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奴隶制




现代奴隶制
【作品编号:221310】 完结
投票 收藏到书柜 (187)
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悲剧 / 暗黑 / 高H
沈星河作为一名高材生,在毕业两年内,凭借自己的能力,登上了福布斯榜。这样的人难免引起许多人的关注。但在这个时代,高昂的人力成本成了压死沈星河公司的最后一根稻草,不得不寻求转变。在他公司陷入危机的时候,神交已久的苏家家主邀请沈星河到自己的庄园参观,从另外的角度找到突破口。

苏景朔,是一位着名的国际企业家,在世界各地进行广泛的商业投资,富可敌国。事实上,他是一名奴隶主,有什么人力成本能比豢养一群奴隶更为低廉呢?

超重口BDSM,奴隶制度没有感情可言,也许在当今,仍在某些岛屿上存在着。

初入庄园(被眼前的景象震惊)
  沈星河坐着私人飞机从天玑市起飞。作为飞机上的唯一乘客,沈星河旅途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处理各种文件。
  苏景朔是他的老朋友,也是他的合作伙伴,他邀请沈星河去他在瑶光市的家做客,并为他提供了私人飞机。十小时后,沈星河就在苏景朔庄园的私人跑道上走下了飞机。
  令人意外的是,苏景朔亲自到机场迎接沈星河,机场离主宅只有二十分钟的脚程。一辆低调奢华的轿车停在机场边。司机是一位穿着制服、十分帅气的黑人,他礼貌地鞠了一躬,将两人迎进宽敞的后车座,然后启动了汽车。
  "苏老板。"沈星河不禁对苏景朔感叹道,"我没想过我会陷入这种境地。我怕是离破产不远了。"
  他搓着手继续说:"两年前的场景仿佛还在眼前。我还是《时代》周刊的封面人物,是商界的新宠。没想到啊...."
  "星河,你应该像我们在网上聊天时一样,叫我景朔。”苏景朔不徐不疾地说着,"我曾劝过你,天赋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就是经验。这也是我请你来的原因,如果你能在我这里得到些许启发,我会感到非常荣幸,毕竟这些年来你确实帮了我不少忙。"
  "我帮过你?"沈星河很惊讶。与苏景朔能成为朋友对他来说已是天大的幸运,但他没想过自己有能力帮过这位大佬。
  "当然,星河。"苏景朔回答。
  "比如,你以每股10元的价格向我出售了贵公司首次发行的20万股股票。两年后,我以每股40元的价格又卖给了你。这就是我所谓的人情。"
  "但这些股票现在几乎一文不值。"沈星河冷静地说。
  "是的,但我赚了400%。"苏景朔笑道。"而且我没有忘记,早在新闻报道之前,你曾和我透露过,说你朋友的生意遇到了麻烦。早在危机来临之前,我就抛出了所有股票。"
  "嗯,这么看来,确实。你从我事业起于青萍之时,就认识了我,我当时就十分意外你会与我结交,你说你看好我,我始终记得你的恩情。我觉得我现在的处境让你失望了。再说,你一开始买我发行的股票,实际上带动了股民,我才应该感谢你。"
  "星河,你公司的问题出在哪?"苏景朔直截了当地发出疑问。"劳动力成本太高,没有竞争力?"
  "是的,没错。"沈星河回答道,苏景朔表现出的洞察力令他震惊。"这正是问题所在。高昂的人力成本快要将我拖垮,你知道我是做实业的,我现在生产一台空调的人力成本接近800元,我必须把一台空调以6000元的价格卖出去,我才不会亏本,这不现实。"
  "不可能。"苏景朔钉截铁地回答。"星河,有一种方法可以大大降低你的劳动力成本,但这可能会打碎你的世界观。同时,前期还需要不少资金。"苏景朔笑了笑。
  "我已经想尽一切办法降低成本,"沈星河无奈地叹气,"但无论我怎么做,劳动力成本的占比都至少每台空调市场价格的60%。"
  "你先听我说,我会让你的人力成本降到一个你想都想不到的地步。"苏景朔十分肯定。
  "怎么做?"沈星河十分好奇。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苏景朔回答道。
  这时劳斯莱斯开到了主宅门口,英俊的黑人司机蹿到后门,迅速低头跪在打开的门边。
  沈星河盯着跪在地上的黑人。"这司机真不错。我从没见过司机会下跪。我遇见的大多数连门都不会帮我开,更不用说鞠躬了。但我没见会下跪的司机。你在哪儿找到的?"
  "在人力市场。"苏景朔神秘地回答。
  就在沈星河准备追问的时候,他遇到了让他震撼的一幕。在豪宅入口处的一侧,矗立着一辆轻型铝制两轮车,类似于黄包车,但更加豪华。车上有一个宽大的软垫双人座椅,座椅上方高高地安装着一个大遮阳板,颜色与座椅上的软垫一样,座椅前有一个仪表盘,表盘右边有一个鞭子架,仪表盘中间有一个缰绳架。两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头、肩和胸前都套着皮制的束带,束带很紧,完全赤身裸体。每个壮汉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汗水让他们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两匹马奴除了胸前的皮制马具外,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戴着一个粗大的铜项圈,鼻子、乳房和阴茎上都戴着铜环。身上的束具用粗皮绳固定在车厢前方的铝制"T "型拉杆上,而每个黑人的鼻环上都固定着一根单独的尼龙缰绳。
  这简直不可思议。
  "我的妈,景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星河下意识爆了粗口,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眼前的景象。
  "我以为你会更加吃惊"苏景朔笑道,"它很适合短距离行程。"
  "你可以雇人做这个?"沈星河惊讶地问。
  "不能,"苏景朔回答,"但你可以买他们来做。"
  沈星河不解地盯着他。
  "这就是答案,星河。解决劳动力问题的答案就在你面前。"
  沈星河还是不明白。
  "星河,在世界上许多地方,奴隶制从未真正停止过。事实上,就范围和数量而言,它可能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峰,但人们对它的谈论已经不多了,可以说,大部分都是在地下进行的。现在的问题是要有购买渠道,如果你认识经销商,如果他们非常信任你,不会泄露你的消息来源,那么只要你愿意给出价格,你梦想中的大多数东西都可以得到。我那司机脖子上戴着厚厚的项圈,乳头上和阴茎上都有穿环,屁股上还有我的烙印。是我在人力市场花一万八购买的。那里的商品种类繁多,男的女的,不同肤色的,甚至还能细分各种职业。我花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把他调教成现在的模样,让它完全适应这里的新生活,而且它的保养费用也很低:我的所有奴隶都吃特制的干饲料,价格便宜但营养丰富。它们睡在笼子里,只需要一些厕所和冲洗设备,还有几台换气扇,它们就可以在这炎热的天气里睡觉了。像你眼前跪着的这个奴隶,一年的维护费用约为300元,包括食物、剃毛、冲洗、睡觉笼子的折旧费和换气扇的电费。如果你在它们十几岁或二十出头时就买下它们,它们至少还能劳动30年,这把劳动力成本降到了最低。哪怕在一些落后地方,雇用一个像这样的司机,每月也要花3000元的工资,而且我还得给他提供食宿。如果我雇了他,他会需要休息,要放假,一旦他对工作感到厌倦,他就会直接裸辞。而这个奴隶只需要一万八的预付款,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他的一切由我决定,只要他活着,不管他怎么想,怎么感觉,只要我想,他都随时为我服务。当然,如果他不守规矩,我可以用任何方式惩罚他。最重要的是,奴隶不会抱怨,只要好好调教一番,奴隶就不会再有任何要求,从那时起,他就能更好地为我服务了。"
  "这么说,你不雇佣劳动力,你拥有劳动力?"沈星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没错,这就是解决你劳动问题的答案。此外,"他补充道,"拥有自己的奴隶会有一种满足感,这是你雇佣得不到的。
  他用手抚摸着跪在地上的司机的头发,就像在抚摸一条心爱的狗。
  "脱光衣服,立刻展示,"苏景朔对跪着的奴隶下达指令。
  瞬间,这个英俊的黑人一跃而起,迅速脱掉外套,鞋子,然后是裤子。当他摆出"展示"姿势时,他那肌肉发达的身体完全展现出来,他双手抱头,肌肉紧绷,他的大腿向外张开,从而展示他的阴茎。按任何标准来看,他的阴茎都是粗大的,但由于在他的睾丸根部焊接了厚厚的阴茎环,所以看起来像马一样。他的每个乳头上都穿有一个永久性的大铜环,他的右胸和左臀上都有一个小而显眼的烙印。每只手臂都刺有一个识别编号。
  "你很难让一般员工做到这种程度,"苏景朔笑着说,他伸手握住司机巨大的阴茎,开始抚摸,使其完全勃起。
  当他的主人让他勃起时,司机一动不动,保持着"展示"的姿势。事实上,为了方便主人把玩,他似乎还把胯部往外顶了顶。阴茎在主人的爱抚下开始增大。不到一分钟,阴茎就完全勃起并开始滴水。两匹马奴一边舔着嘴唇,一边注视着眼前的景象,他们自己的阴茎也开始膨胀起来。
  沈星河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也因为眼前的景象开始不自觉地膨胀,他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在他的世界观中,从未想过一个赤身裸体的男性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仅仅因为"主人"的一时兴起,就被肆意抚摸到完全勃起。更不用说,还有另外两个赤身裸体、肌肉发达的男性,被绑在一辆马车上,充当骏马,他们肿胀的阳具还在滴着液体。
  "我严格控制着奴隶的射精,这样他们总是能很快勃起,并主动取悦我。"苏景朔一边继续抚摸着面前的奴隶,一边愉快地说。
  "求求你,主人,"司机呻吟道,"我要射了。"
  苏景朔当即一巴掌打在奴隶的脸上。
  "未经允许不准说话。"苏景朔厉声呵斥。"在我允许你射之前,你不允许射。"
  "是的,主人。"奴隶很快喘着气说,他被打的地方脸颊通红。但这一巴掌削弱了他对高潮的渴望,他很快就恢复了对自己的控制。;看侯*文釦qun·七1(50226九
  苏景朔继续抽插着司机,直到司机咬紧牙关,浑身布满了汗水,他在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射精。
  苏景朔松开了司机。"让他们持续的性需求是件好事,"他一边解释一边转向他的车。司机浑身一颤,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一直渴望释放,但他这次又没有得到允许。
  "也许你今晚想让这司机睡在你的床上?"苏景朔愉快地问沈星河。"忙碌了一天,寻求一点放松是有益健康的,但不要急着拒绝。在今天结束之前,我相信你会看到其他一些你可能会觉得更有吸引力的人。"
  沈星河再次哑口无言。
  "在你问问题之前,我们先去兜兜风吧,星河。我想,只要让你看看我在这里的一些操作,你的大部分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2了解马奴(马奴,鞭打,拉马车)
  "把你的制服叠好,然后放回车里。然后把车洗干净、擦亮,再放回车库。做完这些后,向主监工报告你被分配的任务。"苏景朔边说边遣走了司机,但他仍然站在受命展示的位置上,胯下的肉棒直挺挺的翘着。
  "如果你能给奴隶下达准确的指令,那么他们就会表现得更好。"苏景朔一边解释,一边示意沈星河走到两个被套上马具的黑人身后的车厢里。超轻铝制装置的座椅上铺着细羊毛,毛色染成浓郁的酒红,坐起来十分柔软。但最令人惊叹的是两匹异常英俊的"小马",它们的身高和体重都经过精心地调整与控制,拥有令人惊艳的肌肉线条,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有一个宽大厚重的黄铜项圈,与它们锃亮反光的黑色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每个人都用宽大的黄铜鼻环拴在马具上,让人觉得这两人只是整个运输工具的一部分。
  经过严格训练,每个马奴都站立着,高高的颈圈将它们的头牢牢地固定住,但眼睛却适当地低垂着,屁股绷得紧紧的,两腿分开,因为每匹小马的屁眼里都插着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插入后,唯一能证明假阳具的存在就是每个屁眼里都突出地插着一个大"拉环",而且它们都挺着发达的胸脯。
  每匹小马还都有穿了环的乳头、生殖器上垂着重量不轻的坠蛋器,以及明显的烙印,繁体的“
  苏”字刻在屁股以及胸口上,这些都凸显了小马们壮硕身体的最佳特征。
  "它们都是新来的,"苏景朔一边解释,一边走在前面,以便更好地向沈星河介绍这支马奴队伍。"上周刚刚完成训练。他转过身,问绑在车体左侧的奴隶:"是养的还是买的?"
  "主人?""小马"谦卑地喘息着,反映出他不明白这个问题。"你是在我的养殖场里产下的,还是我在市场上买来的?"苏景朔有些恼怒地重复了一边问题。
  "您买下了我,主人。"奴隶恭敬地回答。
  "在哪儿?"苏景朔反问道。
  "在犹西市的奴隶市场,主人。"奴隶回答。
  "那你是在哪里长大的?"苏景朔问道。
  "应该是,天玑市,主人。"奴隶毫无感情地回答,显然,他现在已经记不清他还是一个自由人时候的生活了,他现在的身份是苏景朔的私有财产。
  "和你是一个地方的,星河。但现在,它享受的是天玄市的现代奴隶制度,这让他的生活有了明确的目标,他一定非常感激。"苏景朔说道。
  "是的,主人。”
  但是苏景朔已经对这个马奴失去了兴趣,他正在观察另一个用鼻环固定在马具上的马奴。"你也是来自犹西市的奴隶市场,还是在这儿繁殖出来的?"
  "都不是,主人。"那匹"小马"回答道,因为屁股里被强行塞进了一根大阳具,他的身体被压得瑟瑟发抖。
  "允许说话吗?"苏景朔问道。
  "可以,主人。谢谢您,主人。""小马"回答道。"我来自天梭市的一个市场,主人。我在那里的一个奴隶农场被饲养长大,直到完全发育成熟。然后我被运到那里的市场,卖给了你的经纪人,主人。"
  "你有两件幸事。首先,被人饲养让你很容易接受奴隶的生活;其次,被卖给我是你的好运气。有些主人不会给他们的奴隶明确的要求,这会让奴隶无所适从。而我总是会给你们明确的目标,这让你的生活简单多了,省去了所有试错导致的不必要惩罚。"
  "是的,主人。谢谢你,主人。""小马"谦恭地回答道,他的屁股微微晃动,努力适应着体内巨大的假阳具。
  坐在座位上,沈星河对人类竟然可以接受沦为他人的财产的事实而感到难以置信。当然,这只是一场疯狂的表演,目的是震碎沈星河的三观。
  "苏景朔,"沈星河结结巴巴地说。"这个精心设计的表演并不好笑。"沈星河向苏景朔说道。
  "什么,星河?这可不是玩笑。"他皱起了眉头。"这些黑人在拍卖会上花了我不少钱,他们的训练也花了好几个月。你不欣赏他们,我很失望。"
  "不,不,苏景朔。我不是不欣赏他们,恰恰相反。但是,景朔,我简直不相信像这些黑人会同意被这样使用,我认识的人中没有人会允许自己被这样展示和使用!"
  苏景朔仰天大笑,然后才回答道。"星河,虽然你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但我必须说,你真是天真得令人吃惊。" 他又笑了。"首先,奴隶没有任何权利,所以无所谓‘同意’还是‘不同意’,他们做任何事情,只是因为他们被主人要求做而已,他们是奴隶,仅仅只是主人的财产。例如,这里的黑人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们比你我都清楚,作为奴隶,他们必须按照主人的要求使用自己的身体。如果他们不这样做,他们就必须承担后果。"
  "什么后果?"苏星河天真地问。
  "比如饥饿,连续几天不喝水,被打到失去知觉,然后在伤口上撒盐以增加疼痛,被操到肛门外翻,被电击到皮肤冒烟……奴隶们很快就会学会按要求行事。如果在那种情况下,你也会的,星河,毕竟人类并不愚蠢,这就是为什么奴隶往往比其他动物有用得多。"
  苏星河盯着苏景朔,然后脸红了。"你说得对,景朔。我对奴隶制一直非常无知。我怀疑我的无知超过了天真。我只是一直不知道奴隶制还存在,也确实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现在听了你的解释,一切都说得通了。"苏星河笑道,"赤身裸体、鼻子上戴着鼻环,当一匹被套上马具的马奴"。
  "你开始明白了,星河,但你还不知道,一旦一个自由人沦为奴隶,他以前所有的社会关系都会被切断。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邻居,什么都没有了。就他而言,他在社会上已经死了。因此,转变为奴隶的生活就变得容易多了。最理想的情况是,把新奴隶安置在他们甚至不懂语言、不认识任何人的地方。一旦与曾经滋养他们的一切断绝关系,一旦他们明白自己的全部生计都由新主人控制,他们的食物、水、休息、性、医疗保健、,奴隶们就会以惊人的速度按照主人的要求塑造自己。这里的这些小马只是一个普通的例子,说明只要有良好的训练计划就可以做到任何事情。即使是你,苏星河,"苏景朔笑着说,"也能在几周内就被训练得和这些黑人一样能拉动这辆马车。"苏景朔用手捋了捋马奴的头发,将手移到突出的假阳具环上,在上面抽动了几下,直到奴隶一边呻吟一边扭动屁股肌肉,然后绕到马车旁,坐到了座椅上。
  苏星河意识到苏景朔所言非虚,不禁浑身发抖。他不是懦夫,但也不傻,面对生死存亡,他也可能被鼻环拴住,"主人"用假阳具在他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自娱自乐。"恐怕你是对的,景朔。"苏星河紧张地笑了笑。"虽然我恐怕没有这些黑人漂亮。"
  "哦,你永远不知道。"苏景朔笑道。"把你的身体刮得光滑些,给你戴上合适的环,让你的身上长出一些肌肉,给你的生殖器绑上坠蛋器,给你穿上合适的马具,你可能会像这里的这些男孩一样有吸引力。不过,出于某种原因,我更喜欢黑色的小马。"
  面对苏景朔的幽默,苏星河只能忐忑不安地发抖。
  苏景朔刚在沈星河身边坐下,就拿起手中的缰绳,缰绳与马奴的鼻环相连,从马鞍架上抽出鞭子。随着鞭子轻轻一甩,缰绳被轻轻一拉,马车就流畅地向前移动,速度飞快,小马们一起协调地移动着,伴随着低沉的呻吟声,因为它们的身体已经适应了两名乘客的沉重负荷。它们硕大的背上每一块肌肉都显示出了拉动钻机的紧张感,而它们肌肉发达的臀部则围绕着嵌在里面的巨大假阳具汹涌澎湃。包裹在紧身皮质安全带中的胸肌和肩部肌肉也显示出了他们在执行任务时的紧张程度,刚毅的腹肌和线条分明、肌肉发达的大腿也是如此。
  "前进,速度40布,"苏景朔命令道。小马们调整到命令规定的足以令人精疲力竭的速度,两匹小马完全同步。苏景朔瞥了一眼他一直盯着的最后一个奴隶,这个男孩现在正喘着粗气,全神贯注地保持着命令的精确步伐。苏景朔微笑着表示他的命令得到了执行,并轻轻拉了一下连接奴隶鼻环的缰绳,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喘息声,因为拉扯这个娇嫩的部位所带来的疼痛让他们的身体绞痛不已。
  "速度,50步。"苏景朔命令道。马车向前猛冲,气喘吁吁的奴隶们的喘息声清晰可闻,汗水流进了他们的眼睛,顺着衣领流进了身体的每一块肌肉的缝隙,包括他们肌肉发达的臀部。苏景朔让沈星河注意"小马"们的挣扎:他们吃力的后背,肩部肌肉因沉重的负荷而呈现出明显的张力,他们喘息的肺部,以及他们赤裸身体上的汗水。苏景朔注意到,这些匹配的、极度健壮的体格,以及紧绷的生殖器带所凸显的丰满的男性生殖器,都让他感到欣慰,因为这再次提醒他,他对他们的身体拥有绝对的控制权。
  "步调一致,60步,"他又拽了一下牵引绳,"小马"们再次大幅加快了步伐。但这种可怕的速度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奴隶们的喘息声就变成了绝望,被汗水蒙住的眼睛也露出了狂野、惊慌的神情,这让他很高兴。苏景朔解释说,如果要继续这样的节奏,他就必须拿鞭子抽打"小马",通常他也会这么做,但这需要放弃与我进行不间断的交谈。这次就这样吧。他解释说,如果"小马"胆敢放慢速度,他可以让他的奴隶监工稍后鞭打他们。令人欣慰的是,他的监工总是打得很重,奴隶们永远不会忘记的那种鞭打的感觉。不过,他笑着说,这让他失去了亲自殴打奴隶的乐趣,奴隶们似乎总是对主人的殴打反应最好,即使没有监工打得那么彻底和难忘。
  想到这里,苏景朔忍不住拿起了鞭子。"再快点,你们这些懒鬼,"苏景朔大声喊道,"小马"们努力保持着紧张的步伐。他用鞭子抽打他们身体上任何可以触及的部位。这似乎有所帮助,尽管呻吟声中夹杂着尖锐的喘息声,但速度还是加快了,因为它们的肩膀和臀部被主人的马鞭抽得伤痕累累。苏景朔暂时感到满意,他靠在舒适的椅背上,说他迫不及待地想向沈星河展示他在庄园中的一些成果。他相信,沈星河一定会从中受到启发。

3农场见闻(目睹奴隶的悲惨生活,马上开始主角要变奴隶了)
  几分钟后,他们来到苏景朔农场业务的主要加工中心,这里是当今全球市场上极具竞争力的大型农业综合企业之一。
  苏景朔解释说,这里的劳动力都是买来的,主要是从尧洲的各个市场上买来的。 所有工人都赤身裸体,但都戴着项圈和乳环,双脚被 铁链铐在一起,在众多监工的严密监视下劳动,这些监工同样是奴隶,他们清楚一旦稍有松懈就会被立即调到苦力劳动的行列中。
  奴隶大多是黑人,不过也有相当一部分棕色人种,还有很多明显是某种混血儿,也有数量惊人的白人,不过很难分辨,因为他们长期暴露在阳光下,皮肤也变得黝黑。
  尽管这家企业远离雅洲,但有些奴隶有这明显的东方气质。肤色混杂反而能够消除了当代奴隶制与肤色或种族有关的任何联想。 如今的奴隶制显然是建立在可获得性的基础上,与原籍国、肤色、发色或任何无关。 即使是为市场培育的奴隶,通常也是拥有理想人类特质的混血儿,能在拍卖会上卖到高价。
  每个监工都拿着一根长长的鞭子,不停地抽打着奴隶们,被铁链锁住的奴隶们的尖叫声和呻吟声不绝于耳,因为他们被 "激励 "着为主人的利益奉献自己的一切。
  当看到主人的精巧马车出现在视线中时,包括监工在内的所有奴隶都跪倒在地,向主人请安。
  苏景朔邀请沈星河陪他一起离开马车。
  "你会发现这次考察非常有价值,即使我的产业是以农业为主,但生产手段可以很容易地转移到制造企业中,甚至"他眨了眨眼睛,"转移到空调生产中"。
  一位见多识广的监工迅速命令附近两个身材高大强壮的奴隶手脚并用,给主人和他的客人当 "人椅"。 然后,他把一条干净的毛巾放在他们满是汗水的背上作为遮挡。
  "用那条毛巾把他们身上的汗擦干净,监工。"苏景朔命令道。 "我喜欢鞣制好的皮革手感。"
  监工很快就把毛巾从第一个奴隶的背上拂下来,把他的背擦干。 他盯着沈星河,似乎是在询问要不要盖上毛巾,然后才开始给第二个奴隶擦背。
  "把毛巾留在他身上,"沈星河说。
  "有毛巾挡着,你就不能用手指玩弄椅子了。"苏景朔笑道。
  "不过各人有各人的好处。"沈星河舒舒服服地坐在一个汗流浃背的奴隶背上,沈星河加入了主人的行列,但在此之前,他回头看了看那些喘着粗气、汗流浃背的 "小马",它们现在都僵硬地直立着,这是它们的短鼻环绳索连接到马车上所允许的唯一姿势。 他感到惊讶的是,即使是这短暂的喘息也会导致他们的阳具迅速膨胀,在生殖器带的强制展示下显得如此突出。他身下的奴隶因为背上的巨大负重而发出轻微的哼哼声,但始终不敢动弹。
  "苏景朔,"沈星河问道。"为什么马奴会这么容易勃起呢?" 当他身下的奴隶挣扎着适应背上的重量,以及那根长长的手指在他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揉搓着他的前列腺时,苏景朔在他的人形椅子上仰面大笑起来。,椅子,因重负和体内敏感器官的刺激而颤抖,这使他的阴茎完全勃起,然后源源不断地滴下淫水。
  "星河,如果让你一个多月不准射精,你也会变成这样。 对奴隶来说,知道他们的主人控制着他们的全部身体,包括射精的权利是件好事。"
  "苏景朔,我倒没想到这一点,不过既然你提到了,那肯定是有道理的。"沈星河回答道。
  "我就知道你很聪明。"苏景朔喃喃自语。他回头看了看跪在他面前的奴隶监工,颇为苛刻地说:"不要因为我的到来而影响手头的工作,否则你们很快就会发现自己被铐在他们的位置上。"他向那些弯腰在泥土里的工作奴隶点了点头。
  "起来,奴隶们,"监工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回去干活。" 皮鞭抽打着最靠近的奴隶的后背,几声凄厉的惨叫随之响起。 随着更多的鞭子落在奴隶身上,腿上的铁链在呻吟声中嘎嘎作响。这就像一整台机器,重新开始运转。
  一捆捆干草被抬进仓库,奴隶们汗流浃背,双腿绷得紧紧的;还有一些奴隶像牛一样被拴在栅栏上,为碾磨玉米提供动力;还有一些奴隶被套在农用车上,四人一车,有时甚至八人一车,艰难地拉着满载货物的农用车;还有数百名奴隶在新开发的田地里搬运石块,还有一些奴隶在为建造新的建筑物挖地基。所有的人都在 "鞭子的抽打下 "工作,也就是在监工的持续监视下工作,监工会毫不犹豫地抽打他们,以加快工作进度。
  在漫长的日子里,随着时间的推移,鞭子的使用量也在增加,以刺激疲惫不堪的身体。 在场的奴隶都不认为自己的生活会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对大多数人来说,以前的生活记忆早已被鞭子抽走。 但是,那些满是痛苦的眼睛却喜欢任何能打破单调乏味工作的东西。 他们的主人随意地坐在两个奴隶的背上,这更增添了他们对拥有他们身体和灵魂的主人的敬畏和尊重。所有的人都在欣赏着他到来时的纯粹景象:轻巧灵便的双人马车和肌肉发达、相匹配的人类小马,这两匹小马在剧烈奔跑后仍在挣扎着喘气。 这些 "小马 "显然被剃光了全身的毛发,巨大勃起的器官被紧紧套在鸡巴环上,显得格外突出;高耸的胸部被昂贵的铜环刺穿,凸显出黑大的乳头;鼻环被安装在皮带上绷得紧紧的。 拥有和指挥这样的交通工具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在场的奴隶没有一个不梦想着被选中以这样的方式为主人服务,这将是比被选为奴隶监工更大的荣耀,因为你可以接近主人。
  苏景朔与他的监工长简单聊了几句,监工长跪在主人的人椅前。
  "生产定额完成了吗?"苏景朔问道。
  "是的,主人,而且比预期更好。"监工长回答。"但也付出了一些代价,"他谨慎地补充道。
  "什么代价?"苏景朔皱着眉头问道。
  监工长小心翼翼地说:"有 43 名奴隶在鞭子的抽打下丧失了劳动能力,不得不卖给器官库。主要是那些寿命将尽的奴隶,但也有一些年轻的奴隶。"监工继续说道。 "大多数都已年过四十,但有三头刚成年的被鞭子抽得早早死去了,这样就从你的财产中骗取了全部价值。我已经采取了适当的措施,主人,这些监工现在当然又回到了队伍中。 我已经在他们的额头上打上了一个特殊的 "Z "标记,这样我就不会忘记他们的错误,也不会在不经意间把他们重新分配到监工的岗位上。 当然我教育了一下他们,以惩罚他们如此浪费主人的财产。有了特殊的烙印做标记,我已经告诉他们的监工,要让他们拼命干活,以弥补他们的损失。"
  "是的,应该让他们弥补自己的过失。"苏景朔说。
  沈星河看着眼前的农场,仿佛看到了地狱,或者至少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另一个世界。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由八个奴隶组成的拉着一辆满载重物的马车的队伍上,这支队伍几乎是俯卧在马具上艰难地拉着巨大的货物,而监工则用 12 根鞭子抽打着他们的后背和屁股。 当他们被鞭子抽得痛苦惨叫时,一名奴隶的眼睛凸了出来,脸涨得通红。在鞭子不断撕裂他的皮肉时,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努力拉动负荷,青筋明显凸起,不断挣扎。突然,这个巨大的棕色奴隶口吐白沫和鲜血,瘫倒在地。
  "起来,奴隶,"监工尖叫着,鞭子继续抽打着奴隶的后背。
  "四十四,主人。"监工长叹了口气对苏景朔说。
  "44什么?"苏景朔吐出一句话。
  "那个奴隶已经死了,主人。那个监工只是在浪费力气,把奴隶背上的肉都撕下来。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 我们还得把他换掉。"
  "好吧,监工长,我很高兴能在这里亲眼看到。 是奴隶推卸责任,还是监工太热心,还是奴隶生病了?当然,我看到的纪律似乎是适当的。"
  "那个奴隶并没有病得不能干活,主人,这个畜生虽然年事已高,但一般都很勤劳。 他看起来已经四十多岁了,所以他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不过,我猜监工让他过度劳累了。我会给那个监工打上烙印,一旦我们给他做上正确的标记并重新穿上戒具,就确保他能弥补工作上的损失。"
  苏景朔转向沈星河,沈星河的表情一定很不自在,因为苏景朔说:"星河,你还以为奴隶就像你我一样。 其实不然!他们只是奴隶,实际上是动物,必须像对待牲畜一样对待他们。 否则,你很快就会在这个竞争激烈的世界上破产。 就像,"他补充道,"你现在的空调生意就遇到了麻烦。星河,我的建议是,成长起来! 这是一个竞争激烈的世界,心慈手软在商业世界中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很难不把他们当成人。"沈星河喃喃地说。
  "他们不是人,星河! 他们是奴隶,而奴隶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主人赚钱,无论生死!"苏景朔反驳道。
  "你想留下来观看烙印吗?"监工长插话道。"奴隶们总是喜欢看到监工得到报应。"
  "不,谢谢你,监工长。 我们还有其他地方要去。 现在,小马,们已经恢复了体力,接下来我得去参观一下制造厂。" 苏景朔从他的人椅上站起来,示意沈星河跟他走,并再次进入马车。
  "星河,你要去的是制造车间。 这和你组装空调非常相似,但劳动力成本要低得多。"苏景朔笑着说,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4参观制造厂
  "前进,40 步,前往制造厂。"苏景朔一边命令,一边猛地拽住与马奴鼻环相连的缰绳。当疼痛再次钻进它们敏感的神经末梢时,它们发出了生疼的喘息声。 尽管如此,双轮车还是按照指令的速度迅速启动,驶向下一个目的地,马奴们的臀部再次平稳地围绕着深深插入的假阳具搅动。两匹 "小马 "迅速配合着对方的准确动作,没过几分钟,沉重的呼吸声就变得清晰可闻,汗水再次湿透了 "小马 "的身体,"小马奴隶 "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显示出了负荷所带来的压力。其中一匹小马突然哭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鼻环上的剧痛,还是因为手头的任务对他身体的重压,抑或是因为没有被分配去干农活而感到如释重负。无论如何,没有人注意到,即使注意到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不到一分钟,抽泣声就停止了,可能是因为他没有多余的氧气来支撑哭泣这种奢侈行为。之后,他就像他的伙伴一样委曲求全,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职责上。
  "好吧,星河,你觉得我的奴隶产业怎么样?"苏景朔一边问,一边拿出鞭子,在飞驰的 "小马 "的屁股上轻轻地抽打着。
  沈星河犹豫了一下,研究着奴隶们被鞭子抽打后屁股上的红印。 "苏景朔,"他停顿了一下,"我可以看出劳动力成本会降到最低。 我是这样想的,根据你告诉我的奴隶在拍卖会上的价格,再算上你的监工说的一个奴隶平均能干 7 年,再考虑到在他们生产周期结束时,你可以从他们的身体部位上得到不菲的回扣,任何支付劳动力的行为都不可能与他们竞争,至少在我听说过的世界上任何地方的最低工资都不可能与他们竞争。 最大的好处是,他们可以每周工作七天,每天至少工作 12 到 15 个小时,而且没有附带福利需要担心。我猜你的人工成本,算上初始成本、饲料、睡觉的笼子、7 年的折旧和监管成本,如果算上最后的身体部位回扣,每年总共不到 30000元。 在鞭子的抽打下,你每年可以从它们身上获得 4368 个小时的劳动时间,总劳动成本约为每小时 0.68元。没有人能和你竞争,苏景朔!"
  "你的头脑就像电脑一样灵活。"苏景朔由衷地赞叹道。 "我一直说你很聪明。 你计算的结果和真实结果非常接近。"马奴们的喘息声开始变得有些急促,沈星河注意到其中一个的直肠里渗出了血,因为这个奴隶的屁股在继续围绕着插在他身上的巨大假阳具运动。
  "苏景朔,其中一个男孩开始流血了。"沈星河惊恐地说。
  "是的,"苏景朔笑了笑,瞥了一眼沈星河指着的奴隶。 "他们走了大约 15公里后就开始这样了。 别担心,星河。 那些假阳具偶尔会撕裂它们的肛门内膜,但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 我跟你说过这些马奴是新手,再多练习几次,它们就会坚强起来的。 它们的肛门最终会结茧,然后就没有问题了。 它们最初都会经历这个阶段。"他微笑着再次挥动鞭子,这次是抽在马奴的肩膀上。
  "但是,苏景朔,"沈星河在解释了出血的原因后继续他的谈话,"你说的那个养殖场的监工似乎有些苛刻。 真的有必要用鞭子不停地抽打它们吗?当然,我了解的不多,但我的直觉是,如果奴隶们不是一直挨打的话,他们的寿命可能会比七年长很多,尤其是那些恶毒的钢鞭,时间长了往往会对他们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在我看来,那些监工可以大大减轻负担。"
  "我喜欢你的坦率,星河。"苏景朔一边笑着,一边继续用马车鞭抽打 "小马 "们。 "很明显,你对奴隶几乎一无所知。 首先,让我告诉你,奴隶最害怕的事情莫过于有另一个奴隶当监工。其次,农场的工作很辛苦,当奴隶开始疲倦时,需要鞭子来保持工作效率。 这就是为什么一整天都需要鞭子,尤其是在一天结束的时候,奴隶们已经筋疲力尽,只有对鞭子的恐惧才能让他们坚持下去。 第三,星河,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样,奴隶基本上都是懒惰的,因为再努力工作也不会有什么好处,鞭子才是他们长期努力工作的动力。 监工所说的 "奴隶把我的富裕看成是他们的富裕 "纯属扯淡。奴隶不是为了我的繁荣而工作,他们为什么要工作? 他们之所以工作,是因为努力工作比忍受鞭子抽打背上的肉要容易得多,而没有什么比奴隶监工更能确保这一点了。 就这么简单!"
  "也许吧。"沈星河回答道。
  "就拿我们面前的这些小马来说吧,它们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冒汗,肺里呼呼地喘着粗气。 你问为什么? 如果他们拒绝拉马车呢?会发生什么事?"
  "我不知道。"沈星河喃喃自语,寻找着令人信服的理由。"你会把他们卖掉吗?"
  "很难说。"苏景朔笑道。"他们会被打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他们会被扣留所有的水和食物,直到他们确信自己快死了;如果他们能活下来,他们会被重新分配到我的农场执行最艰苦的任务,相比之下,拉马车就像是一份梦寐以求的工作。 重要的是,星河,你面前的这两个奴隶都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因此,他们和我的其他奴隶都不会选择拒绝执行任何命令。这就是成功管理奴隶的秘诀!以你敏锐的头脑,我简直对你的天真感到惊讶。 "
  训话结束后,现场陷入了沉默,马车继续沿着公路快速驶向下一个目的地,只有 "小马 "们沉重的喘息声打破了沉默。
  "星河,你觉得在适当的调教下,你能变成一马奴吗?"苏景朔打破了谈话的沉寂。
  "不,苏景朔,我不这么认为。"沈星河对他的老朋友反唇相讥。"你忘了,我和眼前这些黑人的背景完全不同。 我受过教育,一生享受自由,而且我一生都有自决的习惯。 所有这些因素都会减轻我的压力,让我永远不会屈从于被变成一个赤身裸体、鼻子上戴着戒指、私处缠着带子、脖子上套着项圈的牲口。" 沈星河的眼中闪过一丝蔑视。1「长 褪咾啊咦制、作,
  "也许你可以对这些出身贫寒、不知天高地厚的黑人混蛋这么做,但我向你保证,苏景朔,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在坐在你身边的我身上。"
  "星河,我从来不知道你会这么激动! 看到你如此反对,我很高兴。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你的另一面,但我猜你在商业世界里很好地利用了这一点。"苏景朔笑了笑,以缓解紧张气氛。 "也许你是对的,星河,但在奴隶制问题上,我还是觉得你太天真了。 随你怎么说,我毫不怀疑你真诚地相信你刚才说的每一个字,我仍然可以想象你,或者我,或者任何像我们这样的人,被套上马具蹦蹦跳跳地拉动马车,就像我们面前的这两个人一样。你无法想象人类在没有选择的环境中适应能力有多强。"
  "苏景朔,你从不放弃,是吗? 你太固执了,难怪你能成为亿万富翁。"沈星河回答得相当愉快,他的怒气暂时消散了。
  "人们夸大了我的好运气。"苏景朔笑道。
  "他们只是嫉妒而已!"沈星河笑了。 "如果他们知道这些财富是从哪里来的,一定会大吃一惊。"
  "怎么说?"苏景朔问。
  "不管是谁,做梦也想不到你光靠奴隶劳动每年就能获利十亿。"沈星河笑道。
  "我一直很佩服你对数字的敏锐度,"苏景朔咕哝道,"但我还是觉得你可以在短短几个月内变成一匹合格的马奴。"沈星河发现他盯着自己看,好像在评估集市上的一头待宰的肥猪。
  "不可能,苏景朔。 不可能!"沈星河颇不以为然地回答道,但他的脸却微微皱了起来,因为他焦急地想知道苏景朔为什么会反复提及此事,而他刚才注意到的那种评价性的目光更让他心烦意乱。但沈星河没有时间纠结这个问题,因为一幢巨大的建筑物出现在他们面前。 一分钟之内,飞速行驶的马车就来到了巨大的厂区前门,马奴们拼命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汗水从他们蒸腾的黑色肌肤上滚落下。 苏景朔跳下马车,沈星河迅速跟上,他们立即进入大楼。
  "过去两年多来,我们一直与鸥洲最大的电器制造商合作,星河。 他们运来所有的零件,我们组装好这些东西,然后以他们的品牌包装成最终产品运回去。星河,你一定会对这一点特别感兴趣,因为我们完全可以承包生产空调。 幸好我们没有这么做,否则你们早就关门大吉了。"他笑着说。
  "怎么说,苏景朔?"沈星河回答道,他已经被苏景朔的暗示困扰了。
  "你会明白的,星河。" 说着,他把沈星河领到厂长办公室,让他介绍情况,并向他提交一份进度报告,这份报告与他在农场综合体收到的报告类似。
  "老板,你会对本季度的报告感到满意的。产量提高了 23%,次品率几乎为零。本季度每工时产量提高了 5%,但如果不是因为增加了干燥线而需要培训一大批新员工的话,产量还会更高。"沈星河一眼就看中了这位厂长:他开门见山、直言不讳,而且显然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他似乎并没有受到老板新朋友的影响,虽然毕恭毕敬,但也没有被这位富可敌国的工业巨头,苏景朔本人吓倒。
  "您的客人想参观一下工厂吗,老板?"厂长问。
  "是的,丁浩。 他的空调组装公司快要破产了。 他说他的劳动力成本太高了。"苏景朔近乎嘲讽地说。
  "好吧,那他会感兴趣的,老板。"厂长笑道。
  "丁浩,正如苏景朔所说,如果我想继续经营下去,就必须想办法降低劳动力成本。"沈星河承认。 "如果你能帮我从一些新的角度来控制劳动力成本,我将不胜感激。苏景朔刚刚向我展示了他的农场经营,这当然是削减劳动力成本的一种方法,但农场经营与制造业有很大不同。"
  "是有很大不同,星河?我听老板刚刚这样称呼你。你说得一点没错。 在农场里行得通的东西,在制造业并不一定有效。 我想,参观一下也许能给你一些新的想法。" 沈星河更喜欢这位厂长了,因为他并没有像苏景朔那样,在沈星河目前的生意困境上喋喋不休。
  "这边请,星河,来看看未来的愿景。"丁浩一边说,一边把沈星河和苏景朔领进了他办公室外面的一个巨大而嘈杂的区域,这个区域比沈星河见过的任何组装厂都要大。偌大的空间没有空调,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抱歉天气太热,但你最终会习惯的。 这样可以节省空调费用。"丁浩解释说,这时,一群赤裸着上身的男性从他们身边经过,推着一个巨大的零件箱走向装配线。
  丁浩解释说:"我们一般用男性奴隶来做这些工作,因为他们力气大。 他们的工作就是确保零件箱永远不会用完。 我们一般会挑选肌肉发达的大块头来做这项工作,除了确保把正确的零件放进正确的货仓外,并不需要太多的智慧,但这些零件都有颜色编码,所以这部分工作相当容易,但确实需要苦力。"
  沈星河仔细打量着这些工人。 他们平均身高约一米八,体重约150斤,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看起来年龄在 18 岁到 40 岁之间。 除了左脚踝上有一个厚厚的项圈外,他们身上完全没有其他装饰。
  丁浩看到沈星河在打量这些工人。 "他们脚踝上的带子是不能取下的,里面有一个全球定位系统,这样我们就能随时知道他们的位置。如果他们试图离开这个建筑群,它就会自动发出警报,并电击他们,所以我们不需要增加警卫或其他费用。 一旦他们来到这里,除非有人决定把他们卖掉,否则他们一般会在这里生活一辈子。 这大大降低了培训成本。 我们只需对工人进行一次简单培训即可。 我们省去了你在农场工人甚至马奴身上看到的所有装饰:颈圈、乳环、生殖器上的带子、鼻环等等。 在工厂里这些都不需要,我们担心会被机器夹住或影响他们的工作,我们让他们保持干净简洁。在生产操作中根本不需要这些设备。
  很明显,丁浩为自己的解释感到满意。

