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反派就是直接干



当反派就是直接干
【作品编号:49946】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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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穿越 / 高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穿越
魏尔得车祸后绑定了反派系统,系统要他去狠狠欺负蹂躏低谷时期的男主,当好一个反派,主角仇恨屈辱值越高,他的积分就越多。
魏尔得看到任务对象的脸后,当即就把裤子脱了。
蹂躏、凌虐,这个他擅长的啊,一百八十种姿势轮番上,保管把这些男主操得身心俱创!
快穿总攻,渣渣攻走肾不走心,内含各种世界背景的不同男主,目前想到的有被俘虏的猫耳少校、还在当男宠的未来妖王、遭遇绑架的禁欲总裁、被陷害落难的修仙天才……以后有想写的再补充,你们有想看的也可以给我留言。
你们有什么姿势、道具、play也可以留言,一起探索,一起开发。
作者放飞发泄之作,不定期更新,要是有读者看和留言,就再说吧!
1,绑定反派系统,第一个任务对象被关在笼子里
魏尔得开着跑车去约会的路上出了车祸,车身直接空中翻转一百八十度,撞击到路边的护栏上,驾驶座里的他当场被砸成一坨死肉,消防车来了才给抠出来。
不用等医生宣布死亡结果,魏尔得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抢救价值了。
他灵魂飘在半空中,无所谓的看着下头吵闹的人群,只是有些遗憾没有睡到那个追了两个月才终于松口的小情人。
【Duang!恭喜宿主绑定成功,这里是“反派系统”,我是你的贴身系统小蘑菇!第一次见面,希望宿主不要被吓到哦!】
突然出现的声音响起在魏尔得的脑海里,说是初次见面,但其实这个小蘑菇根本没有实体。
魏尔得环顾一周,淡定得很:“反派系统?需要我做什么?我又能有什么好处?”
【如你所见,你其实已经死去啦,但是绑定我们系统之后,你将可以通过完成任务获得积分,然后再用积分兑换各种神奇道具哦!宿主好好干,不仅可以重新活过来,以后还能有机会获得各种技能,变成超人都不是梦!】
【而您要做的任务,就是去到各个位面世界里,狠狠欺负任务指定对象,当好一个合格的反派,任务对象的仇恨值和屈辱值越高,宿主收获的积分就会越高!】
“就这样?”
【也有其他要求,反派欺辱主角的过程中,要保证不可以伤害到任务对象的生命,严格遵循该世界任务划下的底线,而且反派在完成任务之后,是会被任务对象反杀的。】
“听起来有点意思了,我们开始吧。”
【宿主你不要担心……诶?!就开始吗?】
“我不担心,我很期待。”
【好,那我们就开始吧!】
【位面世界开始传送,任务加载……】
【任务目标锁定,陆容莘,《星际执行官》男主角,目前落难中。】
【宿主身份选定,加载完毕,请宿主查收,务必好好利用各种条件,去给任务目标留下身心阴影,让他感到屈辱和仇恨!】
【小蘑菇会随时待命,我们一起冲冲冲,赚积分!】
随着小蘑菇叽叽喳喳的声音,一大堆信息潮水一样灌入了魏尔得的脑子,他快速消化吸收。
耽美小说《星际执行官》男主角陆容莘,是一个出身贵族、天资优秀,从小含着金汤勺长大,一路青云直上的人中龙凤。他以精彩绝艳的3S级成绩被保送进了第一军事大学,之后又以最优秀的成绩毕业,在实习期间就能够独立执行高级任务。顺风顺水的人生直到他这一次在前线被俘。
这段身在敌营当战俘的日子,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也让这个天之骄子见识到了世间的阴暗下作,从此不再只是一个眼高于顶的大少爷。
魏尔得睁开眼睛,他已经将脑中的信息接收完毕。
现在,他已经是星际世界里,虫族阵营中的一员了,而且在虫族中的地位不低,是这处军团中的高级虫族军官。
刚确定好自己的身份,不远处就传来一声呼喊:“魏尔得,新的俘虏送过来了,听说抓到几个好货呢,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去,走着。”
高级虫族也是类人模样,魏尔得和这位同行的同僚都生得高大,足有两米,行走如风,不消须臾就到了关押俘虏的地方。
他们的敌人是宇宙的另一个种族,兽人。
陆容莘的原形是一只黑猫。
魏尔得扫过错列成排的铁笼,一眼就看见了角落里的那个黑发金眸的男人,他曲折着长腿靠在栏杆上,瞧着镇定自若,紧身的作战服勾勒出比例完美、肌肉紧致的身形,武器已经尽数被收缴,裸露在外的麦色皮肤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给他的气质平添几分野性。
察觉到魏尔得的目光,他抬起眼睛,冷漠的看过来。
好一个高冷骄傲的制服猫系美男!
魏尔得在看清他这张英俊漂亮的脸后,嘴角勾起,向系统确认道:小蘑菇,他就是我的任务目标吧?
【没错!宿主加油,去羞辱他!欺负他!让他屈辱仇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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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出逃的宠物被抓住,触手捆绑驾驶室
在确认任务对象之后,相应的剧情也传送进了魏尔得的脑子里。
陆容莘的落难经过,是被俘期间被虫族选做了研究兽人的活体实验体,他也因此逃过直接被杀死的命运,在被虫族改造身体之后因祸得福,反而让精神力得以突破,从而反杀虫族,捣毁了这个虫族据点。
然而以上剧情要发生在两个月后,现在,魏尔得要做的就是在遵循原先剧情发展的基础上,狠狠的去欺辱男主。
“魏尔得,你盯着那个俘虏看了两分钟了,怎么?是想吃掉他吗?”
虫族同僚口中的“吃掉”,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吃掉,没有任何引申意思。
“艾森,我确实想吃掉他,但不是你说的那种吃法。”
土生土长的虫子艾森憨憨的抠着脑壳:“还有别的吃法吗?哦不对,不管是哪种吃法,你不能吃掉他,这一批俘虏质量很好,博士说要我们送去实验室的。”
“我知道,你放心,我没有忘记博士的嘱托。他们还要在这里放一天不是吗,今夜我来看守。”
“好,那就交给你了。”
两个虫族的交谈没有丝毫回避,他们的对话陆容莘听得一清二楚。
当那只叫艾森的虫子离去后,剩下的那只高大的虫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没有多做什么,也离去了。
但是陆容莘心下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被关在笼子里送来的俘虏有二十多个,陆容莘是其中之一。他们被分在不同的笼子里,就像是关在笼子里的宠物一样,脖子上还被套了一个抑制力量和精神力的项圈。
看起来更像是宠物了。
虫子们从来不会给他们吃饱饭,夜色降临之后,为了节约体力,陆容莘靠在栏杆上闭目养神。
他睡得很浅,所以当一个脚步声靠近时,他就清醒了过来。
笼门打开的一瞬间,他睁开眼睛,迅速的发起了攻击。
他的速度极快,身影化作一道残影。
出乎意料的,一击即中后,他成功冲出了牢笼。
陆容莘逃出了关押自己的笼子,隐匿在夜色中穿行,心中疑惑忐忑,也有几分侥幸。
这颗虫星戒备寻常,并不森严,关押他们的地方只有零星几个中等虫族在巡逻,叫陆容莘巧妙的避开了。
他循着记忆里的路线,打算去抢一搜小型飞行器离开。
夜色寂静,陆容莘只能听到自己轻微的脚步声,和胸膛中砰砰跳动的心跳。
脖子上的抑制项圈限制了他很多的能力,但是单凭身手,陆容莘依旧顺利的找到了飞行器停靠点,并且杀死了门口看守的两只中等虫族。
他坐进了飞行器中,正打算关门的时候,一只泛着金属光泽的手突然横亘而出,将门牢牢抵住。
陆容莘立时反应过来,这是那只本该看守笼子的高等虫族!似乎是叫做魏尔得!
魏尔得俯身睨着驾驶位上的陆容莘,尚算英俊的脸上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小猫俘虏,你跑的倒是很快嘛,我只是关个笼子的功夫,差点就找不见你了。”
小猫……
这个带着调情意味且充满羞辱的蔑称,让陆容莘炸了毛,他当即就发起了狠厉的攻击,招招直奔要害。
他的动作敏捷快速,然而魏尔得动作更快。
几乎实在陆容莘靠近的一瞬间,数道儿臂粗的触手鞭子一样挥打过来,在阻挡住陆容莘的攻击的同时,将他的四肢紧紧缠绕住。
魏尔得触手用得还不熟练,力量掌握不算精巧,似乎是力气太大了,一瞬间,修长劲瘦的陆容莘就被触手缠绕得曲折了身躯和四肢,束缚得痛呼出声。
魏尔得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他的目光落在陆容莘柔韧弯折的细腰上,感到下腹腾上了一团火。
不愧是猫的腰啊,也不知道操起来会是怎样滋味。
他操控着触手将陆容莘捆在驾驶座上后,自己纵身一跃,也跳进了飞行器中,并且将门关上了。
驾驶位空间不算宽敞,装载了两个高大的男人后更显拥挤,魏尔得直接坐在了陆容莘的身上,并且控制着触手,将他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大大分开,吊上半空。
如此,魏尔得算是挤在了陆容莘的双腿之间,姿势暧昧至极,而陆容莘挺翘的屁股正好贴上了一根昂扬滚烫的棒状物,且感受到的这根棒子的大小后,让陆容莘倒吸一口凉气。
陆容莘镇定的面庞此时方才露出惊恐,他用力挣扎,细韧的腰肢在触手的缠绕下扭动,不可避免的隔着两层布料磨蹭到魏尔得的大棒子,着实惹火。
魏尔得直接伸手扣住了他诱人而不自知的腰,胯往前挺,那根灼人的大棒子稳稳抵在了陆容莘挺翘的两瓣屁股中间。
陆容莘跟被烫到一般:“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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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脑中的男主仇恨屈辱值面板上的数值,开始往上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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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逃窜失败,触手绑缚,手指插口插穴,黑猫少校の初体验
听到魏尔得的话,陆容莘当即反应过来——他这是遇到虫族变态了!
“放开我!”
陆容莘怒喝,一双金黄的猫眼变成了竖瞳,凶狠的盯着魏尔得,嘴里平整的牙齿也露出了四颗尖利的虎牙。
魏尔得挑眉,眼中兴味更甚:“对啊,你跟那些假扮的猫郎不同,你是一只真正的猫。”
陆容莘对他呲牙,口中发出猫科动物威胁人时的咕噜声。
但这点小变化,在魏尔得眼里只是前戏里的小情趣罢了,他解开陆容莘的裤带,突然感觉到一丝轻微的疼痛。
而手底下的陆容莘灵活的一翻身,钻出了他的桎梏,被魏尔得架在半空的大长腿极具爆发力,在挣脱束缚的同时还狠狠踹了魏尔得胸口一脚。
陆容莘毫不恋战,脱困后立马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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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戴着抑制项圈,也一个月没有吃饱饭了,身体状态不是魏尔得的对手。
魏尔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在今天之前,他还只是一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就算练过拳击,和真正刀枪剑雨里厮杀过来的陆容莘完全没得比。
魏尔得看着陆容莘逃跑的残影,低头看一眼驾驶座上断成数截的触手。
——刚刚陆容莘用突然刺出的利爪撕碎了它们。
系统小蘑菇出声安慰:【宿主,你不要气馁,陆容莘毕竟是男主,未来星际第一人,你能开局就在他身上收获20点屈辱值已经很棒啦!】
“我怎么会气馁呢?多有意思的世界啊,我还没有操过未来的将军呢。”
音落,一道比黑影更快的身影飞窜出驾驶室。
魏尔得很快就追上了陆容莘。
陆容莘刚跑出飞行器停靠点,在边缘还躺着两具被他杀死的看守尸体,而他手上握着一把虫族制式的军刀,在魏尔得的触手袭来时,快速侧身反劈,斩断了一截臂粗的触手。
“你这只小猫还真够野的啊!”
魏尔得被连斩三条触手,非但没有退缩,眼中的欲望反而更加热烈。
他揉身而上,用触手封堵住陆容莘逃跑的路线,开始跟他近身肉搏。
在对战之中,魏尔得对触手的操纵已经愈发熟练,也越来越适应这具全新的身体。
玩够了,他猛的挥出一拳,军刀砍在他的手背上,被生生震裂,同时身后触手暴涨,转瞬就将陆容莘结实缠绕。
这一回,触手分出了十数条细支,将陆容莘的每一根手指都分开缠绕起来。
“你这小猫的指甲真够尖的啊,还能划断我的触手。”
魏尔得虫族的身体十分高大,一米八八的陆容莘被他禁锢在自己身下,看着竟然当真如同一只受困的小猫,无助挣扎,对即将要遭受的事情惊恐无措。
魏尔得控制着触手将陆容莘的长腿分开到最大,膝盖下压,露出挺翘的屁股,正好向上。
感受到那根滚烫的大棒再一次顶在了屁股上,陆容莘惊怒交加。
“你这只恶心的虫子!住手!你踏马放开我!”
魏尔得能感受到触手上传来的巨大抗拒力,让他不得不费心加强控制的力道,以免让陆容莘挣脱。
但这种程度的强大俊美的男人,他此前还从来没有操过,陆容莘越是挣扎,他心里的欲火就越是旺盛。
呲拉——
作战裤在虫族利爪之下碎成破布,陆容莘的私处全都暴露在魏尔得眼下。
“啊!你这只臭虫!我要杀了你!”
陆容莘浑身颤抖,也不知道是被冷风冻的,还是羞愤过度被气的。
魏尔得低下头,扳开他的大腿仔细打量了一遍,凑到满脸恨怒的陆容莘耳边,轻笑道。
“看不出你这只小黑猫,肉棒和肉穴还挺粉嫩的啊,第一次?”
陆容莘竖瞳放大,张嘴就向魏尔得的脖子咬。
魏尔得轻松躲开,食指中指收了利甲,趁陆容莘张口之际插进他的口腔里搅动。
“真是有活力啊,我就喜欢你这种野性勃勃的干净小猫。”
“唔!”
陆容莘咬不动高级虫子的手指,冰凉的手指插在他嘴巴里,他奋力推拒。
魏尔得瞧着他气愤又生涩的用舌头和牙齿抵抗,手指在他口腔戏弄的挑逗。
尤其是猫的舌头,上面还分布着倒刺,搔刮在他的皮肤上,感觉很是独特。
“小猫咪,你舌头挺笨拙的嘛,没和别人亲过嘴吗?”
陆容莘含糊不清的骂道:“滚!”
“等以后我再好好教教你,今天我要先带你领略更重要的体验。”
魏尔得把被口水湿润足够的手指抽出,精准的探索到陆容莘的后穴。
从未被人开采过的禁地干涩紧致,魏尔得经验老道,先在括约肌外缘按摩湿润,感受着肌肉抗拒收缩的节奏,在他舒张的瞬间用力一挤,一节中指就插进了陆容莘紧缩的后穴里。
陆容莘闷声痛哼。
魏尔得清晰的感受到触手里的挣扎力度更大了,同时屈辱值更是上窜了一大截。
陆容莘嗓音清越,魏尔得喜欢听他隐忍的声音,手指用力推进,在中指进入两个指节后,食指也强硬的塞进来。
“小猫咪,你不想受伤的话,最好听话点,屁股别这么用力,你的尖牙都咬不断我的手指,难道还想用屁股夹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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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手指玩弄射精,大肉棒强行操穴,正面操完背面操,内射,跪着含恨被操射
魏尔得是个花花公子,超级玩家,虽然从不走心,但在走肾的时候还是比较用心的。
尤其陆容莘这种类型,更是极大的刺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把一个骄傲强大的战场杀神按在地上,四脚朝天的狠狠操弄,想想就让他热血贲张。
后穴里不断深入的异物感除了疼痛,更让陆容莘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他四肢被触手大字捆绑敞开,只能拼命收缩肛门括约肌,试图以此阻止那只虫子的侵犯。
“真是不听话啊。”
这点轻微的抵抗在魏尔得眼里,无异于螳臂当车,他随口轻叹一声,第三只手指也已经挤了进去。
“唔!”
陆容莘的喉咙里发出短促的痛哼。
“这就有感觉了?小猫咪你可真是天赋惊人啊。”魏尔得轻笑一声,手指老练的给陆容莘做扩张。
“谁踏马有感觉,给老子滚呃啊!”
魏尔得的手指顶弄到了甬道里的一处软肉,看来兽人的身体构造也和人差不多嘛,他坏心的抠挖陆容莘的前列腺,感受到手下身躯的颤抖:“这里很敏感嘛。”
陆容莘脑子一片空白,他进入军校时体检也做过肛门指检,但医生插入手指触碰到他前列腺时的感觉,和魏尔得的挑逗完全不同,屁股里撑开的三根手指依旧胀得难受,但是下腹渐渐生出一种陌生又奇怪的感觉。
魏尔得阅人无数,立马就发现了陆容莘身体的变化,他扫视一眼陆容莘依旧没精打采的肉棒,轻笑一声,手指顶、磨、搔、刮,不消小会儿,陆容莘疲软的前端就渐渐打起了精神。
“嗯?怎么不说话了?”
魏尔得手指用力一顶,陆容莘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尖软的呻吟,听得魏尔得眉梢高挑——陆容莘刚刚那短促的叫声,像极了猫啊。
“你还真的是只可爱的小猫咪呢。”
陆容莘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发出猫叫声,他从上小学后就没有失控发出过兽吟了。
反应过来他狠狠瞪视魏尔得,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害怕再发出让自己难堪的声音。
魏尔得看见陆容莘的下唇已经被咬出了斑斑血迹,他只是任务需要凌辱这一只可爱的黑猫少校,但他本身还挺喜欢这个带劲的床伴,于是另一只手在陆容莘赤裸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两下,提醒道:“别咬了。”
陆容莘当然不会听,寂静的空地回响起巴掌排在臀肉上清脆的声响,更加让他羞耻憎恶。
魏尔得轻“啧”一声,拇指撬开陆容莘紧闭的牙关,直接卡在他的齿间,且恶趣味的压迫到陆容莘的唾液腺。
陆容莘被他掰开着嘴巴,无法正常吞咽,口水从嘴角溢出,清清凉凉的打湿了魏尔得的左手。
魏尔得掰着他的下巴,笑着说:“小猫咪,你的水真多啊。”
陆容莘气急,尖牙用力咬在魏尔得泛着金属光泽的手指上,留下深深的齿印。
这足够咬断人骨头的力道,对于高级虫族的身体,却连表皮的防御都破不了。
魏尔得右手加快抽插速度,左手上的咬合力明显一松。
“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先让你爽一次。”
魏尔得这样的实战高手,全力进攻后,没几分钟,初经人事的陆容莘就抽搐着射了。
脑海里的屈辱值也在这一刻猛地窜高了一大截,连小蘑菇都发出惊叹:【我带了这么多届的宿主,你还是头一个在第一天就能让数值破百的!】
魏尔得嗤笑,操纵触手放下陆容莘的双腿。
倔强在他的技术面前,不过是逞强的小情调罢了。
陆容莘的小腹和作战服上都撒着他的白浊,混合着血渍,情色中有种别样的性感。
他躺在地上,合着眼,小腹轻轻起伏。
“还没结束呢。”
魏尔得一语双关,陆容莘惊讶的睁开眼,正对上扒下自己裤子的魏尔得。
之前隔着裤子就感受过这根肉棒的巨大,现在突然弹出到眼前,那可怕的尺寸顿时吓得陆容莘呼吸都停了一瞬。
“操!”
“对,该我来操你了。”
魏尔得俯身,将陆容莘的两条长腿掰开,强硬挤进胯间,一手托着陆容莘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往他挺翘的臀瓣里怼。
陆容莘双手被触手绑缚到了背后,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黏在魏尔得那根可怖的肉棒上。
杀了成百上千的虫族,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见虫族的生殖器,这根肉棒足有女人的手臂粗!柱身上曲张着青色的血管,前端彭大,尖端呈弯钩的形状,像是一根残忍的刑具,此时尖端的前缘已经抵进了他的后穴,正在缓慢用力的深入。
恐惧和屈辱在这一刻击溃了陆容莘的冷静,他再也忍不住大骂起来。
“可恶的臭虫!你踏马的住手!给老子滚!出去啊!死虫子,进不来的!这么大怎么可能……啊!啊啊啊啊——”
比三根手指还要粗大的一圈的龟头完全的挤进了紧致的肉穴里。
陆容莘痛到两眼发黑,后穴的撕裂感比他在战场受过的伤加起来还要更痛。
“淦,放松点,你这只不听话的小猫,夹得真踏马的紧。”魏尔得吸一口凉气,初哥的屁股太紧了 ,挤得他也不太好受。
魏尔得拍着陆容莘的屁股往两边掰,低头看见粉色的小穴往外溢出了几道鲜血。
“啧,让你不听话,果然撑裂了。”
话虽如此,但魏尔得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扣紧陆容莘细韧的腰肢,禁锢住他所有的退路,开始更加深入的往他身体里挤。
陆容莘嘶声惨叫,疯狂挣扎,手指弹出的利爪在挣扎中割断了几根触手,又很快被新的触手缠上,他仰躺在地上死死盯着那根大肉棒慢慢沉进自己的身体,金色的猫瞳周围瞪出了一圈红血丝:“死虫子!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怒骂里夹杂着惨叫,魏尔得的肉棒完全进入了陆容莘的身体,他掐着陆容莘的腰往后退了些许,干涩的肠肉将他的肉棒绞紧,每一厘都动得生钝。
“啊啊啊——”陆容莘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停下!停下!死虫子你别动了!”
“这么痛啊。”
魏尔得当真停下来,适当的凌虐确实有趣,但他也没想要当真搞坏这个刚操到手的异族床伴。
剧情里陆容莘可是断手断脚都能一声不吭的人,这次叫得惨烈,可见确实痛得太狠了。
虫族的生殖器还带着细小的倒刺,他的这根还格外巨大,以陆容莘现在的开发程度,润滑不够,硬来怕是会被捅穿。
不过,这也是开发的乐趣所在。
魏尔得换了个姿势,操控触手将躺在地上的陆容莘上半身托起,利爪三五两下撕开了他剩余的衣物。
小麦色的性感躯体完全的暴露出来,陆容莘的肌肉形状流畅漂亮,被冷汗打湿得亮晶晶的,胸前的两点跟他的私处一样,是可爱的粉色。
魏尔得耐下心来,抚摸过陆容莘性感的肌肉,注重在胸前、乳头、腰腹几处停留挑逗,探索着他身体的敏感点。
在魏尔得下体不动后,陆容莘很快缓了过来,他低头大口喘气,缓解着后穴的撕裂感和胀痛,瞥见魏尔得动作,冷冷开口:“你以为我会对你这只恶心的臭虫起反应吗?真是异想天开!”
前戏做了十来分钟,确实如陆容莘所说,他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
魏尔得挑眉,他不觉得是自己技术的问题,大概是陆容莘身为军人,做过抗刑讯训练,而且他的大肉棒还插在他屁股里,这大小对第一次的初哥来说确实很难升起疼痛以外的感觉。
小蘑菇也看出了魏尔得的困境,小声开口:【宿主,你现在有一百多的屈辱值,可以找我兑换润滑液,系统出品,绝对精品。】
魏尔得看着陆容莘冷傲嘲讽的脸,倔得让他心痒痒。
他伸手掐住陆容莘的下巴,小拇指逗猫一样搔了搔:“不用,是不是异想天开,我今天就要好好试试。”
说完,他直接抽身从陆容莘的身体里退了出去。
陆容莘咬牙咽下了痛哼,后穴乍空,被撑开的肉壁一时缩不回去,夜晚的凉风灌进来,刺激得肠壁细小的伤口火辣辣的痛。
他看见魏尔得弯腰捡起了一个东西,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头滋生:“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继续干你啊。”
魏尔得直起身,陆容莘终于看清了他手里捡的东西——竟然是被他割断的触手!
魏尔得摆弄着自己的触手,被割离身体后,触手变得弹弹软软,用力一挤,里面挤压出滑溜溜的粘液来,滴滴答答的落在陆容莘震惊的脸上。
“第一次嘛,我也不勉强你一定要自己分泌润滑液,我会慢慢调教你的。”
魏尔得挤干了这截触手断肢,将流出的粘液尽数涂抹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再次对准了陆容莘的后穴。
“你这个死变态啊!啊啊啊——”
这一次,果然顺滑了不少,虽然还是很紧,但足够魏尔得缓慢的做活塞运动了。
陆容莘痛得脱力,身体的重量全倚在绑缚他的触手上,被魏尔得掐着腰抽插。
想到在自己身体里律动的是一只虫族,润滑液还是从触手里挤出来的粘液,一股反胃感涌上喉头,但是他一个月都没吃饭了,胃里空空,只能侧头干呕。
魏尔得蹙眉,陆容莘的抗拒他不介意,但抗拒到恶心呕吐,还是影响了他的兴致。
他直接把陆容莘翻个面,让他趴跪在地,背对着自己。
肉棒插在后穴里旋转的剐蹭让陆容莘的后穴流出更多鲜血,混合着透明的粘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
陆容莘被翻面之后,埋头支在地上,他想要咬牙忍住所有呻吟,但是魏尔得用力的冲击顶撞,尤其是时常故意关照他最敏感的前列腺,在最初一段疼痛不适过去之后,酸胀中竟然当真渐渐生出了些许奇异的感觉。
陆容莘闭着眼睛被动承受,夜风里只剩下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和陆容莘不时溢出的破碎低吟。
魏尔得巨大的肉棒不断在陆容莘粉嫩的肉穴里没入拔出,从背面看着画面更加淫靡。
魏尔得想听见陆容莘的声音,专门换着角度去顶撞他的敏感点,把他两瓣性感的翘臀拍得啪啪响。
陆容莘知道魏尔得想要自己屈服,他倔强的咬牙不肯多发出一丝声音来。
“小猫咪,打起精神来啊,还是你更加喜欢我正面操你?”
陆容莘恨恨骂道:“死虫子你等着,啊嗯……”骂到一半,魏尔得恶意加大力道,把陆容莘后面的声音都顶得变形,陆容莘不甘的闭上了嘴。
但是后面魏尔得的力道越来越重,肉棒插入得也越来越深,陆容莘已经升起了快感,且这种感觉渐渐压过了疼痛,他下腹也跟着腾起一团火,意识都在这无休止的抽插中变得涣散,脑海里恨意模糊,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嘴里溢出了声声酥麻的低吟。
突然,后穴里好不容易适应了大小的肉棒停顿在了最深处,然后热度惊人的前端进一步开始彭大起来。
陆容莘一惊,他们兽人在交配时,为了提高受精率,即将射精前也会彭大生殖器。
“死虫子!你踏马敢射到老子里面!出去!放开我!滚出去!”
“哟,小猫咪终于恢复精神了啊,我喜欢你这活力充沛的样子。”
彭大的前端已经卡死在了肉穴深处,魏尔得甚至放开了扣住陆容莘腰肢的手,看着跪地的陆容莘挣扎的往前爬,想要逃离,但是却根本无能为力。
陆容莘也绝望的发现了这一点,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即将被灌精的雌兽,压在魏尔得的身下,被卡得死死的。
卡死在身体里的肉棒开始小幅度、高频率的继续抽插,彭大的末端正好磨蹭过他最敏感的前列腺,肉棒比他的肠道更烫,像是烙铁在他的身体里搅动。
陆容莘绝望的喊:“啊嗯,别,别射在里面!”
魏尔得当然不会退出来,他俯下身,凑到陆容莘耳边:“陆容莘,记住,我的名字叫魏尔得。”
他没有继续戏称陆容莘为小猫咪,这句低语说得格外严肃。
说完,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肠道的最深处,烫得陆容莘发出高亢的尖声:“啊啊啊啊啊!”
“死虫子!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啧,真是不听话啊。”
魏尔得其实也不在意陆容莘管自己叫什么,看着屈辱值面板上剧烈上涨的数据,在他开始射精之后,之前一直纹丝不动的仇恨值数据也小幅度的波动起来。
魏尔得勾起嘴角,射精过后,听着还恨声叫骂着“死虫子我要杀了你”的陆容莘,他的肉棒没拔出来又硬了,直接提枪继续下一轮的冲刺。
他喜欢有活力的家伙。
常年锻炼的军人身体果然带劲。
魏尔得干了陆容莘两个多小时,在他的屁股里射了三次,才意犹未尽的拔出肉棒。
他没有换姿势,像是作为惩罚,一直让陆容莘像母狗一样跪着背对自己操他。
操完了把他翻过身来,才发现嘴硬的陆少校也射了两次,地上留着他黏白的精液。
而虫族的射精量巨大,三次都一滴不落的灌溉进了陆容莘的肠道深处,翻过身后便看到他紧致的腹肌鼓胀起了一个弧度。
陆容莘的下唇已经血肉模糊,麦色的胸肌和腹肌上沾着混合了灰尘的白浊,腰腿上尽是色情的青紫红痕,膝盖更是磨得一片血红。
他大概是以为今晚的侵犯已经结束了,撩起眼皮扫了魏尔得一眼后,便躺在地上无力的吐息,像是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魏尔得打量着地上颇具凌虐美的陆容莘,拄着下巴思索。
过了几分钟,陆容莘被魏尔得赤裸直接的视线看得烦躁,他睁开眼,冷声开口:“你还在看什么?把我抓回去也好,杀了我吃掉也好,都快一点!”
魏尔得蹲下身,触手托着陆容莘送到自己面前,伸手捧住他的脸,打量着他金色的猫瞳:“小猫咪,你该不会以为我就到此为止了吧?”
陆容莘被他摸得毛骨悚然,闻言更是不寒而栗,他屁股生疼,现在还能感受到里面塞满的精液在缓慢的往外流,这个变态还要再来?!
魏尔得逗弄似的捏了捏陆容莘的耳朵:“我在想,你不是只猫吗?既然眼睛和爪子可以变成猫,那耳朵和尾巴也可以变出来吧?”
【作家想说的话:】
灵感爆发,鸡儿梆硬,我还能码!下一章的姿势超级nice,目前我还没有看到别人用过,想想就好激动,干干干,干真猫耳少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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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抱着边走边操,威胁成功,黑猫少校被迫变身,脐橙尾巴插穴
“你想得美!”陆容莘当即抬起腿,狠狠一脚踹过去。
只不过这一脚力度绵软,魏尔得轻而易举的把他的脚踝抓在了手里,甚至恶趣味的向上抬举。
陆容莘本就伤痕累累的后穴被拉扯到伤口,脚踝痛得在他手里轻颤,他低下头忍住了痛哼,不肯在魏尔得面前露怯。
魏尔得靠近了,对着陆容莘耳朵吹气:“我们做都做过了,你肚子里现在都是我的种,不就是想看看你的耳朵尾巴吗,这么激动干嘛。”
陆容莘偏头躲开魏尔得的靠近,气得浑身发抖。
这个死虫子在说什么,以为强奸了他就不一样了吗?
对他们兽人来说,除非战斗变换兽形态,不然成年之后,只会在最亲密的伴侣面前才露出没有攻击性的兽态特征。
魏尔得只继承了主线剧情和这具虫子的记忆,对于兽人的风俗习惯并不了解。
不过这么有趣的风俗,哪怕是他知道了,也只会更加兴致盎然。
魏尔得抓着陆容莘的脚踝,把他拉到怀里,揽着他的腰往身上一提,让他的屁股感受到自己半硬的大肉棒:“喂,快点,不然我就继续干你,干到你给我摸耳朵为止。”
陆容莘双手被触手绑在背后,而且双腿也被操得发软,根本反抗不了魏尔得的动作,被他岔开了双腿抱在怀里,一双赤裸的长腿悬在魏尔得腰的两侧,屁股大开。
这个姿势让他感觉到肚子里的精液加速往外流动,已经有一绺滑到了股缝边。
陆容莘羞耻至极,咬着嘴用力夹紧屁股,不想让里面的东西当着魏尔得的面流出,那感觉就好像当众失禁一样。
“不说话?”魏尔得调整了一下抱陆容莘的姿势,“我可不是在吓唬你啊,小猫咪,还是你就是想被我继续操?”
陆容莘抬起头:“你就是操死我,也休想!”
“呵,有骨气。”
魏尔得说到做到,他就是稀罕陆容莘这副宁死不屈的倔模样,胯下的大肉棒早就再次挺立起来,托着陆容莘的腿弯往下沉。
陆容莘的后穴刚被狠狠操完不久,穴口的肌肉还松软着,流到穴口的精液刚好做润滑,肉棒借着他的体重轻而易举的再次插了进去。
巨大的肉棒撑裂了肠壁的伤口,陆容莘靠在魏尔得的肩头发出微弱的挣扎和呻吟。
魏尔得侧头看他,可怜的黑猫少校已经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
小蘑菇在魏尔得脑子里出声提醒:【宿主,您真的要操到男主妥协吗?】
魏尔得一边抱着陆容莘上下律动,一边用意念回复:【怎么,你觉得我在说笑?】
【不不不,我没有这么想!】小蘑菇看着大丰收的数据面板,对魏尔得已经用上了尊称,【您说的话我都信,但是男主现在已经很虚弱了,而且他就是宁死不屈的性子,您要是再操下去,恐怕会导致男主死亡,那我们就任务失败了。】
【啧,麻烦,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魏尔得没有抽出埋在陆容莘后穴里的肉棒,抱着他迈开脚步。
随着他的行走,肉棒在陆容莘的后穴浅浅抽插,每一次都会不轻不重的摩擦过他的敏感点,激起陆容莘身体里被开发出的欲望,后穴生出躁动的瘙痒,但是这个节奏和力道又如同隔靴搔痒,根本不够满足。
“别走了。”陆容莘哑着嗓子开口,“要操就赶紧的,直接操死我。”
魏尔得看出了陆容莘的难耐,他脚步不停,不紧不慢的继续走:“我可舍不得操死你。”
这可恶的虫子!
陆容莘气得牙痒痒,一口咬在了魏尔得的肩膀上。
魏尔得瞥一眼狂怒却拿自己没办法的黑猫少校,促狭道:“小猫咪可轻点咬,我皮厚肉糙的,别把你的牙磕坏了。”
魏尔得身高腿长,哪怕刻意放慢速度,不过多久,也走到了目的地。
陆容莘见他停下,撑着力气抬头四顾,赫然发现,魏尔得竟是带着他走回到了关押俘虏的地方!
“眼熟吗?”魏尔得颠颠陆容莘的屁股,插在里面的肉棒戳得他闷哼出声。
陆容莘当然眼熟!
这就是他今晚逃出的牢笼!
不远处一道临时搭建的栅栏里头,几个守夜的中等虫族打着瞌睡,而里面影影绰绰立着一排牢笼,关着的都是他的战友!
陆容莘看到这里,金黄的猫瞳瞪得溜圆,他压着声音,咬牙切齿的质问魏尔得:“你要干什么!”
魏尔得坦荡荡的威胁他:“如你所见,找几个观众来欣赏一下我的持久力咯,顺便见证一下我们赌约。”
陆容莘凶狠的瞪过去:“你敢!”
魏尔得玩世不恭的对他笑:“你看我敢不敢?”
“你!”
魏尔得再次迈开脚步,向着关押地走去,并且手上的力道加重,抱着陆容莘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陆容莘被顶撞得又酸又胀,身后遥遥可见的守卫和同伴让他浑身紧绷。
“啧,放松点啊,夹这么紧,你屁股还要不要了?”
陆容莘充耳不闻,回头看见越来越近的人影,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魏尔得欣赏着怀中黑猫少校紧张的模样,低头轻声蛊惑:“我喜欢听话的小猫,你要是乖一点,我也不会让你为难,毕竟我还挺喜欢你的,你只要听话,我也舍不得跟别的人分享这么可爱的你。”
这句话说完,陆容莘靠在魏尔得肩头没有任何动作,但男主屈辱值的数值又猛地窜高了一截,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陆容莘被触手绑缚的双手在背后紧握成拳。
他是首都星陆家的继承人,从出生起就是天之骄子,骄傲了一辈子,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冒犯他!
就在一个月前,他还是军部最具潜力的战士,是前途一片光明的指挥官,哪怕是被俘虏的这一个月,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他也不曾这般屈辱狼狈。
这只虫子,这只叫魏尔得的可恶虫子,竟敢这般戏弄他!侵犯他!还妄图把他当作宠物玩弄!
他要一个战士去当听话的宠物!
陆容莘想过一死了之,但是脖子上的抑制器封锁了他的精神力,不然他一定在魏尔得侵犯自己的时候就自爆精神域,跟这个肮脏的臭虫同归于尽!
“想自杀?”
陆容莘猛地抬头,就见魏尔得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仿佛已经将他的内心洞穿:“小猫咪,在我的手里,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而且就算你死了,我也会把你的尸体扒光了丢到你的同伴们面前,让他们见识一下你淫荡的屁股。还有你刚刚在小树林里的初夜,那浪荡发骚的猫叫声可真好听啊,我为了纪念可是用留影球全方位的记录下来了,要是寄去你们国家,应该也会有很多人和我一样喜欢你吧。”
陆容莘满眼不可置信:“你什么时候……不对,你这只虫子怎么会想到这些?”
“怎么,只见过虫族在战场上的样子,以为我们只会吞噬和杀戮?休战期间,像我这种有智商的高等虫族,也是会翻墙进你们的星网冲浪的。”魏尔得说着,拍了拍陆容莘的屁股,提醒道,“还有五十米就走到大门口了哦。”
魏尔得考虑到陆容莘的心理建设,特意放慢了脚步。
二十秒后,他感受到一条毛绒绒扫过自己的手臂,柔软顺滑的皮毛触感极佳。
魏尔得挑眉,低头,果不其然的看见埋头在自己胸口的陆容莘头顶凭空冒出了一对黑色的三角猫耳,而在他赤裸的后背,一条黑亮的长尾巴低落的垂着,随着他走路前后摇荡。
“这才对嘛。”
魏尔得露出笑容,低头在陆容莘的猫耳朵上亲下一口,抱着他转换了个方向走去。
陆容莘的耳朵被亲得抖了抖,猫耳比他的人耳要更加敏感,这一吻亲得他心底生出一丝异样。
魏尔得抱着陆容莘走到了关押点的背面,在围墙后停下,这边有不少的树,可以将他们的身形隐藏。
陆容莘被魏尔得放到了地上,甚至收回了一直绑缚着他双手的触手。
陆容莘自知逃跑无用,扶着树干勉强支撑着身体,冷冷看着魏尔得:“你现在满意了吗?”
魏尔得寻了个石头坐下,他裤子没提,粗大可怖的性器张牙舞爪的竖立在腿间,对着陆容莘勾手:“自己坐上来。”
陆容莘紧握着拳头死死盯了魏尔得几秒,面无表情的走到他身前。
他低头看着魏尔得巨大的生殖器,简直无法想象,之前就是这个大棒子插进了他的身体,把他翻来覆去的干了一次又一次。
“快一点,我耐心不太好。”
魏尔得催促。
陆容莘深吸一口气,分开双腿,跨上了魏尔得的腰胯,那根巨大的肉棒贴上了他的大腿内侧,烫得他微微一抖。
魏尔得顺势扶住他的腰,手往后游移,到骶尾部时,他捏住了陆容莘的尾巴根,捏着尾巴根好奇的感受这条货真价实的猫尾巴。
“小猫咪不用害怕,我这才刚刚从你屁股里拔出来,再插进去也不会有多痛。”
“我不是怕痛。”
是觉得恶心。
陆容莘说完,努力忽视掉尾巴根上玩弄的手,对着魏尔得的肉棒往下坐。
魏尔得看他这要坐断自己命根的架势,揪住他的尾巴把他拉在半空:“啧,你这样哪进得去。”
他一手撸着这条顺滑的大尾巴,一手掰开陆容莘的屁股往下压。
陆容莘再次感受到后穴饱胀的异物感,滚烫的大棒不断深入,这个姿势让它进去得比以往都更深。
魏尔得将他的尾巴从背后拉到身前,放在手里饶有趣味的把玩起来:“现在自己动吧。”
陆容莘扶住魏尔得的肩,忍着后穴的疼痛和不适,生涩的上下抬高屁股。
魏尔得用尾巴尖的软毛扫弄着陆容莘也抬头的肉棒,没几下,陆容莘就被自己的尾巴刺激得射出来。
紧接着,魏尔得突然听到陆容莘的肚子里传来一声“咕噜噜”。
魏尔得抬眼:“饿了?”
陆容莘没吭声。
不过想来也是,被俘的这一个月,虫族每天只给他们吃一支普通营养剂,平常只待在笼子里还好,今夜运动了这么久,那点点能量肯定早被耗光了。
魏尔得看着被精液沾湿的猫尾巴,黑色的尾巴尖上的白浊尤为明显,而且猫尾的毛皮油亮顺滑,精液落在上面并没有弄湿。
竟然还是防水的!
“真有意思。”魏尔得突然把陆容莘从自己的肉棒上拔出来,将他翻身俯压在自己腿上。
陆容莘下意识的反抗,都被轻松压制,朝天的屁股上黑色尾巴鞭子一样抽甩向魏尔得。
魏尔得抓住了他的尾巴,感受到手心里不小的力道:“好家伙,这条还是你出其不意的武器啊。”
陆容莘想撑起身子,又被魏尔得按回去,他愤怒的问:“你还要干什么?!”
“喂你吃点好东西。”
“不用!”
“我有说你可以拒绝吗?”
说完,陆容莘突然感觉屁股被人掰开了。
这感觉他在今晚体会过很多次,接下来肯定会有个东西塞进他的屁股。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肠道很快感受到了毛刺样的充胀感,身体的异样让他下意识的甩动尾巴,而随着他尾巴一动,屁股里搔刮肠壁的胀痒更加明显,甚至因为前端的毛扫到了前列腺,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让他双腿发软,直接扑倒在了魏尔得腿上。
陆容莘懵了。
魏尔得趁机将他的尾巴更加深入的往他屁股里塞,一边塞还一边说:“记住,不可以把尾巴收回去哦,不然我会惩罚你。”
陆容莘猛然惊醒,挣扎着想爬起来:“你这只臭虫!你踏马竟敢这样用我的尾巴!啊!”
尾巴突进到了更深处,陆容莘尖叫一声,彻底不动了。
而且在深入过程中,尾巴上的毛不断的搔刮过他的肠壁和敏感处,刺激得他欲仙欲死。他强迫自己控制住摇尾巴的本能反应,一动也不敢动了。
很快,半截尾巴都插进了他的屁股,只要他稍一动作,他的尾巴就会在肠道里刺激他的敏感,而且防水又细密柔软的毛感官尤其强烈,他甚至在插尾巴的过程中射了一次。
“嗯,下面的这张嘴就让你的尾巴来填满,刚刚好啊。”
魏尔得把软在腿上不敢动的陆容莘抱下地,让他跪趴在自己腿间,挺立的大肉棒正好竖在陆容莘的脸前。
陆容莘沉默的看着粗大的柱身,上面还沾着他后穴里带出的白浊和血迹。
魏尔得夹着肉棒往陆容莘脸边摇了摇,热鞭一样轻轻拍打在他的脸上。
“现在该来喂喂你上面的这张小嘴了,张口,自己把我含住。”
6,强制口交,触手插穴,春药刺激自慰射颜,关回牢笼堵住后穴不准排精
陆容莘平素自律忙碌,在今晚之前,对性还停留在听室友们开过的黄腔上。
他看着魏尔得的肉棒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只虫子是要他给他口交!
粗大的性器打在脸上,精液的腥气混合着血腥气涌入鼻腔,上面还有触手粘液古怪的苦味。
陆容莘再忍不住,推开魏尔得侧头干呕起来。
魏尔得眼底浮现出冷意。
第二次,今晚,陆容莘是第二次败坏他的兴致了。
魏尔得一把拽起陆容莘的头发,把他的脸硬拧到胯前。
“松手!”
陆容莘抗拒的挣扎,然而稍一用力,身后的尾巴就会难以自控的摇摆,深埋在后穴里的半截尾巴扫过肠壁和敏感点,刺激得他快感连连。
他被魏尔得拖着头发重新拽回来,这次魏尔得不给他酝酿的时间,直接用拇指从他的嘴角强硬插入,撬开齿关,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头往下压。
“唔!唔!”
腥臭丑陋的肉棒进了口腔,那只虫子铁钳一样的手紧扣着他的颌关节,迫使他张开嘴巴,齿关无法闭合。
陆容莘被恶心得反胃,一边被迫含着魏尔得的大肉棒,一边干呕。
他用舌头无声的抵抗,柔软的猫舌表面分布着一层倒刺,推拒间会搔刮过巨大坚硬的肉棒。
魏尔得舒服的闭上眼睛,抓着陆容莘的头发上下拖动,控制着他深深浅浅的吞吐。
然而他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陆容莘必须把嘴巴张到最大,才能完全吞入,当巨大的龟头顶到喉咙时,还有一半的肉棒在外面。
陆容莘被迫吞吐,根本不会换气,很快就憋得呼吸困难,挥舞着手推打魏尔得的手臂和腹肌,像是溺水的人在奋力往上游。
魏尔得自然看出了陆容莘的难受,压着他的头又做了几次深喉,卡在他窒息之前,施施然的松开了手。
头顶的压力一松,陆容莘立马撑着魏尔得的膝盖抬起头,吐出肉棒张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魏尔得欣赏着他泅红的脸,金色的猫眼憋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看着真是可怜又可爱。
看来是他之前操得太温柔,第一次都没能把这只黑猫给操哭。
魏尔得等陆容莘喘了几口,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拇指拭去他嘴角的污浊:“嗤,吃个饭怎么吃成这样,还要我继续教你吗?”
陆容莘听得炸毛,还没缓过气就红着眼大骂:“死虫子!吃你马!我跟你拼了!”
利爪从他的手尖弹出,不待碰到魏尔得,两条触手从后方伸出,轻而易举的缠住了陆容莘的手腕,将他吊上了半空。
魏尔得抬眼,看见陆容莘空荡荡的头顶和屁股,眼神彻底冷下来:“我叮嘱过你,不可以收回尾巴。”
陆容莘抬腿往魏尔得脸上踢:“我踏马管你!”
又两根触手缠上来,将陆容莘的四肢都禁锢住,向四方拉扯开。
陆容莘气得胸膛起伏,对着魏尔得破口大骂:“你这该死的臭虫!我要阉了你!把你碎尸万段!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吗?你有本事直接杀了我!”
这一夜他受的折磨比审讯都让他难耐,刚才的口交更是让他的心理防线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陆容莘被触手分开四肢绑上半空后,甚至都忘记收缩括约肌,肚子里满满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流淌下来,衬着青青紫紫的伤痕,看起来格外淫靡。
魏尔得盯着他的腿根看了一会儿,估摸着他肚子里的精液流出大概一半后,操控着一根触手钻进了他的后穴。
陆容莘的声音猛地止住了,触手比魏尔得的肉棒细,但是大小刚刚好的撑住了肠壁,卡在他的后穴里,灵活的抽插起来。
触手搅动着他肠道深处的精液,精准的顶撞着他最敏感的前列腺。
陆容莘很快就再骂不出声来,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进入高潮。
长;腿‘老!阿;、姨。《整(理!
但在射精之际,有一条细小的触手缠上了他的肉棒,猛然发力,将他根部和前端紧紧束缚。与此同时,后穴里的触手还在不断抽插顶撞。
陆容莘被爽到下腹抽搐,快感喷涌却又无处发泄。
他想射,想释放,但这话他说不出口,在新一轮的折磨中仰头发出痛苦的呜咽。
“嗯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
陆容莘大脑混沌,忘记了压抑自己,他的声音很快就引起了看守的注意。
“什么人?!”
听到陌生的呼呵,陆容莘才一个激灵冷静过来。
他下意识看向魏尔得,然而魏尔得更快他一步,触手将他的身体层层缠绕起来,成了一个只露着头的茧。
那两个中等虫族看守握着照明设备和武器,小心谨慎的靠近他们。
光束打到魏尔得脸上时,两只中等虫族露出诚惶诚恐的神情来,连忙躬身向他行礼:“魏尔得大人!无意冒犯,我们以为是有入侵者,还请原谅!”
在等级森严的虫族体系中,两个中等虫子闻见魏尔得高等虫族的气息就瑟瑟发抖。
魏尔得明显感觉到,触手之中的陆容莘在外人出现后,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那根在他后穴里抽插的触手没有停止,甚至魏尔得故意更加用力的顶弄起了他的前列腺。
但在这两只看守虫的面前,陆容莘死咬着嘴,硬是一丁点的声音都没发出来。
他的这个行为极大的取悦了魏尔得。
魏尔得不打算为难这两只卑躬屈膝的看守虫,挥挥手:“我抓到一个想要逃跑的俘虏,正在略施小惩,你们回去继续当值吧。”
两只看守虫连连应是,后退着走远了。
等看守虫一离开,魏尔得感受到陆容莘的肌肉瞬间一松,垂头靠着他的触手发出几声难耐压抑的呻吟。
魏尔得可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松开缠绕在他身体上的多余触手后,吊着他的双手重新拖到跟前。
“记住,违抗我的命令,必然会受到惩罚,今天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放你一马,要是再犯,我一定会把你拖到前线去,当着你所有战友的面,让我的虫族部下把你轮奸到死。”
陆容莘这次难得的没有抵抗,只是吃力的抬起头,哑声道:“知道了,先把你恶心的触手,抽出去……”
魏尔得发现了陆容莘的异样,仔细一打量,发现这只高傲的黑猫少校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春色,眼眸盈盈,后穴里触手的每一次抽插,都让他的身体爽到轻微颤栗。
魏尔得挑眉,问系统:【我的触手是不是有别的功效?】
小蘑菇回答:【您真是观察入微,您触手在存活状态下分泌的粘液具备催情功效,离体状态下分泌的粘液则有一定的治愈功效。】
魏尔得打量着陆容莘:【看来这催情的功效还挺强劲。】
魏尔得将陆容莘从空中放下,脚一落地,他根本站立不住,膝盖一软跪坐在了地上。
这个高度,陆容莘的脸正对着魏尔得挺立在外的大肉棒。
“想射吗?”
陆容莘别开头:“你别想用这个威胁我给你口!”
“嗤,你技术太差了,口不爽我。”
魏尔得用触手缠着陆容莘的头,迫使他面对着自己:“时间也不早了,我自己来解决吧,等我射了,今晚就暂先放过你。”
“你!”
陆容莘目瞪口呆,这个虫族变态竟然就当着他的面,开始打手枪!
看着他打手枪!
魏尔得握着巨大的肉棒上下撸动,与此同时,他钻入陆容莘后穴的触手也跟着他的节奏一起抽插。
触手分泌的催情粘液刺激得陆容莘几度高潮,但是魏尔得紧束着他的前段:“不准提前射。”
陆容莘难受得不行:“你快点!”
“这么迫不及待?”
魏尔得加快手上的节奏。
临射之际,他把大肉棒怼到陆容莘的嘴边,命令他:“张嘴含住!”
陆容莘嫌恶地后仰,魏尔得钳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大龟头硬塞进去。
他一手托枪,巨大肉棒的头端随着动作甩动,加之陆容莘一直在不停抗拒,大肉棒射到一半被他成功吐了出来。
正在喷射的白浊从他的嘴里射到了他的脸上,魏尔得这次足足射了五分钟,比之之前几次要少了点,精液挂在陆容莘的睫毛上、鼻子上、脸颊上。
魏尔得射的时候也松开了陆容莘前段的触手,陆容莘低吼一声,在高潮卡了许久,他几乎是立马喷薄而出。
射完,陆容莘倒在地上,没了魏尔得的钳制,他把射进口里的精液往外吐。
“啧,含了这么久都不咽下去,这可是很有营养的好东西啊。”
陆容莘翻着白眼,有气无力的说:“滚,把你的触手抽出去。”
魏尔得没再为难他,截断在他后穴的触手。
离体的触手,粘液功效从催情变成了治愈,正好可以帮他愈合初夜受的伤。
还挺省事。
魏尔得从地上抱起陆容莘,带他去水池边简单冲洗一翻,拿出一只营养剂喂给他。
陆容莘靠在魏尔得怀里小口吸着营养剂——他的嘴巴在口交那会儿被操坏了,清洗的时候全是伤口,根本没法大口吃。
魏尔得倒是想用触手给陆容莘治治,但死倔的黑猫少校紧闭嘴巴,说什么也不肯让触手进嘴。
算了,这几天不操他嘴巴就是了。
陆容莘一边吸营养剂,一边悄悄收缩屁股,想把后穴里的脏东西都排出去。
眼看着触手被挤到了括约肌边缘,魏尔得突然伸手摸到他的屁股,中指精准的一推,把那截触手又推回到他肠道深处。
陆容莘一僵,就听魏尔得没事人一样说道:“一会送你回去。”
陆容莘冷着脸,看魏尔得把手从他屁股里抽出来,好像刚刚随手做了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你是故意的。”
“我难不成还能大意到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落在你屁股里?当然是故意的。”
“你!”
“乖。”
魏尔得脱下自己的衣服罩住陆容莘,他的衣服下摆到了陆容莘大腿中间,足够蔽体了。
帮陆容莘拢好衣服,魏尔得把他抱起来,低头凑近他耳边,低声的说:“小猫咪,夹好了,不准把我的触手排出来哦,我明天会过来亲自检查的。”
陆容莘没应,魏尔得轻笑一声,这猫脾气。
他抱着有脾气的黑猫少校回到笼子。
已是深夜,陆容莘紧绷着神经,确认魏尔得带着他的动静轻巧,没有惊醒关在别的笼子里的战友,才松出一大口气来。
魏尔得离开后,他缩在笼子角落很快睡死过去。
第二天到了中午发午饭时,陆容莘才糊糊迷迷的醒过来。
昨夜的记忆瞬间回笼,不合身的虫族军装和满身的青紫爱痕,无一不证明着昨夜的事情不是噩梦。
尤其是屁股里,火辣辣的疼痛比之昨晚好了不少,但是那该死的虫子留下的精液和触手,塞得他满满胀胀。
隔壁的战友听到陆容莘转醒的动静,扒着笼子看过来。
“陆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今天看你一直躺着,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被那群虫子打死了。”
战友的记忆停留在陆容莘逃跑出笼子,并不知道他昨晚真实的经历。
陆容莘本想赶紧把屁股里恶心的精液和触手排出来,但是举目一看,笼子空空荡荡,他要当真把这东西排出来,能藏去哪里?
势必会被战友们看见!
“我没事。”
陆容莘开口,昨晚叫得狠了,这会儿嗓音有些嘶哑。
他努力夹紧屁股,生怕里面的东西当着战友的面流出来,慢慢起身走到笼子门边,拿起搁在地上的营养剂。
战友多看了陆容莘两眼。
陆容莘穿着高等虫族的衣服,身上的污渍被洗干净了,他俊美的脸和健美的身材便显露出来,身上除了未愈合的旧伤,暴露在手腕脚腕和膝盖新添的伤痕,看着可不像是被打出来的。
“陆哥。”
陆容莘回过头,他的唇有点肿,嘴角也有裂开的伤口,但背脊挺直,看着清冷矜贵:“有事?”
战友仿佛又回到了校场,面对着冷酷严厉的陆少校,下一秒就要罚他去跑十圈。
“啊,没事,就是想告诉陆哥,今天的营养剂竟然没兑水,你快吃,哈哈。”
他们身在敌营,能活下来已是万幸了,他连自身都难保,就算去问了陆容莘的遭遇,又能帮他做什么呢?
7,(剧情章)魏尔得夜探笼子,准备开始炖肉
昨夜消耗巨大,到了现在确实饿了。
陆容莘拿起营养剂吸了一小口,顿住了。
趴在隔壁笼子上的战友正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见此问道:“陆哥,怎么了?”
陆容莘一口喝完“营养剂”,走回角落里坐好:“难喝。”
“嘿,现在哪有你这大少爷挑剔的余地啊,有的吃就不错啦。”
陆容莘撩起眼皮扫了活泼的战友一眼,这是低他两届的学弟,他们关系一直不错:“聒噪,少说几句,省点力气吧。”
说完,陆容莘靠着笼子闭目养神。
他没有告诉战友,他的“营养剂”里装的根本就是普通的水!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魏尔得那只可恶的虫子在捣鬼,这不知道这只虫子今天又想玩什么把戏。
没有任何能量补充,他实在没有精力说话,身上的伤口传来细碎的痛楚,他靠着铁笼养精蓄锐,等待即将到来的黑夜。
他们这一批兽人俘虏从前线被俘,到被运输到这颗虫星,已经一个月了。
一个月来,他们都被分开关押在单独的笼子里,每天只有一支营养剂勉强维持身体所需。
谁想今晚,看守的中等虫子又给他们送了一顿饭。
陆容莘隔壁的学弟叫段飞,他拿了营养剂跟送餐的虫子搭讪:“你们发财了?突然对我们这么大方,不掺水还加餐,是打算把我们养肥点好吃了?”
那个送餐的虫子没理段飞。
陆容莘听到“吃”,下意识的缩了下屁股。
轮到他,他打开营养剂喝一口,果不其然又是水。
陆容莘安静的把这一小管水喝完,过了大概十来分钟,他敏锐的听力听见周围接连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又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天色完全黑下来,寂静的夜里此起彼伏的响着酣睡的声音,他的笼子咔哒一下,锁门被人打开了。
魏尔得反身将笼门关上,踱步到陆容莘跟前:“其他人都睡了,你怎么不睡呢?”
陆容莘仰头冷冷的看着他:“等你。”
魏尔得笑了,他蹲下身,捏住陆容莘的下巴:“想我了?”
陆容莘拍开魏尔得的爪子,当然,他的力道没有拍动:“你给他们喝了什么?”
“就是加了一点安眠药的营养剂而已,今晚过后博士就要用到你们了,我善心大发,最后一天给你们改善一下伙食。”
魏尔得说着,凑到陆容莘脸边。
虫族的夜视能力极佳,黑暗中他也能将陆容莘看得清楚。
洗干净的陆容莘俊美清冷,跟昨晚的狠厉决绝不同,今晚的他气质冷淡,大概是因为自知逃不掉,所以有点引颈就戮的味道。
魏尔得伸出舌头舔过他的侧脸:“小猫咪,我把你的战友们喂饱了,怎么能让你饿着呢?”
陆容莘嫌恶的想躲,却顾忌到两侧的笼子里都躺着入睡的战友,动作拘束,被魏尔得伸手一捞就揽进了怀里。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这一劫,压着声音对魏尔得说:“你想做什么的话,去外面。”
魏尔得的大手已经从陆容莘真空的衣摆下伸了进去:“小猫咪,别心急啊,我先检查检查你有没有乖乖听话,夹紧了我昨天存在你身体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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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飞今夜睡得很沉,但军人的警惕让他在夜里还是听到了些不一样的响动。
眼皮很沉重,他费力的睁开眼,当即就被眼前的画面震惊到了。
托良好夜视能力的福,他清楚的看见隔壁笼子里的陆学长,正赤身裸体的被压在铁杆上,肉棒高高挺立着,随着他耸动的身体摆动。
陆学长闭着眼睛,神情痛苦,又似享受,紧紧咬着下唇,时而发出一声轻软的猫啼。
他从来没有见过陆学长这般模样!
陆学长从他进入第一军事大学起,就一直是他的偶像,是冷酷的战神,是无数学弟学妹们心中的向往……
段飞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看见在陆学长的身后,律动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个大块头突然停住了动作,一双冰冷邪恶的眼睛越过陆学长的头顶,和他对视上了。
段飞看得目眦欲裂,但他不敢吭声,在黑暗中死死盯着这只侵犯陆学长的虫族。
而那只高等虫族冲他挑衅一笑,低头凑到陆学长耳边,用他也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告诉我,舒服吗?”
陆学长的脸上露出屈辱。
“小猫咪,回答我,你不想让你的战友看见现在的样子吧?舒服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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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羞耻把尿排精,虚与委蛇主动献吻,尾巴撸管自慰抱着操,隔壁战友装睡偷看,吃精后
陆容莘下意识的夹紧屁股,抗拒着魏尔得的侵入。
但这点微弱的力道哪里阻止得了魏尔得灵活的手指?
“不错,今天是一只听话的小猫咪呢。”魏尔得满意的在陆容莘温热的直肠里摸到了自己留下的触手,他还坏心眼的往里面推了推,“肚子里装了这么多东西,你真的饿吗?”
那截触手的前端刚好顶在陆容莘的前列腺上,他咬牙咽下所有声音,手往后用力抓住魏尔得的胳膊,试图按住这只还在作乱的手。
“别,别在这里……”
魏尔得被怀中人隐忍倔强的小模样搔得心痒难耐,他另一只手抓住陆容莘的半边腿,将人直接掀起来,插着他两根手指的粉色后穴向上暴露在视野中。
“呃……”
突如其来的变化拉扯到陆容莘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这个姿势也让他措手不及。
他依旧忍住了声音,但魏尔得能明显感觉到,缠绞手指的后穴更紧了。
“放松点,我看看你后面的伤口恢复得如何了。”
陆容莘一手攀着魏尔得的胳膊,一手已经不得已捂住了自己的嘴。他警惕又惊慌的注视着夜色中似在沉睡的其他囚笼,肌肉根本无法放松。
魏尔得扳开他的屁股,凑近了仔细查看,颇有几分欣赏:“恢复的不错,只剩一点就快要长好了,看来今晚我终于能好好爽爽了。”
语罢,后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陆容莘还没来得及再跟魏尔得说一句“出去”,整个人突然被腾空抱起。
而且是被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掰开他的双腿,架着他的腿弯抱起来!
陆容莘那一瞬脑子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空荡荡的下体无一遮蔽,竟然正对着隔壁的笼子!
他猛的掐住了魏尔得的胳膊,屏气紧绷,视线死死盯住对面笼子里躺在地上沉睡的黑影,一动不敢动。
魏尔得抬脚踢了踢放在陆容莘屁股下的敞口大碗,凑在他耳边用气音提醒:“现在可以把屁股里的东西排出来了。”
陆容莘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掐着魏尔得胳膊的手愈发用力。
魏尔得不急着操人,今晚他来得早,时间很长,足够他玩个尽兴。
他就是故意想看陆容莘的窘迫,让他正对着自己的战友排精。
隔了小会,液体滴落的声音没有响起,陆容莘轻声的乞求却如轻风传来。
“别,别这样,魏尔得,我们出去好不好,随你怎么操我都可以,不要在这里……”
这是他第一次叫魏尔得名字。
魏尔得在他耳边轻笑:“小猫咪,你没有弄明白,你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只有在我给你的选项里选择的权利。现在,你可以选择乖乖排出隔夜的精液,这样你接下来被我操的时候会舒服一点;或者我直接操你,不过你肚子已经装了这么多东西,操得咕噜咕噜响,吵醒你的邻居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陆容莘知道魏尔得真做得出来,腹胀了一整天,确实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想想魏尔得那根夸张的大棒子要直接插进来,搅动里面的东西,他真的受不住。
陆容莘绝望的闭上眼睛,但他的自尊做不到听从。
魏尔得又等了一会儿,嗤笑:“还真是够犟啊。”
说着,他的触手悄无声息的缠上了陆容莘的肚子,以及屁股,一边力道适中的按压他的小腹,同时分化出几根较细的触手挑逗一般揉捏按摩他的括约肌。
陆容莘再忍不住,痛苦的发出低吟。
一截触手颤悠悠的探出了他的屁股。
陆容莘感觉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下被把着排便,他紧抓着魏尔得暗中较劲,探头的触手滑腻,在括约肌收缩中又被吸回去一厘。
魏尔得伸出舌头舔过陆容莘的耳廓,然后轻咬住耳朵尖,下体的触手直白赤裸的抠挖起来,唇舌却缱绻暧昧的在陆容莘的耳朵、颈脖和侧脸缠绵。
陆容莘哪里还能坚持得下去,如此反复了几次,一声轻哒,触手掉落在了敞口碗里。
紧接着,被堵在里面的精液就争先恐后的流出来。
陆容莘不想听见这滴答滴答,令他羞耻至极的声音。
魏尔得偏偏给他实况解说起来:“小猫咪的肚子很能装啊,这里面有小半碗了,色泽很白,很新鲜,我们虫族的精液不容易变质,你低头看看,像不像羊奶?”
陆容莘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大敞的屁股还在往下滴着乳白的精液,粘稠得拉着丝。
他只看了一眼,立马嫌恶的闭上眼睛。
魏尔得掂了掂陆容莘,估摸着他肚子空得差不多了,将他放到地下,刚好在碗口上。
“饿了吧,吃吧,虫族的精液,可比营养液有价值多了。”
眼看陆容莘不动,魏尔得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隔壁的牢笼:“还是你更想要和我做点别的事情?”
“不,我都不想……”
陆容莘浑身的每寸肌肉都抗拒得发抖。
魏尔得就喜欢他这副样子。
触手突然发力,缠上他的手腕,将陆容莘拖到了与隔壁相隔的铁杆之上,将他的手腕和铁杆绞紧。
“既然不饿,那就先活动活动,喂饱你下面的嘴。”
“别唔!”
陆容莘压低的气音猛的拔高,然而后穴突然挤进的巨大撑胀感刺激得他眼冒金星,哪怕他立马紧紧闭上了嘴,鼻腔里也溢出了一声尖软的呻吟。
“真可爱,再喵一个听听。”
魏尔得紧扣着陆容莘细韧的腰,调整角度,借着肠壁里的精液和粘液润滑,继续推进。
陆容莘死咬着牙,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入掌心。
在他的前方不到一米处,段飞无知无觉的酣睡着,他能看见段飞均匀起伏的胸膛,甚至在他被魏尔得故意耸动着摇晃到笼子时,抬手翻了个身。
“嘶,真踏马的紧,比你初夜还紧啊。”
魏尔得在陆容莘翘挺的臀肉上用力掐一把,猫屁股紧致有弹性,手感极佳。
“猫就是猫,这腰,嘶。”
魏尔得钳着陆容莘往后拖,肉棒更加深入的往里插进去,在度过最初几下适应的抽查后,逐渐加速,熟练的找寻到他昨日发掘的敏感点进攻。
听着耳边少校压抑的呼吸声愈发粗重,魏尔得卖力顶撞。
铁笼随着他的大力撞击发出摇摆。
忽然,手臂上缠上一条毛绒绒的触感。
“别,别……”
陆容莘侧过俊美的脸,金色的眼眸下垂着水润的泪珠,压抑着气音将呼吸喷吐在魏尔得的下巴上:“再弄段飞会醒来的,求你别再继续了,魏尔得,我给你玩我的尾巴,我都听你的,放过我……”
黑色的毛绒绒缠在魏尔得的胳膊上,讨好一样蹭了蹭。
魏尔得挑眉。
他估摸着高傲的陆少校在这方面的承受能力,还是循序渐进比较好,真突破他的心理防线,恐怕会事与愿违。
魏尔得深吸一口气,抽出插在陆容莘后穴里的大肉棒,同时也松开了捆绑着他双手的触手。
他后退两步,岔开腿站稳:“既然你这般低声下气的求我,我又怎么忍心拒绝呢?给你一次机会,小猫咪,过来,吻我,取悦我。”
陆容莘一愣,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抿抿唇,陆容莘认命的走到陆容莘面前。
不合身的虫族制服开了一半,松垮的挂在肩头,昨夜留下的爱痕暴露在月光下。
这半露不露的样子,看得魏尔得更硬了。
这一次,陆容莘很自觉,头顶一对毛绒绒的三角猫耳轻颤着冒出来,是跟他气质很反差萌的可爱。
陆容莘闭着眼,魏尔得看不见他的眼神,他俊美的脸庞没有多余的表情。
他攀上魏尔得的肩,一米八八的他在两米多的高大虫族怀里,当真像极了一只可爱的猫咪,想要亲吻还是差了一大截。
陆容莘踮起脚,触碰到魏尔得冰凉的唇,顿了顿,然后试探的深处猫舌,带着柔软倒刺的舌头生涩的挑逗过唇齿……
后面不需要这只笨拙的小猫探索,魏尔得再忍不住,反客为主,抱起他,压着后脑勺狠狠攻城略池。
陆容莘被吻得气息不稳,他在狂风骤雨中学着吐息。
魏尔得掰开他的双腿,将两条大长腿挂上自己的腰,打算正面插进去。
这时,他感受到那条皮毛水滑的毛绒绒尾巴,缠上了他硬挺的大肉棒,像是一条绕圈的小蛇,包绕缠绞住巨大的猎物,然后不轻不重的上下滑动起来。
这种刺激来得突然,又新奇,魏尔得低喘一声,兴致高涨,肉棒在猫尾的缠绕抚慰里更硬几分。
他在深吻间隙抬头,拉出一道银丝,打量垂眸不语的陆容莘:“你还挺会的,怎么想到的?还是以前也用尾巴这么玩过?”
陆容莘没回答,继续卖力的帮魏尔得撸管,尾巴上上下下,黑色的猫尾上已经沾染了零星白浊。
魏尔得低头继续吻住他。
尾巴撸管的感觉新奇又舒服,魏尔得知道这是陆容莘想要减少发出声响的小心思,他也乐意配合。
聪明的少校很快就从生涩笨拙变得熟练,但是陆容莘也渐渐力不从心。
他撸了很久,魏尔得却完全没有要高潮的意思,只能感觉到尾巴里的肉棒一直很烫很硬。
尾巴的动作慢下来,魏尔得很快察觉。
“累了?”
他捏住陆容莘的尾巴根,将黑猫少校给他卖力抚慰的尾巴从根到尖撸了一遍,然后抓进手里。
“累了就歇歇,换我来。”
说完,他不等陆容莘回应,抱着他直接一插到底。
被开拓过的后穴还很湿润,大肉棒上也淋着撸管溢出的前列腺液,除了冲击时那一刹那的胀痛,后面的抽插没有多少阻力。
“放心,我站着操你,声音和摇晃都最小,吵不醒你的战友。”
陆容莘埋头在魏尔得肩头喘气,紧张之中,被魏尔得顶撞得竟然渐渐生出了快感。
他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攀附在魏尔得肩头的手用力得发白。
魏尔得松开他的尾巴。
这条漂亮的黑色长尾就垂落在陆容莘的屁股后面,随着他的抽插摇晃,上面还沾着粘稠的白色,看着性感又淫荡。
“尾巴也物尽其用吧。”魏尔得用下巴蹭蹭陆容莘的脸颊,“小猫咪,你尾巴的技术挺不错,也给自己爽一爽。”
陆容莘头顶的猫耳朵支棱了一下。
“知道你听懂了,快点,不然就把你压到铁杆上去操。”
威胁很好用,黑色的猫尾巴抬卷到了两人紧贴的腹部,缠上了陆容莘自己不知何时也挺立起来的肉棒。
他的身体轻轻一颤,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尾巴包绕敏感的肉棒之后,竟然是这种感觉。
魏尔得故意低头去看他用尾巴自慰。
陆容莘不敢敷衍,尾巴渐渐缠紧,包裹着自己的肉棒,伴随着他抽插后穴的节奏,开始撸动起来。
“真乖。”
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在寂静的笼子里格外清晰,陆容莘内心羞耻又恐慌。
昨晚魏尔得只是操他的屁股,而且初夜太痛,其实他根本没有感受到多少性事带来的愉悦,哪怕被操到了高潮射了几次,更多的也是疼痛。
但今晚很不一样,他被开发过的屁股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大肉棒的抽插一次次蹭过他的敏感点,他在屈辱之下,感受到了超乎寻常的刺激。
前后夹击,猫尾用力绞紧,他大喘着气喷薄射出,白浊喷洒在两人的胸腹上。
魏尔得嗤笑一声,加快节奏。
陆容莘感受到屁股里的大肉棒开始胀大。
肉棒再次卡死在他的屁股里,撑得还是有些酸胀,紧接着,滚烫的精液冲进肠道深处,他被烫得小腹痉挛,长腿夹紧魏尔得的腰,想往上逃离,但被紧紧锁住,只能被动的承受住魏尔得今晚第一次长达十分钟的灌精。
魏尔得舒爽的射完,低头一看,为了不发出声音,陆容莘已经把自己的嘴巴咬出血了。
回想在刚刚的操弄中,无论他如何刻意顶撞,都一声不发的陆容莘。
还是差点意思,他喜欢小黑猫被操时在耳边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
魏尔得抱着陆容莘,打算转移个地方再操,让小黑猫好好叫一叫。
谁知这一偏头,魏尔得在黑暗中对上了一双来不及装睡的眼睛。
段飞的棕色瞳仁在黑暗中变成了兽类的眼睛,里面燃烧着不可置信的恨意和痛惜。
魏尔得迎视着,良好的夜视能力滑到他支棱起一个帐篷的裤子上,挑眉,吹了个口哨。
呵,你们的紧身作战服,起点反应可太容易被发现了。
然而怀里的陆容莘背对着段飞,还不知道自己的战友在身后看了多久,他听到魏尔得吹口哨,慌乱的从他肩头支起身,手下意识的捂住他的嘴。
魏尔得将视线从段飞身上收回,舌尖在陆容莘手心挑逗:“小猫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陆容莘一顿,他的动作确实冒犯了。
为了不触怒魏尔得,但同时也不想要他再继续说话,陆容莘放下手后,撑起身体吻住了魏尔得。
这一次,黑猫少校的吻技有了质的飞跃,勾着魏尔得的舌头有来有往。
魏尔得勾起嘴角,压住陆容莘的后脑勺,从他看不见的侧边再次跟段飞对上了视线,并且当着段飞的面,故意抱着陆容莘抽插了几下后,拔出还插在他后穴里的大肉棒。
陆容莘的腿还缠在魏尔得腰上,巨大的肉棒拔出后,后穴根本无法闭合。
相信凭段飞不差的夜视能力,可以清楚的看见粉嫩红肿的后穴是如何在夜风里轻颤着收缩。
而灌进肠道深处的精液此时也已经流到了穴口,没有阻碍的淅淅沥沥往下淌。
魏尔得往前走了两步,后穴里淌落的精液刚好都滴在了之前放在地上的敞口大碗里。
注意到段飞拳头捏紧,魏尔得喉头溢出低笑。
他松开陆容莘的唇,贴到他毛绒绒的猫耳边,用隔壁也能听见的声音低语:“你再听话一次,我就带你出去。”
猫耳在热气里轻颤,陆容莘抬头看着魏尔得:“你想要我做什么?”
魏尔得把他放到地上。
刚刚激烈的操弄,加之一天没有进食,陆容莘根本站不稳。
但这次魏尔得没有扶住他,任由他腿软跌坐在地。
“很简单,我看你已经没有力气了。”魏尔得揽住陆容莘的肩,将他翻个身,面向隔壁段飞的铁笼跪趴在地,而他的面前,正好摆着装满了精液的敞口碗。
“所以先吃点东西,我们再走。”
听见魏尔得的要求,段飞脸上表露出的神情比陆容莘更甚的憎恶和不可置信,但在陆容莘被翻转过来的一瞬间,他立马收敛好所有情绪,飞快闭上眼睛假寐。
陆容莘经历过种种凌辱后,倒是不算太意外魏尔得的要求。
魏尔得嗤笑:“不要拖延太久,我耐心有限。”
他的大手已经从陆容莘的肩背划到了他细韧的腰肢上,手底下肌肉紧致有力,但比起一个保持锻炼的男人的腰,猫的腰揉捏摆弄起来没有丝毫的滞涩,又细又软。
尤其此刻,趴跪在后的骶尾部,还垂着一条黑色的猫尾巴。
魏尔得哪里还忍得住,将陆容莘的细腰往下再压低三分,调整好角度,已经又烫又硬的大肉棒抵上他的股缝,找准位置就插了进去。
陆容莘被突如其来的侵犯推得前扑,险险没有把脸栽进碗里。
后入可以插到最深处,魏尔得借着和陆容莘镶嵌最紧密的姿势,凑到他耳边,继续低声道:“快点吃吧,什么时候吃完,我什么时候带你离开。”
说完,后穴里烫硬的大肉棒律动起来,酸胀伴随着奇异的爽感从脊椎传来。
陆容莘脚趾蜷缩,死死盯着碗里的白浊。
魏尔得操他的力气从来不小,这次更加没有克制,抽插间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而且推动得铁笼随着他大力摇摆。
陆容莘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就躺在不远处的段飞,还好,隔着铁杆,对面的段飞还在酣睡。
但他总觉得也许下一秒段飞就会醒来。
不仅仅是段飞,还有四面八方的其他战友,他们只是吃了安眠药而已,军部受过的训练要抵抗这点药性并不难,他必须在他们醒来前让这只虫子走!
陆容莘狠狠闭上眼睛,低下了头。
舌头触及到碗里带着腥气的粘稠后,他差点没吐出来。
第一口下去后,后面的吞咽也没那么困难了。
魏尔得一边掐着陆容莘的猫腰操,一边看着他把头埋进碗口,空出一只手来把玩他身后的尾巴。
货真价实的猫就是不一样。
碗里的精液其实也不多,大概就是一瓶瓶装奶的量。
陆容莘忍着恶心吃完,尾巴缠住魏尔得的手腕,回过头:“可以走了。”
魏尔得没有不讲信用,他快出抽插了几下,忍着下腹的欲望从陆容莘身体里拔出来,抱起来快速的离开了关押点。
一路畅通无阻,魏尔得径直飞到了昨天带陆容莘清洗的水池。
这里是虫族高官的澡堂。
虫族生性弑杀,不讲究旁的享受,哪怕是万中无一的高级虫族,用的也是公共浴室,只是与低级虫族分开而已。
这个时间,星球上屈指可数的几个高等虫族都没有来洗澡,宽大的浴池里就只剩下了魏尔得和陆容莘。
来群2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肉
他把陆容莘丢进水池里,生性厌水的黑猫扑腾出一串水花,黑发和毛绒绒的耳朵被打湿后软哒哒的贴着垂下。
那件不合身的外套早在路上就被魏尔得嫌弃碍事丢掉了,此刻湿漉漉的落水猫赤裸着遍布爱痕的性感身躯,看得人食指大动。
陆容莘攀着浴池的边缘刚站稳,魏尔得紧随而至,将他翻身压在边缘,掰开屁股就捅进来。
“呃嗯!”
没有了旁人,陆容莘嘴里溢出短促的叫声。
“来,叫出来。”
魏尔得兴奋得加大力道,用力顶撞。
除了啪啪的肉体碰撞,搅动的水声混杂一起,激荡猛烈。
陆容莘勉力撑住上半身的重量,被顶撞得眼前发白,他依旧下意识的想忍下呻吟,魏尔得的手已经熟练的从后方伸来,拇指从侧面撬开他的齿关,卡在他的嘴里,强硬的阻止住他去咬自己忍住声音。
“唔嗯……嗯啊啊啊啊……”
破碎的呻吟随着魏尔得抽插的节奏溢出。
他的声音让魏尔得更加兴奋。
陆容莘被魏尔得深嵌在怀里,高频深入的进击冲刺。
“啊啊啊啊啊!慢点啊慢点啊啊啊……”
湿漉漉的尾巴卷上魏尔得紧扣住他的手,陆容莘被顶得大脑嗡鸣,直冲天灵盖的高潮比身周的水浪还要激烈迅猛。
他从来不知道做爱可以爽成这样。
他会被插屁股爽成这样。
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无休无止的荒诞梦境,陆容莘沉溺在高潮的巨浪下无法继续思考下去,理智带来的滔天耻辱和憎恶,与肉体的极致快感割裂成两半。
后穴猛的收缩,夹紧着巨大滚烫的肉棒,他嘶吼着射出来。
白浊从清澈的池水浮上,陆容莘脸耳红成一片,大口喘着气,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身后的节奏稍稍慢下来,魏尔得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正面躺在浴池岸边,将他的一条腿架高到了肩头,俯身深深的压下来。
“嗯啊!——”
又是一个一插到底的新角度。
陆容莘被顶得翻出眼白:“魏尔得轻点!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魏尔得心里有数,俯身将陆容莘的两条腿几乎压成了一字马,腰胯又快又深的继续操动起来。
“放心,你死不了的,刚刚吃完我的那么多的精华,现在不是有活力多了吗?”
“呸啊啊嗯……你那恶心的啊啊东西嗯嗯嗯……我只想吐啊啊啊你慢点唔嗯嗯嗯……”
陆容莘断断续续的骂起来:“可恶的虫子啊啊啊,别这么嗯嗯深啊啊啊……”
但其实他确实感到胃中暖起来,一股充沛的能量开始发散,比他吃过的顶级营养液都要更好。
但他绝对不会承认这个的!
魏尔得也不在意陆容莘的嘴硬,对着陆容莘最敏感的前列腺加快节奏的顶弄起来。
“啊啊啊啊不不停啊啊啊……”
陆容莘很快就被操得语不成声,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别的了,新一轮的快感遍布百骸,高潮攀顶。
但多年敏锐非常的五感,在此时依旧没有全然的投入在一件事中,他时刻注意着周围的环境,所以第一时间听到了一个外来者的脚步声,大刺刺的走进了澡堂。
“魏尔得,你在做什么?”
另一个高等虫子艾森拿着毛巾站定了,目光落在交缠在一起的魏尔得和陆容莘之间:“你打算吃掉这只猫俘虏?啊,我想起来了,原来这就是你说的另一种吃法啊,看起来真不错!”
虫子天性里的贪婪残暴在艾森眼中跳动,他跃跃欲试的走过来:“我也想吃,魏尔得,我们一起来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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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笼子里的法尔曼出身小贵族,他素来看不顺眼陆容莘。
那个永远站在顶尖,被人追捧,受人敬仰的陆容莘,他凭什么,不过是会投胎,出生在一流的大贵族家而已!
法尔曼在梦里总是要去压陆容莘一头,但今夜,他在梦里听见了死对头隐隐约约,奇奇怪怪的声音。
“别,求你不要……不唔……”
这个声音绝是冷淡高傲的陆容莘会发出来的语调,但陆容莘的声线,化成灰他也不会认错!
迷糊间,法尔曼睁开眼睛。
随即呼吸一紧。
那个声音还在断续的响起,压抑得极轻:“魏尔得我求你,我们出去,随你怎么操我……”
法尔曼不可置信的看向斜侧的笼子,他放轻了呼吸。
那个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那个他无法翻阅的高山,此刻摇着尾巴抖着耳朵,像一只雌兽一样趴在一个高等虫族的身上。
他怔怔看着,心中的信仰在一声声压抑的低喘中逐步崩塌。
陆容莘。
原来你背地里还有这个样子。
一簇邪火滋啦滋啦,好像着了魔,夹杂着无边无际的欲望,在心中燎原。
法尔曼定定看着交缠的黑影。
一只虫子都可以把你压在身下尽情玩弄,我又凭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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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霸道虫子宣示主权,浴室情迷水花四溅,尾巴自慰操到昏迷,清理后穴即将被送实验室
艾森的出现让浴池中交合的两人动作为之一顿。
陆容莘几乎是下意识的夹紧了魏尔得的腰 ,后穴括约肌也随之紧缩,绞得魏尔得都闷哼出声。
但陆容莘显然更不好受,插在身体里的巨大肉棒坚硬如铁,绞紧时,魏尔得依旧没有停止抽插动作,带着凸起的表面紧密摩挲过敏感的肠肉,龟头恰恰好顶在前列腺上。
被人注视的心理刺激,与后穴深处的感官刺激,双重强烈的刺激让陆容莘咬着魏尔得的肩抽搐着直接射了。
白浊从两人紧贴的腹间与清澈的浴池水漂出。
陆容莘羞愤欲死,原本还在情动时与魏尔得交缠的尾巴下意识的收了回去,猫耳朵自然也没有了,他保持着攀附魏尔得的姿势,借由魏尔得高大的身躯遮挡住赤裸的身体,一动不敢动。
魏尔得遗憾的扫过陆容莘变回正常人耳的耳朵,托着他大腿的手摸到他的骶尾,顺势在陆容莘的臀肉上用力的揉了两把,暗示他放松点。
同时触手环绕成牢,阻隔了艾森的靠近和窥探。
“艾森?”
魏尔得想了两秒才回想起这位虫族同事:“你说什么,想和我一起?”
艾森没有露出攻击形态,他贪婪的攀在魏尔得触手隔绝的外缘:“这只小猫看起来很好吃,我也想要尝尝看。”
音落,魏尔得插在陆容莘后穴里的肉棒明显又一次感到紧张的绞紧,陆容莘趴在他肩头,手指紧紧扣着他的肌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在他耳边磨牙:“魏尔得,你敢让他碰我一下试试!”
魏尔得正因为被人打搅而心生不渝,看到陆容莘这般紧张,他眼睛一转,挺腰故意在陆容莘的前列腺上顶了顶:“嗯?你在威胁我?”
“嗯啊不是……”
陆容莘被顶得腿软,他意识到自己尴尬的处境,一时也摸不准魏尔得是怎么想的。但要是魏尔得当真想要跟那只虫子玩群P,他根本反抗不了!
“魏尔得……”陆容莘很快调整了策略,头顶的猫耳悄无声息的又冒了出来,他抖着耳朵贴近魏尔得,姿态依恋,温声软语,“我不是威胁,我只想被你操,不要让别的虫来分享我好不好,我只属于你,我是专属你的俘虏。”
陆容莘刻意低压着嗓音,言语间满是性诱惑。
他一边娇喘着说话,一边贴着魏尔得挨蹭,耳朵和尾巴齐上阵,无师自通的撩拨取悦起来,软软的骚弄在魏尔得皮肤上。
如果不是系统面板上,屈辱值如同坐火箭般增长,魏尔得当真要信了陆容莘被自己操服了。
不过假话也没事。
魏尔得玩味的欣赏着黑猫少校的虚与委蛇,明明心里恨得不行,但还要咬牙来伏低做小讨好他。
不得不说,经过初步的调教后,陆容莘取悦人的技术有了质的飞跃,魏尔得被他撩拨得很享受,湿漉漉的猫毛蹭得他身心发痒。
“我也舍不得我的小猫沾上别人的气味。”
魏尔得嗓音低沉,呼吸间的欲念几乎将陆容莘淹没。
于是陆容莘心下一松,他知道魏尔得不会让那只虫子碰自己了,身体都跟着放松些许。但现在情况依旧未明,陆容莘暂时不敢放松,保持柔顺的缠绕着魏尔得,继续卖力的撩拨。
带着水汽的吻,和带着柔软倒刺的舌,酥酥痒痒的舔舐过魏尔得的锁骨、喉结、下巴。
魏尔得一把按下疯狂点火的黑猫少校,将人笼罩在臂弯中,同时身后触手暴涨,狠厉的抽向试图靠近的艾森。
“滚开,这是老子的猎物!”
高等虫族的威压释放出不容侵犯的威势,艾森一时不察,被触手从浴池边缘抽到了浴室门口。
虫族坚硬的外表让他虽然撞裂了墙壁,但没有受到实质伤害。
艾森爬起来:“猎物啊,那算了。”
他捡起毛巾外往走。
对虫族来说,伴侣和猎物都是不愿与虫分享的领地,他会提出分享俘虏,是以为魏尔得只是把陆容莘当做泄欲工具,但要是当做猎物的话,他不打算为此和同事抢个头破血流。
陆容莘在魏尔得怀里竖着耳朵听,听到艾森撞裂墙壁的那一声重击后,他的心彻底落下,同时,他也隐隐察觉出来,自己对于魏尔得来说,似乎有几分不一样。
虫子固然残暴,但从没见过会为了异族对同族动手的虫子,尤其还是具备思维能力的高等虫族。
刚刚魏尔得的那一击,对于同为高等虫族的艾森来说,虽然不会受伤,但让陆容莘看出了一个讯号。
他在魏尔得心中的地位不止是一个泄欲工具,他也可以不用那般去迁就魏尔得,他可以试着去探索魏尔得对他的底线,从中或许可以找到逃跑的机会。
艾森一走,陆容莘挣扎着从魏尔得坚硬的怀里探出头。
“轻点,你要闷死我了!”
他撑着魏尔得的胸肌拉开身位,金黄的猫瞳被水汽弥漫,里面的锐气都变成了雾气。
魏尔得钳着陆容莘的下巴把人拖回来:“艾森还没有走远你就急着变脸,这样不太好吧?”
陆容莘经历过刚刚那一遭,在魏尔得面前的心态已经很不一样了。
以前他被魏尔得侵犯、看见赤身裸体的自己,都会觉得羞耻至极,但现在,被魏尔得如此赤裸的打量,好像也没什么。
他都已经用尾巴和耳朵去取悦过这只虫子了。
“那你继续操?”陆容莘舔了舔嘴角,刚刚被魏尔得压下去时磕着了,有点疼,“我看你被我骂的时候,也干得挺兴奋不是吗?”
陆容莘含着水雾的猫瞳里跳跃着挑衅的光,舌尖将嘴角的淤青打湿。
他不知道自己的挑衅有多性感撩人,简直比他刻意挑拨时还要惹火。
“欠操。”
魏尔得低骂一声,按下陆容莘的腰直接贯穿到最深处。
“啊嗯!——”
陆容莘猝不及防,后面的发展也如他预料的那样,他自知无法反抗,索性闭上眼睛,任由魏尔得摆弄。
水中的肉体撞击声格外的响,啪啪啪啪,伴随着水花击打。
魏尔得正面托着陆容莘射了一发,抽出大棒把他翻一个面,压在池缘上,从后面更深的一插到底。
“嗯……”陆容莘撑着地,头被顶得前扑,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臂。
魏尔得顶弄的力气明显更大了,他下意识的用另一手去抵住魏尔得不断进击的腹肌,徒劳的想要减轻几分力道。
他已经开始习惯被抽插的感觉了,甚至从中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爽感,被操得高潮连连。
但是他心底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闭上嘴,将操软的呻吟堵在喉咙里,似乎是他目前能做出来的唯一反抗。
“咬着牙干嘛,继续叫,刚刚咬我的时候不是叫得很好听吗?”
魏尔得抓起陆容莘的头发,将他强行从地上拉起来,侧眼瞥见陆容莘吃痛的微表情,便换了个姿势,把人揉进怀里,咬着他湿漉漉的猫耳朵换了个语气诱哄:“乖,别咬伤自己,我知道你也很舒服对不对,嗯?干嘛压抑自己的快感,舒服就喵出来,你本来就是猫,被操得喵喵叫不是正常的事情吗,我喜欢你的声音。”
但这次,陆容莘好像铁了心要更他对着干。
动作上虽然随他摆弄,甚至还会扭腰撅臀的迎合配合,但是无论魏尔得怎么操,他就是憋着不肯发出声音来。
软的不吃,魏尔得也被他倔出了火气。
他把不听话的陆容莘按进水里。
生性厌水的猫,被按在水里几乎感受到了濒死的绝望。
陆容莘连爪子都弹出来了,锋利的爪子割断了好几根触手,头被压在水中,身后的顶撞激烈不减,高潮和窒息齐头并进,他被操得大脑缺氧,池水里翻腾出一串串气泡。
魏尔得踩着点把湿透的他拎出水面,陆容莘张大嘴大口的呼吸空气。
魏尔得趁机用力顶弄:“感觉怎么样?”
“唔!”
短促的闷哼之后,陆容莘立马咽下了后续的声音,趁着魏尔得停顿的间隙,才哑着嗓子轻声回答他:“就这吗?我在刑讯课上经历过的窒息可比你这个痛苦百倍。”
“你在暗示我不行?”魏尔得知道陆容莘在激他,但是个男人在床上正做着时就被说不行,三分的火气都能燃成十三分。
【系统,我要兑换个技能。】
小蘑菇正装死看活春官呢,突然被点名吓了一跳:【您、您说。】
【我要能淦死他的技能,有没有?】
【滴,宿主获得技能“金枪不倒”,已佩戴。】
魏尔得满意了,他狠狠一下,拔出来直接捅插进陆容莘最深处,不再去留意他的舒适感。
陆容莘毕竟刚被开发不久,骤然迅猛起来的深长撞击还是有些吃不消,他开始挣扎着抗拒。
“你这么厉害,昨天怎么叫得那么惨?”
陆容莘抿紧嘴。
魏尔得抱着他上了岸,压在墙壁上继续打桩:“这么厉害,在艾森来之前,不是浪叫得很嗨吗?你以为艾森是被什么吸引过来的?”
他观察着陆容莘的表情,在他即将高潮之际,突然卡主不再动作。
陆容莘不上不下的被吊在墙上,屁股夹着魏尔得的肉棒想要抬起,被他卡着腰制止。
“想爽可没这么简单。”
陆容莘这才睁开眼睛,藏着情欲的金瞳直视魏尔得不怀好意的眼睛:“我嗓子疼。”
魏尔得挑眉:“那你求我。”
“不求。”
“你不求我不会继续。”
卡在高潮前的感觉确实很难受。
突然,陆容莘嗤笑一声:“你也不好受,看谁耗得过谁。”
魏尔得眯眼,改用触手固定住陆容莘,抽身退出了他的身体,一截跟他肉棒大小相近的触手取而代之,插进了陆容莘的后穴,刚刚好抵在他的前列腺上,但就是不动。
“谁说我要跟你耗了?”
魏尔得冷笑,拿手握住自己耸立的分身,看着被抵在墙上,触手绑缚,四肢大敞的陆容莘,打起了手枪。
“你!”
陆容莘用力挣了挣,他已经被操了大半夜,这会儿根本没什么力气,身体都被操软了,只有熊熊燃烧的浴火在后穴里滋生,何况那虫子该死的触手还能分泌催情的粘液。
看着魏尔得舒爽得自己动手,陆容莘被触手折腾得受不了,尾巴悄无声息的卷上了自己的分身。
他的动作魏尔得自然全部尽收眼底,但魏尔得没有阻止。
被触手插着屁股的黑猫少校用尾巴自慰肉棒,他要用留影球好好记录下来才是。
魏尔得自己动手,很快就射了。
精液喷洒在陆容莘身上,湿湿黏黏的又低落到地上。
陆容莘很快也射了,他的精液和魏尔得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一同沾染在他蜜色的腹肌、胸肌和大腿上。
“自己的手果然没有你的屁股舒服。”
魏尔得抽出陆容莘后穴里的触手,他可不会委屈自己,想操了,一挺腰直接再次贯穿进去。
这晚,陆容莘犯倔偏要当哑巴,也激起了魏尔得的胜负欲。
魏尔得把他翻来覆去的操到了天边见白,根本没有顾忌到陆容莘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得住,操到后面,陆容莘几近昏迷,却还是下意识的抿紧嘴巴。
他已经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性交的愉悦快感了。
过多的高潮已经超出了身体负荷,射精七八次后,陆容莘甚至都射不出白色的精液来,透明的前列腺液在被迫推上的快感里淅淅沥沥的往外冒,只剩下强制射精时抽搐的痛苦。
后穴早就被抽插得红肿不堪,到后半夜,顶撞都让他变得麻木。
也不知道这只虫子的生理构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用不完的精力。
但陆容莘是个正常人,他只觉得自己今晚大概是要被这只虫子给操死了。
在最后一次魏尔得把精液灌进他的肠道深处,抽出那根滚烫的烙铁后,陆容莘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的耳朵和尾巴都忘了收回去。
魏尔得看着触手缠缚中昏迷的猫美男,漂亮的脸蛋失去意识后也丧失了尖锐的攻击性,终于成了一只乖顺的猫咪,遍布着爱痕的胸膛腹部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
真是馋人,魏尔得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小蘑菇瞧见魏尔得胯下那根巨大的狼牙棒再次抬头,惊吓得赶紧出声:【宿主克制啊!您兑换了金枪不倒天赋异禀,但男主再埃您一发可能就真要归西了!】
魏尔得抱起睡美人,无不遗憾的亲了亲陆容莘沉静的侧脸:“男主不是未来的星际第一人吗,3S的体能操一晚就不行了,假不假?”
小蘑菇替陆容莘叫屈:【那也得看情况呀,人家被俘虏一个月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吗?还有虫星是什么环境,恶劣得根本不算是宜居星,水土不服死掉的兽人都有!而且你还给他戴着强力的抑制项圈!】
魏尔得拨弄陆容莘脖子上黑色的项圈:“应该在前面挂个铃铛,操起来会叮铃作响,肯定很好听。”
小蘑菇:【……】看在他赚积分多的份上,不跟这个满脑子只有黄色的宿主计较。
【宿主,您,现在不操了吧?】
魏尔得抱着陆容莘放在腿上,触手缠绕着分开他的双腿,露出红肿出血的后穴。
操的时候没发觉,此时再看,后穴被凌虐得触目惊心,着实凄惨。
魏尔得将一根手指插入其中,松弛的肠肉几乎没有任何抵抗,他毫无阻力的进入其中,手指抠挖,灌满肠道的精液顺着他的搅弄流出来。
魏尔得帮陆容莘清理了后穴,又兑换了特效药处理好伤口,自己也清洗了一遍,抱着陆容莘回到自己住处。
换衣服的时候,魏尔得比划了一下自己尺寸惊人的大肉棒。
唉,如果不是陆容莘这种体能强大,身高腿长的军人,换个普通人来挨,恐怕不要两次真的会被顶穿吧。
现在想想,要不是陆容莘嘴硬死倔,把他给气得火大,看在他初经人事和自己尺寸的份上,他肯定会温柔点。
换好衣服,魏尔得让低等虫族去拿新的实验服过来,给陆容莘穿上。
这种是专门给兽人实验体准备的实验服,纯白色的连体衣,有点像是他穿越前美剧里的病号服。
穿好衣服后,陆容莘悠悠转醒了一次,哑着嗓子问他:“这是哪里?”
魏尔得正捏着他的耳朵玩:“我一会儿直接送你去博士的实验室,不回笼子了,你不是不想要被战友发现吗?你现在这个样子,有眼睛的看见都能知道你被我怎么了。”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谢谢倒是不用,你在实验室乖乖等我,博士性情古怪,又有女皇特许,我也没法正面和他抢人,你进去后,可能有好几天见不到我。”
“那还挺好。”陆容莘艰难的扯了扯嘴角,他有心想去多试探几句,但实在太累了,眼皮沉重,很快又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次,陆容莘的耳朵尾巴都收回去了。
“好什么好,你这只笨猫,还不知道虫族的规矩吧。”
魏尔得在昏睡的陆容莘身上霸道的留下自己强悍的气味,眼神晦暗不明,“被操过后,在其他的虫子眼里,你就已经成了和雌虫一样性质的存在,他们会畏惧尊重强大的雌虫,但可不会顾虑一个兽人俘虏,是个虫想操就能操你,你会变成他们的肉便器,知道吗?虫族本就雄多雌少,一群没有交配资格的光棍发现你这么个泄欲工具人,会放过你吗?”
陆容莘睡得昏沉,听不见魏尔得的低语,修长的眉在梦里下意识的蹙着。
“虽然让别的虫子玷污你肯定能获取更多的屈辱值,但是我没有和人分享床伴的爱好。”
魏尔得用力在陆容莘无知无觉的脸上捏了一把,专属他的气味从里到外的将陆容莘包裹。
虫星的高等虫族屈指可数,有了他的气味,那些动了色心的低等虫子也没胆子来动他的人了。
做好这些,魏尔得亲自将陆容莘抱上了运输车,装进了关押实验体的透明箱。
“在你杀死我之前,只能被我一个虫操。”
彩蛋內容:
陆容莘炸毁虫星,带着解救的同胞重回兽人国度,创造了几乎不可能的奇迹,成为了国家的英雄。
按照剧情发展,他会在无趣的庆功宴上遇见有趣的命定情人,上演一段冷酷最强指挥官X鬼马精灵小少爷的故事。
没错,陆容莘在原剧情里,是攻。
因为魏尔得的出现,被迫含泪做受,他在回国之后,也始终不能踏实——魏尔得手里有他俘虏期最不堪的留影,也威胁过他要发布星网,如今他炸毁了他的虫星,背叛他,伤害他,他完全有足够充分的理由将他被侵犯的性爱视频公之于众,用以报复。
如此提心等待了许久,久到他的授勋仪式结束,一切都如常运转。
陆容莘隐约觉得,魏尔得的威胁,只是为了吓他。
又或者那份留影,也随着爆炸和虫星一起灰飞烟灭了。
庆功宴上,陆容莘撞见一对在后花园拥吻的情侣,被调教开发的身体干涸了许久,夜风中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他扯松军礼服的领带,快步走进一间无人的休息室。
之前喝了两杯香槟,在酒精微醺的激发下,身体的空虚和渴求无限扩大,他靠着墙,反应过来时,已经解开了皮带,手插进内裤,握着半抬头的分身上下撸动。
射了一次,身体的燥热丝毫没有消退,尤其是后穴,空虚得想要被填满充塞。
他不期然的想起了魏尔得,想起他巨大的、滚烫的、坚硬的狼牙棒。
在虫星一次次被操到眼冒金星的极致快感也浮现在脑子里。
陆容莘脸带潮红,喘着粗气环顾休息室,空荡荡的房间,只有茶几上放着一个酒瓶。
犹豫了几秒,陆容莘拿起酒瓶。
酒瓶半满,里面的红酒在手中晃荡。
他脱下裤子,岔开双腿,摸索到自己的后穴。
他不是第一次自慰后面,以前在虫星,魏尔得逼迫他这样自慰过。
冰凉的玻璃瓶口抵上穴口,他的里面已经湿了,除了一开始的酸胀,之后的进入缓慢顺畅。
陆容莘调整了一下姿势,他仰坐在沙发上,一条长腿架上椅背,方便抬高露出后穴,低头能看见带着晶莹液体从后穴拖出推入的酒瓶,红酒在抽插间淌进肠道,度数不高的酒精微微刺激着敏感的肠壁。
魏尔得那张憎恶的脸又一次浮现,陆容莘闭上眼睛,加快了手上抽插酒瓶的节奏,找准那一点后,他的呼吸在抽插里愈发粗重,唇齿间偶尔会溢出几声压抑得轻巧的喵叫。
“死虫子嗯快一点嗯啊……”
这一次射完,身体的燥热终于得到平息。
陆容莘大脑放空,在沙发上躺了好几分钟,才面无表情的起身,收拾好狼藉,重新整理衣物。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一个身穿礼服的冒失青年跑进来,他满头大汗,似乎是在躲避什么人的追捕,慌张的关上门回过头,撞见了正在系腰带陆容莘。
两人面面相觑。
密闭的房间,石楠花的气味正还新鲜,躲不过兽人灵敏的嗅觉。
青年瞥一眼装了半篓卫生纸的垃圾篓,视线扫过陆容莘俊美的脸庞和完美的身材,对着他军礼服下的长腿细腰吹了个口哨:“这位军哥哥何苦自嗨,我来陪你共度良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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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偏剧情)失败的交配体,魏尔得潜入实验室恶作剧,陆少校误以为被轮奸操到哭
送走陆容莘后,魏尔得转身回到军营。
身为这颗虫星驻守的为数不多的高级虫族,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处理,身在其位,他得扮演好这个角色,自然也要承担这些责任。
而运输舰队抵达后,会押解这一批俘虏并存放的战利品回到后方,送往莫利博士的兽人研究所。
陆容莘也在此列。
莫利博士,这个名字只在剧情中的回忆杀里出现过。
他很特别,在一群弑杀莽夫的虫子里,是罕见的脑力派,对攻打的兽人帝国有着非比寻常的狂热探索欲。
而且这个虫子的想法千奇百怪,他虽然不弑杀,但可比战场上的虫子还要恐怖,听说送进去他实验室里的人,最后都是非死即疯。
而在剧情中,陆容莘也是在莫利博士的实验室里九死一生,经历了诸多非人折磨,最后基因突变浴火重生,才将这个变态仇人反杀。
莫利博士的篇幅就到此为止了。
比魏尔得好,至少他拥有姓名。
不过现在看来,给陆容莘留下深刻记忆的反派,大概要换个虫当了。
在陆容莘走后,小蘑菇就像是个打完工等着领薪水的小苦力,开始喜滋滋的计算起了男主的屈辱值和仇恨值。
【后面的剧情和你基本没有关系啦,你只要安心等着男主走完剧情线,过来炸虫星时给你顺手发便当就可以啦。】
魏尔得挑眉:【不需要我参与了?】
想到夜色下半是迷醉、半是隐忍的猫系美男,魏尔得很是意犹未尽,他可不打算就此收手啊。
【虽然我也很想和你继续去赚积分啦,毕竟只有由你直接导致的屈辱值和仇恨值,换算的积分才最多,但是后面的剧情你很难参与进去的,我们只能在这里等待剧情走完了。】
魏尔得勾了勾嘴角,没做声。
小蘑菇说得意犹未尽,依依不舍:【嗐,要不是投放时身体选择有条件,要和宿主最契合,不然能把你安排成莫利博士才最好,男主一大半的时间都在他手上,最适合赚积分了。】
魏尔得不置可否,转而问道:【我积分赚得多吗?】
说到这个小蘑菇立马眉开眼笑:【多多多!太多啦!宿主你好棒!第一次任务就能把男主的屈辱值虐爆表!仇恨值虽然相对而言不太多,不过算法不一样,也够换算特别多的积分啦!以前从来没有宿主能第一次任务就赚这么多积分!】
魏尔得听完小蘑菇的彩虹屁,目光落在面板的数据上。
他在侵犯陆容莘的时候,一般都不会特别去关注这些数据,做事也都随心而动。他知道对陆容莘做的事情必然会让这个骄傲优秀的男人倍感屈辱,但光从陆容莘的表现上看,他不知道原来在陆容莘的心底,竟是比他预料的更加痛苦隐忍得多。
相较一骑绝尘的屈辱值而言,仇恨值就要显得寡淡很多了。
魏尔得记得,除了在他威胁陆容莘那回、和笼子里操他那回,陆容莘的仇恨值动了动,其他时候,仇恨值都稳如泰山。
陆容莘不恨他。
这并不是件好事,因为这也说明,哪怕他做了让陆容莘如此屈辱的事情,在他眼里,他依旧只是一只不值得去铭记憎恨的虫子。
任何一只虫都能让陆容莘受辱,但他不会单单去仇恨,在他的心里,所有的虫子都是敌人,他魏尔得也只是众多敌人中的一员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让魏尔得心底生出了一团邪火。
【我们都到这个程度了,他还把我和别的虫子混为一谈,让人很不爽啊。】
小蘑菇被突然邪气的魏尔得吓到了,要黑化的不应该是男主吗,怎么一直欺负人的反派还先黑化上了?
【宿、宿主?你还好吧?】
魏尔得成竹在胸:【我好得很,你等着吧,还没完呢,我带你再好好赚一笔分。】
莫利博士研究所。
防护最为森严的特级实验室,莫利博士已经专注于编号被标注为“S-D17L001”的实验体一周了。
这个编号对莫利博士来说,可算是意义非凡。
“再去把束带检查一遍,这可是3S级的实验体!S级的兽人最不好抓了,他们脑子都有病,宁肯自爆都不来我这里!还有战场那帮粗鲁的虫子,这么多年,给我送来的能用的S级尸体,也就17个勉强能用!这还是头一个S级兽人活体!”
莫利博士兴奋的在观察间转圈圈,透过防爆的玻璃窗,双眼发光的紧盯着操作台上的陆容莘。
操作台呈人形,可以移动变换,贴合陆容莘的身体,有特质的束带将他的每一个关节都固定在操作台上,使这具完美无缺的身体一览无余,还能调整操作台尽情展示出想要的角度和姿势。
陆容莘现在就被调整出截石位体位,操作台就像是产妇生产时坐的手术台,双腿屈曲大开,呈一个大大的M形。且比起雌性,他的臀部被托举得更高些,将私处充分暴露在外。
莫利博士指挥助手:“他不需要别的五感,只留下触觉就够了,触觉的反应就足以判断了,把眼罩和口塞检查一下,尤其是抑制项圈,千万不能让他自杀。”
“还有58号交配体就位!”
陆容莘能感觉到有两只冰凉的爪子划过他的皮肤,检查他每一个关节上的束缚,甚至连五指都仔细到分开绑好。
在这样严谨的束缚中,他想要挣扎都是勉强,只能任人鱼肉。
但托超强身体素质的福,陆容莘五感比常人敏锐很多,哪怕戴了耳塞,他也能听见声音。
听到“交配体”在助手的带领下走到身边,陆容莘努力控制着身体不要变化,不让人看出他其实可以听见。
陆容莘无法动弹,无法看见,也无法言语,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都清晰的记在心里。
不过刚进入实验室的那一段时间他失去了意识,只知道自己被推进了手术室,那个虫子博士对他的身体动过手脚。
在他恢复意识之后,就是被绑在这个一片漆黑的地方,被动的等待承受未知的遭遇。
陆容莘只能通过默数的方式大致记录时间,每隔半小时左右,就会有一个“交配体”来到他身边,在博士和助手的示意下,试图侵犯他。
他从进入研究所的那一刻起,就被如同牲畜般对待,清洗编号,检查品评,早已没有任何隐私自尊可言。
身体被以这样的姿势大大敞开,不管是任何东西,都可以轻易的糟践他。
陆容莘憎恶、恐惧,却又无能为力。
他就像是被钉在木架子上的娃娃,除了任人玩弄,别无他法。
这样的感觉,糟糕透了,甚至连想死都成了奢求。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每一个被带过来的“交配体”,最后到没有成功完成博士下达的指令。
它们似乎在畏惧着什么,触及陆容莘的身体后都显得僵硬瑟缩。
陆容莘记得当失败十次过后,博士开始给“交配体”下药、道具辅助,能想到的办法全都尝试过,但是这些“交配体”无论如何都万分抗拒,最后一步总是以失败告终。
现在,已经到第五十八个了。
又是一个失败的交配体而已,碰不到自己的。
陆容莘在心底祈祷。
独属于虫子的冰凉指腹触碰到了他的小腿,一个巨大的身体带着压迫感,站在他大开的双腿间,疲软的、带着倒刺的肉棒抵上了他的臀肉。
陆容莘哪怕知道这跟软趴趴的肉棒插不进自己的身体,但依旧被恶心得头皮发麻。
这群变态虫子,到底在研究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莫利博士站在观察室里,他不满的催促:“刚刚不是还硬着吗,怎么靠近又软了?再喝一支试剂!”
“博士,还是没用,那位大人留下的气味威压太强大了,普通的高等虫靠近都会被震慑,身体本能的防范或臣服,根本没办法做到跟那位大人抢夺。”
“普通的高等虫不行,那就去找更高等级的虫!连操一只被我调理好的猫都做不到,你们这群废物!”
“博士,优秀的高等虫大多都在前线,喜欢杀戮才是他们的天性,他们恐怕不会愿意为了这种事情回来,而后方的高等虫……”
助手迟疑着没说完,它不敢说出来得罪那些大人,但未竟的话不用听也明白——那群不中用的普通虫根本扛不住留在陆容莘身上的威压。
“废物!废物!”
莫利博士气愤得大骂,狠狠瞪了身边的几只虫子一眼,拂袖而去。
陆容莘对于观察室里发生的情况并不知情,身上覆盖的压力离去,他只知道,这次的“交配体”,又失败了。
待走到办公室,莫利博士吩咐道:“去把那个宣告主权的虫子给我喊过来,它既然这么做了,想来也不会拒绝。”
助手领命而去,殊不知,他要去找的虫,早就已经提前到场了。
【宿主宿主!紧急情况!剧情发生未知更改,系统检测男主生命安全保障持续降低!怎么办,要是男主死了我们就任务失败了,没有积分还会被惩罚呜呜呜……】
魏尔得正数着陆容莘离开的日子,约摸是到博士的实验室了。他还在等待着那位博士发现他留下的“小礼物”后来找他呢,就听到小蘑菇的嚎啕。
【先闭嘴。】魏尔得不喜欢这种计划被打乱的节奏,【怎么回事,慢慢说。】
【男主本来应该会被实施身体改造,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博士给他做的身体改造跟原剧情不一样了……】小蘑菇很委屈。
跟原本的实验不一样?
魏尔得蹙着眉一想,就大概猜中了:【唯一的变量是我,我在他身体里注入了雄虫的伴侣气味,本是想震慑一下小鬼,顺便让那位博士给我发封邀请函。算了,事已至此,我亲自去看看。】
因为这个原因,在陆容莘身体被改造之初,魏尔得就已经驾驶飞船赶来。
等到莫利博士派助手去找虫时,魏尔得已经擅自溜进了研究所。
研究所确实防备森严,但魏尔得有系统开挂,如入无人之境。
他在夜晚进入研究所,这时的实验室除了门卫室里的看守,其余人都回去休息了。
魏尔得先是潜入博士的办公室,查阅到了陆容莘的数据资料。
好家伙,大概是因为闻到了他留下的雄虫气味,给莫利博士打开了新思路,莫利博士想要尝试雄性兽人替虫族孕育后代的可能性。
虫族数量惊人,繁育能力极强,但那都是中低等虫族。高等虫族的诞生还是极少数,而具备繁衍出高等虫族的雌虫数量稀少,并且高等虫族的孕育过程要求极高,必须在活体携带的孕囊里才能存活发育。
这次看到陆容莘,让莫利博士突发奇想,兽人的身体条件其实比虫族更适合繁育,那雄性兽人是不是可以作为孕囊的携带者,替他们虫族繁衍出更多的高等虫呢?
莫利博士想到就做,在弄死了好几个兽人俘虏后,才把陆容莘给成功改造,往他的身体里放置了孕囊。
现在就是要想办法让陆容莘怀孕了。
只是高等虫只能通过自然交配孕育,试管是做不出高等虫的。
陆容莘体内留着魏尔得强大的气味,普通高等虫被吓得靠近必萎,莫利博士卡在这一步骤上好几天了。
魏尔得看完资料,扫去痕迹,潜入到了关押陆容莘的实验室。
夜深人静的实验室空荡荡,黑漆漆,只有生命监测的仪器在操作台旁散发着淡淡的光。
人形的操作台上,陆容莘还是保持着被束缚的姿势。
他浑身赤裸,银色的束带捆在他漂亮的蜜色肌肤上,随着肌肉的暗中发力紧绷,留下鲜明的色差。
魏尔得刻意放重了脚步声,于是偷偷挣扎的陆容莘立马放松了肌肉,伪装成温驯的模样,躺在操作台上一动不动。
这养不乖的野猫还是老样子啊,反抗的意志从来没有从陆容莘身上消退过。
魏尔得看得好笑,走近之后,却是笑不出来了。
在操作台的下方,还有一个锁链,末端卡在陆容莘的猫尾巴上,将他的尾巴链在台下,只能小幅度的摆动。不仅如此,陆容莘的猫耳朵也是露在头顶的,耳朵尖上被两个电子环扣穿钉着,使得他只能一直被迫保持着兽化特征。
已经知晓兽人的尾巴耳朵代表什么的魏尔得,看到这一幕,心里很是不爽,尤其是他最喜欢轻轻咬住的猫耳朵尖,还被别人打上了电子环!
就像是自己的领地被人擅闯了。
他伸手捏住陆容莘耳朵上的电子环,环扣卡是闭合口,根本取不下来。
而他的触碰,也让陆容莘浑身的肌肉全都紧绷起来。
显然,陆容莘不知道来的人是谁。
可能是第五十九个“交配者”,又或者是想要侵犯他的别的什么虫。毕竟在路上的时候,陆容莘能感受到,有不少的虫子对他打过这个恶心主意。
在陆容莘猜测来者身份时,那只冰凉的手用力的揉捏他的耳朵。
他的耳朵其实特别敏感,这种力道的揉捏又痒又痛,很不好受,他想要摇头甩开这只手,但是他的眼罩和口枷后方的带子将他的头连接在操作台的颈枕上,只能极小幅度的动弹。
被改造之后的身体,感受都变得更加明显,尤其是当雄虫触碰后,身体会产生出让他羞于启齿的变化。
那只手捏够了耳朵,划过他的脸颊,和颈脖,带着浓厚欲念的唇舌顺着他触碰过的地方落下,那气势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一样。
虫子确实是会吃人的。
如果是被吃掉,其实好过被一遍遍在这里折辱。
陆容莘没有做无用的挣扎,在经历过这么久的折磨后,他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有个痛快的解脱,只是身上这只虫子粗野的口齿,让他心底不期然的想起另一只虫子。
魏尔得是他生命里有过的唯一性对象,这种事情,他好像也只能想到他。
魏尔得给他的第一次也粗暴到残忍的地步,但是……当他开始吻他之后,即使依旧在强迫他做厌恶的事情,但动作其实都很温柔,哪怕气势汹汹,陆容莘也不得不承认,那种老道的技术,让他再不情愿也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现在身上的这只虫子跟魏尔得不一样,魏尔得不会这样咬他的命门,魏尔得欲念浓郁又纯粹,里面从来不会夹杂杀气。
但在此刻,被杀死反而是件好事,他能感受到身上这只虫子散发着的凛冽杀心和残暴的气势。
陆容莘已经闭上了眼睛,然而身上的虫子咬够之后,却没有动手杀他。
冰凉的手落下,扶着他的大腿根,稍作调整后,掰开了他的臀。
“唔!”别碰我!
陆容莘惊慌得下意识收缩后穴,然而一节手指还是已经挤了进来,探索打量一般在他后穴口抠挖。
稳住,这只虫子顶多也就只能用手碰碰他而已,它会跟前面的虫子一样……
陆容莘还没来得及想完,一根坚硬如烙铁,又烫又硬的大肉棒已经挤开臀肉,顶在了穴口上。
怎么可能……
陆容莘其实隐隐猜测到了莫利博士对自己做的事情,也大概猜到了,“交配体”失败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魏尔得。
难道,是魏尔得来了吗?
想到身上的人可能是魏尔得,陆容莘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紧绷的身体都稍稍放松了些,原本夹得死紧的屁股,被肉棒一举破开,只费了一点力就挤了进去。
熟悉的酸胀感传来,被改造后的身体感知比先前更加强烈,身体里好像有一处空虚被填满了,舒服得他脚趾蜷缩。
“你这屁股,被调教得很成熟了嘛,随便碰两下就湿成这样了……喂,干嘛突然夹得这么紧,放松点!”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拍在陆容莘屁股上,肉棒被肠肉紧紧绞住,寸步难进了。
陆容莘在漆黑中却是感觉背脊发凉。
这个虫子的声音,很陌生。
侵犯自己的虫子,不是魏尔得!
“该死!”
身上的虫子被夹得也不舒服,用力掰开陆容莘的屁股,扣着他的腰往前硬挺。
阻塞着被强行侵入的感觉很不好受,虫子的生殖器又粗又大,表面还分布着凸起,强硬的挤入带来的更多是疼痛。
但比起被陌生的虫子轮奸到爽,陆容莘更想要做一些无用的抵抗,哪怕这些反抗只会加重自己的痛苦。
“你踏马的,欠操!”
后穴里持续推进的巨大肉棒猛地一个发力,彻底没入了他的身体,前端擦过他的敏感点,重重顶在了被安放进肠道深处的孕囊口上。
陆容莘并不知晓自己身体的改造,他只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刺激,像是电流涌过全身,天灵盖都好像要被这一下的顶撞刺激得炸开。
“唔!”
陆容莘无意识的仰起头,口塞阻塞了他的叫声,喉咙发出的闷哑的呻吟。
他的后穴被撞得松了一瞬,紧接着又死死的夹紧。
“干,松点!”身上的虫子被夹得怒骂。
但陆容莘丝毫不理。
他的心底更加清晰且绝望的意识到,这不是魏尔得,魏尔得操他的时候,哪怕是威胁,都不会这么粗鲁。
他被另一只虫子强奸了。
身上的虫子又低骂了几句,强硬的顶开绞紧的肠肉,开始艰涩抽插,做起了活塞运动。
操了十来分钟,阻塞终于渐渐退去,屁股还是被操软了。
陆容莘微弱的挣扎在虫子粗暴的侵犯里,更加成了助兴的小把戏。
他心里知晓,这不会是最后一只,以后必然会有千千万万次。
他根本反抗不了。
魏尔得不会读心术,他有些意外,自己一时兴起换了个变声器的恶作剧,会给陆容莘带来这么大的屈辱。
面板上屈辱值的增长速度,比他第一次强上他涨得还多。
陆容莘被绑在操作台上毫无动弹空间,他只能通过绷紧肌肉,收紧括约肌这点微弱的反抗来跟魏尔得抵抗。
魏尔得原本还想装作粗鲁的再骂几句低俗的脏话,但看陆容莘这无声抵抗的倔强模样,又是隐忍又是可怜,还很……可爱。
他心里叹一口气,把陆容莘的屁股稍微抬了抬,放缓了动作,留心着他舒服的敏感点,没有让他再受伤。
啪啪的声响依旧不绝于耳,听起来气势凶悍。
魏尔得操了半个多小时,陆容莘戴着眼罩看不见神情,但他的口塞下发出低低的呜咽,被锁链栓在下方的尾巴激烈摇摆,牵扯着铁链发出嚯嚯声响。
如此持续了几十秒,陆容莘小腹在束带下突然抽搐痉挛了起来,高潮,射了。
白浊射尽后,陆容莘的身体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肌肉都在细微痉挛,但好歹不再用力抵抗了。
后穴在这一刻终于呈现出放松的状态,魏尔得加快速度快速抽插了一阵,在临射之际拔出了肉棒,射在了外面。
射完之后,魏尔得轻抚着陆容莘深深呼吸的脸庞,下意识的想要俯身落下一个吻。
头低到一半,想起自己现在正扮演着别的虫子,亲吻不符人设,便改成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还叼着磨了磨牙,一副想要把人吞吃入腹的架势。
陆容莘的眼罩是深色的,遮光性很强,在魏尔得咬他的时候,看见有些许的水渍从眼罩的边缘落下。
魏尔得一怔,伸手抹了抹他的脸,手指触碰到眼罩时,发现眼角的布料已经湿透了,只是深色痕迹看不明显。
好像有点逗过头了。
魏尔得心虚的收回手,替陆容莘清理身体,把两个人射出的精液尽数擦干净。
在做清理工作的过程里,陆容莘全程没有任何反应。
【小蘑菇,别让其他虫看出我来过。】
【宿主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魏尔得离开了研究所,回到自己的飞船。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魏尔得坐在飞船顶上抽完了两包烟,天亮起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小虫族急慌慌的跑到他的面前:“魏尔得大人,我总算找到你了,真是太好了!”
这个小虫族正是被莫利博士派去找人的小助手。
魏尔得在烟雾缭绕中低头看去:“你是?”
“你好,我是莫利博士兽人研究所的研究员,博士让我去请您协助完成一项很重要的实验,请您务必随我来。”
魏尔得摁灭烟蒂:“我要是不来呢?”
“这次实验是有关您留下伴侣标记的那位兽人俘虏的。”小助手为难的挠头,“您实在是太强大了,我们没有虫敢动您的东西,不过博士对于这次实验志在必得,如果您拒绝配合的话,他可能会采取最坏方案,把那个兽人俘虏身体里的气味全面清扫一遍,但这势必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估计的伤害。”
魏尔得假模假样的问道:“你们要我怎么配合?”
“很简单的,您只要继续去操他,在孕囊里留下您的种子就可以了!”
“在你们实验室里,被围观着做爱吗?”
小助手好像意识到这种行为确实不好,犹豫着说:“其实,也不是一定要围观……如果您答应配合的话,博士一定会满足您这些要求的!”
魏尔得这才跳下飞船,走到小助手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影响结果的要求都会答应的吧,毕竟在俘虏营里我每天操他,也有点腻味了,你们要是能给我换点花样玩玩,我倒也不是不能配合一下。”
彩蛋内容:        “这个家伙身上有雄虫的味道。”    “兽人也可以被操吗?”    “可以的吧,仔细看看,这个家伙可真好看,比雌虫都好看!”    陆容莘刚一清醒,就听见几个中级虫子在耳边大声对话,它们丝毫没有顾及他是否清醒,甚至站在笼子边的两只虫子,还伸出爪子在他身上上下摸索起来。    “滚!”    陆容莘抬脚就踹,可惜脚踝上的重力环极大的限制了他的动作,这本该踢碎虫子脑袋的一脚,被那只恶心的虫子轻松接在了爪子里。    其中一个虫子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变:“这个家伙,我记得他,我在战场上遇到过他!就是他让十二军全军覆没的!”    “这么厉害?哼,现在还不是落在我们手里了。”    “哈哈,也对,在送给博士之前,我们好好享用一番,让他也知道一下我们的厉害。”    陆容莘听着这群虫子的对话,几道淫邪的目光已经不加掩饰的落在了他身上。    “你们敢!”    这群垃圾虫子,放在以前,他一脚就能碾死的低级虫子!    他使劲想抽出脚,然而那只虫子爪子用力,直接将他的脚从笼子的间隙里抓了出去!    这时,另一只虫子隔着三条铁柱,将他的另一只从间隙里抓了出去。    他被卡在了笼子上,两条腿被迫大大的分开,固定在了铁栏上。    而屁股正对外面的虫子!        (今天太困啦,下个彩蛋继续,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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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绑在实验台上被操哭,魏尔得表明真身,口是心非猫耳少校被压着操弄孕囊
第二天,莫利博士照常亲自去检视自己心爱的S级实验体。
他的目光扫过陆容莘光洁完美的躯体,又看看旁边的仪器数据。
数据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但是……
“我怎么觉得有些不一样。”
莫利博士若有所思。
他身边的助手露出畏惧:“我们时刻监控着S-D17L001号特级实验体,没有任何异常。”
“是嘛。”莫利又看了两眼陆容莘,转身回到观察室。
陆容莘听着他们简短的对话,想到昨晚自己的遭遇,心中嘲讽不已:时刻监控?恐怕是监守自盗!
小蘑菇深藏功与名。
莫利进入观察室后,实验室里再度恢复了寂静。
陆容莘安静等待,心中默数。
按照以往的步骤,再过几分钟,就会有一个“交配体”来找他,尝试侵犯他。
只是不知道经历了昨晚的事,交配体还会不会继续失败?
他内心忐忑不安,肢体可以忍住不动,被链条拴住的尾巴却不受控制的甩动,牵扯得操作台下的铁链紧绷。
待几分钟过去,果不其然,门口的方向传来了脚步声。
陆容莘循着声音侧过头,头顶的猫耳竖成了飞机耳。但他戴着厚重的眼罩,眼前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未知更令人惶恐。
因为药物被迫定型在半兽化状态的他自控力比之人形要差不少,这份内心的紧张也从身体上反应出来。不仅是耳朵尾巴展露出攻击状态,陆容莘喉间也发出咕噜噜的威胁声,但是被口塞阻挡得微弱。
只是这些都是徒劳罢了。
一只没多少温度的手还是覆盖上了他的大腿。
这只贪婪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直接插入了股缝之间,手指灵活挤开两瓣臀肉,指尖精准触及那处幽秘的穴口,在周围挑逗似的骚刮起来。
陆容莘四肢都被固定在操作台上,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上升,体位改变,一双大腿被操控得向两边更加敞开。
幽秘的后穴被完整暴露出来,变得不再幽秘,成了人人皆可观赏把玩的开放地。
而身后的“交配体”已经不满足于只在括约肌外围挑逗玩弄,它将一只手指完整的插入了他的后穴,追逐着收缩绞紧的肠肉嬉戏起来。
这个“交配体”手法老练至极,很快摸准了陆容莘的敏感点,挑弄得他有了感觉,哪怕现在满心都是羞恨屈辱,身体的欲望也本能的抬头,跟随着手指的挑逗变得燥热难耐,想要更多……
不!他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这一定是可恶的虫子的新计策,他们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无法侵犯他,用强用药都进不来他的身体,所以现在是想用软手段,先软化他的身体和意志吗?
肯定是的!
这群恶心、肮脏、又狡猾、卑劣的虫子!
陆容莘恨恨的骂着,后穴里的手指像是听到了他的腹诽,突然又插入了一根。
两根手指联合起来,加快速度和力道,冲着他的内壁抠挖搅弄,陆容莘就像是一条被绑在砧板上的鱼,挣扎都做不到,在情潮来临时口中难抑的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呜咽。
公众;号婆‘婆推》文舍。
身后的手却在这最难耐的高潮时分停了下来。
“呼……呼……”
猫耳在情潮中从飞机耳变成了垂耳,软哒哒的随着陆容莘的呼吸,和漂亮的胸肌一起起伏着。
他戴着黑色的眼罩转动头颅,像是在找寻那个作恶的人。
身体里有团火在烧。
这只可恶的虫子太会点火了,而且居然在大火汹涌燃烧最旺的时候,抽手离开,也不管管灭火。
陆容莘仰躺着,实验室里安静得静可闻针,只有他乱了的呼吸粗重的回响。
看来是又失败了。
太好了。
他身体虽然空虚燥热得难受,濒临高潮却不得发泄的感受十分痛苦,但是陆容莘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他终究还是不想再被别的虫子侵犯了。
两次就够了……
然而他刚松下一口气,大腿根部,贴近臀瓣的地方,被顶上了一根滚烫巨大的肉棒。
眼罩下的猫眼顿时睁圆了,陆容莘吓得想往后缩,却又被束缚紧紧禁锢。
“唔!唔!”别碰我!滚!滚开!
他的心理防线绷紧到了崩溃的边缘,哪怕知道无用,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
“唔唔!”不要再侵犯我了!
他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但是所有的挣扎都是那么的微弱,滚烫的肉棒巨大的前端开始向前使劲,轻松的挤开了他本就敞开的臀肉。
后穴早就被手指润滑得湿漉漉的,肉棒没费多少力,趁着他括约肌放松的一瞬间,噗的就推进了他的身体。
“唔!——”痛。
可能是抵抗得狠了,哪怕已经被操熟又润滑过的屁股,这会儿被进入也痛得不行。
第三只了……
这是侵犯他的第三只虫子了!
后面还会有更多,更多,数不清的虫子,会把那根恶心的生殖器插进他的身体里。
他是个战士啊,他的身体可以被刀枪插入血肉,可以被子弹贯穿骨头,他可以被杀死,但是不能够变成一只没有廉耻的母猫,撅着屁股成为虫子的性奴。
比起这样苟且偷生,他宁肯去死!
“博士,我们真的不去记录数据吗?”
助手看着黑屏的显示器,不太确定的问。
他还是头一次看见为做实验不择手段的莫利博士当真退让妥协了。
“记录?有命活着才能记录!”
莫利心有余悸的揉了揉脑袋,他确实答应了魏尔得那个只会厮杀的莽夫,他去交配期间不会窥探,但是,他可不是言而有信之虫。
然而就在刚刚,自诩狡诈聪慧的莫利博士试着对实验室探出他的精神力,刚接触到大门,就被里面一道强悍至极的精神力攻击了。
要不是他撤退足够迅速,他敢肯定,那道精神力攻击一定会将他绞杀!
想到这里,莫利博士就恨恨:“啧,从前线回来的莽夫和后方的那群废物终究不一样!算了,既然我们答应了他,就这样吧,反正过程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结果,只要S-D17L001能被成功受孕,就说明实验成功。”
魏尔得驱逐了一次试图窥视的精神力后,发现自己身下的人变得有点不对劲。
他昨晚伪装成别人来操陆容莘时,发现这个法子上涨的屈辱值特别多,所以这一次进来也没有做声,甚至还稍微改变了一点调情手法,就是为了误导陆容莘。
反正对他来说,陆容莘是独属于自己的。
可谁想,这一回,他刚掏出自己的大肉棒,陆容莘就一改隐忍,疯了一样挣扎起来。
束带深深的勒进了他的皮肉里,操作台都被他的纯蛮力挣得轻微的晃动起来。
魏尔得继续挺进的动作变得滞涩,他停下挺胯,低头,这一看,魏尔得就低骂了一声。
“淦!”
陆容莘这只倔猫,这次是真不要命了在挣扎,就连口塞都被他的尖牙咬得往外渗出血来。
魏尔得第一反应是这家伙在咬舌,但随即想到口塞的作用就是防止他自残,便抬手掐松陆容莘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往里探查。
清亮的唾液混合着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嘴角往外流,口塞下发出兽类绝望至极的嘶吼声。
魏尔得替陆容莘把嘴角溢出的血擦干净。
这血应该是用力过度从牙龈渗出来的。
这得多用力啊。
魏尔得不得已,暂时卸了陆容莘的下巴,但这会儿陆容莘突然又不挣扎了。
他的耳朵也竖了起来,被蒙着眼罩的眼睛定定对着魏尔得的方向。
魏尔得再次低骂了一句:“真有你的。”
咬着口塞的陆容莘闷闷发出低语:“唔……”
口塞限制了陆容莘的言语,他只能含糊不清的闷哼,但魏尔得莫名就是听出他在说什么。
他在叫他名字。
魏尔得看见这样的陆容莘,一时有些懊恼,为了那几个破积分,把自己的小猫咪折腾成这样,值吗?
这只倔猫可是连被他强操开苞都没哭过的,昨晚和现在的这两次,陆容莘表现出来的样子简直脆弱得要命。
魏尔得揭开陆容莘的眼罩,漂亮的金色猫眼果然已经被眼泪濡湿了。
魏尔得叹气。
“对,是我。”
“昨晚也是我,都是我。”
“除了我,别的虫子都别想打你主意。”
陆容莘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魏尔得的声音,当看见魏尔得这张该死的脸后,心里没由来的生出了一丝安心。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现,依旧是冷眼冷脸的样子,但魏尔得清晰的感受到,把肉棒绞得死紧的肠肉都放松下来了,熨帖的包裹着他,随着呼吸收缩蠕动。
魏尔得舒服的喟叹一声,解开了陆容莘的口塞:“陆小猫,你是不是很想我?”
口塞一松开,陆容莘就迫不及待的呸了一声:“滚!魏尔得你等着!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你好凶啊,刚刚明明还哭得梨花带雨的,变脸真快。”
陆容莘偏开头去,满脸的怒意:“骗我很好玩?”
魏尔得伸手去擦陆容莘脸颊上的泪痕,刚触碰到他的皮肤,就被怒气冲冲的陆容莘张嘴咬住。
这一口也毫不留情,咬在魏尔得手上居然发出了金属摩擦的声音。
依旧没有破防,高级虫族的皮肤坚硬无比。
但陆容莘咬得紧,魏尔得抽手,抽了一下还没抽出来,反正也咬不动,干脆就把这只手留给倔猫出气了。
“轻点啊小猫,听着就牙酸。”
但陆容莘可不会理会,也不会松口。
“骗你是我不对,以后我不骗你了。”
魏尔得撑着一只手随他去咬,另一只手扶着陆容莘的腰,开始继续未完成的活塞运动。
这次推进抽插的滞涩感就要少多了。
陆容莘咬着魏尔得的手闷哼出声,声音听着有些虚弱,软绵绵的。
“唔……”
被顶到最敏感的前列腺时,陆容莘腰腹往上挣了挣,像是想要逃离,也像是在迎合。
魏尔得干脆操纵控制台,解开了他身上的束带。
反正以他的战斗力,戴着抑制项圈的陆容莘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得了自由,陆容莘下意识的做出反抗,当然都被魏尔得轻松制住。
不过魏尔得只是意思意思的扣住陆容莘的手腕,把人从冰凉的操作台上抱进了怀里。
身体悬空,屁股里还插着魏尔得的大肉棒,陆容莘长腿曲折,缠绕夹紧了魏尔得的腰,连得了自由的尾巴都跟着一起紧贴上魏尔得的身躯。
魏尔得松开陆容莘的手腕,改成托他的大腿。
陆容莘体重不轻,身体随着重力下沉,深埋体内的大肉棒在重力的作用下往更深处顶戳,顶端已经划过了他的前列腺,插进了更深的位置。
龟头在肠道的深处顶撞上了一个弹弹软软的凹陷,顶得陆容莘软到在魏尔得身上,不受控制的溢出酥软的猫叫。
魏尔得挑眉,昨晚陆容莘抵抗得厉害,他没能细致清晰的感受他身体的不同,射也是射在外面。
要知道,陆容莘的身体已经被莫利博士改造过了,除了更容易被情潮驱使、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外,还多了一个孕囊。
魏尔得抱着陆容莘往那处凹陷着力突击,挺腰冲撞,直撞得陆容莘尖叫连连。
“啊!别弄那里,啊啊啊——”
陆容莘不知道自己屁股里面还能有个比前列腺更敏感的位置,那里被顶时又痛又酸又爽,没几下,他就尖叫着射了。
魏尔得却还在继续,兴致盎然的深入探索起来。
这个地方应该是孕囊口了,那处凹陷可以正好将魏尔得大肉棒的前端包裹进去,论给身体带来的高潮刺激,甚至比前列腺还要剧烈——这个看陆容莘完全失控的反应就能知道。
从某方面讲,莫利博士还真是厉害啊,能把宁死不屈的倔猫改造成这幅淫荡样子,小黑猫怕是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骚,真应该找面镜子,把他抱在镜子前好好操一顿。
魏尔得把镜子记下,下次备用。
他掐着陆容莘的腰,把人抵在墙上,一边深深浅浅的抽插,着重照顾他最敏感的点,一边咬住了他的耳朵尖,将他猫耳上的金属环叼进嘴里。
“还生我的气吗?”
陆容莘不理他。
魏尔得抱着他颠了颠,还细心的伸出触手垫在他的后背和墙面之间,亲着他的侧脸问:“舒服不舒服?”
陆容莘像是巨浪里的孤舟一样攀着魏尔得沉浮,闻言像是被戳中隐秘的耻意,立马立起爪子在他的背上留下几道抓痕,气息不稳的低骂:“死虫子唔,闭嘴嗯啊,啊哈——”
“你屁股都被我操得软出水了,还是这么嘴硬。”
陆容莘在沉浮中半睁着眼,眼底闪出怒意,嘴里的尖牙磨了磨,张嘴就打算狠狠往这只嘴贱羞辱他的虫子身上咬。
“啧。”
魏尔得抢在陆容莘咬中自己前往后拉开身位,带得大肉棒也滑出了陆容莘的屁股。
骤然拔出的肉棒快速摩擦过敏感的肠壁,陆容莘当即也顾不得咬人,喘着粗气发出享受又难耐的呻吟。
乍空的后穴收缩着,像是一张没有吃饱的小嘴,冷风吹进去,尽是欲求不满的空虚。
陆容莘被触手缠在墙上,尾巴躁动的甩摆着。
“魏尔得,你……”快点插进来。
魏尔得把陆容莘抱进怀里,往操作台方向走:“嗯?想要我怎么?”
真实的想法陆容莘实在说不出口,但他的身体攀着魏尔得难耐的扭蹭,尾巴更是已经诚实的缠上了魏尔得的身体,发出求欢的信号。
不过,他的脸上除了情潮和快感,依旧带着矛盾的抗拒,自尊和信念,在与身体的本能抵死对抗,已然节节败退。
魏尔得爱极了陆容莘现在的样子,他根本不知道现在的他有多么诱人,直看得魏尔得恨不能真的将他吞吃入腹!
“想要吗?”魏尔得将陆容莘重新压到操作台上,贴着他的耳朵诱哄,“想要就求我。”
“呃嗯……我想要你大爷,啊!——”
“就知道你还要嘴硬。”魏尔得将陆容莘翻了个边,使他趴伏在操作台上,从后背入,一插到底。
长‘腿。老!阿(姨·整!理/
“啊——”
陆容莘撑起手想支起来,却又被魏尔得轻而易举的重新压在操作台上。
滚烫填满了空虚的甬道,后入的姿势可比正面还要更深,带着倒钩的巨大生殖器突进到了肠道的最深处,顶进了孕囊口,戳进了孕囊里。
比之前更强百倍的快感如同一道惊雷,从陆容莘的天灵盖一路劈到尾髓骨,刺激得他尾巴上的毛都炸开来。
陆容莘的爪子抠着操作台金属的台板,被魏尔得圈在怀里,拱着屁股往前爬。
但他所有的动作都被锁在魏尔得的胯下,身后巨浪一样的高潮汹涌袭来。
魏尔得也爽得不行,这猫屁股他真是百操不腻。
他掐着陆容莘的腰把人禁锢死,腰胯如同打桩机,对着最深处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太深了呜呜呜啊啊啊,要坏了,魏尔得你这个畜生轻点啊啊啊啊啊……”
陆容莘已经被操得意识迷离了,随着魏尔得顶撞的节奏连声浪叫,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了,身体的快感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他置身云端,只想将体内的洪流发泄出来。
猫尾巴在身后乱拍乱舞,毛茸茸的尾巴拍打在魏尔得的胸腹上,除了痒,也不剩下几分力道。
这也算是独属于和兽人做爱的情趣了。
魏尔得把陆容莘翻过来又压着操了大概一个小时,抽插的节奏减慢下来。
陆容莘的肠道深处再度传来他熟悉的饱胀感。
是魏尔得准备射精前膨大的生殖器。
陆容莘现在已经无所谓魏尔得内射还是外射了,他自己已经被操得射了两次,这会儿没精打采的趴在操作台上,喘着粗气等待着魏尔得这个打桩机长达至少五分钟的灌精。
“嗯……”
很快,滚烫呃精液从大肉棒的前端喷薄射出,这次的感觉跟以往有些不太一样,好像酸胀得更厉害些。
陆容莘本能的撅着屁股想把身体里的异物甩开,刚一动,却被魏尔得在臀瓣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压着更加往里插进了几分。
生殖器前端的倒钩再次戳进了孕囊口。
陆容莘带着痛楚的低吟出声:“魏尔得,太深了……”
魏尔得将因为不适开始甩打的猫尾巴抓住了,俯身把他抱得更紧,如此,陆容莘整个人都被紧扣在他的胸膛和操作台之间。
“忍一下,我很快就射完了。”
陆容莘能清晰的感受到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在肚子里炸开,填塞得满满当当。
他确实只能咬牙忍下这个清晰又漫长呃过程,那个膨大的生殖器在射完最后一滴精液之前,根本就拔不出来。
但这一回,魏尔得的灌精没能顺利进行完毕。
虫族的射精过程漫长持久,陆容莘这一次觉得比最长的那次灌得都撑胀难受。
射精大概只进行到两分钟的时候,陆容莘就觉得腹部撑胀得有些受不了了,魏尔得的射精并不是持续不断,他咬牙忍了一会儿,当魏尔得间歇之后,滚烫的精液再次冲进,陆容莘难耐的开始挣扎。
“呜……”
魏尔得很快注意到了,他低头咬住陆容莘的后颈,被咬住后颈的猫,动作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变小了。
“乖,再忍一下。”
陆容莘不想在魏尔得面前露怯,闷闷的咬住自己手臂。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但魏尔得心里门清。
莫利博士跟他详细交代过陆容莘的身体改造,要是能把精液直接射进孕囊里,能大幅度提高受孕概率。
魏尔得可是很期待陆容莘给自己怀上小猫猫的样子啊。
他估摸着孕囊被灌得差不多满了,提腰稍作后退,将肉棒的马眼从孕囊口移开,剩下的精液都射进了陆容莘的肠道里。
几乎是在魏尔得拔出大肉棒的瞬间,陆容莘就腿软得往下滑倒,又被魏尔得捞进怀里,抱上操作台仰躺着放好。
魏尔得亲着他带着薄汗的身体,看着兴致勃勃,很有继续提枪再干一发的冲劲。
陆容莘被他操怕了,哑着嗓子说:“今天够了。”
魏尔得依依不舍的在陆容莘漂亮的身体上流连,陆容莘被他看得发颤,以魏尔得的性欲和持久力,他不觉得魏尔得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但魏尔得只是抱着他的腰,最后一吻落在他发白的嘴唇上:“你好好休息。”
陆容莘满身疲惫,眼看着魏尔得当真是要离开,他挣扎着坐起来:“你去哪里?”
魏尔得停下脚步:“我要回去写报告了。”
“你……”犹豫几息,陆容莘看着压抑冰凉的实验室,等魏尔得离开后,这片黑暗会将他再次吞噬。
这几天的折磨痛苦,是他极力隐藏在心底的恐惧,只要一回想起被禁锢在操作台上,一动不能动、不见天日、还随时会被未知侵犯的日子,他的身体都开始发抖。
“魏尔得,你不带我走吗?”
“我不能带你走。”魏尔得走回来,把隐忍恐惧的大黑猫抱进怀里揉了揉,“不过我会让他们给你换个住的地方,一直把人关在幽闭的环境里,确实容易关出毛病。”
陆容莘没有躲开魏尔得的亲昵,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在不是做爱的时候这么亲密抱着,魏尔得居然也能不带欲念的抱着他。
陆容莘稀奇的看了魏尔得几眼,在他怀里不自在的动了动:“你走之前,不给我……”
他红着脸,尴尬的挤出后半句话,“清理一下吗?”
彩蛋內容:
“不了,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陆容莘冷漠的扫过青年,迈步与他擦肩而过。
原男主受遗憾的在他身后耸耸肩:“那太可惜了。”
陆容莘没了再应付宴会的心情,叫来司机提前回了陆家。
他没有睡意,坐在书房处理公务,把所有心绪都投入到工作中。
夜过三更时,陆容莘听见有东西在轻叩窗户,他侧头,见到一根本不该出现的藤蔓攀在台缘。
有些眼熟。
鬼使神差的,他起身打开了窗户。
夜风涌入,与此同时,藤蔓化作一个高大的身影将他扑倒身下。
“小猫咪,你想我没有?”
陆容莘仰躺在地,睁大眼睛看着身上的人:“魏尔得?”
“嗯?”
“你没死?!”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陆容莘反应过来,当即化手成爪,就要向着魏尔得命门攻去。
魏尔得侧头躲过,突然抽了抽鼻子:“什么味道?”
陆容莘身体一僵。
他回来之后心不在焉,身上还穿着宴会的军礼服,根本没有清洗。
久经沙场的魏尔得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他凑到陆容莘腰间,按住了他的腰带:“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很想我啊。”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12,(偏剧情)强势护猫,抱在浴缸里清洗抚慰,亲手投喂逗弄自尊心强的猫猫少校,博
嘀——
实验室大门开启发出声响,门前绿灯一亮,莫利博士就带着他的助手们过来等着了。
这是守卫最森严的特级实验室,从内部申请开门到出来需要些时间,莫利博士迫不及待的在门前眺望。
“你们都把设备准备好,等那个莽夫一走,就去好好探查一下我的S1号。”
他的助手们可不敢在这里说魏尔得的坏话,应声都不敢,只默默恭敬的把博士要的仪器设备检查一遍。
过了一会儿,过道里响起了脚步声。
门口逐渐显露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人未至,但看这迫人肃杀的气势,就知道来者肯定是谁了。
莫利博士赶紧装模作样的扯起客套的笑容,但很快,他的笑容就僵硬了。
魏尔得的怀里抱着一个用他的外套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只露出一对黑色的猫耳和猫尾巴在外面。
“这……”莫利博士有点愣,“您这是要把我的S1号实验体带去哪?”
魏尔得冷漠的垂眼扫过懵逼的莫利博士,以及他身后噤若寒蝉不敢吭声的助手们:“你们的浴室在哪里?”
莫利博士瞬间反应过来,他大叫道:“不可以!你不能带他去清洗!他现在的身体是我的宝贵实验材料!我现在要记录第一手数据了!你可别得寸进尺!”
莫利博士情绪激动,但他除了提高音量,并不敢当真对魏尔得动手动脚。
他身后的助手们和保安更加不敢。
听见他刺耳又激动的声音,陆容莘露在大衣外的猫耳朵倒是动了动,他不清楚魏尔得会为自己做到哪一步,身体没有动,但尾巴却是缠上了魏尔得的胳膊。
魏尔得感受到怀中人的不安,再看向莫利博士,眼神变得冷厉起来。
“浴室在哪里?”
这是带着杀气的威胁。
从战场上厮杀过的野兽血淋淋的警告。
莫利博士下意识的住了嘴。
他虽然也是S级的高等虫,但在魏尔得的威压面前,依旧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不然……当时在那么多交配体都铩羽而归时,他就自己上了。
魏尔得的眼神从噤声的莫利博士头上移开,看向他身后的小助手,冷声吩咐:“带路。”
小助手赶紧领命。
等魏尔得的身影和留下的威压完全消失在过道,莫利博士才重新恢复活力,开始继续破口大骂。
“这个可恶的莽夫!我要向女王陛下汇报!他居然对一个兽人帝国的敌人产生了感情!战士怎么可以对俘虏有怜惜!那是我的实验体!等S1号成功受孕,我就要女王把这个莽夫判刑!”
……
却说魏尔得抱着陆容莘来到了浴室。
助手把魏尔得带到了休息区域,开了一间高级的单人休息间,里面有独立的卫浴。
人一带到,小助手就像被特赦一样赶紧跑走了。
魏尔得对此视而不见,他抬脚踢上门,走向浴室的路上就扒拉掉了包裹在陆容莘身上的外套,抱着人放进浴缸里:“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撒娇了?”
浴缸是智能的,早在进门时就接收到指令,自动放好了温度适宜的洗澡水。
陆容莘坐进浴缸,清澈的水没过他身上青青红红的爱痕,这些涩情的痕迹都变得氤氲模糊。
他下意识的反驳:“谁跟你撒娇了?”
魏尔得感受了一下水温,反手撸住还缠在自己胳膊上的猫尾巴:“下次否认之前记得先把尾巴收起来。”
陆容莘这会儿才注意到自己的尾巴居然还缠在魏尔得手上,一张俊脸瞬间爆红。
黑色的猫尾像是灵活的蛇,快速的从魏尔得手心里滑走,击打出小片水花,藏进了水面之下。
但是从水面上荡起的阵阵波纹可以看出,水面下的尾巴必然很不老实的在甩摆着。
陆容莘不去看魏尔得,面上镇定,若无其事的说:“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陆小猫,你把我当什么了?”魏尔得扳过陆容莘的脸,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脸颊上的红云,故意说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你是俘虏,阶下囚,可不是还能颐指气使的帝国少校。”
面板上的屈辱值小小的往上涨了几个点。
陆容莘脸上的红晕,随着魏尔得的话渐渐褪去,他往后仰,下巴从魏尔得的手里抽出,靠着浴缸的边缘,歪头看了魏尔得几秒,忽然露出一个随性的笑:“你想帮我洗也成,我随你处置。”
清水荡漾,打湿陆容莘形状漂亮的胸肌,魏尔得目光划过他桀骜不驯的俊脸,划过他布满自己吻痕的锁骨,落在他胸前两颗粉色的珠粒上,喉结滚动。
“很好,你还学会勾引我了。”
陆容莘笑容一僵:“谁他妈勾引你,你这只淫虫!”
魏尔得起身靠近。
当他脱下贴身衣物,赤裸着高大的身躯跨进浴缸时,陆容莘还是慌了:“喂,魏尔得,我真的受不住了,你别搞我,今天别搞了行吗?”
魏尔得靠近,他往后退,然而浴缸实在空间有限,陆容莘很快就退无可退,靠在边缘闭上了眼。
然后他就被魏尔得抱进了怀里。
两个人紧贴着坐在水中,水波绵软,好像也软化了魏尔得坚硬冰凉的皮肤,但是陆容莘依旧清晰的感知到了一根巨大滚烫的大棒子紧贴在自己后臀上,形状和大小都让他无比熟悉。
很快,屁股里插进了一根手指。
陆容莘轻哼出声,他靠在魏尔得胸膛上,自知是躲不掉了,哼哼着向魏尔得开口:“你一会儿轻点。”
魏尔得先用一根手指稍作扩张,而后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食指中指一起娴熟的抠挖搅弄。
他观察着陆容莘隐忍享受的模样,凑近了亲吻他的脸:“想要了?”
“呸,我才不会呃,不会对你这只淫虫嗯啊,有感觉!”
“是吗?”
魏尔得手指灵活的在陆容莘的前列腺上顶弄,然后往更深处挖掘。
肠道里遗落的黏腻在手指的引导下向外流动,水面上漂浮出一层白浊。
魏尔得看到了,陆容莘也看到了,他很快别开眼,脸上腾起了红霞,抿嘴将喉间的轻哼都咽了下去,不肯再说话了。
几次深入交流下来,魏尔得也比较了解了陆容莘的猫脾气,这是羞恼了。
真是可爱啊。
魏尔得抱着人好好的亲了一顿,插在他屁股里的手指还没忘正事,一边亲一边帮他把肠道里的精液都清理了出来。
就在陆容莘以为自己少不得又要被操上几顿的时候,魏尔得把他抱了起来,浴巾一裹,放到了床上。
“想吃点什么?”
“嗯?”陆容莘完全没反应过来,他的嘴角还挂着刚刚被魏尔得亲红的晶莹,话不过脑出了口,“牛肉吧。”
谁想魏尔得抓了件浴袍往身上一套,当真转身去了厨房:“还要别的吗?”
陆容莘没再说话,魏尔得没听到声音,只回头看了他一眼,确认他人还在床上坐着,就继续走进了厨房。
他盯着魏尔得的背影,觉得特别奇怪。
陆容莘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也站起身来,去柜子里拿了件浴袍穿上,往厨房走去。
然后他看见,魏尔得居然当真似模似样的在给他煎牛排!
陆容莘就像看见了太阳从西边出来,金色的猫眼睁得大大的,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锅子:“魏尔得,你在干嘛?”
魏尔得头也不回:“养猫啊。”
“你!”
不用回头看魏尔得也知道,某只脾气不小的猫肯定是又生气了。
他淡定问道:“喜欢吃几分熟?”
陆容莘:“……三分。”
“那可以去餐桌上等着了。”
陆容莘想发脾气,在他们兽人听来,“养猫”也好、被叫成“小猫咪”也好,都是极具羞辱性的话。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话从魏尔得嘴里说出来,好像也没有那么叫他生气,听起来也不像是在骂人。
而且从客观上来讲,魏尔得也没说错,他现在身在敌营,沦落为阶下囚,仰仗这只虫子鼻息乞生,确实是被他养着。
陆容莘憋闷的瞪了魏尔得几眼,最终还是乖乖坐上餐桌。
随即魏尔得端着牛排上桌,牛排居然还煎得有模有样,陆容莘很快被香味吸引,肚子咕咕响起来。
魏尔得把刀叉递给他。
陆容莘接到刀叉的第一时间就是快速反握,如捏匕首,刺向魏尔得的眼睛。
“啧。”
魏尔得轻而易举把人按住,从背后环抱住他,抓着他的两只手,手把手的控制着他切完牛排:“这么野,饭都不好好吃,还要我喂你吗?”
陆容莘红着脸呛声:“魏尔得,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别磨磨唧唧的!”
魏尔得松开手:“没想做什么,等你吃饱了继续操你。”
“你!”
陆容莘被这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淫虫气得语塞,倒是没再多说。
他已经两个月没吃过食物了,营养液虽然能果腹,但只是补充身体必要的能量而已,一点口味也无,眼前飘香的牛肉是他梦里才敢偷偷奢求的东西。
管他,先吃饱再说!
那边,魏尔得收到了莫利博士发来的信息。
两个G的如何提高雌虫受孕的可能性,如何提高S级虫崽孵化的成功率,孕期雌虫注意事项以及兽人养育手册。
魏尔得挑眉,打开文件认真看起来。
等陆容莘那边响起刀叉放下的声音,他抬头看过去:“我跟博士说好了,不会再把你单独关进那个实验室里,以后你跟别的俘虏一起待在牢房。”
陆容莘垂下眼,遮住眼底的一闪而过的算计:“我就不能在你身边吗?”
“你想留在我身边?”
“嗯,它们都畏惧你不是吗?我只是一个俘虏,以你的地位,要走一个俘虏完全做得到的吧?”
魏尔得岔开腿,拍了拍大腿。
陆容莘知情识趣,犹豫了一下,还是温驯的坐到了魏尔得腿上,尾巴亲昵的圈住他。
魏尔得问:“那你能为我做什么?”
陆容莘咬牙:“你可以随时操我,我会当……当……”
他到底不是干间谍卧底出身的,骄傲惯了的天之骄子,哪怕是为了大局想要虚与委蛇,有些话对他而言还是一种难以启齿的挑战。
魏尔得耐心十足:“嗯?当什么?”
“……当你的宠物。”
魏尔得有些意外,没想到陆容莘会主动说出这种话,他挑眉,恶趣味又上来了:“那宠物该叫我什么?”
陆容莘有些懵。
魏尔得提醒他:“你以后要叫我主人。”
“你做梦!”
“不是你说的吗?要当我的宠物。”
陆容莘咬牙切齿,这声“主人”似有千斤,他心里知晓,这时就该放下身段和自尊,趁着魏尔得对他与众不同的态度,去讨好他,赢得他的信任,然后才能找到机会逃跑。
但是不管怎样,他就是叫不出来。
“行了,小猫咪,时间到了,该送你回去了。”
魏尔得逗了一会儿陆容莘,看这只倔猫已经到极限了,就适时收手,把人重新抱起来往外走。
陆容莘也是个聪明人,知道魏尔得留不下自己,转而改口说道:“你以后多来找我。”
“放心,不会让你的屁股空虚的。”
说得陆容莘又想咬虫。
抵达关押俘虏的集体牢房,陆容莘发现自己失算了。
长长的过道两边都是牢房,每个格子都单独关着一个俘虏,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他和魏尔得这对奇怪组合的身上。
想来没人看不出来,他和魏尔得之间发生过性关系了。
被放进牢房,魏尔得离去之后,陆容莘有些破罐破摔的躺在单人床上,任由四面八方的视线无声打量。
他躺了一会儿,觉得腹部酸胀得很,翻了个身,依旧不太舒服。
也是奇怪,魏尔得明明帮他把里面清理干净了,为什么还是觉得肚子很胀呢?难道是太久没有进食,突然吃了东西的作用?
陆容莘胡乱的想着,没一会儿,莫利博士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走来了。
他们看着没有束缚的陆容莘,可没有魏尔得的从容。
别看陆容莘现在猫耳猫尾躺在那里萌萌哒的样子,他们可没忘记这是一个能徒手撕虫的3S级杀神。
“把抑制项圈开到最大。”
陆容莘听见莫利博士说完这句,他身后的一个助手按下开关,他的脖子上就传来一股极大的重力,这还不算,他身体里的力气一下子像是被抽干了。
这感觉不算陌生,也绝不好受,陆容莘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外面的人这才进来,把他拖起来绑上牢房里配备的审讯架子,然后抬来仪器往他身上捣鼓。
抑制项圈的重力场和限制磁场一直开着,让他承受着极大的负荷,陆容莘奄奄一息的任他们在身上作为。
当B超探头扫过他的胃时,莫利博士嗤笑一声:“魏尔得对你可真不一般,一个性奴能有多金贵,营养液喂还不够,还特意带你去吃了食物?”
听到“性奴”这个词,陆容莘的手指颤了颤,他垂着眼睛晦涩不明。
探头继续下移,扫到陆容莘小腹,莫利博士满意的看到了被精液填满的孕囊,里面正发生着他所期待的结合反应。
他们虫族孕育后代是靠雄虫的精液和雌虫的孕囊发生结合反应,而非卵子受精,这是他们虫族才能有的种族特色。当移植的孕囊和陆容莘血脉相连后,理论上也是可以发生结合反应的,并且得益于他们虫族的吸纳兼容性,还有一定的概率可以遗传到兽人的身体优势,给后代的进化增加多样性。
莫利博士欣赏了片刻,将仪器收起。
“进展不错,莽夫还是有两下子,把你‘喂’得很饱嘛,这种程度的话,想来不用多久就能验收成果了。”
莫利博士带着新鲜到手的数据离开了,他们走后十多分钟,陆容莘身上的重力场才被解除,他慢慢恢复力气,走到牢房的角落靠着墙壁坐下。
陆容莘看着手腕上新增的两道勒痕出神。
原来在别人眼里,他是魏尔得的性奴啊。
性奴这个词,比宠物听起来还要难堪得多呢。
但他现在却还要仰仗这重“性奴”的身份,继续去迎合讨好魏尔得才行。
也不知道魏尔得下一次来找他是什么时候,他再过来的话,关在这里的其他战友都会看见,知道他要被这只虫子操了吧?
他真的能逃离虫星,重回祖国吗?还是……他要在这里,在那只虫子的胯下雌伏一辈子,一直到死……
牢房里有一扇巴掌大的排气扇,可以看见一小方天空。
陆容莘从这方小窗看了一轮的日升日落,隔日夜幕刚刚降临时分,魏尔得再次过来了。
陆容莘还以为他要隔个至少三五天才能再见到魏尔得,没想到这才两天不到。
看见魏尔得时,陆容莘也分不太清自己的心情是安心更多些,还是糟心更多些,但由不得他多想,思绪便全部被魏尔得手里的一个东西吸引去了注意。
魏尔得不仅来了,他手里还拿了一个核桃大小的金铃铛,稍一晃动就叮铃作响,铃声清脆。
陆容莘几乎是一看到这个铃铛就认出了它的作用,以前他的母亲养过一只宠物狗,脖子上就系过铃铛!
魏尔得还在笑眯眯的说:“小猫咪,我给你带礼物来了,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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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容莘有口难辩,何况魏尔得说的是事实,他当时在宴会上空虚难耐,躲在休息室用酒瓶自慰,脑海里浮现出的幻想对象确实就是眼前这只可恶的虫子!
但骄傲的陆少校,现在应该是陆少将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魏尔得,这里可不是虫星,容不得你放肆,从我身上滚下去!”
魏尔得闻言,非但没滚,反而更加俯下身,逼近了佯装镇定的陆容莘:“真是翻脸无情的坏猫咪啊,你没有想我,但我一直都很想你啊。”
“闭嘴!”陆容莘别开头。
魏尔得看着人形的陆容莘泛红的耳朵尖,嘴角上扬,低头熟练的叼住,舌头沿着耳廓轻轻描绘。
他早发现了,陆容莘这只口是心非的傲娇猫,嘴上冷酷无情,可实际上被他压倒在地这么久,一点真实的反抗都没有,连精神力都没用。
而且很快,魏尔得就感受到了陆容莘前端的昂扬,他被挑逗得动情了,喉间溢出了轻软的呻吟,不仅如此,一条黑色的毛茸茸尾巴,悄然无声的从军礼服中探出来,服帖的勾住了魏尔得的腰。
魏尔得抱着陆容莘调整姿势,炙热的吻沿着他的耳朵一路游移,最后落在他喘息的唇齿里。
吻罢,魏尔得抵着陆容莘的额头暂时分开,两人的唇间拉出一道银丝,粗重的喘息间听他认真说道。
“恭喜你晋升少将,我的将军,你这身礼服魅力非凡。”
陆容莘已经在交缠中自主攀上了魏尔得的肩膀,他敏感的后穴在魏尔得浓郁的气息中早就泛滥成灾,此时红着脸,带着三分甜三分嗔,没什么杀伤力的瞪了魏尔得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了,快点进来!”
魏尔得一手托起陆容莘细韧的腰,一手拨开他的皮带往里探,笑着调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以前可是宁愿憋死都不肯承认的啊。”
手指探到了湿软的穴口,没费什么力就挤了进去。
“嗯啊……”
陆容莘舒服得眯起眼,魏尔得的手指在里面老道的抠挖起来,他对他的身体熟悉至极,清楚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比他自己用酒瓶要舒服百倍。
但是手指终究还是差了点意思,他想要更多……
陆容莘的猫尾巴已经灵活的缠住了魏尔得的腰带,卷着往下拉扯,下腹紧贴着一根滚烫发硬的大肉棒摩擦:“魏尔得,唔嗯,前戏够了嗯……”
“想我?”
“不想嗯啊,我才不想你!啊!”
大肉棒顺从了口是心非的黑猫少将,拉下他军礼服的裤子后,托着他的大腿一插到底。
陆容莘抱着魏尔得发出尖软的猫叫,头顶的猫耳朵被这一插,也插了出来,三角猫耳随着上下撞击可爱的抖动。
“嗯嗯唔唔……”
魏尔得把陆容莘的裤子脱掉一条裤腿,压着他的大长腿下折,几近折到了肩膀。
这猫的身体就是柔韧,几乎什么姿势都弄得出来。
魏尔得如是想着,俯身哄道:“你叫声可以大点,我喜欢你被我操的声音。”
“闭嘴嗯嗯,你这只非法入侵的贼虫,嗯啊,敢这么嗯啊嚣张啊……”
魏尔得嗤笑,挺胯加重力道,正要再开口说话,书房的门把突然从外打开,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陆容莘像是被突然扼住喉咙,屏住了呼吸,一点儿声音都没了,屁股也猛的收缩,将魏尔得的大肉棒绞得死紧。
门口,一只头上顶着对萌萌的毛茸茸的三角猫耳的三头身小正太,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探出头来,望着地上交叠的魏尔得和陆容莘,歪头:“爸比,你和这个叔叔在做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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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偏剧情)魏尔得狂飙演技伤透孕夫猫猫,虫崽成型牢中强操
  陆容莘当然不会喜欢这种宠物才戴的装饰品!
  尤其是身处的牢房全是透明隔间,他一点也不想当着战友们的面戴这种东西!
  “拿开!”
  陆容莘偏过头,一把挥开魏尔得的手,铃铛叮铛一声被打落在地。
  魏尔得也不恼,把发脾气的人抱进怀里,手指抚摸过陆容莘颈脖上光滑的项圈:“这里看着太单调了。”
  “滚!”
  陆容莘红着眼睛对魏尔得怒吼,嘴里的尖牙都威胁的呲出来。
  但魏尔得敏锐的看出来,赤红着眼睛凶巴巴瞪视自己的陆容莘,眼神已然和最初有了变化——狠厉不足,暗藏委屈。
  陆容莘不是敏感脆弱的性子,但此刻涌上心头的感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金色的猫瞳瞪着魏尔得,里面全是控诉。
  ——你明明知道我讨厌被这样对待,为什么还要来欺负我。
  魏尔得清楚的在陆容莘的眼睛里看到了这句话。
  想到莫利博士过来提醒过他,陆容莘已经成功受孕。
  自己的大黑猫已经揣上了小猫猫,孕夫的情绪会比较敏感,容易波动。
  魏尔得心底立马被陆容莘看得动摇,想把这只大猫抱进怀里好好撸一遍毛。
  但系统小蘑菇适时的提醒了他。
  【你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可千万别崩了虫设!】
  【背地里就你俩的时候偶尔崩崩我可以假装没看到,帮你蒙混过关,但现在旁观人太多了,做出与剧情设定相悖的行为,会被主系统监察到,轻则电击,重则抹杀!】
  【宿主记住啊,你是杀人如麻、冷血无情的虫族高级军官,是男主的敌人!你不能对他心软!】
  魏尔得本不想理会,他自己的猫自己宠,电击他不害怕,但要是被抹杀,已经被他魔改剧情的陆容莘可要怎么办?
  但魏尔得也不想做让伤害陆容莘的事情了,他灵机一动:【我现在把他抱到小黑屋里去亲就没事了吧。】
  小蘑菇翻白眼:【你可别忘了,因为你上次崩虫设,硬要带着他去洗澡,已经让博士加强防范。】
  如果小蘑菇有实体,这会儿一定挥舞着小短手在转圈圈了。
  【你看牢房里这么多的人,只有陆容莘身上锁最多!看到他脚上那条链子没有?焊死在墙上的,除非你强行破坏牢房,不然你抱不走他,但那样你就太崩虫设了,会被主系统踢出位面的!】
  魏尔得这才注意到陆容莘的脚踝上,一条银色的链子延伸到墙角,看着不过手指粗细,但魏尔得知道,这是特殊材料定制的锁链,水火不侵,坚韧无比。
  小蘑菇还想劝劝,就见着魏尔得直接拨通了莫利博士的通讯号。
  “莫利,你什么意思?”
  那边传来莫利博士笑吟吟的声音:“怎么了?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然敢招惹到你?”
  “我记得我们协议过,让我配合你的前提是保障我的隐私权。”
  “是这样没错,我也配合了,不是吗?”
  “把陆容莘脚上的锁链解开。”
  “陆容莘?哦——你是说我的S1号实验体呀,这要求可不在我们的协议范围内。”
  魏尔得危险的沉降了音调:“你什么意思?”
  隔着电波,莫利没有感受到恐怖的威压,他得意的狡辩:“我们协议是要在你配合我们实验期间保障你的隐私权没错,但是现在受孕试验的过程已经结束了,实验已经进行到下一个阶段,我可是特意好心过来通知了你的。接下来,我只需要观察S1号实验体接下来的变化,并不需要你继续配合了。”
  “不过,想来你也知道,受孕的雌虫需要雄虫浇灌,不断吸收精液,才能生出最健康的虫崽。所以你要是想继续留下来,我也不会强行收走你的通行证。”
  魏尔得挂断终端,对上陆容莘隐含期待的金色猫瞳。
  陆容莘听不见莫利博士的声音,从魏尔得那张除了上床时情绪比较丰富平时都宛如冰块的扑克脸上也不能看出什么来。
  “那只虫子让你带我走吗?”
  “暂时不行。”
  这个回答也在陆容莘的意料内:“你过来有什么事?”
  魏尔得把打落在地的铃铛捡起来:“操你。”
  “你!”
  金色的铃铛还是挂在了陆容莘脖子戴着的抑制项圈前端,只要稍一动作,铃铛就会摇摆,发出清脆悦耳的叮铃声。
  陆容莘简直气疯了,尤其是在刚刚听见魏尔得联系莫利博士,要求松开他的时候,他心里还生出些许的感动。
  这些感动全都不如去喂狗!
  他现在只想打死这只狗改不了吃屎的好色虫子!
  “魏尔得!你他妈的放开老子!”
  陆容莘被压在牢房里的硬板床上,脚踝上锁链和坚硬的床沿撞击得嚯嚯摩梭。
  魏尔得用触手往他身后垫了一层,任由陆容莘挥拳抬腿踢打了好几下,拳头砸在他的表皮上咚咚作响。
  “小心点,别打坏了手。”
  陆容莘听着更气,但魏尔得觉得他发泄够了,已经操纵着触手缠紧了他的四肢,陆容莘动作幅度渐小。
  与此同时,他的气头也在触手的缠绕中渐渐冷却。
  陆容莘知道硬来不行,看着魏尔得近在咫尺的面容,这只虫子,对他终究是有几分不同的……
  陆容莘深吸一口气,放软了声音,小声祈求:“魏尔得,别在这里操我好不好,那么多人看着,他们都是我的战友……”
  魏尔得知道陆容莘很害怕被战友看见,但是虫族的受孕状态有些不一样,孕囊生长需要吸纳具有充沛能量的精液,不然就会从母体中汲取能量,越是潜力优越的虫崽需要吸收的能量越多。
  陆容莘现在还在孕初,看着不显,而且他并不知道自己被移植了孕囊,有一个小生命正在他的身体里逐渐发育成形。
  魏尔得怕自己心软,没看陆容莘的脸,低头认真解开他的裤带。
  “魏尔得,不要,求求你停下,别在这里,不要在这里……”
  陆容莘的语气染上了颤音,他在害怕,害怕极了。
  曾经面对尸山火海,酷刑拷打都没有让他如此的恐惧过,松脱的裤子像是一把从灵魂上凌迟的刀,刮在身上,将他以往所有的骄傲碾碎。
  魏尔得手上的动作放慢些许。
  他从来没有听见这只高傲至极的倔猫用这么卑微的语气说过话。来群“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肉;
  触手缠绕的人没有如以往那般用尽力气的挣扎,他知道自己的反抗就如蚍蜉撼树,也知道自己的自尊在这里完全一文不名。
  “魏尔得,我求求你,不要当着他们的面操我,哪怕他们都知道我们发生过什么,但是别让他们看见这么狼狈的我,别让他们亲眼看见,求你了,求你了,求你。”
  魏尔得扯下他的裤子,手下失去反抗的人像是一具漂亮却没有生气的人偶,只有轻微的声音愈发丧失了生机,不断重复着两个字。
  “求你……”
  一滴眼泪打在魏尔得的手臂上,滚烫。
  “求你……”
  魏尔得搁在陆容莘屁股上的手,用力的捏了一把掌心里挺翘的臀肉。
  这一刻魏尔得有些后悔,自己在前天的时候因为好奇,翻墙去兽人帝国的星网查阅了陆容莘的人生履历。
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和牢笼中遍体鳞伤、任人鱼肉的陆容莘截然不同,他曾经的光辉璀璨,在领奖台上、在阅兵仪式上、在采访中、在名流云集的宴会上……不管在哪里,他浑身的光芒都让人移不开眼,他的优秀和骄傲从出生到现在。
  在这般云泥之别的落差之中,他凭着一股毅力忍受苦痛在泥泞里挣扎,身上的那根傲骨都被不曾被压断过。
  “淦,没意思。”
  没等陆容莘再开口,卷着他四肢的触手猛然一挥。
  随即陆容莘就像是一块抹布,被砸到了地上。
  这种程度的打击对于陆容莘来说无关痒痛,只是看起来凶悍而已。
  裤子还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陆容莘立马反应过来,快速的从地上爬起,系紧裤带。
  他打了个死结。
  再抬起头,魏尔得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无机质的眼睛里带着索然无味的嫌弃:“不会挣扎的猎物,真是无聊,滚吧,我没有兴趣。”
  虫设没崩,魏尔得仍好端端的站在此地。
  陆容莘却是一愣,仿佛被一记重锤落在头顶,忘了反应,就这样傻愣愣的目送着魏尔得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背影消失在过道的尽头。
  不会挣扎的猎物。
  不会挣扎的猎物。
  不会挣扎的猎物……
  陆容莘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一句话。
  直到隔壁的一个兽人说话,才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陆哥,那家伙以后不会再来了。”
  是段飞,他这次还是被关在陆容莘的旁边。
  “呵,陆大少爷,以前那么多美女投怀送抱都不要,原来你是好这一口啊,这也难怪了,那些美女都瞎了眼,不晓得你应该是她们的好姐妹。”
  陆容莘冷眼扫过侧边阴阳怪气的人,法尔曼这家伙从来就对他怀有敌意,只是他没想到此刻还能这么不分是非场合。
  “闭嘴!”段飞一拳狠狠砸在栏杆上,“法尔曼,陆哥为什么会被俘,你心里有点逼数!要不是为了救你这个好大喜功的傻逼,我们哪里会成为虫子的玩物!”
  法尔曼心里还有逼数,悻悻的转身。
  “是啊,虫子的玩物。”
  陆容莘走回床边,脖子上的铃铛叮铃叮铃,他却充耳不闻。
  他该认清,自己不过就是个玩物,刚刚他在奢求什么呢?
  魏尔得可是虫族高官,虫族的社会体系中甚至连婚姻都不曾有过,那是一群贪婪、任由欲望驱使的物种,它们的感情就是身体的欲望。
  会期待魏尔得对他有一丝不同的感情,他太可笑了。
  接下来的好一段时间里,魏尔得都没有再来过。
  就像是真的完全对他失去了兴趣,陆容莘成了一个被玩腻丢弃的玩具。
  莫利博士倒是天天准时造访,带着浩浩荡荡的助手和仪器,仔细的记录他每天身体数据的变化。
  陆容莘的伙食也没有再被克扣过,反而更加充足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陆容莘每天的营养液从一支涨到了五支,而且都是高能量款的顶级营养液。但是他每次进食后,依旧会很快感觉到饥饿,身体像是有个黑洞把所有的能量吸走,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虚弱消瘦。
  到后面,陆容莘甚至都没有力气起床,只能躺在床上等待助手虫过来,将营养剂灌进嘴里。
  莫利博士每天都会在检查他的身体时念叨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生长得很好呢!”
  “真是完美的结合啊!”
  “没有浇灌还会自主吸收母体的能量自行生长,真期待它以后的模样啊!”
  ……
  陆容莘隐约有一个荒诞的猜测,但是他没有力气去深想,脑袋昏昏沉沉。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某一个照常的检查时间,陆容莘依稀听到过来给他灌营养剂的助手虫说:“S1号实验体体温很高,发热了,要做什么处理吗?”
  莫利博士看都没看陆容莘一眼:“没必要,这是虫蛋成型的反应,母体已经没用了,要是死了就送去解剖。”
  莫利博士走后,陆容莘费力的睁开眼睛,牢房的光很亮,旁边的牢笼空了很多个。
  段飞和法尔曼都运气不错,被助手虫带走过,还都活着送了回来,躺在床上,身上是破破烂烂的伤口,看着不比他好多少。
  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计算时日,他们在这里关押了多久?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忽然,刺耳的警报声响起了起来。
  但是没响两秒,又忽的被掐断了,随之一起被掐灭的,还有整个研究所的电力。
  牢房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黑影直接踹开了牢门,停在了陆容莘床边。
  不用细看,只闻着空气里带着血气和肃杀的味道,陆容莘就认出了过来的是谁。
  他看着门口轮廓熟悉的黑影,恍如隔世,甚至不太确定这是不是临死前产生的幻觉。
  “魏尔得?”陆容莘虚弱的扯起嘴角,自嘲道:“你来做什么?我现在的样子,还能让你提起性致?”
  良好的夜视能力完全不影响魏尔得在黑暗中的视线,他看着床上奄奄一息,想扯动嘴角都没力气的陆容莘,只觉得恼火。
  “我怎么知道我对你没有性致?”
  魏尔得视线落在陆容莘微微凸起的肚子上,他把床上的人抱进怀里,掐着陆容莘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给不给操?”
  陆容莘根本没有力气挣扎,乖顺的任由魏尔得施为,嘴里却气若游丝的吐出两个字:“不给。”
  魏尔得直接撕碎了陆容莘的衣裤,手掌抚摸过他微微凸起的小腹后,顺着人鱼线后移,然后径直插进了陆容莘的后穴里。
  隔了许久没被入侵的后穴干涩紧致,一根手指插入之后,肠肉度过了最初的滞涩,很快反应过来,像是干涸的小嘴一样迎合的吸绞住魏尔得的手指。
  “不给没用,我今晚一定要吃你。”
  又两只手指探入其中,甬道很快被搅弄得湿润滑腻,魏尔得把陆容莘的一双长腿架在腰上,低头一寸一寸轻咬舔舐他的身体,把别的虫子留下的气味全部覆盖。
  陆容莘感官迟钝,但后穴传来的强烈快感熟悉得让他身体铭刻,当魏尔得埋头一口咬住他的乳尖,用力吸咬时,他在忍不住的嘤咛出声。
  “这里变得这么敏感了啊。”
  魏尔得坏心眼的又吸了两口。
  陆容莘费力的抬手抓住魏尔得头发,说话都吃力:“淫虫,你一会儿羞辱我的尸体吧,我再也,再也不会对你的侵犯有一丝一毫的回应,我终于要解脱了。”
  “想死?”
  魏尔得气笑了,他凑近陆容莘的耳朵,咬着牙低声道:“没门!你不是不想给别人看见我操你吗?知不知道我为了不崩虫设操到你费了多少功夫去捣毁这该死的研究所,现在伸手不见五指,我操翻你也没人看见,你给我好好配合,我可不准你解脱。”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蠢作者有点忙,之后还有一个月左右要忙,可能都没机会摸家里的电脑,鞠躬道歉
  谢谢读者小天使们的等待和建议,我还不太会用海棠,修改名称说是要联系编辑,我给编辑发了邮件,过两天看看有无回复
  彩蛋是接着续写,小猫崽第一次见爸爸,可可爱爱没有脑袋
  彩蛋内容:
  啪!
  一条触手快速弹出,将房门合上。
  陆容莘可是领略过魏尔得触手的力道,当即也顾不得羞耻,挣扎着大喊:“魏尔得!你踏马要打死我们的崽子?!”
  魏尔得猛的反应过来,触手赶紧拉开房门。
  门口的小正太正揉着被门板撞得通红的额头,泪眼汪汪的抿着嘴,一副委屈得不行,但是又努力忍着眼泪不肯哭的小模样,头顶的猫耳朵蔫嗒嗒的垂着:“念念不痛,念念是男子汉,念念以后要当将军,念念不能哭……”
  触手直接一把卷起还在自我安慰的小正太,勾着他的后衣领把人拎上半空提溜进来。
  小正太一脸懵逼,被拎到魏尔得面前,跟他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一会儿。
  他看看一脸凶相、长得和课本上的“敌人虫族”一模一样的魏尔得,又看看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神情担忧的爸爸,反应过来,立马呲出小奶牙,亮出小尖爪,张牙舞爪的向魏尔得发起攻击:“可恶的虫子,你竟然敢欺负爸爸!我和你拼啦!喵喵喵!”
  “爸爸?你叫念念?”
  魏尔得提着半空中拳打脚踢的小正太,神情复杂。
  他金枪不倒的大肉棒还插在陆容莘的身体里。
  也幸好两人的衣服把衔接处遮挡住了,以三头身小正太的视角看不到。
  这会儿陆容莘因为紧张绞得用力,肠肉收缩间缠得他格外舒爽,手里的猫崽就显得碍事起来。
  念念才不会回答敌人虫子的话,他凶狠的咆哮:“喵!放开爸爸!”
  魏尔得恶劣一笑:“我就不,你咬我啊?”
  说罢,不待亲儿子反应过来,触手勾着念念原路返回,把人重新放到门口,然后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解决掉灯泡,魏尔得脸上露出笑容,他贪婪的低头吻住身下的陆容莘,就像刚刚的插曲没有发生,娴熟的提腰挺胯:“我们继续。”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

