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皇子堕落史



清冷皇子堕落史
【作品编号:208614】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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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古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强攻强受
虐身破肉车一辆,

本文主打一个乱裹,主要就是他爱他,他要他,他抓他,三角狗血乱撒的肉文

一场上不了台面的算计,却让李晏君最大的秘密暴露,酒后的乱情又让三人绑到了一起,病娇的皇弟誓要将自己的皇兄拉入情欲的泥潭,却没想虎视眈眈的不止是他一人,而落入陷阱的猎物,也不止一人

人物简介
李晏君:大皇子,双性,明明是清冷稳重宫斗人设,却被自己的弟弟算计的丢了清白,之后便彻底沦为了弟弟的玩物
李辰祁:三皇子,男性,人前白莲花,人后黑掉渣,原本对和自己争抢太子之位的皇兄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却又在发现自己皇兄是个美妙的双性之后迅速变态
箫钺然:大将军,男性,纯情大男孩,真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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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迷药放到,给他人做了嫁衣,迷奸
  深冬的夜冷的可怕,相国府的前厅却热闹非凡,几个火炉围在四周,中间灯火通明如似白昼,期内推杯换盏的人声鼎沸,甚至喝大了的老提督都脱了上衣舞起胡旋,今日是难得的热闹,前方刚打的胜仗,又赶上老相国70大寿,两事合到一起,才有了今日热闹的场景,老相国交好的都是些武将,酒席上难免粗鲁了些,上座的大皇子李晏君被皇帝派来显示黄恩,但常年恪尽礼守的他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场景,撑着笑脸给老相国祝了寿,就以不胜酒力的名义往后厅退去,也倒不是真的借口,武人喝的酒都烈,李晏君两三杯下肚便觉得头脑发昏,加上宴席上的火炉烤着,实在是坚持不住,就在下人的搀扶下去了厢房休息,本就是来参加宴席,就没带太多侍从,此刻扶着他的下人也是脸生,李晏君以为是相国府的下人,也就没有太多留意,全然没注意到,这去的可不是什么待客的厢房,而是把他扶到了相国豢养歌姬的月色楼里
  相国早也是武将出身,好色风流也是出了名的,哪怕已是年逾古稀,府内还豢养着不少的艳奴香色,也时常接待些交好的官员,皇帝倒不担心他结党营私,年轻时老相国可谓是见一个爱一个,甚至为讨得一妓子欢心还断过指,荒唐出了名,却背景深厚又有能力,既不扰乱朝堂也从未传出过什么强抢民女的坏名声,甚至连他的子嗣都未入朝做官,两任皇帝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这相国府里月色楼就这么一直存在着,里面美艳的歌姬若是与宴会上对了眼的将军领头都可在其内一度风萧,若是真心放不下的,还可以找老相国求个恩典将人带走,做夫妻的居多,但高门里的正妻是不可能了,但是做个贵妾还是可以的,但老相国定的规矩奇葩,只有月色楼里的娇娘点了头,他才放人,也有不少心思单纯的让人骗了去又不好好对待,老相国知晓了还会转头将人捞回来好好养起,真真就是惜美怜玉的荒唐一人。
  此夜钻入着月色楼的武将不少,李晏君晕了一会就听到四周传来的淫秽之声,在软榻上动了半天,便是连手指都抬不动,连思绪都是浑浊的,努力呼吸调整着身体状态,却没发现房间内燃的异常香甜的迷烟被他自己猛吸了几口,身体越来越热,他心里大惊,要是有人解开了他的衣服发现了自己的秘密,那他苦苦支撑的一切全都要作废了,不行,自己的隐卫呢?怎么到此刻都还没有出现?
  朦胧间李晏君感觉自己被人扒了外衣,心跳的快要炸开,那人却停了手退了出去,不明所以,却还是被迷烟晕的昏昏沉沉,那脸生的仆人将李晏君的隐卫解决,便回到了石林里向自己的主子回复
  “殿下,事情都做好了,也安排了去惊扰的人,只等来爬床的妓子成功,明日就会传出大皇子衣衫不整的宿在了月色楼里”
  三皇子李辰祁点了点头,示意手下人下去,自己却夜行着潜入了月色楼内,他想看看那中了媚药的古板皇兄,被如此侮辱,是个什么样的反应,刚潜到隔壁,就听安排好的那女子尖叫着匆忙摔出了房间,李辰祁皱眉,趁着还未惊动他人之时,进去看了一眼,手下人很聪明,将李晏君的头发打乱的遮住面容,可散落的衣衫下,紧裹的绷带被解开,丰盈的奶子半露着,玉脂样的酥胸缀着一点嫣红的乳尖,一看便是一对丰盈的美人乳,李辰祁惊的双目圆瞪,连忙扶开他脸上的头发,的确是自己那个不苟言笑的皇兄,李晏君模糊的想要推开抱住自己的人,却被那人拉开双腿瞧了个仔细
  “不……”
  猫叫样的呢喃让李辰祁打了个哆嗦,自己的皇兄,那个抱令守律古板到让人冰寒的李晏君,竟然是个曼妙至极的双性,那荔肉男根下的肉缝肥沃,轻手一撑,就能看到其内未被人踏足过的红艳肉花,只一个呼吸间,李辰祁就知道自己硬了,吞了口唾沫,之前所有的计划都被自己推翻,如此大的把柄掌握在自己手中,还怕他李晏君不乖乖就范,别说皇位,就这副诱人的身子自己都几乎可以随意品尝,到时一惯清冷的皇兄又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想着刚才跑出去的那个妓子,不行,那人不能留,此刻李晏君没清醒的胡乱挣扎着,李辰祁怕把他别人引了过来,就扯了床头的纱幔将他双手捆在了床头,让他不能起身,再扯一块塞住他的嘴不让他喊叫,用被子给他遮掩的盖上,才转身去寻那跑出去的妓子准备灭口
  可李辰祁前脚刚走,后面就又闯进一酒气浓重的魁梧男子,此人正是李晏君朝堂上的死敌,也是此次胜战的将军,刚被皇上亲赐威武大将军的箫钺然,他军纪严明,此本来是来寻自己一个喝蒙了的手下,却突然听到这里的一声尖叫,喝了十几坛酒的他脑子也不算清明,下意识便冲了进来,房间里的熏香只对喝了酒的人有用,箫钺然闻着那腻人的甜香,却还是想先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否有人遇害?转眼间看到床榻上那双被绑在床头的藕碗玉手,以为是位女子被人强迫之此,连忙掀开被子,却没想到其内之人是从没和自己对付过的李晏君,不免嗤笑一声,开口说道
  “哈,大皇子怎么如此狼狈,唉,不对……”
  李晏君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千年冰霜的脸上竟诡异地露出了一丝撩人的魅意,完全是一副没了神志的样子,艰难的扭动着被绑着的双手想要挣脱,被堵住的嘴巴也说不出什么,只无意义的轻哼着,箫钺然作恶的没解开他,捏着他的脸自顾自的开口
  “这是被人下了什么药?堂堂的大皇子竟露出如此媚态,有趣”
  说着掀开了捂的严实的被子,原本是想耻笑一下自己死对头丑态,却在见着那对美乳时断了呼吸
  “怎么……会”
  箫钺然一把扯开李晏君身上的被子,曼妙的玉体彻底曝露在他眼里,双腿不安的扭动间,露出漂亮男根下的嫣红肉缝,咕咚的一口口水吞下,被酒意激发的媚药瞬间点燃了男人的欲火,箫钺然鬼使神差的坐到了床上,伸手就抓住了那乳脂般白嫩的奶子,捏在手里竟是如雪酪样温软的触感,连激硬的乳珠都膈在掌心里扫起箫钺然的一阵心荡,而李晏君被抓了奶子,更加不安的扭动着玲珑的腰身,平坦的小腹上溢出密麻的一层脂汗,在微弱的烛光下散发出莹莹的微光,箫钺然看的双眼满火,再顾不上面前的人是谁,扯了自己的衣服就爬上了床榻,压开李晏君笔直的双腿,伸手就扒开肥美的那条肉缝,其内花肉早就被淫药煨的湿透,连那小小的一口娇穴都在嫩滑的咬着手指,摆明了一副馋到骨子里的媚样,箫钺然将那嫩花分开仔细摸到了豆子,只点了一下,李晏君就控制不住的撑着腿的战栗,被塞着的嘴更是呜咽不止,连半眯着的桃花眸子都撒了泪花,像是身体爽到了极点,被手撑开的穴口一点点的冒着水,瞬间就打湿了他还未脱下的衬衣内摆
  “骚货”
  箫钺然小声骂了一句,可立马就把自己涨的紫红的巨根贴了上去,神志还未清明的李晏君却也仿佛知道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疯狂的扭着腰想要逃离,却被箫钺然的铁手圐住了腰封,将自己的肉刃对准那冒水的娇穴,死死的按了下去
  “呜!呜!”
  未经人事的嫩穴被插了个通透,初膜的撕裂让李晏君双眼通红的绷紧了身子,箫钺然还不满足的往里探着,可稚嫩的小穴太过紧密,穴口都被撑的发白,女阜都被撑的凸起,箫钺然也只进了不到一半的肉根,箫钺然被软穴紧咬的难受,就干脆抓着李晏君的腰封,抽出半截再狠狠的一突,李晏君被猛捅的双眼上翻就要晕过去,箫钺然连忙抽出堵他嘴的碎布,压住他的嘴渡了两口气息过去,才堪堪没有让他晕撅,也才满意的一点点撞开紧密的肉穴
  “痛~啊~不~”
  意识不清的李晏君呜咽不止,不断被开阔的小穴让他感觉身下快要被撕裂,随着箫钺然的抽插鲜红的处血被带了出来,这刺激的箫钺然更加兴奋,只抓着李晏君的奶子死死的压在他的双腿之间,李晏君眼前发白,嘴巴张的极大却也只有嗬嗬的抽气声,箫钺然感觉对上了一口紧闭的缝隙,遵从本能的对那处不停撞击,身体头次被如此打开,原本应是不应期的痛,却也被媚药掩的快感不断,李晏君的呻吟逐渐变的甜腻,箫钺然却始终没进到最深处的禁地,气不过的放开那双被捏的满是指印的奶子,提起李晏君的腿根把他反折起来,又将他的双腿掰到最大,往被迫朝上的的软道里死劲的脔了数下,不堪重负的宫口终究是被攻开,软绵的泄开一个口子,铁物样的巨物就直冲其中,一口气脔到了底,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瞬间攥紧了拳头,绮丽的眉眼也邹到了一起,似痛到极致般张大了嘴巴,叫出来的却是娇声媚语样的呻吟,可怜的嫩胞被撑到了极限才堪堪吃下巨大的一根,箫钺然就不管不顾的猛烈操干了起来,似是要把那口嫩穴给他操烂一般,双手也没歇的去抓那对奶子,却发现刺激奶头能让身下人无意识的紧咬穴肉,在一声接着一声的淫叫中李晏君被揪住奶头提起了奶子,原本半硬的被箫钺然压住的男根也翘立起来,是彻底被刺激出了欲感,箫钺然也发现了,一边疯狂的爆插着娇软的小穴,一边低头吃起了软嫩的奶子,湿滑的舌头和贝齿的撕咬交替在两颗艳红的乳珠上,李晏君便被操的一边哭一边叫,叫着叫着就在不断的抽插下泄出了海量的淫液,连被压在两人小腹之中的白玉一根,都被操出的不少白精
  “不~啊~放…放了我…吧”
  高潮之后的火热却一直持续着,无意识的求饶却跟加深了箫钺然蹂躏他的欲望,抱着李晏君的腰枝就把头埋在那两颗丰乳之间,停不下来的一直猛干着软滑的嫩穴,李晏君却连叫都快没了力气,连被绑在床头的双手无力的垂摆着,修长的玉腿却被反折到了肩头,被压着腿根让肉缝的张到最大,好让凌虐肉花的巨根操尽兴,箫钺然还饶有兴趣的将那对奶子吃的咕叽作响,混着身下啪啪的水肉击打,淫靡声音随身体被操开的快感让李晏君一阵陈的战栗,被顶的无意识的吐出舌头嘘嘘的快喘,活像一只被操昏头的母狗,终于滚烫的浓精被射里了宫胞,箫钺然带兵了几年,一直没得宣泄,这一泡多量浓精灌的极满,箫钺然抽出肉根时,被干的嫣红的小穴都吃不下的堆出白精,射了一发的箫钺然才逐渐回了神志,看着歪头侧倒的李晏君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一般不会如此色急的啊,更何况,这人还是李辰祁的亲哥啊,箫钺然不安的拍拍他的脸蛋,开口呼唤
  “李晏君,李晏君,醒醒,李晏君”
  人是彻底被操晕了过去,箫钺然有些愧疚的解开他的手,白玉的手腕已被他自己挣扎出了红痕,却也比不过下身那一团糜红白精的凄惨景象,看着李晏君被自己搓揉出的一身欲痕,箫钺然就有些不知所措,可止不住的多看两眼,平时和自己针锋相对的对手此刻却像个玩坏的肉器般张着双腿的流着自己射进去的浓精,那股子无名的欲火又蹭蹭的往上冒,箫钺然连忙将人裹进被子,不去在看,自己把衣服穿好压下那铁硬的一根,知道此事李晏君肯定是遭了算计,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算计的一环,等他醒来,若是两人相对肯定尴尬,说不定李晏君会愤怒的拼死来一个同归于尽,又不能把人留在这里,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做一回好人,也不管他一身泥泞的香汗精液,只把他的衣服穿好,将人偷偷的送去了他皇子的马车之上,此刻天边已然泛白,宴会散去,不少马车都陆续出了相国府,大皇子的仆从一看李晏君已经安睡在马车之中,又被常年教导了不可近身,就没注意到车上人的异样,也就稀里糊涂的跟着车队一起出了相国府
  【作家想说的话:】
  不行了,上一本太腻了,缓一缓,我不弃坑啊,我就缓一缓,啊,求收藏,求收藏


威胁
  被困了半天的李辰祁气的快要跳脚,那妓子被他投进池塘的时候遇到了一群宴会上的官员,为了不使他们起疑,就随着一起回了宴上,却被拉扯的灌起酒来,等回到月色楼里时,那床上早就空无一人,只剩下了带着血迹和水渍的床单,这下真的气的脑子发昏,抽走那张床单就到处找寻李晏君,却找到了天色大亮也不见其踪影,不好做多停留的他也只能在散席之后离开,只气的一双银牙都要咬碎
  李晏君悠悠醒来的时候已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刚从马车上下来,就觉得自己哪哪都疼,惊恐的摸向胸口,那紧裹的绷带已经被卸下,遣散了众仆,自己撑着力气回了房间,等确定了身边再无一人,才坐在床上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看着自己满身狼藉的欲痕,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探手摸向自己的私处,竟摸的一手腥臭的白精,自己,自己是被迷奸了?!是谁!这个知道自己秘密的人必须得死,不然那死的估计就是自己和自己的母妃了,可是这人是谁呢?昨晚的印象也只有击入脑中的快感和混乱间粗喘的交和,惊慌失措的李晏君倒在床上缩成一团,完了,他想不起那人的样子了。
  李晏君称病在自己的府邸内躲了三天,谢绝了一切的拜访,害怕着自己的父皇收到密信,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这个双性的怪物秘密处决了,时刻紧绷的让他神情萎靡,被男人强上的恶心感又让他发疯似的在冬日里用雪水搓洗身体,终究是支持不住的真的病倒,却眼见着新年来到,自己这个大皇子又要撑起身子去策划朝廷新年的事宜,现在太子未定,这便是父皇已重的表现,自己从小便是恪尽职守,知道这怪物的身子让他与皇位无缘,自己这么努力也只是为了如母妃所愿,给还未成年的同胞五皇弟争取一份在朝廷中立足的底气,为将来的夺嫡做准备,所以这个大皇子,他必须当的尽职尽责
  今日白雪飘扬,可一向规矩的李晏君便是连张裘皮都没裹在身上,只穿着板正的朝服立在大殿左侧,成年的皇子也只有三皇子和大皇子,所以这殿上只有他两人挨的最近,李辰祁看着身侧消瘦了许多的的李晏君,那对漂亮的奶子又浮到了眼前,这几日被李晏君挡在府外没得机会进身,看他掩面咳嗽,是真的病了?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能让钢铁似的李晏君病的倒下,那一块残留着血迹的床单一直被李辰祁收着,心中也猜到了个大概,可他还是想亲口问一问自己的大哥,是不是被别人夺走了初次,被人奸淫的滋味又是如何
  李晏君此刻是高烧的手脚发软,却还板正着姿势听着朝下几位大臣的启奏,李辰祁低头胡思乱想着,两人都没没注意到,还有一道目光投到了他们之中,箫钺然出身不凡,是开国功臣的后裔,又被司天鉴的定成了旺国的福星,便从小就是跟他们那群皇子一起长大,几人之中,他和李辰祁的关系最好,年幼时李晏君经常摆出大哥的架子去训斥李辰祁的规矩,而自己则屡屡为婕妤所出的李辰祁出头,那个被欺负的软糯小人儿也会跟在身后甜甜的喊一声箫哥哥,可现在,自己和李晏君荒唐了一场,对比于面对李晏君无措,他更害怕李辰祁知道了会是怎样的反应,是对他不耻,还是会对他感到恶心,箫钺然闹不清自己的想法,全然没注意到李辰祁以在心中占了大半地位,只按捺不住自己的眼神,一个劲的往两人之间飘去
  李晏君无意间对上了箫钺然那道探索的目光,那个自小就和自己不对付的傻大个回来了吗?怎么瞧了自己一眼就惊慌失措的低下了头?等等,他是在偷看自己吗?以往那些幼稚到惹他发笑的计谋不知道又会不会再次出现?别哪一日自己醒来,又在床头见到了那掉在头顶上的绿毛虫,不过以多年未见,那个傻子,怕也再不是那个能在雪池里将自己捞出的‘死敌’了,李晏君压下了自己乱糟糟的思绪,却也同样的没反应过来,见到箫钺然的瞬间,竟冲散了他多日的愁云
  前方刚刚打了胜仗,马上又要过年朝堂之上自不会出现太多杂事,匆匆散了朝,李晏君就抱着拟定好的奏折前往尚书房,刚出大殿冷风一灌吹的他原本就发烧的脑子发晕,双腿一软的要往后倒去,却被李辰祁接了个满怀
  “皇兄,小心啊”
  李晏君连忙从李辰祁的怀里挣出,却没注意拉扯间李辰祁隔着衣服偷偷扯松了他紧裹的绷带,李晏君站立身体,就对李辰祁稍稍的一躬身,开口答谢
  “多谢三皇弟”
  李辰祁抱手站在他的面前,止不住的勾起嘴角,笑着说道
  “皇兄为何总是这般客气,你我兄弟之间,总觉得少了份亲近呢”
  李晏君奇怪的看了眼李辰祁,从小到大他两互相使的绊子就没少过,更别提现在太子未定,他俩都算得上是敌手,何谈什么亲近?李辰祁到总是一副温善可亲的样子,此刻脸上也挂着煦和的笑容,却看的李晏君毛骨悚然,心中不安的开口
  “你……”
  却又立马闭上了嘴,就算有所怀疑也不能问,更何况若是李辰祁知晓了他的秘密,那自己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怕早就是被他弄死,给他的太子之位腾出地方,李辰祁还是笑眯的问着
  “皇兄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不对,李辰祁的态度太过诡异,让李晏君心里打鼓,却借口还有事禀报就匆忙逃离,李辰祁笑着看向落荒而逃的李晏君,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计划一定能成,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肩膀,转头看去,就再次挂上了招牌样的和煦笑容
  “箫大将军,许久未见了呀”
  箫钺然笑着回他
  “我这大将军的封号还没下来,三殿下可别在这时取笑我了。”
  两人算起来已有七八年未见,李辰祁倒有些惊讶于箫钺然对他的态度,但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与自己交好,那便是一份不错的助力,便学着小时候那般,更加亲近的说道
  “前几日我还看父皇在大殿之上称赞你的功绩,不出几日,估计那封号就下来了,就不知到时是威武大将军,还是天策大将军,不过只是封号而已,这一声大将军,是定要提前祝贺箫哥哥你了”
  一句箫哥哥算是喊到了箫钺然的心坎里,仿佛年幼时那个软糯的小团子又立到了自己面前,可只是这团子长得太过快了些,转眼间已成了与自己比肩的青年人,不由感叹起时光匆匆,两人聊了一会以往的情谊,李辰祁瞧着他的态度,便聪明的讨好卖乖,几句话就把箫钺然说的心花怒放,直拉着他要去最好的酒楼上喝上一番,李辰祁却还等着自己的猎物落网,只能借口说还有些琐事,等改日一定登门拜访,才打发了失望的箫钺然
  李晏君一脸不悦的从上书房走出,本来已经和礼部商拟好了册子,按照以往一般对那些打了胜仗武将们的赏赐翻倍,却突然收到北部受寒的消息,现在要拨款救灾,往年既定的规矩做了废,连原本的赏赐都要削减,麻烦事情就一件跟着一件的来,这边要重新拟定赏赐的册子,那到时削减赏赐的黑锅一定会是自己这个主策来背,却丝毫没有办法,为了自己的皇帝老子背锅,李晏君也只能硬生吞下这口怨气
  李晏君拐过斜廊的一个门沿,就看到李辰祁撑伞走了过来,给一旁给自己打伞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便放慢了步伐,准备让李辰祁先行,却没想李辰祁不紧不慢地走到他的身边,开口说道
  “皇兄和我共打一伞如何?”
  李晏君冷脸开口回道
  “我这久病未愈的,以免传染了三皇弟,便不一起了吧”
  李辰祁还是摆着那副和煦的样子,淡淡的说了一句
  “皇兄这病,是在相国府上染的吗?”
  相国府这三个字让李晏君心中一紧,却又生怕李辰祁是在炸他,便装作无事的样子,继续开口
  “那夜只是喝多了些,这病是回到府中感风寒才染上的,倒也与相国府无关”
  听李晏君这么说李辰祁却平了笑意,贴近他的耳边说了一句
  “哦,我还以为,是那晚太过激烈了,让皇兄你……”
  李晏君猛然推开贴进自己的李辰祁,脸色苍白的瞬间失了血色,对一旁打伞的太监说道
  “你下去吧,我和三皇子打一把就行”
  那太监不明所以的收了伞,恭敬的退去,李晏君看人走远,才回头面对一脸笑意的李辰祁,李辰祁但也不着急,只站定的看着自己大哥,等他首先开口,看李辰祁有持无恐的态度,李晏君衣袖下的手已经开始颤抖,却还是假装镇定的斜眼看向李辰祁
  “那夜,你做了什么?”
  李辰祁碾起李晏君一缕被风吹乱的杂发,给他慢慢的规整到耳后,十分坦诚的开口
  “没什么,给你下了药,准备让个妓子爬你的床”
  李晏君惊的拍开李辰祁贴在自己耳边的手
  “你!怎么敢!”
  李辰祁看着自己那只被拍开的手,笑的更加肆意
  “我现在有什么不敢的呢”
  说着一把扯开李晏君的衣襟,果然紧裹的绷带早就松垮,半个奶子都已露出,李晏君惊恐的捂住胸口,吓到倒退一步,大声呵斥道
  “李辰祁!你要干什么!?”
  李辰祁却一步紧逼,一把把李晏君扯进了怀里,伞下的两人贴的紧密,李晏君瞪大了双眼,却怎么都推不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李辰祁
  “李辰祁!你放肆!”
  李辰祁却如逗猫般不紧不慢的说道
  “皇兄,你可以再喊的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看看,不可一世的大皇子,竟长了一对让女子都自愧不如的美妙胸乳”
  “你!……”
  李晏君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紧抱着自己的李辰祁拖入了隐蔽的角落之中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大肉


雪地里的折磨,被同父的弟弟强上
  一把墨黑的油伞孤零倒在大雪漫漫的雪地里,角落的屋檐下,被一手按红墙上的李晏君气的发抖,李辰祁拉开他松垮的衣襟,让半个饱满的胸乳曝露出来,覆手抓上因为寒冷而冰凉的丰乳,贴在他的耳边温声调笑着说道
  “皇兄,天寒地冻的也不多穿一点,或者说,你是故意穿这么点,好让人一把就能抓玩你的奶子呢?”
  李晏君浑身颤抖,双眼都要喷出火来,一手被按着腕子的压在墙上不得动弹,另一手用力的抵在李辰祁的肩头,却也毫无作用的落成了李辰祁的囚徒,此刻衣衫不整的丑态,真到让他喊都不敢喊了,病痛的有些昏沉的脑子快速的转着,若那晚的人是李辰祁,自己现在还活着就只能是还有利用的价值,再受不了这般的羞辱,李晏君只能咬着牙的说道
  “说吧,你要什么!”
  李辰祁狠狠的掐住手里酥软的奶子,激的李晏君呜咽一声的皱起了眉头,平时清冷的人儿难得有这般失态的样子,李辰祁不由畅想他在床上又会是怎样的模样,便带着热气的慢慢开口
  “如果说,我要皇兄你呢”
  这句话让李晏君彻底紧绷了身体,那夜破碎记忆又打入脑海,贴在肌肤上的热喘,和下身被扯开般的侵入,无一不像噩梦般环绕在心头,再没控制住的红了眼圈,抖动着唇颤音出声
  “那夜真的是你?”
  李辰祁抬头对视上那双以往总是古井无波的眸子,现在竟然也能娇红的让他心颤,他的皇兄,怎会如此诱人,下意识的又抓弄了两下手里的软乳,便开口问道
  “皇兄不记得了吗?”
  看着李晏君眼中一闪而过的迷茫,看来他是真不知道那夜是谁,这头遭被无名的人抢了去,李辰祁心里一股邪火烧起,伸手就去扯李晏君的腰带,带着几分怒意的开口说道
  “那我帮皇兄好好记起吧”
  这话再在李晏君这里便成了李辰祁变相的承认,愤怒和恶心到达了极致,拼了命的反抗那想扯开衣带的手
  “李辰祁!我是你的大哥,你血亲的兄弟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的不顾人伦!”
  若是平常,常年习武的两人实力相当,李辰祁可能一时还制不住李晏君,可李晏君已经反复的高烧了四五天,此刻也只是强撑着精神拼死反抗着,刺啦一声,厚重的朝服被扯开一道口子。胸口雪白的两乳彻底弹跳了出来,李辰祁抓着扯下的腰带把李晏君的双手压着捆到身后,带着厚重的呼吸将人按在墙上,一把将李晏君松开的亵裤扯到了脚踝
  “我也不想的,可皇兄,你实在太诱人了些,让我,想将你拆骨入腹…”
  被仰面按在墙上,冰冷的石砖压着敏感的乳尖,可也就一瞬间就被刺骨的寒意冻的失去知觉,等那只火热的手挤进缝隙抓揉乳肉,便将寒冷激的梆硬的乳尖,点火一般刺激起来
  “李辰祁!你住手!放开我!放开我!”
  李晏君挣扎扭动的不停,李辰祁便只能暂时放开手上的酥软,转而抓住李晏君被绑在身后的手腕,死死的把他抵在墙面上让他不得动弹,将他的衣摆摞到腰间,伸手便探入了白嫩的丰臀之中。下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冬日的寒冷让李晏君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可此刻却不是被冻的发抖,是那搅在女穴软花里的那只手,让他害怕的颤抖不已,知道自己逃不脱了,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想找到一条逃离的办法
  “李辰祁,你不就是要太子之位吗,我不和你争了,你放过我,我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行吗”
  李辰祁探手摸在肉缝里的肉花上,高烧的身体让那一处滚烫的可怕,却也只是燥热干涩,半点湿润的感觉都没有,便耐心的仔细磋磨起来
  “你本就是争不过我的,你就没想想,父皇明知道北面受了灾,还让你主策今年的新年事宜,摆明了是要落你的名声,你若是太子之选,父皇怎会让你的名声有染,他只是想把你逼到文官堆里去,好让他制衡百官罢了”
  李辰祁说道这些李晏君都明白,本就目的不同,他为的是给自己的胞弟铺路,便也就心甘情愿做了皇帝的刀,但让李晏君感到惊讶的是,自己也是今日才从父皇嘴里听到北边的事,李辰祁又是怎么比自己还要更早的知晓
  “皇兄,别分心啊”
  尖锐的一股电流在下身炸开,李晏君猛的咬住唇肉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是李辰祁摸到了软肉里深埋的小小的一颗肉豆,那处最为敏感,来回的点压激的李晏君不自主的夹紧了双腿,也夹紧了探在肉缝里的那只手,
  “皇兄把我的手夹的这样紧,怕是尝过滋味的骚穴迫不及待了吧”
  李辰祁笑着顶开李晏君的腘窝,让他双腿大开的贴着墙面,冬日里的石墙冷的如冰铁一般,让原本就病痛的脑袋更加昏沉,听到李辰祁如此羞辱的话语,李晏君还是不甘的骂了一句
  “李辰祁,你这个畜生!”
  揉搓着软肉的手抽离,李晏君以为李辰祁是被自己骂的醒悟,可也只是一瞬,那铁烫的肉器便抽在了微凉的臀肉上,惊的李晏君猛的叫出
  “不!”
  “既然都被皇兄叫做了畜生,那我就顺了皇兄的意,好好的做一回畜生”
  颤抖的李晏君被压着脖子挺起了腰臀,铁硬的一根压上花肉,摩擦在肉缝里直戳缀下的丸袋,好叫李晏君仔细的感受待会得吃下多大的一根
  “不要,不”
  李辰祁带着疯狂的狞笑
  “好好被我脔透吧,皇兄”
  说着铁硬的一根已经滑到稚嫩的穴口,还没做足准备的紧密软道被丝丝破开,干涩的莽闯让李晏君只觉得被扯开般的疼,可也比不过侵犯自己是同父的弟弟更让李晏君觉得恶心,嫣红的唇肉已被自己用力的咬的出血,却也想不吃痛的叫出声来,李辰祁也被干涩的软肉咬的难受,只堪堪捅进了一个龟头,便再难往里挺进一分,干脆脱了自己的大袄,甩到屋檐下的一块草地上,就这么抓着软力的李晏君把他摔躺在那一块垫着皮袄的草地上,此刻李晏君身上的朝服已被扯的如同一块破布一般的挂在胳膊上,双手被束在身后,让李晏君一时爬不起身来,只能害怕的撑着腿的往后躲去,却又被李辰祁毫不费力的抓着脚腕的拖回了自己的身下
  屋檐外的大雪如落云般压下,一阵冷风吹过,鹅毛大的雪块落在李晏君的白肉玉体上融成了水,滑在平坦的小腹上又被他挣扎着甩出,两腿让李辰祁左右的抱住,被压在身下的双手又挣不开捆绑着的腰带,散乱的头发胡乱了半脸,李晏君只一个劲的摇头,连喊叫都带上了哭腔
  “不要!……啊!啊”
  有了刚才的缓冲,李辰祁这次终于可以缓慢的挺进,巨大的一根让青涩的小穴吃的艰难,还是觉得不够舒爽,李辰祁便红着眼睛扯开李晏君双腿,好狠狠的插进紧密的穴肉之中,等进入了大半才李辰祁探头望去,凌乱的散发裹挟着悲泣的美人,一惯清冷的李晏君竟然哭了出来,娇红的眼尾垂挂着晶透的泪珠,恨不得叫人把他揉碎了才最叫好看,有些癫狂的李辰祁脸上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张嘴吐出一句
  “皇兄,你被血亲的弟弟强奸了哦”
  “你……咳…咳咳咳……”
  李晏君被激的气血翻涌,一口起没上来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可身上的李辰祁可不会心软的放过,抓着他的双腿就誓要把那口嫩穴给啄透开来,手臂大小的巨根如铁物般捅着自己的下处,丝丝缕缕被破开的撕裂感都在叫喊他被血亲的弟弟侵犯的事实,从小便被教育的对那处厌恶的李晏君头一次如此鲜明的痛恨起自己的身体,一口鲜血被猛烈的咳出,嫣红的血渍涎在嘴角,星点的血珠也溅在了饱满的丰乳上,像是给雪肌白肉点上了几株妖艳的血梅,李晏君彻底没力的倒了下去,李辰祁却更加兴奋的抱着李晏君白长的双腿不停脔着身下软到的人,那个往事日里完美的堪比谪仙的皇兄,那个平日里清冷的让人都不敢轻易靠近的大皇子,此刻无力的躺在自己的身下,任由他疯狂肆意的侵略,这感觉,让他上瘾,叫他痴迷
  下身已经痛的麻木,李晏君除了仰头喘息再做不了其他,巨大的一根一下比一下的入的更深,直至捅到了紧密的胞宫,早就经历过情事的李辰祁便熟络的快速抽插起来,李晏君疼的一声尖叫,却还是被粗鲁的捅开宫口脔了个彻底,李辰祁放开抱着的双腿,死死的压到了李晏君的面前,粗喘的热浪撒在李晏君的脸上,微微吹动起震颤的睫毛,摇摆的如一瓣挣扎的蝶翅,却也终究是破粹在突的落下的哪滴泪里,李辰祁吻上他的眼尾,将哪滴泪卷进嘴里,微咸的味道被他抵在舌尖细细品尝,伸手把人揽进怀里,便紧抱着脔动起来,火热的体温给寒冷的身体难得带来了一丝暖心,李晏君却扭着头的想要脱离,便是青涩的小穴被粗暴的干操出了血丝,只也是皱着眉痛苦的闭眼忍耐,不想再给身上人一点反应,李辰祁也不着急逼着李晏君给出反应,今日本就只打算羞辱一番,却被惹的把所有事都做了彻底,不过见识了李晏君那不受苦弱的诱人模样,还真就让他有些不想停手了
  不知被磋磨了多久,被扯的大开的双腿都在冷气慢慢失了温度,而压在李晏君身上的李辰祁,却是彻底去了理智,只如野兽一般的在李晏君身上凶残的释放欲望,连那两颗漂亮的胸乳都布满了深可见血的犬齿牙印,一场交和中李晏君没有一丝的快感,被蹂躏的只有痛和疼,李辰祁怒吼着整根齐入的抵在深处猛烈的射出,滚烫的精液头颅微垂的李晏君不禁咬住了下唇,紧闭的双眼却挡不住热泪的滚落,而李辰祁只紧抱着落泪不止的可怜美人,硬是将最后一滴都给他灌到内里,才解开了捆着他手腕的那条腰带
  李辰祁起身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李晏君半撑着手臂摊坐在裘袍上,满身狼藉的他没有哭喊没有辱骂,只如落了魂魄般的低着头双眼无神,李辰祁蹲下身捏起他的下巴,那张清冷的脸蛋紧闭着双眼却挂满了泪痕,李辰祁却觉得此刻的李晏君美的是如此的惊心动魄,猛然惊醒般的在心里制止自己不要陷的太深,拂过他的一滴泪碾在手指,便转身将狼狈不堪的李晏君独自留在原地,却也威胁似的留下一句
  “皇兄,我们来日方长”
  【作家想说的话:】
  嗯,受好惨,可能以后会更惨,毕竟是苦大仇深的宫斗文的人设,脑子里可没有情爱的,小攻真心想和他瑟瑟,都只会以为小攻是在羞辱他(捂脸逃跑)
  彩蛋是主角们各自的内心戏,搞个笑
  940899997这里丢个Q群号,我有好多搞笑的脑洞没有人分享,憋的我好难受
  彩蛋内容:
  李辰祁:
  “卧槽,这也太好看了,不行不行,不能陷进去,可他哭得好好看,好可怜,好想养”
  李晏君:
  “妈的,死变态”
  箫钺然:
  “关我啥事?我不到啊”


被救
  鹅毛的大雪还在落着,缩在角落里的李晏君早就失了温度,却也自虐般的张着双腿,死命把手往自己被凌虐的嫣红的女穴里塞,他要将李辰祁射进去的恶心东西扣出来,仿佛已感受不到身体上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可就算将指头全部塞进去,扯的满手鲜血,却还是摸不到被深埋到底的臭精,李晏君摊倒在地疯魔似的捶打着肚子,嘶吼的像只发狂的怒兽,眼泪淹没了本就昏沉的眼睛,可除了这般无能的发泄,这锥心的痛苦自己却不能报复一分,最大的秘密被李辰祁拿捏,连苟活都成了奢望,若是一但暴露,那死的就不止他一人,可能连生下自己的母妃都要拿命去填这个丑闻,不行,自己不能倒下,至少要在自己同胞的五弟坐稳太子之位之前,在自己的母妃有正真的倚仗之前,自己都绝对不能倒下,这是他欠下的生养恩债,便是连去死权利,他都没有
  大雪掩盖了半幅躯体,李晏君却也不知寒冷般倒在冷雪里的哭呜咽,突然眼前的光明被身影笼罩,李晏君惊的看向来人,竟是一脸错愕的箫钺然
  箫钺然原本都要出宫了,却被皇帝召了回去,他征战的边境和北面受灾的地方不算太远,所以也被叫了过去,倒也真不是要他的意见,只是隐晦的告知他今年的赏赐可能比以往都少,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罢了,箫钺然当然明白意思,也是有些许苦恼,兄弟们跟他征战多年,这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却没有预期般那样丰厚,普通的领将也就罢了,那些伤残老病可就指着功迹上的赏赐来过活,得想些办法搞些钱来,从尚书房出来的箫钺然正苦恼的闷头走在大雪里,常年打仗的环境,让他在这恶劣的天气下警觉开到最大,就免不了听到了那几声呜咽凄惨的哭声
  “大殿下,你怎么……”
  李晏君惊慌失措的将撤烂的朝服拢在身上,可下身的鲜血,身上青紫的伤痕早就被箫钺然看了个彻底,看他满脸泪痕破碎的像朵败花的模样,不由的想起那夜的疯狂,不忍的脱下裘袍给他盖上,开口问道
  “贼人是谁?我去给你捉来”
  带着男人火热体温的毛裘盖在身上,李晏君终于在巨大的悲痛中找回了些许神志,脑子发昏的跳痛着,只堪堪吐出一个不字,便再也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颠簸的马车上烧着银碳的火炉,李晏君在温暖的环境里悠悠的醒来,身上还裹着箫钺然的裘衣,一眼便瞧见了坐在身前的箫钺然,箫钺然见他醒了就叹了口气,开口问道
  “何人如此大胆,竟在皇宫里对大殿下你……。作出如此事情”
  李晏君心里突突的跳着,这般有悖人伦的事情他必定是不能告诉箫钺然,况且此人与他,连交好都算不上,只紧抓着身上的裘衣低声的开口
  “不……,箫将军可否当今日未见过我,恩情我一定记在心里”
  箫钺然不忍的皱眉
  “大殿下可是被人胁迫?我可帮你……”
  “不必了,就只当今日未见过,行吗?”
  说着眼泪又簌簌落下,箫钺然转过身去给长叹了一口气,便也答应的回道
  “好,今日我未曾见过你,也未曾知晓过此事,我只把你送回府邸而已”
  说完也不转身去看李晏君现在狼狈的模样,只起身准备离开车厢,把空间留给李晏君一人,却也在挑帘之时听到极其颤抖的一句
  “多谢…”
  箫钺然将赶车的马夫叫了下去,自己坐在前面小心的赶着马车,那件压在草地上的裘衣也被他一把带了回来,此刻化了雪水湿嗒的摆在车架的一侧,那裘衣上的暗纹箫钺然看出来是皇家所用的,那对李晏君行凶的究竟是谁呢?是王爷还是侯爵,又是今日上朝的哪一位呢?那图案他似是见过,可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的,他对李晏君实在是有愧,若是此事能帮李晏君一把,他还是想帮的
  马车走的不慢,很快就到了李晏君的府邸,箫钺然还贴心的给他放到了后门,看着只探帘而出的那只手,腕上又是那样青紫的红痕,就免不得忆那晚的荒唐,心中就更愧疚了几分,连忙伸手去扶他,李晏君也是惊讶的望他一眼,却还是将手递了过去,后面跟着的侍卫突然来报,说是瞧见三皇子的马车跟了半路,箫钺然觉得诧异,但李辰祁在他这里,是永远带着一层纯真的滤镜,怎么也不可能瞬间怀疑到他身上,也就错过了李晏君眼地的那一抹慌乱
  李辰祁原本就硬着心的准备离去,可李晏君悲泣的样子总是萦绕在心头,就跟猫挠似的让他舍不得,放不下,挣扎了半天还是扭头准备将李晏君接走,却刚好看见了箫钺然将人裹着抱起的模样,连忙躲在角落避开了迎面而来的箫钺然,却心里恼火的跟了一路,现在看到箫钺然伸手将人扶下马车,便是连手上的茶盏都猛然捏炸
  箫钺然将人送进门里,转头看着李辰祁的马车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出现的如此巧,不由就走了过去,却没想李辰祁到是提前下了车,兜头就是一句
  “箫哥哥,今早你不是邀我去喝酒吗,我这事情办完了就刚好瞧见了你的马车,想着你我许久未见正好亲近一番,可跟了一路,却没想,你的车上竟坐着我大哥啊”
  一番话把箫钺然的怀疑彻底打灭,看着眼前笑的如朗月般的少年郎,把他与那样肮脏的事情连在一起,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啊,我出宫刚好遇到的大殿下,便送了他一程”
  李辰祁继续那副和煦无害的样子,装作无心的问道
  “我怎么记得小的时候你和皇兄最不对付,怎么此般突然要好了起来?”
  李辰祁比李晏君小了三岁,他入朝时箫钺然已在外带兵打仗,明面上自然是不知道李晏君刚接手朝政之时和箫钺然针锋相对了数次,可私底下李辰祁早就将李晏君的死敌查了个透,李晏君的那几个政敌要命的手段,和箫钺然的小打小闹的添堵相比,就显得态度十分暧昧,所以李辰祁只当箫钺然是李晏君一个不怎么交好的武官罢了,可他现在战功赫赫,眼见就是一门新贵,便也就成了李辰祁要拉拢的对象了,可刚刚那幅迎手扶肩的场景还在心里烧着,他只能表面上笑意亲和的,心里却恨不得一剑把他触碰李晏君的那双手给剁掉
  箫钺然想着找到李晏君的场景,决定还是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哦,大殿下有些不适,我这做臣子的也就顺路送了一程而已,也算不得要好”
  这般为李晏君遮掩的话语让李辰祁心里更加恼火,可城府极深的李辰祁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掉下去,说笑着李辰祁吩咐仆从喊了几个要好的子弟,便在热闹的阙楼里里扯了个席面,拉着箫钺然一齐敞饮去了
  这边李晏君撑着身子吩咐侍从打来水洗浴,那件破碎的朝服是不敢扔的,只得洗干净了让下人送进宫去好给纺织局的修补,李晏君从不让人近身,这也成了下人们之间的死令,所以此刻房间并无一人侍奉,一个人躺在温热的水里,雪地里的场景就如刀子般的捅在心窝,头痛的快要炸开,却也死命的咬着牙,把自己弄干净了躺在床上,才敢安心的晕过去
  此刻离新年只有半月,按各种道理来说李晏君都不能倒下,可雪地里的一场折磨彻底让坚守自律的李晏君病下,便是撑着力气起身都做不到,请来公里唯一一位信任的太医把了脉,才往皇上那边递了病重不能上朝的折子,便是这样,病苦的李晏君也得抓着公文,不敢松懈的处理着手头上的事宜
  房间里火炉烧了三四个,半依在床头的李晏君依旧觉得寒冷,他从不让仆人近身,处处小心才一直维持着秘密的死守,可现在便是一口凉茶入了肚,都无人知晓为他换上新茶,李晏君一手文书的苦叹了口气,将茶杯推回桌上想着唤人进来换水,却又因那口冷水猛咳了起来,用力的咳嗽震痛着头颅,便是连眼泪都咳了出来,李晏君难受的感觉脑子都成浆糊,门外却不合时宜的传来敲门的声音,李晏君不耐烦的开口
  “咳咳,什么事!”
  门外仆人恭敬的回道
  “殿下,三殿下拜访”
  李晏君握着的那本文书被他用力的捏出了褶皱,带着愤怒的开口
  “不是谢绝了一切拜访吗”
  门外的仆人继续回道
  “三殿下让我一定要来通报您一声,说您会见他的”
  是啊,捉着自己那么大的一个把柄,自己怎么不见他,愤怒的将手上的文书扔下,却还是无奈的开口
  “去,将三皇子请来吧”
  李辰祁进的房间就热的脱了裘衣,倘若无事的开口
  “皇兄这里可真热呀”
  头痛至极的李晏君就是看到李辰祁都觉得恶心,双眼被愤怒染得通红,咬着牙的问了句
  “你来……,想干什么?”
  李辰祁将裘衣随着的甩在椅凳上,几步走到床边贴着李晏君坐下,李晏君皱着眉厌恶的往床里缩去,李辰祁看他的样子扯着嘴角轻笑了一声,慢慢说出一句
  “不知是哪个在父皇面前乱嚼的舌根,说你我兄弟不和,父王就让我趁着你病重来给你侍疾,让天下人看看皇家的兄友弟恭呢”
  李辰祁刚在雪地里折磨完自己就被安排着来侍疾,这事怎么看怎么古怪,在对上一脸笑意的李辰祁,便瞬间明白过来
  “是你安排的?”
  李辰祁从李晏君散落的头发里挑起一缕,捏在手上把玩
  “皇兄还真是聪明啊,瞬间就猜到了呀,我这冒着名声有染的风险来亲近你,是不是心中很是动容啊”
  李晏君扯过自己的头发,如一头惊慌的小兽般抱着被子的往角落躲去,李辰祁见自己被如此嫌弃,就不由想起那日李晏君可是主动将手给了箫钺然,不由狠狠一把扯着李晏君的手腕,冷笑着说了一句
  “皇兄,你现在又能躲到哪去呢”