5制造厂的深入
  "星河,我们发现,相貌好、鸡巴大与长期的生产效率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们可以更便宜的价格买到那些不那么英俊的奴隶。你可以看到他们被卖去当奴隶,或者"他一脸坏笑地看着苏景朔,"作为马奴和司机,他们的价格非常高。女人可以做很多不需要搬重物的组装工作。事实上,她们比男人更擅长细节工作,比如在洗衣机和烘干机上安装定时器。因为丑女人一般都会拖累市场,所以我们可以廉价地买下她们,在这里使用她们并从中获利。她们往往喜欢这样,因为她们知道,如果她们干得好,我们不会马上把她们卖掉。女人似乎特别看重生活的稳定性。"
  "真正的装配线在这边。"杰斯一边说,一边继续迈着轻快的步伐。沈星河看到,数百名赤身裸体的工人轻手轻脚地坐在似乎是自行车的座椅上,而流水线则在他们面前以长凳的高度移动。所有工人看起来都很警觉,但又略显紧张,他们忙忙碌碌地跟上装配线的步伐。"这些新座椅效果不错,老板,"厂长对苏景朔说。
  "你的想法很好。我认为它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再也看不到有人在午后打瞌睡了。" 丁浩转向沈星河解释道。"每个座位上都有一个大小适中的肛塞,塞住他们的屁眼。在我们把工人的脚环拴在座椅的基座上之前,他们会被彻底冲洗干净,这样他们白天就不会有任何从屁股塞上下来的想法。一旦他们被装进座椅,我们就会把你看到的导尿管从他们的两腿之间接出来,排到你在地板上看到的那根管子里,直接通到外面的储存罐里。尿液是世界上最好的鞣剂,所以我们把它卖给当地的皮革厂,每一点额外的利润都很重要。不过,还是回到我刚才说的话题,有了肛塞和导尿管,在一天的12个小时里,没人需要上厕所,这样他们就能一直保持高效率。我们会在它们晚上入笼前和早上给它们喂奴隶饲料,这样就不用浪费喂食休息的时间了。由于没有衣服遮挡,它们不会像你我一样介意工厂里的高温。特别是每隔一天,它们都会被剃一次毛,以最大限度自然冷却。即使在那里,我们也想出了削减人工成本的办法。它们每天早上互相洗澡,这样就不会臭气熏天,每隔一天互相刮一次体毛,每天在出笼前给对方一次性慰藉,这样它们就不会太压抑。他们被禁止接触自己的身体,因此每个奴隶都会被分配到一个同伴,两个人互相照顾:擦肥皂、冲洗、冲洗、刮胡子、撸管或性交,不管两个人之间如何解决,每天都会被榨干一次。这样他们就不会那么沮丧了,也更乐意做我们真正想让他们做的事情,拼命工作。就像他们说的,星河,一个快乐的工人就是一个有生产力的工人!"
  "那女工呢?"沈星河问。
  "都一样,只不过一般都是男女同工。这样,她们最终都会怀孕。她们通常可以工作到最后两个星期,然后生下孩子,一个月左右再回去工作。幼崽会被运到老板的一个育儿所,成年之后,把它们在拍卖会上被卖掉,从而给我们的利润带来很好的补充。"
  "看起来你们的男工比女工多,是吗?"沈星河问道。
  "是的,由于工作性质,大约是三比一。但我觉得男性都很饥渴,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会去干一匹马!"他笑道。"我还没解释我们的奖励制度呢。"很明显,你必须跟上流水线的节奏。如果跟不上,第一天只能领到一半的口粮,如果第二天跟不上,甚至连一半的口粮也会被砍掉,直到你振作起来为止。如果到了第三天,你还是跟不上,我们就会通过那些金属屁股塞在你的屁股上加一些电击。两三次之后,你要么就能跟上节奏,要么就会晕过去。这样就能让工人保持良好的生产率。另一方面,如果你所在的装配组要求将生产线的速度提高规定的数量,比如说5%,并且能够跟上进度,那么你最终就赢得了在不戴屁股栓的情况下工作的权利,而且在提高10%的情况下,你还赢得了选择你的伙伴的权利,当然,这也给了你选择每晚和谁上床的特权。提高15%,你就有权吃一半奴隶餐,一半保安桌上的残羹冷炙;加薪20%,你就可以随叫随到地喝水,还能吃到下午点心。我很高兴地告诉大家,现在我们全体员工中约有15%的人至少享受5%的奖金,只有约2%的人在任何一天享受任何形式的负激励。整个系统运行得非常好。它为工人们提供了一条通往更美好、更舒适生活的明确途径。"
  "使用鞭子的农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苏景朔钦佩地说。
  "正是如此。"丁浩满脸笑容。"你看不到我们工人的身体被撕裂、流血。工厂里工人的平均寿命比许多蓝领工人要长得多,星河!良好的饮食习惯,大量的运动,明确的制度让你可以控制自己的舒适度,以及完全可预测的环境。我们这里几乎没有人死于心脏病!此外,"他自豪地补充道。"正如你所看到的,我们这里的工人一直工作到70多岁。哦,他们已经不在快节奏的装配线上工作了,但你会看到他们在做清洁工作、清理工人笼子、维修工作,诸如此类的事情。就在上周,一群70岁的老人刚刚完成了对整个建筑群的粉刷和一些建筑屋顶的重新铺设。虽然没有刚买来时那么精神了,但他们依然在上面唱着歌,吹着口哨,干得不亦乐乎。"
  "丁浩,我完了。"沈星河清醒地说。"我不可能和这个系统竞争。我只能说,我今天能雇用你吗,如果能的话,你能找到适合这个系统的工人类型吗?"
  "没问题!我在这里很开心。不过,我老板就是你要找的人。如果你对他很好,又有很多钱,他可以帮你找到所有你想要的工人,如果你真的感兴趣,我相信他也能找到一两个愿意帮忙的经理。当然,星河,像我这样的人可不便宜!"他笑道。
  "这是我最不担心的,丁浩。我担心的是买我需要的工人所需要的钱。即使是18000元一个人的优惠价,也是一笔不小的预付款。"
  "不想让你失望,星河,但这可能太低了。1.8万元买一个结实的农场奴隶,按现在的行情,2万元买一个丑陋但耐用的工厂奴隶还差不多。但是,星河,在我们现有的制度下,他们可以用很多年。如果你说的是工作50年,每周工作7天,每天工作12小时,那么2万元就不算什么了。那得多少钱?"
  "每小时9分钱多一点。"沈星河毫不犹豫地回答。
  "天哪,星河,你动作真快!难怪我老板会欣赏你。"
  "丁浩,我的工人每小时要花费200元。你造的东西和我造的几乎一样,每小时才9分钱。难怪我要破产了。"
  "星河,你必须改变你的生产方式。"丁浩冷静地说。
  "这就是我一直想告诉他的,但这个固执的傻瓜一直在唠叨道德问题。"
  "星河,别再想了。"丁浩劝道。"我的工人一旦安顿下来就会很开心。把自己卖掉并不好玩,但一旦你接受了这个事实,你就能充分利用它。看看这里的这些人,你真的认为你厂里的工人会更开心吗?我很怀疑。他们可能正在抱怨你给的工资不够高,抱怨你是个卑鄙的资本家。我说的没错吧,星河?"
  "完全正确,丁浩。"沈星河回答。"你说得太对了。"
  "好吧,星河,你知道该怎么做。现在赶紧行动吧。"

6被黑人奴隶伺候(口交,射精)
  苏景朔表示是时候离开了,沈星河感谢总经理丁浩带领他参观了制造厂,并为他提供了丰富的信息和坦诚的建议。总经理陪同两人到大门前。
  这群,小马,还在他们离开时的地方,又一次被完全唤醒了,总经理没有忘记这个事实。
  "我看你还是一直让他们硬着,"经理一边笑着,一边伸手掂了掂离他最近的那匹黑色 "小马 "肿胀的睾丸。 "如果你能让这些小伙子们得到一些解脱,我可不想站在他们面前!"
  "我要把它们留给我的客人。"苏景朔笑着说。 "我敢肯定,星河喜欢热乎的床伴。"
  沈星河涨得通红,盯着苏景朔。 "苏景朔,我不想.....。 我从没说过......你怎么会认为我会.......?"
  "开个玩笑,星河。 冷静点。 你最近越来越没幽默感了,财政困难什么的。 我以为你还能开个小玩笑。 我很遗憾你因为这一切失去了你的幽默感!"
  "是的,当然......"沈星河说,他仍然对苏景朔不停地唠叨和没完没了地提及他的经济困难感到不快。
  "我本想建议我们接下来参观铝土矿,沈星河,很明显你已经累了。 我想长途飞行已经让你疲惫不堪了。 我们先回屋休息一下。"苏景朔一边回答,一边提起缰绳,猛地抽动鼻环,命令道:"速度 40步,到宅邸去。"
  沈星河回头向丁浩挥了挥手,马车飞快地向前驶去,熟悉的紧张但规律的喘息声再次响起。
  "等我们回到房子里,舒服地躺下后,我有个提议,我想可以解决你的很多问题。"苏景朔轻声说道。
  "它涉及丁浩要我考虑的一些想法吗?"沈星河回应道,他希望和苏景朔讨论商业领域的问题。
  "那可以待会再说。"苏景朔承诺道,"你等会可以先去游个泳,喝杯饮料,我让你早上遇到的那个黑人司机到你的套房给你做个放松按摩,那奴隶的手指就像有魔力一样。 八点左右我们一起吃晚饭,然后谈点生意,怎么样? 这样,我们都可以早点睡觉,迎接明天忙碌的一天。"
  "听起来不错,苏景朔。 你说得对。我已经开始有点疲惫了。"
  苏景朔一边向 "小马 "们喊道:"速度 50步",一边轻轻拉了拉鼻环,然后把鞭子从架子上拿出来,狠狠地抽在两匹 "小马 "的屁股上。 马车飞快地向前驶去,它们被抽得发出一声声呻吟。
  "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回去了,"苏景朔嘟囔着,他命令道,"速度 60步",同时用马车鞭子在满头大汗的 "小马 "的肩膀、后背、屁股。
  不到 15 分钟,马车就到了大宅的前门,两匹 "小马 "站稳,直到两名乘客走出马车。 这时,它们在鼻绳允许的范围内向地面倒去,喘着粗气,受尽折磨的双腿颤抖着。
  苏景朔没有理会它们,但当沈星河去帮忙时,苏景朔拉住他的胳膊。 "他们会没事的,星河。 在这样的长距离快跑后,它们总是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请记住,它们还在训练当中。 再过一个月左右,这对他们来说就不算什么了,他们会为自己现在的失态感到羞愧的。"
  苏景朔的管家很快就来到了大门口等待指示。
  "带沈先生去离游泳池最近的客房。 确保他享有完全的私人空间,在泳池边为他安排一名调酒师,尽快将我的黑人司机清洗干净并送到他的套房。 然后告诉主厨,我们将于八点左右在主餐厅用餐,菜肴以淮扬菜为主。 "
  "是的,主人。"管家低头鞠了一躬,然后低着头安静地等待着,直到苏景朔的客人答应跟他去指定的客人住处。
  "他是....,你知道.... 一个......?"沈星河问道。
  "奴隶? " 苏景朔的眼睛闪闪发光,他很享受沈星河在有主人的人面前明显的不安。 "当然,星河。 你可以说出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奴隶,这是这个家里的常用词,相信我。"
  就这样,沈星河跟着管家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位于泳池边的一间套房。 随后管家向他鞠了一躬,迅速离开了。 沈星河立即对新环境进行了考察。套房里有一间巨大的卧室,卧室里有一张特大号床、高高的阿拉伯风格天花板、华丽的马赛克瓷砖地板,地板上部分铺着精美的手工波斯地毯、一个带按摩浴缸的大浴缸、一个客厅。 奇怪的是,在主卧室的一侧,几乎就像另一个壁橱一样,有一个相邻的小房间,地板上放着一个小托盘,墙壁上固定着一个手铐,还有一个相邻的小浴室,里面有一个连着坐便器的冲洗喷嘴、一个简单的淋浴器,地板上有一个带水龙头的小排水孔,显然是用作厕所的。在这个小房间的壁架上,沈星河可以看到剃须刀、乳液、香皂、洗发水和精油的瓶子,以及润滑剂的管子。想到刚刚离开的乘务员,沈星河怀疑这是一个服务员的房间。
  由于其他客人套房里似乎没人,而且泳池是完全私密的,所以沈星河脱掉衣服,他没有带泳衣,而且他在房间的衣柜里也找不到泳衣。游了一会,他注意到一个仆人,可能是受命的酒保,在吧台后面站定,谨慎地将目光从沈星河身上移开。游了几圈后,沈星河从清爽的水中出来,他用一条松软的白毛巾裹住躯干,要了一杯苏打水,然后拿着杯子大步走回套房。
  房间里,那个黑人司机静静地站在床边,一丝不挂,就像沈星河今天清晨刚来时最后一次看到他 "展示 "时一样。沈星河瞪大了眼睛,然后才回过神来,他再次惊愕于黑人居然如此英俊潇洒,并为黑人身上明目张胆的金属配件而着迷。
  "主人想要来一次放松按摩吗?"黑人用还算流利的汉语,近乎恳求地问道。
  "听起来不错,"沈星河一边回答,一边翻身躺在床上,背朝上,小心翼翼地用浴巾裹住自己的中间,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器官已经开始膨胀,只是因为看到这个年轻人被置于自己的支配之下。
  黑人迅速地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些散发着异香的精油倒在沈星河裸露的后背上,然后爬上了床,这样他就可以把沈星河压在身下,把他的蛋蛋放在沈星河的臀部上,开始轻轻地探查和按摩沈星河后背的每一块肌肉。 这显然是沈星河经历过的最棒的按摩,他沉浸在半梦半醒之间,几乎没有注意到黑人悄悄地滑下他的身体,取下浴巾,按摩他的臀部、小腿以及背部和肩膀。
  沈星河朦胧地意识到自己阳具的勃起,现在黑人的阳具正触碰着他的臀部和大腿,黑人的前列腺液滴落在他的皮肤上,与按摩油混合在一起。
  沈星河几乎还没反应过来,黑人就轻轻地把他翻了个身,再次滑动身体按摩沈星河的肩膀、胸肌和腹肌。当黑人转过身来面对沈星河的大腿时,按摩师巨大的生殖器就在沈星河面前晃动着,现在已经完全勃起,还在滴水,由于厚厚的生殖器束带,显得比原来还要大。 当沈星河因这种新的情欲而扭动时,他感觉到黑人的嘴紧紧含住了自己勃起的器官,并向下滑动到根部。
  "哦!"沈星河呻吟着。"不,停下,停下......哦!"
  但黑人似乎并不明白,沈星河也没有阻止他的行为。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几秒钟后,沈星河就把压抑已久的精液射进了黑人的嘴里。
  当他完全射入后,沈星河从床上跳了下来,拿起毛巾遮挡。 "够了,小子。"他指着门喝道。
  "对不起,主人。 对不起,主人。"黑人一边恳求,一边快步走向门口。"主人,我总是在按摩结束后给主人口交。 主人,我就是这么被教导的。 如果我越界了,我很抱歉,主人。如果您不希望,我不会再这样做了,主人。 请不要把我报告给管家,让他鞭打我,主人!"
  "滚出去,否则我就把你告诉给管家。"沈星河大声喊道,与其说他对这个可怜的黑奴本身感到愤怒,不如说他对自己被黑人引诱感到愤怒,因为他可能经常被命令给人口交。
  晚餐如期举行,食物非常可口,不过让沈星河有点心烦意乱的是,一群赤身裸体的服务员正在为他们服务,每上一道菜都要更换盘子和银器,不直接服务时就站在规定的 "展示 "位置上。 每个服务员都剃光了全身的毛发,戴着沉重的铜项圈和乳环,生殖器上还绑着带子。
  "苏景朔,为什么这些人都一直光着身子?沈星河问道,他想向苏景朔转达这种持续的裸体展示让他很不舒服,他向站在桌边的侍者们挥了挥手,随时准备提供服务。
  "让他们保持谦逊,"苏景朔笑道。 "此外,我喜欢看他们的身体。 很漂亮,不是吗? 实际上,星河,几乎所有的奴隶都是裸体的。 这样就省去了穿衣服的费用,他们也无法对你隐瞒什么,这也提醒了他们的地位,你可以很好地判断他们此刻的情绪。"苏景朔指了指旁边一个勃起得很厉害的侍者,而且他们大多数人的身材都非常好。"好身材没必要藏着掖着。 如果这让你不舒服,也许你应该问问自己为什么?"苏景朔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补充道。
  "嗯,这些家伙真的让我很困扰,苏景朔。 他们都是白种人,这让我想起了自己。 苏景朔,站在那里的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沈星河有些忐忑地说。
  "你身材这么好吗?"苏景朔不紧不慢地问。
  "天哪,苏景朔,这一点都不好笑? 你知道这种奴隶制对我来说有点难以适应。"
  "哦,你很快就会习惯的。"苏景朔笑着向沈星河保证。 "同时,放轻松,享受这顿饭。"
  沈星河放松了一些,因为他从来没有回答过关于自己身体的无礼问题,但晚餐进行到一半时,他仍然觉得自己是在演一部奇怪的色情电影,但苏景朔却一脸严肃,"星河,我已经想好了。 你以每股 28 美元的价格把你的股份卖给我。 这比该股票的最高价还高出 3 美元。 我作为新老板,将关闭你的工厂,把所有业务都转移到这里来。 我们可以在这里把你们的空调组装起来,这样可以节省很多钱,我们可以把这该死的东西的价格降到 170 美元,而不是你们现在的 225 美元,还可以提高质量,还可以赚取你们做梦都想不到的利润。 我们的出价可以低于你们所有的竞争对手,而且在两年之内,我们就有可能占领市场。"
  "除了拿钱,我在其中还能扮演什么角色?"沈星河有些犹豫地回答道。
  "这才是最精彩的部分,星河。 我会让你成为我自己公司的初级合伙人。 你将在新公司中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
  "真的吗? 我必须搬到这儿来吗?"沈星河有点兴奋地问道。
  "当然要,不过你可以建造自己的豪宅。 星河,反正你也没有家人要操心。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从本质上说,你在这个世界上是孤独的,不是吗?你的父母已经去世了。 没有兄弟姐妹,没有孩子,你是完全独立的。"
  "没错,苏景朔。 但是,搬到这里来对我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
  尽管如此,沈星河本能地意识到,苏景朔为他的问题想出了最好的解决办法:保住了面子,同时获得了巨额利润,他将在世界上最成功的跨国公司中扮演重要角色。
  "苏景朔,欢迎合作!"沈星河微笑着说。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我从来不认为你是个傻瓜,所以我冒昧地让我的律师为你准备了一份空调业务的收购合同,外加一份在我的组织内的个人雇佣合同,以及一份宣布过渡的新闻稿。 在收购合同中,你可以得到我提到的每股 28 美元的价格;雇佣合同中的价格为 1 美元,因为我打算用新成立的空调制造公司的股票来支付你的报酬,这从长远来看对你更有利;新闻稿则是我的公关部门擅长处理的例行公事之一。 只要在这些合同细节上签个字,我们的生意就成了。" 苏景朔示意一名侍者把一沓法律文件拿过去让沈星河签字。
  "我觉得没问题,苏景朔。"
  "没错,星河。"苏景朔热情地回答,沈星河很快在摆在他面前的文件上签了字,相当草率。
  "我看我对你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星河。"当服务员把文件拿回来时,苏景朔说道。 "你大胆果断,一旦做出决定,就会毫不犹豫地付诸行动。 我喜欢你的这种特质,这在高层管理人员中很常见。 让我告诉你,星河,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如果你在这一点上停滞不前,你知道,你说你必须让你的律师过一遍合同;你需要时间来研究文件;你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考虑,我就会撤回我的提议。 我无法与优柔寡断的人有效合作。"
  "我想这是一种恭维,苏景朔。"沈星河爽朗地说。 "我的一些批评者称我为冲动,而不是果断。"他笑道。110379[68'21更多
  两个人很快吃完了饭。
  "如果我不给你提供一个过夜的床伴,那我就是一个不称职的主人了。我看得出你喜欢我的黑人司机,所以我安排他回你房间过夜。"
  "不,谢谢,苏景朔。他今天下午给我按摩时太随意了。我不得不把他打发走。"
  "我很遗憾,星河。他被告知可以以任何方式向你献身但最起码要好好口交否则他将面临严厉的惩罚"
  "苏景朔,原来如此,难怪他在我身上爬来爬去,假装是在按摩。他按摩得很好,但他并没有就此罢休。"
  "很好,"苏景朔愉快地回答。"我们不必惩罚他。你不喜欢他给你带来的快感吗?"
  "苏景朔!这不关你的事,但我不是同性恋。"沈星河坚决地说。
  "星河,别装了,行吗?你以为我是傻子吗?首先,当你看到司机赤裸的身体时,你就勃起了,勃起得无法掩饰。其次,你一周七天向"天堂模特公司"收取的那些费用又是怎么回事?"
  沈星河吓得脸色煞白。"苏景朔,你怎么知道的?这不可能,你知道这件事多久了?你从来没说过一个字。"他吐了吐舌头,然后深深地红了脸。
  "星河,"苏景朔平静地回答。"别把我当傻瓜。你以为我会不经过彻底的背景调查就和不认识的人做生意吗?你对帅气的黑人种马情有独钟,但这丝毫不影响我。我自己也觉得他们在床上很刺激但你以为能瞒住我你的嗜好就是另一回事了,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以为每晚通过不公开的模特公司租用那些床品就能瞒住我?"
  沈星河脸更红了,鬼鬼祟祟地环顾四周,然后说:"苏景朔,你们的,背景调查,还发现了什么?"
  "星河,我们有你完整的病史和病历,有你费心买来自己收藏的所有视频的清单;有你藏在家里的书;有你每笔交易的完整银行记录;有你过去10年的纳税记录;有你过去3年的约会日历,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不用了。"沈星河平静地说。"那你的结论是什么?"
  "你相当健康,没有任何疾病;你是双性恋,但更偏向同性恋;你有很强的性欲,需要不断地得到缓解;你在商业交易中基本上是诚实的;你的财务状况和你说的差不多;你是一个勤奋、上进心强、非常聪明的人,你的主要兴趣是你自己的公众形象和声誉。我的黑人司机还说,你的阳具在完全勃起时有11英寸长,又粗又大,你的睾丸又大又圆;你自己的身材也非常漂亮,肌肉发达,而且你的分泌物又多又新鲜。就这些了。"
  "天哪!"沈星河只能这么说,他努力消化着苏景朔随口报告的冲击力。
  "我漏掉了什么吗?"苏景朔明亮地说。
  "没有,我想你都说到了。"沈星河痛苦地说。"大部分都与你无关。"
  "哦,但这是我的事,星河。但我确实漏掉了你学东西快的老毛病。"
  "又怎么了?"沈星河愤恨地说。"现在你知道我从12岁开始打了多少次手枪了吧。"
  "现在又怎么了?星河,别这么痛苦。商业世界就是这样。你不会以为我是靠直觉和猜测才有今天的成就吧?信息就是力量,星河你,应该知道这一点。现在,如果你是这个意思,你就回房间好好享受我给你安排的那个黑人司机,不要有什么负罪感。我是说今晚让那小子好好表现一下,就像你夜夜租用的那些成千上万的黑人种马一样。今晚我要把我的一匹小马的屁股操烂。就把今晚当成黑驴骑术比赛吧,我们都将骑着英俊的黑马。"苏景朔一边笑着一边起身。
  管家带着沈星河回到客房套房,果然,黑人司机正跪在床边。在沈星河尽情享受了黑人的身体之后,他躺了下来,想知道我到底在做什么?我是不是太冲动了?我能否适应在这如此颓废的生活,能否适应使用奴隶劳动力以新的低价生产空调?他真的能接受使用奴隶来满足自己的快感吗?就像沈星河刚刚对那个黑人司机所做的那样,在他强行上了奴隶无数次之后,他只说了一句"谢谢你,主人"。
  第二天早上,沈星河醒来时发现黑人司机还依偎在他身边。
  "主人还想再操我一次吗?"黑人礼貌地问"或者来个美妙的口交?" 沈星河被前一晚的活动弄得昏昏沉沉,但他充分意识到自己的晨勃,只能咕哝着说:"吸。"
  黑人奴隶迅速扭动身体,按照命令做了起来。黑人的口交技巧令人惊叹,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沈星河再次将大量的精液射入奴隶的喉咙。
  "就这样吧,"沈星河说着,把奴隶打发走了,奴隶迅速下了床,跪在浴缸旁边。沈星河快速洗了个澡(接受了奴隶的帮助),然后让奴隶为他穿上适合当地炎热天气的轻便休闲服。穿戴整齐后,沈星河立即遣散了奴隶。"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他用手指了指门。他意识到这句话听起来很刺耳,于是补充道:"你床上功夫不错。"
  "谢谢您,主人,"奴隶对这突如其来的赞美感到高兴,"谢谢您,主人,谢谢您使用奴隶的身体。"他一边说着,一边迅速离开房间,向管家汇报今晚的情况。
  泳池边的早餐是广式茶点,服务员也是沈星河前一晚晚餐时体验过的那群裸体白人服务员。他想知道他们是否有休息时间,然后意识到这种想法在这个地方看起来是多么荒谬。

7沈星河沦为奴隶(身体改造,剃毛,穿环,烙印)
  苏景朔很高兴沈星河似乎开始接受他的思维方式。在他为沈星河规划的未来生活中,如果沈星河想顺利适应新生活,这种认知上的改变是绝对必要的。
  他无所事事地拉扯着小马的鼻环,一边享受着它们因疼痛而发出的轻微呻吟,一边反思着自己作为一个备受赞誉的人类领袖的命运,那就是拥有、统治、享受和被取悦。他的奴隶注定只是他的财产,他们的生活只为满足他作为主人的需求,为主人的物质繁荣和终极权力感做出贡献。这就是一个成功的跨国公司的结构:一个重新定义、重组的世界,现在面向那些有能力在消费经济中放纵自己的人。沈星河很快就会成为其中的一员。
  与此同时,在苏景朔的宅邸里,管家正忙着为沈星河和一个奴隶调教师的归来做最后的准备工作。在检查准备工作的过程中,他准备了一个43cmx8cm的奴隶项圈、一个2.5cmx15cm的贞操带、各种协调的乳环和一个合适的配套鼻环。所摆放的尺寸是根据黑人司机给他的估算得出的,昨晚他的临时主人睡着时,黑人司机一直在测量尺寸。
  "主人会让你把他打入冷宫吗,奥恩?"管家问黑人司机。
  "也许吧,先生,"黑人司机回答,"到时候再说吧。"他害羞地看了看上司,又补充道:"昨晚那个白人把我干得又长又狠,我今早都走不动路了。"
  "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发现自己被送到主人的某个客人那里,被操得生不如死。"管家笑道。与此同时,苏景朔的公关部正在庆祝他们操纵新闻界的舆论。他们的一名工作人员和沈星河长得很像,如果你不凑得太近的话,根本认不出。
  今天一早,这名工作人员被派往沈星河的庄园。在那里,这个长相相似的人遣散了所有服务员,关闭了所有的付费服务,然后打车去了苏景朔存放私人涡轮螺旋桨飞机的私人机场。在机场,他用沈星河的信用卡付了钱,给飞机加满了油,并提交了一份飞往中美洲的飞行计划,告诉机场里所有听得见的人,他要去一个非常隐蔽的私人度假胜地进行深海钓鱼,度过一个漫长而又充实的假期,因为他刚刚完成了一桩绝妙的生意。他把飞机开到了巴哈半岛,在跳伞到公关部安排的等候船上后,把飞机扔在了太平洋已知最深的海域之一。
  与此同时,苏景朔公关部宣布收购沈星河的空调企业,收购价格为惊人的每股28美元。他们还宣布,沈星河将在结束长假后到苏景朔的企业担任新的职务,具体地点他不愿透露。
  当国际社会清楚地了解到,一位着名的实业家不幸意外身亡,特别是考虑到他非常成功地将其生产综合体出售给苏景朔企业,并且作为出售的一部分,他还签署了一份合同,成为贝丁顿苏景朔新的生产总裁之一时,国际商界为之震惊。在飞机失事后的36小时内,苏景朔企业公关部在新闻发布会上发表了如下声明:"苏景朔对他的挚友和新的商业伙伴沈星河的不幸去世感到无比悲痛。"
  马车正驶向苏景朔府邸。一周之内,苏景朔将在天玑市为他的挚友沈星河致悼词。
  到那时,苏景朔的一个全新奴隶就会完全戴上奴隶项圈、乳环、鼻环和贞操带,他也会习惯于随时赤身裸体,甚至感觉更加赤身裸体,因为他身上唯一的毛发只剩下头顶了,这都要归功于他彻底剃光了全身的毛发。到那时,他马上就会明白,他还会被一个他已经见过的黑人奴隶"开苞",这个黑人奴隶有一个巨大的勃起器官,现在正一心一意地想把这个器官插到新奴隶的屁股里。
  "老板让谁负责这个新奴隶的训练?"在等待装备到来时,奴隶匠奥恩问管家。
  "我不确定他是否已经决定了,奥恩。昨晚在讨论这件事时,他想委托着名的调教师晏擎,但我告诉他晏擎的档期排很满,老板不想等那么久才开始。我建议找许恬,他能接收任何类型的新手奴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他们变成无忧无虑的工作单位。这两个人都不会让他多花一分钱。但他似乎对这些建议不太感兴趣。"
  "那你自己呢?"奥恩问。"这些年来,你训练的新奴隶肯定够多了。你的那批白人侍者就是一个例子,而且有传言说,他们在卧室里的功夫也被训练得非常完美。" 奥恩湿润了嘴唇,赞赏地揉了揉裤裆,他想起了上次看到他们异常诱人的裸体时的情景,这些裸体都是由他亲自装扮的,以增强他们的最佳特征。他又指了指那个黑人司机,后者又一次被完全唤醒了,由于几个月前刚买到这个奴隶时,奥恩亲自给他戴上了锁精环。
  "毫无疑问,我在这方面取得了成功,"管家谦虚地说,一边欣赏着完全亢奋的司机那引人注目的美丽黑色身体。
  "苏景朔想的是,在新奴隶完全适应并被强奸几次后,就把他送到拍卖行进行初步训练,让他了解现实。他认为这样做的一大好处是,新奴隶可以看到其他新奴隶是如何迅速地转变,以及当一个新的财产意识到每一滴水、每一口食物、每一分钟的休息,甚至消除身体排泄物的权利都不再是他们所能控制的之后,实际表现出的反抗是很少。当你成为奴隶后,才真正意识到,即使是获得性释放、有说话的权利、有自己的思想或感情,所有这些都完全在主人的控制之下。苏景朔认为,身边有同样是新奴隶的人,会大大有助于适应过程。他称之为共同进步。"
  "你的主人是对的,"奥恩若有所思地说,"当你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被这样对待的人时,是一回事;当你周围的其他人也被这样对待时,又是另一回事。戴项圈、贞操带和鼻环是一回事,如果你能先闻到别人的肉烧焦的味道,那么即使是烙印也会更容易接受。要我说,很多奴隶的安顿只是基本的心理因素。毕竟,奴隶也是人。为了生存,他们会做人类会做的事,安于奴役,接受现实。"
  "是啊,这个奴隶高高在上,总以为自己是个大人物,比别人强。但归根结底,这种人和刚果被奴隶贩子抓走的普通乞丐没什么区别,他们都是为了生存。事实上,"奥恩补充道,"根据我的经验,达官贵人比其他人更快屈服于奴隶制。"
  "我的主人昨晚也是这么说的,"管家兴奋地说。"所以我觉得他会决定把新奴隶送到奴隶中心去训练。这样成本会更低,而时间更快。"
  "主人就是在那里买的我。"黑人司机说,显然他饶有兴趣地听着谈话。他向管家鞠了一躬,说:"先生,你说得没错,当自由人身边有其他自由人接受训练时,他们会更快地适应奴隶制。"
  "我当然是对的,但你懂什么,奴隶?"管家喝道。
  "是的,先生,"司机一边回答,一边低头看着地面,羞愧得满脸通红,有些害怕自己无意中惹怒了管家。"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先生,"他道歉道。
  "除非被要求回答,否则奴隶没有权利说话,这你很清楚,所以,抱歉,并不能成为你失礼的借口,奴隶。"管家严厉地说。"提醒我今晚为你的无礼打你五鞭。当然,是在你按命令强奸了新奴隶之后。"
  "是的,先生。"黑人奴隶回答道,他再次深深地低下头以示尊敬,脸上布满了焦虑的神情。至少,他还可以和新奴隶做爱,获得一些久违的性释放。但是,当苏景朔的马车很快出现在视野中时,他们的谈话停止了,管家和司机迅速摆出下拜的姿势,额头触地,而奥恩则恭敬地站在一边。
  马奴被汗水打湿,喘着粗气,在马车停下的那一刻,它们的双腿因疲劳而颤抖。苏景朔旁边坐着他的客人,他显然陷入了沉思,一边研究着小马们挣扎喘气时高耸的躯干。"苏景朔说:"出去吧,星河。沈星河刚一跳到地上,苏景朔的管家和裸体司机就前后抓住他,迅速将他的双臂反铐在背后,脚踝并拢,他挣扎着想要松开。在两人把他捆绑得直挺挺的时候,奥恩拿起一把锋利的刀子,迅速地割掉了他身上的衣服。不到45秒钟,他就被固定住了,并被剥得一丝不挂,他尖叫着表示抗议,希望苏景朔能立即干预奴隶们的这一无耻反抗。
  "你的本钱不错,"苏景朔一边评论,一边平静地把手伸向挣扎的沈星河,攥住他的蛋蛋,猛烈地挤压,直到沈星河疼得喘不过气来,"就像我的司机说的那样。不过,等我们把你的体毛都去掉,再给你配上合适的装饰,你就会表现得更好了。我的装配工奥恩很快就会让你像现在的奴隶一样,沈星河。"他再次紧紧捏住沈星河的睾丸,不慌不忙地说道,并点头示意奴隶装配工继续。
  "我想,你是想让他站在台子上吧?"苏景朔朝装配工带来的移动"装配"架示意了一下。管家和司机迅速把沈星河搬到旁边的架子上,架子上有手铐、铁链和束缚带。几秒钟之内,沈星河赤裸的身体就被固定在框架上一个巨大的X形部位,他的胳膊和腿被拉长,直到他的躯干紧贴在框架的后板上,而他的头部则被固定在一个束缚带中,使他的头部完全不能动弹。头部束带的一部分,球形塞口器被立即塞进他的嘴里,而束缚带则套在他的腰部、胸部和两条大腿上部,拉得非常紧,限制住了他的身体。
  苏景朔抚摸着沈星河颤抖的毛茸茸的躯体说:"现在好了。好多了。沈星河,没必要嚷嚷。没人听得懂你在说什么,"他笑道。
  他转向奴隶装配工,命令道:"把这个奴隶的头发全部剃光,头顶保留1厘米的短发,不留鬓角,眉毛暂时保留。睫毛夹翘,但不要修剪。睫毛要和现在一样长,但要卷翘。然后,我要在奴隶的脖子上焊上一个高高的铜项圈,要足够高,让他的头始终保持抬起来的姿势,而且要足够紧,让他的头难以动弹,这样的项圈一开始可能会擦破皮,直到他的脖子适应这样的尺寸。用与项圈相匹配的铜环穿过他的两个乳头,并确保将它们焊牢;它的锁精环也是如此,要足够紧,以确保它的生殖器始终保持良好的突起状态,并使它在大部分时间里至少保持半勃起状态。他的体型足够大,可以让他展示得非常壮观。它的包皮已经割得很好了,所以不需要割,我不希望在它发育的这个阶段给它穿阴茎环,尽管这样拴起来会很方便。说到牵引带,我还想给它装一个2.5厘米的鼻环,类似于我那边小马的鼻环,但要确保它不会垂到上嘴唇上。鼻环要安装在鼻中隔足够靠后的位置,这样就不会挂在它的嘴唇上,因为它的嘴唇本来就很迷人。暂时不要穿耳环,我不想让他看起来太夸张。管家会把他的SIN(奴隶身份号码)交给你,让你用深棕色墨水在他的左右上臂上刺青,然后在他的左屁股和右胸肌上烙上家徽,这样大家就都知道他现在属于谁了。"
  "刺青用深棕色墨水,老板?"奥恩确认地问。
  "是的,等他身上的烙印全部愈合后,我要让它与烙印的颜色一致。"苏景朔说。"我喜欢我的财产颜色协调,尤其是在我们把他的白皮全身鞣制得棕褐色之后。"
  "好极了,老板。"奥恩显然兴致勃勃。
  "坚持下去,你会看到在奴隶的最佳外观和正确执行方面还有很多其他创新。你有什么问题吗?"
  "鼻环也是黄铜的吗,老板?"
  "当然。我告诉过你,我喜欢看到我所有的奴隶在颜色上协调一致。他们身上的控制装置也是如此。"
  "我将在半小时内完成,老板。你愿意留下来看我给奴隶干活吗?不过我得提醒你,像这样的新奴隶,在我给他们干活时,他们的口塞周围经常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他笑着说。
  "我很乐意,但我现在得为一位挚友写悼词,下周要在伦敦发表。你写完后把奴隶交给管家,他会再次给他戴上手铐,然后用生殖器绳把他牵到笼子里。所有新来的奴隶在最初的72小时内都会被关在笼子里,不给食物和水,这是他们适应过程的一部分,但我们会让我的司机在他被放在下面的约束台上时,彻底地干他三四次,然后,管家会把一个训练用的大肛塞塞进他张开的洞里,再把他推进一个狭小的禁闭室,让他好好反省一下新改变的生活环境,让他的乳房和隔膜开始愈合,让他知道从现在起,只有主人才能满足他的身体需求。之后,我们会给他第一次喂食,如果他的穿刺孔感染了,就给他一些抗生素,让司机再给他来几次彻底的性交,然后给他塞上一个更大的屁股塞,让他奴隶中心,在那里他将了解奴隶制是怎么回事。在乘坐转运车前往奴隶中心的途中,他会被拴住乳头,这样他就会知道现在是谁在主宰他的生活了。"
  "我一般都会根据自己的目的为奴隶命名。你觉得白月怎么样?"
  "听起来不错,"奥恩笑道。"你打算用这个白人,就像那边那些黑人一样?"他指着两匹仍在努力恢复呼吸的黑色"小马"。
  "我想的是黑白配。其中一马奴对假阳具的承受能力不太好,老是流血,这影响了我的兴致。我在考虑用这匹新来的白公马代替它,如果它能很好地接受训练的话,然后把那匹不听话的黑小马调到矿场去。矿场监工前几天就盯上它了,说想让它上床睡觉。看来他要比自己想的更快得到机会了。"苏景朔笑道。
  那匹被讨论的黑色小马听到自己的未来被如此戏谑地讨论,在马具里瑟瑟发抖。一想到那个丑陋不堪的矿监利用自己为他提供性服务,他就觉得喉咙里胆汁上涌,以为自己要晕倒了。不过,这与他刚刚被介绍给新主人的新身份,曾经被称为"沈星河",但现在被新主人暂时命名为白月的马奴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当他围着球形口塞无望地尖叫,徒劳地挣扎着牢牢地束缚时,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被所谓的知己苏景朔背叛。
  现在,一个"奴隶装配工"正准备在他的鼻子和乳头上穿孔,将他裸露在外的生殖器捆绑起来,使其永远处于半勃起状态,在他身上刺上奴隶身份号码,并在他身上烙上新主人的标记。
  他的现实感正在消失,他最终会不会像他昨晚才干过的那个黑人奴隶一样?而现在,那个黑人奴隶显然要在某种奇怪的新奴隶"入伙"仪式上操他,如果他能在"配件"安装过程中幸存下来的话。也许在"安装"的过程中,他就会失去知觉,在被送往"奴隶中心"接受强化"训练"之前,就不会再遭受黑人奴隶反复强奸的耻辱了。