14,孕期灌精操到失神,带着一肚子精液离开虫星
  魏尔得说的话,陆容莘听清了,他睁大眼睛,有些茫然,感觉每个字都认识,但合在一起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嗯?”魏尔得松开陆容莘的乳尖,舌尖仍然停留在他的乳晕上画圈。
  在黑暗中,魏尔得摸到陆容莘的尾巴,在惊慌不安的状态下,大黑猫的整条尾巴都呈现出炸毛的状态,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绝佳。
  他用手指找着尾巴根安抚的撸动抚摸,然后熟练的往下游移,继续挑逗尾巴根下方的后穴。
  久别重逢的小穴已经适应了魏尔得的手指,括约肌一张一合的收缩迎合起来。
  “魏尔得,你到底是谁,你啊——”
  陆容莘还想再问,后穴突然传来一阵胀痛,滚烫的大肉棒取代了手指,像是横冲直撞的蛮牛,野蛮的直闯进入到了他的身体深处。
  沙哑的声音突然拔高,鼻腔里下意识的发出尖软的喵呜低吟,黑暗中的金色竖瞳睁得溜圆。
  陆容莘指尖的利爪在魏尔得的肩膀后背上留下抓痕,他身体本能的曲起,双腿用力,试图将身上的人顶出去:“你疯了,快把那根大棒子抽出去!”
  魏尔得刚刚感受到滚烫柔软的肠肉将自己包裹的舒爽,就看到陆容莘身体摆出防御的姿态。
  不是抵抗。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呈现出对腹部的保护来。
  魏尔得放轻动作,托着陆容莘的腰,倾身挺胯,整根巨大而灼热的肉棒缓慢的顶进陆容莘的身体。
  在魏尔得挺进的过程里,陆容莘几乎不敢有大动作,他无济于事的屈膝抵住魏尔得,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无可抵抗的大力压平掰开,哑声恐惧的喊:“停下!别!快停啊,你要杀了它吗!”
  “它?它是谁?”
  “你还装傻!”陆容莘怒不可遏,失控得脱口而出,“你想顶碎我们的崽子吗!”
  话音刚落,魏尔得还没有其他反应,倒是陆容莘先愣住了。
  他自己的身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就算最开始不清楚那群虫子对自己身体做了什么改造,但眼看着肚子一天天变大,那个博士也每天都会有针对性的做一系列检查,还有对着他喃喃低语的奇怪的话……
  陆容莘早也猜出来了,只不过因为这个事实太过荒谬,他一直拒绝去深思承认罢了。
  而魏尔得的到来,轻而易举的让他戳破了自己不肯面对的事实。
  他怀孕了。
  肚子里揣着这只可恶的虫子的崽!
  而且他居然条件反射的想要保护它!
  魏尔得轻笑出声,再次开始提腰挺胯,节奏轻缓的在他的身体里律动起来:“没事的,小崽子结实得很,我们虫族的孕期更加需要精液来浇灌,只有吸足了营养的蛋才能长好。这些日子你独自孕育辛苦了,看把孩子饿的,居然敢这么折腾你,等他出壳我可得好好教训一顿,现在,我先来好好喂饱你们。”
  陆容莘反应过来,脸上腾地染红,恼羞成怒:“谁要给你这个家伙生崽子,滚开!”
  气是真的生气,但是魏尔得感受到,下腹抵着的两条腿松动了。
  他扣住陆容莘的脚踝,将放松抵抗的两条长腿架上肩膀,身下的人被他压得屁股完全朝天,尾巴不舒服的在身下甩打。
  “你小心点嗯啊……”
  “我们虫族的孕期时限灵活,只要虫蛋吸足了养分,就可以脱离母体,自行孵化生长。”魏尔得抱着陆容莘一边亲吻,一边捏碎了他猫耳朵尖尖上的两枚金属环,“我的精液营养很充足,你忍一忍,这个角度更好灌溉。”
  金属环在魏尔得的指间之中就像是两个脆弱的小虫,拦腰折断后从陆容莘的耳朵上掉落在地,在黑暗中嗞啦嗞啦,迸发出几下闪光。
  陆容莘只觉得身体上的束缚突然轻了一层,他对身体的掌控又重新回来了,相应的,感官的刺激也更加清晰强烈。
  而魏尔得在此刻开始加速,抽插的肉棒找准了陆容莘身体的敏感点,着重发起了进攻。
  “嗯啊,轻、轻点……”
  陆容莘来不及去感受身体的变化,就被强烈的快感淹没。
  他四肢并用的抱紧了魏尔得,滚烫的呼吸又快又急、又湿又潮的喷吐在魏尔得耳边:“太深了,啊哈,啊,轻点,嗯啊……”
  滔天的快感和极致的高潮在陆容莘的每一个细胞里刺激狂欢,黑暗中他忘记了今夕何夕,动情的随着魏尔得的摆弄呻吟喘息,俊美的脸上尽是情欲的迷醉,眼中的清明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涣散得一干二净。
  而身体的虚弱,也随着汹涌的情潮,渐渐消退而去。
  魏尔得把陆容莘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他这副被改造又怀孕着的身体,在饥渴了这么久之后得到灌溉,巨大的刺激确实非常人能想象,恐怕在短时间内,陆容莘都不会恢复神智了。
  不得不说,沉浸在欲望之中情动的大黑猫撩人至极,有来有往的床第之欢比起强人所难要更得鱼水之乐。
  但是魏尔得却觉得不太尽兴,身下的人没有了那双会发光的眼睛,操起来再如何顺畅,终究少了点滋味。
  “啊,啊嗯,快一点,啊……”陆容莘无意识的呻吟着。
  魏尔得依言加快速度,冲着陆容莘的敏感点着重撞击十数下,身下之人的声音立马又变了一个调:“慢点啊啊啊啊嗯啊……”
  “你这只猫,名堂真多。”
  魏尔得可不会次次依他,固定住这只猫扭身想逃的腰,继续对着他的敏感处快速冲击。群2-3*呤陆+92=39"陆-更^多=资源+
  “啊啊啊啊啊——”
  冲击像是疾风骤雨,撞得陆容莘哑着嗓音发出淫叫,啪啪之声混合着滑腻的水声,与他的浅唱交和。
  陆容莘屁股夹紧了里面的大肉棒,在顶弄中登上快感巅峰,小腹爽到抽搐。
  不知如此承受了多久,呻吟变调,喉间发出一声尖软的猫啼,他先一步射了出来,但魏尔得的抽插还没有停止。
  不给陆容莘休息的间隙,他无缝衔接进入了下一轮的快感中,在激烈的摇摆中,嘴角溢出了晶莹的唾液。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身体里的冲撞再次提高了速度,比永动的打桩机还要持久,滚烫的肉棒烙铁一样翻江倒海,然后在快感抵达到某一个绝高之巅时,熟悉的充胀感在身体深处传来。
  热流喷涌,烫得他浑身颤栗。
  魏尔得这次的灌精时间持续得比以往都要更久。
  陆容莘先是被填满的充实感,很快,源源不绝的精液超出了孕囊的承受力,他开始在魏尔得身下难耐的扭动,下意识的想挣脱束缚。
  挣扎很快被魏尔得强行按住。
  “疼……”
  还没有恢复神智的陆容莘发出撒娇似的低吟,金色的猫瞳里情欲未退,雾蒙蒙的一片。
  “忍忍。”
  魏尔得吞咽唾沫,抬头,黑暗中,有一双兽人的眼睛在不远处闪烁。
  “疼,啊,出去啊,唔唔……”
  魏尔得抬手捂住了陆容莘吟哦不停的嘴。
  声音掩去,变成低闷的呜咽:“唔唔……”
  陆容莘还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之中,摇头想甩开压抑自己的爪子。
  “你这野猫,发起情来可真双标,一会儿又要怪我没给你留面子。”
  魏尔得抽出触手,粗壮的触手如同藤蔓,在透明的牢笼中搭叠出一面网,粗糙的阻隔开不远处窥探的视线。
  灌精还在持续,陆容莘的小腹比之刚刚要更加凸显了几分,他脸上的情欲享受已经完全变成了痛苦难耐,在魏尔得手下愈发不安的挣扎扭动,想要逃离已然变成折磨的灌精。
  疼痛也唤回了陆容莘的神智。
  随着神智的回归,陆容莘挣扎的幅度开始收敛,待到他完全安静下来,魏尔得松开手,陆容莘没有再发出呻吟叫喊,那个隐忍倔强的黑猫少校回来了。
  魏尔得熟练的将自己的手指塞进陆容莘的齿关间:“别咬伤自己。”
  “嗯……”陆容莘从鼻腔里低低的应了一声,不客气的张口咬在魏尔得手上。
  灌精的速度远高于孕囊和虫蛋吸收的速度,他的肚子容量有限,也不知道这只虫子哪里来的这么多精液,像是滔滔不绝的水流往他的肚子里灌,撑得要爆炸了。
  突然,耳边响起一声轻蔑的嗤笑:“陆大少,爽完清醒了?原来你在床上是这个样子啊,今儿我算是开眼了,哈哈!”
  正在默默忍受灌精的陆容莘听闻此声,跟被触电一样,一个激灵之后变得浑身僵直。
  他没有断片,失智之时的记忆尽数回笼,他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死前能看到陆大少撅着屁股发骚浪叫,也算是不虚此生了,哈哈哈哈,枉你平常高高在上那般作态,装什么清高人?这不照样在笼子里被一只虫子干得四脚朝天喵喵叫,真是可笑,哈哈哈哈哈。你哪里有资格统帅我?你就是个下贱的婊……”
  这个声音未竟的话突然打住,像是被一柄利刃突然削去了后半截。
  咔哒。
  那后半截也确实是被削去了,物理上的削去。
  因为速度太快,此时才跟上的重物落地声延迟了几秒。
  两道牢门都被一条触手拦腰斩断,同时斩断的还有一颗张嘴嘲笑的头颅,这会儿滴溜溜的在地上滚了一圈。
  陆容莘是沙场老手,只听这响动,立马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下意识的支身坐起来,向着破裂的牢房方向看去:“法尔曼?!”
  那个嘴贱的死对头不会再有回复了。
  这个讨厌鬼,死了。
  “魏尔得,你杀了他!”
  “是啊。”魏尔得看不得陆容莘赤红的眼睛,挺腰把肉棒对着他的孕囊口用力一顶,气势汹汹的陆容莘立马眉头一蹙,软着腰跌回他的怀里,魏尔得漫不经心的抱着他,轻咬住他的猫耳,“那又如何?”
  如何?
  “他再如何嘴贱,也是我的战友!是我带出来的兵!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杀他!”
  魏尔得心有不渝,但也不是不清楚陆容莘的性格脾气,闻言只是贪恋的把玩陆容莘炸毛的尾巴:“我可没你心胸广阔。”
  又是一股热流直冲肠道深处,陆容莘胀得难受,躬身去推魏尔得:“他如何说我,也罪不至死,不用你多管闲事!”
  “呵,多管闲事?”魏尔得扣住陆容莘的脸,把他拉回臂弯,低头逼视,“你以为我杀他是因为你吗?小猫咪,不要因为肚子里揣了一个蛋就在我面前恃宠而骄,自作多情。”
  陆容莘被扣在魏尔得手心,隔得进了,魏尔得独属于虫族的猩红双眼在黑暗里看得格外清晰。后续‘追更23]0692396
  那里面除了嗜血的杀戮,好像不会再有别的感情。
  他无法动弹,插在屁股里的肉棒还在源源不断的灌精,撑得他肚子胀痛,心也酸胀。
  而魏尔得脑子里的数据面板,久久不动的仇恨值一栏,在此刻开始稳步持续的上升起来。
  对视了许久,陆容莘赤红着眼,咬牙切齿的说:“魏尔得,你该死!”
  “呵,死性不改的野猫,还嘴硬。”
  最后一束热流射进肠道深处,魏尔得抽身退出,截断一截触手塞进还未闭合的后穴,堵住被操得松弛开合的小嘴。
  陆容莘趴在床上艰难的翻了个身,凶狠的望向黑暗中那个高大的黑影。
  而魏尔得只是轻蔑的低头扫过他,弯腰,逗猫似的搔了搔他的下巴:“想杀我?”
  陆容莘没有再叫嚷放出狠话,他只是无声的将魏尔得的轮廓样貌刻画进眼底。
  这只可恶的虫子!
  他是敌人!
  他只是敌人!
  他一定要杀了他!
  一定!
  那双猩红的无机质眼睛在他的注视中露出跃跃欲试的战意。
  “真是漂亮的眼神,我喜欢。”
  魏尔得赞叹一声,突然出手,利爪划开了陆容莘颈脖上的抑制项圈。
  陆容莘被压抑束缚的身体徒然间一松,久违的掌控力回到了身体里。
  他的力量,回来了。
  更甚至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力比之被俘之前发生了变化,变得更强了许多。
  而魏尔得这个虫族的疯子,在斩断了他的抑制项圈之后,利爪不停,此时兴奋的折断了自己的另一只手,向他宣战:“来,别说我欺负你,我们堂堂正正的打一场,我也早想和3S级的兽人战士较量了,看看是你杀死我,救出你剩下的同袍,还是我抓住你,让你这辈子成为我的性奴,我的宠物,再吃掉你的伙伴们!”
  “性奴,宠物,哈哈哈哈哈!”
  陆容莘双目赤红,恨意汹涌,人类的身体逐渐变形、变大,一只巨大矫健的黑色大猫扬爪撕破了逼仄的牢笼,与高大的魏尔得平视对峙:“恶心的虫子,你可真敢想!”
  刷——
  没有了抑制项圈的束缚,战斗兽型的黑猫快得都没有留下残影,再次出现时已经扑到了魏尔得跟前。
  魏尔得只来得及回收触手保护住要害。
  磅!
  利爪割断了层层触手,与魏尔得坚硬的胳膊碰撞,发出金石之声,黑暗中火花噼啪。
  再眨眼,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陆容莘已然出现在了魏尔得身后,他眼神冷漠,俨然成了那个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不给人任何反应的余地,一呼一吸间,便劈断了魏尔得的颈脖。
  黑猫轻盈落地,侧头向魏尔得不动的身躯瞥去一眼:“自寻死路。”
  须臾后,魏尔得的头颅从脖颈上掉落,咕噜噜的跟法尔曼滚到了一处,高大的身躯没有了中枢控制,片刻后也轰然倒地。
  这场战斗结束得空前迅速,真正的强者胜负生死就在一瞬之际。
  陆容莘变回人形,他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久违的自由让他有些不适应。
  刚刚跟魏尔得激烈性爱的痕迹还遍布全身,他蹙眉低头,看向自己一丝不挂、小腹微凸的身体。
  真是肮脏、丑陋、令他作呕!
  陆容莘抬手,五指指尖凝聚出一团磅礴的能量团,对准了肚子。
  孽种!
  这个姿势不知持续了多久,不远处传来段飞的呼喊:“陆哥?陆哥!发生了什么?咳咳,你,你跑出来了?”
  手心的能量团终究没有挥下,陆容莘深吸了一口气,从地上扒下魏尔得的衣服套上身。
  “嗯,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继续破坏掉其他的牢门,将还活着的战友脖子上的抑制项圈斩断。
  现在还关押在此的活口已经所剩无几,而且个个都被莫利折磨得奄奄一息,就像是段飞,在魏尔得侵犯他时还处于昏睡状态,此时才被打斗散发的威压和杀气震醒。
  他们不比陆容莘实力强大,松开了抑制项圈也只能勉强行动而已。
  段飞靠在陆容莘肩头,努力跟上脚步:“陆哥,你别管我们,先逃出去,把虫星的坐标带回去,再来救我们。”
  陆容莘一声不吭,只带着他们一起走。
  其实他自己也很不好受,肚子里全是魏尔得那只虫子灌满的精液,一截触手堵在穴口,行走间摩擦着敏感的肠壁。
  然而一群残兵伤将,谨慎戒备的行了一路,居然都没有再遇见敌人。在戒备森严的研究所里,除了被破坏的电力系统,重要的关卡和守卫也都不见踪影。
  他们一路畅通无阻,顺利的走到了飞船停靠点。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一到这里,陆容莘就愣住了。
  尸横遍野,血污遍地,全是守卫虫的尸体。
  好像整个研究所的战斗力都被集结到了此处歼灭一般。
  段飞也很懵:“谁干的?”
  魏尔得。
  陆容莘在心里道出答案,他认得魏尔得的攻击方式,遍地虫尸上留下的便是。
  “这不重要,虫族内乱,我们正好趁机离开。”
  陆容莘带着残部走近停靠港,意外发现,一众大大小小的飞船也都如同残破的虫族尸体,被尽数破坏,只留着一艘极速款的小型远航舰船,升帆以待。
  “这不对劲。”
  段飞拉住陆容莘,“这个陷阱做的也太明显了!”
  陆容莘拨开段飞的手,心底有一个笃定的声音在叫嚣着:上船!直接上船!那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没有舷梯落下,他直接变成巨猫,翻身跃上了船舷,踏入舱门的那一刻,警报悄无声息,绿光却次第亮起,随之,一个该死的耳熟的声音从早早录好的播报器里响起:“小猫咪,祝你回程一路顺风,后会有期。”
  【作家想说的话:】
  我回来啦,惊不惊喜!
  彩蛋是续写,大大的HE,后面一章我会把所有续写彩蛋汇总贴出来,敲过的注意不要勿买哦,偷懒不喜欢敲蛋的读者也可以酌情选择观看~
  彩蛋内容:
  门外,接连懵逼的念念终于反应过来,他气坏了,扑上去挠门:“可恶!放开爸爸!出来!”
  陆容莘哪里还有和魏尔得温存的心思,当即把身上的魏尔得掀开:“你可真是一点没变,死性不改,脑子里除了这档子是以外,能不能塞点别的进去!”
  大肉棒从温暖湿润的甬道里滑出来,还高高的挺立着。
  魏尔得坐在地上看陆容莘快速整理衣裤,小声逼逼:“崽子哪有你重要……”
  陆容莘回身一个眼神杀,把魏尔得的话都瞪了回去。
  他没再管这只淫虫,系好腰带便快速打开门,把还在嗷嗷挠门的小猫崽抱起来。
  “哭什么哭?我是怎么教你的?!”
  念念满心都是对爸爸的担忧,不知不觉哭了一脸眼泪都没发觉,这会儿被爸爸一凶,立马昂首挺胸,用标准的姿势响亮应声:“是!”
  小崽子的奶音还带着哭腔。
  陆容莘摸摸他的头,指向一边的魏尔得:“他不是敌人。”
  “他不是虫族吗?”
  “他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陆容莘哑声,就听身后的魏尔得憋笑失败,噗嗤一声。
  笑得陆容莘怒从心起,扭身就骂:“魏尔得!这不是你崽子?你他妈笑什么!”
  “你这暴脾气,可也是一点没变。”
  魏尔得起身,走到小正太面前,一脸严肃的认真说道:“我其实是潜伏在虫族的卧底,这次偷偷回来跟陆将军传递机密。”
  小念念听得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一双猫耳都支棱起来:“卧底?机密?”
  魏尔得一本正经的点头:“对,我的身份和行踪都是特级机密,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陆将军被判泄露军事机密,上军事法庭。”
  念念立马捂住嘴巴,含糊又坚定的发誓:“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魏尔得欣慰的摸摸他的猫耳朵,毛茸茸的手感真不错,但他更想摸大猫猫的耳朵和尾巴:“乖,所以,你现在立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回房间去睡觉,知道吗?”
  “嗯!”念念认真点头,从陆容莘怀里跳下来,哒哒哒的跑走了,离开时还记得关紧了房门。
  书房里转瞬又只剩下了陆容莘和魏尔得两人,陆容莘还看着房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养出来的崽子这么好忽悠。
  魏尔得舔舔嘴唇,把大猫猫给抱进怀里:“你把我们的崽崽教养得很好,来,别看他了,看我,我们专心叙旧。”
  这一夜,书房、浴室、卧室、运动间……处处都是他们叙旧的声音。
  幸好房间隔音极佳,魏尔得甚至还抓着陆容莘,按在小猫崽的儿童房门板上冲撞了一个回合,这都没有把念念的美梦吵醒。但这个恶劣的行径,吓得陆容莘死抠着门框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等魏尔得一抱着他离开,立马就在魏尔得背上狠狠挠了三道血印子。
  叙到天边见白,陆容莘彻底哑了声,哪怕已经没有了抑制项圈的束缚,实力回归的他也被魏尔得这个开了挂的人行打桩机给操得腿脚发软。
  魏尔得抱着他洗尾巴、换衣服,从厨房里扫荡来佣人已经做好的热粥喂他吃。
  等把疲惫的陆容莘在床上安置好,陆容莘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慌张的弹坐起来。
  魏尔得顺势把人捞进怀里:“还这么有活力,看来我们今晚的运动量不够啊。”
  “别闹了!”陆容莘拍开屁股上的虫爪子,“念念还有一个小时就起床了,得在他出房门前把卫生打扫干净。”
  魏尔得漫不经心的撸着陆容莘的尾巴:“让佣人去做不就好了。”柒依羚午爸爸。午九。羚;资源;群;
  陆容莘红着脸狠狠瞪他一眼:“你想让我怎么跟他们解释?”
  “好吧。”魏尔得把陆容莘压回被窝,“我会打扫干净的,你安心休息。”
  陆容莘将信将疑,看着魏尔得捞起袖子,先从卧室开始,竟然还真有模有样的打扫起来。
  一只虫族,居然还会做家务,真是新奇啊。
  晨曦的光透过飘纱朦胧的洒在魏尔得的身上,陆容莘身体慢慢放松,酣战一夜的疲惫涌上来,不知不觉间,他睡着了。
  魏尔得放轻动作,搞完卧室,认命的继续去把两个人留在书桌上、镜子前、跑步机上的爱液都收拾干净。
  做完这些,他走到床边深深的亲吻睡梦中的陆容莘,熟睡的大黑猫抖着耳朵下意识的回应,可能是太过放松、也太过疲惫,他并没有醒过来。
  吻罢,魏尔得准备离开,回头却看见小小的一只三头身正太扒拉着门小心又好奇的打量着他。
  “间谍叔叔。”
  小正太压低了声音,小奶音轻软的叫他。
  魏尔得大步走到小崽子身边,把他捞进怀里,抱着他离开房间,以免吵醒陆容莘。
  “你过来找爸爸?”
  念念乖乖的点头:“爸爸是生病了吗?他从来不会睡懒觉的,只有生病了才会。”
  魏尔得失笑:“他昨晚和叔叔商谈军务太劳累了,你不要打搅他,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嗯嗯,念念可以自己学习。”小正太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明明昨晚才第一次见面,但是他就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本能的忍不住想去亲近,“叔叔,你是要离开了吗?”
  “对啊。”
  “那你还会回来吗?”
  “当然。”魏尔得捏捏小猫崽肉嘟嘟的脸颊,“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1,穿成绑架犯,捆绑禁欲总裁上车为所欲为
  身首分离,魏尔得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熟悉的视角上升,他又成了一个灵魂体飘荡升空。
  【你这野猫,真是狠啊。】魏尔得俯视着浑身肃杀的陆容莘,抬手摸了摸脖子,嘴角咧出一个兴致高昂的笑来。
  目送陆容莘带着残部登上宇宙舰,引爆虫星,魏尔得感觉自己身体一轻,也跟着离开了这个世界。
  小蘑菇高兴的宣布:【恭喜宿主圆满完成任务!获得海量积分!还有随机奖励一枚!】
  魏尔得对于奖励不太关心:【喂,小蘑菇,我还没跟那只倔猫道别呢,能安排一下吗?】
  【宿主放心,你的积分特别多,可以兑换世界券回去哒!需要现在兑换吗?】
  想到陆容莘现在肯定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不急。】
  【那……宿主是否开启下一个世界?】
  【去吧。】
  【位面世界开始传送,任务加载……】
  【任务目标锁定,宋脩昀,《一夜欢情》男主角,目前落难中。】
  【宿主身份选定,加载完毕,请宿主查收,务必好好利用各种条件,去给任务目标留下身心阴影,让他感到屈辱和仇恨!】
  魏尔得坐在车里,闭目整理这个世界的信息。
  这是一个古早言情小说世界,被家族逼婚的女主跑去买醉,误打误撞进了被下药的宋脩昀房间,两人翻云覆雨,就此结下了缘分。
  宋脩昀在这本小说出场时,就是有钱有势的霸道总裁,他稳重、务实、可靠,无论女主遇到多大的困难,只要他出现,必定能轻松化解。
  这样一个强大的人,却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被他死死掩盖在记忆的黑闸子里,无论谁都不允许探究。
  现在,魏尔得就身处在这段宋脩昀最不愿回首的往事之中——他曾经被绑架监禁过。
  深夜的地下停车场很安静,角落里的摄像头看似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但魏尔得知道,它记录的画面绝不会出现自己。
  他敞着车窗百无聊赖的抽烟,脸上戴着一张化装舞会装扮用的魔鬼面具,叫人看不出面貌。
  大概抽了五支烟,不远处出现两个人高马大肌肉健硕的外国人,他们推着推车从运输电梯的方向走来,推车上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大硬纸箱,里面还间或传来敲击碰撞的声响。
  两个外国人对此充耳不闻,哼着小曲走到魏尔得的车边。
  “老大,货到了。”
  魏尔得摁灭烟蒂上的星火,跳下车。
  两个外国人小弟直接打开箱子。
  昏暗的光线让箱子里更是模糊,但魏尔得发现自己似乎继承到了虫族的优秀夜视能力,可以将箱子里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年轻的宋脩昀这时不过二十出头,刚刚硕士毕业继承宋氏集团小半年,被誉为最年轻企业家、投资天才,他的英俊帅气也让无数女人心动,他在金融杂志封面上的照片销量甚至远超了当红明星。
  不过宋脩昀极其讨厌这些,他素来行事低调,而且外界根本不知道他光鲜亮丽的豪门继承人身份下面,暗藏了多少的波诡云谲,宋氏看起来是在他的带领下如日中天,内里其实根本不太平。
  这一次,宋脩昀依旧低调的来到F国,为了处理一件家族私事。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可谁想,雇佣的保镖居然如此形同虚设,五星级的酒店居然也没有丝毫安全可言,他才刚到酒店房间休息片刻,就被以这样张狂且粗暴的方式劫掠出来。
  纸箱里的宋脩昀蜷缩着修长的四肢,身上捆着结实的麻绳,嘴巴也被厚实的胶布封住。
  魏尔得看过来的时候,宋脩昀停止住挣扎,一双黑如曜石的深邃眼眸不甘示弱的与他对视,尤其是原文描述中反复提及的禁欲气质,在这般眼神的挑衅中真是让人恨不能立马将他剥个精光。
  魏尔得勾起嘴角,他喜欢这种临危不乱、气势凛冽、看起来不沾情欲的男人。
  “嘿,你小子,还敢跟老大挑衅!”
  伪装成酒店工作人员的金发马仔一把抓住宋脩昀的头发。
  宋脩昀吃痛,闷闷的哼了一声,被三大五粗的汉子粗鲁的打了一拳。
  魏尔得目光停留在宋脩昀修长白皙的颈脖上,被蛮力拉扯的颈脖如同一截漂亮的天鹅颈项。
  “鲍勃,别把他打坏了,先带上车。”
  两个小弟听令行事。
  车是宽敞的商务车,后面的车厢经过改造,隔音和遮光效果都极好,想做什么都能不受影响。
  魏尔得跟着一起进了车厢,鲍勃自觉去开车,另一个红发小弟大有留下来看守的架势。
  魏尔得对前边勾勾下巴:“埃德,你去副驾,我有话要问他。”
  两个小弟离开之后,车厢里只剩下了被五花大绑的宋脩昀和魏尔得。
  魏尔得故意没有开灯,宋脩昀只能在黑暗里看见一个模糊的黑影的轮廓。
  “唔。”
  宋脩昀嘴巴被封,发出的声音含糊轻微,但半点也不惊恐,磁性的音色里透着要与人谈判的沉稳。
  魏尔得撕开他脸上的胶布,手却并不急着离开,就势停留在这张英俊的脸上,指腹细细描画起宋脩昀深邃的五官。
  宋脩昀对于男人这般暧昧亲密的触碰极不适应,他强忍着没有表露出反感厌恶,冷静的开口。
  “不管指使你绑架我的人出多少钱,我都给你三倍。”
  黑暗里,传来魏尔得的轻笑:“宋先生,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宋脩昀没有慌乱:“如果你想要别的,我们也可以商量,只要不涉及国家和法律的底线,我都可以满足你。”
  “这可是你说的。”
  说罢,黑暗中的男人将宋脩昀拦腰抱起,放在了正中的座椅上,而后解开了他脚上的绳子。
  宋脩昀知道敌我差距,而且他双手还被绑在背后,为了不激怒对方,他没有趁机去做无谓的反抗,而是任由魏尔得再次将他的双腿分别用绳子绑在了座椅两侧的扶手上。
  这个姿势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你只要放了我,我会给你任何你想要的,并且这次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不会报警,也不会报复。”
  “好,宋先生,希望你能履行承诺。”
  这么好说话?
  宋脩昀心底生出一股不安的预兆:“你想要什么?”
  “还看不出来吗?”
  魏尔得扣住宋脩昀的腰,刚回酒店的宋脩昀还没换下西装,私人订制的西裤衬衣服帖的贴在他规律运动保持良好的身材上,皮带之下的腰一丝赘肉也无,挺翘的屁股因为双腿大开的姿势绷着力量,手感紧实。
  魏尔得扣着宋脩昀的腰往下一拉,他的双腿被固定在扶手上动弹不得,正坐在椅子上的身体下滑,屁股被拖拽得向上翘起,正撞在了魏尔得的腿上。
  宋脩昀终于反应过来:“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他开始挣扎,但已经于事无补了。
  魏尔得拍拍他的屁股,啪啪的声响回响在密闭的车厢格外清脆,手感也很好。
  “宋先生,我别的东西都不想要,只想要你的人呢。”
  【作家想说的话:】
  蠢作者在写了在写了,这个世界里有个还没说出来的设定,嗷嗷嗷(发出狼叫),我要忍住不剧透!