为何怜惜病重也要揉到高潮!
  哐当一声,床旁桌上的那杯冷茶被打翻在地,剧烈的咳嗽声响彻了整个房间,李晏君的衣口被扯的大开,里面紧裹着的绷带被李辰祁抓着一头,半露的白乳还留着青紫未消的咬痕,随着李晏君剧烈的咳嗽一抖一颤,把被绷带挤在一起的软肉颤出一阵乳涛,可不知是咳的难受还是被李辰祁欺辱的委屈,因为病痛而红透的双眼里满着眼泪,在他捂嘴咳嗽之间滴滴落下,再配上那样一副美乳,真就一副病弱美人的西施绝貌
  “咳咳,李……李辰祁,你不要……咳咳,太过分了,咳咳”
  李辰祁看他咳的不像是装的,面色古怪的伸手摸向了他的额头,李晏君已经被逼在了床头,再没有一丝躲避的空间,只能任由李辰祁摆弄,稀碎的咳的停不下来,仿佛是要把内里的肺脏都要咳出,李辰祁入手一片滚烫,才喃喃出了一句
  “真的病了?不是躲我呀”
  李晏君以为只要自己病着李辰祁总要惧怕些病气,吞了口唾沫压住喉咙里的痒意,努力了说了一句
  “对,我是病了,病得快要死了,要怕在我这染了病气就快走”
  李辰祁却一边笑着一边扯着李晏君胸口的绷带
  “既然皇兄是真的病了,那我真就得好好侍疾了呢,都病得这样重了,还裹着胸口做甚”
  李晏君拉扯着李辰祁肆意的手,却也是无力的让李辰祁将那绷带尽数的扯了下去,白嫩的奶子跳在胸前,被李辰祁一把抓在手里仔细把玩,脑子被烧的发昏,身子又被血亲的弟弟羞辱的玩弄,这般的处境又叫自己还不能反抗一点,巨大的苦楚让病着的李晏君心里股股的冒着酸水,扯不开那只妄为的手,只能缓缓的底下头颅,头一次脆弱的哭的抽咽,可喉咙滚动之下,便又是止不住的重重咳了起来,边哭着撒泪边猛烈的咳着,这样子实在是太过可怜,只把李辰祁的一颗黑心都浇的软透,不舍得的放开他因为高烧而软暖的酥乳,开口说道
  “要不皇兄你求求我,今日我就放过你,让你好好的养病如何?”
  李晏君带着怒火的瞪向李辰祁
  “你……”
  “或者说,皇兄也是迫不及待,拖着病弱的身子都想被我脔透呢”
  “咳……咳咳……”
  李晏君被气的又是一阵猛咳,原本因病弱而苍白的双脸也在激动下咳的满是红晕,等他气息慢慢的平稳,就又听到李辰祁的一句
  “皇兄,我等着呢”
  李晏君是真的搞不懂,自己病成这个样子了李辰祁还下得去手,在心里骂了句畜生,却还是没办法的闭上双眼
  “我……求你……”
  李辰祁十分有耐心的指引着
  “皇兄要求我什么呢?”
  双拳已是紧握,这样的羞辱不知要到何时,长痛不如短痛,便死咬着牙的挤出一句
  “求你……别脔我”
  李晏君这种倔强又无可奈何的妥协样子,是真就得了李辰祁十分的喜爱,捧着他的脸庞在他脸上落下一吻,不去管他惊恐的模样,只宠溺般的回答道
  “真乖呀,那今日就不脔皇兄了呢”
  桌上的茶终是换了杯热的,李晏君却不想再去喝了,侧身躲在被子里,死死的捂着没了束缚的肥乳,紧张的缩成一团,生怕背后贴坐着的那人再来作弄自己,可胸口没了束带的约束,呼吸反而顺畅了起来,再加上不用撑着精神去处理那些公文,这般侧躺着的李晏君,竟虚弱的慢慢晕睡了过去
  李辰祁坐在床侧,感受到身后的人稳了呼吸,就伸手把他翻躺过来,才见着李晏君已是睡熟了过去,看着他皱着眉头的睡颜,不禁撇了撇嘴,那颗黑心里面打了结,愣是让他自己都翻不出对李晏君到是个什么想法,明明这么大的把柄握在手上,自己逼李晏君干什么他不会干,偏偏日夜想的都是他被自己压在身下哭的可怜的模样,就不惜背个兄弟不和的名头都要把他拽在手里,可这真的落到手里,怎么就又会开始怜惜他病弱的模样,只得在心里苦叹一句,皇兄,你真就乱了我的心了
  李辰祁盯着李晏君看了好一会,便还是决定先让他把病养好,看着他之前挣扎间踢到床尾的文书,随手拿起翻阅着,上面的更改批注诸多,繁杂的显示出阅卷者的辛苦,怎么礼部的东西他都管着?病成这个样子还不愿撒开手,那些个礼部的官员都是吃干饭的吗,怎么什么事情都甩给了他这个大皇子?而他这个大皇子怎么就那么甘心为人卖命?回想起以往的种种,的确古怪,李晏君做事认真稳妥,却每每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点不大不小的差错,大功都让别人抢了去,像是故意一般只留下一个好的名头,要不然父皇也不会觉得他难以重任,就那么快的把他从太子人选中拨出,若是以往李辰祁只会嘲笑李晏君没有能力,现在想来,他可能真就不是在争太子之位,可若他是为了那具易于常人的身子而藏卓,那他只需安静的做个无能皇子,没几年得了封地也就离开京城,又何苦如此劳心劳力呢?
  搞不懂的李辰祁胡乱的看着手上的文书,找到一处错漏,顺手抄起桌上的朱笔就给他改了,这动了笔也就没停下来,慢慢的那几本公文李辰祁都一手的给李晏君做完了,等天色渐暗,李辰祁才反应过来,怎么自己就给李晏君打了白工,看着过了申时都无人送饭,又不由嫌弃李晏君这的下人懈怠,在院子里喊了半天,才叫出一个下人,便有些恼火的训斥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晚膳没送过来也就罢了,怎么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你们就这样伺候大皇兄的?!”
  那仆人吓得跪下,连忙开口解释
  “三殿下息怒,这入夜后不能进入院,是大殿下定的死命令,我们不敢违抗啊,而过午不食,也是大殿下的规定啊”
  李辰祁气的冷脸,这李晏君平时到底是怎么过活的?过午不食都成了硬规定,规矩的像根木头,这下人也是死板,人都病成那个样子了,还讲究什么规矩,也就不满的开口
  “你家主子生了这么重的病,还讲什么死规矩!看你们就是想偷懒,懈怠大皇兄罢了”
  那仆人直接伏跪在地,颤微的开口
  “三殿下明鉴啊,不是小的们不尽心,是之前大殿下也病过一次,有个新来的不晓得规矩,去给大殿下守了夜,第二日就被杖毙了,之后便是大殿下病的再重,我们都不敢上前照料了呀,便是连汤药都得大殿下自己召唤了,我们才敢去送”
  李辰祁皱眉问到
  “那他以前病了就自己挨?”
  那下人回道
  “是”
  李辰祁无奈的扶了额头,也只能开口吩咐去弄些吃食过来,下人摆好了餐食又匆匆退下,李辰祁便一人坐在餐桌前抓起筷子,皱着眉望向了床榻上缩在被子里的一团,过午不食,是为了极限的保持身体的健康不让自己生病,病了不让人侍奉,是为了小心掩盖身体上的秘密不让去发现,他怎么就活的这般拧巴,像是给自己套进了规矩做的笼子里,小心的不敢行差踏错一步,既然他没有夺嫡的心,早早脱了琐事去封地上过他的逍遥日子不好吗?何必把自己辛苦成这个样子,叹了口气,李辰祁拿起桌上的参汤端到了李晏君的床边,心里又别扭的想着,自己才不是可怜他,只是想他早日好了,早日给自己大业助力罢了。
  可这一掀被子了不得了了,李晏君烧的面色通红,浑身汗湿的连身下的床褥都透了一层,李辰祁一手探去,人早就烫的可怕,便下意识的就想将人从湿透的被窝里挖出来,没想烧的迷糊的李晏君一看是他,竟皱着小脸,委屈至极的呜咽了一声
  “不要……”
  面色潮红的带着碎泪,又是哑着嗓子的带着哭腔,一向孤高清冷的人,此刻却可怜的像只被欺负恨了的幼猫,只把李辰祁一颗黑心撞的砰砰直跳,连叫人来更换被褥,屏风后的李辰祁都抱着被子里的李晏君都不愿撒手,眼睛星亮的瞧着被裹里的那张小脸,活像是窥屏已久的宠儿终于落到了他的陷阱,这下便是天崩地裂了,他都不愿撒开
  滚烫的火炕再次烧来,厚重的围帐紧压着床榻不让一丝热气泄开,围帐里李辰祁就捏着块干净的湿帕子,给李晏君擦着汗湿的身子,昏厥的人儿任由摆弄,衣带被扯开便赤裸的没了遮挡,漂亮的胸乳还带着前日里疯狂的牙印,身上的青紫也因着病弱还没完全消退,左一点右一点的落在乳脂般的白肉上,显得十分的色气满满,勾的李辰祁一个劲的吞咽口水,便开始不老实的动起手脚,手上抓揉起软乳还不满足,还要一口叼进嘴里,直咬的李晏君无意识的皱起眉头,哭哼着想将身上的人推开,可烧的混沌的他哪有力气,便是连扯开大腿被玩弄羞耻的花肉,也只能无意识的抽搐两下,便无力的叉着腿让身上人玩个尽兴,李辰祁探手摸向的穴肉,那处也是肿的滚烫,上次自己那么粗暴的的吗?怎么伤成这个样子,这都两三天了还是红肿的可怕,温热的毛巾擦在被拉开的肉缝里,李晏君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李辰祁觉得他战栗的样子实在好玩,便放开啃咬的艳红的乳花,跪坐到他的身下,用膝盖顶开他的大腿,在大开的肉阜里捏起花肉,将那小小的两瓣扯的嫣红,昏暗的烛火下李辰祁看并不仔细,朦胧间也只瞧见昏沉的人儿随着把玩哼唧的颤着一身的白肉,心痒的从嫩肉里扣出豆子,敏感的小东西没了保护,只点上去都能让李晏君扭着腰的猫叫出声,肿成那个样子的女穴李辰祁是不敢用了,怕伤上加伤的彻底没了玩头,那幽谷里还微被人踏足过的菊穴,现在弄了李辰祁怕李晏君这样虚弱的身子又得再病上几天,就干脆贴上那双腿间的软花,将他的双腿抱起,让曼妙的花肉好好的包含自己那根胀到头的巨根
  铁硬的一根按着肉花豆子的来回磨蹭,只磨的花心敏感花汁乱灒,酥麻的电流从被抵压的豆子里穿来,闭着眼的李晏君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腰枝不安的扭动起来,而小腹上软缩的漂亮一根,也在磋磨中慢慢挺立,硬是给磨着女穴磨到了欲起,李辰祁惊奇的看着火热的李晏君无意识的媚样,伸手就把他荔肉样漂亮的一根握在手里,摸着他欲起而充血青精,弹跳的也是手感十足,便也就拿在手里好好的抚慰起来
  “嗯~嗯”
  上面受了搓揉下面还被磨的酥麻,李晏君咬着手指泄出两声娇喘,欲起的身子止不住摇晃起来,连敞在胸口的两乳都晃出微涛,被摩擦的蜜穴的涌出淫水,一股股的全都浇在密地里作恶的一根上面,只把那不停磋磨的一根浇的水光,可惜李辰祁的一根大的可怕,湿透了的小花全部夹裹上去,也只包了不到三分,但高温的软肉还是夹的李辰祁舒服,又被李晏君难以自抑的媚样勾的心痒,便将他的双腿环抱在怀里,叫那口软肉使劲的夹紧着自己铁硬的一根
  李晏君半硬的一根已在李辰祁磋磨的手里翘立,下面又被压着摩擦个不停,还红肿的小穴口都开始翕张的咬起柱肉,眼见着李晏君哼唧的就要达到欲点,却被李辰祁作恶的抓着肉柱按住铃口,一时间连释放都叫人堵住,李晏君难受的扭动起身子,扭了半天还是得不到解脱,迷惘间竟忍不住哭吟了一句
  “哼~让我射”
  李辰祁也快到了欲点的边缘,只喘着粗气的猛烈抽插的李晏君夹紧的腿根花肉
  “皇兄…等一等,我们一起”
  李晏君哭哼了许久,才在李辰祁的手中释放
  “嗯~!”
  嫣红的小穴被滚烫的浊精淹没,李辰祁手上漂亮的一根也被一撸到底的,喷射的连李晏君自己的白乳上都零星的粘上了几点,昏沉的人儿出了一身的香汗,嘘嘘喘息着粗气,餍足般的舔了舔唇角便又继续昏沉的睡了过去,李辰祁好笑的将帕子从新湿了水,才细细的给他擦洗干净


被按在墙上强吻
  也许是发了汗,李晏君二日醒来就觉得身子爽索了许多,只是一转身看到身侧躺的人,又吓到裹着被子滚床角,却把被子里的另一人扯出了被窝,这暖和的被子一离了身,李辰祁也就醒了,弓着腿的坐起身来,看着角落里紧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李晏君,不由的轻笑出声
  “皇兄醒的好早啊”
  死抓着被子的李晏君一眼不眨的盯着李辰祁,开口就问道
  “你怎么还在?”
  屋子里的火炉烧的旺,衣裳半敞的李辰祁倒也不觉得寒冷,轻笑的将李晏君的被子扯开,只堵在他的身前说道
  “皇兄莫不是忘了,我是来待疾的”
  身后已是板墙,李晏君再无退避的余地,被子被扯开,身上只一层衬衣,便凸显出美好的曲线,李晏君连忙抱住胸口,紧贴在身后的板墙上,努力的和李辰祁拉开距离
  “我好了,不用你侍疾,你快走吧”
  李辰祁只觉得李晏君这般惊恐的样子到是十分的娇弱,便压身上去将他贴的紧密,伸手钻入他紧抱的怀里,丝毫不顾及李晏君对他十分厌恶的模样,对着那双酥胸又抓又揉
  “皇兄好了吗?那便让我好好检查检查吧”
  也许是火炉烤的太热,又也是是羞愤的激动,很快李晏君就在李辰祁的作弄下双颊泛起红韵,推搡间衣口已是大开,连那对娇乳都被捏的嫣红,气的李晏君破口大骂起来
  “李辰祁,你个畜生,你……呜!”
  双手被抵在墙上的李晏君不可置信的盯着近在咫尺的李辰祁,唇齿间的触碰让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之后便是拼了命的挣扎,李辰祁吻的很是霸道,只把那双柔唇都咬到了嘴里,李晏君扭头躲过,他也锲而不舍的追上,撕咬间两人的唇肉都粘了血,可李晏君依旧是不敌李辰祁的力气,被逼的与他唇齿相交,李辰祁撤出一手捏开李晏君紧咬的下巴,滚烫的舌头就肆意起他嘴里的香甜,被一手圐住双腕的李晏君呜咽的抖动身体,却还如同被钉在了墙上般,无法挣脱的被眼前人吻到窒息,憋焖的感觉让他红了眼眶,直到娇红的眼尾冒出些泪来,李辰祁才堪堪放开
  “咳咳咳咳”
  咳出的口水让被咬的红肿的双唇亮的娇艳,剧烈的咳嗽又让泛红的眼眶揉碎星泪,可美目之中眼神却是凶狠无比,似一头凶兽般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却也明白的知晓,无论是武力还是处境,自己都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卑微的抱着自己不耻的胸乳,仿佛只要不露出便可遮挡住此刻的窘境,可也被那个吻逼快要发疯,平息咳喘之后,只能抖着唇的说道
  “李辰祁,你……,我终究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哥,礼仪廉耻人伦纲常,你不能都不顾吧”
  李辰祁擦过自己渗血的嘴角,听到李晏君这样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笑了起来
  “哈,皇兄莫不是烧糊涂了,你我可是连那事都做了,现在讲什么礼仪廉耻,你不觉得太可笑了”
  雪地里的记忆又翻腾到脑海里,李晏君双眉紧促的露出一个厌恶至极的表情,可惜一向古板的他骂不出什么话来,颠来倒去的也就是一句
  “畜生!”
  李辰祁伸手捉住李晏君下巴,纤长的手指大力摩擦着亮晶的红唇,李晏君气的发抖,却也只能无力的闭上眼睛,李辰祁看他闭眼不想看自己的样子,不由也有些恼火
  “我看皇兄这病还没好透啊,烧的现在现在都看不清楚自己的处境,想必那李太医的医术是极差的呀,要不我叫其他的太医过来瞧瞧,再给父皇好好汇报汇报你的身体状况”
  自小他的身体便是李太医在照料,李辰祁能查到李晏君也不觉得惊讶,只后面的一段话,便是赤裸裸的威胁,李晏君皱着眉的没在开口怒斥,李辰祁就将绷的僵硬的他扯进怀里
  “我要是皇兄,此刻早就想着该如何讨好卖乖了,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人激怒,皇兄你永远都那么看不清时务,所以从小到大你总是输我一头”
  李晏君被抱坐在李辰祁的怀里,滚烫的阳物隔着村衣贴在自己的臀腰处,两只作恶的手就又钻进衣服里,肆意的抚摸着薄衣之下的玉脂白肉,肌肤上的触感让李晏君除了恶心就只有嫌恶,却也只能紧握着双手苦苦的忍耐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李晏君抖出一句,只把李辰祁逗的哈哈大笑,放开手上搓揉的嫩乳,擦了擦笑出眼泪的眼尾,看着怀里的人儿倔强的样子,便就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那不知君子,是否,会被操成放荡的婊子呢”
  李晏君羞愤的气到满脸通红,用力的推开贴在身后的李辰祁,死咬着牙骂了句
  “无耻!”
  李辰祁就又像逗猫似的将李晏君再次逼进了床角,压着他的双腿去撕扯他的衣带,李晏君惊慌的与他拉扯,可护着上面李辰祁就去拉下面,直把人逼得手忙脚乱的大露春光,眼见着漂亮的一根已经被李辰祁抓在了手里,门口却十分不合时宜的响起敲门之声,李辰祁恼火的怒吼了一声
  “何事!”
  门外的下人也是一愣,虽然接到了通知,说三殿下会来待疾,但也早早给他准备了院子,没想人还在这主院里
  “三……三殿下,箫将军前来探望大殿下,小的记得当日是萧将军送大殿下回来的,便来通报一声”
  箫钺然?他来干嘛,李辰祁不爽的放开李晏君,却发现他吓的不敢动作,连春光外泄了都没顾得上去遮掩,只一个劲的小心呼吸,像是生怕被门外的仆人听了奇怪的动静,李辰祁低头看着惊觉着缩成一团的李晏君,不由的又冒出些坏水,便开口说道
  “去将箫将军请来吧,对了,别告诉他我在”
  那下人在门外迟疑了一句
  “这……”
  就听见里面怒斥一句
  “叫你去就去,我皇兄都没说不可,你个下人费什么话!”
  那下人被吓得满头大汗,这三殿下平日里见着和蔼可亲的,怎么发起火来如此暴躁?算了,自己一下人知道太多也不好,主子们怎么吩咐的就怎么做吧,连忙回答了去
  “是”
  说着就跑去请人,门口的脚步远了,李晏君才连忙拢起衣服,还是一样愤怒的看着李辰祁,却见他坏笑着将厚重的床帐放下
  “你要干什么?!”
  李辰祁并没有着急回答,只还是笑的灿烂的逼近了一脸恐惧的李晏君


一帐之隔,小心别被发现,按操到高潮
  箫钺然被下人请进了院子,都没去主厅,而是直接带到了寑殿,虽然觉得古怪,但箫钺然也只当是李晏君病的太重,连下床待客的力气都没有,便也没有过多在意,下人伸手敲门通报,便听到里面传出一声
  “请进”
  这声音似是有些颤抖,以为只是他病弱的箫钺然也没留心,推门就进到屋里,屋子里被炉火烤的温暖,可床榻上却是被帐幔围的紧密,箫钺然不由靠走近了床围
  “大殿下这是何意?”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靠近,里面的人急急的说了一句
  “箫将军莫要靠的太近,我这病的凶险,怕传染了病气给将军”
  箫钺然皱了眉头,自己一个炼体的将军,什么时候怕过了病气了?可又想起那日凄惨的场景,怕也是李晏君不愿面对自己这个知情者吧,想到此处便也断了脚步,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座上,才开口说道
  “我今日来的唐突,可大殿下已经病了四五日了,今年关于消减皇赐的消息已经传开,我这刚回京城的一时也没有讨问的门路,所以才想来问问主策的殿下,我这一只打了胜仗的军队,今年的皇赐到底是几何”
  武官不能经商,这是当年太祖皇帝留下的死规定,所以每逢新年之时,都会从户部那边拨些银钱,由礼部统计各军队的情况,再将这笔钱以赏赐的名义补贴给各军队,以往丰年之时,这钱也就是个彩头,可今年不同往日,北面本来就是最大的粮仓,可今年却是夏日干涸冬日大寒,便是连军饷都拖到了明年,箫钺然等一些算得上不错的将军都拿了自己的身家贴补,却远供不起偌大的军队,现在军队里的老弱残兵就指着这笔钱过个好年,箫钺然自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本第一个找的也不是李晏君,都是李辰祁,可听说他跑到大皇子这里来侍疾了,便干脆直接借着探病的名头来见李晏君,而此刻,没见着李辰祁就算了,还坐在李晏君的寝室里尴尬无比,干脆一股脑的把自己想说的都说了
  床帐里似是有些细微的动静,箫钺然搞不明白是里面在干什么,可刚才李晏君摆明着就是不想自己靠近,便也就只耐心的等着李晏君的回答,等了好一会,才听床帐里传出李晏君的声音
  “户……部,今年给的银钱不足以往的一半,分到你那一支,估计不过万银”
  箫钺然皱了眉头,开口说道
  “这,也太少了些吧”
  里面的人似是说的有些吃力,却也是努力的回答
  “没办法,北边……受了灾,光是安抚灾民,便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北边的良田不少,若是灾民们弃田奔逃,那明年荒田废仓的又是新一轮的饥荒,所以……,对……对不住”
  朝廷考虑长远,可箫钺然也是要安抚军心,可让他去跟那些灾民们抢食,他又不愿,可胜仗的这一年,箫钺然是绝不会让那些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士兵们连个好年都过不去,箫钺然心里乱的一糟糟,也就没注意到李晏君说话时像是极力的在忍耐着些什么,人都到了这里,便是落了脸面,他也是要求上一句
  “不知大殿下可有办法,这刚打了胜仗,这军饷没发的皇赐又这般的少,我们武将里又是不能经商的,便是全副身家搭进去了,也不够兄弟们把这个年过去啊”
  听这话的李晏君不禁有些为箫钺然对手下将士们的关爱动容,可禁锢着他的李辰祁似是察觉了他的走神,便低头一口咬上了那娇嫩的乳头,李晏君双手被村衣裹绑在身后,下身早就是赤裸,此刻便是连动作都不敢,生怕围帐外的箫钺然发现了动静,敏感的地方突然被咬,李晏君战栗了一下也只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肉,把被李辰祁咬出来的那声娇喘吞回喉咙里,双眼憋的通红,还是吞着口水装着正常的声音回答
  “箫将军,这事不是本王能做主的”
  帐子外的箫钺然一时没了动静,帐内李辰祁却格外肆意了起来,经过昨晚他也大概知晓了李晏君的敏感所在,翘着脚的勾开怀里人紧闭的双腿,放开磋磨许久的漂亮一根,便探手去摸内里的软花豆子,被他困在怀里的李晏君再不愿也被揉出了火,可帐外的箫钺然正襟危坐,内里的自己却是四腿交缠的做着苟且之事,李晏君简直羞耻到了极限,可又委实不敢动作,只能双颊绯红的扭动着身体,却也只能是任由李辰祁亵玩
  “大殿下已经主持新年事宜多年,真的就没有任何折中的办法吗?军中还有许多残兵老将,他们可就指着这笔皇赐过活了”
  箫钺然还是问了一句,李晏君心中也是不忍,可现在,把箫钺然打发走才是最主要的事情,在李辰祁手上挣扎出一点思绪,飞快的找着办法
  “工部……,工部年后要重新修缮皇陵,你要是能说动工部刘尚书为你在预算之中拨些出来,可能也许能解你的燃眉之急”
  一番话说的箫钺然面露喜色,而抓着李晏君的李辰祁却黑了脸色,明年是齐国约定来史的日子,便是一次露脸的盛事,他已经多方努力,就等着父皇的受令去主持皇陵修缮的大事,若是因为此事耽误了交期,砸了他的面子,那对他接下来的计划可最是不利,李晏君愿意做老好人他可不愿,可现在他也不能出声,免得让箫钺然瞧出端倪,真真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有些怨气的李辰祁一手握着李晏君的酥胸捏起娇嫩的乳尖,一手伸在他两腿间的肉缝里,抠出豆子死死碾压,只把敏感的刺激给到最大,酥麻的快感持续不断电击神经,尚有些恢复的花穴都湿了水,可除了在李辰祁的桎梏中难受的扭了扭腰,李晏君也只能咬着唇痛苦的拧起双眉
  “谢大殿下指点……”
  箫钺然说一半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顾虑李晏君的心情,可想着受了他这么大个人情,那事他得帮
  “大殿下,上次那事,你可有什么计划?若我能帮上的……”
  “不……不必了”
  李晏君连忙出声打断,可李辰祁已是明白,箫钺然要帮李晏君捉凶吗?可自己这个凶手正肆无忌惮的在床帐里欺辱着正主,他箫钺然还想去那抓?可李晏君一副生怕把箫钺然拖下水的态度让李辰祁有些吃味,那顶在李晏君腰臀上铁硬的一根,就悄然滑到了湿了水的蜜口之上
  李晏君瞪大的双眼,箫钺然还没离去,李辰祁他怎么敢!疯狂的扭动着身子,却被李辰祁极其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再动,我可就喊了”
  李晏君又被吓的不敢动弹,可铁硬的巨根已经破开穴肉往里缓慢的挺进,被撩拨火热的身子慢慢被巨物撑开,还红肿的穴肉又带来极痛的撕扯感觉,疼痛和欲感同时被激发,李晏君的小脸都邹到了一起,却也死抿着嘴重重的闭上了眼睛,随着猛兽寸寸的闯进,李晏君裹捆在衬衣里的双手紧握的泛白,连那两只被勾开的双脚,都蜷缩着玉趾用力的弓成了半折的弦月
  帐子里的李晏君在极其艰难的吃着李辰祁的巨根,而帐外的箫钺然却还当李晏君是难过的才不言语,想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比较温和的安慰话语
  “大殿下……唉,你也不要太过难过,你虽有些特殊,但毕竟还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有些事情不要太放在心上”
  李辰祁的一根已经挺里一半,被后入的李晏君疼的泪眼都冒出了许多,却也死死的抿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李辰祁低头看着怀里李晏君不受苦痛的模样,又十分膈应箫钺然说的温声软语,便伸手去揉揉李晏君的胸乳男根,连耳根都被吃在嘴里咬到酥麻,誓要将他的欲海搅的翻腾波澜
  箫钺然等了半天李晏君也没回话,只以为自己戳了人家的伤心事,便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赔罪
  “大殿下,是我多话了,是如你所说,那日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做,只是将您送回了府”
  这话听的李辰祁又想起那日迎手扶肩的场景,气的他作恶般的顶起胯骨,被自己半根就塞的满满的小穴又被里顶进一折,激的李晏君抿着唇的大掉眼泪
  箫钺然看自己还是没有得到回应,以为是李晏君出了什么状况,连忙着急的向床榻走去
  “殿下,您没事吧”
  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瞬间就要将李晏君一颗心都炸开,死命的咬着牙,尽量忽视着身体上带来的感觉,努力的说了一句
  “我……身体不适,将军,请先回吧!”
  被这样说的箫钺然还以为是李晏君在脆弱的伤心,觉得自己这般打扰也是失礼,便开口说道
  “今日是我突然,改日一定带厚礼相谢,我先告辞了,再次感谢大殿下相助”
  李辰祁已经在颠着李晏君的屁股小心的在蜜穴里进出着,极致的痛中,缓慢升腾着一股清醒的李晏君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像是被深深填满了一般,古怪的火花电流般乱窜着,被那双手磋磨出来欲火瞬间就被那闯入身体的一根点爆,连纠缠着的肌肤相贴,都温吞的刺激逐渐上头的快感
  “箫将军要走了,你不打个招呼吗?”
  李辰祁舔着耳垂的在李晏君耳边小声说道,李晏君下意识的歪头偏开,却引的身下人一阵猛插,那快要按捺不住的喘息,那汹涌而来的快感,羞耻的李晏君闭着眼睛的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想叫箫钺然快些离开,死命的憋出一句
  “慢走……不送了”
  箫钺然只好对着密闭着的床帐行施一礼,说了句
  “大殿下珍重”
  随着房门关闭的声音,李晏君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神情放松下来身子上的感觉就排山倒海似的冲入了脑海,忍耐以久的粗喘爆发,巨大的一根挤在内里,四肢又被李辰祁缠绕的锁在他的怀里,李晏君激烈的扭扯起来,疯狂的想要逃离闯进身体里的孽根,却被李辰祁两下插到深谷,磨蹭起欲感十足的紧密宫口,李晏君闷哼一声的脱了力,摊在李辰祁的怀里嘘嘘的喘着粗气,身上被操弄出密麻的一层香汗,白脂的玉肌都应着体内进出的铁烫一根浮了粉红,更别说脸上那红韵的欲样,是彻底是在李辰祁的搓揉下被操出了感觉
  “皇兄,原来你喜欢偷欢的感觉呀,那下次,我也找人在外面听着如何”
  李辰祁大力的挺进软滑的嫩道,对着紧闭的那小口不停冲击,可他确实老手,这般身上火起的情况下,还能在咬着李晏君的耳垂调笑出这样一句,可快感冲击的电流一路直上,早就将李晏君激的溃不成军,腿也软身也软的被李辰祁锁在在怀里操干着,只能偏头撇开李辰祁的紧贴,咬着唇的将羞耻的娇喘压下,似是这姿势看不见李晏君的表情让李辰祁有些不满,干脆放开进圐的人儿打算换个姿势,没想李辰祁刚一放手软力的李晏君便猛的往帐外冲去,可半身都没冲出床榻,就被李辰祁一把抓回软被之中,李晏君背束着双手只蹭着腿的躲避步步紧逼的李辰祁,满脸惊恐的表情实在是满足了李辰祁的施虐欲望,只抓着他的脚踝把人拖到身下
  “皇兄,你这副肥乳乱甩的样子,跑出去了又能怎样呢?倒不如乖一点,我也对你温柔些”
  李晏君已是哭的双眼通红,恶心和恐惧压在心头,便是叫骂都喊不出口,李辰祁又压了上来,双腿被掰到肩头,早已湿滑的穴肉被再次捣开,皱的不成样子的眉眼再次闭上,是要硬生生的挨过让自己不耻的奸淫,李辰祁却咬上他的唇肉,遏制着自己滔天的欲火小心把那口蜜穴九浅一深的操弄,手上跟着节奏的抓揉奶子,硬要把李晏君也拖入这场荒唐到极致的欲海情事之中
  极有技巧的操弄下身子不受控制的火热起来,受不住的李晏君扭头躲过李辰祁的吻大口呼吸,呵呵的喘息中李辰祁敏锐的捕捉了一丝甜腻,便笑着咬上李晏君通红的耳垂,在他耳边低低的说道
  “皇兄,皇弟我脔的你舒服吗?”
  李辰祁总是精准的戳到李晏君最不耻的地方,紧闭的双眼又皱深了几分,却又在李辰祁的一个挺入之下不自主的张了嘴,失语般的吐出一口热气,李辰祁就吸允着李晏君通红的耳垂,下身猛烈的撞着最私密的入口,要将整根巨物都脔到他的身体里去
  “哼,嗯!”
  两声隐忍到极致的嘤咛之下,紧密的宫口终究是被破开,铁硬的肉刃抵到进最深处的敏感之中,原本就湿滑的软道泄出大量的欲液,温咬的李辰祁实在舒服,便压着身下的白臀使劲往里进了进,从未被撑到这种地步的宫胞给足了身体的快感,陌生的感觉让侧头埋在软被里的李晏君不知所措张大了嘴巴,李辰祁便趁机堵上他闭不上的柔唇
  “嗯!嗯!呜~”
  身体里作恶的巨根极深抽浅的猛烈抽动着,被深填的奇怪酥麻持续不断的涌在全身,舌尖唇肉的交缠间理智被火热打灭,再忍不住的嗯啊娇喘起来,是彻底被脔到了高潮,李辰祁撩开胡乱在李晏君脸上的散发,看他双眼紧闭的微微蹙眉,却收不住的吐着舌尖娇喘,知道自己的亲哥是被自己彻底操开了,便兴奋的抽出半根再猛的挺进,李晏君呜的一声睁开双眼,却也被自己的眼泪遮的一片朦胧
  密麻的热吻落在耳垂颈肩,一声声带着热浪的皇兄荡在耳朵里,直让被干的潮起的李晏君止不住啊啊的哭喊,不知过了多久,李辰祁狠狠的一个挺身,深抵的一根爆出滚烫的精液,李晏君被宫胞里的东西烫的一个战栗,知道李辰祁又把恶心的东西射在了自己体内,而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在极致的刺激下跟着抖出了男精,一脸满足的李辰祁将李晏君抖出的男精抹在他微颤的小腹乳尖之上,让淫靡的气息笼罩住这副让他欲罢不能的身体,折腾了许久的李辰祁也不急着来第二次,只将还抹着精液的那只手摩擦着李晏君被咬的嫣红的双唇,而李晏君只沉默的垂着眸,不想再去看李辰祁一眼
  【作家想说的话:】
  箫钺然:我怎么就成了play的一环(震怒)
  亲妈:安啦,有机会让你加入(眨眼)


反击失败,跪下当狗
  桌子上的餐食又摆了一大堆,还沉溺在刚刚情事之中的李辰祁捏着筷子不知在思索着什么,看向床帐紧闭的床榻,想着李晏君也应该饿了,便又起了念头,将那碗白粥端在手里,便走到床边掀开帐帘
  李晏君面对着墙面在厚重的被子里缩成一团,感觉被子被掀开,他便又颤抖的往里缩了缩,李辰祁作恶的没有解开他,此刻他还是双手背缚的敞着胸口,而下身夹紧的双腿之中,还是湿嗒的粘稠一片
  “皇兄也是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呀”
  李辰祁永远能将语气维持的如同无事发生的平常一般,甚至还能带上几分亲密的调笑,此番情景下的李晏君是恨死了他这般平常的语气,只蜷缩在床里,恶心的连看都不想看他
  修长的手指滑进双腿紧闭的缝隙之中,湿嗒的花肉才残留着刚才激烈的余温,李辰祁不管李晏君的颤抖只随着心意的扣搅起被摧残的可怜的肉花
  “皇兄若是不饿的话,那我们继续如何?”
  “不!”
  李晏君下意识的吐出一字,生怕李辰祁动作,只能咬着牙的转过身来,双手背缚的胸口无一起遮挡,漂亮的一对白奶上满是情爱后的红痕,连花胞样的乳晕都艳红的惹人,李晏君夹着双腿小心跪坐起来,努力弓着身子想将胸口的不耻藏匿,羞愤的双脸通红,挣扎的双手急迫的说道
  “解开!”
  狼狈又可怜的样子惹到李辰祁心情大好,便捏着李晏君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
  “那皇兄老实的把饭吃了,我就给皇兄解开如何?”
  李晏君疑惑的皱着眉头
  “不解开如何吃饭?”
  李辰祁放开他的下巴,只把那碗白粥摆在了床榻之上
  “用嘴吃呀,要手干嘛呢”
  李晏君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那碗白粥,李辰祁是要他像狗一般的舔食,李晏君愤怒的撞翻了面前的瓷碗,撒了一床也溅到了李辰祁的身上,在不想着羞愤的遮掩,直挺挺的坐起身怒目圆睁的瞪着李辰祁,怒吼道
  “李辰祁!你究竟要羞辱我到什么地步!”
  李辰祁却是随意的拿起帕子擦拭身上溅上的白粥,他本来就想试探一下李晏君的底线,或者说,他想看看李晏君怎样才会炸毛
  “若是皇兄不喜不吃不就行了,这搞得一塌糊涂的,又得叫人来收拾”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彻底点炸了努力忍耐的李晏君,双手还被捆着,便腿脚发力的跨过床沿,通红着双眼用着全身的力量向李辰祁撞去,可李辰祁只一个闪身就躲过了愤怒而来的李晏君,还反手拉着将人抱在怀里,李晏君扭着肩膀的在李辰祁的怀里剧烈挣扎,愤怒至极的破口大骂
  “李辰祁!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你有悖人伦!你!禽兽不如!你……嗯咳!咳…咳…”
  刚骂了两句,就又想起自己被凌辱的事实,委屈到极的酸水泛倒心头,竟一口气没上来的猛咳了起来,李辰祁将人固在怀里好笑的给他拍着背,从未想过冷清的皇兄炸毛起来的样子竟能如此的可爱,等人平了呼吸就伸手摸向他咳的娇红眼角,将那滴咳出的碎泪抹去,又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十分真心的夸了一句
  “皇兄这样真好看呢”
  可李晏君听着却如同受了莫大的屈辱一般,浑身发抖的怒视李辰祁,这般将他苦苦维持的尊严践踏,还轻松的如同玩乐一般,越看那张笑脸心里的怒火更旺,猛的续起力气,乘着李辰祁又把眼前移到了自己胸口,便狠狠的朝他的笑脸一记头锥过去,砸的李辰祁后撤一步捂住了鼻子,看着他指间流出了鲜血,李晏君就快步走到床尾,将背缚的双手蹭着床角,努力的想将自己双手从捆缚之中挣脱
  李辰祁捂着鼻子感到手中一片湿热,放手一看竟是鲜血淋漓,瞬间极好的心情破落,怒火中烧的李辰祁一步胯到李晏君面前,一脚踹向他的小腹,只把人踹的跌倒在地,李晏君吃痛的吐出一口热气,李辰祁气不过的碾着他的头颅把他踩在地上,暴怒的开口
  “李晏君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些,让你忘了是什么样的把柄握在我的手上,你信不信我把这事捅出去,不出两日你就能被父皇病逝,而一个孕育出你这样怪物的母族,又能在朝堂上活几年呢?”
  被踩在地上抻着腿想要起身的李晏君听到此话又是一愣,怪物二字让他颤抖的又屈弯着双腿缩成一团,眼睛红的要落出泪来,却还是闭着眼的咬牙,努力开口
  “明年成年的可不止我同胞的五皇帝,还有皇后的嫡子七皇弟,坊间都在传闻父皇迟迟不立太子就在等他成年,这个传言你信几分呢?你不杀我,不也就是想让我帮你!我生死都捏在你手上,你何必还要这般的羞辱我,你以为今早我和箫钺然说道是无心的吗?李辰祁!这个朝廷里没人是傻子,你做的手脚,你使的手段,真的就以为密不透风了吗!”
  李辰祁这才反应过来,李晏君是故意让箫钺然去工部找他的麻烦,这下才要么就是得罪箫钺然把工部吃下,要么就是卖箫钺然一个人情耽误工期,可得罪了箫钺然就是得罪了军队,但自己若是放过工部的事情,到时候拿什么功绩去争接待使臣的鸿胪寺卿一职,这个李晏君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摆了他一道,也对,和自己斗了这么久的皇兄怎么可能如菟丝花一般被人操开了就心甘情愿的挨操呢
  不甘的放开踩着的脚,李晏君挣扎着坐起,李辰祁才发现他嘴角粘了血丝,是自己这一脚太过用力了吗?不对的自己还在生气,管这些作何,自己扯了帕子将脸上的鼻血擦去,冷冷的开口
  “说吧,你的办法是什么”
  李晏君低着身子不想再暴露不耻的羞处,扭动着被捆住的双手开口说道
  “你先把我解开!”
  李辰祁嗤笑一声
  “李晏君,你不会真的以为这点小事就能与你的秘密相提并论了吧,我最多也就是损失了一次不错的功绩,而你,可是全副身家都在我手上的”
  凌乱的长发遮着面容,李晏君倔强的低着头和李辰祁僵持,李辰祁见此便继续说道
  “你现在能和我交易的只能是我让你活下去的权利,并不是代表你就能摆脱了我的掌控,我就是把你操成淫贱的婊子,你也只有受着的份”
  “你!”
  李晏君愤怒的抬头,却见李辰祁拍手唤出影卫,连忙吓的缩进阴影的角落里,可他一身白皮艳色的那是躲的过的,只慌张狼狈的模样又惹的李辰祁侧目细瞧,那影卫倒是规矩,没去看李晏君的窘态,直接恭敬的递上李辰祁作出手势要的册子,便低的头退到一旁等待指令
  李辰祁将那长长的册子抖开,身高八尺的他抓着那册子的一头竟还能长的拖在地上,李辰祁冷笑的将那册子甩在李晏君面前
  “相国府之后你病了三天,我就查了三天,以点破面的将这些年我搞不明白的事情查了个底透,你和母族为了隐藏这个秘密还真是煞费苦心,甚至连二皇姐当年远嫁都有你母族的手笔,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若是我给你全部抖出去,说不定到时候不仅你的母族逃不过,和你同胞的五皇弟都得赔上性命!”
  李晏君快速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册子,寥寥的几眼竟看到了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瞬时间脸上就没了血色,李辰祁怎么能这么快就查到这些秘辛,可若这些事情都是李辰祁查实后的,那自己真就百八条命都不够填的了
  “皇兄,你说我为何不一举铲除两个对我不利的皇子,而是在这跟你玩闹呢?”
  李晏君惊恐的抬头,似是预感到了李辰祁接下来要说的恐惧话语,李辰祁笑的狰狞,说出来的话都一字一句的准确的捅进了李晏君的心窝
  “那当然是想看不可一世的皇兄,孤冷清高的你,跪在地上自愿给我当狗的模样”
  李辰祁疯狂的样子吓的李晏君摊坐在地上,身上的冷汗层层冒出,李辰祁却一步紧逼的继续威胁道
  “所以,皇兄你最好想想现在该怎么讨得我的欢心,若是我不痛快了,那下场,我怕你承受不起呢”
  角落里的李晏君彻底没了话语,李辰祁却转身对影卫说道
  “去,给大皇兄再盛碗粥来”
  那影卫麻利的盛了碗白粥放在失魂落魄的李晏君面前,李辰祁弯腰蹲在李晏君面前,鼻头被撞的还有些红,却丝毫不影响此刻他在李晏君眼里魔鬼般的样子
  “皇兄,现在我给你讨好我的机会,至于工部的事情,那是你自己捅的篓子,可算不上讨好”
  火炉的暖意还充斥着整个房间,可李晏君却如坠如了冰窟寒窑一般全身发冷,眼尾两行清泪滑出,这次却再不是生理的疼痛,是真真的从心底生了恐惧,可强烈的自尊心还在撑着他弯不下腰,一腿弯折一腿曲伸的跌坐在地上,双手还背缚在身后,胸前的一双丰乳上又满是李辰祁粗暴留下的欲痕,清冷的人儿就那般低着头的垂泪,可怜又凄惨的如一朵风中吹败的绝美玉兰,李辰祁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本是一双多情的桃花美眼,却因他常年孤冷的性子显得阴郁清寒,而此刻,眼尾娇红的美眼半狭着簌簌流泪,便就能哭的山倒石开,铁石的心肠也软上了三分,李辰祁撇撇嘴,忽然就觉得强迫来的不香了,若是他的皇兄用着欲眼情泪哭着求欢,那又会是怎样的一副美景,想了半天便又开口说道
  “想起昨日皇兄很会求人的嘛,要不今日你再求求我,就求我脔你,我就给你解开好好吃饭如何”
  自以为是宠溺的话语却被李晏君当做了胁迫,便扭头挣开他的辖制,朝那碗白粥底下头去,李辰祁冷了脸的抱着胳膊站起身来,他给了做宠儿而的机会李晏君不要,那既然选择了当狗就别怪他心狠
  散乱的长发遮住了房间的光亮,眼前的泪水更是模糊了昏暗的视线,死咬的唇瓣缓缓松开,孤高的人儿终究是砸了自己的死守的尊严,抖动的双唇颤着张开嘴,一口吃下却满是自己眼泪苦涩的味道,可又怎会比此刻心里泛出的苦水更加难食
  李辰祁沉默的抱着臂膀看着低头舔食的李晏君,绷的极直的脊背被束缚的双手遮盖,发丝散落间两臂的肩胛骨收缩的如同倒坠的羽翼,轻微的颤抖又像是孤蝶落亡前最后的挣扎,李辰祁的眼神从冷漠逐渐变的火热,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颗黑心要跳炸了,可是为何,为何他见着高高在上的皇兄这般卑贱的样子便是心潮澎湃,便是欲罢不能……
  心里的屈辱让每一口都吃的艰难,早就冷透了白粥的划过喉咙,刺激着咽喉一阵阵的泛起恶心,而胃里也没多少东西,酸水涌上喉头就让难受的更加难受,跪着双腿支撑不住的往前倾斜,扑通一声打翻了吃了半碗的白粥,李晏君彻底倒了下去,李辰祁抬脚将他踢翻过来,才看到人早就呕出满嘴的鲜血的晕了出去,皱着眉的把人解开抱到屏风后面,才吩咐自己的人来收拾这一地狼藉。


