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堕落》作者:枫术(第一卷)第20章第一卷完结
《父亲的堕落》作者:枫术(第一卷)第20章第一卷完结
目录
1,性欲高涨的父亲
2,偷吃
3,死党阿军
4,狗男女
5,计划
6,发情
7,被带走了
8,浴室风光
9,林虎
10,视频
11,报复又起
12,正式调教
13,虎哥做客
14,饭桌下的调教
15,饭桌上的调教
16,第二次调教
17,大虎
18,首长爷爷
19,生日礼物
20,事情暴露(第一卷完结)
1,性欲高涨的父亲
我一直知道,我的父亲高雄是个很淫荡的人。
父亲今年四十二,以前在工地和水泥,练出一身的肉壮身材,没有健身房的那种肌肉分明,但是胜在结实,加上北方人特普遍身材高大,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头棕熊。
后来混着混着,父亲混进了我们当地一家规模很大的国企上班,做相关的人事方面的问题。
那家企业的规模在我们市内算是数一数二的。父亲能坐到今天部门总监的位置,跟他的好酒量离不开关系,据他自己说的,那家国企的老板就是他喝酒认识的,他也算是收到了提拔。
之所以说他淫荡,主要是他特别热衷床事方面。
自从我懂事之后,我就搬到自己的小房间睡觉了,跟父母的卧室隔了一小段。有次晚上起来撒尿,迷迷糊糊间听到了父母在“办事”。
那时我才上初中,正是性启蒙的阶段,所以悄悄过去听了一阵,听到的都是床铺的摇摆声,期间还夹带着父亲的粗口和母亲的呻吟。
“我操得爽不爽,骚逼快说?!”房间里传来父亲的叫骂声。
父亲做爱时特别喜欢讲粗口,“骚逼”、“贱逼”是他的口头禅,加上动作又大,每次都是听到老妈累得喊停才停止。
那天过后,我连续一个星期偷偷半夜爬起来去偷听父母做爱。就我听到的,主要是父亲想要,母亲则大多数是配合,有时候母亲太累不让父亲搞,但是最后我还是听到床摇晃的声音。
都说体毛重的人性欲很强。父亲特别爱打手枪,以至于我隔三差五还会在书房和卫生间发现一些弯曲的阴毛和微黄的精斑。
甚至有一天还没放学,我有事请假回家拿东西,不小心撞见父亲在书房跟一个人在QQ玩激情视频,然后父亲就又再一次把精液射在了座位上。
视频上我记得是一个黑乎乎的穴口,上面长了撮黑色的曲毛,一根涂了大红色的指甲在那里拨弄,看得我一阵恶心。
而父亲则是冲着耳机那边的人骂了几句骚逼,抓着鼠标截了几张图片进收藏夹,然后对着视频开始撸JB。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并没有惊动在撸管的父亲,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母亲。
那时候我隐隐感觉到,自己对男性,尤其是成熟的男性的肉体,抱有一种隐约的好感和兴奋。
我不再去偷听父母的床戏,而是学会了上网,甚至借用了父亲的电脑,去网上搜索相关的内容。甚至还进了一个论坛,在那里下了交友软件到手机,从此陆陆续续认识了很多陌生人。
大部分是男性。
后来我知道,他们跟我一样,都是“同志”。
我像偷尝了禁果的亚当一样,开始尝试对性的又一次深入探讨。我在初三的时候交出去的第一次,跟一个大学教授做的,当时技术不行,把对方弄得够呛,后来又尝试了不同的人,奠定了自己作为主动方的自我认定,而且在床事上,我还有不为人知的施虐欲望。
而就在那个时候,我发现父亲跟母亲做爱的次数少了,我有时候还特意半夜起床去听,也只剩下父亲的打呼声。
不过父亲出门的时间却多了,大多数是跟同事去赌牌,有时候是去吃烧烤,还有一两次是老板请客,带他们去足浴按摩。
不过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原因在于我有一次在父亲的书房,找到了一条红色蕾丝边的女式内裤。
2,偷吃
那时候我隐隐感觉到,自己对男性,尤其是成熟的男性的肉体,抱有一种隐约的好感和兴奋。
我不再去偷听父母的床戏,而是学会了上网,甚至借用了父亲的电脑,去网上搜索相关的内容。甚至还进了一个论坛,在那里下了交友软件到手机,从此陆陆续续认识了很多陌生人。
大部分是男性。
后来我知道,他们跟我一样,都是喜欢男人的男人,外界对这样的人,称之为“同志”。
我像偷尝了禁果的亚当一样,开始尝试对性的又一次深入探讨。我在初三的时候交出去的第一次,跟一个大学教授做的,当时技术不行,把对方弄得够呛,后来又尝试了不同的人,奠定了自己作为主动方的自我认定,而且在床事上,我还有不为人知的施虐欲望。
在某个梦里,我正肏干着一个体格特别壮实的男人。我用绳子把那个男人绑在床上,让他屁股翘着,背对着我,JB在那个带有肛毛的穴中变着花样肏着。
梦里那个男人叫得骚浪得很,而且屁股特别会夹,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根鞭子抽他,越抽他就越是兴奋,而我刚把他的脸转过来先跟他接吻,而那个人,正是我的父亲高雄!
我一下子醒了,而掀开被子一看,内裤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而就在那个时候,我发现父亲跟母亲做爱的次数少了,我有时候还特意半夜起床去听,也只剩下父亲的打呼声。
不过父亲出门的时间却多了,大多数是跟同事去赌牌,有时候是去吃烧烤,还有一两次是老板请客,带他们去足浴按摩。
不过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原因在于我有一次在父亲的书房,找到了一条红色蕾丝边的女式内裤。
母亲是个传统的保守女性,不可能买这样的内裤。我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一个想法:父亲可能在外面有女人了。
这个想法让我很窝火,但是苦于没有证据,我那个时候连周六都开始上补习,母亲平时也上班,有时候会去娘家串门。这无疑助长了父亲打野食的可能。
父亲夜晚出门的次数更多了。
我偷偷拿着积攒的压岁钱,在父亲的电脑里上网下了几单隐形摄像头,也就是俗称的“针头摄像机”,附带详细说明书的那种,然后偷偷把上网记录删除了。
第三天到货后我就把摄像头都安上了,主要是在书房,客厅,还有厕所。因为很隐秘,所以一般人还真发觉不了,我测试过好几次,确定无误后才去上的学。
当晚我点了回放,果然看到下午父亲又在书房打手枪,而且他的QQ开着,正在跟一个奶子不小的中年女人裸体视频。
我换了个角度,中午看清了电脑屏幕内的内容,而且还打开了录音器。
“哥哥,来舔下妹妹的奶子,奶子好痒,想要哥哥揉揉。”那个女人故意叫得很骚,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子,一边把乳头往镜头处凑。
“哥哥,吃妹妹的奶子吗?”
父亲却很吃这套,他连骂了几句“骚逼”,然后伸出舌头隔着屏幕在那里做出舔的动作。
“哥哥舔了,妹妹你的奶子被哥哥吸住了,爽不爽?”
“哥哥讨厌,把妹妹的奶子都吸肿了,坏哥哥。”女人故意装着嗲,把父亲勾得稳稳的。
“把你的逼露出来我瞧瞧。”
“坏哥哥,不给你看!”
父亲闻言脸色不虞,那边似乎也看到了,假装改口道:“除非哥哥把大老公也露出来,妹妹才把小妹妹给你看。”
“一言为定!”父亲立马脱剩个内裤,然后在对面那个女人的催促下,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扯掉了。
一根黑粗的JB直接暴露在镜头前面,看那样子足足有16厘米长。
可能是没其他人在家,所以父亲这次直接把声音外放,所以我清楚地听到对面女人兴奋的赞叹声。
“怎么样?大不大?”父亲粗声粗气地问道,甚至还抓着JB在镜头前面来回晃动,好让对方看清楚。
“好哥哥,好老公,太大了,妹妹都湿了,哥哥快进来,妹妹要哥哥的大JB!”
对面回复得很快,直接把镜头对准自己那朵黑木耳。
我看得一阵膈应,赶紧切换镜头,而父亲则看得兴奋异常,两人越聊越嗨,最后父亲JB一颤,一大股白色浓精射到了书桌上。
他拿纸巾简单擦了擦,然后又开始了第二炮,只见他从衣柜里拿出那条蕾丝内裤,把它放在鼻子下闻了几口,然后又把它套JB上撸。
父亲的JB是上翘型的,据说这种型号的很好肏到0的G点,而我的也比他的颜色更淡一些,而且粗度更大。
“哥哥好坏,上次偷了妹妹的内裤,现在还把妹妹的内裤拿去撸JB,好像把JB都插进妹妹这里一样……”那个女人又是一阵媚笑。
上次?偷?原来他们早就做过了!
“什么时候再让哥哥操你的骚逼,上次就操了一次,还没过瘾呢!”父亲有些不满地说道。
“没办法啦,上次我儿子那边有事要找我,所以只能委屈哥哥了……”
原来对方也是结了婚了的,就不知道对方离婚了没,还是背着老公在偷情?
而且听那女的声音,我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难道是我认识的?
“行吧,下次我要好好操你的逼,记得洗干净了,下次老子不带套去你家操!”没等我细想,视频中父亲已经把内裤套JB上了,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双黑白条纹的袜子,把它叼在嘴里。
我一看惊了,这他妈不是我前段时间丢了的球袜吗?没想到竟然被父亲那淫棍藏起来了!
“呵呵,哥哥还记得妹妹上次让你含袜子的惩罚呀。”那女人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但是却没有让父亲拿下来。
而父亲也是打算把“惩罚”进行到底,全程叼着我的球袜开始对着视频打第二炮。
我的耳边满是父亲的喘息和女人的嬉笑,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在这一刻终于断了。
3,死党阿军
视频的最后,父亲射出了他当天的第二炮,把精液都射在那条蕾丝内裤里面。
“下次把这个射你里面去!”他还把射脏的内裤拿给对方看。
“射得好多啊,妹妹痒死了,哥哥真会操逼,爱死了!”
父亲和那女人腻歪了一下,两人又说了不少露骨的话,最后父亲才去厕所收拾,而我的球袜则被他一并拿走了。
我一边痛恨父亲对母亲的不忠,一边又为刚才那一幕念念不忘。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裆部,那里被撑起一个不小的帐篷,整根JB都硬得厉害,被三角内裤束缚得有些难受。
当晚我又做了那个梦,自己偷偷起床去把内裤洗了。
第二天吃过早餐,出门前我的球鞋旁边正放着那双“消失过”的白色球袜。
父亲坐在凳子上穿皮鞋,他今天穿了一双薄丝款的黑色袜子,搭配那双被擦得发亮的黑皮鞋,俨然一副成功人士。
但是我隐约感觉到他在偷看我,确切来说是看我手上的那条球袜。因为我对视线比较敏感,好几次我刚好转过去,他就低头了,拍打裤腿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把球袜穿上脚,然后顶着父亲有些兴奋的目光去了学校。
其后几天,父亲还是时不时在书房视频,办公桌一侧不显眼的地方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精浆。
他又偷偷拿走了几次我的球袜,去完成所谓的“惩罚游戏”。
“咯咯咯,好哥哥,你儿子不知道他爸把他的球袜拿来打飞机吗?”电脑屏幕那边,那个女人躺在床上,视频重点放在她微微分开的大腿那里。
“放心吧,你哥哥小心着呢。没让我家那兔崽子发现过,”高雄应道,脸上浮起一股坏笑,“上次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兔崽子还说自己踢球的时候感觉有点湿湿的……”
“哈哈哈,”女人也笑,“哥哥你真坏!”
而盯着屏幕回放的我却快被这两个贱人气死了。
隔天我就故意把一双昨天穿过的球袜放在显眼的位置,毫无意外球袜在放学回来后就不见了。
而那天晚上我看到父亲刚叼上嘴,就眉头一皱,不过对面的女人正在高潮中,用手指插着自己的黑逼,喊父亲一起。于是父亲只是皱皱眉,然后就一边叼着我的脏袜子,一边开始打手枪。
我正得意着,却听到父亲跟那女的说:“还别说,我那兔崽子脚的味道真大,真他妈的跟我一样,还挺骚的。”
说完还含进去一些。
“哥哥也好骚,JB也骚,妹妹喜欢。”
而在那一天,父亲射得特别多,也射得特别远远,拿纸巾都没兜住,把屏幕那边的女人激动得不行,吵着说要吃。
而父亲射完之后,竟然还把我的臭袜子,凑到鼻子旁闻了一下,嘴里还叨叨着:
“真他妈臭!”
我把更新的视频锁在了我的云空间里,里面有他撸管的视频,还有不少其他的照片,而最上面的,永远是他嘴里叼着我的球袜撸管的那张。
高二第二次月考模拟考结束之后,学校请来学生家长开会,目的是分析当前班级学生的学习情况,让家长配合学校一起做好学生的思想工作。
也就是在那次家长会后,我和父亲的命运从此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改变。
在这里我要先介绍下我的死党,他叫柯军,我一般叫他阿军,我俩从小学升学时就玩在一起。
柯军他家是个军人家庭,父亲是军人,正在部队任职,母亲则是他们小区的妇联主任,还是公务员。
当时开会我母亲因为工作上有事,所以就让我父亲高雄一个人来了,而柯军则反过来,是他母亲过来开会,对方似乎当时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短裙套装,踩着红色高跟鞋。
我发现柯军他母亲似乎很喜欢红色,因为就连她的耳环和指甲也都是上的亮红色。
班级的人数挺多的,算是半重点班级,所以家长也多,基本上一个班要分成两个班来开会。
原本我和柯军是同桌,在班级最后一排,秃头的老班让我和父亲坐前面,而柯军母子被安排坐最后一排。
而父亲主动跟班主任商量,说自己个头高,容易挡住了后面柯军他母亲看黑板。
“老师,要不我们家长就全坐最后吧,这样孩子可以不受我们影响,你们上课,我们后面也听得到。”
老班一想,也就同意了。
我和柯军就一起坐在我们原本座位的前面,而父亲跟柯军的母亲坐最后。
紧接着老班就开始做期末模拟考试的分析,我之前就听过一次,所以这次再听也就没那么投入。
昏昏沉沉间,旁边的柯军突然捅了捅我的手臂。
“怎么了?”我揉了揉眼睛,看向老班,老班讲得飞沫四起,看上去没有发现这边的异样。
“哎天赐,你爸以前认识我妈吗?”柯军小声跟我求证。
“见过一两次吧,期中考那次?”我回忆了一下,“怎么了,你说。”
“我怎么感觉他们两个像是认识了很久一样,你看看后面。”柯军纳闷道,然后偷偷指了指身后。
我回过头,顺着柯军的手指看去,心里就咯噔一下。
我看到父亲高雄跟柯军的母亲紧挨在一起,就算班级有点小,但是他俩的距离还是太近了!
而且父亲根本没有去理会班主任说了什么,反而跟柯军的母亲聊得火热,两人有说有笑的,确实像柯军说的认识很久的样子。
而且我还瞧见那桌子底下,父亲还把手放人家大腿的丝袜上面,手掌摸着对方的大腿来回地摸,而柯军的母亲却像是看不到一样,而且还时不时被逗笑一下。
只不过他们做得比较隐秘,声音也小,所以其他人没仔细看倒是没发觉异样。
这对狗男女,我看了心头冒火。
“怎么了?看那么久?”柯军问我,想要回头去看。
“先别回头,老班看过来了!”我装作一脸认真的拿起笔记笔记,阿军也学着我的样子把书本展开来。
“我爸可能想泡你妈。”我把本子上写道,确保对方能看到。
阿军一脸震惊,在下面写了句:“不可能吧。”
我和柯军的关系比一些亲兄弟还亲,当下也不瞒他,继续写着:“我爸有‘前科’的,当心你妈被勾走了……”
父亲的淫荡像是刻进骨子里的,他对性事十分热衷,而且看两人聊天的样子,明显阿军他母亲也没拒绝。
“我妈不会的!”力度很强,看得出柯军很不想承认。
“你爸上次什么时候回的?”我抛出另一个问题。
“上个月3号。”
“这么久了,你不知道有句话是‘四十岁的女人似虎狼’吗?”我一口气写完,看着柯军有点动摇的样子,继续写着:“女人一旦饥渴起来,可是比男人还厉害!”
我突然想起之前跟父亲裸体视频的那个女人,对方明显就是也是已婚妇女。
我和柯军不约而同地回头看了一眼,父亲高雄正坐姿端正地埋头记着东西。
我俩正要纳闷是不是刚才看错了,就看到桌子底下,父亲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柯军母亲的红色短裙里面……
等等,认识很久的已婚妇女,父亲主动的请求,还有他摸着对方丝袜的手势,对方没有拒绝,红色短裙……
脑海里似乎有一道闪电掠过,把我击中了!
诚如柯军说的,父亲应该是很早就认识他的母亲!我的脑海里又回到那天下午父亲的裸体视频,红色的蕾丝边内裤,那个搔首弄姿的女人,那一声声浪荡的“哥哥”……
难道是她?
4,狗男女
想起父亲上次激情视频还是在前天,昨天竟然没有玩,难道是因为这次的家长会?
我按捺住心中的怒火,顺带着开解了柯军两句,我心中那个计划再次被我从脑海里翻了出来。
直到家长会结束,父亲还主动提议送柯军母子回家,路上在车上面把柯军母亲逗得咯咯笑,我们两个坐在后车座看得全程黑脸。
第二天放学,柯军跟我一边走一边汇报昨天的情况。
“你爸送你走了之后,又来我家里做客。就像你说的那样天赐,我妈总是想撵走我,但是我把老班布置的作业拿到客厅,一边做一边找话题插话,然后你爸过不久就走了。”
柯军说这话时,一整副苦瓜脸:“我从来没有这么认认真真去看一门数学……”
我只能安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幸亏你机灵在外面,不然可能就晚了,而且你数学有点偏科,正好复习一下。”
柯军闻言一副要死的样子,显然又想起了昨天的数学题海。
“天赐,难道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柯军突然说道,脸上有些难过,但更多的却是愤怒:“他们都是结了婚有了孩子的成人了,怎么可以——”
“那么就让我们亲眼看看吧,成人世界的肮脏和复杂。”
我带着柯军回家,然后把上次买的针孔摄像头借给他,“这是说明书,你先安装上,不会的qq找我。”
“你买的?卧槽,天赐你真牛逼,这都想到了。”柯军一脸佩服。
“我早就用过了,挺不错的。”我给他示意了一下安装注意事项,“你趁着你妈还没回,先把客厅什么的先装好,其他的今晚自己再去搞,你听我说,周末我们就这样……”
夕阳把我们的身影拉得老长,一个计划在我们的探讨中悄然诞生了。
前面说了,阿军他家是军人家庭,他父亲柯建国正在军队任职,而且坐到了上尉的位置,据说再过些日子就要升少校。
平时在部队住着,偶尔一个月回来一两次,我也总共见过不到5次,印象中是个挺严肃的男人。
而阿军母亲看穿着品味就不低,听说娘家那边经济实力很雄厚,结婚前就是个富家女。
也许以前遇到的男人都比较规矩,不太敢在她面前放肆,所以可能才会被父亲这种会说骚话的孟浪汉子给勾引了。
那天依照约定,我按了按柯军家的门铃,把他叫了出来。
“妈,我跟天赐去玩了,今晚回来,午饭不用留我!”柯军大声喊道,对我使了个眼色。
“对啊阿姨,我跟阿军去玩,中午就不回来了。”我也对着里面喊。
“你们干什么去呀?”柯军她母亲的声音从卧室那里传来。
“去打篮球比赛呢,下午六点结束!”
“好,你们路上小心点,要回来前打个电话。”
“好!”“好!”我们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柯军跟我溜进门内,又故意关上门,发出挺大的声音。
“走,去楼上我的房间。”柯军做着口型,然后带着我轻手轻脚地去了二楼。
“先把摄像头打开。”我说道。
柯军点点头,把藏着的摄像头打开,然后连接上我带来的ipad,摸出耳机,一人一边戴上。
视频中阿军的母亲在房间里喊了几声,确定自己的儿子已经出去后,就从卧室出来,然后去了自家的书房,坐在电脑前开始打字。
我们切换到小屛,发现她打开一个QQ界面,不知道发了什么,然后起身去了厕所。
“你厕所装了吗?”我问。
“没来得及。”阿军有些支吾地说着,放下耳机,从自己的零食库里抓出两包薯片,顺便开了两瓶可乐,跟我一人一瓶,然后又把耳机戴上了。
我理解他的心态,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看下去。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来了!”我说了一句,柯军赶紧坐正了身子,连薯片都放一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嗝嗒”一声,就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背着光从门外外面走了进来。
随着大门关闭,我们也看清了那个男人的模样——郝然就是父亲高雄。
我们看到柯军的母亲从厕所刚换完衣服出来,此时的她穿了一件粉色的薄纱款睡衣,白白的大腿在里面若隐若现。
“你来啦,怎么那么快?”阿军的母亲高兴地说着。
“这不是想操你的小逼了吗?”父亲一看到阿军母亲穿成这样,一下子搂住了她的腰,手脚也开始乱动起来。
他把手伸进阿军他母亲的睡衣里,抓住一只大白兔,一脸淫笑道:“连奶罩都不穿,是不是想要了?”
“哥哥你好坏!”阿军的母亲像没骨头似的依偎在高雄的怀里,娇嗔道:“明明就知道妹妹想要什么。”
这下子我终于确定了!
“你家那兔崽子呢?”父亲问,视线在阿军家望了一圈,没看到人。
“出去找同学玩了,晚上才回来。”阿军的母亲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隔着裤子抓住父亲的鸡巴把玩。
“嘿嘿,那么今天下午我们有大把时间可以干了,”父亲把阿军的母亲抱了起来,“早就想在你家搞了,如果你那兔崽子回来了,老子就给他看看,他老妈是怎么被我操逼的哈哈哈!”