2,娇贵总裁怕痛体质,道具调教混合酒灌肠,路遇警察拦车
  宋脩昀被魏尔得直白赤裸的动作和话语激得面红耳赤,在他的圈子里本就有不少人存在玩男人的癖好,他此前一直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糟糕的事情有一天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过了最初的惊慌,宋脩昀立刻冷静下来,他背后的手不动声色的跟麻绳的结扣较劲。
  身为宋家继承人,他从小就学习过防身术和逃脱技巧,而面上,宋脩昀极力保持着平静,放缓声调与绑匪斡旋。
  “这位……先生,我尊重你的兴趣,但我不是同性恋,对搞基也没有兴趣,如果你喜欢男人,我可以给你去找更多长相身材都比我更好的人,甚至明星、模特,只要你喜欢的人,我都可以帮你找来。”
  魏尔得放缓了节奏,掐着宋脩昀的腰漫不经心的调整角度,目光饶有兴趣的放在宋脩昀强装镇定的脸上。
  这还是第一个被他压在身下还能一本正经、条理清晰跟他商谈条件的人。
  真是个优秀的生意人,不愧是能掌控宋氏集团那么个错综复杂的庞然巨物的总裁啊,想想要将这样一个人物睡到手,魏尔得下腹滚烫。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不过,他这一次时间充足,可以精心烹制这道美味佳肴,细细品尝。
  宋脩昀不知魏尔得心中所想,感受到身上的动作放缓,愈发卖力游说。
  “我不擅此道,年级也大了,身体也僵硬,你和我做爱不会获得多少体验感,但我手里有很多别的东西可以给你,钱、权、男人,你无论想要什么,我都能为你提供助力,放了我,你会拥有更多,我们的关系也许应该是合作的朋友……”
  话没有说完,宋脩昀清晰的感受到顶在屁股上的一根粗大滚烫的棒状物抬起了头。
  它热度惊人,尺寸巨大,隔着薄薄的一层西裤顶在他的股缝之间摩擦,让他后面的话难以再说出口。
  “宋先生低估自己了,你的魅力比任何人都大,没有人能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宋脩昀尴尬惊悚的试图往后缩退,远离屁股上那根恐怖的大肉棒,但这个姿势如何退缩都是无济于事。
  “你冷静一点,我们先暂时保持距离,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做出会让你后悔终生的事情。”
  “不,我怎么会后悔呢,如果我放过了你,才会是令我后悔终生的事啊。”
  魏尔得打开了车厢的灯,暖橙色的灯光映照亮了宋脩昀俊美的脸,他仰靠在座椅上,白色的衬衣已经褶皱,西裤勒出下半身的轮廓,没有穿鞋子,裤管下是一双墨黑的棉袜,从气质到穿着都将禁欲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而宋脩昀也终于看清了魏尔得的脸——准确的说,是他脸上的魔鬼面具。
  他暂时保持了沉默,细致的将车厢的布置陈设扫进眼底,观察着魏尔得的举止动作。
  “不过有一句话你说对了,你第一次被操,需要好好准备,我耐心很好,会慢慢调教你的。”
  魏尔得说着,手上出现了一把锋利的蝴蝶刀,漂亮的蝴蝶刀在他的指间旋转挪腾,玩了一手漂亮的炫技,但这可不是花架子。
  锋利的刀刃停留在宋脩昀的脸颊,一道浅浅的血痕浮现。
  魏尔得轻笑一声,将刃面上沾染的血滴放到宋脩昀眼前向他展示:“宋先生如此聪明,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才最是明哲保身吧。”筘扣裙“二三翎六·九三“九六》
  宋脩昀当然知道。
  但他不愿意接受。
  却也无力逃脱。
  他闭上眼睛拒绝再看这个可恶的绑匪,抿紧嘴唇将漫溢上喉咙的脏话都吞咽下肚,背后的手依旧抠着麻绳的结扣寻找出路。
  魏尔得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底,对待闷葫芦,过多的言语刺激都不如真刀真枪的来一场有效。
  【小蘑菇,兑换几个小道具。】
  宋脩昀感觉到冰凉的刀刃贴上了自己的下半身,大概没有男人能在这个部位置于危险下还无动于衷了,他条件反射的轻颤了一下,随即强忍住不动。
  魏尔得找准位置,在他的西裤上划了一道口子,故意撕扯出布料破碎的声响,让宋脩昀跟他一起慢慢体会被侵犯的过程。
  从大腿根部到屁股区域的西裤被撕裂了一个巨大的洞,露出最里面的内裤来。
  “宋总很喜欢黑色啊,黑色也很衬你。”
  魏尔得先是隔着内裤探入臀沟,寻找窄紧臀瓣之间的幽秘穴口。
  宋脩昀闭目在黑暗之中,身体的感触愈发敏感,他羞耻而清晰的感受到那个男人的手指反复划过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地,恶劣的隔着内裤绕圈搔刮。
  “你这里很紧。”
  冰冷坚硬的面具抵上宋脩昀的脸侧,温热的呼吸暧昧得往耳廓喷洒,魏尔得的手指停留在穴口中央,指尖用力的往里戳弄,贴身的棉质内裤被指尖带入紧涩的后穴半寸。
  “啊呃……”
  但哪怕只是这么一点异物的侵入,对于宋脩昀来说也相当不好受了。
  魏尔得轻笑一声,把这点布料从宋脩昀的屁眼里拔出来,改从内裤的边缘插进两根手指,挑开布料,露出白皙的臀肉,他的手指插进干涩的股缝,慢慢游弋:“果然是还没被开发过的好地方。”
  细嫩的臀肉在陌生手指的触碰下情不自禁的收缩发抖,宋脩昀的脸上闪露过一瞬间的羞辱难堪,很快又被他压下去。
  对待变态绑匪,沉默是最好的保护,无用的反抗挣扎都只会徒添变态的兴致。
  果然,他的无动于衷似乎让绑匪失去了玩味,手指继续在他的屁股里探了一圈,就抽了出去。
  但是紧接着,冰凉的刀刃贴上了他的下体,魏尔得冷冷的声音响起:“宋先生,睁开眼睛,不然我这刀容易不留神伤到你。”
  宋脩昀半点也不怀疑变态的绑匪真的会说到做到。
  被用男人的命根威胁,宋脩昀只能依言照做,浓密纤长的睫毛掀起,他眼神寒凉的看向魏尔得,黑峻峻的眸子里似旋转着一涡深渊。
  “不错的眼神。”
  魏尔得露出笑容,刀锋挑破宋脩昀最后一层底裤,雪白的臀肉尽数在破损的黑色西裤和黑色底裤中间一览无余。
  而睁开眼睛的宋脩昀清楚自己不得不清醒的直面自己被侵犯羞辱的过程,车里的冷气嗖嗖的往他破损的裤子里钻,吹得他浑身发凉。
  他看到这个戴着面具的变态绑匪,不慌不忙的提出了一个小箱子,打开后,里面各种奇形怪状、但不难猜出用途的道具都清晰的出现在他眼帘里。
  宋脩昀再绷不住面上的淡定,低喝出声:“你这个变态!”
  “很荣幸能让宋总如此以为。”
  魏尔得笑着,像是一个登台手术的医生一般,先是优雅的给自己戴上了橡胶手套,然后拿起一个黑色的小橡胶球,橡胶球不过小番茄大小,前后两端都连着同色的橡胶管,一截不过寸许长,另一边却有小半米。
  宋脩昀知道这些玩意都是用来招待他的屁股的道具,但是他从来没接触过这类花样,当真一时没看明白这个奇怪的球管是要做什么用。
  而魏尔得只是慢条斯理的将润滑油涂满小球和偏短的那节管子:“宋总是个爱干净的人,我也是,想来宋总每天洗澡都不会注意清洁里面吧,这可是个疏漏。”扣群期衣;灵五=捌捌]五九/灵
  “你什么意思?”宋脩昀抗拒嫌恶的盯着魏尔得的手。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魏尔得涂好了润滑油,蹲身到宋脩昀的两腿间,他右手拿着橡胶球,还残余着不少润滑液的左手扳开宋脩昀雪白的臀肉,露出中间因为恐惧和羞耻而不住收缩的粉色穴口,沾着润滑液的中指先一步探入半个指节,随即便感受到了紧涩的后穴传来巨大的阻力。
  “呃——”
  宋脩昀哪里受过这种折辱,他的屁股连痔疮都没有得过,紧致的处子地只是被半节手指破入都疼得不行。
  他想想自己以前练习搏击时也是磕过碰过不喊疼的男人,决计不能在这一根手指上屈服了,便努力咬牙忍耐着后穴的不适。
  魏尔得哪里看不出宋脩昀的强忍,轻笑:“宋总很怕疼啊。”
  他将润滑液抹入了穴口,抽出手指,将小指粗的橡胶管抵上了晶莹颤抖的菊蕾,看准花心收缩的节律,猛地用力一推。
  “啊!——”
  突然插入身体的异物卡得宋脩昀惨叫出口,被绑在两边扶手的双腿用力的往上挣,脚趾卷曲,却因为被紧紧束缚,只能无助的被禁锢在椅子中央仰头喘息。
  “真是娇贵的屁股啊,宋总你要好好适应一下才行,这才刚开始呢,我的肉棒可要比这根管子粗上几倍。”
  说话间,魏尔得手上不停,顺着宋脩昀收缩的规律,将橡胶管一点一点塞进他的屁股。
  宋脩昀努力让自己放松身体,他明白此时的抵抗非但无济于事,更会加重对自己的伤害,但是他生涩的收缩括约肌,异物的插入却依旧清晰的给他带来难以忍受的胀痛,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冰凉的橡胶管像是一条滑腻的蛇在不停深入。
  而魏尔得只是好整以暇的旁观着宋脩昀笨拙的收缩屁股,慢慢将管子往深处推入。
  当偏短的那一端橡胶管完全进入后,连接处的橡胶球抵在了菊蕾上,它的大小对于宋脩昀紧密的处子之地来说,更加吃力了。
  魏尔得暂时停缓了推进,在穴口转动橡胶管。
  宋脩昀得了片刻的休息,压抑粗重的喘息声逐渐放缓,侧头靠在椅背上打量着魏尔得脸上诡谲的魔鬼面具。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指使你来的?”
  “宋总叫的这么惨,原来还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真是不专心啊。”
  而魏尔得等的就是宋脩昀喘息放松的瞬间,他猛地用力,将比管子略粗的橡胶球往前一推,塞进了穴口。
  “啊啊!——”
  宋脩昀再次痛叫出声,屁股高高抬起,却像一直被四肢拴在刑架上的困兽,又落回原处。
  “现在可以了。”
  魏尔得满意的打量着宋脩昀的屁股,起身取下了手套。
  橡胶球刚好一半卡在里面,一半落在外面,而外面那一半连接的橡胶管随着宋脩昀屁股的颤抖凌空摇摆,像是一条黑色的尾巴。
  宋脩昀本就肤色白皙,且他素来清冷淡欲,如今被橡胶球卡塞在屁股里挣扎,更衬得这根黑色的管子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淫荡来。
  魏尔得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打开车载冰箱,看向软在座椅上的宋脩昀:“宋总,你想喝红酒还是啤酒?”
  宋脩昀额间见汗,白着脸看过去:“我都不想喝。”
  “那就都来一点吧。”ⓠ''ⓤ‘n:➆➀Օ㊄88+㊄。*9》;Օ。
  魏尔得说完,开了一瓶红酒两罐啤酒,混合倒入了一个小桶里,然后将桶提到了宋脩昀胯下。
  宋脩昀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他再装不下无动于衷,颤着声音往后退:“你停手,你只要现在停下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不会放过你,得罪我的代价你承受不起!啊——”
  屁股的胀痛再一次加大,魏尔得打开了橡胶球的开关,开始往橡胶球的隔层里打气,小番茄大小的橡胶球居然鼓胀了起来,慢慢撑开宋脩昀的菊穴。
  “啊啊!停下!停下!啊——”
  宋脩昀痛极,被绑在扶手上的双腿奋力挣扎,扭腰摆臀,然而除了将绳结挣得更紧,一点用处都没有。
  “只是这点程度可不行啊。”
  橡胶球撑大的速度很慢,宋脩昀感觉这个过程像是凌迟,他度秒如年,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魏尔得终于关了打气的开关,此时橡胶球已经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膨胀成了鸡蛋大小的椭圆形了。
  “还没有裂开呢,宋总的屁股潜力惊人啊。”
  宋脩昀无力的瘫在椅子上,满头冷汗,根本没力气搭理魏尔得的羞辱。
  但完全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随着他呼吸的收缩,被撑胀的橡胶球被括约肌压缩,而橡胶球偏长的另一节橡胶管,早已被魏尔得放进了混合了红酒和啤酒的小桶里……
  “啊啊啊啊——”
  冰凉的液体通过压力的吸引灌入肠道深处,混合的酒精与敏感脆弱的肠壁直接接触,烧灼出剧烈的刺痛瞬间从腹部弥散全身。
  宋脩昀痛得惨叫哀嚎,像是一条被捆在案板上的鱼一样激烈挣扎,然而当他吃痛用力时,后穴的括约肌继续收缩挤压,又一波酒水被吸入肠道……
  “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宋总加油啊,度数很低的,醉不了人。”
  “啊啊啊唔……”
  宋脩昀双眼一片模糊,他已经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是眼泪还是汗水,魏尔得的魔鬼面具变得扑朔迷离、时远时近。
  他很快也反应过来橡胶球的原理,努力去控制自己的肛门括约肌放松不用力,然而他从小养尊处优,根本抵抗不住身体的本能,疼痛让他颤抖,而绷紧的肌肉压缩橡胶球,吸入更多的酒水进入身体,这成了一个死循环。
  “停下!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你快把那东西拿出去啊!啊啊啊!拿走!拿走!”常,腿)老《阿·姨。整(理。
  宋脩昀用尽全身力气扭动挣扎,没有章法的摇晃,到底是一个经常锻炼的成年男人,巨大的力量牵动得座椅和车体都摇晃起来。
  但不停涌入体内的酒水没有丝毫减缓,他的肠壁渐渐耐受了酒水的刺激,但是随着酒水的增多,新的痛苦从下腹袭来,不断增加的液体量撑胀得他反胃作呕。
  “放了我!啊啊!放开!放开啊!”
  魏尔得温柔的帮宋脩昀擦拭脸上的汗水,叹息般的低喃:“哥哥你被保护的真好啊,被这样对待,居然连一句骂人的话都不会说,我真是好羡慕你啊……”
  然而被折磨得失神的宋脩昀完全听不清魏尔得在嘀咕些什么,他流着泪甩开魏尔得的手帕,泪眼模糊的瞪视过去:“到底是谁指使你来折磨我的?你到底是谁!啊啊!——”
  魏尔得正想说话,突然,车厢里的传呼机滴滴响了两下,鲍勃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老大,前面有警察,您玩的时候注意一下分寸。”
  鲍勃的声音响亮,车厢里听得清楚,魏尔得和宋脩昀同时一顿。
  魏尔得挑眉,而宋脩昀像是突然看到了希望,他用尽力气的大喊起来:“救命!救命!我被人绑架了!救命……唔!唔唔……”
  魏尔得当然不会允许宋脩昀乱来,当即就倾身而上,一把压在宋脩昀身上,捂住了他的嘴巴。
  哪怕车子改造后隔音防震功能都很好,但也架不住被警察盘问,他绝不会让一丝意外发生。
  但显然宋脩昀也知道这是自己能否逃脱的绝佳机会,他奋力反抗,凶狠的一口咬在魏尔得手上。
  “嘶……”
  魏尔得吃痛,低头看见鲜血从手中流下,他面上发冷,直接发力卸了宋脩昀的下巴。
  “呜!”
  宋脩昀可没魏尔得能忍,当即就痛得眼泪汪汪,侧着头呼呼喘气。
  他冷静下来,现在还没到求救的时候,他先积蓄力气,等靠近警察,再发力大叫……
  宋脩昀想的没错,不过魏尔得才不会给他继续求救的机会。
  魏尔得视线扫过车厢,冷笑一声,脱下宋脩昀的袜子。
  “宋总果然是个干净人啊,连袜子都很干净。”
  黑色的袜子在魏尔得手里被团成布团,尽数塞进了宋脩昀的嘴里。
  宋脩昀简直不敢相信,奋力的摇头拱身,想把嘴里的袜子吐出去。
  魏尔得按着他的嘴巴,一把抽出他的领带,在他嘴巴上缠两圈。
  这下,他彻底吐不出来了。
  “唔唔!呜……”
  而在他剧烈的对抗中,肌肉紧绷,屁股几番用力,抽入酒水的速度比先前更快了。
  宋脩昀痛苦的被魏尔得按在座椅上,而这时,车辆停下,魏尔得甚至特意按下一个开关,车窗变化,呈现出单向可视的玻璃,警察的声音也传入其中。
  “我们接到报警,有一名入住在康顿大酒店的花国游客突然失踪,请你们打开车门配合调查。”
  我的助理和保镖报警了!
  宋脩昀停止挣扎,眼风扫过身上的魏尔得,迫切的盯着车外盘问的警察:你们快来检查车厢!我在这里!我就在车里!
  而魏尔得处变不惊的与他一同看着,在他耳边轻笑道:“宋总,你是宁愿被警察看见淫荡的屁股,也不肯留下来陪我咯?”
  【作家想说的话:】
  我码的太慢了,完全跟不上脑子里播放的小黄片速度呜呜呜┭┮﹏┭┮
  啊对了,看在我更新还算勤快的份上,可不可以,就是,把你们手里那个票票投给人家呀(抛媚眼wink~)
  隐藏设定已经浮出水面啦~宋总的性格和陆猫猫是截然相反的,渣渣攻对他的路数也很不一样。
  我想尝试写不一样的人,这样就不会看得千篇一律很无趣啦~希望新的故事你们能喜欢~
  彩蛋:前排小弟听墙角ing,宋总真的叫得好大声
  彩蛋内容:
  “埃德,你怎么来了,不去帮老大看着点?”
  鲍勃嚼着口香糖,发动了汽车。
  埃德坐上副驾,嗤笑一声:“老大打发我来前面的,你说呢?”
  “喔,我明白了~”鲍勃吹了个口哨,露出猥琐的笑容,“那个小白脸长得可真不错,如果老大没看上,我还打算之后好好享用一番呢,嘿嘿。”
  埃德摸了摸被宋脩昀打了一圈发青的下巴,不置可否:“你说老大这么多年无欲无求的性冷淡样子,真的会对那个男人有兴趣?”裙↗紸>号三貳0医凄}0【凄)医 肆}六%
  “不信?”鲍勃抬手往后一拨,对讲机的盒盖打开。
  埃德吓得赶紧又把盖子压住,压着声音吃惊的说:“你疯了?你怎么敢听老大的墙角!”
  鲍勃嘿嘿一笑,拨开埃德的手:“别怕啊,这个bug只有我们知道,而且就算打开盖子,也只能听到一点点声音而已,老大要是战况不够激烈,我们还只会听个寂寞呢。”
  盖子再次被打开,里面安安静静。
  车辆开过安静的夜路,只有夜风吹打车窗的声音。
  “也许老大真的只是在问话?”群、七*衣“零舞八八舞!九零*
  “我们误会老大了?”
  鲍勃和埃德对视一眼,正要互相检讨,盖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模糊的惨叫,回想在密闭的驾驶室里分外清晰。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
  惨叫接连响起,虽然听着没有半点情色旖旎,但是男人音色动听,低吼也好,哀嚎也罢,带着阵阵喘息,再联想到他西装革履的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的兽欲蒸腾。
  “淦!”
  鲍勃低骂一声:“老子干完这票就去找个男人操!”
  埃德坐在副驾,裤子已经耸立出了一个高高的山包:“你说老大干够了那小子,会分给我们尝尝不?”
  鲍勃猥琐的笑起来:“说不定呢!”

3操弄大腿射总裁一身,装醉诱惑成功逃跑
  废话!
  宋脩昀愤恨的瞪视着魏尔得,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有眼神可以表露出对这个变态绑匪的厌恶。
  “我喜欢你的活力充沛,但你这样看我,我会伤心的。”
  “唔唔唔!呜呜……”
  听宋脩昀的语气,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在骂人,不过他凶狠的神情刚到一半时,突然变幻,蹙着眉头露出痛苦神色,身体屈曲,蜷缩进了椅子里。
  魏尔得松开压制宋脩昀的手,宋脩昀也没有力气再反抗求救,而是瘫在座椅里难受的扭动。
  魏尔得低头看一眼水桶里的水位,心里有数。
  灌肠的液体量一般可以在500到1000毫升左右,魏尔得作为个中老手,对于深度清洁还算经验颇丰,毕竟对于普通人类来说,肠道清理是做爱前不可或缺的卫生工作。
  考虑到宋脩昀的耐受能力,魏尔得估摸着已经灌了600毫升左右,这对于一个第一次灌肠的人来说,确实已经算得上大容量了。
  魏尔得挪开小桶,宋脩昀屁股里坠出的半截黑色橡胶管湿漉漉的悬空摇摆。
  这个调教道具出自系统,内里颇有玄机,是个单向进水的装置,橡胶球外层柔软贴合皮表,密闭效果极好,完全不会留出缝隙。
  所以魏尔得根本不用担心会有酒水从里面反流出来。
  宋脩昀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肚子里酒水满胀,只有车外的警察支撑着他保持清醒,但他觉得这两个警察再不快点,他就要先一步被满肚子的酒水给撑死了。
  “宋总,你应该看着我。”
  恶魔的低语黏腻湿滑的吐息在耳边,语调幽幽如同情人呢喃。
  宋脩昀听得一个激灵,他被撑大的菊穴收缩,恰在这时,魏尔得顺势摁着橡胶球往里一推……
  “呜呜!”
  痛!胀!
  橡胶球挤过肛口滑进甬道,穴口之外只剩下了一节黑色的管子凌空摇摆,就像是留在外面的黑色尾巴。
  宋脩昀难以想象自己的屁股里又被塞进了一个球,而且这个球大小正好如同肛塞,结实的堵住了他的后穴,痛得两眼发黑,肚子里满满的酒水更是丝毫外流不得。
  更甚至特制的性爱道具大小刚好抵上了他的前列腺,挣扎之中一丝异样从下腹升起。
  座椅上还有两条交叉的束带,魏尔得趁着宋脩昀失神之际,将他捆扎好,而后一拉侧边的开关。
  咔哒。
  座椅向后翻转,瞬间成了一个夹在两边空座椅之间的置物柜,被绑在其上的宋脩昀完全隐匿不见。
  宋脩昀反应过来后已经置身于狭小的黑暗之中,他不甘愤恨的用力挣扎,然而满胀的肚子难受至极,稍一用力就疼痛得像要炸裂,这点轻微的挣扎根本不能撼动机关分毫。
  但这是他目前逃脱唯一的机会了,见识到绑匪层出不穷的手段和准备充分的机关,他心知要是错过这一次,未来想要逃跑只会愈发困难!
  魏尔得起身打算开门,而这时。
  咚、咚、咚……
  一下一下,沉闷的敲击声从柜中传来。
  魏尔得挑眉,稍加思索,明白这声音的来源——恐怕是宋脩昀用头在撞击椅背,他现在也只有脑袋能动了。
  “真是不肯言弃的精神啊,我都要被打动了。”
  话虽如此,魏尔得却直接打开了车载音响,很快,嘈杂的重金属乐充斥了整个车厢,撞击的声音融入其中,变得微乎其微。
  警察进入车门时就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的优雅男人,在嘈杂震耳的金属乐中,闲适淡定的品着红酒。
  车厢里空旷的很,除了座椅上的男人,再无其他。
  “警官晚上好,我刚从朋友的化装舞会离开,请问有什么事吗?”群2=3_呤/陆9[23*9陆更,多+资+源
  “好吧,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可以离开。”
  警察下车,魏尔得关掉震天响的音乐,将座椅恢复。
  自知求救失败的宋脩昀没精打采的靠在椅背上,他脸色发白,冷汗淋漓,半撩起眼皮看向魏尔得,眸底暗光复杂。
  魏尔得解开绑在他嘴上的领带,宋脩昀干呕了两声,但已经被口水浸湿的袜子吐不出来。
  “嗤,宋总你可真是个娇娇。”
  魏尔得也没有继续为难他,帮他拿出了口中的填塞物。
  袜子一离开,宋脩昀就干咳起来,咳完之后他抬起头,白皙俊美的脸颊上浮涌着片片潮红,像是不胜酒力的美人醺然半醉,眼神失了锐利深邃,蒙上了醉意的涣散朦胧。⒬<⒰-ⓝ,⒉⒊{0"㈥(㊈<⒉⒊㊈㈥]
  也是,这位总裁的屁股里可是灌了几百毫升的酒,酒精直接从肠道吸收,可比从嘴里喝下去醉得快。
  “宋总?”
  “嗯?”
  宋脩昀音调绵软,已经没有任何敌意,像是一只淋水的狗狗,抬起含水带雾的眼睛,懵懂疑惑的看向魏尔得。
  要命。
  魏尔得眼底翻涌上浓烈的情欲,低头用力在宋脩昀唇上咬一口。
  宋脩昀被魏尔得汹汹的气势震慑,嘴上一疼后,便听见魏尔得在耳边低语。
  “你的酒量可真差。”
  他解开了宋脩昀脚踝上的麻绳。
  车辆颠簸,失了固定的宋脩昀向一侧栽倒,他的双手还被绑在背后,无法支撑身体,歪歪斜斜的就要滚到地上。
  魏尔得将人一把捞进怀里。
  宋脩昀就势靠在魏尔得的肩膀上,软软的带着醉意,像是一只收起了尖牙利爪的狼犬,没有任何攻击性。
  他半闭着眼,在魏尔得看不见的角度里,一丝狡诈的清明从眼底一闪而过。
  魏尔得抱着宋脩昀坐到旁边的座椅上,他的面具下半截可以开合,此时露出薄俏的唇瓣,叼住了宋脩昀的耳朵舔舐。
  宋脩昀还在装醉,他极不适应被人如此亲密接触,但也强压着挣扎的念头,靠在魏尔得身上任他摆弄。
  耳朵不是宋脩昀的敏感点,魏尔得的舌沿着他的侧颈向下游移,手指从后绕到胸前,挑开衬衣的两粒扣子。
  宋脩昀的身材匀称饱满,摸得出是时有锻炼的体格,肌肉线条流畅又不突兀,胸肌练得尤其性感,撑得衬衣挺阔有型。
  魏尔得的手从他衬衣的前襟探入,把宋脩昀饱满紧实的胸肌捏进手里,搓瘪揉圆。
  “宋总的乳头已经很硬了呢。”魏尔得继续在宋脩昀白皙的皮肤上流连,手指夹住他胸前的两粒捏弄。
  “嗯……”
  舔到颈窝处时,宋脩昀忍不住向后瑟缩,喉间溢出轻吟。
  魏尔得往他痒处轻咬一口,将侧坐在大腿上的人转一个向,变为正对着。
  调转方向之时,一侧的大腿被魏尔得抬起,震荡间屁股里的道具和酒水一起摇晃,晃得宋脩昀仰头呻吟:“别!别动……”
  魏尔得借势一口噙住宋脩昀的喉结,轻咬吸舔,含糊轻笑:“娇娇,我这还没开始呢,你就受不了?”
  宋脩昀腹中又胀又痛,恍惚间听到魏尔得对自己的奚落,心中气愤难堪却又无力反驳,而且屁股又被这流氓的手抓在手里,大手包裹着臀肉,和面似的揉捏把玩,让他愈发羞耻。
  “宋总,你的屁股手感真好。”
  宋脩昀羞愤的垂着头,他怕自己会被魏尔得看出破绽。
  “娇娇,你怎么不说话了?”
  魏尔得钳起宋脩昀的下巴。
  他要的根本就不是宋脩昀的回答。
  “唔……”
  当宋脩昀刚抬起头,湿黏的唇从他的颈脖间松开,狂野的吻倾巢而下,带着烟草味的舌不容拒绝的撬开齿关,攻城略池,勾住宋脩昀反应不及的舌头一起,搅弄吮吸。
  宋脩昀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被魏尔得吻得呼吸凌乱,气喘吁吁,再回过神,人已经被魏尔得压在座椅上,双腿被他一左一右操在腰间,一根滚烫坚硬的大棒直愣愣的顶在他的屁股上,姿势极其危险。
  宋脩昀垂目扫见面具下燃烧着汹涌情欲的黑瞳,里面反射着双颊泅红面泛春光的自己。
  这样的自己,像是一个任君采撷的妓子,让他心中耻恨难平。
  但在此时此刻,他脑中却也出奇清明,迎着魔鬼面具的痴吻交缠,微喘着,哑声着诱导:“帮我解开绳子好不好?”
  “好。”魏尔得直接用刀挑断宋脩昀背后的麻绳。
  宋脩昀双手一轻,心中暗喜。
  但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他被塞着一肚子东西,不论是反抗还是逃跑,身法都会大打折扣。
  宋脩昀稳下心神,没有立马发难,而是顺从着魏尔得的动作,就势攀上他的肩膀。
  “疼,帮我把我屁股里的东西拿出来吧,好疼……”裙内}日?更&二>氵泠 <流久二)氵久&流>
  “受不了了?”
  “嗯,受不了了,好难受……”
  魏尔得故作为难道:“但是现在还没到目的地,车上也没有厕所,要怎么办呢?”
  宋脩昀还记得装醉,反应慢了一拍,才开口说道:“我们可以下车,让我弄出来吧,好疼,受不了了。”
  他发现这个绑匪很是吃他这套,当他假意乖顺的放软声调提要求时,基本都能如愿。
  这次也果不其然。
  “可以是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
  “你得先让我爽一次。”
  魏尔得说完,也不等宋脩昀回话,抓起他的两只脚踝并拢抬起。
  “啊!——”
  宋脩昀被一把推倒在座椅上,座椅调低后仰,而他的双腿被魏尔得扣着压折,整个人几乎折成了六十度角。
  这个姿势放在平常也没什么,但他现在满腹酒水,本就撑胀得难受,被这一压挤,差点要爆炸。
  “轻点!轻点!啊!”
  宋脩昀嘶声惨叫,但魏尔得丝毫没有停手。
  “宋总你要知足啊,知道你怕疼,我可是强忍着没有在你充分扩张前干你了,现在只是拿你大腿泄泄火,你可别不知好歹,逼我直接办了你。”
  宋脩昀听出绑匪话里势在必得的邪火气,当即不敢踢踹得太过火,他现在可不是绑匪的对手,要是当真被爆了菊,一会儿可没力气逃跑。
  “真乖。”
  屁股又被大力的揉拍了两把,紧接着,那根尺寸惊人的大肉棒从他紧闭的腿根间挤了进来,宋脩昀低头,正能看见紫胀巨大的龟头夹在黑色西裤之间,如同操女人那般在他闭合的大腿缝隙之间来回抽插起来。
  魏尔得的力气特别大,宋脩昀一开始还能听之任之当个木头,但双腿被举的久了实在难受,他便踢蹬着开始挣扎,结果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群二-〈/3?0流·〉)旧·二ʾ3] 九陆
  而腿间打桩的大肉棒仿佛不知疲惫,宋脩昀又咬牙忍了几分钟,终还是带着颤音求饶道:“我腿好痛,你快点吧。”
  “宋总,这才十来分钟。”
  “你压腿十分钟试试!啊嗯!”
  “你这是在小瞧我。”
  话虽如此,但魏尔得还是逐渐加速,突进的大肉棒越来越快,他低吼一声,前端喷发,白色的精液激射而出,射了宋脩昀一身。
  魏尔得一松开宋脩昀的腿,他就瘫倒在椅子上喘粗气。
  而魏尔得还扶着自己的阳器在继续撸动,余蕴的白浊接连喷射到宋脩昀的脸上、前胸和腹部。
  宋脩昀咬牙耻恨交加的低吟一声,闭上眼,而脸上腥膻的热液还在继续浇洒。
  “宋总的腿真舒服啊。”
  他听到绑匪开始悠闲的提裤系皮带的声音,终于结束了。
  宋脩昀抬手擦去睫毛上挂垂的精液,强忍住上涌的恶心作呕:“可以带我下车了吗?”
  魏尔得欣赏着被自己沾染了一身粘稠的宋脩昀,打开传呼器:“停车。”
  汽车靠边停下。
  魏尔得打开车门,宋脩昀目光隐晦迫切的注视着门外。
  外面是一望无际的公路。
  这是逃跑的希望。
  他按捺住心底对绑匪的憎恨,任由魏尔得把他抱在怀里,跳下车厢。
  等着吧,今日屈辱,他宋脩昀来日必报!
  可哪想,这个可恶的绑匪居然就这么抱着他一路走到了公路边上,丝毫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这该怎么溜?
  路边是黑不见影的草地,他就这样被掰开双腿凌空架在魏尔得怀里,低头还能看见屁股里的半截橡胶管在迎风摇晃。
  宋脩昀挣了挣:“放我下来。”
  但魏尔得纹丝不动:“听话,这个姿势比较好排出来。”
  “不用这样,我自己可以。”
  “看来你也没有很急,那我们回去好了。”
  魏尔得作势要走,宋脩昀立马喊道:“别!我……试试。”
  可恶,可恶!等把碍事的东西从肚子里弄出来,他一定揍死这个变态!
  宋脩昀一边在心里怒骂,一边努力让自己放松屁股。群,23呤陆9(23_9陆更 <多资_源>
  但是不知道是被抱着太过羞耻,还是堵在屁股里的橡胶球太大,他努力了半天都没办法把它排出来。
  魏尔得还抱着他挑逗:“要是拉不出来,就先回车上再酝酿酝酿。”
  宋脩昀憋得满头大汗,而在这时,寂静的公路一端传来了一束亮光。
  是车灯!
  宋脩昀看见一辆越野由远及近驶来。
  魏尔得也看见了,他抱着宋脩昀转身。
  “看来我们要先回避一下了。”
  但说时迟那时快,在他转身之际,宋脩昀突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猛的扭身从魏尔得手中挣脱,并且快速反身,趁其不备,用尽全力的给了他一拳。
  魏尔得头被打得倾斜,他扶住面具向后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形,再抬起头,宋脩昀已经冲到了公路中央,拦下了越野。
  目送宋脩昀上了越野,魏尔得仍站在原地不动,眼看着越野发动,越来越远,看得小蘑菇都急了:【宿主快去把男主抓回来呀,别让他跑啦!】
  “不急,他对这片地头可真不了解,半夜敢上陌生人的车,那就先让他吃点苦头吧。”
  【诶?】
  魏尔得慢条斯理的点燃一支烟:“你无法读取我的人物记忆吗?我确实刚参加完一场派对,但那可不是化装舞会,而是宠物交易派对。”
  “这里的黑道势力猖獗,他们是全球最有名的肉货中转站。”
  小蘑菇一激灵:【是我想的那样吗?】
  “呵呵,等娇娇进了虎穴,就知道狼窝的好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真的是蠢作者码字最勤快的一段时间了,我会努力的(握拳),下章必把宋娇娇吃进肚!
  彩蛋是陆猫猫下蛋
  彩蛋内容:
  外面是浩瀚星河,距离他的祖国越来越近。
  “呼……呼……”
  豆大的冷汗从额间滑落,陆容莘躺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双手紧紧抓住浴缸的边缘。
  浴水从他的臀部向上漂浮出绯色的血迹,将清澈的水面染色,而他凸起的小腹在水面之下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呃啊……”
  肠道深处似乎掉落了一个巨大的圆球,顺着肠壁的蠕动,缓慢艰难的沿着甬道往体外移动。
  门外,段飞焦急的喊:“陆哥,你不要一个人硬撑啊,毕竟是生孩子这样的大事,你第一次又没经验,撑不住了就喊人帮忙吧!”
  陆容莘在漫长的剧痛中被吵得心烦意乱,当即闭着眼睛暴躁呵斥:“给老子闭嘴!滚!啊嗯……”
后续_群2}③、苓>六、久2"③久=六]
  圆球在这一下滑过了敏感的前列腺,抵在转弯的地方刺激得他脚趾蜷缩。
  “魏尔得,你这个王八蛋!啊!”
  噗……
  一颗圆滚滚的蛋从后穴中挤出来,撕裂的穴口溢出的血染红了整个浴缸,红水之中,摇摇晃晃的漂浮上来一颗白莹莹的蛋。㊁㊂O,㊅㊈(㊁。㊂㊈、㊅
  陆容莘眼神复杂的看着这颗蛋,靠在浴缸边缘调整呼吸。
  过了小会儿,白色的蛋在水面上摇晃了一下,像是刚学会游泳的小鸭子,打着滚儿歪歪扭扭的往陆容莘怀里漂来。
  然后贴在他的胸口不动了。
  “死虫子!”陆容莘怒骂一声,轻手轻脚的把蛋捧进手心,凑近了看,金色的猫眼里透着好奇。
  许久,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一句:“你可别真的死了啊。”

4,伏特加灌肠彻底醉酒,魏尔得录下总裁的发情自慰和初夜
  却说这边宋脩昀拦车后成功上了越野后座,他从车窗往后还能隐约看见路边站立的高大人影。
  可能是忌惮被人发现,那个绑匪没有追上来。
  太好了。
  宋脩昀松下一口气,放松紧绷的神经靠在车窗上:“多谢了,可以借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吗?等我的秘书过来,必有重谢。”
  前排坐了两个大胡子男人,他们对视一眼后,回头扫向宋脩昀的下半身,接着用宋脩昀听不懂的语言交谈起来。
  宋脩昀说的是英语,英语作为国际通用语言,在F国也使用广泛。看两个男人的神色,他们应当是听明白了宋脩昀的话,并且故意换了种语言交流。
  宋脩昀被看得发毛,他现在形容狼狈,不仅西裤的私处被撕开了个大洞,一截黑色橡胶管从屁股里垂出,而且身上沾染着魏尔得的精液,还赤着脚,连鞋袜都没有。
  这种形象确实容易让人多想,宋脩昀赶忙解释。柒依羚午·爸-爸。午九·羚:资源群'
  “我不是变态,我是遇上了绑架,你们不用担心,等我联系上我的人后就会离开,也会给你们丰厚的感谢金。”
  宋脩昀说完后,前排的两个男人都笑了起来,他们转头,用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将宋脩昀打量一遍,露出颇为满意的神色。
  “你放心吧,我们会送你去往你该去的地方。”
  这次,他们说的是宋脩昀能听懂的英语,只不过说话的语气让宋脩昀觉得有些黏腻,他并拢双腿想掩盖住破损的裤子和橡胶管,减少几分难堪尴尬。
  越野车在空旷的道路上飞驰,外面尽是漆黑的夜景,只有车灯照亮前路的一片亮色。
  两个大胡子男人又开始用他们的语言聊起天,间或发出引人不适的大笑。
  宋脩昀捂着小腹,靠在车窗上休息。
  他有些头晕,这次他真的有些醉了,但现在显然不是可以放松警惕的时候,宋脩昀抠紧手心让自己保持清醒,恍惚间听见身后有锁链摩梭的细微声响,间或夹杂着几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车身里被改造过,车尾部呈现出一个宽敞的车后厢,看起来像是用来装巨大货物用的,有一扇铁门将车后厢与前端的座椅及驾驶室隔开,铁门上层有窗,松散的挂着一道布帘遮挡。
  宋脩昀坐的位置正靠着门,他回头看了一眼,门没有锁,但后方被重物倚着,推不开。
  奇怪的声音正是从门后传来。
  心中的不安愈发扩大,宋脩昀轻手轻脚的拨开挂帘,侧眼往后备箱看去。
  只一眼,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铁门后拴着四五个赤身裸体的人!三女两男,全都像是待宰的牲畜,套着口枷,上着锁链。其中四个人已经没了正常人的情态,如同发情的蛆一样在地上扭动,而被绑得最严实的那个男人,绿色的眼睛像是绝境里的狼,定定的与宋脩昀对视了一眼,冲他使劲摇头。
  也正是他在用头撞击车厢,一下一下,头破血流也没有停止。
  宋脩昀在他眼中读出了两个字:快逃!
  而前排的谈笑声不知何时停止了,宋脩昀猛的惊醒,他没有浪费时间回头去看,反身一把拉开车门把手,草草护住头部,就从飞驰中的越野车上一跃而下。
  “该死,这个肉货还敢跳车!”
  “他那样子跑不远的!”
  幸好公路两边都是茂盛的草地,宋脩昀跌落在厚实的草地上,滚了十数圈,只留下皮外伤。
  此时他才回头看一眼身后,身后的越野车正减速在路边停靠,他咬牙忍着身上的诸多不适,迈开脚步用最快的速度跑起来。
  疲惫疼痛侵蚀着他的身体,这时宋脩昀脑海里闪现出那辆车后被拴锁扣押的几个人,他们那人不如狗的惊悚画面不停驱使着他。
  他不能停下,必须逃离!
  在上车的时候,他一时嘴快,还向那两个恶人透了底!
  他们知道他现在无依无靠,是被绑匪挟持,甚至死了都不需要他们背责!他们也根本没打算要他的报酬!他们是想抓了他,把他也变成车后箱锁着的那些人的样子!
  宋脩昀快速权衡利弊,他向着魏尔得的方向跑去。
  这里太荒僻了,他不可能再找到别的人求救。
  那么比起被那两个人抓住,变得不人不鬼,之前的绑匪倒更加可靠些,至少他知道他的身份,他对那个绑匪有利用价值,在被利用完之前他是安全的。
  然而宋脩昀没跑五十米,就被身后追来的两个大胡子追上了。
  “你小子,跑的还挺快的啊!”
  宋脩昀后背一疼,被踹到在地。
  膝盖火烧,小腹被挤压得剧痛,宋脩昀咬牙撑起身,然而背后毫不留情的落下一只脚掌,防滑的厚底鞋带着尖刺扎进皮肉,将他整个人重新踩进泥里。
  “啊!——”
  宋脩昀扑倒在地上惨叫出声,身后之人却发出猖狂大笑。
  “就这样子还想要逃跑?”
  蒲扇样的大手在宋脩昀裸露在外的雪白臀肉上用力拍打,留下两片鲜红的巴掌印:“这个肉货很高级,细皮嫩肉的,一身的贵气,看着就让人想操,你看这屁股多翘啊,操起来肯定带劲的很。”
  “行了,少说两句,带回去再玩。”
  另一个人则是趁着宋脩昀吃痛之际,用手铐将他的双手拷在身后。
  这下,宋脩昀彻底逃不掉了。
  他被两个大胡子夹带着回到车上,一旦他稍有反抗,他们的拳头就会毫不留情的落在身上。
  宋脩昀心知这两个恶人和之前的绑匪不同,他们手段残酷,而且不会对他心软,一旦上车,不管他如何使计恐怕都再无用处,所以他一路都在想方设法的抵抗挣扎,被打了一路,身上已经快要感受不到疼痛了。
  “妈的,这个小子真不老实!”
  终于走到了越野车边,宋脩昀被大胡子一把重重掼在车身上,发出沉闷的碰撞。
  “那就先操一顿,操服了再上路。”
  有了车灯的照耀,宋脩昀的身型样貌都被照得纤毫清晰。
  看清了宋脩昀的好样貌,两个大胡子愈发蠢蠢欲动。每日更文)群&期*衣齢[捂/吧吧#捂 <久”齢>
  他们打开车门,将宋脩昀的上半身压在座椅上,下半身则支在外面,这样更方便他们施展。
  “我喜欢亚洲人,他们的皮肤很光滑,操起来就像是摸海豚。”来群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肉
  一个大胡子说着,拽着宋脩昀的头发将他脑袋拉起。
  宋脩昀俊美白皙的脸上带着轻微的擦伤,纤长的睫毛尖还垂着两滴泪珠,盈在眼眶里的泪水顺着仰头的力道从眼角滑落。
  大胡子看得眼前一亮,咧出一口黄牙,向着宋脩昀的脸舔去。
  宋脩昀被恶心得不行,身体被压制在车座上扭不开,他干脆迎身一记头锤狠狠顶上,直接把大胡子撞出一脸鼻血。
  大胡子像是没想到打了一路后宋脩昀还会还手,小愣过后,随手抹去脸上鼻血,彻底冷下脸来。
  “呸!看来真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啪!
  “呃!”
  宋脩昀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这一巴掌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不待他反应过来,又被翻了个身,趴伏压在了座椅上。
  他奋力抬起头,视线正好与铁门上开的窗齐平,可以透过栏杆间看见后车厢里那双绝望的绿眼睛,看他已然如同在看一个即将坠入深渊的可怜同类。
  “不!放开我!住手!住手!”
  他的皮带被解开,裤子被扒下,下半身彻底一丝不挂。
  宋脩昀不住踢蹬的双脚被分开固定压在两边,他的臀肉也被一双大手掰开,露在外面的橡胶管被用力的往外扯。
  但那个橡胶球对于宋脩昀的菊穴来说有些太大了,魏尔得是在充分润滑且没有充气时慢慢给他塞进来的,此时被强硬的往外拉,且没有任何章法,蛮硬的力量简直要把他撑裂。
  “啊!别拉!好痛啊啊啊!——”
  然而大胡子才不会管宋脩昀叫声有多凄厉,他还在用力往外拽。
  “这么紧,肯定是个处,怕是上家正在调教的新货逃出来的,正好被我们赶上。”
  “啊啊啊啊啊放手啊啊啊啊——”
  “屁股敏感得很,正好我们先好好爽爽,这样的上等货可不好找,等送进会所就不是我们能碰的了。”
  “啊啊啊啊啊啊……”
  鸡蛋大的橡胶球在大胡子的蛮力下,撑裂了细嫩的菊穴,合着丝丝鲜血,缓慢匀速的从宋脩昀的屁股里往外拉出来。
  最后“啵”的一声,在宋脩昀嘶哑的哀嚎里,混合着污秽物的酒水泄闸喷流而出,淅淅沥沥尽数洒在路面。
  “啧,原来还没灌完肠。”
  宋脩昀此时已经顾不上羞耻,他死鱼一样趴在车座,疼痛到极致,让脑子出现片刻的麻木。
  一个大胡子跳上车,拿出一瓶伏特加,咬开瓶盖,反手就从红肿的菊穴口将瓶颈插了进去。
  “啊!”
  伤口被酒瓶划过,带出火辣辣的痛。
  紧接着,高度数的烈酒直冲敏感的肠壁,宋脩昀如一条落进热油里的鱼一样弹起,又被狠狠压下,无助徒劳的挣扎起来:“拿出去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
  然而大胡子的手稳稳按在他腰上,酒瓶也稳稳插在他屁股里,清澈的伏特加汩汩灌进屁股,很快就进了大半瓶。
  酒水进了肠道,满溢后又沿着股缝和大腿往下流。
  下流的酒水很快也变得清澈。
  宋脩昀没力气挣扎了,泪眼朦胧的瘫在座椅上,听见身后传来解皮带扣的声音。
  他眼中闪过嫌恶至极的绝望,挣扎的幅度已经越来越小,嗓音变得破碎嘶哑:“不,不,不……”
  而就在他即将被黑暗吞噬之际,深渊之中传来一声枪响。
  砰!
  “谁?!”
  砰!
  枪又响了一声。
  宋脩昀身上的力量松开,随即是人身重重砸在地面。
  宋脩昀用头勉力撑起身体,回转过脸,意料之外却也情理之中的看见了那个戴着魔鬼面具的高大男人。
  魏尔得踢开挡路的尸体,走到宋脩昀面前,挑起他的下巴,手指爱怜的抚摸过他被打得红肿的脸颊:“还乱跑吗?”
  宋脩昀眼眶通红,眼底尽是后怕和憎恶,在魏尔得的手心里乖顺的摇头。
  “再跑就把你像他们那样拴起来。”
  魏尔得的枪指向车后厢的几个人。
  宋脩昀屏住了呼吸,被枪指着的几个人也都大气不敢出。
  砰!
  枪声再起。追纹Qun二:棱瘤灸二彡灸{陆
  宋脩昀猛的回头看去,却见那个给他提示且求生欲很强的绿眼睛男人,他身上的链子被子弹打断了。
  好准的枪法!
  “你还有几分野性,没被驯成玩物。”
  魏尔得将一把刀丢到绿眼睛手边:“你可以选择自己离开,也可以跟我走。”
  说完,他也不看绿眼睛反应,扛起宋脩昀就下了车。
  鲍勃和埃德等在一边,还恭恭敬敬的替老大打开车后门。
  魏尔得扛着宋脩昀丢进车厢,反手把门一关,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了他们面面相视。
  宋脩昀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白衬衣,衬衣半咧,一半被酒水浸湿紧贴着肌理,一半上面沾着干涸的精液、血迹和泥渍,露出的白皙肉体散布着旖旎的伤痕印记。
  刚刚被伏特加灌了一遍肠,此时宋脩昀面带红晕,醺醺然的仰望着魏尔得,本能的后缩着,哑着声音喊:“别碰我,走开,你走开……”
  魏尔得抓着他的脚踝把人拉回来,看了一会儿,评判道:“这次是真醉了。”
  而宋脩昀被抓住,则像是要被老虎吃掉小兽一样,外强中干的大叫着挣扎:“放开我!放开!呜呜别操我……”追:文二·三\〇陸(久=二)三久+陸
  在发现自己无法挣开魏尔得后,他竟害怕得开始掉眼泪。
  这罗衫半褪、我见犹怜的可人儿,哪里还有半点禁欲总裁镇定自若的样子?
  原剧情里确实也有宋总裁醉酒后异于寻常的一面,书中在女主面前,只说是不同于寻常冷肃的乖巧好说话,却不知原来还能这般可爱。
  魏尔得看得有趣,把人抱到座椅上:“你放心,你现在跟泥巴里滚了一圈的狗子一样,脏死了,洗干净前我操不下去。”
  没想到醉鬼还真听得懂人话,抽抽噎噎的点了点头,靠在椅背上不动了:“那太好了,唔,好疼……”
  闻言,魏尔得低头去看宋脩昀的身体,白皙细嫩的皮肤全是青紫,有被打的淤青,也有刮蹭出来的血道道,伤最重的大概要数是屁股了,雪白的臀肉上沾着血,菊穴又红又肿,外缘还能看见裂口。
  宋总裁锦衣玉食长这么大,大概是第一次伤成这样,况且还是敏感脆弱的私处,肛裂之痛啊。
  “真是难为你这个娇娇了。”
  魏尔得从系统那里兑换了治疗特效药。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魏尔得问过小蘑菇,宋脩昀的伤势,涂上药后两小时就能恢复得差不多。
  魏尔得给宋脩昀把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冰冰凉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宋脩昀发出舒服的喟叹,酒醉中的他很快就放松警惕,靠在魏尔得身上任他施为。
  宋脩昀在迷蒙间,感知到魏尔得的手指抚摸过的地方,疼痛都轻缓下来,他举一反三的主动撅起屁股:“还有这里,这里痛。”
  魏尔得顺势在宋脩昀的臀肉上揉捏:“宋总很会使唤人嘛。”
  大概是被捏到伤口了,宋脩昀摇着屁股撞了撞魏尔得的手臂:“不要捏,涂药。”
  魏尔得擒着他的腰,把人拉进怀里:“你到底醉没醉?我的娇娇。”
  宋脩昀立马怒目反驳:“你才是娇娇!”
  “好的娇娇,给你屁股涂药。”
  魏尔得被醉酒的宋总裁逗得玩心大起,想想就这么给他涂药太没意思,便又从小蘑菇那里兑换了一些道具。
  他把有催情效用的药剂和疗伤药膏混合,然后当做润滑膏,涂抹在串珠表面。
  每个串珠大小不一,小的只有鸽子蛋大,大的却足足有鸭蛋那么大。
  宋脩昀还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醉醺醺的靠在椅背上说醉话:“你才是娇娇,我一个一米八三的大男人,纯爷们,一拳揍翻你……”
  他的手还被拷在背后,想挥拳却只能牵动身体,靠着椅背摇了摇。
  在他说话间,魏尔得已经把第一颗串珠抵上了他的菊穴,沾满了特效药的前端打着圈,充分润滑了穴口外围,再慢慢的往前推进。
  “嗯……”
  宋脩昀迟钝的感受到屁股传来的挤压,缩着屁股往后躲:“你在干嘛?不准玩我的屁股!走开!走开!啊!呜呜……”
  宋娇娇毕竟不是真娇娇,一个一米八三还有健身习惯的男人踢蹬挣扎起来,魏尔得实在难以在不伤到他的基础上将串珠塞进去。
  不得已,魏尔得只能捡起地上的麻绳,将宋脩昀再次绑好,两条腿分开固定在两侧的扶手上,这下任凭宋脩昀再怎么挣扎,也只有屁股能在座椅上小幅度的扭动了。
  串珠上虽然涂着特效药,但挤进带伤的穴口时依旧疼得不轻,宋脩昀忍不住喊叫起来:“啊,好痛,骗子,我不涂药了!不涂了!”
  第一颗珠子完全挤进了红肿的菊穴,让宋脩昀后怕畏惧的异物感撑胀开肠壁,激起他联想起适前那段连清醒时都让他痛不欲生的噩梦绝境,他居然直接开始掉起了眼泪。
  大概是潜意识里存留的羞耻感,他侧头把脸藏进柔软的靠椅,细碎委屈的低喃出声:“骗人,说好不操我的,骗子,好痛……”
  魏尔得拨出宋脩昀的脸,低头亲走他眼角的泪珠:“娇娇,我没骗你,这是扩张,扩张充分了操起来才不会痛。”
  “你还是要操我,你这个坏蛋!”
  魏尔得真想敲开宋脩昀的脑袋,看看他的骂人词库里都装了些什么储备,手上的力道可半点没轻:“对啊,我就是坏蛋,还是个大坏蛋。”
  “啊!——”
  第二个串珠也挤进了宋脩昀的菊穴,到了第三个珠子,这一颗比前头两颗要大一圈,卡在菊穴的外围反复磨圈。
  宋脩昀也感受到这一颗珠子的压力,他哭得梨花带雨,俊美的脸上尽是懵懂的恐惧:“啊啊啊哈,啊哈,不要,别!别再塞了!这个塞不进的!塞不进了!”
  “换个姿势就能进来了。”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魏尔得说着,把宋脩昀抱起来,扶着他坐直了。
  这样,宋脩昀整个人都坐在了这颗珠子上,相当于是用他整个人的重量,来将这颗珠子往菊穴里压。
  “啊!啊啊啊啊!——”
  宋脩昀靠在魏尔得怀里痛哭,他根本阻止不了那颗大珠子慢慢挤进身体,只能顺从着重力不断向下沉落,感受着珠子最大的直径突破了菊穴的括约肌。
  不知过了多久,宋脩昀叫声渐小。
  魏尔得放开手,宋脩昀立马软倒在椅背上。
  魏尔得低头瞧了瞧,红肿的菊穴外还有两颗珠子等待进入,伤口没有裂开,也没有流血。
  “真棒,这不是进来了吗?”
  宋脩昀偏开头,他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抿着唇委屈得抽噎,不肯搭理魏尔得了。
  “娇娇生气了?”
  魏尔得玩着垂在他菊穴外的两颗串珠,拨动它们,轻轻旋转。
  体内的珠子在把玩中磨蹭着敏感的肠壁,连带着药膏一起。
  宋脩昀只忍了几分钟,唇齿间就开始溢出不知是难耐还是舒服的呻吟。
  “嗯、嗯啊……”
  “不要动了,啊哈……”
  “唔嗯,拿出去,呃啊,哈……”
  魏尔得欣赏着宋脩昀扭腰摆臀的模样,手指发力,将剩下的两颗珠子也推了进去。
  “嘴上说着不要,我看你很享受嘛。”
  “唔呃!”
  五颗珠子都进入了体内,最大的一颗正正好抵在前列腺上,宋脩昀发出一声尖叫。
  而珠子表面涂满了特效药膏,在度过了最初的胀痛之后,一种酥酥麻麻痒痒的奇异感受从后穴之中升起。
  他想要驱走这种难受而陌生的异样,下意识的收缩起括约肌。
  “不准自己排出来哦。”
  魏尔得一根手指抵在穴口,阻止了宋脩昀的小动作。扣群*二三]聆,六]韮二三'韮;六<
  宋脩昀被堵得难受,急得又开始掉眼泪。
  起初他哭得大声,可能是因为被魏尔得救了,潜意识里有了依赖。但三番两次被魏尔得欺负蹂躏,哭求无用,他潜意识里也意识到了对方不会怜惜自己。后面除非忍不住,他都只是自己垂着头无声的掉金豆子。
  魏尔得一边吻他的眼泪,一边把他的腿从扶手上解开,改成并拢绑在一起,这个样子不管宋脩昀怎么收缩括约肌,珠子都会被夹在体内排不出来。
  宋脩昀无声的流了一会儿眼泪,身体适应了五颗珠子,他靠在魏尔得身上静静的打量他脸上的面具。
  魏尔得的吻落到他的唇上,舌头撬开齿关,侵入口腔,卷起他木楞的舌头一起交缠。
  宋脩昀被吻得意乱情迷,而混合了催情剂的药膏也开始发挥药效了。
  他在亲吻中回应起魏尔得的交缠,并拢的双腿也磨蹭着魏尔得扭动起来,鼻腔里发出不满足的低吟。
  魏尔得被身上的人拱得火起,他松开宋脩昀,烦躁的看一眼手表。
  还有一个小时。
  “淦!”
  魏尔得低骂一声:“别蹭了,再蹭现在办了你!看你屁股里的伤受不受得住!”
  此刻的宋脩昀哪里还听得进魏尔得的话,他只觉得下腹火热难耐,尤其是后穴,哪怕被塞了五颗珠子,依然空虚得难受。
  但宋脩昀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身体上的难耐异样,只不停的挨在魏尔得身上拱蹭,嘴里喃喃着委屈:“好难受,呜呜,好难受……”
  “你忍着。”
  魏尔得把人往座椅上一绑,他可忍不住了,放手走到另一张椅子上解开皮带,先用五指姑娘给自己疏解了一发。
  宋脩昀只能用屁股小幅度的磨蹭座椅的皮垫,前端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立起,每当珠子顶过他的前列腺时,便会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爽感,爽得他肉棒的顶端溢出了前列腺液,但是这样的磨蹭只是隔靴搔痒,越是磨蹭,体内的火热空虚越发扩大。
  他羡慕的看着魏尔得自慰,双手拷在后背难耐的挣扎:“你帮帮我,帮我也摸摸。”
  魏尔得挑眉:“摸哪里?”
  “摸我的,我的……”宋脩昀急得直掉眼泪,红着脸喘粗气。
  “哪里?你不说我可不知道。”
  “摸我的鸡巴。”终于说出了口,宋脩昀扭着屁股催促,“快点,我难受死了!”
  魏尔得放下撸到一半的大肉棒,掏出手机,调出录像功能,将摄像头对准了座椅上发骚的宋脩昀:“宋总你这是在求我操你吗?”
  宋脩昀根本注意不到魏尔得在做什么了,只一个劲难耐的扭动屁股:“不是!不是!我没要你操我,你帮我撸一下鸡巴,我要爆炸了,快点,唔……”
  “我可不帮你撸管,你自己来。”群)二.三:灵:6,久+二三|久6更多|好呅;
  “那你解开我!快点!”
  魏尔得撬开了他的手铐,继续举着手机录像。
  而宋脩昀双手一得自由,立马就扶上了自己的肉棒,一边蹭着屁股,一边撸起来。
  他的脸上布满情潮,已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了,只一心想要疏泄出身体的热潮。
  撸了十来分钟,宋脩昀低吼着射了出来,但是射完之后,体内的燥热空虚却一点也没有缓解,前端的肉棒依旧高高挺立。
  他遵循着本能,继续撸动。
  这样又射了两次,身体却越来越灼热窒闷,屁股里明明塞满了珠子,却像是有一个黑洞,在蚕食他的身体。
  “好难受,好难受,啊啊,嗯嗯……”
  宋脩昀撸管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逐渐加大,体内的那股汹涌热潮也无论如何都不得发泄,他痛苦的发现自己根本射不出来了,清稀的前列腺液和着精液流了一身,他瘫在座椅里,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一边的魏尔得。
  “帮帮我……”
  魏尔得看昔日禁欲总裁放浪自慰看得津津有味,一只手举着手机录像,一只手不紧不快的撸着自己的大肉棒,闻言调出时间看了一眼。
  已经差不多了。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屁股里的瘙痒潮热提示着宋脩昀:“操我,操我……”
  魏尔得站起身:“嗯?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
  宋脩昀已经被无法发泄的情潮折磨疯了,他带着哭腔崩溃的大声喊:“操我!操我啊!呜呜,屁股好痒,快点帮我弄一下!快来操我!”
  “这可是宋总亲口求我的。”
  “是我求你的,求你操我,快点!”
  “诶,别急嘛,马上就到家了,第一次就玩车震你吃不消的,到床上我帮你。”
  魏尔得不慌不忙的收了手机,把他腿上的绳子解开,牵着串珠留在体外的绳子拉扯。
  一颗珠子慢慢被拖出菊穴,磨蹭过肠壁,然后在第二颗探出头时,又被魏尔得推进穴口。
  “嗯……”
  宋脩昀在串珠的抽插间感受到了舒爽的快感,就像是干涸已久的旱地淋到了一小瓢水,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扭着屁股迎合:“快一点。”
  魏尔得低头观察着他穴口撕裂的伤,不得不说系统的特效药就是厉害,那样严重的伤口当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红肿都消退了下去,也难怪宋总裁如此精力充沛的在发情。
  “老大,到了。”
  目的地到了。
  这里是一处风景清幽的庄园,但地处偏僻,四下里还有保镖看护。
  魏尔得抱起宋脩昀跳下车,外面的手下纷纷低头,不敢直视。
  他径直抱着宋脩昀进了主楼的卧房,先用温水把人草草冲洗了一遍,然后裹着浴巾丢上床。
  “啊!”
  宋脩昀彻底被剥干洗净,摆盘上桌了。
  他憋了一路的情潮淤积在身体里,一沾到柔软的床铺就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向屁股,想自己抓着串珠抽插自慰。
  魏尔得把手机调出摄像对准大床,架在一边,再忍不住,脱下裤子,一把把宋脩昀拉到身下。
  “说了不要性急,我会帮你的。”
  魏尔得揪住他屁股外的绳子,五个珠子被一把拉出,强烈快速的磨蹭感刺激得宋脩昀大叫:“啊!”
  紧接着,屁股里强烈的空虚感再度袭来,他情不自禁的撅起屁股:“再来,快点,还要!”
  这次没有让宋脩昀久等,一个比最大的珠子还要粗了一圈的炽热大棒抵上了穴口,找准位置后便不由分说的破门而入。群二3伶_Бjiu,二'3、韮Б!
  “啊啊啊!——”
  到底还是太大了,宋脩昀只是被初级扩张的屁股还适应不来这种程度的侵入,菊穴被撑到极限,他抓紧床单惨叫挣扎,一改骚浪的姿态,妄图从魏尔得身下爬离。
  魏尔得的龟头已经挤进了穴口,他把宋脩昀的腰扣在手里,双腿将他的大腿内侧向外抵开,卸去宋脩昀所有的发力点,温声在他耳边哄:“放松点……”
  宋脩昀无助的趴在床上,遍布着青紫红痕的白皙肉体瑟缩颤抖着:“好痛!好痛!别顶了!别顶了!啊啊啊啊!——”
  魏尔得还想再哄,但看着如此模样的宋脩昀,他的脑海里滋生出了另一种情绪。
  “哥哥,只是这点痛,你就吃不消了?”魏尔得顺应着心底蔓延上来的感受,叼住宋脩昀的耳朵,“我受过的痛比你这些可要多百倍千倍不止,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你也该尝尝痛苦的滋味,而且……”
  “啊!!!”
  巨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宋脩昀彻底软在床上,听得耳边的低语继续说完:“痛这一下而已,今晚会让你爽个够。”
  【作家想说的话:】
  上章发布当晚收到宝贝们的四个小礼物投喂,蠢作者被狠狠感动到了,无以为报,爆seed码了超级大肥章!
  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日更太难了,你们日我吧(躺平摊好.JPG)肉雯、二叁,灵溜、!九二'叁九。》溜
  彩蛋:注意!注意!彩蛋避雷请注意查收!这个彩蛋是抹布,如果魏尔得没有穿过来的世界,宋总裁被真劫匪们各种蹂躏,吃1V1的小可爱们注意不要敲,如果之后我写魏尔得和宋总的彩蛋,我再在作话标出来哦~么么扎!
  彩蛋内容:
  宋脩昀被绑架了,那个绑匪很奇怪,一直戴着面具,不要钱,也不提条件,只挽起袖子打了他一顿,然后就把他关进一个空旷的房间。
  宋脩昀得想办法逃出去,他身为宋家继承人,学习过逃生技巧。
  但这个绑匪的手法也十分专业,他努力了许久,都挣不开绳结,又累又饿的躺在地上睡着了。
  再醒来,他感觉到有一个蒲扇样的大掌在他的屁股上揉捏,头顶还有两个压低交谈的声音。
  “山姆!你干嘛,送饭就送饭,你不怕老大发现?”
  “你没看老大恨着这家伙呢,我们底下人就要察言观色,替老大给他找点苦头吃,老大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罪。而且,兄弟你不帮我打个掩护?”
  “随你吧!老大三天后回来,你心里有点数!”
  另一个人离开了,宋脩昀感到屁股上揉捏的手越发得寸进尺,沿着他的臀沟摩梭,手指甚至挑逗到了囊袋。
  他无法再装睡,抬腿踢过去:“把你的脏手拿远点!”
  “哟,终于醒了。”
  山姆被踢了一脚,也不生气,他直接坐身压在宋脩昀腰上,把他按在地上愈发大胆的摸索揉捏:“今晚哥哥来疼你,你让哥哥爽到了,哥哥才给你饭吃。”
  “恶心!从我身上下去!”
  宋脩昀扭身挣扎,但他双手都被紧紧绑缚,根本甩不开身上的男人。
  山姆在宋脩昀的屁股和胸肌上摸够了,直接解开他的皮带,把裤子脱了下来。
  宋脩昀意识到他要做的事情,不要命的疯狂踢踹挣扎,山姆被踹了好几脚,暗骂一声晦气,起身在房间搜寻一圈,拿了一根一米长的粗棍和麻绳来。
  他把宋脩昀的两条长腿分别绑在粗棍的两端,这下宋脩昀就彻底成了案板上的鱼了。
  “放开我!你们老大要是知道你私下里做的事,不会放过你的!”
  “老大不会知道的。”
  山姆淫笑着扳开宋脩昀的屁股,他特意带了润滑油,先用手指涂满润滑油往菊穴里戳。
  “呃啊!”
  “好嫩的屁眼啊,好小啊!”
  “混蛋,把你的脏手拿开!拿出去!”
  “哈哈,一会儿让你哭着求着要哥哥操你。”
  山姆往宋脩昀菊穴里涂够了润滑油,给自己戴上安全套,掐住宋脩昀的腰往上提,对着菊穴使劲。
  “啊!啊啊啊啊!——”
  龟头挤进穴口,宋脩昀疼得撕心裂肺,在地上无助痛苦的挣扎。
  山姆按住他的腰身硬挤,肉棒像是行刑的烙铁,寸寸挺进。
  门外传来一声抱怨:“喂,你办事声音小点。”
  “知道了!”山姆回应一声,脱下体恤塞进宋脩昀嘴里,“真是,又不是我在叫。”
  宋脩昀被满嘴的汗臭熏得作呕,他的惨叫被堵得沉闷微弱,而身后的剧痛还在持续,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唔!”
  “嘶,好紧,好爽!”
  “唔唔唔!”
  啪啪啪,啪啪啪,抽插越来越快,宋脩昀除了剧痛和耻辱以外,丝毫没有别的感觉。
  密闭的房间把肉体碰撞的声音无限放大,山姆用力顶撞,囊袋把宋脩昀白嫩的臀肉撞击得通红。
  眼看着手底下的宋脩昀挣扎渐微,山姆也冲刺着射出来。

5,清醒时重温录像,抱着总裁对着镜子操到尿失禁
  第二天中午,宋脩昀被刺目的阳光唤醒。
  他试图起身,撑起到一半又失力跌回,全身疲惫无力,稍一动作,就会牵拉到后穴和腰腿,传来阵阵酸疼。
  “嘶……”
  清醒后的宋脩昀要脸,强忍着疼直抽冷气,被子下的手抓紧了床单,不愿意大声叫出来。动作间让他发现四肢皆被衔接着铁链的皮套束缚在大床的四角,铁链预留的长度倒是足够他在床上起卧翻身,只是将他困在这张床上。
  昨夜的记忆停留在面具绑匪把他扛上车厢,之后发生了什么,尽是一片空白。
  宋脩昀掀开被子,看着自己浑身青紫红痕,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思及此处,他恨恨的锤了一拳床垫。
  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魏尔得听见动静,抬头看过来:“宋总你醒了啊,睡得怎么样?”日更‘七,衣龄午扒 <扒午=九!龄‘>
  宋脩昀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楼上的卧房很大,床靠着落地窗,旁边则摆放着休闲沙发和电视,一个吧台将沙发和大床隔开,上面开着一瓶喝到一半的酒。2)30^692+396,
  宋脩昀现在看见酒就想吐,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宋总裁面上再也没有平素的冷静镇定,他目光恨恨的瞪视着魏尔得,咬牙切齿的质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开口,宋脩昀发现自己嗓音沙哑得可怕,喉咙也干涩火烧,他吼完就低头发出一连串的低咳。
  魏尔得轻笑着端了一杯温水走到床边,帮着连咳不止的宋脩昀拍背顺气:“宋总这么激动做什么,先喝点水润润喉咙。”
  啪!
  水杯被宋脩昀重重挥开,砸到墙上。
  “别碰我!咳咳咳,离我远点!咳咳……”
  魏尔得挑眉,也不恼怒,施施然的又坐了回去。
  宋脩昀咳了半晌,嗓子又辣又痛,干得冒烟,他回头却看见罪魁祸首居然开始烧水泡茶,越想越恨,冲着魏尔得大骂:“你这个死变态!”
  魏尔得抬起头,一点被骂的恼怒都没有,反而好整以暇的欣赏起宋脩昀气愤填膺的模样。
  还别说,宋脩昀一改寻常冷肃的姿态,白皙的脸因为气愤染得发红,这鲜活生动的模样,怪勾人的。
  “宋总,你知道我的癖好了,还敢光着身子对我大呼小叫,也不怕勾起我的性致来吗?”
  宋脩昀还真怕,他哑声了,拉起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面无表情的望着天花板。
  “宋总,昨晚运动了一夜,饿不饿,要不要来吃点东西?”
  宋脩昀没有理会魏尔得,整个人都像是游离出了躯壳,望着天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魏尔得对他脑子里的小九九无所谓,昨晚睡前他给宋脩昀喂了一支营养剂,这会儿也不怕饿坏了人,便继续做起自己的事情。
  于是过了一会儿,宋脩昀耳边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是魏尔得在看电视,从音响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空旷宽敞的房间里除了这个声音再无其他,回响涤荡在耳膜里,格外的清晰。
  “啊~啊啊~操我,操我!”
  “舒服吗?”
  “舒服~好爽啊,快点,啊啊~太深了,你要插死我啊~”
  “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
  宋脩昀猛地坐起身,铁链牵拉在床柱上发出巨响,他满脸恼恨,又羞又惊又怒:“你在看什么!你录像了?!你把昨晚强奸我的过程录下来了?!”
  从宋脩昀的角度也可以看见巨大的电视屏幕,屏幕里两具赤裸的肉体淫靡不堪的纠缠在一起,里面的那个“宋脩昀”和自己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但是不管神情还是姿态都是那么陌生,高低起伏的浪叫从音响立体环绕播放出来。
  宋脩昀看得眼眶发红:“把电视关掉!别看了!关掉!”
  魏尔得看向狂怒的宋脩昀,先是品了口茶,才慢条斯理说道:“我先纠正宋总的一个用词,‘强奸’真不好听,昨晚可是宋总自己摇着屁股求我操你的,怕你忘了,现在我们一起回顾一下。”
  此时,屏幕里的宋脩昀正张开大腿,自己动手掰开翘挺的臀肉,股缝间淅淅沥沥的淌着白稠的精液,冲着魏尔得搔首弄姿的催促:“我还要,你快点进来,快点!”
  视频里的魏尔得衣冠楚楚,只解开了裤腰带,露出巨大挺立的肉棒在外,与赤身裸体的宋脩昀形成鲜明的反差。他托着肉棒对准宋脩昀的后穴,向下挺腰,整根肉棒如打桩没入宋脩昀的屁股。
  “啊——”宋脩昀的长腿缠上魏尔得的腰,身体仰在床上扭动,口中溢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浪叫。
  “闭嘴!那不是我!你肯定给我下了药!我根本不记得昨晚的事情!”
  “看来宋总在铁证面前,也要赖账了咯。”
  魏尔得站起身,在淫靡至极的背景音中,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俯下身,牵起衔接着宋脩昀脚踝的链子,将人拖到身边:“既然如此,我再帮宋总实战重温一番昨夜场景,好好回忆回忆。”
  宋脩昀慌了,他抬脚去踹:“你要做什么?放开!放开我!”
  但是他四肢都被皮革铁链束缚着,哪里是魏尔得的对手。
  没踢蹬两下,魏尔得就捞兔子一样把人压到了身下:“让你休息了一上午,也足够了。”
  他强硬的挤进了宋脩昀的双腿间,挺立的大肉棒如一杆滚烫的枪,直硬硬的抵在他细嫩的臀肉中央,上下摩挲,寻找着幽秘的穴口。
  宋脩昀彻底慌了。
  他就算心知昨晚发生过什么,但是那段记忆全无,再如何羞恼愤恨也不如此刻直面魏尔得的侵犯来得强烈,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屁股上顶着的肉棒有多么恐怖,那个尺寸真的是正常人吗?他昨天晚上真的被这样一个变态的鸡巴插进屁股,操了一夜?
  宋脩昀越想越崩溃,使出了全身力气去踢蹬魏尔得:“住手!别,别!啊——”
  操熟了一夜的菊穴对魏尔得来说好找得很,龟头探到那个收缩的小口,在外缘稍加摩挲,没有加润滑剂的穴口稍微有些干燥,但是毕竟操了一夜,扩张得还不错,他用点力气就把整个龟头挤了进去。
  “啊啊啊——”
  宋脩昀吃痛惨叫出声。
  其实比起疼痛,适应了一夜的屁股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痛楚,但是清醒着被肉棒插进屁股带来的耻辱,让他的精神有如被凌迟一般,心里的某个东西在肉棒的抽插间仿佛被打破了,回不去了。
  “宋总还疼啊。”魏尔得抱着宋脩昀,放长他双腿的链子,将他一双大长腿都压折到两侧,“看来只操一晚还是少了,宋总你适应能力不太行,我们还得多操几回。”
  “操啊,操你妈!啊啊啊——”
  宋脩昀在抽插起伏间,心里的那根弦,彻底崩了。
  更让他觉得可恨又可怖的是,随着魏尔得的抽插,他清楚的感觉到后穴在渡过了最初的干涩胀痛后,逐渐生出了一种陌生又奇异的爽感,他的肠肉不受控制的将侵犯自己的大肉棒缠紧吞吐,肉棒与肠壁之间的摩擦每一下都让他舒爽得颤抖。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_追]更%
群_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魏尔得自然也发现了身下之人的变化,宋脩昀心里再如何不肯承认,他的身体骗不了人。
  他对准了宋脩昀的敏感点,着重发起了冲锋。
  宋脩昀本就处在快感的攀升之中,突然一下仿佛一桶热油兜头浇下,整个人蜷在魏尔得身下躬身扭动,喉间的叫声也猛地拔高了两个度:“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啊啊别那里!别!啊——”
  魏尔得的冲刺才过一半,宋脩昀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抽插还在继续,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下一轮的快感再度升起。
  宋脩昀感觉自己成了一只孤舟,在大浪里颠簸摇摆,随时都要被巨浪掀翻拍碎。
  他挣扎着,费力的攀住魏尔得的肩膀,眼角不知何时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哑着声音问:“你到底打算把我怎么样?啊啊啊我已经,啊哈已经失踪了一天,你以为宋氏,啊嗯啊啊,宋氏不会发现吗?啊啊,到时候,啊哈,你别后悔!”
  魏尔得抱着宋脩昀狠狠抽插了十数下,嫌弃他手脚上的链子碍事,把衔接处的锁扣解开了:“宋总,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啊啊啊嗯,威胁?”宋脩昀被快感淹没,四肢下意识的攀附在魏尔得身上,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脚已经自由,“我只是陈述事实!啊哈……”
  “看来是我操得不够到位,还让宋总有心思想别的事情。”
  魏尔得说着,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他的大肉棒还插在宋脩昀的屁股里,一边抽插,一边抱着他行走。
  宋脩昀这会儿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解开了锁链,但是他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屁股里的大肉棒在行走间一下一下的往里捅,好似要把他整个人从中劈开,顶得他浑身发软。
  “你要带我去哪里?”
  “不去哪里,换个地继续操你。”2<3;069,2396)
  魏尔得把人带到了卫生间。
  在洗漱台前,他把宋脩昀翻了个身,压着他让他趴在洗漱台上,正对着洗漱台上的镜子。
  宋脩昀猝不及防的对上了满脸情潮的自己,铺满墙壁的镜子将他的情态模样照得分毫毕现,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着淫荡的精液和爱痕,尤其是他胯间的肉棒,居然也是高高的挺立着。
  他被一个男人插屁股插得鸡儿梆硬。
  “啊啊!”
  宋脩昀恼恨得闭上眼睛,不想看见这样的自己。
  但是魏尔得怎么会纵容他逃避?
  宋脩昀刚闭上眼,一只腿就被魏尔得从身后抓举起来,高高的架在洗漱台上,那根滚烫巨大的肉棒从他分开的腿间直插而入。
  “宋总,睁开眼睛好好看着,不然我就请人一起来看你是怎么挨操发骚,想来没人见过宋总的这一面吧?”
  “你敢!”
  宋脩昀咬牙切齿,但还是不敢赌这个变态绑匪的威胁。
  他睁开眼睛,就看见镜子里光裸的自己,被抱着一条腿高高抬起,洗漱台只到他大腿,从镜子里恰好可以看见抬高的大腿下抽插进出后穴的狰狞肉棒,还有他自己高耸挺立的分身,随着身后之人的顶撞一下一下摇摆甩打,撞击着紧致的小腹。
  比先前更加直观猛烈的羞耻一涌而上,宋脩昀嘶鸣一声,在耻恨之中崩溃的抵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白色的精液喷薄而出,射得镜子、洗漱台到处都是。
  “够了!够了!”
  但身后的抽插还没有停止,魏尔得抱着宋脩昀加快速度,对准他最敏感的前列腺发起了猛烈冲锋。
  “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冲击如同狂风暴雨,宋脩昀禁欲多年,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被操得直翻白眼,哆嗦着伸手往后抠进魏尔得的胳膊,仰着头颤声大叫:“要去了要去了!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就不行了,你太娇气了。”
  魏尔得抓紧宋脩昀的腰腿,将他牢牢禁锢在洗漱台与自己怀中。
  宋脩昀被操得流出眼泪,不管不顾的想要挣脱,看着镜子里陌生至极的自己,他抗拒的甩头,被操得泪水涟涟。
  “放开我!这不是我!这不是!啊啊!”
  在极其强烈的羞耻和快感之中,宋脩昀又射了一次。
  终于,魏尔得的顶弄放缓,抱着宋脩昀抵达了最后的高潮,滚烫的热流射进了肠道深处。
  “啊啊啊啊——”
  宋脩昀仰头呻吟,他跟着也再次射精,但在短暂的射精过后,挺立的肉棒前端突然一松,他心觉不妙,紧接着一股热流接着刚射完的精液从前端激射而出,淡黄的液体对着镜子喷洒而去。
  “宋总,你爽到喷尿了啊。”
  “呜!”宋脩昀耻恨交加的别开头去,排尿依旧在继续,在激烈的高潮余韵中根本停不下来,他完全不敢去看这样的自己。
  这次魏尔得没有强迫他看镜子,但是羞耻半点没少,水声回响在卫生间格外清晰。
  等他射完,魏尔得帮他清洗身体,抱着他回到卧房,电视里以他为主角的簧片还在继续。
  宋脩昀已经没有力气骂人了,身下抵着的那根巨大凶器在音响的吟哦里再度抬起了头,顶在他的胯上,让他下意识的瑟缩。
  “别操我了,再操我要死了。”
  魏尔得摸着怀中人挺翘的屁股揉捏了两把:“这才刚开始呢。”
  话音未落,宋脩昀已经被压到了茶几上,他的脸正对着电视屏幕,清楚的看着昨夜的自己是如何迷情放荡,淫秽不堪的撅着屁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挨操。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_6?追&更
  现在他也是这个姿势,母狗一样被压在茶几上,那根大肉棒马上就要插进他的屁股。
  “呜……”
  宋脩昀喉间发出痛苦的呜咽,他紧扣着茶几的边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突然,一串电话铃声打破了还未实施的酷刑。
  魏尔得停下动作,拿起遥控器按了静音,然后接通电话:“什么事?”
  “老大,出大事了,特警和雇佣兵都在找那小子,我们留下的暗桩被拔了一个……”
  宋脩昀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啪啪!
  魏尔得在宋脩昀的屁股上拍两把:“等一下再说。”
  他挂了电话,把宋脩昀放下,重新将他脚踝上的锁扣与床脚的铁链连接:“今天就先放过你。”
  魏尔得匆匆离去了。
  过了约摸十来分钟,房门敲响,宋脩昀哑着嗓子喊:“进来。”
  进来的是个熟人——是昨夜逃命时车上遇见的那个绿眼睛男人。
  绿眼睛换上了合身的衣物,端着粥点,沉默着走进来,将食物一一摆上。
  宋脩昀安静的打量着他,在他起身准备离去时出声道:“怎么称呼?”
  绿眼睛看了他一眼:“你快点吃,吃完我会来拿走碗筷。”
  说完,他不再言语,拿着盘子离开了。
  宋脩昀端起碗,一怔,猛地放下,小心谨慎的转了一圈,找到了两个摄像头,用毯子盖上。
  他走回茶几,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喝粥,手指不经意的从碗底摸到了一张纸条,夹藏进指缝里,等喝完粥,躺上床,蒙进被子才打开。
  ——坚持住,我是特警,我会救你。
  【作家想说的话:】
  我又忙起来了,尽量有空就码点字,接下来的一个月都随缘更新QAQ
  彩蛋:第二个绑匪继续操宋总
  彩蛋内容:
  山姆爽完了两发,把人丢在地上,提着松松垮垮的裤子往外走:“迪尔,我去上个厕所,你帮忙看一下。”
  宋脩昀得了片刻的喘息,他拱着身体往边上靠去,用头磨蹭地面,试图把嘴里塞紧的体恤吐出来。
  每动一下,后穴都会传来撕扯的疼痛,而随着他的动作,屁股里能感觉到有黏腻的液体在缓缓流出。
  他根本无法阻止,甚至连收缩屁股都困难,那根木棒将他的双腿分开绑缚,只能保持双腿大敞的姿势,夜里的冷风顺着大腿嗖嗖的灌进来。⒬·⒰;⒩。❷❸·0❻❾❷❸”❾,❻
  等等,冷风?
  门不是关着的吗?
  宋脩昀艰难的转过头,就看见另一个男人靠在大开的门框上,眼中带着恶心的黏腻盯着他的屁股。
  “果然是个尤物,可不能只便宜了山姆。”
  男人说着,解开裤带走了过来,抓起宋脩昀拖到了一张半人高的桌子上。
  宋脩昀被压趴在桌面上,屁股正对着男人的胯敞开。
  龟头抵上了还流着精液的菊穴,没有任何前戏,长驱直入,抽插起来。
  “唔唔……”
  本就撕裂的拒绝被摩擦得火烧火燎,痛得宋脩昀如同涸泽里搁浅的鱼一样挣扎扭动。
  “嘿,迪尔,你不是还说我吗,怎么我上个厕所的功夫,你就也操上了。”
  “闭嘴,这婊子太他妈的带劲了,啊哈,屁股好紧!”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拍在宋脩昀屁股上,他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屁股。
  “对,就是这样,夹紧点,哈!”
  宋脩昀被操得痛不欲生,额头抵在桌面上痛苦的呜咽。
  山姆围桌而站,看着被操的宋脩昀,解开裤子打起手枪:“反正老大还要三天才回来,时间还长着,干操也没意思,我们来玩点花样怎么样?”


抠裙.2"3069!23?96整理.于9月4日
扣·扣》群⑵30‘6九/⑵3九》6日更
6,被部下清洗折辱,宋总忍辱负重沙发落地窗上操,被特警看着操
  宋脩昀刚看完纸条,被子外又响起了开门声。
  他顾不得去看,连忙将纸条塞进嘴里,咀嚼咽下。
  这次来的人不是魏尔得,也不是绿眼睛 ,而是另外两个面生的健壮汉子,光看体格就很难对付。
  他们都穿着方便活动的黑色紧身体恤和长裤,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人一边把宋脩昀架起来。
  宋脩昀庆幸纸条已经咽下,但他此时一丝不挂,浑身遍布着魏尔得留下的暧昧痕迹,被两个大男人赤裸裸的公之于众,让他屈辱至极。
  电光火石间,自保的话不用多想就脱口而出:“你们要干什么?我是你们老大的人!”
  宋脩昀哪怕再恼恨,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才是他如今最大的依仗。
  闻言,其中一个男人嗤笑一声:“知道你是老大的新宠,我们可不敢私自染指,是老大特意安排我们过来帮你收拾干净。”
  宋脩昀被笑得面红耳赤,脚上的链子被放长了几米,足够把他拖进浴室。
  两个男人动作直接粗鲁,拖拽时难免有肢体接触,宋脩昀被摸得厌恶不适,下意识的挣扎反抗,踢踹间,被魏尔得留在肠道深处的白色精液缓缓流出,进入浴室后恰好滴落在瓷砖地面。
  魏尔得只帮他简单清洗过体表的污秽,射在肠道深处的精液没来得及去管,要不是被突然叫走,魏尔得还打算把精液充当润滑再来上几发呢。
  而在魏尔得走后,宋脩昀又哪里做得出自己去抠屁股这种事情?铁链长度不够他进入卫生间,绿眼睛给他传递信息的震惊也让他暂时忽略掉了屁股的不适,之后是想起来了,但他也只能夹着屁股隐忍,想等到下次来人帮他放长铁链,好去厕所自行排出。
  哪里想到来“帮”他的人会是这般。
  而浴室入门处的洗漱台前,还残留着不久前宋脩昀和魏尔得酣战留下的痕迹。
  台面、地上、镜子上白黄交错的水渍,宋脩昀看到了,压制他的两个男人自然也尽收眼底,这叫他羞耻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的挣扎减弱了,扭拖他的男人却颇为兴奋,在他耳边吹了个口哨:“老大真是厉害啊,都把人淦出尿来了。”
  宋脩昀不语,被两个男人推搡着进了浴室的里间,先是在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再用力把他压趴在浴缸边缘。
  膝盖磕在冰冷的瓷砖面上生疼,宋脩昀鼻腔里溢出极短的一声痛哼,咬牙忍着没叫出声。
  光洁的玻璃门反射出宋脩昀赤裸的躯体,他趴伏在浴缸边缘隐忍的颤抖,明明浑身都是情色的痕迹,但是气质却出奇的干净冷肃,黑沉沉的眸子里压着山雨风暴,叫人不敢直视。
  宋脩昀此时的样子,竟让钳制他的男人生出了几分不敢正视的畏怯,尤其是他低头无声的散发着迫人的气场,居然与他们人人敬畏着的、总是带着面具不苟言笑、杀人施惩心狠手辣的老大有几分神似。
  男人心脏快速的跳动了几下,慌忙把自己这刹那可笑的念头甩去。
  “啧,尿都被淦出来了,屁股里还流着精液,这会儿绷什么假正经?”
  男人揪起宋脩昀的额发,拉扯起他的脸。
  宋脩昀的脸不大,在他的手掌里仿若一个一捏就碎的精致娃娃,淡漠的眸子游离在欲望之外,明明被他拿捏在手,却让他觉得自己才是被高高在上俯视的那个人。
  “你的小命现在可在我们手里,摆这幅脸色给谁示威呢?”
  男人拇指粗重的碾过宋脩昀泛白的唇,捏起他的嘴角往上提:“给爷笑!”
  宋脩昀当真扯了扯嘴角,只不过这个笑讽刺得很:“不会咬人的狗爱叫,你声音再大又如何,敢动我一下吗?”
  “你!”
  面对宋脩昀嘲讽轻蔑的黑眸,男人勃然大怒,然而还没动手,就被另一个男人拉住。
  “老大还稀罕着他呢!你冲动前想想后果!”
  想到那个终日戴着魔鬼面具的男人的残酷手段,男人一个激灵,怒气瞬间泄了大半,但想想却又觉得就这般放过宋脩昀太没有面子,他大声放话道:“你等着吧,老大玩腻你的时候,看我怎么折磨死你!”
  男人到底顾忌着魏尔得的嘱咐,没有再对他多做羞辱,直入主题的取了花洒、沐浴露和洗发水,如同刷洗一只宠物狗一样给他做起清洗工作。
  其实这种清洗方式的本身,就是对宋脩昀的折磨。
  但他根本无力反抗这一切,只有闭上眼睛默数时间忍受这段煎熬。
  两个男人配合有序,总有一个人会将宋脩昀的四肢压住,让他无法逃脱反抗。
  他们动作粗鲁,但清洗十分仔细,甚至连他的里面都没有放过,用取下花洒的水管头,将尖细的水管头插进宋脩昀的菊穴。
  在他们扳开宋脩昀臀瓣这一刻,默默忍受的宋脩昀再忍不住这份屈辱,踢踹着双腿想逃:“放手!那里不用你们洗,我自己来!”
  而男人看他慌乱狼狈,狠狠压着他的四肢,大仇得报的开大了水流:“自己来?昨晚已经被老大调教得都会自己灌肠了吗?”
  冷水冲进肠道,刺激得宋脩昀浑身发颤,昨晚刻骨铭心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这感觉到底比起烈酒要好受些许,他知道逃不掉这一遭了,在男人大力的压制下终是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咬牙忍下这份屈辱,不再言语。
  “老大真是稀罕你,操了几回啊,把你屁股喂得这么饱。”入.^群扣3{2^铃壹.#砌'}铃(砌 <壹\驷#$陸[>
  男人找到了践踏宋脩昀的方式,将他上半身都压进浴缸,使得他的屁股高高翘起。
  宋脩昀抵着自己手臂,屁股在浴室潮湿的空气中轻颤。
  白浊随着清水一同流出,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地面,淅沥沥的冲进排水口。
  水流逐渐清澈起来,但男人没有松开他的意思,依旧任由水管插在他屁股里,往菊穴中汩汩灌水。
  水温远低于体温,哪怕没有烈酒的刺激性,久了也成了痛苦的刑罚。
  宋脩昀双腿失了力,软跪在了瓷砖上。
  “够了伙计,现在不是你泄愤的时候,别真把人伤了。”期1铃-午%扒扒午@九]铃{整'文:
  “嘁,我知道。”
  宋脩昀被洗干净架出浴室时,外面的卧房也已经被人收拾了一遍,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
  他被丢上了柔软的床中央,其中一个男人转身回去清扫浴室,留下的人把铁链长度重新调整缩短,将他困在床上。
  经历了这么一遭,宋脩昀感觉自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欠缺,听着床尾窸窸窣窣的铁链晃动,难得的没有挣扎。
  崭新的被子带着清透的茶香,把他赤裸的躯体覆盖,但他依旧觉得自己无遮无掩的公示在天光下,灌肠留下的凉意久久不散,从表皮沁入骨髓。
  只有胃里那张不敢声张、不明前路的纸条还散发着余温。
  “你就在这里乖乖等老大回来吧。”
  宋脩昀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冷静、隐忍、坚持,静待时机,他一定能离开这个贼窝,到时候,他所受过的折辱苦痛,一定千倍百倍的让他们付出代价!
  把魏尔得紧急叫走的事情,是当地与他所辖势力齐名的另一个黑帮。
  昨晚他枪杀了他们的人,劫走他们的肉货。
  这件事情放在黑道上性质恶劣,尤其是魏尔得自从执掌帮派后,大刀阔斧的推行出许多与陈规不同的改革,将以前的不法产业转型大半,这一系列的操作早就引发了黑道其他人的不满。
  在原剧情中,宋脩昀能从这次绑架中逃离,也正是利用了黑道帮派间错综复杂的纷争矛盾,甚至还配合警方完成了一次大清洗。
  魏尔得并不打算更改原身留下的东西,他简明扼要的解决完找上门来的麻烦,本是想尽快回去找宋脩昀继续快活,然而身在高位,一堆大小杂事等着他指示。
  有点怀念以前花天酒地的纨绔生活了。
  小蘑菇鼓励他:【今天涨了超级多的积分哦!宿主加油!^0^~】
  这个蠢系统一点都不understand魏尔得的心!
  等魏尔得终于处理完大小事务走到卧房时,已经月挂西梢了。
  宽阔的卧房沉睡在静谧的夜色里,魏尔得脚步极轻,关上门后,他可以听见房间里挂钟规律均匀的转动声,以及从卧床上传来的,轻微且规整的呼吸声。
  魏尔得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没有吵醒宋脩昀。
  宋脩昀白天受了不少罪,身心俱疲,这会儿睡得很沉,洗净的黑发柔软的遮盖住了额头,散乱在浅色的枕头上,凌厉的五官也柔和下来,只是不知是不是做了噩梦,睡梦里的他时不时的蹙起眉头,紧抿着唇往被子里缩。
  魏尔得忙了一天,此时也有些疲惫,他在床边垂目看了好一会儿宋脩昀的睡颜,转身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这栋建筑的隔音效果极好,关上门后,浴室里的水声被尽数隔绝,待魏尔得踏着水汽掀开被子,宋脩昀还沉浸在黑甜的梦里没有醒。
  “再体谅你一次,好好睡吧。”
  魏尔得在宋脩昀的身侧躺下,没再做多余的动作,闭上眼睛一同睡去。
  次日清晨,宋脩昀规律的生物钟将他自然唤醒。
  睁开眼看见陌生的天顶,他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直到侧头看见枕边的魔鬼面具脸,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哦,他现在被绑架监禁着。
  面具眼睛部位露出的两个椭圆洞洞可以看见绑匪头子浓密的睫毛,闭目时垂下一片鸦羽似的阴影。
  他看了好一会儿,不知为何,觉得这双阴影里的眼睛有点熟悉。
  魏尔得还在睡。
  宋脩昀屏住呼吸,轻轻的抬起手。
  他的手腕上连着一条小指粗的铁链,他将铁链握在手心,缓慢靠近魏尔得的脖子,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回闪过一幕幕曾在电影里看过的杀人镜头。
  当铁链贴上魏尔得皮肤的那一刻,他的手腕被抓住了。
  宋脩昀一惊,下一秒对上了魔鬼面具后深渊一般的眼睛。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狠狠跳动了两下,继而立马稳住心神,镇定的与魏尔得的死亡凝视对视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你连睡觉都不摘面具啊。”
  魏尔得看着他,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淡淡道:“习惯了。”
  宋脩昀使力抽了抽被魏尔得紧拽的手腕,魏尔得的手劲大得出奇,铁钳一样钳制着他,愈发让他意识到双方悬殊的实力差距。
  “我想要看看你的真容,可以吗?”
  闻言,面具下的眉梢挑了挑,眼底浮现出几分兴味:“可以,但现在还不是好时候。”
  宋脩昀本也不是真想去揭面具,顺势说道:“我不动你面具,你可以松开我了。”
  手腕上的钳制松开,但魏尔得的大手却没有离开宋脩昀的身体,而是抚过他的手臂,一路向下,游移上了他的腰臀。
  滚烫的手心高过他的体表温度,在抵达宋脩昀的后腰时,五指跳舞似的触碰过他腰际的皮肤,在宋脩昀的敏感处弹了个前奏,激得宋脩昀产生出一种奇妙的舒适感,在他躬身想逃之时,魏尔得猛地发力,摁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揽进怀里。
  一下子,被窝下的两个人紧密无间的贴在了一起。
  宋脩昀局促的脚被魏尔得夹紧按下,双手撑上了他饱满紧实的胸肌,耳边听得一声低沉愉悦的轻笑:“宋总有晨间运动的习惯吗?”
  宋脩昀体格与魏尔得相差不大,被这样暧昧抱着半点也不小鸟依人,尤其想到之后魏尔得要对他做的事情,他只觉得别扭难堪。
  但这一次,他没有反抗打骂,只是半垂下眼,纤浓的长睫遮掩住眼底的情绪,公事公办一般说道:“你想有的话,我也没法拒绝,不是吗?”
  “宋总很识时务。”
  魏尔得撑起身子,如一片乌云将宋脩昀遮盖于身下。
  他放平宋脩昀,扶着他的大腿向两边分开,抬腿跨跪进他的双腿间,双手从宋脩昀的腰际抚摸游移,如同品赏一尊工艺品般,细细抚摸过他匀称紧致的腹肌、胸肌。期"1{铃}午扒扒:午九铃/整:文{
  指腹向上带起阵阵颤栗,最终手指停留在胸上两颗逐渐挺立的红豆上,开始揉捏戏弄。
  红豆越捏越硬,宋脩昀双手抓紧身下床单,偏头忍着身体逐渐变化的异样感觉,和精神上慢刀子割肉的羞耻难堪。
  魏尔得捏玩了小会儿,低头用齿舌继续逗弄这两点敏感坚硬的红豆。
  在牙齿的研磨轻咬下,宋脩昀的喉间溢出了轻轻的呻吟,合着吸吮舔舐发出的水肉声,成了晨间床上的小曲前奏。
  麻痒过后,乳尖在利齿间生出了细碎的疼。
  宋脩昀是个对疼痛极其敏感不耐的人。扣%裙欺医@菱舞吧吧舞镹/菱
  咬着牙忍耐了半分钟,时间在啃咬焦灼的氛围里无限拉长,他没法再当一个木头人。
  “别咬了。”
  铁链窸窣,宋脩昀抬手去推胸前的脑袋。
  魏尔得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将他的两只手交叠抓进手里,压到头顶,摁进蓬松的枕头里:“那我开始吃正餐了。”
  宋脩昀听懂他的意思,身体不受控制的僵直起来。
  魏尔得俯视着身下满面通红的男人,惯来的禁欲气质和生涩的情潮羞涩同时糅杂在宋脩昀的身上,他还极力保持着镇定,妄图维持所剩无几的体面与魏尔得斡旋。
  “你的手下跟我说,我是你的新宠。”
  没有料到宋脩昀的开场会是这句话,魏尔得撑在他颈侧暂停片刻,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嗯?”
  得了喘息,宋脩昀后退着从魏尔得的阴影中坐起,靠在床柱上与他平视:“你的旧人呢?你会怎么对待他们?”
  魏尔得翻遍记忆,他所替代的这个人物每日淌在杀戮阴暗的血泊里,哪里有什么旧人?
  不过,他逼视着宋脩昀的眼睛,满不在乎牵动嘴角,凑近他的脸庞,似真似假的说道:“自然是杀了。”
  灼热的吐息拂过宋脩昀的皮表,他在魏尔得的热息里轻颤了一下,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但抵抗的姿态却卸下来:“我要怎么做,才可以把新人变成旧人的过程延缓些?”
  说出这句话后,魏尔得心中的屈辱值面板往上跳动了一大截。
  宋脩昀的态度转变,让魏尔得的攻势暂停下来。
  “宋总,你这是想通了,决定乖顺服从于我?”
  宋脩昀静默的看着他,没有否认。
  “很好。”既然肯配合,魏尔得决定换个姿势操他,他早就想变花样了,“你去那里趴着。”
  宋脩昀顺着魏尔得的手指看去,床挨着落地窗,窗前还有一块铺着白色长毛毯的空地,上面只放置着一座单座的布艺沙发。
  魏尔得解开了他手脚的铁链:“要我教你怎么趴吗?”
  “不用。”
  宋脩昀咬牙,赤裸着走下床,在沙发前站定了,从前方扶住靠背弯下腰。
  如此一来,他的屁股正正好对着身后的床。
  晨风在眼前吹过树梢,鸟群飞起,光洁透明的玻璃外是优美的田园风光,窗外的闲致景色却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身后有赤脚踩在地毯上发出的摩挲声靠近,停在他的身后。
  “把脚再分开一点。”魏尔得俯身托住宋脩昀的腰,同时双脚别进他的腿间,将他的上半身往下压了压,后臀便自然的向上抬高翘起。
  这个姿势,宋脩昀需要用力撑起身体,背肌保持着用力紧绷的状态,曲线分明,铺着金色的晨光,如同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
  魏尔得舔舐过他发力的肌理,舌尖滑过凸起的肩胛骨时,他的大肉棒已经又涨又烫的紧紧卡在宋脩昀的臀缝之间。
  箭在弦上,逃无可逃。
  宋脩昀闭上眼睛,感受到魏尔得的手指沾抹了滑润润的膏体戳进了他的后穴,两指灵活老道的转着圈深入。
  抛开前日的醉酒,昨日的愤怒激动,今日算是他第一次如此清醒冷静的去体会被人侵犯的全过程。
  而且他还要极力保持配合。
  想想真是讽刺啊。
  屈辱值的数据缓步稳定的上涨,魏尔得没有去管,只专注的用手指给宋脩昀做进入前的润滑扩张。
  明明已经操过两次了,宋脩昀的屁股还是如最初被开发那般紧致,他菊穴偏小,加之紧张收缩,包裹着手指格外的紧。
  魏尔得耐心的抠挖揉捏,在宋脩昀的前列腺和敏感点摩梭顶弄。
  肠壁一如既往的绞紧,肠肉早随着快感的产生变得柔软,宋脩昀的前端分身抬着头,铃口溢出清澈的前列腺液。
  “宋总,一会儿要记得,疼可以叫出来,但不许咬自己。”
  魏尔得的吻从背后上移到了耳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颊边。
  他抬起宋脩昀的半边腿,宋脩昀站不住脚向前跌跪在沙发里,撑着椅背,整个人被固定在魏尔得与沙发之间。
  很快,比呼吸更加炙热滚烫的肉棒抵上他的穴口。
  魏尔得掐着他的腰往后上方提了提:“放松。”
  巨大的龟头顶着穴口耐心的打转,涂抹进去的润滑膏已经充分乳化,随着菊穴的自然收缩,一张一合间反射出淫靡的光泽。耽;美肉群2{3“铃榴92{39]榴=
  宋脩昀强迫自己依言照做,放松身体,身后的肉棒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用力。
  忽然,后穴传来饱胀撑裂般的酸痛,满胀得他难受至极。
  这种感受哪怕已经经历过很多次,宋脩昀也打从心底的无法适应。
  他大口呼吸,强忍着逃离挣扎的本能,在魏尔得的引导下撅起屁股,迎合肉棒的插入。
  “很好,宋总学得很快。”
  宋脩昀没有精力说话,持续插入的肉棒撑得他眼前发黑。
  不知过了多久,撑进的感觉暂停了一下。
  魏尔得托着才插入三分之一的肉棒,后面的阻力更大了,他不心急,慢慢调整姿势,逐步向更深处挺进。
  “嗯……”
  肉棒又插进了一半多,最后的三分之一是手指抹不到润滑膏的深度,阻力格外大。
  宋脩昀感觉身后缓慢的撑裂感像是把自己噼成了两半,那根滚烫的肉棒烙铁一样将他钉在行刑台上。
  他想不起来前面几次被操时的感受了,只记得是痛,是恨,是恼。但这般清晰又缓慢的折磨更像是凌迟。
  “你可以快点,我受得住。”
  “那我一口气进来了。”
  “嗯……呃嗯!——”
  突然的异物胀裂感把宋脩昀口中的声音顶得拔高了两个度,他猛的低头,想去咬自己时想起魏尔得的叮嘱,额头重重磕在手背上,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手指紧抠着沙发的边缘,手臂上可以看见用力到凸起的青筋。
  宋总裁的痛感比常人敏感,这一瞬间他差点被捅得丧失意识。
  魏尔得手下的躯体因为疼痛,在他身下轻颤发抖。
  魏尔得用膝盖架住宋脩昀的大腿,免得他脱力倒下,同时也是卸去他的发力点,将他完全禁锢在身下。㊁㊂O㊅㊈、㊁\㊂!㊈?㊅]
  这个姿势看似是跪趴在沙发上,实际上根本使不出力气,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屁股后翘的姿势任他施为。
  宋脩昀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他的大腿架在魏尔得的腿上,稍一动作,身体便在重力作用下往下滑,使得插进菊穴的肉棒更深,只除了撑着椅背的双手还能向上发力,但也根本支撑不起整个身体。
  魏尔得扶着他的腰开始抽插。
  “啊,啊,啊……”
  宋脩昀随着魏尔得抽插的节奏发出低低的叫声,低悦磁性的嗓音透着隐忍的痛苦。
  抽插愈发顺遂流畅,魏尔得松开了一只托腰的手,向前抓住了宋脩昀早就抬头的分身,娴熟的上下撸动起来。
  “呃啊——”
  宋脩昀的呻吟变了形,他下意识的往后躲,但这个姿势后躲也不过是更贴紧魏尔得的怀抱。
  “宋总别紧张,很快就舒服了。”
  宋脩昀无法反驳,被别人撸管的羞耻,加之魏尔得老练的手法,前后夹击,双重刺激下,他滋生的快感节节攀升,已经在魏尔得的手里随他节奏爽得轻轻发抖。
  啪、啪、啪。
  “啊,啊嗯,啊啊……”
  肉体的撞击声压过了窗外的鸟叫。
  魏尔得插得不快,但每一下都很深,肉棒抽出至少一半,然后滑过前列腺向里深深的插到最深处,小腹重重撞在宋脩昀白花花的臀肉上,顶得沙发都向前晃动一下。
  宋脩昀的手抓不住沙发靠背,胳膊在一次次深入大力的顶撞下已经伸出了边缘,随着每一次抽插凭空晃荡。
  在他逐渐适应这个节奏和力度后,魏尔得立马又加快了节奏。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脩昀被快速的抽插操得高潮连连,双手在空中乱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不知不觉也叫了快一个小时,他哑着嗓子喊:“慢点,你慢点啊啊啊,太快了,啊啊,我要射了……”
  “还不准射。”
  魏尔得前端帮宋脩昀撸管的手突然用力,掐住了他分身的根部。
  在高潮中即将射精的宋脩昀被掐得射不出,憋闷又痛苦。
  身后的快速抽插却没有停止,反复摩梭过前列腺带来强烈的刺激,高潮之上的快感、以及登顶却无法发泄的压抑,双重复杂的感官刺激让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
  “别、别这样,啊啊,好难受,啊啊……”
  宋脩昀再忍不住开始拼命挣扎,但他的扭动只除了让每次抽插更加深入,根本没有用处。
  生理性的泪水在抽插顶撞的摇晃中,滴答滴答的打湿沙发,他伸出一只手去扳魏尔得掐住自己分身的手:“别操了,啊啊啊,啊,让我射,啊啊,放开,放手……”
  他当然是扳不开魏尔得的手。
  “宋娇娇,我还没射,不准你提前射,好好忍住,和我一起,嗯?”
  宋脩昀伸下来的手被魏尔得的另一只手抓上去,压在椅背上,并且身后的抽插突然再次加速。裙内日_更_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啊啊啊啊啊!——”
  宋脩昀被操得前倾,清亮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来,他的大脑只余下一片白光。
  高频快速的又操了十来分钟,宋脩昀的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多少声音了。
  魏尔得暂缓下攻势,从系统处兑换了一个挂着铃铛的锁阳具,取代手的位置,牢牢扣在了宋脩昀分身的根部。
  他把大肉棒暂时从宋脩昀的后穴里拔出来,宋脩昀还处在高潮中,被操得根本跪不住,趴在沙发椅背上浑身发颤。
  魏尔得捉着他的手臂把人拖起来,拉到落地窗前,往光洁透明的玻璃墙上一压。
  卧室在别墅三楼,楼下是庄园侧边的小坪,此时已经到了早晨晨练的时间,一拨驻守在此的打手已经聚集在楼下,开始锻炼。
  魏尔得咬住宋脩昀的耳朵,轻语:“这不是单向玻璃,里外都能看得见。”
  一只飞鸟掠过,羽毛在视线里根根分明,宋脩昀猛的一个激灵。
  “别、别!别在这里做,嗯啊——”
  大肉棒再次不由分说的插进后穴,宋脩昀慌忙捂住嘴。
  “那你想去哪里?嗯?”
  大力的顶撞次次深入到底,宋脩昀整个人都贴在了玻璃上,套着锁阳具的分身高高挺立,涨得发红,又被挤压在玻璃上,根部的铃铛随着每次撞击叮铃作响。
  宋脩昀不敢看楼下人群,撑着玻璃想要把赤裸的身体从一览无余的边缘远离:“床上,去床上,啊,啊哈……”
  “床上太无趣了,前面两次都是床上。”
  “沙发,那沙发。”
  怕魏尔得再说无趣,宋脩昀赶紧道:“我们还没在沙发上射过。”
  “那好。”
  魏尔得把自以为松下一口气的宋脩昀按回玻璃上:“先在这里射一次,再去沙发。”
  啪的一声,肉体与玻璃的撞击惊得宋脩昀猛的低头往下看,楼下人来人往,好在没有人抬头。
  魏尔得拍拍宋脩昀的臀肉:“想要我快点射,你就好好学着收缩屁股。”
  “你!”宋脩昀耻恨难当,话音未落后臀重重一撞,整个人都被推压到了玻璃上。
  透明坚硬的玻璃将他的脸和胸肌挤压得变形,被锁阳具束缚的分身在随时可能被人看见的紧张中反而愈发挺立,前端溢出的前列腺液在撞击甩摆中沾污了干净的玻璃。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钳起他的一条腿,单脚站立使得他重心更加压在了玻璃上。
  “我什么?”
  魏尔得放慢了顶撞的速度,给了宋脩昀调整适应的时间。
  玻璃印上了指纹和呼吸喷涂晕出的水雾后,朦朦胧胧的反射出宋脩昀意乱情迷的俊颜,他微张着唇大口的呼吸,眼底闪过几番恼恨屈辱,最后狠狠闭上眼睛,生涩的随着肉棒的抽插尝试收缩屁股。
  宋脩昀的屁股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的抽插,已经被操开了,这会儿一用力,爽得魏尔得直抽冷气。
  “宋总果然是个聪明人,学的很快。”
  宋脩昀已经无所谓魏尔得说什么了,他努力缩夹屁股,只想这个持久力变态的打桩机赶紧射出来。
  魏尔得当然很乐意配合,他抬高宋脩昀的单边腿,加大顶撞的力道,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啊!啊!”㊁<㊂(0-㊅㊈]㊁㊂㊈㊅
  宋脩昀唯一着地的腿被操得发软,他还需分心去收缩菊穴,要不是魏尔得钳制着他的腰和腿,他根本站不住。
  而这时,房门传来了敲门声,有个人在外面问:“我可以进来吗?”
  这个声音宋脩昀才听过不久,是绿眼睛!
  “不可以!”
  “进来。”
  宋脩昀和魏尔得同时开口。
  魏尔得嗤笑一声,对准了他的前列腺,猛地快速挺跨,宋脩昀立马软在怀里,枕着他的肩膀张嘴低喘,那一瞬间已然被刺激到眼瞳涣散,只嘴里哑声重复的喊着:“别进来!别看我!”
  魏尔得腾出一只手捂住宋脩昀的嘴,提高声音:“X,进来!”
  门外的人似乎是犹豫了三秒,选择遵从魏尔得的指示推开了房门。
  在魏尔得说完后,深埋入菊穴的大肉棒骤然被肠肉绞紧,宋脩昀死抠住魏尔得的手腕,嘴里压抑在手掌后的呜咽仿佛快要崩溃破碎。
  “谁让宋总的屁股不够卖力,没能让我射呢?”
  此刻,宋脩昀听不见魏尔得说的话,视线死死钉在房门上。
  吱——
  大门推开的瞬间,魏尔得解开锁在宋脩昀分身根部的锁阳具,将他的整个人凌空抱起,架在臂弯里继续上下抽插。
  “啊!啊——”宋脩昀被插得仰头大叫,眼泪和口水流了一脸,“别!别进来!啊啊,别啊——”
  他噙着满眼的泪水,视线模糊朦胧,只依稀看见门口站着的男人那双特别的绿眼睛。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宋脩昀在这一刻,不受控制的抵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没有了外物束缚,压抑了一上午的精液喷涌而出。
  他绝望的闭眼垂头,根本不敢去看站在门口的X。
  X面无表情的看着落地窗前淫靡至极的一幕,在宋脩昀被操射之后,不动声色的挪开视线:“魏先生,我把早餐放到一边就出去。”
  宋脩昀微不可察的松下一口气。
  X快步走到最近的方桌,放下托盘,正要离开时,魏尔得出声道:“你不用出去。”
  他叫住了X,抱着宋脩昀走到沙发上坐下,巨大的肉棒依旧插在宋脩昀的屁股里。
  他掐着宋脩昀的腰,将他牢牢固定在怀里,对X微抬下巴,吩咐道:“关上门,过来。”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久等了!