8打上烙印(剃毛,穿环,纹身,身体的每一处都要改造)
  奥恩在将沈星河变为奴隶的过程中,先进行了三次彻底的灌肠,以彻底清洁奴隶的身体,防止他在受到烙印和穿孔时弄得屎尿乱流,最重要的是,要让奴隶感到羞辱,让他知道从现在起,他的身体完全由主人支配。
  在此之后,新主人还会按照规定为奴隶刮脸和修剪毛发。 新奴隶紧绷地绑在面前的束缚架上,因恐惧而大汗淋漓,无法动弹的肌肉紧张地颤抖着,蓝色眼睛里透出纯粹的恐惧。这比清洗和改造已经驯化好的奴隶要刺激得多,因为他已经在其他奴隶身上看过很多次了,因此知道该期待什么。
  奴隶们倾向于接受被清洗,然后被刺穿、标记,将其视作奴隶生活的一部分;他们似乎明白,新主人对他们身体的改造实施得越快,痛苦就会结束得越快。
  是的,奥恩一边感受着自己鸡巴的膨胀,一边反思着,为新奴隶工作总是比改造被饲养的奴隶要令人兴奋得多。
  当灌肠壶嘴被强行插进沈星河的屁眼时,他发出了抗议的尖叫和痛苦的喘息,他因为自己的私处被侵犯而羞愧难当,满脸通红。 不过,当他被一连串不温柔的灌肠彻底冲洗干净后,这个曾被称为 "沈星河 "的奴隶的体毛就不难剃了。
  事实上,沈星河除了下腹部和屁股上的一些淡淡的绒毛,以及阳具上方和睾丸上浓密的阴毛外,几乎没有其他体毛需要剃除。 只要调整好奴隶的姿势,让他的身体保持完美的弯腰姿势,就可以轻松地把屁股缝里的肛毛剃干净。
  奥恩不禁赞叹新奴隶的皮肤:婴儿般光滑,几乎没有毛孔,均匀的乳白色,甚至他的生殖器也是乳白色的,完全没有任何瑕疵。 当沈星河感觉到毛发被剃光时,尤其是一些隐私部位,泪水情不自禁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似乎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失去曾经重要的一部分。
  他那一头漂亮的金色长发,多年来一直保持着一看就十分昂贵的发型,被推子三两下迅速修剪成规定的一厘米平头。 在他依稀记得幼年时母亲用一种奇怪的工具将他长长的眉毛小心翼翼地卷起之前,他的眉毛也被稍稍修剪了一下。 他做梦也想不到,奴隶身体上最微小的细节,甚至是眉毛,都要按照主人的要求进行修改。
  接下来,沈星河戴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铜项圈。 当又粗又高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时,显然只有用钳子才能将两端拉紧,使其能够顺利焊接。沈星河的头被黑人司机拉了起来,直到他以为自己的头快要从肩膀上分离开,而奥恩则把粗大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用放在一边的一个大型特殊工具夹紧,并迅速用电弧焊接,火花四溅,短暂的高温灼伤了奴隶的皮肤。
  当沈星河感觉到热量灼伤了脖子内侧的一小部分时,他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并发出呜咽声,眼泪也随之涌了出来。
  "别哭了,奴隶,"奥恩平静地说,"我们还得在项圈上镶上几个铜环,但它们不会烫伤你。"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他正是这样做的,两边各焊了一个铜环,前面一个,后面一个,一共四个。完成后,他试着将手指伸到项圈下面,约有一指的误差,确保奴隶的颈部肌肉在接受之后的训练后能正好适配,这样项圈就能紧紧地套在脖子上了。 只要他的颈部肌肉稍有增长,项圈就会变得非常紧,时刻提醒奴隶他现在的身份,一个被套上项圈的动物。 项圈是如此之高,以至于奴隶再也不能低下头往下看,从现在起,由于十厘米的项圈紧紧地焊接在他的脖子上,他只能直视前方,一旦他的颈部肌肉膨胀,即使把头从一边转到另一边也会感到疼痛难忍。 实际上,这只牲畜现在必须始终保持脸蛋朝前,只有直视前方而不会感到疼痛,而且在不知不觉中,它会站得又直又高,标准的直立姿势是戴着又高又紧的项圈强迫抬头的奴隶标志。最重要的是,像这样的项圈是为了不断提醒那些被戴上项圈的人,他们是主人的财产,要时刻服从主人的命令。
  沈星河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当他拼命想把头绕过新戴项圈的束缚时,发现无法做到。
  "我们才刚刚开始,"奥恩热情洋溢地说,他伸手把架子摆好,让奴隶的双腿尽量分开,让奴隶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出来。 然后,他抓住奴隶已经剃得干干净净的生殖器,尽可能地将它们从奴隶的身体里拉出来,然后用手掌轻轻按摩,直到他感觉鸡巴不可避免地变硬变粗。
  奥恩示意黑人司机将亢奋的阳具保持在这种拉伸姿态,然后拿起一根2.5厘米长的黄铜环带,将其缠绕在睾丸顶端和阳具根部,并再次用特殊的夹紧工具,将两端紧紧箍在一起。在几秒钟内,在几声新的痛苦的闷哼声中,他目睹了新安装的生殖器束带,在束带接口处溅起了一阵火花,并闻到了一些皮肤烧焦的气味。奴隶的生殖器被轻微灼伤,并像现在这样被束紧,但奥恩在一个又一个被他安装了类似装置的奴隶身上看到了奇怪的反应:当身体对新装置的压力和带状器官的被迫胀大做出反应时,奴隶的器官完全勃起。
  奥恩很快就想起来,按照新主人的要求,在带子上焊上了两个小铜环,两边各一个。
  "你现在可以放开他的阳具和蛋蛋了,司机。"奥恩对被指派来帮助他的黑人奴隶风趣地说。"这一定勾起了你对我给你安装时的一些回忆,司机,虽然你当时比较淡定。 我不记得你像这个奴隶一样挣扎、尖叫和哭泣。"
  "不,奥恩主人,"黑奴笑道。 "我承认有些疼,但在我的主人苏景朔下令给我安装之前,我见过我认识的每个人都这样做过。我对自己的要求很高,尤其是我知道自己足够漂亮,主人一定会想给我装饰一番。 黑人故作谦虚地低下了头。 "黑人补充道。"至少主人和管家是这么认为的,而且我注意到主人的所有客人似乎都被我的身体吸引住了,可能是因为这些装饰的缘故吧。"
  "你说得一点没错。"奥恩回应道。 "哦,我并不是说你的身材本来就不迷人,而是你的装饰品让你看起来更像一个供人取乐的奴隶。"奥恩伸手拉了拉黑人的乳环,强调自己的观点。"我一直希望你的主人能把你的身体作为奖励提供给我,但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奥恩俏皮地补充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已经厌倦了叫你司机。"
  "周四,奥恩主人。"黑人毫无感情地回答。
  "不是星期几,奴隶。 你叫什么名字?"
  "周四,主人。 我的主人给我起名叫周四,因为他买的我那天刚好是星期四,他说这个名字很好听。"
  "要我说,这名字很蠢,但我说了不算,那么,在你的主人给你取名周四之前,你叫什么名字?"
  "周广军,主人。"黑奴再次毫无感情地回答。
  "在你被贴上周四的标签之前,你叫周广军?"奥恩一边笑,一边揉捏着黑人的大阴囊,直到奴隶完全勃起。
  "是的,奥恩主人。"
  "不过,周四,我对你还有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叫我,主人,,而不是像大多数奴隶那样叫我,先生,。 毕竟,我虽然是你的监工,但你不是我的财产。"
  "主人要求他所有的奴隶都必须称呼任何自由人为,主人,,奥恩主人,不管他有多少监工。 我的主人说任何自由人都是奴隶的主人,无论他是否拥有奴隶。"
  "嗯,这当然没错,但大多数主人都希望他们的奴隶只叫他们,主人,。"
  "哦,我们总是称呼主人为,主人,。 但我们只对我们的主人苏景朔行完全的跪拜礼,以及用我们知道的最恭敬的方式称呼他,主人,。"周四小心翼翼地解释道,生怕奥恩会因为没有被称为 "先生 "而生气。
  "如果您愿意,奥恩主人,我就叫您,先生,。"71》50;22,69》蹲全)夲
  "没关系,"奥恩回答。"你看起来对你的主人很恭敬,但我还是想有机会把你带到我的床上,让你成为我训练的快乐奴隶。"奥恩叹了口气,他终于停止周四的蛋蛋,转身继续手头的工作。
  "如果主人吩咐,我很乐意为您效劳,奥恩主人。"周四的回答不仅带着适当的尊敬,而且还带着明显的渴望,奥恩非常欣赏这种回答,因为他很少与那些在被命令到装配工床上时除了服从主人命令之外什么都不做的奴隶发生性关系。
  "现在,周四,揉捏奴隶的乳头,直到它们勃起为止。然后一次捏住一个,用尽全力,直到它们完全张开,这样我就能用钳子夹住它们,然后把铜环穿过去。 这些铜环会和你的一样大,所以钳子要穿过很多肉才能穿出一个足够大的洞。
  黑人照他说的做了,沈星河在他身下挣扎着,因为剧烈的乳头挤压,触及到了敏感的神经末梢,也向他带着束缚带的鸡巴发出了不必要的兴奋信号,生殖器在新安装的粗带子的束缚下膨胀得更加勃起了。
  "嘿,快看!"奥恩笑着指着奴隶完全勃起的生殖器,由于生殖器带的束缚,生殖器猥琐地向外突出。
  "这是一个有着敏感乳头的奴隶,他喜欢被人玩弄。"他感叹道,示意黑人奴隶加大对手中乳头的摆弄。 "周四,看看你的手指按摩能不能让他欲仙欲死。"他开玩笑说。
  "是的,奥恩主人。"黑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拇指和食指使劲揉搓每一个乳头,直到乳房完全勃起,果然,奴隶的阳具末端出现了几滴白色的精液。
  "哇哦! 一旦我们给这对奶子穿环,这个男奴就会一直硬下去!" 奥恩感叹道。 "他的主人一定会喜欢的!"
  "乳环确实会让乳头变得敏感,"黑人低头看着自己的乳头补充道。
  "我的这对乳头以前只有现在的三分之一大,因为我戴了乳环。 它们变得又大又敏感,不管主人的客人或主人自己玩不玩,似乎都不会消失。"
  "你做得很好,周四。 对奴隶来说,戴上乳环就应该这样。 但是,如果你的主人让我取下它们,你会惊讶地发现,你的大奶子会很快缩回原来的样子。 有时主人把奴隶卖掉时,会让我取下乳环,如果新主人没有重新安装乳环,它们很快就会恢复正常,当然,它们总是会大一些,如果你近距离观察,总能看到穿孔,但只有当你戴上它时,它才会起作用。 不像生殖器束带,我发现当它被取下时,奴隶的睾丸会被拉伸一些,所以一个在睾丸上戴了束带的奴隶,一旦取下束带,不管他以前是否戴过,都会有坠蛋的倾向。"
  "我最好还是戴着束缚带,"黑人奴隶笑道。 "我可不想每走一步,我的蛋蛋都会撞到我的腿上。 但是奥恩主人,奴隶项圈怎么办? 如果把它们取下来,时间长了你能看出来吗?"
  "从来没听说过奴隶的项圈会被摘掉。 除了他的奴隶编号和烙印,你怎么知道他是奴隶?"奥恩问。
  "那你从没被要求取下奴隶色项圈?"周四问。
  "嗯,是的,偶尔一次,但你为什么好奇呢? 你是想逃跑还是怎么的?"
  "不,主人。"黑人奴隶笑道。 "我能去哪儿? 再说了,不管有没有项圈,我的烙印和单号还在身上呢。 我从来没听说过奴隶会变成自由人,你听说过吗? 如果有的话,他们得把他的项圈摘下来。至于逃跑,我从来没听说过,一旦成为奴隶,就永远是奴隶。"
  "是的,一日为奴,终生为奴,这个被绑在架子上的奴隶正在学习这一点。 所以,一旦他戴上项圈,就只能换一个新的项圈,我做过几次这样的更换,但比较少见。 大多数主人都会把买来时的项圈戴在身上,当然,除非他们买的是全新的财产,不是在公开市场上买来的,就像这个白人奴隶一样。好了,把右边的乳头拉出来,拉得越长越好,越紧越好,就这样。"奥恩一边说着,一边把夹钳放在胀大的奶子上,在上面打了一个洞,血很快就冒了出来。他放下钳子,用双手将铜环从乳头上刚打的孔穿了进去。穿过后,他把环的两端捏在一起,另一只手抓住焊枪,很快就把环永久地焊死了。他的鸡巴因穿刺和焊接的灼伤而痛苦地抽搐着,但在身体瘫软下来时,他还是幸运地昏了过去,惨叫声在从喉咙里渐渐消失。
  "昏过去还不算太稀奇。"奥恩一边笑着,一边示意黑人奴隶准备给另一个乳头上环。"你装环的时候昏过去了吗?"奥恩出于好奇而不是同情问道。
  黑人一边笑着,一边再次紧紧地拉伸和挤压着被重新安装在束缚架上的奴隶的左乳。"奥恩主人,在你穿第一个乳环之前,我就已经昏过去了。 当我看到你的穿刺器朝我自己的乳房刺去时,我就昏了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你泼了一桶水给我洗去血迹,我低头一看,我的两个乳房都肿胀起来,疼得要命! 整整疼了三天。 刚穿完的三四个星期,连碰一下都疼得要命。 在那之后,主人和他的朋友们就可以尽情玩弄它们了,一旦你习惯了一直被人玩弄你的乳房,就不会疼了。"
  "那现在呢?"奥恩问。 "当有人玩弄你的乳环时,还会疼吗?"
  "是的,挨饿主人。 不过我已经习惯了,现在它让我很兴奋,所以我不怎么觉得疼了。 我甚至一有机会就自己玩 因为这会让我兴奋"
  "这就是乳环的作用,周四。 一旦它们安装妥当并完全愈合,你就能直接连接到奴隶的兴奋点。 这就像按下一个按钮:玩弄奴隶的乳头,奴隶就已经硬得滴水。这个白人奴隶是天生的乳头敏感者,一个月内,只要有人碰一下他的乳环,他就会硬起来,随时听候主人差遣。"
  "我想我接下来要装鼻环了。 他的头已经被他身上的背带箍得硬邦邦的了,所以我不需要你帮忙,不过你可以在我做这个的时候把烙印加热,然后把特制的棕色墨水放进纹身机里。"
  "是的,主人先生。"黑人奴隶一边顺从地回答,一边快速地执行任务。
  鼻环所需的特制钳子被迅速放进沈星河的鼻中隔,两个鼻孔之间的厚膜被割开了一个小洞,洞口很靠后,这样鼻环就能按照新主人的要求挂在奴隶的上唇上方。 穿孔后,鼻膜大量出血,但时间很短,用特制的鼻环夹迅速安装、夹紧并焊死。 幸运的是沈星河已经晕了过去,所以没有感觉到穿鼻环的痛苦,直到事成之后,但等他醒来之后,他会发现这样的装置已经永久地装在了他身上。
  "给他泼点水。烙印的时候,最好让他保持清醒。 没有什么比烙印更能让奴隶知道他现在是主人的财产了。 有些主人坚持亲自动手,就像主人和奴隶之间的结合仪式。 这样也许更好,但苏景朔的奴隶太多了,不可能为这种细节费心。 电烙铁准备好了吗,周四?"
  "是的,主人。"奥恩右手拿着烙铁,迅速将白热的烙铁压在沈星河的右胸上,将烙铁高高举起,以便很好地展示主人的标记。 当烙铁压在奴隶雪白的皮肤上时,烙铁发出咝咝的声响,奥恩慢慢地数到五,周围弥漫着人肉烧焦的气味。
  被烙印的奴隶忍受住了最初两秒钟的痛苦,然后,这已经是他当天第二次昏迷了,痛苦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再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左臀上被烙上了同样的烙印,因此任何人看他的裸体都能清楚地看到印记。
  "烙的很好,"欧文多得意地说,他把烙铁放回架子上。 "愈合后清晰度很好,会很好地显示在乳白色的皮肤上。 一个好的烙印总能提醒奴隶,他和其他动物一样只是财产。"奥恩富有哲理地评论道。"不是吗,周四?"
  "是的,主人。 当你感觉到皮上的烙印时,你很难认为自己不是动物。"黑人奴隶承认道。 "而且,你是对的,奥恩主人,烙印总是提醒你,你不过是被拥有的财产。 对我来说,奥恩主人,我从来没有想过别的,因为我生来就是这样。 但那些获得自由的奴隶告诉我,在你被打上烙印之后,无论你如何回想自己的过去和一切,都不可能回到过去了。他们告诉我,当你的肉体被烙印烙下的时候,你的命运就已经被确定了。至少,他们是这么告诉我的。就像我说的,当你被烙印上烙印时,情况就不一样了,像我这样的奴隶根本不知道有什么不同,所以对我们来说容易得多。 除了从出生开始就知道的东西,我们没有其他需要习惯的东西。"
  "你说的都是我多年来与成千上万的奴隶打交道时观察到的情况,包括生养的和自由身的奴隶。"奥恩一边回答,一边后退到纹身机前,在接下来的 20 分钟里,他集中精力,小心翼翼地将管家提供的 SIN(奴隶识别码)纹在他身下这个奴隶身体的左右手臂上部。
  完成后,他欣赏着这个深褐色的纹身,显然,一旦奴隶的身体被晒得黝黑,这个纹身就会很好地融入其中。这是苏景朔的一个伟大理想,他一定会把这个理想推荐给以后要求他为白人奴隶做这样的装备的顾客。

9被黑人奴隶开苞(暴操8次,操完还要戴上巨型假阳具)
  "都弄好了,"奥恩有些自豪地宣布。"我想下一步就是叫管家把这个奴隶从架子上弄下来。我记得,他要被铐上手铐,然后被关到笼子里。然后,"奥恩指着他周四说到,"你要干他三四次,同时把他放在下面的约束台上。当你干完他之后,管家会把一个训练用的肛塞塞进他张开的屁眼里,由于戴着手铐,他也无法把肛塞排出体外,然后把他推进一个狭小的禁闭室,让他好好反省一下,让他的乳头和鼻子能好好休息一下,并让他知道从现在起,他的身体需求只能由主人来满足。在接下来的72小时里,他不能吃东西,也不能喝水。之后,管家会给他第一次喂食,如果他的伤口有些感染了,就给他一些抗生素。然后,你再彻底地操他几次,然后给他塞上一个更大的肛塞。最后,就可以让他去奴隶中心了,在那里他将了解奴隶制是怎么回事。你还记得你主人的指示吧?"
  "是的,奥恩主人,"黑人奴隶热情洋溢地回答,他巨大的阳具已经膨胀起来,期待着与沈星河做爱,而沈星河昨晚才把他干得欲仙欲死,他做梦也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情况会发生根本性逆转。
  沈星河在剧痛中慢慢恢复了意识。灌肠一次又一次地进行,形如阴茎的灌肠器被反复塞进他的肛门进行清洗,他的小腹感觉又痛又胀。他的两个乳头以及鼻孔之间的隔膜都像着了火一样的。乳环和鼻环焊接时留下的细小灼伤随着每一次移位而刺痛。他的蛋蛋感觉又胀又肿,一条粗铜带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蛋蛋,锁在阳具根部,起到一个锁精环的作用,阳具在它的影响下,始终呈现半勃的姿态,让它能更好地展示给别人看。那个地方也有许多烧伤的痕迹,因为那个铜环和他的乳环、项圈一样,现在都被永久性地焊接在一起,所以奴隶身份、控制和装饰的新标志永远都不可能解除。他全身的皮肤都被剃得光溜溜的,尤其是他曾有象征男子汉气概的阴毛、腋毛以及腿毛,这让他感到比想象中更加赤裸和羞耻。
  但是,与他屁股和胸前被烙上的印记相比,这一切就显得微不足道了,仿佛他只是最低贱的动物。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为识别个人身份而加上的显眼的纹身,但这些纹身就像刚刚开始结痂的烙印一样,将他标记为财产。
  就连脖子上的厚重项圈也是如此,紧得他每呼吸一下都能感觉到紧缚感,这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突然沦为家畜的野兽。随着意识的进一步清醒,沈星河意识到自己不再被固定在束缚架上。
  现在,他的脸离地面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的新鼻环固定在地面上,他的身体四肢蜷曲,以防止鼻环被拉扯。
  沈星河朦胧地记得,他的折磨可能才刚刚开始,他记得昏迷前的最后一件事是,黑人奴隶在执行主人的命令,反复操弄这个新奴隶,直到他"完全张开",然后将一个肛塞插入这个新奴隶的体内,开始开发他的屁眼,以便在他完全完成训练任务后,让其他人享受他的身体。
  沈星河猛然想起,他昨晚对黑人奴隶的回应是一遍又一遍地干他,直到沈星河完全榨干并命令黑人从他的床上下来时,这个可怜的奴隶几乎连路都走不动了。他毫不怀疑,现在主人和奴隶的角色突然颠倒了,黑人会长时间、毫不留情地强奸他。这将是一种甜蜜的报复,任何奴隶都很少有这样的机会,无论他们被命令做什么来满足主人的愿望。此外,沈星河当时还感觉到,这个黑人似乎对被操感到不满,当然,无论主人要求他做什么,他都不会表示反抗。没有哪个奴隶会冒这个险!但是,现在他又"得到"了一个供他取乐的奴隶,沈星河毫不怀疑这个黑人会喜欢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这个被迫给他快感的新奴隶身体上,并且会充分利用这个机会,不管这个完全由他支配的新白人奴隶会经历多少痛苦或折磨、羞辱或羞耻、厌恶或反感。
  他猛地扭过头,在鼻环允许的范围内看了看,真的看见这个黑人奴隶即将进入他最私密的部位。
  昨晚,沈星河看到的是一个拥有雕塑般优美身材、英俊无比的脸庞和训练有素的性感气质的奴隶,而今晚,他看到的是一根尺寸惊人的巨大阳具,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像一根棒球棒。他本能地联想,几分钟之内,那根巨物就会在他体内来回抽插。
  他的身体将被外力彻底地打开,而黑人奴隶正是实现这一目标的最佳工具。没有前奏,沈星河的双腿被扒开,调整了位置,他的洞口暴露并敞开着,他新安装的乳环在他的身体上摆动着。
  沈星河感觉到黑人用食指在他的后穴里搅动着,然后又听到黑人在他自己巨大的阴茎上涂抹了润滑油。
  "如果事先适当地暖暖屁股,操起来感觉会好很多。"奥恩建议周四,暗示性地递给他一根宽大的皮鞭,这根皮鞭会让沈星河疼痛难忍,但如果使用得当,不会弄破皮肤。
  "好主意,奥恩主人,"黑人奴隶感激地回答,抓起鞭子。他微笑着补充道:"我忘了,奥恩主人,在我第一次接受训练时,我的屁股总是被打得通红,这对我接受良好的性交有很大帮助。"
  "是的,殴打的疼痛减轻了你肛门撕裂的疼痛。而且,在此之前先狠狠地抽打一下,可以放松你的臀部肌肉。"奥恩专业地解释道。"此外,它还会让整个屁股变得敏感,这样奴隶对主人操他时的身体接触就会有更快的反应,有时奴隶会非常敏感,仅仅是屁股皮肤上的身体接触就会让奴隶完全兴奋起来。基于这些原因,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主人在操奴隶之前都会先打他们的屁股。给奴隶的屁股"热身"只是为了你的奴隶能让你的快感最大化的一种方式。当然,这些都是你作为奴隶所接受的训练的一部分。"奥恩对黑人提出了质疑。
  "是的,奥恩主人。"黑人奴隶感激地向奥恩点点头,然后用力将皮鞭划过沈星河的屁股,奴隶立刻疼得喘不过气来,然后随着疼痛浸入臀部肌肉而嚎叫起来。
  但是,最初的惨叫只是一种奢望:第一下之后,紧接着又是一下,然后又是一下,不停地打下去,直到被捆绑的奴隶在痛苦中颤抖,呼吸变成了粗重的喘息,他挣扎着保持被束缚的姿势,他本能地害怕撕裂鼻孔,因为鼻环是最近才装上去的。就在沈星河以为自己再也受不了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敏感的后穴遭受到了巨大的冲力,黑人的阴茎进入了自己体内。
  "像拉屎一样用力,"黑人奴隶在沈星河耳边轻声说。"这会让你在接受我的时候少受很多痛苦。"
  沈星河试着顺从,结果,黑人再一次用力的抽插,直接冲破了阻力,巨大的阴茎一下子就插进了沈星河紧窄的阴道。沈星河张开嘴巴,发出嘶吼,当他感觉到黑人巨大的器官撑开了他的后穴,强壮的肌肉身躯顶着他发红的嫩屁股前后抽动时,疼痛在他的脑海中炸开。他的大脑在疼痛和昏迷之间摇摆不定,但充斥着他的感觉太强烈了,让他无法奢望失去知觉。
  黑人奴隶在他体内一动不动,这种怜悯给了他适应的时间,他告诉沈星河这个强暴他的男人可能还记得自己在接受奴隶训练时的"崩溃"现实。随着肛门的舒张,沈星河感到剧烈的疼痛稍有减轻,奇怪的是,他的思绪飘到了自己找男妓的那段时间,他每晚都雇来英俊的肌肉发达的黑人男子,在他们身上操弄。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学会了接受被操,在他的记忆中,没有一个人表现出像自己这样的痛苦。
  大多数人似乎都很容易接受,不管他操得有多用力或多长时间,一旦他完全进入他们的身体并抽插起来,很多人都会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事实上,现在他想起来了,当他大力抽插他们的屁股时,大多数人都会硬得滴水,有几个人甚至在他操他们的时候射了出来,把一大坨乳白色的精液弄得满床都是。一旦他"屈服"了,他会不会像过去几年里他雇用的那些英俊的黑人娼妓一样,如此随意地接受被操,甚至喜欢被操呢?
  天堂模特公司收取的2000元酬金可能会和他们派来过夜的"模特"对半分,如果那些帅哥为了1000左右的酬劳就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屁股,那么被操会有那么糟糕吗?当沈星河问其中几个人为什么要做"男妓"时,其中几个人告诉他,在一个夜晚,他们有三到八个客人。他们说,算上平日里的几个清淡的晚上,一周就能赚到几万块,对于一个除了身材好、长相好之外一无所有的黑人来说,他们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事情能像他们这样赚钱。此外,他们还补充说,你很快就会习惯被操,不管是操屁股还是操嘴都无所谓,而且有时你还会被要求和顾客做爱,或者让顾客抚摸你,这样你就能经常得到满足,这也是高收入的额外奖励。
  沈星河反思着这一切,他本能地知道,如果那些数以万计的男妓可以适应,就像全世界每晚被领到主人床上的奴隶一样,只要给他时间和训练,他也可以适应。光是这个想法就大大减轻了疼痛,他感觉到奴隶是个天生的娼妓。
  "他对被操的反应非常好,阳具胀得快要爆炸了,"奥恩笑道,"他已经把淫水滴得满地都是了。是的,一个天生的娼妓,不需要太多训练,他就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奴隶!"
  "是的,奥恩主人,"黑人奴隶一边喘息着,一边继续在白人奴隶的屁股里大力抽插。"也许是因为他正在接受操干,主人,"黑人奴隶一边明显加快了节奏,一边建议道,"或者是因为他体内那根巨大的阴茎的长度和周长,主人。"
  "也许我听到的是一个想挨揍的自夸的奴隶,他忘了拍卖行里有成千上万的奴隶,他们的阳具和你的那个怪物一样大,而且他们受过训练,可以干得和你一样好,周四。吹牛总是会给奴隶带来麻烦的,你知道的,所以注意你的礼貌,好好开导一下这个新奴隶,正如我提到的,到目前为止,他的反应还不错。"
  周四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涨红了脸,加大了性交的力度,整根阳具在他身下松弛的菊花里进进出出,直到他仰起头,弓起背,把阳具插得更深,当把全部的精液都射进奴隶的菊花深处时,他如释重负地喘着粗气。
  沈星河感觉到肠道深处的压力越来越大,他本能地收紧了屁股上的肌肉,紧紧箍住入侵的阳具,把最后一滴精液从深埋在他体内的隆起的阳具中排出。他自己的阳具也在源源不断地大量滴液,因为他的前列腺现在已经因为所有的刺激而肿胀。他的身体渴望释放,但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惊叹于自己被"强奸"后所体验到的快感。也许,正如奥恩所说,他是一个"天生的妓女"。又或者,正如周四所说,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奴隶在他身上耕耘,让他达到了如此愉悦的兴奋状态。无论如何,他开始明白为什么天堂模特公司在招募年轻英俊、身材魁梧的种马时毫不费力,尽管对于像他这样不需要做任何取悦他人的事情就能轻松年赚百万的公司高管来说报酬并不高。
  "第一次性交就到此为止吧,"奥恩命令道。"是的,奥恩主人。"周四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从身下奴隶的菊花中抽出阳具。
  "但主人要我操他很多次,"他提醒奥恩,"以确保新奴隶完全打开。"
  "是的,奴隶。"奥恩一边厌恶地说,一边迅速地把一个肛塞塞进沈星河的屁股里,以确保屁股的拉伸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继续下去。"你会有机会再干这个奴隶的,别担心。但不能因为你换了个操人的任务,就可以开始指导我该做什么。你是个奴隶,周四,任何时候都得听话。不能因为你的屁股不被人捅了,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记住,就在昨天晚上,你刚干过的这个奴隶把你干得几乎走不动路,原因很简单,因为你的主人把你当作礼物送给他过夜。昨晚比今晚更能体现你的奴隶生活,你可别忘了。我想建议管家对你的冒犯性发言给予适当的惩罚。"
  "对不起,奥恩主人。对不起,"周四乞求原谅,跪在临时主人面前,眼神羞愧,身体羞红。
  周四巨大的阴茎还湿漉漉的,刚刚流出的淫水已经在责罚中完全勃起。"请不要让管家惩罚我,奥恩主人。我再也不敢冒犯您了,"他恳求道。
  "再有一次,我就让管家给你一些不会忘记的教训,奴隶。"奥恩一边回答,一边伸手开始玩弄黑人奴隶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开始用食指肏黑人奴隶的屁眼,"让我看看你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准备好再次操弄新奴隶。"
  这一次,周四认为最好不要回应,闭上嘴巴,挺起胸膛,让奥恩能更容易地玩弄他的乳头,并把屁股向后顶住入侵的手指,以此表示他完全服从奥文戈主人的任何要求。
  五分钟后,奥恩从沈星河身上拔出了肛塞,命令现在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的周四再次骑在他身上,放开手脚地干他。
  当晚,在奥恩的监督下,周四操了沈星河八次。到了早上,沈星河的屁眼流出了血,浑身酸痛得几乎不能动弹。他的屁眼里满是黏糊糊的白色精液和血。在这场折磨中,他无数次射出自己的精液。
  当"训练"结束时,一个更大的肛塞塞进他的屁眼里。他现在是一个纯粹而简单的奴隶,而且永远都是。被操到忘乎所以似乎对一个人来说就是这样,这是苏景朔多年来在处理曾经自由的奴隶时所了解到的事实。