“死相!”阿军他母亲似乎被这番粗话刺激到了,有些急迫地去脱父亲高雄的衬衫。
“没想到你妈把你家的钥匙都给我爸了。”
“那串钥匙是我爸的,”阿军有些气愤地说,“因为他回来的时间短,所以就把钥匙给了我妈保管,每次回来都是我们给他开的门。”
“别生气,接着看吧。”我安慰了他几句,阿军才暂时把怒火压下去了。
而客厅里,父亲高雄正把阿军他母亲压在沙发上。
“你可想死我了!”父亲的手指不规矩地揉捏着对方的乳房,把阿军他老妈揉得情热,大白腿不安分地蹭着父亲的下胯。
“哥哥,别在这里,窗户开着呢,咱们去卧室,啊,”阿军他妈明显发骚了,但是还是怕不小心被路过的人看到。
“好!不过先让我看看你的奶子。”父亲一把扯下那件纱衣的上半部分,露出两只白嫩的乳房,像两个胖胖的大肉包子,被父亲一只手捏着按揉,“几天没玩你这对骚奶子了,让我怪想的。”
说完,他把自己有些胡渣的嘴巴凑了过去,叼着其中一颗乳珠开始舔弄。
“啊,好哥哥,别,啊,爽死了哥哥,妹妹的奶子爽死了!”柯军的母亲像一只发情的波斯猫,随着高雄的动作晃动着她那对白花花的奶子,嘴里则不断发出骚浪的话来。
她骑在父亲的腰上,就像一只猫骑在一头熊身上,两个人边玩边走进了卧室。
柯军调出一个画面,紧接着黑色的屏幕渐渐浮现出他父母卧室的画面。
只见柯军的母亲露出一对肥乳,到窗边将卧室的门帘拉好,然后还把床头的灯打开了。橘色的灯光成了卧室的唯一光源,让整间屋子都显得格外暧昧。
而高雄正在跟自己的裤子斗争,他脱掉自己的衬衣和西裤,露出一身的结实肉块,还有那微卷的体毛,一根还没硬起来就很雄伟的鸡巴贴在他的大腿根上。
两个人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开始吻了起来,父亲两个人玩起了69,父亲把柯军他母亲舔得腿都软了,被父亲抓着奶子压在身下。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父亲那个浑圆有肉的屁股,看着他那两颗雄丸在双腿之间晃动,那根原本还软着的鸡巴也慢慢充血抬头。
“啊,好哥哥,插死我了~~哥哥,不要,不要碰那里~啊~”柯军母亲双手被反剪,整个人抬高了双腿,好让父亲的手指可以玩得更深一点。
“骚货!”柯军愤愤地骂了一句,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母亲的私处,那里正被高雄用手指玩得流起了淫水。
“骚货!”父亲也是这样说着,然后他掰开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把嘴巴凑过去开始舔——
“啊,好哥哥,爽死了,好哥哥快多舔舔。”柯军的母亲叫得越发浪荡了。
“骚水真多,真甜!”父亲高雄一边舔,一边对她笑道,“你老公给你舔过吗,骚逼?”
“……没,啊,那没用鬼没哥哥会舔逼,好哥哥,你真厉害,把妹妹舔湿了……”
“女人的逼就是要男人舔的,越舔水流的越多,就越骚,待会操起来才更爽!哈哈哈”
“哥哥你好坏,啊,就是那里,哥哥,快给我……”
柯军这下连薯片都没吃了,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看着我父亲把鸡巴慢慢插进那个生育他出来的地方。
我看到柯军硬了,裤裆撑起了一个大包,而他却毫无知觉,眼睛根本没有离开过监视器。
我发现,自己无意间知道了自己兄弟的一个惊天秘密。
“啊——哥哥轻点,你的太大了,插得人家好疼。”阿军的老妈搂着父亲高雄的脖子,双腿像蜘蛛一样缠住他的壮腰。
“叫老公!叫老公就把你的骚逼插爽!”父亲又开始说粗口了,不过很明显阿军他老妈很受用。
“老公,我的好老公,太猛了,不要,骚逼受不了了……”
“你的骚逼很喜欢吃我的大鸡巴对不对?都插出水了,现在就讨饶还早着呢。”父亲一手把柯军的母亲抱了起来,然后就着坐莲式操了起来。
这种姿势可以插到很深的地方,父亲一边插着柯军母亲的骚逼,一边揉捏着她胸前的那对大奶子,把对方插得声音都变了。
“走,我带你去你家厨房玩玩。”父亲话刚说完,竟是直接把柯军的母亲抱了起来,他扛着那两条白腿,把柯军的母亲压在她们平时吃饭的餐桌上开操。
“你老公是不是以前就坐在这里吃饭的?”父亲淫笑着问道,得到肯定答复后,他故意把柯军母亲摆着身子朝向餐桌的方向。
然后“噗呲”一声把大鸡巴插进去,狠狠地打起桩来:“那我就在这里操他老婆,让他以后就只能就着老子留下的鸡巴吃饭!”
“骚逼妹妹,你说是不是啊?”父亲轻插了几下,仿佛柯军母亲不回答就不再插她了。
“是,让,让我老公吃哥哥的大鸡巴下饭!”
不仅如此,父亲还扛着柯军的母亲在书房的地毯、浴室的梳妆台和玄关处的大门那里,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
“当兵的又怎么样,老婆还不是照样被老子操了!”
最后他们又回到了卧室。
父亲把柯军母亲压在床上,大鸡巴不断地撞击着她的白臀,柯军的母亲早就被操得双腿发软,高潮迭起,整个人像一颗成熟的桃子,任由父亲在她身上任意采摘。
高雄又解锁了几个姿势,把柯军的母亲弄得又累又爽,就在我们以为快结束的时候,父亲突然扭头看了旁边的床头柜一眼,眼底若有所思。
“来,换个角度,哥哥从背后操你的骚逼!”高雄将瘫软在床上的拉了起来,然后扶着鸡巴,从背后操了进去。
“啊,哥哥,太深了,不行了~”柯军的母亲欲擒故纵,整个人依偎在父亲结实的胸前,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然后父亲竟是抱着阿军的母亲走到床头柜,那里放着柯建国授勋的表彰照片。照片中的柯建国一脸严肃,穿着军装,胸前别着一枚枚闪亮的勋章。
“难道他想要——”柯军看着自己父亲的照片,猜想那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脖子都憋红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画面。
“让你老公看看,他老婆是怎么被别人操逼的!”父亲挺着紫黑色的大鸡巴,对着柯建国的照片把它插进他妻子的阴蒂里,嘴里不住地叫嚣着:“来,骚逼,叫给你军人老公听听,是哥哥操得爽还是你老公操得爽?”
“哥哥别,好人别让那死鬼看我,羞死了……”当着柯建国照片的面,被另外一个男人操逼,阿军母亲的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羞耻感。
“快说!不说我就不操了!”
但是高雄实在是太会操逼了,柯军的母亲舍不得这么一个大鸡巴男人。
于是只是心里挣扎了一下,就又拿出裸体视频时的那股骚劲。她一边用指甲抓挠着高雄的背,激发对方的兴奋感,一边嘴里也开始淫叫配合起来:“哥哥,哥哥操得爽!我老公没有你这么会操逼,妹妹的骚逼都被哥哥的大鸡巴操出水了……”
“那么我们的鸡巴谁的比较大?”高雄心下满意,嘴里却又抛出个问题。
“那么是哥哥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
“当然是哥哥的鸡巴大,我老公跟你比就是个窝囊废,哥哥你是我的大鸡巴老公……”阿军母亲被操得花枝招展,她一边扭起屁股让父亲操她的花心,一边故意对着她老公的照片叫床,“老公,我快被大鸡巴老公操死了,骚逼被操死了……”
“那么以后想被你老公操逼还是被我操逼呢?”
“想被大鸡巴老公操……不,不想被我老公操逼了,哎呀,骚逼爽死了,大鸡巴老公轻点操,骚逼要快被操烂了……”
“我今天就要在你老公面前射进你这个骚逼里面,骚逼,准备好受精了吗?”
“不要,大鸡巴老公不要射里面……”柯军的母亲有些慌张地想要起身,但是最后还是输在了父亲那根大鸡巴的攻势下面。
“晚了,我要你的骚逼给大鸡巴老公生个娃娃!”
说话间,父亲的屁股一阵剧烈的抖动,然后尽数射进了女人的骚逼里面。
“糟了,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柯军母亲的逼里还夹着精液,一脸担忧地叫道。
“放心吧,我都结扎好几年了,我媳妇被我操了那么久都没再怀孕。”
“哼,你真坏!”听到这话,女人才彻底放心下来,整个人像一滩春水一样软倒在高雄的怀里。
“我有分寸的,来,伺候伺候你的新小老公。”说话间,父亲高雄已经把自己那根刚操过逼,上面还有些精液的大鸡巴挺到柯军母亲的嘴边。
柯军的母亲彻底被父亲的鸡巴征服了。她毫不犹豫地跪在床上,伸出舌头开始舔上面的精浆。
房间里顿时传出一阵麝香的味道,柯军的裤子上湿了一大片印子。
“天赐,你说我是不是很变态?”柯军眼神充满了悲哀,他求证般地问我:“明明看到我妈背着我爸出轨了,而且他们还在我家乱搞,但是作为儿子的我,却因为看着这一切却,兴奋地射了……”
柯军开始自我怀疑:“你说我是不是很差劲?我感觉自己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我对不起我爸!”
“没这回事。”我很清楚他的想法,这跟最开始我对自己性向的否定非常相似。于是我揽过对方的肩膀,安慰他道:“别埋汰自己阿军,你这个是‘绿母情节’,我还想操我父亲呢,咱们谁也别嫌弃谁。”
“我妈是彻底被你爸的鸡巴征服了。”也许是我刚才的话起了效果,阿军终于不再那么沮丧,而是把刚才录制的视频上传到我们两个人的私密网盘。
“不过,他们两个都背叛了我们,你爸长时间在外面,你妈也许是平时太寂寞太被我爸勾引的,我打算想个方法把我爸拿下!”
我握着拳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你要玩你爸?那个壮汉?”柯军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不看好我的想法,但是却依然跟我站在一条线:“他一拳就能把咱们撂倒了,不过如果你要做,我肯定是支持你的就是了。”
“没事,我已经计划好了,里面你要做的东西挺多的。”
5,计划
我让柯军去想办法把他母亲的QQ账号密码给搞到手,然后关联到自己手机的另外一个QQ上面。
“把通知消息的那一栏设置屏蔽。”
柯军的母亲平时也只是上网跟父亲聊骚和视频,所以QQ密码什么的都设置得非常简单,很快就被柯军攻破。
整个计划进行得又快又隐蔽,结束时柯军的母亲竟是一点都没有发觉,自己那些不光彩的勾当已经在她的儿子面前暴露无遗。
我负责监控他们的聊天记录和说话的口吻,期间他们又开了两次房,一次还是在阿军家里,让我们免费看了一场活春宫,秘密网盘里面录制的视频又多了一部;一次是去了外面的宾馆,父亲还懂得选远一点的地方,我们也偷偷跟上去了,虽然没进门但是却记下了门牌号。
在感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在托圈子里认识的人帮我搞来一些药。
“这是什么?”柯军生长在根红苗正的军人世家,对这些东西确实不太懂。
“阿军,这玩意不知道的好,特别难搞,一颗就能让人发浪发骚。”我举着小袋里的白色药片笑了笑。
终于在某一天的傍晚,我们找到了机会。
柯军母亲作为妇女主任,最近响应上头下达的“学习模范文明小街”的落实,需要外出学习三天,而我们就选在那一天把父亲约出来。
“大JB老公,妹妹想你了呢。”
我当着柯军的面,切换账号给父亲发了一条QQ消息,用的是柯军老妈平时跟父亲谈话时的称呼。
“怎么,骚逼痒了,想被大JB操了?”父亲回消息很快,后面还附带了一个淫笑的表情。
“是啊,骚逼的逼里都痒得快流水了,想要哥哥的大JB来操。”
“最近你不是说你家那边有什么活动,不方便我去露面吗?”父亲有些疑惑地问道。
而我和柯军根本不慌,早就想好了对策:“是啊,不过现在这会儿刚好有空,就想哥哥了。”
“我在家,媳妇洗澡呢。”父亲没有第一时间答应。
“我们一起洗,用哥哥的大JB给妹妹下面好好洗洗,好不好嘛?”我面无表情地打着字,旁边的柯军看得一愣一愣的。
那边又发来一个好色的表情,“去你家?”
“小区物业管理整修呢,陌生车不给进,哥哥,我们去天天宾馆那里吧,现在是淡季,应该没什么人。”我把计划的地点发了过去。
“天天宾馆?你不是嫌弃那里不是很隐秘吗?”
“今天想玩点刺激点的。”
“没想到你这骚逼这么主动,那我先去开房,到时候见。”
“快点,骚逼痒死了。”
“操!”父亲留下最后一个字,然后就下线了。
我和柯军分开回家,刚进门就看到父亲刚要出门。
我假装不在意地问道:“爸,今天周六了你要去哪里啊?”
父亲看上去不怎么想回答这个问题,不过看到母亲过来给他系领带,立马改变主意,他装出一副气愤的样子:“还不是公司那边临时有急事处理,还说没我不行,要不我就不想出门!”
说完,他还喘了两下,就像真的被气到了。
我的心里卧槽一声,这尼玛可以拿奥斯卡了。
突然,父亲的裤袋震了一下,有QQ的消息通知。
“哥哥,你来了没呀?妹妹都湿了……”
里面还附带有一张黑漆漆的照片,几根手指放在里面,像一个诡异又色情的漩涡,把高雄整个魂都吸了进去。
父亲一边穿上西装,一边若有其事地指着手机开始表演:“瞧瞧,又催上了,跟催命似的!我先走了,今晚不用做我的饭。”
哼,是赶着去操逼吧!
我不屑地想,偏偏我母亲却善解人意地给他整理好衣领,还嘱咐让他开车小心。
等父亲前脚刚走,我立马打开设好的闹钟,然后假装柯军打电话约我打篮球就跑了。
我约了辆滴滴,在一个拐弯口把柯军接上,然后故意绕一圈路,等父亲把车停好,上去五分钟后才进了宾馆。
“天天宾馆”离我家有点远,实际上是我一个炮友开的。宾馆的老板叫田壮,原本他是开健身房的,后来生意不好,就跟着俩哥们合伙弄了这个宾馆,还算小有起色。
我跟田壮在他开的宾馆做过好几次了,里面虽然比不上五星级,不过胜在干净卫生。
在商量实施计划前,我需要一个可以开始的地点,于是就想起了这里。我在上个星期就私下跟他们说了我父亲的事情,还有我的计划。
“卧槽这么刺激的吗?算我一个,主人!”说这话时,田壮一脸兴奋,胸肌被他压得鼓鼓的,他还可以摆了一个健美的姿势,秀了秀他那饱满的肱二头肌。我知道他在勾引我,于是顺势扯下了他的运动短裤,把JB插进了他那早就润滑过的PI‘YAN里。
这个主奴关系,其实是我的第一次尝试。之前上过床的对象,没有一个比田壮更让我满意的。而恰巧我也是对方满意的类型。
我在床事上很猛,也许是继承了父亲那方面的天赋,加上JB大,第一次就把田壮肏得又是喷精又是喷尿的。田壮已经被我肏服了,好几次说让我做他老公,我没答应。因为我热衷的是SM以及主奴游戏,对“老公老婆”这种不感兴趣。
父亲出轨的事情,让我对这种夫妻间的称呼不感兴趣,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反感了。
田壮当时很沮丧,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我这种身体和感觉跟他那么合拍的人。
“要不你做我的奴吧,这样我就会宠你了!”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嘴巴里就说了这样的话,“不过以后你可不能结婚,否则我会直接跟你断绝关系!”
“让我想想。”田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皱着眉想了起来。我那时候也不催他,拉开他结实有肉的大长腿,又把JB插了进去……
“我想好了,收了我吧,天赐,不,主人!”当田壮主动跪在我面前时,我的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状的快感。我们签订了奴隶协议,从此这个健美宾馆主人,就成为了我的第一个私奴,我有空就会对他进行一些调教,从最初的戴狗环,到裸体夜行等等,田壮也开始解放了自我,对我言听计从。
言归正传,当计划一提出,田壮就立马答应了,他还找来自己两个兄弟,对方也觉得很刺激,没怎么犹豫也打算一起加入了。
父亲上去五分钟左右,我和柯军才进的宾馆。田壮挂上了“客满”的牌子,带着我们到二楼的监控室。
这些房内监控室刚装好不久的,为的就是今天的行动。我们打开402的房内监控,监控有六个,完全围绕中间的单人大水床。
父亲高雄穿着灰蓝色的西装,正坐在床上打飞机,电视墙上正播放着一组欧美的付费小黄片。
操,父亲真是个淫荡的主,这么一会儿就等不了要先玩一次。
“主人,你爸的JB真大!”田壮直勾勾地盯着父亲的黑JB,然后转身对柯军揶揄道,“你妈能被那么大的JB操,也是她赚了。”
柯军看着田荣那无袖T恤下那鼓胀的肌肉,不敢说话。
“跟你主人的比一比怎么样?!”我听完不爽,一把拉下他的头到我的裤裆那里,。
内裤上的腥臭味让田荣一下子兴奋起来,他也不避嫌,直接脱下我的裤子,张嘴就给我裹了起来:“他再大也没主人的JB大,爱死主人的大JB了……”
柯军一脸惊讶地看着宾馆的老板给我裹JB,这种场景对于还没破处的高中生来说,难免有些太刺激了。而田壮那两个兄弟却是又惊又喜地看着我的那根,似乎对田壮能吃到这么壮观的JB很是羡慕。
“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我拍了拍田壮的脸,示意他先停一下。
“都准备好了,主人,等着看好戏吧唔!”田壮吃着我的大龟头,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
果然,不一会儿,镜头内的父亲突然动作一顿,挺着根JB走到电视机前面。
“把收音器打开。”
监视器内顿时传来父亲的声音,就听他突然对着电视骂骂咧咧起来:“操,操女学生的骚逼操得正爽,怎么突然换片了?!”
就听到监视器内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男人喘息声——我让田壮他们把父亲看的AV换成了国内著名的调教GV实况。
“卧槽,怎么都是男的?那菊花那么脏怎么操得下去?!”父亲想换台,但是想当然他抵抗不过我们的操控。
天天宾馆的付费电视是可以遥控的,我们不让它结束,父亲也只得硬着头皮看下去,期间他还打前台电话投诉。
“先生,最近这边有施工队,所以信号不稳定,不好意思。”
“那我想换个房间。”
“真的,很抱歉,我们宾馆,唔宾馆的房间都满人了……”
父亲高雄只能躺在床上,无奈地对着GV里面的一堆男的,他的JB早就软了,只露出一个紫红的大龟头在外面。
“你给的药什么时候起效?”我拍了拍正在挨操的田的大屁股。
田壮一边被操得JB淫水乱甩,一边勉强回复我:“啊……啊主人,已,已经开始了。”
“会不会是药量不够?”
柯军在一旁问着,而且全程用佩服的眼神看着我。毕竟我没跟他说过我用大JB同样征服过很多的男人,只知道我是个同志而已。
“你去给我爸再送点喝的过去。”我叫了其中一个肌肉男装作服务生过去,把饮料和餐点放门口餐车上就跑了,然后让田壮打前台电话。
“先,先生,唔,今天线路抢修中,唔,宾,宾馆送您的饮料,当做,唔,今天的赔罪,就放在您,的门外。”
“啊好舒服,主人,主人的大JB太会肏了……”田壮说完就挂了电话,又开始投入到被JB猛肏的快感中来。
监视器中,因为是宾馆内线拨打过来的,所以父亲不疑有他,挺着一根半硬的JB走去开门。
一辆餐车静悄悄地放在走道里,父亲看了看左右没人,于是就这么光着屁股出来,把餐车推了进去。
我一边肏着田壮的大屁股,一边趁机用柯军他老妈的QQ给他再发了消息,说路上堵车要晚一点到。
“我最多再等10分钟!”父亲回复时有些不爽,但是我用了一些平时柯军妈妈的哄人方法搞定了。
无奈之下父亲只能继续等下去。付费电视都是男的在做,也不好看,干脆他就把目光看向了餐车上的饮料。
那是平时父亲喜欢喝的酸梅汁,还加了些冰块,夏天喝这个解渴。
监视器内,父亲先是倒了一杯喝了,因为好喝,紧接着他一口气又倒了几杯,“咕噜咕噜”几声全倒进嘴里。
“啊……”房间内,我压弯了田壮的腿,把JB顶在他体内的那块硬硬的地方,持久的刺激让这个体格强壮的健身男淫叫不断。
“出,出了——啊!!!”田壮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句,随后JB开始哆哆嗦嗦地喷出了浓精。
我见状抽出了JB,这次只是享受一下,所以并没有射精,手指捏着田壮的大胸,等他的高潮感过去。
“舔了。”我把JB凑到了田壮的嘴边,田壮急忙张开嘴,任由JB长驱直入,龟头压着他的舌苔,直接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田壮不是第一次做,他尽量放松自己的喉咙,一点点把JB含了进去。
这一切都被在场的其他三个人看在眼里,柯军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
冥冥中,我似乎感觉到后背有道火辣辣的眼光正在看着我。
而就在这个时候,药效开始发作了。
6,发情
高雄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刚吃饱的缘故,他的身子微微冒汗,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他不得不扯掉媳妇给他穿戴好的崭新西服,因为刚买不久,所以高雄本来还想显摆下。
但是药效太厉害了,显示屏中的父亲热得满头大汗,单单脱掉外套还不够,他的体温还在上升,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
于是他又扯开了衬衣和脖子上的条纹领带,露出圆鼓鼓的肚皮和一对柔软的奶子,两颗褐色的奶头上还渗出几滴汗水。
我坐在监控室的主控座上,眼睛下意识地看向父亲的胸口。北方人特有的胖壮体格在父亲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不过父亲的胸肌不是特别结实,没有田荣这种健身男的有弹性。
这几年的办公室生活让他的身材有些许的发福,让他整个人都有些软了下来。与其说是胸肌,还不如说是跟女人一样的奶子,而它们都将是我的玩具!
“他妈的,空调是坏了吗?!”高雄有些暴躁地连按了好几次的遥控器,但是都于事无补,最后气得他把遥控器都给丢了。
热,实在是太热了,高雄只觉得体内都快烧起来了。他急忙把裤子给脱了,露出一对套着紫色棉纶袜子的毛腿。他还把身上那条骚包的红色三角内裤给脱了,全身光溜溜的只套着袜子跑到空调下面。
“我是不是中暑了?!”他有些迷糊地自言自语,然后把餐车上的酸梅汁喝个精光。
酸甜的饮料只是缓解了一下,但是过后却让他感觉更加难受。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火气比较旺,高雄注意到自己的鸡巴,在不知不觉中又变得硬挺起来。
在这个时候,我把第二条编辑好的QQ消息,借助柯军的账号发了出去。
“抱歉哥哥,妹妹刚才收到通知,要出去部门学习一天,今天恐怕来不了了。哥哥你先玩下,下次妹妹洗好自己的逼,在家里等哥哥的大鸡巴来操。”
消息末尾,还附加了一张柯军老妈的骚逼图片,这是之前高雄操逼的时候拍的,被柯军翻到并保存了下来。
“操他妈,真倒霉,鸡巴都硬成这样了,那骚逼居然不来了?!干他娘的!”高雄觉得晦气死了,整张脸红通通的,但是鸡巴。
“来都来了,先爽了再说!”高雄看着自己那根硬邦邦的黑鸡巴,确定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就打算打次手枪软下去再回家。
看父亲的样子,竟是没有怀疑过柯军母亲发来的消息有问题,不过这倒是省去了我们对口供的功夫。
燥热的房间内,电视机的GV正在上演全武行,低沉的男性喘息声在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父亲原本还撇过头不去看,但是随着药效的发作,他也开始耐不住寂寞,他大脑越来越混乱,自制力下降,刚偷偷瞥了一眼影片,就被里面的刺激内容震撼到了——
这是一部岛国片,讲述的是一个中年部长被一群年轻下属轮奸的戏码。影片刚好拉进了镜头,重点展示两个男优在交合的地方。一根比他还粗的黑长鸡巴正插在那个中年部长的屁眼里。那个平时只用来排泄的地方,此时像一张吃不饱的小嘴一样,来回吞吐着年轻下属们的巨根。
那个饰演部长的中年男人此时后面插着一根鸡巴,嘴里也叼着一根,就连左右手上都还握着一根。他一边扭动自己白胖的屁股,一边一脸痴迷吃着嘴里的鸡巴。
那群下属们一脸淫笑地说着什么,挺动鸡巴的速度更快,把那个中年部长的淫叫都堵在了喉咙里。
“卧槽,这么刺激!”画面简直颠覆了高雄的三观,他先是盯着看了一阵,然后不知什么时候手掌已经握住了自己的那根,开始上下打起了手枪。
父亲一边有规律地套弄起来,关节处的老茧不时地擦过龟头,影片出乎意料地给他带来异样的快感。
高雄平时就经常手淫,持久时间也不错,但是这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打了快一个小时了,还完全没有要射的想法,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的屁股里面和胸前的奶子上有点痒。
他看似随意地挠了挠,谁知道这一挠就出事了——
就像是一个信号,从原来轻微的麻痒感开始加重。原本高雄打枪的时候,只是偶尔用手去挠旁边的肛毛,但是随着挠动的次数越来越多,他渐渐发现肛周那里的快感要比单纯撸鸡巴要爽得多。
父亲挠屁股的次数越来做多,后来竟是连鸡巴也顾不上了,开始转战自己的屁股,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屁股这里也可以这么爽。但是越挠越痒,到了后面他甚至觉得,那种酥麻的感觉已经进去到自己的屁眼里面了。
“操他妈的,怎么屁眼这么痒?!哦,痒死了,操!”高雄不断地在房间内爆粗口,他整个人躺在床上,侧着身子抬高自己的右腿,用手指在肛周游走抓挠,但是处于潜意识的羞耻心让他只停留在表面,而随着那种瘙痒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他渐渐有点急了,手指好几次擦过屁眼的褶皱,引起不适的同时,另外一股欲望却开始像疯草一样生长起来。
“你是不是感觉自己的屁眼很痒很难受?”