7和特警3p操宋总裁,被人贩调教过的特警隐忍口交脱衣裸身
  在魏尔得说完后,深埋入菊穴的大肉棒骤然被肠肉绞紧,夹得他眉梢高高抬起。
  宋脩昀死抠住魏尔得的手腕,整个人像是被撕破了最后的底线,愣怔一瞬之后,不再顺从魏尔得的摆布,发疯一般挣扎抵抗着试图逃离。
  宋脩昀本就身高腿长,还有健身习惯,一米八三的修长身躯发了狠的扭打,魏尔得一时还真差点没抱住。
  但他的大肉棒还插在宋脩昀屁股里,宋脩昀再怎么使劲也没有支撑点,每次扭动还会带得后穴紧缩,与大肉棒充分摩擦,快慰沿着嵴柱攀爬,刺激得他阵阵发软。
  魏尔得费了不小的力气把宋脩昀重新抱起,架着他坐到了沙发上,把他双腿从身后扳开固定,呈现出大敞的M字型。
  坐下之后,更是故意抬腰,深埋在后穴的肉棒摩擦过紧致的肠肉往里顶弄。
  宋脩昀被魏尔得顶得颤抖,喉间发出压抑低哑的呻吟。
  魏尔得咬住宋脩昀的耳朵尖,轻笑:“宋总装不下去了?”
  音落,炙热的龟头顶端在宋脩昀的G点上重重研磨。
  “呜……”  
  宋脩昀仰靠在魏尔得怀里彻底失了气力,睁开眼睛看见绿眼睛已经恭顺的站到了沙发前。
  不久前才看过的纸条内容浮现在脑海。
  [我是特警]
  [我会救你]
  宋脩昀咬紧牙关,将呻吟咽下,死死盯着眼前的人,眼眶发红。
  魏尔得叫他X。
  X,这根本不像是人的名字,更像是一个代号。
  他眼神复杂的凝视着X。
  而衣衫整齐的X只是垂头看地,专注的研究着脚底地毯上的花纹,视线有意的避开了近在咫尺的活春宫,照顾了他仅剩不多的自尊。
  “X。”
  魏尔得忽然出声,没有多给宋脩昀调整心态的时间,对X吩咐道。
  “抬头看我。”
  宋脩昀本就被魏尔得半折着双腿扣死在怀里,命令X抬头看魏尔得,等同于看他。
  而他现在正双腿大开的被魏尔得抱在怀里操。
  “别!”
  宋脩昀惊叫,在魏尔得怀里再次不安徒劳的挣扎。
  “X!别听他的!呃啊——”
  魏尔得没再多说,只是调整了个角度,提胯挺腰,巨大的肉棒顶弄在宋脩昀的前列腺上研磨打圈,立马折腾得宋脩昀的声音变了调。
  听着宋脩昀压抑的、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呻吟,X垂在身侧的双手悄然握紧。
  但他的面部表情管理始终纹丝不动,如同一个被调教得没有多余感情的机器,静立候命。
  魏尔得顶弄了一会儿宋脩昀,将视线转向了X。
  X是个典型的日耳曼帅哥,五官比之亚洲人更显立体深邃,一双猫眼石般的绿眼睛尤其特别。
  他自称是从国外偷渡来谋生,路上不幸遭遇了那伙人贩,之后被魏尔得救下,便决定继续为魏尔得效力。
  魏尔得也派人调查过他的背景,与他所言皆是吻合。粩$阿$饴扣号三>二凌/一七"零<沏一四!六#
  但魏尔得知道,这些调查来的背景资料全都是国际警察为X提前准备好的伪装。
  X的演技精湛,更能隐忍,比起宋脩昀这个半路绑架的总裁要专业太多,对他的恭顺简直无可挑剔。
  不过,魏尔得有系统开挂。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小蘑菇可是在X刚选择投奔他时就咋呼了一次:【宿主要注意这个家伙,他是重要人物 是警方的精英卧底,原剧情里就是他与男主联手,把你的家给抄了!】
  魏尔得当即就来了兴趣。
  警察啊。
  还是精英卧底。
  他还没有操过警察呢,何况这个警察还特别极品。
  魏尔得腾出一只手,把宋脩昀不安分的双手捉住了,手腕皮套上的锁扣连在一起,锁在背后。
  然后,他从后钳住宋脩昀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脸颊紧贴着他冰凉坚硬的面具,一同注视向X,开口问道:“X,你打算听谁的话?”
  生理性的眼泪早已盈满了宋脩昀的眼眶,这个时候他也明白,为了以后,万不能让绑匪看出X的异样,否认别说逃走,立刻被这伙凶残的劫匪杀死都有可能!
  所以他不再对X祈求,再大的屈辱难堪都得忍下。
  只是这个过程,一点一点击碎他生而为人的自尊,太折磨了。
  “当然是您。”
  X低垂的绿眸不再躲避,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活色生香。
  沙发上,身着黑色丝绸睡衣的面具男人钳制着赤身裸体的俊美男人,白皙匀称的肉体上布满了淫靡的爱痕,与他身后衣着整齐的面具男人形成鲜明对比,也衬得这幅景象更加情色诱惑。
  在宋脩昀被架开的双腿间,正抽插着一根巨大的肉棒,粉色的肠肉在吞吐间包裹着肉棒蠕动收缩,他身前挺立着的分身随着节奏摇摆,击打着紧实的腹肌,前端溢出清亮的前列腺液。
  宋脩昀痛苦绝望的与他的视线撞到一处,难堪至极的闭上眼睛。
  “很好。”
  魏尔得岔开双腿,用膝盖将宋脩昀的腿架得更开:“你现在过来,帮宋总个小忙,让宋总前面也爽一爽。”
  宋脩昀猛的睁开眼,再次与X沉静的绿眸对上。
  他咬着牙摇头,看向X的眼神复杂至极:“你别听他的!别过来!别碰我!”
  但X已经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没有任何迟疑的屈膝跪在了魏尔得的双腿间——同样也是宋脩昀大敞的双腿间。
  他温热干燥的手掌触碰上宋脩昀挺立的分身。
  这一瞬,宋脩昀猛地一个激灵,哪怕心中明白X也是不得已,但他无法做到忍受配合。
  “别这样!别摸!别!啊……”
  宋脩昀在魏尔得腿上疯狂扭动挣扎,巨大的羞耻仿佛汹涌洪水将他淹没,他的眼前和耳边都是失真的嗡鸣,被X握在手里撸动抚慰的分身却越来越硬。
  魏尔得像是一个看戏的观众,从宋脩昀的肩头戏谑的打量X的动作:“看来宋总还不满意,X,我记得你被那伙人调教过,多用点心,好好伺候宋总。”
  X动作一顿。
  魏尔得轻描淡写的“那伙人”是另一个国际犯罪组织,也是他一开始潜入卧底的地方,哪怕被训练过,在那里经受的折磨遭遇也让他背嵴发寒。
  跟那个地狱一比,魏尔得的所作所为全都不算什么。
  “是。”
  X应声低头,张口含住了手中勃起的肉棒,舌头有技巧的沿着龟头舔舐吞吐。
  身为一本言情小说的男主,宋脩昀有着傲人的男性资本,他的肉棒还是很可观的,X只能口进三分之二。而且X也很清醒,自己主要是口给魏尔得看,他要做的是让魏尔得满意。
  他吞吐几下后吐出肉棒,被口水湿润得晶莹水润的柱身弹拍在他英俊的脸颊上,他一边握着阴茎继续撸动,一边伸出舌头舔吮根部和囊袋,不时吸出淫靡的水声。
  魏尔得对此果然满意,他侧头亲吻已经完全傻住的宋脩昀的脸,赞许似的夸奖道:“做的不错。”
  被X口了好几分钟,宕机一样的宋脩昀猛地发出一声难以形容的喘息,向后弓起身体。
  他这才反应过来现在发生着什么。
  说要救他卧底特警在给他口交!
  “不!啊啊,啊——”
  宋脩昀抗拒不已,但他双手被束在背后,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抵抗。
  而在巨大的羞耻刺激下,他的分身非但没软,反而在X技术高超的口交中更胀大挺硬了几分。
  魏尔得掂着他的屁股,抱着他上上下下,有节奏的开始抽插:“看来宋总对X很有感觉,要高潮了呢。”
  宋脩昀不敢置信的摇头,在魏尔得的抽插和X的抚慰双重刺激下,被操的喘息连连:“我没有啊哈,啊啊,不是这样,不是唔,唔啊……”
  “X,别这样,别……”
  “啊……”
  随着宋脩昀的一声低吼,喷薄的精液射了X一脸。
  宋脩昀根本不敢直视X沾满白浊的脸,难堪的别开视线。
  但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魏尔得开口:“X,自己去浴室洗干净,出来不用穿衣服。”
  后面要做什么,不言而喻了。扣^群23-O69 2;3$9#6每日\更新#
  X没有犹豫的转身进了浴室,很快传来哗哗水声。
  在此期间,魏尔得翻过宋脩昀,把他压在沙发上狠狠操了一顿,踩着X走出来的时间,终于射进宋脩昀的肠道深处。
  宋脩昀抵着沙发的靠背,被滚烫的精液烫得颤抖,嘴里溢出难以形容的低鸣。
  从清晨操到现在,一个多小时不间断的折腾,宋脩昀已经被彻底操软了,他脱力的趴在沙发上。
  魏尔得把肉棒从他的身体里抽出,解开他锁在背后的双手,他也没有其他动作。
  X静静在身后站了几分钟,等待这场性事结束,才开口:“魏先生,我洗好了。”
  他扫过沙发上被操得半死不活的宋脩昀,眼底隐晦闪过一丝担忧。
  魏尔得抱着宋脩昀帮他翻面安置在沙发上坐好,将他的双手分别与同侧脚踝上的皮套锁扣锁死,如此,宋脩昀四肢依旧受限,靠坐在沙发上连翻身都困难,要么双腿大敞,要么屁股上撅。
  这还没完,魏尔得从X端来的餐盘上拿起一根小黄瓜,半根没入宋脩昀的菊穴里。
  被操软的小穴没有多少阻力就吞进了这根四指粗的黄瓜,但宋脩昀的脸色极为难看。扣·7'1+05;㊇㊇;5'㊈0;
  魏尔得拍拍他的屁股:“放你休息一下,X。”
  “我在。”
  赤身裸体的X上前两步,他的身材比宋脩昀要壮实些,肌肉紧实流畅,比例完美,身上还带着刚洗完澡未干透的水汽,有清澈的水珠顺着他精壮的肌理流下。
  而在他的下体,一丝耻毛都没有,被剃的干干净净,马眼处居然还穿着一个银色的环,前端镶着和他眼睛同色的绿宝石,裸身的他仿佛是一具专门供人把玩的工艺品。
  魏尔得欣赏完这具充满爆发力与阳刚之气的裸体,施施然的走到茶几上坐下。
  正对着沙发上的宋脩昀。
  他对X招手:“过来,给宋总好好演示一下,该怎么取悦人。”
  【作家想说的话:】
  这几天降温,宝贝们要注意保暖,多穿衣服,不要熬夜,蠢作者已经感冒二十天了,现在下了班还得去挂水,哎!
  彩蛋是if线续写
  前阵子工作环境和氛围都很窒息,灵感枯竭,幻肢疲软,现在调换到了一个氛围不错的区,蠢作者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嘿嘿
  彩蛋内容:
  彩蛋内容:
  宋脩昀被两个人轮番操得神智迷离,后穴持久的疼痛折磨得他思维迟钝。
  迪尔掐着宋脩昀的腰快速律动,闻言露出几分兴趣:“什么花样?”
  “我想想。”
  山姆看着桌上颤动的白花花的肉体,脑海里闪过几十种带劲的姿势,在红灯区玩过的、片子里看过的、听其他哥们提过的,光是想想都让他激动难耐,手上撸管的速度随着迪尔的抽插一同加快。
  恰此时,宋脩昀被操得难耐的扬起头,俊美的脸上无声的淌着两行清泪,双眼迷离,神色痛苦,看着真是可怜到了极致。
  “等我先爽完这一发。”
  山姆这一刻只想和迪尔一起参与这场蹂躏,让这个俊美的男人身上更多几分属于自己的破碎感。
  他抽出宋脩昀嘴里的布料,钳住他的下颌,将自己硬挺滚烫的肉棒插进去。
  “唔!”
  宋脩昀恍神间只觉得腥臭扑面,被撬开的口腔被肉棒填满,深入到了喉咙,插得他几欲作呕。
  睁眼就是男人浓密的耻毛,后脑和头发都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压着他不住吞吐这根恶心的肉棒,几番都将他的脸撞击到扎人的耻毛里。
  “太他妈的爽了!”山姆压着宋脩昀的脑袋尽情释放兽欲,低吼着在宋脩昀的嘴里射出来。
  “真淦!”迪尔差不多,与山姆一前一后射了个舒爽。
  两人射完拔出自己的鸡巴,提起裤子勾肩搭背的往外走。
  “我想好要玩什么了,去找埃德,那家伙收了不少的玩具,借几个过来玩玩。”
  “埃德可是老大身边的人,找他借,你不怕被发现?”
  “这有什么好怕的,要是被发现了,就喊他一起!”山姆把门带上,从外面上了锁,“那家伙就喜欢玩男人,这次的小白脸这么极品,他不会拒绝的。”
  被丢在桌上的宋脩昀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远去,干呕着吐出喉咙里的精液。
  “咳咳咳……”
  他翻身从桌上滚下来,跌倒在地面,绑在木棍两端大开的腿间不住往外流下混着鲜血的白浊。
  在刚才激烈的强奸中,绑缚他的绳子已经被他挣松了。

8(有剧情)在宋总裁身上操特警,两人成功搭线,夜操发热宋总
  “是。”
  X平静应声,赤身走到了魏尔得身前。肉)文,二‘彡)灵、留·久;二》彡·久。留;
  他背对着宋脩昀,从宋脩昀的角度,可以看见他后腰到臀部纹了一根缠绕的荆棘,荆棘间封锁着一枝不知名的花,于他的腰窝出绽放出荼蘼的艳色。
  X如同一具不会忤逆主人任何命令的机器人,躬身跪地,腰后臀骶的彩色纹身随着他的动作与性感的肌肉一同绷紧,鲜活得像是有了生命。
  宋脩昀凝视着荆棘之中的花,艳丽的颜色在雪白的皮肉上夺目刺眼。
  肌肉耸动,荆棘绞缩。
  被馅囹圄,自身难保。
  发现宋脩昀在此时还有心思走神,魏尔得抬腿,脚趾夹住他屁股里露在外面那半截黄瓜,轻轻抽插着往里深入。
  “嗯啊……”
  宋脩昀不自觉的呻吟,手脚挪动间被紧紧锁扣在一起,只能软在沙发上难耐的仰头,然而恰好对上了魏尔得似笑非笑的眼神,仿佛把他的内心看穿。
  “宋总在想什么,才刚射完,就又硬起来了。”
  宋脩昀浑身一僵,局促尴尬的缩紧屁股。
  他看向X,但X好似没有听见魏尔得的话,虔诚的张嘴含住了魏尔得巨大的肉棒,柔软湿润的舌头从龟头开始吞吐舔舐。
  X低估了取悦魏尔得的难度,他的大肉棒比宋脩昀的可要大上一圈不止,含进嘴里不得不把齿关张开到最大。
  硬挺的龟头抵压到颊内膜里的唾液腺时,清稀的唾液会不受控制的从口角流出。
  魏尔得逗完了宋脩昀,收回视线,居高临下的撩起X额前的碎发,凝视他英俊的五官。
  X口手并用,取悦的手法挑不出任何错处,甚至还颇为高明。
  魏尔得的身体忠实的起着反应,本就巨大的肉棒更加胀大硬挺,将X薄俏的嘴撑到最大。
  X白皙的脸颊被肉棒的顶端撑出一个小丘,他灵巧的舌头游溺其间,魏尔得用拇指撬开他整齐的贝齿,与肉棒一同搅动他的软舌。
  如此挑逗戏弄了几分钟,X清亮的口水已经湿哒哒的濡湿了魏尔得和他自己,像是一个落水的美人,连呼吸都变得微微急促。
  然而当魏尔得看到X那双无波无澜的绿色眼睛,源自身体的快慰瞬间就打了个折扣。
  魏尔得拍拍X的脸,示意他起身。
  X没有任何疑问或迟疑,吐出大肉棒站起身,浅色的薄唇带出一道银亮的水丝,完美性感身躯一览无余的暴露在魏尔得眼前。
  就像是一个做工精细却没有感情的提线木偶。
  魏尔得在心中冷笑,这个X真不愧是受过训练的精英特警,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他的目的达成了,这把软刀子魏尔得食之无味却又弃之可惜,而且还挑不出错处。入[群QQ(叁二铃壹(七铃 <七壹=四陸>
  但是,此时此地可不仅仅只有他们。
  魏尔得不怀好意的视线再度转向了宋脩昀。
  然而X与魏尔得之间的角逐,在他身后的宋脩昀是全然不知的。
  宋脩昀紧张的盯着魏尔得,不知道这个面具劫匪又打算玩什么把戏。
  “我从来不和充气娃娃做爱。”
  魏尔得说着站起身,揽着X的腰,将他转向宋脩昀。
  同样赤身裸体,且一身淫靡情色痕迹的两个人面对向彼此,都有一瞬的愣怔。
  冷硬似铁的特警在受害人面前,终究还是露出了松动。
  魏尔得目的便达到了,眼中的兴味大增。
  他倒要看看,特警先生的淡漠平静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X,你应该向宋总学学,生动一点。”
  X背对魏尔得:“是。”
  宋脩昀被锁在脚踝处的双手紧握成拳,红着脸紧张的看向魏尔得:“你什么意思?”
  “宋总看起来很担心X。”
  魏尔得答非所问的说着,双手漫不经心的揉捏开X挺翘的臀肉,蜿蜒的荆棘在他指间变形舞动:“没想到宋总是这么善良的人,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心去担心别人。”
  说着,魏尔得手下用力一压。
  X咬着牙,顺从着魏尔得的力道岔开腿,身体前倾,在身后的压力下逐渐逼近了宋脩昀。
  宋脩昀被魏尔得说得哑口无言,他的脸陷在沙发里,正对着X愈发靠近的饱满的胸肌。
  “你的腰比我预想中的软,但骨头太硬了。”
  这一次X没有回话,他无法折断这身硬骨头。
  魏尔得把X几乎压到了宋脩昀身上,他胸前两颗已经发硬挺立的乳头与宋脩昀的脸只有两指之隔,宋脩昀清楚的看到朱红的乳粒上穿着两个细孔。
  这是打乳环留下的。
  那晚初遇X时,车后厢里淫乱晦暗的一幕给宋脩昀留下了没齿难忘的印象。
  他不敢去深想X在此之前经历过什么,尴尬的别开头。
  魏尔得怎么会让他如此轻易躲开?长。(腿·;老,,阿;)姨'整·理,
  他从后方笼罩着X前倾,直到X站立不稳,双手撑住沙发。
  沙发上的宋脩昀避无可避,X的双手只能撑在他的两侧。
  两人距离极近,X的小腹甚至感受到了宋脩昀昂扬的分身。
  X的压迫和魏尔得带来的截然不同,宋脩昀心中悲哀,闭上眼睛。
  眼看着受害人在自己身下绝望的放弃了挣扎,X始终没有情绪的绿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然而魏尔得还在对他施加压力。
  X被扳开双腿跨跪在了宋脩昀的大腿间,他能听见宋脩昀因为紧张害怕而愈发快速的心跳,他能看见宋脩昀强忍恐惧和抗拒颤如蝶翼的睫毛。
  而这份忧惧来自于他。
  X手臂使劲,在宋脩昀头顶顶住了魏尔得的压力。
  这个姿势要做到如此十分费力,他觉得自己撑不了太久:“魏先生,我快要压到宋先生了。”
  “是嘛?”
  魏尔得轻笑,居然当真松开了对X的压力。
  然而不待X松口气,后穴突然抵上了大肉棒被他亲自用唾液润滑得湿漉漉的龟头。
  “那就压到吧。”
  “嗯呃——”
  巨大的龟头突然挤进了X的后穴,哪怕X心有准备,魏尔得开挂的尺寸还是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把他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
  X被酸胀的突破感撑得失力,手腿随着后穴不断突进深入的大肉棒发麻发软。
  在魏尔得的侵入下,他终究还是撑不住了,头脸埋进了宋脩昀的颈窝,咬紧的牙关间溢出隐忍的闷哼。
  宋脩昀太知道魏尔得的那根变态肉棒插进身体有多销魂蚀骨了,痛的时候仿佛要把身体撕裂,爽的时候又让人如在云端。
  魏尔得扶着插进一半的肉棒抬头,恰扫见身下上下相叠亲密无间的两个美男,两个人各有风格,一个禁欲骄矜,一个坚毅沉静,脸上不带情色,但色情进了骨子里。
  “你们两个倒是一见如故。”
  他舔着唇,猛地发力,剩下的半截大肉棒势如破竹的冲进了X的身体。
  X强忍着身体逃跑的本能,往后撅高屁股,循着大肉棒深入的节奏,深深的呼吸。
  他身后的魏尔得抽插了几下后,颇为意外的挑起眉梢:“他们在你身上调教了这么多把戏,居然还没来得及开苞?”
  X已经无法再像之前那般冷淡的对魏尔得做出回应,他一张口,就忍不住发出变调的声音:“魏、啊嗯,魏先生,嗯嗯,是、是的……”
  那次被魏尔得截下的“肉货”,是要运往一处高级地下“宠物”交易中心,X潜伏于此,本意通过这次交易拿到与黑帮私通的部分大人物名单。
  魏尔得扳过X的脸。
  他英俊立体的五官依旧是冷淡克制的样子,绿眸恭顺的回望,薄唇随着魏尔得的抽插溢出低沉的喘息。 
  这还是魏尔得第一次遇到把上床当成任务去执行的人。
  他低头咬住X性感的唇,将他的喘息吞吃入腹。
  X小愣过后,顺着魏尔得的亲吻伸舌回应。
  他依旧在用公事公办的态度配合着魏尔得。
  这个吻挑不出任何毛病,但魏尔得就是有股子说不出来的不得劲。
  他用力吸了一口X的舌尖,松开了他。
  X得了片刻喘息,支着胳膊从宋脩昀的肩头撑起来,试图与宋脩昀拉开些距离。
  忽的,他低头发出了一声高吭的呻吟。⒬;⒰⒩”❷❸+0+❻❾❷·❸❾。❻
  “嗯——”
  啪!
  魏尔得大力的在X的臀肉上拍了一把,这就像是进攻的号角声,他开始不留余地、竭尽全力的抽插,狠狠操起了X。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哈、魏、魏先生、啊啊,请、啊嗯,请慢点,太哈,啊哈,太深了……”
  水肉交融的淫靡声音与沙发一同快节奏的摇晃激荡。
  X伏在沙发靠背的边缘被撞得语不成调。
  狠操着X的同时,魏尔得可没有忘记照顾宋脩昀。
  他一手托着X被撞击得激烈摇晃的腰,另一手从X的大腿下穿过,捏住了那半截黄瓜。
  黄瓜带着凸起的表皮打着旋精准的研磨在宋脩昀最敏感的前列腺上。
  “啊!——”
  闭着眼睛的宋脩昀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被锁在脚踝上的手触电似的挣了挣。长煺老?錒姨+政、理
  “果然还是宋总叫得更好听,自然、放荡。”
  魏尔得拨动他屁股里的黄瓜,对准了他的敏感点,快速、用力、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X,多跟宋总学学。”
  宋脩昀耻恨的瞪向魏尔得,但被情欲熏染的眼睛着实没有几分杀伤力。
  而魏尔得的进攻紧随而至,他可没有X那般忍功,就算想要忍下所有声音,却被一根黄瓜插得欲仙欲死,高高低低的吟叫起来。
  这一次魏尔得没折腾两人太久,只操了半个多小时就射在了X的身体里。
  X和宋脩昀也被他操射。
  两个人鸡巴紧贴着彼此的小腹,黏腻的白浊分别射了对方一身,交叠倒在沙发上喘息。
  魏尔得也不是第一次玩3P,但还是第一次跟两个这么极品的帅哥玩3P。
  他提起裤子,把在剧烈活塞运动中散落的额发往后抹,欣赏着两个满身情色痕迹的美男。
  看够了,魏尔得特别拔吊无情的说道:“X,你先自己去清洗,然后服侍宋总清洗和吃早餐。”
  X的屁股有白浊从股沟里缓慢流出,沿着大腿根一路向下。
  不愧是被调教过的,第一次被魏尔得的大肉棒操都没有出血。
  宋脩昀看起来就比较凄惨了,半截黄瓜还插在他的臀缝里,黄瓜细小的凸起上全是红白相间的液体。
  X从沙发上爬起身,没有去管腿上的下淌的精液,还是如同之前那般,对魏尔得的命令恭顺应声:“好的。”
  而又被黄瓜操得叫了半小时的宋脩昀终于缓过了气,他抬起带着薄汗的脸,冷眼望向魏尔得,哑声道:“锁呢?你打算要我这样坐到你下次过来?”
  “生气了啊。”魏尔得伸手逗猫似的挠挠宋脩昀下巴,被他别开脸。
  魏尔得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钥匙,抛给X:“收拾好就把他锁床上去。”
  X:“是。”
  魏尔得离开后,X帮宋脩昀抽出了屁股里的黄瓜。
  宋脩昀本想说点什么,但顾虑到这里肯定有摄像头监控他们,按捺住什么也没做。
  X也明白这点,他松开宋脩昀被绑在脚踝的双手,打算搀扶宋脩昀起身。
  然宋脩昀脆弱的后穴被操了一早上,哪怕魏尔得留意着尽量不伤害他,那根巨大的肉棒也插得宋总裁金贵的屁股伤痕累累,又红又肿,还出了血。
  稍一动作,都会牵拉到后穴,直痛得宋脩昀冷汗涔涔。
  他看向还赤身裸体的X,他身上情色的痕迹让宋脩昀红了脸,别开头:“你先去收拾自己再来管我吧。”
  X看出宋脩昀的局促,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十分钟后衣着整齐的重新出来,只不过走路的姿势比先前咧开几分——那根变态的大肉棒让他也难以适应。
  “宋先生,你想在这里擦身,还是我抱你进浴室清洗?”
  宋脩昀闻言更加无颜直面X,别着脸道:“扶我自己走。”
  在宋脩昀的坚持下,他最后还是咬牙忍着后穴的痛楚爬进了浴缸。
  X伸手要帮,宋脩昀避开了他。
  “我自己清洗。”
  “抱歉。”X在浴缸前转过身,背对着宋脩昀,哪怕两个人早就见过了彼此最狼狈的模样,他也依然尊重宋脩昀的隐私,“如果你需要帮助,随时叫我。”
  宋脩昀闷声:“谢谢。”
  X听着身后的水声:“我检查过了,浴室里没有监控设备。”
  宋脩昀苦中作乐的自嘲道:“那该死的面具男总算没有变态到底,要把我吃喝拉撒都监视起来。”
  X回想起在其他几个贼窝中卧底时的见闻:“在这几个犯罪集团里,魏尔得确实算不得变态。”
  宋脩昀手上动作一顿,这还是他第一次得知那个面具男的名字:“他叫魏尔得。”
  “嗯,是一个跨国犯罪集团的匪首。”
  宋脩昀继续动作,温水之下,用手扳开自己的屁股,手指缓慢探入后穴,小心的避开伤口,向里深入,把魏尔得留在里面的精液抠出。
  “宋先生,我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回答。”
  宋脩昀大概猜到X要问自己什么,他安静的看着从水下浮上的白浊。
  X继续道:“据我所知,你的产业主要集中在华国和A国,F国和你牵连甚少,而且是有名的治安混乱,并不是适合旅游的地方,你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
  宋脩昀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X以为他不打算再跟自己说话时,听得他哑声说道:“有人告诉我,我弟弟在这里。”
  X面露意外。
  宋脩昀可是福布斯榜上有名的年轻富豪,宋氏也是华国、乃至世界都排得上号的财团,他的家庭资料就算X之前没有特意调查过,新闻里也有见过。
  宋氏财阀的主要家庭成员有几个,他还是知道的。
  “宋先生不是独子吗?”
  “不是。”群,②《三;龄/六;九/②,三、九》六;更,多。福·利。
  宋脩昀简短回完,便闭口不言,没有要继续解释的意思。⒬;⒰.@ⓝ[⒉##⒊=>.0}㈥?㊈^⒉⒊(㊈/㈥-
  X也没有再问。
  宋脩昀仔细的抠挖了许久,把魏尔得留在身体内外的污浊尽数洗净,跨出浴缸,穿上浴衣。
  他没有再拒绝X的搀扶,步履虚弱的走回卧房。
  X喂他吃了一碗粥和一些水果,把他安置在床上,而后依从魏尔得的嘱咐,重新将宋脩昀手腕和脚踝上的锁扣与床四角留下的铁链连接,最后为他盖好被子。
  临走前,X用力的捏了捏宋脩昀的手,轻声耳语:“宋先生,再坚持一下,我会尽快想办法帮你逃离这里。”
  “还有你的弟弟,如果他真的在F国……”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这句最大可能的真相X没有告诉宋脩昀,转而说道:“我会托这边的同事帮你留意。”
  宋脩昀勉强笑笑:“多谢了。”
  X走后,宋脩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是一片粘稠的虚无,有他熟悉的紧张和恐惧将一切笼罩。
  其实这不是宋脩昀第一次被绑架,在十五年前,十岁出头的他和家人出国度假时,不幸遇上了恐怖分子,他和弟弟作为人质被劫匪带走,囚禁在一艘货轮狭小的船舱里。
  这次被救回来之后,宋脩昀就开始做噩梦,反复的梦见那段和弟弟依偎求生的黑暗时光。
  他永远记得弟弟的小手紧紧握着自己是那么的温暖,也永远不能忘记弟弟被海水吞噬后打在他身上的浪花有多么绝望冰凉。
  ……
  近来F国的黑色产业链风声鹤唳,有不少事情需要魏尔得坐镇处理。
  忙完回来已经是半夜,魏尔得脱下风衣外套随手丢在地上,径直钻进了大床上鼓起的被子里。
  被被子覆盖的铁链都带着微热的温度,黑暗中他精准的将锁链中心的热源一把抱进怀里。
  手中的人又软又暖,大概是因为睡着了,乖顺的任他摆弄,没有丝毫抵抗。
  他埋首在宋脩昀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宋脩昀身上还是洗漱过后清冽好闻的沐浴香味,被他抱得紧了,方才迟钝的做出回应。
  “嗯……”沙哑朦胧的睡音在魏尔得耳廓厮磨,宋脩昀抬手扒住他的肩,并没有很用力。
  床笫之上,这种回应无疑是烈火浇油前最让人心痒的邀约。
  魏尔得不用宋脩昀再扒第二下,他火速解开皮带,蹬掉了裤子。
  与此同时,炙热的吻热烈的噙住宋脩昀的唇,搅弄着他的舌一起痴缠吸吮。
  宋脩昀只穿了浴衣,系带早就松开,肌肤大片裸露在外。
  宋脩昀自打和魏尔得滚上床后,这件浴衣还是他唯一穿过的布料。
  此时这大开的浴衣也接近于无。
  魏尔得在他赤裸光滑的皮肤上游移抚摸,娴熟的来到了他的腰臀处,屈膝抵开两条长腿,将它们架在腰上,早已昂扬的大肉棒寻到了菊穴门口,急不可耐的打圈。
  两个人在这两天里反反复复的做爱了很多次,彼此的身体对对方都有了一定程度的适应。
  魏尔得抹了点润滑油,托着宋脩昀的腰,前端稍稍用力,就进入了他滚烫的甬道里。
  宋脩昀在魏尔得的唇齿间发出难耐的呻吟,此时才扭着身体,无甚力道的去推魏尔得。
  “绞得真紧。”魏尔得抓住宋脩昀的手,将他压制在怀中,开始挺跨抽插。
  宋脩昀含糊沙哑的在耳边低喃呻吟:“疼,啊哈,好胀……”
  “娇娇,操了这么久,还适应不了我啊。”
  魏尔得完全不放在心上,换了个姿势继续打桩。
  挂在手肘弯的浴袍滑落到了两人腰下,与被单一起被摩擦蹂躏得皱巴巴。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断回响在空阔的卧房,渐渐压过了宋脩昀细微的声音。
  “宋总,你的屁股越操越紧啊,今晚怎么这么烫,嗯?”
  魏尔得一直有在床上讲骚话的毛病,操得越得劲越爱讲,但话说一半,他停了下来。
  要说宋总裁忍辱负重来迎合他,不反抗的顺从,这没问题。
  但宋总裁那么敏感娇贵一个人,操得痛了要叫,操得爽了也叫,今晚却出奇的安静,就很不对劲。
  魏尔得又抽插了两下肉棒,被他压在枕头里的宋脩昀鼻腔里发出几声沉闷的哼唧,修长的眉拧得死紧。
  “喂,你怎么了?”
  宋脩昀没有回答他。
  魏尔得抽出肉棒,把人揽进怀里仔细一打量。
  好家伙,就跟抱了个火炉似的,而且宋脩昀白皙的脸庞此刻泛着病态的潮红,连呼吸都烫得像岩浆。
  几分钟后,医生匆匆赶来,看过宋脩昀后,注射了一支退热针,交代魏尔得帮病人用温水擦身,物理降温。
  有听见动静跟来的小弟端来温水和毛巾:“老大,交给我来吧。”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不用,你们都出去。”
  没人敢忤逆魏尔得的命令,宽大的卧房瞬间又只剩下了两个人。
  魏尔得拧了帕子给宋脩昀擦身,他的身体上遍布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满带着他炽烈的气息。
  换了两盆水,宋脩昀的体温终于降了下去,但他的眉头依然紧皱着。
  魏尔得伸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替他揉开眉心。
  “对不起……”
  魏尔得停下动作。
  道歉的人当然不会是他。
  他俯视着仍在梦里的宋脩昀,他嘴唇翕合,间断的发出含糊不清的梦呓,除了一开始的这三个字,后面的话都听不太清。
  魏尔得俯下身,将耳朵凑近宋脩昀的嘴唇,任由他温热的呼吸扑洒进耳朵里。
  “对不起……”
  “我在找你,一直在找你……”
  “我没有……抛弃过你……”
  听了半晌,魏尔得直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点燃了烟。群二ʼ 3ˁ>绫{流 旧二ʼ%'3;˂ /旧>流
  他望着漆黑的夜,品味着原身留给他的激烈情绪。
  他恨着曾经将自己推入深海的亲兄弟,恨着宋脩昀。
  所以他找到机会,便不遗余力的去折磨他,羞辱他,报复他。
  【那个,宿主……】
  小蘑菇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脑海。
  魏尔得吐出一口烟:【我不需要安慰。】
  【我不是要来安慰你,我是来提醒你的,就在刚刚,X摸进你的书房了。】
  魏尔得挑眉:【书房除了密码锁,还有指纹锁,只有我能进,他怎么进去的?】
  【宿主你今天上午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指纹呢。】
  魏尔得回想起特警先生那把柔韧紧致的腰肢,那手感,啧!
  没想到X还给他留了这么一手,做爱的时候这么不专心,看来还是他没操到位啊!
  魏尔得掐灭了烟,提步就往书房走去。
  【作家想说的话:】
  我原本想立个flag,这俩月更勤快点,但这章码了好久,比预期要慢太多,我怎么码字速度变得越来越慢了呢!o(╥﹏╥)o
  彩蛋还是续IF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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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说吧,埃德那家伙好东西不少,他自己玩得那么疯,根本不会管我们怎么玩。”
  山姆和迪尔提着两个大黑袋子走回关押宋脩昀的房间,想到屋子里那个极品男人的滋味,两人露出猥琐奸淫的笑容。
  “现在才晚上十点,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玩那个小尤物。”
  他们掏出钥匙打开门锁,就在推门进入的瞬间,黑暗的房间里响起一道沉闷的敲击声。
  先一步进门的山姆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闷哼一声被打晕倒地。
  迪尔下意识的往腰间掏枪,但一根木棍从黑暗中迅猛挥出,他抬臂格挡,巨大的力道居然打得木棍咔嚓断裂。
  “fuck!”
  迪尔痛嚎出声,这一下把他整个手臂都打得发麻。
  但黑暗中的攻击者没有给他多余的反应时间,断裂的木棍直戳面门。
  迪尔此时已经意识到宋脩昀挣脱了绳子,常年在枪林弹雨中历练出的反应力避开了这要命的一击。
  但随着他的侧身,宋脩昀看准角度,立刻蹿出,从后方用一套锁喉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
  迪尔半身倒在黑暗中,留在门外的双腿因为缺氧而不住踢踹空气。
  两分钟后,蹬掉了一只皮鞋的双腿失了动静。
  宋脩昀察觉手中的挣扎消失,气喘吁吁的放开迪尔,手指放在颈动脉上一探,微怔。
  迪尔,死了。扣群>二叁绫6>酒}二^叁酒&6追更@
  但现在也不是能让他哀悼第一次杀人的时候。
  宋脩昀先把迪尔的尸体拖进房间,路过桌边时踩到了他们刚用在自己身上的安全套,这两个畜生的禽兽行径恨得他牙痒。
  宋脩昀泄愤似的往他的双腿间狠踹了两脚。
  “嘶——”
  这个动作拉扯到撕裂的后穴,疼得宋脩昀直抽冷气。
  他没再做多余的事情,从迪尔的身上摸出一把刀和手枪,接着去探被敲晕在地的山姆鼻息。
  还活着。
  宋脩昀想到这个可恶的绑匪对自己的强奸,紧握着刀恨不能将他捅成筛子。
  但勒死迪尔是情急所迫,此时他握着刀在山姆要害上反复比划,却难以再做到杀死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时间不容他去克服杀人的心理障碍,宋脩昀捡起麻绳把山姆绑紧,用被他们撕碎不能再穿的衣物塞住他的嘴,把人丢到了角落。
  他换上了迪尔的衣服,出门看见地上散开的两个大黑袋子,里面露出一截按摩棒和皮鞭的鞭柄。
  想到这些东西都是他们打算用在自己身上的玩具,宋脩昀就恶心的不行。
  他忍着嫌恶捡起着两个袋子,打算同迪尔的尸体丢到一处。
  然而刚走回房间两步,身后传来了清脆的锁门声。
  宋脩昀当即掏出枪,但不给他开枪的时间,手腕一痛,枪被打落在地,紧接着腹部剧痛,他闷哼着倒在地上。
  枪就躺在眼前不远,宋脩昀咬牙忍着痛伸手去够,在他刚摸到枪柄时,一双皮鞋踩到枪身上。
  “我说那两个小崽子怎么突然半夜三更跑来问我借玩具,原来是因为你啊。”
  埃德一脚将手枪踢远,脚尖勾着宋脩昀的肩膀将他拨正,接着,皮鞋踩上宋脩昀心口。
  能在老大身边的埃德,战斗力和这两个看守的小啰啰相差云泥,制服一个伤痕累累的宋脩昀绰绰有余。
  宋脩昀只觉得心脏差点被他踩爆,沉闷气短,躺在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埃德俯身,一手勾起宋脩昀的下巴,另一只手打燃了打火机。
  火光在宋脩昀的鼻尖前摇曳,照亮了他混合着血渍与精液的俊美脸庞。
  最亮眼的是这双黑曜曜的眼眸,中间一簇火光跳跃,如同受伤的狼王,凶狠、沉静且不甘示弱的与埃德对视着。
  埃德舔过嘴角,眼中的欲念几乎凝成实质。
  “真是便宜了那两个小崽子!”

本‣ 文‣ %追‣更‣群‣-二散铃,榴韮二散韮榴
9搜身特警手枪插穴被戴乳环铐着操主动脐橙讨好,魏尔得真容
  魏尔得来到书房门边,却并不着急进去。
  他闲适的靠着墙,嘴里叼着一支没点燃的烟,眼神落在角落的摄像头上。
  【小蘑菇,去鉴定下那个摄像头。】
  小蘑菇不用一秒就回来了,邀功似的大声说道。
  【宿主,我在监控系统里发现了被入侵的痕迹!这个黑客的手段虽然很高明,但还是比不上我的算法!】
  魏尔得咬着烟:【直接说重点。】
  【嘤!有人设定了晚上11点到1点的监控程序,在这个时间段里,书房外的三个摄像头原画面都会被一段截取的录像覆盖。】
  看来X准备得相当充分。
  魏尔得低下头,将自己脸上过于兴奋的表情调整为寻常。
  【走吧,去给特警先生一个惊喜。】
  他走到书房门前,把揣在兜里的手抽出来,输入密码后,搭上了指纹识别感应区。
  压下门把。
  嗒。
  大门缓缓推开。
  魏尔得故意给了足够X藏身的时间,方才踏步进入门内,缓慢的将门重新关上。
  【小蘑菇,把门从里面锁死,除了我谁都不能打开。】
  【宿主方向,保证完成任务!】
  做完这几件事,魏尔得慢悠悠的按亮了书房的灯。
  但此时灯火通明的宽阔房间里已经看不见任何其他人的痕迹。
  小蘑菇正想把X的定位发给魏尔得,但魏尔得好像知道它要做什么,先一步在脑海里命令道:【用不着你,我自己找。】
  皮鞋踩在木质地板的脚步声逐渐逼近,X屏住了呼吸。
  他观察了好几天,知道这间书房只有魏尔得一人可以进入,而魏尔得每天晚上都会去找宋脩昀,这一片区域也没有人看守。
  也就是说,在黑掉监控之后,没有人会知道他来过这里。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他潜入了书房,找到了与国际犯罪集团来往的那份政要名单,拷贝进了U盘里。
  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X其实比魏尔得以为的要更早发现他的到来,早在他站在门外检查监控时,就开始扫除痕迹躲藏起来。
  不用探头去看,X也知道,来的人只会是魏尔得。只是不知道今晚他为什么会突然来书房?难道是黑帮里出了什么大事?
  魏尔得的脚步在他身前的一个书架前停下,似乎是抽走了一本书。
  X悄悄的松下一口气。
  他潜入以来做事都十分谨慎仔细,果然魏尔得是不会想到有人会进入他的专属书房的,现在,只要耐心等待魏尔得处理完事情离开,他就能抽身而退……
  但突然,一片阴影遮在了他头上。
  魏尔得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低头露出戏耍一般的笑容:“小老鼠,你在这里做什么?”
  X大惊,魏尔得靠近到身边他居然都没发现!
  但哪怕心里再如何惊涛骇浪,X面上不动如山:“魏先生,我路过时看见这里门开着,就进来打扫卫生。”
  他的态度依然恭顺诚恳,魏尔得笑着接口:“嗯,打扫的很干净,不过,我刚刚发现丢了一个重要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你打扫时拿走了?”
  X确定自己没有动过任何魏尔得的东西,拷贝资料的U盘是他另外带进来的,魏尔得显然是在框他!
  “魏先生丢了什么,我来帮您寻找。”
  魏尔得注意到X暗自绷紧的肌肉,似乎随时准备在他说出下一句话后出击。
  “这倒不用,时间也不早了,你可以先去休息。”魏尔得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那个东西我自己慢慢找,不过,为防意外,我得先给你搜一遍身,才能再让你离开。”
  X张开手:“您搜吧。”
  魏尔得可不会客气,他站到了X身后,从后方仿佛将他拥在怀里。
  X不期然的回想起来,今早魏尔得操他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姿势。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魏尔得的双手在身上摸索,先是捏住他的袖口,一寸一寸滑至肩膀,然后向下绕过后背,游移到他的前胸。
  X只穿了一件白衬衣,魏尔得五指笼罩住他饱满的胸肌,揉捏两把后,慢慢收拢,最后指尖捏住了变得发硬的两颗红豆。
  “我会搜得很仔细,很仔细。”
  温热的气息从后方喷吐在X耳朵里,他忍着没有动。
  可谁知下一秒,魏尔得玩够了他的乳头,双手猛的下移,不到两秒,就解开了他的皮带扣。
  没有皮带,X紧致细韧的公狗腰根本挂不住裤子,刷的一下裤子就滑落到了膝盖,露出白色的底裤。
  贴身的内裤勾勒出X前端的轮廓,在魏尔得刚才的触摸挑逗中,他的分身已经开始起了些微的反应。
  “会在哪里呢?”
  X的外裤已经滑落到地。
  魏尔得手指摩挲着X内裤的边缘,一根手指挑开裤头的松紧带,沿着股沟向下探进了臀瓣间:“我听说有的特警为了避开搜身检查,会把最重要的东西藏进自己的身体里。”
  魏尔得话音刚落,X抬手就给了身后的他一记肘击!
  精英特警的突然攻击爆发力极强,魏尔得勉强接住,也向后退了两步才稳住。
  而X已经如离弦之箭,越过一排排书架,跑到了书房门前。
  “滴,滴,滴……”
  这是书房特制的大门被锁死后,扳动门把回响起来的警报声。
  魏尔得用遥控器把警报关了,向正试图暴力破门的X走去。
  X下半身只穿了内裤,上身的衬衣已经被魏尔得解开了三颗纽扣,正用尽全力的撞击着书房门。
  那双始终无波无澜、机械平静如木偶的绿眼睛,此时终于露出了原本的凶悍,像是不慎落入捕兽网中全力撕咬的狼。抠群/二三_聆六-九>三/九:六)
  “这扇门是特制的,巴雷特都轰不烂。”
  魏尔得说完,凶悍的绿眸转向了他。
  他在X的眼里看见了背水一战的狠意。 
  这样的X,让魏尔得兴奋得浑身的血都沸腾了。
  X放下纹丝不动的门,转向魏尔得。
  下一秒,两个高大的男人冲向彼此。
  X是经受过专业训练的特警,招式精练狠准,招招直逼要害。但魏尔得上个世界可是上过战场的虫族高级军官,是真刀真枪的殊死搏命里淬炼过的。
  而且他有挂。
  十几个回合后,X被魏尔得一拳打倒在地。
  X立马就要翻身,但魏尔得更快,他从系统处拿来一副手铐,咔咔两下就把X的双手铐在了背后。
  X被压在地上用力的挣扎了两下,意识到现在已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侧头对着魏尔得喊:“我真的没有拿你任何东西!”
  “是吗?”魏尔得把X翻一面,撕开了他衬衣剩下的两粒扣子,裸露出的小腹带着淤青,紧致的腹肌随着X的呼吸起伏,侧腰上的半截纹身随着他呼吸的节奏一起伸展。
  这样的X,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我还是那句话,搜完身,我可以放你走。”
  X不敢置信的盯着魏尔得:“你放我走?”
  “你以为我会杀你?”魏尔得挑起X的下巴,想起今天上午这张薄唇极力吞吐自己的大肉棒时的样子,勾唇,“我从来不杀自己的男人。”
  X被这样炙热直接的目光看得不自在,魏尔得眼中的欲望就像是无尽无底的深渊。
  “但不杀你,不代表我不会对你做别的事情。你也不必害怕,如果你让我高兴,我会给你奖励。”
  X不语,悄悄的收缩着屁股。
  魏尔得把X拉到了光线明亮的书桌前,打开了边上的四盏落地灯,暖色的光亮融融的将X的每一寸肌肤都照亮。
  X的身材太过完美,每一寸都盈满了力量。
  魏尔得把他按到书桌上,用一根两头带着皮套的一米长的钢棍撑开X的双腿将四肢完全固定,脱下了他最后的内裤。
  X暴露卧底身份后,显然是不甘再伪装恭顺的任人玩弄了,但他用力的挣扎了几分钟后,意识到除非魏尔得主动放过他,否则自己没有逃跑的希望,只能认命的随他动作。
  腰际延伸到臀瓣的纹身完全暴露出来,性感得一塌糊涂。
  魏尔得五指用力,在他白花花的翘臀上留下两个鲜红的五指印。
  “你自己纹的?”
  X拧眉喘气:“不是。”
  “那就是那伙人给你纹的?”
  X默认了。
  臀肉被揉捏分开,这次魏尔得没涂任何润滑液,直接将两根手指挤进了X的后穴。
  “嗯……”
  干燥的手指强硬的插入很不好受,X埋头在书桌上咬住了下唇。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魏尔得两根手指不断的深入、探索、抠挖……
  “找到了。”
  手指夹着一个钢笔盖大小的U盘从X的屁股里拖出来,还带着晶莹肠液的U盘被放在了X脸侧。
  “特警先生藏得很深呢。”
  X看着U盘,呲目欲裂。
  他付出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方才得来的重要证据,眼看着在即将成功时,就这样功亏一篑了。
  缓了几口气,X不在看脸侧的U盘:“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魏尔得随口说道:“操你的时候。”
  X无言以对。
  当X不再挣扎乱动后,魏尔得抓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都抱到书桌上。
  书桌特别大,X跪在上面,绑在膝盖窝的钢棍撑着他岔开腿,就像是一件摆放上桌供人赏玩的艺术品。
  魏尔得有些明白那伙调教X的人为什么会给X的私处都镶上精致的宝石,身上纹上别致的纹身,却迟迟没有给他开苞了。
  此刻他浑身血液下流,大肉棒早已经昂扬,但是比起直接把大肉棒插进X的屁股,对X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会让他的欲火更加旺盛。
  就比如——
  魏尔得让系统打造了两枚也镶着绿宝石的乳环,将它们挂在了X的乳头上。
  X的乳头本来就被打了孔,只不过乳环被他自己扳断扔了,只有分身顶端的环他无法靠自己取下,故而一直保留在身体上。
  如此一来,X更美了,那是被精心雕琢后充满男性阳刚与力量的精美。
  魏尔得抓着X的头发使他抬起头,这一回,X没有如泥人木偶,绿色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火焰,凶狠似狼。
  “这才对嘛,特警就该有特警的样子。”魏尔得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把手枪。
  X瞳孔收缩,但是半点也不畏死,他咬牙切齿的死死盯着魏尔得。
  可谁知,魏尔得把枪口放到了他的唇边:“舔它。”
  X完全不为所动,甚至恶狠狠的对着魏尔得的脸:“呸!”
  魏尔得稍一侧身就躲过了,他支在书桌边缘,将X的俊脸拉近:“特警先生,你要放弃自己的任务了吗?我说过的,只要你让我满意,我就会给你奖励。”
  那个从X屁股里取出来的U盘被魏尔得拿在指间,放在他眼前:“我从来说话算话,你试试看,结果最差也不过是被我艹完杀死,但我要是没骗你,你的任务可就完成了。”
  手枪依然举在X唇边。
  几秒过后,X低下头,张嘴将整个枪口都包含进嘴里。
  他抬眼恶狠狠的瞪着魏尔得,但是嘴里的动作却是缠绵旖旎,如同在给这把手枪口交。
  粉色的舌从他洁白整齐的牙齿里伸出,在深黑的枪身上留下晶莹的水迹,他咬着枪管吞吐,唇舌与枪管间带起淫靡的水声。
  如果说上午行为机械的X让魏尔得扫兴,那此刻凶狠挑衅的X就让魏尔得性致高涨!本!文来'自扣 <群.2三+o*六九+2> 三九!六
  魏尔得与X挑衅的绿眸对视着,低低骂了一句“淦”,单手解开皮带先一步撸起了大肉棒。
  等X把手枪舔得足够湿润了,魏尔得把他整个人翻过来,仰躺在书桌上,压着他膝窝的钢棍向上,使得他双腿曲折。
  湿哒哒的枪口则是找准了X的后穴,挤开臀肉插进去。
  “嗯啊!”
  粗粝的枪管摩擦得细嫩的屁股生疼,但X只叫了这么一声,就死死咬紧牙关。
  魏尔得特意选了一把枪管偏细的手枪,缓慢匀速的向里推进。
  他能感受到手底下X肌肉的颤栗。
  很快,白嫩挺翘的臀肉之间,就紧紧的插进了一把手枪。
  “特警和枪,真是绝佳的搭档。”
  魏尔得拖着枪柄开始抽插,X的脸色难看至极。
  X的后穴被充分调教过,在适应过最粗的滞涩后,甬道里逐渐分泌出用以润滑的肠液。
  加之魏尔得手法老练,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和力道的不停刺激,X身体里滋生出的快感节节攀升。
  他身体随着魏尔得的抽插耸动,乳尖和分身都变得挺立发硬,尤其是分身前端的绿宝石,更是已经被溢出的前列腺液滋润得闪闪发光。
  但今夜的X,他那双美丽的绿眼睛光彩更亮。
  手枪把X操到了云端上,突然打止了。
  X仰躺在桌上深深的吐息。
  殊不知魏尔得拿出两个大功率的跳蛋,一左一右缠绑在了手枪左右。
  X的内裤还卡在大腿上没有褪下,魏尔得把他的内裤提上,后臀的布料恰好包裹住枪柄,将手枪的前半截枪管抵在他的后穴之中。
  跳蛋开启,戳在X前列腺上的枪管突然随之一同发出高频率的震动!
  “啊啊啊——”
  X难耐得在桌上抽搐起来,内裤覆盖下的屁股缝里可以看见黑色的轮廓,与他的身体一同激烈的震动着。
  魏尔得压住触电似的X,又在他的乳环上挂上了两枚跳蛋,打开开关。
  “啊啊啊啊啊!——”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X的额角渗出,他周身青筋暴起,下腹的硬挺却也格外昂扬,顶端的那颗绿宝石已经从内裤边缘探出了头。
  眼看着魏尔得握住了他的分身,并且又拿出了一颗跳蛋,X神色中露出惊慌……
  “别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魏尔得爱死了现在的X,他没有把跳蛋绑到他分身的绿宝石环上,但是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将高频震动的跳蛋与那颗绿宝石贴紧……
  “啊啊啊!!!——”
  X的叫声猛的拔高了两个调,他后仰着脖子在桌上用力挣扎,但四肢都被束缚着,被前后夹击的腰胯颤抖摇摆。
  魏尔得把这枚跳蛋移开,X立马大口大口的呼吸:“魏尔得!你给我个痛快!”
  魏尔得调小了他身上四个跳蛋的振幅,X的身体渐渐平复,但细细密密的快感依然不断的刺激着他。
  “气性这么大?”
  X浑身都被汗水浸透,刚才所有敏感处激烈的刺激让他的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轻颤。
  魏尔得把他膝窝的钢棍解开,拉起X。
  平躺改成坐姿,他身体的重心压到了后穴插着的那把手枪上。
  “嗯呃!”
  X发出短促的闷哼,好在魏尔得马上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
  魏尔得靠坐着书桌后的老板椅,X岔开腿站在他大腿上,低头就能看见魏尔得那根自慰到一半高高挺立的恐怖大肉棒。
  “你让我射出来,我今天就放了你,那个U盘,你也可以拿走,这个交易怎么样?”
  X静静的与魏尔得对视着,似乎是在思考。
  片刻后,凶悍如狼的特警先生突然弯下腰,他俊美深邃的脸上扯出一个浅薄的笑影,绿眸中的狠意与杀气隐藏起来,映着明亮的灯光,璀璨炫目。
  “魏先生喜欢主动一点的人?”
  魏尔得挑眉:“我口味广。”
  “那先尝尝辣的。”
  说罢,X的唇堵了过来。
  之前就有体验过,X的技巧是绝对毋庸置疑的,只不过他不带任何情绪,如同机械般无趣。此时的X技法依旧高超,他的舌灵巧的与魏尔得缠绵,像是个热情的婊子,该死的让人欲罢不能。
  他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一边与魏尔得缠吻,一边屈膝扭臀,隔着内裤还戴着跳蛋震动的屁股上上下下的磨蹭起魏尔得的柱身。
  真是要命!
  魏尔得一把扣住他的腰,把人按到自己的腰上坐下,后臀紧贴着他坚硬如烙铁的大肉棒。
  X闷哼一声,两人唇齿分离,拉出一道晶亮的银丝。
  X慢慢坐直身,拉远的眼神里带着情欲的钩子,脸颊泅红,深深的呼吸着。
  太要命了!
  魏尔得倾身继续亲吻他的身体,双手用力揉捏他的每一寸肌肉,恨不能把这个尤物直接吞吃入腹。
  他咬住了X胸前的乳环,在他的乳晕上留下一圈齿印。
  X低喘着,灼热的呼吸再次靠近魏尔得:“把枪从我屁股里拿出来,换成你的‘枪’。”
  魏尔得放在他后臀的手乍然用力,白色的内裤撕成了破布。
  枪柄失了抵抗,随着X收缩后穴,慢慢的向下滑出。
  嗒。
  手枪掉到了地上。
  X对着魏尔得嫣然一笑,铐在背后的手向下扶住他巨大肉棒的前端,扳开自己的屁股,慢慢沉下腰来。
  “呃嗯……”㊁㊂O:㊅㊈㊁㊂㊈㊅'
  还是太大了。
  龟头卡在X的穴口,已经让他感觉到了吃力。
  X抬头,魏尔得已经收了手,稳坐在老板椅中央,眼底欲火燎原,但却是一副纹丝不动的看他表演的态度。
  他咬牙狠下心,屈膝往下坐。
  龟头终于完全插进了他的后穴,X不得不暂停下来喘口气调整。
  他绷直了背嵴,顺着魏尔得巨大肉棒的弧度,慢慢下沉,直至用身体将整根肉棒全部吞入。
  “不愧是特警先生,做得很好。”
  “魏先生喜欢吗?”
  X跨坐在魏尔得腰上,腰腿用力,向上抬起屁股,自己上上下下的抽插起来。
  他速度由慢到快,有深有浅,肠肉的包裹着肉棒,有技巧的收缩。
  “魏先生,舒服吗?”
  剧烈的运动让他的脸上带上了薄汗和红晕,整个人就仿佛是熟透了的果子。
  在极力取悦魏尔得的同时,他自己身体里蒸腾的快感半分不少,吐出的声音里尽是嘶哑的情欲。
  只是话一说完,腰猛的被魏尔得钳住了。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没力气了?”
  魏尔得轻笑一声,扣着X的腰加快了他上下抽插的速度。
  “呃啊——”
  本控制在情欲临界点上的X猛的发出变调的呻吟,喉咙里压抑不住的随着魏尔得的节奏发出高低断续的浪叫。
  “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后穴爆炸的爽感插得X全身酥麻,他已经不能再自己骑乘着上下运动,全靠魏尔得的臂力扣着腰,带动着他的身体高频的抽插。
  这是个怪物吗?他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X脑海里被快感高潮吞噬之前,只来得及浮现出这么一句话。
  “啊——”
  扬起脖颈,X爽得在抽插之间就射了出来。
  “特警先生,我还没有射,倒是先爽到你了,还请你再接再厉啊。”
  X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身体随波逐流的被魏尔得抱起,翻身,正面向下,压到了书桌上。
  他的双腿被从后分开,坚硬巨大又滚烫的肉棒再次挤进了他的后穴。
  “嗯……”
  他从鼻腔里发出无意义的声音,勉力翘起屁股,去迎合魏尔得的插入。
  后入的姿势要更深一些,魏尔得完全捅进来后,X有种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一分为二的错觉。
  他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这个姿势很不好用力:“魏先生,解开我的手铐吧。”
  “不用。”
  魏尔得没有给X充分平缓的时间,猛的挺胯一顶。
  “嗯啊——”
  X下意识的收缩后穴,一股激烈的快慰从后穴升腾,他整个人都被顶趴在桌面。
  胸前乳尖、分身前端的绿宝石换与坚硬的桌面撞击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这样就很好,我来动,爽完也算你成功。”
  话音刚落,X就被打桩一样的抽插刺激得浪叫连连。
  肉体的激烈撞击混合着绿宝石和桌面的碰撞。
  X根本不记得魏尔得在自己身上操了多久,后面又换了几个姿势。
  他被从书桌上操到书架上,又从书架上被抱起贴在门上,他大叫着在门上射过一遍,又被掐着腰和腿翻折在地上操……
  操到最后他意识昏沉,全靠意志力撑着没有晕过去。
  X射了很多次,已经射不出白色的精液了,每一次高潮都让他爽到痛苦。
  终于,在天边见明的时候,魏尔得把他压在窗户上,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魏尔得解开了X的手铐。
  X已经没有力气抬手了。
  他双腿大开的挂在窗台上,被操了一晚的后穴一时根本无法闭合,像是一张张开的小嘴,里面灌满的乳白的精液,缓缓的从这张发红发肿的小嘴里往外流出。
  魏尔得用避孕套兜好那个U盘,将X正往外流精液的后穴堵住。
  被那样一个变态肉棒操了太久,再被这么个钢笔盖大小的异物插进屁股,X根本没有感觉了。
  魏尔得帮他把U盘往里推得更深,然后从书房的休息室拿出一包新的内裤帮X穿上。
  X的衬衣扣子都崩了,裤子脱得早,倒是没有损坏。
  魏尔得帮气息奄奄的X把衣物穿上,然后按下了传呼铃。
  外面很快有管家来敲门,他们没有进入书房的权限。
  魏尔得把操得浑身发软的X抱出书房,交给了管家:“送他回去。”
  管家恭敬应声,扶好X。
  待魏尔得走后,他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这个前几天新来的家伙。
  居然不声不响的爬了老大的床,还能被带到书房过夜,看来很得老大青眼啊……
  X被送回到一处新的、更宽敞舒适的房间里休息,管家还贴心的送来了热腾腾的粥和牛奶,都是流食。
  X强撑着爬起来吃早饭,休息了十来分钟,总算恢复了几分力气。
  他拖着疲惫发酸的腰腿把房间检查了一遍,用口香糖黏住了几个摄像头,然后进入浴室反锁了门。
  他趴在浴缸边缘,侧边的墙就是一整面巨大的镜子,上面映照出自己一身的青紫红痕、情色淫靡的痕迹。ⓠⓤ;ⓝ ➆:➀Օ㊄⑧⑧㊄㊈?Օ,
  他撅着屁股,把手指伸进后穴,抠挖寻找……
  “啊哈……”
  深呼吸,被避孕套包裹这的U盘慢慢的拔出来,避孕套的外层已经沾染满了黏腻的精液,而后穴没了堵塞,满满的精液沿着腿根流下来。
  X艰难的爬进浴缸,温热的水将他包裹。
  他紧握着这根U盘,眼底露出了疑惑。
  ——魏尔得为什么会允许他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带走?他难道另有目的?
  但先不管魏尔得有什么图谋,现在还有一件需要他尽快去做的事情。
  X快速清洗好自己,穿好衣物,忍着浑身酸痛,向着庄园主楼的顶层走去。
  魏尔得每天白天都有很多的事务必须亲自处理,他昨晚操了自己一夜,这个时间点,他大概率会出门去。
  托他现在已经成了众所周知的“魏尔得的人”的福,一路畅通无阻。
  X来到了囚禁宋脩昀的卧房。
  “宋先生,时机已经到了,我带你离开这里。”
  他用一根铁丝三五两下就解开了宋脩昀四肢的锁扣,将一套管家的衣服给他。
  “来的时候我记录了两条出去的路线,一条是陡崖,我会把看守引到那边。这时候,你从这里,可以绕出庄园,外面有农场,边上就是公路,你最好不要拦车,从农场里偷一辆车离开。上了公路沿着东边开,要是看见加油站,那里面的工作人员其实是警方的人。”
  宋脩昀热已经退了,他快速换好衣服,跟着X一起爬进通风管道。
  而另一边,魏尔得正站在聚光灯下。
  他取下了面具,不苟言笑时,俊美的五官看起来居然和宋脩昀别无二致。
  记者将话筒举在西装革履的魏尔得面前:“宋先生,请问你前几天突然失踪究竟是怎么回事?”
  魏尔得模仿的宋脩昀的样子,露出矜持客气的假笑:“是我想要体验F国的风土人情,别开了助理和保镖出走了几天,没想到让大家担心了,我在此为我的任性道歉。”
  【作家想说的话:】
  宝贝们的评论我都有仔细看,先表白一遍你们!
  因为有看到好几条很不喜欢IF线彩蛋的评论,今天暂时没有写彩蛋,想问问看你们的意见。
  IF线也写了大半了,如果有想看完的读者,那么后续我会继续写完,并且会在作话里详细标明彩蛋内容,防止你们误敲。
  另外你们有什么想要看的彩蛋内容也可以告诉我,我自己也想想不写IF线的话写点啥彩蛋。
  没有写彩蛋这章正文很肥,蠢作者尽力了,原本想加加油昨晚写完的,实在是码字太慢,到现在才写完QAQ
  你们多给蠢作者留言呀,还有推荐票票啥的,你们的评论都是蠢作者码字的动力!爱你们(づ ̄3 ̄)づ╭❤~

10和宋总的野战车震,孪生兄弟年下强制爱,惩罚变成宠物狗
  宋脩昀跟着X很快溜出了庄园。
  可能是因为此地是犯罪团伙的大本营,平时根本无人敢来,内部的守卫有些松懈,外围的看守甚至还躲在墙角赌博喝酒。
  他们在岔路口分开,依计划行事。日更七: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X再一次对宋脩昀细致的交代了一遍路线和注意事项,把他藏好在阴影里,自己则是返回庄园,仗着出色的身手撂倒了好几个看守,抢走了一辆车。
  眼看着许多的看守拿着枪追赶X而去,宋脩昀躲在暗处一动不动。
  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宋脩昀。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宋脩昀立马按照X的嘱咐,向着农场的方向跑去。
  而这时,正在记者会上应付众多话筒和摄像机的魏尔得也接到了手下的来报。
  X逃跑了。
  宋脩昀也不见踪影。
  意料之中会发生的事情,魏尔得只是挑了挑眉。
  不过,他们逃跑的时间比魏尔得预料的要快很多,他以为X被那样狠狠折腾了一整晚,起码会休息一天再着手逃跑的。
  真是低估了特警先生呢。
  “抱歉,我有急事需要处理,今天的记者会就到此结束吧。”
  魏尔得的保镖和助理们熟练挡下一众锲而不舍的记者,掩护着魏尔得坐上商务车。
  商务车上坐着的是魏尔得从黑帮带来的人,车也是改装过的。
  “快点回去。”魏尔得在心中估划出庄园的几条逃跑路线,调出导航,“把后面那群碍事的苍蝇都甩开。”
  “是,老大!”
  商务车一路疾驰到郊区,身后面已经没有能追上他们的尾巴了。
  魏尔得在监控的死角下车坐上了另一辆越野的驾驶座,踩下油门。
  ……
  宋脩昀是第一次偷车,用的是最笨的法子——他在屋主的桌子上刚好看见了车钥匙。
  开车上路的过程很顺利,但他的思绪乱糟糟的,全是刚才偷溜进屋时,从电视画面上看到的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他明明还被绑匪困在这里,今天的直播新闻上又怎么会出现他呢?
  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究竟是谁?
  这场绑架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宋脩昀越想越多,他打开车载电台,听着广播里播报着风平浪静的新闻,只恨不能立即驱车飞到现场去一探究竟。
  而这时,一望无际的马路尽头出现了一辆与他逆行而来的越野,那辆车开得气势汹汹,莫名的让宋脩昀生出几分警惕。
  临到眼前,越野车突然毫无征兆的一个甩尾,快到他根本无法躲避……
  农场的代步车撞上经过改装的越野,完全毫无胜算,只是一晃神的功夫,车身就冒出火星,侧翻在公路边。
  幸而安全气囊将宋脩昀很好的保护在驾驶座上,但天旋地转的一场人为车祸,也摔得他眼冒金星。
  很快,越野车上走下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他面容英俊,戴着宋总裁惯来喜欢用来弱化锋芒的金边眼镜,衬得五官更是斯文清秀。
  宋脩昀看得怔怔。⒬;⒰⒩”❷❸+0+❻❾❷·❸❾。❻
  这张脸,他在镜子里看过无数次,也在刚刚的电视新闻上才又见过一次。
  在他的记忆中,这张脸总是严肃的板着,除了公式化的微笑,极少有多余的表情,他知道公司里的女秘书背地里给他打过一个标签 ,禁欲总裁。
  但此时此刻,这张禁欲的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全然变成了另一副模样,宋脩昀脑子里冒出“斯文败类”这个和他半点不沾边的形容来。
  “你是谁?”
  那个顶着他的脸的男人拉开变形的车门,把他从冒火的车身里拖出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受伤没有?”
  这个声音!
  宋脩昀怎么可能认不出这个换着姿势羞辱自己的匪首,立马恍悟过来:“魏尔得?你是魏尔得!”
  魏尔得挑眉:“看来X告诉你不少事了。”他往车身里探头看了一圈,明知故问,“他呢?你们不在一起?”
  宋脩昀当然不可能透露X的信息,他只死死盯着魏尔得的脸。
  “你不说也没关系,谁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魏尔得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钳制着宋脩昀往自己车上走。
  然就在这时,宋脩昀突然发难暴起,反手挣开魏尔得的钳制。但他却没有趁机逃跑,而是倾身扑向魏尔得,出其不意的一把拉下了他的衣领。
  在魏尔得的左肩上,一个米粒大小的红痣刺痛了他的眼睛。
  “不可能,不可能……”
  无数的信息碎片在此刻汇聚在脑海中,拼接、融合,那些困惑了宋脩昀好几天的问题全都在此刻有了答案。
  但是这个答案让他脑中嗡鸣嘈杂,伦理、未来、正义、道德……无数新的问题将他的脑子扰得杂乱无章,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是以这样的形式见到弟弟!
  他一母同胞的孪生弟弟成了跨国犯罪集团通缉的匪首!
  他还在明知一切的情况下强奸了自己的亲哥哥!
  “呵。”魏尔得索性脱掉了被他扯开的西装外套,起身拉过不可置信的宋脩昀,把他压在越野的车盖上,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靠得极近,“哥哥是觉得我不可能活下来?还是觉得我不可能取代你?”
  宋脩昀神色复杂的看着魏尔得眼底汹涌的恨意,这恨意就像是十年前的海水,成了每日每夜冰凉刺骨的思念与愧疚,将他一起吞没。
  “宋修……”
  “别叫那个名字!他已经死了,我现在是魏尔得!也只是魏尔得!”
  魏尔得胸腔里燃起了莫名的恼怒,他钳住宋脩昀想要推他的双手压制在头顶,发出重重的撞击声。
  但宋脩昀此时根本不是想要挣扎,他甚至都不想再逃跑。
  魏尔得眼底滔天的恨意刺伤了他,他别开脸,不敢去想这些年里弟弟经历了怎样的遭遇,才让他沉淀出如今这么浓烈的恨和狠。
  “对不起。”
  宋脩昀只能苍白的道歉,把这迟来的三个字捧到弟弟面前。
  魏尔得却是柔化了态度,他掐住宋脩昀的下巴,把他的脸扳回来,仔细打量他的眼睛:“哥哥的道歉是真心的吗?”
  宋脩昀只是诚恳的再次说道:“对不起。”
  他甚至都不敢奢求弟弟的原谅。
  宋脩昀一丝挣扎的迹象都没有,魏尔得松开了他的手:“那哥哥想要怎么弥补我?”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包括宋氏、我的身份。”宋脩昀躺在车盖上,说得很平静,好像下一秒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也能安然接受,“但是,你不要再去做违法犯罪的事情了。”
  魏尔得看着他。
  宋脩昀从容的回视过去:“你恨我,可以杀了我,但我希望我是你这辈子杀的最后一个人,我的一切本来就也该是你的,你拿回去,回华国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吧。”
  不知为何,明明宋脩昀的认错态度极其良好,但魏尔得半点也不觉得快意,一股无名之火反而从他的心底升起:“你在教我做事吗?”
  宋脩昀垂眸:“我不想十年前的惨剧再次重演,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魏尔得看着宋脩昀一本正经的脸,抬手轻轻抚摸过他脸颊上一道新增的划口,将血渍拭去。
  宋脩昀觉得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黏腻起来,他不适的动了动,却被魏尔得捧着脸紧紧压在车盖上。
  碰!
  看着旖旎缱绻的姿态,但下手的力道可一点也不轻。
  宋脩昀忍着没有叫出声,后背被撞得火辣辣的疼。这是魏尔得绑架他以来,第一次在床事以外的地方粗暴的对待他,宋脩昀也说不清是后背的疼更多点,还是心里的疼更多点,这猛烈的一下撞得他眼眶发酸发红。
  “哥哥,你的眼睛真好看啊。”
  魏尔得身上的欲念愈发浓郁,丝毫没有遮掩,宋脩昀抬手去推与自己越来越近的魏尔得,试图提醒:“我们长得一模一样。”
  “不,不一样。”魏尔得再次把宋脩昀的手抓住了,摁在头顶,“你的眼睛里有太多我没有的东西,太清正干净了,看得我又喜欢,又嫉妒,我也想要在哥哥你的眼睛里,加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宋脩昀没想到魏尔得会是这么个态度,想到他即将要对自己做的事情,宋脩昀瞪大眼睛:“你疯了?!”
  “我疯了?”魏尔得一把撕开他的领口,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阳光下,“又不是第一次对你做这种事了,哥哥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之前被我操出尿来的样子,我可是都录着的。”
  宋脩昀再忍不住,难堪至极的开始用力挣扎反抗,红着脸反驳:“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扣=群二散0六酒二三酒六追更
  魏尔得轻松的压制住他,脱下的衬衣被他缠绕在宋脩昀手腕上,打了个死结。
  “我是你亲哥哥!”
  “我一直都知道啊,哥、哥。”魏尔得抓住宋脩昀踢踹的脚踝,把他的身体压折在车盖上,已经昂扬的大肉棒故意顶在他的屁股上,最后两个字刻意放慢了,贴在他耳朵边说出来,“这是我对哥哥的惩罚啊,哥哥你不是想赎罪吗?那就从现在开始,好好用你的屁股来道歉吧。”
  一声声“哥哥”,被魏尔得刻意的加重,听在宋脩昀耳里就像是对他最大的嘲弄。
  “不!不!这不可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啊!”
  魏尔得一把扒下了宋脩昀的裤子,把他压在车盖上翻了个身。
  对于宋脩昀来说,直面着魏尔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已经是莫大的冲击,如今趴跪在车盖上,魏尔得从后方将他的身体笼罩,被擦得锃亮的车身反射出两个人如同复制粘贴的脸来,他心底那道名为伦理的线彻底崩溃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事!我是你的亲哥哥!你这是在犯罪!你是在乱伦!”
  宋脩昀大吼着疯狂用力挣扎抵抗,魏尔得不得不用一只手死死压住他,另一只手则是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弹出的大肉棒早就被宋脩昀挣扎扭动的屁股蹭得发硬,他把龟头顶进宋脩昀的屁股缝里。
  手下的人就像是被烫到一般,挣扎得愈发用力起来:“住手!停下!快停下!”
  “哥哥,”魏尔得俯身到宋脩昀耳边,恶劣的回道,“不是我,是我们,你与我同罪。”
  音落,没有经过润滑的大肉棒硬生生的挤开了干涩的穴口,挤进了紧致的后穴。
  “啊!——”ⓠ。ⓠ;1б‘98!448+5)7
  宋脩昀被后穴异物撑开的强烈不适痛到不敢乱动,他睁大眼睛看着倒影里的魏尔得和自己,感受着属于他的生殖器缓慢艰涩的一寸寸挺进自己的身体。
  正午的阳光照在赤裸的后背,灼人至极。
  他低头咬住绑在手腕上的衬衣,将痛叫都压抑在喉咙里。
  “呜呜——”
  此时此刻,他宁肯自己是被一个陌生的绑架犯强奸,也无法直面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他根本无法接受,这个压在他身上耸动顶弄的人,就是他找了十多年的亲弟弟!
  他的亲弟弟正在车盖上操他!
  更让他绝望的事情紧随而至——
  一辆呼啸而过的轿车路过他们,车窗里传来两声揶揄的口哨声。
  紧接着是一声枪响。
  宋脩昀猛地抬头:“你不要……”杀人!
  后面的话没说完,魏尔得用力的在他最敏感的前列腺上顶撞了一下,从嵴髓骨里攀升上四肢百骸的爽感一瞬间压过了疼痛,爽得他靠在魏尔得怀里差点尖叫出声。
  “不要什么?”
  宋脩昀已经看见了被魏尔得打中的并不是人,而是那辆车上好事之人伸出车窗想要录像的手机。
  中弹的手机破碎在公路上,但车上的人根本不敢停留,已经加速消失在他们视野里。
  “还是你就是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旁边开着摄像机?”
  魏尔得托着宋脩昀的腰加速顶弄,操得宋脩昀嘴里不断溢出“嗯嗯”的呻吟,听起来就像是在对他做肯定的回答。
  “原来哥哥生性这么放浪,我知道有个好地方,可以好好的满足你这颗淫荡的心。”
  宋脩昀根本来不及去计较魏尔得对自己的语言羞辱,一股强烈的不安自他心底升起,他喘息着、艰难的从呻吟里,拼凑出一句问话:“不是嗯嗯啊啊,没,没有,你,你啊哈,你要做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这才刚开始呢。”
  魏尔得压着宋脩昀大力操弄起来,背面操完正面操,正面操完侧面操,操得宋脩昀在车盖上射了三次,又拖着已经有气无力的宋脩昀进入车厢,把他跨坐在自己腿上,骑乘的姿势又操射一次。
  宋脩昀已经被操得开始翻白眼,魏尔得把他的腿卡在方向盘里,把精液恶趣味的涂抹在他脸上,然后把他满是情潮与精液的脸扳倒后视镜前,与自己的脸贴在一起:“哥哥,你看看自己,真是太淫荡了,你说,公司的董事们和你的合作伙伴们知不知道,你还有这么淫荡的一面呢?”
  夜里还在发烧生病的宋脩昀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哪里能经受住这么剧烈的性爱运动?
  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折磨齐头并进的刺激着他,宋脩昀只看了一眼后视镜,还处在高潮余韵里抽搐的他倒在魏尔得肩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宋脩昀听见了悠扬的钢琴与小提琴的合奏。
  有那么一刻他恍惚的以为自己的遭遇只是梦境一场,睁开眼睛之后就能回到他曾经的高雅生活。
  但他睁开眼睛之后看见的是一排牢笼的栅栏。
  栅栏外,衣着考究的上流人士们戴着面具,端着香槟,和慈善拍卖会上的名流一般无二,好似品评古董名器一样,对看台上的笼子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宋脩昀被他们看得汗毛直立,双手紧握成拳。
  一根银链将他的双手绕过颈脖上项圈前端的环扣锁在一起,视线有些受阻,他的脸上覆盖着半截面具,低头可以看见自己裸露的身体上只穿了一件勉强遮住私处的情趣衣物,黑色的条索说是“衣物”真是太勉强了,与他白皙皮肤对比鲜明的色差将他的身体曲线勾勒凸显,更甚至他的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网格的渔网袜!
  变态!
  他没眼再看自己,稍稍动身,后穴传来些许不适。
  宋脩昀回头,看见一根蓬松的咖色仿真狗尾巴垂在身后,衔接着牢牢插进他屁股里的肛塞,他稍一动作,腰臀就带动着这条尾巴灵活的摇摆。
  随着他的摆尾,人群里的嘈杂提高了几分,宋脩昀听见前面几个人在用不同的语言惊叹着,这群表面光鲜的贵族们用最优雅的姿态说着最肮脏的话语。
  “这条宠物狗真是个性感的尤物!”
  “好想狠狠的干他的屁股!”
  “他的主人是谁?我想和他交易!”
  宠物狗、主人……
  宋脩昀屈辱难当的低下头,努力压下心底弥散的恐惧,继而,他又快速抬起,咬着牙、红着眼,在人群中寻找着。
  魏尔得!
  你在哪里!
  你真的要这样惩罚我,把我当作一条宠物狗卖给别人吗?
  【作家想说的话:】
  呜呜,看到读者小可爱们催更,蠢作者又感动又着急,因为要上班码字时间实在有限,加之码字速度感人,更新只能尽力而为,让大家久等了!
  明天休息,今晚我熬夜把更新赶出来了,快夸我!
  关于彩蛋,之前的IF抹布确实是不打算走感情,就是纯粹凌辱,既然大家都不喜欢这种调调的,那咱们就换。但考虑到现在写特警和宋总的彩蛋有点剧透了,打算临近尾声再写他们的。刚好今晚突然很想猫猫,我们就来睡陆猫猫吧!
  今日彩蛋:掉落陆猫猫世界的后续小甜饼一份
  彩蛋内容:
  彩蛋内容:
  十一月的首都星气温开始转凉,边境传来了最新的捷报。
  兽人帝国和虫族的战争结束了。
  这场持续数百年的宇宙战争终于落下帷幕,首都星在纷飞的细雪里举国欢庆,处处都是欢庆的氛围。
  陆容莘胸前的勋章又添了几枚,几年的战场磨砺,他已经从帝国最年轻的少将成为了最年轻的上将,军装下的威严肃杀比昔日更甚。
  但再如何威风凛凛的将军,回家之后面对上母亲慈爱的笑都只是一只不敢顶嘴的乖猫猫。
  “容莘,你现在可不能拿‘虫族不灭无心成家’的借口来忽悠妈妈了吧?”
  “念念也上小学了,今年他们学校的亲子运动会你人在前线,还是我和你爸爸带他参加的,明年肯定是你陪他去,别的小朋友都有两个大人陪,你忍心让小念念比别人少一个吗?”
  “哎,这天气冷了,战事也了了,家里也没个互相舔毛的人,多寂寞啊~”
  陆容莘听得尾巴炸毛:“……妈,我去书房。”
  陆容莘落荒而逃,在书桌上长长呼出一口气。
  他从怀中拿出一条挂着一小片虫族鳞甲的项链,如果让虫族研究专家看见,一定会惊呼,这可是顶级的高级虫族身上最宝贵的逆鳞!它们只在对女王宣誓时才会露出来!
  这个鳞甲当然是魏尔得送给他的。զ Ún 71 ଠ ㊄ ৪৪ ㊄ˌ୨ ଠ˞
  重回前线后,那个狗东西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指挥中心!
  他们在指挥中心的星图上缠绵了一晚,全盛状态的他可以轻松的配合魏尔得玩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
  走前,魏尔得把几处被特殊磁场隐藏的虫星坐标用他的精液在星图上画出来,还给他留下了这个……
  “可恶的死虫子!”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
  所有和魏尔得有关的回忆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色内容,陆容莘心底和身体都有些躁动起来,继而又是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又羞又气,他暴躁的在桌面上狠狠捶了几拳。
  那个淫虫!真是不要脸!在战场上都能换着姿势玩出花来!
  陆容莘不再去回想那段战舰外面炮火连天、身体里也炮火连天的日子。
  他凝聚精神力,灌输进入指尖捏握的鳞甲之中,乌青的鳞甲表面闪现出了不一样的光彩,一道特殊的波动荡向另一个空间。
  下一秒,那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吊儿郎当在耳边响起。
  “陆猫猫,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召唤我,想我了?”
  一双大手从身后将陆容莘搂住,怀抱带着虫族特有的坚硬与冰凉。
  陆容莘抓住腰上作乱的手,但没有用全力:“臭流氓,我马上有家宴要参加,现在不是那个的时候!”
  魏尔得的手已经熟门熟路的伸进了陆容莘的腰带里:“我也饿了,我们先来点饭前点心开开胃。”
  “唔……”
  唇被堵住,陆容莘下意识的环住魏尔得的脖子,张嘴迎合他的舌头。
  两人抵在书桌上深吻,魏尔得不满足的去解陆容莘的衣服,在他的军装下摸到一条油光水滑的猫尾巴,轻笑:“上将,尾巴出来了哦。”
  兽人的尾巴有着什么样的寓意,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猫尾巴将捏在臀肉上的手缠绕两圈,陆容莘红着脸瞪他:“我妈催婚了,家宴上肯定会再提这件事,你怎么想的?”
  魏尔得手里撸着毛绒绒的猫尾巴,手感舒服得不行,脸上无辜道:“我是只虫族啊。”
  “废话,我和你的事,在军部高层早就不是秘密了!”
  “那你的意思是?”
  魏尔得被陆容莘锐利的金色猫瞳看得浑身火起,手脚又开始不老实的往他身上摸。
  军装的外套已经被他解开丢到了地上,他低头,从挺阔的衬衣第一颗扣子开始,向下一颗一颗的叼开。
  陆容莘气喘吁吁的抱着他的脑袋,尾巴急促躁动的甩动:“你要是敢吃完开胃菜就溜掉,以后都别想再吃正餐了!”
  魏尔得在他肚脐上的腹肌块咬了一口。
  不疼,但很痒。
  陆容莘轻哼一声,补充道:“议会正在拟定和虫族的建交法案,年底就会出台,明年念念的亲子运动会,唔!”
  嘴又被堵住了,魏尔得把心不在焉的大黑猫吻得意乱情迷,还趁机将一截触手插进他的后穴里。
  截断,深推。
  陆容莘刚想要排出来,就被魏尔得阻止。
  “做爱不专心的惩罚,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好好夹着。”
  陆容莘身体猛地僵住,红着脸瞪他:“你!”
  魏尔得帮他系好腰带:“我会在你身边亲自监督。”
  恰好,门外的女仆喊道:“大少爷,夫人叫您准备下楼用餐了。”
  陆容莘不适的夹紧屁股,从书桌上跳下,缓步走到门边,绷着脸强装镇定的回复女仆:“告诉母亲,多准备一副碗筷。”