10心态转变(被迫欣赏镜子里的自己,准备参加晚宴)
  苏景朔微笑着看着他的管家汇报新奴隶沈星河的初步处理情况。
  直到几天前,沈星河还是世界闻名的着名企业家,并作为世界领先的创业天才之一登上了《时代》周刊的封面。现在,他死于一次私人飞机事故,整个世界都在为他哀悼。只有苏景朔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个白人奴隶已经被完全剃光了毛发,永久性地戴上了鼻环以及乳环,被套上了项圈,生殖器也被铜环箍住,所有这些都是黄铜的,就像您要求的那样。"管家报告道。"他的屁股和右肩都打上了您的家族烙印,主人,他的奴隶身份号码也用深棕色墨水纹在了他的皮肤上。当然,我们已经开始对奴隶的后穴进行了初步的开发,周四已经用他那巨大的阳具干了他十几次,之后,又用在巨大的肛塞堵住了他的后穴,让他开始适应新的生活。"
  "那么沈星河对他身份的转变有什么反应吗?"苏景朔愉快地问。
  "起初,他一直昏迷不醒,但在最后一次性交中,奥恩认为他表现出了一些天生娼妓的潜质。"
  "哦,是这样吗?"苏景朔笑着说。
  "是的,主人。我想,您会对他的进步感到满意的,毕竟这个奴隶才和我们在一起一天左右。"
  "自从我第一次看到沈星河性感的身体,我就一直想和他上床,"苏景朔喃喃自语。"现在他是我的财产了。"
  "是的,主人。"管家只能这样回答。
  "这些年来,他接二连三地嫖男妓,每天晚上都要操男人的屁股,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从一个大个子黑人种马的屁股上插进去?"苏景朔喃喃自语。"换个角度看问题总是好的。"
  "他已经被酣畅淋漓地操过了,屡试不爽。"管家强调道。"你的司机非常享受把前一晚操他的客人作为奴隶操得死去活来。"
  "好吧,有得必有失,"苏景朔笑道。"我敢肯定,周四一定是被前,主人,干得爽歪歪了,据管家你说,那个,主人,把他干得几乎走不动路。"苏景朔自嘲地笑着补充道。
  …………
  苏景朔不失时机地总结了他最近收购沈星河空调公司的所有细节。制造工厂已被立即关闭:所有工人都被解雇;同时提交了破产文件,以避免对员工的医疗保险或退休金支付做出任何承诺;所有现有的生产设备和原材料都被连夜运往苏景朔的企业工厂;与天堂模特公司签订的每晚为沈星河豪宅提供一名黑人"模特"的合同已被取消;沈星河的豪宅以及所有家具、船只、汽车和飞机都已出售给一家遗产清理服务公司。已向所有供应商、分销商和销售网点发出通知,沈星河空调将继续生产,不会中断,但质量会提高,价格会降低,新的改进型号也将很快推出。为了让所有与沈星河空调打交道的人都能合作,苏景朔立即将所有机型的价格降低了500元,从而逐一压低了所有竞争机型的价格。曾经生产沈星河空调的地区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瞬间,该地区面临着70% 的失业率,税收基础完全丧失,经济一蹶不振。
  正如苏景朔所预料的那样,当地政府立即做出反应,向新业主苏景朔企业颁发了一个广为人知的荣誉奖,以表彰其提高了效率和企业领导力。
  天玑日报在头版刊登了一篇报道,预测沈星河空调将凭借其高品质、低价格和种类繁多、极具竞争力的机型很快垄断市场。
  与此同时,被世人认为已经死亡的沈星河正在奴隶栏里呻吟,他正努力适应被强行塞进屁眼里的巨大肛塞。
  他的笼子外面安装了一面大镜子,当他用通红的双眼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时,他完全想不出自己以前的样子。他看到的是一个被厚厚的黄铜项圈强迫抬起头,头发被剪得很短,鼻子上有一个大铜环,铜环被焊接在鼻孔之间,与猪或牛的鼻环别无二致,使映出的人像看起来就像一头农场里的动物。脖子以下完全裸露无毛的身体,胸前每个肿胀的乳头上都穿有大铜环,生殖器上缠着厚厚的铜带,将巨大的性器官固定在显眼的位置,臀部和胸部有新鲜的烙印,还有明显的纹身标识,都清楚无误地表明这具身体是某人的财产。
  沈星河脸上透露出紧张和痛苦,眼睛微微凸起,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疯狂地转动着,似乎无法理解笼子外镜子里看到的一切。
  笼子里的奴隶研究着这幅画面,但无法理解自己看到了什么。这是不是一个人被做成了某种畜牲的样子?这是只具有一些人类特征的动物吗?是他记忆中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甚至最近在苏景朔的企业亲眼目睹过的某种类型的奴隶吗?这是不是苏景朔喜欢的某种白皮肤奴隶?这是不是一个随时准备在床上为主人提供性服务的奴隶,也就是他几天前在苏景朔的庄园里才享受到的那种奴隶?还是......
  经过改造,看起来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畜牲,是按照主人的要求严格改造的奴隶。当沈星河慢慢意识到这幅画面就是他自己时,他像动物一样嚎叫起来,这是一种绝望和无助的哀嚎,泪水从他通红的眼睛中涌出,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现在确实是一头牲畜,一头被人拥有的牲畜,就像他在苏景朔的庄园里看到的那样。不管他曾经是什么样子,他现在是一个奴隶,而且永远是一个奴隶了,一个满足别人欲望的物品。
  当他研究苏景朔的矿场、农场和生产设施中的奴隶时,他曾思考他们是如何适应自己的身份的。现在,不知怎的,他知道了。他们接受奴隶身份是因为别无选择。这正是他现在的感受,他被关在笼子里,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捅向他的屁股,他的睾丸和阳具被淫秽地展示出来,他的乳房被环刺得又痛又肿,他的脖子被紧紧勒住,迫使他的头直立起来,一个环刺进他的鼻孔,就像最低贱的农场动物一样。
  他别无选择!
  他发出了最后一声绝望的哀嚎,奴隶对自己困境的认同开始占据他残存的自我。
  他感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新的生存境遇,在那里,他的身体不再属于他,而是受他人支配;在那里,他没有自己的意志,只是为了实现主人的意志而存在。
  …………
  "管家,我邀请了一些商业伙伴今晚8点过来用餐。大约会有7位客人,这还不算他们中一些人的贴身奴隶。我希望我的训练有素的白皮肤晚宴奴隶团能参加,他们要清洗干净,以便客人使用。"
  "是的,主人。对菜单有什么特殊要求吗,主人?"管家说,显然他已经习惯了这些命令。1394.9.46.31.制作.txT
  "没有,就是标准的美食。"苏景朔回答道。
  "主人,您的客人会在这里过夜吗?"管家问道。
  "很难说。"他喃喃自语道,"如果他们决定要在这里过夜,就为他们安排合适的客房。还有,管家,如果奴隶还在招待我的客人,那么每个客人套房都应该配备至少一名奴隶。确保我的黑人司机也在座,并为这一场合擦得锃亮锃亮的,我想今晚他应该已经从和我的新奴隶彻底做爱中完全恢复过来了。毫无疑问,在侍者们提供了那么多白花花的肉体之后,有些客人会想和一个黑人男孩来点刺激的。"
  "是的,主人。"管家谦恭地回答道,他已经牢牢记住了每件事情,以确保饭菜准备妥当,并由经过专门训练的白人奴隶团作为服务员,适当地提供服务,而且客人的住宿已经为客人以及他们将带来的奴隶完全准备就绪。他不知道周四是否意识到,在短暂地充当种马,用来开发主人的新奴隶之后,他很快就会被按回奴隶通常的顺从角色。没关系!这个黑人奴隶现在肯定知道,不管他自己的个人喜好如何,他都必须适应主人的任何要求。
  "哦,我差点忘了,"苏景朔补充道。"我想让沈星河来见识一下我的晚宴。把他的颈圈系在餐厅墙壁的凸起上,这样他就不得不目睹宴会的全过程,身体也会完全暴露出来,这对他今后的工作会很有帮助,他能亲眼看到自己未来的职责是什么。"
  "是的,主人。"管家回应道,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看到其他奴隶的行为,我想他应该会很受启发。好主意,主人。在客人到来之前,我会把奴隶清洗干净,然后拴上他的奴隶项圈,这样他就不会错过训练有素的奴隶是如何履行职责的了,主人。"
  …………
  沈星河坐在他的小笼子里,盯着笼子旁边镜子里的自己。尽管他很努力,但他在镜子里看到的只是一个奴隶,与他在苏景朔的产业里看到的奴隶没有任何区别。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如何?
  在苏景朔的制造工厂里做奴隶,赤身裸体地坐在工作凳上,屁股上插着一根假阳具以"保持警觉",尿道里插着一根导尿管以消除上厕所的需要,因为他每周7天每天工作15个小时,如果他松懈了无时不在的监工要求的工作节奏,假阳具就会通电灼伤他的内脏?
  或者成为苏景朔铝土矿的奴隶,肮脏龌龊,自己的排泄物沾满了后腿,因为永远不允许停止工作(哪怕是拉屎),沉重的锁链将他与工作团队的其他裸体奴隶捆绑在一起,如果他稍有懈怠,恶狠狠的鞭子就会抽打他的后背和臀部,他就会像动物一样被劳役,直到死去?
  或者成为一个赤身裸体的农场奴隶被绑在犁上或载满货物的马车上,与上个世纪其他农场使用的牛或马没有什么区别,他的肩膀、后背和屁股上纵横交错着一道道鞭伤,因为监工们要确保你为了主人的利益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又或者,作为马奴,完全暴露在外的俊美身躯会被绑在马鞍上,像训练有素的动物一样趾高气扬,以彰显主人对奴隶肉体的高品味?
  或者甚至是一个"性奴隶",在那里,他那经过抛光和装饰的肌肉发达、训练有素的躯体可以提供给任何主人喜欢的人,提供给老人和年轻人、男性和女性、相貌端正者和丑陋者、体贴者和虐待狂,"使用他"的唯一资格完全由他的主人决定,在那里,他将被期待提供他的身体所能提供的一切,就像黑人司机每天在他的司机职责之外所做的那样?
  无论等待他的是怎样的命运,沈星河知道自己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否则就会承受无法忍受的后果。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新生活,他别无选择。他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会有多少人对他寄予厚望。
  他很快就会被带到苏景朔的晚宴上,这将让他对未来的生活略知一二。

11淫乱的晚宴(全章都是黄,主人艹奴隶,奴隶互操)
  苏景朔的白人奴隶团上了一道又一道菜,而客人们则继续抚摸着服务员、操弄着自己的奴隶。谈话中夹杂着主人射精时的呻吟声,奴隶们被这样或那样操弄时发出的低声呻吟、喘息声,以及奴隶们被操弄时发出的肉体撞击声。
  被拴在墙上的新奴隶对晚宴感到不可思议,这是他在最疯狂的幻想中都无法想象的场景。 在他面前到处展示的男人身体的用途超出了他想象过的最狂野的色情电影。 他不知道奴隶会被他们的主人如此肆无忌惮地公开使用,对奴隶身体的任何要求似乎都是合理的。但真正让他惊讶的是,奴隶在剥削自己的身体时似乎很配合,大多数奴隶似乎并不反对对他们所做的一切,事实上,大多数奴隶似乎都在不同程度上享受着这一切!
  沈星河觉得这无法理解,直到他颤抖着想起,每晚他从天堂模特公司雇来的黑人种马在他干得快失去知觉时是多么渴望继续操弄。 他还记得,当周四被苏景朔派到他房间里充当性奴时,急切地求他一次又一次地干他。
  他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也有了反应,从晚宴一开始,他的阴茎就勃起得很厉害,现在他正因为兴奋而滴着前列腺液。 毫无疑问,正如管家所暗示的那样,只要经过适当的训练,他也会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主人。现在,他觉得自己愿意做任何事情来缓解欲望。现在,生殖器束带在众人面前显得格外醒目。
  当最后一道菜被一扫而空时,苏景朔拍了拍手,示意他的白人侍者团走到指定的沙发上,摆出 "姿势":双手抱头,双脚张开,骨盆向前挺,全身肌肉绷紧。由于在上菜过程中受到了爱抚,再加上对即将到来的使用的期待,所有服务员在摆出命令姿势时都坚硬无比。
  "如果你不喜欢我分配给你们的,你们可以自由交换,"苏景朔笑着说,"虽然他们的身高、体格、肤色和禀赋都是相似的,但你可能会喜欢不同的发色或不同的面部特征,而且他们蛋蛋悬挂方式也有些不同。"
  有两位客人想要黑发的,有两位不在乎,还有一位想要金发的,还有一位也想要黑发的奴隶。
  八个奴隶中的三个被来回调换,直到所有客人都满意为止。
  "大家都满意了吗?苏景朔一边问,一边伸手抚摸奴隶的身体。他环顾四周,看到所有客人都已经拥有两个奴隶,于是宣布:"那么,让我们的游戏开始吧。"
  周四和一位白人奴隶一起招待苏景朔的天璇市客人,这位客人用他自己的奴隶做了交换。
  当苏景朔的两个奴隶都以规定的展示姿势站立,双腿分开,骨盆突出,方便客人操作时,客人已经在用一只手抚摸周四勃起的巨大阴茎,另一只手按摩白人奴隶的蛋蛋。 当两个奴隶都开始做出反应时,西班牙人命令周四趴在他的身下,把肚子贴在沙发上,把屁股挺出来供他操弄,而白人服务生则被要求跪在地上,摆好姿势为他的新主人口交,直到他准备好操黑人奴隶为止。 当黑人把腿从沙发上放下来,让屁股处于被操的最佳位置时,客人把阳具插入白人奴隶张开的嘴里,白人奴隶一口就把阳具吞了下去。白人奴隶接受过训练,他开始用舌头按摩客人的阳具,并吸吮它,直到他的脸颊凹陷下去,然后他抿紧嘴唇,慢慢地上下套弄着已经深入他喉咙的阳具。
  "嗯,"客人对面前的白人奴隶说,"你训练的很好。"他一边说,一边向奴隶的喉咙深处挺进。没过几分钟,白人奴隶就感觉到他的客人完全勃起,他不由自主地抽插,伴随着阴茎的跳动,表明他马上就要射了。
  "够了,奴隶,"客人一边大喊,一边突然从白人奴隶紧咬的喉咙中抽出。"你会毁了我和黑人的性爱。"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将自己的阴茎深深插入黑人的屁股,开始抽动,周四完全顺从地呻吟着,在抽动的同时,他还不忘收紧直肠肌肉,让肠道紧紧包裹住入侵的阴茎。
  "你的反应很好,"客人一边说着,一边逐渐加大了对黑人菊花的抽插力度。
  "谢谢你,主人,"当客人的阴茎更加深入地插入周四体内时,他呻吟道。
  "很明显,苏景朔把你训练得很好。"客人在粗重的喘息声中说道。
  "是的,主人....,但在........,主人把我从饲养场.....,我就已经训练有素了。"黑人在喘息间咕哝道。 "我们所有的农场奴隶....,都被教....如何取悦....,为我们最终被卖掉做准备。"客人一次又一次地在他体内抽插时,他在喘息间插话道。
  "你本该如此,"客人喘着粗气说。 "这就是你的命。
  "是的,主人,"黑人呻吟着,客人一路插进去并保持住,当他把精液完全射进黑人被撑开的洞口时,他颤抖着。在连续六次射精后,客人慢慢退出。
  "谢谢你,主人,"黑人一边喘息着,一边开始摆好姿势,准备清理客人的阴茎。
  "没关系,"客人一巴掌拍在黑人的屁股上,喝道。"已经跪在地上的奴隶可以帮我清洗了。"他用手示意白人奴隶再次吞下他的阳具并帮他清洗,现在他的精液已经和黑人奴隶的润滑剂混合在一起,黏糊糊的。
  "你现在坐起来,这样我就可以玩你的乳头了,"他又猛地一巴掌拍在黑人的屁股上命令道。
  "是的,主人,"周四说,白人奴隶再次吞下客人的阳具,用自己的舌头擦洗客人的阴茎。
  "你今天被操过了吗?"客人一边抚摸着白奴的脸颊,一边问道。
  "没有,主人。"白奴回答。
  "很好,你早就该被操了。 不过我现在没空,就让这个黑奴操你,让我休息一会。"客人慵懒地说。
  "跪在沙发上,你,"他指着周四说,"快速进入白奴的屁眼,用力抽插。"说话时,他用力捏了捏黑人挺立的乳头。
  周四被捏得浑身发抖,但他知道自己最好不要躲避。"是的,主人,"他边说边把自己放在白人服务生的身后,勃起的阳具正对着白人奴隶已经微微张开的洞口。
  "啊,啊,"白人奴隶大声呻吟着,周四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也不给白奴任何时间来适应这种入侵。 随后,周四开始在白奴的洞里快速进出,每次都把他的阴茎从奴隶的阴道里完全抽出来,然后再一插到底。 "插进去的时候扭动一下,黑小子,"客人命令道,"我想听到他的呻吟"。
  "是的,主人,"周四回答道,在下一次深深插入时,他旋转着巨大的阳具,一直插到白人奴隶的二道门,直到服务生被撑开并被拉伸到从未有过的程度时,他才发出低声的尖叫。
  "好了。 好多了,"客人评论道。"白奴现在有了被操的感觉。苏景朔的大多数奴隶都被操惯了,要让他们做出像样的反应需要很多时间。但这孩子一喘气就会感谢我。 我相信他已经很久没被干得这么爽了。"
  白人奴隶尽管当时很痛苦,但还是领会了暗示,他紧咬嘴唇,爽快地说:"谢谢你,主人。"
  "看到了吗?"客人惊呼道。 "没有什么比好好干一炮更能让这些奴隶心生感激了。用力抽动,黑小子,每次你全部插进去后,继续以旋转的方式拧奴隶....,对了,不,全部插进去.....,现在多扭几下,让他真正感觉到......,现在扭向另一边....,不,不.....。一直插进去......现在快速进出,但每次都要扭动.....,不要射在我身上......,未经允许不能射.....,我想看到你和这个奴隶干很长时间,听到了吗,黑小子?"
  "是的,主人。 主人,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干这个白人奴隶的。"周四说,他的脸上清楚地反映出他因避免射精而感到的紧张。 随着射精感的越来越强烈,汗水开始从他身上的每个毛孔渗出,但他快速的抽送却从未松懈。
  "主人,主人,"周四恳求道,"我不确定我还能坚持多久。" "在我让你射之前不要射,奴隶小子。"客人一脸得意地说,"我要让这个白人奴隶好好享受。每次抽插都要完全插入,听到了吗?"
  "是的,主人,"周四喘着粗气,身上的汗水滴落到地上。白人奴隶呻吟着,周四继续猛烈地抽插着他,刺激着他的内心深处。白人奴隶的亢奋从他身下沙发上形成的巨大湿痕中可见一斑。
  "主人,"周四尖叫道,他脸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在兴奋中凸显出来。 "我要 ...... 射了。"随着这句话,他爆发出一阵喘息,在沙发和白人奴隶被侵犯的身体之间排出了几杯浓浓的精液,随着黑人的每一次插入,有一部分流到了了沙发上。
  "哦,很好,"客人失望地说,"虽然我很惊讶苏景朔的一个奴隶训练得这么差。 你,黑小子,想射就射吧,虽然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啊!啊!啊!啊!"周四尖叫着,感觉到他的阳具在白人奴隶体内膨胀得更大了,然后痉挛着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奴隶的肠道深处。
  "谢谢你,主人,"周四哽咽着说,同时继续向身下的白人奴隶抽插。"我没想到......主人,我还能坚持..... 多长时间,"当他的高潮颤抖着结束时,他喘息着说。
  客人回应道:"尽管你失败了,但能看得出你们还是训练有素的。至少,你能比这个白人奴隶坚持得更久,"他一边用手捋着周四汗湿的头发,一边有些不屑地说,"我怀疑苏景朔对他的奴隶太仁慈了,但我敢打赌,没有什么是一顿鞭子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比起你在床上的表现,我猜他更在意的是你展示给客人看时的样子。"他更像是自言自语。
  他撸了撸周四的头发说:"你真是个幸运的奴隶,能被这么仁慈的主人拥有,但我怀疑你的下一个主人会不会也这么仁慈。"他再次用力撸了撸黑人的头发。
  "现在,你们两个都把自己冲干净,彻底洗干净。你们的腿上都是精液,汗水让你们开始发臭。 等你们洗干净了再回来。"
  "是的,主人,"两个奴隶一边说着,一边赶紧回到奴隶的盥洗区。
  …………
  管家把新来的白人奴隶,也就是沈星河从餐厅牵到了奴隶浴池,再次用铁链把他的脖子拴在浴池的墙上,他将被迫目睹那里发生的一切,就像他被拴在餐厅墙上时一样。
  当沈星河看到两名奴隶来到潮湿的浴池时,另外三名奴隶正在浴池里冲洗身体。
  已经在那里的三个奴隶中,有一个满脸都是精液,沈星河注意到他的头发上也沾满了精液。 另一个看起来有些疲惫,但从他勃起的阳具来看,他还能再射几次。第三个人的左肩上有一些牙印,他告诉房间里的所有人,这是他上次被操的纪念品。
  "你们这些家奴受到的关注不亚于我们这些来访奴隶,"其中一个人认出这两个新来的人是苏景朔的奴隶时感叹道。
  "这将是一个漫长的夜晚,"他冷笑道,"但我们这些奴隶已经习惯了。"
  "我们也是,"白人奴隶反驳道。 "至少每隔三个晚上,我们就要招待主人的客人。"
  "工作就是工作,奴隶不能决定自己要做什么工作。 你不得不在取悦主人和客人的间隙做服务员,这并不能说明你比我们更好。 无论是耕地、伺候人、拉马车、放羊还是给主人暖床,奴隶都不能选择自己的工作。而你,至少每隔三个晚上就要取悦任何人,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我想你和我们一样被干得死去活来。"这位来访的奴隶在完成身体清洁后说道。
  "我这么说太傻了。"白人奴隶道歉道。 "你说得对,工作就是工作,奴隶只是听命行事。 让主人骑在你的屁股上和整天光着屁股伺候主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一个会让你屁股酸痛,另一个会让你肌肉酸痛,因为你要整天站在最能展示身体的位置上,这有什么区别呢?无论哪种方式,你都在被操。"白人服务生笑道。
  "诚实工作! 那是什么?"另一个来访的奴隶一边说着,一边又弯下腰用软塑料制成的注射器给自己灌肠。"要我说,为了取悦我的主人,我必须摆出一些姿势,这可是相当繁重的工作,如果你做得对的话,在我们被操的时候夹紧屁股和喉咙的肌肉也会变成真正的工作。"他一边哼哼着,一边又一次用温水灌满了自己的肠子。
  没过多久,五名奴隶都被清洗干净,回到了饭厅里各自指定的岗位,但在此之前,他们还向沈星河讲解了现代奴隶应具备的素质。
  沈星河被紧紧地拴在墙上,在反思自己的新生活时不停地啜泣,他很委屈,因为他知道一旦完成训练,他的下场将与他刚刚目睹的那些奴隶没什么两样。他已经能感觉到,他对目前状况的任何反抗或抵触都在逐渐消失,因为他看到,最初比自己强壮得多的奴隶们都很快就适应了奴隶生活。凭借沈星河的洞察力,他明白了管家为什么要把他锁在奴隶浴池里,这样他就能看到奴隶们是如何冷静而理智地接受自己的命运。
  管家再次回来,把他拴在食堂里。 显然,今晚还没有结束。
  当浴池里的五名奴隶和沈星河回到餐厅时,苏景朔和客人们再次交换了他们的私人奴隶,苏景朔的奴隶们也被分配给了新的客人,以便客人们可以尽情享受这个夜晚。 他们确实在尽情享受!
  三位白人奴隶骑在了他们指定的客人身上,疯狂地在客人勃起的阴茎上上下抽动着屁股,而另外三位奴隶则以更传统的狗爬式姿势被耕耘着,他们弯曲的胳膊和腿因为 "骑 "在他们身上的人的额外负荷而绷得紧紧的。 与此同时,客人带来的贴身奴隶们正忙着为新客人口交,或平躺在床上,双腿搭在肩膀上,让新客人试着舔他们的屁股,有时还互相口交或性交,供客人取乐。
  刚洗完澡回来的五名奴隶在管家的指挥下立即做出了一系列与其他奴隶类似的动作,他们的呼噜声、呻吟声和低沉的呻吟声很快就与喘息声、尖锐的叫声和喜悦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汗水、润滑油和精液的气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沈星河带着绝望的情绪回应着,但他健康年轻的身体却出卖了他。 低头一看,他发现自己又完全勃起了,阳具因需要而滴水。
  …………
  周四最后又回到了自己的主人苏景朔身边,当奴隶被动地仰面躺在地上,肌肉发达的长腿放在肩后并大大地分开时,苏景朔正用他的大鸡巴蹂躏着他。 这个黑人奴隶已经记不清从今晚开始到现在他被操了多少次了,但他知道这至少是他的屁股第九次被彻底操了,不管是被其中一个主人还是被另一个奴隶命令这么做。此时,他的屁股已经疼痛难忍,尽管润滑液已经涂抹得很厚,但当苏景朔的阴茎继续插入他的菊花时,菊花还是火辣辣地疼。 至少,他体内的精液起到了额外润滑的作用,尽管黑人奴隶很疲惫,但这还是让性交变得更容易忍受。
  苏景朔盯着他的眼睛,手忙脚乱地捏着奴隶已经酸痛的乳房,黑人意识到他的下巴和屁股一样疼。 今晚他已经吞了十二次鸡巴,每次都有满满的热精液顺着他的喉咙滑进他的胃里。 他的乳头被每一个给他口交的人以及每一个和他做爱的人拧过、捏过、按摩过、揉过,此时已经变得非常敏感,感觉就像刚被热炭烙过一样,而且他知道,从过去的经验来看,它们将在三天或更长时间内肿胀到正常大小的两倍。
  "啊!啊!啊!"苏景朔一边尖叫着,一边尽情地插进他的黑人奴隶体内,弓起背,捏着奴隶的奶子,直到黑人也尖叫起来,但却是在痛苦中,而不是像他的主人那样快乐。苏景朔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黑人奴隶的肛门里跳动,他开始了一连串的射精,黑人的屁股里充满了精液。排空后,苏景朔 "噗 "的一声把阳具抽了出来,命令奴隶立即用嘴清理,奴隶毫不犹豫地照做了。
  "嗯,"苏景朔一边呻吟着,一边从后面抓住奴隶的头,把奴隶的嘴进一步压在他迅速瘪下去的阳具上,黑人一边舔一边吮吸着主人阳具上的残余液体,然后吞了下去。
  苏景朔环顾四周,所有的客人不是睡着了,就是累的瘫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呆呆地望着远方,几乎就像陷入了昏迷。 除了新来的白人奴隶沈星河之外,似乎没有一个人有力气去抚摸他们沙发旁仍然完全可以使用的男奴,他的脖子仍然被锁在墙壁上,因此他在被迫观察奴隶的行为时没有错过任何事情。但是,他仔细观察的那些奴隶现在浑身是汗,头发蓬乱地贴在脸的两侧,完全筋疲力尽,陈旧的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更多的精液从发红颤抖的屁眼里流到腿上,他们的乳房鲜红、肿胀,有时还在流血,而他们现在松弛的阴茎也因为整晚的抚摸、挤压和手部抽动而皴裂、青紫,甚至有轻微的出血。
  "一场盛大的晚宴,"苏景朔有些满意地自言自语道。 他猛地拍了拍手,命令道:"所有奴隶都立即去浴室,几小时后,天就亮了,你们就要开始一天的艰苦工作,打扫卫生、伺候客人,我希望你们的身体保持健康和干净,随时准备好伺候客人。 我的客人的其他奴隶们也一起去洗澡,然后回到你们的主人身边,里里外外都要擦得干干净净,这样你们就可以在他们醒来时服务他们了。"
  就这样,他在沙发上的枕头里安顿下来,和所有客人一起酣然入睡。

12前往奴隶训练中心(奴隶被束缚,打包运输)
  按照命令,所有奴隶都洗干净了自己。完成这些工作后,这群白人奴隶才和沈星河一起,被链子拴在墙上,睡在地上的笼子里。几个小时后,苏景朔的白人奴隶们又会开始打扫房间,然后为主人和客人们提供早餐。不过,大概要过三天左右,他们才会再次被叫去招待客人,到那时,根据以往的经验,他们就会完全痊愈,随时可以使用了。
  当然,苏景朔的客人可能会看上他们中的某个人。如果是这样的话,白奴们可能会被临时借用、直接赠送,或者,如果苏景朔对自己的财产不那么慷慨的话,可能会被出租或永久出售。
  昨晚,客人在干完周四后,就对黑人奴隶耳语了这样一个愿望。也许,周四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和客人的奴隶一起被关在某个别墅的狗窝里,等待着新主人的床临幸,但谁知道呢?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奴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主人手中。自从他第一次被拍卖以来,他的经验告诉他,聪明、服从和能干的奴隶似乎总能活下来,尤其是如果他们长得好看的话!
  苏景朔的客人们所拥有的奴隶,回到他们的主人身边时,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不过,他们很可能不会保持太久。
  清晨,他们会被要求提供新的精液作为"补品",会被要求接受主人笨拙的性交,或者再次跪在地上吞吐主人或其他奴隶的阳具。同时,它们的乳头被揉捏,肌肉被抚摸,睾丸被挤压,直到感觉要爆裂为止。这就是当今世界奴隶的生活。
  …………
  "我猜你一定会觉得参加主人的晚宴很有教育意义,"第二天中午时分,管家在奴隶围栏里向沈星河打招呼。奴隶区里只有沈星河一个人,他侧躺在紧闭的笼子里,任何其他姿势都会导致插在他体内的肛塞在拉伸肛门时疼痛难忍。
  "没有什么比亲眼目睹奴隶们应该做的事情更有启发意义了,尤其是当一个人被视为潜在的奴隶时,就像周四一样,他成功地操开了你的屁眼。周四的表现相当不错,不是就我自己这么说,你昨天也亲眼目睹了。尽管昨天为了让你的屁眼扩张而反复操你,但昨晚他在履行职责时从未动摇过。据我统计,他接受了八次性交,被挤了五次奶,每次都有很好的产出,还在主人想要自己被操的地方当了四次种马。他是我亲自训练的,所以我对他的表现并不感到惊讶,但我要告诉你,他让客人带来的一些奴隶感到羞愧。我敢肯定,如果客人带来的那些奴隶的表现是他们的日常表现的话,那么他们中的一些人今天肯定要接受一些纠正性的再训练了。"
  "奴隶,我让你在笼子里好好休息,准备今天带你去主人吩咐的奴隶训练中心。你昨晚看到的所有其他奴隶都被安排去打扫餐厅,然后在黎明时分供应早餐。奴隶们必须学会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生存,有时这取决于主人的日程安排。当然,主人一起床,所有来访的奴隶就都回家了,但在此之前,他们中的大多数都要榨精,为主人提供补品。定期榨精为主人补充营养的做法似乎越来越流行。特别是在报纸上刊登了一篇文章,称人类排出的精液中含有大量可吸收的蛋白质,这是一种非常健康的氨基酸化合物,可以防止人体细胞老化。当然,"管家笑着说,"报纸并不知道,全世界的奴隶都会定期榨精来生产这些氨基酸化合物。他们甚至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奴隶!就连主人现在也在服用晨间滋补品,这是他的侍者团生产的,他们的蛋蛋似乎因为挤奶而一天比一天大。" 管家微笑着用手比划着白奴的蛋蛋有多大。
  "我要去哪儿?"沈星河问。
  "奴隶,你刚才犯了两个严重的错误。第一,你未经允许就说话,这必然会让你接受惩罚。第二,你没有叫我主人或先生,因为我对你有处理的权力。这也会导致你被惩罚。不过,你很快就会学会正确的奴隶礼仪的,所以这次我就不计较你的放肆了。但我会对你本不应该存在的好奇心做出回应。正如我之前说过的,你很快就会被送到离这里很远的一个奴隶培训机构,接受如何成为一个合格奴隶的全面培训,因为到目前为止,你还没有表现出这方面的天赋。那里的训练以培养乖巧、听话、有教养的奴隶而闻名,这些奴隶在训练中会毫无差错地履行指定的职责,无论奴隶原本的背景如何。"
  "哦,"沈星河只能这么说,但管家举起他一直随身携带的小奴隶鞭子的阴沉眼神让他赶紧补充了一句:"主人。"
  "这样好多了,奴隶。"管家说着,放松了手中的鞭子。"当然,以前当过奴隶的受训者或生来就是奴隶的受训者接受训练的效率要比像你这样刚开始当奴隶的受训者高。但无论背景如何,每个人最终都会接受训练。提示你,新奴隶!研究那些已经当了一段时间奴隶的人,一有机会就模仿他们的行为,你就能为自己省去很多不必要的惩罚。抵触训练,我保证你会经历比你想象中更多的痛苦,那种永远改变一个人的痛苦。"管家直视着沈星河的眼睛,毫不退缩,带着几分热情和十足的信念说道。他向负责奴隶围栏的两名奴隶示意,然后大声下达了一系列命令:"取下他的肛塞,然后给奴隶灌三次肠;然后插入一个润滑良好的假阳具,以加强拉伸过程;让他排空膀胱;彻底清洗他,再刮一次体毛,然后插入马眼棒,让他保持沉默,开始口腔训练。到那时,运输商就会来装运了。
  他再次转向笼中的奴隶,补充道:"我很喜欢这样,奴隶。以前的人除非想和奴隶做爱,否则从来不会注意到奴隶的存在,现在看到他自己也成为奴隶,这总是件好事。尤其是,"他对着笼子里的奴隶眨了眨眼睛,"当他们像你这么帅气、吊儿郎当的时候。我猜主人会在他的床上把你当做性奴隶,就像他喜欢你当马奴一样。"。说完这句话后,管家离开了。
  两名奴隶迅速把沈星河从笼子里弄了出来,把他的鼻环固定在地板上的一个扣子上,现在他的屁股被迫悬空,在拔出他体内的屁股塞后,开始按规定进行灌肠。第三次冲洗后,清水从他体内流出,他的鼻环被解开,他被扔进一个淋浴间,一名奴隶给他擦洗身体,另一名奴隶则迅速剃光他身体的各个部位。然后,他们把他弯下腰,把一个刚润滑过的屁眼塞塞进沈星河的屁眼里,这个屁眼塞比前一个大得多,沈星河尖叫着,然后痛苦地喘息着,因为两个随从毫不留情地把这个肛塞进沈星河的屁眼里,直到整个肛塞完全进入他的屁眼,让他感觉自己快被撕成两半。这些奴隶显然已经执行过数千次这样的任务,他们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清洗程序。最后,一名奴隶用手握住沈星河的鼻环,向上一抽,沈星河的脸被迫向上抬起,与此同时,鼻环造成的生硬的柔嫩切口让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这一声惨叫让沈星河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另一名随从迅速将大阴茎塞口器塞进了沈星河的喉咙,并同样迅速地用带子将塞口器死死地固定在新奴隶的头上,这样一来,如果沈星河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他就没有办法把塞口器取下来了。沈星河的反应是大口喘着气,接着反胃,他惊慌失措,以为喉咙被堵住会窒息。"稳住,奴隶,"随从劝说道。"用鼻子呼吸。冷静下来。你会习惯的!"他们一边抚摸着他痉挛的喉部肌肉,一边微笑着安慰道。当咽喉反射对强行进入做出反应时,沈星河经历了一连串的干呕。"别担心呕吐,"其中一个驯兽师说。"我们一直在限制你的食物和水的摄入量,这样才能顺利地为你安装阴茎间隙。很快,你就会停止吞咽,喉咙肌肉也会放松。然后你的喉咙就会伸展开来你甚至可以在喉咙假阳具周围呼吸了,再过几天,你就可以轻松应付更大的假阳具了。"看着沈星河不停地喘息、反胃、挣扎以适应巨大的侵入物,奴隶笑了。
  就这样,他把沈星河的双手铐在脖子项圈的两侧,另一名随从松开了沈星河的鼻环,这样他就可以在厚实的奴隶项圈允许的范围内尽量低下头。除了惊慌失措的低声抗议外,沈星河无法发出任何声音,驯兽师们在他的脖圈上系上皮带,然后把这个新奴隶带到旁边的装卸平台上,运输车已经到了那里。司机指挥将奴隶安置在专门配备的运输车后面:沈星河的项圈被固定在无窗货车侧面的一个环上,迫使他站立,手腕仍被固定在项圈上,双臂被迫抬起。当沈星河被摆好姿势时,他感觉到屁股里的巨大假阳具在搅动,按摩着他的前列腺,使他的阴茎勃起。他仍然在阴茎塞口周围大口喘气,因为只用鼻子进行强迫呼吸似乎很奇怪,也不够充分,他的喉咙被拉伸到感觉要撕裂开来的程度,干呕持续不断,因为喉咙里的侵入一次又一次地触发了咽反射。139;49;4631QQ群
  在他惊慌失措的时候,他仍然注意到在他对面的另一个奴隶也同样被套上了完全相同的束缚装置:一个肌肉发达的大块头奴隶,皮肤完全是黑色的。再往运输车内部走,还有两个奴隶:一个是金发碧眼的大块头,性器官大得惊人;另一个是身材矮小的,有着橄榄色皮肤的人,他的头发是黑色的,眼睛更黑,凸显出英俊的肌肉身躯。沈星河注意到,在离奴隶车后门最近的地方,还有两个奴隶的位置。显然,这辆奴隶车是将奴隶从一个地方运到另一个地方,其他主人正在将他们的奴隶运往沈星河要去的同一个目的地。
  沈星河无助地看着搬运工为他拿到收据,他记得管家要求收据上写明日期、他的奴隶身份号、目的以及他的主人苏景朔。
  "奴隶训练中心是否掌握这个奴隶的所有信息,以及他们要如何处置他?"司机一边把收据递给两个奴隶,一边问他们。
  "是的,主人。我们的管家已经处理好了这一切。"一名搬运工回答道。
  "我想是的。他过去总是这样。我只是问问"。
  就这样,车门被司机砰地关上了,被捆绑的奴隶们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当运货车在公路上行驶时,车辆的摇摆运动使得车内的巨大假阳具搅动得更加剧烈,当每个奴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撑到极限时,频繁的呻吟声打破了寂静,其间还夹杂着喘息声、喘气声和干呕声、这些奴隶还没有接受过全面的口交训练,他们试图绕过口塞在喉咙里呼吸,而这些塞子一再触发了他们的吞咽反射。
  车门一关上,没过多久就热得让人难以忍受,每个被囚禁在车内的奴隶都汗流浃背。随之而来的是浓烈的尿骚味,因为奴隶们只能忍耐这么一会儿,然后就再也无法动弹,只能就地小便,通常是直接尿到对面的奴隶身上,随着尿流减弱,就尿到自己的腿前。然而,小便是痛苦的,因为他们的阳具一直都很硬,深深插入的假阳具不断按摩他们的前列腺,使他们保持着充分的兴奋。四名奴隶的勃起器官都在不断滴出前列腺液,滴在地板上,使地板变得湿滑,尤其是与尿液混合在一起的时候。金属地板上的脏物让他们更难在颠簸的货车上保持平衡,这也加剧了他们体内假阳具的运动。
  几个小时后,货车停了下来,司机打开了后门,查看一下情况。
  "你们这些臭混蛋!"司机惊呼道,汗水、尿液和精液的气味扑面而来。"如果有水的话,我会用水龙头把你们冲洗干净,但这得等到我们到了奴隶训练中心才行。不过,不把你们冲洗干净,就别想解开你们的锁链,你们这些肮脏的畜牲,没有人会碰你们这样臭烘烘的奴隶!" 但他没有时间再多说什么了。
  沈星河一边观察着奴隶们,一边思考,他确信,这些奴隶想的无非是,在到达奴隶围栏之前,这段折磨人的旅途要花多长时间,到达那里后什么时候喂他们吃什么,以及一旦他们被摆上销售台,谁会来买他们。在他迄今为止与奴隶打交道的短暂经历中,这似乎就是他们的思维过程:完全基于此时此地,满足他们的身体需求,以及尽量减少惩罚的方法。他本能地知道,这是一种"奴隶心态",而且他很聪明,知道自己正在迅速陷入这种心理状态,一旦陷入,就会终生无法自拔。
  苏景朔很清楚自己在处理牲畜时在做什么。在车门再次关上之前,沈星河仔细看了看车里的另外三个男奴。他们都在用嘴使劲搅动塞在喉咙里的阴茎塞子,一边吸吮口腔假阳具,一边拉伸喉咙肌肉,这确实是"适应"侵入的唯一方法。沈星河意识到,他也在不知不觉中做着同样的事情,这种装置使吮吸成为唯一可能的反应,否则会发生的塞住喉咙和窒息。
  其他奴隶的巨大阴茎和沈星河一样完全勃起并滴下了前列腺液,这也是巨大的肛塞强行插入他们的后庭并不断刺激他们的前列腺后的自然反应,尤其是当货车行驶时,肛塞"操"着他们的身体随着货车的行驶左右摇摆。奴隶有的闭着眼睛,有的直视前方。但他对面的黑人奴隶却盯着他看,当沈星河看着黑人的眼睛时,他看到了原始的欲望。出于某种原因,他让黑人兴奋起来!沈星河颤抖着意识到,如果没有沉重的铁链锁住黑人,这个巨大的奴隶一定会压倒他,并会一直蹂躏他的身体,直到他的欲望耗尽为止。他只能希望,一旦他们到达奴隶训练中心,黑人不会和他关在同一个围栏里。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货车放慢了速度,车内的奴隶们听到了喇叭声和其他交通拥堵的迹象。不久,货车似乎开始频繁起停,这表明他们已经到达了一个繁忙的城市。但这种情况只持续了大约15分钟,货车就停下来倒车了。车门被打开,车内的奴隶们可以看到他们在另一个装卸区,这个装卸区的门旁边贴着"奴隶培训和销售"的标志。
  想到人生的新篇章,沈星河不寒而栗。