高雄一惊,急忙坐了起来,才发现是刚才的GV在不知不觉被替换了。原本被肏得鸡巴乱甩的岛国中年部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调教师。
对方正在调教一个中年熊男,跟刚才的岛国GV片不同,这是一部国产的真实调教片,也是我特地去某个有名的调教论坛上弄出来给父亲的“惊喜”。
调教师是圈内有名的S,据说只要是到他手里的男人,没有不被他调教成功的。
发现是虚惊一场,父亲又转头去专心对付自己屁股上的骚痒了。
“你的骚逼是不是越来越痒了?不要隐瞒,直接说出来就好,再怎么伪装你也是个骚货?”电视上,调教师把那个中年熊男绑了起来,在镜头里又架设了另外一架摄像机,戴着手套的手指在熊男的屁股缝中来回摩擦。
“你他妈男人哪有什么骚逼?女人才有!”父亲莫名其妙的回了一句,说完觉得自己特傻逼,跟个电视在呛声。
“你不用否认!”影片中的中年熊男也在摇头,但是调教师却突然抓着对方的短发,指着摄像头内那个正在不断蠕动收缩的屁眼说道:“你的屁眼就是你的骚逼!男人的后面跟女人一样,只要开发得好,男人也可以变得跟女人一样,享受被肏穴的快感!”
“你他妈——”父亲感觉男人的尊严被冒犯,抬手就想要砸电视。
“你难道不是屁眼里面很痒,痒到挠了也没用吗?!”调教师的手指在壮男的肛周游走,“我有办法帮你止痒。”
父亲莫名地把要砸电视的手放下了。
“方法很简单,那就是用你的手指插进去!就像这样——”调教师趁机插进去一根手指,惹来中年男的惊呼,“不要害羞,像你自己平时操逼一样,用你的手指插进你的骚逼里面,狠狠地操起来——”
中年男人有些犹豫,调教师却是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按到体内某个地方,然后就听到中年熊男突然叫了一声,那声音特别软,有点像刚被开苞的少女。
调教师又按了几下,中年熊男就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这就是你体内的骚逼点,一碰你就会变成女人,然后你后面也会变成女人的骚逼,让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父亲低下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愣着干嘛?!”调教师把手指拔了出来,他打了中年男一个耳光,大声下着命令:“不是想要止痒吗?那还不把你的手指操进你的骚逼里去!”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父亲慢慢蹲下身,有些犹豫地用将自己粗长的手指伸到自己的后面。
“就我知道那骚货一定会上勾,毕竟那种药的瘙痒程度连骚零都吃不消,一般人更是不可能抵抗得了的……”田荣的一位朋友笑着说道。
“操进去——”电视内调教师命令的声音加大,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强制性的命令,一些意志不坚定的很容易受到蛊惑。
“!”父亲一惊,他竟然下意识地按照对方说的,真的往自己的屁眼里面送进去了一根手指。但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已经自发性地开始剐蹭里面的软肉。
“哦……哦……妈的痒死了,爽……”真正的痒处被发掘了,父亲开始不断地用手指抽插起来,肥白的屁股也上下扭动起来。
尝到了“甜头”,父亲开始按照调教师的指示行动了。
兴许是一根手指太细了,父亲感觉自己还没有能够挠到自己体内最深处的地方。
“是不是感觉骚逼还很痒,手指太细了?!
“……是,是的……”父亲快被这股瘙痒给逼疯了,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你的屁股里面爬来爬去,每只蚂蚁咬他一口,就让他难受得要死,好想要更粗的东西捅进来给他止止痒。只要能把瘙痒止住,不管做什么他都愿意。
“那么现在给我滚到床上去,拿起床头的东西插进去!”
“……好,好……”父亲跌跌撞撞地爬上床,居然真的在床头找到了一根假鸡巴。
这当然是我安排的。不过作为平时人们打炮做爱的地方,宾馆床头上放些安全套或者其他助兴玩具也是常有的事。
所以父亲也没多想,拿着假鸡巴,学着电视上被调教的壮男一样,开始往自己的屁眼里塞。
不过父亲的屁眼毕竟还没被开拓过,只是用一根手指捣鼓了,也没润滑,所以刚插进去一个头就疼得不行,加上大男人心理作祟,让他下意识拒绝这根假鸡巴。但是因为屁眼里面实在的太痒了,导致他又开始用手指自插了。
“怎么还不插进去?!”
“太,太粗了……”父亲像是被抓包一样辩解道,手指头却没有从屁眼里抽出来。
“蠢货!给我用你的嘴巴含住,把它舔湿了再插进去!”
父亲不敢耽误,急急忙忙又拿起那根黑色的假鸡巴,但是稍后他的理智又开始回笼,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根假鸡巴,残留的自尊心让他有些犹豫。
“骚逼,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真的鸡巴,舔个东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不快点!”
影片内的调教师这么一说,潜意识地给父亲释放了一个实行的借口。
“只是假的,不用怕……”父亲像是说服了自己,他已经没有了最开始还对男人互肏的厌恶和鄙视了。
随着屁眼骚痒越来越厉害,父亲最后还是把那根假鸡巴含进了嘴里。
“把距离调近点,给他的脸部一个特写。”我吩咐道,一个直男人父舔假鸡巴操自己屁眼,想想就很兴奋。
田壮赶紧去办了。
父亲把那根假鸡巴里里外外舔了三遍,直到里面的调教师喊停了才停下来。
就在这时,原本那根散发着淡淡胶味的假鸡巴,已经被父亲舔得油光亮丽,上面沾了很多的口水。
“现在到床上去,撅起你的大屁股,把它插进你的骚逼里面去!”
“啊——”父亲惊叫一声,那根假鸡巴终于被他送进了自己的屁眼里面。
“很好骚逼,现在拿起你的骚内裤闻闻,然后开始扭动你的骚屁股吧!”
父亲眼神涣散,有些兴奋地拿起内裤捂住口鼻,右手拿着假鸡巴,然后快速地对着自己的穴口抽插起来。
“骚逼,是不是很爽?!很喜欢用鸡巴操你的骚逼吧?”电视内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怎,怎么越插越痒了……啊,操,好痒……”
“那是你原本就是个骚货,你的骚逼就是喜欢被鸡巴操!”
“不,我怎么会……”父亲突然清醒了一下,看着自己手上的内裤和假鸡巴,回想起自己刚才做的事情,一下子呆住了。
“不要否认!你自己看看你的骚鸡巴,翘得那么高不是爽的是干嘛的?!”影片内,调教师也在调教正在意识间挣扎的壮男,“承认吧,你就是个喜欢被鸡巴操的骚货!”
父亲下意识地看了下去,自己胯间的鸡巴果然又硬又翘,龟头还在不断地流着淫水。
自己可能真的是个骚货。
这种下意识的认同在父亲的心中埋下了种子,加上屁眼的瘙痒,他的思想随着调教师的话开始摇摆。
其实是我在那根假鸡巴上面加了“料”。
一种催情的药油,可口服或者直接作用在部位,会让某个部位越来越敏感。
我慢悠悠的看着父亲那一脸发浪的样子,默默截下了很多图片。
“该你们上场了。”
7,被带走了
那边父亲正用假鸡巴玩得正爽,谁知突然从门口传来敲门声——
“查房!快开门!”
“查房?!大白天怎么突然会有人来查房?”父亲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房门被踹开了——
两个身穿警服的高大男人冲了进来,对着被吓呆的父亲掏出一张搜查令。
“你好,我们是X阳路的警察,有人举报这里有人当众聚淫,你的其他同伙呢?!”
“我,我没同伙!”高雄完全被问蒙了,他抓着自己放在一旁的外套,挡住自己勃起的地方。
“虎哥,这家伙精神状态不太对劲,”其中一个便衣怀疑地看着高雄,“可能磕了药……”
他的声音很小,不过高雄刚好听到了,身体猛地一抖,他打算给自己辩解:“不是的警察同志,你听我说——”
“有什么事情到警局再说!小张,把这个男的先带回去,录下口供!”为首那个叫虎哥的又看了一下四周,而旁边的屏幕还放着GV音效。
“走,先跟我们走一趟。”小张领命上前,手上拿着一副银白色的手铐。
“哎,你们一定是搞错了!等等,我穿下衣服,等等,你们是真的搞错了……”
父亲一边解释一边想要去抓自己的内衣裤——
突然,一根黑色的东西掉到地上,发出很大的响声。
“别动,举起手来!”那个体格比较壮的虎哥手掌搭在腰间,看上去像是要拔枪。
“误会,都是误会,警察同志,!”父亲急急忙忙说道。
“别动!把手抱住后脑勺,慢慢站起来!”严厉的警告声把父亲吓得不轻,他不得不举起手,按照警察说的那样慢慢站起来。
但是这样一来,他原本挡在身前的衣服就掉了,一根勃起的粗黑鸡巴明晃晃地暴露在两个男人的面前。
而他的脚边,正躺着一根油光锃亮的假阳具,上面还带有一些透明的润滑液,不难想象刚才这个中年汉子在这屋子里在做什么“好事”。
“原来是个变态,你们是想要当众聚淫吗?你的同伙在哪里,说!”
“不是的,我不是变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才就鬼迷心窍玩了一下……警察同志,你们两个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什么同伙,我也不是变态……”可能是“变态”两个字刺激到了父亲,他急着反驳,挺着根硬鸡巴朝着两个警察走近了一步。
“别动!有什么事到警局再说!”男人一招擒拿手,轻松地就把父亲的手臂扭到身后,用手铐拷好,“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喜欢拿假鸡巴插自己的屁眼,既然那么想玩,那就这样直接去警局再说!”
“不,不要!”父亲吓得脸色都白了,“不行啊不能去警局!丢脸死了,求求你们了,别拉我去警局,传出去我怎么做人啊?!”
父亲一脸恳求,被这么一吓,鸡巴竟开始有些软了。
“你说你不是变态?那你这根东西怎么回事?”那名体格高壮的便衣用警棍指了指掉在地上的假阳具。
“那,那是宾馆的!我来的时候就有的,不信你去问宾馆老板!”父亲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不自觉又激动了起来。
“既然你说不是你的,那么我们来做个试验,小张!”虎哥叫来刚才怀疑的另一名便衣,给了他一个眼神。
“什么试……”还没等高雄明白,他突然双腿一软。
原来是身后的小张看懂了虎哥的意思,他个腿鞭,就把高雄踢倒在地板上,手掌掐住他的后颈,让他把屁股抬得高高的。
“我现在把这个大家伙塞进去你的屁眼,如果确实不是你的,我就商量着放你走。”
虎哥说完,没有等高雄反应,抓着那根假阳具,朝着高雄的屁眼捅了进去。
因为原本就有润滑过,所以假阳具塞进去并不困难,而且因为虎哥用力过猛,一不小心就捅到了高雄体内那块软肉——
“啊~~”
仿佛身体隐藏的淫荡被唤醒,高雄的屁眼里面又开始变得麻痒起来,止不住的淫叫声在房间内回荡,高雄原本有些疲软地鸡巴又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妈的,这家伙果然是在说谎!”小张被气笑了,对虎哥说,“‘证据确凿,我们把他押回去吧!”
“不,不是的,我刚才是被吓到了,这东西真不是我的……”父亲还要解释,却被那个小张抓住了假阳具的底座,开始大力地用它去肏高雄这个壮汉的屁眼。
“瞧瞧你下面,硬得跟块铁似的,男人的面子都被你丢尽了,现在都这样了还装什么?!走!跟我到警局去!”
“啊,别,别插了,啊,肏到了——”
“瞧瞧你现在的骚样,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那个叫做小张的便衣嘲笑道,“走了——”
“求求你们了警察同志,我如果这样子被人看到了,那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没想到原本只会训人的父亲此时却急得快哭了,他情急之下竟然直接跪着给二人叩头。
很可惜,他的请求并没有被接受。
“再不走,我可就直接上你家找你家人说去了!”虎哥幽幽说了一句,父亲就整个人像吓傻了一样,不敢磕头了,该用嘴去求人。
“走了——”
虎哥嫌吵,在旁边拿起父亲的领带,强行勒进对方的嘴里,然后抓着他的短发,给他套上一个方形的牛皮纸袋,然后就这么一路拖着屁眼里还夹着假鸡巴的父亲出门了。
而他的西服,则被小张装进袋子跟在后面,时不时推父亲一下,强迫他一直往前走。
父亲双手被铐在身后,蒙着头就这么被他们从后门牵着出了宾馆,最终被拉上了一辆面包车。
“后面收拾干净点,别留下什么把柄。”我又在田壮的耳边叮嘱了一番。
田壮点了点头,套了件无袖的汗衫就跑去忙活了。
我和柯军靠时间差不多了,就各自对好了口供,然后回家了。
父亲是在第二天下午才回来的。
他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客厅写作业,而老妈在厨房准备晚饭,听到开门声就走了出来。
“老公,你回来啦?昨天去哪里了,怎么到现在才回,要不是你发了条短信,我都担心死了。”老妈走过去想要帮父亲解外套,却不料被他躲过了。
“?”老妈一脸不解。
“没,没事,我昨天临时被派去外地开会议了,没来得及说,我先去洗个澡,你去做饭吧……”父亲打发了母亲,看上去好像跟平时没什么不同。
我在一旁看着,一眼就看出了父亲的躲闪,似乎很忌讳母亲碰他?
趁着父亲去拿换洗的衣服,我假借上厕所的缘故,回房间拿了东西把厕所里面布置了一番。
不一会儿就听到母亲的声音:“天赐,你好了没?”
“好了,马上。”我扭好最后一个螺丝,用东西挡住镜头,打开了厕所门。
“怎么上个厕所要这么久?你爸等着洗澡呢。”母亲念叨着,而父亲此时也站在旁边,手上拿着换洗的衣服和一个黑色小袋。
“知道啦。”我应了一句,然后趁机溜回房间去了。
我把门上了锁,又拿出耳机插在电脑上,才悄悄打开浴室内的监视器和录音器。
8,浴室风光
浴室内一片氤氲,看来父亲已经开始在洗澡了,拉起来的隔水层模模糊糊的显露出一个肉色身影。
哗啦啦的水声充塞了整间屋子,我耐心地等待着,顺势点开录制的按钮。
父亲洗得有点久,差不多十分钟左右才出来。
还是那一具壮硕的身子,浅棕色的肤色在灯光的照射下,像是刷了一层橄榄油。因为长期坐办公室的缘故,父亲的奶子显得特别软,而且还鼓,同柯军母亲的不同,它是连成一片的,让我有种想要蹂躏的冲动。
刚洗完热水澡的父亲全身红扑扑的,身上的毛发里面还夹带有不少的水珠,看上去有种异样的性感。
我看到他拿出毛巾开始擦身子,从两条白花花的小腿一路往上,越过胯间那丛黑色的毛发,他还抓着那根软着的黑鸡巴,把龟头连同下面的两颗睾丸都仔细擦了一遍。
但是到了胸口的时候,他却停顿了一下。像是害怕碰到什么,他用毛巾在胸口处打了个圈,特意避开了两颗奶头,动作特别轻地开始擦干身子。
“奶子看起来有点肿,看来昨晚发生了什么精彩的事情,待会儿我就去联系田荣!”我喃喃道,更加仔细地盯着那胸前的两点看。
父亲已经拧干了毛巾,然后把它挂在钩子上。正当我以为父亲要出来时,他却做了一个我意料之外的动作——
就见他突然蹲下身子,对着镜头的方向微微抬起了自己的大屁股。
“他要干什么?”
我的眼睛直直盯着父亲的屁股,直觉告诉我,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浴室里有两个摄像头,刚好把父亲的前面和后面都拍到了。
就见镜头内,父亲一脸的纠结,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慢慢地摸向屁股后面。
他动作很慢,可能还放不下心里的某个坎,两三分钟了还在外围磨蹭,把我看得心头冒火。
终于父亲摸到了自己屁眼的褶皱,指腹沿着臀缝慢慢插入了那个穴口。
我有点奇怪,对方难道那么快就“开窍了?
性欲那么旺盛,肏女人的逼就像家常便饭的父亲喜欢上玩自己的屁眼了?
这不太可能。
父亲高雄是个性欲旺盛的直男,不可能突然跟一个同志一样靠后面就能满足的,这点我很确定。而且看他那样子,比起自渎,更像是在着急的捣鼓着什么。
果然,屏幕中的父亲并没有想象中的兴奋。他的眉头就没松开过,手指头已经从一根加到了两根,甚至是第三根。
约莫两分钟后,我看到父亲的身子打了个哆嗦,而他皱着的眉头却是松开了,像是找到了什么东西。
随后镜头里就看到,父亲裸着身子蹲在浴室的瓷砖上,哆嗦着身子从屁眼里拉出一个红色的塑料环扣。
我已经隐隐知道那是什么了……
就见父亲用力一拉,那个粉色的软胶环扣猛地绷紧,把剩下的部分一点点从父亲的屁眼里拉扯出来……
那是一根成年男人手臂等长的线,线上连有很多颗粉色的圆球。
每拉出一颗圆球,父亲那壮实的身体就会忍不住打一下颤。那股异样感让他感到耻辱,毕竟男人屁眼被这样玩弄,让他每次想起来都感到难受和憋屈,但是圆球划过时候,对于肛周的摩擦,却又给他带来一股异样的快感。。
“啊~~”第二颗粉色圆球被拉了出来,父亲的屁眼一瞬间被撑到最大,然后极速闭合,球体被拉出来时还带出不少有些泛黄的肠液。
噗嗤噗嗤的声音,伴随着父亲压抑的喘息声,在厕所里来回飘荡。
整整六颗粉色圆球,当它们被完整地拉了出来时,父亲的屁眼甚至没办法马上闭合。
刚开始只有普通弹珠的大小,但是没想到越往后,被塞进去的圆球越大,最后一颗圆球已经进阶到成年男人的拳头那么大。
好在圆球有弹性,父亲也是废了老大一番力气才扯了出来,整个人有点虚脱地靠坐在地砖上。
可能是蹭到了体内的G点,排出圆球后,父亲的鸡巴已经翘得老高,龟头上面流满了透明的淫水。
而父亲本人也发现了,他随意用毛巾擦了擦鸡巴,然后皱着眉毛看着那条毛巾,也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
随后我就看到父亲拿着毛巾,有些神经质地凑过去闻了闻。
我莫名想起了父亲之前在激情视频时叼着我的臭袜子的场景,难道说——
父亲闻了一会儿,然后把毛巾叼在了嘴里。
可能恢复了一些力气,父亲的脚不再打摆子,于是将那根刚从他屁眼里面扯出来的串珠拎在手里。
父亲的神情很奇怪,像是纠结,又有些渴望,他最终还是拿起了那根串珠,把它凑到了自己的鼻子下面——
“操,真他妈的臭!”父亲突然身子一颤,硬鸡巴抖了抖,然后拿下嘴里的毛巾,大大咧咧地骂了一句。
“噗嗤!”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直男的屁眼都没怎么洗过,不臭才怪。不过我也是确定了,父亲似乎是对一些带有体臭的东西很感兴趣。
我看着父亲皱着眉毛给串珠打了肥皂,然后洗了整整三遍才放到一边。随后他拉下马桶盖,弄了些肥皂水,点开手机上的裸女照片开始手淫。
他射了挺多的,不过看着比上次稀了不少。
我连续截了几张图,把它们保存在云盘里面,准备哪个晚上自己欣赏。
“Oh 大哥 大哥
大哥你好吗
多年以后
是不是有了一个你不想离开的家”
突如其来的铃声把父亲吓了一跳,他拿纸巾擦了擦手上残留的精浆,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提醒,眉头皱得老高,看样子很不情愿地接通了电话。
“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你们今天玩我也玩够了吧?!”父亲压低了声音,不过幸好还是被收音器收录到了。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我看到镜头里的父亲眉毛高挑,这是他生气的征兆。
“想都别想!我不会干的!你们根本不是警察,再这样我报警抓你们!”父亲对着手机吼了几句,看上去是生气到了极点。
又是一通不知情的交流,我看到父亲的眉毛动了又动,脸上的神色从原本的愤怒变为谨慎,又开始朝害怕转变。
“你们别乱来!”这是他第一句话,脸色十分凝重。
“我不怕你们,大不了我豁出去了!你们做的那些我会去举报,绝对会让你们去坐牢!”父亲的声音又大了些,但是在我听来,却有种色厉内荏的感觉。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也听出来了,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威胁,只见父亲一下子萎了,整个人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坐在马桶上抽闷烟。
“你,你们怎么才肯放过我……”
烟雾顿时充塞了半个荧幕,过了一会儿,我看到父亲掐灭了烟蒂,然后认命般拿起了一旁的黑色袋子。
“只要我做了,你们就肯放过我是吗?”
父亲又对着手机说了一阵,最后按下关机键,把手机丢在一边。
那个袋子印象中不是很大,我刚才出厕所时父亲用衣服盖着,只是匆匆瞥了一眼。而现在,父亲终于揭开了它的真面目——
一根黑色的假阳具!就是今天被带走时,父亲屁股里面插着的那根!
我有些暗暗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
父亲呆呆地抓着那根假阳具,也不动作,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平时这玩意也是用在女人的逼里面,自己一个男人用它搞什么?怎么搞?!