11(偏剧情)X黑入暗网旁观宠物拍卖竞价,宋总摇尾叫主人
  “埃克斯,埃克斯!是埃克斯!他回来了!”
  一道游鱼似的黑影从海面下浮出,接住从巡航小艇上丢下的救生圈,取下头上的潜水镜和氧气管,露出了英俊的面孔和那双翠绿的眼睛。
  X,或者该说是埃克斯。
  他撑着船舷跃上甲板,勉强抬手对接应的同事致意:“不负所托,我们先回局里。”
  这次潜入犯罪集团内部,拿到绝密文件,对国际警察之后的行动推进有巨大作用。
  埃克斯强撑着疲惫,将自己的行动经过对上司汇报完毕后,才回到局里的休息间。
  这次的清缴行动,他们势在必得,分秒必争!
  他们现在待的地方也不是普通警局,一应装备先进齐全,且行动效率极高。在确定文件名单为真实证据后,蓄势待发的行动队就持枪出动了。
  之后的风云变化埃克斯没有参与,他实在太累了,只简单冲完澡,就赤裸着躺在单人床上。
  被褥只潦草遮盖住埃克斯的下身,胸前被魏尔得戴上的两颗绿宝石乳环衬着他白皙皮肤上的情色爱痕熠熠生辉。
  那个变态的永动机,居然能艹一整夜不停歇!
  埃克斯在心里诅咒这个变态迟早有一天精尽人亡枯竭在床上,抬手去扳胸前的乳环。
  他乳头上的孔只是针眼大,能穿过的环不管是何材质,都很细,以他的力气,扳断折弯再取下应该都轻而易举。
  但这一次,埃克斯折了很久,这根看似纤细的金属环却依然纹丝不动。
  见鬼!
  埃克斯低头恨恨盯了一眼胸前的绿宝石,接连两天一夜的高强度行动已经耗光了他的体力和精力,实在是没有闲心再管这两个小东西。
  算了,以后再去把身上这些把戏取下来。
  埃克斯扯上被子盖住了上半身,将一身的青紫吻痕齿印都遮掩住,很快陷入黑沉的梦里。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小蘑菇再次深藏功与名。
  当埃克斯睡足转醒,夜幕已至,窗外挂上了一轮圆月。
  他看了眼时间,距离他躺下已经过去了八个小时,足够他养满精神了。
  办公室边上的茶水间总是准备着盒装的便当,他取了一份三明治和牛奶走回自己的单间,一边补充能量,一边拨通了行动组同事的电话。
  “嗨,你们进展如何?”企鹅"群?二散_菱陆酒二散酒陸&
  “你这是刚醒吗?休息的还好吧?我们正在路上,新得知了一个地下据点正在活动。”
  埃克斯灌了一大口牛奶,喝得不拘小节,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淌到警服的领口,但此时无人欣赏他性感的喉结。
  他饿坏了,两口吞下一块三明治,含糊不清的问道:“谁啊,这个时候还敢顶风作案,嚣张得很嘛?”
  “还能是谁,这么张狂的家伙也只有那个魏尔得了。”行动组的同事对于埃克斯潜入的细节并不知情,他问道,“埃克斯,你在卧底时有和这尊煞神打过交道吗?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我对他也不了解,你们行动时多小心注意。”
  埃克斯草草挂断电话,他看向盘子里还剩下的半个三明治,没了胃口。
  魏尔得啊……
  想到这家伙,他的屁股和腰现在还隐隐作痛!那个疯子!
  但更加让埃克斯介怀的,其实还是魏尔得那晚的态度。
  他真的把那么重要的文件交给自己了,哪怕为此让他的根基伤筋动骨……这到底是为什么?魏尔得到底要做什么?
  埃克斯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和魏尔得那晚的事情,甚至在汇报的时候,他也下意识的将魏尔得对自己奇怪的态度瞒下。
  看了几秒的剩饭,埃克斯强行将脑海里复杂的思绪驱逐出去,他又往信息组打了个电话,询问在他逃出的匪窝附近有无发现一个逃出的亚裔男性,结果却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该死!
  看来宋脩昀没有逃出来,也不知道是仍被困在农场,还是被抓了回去,他答应过会救他出来的。
  埃克斯思索着,打开了电脑。
  屏幕幽幽的冷光映着他冷白的脸颊,复杂的字符快速从他眼眸里闪过。
  很快,他登录进入了暗网。
  在给自己的地址做好伪装后,埃克斯悄无声息的黑进了一个加密的房间。
  而这个层层上锁的密码房里,后台的数据显示出已经有数百个观众了!
  埃克斯看着后台的数据暗自握拳:这些肮脏下作的禽兽畜生!
  此时房间的屏幕里,一场别开生面的直播正在进行着。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接下来将要为大家展示的,是老虎先生的宠物!”
  一名戴着小丑面具的红色西装男人慷慨激昂的站在镜头前,他举手投足的动作都带着戏剧性的浮夸,手中的指挥棒挥舞着指向下手的观众席。
  镜头随之转移,但见一座宫殿般华美的巨大房间中,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士如同在参与一场面具晚会,所有的人都戴着面具,其中一个头戴镶满了宝石的老虎面具的男人随着镜头举起手中的香槟,向大家示意。
  接着,镜头越过主持人小丑,转向了会场的另一边——
  与华美的酒席一样井壁辉煌,这边是一个宽阔的舞台。
  只不过,舞台上罩着一个巨大的金色鸟笼。
  四名戴着黑色面具、穿着如同的保安的健壮男人推着一个铁笼走进鸟笼中央,从铁笼里拉出了一名美艳婀娜的金发女郎,美丽的女人身上只有三片巴掌大的贝壳堪堪遮住私处,一条条漂亮的珍珠珠链将她妙曼的身体缠绕,而所有的珍珠,最终都汇聚在她的双足,将她的腿绑缚成了绷直紧闭的形状,就如同一条鱼尾。
  “真是美丽的宠物啊,这是什么呢?”
  主持人小丑高声热场。
  黑色面具男人抓着女人,将她双手吊上鸟笼上的钩子。
  女人缓缓升空,如同一件被展示的礼物,台下的面具绅士们举起手中的望远镜仔细品评。
  绕场一周后,鸟笼中央被推来了一个透明水箱,下降的女人被沉入其中,她不得不高高的仰起头,才得以艰难呼吸,而水中被绑缚的双腿如同鱼尾飘荡挣扎,带动一身闪耀的珍珠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真美啊!原来老虎先生的宠物,是一条美人鱼!”
  主持人小丑慷慨激昂的欢呼起来:“感谢老虎先生愿意割爱,让出这样一条美艳可人的美人鱼,那么,这只优美的人鱼将会被哪一位绅士带回梦幻的童话世界继续起舞呢?起拍价……五百万!”
  台下举牌接二连三,主持人小丑大声宣读。
  屏幕外的埃克斯看得拳头握紧,却无能为力。
  几轮激烈的竞拍过后,美人鱼被一位鳄鱼先生带进了楼上的贵宾室。
  下一个展示的宠物被推上了鸟笼中央。
  埃克斯扫见被吊上挂钩的男人,愣怔过后狠狠锤在桌面:“魏尔得,你这个疯子!禽兽!畜生!骗子!你不是说过会善待自己的男人吗!居然把他丢到这种地方来!”
  埃克斯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愤怒远超出了旁观者的义愤填膺,而这份正义之外的怒火,源自魏尔得,无关他的身份与犯罪行为,完完全全的附加于魏尔得这个人。
  而会场上,流程还在继续——
  “真是难得呀,这个宠物也戴着面具,是一只可爱的小狗呢,虽然看不清全貌,但狗狗的眼睛非常漂亮!”小丑看了眼卡片,“这只漂亮的小狗,哪怕被面具遮住半边面容,也无损他的气质,而且身材非常完美,想来这份神秘感在楼上的房间被单独揭开,会更加让人惊喜!绅士们,谁将会有幸带走这只小狗,揭开他的面具呢?……起拍价,五百万!”
  音落之后,人群骚动起来。
  “嘿,是那个尤物,我早就想干他的屁股了,六百万!”
  “六百五十万!”
  “七百万!”
  ……
  宋脩昀咬牙,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贪婪赤裸的落在他的身上,露骨又恶心,让他无所适从,却无处可躲。
  手臂被掉在巨大的挂钩上,他随着挂钩一起升高,只有几条布料缠绕的身体赤裸裸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羞耻、难堪。
  恐惧、绝望。
  手臂上的锁链吊得他胳膊发酸,他随着挂钩的移动,垂眸扫过台下各式各样的面具。
  那张魔鬼的脸谱在哪里?
  没有,没有……
  珠光宝气的陌生面具一个接一个划过,很快数到了尽头。
  而宋脩昀眼睛里的那一丝希冀的光,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当数到最后一个陌生的面具时,那点亮光彻底的熄灭了。
  魏尔得……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
  竞拍接连不休。
  “一千五百万!”
  “两千万!我出两千万!”⒬(群.二>3羚六九二3九/六
  场面一时顿住,小丑惊喜的高呼:“这是今晚迄今为止的最高价格,还有谁要加价吗?”
  宋脩昀麻木跟着看向声音的来处,一个戴着黑熊面具的胖男人正势在必得的看着他,眼里的欲望黏腻如同泥沼,恨不能立马将他吞吃殆尽。
  “两千万一次!”
  宋脩昀握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
  “两千万两次!”
  宋脩昀闭上眼睛,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将周遭的嘈杂取代。
  那晚,他和弟弟被劫匪拎上了甲板,等待命运的宣判。
  父母筹来了赎金,但是就在交易之际,劫匪却突然改口,说只能带走他们兄弟一人。
  ‘给你们十秒钟做出选择,要是十秒之后没有决定好,我就替你们把这两个小东西都杀了!’
  ‘十、九、八、七……三、二……’
  枪口抵到了他的额头上,宋脩昀已经记不清当时的自己是何心情,他只记得当时和弟弟紧紧的抱在一起,甲板上的海风很冷,吹得他们两个人摇摇欲坠。
  ‘换宋脩昀!’
  ‘我们选择哥哥!’
  ‘弟弟对不起,我们只能做出选择,我们只能带走一个人,我们至少要带回一个孩子,对不起!对不起!’
  耳边的声音明明灭灭,其实那时候的海风太大,吹得宋脩昀听不清其他人的声音,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他和弟弟的诀别。当劫匪把枪从他头上移开的时候,他抱着瑟瑟发抖的弟弟,想拉着他一起从甲板的边缘跳回来。
  ‘你们谁是哥哥呢?’
  劫匪拦住了他们的动作,打量着眼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男孩。
  宋脩昀只是下意识的把弟弟往身后挡,壮起胆子回答:‘你、你找我干嘛?我爸爸妈妈会给你们钱的!’
  ‘喔~原来你是哥哥啊,恭喜你,这是你的船票~’劫匪笑着,轻而易举的把两个抱在一起的男孩分开,轻轻一推,还站在甲板上的小家伙就跌落到了船舷之外!
  而宋脩昀最后的记忆,就是冰凉的海水,和弟弟绝望惊惧的眼神。
  劫匪压着他的脑袋,指着被海水吞没的弟弟,再次对他重复道:‘看清楚了啊,这是你的船票哦。’
  不!不!不!弟弟不是我活下去的船票!
  我没有想要抛下你!
  从来没有!  
  “两千万……”
  “我出五千万。”
  会场激烈高吭的欢呼将宋脩昀从回忆拉回现实。
  他漠然的看着眼前的光怪陆离,心中的潮涌却随着那段久远的记忆慢慢冷却平静。
  如果你不能原谅我,这条由你换来的命,我可以还给你……
  “五千万一次!”
  “五千万两次!”
  “五千万三次!”
  “成交!”
  宋脩昀已经无所谓最后的买家是谁了。
  他被从巨大的挂钩上取下,带上了楼。
  楼上贵宾室的布置风格是与宴会厅一般的富丽堂皇,宽阔柔软的大床如同一个精美的牢笼,华美之下处处暗藏机关。
  几个男人用红色的绳子,将宋脩昀绑成了四肢跪地的形状,固定在大床中央,配合着他身上的狗尾巴和狗耳朵头箍,乍一看当真成了一条狗。
  男人将宋脩昀绑好之后,就离开了。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一人,宋脩昀试着动了动,绳子绑的很有技巧,他只能低头跪在床上等待那位未知的主人。
  呵。
  宋脩昀自嘲的想着,白天认出魏尔得是他的弟弟时,他还希望强奸自己的人是一个没有瓜葛的陌生人,总好过乱伦和眼睁睁看着弟弟犯罪,但如今真的被弟弟卖给别人了……
  他根本无法想象除了魏尔得以外的任何人将那根恶心的器官插进自己的身体!
  他宁肯让这个肮脏的自己就此消失在世界上!
  此情此境,想自救逃脱很难。
  但自杀,只要找到一瞬间的机会,可以很简单。
  身后传来了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宋脩昀沉腰,对着声音的方向撅起臀部,插在后穴里的狗尾巴轻轻摇晃,扫过大腿根部。
  “主人?”
  或许人在看淡生死之后,底线和自尊都也变得无足轻重,宋脩昀发现自己的声音里竟无师自通的透出妩媚的引诱妖娆,令他自己都觉得惊讶陌生。H雯[日 <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身后的脚步顿了顿。
  宋脩昀摇晃尾巴,他想要寻死,必须先诱导这个人松开他的绑缚。
  “主人,是你吗?”
  脚步声复又重新响起,停在了他的身后。
  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覆盖在他的屁股上,抓住了插在后穴里的狗尾巴。
  “是我。”
  正在努力撅起屁股的宋脩昀猛地浑身僵直,如遭雷击!
  那些因寻死而抛弃的自尊、羞耻、人格,在这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尽数回归到了他的身体里。
  他用尽全力的弓下身,但是绳索将他紧紧绑缚,固定成四脚跪地,尾巴向天的姿势,他只能咬紧牙将头埋进床单里。
  “怎么不继续叫主人了?嗯?”
  宋脩昀难堪的低着头,但那个声音却凑近到他的耳边,满载着怒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质问他:“我的好哥哥,原来你在别人面前是这幅淫荡的样子啊,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摇着尾巴发骚浪叫,求别人填满你这个饥渴的屁股?”
  魏尔得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揭开他脸上的面具,露出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来面对着彼此。
  宋脩昀无声的摇头,他想解释,但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要从何解释,最后只苍白无力的吐出三个字:“我没有……”ⓠⓤ:ⓝ'➆;➀+Օ。㊄⑧-⑧㊄-㊈Օ
  “没有?”魏尔得逼视着宋脩昀难堪通红的脸,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扭曲的弧度:“看来哥哥只是不想被我操啊,是吗?”
  【作家想说的话:】
  这周卡文卡了两天,抱歉来迟了,让宝贝们久等了QAQ
  这个世界也进入倒计时了,你们的反馈我有收到,这两天重新整理了大纲,把X的戏份增加了不少,之后肉肉全都会有,安排安排,通通安排!
  关于下一个世界,你们是想看九条尾巴的男狐狸精被两根丁丁这样那样,还是校园清冷学神校草被这样那样,还有拥有神颜和被上帝吻过的歌喉的天王巨星被这样那样,还有要强的OMEGA贵公子逃不开发情期被Alpha的信息素熏得水流成河站不稳,一边哭着喊着“别碰我”一边用身体诚实的去求标记(滋溜滋溜——)
  既然大家喜欢猫猫,今天继续他们的甜饼:陆猫猫夹着触手和陆爸陆妈一起吃饭,奈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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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内容:
  彩蛋内容:
  在陆家老宅服侍多年的女仆玛丽面露惊讶,她是看着陆容莘从一只巴掌大的小猫崽长到如今玉树临风的模样,这几年夫人虽然时而催促少爷的婚事,但大家其实心中都隐约知道,少爷很大可能不是单身了——他在外面一准有猫!
  老宅里几个照顾着陆容莘长大的女仆和管家还私下里打过赌,少爷藏在外面的猫是长毛还是短毛,老管家压了一千星币的无毛。
  玛丽刚刚在门缝里看见了一双靠在书桌边的长腿,公的!玛丽暗中握拳,他们有一半的人压少爷的伴侣肯定是公的!看那腿的肌肉曲线,充满了强大的爆发力,肯定是短毛品种!他们猫族的短毛可是公认的最帅气强大,老管家这次肯定赔大了!
  “少爷,我这就去准备!”玛丽喜不自禁的跑下楼去,楼下很快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惊呼。
  “容莘的伴侣要来一起吃饭?!”
  “少爷原来真的在外面有猫!”
  “玛丽,你看见了没有?长毛还是短毛?”
  负责书房整理的老管家成竹在胸的推了推眼镜:“肯定是无毛。”他好几次帮少爷善后打扫都只清理到少爷一个人的猫毛。
  大概知道部分内情的陆夫人:“你们有没有想过,容莘的伴侣不是猫呢?”
  悉知一切陆将军默默坐在主座:“那家伙胆子可真大。”
  “你们在聊什么?”
  很快,他们谈论的主角出现在餐厅门口。
  换上便服的陆容莘依然身形笔直,这是军人的职业习惯,但今天的他站姿似乎有些不自然。
  而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比他更加高大的青年,和他穿着同色系的白色套头毛衣,胸前还印着一只玩毛线团的小黑猫。
  魏尔得揽着陆容莘的腰,礼貌的对主座上的两位长辈弯腰:“陆将军,陆夫人,晚上好,久闻大名,很荣幸能与您以这种方式见面。”
  陆夫人视线落在儿子腰上的那只爪子上:“你就是……”
  “魏尔得。”陆容莘给不靠谱的老攻补充介绍道。
  “喔,原来是小魏,不要客气,先来吃饭吧。”
  陆夫人招呼完,陆将军依旧是冷着脸,视线也是落在魏尔得搭在儿子腰间的爪子上,冷硬的颔首。
  “好,谢谢陆将军和陆夫人的款待了。”
  说着,魏尔得托着陆容莘步入座位。
  陆容莘僵着身体,借着魏尔得手臂上的力道缓缓坐下,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但细致的陆夫人还是察觉出了几分异样:“容莘,不舒服吗?”
  陆容莘身体一僵,赶紧摇头:“没有。”他的屁股里被这只可恶的虫子塞了一截触手,能舒服吗?
  沾到座椅,后穴里那截触手更是直接卡在甬道与前列腺之间,也多亏了离体的触手分泌的粘液没有催情作用,陆容莘暗中咬牙忍住了后穴里传来的刺激,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冰水。
  谁知这个时候,后腰的衣摆和裤头被掀了一下,一个温软熟悉的触感从屁股上传来。
  陆容莘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猫眼看向身边的人,魏尔得双手握着刀叉,优雅的分割牛排。
  但他有触手啊!
  桌子下的触手可早就接着桌布的遮掩溜进陆容莘的裤子里了!
  感受到陆容莘的目光,魏尔得将切好的牛肉叉到他嘴边:“想吃我的?”
  陆容莘感受到裤子里的那截触手正活跃的沿着股缝往里游走,红着脸冷喝道:“你别闹!”
  魏尔得挑眉,触手在此时已经来到了小穴门口,尖端打着圈,慢慢挤进了头。
  陆容莘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魏尔得看他隐忍的样子,将叉子转到自己嘴里,替他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嗯~很美味~”
  陆夫人抬头看看魏尔得,又看看红着脸略显僵硬的儿子,不禁想到自己和丈夫年轻时,笑道:“不要拘束,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小魏你喜欢吃就多吃点,厨房里还有。”
  唯有陆将军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桌布,又看了眼无知无觉的陆夫人,默默庆幸念念去参加寒假冬令营不在餐桌上,什么都没说。
  陆容莘这顿饭吃的是食不知味,他一度怀疑自己带魏尔得这个不靠谱的淫虫来见父母到底是不是有病,这分明就是折腾自己!
  屁股里的触手一直在不老实的活动,后面甚至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陆容莘起初想要离席,被魏尔得按下一次,之后他就走不了了——因为他的前面被快感刺激得硬起来,裤子高高鼓起!
  他只能尴尬的坐在原地,借着桌布遮挡,任由魏尔得在桌子下对他胡作非为。
  终于,陆将军放下刀叉,叫起了陆夫人。
  陆夫人有些奇怪今天丈夫怎么吃的这么快,但也配合的起身,陪他走出餐厅,想着把私人空间留给小两口。
  陆容莘总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发现自己松早了。
  父母一走,魏尔得的触手可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群紸叩号彡二О,衣凄灵'凄医肆、六
  又一根触手缠上了他的腿,将他双腿分开,一根触手则是从他的裤腿下方往上钻进去……
  陆容莘弓下腰,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伸手压住自己滚烫的下腹:“魏尔得,别在这里闹!”后续?追更\23,06)92396
  魏尔得拾起餐巾擦拭嘴角,凑近到陆容莘耳边:“那去哪里闹?”
  陆容莘狠狠拐了这淫虫一肘子:“我房间!”
  魏尔得开始得寸进尺:“我要在你尾巴尖尖上系铃铛。”
  “滚!”
Q群23|0_6923/96整理于11 月22_日

12,按摩棒和尿道按摩棒前后刺激宋总爽到哭,亲手穿乳环纹纹身
  “既然哥哥这么不想要被我操,那我就如你所愿。”
  魏尔得说完,俯身去解宋脩昀身上与床柱连接的绳子。
  随着绑缚的松动,宋脩昀反而愈发慌乱起来。
  当双腿的束缚被解开后,魏尔得粗暴的将他拖下床,向套房外走去。
  魏尔得冷酷的脸和越来越近的门在宋脩昀视线里交错,无数让他无法接受的恐怖猜测不受控制的浮上脑海,他彻底慌了、怕了,在拖扭间抬起双腿紧紧的缠上了魏尔得的腰:“我没有!我没有!魏尔得,求你别让别人操我!我从来都没想过让你以外的人操我!”
  魏尔得动作停住,低头看向腰上紧紧缠绕的一双长腿,白皙的肌肉上还勾勒着修身的黑色渔网袜,在宋脩昀的紧张中绷出漂亮的弧度。
  他将处于惊恐中的宋脩昀抱在怀里,掌心托住他紧致的大腿,顺着他战栗的曲线抚摸到网袜的尽头,在宋脩昀的腿根停下:“哥哥,那你的意思是,想被我操?”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脩昀慌乱的摇着头:“我是你的哥哥啊,你可以恨我、报复我、作践我,但你不要再用两败俱伤的方式来惩罚我了,这是乱伦啊,我们不该这样……”
  宋脩昀的声音在魏尔得的视线里愈发微弱,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此刻的表情冷得吓人,他从来没有见过魏尔得这个样子,让他心底的不安如黑洞扩大。
  “对,你是我的哥哥。”
  魏尔得勾起嘴角,重新迈开脚步。
  他换了个方向,走向套房的更深处,这让宋脩昀更加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在等待着他。
  “你要带我去哪里?”
  魏尔得没有立即回答宋脩昀,在进入到另一个房间后,灯光照亮了一屋子各式各样的性爱道具,才说道:“这里。”
  宋脩昀震惊的看着房间中央的刑架、天顶上垂下的铁链绳索、墙壁上挂着的形状各异的器具,身体止不住的开始发抖:“你要做什么?你要对我……”
  “哥哥不是不愿意被我操,也不愿意被其他人操吗?”
  在一屋子的性爱道具面前,后面的话不用明说,宋脩昀也能听懂。
  魏尔得抱着宋脩昀走到一尊立着十字架的座椅前,把他绑在后背的双手也解开。
  宋脩昀此时再不可能保持顺从,他拳打脚踢的反抗起来,对于坐上这张刑椅极其的抗拒。
  “放开我!我不坐这种椅子!你放开我!”
  但在认出魏尔得就是弟弟之后,他再如何反抗都还是有所保留,担心挥拳会真打伤弟弟,收敛着力道去抵抗一个本就比自己强的人,不消小会儿就被魏尔得绑上了刑椅。
  座椅可以升降,下方有可调整的脚踏,魏尔得将宋脩昀双手双脚分别绑到十字架两端与脚踏上,然后调整角度,座椅升高、脚踏向两边分开,使得宋脩昀的屁股完全的暴露在眼前。
  “这可由不得你了。”
  魏尔得打开刑椅两侧的立灯,暖光将刑椅上的胴体映照得十足的诱人。
  他伸手把宋脩昀身上挣扎弄乱的情趣装饰调整摆正,在充足的光源下欣赏这具性感的身体。
  魏尔得的视线从上至下,直接赤裸,比热光灯还灼人,最后明晃晃的落在宋脩昀大开的私处。
  被亲弟弟视奸的羞耻让宋脩昀想夹紧无法合拢的括约肌,但可别忘了,他的后穴里还插着一个带着尾巴的肛塞。
  埋入括约肌内部的肛塞与垂在外面的尾巴之间有一段小指粗的连接,这上面其实安放着尾巴的感应开关,随着宋脩昀的每一次用力收缩,垂在他屁股间的尾巴都跟着摇摆,毛绒绒的狗尾巴搔刮着雪白的臀肉和大腿根。
  宋脩昀不知自己后穴的风光,只加紧力气去收紧括约肌,妄图躲避魏尔得探入的视线,使得这条狗尾巴在腿间摇摆得愈发欢快。
  魏尔得嗤笑:“哥哥,你这淫荡的屁股在和你的嘴巴唱反调呢,我来给他喂点能吃饱的东西吧。”
  说着,魏尔得抓住甩摆的尾巴根部,用力往外拔。
  宋脩昀还用力夹着屁股,缩紧的肠肉绞着内部的肛塞,给魏尔得带来不小的阻力。
  “啊……好痛……啊啊……”
  魏尔得低头看一眼宋脩昀的小穴,黑色的肛塞最大的直径卡在穴口,已经将小穴的褶皱撑得平整。
  依宋总怕痛的体质,再用力下去,确实要十分不好受了。
  “既然是惩罚,当然会痛啊。”
  魏尔得狠心一拔,最粗的一截挤出了穴口,带出丝丝鲜血。
  “啊!——”
  宋脩昀发出惨叫,被绑住的四肢拖得刑椅上的铁链嚯嚯作响。
  魏尔得将手上沾着肠液的狗尾巴肛塞丢到一边,起身去选性爱道具,回头看了眼绑在刑椅上喘气的宋脩昀:“哥哥,给你一句劝,少点挣扎,放轻松,会舒服很多。”
  宋脩昀呜咽着别开脸,根本没办法面对此情此景。
  他知道魏尔得没说错,在最初被绑架还不知道魏尔得就是自己的弟弟的时候,他伪装顺从,配合放松,确实被他高超老练的手法操得快感连连,即使是被迫的,但也不得不承认是一场绝佳的性体验。
  但如今知道了魏尔得的身份,他又怎么可能继续心安理得的放纵自己沉沦在弟弟身下呢?
  宋脩昀内心的复杂煎熬,魏尔得可不打算理会。
  他很快选好了性爱道具,装了一个托盘,放在宋脩昀脚边的支架上,自己则如同即将进行手术的医生一般,在宋脩昀大开的双腿间坐下。
  从这个角度,可以一览无余的看见宋脩昀被冷汗浸湿的头发凌乱的贴着他俊美的脸庞,被黑色情趣衣物勾勒的胸肌立着两颗饱满的红豆,软下的分身紧贴着平坦紧实的小腹,以及随着呼吸微微收缩的小穴。
  但是宋脩昀却看不见自己的屁股。
  听到魏尔得靠近的声响后,他努力的抬起头,从自己大开的双腿间望着面无表情的魏尔得,祈求道:“别、别这样,你换一种方式来惩罚我吧……”
  魏尔得充耳不闻,拿起一串由五个大小不一的球体组成的按摩棒。
  按摩棒的球体从小到大排列,最小的一个只有鹌鹑蛋大小,涂好润滑油之后,很轻易的就挤进了穴口。
  接下来的球体大了一圈,魏尔得用了点力,进去也不算困难。
  两个异物卡进了后穴,宋脩昀略感不适的挪动屁股,魏尔得故意放慢了动作,这让他可以无比清晰的感受到括约肌吞吐异物的羞耻,而且还是在魏尔得的注视下吞吐!
  宋脩昀用力的挣动四肢,这当然都无济于事,眼看着第三个球体抵上了穴口,这种在魏尔得注视下缓慢又清晰的行刑过程,简直比凌迟还要折磨他,他终于喊出了那个被他压抑在心底的称呼:“弟弟,求求你,停下来好不好?”
  魏尔得也终于给了他反应,抬起头,对上了宋脩昀痛苦的眼睛:“你真的想要我停下来吗?”
  宋脩昀正要回答,后穴之中的三个球体突然发出激烈的震动,不仅如此,球体的表面甚至发射出细微的电流!
  “啊!啊啊啊!啊!——”群,②《三;龄/六;九/②,三、九》六;更,多。福·利。
  他高声大叫起来,身体在刑椅上扭动,敏感的肠壁在按摩棒的震动和电流双重刺激下,跳过了所有的循序渐进,直接登顶了高潮,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的从尾髓骨冲上脑门,他除了大叫根本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魏尔得在宋脩昀的扭动中,将第四颗珠子也挤进了他的后穴,并且拍打着他的臀部,抽插转动按摩棒,让这四颗按摩珠反复的进出穴口,电流除了刺激肠壁和敏感点,还刺激放松着括约肌。
  这些天里高频率的房事让宋脩昀的屁股对于这种程度的抽插适应良好,只在放电的一开始吃了些苦头,但也很快就被剧烈的快感取代。
  魏尔得瞧准了时机,在宋脩昀的快感即将攀上最高峰时,将最大的第五颗球体抵上了他的穴口。
  这颗足有鸽子蛋大小的珠子对于宋脩昀的小穴来说有些太过吃力了。
  宋脩昀也明显的感受到有个尺寸可怕的东西在往自己体内挤。
  “啊……啊……痛……好痛……不要再塞了……啊啊……停下……”
  宋脩昀发出嘶喊,恐惧和快感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小腿在束缚下徒劳无助的用力踢踹,黑色网袜下的肌肉绷得死紧,青筋在疼痛下浮现。
  但当第五颗球体完全挤进之后,他的嘶喊很快变了调。
  因为大小正好、震动最大的第三颗珠子,刚好顶上了他的前列腺。
  “嗯啊……”宋脩昀动情的呻吟着。
  “哥哥还要我停下吗?”
  宋脩昀迷离的看过来,但魏尔得可不打算让他回答出完整的句子,问完之后,就加大了震动幅度和电流。
  “啊啊啊!——”七一零五八八五九 <零(>
  宋脩昀的呻吟立马变得高亢,身体在按摩棒的刺激下一起激烈颤抖。
  魏尔得摇晃着按摩棒柄,或轻或重的顶弄着宋脩昀的前列腺,给予他最强烈的快感刺激。
  眼看着他前端挺立的分身即将喷射,魏尔得突然关掉按摩棒的开关。
  宋脩昀卡在高潮之际,不上不下的射不出来,骤然失了气力躺倒在椅背上大口呼吸,但身体还是在快感的余韵里轻轻战栗。
  而这时,他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戳在了脆弱又敏感的分身前端。
  宋脩昀抬起头,就看见魏尔得提着他挺立的分身,剥开了前端的包皮,露出湿润的铃口,而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根米粒粗细的银色串珠在往里插。
  感受到宋脩昀惊恐的视线,魏尔得及时给他解释道:“这个是尿道按摩棒,哥哥你大概是第一次见吧。”
  宋脩昀睁大了眼睛,比后穴更加敏感的尿道清晰的感受到异物的突进,他一动不敢动,只下意识的摇头:“不,这东西怎么可以,怎么可能插进,啊……”
  尿道按摩棒的顶端穿过了窄紧,魏尔得轻轻往后提,宋脩昀立马大叫起来:“别动!别动……好痛……啊啊……”
  魏尔得调整好位置,再次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这一次,不仅仅是后穴的按摩棒,前端的尿道按摩棒也一起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脩昀的身体像是触电一样扭动起来,但他的四肢都被绑缚,只有腰臀在刑椅上抬起又落下。
  此时的快感比之之前要激烈百倍,宋脩昀完全丧失了所有思考能力,脑中电闪雷鸣,爽到汗泪齐流。
  宋脩昀彻底沉沦在了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之中,他根本不知道时间的流逝,大脑一片空白。
  魏尔得趴在他颤抖的大腿内侧亲吻抚摸,欣赏在快感中挣扎如囚徒的宋脩昀。
  他根本感受不到这种轻微的触摸,嘶吼着、呻吟着、呜咽着,完全抛却了衣冠斯文,野兽一般的宣泄着身体的欲望,曾经独属于他的禁欲气质在这一刻都被疯狂取代。
  魏尔得估摸着宋脩昀的承受底线,在他崩溃之前关闭了按摩棒的开关。
  宋脩昀立马瘫软在椅背上,眼神空洞恍惚的望着前方的空虚,过了足有一分钟才聚焦回来。
  回神的这一瞬间,魏尔得在这双始终清正理智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犹疑动摇。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哥哥,我说过,你的痛苦,不及我曾经经受过的百分之一。”
  魏尔得挽起袖子,他每次做爱时都衣冠楚楚,这还是宋脩昀第一次看见他衣物遮掩下的身体。
  只一眼,宋脩昀眼底的犹疑都变成了愧疚痛心。
  陈年的旧伤覆盖着魏尔得的手臂,上面有烫伤、鞭打留下的疤痕、利器枪伤愈合的伤疤……这还只是一截手臂所展露出来的。
  魏尔得优雅的把衣袖重新放下,扣好袖口:“你体验过电击,你现在身上这种程度的电流就像是按摩一样,其实我还是舍不得伤害你,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惩罚。”
  宋脩昀无言以对的垂下头,眼泪和汗水一起从他的脸颊躺下:“对不起……”
  魏尔得不再说话,走到宋脩昀的身侧,两指夹住了他的乳头。
  宋脩昀此刻根本无所谓这点细微的挑逗,他的乳头早在高潮中立得发硬,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依稀的看见魏尔得手上拿着一个道具往胸前靠近。
  可能是乳夹、跳弹之类的东西吧。
  他心不在焉的猜测着,靠在椅背上乏力的调整着呼吸。
  忽然,胸口乳尖上传来超出他预想的刺痛,宋脩昀惨叫出声:“啊!”
  魏尔得又捏住了他的另一侧乳头,宋脩昀猛地低头,摇头将眼泪从睫毛上甩落,终于看清了魏尔得手里拿着的分明是一个钻子。
  “别!别!”宋脩昀恐惧的不住摇头,脸上的汗泪落在魏尔得手背。
  魏尔得却完全不为所动,把钻头重新消毒:“我技术很好的,疼一下就好了。”
  “啊!”
  两个银制的三角环分别穿在了他的乳头上,魏尔得用酒精棉拭去乳尖边缘的血珠,赞叹道:“真漂亮。”
  宋脩昀紧握着双拳,胸前两根冰凉的金属在酒精擦拭后透着丝丝凉意,被穿了乳环的伤口像是被有蚂蚁在啃咬,延绵着细碎的烫和痛。
  这个地方和耳洞不一样,太敏感了,根本不像魏尔得说的只是痛一下就好。
  但只要一闭上眼睛,弟弟手上刺目惊悚的伤疤就浮现出来,他这点小痛小伤根本无法比拟,宋脩昀根本没脸在魏尔得面前喊痛,只拼命咬着牙忍耐,眼泪不受控制的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上。
  魏尔得收好钻子,看见宋脩昀轻颤的肌肉,挑眉:“还觉得痛?”
  没得到回答,但宋脩昀的肢体反应也很明显了。
  “真是个娇娇。”魏尔得再次打开了他前后按摩棒的开关。
  宋脩昀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呻吟,巨大的快感很快压过了那点细碎的疼痛,他仰躺在椅背上挣扎抽搐,喊叫着意义不明的音调。
  雪白的双丘中央的黑柄晃了个圈,插在他后穴里的按摩棒在激烈的震荡中开始缓慢往外滑出。
  魏尔得把按摩棒又重新插回深处,想了想,用他身上的丁字裤条索缠上按摩棒的柄,将它牢牢固定在屁股里。
  前端的按摩棒更不容易滑出,镶嵌着一颗珍珠的末端卡在铃口上,于震动中溢出淫靡的白浊。
  看来是爽到高潮了。
  魏尔得再次估摸着宋脩昀的承受极限,关掉开关,让他休息了几分钟。
  随后再次打开,让前后夹击的巨大快感送他直上云霄。
  而魏尔得则是走到边上的一张形似按摩店用的躺椅小床边,准备起了一整套的器具。
  如此让宋脩昀爽了三次,他这边的东西也准备好了。柒依羚午爸爸。午九。羚;资源;群;
  魏尔得把宋脩昀解开手脚的束缚,他还沉浸在高潮中恍惚。
  直到被架着扶到边上的小床上躺倒,宋脩昀才恢复意识,看着床边更大一号的钻头枪发抖:“别、别……”
  魏尔得把他双手铐在床头的锁链上,仰躺着固定住。
  床边立着一具可调节聚焦点的照灯,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小小的手术台。
  宋脩昀不知道魏尔得要在自己身上做什么,但他直到自己是逃不掉的,未知的恐惧笼罩着他。
  魏尔得调小了他前后按摩棒的震动频率,密集绵长的快感像是麻醉剂让他灵肉剥离。
  “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宋脩昀带着哭腔乞求。
  魏尔得正用酒精棉擦拭宋脩昀的左胸,闻言看过去,倒是意外的挑起了眉。
  见惯了宋脩昀强装镇定的模样,但是此时他在畏惧中强忍泪水的可怜模样着实太过可爱了点,一触即碎的坚强,让他暂停下手中的动作,起身吻了吻宋脩昀泛白的唇。
  “哥哥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魏尔得在他柔软的胸肌上按按戳戳,选了个位置,“我只是打算亲手给你纹个纹身而已。”
  “纹身?”宋脩昀红着眼睛看过去,“哦,你……玩的高兴。”
  魏尔得将一个口枷塞进他嘴里:“还是有点疼的,你一会咬这个吧,嘴巴咬破了影响口感。”
  宋脩昀自暴自弃一般的咬住口枷。
  之后的纹身虽然有点疼,但跟穿乳环、插尿道按摩器比起来,都不算什么了。
  宋脩昀感觉自己对疼痛的忍受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但丁字裤里塞着的两根按摩棒久了实在有点难受。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左胸,魏尔得用最常规的青色画了一个复杂的图案,还只完成了一半,看起来有点像是一把锁。
  他想问魏尔得打算纹个什么,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但突然,楼下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整个房子都震动起来。
  魏尔得在第一时间就移开了纹身枪,没有伤到宋脩昀。
  宋脩昀吐出嘴里的口枷:“听起来不像是地震。”
  “显而易见。”魏尔得两步走到窗前,往下看见气势汹汹的国际警察行动队如猎食的鹰隼飞速包围了此地,还有特警从直升机上攀着绳索撞入楼上的贵宾间,短短几分钟,除了几处被特别保护好的顶级贵宾室以外,整栋楼几乎全部沦陷。
  宋脩昀不安的躺在床上问:“怎么了?”
  魏尔得没说话,快速脱了外套将他包裹,捡起地上的面具罩到他脸上,解开锁铐,抱起人就走。
  宋脩昀隐约也从外面的动静和魏尔得的反应中猜出了缘由,他安静的任由魏尔得抱着奔跑。
  魏尔得移动雕塑,一道密道出现在画框后。
  他熟练的攀下爬梯,跑过一道很长的地道,最后从一处民宅的地毯下钻了出来。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从这里还能远远的看见被枪炮火舌吵得喧天的楼房,想来警察在彻底控制大楼后,很快就会发现那处密门地道,从而找到这里。
  “想跟警察走吗?”
  魏尔得把宋脩昀随手丢到地毯上,没有任何防备的背对着他,打开橱柜拿出藏在里面的枪支弹药组装。
  宋脩昀的手腕之间还拴着锁链,他把手探进下身,拔出了那两根按摩棒。
  终于好受了。
  他看着手上沾满了淫液的按摩棒,嫌恶的丢开,再抬起头,魏尔得拿着枪站在边上,冷冷的看着他,似在等他回答。
  “你不是打算取代我吗?”
  宋脩昀站起身,魏尔得的外套披在肩头,遮挡住内里羞耻的风光后,看起来又恢复成了镇定自若的总裁模样。
  他把魏尔得的枪口移到自己心口,还未完成的纹身被抵得有些痛:“来吧,我知道你有毁尸灭迹的手段。”
  【作家想说的话:】
  统计了一遍大家的投票,九尾狐遥遥领先,ABO第二,那下一个世界就先写九尾狐啦~放心放心,这些脑洞蠢作者都会写到哒,就是先后不同而已!
  刚好这个周末我把下个世界的大纲撸出来,想写个野心勃勃大美人,私设会有很多,魏哥要走的剧情不比这个世界少23333,当然主要还是肉!蠢作者坚定的he亲妈,除了剧情需要暂时小虐,结尾一定圆满happyending,大家可以放心入坑!
  彩蛋连着上个写的:陆猫猫的铃铛play
  彩蛋内容:
  陆容莘一爪子挠向魏尔得,这淫虫总是想在他身上搞花样,什么铃铛项圈蝴蝶结,陆容莘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但自从离开虫星后,魏尔得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他,每次拿出那些情趣道具都被他直接撕烂,魏尔得也只是笑笑继续与他亲热。
  这些道具,它们对于陆容莘的意义已经变得与虫星时不同了,不再是羞辱,不再是控制,不再是奴隶……
  魏尔得稳坐在座椅上,拿起高脚杯品了一口酒:“那我再吃一点。”
  与此同时,又一根触手挤进了陆容莘的屁股,分泌着催情的粘液抽插起来。
  “你!”
  陆容莘难耐的趴到了桌面上,额头抵着桌布咬牙硬撑着:“你还要吃多久?”
  魏尔得把陆容莘只动了小半的牛排叉到自己盘子里:“我们虫族胃口很大的。”
  陆容莘哪里还不知道魏尔得的小心思。
  他咬牙忍了半晌,玛丽又给魏尔得添了两次饭。
  而他在触手的抽插里,能忍下声音,却忍不下身体的反应,前端的分身被高潮刺激得射了出来……
  “嗯……”陆容莘抓紧了桌布低吟出声。
  魏尔得凑近了,将爽到颤栗的陆容莘揽进怀里:“我的小猫咪,你还打算和我倔到什么时候?”
  触手随着魏尔得的话语缠上了刚刚喷发的前端,如同灵巧的藤蔓,慢慢沿着根部和柱身游移。
  淫靡的气味随着他们的动作从裤子和桌布向外扩散……
  猫族的嗅觉灵敏,餐厅角落的女仆们可都是猫族!
  “我认输……”陆容莘哼唧着抠住魏尔得的大腿,红着脸、压低着声音,气势汹汹的瞪向他,“去戴你那个傻逼铃铛!”
  下一秒,餐桌上的两个人就消失了。
  魏尔得可是陆家的爬窗常客,对于去陆容莘房间的路线最是驾轻就熟。
  他一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大肉棒代替了触手,将情动的陆容莘揉进怀里。
  陆容莘被抱坐在魏尔得的大腿上,滚烫的肉棒乍然冲进身体,烫得他仰头高哼,也不再压抑快感刺激的呻吟。
  “啊,啊哈,死虫子,哈啊,太深了……”
  黑色顺滑的猫尾巴从身后摇摆着蹭上魏尔得的皮肤,魏尔得一边低头亲吻着陆容莘带着疤痕的性感肌理,充满野性身躯随着他耸动的节奏上下起伏,一边拿出准备多时的情趣铃铛,抓住他身后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套在了靠近远端的尾巴尖上。
  “唔……”
  陆容莘粉色的乳尖被魏尔得咬住,自从生育过后,他的乳头就变得格外敏感。
  魏尔得舌尖老道的打转挑逗,同时挺胯顶弄,爽得陆容莘抱紧胸前的脑袋,脚趾蜷曲,身后尾巴乱甩,铃铛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叮当声。
  “别咬那里了。”陆容莘扬起尾巴,还挂着铃铛的尾巴尖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砸在魏尔得背上,叮叮当当,搔得他心痒。Q二)散玲|六酒_二三!酒六“
  “陆上将,你这欲拒还迎的演技有待加强啊,能击碎飞艇的尾巴就这么点力道?”
  魏尔得松开口中挺立的乳尖,把怀里的人整个压倒在床上,提起他一双长腿更深的耸动冲刺。
  “啊哈,死虫子,啊嗯,是你自己皮厚肉实!”
  身后的尾巴摇晃了几下,恼羞成怒一般的在两人交缠的腿间穿过,一下一下的捶打魏尔得耸动的后背。
  魏尔得顶得陆容莘发出娇软的猫叫,满意的说道:“痒死了。”
  叮叮当当。
  他把尾巴捉进手里,拿尖尖上的软毛搔了搔陆容莘潮红的脸颊:“外面那么热闹,想不想出去走走?”

13,魏尔得顶替身份董事视频会议时桌下操真宋总,酒店囚禁各种
  “呵。”
  魏尔得冷笑出声,一把把枪从宋脩昀手中抽出,带动得他整个人都栽倒进怀里。
  宋脩昀肩头的外套掉落在地上,左胸口裸露的皮肤上未完成的纹身和新穿上乳环的乳尖被蹭得发红,突然暴露在夜晚的冷空气中不由自主的轻微瑟缩。
  魏尔得把他扣死在怀里,抓住他下意识去捂胸口的手狠狠扭至身后。
  “嗯……”宋脩昀闷哼一声,很快咬紧下唇。
  手腕被捏的很痛,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表现得真如弟弟口中的“娇娇”。
  接着,魏尔得微凉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咽喉,渐渐收紧。
  宋脩昀闭上眼睛,死亡似乎没有那么可怕,他只希望魏尔得念及他们之前的情分,能有一丝仁慈,让窒息的过程快一些,不要让他太过狼狈痛苦。
  但脖子上的手只是紧了紧,而后泄愤一般捏起他的下巴:“想死啊?哥哥你怕是忘了,我对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呢!”
  下一秒,天旋地转,宋脩昀已经被魏尔得扛在肩头,一点也不温柔的跑进了夜风里。
  他们上了一辆车,开上公路后,爆炸从他们离开的民宅里响起。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宋脩昀就不知道了,因为魏尔得打晕了他。
  魏尔得让亲信把宋脩昀送回酒店,自己则是戴上了魔鬼面具,转道回到庄园。
  待他赶到庄园的议事大厅时,黑帮中排得上名号的几位实权人物都已经早早抵达,聚在一起神情凝重的商议讨论。
  听到从正门传来的脚步声,嘈杂瞬熄,大厅出奇的安静,而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向门口踢踏走入的皮鞋上。
  代表着杀生定夺的魔鬼面具出现在众人眼中,而魏尔得身上这股曾经令他们生惧的肃杀之气,在此刻反成了一颗定心丸。
  几人对视一眼,齐齐向魏尔得走去。
  “老大,你可知道最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我们已经有好几处暗中交易被那帮条子截停了!他们怎么会得知我们秘密交易的确切时间和地点!?”
  “还有那可恶的米切尔和蒂奇,他们两帮虽然总是喜欢给我们找麻烦,但总归和我们一样都是黑手党,这段时间也受创不小!”
  “那几个跟我们往来最多的老狐狸,也被抓了!剩下的几个胆小怕事的政客,现在都急着和我们划清关系,搞得好几庄生意都不好进展!”
  ……
  魏尔得泰然自若的步行至上首主位,向着纷杂焦急的几位黑帮高层压了压手,示意稍安勿躁。
  “想来诸位也已经察觉,我们之中必定出了内鬼。”
  众人面面相觑:“我们已经严加排查,但是今晚的交易,时间地点都是临时决定,人手也绝对可信……”
  魏尔得抬手打断说话的人,意味深长的看过去:“你是想说,内鬼的位置,得不到这个情报吗?”
  “就算他手段高超,也不可能这么快传递出去!警察也不可能反应得这么神速!”
  “那如果,内鬼不是从外部安插,而是我们内部本就身居高位的某位,被策反了呢?”
  “这……”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所有人惊疑不定的后退一步,与彼此都拉开距离。
  魏尔得好整以暇的看着大家生出的戒备,等猜忌的情绪在众人心中酝酿得差不多了,他站起身:“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肃清出卧底固然重要,但也不能继续任由他给我们带来更大的损失。你们还在洗黑钱、贩毒、卖淫、走私的,暂先把这些大桩生意收收,分开转移。另外,跟米切尔还有蒂奇通个气,我们三帮本是一家,这个时候该一致对外,免得被警察逐个击破。”
  “这恐怕……”
  魏尔得凝目看去:“恐怕什么?”
  说话的高层被魏尔得眼中的冷厉震慑,顿了一下,摇头道:“您说的对,我们会去照办。”
  只是想到如今三帮之间的龃龉,就让人头疼,毕竟当年可就是魏尔得上位后,用酷烈的手段一力导致了如今三帮分崩离析、互相敌视的局面,现下突然主动与另外两帮合作,恐怕结果也不会太顺利。
  不过管他呢,有魏尔得的凶名在外,那两个老江湖至少表面上肯定会配合,他们只要看好自己的产业就好。
  时间一晃而过。
  次日上午,阳光透过明亮干净的大玻璃窗投射进宽敞的套房,手工制作的羊毛地毯上跃动着漂亮的丁达尔效应,淡淡的咖啡香带着几缕苦涩浮散在空气中。
  宋脩昀从昏睡中睁开眼睛,视线被折射的光束晃了晃,看清了不远处的实木书桌。
  书桌后坐着一名身穿银灰色西装的男人,他戴着金边眼镜,煞有其事的翻看着手中的平板,看起来沉静端肃、冷漠内敛。
  原来我是这个样子的吗?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自己”实在新奇。
  宋脩昀恍惚的看着魏尔得,就像是在另一个自己,那也确实是另一个自己。
  而在魏尔得的跟前,由宋脩昀亲手提拔出来的特别助理李进,正在认真的向魏尔得汇报着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但今天的李进看着有些拘谨,尤其在宋脩昀清醒后,听见沙发上的响动,他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屁股。
  “宋总,您觉得怎么样?”
  魏尔得没有马上回答,他施施然的抬起头来,看向了宋脩昀,对他露出一个蒙着光的微笑:“可以。”
  “那我这就去安排。”
  李进转过身,正好与宋脩昀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这一刹那,宋脩昀只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起来。
  而更让他心情沉重的是,在这短短的一瞬,他分明且清晰的在李进的脸上看见了难以掩饰的嫌恶鄙夷。
  这个神情像是一把剑,直接刺穿了他的灵魂。
  待李进加快步伐从自己身边走过,关上房门,宋脩昀才挪动身体。
  他躺在侧边的会客沙发上,四肢上捆着红色的绳索,姿势有些别扭,可能在别人眼里,也有些性感,但他只觉得不堪。
  不仅如此,昨晚的面具还覆在脸上,他身上的情趣衣物却换了一套,成了黑色的女仆套装,腿上的渔网袜变成了黑色丝袜,上身是略微蓬松的黑色方领短袖,下身很是凉快,全靠一件盖到大腿的白色围裙遮掩。
  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个供人玩乐的不要脸的婊子。
  这个行业在F国可不算违法,也难怪李进今天面对“宋总”这么不自在,魏尔得可真是一点也不在意他的名声啊。七=一零&五八 <八五九零=>
  好在李进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了宋脩昀和魏尔得。
  在魏尔得的面前,无论是什么样难堪羞耻的姿势,他都经历过了,这点程度反而让宋脩昀放松下来。
  他调整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对魏尔得说道:“‘宋总’,你打算什么时候对我动手?”
  “动什么手?”
  宋脩昀自嘲的笑笑:“你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将我取而代之,不需要把我这个真的‘宋总’彻底抹除吗?”
  魏尔得走到沙发边,将宋脩昀抱进怀里,他的手则是顺着白色的围裙上部边缘的间隙滑了进去:“哥哥,你就这么想死?”
  宋脩昀靠在魏尔得的胸膛上,感受到他温热干燥的手掌在胸前缓慢的游移。
  很痒。
  他咬着牙极力让声音不要变调:“魏尔得,你是不是舍不得杀我?”
  乳尖上挑逗的两根手指骤然加大了力道。
  “舍不得?”
  魏尔得的手指一左一右的夹住宋脩昀乳尖上穿着的三角乳环,向着各个方向轻轻提弄:“你是觉得我会在意你的死活?”
  宋脩昀被乳尖上加大的力道刺激得闷哼。
  “要说舍不得,倒也确实有点,哥哥的身体这么美好,我才刚刚开发出成果,还没有玩够,当然会舍不得啊。”
  魏尔得低头俯看面红耳赤的宋脩昀,抢在他说教之前,用嘴堵住了他未来得及出口的话。
  宋脩昀在沙发上发出轻微的挣扎,红绳绑缚下的白皙皮肉和黑色布料均被勒得紧实。
  魏尔得吻着他,从后背站起,转至他的身前,双手依旧把玩着新穿的乳环。
  他撕开了宋脩昀内里的黑色底衣,残破的布料向着缚在后背的手肘滑落,他的上身仅在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白色的围裙系带,两颗红肿挺立的乳头从两旁裸露,说不出的淫靡诱惑。
  宋脩昀此刻的乳尖已经不再疼痛,但是痒感放大,尖端在摩擦里生出烫和热来。
  他不由自主的随着魏尔得的手上抬胸部,交融的双唇水声涟涟,开始夹上了他断续的轻哼。
  魏尔得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大腿上抵,感受到宋脩昀已经变硬的分身。
  他松开宋脩昀呼吸愈发急促的嘴,用气音在他耳边问:“哥哥,舒服吗?”
  温热的吐息喷在耳朵里,让宋脩昀身上的瘙热更甚。
  他抿住唇,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如此敏感放荡,只觉得心里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般复杂难言。
  “不用回答也没关系,我可以感受到。”
  魏尔得一只手下移,握住了宋脩昀已经抬头的分身,隔着丝滑的布料,用指腹描画他私处的轮廓。
  “啊……哈……”
  魏尔得老道的手法远比宋脩昀曾经为数不多几次克制的自慰要舒爽百倍,宋脩昀情不自禁的随着他的手抬挺腰腹,但嘴里依旧是抗拒。
  “别,你不要这样,嗯啊,我不舒服,啊嗯,不需要,停下,啊哈……”
  “口是心非。”
  手中滚烫硬挺的分身已经蓄势待发,宋脩昀弓身用额头抵在魏尔得的肩头,呼吸愈发急促。
  “哈……哈……”
  在魏尔得高超的手法里,他很快就低吼着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喷洒在黑色的裙摆上,羞得宋脩昀别开头。
  魏尔得把他大腿上弄脏的裙摆往上掀,拉开了穿着黑丝的两条长腿。
  黑丝真是个神奇的东西,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穿上它都格外的性感。
  宋脩昀的皮肤白皙,双腿又长又直,在薄薄一层滑腻的黑色包裹下线条如同被修饰了一遍,非但不会有任何女气,这种被紧缚雕琢的阳刚线条只会更加让人血脉喷张。
  黑丝只覆盖到大腿根部,裙摆下的私处什么都没穿,掀开之后一览无余。
  这个季节还不需要开空调,早上的空气有点凉,暴露在晨风里冻得宋脩昀轻颤一下,反应过来。
  他抬眼就看见了魏尔得下腹处宏伟的凸起,立马挣扎着试图将腰上的围裙拱下去:“别,停下,你不是马上就要和董事们开视频会议吗,现在做这个不合时宜!”
  “啊,对,李特助的汇报你听得很清楚。”
  魏尔得看起来毫不在意,他漫不经心的将身体挤进宋脩昀的双腿间,双手揉捏着他挺翘的臀肉:“离会议开始还有三分钟呢。”
  宋脩昀感受到臀缝间抵上了一根巨大的滚烫,他不安的吞咽口水:“别闹了,三分钟不够你胡闹。”
  “三分钟当然不够。”
  “那你……啊!”
  后面的话没让宋脩昀说完,魏尔得的大肉棒脱去西裤的格挡,负距离的探入了后穴的入口。
  如今的宋脩昀已经不需要润滑液的帮助,柔嫩的小穴虽然紧涩依旧,但在挑逗的过程中自主分泌出了足够多的水分,湿润润的很好探入。
  “应该不疼了吧。”
  魏尔得低头打量着宋脩昀的神情。
  他蹙着眉想偏开头,脸上带着压抑的愉悦,快感随着甬道的填满寸寸放大:“别,别……”
  “哥哥明明很舒服,为什么还要嘴硬?”后续)追更230692396
  “啊嗯!”
  最后的一挺腰,魏尔得彻底进入了宋脩昀的身体,他提高臂弯上的大腿,将宋脩昀完全抱进怀里,从沙发上腾空。
  重心倾斜,宋脩昀不得不紧贴着魏尔得才能保持平衡,屁股里深埋的肉棒开始缓慢的抽插,每一下移动都被温软的肠肉包裹摩擦,带出难以言喻的舒爽感觉。
  他靠着魏尔得的肩闭上眼睛,自欺欺人的摇头:“停下,我不舒服,我一点都不舒服,唔呃……”
  魏尔得掂了掂怀里的人,肉棒深入,插得他肩头的宋脩昀直哼哼。
  这呻吟可不像是有半点不舒服。
  他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魏尔得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转到了会议开始的一刻。
  而他怀中真正的宋总,还在垂头否认着屁股里的快感,夹着他的肉棒忽略掉了流逝的时间。
  他抱着宋脩昀坐到书桌后,打开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进入视频会议前,先好好调整了一番摄像头的位置。
  后穴里的抽插减缓下来,宋脩昀喘着气抬起头,对上魏尔得似笑非笑的眼睛。
  这个不怀好意的眼神,让他意识到什么,猛地转头,正好看见桌面上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不!”
  宋脩昀羞愤欲死,后穴猛地收缩,这一夹夹得魏尔得也皱起眉头。
  “操,放松点,会议还没开始。”
  魏尔得用力扳开宋脩昀缩紧的屁股,拔出了自己的大肉棒。柒。依羚午爸+爸午九羚:资。源;群
  他依旧大咧咧的敞坐在椅子上,扶着宋脩昀的腰将他转向,变成面对电脑。
  宋脩昀被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你要做什么?”
  “开视频会议啊。”魏尔得从他的腰侧探手,扶住鼠标操作着电脑,“哥哥不想和董事们见面吗?”
  宋脩昀死死的盯着屏幕上的鼠标,他想逃跑,但是魏尔得的另一只手死扣住了他的腰,两条腿更是将他牢牢圈在桌前。
  “你别太过分了!”
  “嗯哼~”魏尔得瞧着宋脩昀被逼到绝路的样子,赶在他崩溃前拍拍他的屁股,“不想见面的话,哥哥就躲起来吧。”
  宋脩昀闻言就要走,但魏尔得依旧保持着挟持的姿势,他根本无法离开:“放手。”
  “诶,哥哥要走哪去?”魏尔得明知故问的把人往下拉,“我可没说放你走,你可以躲起来,桌子下面我看过了,很宽敞,足够你趴下去。”
  宋脩昀哪里还不明白魏尔得的用意,他低头看一眼书桌下方,空间确实宽敞,且三面封死,高度正好超过座椅。
  这些天来,他也被魏尔得换着不少姿势操过,只看一眼就发现了其中的门道,不可置信的转头:“你要我在你和董事们开视频会议的时候穿成这样趴在桌子下面?”
  但魏尔得只是催促:“给你五秒钟,我就进入视频了。”
  宋脩昀无法,在羞耻的面对昔日的董事,和躲到桌子下被魏尔得暗中施为间,他只能选择后者。
  魏尔得露出得逞的笑容,他开启了视频会议,高端的投影设备将他的上半身和几位董事的面孔都投射出来。
  而桌下,宋脩昀刚一蹲下身,就被魏尔得抬脚绊倒,他前倾屈膝跪在地毯上,紧接着,后腰被一只手钳住托起,臀肉与皮椅相撞。
  “宋总难得迟到啊,在F国乐不思蜀,这些天想要和你对话真是不容易。”
  听到头上传来熟悉的董事的声音,宋脩昀跪趴的姿势变得僵硬。
  魏尔得面上收了笑,转换成了宋脩昀惯来不苟言笑的表情,一边回复着董事,一边玩弄着手里挺翘的屁股。
  他把滑下来的裙摆重新掀上宋脩昀的腰,黑裙和黑丝衬托下,中间裸露出的臀肉分外雪白,因为紧张而不住收缩的小穴还淌着湿润的肠液。
  魏尔得俯下腰,用气音对着桌下说道:“我要进来了哦,哥哥小心不要叫出声音来啊,你的收音设备都很灵敏呢。”
  说罢,还硬挺着的大肉棒提醒一般在雪白的臀肉上不轻不重的敲打两下,打得后蹶的臀肉轻颤。
  宋脩昀难堪得把头往地毯里钻。
  身后的肉鞭恶趣味的不断摩擦着他的穴口,在他以为就要插进来的时候,却又拐一个弯,继续在外周挑逗摸索,弄得他悬挂的心始终搞搞提起,不敢放松。
  敏感的穴口已经很是湿润,收缩如同开合的小嘴在轻轻咬合。
  宋脩昀心底的紧张也在这隔靴搔痒似的逗弄中渐渐退去,他依旧害怕,但被挑起的欲火却渐渐燃烧,压过了心中的紧张。
  他开始顺着挑逗的肉棒前端摇晃屁股,空虚的后穴发烫发痒,但是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焦心的等待这根恶劣的肉棒下一步动作。
  突然,打圈的龟头不再游走,直直对准开合的穴口插贯而入。
  宋脩昀猝不及防的被顶上前列腺,直冲脑门的快感撞击得他闷哼出声。
  “唔!”
  这似喜似悲,似痛似欢的一声短促的呻吟,穿过桌底回响在房间。
  正侃侃而谈的董事们兀的安静下来。
  而被撞得脚趾蜷曲的宋脩昀跪在桌底,身后的撞击完全没有止息,甚至在这焦灼凝滞的会议中更加兴奋的抽插起来,他被扣着屁股在桌下耸动,滚烫的肉棒招招精准的研磨过最敏感的前列腺,力量如海浪拍打岩礁,摇晃着他高抬的腰臀前后激荡,而他在这无比羞耻的氛围中,前端竟也硬得可怕,空悬的茎柱和囊袋随着耸动的节奏一起前后摇摆,拍蹭着小腹。
  太快了,太深了!
  心中的羞耻依旧,但如潮水涌上的快感直冲大脑。
  宋脩昀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在手心里掐出了血,理智和隐忍在如海的感官刺激里摇摇欲坠。
  他根本不敢去想桌面上的投影照出了何种情景,也不敢想大洋彼岸的董事们现在是何神情,巨大的快感在狭小的空间将他彻底蚕食吞没。
  要射了!要射了!
  他在一下一下的撞击中爽到想要大声吼叫。
  宋脩昀拼命的咬牙将喉间的呻吟咽下,在魏尔得激烈的撞击中登上了云端,在一阵颤抖抽出后,他高撅着屁股射脏了地毯,软在魏尔得的手心里,红着眼趴伏在地上大口喘息。
  “刚刚是什么声音?”
  终于有人问出了这句话。
  魏尔得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大肉棒被温热的甬道绞紧。
  桌下的人没有反应,但一定在竖着耳朵、提心吊胆的等待他的回答。
  魏尔得放慢抽插的节奏,拖着声音回问:“是谁把宠物放进来了吗?”
  绞紧肉棒的肠肉悄悄放松。
  魏尔得换了个角度一插到底:“不要讨论无关话题,会议继续。”
  桌下也继续开始下一轮的晃荡。
  接下来的几天,宋脩昀都没有穿过衣服。
  他被锁在这间由他自己订下的五星级酒店套房里,眼睁睁的看着魏尔得是如何顶替着他的身份,游刃有余的将他的工作安排处理得井井有条。
  魏尔得会亲手照顾他的餐饮洗漱,他比任何人都温柔,也比任何人都强势,还比任何人都会玩。
  这间不小、但也算不得大的套房里,他们几乎做遍了每一个角落,甚至在一次李进前来汇报行程时,魏尔得就压着宋脩昀贴在浴室的门板上,和他的特助隔着磨砂的玻璃做爱。
  水雾氤氲了他的呼吸,李进的声音在门外时远时近,最后离去之后,魏尔得抱着赤裸的他压到洗漱台巨大的镜子前,抓起他的额发,迫使他看向镜面。
  那天魏尔得也没有穿衣服,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着精壮的躯体。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水雾间紧紧相贴。
  “哥哥,你的贴身助理都分不出我和你啊。”
  魏尔得滚烫的肉棒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强硬的往更深处挺进:“我不用杀死你,但你现在已经‘死’了,今后我就是你,而你只是我的一条狗,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唯一的作用,就是撅起屁股被我玩弄,当我的玩物。”
  抽插在嘲弄的话语里加速,肉与肉撞击出欢淫至极的水声,宋脩昀在滑溜的洗漱台上无助的抓摸,被操弄到高潮软倒进洁白的瓷盆。
  他没有再反驳过。
  也没有再逃跑过。
  这是弟弟的报复。
  宋脩昀麻木的想着。
  而魏尔得似乎还有不少其他的事需要处理,他总是离开。
  每次离开,他就会给宋脩昀服用安眠药剂,昏睡过去的宋脩昀被他安置在床上休息。群/二三、灵.6久;二三+久(6更,多|好、呅)
  又一天,宋脩昀被阳光照醒。
  他缓了好一会儿,没有等到魏尔得的靠近。
  这很反常,以往只要他醒来,不消须臾,必然会被魏尔得抓到身下,狠狠操上一顿。
  宋脩昀从床上坐起身,光脚赤身的走下地,脚踝上的锁链将他困在卧室的方寸里,连窗户都不够靠近。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床头柜上的电话被人拔走了,桌面上用纸杯装着水,没有留下任何锐器。
  真是小心谨慎啊。
  宋脩昀将水饮尽,这是被囚禁到酒店后,第一次醒来时魏尔得不在。
  他知道魏尔得会在离开前喂自己安眠药,大概是产生耐药性了,他今天醒来的比以往早。
  宋脩昀想着有的没的,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正好在播放“宋脩昀”的直播采访。
  这些天魏尔得用他的身份大刀阔斧的做出了很多惊人的决策,力排众议的投资了许多不被人熟知的新兴行业,这些看似疯狂赌徒的决策背后,仔细一想却又藏着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势,只是尚在萌芽,许多人依旧在游移不定,选择观望而已。
  这作风,还真是一如他在黑手党的大胆果决啊。
  如果没有十几年前的那次绑架,他的弟弟该会多么优秀呢……
  宋脩昀怔怔的望着电视屏幕,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出现了,魏尔得完美的演绎着他,镇定自若的被国外的记者们包围得水泄不通。
  但魏尔得一开口,和这个人在房间各处翻云覆雨的羞耻画面立马浮上宋脩昀脑海。
  谁能想到这副衣冠楚楚的禁欲形象背后,天天对他做着难以启齿的事情呢?
  宋脩昀不想多看见这张让他百感交集的脸,起身去关电视。
  但在关机的一瞬间,他在记者中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绿眼睛。
  是X!
  【作家想说的话:】
  出差一周我来迟了!
  彩蛋是和猫猫逛街,卫生间+镜子
  彩蛋内容:
  魏尔得问话的时候,埋在陆容莘身体里的大肉棒正胀大在射精。
  陆容莘含情带欲的蹙着眉,感受着滚烫的精液一波波的冲进肠道深处,自己也轻哼着在魏尔得怀里射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魏尔得从陆容莘的身体里退出来,将遍布着自己气味的大黑猫抱进房间里的浴室。
  两人相拥着泡进温热的浴水里,陆容莘才开口说道:“和虫族建交的相关法案还没颁布,你现在去凑热闹,小心被兽人打死。”
  黑色的尾巴在水中甩摆,撩起一串水珠落在魏尔得脸上:“等明年吧,明年之后,我在带你去好好看看我们兽人帝国。”
  “陆猫猫,你也太小看我了,没点本事,你以为我是怎么进陆家的?”
  一小时后,身穿便服的陆上将难得的出现在了商场里。
  他的身边并肩走着另一位高大的男人,皮肤带着点金属质地的白,身上气味收敛得极其干净,看不出是何种族。
  但在星际战争中屡获奇功的陆容莘可是兽人帝国的大明星,谁不知道这位英俊又强大的上将呢?
  陆容莘鲜少逛街,还不知道自己在民众中如此受欢迎,走在路上隔三差五就能遇到有人害羞的靠近,询问他能否合影或签名。
  他的暴躁脾气在热情的民众中偃旗息鼓,僵着身体艰难应付。
  魏尔得抱着胳膊好笑的看他,要是这会儿有条猫尾巴,肯定早就炸毛了。
  陆容莘僵笑着应对完最后一个合影,立马拉起看好戏的魏尔得跑进最近的卫生间,发号施令:“你快去给我买包口罩来,还有墨镜!”
  魏尔得不动,还是抱着胳膊。
  陆容莘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太硬了,但这时候要他说软话,他的性格也说不出口,想了想,他的衣摆下撩出黑色的尾巴,尾巴尖尖上的铃铛还没有取下,叮铃铃的靠近到魏尔得眼前晃了晃,尾巴尖的软毛扫弄过他的鼻尖。
  “魏尔得,帮我个忙,我实在不擅长应付这些。”
  “那你可真擅长应付我啊。”
  陆容莘踮脚在魏尔得嘴角蜻蜓点水的啄了一口:“你去不去?”
  “去。”魏尔得的声音沉哑了一个调,他猛地扣住陆容莘的腰,将他翻转个身,压倒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
  正摇着尾巴迎合的陆容莘突然的对上了一整面墙的镜子,将他搔首弄姿的模样照得分毫毕现。
  !!!!!!
  黑色的猫尾巴炸毛了。
  魏尔得倾身罩住僵直的大黑猫,在他瞪大的金黄猫眼边落下一吻:“上将的命令,我哪敢不从,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晚点再去。”

14,X送上门被操得浪叫求饶,做爱过程被宋总全程目睹
  时间跳转到数天之前。
  当魏尔得顶着宋脩昀的身份第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里时,关于“宋总裁失踪”的风波当即便不攻自破,没有人再去关注这个过时的新闻,唯独只有埃克斯眉头紧锁。
  他无比笃信在黑入暗网里时看见了宋脩昀在被拍卖,他们曾经赤诚相对,埃克斯自信绝不会认错人,哪怕他戴着面具!
  所以此时出现在公众视野里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宋脩昀!
  这是一个魏尔得准备的替身!
  魏尔得究竟有什么阴谋?
  在此之后,三大黑手党突然开始大幅度的收缩产业,隐隐出现联合之势。
  而被替身操纵的宋氏集团也接二连三的做出大动作。
  这两者在外人看来没有关联,但埃克斯知道他们的背后主使都是魏尔得,只是这些行动都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魏尔得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的最终目的是要怎样?
  在超预期的完成此次的卧底任务后,埃克斯本有一段长假修整调理,因为这个疑惑的困扰,他提前结束了假期。
  伪装成为记者,接近这个替身,或许可以从中找到魏尔得真正所谋的线索。
  又是一场记者采访会,埃克斯拿着伪造的记者证,和各个报社的长枪短炮挤在一处。
  “宋脩昀”在台前镇定自若的应付着记者们的刁难提问,他仔细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从表面上看,这个替身伪装得很好,和以往宋脩昀对外表现出的模样近乎一样,如果不是对真正的宋脩昀有所了解,他大概也要被这个替身给糊弄过去。
  埃克斯也跟着记者们,向“宋脩昀”举起话筒,问了几个场面问题。
  他并不指望能在记者会上从这个替身嘴里探出风声。
  但当这个和宋脩昀一模一样的替身看向他时,埃克斯敏锐的察觉出,他从容沉静的黑眸里似乎生出了几分不一样的趣味,在回答之后,更是笑着对埃克斯说了一句多余的话:“你的眼睛很特别。”
  埃克斯心中生出几分莫名的熟悉感:“谢谢夸赞。”
  采访结束后,来自各个报社的记者们有序离场,埃克斯不经意的落在最后,寻找着摄像头的死角,打算找个机会跟随这个替身潜入酒店一探究竟。
  可谁知,宋脩昀的特助竟然返回到他跟前,神色古怪的将一张房卡悄悄递过来:“您好,宋总托我转告你,如果你有时间可以单独一续,他想和你交个朋友。”H_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李进说完,赶紧后退了一步。
  帮老板给不知性取向的陌生帅哥递房卡这种事,万一碰上直男……他怕自己挨打。
  埃克斯挑眉看着眼前的房卡,想起华国的一句俗语: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将房卡收入口袋,客气的笑道:“劳烦转告宋总,多谢青睐,乐意之至。”
  哦豁,还真撞对取向了!
  李进多看了这位帅哥记者一眼,突兀的想起这些天被老板宝贝的藏在套房里日日宠爱的那个面具男友,也不知道多了这位后,会是何情景。
  “请跟我来。”
  埃克斯跟上李进的脚步,两人一前一后向着魏尔得下榻的酒店走去。Q二)散玲|六酒_二三!酒六“
  路上埃克斯默默打着腹稿,他在心中预演了无数种见到“宋脩昀”之后的场景,要如何套话、找出躲在幕后的魏尔得。
  但万万没想到,在进入酒店套房的大门后,会直接听到魏尔得的声音。
  “X,几日不见,别来无恙。”
  魏尔得还穿着从记者会离场时的西装,好整以暇的坐在背窗的会客沙发上,前方红木的案几上放着两盏香茗。他没有要继续伪装的意思,抬起眼睛看向难掩震惊的埃克斯,金边眼镜后的黑眸跳跃着不加粉饰的戏谑,撤下伪音,用自己的声音说道:“既然来了,过来坐坐,我刚泡了茶。”
  此时空旷华美的套房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埃克斯站在原地难掩震惊。
  “魏尔得?”
  这个事实太过超乎预料,哪怕身体上已经条件反射的做出了提防之势,思维上还是有片刻的迟疑。
  魏尔得在扮演宋脩昀时,会使用系统出品的变声器,此时他没有丝毫要隐瞒的意思,语调低悦磁性中带着无所畏惧的不羁,与记者会时禁欲严谨的冷肃完全不同,明明是同样的模样装扮,但没有人会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
  “一个晚上还不足够让你记住我的声音吗?特警先生。”
  音落,埃克斯彻底变了脸色:“真的是你!魏尔得!”
  这个声音在那晚磨得他几乎站不起来,他怎么可能记不住这个该死的声音!
  埃克斯动作利落的从腰侧拔出手枪,拉拴上膛,对准沙发上的魏尔得:“你做了这么多的事,到底有什么目的?”
  魏尔得撩起眼皮,视线缓缓从埃克斯英俊的脸庞下移,看了一眼黑洞洞的枪口,从容的姿态半点也不像是个被枪指着的人。
  他闲适的吹散杯口上的热气,品评道:“这茶不错,是今早特意从华国空运来的,你不喝可惜了。”
  “魏尔得!”埃克斯气愤的上前一步,手里的枪几乎要顶上魏尔得手里的茶杯,大声质问:“你什么时候把自己整容成宋脩昀的样子?真正的宋脩昀被你卖去了哪里?!”
  埃克斯的怒火发自心底,他逼视着魏尔得的眼睛,这个可恶的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犯下的罪恶伤害了多少无辜的人,他怎么还能在被揭露之时毫不在意的喝茶!
  “我手里的枪可不是玩具,死在我手里的人,不会比你杀的少!”
  魏尔得被枪抵到了面前,不得不放下茶杯。
  “我知道。”他抬头正视向气势凌人的埃克斯,突然站起身,枪口直直的撞到了他的胸膛上。
  埃克斯惊得差点就要扣下扳机,他用力抵着骤然间和自己拉得极近的魏尔得,低喝道:“站住!你要干什么!真以为我不敢开枪?”
  魏尔得没有理会他的恐吓,也不在意心口上的枪。
  埃克斯紧盯着魏尔得这张和宋脩昀一模一样的面孔,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魏尔得面具下的真实模样。
  他和宋脩昀完全不一样。
  埃克斯绝对不会把他们两个人弄混!
  魏尔得伸长脖子凑近到埃克斯的脸前,这股自上而下的压迫随着距离的逼近,渐渐升温,尤其在他们鼻尖相触后,魏尔得冷厉的黑眸里闪现出一丝促狭的笑意,一瞬间给满室的锐意杀气里冲进了别样旖旎,争锋相对在这一刻好似成了老情人的再会。
  已经到达了一个很危险的亲密距离,埃克斯抬腿欲踢,魏尔得侧身挡下,两人姿势更近,黑眸之中的笑意也更浓:“我还是头一次看你穿西装,衬衣下面的环取下没有?我得提醒一下你,要是太过激动,会被人看出形状的哦,特警先生,哦不,记者先生?”
  这听似关切的语调,内容却燥得埃克斯恨不能给他一拳!
  “闭嘴!不用你操心!”
  “哦?不用我操心?”
  魏尔得开始再度逼近。
  分明是他握枪在手,但在此之后,却成了他被逼得步步后退。
  直到后腰撞上了吧台,埃克斯才从魏尔得迫人的气势中拔出神来,他握枪的手臂青筋浮动,虚张气势的说道:“你站住!再动一下,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但魏尔得和他都清楚,他不可能当真在这里开枪。
  魏尔得满意的凝视着埃克斯怒火中烧的绿眼睛,自从操过特警先生后,想要点燃了这对漂亮绿眸中的火焰就变得容易多了。
  他在枪口前举起双手,施施然的笑着说:“我信,你不要开枪,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埃克斯冷着脸:“你说。”
  “做笔交易,老规矩。”魏尔得半举的手在空中翻转,手中变魔术一样凭空出现了一截消音器,“你让我高兴了,我会满足你的一切好奇。”
  埃克斯紧抿着唇没有说话,那晚酸软的腰腿仿佛就发生在昨夜,这个疯子对他做的事情无论过去多久都让人无法忘记。
  那极致的高潮,几乎冲溃他久经训练的意志,也是对他身份的最大侮辱!
  埃克斯持枪的手紧了又紧,凶狠的盯着魏尔得笑眯眯的眼睛,但却没法说出一个字的反驳。
  他渴望真相,只要可以达到目的,哪怕再次付出自己。
  魏尔得精准的拿捏住了他的要害。
  “埃克斯,你是个聪明人,好好想想。”
  魏尔得压低着嗓音,徐徐念出了他的真名,语调缱绻,仿若恶魔的引诱。
  他没有再逼近,给足了时间让他思考,但双手却慢慢下沉,搭上了埃克斯的肩。
  掌心下的肌肉崩得很硬,像是一头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扑咬上来的狼,但是在他暧昧的触摸下,埃克斯没有推开他。
  魏尔得笑容扩大了几分,右手如同长了眼睛,撩开埃克斯正装的外套,从他的内袋摸出了一支被他藏好的录音笔。
  录音笔做成了钢笔的形状,正在兢兢业业的记录着他们的对话。
  “埃克斯,”魏尔得左手包裹住埃克斯持枪的手,将消音器稳稳的安装上去,“我答应过你的事,什么时候欺骗过你?上一次的礼物难道你不满意吗,嗯?”
  装好消音器的手枪被两个人一同握紧,魏尔得已经将自己的要害从枪口移开,身体贴近到埃克斯的身侧。
  哒。
  录音笔被他丢到了地上,与地毯撞击出沉闷的响声。
  他带动埃克斯的手扣动扳机,闷闷的一声枪响,将录音笔打得四分五裂。
  “你不需要费心用这种东西,想知道什么,过后我都可以告诉你。”
  事已至此,埃克斯心中早已做出决断。
  他偏头扫过与自己姿态亲密的魏尔得,将心中的所有情绪都暂且压下,嘴角上提,勾出笑影:“魏先生的交易,我接了。”
  他卸下弹夹,转过身,两人正对彼此。
  埃克斯的每一个神情动作都充满了攻击性,魏尔得被撞得后退一步。群七"衣。零"'五捌"。捌五。九·.零++追雯。'
  他鲜少被动,但要是遇上狂野似火的狼,也很享受偶尔被扑倒的刺激。
  身后有一把高脚凳,埃克斯踮脚前倾,将魏尔得推坐在凳子上,自己则顺势跨坐在他的大腿。
  他举起手里的枪,用牙齿叼出松脱的弹夹甩到一边,而后红舌舔过温热的枪管,绿眸带着几分挑衅睨过来:“魏先生,这次还想玩枪吗?”
  魏尔得暗骂一声“操”,直接一把抓过埃克斯的腰,把人紧压在自己身上。
  埃克斯跨坐的大腿分岔在他昂扬的硬挺上方,腿根隔着两层西裤,紧贴着滚烫的肉棒。
  哪怕已经被这根肉棒插过不少次了,再次感受到它惊人的尺寸,埃克斯还是忍不住惊叹,想到一会儿这根凶器就要插进自己的身体,简直让他屁股发颤。
  他顺着魏尔得下压的力道,环住他的肩颈,长腿支撑着身体后蹶,将身下愈发烫硬的肉茎纳入臀沟,扭着腰前后磨蹭。
  “这次不玩枪。”魏尔得哪里还忍得住,抓过他手里的枪丢到一边,连同着他的西装外套和领带一起剥下,“枪哪比得上你?”
  特警先生的腰肢曲线完全展露,白色的衬衣在手下揉出了褶皱,一条黑色的皮带束出了细韧的轮廓,随着他的扭动摩擦,柔韧紧致又蕴蓄着不容小觑的力量。跨坐的姿势使得合身的西裤紧贴皮肤,埃克斯挺翘的臀肉被魏尔得捏在手里,隔着顺滑的布料揉弄出各种形状。
  他俯下头与魏尔得吻在一处,两人嘴间吸吮出黏腻的水声,将衣物与衣物间用力磨蹭的声音掩盖。
  屁股下磨蹭着的大肉棒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烫。
  埃克斯自己的分身也在魏尔得的挑弄中逐渐抬头,相拥间抵在魏尔得的小腹之上。
  深吻渐渐带上了火药味,发硬的枪隔着衣裤互相磨搓,两个人发力缠扭,像是在较劲比赛,谁都不肯服输,尽情施展出全部技巧。
  不知吻了多久,埃克斯鼻腔里溢出窒息似的轻哼,环在肩头的胳膊使劲外推。
  魏尔得轻笑一声放开了他,任他攀附着自己,泅红着脸撑在肩头大口喘息,翠绿的眼瞳里带着愤愤不甘。
  最终还是魏尔得技高一筹,他不需要中场休息,湿润温热的唇来到了埃克斯骨感分明锁骨,用牙齿撕开了白色的职业衬衣。
  特警先生的身材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且每一寸肌肉,都潜藏着让人心跳不已的爆发力。
  他隔着衬衣在埃克斯饱满的胸肌上啃噬,很快咬到了乳尖的位置,两颗细细的乳环被隔着衣物叼在齿间。
  吸吮、牵拉、摩擦、逗弄。
  魏尔得含糊不清的说道:“真乖, 还戴着它。”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在魏尔得的啃咬下,埃克斯不得不后仰着上半身,舒展着修长的颈脖深深喘息,闻言没声好气:“哈,你以为我想戴着?哈、哈……”
  两团水渍落在胸前,平整的白衬衣早已褶皱不堪,正经的职业套装被他穿成了情趣套装般的引诱。
  魏尔得崩开扣子,将埃克斯从衣物中剥出,内里的风光彻底显露,两颗由他亲手穿上去的绿宝石与光折射出漂亮的颜色,衬得白皙皮肤上两颗朱果鲜红欲滴。
  埃克斯跟着一同低头,看见随着自己身体一同晃荡的乳环,蹙起眉头:“这是什么金属做的,好硬。”他根本折不断,不然早摘了!
  “嗯?”
  魏尔得用齿舌逗弄着挂着绿宝石的乳头,双手托着他的臀,乍然用力。
  结实的布料在他手中仿佛脆纸,自臀缝处被一分为二。
  埃克斯的屁股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内裤包裹,紧贴着股缝的大肉棒感触变得更加清晰。
  “你来。”魏尔得身体后仰,将埃克斯的手放至自己的腰上,皮带下已经支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解开它。”
  撕破的衬衣半挂在埃克斯肘弯,他也不去捞上,迎着魏尔得看好戏的神情回以一笑,眼神笑里带刀,又野又骚:“你想我用手解开,还是用嘴解开?”
  虽是问话,但埃克斯已经后退着从魏尔得的腿上挪开,音落之时,人已半跪在魏尔得的腿间,薄唇沿着西裤上挺立的山脊,自下往上,浅吻游移。行至皮带的卡扣时,他抬起眼睛,伸出红舌,温暖柔软的舌尖隔着西裤勾画着凸立的柱身,绿色的眼睛里仿佛带着钩子,无声的传达着嚣张的诱惑。
  魏尔得放在扶手上的手臂忍出了青筋,他哑声调侃:“不愧是特警先生,什么枪都能驾轻就熟。”
  埃克斯用动作回答,直接叼开皮带的卡扣,咬下拉链和裤头,早就迫不及待的巨大肉棒立时就弹了出来,拍打在他英俊的脸上。他张嘴将大肉棒包裹,口手并用的替魏尔得抚慰。
  “呼……”
  魏尔得舒服得喟叹,单手撩拨着埃克斯额前的碎发,欣赏他费力吞吐巨棒的俊脸。
  巨大的肉棒不时在他的脸颊上顶出丘峦,视线后移,可以看见半挂的衬衣下线条紧致的背肌,形状优美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收舒仰动,再下方,衣裤除了些许的褶皱,俱都完好的穿在身上,白衣系在皮带中被跪姿牵拉出熨帖的腰线,俯视的角度尤其性感,而在挺翘的双臀间,西裤被他撕裂的口子时不时的从中露出内裤的颜色,是一尘不染的雪白。
  看着弹性很不错。
  给魏尔得口交是个累人的活儿,但比起被这根大棒子插进屁股,还是用嘴轻省。
  然魏尔得可不会轻易放过他,眼看自己的肉棒已经被埃克斯舔得又湿又硬,魏尔得便一把把胯下的埃克斯抓起来,翻了个身,屁股对着自己,以趴跪的姿势压在地毯上。
  刚刚还在吞吐巨棒的埃克斯呼吸有些急促,他只来得及稍微调整个方便肉棒插入、也让自己好受点的角度,就被魏尔得粗暴的分开双腿,从后方挤进了腿间。
  魏尔得没有脱去他的裤子,甚至都没有再破坏内里的底裤。
  他扳开埃克斯后翘的臀瓣,雪白的内裤自撕裂的黑色西裤间露出,那是幽穴外最后的抵挡。
  内裤的布料在拉扯间变得更为稀薄,隐隐透出臀肉间收缩的穴口,而穴口在挑逗的过程中,已经分泌出了湿润的淫水,动作间已经沾湿了白色的内裤,让布料变得更加通透。
  魏尔得将两根手指隔着内裤挤进了温热的后穴里,有所阻力,但也不算费劲。
  拿出手指时,内裤的中央完全被淫水浸透出一个不规则的圆形,他拍着埃克斯的屁股嘿笑道:“特警先生,你可真是个婊子,我还没插进去就自己湿了。”
  埃克斯咬牙不吭声,手指紧紧抓住地毯。
  他的身体,在上次卧底时就被调教得敏感至极,此时被魏尔得压在地上,身体克制不住的轻轻颤栗,但他自己也说不清是对那根巨棒的恐惧更多,还是后穴深处空虚躁动的渴望更多。
  “你想我的枪吗?”
  滚烫的龟头隔着薄薄的内裤抵上了穴口,在收缩的边缘打着圈,寻找着突进的时机。
  “想!”埃克斯咬牙切齿的回道,屁股下意识的随着肉棒的角度扭腰晃动。
  “唬弄得真不走心。”魏尔得漫不经心的说着,找寻着埃克斯后穴呼吸收缩的规律。
  突然,扣在埃克斯腰上的手向后发力,穴口上滚烫的前端向里冲刺,连同着内裤的布料一同突破进入了身体。  
  “啊!”埃克斯抵着手臂发出短促的痛叫,努力克制住逃跑的本能。
  太大了!
  哪怕湿润足够,还是太大了!
  巨大的肉棒撑平了后穴的褶皱,连同着白色的内裤缓缓陷入到更深处。
  埃克斯敏感的肠壁清晰的感受着粗糙的异物不断的往身体更里挺进,酸胀的痛感寸寸撑开之后,后穴之中紧接着涌上一股无法言表的快慰。
  “唔……”当肉棒摩擦过前列腺时,他撅着屁股发出一声闷哼。
  魏尔得立马就捕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扶着他高翘的屁股开始抽插起来:“还是特警先生下面的这张嘴更诚实,刚一进来就热情得不得了,很想我啊。”
  本就巨大的肉棒包裹着内裤,摩擦力变得更大,埃克斯被深深浅浅的抽插操得语不成调,嘴里溢出高低断续的呻吟。
  “啊、啊、啊哈、啊……”
  两人都没有脱下衣裤,隔着布料的撞击声低微沉闷,但这一次的感官刺激比起直接被大肉棒干要更加奇异难耐,布料的纤维被滚烫的肉棒挤压在肠壁上摩挲,瘙痒粗粝,滑过前列腺时快感尤其漫长。
  埃克斯被撞得身体摇摆,激烈的痒和爽顺着尾椎骨往上攀爬,刺激得他几乎要跪不住。
  “快一点,啊啊,再快一点啊哈……”
  “你可真是个欠操的婊子。”
  魏尔得从后稳稳的托着他摇摇欲坠的韧腰,依言加快了顶弄的节奏。扣!扣群‘⑵306九;,⑵,3(九6日更
  西裤之间撞击出噗噗噗的闷响,埃克斯被顶得眼冒金星,才觉得漫长的快感刺激乍然爆炸,冲击得他大叫出声:“啊啊!太快了!啊啊啊……”
  高速大力的进攻了一轮,魏尔得减缓速度,扫眼地毯上零星的白浊,从后方俯身凑到埃克斯的耳边:“这就爽到射了?”
  埃克斯正趴在地上深长的吐息,脸上带着激烈运动后的潮红与薄汗,绿色的眼瞳转向魏尔得的方向,轻嗤了一声:“谁让魏先生技术高超。”
  他挣扎着直起身,伸出红舌钩舔上魏尔得的喉结,忍着后穴的战栗努力收缩。
  既然答应了让魏尔得高兴,在结束之前他都会尽力配合,履行两人的约定。
  魏尔得低头重重的亲了一口他的绿眼睛,将肉棒从绞紧的肠肉包裹里抽出。
  肉棒后撤出穴口,但被肉棒插进后穴的内裤已经粘附在湿润的肠壁上,从后看去成了一个白色的深洞。
  他依旧从身后环抱着埃克斯,解开了他的皮带,一件一件剥光了埃克斯身上所有的衣物。
  最后内裤从他的后穴里拔出,布料搔刮得他发出粗重的喘息。
  埃克斯后腰上的荆棘纹身也完全暴露,和从双腿间垂下的分身前端缀着的绿宝石相映成趣,性感得一塌糊涂。
  魏尔得看得下腹火热,肉棒对着收缩的后穴直插而入,没有了布料的阻隔,进入变得更加容易。
  “啊啊——”
  肠肉在瞬间将他缠绕包裹,这次掐着腰抽插,肉与肉啪啪的响声激烈的扩散在空旷的房间中。
  埃克斯顺着撞击的节奏呻吟浪叫,放任声音与快感一同发泄,下一轮的高潮已然再一次蓬勃滋生,他被操得跪地抽搐,口中的叫喊酥麻高亢。
  “你的同事知道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吗?”
  埃克斯不理会魏尔得的羞辱,只随着他撞击的节奏间断的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屁股抬高点。”
  魏尔得在雪白的臀肉上落下两个通红的巴掌印,揉捏着饱满紧致的臀肉深重的挺进。
  埃克斯依言撑起腰,但很快又被撞得发软。
  “太深了,啊,啊……”
  生理性的泪水同汗水混合在一起,如果不是魏尔得从后面钳着他的腰,他甚至已经被操得要跪不住了。
  “特警先生退步了啊,休息了这么久还没有恢复好吗?”
  “唔啊!”
  这一下魏尔得重重的顶在了他的前列腺上,撞得埃克斯扑倒在地。
  他眯起眼睛,朦胧的看向墙上的挂钟。
  这个变态的打桩机,已经操了他快两个小时了。
  埃克斯闭眼深深的喘了两口气,咬牙重新撑起身体。
  谁知魏尔得从背后扣住了他的手臂,将他的身体完全拉直了,双腿从他岔开的腿间往上顶。
  “啊哈,你,你嗯,要干什么……”
  巨大的肉棒还插在身体里,这个姿势比起躬身要顶得更深,也更难受。
  两人一前一后紧贴着跪在一起,魏尔得将埃克斯的后背紧贴按在自己怀里,使得他的背脊保持挺立,同时小幅度的继续抽插着腰胯。
  他的腿插在埃克斯岔开的双腿间,埃克斯与其说是跪在地上,不如说是全靠屁股里插着的肉棒顶在魏尔得身上,膝盖根本着不了多少力。裙(内_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魏尔得每动一下,都带动得肉棒在肠道深处变换角度大力抽插,爽得他的身体跟着战栗。
  “我们换个地方。”魏尔得说着,往前跪行了一步。
  这个动作立马让深埋的肉棒一同挺顶到了埃克斯的G点上,他不得不跟着向前膝行,双腿却被剧烈的快感爽得打战,在魏尔得怀里爽到大叫:“啊啊啊……”
  “很爽吧?”
  魏尔得在他耳边恶劣的笑着,又行了一步。
  埃克斯被顶得前行,这个姿势甚至连收缩屁股都做不到,私处坠挂的三颗绿宝石随着他的移动颤动摇晃,他被魏尔得扣在手里无助的摇头喊叫:“别动了,啊啊啊,别动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魏尔得不停反笑,抓着无力挣扎的埃克斯继续跪行,肉棒每一次前进都深深的挺进,顶撞在他最敏感的G点上。
  埃克斯的呻吟被撞得破碎,叫声变得嘶哑,沿路的地毯上留下一串凌乱的白浊。
  一直走到了卧房,魏尔得才松开埃克斯。
  他几乎是立马倒在床上,双手死死抓紧了被单。
  魏尔得改扣着他的腰,加速狠狠的抽插了十几下,埋首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待软下的肉棒抽离身体,没了支撑,埃克斯虚弱无力的从床沿滑到地上,躺了两分钟才缓过气。
  他扶着床头柜站起身,魏尔得已经去而复返,再次将他抵到了墙上。
  埃克斯喘着气看他,想到这人恐怖的持久力,他靠着墙夹紧了屁股。
  魏尔得命令道:“抬腿。”
  埃克斯认命的叉开双腿,将一只脚踩到床头柜上,这样只要魏尔得正面一托,就可以从前面进入……
  然魏尔得却是弯腰,拉开了他的腿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两个U盘,以及一盒避孕套。
  他熟练的拆开一个避孕套,将两个U盘装入其中,然后在埃克斯眼前晃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埃克斯紧盯着魏尔得的手,几乎是立马想到了上次被用同样的U盘和避孕套塞进屁股里带回去的证据!
  魏尔得还是托起了他的那条腿,将手里套着避孕套的两个U盘都插进了他的后穴里,射在里面的精液还没有流出来,被一起堵在了肠道深处。
  他拍拍埃克斯的屁股:“夹稳了,送给你的礼物。”
  看来这就是魏尔得对他质问的回答了。
  埃克斯依言努力收缩屁股,他还没有忘记要打听宋脩昀的下落,强撑起精神继续斡旋:“看来这次你也很满意?”
  “是呢,特警先生的屁股让人欲罢不能。”
  “既然满意,那可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情。”
  “嗯?”
  “你说过会告诉我宋先生的去向,上次是谁带走了他?”
  魏尔得挑眉,抬手撩开埃克斯额前被汗湿的碎发,欣赏的抚摸过他深邃英俊的五官:“我是说过会告诉你,但交易得公平,爽一次只能回答一个问题。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在你的屁股里了,至于第二个……你得让我再爽一次。”
  埃克斯咬牙,他被操得腰酸腿软,训练都没有让他这么疲惫。但他太清楚落入变态买家手中的悲惨后果了,为了获许救人信息,他勉力撑起身体,倾身去舔咬魏尔得的下巴。
  魏尔得仰头享受,抱起埃克斯向另一面墙走去,在埃克斯看不见的角度里,他的面上流露出一丝不怀好意。
  埃克斯被带到了衣柜上,魏尔得将他的双腿架在腰上,再次挺立的肉棒寻找到臀间的穴口,刚被操完不久的小穴还松软湿润,他的龟头只费了点力气就插了进去。
  “啊——”
  “爽吗?”
  “爽,啊啊,好爽唔啊……”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屁股里塞着两个U盘再被插入实在是很不好受,但埃克斯为了取悦魏尔得得到信息,违心的附和,抽插间发出暗哑的呻吟。
  但埃克斯的呻吟很快变了音调。
  本就深长的肉棒插入一半后,抵到了内里的U盘,硬物开始往更深处填塞,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快感之中生出了陌生异样的痛苦,而肉棒还在缓慢的顶入更深处,坚硬的U盘在避孕套的包裹下挤开全新的肠肉,胀痛仿佛没有尽头,直要将他插成两半。
  “太深了!啊啊啊!太深了!停下!啊嗯!啊啊……”
  疼痛到了临界点后带来了恐惧,埃克斯本能的挣扎抗拒,双手抵在柜子上胡乱的抓打。
  但魏尔得没有放过他,只扣紧了他的腰,放任他的上半身都靠在衣柜门上挣扎。
  终于,为了拉开距离不断挣扭的埃克斯推开了后背的推拉柜门,整个人倒进了衣柜里。
  魏尔得的深入也在此时暂停,他甚至还稍稍往后撤了几分,给了埃克斯更多的喘息余地。
  而埃克斯拨开脸上的衣物后,立马察觉到衣柜之中的另一股气息。
  他条件反射的转头看去,还带着汗泪和情欲的绿眸对上了一双复杂难言的黑瞳,真正的宋脩昀此刻正赤身裸体的被堵着嘴绑在衣柜里,不知已经看了多久被操得失态忘我的自己。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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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太晚码不动彩蛋了,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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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反转和背板,宋总屈从3P,给特警穿上警服对镜子操到崩溃
  “特警先生的第二个问题,答案就在这里了。”
  凝滞的空气被魏尔得打破,他带着笑意,贴在埃克斯耳边说道:“我是不是说话算话,从不骗人?”
  埃克斯猛地醒过神来,他的脸上再做不出享受沉沦的姿态,肠道深处被开垦的撑胀和被魏尔得在受害人面前玩弄的羞辱,双重的痛苦让他喉间溢出嘶哑的痛哼。
  “啊啊,魏尔得,你这个混蛋!我一定会亲手把你移交法办!啊——”
  魏尔得抱着怀里的人用力一顶胯,听着回响在衣柜里黏糊的惨叫,毫不在意的笑道:“埃克斯警官好大的威风,威胁我的时候还不忘夹紧我的鸡巴,嗯?”
  说着,巨大的肉棒不再留情,一下一下用力的顶撞起来,每一次都将整根埋入,直撞得嵌入墙壁的衣柜簌簌颤抖。
  “啊……啊……啊……”
  破碎的叫声充斥满狭窄的衣柜,魏尔得毫不温柔的抽插顶撞,操得埃克斯气息不稳,他双腿被魏尔得架在腰上无法施力,双手也只能在衣柜中胡乱的挥打。
  而如此淫乱不堪的空间里,还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宋脩昀被绑缚在角落,有玩具发出的震动声响从他的身体上持续传出,他紧咬口枷垂头忍耐。
  这一幕,让埃克斯比起自己身上持续传来的胀痛和快慰更加难以面对。
  他是特警!
  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去救宋脩昀!
  结果却是在受害人的面前被匪首压在身下,操得毫无还手之力,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宋脩昀也被折磨!
  埃克斯在挥臂中,抓下了横杆边缘挂着的浴袍,一股脑的蒙住自己的脸,后面的叫声都被他强行压下,只在魏尔得极大力气顶撞得受不了时,才从浴袍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
  魏尔得最是喜欢和埃克斯做爱时的野性放浪,他身上这股子主动的劲儿热辣却又不低俗,实在是叫人流连忘返。
  “特警先生,见到真的宋先生你不高兴吗?怎么反而装起鸵鸟来了?”
  埃克斯只是坚持做着无用的挣扎,强行将身体里不断蒸腾的情欲压下,并不理会魏尔得的冷嘲热讽。
  魏尔得伸手去扒他脸上的浴衣,埃克斯抓得用力,他拖拽了几次都不为所动。
  “埃克斯,”到底怕当真把人闷坏,魏尔得放慢了顶撞的节奏,俯身靠近去哄人,“不要气性这么大,真把自己闷死了,还怎么抓我进局子?”
  手下的浴衣有所松动,而就在魏尔得把手伸进浴衣掀起的瞬间,埃克斯趁机抓住了他的手腕,塞进嘴里死死咬住!
  “嘶!”
  埃克斯下了死力气的一口毫不留情,魏尔得的手臂立马就见血了,染红了他的衬衣。
  他皱着眉头用另一只手去卸埃克斯的下巴,而埃克斯则趁着他抽身的动作,顺势抬腿猛踹,一套组合反应灵敏的将自己从魏尔得的钳制中抽离。
  当魏尔得的大肉棒从他的后穴里滑出时,他也就顺势松开了咬紧的牙关,一个滚地离开衣柜,并且迅速跑到隔壁,捡起了地上的弹夹和枪。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当魏尔得站起身,埃克斯已经举着枪口对准了他。
  “不准动!”
  埃克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身上遍布着适才和魏尔得缠绵时留下的爱痕,三颗绿宝石点缀在私处更是说不出的诱惑,甚至脸上还带着情欲未褪尽的潮红,剧烈的运动后的胸膛尚未平复,乳尖上的绿宝石随着起伏摇晃。
  魏尔得看得吹了个悠长的口哨。扣扣)群⑵`3:0.6九\⑵\3;九6日.更>
  然刚动一下,“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几乎是擦着他的脸颊滑过,打得衣柜门木屑飞溅。
  埃克斯的呼吸稍显急促,声音带着不稳的沙哑,但绿眼睛里满是凶狠:“我再说一次,不准动!宋先生已经找到了,你以为我还对你有所顾忌?这颗子弹是最后的警示,下一颗,我会直接打爆你的脑袋!”
  魏尔得举起了手,但看起来依旧轻松,目光暧昧的扫视着埃克斯性感的裸体:“特警先生,你可真是翻脸不认人啊,这才刚刚找到宋先生,你就要一脚把我踢开……”
  “闭嘴!谁和你这个罪犯有一腿!我和黑手党从来就势不两立!”埃克斯厉声打断了魏尔得的调戏,改成单手持枪,随手扯了一块毯子围在腰上,勉强挡住下体,“你去那边的墙上趴着!”
  魏尔得照做了,面对着墙勾起嘴角,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埃克斯不敢松懈,始终举枪对准着魏尔得,后退着捡到了自己的外套,从里面掏出了手铐。
  他把魏尔得双手拷在背后,再仔细的给他搜身。
  反转来的太突然,魏尔得的裤拉链都没来得及拉上,半硬的大肉棒伸在外面,埃克斯搜到裤袋时,肉棒甚至弹跳着和他打了个招呼。
  瞥见埃克斯的黑脸,魏尔得反而来了劲:“特警先生,我的小魏尔得有点冷……”
  “闭嘴!”
  埃克斯狠狠的给了魏尔得一拳,打得他歪过脑袋。
  “嘶——”魏尔得舔了一口嘴角,其实不算疼,他和埃克斯对打过,这一拳埃克斯到底对他留了七分的力道,但牙齿磕破了口腔黏膜,舌尖尝到几分血腥味,他故意说道:“真狠心啊。”
  埃克斯不再搭理魏尔得的加戏,只专心搜身。
  从头到脚,除了裤袋里翻出一个打火机,再没有别的物品。
  埃克斯让魏尔得继续面壁,自己则是去救还困在衣柜里的宋脩昀。
  好几天不见,宋脩昀给他的感觉已经和在庄园时截然不同。
  他看着清减了几分,娇贵的脸上学会了对疼痛的隐忍。
  重新探入衣柜,宋脩昀正靠在衣柜的角落压抑的呼吸,牙齿紧紧咬住口塞,咽下所有的声音。红色的绳子将他绑得无法动弹,露在绳子间隙的乳头穿着银色的乳环,上面还缀着两个粉色的跳蛋,震动间发出嗡嗡的声音。
  埃克斯心中怜惜,对魏尔得更恨两分。
  他小心取下跳蛋,关闭开关,但衣柜里回响的震动声依旧没有止息。
  埃克斯看向声响传来的方向,目光一凝。
  他先解开了宋脩昀的口塞和绳子,扶着他走出衣柜,果不其然,在宋脩昀的屁股里还插着一个黑色的手柄,深埋进去的另一半正还在尽职敬业的工作着。
  曾经经历过类似调教的埃克斯太知道持续高潮的痛苦了,他是身经百战的特警尚且难以忍受,更何况从没受过训练的普通人?
  埃克斯扶着宋脩昀来到床边,温声说道:“宋先生,你弯腰配合一下,我帮你把它拔出来。放心,魏尔得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他不会再伤害到你。”
  宋脩昀额间淌着薄薄一层冷汗,行动迟缓虚弱,依言弓下身来,双手撑在床面。
  魏尔得背对着他们微微侧头,视线可以看见宋脩昀颤抖的臀瓣随着他的动作打开,露出中间夹着的震荡的黑色按摩棒。
  他甚至不嫌事大的吹了个口哨。
  埃克斯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次倒没有拔枪,只是说道:“你所有的恶行,都会付出代价!”
  魏尔得睨着宋脩昀雪白的屁股,煞有介事的点头:“我赞同,所有的人都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后果。”
  这话不错,但埃克斯可不觉得这个坏事做尽的国际罪犯会这么快就良心发现。
  他不再理会,转头专心帮宋脩昀将深埋后穴的按摩棒取出。
  深埋进去的黑色按摩棒缓慢的从穴口抽离,仿阳具的部分竟然足足有二十公分!黑色的表面分布着凸起的疣状物,上面粘附着润滑液、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
  按摩棒取出之后,宋脩昀明显大松了一口气,他勉力从床上支起身,对埃克斯虚弱的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我是警察,这是我应该做的。”
  埃克斯拾起薄被披在宋脩昀身上:“宋先生,你先休息,我去联系同事过来,收押魏尔得之后,你就完全可以回归正常生活了。”
  “嗯。”宋脩昀淡淡应着,他看向魏尔得,魏尔得对他挑了挑眉,口型无声的说了两个字“哥哥”。
  后面的暗语没看完,埃克斯敏锐的回过头来。
  “宋先生,有哪里不舒服吗?”
  宋脩昀慌忙收回视线,他看向埃克斯关切的脸,眼底复杂纠结:“我没事。”
  “嗯,要是有受伤可以告诉我,我先帮你紧急处理,再联系医生。”
  埃克斯说着,向自己丢散在房间各处的衣物走去。宋脩昀没有再看魏尔得,他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球,起身跟上。
  “埃克斯。”
  埃克斯对于宋脩昀没有丝毫防备,“什么……”
  就在他转过身的一瞬间,宋脩昀捏爆了手心的小球,一股馥郁的浓香迅速在空气中挥散,哪怕埃克斯的身体在第一时间条件反射的屏住呼吸,这奇异的浓香也有小部分流窜进入他的鼻腔。
  几乎就是在这一瞬间,他感觉到力量迅速流失,身体失去了控制,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埃克斯不可置信的看着宋脩昀,他可以说话,但此时却只干涩的问出一个词:“为什么?”
  宋脩昀静默的捂着口鼻,别开了视线。
  “为什么?”埃克斯加重了语调,绿色的眼瞳中满满的不解、困惑。
  宋脩昀不说话,但另一个嚣张至极的声音替他作出了回答。
  “为什么,哈哈,埃克斯你这问题真是多余,狗听主人的话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魏尔得把玩着手铐走到宋脩昀身后,手铐不知被他用什么方法打开了,在指间咔哒咔哒的转动。
  他戏谑的扫过埃克斯愤怒的眼,侧首在宋脩昀颈间轻嗅:“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
  到了此时,哪怕再不愿相信,在事实面前,也不得不信!
  “宋脩昀!”埃克斯怒吼,青筋在他额头上跳动,他死死盯住宋脩昀的侧脸,“你他妈的疯了?帮一个绑架你的人!你告诉你为什么!”
  宋脩昀还是垂眸不语,但他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昭示着内心的不平静。
  魏尔得在宋脩昀的身体上流连片刻,放开了他,向着柜子努努嘴:“去把里面的箱子拿出来。”
  宋脩昀一言不发的照做了。
  埃克斯还躺在地上不甘心的大喊:“宋脩昀!宋脩昀!你他妈的被这个罪犯洗脑了吗?”
  魏尔得在埃克斯的怒骂中泰然俯身,钳住了他的下巴,细细端详这张被背叛后愤怒又生动的英俊脸庞:“先别急着和宋总说话,我们之间的账该算算了,你刚刚打我很疼啊。”
  埃克斯恶狠狠的瞪过去,毫不示弱:“我刚刚就该毙了你!”
  “这眼神很好。”
  魏尔得把地上的埃克斯扶起来。
  埃克斯此时四肢无力,连轻微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任他施为,口中大骂:“魏尔得!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以为靠小聪明就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吗?你就算折磨死我,我的同事也会替我把你送进法庭!”
  拉扯间,埃克斯腰上松垮的毯子再挂不住,缀着绿宝石环的分身再次露出,魏尔得抱着他坐到沙发上,将手铐反扣到他的手腕上,双手拘束在身前,再将他双腿分开架在两侧,把玩起他腿间光洁的玉茎和囊袋。
  埃克斯倚靠在魏尔得怀中,四肢依旧发软,下身却在把玩中逐渐抬起了头,变得发硬。
  “你一定会进监狱的!啊哈……魏尔得,你这个混账!哈……你、你给我闻的是什么……”
  埃克斯的骂声变得断续,他很快感觉到身体变得火烧一样,魏尔得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难耐至极又渴望不已!
  这不是正常的状态!
  “是能让你更加快乐的好东西。”魏尔得用舌尖在埃克斯的耳廓外轻轻的舔舐,感受着怀中人身体自发的轻颤。
  而这时,宋脩昀也拿着箱子回来了。
  他将特制的箱子打开,从中拿出一套警服,然后将箱盖上拉,竟然组合成了一面全身镜。
  埃克斯哪里还不明白魏尔得想干什么,而更让他震惊的,是这套警服根本不是伪造的!上面甚至还挂着他的警号!这是货真价实属于他的那套警服!
  “你从哪里弄来的?!”
  “你猜猜是你的哪个同事送来的?”魏尔得一边替埃克斯穿上警服,一边在他耳边叹息般的说道,“埃克斯警官,并不是每一个警察都像你这样纯粹天真啊,在你为了与我斗争,抱着牺牲的信念潜入龙潭虎穴之时,你的同事却非常乐意为了两箱美金,把你的屁股卖给我。”
  “放你妈的屁!”埃克斯愤怒的大骂:“你这个畜生!你他妈的把警察当什么?你以为我们像你们这群牲口一样没有信仰!我不准你这么侮辱警察!”
  但任他如何怒骂,这身警服终究还是被工工整整的穿上了身,而他也被重新岔开了双腿抱坐在魏尔得的大腿上。
  魏尔得从后方扳正他的脸,迫使他直视身前的全身镜。
  镜子里纤毫毕现的将他们映照出来,魏尔得不怀好意的脸和自己怒火中烧的脸紧密相贴。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我要开始了哦,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操警察当然还是要穿警服才过瘾。”
  一把小刀出现在魏尔得的手中,埃克斯可以从镜子里清晰的看见,刀刃贴着他的屁股游移,然后利落的划破了警察制服的长裤,他内里真空赤裸没穿内裤,雪白的臀肉立时就从割裂的裤子里暴露出来,两团通红的痕迹还留在臀瓣上,那是前不久魏尔得大力揉捏留下的印记。
  “真好看啊。”
  魏尔得扳着他的双腿大张曲折,挺翘的臀肉向两边打开,露出微微红肿的菊穴,还未清洗的穴口还残留着精液和爱液,菊蕾在紧张中收缩,依稀可以看见内里粉色的肠肉。
  “不!不!不!别看!别看!”
  埃克斯的脸上头一次露出了近似崩溃的神情,他绝望的看着镜子里身穿警服的自己,初入警校时穿着它英姿勃发的向警徽宣誓的情景,与此刻淫荡不堪的模样,在脑海中不断交错回闪,但他却连摇头都无力!
  刀刃在警裤上又是几下,他的分身也彻底暴露在镜子里。
  腰带以下,他的私处皆尽一览无余,前端甚至直挺挺的伫立着,彰显着自己的淫乱纵欲。
  魏尔得隔着警服掐弄他的乳头,笑着道:“只看上半身的话,你还是个合格的警察。”
  埃克斯看着镜子里的荒唐,哑声怔忡。
  调戏够了,魏尔得将自己早就梆硬的大肉棒对准了收缩的小穴。
  从镜子里看,这根尺寸变态的大肉棒比以往变得更加形容可怖起来,埃克斯的屁股情不自禁的收缩抗拒。
  魏尔得不容拒绝的将埃克斯抱起,将开合的穴口放到自己的肉棒正上方,让他借着自己的重力慢慢坐下。
  “啊!啊!”
  没有润滑,火热的肉棒如同行刑的烙铁,强硬的撑开菊蕾寸寸挺进。
  埃克斯仍旧被迫直视着镜子,这一刻眼皮仿佛不受控制的黏在上面,他无比清楚的看着这根可怕的巨根是如何侵犯进自己的身体。
  魏尔得扣住埃克斯的腰,与他一同欣赏着这一幕与警服格格不入的罪恶淫靡,在突破括约肌的防守后,温暖弹性的肠道很快将他包裹。
  “啊……”
  埃克斯嘴里的声音变得绝望低迷,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身体上的痛苦其实不多,甚至在肉棒开始缓慢抽插后,他敏感的后穴干柴烈火般的窜上了直击脊椎的快感,但心理上的打击折磨却更让他倍感屈辱。
  埃克斯强忍着身体的欲火快慰,脸上似喜似悲,神情扭曲,不管魏尔得如何换着角度、加大力度的去顶弄,都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谁知操了一会儿,魏尔得停下来,不怀好意的开口说道:“宋总,我们说好的事情,可别忘记了。”
  一直默默站在边上的宋脩昀艰难的走过来,在沙发边跪下,低头凑近了埃克斯的下体。
  “不……不,不!宋脩昀!你要做什么?!”
  意识到宋脩昀要对自己做的事,一股热血直冲埃克斯的脑门,他终于感受到轻微的身体掌控力,震惊的低头看向宋脩昀:“别做这样的事!你会后悔的!”
  宋脩昀紧抿着唇停在他大开的胯间,似乎在艰难的天人交战。他确实从未做过这种事,哪怕被魏尔得按着头强迫过,但也从未主动做过,第一次要跨越的心理障碍,比他想的更难。
  埃克斯见他停下,急急的大声说道:“宋脩昀!你不是还要找你弟弟吗!你现在就向黑手党屈服,还怎么继续去找他?!”
  说完这句话后,宋脩昀的脸色却突然变得坚定起来,他闭上眼睛,张口含住了埃克斯的光洁的龟头,舌头抵在前端的绿宝石上,生涩的舔舐起来。
  “不!停下!停下!啊啊……”
  埃克斯心中的那根紧绷的弦彻底崩断了,如果说警服压弯了他的骄傲自尊,那受害人的背叛和妥协则是直击了他的信仰,他痛苦的仰头呻吟,眼角第一次溢出了咸湿的泪珠。
  魏尔得被骤然绞紧的肠肉爽得喘息,他舔去埃克斯淌下的眼泪,对卖力口交的宋脩昀夸奖道:“哥哥真是天赋惊人,看把埃克斯警官都爽哭了。”
  绝望摇头的埃克斯猛然捕捉到两个字:“哥哥?魏尔得,你说什么?你叫宋脩昀什么?”
  魏尔得掂着埃克斯的屁股,充满弹性的括约肌紧紧的缠住他的肉棒,他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享受,闻言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我就是宋总费尽心思苦寻十年的亲弟弟啊,看到我们两一模一样的脸,埃克斯警官还是觉得我是特意去整容成宋总的样子吗?不然你以为,宋总为什么会倒戈于我,当然是因为……”
  他撕开了埃克斯工整的警服上衣,拨弄他双乳上的乳环,慢慢说完:“他欠了我太多。”
  音落,顶在埃克斯肠道抽插的大肉棒猛然加快的速度,着重对着他的前列腺发起进攻。
  埃克斯猝不及防的大叫一声。
  而镜子里忠实的映射着一切——身着警察制服的埃克斯头发汗湿凌乱,挂着绿宝石乳环的乳头红肿挺立,狼狈暴露在外的皮肤尽是淫乱的痕迹,他正被人从身后侵犯着,不断的起伏落下就如同自己在摇晃屁股,与此同时,他还被另一个人跪在双腿间,舔着前端……
  “不……不!宋脩昀,你听下!别口了,你怎么会欠他!你别听他的蛊惑!啊啊!我是警察,你不要对我做这种事,啊……”
  埃克斯发出近似于啜泣的绝望喊叫,淫乱不堪的画面不住地刺激着他的神经,痛苦的泪水如断链的珍珠,接连淌下他俊美坚毅的脸庞。
  “你是警察,但你是个会主动扭着屁股坐到我鸡巴上来的警察,今天你的骚浪样子,宋总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现在要装贞洁烈妇,可没有用了!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看看镜子里,你这个骚屁眼被我操两下就爽得直冒水,警察会这样吗?”
  魏尔得冷笑着,更加用力的往他身体里捅进,几乎整根没入,然后再大力拔出,每一次抽插都会顶得他肠道深处被避孕套包裹的U盘往更深一分,抽出时又带出一截红艳艳的软肉吸咬着狰狞的柱身。
  直肠和屁眼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痛,小腹和分身因为快感不停抽搐。
  埃克斯的嗓子都喊得沙哑起来。
  “你胡说!我没有!啊啊……我、啊呃,我是警察,呜呜……轻点,啊哈……住口,不要再……啊!”
  突然,埃克斯凄惨绝望的喊声猛的拔高,在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下,他本就敏感又被吸入催情药物的身体,抽搐着达到了顶峰。
  腥浊的白稠喷射在宋脩昀的嘴里,呛的宋脩昀吐出了分身,继而仍在射精的余液尽数射在了他的脸上。
  宋脩昀伏在地上咳嗽,但魏尔得抽插的凶器还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他扫眼埃克斯射精后软贴着小腹的分身,残忍的对宋脩昀说道:“哥哥辛苦了,也该你一起爽一爽了。”
  宋脩昀困惑的抬起头,他的嗓音也微微沙哑:“你还要我做什么?”
  “礼尚往来,你帮埃克斯警官爽到射了,也该他帮你一次才公平。”
  埃克斯的四肢稍微恢复了些许的力气,正被铐在魏尔得的怀里微弱的挣扎。
  魏尔得完全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抱起人按在宋脩昀的腿间,压着他的头迫使他用口舌紧紧含住了宋脩昀双腿间疲软的分身。
  “你要是能让宋总射三次,我就放你带着屁股里的礼物离开。”
  说完,他扣着埃克斯的腰臀继续顶弄起来。
  而失了头顶压迫的埃克斯没有松开口中的软肉,他的眼里满是屈辱,但舌尖却灵巧的开始勾勒挑逗,口腔含着的柱身逐渐硬热抬头……
  从天光白日,到霓虹满街。
  埃克斯的力气也逐渐恢复,但他被魏尔得换着姿势操弄得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听之任之。
  他麻木的被和宋脩昀叠在一起,巨大的肉棒轮番插进他们身体。
  还有双头的按摩棒,一头插在他的屁股里,一头插在宋脩昀屁股里,他们背对背贴着,不管是谁动一下,带着凸起的按摩棒都会顶到对方前列腺。
  在宋脩昀射了两次之后,魏尔得作弊的用锁阳具锁住了宋脩昀的分身根部,让他无论如何高潮都射不出第三次。
  埃克斯在魏尔得放松的间隙再次发起过突袭,但均被轻松的压制住了。
  作为惩罚,魏尔得把他的屁股里和尿道里都插进了会放电的按摩棒,乳环上也夹上了会放电的鳄鱼夹,开关则是让宋脩昀咬住。
  他被用自己的手铐铐在窗帘架上,身后是城市的万家灯火,身前是被压趴在地毯上狠狠操弄的宋脩昀。
  只要宋脩昀的牙关稍稍放松,电流就会刺激得他欲仙欲死,而魏尔得压着宋脩昀在他面前狠狠的操,故意操得哪怕宋脩昀拼尽全力也咬不紧开关……
  埃克斯在濒临窒息的高潮里昏厥了两次,又被持续不断的电流刺激强行唤醒。
  终于,魏尔得玩的尽兴了,放过了他和宋脩昀。
  不,也许只是放过了他。
  他离开房间的时候,魏尔得将宋脩昀抱上了床,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宋脩昀当时侧头看着他,那个眼神,很复杂,似乎有一种坚定的东西在他的眼底逐渐成型……
  埃克斯扶着墙,踉跄着从酒店的侧门走出来。
  接应的同事早早开着车在街边等待。
  埃克斯面无表情的坐上车后座,疲惫的瘫靠在车门上发呆。
  “你还好吗?”同事关心问道。
  埃克斯抬眼扫了一眼后视镜,看见脸色发白的自己,他身上的西服换了一套,头发带着水汽,梳洗整齐,瞧着得体,但领口的红痕、磕破的嘴角,还有这幅显然是纵欲过度提不起精神的模样……
  他同事必然一眼就看出了他这天在酒店里经历的是什么。
  “送我回家,报告我会在期限内上交。”
  “行,这次行动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
  埃克斯没有回局里的宿舍,而是回了自己的公寓。
  在同事走后,他照常谨慎的检查了一边家中所有角落,排除掉一个摄像头和两个监听器后,才白着脸艰难的走进浴室。
  异物挤在肠道里实在难受。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他跪趴在冰凉的瓷砖上,紧皱着眉,用手扳开屁股,两指插进后穴抠挖。
  先是一个陀螺大小的肛塞被他费力的拔出,“啵”的一声后,他苦闷忍耐的脸色明显舒缓了一个度。
  继而,白稠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沿着大腿根缓缓淌下。
  白浊流尽后,他的手指终于夹住了避孕套的边缘,这个已经被顶到极深处的“礼物”,缓慢的被他从屁股里拖拽了出来。
  埃克斯看着手心里的U盘,这本是应该第一时间上交的重要证物。
  但这一次……
  他收紧手心,将它们插进了自己的电脑。
  【作家想说的话:】
  前几天偷闲码了两个字,键盘突然坏了,遂趁着双十二新买了个键盘。
  到了后兴奋地上手,然后发现原来坏的是我电脑(强颜欢笑.jpg)
  晚安啦!蠢作者的美梦就是醒来后可以看到你们的评论和票票,摩多摩多,嘿嘿~(苍蝇搓手)