放置成肉器,用淫药开发双穴
  今日朝堂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往日里恪尽职守的大皇子还是称病未朝,没了他这个什么都能说上一嘴的存在,李辰祁又一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工部和户部便吵得不可开交,工部希望将救灾一事侧重在护田抢地之上,免得那些不做人的富商土绅趁机私自屯田,而户部这边却更希望侧重在人员救济上,别让灾民流匪横生,两边都有依据,两边都有说法,可时间钱财就只有那一份,两边的老尚书最后都差点在大殿上来了全武行,这一时之间双方都不肯退让,也就这么僵持下去,直到下了朝都没争出个结果
  李辰祁下了朝就被叫去了尚书房,皇帝仔细问了李晏君的病情,李辰祁知道是自己父皇可不是什么舔犊情深,是用惯了李晏君这把治理朝纲的好手,就像手底下任劳任怨打白工的跑了,那躲在后面偷清闲的老板肯定是要跳脚,说来也是好笑,先皇无子而逝,他父皇这个多子多福的宗室子弟简直是躺着上了这帝王之位,还没登机四五年,任劳任怨的李晏君就帮他顶上,他自己不是嫡出,就对嫡出的小七偏心不已,朝纲平稳之后,就又想把劳苦但功不高的李晏君一脚踢掉,要不是这一次灾情紧急,他父皇估计都不会那么快的又要用起李晏君。
  敷衍了几句,李辰祁又给李晏君讨了三天修养的日子,才急吼吼的回了大皇子府。
  门口守着的护卫早就换成了李辰祁自己的人,房间里的床帐还是捂的严实,李辰祁扯了身上累赘的朝服就钻进床帐之中,床榻里的李晏君四肢朝上的被绑在床头,眼口也被黑布封死,身下敞露的花穴之中还插着李辰祁上朝前给塞进去的软玉假根,还有些冰冷的手指抚上绷的紧实的腿肉上,视觉被剥夺的李晏君不安的呜咽出声,他自醒来便是被绑成这环抱双腿穴肉朝上的怪异模样,还被着一根巨大的玉势顶着软道深处,就算眼不能视也明白着姿势的羞耻,可捆的实在是结实,任李晏君怎么扭动挣扎也改不了一点自己摆出的姿势,也知道能这般羞辱自己的只有李辰祁,就放弃了无用的挣扎,只陷在被捆缚的黑暗里,守着自己那颗砰砰炸跳的心
  李辰祁从大腿摸到了花心,点着手指将那根被挣出半截的玉势又按了回去,被这般不知被添堵几时的花口早就湿了水,现在一点点破开身体的东西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更加鲜明,似受不得这般的磋磨,被堵住的口嘴传出一声呜咽的闷哼,身体也止不住的战栗着绷紧,李辰祁便好笑的捉着玉势晃动,直晃的李晏君呜咽不止,将那口艳穴搅的汁水横流,可李晏君却再不敢反抗一点,只苦苦的忍耐
  “皇兄,等久了吧”
  李辰祁说着点上穴口处李晏君泄出的淫液,将湿润的肉花点点揉透,看着眼口被缚的他颤抖苦忍,就突然很想要李晏君对这事上瘾,那清冷的人儿控制不住的淫荡样子才最会是好看,不过今日不是言其他的时候,他可只有三天了,从怀里掏出让影卫寻来的东西,拨开瓶塞倒在手上,细细的将那油脂样的东西抹在指间,点点掠过花穴,径直朝着被掰开的白臀身处探入,带着温润油脂的手指在未被人踏足的菊瓣上打着转,便吓的李晏君握紧了拳头,而李辰祁却在此刻开口说道
  “今日皇兄不在,工部和户部为了赈灾的事情吵了起来,两位尚书都差点打了起来,可真真热闹的呢”
  嘴上说的如调笑一般,可那修长的手指却毫不留情的破开紧密的菊口点点侵入,异物感让李晏君微微仰了头,可什么都看不见的他只能喘息着一点点将修长的手指缓慢吞入,催情的脂药慢慢从软肉涌道里缓慢侵入全身,这药是李辰祁花了重金得来的,说是专给男子用的,只一点都能让自持的君子变作放荡的淫娃,李辰祁到了手就迫不及待的给自己的皇兄用上,果然也只等了半刻,李晏君的身子就如熟透了般粉嫩了起来,闷着嘴的那块黑布逐渐被他咬到嘴里,口水涂的晶亮的双唇像是透不过气般大张着,小腹上白玉的一根已是铁硬,含着玉势的花穴不自主的咬紧,连那根侵入肉穴的手指都感到了吸力,真就这么厉害吗?李辰祁的笑用另一只手去捉那插在花穴里的柄头,竟然有了小小的拉扯力,惊讶的将那柄儿臂大小的玉势缓慢抽出,李晏君呜的一声泄出一口热气,被长时间抻撑的软肉堆成一个胭脂小口,还一拢一拢的翕张着吐出淫靡的汁水,真真就勾的人心里痒痒,知道还不是时候,臀谷间的密地被手指小心扣挖,看那之上的艳穴吐着蜜汁嫣红的惹人,鬼使神差的李辰祁就伸着舌头舔了上去,湿软的触感让被捆缚的李晏君瞬间一僵,等湿滑的舌头伸进大开的艳口里李晏君才知道李辰祁在干什么,他在舔自己的逼穴,恶心的感觉让他呜呜的挣扎起被捆缚的手脚,可被淫药放大了感官的穴肉却在逐步败落在软舌柔唇之下,温热的口腔将整个逼穴都包住,湿滑的舌头半撑在穴道里攫取着内里的淫汁,可点到一处时李晏君就不受控的颤抖,李辰祁知道是找到了李晏君的敏感之点,便朝着那一处猛攻,软肉被搅的乱七八糟后又被吸的滋滋作响,这般毫无底线的淫玩彻底点炸了那处敏感的每一条神经,后穴里时刻浸润的淫药又推波助澜的把道道涌来快感变成了极限,两条黑布之间的脸蛋通红,登顶般的快感让小穴快速收缩,呲的一下一道水箭射道了李辰祁的嘴里,喷射竟是李晏君这辈子都从未用过的女道尿口,李辰祁双眼一亮的撇开口舌,咂摸一下口中微咸的精水,就俯身压到李晏君的耳边,轻轻的对他说道
  “皇兄,你如娼妓一般被我玩到了潮吹哦”
  被捆着的人儿僵直的身子剧烈抖动起来,被闷堵的口舌发出嘶吼般嗯嗯的声音,在李晏君彻底崩溃之时铁硬的一根贴上温热的花肉,李辰祁按住李晏君抖动不止的双腿,就那么毫无阻碍的闯进了他的身体之中
  “皇兄,被亲弟侵犯的滋味如何,是不是让你欲罢不能呢?”
  口不能言的李晏君疯狂的抖动身体,可强烈的挣扎依旧让他摆不开被捆绑的四肢,呜呜的嘶吼像是绝境的怒兽,可背叛了意志的身体,却在李辰祁的猛攻之下将灭顶的快感打入脑海,一边是屈辱的被侵犯另一边却是身体控制不住的潮起,遮在眼睛上的那条黑布又湿了泪痕,再次被身上的人随意的操到身后的高潮,李晏君不再挣扎不再反抗,事已成定局了,再多也只是徒生悲凉
  身体随着李辰祁粗暴的抽插把床头装的砰砰作响,李晏君眼前的黑布掉落一角,露出半眼却也再没有以前的光彩,只被情欲堆着半眯,李辰祁见着就一把扯下,好叫他瞧的仔细
  “皇兄,你的骚穴被我插的直冒水呢”
  嘴巴还被勒着,李晏君只能闭着眼的偏过头去,似痛似爽的又把眉头皱紧,而他那副苦不堪言的模样却对李辰祁来说像是最烈的春药,身体里作恶的孽根又涨大了几分,李辰祁又探手去捉他的奶子,身体里的淫药持续激发,让每一处的玩弄侵犯都会带来要命的快感,李晏君面上全是潮红的春色,可那双和脚踝绑在一起的手却攥的手心出血,李辰祁疯狂的突进,直接操开软口脔到深处,再猛烈的快速的抽插,适应了交和的软穴被粗暴的摧残,一道道淫水阴精被激发,如发水般被抽插着带出,又被猛烈交和的肉体击打成绵密的稠液,滴答的溅湿了半榻
  啪啪的淫靡之声就响彻了整个房间,李辰祁撕咬着黑布之下露出的柔唇不断攫取,被绑成肉器模样的李晏君只能含着泪水任由李辰祁在他身上肆意,可逐渐粗糙喘变得甜腻,李晏君控制不住仰头娇呼出声,连身体都在不断的操弄之下变得酥麻无力,却饥渴的挺腰想要更多,淫性已被激发,李辰祁就胡乱的扯开早上仔细绑在李晏君身上的精美绳结,就压着他的一条腿脔到他身体的更深处,巨浪般的性潮席卷了李晏君的全身,连嘴上的捆缚都没思绪去扯,他那被压在两人之间的挺翘一根猛的喷射出道道白精,李辰祁便伸手去捏着不让他继续
  “啊!~”
  李晏君咬着胡乱进嘴里的黑布止不住泄出一声不小的呻吟,迷情的双眼里全是情欲堆出的嫣红,李辰祁抱着他那被反折的大腿把人侧翻的深入,不受其欲的李晏君双手交叠的侧翻软倒,再次的被干到身子激颤的高潮才堪堪等到了身上人的释放,滚烫的热精又射在了自己体内深处,李晏君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又死死的把自己埋紧臂弯之中,李辰祁就趁机把人压爬下去,小穴还因着刚才的激烈痉挛的抽搐,李辰祁就又迫不及待的提着他的腰又去作弄半软的后穴,昨夜里李辰祁抱着晕撅的李晏君早就把那处清洗的干净,那淫药着实是厉害,连原本不是性用的肉口也在修长的手指扣挖下逐渐软开,变得温润可人。
  软倒的李晏君爬着探头泄出一身绵长的呻吟,眼神迷离的他竟都忘了嘴上的束缚,只握着拳头的接受李辰祁一点一点的开阔,那根恶兽再次坚挺的搭在臀谷之中,李晏君呜咽的想向前倾倒,却被李辰祁死死圐着腰身不得逃脱,李晏君扯开他脑后的布条,把他的嘴巴放开,可人被脔的再说不出什么叫骂的话语,那根滚烫到肉刃抵在菊口小心的试探,李晏君只能衔着眼泪的胡乱呢喃
  “嗯!痛,嗯哼~不要,不要啊!”
  未被用过的菊口还十分青涩,李辰祁强硬的往里进了进,除了让身下人疼的哭喊,便也没得到多大的快感,干脆捡起扔在一旁的玉瓶将淫药整瓶到了上去,冰凉的药液激的李晏君颤抖,可手指快速的扩充却更让他战栗,一根两根三根,雏菊的褶皱被碾开撑平,里面的软肉被淫药浸润的如乳油脂般软腻,等李辰祁摸到一块深埋的软肉,只轻点上去,被淫药刺激的失了神志的李晏君都瞬间咿呀一声的喷出道道男精,见他瞬间泄身的李辰祁不竟撇了撇嘴,便对着那块软肉不挺的点压扣挖
  “哼!不要~啊!”
  李晏君扭着腰枝又抖出两句迷情的呻吟,李辰祁眼见也差不多了便换了真枪,软开的穴肉被撑到最大,李晏君吃痛的扭腰想要摆脱李辰祁的桎梏,却被李辰祁用力的抓着吃到一半,撕裂般的疼痛却高含着被淫药激发的快感,李晏君迷茫的对下身的传来的异样感觉不知所措,李辰祁就扯着他的胳膊把他往后拉拽,让他一口气吃下完整的一根
  “啊~啊~”
  摇头的痛呼却更像是爽快的呻吟,软肉的菊瓣被侵入的彻底,刚被操弄过的小穴挤压的堆出刚吃下的白浊,小腹上原本刚射的一根又是铁硬,被扯着手臂在抽插下甩着奶子的抖动身体,整个人都是被操的发昏般呜咽的呻吟,李辰祁拉着他跪着立起,环过他的身侧将乱颤的奶子握在手里,还侧着头去吃他的柔唇,也许是淫药的影响,也许是真的被操昏了头脑,李晏君不再反抗,只欲拒的迎合,啧啧的水声伴随着下身的击打,两具赤裸的身体就这么互相交融的没有一丝缝隙,每一次深入都开发着初感的神经,欲深的李辰祁不停的征乏着他曾经视如死敌的皇兄,誓要吧怀里昏头的人儿吞进这一场不论的火热欲海之中。
  日头已是西斜,李辰祁对着李晏君就仿佛有着用不完的欲火,上午下朝后都就没停下来的折腾,人被干昏又被操醒,反复了不知几个姿势,此刻床榻上的被褥已经湿透,更别提浑身精水淫液的李晏君的情况有多糟糕,浑身的青紫红痕交错,两颗半球的奶子更是被咬的满是牙印,嫣红的奶头还残留着李辰祁的津液,反射出淫靡的亮光,连软下去的男根都满是被捏撸的手印,下身的两穴被没停的被轮流操弄,李辰祁还作恶的将那玉势抵在小腹上,一边插入小穴,一边用自己的巨根脔插菊口,让每一次挺进都如同操上两穴,而李晏君呜的一声吐出一口苦水,这一日的折腾让三四日只进食了半碗凉粥的李晏君抽痛起肠胃,在这般如同双入的刺激下又激起一波波的情潮,只能软着身体的呜咽求饶
  “啊~,饶……饶…呜!饶了我吧……”
  看李晏君被自己弄的如同败花一般的摊软,李辰祁也扯扯嘴角将最后一发再射进他满灌的身体里,吃不下的白精胡乱在嫣红的女穴上,李辰祁还不舍的揉揉被粘的精水的软花,看他痉挛的颤动,才满意的披上外衣下了床榻
  【作家想说的话:】
  好大的肉


杂事
  床帐被猛然掀开,李晏君连忙用被子护住自己狼狈的一身,李辰祁勾着嘴角看他惊慌失措的模样,欣赏了一会才开口说道
  “皇兄累了一天了,不洗漱一下吃点东西吗?”
  李晏君只抱着被子簌缩在床内,连头都没有回,李辰祁见状只能开口继续说道
  “皇兄还等着人来服侍吗?那我去叫几个下人来给你洗漱?”
  李晏君又慌张的转过身来,看着那张自己想扯碎的笑脸,却也只能无奈的妥协,李辰祁大发慈悲的扔来一件内里的寸衣,李晏君连忙穿好,可刚抬脚下床双腿之间便是似被拆解般的疼,看着李辰祁一脸的坏笑,便咬着牙的起身
  “呜!”
  玉山就要倾倒,李辰祁连忙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在他耳边底语倒
  “皇兄你我都这么亲密了,若是身子不爽利,那便和弟弟我说呀,我扶着你就是”
  李晏君的眼神都要杀人,猛的推开怀抱自己的李辰祁,抓着床旁的桌子稳住身体,李辰祁也不恼,就这般看着李晏君一点一点寸移,巧笑的说道
  “皇兄可要快点,要不水都凉了呢”
  全身都是散架的疼着,被摧残狠的两穴每一步都如同在刀割,几步下来额头已经冒汗,看着人是不会开口求自己了,李辰祁撇了撇嘴角,干脆一把拦腰将人抱起,李晏君惊的握住拳头,却也再次压了下去,李辰祁快步的将人抱到浴室,直接给他放到了热气蒸腾的浴桶之中,温吞的热水膈应着身上伤痕,细微的刺痛让李晏君微微皱眉,李辰祁见着便想探探水温,一伸手李晏君却惧怕的缩到一侧,那湿透的寸衣还未脱下,此刻被他死死的抓在手上,像是什么能守护他的东西一般,李辰祁好笑的扶着他紧贴着湿衣的肌肤,开口说道
  “今晚不弄你了,好好洗把”
  李晏君只瑟缩的没有动作,也未发一语,李辰祁便调笑的开口说道
  “皇兄在与我闹小脾气吗?还真是可爱啊”
  李晏君依旧用沉默反抗着,李辰祁有些不悦,转身就离开了浴室,在下人的服侍下穿戴整齐,今夜,还有大事要做
  箫钺然在老相国的牵线下终于和工部的李尚书有了交情,可工部跟军队八竿子打不上关系,就算他箫钺然是皇帝面前的新贵,但要人担着风险帮自己的忙,光是嘴上说说是肯定不够的,和老相国交好的又能是什么样的货色,想与其交好,必要投其所好,所以今晚箫钺然做东找老相国撺了个局,在京府最大的夜艳楼里宴请同好的官员,当然正主还是那位李尚书,可官场上身居高位的哪个不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的,酒过三旬了那老尚书竟是说花说情的把箫钺然饶的头晕眼花,一时半会愣是说不到正事上,实在招架不住的箫钺然跑到露台上醒醒酒,便见着了装着偶遇的李辰祁。
  李辰祁将身边几个陪他做戏的浪荡子支开,独自一人迎上了一身酒气的箫钺然,他的计划也是简单,李晏君既然敢拿这事做法,那必定是有完美解决的两全之法,现在人在自己手上,他倒完全不慌,这锦上添花的哪有雪中送炭的情谊来的深,自己当然要在李晏君出手之前把这份功劳算在自己的身上,引导着箫钺然说出难事,便笑着说一定帮忙,还说要将自己的私产拿出一部分给箫钺然做燃眉之急用,看着明月之下的温良少年郎,箫钺然感动得眼泪汪汪,完全不知晓这样的皮囊之下是怎样的一幅心肠
  这点银财李辰祁本就是不在意的,他虽没有什么有势力的母族,可他聪明会钻营,用了他皇子的名头和一些不可明说的助力,银钱之事倒不犯难,只是有些难以上的了明面,便是这座夜艳楼都早已是他的私产,看着箫钺然傻乎乎被自己忽悠的样子李辰祁也是好笑,直到箫钺然提到他大皇兄,那笑脸上才出现了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龟裂
  “不知大殿下这几日身子可还渐好”
  李辰祁勉强的撑起笑脸,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那么膈应箫钺然提起李晏君,只回答到
  “皇兄这几日漫漫也消了病症,估计不日就能痊愈了”
  箫钺然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李辰祁的态度有些冷了,是自己说错了什么,不过想来从小李晏君就规矩的如夫子一般,也没少训自小就有些浪荡不羁的李辰祁,怕这几日李辰祁去侍疾的时候受了不少训斥,所以他提到李晏君时李辰祁才会不悦吧,自以为明白了真相的箫钺然开口说的
  “你皇兄他自小便是那般的古板,最近这些时日他可能有些心情不好,他若训你训狠了,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
  听了这话的李辰祁差点笑出声来,自小自己便是那个惹李晏君的,不是砸了他最爱的砚台,就是就是给他的新衣染上墨点让他出丑,所以李晏君总会找些无谓的小事来训斥他,不过也就是他的报复,两人从小斗到大,怕也只有箫钺然这个傻的以为自己是受了委屈的那一位,况且这几日,再怎么过得不顺心的再怎么也不会是他,不过箫钺然软和的语气,倒真让他有几分当年骗傻子玩的心境了,便笑着开口
  “箫哥哥说笑了,皇兄他训的些话也是为我好的,我懂得的”
  懂事又大方的样子被李辰祁演了个十足,箫钺然当真就觉得他是个温良恭顺的君子,就没来由的多看两眼李辰祁倾头浅笑的样子,夜风带起鬓角的散发摇曳,靠着栏杆的少年郎却不在意的在月光里温柔的浅笑,酒意上头的箫钺然就突然的心中跳起,似是那缕散发飘到了心底撩拨了心弦,看着俊俏的少年郎张口不知在说些什么,才慢慢把箫钺然飘远的魂按了回去
  “箫哥哥怕不是真的醉了,怎么话说了一半还跟丢了魂似的,你那席面都在喊你了,还回吗?”
  箫钺然有些迷惘的开口
  “你刚才在说什么?”
  李辰祁笑着回道
  “我说要恭贺箫哥哥抱的美人归,前日您家的老太君不是给凌家下了聘吗?凌家可是世代的书香门第,他家的小姐我也见过两次,不知是嫡出的哪一位呀”
  箫钺然这才愣完回神,对啊,自己要结亲了,自己父母早亡,从小到大家里都是自己这个外祖母一手撑起来的,也是该娶一房妻子帮祖母料理后院了,本应该是一件好事,可为何从李辰祁这里听见便有些心伤,这酒,看来自己是真喝大了
  箫钺然磕巴的回了李辰祁两句就借口回了席面,从小便是将门独子的他没接受过什么情爱的熏陶,成人之后便是在外东征西战的更接触不到什么情情爱爱,这会子连何为喜欢何为欢喜都分不清,就更闹不清此刻的心境了,而李辰祁只觉得箫钺然这傻子好玩,不过更好玩的还在床上等着自己,转身去了顶楼,把要的东西拿到手,就又急冲冲的潜回了大皇子府
  【作家想说的话:】
  陷入剧情的漩涡


欲火的折磨,宁死不屈的君子(红绳捆绑
  大病初愈的李晏君也许是日里被折腾狠了,深夜里李辰祁摸进他的床时人都没醒,直到二日清晨,习惯早起的李晏君刚睁眼,就见李辰祁将自己抱的紧紧,厌恶的想把人推开,却试了半天都没将那两只铁手剥开,还被他越抱越紧,直到被隔着衣服抓了奶子,李晏君才不敢动了,只怕他再进一步动作
  等李辰祁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怀里的软玉暖人,都让他有些撒不开手,只是这美玉的眼神有些骇人,若是刀子怕早就将自己射穿,李辰祁好笑的把玩手中的软乳,李晏君就被他捏的微微皱头,李辰祁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皇兄,你醒的永远都是这般早吗?今日我休沐,你也请了病假,不用早朝的”
  李晏君用力的抵着靠的亲密的李辰祁,却还是沉默的不愿吐出一字
  “皇兄还是不愿意说话吗?那弟弟我试试怎样让你开口吧”
  李辰祁说着那双手都侵入了李晏君的亵裤,直摸向大腿缝隙里的私密地方,李晏君想伸手阻止,却又听李辰祁说道
  “不能反抗哦,否则我可不能保证父皇那边听些到什么不好的”
  李晏君那只抓着李辰祁胳膊的手又无奈的松开,作恶的手已经侵到了肉缝之中,李晏君也只能咬着牙的闭上了眼睛,柔和的肉花被修长的手指搅的胡乱,连那颗深埋的豆子都被点着按压,可除了怀里的人儿不自主的轻颤,便是半软的男根都没被搓揉的立起,李辰祁是火急火燎的想看他冒着水不受控的淫荡样子,突然想起昨晚带回的那一包袱的东西,反正今日休息,要不都给用上算了
  李晏君被要求双手背在身后,半跪着坐起,李辰祁当着他的面抖开包袱给他看里面的淫玩器具,有些造型独特的他也看不明白,可只那几个奇形怪状的狰狞假根都让他脸色发白,李辰祁捉着被油脂泡的发亮的红绳,调笑的说道
  “皇兄,我跟父皇要了你三天的病假,昨天过了一天,还有两天,之后日子我能帮你保守几分的秘密,就看这两天里皇兄的表现了,现在皇兄,脱吧”
  李晏君知道自己是彻底跑不掉了,只能咬着牙都解开衣带,玉脂的肌肤还残留着昨日欢好的欲痕,可今日就不知又会被摧残到何种地步,简单的睡衣根快就被脱光,赤裸的李晏君不由的抱住了让自己最不耻的胸口,李辰祁就笑着将他的双手扯到身后,开口说道
  “这么漂亮的奶子,皇兄老是藏着作甚”
  双手背剪的李晏君闭着眼的红了脸,胸口常年紧裹在束带之下,连睡觉都他都不想解开的,此刻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连微风拂过都能激起乳珠挺立,李辰祁拿着那红绳动作起来,那根红绳套着脖子分做两股勒到了大腿之间,再细细的绑成套着奶子的龟缚模样,双手被李辰祁拉着交叉的在身后叠起,用红绳将两只手都手腕绑到了小臂之上,再和身上的红绳链接,保证李晏君每挣扎一下都会牵动在嵌在肉缝花瓣之间的两股红绳,李辰祁又拉着绳子穿过房梁的将人吊起,让只能脚尖点地才保持女穴里紧勒的红绳放松,把人吊好的李辰祁才仔细的欣赏起自己的杰作,李晏君低着头的躬身站立,红绳压着脂肉更显白艳,如墨的长发贴着被紧绑成块的玉肌,却也遮住了李晏君的面容,半遮半掩的受虐美人很想让人蹂躏,李辰祁却更想看见李晏君控制不住的媚态样子,拿着红绳将他的头发绑起成马尾,也一同绑在了吊着他的那根红绳之上,这样便是连低头都做不到了,再看向李晏君紧夹的两条长腿,便又扯来一截红绳将他的一腿曲折着捆束,拉扯着那根红绳绑在另一旁的床柱子上,这下便是连合腿遮羞都无法动作,只敞露着被红绳勒分的花穴,保持着单腿站立的淫魅模样
  身体唯一的支撑点便是那单脚立地的脚尖之上,只能小心苦点才能勉强维持身体的平稳,身上被勒绑的不是最难受,而是一个轻微的动作便能勒倒花穴,抵着豆子传来阵阵让人不适的感觉,为了不至于太过难受,李晏君只能踮着脚尖的苦苦支撑,再无头发遮挡的俊脸痛苦的皱起眉头,紧闭的双眼也微微震颤,这种无法挣扎只能苦苦忍耐的样子实是勾人,李辰祁就顺着心意的动起手来,被绳索勒套的球乳首先遭了殃,被无情的大手又抓又揉,等乳尖嫣红后又被叼在嘴里细细咬吸,乳首的刺激从胸口泛到了身下,让李晏君直咬着唇的颤动,可又牵动了红绳嘞到女穴,低着敏感的豆子挑起不少火花,难受的又动不了身体,只能被迫的挺着身子让李辰祁将双乳玩个彻底,李辰祁如缺奶的孩子般咬了好一会李晏君的乳尖,直咬的人花心湿润才堪堪放开,又摸了两个缀着金铃的乳夹捏着乳头给他夹上,才暂时放过白嫩的双乳,被狠咬的奶头又被夹平着拉拽,不小的刺激持续上头,让李晏君轻微的躬了身子,却也躲不过李辰祁弹着铃铛的震颤乳首
  “嗯!”
  突然的刺激让微微屈身的李晏君下意识的轻哼颤抖,李辰祁却笑着用力的的拉拽乳夹下缀的金铃,扯的头肉刺痛,李晏君似是忍耐不住般的撇过头去,啪嗒一声那乳夹被扯下,敏感的乳头肉眼可见的肿了一圈,可李晏君甚至都把嘴唇咬破,都也再不想发出一声声音,李辰祁将增感的淫药摸在他红肿了的乳头上,便再次夹上缀着金铃的乳夹,让持续不断的刺激升级
  “皇兄,你这奶子上摸的药可是难的的东西,不仅以后我这一摸,你就难耐,而且,听说这药还能催乳呢,到时候皇兄你上面流奶下面流水,可就真成了放荡的淫物了哦”
  李晏君死死的咬着唇肉没有理会李辰祁可怕的话语,李辰祁却捏着他的下巴不想他把那双柔唇咬烂,从包裹里摸出一个玉石做的牙托口枷,捏开他的嘴巴,给他圐在牙间撑开口角,将固定的带子在脑后绑好才满意的继续摧残,将几根形状怪异的假根玉势拿在手上捧到无法言语的李晏君的面前,作怪的开口
  “皇兄,睁眼好好选一根吧”
  李晏君并没有照做,李辰祁就继续开口说道
  “我说睁眼,皇兄你可不要惹得我不悦,你应该清楚你现在是个什么处境”
  紧闭的双眼慢慢的打开,模糊了一阵就看到李辰祁手上恐怖的淫具,咬着嘴的口枷双眼憋的通红,这不管是哪一根都和李辰祁那巨大之物差不多的大小,随便一根,都是对自己的小穴好一顿折磨,更别提还让他自己选,李辰祁笑着拿起雕花的一根,开口说道
  “看皇兄多瞧了这根两眼,那便就这根把,皇兄一向聪明的很呢,这根满是雕花的凸起,能刺激的你欲罢不能的”
  说着将满瓶的淫药淋在了那根乌木的假根上面,李晏君满眼惊恐的看着李辰祁将那根满是淫药的假根贴上自己大开的腿缝之中,终是忍不住的呜咽起来,被绑着的身子也止不住的颤抖,像是怕极了般向后挣扎,可他早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被绳索固定住的他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无功,只晃得夹着乳头的乳夹下的金铃脆响,李辰祁扯开那两股嵌在花肉里的红绳,花口早就在玩弄奶子的时候变得湿润软滑,手指探入就不由的叹起李晏君的天赋异禀,昨天操了一天还是这般的紧致软滑,不过现在可不是贪欢的时候,他要让李晏君先从身子上的放荡起来,吃了假的不够,再去吃真的,便会是一发不可收拾沉沦下去
  “哼~啊!”
  手指只扩充了两下就抵上了那根假根,李辰祁推着那假根一点点的破开穴肉侵入体内,完全还没欲起就被这样用了药的硬冲,嘴被撑开的李晏君吃痛的哀嚎出声,身体绷得僵硬,眼尾都被激出了泪水,受不住的扭腰想要逃离,却被拽着身上的绳索动弹不了分耗,李辰祁仔细的盯着那口艳穴将巨大的假根缓慢吃下,听耳边传来的李晏君的呜咽和乳夹摇晃的金铃脆响,不由吞了口唾沫,自己胯间的一根就瞬间铁硬起来,再起身看着李晏君双眼通红的冒泪,就又不由得想欺负的再狠一些,将红绳抵住假根的底座,让李晏君再怎么挣扎都脱不出半分,巨大的木根抵在软肉穴道的深处,李晏君直难受的颤抖落泪,更是晃的乳前的金铃做响,好一副淫靡的受难之像,随着强劲的淫药起了作用,女穴上的一根慢慢的挺立起来,人也浮了粉红的扭起腰枝,连呼吸都快了几分,李辰祁笑着将李晏君的男根握在手里,果然,只有这里是最诚实的表面,牵出一根细绳将丸囊和欲柱绑到一起,用力的攥紧让勃起和射精都成了折磨,李晏君呜的吐出一口浊气,痛苦的仰面向上的连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起,李辰祁将他被捆束的男根链接到他身上绳索之中才停了手,掩上床帐才开始自行的洗漱起来
  床帐里被吊绑的李晏君被淫药激的火热,插在身体里的那根假根抵着欲肉越来越痒,连紧束着身体的红绳都带来了别样的刺激,更别提被摸了药的奶头在此刻乳夹的扯拽下给了多大的激流,可没人触碰又被绑着无法抚慰,所有的刺激和激流都成了最大的折磨,火热无处宣泄将身子熬的通红,只能死命的闭上眼睛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以求能脱离此刻身上的困境
  想起昨日李辰祁说了工部和户部吵起来了,想着大抵不过也都是为了赈灾的事情,这事情也好解决,人命大于天,剩余之事,等灾年过后再慢慢盘算也来得及,不过工部是负责测田的,到重新测量点时候他们肯定辛苦麻烦,惹出事宜也是工部背锅,才会那么着急跳脚的要去抢田,其实也只要说动那工部的几位上官也就了结了事情,最重要的还是那位刘尚书,就那人也是出了名的老狐狸,要不然杂事居多的工部,也不会在他手上被管理的井井有条,对了,箫钺然被自己忽悠的上去纠缠,也不知那个傻大个能在那老狐狸手上走过几圈,不过以他固执的劲,怕是明知难咬都会啃下去,就像儿时一句死敌的玩笑都让他‘针对’了自己那么多年,可傻是傻的,却实在是个好人,想起雪地里迷糊见到他的场景,那人的第一反应不是奇怪起自己异于常人的身子,而是要帮自己追凶,仔细想来自己身边单纯的好人估计也就是只他一个了,若是……,若是那晚是他就好了
  咬着口枷的李晏君猛的睁开双眼,被自己的心绪吓了一跳,自己不喜欢男人的啊,被李辰祁逼迫就算了,怎么还想到了其他人,难道真是被李辰祁逼疯了不成,可这一回神,身子上的火热就差点将他焚尽,被绑住的四肢无法动弹,身上每一处没得到抚慰的欲点都在脑子里叫嚣,不自主地咬紧侵入身体里的假根,不够!好痒!时间点点过去,脑海里原来越糊涂,李晏君不知从何时起主动的晃起身子,以求那根红绳能带动假根入的再深一些,好解了那身子里要命的痒意
  坐在餐桌上吃着早膳的李辰祁听到那金铃持续的脆响,知道人撑不住了,便捧着碗白粥,将床帐打开
  “皇兄怕也是饿了吧,早膳你还没用呢,这般的行动不便,那弟弟来喂你吧”
  说着也不管李晏君痛苦的皱眉,和紧张而绷直的身体,舀了一勺白粥,吹凉了就往他被撑开的嘴里喂去,被情欲烧的双脸驼红,还要被这样羞耻的喂着吃食,李晏君埂着喉咙的不愿吞咽,可李辰祁却拽起夹着他奶头都乳夹说道
  “乖乖吞了,我就放手”
  敏感的乳珠被乳夹咬着拉扯,疼的似是要被拽下,可奇怪的感觉却不停刺激着下体,难受的抖出泪来,也只得乖乖吞下,这种逼迫他的感觉实在太爽,李辰祁便饶有兴趣又喂了几勺,只要李晏君不愿吃,便再去扯着奶子的逼他,直到一碗白粥下去,奶头也被扯得痛的麻木,而李晏君便也将双眼哭的通红
  “皇兄终于乖了一点了,嗯?怎么皇兄下面流了这么多水呀,怕也是馋的不行了吧,既然皇兄这么乖,那我给皇兄一点奖励吧”
  说着扯开抵住假根两根红绳,抓着那假根的底座,缓慢的抽插起被括填了许久已经汁水四溅的软穴
  “嗯~!哼…”
  被口枷撑开的嘴巴止不住喉头的滚动,隐忍到极致的呜咽出声,奶头的刺激还没消下去,软肉的小穴就被这样抽插,可这样的力度和速度,完全到不了欲点,只能缓慢的把人折磨疯掉,李辰祁是有耐心的抽插着满水的小穴,仔细的瞧着那雕花的假根带出软肉又深深的填入,似要把那一口软穴都捅开,可已经被欲火熬了许久的李晏君实在受不住,被淫药煨开的每一处骚点欲肉被摩擦又解不了火,让李晏君无意识的扭着脖子的呻吟不止,这般持续了很久,不断加码的酥麻却汇不成快感,只有不断攀升的欲火折磨,终是受不住的摇头落泪,李辰祁就解开了他的口枷,好让他说话,李晏君只偏头垂泪,还是倔强的不发一语,被捆在在一起的男根已是憋青紫,李辰祁就扯着他的乳夹,手上扭着假根的推入,雕花的凸点旋转的碾过欲点,下体被钻旋的痛楚也没遮掩住被激发的波波电流,只让李晏君尖叫的像是要死了一般
  “啊!啊…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美人哭嚎着胡乱求饶,被假根侵犯的小穴却水流的湿了一手,看着李晏君在自己手上逐渐屈服的样子李辰祁的心里便是一片的痛快,可还不到时候,他要李晏君主动的求操
  “看来也只有这样才能让皇兄开口了,那弟弟我记下,下次皇兄再变扭的不愿意开口,那弟弟我就这样帮皇兄开口了,其实皇兄也明白我想听些什么,既然不愿说,那就看皇兄能坚持到几时了”
  李辰祁手上没停折磨,拉着乳夹上的金铃缓慢地用力,再次将乳夹啪嗒一声的扯离奶头,李晏君呜咽一声的抖出眼泪,可对于李辰祁来说,他的眼泪简直就是激起自己施虐欲望的春药,反复的将乳夹夹上的拉拽了四五次,那奶头已紫红的肿成葡萄大小,疼痛放大了感官,敏感的现在就是朝着那奶头吹口气都等让李晏君颤抖不已,可李辰祁还是给夹上了乳夹,敏感的乳头又被碾平夹住,肿胀的那夹子都夹不住所有的头肉,这次两边乳夹下面除了金铃,李辰祁还绑了分量不少的铁球缀在金铃下面,就这么痛到麻木的乳首不断被拉拽,但凡晃动一下,便是拉着那奶子给出要命的刺激,李晏君闭着眼的咬着牙,眼泪被刺激的停不下来的落着,他都已经求饶了却还是被这般对待,明白李辰祁到底想听什么,可如鲠在喉的就是说不出来,李辰祁看李晏君还在坚持就蹲下身去,扯着他身上的红绳让他挺起腰枝,这便像是主动般把身下的美好献出,伸手摸向后面的幽谷内里的菊口,也是那般的紧,只是已贪心的分泌出不少的肠液,让手指的探入异常轻松,熟络的找到那块软肉就点压着刺激,腺体的碾压又隐隐有了想射精的感觉,可被绳索套捆的男根卵袋怎么可能射的出来,只是将身体上刺激的折磨又加了一层罢了,李晏君随着肠穴里的那根手指颤动,李辰祁还另手捉着插在女穴里的假根底座抽插,缓慢的速度却是要命的刺激,李晏君全身因为情欲变的红透,再绷不住身子扭动的挣扎起来,却也带起乳首上乳夹的拉拽,更是刺激着李晏君震颤的将牙都要咬碎,随着手指慢慢的扩开后穴,李辰祁就拿了小一号的假根,重复的淋上淫药就缓慢的插到还空着的菊口之中
  “啊!不要!…要裂开了!……”
  身体已经容纳了一根,后面加的一根似是要将两穴分隔的软肉撑裂,可李辰祁知道李晏君的身体没那么脆弱,昨日不都还插上两根了,缓慢的把那一根推入菊口,又将小穴里有些脱出的一根在次拍进,李晏君呜的娇喊出声,这一下是抵到了欲点,被扯开的痛也无法阻止快感的爆发,含着雕花假根的穴口快速收缩,被激发的淫水就顺着雕花的缝隙流出,汇在假根的底座之下滴答,被捆绑的双手紧握的攥出血来,可这一下却让纳了两根的身子更加饥渴起来,脑子里想着不行,可被淫药激发的身体却停不下来的扭动,俊俏的脸庞再次痛苦皱在了一起,每一处的激发都是要命的刺激
  “皇兄,求我脔你吧,就能解了身上这火呢”
  “哼啊~不!你走开,不要碰我!”
  就算身子里的感觉折磨的李晏君生不如死,他还是厌恶被男人侵犯的感觉,更别说还是有血缘关系的李辰祁,李辰祁饶有耐心的将那勒着李晏君跨间两根红绳饶过前后两穴里捅着的假根底座上,前后都被用了的药的假根撑入,连敏感的乳头都被夹着甩拽,他不信多番的性刺激还不足够让李晏君疯魔,时间而已,他忍得住
  李辰祁将那口枷再次给李晏君戴上,让他只能张嘴呜咽,自己回到餐桌上一边观赏着李晏君痛苦挣扎的样子,一边享受着自己的早餐
  全身被束缚的固定,唯一自由的只有那只支撑身体的腿,还得使劲绷着不让吊立的绳索勒着两穴里假根把自己穿透,又受不住的轻轻扭动起来,想在那侵入身体假根之中磨些出能解了火的快感,可在扭动之中又晃动起双乳上乳夹下的金铃铁球,随着叮铃的脆响,那铁球又摇摆着拉扯咬夹的乳头,刺激的不是一星两点的汹涌,嘴里玉石的口枷很是坚硬,便是咬的牙根深疼也咬不碎一点,止不住细碎的嘤咛呜咽慢慢在大张的嘴里泄出,动是疼的痒,不动是痒的疼,不管怎样都是折磨,不断的刺激与苦痛让原本只是几滴的眼泪变得汹涌,李辰祁看了他仰面落泪样子,就说道
  “皇兄,要是想说了,就啊一声,弟弟我立马就满足你”
  可李晏君就是靠着意志死撑着最后的尊严,李辰祁也是压着自己的欲火和李晏君死磕,一个上午李辰祁都在处理着自己的事情,再时不时的去抽转入在李晏君身体里的两根,让他适应不了欲火的断续的升腾,眼泪流的双眼红肿,可痛苦的欲火折磨仍在持续,时间来到了晌午,李辰祁也再看不进手上用来转移注意力的文书,被吊着的李晏君已然脱力,人被折磨的神志不清,撑开嘴巴的口枷被解下,李晏君就断续的模糊开口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杀了我吧”
  李辰祁直接被气笑了
  “皇兄你真是……倔强啊,宁愿求死也不愿求操吗?”
  意识混乱的李晏君也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只张嘴由刻在灵魂里的礼义廉耻操控口舌
  “人……,不行禽兽……之事”
  果然,还得是他这个古板的皇兄,就此刻了,还在讲什么君子道义,再忍耐不住想操翻他的欲火,李辰祁解开抵在假根上的绳结,拽着被女穴紧咬的雕花一根慢慢脱出
  “啊!”
  好不容易适应的东西现在搅着甬道的慢慢拉扯软肉,李晏君尖叫着涣散了瞳孔,被淫液泡的水光的一根被李辰祁拽出扔到一旁,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对李晏君说着
  “禽兽之事吗?没事,等我把皇兄你操成淫贱的的母狗,你就也算不上人了”
  刚才的扯拽刺激太大,下身剧烈的疼痛刺激一时都没让李晏君回过神来,自然也没听见李辰祁的那一句,等被李辰祁抓着绳索的脔入,才呻吟的回了神,随着李辰祁的脔动巅动起被吊着的身体,甩动着胸乳前的金铃做响,身体被脔发的快感让李晏君止不住的呻吟,却又在李辰祁的侵犯下碾碎了所有的尊严
  “啊!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哭喊的求死话语拉不住李辰祁此刻兽欲宣泄的劲头,把人呜咽的被操到高潮,才咬着他颈脖的嫩肉说道
  “想死吗?我不许你敢死吗?”
  说着就继续去脔吊着的玉体,李晏君哭的崩溃,可他被捆着固定死了,再怎么无力的挣扎也只有被李辰祁脔透的份,李辰祁拉着李晏君那只支撑的腿让他只能用小穴坠在自己的巨根之上,被刺激已久的穴肉激发着交和出的快感,绝望的哭喊却混着收不住的呻吟,委屈的想死却也挣不脱火欲的进攻,拉扯着脑子里嗡的一声断了根弦,便是李辰祁再怎么动作李晏君也只垂着被吊起的头颅无神的呻吟,李辰祁看他失神的样子也缺了些兴致,草草的射了一发就将人解下,想着这点刺激便让李晏君彻底奔溃,看来还得继续调教啊,不过李晏君的肉器还真是好用,想着又扯出他后穴里的假根,咬着扯下乳夹的奶子就继续操弄着失神的如同漂亮娃娃般的李晏君
  【作家想说的话:】
  宁死不屈的小晏君啊,下一章凶残的肉肉就来喽