我知道这个男人在纠结,这即将成为改变他未来生活的转折点。
时间在一点一点消耗着,但是父亲还是一动不动。
我看着有些无聊,于是决定帮他打破僵局。我拿出手机,拨打了田荣的号码,跟那边说了几句后就把电话挂了。
不一会儿,父亲的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
父亲看着来电提醒,皱着眉把它掐掉了。但是不一会儿铃声又响了。
父亲没有动,铃声也跟他较劲似的不止不休。
就这么争执了好一会儿,电话自动断了又重新拨打,仿佛笃定了对面的人会接通电话。
父亲的手上还抓着那根粗长的假阳具,沉默地一言不发,而从他不断冒汗的额头可以看出,他远没有刚才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和凶狠。
他在犹豫、迟疑,仿佛这一通电话是恶魔送的潘多拉盒子。
“爸,谁的手机响啦?怎么没人接啊,太吵了,影响我学习啊!”我等得有点不耐烦,决定推动事情的进展,所以故意在房间里嚷嚷开了。
镜头里的父亲最终还是接通了手机:“我答应你们,不过……”
父亲和手机那边的人聊了很多,像是在讨价还价。父亲还担心声音传出去,故意打开水洒,以至于我只能模糊听到像是“直播”,“视频”,“单位”之类的字眼。
终于,他们似乎达成了协议。
只见父亲把手机切换成视频模式,把然后拿衣服把它固定在马桶盖上,对准了自己。
那边又说了一些什么,父亲直接点开免提,然后我就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快开始吧!等什么呢?昨晚你不是也爽到了吗?”
“我,我那时候是中暑,糊涂了……”父亲支支吾吾。
“装什么装?后来那个被肏得喊我叫爸爸的是谁?”对方似乎很不屑,“要不要我把当时录的给你回想一下?”
“不,不用了!”父亲急忙制止道。
“那就开始吧!那根东西带了吧?”
“带了。”父亲有些尴尬地拿起那根假阳具。
“抹油了吗?”对方又问。
“没,没,刚没来得及……”父亲没有什么底气,他本来就没有这个打算。
“那就先用你上面那张嘴舔湿了!”对方看穿了父亲的小心思,揶揄道,“不然你下面那张嘴待会可吃不了……”
父亲还有些犹豫,但是电话那头已经开始催促了:“别磨蹭了,昨晚都‘吃’了那么多次了,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父亲的脸有些古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就见他拿起那根假阳具,对着镜头开始舔了起来。
“对,舌头伸出来,看着这边!”那边开始指挥,“含深一点,多涂点口水上去。”
“嘴巴张大点,喉咙放松点,让它进去,你很喜欢的,不是吗?”
“很好,另一只手也别闲着,用手指先把你的骚逼插松点,快!”那个男人还加了一句,“待会玩起来你才会更爽,就像上次一样。”
也许是对方的话起了作用,父亲像变了个人似的,电话那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屁眼内的某处也自发回忆起了昨晚的愉悦,主动蠕动起来,吸附着高雄那越插越快的手指,开始分泌肠液。
“看看你的骚鸡巴,是不是流水了?”
“是。”
“那就玩一下你的骚鸡巴,别让它软下来。”男声说道,“我说得没错吧,你的骚逼就喜欢被肏,比自己操女人的逼更爽!”
“……是。”
“可以了,你舔得很好,现在把这根舔湿了的鸡巴,插进你的骚逼里面!”电话那边的声音循循善诱,“插进去就爽了,你不就喜欢那种感觉吗?”
“嗯。”父亲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涂了很多在假阳具上面,他一只手在打手枪,另一只手则抓着那根湿漉漉的大家伙,把它挪到自己的屁股后面,对准了那个微微张开的穴口。
“插进去!”
“噗”的一声,假阳具顶开了父亲的屁眼,一点点消失在他的身体里面。
“啊,太大了——”父亲惨叫一声。
“看来你插得不够松,不过没关系,待会就爽了。”
“现在扭动你的大屁股,想怎么爽就怎么爽!”
父亲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自发地寻找自己体内的敏感点。他把假阳具固定在地砖上,整个人开始做上下运动。
“啊~嗯~”父亲小声地呻吟起来,一边自插一边握着早就硬邦邦的鸡巴打手枪但是大部分叫声被水声给遮盖了,这让我有点小遗憾。
接下来就是父亲的“个人秀”了,他手中的那根大家伙早就流满了淫水,而屁眼里的那根也插得越来越快。
父亲已经本能地寻求刺激了。
电话那边的男声偶尔说上几句,调动他的情绪。
“射了——”双重刺激下,父亲很快就射了出来,他的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像镀了一层光膜。
果然对一个呆办公室的中年男人来说,这期间的运动量还是太大了,没有一个人来帮他玩屁眼是挺累的,不过——
“爽吗?”
“爽!”父亲是个遵循欲望的人,这点我早就知道了。说这话时,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对这样子的性爱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抵触了。
“那就准备第二样吧。”
还有?我原本正打着手上的手一顿,把目光投向屏幕。
“好。”
父亲拿纸巾擦了擦手上的精浆,从屁股里抓出那根假阳具,放在清水下洗了洗,然后放回黑色的袋子。紧接着,他又从袋子里面拿出两个精致的小玩具——一颗粉色的跳蛋和一个粉色肛塞。
“把它塞到你的逼里去,塞得深一点,然后把塞子塞好,这样子才爽!”
“行。”
这个比刚才的假阳具更容易接受一些,父亲弯下腰,对着镜头将那枚小小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面,而且照着电话那头说的一样,用那根假阳具顶到最里面,最后塞上了那个粉色肛塞。
那种跳蛋是我通过其他渠道弄到的东西,几乎花了我大半的积蓄,可以远程遥控,而且还可以放出微弱的电流的那种情趣玩具,不但不会伤身,还会让玩过的人“上瘾”。到了最后,就不舍得拿出来了。
而遥控器则一个在田荣那边,一个在我的手里。
“转过来,弯下腰让我看看!”
父亲听话地沉下身子,把大屁股漏出来,中间果然别着一个细长的粉色塞子。
“行了,今晚最后一个任务,在24点前再射一次,然后自己拍照过来!”
“好。”父亲脸色红润,顺从地点了点头,他的欲望确实很强。
“今晚睡觉都不准拿出来!如果想跟你老婆做爱也可以,不过别让她发现了,听清楚没有?”
“清楚了。”
视频电话结束了,但是父亲并没有出去,而是点开了一部AV,抓着自己还没软下去的鸡巴开始了第二轮手淫。
“就让你试试前列腺持续高潮的快感,可比单纯看片打手枪更刺激!”我盯着监视器的父亲,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给他调了一个最低档次的。
“啊——”父亲被这猝不及防的刺激得叫了出来,这意外发生得太快,把水声都盖过去了。
“老公,你没事吧?”门外远远传来母亲担忧的声音,看来她在厨房也听到了父亲的叫声。
“没,没事!洗发水不小心进眼睛了!我洗洗就好了!”他一边说着,手中的动作却更加快了,而且他还无师自通地用空着的手揉捏自己的奶子。
我趁机把档次调到了二档。
“啊啊啊啊啊~~”二档的刺激要比一档的厉害很多,父亲的龟头突然颤了颤,尿道口微微张开,然后喷出好几波的精浆。
“我操!”父亲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声,跳蛋的刺激还在继续,在第一波精浆射出后,父亲的鸡巴又陆陆续续地射了好几波。
“啊,都射空了,快停下!”父亲慌张地想要打那个电话让对方饶过自己,但是我却没有让他如愿,我要让父亲留下一个难忘的时刻。
我按下了第三档。
父亲的腿猛地撑直了,腰却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他的鸡巴抖动得厉害,但是却什么都射不出来,这让他特别难受,整张脸也因为这种极致的快感变得扭曲不已。
突然,一道晶亮的液体从父亲的鸡巴口甩出。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液体从龟头处喷涌而出。
父亲被跳蛋硬生生肏尿了!
“啊啊啊——”父亲尿得越来越多,温暖的液体洒满了他的身体。
直到父亲再也射不出来什么,我才把遥控切回了初档模式。
足足有五分钟,父亲都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中,一动不动地躺在地砖上。
最后理智回笼,他看着自己身上尿液和精浆混杂的模样,有些难堪和兴奋。他拿出手机对着无力的自己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对着一个号码发了过去。
很快,我的手机上就收到了几张田荣他们传过来的相片,里面郝然就是被干尿的父亲……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父亲又洗了一次澡,然后穿戴整齐,提着那个黑袋子走出了门。
他又恢复了原本一脸正经的模样。
“怎么洗那么久?”外面老妈刚做好了菜,端着盘子出来。
“在厕所打炮呢!”父亲对着母亲挤眉弄眼。
“老不正经的,被孩子看到咋办!”母亲笑着打了一下父亲的毛手,她估计也知道父亲的欲望很强,想着待会去厕所给他消灭“罪证”去。
但是估计母亲怎么也想不到,眼前她的丈夫的屁眼里面还塞着一颗跳蛋,而手上则拿着一根刚刚肏过他屁眼的假阳具。
隔着房门看着这一切的我,现在是越来越好奇那天在车上发生的事情,才让父亲这个种马直男屈服成这样。
9,林虎
我用视频聊天拨打了田荣的微信,谁知田荣去宾馆的健身房忙了,接电话的是那个叫虎哥的壮叔。
虎哥,也就是那天在宾馆遇到的两人之一的林虎。他体格强壮,寸发,留着口子胡,有种军痞的感觉。我听田荣说过,对方是个退伍军人,今年36岁。
几年前林虎还在部队服役,后来退下来后干过两年大货司机,存了一笔钱,平时也喜欢去健身,从而认识了田荣这个炮友。
不过由于他本身不怎么会打理生意,于是干脆跟田荣和那个小张一起开了宾馆,而宾馆里面那别具一格的健身房,就是他拾掇搞出来的。
听了我的疑问后,虎哥哈哈大笑。
“哎,还别说,你父亲还真是个极品,身体敏感得很,身材也挺壮的,只要好好开发下,绝对是个好奴!”
听虎哥的意思,他对于那天调教父亲的事情还很回味。
“怎么说?”我好奇道。
“我和小张当时把他弄上车,一路上他都在求饶,倒是鸡巴一直硬着,”虎哥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他说话的时候胸肌鼓鼓的,把身上的无袖T恤撑得很开,“小张当时就给他把鸡巴眼堵上了,还给了他几巴掌,不过你猜怎么着?”
“叔,你说吧,我听着呢。”我知道那天父亲被下了药,加上他的性欲本来就强,所以很有可能会败下阵来。
“那狗逼竟然流精了!”虎哥饶有兴趣地说着,“还流得特别凶,从那个塞子口一直出,还弄了小张一手。”
“我们后来把他拉到工厂里……”虎哥正说着,突然那边有人喊他有事,他听了一会儿,然后转头跟我说:“健身房那边有点事,我要离开一下。”
“严重不?”我问。
“小事,不过是有些不长眼的,把一些不该带的东西带进来了,”虎哥虽然在笑,但是眼睛里却是一片厉色,“我去帮忙抓几只‘老鼠’。”
“好,需要帮忙跟我说。”我认真地说道。
“哈哈哈,哪能啊,”虎哥似乎被我逗乐了,不过他看出我是认真的之后,表情也认真了起来,“不用的天赐,还有小田和小张在呢,不过你的好意我领了。
“不过,如果想我了,可以给我打电话。”虎哥转过头对着镜头,又变成那副焉坏焉坏的样子。
他笑着给我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配上那张口子胡的脸,说实话有点小性感。
那天在宾馆他就有点想勾引我的意思,而他也确实很合我的口味,于是我很痛快地跟他交换了电话。
虎哥乐滋滋地记下了我的号码,然后在走之前又开口问我:“天赐,老实说,你找小田是不是想问那晚的事情?”
“是。”我点了点头。
“那你要不要看你父亲那天被干的视频?”虎哥试探道。
“你拍下来了?”我有点惊讶,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录制了视频,要是被父亲知道了,可以想象出他的脸会有多精彩。
“当然了,那么有趣的东西,我当然会留下来做个‘纪念’。”说到这里,虎哥把抹布丢一边,凑近了镜头旁边,小声地笑道,“要的话加我V信,我晚点就发给你。”
“这算是另类的搭讪方式吗?”我哭笑不得地问道。
“算吧,毕竟我挺喜欢你的。”虎哥还是那副焉坏焉坏的样子,不过语气却很认真。
我没回他,只是记下了他的微信号,说着搜索后加上了一个叫做“林虎”的ID,头像就是一个肌肉猛男。
“行了,晚上等我。”说完虎哥就挂了,我也顺便收拾了一下,然后出门吃饭。
晚饭很丰盛,估计是体谅父亲外出的“辛劳”,母亲做了不少父亲爱吃的肉类。
但是知道真相的我却有点不爽,于是我趁着两人不注意,悄悄按了裤袋中的遥控器。
然后我就看到父亲突然脸色一变,原本正吃得欢快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他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不过进餐的速度慢了下来。
我的手指慢慢拨动到第2档。
就见父亲停下手中的碗筷,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额头冒汗,身体似乎很不舒服。
“怎么了老公,饭菜不合口味吗?”母亲也注意到了。
“不,太好吃了,我是太激动了。”父亲用夸张的语气,大肆地表扬了母亲的厨艺,把母亲逗得咯咯直笑。
我有些钦佩地看着父亲,他随机应变的能力还真不错。我刚刚假装捡东西,弯下腰去偷看,看到他的裤裆早就撑起了帐篷,屁股还在凳子上小幅度地磨蹭着。
乖乖,原来正发情呢,看他脸上这一本正经的样子,不清楚他的人肯定会被他骗了。而且看他的这个样子,父亲明显已经体会到了从后面获取快感,那么对于以后的调教,我的心里有了期待。
我就让父亲一顿饭都在跳蛋的震动快感中度过,弄得父亲吃完饭也不敢直接起身回房,因为怕被我们看到他隆起的裤裆和那块微微被润湿的布料。
我却懒得理他,吃过饭后,我就自顾自地拿着手机回了房间,毕竟虎哥说的那个视频让我十分在意。
我打开V信,点开那个老虎头像。
“叔,在不在?”
我刚发出一句话,然后就收到了林虎发来的视频聊天请求。
“小天赐等不及了?”虎哥那张坏笑的脸出现在镜头那边,“我现在传给你。”
我看到健身房里就剩他一个,于是没话找话聊:“虎叔,怎么就你一个人?”
“哦,小田和小张刚忙完去打包饭菜了,我在这等他们呢。”虎哥回头看了一眼空旷的健身房,“没人的时候,真他妈想在这里做爱,那肯定很爽!”
“我试过了,挺不错的。”我就跟田荣在里面做过一次,让他在罗马凳上锻炼一边给我吃鸡巴。
“小天赐,那你说说啥时候陪你虎叔玩玩?我可是听小田说过,你那方面的‘功夫’很强,他都拜倒在你的胯下了。”虎叔突然开口,让我有点意外,“不过我就是有点怀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虎哥看似在说着笑话,不过实际上却像是一次试探。
“叔说笑了,”盯着林虎那副强壮的体格,我有点感兴趣道,“玩是可以玩,不过我只做上面的……”
“而且我是主,最喜欢的就是玩虐肌肉男的大奶子。”我幽幽地说着,我看到虎哥的大胸肌那里好像微微颤动了一下。
“没事,你虎叔我前面后面都可以……”虎哥又爆出一个让我惊讶的消息,“不过到时候你可得真能压住我,我只服强主!”
我发现我竟然被对方几句话勾得有些跃跃欲试,下面也撑起了一个帐篷。
“那你就看看够不够格?”我直接将视频对准了我的裆部,把自己已经勃起的那根露了出来。
我很确定,林虎看到时眼睛一闪而过的惊讶和渴望,尽管他后来表现得很淡定,不过我知道他很喜欢我这根。
“够了够了!你跟你父亲那根一样,都他妈的是根粗家伙,不过你的更长一些,跟马屌似的……”虎哥笑嘻嘻地说着,眼睛却眨都不眨地盯着我那里。
我故意把完全勃起的鸡巴放在镜头前,让他看清楚全貌:“记住了,如果吃了我这根,以后了就会做我的奴了。”
“哈哈哈,小子有种啊,不过别太心急,到时候我还要验过‘货’才知道。”虎哥哈哈大笑,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语气变得有点轻蔑,“不过你跟你那骚逼父亲不一样,他的鸡巴也很大,不过胆子太小,玩几下就变骚了。”
“我跟我父亲不一样的,”我手上拽着遥控器,语气坚定,“他将会成为我的胯下玩具。”
谁知虎哥听完眼睛一亮:“行啊,亲父子的戏码我以前也遇到过,我就玩过一对父子奴,但是父亲给孩子做奴的我是第一次见。”
说实话,虎叔之前在宾馆我就觉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大对,尤其是我当着他们的面玩田荣的时候,他的目光十分火热,没想到真的对我感兴趣。
可能是当时在那里命令田荣给我吃鸡巴的时候刺激到他了,不过听说当兵的都或多或少有点受虐倾向,尤其虎叔还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们又聊了会话,我发现林虎似乎很喜欢一些带有强制性的命令。
“接下来的怎么做,你们都知道了吧?”不知不觉中我的语气中带了点命令的口吻,“既然他那么‘爱玩’,你们就多招呼他几下。”
“都知道了,你那个骚逼父亲逃不了的。”虎哥回答道。
“那就好,把我的微信置顶,有事直接汇报给我!”
“是!”虎哥敬了个礼,完了又开始笑嘻嘻的。
“知道就好。”我主动把视频挂了,不一会儿就接受完毕了那边发来的长视频。
“初次调教骚浪人父”——我没想到虎哥他们竟然还加了封面和标题!
我点开视频,里面最开场的一幕是在车里。
10,视频
视频刚开始有点昏暗,因为是在汽车上,所以镜头有点摇晃,不过后来就被固定住了。
视频中,父亲的头上被套了一个牛皮纸袋,没有孔的那种。他的双手反剪拷在身后,整个人被固定在后车座上,就像一个被押解的犯人。
一路上他一直在叫惨,请求“警察们”放过自己,但是却遭到了几个耳光和让他闭嘴的警告。
我看到父亲壮实的身子开始发颤,整个人努力蜷缩成一团,似乎这样可以给他多一点安全感。
想来也是,他虽然性欲高爱操逼,但是也还是普通老百姓一个,对警察有天生的敬畏感。
被抓到警局这样的事情,是高雄一辈子想都不会想的事情,而且还是这样赤身裸体被押走的,要是被邻里或者公司的人知道了,那么他就再也没有脸面见人了。
“唔——唔——”高雄又想求饶了,可惜他的嘴被勒住了,就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老实点,不然待会有你好受的,你这个变态基佬!”
男人的话让陷入黑暗中的高雄越发害怕,而另一个警察还说待会要拉他去录口供,传召家人来保释,吓得高雄整个身子都快抖成了筛子。
“虎哥你看,这家伙吓得都流‘马尿’了——”叫做小张的男人怪叫着,原来高雄不知不觉竟害怕得哭了。
一个大男人竟然像个小姑娘一样被吓得哭了起来。
“不过这家伙哭归哭,下面的鸡巴可是激动得很,从刚才出门都现在都是硬着的。”小张摸了上去,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大呼小叫起来,“乖乖,碰一下都开始流淫水了,这家伙该不是个假男人吧?!”
高雄感觉到自己的脸热得厉害,内心又羞又臊,偏偏他还无法反驳。
毕竟他的鸡巴正落在那位“警察”小张的手里。对方似乎是为了报复自己在宾馆的不服从,时不时用带有茧子的指腹去摩擦他的龟头,还拿棉棒什么的插进他的马眼,说是怕他继续弄脏车子,甚至还不时给他一个耳光,说着嘲笑他的话。
高雄本来应该是难过的,毕竟这种做法已经是变相的动用“私刑”了,但是他越是被这样虐待,内心就越是兴奋,尤其是黑暗加剧了这种感觉。
而且更让高雄绝望的是,随着车子的晃动,他后面插着的那根假阳具好几次插到了特别深的地方,这导致他屁股的异物感越发明显了起来。加上药效的发作,他时不时地夹着双腿,靠着大腿的磨蹭,抚慰那硬邦邦的鸡巴。
视频中的小张和虎哥都明显看到了父亲的举动,但是只是彼此对笑一下,却没有出声组织,让父亲以为自己的动作没有被发现,动作也稍微大胆了起来。
我之前就说过,那个药物可以让最贞洁的烈女,变成最淫荡的娼妇,所以虎哥他们之所以默许这些,只不过是在等待父亲的自我“改造”。
如果我猜的没错,视频内的父亲应该除了鸡巴想要爽以外,他后面的屁眼骚痒才是他最饥渴的地方。
果然,我看到视频内的父亲已经开始晃动屁股了,他正微微抬起腰,悄悄用屁股夹紧体内的那根假阳具,然后再坐下去!
此时切回父亲高雄的视角。
大腿内侧的夹磨确实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鸡巴的难受感,但是这种隔靴挠痒毕竟没有办法解决自己最根本的欲望。而且,随着车子的晃动,高雄发现自己后面的骚痒感越来越厉害,他特别想要一根粗一点的东西插进去,好好地给他来上几下。
“太痒了,屁眼里面怎么那么痒?!”高雄有些崩溃地想着,他突然想起了宾馆的电视里头,那个调教师说的话。
“你的屁眼就是你的骚逼!男人的后面跟女人一样,只要开发得好,男人也可以变得跟女人一样,享受被肏穴的快感!”
他忍不住地想,自己的后面难道真的变得跟女人的逼一样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痒,还想着要东西去插?
这种折磨还在加深,他越是想象,他体内的饥渴感就会更加明显。
“要不就蹭一下,就一下,应该没有人会知道……”
“虎哥,这骚货在偷偷用屁股蹭后面的假鸡巴!”小张大惊小怪地叫喊着,他又是抬手一巴掌扇在高雄的脸上,“妈的,没想到长得虎背熊腰的,竟然是喜欢被操屁眼的‘兔爷’!待会到了有你好受的!”
说完,小张也不顾高雄的反应,强行掰开对方想要夹紧的大腿,拿出一根绳子把他的鸡巴从根部跟两颗卵蛋分别扎了一圈,让那根黑鸡巴没一时半会儿消不下来。
“现在到市区了,果然每个周末街上都那么堵!”小张嘟囔着,而高雄也感觉到车子的速度变慢了,“招子擦亮点,窗户开着呢,现在车子两边都是人,自己想不被外面的人看到就跪下去,车座高可以给你挡挡,当然你不怕的话不跪也没事……”
高雄被小张说得又怕又羞,他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正挺着一根硬鸡巴,光着身子在车上“游街”,赶忙照指示跪在地上。
“刚好我差个脚凳,就暂时拿你凑过下。”
高雄只觉得自己双肩一沉,意识到是那个叫做小张的警察把腿搁他身上了,而且对方还脱掉了皮鞋,一股臭袜子的味道直冲鼻翼。
“卧槽,你这臭小子是要熏死我啊?!”大虎开着车,不满地吼了一声。
“虎哥,这不是这几天忙吗?就三天没洗而已,”小张陪着笑,然后用穿着黑袜的脚丫子盘住高雄的头,“你瞧瞧这家伙都没说什么,你说对吧?”
“你小子注意点,别太过分了。”大虎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给小张当脚凳的高雄一眼,然后继续开自己的车。
“知道知道,虎哥,没准这家伙还喜欢我的臭脚丫呢。”小张说归说,但是直到到达目的地,脚都没有放下来过。
而高雄则被熏得有苦说不出,他自己也是臭脚,但是没想到这个叫做小张的比他还厉害。但是渐渐的,闻着那股臭袜子的味道,他精神上虽然难以忍受,但是药效上来了,他的身体也越发兴奋起来了。
大约是过了20分钟左右,影片内车子停了,高雄被小张扭着手押进了某个房子里面,然后双手被朝后铐在一根铁柱上面。
高雄原本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的“审讯房”,但是当头套被摘掉之后他就发觉不对了!