16,埃克斯发现真相,宋脩昀割腕自杀,病床上最后缠绵
  U盘插入电脑后,文件夹里出现了一个长视频。
  埃克斯没有犹豫的点开它,两具交缠的肉体瞬间占满屏幕,一双大手用力的掐着雪白臀肉上耸动的荆棘纹身,画面里一闪而过的黑眸胶着的凝视着身下,定格在情欲氤氲的绿眼上。
  “特警先生,爽不爽?”
  那双绿瞳已经在激烈的撞击中散了神,只顺着冲撞的节奏沙哑的吟哦:“爽、好爽,啊啊……再快一点……”
  “操!”
  短暂的惊愕过后,埃克斯一拳狠狠砸向键盘,胸腔里的愤怒与羞耻如同点炸了的汽油桶轰隆隆的喷涌爆发。
  这个混蛋!这个混蛋!
  如果不是他改变主意先自己查看,这份视频此时就会作为证据被放在警局的投屏上播放!
  身后的肉体碰撞声声刺耳,终于唤回了埃克斯的理智。
  他红着脸赶紧先关掉视频,余怒未消的清理桌面四分五裂的键盘尸体。
  魏尔得这个混账!那天晚上他被操得神志不清,根本没留意到这个混蛋什么时候录了视频!还拷进U盘塞进他屁股里!
  想到自己忍辱负重换来的是这么个东西,埃克斯只恨不能杀回去跟魏尔得拼命!
  冷静了几分钟,他去柜子里翻出备用键盘,将第二个U盘插进电脑:“你要是还敢耍我,就死定了!”
  这次,显示出的文件不再是恶作剧。
  埃克斯凝目看着屏幕上显示出的东西,面上的红渐渐退却,变得愈发严肃。
  心底的那个疑惑再一次浮现——
  魏尔得,你为什么要把如此重要的证据交给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
  “哥哥,你在和埃克斯打什么眉眼官司?”
  宋脩昀仰躺着,被魏尔得岔开腿扣在床上,胸前已经完成的纹身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将将运动出的一层细汗顺着漂亮的肌理流下。
  他疲惫的抬起眼皮,声音沙哑:“我已经按照你要求的做了。”
  “是啊。”魏尔得笑盈盈的亲吻宋脩昀的脸颊,“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
  宋脩昀微微仰起头,任由身上的人抚摸亲咬,他闭上眼睛,身上的触摸舔舐都被进一步放大,那唇齿划过皮肉的战栗,时而让他觉得魏尔得下一秒就要将他撕碎吞吃,时而又让他觉得这细碎的啃咬和湿热的舔弄如同一只横冲直撞的小狗。
  他抬手覆上魏尔得的后脑,身上的人顿了顿,更加热情的将他抱起,空悬的双腿架上腰侧:“哥哥想要奖励吗?”
  宋脩昀轻声道:“要是可以,今晚让我好好休息,就是我想要的奖励。”
  埋在颈窝里的脑袋撑起来,从正上方定定的盯着宋脩昀。
  此间他能分明的感受到大开的臀缝里顶着魏尔得兴奋滚烫的肉棒,蓄势待发、跃跃欲试的打算酣战一场。
  “我很累了。”宋脩昀叹气。
  抵在后穴的肉棒往外挪了一寸:“好吧。”
  魏尔得当真放下了他的双腿,改成夹抱的姿势,如同缠绕住猎物的章鱼,手脚并用的将他抱在床上,并肩躺着。
  那根滚烫的昂扬紧贴着宋脩昀的腰,克制的蹭了两下。
  “哥哥,我今天心情很好。”
  宋脩昀望着天顶,这是魏尔得第一次和他分享心情,他有些酸涩的回想了一遍今天与以往的不同。
  “因为埃克斯?你很喜欢他吗?”
  魏尔得支起脑袋,似乎是发现了有趣的事情:“哥哥你吃醋了?”
  宋脩昀转动眼珠,给了他一个无动于衷的眼神。
  魏尔得依旧高兴,贴在宋脩昀脸侧,语调昂扬的唤着:“哥哥。”
  宋脩昀不回他,也不影响他说话的兴致。
  “我离成功又近了一步,哥哥,要不了多久了,我们一起回华国。”
  “嗯。”
  宋脩昀多看了几眼魏尔得的脸,这是他们重逢以来,魏尔得头一次让他觉得曾经的弟弟真的回来了,像是儿时那个牵着他的手不肯撒的小尾巴,和他一模一样的小人儿影子似的黏着他,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会无条件的信任他。
  但他在心底默默补充道,不是我们,只是你。
  我欠你的,马上就要还完了。
  另一边,警局值夜班的警察意外的看见风尘仆仆的埃克斯,面露惊讶:“你可真是劳模啊,不是回去休息了吗,怎么半夜又跑来陪我加班!”
  埃克斯抖落夹克上的夜风,步履匆匆的绕过打趣的同事,径直往档案室走去:“查个资料。”
  尘封已久的卷宗记录着十五年前的一桩大案,当年名震世界的国际犯罪组织劫持了一艘度假游轮,绑架了船上所有身价不菲的乘客,在索要赎金的过程中,他们当着国际警察的面残忍的杀害数十名人质。
  这桩震惊世界的国际大案最后却是不了了之,匪徒离去后与F国的黑手党联合整并,而当年遇害的名单里,恰有一个“宋”姓的华国男孩,报的是“失踪”。
  埃克斯另外又找到这十多年来记录F国黑手党的卷宗。
  约摸在十年前,魏尔得出现在当时的黑手党老大身边,逐渐崭露头角。
  也就是在魏尔得的名字开始登场后,卷宗上关于黑手党的冲突和意外记录开始日渐增多。
  这些事件都看似自然,甚至毫无关联,但埃克斯拿着当年参与游轮劫持的人的名单一比对,赫然发现竟全部对上!
  这些人陆陆续续的在各种意外或帮派械斗中相继死亡、下狱,至五年前,那位戴着魔鬼面具的魏尔得不再掩饰的发动了篡位,杀死了黑手党曾经的老大,取而代之之后,以强硬的手腕掀起了黑帮里的一场大洗牌。曾经一家独大的黑手党一分为三,分崩离析,这才变成如今局面。
  而劫匪名单上还剩着几个重要人物,他们似有察觉,龟缩进了另外两帮,互相抱团。
  埃克斯感觉自己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现在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窗户纸。
  他把还剩下的名字一个一个对照找出。
  优秀的记忆力里还清晰的储存着U盘里看过的内容,每对上一个,心中的印证就更确切一分。
  最后一个名字对上,现存的罪犯和政府蛀虫,真的全都在魏尔得给他的证据名单里!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你要复仇,而我是你的刀。
  埃克斯半分破解谜题的喜悦都没有,他感觉整个人都被无形的压力包裹,自以为是螳螂捕蝉,却原来黄雀在后。
  魏尔得的真实目的和全盘计划已经完全浮出水面,现在成了阳谋!他知道,但又能如何呢?
  他将罪犯全部伏法的时候,就是魏尔得彻底将宋脩昀取而代之的时刻!
  埃克斯握紧了手里的纸页,就像是握着掌控列车行驶的方向盘,一边是一个无辜的人,一边是曾经、正在甚至即将祸害更多人的罪犯,他必须做出选择,而魏尔得很清楚,他无论如何也只会做出一个选择。
  无论是身为警察的职责,还是衡量之后的取舍,他都必然会让列车轧过轨道上无辜的血肉。
  此时,埃克斯脑海里冒出离开前,宋脩昀最后那个眼神。
  宋脩昀知道自己的结局,他什么都知道,是他这个愚蠢的警察到现在才发现真相,最蠢的是他!但他却什么都做不了!扣{群-23(O6.9 (23:96每日更新_
  他真没用!他真没用!
  “啊!”埃克斯痛苦的揪住头发,跪在资料室冰凉的地板上。
  “魏尔得!你别想逃之夭夭!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酒店套房,温暖明亮。
  温存之后,魏尔得还有事情要去处理,他最近格外忙碌。
  手机叮铃铃的响个不停,他低声抱怨了一句,放开怀中宋脩昀温暖的身躯接起电话,随后,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兴奋,在宋脩昀的额头上重重的亲下一口,起身穿衣就打算离开。
  而宋脩昀难得多话,叫住了他:“等一下。”
  魏尔得把手机揣进兜里,停下脚步,促狭的笑:“哥哥改主意了吗,打算再和我运动一下?”
  宋脩昀坐起身,平静的注视着他:“不管你信不信,其实听见你叫我哥哥,我很高兴,当年没有保护好你,以后你也不再需要我的保护了,我现在只希望你可以放下心里的恨,重新去好好生活,你今后可以收获幸福和快乐。”
  魏尔得脸上的笑在他说到一半时淡化,等他说完,寒凉的嘲讽道:“我信啊,但是以后,我只在床上叫你哥哥。”
  魏尔得离开酒店后,步伐越走越快,脸上浮现出张狂扭曲的笑容。
  “这一天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还剩最后两个,谁都别想逃跑!”
  他戴上了那张魔鬼面具,将枪里的子弹装满,驱车疾驰往亲信传信来的地点——那两个被他逼到自立帮派不再露头的老狐狸,终于露出破绽了!
  魏尔得在将这些昔日的仇人一个一个送入地狱的过程里,他明显的感受到身体之中属于这个世界的感情和记忆在沸腾。
  上个世界的他是一只只会杀戮的虫族,继承到的仅是平板无波的过往记忆。
  但这个世界他又成为了一个人,人和虫子是不同的,原身不仅仅给了他平乏的记忆,与记忆一同的还有浓烈的情感。
  支撑着他这十几年从冰凉的海水里苟活下来,从底层的流浪者成为打手,一步一步踏着黑暗的泥泞爬到如今的,全是恨。
  他恨当年毁了他的劫匪,恨包庇劫匪的官员。
  也恨当年放弃自己的父母,恨被救走而抛下自己的哥哥。
  他恨黑暗里的冰凉残酷。
  恨弱小的自己只能任人宰割。
  他只剩下了恨。
  在原剧情里,魏尔得的报仇计划,就是在杀完F国的仇人后借用宋脩昀的身份金蝉脱壳,取代宋脩昀后回华国继续对宋家的复仇。
  可惜计划进行到一半,被宋脩昀和埃克斯联手破坏了。
  不知魏尔得就是亲弟的宋脩昀可半点没有留手,与国际刑警里应外合,直接击毙了魏尔得及其手下所有亲信。
  三大黑帮在这次清剿中元气大伤,但政府蛀虫几乎都毫发无损,宋脩昀离开后,他们反应过来,成为了原剧情里的反派,给宋脩昀找了不少麻烦。
  如今魏尔得的计划顺利的进展到了尾声,但他不打算再报复宋家。
  他理智上也知道,自己不该恨宋脩昀。
  这些日子对宋脩昀的“惩罚”,已经足够他泄愤了。
  而自他接手以来,也早早铺好了退路,还不至于要顶替“宋脩昀”这个身份才能逃脱制裁,那他岂不是成了一个懦夫?
  等最后剩下的几个仇人落网,他会带着亲信小弟们一起离开……
  两个老东西最后打算坐船出国。
  在码头,魏尔得看着爆炸的轮船火舌吞噬掉有所身影,心情是说不出的舒畅。
  海水将他卷入黑暗,如今也由海水吞噬仇恨的火焰,算得上报应了。
  然就在这时,被魏尔得留在酒店看管宋脩昀的亲信打来了电话,魏尔得一接通,他就惶急的说道:“老大!宋脩昀自杀了!”
  原本舒畅的心情,突然像是被刮起了飓风,吹得他呼吸紧促,口舌干燥。
  “人还活着吗?!”
  “还有气。”
  “不是拿走了房间里的所有锐器吗?他是怎么自杀的?!”
  “对不起老大,是我疏忽了,宋先生用水声掩盖住击打声,敲碎了浴室里的镜子,然后用碎片割的腕。”
  魏尔得对宋脩昀是怎么自杀的经过完全不感兴趣,他在夜风里大吼:“给他止血!先止血!”
  “我已经给他做了包扎,但是,对不起老大……我发现的太迟,宋先生割的伤口很深,泡在温水里加速了血液流出,失血过多,现在他的情况很不好……”
  只说到这里,两个常年刀口舔血的人就都明白了后果。
  魏尔得脑海里猛地回想起今晚出门时,宋脩昀叫住他说的话,此时再看,听起来分明就是遗言!
  是啊,宋脩昀不知道他留有后手,以为他除了取代自己别无他路。
  这世上的宋脩昀只能有一个,他不让魏尔得为难,自愿退出。
  十五年前他无法选择,从船上被救下来,终日活在愧疚之中。
  而如今,他把这张船票递给魏尔得,用死志换他后半生光明正大的去活。
  宋脩昀的想法不难猜测,魏尔得舌尖用力的抵住上颚,牙齿不受控制的打颤:“立刻!马上!用最快的速度送他去医院!”
  “可是医院会登记个人信息,那您的计划……”
  “送!”魏尔得打断亲信的话,在夜风里大吼:“他要是死了,我回来先崩了你!”
  亲信哪里还敢犹豫,老大疯起来是真的会杀人!
  魏尔得挂断电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在这一刻,心中那个一旦遇上宋脩昀的问题就会和他唱反调的情绪化的声音,难得的与他的理智保持了一致。
  “你也不想他死吧。”
  ——不管当年他有没有抛下我,我都原谅他了。
  这一刻,胸腔里那股总是不时翻涌的怨气和恨意彻底散去,魏尔得三两步走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
  小蘑菇蹦出来问:【宿主,你刚刚在和谁说话?该不会这个任务压力太大,精神分裂了吧!】
  魏尔得咧嘴一笑,恢复了往日潇洒:“一点残存的情绪而已!”他踩下油门,喃喃低语,“我自以为是的好哥哥呀,真是小瞧你了,操了一整天还有力气割腕寻死?呵!”
  夜很深了,医院却忙如白昼。
  面色惨白的宋脩昀被风风火火的从急诊推入病房。
  李进完全不能理解白天还在镜头前意气风发的宋总,怎么会突然想不开要割腕自杀。
  而且这一大帮带着他飙车狂奔的西装暴徒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经过医护人员的抢救,宋脩昀脸色逐渐恢复正常,送入了VIP单间病房继续观察。
  他从黑沉冰冷中转醒,望着心电监护器上跳动的数值和图线发愣。
  还活着,被救了……
  手腕上一边缠着纱布,一边的腕带上写着他的名字:宋脩昀。
  这一刻,他短暂的自由的躺在这里。
  病房的窗没有关严,夜风撩起半截窗帘。
  接着,医院带着消毒水的洁白被子也被撩起半截,手臂被一只大手抓紧。
  宋脩昀惊愕的看向床边,带着硝磺味与血腥气的魏尔得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缠紧纱布的手腕:“我就该把你时时刻刻都锁着!”
  宋脩昀没有理会魏尔得的愠怒,只是回头看向大开的窗户:“这里是十楼!”
  魏尔得脱了外套和鞋,不由分说的挤上狭窄的病床:“我走到十一楼往下跳一层就进来了,你还以为我像黑猩猩一样爬了十层楼不成?”
  “这也是十楼!”宋脩昀被挤到床边,又被抱进满是寒气的怀里,单薄的病人服被魏尔得三两下就褪到了腰上,被夜风吹得冰块似的大手狠狠的抓住他的胸肌揉捏,凉意激得他打了个哆嗦,心电监护仪上的心率蓦地跳快了二十下。
  “谁让哥哥你想逃走。”魏尔得拔下他胸壁上的导联,紧紧将人抱进怀里,一手将他受伤的胳膊牢牢扣在半空,防止挣扎,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腰,把人扣死在怀里,“我就不该给你奖励,你竟敢想逃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想让我这辈子都捉不到你。”
  恶狠狠的话语,说到最后,宋脩昀竟然听出了几分委屈。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扣@群>2\3O+69> 2396每日更新+
  病号服下真空的屁股上,已经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魏尔得抬起的欲望,仿佛带着惩罚的意味,持着刑具对准了他的空虚。
  宋脩昀苦笑:“我能逃到哪里去?”
  魏尔得将他松开几分,命令道:“自己坐上来动。”
  宋脩昀回头,魏尔得凶狠的盯着他,像一只护食的老虎,眼眶里血丝弥布。
  他心底叹出一口气,依言改成岔开腿跪坐的姿势,屁股甫一抬起,就被后面等待的肉棒破入。
  宋脩昀隐忍的呜咽一声,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的计划。”
  “所以呢?”
  “我该消失了。”
  魏尔得深吸一口气,闻言直接大力将人一把按压到底,深长的肉棒直贯到最深处,插得身上的人不住战栗。
  “宋总裁,你可真是专断独行啊,我要怎么做,还用不着听你指挥!”
  宋脩昀口中低哑的喘息着,缓了片刻,冷静的反问:“那你要如何?”
  魏尔得没有说话。
  宋脩昀自己扭抬着腰臀耸动起来,讽刺似的轻笑:“弟弟,仇恨是没有终点的自我惩罚,你口口声声说在惩罚我,到底是在报复我?还是报复自己?”
  身后的顶撞愈发用力,单薄的病床随着节奏一同摇晃,宋脩昀才刚输过血,动了一会儿便觉得累了,他喘息着靠在魏尔得身上,身体里横插的滚烫像是一柄将他贯穿的火剑,还在持续拉扯。
  “哈……哈……轻点……轻点……”
  宋脩昀被操得向前匍匐,快慰一波接着一波从尾椎骨往天灵盖涌,刺激得他头晕眼花。
  魏尔得抱紧他:“都说了,我不会听你的!”
  “呜……”
  无法,宋脩昀只能咬住被子,声音闷在被单里,含糊朦胧。
  好一阵快速的冲锋后,魏尔得改成缓慢但深入的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划过宋脩昀的前列腺,顶入他最深处。
  每撞一下,魏尔得就会在宋脩昀耳边低哑的唤一句。
  “哥哥,哥哥,哥哥……”
  宋脩昀听着耳边暗哑的呼唤,像是一张黏腻的网,将他牢牢扼于其间。
  乱伦悖德的耻意被炽热的冲撞击碎成一道道滚烫的热流,淌入他的四肢百骸。
  与死亡擦肩的此刻,他只想抛去一切的沉沦一回。
  “啊……”
  咬着被子,他抽搐着射了。
  屋里的响动吵醒了外间守夜的李进,他敲了敲门:“宋总,有吩咐吗?”
  魏尔得扶着宋脩昀的腰,热流在此刻也冲进了他的身体。
  宋脩昀被烫得浑身发软,他挣扎着从被单里拔出脑袋,对紧闭的房门喊:“没事!你不用进来,我想休息。”
  李进离开后,宋脩昀缓了片刻,跪立而起,后穴里的肉棒从中滑出。
  每次相拥就要做爱好像已经成了习惯,他盘腿坐到床边,赤裸坦然:“你今晚冒险来医院找我,总不会只是为了操我一顿吧?”
  魏尔得拉上裤拉链:“啊,特意来告诉你一声,我重新收拢了黑手党,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有的要忙,没时间送你回国了。”
  宋脩昀张嘴,被魏尔得按下:“你可别再说教我了,反正我也不会听。”
  他穿鞋走到窗边,活动手脚。
  宋脩昀看得胆战心惊:“别翻窗了,这是十楼,走门吧。”
  但魏尔得已经跳上了窗台,扒着边缘轻松一撑,人就吊到了上一层。
  整个过程惊得宋脩昀直接赤脚冲到了窗边,探出头正看见魏尔得翻身进了十一楼的房间,对他驱赶似的挥了挥手:“宋总真会说笑,哪个做贼的会走门?”
  宋脩昀逆着夜风喊:“以后别做危险的事了!”
  魏尔得斜撑着窗俯视着他:“啰嗦,你以后也不必再找我了。”
  宋脩昀脸上露出黯然。
  所以寻了十年,暂聚如同幻梦,最后还是要分道扬镳,形同陌路。
  是啊,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这几天的经历像是一场噩梦,如今各归其位,了却他十年的执念,也该醒了。
  魏尔得不再留恋的转身离去,夜风送来他最后一句话。
  “等我的拜访就好。”
  【作家想说的话:】
  年底事情特别多,而且……冬天实在是太冷了!!!
  这波结尾魏哥没有被斩首也不需被爆头,走得潇洒,走得自信,奈斯!
  彩蛋是陆猫猫商场卫生间镜子play细节
  之后会写埃克斯番外(不出意外应该是他在执行新任务身穿空少制服激情play),还有哥哥番外(原剧情的春药play我想安排魏哥截一波胡),他们的3P倒是也想写,但暂时没想好姿势。不过我现在已经脑内预演了好几遍Y型丁丁插狐狸了!我想写新宠了!这些以后再写,内容放在下个世界彩蛋吧,我会在标题里标出来,写完之后也会整理出单独一章放出来,方便对下个世界不感兴趣的姐妹跳章
  下个月我会特别特别特别忙,不晓得啥时候能更新,也许压力一大灵感如尿崩,也许压力一大幻肢疲软得抬不起头,不过我答应不会坑的!一定会写!
  最后,我翻看评论的时候发现有个姐妹留言说,难得看到纯凌虐有戳中性癖,所以我还是决定把之前太监的彩蛋IF线写完,也会放在后面番外,标题我会标清楚,不吃这个的小可爱注意避雷,不要误点了哦!
  彩蛋内容:
  “魏尔得!你、你住手!”
  陆容莘惊慌的在台面上挣扎起来,扭动间头顶的猫耳和身后的猫尾不时扫过魏尔得的皮肤,带起一阵阵轻软的痒。
  镜子里半裸的他被魏尔得强硬的按在怀里:“现在可停不下来了。”
  魏尔得捉住陆容莘的手腕,皮带扣早已被他解开,提胯就能轻易将挂在陆容莘细腰上的裤子拨下。
  他另一只手顺着猫尾巴根往下探入,手里的人挣扎的力度逐渐小下来,红着脸靠在他的胸膛上深重的喘息,半合着眼,别开脸掩耳盗铃的不去看身前的镜子。
  干燥的后穴在手指的拜访里逐渐湿润,魏尔得将怀里的人往上抱了抱,用下腹滚烫的大肉棒替换了手指,抵在轻微收缩的穴口慢慢往里用力。
  “唔……”
  陆容莘不得不前倾身体,后蹶屁股,才能更方便这根凶器的进入。
  尾巴在缓慢探入的过程中不受控制的于两人间甩摆,尖尖上的铃铛摇晃叮铃。
  啪。
  魏尔得的小腹终于紧密的撞击在陆容莘的后臀上,他将支撑在洗手台上的陆容莘搂紧,被夹在两人胸背间的尾巴只在身侧露出小半截尾巴尖尖,坠着铃铛难耐快速的摇摆。
  陆容莘仰头深吸一口气,灼热的呼吸在镜面上喷吐出一片白雾,他被压得身体前耸,于这片白雾的镜面上又印出一个清晰的手掌,向下擦出一道蜜色与冷白交缠的淫靡。
  男人压抑的喘息里参杂着独属于猫族兽人的娇哼软啼,和着铃铛清脆的荡漾。
  魏尔得喜欢这种与陆上将又倔又硬的脾气截然相反的声音,刻意放轻了肉体的撞击,只拥紧了怀里的人在最深处顶弄。
  片刻之后,卫生间关闭的门外传来了靠近的脚步声。
  五感敏锐的陆容莘立马夹紧屁股,催促身后的人:“有人来了,快去隔间。”
  魏尔得非但不动,反而抱着人用力一顶:“隔间太挤了。”
  这下正正好撞在前列腺上,陆容莘差点叫出声来。
  他大喘了一口气,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扣住魏尔得的手腕往外推:“啊哈……你这个死虫子,快滚进去,啊哈……”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陆容莘心里又慌又急,一把揪下尾巴上的铃铛。
  脆弱的铃铛在他手里被捏成了一团废金属,又重重拍在魏尔得身上,潮热的气音仿佛要咬人:“你他妈再拖!以后都别想再碰我!”
  魏尔得也逗够了,敢在门被推开的前一秒,身后触手突然狂放生长,吸附住天顶,将两人一同带上去。
  陆容莘:!!!!!!
  这个死虫子!他是说去隔间!不是要在别人头上打野战!
  好在商场的吊顶足有五米高,而进来的两个兽人都是中量身形,只要不刻意抬头看角落,发现不了头顶的异样。裙:内'日?更二#氵棂>流久$二 <氵:久> 流@
  但陆容莘也完全不敢动了,屏住呼吸缠紧了魏尔得。
  魏尔得可不安分,他托着紧绷的猫屁股继续耸动腰胯,大肉棒无声的与绞紧的肠肉摩擦。
  陆容莘用余光死死关注着下方的两人,隐忍着身体的快慰一声不吭。
  终于,那两个人离去了。
  陆容莘越想越气,下了死力气一口咬在魏尔得肩头,满口的血腥和着他喉间咕噜噜的兽鸣,射在了魏尔得怀里。
  “你这只凶悍的野猫,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陆容莘齁甜彩蛋】见父母面前餐桌触手,铃铛、镜子play
  十一月的首都星气温开始转凉,边境传来了最新的捷报。
  兽人帝国和虫族的战争结束了。
  这场持续数百年的宇宙战争终于落下帷幕,首都星在纷飞的细雪里举国欢庆,处处都是欢庆的氛围。
  陆容莘胸前的勋章又添了几枚,几年的战场磨砺,他已经从帝国最年轻的少将成为了最年轻的上将,军装下的威严肃杀比昔日更甚。
  但再如何威风凛凛的将军,回家之后面对上母亲慈爱的笑都只是一只不敢顶嘴的乖猫猫。
  “容莘,你现在可不能拿‘虫族不灭无心成家’的借口来忽悠妈妈了吧?”
  “念念也上小学了,今年他们学校的亲子运动会你人在前线,还是我和你爸爸带他参加的,明年肯定是你陪他去,别的小朋友都有两个大人陪,你忍心让小念念比别人少一个吗?”
  “哎,这天气冷了,战事也了了,家里也没个互相舔毛的人,多寂寞啊~”
  陆容莘听  得尾巴炸毛:“……妈,我去书房。”
  陆容莘落荒而逃,关进书房里长长呼出一口气。
  他从怀中拿出一条挂着一小片虫族鳞甲的项链,如果让虫族研究专家看见,一定会惊呼,这可是顶级的高级虫族身上最宝贵的逆鳞!它们只在对女王宣誓时才会露出来!
  这个鳞甲当然是魏尔得送给他的。
  重回前线后,那个狗东西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指挥中心!
  他们在指挥中心的星图上缠绵了一晚,全盛状态的他可以轻松的配合魏尔得玩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
  走前,魏尔得把几处被特殊磁场隐藏的虫星坐标用他的精液在星图上标出来,还给他留下了这个……
  “这个死虫子!”
  所有和魏尔得有关的回忆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色内容,陆容莘心底和身体都有些躁动起来,继而又是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又羞又气,他暴躁的在桌面上狠狠捶了几拳。
  那个淫虫!真是不要脸!在战场上都能换着姿势玩出花来!好几次都差点被他手下的兵发现!
  陆容莘不再去回想那段战舰外面炮火连天、身体里也炮火连天的日子。
  他凝聚精神力,灌输进入指尖捏握的鳞甲之中,乌青的鳞甲表面闪现出了不一样的光彩,一道特殊的波动荡向另一个空间。
  下一秒,那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吊儿郎当在耳边响起。
  “陆猫猫,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召唤我,想我了?”
  一双大手从身后将陆容莘搂住,怀抱带着虫族特有的坚硬与冰凉。
  陆容莘抓住腰上作乱的手,但没有用全力:“臭流氓,我找你是正事!”
  “嗯?战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话到嘴边,陆容莘反而迟疑起来,他绷着脸,生硬的继续说完:“一会儿我家里有家宴,你来不来?”
  魏尔得的手已经熟门熟路的伸进了陆容莘的腰带里:“那正好,我现在就饿了,家宴前我们先来点饭前点心开开胃。”
  “唔……”
  唇被堵住,陆容莘下意识的环住魏尔得的脖子,张嘴迎合他的舌头。
  两人抵在书桌上深吻,魏尔得不满足的去解陆容莘的衣服,在他的军装下摸到一条油光水滑的猫尾巴,灵活的猫尾一探出来,就自然亲昵的将他的手缠绕。
  魏尔得轻笑:“上将,尾巴出来了哦。”
  陆容莘红着脸瞪他:“回回都摸,有什么新奇的不成?”
  “摸不腻嘛~”
  猫尾被魏尔得撸出了花样,魏尔得上下其手,把陆上将抚慰得眯起了眼睛,头顶的猫耳都柔顺的垂下。
  身心放松,陆容莘惬意的撩起眼皮,推了魏尔得一把:“我妈催婚了,家宴上肯定会再提这件事,你怎么想的?”
  魏尔得手里撸着毛绒绒的猫尾巴,手感舒服得不行,脸上无辜道:“我是只虫族啊。”
  “废话,我和你的事,在军部高层早就不是秘密了!”
  “那你的意思是?”
  魏尔得被陆容莘锐利的金色猫瞳看得浑身火起,手脚又开始不老实的往他身上摸。
  军装的外套已经被他解开丢到地上,他低头,从挺阔的衬衣第一颗扣子开始,向下一颗一颗的叼开。
  陆容莘气喘吁吁的抱着他的脑袋,尾巴急促躁动的甩动:“你要是敢吃完开胃菜就溜掉,以后都别想再吃正餐了!”
  魏尔得在他肚脐上的腹肌块咬了一口。
  不疼,但很痒。
  陆容莘轻哼一声,补充道:“议会正在拟定和虫族的建交法案,年底就会出台,明年念念的亲子运动会,唔!”
  嘴又被堵住了,魏尔得把心不在焉的大黑猫吻得意乱情迷,还趁机将一截触手插进他的后穴里。
  截断,深推。
  陆容莘刚想要排出来,就被魏尔得阻止。
  “做爱不专心的惩罚,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好好夹着。”
  陆容莘身体猛地僵住,红着脸瞪他:“你!”
  魏尔得帮他系好腰带:“我会在你身边亲自监督。”
  恰好,门外的女仆喊道:“大少爷,夫人叫您准备下楼用餐了。”
  陆容莘不适的夹紧屁股,从书桌上跳下,缓步走到门边,绷着脸强装镇定的回复女仆:“告诉母亲,多准备一副碗筷。”
  在陆家老宅服侍多年的女仆玛丽面露惊讶,她是看着陆容莘从一只巴掌大的小猫崽长到如今英姿挺拔的模样,这几年夫人虽然时而催促少爷的婚事,但大家其实心中都隐约知道,少爷很大可能不是单身了——他在外面一准有猫!
  老宅里几个照顾着陆容莘长大的女仆和管家还私下里打过赌,少爷藏在外面的猫是长毛还是短毛,老管家压了一千星币的无毛。
  玛丽刚刚在门缝里看见了一双靠在书桌边的长腿,公的!玛丽暗中握拳,他们有一半的人压少爷的伴侣肯定是公的!看那腿的肌肉曲线,充满了强大的爆发力,肯定是短毛品种!他们猫族的短毛可是公认的最帅气强大,老管家这次肯定赔大了!
  “少爷,我这就去准备!”玛丽喜不自禁的跑下楼去,楼下很快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惊呼。
  “容莘的伴侣要来一起吃饭?!”
  “少爷原来真的在外面有猫!”
  “玛丽,你看见了没有?长毛还是短毛?”
  负责书房整理的老管家成竹在胸的推了推眼镜:“肯定是无毛。”他好几次帮少爷善后打扫都只清理到少爷一个人的猫毛。
  大概知道部分内情的陆夫人:“你们有没有想过,容莘的伴侣不是猫呢?”
  悉知一切陆将军默默坐在主座:“那家伙胆子可真大。”
  “你们在聊什么?”
  很快,他们谈论的主角出现在餐厅门口。
  换上便服的陆容莘依然身形笔直,这是军人的职业习惯,但今天的他站姿似乎有些不自然。
  而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比他更加高大的青年,和他穿着同色系的白色套头毛衣,胸前还印着一只玩毛线团的小黑猫。
  魏尔得揽着陆容莘的腰,礼貌的对主座上的两位长辈弯腰:“陆将军,陆夫人,晚上好,久闻大名,很荣幸能与您以这种方式见面。”
  陆夫人视线落在儿子腰上的那只爪子上:“你就是……”
  “魏尔得。”陆容莘给不靠谱的老攻补充介绍道。
  “喔,原来是小魏,不要客气,先来吃饭吧。”群七衣零‘舞|八八)舞九零
  陆夫人招呼完,陆将军依旧是冷着脸,视线也是落在魏尔得搭在儿子腰间的爪子上,冷硬的颔首。
  “好,谢谢陆将军和陆夫人的款待了。”
  说着,魏尔得托着陆容莘步入座位。
  陆容莘僵着身体,借着魏尔得手臂上的力道缓缓坐下,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但细致的陆夫人还是察觉出了几分异样:“容莘,不舒服吗?”
  陆容莘身体一僵,赶紧摇头:“没有。”他的屁股里被这只可恶的虫子塞了一截触手,能舒服吗?
  沾到座椅,后穴里那截触手更是直接卡在甬道与前列腺之间,也多亏了离体的触手分泌的粘液没有催情作用,陆容莘暗中咬牙忍住了后穴里传来的刺激,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冰水。
  谁知这个时候,后腰的衣摆和裤头被掀了一下,一个温软熟悉的触感从屁股上传来。
  陆容莘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猫眼看向身边的人,魏尔得双手握着刀叉,优雅的分割牛排。
  但他有触手啊!
  桌子下的触手可早就接着桌布的遮掩溜进陆容莘的裤子里了!
  感受到陆容莘的目光,魏尔得将切好的牛肉叉到他嘴边:“想吃我的?”
  陆容莘感受到裤子里的那截触手正活跃的沿着股缝往里游走,红着脸冷喝道:“你别闹!”
  魏尔得挑眉,触手在此时已经来到了小穴门口,尖端打着圈,慢慢挤进了头。
  陆容莘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魏尔得看他隐忍的样子,将叉子转到自己嘴里,替他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嗯~很美味~”
  陆夫人抬头看看魏尔得,又看看红着脸略显僵硬的儿子,不禁想到自己和丈夫年轻时,笑道:“不要拘束,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小魏你喜欢吃就多吃点,厨房里还有。”
  唯有陆将军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桌布,又看了眼无知无觉的陆夫人,默默庆幸念念去参加寒假冬令营不在餐桌上,什么都没说。
  陆容莘这顿饭吃的是食不知味,他一度怀疑自己带魏尔得这个不靠谱的淫虫来见父母到底是不是有病,这分明就是折腾自己!
  屁股里的触手一直在不老实的活动,后面甚至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陆容莘起初想要离席,被魏尔得按下一次,之后他就走不了了——因为他的前面被快感刺激得硬起来,裤子高高鼓起!
  他只能尴尬的坐在原地,借着桌布遮挡,任由魏尔得在桌子下对他胡作非为。
  终于,陆将军放下刀叉,叫起了陆夫人。
  陆夫人有些奇怪今天丈夫怎么吃的这么快,但也配合的起身,陪他走出餐厅,想着把私人空间留给小两口。
  陆容莘总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发现自己松早了。
  父母一走,魏尔得的触手可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又一根触手缠上了他的腿,将他双腿分开,一根触手则是从他的裤腿下方往上钻进去……
  陆容莘弓下腰,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伸手压住自己滚烫的下腹:“魏尔得,别在这里闹!”
  魏尔得拾起餐巾擦拭嘴角,凑近到陆容莘耳边:“那去哪里闹?”
  陆  了这淫虫一肘子:“我房间!”
  魏尔得开始得寸进尺:“我要在你尾巴尖尖上系铃铛。”
  “滚!”
  陆容莘一爪子挠向魏尔得,这淫虫总是想在他身上搞花样,什么铃铛项圈蝴蝶结,陆容莘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但自从离开虫星后,魏尔得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他,每次拿出那些情趣道具都被他直接撕烂,魏尔得也只是笑笑继续与他亲热。
  这些道具,它们对于陆容莘的意义已经变得与虫星时不同了,不再是羞辱,不再是控制,不再是奴役……
  魏尔得知道陆容莘的气性,但他可不急。
  “那我再吃一点。”魏尔得稳坐在座椅上,拿起高脚杯品了一口酒。
  与此同时,又一根触手挤进了陆容莘的屁股,分泌着催情的粘液抽插起来。
  “你!”
  陆容莘难耐的趴到了桌面上,额头抵着桌布咬牙硬撑着:“你还要吃多久?”
  魏尔得把陆容莘只动了小半的牛排叉到自己盘子里,拉长了音调:“我们虫族胃口很大的。”
  陆容莘哪里还不知道魏尔得的小心思。
  他咬牙忍了半晌,玛丽又给魏尔得添了两次饭。
  而他在触手的抽插里,能忍下声音,却忍不下身体的反应,前端的分身被高潮刺激得射了出来……
  “嗯……”陆容莘抓紧了桌布低吟出声。
  魏尔得凑近了爽到颤栗的陆容莘,在他通红的耳朵边呼出缱绻的气音:“我的小猫咪,你还打算和我倔到什么时候?”
  触手随着魏尔得的话语缠上了刚刚喷发的前端,如同灵巧的藤蔓,慢慢沿着根部和柱身游移。
  淫靡的气味随着他们的动作从裤子和桌布向外扩散……
  猫族的嗅觉灵敏,餐厅角落的女仆们可都是猫族!
  “我认输……”陆容莘哼唧着抠住魏尔得的大腿,红着脸、压低着声音,一双金色猫瞳自以为气势汹汹、但其实盈满水光的瞪向魏尔得,“去戴你那个傻逼铃铛!”
  下一秒,餐桌上的两个人就消失了。
  魏尔得可是陆家的爬窗常客,对于去陆容莘房间的路线最是驾轻就熟。
  他一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大肉棒代替了触手,将情动的陆容莘揉进怀里。
  陆容莘被抱坐在魏尔得的大腿上,滚烫的肉棒乍然冲进身体,烫得他仰头高喊,也不再压抑快感刺激的呻吟喘息。
  “啊,啊哈,死虫子,哈啊,太深了……”
  黑色顺滑的猫尾巴从身后摇摆着蹭上魏尔得的皮肤,魏尔得一边低头亲吻着陆容莘带着疤痕的性感肌理,托举着这具充满野性身躯随着他耸动的节奏上下起伏,一边拿出准备多时的情趣铃铛,抓住他身后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套在了靠近远端的尾巴尖上。
  铃铛本身没有多大感觉,但紧随而至响起一连串清脆活泼的叮铃碰撞,像是陆容莘扰乱春水的心绪,唱出了他闷在心底的另一重声音。
  “唔……”
  陆容莘粉色的乳尖被魏尔得咬住,自从生育过后,他的乳头就变得格外敏感。
  魏尔得舌尖老道的打转挑逗,同时挺胯顶弄,爽得陆容莘抱紧胸前的脑袋,脚趾蜷曲,身后尾巴乱甩。
  他依旧喜欢把情绪压抑,就连欢喜时也下意识的带着克制,动作克制、叫声克制,唯独身后的尾巴最真诚,由铃铛替他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叮当声。
  “别咬那里了、别、啊哈、停下……”
  陆容莘说着抗拒的话,同时却扬起尾巴,还挂着铃铛的尾巴尖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砸在魏尔得背上,哪里是有半点抗拒的样子?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坠着铃铛的尾巴搔得他心痒。
  “陆上将,你这欲拒还迎的演技有待加强啊,能击碎飞艇的尾巴就这么点力道?”
  魏尔得松开口中挺立的乳尖,把怀里的人整个压倒在床上,提起他一双长腿更深的耸动冲刺。
  “啊哈,死虫子,啊嗯,谁要跟你演欲拒还迎!是你自己皮厚肉实!”
  身后的尾巴摇晃了几下,恼羞成怒一般的在两人交缠的腿间穿过,一下一下的捶打魏尔得耸动的后背。
  魏尔得顶得陆容莘发出娇软的猫叫,满意的说道:“痒死了。”
  叮叮当当的铃铛凌空抖动,快速的抖擞出一连串细碎的响。
  陆上将喉咙里跟着一道发出轻微的“喵呜”,喘息着到了高潮。
  魏尔得把他的尾巴捉进手里,拿尖尖上的软毛搔了搔陆容莘潮红的脸颊:“外面那么热闹,想不想出去走走?”
  魏尔得问话的时候,埋在陆容莘身体里的大肉棒正胀大在射精。
  陆容莘含情带欲的蹙着眉,感受着滚烫的精液一波波的冲进肠道深处,自己也轻哼着在魏尔得怀里射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魏尔得从陆容莘的身体里退出来,将遍布着自己气味的大黑猫抱进房间里的浴室。
  两人相拥着泡进温热的浴水里,陆容莘才开口说道:“和虫族建交的相关法案还没颁布,你现在去凑热闹,小心被兽人打死。”
  黑色的尾巴在水中甩摆,撩起一串水珠落在魏尔得脸上:“等明年吧,明年之后,我再带你去好好看看我们兽人帝国。”
  “陆猫猫,你也太小看我了,没点本事,你以为我是怎么进陆家的?”追纹*Qun二>棱瘤*灸二+彡灸)陆
  一小时后,身穿便服的陆上将难得的出现在了商场里。
  他的身边并肩走着另一位高大的男人,皮肤带着点金属质地的白,身上气味收敛得极其干净,看不出是何种族。
  但在星际战争中屡获奇功的陆容莘可是兽人帝国的大明星,谁不知道这位英俊又强大的上将呢?
  陆容莘鲜少逛街,还不知道自己在民众中如此受欢迎,走在路上隔三差五就能遇到有人害羞的靠近,询问他能否合影或签名。
  他的暴躁脾气在热情的民众中偃旗息鼓,僵着身体艰难应付。
  魏尔得抱着胳膊好笑的看他,要是这会儿有条猫尾巴,肯定早就炸毛了。
  陆容莘僵笑着应对完最后一个合影,立马拉起看好戏的魏尔得跑进最近的卫生间,对他发号施令:“你快去给我买包口罩来,还有墨镜!”
  魏尔得不动,还是抱着胳膊。
  陆容莘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太硬了,但这时候要他说软话,他的性格也说不出口,想了想,他的衣摆下撩出黑色的尾巴,尾巴尖尖上的铃铛还没有取下,叮铃铃的靠近到魏尔得眼前晃了晃,尾巴尖的软毛扫弄过他的鼻尖。
  “魏尔得,你去不去?”
  “陆上将,想差遣我,就这样?”
  陆容莘红着脸和魏尔得对峙,魏尔得流氓的眼神直把他的猫耳朵都看了出来。
  终于,陆容莘踮起脚,在魏尔得嘴角蜻蜓点水的啄了一口:“你去不去?”
  “去。”魏尔得的声音沉哑了一个调,他猛地扣住陆容莘的腰,将他翻转个身,压倒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
  正摇着尾巴迎合的陆容莘突然的对上了一整面墙的镜子,将他搔首弄姿的模样照得分毫毕现。
  !!!!!!
  黑色的猫尾巴彻底炸毛了。
  魏尔得倾身罩住僵直的大黑猫,在他瞪大的金黄猫眼边落下一吻:“上将的命令,我哪敢不从,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晚点再去。”
  “魏尔得!你、你住手!”
  陆容莘惊慌的在台面上挣扎起来,扭动间头顶的猫耳和身后的猫尾不时扫过魏尔得的皮肤,带起一阵阵轻软的痒。
  镜子里半裸的他被魏尔得强硬的按在怀里:“现在可停不下来了。”
  魏尔得捉住陆容莘的手腕,皮带扣早已被他解开,提胯就能轻易将挂在陆容莘细腰上的裤子拨下。
  他另一只手顺着猫尾巴根往下探入,手里的人挣扎的力度逐渐小下来,红着脸靠在他的胸膛上深重的喘息,半合着眼,别开脸掩耳盗铃的不去看身前的镜子。
  干燥的后穴在手指的拜访里逐渐湿润,魏尔得将怀里的人往上抱了抱,用下腹滚烫的大肉棒替换了手指,抵在轻微收缩的穴口慢慢往里用力。
  “唔……”
  陆容莘不得不前倾身体,后蹶屁股,才能更方便这根凶器的进入。
  尾巴在缓慢探入的过程中不受控制的于两人间甩摆,尖尖上的铃铛摇晃叮铃。
  啪。
  魏尔得的小腹终于紧密的撞击在陆容莘的后臀上,他将支撑在洗手台上的陆容莘搂紧,被夹在两人胸背间的尾巴只在身侧露出小半截尾巴尖尖,坠着铃铛难耐快速的摇摆。
  陆容莘仰头深吸一口气,灼热的呼吸在镜面上喷吐出一片白雾,他被压得身体前耸,于这片白雾的镜面上又印出一个清晰的手掌,向下擦出一道蜜色与冷白交缠的淫靡。
  男人压抑的喘息里参杂着独属于猫族兽人的娇哼软啼,和着铃铛清脆的荡漾。
  魏尔得喜欢这种与陆上将又倔又硬的脾气截然相反的声音,刻意放轻了肉体的撞击,只拥紧了怀里的人在最深处顶弄。
  片刻之后,卫生间关闭的门外传来了靠近的脚步声。
  五感敏锐的陆容莘立马夹紧屁股,催促身后的人:“有人来了,快去隔间。”
  魏尔得非但不动,反而抱着人用力一顶:“隔间太挤了。”
  这下正正好撞在前列腺上,陆容莘差点叫出声来。
  他大喘了一口气,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扣住魏尔得的手腕往外推:“啊哈……你这个死虫子,快滚进去,啊哈……”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陆容莘心里又慌又急,一把揪下尾巴上的铃铛。
  脆弱的铃铛在他手里被捏成了一团废金属,又重重拍在魏尔得身上,潮热的气音仿佛要咬人:“你他妈再拖!以后都别想再碰我!”
  魏尔得也逗够了,敢在门被推开的前一秒,身后触手突然狂放生长,吸附住天顶,将两人一同带上去。
  陆容莘:!!!!!!
  这个死虫子!他是说去隔间!不是要在别人头上打野战!
  好在商场的吊顶足有五米高,而进来的两个兽人都是中量身形,只要不刻意抬头看角落,发现不了头顶的异样。
  但陆容莘也完全不敢动了,屏住呼吸缠紧了魏尔得。
  魏尔得可不安分,他托着紧绷的猫屁股继续耸动腰胯,大肉棒无声的与绞紧的肠肉摩擦。
  陆容莘用余光死死关注着下方的两人,隐忍着身体的快慰一声不吭。
  终于,那两个人离去了。
  陆容莘越想越气,下了死力气一口咬在魏尔得肩头,满口的血腥和着他喉间咕噜噜的兽鸣,射在了魏尔得怀里。
  “你这只凶悍的野猫,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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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战败狐王沦为残暴妖皇阶下囚
  【位面世界开始传送,任务加载……】
  【任务目标锁定,涂宴,《在暴戾的妖皇怀中撒个娇》男主角,目前落难中。】
  【宿主身份选定,加载完毕,请宿主查收,务必好好利用各种条件,去给任务目标留下身心阴影,让他感到屈辱和仇恨!】
  【小蘑菇会随时待命,我们一起冲冲冲,赚积分!】
  魏尔得没空去注意小蘑菇千篇一律的开场辞,空气中黏腻的血腥气熏得他头昏脑胀,看来这一次的开局比以往都要刺激。
  身体和灵魂在迅速融合,大量的信息开始灌注脑中,魏尔得强忍着不适睁开眼睛,看见一片残枝焦木与断肢碎肉交织而成的战后惨象。
  一只穿着巫医服饰的蛇尾小妖正提着药箱,趴在他魁梧的身体上扎针,见他醒来,无比惊喜的大声喊道:“陛下!陛下!您清醒过来了吗?”
  不是“醒”,而是“清醒”。
  这一字之差,却耐人寻味了。
  魏尔得快速消化脑中信息,这次继承的原身记忆庞杂混乱,耗费了他不少时间才勉强归总出当下处境。
  这个小说位面中,他的任务对象是妖界万妖之首、各族称臣的妖皇。
  不过,现在的妖皇,并不是涂宴,而是他魏尔得。
  原身统治了妖界许久,行事作风在近百年来愈发残暴,强令各族每年必须轮番进贡十位族中美人于妖皇宫中,且修为需达中阶,年岁不能过百。
  此令初颁时,各族还以为潜心修炼的妖皇陛下终于打算填充后宫,便争相进贡。但很快,他们发现送去的族人如泥牛入海无消息,一个接一个的消陨在妖皇宫里,竟没有一人能活过整年!
  要知道,年岁不过百就能达到中阶修为的妖,可都是资质过人的佼佼者,是各族振兴发展的未来!妖皇此举,是要毁他们的根啊!
  各族不满不忿,怨声载道,但皆畏惧于妖皇强横的实力,不敢反抗。
  其中,狐族是有名的美人众多,更是饱受此令压迫,比起其他妖族,妖皇宫的采选使臣尤其偏爱来狐族挑人。蛇族贪淫,使臣更是趁着采选之机欺男霸女,弄得狐族人人自危,民不聊生。
  终于新任的狐王在今年杀了使臣,公然违抗了妖皇的旨意。
  此事一出,妖皇震怒,立马出兵征讨狐族。
  然谁想狐族竟然在新任狐王的带领下,抵御住了妖皇大军,足足一个月都没能让蛇族攻下一城一池!
  就在妖界其他各族开始摇摆之时,妖皇御驾亲征,亲自出马,以雷霆之势击溃狐族防线,俘获狐王涂宴。
  现在,妖界狐族掀起的反抗战看似已经进入了尾声,但外人殊不知,妖皇已然只是勉力支撑的强弩之末,由他维系的蛇族统治之位摇摇欲坠,妖界动荡一触即发。
  “陛下?您说句话吧?”巫医的声音透露出忐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魏尔得的神色。
  当魏尔得撩起眼皮,露出泛着赤红暗光的竖瞳时,小巫医如见恶鬼,手中的药箱哐当打翻在地,他惊恐的试图后退逃离,但没能跑出几步,又被魏尔得身上爆发的狂暴妖力压倒在地。
  外人不知的是,百年前妖皇进阶经历的那场轰动古今的天雷劫,乃是因为蛇族妄图走修炼捷径,动用禁术所致。妖皇虽然进阶成功,实力更上一层,但也因此妖力逆行、濒临崩溃,随时都会走火入魔,陷入无法控制的狂暴!
  而适才与狐王涂宴的酣战,看似以雷霆之势压制住了敌人,但魏尔得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般强度的战斗,狂暴的妖力再度超出了可控范围,开始在经脉身躯中大肆骚动。
  巫医趴在地上两股战战,陛下没有清醒,陛下就要狂暴了!他会被暴虐的妖力撕成肉沫的!
  就在他绝望之际,听得身后传来妖皇陛下低沉压抑的声音:“孤醒了。”
  话音一落,身上的妖力随之一松,巫医几乎是立马喜极而泣:“太好了!下官这就去给您找寻容器!”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容器,顾名思义,用来引渡承载魏尔得狂暴妖力的牺牲品。
  这百年来各族上供的美人,就是妖皇不受控时消耗的容器。
  魏尔得从来不是良善之辈,他此刻切实的被体内肆虐的狂暴妖力折磨着,勉力维持清醒却让痛苦更加清晰,堪比无数细针在凌迟他的每寸血肉。
  在记忆中,将狂暴的妖力引渡部分给容器之后,确实会好受不少。
  他喘着粗气命令:“快去!”
  而这时,不远处的山丘上轰然炸开一道愤懑嘶吼:“尔敢再杀我族人!”
  吼声震天,山林抖动。
  随之一只巨大的九尾银狐拔地而起,张扬的巨大尾巴足以遮天,挥舞着利爪凶狠扑来。
  巫医再度被汹涌袭来的妖力压倒在地,瑟瑟发抖。
  魏尔得却只是安坐原地,凝目看去。
  在银狐身上,九道金色的锁链于空中骤然收缩,银色与金色交驳之处瞬间溢出鲜红血线。凶狠的巨兽只来得及露出爪牙,又被困压在地。
  四名蛇族大妖分立东南西北,各执一道捆仙索,将重伤的九尾狐王镇压:“反贼败将,安分一点!”
  动弹不得的涂宴匍匐于地,刚刚交手之际,已经足够他看清妖皇宫隐瞒百年的龌龊秘密——蛇族的王与他一战过后便无法压制逆转狂暴的妖力,这个走火入魔的妖皇根本没有对外宣称的那般强悍实力了!
  这个秘密一旦被捅破,饱受蛇族欺压的其他妖族一定会立马揭竿而起!但是,他们狐族今日战败,被打成叛党,他就算知道秘密又如何?
  而此时,蛇族大臣领了一串被锁链捆住颈手的中阶狐妖过来了:“陛下,狐族死死伤伤,也就这几个成色勉强,您先挑两个应急。”
  不得不说,狐族果然美人如云,这几个“成色勉强”的狐妖,裹在染血沾灰的破损衣物中,都掩不住一身风流多情的皮相。
  趴伏在地的涂宴看到如牲畜般待宰的族人,再度用力挣扎起来:“你这条早就该入土的老长虫!有种你就拿本王当容器!”
  “闭嘴!”
  四方蛇族大妖蓄力拉索,捆仙锁下的涂宴将将支起的身体瞬间又矮了回去,他九条蓬松的巨尾亦是在锁链的缠绕中艰难的扭动,但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出捆仙锁的压制,只能目眦欲裂的死死盯住魏尔得,喉间发出困兽不甘绝望的低吼。
  但魏尔得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歇斯底里的涂宴,他现在被妖力失控折磨得快要发疯,只想赶紧抓个容器疏解。
  “就这两个吧。”
  魏尔得随手一指,两个狐妖被大臣牵着锁链带到魏尔得尾巴前。
  是了,此时的魏尔得下半身是一条巨大的乌黑蛇尾,如同一座小山盘踞成堆。
  两个狐族美人在他庞大的身躯下就像两片飘零的落叶,瑟瑟着、颤颤的,飘落到他蜷起的尾边。
  “住手!放开他们!”
  捆仙锁下的涂宴狂怒的用利爪刨着地,锁链在他染血的银白皮毛上勾勒出塌陷的阡陌,渗出的鲜血继续染红余下的雪色,如一条条在冬森之中流淌蜿蜒的嫣色川河。
  屈辱和仇恨的数值面板随着魏尔得的动作逐步上涨,魏尔得却无心去管,狂暴的妖力在体内肆虐,他勉力保持清醒,在记忆里搜寻压制妖力的心法运转。
  记忆里用来抵抗入魔的禁术秘法,都很残忍,魏尔得看着尾巴边的两个发抖的小美人,想到之后他们就会化为一滩肉沫,心有不忍……难道就没有既可以安抚狂暴妖力、又能让容器活下来的办法吗?
  而就在这时,捆仙锁下小山般的九尾狐骤然消失了。
  说消失或许并不恰当,因为在九条金锁下的雪白狐狸,被一个半跪于地的银发男人取而代之,破损的战衣替换了染血的皮毛,披散的长发上扎着狐族特有的火焰纹抹额,祛了银色长毛的遮挡后,雪白皮肤上的伤痕与血迹也显露出来,如完美无瑕的玉雕上纵横交错的裂口,破碎又孤傲得让人挪不开眼。
  魏尔得的脑子和视线当时就转不动了,什么生啊死啊、疼啊痛啊,全都去他娘的吧!
  他的眼睛牢牢钉在被锁链捆缚住修长四肢和细韧腰肢的涂宴身上。
  正与锁链角力的涂宴,紧绷出漂亮且充满力量的肌理曲线,身后九条蓬松雪白的狐尾绒花似的盛开在血色中。
  伤痕累累,残损却绝美。
  涂宴挣扎不脱捆仙锁的桎梏,只能向魏尔得大喊:“老长虫,要做什么冲本王来,放了我的族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他感受到魏尔得的目光终于转到了自己身上,便用力将背脊挺直,与魏尔得对视,“你敢不敢?”
  魏尔得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说道:“孤听闻,狐族皆善媚术。”
  涂宴微微一顿,随即张狂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到底敢不敢?”
  锁链下捆着的是一支绝美的玫瑰,艳丽荼靡到了视觉盛宴的极致,不管他是疯是狂、是怒是怨,都是风情万种。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会甘愿撞向他尖锐的利刺,鲜血淋漓也甘之如饴。
  魏尔得松开两个狐族小妖。
  看出他意欲何为的蛇族大臣极力拦在魏尔得面前:“陛下三思!狐族诡计多端,您现在状态不稳,那涂宴修为高深,必然是打算趁虚而入!您可千万不要上了他的当啊!”
  涂宴对大臣的劝谏置若罔闻,只冲着魏尔得勾起嘴角,再问了一次:“你敢不敢?”
  “有何不敢?”
  魏尔得拨开挡路的大臣,径直走向囚困于地的玫瑰,愰愰然浮现出涂宴在成为狐王前曾闻名于妖族的另一个名号——妖界第一美人。
  【作家想说的话:】
  久等了,过年那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又冷又忙,得闲了就睡大觉,偷懒了很久哈哈
  这个世界排雷:会有点虐身,魏哥手贱爱欺负狐狸,狐狸刺得很,憋着坏跟魏哥斗,剧情和私设偏多,第一章大概能看出基调来,喜欢这口的姐妹欢迎继续看下去~
  彩蛋:空少埃克斯
  彩蛋内容:
  进入平流层后,飞机如展翅的白鸟平稳的翱翔在蓝天之上。
  魏尔得摘下墨镜,透过狭小的圆窗俯瞰一眼机翼下的流云,在脑子里跟小蘑菇吐槽道:【我很久没坐过这么拥挤的座位了。】
  小蘑菇悉知这位大爷秉性,提醒他:【来了来了,就在你身后。】
  果然,餐车和脚步声响起在经济舱的过道上,随即是一道磁性的男声响起,正用随性的美式腔调询问:“先生您好,请问需要喝饮料吗?有咖啡,绿茶和橙汁。”
  魏尔得舔了舔嘴唇,重新戴回墨镜,举起报纸。
  很快,发餐的空少来到了魏尔得的座位。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邻座靠近过道的位置上坐着一位带着公文包的眼镜男人。
  “先生您好,请问需要喝饮料吗?有咖啡,绿茶和橙汁。”
  身姿修长挺拔的空少推着餐车停在他们的座椅边,还是那口随性的腔调,配上他被皮带和马甲勾勒出来的线条曲线,变得格外性感。
  眼镜男人快速要了一杯咖啡。
  轮到魏尔得了。
  “先生,您需要饮料吗?”
  埃克斯又问了一遍,但他只是应付的表演一个称职的空中乘务罢了,实际上的主要精神都集中放在前排右侧靠窗的那名健硕男人身上,那才是他此行的目标人物。
  “有牛奶吗?”
  “抱歉,我们没有准备牛奶,您可以喝点别的。”
  “真的没有牛奶?”
  “真是抱歉先生,我们确实没有……”
  埃克斯对于这种无意义的废话有些不耐烦,他看向这名执着牛奶的乘客,而恰在此时,报纸后的墨镜从鼻梁上被支到头顶,露出来人一副深邃英俊的亚洲人面孔,以及那双让他化成灰也不可能忘记的恶劣的黑眼睛。
  “嗯?空少先生,你要说什么?”
  埃克斯扶着餐车推把的手紧了紧,极力维持住表情:“我们没有牛奶,您要不要喝点别的?”
  “但我只想喝牛奶。”魏尔得站起身。
  他的举动让埃克斯呼吸一紧,下意识紧绷全身的肌肉,只要魏尔得敢乱来,他一定立马做出反应。
  但魏尔得只是施施然的走出座位:“我去上个厕所。”
  埃克斯不敢放松,时间在魏尔得的动作间好像被放慢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魏尔得的靠近,当魏尔得绕过邻座,与他相贴的短短两秒钟,那个可恶的家伙带着笃定的笑意,快速的往他耳廓里吹了一口气。
  “我在厕所等你,别让我等太久。”

2,蛇尾束缚缠绕,强行开苞绝美狐王
  “陛下!您千万不要受那狐妖蛊惑啊!”
  “陛下!请您三思!”
  “啰嗦。”魏尔得绕过阻挡在前的蛇族大臣,“孤心中有数。”
  蛇族大臣面上惶急,但也不敢再劝。
  魏尔得的暴君之名,可不仅仅是震慑他族的大旗,悉知他秉性的蛇族更加清楚,妖皇一旦发起疯来,完全没有敌我之分,所过之处,人人都是一团血肉。
  蛇鳞摩挲过土石地面,挡路的树枝在尖锐的鳞片下折作数节,泛着幽幽冷光的蛇腹停在涂宴一步之遥的距离,翘起如同一截刀鞘的尾巴尖,轻轻挑起涂宴被捆仙锁压低的下巴。
  涂宴的气质和他的外表交织着一种大相径庭的反差,他生着一副轮廓妩媚、姝丽瑰艳的五官面庞,偏又撅着一股子悍不畏死的孤勇与桀骜。
  他的皮肤白得透亮,身上的血渍红得邪肆。
  在他轮廓勾人的眼睛里,眼瞳的颜色却澄澈透净,是碧空如洗天蓝。
  处处反差,处处对冲,又处处交融。
  魏尔得从未见过这般狼狈进了泥土里,却还能顶着淤泥怒放出妍姿媚态的人,直看得他呼吸急促、下腹狂热,想把这份傲打碎,把这份美压在尸骨堆里狠狠蹂躏,把他身上的白抹成红色,把他身上的红射成白色。
  涂宴被妖皇猩红的竖瞳凝视良久,喉结随着唾液吞咽上下滑动。
  这个动作就像是一个开关,魏尔得突然俯身露出一个笑来,用手取代了尾巴尖,将涂宴的下颌半张脸都钳进掌心:“你可知道容器的下场?”
  涂宴毫不畏惧,身上的锁链发出紧绷的嚯嚯声:“你大可让本王见识一番!”
  “那就如你所愿。”
  魏尔得扯开涂宴的前襟,狐族的衣饰风格华美繁艳如同他们妖冶多情的脸,且狐族尚红,以金线绣着团团火焰纹章的绛朱曳撒披挂在遍布伤痕的雪白肌肤上,前胸两粒乍遇寒风而立的粉色乳尖,羞涩得仿佛第一次盛放的花蕊。
  两缕银色的长发从挣扎间滑落肩头,丝帘一样欲说还休的遮挡住胸前风光。
  战后残垣里的嘈杂都在此时静下,收拾残局和护卫妖皇的蛇族将领大臣们,纷纷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转聚到了捆仙锁下的涂宴身上。
  魏尔得蹙眉,他没有和人分享的癖好,尤其还是涂宴此等绝色,当下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和欲念吩咐左右:“都退下。”
  大臣说道:“陛下,那是天阶的大妖,您现在状态不稳……”
  “孤还制不住一只捆仙锁下的狐狸?”魏尔得寒声打断,“你们去处置狐族残部,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许过来!”
  牵制捆仙锁的四方蛇妖将锁链打入地里,设下禁制。
  涂宴仍是被捆仙锁桎梏跪着,但四周不怀好意的目光消散,他多少自在了几分。
  只是不知,这些蛇族打算如何“处置”他幸存的族人们。
  “老长虫,你看够了没有?”涂宴心忧族人,对魏尔得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但他这样的大美人,怒目横视也似春水荡漾。
  魏尔得哼笑一声,妖界寿命悠久,修为高深的大妖更是长生不老,涂宴这只方满两百岁的小狐狸,在他这只千年的蛇妖面前确实是块嫩得不能再嫩的水豆腐。
  “两百岁能进阶为天阶大妖,你天赋极高,看来这些年狐族把你藏得很好,不然像你这样的美人,我蛇族来采选的使臣绝不会放过。”
  魏尔得带着尖利指甲的手顺着涂宴颈项游移,最后停留在百会穴上。
  涂宴咬紧牙关,心知要来了。
  果然,下一秒,从头顶涌入的狂暴妖力如淬火的细针灌向奇经八脉,瞬间冲乱了他身体里平顺流转的妖力。
  捆缚四肢的金色索链进一步绷紧,美艳的五官紧皱一团,却硬挺着脖子不低头的与他对视。
  蓝色的眼睛映着魏尔得被鳞片覆盖一半的脸,魏尔得被狂暴妖力折磨的痛苦丝丝缕缕的传递到了涂宴的身体里,他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幅度越来越大,嘴角溢出鲜血。
  “小狐狸,很能扛啊。”
  涂宴怒目而视,咬着牙回问:“这就是你对我族人做的事?”
  魏尔得体内翻腾的妖力传输了部分出去后,已经可以被他自行压制,便停下手来。
  涂宴却白着脸倾倒了身体,躺在地上疼得浑身颤抖、尾巴哆嗦,凝固的伤口也再次溢出细密的血珠。
  身体狂暴的妖力就像是乱窜的火,烧灼着他的每一寸骨血筋肉,也烧灼着他心里头每一个死不复生的族人。
  “只是这般就不行了啊,孤才将将渡给你不到百分之一的妖力而已。”
  涂宴的痛苦,在魏尔得眼里,这残损破败的美更加让他欲念暴涨。
  顿了顿,魏尔得不怀好意的继续说道:“不过,比起他们你要强上许多,毕竟以前送进宫来的容器,撑到此刻,都已经爆体而亡了。”
  话音一落,涂宴眼眶里的恨意更加汹涌:“老长虫!你该死!你该死!!!”
  魏尔得把地上虚弱痛苦的人抱上蛇腹,他的粗壮的尾巴从涂宴的双腿间插入,将他圈圈缠绕,只余一条长腿被夹在蛇尾外,残破长裤被蛇鳞摩挲得挂不住,露出雪白赤裸的皮肉在黑鳞之间隐忍的轻颤。
  缠绕敌人是蛇类的战斗习性,涂宴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冰凉的蛇鳞紧贴着皮肤寸寸收紧,心知此番难逃一死,但他也不畏惧死亡,临死之际愤恨的骂着:“你为非作歹,天理不容,迟早会遭天谴的!你……你在做什么?!”
  预想中的粉身碎骨没有到来,魏尔得在缠紧涂宴后,抬手解开他的腰带。
  红衣滑落,被腰带束得细韧的腰肢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轮廓,漂亮的肌理光洁如玉,私处羞答答的垂着泛粉的玉柱,干干净净得一丝耻毛都无。
  涂宴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缠缚的姿势十分羞耻,他被粗壮蛇尾别开的双腿正好坐在魏尔得逆鳞之上,敞开的双腿无法闭合,私处一览无余。而逆鳞翻开后,两根早就滚烫挺立的大肉棒顶着他剥落的亵裤,恰好抵在他的臀缝之间,正不怀好意的顺着股缝在会阴和尾巴根之间摩挲。
  他又羞又怒,惊疑不定的看向魏尔得:“你、你要做什么!?!”
  “你以为当容器只是承载一点妖力就结束了?”魏尔得如品鉴般拨弄把玩着涂宴的下体,感受着小狐狸羞涩敏感的私处肉欲,抬眼嗤笑,“没想到狐王如此天真单纯,鸡巴这么粉嫩,摸两下就半硬起来了,让孤来看看你后面的小穴是不是也一样。”
  涂宴大惊,慌乱挣扎起来:“好色淫蛇!你放开我!”
  他徒劳的扭动腰腿,微弱的挣扎被魏尔得轻而易举的捏在手心。烙铁一样的蛇鞭顶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烫得他死咬牙关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恨怒以外的表情。
  当魏尔得提着他的脚踝将他赤裸的身体彻底袒露眼前,丰盈雪白的臀肉被向两边掰开,涂宴脸上的悍不畏死全然变成了惊慌失措:“放开我!你这条老淫虫!放开我!”
  “哦?小狐狸不自称本王了?你不是想要好好体会一遍你的族人在我妖皇宫经历的事吗?”
  魏尔得俯身,舔舐过涂宴耳垂的血渍:“这才刚刚开始呢。”
  音落,涂宴火红的外衣顷刻间就被绞成碎布,只余下黑的蛇尾缠绕着雪白的肉体。
  他双手被锁链向两边拉开,双腿被蛇尾缠缚得无法闭合,四肢都不得自由,九条绒花似的大尾巴发狂一般在蛇鳞上挥打。
  但他如何是魏尔得的对手?
  魏尔得熟练的将一只手探入涂宴的尾巴根,中指摸索两下,便灵活的钻入他的屁股探索挑逗。
  “啊!啊!——”
  从未经历过的异物侵犯从后穴传来粗粝生钝的撑胀感和摩擦感,屈辱和羞恼随着后穴里手指的深入直冲涂宴脑门。
  涂宴崩溃慌乱的扯动着四肢,鲜血流淌得更加肆意,后穴里探入的手指也搅弄得更加肆意。
  他清晰的意识到魏尔得即将要对自己做的事,也明白魏尔得话里在赤裸裸的告诉他,曾经他是如何折磨死他的族人。
  涂宴恨得双目血丝狰狞,却无能为力,心沉到谷底,决绝咬牙:“本王宁死!也不当你的胯下奴!”
  说着就要蓄力自爆。
  一个天阶的大妖真要自爆,那威力绝对不容小觑。H_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魏尔得抱着这样一个天阶的炸弹,却依旧气定神闲。
  他知道涂宴的软肋在哪。
  “你要是敢死,孤就让全狐族为你陪葬。”
  魏尔得淡然说完,有条不紊的抽出手指,转而调整起涂宴身上的锁链。
  蓄力到一半的涂宴猛的顿住,僵直在魏尔得怀里。
  他活着,还能倾尽全力去为幸存的族人争取一线生机,但要是死了……
  涂宴身上的力泄了,心里的愤恨不甘却半点没泄,憋得他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他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瞪向魏尔得:“你这个卑劣之徒!无耻老贼!腌臜下作!”
  魏尔得听着满耳骂词,甚至对他弯了弯嘴角:“狐王音色悦耳,如鸣佩环,一会儿记得也要叫得这样卖力才好。”
  涂宴被气到失声,只恶狠狠的瞪着魏尔得,眼里的恨意似要把他千刀万剐。
  魏尔得调整好了捆仙锁,把人翻了个身,跪伏压趴在地。
  妖有两种形态,一为本体,一为化形。
  修为越高的大妖,本体的形态也越庞大。丁丁的尺寸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魏尔得还处在狂暴状态,半人半蛇不能完全化形,那两根蛇鞭的尺寸对于涂宴来说着实是考验屁股的凶器刑具,且这小狐狸的菊穴一看就没被操过,第一次就要挑战地狱难度,魏尔得替他选了个最简单的后入式,尽量让他少受点伤。
  但魏尔得为涂宴做的考量,涂宴显然是半分不吃。
  他只觉得屈辱愤恨,手脚被锁链焊在地上,他身后的尾巴就不住挥打。
  真别说,狐狸的尾巴又粗又大,蓬松的长毛大尾足有九条,一条下垂死死遮住后穴,其他八条轮换着在魏尔得面前干扰。
  魏尔得双手难敌九尾,被涂宴的尾巴给折腾得气笑了:“风流成性的狐狸精装什么贞洁烈女?还是偏偏不肯与我欢好?”
  “欢好?”涂宴嘲讽至极,扭头怒骂,“你这老长虫哪里来的脸皮要我和你欢好!我恨不能把你抽筋扒皮,生啖尔肉!啊!”
  猝不及防的,涂宴被翻转过身,而他乱挥的九条尾巴,则是被魏尔得用余留的捆仙索一缠,尽数压在背下,再不能造成干扰。
  “呵,既然你给脸不要脸,也别怪我粗暴了!”
  涂宴彻底成了一条被绑上砧板的鱼肉,白花花的展露着所有私处,任人品赏玩弄。
  “老长虫!你等着,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放开我!别!别!——”
  束缚着双腿的锁链将两条长腿折成了M型,拉开的双腿间,粉嫩的菊穴彻底暴露出来,魏尔得用拇指与中指撑开挺翘莹白的臀肉,将沾了润滑膏的食指戳进幽穴之中,转着圈搅弄。
  屁股里冰凉滑腻的侵犯让涂宴厌恶反胃,尤其还是直面着魏尔得这张仇人的脸。
  “唔!出去!啊啊!滚出去!”
  魏尔得打量着涂宴殷红难堪的脸,笑眯眯的抽出手:“我们来看看是谁生啖谁的肉。”
  手指退出,涂宴刚刚松出一口气,立马感知到后穴上又抵上了另一个东西,滚烫、坚硬、巨大……
  他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当视线撞上屁股间顶着的那根凶残肉棒时,漂亮的眼睛瞬间瞪大三分。
  “不,不……”涂宴无意识的低喃出声,“这怎么可能进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魏尔得两指压住涂宴的大腿根,腰胯开始用力挺进。
  “啊!你住手,停下,停下!啊啊——”
  后穴传来的推力让涂宴躺在地上惊恐的摇头,湛蓝的眼睛流露出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深深的抗拒和恐慌。
  魏尔得特意在两条蛇鞭间选了稍小的那根,找寻着角度往里用力:“狐王觉得孤会放过你吗?”
  涂宴望进魏尔得势在必得的眼神里,绝望痛苦的咬牙嘶鸣:“啊!——”
  魏尔得则是从系统里又兑换了一大瓶高级润滑液,倒了半瓶在自己的大鸡巴上,继续用力往里怼。
  一开始,涂宴还能咬牙忍着痛缩紧屁眼,跟魏尔得竭力对抗。
  两百年的苦修,他吃过不少苦头,就连被狂暴的妖力凌虐经脉血肉,他都能咬牙硬挺,而此刻,他也绝不能轻易向这条老长虫妥协!
  但很快,涂宴就发现破处的痛苦被他狠狠低估了。
  龟头挤开了后穴的褶皱,巨大而滚烫的撑胀感让涂宴只觉得自己要从中被撕裂成两半。
  “啊!停下,进不去的,这怎么可能进得去!你这条老长虫,啊,你放开我!”
  剧烈的痛楚让涂宴本能的在魏尔得的身下扭身挣扎,但他的四肢都被牢牢锁住,腰胯更是被魏尔得扣在手心,除了憋紧屁股抗拒,他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反抗。
  蛇鞭巨大的龟头撑平了粉穴的褶皱,抵在穴口的边缘与他做最后的较劲。
  涂宴被顶得满头大汗,撕裂的后穴痛得他脸色苍白,但却仍旧不肯放松。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缓慢残忍的撕裂成两半,他随时都会死在这跟变态的鸡巴上。
  魏尔得替涂宴擦了把额间的冷汗,他身上的汗珠从脸颊到颈肩,晶莹好似露水。
  其实再用几分蛮力也完全足以破门而入,强开了这花苞。
  但是……魏尔得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渗血的粉穴,撑平的褶皱露出脆弱的嫩肉。他暗自叹气,都怪这次鸡巴太大,狐妖的身体再结实,两人的体型差距也摆在这里,他担心硬闯会把人操出个好歹来。
  魏尔得掐住涂宴的两瓣臀肉,揉面一样捏出各种形状,又是揉摸腰腿,又是掐弄乳尖,一边探寻涂宴身体上的敏感点,一边使巧劲顶弄。
  涂宴也是能忍,红着脸硬扛许久,收紧的屁眼才终于稍稍松弛,只此一下就被魏尔得抓准机会,巨大的龟头挤进门墙。
  “嗯啊!——”
  涂宴仰起脖子痛叫一声,两条尾巴终于从后背滑出,痛苦的在身上的蛇尾黑鳞上挥打。
  魏尔得托着他的大腿上压,长腿几乎与身体压成对折。
  这狐狸的腰真是够韧啊!
  “啊哈,啊哈……”
  剧烈的疼痛刺激得涂宴连连吸气,他赤红着眼睛看向不断没入身体的可怖肉棒,恨声低喃,“这就是你对我族人做的事?他们都被你如此折磨到死?”
  魏尔得俯身凑近涂宴:“小狐狸,你在说什么?”
  “本王说,你不得好死!”
  魏尔得一点儿也不生气,谁会对咬着自己鸡巴骂人的大美人生气呢?
  “呵,你上面这张嘴可真够硬啊,还是下面的嘴乖巧听话。”
  说完,魏尔得托起涂宴的腰,更深的往里顶弄。
  “啊啊啊!你这个畜生!啊!你不得好死!啊哈,别~啊~嗯啊~”
  腰部腾空后,剩下的七条绒尾也随之从后背滑出,难耐的漫天乱舞,试图干扰抵抗。
  但在魏尔得插入穴口之后,这群柔软的尾巴除了给魏尔得坚硬的表皮多添几分瘙痒情趣以外,再翻不出其他水花。
  幽穴被压得向天,穴口更加分开,可怖的大肉棒耐心的找寻着合适的角度,随着涂宴的呼吸节律持续向里深入。
  涂宴发现自己的声音开始变调,这种声调让他万分羞耻,他咬紧牙关不愿再出声,把诅咒叫骂都憋进肚子里。
  撑裂破开身体的感觉实在太痛了,而与这痛相呼应的是被侵犯的屈辱恨意,他不愿自己的丑态在此刻展现在仇人眼前,不愿让魏尔得得逞到底!
  巨大的蛇鞭每深入一寸,涂宴的呼吸便粗重一分,当插入过半时,涂宴只觉得这不知尽头的酷刑要把他的肺顶爆!
  他呼吸困难,不得不痛苦难耐地张开唇齿,那种让他羞耻难堪的变调呻吟再度从喉间断续的溢出,破碎喑哑中,不受控制的带着狐狸特有的嘤咛,如同幼儿啼哭,娇软如丝,听得魏尔得愈发有干劲。
  系统出品的润滑液非常好用,魏尔得最后一用力,肉棒彻底贯彻到底。
  涂宴的屁股温暖紧致,插到底后直叫魏尔得身心俱爽。
  他掐着美人的细腰打算开始抽插,一想到要把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绝色尤物操得高潮迭起,他就摩拳擦掌、兴致高昂。
  也就在此时,涂宴猛的睁大眼睛,似被这一顶捣毁神智、精神崩溃一般,湛蓝的瞳仁涣怔散大。紧接着,他哆嗦了一下,继而失态的哀嚎起来,声音凄厉痛苦,四肢扯动锁链嚯嚯作响,迸裂的伤口鲜血横流,九条尾巴发疯一样扑打地面。
  “啊!啊!啊!……”
  这痛到失神的表现让魏尔得心生疑窦,他还没开始动呢!这不对劲!
  很快,魏尔得意识到,在他们交合之处,他体内狂暴的妖力正顺着气息的周转顺流而下的进入涂宴的身体。
  他百分之一的狂暴妖力就能让一个中阶妖族爆体而亡,之前引渡部分也足够涂宴痛苦不堪。涂宴这时还未消化之前引渡的狂暴妖力,就又开始继续引渡……魏尔得粗粗一算两人的修为差距,涂宴的身体根本撑不了多久就会爆体而亡!
  魏尔得可从来不会让自己的床伴吃大亏,更别提丢命了!当下他就要退出涂宴的身体。
  可谁知,已经被疼痛支配的涂宴浑身肌肉都在痉挛收缩,后穴更是把肉棒绞得死紧,本就粗大至极的肉棒挤进去已是勉强,此时和肠肉紧密的包绕粘合,摩擦力大到根本抽不出去!
  魏尔得心里骂娘,在涂宴耳边大吼:“涂宴!把屁股松开!”
  妖族的名字,就像是他们的一重制约,短暂的唤醒了涂宴的神智。
  魏尔得被夹得直冒冷汗,沉着脸说道:“放松点。”
  涂宴回神后也迅速品出眼前情形。
  交合之处狂暴的妖力似乎一群找到新乐园的疯狂野兽,狂欢着从接通的甬道横冲直入,已然从溪流汛涨成了河流。
  他的皮肤开始裂出新的出血口,被妖力冲溃的血脉筋肉往外渗出丝丝鲜红,像是一尊随时就要破裂的瓷像。
  “快点!”魏尔得催促。
  涂宴恍惚的抬头与他对视,漂亮的蓝眼睛里映着半面黑鳞、狂躁暴虐的魏尔得的脸,却又像是透过他看向了别处。
  疼痛到了极致后,感知开始变得麻木,过往的记忆开始在脑中闪回,涂宴突然想起了幼时在族学启蒙时,族老指导小狐狸们媚术课曾教过——双修之法乃是两人水乳交融,气息周转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运用得当,可令彼此修为大涨,妖力倍增……
  水乳交融……妖皇正在他身体之中,他们已经合二为一,气息妖力逐渐相融,那么……
  涂宴不受控制的想:若是让这狂暴的妖力倍增呢?魏尔得的身体本就摇摇欲坠,在崩溃边缘,他能承受住翻倍的狂暴妖力吗?
  不能!他太清楚被狂暴妖力破坏身体的痛苦了!
  只要妖皇一死,蛇族大势必去!只要妖皇能死,余下那些蛇族也无力控制他的族人!他狐族则再也不用受欺凌之苦!
  魏尔得看着还在发怔的涂宴,声音冷得掉渣:“快把屁股松开!你想死吗!”
  他思忖着,这只蠢狐狸要是再不松开屁股,就别逼他强行拔出,到时候弄个脱肛,可得花不少时间将养。
  怀中的涂宴回过神来,他回望向魏尔得,身上的气息在两人交融的呼吸之间发生了转变,就像是一朵只愿在山岭孤傲独放的花突然垂下了头,甘愿落在花瓶里,散发出了馥郁的香甜。
  魏尔得被涂宴乍变的态度一晃神,心中不受控制的柔软荡漾,声音也缓了几分:“乖,放松身体。”
  涂宴动弹不得,只用力的缩紧屁股,将魏尔得硌人滚烫的肉棒包裹,紧密的将这根满载痛苦的源头挽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刚刚不是你自己非要插进我身体里的吗?”
  初经人事的他不清楚这样做魏尔得也并不好受,只生涩的模仿曾经见过的情人耳鬓厮磨的样子,笨拙的夹紧魏尔得,同时暗中运转双修心法……
  只要片刻,片刻就足矣!
  魏尔得看出涂宴藏在笑靥下隐忍的痛苦,他可不想一时贪欢把人弄死:“听话,先松开。”
  涂宴倾身,将自己美艳无双的脸庞凑近,于重重锁链与血色交织中嫣然一笑,眼神却透着肆意妄为的桀骜不驯:“我为何要松开?”
  这是他第一次对魏尔得笑,也是第一次使用媚术:“妖皇与我共登极乐,同赴黄泉,岂不快哉?”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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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接空少埃克斯——来,喝牛奶
  彩蛋内容:
  那次F国一别之后,埃克斯再没有见过魏尔得。而他因为拿到了关键性的证据,立下大功,局里给他放了半年的长假,让他好好调养身体。
  休假期间,埃克斯也时刻关注着魏尔得此案的后续,知道宋脩昀在医院的ICU住了几天后匆匆回了华国,F过猖獗的三大黑手党接连出事,匪首相继死亡,还狠狠落马了一批政府要员。
  唯独魏尔得,在那之后仿佛人间蒸发一般,连带着他的核心资产和亲信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
  埃克斯取不下来私处的三枚绿宝石,他连带着魏尔得留下的这三颗耻辱的罪证和荒淫的记忆渡过了混沌的两个月后,选择了提前销假,参与了下一个任务。
  可谁能想到,居然在关键的时刻遇上了那个冤家!
  魏尔得是故意跟来的吗?
  魏尔得和那波犯罪份子有没有勾结?
  魏尔得要干什么?
  ……
  带着无数疑问,埃克斯站到了卫生间的门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敲了敲。
  门没有锁,手背敲击的第一下就开了一条小缝,紧接着从里面伸出一双大手,拽着他的手腕将他快速拖入隔间,反锁上门。
  “你……”
  埃克斯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一道魁梧的身形压在门上,炙热的吻带着浓厚的侵略性,不由分说的堵住了他的唇齿。
  狭小的空间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挤得逼仄,机舱的隔音效果远非酒店可比,埃克斯不敢挣扎太过,顺从的被魏尔得压在门板上撬开齿关,攻城略地,吸吮着软舌尝遍了口腔的每一寸角落。
  终于,漫长缠绵的舌吻以一道晶亮的银丝在两人间告一段落,魏尔得不安分的手已经从修身的皮带挤了进去,隔着内裤在埃克斯的翘臀上揉捏:“特警先生转行了?”
  “对,我转行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埃克斯喘着气,用手肘抵在魏尔得胸前,压低声音说。
  魏尔得松开埃克斯,往后闲适的坐在马桶盖上,长腿一伸,稳稳抵在门上,将埃克斯圈在腿间,目光欣赏的在他挺拔的身姿上游移两遍,笑道:“新的制服也很衬你。”
  那段被魏尔得套上警服抱在镜子前操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埃克斯黑了脸:“没事别打搅我工作。”想到魏尔得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强势个性,为了防止他做出出格举动破坏任务,埃克斯退了一步,补充道,“要做等我落地。”
  闻言,魏尔得笑了:“要是我偏要在天上做呢?”
  埃克斯拳头一紧。
  魏尔得岔开腿,敞开的外套下,裤裆处已经耸立出一个小山包:“我现在特别想喝牛奶,你们飞机上没有,我请你喝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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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破解媚术封妖力,抓着尾巴狠操嘴硬狐狸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此时此刻,魏尔得的身心都仿佛泡在暖融融的花蜜里,只恨不能就这样沉溺自己。
  亏得关键时刻脑海里窜过一道电流,从来不在他办事时吱声的小蘑菇急吼吼的拉响警报:【宿主你的杂念太多、欲念浓厚,连最低级的魅惑都抵挡不了,快兑换清心符!】
  魏尔得:【我就不,我好色,我享受,我舒服。】
  小蘑菇快急死了:【你现在是在媚术拟造的幻觉里才舒服!你和你怀里的狐狸都快死掉了!】
  一听到涂晏要死,魏尔得立马改口:【兑换清心符!使用!】
  清心符一用,前一秒还在暖融融的泡花蜜,下一秒立马回归现实。
  “啊!——”
  剧烈的疼痛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传来,魏尔得仰天嘶吼,磅礴的狂暴妖力震得山体抖动,树木倾折。
  魏尔得几乎是耗费了全部的精力,才勉强把思绪从剧痛里拨出一丝的清醒,赤红着竖瞳看向怀里的罪魁祸首:“操他妈的狐狸精,搞得老子痛成这样还没软,这媚术牛逼……”
  这时候魏尔得可没有心力继续维持人设,嘴里骂骂咧咧着分散注意力减轻身体的疼痛,他还是头一次遭这么大的罪。
  狂暴的妖力在经脉血肉中穿行,如同针和刀在狂风的夹持中不停破坏击打,而此刻他分明的感受到体内的妖力在结合处变得更加汹涌,之前引渡部分出去而得以喘息的空间被更多的狂暴妖力迅速占据填满,且愈来愈多,他这具风雨飘摇伤痕累累的破败身躯还不知能支撑几时。
  这种情况用尾巴想都知道肯定是涂晏在捣鬼。
  魏尔得对床伴的容忍度很高,但也有限度。
  涂晏确实是个生平仅见的绝色美人,但玫瑰带刺,欲嗅其香,还是得先狠心把他身上的刺拔了!
  怀里的涂晏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的肌肉凭着仅存的倔强在夹紧屁股。
  魏尔得掐着涂晏的腰就要把人往外拔,这顿是肛裂还是脱肛都是涂晏自找的罪受!
  “嘶,真他妈紧!”
  破布娃娃一样的涂晏被拨开覆盖在肩背上的银发,九条绒花似的大尾巴也失了生命力,随着魏尔得的摆弄从身上滑落,露出被遮挡的凄惨模样。
  魏尔得看清手中的人后,瞳孔狠狠一缩。
  涂晏的身体此时和他相连,妖力的运转也自然相连,狂暴妖力的增长已然濒临涂晏身体承受的极限,在他白皙的皮肉上,一道道可怖的裂纹相继绽放,鲜血顺着裂口肆意流淌。
  幻术红颜,实为枯骨。
  这是奇幻的妖界,除了强大到可以移山劈海的力量,还有层出不穷的天赋妖术,瑰丽又诡魅。
  魏尔得摸着涂晏微弱的脉搏,眼前奄奄一息的绝色美人就像是一支即将凋谢的花,残美的身躯依旧在用尽全力的执行着一族之主的夙愿,这种悍不畏死的执拗让濒死的涂宴也没有半点暮气,反而充满了一种独特的不屈不折的顽强生命力。
  “傻狐狸。”
  拇指扫过涂宴羽绒似的长睫,魏尔得只觉得心底跳动着前所有为的炽烈渴念,但也前所未有的思绪冷静。
  他疯狂运转大脑,检索着原身千年的记忆储备。
  妖力的运转本有规律的轨迹,就像是顺流而下的江河,而狂暴的妖力就似突然长了倒钩的逆戟,攀附剐刺着河岸直至土崩决堤。
  狐族媚术与狂暴妖力,两相结合,涂晏做了什么已经不言自明。
  而在剧情之中,涂晏被当作容器引渡妖力后九死一生,生死关头冒险逆转妖力运行轨迹,与体内的狂暴妖力恰好以毒攻毒、相辅相成,这才捡回一条命,并且自此开始逆反着心法修行,修为突飞猛进,最后得以手刃老妖皇取而代之。
  但剧情里的老妖皇可没操涂晏,引渡了足以让涂晏爆体而亡的狂暴妖力后就把人丢乱葬岗等死了,涂晏自然没机会用媚术反制,也没有机会用双修法给狂暴妖力开增幅器。
  现下里,汇聚到涂宴身体里的狂暴妖力要远超原剧情,而且妖力的运转走向把控在魏尔得这边,涂宴根本没有任何的时间和机会去悟出逆转心法自救,甚至以他的身体强度,最多一刻钟后,哪怕悟出了逆转心法,也承载不住这么多的狂暴妖力,必会爆体毙命。
  涂晏显然是知道后果的,他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在做这一切。
  为此,他甚至还对自己用了一些外人不知的狐族秘术,让伤痕累累的身体如同不知停歇的机器,哪怕失去了意识也还在兢兢业业的运转双修心法增幅妖力,直至最后一刻爆体。
  如果没有系统,那他还真能成功。
  以这增幅的速度,不仅仅是涂宴会死,他死之后狂暴妖力失去容器承载,将尽数回流,魏尔得也必死无疑。
  魏尔得没有再把涂晏从身体上强行拔出,就这样连着彼此,涂晏还能与他共生片刻,要是脱离了他的妖力循环,残余在他身体里的狂暴妖力没了运转轨迹,足够让涂晏顷刻毙命爆体。
  “蠢狐狸,还真差点让你得手了。”
  失了意识的涂晏自然不会再回嘴怒骂,安静的淌着血靠在魏尔得的臂弯里,仿若一尊正在崩坏消逝的美人雕塑。
  时间分秒流逝,不管是出于任务需要,还是欲念私心,魏尔得都不愿让涂宴死。
  要救涂宴,摆在眼前在途径只有两条,要么帮他悟出可以消化吸纳的逆转心法,要么帮他将身体中不能承受的狂暴妖力引出。
  魏尔得倒是想用前者,但是逆转心法,谈何容易!
  数万年来,只有走火入魔的妖,妖力不受控制时才会出现妖力逆行,而走火入魔的妖,根本没有神智!就是一具行尸走肉的野兽,无一不疯!无一不死!
  不得不说,能悟出逆转心法而以此修行的涂宴,是个稀世罕见的天才!
  但此时此刻,魏尔得不敢用他的命去赌。
  第一个办法行不通,就只有走第二条路了。
  妖力孕育于丹田气海,流转于经脉脏腑,唯有生灵血肉才能依托承载,这也是百年来蛇族不停为妖皇搜抓容器的原因。
  现在要去为涂宴找一个替他承载狂暴妖力的新“容器”显然不现实,能替他分担的只有魏尔得。
  但在动手之前,魏尔得必须赶在妖力增长到他所能承受的极限前,先把这个“增幅器”给关了!
  逆转妖力难,但要截断涂宴的双修心法,那办法可就太多了。
  魏尔得用了最简单粗暴立杆见效的法子。
  他的手上出现了一根寸长骨钉。
  骨钉上流转着独属于妖皇强悍又阴冷的气息,甫一靠近,就激得涂宴本能的战栗。
  魏尔得没有怜惜,白色的骨钉被涂宴的皮肤上流淌的鲜血染红,尖锐的尖头轻易刺破皮肉,隐没入身体。
  “呃啊……”
  昏迷中的涂宴蹙眉嘶哑的呻吟,本来痛到极致而开始屏蔽感知的身体自我保护机制被打破了一丝缝隙,蚀骨的剧痛顺着骨钉的刺入细细密密的释放扩大。
  涂宴安静的身躯开始止不住的轻颤、抽搐。
  但妖力流转受阻,运转的心法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滞涩了一瞬,狂暴妖力增长开始减缓。
  第二根骨钉出现在魏尔得手上……
  “啊!啊……”
  嘶哑凄厉的呻吟断续的从涂宴苍白的唇齿间溢出。
  剧痛让他的意识重新回归,视线里透着一层雾蒙蒙的血色,涂宴本能的开始挣扎颤抖,牵动身上的金色锁链拉扯绷紧。
  “醒了?”
  听到仇敌低沉冷漠的声音,涂宴才一个激灵,彻底从剧痛的混沌中清醒:“你没死?!”
  魏尔得正捻着第三根骨钉往下扎:“如你所见,我们都没死。”
  涂宴从未见过魏尔得手中的骨钉,只是上面散发出的不祥气息让他潜意识里畏惧不安:“你要对我做什么……啊!”
  骨钉在清醒中入肉的剧痛远超所料,涂宴嘶嚎挣扎,被魏尔得扣着命门死死按在怀中。
  他清晰的感受到阴冷的骨钉在一瞬间打入了经脉的重要枢纽,身体中顺畅流转的妖力在那一处滞涩堵塞。
  痛,在此刻已然成了最细枝末节的副产物,涂宴惊恐的意识到魏尔得所做之事对他将造成多么可怖且无力的后果。
  “这是囚灵钉?!你在动用禁术?!这是妖界禁术!!!”
  魏尔得夹着第四根骨钉放在涂宴颤抖的鼻尖上:“小狐狸还认得囚灵钉?在发抖呢,终于知道怕了?”
  “呸!”涂宴咬紧牙关,湛蓝的眼瞳布满血丝。
  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自己的发抖是因为太痛还是恐惧,但是囚灵之术,那可是和搜魂并列为妖界三大酷刑的禁术!他只在古籍上看过此术,由于过程太过残忍折磨,且受刑后无法修炼,毁损妖界根基,已经几百年不被允许使用了。
  在弱肉强食、实力为尊的妖界,妖力是每一个妖生存的根本!
  涂宴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妖力后会怎样,他不敢想!
  “老长虫!你杀了我!你不如杀了我!啊!!!”
  第四根骨钉在涂宴的挣扎嘶吼中没入身体,他体内流转的妖力变得更加稀薄。
  魏尔得等他这一声惨叫停歇,俯身在他耳畔说道:“小狐狸,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胆敢行刺妖皇,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孤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涂宴甩开魏尔得凑近的脸,恨声泣血:“你堂堂妖皇,违用禁术!草菅人命!践踏律法!你以为无人能知,然天网恢恢,天道轮回,你所犯恶行,必食恶果!必遭报应!”
  “那又如何,你口中禁术,是孤三百年前所订,你口中律法,也是孤颁布发行,孤就是律法,孤就是王道。”
  随着魏尔得寒沉的话语,第五根骨钉没入了涂宴的身体,他目眦欲裂的哀嚎着,在魏尔得身上如白蛹扭挣着滴血的身体。
  这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失去力量,沦为废人的过程,实在是太折磨了。
  而骨钉一颗接着一颗,涂宴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妖力流转了……
  “杀了我!啊啊!杀了我!”
  他嘶嚎着,鲜红的血泪从眼眶流淌下脸颊。
  “啊啊啊!杀了我!啊……”
  力量完全被剥夺出身体,捆仙锁上压制妖力的金光也暗淡下去,成了一道道装饰般的金链挂在皮肉之上。
  而在挣扭之中,涂宴的后穴和大腿内侧也被巨大的蛇鞭摩擦得血迹斑驳,失去了力量的支撑,绝世美人彻底成了拔刺玫瑰,玻璃花盏一样瑰丽又脆弱、妖冶却易碎。
  魏尔得捉起他双手的手腕将人提高,贴近已然被酷刑折磨得残破不堪的涂宴:“孤不会杀你,你也休想自杀,别忘了孤说的话。”
  涂宴纤长的眼睫颤了颤,听得魏尔得低沉的说出他心中早已明晰的威胁。
  “你若敢死,孤会让狐族陪葬。”
  涂宴绝望的闭上眼睛。
  这个威胁就像是身上的十八根骨钉牢牢打入了他的死穴里,让他生不如死,却求死不能。
  “看来你听懂了。”
  魏尔得抬手擦拭涂宴染血的脸颊,血迹在这张美艳动人的面庞上点缀出凄美的风骨。
  在如此美色前,魏尔得这个靠着精虫驱使的色中饿鬼,当即就又上头了。
  身上的疼痛半点无损他金枪挺立,插着涂宴温暖的后穴解馋似的先耸动几下,一边控制着狂暴妖力往自己身体流转,一边调整着涂宴的姿势。
  “孤先从你身上收点利息。”
  涂宴已经感知不到任何的妖力,自然也不知道身体里的狂暴妖力正顺着结合处流向魏尔得。
  而经历了太多的疼痛,痛感已经变得麻木,或许精神上的屈辱还更胜一筹。
  没有了妖力支撑,他在魏尔得手上如同一个破布玩偶,毫无反抗之力。
  轻轻拉扯,他的私处耻地就被彻底展露敞开,迎接着来自魏尔得赤裸目光的审视。
  涂宴岔开腿坐在魏尔得巨大的蛇尾上,那根滚烫的肉棒从后穴钉入,将他固定。
  两条长腿上缠绕着已经松垮的金色锁链,曲折出淫荡的角度。
  适前激烈的挣扎为他的身体增添了不少新伤,也在摩擦中无意的扩张了被插入的后穴。
  魏尔得提着涂宴的手腕顶了顶胯,能明显感受到咬紧的小穴抽插起来不再滞涩。
  “哈,上面的嘴骂的凶,下面的嘴还是很老实嘛。”
  “你放屁!”
  “放屁?怎么个放法?把孤的大鸡巴放进你的屁眼里插?”魏尔得嗤笑两声,将捆仙锁在涂宴的手腕上绕两圈,将他的双手捆在头顶,一手固定住他的手,一手钳起他的大腿,歪头可以清晰的看见咬附着肉棒的红肿肠肉随着呼吸节律的收缩。
  “无耻!龌龊!”
  涂宴哪里被人这样直视过私处,他哆嗦着想要合拢双腿,九条毛绒绒的尾巴摇摆着往下体和前胸遮盖。
  魏尔得看过伤口,确定还能操上一次,再看这九条阻碍风光的大尾巴,冷笑道:“狐王这等姿色,以你的头脑,不会不知道孤留你一命是要做什么吧?”
  “呵,淫蛇,你要操就快点……啊!”
  话没说完,涂宴就被抓着尾巴根一把提起。
  巨大的肉棒摩擦过伤痕累累的敏感肠壁脱出体内,被撑开的后穴灌入冷风,那感觉叫他陌生又难堪。
  紧接着,不给他缓神的空隙,魏尔得直接拽着他的尾巴根往下一掼,那根巨大的肉棒顶破瑟瑟发抖的括约肌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啊——”
  涂宴跨坐在粗大的蛇尾上,双腿几乎没有着力点,而双手又被锁链栓吊在头顶,魏尔得抓着他的尾巴根往下狠狠用力,同时抬胯顶弄,他就像是一根被绷直的弓弦,被一张一驰的反复插弄,刺激得惨叫连连。
  “啊!啊!啊……”
  “嫌孤操得太慢?”
  魏尔得加快抽插的节奏,听得涂宴逐渐变调的哀嚎:“啊!你这个畜生!啊啊!你不得好死啊~不得好死……”
  “很好,还有精神骂人。”
  涂宴被锁链吊着上上下下、气喘吁吁,他惊恐的察觉到后穴的抽插在疼痛之中多出了其他的感觉。
  魏尔得捏起他前端半硬的阴茎,用嘲弄的语调证实他心中不敢面对的事实:“被我操出感觉来了啊,小狐狸。”
  半硬的肉棒被微凉的手指有技巧的撸动把玩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抬头挺立,涂宴崩溃且徒劳的在蛇尾上踢踹双腿,扭着腰想要摆脱魏尔得的前后夹击。
  “不可能!你这老畜生!放开我!住手!啊!”
  “放手?你觉得可能么?”魏尔得彻底揉硬了涂宴的分身,暂停了后穴的顶弄,指尖剥开包皮抠挖进细嫩的铃口里。
  涂宴僵直着腰一动不敢动,魏尔得尖利的指爪正在他最脆弱隐私的部位勾画,粗糙的指腹与包皮下细嫩的皮肤摩擦着……
  “放开……别碰那里,把你的爪子拿开……”涂宴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哆嗦和粗重的喘息,突然,“啊——”
  他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开始躬身挣扎,试图躲避。
  但他怎么可能躲得开呢。
  勃起的分身被魏尔得越玩越硬,乖巧听话得让涂宴面红耳赤,他在前端涌上的胀热里只顾着呼呼喘气,羞耻难堪得骂不出半个词来。
  魏尔得火上浇油地凑近他战栗的耳廓:“我技术很好的,操得你很爽吧?”
  说完,手上掐着发硬的龟头猛的用力,同时腰胯对着深处狠狠一顶。
  “呜……”涂宴红着眼呜咽出声,而后死死咬紧牙关,他怕自己再叫一声,会发出让他自己都恶心的声音。
  “啧。”
  魏尔得腾出桎梏他双腕的手,涂宴立马垂下被锁链捆缚的双手往下体挡去,但他刚碰到魏尔得的胳膊,就被抓着尾巴翻了个身。
  涂宴被甩得跪地,慌乱撑住身体。
  巨大的肉棒直挺挺的抽出后穴,又从后背后入插进。
  这次,魏尔得没有一插到底。
  他一手提着涂宴的尾巴根,迫使身下匍匐的狐狸腰臀上翘,一手钳制着他的腰,没入后穴的前端搜寻到前列腺的位置,打着圈在那块软肉上顶撞研磨。
  “啊!”才撞第一下,涂宴就发出一声尖利的大喊,“别顶那里!停下!啊!不要!住手!”
  但粗壮的尾巴根将他的腰稳稳的吊在半空,弯折出无法逃离的弧度,双腿只有脚尖着地,被撞得脚趾蜷缩,半分力都用不上,锁链绑缚在一起的手腕只能徒劳的捶打地面,任何的挣扎在此刻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助。
  魏尔得稍稍放缓节奏,研磨着涂宴那处敏感的软肉:“那你求我啊。”
  “你、你想得美!”
  “还嘴硬?”
  魏尔得确定只抓着尾巴根就足够固定住涂宴的腰,便松开另一只手探到他的前端,继续握住他的阴茎,开始随着腰胯顶撞的节奏一同用力撸动。
  涂宴指尖深抠进了泥土,前后夹击的强烈感官刺激激得他崩溃的大叫:“啊!操!啊!放手!你杀了我!啊啊!别顶那里!啊!别动了!啊哈!啊!”
  魏尔得松开手里炸开乱舞的尾巴,涂宴立马跌跪在地。
  他扳过这张叫骂不休的嘴,缭乱的发丝下,涂宴的神情已经半是迷离,蓝湛湛的眸子里噙着水光,氤氲了眼底的恨意,神情既像是是痛苦又仿佛欢喜。
  涂宴这幅口是心非被强迫着推上高潮又不肯承认的样子,比他预想里的情态还要撩人。
  “操!”魏尔得对着他的前列腺狠狠顶撞了两下,撞得挂在涂宴眼睫的两汪清水滴落出几颗生理性眼泪。
  “放开我……放开……”
  涂宴呜咽着往前爬了几厘,扭腰挣扎的弧度就仿佛是在迎合他的挺进。
  “想逃?”
  魏尔得把人从地上抱起,整个揉进怀里。
  而如此一来,涂宴又一次坐在了那根巨大的肉棒上,肉棒的顶端摩擦过前列腺插入到最深处,仿佛顶进了胃里。
  他的后背枕着自己蓬松的尾巴,倚靠在魏尔得的胸膛上,随着魏尔得的颠胯上下起伏,像是骑马。
  魏尔得从后环扣住涂宴,手里本就硬挺的分身更进一步充血跳动,翘得快要贴紧到小腹。
  “这就要射了?”魏尔得咬住涂宴的耳尖,手下快速用力的狠撸几把,感受到涂宴即将喷薄的欲望后,猛的掐紧他的根部。
  “啊!”突如其来的收紧刺激得涂宴发出短促的低吼,这种濒临高潮顶峰却射不出来的憋胀感,难受得他火烧火燎,堪比爆体。
  涂宴说不出的难受,前面和后面都又胀又痛,腰臀不受控制的在魏尔得的怀里扭动。
  他很久没有和人做过爱了,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他从来不知道射不出来会这么难受!
  好想射……好想!
  “想射就求我。”魏尔得好像有读心术般,贴着他的耳朵说道,“话不用我教你,我知道你们狐狸精骚起来一套一套的。哄我高兴了我就让你射个爽。”
  “说、说……”涂宴喘着气,艰难的吐出整句话,“本王说你老母的骚尾巴!呃啊!”
  后面的惨叫不用想,那是魏尔得又开始用肉棒进攻起这只嘴硬的狐狸了。
  涂宴绑在身前的手扶在禁锢住下身的大手上,随着颠簸的节奏摇晃:“操你妈,啊哈,混蛋,畜生,哈,禽兽,啊啊……”
  “不愧是天阶的大妖,真是耐操。”魏尔得猛的一顶胯,粗长巨大的蛇鞭贯彻到底,开始膨大。
  涂宴一怔,他知道这是射精的预兆,但此刻他没有挣扎的力气了。
  滚烫的精液直冲肠道深处,烫得涂宴小腹抽搐,喉间发出声声悲鸣。
  魏尔得没有再多为难他,射完之后,就松开遏制他分身的手,快速狠撸几十下,早就达到高潮的涂宴跟着他一起喷射而出。
  “今天先放过你。”
  魏尔得射完之后拔出半软的肉棒,将被精液喷洒一身的涂宴拎在手里,蠕动蛇腹滑行到候在外围的蛇族大臣处。
  守在外围的大臣和将领早就被林间爆发的两波狂暴妖力震得人心惶惶,但无人敢去靠近。
  此时看见妖皇出现,纷纷大松一口气。
  只是不由得他们放心太久,就发现魏尔得身上逸散的狂暴气息显然比之之前更加强劲。
  “陛下,您、您的身体还能坚持住吗?”
  “陛下,刚刚可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陛下,狐族反王怎么处置?”
  魏尔得把手里的狐狸丢到地上,连带着他漆黑的外袍,正正好盖住涂宴赤裸的身躯,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
  “把他清洗上药,带回妖皇宫,要活的。”
  魏尔得瞥眼神色各异的蛇族众臣,直觉浮现出几分警惕,他加重语调强调道:“涂宴是孤的人,等孤出关,第一个要见到他!”
  大臣跪下一片,纷纷俯首应是。
  魏尔得强挺着身躯屹立不倒,咽下涌上喉间的血腥,欢愉过后要承受的代价已经到来,他最后看一眼被黑袍盖在地上的涂宴,柔软的大袖下铺散开一片被玷污的银白,一双湛蓝的眼睛也正静默的注视着他。
  但来不及再说些什么了。
  魏尔得强压住被狂暴妖力折磨得即将崩溃的剧痛,腾云驾风,化作一道黑色流光消失在去往妖皇宫的方向。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狠狠虐一波身
  彩蛋接空少埃克斯
  彩蛋内容:
  这样的暗示宋脩昀可能会听不明白,但埃克斯几乎是立马就意会到魏尔得淫秽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两个月前和魏尔得在酒店里发生的点点滴滴不断闪过脑海,这些屈辱如跗骨之蛆在离开他后的每个日夜蚕食着他的精神,尤其是寂静的深夜,冰凉的夜风吹拂过他赤裸的皮肤都会让他从噩梦里惊醒,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身躯上游移抚摸,嫌恶渗透毛孔钻进血肉。
  可是明明那么嫌恶这份侵犯,惊醒后的深夜却又会在清冷后变得燥热——乳头在发痒、阴茎在勃起、小腹在火烧、后穴在空虚……
  他开始在恨怒中不受控制回想那个罪犯侵犯他的每个细节。
  魏尔得!你这个罪犯!变态!凶手!恶魔!你怎么可以!怎么敢!在对我做了那么多如此过分的事情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魏尔得,你不要太过分了。”埃克斯闭上眼睛,拳头握紧,他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失去理智拔出藏在衣服里的枪,结束眼前这个噩梦的罪魁祸首。
  可谁知下一秒湿暖的气息突然凑近,带着和魏尔得身上的压迫感截然不同的清茗淡香,平淡又笃定的落在他唇边:“埃克斯,你在想我。”
  埃克斯猛地睁开眼睛:“我在想怎么杀了你!”
  魏尔得俯首,埃克斯下意识的偏躲,第二个吻便落在他的颊上,发痒。
  这该死的家伙!他凭什么用这种亲昵的姿态来吻他!
  埃克斯气得浑身发抖,理智之弦在湿软温柔的触碰里轰然绷断,拔枪上膛一气呵成,几乎是身体的本能。
  但扼制住挣扎的猎物对于老道的猎手来说也是身体的本能。
  魏尔得的唇还停留在埃克斯别开的颊边,手已经精准的掐住了埃克斯的手腕,在他腕上的穴位上用力一捏,手中的猎物瞬间就变成使不出力气的待宰羔羊。
  “你脾气还是这么火爆,一言不合就想和我玩枪。”魏尔得捉着埃克斯的手腕,将枪的保险拉上,重新放回衣服里,“我们今天不玩枪,不然吓到外面那个被你盯了四个小时的大块头,你的新工作就要白干了,听说这飞机上还有炸弹,那你的同事、其他的乘客、还有你们想要解救的被那个大块头同伙控制的人质,都很危险了,你说是不是?”