刺杀失败,用淫药被迫发情,言语羞辱,虐打男根
  白日里李晏君又李辰祁被折腾的晕死过去,等再醒来时已是深夜,看着身边躺着熟睡的人只恨的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可是他要是死在自己府上,自己和母妃都脱不了干系,但若杀了他自己也死了,那就是两个皇子遇刺,不会有人怀疑到自己头上,也算保存了母妃一族,自己房里还有一把辟邪的宝剑,杀了他再杀了自己,便能将一切都结束了,
  李晏君撑的身子的小心挪动,生怕惊醒熟睡之人,好不容易挪出了床,赤脚的站在地上,下体便是撕裂般的疼,咬着牙的撑着桌子的寸寸挪步,挪到那书架上把那半寸的辟邪宝剑拿出,说是剑也不够长,只是当初他为了讨个彩头,刻意开了封,虽然短了些,但杀人是够了,抓着那短剑似乎抓到了解脱的希望,竟然有了力气,忍着疼痛走回了床旁,对着被褥里熟睡的人狠狠挥出,哐当一声,一颗石子飞出,将那即将落下的短剑震开,也震的李晏君握柄的虎口破裂,金石相撞的巨大声响把李辰祁惊醒,看着床旁抓着短剑的李晏君,瞬间就明白了过来,李晏君却不敢不顾的怒吼着朝他刺出短剑,李辰祁闪身躲过,反手把人按着脖子压在了床上,李晏君还要持剑继续,却被李辰祁捏着手腕的松开了手,这一下没留情,直接把手腕捏的脱臼,脖子上的手也在用力,似是要把人掐死,李辰祁红着眼的愤怒,李晏君居然敢对他动手,看来自己还是太温柔了些
  李晏君拍打着的插着脖子的铁手,窒息感慢慢涌了上来,人翻着白眼的就要死去,李辰祁才松开了手,重新呼吸的李晏君奋力的咳嗽,血都咳出来了不少,李辰祁挥手召出暗卫,开口说的
  “皇兄这就想杀我,怕不是忘了我还有暗卫在”
  脖上的红痕触目惊心,瘫在床上的李晏君艰难的呼吸,李辰祁转身对那暗卫说道
  “你做的不错,回头会好好赏你,现在,安排一下,让二皇姐以及二皇姐生母的越妃好好知道当年她远嫁西北是谁的手段”
  李晏君惊的坐起,越妃和自己母妃最是亲近,也是宫中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若是母妃的联盟断裂,那母妃在宫中的日子必是不会好过,况姐二皇妹远嫁西北做的可是王妃,她若心中有怨气想要报复,那自己胞弟成年之后的路就更难走
  “不!……不要!”
  被狠掐的喉咙如同刀割一般疼痛,却也死命的开口,李辰祁转身将撑着半坐的李晏君一掌挥倒,白玉的俏脸上瞬间涌起一道通红的掌印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那暗卫没了踪影,是已经按照吩咐行事去了,李晏君捂着被打的左脸死盯着李辰祁,李辰祁却压着他的脱臼的手腕碾的他痛的尖叫
  “皇兄的胆子是真不小啊,二皇姐之事只是小惩大戒,我掌握的东西可多了,以为杀了我就行了?你当我的人都是吃干饭的?你信不信今日我死了,明日你的母族连一位活口都留不下来”
  脱臼的手腕传来刺骨的疼痛,李晏君却也只是疼的颤抖,败了,他再也没有了退路,挣扎的推开李辰祁去抢那柄断剑,李辰祁一时没反应过来,让他得了手,可李晏君不是拿着刺向李辰祁,而是朝着自己的胸口捅去,惊的李辰祁瞬间打开他的手,才没让那刀子落了下去,李辰祁拎起一脸死志的李晏君,怒吼着开口
  “你要是敢死!我就让你的母族全部下去陪你”
  李晏君绝望的闭上眼睛,他还能怎么挣扎,怒火中烧的李辰祁直接扯了他的衣服压开双腿,掰开他还红肿着的花穴,对着那还红肿的穴口死命的捅了进去,毫无一点温情的破开紧密的软肉,只让李晏君痛的灵魂都仿佛被破开,可他除了悲凉的落出两滴眼泪,再做不了其他,没有润滑的李辰祁也入的艰难,可这点不适完全熄灭不了心中的怒火,把这不知感恩的东西操死算了,心里这么想着,也便这么做,干涩的软道被捅的让软肉纠在了一起,李辰祁却还掐着李晏君的脖子怒吼
  “死婊子,别夹这么紧啊,这我怎么操你”
  李晏君痛苦的扭过头去,却被李辰祁抓着头发的摆正回来,两下进不去,还是干涩的很,只硬捅的李晏君一个劲的冒泪,李辰祁起身拉着他的头发把人按到自己身下,开口对他说道
  “既然都不睡了,那你今晚就好好伺候吧,用你的嘴好好吃,胆敢用牙齿,我就把你脱光了,丢到皇宫门口去”
  落泪不止的李晏君只能颤巍的张开嘴,腥臭的一根就捅到嘴里,巨大的顶着上颚的小舌让李晏君干呕的恶心不止,震颤的想要逃离,却被李辰祁抓着头发的深深按下
  “要是再学不会如何伺候人,那册子上的事情,我就一件一件的抖出来,皇兄你看着办吧!”
  说着李辰祁就放开了手,李晏君连忙侧头咳嗽不止,乱掉的眼泪加上咳出来晶莹的津液,混在微肿的半脸上,整个人可怜的像只被欺负恨的猫儿,李辰祁半靠着软被坐下,双腿岔开的挺着那根巨根开口说道
  “爬过来好好用你的嘴侍奉,你不想再发生比二皇姐更严重的事情吧”
  腥臭的味道还残留在李晏君的口舌之中,却也不得不拖着疼痛的身体点点爬向李辰祁的双腿之间,清冷的人儿此刻微垂着头颅,面上全是凄惨的悲凉,忍着恶心的张开嘴巴,慢慢的把那腥臭的东西纳进嘴里,巨大的东西撑的下巴都要脱臼,却也小心的努力的张嘴吞咽,口腔里的暖软不比小穴里的差,温吞的舌肉包裹着巨大的龟头也让李晏君舒服的吐气,本来今天下午李晏君晕过去了李辰祁也就没了那份心,做了那么久的前戏,却没有操到底,让他心里很是不爽,现在只有明天一天,后天李晏君就得重新出现在朝堂的视野之中,到时候诸多麻烦肯定会不尽兴,这下李晏君自己撞上来了,李辰祁便再不忍耐,誓要自己操爽了为止
  巨大的肉根抵在嘴里本就不适,慢慢的李晏君还觉得嘴里的巨物又大了一圈,压着喉咙便是连喘气都成了困难,可便是压的无法呼吸,李晏君还是被恐惧压着努力的去吃那根巨物,可金尊玉贵的大皇子怎做过这般讨好的侍奉,除了张着嘴去吞吐,便是连舌头都不会用,努力了半天除了吃的口水直流,也还是末让那巨物有半点喷发的迹象,李辰祁被他吃的欲火喷张,却也只是舒服还不够爽,嫌弃的一脚将人踹开
  “嘴都不会用,就等着我来脔你是吧”
  李晏君被踹的侧倒,脱臼的手腕已是一片青紫,习惯性用那只手去撑床,却也疼的他直皱眉头,李辰祁此刻可不会心疼他,只摸出床内包裹里的淫药准备用上,李晏君看到那淫药的瓶子就是胆战,那欲火焚身的感觉实在太难熬了些,瞬间被脔发的快感又让他觉得羞耻要死,李辰祁已经扯开他的双腿拨开了肉缝,李晏君就极小声颤抖了一句
  “不要…不要用药…”
  李辰祁扯出一个恐怖的笑容
  “怕这药吗?”
  说着便毫不迟疑的将整瓶都浇在了肉缝之中,李晏君却也只能瑟缩着不敢反抗,闭上眼睛不在动作,李辰祁见他害怕的样子就一口气将包袱里的淫药全部拿得出来,竟还有五六瓶的样子,打开一瓶直接插里女穴,拖着他的腰让那瓶药液全部流进软道之中,又打开一瓶,如法炮制的插到后穴菊口之中,三瓶已经倒下,原本被硬闯的疼痛的下体瞬间火热的烧了起来,直烧的软肉酥麻,让人恨不得用东西捅进去才能解的了痒,李辰祁这会子到不急了,打算把所有的淫药全部一把用掉,他倒要看看李晏君会被药成什么样子,那瓶子里还有个方瓶,打开里面是细小的红色药丸,看着像是内服,就捏着他的嘴巴将整瓶都倒了进去,看他只含在嘴里又不吞咽,便抄起床旁桌上的茶水,含了一口捧着他的脑袋,压着他的唇瓣嘴对嘴的让全部他吞了下去,心中除了恐惧再升不起一丝反抗的意愿,李晏君只如一个木偶娃娃般任由李辰祁摆弄,那奇怪的药丸在嘴里留下甜腻的腥味,加上下身小穴软道里的淫药,瞬间就把人身上每一处的欲点都激开,双乳前红肿的乳头变得如花苞般艳丽,全身的玉肌也浮了粉红,小腹上白玉的一根翘的高起,更别提脸上酡红的样子有多可人,李辰祁将他的双腿掰到最大,压在他的身上,就将自己的肉刃捅进淫药润滑后的软道里
  “啊!”
  刚刚被残忍对待的软道还红肿疼痛着,可也被倒进去淫药激发不少快感,被药的有些意乱的李晏君下意识的去推搡闯入身体的凶徒,却又牵动了那只青紫的手腕,被脔入出的星点泪水瞬间汹涌,可湿润的眼睛让他反应过来到欺负自己的人自己惹不起,就只能瘫软了反抗的双手,闭上眼睛任由身上的人肆意,但李辰祁从不会轻易的放过他,更别提他现在心里还压着火,将自己的整根入在他身体里,便钳制着将剩下的三瓶全部倒在他胸口的白嫩奶子上,油脂样刺激的淫药被那热手点点抹来,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白肉 ,都被带着淫药的手细细搓摸,李辰祁自己也沾染了些,可于他而言,最多也就助兴,但在李晏君这里,便是身体背叛意志的开始,内服的药让身体燥热,外用的药就让每一处被揉过的肌肤都在发着烫的渴望触碰,入在身体里的一根撑着痉挛的肉壁又不动弹,更烫的整个人饥渴的快要疯掉
  “不要再用药了…求你了…”
  加上最开始的一瓶,已是6瓶都全部用上,李晏君如同醉了般脸上全是红晕,思绪也如同醉了般混沌的不堪一击,颤抖的唇努力的求饶,下身已经控制不住的搅紧撑开肉道的巨大一根,可压在身上的人,还在作恶的搓揉着身上还没沾上淫药的白肉空隙,直到他受不住的扭腰,才重新将手捏回了他白嫩的奶子上,又将嫣红的奶头上涂满增感脂膏,就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他两边的奶头旋转的捏压,奶首敏感的捏玩让被放大了感官的李晏君受不住的随着李辰祁的动作震颤,专属于性器的刺激更是让下身泛滥,可插入自己体内的一根像是镶死了一般动都不动,只折磨的李晏君一边被玩着乳头一边又控制不住的扭腰去蹭撑在体内的一根
  “李晏君,求我操你,快说,这是命令”
  掐捏着奶头的李辰祁说出一句不容拒绝的话语,全身上下无一处的停歇火热已经把人折磨的疯掉,与早上不同的是此刻落入绝境的李晏君更是脆弱,清冷的人儿满脸红韵的掉出眼泪,哽咽的开口却感觉像碾碎了自己所有的尊严
  “我求你……”
  李辰祁却开口打断
  “求谁说清楚”
  仰躺李晏君偏过头去,整张脸痛苦的皱的不成样子,李辰祁就揪着他的乳珠往上拽着奶子,只把人刺激的呜咽的哭泣
  “哼…哼…我求你,求李辰祁……操我”
  李辰祁满意的放开了李晏君红肿的乳头,改为用整只手去抓捏他的乳肉,又俯身压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道
  “李晏君你这骚货就是淫贱,和该如母狗一样绑着链子跪着求操”
  被羞辱的李晏君忍受着身体上的煎熬闭着眼睛落泪不止,李辰祁就趁机动了起来,压在他身上抓着他的奶子将深入的一根腿出半截,又狠狠的整根插入,刺激的李晏君嘤咛着抬起了被压开的双腿,身下被操干的小穴更是泛滥不止,李辰祁一边突进一边还不放过的开口羞辱
  “真是条欠操的母狗!插两下骚穴你就开始流水,还装什么高洁的君子”
  “以前在人前装的那副清冷的样子,现在被亲弟弟强奸还能高潮,贱狗果然就是贱狗”
  李辰祁一边压着李晏君操弄他的女穴,一边没停下的在他耳边言语羞辱,李晏君被干的颤抖,可很快就在淫药的刺激下被脔发出快感,让身体一直处在持续不断的小高潮中,女穴被干的不停流水,连小腹上的男根都抖出了不少的精水,可羞辱的话就像削肉般剖解着内心,都仿佛让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印证了李辰祁辱骂的话语,李晏君被操呻吟却也哭的止不住的掉泪,身体上极乐的快感,都让他羞耻的觉得是在折磨,这感觉似是灵魂都在被强奸,只一个劲的哭喊
  “啊!不要再说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李辰祁将他软力的身子死死抱在怀里,就好像要把他纳入自己的身体,下身更是猛猛的脔他,用力的好似要让两人融为一体,贴着他的耳朵如恶魔般低语着
  “你死不掉也逃不掉,再不愿也只能被我玩成母狗,我会日夜把你锁在笼子里,无时无刻的强奸你操翻你,奸的你再也做不成人前的君子”
  “不…啊!…”
  李晏君在他怀里仰头痛呼,李辰祁见他痛苦的样子更是脔的起劲,巨大的肉棒肆无忌惮的操到深处,紧闭的宫口已经被操开,那孽根就带着刺激的淫药在宫胞口肆意驰骋,外面击打的交和之处还猛猛的拍着阴蒂豆子,让潮激一波比一波汹涌的席卷全身,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快,脆弱的穴肉都被操的滚烫无比
  “哼啊~~”
  快速的冲击中李晏君皱着眉眼泄出一身绵长呻吟,整个人也痉挛的微微拱起,被抽插不停女穴软道里激发大量淫水,连翘小腹上的一根都被操发出道道白浊,李辰祁见到他爽的喷精又死死的停住,插着小软穴的又摸来早上的那根细小的红绳,将他的卵袋肉根撺捏在一起细细紧绑,李晏君呜咽的扭腰,却被啪的一掌拍向被撺捆成一坨红肉欲棒的男根上
  “呜!”
  李晏君吃痛的惊呼,可淫药的刺激醒让他被这般对待都软不下来,那被撺捆的肉根还是坚挺的垂立在插着李辰祁肉棒的小穴之上,李辰祁就一边拍打着李晏君的男根一边说道
  “母狗怎么会有狗屌射精呢,老实的被我操着骚穴的喷水吧”
  啪啪的巴掌虐打着被撺绑的一根,李晏君惨叫着想要撑手逃离,就又被抓着手腕绑在床头,那青紫的手腕又被捆着深疼,下身还插着李辰祁的巨物被固定,逃也逃不掉了,李晏君只能惨嚎的在李辰祁的巴掌下慢慢软了男根,李辰祁就压着他的腿陆续脔干,可但凡看到他的男根有挺立的迹象,李辰祁就会狠狠的掌掴上去,也总能逼的泪水满脸的李晏君惨叫不止,到最后被操干到高潮的李晏君前面立不起来的只能用后面女穴发水,李辰祁才堪堪放过了那缩成一团的可怜肉根
  “嗯,只能骚穴喷水,这才有母狗的样子嘛”
  下身被打软的男根和操开的女穴轮番的用疼和爽来刺激,双手被交叠的捆在头顶,不得反抗又被羞辱的李晏君痛苦的皱眉,微张嘴竟哭出了声,嘤咛的哭声很是好听,李辰祁觉得比他的受不住的呻吟还好听一些,便一边猛干,一边羞辱的刺激他委屈的哭出声来
  “被亲弟强奸到高潮,也只会是母狗才干的事情哦”
  “哼哼…嗯啊~”
  “这水流的这么多,是不是贱狗皇兄被亲弟强奸的发情了呀”
  “不…啊!哈…”
  似是这般的羞辱李晏君也让李辰祁上瘾,操干了许久就狠狠的捅进深入的宫胞,一边辱骂着一边在李晏君的体内射入道道烫精
  “李晏君…你就是条…嗯~欠操的母狗”
  “嗯~啊!不…哈~啊!”
  断续的哭声里,总零散的夹杂着一个不字,像是神志里最后的坚持,也被操干的敏感的宫胞又被烫到激发,海量的快感刺激又涌了上来,可被撺捆虐打的男根,却再怎么也无法挺立起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求死不能反被操,怎么不能算一种救赎呢


朝堂下套
  “呜~…嗯啊!不要…不要再来了……”
  被抱在椅子上的李晏君呜咽的求着,身上青紫的再见不着一块好肉,可不断的侵犯还在持续,被脔发的快感还在刺激着早已崩溃的神经,断续的又灌了一发的李辰祁从他被干的红肉外翻的后穴里退出,又拿着让暗卫取来的嗅盐让他清醒神志,双腿被架开在扶手上的李晏君便是连动都没有力气,嗅着呛人的味道,原本以为已经流干了的眼泪又被刺激的冒出
  “让我晕吧…求你了”
  李辰祁轻笑一声,毫不在的翻开刚得的包裹,李晏君看着李辰祁翻开那瓶灌,绝望的都要哭死过去,李辰祁拿着新得到的淫药,又转回到了李晏君的身前,才开口对他说的
  “晕过去了多没意思,这天一亮的,我便吩咐人去取来了这些,皇兄,我们继续啊”
  “不要…不要…会死的…放过我吧”
  李辰祁扯出一个残忍的笑意,不管李晏君的求饶,打开那瓶塞,就将满满的一瓶倒在了他残败的身上,冰冷的药液刺激的李晏君嘶啊一声的叫了出来,李辰祁却毫不怜惜的混着淫药去抓揉他满是红痕牙印的奶子,李晏君倒在椅背上闭着眼的落泪不止,胸口乳尖的刺激不断泛直身下,撺捆的男根被虐打的软缩成一团,那早就被凌虐到紫红的肉花,耷拉着的肉口又不自主的抽搐,李辰祁的凶器再次挺硬,便抓着扶手又脔进残花之中,椅子被李辰祁压的翘起,其中的李晏君便是只能呜咽的呻吟,那两只被架在扶手上玉腿不停抽插,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一次次被刺激回神的脑子也昏沉的阵痛,可没两下又被新加上的淫药刺激的被脔到高潮,嗯啊的惨叫一声,人就彻底的晕死了过去,李辰祁用嗅盐也没法再将人唤醒,从昨晚刺杀失败开始便被不断的折磨,现在看着都快到中午了,人才彻底到下,李辰祁满意的托着晕死的人儿把最后一发结束,才把他抱回了床上才找自己的医官来给他医治已经发黑的脱臼手腕。
  今日李辰祁又没上朝,他年后要入工部手上的事情也不少,可他又不是李晏君那个傻的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让自己几个信任的手下把事情一并处理了就是,坐在床边就拿着药膏给晕撅的李晏君点擦伤痕,见他如败花如残柳,李辰祁就心中狂跳,其实从小到大他对什么事情都提不上兴趣,自己的母妃当初只是一个小小的婕妤,被人欺凌的他也就自然而然的对权欲渴望,李晏君虽不是嫡子却也是长子,又端的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剩余的几个弟弟在李辰祁看来都是蠢笨不堪,便一直与这位最有可能是劲敌的大哥针锋相对,关注一个人久了,像他这样心思细腻的便会把他好的坏的全部纳在心里,若是之前那般是想捏着把柄收服李晏君为他所用,那此刻在他身上无法熄灭的欲望便是让他明白自己绝对无法再放开这位同父的大哥,得想个办法把人心甘情愿锁在身边,最好叫他想跑都跑不了
  李晏君又昏睡了一天,等他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才松了一口气,多希望这三天只是个梦,可身上的酸痛和伤痕,都在残忍的告诉他事情的发生,门外敲门声响起,一个让李晏君有些耳生的奴仆开口说道
  “大殿下醒了吗?宫中的候公公过来了,说是奉了皇上的命来看望大殿下”
  李晏君又连忙打开衣柜找到束胸用的绷带,那只脱臼的手已经复位但被包上了夹板,让行动很是不便,只能连忙的开口对外面的奴仆说道
  “去请侯公公稍等一下,我整理一下马上就去”
  门口的奴仆应声回是,李晏君忍着疼痛艰难的裹住满是欲痕的丰盈奶子,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长这东西,此刻更是恨死自己这副怪异的身子,但还是快速的整理着装,看到铜镜里颈上露出的那一抹红痕,又换了件长领的衣服才去了前厅,身上还是酸痛,几步走出,那被摧残狠了穴花就拉扯的如刀割般疼痛,李晏君咬着牙慢慢走到了前厅,便是额头都见了汗,那侯公公见到李晏君脸色苍白虚汗连连,真以为他是病重如此,连忙迎到跟前,又想起大皇子从小就不喜别人触碰,便也将伸出去准备搀扶的手收了回来,只关切的开口
  “哟,瞧大皇子这病还真是严重啊,今日三殿下给您告病时陛下还以为是三殿下夸大其词了,却又放松不下的让老奴跑一趟,看您这样子,老奴定要跟陛下好好说说,给您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李晏君连忙回道
  “多谢父皇体恤,也多谢候公公关心了,我这年轻人的身体,病来病去的也是快,这是昨夜里没睡好,才看的这般虚弱,身子已无大碍了,明日就可继续上朝,倒是辛苦侯公公跑这一趟了”
  李晏君面上平和和候公公说着,可心里早就骂开,李辰祁又去给他告假,肯定又是想趁着机会来折磨自己,他也知道父皇派侯公公也是自己还有用的价值,要趁着现在自己还没被彻底舍弃之前多抓些能对抗李辰祁的筹码
  可这次李晏君是冤枉了李辰祁,李辰祁是真心给李晏君告了病,本想李晏君大病初愈觉得自己也太过折腾他的身体,便有些不忍的希望他能养上一段时间,还主动解决了工部和户部的争吵,就是希望不打扰李晏君让他休息,可转头二日就看见李晏君脸色惨白上了朝,便是皱着眉头的一脸不悦,朝堂上皇子们都是站在一边的,而此刻李晏君看李辰祁沉着脸的看着自己,想起这几日的经历,便真是有些控制不住的胆怯起来,可还是强装着平常样子的现在李辰祁的身边
  本来李晏君做了一晚上的计划,准备说服工部和礼部暂时放下争执,先已救灾为主,可没想是一点都没用上,两部和和气气的就把救灾的章程定了下来,由户部牵头其他五部做协理,现在国库空虚,整理的救灾食量不算多,但也够暂时稳住灾民,到不至于流民遍地,可北面偏远,等救灾的东西倒个几趟手,真正能到百姓头上的又有几何,所以现在还差一个熟悉政策地位权重的高官去压阵,因为这事底下又闹哄哄的吵起来,直到户部补尚书向前一步的说道
  “臣,推荐大皇子殿下”
  这一下点了火,礼部刘尚书连忙出列开口说道
  “陛下,自大皇子成年以来,年后的筹备统计,一直是由大殿下一手操办,这不到两月就是新年,到时候一定事集没了大皇子这个主心骨,一定是繁杂纷乱,况且这段时间大殿下大病初愈,这般千里奔行的,也委实太辛苦大殿下了”
  户部补尚书又梗着脖子的回击,说礼部都是已经吃干饭的,没了大皇子还就不能转了,两人见着就要吵吵起来,这时候坐在上面的皇帝说话了
  “都别吵了,晏君,你是何意见?”
  李晏君面无表情的跪下,刚准备开口,又被户部补尚书打断
  “陛下,臣推荐大皇子,也是因着大皇子在礼部携理多年,既有威望又有皇家的身份,既能震慑官员,也能安抚人心,这是哪位官员都无法做到的”
  皇帝脸上多了抹不悦,可补尚书说的并无道理,只对李晏君点了下头,示意他说出自己的想法
  “父皇,北方这次灾情严重,传回了几次线报都说那边已是伏尸千里,民不聊生,若儿臣能救百姓于水火,而曾自愿前往救灾”
  李晏君的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可一旁的李辰祁咂摸出一点不对味儿来,这幅说辞怎么就像提前预备好的,李晏君去赈灾就不是皇赐的主策了,更要命的是这事让他正大光明的跑了,就不在自己身边了,这些年李晏君的手段李辰祁也知道,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难免他翻出些什么花来,到时候山高水远的,自己的手怎么也伸不过去,到时候自己没了威胁的把柄,如果又被他抓到把柄,那可就不好玩儿了,想到此处李辰祁连忙跪下开口说
  “父皇,大哥这次病的严重,北方孤寒,到时候大哥去了,别病上加病的更加严重,况且您前段时间刚罚了我去给皇兄侍疾,百姓定也会知道皇兄是拖着大哥撑着病躯去了灾区,若是在路上有个三长两短的,世人肯定要怪您没有舔犊之情啊”
  这话说道皇帝心里去了,当年他即位时,就是因为在众多宗祠子弟中有了个多子多福的名号,连他的年号都定的是福元,长子早逝可不是什么好说头,况且他仁政了那么多年,眼见着大战得胜,朝纲稳定,这时候再来一个不亲长子的怀名声,肯定又惹的那些史官大作文章,这回的皇帝是彻底皱了眉头,我没想礼部刘尚书站出来说道
  “又有功绩又有皇家身份的成年皇子,可不止大皇子一位啊,三殿下虽说刚入朝堂不过两三年,可声明和威望也是积了不少,臣觉得赈灾一事,三殿下前往更为合适”
  李辰祁瞬间怒视礼部的刘尚书,自己年后已经定了皇陵修缮之事,如果去了,这就把时间耽误了,那怎么这件事都不会轮到自己身上了,况且赈灾一事,此去压阵办好了也只能得个好名声,若办不好那就是能力问题了,总之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正想着怎么开口拒绝,上面的皇帝就开口了
  “既然朝臣们认可老三的能力,那此重任便交给辰祁吧”
  好了,皇帝敲了定板,李辰祁再开口就是自认能力不足,只能伏身称是
  下了朝李辰祁越想越不对劲,怎么平白无故的就把自己拖下水了,怎么李晏君说的那话就像等着自己跳坑一样,气氛的李辰祁连忙换了朝服避开眼线,潜到了李晏君的房间里,他没了待疾的名头,频繁去找李晏君也会引着别人注意,只能这般偷偷摸摸
  李晏君下了朝就去了礼部,把这几日拖拉的公文一并处理了,只是有几本经过李辰祁的手,李晏君便恼怒的一并烧了,就又给自己增加了工作量,等他回自己的院子时,已经是圆月高挂,按照往日一般的习惯屏退了仆从,便准备回房歇息,刚打开门就瞧见一脸怒火的李辰祁,吓得他后退一步,却被房里人扯着裘袍的拉进了房间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应该是个大肉吧


绑在椅子上玩弄双乳,摸出水就操到高潮
  李晏君被按坐在了之前的那把椅子上,看着面前李辰祁又拿着那红绳抖开,心里厌恶的要死,却也只是垂着眸任由李辰祁将自己细细的绑在椅子上,而李辰祁似乎很喜欢捆绑李晏君的感觉,就好像这般人就捆死在自己手上
  红绳饶过脖子绑在背后靠椅的缝隙之中,又缠绕着臂膀一并固定在椅背之上,两侧自小臂到手腕都捆在了左右的扶手之上,让人只能板正的坐在椅子之中,李晏君一直都面无表情,直到李辰祁勒到了上着夹板的手腕,才微微邹了眉头,李辰祁瞧见了,不由的就松了松那只手腕上的绳索,可李晏君全然没注意道李辰祁的这点小意,他只知道李辰祁将他绑好,就去扯他的衣带束胸,便又极其厌恶的闭上了眼睛
  散乱的束带之中,漂亮白嫩的奶子还青紫未消,连原本粉嫩的乳晕都比之前的红大了一圈,一侧还留着狠咬的牙印,两颗乳珠更是肿的如指头大小,李辰祁没停手的扯下李晏君的亵裤,被虐打的白玉的一根早就缩褶着皮肉,紫红的缀在其下肿胀的女阜之上,裸露出的肌肤无一不是青紫红痕的叠加,李辰祁也惊了一下,自己那晚下手这么狠吗?不是给李晏君上了药吗?怎么看起来还是这般的严重
  李晏君闭着眼的偏头,将半边脸庞埋在椅背之上,胸口和下身的凉意让他知道自己又将私密暴露了精光,羞耻的咬住下唇,在李辰祁还没动手之前便就忍不住悲凉的低低的抽咽一声
  被捆在椅子上的娇儿伤痕交错,又半咬唇肉任由摧残的样子太过凄惨,李辰祁还是叹了口气,并没有再下狠手,只是开口问到
  “今日的一切是你早就准备好的?就等着我入套?”
  等了半天李晏君才吐出两字
  “不是”
  李辰祁撇了嘴角,开口说道
  “你骗鬼呢?若不是你授意,救灾一事怎么会扯到我的身上,说话的还是礼部刘尚书,这朝堂上可都知道他是你的人”
  李晏君猛的睁眼,只是语气上似乎带上了一股火气
  “刘尚书不是我的人,我没想给你下套”
  李辰祁瞬间被惹怒,怎么自己被他坑了,他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伸手就抓上李晏君青紫的娇乳,那只手夹着肿胀的乳珠,捏揉着乳肉上或是牙印或是掌痕交错的细小伤口,点点的如同针扎般的刺痛被捏压进神经之中,只让李晏君战栗的抖动肩膀,更是把一双美目皱的不成样子
  “你入朝时便是进了礼部学习朝政,一个你经营了七八年的地方,你现在跟我说礼部的尚书不是你的人?”
  李晏君咬着牙的没有回话,就这么和李辰祁僵持,直到李辰祁又从怀里拿出了玉白的瓷瓶,才双眼一缩的惊慌开口
  “不是,礼部刘尚书年前就和皇后娘家定了儿女亲家,早就成了七弟那边的人,他不想我去,也只是想我背皇赐的黑锅,好给来年成年七弟让路”
  李辰祁捏着那瓶子轻皱了眉头,开口说道
  “你在礼部七八年都没拿下刘尚书那只老狐狸,七弟都还未入朝堂刘尚书就早早下定,你这话说的,真当我是傻的?”
  而李晏君却愤怒的回怼道
  “你也知道我七八年都收服不了刘尚书,怎么嫡子成年了他就敢下定,这其中是谁的授意,你难道不明白吗?”
  李辰祁这下沉默了,李晏君就带着怒火的继续说道
  “户部补尚书给了那个机会,我本可以从皇赐里的黑锅里脱身,你又非要插上一脚,等引火烧身,又说是我的圈套,这下好了,我无论如何都得背着骂名和武官决裂,而你落了个好坏不知的苦差事,父皇算是一口气为他的嫡子除去了两个障碍,你何故还要把这脏水往我身上泼,不就是想拿我撒火吗?动手就是,我的命门都捏你手上,还能反抗不成”
  李晏君说的激动脸上都泛了红韵,这到让李辰祁真信了几分,可早朝那一场,李晏君的态度实在古怪,可他现在说道也不无道理,可左右都不知真假,李辰祁便有些烦闷的掐捏上李晏君肿胀的乳珠,激的双颊绯红的李晏君不由的夹紧双腿
  “你说的是真的?”
  李晏君只咬着唇的不做回答,只那一双剪水的眸子委屈的通红,见他又是不语,便俯身将头埋进李晏君被绑着坐直的怀里
  “嗯!”
  一声低低的娇喘从李晏君的喉咙里爆发,一边肿胀的乳尖被含在温软的口腔,连红粉的乳晕都被李辰祁吸咬进嘴中,却不像之前般用牙尖狠咬,只衔在唇肉上用湿热的软舌点抖着敏感的乳头,另一边李辰祁也没放过,手指饶着红亮的乳头在粉嫩的乳晕上打转,再用指尖来回的拨弄敏感的乳尖,两边同时的刺激,只把红脸的李晏君激的眉眼促狭,可温吞的撩拨比残忍的对待让李晏君更无法接受,丝丝缕缕的酥麻电流顺着胸口泛至这几日被开垦过度的穴口,享受过极乐的身子便就贪恋的用着这点刺激点起欲火,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李晏君胀红了脸,扶手上的两手都攥的发白,却也止不住夹着腿微微的蹭着平坦的椅面
  “别弄了!停下!停下!”
  羞耻的李晏君根本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在没有淫药的刺激下也会对李辰祁的撩拨产生感觉,就仿佛自己真就成了性淫的婊子,可李辰祁才不管李晏君的话语,猛吸一口,就对着被舌头舔的邦硬的乳珠轻咬了上去
  “嗯!”
  这一下让李晏君战栗的颤抖,可跟要命的是下身热潮般的感觉,微红着双颊的李晏君低下了头颅,李辰祁却在此刻啵的一声放开了被吸的颜色艳丽的乳头,指尖滑过有些抬头的男根,便毫不犹豫的探进夹紧的花唇只中,温暖的肉花已是一片湿软,李辰祁就探头蹭在李晏君颈肩,滚烫的气息在耳边炸开,李辰祁低低的在李晏君的耳畔说了一句
  “皇兄,你湿了”
  李晏君扭着脖子的将头撇开,李辰祁却在他还带着前日掐痕的雪白脖子上落下一吻,而那只探再花唇肉缝里的手,已轻车熟路的搓揉起软花豆子
  “世人皆说女子都是柔水做骨肉,我看皇兄也是水做的,这才一会,我的整只手都要被皇兄湿透了”
  李晏君的羞耻在心里烧着,可两腿间的那只手摸下流,专找着深埋豆子的花肉,对着那一块两指并拢的快速抖压,反复一会又整手的包住缝肉,夹着那两片肉红的嫩瓣来回的摩擦穴肉,激烈的欲感在下身涌来,被绑在椅柱上脚踝稍稍扭动,不受控的将紧夹着的大腿都微微松开,可李晏君却依旧清冷的垂着眸子,双拳紧握的死死忍耐,却又在那只手的猛攻之下踮起了脚尖,缩着身子的微微颤抖
  “皇兄你哪里流了那么多水,是不是也很想……”
  “闭嘴!”
  他真是恨透了李辰祁侮辱的言语,可更恨自己在他手上的不能自控的样子,让他羞耻的想死,可又明白的知道自己在他手上自己也只有求死不能
  “弟弟我闭不上嘴呢,要不皇兄你来自己堵吧”
  说着那双薄唇又压了上来,却也不着急,就那么亲吻着李晏君偏头的唇角,见他努力保持的冰冷面容丝丝碎裂在自己的磋磨之下,不由就笑着手上越发卖力起来,又捏着他的下巴把人固定的面对自己,唇碰着唇,鼻挨着鼻,津液交汇间两人的呼吸似乎都逐渐一致,一致的滚烫火热起来
  “嗯!”
  这出声的不是李晏君,而是吐着冒血舌头的李辰祁,这一下李晏君咬的极狠,要不是李辰祁躲的快,怕是半个舌尖都要被咬掉,李辰祁气的捏住李晏君的下巴,抖着疼痛的舌头说道
  “李晏君!你真敢咬啊!”
  被刚刚一边深吻一边摸着女穴的李晏君早就溢出了些泪水,可湿润的美目里却不见娇色,只有一片的冰寒,可那被咬的晶亮柔唇,又带着一丝怎么也丢不掉的艳靡。李辰祁舔着自己被咬破的舌尖,无奈的盯着李晏君的双眸,他有的时候都希望李晏君别这么倔强,哪怕是能服个软呢,可若他真的软成了弱柳,又就不是自己那个谪仙般的皇兄,无奈的叹了口气,放开李晏君的下巴,又把刚才那瓶药拿了过来
  “皇兄,你这又是何苦呢”
  说着又在李晏君微皱的眉头下,将那瓶子药倒在李晏君敞开的双乳之上,晶莹的药液顺着乳脂的肌肤滚开,李晏君却也只是再次的闭上眼睛,很好,至少现在自己能将无法控制的身体怪罪在欲药之上,李辰祁的大手又混着药液点点的摸索着软肉肌肤,李晏君也随着游走身体上的热手慢慢红了全脸,便是瑟缩的男根,都在李辰祁的小意温柔的抚慰间挺立起来,见着也差不多,李辰祁就蹲身将李晏君脚踝上的绳索解开,草草的拉开自己的衣带下摆,托着李晏君的腰就把人拉的紧贴,滚烫的巨物蹭在湿嗒一片的花肉之上,紧张的李晏君都觉得自己那处都跟着心脏一起跳动,硬挺的肉根滑过肉花抵在湿水的软口之上,知道要被如何对待的李晏君便紧咬了牙关,可被撩出火的淫穴早就贪恋的小口翕张,李辰祁笑着也不急着脔进,只点点的蹭着李晏君饥渴难耐的软肉欲口
  “皇兄也是迫不及待了呀”
  李晏君红着脸的犟了一句
  “是那药”
  李辰祁却笑着猛的脔入,被填满的穴肉瞬间激开一层层的酥麻的火花
  “啊!”
  李晏君止不住双眼微眯的叫出了声,却又听李辰祁在他耳边低低的说道
  “我给皇兄用的,可不是什么淫药,是我给皇兄寻来的疗伤良药呢”
  说着在李晏君不可置信的眼神下狠狠的抽插了一下
  “不!啊!”
  被碾压的骚点,被撞开的欲肉,无一不把爽利的快感顶到最大,嘴巴止不住的微张,半红的美目中已全是欲泪,李辰祁就抱着李晏君半抬的腰枝,就操弄起那口让他销魂的欲洞,快速的冲击和那两下操开的宫口,都让被深填的快感越来越激烈,李晏君呻吟的在抽插下喷出欲水,却在理智回归中落下眼泪
  “啊!不是,我不是……啊!”
  李辰祁帮他补了下句
  “不是淫荡的婊子吗?可皇兄,你被我操到高潮了”
  说着又快速的撞击李晏君的欲点
  “不!啊!”
  眼神有些涣散的李晏君只呼喊出一个不字,就又落败在李辰祁的猛攻之下,看着被绑在椅子上被干的满脸春色李晏君,李辰祁便又低低在他耳边说道
  “皇兄,你离不开我了,至少,你离不开我这一根了”
  李晏君痛苦的闭上双眼,却也控制不住的被脔发呻吟,李辰祁低低的浅笑,他才不会告诉自己的皇兄,他早安排了人,在李晏君每日的饭食里下了无色无味的秘药,而那药只要问道他带着的香包,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的火热起来,不过这一招很好,至少能让皇兄以为,真是他自己的身体性淫了,看来这药,自己得一直给皇兄用着了
  被绑在椅子上的娇儿咿呀不已,身下的少年还在卖力脔干,而夜,还很长
  【作家想说的话:】
  一直都忘了设定
  李晏君应该是24岁左右,李辰祁19岁左右,箫钺然26岁左右
  话说我这章节名称起的是真差,有没有人给支个招