因为他来到的不是警局,而是一间废弃的冶炼厂!
工厂看上去是废弃了有段时间了,很多设备都蒙着一层灰,厂房的四面墙壁都安装有电灯,但是光线不是很亮,头顶也有一个比较大型的照明灯,而此时的灯光则全部集中在高雄的身上。
“唔——唔——”
高雄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因为这陌生的环境让他感到不安。
“妈的,乱动什么?!让你动了吗?!”刚才一直挺沉默的虎哥,冲上来就抽了高雄一个大嘴巴子,把高雄都打蒙了。
小张趁机把他嘴里的领带解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这里根本就不是警局,你们抓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高雄拿出他作为部门总监的气势,企图多弄出点消息,但是他的内心还是害怕的,毕竟任谁被不知名的人带到这样一个地方,怎么也会怕。
“你别担心,我们可不是绑架。”那个叫做小张的男人笑嘻嘻地扯掉警服上的扣子,露出饱满结实的上半身,“不就是我们刚好在宾馆隔壁,恰好听到你这骚货在隔壁发骚,所以就把你绑来玩玩你。”
说着说着,小张走上来拍了拍他的大屁股。
高雄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碰到变态了,他赶忙换成一种比较讨好的语气说道:“两位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高雄自己都没想到,竟然会因为叫床太大声被盯上了。
“妈的,老子都说不是绑架了,要你的钱干嘛?!”小张像是被激怒了般上前抽了高雄的嘴巴一下,“老子就是看你这个骚货还顺眼,玩一顿就放你走。”
高雄一惊:“大哥,我身材又不好,长相也一般,不好玩的……”
“操,好不好玩是你决定的还是我们决定的?!”小张拍打着高雄的脸,“今天就来玩玩成熟直男的骚屁眼,如果你伺候我们兄弟两爽了,我们就放你走。”
“大,大哥,我不是同,同性恋……”高雄吓得牙齿都发抖了。
“废话真多,你可以闭嘴了!”小张拿出一个黑色的口球塞进高雄的嘴里。
“好了,那么现在可以开始了,虎哥你先来玩玩这个骚货。”
“给我拿点KY来,我让这骚货的鸡巴硬起来,到时候玩起来才爽。”虎哥的大手抓着高雄的黑鸡巴,沿着上面的绳子拉扯下面那两颗多毛的卵蛋。
“虎哥,给。”
“唔~唔~”
润滑剂一下去,高雄的嘴里立刻发出低沉的喘息声,原本已经有些萎靡的黑鸡巴又重整雄风。
“这骚货本钱不小啊,鸡巴套弄几下就硬成这样了。”虎哥撸动的频率很有讲究,不快不慢,拇指不时地摩擦过敏感的龟头,很快就把高雄的黑鸡巴搓得又硬又烫,“瞧瞧,这骚货又流淫水了,不知道奶子敏感度怎么样?”
说完,虎哥就停下撸鸡巴的动作,两只手沾了些润滑液,牢牢掐住了高雄的奶头——
“唔——”
高雄整个身子突然大力弹了一下,像是触电了一样拼命挣扎。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奶子是那么的敏感!
没错,刚才那个叫做虎哥的刚刚抓住他的奶子的时候,一股陌生而又强烈的刺激从胸前传来,要不是手脚被绑住,说不定高雄会兴奋得弹跳起来。
高雄的奶子是罕见的粉色,他本身性欲就强,而且还是个爱玩的,跟挺多女人上过床,但是没有人玩过他的奶子,也许被舔过,但是确实没有人专门去调教。
药物会提高他原本身体各个地方的敏感度,甚至还会开发一些潜在的敏感点。
这药本来是给女人用的,所以男性特征的鸡巴上的快感反而被弱化了,但是后面和乳头的敏感度却被大大提高了。
尤其是虎哥那满是粗茧的指腹揉搓他的乳尖,给他带来了非常强烈的刺激,就像被电流流遍全身一样。
这让他既害怕又兴奋。
虎哥的手法很高明,让高雄的身体慢慢记下了这股兴奋,他不自觉地将自己的胸肌往前挺,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敏感度不错,还没调教就这么兴奋。”虎哥却偏偏不如高雄的意,玩弄了几下他的奶子后就松开了手,让高雄莫名升起一股遗憾。
“小张,来个直播,我要直播调教这个骚货!让别人都来看看!”虎哥突然提议道。
“别,不要,求求你不要!”高雄听到后,突然大力挣扎起来。
“放心,我会把你的头蒙起来,没人知道是你。”虎哥又爱抚了一下高雄的奶子,趁着对方又开始空档,对一旁在架设摄像机的小张喊道,“让这个骚货的鸡巴爽下!”
“好咧。”小张拿来早就准备好的飞机杯,套在高雄怒张的鸡巴上,然后拿来一个刚才的牛皮纸袋,把它套在高雄的头上,只在嘴巴和鼻子的地方留有小孔。
“开始表演吧,骚货,让大家来看看所谓的直男是怎么喜欢被操屁眼的。”虎哥狞笑道,把高雄整个屁股都掰开,让摄像头对准那个塞着假鸡巴的屁眼。
“直播开始了!”
视频到这里就断了。
11,报复又起
我对这个视频不大满意,就像看片看得正爽,刚把裤子脱了,却被人告知片演完了一样。
“我今晚约了几个兄弟去喝酒,不用给我留门了。”
正当我打算再去找虎哥询问的时候,客厅传来父亲的声音。
刚刚经历过那样的调教,父亲这个时间点出门着实可疑。
我急忙躲在门缝里看,父亲正在跟母亲说话,他穿着一件无袖的白色背心,然后披着件褂子就出门了。
约朋友喝酒的事情虽然在以前也有过,但是后来我知道都是跟阿军他妈在鬼混,而阿军他妈此时还在外地开会呢,那父亲现在是约了谁?
“妈,我把书落在阿军家里了,我去他家拿一下。”我跟母亲说了一声,然后穿上鞋子就跑去跟踪父亲。
叫了辆滴滴,让他跟着父亲的车,我没让师傅多问,只是承诺路费按照走的路程给。
“你要去哪里呀?”师傅问我,看我的眼神有点怪异,毕竟坐了那么久了也没说个目的地。
“我约了我女朋友。”我随口说了个借口。
“哦,小年轻约会啊,”师傅闻言吹了个口哨,然后又自顾自地开口了,“你还在读书吧,这个时候就交女朋友啦?”
“我成年了。”我应道。
“那么就没事,我以前像你这么大……”
我应付着开车师傅的唠叨,终于跟着父亲的车来到了一处宾馆对面。
看父亲的样子,是准备去停车。
我趁机结了账,然后下车走到对面的共享单车那里,暗中观察。
这边的街道我没来过,行人挺少的,我站在这里没什么人在。
现在的天气还好,晚风吹过还挺凉快的。
对面有一家叫做“佳佳宾馆”的正在营业,五光十色的灯泡把它的外墙照得发亮。我看了一眼手机,差不多过了十分钟,父亲搂着一个穿着暴露的长发女人进了宾馆。
我这时候是真的服气父亲了。竟然又瞒着母亲出来偷欢,他明明刚被男人肏过屁眼没多久,鸡巴又不老实了。
“看来是还没长好教训?!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动真格了!”我恶狠狠地想道,心里对父亲自己不再抱有幻想。
看着宾馆那变得暧昧的灯光,我重新叫了辆车,回到了家里。
家里一片漆黑,母亲已经睡了,我轻手轻脚地打开自己的房门。
躺在床上,脑袋里还是父亲搂着那女人的一幕。本来想发消息让田荣把直播间录制的视频发给我一份,但是手指却停了一下,然后改成让虎哥今晚把视频传给我。
那边大老虎头像的虎哥很快就回了话,似乎料到我会找他,不仅把视频准备好了,还发过来几条调情的话,甚至还附上他刚刚锻炼的大胸肌自拍。
我把东西都笑纳了,然后略施小计,用露骨的文字调戏了他几下,没想到竟把他一个大男人闹了个大红脸。
真是纯情。
因为明天有事,所以没来得及看视频的内容,我就关了手机,盖上被子睡了。
“阿军,我有个新点子,待会起床了找我。”
第二天刚起床我就给柯军发了V信,然后洗漱吃饭去了。
“饭菜在桌上,先去吃,今天周六多去走走,你爸在睡觉,你别吵醒他。”老妈出门前叮嘱了我一番,然后就拿着布袋出门。
原来他回来了?!
我点了头,然后先去换了衣服,吃完早餐后,偷偷打开了父母的卧室。
父亲正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因为体格较壮的缘故,他不怎么喜欢穿衣服睡觉,这次也是脱剩一条红色的三角裤,包裹住中间的大包。
呼噜声很大,看得出来父亲睡得很死,看来昨晚没少“忙活”。
“你就等着吧!”我偷偷抓了一把他胯间那个大包,过足了手瘾。
正巧柯军也起床了,给我发了消息,我就带上书包去了他家。
柯军母亲还在外地没回,正好方便我的计划部署。我还叫了田壮和虎哥他们,几个人在柯军他家里商量了半天。
傍晚的时候,我才慢悠悠地回了家。
“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母亲问道。
“去阿军家玩了,顺便做作业。”我放下书包,汇报今天的学习情况。
母亲听着高兴,笑着进了厨房,道:“先去洗澡,然后待会就可以吃饭了。”
“好——”我去拿了衣服,看着父亲刚洗完澡出来,于是趁机溜了进去。
今天的晚餐格外丰富,母亲特意露了一手,让我们吃得异常满足。而且为了照顾我和父亲爱吃肉的性子,还专门给我们弄了一大盘的麻辣牛肉。
我和父亲狼吞虎咽地干掉了自己盘子里的牛肉。
“今晚的饭菜合你们口味吧?”母亲问道,还给我夹了一块牛肉。
“妈,你做得太好吃了!”我大大夸了母亲一顿,“把我舌头都快吃掉了。”
“油嘴滑舌,就你会哄我开心!”
“哪里?!是真的很好吃!”我又吃了两块,把话头丢给父亲,“不信你问问我爸!”
父亲会意,也大肆夸奖了一番:“没错,太好吃了,娶到老婆你真的是我三生有幸!”
一切都好像跟往常一样,但是后面那句话却让我不由得心头冒火。
这么好的媳妇,你昨晚又在干嘛?!
我却对老妈升起一股难以言状的内疚,但是父亲的话却让我心中那股名为“复仇”的火焰越燃越旺。
既然你想出轨,我就让你永远出不了轨,我要掌握你的一切性欲行为,你的肉体乃至你的精神全部都将属于我来控制!
晚饭刚吃完,父亲的手机就响了。
我看了看时间,是时候了。
12,正式调教
看了一下来电提醒,父亲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不过他没接通就按掉了,惹得我和母亲都看了他一眼。
“打错了。”父亲笑了笑,夹了块牛肉吃了。
晚饭继续,母亲问我今天的学习成果,我把在柯军家做作业的事情说了,还提到夏令营的事情。
不巧,这时候父亲的手机又开始响了。他接过去一看,挂了,又开始响,又挂,然后那边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老公,怎么回事啊?”母亲也察觉不对劲了。父亲脸色很差,没说,只闷声又吃了几口牛肉。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也停下碗筷,好整以暇地看过去。
“老公,要不接听下?听听是谁打来的,可能有事?”母亲提议道。
“对啊,打那么多次了,打错了我去骂他!”我也开始帮腔。
我们都这样说了,父亲这才不得不接通电话。然后就见父亲接通后脸色变了又变,对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父亲突然激动了起来。
“我现在在吃饭,没时间——”
父亲劈头就拒绝,想要挂电话,但是突然全身一震,神色也有些慌张起来,语气也转变了。
“哦,原来是林哥,我给以为是打错电话……”
“事情很急?!”父亲大声叫道,“那我,嗯,我马,马上过去!不过你别急,等我……”
“老公,怎么了?”母亲听出有事,当下也担心起来。
“我要出去一趟,公司有人在工地签署的合同出了点问题,要去加个班,我吃饱了!”他放下筷子,急忙抓起一旁的西服,把44码的大脚擦干净了,然后套上一双紫色薄丝长袜,“对了,今晚不用等我了,我可能回不来,在公司那边凑活着睡。”
说完,抓着凳子旁的西服就出门了。
“怎么这么晚还叫人去加班,你爸这公司真不人道!”老妈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抱怨,“天赐,你去学习吧,我来收拾就好,待会早点睡觉,明天周日也别弄太晚了。”
我点了点头,把剩下的饭菜都扒拉进自己嘴里,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糟了,妈,我的笔记落在柯军他家了,我去拿一下。”
“怎么那么粗心大意?!”母亲责备道。
“抱歉抱歉,下次我一定注意。”我回房间拿上早就收拾好的书包,“今晚我在那边睡。”
“别玩太晚了,你带点牛肉过去,到时候跟小军一起吃。”老妈知道我和柯军关系好,把今晚做多的麻辣牛肉用一个罐子封好,让我一起带过去。
“好咧。”我把牛肉罐塞进书包,然后跟老妈说了声就往柯军家里跑。
父亲刚出发不久,我出门后就打了个电话,让柯军出来等我,然后一起打车到天天宾馆汇合。
田壮负责开车,把我们送到目的地。
“开始了吗?”我坐在副驾驶上,随手系上安全带。
柯军坐在后座,竖着耳朵在听。
“还没,虎哥说先玩一下,等你们过去了再开始调教。”田壮今天穿着一件工字型的透视装,无袖,两颗奶头若隐若现。
“地点安不安全?”我随手捏住田壮右边的奶头,掐在手里玩弄。而田壮毫不在意,脸上甚至还露出舒服的表情。
柯军在后面都看呆了,只有我和田壮一脸的习以为常。
“安全的,那里很多三年前就废弃了,又是在郊区,工人早就拿了遣散费,现在没人去了……”田壮挪了挪屁股,把胸往我这边凑了凑。
原本那里是林虎他叔伯的,但是经营不善,背了一屁股债,去年给林虎买下了,本来打算做健身房,目前还没动工,正好作为这次调教的场所。
车子在深夜中极速行驶,一路上除了一两个加油站,其他的没什么建筑。
我一边听着田壮的汇报,一边放过那颗被掐肿了的奶头,转而去拉田壮的运动短裤。
田壮配合地抬高屁股,让我顺利把他的短裤拉到膝盖下面,然后一根十八公分的大鸡巴就这么弹了出来。
长度和粗度都很不错,现在翘着都快贴到肚脐眼去了。
“骚货这么快就硬了?!”我早就吩咐他不让他穿内裤出来,然后在柯军惊讶的目光中掐住那个蘑菇头,“给我挺着鸡巴开到目的地,软下来就用手捋值了!”
“嗯!”田壮抿了抿嘴角,配合那张男人味的脸说不出来的严肃性感。不过我知道这个男人早就发骚了,因为他越兴奋,表面上就越是会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
最好的证据就是他的龟头开始流淫水。
“阿军,你要多适应些,这才是平时的我。”我一边搓着田壮的硬鸡巴,一边回过头对有些震惊的柯军说道,作为好朋友,我不想这个时候还隐藏自己的本性。
“……没事的,”柯军调整了一下呼吸,最后恢复了原本的态度,“我知道你是天赐就可以了。”
我很满意柯军的表现,我不希望因为这个失去柯军这个朋友。
还是那间废弃的工厂。
车停好了,我和柯军两个人戴上了面具,然后换上一身运动服,从事先准备好的暗门偷偷进入工厂。
田壮拿着我们换下的衣服留在车上看守,不过临走前被我玩骚了,这会儿估计在拿着我换下来的内裤在打手枪。
父亲像上次一样被吊了起来。他的身上还穿着临走前拿的西装,不过已经被改造过了——
原本威严整洁的西服被剪破个大洞,刚来开在鸡巴和屁眼的位置。胸前的两点也剪开了两个圆,可以父亲那对丰润的奶子和奶头。
此时的父亲屁眼里被插入一根黑色的假鸡巴,摄像头忠实地开始对准并录制下父亲鸡巴和屁股得变化。
这次开播前,虎哥还特意弄来健美运动员的橄榄油,在壮熊般的父亲全身上下都涂了一遍,每一块肌肉都散发着光亮,看上去十分结实。
需要得知我们来了,虎哥他们也打开了直播,直播间标题直接写成“现场调教优熊人父”,并且设置成收费播放。
虽然是深夜,但是直播间不乏一些有钱没事逛的人,很快就聚集了一波粉丝。一上来就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纷纷开始刷起了礼物。
“瞧瞧你多受欢迎,那么多人为你刷礼物,扭一个屁股给你的‘粉丝’看看。”
说完,小张拽住父亲的屁眼里面的假鸡巴,在他的屁眼里面来回转圈。
高雄的屁眼上次就被调教过,早就被开发了敏感点,加上性欲旺盛,这会儿被根假鸡巴肏着G点,整个人就忍不住开始晃动起来。
“妈的,这骚货自己的腰动起来了,看起来已经开始享受到被操屁眼的乐趣啊!”小张笑嘻嘻地说道。
我和柯军因为后面才出镜,暂时离得远有些看不清楚,于是只好打开早就准备好的直播间链接,也交了钱进去。
直播间里面密密麻麻都是弹幕,而且这种深夜标明“18禁”的付费直播,也会给平台一半的利息,所以一般不会被禁。
我点开第二个镜头,在那个角度确实看到父亲的屁股在那里一拱一拱的,不断地沉下腰去,看上去就是在主动挨操的样子。
后来虎哥跟我说是事先给父亲闻了rush的缘故。
直播间又开始刷起了礼物,土豪们开始要求为自己谋福利。
“给我们看看这个骚货长什么样?”
“对,看看脸。”
有一部分观众发弹幕说想要看脸,但是我事先交代过不准露脸,所以虎哥只好解释道:“不好意思哈各位,这骚逼有个儿子在读高中,不方便露脸。”
“挖槽,更加刺激了!”
“这种骚货就该被抓出去游街。”
为了不扫兴,虎哥直接走到了被药物弄得有点神志不清的父亲面前,用手捏了捏他那两个被调教得敏感红肿的奶头,一边舔他的耳廓,一边说道:
“直播间里面可是有几百上千双眼睛在看着你。表现好点骚逼,要让每个观众都看得高兴起来!”
虎哥说完,从旁边拿来一个眼罩面具,挡住了上半部分,然后揪住高雄的头发,对着那副蓄着短胡子的嘴巴就吻了下去,用舌头挑逗着对方口腔内的敏感点。
我在一边看着,看着自己那个浪荡的父亲被这么对待,内心突然有种难言的兴奋感。
让我没想到的是,虎哥的吻技居然很高,把父亲高雄都吻得动了情,下体那根粗家伙兴致盎然地翘着,像是在彰显自己的存在。
虎哥一边吻着父亲的唇,一边用手握住父亲胯下那根,从被撕破的西装裤裆部钻了进去,把那根黑粗的鸡巴直接掏了出来,让它直接暴露在镜头前面。
“哇,巨根啊。”
“我可以!”
“借我用用,真浪费!”
直播间里面一群小零嗷嗷直叫,把我看得都乐了,而柯军也是一脸怀疑人生,毕竟要一个直男面对一群骚零的饥渴,那也是太难为他了。
小张识趣地拿来一个飞机杯,套在父亲那根黑鸡巴上面,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唔啊,唔——”直播间里响起暧昧不明的喘息声,而虎哥一边接吻,一边撕扯着父亲那件造价不菲的西裤。
“是不是突然发觉,自己很享受被男人的大鸡巴插自己的骚屁眼了?”虎哥抓住高雄两颗卵蛋,指腹娴熟地玩弄着阴囊,尤其是逗弄着菊穴处的肛毛,狞笑道,“不用否认,看看自己的鸡巴都爽到喷精了,还不承认?!其实你内心里就是个喜欢被干屁眼的骚货!”
高雄眼神迷离,他的身体被别的男人随意玩弄,而且还受到这样的言语羞辱,他非但没有感觉到恶心,反而内心深处却涌起一股难言的快感。
虎哥见状趁机把飞机杯扯下来,把那根沾满了精液的紫黑大鸡巴释放出来。
父亲的龟头又大又圆,上面还沾满了腥臭的精液。
直播间一些小零又早开始狂刷礼物,还有的在问被这样的鸡巴操要多少钱。
“瞧瞧这么多人喜欢你的骚鸡巴!”虎哥在高雄的耳边说道,“直播间一下子从4000飙升到2万了。你看看你多受欢迎!骚货今晚是你的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开苞,我请了两个朋友一起来玩,你可得好好伺候!”
“什么?!”一听到有别人,父亲一下子就紧张了,胖胖的身子有些哆嗦。
“怕什么,我把你的头挡住了,他们又不知道你是谁!”虎哥捏住父亲那张还想说话的嘴,凑在他的耳边恶狠狠地说,“再唧唧歪歪,老子就把你的头套摘了,让全部直播间的人都看到你这骚货的脸!”
父亲壮硕的身子害怕地抖了一下,然后不敢再抱怨了,但是鸡巴却不由自主地更翘了。
虎哥把这些看在眼里,但是为了让后面的事情更加顺利进行下去,他又拿来了一个小黑瓶,凑到父亲的鼻子旁边,硬是让他吸了两口,“这可是好东西,别怕,这玩意就只会让你爽,不会伤到身子的……”
虎哥后面说了什么,高雄都不太清楚了,因为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每处地方都变得很烫,被那个强壮的纹身男人碰到的地方似乎都变得敏感起来。
虎哥示意我们上前,柯军有些踟蹰不前,估计是有点怕,我倒是主动走上去,把裤子脱了,露出自己那根跟父亲有得一拼的鸡巴。
还别说,我的鸡巴尺寸有十六厘米左右,似乎遗传到了父亲大鸡巴的基因。龟头是漂亮的深红色,硬起来龟头像个鸭蛋,以前做爱时,我就是用这家伙把田荣和其他那些肌肉男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虎哥的眼睛从刚才就一直看着我那里,喉结动了动,看上去想要过来尝一口。我也不害羞,反而走到镜头前面骄傲地挺了挺腰。因为修剪过阴毛导致鸡巴看上去非常雄伟,让直播间的人都看清楚了。
屏幕里面又有一大堆人在刷礼物,为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也为了我的这根鸡巴。
“哇,这小哥鸡巴好大。”
“那骚逼人父赚到了。”
“小哥哥肏我!”
直播间很多人开始发骚,我不怎么在意,而是直接走到父亲的身边,抓起他的短发,半强硬地把他的嘴唇吻住我的龟头。
“舔!”