13后庭训练,沈星河伴侣登场
  当他们开始卸货时,一名身材魁梧的调教师发现了被固定在货车后部的巨大漆黑奴隶,他惊呼道:"我看中那个了。"他从货车两侧的挂钩上解下黑奴的项圈,一只手抓住奴隶的头套,另一只手将锁链系在奴隶的一个乳环上,把奴隶从车上签到装货台上,然后抓住奴隶勃起的阳具开始抚摸。
  "这根都是我的,至少在第一次性交时是这样,"调教师微笑着说,"我喜欢黑色的。"然后开始粗暴地揉捏奴隶的睾丸。
  另一个调教师从运货车上解下另一个奴隶后,握住他那粗长的阳具,把他领到了装货平台上,就好像那是一个方便他使用的把手一样。
  "这个奴隶被我干过之后,很快就会学会如何正确地接受肏屄了。"他对谁也不吹嘘,因为其他调教师根本不理睬他,而是忙着在货车上,挑选心仪的奴隶。
  "嘿!"一个身材高大的调教师一边检查沈星河的标签,一边宣称。 "这个白人奴隶是苏景朔的财产。 他长得太弱小了,肯定是个新手,不过他们给他配了合适的装饰品。"调教师一边说,一边撸着沈星河的鼻环。他的包皮显然是在出生的时候就割掉了,"他从奴隶的阳具开始评估,"对于一个白人奴隶来说,他长的很好;他的身体就像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一样,不是认真工作练出来的;而且他看起来像是受了惊吓"。 这名肌肉发达的黑人调教师一边笑着,一边取下口塞,拔出假鸡巴,听到奴隶喘着粗气,同时泪流满面。 "这就对了!训练还没开始,他就已经哭了。"黑人调教师一边用左手托着沈星河的鼻环,一边用另一只手大力地抚摸着他仍然勃起的阳具,一边喋喋不休地说道。"这个奴隶的阳具很有肉感,这会增加他的价值。苏景朔可不是傻瓜,我从没见过苏景朔的奴隶在拍卖场上卖出低价。不管怎么说,至少在这一轮的迎新活动中,你是我的了。"他一边把锁链系在沈星河的鼻环上,一边占有欲十足地补充道,实际上是用沈星河勃起的阳具作为把手,引导他和其他新来的人一起走进大楼。
  …………
  "徐泽林先生? 我是苏景朔。请原谅我直接给你打电话,但我觉得我有必要直接和天堂模特公司的老板谈谈。 我的秘书帮我弄到了你的电话号码,但我需要和你谈谈你以前的一个客户,沈星河先生。我相信他是你最好的客户之一,所以我想你应该知道他,据说他对黑人情有独钟。"
  "所以呢?"徐泽林问道。
  "徐先生,你可能想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错,苏老板。"
  "好吧,我是沈星河非常亲密的朋友,因此我对你们提供的服务非常了解,他经常向我介绍你们。"
  "是吗?"徐泽林狐疑地回答。
  "嗯,星河说,你为他提供的一些帅哥似乎并不喜欢每晚都被操,只因为星河有钱有势,所以必须按照他的要求来。他先生还告诉我,他觉得他们中有些人真的很反感一个有钱的白人可以随心所欲地得到所有他想要的黑人。其中一个人告诉他,他感觉就像 200 年前的奴隶的感觉一样。 你的那个黑人模特确信,为了满足那些喜欢操黑人的有钱白人买家的一时兴起,黑人帅哥被从奴隶圈里买走了。"
  "我很了解一些为天堂模特公司工作的黑人种马对他们一些白人顾客的看法,"徐泽林冷冷地回应道。"但我提醒他们,当你除了一副性感的好身材之外一无所有时,这是他们最好的选择。只要稍加提醒,他们通常就会冷静下来。毕竟,苏老板,我的大部分员工几乎都没受过教育,没有实用的工作技能,也没有真正的人脉关系。 如果他们能拥有这些东西,他们就不会为我工作了。但他们很聪明,能够利用他们所拥有的东西,迷人性感的身体,每晚都能卖出好价钱。"
  "很高兴你能提供一个渠道,让这些商品进入市场,让人们能够买到并欣赏它们。"苏景朔对妓院老板奉承道。
  "我知道星河对你的服务评价很高。"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徐泽林用一种友好得多的语气回应道。
  "我知道,你的一个黑人种马非常喜欢做1,也就是操客户,同样也非常反感做0,也就是被操,尤其是被白人客户操。事实上,他们觉得这样做让自己比旧时代的奴隶好不了多少。 你看,徐先生,我知道有这样一种情况:一个人实际上拥有一个白人奴隶,这在当今世界看来可能难以置信,他需要为这个奴隶雇一个调教师,而这个调教师天生就具有严厉、不屈不挠、毫不留情的特点。当然,白人奴隶的训练将包括为主人和他的朋友提供性服务,所以调教师需要做好准备,训练奴隶顺从性爱的各个方面,以便最终结果能够完全服从对其身体提出的任何要求,表现得让主人完全满意,找到一个新的身份,即一个完全忠于现在或未来主人的性奴隶,而且一旦训练完成,奴隶的余生都将如此。我想你们公司里的一个对一次又一次被操深恶痛绝的人,可能就是我要找的人。 当然,徐先生,我会为你的损失支付一笔丰厚的费用。当然,他应该是无牵无挂的,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其他就业机会。 他曾经经常被沈星河干,而且对每次不得不把屁股让白人享用都心怀怨恨。我想只有这样的经历才能让我确信,他有足够的能力成为我所说的那个白人奴隶的调教师。当然,徐先生,所有的安排都必须完全保密,但我相信,无论如何,在你的工作中,你已经习惯了这一点。"
  "我要100万元的中介费"徐泽林给出价格。"
  "不多也不少。"苏景朔顺口说道。
  "既然如此,我想我可以提供你要找的人选。他是我最好的模特之一,但我主要是在顾客(通常是女性)想要一个真正帅气的黑人种马时才用他,他几乎是百折不挠的。他非常讨厌被人爆菊,尤其是被白人爆菊,但生意不好的时候,为了维持生计,他不得不这么做。 所以,这个特别的模特,已经被沈星河先生干过很多次了,毕竟报酬实在是太丰厚了,让他无法拒绝,但我老是听他对被干的抱怨和谩骂。 这个模特是在绝望中来到我这里的,他在街头独自拉客并不成功。 他举目无亲,我刚收留他时,他体重严重不足,体弱多病。 在我的公司里待了一段时间后,他开始锻炼身体,合理膳食,现在,我告诉你,他已经是个纯爷们儿了。而且,尽管他口口声声说不要被 "白人客人"操,但我所有的白人男性顾客都对他在床上的表现赞不绝口。 我觉得他喜欢被人干屁眼,但又不敢承认。"
  "那个黑人叫什么名字?"苏景朔问道。
  "玛犽达格倪"徐泽林笑了,"我们通常叫他小倪。"
  "让那个黑人尽快给我打电话。 只要他一打电话,就会有 25万元转到你的账户上。等他和我签了合同,再给你25万元,等他真正上任了,再给你最后的 50 万元。 行吗?"
  "好的,苏老板。"徐泽林迅速回应道。 "就这一个?"
  "就一个,徐先生。 我们不要太贪心。"苏景朔笑道。"你想把钱转到哪个账号,趁我还没忘,把这个黑婊子需要联系我的电话号码写下来。"
  徐泽林把账号告诉苏景朔后,对苏景朔直接打电话给他表示感谢,并对他们能如此迅速地做成 "一笔小生意 "感到高兴。
  "苏老板,我能想到的唯一问题是,"徐泽林一边让苏景朔听电话,一边补充道,"玛犽达格倪的老二非常大,他干起来没问题,但当他当1时,有可能会对0造成损伤。 我的一些女客户认为他给她们带来的痛苦多于快乐,因此不再使用他。 一些租用他做种马的男性客户也是如此。有些人被他弄得头破血流,痛不欲生,恨不得从今往后都不接近他。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谢谢你的提醒,徐先生,但我不认为这会是个问题。 训练奴隶和取悦顾客有些不同。 当奴隶被正确使用时,他应该心存感激。"徐泽林听到最后这句话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再次感叹,在当今世界的某个角落里,还真的有奴隶存在,而且不管他们是谁,他们显然都在接受 "训练",以便在性方面取悦他们的 "主人"。 与他的模特公司签约是一回事,你可以随时退出或拒绝某个特定的主顾,你总是能得到丰厚的报酬。一段时间后,如果你存够了钱,在你的身体失去吸引力之前,你就可以退休了。 总的来说,对于一个相貌堂堂、装备精良、态度端正的男孩来说,这样的生活还算不错。 他的公司里的男孩们似乎都很享受他们的工作,当然,他们也很享受与其他模特之间温暖的友谊,这些模特最后都成了他们最好的朋友。 他知道 "奴隶 "不能放弃或拒绝任何要求,而且他怀疑奴隶会被命令做很多他做梦也不会要求模特做的事情。 他希望他的公司里的人没有一个落入奴隶主的手中!
  徐泽林在快速拨通玛犽达格倪的电话,告诉他有关他未来工作的好消息。虽然小倪在第二天早上领取他的酬劳时,总是大声抱怨被 "尊贵的人"操,但他从来没有拒绝过 "尊贵的人 "想操他屁股的工作。 对他来说,钱比任何个人喜好都重要,钱是他生存下去的必要条件。 徐泽林还记得这个男孩第一次到天堂模特公司应聘时的瘦弱和病态,那是他自己在街头拉客的结果。现在,他要拿着超过 20 万元的年薪,教奴隶们如何在他们的世界里生存。 为了生存,玛犽达格倪不得不献出自己的屁股,奴隶们也是如此。 玛犽达格倪一直在寻找一个对他好的 "好 "顾客,或者更好的是,一个愿意全职接纳他的金主。玛犽达格倪很适合训练奴隶,不管他知道与否,他已经非常了解这个系统了! 难怪他一直不敢批评苏景朔拥有奴隶,就实际情况而言,他的 "模特 "过着与他能想象到的大多数奴隶没有什么不同的生活。
  …………
  玛犽达格倪只用了一分钟就决定了他的新工作,并在当天就与苏景朔的代理人做了沟通。 36 个小时后,这位英俊的黑人在苏景朔庄园奴隶区附近的新公寓安顿下来。 他只带了一个手提箱,里面装满了他喜欢的衣服、一部手机,里面有他最喜欢歌曲,还有一些运动时用的装备以及一大堆安全套以备不时之需。 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年薪是20万元(外加公寓和伙食费),居然没有人要求他为这位神秘的苏景朔 "卖身",或者至少为他当种马。 但是,对于这个价格,他真的不在乎。 以这个价格,他很乐意每小时都被操一次! 或者,更好的是,用一年十万块的价格把自己操傻。 这和天堂模特公司没什么两样,不过这次有保底工资,还有食宿。 他笑着对自己说,自己愿意为这个新老板做任何事! 他很快脱光了衣服,微笑着躺在干净的床单上,沉沉睡去,补足了在飞机上失去的睡眠。
  …………
  沈星河和其他奴隶一样,很快就被领进了训练和销售部的巨大黑暗建筑群。
  新送来的奴隶们现在已经摆脱了口塞,肛门里的肛塞也被拔掉了,经过长时间的插入之后,奴隶们的肠道里有一种奇怪的空虚感。
  在第一站,他们的鼻环被固定在一条连接地面的短绳上,弯腰就位,一个涂满润滑油的喷嘴被强行塞入他们体内,进行新一轮的灌肠。在负责的随从进行了四次彻底的冲洗之后,他们被带到另一个房间,在那里,他们的鼻环再次被拴在头顶的钩子上,这样他们的头就被迫向上仰起,几乎是踮着脚尖,然后洗了澡,再次刮了全身的毛,然后涂上了润滑油。在这一切结束之前,奴隶的颈部和腿部肌肉就已经疼痛难忍,因为他们的头部被迫向上倾斜,而他们的双腿则用力保持伸直的姿势,以减轻鼻环上的压力。
  这一切结束后,侍从立即将刚刚清洗干净的奴隶送回调教师那里,调教师再次用绳索拴住他们的生殖器或乳环,然后把他们带到一个摆满了窄小的皮革长凳的房间。 在那里,他们被脸朝下放置,鼻环再次被固定在长凳本身的一个小夹子上,大约与头部齐平,这样他们的身体就紧紧地贴在黑色的皮革上,屁股完全暴露出来,然后他们的双腿被大大分开,使他们的洞口完全暴露。
  "我们知道你们这些男奴以前被操过很多次,但现在你们的严格训练开始了。"一名调教师用权威的声音说道,很快就被翻译成了六七种语言,反映了新奴隶的民族血统。
  "训练有素的奴隶应该能够在白天或晚上的任何时间接受良好的肏干,如果有要求,还可以反复肏干,而且经过一些像样的训练后,不仅能很好地取悦你们的新主人,而且自己也会学会享受肏干。 你们在来训练中心的路上用的那些肛塞,应该已经让你们有了一些刺激,但没有什么比真正的阳具插进你们的屁眼,更能让你们学会正确的性交方法,所以放松点,奴隶们,今天下午你们将有一轮漫长的性交!"
  沈星河和其他被固定在 "性交长凳 "上的奴隶们一起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因为他感觉到调教师粗长的阳具进入了他敞开的小穴,并迅速地一路插到底,直到他感觉到使用者带刺的阴毛贴在了他们刚刮过的屁股上。
  在旁边的长凳上,一个奴隶尖叫起来,因为骑在他身上的年轻人开始粗暴地用他那巨大的阳具在他的屁股里进进出出。另一侧的奴隶则喘息着,然后发出痛苦的嚎叫。房间里唯一没有嚎叫、哭泣的奴隶是那个身材高大的黑人,他轻而易举地就含住了调教师的阳具,而且几乎没有任何明显的情绪波动,就这样委曲求全地接受了调教师对他所做的一切,很明显,这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而且当调教师开始认真地抽插他时,他显得毫无波动。
  正如首席调教师在开场白中所说,最初的性交只是一个开始。调教师们在奴隶的屁眼里射出第一轮精液后,就交换了奴隶,开始了第二轮性交,尽管速度稍慢一些。之后,调教师们再次交换奴隶。 五轮之后,又一批新的调教师被替换进来,整个过程又重新开始。 在下午结束之前,五组调教师已经完成了最初的训练,每个新奴隶完成了 25 次性交。 此时,大多数新学员都已经失去了知觉,但那个屁股严重出血的奴隶还在轻声哀嚎,泪水还在顺着脸颊流淌,尽管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
  这个奴隶惊魂未定,在无力地尖叫,但他的叫声早已没有了音量,现在发出的只有高亢的呻吟。黑人似乎仍然没有被下午的训练所困扰,尽管汗水从他的身上滚落,他硕大的乳头坚硬无比,而且他的前列腺不断受到刺激,尽管射出了无数次精液,但巨大的硬物仍在不停地滴着液体。包括沈星河在内的其他大多数奴隶都昏了过去,精液一股股地从屁股里流出来。
  不久之后,他们原来的调教师回来了,在经过漫长的 "恢复 "期之后,他们精神焕发,各自迅速走到自己原来的受训奴隶身边。 沈星河的调教师看着自己手下昏迷的受训者,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沈星河的屁股上勾勒出还为稚嫩的烙印。
  "欢迎来到奴隶训练中心,白小子,"调教师一边轻声说着,一边用手指将从受训者体内渗出的一些精液涂抹在奴隶的屁股上。 "这只是个开始,但你最终会成为苏景朔的一件训练有素的财产。相信我,我们会让你的身体变得更健壮,让你的肌肉变得结实,这是你无法想象的。我们会让你的嘴和屁股变得渴望插入,没有东西在你的两个洞里时,你会感到焦虑和空虚,但最重要的是,我们会教你做奴隶的意义,让你不仅接受它,而且以此认同自己。苏景朔想要的是一匹英俊的马奴,而且还能为他或他的客人提供床上服务。"调教师伸手摸了摸沈星河的头发,近乎爱怜地捋了捋。
  "我敢打赌,三周之内,苏景朔就会拥有这匹马"。