4,妖皇失踪,蛇族对涂晏木箱凌虐吊绳羞辱春药调教虐身拷问
  妖皇宫落座在蛇族的领地,是一片以玉石为主的雄伟建筑群,雕梁画栋,美轮美奂。
  但身在其中,却无端的会生出几分阴寒之感。
  在建筑群的西南角,有一处特制的道场,也是魏尔得的寝宫。
  此处的宫殿是在妖皇天雷劫受伤之后,蛇族为他闭关疗养所特别修建,里面布置着各种阵法,帮助狂暴状态的妖皇用以压制妖力。
  魏尔得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这里,带起的罡风吹得殿门牌匾上鎏金的“清心”二字微微振动。
  妖皇宫中适用的容器早已消耗殆尽,现下里他只有靠自己来压制疏解狂暴妖力。
  清心殿的清心阵在魏尔得狂暴妖力的催动下凝结出一层强劲的结界,本就阴凉清冷的玉石建筑在阵法的笼罩下,变得更加寒凉冻人。
  结界中的生机沿着繁复的阵法纹路向着中心汇聚,殿门石阶边探出头的顽强野草、窗台边摆放的盆栽花簇,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这个凝聚了蛇族百年心血的阵法,诡异而迅捷的安抚住了魏尔得身体中濒临爆炸的躁动妖力。
  魏尔得专注与狂暴妖力抗争,无暇他顾,但小蘑菇却在其中捕捉到了端倪。
  【宿主,系统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对您的身体健康潜藏着极大的风险,就在您启动阵法之后出现的。】
  听到这个消息,魏尔得心中竟半点也不觉得意外。
  看似谦卑的蛇族众臣、死气沉沉的华美妖皇宫,还有他这个摇摇欲坠的妖皇,他们之间的关系,在一开始就让他觉得没有表面所见的那般简单。
  【能探查到这股异常能量波动的来源吗?】
  【能!】
  下一秒,妖皇宫的三维地图就浮现在魏尔得脑海里,地图上魏尔得所在的清心殿被标红,周遭萦绕着一层不祥的深色雾气,深雾之中,一道弯弯绕绕的黑线在清心殿中与魏尔得纠结成团。
  魏尔得顺着黑线逆推,最终停留在妖皇宫外一处深谷,这片区域浓郁的黑雾在地图上仿若泼墨。
  小蘑菇把这片深黑标记:【这里磁场最强,但我的资料库里没有它的信息。】
  魏尔得在记忆中检索,饶有兴趣的望向虚空,笑了:【此地乃是潜渊,为蛇族禁地。】
  他顿了顿。
  【也是用来抛尸的乱葬岗。】
  说完,魏尔得起身施法,下一秒,一个与他有着一样面貌身形的分身闭目坐在阵眼之上,乍一眼看去分不清真假。
  小蘑菇跟了魏尔得两个世界,一看就知道宿主肯定在酝酿大干一场,但今时不同往日,魏尔得的生命数值可是还在不断下滑,早就跌破红线!还去乱来,剧情展开前他就能把自己作死!
  本着为宿主、为积分负责的态度,小蘑菇衷心建议道:【妖皇宫虽然有鬼,但确实能帮你压制狂暴妖力,不如咱们先在这里稳固好状态,再做下一步决定?】
  魏尔得没有理会,只是说道:【你翻翻剧情里,涂晏被抛尸的地方在哪里?】
  【乱葬岗啊,欸?你刚刚说那里是……】
  【看来你悟了。】
  魏尔得拍拍手,毫不犹豫的向着潜渊飞去。
  却说涂晏,带着一身妖皇浓郁的气息,破烂的衣物下遍布着淫靡不堪的体液和爱痕,这些对于生性好淫的蛇族来说都算是司空见惯了,但让他们为难的显然另有其事。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数位手握权柄且法力高强的大妖,在面对涂宴这样一个衣衫褴褛、妖力尽失、锁链束缚的囚徒之时,居然犯了难。
  “他接触过陛下,居然还活着,一定不能留!”
  “但是陛下可是说……”
  “若是按陛下的心意行事,你以为我们能有今日辉煌?!”
  “必须杀了他!”
  “那你去动手,陛下日后问起你自己去回复!”
  “我会怕不成?陛下每年也就两月尚能保持清醒,下次清醒还能记得今日之事?”
  ……
  “都住口!”
  闭目盘坐在末的一条金鳞巨蟒一声低喝,化作中年儒士踏步上前。
  争吵戛然而止,领头一位大妖躬身问到:“大长老,您觉得我们待如何处置这狐族反贼?”
  “陛下既然特地交代了,就暂且听令行事,把他接回宫里,严加看管。”
  大长老上前,掀开魏尔得披上的墨黑外袍,地上伤痕累累的雪色人影窘迫的蜷缩起四肢,试图将赤裸的身体藏进蓬松的尾巴下。
  这点小动作根本阻碍不了大长老,他可没有魏尔得的怜惜之心,强势的擒住涂宴命门,阴冷的妖力直挺挺的探入经脉。
  一接触到流动的妖力,涂宴体内的骨钉就开始释放出破骨噬髓的剧痛,他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试图挣脱桎梏,但失去妖力的他已如蚍蜉撼树,只能任人鱼肉。
  “竟是囚灵。”探明底细,大长老略微惊讶,但最后一丝顾虑也彻底放下,他丢开不安分的涂宴,对其他人说道,“他现在妖力全无,也就皮相还能入眼,翻不出花来,陛下难得如此明令要求一次,我们先不要擅自做多余的事情。”
  呵……
  涂宴嘲讽至极的吐出一口浊气,闭上眼睛,任由蛇族的卫兵给他戴上枷锁,关入囚车。
  此时他心中求生的念头前所未有的强烈,蛇族之中的内斗阴私远超预料,若是可以,他想要活着看到这帮渣滓暴政被推翻的那一刻。
  载着涂宴的囚车与蛇族的禁军行进了三日,终于回到蛇族领地。
  涂晏隔着栅栏,注视着这一幢幢华美的牢笼。
  又将养了几日,空泛的生活除了看守他的卫兵以外,只有一个每日前来为他换药的巫医。
  然好景不长,平静空寂的妖皇宫中在这天突然变得躁动,卫兵搜寻的脚步声在宫墙之外响了数日。
  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种变故,但涂晏直觉感知到,要变天了。
  一日深夜,披星戴月的大长老裹挟着寒气撞开了关押涂晏的殿门,一掌震醒涂晏后,冷冷问道:“那日独处时,你对陛下做了什么?”
  涂晏被撞飞于地,又被脚踝的铁链拖回床脚,他擦掉嘴角溢出的血,挑衅的反问:“好大的阵仗,是你们的陛下终于死了吗?”
  大长老竖瞳眯起,一把扼住涂宴咽喉:“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们就去天牢里好好聊聊!”
  成王败寇,被押入蛇族领地之时,涂宴就做好过最坏的打算。
  严刑拷打、奸淫掳掠,无非就是舍了这具肉身,魂飞魄散也算是换得个另类的清净。
  在进入天牢之前,涂宴不会想到,他将要经历的折磨,会是超越他两百年认知的荒淫羞辱和残忍迫害,那不是被魏尔得压在身下时近似调情般的威吓,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蛇族的天牢修建在地下,与地上华美的宫殿仿若两重割裂的世界。
  阴冷的地下牢房有许多隔间,暗色石门阻隔了外人窥探的视线。
  大长老将涂宴带入其中一扇石门,火把点亮后,中央一架三角形的木台映入眼帘。
  而墙壁上,放置的刑具除开皮鞭烙铁、夹板钢钉,还有许多形似阳具的物什,更有些东西,是涂宴从未见过的,它们像是一只只淫秽残忍的眼睛,在恶毒的凝视着他。
  大长老将涂晏丢给牢房中的两名狱吏,吩咐:“把他剥干净,架上去坐着。”
  涂宴瞪着三角木箱上的洞口,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作用,但他明白自己坐上去后绝不会有好下场。
  “别碰我!”
  两侧的狱吏自然不会顾忌他的意愿,拖拽两下后,直接将他扛起。涂宴发狂一般的挣扎起来,但单薄的里衣里裤仍如糖纸一样,被撕成破布丢弃在地,暴露出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着未好全的伤痕,在橘色的火光映照下反射着莹莹光辉。
  涂宴不堪受辱,暴怒吼叫:“放开我!别拿你们恶心肮脏的爪子碰我!”
  但他愈是狂怒挣扎,愈是让施暴之人愉悦兴奋。
  大长老舔过干燥的嘴唇,这银狐白得纯洁,模样姿色又是极尽荼靡妍丽,性子偏偏桀骜不驯火气冲天,也难怪能勾引得一心只有修炼的陛下为他破了戒。
  “力气不小,没有妖力还这么能折腾。”两个低阶狱吏费力控制,几次都差点让涂晏挣脱。
  “滚开!”
  涂晏用尽力气踹开意欲掰开他双腿的狱吏,锁链铮铮,他垂着一地绒尾跌跪在地呼呼喘气,蓄力绷直的骨骼肌肉像是耸立的雪峰,他怒极的声音透着巍巍的颤,仿佛雪崩的前兆。
  “你们莫要欺人太甚!”
  大长老挥手示意两名狱吏退下,亲自上前擒住了反抗的涂晏:“两个废物,这点小事还需我亲自动手。”
  在修为全盛的天阶大妖前,涂晏再如何也挣脱不得了,赤身裸体的被打开双腿,骑跨上了木箱。
  三角木箱比他要高,涂宴勉强跨坐上去,必须垫脚才能很勉强的以脚尖着地,木箱顶端卡入会阴处,像是要把身体剖成两半似的深陷大腿根部。
  大长老继续调整涂晏四肢的铁链,先把双手缚后,与圈在尾巴根上一道锁扣固定,再将九条尾巴分别用指粗的红色麻绳缠绑吊在天顶。
  蓬松雪白的尾巴在红绳中细微的扭动着,炸开的长毛成了一朵绽放的绒花,又似一只开屏的白孔雀。
  说起来,孔雀族也是有名的美人,只不过孔雀高傲,比之狐族少了几分妖冶魅惑,所以个中滋味还是狐妖更胜一筹。
  大长老的手指流连过涂宴皮肤细腻的骶尾,感受指腹下温软的战栗,这妖界第一美人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纵他阅尽千帆,也难逃此等绝色的吸引……
  “放开我!你这条老畜生!”
  但显然眼前的这只狐狸精只有闭嘴时才能魅惑人心。
  大长老收回心绪,回手一巴掌重重扇在涂晏脸颊,直把他的脑袋打得偏转,点点血迹从口腔滴落。
  “把那天你和陛下共处时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涂晏被打得脑袋嗡鸣,缓了片刻才抬起头,漂亮的脸蛋红肿了半边,却依然无损他的美貌,看起来反而多了几分倔强的残美。
  “你还真是个变态的老淫虫,就这般对你们陛下的房事好奇,是不是还要我把你们陛下的鸡巴尺寸细细告诉你听?”
  啪!
  涂晏另一边脸被打得偏转,身体摇晃几下,又被吊在木箱上的绳牵回原处。
  “说不说?”
  “咳咳……”涂晏吐出口腔里的血腥,抬头,咧嘴笑了,“你们陛下,出大事了吧?他是废了,疯了,还是死了?”
  “我看是你在找死!”大长老阴沉着脸,一把扼住涂宴的颈脖,“还是你想被我搜魂?”
  妖界三大禁术的搜魂之术可以强行获知受术者记忆,但过程极其痛苦,轻则神魂残缺,重则魂飞魄散。
  然涂宴却笑得愈发猖獗:“你以为我是被吓唬大的?囚灵钉克制一切妖力,有你们陛下亲手给我扎的囚灵钉,你们对我用不了任何术法,除非先把我体内的钉子拔出来。但以你们陛下的修为,他下的禁制,放眼整个妖界,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强行抹除。你们陛下现在还好吗?我是不是你们找了这些天后,能想到的最后线索了?”
  大长老冷眼瞧着眼前狼狈不堪,却又神采奕奕的涂晏,被这双洞悉精明又义无反顾的眼眸看得恼羞成怒,抬手又是一巴掌。
  “咳咳咳……”
  涂晏摇摇晃晃的吐出满嘴的血沫,笑得张扬畅快:“被我说中了。”
  大长老阴冷的与涂晏对视半晌,兀的也笑了:“遇上狐王这样的人,用搜魂术多没有意思,你且慢慢体会,在我手上,再硬的骨头,也没有不折的。”
  他不再与涂晏废话,俯身继续调整涂晏身上的锁链,将他左右的足踝铐在木箱底座上。
  红色的绳和金色的链,将木箱上雪白的人牢牢缠锁,涂晏仿佛一只困在蛛网之中的蝴蝶,任何的挣扎都只能在蛛丝上荡起涟漪似的波动。
  这还没完,大长老又拿了一条鱼线粗细的红绳,拎起涂晏疲软的前端。
  涂晏下意识的呼吸一紧,收缩小腹,厉声道:“住手!”
  他的紧张让大长老发出愉快的轻笑,将红线捆绑住涂晏分身和囊袋的根部,又将红线固定在木箱前侧的铁环上,如此一来,涂晏身体扭动的弧度变得更加局限,他只要稍稍偏转,红线就会牵勒住他脆弱的根部。
  涂晏试着抬腰,红线立马将他的前端绞紧拉扯,不仅仅是收紧的疼痛,更甚至细韧的红线勒进了皮肉,粉嫩的阴茎被绑得充血,他毫不怀疑再用力点挣扎,这条线会将他的分身绞断。
  任何的雄性在命根面对如此威胁时都不能保持淡定:“你要做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
  大长老从墙上取下一根形似男根的刑具,这个狰狞的阳物状器具前端足足有鸡蛋大小,长二十多公分,柱身雕刻出怒张虬结的青筋,大长老将妖力注入其中,这根可怕的刑具居然滋滋的震动起来。
  涂晏的脸霎时间转白。
  “你这个老畜生!”
  大长老将阳具的龟头插进涂晏骂人的小嘴,巨大的前端立即将这张漂亮的嘴巴撑到极限,话语都变成窒闷的“唔唔”呻吟。
  “若不是你身上被封着陛下残余的狂暴妖力,狐族又是出名的诡计多端,我非得亲自将你操得后悔出生到这世上。现在是便宜了这些器具,好好享用蛇族特制的天牢吧,我有的是时间可以等你开口。”
  插在涂晏口中的巨大阳根撬开他的牙床搅动,压迫唾液腺分泌出大量口水,将阳具表面浸润得湿漉滑腻,多余的口涎则顺着嘴角流下。
  充分湿润后,大长老抽出这根巨大阳根,打开木箱侧门,将淌着清亮口水的阳根安装在底座的升降板上,正对着涂晏后穴下开着的洞。
  安放好后,注满妖力的阳根在大长老的控制下开始震动,带得整个木箱连同骑跨在上的凃晏也一起高频的颤抖。
  升降板缓缓上升,托承的阳根前端很快抵在了涂晏的后穴之上。
  “停下,停下,这不可能进来,停下……”
  涂晏绝望的摇头,清晰的感受到冰冷坚硬的巨大龟头顶在窄紧的穴口不住向上发力,带着一往无前不可阻挡的气势。
  他试图垫脚抬腰,让身体远离这个可怕的刑具,但是被栓在木架前后的铁链和红绳立马拉紧他的前端和后尾,他就像是一张拉满的风帆,紧绷得完全无法动弹,不得不被迫承受这顿他根本承受不住的暴风疾雨。
  “嗯、嗯啊……”
  冷汗一滴一滴从额间淌下,涂晏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痛苦,那个巨大的龟头一时无法顶开窄紧的穴口,但依旧匀速的上升,故而将涂晏的身体顶高,前后两条固定住分身和尾巴根的绳索铁链越绷越紧,勒得他疼痛难忍。
  “停下来,我前面要断了,进不去的……”
  在涂晏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不断上顶的后穴阳物上时,大长老可没有闲着,他又拿来了一套口枷,冷漠又残忍的注视着涂晏冷汗淋漓的痛苦面容。
  “陛下替你开垦过,这种程度你吃得下。”
  “开什么玩笑……啊!”
  被逐渐撑开的括约肌在此刻终于抵达了临界点,被巨大的硬物彻底撑开,被口水湿润的粗大前端顶入进了穴口。
  但这点润滑远远不够,后穴的挺进干燥粗粝,缓慢生钝,穴口有如撕裂,甬道胀痛难忍,内壁好似磨砂般火烧,涂晏痛苦不堪的仰头惨嚎。
  而就在他张嘴之际,大长老将手中口枷套入他的口中,扣死在后脑。
  “唔呃……”
  涂晏的哀鸣变得含糊,口枷嵌入他的齿关,使得他无法闭合牙齿,防范了咬舌伤人的可能,但不会影响发声。
  “啊!老畜生,放开我!放开,啊……”
  菊穴被持续撑开的疼痛和心中崩塌溃堤的耻辱让涂晏不要命的挣扎起来,但是这个木架的设计着实巧妙,哪怕他的前后都被拉扯得鲜血淋漓,跨坐在上边却使不出半分有效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刑罚继续。
  涂晏哀嚎不断,叫骂不休,后穴的顶入也在不停深入,撑裂的后穴流出的鲜红血色从两瓣雪白挺翘的屁股缝里渲染出来,渐渐和他腰上、尾巴上、大腿根上缠绕的红绳连接到一起,像是瓷像濒临崩碎的裂隙。
  粗大的阳具还在上顶,涂晏痛到再无力支撑双腿,身体的重量往下跌落,正好与不断上顶的阳具相冲,粗大的阳根直接往体内没入了一大截。
  “啊!——”
  大长老欣赏着满脸痛苦屈辱的涂晏,手中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一根衔接着一个项圈、两个乳夹的铁链,他暂停了刑具的上升和震动,待涂晏稍稍缓过神,开口道:“现在你愿意开口告诉我陛下的事了吗?”
  涂晏深深的吐息着,被口枷撑开的双唇不受控制的流出清亮的唾液,和颊边淌下的汗珠一起汇到下巴尖。
  “呵,你就这点手段?”
  大长老脸色乍寒,揪着涂晏的头发将手里的项圈给他强行套上,长长的铁链吊在天顶,如此一来,涂晏能挣扎的弧度更加有限了,只能挺直着上半身坐在木箱上,彻底拉成了一张三角风帆,完全无法动弹。
  垂挂在项圈上的两枚乳夹如同鲨鱼的尖齿,也被一左一右牢牢夹上了他的双乳。
  涂晏被迫高仰着妍丽的脸,湛蓝的眼瞳满是屈辱恨意,妩媚的眼角流下不知是汗是泪的水珠,被口枷撑开的小嘴急促的吐息着潮热的呼吸,修长的颈脖被皮套向上拉紧,拉出肩颈锁骨优美有力的肌肉弧线,他满身雪白的肌肉都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轻颤,粉色乳尖上咬挂着的两枚金色乳夹更是颤得如同振翅欲逃的蝶翼。
  大长老抚摸过被红绳绑吊得如同开屏似的蓬松九尾,手指探入股缝,沿着紧咬阳具的括约肌摸了一圈,干涩的阳具表面突然渗出了滑腻的液体……
  异样的冰凉浸透涂晏的肠道内壁,他嫌恶又不安的睁大眼睛:“这是什么东西!”
  大长老抽出手,满意的拍拍他挺翘紧绷的屁股,那根巨大的刑具再次开始震动起来:“给你看看我的手段,先来个五百下把你下面那张嘴好好调教一下。”
  音落,高频震动的阳具开始上下移动起来,有了表面液体的润滑,它的挺进和抽出变得不再滞涩,但对于涂晏来说却是新一轮惨绝人寰的酷刑。
  “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夺去了涂晏所有的心神,更悲哀的是,抽插之间他的身体渐渐生出了疼痛以外的奇异感觉,带着催情功效的液体渗入肠壁,进出的阳具有意的一次次激烈磨蹭顶撞过他的前列腺,在他的惨叫哀嚎中,前端挺立着射出了白浊……
  “啊、啊……”
  磁性沙哑的男性被虐呻吟回荡在天牢密闭的刑房里,带着破碎却搅人心弦的吸引。
  大长老推开石门,入目就是这样一幅残虐到极致、也淫靡美艳到极致的画面。
  构成这幅香艳魅惑的主人公此时已经神志恍惚,只凭本能发出痛苦喑哑的悲鸣。
  七天下来,除了几次昏迷后被放下来上药和清洗,涂晏都被绑骑在这个木箱上。他饱受凌虐的身躯分布着各式各样的痕迹,交错的鞭痕辉映着斑驳的蜡滴,乳白的黏糊融合着深红的血渍。
  此时,宛若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丑陋粗棒正高频快速的在他股间出入,一根穿着红绳的尿道棒插在同样饱受摧残的前端摇颤。
  大长老暂停下前后两根持续工作了一夜的刑具,舀了一瓢凉水直泼涂晏面门。
  半合着眼睛的涂晏口鼻吸进了些许凉水,发出急促的呛咳,缓缓抬起长睫,看向罪魁祸首。
  “又给你考虑了一晚的时间,想清楚了吗?”
  涂晏没有气力对这个可恨之人破口大骂,蓄力两秒,将口中混着血的水吐出:“呸……”
  大长老微恼,冷嗤一声,走到重重绑缚的木箱前,握住涂晏肿胀发红的挺立阴茎。他尖利的指甲捏住红绳微端匀速上提,深埋在分身里的尿道棒节节拔出,摩擦过尿道的快感和擦痛刺激得涂晏咬牙呻吟。
  尿道棒拔出后,大长老一把包裹住手里滚烫半硬的阴茎,快速撸动,被春药持续刺激了七天七夜、又刚刚被后穴抽插猛干前列腺和尿道刺激一整夜而不得发泄的涂晏身体已经敏感得不行,手里的肉茎稍稍刺激就变得又烫又硬,前端流出眼泪来。
  “想射吗?”大长老嘲弄地问。
  涂晏不答,但压抑不住的在他节奏愈发快速的手下低低呻吟。
  突然,缠绑在蛛网中的绝色美人骤然拔高了声音,扬着修长的颈,痛苦的低吼一声,张开的铃口却已经喷不出一滴白浊。
  大长老用红绳将挺立的肉茎根部连同饱胀发紫的囊袋一同扎紧,残忍的说道:“看来你对这个刑架耐受了,我们今天开始换一种方式来折磨你。”
  他把涂晏项圈、双手、双腿的锁链解开,托着涂晏离开木箱。
  然此时的凃晏已经奄奄一息,一失去木箱的支托就软倒在地,更别提趁机挣扎反抗了。
  大长老很满意涂晏的乖驯,将他蒙上眼睛,带到了另一间刑室。
  涂晏在黑暗中感知到四肢被柔韧的绸缎缠绕、拉扯、折叠、上吊,他双手被拉开,双腿弯折大敞,整个人都被悬空吊挂。
  这次,他是人被吊在天顶,身后的九条尾巴则是被地面的九条锁链扎紧固定。
  涂宴试着用力挣了挣,整个人如同吊灯悬在半空摇晃,依旧是半分有效的力气都使不上。
  而被巨物抽插凌虐了七天的后穴空闲下来,伤痕累累的括约肌脱力松垮,一时半会根本闭合不上,摇晃中,阴凉的空气便从中涌进肚子里,冷得他打战。
  固定好了人,大长老揭开涂晏眼上的蒙布:“今天我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最后问你一次,说不说?”
  涂晏恢复视野,石室四角的壁灯将一室的景象照亮。
  朦胧的昏黄里,一条条斑斓的蛇正盘踞在从天顶交叉于地面和支柱的红绸锁链之上,嘶嘶的冲他吐着信子。
  涂晏呼吸一窒,不能自抑的蜷缩身体,但绑缚四肢的绸缎将他牢牢拉扯在半空,毫无阻碍的敞露着所有私处。
  大长老扳过他发白的脸:“昨晚射进你屁股里的东西,效用除了催情以外,也是这些尚未开启灵智的孩子们的最爱,你看我多为你着想,一会儿你屁股空虚发痒了,它们便会来帮你解决,昨夜灌了一夜的药劲很足,也够它们轮流进去玩乐一遍了。”
  涂晏的脸色由白变青,又由青转黑,最后惨白得毫无血色。
  “你、你简直不是人……”
  他沙哑的声音透着颤抖,双手死死握拳。
  大长老掐捏着这张且怒且惧的美艳之脸,笑得凉薄:“还是不肯说?”
  涂宴咬牙不语。
  大长老再次离去,他的威压一被石门阻隔,四周虎视眈眈的各色蛇虫纷纷开始行动起来,向着中心的涂晏靠近。
  冰凉滑腻的触感沿着绑缚脚踝的绸绳缠上了足背,凉且粗硬的蛇鳞盘绕着,爬过小腿、大腿,圈着大腿根靠近了被迫张开的股缝之间。
  “滚开!滚!”
  涂晏被缠绑的姿势并不能看见后穴的情况,但冷血爬行类游移过皮肤的感触让他遍体生寒,稍稍一想都恶心得不行。
  他已经能感知到那只拳头粗的青蛇将它的三角脑袋探到了括约肌的边缘,伸出的蛇信搔刮着近端的内壁……
  “滚啊!滚!”
  涂晏歇斯底里的挣扎起来,如同一个红绸包装的漂亮花灯在半空中前后摇晃。
  更多的蛇顺着绸缎爬到了他的身上,圈着他的腰、他的腿、他的颈脖……
  “啊!——”
  而探头在穴口打量的那条青蛇终于抵挡不住内里腥甜的诱惑,向着更深处钻入。
  涂晏猛地僵直空中,瞪大眼睛,喉结痛苦的上下滚动。
  比起被器官或者死物进入体内,让另一种活物侵犯身体所带来的刺激和压力,彻底压垮了涂晏自战败以来紧绷了十余天的神经。
  他整个表情扭曲出一个极其复杂难言的情态,干呕一声,随后崩溃且疯狂的嘶喊起来。
  “啊……出去……滚……滚出去……啊啊……”
  可是他的悲鸣无人理会,挣扎又是那么徒劳无用,更甚至第二条、第三条蛇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拥挤在菊穴的门口,挨挨挤挤的一起钻入其中……
  涂晏疯狂摇头,哀嚎声喑哑成哭泣,最后完全不似人声,只咬着牙从喉间溢出几声断续的兽鸣。
  待到大长老处理完一天事务重回牢房,娴熟的舀了一瓢冷水泼醒涂晏。
  但这次的涂晏醒后却没有完全清醒,涣散着眼瞳被抽了好几鞭子都反应木楞。
  “几条蛇就把你操傻了?”
  大长老轻蔑的打量着下意识发抖的涂晏,将还在他屁股里扭动的一条黑蛇拔出丢开:“想好没有?”
  涂晏涣散的眼瞳重新凝聚出决绝的恨意,只是这一次,望见满屋隐匿在角落的蛇,他不可遏制的带着恐惧和颤抖:“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变态!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看来你还想要和这些小可爱们继续独处几天。”大长老冷笑着,拿出特制的药膏插进涂晏的后穴里涂抹,“我最近忙得很,给足你七天的量,在这里好好想清楚吧!”
  “不要!不要!住手!拿出去!拿出去!”
  涂晏无助的哭喊着,被塞了一屁股的药膏,还未等他的恐惧扩散到巅峰,后穴里带着催情效用的药膏已经先一步将销魂蚀骨的空虚燥痒传遍了四肢百骸。
  “啊!放开我!别过来!别!啊……”
  石门再次闭合,昏暗和千百条蛇铺天盖地的将他淹没……
  妖的身体比人要结实。
  尤其是高修为的大妖,哪怕几年不吃不喝对他们都不会有影响。
  涂晏是妖界最年轻的天阶大妖,虽然被囚灵钉封锁了妖力,但一身修为仍在体内,故而大长老丝毫不担心几条普通的蛇会将他如何。
  他与几位身居高位的蛇族大臣密谋数日,已经将妖皇失踪的消息彻底封锁。
  对外宣称妖皇正在闭关,对内,几位天资优异的蛇族大妖已经被秘密送往清心宫的阵眼之中,他们的修为开始在阵法的运转下成倍的增长……
  做好这些,那个强弩之末的老妖皇已经变得可有可无,顺带让涂晏的存在也变得无足轻重。
  要不是那个老不死非要和这狐狸贪欢,在他体内留下狂暴霸道的妖力,而寻常的妖接触狂暴妖力十有八九会走火入魔,他又怎么会白白放着这样一个绝世美人在眼前干看着而吃不上!
  大长老无不憾恨的叹息着,推开了天牢的石门。
  让他意外的是,被绑吊在半空的涂宴居然挣断了结实的绸绳,跌落在地。
  不过他身上还有其他锁链,下的药药力也足够猛烈,就算绸绳断落也不怕他能逃跑。
  大长老迈步靠近地上的蛇堆,趴在涂晏身上的蛇群感受到威压,纷纷溜走,露出地上赤裸且伤痕累累的残破美人。
  他将昏迷的涂晏拎起,头朝下摁进角落的水缸,气泡向上涌现,随后,缠着红绸失力软垂在身侧的四肢也开始挣扎起来。
  他松开涂晏的后脑,将他掼在地上:“这几天和我的小可爱们相处得如何?”
  涂晏闻言一抖,跌跌撞撞的站起身,胡乱寻了个方向,四肢并用的就想逃走。
  然没爬几步,就被大长老一脚踩住尾巴,又重重跌跪在地。
  大长老钳起他的下巴,正想再嘲讽几句,在看见涂晏血迹干涸的额头和眼瞳涣散无法对焦的眼睛后,皱起了眉头。
  他竖起尖爪,无声的刺向涂晏的眼睛。
  这是试探。
  但是直至利爪与他的眼瞳只有一厘之隔,涂晏也全无反应,甚至还在虚弱沙哑的骂:“老畜生,你就是折磨死我,我别想我会低头!”
  呵,瞎了。
  反正也不再需要找寻那个老不死了,一个玩烂的破布玩意,操又操不得,他没兴趣继续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大长老拎着遍体鳞伤的涂晏走出牢门,随手招来候在门外的亲信:“把‘失言草’喂他服下,然后丢去潜渊,他这一身妖力可是上佳的养分,别浪费了。”
  与此同时,潜渊深处,地缝裂开,万千犹如枯爪的树枝藤蔓攀抓着一具小山般巨大的黑色巨蟒沉入地底。
  属于妖皇的气息彻底被隔绝在土石之下,而在地缝闭合之前,一名与妖皇气息截然不同的青年男子从中一跃而出,踩着一棵嗷嗷叫唤的歪脖子树,用力的跺了跺脚:“都老实点!吃了孤那么多妖力,还敢妨碍孤回去找小狐狸睡觉,信不信孤把你们全拔了!”
  【作家想说的话:】
  删改了几次,还是决定就这么发展吧!
  彩蛋:埃克斯厕所里口交,掐乳尖乳环
  彩蛋内容:
  魏尔得语速缓慢,说出的内容足够埃克斯恢复冷静。
  他看一眼魏尔得,额间浮出一层细薄的冷汗:“你什么都知道。”
  魏尔得重新坐回马桶盖上,还原了之前的姿势:“那我们继续吗,空乘先生。”
  这一次,埃克斯没有用语言作答,那双剔透的绿眸凝视着魏尔得,高度慢慢从俯视变成了仰望。
  他知道魏尔得想要什么,从头到尾都知道。
  埃克斯跪在魏尔得的腿间,面无表情的解开皮带扣,早已耸立的肉棒几乎是立即跳出裤裆,竖立在眼前。
  比噩梦里捣进身体的那根更热、更大、更狰狞。
  但他在梦里可以拼命去逃跑、躲避,在现实里却必须直面它,接纳它。
  埃克斯张开嘴,湿软的红舌沿着肉棒的柱根向上攀升,舔舐过突起的青筋,在顶端稍作停留后,张开薄唇,整个含包住巨大的龟头,开始卖力的吸吮。
  整个过程安静如同默剧,但内里的汹涌爽到魏尔得仰头叹息。
  他靠着水箱斜睨胯下俊美的异国男人,这头漂亮的金色发丝就像是落着阳光的麦浪在胯下起伏。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魏尔得情不自禁地将手掌插进这丛柔软的金色麦浪,表面柔顺的发丝根部却坚韧质硬,如同它们野性难驯的主人。
  随着埃克斯的头颅起落升沉,魏尔不再满足于口交的快感,用另一手解松了埃克斯的领带,沿着领口向里探进。
  制服下紧致的肌理已经渗出一层薄汗,滑腻性感,顺着衬衣下饱满的胸肌揉捏,很快,他在埃克斯的乳尖上摸到了自己留下的杰作之一——系统出品的绿宝石乳环。
  “真是叫人意外啊,你还留着我给你的礼物。”

5,涂晏春药发作野外自慰,被魏尔得撞见舔穴到射
  分不清白昼还是黑夜,涂晏被足底缠绕的潮湿细藤从昏迷中惊醒。
  鼻尖萦绕着湿腐的气味,幽静的黑暗里能清晰的听见植物在风中沙沙梭梭的轻响。
  涂晏直觉的感到危险,清醒后下意识的运转妖力,然妖力一动,身上的十八根骨钉处立即传来钻心刺骨的剧痛。
  浑身妖力骤然抽空,他脱力的趴在枯枝腐叶之上,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因为疼痛用力拽紧,手臂上浮现出条条青筋。
  此地就是潜渊?
  涂晏在天牢中听蛇族交谈时得知,这里是蛇族禁地,似乎还与他们正在筹划的事情有着重要关系。
  他躺在地上缓了片刻,抬腿挣开已经攀爬到脚踝的藤蔓。
  此地处处奇诡,明明弥漫着腐败死气,各类植物却生长得欣欣向荣。
  涂晏靠着一棵乔木站起身,漫无方向的往前走了一段路。
  失去了视力后,嗅觉和听觉变得更为敏锐,他细细甄别着周围的情况,风声之中除了枝叶摇曳,竟然不见任何动物出没。
  偌大的森林,怎会没有蚊虫鸟兽呢?
  涂晏循着水汽更浓的方向又走了一段,脚步突然一顿。
  随后,他靠着身侧的巨树慢慢滑坐在地,脸上浮出丝丝潮红,羞恼也随之涌上心头。
  这大半个月被关在天牢之中,日日遭受折辱侵犯,为了增加他的感官刺激,那些可恶的蛇妖更是每日在他身上大剂量的使用春药。
  灌进嘴里、抹在私处、涂进屁股……
  涂晏心底再如何厌恶这种腌臜之事,身体也已经在日日夜夜的调教之中变了模样,如今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此时没有人往他的嘴里和屁股里强塞春药,但他的身体却开始生出和用药之后一般无二的渴求。
  空虚的后穴如有小虫在爬,骚热难耐。
  他靠着树干深呼吸,试图平复身体的异样,但在黑暗中,一切的感官都被放大了,他感觉后穴捣乱的小虫如有实质,骚热从菊穴一路上行,很快爬满全身。
  呜……
  太难受了。
  涂晏跪在地上,炸毛的尾巴漫天胡乱抽打,想要驱赶身体中这些作乱的小虫。
  他用额头重重的撞击地面和树干,血腥味渐渐弥散,但这点疼痛丝毫无法转移那种叫他难堪耻恨的骚热。
  绝望和惊恐在黑暗里滋生扩大,他徒劳的自残,但疼痛也渐渐无法转移身体的瘙痒燥热,无数次被折辱的经验告诉他,再过不到一刻钟,他就会被欲望吞噬,他会完全变成另一幅样子。
  啊……
  涂晏无声的挣扎,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饥渴空虚的后穴,双手却因为绑缚最多只能触及到骶尾部的尾巴,他满脑混沌黑甜,清明被欲望一口一口蚕食殆尽,最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插进去,插进去,不管是什么东西,快点插进去!
  ……
  魏尔得教训了一顿谷底贪婪的树精,这个以妖兽血肉精气妖力为食的家伙已经在此地盘踞了万年之久,整个深谷都是他的进食场。而在树精吞噬妖兽之后,会释放出一种特殊的物质,吸收后修炼起来速度倍增。
  魏尔得正是利用树妖吞噬妖力的特性,把自己的狂暴妖力都喂给它,当体内的狂暴平复后,他干脆在此地开始修炼,尝试去悟原文中涂晏尝试的逆转心法。
  魏尔得本就修为高深,还有系统指引,加之潜渊磁场特殊,还真叫他成功了!
  逆转心法与先前截然不同,魏尔得身上的妖力和气息都发生了变化,连同被狂暴妖力折腾得破败老病的身躯都在蜕皮中焕然一新。
  修炼不知日月,小蘑菇这个不靠谱的系统受潜渊磁场干扰,连报时功能都出了故障,魏尔得匆匆把褪下的皮丢给树精,只想赶紧回去找涂晏快活一顿。
  他现在身轻如燕,神清气爽,可不得抱着大美人战上个三百回合!
  魏尔得心里正跃跃欲试的盘算着姿势,飞跃至潜渊中外围时突然嗅到淡淡的血腥气。
  这片深谷都归树精所占,周围生长的各种植株皆是它核心向外延伸的爪牙,这个贪婪的树精可不会管可再生利用,只要有活物进入范围,一定都会捕杀吞噬,一滴血肉都不会放过。
  故而在深谷之中,幽静得只闻腐败之气。
  树精刚刚才吞了他蜕下的躯壳,蕴含着妖皇磅礴妖力的血肉足够它消化好一阵了,这个掉入潜渊的倒霉蛋算是幸运,不会被马上吞食。
  魏尔得打算顺手去拉倒霉蛋一把,给自己积点德,毕竟冥冥之中确实有天道制约,他百年前进阶时遭受的那场远超正常的天雷劫,可不简单。
  如此想着,魏尔得循着血腥气飞去,拨开蓊郁的枝叶,青绿间一丛蓬松如雪绒花似的九尾映入眼帘。
  魏尔得大惊,被眼前景象激得热血上涌,喷着鼻血就栽倒下来。
  他本就惦记着上回负伤忍痛草草干了一发的狐妖美人,眼前所见怕不是所思成疾出了幻象?
  魏尔得当机立断兑换了一张清心符使用,擦抹掉鼻血定睛看去。
  心头念念难忘的银发美人没有半点消散,甚至愈加清晰!
  但是眼前的人是一样,模样神态却和记忆里的桀骜凶悍半点不沾!
  涂晏正撅着屁股趴跪在地,神情迷乱好似醉酒,迤逦在地的九条蓬松尾巴难耐的挥打四周,而在这丛绚丽绽放的绒尾根部,一截粗硬的树枝被他反绑的双手插进花蕊,生钝又急躁的抽插进出。
  大概是听到魏尔得弄出的动静,意乱情迷的涂晏转过脸,眉眼间尽是发泄不得的压抑情潮,湛蓝的眼瞳都忡怔散大、无法对焦,额上的鲜血流经眼睫如血泪滴缀眼角,散乱的银色长发被汗湿粘贴在他美艳的颊上,唇瓣微张,随着自慰的节奏急促吐息。
  他向着魏尔得的方向开合唇齿,像是有话欲说,但最终除了潮热的呼吸声,什么也没说出口。
  魏尔得以为涂晏是认出了自己,抱臂打算看看这个硬骨头的狐狸接下来打算如何应对。
  可谁知,涂晏的下一步动作完全颠覆了他所有的预期。
  涂晏跪地屈曲的长腿膝行两步,又无力的委顿躬身,反手艰难把握的那截在后穴里抽插的树枝因此折断,半截从手中滑落,半截卡在红肿外翻的花心里。
  帮帮我……
  涂晏蜷着身体颤动,似蛹虫艰难向着声源处蠕拱,肩膀支起修长的颈,垂泪的脸上溢满潮欲。
  帮帮我……
  魏尔得看明白了他无声开合的薄唇重复的字句。
  他脸上的神情渐渐凝了层霜,定定注视着浑然丧失神志的涂晏。在这般淫靡的景象前,他内心先前的那些想入非非尽数变作了心痛恼怒。
  “发生了什么?”
  魏尔得声音寒沉。
  而涂晏在此刻也终于爬到了他的脚边,像是一个饥渴的人终于闻到了饭菜的香,他难耐的靠着魏尔得的小腿蹭来蹭去。
  魏尔得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中复杂汹涌的火气,把脚边不似人样的涂晏抱起。
  一入怀,浑身滚烫的涂晏就跟接触到水的鱼一样,不满足的往他怀里拱蹭,犬齿叼咬着魏尔得的衣襟,眼泪和口水都往他胸口抹。
  魏尔得把人压在胸膛,掀起他乱挥的尾巴,还插着半截树枝的后穴完全惨不忍睹!
  “就这你还要我帮你?”
  魏尔得看了都替涂晏痛,那个窄紧得插进一根手指都滞涩的小穴,此时被折腾得一塌糊涂,不知何时被插裂的肛口和红肿外翻的肠肉还在往外流着鲜红的血。
  涂晏却浑然不觉痛,口齿含糊的发出急促的喘息声,长腿顺着魏尔得的抱姿,缠上他的腰。
  魏尔得叹气,他自然看出了涂晏状态不正常,他以前也常用药助兴,但这般掠夺人性的药效着实让他生怒了。
  【有特效解药吗?】
  小蘑菇弱弱回答:【没有……】
  【算了,给我消炎止痛止血的药膏。】
  魏尔得抱着躁动不止的涂晏来到一处清澈的水潭边,将衣服垫在一块平整的石面,将涂晏放上。
  路上,涂晏的双手已经被解开,但魏尔得阻止他伸手去抠挖后穴,一身的情欲无处发泄,他两手不得其法的胡乱在身上搔抓。
  魏尔得将他仰面放在石台上躺卧,涂晏立马自觉的打开双腿,颤着手往身下摸。
  他神志全无,流着眼泪拱起身,抬腰将红肿的后穴露出,伸向这里的手指被魏尔得再次拨开后,委屈巴巴的握住自己挺立的分身抚慰。
  但药力作用在他的后穴里,前端如何撸动都不得其解,涂晏无助的摇晃着屁股,尾巴无师自通的缠上魏尔得的腰腿手臂,似在乞求讨好。
  魏尔得鸡儿早就被这只狐狸挑逗得邦邦硬,但一看涂晏流血红肿的菊蕾,他怎么忍心把自己的凶器插进去!
  “蠢狐狸,真是没点分寸。”魏尔得低骂一句,压折涂晏的长腿,将他后穴翘起朝上,外翻的菊蕾像是盈满花汁的小嘴,红艳艳的收缩开合,向他发出邀请。
  快点,快点……
  涂晏难耐的摇晃屁股,察觉到魏尔得在低头靠近,他松开前端,催促似的将手放上魏尔得的脑袋,没什么力气的揪住伏在腿间的黑发。
  魏尔得任他揪着,顺着这点微乎其微的力道低下头,舌尖沿着菊穴舔舐。
  啊哈……
  尝到甜头,涂晏更用力的翘起屁股,尾巴着急的卷住魏尔得的腰拖拽。
  魏尔得不急不慌,慢慢舔干净了两瓣雪峰间的干涸的血。
  不停收缩开合的菊穴已经被口水湿润得晶亮,舌尖对准花蕊稍稍用力,就探入了暖烫的甬道,恭候已久的媚肉急不可耐的缠上这条湿滑柔软的舌。
  潜意识里每次捅进后穴的痛苦没有传来,那根缓解他瘙痒空虚的舌头灵活的探索深入,好像一个熟门熟路的老客人,非但没有任何疼痛,反而在所经之处带来阵阵快感。
  涂晏睁大眼睛,张开嘴巴急促的喘息。
  魏尔得将舌头探入到深处,舌尖拨开收缩绞缠的媚肉,快速用力的在甬道柔软的肉壁上搔刮。
  感受到抚慰的后穴分泌出更多的水分,紧致的臀肉和大腿在舒爽的刺激下夹紧魏尔得的脑袋摩挲。
  这是涂晏的身体第一次在没有疼痛折磨的性事里疏解出淤积的欲火,舒爽得他浑身战栗。
  这狐狸真敏感。
  魏尔得继续探索,直至舌尖戳中一处软肉,头上的揪紧的手猛地用力。
  他抬起眼,看见涂晏紧绷的小腹和他压折的腿一齐收缩。
  看来找对了。
  魏尔得认准这个位置,加重攻势发起进攻,舌头顶挑旋勾,刺激得涂晏尾巴乱挥,小腹抽搐的频率骤然加快,挺立的前端几乎弯折到腹肌上。
  啊、啊、啊、啊……
  涂晏在软舌的猛攻之下松开了揪在魏尔得发上的手,转而握住自己的前端。
  他仰头无声高喊,强烈的高潮将他冲上云端,快感之中被春药迷蒙的清明有刹那的恢复,卡在这个尴尬的时刻,情欲和清醒将他锯成两半,一半是爽得高潮迭起的身体,一半是惊慌失措羞耻难堪的精神。
  感受到手中人身体细微的变化,魏尔得更加卖力,一条舌头如同肉鞭,在甬道之中快速搅动,水声淫靡如同涡轮。
  涂晏转动空洞的眼瞳,他的黑暗里噼里啪啦,什么都看不见,但又好像什么都被填塞得满满当当,陌生的感触和气息将他包裹萦绕。
  他只要稍稍一想,自己正在被一个陌生的人口交到身体激烈的高潮,就烈火浇油一样腾得熟透。
  谁,你是谁!
  他抓住魏尔得的头发无声的质问,但脸上尽是情欲的神色。
  魏尔得埋头苦干,舌头顶住那处软肉高频抽打。
  啊……
  涂晏无声的张开嘴,耸动着身体射了出来,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不再是折磨,喷薄而出的精液射了自己一脸。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继续操埃克斯,深喉射
  彩蛋内容:
  魏尔得故意这般说道,手指夹着乳环上下左右的挑逗拉扯。
  埃克斯口交的动作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他又隐忍下来,没有搭理魏尔得的调笑,继续手口并用的抚慰他的大肉棒。
  魏尔得享受着埃克斯的殷勤服务,不老实的手继续在他身上游弋摩挲。
  运动中保持紧绷的肌肉手感紧实坚硬,每一寸肌理都昭示着不容小觑的力量。
  但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满身的本事却不得不乖顺的跪在他的胯下,咬着他的鸡巴卖力吞吐。
  光是想想,魏尔得就兴奋得不行。
  他扣着埃克斯的后脑,把他深深的按到小腹上,巨大粗长的肉棒直插咽喉。
  深喉带来的窒息让埃克斯开始挣扎,原本撑着魏尔得膝盖的手抠紧了他的西裤抵抗推拒。
  魏尔得顺着他上撑的力道松开手,在埃克斯满以为可以逃离的半途,又压着他还含着一半肉棒的嘴巴再次下压。
  巨大的肉棒几乎将埃克斯的口腔填满,再次深深的顶撞到他的喉咙,又闷又痛,却堵得他发不出任何呻吟。
  如此深喉了十余下,感受到埃克斯的抵抗逐渐微弱,魏尔得扣着他的头射在他嘴里。
  埃克斯被肉棒顶得头晕脑胀,滚烫的精液刚刚冲进喉咙的那一刻,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甚至因为后脑力道的放松,他得到足够的呼吸空间,便下意识的将口中的液体吞咽。
  待他意识到自己咽下的是什么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魏尔得射了个舒爽,这次的口交时间虽然不长,但埃克斯尽心卖力,把他伺候得身心舒畅。
  他假惺惺的掏出手帕,替跪在地上瞪大眼睛的埃克斯擦拭干净嘴角的精液:“你先好好整理干净,过十分钟再出来,放心,我们刚刚做的事情不会别人被注意到。”
  埃克斯低头压抑着翻涌的咳意,听到魏尔得从容离去的脚步声,心中冷笑讥讽:两人前后进出洗手间待了这么久,他的同事又不是傻子!
  呵,只有他是个傻子!
叩群710.588590追更 整理于3月.28|日

6,涂晏错把仇人当恩人,魏尔得手指插穴上药
  “好点没有?”
  涂晏呆呆的没有作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能回神。
  魏尔得满意于自己卓绝的舌技,把涂晏重新抱进怀里,此时方才来得及仔细打量。
  犹记得这只漂亮桀骜的狐狸被压在捆仙锁下时都能生龙活虎的对他叫嚣不断,这会儿却安静呆滞如同一个失了灵魂的精致瓷偶,脸上又是伤口又是精液,瞧着怪是可怜兮兮。
  他承认自己也存在着恶劣的部分,尤其喜欢在床事上折腾人,看见床伴面露难堪会生出兴奋,有时越是挣扎恼怒越让他性致高昂,但也自认还是有几分底线,至少他从来不会把人玩废。
  涂宴现在的状态让魏尔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替涂宴擦拭掉脸上的精液,张了几次嘴,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的立场去安慰涂宴。
  也许涂宴想要的也不是安慰。
  “你这狐狸真够笨的,还能射到自己脸上。”
  此话一出,涂宴终于恢复几分神采,一僵过后立马推搡着魏尔得要离开。
  魏尔得肯定不让他走,一个推一个拉的缠扭在一起。
  “诶,你可真没良心,用完就丢,爽完就走,把我当什么了?”
  涂宴动作一顿,大概是没想到魏尔得的嘴这么能胡诌,他何时想让他帮了?又怎么变成忘恩负义的没良心了?
  更可恨的是他骂不回去,张开的嘴无声的“你”了几次,气得呼呼喘气。
  “你还想抵赖?你中的药又不是我下的,为了帮你我可费了不少心。”
  涂宴气恼的更多是自己。他春药发作,本是想躲起来偷偷自亵,却被人撞破。这便罢了,偏偏这个陌生人还出手相助,甚至怕伤到他,是用舌头帮他疏解。
  这点是非他心中有数,只不过回想起被救的过程,香艳入骨的一点一滴都成了他气恼的养料!
  “喂,你这狐狸,翻脸不认账也就算了,可别还想着要咬恩人一口吧?”
  想到此时还在胡说八道的正是那根搅弄得他欲仙欲死的软舌,涂宴头顶腾起一股热气。
  瞧着涂宴面红耳赤的生动模样,魏尔得觉得可爱极了,这狐狸不骂人的时候真是做什么都勾人,不枉他记挂了这么久,等养好了屁股可得餍足一番。
  不对!
  魏尔得终于发现了涂宴的反常。
  他记得这狐狸可嘴硬的很,骂起人来毫不客气,被插着屁股还能咬牙撅出骂词来,这臭脾气怎么可能不还嘴?
  “你怎么不说话?”
  涂宴快速动了动唇,可惜毒哑的嗓子没有半点声音流泻,他也不会手语,潦草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摆摆手。
  “你说不了话?”
  涂宴点头,继续口手并用的比划。
  魏尔得从他的唇形和动作猜道:“你想感谢我,然后离开,之后有机会再行报答?”
  涂宴点头。而魏尔得也在对视中注意到这双黯淡无光没有焦距的眼瞳,他伸手在涂宴眼前挥了挥:“你看不见我。”
  涂宴再次比划道:我记住了你的气息,你的妖力很特别。
  逆转运行的妖力当然特别。这也说明,涂宴根本没有认出自己,他能如此心平气和的对他解释,是因为不知道面前坐着的就是最大的仇人。
  一个全新的计划在魏尔得脑中滋生,他说道:“你可以留下,我会帮你。”
  多谢好意,但是不必。
  涂宴扭出魏尔得的怀抱,手脚摸索着往下爬,跪坐在石台上试图寻路离开。
  他拿尾巴遮挡住赤裸的身躯,生疏的摸索石面,磕磕碰碰,但去意坚定。
  魏尔得没再多言,没有力量支撑的骄傲脆弱易折,根本不用他多做任何事就会跌损在半途。
  涂宴甚至连他们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只凭着一腔傲骨想要脱离他人的帮扶,遮掩住狼狈的时刻。
  他以为自己至少可以做到离开这里。
  魏尔得冷眼看着,眼看着涂宴摸爬到了石台边缘,重心不稳摔下水潭,扑腾着水花浮浮沉沉。
  涂宴不会游泳,但他也没有求救。呛了几口水后,涂宴抓住了边上的石头,依旧是磕磕绊绊的摸索着往上游处走。
  他走得虽然又慢又狼狈,但也坚定且执着。
  魏尔得一点也不怀疑涂宴的本事和决心,也许给他些许时日,真能让他东山再起,就如原剧情里那般。
  不过,他又不是过来看涂宴励志的。
  于是在涂宴千辛万苦的爬上岸,坐在石台中央的魏尔得屁股都没挪一下,直接幻化出半截蛇尾伸长,如同延展的第三只手,缠卷在涂宴腰上,将人又重新捞回到身边。
  涂宴触碰到冰凉的蛇尾,蛇类滑腻的感触几乎是立马激发了他身体条件反射的恐惧。裙貳\散伶_陆韮贰散+韮)陆
  啊!啊!
  他平静的脸上突然涌现出极致的嫌恶和恐惧,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一边无声的嘶吼,一边疯狂的挣扎。
  这反应吓了魏尔得一大跳,他草草收回尾巴把人按进怀里,紧紧抓控住涂宴的四肢。
  “冷静!你冷静点!”
  涂宴已然完全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蛇!是蛇!
  它们冰凉的鳞片紧贴着他的私处,要从所有他打开的穴口钻进他的身体!那湿冷的鳞甲在蠕动中搔刮进肚子,好像恨不得将他身体钻出个洞!
  滚开!滚出去!滚!
  别进来!别钻进来了!
  放开我!让我死!
  该死!涂宴的状态根本没法继续接下来的计划!
  魏尔得看得出涂宴是留下了心理阴影,但他又不是心理医生,安抚人的本事全都在床上功夫里。
  两片温暖滚烫的唇噙住了涂宴死命咬紧的嘴,撬开他咬破唇舌的尖牙,吞下口腔里的血腥。
  没有锁链绳绸绑缚,涂宴在魏尔得的怀里疯狂挣扎,拳打脚踢。
  亲吻是能抚平情绪,带来愉悦的,甚至还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止痛的作用。
  魏尔得耐着性子与涂宴的唇舌斡旋。
  口腔里的血腥味被魏尔得吞吃了干净,但他身上被狐狸尖爪抓划出的伤痕越来越多。
  癫狂之下的涂宴,不用妖力都能抓破他的皮肤,可见他内心必然已经恐惧抗拒到了极致。
  魏尔得浑然不顾这点小伤小痛,只专心将涂宴扣在怀里,一手扶稳他的后脑,一手安抚似的拍抚后背。
  血味渐浓,怀里拼命挣扎的狐狸也渐渐平息。
  两人呼吸交错,舌交齿缠,涂宴在春雨似的吻里捡回了思考能力。
  那血不是他的血,丝丝入骨的冰冷和疼痛也都没有到来,温暖宽厚的黑暗包裹着他的身体,将他稳稳的笼罩在温柔的轻抚中。
  刚刚卷在腰上的虽是蛇尾,但不是为了伤害他。
  涂宴的身体是敏感的,他被这亲密的抚慰刺激得发热发软。
  不过这次的热软和天牢里被侵犯的千千万万次不一样,舒畅的快慰自接触的皮肤升起,他在黑暗中情不自禁的战栗,却半点不觉得嫌恶恶心。
  不知不觉的松开了紧咬的齿关,顺从温暖的攫取,靠着身前宽厚坚实的肩,在一遍遍耐心的安抚下他已经相信在接下来的接触中自己不会受到伤害。
  魏尔得松开涂宴,小狐狸吻技青涩,被他亲得意乱情迷,双颊泅红。
  他轻抚涂宴后背的手顺着尾椎骨下滑,绕过轻轻摇摆的尾巴摸到湿漉漉的后穴,翻出的媚肉湿润发烫。
  “又想要了?”
  魏尔得把人换了个姿势,岔开腿抱正了。
  这个姿势立马让涂宴警惕起来,下意识浑身炸毛。
  他刚想挣扎,魏尔得早就眼疾手快的摁住他的腰,掀起垂落的尾巴:“别动,给你后面上点药。只要你不想,里面湿成海我也不碰你。”
  涂宴红着脸比划:不用你管,我自己离开就可以了。
  魏尔得不由分说的把人重新按回去:“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此地危险重重,你伤成这样独自行走,保管活不过明天。我费心费力救你一次,可不想明天就捡着你的尸体,干脆救到底,在伤好之前,你就死了从我这离开的心吧。”
  涂宴第一次听人说话如此不要脸和霸道,却并不让他生厌。
  他妖力尽失,目不能视,浑身是伤,遇到一个愿意对他施以援手的人,也只能选择去相信一回。
  涂满药膏的手指在红肿的括约肌上先抹了一圈,而后慢慢往里探。
  涂宴弓着背,额头抵在魏尔得的颈窝里,不断通过深呼吸来放松身体,告诫自己不要挣扎,恩人不是在侵犯他。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过于敏感了,尤其是每日被灌塞了大量催情药物的后穴,无时无刻不在被各种刑具插入,蛇族的变态几乎把所有他们能想到的能插得进他身体的器具都试了一遍。
  那些龌龊的淫具不仅仅给涂宴的身体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也在他的心里印下了晦暗深刻的阴影。
  魏尔得只插进半截手指,就明显感受到了后穴紧绷的阻力,他拍拍涂晏的屁股:“放松点,绷太紧我进去会伤到你。”
  涂宴又尝试了几次,但每每感受到抹着药膏的手指贴近括约肌,他记忆深处在天牢经受的酷刑折磨就会自动涌现,他们在把那些丑陋的长条物插进来之前也会这样涂抹一圈有催情和润滑作用的药膏。涂宴拼尽全力的收缩抵抗,他们便蛮横的扳开,用手指和小棒将那恶心的药膏捅进来。
  之后他的身体会变得又痒又热,后穴泛滥成灾,渴望被东西填满。这是涂宴最恨、最不愿接受的过程,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变化。那个蛇族的大长老很明白他的痛苦,尤其喜欢在这个时候折磨他……
  “哎。”魏尔得试了几次,每次都只能进入半截手指,怀里的人就绷得僵直,更是抑不住的浑身发颤,好像让自己不要逃跑已经用掉了涂晏全部的力气。
  妖族的身体很耐操,他强行插进去其实也伤不到涂宴的根本,不过,那必然是会痛的,尤其是涂宴此时后穴新伤累着旧伤,只会更痛。
  他当时给涂晏留的骨钉只是封了他的妖力,而非毁了他的根基,按理来说,这些皮肉之伤在涂晏身上都可以快速愈合。但涂晏后穴的伤却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魏尔得在心里把蛇族骂了一圈。
  真不知道那群狗东西对狐狸做了什么!扩张居然能把人越扩越紧,不用春药就操不进,也是能耐!
  涂宴听到魏尔得叹气,心中愧疚。他此时废人一个,被人救助都摆不好上药的姿势,更遑论将来?
  如今蛇族内乱,妖皇失踪,正是颠覆他们霸权的最好时机,他一定要活着将消息传递出去啊!但是,但是他现在这副不堪的身体,连这片小小的水潭都走不出去,连被人上药都控制不住的发抖,他再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狐王了,他还能不能……
  涂晏颓丧的靠在魏尔得肩头,黑暗犹如泥沼将他吞噬,绝望、自厌、无力感,一条条攻心的藤蔓在泥沼中拖着他下沉。
  他的身体仍旧在发抖,唇却再次被吻住了。
  突入齿关的舌头勾卷起他的舌头纠缠作一处,那熟练灵巧的动作蓦地让涂宴想起,前不久就是这条舌头在他屁股里翻云覆雨的搅动,手法简直如出一撤。
  满头阴郁沉重的思绪也被这条软舌搅乱打碎,他红着脸推了几下,却没有用太大力。
  魏尔得裹着药膏的手指终于趁着他挣扎分神的间隙,从下面插进了红肿的小穴。
  涂宴霎时间就僵住了。
  滑软黏腻的药膏激起了他被困天牢的黑暗记忆,但是药膏触及伤口,清凉舒服的感觉却和记忆里各种残忍的折磨截然不同。
  他的精神在恐惧的回忆和舒缓的感触间不停拉扯,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魏尔得动作愈发轻柔,另一只手摁着涂宴的后脑,温柔的深吻这只僵硬得忘记还要挣扎抵抗的小狐狸。
  带着药膏的手指轻柔的在肉壁上涂抹,药膏很清凉,但涂宴却觉得被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热油浇过一样滚烫。
  此刻的神智是清醒的,涂宴憎恶这样的自己。被强迫交合的时候他憎恶侵犯者,但被施以援手时身体变得不受控制,他开始憎恶淫荡的自己,憎恶不该起的肉欲。
  可是欲望是在无数次调教中印刻进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他哆嗦着肩,颤摆着尾,敏锐的听力能清晰听见那根在后穴里涂药的手指搅动出越来越多的水声。
  后穴在温柔的触摸下已经泛滥成灾,溃不成军。
  他淫荡的身体反应衬得先前的拒绝坚持好像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婊子的笑话!
  涂宴埋头死死咬住下唇,根本不敢去想恩人的表情。
  时间在这一刻过得尤其漫长。
  终于,头上传来了魏尔得沉着的声音。
  “我的药效果很好,你后面的伤很快就会恢复。”
  魏尔得抽出手指,他对待绝顶的猎物耐心十足,想要享用佳肴盛宴,自然要先把伤养好。
  等待特效药发挥效力的过程,可以好好把前菜备好。
  “起来,我给你洗洗。”
  涂宴裹在自己的尾巴里,先前掉进潭水,浸湿了九条绒尾,此时如带雨梨花一样湿哒哒的懵懵的抬起头。
  满身的欲望不得宣泄,他双腿发软,只怕再在魏尔得的怀里多待一秒,就会忍不住贴上去求欢。
  我自己洗。
  他快速从魏尔得怀里钻出,有了一次摸路的经验,这一回特别熟练的跳进水潭,扑腾两下,抓住石块稳住身形,只露出一颗冒着热气蒸熟的头。
  魏尔得没有阻拦,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混合了药膏和淫水湿的不能再湿的手,脱掉衣物,悠然的跟着下水,靠在涂宴邻边的石块上。
  涂宴听着水声荡漾,睁着没有焦距的眼睛转头“看”去。
  魏尔得替他理了理被水打湿粘在颊上的湿发,若无其事的说:“你弄我一身泥,我也得洗洗。”
  涂宴:……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转折,魏哥开挂欺负埃克斯,接下来玩心理医生play,嘿嘿嘿
  彩蛋内容:
  埃克斯恶狠狠的用手帕将嘴巴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嘴角通红,才面无表情的走出洗手间。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开门就撞上了同在机组伪装空乘的搭档,埃克斯下意识的偏头遮挡住受伤的嘴角,但还是被眼尖的同事看见。
  “嘿,你嘴巴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便秘了,打算给你送点开塞露呢。”
  埃克斯抬手挡住探究的视线:“那可真是谢谢你的好意了,但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搭档听着埃克斯沙哑的嗓音,脸上更加惊异:“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管好你自己!”埃克斯别开靠近的搭档,快步离去。
  他满心恼怒,脑子乱成一团,回想起魏尔得的逼奸和同事刚刚“装傻”的脸,只觉得无地自容。
  但是当他调整好面部表情走过机舱时,却发现本来该坐着魏尔得的座位上,竟然成了另一名陌生的黑发亚裔!
  那显然不是魏尔得!就连衣裤都不一样!
  这不对劲!
  埃克斯匆匆收敛心绪,快速转身回到洗手间,垃圾桶里分明丢弃着那条沾满精液的手帕,昭示着刚刚在这里发生的荒淫事件。
  “埃克斯。”同事再次带着疑惑和担忧走来,“你还好吗?你状态不对,最近你一个人待着就容易出现情绪失控,如果不舒服不要勉强,刚刚你一个人在厕所里关了半小时,我很担心……”
  埃克斯猛的看向他:“你说什么?”
  “我说我很担心你,如果觉得不适就先去休息。”
  “不,你前面一句。”
  “刚刚你一个人在厕所?”
  “我一个人?”
  同事面面忧虑更甚:“埃克斯,你想表达什么?刚刚厕所里还有别人吗?”
  “你难道没有看见或者听见什么?”
  “没有。哦上帝,你不要用这种眼神质疑我,飞机这么小,隔音也一般,我在外面等了你足足半小时,要是有什么我肯定会听到!”
  可是魏尔得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走进来,按着他的头把他操得喉咙发疼,然后又潇洒离去,这一系列的过程,怎么可能无声无息?魏尔得一个大活人,又怎么可能就这样在所有人眼皮下突然消失?
  埃克斯愣怔片刻,直到同事喊他,才迟疑的开口:“也许你说得对,我的精神出了问题,他是我的幻觉……”
  后续的任务埃克斯退了下来,他决定去做个全面体检,并预约了心理医生。

7,解毒后狐狸精使美人计色诱魏尔得,两根丁丁轮插到天明
  涂晏知晓自己美貌,从前不曾为此烦扰,是因为他拥有强悍的实力,所有觊觎者胆敢在他面前表露分毫,必然会被他痛揍一顿,直打到对方不敢再直视他为止。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力量,成了人人可欺的花瓶,谁都能插他、打碎他。他第一次无比清晰的体会到美貌带来的危机,曾经越是认识清晰而赋予的骄傲,如今便越是心神不宁惴惴不安的源头。
  魏尔得的靠近让涂晏绷紧了神经,恩人虽然承诺过不会违背他的意愿,但是从相遇之初,他就对自己表现出了不加掩饰的喜爱,尤其是对他身体的欲望。若非他这副皮囊,适才被春药折磨得那般狼狈,被人撞见还会出手相救吗?又还会被人这般善待吗?
  可若不是这副皮囊,他又怎会被蛇族妖皇强暴?又怎么会被蛇族的那群畜生在天牢里那般折磨?
  在涂晏天人交战的这片刻功夫,魏尔得已经贴近到他身边,托住了他的腰。
  涂晏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恩人喜欢他这副皮囊,那就陪他欢好几次罢,左右不过是疼上些许时辰,而且除了这副皮囊,他也没有别的可以给恩人了。
  如此想着,涂晏没有再躲避,他就着魏尔得的手后靠,身体在微凉的潭水中展开,像是一朵任君采撷的白莲被人捧在手心,小心翼翼的舒张开花瓣。
  他的动作,惹得魏尔得发出轻笑:“小狐狸,你好像在期待我对你做些什么?”
  难道不是?
  涂晏恼羞成怒的抬起头。难道不是你自己凑过来的?
  “我看你不会游泳,怕你淹死才过来看着你。”
  魏尔得捻起水中飘散的大尾巴,潭水清澈,九条雪白的绒尾长毛飘散华美如幻,但这漂亮的尾巴不给他摸两下,就被涂晏怄气般的用力抽回去,带起一大片水花。
  “你这狐狸气性真大,得了,我托着你快些洗吧,马上要天黑了,这里晚上不安全,我们得换个地方。”
  魏尔得当真老老实实的只是陪涂晏洗完澡,就带着他离开了。
  夜间的深谷草木比之白昼生长得更加茂盛,整座山坳如同一张呼吸的大口,风声穿林而过,一呼一吸间遍布着危险的气息。
  山洞里燃着一团明灭的火堆,涂宴团着尾巴蜷在角落闭目养神。
  魏尔得隔着跳跃的火光在对侧看着涂宴的睡颜,没忍住心底那团火,轻手轻脚的坐到涂宴身边,拨弄过来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握在手里玩。
  随时警惕着魏尔得动静的涂宴:……
  恩人好像很喜欢玩他的尾巴。
  涂宴在节奏舒缓的轻抚中,听着噼啪火声睡去。
  若是就这样温情平静到天亮,涂宴大概会做上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梦。
  【宿主,那种有害的磁场加强了。】
  魏尔得蹙眉,夜间是树精最为活跃的时间,以它万年的修为,负伤的魏尔得也暂时不敢与之正面相对。而每到夜间,由树精配合蛇族所布阵法形成的特殊磁场可以大幅度的增进修行,只是系统总是将它定义为“有害”。
  小蘑菇虽然总爱掉链子,但魏尔得信任它的判断,每到夜间就会停止修行,转而专注观察深谷的变化。
  熟睡的涂宴枕着自己毛绒绒的尾巴,一条搁在自己的腹部,充作被子遮住下腹与私处,一条搭在肩头,一条被魏尔得团在手心,余下的一股脑的散落在身后。
  魏尔得轻手撩起他耳边垂落的银发,却听得小蘑菇再次播报:【有害磁场出现增强,附近一米内发现增幅点。】
  话音一落,睡在身侧的美人紧蹙眉心,呕出一口乌黑的血来。
  魏尔得匆匆将涂宴扶起:“怎么回事?!”
  涂宴说不出话,他伸手用力的掐住自己的脖子,像是想掐断自己的气管咽喉,来阻止嗓子里涌动的如活物的剧痛往下钻。
  魏尔得眼疾手快的捉住他的双手,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已经留下了十道鲜红的指印。
  涂宴被捉着手,只能痛苦的仰头,发出无声哀嚎,道道青筋如盘踞的浮雕刻上额角。
  “失言草!”魏尔得迅速探明了涂宴身体的异样,“这不是一种单纯的毒药,是蛇族配置出来供养树精的引子!服下之初会丧失声音,之后毒发,不但可以最大限度将妖力锁在肉身防止逸散,还能作为标记让树精精准找到猎物便于吞噬!”
  他快速的在涂宴耳边解释:“狐狸你听着,这种毒药可以用大量妖力驱散,所以蛇族只抓中阶的妖来投喂,你是天阶大妖,你现在运转妖力!”
  涂宴听着恩人沉着的声音,身体痛得他浑身发抖,但身处黑暗之中却一点也不觉得慌乱恐惧。群2:3呤陆'923:9+陆更^多资源
  他努力扯动嘴角,勉强的露出一个扭曲的笑。
  毒力已经从声带顺着气管食道往下扩散,如同滚油烫灼过他的肺部和腹腔,他说不出话来,他无法告诉恩人,在他的体内还埋着十八根囚灵钉,妖力根本无法运转,今夜毒发必是难逃一死。
  若是他必死无疑,又被毒药标记,那恩人还是赶在树精寻来前离开这里吧,他已经如此狼狈,不想死后再给恩人增添麻烦。
  涂宴用尽余力将魏尔得往外推,口型勉力传递出一个简单的字型:走。
  可谁想,心中万般慷慨就义的沉痛悲壮酝酿到一半,身体里牢牢封印着关窍经脉的阴寒骨钉突然被抽离,然后听得恩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催促:“快些!你在此安心调息排毒,我为你护法。”
  魏尔得收回十八根骨钉,冷冷扫过已经伸长进山洞的藤蔓,起身向外走去。
  涂宴不敢再拖,迅速盘膝运气,久违的妖力流转经脉,其中夹着些许老妖皇遗留下的残暴妖力,还在如细针搔刮着经脉,但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已经无足轻重了。
  涂宴一边运转心法驱除毒力,一边在心中不受控制的生出疑窦:那老长虫虽然可恨,但修为确实傲视妖界,能轻易拔出他留下的囚灵钉,恩人是谁?妖皇失踪又是去了哪里?他会不会是……
  轰——
  被阻碍了进食的贪婪树精在山谷中疯狂生长,粗大的树干拔地而起,如一排排从下冲上的炮弹直射魏尔得,在半空与磅礴的妖力对撞,木屑尖刺碎飞成漫天暴雨梨花。
  散落向山洞的攻击和冲击波被魏尔得凝出的妖力屏障尽数挡下,草草回头扫过火堆边静坐的雪玉人影,他心中躁戾愈发燎原。
  “呵,你这老不死的可真贪心啊,白天给你的口粮这么快就消化了?”
  魏尔得说完,运足妖力对准山谷西侧的密林就是一轰,如同一颗坠落的流星砸出万丈火花。
  被打中根系的树精短暂的收缩回疯长的藤枝,似乎是想起了这位来客不比先前那些任他鱼肉的口粮,是个不好惹也不能吃的刺头,不甘不愿的偃旗息鼓。
  而被魏尔得轰得破碎的根枝从泥土里漏出,他早先褪皮留下的肉身被树精的根系牢牢缠卷在土层里,根本没有来得及吸收完。
  而那属于妖皇的霸道又强劲的妖力,也随着逸散出来。
  涂宴鼻尖轻动,心中发沉:他刚刚闻到了老长虫的气味,他难道也在潜渊?
  此时,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身侧,魏尔得带着一战过后收敛不全的肃杀妖力,温柔的检查了一遍涂宴的身体,确保毒素已经被控制,便大刺刺的在涂宴身边坐下。
  涂宴稳住心神,继续驱逐毒素,心中却止不住的浮动雀跃:是呀,恩人妖力与那老长虫截然不同,肯定不是同一人!他是一个实力足够匹敌老妖皇的大妖!他能轻松拔出那老长虫打下的囚灵钉,实力甚至可能在妖皇之上!蛇族不就是仗着那老长虫的修为为非作歹吗,若是,若是!
  ……
  才悟出逆转心法,又和那树精酣战一回,魏尔得生出几分倦意。
  夜已过半,小狐狸伤还未愈,毒也未驱尽,他只交代一句排尽毒后不要在夜间修炼,便靠着墙坐下,闭目浅眠。
  火堆里的木柴已经烧成了黑炭,点点火星闪烁在灰烬堆里,散发着温热的暖意。
  山洞潮湿,赤足踩过地面的脚步声很轻微,不过这点响动肯定逃不过两个大妖的听力。
  魏尔得睁开眼睛,看向走至身前的涂宴。
  他是一个修长的男人,肌肉匀称,每分每寸都分布妥帖,将熄的火堆从身后照出一道长长的影,余烬映着他一身风华绝代的雪姿玉骨,皮肉里尽是欲滴的娇艳,没有半分阴柔作态,是一个美到了极致都不会模糊性别的绝色尤物。
  魏尔得瞧着他犹抱琵琶半遮面般挡在身前的几条绒尾,开口时声音已有几分暗沉。
  “毒驱尽了?”
  涂宴不答,像是前面还有路,修长的腿从容自若的往魏尔得身上一跨,屈膝盘坐在了他打坐的腿上。
  黑暗是涂宴的视野,但他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凭皮肤接触的回馈也足够感受出魏尔得的身体轮廓,尤其是大腿内侧抬头的两根棒状物。
  两根,恩人果然是蛇啊。
  他的尾巴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就着跨坐变换成跪姿,前倾靠近魏尔得的脸。
  喷洒在面上的呼吸又烫又急,半点也不像是冷冰冰的蛇。这让涂宴被蛇族遗留在心底的恐惧稍有减退,缱绻俯身,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魏尔得下意识的扶住涂宴的腰,声音又暗了一个度:“小狐狸,你可别玩火。”
  涂宴歪头找着魏尔得的鼻子和嘴,他半垂着眼,纤长的睫毛衬得失焦的眼瞳朦胧迷离,半笑时简直成了勾魂酥骨的妖精。哦对,他本来就是一只妖精。
  “你听过狐狸的报恩吗?”才解毒的嗓子透着些微的沙哑,好像是受伤的火柴划过砂纸,蓦地燃出干柴烈火的性感。
  魏尔得扶在他腰上的手猛的一紧,涂宴便顺着他的力道向下垂头,温软的唇划过魏尔得的脸颊,凑近在耳边清晰的用气音吹出两个字:“恩人。”
  妈的,这踏马的!
  魏尔得要是还能再忍下去,那他名字就该倒着写了!
  “这可是你主动的。”他猛的起身,涂宴顺势挂在他的肩头,跨跪两侧的长腿从后缠盘在魏尔得的腰上,整个人都被抵上山洞的土墙。
  涂宴居高临下的捧着魏尔得的脑袋,嘴角噙着丝丝缕缕的笑,透出些许狡黠的妩媚,轻声说道:“恩人的药果真很好,我的伤已好了八九分了。”
  这个时候,魏尔得方才品到了与狐狸精欢好时该有的滋味。
  那真她妈的销魂蚀骨啊!一颦一笑真就跟淬了毒的钩子在往心上搔一样!
  “是吗,我检查一下。”魏尔得说着,一只手已经从涂宴盘在腰上的大腿下滑过,探入进两瓣挺翘的臀肉间,中指精准找寻到穴口的位置,打着圈地挤进不加阻拦的括约肌之中,很快推进了两个指节。
  涂宴弓起身体,与魏尔得额头相抵,呼吸悄然间深快两分。他有意的翘起尾巴,打开门庭,去放松身体迎合第二个手指的探入。
  “嗯……”
  松软的后穴轻易的吞进了三根手指,被调教得很充足,这点扩张倒是显得有些多此一举了。
  魏尔得抽回手指,指节上已经粘上了肉穴里分泌出的水润,被他一把拍在了涂宴雪白的屁股上。
  啪声清脆。
  涂宴伏在魏尔得身上,似羞似躁的从鼻腔里“嗯”出短促的一声,还未来得及将吐出的气吸回去,滚烫的龟头已经抵在了扳开臀肉的蜜穴中央。
  尽管他已经反复的催眠自己恩人和蛇族不一样,但在进入的这一瞬间,肌肉的记忆还是不受控制的发出保护的信号,括约肌收缩,想要阻挡这根巨大异物的侵入。
  让他意外的是,明明已经拉弦开弓的魏尔得并没有急着进来,抱着他就维持着门前侯立的姿势,抬头寻着他的唇温柔的吻住。
  他的吻像是一场温润的春雨,克制的浇灌出两人体内破土欲出的情潮肉欲。
  吻从双唇间游移过脸颊,湿漉漉的啄着他的耳朵:“乖,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涂宴随着他的频率一起呼吸,一条腿被他的手往更上外托举,抵在穴口的龟头挤进了花心,立马被湿润的肠肉包裹。
  “是不是不疼?”
  巨大的肉棒还在缓慢的推进,一寸一寸的撑开细腻的肠肉。
  “不疼……”涂宴双眉飞扬,轻咬下唇,新奇的感受着从后穴逐渐贯穿进身体更深处的滚烫的撑胀。
  他的身体随着肉棒的深入,好似被熨平整了,由前弓开始后仰,缠在魏尔得后背的双足蜷缩起十根足趾,鼻腔里轻轻的哼出点儿透着上翘尾音的性感声音。
  恩人太温柔了。
  涂宴像一只晒着冬日暖阳的狐狸,四仰八叉的被抱在怀里串成了狐狸串,九条尾巴还舒爽的摇晃着。
  魏尔得缓慢的将自己粗大的肉棒插到底,涂宴飞扬的眉终于向中心靠拢,露出几分被喂撑了的隐忍难耐。
  那根巨大的肉棒推进得再温柔,也掩盖不住它本身的分量。
  魏尔得的耻骨抵着了涂宴的臀肉,翘挺的两瓣屁股弹性十足,魏尔得往前稍微用力压顶,便又更挤进一分。剩下的另一个蓄势待发的滚烫肉鞭则紧紧贴在臀缝之间,与细嫩的臀肉摩擦着。
  他保持着这个紧密的姿势研磨着涂宴的屁股,粗长的肉棒夹在甬道中缓慢轻搅,让涂宴慢慢适应自己的大小,直搅得涂宴咿咿呀呀的溢出低吟浅唱般的调子,双腿更紧的夹住他的腰催促:“恩人,你快些,操快一点唔呀!……”
  魏尔得顺着涂宴的意思抽出半截肉棒,托着他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他一开始还顾虑涂宴的心情,不敢太过放肆,抬腰顶胯间留心观察着涂宴的每分神态,确定这只小狐狸真的把全身心的放松在这场性事里,而不是强装出来的享受轻巧,才也跟着放纵起心底的欲望之火,抱紧怀里的美人加大力度的颠撞抽插。
  涂宴攀着魏尔得的肩“嗯嗯啊啊”的低声呻吟,微蹙的眉心在浪潮样的活塞运动里又渐渐舒展,咬着下唇飞扬上云端。
  山洞里的最后一丝火星湮灭在了淫靡的水肉碰撞声里,啪啪之声时快时慢,时而如同急雨倾泻,时而仿佛涓流延绵。
  涂宴清脆的呻吟在经过一夜的鏖战后被操出了熟透的沙哑,他被按在墙上正面操了背面操,从身后被抱着腰扳着背抓着手,强力且快速的撞击将快感从尾椎骨激烈的输送到四肢百骸,他被操到连抵着墙都站不住,在前列腺高潮之际腿软得滑跪在地。
  体内的肉棒在喘息间滑出后穴,他只来得及变换一下跪姿,恭候已久的另一根滚烫的肉鞭紧接着又直插而入。
  “啊——”
  这根比那根还要更粗长几分,精准的顶在涂宴体内最敏感的位置研磨转圈,而后从背后抱起他,悬空着高速进入下一轮的抽插。
  两根肉棒争前恐后的轮番直插进入,换着角度的顶撞摩擦,每一次插入都深深顶入到根部,魏尔得的小腹会和涂宴的臀肉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涂宴在半空中被两根肉棒轮番插弄了几十下,低吼着射出来,但身后的魏尔得依旧兴致高昂。
  蛇族的另类构造被他运用得愈发熟练,在地上压折了涂宴的长腿,其中一只脚踝被他高高抓在手里,换了姿势又提枪上马激烈的干起来。
  狭小的山洞根本不够两人发挥,从墙到地,从地到空,黏腻的石楠花味已经糊满每一寸空气。
  涂宴沙哑的喘息着,鼻腔里吸进带着晨露的早风,他抱着魏尔得的肩在中场小憩间问:“天亮了吗?”
  魏尔得横抱着怀中人,从山洞来到了先前那片水潭边。
  涂宴半阖着眼睛靠在他肩头,汗湿的长发弯曲的贴在皮肤上,红的吻痕与白的精液给他本就艳丽的姿色更添几分慵懒的妖娆。
  “嗯,天亮了。”魏尔得就着越来越亮的晨光注视怀里千娇百媚的涂宴,刚射过一次的下腹又已经热了起来。
  风吹拂过水面荡起粼粼波纹,涂宴听到水声,慵懒的面上露出几分意动,攀着魏尔得的脖子说道:“你射了好多在我肚子里,抱我下去洗洗。”
  “好。”魏尔得直接跨入水中,下半身化作一条巨大的蛇尾,将涂宴稳稳托在水面,“我的尾巴你怕不怕?”
  涂宴似是没想到魏尔得还会有此一问,微微一愣过后,笑得愈发明艳冶丽:“你的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妖,哪怕是妖皇也不足你一根头发好。”
  “妖皇?”妖皇本皇微微挑眉。
  “你修为这般厉害,那个老妖皇根本不及你。”
  涂宴只说到这里便打住了,他主动伸手抓握住水中两根勃起的大肉棒,潜入水中含住一根,舌尖沿着勃发的青筋勾画过一遍,而后透出水面,出水芙蓉一样朝着魏尔得笑:“我洗干净了。”
  “是嘛,我检查一下。”魏尔得尾巴一抬,缠着涂宴的腰将人卷起,九条湿漉漉的大尾巴滴着水铺散在他的黑尾上,黑白与软硬两相纠缠,竖立的肉棒熟门熟路的插入如带水蜜桃般的丰臀之中,直入花心,挤压出混着白浊的水。
  涂宴伏在魏尔得胸上舒展着身体,贯穿、颠弄,情到浓时还知恰到好处的仰起头,与魏尔得缠绵悱恻的来个深度舌吻。
  这狐狸的吻技进步如飞,且恢复了一身妖力后,天阶大妖强悍结实的身子骨操了一夜都不见半点疲累。
  魏尔得简直要爱死这个世界了,妖精配上他的金枪不倒,简直完美!
  又是一轮激情过后,涂宴趴俯在潭边石缘上,魏尔得帮他抠挖清理着被射满精液的花穴,餍足欢饱的狐狸有一下没一下的摆着浸水的尾巴,撩拨着水下的蛇尾。
  魏尔得低头亲吻横斜在石案上被阳光镀成金色的漂亮腰窝,牙齿轻轻咬住这根乱晃的尾巴根磨了磨。
  涂宴回眸,看不见的眼睛被光照出了几分神采,好似望着魏尔得一般,醺醺然的弯着嘴角:“遇上恩人,我此生也算无憾了。”
  魏尔得低低“嗯?”了一声,涂宴在石台上翻身,他的唇舌便沿着腰窝尾椎画了一圈,落在肌理分明的小腹上。
  涂宴撑起上半身,淌着水珠的白皙胸膛错落着昨夜魏尔得留下的新鲜齿印与吻痕,水珠从挺立的粉色乳尖上坠落,沿着漂亮的腹肌轮廓汇入人鱼线。
  魏尔得视线随着涂宴的动作偏移,心思也跟着想入非非,只觉得美人美到极致后就连肚脐眼都漂亮得像个工艺品。
  亏得涂宴在天牢盲了眼,看不见魏尔得一脸的浮想联翩,正是不知道“恩人”就是个靠精虫驱动的色中饿鬼,他这会儿还在费尽心机的施展着狐狸精的演技才能。
  “与恩人贪欢是我私念,但我也不愿连累恩人因我遭难,实不相瞒,我触犯妖皇,本是将死之人,蛇族将我丢入此地,绝不能允许我苟活于世,他们总有办法将我杀死。”
  带着一身自己的气息与爱痕的绝色美人娓娓道完,也好像是走到荼靡花开般的落幕终点,最后幽幽叹出一口气:“我死而无怨,只怕恩人你会被我连累。”
  这是哪一出的美人计呢?
  真可爱。
  魏尔得玩味的看着楚楚动人的涂宴,配合着这个媚术修炼不到家的蠢狐狸说道:“妖皇又如何,你在我身边,谁都别想动你。”
  涂宴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他这辈子修炼天赋卓绝,自小就鄙薄媚术讨巧这些旁门左道,只专注苦修练功,这突然一下就达成了想要的目的,没有流血也没有牺牲,甚至还躺着享受了一把技术高超极致绝伦的性爱,除了爽以外半点苦没吃,一时间有点真香了。
  “咳咳……”他给自己加了点戏,捂着胸口拙劣的扮出虚弱之态,试探着说,“我恐怕也不能伴你长久,先前妖皇曾将我当作容器,承载他的狂暴妖力,我修为低微,忍受狂暴妖力的折磨已经勉强,再坚持不了多久必会走火入魔。”
  涂宴近乎于明示了:妖皇有狂暴妖力!他走火入魔了!快去趁他病要他命啊!
  可谁知魏尔得一拍他屁股,兴奋的把人揉进怀里:“来,我们现在双修,我教你一套全新的心法运转妖力,可以根除你体内残余的狂暴妖力,必不会让你走火入魔!”
  而与此同时,妖皇宫之中,昨夜禁地深处传来的震动让在清心殿阵法里修行的几个蛇族大妖都受了不小的内伤,此事的余震也让蛇族的长老和大臣们聚集在议事殿里商谈至今。
  “潜渊异动,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万年不死的怪物难不成搞不定一只半死的天阶狐妖?”
  “报——”
  一个满头大汗的蛇族禁军冲进议事殿大厅,打破满室凝重:“报告各位大人!我们派人深入潜渊腹地,那只狐妖的足迹没走半里便消失了,树上挂着绑他的捆仙索,尸骨全无,极可能已经被树怪吞噬。我们冒死往更深处探查,在靠近树怪本体的外圈探查到了陛下的妖力!昨夜的动静很可能是陛下弄出来的!”
  “陛下还活着!”
  【作家想说的话:】
  来不及写彩蛋了,不过正文是个肥章,晚安啦