不知道是不是药性发作,还是父亲真的被玩骚了,鸡巴上传来的尿骚味刺激着他的鼻子,他没怎么犹豫就把我的鸡巴含住了。
“含深点,骚逼,把大鸡巴都吃进去!”我一边挺腰一边捏着嗓子命令。
虎哥不知不觉走到我旁边,也不说话,就这么眼睁睁地盯着父亲嘴里的鸡巴,我见状偷偷把手伸到他的屁股缝旁边,隔着裤子捏了捏他结实的臀肉,甚至还试探着用手指摩擦他的菊花。
手指隔着布料划过沉甸甸的阴囊,在臀缝之间轻轻刺入,但是虎哥并没有反对,甚至还偷偷把腿分开了些,好让我继续动作,不过等到我想去剥他的裤带时,他又拍了拍我的手,朝着正吃着鸡巴的父亲和摄像头努了努嘴,我就不得不把手抽回来,全心思来玩弄喜欢偷人的父亲的肉体。
不过我知道,拿下那头大老虎的菊花不是问题了……
我在肏父亲的嘴巴的时候,小张又开始用飞机杯给父亲套鸡巴,而柯军也终于鼓足了勇气,拿过两个鳄鱼夹给父亲的两颗奶子左右都夹上了。
“唔唔唔--”
可能是被夹得太疼,父亲开始不配合吃鸡巴,双手往自己的胸前伸去抓,但是被虎哥抓住了。
“操你妈,小爷怎么玩你还敢反抗不成?!”说完对着父亲甩了两个耳光。
“呜呜呜”也许是被那几下打怕了,父亲渐渐变得顺从起来,我拔出被舔得湿漉漉的鸡巴,走到父亲的屁股后面。
虎哥了然,打了个眼色让小张让开位置,然后偷偷自己开了自己的手机录像,摄像头却是对准了我的鸡巴。
我没在意,用手指挖了挖父亲的屁眼,看到里面早就涂好了润滑液(应该是出门回房间自己弄的),当下朝那个屁眼吐了口吐沫,然后就把鸡巴慢慢对准插了进去……
“这他妈都湿了!”我骂了句,“开始动了哦。”
随后大鸡吧狠狠地操起了父亲的屁股,卵蛋不时地撞在父亲的肛毛,把他肏得嗷嗷直叫。
父亲早就被玩骚了。
我一手扯住他的短发,一手抓着他那根被操得开始流水的黑鸡巴,故意捏着嗓子笑:“大叔你可真够骚的,屁眼就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吗?看看自己的骚鸡巴,都开始流口水了。”
小张在旁边挤眉弄眼:“可能在操他老婆的时候,这个骚逼后面也用假鸡巴在操自己的骚屁眼呢!”
“有道理!”
“哈哈哈”
小张的嘲讽让父亲十分难堪,但是越是这样,他的身体就变得越发的兴奋,鸡巴变得像铁杵一样硬,上头还挂着几缕淫水。
我真的被男人干成骚货了吗?
最后在我的一轮进攻之下,父亲的鸡巴直接喷精了。
直播间也到底为止,结束前还有不少人在狂刷礼物。
趁着父亲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我把套子摘了,把鸡巴凑到了他的嘴巴上。
意识到就是眼前这根鸡巴把自己操爽操射的,父亲自觉地用嘴巴含住了。
“嗯……”父亲的口腔很热,把我的鸡巴含得很爽,看来他被虎哥调教得不错,那根肥舌头把我的冠状沟都舔得干干净净。
“骚逼,我要射了,都给我吞下去——”我捏着嗓子喊,精关一开,一连射了四五股才停了下来。
我按住父亲的头,导致他只能鼓着腮帮子,把我的东西含在嘴里。
“嫌弃爷的东西?!给我吞下去!”
我心里有些忐忑,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命令道。
好在父亲似乎很吃被人命令这套,果真把精液都吞了,然后整个人都躺在皮革吊椅上不动弹了。
我和柯军、田壮三人默默退了出去,临走前我看到虎哥看向我的眼里多了点东西,那就是——
渴望。
“直播结束了,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带来了两万人次的观看。”小张笑着关掉了摄像头,撸着父亲还未消退的黑鸡巴,笑着说,“还有很多观众喊着要被这根黑鸡巴操呢,不过很可惜,这家伙的鸡巴以后可是没什么机会用到了。”
“可不是,”虎哥把鸡巴凑到父亲嘴边,对方很自觉地含住了,“以后这骚货可是咱们的摇钱树。”
13,虎哥做客
我没有参与后面的调教,毕竟第二天还要上学,于是就跟柯军随田壮的车回了家。
期间田壮想找我做,被我拒绝了,毕竟柯军还在。
……
父亲请了假,在家里休息了三天才缓了过来,跟母亲则假装犯了痔疮躲在家里。
而在这期间我这边也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学校的夏训到了。
因为不允许学生带手机过去,否则就要没收。所以我提前去了宾馆那边跟虎哥他们交流了一番。
没想到小张和虎哥却拿出来两卷录像带,片名分别叫做“人夫的第一次”和“厕所怒干上班族”。
虎哥给我其中一卷,说另外一卷等我训练回来再给,他打算制成光盘,问我要不要试试走这个路子賺点钱。
“毕竟是我爸,我可不想被认识的人发现他那样。”我犹豫不决,就想要推辞掉。
“我给他的脸都打码了,还用了变声器,绝对没人知道他!”虎哥却把我的顾虑说出来了,“你不是想报复他吗?”
他咧了咧嘴,不屑的笑了一下:“你爸那种男人我知道,本身欲望就大,而且被女人一勾就准。这个教训他只会消停一阵,后面该干啥还是会干啥,不过如果被我们长期条件的话,那么以后他可就都会乖乖听话了……”
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跟踪父亲的车子看到的,他搂着另外一个女人进了宾馆,还有柯军母亲送来的东西……
“干了!”我最后还是点了头,不过有条件,“所有调教必须是我同意了才可以进行,而光盘以后必须要我先过目,收入五五分,否则免谈。”
我故意狮子大开口,想要看看虎哥的反应。
虎哥凑过来看着我,旁边的小张本来想说什么,但是被虎哥阻止了,他点了点头。
“我答应你。”
我愣了一下。
离开宾馆的时候,我的心跳还是很快。满脑子都是林虎最后看我的那几眼,而我的手上则多出来一卷录像带。
我本来还想着就地看的,可惜时间不允许,于是我只好约了柯军今晚来我的房间一起看,然后就各自回家了。
家里面只有老妈一人在张罗晚饭,父亲还躺在床上赖着,拿着个手机亮着屏。
我匆匆洗了个澡吃了饭,然后就坐等柯军了。
柯军来得很快,他甚至带来了他妈给他带的腊肉。
“天赐,我妈说,让我把这个腊肉给你爸。”柯军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我知道,这肯定是让父亲过去操她的暗示,但是柯军他妈肯定不知道,父亲现在忙着吃男人的鸡巴,没空去操逼了。
我顺势拿去厨房,让自己的老妈把它弄成包子馅,给我们做包子吃。
不让父亲知道,也算断了柯军他妈妈的念想。
随后我们两个人拿着书包进了我的房间,开始看录像带。
这录像带就是父亲第一次被调教直播的后续。
我俩就着包子配水吃,边吃边看。
视频里父亲第一次特别不配合,不过只拍到下半身,给看了鸡巴,而屁股那里只剪开了一条缝,上面插着一根假鸡巴。
第一次直播是小张玩的父亲,虎哥全程做直播互动,让大家刷礼物,看上去有模有样的。
小张的手法比虎哥更好,他懂得如何去挖掘父亲身体上的敏感点,可以说是个人才,我决定下次见面可以交流下调教心得。
父亲被小张用假鸡巴插得鸡巴流水,而且也不知道小张给父亲的屁眼抹了什么,直播后半部分父亲一直在扭屁股,好像是屁眼里面特别痒。
虎哥见状用另外的手机播了条音乐,然后拉过父亲被剪坏的裤子,迎着拍子打父亲的屁股……
第一次调教直播我看得出,虎哥他们闹着玩的成分居多,而且不敢闹太厉害,毕竟我那时候还没答应玩太凶,所以可以说是一次小尝试。
不过我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而在我旁边的柯军看得满脸通红,后面连牛肉干也不吃了,净灌水。
我也没强迫他,后面我提前关了录像,然后两个人开始写作业,到了他才回了家。
而那时候父亲也去洗漱了,我也开始打开卫生间的针孔摄像头,欣赏父亲的裸体。
隔天我和柯军坐上大巴,开始了我们的一个星期的训练生活。
夏训的日子很快,学校方面因为近期学生身体素质普遍差的原因,军营那边的教官也不敢训得太厉害。
不过回来后我和柯军的肤色还是深了一个色度,头发干脆理得短短的。回来后跟田壮视频时,他一个劲地说主人更有男人味了,然后暗示我什么时候去肏他。
我随意在视频里调教了他几下,然后等他射了之后又发给了林虎。
虎哥初看我的时候却是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个样子。随后反应过来,跟我说起了父亲调教的进度,这期间我看到他的眼睛亮亮的,看得出他喜欢我的新造型……
而当我收到虎哥给我汇报的调教进度后,我不得不承认,虎哥的调教是越来越深入了。
因为我发现,在我外出的这段时间里,父亲竟然大胆到把虎哥带到家里来吃饭了,而且听母亲说不止一次。
“这,这位是,我的……新同事,叫,叫他‘虎哥”就好。”
父亲当时在饭桌上介绍虎哥的时候,脸色有点怪。
“妹子好,我叫林虎,比高雄大三岁,不嫌弃喊我一声‘哥’就好。”
“虎哥。”母亲笑着把人迎进门。她根本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曾经在床上把她老公操成了骚逼。
而我在家的时候,父亲已经面色自若地端着架子让我喊人。
“天赐,叫叔。”
“虎叔。”我笑着叫了一句,而虎哥的笑容顿时真诚了不少。
14,饭桌下的调教
夏训结束后的第一顿晚饭,就在一种看似和乐融融的的氛围中展开。
我看到虎哥偷偷跟父亲使了个颜色,父亲脸色一僵,但是随后又满脸堆笑地拉着对方到自己身边坐着。
“哥,咱两好久没一起喝酒了,来我这里坐,待会儿一起喝点。”
“好,待会儿我们一起好好叙叙。”
男人间这种关系,在母亲看来十分正常,以至于吃饭的时候虎哥跟父亲坐在一边,而我和母亲则坐在另一边。
我家的饭桌做的是实心木的,厚重得很,有点历史了,像电视上演的那种西方贵族式的长型桌子。
据说是从外公那里传来的,后来作为母亲的嫁妆,搬到了这个家。
今晚的饭母亲下了一番功夫,我们都吃得津津有味,不过父亲那边倒是问题频出。
“筷,筷子掉了。”父亲第三次弯下身去捡筷子。
“老公你怎么了?”母亲有点奇怪,关心地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什么,我捡筷,筷子呢。”父亲在桌子下嘟囔着。
“老妹,估计高雄是喝多了,没事!”虎哥突然出声,而父亲也适时地桌子下传来自己没醉之类的话,看上去就像酒品不服输的样子。
“那行,你悠着点。”母亲看样子实打实相信这两个人的话。
没什么才有鬼!
我内心吐槽,然后假装自己鞋带松了,偷偷俯下身去看了一眼。
好家伙!父亲居然在桌子下面给虎哥吃JB!
眼前的画面让我觉得特别刺激。就见父亲手上抓着筷子,他的身子一半还撑着凳子,另一半也被虎哥压着,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裆部。
我清楚地看到,父亲的头正缓慢地动着,嘴巴整个人半趴在虎哥的裤裆上,做着上下活塞运动。
怕被父亲察觉到,所以我只是看了几眼就上去,看着母亲有些奇怪父亲还没上来的表情,我故意大喊一声:“爸,要不要我帮你找啊?”
“啊,唔不,不用了,我找到了!”父亲喊得很好声,生怕我会真的下去帮他找。
我猜父亲现在应该在挣扎,但是虎哥不放,所以估计会被索要一些“报酬”才肯放他,而父亲在这种节骨眼儿肯定不会拒绝……
真想是什么样的“报酬”,我舔了舔嘴角,这个样子不小心进了别人的眼。
“找到了!”父亲脸有点红,而且嘴唇上有着可疑的水渍。
我估计他不是喝醉了,而是“吃”饱了。
不过我还是很惊讶,因为父亲看上去精神状态不错,不像用药,但是居然敢这么大胆,在家人面前,给另外一个男人吃JB!
这大大刷新了我对他的印象,以至于接下来这顿饭吃得我心痒难耐,尤其是后面母亲吃完饭回去刷剧,顺带美容,父亲当着我的面又有好几次假装掉东西。
我看着父亲久久没有起身,就知道八成又在给虎哥裹JB了,心里不由得生起一股种难言的愧疚感,但是紧随而来的还有——兴奋。
虎哥也吃得差不多了,他突然跟我眨了下眼,用手指在嘴边比了一下,让我安静,然后又指了指他胯下。
我明白他的意思,偷偷撑起身子,往他那边探头过去,果然看到父亲正正扭着头做上下活塞运动。
而且他现在整个人跪在虎哥脚下,肩膀被骑着虎哥的双腿,将他的脑袋夹在中间,一根久经战场的JB明晃晃地暴露在父亲眼前。
虎哥JB的颜色很深,而且柱身还粗,让父亲好几次差点被噎到,不过虎哥并没有放松桎梏,而是拿JB扇了扇父亲的脸,然后父亲领像是“想通”了似的,任由那根黑粗的JB在自己的嘴里横冲直撞,还无师自通般用舌头去勾舔冠状沟。
我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下,然后在父亲起身前又坐到了座位上。
“爸,你怎么满头大汗的?脸都红了?!”我故意夸张地说,“就算‘东西’再好吃,你也不要‘吃’太多。”
父亲尴尬地点了点头。
“天赐,你爸是酒上头了,还有就是你妈做的,‘东西’太好吃了,所以你爸就有点醉了。”
“那虎叔,你待会可要多‘照顾’我爸一下。”我放下碗筷,“我吃饱了,我回房间去写作业,然后睡一觉,这个星期没怎么睡好觉过。”
“放心,你爸交给我吧!”虎哥热情地把手搭在父亲的肩膀上,看似开玩笑,实际上却是情色地摸了父亲左胸的奶头。
我点了点头,无视父亲那有些复杂的目光,独自进了自己的房间,假装去赶功课。
我先是趴在房间门上,静静听外面的动静。
只听到一声凳子挪动的声音,随后饭厅那边传来父亲和虎哥的对话声,不过声音有点小,具体内容听不清楚。
因为我的房间正对着饭厅,所以听得还有一些,不过父母们的卧室则是离得远,估计没听到。
约摸十分钟过去,客厅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我听到V信上虎哥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可以出来了。”他写道。
我偷偷打开了一条门缝,然后就看到了特别刺激的一幕。
15,饭桌上的调教
厨房的灯光被特意调暗了一些,饭桌上的东西被搁置到一边,而另一边则正在上演一场激情戏。
父亲整个人背对着我,被虎哥按在饭桌上面。他双手抓着饭桌的边缘,全身上下被扒剩下一件衬衫和一条皮带。
虎哥则全身穿得齐整,连裤子都没脱,不过看虎哥的动作和啪啪啪的声音,不难想象,他正拉开拉链,挺着一根粗黑的硬JB在肏着父亲的PI‘YAN。
可能是知道我在偷看的缘故,虎哥突然拉着父亲腰上的皮带,像骑马一样,让父亲的屁股尽可能的拱起,然后大力打起桩来。
啪啪啪的声音顿时在饭厅里大了起来,我离得远一点的都听到了。
这还是在我家的客厅啊,他们就这样在饭厅开干真的好吗?
我心里吐槽了一句,不过内心却被刺激得不行,裤裆里的JB也开始抬头。
“骚逼,大JB操得爽不爽?”又是几次急促的抽插,把父亲干得屁股直发颤,声音也大了起来,但是虎哥还不肯放过他,他把手掌盖在父亲的屁股上来回揉捏,在上面留下几个红印子。
“呜呜……”父亲趴在饭桌上,被干得呻吟不止,只可惜他的嘴巴被黑色的静电胶布封住,所有的呻吟都变成一长串的呜呜声,他的眼睛也被缠上了黑色的静电胶布,视觉被剥夺的黑暗,让他整个人的触觉变得越发的灵敏,原本就很强烈的快感在此时成数倍的爆发了出来。
“呜呜呜”父亲开始忍不住扭动起来,手指也越发用力扣紧了桌沿。
“别怕,待会儿还会更爽的!”虎哥突然转过头来,朝我招了招手,用口型示意我上前去。
我朝父母的卧室门看了一眼,看到没啥动静,于是大胆地走了过去。
虎哥这时候退后一点,让我能够清楚看着两人交配的地方。
就像GV上演的那样,我亲眼看到父亲的PI‘YAN从闭合的状态慢慢被深紫色的龟头一点点顶开,看着他的PI‘YAN像菊花一样绽放,上面的褶皱被狠狠地撑开,每一瓣的褶皱被JB压平,最后成了一个闭合的圆。
虎哥的虎腰一动,他那根黑粗的JB就这么长驱直入,直接插到了父亲体内最深的地方。
父亲已经被虎哥调教了这么久,身体早就被开发得差不多了,就见虎哥在里面先是一阵探索,像是在寻找什么地方,然后微微压低了身子,朝着某处小幅度地快速插动了几下。
被插到G点了,我想。
果然,父亲突然扬起了头,双手死死地抓着桌沿,像是快承受不住那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连脖子都憋红了。
这股强有力的抽插整整持续了十多分钟,把父亲插得屁股扭个不停,甚至奶子都挺了起来,在桌面上来回摩擦。
不过就在父亲开始慢慢适应这种抽插的节奏时,虎哥却停止了。他开始改为小幅度地插弄,每次都像是浅尝即止,让父亲有种始终得不到的空虚感,最后竟是慢慢地拉出一小节JB。
这是结束了?父亲歪着脑袋,下意识地朝后面望去,不过由于眼睛上有胶布,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儿子正站在他后面,看着他被另外一个男人肏着PI‘YAN。
他的PI‘YAN后面在叫嚣着要更多,那种难言的空虚感让他回想起在上个星期被“教”过的东西——
父亲他突然松开紧抓着桌沿的手指,改为抓住自己的两瓣屁股肉,然后在我惊讶的目光下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里面被肏得半开的PI‘YAN。而且不止如此,他还把上半身压得更低,紧紧贴住桌面,然后抬高屁股,身子慢慢往后探索虎哥的JB。
这招叫“寻幽探胜”,是我曾经玩过的,先是贴住零号的眼睛和嘴巴,然后让被肏得正爽的他,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过来找JB挨肏。
天天宾馆的老板田壮就被我用过这招,但是我没想到父亲竟然也会这样玩,看样子,上个星期发生了很多我不知道的有趣的事呀。
虎哥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知道这招的意思,又故意用JB在父亲的屁股缝中画了两个半圆,然后在父亲笨拙又着急的晃动下,挺着JB慢慢地再次插入父亲的PI‘YAN,把整个PI‘YAN直接嵌满!
父亲看似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就又投入到虎哥强而有力的抽插中,我猜他肯定兴奋了不少,因为我看到父亲的PI‘YAN里面已经开始流淫水了,以至于虎哥的整根“虎鞭”都是湿漉漉的。
我就近看着虎哥肏着父亲的PI‘YAN,用相机调整到无声模式,拍了好几张照片私藏。
虎哥不但没拦着,而且还拿鼓励的眼神示意我继续拍,拍多少都可以。
我笑了笑,也摸了摸他的腹部,感受那里的八块腹肌。
虎哥突然朝我努努嘴,用眼神暗示我他那里大不大。我也不客气,用手直接握住他正在肏着父亲的那根的根部,用拇指和食指圈了一圈。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我也没解释,而是直接拉下我的裤子,用另一只手比了比自己的,然后将两个圈比较了一下,笑着把结果给他看。
虎哥一看,顿时露出一副受伤的样子,要不是他还在肏着父亲的PI‘YAN,我还以为是一头大型猫科动物在跟我撒娇,把我逗得一乐。
不过他也没装多久,看我笑了就抓着我的一只手,放在了父亲的JB上面。
干嘛?我看了他一眼。
交——给——你——了。
虎哥痞痞地冲我一笑,然后双手抱头,只是不停地耸着腰,摆明了让我全权负责玩弄父亲的身体。
我乐了,忍不住凑过去对着他的嘴巴亲了一口,没在意他刹那间的失神,而是专心关注起父亲的情况。
16,第二次调教
这算上去是我第二次触摸父亲的裸体,但是实际上却是我真真正正第一次来调教玩弄。
父亲那里现在软软地缩成一团,龟头被包皮完全包裹着,只在马眼处留着几滴淫液。
看得出他兴奋是有的,但是大抵是身体还存在着抵触,而且看得出他此时紧张得很。
我并没有一下子就去碰他的JB。而是先用旁边放着的便携式KY涂满了双手,然后凑过去用指腹开始按摩他的后背。
父亲的后背肌肉绷得很紧,实际上这样子很大程度上削弱了快感,没办法让他真正全身心地投入到这边性爱中来。
我决定要让他再也拒绝不了这种被后入的快感,那么势必要放松他的警惕心。
果然,父亲虽然依然被干,但是背上的肌肉群却已经放松了不少,我顺势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揉捏着他的脖子,配合上虎哥的猛干,让父亲生出一种正被完全掌控的错觉。
我沿着父亲的肩膀一路向下,沿着脊椎两边的肌肉给他打圈做圆周按摩,直到他的肩膀也开始放松下来。
慢慢地,终于来到了父亲那对屁股,用涂满润滑液的手指开始安抚,然后沿着肛周做开始轻轻地抚摸。
我和虎哥都很清楚地感受到父亲似乎颤动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我在虎哥的注视下,绕过两人相间的地方,从后面抚摸着父亲的会阴,然后来到阴囊,在这里我用了点巧劲,稍微挤压了一下他的阴囊,然后又恢复之前的按摩节奏,让父亲一直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反而更加集中于被肏的感觉。
当我摸到父亲的大腿内测时,我和虎哥都发现父亲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嘴里的呜呜声不断,而且他的身体却不再反抗,反而顺从地翘得更高好,让爱抚来得更多一些。
虎哥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因为我刚才那几下,就让高雄从原来被强行绑住绳子的野狼,变成驯化过的猎狗一样听话。
我拍了两下父亲的屁股肉,听着那清脆的响声,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我又挤了一些润滑液,然后沿着父亲的大腿内侧往前抚摸,最后开始照顾父亲的JB。
就见原本害怕得缩成一团的JB,此时已经微微抬头,褪去了外面一层包皮,露出一个饱满的龟头。
我一只手继续揉摸着父亲的阴囊,另一只手则慢慢撸下父亲的包皮。
“呜呜呜”父亲突然发出声音,像小狗一样地用JB来蹭我的手,似乎想要我给予更多的触碰。
我的心里由衷生起一股自豪感,种马般的强壮父亲,已经被我的双手征服了。
现在开始,他的欲望将由我来完全掌控!
手心又被蹭了一下,这几乎已经成了父亲的本能反应,他在做着无声的催促,想要,想要更多的抚摸!
一个优秀的猎手,要学会在吊足了猎物胃口后,第一时间给予奖励,让猎物陷入这个名为“温柔欲望”的陷阱,再也无法回头。
我又拍打了他两下屁股,然后把涂满润滑液的手掌握住父亲的龟头,用指腹沿着马眼摩擦了一阵,然后就感受父亲身子抖动了两下,从马眼处挤出一滴透明的淫液。
我不紧不慢地撸动父亲的JB,有时候会像挤奶一样,捏一捏充血的龟头,有时候又是沿着冠状沟,用润滑液给他清洗那里的包皮垢,然后握住两颗睾丸轻柔地晃动几下,。
父亲的JB越发硬了起来,充血的龟头不时地顶到桌子边缘。
我对虎哥做了个口型,他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想法,就见他猛地拔出自己那根湿漉漉的JB,拍了一下父亲的屁股:“骚逼爬起来,翻个身来肏!”