床上欲浓。再引箫钺然入局
  椅子上的李晏君呼呼的喘着粗气,下身激烈的潮激把人的力气消磨干净,脑海里只余一片空白的火花,李辰祁抱着李晏君的腰枝将捆绑他的绳索解开,扯掉他散落在肩头的衣衫,赤裸的将有些昏沉的李晏君抱到了床上,欲痕满身的俊俏儿郎却陷在软被里红着双眼的悲凉啜泣,李辰祁便抱捧着他满是泪痕的脸庞,带着十分的暖情软意的说着
  “皇兄,你的身子也是快乐的,为何就非得抓着世俗的戒律,就不能放纵一次,和弟弟一起沉沦在这极乐里吗”
  说着轻柔的吻密麻的落在李晏君的眼尾脸庞,李晏君却死命的扭头不愿面对温柔以待的李辰祁,李辰祁也不恼,只起身一手抓着李晏君的脚腕,将他左腿整只的抬起,另手磋磨着白精淫水混乱的穴口软花,刚刚激烈高潮的穴肉还在痉挛,手指的撩拨又将被痛快操干的的快感延长,李晏君咬着唇肉,修长的体魄又不禁的微微颤抖,可能是被捆着虐打过的原因,小腹上挺立的一根却也只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分泌出些许欲液,怎么都没有射的出来,李辰祁有些心疼的扶上李晏君涨的铁硬的一根,就觉得自己那次是做的过火了,便一手两并拢的去扣挖女穴软道里的敏感欲肉,另一手托着那铁硬的漂亮一根,张嘴就吃了进去
  “啊!~”
  温软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欲柱,灵动的舌头舔着龟头的伞菇滑动,真根吃下又吐出半根的来回吸允,在加上后面的修长手指点着身体里敏感欲肉的抽插,激烈汹涌的快感火花要把人点炸,李晏君一腿绷的笔直,另一腿却半弯的蹭着床榻,两手不自主的胡乱抓紧手下的软被,呻吟的微微弓起来腰枝,控制不住的把自己的一根往那温软的腔喉里送去,李晏君欲起的厉害,李辰祁就吃的更加卖力,吐出整根用软舌点点刺激,再一口包住用一腔子软肉的吞吐吮吸,下面的手也没停,捏开软肉的拨出豆子仔细搓揉,又三指交叠的深入花穴里模拟着性器快速的抽插
  “啊!不行!啊!”
  李晏君抖出甜腻的呻吟,全身的肌肉都绷出漂亮的线条,一个战栗的喷出男精,却被李辰祁全部吞进嘴里,像是积蓄了许久,颤抖的爆发还在持续,连后面的花穴也在淅淅沥沥的停冒水,李晏君已经弓着身子的翻起了白眼,眼前发懵的他嘴巴只大张着却没有呼吸一口,直到激潮卷过,才摊软的快速喘息,迷糊的往身下望了一眼,却正和还在舔弄他半软一根的李辰祁对上眼神,情欲上头的李晏君双颊绯红的促狭着双眼,落在李辰祁眼里便是眉眼如丝的摄魂夺魄,再忍不住的只想着讨好舔弄,丢了嘴里的一根就爬上李晏君的身体,托着他的头缠绵的热吻,而身下自己铁硬的一根也毫无障碍的侵进水湿的花穴之中
  丝丝缕缕的情欲潮涌自身下被填埋深入的激烈交击中泛直四肢百骸,此刻的李晏君没什么清醒的神志,李辰祁的嘴里残留着他自己的精水味道,却也在胡乱的唇齿的纠缠间被他吞咽成细碎的呻吟,李辰祁起身拉着李晏君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便再俯身压着娇儿冲击更深层的密地,李晏君双手摊软,却勾翘起了弯折挂在李辰祁腰峰的脚尖,抑制不住的呻吟越来越声响,双眼迷离的只余下了情欲搅出的混乱,情难自抑的模样勾着李辰祁要了李晏君一次又一次,直至天明,李辰祁才抱着不知何时昏晕过去的李晏君沉沉睡去
  原本每月15才开一次的早朝应着寒灾一事有了定数,便也歇了这几日临时的朝会,李辰祁就抱着怀里的软玉睡到了晌午,等待午饭时分才被敲门声扰起,可怀里的人似是累恨了,只轻皱了眉头,却还昏睡的未曾有醒来的迹象,李辰祁笑着将人裹在暖和的被窝里让他睡着,自己就起身处理那堆子麻烦的事情。
  北方的灾情李辰祁知道也不少,要不是这次严重的要到了易子而食都没法活的地步,朝廷也不会急的跳脚,现在北方苦寒的恐怖又到处是被冰雪封住的流民,这要真去了,那估计路上的危险不少,若之前李辰祁是不想李晏君去了都脱了自己的掌控,现在,看着床上蹙眉深睡的娇儿,他还真怕李晏君去了出个什么意外,在自己怀里都被操哭的人儿,要有个三长两短的又能怎么应对呢,此刻的李辰祁是完全忽视了李晏君也就比他矮了半个头,况且儿时的骑射演武,他还输过李晏君好几次,真真是就是情爱上了头,忘乎了所以
  这北边李辰祁现在是不去也得去了,那就得把准备工作做好了,拿不到修缮皇陵的功绩,那在赈灾之事上,他就不能只做个摆设的吉祥物了,既然要把这事做得漂亮,那就要把带出去的官员弄好,出发不到三天,李辰祁已然是忙得脚不沾地,而李晏君却和箫钺然碰到了一块去
  “大殿下亲自来视察军营,箫某真是感激不尽,望大殿下看了军营状况之后,能在皇上面前多说上几句,我们这情况实在艰苦,但也明白现在北方灾情严重,不敢过多奢求什么,只希望这些士兵们能过个好年……”
  营帐里上坐的李晏君微微蹙眉,抬手示意箫钺然不要再说下去了,微微坐直了身子,略带威严的说道
  “箫将军,今日我不是来巡营的,我是来找你的”
  箫钺然沉了眸子,这个时间点李晏君来找他只能是皇赐一事有了定论,可李晏君一向平淡如水的脸上也看不出好坏,箫钺然只能等着李晏君继续开口,李晏君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递给箫钺然,在他诧异的眼神下开口说道
  “这一本是工部十年前那一次修缮皇陵支出的记录,虽然时过境迁物价有所拨动,但灾年以下与工部今年报上的预算来说,还是太过超出,你只需拿着册子去敲打一下工部的刘尚书,我便可动用礼部的关系,将今年的皇赐翻倍”
  箫钺然接过李晏君抵过来的救命稻草,不可置信的开口
  “这……”
  李晏君继续开口
  “这种收藏的记录,也只有礼部的官员能查到,况且他那边松落口,我这边就动手,刘尚书也应该知道是我做的手脚,箫将军应该知道我如此帮你而得罪一部尚书,是冒了多大的风险。”
  箫钺然满脸感激的看着李晏君,刚准备开口,却又被李晏君打断
  “箫将军,你应该知道朝堂之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我之间也没有多大的情谊,我此番如此帮你,也希望你是能知恩图报”
  箫钺然这才明白了李晏君的意思,开口说道
  “大殿下的意思我懂了,大殿下要箫某做什么?”
  李晏君清寒的面上多了抹不易察觉的阴冷,继续开口
  “我要你帮我查一查夜艳楼的幕后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不到三年的时间,京中大半的商会就已经入了他的门庭”
  箫钺然眉头一皱,开口说道
  “这是于熟悉京城的大殿下来说,岂不是更容易吗?”
  李晏君回道
  “我现在……,没办法出手,而且此事一定要做的隐秘,也不能让人发现是你在查”
  箫钺然不解的问道
  “为何如此谨慎?”
  李晏君微垂了一下眼眸,才缓缓开口
  “我怀疑,那幕后之人...通敌”
  箫钺然愤然的拍桌而起
  “什么!京都皇城,天子脚下,还有人竟敢卖国通敌!”
  李晏君一脸冰寒的回答
  “这只是一个猜测,所以望萧将军一定要低调行事,切勿打草惊蛇”
  箫钺然连忙应是,李晏君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起身行礼后便离开了军营,马车上的李晏君还是觉得自己太过心急,这事应该等李辰祁出发了再做,可他真的是迫不及待,早一日挖出李辰祁的秘密,便也能早一日的弄死他,李辰祁前去赈灾,最多也就只有3月左右的时间,自己查了那么多年都没挖到他的把柄,但愿用一个局外的棋子,能破得了这捆死自己的困局。
  摇晃的马车突然停下,李晏君挑帘问道
  “怎么了?”
  那赶车的小厮恭敬的回道
  “殿下,三殿下说在樊楼中看到了您的马车,让人来请您一起去宴饮”
  李晏君烦躁的看了眼要车下恭敬行礼的李辰祁的奴仆,他最厌烦那种人多的场景,可那奴仆却开口说道
  “我家殿下说给大殿下留了好酒,若殿下不去,那我家殿下可就晚些时候亲自送到您府上去了”
  李晏君黑了脸,只能示意自己的小厮跟着那引路的奴仆前去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有些疲软,唉


白雪红梅,全折了送你
  “不是说是樊楼吗?”
  李晏君一脸不悦的就看着把自己引到一处梅林之中的奴仆,那奴仆躬身回到
  “我家殿下和几位大人喝的开怀,看这园子里的梅花开的好,就叫人在梅林里搭了风亭,在这院子里继续呢”
  说着李晏君也瞧见了那处的热闹,几柱搭起的纱幔风亭占了院子最中心的位置,美艳的胡姬亦是热舞卖弄亦是劝酒调笑,热闹之间几个喝的满脸通红的大汉在就簇拥着席上的少年人纵声豪饮,李晏君仔细瞧去,大多都是定好和李辰祁一起去赈灾的官员,这是在邀买人心,可把自己喊过来又作何
  李辰祁看着被奴仆引来的李晏君,连忙不动声色的将放在暖炉上烤热的香囊塞进自己怀里,把一旁伺候胡姬拉开,起身去迎走过来的李晏君
  “哈,皇兄来了呀,我就说我和皇兄最是亲近,你们几个还不信,你看我这不一请,皇兄就来了”
  说着就去拉李晏君的手,李晏君甩也不是,不甩也不是,只能绷着一张冷脸的由李辰祁拉到了主面上坐下,本就不喜人多的场景,更何况还是李辰祁还把自己当了笑话,黑着脸的冷走了几个上来攀谈的官员,便是烦躁的抬头望向这席边的梅花园林,不得不说李辰祁选的位置很好,此一处的座位一偏眼,便能将整片的白雪红梅瞧了个全,这一院子的瑰丽,倒真称的上冬日里难得一见的美光丽景,李晏君到也不是看的痴了,只是盯着那雪里红梅无趣的发呆,忽然跪坐的膝上一重,李辰祁红着满脸的就倒在了李晏君怀里,李晏君连忙想将人推开,却被李辰祁抓着冰凉的手往自己滚烫的脸上贴去
  “皇兄…我醉了”
  李晏君一时之间抽不回自己的手,这席面上的大多目光也都转了过来,只能怒斥的开口
  “你这样成何体统,起来!”
  却没想旁边一位喝开的老夫子来了口
  “古有许武悌笋扶弟,今日三殿下都喝倒在了大殿下的面前,大殿下这个做哥哥的不得扶持一下吗?”
  李晏君看见了眼说话的老者,是京都里有名的儒家学士,今日他若是推开李辰祁甩袖离去,估计明日就能被台谏参上一本不悌不慈,他也搞不懂李辰祁拉拢那些一同前去赈灾的官员,把这位请来干嘛,但此刻他是绝对不能推开往自己怀里钻的李辰祁了
  李辰祁毫不在意李晏君的黑脸,就一个劲的扯着李晏君冰冷的手往自己怀里揣
  “皇兄的手真凉啊,狸奴给皇兄暖暖如何”
  狸奴是李辰祁的小名,他出生时母妃总抱着小小的他说他像只猫儿,便给他胡乱叫上了这么个名字,李晏君小的时候无意听到,那时清冷的人儿被逗笑了一下,李辰祁就抄着拳头与他打了一架,现在他这般自称,又胡乱的把自己的手往他怀里揣,李晏君倒不由的真信了他醉了几分
  看着李辰祁醉后恣意的样子,李晏君忽的莫名心中起了一丝异样的感慨,李辰祁自小便是他羡慕的那个,母妃虽然不算尊贵却也十分亲善,小的时候路过花园都时常能看到李辰祁被他的母妃抱在怀里温声宠爱,李辰祁排行老三不受重视,却是天资极佳,酷暑寒冬最难捱的日子他都得苦的坐学堂,每到那时就会偷望一眼旁边摊坐玩乐的李辰祁,李辰祁的资质比他高,他想压李辰祁一头就得比常人付出更多的努力,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才能在夫子的夸奖下博得母妃的笑颜,而这人,无论是学业还是那般亲厚的母妃,总是轻松的让他嫉妒,有的时候他自己也知道那不是恶妒,只是希望那个轻松自在,无忧无虑的,能是自己,有些失神的李晏君却下意识轻抚上了怀里人的头颅,李辰祁就顺从的蹭着他的掌心,丝丝的痒意从掌心传到了心里,被李辰祁藏在怀里的香囊也发挥了它的作用,肌肤间的接触让李晏君逐渐的加快了呼吸,李辰祁便趁机仰着脸望向李晏君,少年人深邃的目光似乎带着星海的漩涡,让李晏君不由的也望回了过去
  “皇兄,你说我将这满院子的红梅白雪送给我心悦之人,他,会不会很心动”
  李晏君皱着眉的控制心神,撇开与他对视的目光,冷声的开口
  “这话与我说了又有何意,你的心悦之人又与我何干”
  李辰祁攀着李晏君的衣襟凑到他的耳边,用着仅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皇兄,这满园的白雪红梅,若你喜欢,我便全折了送你”
  李晏君瞳孔一缩,伸手就去推贴在自己耳边的李辰祁,可李辰祁双手缠的紧,丝绸华服又让李晏君手一滑,便打翻了桌上的酒盏,瞬间湿透了李辰祁的半边衣裳,几个奴仆拿着帕子簇拥上来着,李辰祁却缠在李晏君的怀里发酒疯般的呢喃着
  “不嘛,皇兄怀里暖和,便是湿透了,我都要待在皇兄怀里”
  那喝开了的老者哈哈一笑,开口说道
  “怎么三殿下喝醉了跟个稚子一般,就赖在兄长怀里,还不下来了,哈哈哈……”
  被架在席面上的李晏君又是进退两难,直到一个仆人说让他抱着李辰祁去后面厢房换衣,才离了这尴尬的场景,等到了无人的走廊,李辰祁突然冷静的开口
  “你们都下去吧,不要让人靠近这里”
  身后的仆从应是,一时间此处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李辰祁从李晏君半抱半拖的姿势里挣脱,反手却将李晏君搂着腰的抱进了他自己怀里,李辰祁贴着他的后背嗅着他发间的轻香,又把头埋进他的颈肩,带着刺鼻的酒气在李晏君的耳边说道
  “皇兄,你好香啊”
  李晏君皱着眉,脸上的阴郁都要结成了冰,声音也带上了些怒气
  “你没醉?!”
  李辰祁抱着怀里的娇儿痴痴的笑着
  “哈,和那群傻子喝酒,我还能把自己搭进去了不成”
  李晏君更加不悦
  “所以你做戏,何故拉上我?”
  李辰祁蹭着李晏君发丝间的香甜,慢慢的和他说道
  “于别人是做戏,于皇兄,是真心的”
  李晏君的眉间拧起,连忙去扯李辰祁环在他腰间的双手
  “李辰祁,你这么羞辱我到底在图什么!有意思吗?”
  李辰祁也跟着皱了眉头,却反而将李晏君抱的更紧
  “怎么我的真心在皇兄这里是羞辱吗?”
  李晏君没扯开李辰祁的双手,拉扯间还被李辰祁抱了满怀,只气的他涨红了双脸破口大骂
  “李辰祁!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血亲的哥哥!”
  “那又如何?感情里没有对错,喜欢便是喜欢!”
  李晏君猛的一愣,拼了全力的推开李辰祁,直接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了他的脸上
  “我以为你折磨我是让我怕你惧你不得不为你所用,可是我没想到你如此灭绝人伦,李辰祁,我看你真是疯了”
  李辰祁舔舔口舌里那半边被打出的血丝,忽的一声笑了出来
  “我是疯了,这两天我做事想你,吃饭想你,连昨天的梦里都是你,皇兄,你看看我,我到底疯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李辰祁抓着李晏君的双手将人又扯进怀里
  “皇兄,你摸摸我的心,他跳的如此快,我控制不住”
  被李辰祁压着手的摸到他的胸膛,蓬勃的律动震的李晏君的手指发烫,将他紧裹的男人又不停说着
  “皇兄,你要什么?权力?等天下尽归我手,我可以给你最高的地位,财富?我可以为你建起最高的华楼,锦衣玉食的供养你,皇兄,只要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李辰祁身上带着的香囊扰着李晏君体内的媚毒,让他内里燥热的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可李晏君并不知晓自己被李辰祁下了药,全当自己真的是动了情,常年的规教让他万分的唾弃自己,可,这还是人生头一次有人问他要什么,他这一生都在为了母妃和胞弟而活,而这个强迫侮辱了自己的人,现在转而问他想要什么,有那么一瞬间李晏君的心,颤动不已,但可也深刻的明白这有多么龌龊,多么的无耻,李晏君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憋的通红的双眼
  “我要……”
  李辰祁双眼一亮连忙追问道
  “皇兄想要什么?”
  李晏君猛的睁开眼睛,双目之中似是有金光射出
  “我要自由!我要有说不的权利!”
  说着就挣扎出一手锤向李辰祁肩头的麻筋,乘他手软李晏君便一步脱出李辰祁的怀抱,快步的想要逃离李辰祁的生边,太怪异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心,都燥热的如同发情一般,难道就应为李辰祁强迫了自己几次,自己的身体便会在李辰祁的身边失控了吗?还是说,自己真的动了心,可对李辰祁他应该只有憎恨和厌恶的,对他动心简直是天方夜谭,李晏君闹不清,所以他想快速的逃离,他怕会越想越乱,可没两步就又开始手脚发软,李晏君无力的摊坐在地上,怒视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李辰祁,李辰祁只是轻笑的拨开他的衣襟,将那根刚刚趁李晏君不注意插上的银针取出,那银针上抹了强力的麻药,此刻李晏君便是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李辰祁将他抱起,李辰祁看着怒目瞪他的李晏君,便笑着在他额头落下一吻,紧紧的将他拥在怀里,低声的和李晏君说道
  “皇兄,什么都能给你,唯独不能是自由,我便是用链子,也要将你永远都锁在身边”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肉~,珍惜吧,等李辰祁这只小泰迪走了,估计就要开萧攻的纯情线了


被抓着腰骑乘
  “呜!”
  被吻的窒息的李晏君仰躺在床榻上快速的喘息,全身早就被扒的赤裸,而身体,还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李辰祁贪恋的吻咬着李晏君的脖颈白肉,也快速的将自己的衣服扯去,此刻明白了李辰祁对自己的心思,反而让被迫的李晏君更加恶心,以前还能当做皮肉上折磨和尊严上的折辱,而现在裹上了一层不论的情感,便让痛苦的更痛苦,让龌龊的更加的难以启齿
  已是将自己扒光的李辰祁迫不及待的托起李晏君纤细的蜂腰,让彼此的肌肤紧贴,无力反抗的李晏君微垂着头颅,闭眼之间颇有一股悲凉的绝望之意,李辰祁托着他的头再次吻上他的柔唇,撬开他松散的牙关,将一个缠绵的湿吻压在了他的口舌之上,两瓣柔唇被咬的红透,那火热的舌头更是肆意的搅动着连牙齿都动不了的软腔热肉,瘫软的李晏君厌恶着如此亲密的热吻,紧闭的眉眼又皱到了一起,却也因着舌尖软肉被仔细勾舔,不自主的将火热的身体烧的更加滚烫起来,李辰祁伸手摸向李晏君挺立的一根,骗着开口
  “皇兄,这次没有药了,你的身子,起反应了”
  无法动弹的李晏君只能闭着眼的不去看李辰祁,李辰祁便滑下身去,知道这副身子的敏感之处的所在,十分熟络的撩拨起李晏君内里被激发的欲感
  “哼!”
  李辰祁托着李晏君的脊背,将养了两天已经恢复娇嫩的奶子又叼在嘴里,李晏君忍不住的轻哼出声,也不知李辰祁用的是什么麻药,李晏君动不了一根手指,却也鲜明的感受着各处被搓揉出了刺激,舌头和温暖的口腔慢慢的吸允碾压着自己敏感的乳头,动也动不了的李晏君只能仰着头吐出一口热气,托着背部的一只手已经滑到了他软绵的双腿之中,李辰祁轻扶过挺的铁硬的玉根,便熟络的翻开湿润了的花唇,李辰祁点着那淫水粘滑的软肉蜜口,轻笑的和李晏君说道
  “我还没碰皇兄的骚穴,便已是流了这么多水吗,才两日就饥渴成这样,等我走了,皇兄再发骚可怎么办呀”
  李晏君全身能动的也只有那双愤恨盯着李辰祁的眼睛了,听他如此羞辱,便也只能再次狠狠的闭上,此刻的李辰祁仿佛在摆弄一个没有灵魂都木偶娃娃,可那身的修长有形的白肉玉体,和满腔怒火却无法动弹的李晏君,都让他觉得十分的有趣,拉扯着软力的李晏君让他侧身的依在自己怀里,一边细细的亲吻他的眉眼唇颊,一边用手去搓揉他最容易欲起的男根,看人只能红着脸的喘息,就十分开心的托着他腰把他反转过来,让他只能软绵的趴在自己的胸前,扯着他的双腿夹上自己的腰间,便又抱着玩偶般的李晏君把他往自己那根上放去,欲起的火热加速的血液的流转,让李晏君稍稍有了些力气,却也只够让他在李辰祁的摆弄下堪堪吐出一个不字,软绵的奶子贴着紧实的胸膛,双手又无力摆在李辰祁的臂弯之间,铁烫的一根已抵在水湿的穴口,李晏君无法抵挡一点,只能被掐着腰的一点坐了下去
  “不…不要……”
  软肉的穴口被尖端的龟头破开,李晏君挣扎着吐出一语,他全身都被玩的微微泛红,却也只有上面的那张嘴最硬,李辰祁微皱了眉头,不再想着怜惜,一口气把趴在身上的人儿按了下去
  “呜!”
  巨大的一根破开软肉凶猛的侵入彻底,李晏君难受的轻哼出声,娇红的眼尾又被逼出了些眼泪,李辰祁却捧着他的脸颊再次吻上他的热唇,搅扰起腔舌软肉,好让他下面吃着巨大一根的软口慢慢火热起来
  “嗯~哼~”
  铁烫的巨物撑着内里的软肉,烫着欲肉让痒意慢慢升腾,明白自己又如荡妇般被插着就发了情,被搅扰口舌的李晏君轻哼的抖出大颗的眼泪,一双美眼微促,又不断冒着堪比晶珀的泪珠,被按着深吻又委屈的呜咽不止,平时清冷的人此刻软爬在李辰祁的身上,可怜的像个被欺负狠了的雏子一般,李辰祁见了他这般模样,就真恨不得与他这皇兄日日纠缠在这床榻之上
  掐着腰的双手改会的环抱,李辰祁亲着李晏君冒泪不止的眼尾,就抱着他脔动了起来,软肉被点点搅开,快感的火花又被深填的冲击撞进身体,火热的身子激发的血液的快速流转,李晏君竟有了些力气,撑着手臂想逃离李辰祁的桎梏,却又被李辰祁抱着两下操到欲感最强 的宫口,哼唧的又软到在他怀里,喘着粗气的冒出香汗,极致的深入抽插让快感来的猛烈,李晏君只能趴在李辰祁的怀里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肉,不让自己羞耻的叫出声来
  “皇兄,被弟弟我操的舒服吧,你流的淫水都快湿了半床了”
  说着李辰祁又抱着瘫软在他身上的李晏君,作怪的挺着腰往里钻了钻,受不住的李晏君嘤咛一声,又下意识的将半折双腿发力的抬起,却又刮到了内里的一块欲肉,这下是彻底泄力的重重落了下去
  “呜!”
  被激的挺身的李晏君此刻便是如骑跨一般的坐在了李辰祁的那一根之前,这一下吃到了欲感的深处,软力的双手撑着李辰祁的胸膛,李晏君竟坐着身子的射出道道白精,浑浊精液撒在李辰祁紧实的小腹胸肌之上,一同撒下的还有李晏君呜咽出的豆大眼泪,李辰祁好笑的抓着李晏君的双手,稳着他的身子让他保持骑乘的姿势,便笑着说道
  “还是皇兄会吃,一下就把自己弄射了”
  李晏君也不回话,只抖着肩膀去挣扎牵着自己的李辰祁,李辰祁好笑的放开他的双手,见他好不容易撑着腿的坐起来一点,便在此刻拽着他的腰往下压去
  “嗯~”
  一来一回的又顶到深处,李晏君只得呜咽着颤抖身子,李辰祁便抓着他的手开口蛊惑到
  “这样,皇兄,你自己动起来,把我骑射了,今日也就结束了,怎么样?”
  红了满脸的李晏君听到可以结束,已经有些模糊的他不禁低下头咬住了嘴唇,竟真的扭着腰稍稍的动了一下
  “嗯~啊!”
  可镶在内里的火热一根那是那么容易随他动的,只一下,就让那口被淫毒煨到敏感至极的骚穴激发出海量的快感,见着李晏君又要软倒,李辰祁便一把掐住李晏君的腰枝,托着那纤细的腰峰便抓着他上下的动了起来
  “啊!啊!不……不……不行,不行了!”
  被李辰祁抓着腰枝一下一下深吃着他那巨大一根,激烈的似是要把自己的小穴撑爆,李晏君摇着头的去扒拉按在腰间的两手。可麻药未过又被操的软力的他哪有力气,只能呻吟的被直入身体一根操弄到高潮,温热的淫水浇在李辰祁插在软穴里的一根,也激的李辰祁精关一松,滚烫的浓精就全都射在那紧咬的小穴之中,李晏君呜咽的颤抖身体,淫水混着吃不下的浓精顺着插在穴肉里的一根缓缓流出,李晏君便再支撑不住的栽倒在了李辰祁的胸膛之上,却也努力抖出两字
  “结…呵…结束”
  李辰祁笑着将李晏君放到在软被之上,扯开他腿又复压了上去
  “皇兄,那可不是你骑出来的哦”


醉酒
  昨晚的结局当时是李晏君被操晕了结束,不过李辰祁掌握了分寸,没让人第二天都起不了床,李辰祁在仆人的伺候下穿戴整齐,洗漱完了又钻回了床帐掩藏的床榻里,李晏君冷着脸的在穿衣服,他知道过了今日李辰祁就得出发,忍住,只要过了今天,他保证让李辰祁有去无回!
  李辰祁摸在李晏君的身边又将人缠进怀里,伸手摸进他的衣服里,又将李晏君好不容易缠好的绷带扯松,一手托着那白乳仔细抓揉,另一手就抓着他的下巴仔细的亲吻柔唇,李晏君厌恶的皱着眉头,可此刻再动作只会招的李辰祁更进一步,倒不如闭眼装死,忍过这一段也就结束
  “嗯!”
  被强吻的口舌中传出一声闷哼,是李辰祁掐到了昨晚激烈之下咬破的乳肉,李辰祁连忙放开了手,托着李晏君的脸庞,温柔的问道
  “捏疼了?”
  那温声软语的轻哄模样惹的李晏君一阵的鸡皮疙瘩,李辰祁却不管李晏君嫌弃的冷脸,只一个劲的把人抱在怀里,继续软声的开口
  “皇兄,明日我出发前,你会来送我吧”
  那对待爱侣般的态度,让李晏君愤怒的想要发火
  “你……”
  刚被怒气冲的开口,却又马上静了声,忍住,只要过了今日,自己就有脱身的机会,李辰祁看李晏君只说了个你字就没了下文,便撇撇嘴又亲上了那让他欲罢不能的柔唇,直到把怀里人亲的双脸通红,李辰祁才堪堪放过没有反抗的李晏君,只是在离开前在他耳边留了一句
  “皇兄,希望明日送行的队伍中,有你”
  李晏君咬着牙齿的垂着眸子,生怕李辰祁看到他眼中滔天的杀意。
  只剩下最后一天的日子,李辰祁自是忙的脚不沾地,第二日天都还没亮,李辰祁就已经整装准备出发,看着被父皇派来送行的李晏君,又甩了手上的缰绳摸到李晏君的身边,扯拽的一脸铁青的李晏君给拉到无人的角落里,把人压在城墙上吻的双脸通红才给放开,才调笑的说道
  “皇兄,你安排的那些暗兵杀手可真是脆弱的不堪一击,怎么,想给我在路上添点乐趣吗?”
  李晏君装作被戳破了般低头不敢看他,当然这些都是明面上李晏君故意让李辰祁发现的手脚,李辰祁既然知道自己恨他入骨,若什么都不做,反而更惹得他起疑,还不如丢些弃子出来,麻逼掉李辰祁的戒心。李辰祁看着李晏君低头心虚的样子就有几分好笑,但也没被真的骗了过去,他知道自己皇兄的手段,但他还是觉得早就在知道他秘密的那一瞬间,李晏君便这辈子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便完全没把李晏君的手段放在眼里,全用作了调情的戏码,只压着人靠在墙城上,在他耳边低低的说着
  “皇兄,这事我记着了,等我回来再在床上跟你好好讨回来,皇兄可就要记着想我哦,我们注定要纠缠一辈子的”
  说道李辰祁就扯下李晏君常年陪在在身上的那枚玉佩,那可是他成人之日,母妃亲自给他带上,李晏君伸手想要夺回,却被李辰祁抓着手腕的亲吻了下手心,李晏君触电般的抽回手,李辰祁便笑着抓着他那枚玉佩开口和他说着
  “这就当皇兄送我的定情之物了,弟弟我会好好珍惜的”
  说着也不管李晏君脸色如何的难看,又压着的人仔细的轻吻,才转身随着那一队浩浩荡荡的车队出发,李晏君看着领头的李辰祁,少年人威风凛凛的骑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李晏君看着意气风发的李辰祁气的手心都要抠出血来,不过好在人是终于走了,李晏君不知道李辰祁拿着那本册子威胁了几路人,身边已经没了可信用之人,只能频繁的与箫钺然偷偷的联系,企图在他这里找到一些能用的信息。
  在不敢松懈的李晏君这里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半月过去以至新年,李晏君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但那军队的皇赐还是少的可怜,皇帝为了安抚三军,干脆就派了身为大皇子的李晏君去巡检全军,皇子出行把排场给到了最大,让世人看着皇家对军队的重视,厚重的华服压的李晏君辛苦,可还是要始终保持一副威严稳重的样子,前来接应的武将不少,主将是前朝元老顾国公,老人家年逾六十了还是身披金甲的精神抖擞,但最打眼的还是顾国公身后的新贵,打了胜战的箫钺然,见他胯下的是一匹彪黑的汗血宝马,身上的银鳞金甲又被他健硕的身姿撑的霸气十足,刀削斧拙的硬郎面容尽显男人本色,好一副威武不凡的勇猛上将。
  让箫钺然如此招摇也顾国公有意为之,他这个老战神也到了古稀之年,又只有一个独女早年间就远嫁了出去,这年轻一辈之中就箫钺然撑的上出众,武将之间都是用性命去搏,自然像箫钺然这样难得的将门虎子顾国公都把他当做了接班人,三军阵前是一定把脸面给他做足,此般威武的箫钺然李晏君也是头一次见,高大的身材让他羡慕不已,看他运筹帷幄的指挥大军排兵布阵,又让李晏君眼中多了抹欣赏,冬日里李晏君也不想将士们过多辛苦,本来就是面子工程,说了几句慰问的话语也就了事
  到了晚宴之上,席面的热闹李晏君还是不能适应,但也因着皇赐的减少,被压着灌了好几杯烈酒,箫钺然知道此事李晏君为皇赐的事情出了不少力,也就帮着挡了几杯,从不参加党政的顾国公以为二人关系不错,便就让箫钺然找个空隙将李晏君扶出了席面
  这军营后面是那些家兵将属们居住的地方,家属们为了体贴士兵,也搞了几个药圃种在其中,此间药香清鼻,倒是个醒酒的好地方,箫钺然将李晏君扶到一处石墩坐下,迷糊间李晏君靠在箫钺然的肩头,浓烈的酒意绕在脑海,李晏君望向箫钺然莫名的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双颊酡红的李晏君少了一丝清冷,多了一丝朦胧的美感,没来有的让箫钺然想起那疯狂一夜,心中有些异样的跳起,却也只将人扶着远远的说道
  “大殿下你还行吗?我送你回房吧?”
  李晏君沉默不语,只撑着箫钺然的肩头准备起身,却一起来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眼见着人就要跌倒,箫钺然连忙起身将他扶住坐回了石墩上,李晏君深吸几口气,稳住心神,才强撑着开口
  “箫将军不用顾及我,今夜你是主角,赶紧回席面上吧,我在这坐一会,等平稳了就回去了”
  看着李晏君醉的连瞳孔都散开了,箫钺然自是放心不下的,干脆也做到了石墩的另一旁,把肩头抵出让他靠着
  “这酒席自打了胜仗,不知喝了多少回,我都已经有些厌烦了,刚好趁着你的理由也能离了席面,我这一回去肯定是被拼了命的灌酒,还不如坐这陪你”
  靠在箫钺然背上的李晏君醉没了平时那般规矩的样子,听他这般说竟轻笑了出来
  “哼,我以为你们武人都嗜酒如命,没想到你也是厌醉的一个”
  箫钺然听他语气缓和,倒也生出几分亲近来,毕竟和李晏君从小就相识,这段时间又频繁接触的,便没就隔阂般打趣的回道
  “嗯,杯中之物是好,古人云一醉解千愁,可我这打了胜仗之人有什么可忧愁的,助兴的东西喝多了还要扰我头痛,可恨”
  这话说的李晏君大笑
  “哈哈哈,没想萧将军还有这么风趣的一面,我以为你见到我除了公事,就是冷脸……”
  这话说的有些急了,之前两人关系并不算要好,此话一说两人便都沉默下来,许久之后,还是李晏君先开口问道
  “我可以问问,为何,你从小就那么讨厌我?”
  箫钺然倒也不藏着掖着,十分坦荡的回道
  “小的时候你总摆出一副老夫子的样子,有时常训斥比你小那么多的三殿下,我本就不喜古板之人,又见你总是恃强凌弱,便也觉得你不讨喜起来”
  李晏君莫名觉得有些委屈起来,便不愤的问道
  “古板一点是因为我身为大皇子,一言一行都是弟弟们的榜样,自不能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古板我认了,可我何时势强凌弱了?”
  箫钺然依旧老实作答
  “三殿下的母妃势弱,我瞧着于你同胞的五殿下还有皇后所出的七殿下你都未曾如此严厉,反而就三殿下,每次你都将他训得可怜巴巴的,便就觉得你是在……”
  李晏君猛地坐起身子,箫钺然不解的回头看他,只见他气得如炸毛的猫儿,便是连说话的语气都拔高了几个调
  “我将他训得可怜巴巴?若不是他先来招惹,我会逮住他一点错就不放?我熬了三天夜才抄下的子母孝,那千字的文书写得我手都发颤,本就想送给母妃讨她欢心,转头他就在我的卷轴上按下了手印,你说他势弱,他母妃可是在我父皇一众妻妾之中生出皇子的狠角色,有那样的母妃,李辰祁怎么可能势弱”
  听这话的箫钺然皱了眉头,倒也不是全信了李晏君的话,连最为亲近之人他都懂得不相信一面之词,更何况李辰祁在他这是开了滤镜的小绵羊,但看李晏君委屈至极的样子,也不想跟酒醉的他争辩,只是将他扶稳着坐好,可醉酒的李晏君这情绪的宣泄一旦开了口子,便再没了往日的自持,可常年的规矩已经把他锁在了壳子,此般撒泼也只是紧闭着眉眼坐在石墩上说个不停
  “李辰祁从小便是那个坏心眼的,每次我知道事情是他做的,可他都能找来靠山让我抓着他的把柄都无法发作,除了不痛不痒的训斥两句,我便什么都做不了,他自小便是母妃疼爱的手中宝,犯了错都有他母妃护着,可我呢?我连受了委屈都无人能说,我知道不怪母妃不亲我,谁叫我是个天生的怪物!是不能做倚仗的拖累,便是母亲给予的一点温柔,我都应该感恩戴德,我拼了命的也就想让母妃多看我一眼,可我都已经做到这般努力了,为什么……,为什么李辰祁就是不放过我……”
  多日来的委屈累积的压在心里,李晏君说的混乱,更是攥着拳头的狠狠砸向了身下的石墩,箫钺然连忙去拉李晏君那只手,抓着翻过手背早就是血糊一片,箫钺然不愿在李晏君喝醉的时候探听他的辛密,他说出的那些话虽然颠三倒四,但也让箫钺然觉得表面风光的大殿下也是个可怜人,不由的怀疑起李晏君是否真在李辰祁那受了欺负,可是兄弟之间的小打小闹,又何必如此在意,况且都已成人,何必又抓着小时候受的委屈不放呢?(李晏君欺负李辰祁你就说他恃强凌弱,李辰祁欺负李晏君你就说是小打小闹,箫钺然你个双标狗)。继续待在这旷野之上,箫钺然还真怕李晏君继续伤到自己,便只能小心的扶起李晏君,和他说道
  “大殿下,你醉了,我扶你回去睡会吧”
  李晏君扶着额头晃了下脚步,这起身就让他更加的头痛欲裂,竟一步没稳的跌到了箫钺然的怀里,箫钺然也没将意识不清的李晏君扯开,李晏君到在箫钺然的双臂之间,看着繁琐锦服之间那张清冷绝佳的小脸半合着眼眸望着自己,箫钺然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人打横着抱起,给他送回了军营里为他准备的房间之中。
  刚才两人所待的药圃之中,种着名为汐兰的草药,这种草药药性温良,却又有极佳的活血化瘀功效,作为伤药是极为珍贵,可那东西,也是李辰祁用来诱发李晏君体内媚毒的主要成分,李晏君体内被种的媚毒李辰祁走的时候可没给他解了,今夜那药未做熟成,李晏君也只闻了些味道,却也让体内血液汹涌的打冲昏了头脑,才不管不顾地说出许多话语,迷糊间被抱回了床上,李晏君只觉得身子燥热的发烫,甩了身上的大袄又胡乱的扯开自己的衣襟,直到露出自己紧裹的胸口才猛然的停手,箫钺然有些无措的看着床上将自己剥个精光又死命的抱着胸口的李晏君,只能小心的给他盖上被子,却又在碰到他裸露的肩膀时,听他死咬了一句
  “别碰我…李辰祁…”
  这句前后不挨着的话,让箫钺然起了疑心,想起了大雪之日自己看到的场景,还是下意识问了一句
  “李辰祁…他对你做了什么?”
  侧躺在软被里的人儿委屈的咬着唇肉,紧闭的眼尾落出泪来,却也只用了4个字,就让箫钺然心中大骇
  “罔顾人伦!”
  箫钺然不愿也不想这样去猜测李辰祁,可李晏君那无意识的话语和反应又让他心中惊涛骇浪起来,只猛然起身,逃也似的离开了李晏君的房间。


