白月光和好哥们儿都ai上我这狗杂种np-言覃-二白月光

白月光和好哥们儿都ai上我这狗杂种np
===================








3.
这白月光在眼前闪耀,此时不出手何时再出手?
我干脆一鼓作气,蓄力,把我哥们儿连凳子带人一脚踹飞出去,把手举得老高,主动请缨:"老班呐,新同学跟我坐呗!"
白月光如手足,哥们儿如衣服。哥们儿的牺牲是伟大的,有价值的,牺牲一个哥们儿,成全一个大我!
"卧槽尼玛傻/逼玩意发什么疯......"哥们儿摔得眼冒金星,没想到头部刚遭遇重创又要遭遇全身粉碎性骨折,嘴里就像抹了蜜一样,口吐芬芳把我从头到脚问候了一遍。
班主任看我作妖,气得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就差没脱鞋拍我脸上。
"是......吉米?"狄晓挑挑眉,像是不确定的样子,有点迟疑地把我藏了好几年的秘密------我的小名吐露出来了。
这白月光不会是专克我的扫把星转世来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你个黄毛还真有英文名?李集祢,李吉米,太有才了,干啥藏着掖着不说啊哈哈......"我哥们儿笑得像个二百斤的肥宅,很明显是因为刚才那事儿怀恨在心,非得埋汰埋汰我。
班主任没因为我跟狄晓竹马竹马的真挚情感,就真把我俩安排一起,所以我哥们儿张伟又捂着刚才被摔青的屁股,深情演绎"屁颠屁颠"回到了我的身旁。
他龇牙咧嘴问我干啥要热脸贴冷屁股,人家都不这么鸟我。再说这么多年都没见了,有啥藕断丝连的。
我笑得挺微妙,按现在的话来说应该是"邪魅一笑"。
张伟说看得他发毛,我脸像抽搐犯病似的,起一身鸡皮疙瘩,简直想抠脚。
我抻了个懒腰,没理会他这傻批杠精言论,吊儿郎当道:"不贴?那哪成啊,还有笔账没算呢。"
4.
要我说,狄晓这人,真是哪都好。
可就是这个哪都好,太招人了。
所以谁都想跟他好,沾沾他的光,我也挺好奇他到底是多少人白月光啊。
我这人实诚,为了霸占他的心,独占他的身,会把我所有零花钱用来给他买小食品和玩具啥的。
但是只要一个没看住,他就要被扎俩小辫子,戴着花发卡的小姑娘拐跑了。
这小三上位,我能忍?我气炸了简直!
我会一把把他抢过来,然后撅个嘴,"啵"一声,响亮的亲在他嘴唇上,盖个章,证明他是我的。
这应该是遗传自我妈的,热情似火的西方开放基因。
他却不喜欢我和他亲亲,把那些个封建腐朽伦理道德贯彻到底,使劲挣扎神龙摆尾,使出吃奶的劲儿摆托我的扼制,用手背狠狠地用力擦自己的嘴唇。
这小孩成熟得早,不然也不会这么四处联络人心,甚至给我这个小怪物都奉献了一点爱,让我这个小怪物死心塌地追随他,简直骗心骗身呐。
后来我就在想,他看我这么怪,心里肯定也是怕我的,甚至烦我厌我的。可是他不会表现出来,只在心里想想,起码没在明面上伤害我。
我把我所能拿出来的一切孝敬给他,他得了好处,更不好意思伤害我了。
没事儿,我喜欢他就行,我大爱无疆,他还在我身边就行,把他当祖宗供都行。
结果,然后他悄着摸的就搬走了,一个字儿也没跟我这个"好朋友"透露,直接人去楼空,连个影儿也没逮着。
我怀疑他也是我妈的儿子,不然怎么跟我妈的做派一模一样啊。
妈的,小坏蛋。
我是个记仇的,这事儿就像个我嚼吧嚼吧一不小心卡进喉咙里的口香糖似的,不上不下,黏欻欻,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