14奴隶拍卖会
  沈星河慢慢恢复了知觉,发现自己和几个熟悉的奴隶,以及陪他坐运货车来到奴隶训练中心的大块头黑人一起,被关在一间金属栅栏的小牢房里。
  其他奴隶都很清醒,正忙着吃饼干,看起来像是用狗粮做的压缩饼干。
  "给,吃吧。"大个子黑人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话语说道,递给沈星河一块棕色饼干。"吃吧,你需要保持体力。"
  沈星河试着动了动,但很快发现自己的屁股酸痛得几乎无法动弹。黑人似乎明白他的困境,一边把饼干放到沈星河嘴边,一边补充道:"屁股痛?"
  沈星河点点头,把饼干含在嘴里。奇怪的是,饼干似乎一点味道都没有,但他还是吃了下去,最后把整块饼干都吞了下去。
  然后,黑人指着牢房一面墙上的一个形似阴茎的水龙头,演示了它的用途,他吞下阴茎状的水龙头,然后用力吸吮,然后,他吐出了一口水。沈星河感激地看着黑人,并迅速扭动身体,以便也能吞下牢房墙上的阴茎取水。
  等他喝饱了,黑人又给了他一块饼干。"每个奴隶两块饼干。这块也是你的,吃了吧。"他命令道。
  沈星河意识到自己饿了,于是赶紧把剩下的饼干塞进嘴里,又喝了几口水。
  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还有两个奴隶是新来的。这两个新来的奴隶显然是双胞胎,而且都长得非常美,几乎不真实,就像从艺术作品中走出来的一样。沈星河不敢相信地盯着他们看了很久,令他感到羞耻的是,光是欣赏他们诱人的身体,他就勃起了,牢房里的每个人都能看到。
  这两个奴隶的外貌完全一样,英俊得令人吃惊:身高虽然只有一米七左右,但肌肉发达,身材魁梧,皮肤洁白无瑕,头发一直长到肩膀。他们身上唯一的装饰品就是厚厚的铜制奴隶项圈和铜制生殖器环,以充分展示他们的性器官。虽然他们现在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但由于他们显然很少穿衣服,所以全身都刮得干干净净,毫无瑕疵,这让他们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不过他们那令人震惊的性器官肯定很少出现在这个年纪的男性身上。
  看到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看,双胞胎不由分说就向我解释了他们在牢房里的所作所为。双胞胎讲述了他们的故事:一名奴隶经纪人三年前在一次遗产拍卖会上买下了他们。促成这次遗产拍卖的原因是,当地一家妓院的老板突然去世,他的所有奴隶被立即以隐蔽的方式拍卖了。考虑到商品的质量,奴隶经纪人以惊人的低价买下了这对双胞胎。妓院老板看中了他们天生的美貌,让他们相对"不合体"。除了铜制的奴隶项圈外和生殖器环外,没有任何戒指、带子、手镯或镣铐。老板深信,标准的奴隶项圈能清楚地标明他的财产,至少能时刻提醒佩戴项圈的人,他们是他的财产。因此,他给所有奴隶都戴上了这样或那样的奴隶项圈。而且,既然他们现在是在妓院里工作,那么他们的性器具就应该随时展示在显眼的位置。它们从一出生就被训练过奴隶的生活。
  沈星河在双胞胎讲述他们的故事时,一直盯着他们看,无法控制自己跳动的阴茎。尽管他们有着无与伦比的性吸引力,但双胞胎对未来生活的热情、对迄今为止生活的真诚感激、没有丝毫苦涩或忧虑、完全坦诚而没有明显的羞耻感或负罪感,确实很吸引人,尤其是对沈星河此时的处境来说,几天前还是自由身,现在却赤身裸体、像动物一样被烙印和套环,还差点被操死,这对双胞胎即使不是他人生中的引路人,也是鼓舞人心的榜样。
  如果他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还能如此乐观,那么他肯定也能比现在看起来应付得更好。如果苏景朔要把他变成一匹白天几乎被跑得精疲力竭、每晚被操得半死的马奴,他实在看不出自己在这一点上还有什么选择,所以他还不如尽力应付。
  就像牢房里靠近他的那个巨大的黑奴劝告他的那样:保持体力,活下去!黑人当然会这么做,天知道他作为奴隶要做什么。
  第二天,沈星河的屁股仍然疼得厉害,但他可以勉强活动。调教师们并没有对这四个奴隶提出任何要求,因为他们每个人都被毫不留情地干了25次。显然,调教师希望他们被撕裂的屁股能在进一步训练之前痊愈。
  但没过一会,调教师转向关押着四名奴隶的笼子,问道:"你们知道奴隶应该做些什么吗?"
  四个奴隶都点头,表示他们已经了解了要求。
  "很好,"调教师回答道。"我们很快就会把你们训练好让你们的新主人完全满意"
  "还有你,沈星河,"调教师笑着说,"你不仅会被训练成像你笼子里的伙伴们一样的性奴隶,而且还会被训练成你的主人苏景朔的马奴,他对奴隶的要求是最严格的。
  沈星河听到奴们都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喘息声,紧接着是一阵哽咽声,因为他们的命运得到了确认,他们将被训练成奴隶,专门为主人提供最精致的性快感。黑人奴隶只是摇了摇头,接受了他被宣布的命运。他的前两位主人都曾对他进行过性虐待:第一位主人把他当作自己最喜欢的床伴,每天都用最恶心的方式对他进行性虐待,长达五年之久;第二位主人虽然主要把他当作种马,与他的女奴一起生产新的奴隶,但也经常把他作为性奴隶借给他的朋友和家里的客人。这次新的训练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一旦训练中心意识到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信手拈来",他预计几天之内就会被推销出去,而且无论谁买下他,他都会毫不费力地适应对方的要求。
  但沈星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他听到如此轻描淡写地就决定了自己的命运时,他简直不敢相信。
  …………
  玛犽达格倪仍在沉睡。他到达公寓后,他的盒饭里的添加了药物,足以让一头大象昏睡好几天。
  当这个英俊的黑人终于清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既不能伸展也不能站立的笼子里,脖子上套着一个沉重的金属项圈,手腕被铐在项圈上,脚踝用一条一英尺长的铁链互相拴住。他就像在苏景朔的公寓里躺下休息时一样一丝不挂。
  他当时并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奴隶训练中心,而在两个房间之外,他的老客户沈星河正和其他几个男人坐在一间大得多的牢房里,看着一个身材魁梧的黑人操一对剃光了毛的双胞胎。
  "又是苏景朔的财产?"他听到有人用英语问道。
  "是的,完全是个新手奴隶,甚至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奴隶。"另一人笑着回答。"我不知道苏景朔从哪里找来的这些新牲口,但他肯定能挑出好看的,而且他屌大得像匹马,"这人补充道。
  "嗯,如果他刚下飞机,肯定会受到一些惊吓。"第一个人笑着说。"还好,在他仔细考虑新环境的时候,他已经被关在笼子里了。"
  …………
  苏景朔研究着照片,那是他的新财产,玛犽达格倪。这个黑人男孩显然经常锻炼。如果没有大量的锻炼,就不会有照片上那样线条分明的肌肉。这个男孩长得很帅。苏景朔暗想,他就像女性香水广告或健身器材广告中的模特一样英俊。而且,即使照片中的他是放松的,这个男孩显然本钱不错。
  一百万元对这样的奴隶质量来说来说并不贵,尤其是徐泽林曾向他保证这个男人没有家人,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会管他的死活。
  他回想起与徐泽林的谈话,他的结论是,如果自己需要新的"模特",这个人贪婪得足以卖给他一些其他的"模特",这些"模特"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接受过训练,可以胜任那些长相俊美的奴隶的工作。
  "一个英俊的奴隶,"管家一边送上一杯新咖啡,一边指着照片对主人评论道。"是的,他是我的另一匹新马,管家,"苏景朔评论道。"一黑一白,阴阳调和,但又有了新的变化。"苏景朔笑道。"新来的黑马对新来的白马恨之入骨,但我喜欢这样的想法:两匹被套上马具的马奴被迫和谐共处,而事实上其中一匹对另一匹恨之入骨,这增加了戏剧性。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两匹小马都会被很多人操,因为我打算把他们两个也当作性奴隶,所以在他们的新环境中,谈论谁操了谁显得非常愚蠢。"
  "是的,主人。"管家回答道,他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戏剧性"。这两匹新来的小马都是奴隶。奴隶,尤其是长得好看的奴隶,经常会被各种各样的人干。他想不出这种情况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他很高兴主人似乎很喜欢他的新财产。
  "这倒提醒了我,管家。我们需要卖掉我现在马奴。把它们送到拍卖行,下周那里有一场大型拍卖会,把它们连同所有配件一起卖掉,我们应该能为它们卖个好价钱,因为它们已经接受过全面的训练了,它们既可以作为马奴拍卖,也可以作为性奴拍卖,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只要能卖个好价钱就行。我现在已经不想养它们了,如果它们在拍卖会上卖不出好价钱,就把它们都转到采矿场去。等它们在矿场稳定下来,我们就能从它们身上赚钱了。"
  "是的,主人。但主人考虑过把他们卖到妓院吗?"管家问,"他们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妓院的工作。上周,天玑市的一家妓院询问我们是否有存货出售。他们知道您在庄园里服务的所有奴隶都接受过性服务的全面培训。我当时告诉他们,我们现在没有存货出售,但他们问我,如果有存货的话,会不会给他们打电话。我感觉他们会出高价买下这两个奴隶。它们非常漂亮,我想能为妓院带来不少生意。"
  "好主意,管家。先给妓院打个电话,然后再给拍卖行打电话。如果妓院的人出个好价钱,你就当场把他们卖了。我需要每个至少100万元,但对于像这两只这么好的训练有素的牲口来说,这应该不成问题。直接卖掉它们可以加快整个过程,而且正如你所指出的,还可以省去佣金费用。此外,我想这两个孩子在妓院里会很快适应的,即使是我,也会承认这比整天叼着牙,屁股上翘着尾巴,拉着我跑来跑去要好得多。晚上的任务也差不多,我想只是更多而已。"
  "是的,主人。我马上给妓院打电话,看看他们是否对小马感兴趣。" 几分钟后,管家回来了,他显然很高兴。"主人,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卖掉了他们。妓院将支付我们每个奴隶150万元,因为它们还年轻、迷人、训练有素,身体状况也处于巅峰状态。如果您同意的话,他们会在今天下午用银行转账给您。"
  "确实没问题,管家。干得好!到太阳落山的时候,这两个孩子就会开始一长串被人骑而不是带人兜风的经历了。"苏景朔笑着说。
  "我怀疑他们的屁股整晚被真正的鸡巴蹂躏会不会像整天被假阳具插着一样疼。比起做我的马奴,他们可能会把新工作当成度假。"他笑道。依103796821群内求文催更正理
  "妓院老板也表达了同样的想法,"管家说。"这就是为什么他认为新买的东西可以马上派上用场。"
  "当然,没有人去告诉被卖的奴隶他们生活的新方向。奴隶们听命行事,无论如何都要适应新的生活。这也是整个系统与仍在与自由劳动力打交道的企业相比如此高效的原因之一。
  …………
  两天后,拍卖会上,和沈星河关在一个牢房里的其他几个奴隶,包括那个黑黢黢的巨人,当三人被带出牢房时,他们知道自己将被卖掉,于是向过去几天的牢友道别。剩下的三人祝愿他们找到一个会好好照顾他们的新主人,而要出售的三人则祝愿剩下的三个奴隶在训练中好运。
  三位待售者被带到一间准备室,在那里,他们接受了一系列的灌肠、全身剃毛、淋浴、上油,使他们的身体熠熠生辉,然后为他们安装了肛塞,以保证他们在展示台上时能够完全勃起。完成这些工作后,他们被带到陈列室,每个人都被一条短链固定在一个单独的陈列架上,链子通向脚踝上的镣铐,对于这些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奴隶来说,这是唯一必要的约束,因为他们已经多次经历过这样的销售过程,这样可以让奴隶们在向感兴趣的买家展示自己的身体特征时具有最大的灵活性。每个展示台上方都有四盏不同角度的嵌入式射灯,明亮地照亮了下面固定的物品,这样奴隶身体的方方面面都可以很容易地被看到,这些灯发出的热量使奴隶微微出汗,突出了他已经油光发亮的身体,从而增强了展示效果。另外一盏射灯安装在展示台的底座上,当奴隶弯腰进行例行检查时,这盏灯可以照亮奴隶的睾丸、勃起的阴茎和屁眼。
  那天,展示厅里大约有60名奴隶参加拍卖。他们中既有像刚刚被带上来的三个奴隶这样训练有素的松散的性奴隶,也有到目前为止只接受过最基本的奴隶训练的新奴隶。后一类奴隶被锁链严严实实地捆绑着,大部分都被塞住了嘴巴,因此当买主在他们身上乱摸时,他们的抗议嚎叫声被压得很低。铺有深色地毯的空调陈列室在活动开始前开放了三个小时,以便潜在买家在出价前仔细查看这些存货。在这段"检查"时间里,对奴隶存货的检查没有任何禁区,因为顾客显然有权充分了解他们在当天晚些时候竞拍的究竟是什么。为了确保所有展示的奴隶都是新鲜的,当天出售的奴隶在48小时内都没有达到过性高潮,而且所有奴隶在出售前都接受过必要的调教,调教的方式不会在他们的皮肤上留下痕迹。所有待售奴隶的项圈上都贴有一张绿色卡片,上面简要列出了他们的身体尺寸、年龄和原籍国、被奴役的时间以及以前的职业、迄今为止遇到的问题,以及可接受的最低出价。几乎就在他们全部被固定到位的同时,所有被展示的60具躯体很快就感觉到奇怪的手指在深深地揉捏着他们的肌肉,这些手指还检查了他们的皮肤是否光滑、有无伤疤、烧伤和鞭痕。检查牙齿,检查眼睛是否有病,检查耳朵是否有过量的蜡堆积,检查头部头发(如果还有)的粗细和质地,检查乳头、耳朵和鼻子是否肿胀的可能性和敏感性,以及在乳头、耳朵和鼻子上安装戒指后的愈合情况。还要检查脚和脚趾是否有缺陷,脚底是否有茧。
  但这些检查只需几分钟就能完成,奴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张开嘴巴,弯曲肌肉,抬起双腿,并按照买主的指示挺起胸膛,如果买主有诚意,一个奴隶的检查要花上15到20分钟。这种更广泛的检查通常从揉捏奴隶的乳房开始,以确定他们能多快被唤醒,以及奴隶对被玩弄乳房的反应,然后是粗暴地按摩奴隶的睾丸,以确定他们能多大程度地忍受睾丸搅动,以及在休息48小时后睾丸感觉有多饱满坚挺。随后,他们通常会用手握住奴隶的阴茎,使其完全勃起(如果它还没有因为体内屁眼塞的刺激而完全勃起的话),然后研究奴隶对这种更直接刺激的反应,通常最终会让奴隶滴出大量的精液。如果潜在买家愿意,他们可以在这个时候榨精,以测试精液的味道、浓度、浓稠度和数量。一般来说,抚摸之后的下一步就是检查肛门。奴隶要么弯下腰,要么被命令双手抱膝,双腿尽量分开,屁股向上翘起,这样屁眼就会完全暴露出来,便于检查。买主通常会取下肛塞,这样他就可以亲自用手指手动检查屁道和前列腺,并全程观察奴隶被"指操"时的反应。如果奴隶能很好地忍受,屁股塞通常会被重新完全插入,并被用作假阳具,强行在奴隶的位置上进行性交,以再次研究他们对如此侵入的反应。
  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60名奴隶都在接受考验,在明亮的灯光和对他们的要求下,他们的身体不停地流汗。尽管通风条件很好,但房间里最终还是弥漫着汗水、刺鼻的精液气味,这是任何一个正在接受全方位检查的人肉市场的自然气味。当然,最漂亮、最有吸引力的奴隶会得到最严格的检查,而工作奴隶只需接受肌肉、骨骼和疤痕检查即可。那天,沈星河牢房里待售的三个奴隶都接受了最彻底、最漫长的私密检查,因为他们都受过训练,被当作性奴隶出售。在三个小时的时间里,黑人奴隶被榨了五次精,此外还被操了六次,给七个潜在买家口交,直到他们的精液加起来比一顿饭还多,他的乳头被玩弄,直到肿胀到正常大小的两倍。最后,潜在买家离开检查室,来到隔壁的拍卖室,那里有豪华的座位、更厚的地毯,还有英俊的男女裸体奴隶提供的茶点。
  为了吸引买家的兴趣,价格较高的物品被留到了最后。因此,沈星河牢房里的三个奴隶目睹了当天几乎所有展示品的实际出售过程。工作奴隶首先出售。他们的出售速度很快,竞拍通常在第三或第四次出价后就停止了,而这一次的出价还只是他们要价的一小部分。一旦卖出,他们就会被迅速送到一个暂存栏,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的新主人会在方便的时候来取走他们,这取决于他们的主人当天是想买其他奴隶,还是已经满足了购买他们的需求。不到一个小时,所有的男女工作奴隶都被带走了,其他15种左右的奴隶也被逐一送上了拍卖台。这些奴隶大多年轻,身材匀称,相貌英俊,性欲旺盛,不论男女。
  …………
  沈星河牢房里的那个大块头黑人最先被卖掉。他的买主很年轻,长得也不赖,而且显然非常富有,他身边有一帮英俊潇洒的全裸"展示"奴隶,陪同他来参加拍卖会。当黑人奴隶看清是谁买了他时,他认出了买主就是一个多小时前在展示厅外的一个小阁楼里彻底干过他的买主,然后买主吸吮了他的黑色器官,直到他把满满的精液射进主人的嘴里,作为主人似乎津津乐道的"下午点心"。当他的新主人当场领走他,在他的颈圈上系上铁链,带他走出大楼时,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凭直觉,他知道自己很快也会成为一个"展示"奴隶,被主人用绳牵着全身赤裸地四处走动,给主人的朋友和生意场上的熟人留下深刻印象,而且很可能经常被借出去供他们使用。不做这些事的时候,他可能会给新主人暖床,这是他非常熟悉的工作,如果主人像他一样年轻貌美,他真的不介意。
  "你的职责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新主人一边对被拴住的奴隶说,一边把他领到楼外,其余的"展示"奴隶也恭恭敬敬地跟在后面。"除了充当展示和床上的奴隶,我还买下了你,让你服侍我的妻子,她对男奴的要求非常严格,你还要在我的繁殖场服侍种马。"
  "是的,主人,"黑人奴隶高兴地回答。是的!幸运之神眷顾了他。
  …………
  与此同时,沈星河以及和他同牢笼的两人正等待着开始接受基本的奴隶训练,而在不远处,美国黑人也正等待着接受同样的训练,尽管奴隶已经戴上了乳环、生殖器环、鼻环,身上打上了烙印,并在身上刺上了奴隶身份号码。
  为了了解自己的新身份,他们曾多次被鞭打;出于同样的原因,他们都曾多次被操过。所有这些都为了达到目的:让他们知道自己是终身奴隶,是财产,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三人都知道,他们将服从拥有他们的人的每一个指令和想法,他们的身体只不过是供主人享乐的容器,无论那会带来什么。而黑人玛犽达格倪还远远没有达到这种认识水平。虽然他脖子上戴着厚厚的金属项圈,而且赤身裸体地被关在笼子里,但他还是像在为天堂模特公司工作时一样时髦和独立。在新的生活中,他显然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15训练完成,返回庄园(口交,体训)
  这两个黑人直到最近才成为苏景朔的马奴,他们几乎没有时间适应妓院的新生活。两天前的晚上,一名中年男子租用了这其中一名刚买来不久的性奴隶,他命令这名黑人跪下,抓住奴隶的鼻环,精确地控制他的头部动作,让奴隶为他口交,同时引导奴隶上下套弄他那硕大的阴茎,在此过程中充分扩张了奴隶的喉咙。 然后,他让这个黑人四肢着地,把黑人奴隶的鼻环固定在床头柜的一个挂钩上,然后开始彻底地操这个奴隶,同时一直在揉捏奴隶的乳房、睾丸和勃起的阴茎。 这样的爱抚让这个黑人奴隶在被操的过程中一次又一次地射出大量的精液,这让当晚使用他的客人非常高兴。
  "你要去一个新家了,"妓院老板向黑奴宣布。 "我已经把你卖给了刚刚那名客人,他们决定把你加到他们的招待套房里,供来访客户使用。 几天前,他们的一位代理人把你租了出去,他很喜欢你的表现,"妓院主人称赞奴隶。 "他开出的条件我无法拒绝,"他笑着说,"所以我们只能在没有你的情况下经营我们的小地方了,你太值钱了,我们不能让你在这里为顾客服务。。在我告诉他你曾是苏景朔的一对训练有素的马奴之一,也是他最喜欢的床伴之后,这位经纪人决定同时买下你的前搭档,也就是我和你一起买下的另一个黑人。所以,你们两个会继续在一起,"他喋喋不休地说,"经纪人说,苏景朔是他们的客户,当他是他们的客人时,一般都会使用招待所提供的服务,所以你可能会偶尔被你的前主人操一下或给他口交。"他笑着说。
  "你想念好苏景朔吗,奴隶?"
  "我不怀念当他的马奴,主人。"奴隶平静地说,他不知道一个普通的奴隶应该透露多少关于前主人的负面信息,但作为安慰,他又补充道,"但我不介意在床上服侍他,主人。"
  "我想不会,因为这是你在妓院的主要职责。"他笑道,"不过,你和你的伙伴现在已经连续两次走运了,先是被卖到这里使用,现在又卖到了富有的客人家中。"
  "我能问个问题吗,主人?"黑人跪在主人面前的地板上问道。
  "没有什么比一个令人讨厌的奴隶更糟糕的了,但我想,如果问题与你如何成为一个更好的奴隶有关,你就可以提问。"娼妓主人呵斥道。
  "我们会像这里一样被鼻环固定在新家的床上吗?"
  "这他妈有什么关系?"奴隶主呵斥道,用力拍打着黑人奴隶的脸颊。"我怎么会知道? 如果他们想用你的鼻环固定你,那就这样吧,奴隶。 我们这里所有的男妓都是这样绑的,很方便,顾客喜欢,奴隶也能保持正确的姿势。 如果他们聪明的话 他们会用你的鼻环钩住你,就像我们在这里做的一样,你想让我向他们建议吗,奴隶? 还是你只是在胡言乱语,浪费主人的宝贵时间?"
  黑人的嘴角被有力的巴掌打出了点血,但还是努力地赔礼道歉。"主人,像您在这里做的那样,在奴隶就位时给他们戴上鼻环,让他们充分使用,是个非常好的主意。苏景朔只在我们充当他的小马时用鼻环固定我们的缰绳,我们在床上服侍他时,他从来不用鼻环。 主人,很抱歉我太冒失了,我只是希望我的新主人能买得满意。"
  "确保你不会像刚才对我那样对他们口无遮拦,奴隶。 一个好主人是不会容忍你这样做的,你敢对他们这样做,他们会把你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但你已经表达了你的观点了,奴隶,我会建议你的新主人在使用你的时候,考虑用鼻子把你圈起来。"
  "主人,我没有要求...."
  "不要再用你的嘴了,奴隶,否则我会在你被运走之前命令狠狠地揍你一顿,让你学会用那张嘴去吮吸,而不是告诉你的主人如何管理他们的财产。 再过几个小时,我们就会把你们俩装进私人飞机里,直接送你们去见新主人。 既然你提醒了我,我会把你们俩的鼻环固定在运输笼的铁栏杆上。 这样你们的新主人就能亲眼看到这些鼻环有多有用了。 现在,快去准备装运吧,这趟旅程只需要四五个小时。 尽快把你运走,意味着他们今晚就可以把你借给客人了。"
  "是的,主人。"黑人顺从地说道,他不知道自己的新生活会不会与现在的生活有太大的不同。 至少,他不用穿着马具气喘吁吁地拉着苏景朔到处跑,也不用背上流血了!
  …………
  与此同时,在奴隶培训和销售中心,玛犽达格倪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因为两个身材高大的奴隶调教师显然在处理 "新"未被驯服的奴隶方面很有经验,他们先是用链子把他的项圈拴在墙上,又在他的手腕上绑上两条带子,然后把他的双臂尽量拉开,把两条腕带固定在同一面墙上的钩子上,使他的身体前部完全为调教师所用。当他愤怒地试图向调教师吐口水时,调教师冷静地强行扒开他的嘴,将一根20厘米长的粗大假阳具塞进他的喉咙,并固定在他的后脑勺上。
  玛犽达格倪被侵入喉咙的假阳具堵住了嘴,有些窒息,但无济于事,最终他明白了呼吸的唯一方法就是停止尖叫,停止反抗,学会放缓呼吸,放松喉咙,让假阳具顺着他的喉咙滑过他的咽反射中心。
  在他学会如何度过塞口期之前,他几乎因为缺气而昏死过去。 只有当他不再抗拒口塞,肌肉稍稍放松时,调教师才会继续。
  "好了,奴隶。 我们知道你在当男妓时已经吸过很多了,所以只要放松,开始吸吮,你会发现这样就不会堵嘴了,呼吸也会容易得多。 我敢肯定,你吸过的阳具比这个假阳具大得多。"
  小倪不情愿地听从了他们的建议,并很快发现他们是对的。他越是吸吮假阳具,呼吸就越顺畅,干呕的次数也越少。一两分钟后,他就呼吸顺畅了,虽然喉咙因扩张而疼痛,但完全不会呼吸困难了。
  "好孩子,"一名调教师说,他的双手在奴隶巨大的胸肌上轻轻揉搓,然后顺着他肌肉发达的腹肌往下摸。 "只要保持冷静,我们很快就能帮你安装好。"
  英俊的黑人奴隶看着 调教师,眼神中充满了恐慌。 他们在说什么 "安装"? 然后他又仔细看了看分配给他的管理员,显然他们自己也是奴隶,因为他们和他现在一样戴着项圈。 两个人的乳头上都穿有金属环,可能是因为金属环不断拉扯和刺激乳头,所以乳头才会肿胀。 两人的睾丸和大阴茎根部都焊有粗大的金属环,迫使整个睾丸向外突出,显得淫秽不堪,使他们看起来比真人还要高大(尤其是两人身上的毛发都被剃光了)。不过,真正标志着他们的 "配件 "是一个金属环,它穿过他们的鼻中隔,垂在他们的上嘴唇上,使他们看起来有一种明显的 "动物 "特征。这两名调教师和他一样都是黑人,因此他们身上明亮的金属 "配件 "与他们的黑色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最引人注目。
  "兄弟,现在苏景朔把他的新财产托付给我们了,让我来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吧。"其中一个调教师说。 "我们两个(指着他的搭档)本身就是奴隶,从我们赤裸的身体上的这些奴隶配件,你肯定猜到了。"他笑着说。 "我们受过专门的,奴隶破坏者,训练。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兄弟?"用 "兄弟 "来表示他们承认新来的负责人不仅是奴隶,而且是和他们一样的黑人奴隶。"只要摇头说是或不是,奴隶,"他们补充道,示意他们知道塞在他嘴里的阴茎塞子无法说话。
  小倪怒视着他们,但还是摇了摇头作为回应。
  "想得美,"其中一个 "破坏者 "笑道。 "我们会把像你这样刚接触奴隶制、普遍有抵触想法的新货,塑造成顺从、听话的奴隶,让他们对主人言听计从,没有半点顶撞、拒绝甚至怨恨。当我们完成对你的改造时,我们会把你变成一个不用主人吩咐就会想方设法取悦主人的奴隶,一个经过声音训练,只有在主人特别要求时才会说话的奴隶,一个无论如何都愿意做主人要求的任何事情的奴隶,一个接受甚至乐于接受自己新的生活状态的奴隶。 你都明白了吗,奴隶?"
  玛犽达格倪在束缚中挣扎着,想对刚才听到的话表示强烈反对,但束缚和嘴里的塞子让他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回应。
  "我们听说你是你们经纪公司出售的一名男模。翻译过来,就是说你是一个被皮条客卖掉的妓女。 我猜,你把漂亮的屁股和两腿之间的阳具卖给了任何可以付钱的人。 由于种族歧视严重,我猜你的大部分顾客都是白人,他们愿意花大价钱来实现买一个黑人奴隶上床的历史幻想。也许白人的阳具插进你的屁眼或咽下你的喉咙,要比充当黑人种马多一倍。我说的对吗?"
  被绑在墙上的奴隶恨恨地瞪着他的 "调教师",但最后还是对调教师的问题肯定地摇了摇头。 "我想是的,经过几个月的适应期后,我猜你会发现你的奴隶生活和当鸭时没有什么不同。 我想你会喜欢上奴隶生活的。 你不必再担心自己的食物和住所从何而来;你不必再为自己的生活所做的决定负责;你会发现,像你这样有价值的商品,只要乖乖听话,一般都会得到很好的照顾。 你还会发现,像你这样的真正的帅小伙,不仅会得到主人的赏识,还会得到他们所有朋友和生意伙伴的赏识。 当然,如果你曾是为妓院工作的妓女,你可能已经习惯了这一部分。
  小倪直视着调教师的眼睛,他至少听懂了调教师的最后一句话,他的身体天生具有吸引力,让人羡慕。
  "为了让你初步适应,接下来的 72 小时你不能喝任何东西。 我们会堵住你的阴茎,除非我们同意,否则你不能小便,一般一天左右一次。我们会把你的毛发全部剃光,然后你的新主人可以决定让你保留什么样的毛发。我们会把你打扮得像你看到的我们两个一样,你的两个乳头都戴上环,你的生殖器戴上铜环,这样它们就会像我们的一样突出来,很容易抓住,你的鼻子上也会穿上一个环。"
  他转过身,让小倪看看他自己屁股上的烙印,又说:"我们会在你身上烙上烙印,让你成为奴隶,"他又转过身,"在我们为你服务的整个过程中,你都会被一个 巨大的假阳具紧紧地插入,以提醒你,无论谁买了你,你的屁股都是属于他的。 不过,我怀疑你的假阳具会不会像我们找来的一些处女男孩那样扩张你的后穴,因为就你而言,你可能只会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工作岗位上,"他笑着说。 "我们现在就开始这一切。 水、食物和小便控制是为了提醒你,作为奴隶,你的一切都需求由主人控制,如果你想活着,就必须服从主人的任何要求。这些装饰品就是要告诉你和所有看着你的人,从现在起,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自己,它现在属于别人,别人可以随意处置你,包括以他喜欢的任何方式。哦,为了让你一开始就有个正确的心态,我们会给你一顿下马威式的鞭打,你可能永远都不会忘记。
  小倪盯着另一个调教师抓起的牛鞭和第一个调教师从附近柜子里拿出来的假阳具及束缚带,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
  "这是新奴隶的典型反应,"调教师一边专业地说道,一边冷静地在新奴隶肉乎乎的阴茎上绑上了一根紧紧的绳子,让所有液体都无法流出,而他的搭档则插上电烙铁开始加热。
  "是的,黑奴,一周之内你就会完全进入新生活,而且...... "他停顿了一下,"接受新生活的一部分。 一个月之内,你就会忘掉你原来自由自在的生活,两个月之内,我们会让你锻炼身体,塑造你的肉体。 三个月之后,你就会拉着你的主人苏景朔到处跑,成为马奴中的一员,并热切地期待着被人当做性奴来侍寝。 是的,你将过上全新的生活。"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用手指揉捏新奴隶的乳头。
  小倪被驯马师粗糙的手摸着敏感的乳头,不禁打了个寒颤,想到刚才的情景,他感到喉咙里的胆汁都要冒出来了。 他再次挣扎着反抗束缚,试图用塞在喉咙里的口塞大声抗议。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因愤怒而绷紧。
  …………
  沈星河的训练如期进行着。
  每天,他和与关在笼子里的奴隶一起锻炼,直至筋疲力尽。 他们被生殖器环和乳环锁在跑步机上,一旦他们的速度慢到3米/秒以下时,就会被电击。 在最初的二十分钟左右,这并不难,在那之后,他们往往会放慢速度,以至于他们的乳头和生殖器就会被反复直接受到电击,疼痛难忍。 以这种速度进行了一个小时后,他们每人每分钟都会受到两到三次电击,以 "激励 "他们达到要求的速度。 有好几次,他们干脆晕了过去,疼痛或筋疲力尽都无所谓,他们还是会被电击,直到他们爬起来继续在跑步机上跑步。
  训练进行到第二周时,他们的体力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在第一小时的训练中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电击。 到了第四周,他们可以轻松地跑两个小时。 到了第六周,速度加快了,但他们仍然可以在不受到太多电击的情况下跑完第一个小时,尽管他们的乳环被拴在跑步机上,使他们的乳头经常肿胀和疼痛,他们的生殖器也因为球囊被拴在机器上而经常受到牵拉而疼痛。
  他们的身体茁壮成长:一层又一层的肌肉取代了曾经的脂肪组织;在他们没有毛发的裸体上,每块肌肉都清晰可见;他们的乳房由于乳环的作用而变得更加硕大,而他们天生硕大的生殖器则始终保持半勃起状态,这是强制禁欲以及不断揉捏和刺激的结果。他们身上的烙印已经完全愈合,鼻子和乳房上的伤痕也已经闭合,不再是红色,而且他们三人都已经适应了因生殖器环迫使他们的生殖器向外突出而导致的重心改变。尽管三人每天都要接受鞭打作为训练的一部分,但他们的皮已经糙,现在的鞭痕只是短暂的,原来奴隶训练时留下的鞭痕早已退去,变成了几乎看不出来的白色痕迹,使他们壮硕的身体看起来训练有素,纪律严明,是买家们喜欢在经验丰富的奴隶身上看到的。
  每天安装的越来越大的肛塞已经开始发挥作用。现在,每个奴隶都能轻松地把一根巨大的阳具插进自己的屁眼里,而且几乎不会发出任何杂音,甚至在调教师选择干他们的时候,也没有人想过要抵抗。
  他们的嘴也同样训练有素:现在,每个奴隶都能欣然接受塞进喉咙里的所有阳具,这样,他们的喉部肌肉就能按摩体内的入侵物,直到不可避免地咽下一坨又一坨新鲜的精液。
  …………
  沈星河的特殊性训练完全按照对笼子里的同伴所使用的程序进行。
  "你,奴隶,"一个调教师对沈星河喊道,当时他刚好离沈星河最近,"跪下,张开嘴准备。"
  沈星河的颈链在他做出被命令的姿势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这是所有年轻貌美的奴隶都熟悉的姿势,因此被安排训练成潜在的性奴隶。 调教师是一个身材魁梧的黄种人人,只穿着一条棉质短裤,他很快就脱掉了短裤,抚摸着自己未割包皮的大器阳具,臀部向前挺动,直到顶到沈星河的嘴唇。
  沈星河和其他被关在笼子里的受训者一样,此时已经熟悉了这种要求,并希望尽快结束。他一口将调教师的阴茎吞到根部,开始用脸颊肌肉按摩阴茎,同时用舌头按摩龟头。 调教师的阳具迅速膨胀到原来的两倍大,顺着白人奴隶训练有素的喉咙轻松滑入。当沈星河的喉咙肌肉在插入处收缩时,他吸吮着,直到脸颊向内凹陷,并开始用他紧抿的嘴唇含住阴茎,这几乎是他来到训练中心后立即被教导的。
  调教师开始慢慢地在奴隶的喉咙里做活塞运动,同时用手稳稳地按住被插入的头部。"吸,你这个混蛋,"他一边命令,一边用手捋着沈星河的头发。"脖子上的项圈让你的头抬得高高的,这样你就知道你是来给我口交的,但要保持喉部肌肉按摩我,就像有人教你的那样,奴隶。"他一边指导,一边加快了操沈星河脸的节奏。 奇怪的是,沈星河仍然为自己被这样使用而感到羞耻,脸也相应地红了,但调教师要么没有注意到,要么根本不在乎。他可能在很多场合都像这样使用过奴隶,毫无疑问,他只是把这些被关在笼子里的奴隶看作是接受适当训练的对象而已。
  沈星河全神贯注地听着调教师的命令,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调教师的第一股精液滑进了他的喉咙。 调教师一边把奴隶的头深深地挤进自己的腹股沟,一边把自己的阴茎尽可能地塞进奴隶的喉咙,直到沈星河无法呼吸为止。无奈之下,沈星河拼命吞咽,但随后的喷发却更加猛烈,沈星河感觉到调教师的精液又顺着喉咙流进了他凹陷的脸颊,甚至鼻腔。当一声嘶哑告诉沈星河调教师已经射完时,他继续吞咽着后续的精液,直到全部精液都进入他的胃里。 调教师的精液咸而新鲜,与他不得不吸吮的一些老调教师稀薄、扁平、腥臭的味道相比,浓稠而美味。
  "我每次用你,你都会变得更好,奴隶。"调教师一边夸奖沈星河,一边 "扑通 "一声从奴隶紧抿的嘴唇中抽出他的阴茎。他们说 "熟能生巧",他揉了揉沈星河的头发。 "继续保持下去,我会向其他调教师推荐你的。"他边说边穿回短裤,并迅速扣上扣子。
  很明显,他认为这样的推荐会实现任何一个潜在性奴隶的梦想。
  沈星河听到笼子里的伙伴们的铁链在叮当作响,庆幸沈星河在需要的时候比他们更接近调教师,但他们仍然在为自己的持续需要而痛苦。沈星河的鸡巴在跳动,因为调教师甚至都没有碰过它,但他从沈星河喉咙里流出的巨大分泌物至少给了他的胃一些东西,因为训练中的奴隶们从清晨开始就没有吃过东西。
  …………
  经过最初几周的反抗和抗拒他人对自己身体的摆弄之后,奴隶们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现在任何人都可以对他们的任何部位进行戳、摸、捏、挤,而他们只是微笑,因为现在他们知道这是唯一能让他们得到解脱的方法。 在不断的刺激下,达到高潮是任何训练有素的奴隶的永恒目标,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其他人的刺激,但即便如此,也只有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才能实现。这对于任何一个训练有素的奴隶来说都是一个悖论:他们的身体不断受到主人的性刺激,但你又必须得到主人的允许才能缓解。
  起初,沈星河和他的两个笼子里的伙伴一起,抵触训练中的任何事情,把自己被 "训练 "成一个听话的奴隶视为地狱。但慢慢地,调教师只把食物和水作为 "奖励",通过持续不断的可怕而痛苦的殴打来确立他的奴隶身份,长期需要缓解他不断受到刺激的性欲,以及强制他不断裸体和使用性工具,他发现自己完全按照调教师的意图默认了自己的新身份。
  他们干这行已经很久了,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沈星河亲眼目睹了苏景朔的其他奴隶完全按照他的吩咐行事,因此知道他们使用的方法是有效的。
  当他的两个笼子里的伙伴分享了他们深深的内疚和羞耻感,他想起了苏景朔的奴隶们在铝土矿、农场和制造厂里劳作的情景,他们都是全裸的;所有奴隶都被完全控制着喂食、喂水或自我缓解的程度和时间;所有奴隶都昼夜不停地工作;所有奴隶都随时有可能被卖给新主人;所有奴隶都可以在监管者的要求下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性虐待。
  沈星河明白,这些奴隶与他们三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在过去的某个时候都是自由的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在被奴役之前就已经决定了自己的职业和生活方式;他们在被卖掉之前都拥有自己的身体。 这些人中大部分适应了新生活,他们也别无选择,只能这样做。其余两个奴隶同意沈星河的说法。 此时此刻,它们意识到自己的生活被永久地、无可挽回地改变了。 他们现在是奴隶,以后也将永远是奴隶。 他们现在的任务是确保自己的生存,要做到这一点,唯一的办法就是尽一切可能取悦买下它们的人。
  在短短的六个月里,奴隶训练中心再次证明了自身的能力。 沈星河牢房的其余两个奴隶已经准备好出售。 他们身材姣好,性器官特别大而迷人,相貌英俊,如果运气好的话,会被当作 "性奴隶 "或 "展示奴隶 "出售。 如此俊美的标本最糟糕的下场可能就是被卖到制造业或服务业。
  沈星河已经是苏景朔的财产,它将被运回主人那里,希望白天它能作为一对小马中的一匹,供苏景朔个人使用,在他的庄园里拉马车,晚上它将成为苏景朔和他的客人们最惬意的床伴。
  …………
  同样是六个月的训练,在苏景朔的另一个马奴小倪身上取得了完全相同的结果。 很快,他也将在白天为主人拉马车,晚上则用自己的屁股和嘴巴供主人取乐。 但他不知道的是,当他还是天堂模特公司的一员时,那个经常肏他黑屁股的白人,将在拉马车时与他并肩作战。
  …………
  沈星河这次来到苏景朔的庄园与以往大不相同。 现在,他全身赤裸,身上佩戴着标志着他是奴隶的装饰和烙印。 现在,他肌肉发达,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他的体格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现在,他知道自己将按照主人的喜好被重新命名,他的身体将随时被主人和他的客人用来取乐,他的主人正计划把他当做调教师使用,就像他前世亲眼目睹的那样。在他接受再训练的这段时间里,他不可能记得他的主人苏景朔,一位国际知名的企业家,曾经是他最亲密的朋友和知己。 现在,他只是他的马奴和性奴。
  但沈星河并没有真正领会到新主人对他的所有想法。

16初次被当马骑,沈星河被小倪肏(马奴,反差,暴操)
  沈星河顺从地站着,管家将马具绑在他油光水滑的躯干上,然后将马嚼子塞进他的嘴里,收紧头部马具,确保马嚼子固定在原位,拉住他的嘴,嘴唇两侧残酷地交接在一起。完成这一切并将缰绳套在鼻环上后,他被命令尽量张开双腿,弯下腰,让屁眼完全露出来。
  沈星河感觉到管家修长的手指将熟悉的润滑凝胶挤进了他的屁眼,然后,正如他现在所期待的那样,他感觉到肛塞一寸一寸地塞进了他被撑大的屁眼,尽管每次塞进屁眼时都给他一种将被撕成两半的感觉,但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
  当他被命令重新站直时,巨大的塞子在他体内搅动,随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按摩他的前列腺,而且,正如预想的那样,他感觉到他的阳具在紧紧束缚的生殖器环内膨胀和扩张,直到它翘起到身前,并开始滴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现在,他已经准备好被固定在旁边的马车上了。
  "主人会对他的新马奴很满意的,"管家宣布道。"你的身体对特殊训练的反应很好,肌肉发达,线条清晰,对于一匹刚刚上岗的马奴来说很好。主人想要一匹白色的马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因为他一直认为沈星河被骑在身体上会很好看。"
  他向被套上马具的奴隶眨了眨眼睛,以表示对他以前作为房客的身份的认可,当时苏景朔带他乘坐了双马拉动的马车,当时牵是两个身材高大的黑人奴隶,他们早已被卖给了一家声誉良好的妓院,而妓院很快又把他们卖给了一家富豪。
  "这一次,他想要一白一黑两匹马一起上阵,等我的助手给你的新伙伴穿上全套马具后,它就会加入你了。据我所知,他对你来说可能会有一个惊喜,奴隶。"他一边说,一边把一条短皮带系在白人奴隶的鼻环上。
  沈星河由于口中紧紧咬住马嚼子,只能哼哼唧唧地回答,但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因为管家的话让他想起了之前,他曾是苏景朔家的客人,那是完全不同的生活,那时他是自由的、受人尊敬的,甚至是有名的。
  但当管家提示会给他一个 "惊喜 "时,他的眼睛盯着管家。
  不到一分钟,一个体格健壮的黑人被牵进了房间,他身上的束缚与他自己的完全相同,皮带连接着黑人的鼻环。 两个奴隶好奇地打量着对方的身体,然后目光相遇。 当两个奴隶的目光接触到一起时,他们都吓了一跳,都在装好的嘴位后面发出了哼哼的叫声,表示认出了对方。
  站在沈星河面前的是他最喜欢的,当然也是最经常选择的,来自天堂模特公司的众多产品中的一个,多年来他以5000元的价格反复操过的黑人。 虽然他戴着束缚带,看起来与众不同,身上的肌肉也明显丰满了许多,但沈星河在任何地方都能认出他来,尤其是赤身裸体、鸡巴勃起挺拔的样子,因为沈星河在自己庄园的豪华卧室里和他上床之前最常见到的就是他。
  这个黑人回忆起他以前的顾客时也不难认出,那个有钱的白鬼每晚都会把他送到床上狠狠地干,以至于每次干完之后他的屁股都会酸痛好几天,这还不算经常被啃咬得酸痛的乳头,以及那个白人喜欢用手挤压和搅动的肿胀的睾丸,所有这些都是为了他那里赚取3500元的费用。但在当时,他必须得到这笔钱,于是年复一年地同意被那个富有的白人粗暴地强奸,每次他都发誓,总有一天他会报复的。
  小倪盯着眼前这个赤身裸体的白人奴隶,他感觉到自己复仇的日子可能就要到了。
  尽管被勒得生疼,他还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管家看到一个奴隶脸上的笑容与另一个奴隶脸上的惊讶相映成趣,他也露出了笑容,伸手向前猛地拽住了沈星河的一个乳环,慢条斯理地扭动着,直到奴隶疼得龇牙咧嘴,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尖叫。
  "来见见你的新搭档,小倪。"管家宣布道,"就像我说的,一匹白马和一匹黑马搭在一起,就像主人想要的那样。 白马是主人以前的朋友和生意伙伴;黑马是白小马以前的娼妓,至今仍对被那个傲慢的白人操得死去活来耿耿于怀。 啊,主人可真会给那些只是履行职责的奴隶们平淡无奇的日常工作增添戏剧性"。
  他转向牵着黑人奴隶皮带的助手,问道:"昨晚你测试黑人在你床上的表现时,他表现得好吗?"
  "是的,管家。他显然训练有素,但考虑到他自由时曾是妓女的背景,我对他的要求也不低。当然,很难说这是他在培训机构接受的教育,还是他作为妓女的经验,但最终的结果是,无论要求他做什么,他都是最熟练的,而且似乎最渴望取悦于人。我猜想,大部分训练时间都花在了培养这副壮观的身躯上,以及让它适应作为一匹披着马具的马奴的职责上"。他用手抚摸着黑马结实的肩部和臀部肌肉,以说明他的观点。
  "它的口技好吗?"管家专业地问。R蚊;全,偏71⑸;O⑵⑵,⑹灸
  "当然,管家。"助手回答道。 "下次你想享受被榨干的感觉时,应该把他放在你的两腿之间。"
  "我会的,"管家答应道,直视着黑人英俊的脸庞和丰满的身体,补充道,"奴隶,你想不想干我拴着的这个白人奴隶?"
  小倪在被奴役之前曾是他的顾客,他盯着现在完全展现出来的昔日顾客,对管家点了点头,表示他就想这样。 黑人的阳具胀得更大了,前端渗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因为他想象着正是这个人夜复一日地蹂躏着自己的身体,却从来没有问过他的名字,没有问过他是否喜欢被操,也没有问过他对同一个白人月复一月地要求他提供服务有什么看法。 他对傲慢的白人顾客把他当作肉便器而不是真正的人深恶痛绝,很明显,对于那个夜复一夜为他的服务付钱的白人来说,他只是一个性玩具而已。这是无法容忍的傲慢。 当他还是一个 "模特 "为徐泽林的公司卖弄风骚时,他就幻想用同样的温柔和体贴来强奸这个白人。现在他是奴隶了,他并不反感自己的身体被用来寻欢作乐,毕竟,这就是他被买走的原因。 但这与那时完全不同,那时他是自由的,得不到任何尊重,当然那时候他不是奴隶,但却被这个傲慢的白人当成奴隶对待,而这个白人可能也是这样对待所有黑人的。
  沈星河哆哆嗦嗦地研究着他的同伴对他纯粹仇恨的眼神,他本能地知道,如果允许的话,黑人对他身体的蹂躏将是一种折磨,甚至会危及生命。他感到一阵恐惧。
  "啊,我看你们俩已经见过面了。"苏景朔走进房间时,高兴地说。
  "管家,把它们拴在车子上,我们先试运行一下,看看它们的训练效果如何。 然后,如果它们能像调教师向我保证的那样表现出色,我们就可以来一场小小的表演了。你和你的助手觉得怎么样,管家?"
  "很好,主人。"管家说,在主人面前,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地面,但牢牢地抓住白奴的鼻绳。
  "很好。 如果奴隶们能体面地工作,赢得这一小段休息时间,我打算先让你把白奴的屁股塞拔掉,然后让白奴四肢着地,屁股翘起来,好好操他,然后让黑奴把他的大肉棒插进白奴的屁眼里,同时我们研究他被操后的反应。之后我们可以让白人给黑人口交 来研究他的口交技巧,然后再看下一步该怎么做"
  "很好的计划,主人。"管家回答道。
  "当然,如果他们能获得这样的特权的话。"
  话音刚落,两匹小马都被拴在了马车上,它们的鼻环被固定在苏景朔的缰绳上,苏景朔的鞭子划过它们的屁股,作为开始的信号。 两匹马奴一跃而起,随后向前飞奔,马车迅速提速。 一分钟左右,他们就全速前进了,呼吸声变得清晰可闻,汗水开始从他们涂满精油的身体上流淌下来。
  "再快点,你们这些混蛋!"苏景朔咆哮着,鞭子抽打着奴隶的肩膀和后背,留下了鲜红的伤痕。两个奴隶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冲去,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中流露出疯狂的神情,屁股塞在他们体内搅动着,感觉就像被一头大象操着,钩住鼻环的缰绳拉扯着他们娇嫩的鼻中隔,直到疼痛难忍。他们勃起的巨大生殖器被生殖环托起,左右摆动,拍打着大腿根部,节奏持续不断,直到他们的阴茎感到麻木。 他们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肺部也在拼命地呼吸着空气。
  苏景朔继续鞭打了一会儿,反复用鞭子抽打臀部、肩膀和背部,以确保马具下的奴隶们尽可能地用力。 然后,他似乎很满意,抽动他们的鼻缰,让马车掉头驶向庄园。 两个奴隶都痛苦地喘息着,尽管他们的嘴被不断拉扯鼻子缰绳造成的疼痛咬破了。 然而,由于害怕受到更多的惩罚,两人的速度始终没有放慢,马车回到了原点,被拴住的奴隶累得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当然,他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教。"苏景朔看着眼前挣扎着喘气的奴隶们评论道。 "不过,总的来说,第一次运行还不错,"他一边补充,一边走出马车,命令两名奴隶重新站起来,并用手摸了一下白人奴隶带着铜环的生殖器。
  "星河,"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抚摸着白奴仍然勃起的器官,"前段时间,我告诉过你,把你绑在马车上会非常漂亮,我想你并不相信,事实上,你对我有些生气,你对我提出这样的建议相当反感。 好了,我还没决定叫你,小马,还是,沈星河,,我一直喜欢你的名字,我又一次说对了,是吧,你是一匹出色的马奴,现在你已经经过了一些调教。 你站在马杆上,阳具骄傲地挺立着,看起来真不错。 我告诉过你的,不是吗,奴隶?"
  "是的,主人。"沈星河紧咬着嘴唇,尽力嘟囔着。
  "当然,这不是偶然发生的,也不是自愿的,不是吗,奴隶?"苏景朔补充道。
  "不是,主人。"沈星河再次嘟囔着回答,眼睛在主人面前适当地低垂着。
  "的确不是。"苏景朔回应道。 "但奴隶制让很多你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成为可能,不是吗,星河?"
  "是的,主人。"白奴回答得非常诚实,他亲眼目睹了奴隶制带来的奇迹般的变化。 几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这是感激的泪水吗,奴隶?"苏景朔问道,伸手拭去了英俊奴隶脸上的泪水。 "看,我一直说你会成为一匹好的马奴,现在你证明我是对的。 你完全有理由心怀感激。 如果我被证明是错的,毫无疑问,你早就在训练场上被剁成肉酱了。所以,我明白你最感激的是什么。"苏景朔总结道。
  "但你真正应该感谢的是这里的管家,是他向你介绍了你的新身份,还有你在训练基地的调教师,是他们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把你训练成真正的奴隶。 你告诉他们你有多感激他们了吗,奴隶?"苏景朔催促道。
  "没有,主人。"白奴回答道,他以为自己会因为不懂礼貌而挨打。
  "好吧,现在就告诉管家和他的助手,下次见到他们时,你就可以跪下来感谢你的调教师了,我把你当作奴隶供我取乐。 管家,取下两个奴隶的鼻缰绳和马嚼子,然后取下他们身上的束带。 这样白奴就能更容易地向您表达感激之情了。"
  "是的,主人,"管家一边说,一边和他的助手迅速把两个奴隶从马车上 "解 "下来。
  沈星河立刻跪在管家面前,以示顺从,并低垂着眼睛告诉管家,他非常感激管家在介绍他成为奴隶时对他的关注。
  "是的,这确实有助于你尽快适应新身份。"管家对奴隶的感谢表示肯定。 "但是你能告诉我,奴隶,对你帮助最大的是你身体上的装置、烙印还是性交?"
  "都帮了我,管家。 对此我深表感激。"
  "说得好,奴隶。"管家说。 "别忘了这些教训,否则还得重来"
  "不,管家,"白人奴隶颤抖着回答。
  "你呢,玛犽达格倪,我的黑奴?"苏景朔问道。
  "你也感激吗?"
  "是的,主人,"肌肉发达的漂亮黑人回答道,"但我认为,就我而言,调教师的殴打比持续不断的性交更有教益。 早在成为奴隶之前,我就已经习惯了不断被操。"黑人轻笑着补充道。
  "的确如此,奴隶,"苏景朔回答道,"但是现在,小倪,我们要换换口味,看看你自己干的时候能有多爽。 你愿意吗?尤其是这个白人,他在过去几年里已经干你干得够多了。"
  "是的,主人,我非常喜欢。"黑人期待地喘息着,他的鸡巴变得更大了,开始溢出新的精前列腺液。
  "那么,星河,双手抱膝,屁股翘起,好好干一场。 而你,小倪,趴在他身上操他,直到我们叫你停为止。但注意,不要射出来,我们想把你的精液留在他嘴里,等我们看你把他干得爽歪歪之后,再把你的精液吸出来。"
  "是的,主人,"黑人高兴地说,毫不犹豫地骑上了面前的白奴,没有任何前奏地将巨大的肉棒全部插了进去,开始毫不留情地猛击白奴的屁股。
  当然,沈星河自从成为奴隶以来,已经被无数训导员和调教师反复操弄过,所以他的肛门已经被草开了。但小倪对他的猛烈冲击却与众不同。小倪在他屁股上的凶猛近乎野蛮,沈星河在被强奸的过程中想起了人类的原始起源。他想起自己曾多次干过这个正在发情的野兽,并能感受到他彻底干完后的报复心理。 虽然他意识到自己会流血和疼痛好几天,但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罪有应得! 他现在意识到,奴隶们经常被干,所以再干一次来纠正过去的错误似乎也不为过。 他心想,玛犽达格倪,继续干吧,把你的仇都报了。 尤其是如果我每天都得和你并肩作战,把你绑在那该死的马车马奴的话。
  经过 15 分钟无与伦比的猛烈撞击(对沈星河来说就像过了两个小时),小倪大声喊道:"主人,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射了,主人"。
  由管家、他的助手和苏景朔组成的观众都被眼前的表演迷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被拉回现实。
  "不,还不行,你这个黑杂种,"苏景朔困惑地说。"你要把你的怪物老二从那个疼痛流血的屁眼里拔出来,然后站起来,让沈星河爬过来好好地给你口交。但你要确保他把你的老二一直含到喉咙里,小倪,让他把每一滴精液都咽下去。 听到了吗,奴隶?"
  "是的,主人,"黑人气喘吁吁地回答道,他把巨大的阳具从白奴的屁股里抽出来,站起身来,黏糊糊的肿胀阴茎在他面前跳动着。 当白人奴隶张开嘴跪在他面前就位时,他双手抓住前顾客的头,把阳具完全塞进沈星河的喉咙,他听到奴隶呛得喘不过气来,尽管在过去几周里,他无疑接受了所有的口交训练。 短短几分钟内,他就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顺着白人的喉咙直接射到了他的胃里。 只有当他被完全榨干时,他才开始慢慢地从那个紧紧抓住他的喉咙中拔出他那20厘米长的鸡巴。"
  "谢谢你,主人。 谢谢你,"黑人奴隶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地上,嘴里只说了这一句话。"谢谢你,主人。 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被允许射精了,主人。 谢谢您。"
  "好吧,我应该认为你会感谢我,你这个黑杂种。不是每天都有奴隶能和另一个奴隶做爱,然后让那个奴隶把他的精液吸光的 ,但愿榨干你不会耽误你明天拉马车。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向你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让你射精。现在起来去洗个澡,给你的屁股上点润滑油。 管家今晚想让你上他的床,他还没机会尝尝你的厉害呢。"
  "是的,主人,"黑人毫无感情地说,他站起身,按照命令匆匆赶往淋浴间。
  "确保管家不会对你的服务感到失望,小倪。"苏景朔警告道。 "否则,我不用提醒 他就会把你打得皮开肉绽,直到你明白在这里做奴隶意味着什么。"
  "不,主人,"黑人奴隶回答道,声音中明显带着恐惧,他急忙朝淋浴间跑去。
  "还有你,星河,别在吃晚饭时咂咂嘴了,赶紧和他一起去洗澡。 润滑一下,给身体上点润滑油,10 分钟内到我的卧室报到。 我似乎是这里唯一还没上过你的人了,现在是时候了,你觉得呢?"
  "是的,主人。"精疲力竭的沈星河只能这样回答,他也挣扎着站了起来,匆匆跑向淋浴间。
  …………
  半小时后,沈星河发现自己又一次四脚朝天地被操了。 苏景朔骑在他身上,用他自己的话说是 "为了最大限度地插入",他很享受这种姿势,因为这样他就可以一边操他,一边玩弄这个白人奴隶的奶子。 虽然沈星河的屁股因为几分钟前被黑人奴隶大力操弄而被撑得疼痛难忍,但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把这当作奴役的一部分,并努力用自己的表现取悦苏景朔,以避免管家的进一步 "指示",而这无疑会让他痛苦不堪。
  事实证明,沈星河并不是此时此刻唯一一个被操的奴隶。 就在几扇门之外,小倪的性技巧正在管家的床上经受着严峻的考验,尽管他最近刚被榨干。
  …………
  苏景朔彻底干完了他的新白人马奴,然后他转过身来面对面地看着他的新奴隶。
  "星河,你不会真以为我只是想把你当做马奴和性奴吧?你的价值远不止于此,虽然我打算在这两个方面都经常地使用你,因为你似乎在这两个领域都有相当的天赋。 但我对你的计划远不止这些。"
  沈星河盯着苏景朔,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