千钧一发
  箫钺然走后房间里也就剩了李晏君一人,火热的血液翻滚着,烧的李晏君全身都红了起来,清秀的脸蛋又皱到了一起,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庞,似乎还有刚才靠在男人健硕胸膛上的触感,夹着被子的长腿便纠缠在了一起,磨蹭起水流不停的湿润花心,梦里的场景很是混乱,却又让那踏马而来的魁梧男人面容清晰,李晏君呜咽的夹蹭着不满的欲火,便在那场混乱的春色梦境里将色欲宣泄的彻底,直到陷入了最深层的睡眠,才呢喃的吐出那个在梦里粗鲁侵占自己的男人名字
  “…箫钺然…”
  不过寂静的夜能隐藏很多东西,自然也能把那一场混乱的记忆当做荒唐的梦境,李晏君醒来时已不太记得自己做的荒唐春梦,却将昨夜的事情记了个全然,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连忙坐起身来紧张的抓着被子,不行,他与李辰祁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第3个人知道
  天还未亮的李晏君便穿戴整齐的冲到箫钺然的军营,在营帐里焦急的喝了三杯茶才等到一脸铁青的箫钺然出现,而箫钺然此刻心中做鼓,看到李晏君的一瞬便是手脚发寒,昨晚的那四字让他一夜未睡,脑海里闪现最多的就是那日在雪地里看到的场景,若那人真是李辰祁,可他那样做究竟又为了什么?是喜欢?抛开性别不谈,李晏君可是他的兄长,况且那日李晏君被独自一人的丢在那雪地里,若是喜欢,又怎会被那样对待?所以软绵绵的小羊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伪装吗?滤镜了一地的箫钺然反而更加心疼起李晏君的遭遇,看那个的场景和那神情,似乎他也是不愿的吧,被血亲的弟弟强迫,对于克己复礼的李晏君来说一定是毁灭极的打击,看着一脸忧郁的李晏君,箫钺然竟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李晏君见箫钺然来了,连忙起身,刚准备询问又看四周的将士众多,只能隐晦的给箫钺然抵了个眼色,箫钺然也反应了过来,连忙挥退了四周的兵将,李晏君见帐中只余了他们两人才开口说道
  “箫将军,昨夜…我喝的有些过了,说的一些糊涂话语皆是醉言,请箫将军切勿当真”
  箫钺然皱了眉头
  “若是醉语,为何大殿下一早就来寻我?”
  李晏君抬头认真的望向箫钺然
  “我过来是希望箫将军不要误会。”
  “误会什么?到了此刻你还在为他遮掩吗?”
  李晏君显然明白了箫钺然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可此事不是他想遮掩,于李晏君来说,这便是此生最难以启齿的恶心污点,就该烂在心底不让任何一人窥见
  “不是,箫将军你误会了……”
  箫钺然挥手打断李晏君辩解的话语,开口说道
  “那件裘袍,我知道是皇家的制式,可我一直在想是哪一位王爷,直到你昨夜的那4个字,才让我彻底理清了思绪”
  李晏君脸上瞬间失了血色,箫钺然继续说道
  “所以那日雪地的凶人是…李辰祁!”
  “不是!”
  李晏君回的斩钉截铁,可瞬间的否认却像是慌张的遮掩,更加深了箫钺然的认定,李晏君也知道自己失态了,只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等在睁眼时已恢复了往日的镇定自若
  “箫将军,那日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为此我帮了你,但并不代表我们的关系可以让我信任的将自己的秘密对你和盘托出,更何况没有事实的依据,你又未曾亲眼看过,怎么就知道所猜测的就是事实?箫将军,你可知你所说的事情于我于李辰祁甚至于整个皇家都是一件能要不少身家性命的丑闻,所以,本王和箫将军你说清楚,本王与三皇子只是普通的兄弟不和,并无大逆不道之事发生”
  这一番话让箫钺然沉默了许久,才长叹了口气,开口回道
  “大殿下,我不是想以此威胁,我是想帮你”
  李晏君冰冷的看着一脸担忧的箫钺然,他知道箫钺然是个好人,可人心隔肚皮,怎知今日的好人会不会是日后的仇敌,经历过太多来自背后的刀子,已让李晏君主动的不信任任何一人
  “箫将军,让你帮忙调查已经麻烦你繁多,至于其他的,就不劳你多费心了”
  李晏君这一句话把箫钺然推到了千里之外,箫钺然叹了口气,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出于愧疚才想帮李晏君的,李晏君一直没提相国府之事,自己何必又去掀他那个伤疤,既然李晏君希望自己不知,那自己就不知吧,至于李辰祁,等他回来了,自己自是会去问个清楚,可洞悉人心的李晏君怎会不知箫钺然的想法,李辰祁可不是什么善类,若是箫钺然撞上去,别到时怎么死的就不知道,不知出于哪种心态,李晏君还是不想箫钺然趟进这趟浑水,便再次开口警告
  “箫将军,有些疯狗可不管自己做的正确于否,只是会咬死一切挡在自己行路之前的人,我是常人才会对你好心的劝阻,可那些不通人性的疯狗,我劝告你最好连招惹都别招惹”
  箫钺然深皱了眉头
  “疯狗吗?”
  李晏君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清寒冰冷,永远那样铁石菩萨般没有情绪的开口
  “是一只能咬死人的疯狗”
  “唉,我明白了,可你…”
  “不劳费心”
  箫钺然沉默的再没开口,李晏君便起身抱拳离去,此时说的虽然不清不楚,可李晏君知道,箫钺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在人前提起此事了,对于别人李晏君可能会毫不留情的灭口,但箫钺然与身份与地位与他对自己的作用,李晏君什么都无法对他下死手,或者也有另一层无法下手的原因,只是李晏君不明也不知罢了。
  这般箫钺然枯坐在军帐郁闷了一上午,手下的几个兵将,也知道自己老大心情不好,都没过多打扰,直到晌午时分,军营外突然吵闹了起来,箫钺然才不满的抓过一个急忙奔走到士兵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那士兵看着是箫钺然便也恭敬的回答
  “回箫将军,大殿下的车队受了雪蹦,现在情况紧急顾国公调了人马前去救援”
  箫钺然听的不由心中一紧,播了几个手下,便骑着马朝李晏君受灾的地方行去。
  浩荡的车队被雪崩冲的七零八散,被大雪冲翻马车的一瞬间李晏君就抓紧了车壁里自己藏的手弩,从雪崩起他就想到,来的时候一路平稳,怎么回来会莫名其妙招了雪灾,不过又是一场暗杀罢了,至于幕后的主使,估计也只有皇后的李家了,等车门被破开的一瞬间,便射死了两个贼人,常年习武的李晏君也不是吃素的,扯了倒地贼人的手上的砍刀就和几个活下来到侍卫一边杀一边退,可那几个侍卫本就是从雪堆里钻出来的,身体机能消耗极大,加上李晏君在马车翻滚的时候便就摔伤了脚踝,更是无法快速脱身,原本身边还有不少侍卫,现在只余下了两个,更是在且杀且退之间迷失了方向,眼见着就被逼到了一处悬崖峭壁之上
  李晏君的那柄手弩没了箭矢,为了跑得更轻便些,早就甩了出去,此刻全身欲血的他也只一把染血的钢刀捉在手上,却也如凛冬的凶狼般杀意骇人,一群蒙面的贼子一时半会都被惊的不敢上前,李晏君便捉着钢刀冷静的与这队凶徒对峙起来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们竟敢暗杀皇子,真就是不要命了吗?”
  为首的莽汉高声回道
  “绿林中的汉子那个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大殿下不要说的太可笑了”
  李晏君冷眼看去
  “知道尊称我一声大殿下,看来你的来头不小,不在江湖中过你的安稳日子,何必带着你的兄弟们跑到这里来刀口舔血?你既知道我的身份,自然也知道杀了我的代价,刚才几次交锋中你都没能下得了死手,怕不是想等着你的兄弟们杀了我背了黑锅,好让你干干净净的领功劳吧?”
  李晏君说这话当然是在挑拨,更多的是在拖延,此刻的废话越多,就越容易等到救援,那为首的汉子也不是个傻的,却也只知道李晏君是在挑拨,连忙开口辩解
  “兄弟们,这大皇子素来狡诈,不要受了他的挑拨,只要我们一拥而上,他必死在我们的乱刀之下”
  李晏君不削的嗤笑一声
  “一拥而上?先死的是谁?后死的是谁?你们首领还真会算计,你们填了命,他到成了最大的赢家”
  那莽汉被激的对着李晏君一箭射出,李晏君状似轻松地挥刀砍落,可那持剑的手己颤抖不已,他已经快脱力了
  “你们这群混江湖的此般拼了性命不就也求个荣华富贵,转投于我如何,举刀投降者,我可重金赏赐,杀了你们的首领,提头来见我者,可得高官厚禄”
  一番话让那群人没了声响,那首领却是狂妄的笑出声
  “哈哈!大皇子皆当天下人之傻子,我们刺杀皇子已是死罪,还弃刀投降,是闲死的不够快吗?不对,兄弟们,他是在拖延时间,等救援来了,咱们就一个都跑不了了,快杀了他!”
  那群贼人也都明白了老大的意思,喊杀着就冲了上去,李晏君深吸了一口气,砍翻了面前的两个,却也被刮开了好几道口子,两个侍卫已经倒下了一个,这下更是腹背受敌的苦苦支撑,眼见着就要命丧于刀下,突然一只破风的羽箭袭来,直直射死了李晏君面前就要手起刀落的凶徒。
  李晏君看着眼前的凶徒倒下,后面弯弓射箭之人正是骑着那匹汗血宝马之上的箫钺然,而他的马鞍上,还缀着自己丢弃的手弩。
  箫钺然看着还活的好好的李晏君不由松了口气,他赶到时那雪地里除了尸体再无其他,甚至有几个身上都带了刀伤,便知道李晏君估计是遭了暗杀,一路寻过去,也得亏是这精巧的手弩被甩挂在了树上,让箫钺然一眼便瞧到,此般做工寻常人根本无法得到,一路顺着脚印追到此处,才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李晏君的性命。
  箫钺然带着自己的一对兄弟,射光了箭羽,便背着弓箭冲进了那七零八落的人群中,路过的贼子都被他杀得如砍瓜切菜一般,神兵天降般的冲道李晏君面前,有些恍神的李晏君被箫钺然一把抓住手腕,便也一越上了箫钺然的大马之上,暗杀的队伍一波波的从雪地里冲出,尽有一营之多,箫钺然看那个站着的侍卫被另一名军官拉上了马,他背后还有一个李晏君,实在不便苦战,便打了个马哨,让手下跟着四散退去,却不知一只冷箭已悄悄瞄准了他的马鞍
  “咻!”
  那冷箭划过劲风直直朝箫钺然额间射去,箫钺然低头测马没有注意,李晏君却瞧了全,卯足劲的双手一挡,竟是被一箭洞穿了双手,才刚刚止住那冷箭的趋势,箫钺然惊的目眦欲裂,却看李晏君咬着牙的将双手扯开,鲜血撒了箫钺然一身,却只听见李晏君死咬了一字
  “走!”
  箫钺然搂着李晏君的腰把他抬到马前,将他护在怀里,卯着劲的策马奔腾而去
  【作家想说的话:】
  下张可能是个清淡的肉,可能可能


山洞迷情,心动了嘛?
  今年的初春格外的寒冷,加上前几日的大雪,让苍茫的青山变成了一片白画,箫钺然在大山里蹿了许久,找到一处避风的山洞才将失血过多的李晏君抱了进去,这山洞估计是某个猎人的歇脚地方,倒还有些干净的枯草落枝,箫钺然用火石起了个火堆,才将一手插着箭失的李晏君放在了软草之上
  一身血水的李晏君虚弱的喘息,箫钺然将身上的衣服扯成布条,将李晏君那只硬生扯开的左手小心包裹,左手边的箭矢插入一半,手心都剜下了一大块肉,右手就更惨不忍睹,那箭失只是被折断了,还留在手心之中,箫钺然捧起李晏君的左手,就疼的李晏君龇牙的嘶啊出声,箫钺然不由赞叹的说道
  “以前只觉得你是个规矩的文人,没想也是条汉子”
  此刻还有闲情说笑,李晏君不由瞪了一眼箫钺然,却也被分散了不少疼痛的注意力,箫钺然试着推动那根插着手中的箭矢,又痛的李晏君咬紧的牙关
  “这箭上面带了倒刺,而且卡住了你的手骨,这若不尽快取出,怕是连以后你捉笔都不方便,我现在只能掰断了一点一点将箭头推出来,你可忍得住?”
  李晏君咬着牙的点了点头,箫钺然就胡乱的扯了块衣布怼到他的嘴前
  “咬着吧,别把牙咬碎了”
  没办法的李晏君只能张嘴咬住,箫钺然抽出匕首将箭矢的后部分斩断,便推着那底部一点一点的钻出李晏君的手心,李晏君死咬着嘴里的碎布狠狠的闭上眼睛,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豆大的冷汗便从额头滴滴落下,等那箭头破出手心,李晏君便嗯的一声卸了力气,彻底瘫软在草堆之上
  “你的精神真是不错,这样都没晕,嗯,此刻形势不明,我若再带着你奔走于山间,这大雪压下,我怕你受不住,可若我把你放在这里,被那敌军找到,你可就活不了了,这样我将我的宝马放出,黑蛟很通人性,只要他寻到了我的手下,便会带人来救我们,你看这样可行?”
  李晏君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便也点头同意,箫钺然就去解了自己宝马的缰绳,让他去寻找救援。
  山洞里小小的火堆持续提高这温度,却也将李晏君身上占的积雪逐渐化开,雪水侵入了里层的衣服,让原本就虚弱不堪的李晏君更加的寒冷,箫钺然也看了出来,可李晏君此刻双手皆伤,根本没办法脱了湿衣架在火上烘烤,箫钺然犹豫了半天,只见李晏君脸色越来越苍白,还是开口说道
  “我帮你把衣服解下烘烤,如何?”
  李晏君却只颤抖的回道
  “不必,我能忍住”
  常年征战的箫钺然给他仔细解释的
  “你现在还醒着,湿衣裹身你觉得还能熬,若是一时半会救援不到,你要是晕了,湿衣会带走你的体温,那什么时候死过去了我都无法察觉,你救了我一命,我也只是想救你,况且,我当你是男子,并未对你有不轨之心”
  箫钺然说的坦荡,可李晏君依旧是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看李晏君还是沉默不语,箫钺然只能再次说道
  “这样吧,你只闭着眼睛,不用回答我”
  失的血太多,也太过虚弱,李晏君感知着自己生命的流逝,知道此刻不能再别扭了,只能微微闭上了眼睛,箫钺然在火堆用树枝搭了个架子,便伸手解开李晏君的腰带衣裳,还好繁琐的服饰在就在回程之前李晏君就换了下去,此刻都是冬日里正常的常服,湿衣渐渐脱下,箫钺然也觉得李晏君是真够能忍的,这外面的几件都已经拧的出水来,这和冬日里落入了冰水中一样刺骨,他还能一声不吭的闷在嘴里,到和那日中了媚药胡乱在床上的模样不像,不是,自己再想什么!箫钺然在心中惊醒,骂了句自己无耻,便继续给李晏君脱着湿衣
  箫钺然的大手托在李晏君的肩头,虽然隔着里衣,可那炽人的温度还是烫在了肌肤之上,胸前的束胸早就在打斗时被刮破,此刻一圈圈的掉在腰间,便把那双极美的白脂嫣乳暴露出来,里衣其实也是湿的,可箫钺然身手去解他衣带时被李晏君出声制止,便是死活不愿脱掉自己这最后的遮挡的衣物,可李晏君闭着眼不知,此刻透肉的湿布贴在那对美乳之上,连那两点嫣红都在丘峰处若影若现,湿衣般的诱惑看着箫钺然不由吞了口唾沫,却又扭不过倔强的李晏君,只能脱了自己的裘袍将人半裹的放到火堆旁,自己则摸着膝盖上常年贴的膏药,扯了一块给李晏君青紫的脚踝贴上,今日出门出的急便是连金疮药都忘记带,可像箫钺然这种常年征战的,身上病痛自是少不了,像这种疏通经络的膏药,入了冬之后箫钺然就喜欢贴在四肢的关节处,没想到还有这般用处,箫钺然倒觉得自己聪明,可没想到那疏通经络的膏药可是用熟成的汐兰制成的,更不知道那熟成的汐兰从肌肤入血,缓慢的就能激发了李晏君体内残留的媚毒
  李晏君只觉得身子慢慢热了起来,还以为是脱了湿衣体温在逐渐的恢复,便眯着眼睛准备睡一会,箫钺然却突然出声制止
  “别睡,你现在失血多少,要是睡过去了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李晏君缓缓的睁开眼睛,却也虚弱的只吐出一字
  “好”
  箫钺然看他神情恍惚的样子,以为是他的精神快要支撑不住,便坐在他的身旁和他缓慢的聊起天来
  “嗯,大殿下那手弩是什么时候带到呀,也多亏了那金黑的手弩挂在树上,让人一眼便瞧到了你的行踪,否则我还真就追不上了”
  李晏君也知道箫钺然是在让他不晕睡过去,便半眯着眼睛,撑着精神回道
  “我的出行总有人惦记着,所以那手弩我一直藏在马车的夹壁之中,能被看到也不算意外,我也是故意往高处甩的”
  也许是媚毒扰动了思绪,一向冷言寡语的李晏君此刻的言语间竟带了一点夸耀之意,箫钺然倒也识趣,便开口夸到
  “大殿下一向都是机智过人,那番情景下还想到留着线索,其智,非常人能及也”
  李晏君被箫钺然说的轻笑出声,箫钺然看缓和了气氛,便继续说道
  “大殿下能撑到我来也算是武勇不凡了,这一下既能文又能武的,真算得上是钟秀人才呀”
  李晏君无奈的笑着开口
  “呵,在胡乱的夸下去我就不是凡人了”
  箫钺然竟顺着李晏君的话头咿呀的唱了句
  “不似凡人,胜过谪仙,真真绝世独立佳公子的一人呀~”
  这一下是彻底打开了李晏君的笑颜,只哈哈笑着的说道
  “哈哈,你外出打战几年,怎么还是以往那般浪荡的性子,这是哪里学的的野戏文词?怎么连韵脚都没对上?”
  箫钺然也笑着晃头说道
  “我这可是现编的夸你,你还管我韵脚对没对上,这我是比不了博古通今的大皇子你了,就我这星点墨水,能给你吐出点墨汁就算不错了”
  李晏君又被逗的哈哈笑起,可一口冷风灌入,又激的他咳嗽起来,箫钺然连忙伸手帮他轻拍后背,又往风口靠了靠,李晏君看着单衣的箫钺然坐在风口为他挡风,心里升腾起一丝异样情感,不由烧的他心间滚烫,等平稳的呼吸,看着单薄的箫钺然,便破天荒的开口
  “要不,你和我一起穿这裘衣?也能暖和一点”
  箫钺然笑着回他
  “没事,我身强力壮,你裹着就行”
  李晏君
  “可这救援一时半会的不到,你若被冻倒了,就更麻烦了”
  说完李晏君又补了一句
  “你可是嫌…我这畸形的身子”
  箫钺然连忙开口
  “不是…我不是…”
  李晏君便接着他的话继续说道
  “既然不是,你我同袍又有何不可?”
  箫钺然哀叹了口气,觉得再推迟便是伤李晏君的自尊,便钻进了李晏君紧裹的裘袍之中,箫钺然的胚子大,一人一半的裹穿根本不可能,他只能将比他小了不少的李晏君小心纳入怀中,此间两人只隔着薄薄的一层里衣,便是连彼此的微弱喘息都感知的一清二楚,又紧贴着那结实的胸膛,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阵阵暖意,李晏君不自主的红了满脸,而这姿势对于怀抱软玉的箫钺然更是煎熬,那一夜李晏君没了记忆,箫钺然可记得清楚,知道这副身子的美妙,一个正直状年的汉子怎么忍的住,刚才那副湿衣透乳的美景又浮现到了眼前,箫钺然一边骂着自己无耻,一边小心的抓着裘衣别让寒风侵了怀里的人儿,
  箫钺然身上皆是那汐兰膏药的香味,加上李晏君脚踝上的那一贴,心不稳的李晏君慢慢将身子烧的火热,却也是惊慌的缩起了身子,自己怎么会,对箫钺然有感觉?可箫钺然是个男人啊!自己这些年只当自己是个身体有些畸形的男人而已,怎么会对男人有感觉,难道真的是被李辰祁奸出了淫性不成,不,绝对不是,李晏君双手用不上力气,只小心的扭着腰枝压下自己翘起的欲根,可两人贴得如此之近,李晏君身上烫的可怕箫钺然怎会感受不到他的异样,可只以为是人受寒发了热,便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
  “怎么了?发烧了吗?”
  箫钺然问的认真,却更让李晏君无地自容起来,不好拿着伤手去推搡环抱自己的宽硕臂膀,只能羞耻的将双脸红透,小声的说了句
  “没事,你放开我吧”
  箫钺然听李晏君的语气不想平时那般的强硬,以为他是在忍着痛不说,便更担心的去蹭他的额头,入手已是一片滚烫
  “怎么这么烫?李晏君,现在不是你倔强的时候,要是难受你就说话,别自己忍着啊”
  可现在最让李晏君难受的恐怕就是身后紧贴着自己的箫钺然了,火热间李晏君只觉得落在自己脖颈之上的喘息是如此热烈,似是自己血液的每一丝律动都被着火热裹了一道要命的炽热,便是心脏都砰砰的快要跳出,李晏君难受的吐出一口热气,半仰着抬头望向那斧琢般的硬朗下颌,李晏君吞了口口水,喘息的低声唤着他的名字
  “箫……钺然”
  箫钺然被李晏君的一口热气喷在喉结,激的他打个哆嗦,低头看去,平时冷的像铁一般的人,此刻却是被情欲堆红了双眼,不仅是双眼连那张小脸都是通红,朱唇轻启的半张,微微露出一点皓白的齿贝,让人看了就想咬上去,试试真是否如想象般香甜,箫钺然猛的撇过脸去,一道红晕顺着麦色的脖子涌上双脸,箫钺然只结结巴巴的问道
  “李晏君…你…你怎么了?”
  李晏君闭上双眼,脑子彻底的糊涂起来,喉结滚动只带着热浪吐出一句
  “我好热~”
  箫钺然连忙慌张的放开李晏君,可怀里的软玉又贪恋他的温暖,扭腰一摆,又钻回了他的怀里,更是用自己的丰臀蹭到了那不该触碰的地方,这下可谓是擦枪走了火,箫钺然涨红了满脸,却也死死的推开紧贴过来的李晏君
  “李晏君!我…不是,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不能…不能这样”
  “好热~,难受~”
  双眼迷离的李晏君只贴着箫钺然推开他的那只手,低低的热喘,箫钺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那神情,和之前在相国府发现他时那么的相似,难道又是中了毒?可谁家暗杀用媚药啊!!!
  【作家想说的话:】
  肉难产了......(逃跑


一触即发的欲火,在山洞里干到迷情
  “李晏君!”
  箫钺然推着李晏君一声怒喊,还真就把火热的他从欲望里扯回一点思绪,一个哆嗦之后,李晏君缓缓底下了头,挪着身子慢慢退出裘袍,箫钺然看到又慌张的把人往裘袍里拽
  “你还虚着,不要命了?”
  看着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李晏君只低低的说道
  “我……不知道是怎么了,让我冷一会儿吧”
  箫钺然掀了裘袍退了出去,又把李晏君裹的严严实实,才坐在火堆旁开口说道
  “你的样子,像是中了毒”
  李晏君难受的缩成一团,仔细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这感觉和李辰祁用在他身上的淫药不一样,是从心底烧出一团火来,点炸了身体的每一根神经,紧夹的双腿已经水湿一片,连翘起的男根感觉都要炸了,对于双性的李晏君来说,这种双重的折磨更是要命,只能死死的闭着眼睛,颤抖的开口
  “中毒吗?那你把我扔到雪里去把,可能我冷下来就没事了”
  箫钺然有些恼怒的说道
  “你觉得你的身子撑的过去吗?”
  李晏君痛苦的将头埋进裘袍里
  “那你别管我了,我躺一会也就好了”
  “你中的可是毒!”
  箫钺然一句话让李晏君没了声响,箫钺然走过去将人从裘袍里翻出,看他额头一层密麻的汗水,知道再这样下去人非得被欲火烧死不成,便半坐着将人拉进怀里
  “箫钺然!你要干什么?!”
  箫钺然皱着眉头,将手伸进了紧裹着李晏君的裘袍之中
  “我只用手,帮你……泄出来”
  那只热手已经探到了衣摆之中,李晏君想说不也没了反抗的力道,铁硬的欲根被箫钺然抓在手里,常年握刀持柄的大手带着茧子,剐蹭在弹跳的青筋欲肉之上,李晏君斯哈的吞出一声热喘,整个人都软在了箫钺然的怀里,箫钺然低头间看到李晏君露出的脖颈,那肤如玉脂,透的都能看到其下喷张的青筋,手上软弹的一根又火热的将暧昧的气氛渲染,箫钺然死沉着脸,却也小小的吞咽了口唾沫
  “哼~”
  李晏君半仰着透的靠在箫钺然的怀里,随着他的搓揉吐出一声娇喘,欲火在层层递增,烧的李晏君又开始迷惘起来,无法控制的动起腰枝在那只手里摩擦更多的快感,却也蹭的箫钺然再次爆红了满脸
  “嗯~放过我吧…”
  李晏君通红着脸颊的娇声低语,箫钺然却在他紧皱的眉眼之间见着了一丝痛苦之色,他不明白李晏君经历过什么,明明身体都已经忍到了被欲火焚尽的地步,为何在释放时却是如此的痛苦?而李晏君只觉得又回到了被李辰祁捆着四肢用淫药催情的感觉,被欲火折磨的燥热,又被玩弄到强制的高潮,每一分的快感都打上了可耻的枷锁,让每一次身体上的潮欲都变成了耻辱的折磨
  在欲火中忍耐已成了李晏君下意识的反应,便也在箫钺然的手中迟迟无法宣泄,箫钺然感觉再这般亲密下去,那估计要爆的得是自己了,属于自己的那杆枪他已经快压不住了
  “你放松着,很快了”
  温柔的男声让李晏君猛然惊醒,反应过来怀抱着自己的是箫钺然,瞬间羞红了满脸,箫钺然的动作轻柔,深怕弄疼了受了伤的李晏君,男人的五指修长又小心的包裹着侍弄,可前面被撩的火热,后面被脔透过地方便空虚的痒的钻心,便是怎么都无法到达情欲的顶点,只折磨的李晏君仰着头的战栗不止
  “嗯…啊~”
  肉棒被深深的从龟头撸到根部,李晏君抖着身子的呻吟出声,猫叫样的娇吟如火舌一般的舔过箫钺然的心间,瞬间全身的血液往下身冲去,李晏君便感受到了顶在自己腰上的铁硬一根,摊软的李晏君缓缓睁开痛红的双眼,瞬间就和箫钺然还未来得及闪躲的眼神对上,火热就在一触即发,也不知是谁先胡乱了克制,更不知是谁先吻上了谁的唇,纠缠间都已衣衫散落,皮肉紧贴的感受到了彼此的心中擂鼓,便无许他言,让一切交于此刻的火热就可
  李晏君的伤手无法支撑,箫钺然就托着李晏君的腰枝将他压在裘袍之上,李晏君的双腿也缠上了他紧实的腰封,口舌的交汇的缠绵出啧啧的淫靡水声,铁硬的肉棒也在水湿的软花间蹭着翕张的蜜口,巨大的突进激发了欲感的席卷,李晏君啊的一声的睁大了眼睛,却又被箫钺然吻的忘乎了所以
  软热的嫩穴还是和上次探索的那般紧和,搅咬的包裹差点让箫钺然泄了出去,作恶般咬着吃在嘴里的红唇,却也抱着李晏君的腰慢慢的侵入彻底
  “哼哼,啊~”
  空虚被填满,滚烫的肉棒入在自己体内是如此的鲜明,李晏君喘息的在热吻间泄出呻吟,激烈的挺起那对美球般的丰乳,箫钺然便下意识的一手攀上乳尖,五指包裹的去抓揉那只露在衣衫之外的美乳,胸乳前的激流让下面被碾压撑开的快感更胜,李晏君便娇喘的挺着奶子任由把玩,箫钺然半托着软的似水的李晏君,一边放不下手中的酥软,一边也舍不开被包裹的美妙,便抓着奶子的脔动起来,身体里的火热早就被媚毒激发到了顶点,箫钺然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带出海量的淫水,李晏君缠在他腰间的双腿绷直了脚尖,彻底的陷在了这一波波急速的冲击之中,啊啊的呻吟不停,常年冰寒的脸上也全是情欲堆出来的迷离媚样,箫钺然看到越来越激动,那啪啪的水肉激打之声也就越来越快,李晏君的呻吟也也来越激烈,终是在猛烈的抽插之下,咬着唇的泄出一声绝顶的淫叫,不仅是后面被操的汹涌,连压在两人小腹间的弹跳一根,也被操弄的喷出道道白精,绝顶之后也找回了些思绪,可箫钺然还没到,依然痴恋的冲击着身下这副勾人魂魄的美妙身躯,入在身体里的一根已经操开的宫口摩擦着欲感最强的颈肉,持续不断的快感让找回思绪的李晏君也依旧嗯啊的呻吟,只是过于羞耻的用裹着布条的伤手遮住了眼睛,这本就算是自己无耻的勾引,便觉得无法再面对身上驰骋的那人,箫钺然却将他托在怀里,放慢了速度的温柔问道
  “疼了吗?”
  面对于箫钺然的温柔,李晏君突然觉得鼻头一酸,低头埋进他的颈肩,让彼此紧贴的更加亲密,也许对于此事,若是箫钺然,他是愿的
  “没…不疼”
  说了还主动动了动身子,将箫钺然的肉棒吃的更深,原本就箭在弦上的箫钺然更加把持不住,抱着人就脔的更快速了起来,李晏君又闭上眼睛让快感裹携,嗯啊的呻吟又混着痛快的拍打之声,在只有火堆微光的山洞里激荡不止,连绵不绝
  箫钺然抱着李晏君做了三次才堪堪止住自己喷张的欲火,李晏君一身香汗的裹在裘袍里喘息不止,箫钺然拿着水囊大喝一口,又觉得太过冰冷,便放在火堆旁烘烤了一会才托着李晏君慢慢的喂他,等李晏君喝完,便听到山洞要穿来声响,箫钺然立马警觉的握紧了一旁的匕首,可见来人是自己的手下,才稍稍放松下去,回程的路上李晏君只和箫钺然说了要太医院的张太医过来,一场欢好已经让虚弱的李晏君疲惫不堪,便再支撑不住的昏睡了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短小了(ó﹏ò。)


本来就不属于,又何必伤心
  等李晏君再醒来时已回到了自己府邸,箫钺然也按照李晏君的吩咐请了太医院的张太医过来整治,此刻身上的伤口都上了药,只是李晏君的双手皆伤,他的仆人们都不敢贴身的伺候,翻过年之后军营也没有什么事情,箫钺然便想留下照顾,却被李晏君断然拒绝
  “你现在如此不便,也没有能贴身伺候的人,我只想照顾你……”
  箫钺然说道诚恳,李晏君却一脸寒意的看向箫钺然
  “你照顾我?以什么身份什么说法?箫钺然,你应该知道人言可畏,你一个将门的新贵频繁出入于皇子府邸,这种时期别人只会以为你站队于我,而我可是削减了你们今年皇赐的主策,你让别的将士心中怎么想?要想你忘恩负义吗?”
  箫钺然却是毫不在意的回答
  “军队里的都是一起上过战场的军人,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况且这次是我将你救回来,就算我留不留下来照顾你,别人也会把我当成是你一党的了,你到底在顾及些什么?还是说山洞里的事情,你在怪我趁人之危?”
  李晏君撇过头去不敢往向箫钺然
  “不,山洞里的事情不是你的错,你不明白,你跟我纠葛下去是没有好下场的,太多的事情你不知晓,何必要趟进我这趟浑水里”
  箫钺然却坐在了李晏君的床旁,认真开口说道
  “把你救回来之后,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情,我不懂风月情爱,可对你,我舍不下,李晏君,我们试试,可行?”
  李晏君心中一颤,却立马打灭了心中的幻想,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太多的腌臜之事要经过他手,此生能不能得个全身而退都是未知,怎么能拖累他人,更何况这人还是箫钺然,他不能害了他
  “试什么?你一个将军,我一个皇子,你以为能有什么个结局?有些事情就不要异想天开,别伤了他人,也伤了自己”
  箫钺然却坦荡的开口
  “结局吗?我也想过,我可此生不娶,在军中收一义子传承衣钵,若你愿意,等你有了封地,远离了朝堂,我便与你在封地上相守一生”
  相守一生!四个字将李晏君砸的愣坐在床上,好赤诚的一颗心啊,就这般捧到了自己面前,就算只是箫钺然一时的冲动,可他竟真这般细细打算过,远离朝堂,爱人相伴,逍遥一生,多么美好啊,便只要在脑海里过一片那样的场景,都能让李晏君的心簌簌动起来,可也只是心动的一瞬,便是被现实的一切分割的惨不忍睹,朝堂之上父皇对嫡子的偏爱让自己已深陷囹圄,况且李辰祁还抓着自己要命的死穴,他是绝不可能抛弃母妃和同胞的弟弟,那便不是自己愿不愿意,而是根本没有选择,只有在朝堂之上死斗下去,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箫钺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放弃权柄,就为了你去往封地,放弃我现在所得的一切?”
  李晏君隐藏的很好,便是那颗心被自己扯成了千瓣,面上还是孤寒的一片,箫钺然心中寒了半截,他以为那日李晏君的热情也是心动的样子,原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的吗?可还是不甘心的开口
  “李晏君,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箫钺然,你应该明白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有没有感觉心不心动在我这里从来不是第1位,便是我说有,那又能占得了几何?箫钺然,你到底在我这里奢望什么,你应该知道的,你我之间,最好的状态就是不相亲,不相近,这对你一个前程远大的将门独子来说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山洞里的事情,我不会再提起,你就…也忘了吧”
  李晏君揉着自己的心说出这句,却没控制住最后的那一丝颤抖,箫钺然却像是捕捉到什么,猛的开口
  “你要我忘了吗?那日山洞里你的心跳我没有记错,你就是心动了又何必说这些话来骗我,难道这情感真的比不过你对权欲的向往?可若那些权利真的如你所说那样重要,那日醉酒时,你又何必那般苦恼?李晏君,你到底在怕什么?若我不论结局,只是想和你试试都不可以吗?”
  李晏君就要快控制不住心中的汹涌,只低着头死死咬了一句
  “不可以!箫钺然你不要痴心妄想,你我之间就不该有一丝一毫的纠葛。”
  这句话反而激怒了箫钺然,他愤怒的抓着李晏君的肩头,想将人掰过来与他对视,李晏君却死死的撇过头去,不敢看他一眼
  “真的就是我痴心妄想吗?李晏君,为何你不敢看我?”
  李晏君闭上眼睛掩饰其内的伤怀情感,只能冷冷的开口
  “箫将军,你该回去了”
  “这般不清不楚的就要赶我走?”
  “箫将军!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现在是你在痴缠”
  说着李晏君缓缓的抬头,眼中的冰冷能寒冻千里,他又再一次成功地将自己压回了那个没有情绪的铁石模样,千百次的骗技不是箫钺然这个从小便随心而活的自在人能看破的,便把另一半的心也寒了下去,箫钺然退到一旁,开口说道
  “我明白了,是我自作多情了,大殿下好好休养吧,箫某告退”
  房门关上的声音后,李晏君缓缓的张开早已血湿的右手,亲手把可能得到的美好推翻,心中的苦海翻腾着快要把他打灭,看着那手上血淋的纱布,似是在看自己那滴血的心,却又突然苦笑出声,自己在想些什么呢?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便是为失去而心伤自己都不够格,此番自作多情的苦伤,又是演给谁看呢?
  李晏君唤来仆人给自己从新包扎双手,看着那双重新被包扎好的伤口,便已将心中的苦果化作了凄凉,再次一头扎进了朝堂的争斗之中
  【作家想说的话:】
  啊,我写的好狗血,可这狗血好上瘾啊


箫攻成婚,小泰迪回归
  初春化雪的日子总是格外寒冷,休养了半月,李晏君的双手随不利索,却可以小心的活动,这半月里李晏君和箫钺然依旧为了调查夜艳楼的事情私下接触,箫钺然只时不时的送来些军中上好的伤药,和李晏君细说调查到的线索,再由李晏君分析安排调查的方向,原本李晏君以为这背后的操手会是哪个小国,却没想是北方的璟国,北方璟国地缘辽阔,其太后还是东陵的公主,本就是相好相交的两国,怎么就掺和到了东陵的夺嫡之事?而李辰祁又是怎么勾搭上这般的大国,一切的迷雾太多,而且李晏君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他得在李辰祁回来之前把这一切搞明白
  这边李晏君一头扎在此事里,而箫钺然却是越来越心寒,便在今日一张红艳的请帖,摆在了李晏君面前
  “年前我家老太君已经为我定了亲事,这般大好的日子,大殿下来喝杯喜酒吧”
  拿着文书的李晏君一愣,心中压抑着的苦海瞬间翻涌到了舌尖,沉默许久,才堪堪吐出两字
  “恭喜”
  箫钺然见他装的面色如常,更是气的心中翻涌,可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我只要你一句话,这亲事我便去退了”
  那烫金的喜字似是戳到了李晏君的心尖,可早已在心底说服自己,又何必在此刻演什么苦情的戏码,便逼着自己扯出笑脸
  “箫将军说笑了,我的一句话断不了你的姻缘,记得年前听别人说过我是凌家的小姐吧,凌家可是世代的书香门第,箫将军得此良妻,我也只有一句恭喜”
  嘭的一声,箫钺然锤在桌子上的拳头震的茶盏倾倒,他本想就此事试一试李晏君的心,却没想他真能如此冷静
  “李晏君!你可听清楚了,我要成亲了”
  “是,我听清楚了,我也说了恭喜!你还想在我这听到什么?”
  “李晏君,你真的没有心吗?”
  “我到底是哪里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我对你有意?”
  箫钺然要疯了,他不信自己的感觉有错,他放低姿态,也只想求个真心,这些天他不仅在调查李晏君要的线索,也仔细的调查了李晏君这些年在朝堂上的作为,李辰祁能瞬间联想到李晏君没有夺嫡的想法,箫钺然自然也能,既然权柄并不如他所说的那般重要,那么他只要一颗心,就那么难吗?
  箫钺然猛的起身走向李晏君,李晏君也装着镇定的和他对视,却没想箫钺然竟一把把他扯进怀里,一个抵死般缠绵的吻就压了上去,李晏君惊的去推他,却逐渐软力箫钺然在那个汹涌的吻里
  箫钺然这个人很简单,他的家族深耕业大,从小便是没有什么烦恼的长大,自然是顺着心意的而活,而这样的人,越是说不,他就越倔强,越是没法得到的东西,就越是难以割舍,他没有考虑太多的后果,他只知道此刻,他想要李晏君,想要他的心
  李晏君被那汹涌而来到激情击的崩溃,他已经努力的把情绪深埋在心底,却为何一定要逼他,唇齿相依间的温柔让他贪恋,却又突兀的露出两滴泪来,箫钺然见他落泪连忙将人放开,李晏君只闭着眼的说出一句
  “箫钺然…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为何!?”
  李晏君扶着一旁的椅子坐下,深皱着眉头缓缓开口
  “为何?既然你一定要知道,我便跟你说个清楚明白,于理你是臣子,我是皇子,朝堂之上此为结党营私,于情,夫妻之道,人伦之本,你我皆为男子,又如何做的了夫妻伴侣,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在一起,若是我给了你错误的感觉,那还不如不见”
  李晏君皱着眉头说完这样话,箫钺然却蹲跪在他的身边,伸手去握他的手
  “李晏君,你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可你有没有问过你的心,他答不答应”
  李晏君看着那只小心托着自己伤手的大手,鼻头酸涩的都要落出泪来,为何,为何箫钺然能看出来?自己已经掩饰的那么足了,狠话已经说绝了,他怎么就是不信呢?李晏君猛吸一口气,将面上伪装出的冰寒丢掉,痛苦的皱起双眉,才苦叹出声
  “箫钺然,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的心他永远做不了主,我该怎么和你说皇家的腌臜,我又该如何和你说我既已进了局,便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我只有你死他活的下场,箫钺然,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你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吧”
  箫钺然沉默许久,却盯着他问出一句
  “我,让你痛苦了吗?”
  这清河话说的李晏君猛然睁眼,不可置信的望向箫钺然,他以为箫钺然会追问,会质疑,却没想他会这样一问,瞬间情绪上涌的嫣红了眼尾,却也只用一个悲凉无比的眼神便让箫钺然的心,碎的如投石砸毁的镜湖一般
  “晏君,我不是想逼你,只是那日你说的太绝情,我便无法憋的下那口气,我从小父母双亡,最亲近的除了祖母便再无他人,可我祖母是族长,便不是我一人的祖母,我便只能死抓着亲近我的人,企图在他们身上得到一点关爱,可他们不是规矩森严的奴仆,就是顾着上下的从属,所以那日在山洞之后,我便觉得你是我第一个不参杂利益而动心的人,所以我急切的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可我并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你,对不起,晏君,这门亲事我会去退了,我不需要你的承诺……”
  “箫钺然,你究竟要让我愧疚到什么地步!”
  李晏君猛的开口打断,箫钺然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李晏君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要让我的余生,都背负着毁了你美满家庭的愧疚吗?”
  “我…不是…”
  箫钺然一时间手足无措的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李晏君却彻底冷静了下来
  “箫钺然,你此刻年轻,唯一接触过的也只有战场,你怎知你现在的冲动,不是一时的兴起?我不需要你英勇就义般的牺牲,我更没有能力去背负你的一生,箫钺然你若真的对我有一点心,就该好好的去成婚生子,好好的过你的一生”
  箫钺然被说的脸色煞白,他似乎明白了自己为何总在李晏君决然拒绝之后依然不舍得放弃,是因为自己所感受的那一股悲凉不是自己的,而是李晏君的,那样连一步都无法迈出的凄惨,何其不悲凉到让人伤心欲绝的地步,李晏君颓然的倒在座椅的靠背上,如同泄力了一般的闭上眼睛,再次开口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我给不了你,你又何必用我得不到的东西一遍遍的折磨我,箫钺然我求你,放过我吧……”
  狭长的凤眼再次落出眼泪,箫钺然颤抖着手的为他擦去,却见他蹙着眉的落出更多,仿佛在自己的温柔里他会更加痛苦,这也让箫钺然越发的自责起来,两人都沉默的不再言语,只都红了眼睛的错开了对视许久的眼神
  那日后李晏君便再没有见过箫钺然,他也恢复了以往那般不知疲惫的工作状态,那专注的样子似乎比以往更甚,可以往只是严格的让人惧怕,现在阴郁的让人靠近他的身旁就感到丝丝的冷意,又过了半月,李晏君除了手上的公事,也用着之前让箫钺然查到的线索摸到了李辰祁的背后之人,看着手上那幅画卷里和李辰祁生母十分相似的眉眼,李晏君悬着的心总算松了一半,只是此事,还得继续谋划,在一击必中之前自己都得忍耐
  李晏君因着双手还没康复,这几日的文书批改都是礼部的小官员带笔,今日代笔的官员没有来觉得这大皇子的气场更加的恐怖,哆哆嗦嗦的处理完了今日的事情,便连忙退下,而今日的良辰吉日,李晏君早在心底嚼碎的记着,寻了一对极好的白玉对环当做贺礼,便在今日大喜之时送去了萧府,而他自己,便再怎么也不想去见今日的场景,回到了自己的府中便早早的将仆人全部遣出了院子,早在心中说过千万次这般结局最好,却始终化不掉堵在心口的那团气,便又让人拿了酒,一个人的喝了起来
  已醉了的李晏君倒在园中的藤椅之上,抬头望向那高挂的明月,又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李晏君你又在伤心些什么?这不都如你所愿了吗,你又有什么资格伤心,你就是个怪物,凭得了什么去痴心妄想那些,你配吗?哈哈哈哈哈哈哈,愿得……一人心,白首……白首哈哈哈哈”
  李晏君笑的癫狂,可酡红的脸庞之上,那对醉掩的眸子却如开了闸般的落泪不止,嘭的一声,手上的酒坛被自己摔了个粉碎,李晏君蜷缩在藤椅上紧紧的抱住自己,好痛啊!为何会这般痛?这感觉就像是活生生的刨出自己的心,还要连着筋血的反复碾压,便是再挤不出星点的血液,也不愿停手的摧残,真的,好痛啊……
  模糊间李晏君觉得自己被人抱起,好温暖的胸膛,就如那日将自己抱起的一般,醉意浓重的李晏君喃喃的低声唤出
  “箫…箫…钺然”
  却没想,抱着他的人突然停住
  “皇兄,你在唤谁呢?”
  【作家想说的话:】
  狗血好上瘾啊,小泰迪回来了,后面肉肉肉肉肉✌︎