父亲迟疑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贪恋刚才的爱抚,他忍不住摸索着坐了起来,然后正面朝上地曲起双腿,结实的双臂抱住了自己的大腿,整个人成一个大写的M字形,又害怕又期待地等待虎哥的“临幸”。
充血的JB硬邦邦地翘着,直直指向饭厅的天花板。
虎哥朝我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慢悠悠地把自己的JB又插进了父亲那个已经变得软热的PI‘YAN里。
父亲的呻吟又开始大了起来,我则是去鞋柜那里拿来自己两双篮球鞋的鞋带,把它们拼接起来。
虎哥看着我的动作,有些意外地笑了笑。
一个成熟的肌肉型男突然冲你发笑,这绝对是一件心里很受用的事,至少我是感觉到了。
我先是用鞋带做一个雀头结,然后给绳子抹上一些润滑液,把它套在父亲的根部。我捏住父亲其中一颗睾丸,往上面缠了三圈,然后中间隔开,捏着另外一颗也缠上三圈,最后在会阴处打上一个平结。
父亲有些不安地扭动了几下,不过被虎哥暴力镇压了——
“妈的,再动就把你的JB给扯下来!”虎哥恶狠狠地说道,父亲哆嗦了一下,吓得不敢再动。
我趁机把剩下的步骤做完,将鞋带来回交叉绑着,最后在会阴发了一个活结。
做完了这些,父亲已经哆嗦得很厉害了,因为我在他的马眼上插进了一个消过毒的塑料栓子,把他要射精的“出路”给堵住了。
“刚才不是还在假正经吗?骚逼!”虎哥随意扇了父亲两个耳光,把他嘴上的胶布撕开了。
我这才发现,父亲嘴里面居然塞着他自己的两只薄丝袜,正是他今天穿的那双黑色的。
袜子被拉出来时,上面沾满了口水,难怪刚才父亲只能“呜呜呜”的嘟囔着。
虎哥牵动着我刚绑好的阳具缚,让父亲的JB不住地抬头点头,语气轻蔑道:“说吧骚逼,以后还装不装了?”
“啊,不,不装了,以后再也不装了……”
眼睛上还缠着静电胶布,黑暗加深了父亲的恐惧和欲望,而且经过我的一番玩弄,现在正是父亲欲望高涨的时候,虎哥这么一玩,他就老老实实地回话了
“哟吼,骚逼又流水了。”虎哥突然嘲笑了一句。
父亲身体一颤,他其实也感受到了,自己被捆着JB挨肏,他兴奋得马眼都挤出些许的淫液。
我趁机回了房间,打开一条缝隙看着。虎哥见状也把父亲眼睛上的胶布撕掉了。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父亲眯了眯眼,然后他就看到了虎哥朝他凑了过去,张嘴想要吻他。
父亲下意识的就想撇开头,但是一想到虎哥刚才地狠话,他硬生生地止住了动作,任由虎哥那条舌头顶开他的牙齿,在他的口腔里面横冲直撞,然后缠着他的舌头开始缠斗起来。
其实高雄并不擅长接吻,他做爱时更喜欢直接“上垒”,而虎哥今天却教会他开始享受接吻的乐趣,而且那种被强制剥夺的男性气息,更是让他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兴奋。
“真该让你老婆看看你现在这副骚样!”
虎哥的话让父亲醒悟过来,他反射性地看张自己的卧室门,那里正安静地关着,父亲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看来今晚准备的安眠药派上用场了。
“怕什么?!”虎哥看父亲那副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那药效果好着呢,一点副作用都没有,废了老子一笔钱才搞到手,老子为了你可是用心不少,以后可要靠你拿回来了。”
后面那句话虎哥说得很轻,父亲也没在意,因为他的视线现在停留在自己的JB上,那里正缠着一个绳套,而且那绳子特别眼熟。
“拿你儿子的鞋带做的,怎么样,绑得还可以吧,多合适。”虎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插了进去,紫红色的JB深深地埋进了父亲的PI‘YAN里。
“啊!”
父亲惊呼一声,双腿再次被虎哥抬高起来。
“自己抱着,想被肏就抱高点,让老子的JB给你的骚逼松松土!”
我原本以为父亲会拒绝,没想到的是父亲竟然照做了。
他学着以往被自己肏过的女人的姿势,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大腿,好方便被虎哥的JB进入。
虎哥也不客气,大JB一捅,父亲就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啊,好深,JB好烫,好大……”
父亲的改变着实让我吃惊,没想到虎哥的调教这么厉害,把原本对女人性欲那么旺盛的父亲,变成了对男人张开双腿的妓女。
“以后你这里就跟女人一样,是个只能被人操的逼了,以后就只能吃男人的JB和精子……”
虎哥用手指插进父亲张开的嘴里搅动,一边羞辱他,一边用手指玩弄他的舌头。
“唔唔唔……”
虎哥突然拿过旁边的湿袜子,再次把它塞进父亲的嘴里,然后拿起一旁的手机,开始对着父亲的脸打开录像。
“来,把你的臭袜子含深点,要记得把袜子舔得越湿越好,怎么样,味道不错吧,这可是你穿了一整天的。”
“唔唔唔”
录像中,父亲果真听话地含着自己的臭袜子,用自己的口水把它弄得湿漉漉的。
一股咸涩的臭味从嘴里开始蔓延到父亲的味蕾,然而已经被调教多日的父亲早就对这股味道不陌生,甚至因为这个,他被捆住的JB再次挤出了淫水。
虎哥只让父亲含着一小会儿,就把袜子再次从父亲的嘴巴里抽了出来,然后让父亲开始在饭厅叫床。
“你老婆和儿子都睡了,这里也没其他人,给老子喊出来,你这骚货!”虎哥肏到一个很深的地方,让父亲不自禁地发出一阵惊呼,“喜欢被肏就给我喊出来,不喊的以后就不肏了!。”
“肏,肏我,求求你不要停,用您的大JB肏死我吧……”父亲被肏得淫态百出,PI‘YAN被撑得大大的,饥渴地吞吐着那根黑粗的大JB。
而父亲原本那根曾经征服过许多女性的大JB,此时却被落榜了起来,成了另外一个男人手中的玩具。
我这才发现,曾经那个满口粗话,被那些女人私底下高呼的大JB父亲,已经回不来了。
“到那边的落地窗肏!”虎哥的JB没有抽出来,而是像摇杆一样,用它控制着父亲爬了过去。
当着父亲的面,虎哥扯开那里的窗帘,露出对面的房屋。
因为已经是深夜12点多了,所以周遭大部分的人都睡了,只有一家的灯还亮着,不过窗户关着,也没有看到有人出阳台。
虎哥把父亲按趴在玻璃上,然后开始用JB肏父亲的PI‘YAN,如果对面此时有人出来阳台,估计能看到一个壮汉被另一个壮汉压在玻璃上爆肏的场景了。
“爽不爽?”虎哥拉着父亲的皮带,打了打他的屁股肉,“说给爷听听,不说就不给肏了。”
“……爽。”父亲压抑着呻吟的冲动,小声地回了一句。
虎哥却不满意,他又打了几下父亲的大屁股:“大声点!爽不爽?”
“……爽,好爽!”
我没看到父亲的样子,不过我才听他的声音,也知道他大概是什么样子的。
“哪里爽了?”虎哥突然抽出JB,用龟头在那褶皱的地方来回磨蹭。
“后面,后面很爽!”
“是骚逼!”虎哥狠狠地揍了父亲的屁股几下,“妈的,都教几遍了还他妈说错?!重说!”
“是骚逼,是骚逼好爽!”父亲被揍老实了,急忙改口,“被虎爷的JB肏爽了!”
“继续。”
“是!”父亲感受到后面再次被填满的感觉,这让他有些食髓知味起来,于是不再压抑自己,一个劲地浪叫道:“虎爷肏得骚逼后面好爽,”
“骚逼天生就是要被虎爷的虎鞭征服的!虎鞭太大了,骚逼被肏得受不了了,爷,虎爷,肏我,把骚逼肏烂……”
“很好!”虎哥牢牢抓住父亲的熊腰,打桩似的撞击着对方的肥屁股,“看清楚你虎爷的虎鞭,是怎么肏逼的!”
“是,啊,虎爷,肏死骚逼了……”
又是肏了有几十下,虎哥这时候随手解开了父亲JB上的绳扣:“射吧!”
随着他一声令下,父亲早就憋得不行的JB顿时如找了宣泄口,一下子射满了身前的落地玻璃。
虎哥抽出自己那根湿漉漉的JB,然后坐在凳子上,拿出一根烟慢慢地抽着。
父亲急急转过身,也不在乎自己JB那里正射得一塌糊涂,恭敬地跪在虎哥前面用舌头给他裹JB。
“怎么样,JB上的骚水好喝吗?”虎哥拍了拍父亲的胖脸。
“好喝,好喝。”父亲含糊不清地回道。
“好喝就喝干净,一滴都不可以给老子漏掉,不然我会再让你试试‘木马凳’的销魂滋味!”虎哥轻轻地扇了父亲一个耳光,“记得,以后看到老子,都给这么跪着!”
“唔,是,是的……虎爷……”父亲吃着JB,嘴里含糊不清地应道。
“把这个塞后面去!塞住!别让你虎爷的东西漏出来!”虎哥把父亲的臭袜子丢到他面前,“今晚你就夹着爷的精子睡觉,明天爷来检查,如果知道你偷拿出来……”
“骚,骚逼不敢!”父亲似乎想起了什么害怕的事情,慌慌张张地捡起那只袜子就塞后面去了。
“啊--”也许是袜子的布料刮蹭到里面的嫩肉,父亲忍不住哀叫了一声,但是被虎哥扇了一巴掌就继续往里面塞。
“继续舔!待会儿把玻璃上自己射的也舔了!”
“是的,虎爷……”
我没有再看,而是心满意足地拿着录好的视频爬上了床。
17,大虎
过了一会儿,饭厅的灯灭了。我听到门外突来一阵拖地一样的声响,随后又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我的房间门落锁的声音。
一个人影来到了我的床边,钻进了我的被窝里,随后一双带着老茧的大手从背后环住了我。
“虎哥,我爸他怎么样了?”来人正是林虎,我靠在他鼓鼓的胸肌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问道。
“嘿嘿,”虎哥的胸腔发起一阵颤动,声音里带着笑意,“你爸那老骚货现在PI‘YAN里夹着他的臭袜子还有我的精液,已经爬着回去找你妈了,我要他今晚都夹着睡觉,明天再帮他拿出来。”
“不怕我妈发现?”我问。
“怕什么,你妈吃了药,今晚不会起来了,明天你瞧着吧,你爸那骚逼准会儿来找我。”虎哥倒是无所谓,一副吃定了父亲的样子。
一想到刚才在饭厅,父亲那副被调教得骚浪的模样,我的JB又开始发硬了。
“硬了?”虎哥正抱着我乱摸呢,一下子就发现了。只听到他笑了一下,然后就用大手包裹住我的龟头,隔着睡裤的布料轻轻套弄,“发育得不错。”
“对啊,你吃吗?”我大方地问道,对虎哥这种男人,扭扭捏捏恐怕不符合他的胃口。
话刚一落,虎哥的动作一顿,不过就当我想他是要怎么回答时,他却是挑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这几天的调教下来,我发现你爸有点恋脚,目前我正在开发他的这一潜能。”
“恋脚?!”我有点惊讶,因为就我知道的,父亲好像没有这个爱好。
“嗯,很多人都有这方面的潜在兴趣,就看有没有人引导。瞧瞧,这是我最近拍的几张。”虎哥打开相册,把几张照片发给我,里面都是父亲裸着身子跪在地上舔脚的抓拍。
有两张让我印象深刻,一张是父亲跪在镜子前磕头的,照片里穿着白色的无袖内衣,两颗奶头和JB都露在外面,额头上写着“骚逼”二字。
另外一张,就是父亲奶子上夹着小铁球,蹲在床边抱着一只大脚舔得津津有味。
我的JB突然硬得厉害。
虎哥那双大手摸上我的裤裆,指腹隔着布料描绘着我的JB的形状。
“卧槽,又大了?”虎哥骂了一句,语气里带着没有掩饰的钦佩。
“废话!”我佯怒地翻了个白眼,随后被虎哥手指的动作逗笑,满不在乎地说:“‘隔靴挠痒’不可取知道不?想摸就摸--”
话音还没下,一双大手就拉开了我的裤子,伸到内裤里面,握住了我硬邦邦的JB。
“真大!”虎哥有些意外,“刚才看到你掏出来,感觉现在比那次还大。”
我也摸上了虎哥的裤裆,拉开拉链,把那根也早就硬邦邦的巨蟒放了出来。
我们互相帮对方打起了手枪,虎哥带有茧子的手掌时不时摩擦我的龟头,带来不小的刺激,我也用着自己的技巧,把虎哥摸得呼吸变粗。
不过我不满足这种单调的葫芦娃式的“帮助”。
“大虎,我们来69吧?!”我突然凑近虎哥,在他的嘴唇上偷亲了一下。
虎哥被我的举动弄得愣了一下,却没有对我的称呼不满,他舔了一下嘴唇,露出一个非常色情的笑,回了一个字:“好。”
我们改变了一下位置,我躺在床上,虎哥掉过身趴在我身上,一根只比我小一点,而且阴毛被剪得短短的JB摆在我的面前,被我伸手握住,然后凑过去,用舌头开始在他的龟头画圈,而自己的JB也进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虎哥的JB刚刚操完父亲,还有些许的淫液挂在上面,有点咸,但是我并不在乎。
我用了我的毕生绝学,用舌头“伺候”着虎哥的粗JB,舔是基础的,待到把整个柱身都弄得亮晶晶之后,再用嘴唇含住,把整根含进口腔,确保每一寸都有被照顾到,然后是吸,带有吸力的吞含举动可以更刺激男人。
果不其然,下方虎哥传来的呼吸声一下子粗重了很多。
我再接再厉,舌尖蜷卷起来,然后开始钻弄脆弱的马眼。
“嘶--”虎哥的虎腰软了一下,JB直接插进了我的口腔。
我早有预料,尽可能地含住全根,然后开始慢慢地吸舔。
“天赐你小子,你可真……嗯……”
后面的话虎哥还没说完,我已经沿着柱身舔到了会阴,开始含住那两颗毛茸茸的卵蛋。
虎哥也不服输般专心伺候我的JB,而我则顺势趴到他身上,给他口交。
舔咬完卵蛋,看虎哥反应不大,我想了想,舌头开始沿着会阴一路舔下去,然后舔到了虎哥毛茸茸的PI‘YAN。
“天赐,别--”
虎哥刚要说什么,但是已经晚了。
我掰开虎哥的壮臀,伸出舌头,像刷子一样来回舔刷着虎哥的PI‘YAN。
我知道,很多男人其实很喜欢被舔PI‘YAN,会产生不亚于打手枪般的快感。
我不光舔,还时不时用舌头顶进去那个火热的穴口……
“唔--”一声沉闷的低吼声,虎哥的手臂上青筋纠结,他本想要阻止我,但是被我警告地瞪了一眼,只能无奈地放下手,换成用手背挡着眼睛,嘴里也不住地呻吟起来。
我干脆把他的双腿压在他的胸前,让他的PI‘YAN暴露得更加明显,舌头灵活地把那每瓣褶皱都舔了一遍。
说实话,虎哥的PI‘YAN清洗得挺干净的,而且颜色不深,不过有肛毛,我一边舔,一边寻思着什么时候给他一个剃肛毛的仪式。
“出来了!”突然,虎哥已经顾不上给我吃JB,就见他虎躯一震,整个身子不自觉地颤抖了几下,随后那根硬邦邦的JB就射了,不少射在他的胸肌上,还有一些射到了他的脸上去了。
我放下他的双腿,舔了一些他脸上的精液,有点腥。然后我就看到虎哥的脸色有些古怪,像是有些无奈和害羞。
”你啊……”他无奈地笑笑。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他的精液凑到他的嘴边,虎哥佯怒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张开嘴舔干净我的手指。
我捧着虎哥的头,跟他交换了一个湿哒哒的深吻。白色的液体在我们嘴里来回交换,舌头上的浓腥味被口水减淡了。
“小天赐,这次是叔爽了,不过却没有把你伺候好。”虎哥摸了摸我依然硬邦邦却没有射的JB。
“我要操逼才会射的,因为我耐心惊人。”我笑嘻嘻道,抱住虎哥的虎腰不撒手,“以后我喊你大虎行不?”
虎哥的脸上有一瞬间的发红,被我注意到了,他摸了摸鼻子,然后把我往他的大胸肌里面抱紧:“随你怎么喊吧,下次换我让你爽。”
我把玩着虎哥那对饱满的胸肌,有些高兴地亲了亲他的嘴唇。
“大虎,刚才我舔得好不好呀”我意有所指。
“……好,好极了,没看到我都射了吗?”虎哥知道我说的是舔PI‘YAN的事情,投降式地举起了双手,眼神暧昧。
我满意了,抱着他的腰,从他的腋下的位置一路摸到两瓣臀肌。
“我肏过很多骚逼,男的女的都有,”虎哥突然抱住我的腰,开口说道,“以前在部队那会儿,肏过几个新兵蛋子,也干过年纪比我大的,身材比我壮硕的排长,也被排长肏过,但是过了这么久,我的心里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的声音有点低沉:“我一般不怎么给人吃JB,被排长肏的时候也是,因为我知道,他降服不了我,所以后来他肏了一半就自己又撅起屁股给我肏,说还是被肏舒服哈哈哈。”
说到这里,他却是笑了起来,随后看着我的眼睛,有点严肃,有点试探:“我一直想着被一个比我性格还强的人征服,我也有欣赏过不少人,不过后来发现他们都不行,然后我又遇到了你……”
“看着你把小田那个大老爷们压在身下狂肏,再看你玩你爸也那么镇定,我那时候JB就硬的很,我不禁想着,如果被玩的是我自己的话,那是不是更爽了……”
虎哥搂过我的身子,像是要把我扣紧骨子里:“我没想到你今天居然给我做这么多,嘿,还真他妈爽!”
“嘿。”我埋在他的怀里笑了。
就听他继续说:“前些年还去跑过车,那里的司机逢管结没结过婚的,饥渴想要了,除了找小姐的,就算是男人也可以,我就跟队过去的,没有一个我没操过的……”
有时候一些已婚的男司机,被男人操爽了,比一些男同司机更骚。
“我还玩过不少夫妻,绿夫出轨的都有,甚至还有过女的出轨,我们操得正起劲,她老公中途回来的……”
我被虎哥说的内容引起了兴趣,忙问:“结果怎么样了?”
“结果?我把他老公也操了哈哈哈。”虎哥的胸肌因为笑起来一颤一颤的,两颗乳头直挺挺地顶着我的脸,把我也逗笑了。
“后来反而是她老公找我玩的次数多了,”虎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补充,“还有一次,在他家新房里面,我把他们夫妻俩摆一起操,然后把他们编了号,有空就过去操他们……”
“田壮和小张也是?”我突然问道。
虎哥看了我一眼,揉了揉我的头发:“没有,小田只是以前陪我玩,但是后来跟我说自己认主了,我也就没再强迫他,小张那小子当我是哥,一直都只听我的话,以前我兵营里带出来的,我救过他一命。”
“不过没想到的是,小田那小子他竟然是被个孩子征服了。”虎哥瞥了我一眼,眼睛里都是笑意。
“那当然,我的JB天赋异禀!”我挺了挺腰,把龟头蹭到虎哥的腹肌上,让他也见识下我的不同。
“嗯,我知道。”虎哥点了点头,摸了一下我的JB,接着说道:“我老妈几年前死了,所以我也不需要结婚去讨好老人家,但是我心里还是想要一个人来陪伴。”
“天赐,你懂得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们四目相对,虎哥的眼睛里面有很多东西和情感杂糅在一起,让人不能一眼看清。
“我懂!”
“不,你还不懂,”虎哥又笑了,这绝对是他笑得最多的一晚,“不过我可以给你机会。”
“一个奴只能有一个主人,而一个主人却能有无数个奴。”虎哥说着话,看了我一眼,“看你表现。”
“嗯!”我也摸着虎哥背上的肌肉,笑道:“大虎,到时候我也要给你打个记号,在你的卵蛋上面,让你被我肏一次就记上一次,让你这两颗卵子记下你被肏的次数,你觉得怎么样?”
我侃侃而谈,手指在他的菊花旁边刮蹭。
“嘿你小子,”虎哥轻轻打了一下我的手臂,对我眨了眨眼,“把我都说硬了。”
我们又抱在一起胡闹了一阵,然后相互搂着沉沉睡去。
隔壁的父亲并不清楚,刚刚把自己操成骚逼的那个男人,此时正躺在自己儿子的床上,睡得很香。
18,首长爷爷
这件事之后,虎哥跟我的关系急速上升。
然后他就时不时就来我家做客喝酒,而结果就是我又多了不少父亲的裸体收藏,还有在床上相互抱着取暖,互相摸摸罢了。
另外,就是虎哥后来几次都给我口了,而且还学着把我射出来的东西都吃进了嘴里。
我在那个时候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爱上我了。
而伴随着调教的加深,父亲的身体敏感度也越来越高,暴露得尺度也在提升。
虎哥有意让他往脚奴的方向调教,我也是支持的。于是乎,父亲平日里的日常要求就多了一个,那就是必须每天都在鸡巴上套上丝袜,然后在夜晚的时候,把套着的丝袜叼在嘴里给虎哥视频请安磕头。
我点开自己的隐私云盘,把这些视频都收藏进去,作为以后欣赏的私藏,做完了这些,我摸了摸正在帮我口交的大虎的脑袋,当做鼓励。
在差不多调教过了半个月后,虎哥和父亲的行为也越来越大胆,甚至在我和老妈都醒着的时候,他俩就搞上了。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一次是,那天晚上老妈在厨房炒菜,而虎哥把父亲带到他们的卧室,在那里就把父亲肏了一次,给他的屁眼塞上早就准备好的袜子,然后让他夹着精液一起吃饭。
期间虎哥还把父亲裤裆里的鸡巴掏出来,给它也套上丝袜,然后一边把玩父亲的鸡巴,一边跟母亲和我说笑,直到一顿饭吃完,我和老妈回了房里,父亲就自己找上来,跪在地上给虎哥舔脚,让虎哥肏他,结果就是在饭厅的落地窗又被肏射了一次。
父亲的服从性越来越高,而且肉体也越来越朝着我原本期待的方向改变。
甚至于在虎哥不在的时候,父亲自己也是用袜子套着鸡巴,只有在小便的时候才拿下来。
他明显喜欢上了这种“调教游戏”。
“你爸那骚逼已经被调教得差不多了,不过我发现他有暴露癖,越被人看越兴奋,”虎哥抱着我,笑着说道,“不过那骚逼还有点放不开,直播还是效果太慢,所以我打算什么时候给他做个露天的调教试试,你觉得呢?”