17日常生活,准备让两人发挥作用
  几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人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沈星河的生活很规律,每天早上,管家都会监督沈星河进行清洗、全身刮毛、给屁眼涂润滑油、插入巨大的马尾肛塞,直到它稳固到位、套上马具并将缰绳固定在鼻环上,最后将他放在小倪旁边,拉动主人的马车。
  最初几天,这两个被套上马具的奴隶的特点是:肩膀和臀部被鞭子抽打得痛苦尖叫,菊花被巨大肛塞搅得火辣辣的,一跑完就几乎崩溃。
  现在,几个月过去了,两匹小马的体质都变好了,它们可以以中等速度小跑数公里;它们的屁股不再因为屁眼塞在里面的长期搅动而流血;它们的皮已经变厚实,鞭子经常在它们身上舞动,虽然仍然非常疼痛,但不会导致它们发出凄厉的惨叫,而只会发出嬉戏的叫声,承认主人对它们身体的所有权;缰绳对鼻环的持续拉扯也已经部分脱敏。在高强度的锻炼下,他们的肌肉发达,体型壮硕,线条优美,白人奴隶的皮肤被晒得光滑平整,黑人奴隶的皮肤则泛着蓝黑色的光泽。两个奴隶的脚底都长出了厚厚的皮垫,让他们可以在最崎岖的地形上奔跑而不流血。
  在许多方面,奴隶们的身体已经开始像一匹优秀的骏马了。两个奴隶都已经习惯了主人用敬语的方式谈论他们。在带客人乘坐马车时,苏景朔总是谈论拉着他们的奴隶,好像他们无法处理人类的语言一样,尽管他至今还没有给他们起过"奴隶"的名字。
  虽然苏景朔很清楚,当人们成为奴隶时,给他们起一个新名字往往有助于他们适应新生活,奴隶的名字表明了他们全新的身份和地位,但在这种情况下,他更愿意把他们的旧名字沿用到奴隶身份上。他喜欢奴隶们已有的名字,如果保留他们的名字会使他们更难适应新环境,那就更好了。他非常享受对奴隶身份的艰难适应,这只会增加完全拥有同类的诱惑力。此外,他一直把沈星河当作生意伙伴,并打算很快在这方面发挥他的聪明才智,所以改名只会碍事。至于玛犽达格倪,无论如何,谁会想改一个听起来如此富有的名字呢,尤其玛犽达格倪以前和现在一样,都是个鸭子,所以调整对他来说应该很容易。
  对沈星河来说,新生活完全不同。白天,他是一个充分展示自己的牲口;晚上,他是一个为苏景朔及其众多客人和商业伙伴提供全方位服务的性奴隶。对于小倪来说,每天都是一匹被套上马具的黑色小马,无论被驱赶到哪里,都会受到爱抚;晚上则是一个"床伴",被指派去满足苏景朔的客人、监工和饲养员的奇思妙想,甚至经常被送给苏景朔的其他奴隶,作为管家精心设计的奖励制度中的"奖励",以有效地管理他手下庞大的奴隶队伍。
  沈星河只是偶尔被叫到苏景朔的床上。但一旦被叫到,那就是真正的考验:在苏景朔睡着之前,他一般要被干上三四次,然后在苏景朔醒来的一瞬间为他口交。苏景朔喜欢玩弄沈星河的乳房、阳具和睾丸:在沈星河被送回笼子之前,所有东西都会被弄得皴裂、肿胀和疼痛。苏景朔对任何被他叫到床上的奴隶都毫不留情,他完全拥有他们的身体,他们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目的就是满足他的愿望,给他带来最大的快感。
  沈星河的其他夜间任务也不轻松。通常情况下,他被分配给苏景朔的某个朋友,这些朋友曾在白天看到他穿着马具。最常见的情况是,在检查沈星河的小马装备时,这些人挑逗他的乳房使其完全勃起,用手"掂量"他的睾丸,抚摸他的睾丸使其完全勃起,拽他屁股上的尾巴以模拟性交,直到他的屁股因公然的刺激而呻吟为止,并用手抚摸他涂满油脂的每一寸皮肤,在此过程中感受他的每块肌肉。
  在这些频繁的"检查"过程中,沈星河学会了完全静止不动,但他仍然害怕产生的巨大兴奋,他将无法以任何方式被满足。当他被"交给"一个朋友供其晚上享用时,沈星河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会被用来做什么。苏景朔的朋友们通常都是极度缺乏吸引力的人,有几个还是公开的虐待狂,殴打和折磨奴隶。当沈星河被"赐予"一个年轻的、相当有吸引力的男人或女人,而他们只想和他做爱或让奴隶为他们口交时,他很快就学会了认为自己是幸运的,并尽其所能在各方面满足他们,以便他们可能再次要求使用他。
  沈星河非常清楚,他的主人为什么要打破传统,让他保留被奴役前的名字。苏景朔的大多数朋友和生意伙伴都非常了解大名鼎鼎的沈星河,这位被国际媒体疯狂追捧的创业天才。在前世与这位空调大王打交道时,他们不仅被他商业交易中的光环所吸引,还被他那引人注目的英俊外表、在那些漂亮的衣服下隐约可见的健美身材,以及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渗透出的吸引力所折服。
  当他还是一位重要的商业领袖时,他们都想和他上床,但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现在,这位名叫沈星河的奴隶充分意识到了大名鼎鼎的沈星河的"不幸去世",以及他作为苏景朔财产在知情人眼中的非凡"重生",他的身体更加诱人,现在随时随地都能看到他的身影,因此不需要做任何猜测工作,最重要的是,只要苏景朔点头,他完全可以不受限制地为他们服务。当苏景朔提出让客人们使用奴隶沈星河时,这是一个他们无法拒绝的提议。当沈星河被提供给客人们时,他们脸上的笑容不仅散发着对沈星河性感身体的欲望,更多的是他们将从完成对这位曾经非常令人羡慕的商业大亨的支配中获得的享受。
  从字面上看,能够搞垮自己曾经的竞争对手是一种终极的权力之旅。他们的主人苏景朔完全明白自己为他们提供了什么,也知道在这次终极体验之后,每位客人都会对苏景朔产生一种深深的义务感。一个人很少有机会完全征服另一个躯体来满足自己的快感,更何况是一个曾经叱咤风云、享誉国际的商业伙伴,而他过去可能还看不起他们呢?是的,这是一个无人拒绝的提议,沈星河每天晚上都忙于满足那些曾经对他崇拜敬仰的男人和女人的幻想。对于那些曾经向他寻求建议的人,对于那些他曾经对自己发号施令的人,对于那些试图奉承他以获得恩惠的人,他现在只不过是另一个奴隶,尽管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奴隶,在他们的命令下,他别无选择,只能献出自己的身体供他们享用。他与使用者之间唯一的交流,也就是几个月前他才认识的大多数人之间的交流,只剩下一句简单的"谢谢您使用我,主人",或者"主人想再次使用我的身体吗?",或者"我现在可以为您口交吗,主人?",或者"主人现在想操我吗?"。是的,他的新身份确实改变了一切。
  玛犽达格倪在适应夜间工作时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因为这与他为徐泽林和"天堂模特"公司工作时没有什么不同。他很惊讶自己是一个很受欢迎的"礼物",他猜想这是他作为一匹小马时剧烈运动的作用,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完美。大多数晚上,他都被安排到几位客人的卧室里,让他们享受他的身体,很少有晚上他只取悦一位客人。不过,他以前的"雇佣模特"生涯让他对此早有准备:无论是那时还是现在,他每晚都能为众多客人提供服务。不过,让他感到惊喜的是,苏景朔曾多次把他作为礼物送给女高管和女首席执行官,她们一般都会让黑人奴隶把她们干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不允许他自己达到高潮,直到她们最终满足为止。在此之前,他根本不知道有这么多商界女强人身居高位,她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毫无保留地要求得到,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外。玛犽达格倪很享受这种多样性,尽管要忍住不期而至的性高潮也要经历相当多的考验和磨难。回到"天堂模特公司"后,很少有女性雇用他的服务,他99%的客户都是男性,他们非常愿意为自己所寻求的服务付费,主要是被一个英俊、肌肉发达、吊儿郎当的种马干或吸。玛犽达格倪归顿苏景朔所有后面临的最大挑战是如何熬过作为小马的那段日子,那段日子对他的身体要求极高,而且纪律严明。但是,随着他的身体变硬,肌肉在他壮硕的体格上形成了一层又一层的肌肉,现在,他甚至每天都期待着锻炼,这是他在晚上取悦苏景朔的客人时必须采取的奇怪姿势的一个很好的锻炼方法。与他的小马搭档、前首席执行官不同,他的客人对他来说都是陌生人,在他看来,一个人并不比另一个人好或坏。但他接待的大多数客人都是白人。这些客人似乎特别喜欢让黑人奴隶为他们服务他已经习惯了他们用"黑鬼奴隶"、"黑鬼男孩"、"黑婊子"或"黑妓女"来称呼他,不管他们怎么想,只要能让他们兴奋就好。
  …………
  沈星河和小倪都天真地以为,只要适应小马和性奴隶的角色就可以了。但他们都低估了自己雄心勃勃的主人。一天晚上,沈星河刚刚为苏景朔服务完,他的屁眼因为刚刚注入苏景朔的精液而滴滴答答,他的下巴因为被完全拉伸以适应按照主人的喜好将苏景朔完全吸入喉咙而疼痛难忍。当他从床上滑到地板上,奴隶们一般都跪在地板上,直到再次被叫到主人的床上时,苏景朔伸手抬起奴隶的下巴,上面还粘着他的精液,这些精液在被吞下之前已经从奴隶的嘴里漏了出来。
  "看着我,星河,"苏景朔命令道,一边伸手去按铃,把管家叫到他的房间。沈星河抬起眼睛直视主人,这对任何奴隶来说都是一种难得的特权,因为他们几乎总是被要求眼睛一直朝下看。
  "星河,我一直很钦佩你的雄心壮志和聪明才智,在经营空调公司的早期,你的雄心壮志和聪明才智就体现得淋漓尽致。你有一种让事情井井有条、高效运转的诀窍。在你自由的时候,正是工会害了你,让你的公司投入了我的怀抱。"他示意沈星河站起来,然后开始玩弄他的奴隶肿胀的阴茎和睾丸,由于苏景朔的几乎所有财产上都普遍安装了生殖器束带,这些东西总是触手可及。管家来到这里,看到主人再次抚摸白人奴隶的器官,立刻脸朝下趴在地上,摆出了所有奴隶在主人面前都要做出的完全臣服的卑微姿势。
  "主人,我可以为您服务吗?"管家轻声说道。"是的,管家。我对黑马和白马有了新的计划。它们将承担更多的职责,你需要去执行。"
  "是的,主人。"管家说着,继续平躺在地板上,以示服从。他用力捏了捏沈星河勃起的器官,直接对他的新奴隶说:"我打算在管理领域再次发挥你的才能。你没有理由只为我服务,做我的小马和性奴隶。我打算充分发挥你的才能,尽管奴隶们都有这样的倾向,那就是尽量少花钱买办事,就你而言,只要白天在拉马车的时候好好运动一下,晚上多运动一下。你肯定不会认为我会让你这样一个昂贵的奴隶就这么算了吧?"
  沈星河很快回答道:"不,主人。"不过,据他所知,到目前为止,除了装备和训练费用外,他还没花苏景朔一分钱。也许,他的主人指的是他在拍卖会上能卖多少钱?
  "嗯,我想不会的,星河,"苏景朔严厉地说,一边开始认真地抚摸奴隶滴水的器官。"不,我要让你担任空调制造厂的业务经理。在那里,你将负责工人的分配、纪律(包括所有适当的惩罚和奖励)、工人的调度,最重要的是工人的效率。你觉得这个为我服务的新机会怎么样,星河?"
  "主人,我.....。......"沈星河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景朔打断了,他的脑海里迅速回想着当年他还是公司首席执行官时,和苏景朔一起参观生产车间时,人类使用情况的幻影:赤身裸体、肌肉发达的男性奴隶被拴在零件运输车上,挣扎着拉动按颜色编码的重型货物,而无处不在的监工则用鞭子抽打他们伤痕累累的后背;其他被拴在"假阳具"小凳子上的男性奴隶,他们的屁股上始终插着一根巨大的金属阴茎,时刻提醒着他们的奴隶身份,只要工人放慢生产速度,甚至停顿一秒钟,这根阴茎就会被监工随心所欲地通电,他惊叹于奴隶们每周7天、每天15到16个小时全速完成任务,因此与任何非奴隶制经营相比,劳动力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尤其是奴隶的购买成本比他想象的要低得多。
  "当然,为了适应你的新职责,你的日程安排会更紧凑。从现在起,我将在上午进行所有的检查工作,这样你和你身边的那个黑人奴隶下午就有充足的时间来执行你们的新任务,你在空调公司;小倪在他的新训练任务中。晚上,你们俩将继续履行性奴隶的职责。一旦我不再需要你们这匹小马,你们也脱掉了马具、马衔,屁股上的尾巴也被拽掉了,你们就得快速冲洗一下,然后小跑到生产空调机的新制造厂,在那里你们将接受总经理的监督,我相信你们已经见过总经理了,尽管当时的情况很不一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沈星河,当时你表示很喜欢他。大约8点钟,你应该小跑着回到庄园,彻底清洗一下自己,刮刮胡子,上上油,然后给自己涂上润滑油,迎接忙碌的夜晚。管家会在一旁指导你完成今晚的第一项任务。"
  "是的,主人。"沈星河回答道,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苏景朔持续快速地抚摸他的阴茎让他兴奋得大汗淋漓。
  "小倪,到目前为止,你白天充当我的马具小马,晚上献出你的身体供我的客人取乐,这一切都很轻松。但我们还没有利用到我花大价钱从徐泽林那里买下你的真正原因。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妓女,你的才能显然被浪费了。从明天开始,我们将在上午完成你的所有工作晚饭后,你繁忙的娱乐活动将保持不变改变的是你的下午。清理完上午的工作后,你将负责训练一支全新的性奴队伍,我打算把他们作为礼物送给你,以巩固旧日的友谊,并签订对我的经济利益有利的商业合同。在管家的监督下,我打算让你在市场上挑选值得训练的奴隶,无论我把他们送给谁,他们都会对我有吸引力,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受过完整的训练,完全接受新主人对训练有素的快乐奴隶的期望。我希望你们挑选各种类型的奴隶,因为我的客人毫无疑问会有不同的兴趣爱好,我希望你们能为他们提供各种选择,供我送礼之用。这些礼物将经过精湛的训练,能够为我的客人们提供他们希望从完全顺从的奴隶那里得到的所有乐趣:各种可能的性服务、高超的侍者技能、流畅的男仆服务,以及完美的身体,这些都将使他们的主人成为只容忍最好的生活的人。在市场上购买他们所需的钱并不是主要的考虑因素,虽然我相信管家不会让我受到丝毫欺骗,但最终的产品,我将给你90天的时间来完成,将是一个完全接受他作为享乐奴隶的新命运的奴隶、无论我把他交给谁,他都会为之骄傲;无论我把他交给谁,他都会尽心尽力地使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无论我把他交给谁,他都会尽心尽力地履行自己的职责,为他从未谋面的主人献上一份厚礼。你,玛犽达格倪,以你独特的背景,比我拥有的任何其他奴隶都更能训练出这样的特性。我期望你的产品完美无缺,并将要求你对它们在我赠送的新家庭中的表现负全责。如果你失败了,你的生活就会变成我矿井深处的人间地狱,在你被运走成为我花园的肥料之前,你将再也见不到光明。你明白这个新任务吗,玛犽达格倪?"
  "是的,主人。"黑人奴隶咽了口唾沫,因为这责任重大。让自己的行为符合苏景朔的期望是一回事。而要把原始的新属性塑造成完美的,礼物,,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命题。当焦虑的汗水取代了性兴奋的潮湿感时,他光亮的黑色皮肤呈现出新的光泽。"有问题吗,玛犽达格倪?"苏景朔问。
  "是的,主人,如果您高兴的话,主人。"小倪大声说道,仍然俯卧在地板上。
  "是吗?"苏景朔问道。
  "主人,我会尽一切努力让您为您的黑奴感到骄傲,"玛犽达格倪继续说道,泪水顺着脸颊肆意流淌。"也会让您为不久的将来送给您的生意伙伴们的礼物而感到非常自豪,"他在低声的啜泣声中激动地补充道。
  "我的期望不低,小倪,"苏景朔回应道。"如果不是这样,你就会在矿井的鞭笞下度过短暂的一生。

18开始工作(星河被丁浩操,小倪去买奴隶)
  第二天下午,沈星河走进空调公司的前厅,尽管出发前他已经进行了彻底的清洁,但从苏景朔官邸小跑过来的他还是有些风尘仆仆、汗流浃背。当他走近大楼时,不禁注意到巨大的"星河空调"标牌挂在庞大的生产大楼的屋顶上。看着这块招牌,他的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走到大门口,他强烈地意识到,这次来,他不再是空调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沈星河了。
  现在,他只不过是一个脖子上戴着项圈、乳房和鼻子上戴着戒指、生殖器上焊接着紧箍咒、性器官被迫暴露无遗的赤裸裸的烙印奴隶。
  当他走进制造大楼的主厅时,他欣赏着陈列在那里的所有空调模型,即使在拔掉电源的情况下,它们的质量和精心设计也是显而易见的。看着陈列着的熟悉的空调型号,他的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一进到总经理办公室,他立即跪倒在总经理丁浩面前,丁浩是几个月前他作为苏景朔的免费客人参观工厂时才认识的。
  "啊,奴隶沈星河,"总经理热情地招呼新来的人。"老板的管家打来电话,带来了对你监管的所有指示。"他一边说,一边在沈星河的鼻环上套上了皮带。当沈星河惊讶地看着皮带时,总经理愉快地补充道:"只是以防万一,沈星河,直到我们让你熟悉下午的新工位。他稍稍拉了拉皮带,确保它绷紧了,然后站在后面检查新来的身体。"站到展示位置,沈星河,这样我才能好好检查你。"
  沈星河立刻遵命,把双腿分开,骨盆突出,所有奴隶在学习经常使用的"展示"姿势时都很快学会了这一点。
  "我的天,你之前穿着那套昂贵的商务套装来这里时,我以为你脱光了穿上合适的衣服会很好看,但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上隐藏着我很久以来见过的最迷人的身材之一。肌肉线条优美,肤色靓丽,身材恰到好处,那些闪亮的环突出了你的乳房和脸庞,那根大带子把你的装备挺得高高的,悬垂得像一匹马,你在全国任何一家拍卖行都能卖到最高价。我之前看你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但穿着衣服的身体很难判断。"
  "谢谢你,丁浩主人。"沈星河回应道,他知道自己应该对苏景朔财产上的任何赞美之词做出积极回应。与外面的闷热相比,总经理办公室的凉爽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他适应了温差后,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当身体完全暴露在外时,这种温差是如此明显。
  "啊,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奴隶。"厂长热情地说,"看来你已经学会了如何称呼不是你主人的自由人。"丁浩主人或先生都可以,奴隶。"
  "是的,丁浩主人。"沈星河回答道,仍然保持着僵硬的展示姿势,当凉爽的空气飘过他展示的身体时,他的鸡皮疙瘩更加明显了。
  "我知道老板早上让你和他在某处找到的一匹大黑种马配对当小马,晚上他不使用你的时候,你就是他的性奴之一,被提供给他的客人。我一点也不惊讶上次你来的时候,很明显苏景朔对你有这样的计划。我只是没想到他能这么快就成功,你呢?"他笑道。
  "不,丁浩主人,"沈星河笑着,回想着自己的可笑处境,前一个月作为尊贵的客人来访,惊讶于奴隶被用来满足人类的各种需求和欲望;后一个月作为赤身裸体、训练有素的奴隶,满足所有这些需求和欲望。地位的变化是动态的,甚至是戏剧性的。
  丁浩说:"我知道你是来提高奴隶效率的,我对此没意见。现在一切都进行得很好,但总有改进的余地,而你在这方面的声誉超过了我。我们可以边草你边谈。上次你来的时候,我还幻想着蹂躏你的屁股呢,现在你是奴隶了,这个幻想可以实现了。"
  "是的,先生,"沈星河说,当他跪在总经理的正前方时,他的眼睛适当地放低了。"丁浩主人,您是想让我四肢着地,还是仰面朝天,双腿抬起来?"沈星河轻声谦恭地问道。
  "四肢着地,奴隶,双腿分开,便于进入。这样会更容易给你我设想的粗暴性交。"总经理一边回答,一边迅速脱掉衣服,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几乎在一瞬间就完全勃起了,而奴隶沈星河则迅速在他面前摆出了命令的姿势。丁浩伸手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管润滑剂,完全涂抹在奴隶的菊花内侧。"好了,现在,沈星河,你屁眼里的粘液会让我干你干得又长又狠,然后在你体内射出一大股精液。"总经理一边说,一边把自己对准沈星河张开的洞口,用力向前推。"我希望你操起来和你看起来一样爽。"总经理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评论道。"我见过一些奴隶,他们英俊潇洒,却不会做爱。我也见过丑得让人想在他们头上套个麻袋的奴隶,但却能给你最棒的性爱。沈星河,看看你的表现会很有趣。"釦群七150)226九看侯文
  "呃,呃......是的,先生,丁浩主人....!"沈星河一边呻吟着,一边感受着丁浩的大阴茎在他的屁股上抽插,直到最后,他感觉到丁浩的毛茸茸的阴毛在他的屁股颊上摩擦。经理很快就开始了稳定的抽插动作,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几乎全根没出,他开始满足自己的幻想,和这位以前无法企及的空调公司首席执行官做爱。
  "你怎么说,奴隶?丁浩问道。
  "谢谢你,丁浩主人。"沈星河喘息着说。
  "谢什么,奴隶?"丁浩进一步问道。
  "谢谢你操我,丁浩主人。"沈星河着,因为他的屁眼被梅花完全撑开了。
  "我想你会感谢我的,奴隶。要知道,可不是每个奴隶都能让我好好操的。"总经理揶揄地说。"但能干星河空调公司的前董事长,就算你长得不那么好看,也很有意思。"
  沈星河希望总经理没有注意到他眼中流出的屈辱的泪水,因为他意识到他被操的原因既是因为他曾经的身份,也是因为他的奴隶身体的吸引力。
  "奴隶很荣幸能被总经理操,"沈星河小心翼翼地说,他不知道总经理想要得到什么回应。"我希望您在各方面都能满意,"他补充道,只是为了确保总经理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尽管他知道现在性交的质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前的沈星河现在只是一个奴隶,可以被任何用户操弄。
  "为了你好,我也希望如此,奴隶。矿场离这里只有几公里远,你知道的,他们很希望有你这样的身体供他们使用。"丁浩一边威胁着,一边继续精力充沛地在这位前首席执行官的屁股上耕耘着。他稍稍放慢了速度,以保证长时间的驰骋,然后开始向奴隶介绍工厂的运营情况。
  "我们目前每天生产4000台空调,废品率低于0.25%。小型房间空调机的售价低至1500元,大型三吨和四吨空调机的售价不到8000元,这是任何竞争对手在不亏本的情况下都无法比拟的。当然,"他一边笑着,一边继续在沈星河的屁眼里稳步抽插,"他们还在试图与非奴隶劳动力竞争,无论他们怎么做都不可能!每个奴隶每天工作14到16个小时,每周工作七天,只有在睡觉、喂食、生下新的奴隶幼崽时,我们才会让他们休息整整一周,严重的疾病可以治疗,或者偶尔洗个澡。其余时间,他们就在监工的鞭子下,通常屁股上还插着塞子,为了主人的利益拼命干活。如果这些都不是真的,我们就把他们运到矿场,那里的人真的知道如何让奴隶干活,不过要我说,他们的减员率相当惊人。在这里,他们的工作主要是在一种激励制度下进行的:除了奴隶饲料之外,真正的食物残渣、偶尔的性交特权,以及肛塞不用一直被塞在屁股里,这些都是主要的积极激励措施。而且,如果长期表现出色,他们还可能被提升为监工,在那里他们可以打人,而不是自己挨打,而且他们还有权在晚上在围栏里操他们手下的一些奴隶。用电臀塞灼烧他们的内脏、用电棒电击他们、两三天不给他们食物和水、奴隶监工用皮鞭抽打他们,这些都是主要的负面激励措施,除此之外,他们还一直担心被调到矿区,因为他们知道在那里的皮鞭下他们撑不了多久。我不知道你把被监工或周围的自由人干或随时给他们口交算成什么。有些奴隶似乎真的很喜欢被操,至少他们在被操一段时间后往往会射,所以我想他们已经学会了用这种方式来获得快感,所以我想你得把这称作是一种积极的激励。"
  总经理继续缓慢而稳定地抽插着沈星河的屁股。"你干得真不错,沈星河,"他一边评论一边加快了速度。"我喜欢你屁股上的肌肉在按摩我的阳具时依然又紧又翘的样子。我想作为一匹小马,所有的运动都有助于你保持最佳状态吧?"
  "是的,丁浩主人。锻炼加上主人为我安排的特殊训练,让我知道如何才能最好地取悦他的客人,先生。"沈星河回答道,被干得如此彻底,他仍在轻轻呻吟。"是的,奴隶,很明显你接受过良好的性交训练。"丁浩一边评论着,一边伸手绕过身下的身体,开始玩弄奴隶的乳房,因为爱抚,乳房很快就增大了。
  "沈星河,在我们讨论你提出的提高效率的建议之前,我先带你参观一下这里,让你对这里的运作有一个全新的记忆。我相信你在看到实际操作而不只是听别人说过之后,一定会有一些想法。"
  "是的,丁浩主人,虽然我上次来的时候对你们的管理印象非常深刻。"
  "是的,我知道,沈星河。这是显而易见的。我还感觉到你喜欢并尊重我。"
  "是的,丁浩主人。你说得非常对。我记得我跟主人说过,我认为你在这里干得很出色。"
  "我也是这么听说的。"总经理笑着说。
  "我很感激。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那么喜欢和你做爱的原因。"说完,他带着沈星河来到了闷热而又充满蒸汽的制造车间,首先是快速移动的零件运送车,这些运送车被大汗淋漓的裸体男奴拖着,他们挣扎着用背带拉着沉重的货物,粗重的喘息声中不时夹杂着皮鞭抽打在裸露肉体上的啪啪声,随后是一个或另一个奴隶不可避免的痛苦尖叫。随着参观的进行,沈星河看到那些被套上马具的奴隶们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被总经理用鼻绳牵着走来走去的完全暴露的身体,包括他们对他大腿上从屁眼流出的浓稠的白色精液的兴趣。每个被征召的奴隶在看完他之后,都很快勃起了巨大的阴茎,并流露出一种纯粹的放纵欲望的神情,他们知道他刚刚被干过,并清楚地想象着自己能被允许干这个展示在他们面前的漂亮奴隶。
  "奴隶们喜欢你,"总经理笑着说,他伸手抓住了旁边一个奴隶勃起的阴茎。"好像我会把你这样的人交给他们似的,"他嘲笑道。"见鬼,如果我今晚把你扔进他们的围栏,你早上就已经死了。沈星河,奴隶是会被操死的。在粗心大意的管理下,这种事经常发生。"
  "是的,丁浩主人。"沈星河说,他显然松了一口气,因为计划并不是像刚才说的那样把他"扔进围栏"。
  "主人,我能问个问题吗?""长话短说,直奔主题,奴隶。"丁浩不无恶意地说。
  "丁浩主人,这里监工和奴隶的比例是多少?"沈星河问道。
  "每七个奴隶一个监工。他们身上流的汗和背上的伤疤都是这么来的。"总经理自豪地说。"有那么多监工确保他们全力以赴,他们不可能从他们悲惨的身体里骗到苏景朔的钱。"
  "是,主人。谢谢你,丁浩主人。"沈星河谦逊地说。
  在参观了所有的零部件交付作业之后,总经理带领沈星河来到组装区,在这里,空调机正在被一件件地组装起来。奴隶们正紧张地工作着,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被拴在狭小的自行车座位上,巨大的固定假阳具在他们的屁股里蠕动,使他们始终保持着兴奋和警觉。偶尔,坐在座位上的一名工人会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并在巨大的电击中暂时瘫痪。几乎所有的女奴隶都处于不同的怀孕阶段,胀鼓鼓的肚子上都有妊娠纹,这说明她们在怀孕之前已经怀过很多次孕了。从事繁重装配工作的男人们并没有被固定在座位上,因为这会妨碍他们的工作,而是在他们的屁股上插着巨大的屁股塞,屁股塞的洞里伸出一根天线,等待着无线电信号,一旦他们在工作中出现闪失,就会被电击致死。就像那些被锁在座位上的奴隶一样,他们身上也装有导尿管,可以连续工作12个小时而不用上厕所。沈星河看到导尿管连接的巨大塑料桶已经快装满了,他知道,根据他之前的访问,这些尿液将在当地用作清洁剂,并在国际上作为日晒剂出售。看到所有工人都被透明塑料管按性别固定在工作台上,感觉很奇怪。如果想离开工作站,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就会疼痛难忍。这套系统非常巧妙,苏景朔的所有奴隶无论被分配到哪里,都会被安装上脚踝带定位装置外,其他束缚其实并无必要。因此,这些奴隶中的大多数都没有佩戴其他地方大多数奴隶常用的乳环、鼻环、耳环和生殖器环。这样做的好处是,没有什么东西会卡住机器或妨碍他们的身体活动。他看到的装配工人,无论男女,都在紧张地工作着,一刻也不停歇,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恐惧,这显然来自于他们使用带电假阳具的经验。在沈星河看来,他们的全部动力似乎都是为了避免再次受到电击,很明显,如果可以的话,这些奴隶会不惜一切代价,来避免受到电击。他想知道,有多少人为了避免屁股再次受到电击而早早死去。
  "看够了吗,奴隶?"总经理一边撸着沈星河的鼻环,一边问道。
  "是的,丁浩主人。"奴隶一边谦恭地说着,一边跟着总经理走进了由年长的奴隶们组成的维护和修理区。在这里,由于年龄的关系,奴隶们的动作稍慢,但也同样稳健,沈星河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原因。每个奴隶的屁眼里都插着一根天线,等待着接收信号,一旦巨大的假阳具被启动,奴隶就会在难以想象的痛苦中倒地。沈星河惊叹于无线电子技术对人类牲畜如此有效的控制。当一名奴隶弯腰捡起一箱用品时,沈星河注意到他暴露在外的屁眼被体内的巨大插头撑开了。多年来,他的屁眼每天都被巨大的假阳具塞得满是茧子,而且还留下了灼烧的痕迹,这是埋藏在每个奴隶体内的通电装置在发出特别强力的冲击时将奴隶的屁眼烧焦的结果。
  "丁浩主人,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可以,沈星河,但别烦人"
  "假阳具电击器会失去作用吗?"
  "你什么意思,奴隶?说清楚点"
  "丁浩主人,安装了电动假阳具的奴隶,是否会适应这个装置,在启动时不再感到非常痛苦?"
  "哦,现在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奴隶,答案是否定的。这就是电击的魅力所在,奴隶。电击第100次和第一次一样具有矫正作用。有些奴隶的肛门已经烧焦了,因为这些年来被电击的次数太多了,当我们电击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是会疯狂地大叫,然后赶紧把屁股翘起来,以避免再次发生。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往往会拼命工作,以避免假阳具电击,他们很容易心脏病发作,但这并不重要。"他笑着说:"到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从他们身上赚的够多了。"
  "谢谢你,丁浩大师。只要您高兴,我随时可以给您一些提高效率的建议。"
  "好的,我要再干你一次,这次很快,然后我会拿出录音机把你的建议录下来。我相信老板会希望仔细研究你提出的每一条建议。他和我一样看重你的管理才能。"总经理说。
  "你想让我仰卧还是四肢着地?"沈星河问道。
  "这次是仰卧,奴隶。"总经理说。"多变是生活的调味剂,我可以在插入时研究你的表情"
  "是的,主人。"当他们到达总经理办公室时,沈星河只能这样说,为了方便丁浩使用他的身体,沈星河把自己平躺在会议桌上。在参观之前,总经理长时间地操他,让他的屁股疼痛难忍,但沈星河知道,如果总经理想要这样的话,他别无选择。这次没有使用润滑剂,但这真的没关系。沈星河的身体里还满是丁浩上次射出的精液。当总经理再次全力冲刺时,尽管沈星河努力控制自己,但眼泪还是再次溢了出来。
  "怎么了?又要被操了,高兴吗?"丁浩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身体全部推进了奴隶的体内。
  "不,丁浩主人。" 沈星河知道,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必须实话实说。"我在想被扔进笼子里的事"
  "那里关着送货车的奴隶"
  "是啊好吧,我会像他们一样狠狠地干你。不同的是,我只有一个人,而他们有五十多个人。如果你被扔到他们堆里,相信我,你一定会哭的。现在,我认为你哭是因为你很难回到这里,成为一个赤身裸体的奴隶,鼻子上戴着戒指,生殖器上绑着绷带,而不是穿着昂贵的衣服,趾高气扬的大人物。这对你来说是一种羞辱,但是,沈星河,这对奴隶来说是好事。让他们更能顺从主人的意愿"
  "是的,丁浩主人。"沈星河回答道,他再次感觉到自己酸痛的内脏被拉伸到了他以为自己会被劈成两半的地步。为了让自己从痛苦和羞辱中解脱出来,他开始制定提高效率的建议。
  …………
  "你吸得也很好,"总经理表扬了现在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奴隶,让他在最近的性交后彻底清洗一下。"我想,作为老板的性奴之一,你在用嘴和用屁股方面得到了很多锻炼。"
  "是的,丁浩主人。"沈星河一张嘴就回答道,并啧啧有声地喝着总经理最近在他屁股上留下的残渣。
  "尽管你训练有素,对所有要求都很配合,但我感觉你还是希望自己不是奴隶,沈星河。"总经理抚摸着奴隶的头发说。"前一天还高高在上,后一天就成了一块肉,我想这是很难的。不过,就你而言,也许你会有一个更好的未来。" 他的一只手继续抚摸着奴隶的头发,另一只手捏着奴隶的一个乳头,直到它又红又肿。沈星河对总经理关心奴隶的福利感到惊讶,新一轮的泪水涌入了他的眼眶。
  "是的,丁浩主人?"他提示道,大胆地抬起眼睛看着总经理的脸,这对任何奴隶来说都是大胆的举动,当然也是冒险的行为,尤其是流泪的奴隶。
  "沈星河,苏景朔一般会对他身边供他玩乐的奴隶感到厌倦。他的最后一对黑马只养了几个月就卖掉了,换来了你这样的人。他的奴隶更新换代太快了,他们总是新鲜又年轻,拥有一个前生意伙伴的新鲜感,即使是像你这么帅的,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他就很有可能愿意处理掉你。不过,他很可能会把你以高价卖给他的某个朋友,让他在床上赚个盆满钵满。如果你是自由身,我想你会开心得多。我们把很多空调运到澳大利亚的内陆地区,那里简直就是不毛之地。也许可以说服苏景朔用一个新的名字和身份把你运到那里,让你成为那儿的空调的主要经销商。这样一来,他赚的钱就会比把你的身体卖给他的朋友赚的钱多得多,而你就可以自由自在地做你一直在做的事情,销售和推广空调。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奴隶?注意,我们说的是一年左右以后的事。"
  沈星河几个月来第一次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丁浩主人,"他睁大了一双新的眼睛,这次是幸福的,"这听起来太棒了。"这听起来很美妙,但有可能重获自由吗?"
  "也许吧,沈星河。在此期间,你要让自己在这里发挥无价之宝的作用,这样苏景朔就会对你的表现非常满意。这意味着你要提出很多好建议,为苏景朔省钱,并用你的身体取悦每一个想用它的人。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里,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向苏景朔提出这些建议。现在,让我们把录音机拿出来,开始听听你的那些好主意,让奴隶们多干活。"
  "好的,丁浩主人。"沈星河回答道,他的身体突然感觉充满了活力。
  …………
  与此同时,在几公里之外,他的小马同伴、壮硕的黑人奴隶小倪和苏景朔的管家正赶往拍卖中心,参加每周一次的奴隶拍卖会,他负责训练的第一批"性奴"必须在那里买到。小倪比任何人都清楚,选择合适的奴隶是他成功完成这项任务的关键。

