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和好哥们儿都ai上我这狗杂种np-言覃-一转校生

白月光和好哥们儿都ai上我这狗杂种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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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今儿个要有个转校生来,但这对我来说也不是啥值得在意的事儿。
而且看旁边那个睡得直打呼噜,提溜起他脑袋估计能看见桌子上了一片淌哈喇子的兄弟,也就是我最的铁哥们儿。
看连他也这么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就知道他早就提前打听好了,来的肯定不是个美女。
百无聊赖的转笔,灵活的手指要转出花儿来,我对这个要融入咱大家庭的哥们儿不怎么感冒。
呦呵,班主任带人进屋了,略略看去是个白白净净,又挺清爽的小伙儿。
诶,还真别说......貌似还挺眼熟。
"这是咱班新来的转校生,叫狄晓。"
"卧槽!"听见这名我顿时惊得把笔都甩飞出去。
"卧槽!"这声儿是我哥们儿骂的,因为那根笔正中了他的大脑袋瓜子。
2.
我叫李集祢,大概是因为谐音梗,所以小名叫吉米。
大家都说我是个杂种,也就是人种杂交的,好听点儿讲应该叫混血。
好吧,我本人这个人品也蛮杂种的。
要说我这身世,那真是响应外交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文化多元化,政治多极化(这个好像怎么都扯不上)。
我爸这快一米九大高个儿,顿顿老雪烧烤打酒嗝,放荡不羁英俊潇洒东北大糙汉。
据说我妈是满口ABC鸟语的英国时髦辣女,至于为什么是据说,那是因为我一面也没见过。
关于她我还是从街坊四邻家长里短里,把最干净那段拼凑出来的这么一个形象。
她看我爸这风流倜傥高大威猛,就主动出击实施勾/引,俩人顺理成章干柴烈火,结果保护措施没做到位啊,倒了八辈子血霉就踏马怀上了。
毕竟我妈是来自国际前卫的ABC国啊,人家也没怎么怕,卸完货就风风火火回归祖国,悄悄地走就如轻轻的来,不光不带走一片云彩还给这片大好河山留了个劳动力------撒丫子直接跑路了。
我就是她卸下去那个货,烂摊子扔给我爸了。
可惜我外表上没有一点华夏子孙的意思,金灿灿的毛,瓦蓝瓦蓝的眼珠子,死白死白的肤色。
我爷看我第一眼的时候差点心肌梗塞过去,心想哪来的黄毛小妖怪,如来佛祖玉皇大帝三清祖师观音菩萨不管哪路神仙赶紧把这玩意收了吧,要不看着都折寿啊!
连我爷都这样了,就甭提一个院儿的小孩儿们了,个个避我如蛇蝎。更有那操/蛋的熊孩子看见我就冲我扔石头子,要么有那胆子小的直接鼻涕眼泪全吓出来。
哎呀,这小时候真的,挺寂寞的。
真是一群没见识的,都八十年代了,都是年轻新一辈了,改革开放都开始了,怎么还对外国友人这么不友好,更别提咱还有一半纯东北老爷们儿血统呢。
然后,我就遇到了我的第一个朋友。
他叫狄晓。
他是个人缘非常好,性格非常好,长得也非常好的小孩儿,笑起来会好看到闪闪发光那种。
我一直都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