被发现了,鞭打虐待
  李辰祁将赈灾一事做得漂亮,不仅是安抚了灾民,顺手还惩治出一长串的贪官污吏,这边事了他就接到了李晏君被暗杀的消息,便脱了回乘的行队,自己日夜不歇的赶了回来,这到了京城李辰祁连自己府邸都没回,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他的皇兄,趁着月色掩护,李辰祁便毫不费力的潜进李晏君的府邸
  等到了院子,就看到李晏君醉倒在藤椅之上,看他眼角的泪痕不由得的给他轻轻拭去,初春的日子还冷得很,李辰祁便将人揽进怀,想给他抱进屋子里去,这人一入了怀便觉得他消瘦了不少,就越发的好奇他不在之时发生了些什么?听他低声呢喃出箫钺然的名字,心里一团火噌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可等李辰祁抱着人进了床榻,却又色急的去扯他的腰封衣带,李晏君醉的混沌,却也下意识拉扯住那双胡乱在自己身上的手,慌乱的说着
  “不行…我们不能……”
  李辰祁挑了挑眉头,李晏君这态度并不像前时对自己那般抵死的反抗,便扯着他的胳膊问道
  “为什么不能?”
  李晏君晕醉的眼前模糊,根本不知道抓着自己的究竟是谁,只慢慢的回答
  “你…已经成婚了…”
  李辰祁皱起了眉头,成婚?他何时成的婚?不对,算算时间今日应该是箫钺然成婚的日子,那他的好皇兄在别人成婚之时把自己喝的烂醉,还落了泪,更是把此刻的他认做了箫钺然,不由黑了脸的开口问道
  “李晏君,你和箫钺然做了什么?”
  李晏君不说话了,李辰祁便是气的双眼痛红,直接扯住李晏君的头发,抓着他与自己对视,头皮的拉扯让酒醉李晏君下意识的去拍打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又被李辰祁抓着手腕的动弹不得
  “李晏君!我才走了不过两月,你就爬了别人的床?!”
  李辰祁扯着李晏君的头发狠狠的往下拉扯,疼的李晏君痛呼出声
  “啊!”
  低声的娇喊可惹不来此刻李辰祁的怜惜,李辰祁只气的把人甩在床上,两下就撕扯掉李晏君的衣服,连裹着胸口的束带也被李辰祁粗暴的扯的细碎,李晏君是不易留疤的体质,两月未见的玉体又恢复了初见时的白皙,消瘦下去的腰肢衬着双乳饱满,上头的酒意又让白脂的玉肌浮了粉红,不由的让素了两月个多月的李辰祁大吞口水,直接扯了自己的衣服跪坐到李晏君的双腿之间,李晏君醉的厉害,脑子浑噩的不知自己又落在了李辰祁的手里,只瘫软着手脚任由李辰祁摆弄,李辰祁架起李晏君的长腿,直直摸上自己想了两月余的花穴之上,酒意让李晏君身体燥热的厉害,连那一处都是滚烫的暖人,只干涩的让李辰祁的手指都难以侵入,李晏君最敏感的地方李辰祁早已烂熟于心,磋磨着翻开褶缩的肉花,就碾上挤出的豆子细细揉搓
  “哼~嗯,别~”
  火热的刺激在下身炸开,无意识的李晏君轻哼的夹紧了在腿间作恶的那只手,看着清冷的皇兄媚态横生的模样,李辰祁又抛了心里的那股子怒气,只想快点的侵到那软和的身体里,好和他的皇兄融为一体,强烈的激流从身下一圈圈的荡到李晏君模糊的脑子里,只刺激的他吐出一口口的热气,李辰祁抵开李晏君的双腿,一手摸着软乎的花穴刺激,一手就抚上那挺立起的男根细细磋磨,上下一起的磋磨让李晏君抖着身子的湿润了花心,李辰祁就探手进入的点点阔开,模糊的人儿咬着唇的泄出呻吟,慢慢不受控的用着软穴搅咬起侵入的手指,吸允的想从中获得更多的快感,李辰祁眼见的差不多,便抱着李晏君的双腿换了真枪的抵了进去,身体被巨大的肉棒破开,李晏君啊的一声睁开了眼睛,却又被醉意扰的眼前模糊一片,李辰祁俯身抱住醉软的人儿,就猛猛的脔动起来,做足的前戏的侵入并没有给醉酒的李晏君带来疼痛,反而让欲肉被填满的快感来的汹涌,抽插出的激流一波接着一波,把酒醉的李晏君带入了愉悦的高潮之中,这般的快乐与唯一一次身心一起的放纵重合,便又像是回到那时的山洞里,和那个让自己心动的人一起释放欲望,李晏君下意识抱紧了驰骋在自己身上的人,李辰祁刚欣喜于李晏君的热情,便在他下一句的低喃中猛的停了动作
  “啊~箫…箫钺然~”
  身上的人停止了动作,李晏君便以为又是给予他的温柔,便勾着身上人的脖子主动的亲吻,李辰祁被吻的一愣,便又听到他模糊的说着
  “不疼的”
  李晏君何时对他有过如此的柔情,李辰祁气没了欲火,直接坐起身来,死掐着李晏君的脖子将人拉起,不同于刚才的咒骂,而是认真的开了口
  “李晏君,你真的和箫钺然做了?”
  还在情欲之中的李晏君突然被卡着脖子窒息,只难受的去拍打李辰祁的手,深醉的李晏君说不出什么,可李辰祁却是彻底的恼了火,再生不起一丝欲望,只将人甩在床尾,穿好衣服便去调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李晏君和箫钺然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晏君醒来的时,看着自己的被扯成碎布的衣服和脖颈上的掐痕,立马便想到了是李辰祁来了,连忙去了礼部查询,却发现赈灾回程的部队还有半月的路程,那如果昨晚不是李辰祁,又会是谁?若是李辰祁提前回来了,那自己的计划可就全作废了
  李晏君忐忑不安的准备调一队护卫过来看守院子,可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便被一阵迷雾掩了口鼻,双眼一黑的晕了过去
  左胸前的一阵剧痛将昏厥的李晏君惊醒,低头看去自己的左乳被被一根钢针穿透了奶头,想要惊呼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堵了个结实,双手也被竖着高高的吊起,惊恐的抬眼望去,便看到李辰祁那恐怖的笑脸模样
  “醒了?我曾以为要等我给你把这金环带上才醒呢”
  李辰祁说着拿起一旁托盘上的一个镶着红石的金环,拿到李晏君的面前
  “皇兄,看到这红石的一瞬间,我就知道他十分的配你,本想是镶在玉上给你做个扳指,可现在,我就想让这红石时刻拽着你的奶子,好让你在爬别人床的时候,记着谁是你的男人”
  半跪在床上双手吊起的李晏君惊恐抖着身子,李辰祁抓着那钢针慢慢的旋出乳头,疼的李晏君额头冷汗直冒,死死的咬着塞在嘴里的口枷,才没疼的叫出声来,等李辰祁将那枚足有一个戒指大小的金环串在乳头之上,李晏君便疼的牙齿都要咬碎,那红石的确是极衬漂亮的美乳,金环咬在乳头上,缀着的宝石闪耀出艳丽的红光,将李晏君本就乳白的肌肤更是衬的白玉无瑕,李辰祁低头将金环带出的星点鲜血勾到嘴里细细品尝,伸手勾动起金环扯着李晏君没办法的把两个奶子高高挺起,等扯拽的李晏君眼角冒泪李辰祁才猛的松手,回弹的乳肉上鲜明的破肉刺激又让李晏君闷哼的咬紧了牙关,李辰祁解开李晏君的口枷,开口质问
  “皇兄,我才不在两月余,你怎么就敢背着我爬上箫钺然的床”
  乳肉上的疼痛让李晏君冷汗层层的冒出,却也死死咬了一句
  “没有,我和箫钺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李辰祁突然被气笑了,这个宁愿把牙咬碎都不愿和他说一语的皇兄,自己就问了一句,就忙着给别人解释,而李晏君慌张的不是一点,他慌的不是此刻自己的处境,而是李辰祁怎么就知道了他和箫钺然的事情,更是不安于他的提前回到,他已经查到了李辰祁的母妃身份有问题,此刻他只等开春之后的万国集会,到那时他安排的人便能在璟国的使团里抖出李辰祁母妃的身份,一个他国细作的儿子,李辰祁便就永远都翻不了身,可现在李辰祁如果发现自己安排的一切,那计划就废了
  不得不说李晏君靠着箫钺然军队的路子很是隐秘,李辰祁没发现一点,可现在却是快被气疯,伸手捏住那金环死死的拽起,疼的李晏君挺着胸的皱起双眉
  “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你给我说说,昨日箫钺然大婚,你为何倒在院子里醉的不省人事?还洒了满脸的眼泪!”
  “我…,没有!”
  那被挂上乳环的美乳,被扯的感觉奶头都要破开,李晏君依旧只咬着牙的说没有,气的李辰祁直接解下自己的腰带,当做鞭子狠狠的甩在李晏君的腰间
  “啊!”
  带着金饰的腰带直接刮走了李晏君腰间上的一块皮肉,直接痛的双手吊起的李晏君喊叫出声,李辰祁也猛的停住,看着那白玉腰间的青紫血痕,连忙松开了自己手上带血的腰带,喊出自己的暗卫要来伤药,给那自己打出的伤口止血,李晏君疼的极速的抽气,李辰祁却阴郁着脸说道
  “我为了赶回来见你,路上跑死了两匹宝马,回来就听到你醉着喊箫钺然的名字,李晏君,难不成你真的是个贱人,才空了两月就急不可耐的去勾引别人?!”
  李晏君咬着牙的撇过头去,看来昨晚是李辰祁没错了,可又该怎么解释自己会喊出箫钺然的名字,不行,若是被李辰祁这只疯狗知道箫钺然和他欢好过,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咬死箫钺然的,不,自己不能害了他
  “我,我喜欢箫钺然,便在他大婚之日便借酒消愁,这样都不可以吗?”
  “喜欢!!”
  李辰祁红着眼的嵌住李晏君的下颚,捏着他逼着与自己对视,带着极度愤怒的开口
  “李晏君,你凭什么喜欢别人?你的身子是我的,你的心也该是我的,你只能喜欢我!”
  李晏君死死的盯着李辰祁,他要把李辰祁激怒,让他的怒火全部撒在自己的身上,便一字一句的开口
  “李辰祁,你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我能喜欢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就唯独不会是你,每次被你逼迫的时候我恶心的都想死,你还妄想我会喜欢你,呵”
  “啪!”
  “贱人!”
  狠狠的一个巴掌甩在李晏君的脸上,瞬间白玉的脸上就浮起红肿的掌印,李晏君将嘴里被打出的血腥味吞回了回去,不要命的继续开口
  “畜生不如的东西,还痴心妄想的觉得我会喜欢你,恶心”
  “恶心我!好好好,那你就给我恶心到底吧!”
  李辰祁气的眼睛都红了,却始终保持了一丝理智,抓着那腰带取下了金饰,便当做了鞭子,一鞭鞭的抽了上去,白肉被打的青紫,道道的鞭痕垒在小腹和胸乳之上,李辰祁连那刚刚被打上乳环的奶头都没放过,直抽的那一处滋滋的冒血,而李晏君始终咬着牙的忍耐,却也忍不住的在极疼的几遍下颤抖起身子,被高高吊起的双手将还未康复的手心抠破,道道的鲜血从手掌流至腕臂,直到李辰祁一鞭子抽在了脆弱的男根之上,李晏君才坚持不住的尖叫出声
  “啊!”
  被吊着半跪到李晏君如触电般缩了身子,疼的他落出两颗大滴的泪珠,李辰祁却又是一鞭子打在他无法遮掩的男根之上
  “啊!”
  软肉的男根被打的缩成一团,李辰祁又抓着齐下的丸囊狠拽,用力的似是要给他扯下
  “……啊!”
  李晏君低头张大的嘴巴,才猛的痛呼出声,知道他必是疼极了才出的声,李辰祁才开口说的
  “还觉得恶心吗?”
  李晏君颤抖的肩膀,疼的整个脑子都发昏,却还是咬了一句
  “恶…心!”
  李辰祁额头的青筋炸起,握着李晏君卵袋的手用力的一捏,李晏君直接两眼一翻的痛死了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小泰迪超进化,疯狗兽(笑)


马车颠簸,皇兄,为我生一个孩子吧
  李晏君醒来时眼前被蒙了快黑布,嘴巴依然也是被堵着,想伸手扯开,可双手也是被捆缚在背后,突然一个男人抓着他的手把他提起,声音却不是李晏君熟悉的任何一人
  “嘿,这窑子里还有这么好的货色,瞧被人打的,让爷好好的疼疼你”
  说着就去扯李晏君双腿,李晏君咬着口塞惊恐的喊叫,猛地向后退去,却又落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
  “大哥你可不能吃独食啊,哥几个一起的凑了钱,抓到好的要一起用啊”
  李晏君颤抖的扭动挣扎,李辰祁把他绑到了什么地方!猛地被扯下了眼前的黑布,入眼的房间破败不堪,几张床铺拼在这房间之内,旁边还躺着不少人正在不知羞耻的交和,这地方是京城里最下贱的窑子,沦落到这里的都是千人骑起的烂货,只要交一罐钱便可在里面随意的玩乐,便是此刻的李晏君气势骇人,也不会有人把他和当今的大皇子联系到一起,李晏君抬脚便踢翻了面前想扯开自己双腿的男人,可他被捆着双手又能躲到哪儿去,这边的热闹引起了在场的注意,再看这被打的凄惨的妓子不仅有奶子还有鸡吧,更是惹得不少嫖客的好奇,那个被踢翻的男人也是恼火,见己兄弟抱住了那个被捆着的妓子,便一巴掌打了上去。李晏君被打的眼前发晕,等听到那人的话语,更是吓的不轻
  “妈的,出来卖还装什么清高,还敢踹老子,你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李晏君拼了命的蹬踹着,却又有两个男人过来抱开了他的大腿,那男人便直接伸手插进了他的小穴之中
  “瞧着这也不像是千人骑的烂货,怕是受了罚被丢到这里的脔宠吧,哥几个今天算是有福了”
  反应过来李辰祁居然把他丢到了妓馆里,李晏君咬着口枷疯狂的嘶吼,那抱着他的小弟有点控制不住,便喊着自己的弟兄,三四个人的把他按倒在了地上,又扯着他的双腿,让他私处大开
  “呜!呜!”
  李晏君叫的如头发狂的野兽一般,可他双手背缚哪里有能力挣脱得了三四个大汉,眼见着那个被自己踢翻的汉子,握着他自己那根丑陋的肉棒就要压来,突然冲出一人一脚把他踢翻,随意在地上甩了包钱,便赶走了围在李晏君生边的几人,等惊恐的李晏君看到来人,才总算松了口气,李辰祁笑着把吓出眼泪都李晏君抱在怀里,开口说道
  “怕了吗?皇兄”
  李晏君抬眼望着旁边的场景,每个妓子身上都趴着三四个男人,那架势是要把人脔死一般,瞬间脸上失了血色,李辰祁继续开口
  “我本是想把你丢在这里就不管了,可我还是心疼你,现在,还觉得我恶心吗?皇兄?”
  倔强的人噙着泪的摇头,那模样梨花带雨的着实可怜,李晏君这才满意的把人卷到披风里带了出去,裘皮披风里的李晏君只觉得李辰祁真的疯了,他怎么敢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方?若他晚来一步,那自己又是个什么下场?李辰祁将颤抖的李晏君抱上了马车,揽着他的腰,让他面对面的坐在自己腿上,才解开了他的口枷开口问道
  “现在我需要你给我解释解释,你和箫钺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李晏君只低着头的又不说话,便继续开口吓到
  “皇兄,这马车可没动呢,还要我再送你回去吗?”
  “不!”
  李晏君惊恐的开口,再回到那里?再让一那群男人压上来?他真的会撑不住的
  “李辰祁,你不能这样做,我可是皇子,是皇家的血脉,你不能……”
  “皇兄,我想听我刚才问的答案,或者说你可以试一试,我敢不敢这样做”
  李晏君意识到李辰祁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只能轻咬了咬唇,缓缓的开口说道
  “那次暗杀,是箫钺然救了我,我便一直注意着他,之后他又给我送了许多军中的良药,接触多了就慢慢喜欢上了,那日他大婚,我只觉得心中悲凉,才喝了那些酒,才喊了他的名字”
  李辰祁听了李晏君的解释还是继续追问到
  “只是如此?没发生什么?”
  李晏君立马继续开口
  “没有,他都已经成婚了,我只是一时的心中悸动”
  李辰祁轻笑出声
  “哼!一时的悸动,那不知皇兄,对我可有这种悸动呢?”
  若是换做平时李晏君早就开口大骂了,他又不是李辰祁那样的疯子,怎么会对自己血亲的弟弟心动,可他现在一身青紫的伤痕痛着,又被那样的惊吓,只低着头的不想说话,李辰祁便也低头吻上他的唇,怀里的人只僵着身子的随他肆意,便是连咬都不敢咬了。
  看李晏君轻易的张了嘴随他勾舔,此般的乖巧终于让李辰祁的心情好了些,想着自己一时得不到心,但至少这美妙身子还在自己手里,等他把人操的发昏,那就算自己皇兄心里就算没他也早晚全会是他,想了也就做了,敲了敲马车车壁,马车慢慢的行起,李辰祁没放过李晏君的唇,依旧吻的火热,一手揽着李晏君的腰,另一手就去解自己的腰带,那根给李晏君吃了不少苦头的肉棒再次弹跳着抵在李晏君的小腹上,又压到昨日被狠狠鞭打过的肉根,只疼的李晏君扭着肩膀的想要后撤逃离,可他从来都是逃不掉的,被李辰祁肉抵着肉的两根抓在一起,却也只疼的李晏君嗯的一身缩离了他的吻,李辰祁只以为李晏君在躲他,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却又心软在他带泪的娇红眼尾之中
  “弄疼了?”
  一身青紫的李晏君只觉得李辰祁问的可笑,都已经把他打成这个样子,又何必再开口问他,李辰祁却因为没得到回答而憋了憋嘴,开口问道
  “若是箫钺然在此刻问皇兄,皇兄是会回答的吗?”
  李晏君皱眉看向李辰祁,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疯,只见李辰祁一头栽进李晏君被打的青紫的胸乳上,咬着那枚穿在乳肉上的红石金环,舔起勾拉起的红肿乳头,昨日才被打的冒血,就算此刻舌头温软的小意,可避免不了刺痛的感觉,李晏君低低的吸了口气,又将自己的那口银牙咬紧,李辰祁吐出那颗被津液包裹的金环乳肉,继续开口说道
  “我和皇兄做了那么多次,那里疼了哪里爽了皇兄从来没开过一次口,我以为是皇兄在床上不喜言语,可谁想只醉着把我当了箫钺然,就能主动的抱着求欢,皇兄,你说我要不把箫钺然请来,叫他看着我脔你,你就肯开口了呢”
  让箫钺然看着他被自己的弟弟脔到潮发,那就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李晏君连忙惊的开口
  “不…不要”
  “哼,皇兄你在我这说的最多的也就只有不要了”
  李辰祁拿过一旁备着的油脂淫药,环在李晏君的背后仔细倒在手上,便伸手探进李晏君的双腿只中,捏着豆子的撩拨着还干涩的软道蜜口,感受着那只手的肆意,双手背缚的李晏君也只能咬着唇的绷直了身子,火热的感觉随着手指带入的淫药慢慢升腾,李辰祁却再忍耐不住的等着李晏君欲起,只抓着他的腰,将自己的肉棒对着软开的欲口慢慢侵了进去,李晏君抖着身子的泄出一口热气,身体还未完全欲起,就被这样的撑开,滚烫巨大的东西涨的小穴都要被扯裂一般,突然行进的马车路过一个坑地,颠簸的让那肉棒直直怼到了深处
  “嗯!”
  李晏君呜咽的颤抖,泄力般软在李辰祁的肩头之上,李辰祁知道皇兄总是这般的敏感,每次一吃下自己的那一根就软的任由摆布,这下也不着急动了,这把人揽直的坐直,让他用小穴好好吃着自己的肉棒,这种下三流的地方路面都是坑洼不平,每一次颠簸都来得不可预测,几下便癫开了李晏君深处的宫口,摩擦起最要命的那块欲肉
  “啊!”
  这把没有规律的颠簸让李晏君的一颗心悬起,注意力都放在了插着自己的肉棒之上,自然让那感觉也来得更加鲜明,几下便抖着身子的红了满脸,底下也含着肉棒的湿出水来,李辰祁捧起李晏君的下巴,见他又是眼尾娇红的落出泪来,便吻着他的热泪问道
  “皇兄,这是爽还是疼呢?”
  如果可以李晏君真想将这侵入身体的人一口咬死,可好巧不巧,正好路过一个大坑,颠的李晏君又是呜的一声泄出海量的淫水,再对上李辰祁戏谑的眼神,真就恨不得一口咬上他的脖颈,狠狠的攥出血来,可李辰祁依旧对李晏君那般满腔怒火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欲罢不能,揽着他的腰让彼此很加的紧密,却又压着李晏君身上的鞭痕疼的他眼泪连连,李辰祁长叹了口气,又开口说道
  “每次都要忍到哭吗?皇兄,你何时才能真正的与我欢好一场”
  李晏君咬着唇肉的底下头,他实在是懒的再去面对李辰祁有些癫狂的话语,李辰祁也有些恼火了,他已经好话的哄着,却还是得不到一丝回应,那没办法了,只能让皇兄的身体给出最诚实的反应
  李辰祁抱着李晏君翻身将他压在车壁上,托着他的腰就狠狠脔了起来,巨大的肉根抵着敏感的欲口猛烈的抽插,很快李晏君又遭不住的张了嘴的泄出呻吟,却又被李辰祁咬着唇的纠缠起口舌,只能在唇齿的纠葛中被脔的激烈喘息,又是一个马车的颠簸,被压在车壁上李晏君狠狠的落下,像是主动的将那根抽插的肉棒吃的更深
  “嗯~,…啊!”
  撇过头躲开李辰祁的热吻,李晏君实在是忍不住的呻吟出声,知道是皇兄要到了,李辰祁便将自己那根深深的抵进,巨大的肉棒直接碾到了软穴的每一处骚点,李晏君仰头的缠紧了李辰祁的腰,在绝顶的呻吟中又被干到了身体潮发,看着李晏君倒头的张嘴微喘,连那节丁香的小舌都忍不住的微微吐出,便笑着和他说道
  “果然还是皇兄下面这张嘴诚实些,爽了便是爽了”
  李晏君咬着唇的红了满脸,李辰祁便压上去继续吃他的唇,下身的冲击不断,势要把他的皇兄操的没一丝清明
  马车依旧颠簸不断,时不时路过的人还能听到两声勾人的娇喘,不过这勾栏瓦院的倒也不算奇特,李辰祁干了一发才结束,等抵着微红的李晏君把滚烫的精液全部给他灌入,才堪堪将人放下,李晏君软在李辰祁的怀里低低的喘息,却又听李辰祁说道
  “皇兄的这处和女子倒一样,却不知能不能怀上呢?”
  “我们可是血亲,你疯了?”
  李晏君惊恐的开口,李辰祁却丝毫不在意的说道
  “嗯,倒也是,近亲的孩子大多痴傻,可若是皇兄为我生的,我便养他一辈子又如何呢”
  刚刚经过激烈性事的女穴还在抽搐,李晏君却害怕的颤抖起来,李辰祁侧抱着李晏君让他半依在自己的胸膛,不顾他的颤抖,探手深入他软滑的双腿之中,一边捏着他的花肉搓揉,一边温柔的开口
  “皇兄,为我生一个孩子吧”
  李晏君瞬间被吓得面无血色,疯了,李辰祁真的疯了!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唐小小爱吃肉送给的礼物❤️❤️❤️


硬闯,被箫钺然发现
  这几日箫家热闹的很,家里唯一嫡出的独子成婚,还是和书香门第的凌家,自然是把宴席排场做到了最大,箫钺然却没多大兴致,结束了流程就整个人掉到了酒坛子里,和那群军中的将士们喝了个满醉,才被人扶进了新房之中,到了新房箫钺然只沉默的坐在椅上,床上的新娘也是被这凤冠霞帔压的喘不过气来,只羞涩的端着扇子娇滴滴的开口
  “将军要歇息了吗?”
  箫钺然皱着眉头,满心满坑的全是李晏君那日落着泪求他成婚的样子,这婚他成的实在憋屈,可抬眼看着坐在床上的凌家小姐,又觉得愧疚不已,只闷闷的开口
  “凌小姐,我…,我心中已有人了”
  床上的凌月莞冷了脸,不过深门大院里出来的人又有什么选择?只能开口回道
  “萧将军,月莞不是不明事理的女子,若您心中有人,我也不强求,只求您顾着我的面子,等过了三七回门之后,再将人纳来,放心,是您心上之人,我定会好生照顾,只是我既已嫁入了箫家,那这主母之位是绝对不会让出的”
  箫钺然一愣,这女子怎么把婚姻说的跟买卖一样?便开口问道
  “你不觉得,我…,我很薄情吗?心中有人还来娶你…”
  凌月莞听的好笑,自己这夫君怎么纯情的跟个孩子一般,干脆把手上的扇子一扔,看的一身酒气的箫钺然,只嫌恶的抽了抽鼻子,就继续开口说道
  “将军说的好笑,您心中有没有人和娶不娶我是两码事儿,您娶我娶的是凌家女,我嫁来做的是箫家妇,一场婚姻只为两家结好,便就不要谈什么真心”
  “可…,这我也太对不起你,便就这样耽误你的一生”
  箫钺然说道愧疚,凌月莞却笑了出声
  “呵,箫将军,你可会让我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箫钺然立马回到
  “不会”
  凌月莞继续开口
  “那萧家可又是已穷途末路,要我一个女子去苦撑门楣?”
  他箫钺然正值壮年,还是朝堂新贵,自然是有底气的开口
  “也不会”
  凌月莞继续追问
  “那将军是否要将我下堂,给你的心上人腾位子?”
  箫钺然失落的开口
  “他嫁不了我,便是与我厮守,他都不行”
  凌月莞仰头笑出了声,这是什么苦情的戏码,自己怎么还成了棒打鸳鸯的那一个,不过没了顾忌便就继续开口
  “将军,月莞求的不多,这辈子能衣食无忧,无烦心琐事扰神,便就是圆满,将军,你看着像个痴情的,便应该也不会如好色之徒般纳得后院满堂,让我困顿于后院争宠之中,你又是萧家的独子,那我日后便是萧家的主母,身份地位在这,便无人敢踩在我的脸上给我委屈,荣华富贵,锦衣玉食,我占了个全,将军还觉得是耽误吗?”
  箫钺然一脸不可置信的望向凌月莞,开口问道
  “你…难道不憧憬相濡以沫白头偕老吗?”
  这话到说的凌月莞一愣,不过想来箫钺然父母早亡,根本就没掺和过后院那些勾心斗角之事,可能唯一接触过的东西就是那画本子上说的情爱之事,可现实里的人怎会把那东西当真,只能长叹一口气,慢慢的开口
  “唉,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于我而言,与其费尽心思的去套一个虚渺真心,还真就不如定死在那儿的敬亭山来的踏实,所以我不信什么白头偕老,只想抓着荣华富贵,自在一生”
  箫钺然彻底被说的没了话语,凌月莞就趁着箫钺然的愧疚疯狂的给自己揽好处,什么管家的权利,生活上的吃穿用度,凌月莞都一一定了下来,当然作为交换,凌月莞自然不会管他的心里装着几个人,为了以免箫钺然反悔,凌月莞扯了笔墨写下,等箫钺然愣登的按了手印,才反应过来自己这那是娶了个老婆,这怕不是给自己招了个手下,看着凌月莞精明的样子,谁是谁的手下都还不一定,不过这般结局到让箫钺然的心中放下,此般将话说开,两人倒是没了芥蒂,如朋友一般相处了起来,只是从没睡到过一处便是了,过了几日凌月莞在将大婚的贺礼登记入库,箫钺然凑巧看了一眼,没有来的,就望见那对白玉的对环,便问了一嘴这是谁送的?知道是李晏君送来的,便将那对玉环单独留了下来,抓着那玉环看了几日,箫钺然还是决定去见一见李晏君
  李辰祁做事一向讲究滴水不漏,那几个见过李晏君长相的嫖客都被李辰祁暗中做掉了,特别是那个敢用手的,他甚至是亲自动的手,等他回来的便用力手段让太医院的张太医给李晏君上了病重的折子,这几日把人抓在手里是一刻没停的磋磨,李晏君便就连如厕都是被李辰祁牵着捆绑的绳索,一刻都脱不开他的掌控,今日李辰祁又给李晏君喂了足足一瓶的淫药,只抱着控制不住火热的人依旧胡乱在床上
  意识昏沉的李晏君又被操的满脸通红,双腿被压在肩头,身下的冲击依旧猛烈的跟要人性命一般,这几天被李辰祁没日没夜的索取,李辰祁发泄完欲火就拿假根填上,没让李晏君的身子空过一刻,慢慢的李晏君便是连脑子都开始不太清明起来,现在也只无力的躺在软榻上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喘息呻吟,李晏君又一次抽搐的泄出潮液淫水,眼神涣散的好似没有一丝灵魂,仿佛连那样绝顶的爽感,也溅不起一丝涟漪,李辰祁就俯身去压他的唇,逼的他不得不给出回应,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响声,李辰祁只能停了动作,十分不悦的开口
  “什么事!”
  李晏君府邸的人早被李辰祁换成了自己,那仆人也恭敬的回答道
  “三殿下,箫钺然萧将军求见大殿下”
  箫钺然来做什么?李辰祁带着些怒火的开口
  “把他赶走,就说大殿下病了”
  说着就准备继续未完成的事情,却低头发现李晏君皱着眉头似是在思索什么,李辰祁瞬间就恼了火,伸手勾起他那乳肉上的金环,拽的他受不住的挺起双乳,就这般李辰祁还不罢手的往上提,疼的李晏君连忙去抓他那只不停上提的手,李辰祁带着浓浓醋意的开口
  “皇兄,还想着箫钺然呢?”
  胸乳上的拉扯,似是要把那块乳肉都破开,可日日被喂着最强劲的淫药,李晏君的身体已经混乱了感官的刺激,这般的疼痛却让刚刚被干的潮起的软穴又痒起酥麻,李晏君一边唾弃着自己崩坏的身体,一边难受的抓着李辰祁那只作恶的手开口
  “没有”
  如此快的回答更是惹的李辰祁不快,要知道他已经磋磨了李晏君三四天了,最多也就是李晏君被折磨狠了受不住的求饶两句,便再无过多的话语,李辰祁怒上心头,便扯过一旁的红绳,压着李晏君又细细的捆绑起来,一边勒的李晏君眼冒泪光,一边恶狠狠的开口
  “你如此着急的解释,还敢骗我说没有?!”
  李晏君咬着牙的偏过头去,依旧用沉默对抗在在自己身上施虐的人,李辰祁气的两眼通红,直接捆了李晏君的双手,就把一旁尺寸骇人的那根假根摸了过来,那假根和李辰祁的巨根一般大小,只不过上面满是打磨光滑的圈点凸起,入到内里一旋,就能搅着软肉欲点的让李晏君苦不堪言,李晏君颤抖的咬着唇,却还是硬撑的不愿开口求饶,李辰祁便压开他的一腿,捉着那物的把手就顶开被操的嫣红的穴口,硬物的侵入让李晏君皱着眉头的掉出眼泪,更是在李辰祁扭着把手点点旋入之时呜咽的叫出声来
  “啊!不要啊!啊~”
  身体的火热被淫药持续放大,被圆点凸起搅动肉穴的感觉来的激烈无比,李晏君又呜呜的落了满脸泪水,就在李辰祁把那一根全部插入之时,门外却传来了箫钺然的吵嚷之声
  “你说大殿下病的严重,那我更要去看上一眼,别再拦我,我进去了,大殿下不会怪你”
  “将军,大殿下有令的,唉,您别硬闯啊”
  听着声音已经到了院外,李辰祁愤怒的给李晏君绑上口枷让他不能开口呼救,自己披了衣服准备亲自去赶人
  “李辰祁!你怎么在这里!”
  箫钺然看到李辰祁就惊讶的出声,他可没忘了那日对于雪地里的猜想,李辰祁面上一寒,十分冰冷的开口
  “怎么,箫将军连三殿下都不尊称了吗?”
  这话怼的箫钺然一时不知该怎么言语,却立马反应过来的追问
  “大殿下呢?你对他做了什么?”
  李辰祁冷笑出声
  “哼,箫将军还真是对我的皇兄上心啊,皇兄病重我这个做弟弟的来照顾又有什么问题?倒是萧将军你,此般硬闯皇家的宅邸,真就不要命了吗?”
  箫钺然没管李辰祁威胁的话语,只一个劲的问的
  “晏君怎么了,你让他出来见我”
  李辰祁的脾气被瞬间点炸
  “晏君?!你凭什么这么叫皇兄?”
  箫钺然看李辰祁双眼通红的模样就觉得不对劲起来,直接挥手将人推开就往房里冲,李辰祁也不是个吃亏的主,挥着拳头就和箫钺然打了起来,可就算李辰祁的武艺超群,也不是箫钺然这个常年带兵打仗的对手,两人你一拳我一掌的扭打许久,李辰祁才被箫钺然一拳打的鲜血吐出的倒在地上,箫钺然收了力道只是将人放到,便急忙的冲进房间
  “晏君!”
  屋子里面空无一人,箫钺然急迫的呼喊,却得不到回应,看着那被床帐盖的严实的床榻,便连忙冲过去掀开,却差点被其内场景气的差点血都要吐出
  李晏君双手背缚咬着口枷的缩在床尾,一身的青紫红痕骇人,就连那嫣红的乳尖都被挂上了一个红石的金环,纠缠在一起的双腿水湿一片,面上更是惊恐的睁大了双眼,满脸泪水的正是一副被刚刚凌虐过的凄惨模样,箫钺然看到目眦欲裂,连忙伸手去解李晏君身上的绳索,李晏君见到是他来更是难过的皱起双眉,却也无法控制的让下身插着硬物的小穴火热的流水,羞耻的李晏君只能大颗的掉着眼泪,李辰祁绑的结实,箫钺然看着哭泣的李晏君,颤抖着双手一时竟解不开李晏君身上的捆绑,突然听到李晏君呜呜的叫喊,又连忙去解塞着他嘴巴的口枷,那口枷被拉扯的解下,可李晏君管不了那么多,直坐起身子猛的顶开箫钺然,才堪堪躲过李辰祁的致命一剑,李辰祁死命的停住攻势才没伤了李晏君,却在箫钺然没反应过来之前,另一手捉着麻逼的银针插在了他的颈间,箫钺然伸手去挡,已晚了半分,那根银针深深的插进了他的颈脖,猛的站起准备与李辰祁搏命,却血液翻涌的让药力瞬间发作,箫钺然轰的一声又倒回了床上,李辰祁持剑准备一刀砍死这个坏了他好事的歹徒,双手背缚的李晏君却死命的挡在箫钺然的面前
  “别杀他!”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唐小小爱吃肉的大力支持,爱你啊


当面羞辱,操到喷精
  李辰祁扯过李晏君的头发把他拉起,双眼通红的愤怒开口
  “你居然敢护着他!”
  李晏君被扯着头皮半跪在床榻之上,只能一边落泪一边开口
  “要我做什么都行,别杀他”
  气疯了的李辰祁按着他的头把他压到箫钺然的面前,逼着他半跪着挺起屁股
  “贱人!”
  李辰祁一巴掌甩还插着假根的屁股之上,只打的那根圈点的假根猛烈的往里一突,死死的卡在了宫之中
  “啊!”
  李晏君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身体却在淫药的刺激下猛地炸出潮感,前面翘立的肉根被插了玉签子更本无法喷出,后面被刺激的女穴就泄出海量的汁水,更是将那假根都喷出了半截,下身汹涌的嘀嗒,此般的屈辱却比不上抬眼对上箫钺然望来的眼神,那麻药是上次梅林里李辰祁给李晏君用的那种,只会麻痹行动能力,各处的感官还是依旧灵敏,箫钺然就把那场景看了个全,感受着箫钺然的目光李晏君的心都要炸了,被李辰祁抓着头发的不得动弹,只能绝望的哭出一句
  “不……不要看我”
  箫钺然看到两眼满火,只恨不得将李辰祁撕成两半,而李辰祁却被李晏君的那句话激怒,又将李晏君拉着半跪的立起,让他的不堪全部暴露在箫钺然的面前
  “怎么?皇兄还想着在他面前保持什么体面不成,他可是把你插着淫器喷水的贱样看了个彻底”
  “不…不…”
  李晏君哭喊着说不,却被李辰祁一把扔到床尾,去搬了把凳子放在床旁,又把被银针麻逼着的箫钺然放在凳子上让他瞧着自己是怎么玩李晏君的,李辰祁扯着李晏君的头发把他拉倒箫钺然的面前,开口说道
  “皇兄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那就让他好好看看你是个怎样的婊子吧”
  说着扯着李晏君面对着箫钺然坐进了自己的怀里,李晏君哭着底下头去,李辰祁却抓着他的脸颊逼他面对着箫钺然,再次开口说道
  “之前还在床上喊他的名字,现在他来了,皇兄,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不…不要…”
  李晏君颤抖的落泪不止,李辰祁便去拽那根半脱出的假根,凸起的圆点卡在软道里点点的带肉抽出,李晏君又呜咽的抖动起肩膀,可怜的不是一点,让箫钺然气的把牙都要咬碎,可奈何那麻药厉害,始终让他动不了一点,只能看着李辰祁将李晏君困在怀里慢慢的磋磨,滚烫的肉根又慢慢的侵入,还是当着箫钺然的面前,李晏君哭的胸口都在起伏的颤动,李辰祁却也应为此刻李晏君的激动反应更加的恼火,他就这么在乎在箫钺然面前的样子吗?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真的就如李晏君所说只是心动而已吗?等李晏君将他的那根肉棒全部吃下,李辰祁便探在李晏君的耳边开口问道
  “皇兄,你哭的可真惨啊,所以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究竟是你倾慕的情郎?还是与你苟合过的奸夫?!”
  李辰祁扯着李晏君的大腿让他吃的更深,李晏君呜咽一声的颤抖起来,似是被李辰祁的那根肉棒插的承受不住,被捆在身后的双手已经紧握成了拳头,却也只能低低的开口
  “嗯哼~没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嗯!”
  李辰祁按着李晏君的腰狠狠的一个冲击,直顶的李晏君嗯的一声的软倒,却又被李辰祁死死的抱在怀里,甚至扯着他的腿让箫钺然看清楚他是如何被自己的弟弟侵犯
  “啊!!不要…不要在他面前,我求你了,不要!不要啊!”
  “为什么不能在他的面前!为什么!你说啊!”
  李辰祁掐着李晏君的腰快速的抽插着那口被他操弄多日的软穴,看他倒在自己怀里,呜呜说着不要的样子,便更是气愤的加重了动作,掐着他的脖子开口疯狂的辱骂起来
  “李晏君你个不要脸的贱货,我刚一走你就对着别人发骚,你身上的哪处不是被我玩透了,还想在他面前装什么冰清玉洁!喜欢他是吧,我今天就在他面前将你操透了,我看你以后怎么面对他”
  说着李辰祁拽着李晏君被堵了许久的肉根,慢慢将那插在铃口的玉签子抽出,那签子插进去的时候就折磨的李晏君惨叫不止,这般好不容易适应了又被抽出,硬物抽离着脆弱的尿道软肉,疼的坐在那巨大肉根上的李晏君抽搐的两眼上翻,等那根深插的玉签抽离,李晏君也如汗湿的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李辰祁抱着李晏君站起,将双已无力垂摆的双腿折在李晏君的胸前,好叫箫钺然把深插着他肉棒的软穴看的仔细通透,在一下一下的快速深脔起来,李晏君这几日要被干废了,后面欲口的抽插瞬间就能让全身的快感猛烈的爆发,意识到了李辰祁想干什么,已经要崩溃的人仰着泪眼努力的说不,却依旧如被握在他手中的玩物一般再次被干到女穴的潮发,那根原本插着玉签憋堵多时的男根瞬间在这快感的潮击中落败,大股大股的浓精在李晏君无意识呻吟中喷勃而出,而他面前瘫坐的箫钺然,一脸震惊的看着那李晏君抽搐着男根喷了自己满身的精液,看李晏君依旧还是在自己的操弄下激烈的泄身,李辰祁便笑着低头去吻李晏君微张的唇,还炫耀般的抬眼去看震惊的箫钺然,再低低的在李晏君耳边说道
  “皇兄,被弟弟我操的这么爽吗?看都射了箫将军一身啊”
  男根本就是李晏君最容易欲起的地方,这被堵了许久的释放一时激的李晏君大脑一片空白,李辰祁的话语在他的意识里也只成了嗡鸣的噪音,现在只涣散着瞳孔如木偶一般的毫无反应,李辰祁便笑着继续吻着他的唇将激干继续,持续的欲感点点冲击着已经崩坏掉的神经,终是在一泡滚烫精汤射入内里之时哆嗦的回了神,却也只一眼便看到被自己射的满衣精斑的箫钺然,羞耻淹没了身体上的快感,连心中的疼痛似是有了实感,一口气深吸进肺却迟迟吐不出来,等再吐出来时竟是一口鲜血的喷出,吓得箫钺然挣扎的动了一下,更是吓的李辰祁猛的停住动作
  “皇兄!”
  李晏君面上在一点点的失去血色,李辰祁死死的将人搂在怀里,不甘的想着为什么箫钺然在他心中如此之重,一脚将椅子上的箫钺然踢翻,李辰祁抱着李晏君裹上衣服就匆匆离去。
  箫钺然被李辰祁的手下扔出了李晏君的府邸,等他在回去寻时却李辰祁早就带着李晏君不见了踪迹,而李晏君的下人都保持统一口径,说是大皇子病重去庄子上休养了,更是一口咬定从未见过三殿下,箫钺然气的发狂,将自己的手下全都撒出去,却没寻到李辰祁的一点踪迹,干脆就自己带着人在近京的郊区没日没夜的寻找起来
  可若当初李晏君告诉箫钺然让他查的夜艳搂的幕后之人是李辰祁,或许箫钺然也会过来寻找,可此刻的他怎会想到李辰祁将李晏君藏到了这寻欢作乐的场所
  【作家想说的话:】
  我怎么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小晏君啊~~