19即将结尾
  "主人,请允许我谦卑地建议您考虑将零件运送奴隶的监工人数减少一半。"总经理向沈星河提供录音机后,沈星河首先开了口。
  "每个监工,都觉得他应该向你,他们的主人,证明他的价值,热心地履行监工的职责。 最终的结果是,他们不停地殴打自己监管下的奴隶,往往没有任何明显的原因,只是为了证明自己作为监工做了些什么。 这不仅会在你的财产上留下永久的疤痕和鞭痕,还会降低奴隶的工作速度。 我建议,如果不是鞭子不停地撕裂他们的皮肉,限制他们为了主人您的利益而全力以赴,他们的工作速度会更快,也会更卖力。 多余的监工可以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这样就可以减少您因旧奴隶磨损而购买新奴隶的需要。
  "另外,主人,请允许我谦卑地建议,让装配工人有权从他们工作时被迫坐着的带电屁股上获得解脱。虽然电击假阳具是对不良表现的极佳纠正,也是对刚参加工作的奴隶的绝佳训练工具,但过度和持续使用会降低它们在获取最高工作表现方面的效力。 我建议,如果你的优秀员工能将产量提高 10%,并保持新的速度,就可以解除假阳具。 如果在 10% 的增幅上有任何退步,您当然会立即重新插入假阳具。 主人,我预言,在这样的激励措施下,您的许多产业都能达到新的 10% 增长率,最终,您可以用更少的奴隶生产出和现在一样多的摩根空调。所有新奴隶和无法达到新工作配额的奴隶都将继续被植入电击假阳具,但要比你们现在使用的设置更严重。我建议,主人,设置成每次都能灼伤他们的内脏。每次电击后,她们的菊花里都会冒出浓烟,这可以给其他可能想放慢节奏的人做个榜样。"
  "第三,主人,我建议对奴隶实行积分奖励制度。 当主管职位空缺时,累积,积分,最多的奴隶将自动成为该职位的第一候选人。 可以通过以下方式获得积分:超额完成工作任务;在一段时间内没有生产缺陷;乞求工作时间超过预定时间;乞求在休息时间被您指定的人性虐待;甚至,主人,还可以像您要求我做的那样,提出提高效率的建议。 他们说,主人,从事这项工作的人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如何做得更好,哪怕只是一头牲畜。" 放下话筒,沈星河低下头,总经理继续玩弄他的乳房,在它们完全勃起后揉捏抚摸。
  "这就是我今天能想到的,丁浩主人。"沈星河说。
  "今天已经够多了,沈星河,"丁浩回应道,松开了沈星河的奶子。 "让我看看你的全貌,"他命令道,沈星河迅速摆出命令的姿势,骨盆挺出,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后颈。
  总经理一边用手托起沈星河的大睾丸并开始搅动,一边补充道:"不管怎么说,是时候让你回去了。 如果你了解苏景朔的话,你今晚可能会很忙。 一般来说,你每晚要被操多少次?"
  "一般五六次,丁浩主人。"沈星河谦虚地回答,总经理继续玩弄他的蛋蛋时,他的器官在膨胀。
  "天哪,老板这么饥渴?"
  "这我就不知道了,丁浩少爷。"沈星河笑道。 "管家会安排我晚上的娱乐活动。 通常会有两三个客人想用我,当他们完全满足后,我就会被作为奖励送给一些主人的奴隶,他们辛辛苦苦才争取到自己的奴隶床位。 丁浩主人,主人通常每周至少用我三四次,他的管家也一样。"
  "你的屁股一定经常酸痛吧,沈星河。"总经理毫不在意地说。 "在我看来,这对奴隶来说是件好事,可以提醒他们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是的,丁浩主人,"沈星河回答道,他的阳具现在已经被搅得硬邦邦的了,他以为自己要射了。
  "我最好别再和你玩了,不然我身上都是精液。"丁浩一边笑着,一边松开了奴隶的生殖器。 "现在滚回去吧。 明天下午完成小马任务后,我们再见。到那时,我会想出办法让你开始实施你的一些想法,当然,前提是老板同意。 即使他不同意,我也打算让你担任工厂经理助理。 有你在身边帮忙,我就轻松了。 无论如何,下午一开始,你都要把屁股翘起来,让我好好干你一炮,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小子。"总经理笑着赶走了奴隶,他在沈星河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现在马上溜回苏景朔家去。"
  "是,丁浩主人。"沈星河一边谦恭地说着,一边转身小跑着出了办公室的门,他那仍然完全勃起的大阴茎在他的步态中左右摇摆。 小跑了很长一段路后,他走进了苏景朔宅邸的奴隶入口,浑身大汗淋漓的他迅速向管家报告,然后开始清洗身体,为他的性用途做准备。 明天早上,他将重新开始整个例行公事:被套上马具,下午在空调公司接受指导和性交,晚上再次成为苏景朔的床伴之一。 这是他一个多月前做梦也想不到的生活,但至少在一年左右的时间里不会改变,他想,苏景朔需要那么长时间才能厌倦他的新奇。在那之后,他可能会被卖给拍卖行的另一个主人,作为礼物送给苏景朔的某个朋友,承包给这个世界上相当常见的奴隶妓院,或者,只是可能,最后在澳大利亚内陆为苏景朔卖空调。
  "这些建议有一定道理,"苏景朔听完总经理的录音带后宣布。 "在接下来的几周里,你可以在我的奴隶沈星河的监督下,根据实际情况尝试其中一些建议的初步实施。 我不放心让送货的奴隶一直背着鞭子,更不放心让一些生产奴隶在屁股上不插电线的情况下工作,但我的新奴隶,我们还是要试一试,看看他是有经济头脑,还是只是个软蛋。" 苏景朔直视着他的老厂长,补充道:"顺便问一句,你喜欢和他上床吗?"
  "他很棒。 一次还不够。"厂长笑着说。"他的口活和床上功夫一样好。 他显然训练有素,老板。"
  "是的,看来他很快就学会了他在生活中的新角色,丁浩。 我相信,在我的记忆中,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在我床上的次数比任何奴隶都多。 虽然他的小马伙伴,大黑小倪,最近也经常给我暖床。"
  "好吧,随时向我汇报这里的进展情况。 我希望沈星河至少每隔一周左右就能提出提高效率的新建议,丁浩。"
  "我会让他继续努力的,老板。"
  "什么努力?? 提出提高效率的建议,还是狠狠地操他?"苏景朔笑道。
  "都有。"丁浩笑道。 "老板,我们的空调在澳大利亚的销售情况如何? 我还没注意到有太多的产品运往那里。" "你说得对,丁浩。 那里的销售情况令人失望,这是没有理由的。 空调的设计非常适合澳大利亚的气候。 我们需要有人去那里把事情安排好。 你为什么这么问?"苏景朔皱起了眉头。
  "哦,我只是在想,澳大利亚那么大,那么热,而为那个市场生产的空调又那么少。 考虑到我们在其他地方的销售情况,我就觉得很奇怪。"
  "你说得对,丁浩。 澳大利亚的销售情况很糟糕,我必须在那里大展拳脚,或者彻底改革我们的业务。 丁浩,有什么想法吗?"
  "让我想想,老板,"总经理回答说。 "我也许能想出一些有用的办法。"
  "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丁浩。你所关心的问题已经超出了这里的小范围。 你考虑的是全局。" "谢谢你,老板。"丁浩说,听到赞美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
  玛犽达格倪和苏景朔的管家一起,在奴隶拍卖中心门口下了苏景朔的一辆车,一个多月前,他的小马伙伴沈星河就是在这里被 "初步处理 "的。
  管家提醒玛犽达格倪,苏景朔希望今天购买的五个奴隶中有两个是 "繁殖"出来的,其余三个是 "自由人"的奴隶。
  "是的,管家先生。"小倪谦恭地回答。 "而且,我需要在主人给我的短时间内,买到可以训练有素的财物,管家先生。"这个肌肉发达、英俊潇洒、吊儿郎当的黑人奴隶提醒苏景朔的管家。
  当他们走进宽敞的拍卖大厅时,从未参加过奴隶拍卖会的小倪感到不知所措,尽管管家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小倪首先感受到的是气味:刚洗完澡的身体上散发出温暖宜人的汗味,混合着人类性奋和发情的独特气味。接着,他看到了景象:数百具全裸的身体被摆放在一起,每具身体都被放在一个专门为此设计的圆形小平台上,每具身体都被完全撩拨起来,感兴趣的购物者完全可以看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最后,还有各种声音:顾客们轻声交谈着这个或那个奴隶的优点;经销商的代理们兜售着正在检查的某个奴隶的独特之处;当完全顺从的奴隶们的身体被抚摸、试探和探查每一个洞时,他们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其中还夹杂着商品们惊愕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他们不习惯被这样摆弄,但也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止。 此外,偶尔还会听到准备好的鞭子抽打的声音,因为有些奴隶没有正确地展示自己,或者没有对顾客的要求做出足够快的反应。 一些奴隶在恳求顾客买下他们;另一些则在无声地哭泣,泪水顺着脸颊溢出,因为他们意识到自己被当作财产出售了。有的奴隶轻声哼唱着,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顾客用手指操弄或抚摸他们的器官,让他们达到高潮,大概是为了测试他们的性能力。 还有一些奴隶显然很享受这种体验的每一分钟,从他们不断滴水的阴茎、潮红的皮肤以及对身体抚摸和爱抚几乎气喘吁吁的反应可以看出,这次活动满足了他们长久以来的性幻想。 每个基座旁边都有一个小文件夹,里面有五张裸体奴隶的照片(正面和背面,以及脸部、生殖器和屁股),一页纸的奴隶历史,包括他的原籍国、所有身体规格和以前的职业(如果有的话,或者如果他以前是奴隶,他或她的主要任务是什么);以及一页纸的迄今为止的训练报告(或缺乏训练的报告)。
  玛犽达格倪的鸡巴很快就被唤醒了,管家盯着小倪赤裸的身体,也没有忘记这件事。
  "冷静点,奴隶。"管家劝说道。 "你是来买奴隶的,不是来寻欢作乐的,虽然我承认他们今天展示了一些诱人的肉体。"他把手伸向旁边展示的一个被铁链锁住的奴隶,掂起奴隶的睾丸,开始用手掌揉捏。"把这个奴隶带走,小倪,"管家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打开奴隶的文件夹,开始翻阅里面的内容。 "他今年 18 岁,正是我们送礼的最佳年龄。 他从出生起就是一个奴隶,是一个英俊的黑白混血儿和大型设备的选育产物。从他的外表来看,这个实验很成功。他从一出生就开始接受奴隶训练,在所有家务和性方面都接受了完整的训练。 他在一个奴隶托儿所长大,12 岁时被卖给了他的第一任主人,而他的第一任主人不久前去世了,这就是他今天出现在市场上的原因。根据这份报告,他的第一任主人是一位老人,对这个奴隶在床上和床下都很满意,经常把他借给他的许多儿子和侄子使用。 如果我们有兴趣,他们可能会和我们竞价,以便让他回到他们的床上。小倪,抚摸这孩子,让他完全射出来 这样我们就能看到他的种子的数量和质量 以及他射出需要多长时间。"
  "就在这里吗?管家先生?"小倪问道,他不知道拍卖奴隶的展示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当然,奴隶。"管家抢先说道。
  玛犽达格倪用手握住混血儿的阳具,开始抽动这根又长又粗的器官。 不到一分钟,黑白混血儿就弓起了背,仰起了头,轻声呻吟着,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色乳汁射进了小倪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小杯里。 管家用手指蘸了蘸几乎装满的杯子,用两根手指舀了一勺,把冒着热气的精液举到嘴边,示意小倪也这样做。
  "新鲜可口,"管家宣布。
  "又香又浓,"小倪把精液在嘴里搅了搅后补充道。
  "喝光它,小倪,"管家命令道。 "不能浪费"
  小倪接过杯子,举到嘴边,把里面的东西顺着喉咙一饮而尽,然后把纸杯彻底舔干净,再把它放进垃圾箱。
  "好喝吗?"管家问道。
  "是的,管家主人。"大个子黑人回答道,舔了舔嘴唇,想把最后一点残渣接住。
  刚挤完奶的黑白混血奴隶恳求地看着黑人奴隶。"买下我吧,先生们,"他轻声恳求道,他知道这两个人本身都是奴隶,显然是有钱主人的代理人。 "我会让您满意的,"他一脸恳求地保证,声音压得很低,因为奴隶在被展示出售时一般是禁止说话的。
  "你为什么这么渴望被卖给我们,以至于在展示台上冒险说话?"管家问道,他伸手向前拨弄奴隶的乳房,直到它们也完全勃起。 "这比卖给我死去主人的侄子们要好,他们打算用财团买下我,这样一旦我成为他们的财产,他们就可以把我一个传给另一个。"混血奴隶小心翼翼地低声说道。 "那为什么比我们买下你更糟糕呢?"管家反问道。
  "一主比多主好。"奴隶低声回道。
  "啊,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奴隶。"管家笑道。 "尽管你根本不知道我们买下你之后会把你派上什么用场,但你认为这比同时拥有许多主人的生活要好。 好吧,奴隶,如果我们买下了你,我们打算训练你把你的身体献给我们指定的任何人,让他们充分享受你的才能。 当你训练有素,可以为他人提供快乐时,我们打算把你作为礼物送给主人的朋友,无论他指定的是谁。 你将成为礼物奴隶。考虑到这一点,你还觉得只有一个主人更好吗,小奴隶?"他笑着说。
  奴隶毫不犹豫地低声说:"是的,请买下我。 我认识我老主人的侄子们。 你不会对我失望的。 我会是送给你主人朋友们的一份很棒的礼物。"
  最后一次捏了捏奴隶的奶子 管家转向玛犽达格倪说 "我们会出价买下这个,除非侄子们把价格抬得太高,还有四个 。"
  "是的,管家主人,"小倪说,喉咙里还在品尝奴隶的精液。蹲新篇来\一零酒吧一四酒吧_八七
  小倪发现了下一个潜在的买家:一个个子不高,但长得非常漂亮的金发奴隶,拥有金色的皮肤、匀称的身材和华丽的性爱装备。 管家检查了他的肛门的使用情况和方便程度,小倪给他挤了奶,并喝下了他的全部精液。
  "他的输出量不错,但味道如何?"管家问小倪。
  "非常美味,管家先生。"小倪回答。 "很不错的午后点心。"他笑道。
  "嗯,他的屁股又好又紧。 绝不是处女,但也没被操死。 他不需要太多额外的训练,就能让接受他作为礼物的人完全满意。 他已经当了三年奴隶,报告结果令人满意,22 岁第一次被卖掉之前,他就是在这个地方接受的奴隶训练。 他的文件夹里说,他的前世是一名水手。 我们也会出价买下他,小倪,你很容易就能训练出他未来的命运。"
  "好的,管家大人。"小倪回答得很爽快,他很高兴新牲口的挑选工作进展得如此顺利。
  "我们需要另一个饲养的奴隶,还有其他任何我们能找到的东西。"管家一边指挥,一边带路进入巨大展示场的另一个区域。 很快,小倪就找到了一个全黑的奴隶,旁边还有一个奴隶,两人都英俊潇洒,膀大腰圆。 两人都热切地接受了挤奶,都射出了大量又白又浓的乳白色精液,似乎都甘愿被当作商品出售。 管家研究了他们的文件夹,发现这两个人都曾经是自由人,被奴役的时间只有四个月,这段时间完全是在拍卖行进行的奴隶基本训练中度过的,据说这两个人对基本训练制度的反应都非常好,其中包括充分的性使用,以及对该拍卖行出售的所有奴隶所要求的完全和不容置疑的服从。 黑人最初是战俘,后来被卖给了无处不在的奴隶贩子,他们是大多数内战的幕后黑手,他们提供的钱被卖奴隶的人用来购买新的武器和制服。 另一个人是从一名典狱长那里买来的,典狱长经常把没有家人的囚犯卖给地下奴隶贩子。被卖给奴隶贩子后,仅仅几个小时,他们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架货机的机舱里,赤身裸体,带着锁链,被关在笼子里,和其他 10 个或 15 个奴隶一起,被飞往奴隶中心的简易机场,该机场专供世界各地成千上万的奴隶贩子使用。 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有穿过衣服,每天被操不少于两次,甚至经常更多,被鞭子训练成绝对服从任何即时下达的命令,并学会了毫不犹豫地吮吸任何送到嘴边的东西。 当它们被出售时,展示和身体检查与它们在训练中所经历的一切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任何想回到以前奴隶生活的念头都早已被根除。
  "这些不是很好吗,管家主人?"小倪一边用手指操着拉提诺,一边玩弄着黑人奴隶的奶子,大胆地问道。 "我认为她们可以在较短时间内被训练成礼物,管家大人。" "我同意,小倪。"
  两人来到陈列室的一个偏僻角落,发现另一个金发男孩正展示着一根巨大的滴水的阴茎,两只巨大的睾丸挂在两腿之间,天使般的面孔上有着近乎精致的五官,肌肉发达、轮廓分明的躯体与他原本近乎女性的俊美相悖。
  "你当奴隶多久了?"管家问展示台上的奴隶。
  "一辈子了,先生。 我出生在一个饲养场,从小就在市场上赚大钱,先生。"奴隶愉快地说。 "你觉得你能拿到你所说的最高价吗,奴隶?"管家取笑奴隶。
  "是的,先生。 我受过良好的训练,可以满足任何主人的愿望,不管她或他想要什么。"
  "我的主人正在寻找一个奴隶,送给他的商业同僚们,作为封印一个大商业项目的手段。 你训练有素,能胜任吗,奴隶?"
  "是的,先生。 不管把我送给谁,我想他们都会很高兴,很高兴他们和你的主人做成了这笔好生意。"
  "小倪,你给这孩子口交,我用大阳具插他的屁眼。如果他后面有一个很好接受的洞,而且他的汁液又浓又好,那我们今天可能就找到最后一个买家了。"
  金发奴隶很容易就通过了这两项测试:他只发出了几声呻吟和喘息,就接受了一根 12x4 的假阳具,甚至在小倪的嘴唇碰到他的阳具头之前,他就迅速达到了完全亢奋的状态,并在几分钟之内就分泌出了大量味道鲜美的液体。
  在小倪吞下全部阳具并将巨大的假阳具从他被撑开的穴中抽出后,管家和小倪都很惊讶这个奴隶竟然还能保持完全勃起。 "你一直都很硬吗?"小倪问道。
  "只要主人想让我这样,我就一直硬着。"奴隶回答。
  "这是我的调教师教我的。"
  "我们找到了第五个奴隶。"管家最后宣布。"如果我们能避免竞价,我觉得留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 我会去找奴隶贩子,问他如果我们把五个奴隶都从他手里抢过来,他是否愿意以,市场,价格出售。 他可能会在拍卖会上卖得更多,但也可能卖得更少。 我们的主人通常不会斤斤计较--他会开出一个经销商无法拒绝的价格,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小倪很失望,他可能看不到真正的拍卖了。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奴隶站在讲台上,按照最高价出价,却不知道他可能会被卖给谁,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目的,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奇怪的情欲。 他想象着自己也处在类似的环境中(有朝一日他很有可能会这样),觉得这让他性奋不已。 但是,跟着管家来到经销商的办公室后,他很快就发现事情并非如此。庄家在之前的多次交易中认识苏景朔的管家,并在实际竞价开始前立即接受了他以 "市场全价 "购买这五个奴隶的提议。庄家承诺,当天下午就会把新买的奴隶彻底清洗干净,装在笼子里用货车运到苏景朔的庄园。
  "这个看起来很有可能是黑人的奴隶是谁?"庄家问管家,他用手掂了掂小倪巨大的阴茎,轻轻地抚摸着,直到这个全裸的奴隶完全勃起并滴水。
  "主人最近买来的。"
  "这个吊儿郎当的奴隶对苏景朔来说怎么样?"贩子一边继续抚摸着黑奴,一边问道。
  "很好,庄家。 他现在是苏景朔的小马之一,也是他最喜欢的床伴。 苏景朔现在责成他训练五名新奴隶,作为礼物送给那些给苏景朔带来各种好处的客户。"
  "真是个好主意。"经销商赞叹地说。 "这个奴隶能当好这些奴隶的调教师吗?"他问的时候,小倪出了一身性爱汗,开始在庄家手里扭动,预示着即将出院。
  "他最好是。"管家笑着说。 "如果不是,苏景朔已经准备把他带去矿场了。”
  小倪和管家离开拍卖中心,匆匆赶回苏景朔的庄园。 当新近购买的财产装上经销商的货车到达时,他们俩都必须在那里。 当然,小倪也需要收拾一下,为晚上的任务做好准备。 今晚,管家在回庄园的路上告诉他,苏景朔的三位朋友要求他做他们的床伴,而且作为奖励,他已经被许配给了两个家奴。
  "所以,总而言之,孩子,今晚你的屁股至少要被操五次,喉咙里也不知道要吞下多少次大肉棒,天知道你还会被要求做什么。 "
  "是的,管家。"小倪说,他知道今晚会对他提出什么要求。 但他很期待训练新奴隶的过程。 他想,这一次,他将一改以往的做法,成为主人。

20获得自由(小倪还是变成了沈星河的奴隶)
  八个月后。
  每个星期,丁浩都会拿出录音机,沈星河也会尽职尽责地提出越来越多的建议,以提高空调生产厂的效率,他现在是丁浩的生产副主管,在丁浩的指导下,沈星河每天下午被派到空调厂执行指定任务时,丁浩都会如约地与沈星河性交好几次。
  现在的沈星河在思想上已经是一个奴隶了,他对丁浩如此肆无忌惮、如此频繁地使用他的身体想都没想。
  当苏景朔在庄园里把他们当小马使唤了一天之后,沈星河就得轻快地小跑着去空调制造厂报到,在那里他要想出无穷无尽的点子来提高劳动效率,也就是说,从成千上万个在那里组装空调的奴隶身上榨取更多的劳动,此外,他还要照顾工厂主管丁浩的性欲,丁浩负责监督他在工厂里的活动。
  玛犽达格倪负责挑选和训练新购买的五名英俊潇洒的年轻人,让他们成为性奴。 一旦他们完全适应了自己的命运,这五个人就会被安排给苏景朔的商业伙伴作为礼品,一旦他们的训练达到了一定的水平,无论他们被送给谁,都会让他们完全满意。
  苏景朔逐一实施了沈星河提出的大部分奴隶管理建议,并对改革后效率的稳步提高感到非常满意,于是他命令沈星河将分析范围扩大到铝土矿开采业务和农场业务。
  事实证明,他的建议在提高生产率方面同样有效,尽管苏景朔最初对沈星河的建议持否定态度,认为沈星河自己也是奴隶,他对处理奴隶同胞的建议 "过于软弱",但这与他对处理制造业奴隶的变化的反应一样。尽管如此,沈星河的想法还是奏效了。 允许矿工和农场奴隶剃光身体(从而在这个过程中洗个澡),使他们在持续高温的工作环境中更加凉爽,生产率也随之提高。在采矿和农业生产中,监工往往过于热衷于殴打奴隶,减少监工的数量与制造业一样有效,如果奴隶不被打得半死,他们实际上会更加努力地工作,而多余的监工现在也可以变成工人。 为奴隶提供一种通过出色的辛勤工作获得监工地位的途径,对矿工和农场工人以及装配工都很有效。 在 "奖励 "制度中,男性矿工和农场主可以相互 "赢得 "性特权,这似乎让奴隶们为了主人的利益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如果在贝丁顿苏景朔拥有他们的过程中,他们第一次可以为自己获得一些性慰藉,甚至是性快感的话。女奴隶们一旦意识到这样做对她们有利,可以获得更好的食物、更轻的工作任务,有时还能与英俊、肌肉发达的种马一起获得性快感,就会急切地寻找机会与指定的种马怀孕(而不是被迫交配)。因此,繁殖率不断攀升,几年后,繁殖的奴隶数量预计将大幅增加,拍卖时将比目前的预算多出数百万。 就连农场和矿工奴隶的平均生产寿命也提高了五年,这大大降低了奴隶队伍的重置成本。
  "沈星河在管理工人方面总是很有天赋,"苏景朔得意地对制造厂主管丁浩说,"即使在他还是自由人的时候也是如此。 但是,奴隶制的纪律才真正让他的才能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如果他还有理智的话,他会为此感谢我的。"
  尽管沈星河当时正赤裸裸地站在丁浩身侧,眼睛适当地低垂着,屁股上还渗出了新鲜的精液,但他已经习惯了关于他的谈话,就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他知道,作为奴隶,如果没有人邀请,他是不敢回应的。
  "他是,老板。"丁浩回答道。 "不久前我和他做爱时,我问他是否学会了爱他的主人。 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老板?"
  "什么?"苏景朔一脸好奇。
  "他毫不犹豫地说,是,。 当我问他为什么时,他说他知道现在他的生活,只有奴隶制才能给他纪律,让他比自由时更快乐。
  "一派胡言! 你上当了? 他可能只是想让你更用力地操他,这样他就能得到快感了。"
  "不,老板。 这个奴隶是认真的。 你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吗?他用屁股的肌肉紧紧夹住我的阳具,然后开始哭泣。这可不是奴隶跟你扯淡的样子。"
  "也许他只是为自己感到羞耻。"
  "像个妓女一样昼夜不停地被操,却得不到解脱。"
  "不,老板。 那小子喜欢被操,你自己在和他上床的时候可能也注意到了,你上次听到他抱怨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是他被绑在你的马车上被你打得屁滚尿流的时候? 还有,为什么他那么努力地为提高我们这里所有动物的效率出谋划策?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这并不能让他免于一直被操,也不能让他免于在你的马车上当小马,更不能让他免于被迫锻炼以保持你想要的体型,或者让他吃的每一口无味的奴隶饲料都受到监控。不,他这样做是因为他喜欢被人拥有,因此他爱你。 我从未见过比他更天生的奴隶了,老板,即使是那些在饲养场出生的奴隶,你对他们的期望也不会低到哪里去。"
  "你也许是对的,"苏景朔回答。 "怎么样,小奴隶?"他抬起沈星河的下巴,让他知道自己可以回答主人。
  "我爱你,主人。"沈星河一边回答,眼泪一边夺眶而出。"我的生命现在有了真正的意义。"
  "哼哼。 以前没有吗? 毕竟,在你成为我的财产之前,你是一家大型跨国公司的首席执行官。"
  "是的,主人。 但我从未觉得自己成功过,我从未觉得自己尽了全力。 自从我戴上项圈,这一切都改变了。 现在,我觉得自己有了真正的价值,希望不仅是对主人您和丁浩主人而言,也是对我自己而言,虽然我知道,主人,奴隶并没有真正的自我,当然,那是属于主人您的。"
  "说得好,星河。"苏景朔回应道,显然他很高兴自己奴役前商业伙伴的结果对双方都很有利。 "你总是能说会道,不是吗?经常被操似乎更能提高你的口才。又或者是被当牲口使唤的缘故?"
  "都是,主人,都是。"沈星河一边回答,一边诱人地挺了挺形状优美的奶子和半勃起的大器官,感觉丁浩的精液顺着他的腿流了下来。
  "那每天早上和你搭伴的那匹黑色小马呢?"苏景朔问道。
  "他也爱你,主人。出于同样的原因。"沈星河回答道。
  "但你在被奴役之前是个首席执行官;他只是个黑人妓女,每晚拿钱让你捅他,每次都怨恨一个白人老粗干一个幻想中的黑人奴隶。"苏景朔向他的白人奴隶提出质疑。
  "那个黑人妓女很清楚他对你的吸引力是什么,他不是普通的老色鬼,他是一个无助的黑人奴隶,向白人主人屈服。"
  "这就是他爱你的原因,主人。 你让我们所有人都失去了幻想。 现在他完蛋了,因为他真的成了奴隶,别无选择。 以前,他选择幻想。 现在,这不是幻想,而是真实的生活。 我也一样,主人。 现在,我不能通过雇佣黑人妓女来摆脱自己的挫败感。 相反,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了伤害,因为我是奴隶,除了适应现实别无选择。 对于黑小马和我自己来说,主人,我们都过着完全诚实的生活,为此,主人,我们爱你。"
  "你不仅是个出色的管理者,星河。 我看你还是个哲学家,好吧,只要你高兴就好。"苏景朔一边咧嘴笑着,一边伸手捏了捏沈星河的一只乳头。 "告诉我的管家,今晚我想和你做爱。 这些话又让我对你的身体欲火焚身了,"他说。
  "是的,主人。"沈星河咧嘴一笑,然后再次低下头表示顺从。
  "现在滚回生产车间去,确保那些被锁在长凳上的可怜虫全速工作。 看到他们的主管屁股上滴着精液,他们会很高兴的。"
  "是的,主人。"沈星河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匍匐在地,对主人毕恭毕敬,然后迅速向后爬出门外,眼睛低垂在地上。 奴隶显然对自己的这种臣服表现感到兴奋:他的阴茎肿胀得几乎要拖住地板,精液不断滴落在他身下铺着地毯的地板上。
  "舔干净,奴隶。"丁浩说,"见鬼,主人捏一下你的奶子,你就会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兴奋。"他笑道。
  "是的,丁浩主人。"沈星河一边回答,一边迅速低下头,按照丁浩的指示舔起了自己的口水。
  奴隶一离开,苏景朔就微笑着向他的总管倾诉。"你知道,丁浩。 我一直在考虑火地岛的行动。 我打算把那个奴隶运到那里,让他接手空调在火地岛的营销工作。 如果他还是个奴隶,我就很难做到这一点,所以我要把他放出来,让他接受新的任务。 我认为他在那里能让我们扭亏为盈,所以他在那里比在这里对我更有利,这个奴隶太值钱了,不能留在这里操了。"他笑道。 "别担心,丁浩,我会再给你提供一个一样好看的奴隶,你可以尽情地干。"
  "我相信你会的,老板。"丁浩笑道。 "从长远来看,沈星河在火地岛的组织能力会让我们获利数百万,老板。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在那边的销售很糟糕。 把沈星河调到那里简直是天才之举。 不过,我能问个问题吗?"
  "你问吧,丁浩。"苏景朔愉快地回答。
  "如果你给沈星河自由,你凭什么认为他会这么做?他有什么好处?"
  "丁浩,尽管我非常喜欢你,但我必须说,我一直对你的天真感到惊讶。"苏景朔笑道。 "你听到奴隶刚才告诉我的话了吗? 在他看来,他现在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这种自我实现要归功于他的奴隶身份。 他会去火地岛,因为我让他去。 他会尽心尽力地工作,因为就他而言,他现在是我的奴隶,将来也永远是我的奴隶,不管我是否在那里用鞭子抽打他。 对火地岛人来说,他是自由的,但对我和沈星河来说,他永远是我的奴隶。 多年来我在处理奴隶时学到一件事,丁浩,一旦你被训练成奴隶,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无法回头了,沈星河已经变成了奴隶,这将伴随他的余生 这意味着,他上一个主人仍然是他的主人。 你会明白的,他永远是我的奴隶,只是他不会再在公开场合叫我主人了。为了达成交易,也为了确保他把心思放在新任务上,我要把小倪交给他,作为他的性奴隶。 他可以给小倪戴上项圈,在我给他提供的房子里避开公众视线,小倪可以把房子和院子打理得井井有条,做饭、洗衣服、洗刷地板,让主人保持适当的体力消耗。 沈星河喜欢肌肉发达、长相俊美的黑人屁股,小倪能满足他。"
  "但是,老板,你不是说小倪不喜欢沈星河老是干他,因为他是个免费的黑人妓女吗? 你凭什么认为一旦沈星河开始经常被他以前的奴隶干,他就不会对沈星河发火呢?"
  "丁浩,当小倪训练我买来作为商务礼品赠送的那些新的奴隶时,很明显,他几乎是在羡慕他所训练的奴隶,尽管在他当训练员的整个期间,我们仍然经常在房子周围操他。 在小倪的内心深处,不管是自由人还是奴隶,他都渴望被白人操。 别问我为什么,可能是他童年的阴影吧。 但在他成长的过程中,他有很多选择,他不必为了《天堂模特》而成为一个有偿妓女。 他是自己找的。 那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做什么,自愿被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白人操吗? 当然,他抱怨过,呻吟过,但他从来没有拒绝过,不是吗?那个混蛋需要经常被白人 主人 操。 当我告诉他我要把他的所有权转让给他以前的小马伙伴当床伴时,他会对围栏里的其他奴隶抱怨几句,但会热切地期待着。 只要沈星河每晚都和他长驱直入,他就不会有任何麻烦。 如果沈星河总是称他为 "黑奴",这只会让小倪幻想成为白人主人的黑奴,这对他的处境只会有帮助。"
  一个月后:
  沈星河已经开始在整个火地岛市场上销售空调。他突然重新出现在国际商业舞台上,被解释为新闻界的一个可以理解的错误,新闻界以为他在飞机事故中丧生了。 事实上,他活了下来,只是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战胜伤痛,挣扎着回到文明世界。 这个战胜一切困难的故事似是而非,但却为公众所喜爱的 "沈星河不可战胜"的神话锦上添花。
  随着大量电视和报纸广告充斥市场,销售额已经增长了 50%,作为 "特别销售奖励",价格又降低了 100元,沈星河还亲自拜访了数百家分销商、承包商和批发商。 虽然身着昂贵的西装,但他那令人惊叹的英俊外表、健美的身材以及与生俱来的魅力,往往能让优质产品以更优惠的价格成交。沈星河预计再过一个月,销售额将增加 100%,并在向贝丁顿企业总部提交的最后一份报告中向苏景朔做出了同样的预测。
  他在最后一份报告中还感谢了苏景朔,他仍然认为苏景朔是他的主人,以及感谢他赠送的黑人奴隶玛犽达格倪,小倪现在安全地住在城外几公里处沈星河隐蔽的豪宅里。
  在那里,小倪戴着项圈,随时都赤身裸体,负责园艺、烹饪、清洁、洗衣和修理工作,并保持最佳体形,供他的新主人沈星河。 主人从苏景朔手中接过所有权后,就给他戴上了自己的项圈,安装了一个更大的生殖器环,使小倪的硕大生殖器得到最大限度的凸显,并在与苏景朔原有烙印相反的一侧烙上了自己的所有权标记。 沈星河还要求他在任何时候都必须戴上一个巨大的肛塞。他的新项圈、新生殖器环和整套肛塞上都有空调公司的标志,清楚地表明了他现在属于谁。
  至少到目前为止,小倪每天晚上都会被他的白人主人反复操弄,这不仅让他的屁股长期酸痛,而且不知何故,还让他感到安全感。
  …………
  五年后。
  空调在火地岛的销售额达到了创纪录的水平,现在已经完全占据了市场。 空调以质量高、运行成本低、运行安静、经久耐用而着称,而且价格低廉,这使得所有其他品牌的产品根本无法与之竞争。 为了满足需求,制造工厂不得不扩建两次,需要数千名新奴隶夜以继日地工作,才能达到生产定额。
  丁浩通过电子邮件告诉沈星河,奴隶的供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充足,而且由于养殖场产量的不断增加对市场力量产生了影响,奴隶的价格实际上在一点点下降。 丁浩提到,随着繁殖场每一批新奴隶的诞生,奴隶的同质化程度越来越高,在全世界范围内,繁殖者们似乎对什么是好的适销奴隶种群达成了惊人的一致。
  因此,丁浩注意到,奴隶们正在缓慢但肯定地变得更漂亮、更结实、体格更健壮,即使在日益繁重的工作负荷下,健康问题也会大大减少,而且,总的来说,他们的体型正在稳步变强壮,性特征也更加实用。丁浩还说,沈星河关于奴隶管理的理念仍在被充分使用和认真遵循。如果有的话,它们似乎比最初实施的更加有效。
  小倪仍然在别墅的各个房间之间小跑,赤身裸体地履行着分配给他的家务。 每天晚上,他都会满足主人的要求,几乎每次都是把他那饱经风霜、肌肉发达的屁股献给主人,让主人再一次彻底地干他。
  沈星河从来没有厌倦过他,但是,当苏景朔给他送来另一个光彩照人的黑人奴隶时,作为空调在火地岛创下销售记录的 "奖励",他决定留下这个新奴隶,作为忠实的小倪的后备。 虽然他偶尔也会让新奴隶玩玩(他的一些亲密朋友来访时也会如此),但使用新男孩最多的还是小倪自己。
  他自己大部分时间都在被操,他发现主人给了他操人而不是被操的机会,这让他感到新鲜和振奋。 这让他想起了以前,他的前任主人苏景朔让他负责训练一批性奴,作为商务礼品。 当时,他频繁而有力地操着每一个新来的奴隶,尽管他自己每晚都被苏景朔、他的管家和苏景朔的许多客人操得死去活来。
  现在,他又回到了那个位置,并对主人慷慨分享新的黑人财产心存感激。主人肌肉发达,相貌迷人,皮肤光滑如缎,拥有硕大的性腺和一根又粗又长又光滑的包皮阳具,完全勃起时长达 12 英寸,在床上时似乎用之不竭。
  苏景朔的一位老朋友,来自内陆的奴隶饲养员,偶尔会在沈星河来悉尼出差时拜访他。沈星河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是苏景朔的客人,沈星河还是奴隶制的新手,被拴在苏景朔餐厅的墙上。
  多年来,他们已经悄悄了解了当代奴隶的所有来源和多种用途。他们都是管理奴隶存量的专家,都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从出售奴隶中获利。 所有人都钦佩沈星河在商业上的成功(他们清楚地知道空调是由奴隶组装的),以及他对当地家庭奴隶的良好管理。 这个由奴隶主组成的 "秘密 "社团提供了恰到好处的社会支持和友谊,丰富了他的生活。
  沈星河非常享受在火地岛的新生活。 他是一位备受尊敬的成功商人,经常应邀为商界同仁举办 "励志 "讲座。 他确保自己的名牌空调是世界上的 "业内唯一标准",每天晚上,他都可以脱掉衣服,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他的私人黑奴。
  他明白为什么苏景朔的产品如此物美价廉。 这也是他每晚都能在床上享受自己梦寐以求的躯体的原因,而且再也不用担心经营大型庄园的琐碎细节。 这也是苏景朔企业成为跨国企业领导者的原因。
机器人24h文件群1叄9,四9四六叄1
  即使是现在,当他回味着自己所过的美好生活时,一个让这一切成为可能的例子正跪在他的脚下,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就绪,等待着他的欢愉。 这个新来的黑人 "礼物奴隶 "是这个世界上一切美好事物的完美典范。
  沈星河把链子系在年轻人的项圈上,把他领到了自己的卧室。 当晚晚些时候,沈星河的几个不相干的朋友和生意伙伴来到他家的大屏幕电视机前观看足球比赛,并喝了几杯酒,然后就开始享受伺候他们的两个黑人奴隶带来的身体快感。 是的,这是一种美好的生活,沈星河再次在自己的身上抚摸着了苏景朔的烙印。
  是苏景朔让这一切成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