我双手抱着脑袋,让虎哥能够把我抱得更近一些:“就按照你的一起来吧,不过说好了,要先我同意了再做。”
“是,首长!”虎哥夸张地敬了个礼,然后笑嘻嘻地抱住我,伸手就去抓我裤裆里的鸡巴,“每次看都是这么大!小田真幸福。”
“你什么时候亲自试试?”我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满地嘟嘴,“上次你也说让我肏了。”
“别急,等我准备下,就这一两天,”虎哥安慰我,“我后面好久没被人弄过了,有点紧,到时候你我都不爽。”
“行吧。”我勉强接受他的说法。
“到时候你也给我弄一下上次你给你爸弄的那个按摩呗。”虎哥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行。”
“爱死你了!”虎哥闻言高兴极了,玩了我的鸡巴一阵,然后突然俯下身,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了一下,“我给你吃出来要不?”
“脏。”我还没洗澡,怕上面还有味道。
“不脏!”虎哥又舔了一下,痞笑道,“味道好极了。”
“唔……”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不过虎哥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因为我爷爷来我家了。
跟做社畜的父亲不同,爷爷是当官的,而且还是坐到了首长的位置。不过可惜的是,听说父亲从小就不是当兵的料,长得壮实但是却只会玩女人,在结婚前老是在女人家夜不归宿,就连奶奶去世得前一天他还在鬼混,把爷爷被气得不行,发誓再也不会让他进去。
再加上后来部队大整改,爷爷跟同僚都为了避嫌,也就没有把我们也带进去,以至于很多人都不知道我还有一个首长爷爷,也就只有柯军跟我玩得好,知道一些。
我从小到大,见过爷爷的次数屈指可数。听我妈说,小时候我还被爷爷经常带去营地里混脸熟,跟与爷爷同辈的几个伯伯玩。不过自从我懂事后,在我的印象中,爷爷总是穿着笔挺的军装,而且永远脸上都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他对父亲似乎特别不爽,逮住他一点事情就会教训他,也只有在面对我哥母亲的时候,爷爷才会微微给出点笑脸。
我其实挺喜欢穿军装的爷爷的,估计每个gay都有点军装情节吧。
爷爷是在星期六的早上来的,刚好那天我放假在家。当时我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一身军装的爷爷站在门口,身边还跟着两个穿着橄榄绿军作战服的警卫员,他们坐着一辆外表朴素的轿车来的。
“爷,你怎么来了没跟我说啊?”我高兴地跑过去,抱住了爷爷的肚子撒着娇。
“哈哈哈,天赐你个头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爱撒娇啊?我记得你们年轻人管这个叫做惊喜啊。”爷爷笑着任由我抱着他闹腾,后面的警卫员却是一脸严肃地守在后面。
“你妈呢?”爷爷摸了摸我的头,跟我进到屋子里,而两个警卫员则自发守在门口。
“那两位大哥不进来坐吗?”我问。
“小张,小峰,你们要不也进来吧,这里不用搞营里那一套。”爷爷转过身说道。
“保护首长的安全,就是我俩的职责。”
“是的,首长。”
两个兵哥却是一致坚持己见,步调一致地挺胸立正,像两柄亮锃锃的标枪。
爷爷也不再劝,点点头转身跟我走进了屋里,不过我却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自豪和满意。
“我妈去买菜了,我待会儿打个电话跟她说下,让她买多点嘿嘿。”我拉着爷爷满是粗茧的大手,带他到里面走,“爷,我带你去你房间先换件衣服休息,你的房间我妈每天都有打扫的。”
“你那个混账父亲呢?”爷爷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我爸今天去工地监工了。”也是因为这个,所以虎哥这两天也就没借口来,本来我还打算今天去找他和田壮玩的。
“哼,别又是去……”爷爷似乎是不信般说了一句,不过没说完。
我把爷爷带到房间,顺带给他找了一身家居服。
“爷,你换这个舒服点。”我拿来老妈上次买的衣服给爷爷,被爷爷乐呵呵地接过了。
也没避嫌,爷爷直接就当着我的面就开始换衣服。
不愧是军人出身的,爷爷就算后来退到官场,身材方面也不过是微微有些发福罢了,不过他一米八左右的身高,把军装整个都撑了起来,踏着擦得发亮的黑色军靴,让人眼前一亮,听人说这叫做有官威相。
而当他将军装脱下来后,则瞬间从威风凛凛的军人变成了邻里和蔼可亲的胖伯伯。
在房间里,我目睹了爷爷换衣服的全过程。甚至因为我是他亲孙子的缘故,他连换内裤的时候都没避开我。
爷爷的皮肤比以前白了不少,而且也富态了一些。他的背上有几道烟蒂烫伤的疤痕,据说是年轻时作战留下的。总体来说,爷爷的体毛不多,只在腋下和肚脐处有些微卷的毛发,将军肚,而且奶子看起来也是软软的,而且我发现,爷爷的乳头跟父亲的一样,都是外凸型的,而这一类人很多的第二敏感带就是乳头。
我咽了口唾沫,视线随着爷爷的动作一路向下。当那条军绿色的四角裤脱下的时候,一根老JB就甩了出来,而且看那没硬起来就颇为壮观的JB,看样子我们的JB大小还有家族遗传,随着他脱裤子的动作,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来回晃动。
跟上半身不同的是,爷爷下面的阴毛挺多的,而且腿毛也多,原本穿着军靴还不大明显,不过换上老北京平底布鞋后就看得清楚许多,我还让他换上黑色薄丝袜,跟父亲的同款,这样就显得他的大腿有点小性感。
“爷,这是我给你买的内裤。”我把一条带双丁的白色内裤给他,然后抢在爷爷开口前过去手把手给他换上,“这种内裤别看布料有点少,但是穿着舒服极了,爷爷你老是穿军装,本来料子就比较硬,所以我就想给你买可以让你舒服点的。”
“爷,你喜欢不?”
听我这么一说,爷爷面露欣慰,摸了摸我的头:“天赐会疼爷爷。”
显然没有想到其他,然后又是穿上衬衫,还有休闲西服,俨然从一个铁血老军人变成了一个儒雅企业董事长。
其实说起来,爷爷这种类型的,在圈子里可以说是最有市场的。人长得耐看,身材又正,再加上军人的身份,相信只要招招手,网上有大把喜欢伯伯辈的人想要肏和想要被肏的。
我自己有时候看着爷爷在训爸爸的身影,心里也忍不住想要看看,穿着军装的白胖爷爷,如果被调教起来该是什么样子?
当然,这些不过就偶尔想想,满足一下自己的性需求,毕竟爷爷可不是圈子里的,而且也不像父亲那样。
这次爷爷来我家,主要是因为我的十八岁生日。
在爷爷他们看来,十八岁是人生的一大转折,所以必须要大肆庆祝。
“首长,您预定的饭店已经找好了,后天就可以直接进去了。”
当天晚上,警卫员小张进来通报,爷爷下令让他们在家里一起吃了顿饭。
饭后我缠着爷爷跟我一起睡,爷爷依了我,然后把自己的房间让两个警卫员睡,把他们两个人吓了一跳。
不过后来还是被爷爷无情镇压才住下。
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天,这期间除了父亲遇到爷爷有点不敢直视以外,事情还是挺顺利的,唯一可惜的是,这星期我没去成天天宾馆找虎哥他们。
周一放学后,我叫上柯军,在把书包之类的都放好之后,乘着爷爷的车一起朝饭店进发,庆祝我的十八岁生日。
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那一天,发生了一件让我从没想过的事情。
也因为这个事情,让我和父亲,还有爷爷,三个人的命运,从此改变了。
19,生日礼物
车子别看外表朴素,里面的设施坐着是真的舒服,而且车子的防震性能和隔音都特别好。
小张订在一家叫做“翠竹园”的饭店。饭店装修偏古风,总共三层,大厨据说是传承自古代宫廷御厨,味道是真的好,不过价格有点小贵。
可能是建立地时候选错了地理位置的原因,这个饭店相对来说比较偏僻,所以饭店干脆搞起了会员制,走高端路线。
所以来这里的一般都是有身份的,要有会员卡才可以当日就餐,否则就要提前订位。而饭店的宣传方式,一般都是通过熟客介绍,可以说是非常佛系了,不过奇迹的是,这个饭店居然开得下去。
而爷爷正是这里的熟客之一,他认识这里的大厨兼老板,我叫他陆伯伯。去年爷爷大寿的时候,就是来这里办的。
而巧的是,这个陆伯伯还跟我有过一段故事,在这里暂时不提。
因为要等我们下课的缘故,父亲和母亲都先开车过来了,按道理来说比我们早到,但是当我们到达饭店包厢的时候,却发现只有老妈一个人在里面,身旁还有那个叫做小张的警卫员。
“你老公呢?”爷爷问道。
“爸,阿雄他,刚有个朋友打电话给他,说先出去一下,”老妈帮父亲说着好话,“他让我们先点菜,待会儿就回来了。”
“混账东西!”爷爷突然暴怒,一时间把在军营的痞性都暴露出来了,“每次都这样,天赐都到了,贼他娘的轮到做爹的跑了,这他妈有什么正经事干?!”
“爷,你别生气,我爸他可能是真的有事,我们先点菜吧。”我以前就见识过了爷爷痞气的一面,所以倒是没怎么惊讶,反而觉得这样子的爷爷有点可爱。
爷爷还气愤难消,扬言要教训父亲一顿,老妈在一旁不时地搭话。
我拿着菜单,就着大家的口味点了几个菜,然后把菜单递给爷爷。
“爷,你们先点着,我去下洗手间。”我笑呵呵地关上门,然后去了厕所打开V信。
上天注定(天赐):事情进展来顺利吧?
大虎(林虎):嗯,你瞧瞧。
虎哥发过来一张照片,照片拍在厕所的小便池旁边,跟我正在上的厕所是一样的装潢。不过实际的位置是在三楼。因为今天是周一会员日,所以饭店内的食客不多,我们来的时候连二楼都没坐满,所以三楼的厕所暂时没人去,还算是比较安全的。
照片的主人公自然是我的父亲高雄。只见他正蒙着黑色的眼罩,嘴里咬着球型口塞,跪在便池旁边。
父亲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被一根细长的链子栓在旁边的小便器下面。他穿着一身灰色的西服,戴着花格子领带,壮实的身子把衬衫撑得有些紧身,而他的下半身则被拉开了裤链,把那根硬邦邦的鸡巴放了出来,像一头正在等待主人喂食的大型犬。
照片里还有一只穿着黑丝袜的大脚,踩在父亲的脸上,整只大脚直接盖在他的鼻子那里。
图片上打上三个大字——调教中!
“喜欢吗,今晚的生日礼物?”虎哥打字道。
“你知道我想要的生日礼物是什么?”我意有所指。
“……”虎哥打了一串省略号,场面一度尴尬。
“得了,待会儿记得早点把我爸给放回来,我爷生气了。”我给个虎哥台阶下。
“知道了。”虎哥回道,然后特别心机地给我发了小老虎端着小蛋糕唱生日快乐的表情。
其实今天的临时调教不是我主意的,而是虎哥临时说要送我的“生日礼物”,而且也要测试下最近父亲的调教结果,所以我趁着小张去订包厢的时候走了个后门。把虎哥他们也带进来了。
不出意外的话,父亲今晚会让我任意享用,当然我原意是想要虎哥的身子,不过现在爷爷在家,他也不方便来。
我抖了抖鸡巴上残留的尿液,然后拉起裤链回去了包厢。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走后不久,一位清洁阿姨拿着消毒用品,从三楼走了下来,她把手中“正在清洗”的牌子放在二楼厕所门口,然后开始消毒清洗。
视角回到虎哥这边。
虎哥发完V信后,心里还在回味刚才天赐说的话。自从上次两人抱在床上互诉心声之后,他心里对于天赐的感觉越来越大,甚至有好几次被天赐摸得鸡巴硬邦邦的,差点擦枪走火。
他上次甚至都打算把自己作为“生日礼物”送出去了,不过不巧的是,天赐爷爷的到来打断了这个进城。
再等等吧,他想。
“虎哥,这骚逼已经开始发骚了,要开拍了吗?”小张举着摄像机问道。
随后虎哥的目光重新落在父亲高雄的身上。
今天出门前他就发了命令给父亲了,让他提前来饭店后到三楼的厕所等他们,而且特意强调要穿西服和不准穿内裤,鸡巴上要套上袜子。
父亲前面还有点骨气的不答应,但是当虎哥扬言要把他被调教和被轮奸直播的视频发给他的单位时,他最终还是屈服了。
今天出门前,他特意让妻子给他选了一套休闲西服,然后自己去了厕所,偷偷把内裤脱掉丢在换洗的衣服里,然后拿着一只崭新的袜子,套在自己软趴趴的鸡巴上。
不过这样袜子没一会儿就掉了下来,父亲皱着眉看了一下自己的软趴趴的鸡巴,又看了看那只新袜子。
“只能先弄硬了。”父亲心想。
然后父亲就躲在厕所里面开始手淫,但是奇怪的是,也许是因为心急的缘故,父亲竟然硬不起来。
“老公,好了没有?我们先过去饭店那边。”妻子的声音把高雄打得措手不及。
“我,我上大号呢,等一下就好。”
随着妻子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父亲总算松了口气,但是随后他又开始犯起愁来。
“如果没有照他们做的,那我的工作就没了,以后也没脸……”父亲越想越怕,他急忙打开手机,调出那些大波裸女的照片手淫。
但是越是着急,鸡巴就越是硬不起来。
“他妈的怎么回事?!”父亲烦躁地咬了咬牙,但是即使他把鸡巴都搓痛了,还是硬不起来。
“怎么办?”
电话的提示音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你他妈来了没?!敢让老子等,你他妈长能耐了是吧?!”虎哥一开口就铺天盖地地骂了过来,把父亲两腿发颤。
毕竟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调教,早就对这个块头跟他差不多的男人兴不起反抗的心思。
“我,我很快就会赶过去!”父亲讨好地说了一通好话,总算把虎哥的怒火给暂时熄灭了。
“赶紧给我滚过来,骚逼!记得把你的屁眼给我洗干净了,待会儿可有得玩!”
父亲挂掉了电话,却发现自己的鸡巴竟然被虎哥几句话给骂硬了。
父亲沉默地盯着自己勃起的鸡巴,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新袜子。
随后,他放下手上的新袜子,然后脱下自己穿了一天的袜子。
因为穿着皮鞋的缘故,袜子的臭味越发厉害。父亲突然拿起来,在鼻子下闻了一下,浓烈的臭味夹带着淡淡的皮革味道,一下子窜上了脑门。
好像,跟上次一样的味道。
父亲像吸食了精神鸦片,疯狂地嗅着袜子上的臭味,他甚至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淡淡的咸味占据了他的味蕾。
待到袜子被口水舔湿,父亲默默地把袜子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鸡巴,更硬了。
20,事情暴露(第一卷完结)
翠竹园三楼的厕所内——
小张架设好摄像头,朝虎哥比了个“OK”的手势。
虎哥走到便池旁边,解下父亲脖子上的铁链,然后把他嘴里的口球也解了下来。
“哈啊……哈啊……”父亲粗重的呼吸声顿时在厕所中生起。
“已经很饥渴了吧?毕竟JB从来了到现在都一直硬得很啊。”虎哥走上前去,甩掉自己的靴子,然后用他穿着臭袜子的大脚踩上父亲的硬JB。
“骚逼,是想要了吗?”虎哥的大脚踩着父亲的龟头,然后故意碾了碾,甚至还用脚趾去扣父亲的马眼,“是不是PI‘YAN想被虎鞭肏了?”
“啊,啊……”
“快点说骚逼,不说我可就不踩了……”虎哥故意移开自己的脚,谁料却被父亲抱住了。
小张的摄像头静静地记录着这一切。
“啊,好爽,别停,继续踩骚逼的JB……”熟悉的兴奋从眼前男人的脚底,传递到自己的身体各处。
“继续说,骚逼,想要被爸爸踩JB吗?是不是PI‘YAN想被虎鞭肏了?”
“啊啊,JB,JB被踩爆了……”父亲激动得仰起脖子,抓着虎哥的大脚,想挪开它又舍不得。
要知道,父亲高雄从来都是欲望优先,从15岁青春期后,他就玩过不少女人。要不是因为刚好母亲怀孕了,可能他还不打算结婚。不过就算结婚了,他还是忍不住去偷腥。
所以此时被虎哥踩着JB,疼痛感有着,但是伴随着疼痛感而来的,却是另外一种来自被践踏,被侮辱的快感。
一想到自己象征着男人尊严的JB,被另外一个男人踩在脚下侮辱,高雄的心里本能地想要反抗,但是被长期调教之后,他内心深处的却形成一种对虎哥的服从。
一种对强者的原始的服从。
“啊……是的,骚逼,骚逼想要被爸爸的虎鞭肏……”
“啊,爸爸,踩我JB,把骚逼的JB踩爆。”父亲最近已经被虎哥和我往脚奴这方面调教,对男人的臭脚已经没了最初的反抗,而且越是被调教,他内心潜藏的另一面就越是要显露出来。
虎哥满意地看着父亲淫荡的样子,然后用手机对准父亲拍了一张照片,点开V信发了出去。
大虎:你看以后我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吧?
我原本还在跟爷爷和妈妈他们聊天,突然就听到添加了特别注意的消息提示。
点开V信,就看到了虎哥的那句话,还有那张父亲发骚被踩JB的照片。
我笑了笑,然后发了一条信息回去。
上天注定(天赐):不止,我会把你变成私奴,买把锁链绑在你的脖子上,把你一直栓在我的身边,让你身上只能留我的味道,陪着我到老!
“臭小子,”虎哥用手拨了拨自己内裤里勃起的JB,笑骂一声,“把我都说硬了!”
虎哥没有再回我信息,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我刚才的语气吓到。不过,这倒是我真实的想法。
完全强制化的变态想法,但是我知道,林虎绝对会理解我!
我不再盯着V信,而是叫来饮料和酒水,先跟爷爷和柯军他们庆祝我的十八岁庆生。
当然,还有我接下来的,真正的安排。
我又偷偷看了一眼那张照片,对虎哥和小张的调教越发放心,对未来我的计划安排,更是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
我就是要看着父亲慢慢堕落的样子,让他成为我的奴下奴,让他永远无法再去背叛妈妈,成为我们的性奴隶,而现在,才不过是刚开始而已。
父亲的神智还是很清楚的,但是身体却习惯性地扑向欲望的深渊。他捧着虎哥的另外一只脚,一边挺着JB被踩,一边侧着身子去闻对方的臭袜子。
“爸爸的臭脚好吃吗?”虎哥玩了会父亲的硬JB,转而把那只脚直接踩上了父亲的熊脸,“好吃还不把舌头伸出来舔?”
“啊,是!”父亲像是醒悟了过来,捧着虎哥的大脚开始舔。袜子上还残留着自己JB的淫液,但是父亲却一点也不在意。
“骚逼,你把PI‘YAN洗干净了没有?”虎哥用脚拍了拍父亲的脸。
“唔洗,洗干……净了……”父亲含着脚趾,含糊不清地回道。
虎哥把脚抽回来,不让父亲继续舔,而是命令道:“那么,现在转身把屁股撅起来!”
“是!”父亲一听,忙不迭地摸着地板转身,然后弯下了腰。
小张急忙扛着架子,给了父亲的屁股一个特写镜头。
只见父亲的西裤后面被人剪开了一条缝,因为没有穿内裤的缘故,他一弯腰,两瓣屁股肉就会分开,露出毛茸茸的PI‘YAN。
“把腰弯低一点,我检查看看,如果没洗干净我待会就用水龙头给你冲洗干净!”虎哥恶狠狠地说道。
他走过去掰开父亲的屁股,手指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痛……”
“闭嘴!”
虎哥把手指插得很深,指腹沿着肠壁刮蹭了好几下,把父亲插得双腿打颤,屁股也忍不住扭动起来。
“嗯,看你这个骚逼洗得还挺干净,这次就先放过你。”虎哥闻了闻手指,确实没有什么怪味道,然后用手指给他简单地扩张了一番,还涂上润滑液。然后牵起父亲脖子上的项圈链子——
“爬着跟过来!”
虎哥打开一间卫生间,然后坐在坐便器上,掏出了自己硬邦邦的JB,往上面抹上润滑液,然后把父亲拉到自己身前,摘下了他的眼罩。
“就这样穿着西裤,自己坐上来!”虎哥把父亲的头按在自己的JB旁边,问道,“清楚没有?!”
“清,清楚了!”父亲看着虎哥那根硬邦邦的JB,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然后地爬上虎哥的身上,握住那根尺寸惊人的虎鞭,没有戴套,慢慢往自己的PI‘YAN里塞。
“待会没有爸爸我同意,你的JB可不能射,听到没有?!”虎哥抓着父亲的硬JB甩了甩,警告道。
“好的爸爸!”
“来,把屁股摇起来!”
“是!”父亲开始扭动自己微胖的肚子,屁股像装了马达一样开始上下摇晃起来。
“啊,爸爸,虎鞭太大了!好深!”
小张的摄像头清楚地把这一切都拍了下来。
“那你喜欢爸爸的虎鞭吗?”
“喜,喜欢,爸,爸爸,好会肏……啊,爸爸……”
父亲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虎哥则赏了父亲的熊脸几巴掌,手指轻轻掐着父亲的乳,开始打着圆圈。
“啊,爸爸,奶子,奶子被揉掉了……”
“双手抱头,再叫骚一点!”
“爸爸,奶子爽死了,骚逼也好爽!爸爸,肏我!”
“双手抱头,自己把腰扭起来,要学会用后面好好吃爸爸的JB。”
就在这时,父亲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虎哥拿过来看了一下,来电提醒是“父”。
“骚逼,你另一个爸爸找你来了,我帮你接通了,跟你另一个爸爸打声招呼。”说完虎哥就点了接通按键,然后把手机凑到父亲的耳边。
父亲就这么一边抱着头主动挨肏,一边接通电话。
“喂,爸,什,什么事啊?”
“我?我,我现在,有点事嗯,跟同事,同事在一起呢。”
“唔——噢我快弄完了,没有,没在玩女人……”
虎哥突然抓着父亲的腰一阵狂肏,JB像打桩一样,直接朝着父亲体内的G点进攻。
“唔——唔没,你信我!真的,真的没玩,玩女人……”父亲爽得想叫床,但是爷爷的积威已久,他不得不把拳头塞进嘴里咬住,防止自己的呻吟被对面听见。
“天,天赐的生日蛋糕到了?唔嗯,好,好我很快,快过去……”
挂掉电话,父亲终于忍耐不住地大声叫喊起来:“爸爸,肏死骚逼了,啊——爽死了——骚逼要死了——”
虎哥却迟迟不肯让他射,而且还用一根早就备好的棉棒插进了父亲的尿道,让他射不出来。
“啊,爸爸,求你,求你让我射,我,让我射……”父亲的表情变得有些痛苦,他体内的G点被肏得厉害,但是欲望迟迟得不到释放,整个人的眼睛都憋红了。
但是虎哥的命令是绝对的,父亲只能哀求对方让自己释放。
虎哥还想说着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卫生间的大门突然被人踢开——
穿着休闲西服的爷爷二话不说就冲了进来,对着正骑在虎哥身上的父亲就是一巴掌。
“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