病娇初显
  那夜艳楼最高的华搂之上,布置精致的房间里却突兀的被钉上了铁窗,如牢笼一般困住了其内素衣散发却依旧风华不减的清冷佳人,而此刻,李辰祁却愤怒的卡着他的下巴,将一碗良药抵在他的唇前,李晏君被捏开的嘴巴也不愿吞咽,被灌下的药液胡乱了半脸,却也全撒在那一身的素衣白稠之上,染的污浊不堪
  “你给我喝下去!”
  李辰祁疯了般捏着李晏君的嘴给他灌药,这夜艳楼里一直养着位医术颇高的医者,只是他喜欢用毒,没什么好名声,就靠着李辰祁的资助开展他的制毒,那日李辰祁急冲冲的将李晏君抱来,却得到个伤了心脉的诊断,瞬间李辰祁就气昏了头脑,他倒也不觉得是自己逼的李晏君气绝吐血,反倒是觉得李晏君是为了箫钺然才吐的血,嫉妒愤怒冲破了李辰祁的理智,竟将这夜艳楼的雅阁打上铁栏,当做牢笼般将李晏君囚禁起来
  强灌的药液呛到了鼻腔里,李晏君便伸手去推,宽大的衣袖间两手还是绑在一起,但若仔细看去,手腕上还圈圈缠了纱布,这是那日李辰祁发现李晏君用摔碎的瓷碗自己割了腕子,才不得不将他双手再次绑起,却再不敢用那麻绳,只用了细绒的绒布小心的限制着他的双手,至于脚上,李辰祁还丧心病狂的锁了根极长的金链,以用来让他挣不脱跑不掉
  李晏君推开呛进鼻子里的药汁,只瘫在地上一个劲的咳嗽,李辰祁又惊的去拍他的背,却也只得到一个冰凉到骨的眼神,气的李辰祁将李晏君扯进怀里,愤懑的开口
  “皇兄,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你可别忘了,你的秘密,和你的母妃胞弟,都还在我的掌控之中”
  李晏君挣扎的推开怀抱自己的李辰祁,拽的锁着他左边脚踝上的那根金链哗啦作响,李辰祁见自己的威胁没起作用,却又不太再敢用强,那医者可是说了,李晏君现在再经不起一点折腾,否则心脉崩断只在一瞬之间,只能看着李晏君推开他缩回了角落,便是连一个字都没有说给他,没办法的李辰祁只能再端来一碗药水,开口之间甚至都用上了恳求的语气
  “皇兄,把药喝了吧,你的身子真的会撑不住的”
  李晏君依旧不为所动,似乎就想这般把自己耗死,李辰祁一股怒火抵在心口却无处宣泄,只砰的一声把那书榻拍的巨响
  “你要是再不喝!我就去将箫钺然抓来,当着你的面杀了他!”
  李晏君终于有所动作,却没去端那碗药,而是撑着身子站起,猛地朝房柱撞去,李辰祁大惊的挡了过去,却被李晏君用力的撞了满怀,这力道,若不是自己挡了,怕真就撞了个头破血流,李辰祁将挣扎不停的李晏君死死抓在怀里,翻身将他压的不得动弹,李晏君皱着眉的将捆着的双手去锤李辰祁的胸膛,用力锤的砰砰做响,却也依旧推不开压着自己的李辰祁,李辰祁也恼了火,干脆骑压着李晏君的腰身,抄起桌上那碗药汁喝在嘴里,掐着李晏君的脖子就将唇抵了上去
  “嘶!”
  李辰祁猛的抬头,嘴上的皮肉被李晏君咬去了一块,不过这药总算是给他喂了下去,看他又想伸手去将喂进去的扣出来,李辰祁急忙去按他的手,带着十分怒火的说道
  “李晏君!你要是敢死我就送你的母妃你的母族全都下去陪你!若你还是不听话,我现在就去送箫钺然上路!”
  这般的威胁才终于让李晏君停了动作,李辰祁叹着气的将人抱回床上,自李晏君醒来之后每日都要这般闹上一场,却也一步一步的将李辰祁逼的妥协,像此刻李辰祁都不敢在做什么,只将一身药渍污浊的李晏君小心的搂抱在怀里,深怕他再做什么傻事,等掺了安神的药水逐渐让李晏君昏睡过去,李辰祁才唤来仆人给他将脏了的衣服换下
  按照时间,李辰祁此刻应该在回程的车队上,可他提了半月回来,这日子便空档了出来,加上赈灾一事被他办的漂亮,这边就等着回来之后拿功劳就行,李辰祁自然是没什么负担,便日日留在这夜艳楼里,和他的皇兄“待”在一起,等李晏君被换了干净的衣服塞回了床上,李辰祁便遣开了仆人自己跟着钻进了床榻,倒也不是要对李晏君做什么,就小心的把人搂在怀里,贴着衣服感受着皇兄体温和心跳
  “李辰祁”
  李辰祁一愣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低头看去却发现怀里的李晏君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只垂着眸子低低的唤他,李辰祁连忙欣喜的抱着他回道
  “在呢,弟弟在呢”
  李晏君也不挣扎了,只继续冷漠的开口
  “你打算疯到什么时候”
  “疯吗?皇兄,我只是想要你”
  “要什么?我的命吗?”
  “我想要皇兄的心!”
  “疯子!”
  李晏君骂了一句,便去推抱着他的李辰祁,可李辰祁也不强硬的去抓他,只他退一寸李辰祁便跟一寸,最终李晏君已经贴了床壁,却还是没挣脱李辰祁的怀抱,李辰祁看李晏君又沉默了下去,便开口说道
  “皇兄,你说道对,我就是疯子,可这疯病也只有你能治了,皇兄,别在倔强下去了,你治一治我吧,否则我真怕我控制不住的再伤害你”
  “为何会怕,折磨我伤害我不是你的乐趣缩在吗?”
  “不是的,皇兄,我只是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李辰祁!控制不住你就能让我…让我…”
  李晏君说的两眼通红,看着李辰祁毫不设防的抱着自己,便仰头一口狠狠的咬上李辰祁的脖颈,瞬间腥甜的鲜血充斥在李晏君狠咬的在口舌之中,李辰祁却只皱着眉头,不顾疼痛将人抱的更紧,这样也好,至少皇兄肯跟他闹了,鲜血说着李晏君的口角流了下去,血水混着口手染了两人的半边衣领,李晏君才无奈的松开,低头下去却用着哭腔说道
  “李辰祁,你放过我吧,我不和你为敌,只去死行吗?”
  李辰祁不顾脖子上渗血的牙印,只用力的似是要将李晏君纳入骨血,
  “皇兄,你在我这只有死吗?”
  “不然呢?你这样的羞辱我,不就是想让我去死吗!”
  “皇兄…”
  李辰祁说着居然哽咽起来,却也趁着机会将心中所想,不管不顾的全说了出来
  “皇兄,我本来只是想折了你的光芒,让你在我面前再傲气不起来……”
  李晏君愤怒的开口打断
  “那你的愿望已经达成了,傲骨,尊严,你全都折了,还不肯放过我吗?”
  李辰祁没有接他的话,而只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可…我后来只是想拥有你,想让你做我独一人的禁脔,直到你说你心悦箫钺然,我才知道我的皇兄不是玉雕的菩萨,他也会动心,他也会动情,可我心中却燃熊熊的怒火,那怒火没一刻停歇的叫嚷着为什么那个让你心动的那个人不是我,皇兄,因妒而生恨,可也是因爱而生的妒,皇兄,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
  李辰祁说的真心,却让李晏君更加的恶心,用力的挥开李辰祁扶上他脸颊的手,恶狠狠的说道
  “爱!李辰祁你是要恶心死我吗?就算你不是我的血亲,一次次的强迫,一次次的羞辱,你跟我说是爱?!李辰祁,这辈子我对你也只有恨!”
  李辰祁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却又突然笑着开口
  “爱也好,恨也罢,只要皇兄你心里有我,我们便会一直纠缠下去,哪怕是死,黄泉里我也要缠着你不放”
  李晏君气的抓着李辰祁的衣襟狠狠甩了一个巴掌,却依旧在李辰祁的眼里看到近乎癫狂的疯魔,李辰祁死抱着李晏君就压上他的唇,不顾他撕咬自己的唇舌,抵死缠绵的将一个血淋淋的吻压上,直到李晏君落下眼泪,才堪堪放开,李晏君无力的靠在床壁上,他真的没办法再继续忍耐下去了,只仰着头的说道
  “李辰祁,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再没有什么可威胁我,到了那一日,我会毫不犹豫的将你斩杀”
  李辰祁舔着冒雪的嘴角,哼的一声笑出声来
  “哼,若是死在皇兄手上,那皇兄这辈子都忘不了我了,你人生后的每一次动情,每一次动念,我的怨魂都会在后面拽着拉着,让你不得安生”
  说着李辰祁拽着李晏君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继续疯癫的开口
  “皇兄,杀了我,我就在地狱等你”
  这会李晏君真的被吓到,只甩了手缩到了床尾,颤抖的抖出一句
  “疯子,你真的疯了”
  李辰祁依旧小心的将人拉进怀里,让彼此紧贴的没有一丝空隙
  “清明的活着,得不到我想要的,那疯了又如何呢,皇兄,我只为你疯狂”
  李晏君颤抖的闭上眼睛,李辰祁撩开胡乱在李晏君颈间的散发,细密的吻了上去,还喃喃地说道
  “皇兄,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我都会纠缠你,你跑不掉的”
  “疯子…”
  【作家想说的话:】
  李辰祁:皇兄你除了会说不要还会说什么
  李晏君:雅蠛蝶
  李辰祁梦中惊坐起
  我这狗屎一样的笑点啊,笑了一天,差点今天这一章就更不出来了哈哈哈,然后写着写着病娇了
  话说我这订阅真是少的可怜,卡点也卡了,就是没人啊,到底是哪里的问题,写的真的差吗,呜呜呜、、、、
  对,还有小伙伴支持我,感谢唐小小爱吃肉的礼物和大家的留言互动,才让我觉得写的有人看,闭着眼睛写,我绝对不坑


梅花点春色,便是悱恻又缠绵(肉)
  自从李辰祁拿了一只李晏君母妃最爱的宝珠金簪摆到李晏君的面前,李晏君就彻底老实了下去,他是真没想李辰祁手伸的这么长,连自己母妃那边都安插了他的人,此刻的李晏君双手已被解开,衣发散乱半坐半依的懒在床上,手边还放着李辰祁找来给他解闷的书籍,不过大多都是风月情事的话本,李晏君翻了两页就失了兴趣,便无趣的看着进出的仆人将一盆盆开的艳丽的梅花搬进房内,他不知李辰祁又搞什么鬼,这梅花多的都要将房间挤得没边,便是连下脚的地方都快没了,连那床榻旁都摆了两盆
  李辰祁绕开摆放的梅花走到李晏君的身边,手伸来李晏君以为他要抱他,依旧厌恶的往后退去,却见他只是扯过绒被给自己裹在身上,李辰祁开口说道
  “这天还是冷的,皇兄别又冻着了”
  李晏君默不做声的由他发癫,闹了这么多天,李辰祁依旧这副作派,李晏君真的是疲乏了,李辰祁笑着踢了靴子又爬上床榻,将被子裹着的李晏君抱进怀里对着那满屋的梅花,凑在他耳边温声的说着
  “皇兄,我说了全都送你,现在,你可喜欢?”
  不得不说以李辰祁这个火爆的脾气能花着心思的讨好已算不易,可李晏君只觉得这份心意可笑,从紧裹的被子里伸出一只光洁的玉足,一脚就将挨的最近的那盆梅花踢到,哐当一声那花盆摔成两半,其内养着梅花的泥土洒了一地,那株梅花也砸了花苞染了泥土,变的泥泞不堪,刹那间满屋的瑰丽就被扯了一角,也将李辰祁脸上的笑脸扯的七零八落,李晏君冷哼了一声,开口说道
  “哼,伤心了?”
  李辰祁却又勾着嘴角的将手伸进李晏君裹着的绒被里,从衣领探到他的胸口上,去搓揉那软肉酥乳,李晏君挣不开的慢慢被揉红了耳朵,却又听到李辰祁咬着他的耳垂慢慢的说着
  “没呢,小性子的皇兄,也很可爱的”
  李晏君现在脸上的寒霜堪比冬日冰山,也不知李辰祁那句可爱是如何说的出来,只是少年人的热火永远不是一个臭脸打的灭的,他已经将李晏君娇养了四五日了,日日抱着软玉的吃不到嘴里,一个没什么自控的少年人怎么忍的住,可李晏君不愿他又不敢用淫药去催他岌岌可危的心脉,只能捧着哄着的撩拨起来,至于在这楼里寻个艳宠泻火,自从知道了他这皇兄的好,这个选项便再没从李辰祁的心里出现过
  李辰祁熟练的从枕头下翻出李晏君藏起的那枚宝簪,将他散乱的长发点点挽起,这般的动作亦是柔情也是警告,李晏君也只能无奈的撇过眼神,看都不想看他,李辰祁没用多大力道,将李晏君一头的华发盘的松松垮垮,可半松半乱的更添风情,垂摆的发丝连那冰寒的面容都破出了一点柔情出来,李辰祁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却又觉得缺点什么,看了半天便伸手将床头的那株梅花摘了一朵,在指甲碾出了颜色就勾着他的下巴往他唇上涂,果然自己的感觉没错,美人点绛唇,才见神仙色,他的皇兄点上朱唇,便是比那谪仙人都美上三分
  李辰祁看李晏君是雪中花月上华,而这边李晏君只觉得李辰祁是把他当做了妓子般羞辱,一把挥开李辰祁涂抹在他唇上的那只手,李辰祁倒也不恼,只搓着自己嫣红的手指笑着说道
  “皇兄若是不喜欢这梅花的苦涩,我回头寻些香甜的胭脂给皇兄用,如何?”
  李晏君只气的伸手去擦,却又被李辰祁箍住双手的拉进他的怀里,李晏君两下挣不开,骂又不能骂,只能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若喜欢下贱妓子就自己去找,又何必把我扮成这下贱样子”
  精虫上脑的李辰祁只觉得美人娇嗔的可爱,只抱着不愿撒手,唤仆人将那株摔了的梅花撤下,又叫人搬了座人高的铜镜摆到床旁,也叫李晏君看一看他此时的颜色,才继续开口说道
  “皇兄你瞧,你的样子绝美,可不是什么低贱的妓子呢”
  可在李晏君的眼里,镜中的他半掩青丝的缀着一点红唇,不是妓子又是什么,便又气狠了的闭了嘴,垂着眼眸的不想说话,李辰祁见他这般只得撇撇嘴,把李晏君嘴上的花汁擦去,边擦还便说着
  “好了,若是皇兄不喜那就不涂了”
  李晏君诧异的看着李辰祁,这柔情不像装的,但李晏君也只觉得李辰祁是脑子搭错了弦,便是半点喜欢都没有,
  李辰祁手指搭上柔唇,揉着揉着就点了自己心里的那团烈火,抱着怀里的软玉压上唇去,李晏君嫌恶的将头撇开,李辰祁也不急,只咬着他的嘴角去舔他唇上残留的花汁,苦涩之中带着点点的酸甜味道,如软糕般的口感更是让人难以自拔,李辰祁就这么不舍的点点吻着,便是李晏君一拳打在他的肩头,也没将人打开,还想再咬却被李辰祁先一部的钳住下巴,被吻了那么多次李晏君还是没学会用鼻子去呼吸,舌头侵进他的嘴里勾舔着软肉酥麻,这都能让他憋闷的红了眼尾,可能唯一一次算的上美好的亲吻就是和箫钺然在山洞里的缠绵,唇齿纠缠间的热喘让那个吻火热的持续翻腾,可美好的记忆被打碎,现在只要想起箫钺然便是自己被操的射了他一身精斑的模样,李晏君难过的闭上眼睛,李辰祁却发现了他的走神,可他能容忍李晏君的反抗或者冰冷,可就是不能在他如此卖力之下皇兄还去想他事,干脆将人压在身下,骑在他的细腰上就去扯他的衣带
  “李辰祁!你!!”
  李晏君愤怒的怒吼,而那本就宽松的衣服没什么抵挡的力道,两人拉扯间那艳白的玉体就半露了出来,李辰祁紧紧抱着那一团散衣中眉头深皱的李晏君,蹭开他的衣襟一口就咬上那最敏感的娇嫩乳尖,李晏君嘴角微颤的用手抵推着李辰祁的额头,却依旧被身上人咬的满脸红晕,李辰祁吐出那颗被自己咬的嫣红的乳珠,一手勾起另边乳尖上的金环,点点搓揉的开口撩拨道
  “这贪吃的身子空了那么多日,皇兄也想了是吗?”
  敏感的乳尖被金环勾着,裸露的软奶又被李辰祁握的满手的抓揉,李晏君狠狠的咬了唇,又推着紧抱自己的李辰祁开口说道
  “不是人人都像你一般的禽兽”
  李辰祁只浅笑将另一手探进李晏君松散开的衣摆之中,抚上他已挺立的肉根之上,笑着开口
  “皇兄骗人呢”
  说着就五指包裹着他弹软的一根温柔的摸搓起来,看着他冰冷的面容逐渐破落,便又再次叼起那颗嫣红的乳珠仔细啃咬,被压躺在床上的娇儿终是忍不住的哈出一口热气,那两只衣摆中的长腿也不安分的扭动起来,而那只在男根上抚摸的手,也慢慢往下滑去,指间侵进隐秘的肉缝之中,却早已是湿嗒一千
  无声的热喘一口接着一口,那只手熟络的撩拨着敏感的肉花豆子,直把花心中的蜜口搅的汁水不断,原本抵在李辰祁肩头的双手也逐渐没了力气,李辰祁一边撩拨一边细密的吻着白衣散落间耀目的玉肌,点点春色便蔓延了李晏君的全身,抬眼望去,眼神迷离的娇儿又抖出了眼泪,如哭似泣的像是在受辱一般,李辰祁便小心的收了手去抱他的皇兄,动欲的娇儿更是软暖,李辰祁嗅着他发间的清香,在他耳边热浪翻腾的道
  “皇兄,我喜欢你,真的喜欢的,你看看我好不好,你眼里什么都没有,可我的眼里只有你”
  李晏君闭上眼睛的撇过头去,这一瞬李辰祁才真正感觉心痛了一下,便又撇着嘴的扯开自己的衣服,至少皇兄的身子还会为他而颤栗,至少他还能纠缠在他的身边,扯开以凌乱不堪的衣摆,抓着李晏君的一腿对着那被自己搅的汁水横流的软口就冲了进去,嗯,皇兄还是那般的软那般的紧,就算心是冷的,那处还是暖的让人神魂颠倒
  “皇兄…”
  李晏君闭着的双眼又皱成一堆,那巨大的肉根顶的他微微的张嘴,却又狠狠的咬住唇瓣,仿佛连那般的喘息都是羞耻,可两人的交和早就不是一次,肉体的契合出的快感不是一星半点,李辰祁又故意的往李晏君敏感的地方猛撞,激烈的冲击很快就让李晏君再咬不住自己的唇肉,只颤抖的泄出甜腻的低吟,李辰祁便趁机亲吻上去,勾着那小嘴里顶颚上的一块酥麻,只让人痒到心里,再被深填的快感挑的意乱神迷
  这次没有媚毒淫药,便和以往山塌般的激烈快感不同,一切来的汹涌,却又如冬日里的热泉般将人烫的舒服,李晏君闭上眼真的动了情,却也在热喘呻吟中呢喃出一个然字,那音节被娇声遮的没边,却也被李辰祁仔细的捕捉,一愣之后便是更加猛烈的突进,似是恨不得撞破李晏君的身子和他的血肉混到一起
  ‘没事,至少此刻和皇兄缠绵的是自己,让皇兄动念的也是自己,终究,皇兄心里只会有自己’
  李辰祁在心中默念着,却将人抱的更紧,李晏君受不住喘息的胸口都在起伏,可渐起兽欲的李辰祁却依旧整根齐入不断进攻,激烈的抽插似是能的要人性命,李晏君被操出一身的香汗,连那散乱在身下的白衣都满是水痕,火热的情欲推的血液让心中砰砰的炸跳着,不行了,要死了
  “啊~慢!慢!啊~李…李…辰祁!”
  皇兄在唤他呢,在最情深欲浓之时唤他呢,在理智破落之前李辰祁猛然回了神,看着摊在散衣里的李晏君濒死般的喘息,终于意识到他的身子经不起那般激烈,那一句呼唤彻底将猛兽按了头,亦如乳燕投怀般只相交的抱着春色的娇儿慢慢的轻吻
  “皇兄,你唤我的乳名,你唤一声,就一声”
  游鱼般在快感还在身体里搅入脑海,快速的喘息又让脑子昏的发涨,只混乱的想着李辰祁的乳名是什么来着,对了,他们能还为这事打过一架,是…
  “狸…奴……”
  李晏君无意识般的呢喃出声,李辰祁却是心中一甜,欣喜的俯身上去去吻李晏君的唇,双手也压着他瘫软的手缠成了十指紧扣,下身也极尽缠绵的慢慢顶弄,只在温柔的交和中让他的皇兄陷在一次又一次情欲翻滚的潮击之中,不得挣脱,不可自拔
  【作家想说的话:】
  这张的感觉不错
  写到中间一段的时候,又想起那一句名梗,再冷漠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的,我好会煞风景啊(泣)


栏边欲浓,口交吞精
  “阿…”
  依靠在窗台上半披绒衫的李晏君受不住仰头呼出一声,而将他两条长腿缠在腰上的李辰祁还在卖力的脔干着,火热的抽插让持续的欲感迸发,呻吟不止的李晏君又战栗的倒在铁栏封锁的窗台之上,喘息间吐出的那一点香舌,艳红的勾人心魄,又干了一发的李辰祁依旧将自己的子液深射在李晏君的体内,结束了又揽着李晏君的腰,将人抱起的去压他的唇
  “呜!嗯~”
  唇齿的纠缠又让被干的意识不清的美人更加混乱,李辰祁贪恋了那柔唇许久,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湿嗒的口水落在李晏君的嘴角上,和他抖出的清泪裹在一块,凌乱的不成样子,可他现在只软在怀抱着自己的怀里,摊靠在铁栏之上嘘嘘的热喘,李辰祁也在这开春的三月里兴奋的满身大汗,却还是不舍的磋磨着李晏君激烈下而嫣红的柔唇,看着他轻颤的痉挛,便温声的问道
  “皇兄,舒服吗?”
  李晏君恹恹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李辰祁,神色被春色遮掩,便是连目光的冰寒都不显的如往日般冷冽,李辰祁把他抱坐在窗台上的依栏上,他也只无力的撑着床框的半坐,双腿间的精水淫汁早就湿了半衫,只那一根漂亮的男根还挺翘的没有宣泄,李辰祁便蹲下身去,扶着他的腰,慢慢将那一根纳进嘴里
  “哈~”
  柔软的口侍让还没过去的激流从新复起,李晏君双手一紧的抓起身后的栏杆,眼中刚蓄起的一清明瞬间炸散,仰着颈脖的胡乱叫出了声,李晏君的一根虽不如李辰祁的天赋异禀,却也是一口难吞的大小,李辰祁便唆着他的龟头粉肉一手包裹着欲柱的慢慢搓揉
  “啊!~”
  软滑的舌头在茎头的软肉上点点打转,又勾舔着欲柱上敏感的缝褶,李晏君很快支撑不住的颤抖起来,李辰祁便又加了只手上去,托着他的丸囊,把握的小心盘弄
  “嗯~…”
  决顶的闷哼也如娇喘般让人心痒,李辰祁贪婪的将攫取出的白汁全部吞进嘴里,再拱着李晏君软绵的身子将他捧在肩上抱回了床榻之上,那满屋子的梅花因着房里的暖炉只,一日便蔫败了全部,李辰祁在李晏君嘲弄的眼神下又让人全部搬了出去,可空出来的房间又让肆意的李辰祁把每一处都变作了欢好的场所,如一只不停发情的畜兽一般,按着李晏君在每处都留下了痕迹,而李晏君却从最开始的激烈挣扎到后来只能悲凉的落泪,却也依旧无法阻止自己的身子用破人心弦的潮涌击落所用的理智,逐渐往深渊的深处滑去
  李辰祁唤来仆从端来热水,给李晏君点点的擦洗着身子,这才不过四五日的时间,李晏君便又是消瘦了一圈,腰间的肋骨根根分明,便是连那美乳都小了下去,李辰祁沉着脸的担忧起来,便给李晏君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让他依在自己怀里温声的说着
  “那东街的果子开铺了,我叫人买些来给皇兄吃,好不好?”
  这两日李晏君食的很少,甚至有时连水都喝不下去,李辰祁也不是没强硬的灌过吃食,可灌了李晏君也只会恶心的吐出来,知道了并非李晏君不愿吃,而是心里的不想,便只能这般的哄着,李晏君闭着眼睛,身子上激烈后的酸痛让他脑子涨的发疼,现在也只想昏沉的晕过去最好,更别提什么吃食,他连活都不想了,还怎么会有胃口,李辰祁看他依旧没回话,便更加烦闷起来,便又将这楼里的医者喊来给李晏君仔细的检查
  鸩姬抱着自己的药箱真是一头两个大起来,这几日自己的主子将这楼里的人折腾的没完,先是轮番的搬梅花,又是隔三差五的就唤她过来把脉,全都是为了这个床上的祸水,可自己只是个手下,总不能给主子脸色看,只能老老实实的给把了脉,便开口说道
  “这位公子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身子上孱弱了些,只要多进一些大补之物就行了”
  李辰祁皱着眉问道
  “这几日补气血的汤药就没断过,他为何还是如此虚弱”
  鸩姬低着头的翻了个白眼,有些怨气的开口
  “殿下,医者只能治病,可医不了心”
  李辰祁冷了脸,要不是这个鸩姬能力不错,他还真忍不了她的态度,只能挥挥手把人赶下去,鸩姬抱着自己的药箱告退,却也偷偷望了眼主子怀里的美人,她自小便在药谷里长大,因为偷偷制毒而被逐出之后都拜在了三殿下的门下,又一心痴迷于毒物鲜少出门,怎会知道自己主子陷在怀里抱着的人是谁,只觉得很美,却又想起那日被搬下去的残梅,好像也是这般的衰败,花衰败了就会死,人也是如此,不由在心中叹了声可惜
  医者走后李辰祁依旧抱着李晏君不愿撒手,伸手撩起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青丝,饶在指尖的开口说道
  “皇兄,医者说治不了你的心,你说我能吗?”
  李晏君轻蔑的哼了一声的算做了回应,李辰祁只能撇撇嘴,继续开口
  “那箫钺然…”
  “别提他!”
  李晏君闭着眼睛怒斥了一句,气的李晏君亮手中的头发狠狠抓紧,疼的李晏君嘶的出声,李辰祁便又连忙的放开,撇着嘴委屈的开口
  “皇兄,我现在便是连提他都不行了吗?”
  李晏君只撑着身子从他怀里爬起,冷眼的看着他
  “为何不行,你不知道吗?”
  李辰祁当然知道,那般的羞辱,他的皇兄早再没脸去想箫钺然了,不过这事他做的不后悔,一个箫钺然就让李晏君再也不敢轻易动心,这买卖他做的划算的很,便又干脆耍着赖的贴了上去
  “皇兄~”
  李辰祁知道李晏君的身子再受不住他无度的索取,就也只好搂着抱着的依偎上去,李晏君依旧是嫌恶的挥手推搡,却还是不敌的被抱了起来,李辰祁得意的将人堪堪箍着,却没注意李晏君眼中那滔天的杀意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luu送给的礼物,后面的剧情小晏君要开始反击喽,小狗等着哭吧


惴惴不安,反击开始
  三月开春,天气也慢慢暖和了,城门的商户就热闹多了起来,可今日这城门却被市监胥吏们清出老远,不为其他,就为着今日是赈灾官员回归的日子,而李辰祁早就偷偷潜回了队伍之中,看着自己的替身退下,便骑着高头大马招摇过市,而街旁的箫钺然也骑着马的等待拦截下李辰祁,他此刻的形象可以用狼狈来形容,不眠不休的在郊外翻了好几个皇庄都没有寻到李晏君的一点踪迹,还应着声是闹得太大被顾国公捉着训斥了一顿,今日得了李辰祁回城的消息,便再顾不得人多眼杂,打着马的就拦在了街上,领队的李辰祁不屑的看着胡子拉碴的箫钺然,开口说道
  “箫将军这当街拦马的,是何意啊?”
  箫钺然冷眼的回视过去
  “三殿下此般回京好大的威风,也不知我之前见的又是谁啊”
  这是说他私自提前回京的事,笑话,他箫钺然无凭无据的,怎么敢拿着这般虚无缥缈的把柄当做威胁?
  “箫将军见了谁本王怎会知,怎么箫将军这就要空口无凭的诬赖我?”
  “你!……”
  箫钺然气的哑语,他又不能当街质问李辰祁把李晏君藏那去了,现在李晏君那边可对外声称的是养病,更何况若是让世人皆知这皇家的腌臜,会死的可不止李辰祁一人,就在箫钺然想着和李辰祁僵持下去的时候,却没想对街的巷子里又缓缓行来一辆马车停到了他们之中
  “这看着可真热闹啊,怎么萧将军也是来迎接三弟回朝的吗?”
  是李晏君的声音,箫钺然一喜,可李辰祁却是大惊,他怎么会出来?自己不是安排了人小心看着的吗?难道自己身边有奸细!
  李晏君挑起车帘给了箫钺然一个无事的眼神,再对着李辰祁说道
  “三弟,父皇和百官还在等着你汇报功绩,别耽搁了,快些吧”
  这下轮番李辰祁不敢发作了,只能磨咬着牙齿带队前往皇宫
  要说李晏君是怎么逃出来的,其实他一开始就能跑,既然他能从开始就知道夜艳楼是李辰祁的,就必然是有人走漏了风声,这颗暗钉可是李晏君好不容易按下的,就是要用的有所价值,他可不能让李辰祁以此为点发现他调查出的东西,他用自己的身子拖了李辰祁七八日,才终于在他离去的那天才抓着来送药的鸩姬问道
  “这药里红枣用了几颗?”
  鸩姬也是一愣,她是暗钉没错,她可不是什么被药谷逐出之人,而是受了命令潜伏在李辰祁的身边,可她从没见过自己正真的主子是谁,可这人说的可是自己的暗语,抱着试探的心思,鸩姬便开口回到
  “这药里可没放什么红枣,不知公子说的是哪种红枣”
  李晏君很满意鸩姬的谨慎,他自出生就被教导自己这雌雄同体的身子是病态的,所以自他懂事起,便寻尽天下药方,想着办法能不能逆转自己的身体,机缘巧合之下挖到的已经快要败落的药谷所在,他便资助药谷的传人培养了一只规模不小的暗队,这原本是李晏君留着大事之后的保命底牌,可现在他顾不了许多了,先弄死李辰祁才是要紧的事情
  “哪种红枣并不重要,重要是里面的钉核”
  李晏君和鸩姬对完暗语,当夜便被暗卫救了出去,而夜艳楼里和李辰祁有点关系的都被李晏君顺着鸩姬的指认一一解决,鸩姬也跟着回了药谷,这才没让李辰祁得到任何消息
  李晏君跟着箫钺然说了几句,箫钺然便打马离去了,李辰祁气急的鞭马冲到李晏君的马车旁,隔着窗帘的小声质问
  “你是怎么出来的”
  李晏君冷笑的回道
  “自然是毁了你的楼”
  李辰祁的怒火更胜,那可是自己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专属自己的势力
  “你疯了吗?你就不怕我……”
  李晏君嗤笑的开口打断
  “李辰祁,我若是你现在就该担心我究竟握了什么把柄,才敢如此这样的行事”
  李辰祁彻底黑了脸,开口问道
  “你查到了什么?!”
  李晏君平淡的开口
  “自是让你不好受的东西,不过……今日我是来帮你的,还要在我的马车旁吗?我们已经到了”
  眼瞅着已到了皇宫门下,李辰祁也只能愤愤的回到队伍前,这次的赈灾李辰祁做的着实漂亮,甚至连流民乱窜冲击别省都没有发生,李辰祁的手段也很简单,贪官污吏者杀,私自囤粮者杀,甚至有些人手段都没来的急使出,就被他一口气杀了个干净,这办法简单也难,他杀的每一个人其罪行都无可指摘,可每次都是他说杀就杀,等人想周旋之时,脖子上的脑袋早就搬了家,如此残暴之行自是惹的北边官场怨声载道,可李辰祁愣是靠着杀贪官将民声牢牢抓在了手里,更是有儒家的大学者给他做保,直接开口说他是炼修阿鼻道,杀鬼渡众生,有儒家大学的背书,这一下便连那些文人墨客们都跟着歌功颂德,李辰祁便毫无阻碍的用铁血手段将北边的官场来了场大换血,便捧回了这么一份金光闪闪的功绩,朝堂上的赞美之词亦是不少,但还是有头铁的冲出弹劾李辰祁先斩后奏,就在李辰祁准备出手辩解之时,李晏君却帮他开了口
  “父皇,三弟此次虽然杀戮过重,但也完全抑制了灾情的扩散,多少灾民因着那些贪官污吏流离失所妻离子散,那般手段拯救了多少灾民于水火,此般行径不能算作恶行,乃是善举”
  李辰祁诧异的看了眼李晏君,李晏君却是目不斜视的保持板正的姿势,感觉有炸的李辰祁高度紧张的小心提防着李晏君可能落下的陷阱,却没等到任何反击,这功绩来的异常轻松,让李辰祁用觉得惴惴不安
  朝事结束后皇帝让李辰祁去看看自己的母妃,说他母妃小几月没见他甚是想念,顺手也让李晏君也去给他的母妃请个安,毕竟他也是大病初愈
  【作家想说的话:】
  开始剧情


两位母妃
  李辰祁带着一肚子的怒火去了自己母妃宫中。淑妃的容貌不俗,虽然已三十有八,却依旧娇媚的如同年华正茂的女子一般,也靠着那副容颜在皇帝哪里荣宠不断,所以她的宫殿也是后宫之中独一份的华丽精致,李辰祁恭敬的给自己母妃行礼之后淑妃便将宫里的奴仆全部遣了下去,李辰祁再一抬头,便见自己母妃换了副表情,那还有什么和蔼可亲的慈母样子,只懒洋洋的问着李辰祁
  “你这几日的动作不小,私自提前回京也就罢了,怎么还把你的艳楼也闹没了”
  李辰祁一挑眉头开口问道
  “母妃知道夜艳楼是我的?”
  淑妃嗤笑了一声,开口道
  “你的什么不是我给的,你还能瞒着我不成,那关在楼里的是谁?哪家的祸水怎么还把你的楼给拆了?”
  李辰祁松了口气,看来淑妃没查到他和李晏君的事情了,可突然又想起李晏君所说道东西,不行,他得快点抓住他问个明白,但现在主要的还是稳住自己母妃,别让她用着背后的势力直接下死手,便开口
  “儿子喜欢的人,拆了便拆了,这是儿子与他的情趣”
  淑妃脸上抖了抖
  “夜艳楼是京都商会的大头,拿着夜艳楼就相当于拿着京城的大半商圈,你跟我说情趣?真把你母妃我当傻子了?”
  李辰祁不削一顾的说道
  “他们认的是我,又不是那栋楼”
  淑妃直接气笑出来
  “哼,你以为你那么容易就能拿起京都的大半个商圈?我的傻儿子呀,别人不是看着你有一个得宠的母妃,和我暗地里使的那些手段,不然就凭一个三皇子的名头,人家会给你几分薄面是吗?”
  母子俩都是一脉单传的嘴毒,每一句都直接戳到人心窝子里,李辰祁脸黑着不说话了,淑妃继续开口
  “这些年我给你的助力少了吗?你看看你,就连抱回来的那份功劳,都让我损失了多少手下进去,你别忘了你是谁,和你的使命”
  李辰祁也知道淑妃在提醒他什么,淑妃的真实身份可不是什么美貌的孤女,而是北方璟国贵族培养的一名贵女,璟国表明上和东陵国交好,可他们那边气候冰寒,每年都要在东陵买不少的粮食储备,自然眼馋邻国的这一块肥肉,当年埋进来的贵女可不止淑妃一人,只是她狡猾又机灵,才一路坐到了这四妃的位置,靠着璟国的助力李辰祁在官场上也算诸多轻松。可因为淑妃的身份,一旦暴露他是别国奸细之子,别说夺嫡了生死都堪忧,就算李辰祁不愿,也只能硬着头皮任由驱使,可还是心有不甘开口
  “我的身份?!我是东陵的三皇子,未来的储君之一,母亲,你应该明白我心中所想”
  淑妃娇艳的面容上浮现了冷冽的寒意,愤怒的开口
  “别忘了你身上也流着璟国的一半血液,也别忘了你现在的气派,势力靠的是谁!”
  许是之前在李晏君那边就生了气,李辰祁也是不管不顾的开口说道
  “母亲!你是我的母亲,你也为我想想吧!”
  李辰祁前期一直蛰伏在朝廷之外,就是不想太早的使用璟国埋插在东陵的势力,可这次赈灾之事八成都靠了那股势力,再加上李晏君破了自己在京圈里培养许久的暗部,李辰祁便再无选择的只能依附,可他不知的是淑妃的家族,也就是他的母族整个都把控在璟国的高管之上,淑妃怎么可能背叛,这些年她纵容李辰祁做了不少事情,是李辰祁自己头脑发昏的落了他自己的暗部,又怎么说是她没有为他着想,气的淑妃只将桌上的茶盏狠狠地挥在地上,啪的一声茶盏破碎,也打灭了李辰祁反抗的气焰
  “你给我回去好好想想你现在该做什么,若你还处理不好你那祸水,我就帮你处理了”
  淑妃横眉冷目的盯着自己的儿子,李辰祁也出了一身密麻的冷汗,这些年与她争宠的,与她抢斗的,哪个不是悄无声息的被她干掉,知道自己母亲手段厉害,李辰祁也只给出了保证就匆匆离宫,他要赶去夜艳楼,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个仔细,淑妃看着儿子走远,不由的哀叹了一声,人心都是肉长的,这般强逼着自己儿子与她一般的受制于人,她又如何不心疼呢?可她已身陷囹圄,各种腌臜的手段也只为求生,在自己儿子看不见的地方自己也尽力给到了他相对的疼爱与自由,可这般的平静,这般的美好又能维持多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李晏君去了自己母妃贤妃的居所,与淑妃那边富丽的景象不同,贤妃的宫殿就要清冷许多,殿里的奴仆不多,虽烧着银丝火炉,李晏君还是觉得寒冷,恭敬的给贤妃行了礼,便被抄写经书的贤妃指到一旁坐下。与着屋里温度相同的是贤妃的态度,自李晏君来了之后,贤妃便是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而李晏君也只乖巧的坐着,等待母亲写完再开口,可这时他的胞弟五皇子李明庆却叫嚷着走了进来
  “母妃!母妃!”
  李明庆丝毫不顾及的呼喊着,可一进就看到了独做一旁的李晏君,毫不尊敬了连个照顾都没打,只轻蔑的说了句
  “哦,是你来了”
  贤妃皱着眉的搁了纸笔,开口训斥
  “明庆,怎么说话的”
  李晏君面色无常,他早知自己的弟弟是个什么德行,即鲁莽冲动又狂妄自大,但凡他能稍微聪明一点,自己都不用这么辛苦的去给他争抢,可就算李明庆不堪大用,可他却是一个健全的皇子,没有秘密无有不堪,便此一点就将李晏君彻底比了下去,而做比较的评判者,自然是坐在椅榻上的贤妃,而偏心的裁判从来都不会公正,就像此刻贤妃也只是说上一句,等李明庆糊弄的喊了句皇兄,便让他的小儿子坐了下去,经书她也不抄了,只开口问着李明庆
  “这急匆匆的又是干什么?”
  李明庆笑着和贤妃说道
  “没什么,这几日不都是在筹备开府之事吗,我想着母妃昨日说给我慕嬷嬷做管家的嬷嬷吗,那不如把翠珏也一并给了我,他不是慕嬷嬷的干女儿吗?免得慕嬷嬷还想着她宫里的干女儿干事不尽心”
  贤妃笑着回着自己的小儿子
  “这事回头我给你慢慢说,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不嘛,母妃你就把翠珏给我嘛,母妃”
  贤妃被自己小儿子缠的没法,刚准备松口,可一旁被当了空气的李晏君突然开口
  “母妃是觉得慕嬷嬷年纪大了,在管理宫殿事宜比较劳苦才让她随你出宫,一是体恤,二是希望她能感恩的尽力给你办事,翠珏是慕嬷嬷一手培养起的,慕嬷嬷走后的事宜都是由翠钰接手,你若是把翠钰一起带出宫,你让母妃一时如那找人替手?”
  李明庆不忿的一眼瞪过去,他就是显摆一下母妃对他的疼爱,连手底下多年的老嬷嬷都给了他,而他这个相貌比他出众能力比他优秀的大哥,却讨不得母妃的一丝欢心,便赌气般地开口
  “母妃!我不管,你就把翠钰给我嘛~母妃~”
  16岁的李明庆被贤妃养的还是一副小孩子的脾气,可贤妃依旧是当宝般的答应了自己的小儿子,这让李晏君深皱了眉头,可贤妃的一句话又让他愧疚的无话可说
  “我的好庆儿,你可是母妃的一条腿换来的,想要什么都可以”
  贤妃年轻时可是一舞动京城的精绝才女,可生了李晏君之后便亏损了身体,可雌雄同体的李晏君让贤妃失望至极,便拼了命的生下了自己的小儿子,生产时差点死了过去,后来命是保住了,却因此一腿有疾不良于行,再做不了那惊才绝艳的掌中舞鼓上飞,便从小就在李晏君耳边哀叹,若李晏君是个常人,她就不用拼了命的落了残疾,便从此失了宠爱,就算李晏君再聪慧可贤妃日复一日的苦叹还是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愧疚的种子,自出生起李晏君就没见过贤妃开心的样子,直至这胞弟的出生,李晏君才头一次见了母妃眼中带光的笑脸,那个笑容太过珍贵,珍贵到李晏君从未拥有过一次,愧疚的种子持着执念在心底生根发芽,便自己无法得到只要母妃开心李晏君也觉得值得,所以那一对的交榻而坐母子温馨和谐,旁边孤零坐着的李晏君也未再开口打破
  而多年冷落李晏君贤妃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和自己的小儿子聊了许久才突然反应过来的,问了句
  “晏君,听说你这几日病了?”
  李晏君连忙起身回答
  “已经痊愈了,多谢母妃挂怀”
  贤妃继续开口
  “哦,那就好,对了庆儿的府邸准备的怎么样了?他不日就要开府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可以帮他细细操持?”
  李晏君亮起的眸子又暗了下去,却依旧恭敬的回到
  “儿臣已经去看过了,是南北通透的好院子”
  贤妃点点头,继续说道
  “嗯,庆儿开府是大事,你多费些心,看着时辰也不早了,赶在皇宫闭门之前去吧,别坏了禁制让别人嚼舌根”
  其实李晏君很想说多坐一会,只瞧瞧母亲也好,可一个从小就不被重视的孩子,又从哪儿学的会表露自己的委屈,只恭敬地作揖离去,出了贤妃的宫殿李晏君又做回了往日里铁石的模样,这次在出宫的路上没瞧见李辰祁,可李晏君也知道,他是一定会等着自己的,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李晏君收拾好心情,上了马车便往自己的府邸赶去
  【作家想说的话:】
  那个啥,剧情里母亲,以正常三观来说都是不正确的,孩子不是筹码不是武器,剧情需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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