8,(偏剧情)避世双修养狐狸,彻底俘获涂晏心
  “啊哈……啊……嗯……”
  涂宴徜徉在销魂蚀骨的高潮中,溢出沙哑断续的呻吟,承接完肠道深处不知道第几次深烫的射精后,身体发出一阵轻快的颤抖。
  他自己已经一滴都射不出来了,干干耸立的分身紧贴着小腹,在魏尔得射精过后有气无力的说道:“够了,让我歇会儿。”
  对于肉身强悍的妖族来说,涂宴从没想过不眠不休的做爱一整天会是一件费力的事,曾经与人酣战三天三夜打得头破血流都没有让他这般虚弱疲惫。
  魏尔得抽出吃饱喝足的大肉棒,拨开盖在涂晏后背丝丝缕缕的银色长发与白尾,露出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蝴蝶骨印着数个不对称的吻痕,他情不自禁的亲吻涂宴汗湿的裸背,种下一颗颗咸湿的草莓。
  涂宴已经习惯了这条像极了狗的蛇妖的亲昵方式,只要不插进身体,便随他亲咬拱蹭,兀自闭目后仰,倦鸟一样落进他的臂弯里小憩。
  他们从水潭里做到水潭外,石台上飞到树干上,能想到的地方和姿势已经都试了一遍。
  魏尔得顺着这对漂亮的蝴蝶骨一路摸到尾椎沾湿的绒尾,声音里透着浓浓的餍足:“你现在感觉如何?”
  涂宴心知魏尔得所问之事乃是借由双修时引导他运转的全新心法,是个正经的大事,但还是被耳边性感低沉的声音刮得触电般一颤。
  “我体内的狂暴妖力已经疏解大半了。”涂宴勉力支起身,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坐到一半身体虚浮的往侧边倾倒,被魏尔得稳稳扶住。
  这种虚弱无力感让涂宴再度生出了对自己的恼怒,他是狐族的王,亦是天阶的大妖,做个爱做成这副柔弱德性实在是丢脸!而且分明是恩人出力更多,不见恩人露出分毫疲惫,反倒是他这个躺着享受的人先站不起来了!
  妖族慕强,崇尚力量,魏尔得很知晓涂宴的这套妖族心理,仿佛不经意的替他解释了:“你重伤未愈,双修又不比普通床笫之事,费心耗神,新的心法你还需要花些时间消化适应,先休息一晚。”
  好像确实是这么个情况,也不能怪他太弱。
  于是乎,涂宴这个除了皮相绝佳其余皆不合格的狐狸精,三言两语就被魏尔得顺毛顺得身心愉悦,他自己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慵懒的眯起漂亮的狐狸眼,靠着魏尔得打上了小呼噜。
  魏尔得宠溺的抱着他去清洗,心中思量着后续的打算。
  ——回顾涂宴生平,他自小天资聪颖,被当作族中精英培养,修炼虽苦,但也算顺风顺水,这才养出了这般简单纯粹又正直勇敢的心性。不然蛇族作恶多年,那么多妖族推诿观望,偏就他这个新上任的狐王敢当出头鸟;大妖皆是强权在握,视人命如草芥,偏也就他这个天阶的狐王头铁,豁出命不要去保护族里低阶的小妖。现在更是了不得,为了心里那点小野望,还学起别的狐狸精来魅惑人了,用这颗擅长打打杀杀的倔驴脑子玩媚术,真就全靠颜值和妖力在撑,没有一点技巧。
  魏尔得想得发笑,被涂宴疑惑的问了句“你在笑什么?”后,他笑得更是开怀,捏着狐狸的屁股他把里里外外的洗了个遍,然后擦干抱走,连尾巴毛都被细心的用妖力烘干。
  涂晏心性纯粹,行事略显憨直但有坚韧品性与强悍实力支撑,确也是个足够成为主角的妙人。而他魏尔得虽然身份经历比之主角都不差什么,但际遇与选择总是差了点意思,所以最终落得个反派的下场。
  自从第二个世界起,魏尔得意识到原身的情绪和执念会对自己产生极大的影响。他不是取代他们,而是成为他们,兼容他们。这次任务之初时由于走火入魔、思绪混沌,原身的种种情感思想来得慢了许多,待他处理好狂暴的状态,方才算彻底与原身相融。
  系统给的剧情果然不是个靠谱的东西,信息太片面、太局限,若是但从主角的时间故事线来看,老妖皇是个无恶不作不值得同情的疯子,但继承了完整的记忆和情绪后,魏尔得竟还生出了几分对原主的同情来。
  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山洞,被山风吹拂了一整天,里面的潮湿和淫靡气味已经散了,魏尔得还是用妖力清扫了一遍,再特意收拾了一个干草铺就的简易草垛床,才将涂宴放下。
  “此处简陋,要勉强你将就几日了。”
  涂宴摇着尾巴,拉住魏尔得的手:“我怎会勉强。”
  魏尔得听到他这副矫情的语气,一挑眉,仗着涂宴看不见,一点表情管理都没有做。
  适前被他笑了一遭,涂宴安静了一路,心里不知酝酿了什么,现下他倒要看看这个媚术和演技都不及格的蠢狐狸又打算唱哪一出戏了?
  “恩人数次救我于生死关头,助我解毒,又教我修行,而我什么都帮不了恩人,怎么会再挑剔其他。恩人做的事我都记在心里,日后必定会报答你。”粩》阿;遗扣,号《三、2》凌,一七。零,沏;一)四《六/
  “报答我?”魏尔得促狭的说,“你已经以身相许了。”
  涂晏一噎,挤出别扭的温声软语:“这不够的。”
  魏尔得脸上是稀奇看戏,语气却是比涂宴这个不着调演员自然十倍的假正经:“先不说这些,此地阵法有诡,切记夜间不可修行,你先安心休息一晚,我们明日再继续修炼。”
  涂晏想到魏尔得口中的“修炼”,脸上浮上两抹红云。
  这红云约摸是有八分的真情实感,一下子打散了涂宴身上的所有做作姿态。
  魏尔得是见过涂晏桀骜不驯时有多猖狂凶悍,这稍许的含羞带怯,反差足以晃得他心弦迷醉,心里一万次庆幸自己真是走了步好棋,不然哪能见到这个嘴硬狐狸如此娇艳动人的一面?
  害羞带怯的涂晏半垂着眼睫,无神的眼瞳像是一湾剔透的蓝水晶,空灵天真的“看”过来:“恩人,昨夜你为我护法时,可有感知到一股强大的妖力?”
  魏尔得虽又被美色迷了心窍,但这会儿刚吃了个酣畅,脑子还能抽离颜色正常工作,闻弦音便知这狐狸的羞怯天真又开始掺水了。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得到回答,涂晏心中的笃定生出了点儿动摇时,才听到头顶响起恩人漫不经心的声音:“嗯,确有一个大妖也在这里。”
  涂晏继续问道:“你知晓他是谁吗?”
  魏尔得轻笑一声:“看来是你认识的人。”
  意识到自己问得有些操之过急,涂晏一歪脑袋,补救一般装起了无辜,并且还坦荡荡的承认了:“嗯,他一个月前的时候,应当还没有来这里。恩人,你在此地待了很久吗?”
  魏尔得鸡儿又有点硬了,涂晏这个祸害,他知不知道自己用那张美艳的脸来装纯时杀伤力有多大啊!
  他故意偏开头不看怀里这只勾人的狐妖:“不久。”
  涂晏得了魏尔得对“妖皇”半冷不热的态度便已足够,话题在他嘴里生硬的转了一个弯:“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仿佛之前的试探就是随口一提。
  魏尔得对他的主语很受用:“你想离开潜渊?”
  大概是魏尔得的态度太亲切随和,亦或者是涂宴自己也受不了故作扭捏的做作,索性也不装了,收了先前的矫情,四仰八叉的躺在干草堆里抱怨:“当然了,这里除了危险什么都没有。”
  魏尔得看得眼前一亮,也不知道是这狐狸终于悟了,还是他无意的行为。
  其实这才是他用美人计时该走的路数啊,解语花和温柔小意都不适合他,魏尔得觉着像他这样美艳似火、娇艳如花的绝色美人,拔了刺也不可能任人捏扁揉圆,现在的这种程度就非常好,他敛着爪牙娇蛮可爱的抱怨,如同一个略有任性但知情识趣的宠妃,给人挠上一爪子都撩人得紧。
  魏尔得心里掐算片刻,给了涂晏一个期限:“等你完全掌握逆转心法,我就带你离开潜渊。”
  得了自己想要的答复,涂宴心里的大石暂时放下了一块,倦意很快袭来,他团着尾巴沉沉睡去。
  这晚,没有任何打扰,涂晏心满意足的做了一个美梦,梦里他修为大增,将走火入魔的老妖皇取而代之,彻底整顿妖界,把那些曾经为非作歹的蛇族尽数斩杀,所有恶人都付出了应得的代价!
  待到熹微晨光将涂晏唤醒,他只隐约疑惑自己怎会在陌生又危险的环境中熟睡一夜,但还来不及细究,就被披着晨露靠近的魏尔得抱进怀里,不老实的开始上下其手:“睡够了我们开始双修吧。”
  “唔……”
  熟悉的怀抱和亲昵让涂宴下意识回应,上一刻还在梦里大杀四方,这会儿已经撅起屁股被插得缴械投降。
  涂晏敏感的身体被魏尔得简单撩拨就变得发痒燥热,他不抗拒和恩人欢爱,身心的沉沦带来的感官体验比之用强力春药还要更加激烈刺激。
  两人连接处磅礴的妖力克制又温柔的流入他的身体,在他的经脉中慢慢引导着一条全新的道路。与之相反的是皮肉相撞发出的激烈声响,温柔的妖力藏在水底,水面却是狂风急雨激流翻涌,操得涂宴呻吟连连,欲仙欲死。
  初醒时的那点疑惑转瞬即被干柴烈火的爱欲撞击得粉身碎骨,涂宴后来躺在魏尔得尾巴上疲惫的想:遇上恩人这般可靠温柔的人,在他身边安然入睡也不算是太匪夷所思吧?
  之后的几天,涂宴的心神已经全部被魏尔得为他展露的全新心法给牵引了过去。
  逆转心法!这可是妖界万年未有人做到的难题!
  从口吃饭经肠道排出是人之常态,颠转正反改为从肠进、由口出,谁听了不会叹一句“疯了”!逆转心法虽不能和饮食作比,但逆转常态的难度是完全不亚于背离生理的!
  涂宴叹服于恩人的“天马行空”,在获取成功后竟还愿意将这套心法毫无保留的传授给自己!他亲眼见识过恩人使用这套心法的强大,也体会过用这套心法双修时的一日千里,逆转心法学习很难,但收效是普通心法的十倍百倍!
  涂宴完全的沉浸在了领悟逆转心法上,白天在蛇尾上被操得眼冒金星,感受魏尔得在双修时引导妖力涓流一般开拓经脉;夜晚倦意沉沉,靠着魏尔得问询他修炼时的疑惑,但总是说不了几句话就会陷入黑甜的梦乡。
  他知晓魏尔得在他睡去后会离开,他也试探问过魏尔得离开后去了哪里、在做什么,但魏尔得有意瞒他,涂晏便也不再多管,毕竟,他也藏着自己的心思秘密。
  共度了这些时日,涂宴身上的伤在魏尔得的照顾下好了个七七八八,体内残余的狂暴妖力被引渡一空,就连受伤失明的眼睛,也在魏尔得又是药敷又是针灸又是用妖力疏通的精心疗养下,慢慢的恢复了些许光感。
  他的身体状态在日益好转,而随着对逆转心法的感悟越来越深,涂宴也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原本陷入瓶颈的修为开始松动,隐隐有晋升之势。
  又是一天清晨,涂宴迷蒙的睁开眼,视线里有一层模糊的鱼肚白,晕着朦胧的金色阳光,却好像少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以往这个时候,某个急色的家伙一定已经凑了过来,把他揉进怀里,扳开腿来上一场亲密无间的负距离运动了。
  但今天等到太阳跃上树冠,涂宴都没有见到习以为常的那个家伙。
  恩人去哪里了?
  涂宴可不是个只会干等的望夫石,他抬手便掐出一个法诀,变换了几次,突然尴尬的僵住。
  呃……追踪寻人的法诀有不少,但都必须有一个引子,可以是对方的名字、身体的一部分、或者重要物品。
  涂宴在引子上卡住了。
  他尴尬且震惊的意识到,双修这么久,两人风里水里的什么姿势都用过了,他问了恩人五花八门各种问题,却唯独没问过恩人姓名!身上也没有留下任何恩人的信物!唯一属于恩人的东西大概就是双修时烫得他尖叫的精液了,但这些体液,每次完事恩人都会替他清洗得干干净净,现在也根本没有呀!恩人是蛇,鳞片结实,山洞里只飘落着零星几撮狐狸毛,他根本找不着恩人留下的东西!
  涂宴又等了一个时辰,在山洞里留下自己的妖力记号便离去了。
  潜渊是蛇族禁地,先前顾虑到恩人也是蛇妖,他几番试探终究不敢做出格之事。现在正可以趁谷底的树精白天惫怠离开此地,将蛇族情况传递出去,联合其他妖族撕碎这群龌龊小人的真面目!
  到时候恩人若是怪他伤害同族,他自会去赔罪,要杀要剐他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涂宴逆转心法已成大半,眼睛虽还失明,但恢复了些许光感,凭他的修为身手想离开潜渊也足够了。
  只是潜渊出口只有一个,开在妖皇宫以西,此为蛇族禁地,设有重兵把守,他出去之后免不了一场恶战。
  但这次没有族人需要保护,只要不恋战,涂宴自信蛇族无人能留下他!
  山谷深有百丈,偌大的另一处世外洞天,沉沉醉醉的在此度过了好些时日,本以为这里是生命的尽头,却又意外的成为了另一个起始。
  飞至潜渊边界时,涂宴回首看了一眼一望无底的密林。这里的光很暗,他便只能“看”到一片黯淡的黑,阴冷的湿气从腐败的枯叶土层沿着扭曲的藤蔓往上爬,他又等了片刻,心里模模糊糊的生出了几分道不明的遗憾和失落,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的踏出了潜渊。
  穿越深谷,明亮的光透过层层树荫,突然变得刺目起来。
  涂宴好似一道升空的火箭,带起疾风猎猎,留守在禁地巡视的中阶蛇妖根本没能看清他的模样。
  但镇守禁地的天阶蛇妖却在他冲破看门阵法的第一时间猛的睁开眼睛,露出天要助我的阴冷笑容:“来人!速去禀告大长老,让他心安,陛下的交代自己送上门来了!”
  说罢化作一道流光,径直向着涂宴飞驰的方向而去。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埃克斯在心理咨询室要被骗身啦
  你们坏坏,没有彩蛋就没有留言(嚎咷痛哭.JPG)
  下面是蠢作者的废话——
  今儿外面下了一天的雨,好久没下这么久的雨了,我也好久没有碎碎念了,嘿嘿,其实蠢作者也很想多码点字,更新快一点,但是时间和手速死死的把我限制住了,根本快不起来。尤其是海棠,咳咳,写多了营养跟不上……
  而且由于水平拙劣,码字的时候经常瞻前顾后,一会儿觉得不该在正文里赘叙太多与肉无关的内容,一会儿又担心不交代点前因后果的肉太过腻味,写完之后删删改改,也不清楚究竟是好是坏。
  虽然总说写海棠是放飞自我,但发出来给大家一起分享了,总归还是希望不要太差劲,能和姐妹们性癖一致,而且大家都能看得高兴就再好不过了。
  这篇文在我的乌龟速度下前进了一年,从最初的无人问津(我也常常忘记密码),到现在变成每周都在思考如何炖肉的定食小菜,我衷心的感谢着一直追更的读者宝贝们,谢谢你们的喜爱!我不擅长互动,鲜少有回复,但你们惯常出现的ID我都默默记在心里,留言也每条有看,有时光是在后台看见一个熟悉的ID,就会有一种“哈哈你来了呀”的小开心,你们都是我的天使!
  爱你们!
  (其实我今晚特别想写狐狸天牢彩蛋的,天牢设定不是有很多房间的嘛,正文只写了木箱和蛇屋,我后头又蹦出几个姿势想试试!这些个玩法应该也只有妖族耐操的身子能抗住了)
  彩蛋内容:
  埃克斯的状态已经无法继续隐瞒,同事和上司都很担心他,这位有名的心理医生也是他的上司介绍他去的。
  心理咨询室在繁华的商业街,埃克斯穿过车水马龙,按照名片的地址进入写字楼,在3003号门前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身着银灰色西装的高挑男性,亚裔,染着温暖栗色的中卷发,带着银色金属框眼镜,碰面之初就露出亲和无害的笑容:“你好,埃克斯先生。”
  埃克斯多看了这人几眼,确实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但却给他带来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两人互做介绍,简单寒暄过后,在诊疗室里的真皮沙发上对坐下来。医生给埃克斯递上了一杯茶,开始引导他诉说起困扰他的烦恼。
  埃克斯来之前简单了解过心理咨询,十分配合医生治疗,他太想要摆脱魏尔得带来的噩梦了!
  诉说完几次的噩梦,以及上一次在飞机上,连埃克斯自己都不确定是幻觉还是真实的遭遇后,心理医生提出了一个治疗方法。
  “你的心理素质十分强大,或许温和的方法对你收效甚微,如果你愿意配合,我们可以尝试用一剂猛药来帮你打破那个罪犯给你留下的阴影。”
  埃克斯立刻表示:“只要可以摆脱他,我都愿意尝试!”
  “你要想清楚了,这个办法效果虽好,但过程非常考验意志力,我会带你完整的重温一遍你经历的最难以承受的遭遇,在直面痛苦时引导你打破它。”
  埃克斯想到那些夜晚,面色微微发白,但随后还是坚定表示:“可以。”
  “你的水喝完了,我先去给你续一杯。”心理医生端起水杯走到窗边的茶水柜前,阳光在他的眼镜片上反射出一道奇异的光,“你说,最让你痛苦挂怀的那次遭遇,是那个罪犯逼迫你穿上警服,在镜子前和受害人一起将你强暴是吗?”
  埃克斯闭上眼睛,浑身都在轻颤,咬牙说道:“是的。”
  “我不会逼迫你百分百还原当时的场景,不过我们想要打破,还是尽可能去还原他。”
  医生将水杯放下:“你当时被带着手铐?”
  “嗯。”
  “是怎么被铐着的呢?”
  “这样。”埃克斯将手并拢,沉着声音痛苦的回忆,“他给我用了药物,从后面把我抱起,我无法动弹。之后恢复了力气,他也用宋先生作为威胁……”说道此处,埃克斯用力的咬了咬牙,才继续接上那段噩梦的回忆,“他将我吊在窗帘架上侵犯,我根本挣脱不了。”
  “我这里没有手铐,如果你愿意配合,我用打包点心盒的绸带模拟一下当时的情景可以吗?”
  埃克斯撇眼一扫医生手里毫无攻击性的粉色丝带,无所谓的将双手配合的交叠并拢,递过去:“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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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魏尔得野战强上涂晏,蛇信舔穴,操哭操复明
  魏尔得看着大殿上的同族大臣和长老们声情并茂的解释哭诉,换了个坐姿,让下巴压住蠢蠢欲动的暴躁爪子。
  若不是原身最深重的两重执念其一就是自己的同族们,以魏尔得的性子,这些个敢对狐狸出手的家伙早就已经入土为安了。
  受原身遗留的情绪和剧情的双重制约,他是决计不能在神志清醒时将涂宴作为伤害同族的理由,甚至还必须在后续继续打压狐族一段时间。
  想到此处,魏尔得更觉烦躁,他本还想再和涂宴腻歪一段时间再出来,可谁想胆大包天的蛇族见他失踪,禁术用得愈发得寸进尺,他只能出面镇压。现在留小狐狸独自在潜渊,希望他好好修炼消化逆转心法,毕竟按照他的计划,下次再见可不会是愉快场面了。
  “我已经宽限了你们足够多的时日,还没有找到?”
  魏尔得说得平静,但大长老听得额头直冒汗。
  在禁地发现陛下的妖力后,他们就派遣了一支敢死队深入潜渊找寻。那个万年树妖和他们蛇族签有契约,这么多年来,蛇族每月都会给它献祭不少妖族血肉,但寻常也不敢轻易靠近。所有被扔下潜渊的活物都被树妖吃了个干净,有时靠近潜渊的蛇族守卫也难逃厄运,那狐狸被扔下去都已经这么久了,肯定早就骨头渣都不剩了!他哪里能找到?
  魏尔得当然知道他找不到涂宴,只不过是随便找个理由来惩罚这个满腹算计的家伙罢了。
  “大长老,你可是给孤立下军令状的啊,找不到人,天打五雷轰就不必了,依照我族忤逆上令的律法,废你修为,从头再练吧。”
  大长老感受到上座的杀意,扑通跪倒在地:“求陛下再宽限我几日时间!那反贼诡计多端,选在您失踪之时私逃出宫,我们所有人都在寻您,根本无暇他顾,这几日已经有了些眉目,很快就能找到了!”
  魏尔得听着大长老满嘴谎话,冷笑出声:“就快找到了?”
  他站起身,并不打算再继续跟这家伙斡旋,满身强悍的妖力在掌上凝聚,眼看着一步一步逼近……
  “报——”
  “禀告陛下!涂宴找到了!”
  却说涂宴这边,冲出潜渊结界后,他马上感受到身后有一股阴冷且充满恶意的妖力在迅速逼近。
  他丝毫不顾身后迫近的妖力,只选定一个方向后全力猛冲。
  快了,就快要离开了,蛇族毗邻有鹰族、虎族、牛族,不管是冲到他们谁的族地,他就算是成功了!
  碰——
  万没有想到,涂宴的疾驰被一道虚空的屏障拦截,他重重撞在空气墙上,半空中炸开一朵繁复的阵纹。
  他们居然在边界布置了如此强力的隔绝阵法!
  是了,蛇族本就在密谋不轨之事,自然要想方设法封锁消息,是他思虑不周,大意了!
  涂宴迅速调整气息,运功打算强行破阵。然而就在他被延迟的短短一瞬,身后那道阴冷的妖力已经直冲面门。
  不得已,涂宴只能先与他战作一处,天阶大妖你来我往,须臾之间已过百招,妖力碰撞之下,山石粉碎,树木摧折。
  那蛇族大妖一开始的自信满满在交手后已然散去:“你何时有了这般修为?!”
  涂宴不答,只凭借风声判断方位,在战斗之余寻找着破阵的机会。
  “是谁替你解了身上的囚灵钉?!”
  质问一声接着一声,涂宴浑然不理,找准机会,偏开蛇妖一击,运足妖力向着结界阵法冲去。
  蛇妖大急,涂宴这迅猛一击必然能冲破结界阵法,要是放他出逃,他万死难逃其咎啊!
  “你休想逃走!”蛇妖跟着使出全力,根本不顾大长老交代要“抓活的”的命令,狠辣决绝的杀招毫不留情的向着涂宴而去。
  涂宴凛然不顾,只一心冲击结界。
  生死于他,都不及要做的这件事重要,他已经走到了这里,无论如何,也得打破这道墙,让被锁在蛇族的恶臭传出去!
  “住手!”
  空中忽然响起一道威严的呵斥,也不知是在对谁命令,身后如芒在背的杀意骤然消退,但涂宴却分毫不觉庆幸,因为,和这声低沉呵斥一道而来的磅礴妖力,是他到死也不会忘记的耻恨之始!
  残忍、狂暴、弑杀、阴冷。
  独属于妖皇的强大威压如山倾倒而来,压得两个天阶大妖都呼吸一窒。
  那个蛇族的大妖已经顺从恭敬的跪伏于地,唯有涂宴仍咬牙硬挺着一腔执拗,抵抗着强大的威压,试图继续将运足的妖力冲击向结界。
  还差一点!就一点!
  “啊!——”
  一条粗如梁柱的黑色蛇尾凭空出现,猛的挥打在涂宴身上,他蓄满妖力的一击完完整整的被这条蛇尾挡住,但也只在这条漆黑坚硬的蛇尾的鳞片上留下了些许的擦痕。紧接着,蛇尾一动,如小山盘踞的巨大黑蛇化作一名高大魁梧的黑袍男人,五指成爪,掐着涂宴的脖子将他狠狠掼在地上。
  涂宴被撞得后背生疼,他死命去扳紧扣在脖子上的利爪,如一只被鹰爪捕获的兔子在垂死挣扎。
  那个失踪的妖皇竟然回来了,眼看着狂暴妖力也被暂时压制住了!
  涂宴愤恨又无助的在他爪下,心中生出悲凉,他如今将将突破天阶瓶颈,对上其他蛇族大妖确有一战之力,但在修为臻至神阶的妖皇面前就如击石之卵,逃跑已成泡影……
  魏尔得粗略将涂宴从头扫到脚,确认这狐狸没有受伤,恶声恶气的开口道:“真当孤不敢杀你?”
  涂宴感觉脖子上要掐死他的力道松了几分,他终于能发出声音了,便毫不气弱的顶回去:“死亦何惧,本王何时怕过?”
  “好,好的很。”魏尔得也许久没看见狐狸这嘴硬凶悍的模样了,他松开手,涂宴立即就抓住机会溜出钳制,对他不要命的发起攻击。
  “你还要继续惹怒我?”
  涂宴只管闷头攻击,惹怒这暴君又如何?被杀,也好过被抓去受辱!
  魏尔得没再还手,只闪避着涂宴一次又一次冲向要害的进攻,显得颇为游刃有余。
  这个眼盲心直的蠢狐狸显然是没有认出自己,但认不出的前提是他不运转逆转心法,然没有逆转心法,体内压抑顺服的狂暴妖力便又开始肆虐游走,侵蚀着经脉血肉着实痛苦,实在是难捱得紧。
  魏尔得不舒服,就也想玩点恶作剧来给别人找不舒服。
  他溜够狐狸了,便再次出手,控制住涂宴,把他彻底压在身下。
  这个姿势激得涂宴龇牙咧嘴尾巴炸毛,凶狠的亮出尖尖的犬齿,像只被惹怒的绝境困兽。
  美人龇牙也是美的,而弱小者的愤怒恐吓在强者眼里也是可爱。
  魏尔得俯下身贴近他又恨又恼又美艳的脸嗅了嗅,展现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影帝演技,阴狠泛酸的突然发问:“你身上是谁的味道?”
  涂宴猛的一僵,呆呆张着嘴,尖牙都忘了收。
  魏尔得沉下声音,本就低沉的嗓音里威吓感更重几分,如黑云压城带着满满的压迫和危险:“敢动我的人,那个家伙是谁?”
  “没有人。”涂宴一腔悍不畏死的决绝犹如被当头泼下一桶冷水,他自己可以死,但他绝不能连累恩人!恩人虽然很强,在他心里远比这个该死的老妖皇要强大,但老妖皇终究是称霸妖界数百年的帝王,公认的妖界之首,他怎么能恩将仇报,给恩人引去一个这样恐怖恶劣的敌人!
  “你是在质疑孤的鼻子?”魏尔得猛的撕开涂宴的衣服,白皙的皮肉暴露在天光之下,上面隐约散布着没有消退干净的浅红吻痕——都是他昨日双修时留下的战果。
  而衣帛撕裂之声就像是拉开了涂宴脑子里那颗炸弹的引线,他再度疯狂的挣扎起来。
  “老长虫!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我就是死,你也别想再操我!你们这些畜生,啊!”
  魏尔得扣住这双猛力踢踹的长腿向上一掀,直接将涂宴折成了对折,他的双膝反折到了脸两侧,后翘的屁股正翘朝天。
  这个姿势压得涂宴的骂声都低了几分。
  真别说,妖族真是个美好的存在,靠着修炼可以餐风饮露,身体纯洁完美,大妖如若俗欲不强,身体几乎没有任何杂质。像是涂晏这般潜心修炼的大美人,剔透得像是一捧雪,这会儿被压在身下愤怒得颤抖,两瓣丰盈的臀肉就跟暮冬里盛在枝头将融将落的残雪一般。
  魏尔得凑上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鼻尖抵入双缝之中。
  “这里面全是别人的味道,你还告诉我没有人?”
  温凉的触感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涂宴敏感的私处,激得他浑身战栗。
  这段时日里,他和恩人几乎日日云雨,本就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体更是被进一步开发,已然熟透,哪里受得住这般直接赤裸的挑逗。
  魏尔得犹不停手,舌头抵开两瓣臀肉,如灵巧的小蛇钻进了幽穴之中。
  涂宴就像是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喉间溢出一声短促娇软的嘤咛,延绵的燥意顺着后穴自尾椎骨攀援而上。
  这是第二次,有人用舌头口他的后面。
  属于蛇类分叉的细舌像是一柄叉子,顺着他呼吸间收缩括约肌的规律,轻而易举的刺入进来,尖尖的蛇信搔刮着软嫩的肠壁,很痒,埋在双腿间不住摩擦大腿内侧的粗硬头发也很痒。
  “停下!停下!嗯……别……”
  涂宴骂声渐微,音调也染上了似哭似求的喘息,只能徒劳的扭动腰臀。他被折着腿按在地上,手穿过腿弯艰难的抓住魏尔得紧扣着他脚踝的手,用尽全力的往外扳扯。
  但他所有的反抗都如同蚍蜉撼树,心中明明那么的憎恨厌恶,但身体却在侵犯挑逗中迅速起了反应。
  蛇信抽插搔刮间响起了淫靡的水声,涂宴发出的声音也带上了不受控的软啼,他耻恨于这样的自己,绝望的品尝着肉体滋生的快慰,灵魂却愈发嚎哭不出声音。
  “被开发得很骚了嘛,这屁眼比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要软多了。”
  魏尔得前戏做足,直起身去解裤子,抬头便看到涂宴梨花带雨的脸。
  这狐狸生得极尽妍丽,媚骨天成的人间极品,细微的表情在他的五官上都能被放大出独特的神韵。他脸上情绪难藏,眉眼间的耻恨痛苦和情欲碰撞糅合,交织出一股子让人想要蹂躏的倔强破碎感。蕴出两池清泉的蓝眼睛失神的望着魏尔得,和发色相同的银色睫毛上挂着娇艳欲滴的泪珠,眨一眨眼就要落下来。
  “怎么哭成这德性?”魏尔得托着涂宴屁股把人抱起来。
  涂宴前一秒还是梨花带雨的纤纤美人,这钳制一松开,立马张牙舞爪的给了魏尔得迅猛一击,扭身就往外跑。
  魏尔得低头看眼自己手臂上渗血的三道爪痕,笑叹一句“死性不改”,尾巴一卷就把涂宴拖了回来。
  涂宴困在他尾巴的缠绕之中奋力挣扎,气喘吁吁的破口大骂:“你们蛇族是无人可操吗!就这么爱舔本王的屁股,你恶心不恶心!”
  “我看你被舔的时候也爽得很。”魏尔得故意凑近他的耳廓问,“那个偷人的奸夫没舔过你屁股?”
  涂宴被气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恼,几乎是脱口而出:“恩人和你怎能混为一谈!”
  “看来是舔过了。”魏尔得明知故问,“恩人?是谁呢?”
  他骤然下沉的语气让涂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咬牙不再吭声,只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想从蛇尾中挣脱束缚。
  涂宴的挣扎虽构不成威胁,但也妨碍办事,魏尔得掏出捆仙锁,将他双手绑在背后。
  眼看着自己再次成了砧板上白花花的鱼肉,被掰开了双腿,属于蛇族的双头肉棒如滚烫的烙铁插入臀肉之中,抵住湿润的穴口就要破门而入……
  “别!别!住手!”
  又大又烫的龟头不会因为他的抗拒而停止突进,敏感的括约肌清晰的感受着侵入之物存存撑入甬道的全过程,涂宴痛苦不堪的哀嚎出声,徒劳无功的踢踹双腿,但他被架在魏尔得腰间,再如何踢踹也无处使力,屁股依旧被轻易分开,后穴再如何用力收缩也如同一扇破旧的门扉,侵入者一顶即入。
  “啊啊……”
  涂宴终究还是又被仇人强暴了,那根满载着他耻辱憎恶的肉棒深深的埋进了后穴之中,他躺在魏尔得身下惨叫怒吼,几次凝聚出妖力试图自爆,都被魏尔得敏锐察觉。
  有了经验,魏尔得不需要再用囚灵钉阻断妖力,只在涂宴几处穴位上打入气劲,就能截断他的妖力运转。
  “老畜生!你必遭天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断子绝孙!你们蛇族都生儿子没屁眼!啊哈,啊,啊……”
  魏尔得加重了顶撞的力道,钳住涂宴瓜子尖的下巴问:“你这小嘴怎么这么能骂?”
  涂宴被骤然加重的力道和加快的频率顶得语不成调,呻吟连连,喉间撞出狐狸特有的软如婴孩的啼鸣,也不知是不是还在心里继续叫骂。
  魏尔得许久没和涂宴用过强了,他这般坚韧别扭的抗拒模样也稀罕得紧,忍不住低头去咬这张咄咄逼人的樱红小嘴。
  涂宴叫归叫,察觉到魏尔得的意图,立马死死咬紧牙关,任他在唇齿上如何用尽解数都不得入门。
  这是在负隅顽抗呢。
  魏尔得吻不进去也不勉强,湿软的吻游移到他的其他部位,咬住涂宴风中挺立的粉色乳尖吸吮咬磨,舔舐逗弄。
  涂宴哪里敏感,哪里刺激,魏尔得可太清楚了。
  后穴里的冲撞顶弄稍稍慢下来,但双乳上轮番的吸咬痒中带着轻微的痛,涂宴情不自禁的上挺胸脯,浸满口水的乳尖被咬得又红又硬。
  “别咬了,啊哈,别,你是狗吗,啊嗯……”
  “这就受不了了?”魏尔得变本加厉,腰胯卖力冲锋,咬住一边乳尖的时候,用手掐住涂宴另一边乳尖,捻捏提弄。
  “啊!啊哈,啊啊……”
  涂宴只觉得屁股和乳头都有火在烧,他快感连连,但又说不上的难耐,无助的挺高胸脯试图甩开,但这个动作看起来更像是欲求不满的回应。
  而欲望的浪潮只是第一波到来的考验,很快,涂宴感受到交合之处,两人逐步相融的妖力开始流转传递,他微薄的妖力对魏尔得来说如同搔痒,但妖皇磅礴的妖力顺流而下,体内的狂暴妖力自然也流进他的身体。
  “呜——”
  好些时日没被狂暴妖力折磨的涂宴发出痛苦的呻吟,快感和疼痛两相交叠,折腾得他浑身大汗淋漓。
  这一刻他心里兀的非常思念潜渊,想念潜渊之中那个温柔的人,但越是想念,越是痛苦,越是绝望。
  分明才过一日而已,他的人生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就像是梦醒了,真实的他活该躺在泥泞之中,这般难堪的被仇人蹂躏欺辱,万般折磨却找不到任何脱身希望。
  涂宴默默的运转逆转心法,也只有这套心法的存在,还能证明着那段温暖无忧的时日并非他的幻想虚妄。但他还没能完全掌握,艰难的转运部分心法,好歹也能消除部分狂暴妖力带来的折磨疼痛。
  魏尔得自然也发觉了涂宴的小动作,他挑了挑眉,当作没发现。
  逆境促人成长,他手把手的引导了涂宴许久的逆转心法,但涂宴自己再怎么练习总是差了两分感悟,或许这两分要领可以在逼迫下补全。
  魏尔得抽出肉棒,不待涂晏松一口气,就换了另一根更粗大的肉棒,插进去继续律动。
  涂宴气息急促几分,咬牙忍耐了十几下的抽插,终于在被撞上前列腺后,尖叫着哭喊道:“够了,够了!别顶那里!啊~别,啊……”
  魏尔得可不听他的,猛的一下撞在幽穴里的这处敏感软肉上,趁着涂宴仰头大叫之时,用拇指别住他的牙关,吻住了这张湿润润的嘴。
  涂宴反应过来,果然就要咬人,却一口咬在坚硬的拇指上,牙齿不能闭合,只能任由魏尔得伸进舌头在口腔中放肆搅弄,被迫承受完一顿深长热烈的舌吻。
  正面操够了,魏尔得将人翻了个身,伏跪在地,拨开身后的尾巴,再度一插到底。
  涂宴被绑在后背的双手紧握成拳,掌心已经被掐得血迹斑斑,他额头抵在地上,随着身后的冲击顶撞耸动摇摆。
  啪——
  操到尽兴处,魏尔得捏着涂宴又白又翘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与抽插的水声混合一起,说不出的淫靡情色。
  跪姿给了涂宴更多的挣扎空间,他拱背甩尾,又试图膝行逃离,这些抵抗均被魏尔得掐着腰胯,或是拽着尾巴根压制住。
  魏尔得的侵犯和天牢中的酷刑不同,他不会故意折磨涂宴,涂宴已经被操射了两次,在强劲猛烈的侵犯下爽得高潮迭起,眼泪口水流了一脸,但越是高潮,他越是痛苦,越是憎恶这样的自己。
  仰躺时面对着天,眼前是一片朦胧的光,跪地时全变成了暗沉的黑,就像是又回到了那段最最绝望痛苦的泥沼中。
  如果一直都没有遇到过光,涂宴至多屈辱憎恨,不会像现在这般,好似心在被一下一下撞碎剥开,从生命里将他的温暖抽离,叫他对于永坠黑暗如此绝望痛苦。
  他止不住的在黑暗里去想念那个温柔的怀抱。
  那个人,他从不会勉强自己做任何不愿意的事,他总是那么的体贴,他分明喜欢自己,但每次都那么克制……
  涂宴含着泪挣扎,他的执拗,让魏尔得都打趣似的说了一句:“操了这么久还在和孤犟呢,孤就没见过比你更犟的人了。”
  但扭来扭去,爬来爬去,又能有什么改变呢?
  不过是从这块地上被操换到了那块地上被操。
  魏尔得反着操够了,又要换姿势,他把涂宴翻个身,一只脚拎起来,侧身躺着。
  涂宴趁着翻身的间隙,像一条落进油锅的鱼一样死命扑腾起来,踢踹开魏尔得抓脚的手,跌跌撞撞的又往远处跑。
  他知道自己跑不掉的,但是那又如何呢?只要还能动,他就做不到躺平受辱。
  果不其然,这次没跑两步,他被抓住了尾巴。
  “回来。”魏尔得命令道。
  涂宴被拽倒在地,他用肩膀撑起身体,又要继续跑。但尾巴被拽在魏尔得手里,他跑不了两步就得停步和他拔河。
  魏尔得瞧着手里绷直的白毛大尾巴给看笑了:“我这次寻你回来,有大事要办。”
  涂宴管他什么大事小事,只用力抽尾巴。
  对待闹脾气的狐狸,魏尔得只能再度用力,把人往身边拽。
  这一拽,又给涂宴拽倒在地,摔得满身是土。
  他扑腾不起来了,索性张嘴用力咬住地上的野草,妄图借用这点阻力减缓被带回仇人身边继续侵犯的时间。
  磕磕碰碰,涂宴漆黑一片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模糊色彩以外的清晰形状,被他咬得染血又残破的野草、磕得鲜红的石块、散布着乳白精液的落叶……他猛地回头,看向站在身后的仇人。
  那人就定定的立在身后,上半身盘立在黑色的蛇尾上,庄肃的黑衣下摆敞着两根可怖的大肉棒,发狂时布满脸颊的黑色鳞片已经褪去,露出的面容冷厉,深色的竖瞳中透着终年不散的猩红暗芒,正如盯猎物一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自己。
  感受到涂宴的视线,魏尔得微微一愣,松开他的尾巴,直接大步上前,将人抱进怀里。
  涂宴难得没有挣扎,只静静与他对视。
  “看得见了?”
  涂宴没做声。
  魏尔得掐住涂宴的脸,突然凑近他的眼睛。
  涂宴本能的闭上眼睛,这个非条件反射就是他复明的最好答案。
  湿软的舌头落在他紧闭的眼皮上,这还不够,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脑袋,拇指强行扒开了他的眼皮。
  涂晏被迫睁着眼,红色的蛇信像是一只调皮的手触摸在他的眼球上,仿佛在舔舐一颗糖果。
  舔弄了几下,魏尔得松开手,改为捧,扶着涂宴的脸宣布:“你眼睛好得正是时候,那帮老古板正在找各种理由想妨碍我娶你,说什么皇后不能是瞎子残废,我看你现在不瞎不残也不废,正好七日后我们大婚。”
  【作家想说的话:】
  sorry来迟了,上一周突发疫情,蠢作者抗疫去了,宝贝们也要注意防护哦!大家都要健康平安啊,一起快乐吃肉!
  彩蛋:埃克斯落网,认出心理医生就是魏尔得
  彩蛋内容:
  粉色的丝带实在是一个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的东西,它毫无攻击性,可爱得像是小女孩的玩具。
  医生歉意的对埃克斯笑笑:“那我们开始吧。”
  埃克斯点头,不太在意的看了几眼医生生疏的系结手法,随后目光被他镜片下的黑眼睛吸引过去。
  那是一双很深邃的眼睛,专注的时候甚至有些冷酷,或许是角度的问题,埃克斯总觉得这双眼睛在此时给他的感觉有些不一样,那是一种很玄妙的熟悉感。
  他侧头看了眼医生摆放在桌面上的名片,威尔逊,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和那个让他联想起来的熟悉又讨厌的家伙没有任何关系。
  “好了,埃克斯先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有弄疼你吗?”
  医生的声音将他唤回,埃克斯随意的耸耸肩,似乎是想要展示出自己的放松:“我现在很好,这条丝带让我想起去年送给侄女的圣诞礼物。”
  “那请你将手举起来。”
  埃克斯不疑有他,配合将手举过头顶。
  “你可以站起来。”
  埃克斯继续照做了。
  医生站在他的身后,熨帖的西装带着男人热烈的体温靠近,他心底隐隐生出几分尴尬的不自在,脑海里乱窜着男人与男人亲密贴近的画面。
  想什么呢埃克斯!可不要冒犯医生,这是在治疗!
  埃克斯甩出脑中杂念,正想询问医生下一步需要如何做,抬头却发现天顶上不知何时坠下了一条绳子,有点儿像是登山绳,下端衔接着一个金属的挂钩,医生轻巧的“咔哒”一声,将挂钩扣进了他双手间的丝带里。
  “你!”埃克斯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扭身撞开身后的医生,猛地用力试图挣脱。但是绑在手腕上的粉色丝带却在他大力的拉扯下变得更紧,那个看似玩笑的绳结收缩成了牢固的死结,将他双手与天顶的登山绳牢牢锁在一起!
  看似脆弱的粉丝带在此刻成了坚固的束缚,埃克斯用尽全力后绝望的意识到——他的身体再次陷入了噩梦中无法挣脱的被动境地!
  他也终于察觉到这场“治疗”的不对劲,惊怒质问:“你是谁?!”
  被撞到一边的医生扶了扶眼镜,低低的笑起来,他取下眼镜,让埃克斯彻底看清了那双叫他觉得熟悉的黑眼睛:“埃克斯先生,你在说什么呢,我是你的心理医生呀,现在正在为你治疗,还请你继续配合一下。”
  其实除了这双眼睛,医生的面容和那个男人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但是埃克斯就是有种直觉,他赤红着眼,怒视着眼前的医生,咬牙切齿:“魏!尔!得!”
  魏尔得将额前碍事的刘海往后抹,也不知他做了什么,竟从脸上撕下一层皮来,露出棱角锋利的五官,笑得如沐春风:“哎呀,就这样被你叫破了,我的老朋友,看来你挺想我的。”
  “魏尔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想做什么!”

10,当着涂晏师长的面狠操狐狸绳艺惩罚,自导自演奸夫偷情
  涂宴耳边如平地炸响一道惊雷,他猛的甩开魏尔得的手,断声怒骂:“你放屁!我死也不可能给你这个名分!堂而皇之宣告妖界愿雌伏于你!”
  魏尔得一点也不意外狐狸的反应,心里想笑,但面上却露出几分冷漠的不耐烦:“死死死,又是死。”
  如今涂宴眼睛看得见了,他不能再仅靠声音表演,还得调动起面部表情来完善自己大恶人的设定。
  “你好像根本不记得孤对你说过的话了。”
  涂宴屏住神色,魏尔得对他说过的威胁不少,他不知道魏尔得此时要提哪一出。
  “来人,去把昨天抓来的那几个人带过来。”魏尔得对着身后吩咐完,一直跪在不远处的那只蛇族大妖应声而去。
  涂宴只来得及用余光扫见一道流光。
  那个家伙没走?他一直跪在那里?那刚刚他被魏尔得压着的……时候,他都看见了?
  但不由得涂宴纠结自己的活春宫被人围观了多久,那个蛇妖很快去而复返,并且带来了几个人。
  来的人跟在这蛇妖身后,有男有女,看起来都上了年岁,他们修为被封,手上被一条锁链连成一串,每一步都走得惴惴不安。且他们每人都有一个共同点——身后坠着九条狐尾。
  “陛下,人都已带到。”
  蛇妖先是向魏尔得行礼,而后用力将手中锁链一拽,扯得这串人接连跪倒在地,被他释放出的妖力威压被迫低头对妖皇“行礼”。
  魏尔得没有去管尾巴下跪成一串的人,只托着涂晏的下巴问:“认识他们吗?”
  涂晏在看见来人后,就变得脸色煞白,唇上的血色尽数褪去,若不是被魏尔得强行托着,此时他大概能现场表演个狐狸打洞把自己藏起来。
  “嗯?不认识?要是我抓错了,就全都丢到潜渊去。”
  “认识!”涂晏赶忙开口,声音发颤。
  魏尔得犹不满足,继续问道:“他们是谁?”
  涂晏抗拒的试图躲藏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在魏尔得的逼迫下,声音里带着痛苦不已的颤抖,细声唤道:“师父,族老,我给你们蒙羞了……”
  闻言,跪在首位的中年狐妖猛地抬头,入目便是满身伤痕与淫靡痕迹的天才爱徒赤身裸体的被妖皇拥在怀中,他来不及去看涂晏的神色,立马闭上眼睛,开口时声音也透着颤:“阿晏,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你不要多想,只要你好好的,为师就高兴。”
  涂晏也闭上眼睛,听着师父熟悉的声音,眼尾淌出两道清亮的水痕,他转向魏尔得,重新睁开通红的眼:“魏尔得,你放了他们,我什么都答应你。”
  在妖界,名字意义重要,这是涂晏对魏尔得的保证。
  然涂晏话音刚落,还不待魏尔得回应,下方那串狐妖中又有人大声道:“晏儿,你不要受他们胁迫去做违心之事!我们一把老骨头了,不怕死!”
  “对!我们不怕死!”
  涂晏转头,下方被挟持成一串的师长们都已经不复年轻,此时纷纷挺直了背脊,但都闭着眼睛,好像在无声的向他宣告:无论他此刻有多狼狈不堪,都依然是他们心中最骄傲的那只小狐狸,是他们视作珍宝与希望的狐王。
  光阴透过林间错落的枝丫,映照出他们不再年轻的皱纹,他们被锁着、跪着,却掩不住通身的风华飒落,是他们养育他、教导他、支持他,而今依旧如此坚定的爱护着他……
  他是狐族的王,他刻苦修行,身先士卒,为的是保护这些族中他敬他爱的人!他怎么能反让族人为他去死呢?
  涂晏含泪饮恨,强迫自己不再去看他的族人,重新面向魏尔得:“你放他们走。”
  魏尔得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凭什么?”
  这个时候,涂晏反而没了气愤,只不卑不亢的对视过去:“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他们走?”
  魏尔得手指一动,打出一道噤声咒,封了一个想要出声阻止的狐妖的声音,瞥见涂晏的肩膀轻颤,又强行忍住担忧没有回头徒惹自己不快,方才慢条斯理的解开涂晏被绑在背后的手,悠悠说道:“我从来不收无用之人,你能把我爽射一次,证明我留下你并非自找罪受,我就放了他们。”
  “阿晏!别听他的!”
  “晏儿,你不要管我们!”
  “卑鄙无耻!肮脏下作!臭不要脸!”
  魏尔得挨个封了这群老狐妖的声音,可算是知道涂晏的狗脾气和骂人词库是从哪里学来的了。
  涂晏惨笑一声,背对着一众师长,低声却坚定的说道:“逆徒涂晏,辱没师门,辜负族老们的养育教导,无颜再面对诸位,从今往后,你们就当涂晏是死了!”
  说完,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温柔的人,脸上的决绝恨意慢慢柔化,终于露出几分与人欢好时该有的妩媚情态。
  他主动攀上魏尔得的肩,跨坐在他的蛇尾上,扶着挺立的肉棒慢慢坐下。
  “唔……”涂晏竭力咬牙咽下呻吟,勉力将这根巨大的肉棒完整的吞入身体,双腿已经有些许的轻颤。
  魏尔得越过涂晏随着呼吸起伏的肩膀,看向地上那串面露痛心疾首的老狐妖,他们默契的紧闭双目,仿佛只要不看就能维持住涂晏岌岌可危的尊严和耻辱心。
  “睁开眼睛。”
  魏尔得抛出这句没有主语的吩咐,身后那排跪地的狐妖却没有一人睁眼,只骑跨在他身上的涂晏长睫轻颤,露出复明之后更添光彩的剔透蓝眸。
  涂晏实在不是个合格的狐狸精,他想要冲着魏尔得嫣然巧笑,至少把一个狐狸精使用媚术时的及格水平笑出来,但是笑容到嘴边,除了上弯的弧度看起来有个笑影,其余怎么看都勉强至极。
  但这样皮笑肉不笑的牵强,挂在他的脸上也足够好看了。
  魏尔得没再为难他,托着他的腰,带着他上下律动,淡声说:“看着我,不准闭眼,不然不作数。”
  涂晏应下,视线在魏尔得脸上停留了几秒,忍不住的偏转,盯着他的尾巴看。
  耸动的尾巴乌黑粗大,上面鳞片坚硬光洁,逆鳞下尺寸惊人的肉棒隐没在他的大腿中央,只抽出的间隙可以看见根部狰狞的青筋,每一下都深深的顶进他的最深处,那滚烫的龟头像是要顶进他的胃里才能罢休,爽中带痛,痛中带酥,捅得他后穴里的淫水不住的外流,已经把他的尾巴根浸湿。
  翻出的鲜红媚肉咬附着肉棒拖出又戳进,肉体碰撞出的淫靡声响可不是涂晏咬牙不吭声就能掩盖下去的。四周都是人,有他的族人,也有他的部下,尽都看着他们光天化日下无遮无掩的颠鸾倒凤,看他们赫赫威名的妖皇陛下野兽一样在床笫之上的厮杀征服,看他这个昔日触不可及的妖界第一美人被扒了遮羞布操成一个玩物淫娃。
  涂宴思绪忍不住的飘转到很远的地方——恩人也是蛇妖,有次他们做累了,他趴在恩人的尾巴上问:“你的尾巴是什么颜色?”恩人告诉他是黑色。他当时看不见,大概黑色的蛇尾就和现在操他的这条尾巴差不多吧。
  这样自欺欺人的想一下,压在心头密不透风快要窒息的阴郁才能勉强透出一丝可以喘息的缝隙。
  哪想魏尔得敏锐的扳过他的脸,因激烈运动而急促灼热的呼吸居高临下的喷吐在他的眼睛和鼻梁上:“你在想什么?”
  涂宴被迫看着这张脸,英俊挺立的眉眼鼻子,每一个器官都让他心中止不住的生出浓烈的恨意,他把手搭上魏尔得的侧脸,遮住他部分分明的棱角,说道:“我在想,若是我还看不见,那你在我心里会是什么样的。”
  他在想另一张没见过的脸,他曾描摹过的、想象过的,约摸是很锋利的五官,像是陡峭的山崖、凌厉的剑锋,但性格又是表里不一的温柔诙谐,说话那般的不靠谱,做事又从来给足了人安全感。
  魏尔得捉下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你现在能看见了,就不要想看不见的人。”
  可是我如果不想他,一秒都和你做不下去。我只想杀了你,想不计代价、不顾后果的把身体从你这根丑陋的生殖器上拔出来,拿抱你的手撕开你的胸膛,吻你的唇咬断你的咽喉……如果我不想他,我根本维持不住理智了。
  涂宴抽出手:“你为什么要娶我?”
  “因为孤对你满意至极!”
  话音一落,沿着两人交合之处缓慢流转的狂暴妖力突然激增,显然是魏尔得故意为之。
  涂晏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涌进四肢百骸,痛楚如海潮压倒拍碎性爱带来的快慰,直痛得他眼前发黑,凄厉的惨叫出口:“啊!——”
  神志在短暂的离魂了一瞬后又快速回归,涂晏睁眼便对上不远处听到他惨叫后担忧望来的师父的眼睛。他四肢被魏尔得牢牢的压在身下,交合处惩罚一样冲进身体的狂暴妖力像是对他这个不听话的恃宠而骄的奴隶最清晰的警告,鞭笞得涂晏浑身溢血,力竭气虚。
  这也是妖皇给他的回答:你是孤用趁手的容器,哪怕娶你,也和当日俘虏下你无任何不同,不过是一个用来承载狂暴妖力还撑不死的可多次使用的容器而已!
  “咬什么牙,叫出来,孤爱听。”
  狂暴妖力还在不间断的输入,涂晏用尽力气去运转逆转心法聊以抵抗,却也快要撑不住这般汹涌的冲击,白皙的皮肉出现了蛛网般的龟裂血痕。不用魏尔得命令,破碎痛苦的呻吟已经从他的齿缝里流出来。
  “不错,乖狐狸,再坚持一下,孤要射了。”
  魏尔得松开了涂晏的四肢,只紧紧扣住他的腰。
  他不再要求涂晏当个顺从讨巧的宠物,仍由四爪自由的狐狸痛苦疯狂的在尾巴上徒劳的挣扎,贯穿他身体的肉棒喷出了比狂暴妖力还要刺人的精液,烫得涂晏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悲泣。
  射爽了,魏尔得抽出肉棒,连带着也截断了狂暴妖力的传输,涂晏失去依托从蛇尾上滚下地,像个满是裂痕的瓷娃娃,浑身脏兮兮的,又是尘又是血。
  魏尔得餍足的将蛇尾化形成一双傲立的长腿,系好裤子,仿佛一地的荒淫景象都和这个穿好衣冠的禽兽再无关系。
  他拔吊无情的抬腿欲走,刚一迈步,便感受到衣摆传来一道拉力。
  魏尔得停下脚步,冷漠的蛇瞳俯视向身后狼狈不堪的涂晏,桀骜的美人被操得四肢发软,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拉他的这只手上,被精液淫水浸湿的尾巴根本挡不住多少风光,露出又红又肿的后穴和擦红的大腿,红白相间的皮肉沾满了水迹,刚射进去的精液正顺着前倾的跪姿沿着腿根往下流。
  看着这个满身遍布着自己杰作的美人,魏尔得却是抽出衣摆,任由失去支撑的涂晏扑倒于地,冷漠问道:“还有何事?”
  “放他们走。”涂晏勉力撑起上半身,与魏尔得对视,“我们说好的。”
  “呵。”魏尔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蹲下身,勾着涂晏尖尖的下巴,奚落的开口,“你觉得刚才你表现得很好?敢给孤戴绿帽子,操你的时候还想着那奸夫,把孤当瞎子和傻子?”
  涂晏瞳孔巨颤,愤怒终于冲破了他脑子里最后的理智,他大吼一声“你敢耍我!”,就要和魏尔得拼命,但软绵绵的身体一扑之下只毫无杀伤力的撞进魏尔得的怀里,他用尽吃奶的力气咬住魏尔得的脖子。
  魏尔得根本不去管这挠痒痒的牙爪,只早有所料的扣住涂晏的命门,截断他蓄力自爆的妖力,把人抱起:“看在你还会投怀送抱的份上,孤暂时留他们一命。”
  脖子上咬着的犬齿气愤的磨了磨,可惜根本连妖皇的表皮都破不了。
  魏尔得轻轻一捏涂晏下颌,就把挂在脖子上的狐狸夹子卸下来,对远处候命的部下吩咐道:“你把这几只老狐狸送回去,孤大婚之日,狐族该来观礼的人一个都不许少。”
  被魏尔得言而无信的戏弄一遭,涂晏满心愤懑,对于魏尔得再说再做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一百个看不顺眼。
  但是他现下里不仅仅是被操得身体酸软,做爱时被这老妖皇恶意灌输了大量的狂暴妖力正撒了欢的在他的经脉血肉里大肆破坏,折腾得他气息奄奄,痛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全部的心力都用来运转逆转心法了。
  魏尔得本是想将冷酷贯彻到底,拔吊就走,去把蛇族里遗留的糟心人事都处理一番。如今已经把狐狸抱进怀里了,肌肤相贴处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涂晏因为疼痛而隐忍不住的颤抖,那么脆弱又那么坚韧,颤得他心头柔软,于是索性一直抱到了寝宫里,只板着一张冰块脸,冻得拦路上谏的蛇族臣子都不敢阻拦。
  清心殿里头的阵法已经被魏尔得毁去,连带着那处宫殿也损毁了大半,魏尔得住回了尘封几十年的正和殿,这里才是他走火入魔前的居所。
  侧殿之中有一湾天然的温泉引入浴池,玉石台阶前的两炉瑞兽口中吐出袅袅青烟。
  比起清心殿里从禁书上刻画的阵法,这里天然的温玉山泉和宁神香才更适合冥思修炼。
  嗯……此处的布置也很适合鸳鸯戏水。
  魏尔得脑子里蠢蠢欲动的精虫终究还是被涂晏虚弱的模样按了回去,他替涂晏清洗干净,恢复了些许气力的涂晏抓住一切机会来给魏尔得添堵,不是挠一爪子就是挥一尾巴,洗完澡后魏尔得看着比涂晏更像个落汤鸡。
  涂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几次从魏尔得怀里挣出去,沉入深池,不会游泳的狐狸呛了不少水,被捞起来后还持之以恒的对浑身湿透的仇人施以嘲讽:“嘁,真是难看。”
  魏尔得面无表情的揪着他的尾巴,把人往浅水池拖:“想再被孤操一顿?”
  “我会怕你?从来只有累死的牛,我看你这副老骨头什么时候精尽人亡!”
  浅水区到了,魏尔得突然松手,失去依托的涂晏骤然下沉,差点以为自己恶毒的话语戳中了老妖皇的死穴,气得这个老不死想要淹死自己泄愤。他在水里胡乱扑腾,只呛了一口水就尴尬的发现可以踩住池底,站直身体后水位才将将没过腰线。
  “咳咳咳……”涂晏咳出气管里的水,没有再试图逃跑,只垂尾挡在被操了一上午的后穴上,竖着耳朵去听魏尔得的动静。
  脚背上划过蛇类滑腻的感触,涂晏心道一声要来了。他浑身的肌肉都下意识的绷紧,被池底染成玉色的水面映照出他昳丽的面容,像是一座湿透的孤岛,瞧着真是秀美又可怜。
  “还想再挠孤几爪子?”魏尔得的声音连同他的人一道突然现在涂晏身后,快狠准的擒住涂晏的双手,将他背向扣进自己怀里。
  涂晏的后背重重撞在魏尔得坚硬如铁的胸膛上,屁股已经感受到了那两根变硬的滚烫,他嫌恶的往后用力一顶:“你迟早死在本王手上!”
  魏尔得不置可否,将涂晏的双手反折到背后,掏出捆仙索,细致的将他的手腕和手肘在背后绑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W”。
  “老长虫,要操就快点,多此一举绑什么,还真怕被我打?”
  魏尔得将从手腕延伸的绳索自涂晏的肩颈绕到身前,在他的胸前拧了个麻花,又从下胸围绕至身后,穿过他的手肘,绕回腹部,与轮廓漂亮的腹肌一起缠绕编织出一段菱形状的绳结。
  涂晏自然不会停止捣乱,绑到腰腹时,他上半身已经失去了活动能力,但是魏尔得还耐心的在他身上编绳结。他觉得手肘以下的绳结都很多此一举,但是低头看去,这些无甚作用的绳索蛛网一样缠绕着他的身体,随着肌肉的收缩勒紧深陷,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淫荡羞耻。
  “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魏尔得把上半身绑成个花的涂晏抱到尾巴上坐着,从身后抓起他的脚踝,摆出盘坐的姿势。
  绑完上半身后,涂晏就已经反应过来——他在天牢时就被大长老如此绑过好几种姿势。
  “你们这些淫荡的蛇族!不要脸!下作!肮脏!满心眼子里就只有这二两肉的龌龊!”
  涂晏愈发不安,他愈是不安,愈是扭着身体不住的叫骂:“你他娘的,操个人都要搞这些低俗恶心的招数!真让人作呕!魏尔得!你荒淫无耻!你他娘的下贱!”
  这狐狸的骂人词库翻来覆去也只有这几句话了,魏尔得听得耳朵起茧,只专注手上的绳子,先把他的两只脚踝交叉绑好,绳子绕过大腿,将弯折的小腿和大腿固定。下半身完全被束缚住了,最后再用一根绳子将涂晏的脚踝和脖子连接。
  “真不错。”
  魏尔得把成品从尾巴上放下来,上下左右的欣赏了一圈。
  被绑成观音坐莲的涂晏坐在浅水池中,池水刚好没过他的肩膀,缠着一圈绳索的修长颈脖艰难的向上仰着。清澈的水面下,金色的捆仙索和雪白的肉体交织缠绕,涂晏的动作只局限在摇头和前倾上,但是他只要前倾,就会溺水,所以只能一动不动的坐在水池里,任凭魏尔得打量。
  看够了,魏尔得掏出口球,塞上涂晏这张叫骂不休的小嘴,捧着这张美艳绝伦的脸放缓声音说道:“孤暂且不动你,只略施小惩,让你在这里好好想想,想清楚了,以后当孤的人,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孤的耐心也有限度,不要总是不识好歹。”
  涂晏咬着口球呼呼喘气,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显然是还在骂人。
  “这样就很好,你只有不说话的时候像个样。”
  魏尔得替他摆正坐姿,临走前裁下一截衣摆,蒙住涂晏生气勃勃的眼睛:“别瞪孤了,在此地好好冷静一下吧。”
  魏尔得一走,涂晏也不敢挣扎得太过火了。他被绑成这个样子,要是不小心侧翻沉进水里,肯定会被淹死!
  狐族的数千人命都被魏尔得作为威胁捏在手里,他就算想死,也不敢此时去死,只能含恨坐在水中,在心里把魏尔得千刀万剐。
  黑暗中,涂宴无事可做,便只能专注在运转心法上,妖力流转的轨迹愈发清晰深刻。他渐渐压制住了体内翻涌作乱的狂暴妖力,将它们慢慢吸纳消化。
  修炼不知时间,不知不觉就入了夜。
  魏尔得一直没有再来过,涂宴也只一动不动的在水中修炼。
  忽然,殿门传来轻轻的开合声,始终留了一份心神放在外界的涂宴立马发现了这动静。
  是魏尔得来了?
  他咬住口球,用力挣了挣身上牢固绑缚的绳索,向来人昭告自己不甘屈服的反思结果。
  吱——
  殿门轻轻的合上,平缓的脚步声向着浴池渐行渐近。
  妖皇宫修得豪阔,涂宴被绑的浅水池也十分宽敞,他静坐不动,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来人踏入池水带起的水波,温热的池水荡漾开,随着他迈动的脚步涤荡着他赤裸的皮肤。
  涂宴受不了这种无法动弹、只能在黑暗里等待处刑的境地,他冲着与来人带起的水波相反的方向扭动挣扎,功夫不负有心人,借着水波和尾巴,被五花大绑的他挪动了两寸,但也随之摔了个四仰八叉,彻底沉进了水里。
  被绑成这样根本无法扑腾踩水,他就像一尊沉底的石像,池水刹那间从口鼻争先恐后的涌进来。
  靠近的脚步突然加快,转瞬就到了身侧,将涂宴捞出水面,他的臀下多了一条冰凉坚硬的蛇尾,垫成了正好将他托出水面的凳子。
  涂宴咬着口球咳得狼狈,湿发与蒙眼的布都紧贴着皮肤,不留一丝缝隙。
  这个时候,他也不忘挥打同样浸湿的尾巴,沾水的尾巴力量沉重,啪啪的砸在蛇尾上,听声响是足够,但两人都知道这点力道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连蛇皮的防都破不动。
  但涂宴只是想用一切能反抗的方式告诉魏尔得他“冷静思考”后的结果罢了——他绝对不可能向他屈服!就算答应嫁给他,那也只是个名头而已,操他他一定会反抗,抱他他一定会挠人!他恨他!他们是仇人!他们不共戴天!
  谁知魏尔得把他抱上尾巴后并没有再进一步侵犯他,而是像观察一个刚从土里挖出来的古董一样,细致轻柔的描绘起他的皮表。
  这是要做什么?
  涂宴一想到魏尔得眯着眼睛盯在自己的裸体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的身体有什么值得细看的?又不是没看过……
  不对,这描画的纹路形状……涂宴猛的想起来,他今日被狂暴妖力撑得几欲爆炸,破裂的小血管蜿蜒在皮肤上,确实是和以前不一样的。
  涂宴安静下来,他觉得身上抚摸的力道与魏尔得那个残暴的老妖皇一点都不搭调,那个老长虫就算是心理变态,喜欢看他流血受伤,这会儿也该是把玩物品一样来摆弄他,而不该是这般的……堪称是温柔的抚摸。
  他甚至在描摹的指腹下感受到了一丝小心翼翼的心疼。
  来的人不是魏尔得!
  但是,但是这里是守备森严的妖皇宫啊!别的人闯入这里,是多么胆大妄为和危险重重!
  涂宴的呼吸乱了,连带着运转的心法也乱了,体内的狂暴妖力失去压抑,重新狂欢作乱的在身体里四处流窜,但涂宴满心只有那个呼之欲出的人,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了。
  好像为了是印证他的猜测,来人轻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我一来你又不会逆转心法了,专心点。”
  “呜呜!”恩人!
  涂宴再忍不住,咬着口球往魏尔得怀里扑,他受了天大的委屈,呜咽着全在这个宽厚的怀抱里发泄出来。
  魏尔得解开涂宴的口球,就听见小狐狸又凶又哭的一连串吼道:“你怎么来了!你来做什么!这里是妖皇宫!就算你修为卓绝,也一拳难敌四手!这帮蛇妖阴险毒辣,你知道一个人闯进来有多危险吗!你要不要命了!快走!听到没有!快点走!”
  魏尔得扶正怀里的涂宴,让他的连珠炮吼得舒服点:“我走了你找谁哭鼻子?”
  “谁哭鼻子了!”他堂堂狐王可听不得这种话,炸着尾巴在魏尔得的尾巴上用力的拍打,以示不满,尔后郑重的重复:“那老妖皇不知何时就会来找我,你赶紧趁现在离开。”
  “那你呢?”
  涂宴偏头不语。
  “我带你一起走。”
  魏尔得说着,作势就要抱起涂宴离去。
  涂宴立马急促的喊道:“我不走!”
  “你不要怕,只要我想带你走,无论谁都阻拦不了。”
  “我不能走!”
  魏尔得停下,跟着一同沉默了片刻,声音里的笑意随着沉默浅淡成了微凉的疏离:“你知道留下来要面对什么,像现在这样,被绑成一个坐莲泡在水里等着被临幸?”
  涂宴紧紧的靠着魏尔得的肩:“你可以带我走,但你也只能带我走,我的族人们都留在蛇族的手里,他们走不了,我就不能离开。”
  魏尔得回抱住发抖的小狐狸,附在他耳边,叹息般问:“你当真要留下来,嫁给妖皇?”
  嫁给妖皇这四个字像是一把尖刀,从恩人的嘴里说出来,直直的扎进涂宴的心里。
  “你……都知道了?”
  “整个妖界恐怕没人不知道了。”
  涂宴欲哭无泪,被魏尔得抱着哄小孩似的拍了拍背,提醒他:“赶紧运转心法,都疼成什么样了,还光顾着和我撒娇。”
  涂宴一动不动,怄气一样的靠在魏尔得肩头:“我不会,我还没学会你的心法。”
  魏尔得真是拿这狐狸精没脾气,把他抱上自己的腰:“好好好,那我教你。”
  魏尔得没有解开涂宴身上的绳索,涂宴也没要求要被解开。
  他们游入水温更高的深水池中,在水波的轻抚里,托着盘腿坐莲的涂宴放到了蛇尾那根挺立的肉棒上。
  这尊被绑成等待妖皇食用的美人像盛情的打开了求欢的嘴,上面的小嘴吮着魏尔得探入的舌,下面的小嘴紧咬住魏尔得插入的棒,温泉水波包裹着偷欢的皮肉,上上下下,浮浮沉沉。
  坐莲姿势的美人像可发挥姿势有限,只能操个新奇,要操过瘾,魏尔得还是解开了涂宴腿上的绳索。一得自由,这双修长的腿立马藤蔓般攀缠到他的腰上。
  他们激烈的肉欲契合无比,交合处的水流快到涌起漩涡,涂宴仰头咿咿呀呀的发出爽到极致的呻吟,语不成调的喊着:“要去了,要去了……”
  “我和你一起。”
  魏尔得猛的含住涂宴的嘴,抱着他一同沉入池底。
  腰腹的极速抽插突破水的阻力,在池底搅动出一连串的水波,涂宴双腿紧紧的缠在魏尔得腰上,被绳和水一齐绑得动弹不了,身体的高潮和窒息的快感齐头并进,刺激得他想要大叫,但叫声全被魏尔得吞吃入腹,交缠的双唇间涌现出大串的气泡,争先恐后的涌上水面。
  噼噼啪啪。
  水泡炸裂了一个又一个,清澈的水池好似沸腾,终于翻涌上一串白浊,连着爆裂的水泡一起飘荡在水面上。
  两颗翻云覆雨的脑袋也终于耗空了氧气,缠绵着一起浮出水面,紧紧相拥着激烈喘息。
  涂宴挣了挣绑缚依旧牢固的上半身,说道:“把我眼上的布解开。”
  “你跟我走,我就解开。”
  涂宴被堵得哑口无言,气哼哼的给了魏尔得肩头一口。
  “我不能走。”他收了牙口,咬就变成了吻,细细密密,贪恋流连的一路从魏尔得的肩头吻到了他的嘴角,“你可以留下吗?我舍不得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你就像现在这样,以后偷偷的来看我,偷偷的抱抱我,好不好……”
  魏尔得拥着轻颤的涂宴,一时有些分不清怀里蠢直的小狐狸此言的用意有几分真假。
  他知道涂宴一直怀有利用他的私心,但是这份利用的私心不知不觉间已然变成了他自己的私心,恐怕涂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只颤着尾巴不停索吻,好像这样就能填满内心的空洞,把无限放大的私欲都麻痹在短暂的亲密无间里。
  “其实你第一次对我提及妖皇的时候,我就听明白了,你想要我帮你对抗他。”
  涂宴的吻停住了,他就像是个被揭露开谎言的孩子,手足无措的傻站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会帮你达成所愿。”
  魏尔得托着涂宴走上浴池,用妖力烘干他一身的水汽,将人放在池边柔软的小榻上。
  “但是我不能留下,这是最后一次,我带你双修,完整的引导你一次逆转心法的运行,你好好修炼,忍过这一时后,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你要做什么?”
  “这不用你管,不过作为代价,我此生不会再离开潜渊。”
  涂宴听着,只觉得心里那块温暖的绿洲在寸寸崩塌,他慌急的从小榻上站起来,向着声源处靠近:“我错了!我不要你来帮我,你别走,你不要离开我!”
  他还被绑着手、蒙着眼,走得急了,被脚下的小凳绊倒在地,却依旧执着的往魏尔得的方向爬:“我会自己去报仇!我不要你帮我!你别走!你别走!你不要丢下我!”
  但任凭涂宴如何哭喊,魏尔得还是走了。
  魏影帝忙着一人分饰两角,赶场子换装换心法的倒腾去了。
  涂宴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回想着恩人临走前说的话,明晃晃的诀别,让他心里百味陈杂。
  他想起儿时族里的巫医给他卜卦,玩笑似的说过他命中有一绯色的桃花劫,不是要命,就是破命。
  他会死在情劫上,也会活在情劫上。
  恩人要帮他,要如何帮?
  恩人不肯说,涂宴也想不出来,但他听出来了,这一帮绝非易事,恩人必会万劫不复,不然他绝不会说什么“最后一次”!又说什么代价是永不离开潜渊!
  他这样算什么?恩将仇报吗?
  要是得偿所愿的代价是失去恩人吗?
  “我又忘记问你的名字了。”
  涂宴蜷在小榻的角落,一遍又一遍的运转着逆转心法,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把呼吸维持下去。
  而这时,身后的殿门再次被推开了,轰的一声,带起张扬的夜风直冲而入。
  涂宴自嘲的想着:这才是主人归家堂而皇之的气势啊。
  归家的主人没有看见池中的美人像,气势急转直下,暴烈的妖力冷嗖嗖的覆盖住整座宫殿。
  很快,脚步大步流星的走到墙边的小榻旁,在小榻的一角,拔萝卜似的挖出了蜷缩的涂宴。
  “你……”魏尔得提着涂宴背后的绳结,话音突然一顿,将人拎到鼻尖前狠狠的嗅了嗅,暴戾的妖力乍然爆发。
  他一把掀开涂宴眼上的布,对上这胆大包天的狐狸嘲讽挑衅的眼睛。
  “好!好!好!好的很!”魏影帝用尽毕生功力,控制着一个让人窒息但不至于受伤的力道将涂宴掐在掌心,阴郁的声调每个字眼都透着沸腾的绿光,“在孤眼皮子下还能偷人!你当真是不把孤放在眼里!”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这章的第一段应该放到上一章的末尾去,不然有误导你们这章就要结婚的嫌疑。我多写点,争取下章结婚,这样子节奏不至于拉太长。
  超级大肥章!
  彩蛋:悬吊特警,老规矩,新玩法,挨一顿操换情报~
  彩蛋内容:
  埃克斯激烈的挣扎牵动天顶的绳索哐当摇晃,可惜一切都是徒劳,他始终被结实的吊在原地。
  魏尔得镇定自若的凝视着他,任他如网中猎物般愤怒挣扎。走近了,两人面对面,呼吸相闻,魏尔得继续用心理医生温柔的语气说道:“埃克斯先生,你现在的状态很好,已经找到当时的感觉了,我们继续治疗,好好想想,接下来那个罪犯对你做了什么,是直接侵犯?还是……”
  魏尔得说着,绕到了埃克斯的身后,双手沿着他被绳索吊得紧绷的肌肉,从前胸一直抚摸到后臀,“还是他在侵犯前对你做了些别的什么呢?”
  “你可不要隐瞒哦,只有充分还原,才能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啊。”
  埃克斯被这毒蛇一样的温柔抚摸得破了大防,也不管挣扎会让绳结收缩,只找准了一切可以反击的角度去踢踹魏尔得:“滚!你他妈的离老子远点!魏尔得!你不要欺人太甚,再摸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魏尔得顺势抓住埃克斯的腿弯,把人岔开腿架到腰上:“真是敬业啊,你连来心理咨询都带着枪吗?”
  埃克斯哑口,愤怒的瞪着魏尔得揶揄的笑脸,收缩的臀部下方,已经能感触到一根勃发的滚烫肉棒。
  魏尔得捏着两团紧绷的臀肉,小腹上也分分明明的感受到了埃克斯同样抬头的欲望。
  “特警先生永远都是这样口是心非,非得让我编排些交易才肯放下身段。”
  魏尔得说的话埃克斯一个字都不赞同,但他心里的探知欲和好奇心就像猫爪,不断怂恿着他探下悬崖。
  每次都是如此。
  “这次你要和我交易什么?”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飞机上的我做了什么?”
  埃克斯无话可说,魏尔得就像是个有恃无恐的猎人,堂而皇之的在陷阱里放入他无法拒绝的大饼,就等着他乖乖就范。
  “还是老规矩吗?”
  “老规矩,新玩法。”魏尔得又拿出了几条粉色丝带,分别绑在埃克斯的腿弯和脚踝,连接天顶吊下来的另外两个登山扣,将人双腿大敞的悬空吊稳。
  埃克斯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在了手腕和腿弯、脚踝五处,他不得不用尽力气去保持平衡,浑身的肌肉都随之紧绷。
  魏尔得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取来剪刀,沿着埃克斯蓄力的肌肉轮廓,慢慢将他一对饱满紧实的胸肌裁剪出来,冲着上头一双绿宝石吹了个口哨。

11,双头齐入撑哭狐狸,涂晏被迫穿着贞操裤登上大婚典礼
  前一刻还缩在榻边,在黑暗里哭得委屈兮兮的涂晏,一见到魏尔得这张恼人的脸,心里头的仇恨之火立马浇油一样燃烧起来。
  “对啊,你明知我心有所属,还要把我强拘在身边,我恨透了你,你越生气的事情我越是要做!看你堂堂妖皇被我这个阶下之囚气得脸绿,我可真是爽翻了!你要么把我杀了解恨,要么……”涂晏贱兮兮的嗤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陛下还是趁早习惯一下为好。”
  涂晏浓密纤长的眼睫毛上还垂着湿润的眼泪,带着半掉不掉的我见犹怜,但掩在楚楚之下的美丽一出声就又成了锋利的小刀。他小嘴开合,气人的话不用打草稿尽往妖皇的肺管子上戳——如果这顶绿帽子不是魏尔得亲自给自己戴上的话,这会儿确实要被气得七窍生烟了。
  魏尔得不止一次的在心里腹诽:这狐狸能成为妖界第一美人,那帮子投票的人一定从来没有听过他说话!
  “你以为这样,孤就会杀了你?”魏尔得拎着涂晏一路走到寝宫,将他丢上大床,“想要用死来解脱,可太便宜你了!行啊,这么喜欢被操,孤才离开几个时辰,你就饥渴得自己找人插屁股,是孤没有满足到你!”
  涂晏砸在又软又厚的床铺上,整个人都深陷其中,一团蓬松的大尾巴花瓣一样把他的人包裹其中。
  他费了些力从自己保养得太过油光水滑的大尾巴们里挣出来,吐出嘴里的几根长毛:“啊呸,妖皇大人,真看不出来,你就这么稀罕我?”
  魏尔得脱了鞋子,踩着柔软的铺被走到涂晏身边。
  “哈,你千年的老骨头了,还真能折腾,也不怕死在我身上!”涂晏外强中干的冷嘲热讽,他倒是巴不得这条好色贪淫的老蛇妖死在自己屁眼里,但连着被两条蛇山里水里的高潮了一整天,体内的狂暴妖力还没吸收完,他怕自己的腰先一步折在这老畜生的鸡巴上。
  魏尔得步步靠近,他注意到涂晏自从见过族人之后,放狠话的自称再也没用过“本王”了。
  他是真当自己是在慷慨就义,想抛掉那个曾经最让他引以为豪的身份吗?
  既然你觉得自己不再配当一族之王,那就好好记住自己的新身份吧!
  魏尔得仿佛在逗弄一只被逼到死角的猎物,看他无意义的挣扎,听他慌不择路的讥讽,然后轻飘飘的提醒回击:“我堂堂妖皇要是连皇后淫荡的屁股都满足不了,也别活着治理妖界了。”
  这句“皇后”简直比任何的骂词都要好用。
  “不要脸!别把我和你这种畜生混为一谈!你他娘的操我一万遍,我和你也是两路人!”
  涂晏掷地有声的叫骂回荡在冷血动物盘踞的偌大宫室中。
  魏尔得已经将他逼到了床头,身后是暖玉雕刻的床柱,再无退路。
  涂晏心底是怕的,他腰酸屁股疼,不想真的被仇敌变态的大肉棒子操上一万遍。
  这个仇敌正黑脸俯视着他,冰凉的竖瞳映着幽幽两簇宫灯的火,不知道在心里算计着要怎么把他大卸八块。
  魏尔得在想,这张团得里三层外三层春夏秋冬都严丝合缝的大床,暖玉厚被,好像只适合贪图温暖的冷血动物。如今这个保温床里掉进来一只恒温动物,热腾腾的火气一下子就点燃了冷冰冰的死物。
  魏尔得捉住后缩的涂晏时,狐狸的皮肤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运动还没开始,腾腾的火气就顺着他滚烫的皮肤传递过来,魏尔得也觉得有些热了。
  “春天是掉毛最严重的时候吧?”
  “你……啊?”猝不及防的,涂晏被拽住尾巴拖到了身下。这个侵犯的预备姿势他经历过很多次了,所以完全抵不上魏尔得那莫名其妙的一句“掉毛”给他带来的冲击大。
  人在反击的时候心里头总是会预演几番对方的反应,涂晏想过妖皇被他激怒后打他操他,甚至都预想过这个老禽兽为了泄愤把那两根大鸡巴捣进自己的嗓子眼,以此堵住他后续的话,他都想好了,到时候就用牙齿狠狠去咬他的命根,咬不咬得动另当别论,等吐出来时一定要不屑的对他吐一口口水!
  但魏尔得的出招和他脑内的预演太过南辕北辙,涂晏直到被掀起尾巴分开腿,思绪和眼神都还止不住的被半空中腾飞的白色绒毛牵引——那全是他掉的毛。
  再定睛看去,魏尔得黑色的衣服上,也都分布着细细的白色毛状物,衬着他那张阴郁狠厉的脸,要命的凶煞气质都弱化了几分,好像是一个被家养狐狸打翻花瓶后忍着怒气打算教训一顿主子的铲屎官。
  铲屎官可不会操自己养的狐狸。
  “啊!——”
  后穴传来撑裂一般剧烈的疼痛把涂晏从脑子里荒谬的联想里拉回现实。
  魏尔得解开了他的双手,甚至还“体贴”的在他的后腰下垫了两个枕头,将他的屁股高高托起,正抓着他的两只脚向两边分开,扶着两根大肉棒往他的身体里挤。
  松绑的那刹那,涂晏心里闪过几十种反击的招式,但他下半身被魏尔得压制得几乎动弹不得,双手就算得了自由,巨大的疼痛之下除了在倾斜的身体下勉力撑着床单维持平衡,根本也生不出多余的抵抗。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操得有多成熟敏感,涂晏还是有数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过了!魏尔得这个畜生,到底在往他的屁股里塞什么?!
  涂晏艰难的撑起上半身,抬头看向自己大敞的胯下,眼睛随着魏尔得手中两根并拢的肉棒越瞪越大。
  “不可能……停下!停下!进不来的!这根本不可能进来……啊!——”
  “你这个畜生!老畜生!”
  “啊!啊——”
  涂晏死抠着厚实的床单仰头惨叫,被他反复在心里鞭笞的“老畜生”居然要把两根变态的鸡巴一起塞进他的屁股!
  “还偷人?嗯?”魏尔得在涂晏的凄厉哀嚎中残忍的继续挺进,一手扣着他的腰,限制住他逃离的可能,一手扶着胯下两条单论任何一根都足够惊人的大肉棒并作一起,缓慢的往雪白臀肉间的粉色穴口里挤。
  “我偷你大爷!我偷你全家!啊啊!”涂晏疼得两眼发黑,身体的保护机制自觉地极力敞开双腿,他甚至艰难的去扳自己的屁股,只恨不能给那两个强行挤入的大肉棒重新开出一扇新大门来,免了这根刑具在自己身体里劈山凿路的痛苦。
  “皇后的雄心壮志可嘉可勉,孤也当再接再厉,争取满足你这张饥渴的小嘴。”
  粉色的穴口被齐头并进的两根肉棒撑平了褶皱,操红操软的嫩肉浮现出不堪负重的鲜红血丝,艰难的包裹着粗大的肉鞭往里吞入。
  这都没裂,真不愧是耐操的妖精啊。
  魏尔得惊叹之余,拥着痛到发抖的涂晏狠狠一挺胯,已经度过最粗直径的两根肉棒“噗”的一声尽数插进了他的身体。
  涂晏被箍在坚硬如铁的怀抱里,这一下几乎是顶出压瘪了他体内所有的氧气,他喉咙里除了粗快的呼气声,一个骂人的字节都蹦不出来了。
  撑过了挺进的过程后,疼痛得到了暂缓,从后穴和下腹延绵不绝的传来难以言述的撑胀感。
  涂晏四仰八叉的折着身体,屁股衔接着魏尔得的下腹三寸仰天翘起,他呼吸又快又浅,满身的汗瀑布一样顺着肌理往下淌。
  只要魏尔得稍微的移动一下,后穴和腹部就像是被一个巨大的石磨在捣,牵动他的五脏六腑,连着肠子带着心肺都一起移位。
  “别、别动……”
  涂晏气息浅急的喊,垂眼几乎可以看见小腹上凸起的形状。
  “不动怎么喂饱你?”魏尔得顶着两团颤抖的臀肉扭动腰胯,原地研磨,慢慢画圈。
  Y形的丁丁根部不粗,撑到极限的括约肌这会儿已经放松收缩,褶皱咬合住根部吞吐,而最大的两根树杈被弹性十足的肠肉包裹着缓慢搅动,给涂晏带去满胀的充实体感。
  涂晏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搅出来了,他瘫软在床上低低的呻吟,眼尾被插得发红,不知是汗是泪的水珠顺着脸颊滑下。
  魏尔得不急,保持着均匀的韵律堪称温柔的研磨转圈,开拓内里,给足了涂晏适应的时间。而充满弹性的肠壁也不负所望,在渡过了最初的猝不及防后,慢慢接纳了这根两倍粗的巨大探索物,富有韵律的摩擦挑逗,也让唤起肠肉对于被插出过无数次的高潮快慰的忠实记忆,自主自发的分泌出更多润滑的肠液。
  身体的一切反应详实的反馈到了涂晏的每一根神经上,他痛苦的眉眼慢慢抚平,滚烫的鼻息在魏尔得坚持不懈的爱抚下,吐出了变调呻吟。
  巨大的撑胀感适应下来之后,好像成了进阶版的充实满足,每一下细微的牵扯摩擦,都能刺激得下腹如吞了一口滚烫的火球一样饱满震撼。
  涂晏下意识的随着魏尔得的腰腹上抬屁股,呜咽着、战栗着,被自骶尾处细密涌上的满胀快意刺激得发出哭泣一般的细碎呜咽,嘴里含糊不清的喘叹着黏腻的乞求:“够了、够了,别动了,我要死了,啊嗯……”
  魏尔得变换角度,尝试抬腰抽插,涂晏在他身下哆嗦着尖叫出声,双腿蓦的夹紧他的腰,两人紧密贴合的腹部间不知何时硌了一根棍子——那是涂宴发硬发烫的阴茎。
  “被孤插硬了。”
  “别动、别动,呜,我要炸了,啊哈,要炸了,呜……”
  魏尔得可不管涂晏的叫喊,继续变着角度缓慢抽插,捧着他汗泪齐流的脸庞戳穿道:“明明爽哭了。”
  “呜……”
  “真是淫荡啊,要孤的两根鸡巴一起才能喂饱你。”
  “不、不是……呀!”
  适应够了,后穴里的水也泛滥得够了,魏尔得猛地抱起软成一滩的狐狸。
  涂晏被泪氤氲的眼睛乍然瞪大,坐在这根巨大的肉叉上失了音,说不清是爽是撑还是胀的强烈感官冲击龙卷风一样的掀飞了天灵盖,而魏尔得就着抱他,以骑乘的姿势,加快了上顶的频率,涂晏只来得及抽噎了一声,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陷入了无法思考的爆炸快慰里,整个人像是濒临爆炸的火潮,烫得他直翻白眼,连口水流出嘴角都感知不到。
  魏尔得全副心神都放在涂晏身上,他的每一处细微的变化都在他掌控之中。
  被两根鸡巴操上云端的涂晏脑子里只剩下了电闪雷鸣,不仅仅是脑子,他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触电一样抽搐痉挛,趴在魏尔得身上已然不知身在何方。
  魏尔得抱着性爱娃娃一样温暖湿润的涂晏上下抽插,又亲又咬,和被快感吞噬的涂晏一起沉浸在满胀到爆炸的性爱之中,尽情品尝着妖精独有的无与伦比的极致高潮。
  但比起涂晏的欲仙欲死,魏尔得还是留了三分心神,时刻控制着体内的狂暴妖力,也关注着涂晏身体的心法运转。
  这小狐狸与“恩人”诀别之后,确实有了质变的突飞猛进,生涩艰难的逆转心法被他用本能刻印进了身体里,人在高潮里被操得灵肉解离,这个心法都没有停过。
  他是真的把自己放在心上至关重要的位置上啊。
  魏尔得被小狐狸潜意识里紧抓在怀的爱意熨帖得满心欢喜,全然忘了在涂晏喜恶天平的另一端,最最憎恶恨不能挫骨扬灰的对象也是自己,马力全开的抱着怀里的小狐狸顶撞冲击,亲得这具雪白皮肉上满是吻痕,正面反面侧面翻来覆去的烙饼,在耸动飞舞的白毛里肆意释放汹涌潮热的欲望。
  整整六天,涂晏在魏尔得的尾巴上被操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到最后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肚子里鼓胀的是那老畜生的精液还是他还在打桩的鸡巴。
  魏尔得也无数次的感叹于妖精结实耐操的身体。
  当魏尔得终于抽出肉棒,抱着涂晏泡入浴池时,被操得分不清今夕何夕的涂晏还以为这家伙是要换地方打水战,直到被魏尔得冰凉的手指抠挖干净后穴里射满的精液,又被抱着来到一处站满蛇族侍者的宫室,涂晏才恍惚的反应过来——明日是妖皇和他大婚的日子。
  蛇族侍者们眼观鼻鼻观心,视线只敢看到妖皇笔直且充满力量的赤裸长腿,根本不敢抬头去看陛下怀里满身情欲爱痕的涂晏。
  “你们把东西放下,孤亲自替皇后穿喜服。”
  闻言,侍者火速退出宫殿,守在殿门口等待。
  “皇后”一词依旧是涂晏心中的痛,但时至今日,他只闭上眼睛,疲惫的靠在魏尔得怀里调整呼吸,起伏的胸膛上印满了层层叠叠的吻痕牙印,他两颗粉色的小乳头在这六天里被这条属狗的蛇妖吸肿了一圈,此刻胀得艳红。
  他都已经被这蛇吃干抹净、榨骨吸髓了,还能怎么样?
  涂晏任魏尔得摆弄自己,懒得再浪费力气。他倒不是自此甘愿顺从了,这段时间被魏尔得操得毫无反手之力的漫长性爱除了给他带来了天昏地暗的高潮快感,也终于让又直又硬的小狐狸被操明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
  涂晏从前只是惯于直线思维,在遇到魏尔得这个不可翻越的人生障碍之前,他强悍的实力足够用简单粗暴的方法解决大部分的问题,用拳头站得久了,自尊心和骨气就凌驾在了最上层,但他不是个蠢人。被操了这么久,再硬的骨头也给操酥麻了。
  魏尔得把手指伸进涂晏尾巴下柔软的肉穴里,几乎没有任何阻力的探入其中,软肉熟稔的将手指包裹。
  他评价道:“有点松了。”
  涂晏额头爆出了一条青筋。
  忍!
  他运转一遍逆转心法,体内的狂暴妖力在这六天的颠鸾倒凤里已经被不断运转的逆转心法彻底吸纳消化,他意外的发现这曾经折磨得他濒临崩溃的狂暴妖力,在逆转心法的加持下转化成了精纯的妖力,让他的修为提升比之寻常双修都要更加神速!
  而这老妖皇不就是打着让他当容器的主意吗?今后必然会不时往他身体里灌输狂暴妖力!老妖皇可不知道他还有逆转心法这个底牌!
  意识到这点,涂晏甚至有些迫切的期待老妖皇找自己宣泄了,他要尽快提升修为!赶在恩人做出不能挽回的举动之前,杀了这群畜生,去找到他!
  “你又在想什么呢?”魏尔得抽出了手指,将另一个冰凉的硬物塞进了涂晏来不及闭合的软穴之中。
  涂晏不适的轻哼了一声,后穴中鸡蛋大小的异物塞得他不太舒服,但尺寸比起魏尔得的肉棒要温和太多,对他下面这张被连续开采扩张的小嘴来说不难含下。
  异物被魏尔得往深处顶了顶,稳稳卡在他的后穴之中,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
  涂晏蹙起眉,开口时声音透着哑:“马上就要举办典礼了,你还打算玩什么把戏?”
  “你还知道关心我了。”
  “我可不在乎你的典礼会不会搞砸,最好让蛇族丢脸丢到全妖界去。”涂晏薄凉的说道,甚至配合魏尔得动作翘起屁股,“我们再做一天也挺不错,让各族的宾客在外面等着吧。”
  魏尔得就着他性感的姿势,将连接在肛塞尾端的链带绕过涂晏的腰、会阴和大腿根,缠绕的链条稳稳的将肛塞堵在他的后穴里无法排出,而前端衔接着一个软链绕成的圆圈刚好套进他半硬的阴茎,扣在根部,外头还罩着薄薄一层金属的罩子,罩得阴茎无法勃起。
  涂晏原本被手指和肛塞挑逗得半硬的欲望立马觉出了束缚压抑。但魏尔得动作太快,穿戴上锁一气呵成,涂晏根本反应不及,他低头看着腰上的金链,这个东西是什么他不认识,但其中的作用他几乎是立马就品了出来。
  “你!你!把这个东西解开!”涂晏难堪羞愤的炸了毛。他以为自己经历过这么多凌辱后已经可以忍辱负重,但魏尔得总能从不同角度找到他的底线反复蹦迪。
  魏尔得捉着涂晏下身的阴茎故意揉捏了一翻,敏感的小狐狸欲望被牢牢束缚在软链之下,压抑得满脸通红又不得发泄。他手指顺着软链从会阴往下戳进涂晏的股缝,拨弄插在里面的肛塞。这个肛塞的大小他特意设计过,前端正正好顶在涂晏的前列腺上,后端的链条卡得进不去也出不来,每动一下都是在涂晏最敏感的前列腺上施压。
  这两下几乎立马浇灭了涂晏的气焰,他面红耳赤的软倒在魏尔得身上呼呼喘气。
  魏尔得玩够了,抽出软链下的手指放到涂晏眼前,上面沾染着从后穴里流出的清亮淫水:“皇后你可太淫荡了,六天六夜都喂不饱你,孤只好用贞操裤来防止你红杏爬墙了。”
  涂晏被魏尔得的手指和这条裤子折磨得腿软,他羞愤的试图推开魏尔得:“你要我穿着这种东西出去?!”
  魏尔得欣赏着这条淫秽的裤子,穿在涂晏身上可真涩情啊。
  涂晏用力扯了两把私处的链条,贞操裤稳稳套在身上,除了牵扯出更多奇怪的感觉以外根本纹丝不动。
  魏尔得兀自换好了衣服,在一边好整以暇的看涂宴跟这条色情至极的情趣裤较劲。
  直到门外的侍者小心提醒时间不多,他才出声打断和贞操裤搏斗得好似自慰的涂宴。
  “快点把喜服穿好,或者你想就这样出去参加典礼?”
  涂宴信这个不要脸的老畜生真能做出让他光着屁股丢脸的事,再不甘也只能暂且松开屁股里拔不出来的塞子,忍着这条屈辱的贞操裤去套礼服。
  以正红为底色的厚重礼服遮盖住了涂宴身体上层层叠叠的荒淫,水晶镜上映出一个雍容端庄的人影。果然人靠衣装,表象惑人,这样看着,他脸上隐秘难堪不可言说的潮红都成了娇艳的好气色,被庄严的礼服盖得与情色不沾分毫。
  魏尔得也人模狗样的穿着礼服走入镜中,站在涂晏身后替他整理头发:“红色衬你。”
  涂晏冷淡的看着镜子里成双的倒影,觉得身上的衣服红得像血:“也衬你。”
  魏尔得捻起妆奁里的头饰,回忆着第一次见涂晏时的样子,将他一头银色长发编好,戴上纹绣着狐族火图腾的抹额和红宝石。
  涂晏看着镜中熟悉的装束一愣,此刻竟觉得陌生。
  “走了。”他不适应的被魏尔得拉着登上了御辇,穿红带花的侍者和禁军拱卫着他们浩浩荡荡的穿过张灯结彩的妖皇宫,来到蛇族的祭台。
  “孤上一次来这里,还是登基成为妖皇的时候,那次也是这般盛况。”
  魏尔得从座驾上俯瞰祭台下位列整齐的人山人海,位列最前的是他和涂晏都非常熟悉的蛇族和狐族要员,之后鳞次排列着其他各族的来宾,几乎涵盖了整个妖界数得上名号的人物。
  御辇行至祭台下方停止,眼前是九十九阶白玉台阶通往高而庄严的祭台,必须亲自走上去。
  “放松点。”
  魏尔得将浑身紧绷的涂晏扶下御辇,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那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泄露着他走火入魔状态的狂暴妖力居然没有再溢散分毫,过滤掉狂暴的之后的强大霸道且充满蛇族阴冷残忍的浑厚妖力随着他的到来一路磅礴的震慑着全场,让台下的所有大妖都不敢妄动。
  “他们主要是来看孤是不是真如传言那般不中用了,你这个妖界的第一美人,只是顺带而已。”
  涂晏看向礼服下威严凛然的魏尔得,发现自己和他赤诚相搏那么多回,却好像根本没有看清过这个人一般。他居然肤浅的以为妖皇会为了寻一个区区容器就娶自己,看来是魏尔得这些时日里表现出的强烈偏爱和“第一美人”的名头让他狂妄了。2,30(6/923、96追更·
  涂宴俯视顺从的妖界众生,和妖皇站在比肩的高度,让他得以看到了这场婚礼之下潜伏涌动的暗潮,这大概也是魏尔得突然宣布娶他的真正目的。
  他不过是妖皇找来的一个名头,来镇压住蠢蠢欲动的妖界,对这些心怀鬼胎的大妖们宣布:你们的妖皇强大依旧,全部乖乖把不安分的小心思收起来!
  看到胆敢造反的狐族了没有,他们的王如今也乖顺的雌伏在了妖皇身下!
  他是妖界第一美人,有幸得到妖皇的宠幸怜爱,你们呢?
  魏尔得目光所及之处,无人不俯首,不敢直视妖皇的威严。
  这道冷冽的目光最后转回了身侧,带上了几分温和落在涂晏身上:“吉时要到了,我们走快些。”
  他托着涂晏步上台阶,只一步,大袖下的手就被涂晏用力抠紧。
  涂晏望着九十九阶台阶,顶在前列腺上的塞子每一步都戳得他战栗腿软,走平地时尚且还能勉强忍耐,但爬楼梯每次抬腿,其中带起的快感折磨得他简直快要升天!如果不是魏尔得托着他,光是这两步就够他当场跪下!
  魏尔得停下脚步,压低声音,明知故问:“皇后怎么了,现在反悔可不太好吧,全妖界都看着呢。”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埃克斯配合魏尔得玩治疗游戏,指挥魏尔得玩弄自己
  见多识广的姐妹们,蠢作者有个问题想请教大家:男Omega的生理构造,是屁股里面通子宫,还是另外专门有个泄殖腔?
  彩蛋内容:
  埃克斯本就完美的身材,在发力自控时更加充满了力量的性感,麦色的肌肤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两颗穿环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挺立起来。
  “我们继续治疗,你说那个罪犯把你如何了?”
  埃克斯心里怒骂一声“还他妈的角色扮演上瘾了”,但面上只能冒着汗配合,咬牙说道:“他剪碎了我的裤子,把我的屁眼露了出来。”
  真不愧是当过卧底的特警,很上道嘛。
  魏尔得依照埃克斯的指挥,照做了。
  “然后呢?”
  “然后他把书桌上的笔插进了我的屁股,嗯……用笔帽在里面折磨我,啊哈,很深,唔,太深了……”
  “然后呢?”
  “他咬我的乳头,唔……还有,揉我的鸡巴,啊哈,一边用笔玩我的屁股,一边撸我鸡巴,哦……”
  魏尔得一一照做,愉悦的欣赏着埃克斯亲自指挥着他步步侵犯下去:“然后?”
  “我要射了,哈,啊哈,把笔拿出去,嗯啊,换成、换成他的鸡巴……”
  这次魏尔得没听他的,他把钢笔留在埃克斯的后穴里,同时又插进两根手指,一同搅动泛滥成灾的甬道,抠挖着里头绞紧温热的肠肉:“是这样吗?”
  埃克斯被突然插进的老道手指搅得快感连连,他语不成调的应着:“啊哈,对,是的,啊哈,再快一点……”
  “真是浪荡啊。”魏尔得两指带着钢笔快速的抽插,坚硬的钢笔回回精准的戳在埃克斯的前列腺上,每一次都捅得他发出低吼:“轻一点,啊哈,轻点,啊嗯,啊,啊……”
  加快的节奏直插得埃克斯快要进入高潮了,魏尔得才放慢了步调,问他:“那个罪犯有没有让你说,‘请你用你的大鸡巴喂饱我下面饥渴的屁眼’?”
  埃克斯卡在高潮的节骨眼,小腹一阵不规则的痉挛,喘着粗气重复:“请、请你用大鸡巴,喂饱我下面饥渴的屁眼……”
  “如你所愿。”魏尔得终于抽出了钢笔和手指,解开裤带,早已挺立的肉棒一被解放就弹立出来,他抱着埃克斯悬空的腰,对准开合的穴口就贯穿到底。
  “啊——”埃克斯喉中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下意识的收缩臀肉,括约肌和肠肉将粗大的肉棒紧紧缠绕,但在充分的水润下,丝毫不会影响到肉棒的抽插,甚至这样窄紧如处子的收绞增加了魏尔得操弄的爽感。
  魏尔得拍着埃克斯翘挺的屁股,快速且用力的冲击顶撞。
  “这些天里你有想我吗?”
  “想、啊哈、想……”
  “想我的大鸡巴,还是想我的人?”
  被情欲左右头脑的埃克斯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喊道:“都想、哦啊、太深了,哈、哈,慢点,慢点……”
  魏尔得却是被他的回答愉悦了身心,掐着他的腰骤然加快了打桩的频率。
  “啊!啊!啊!……”
  埃克斯的声调被捅得拔高,一声声浪叫从他口中溢出。再如何不愿面对,埃克斯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早就被魏尔得驯服成了情欲的奴隶,这极致的高潮快感镌刻在他的灵魂里。
追文群2.30/6\9~23/9/6日 更好文

12,礼成操哭狐狸皇后,与大臣议事时把玩第一美人
  全妖界都看着呢。
  只此一句,涂晏满腔愤懑都强咽下肚。
  能到场观礼的妖族,具是各族大妖,他们的听力可好着呢。涂宴脸皮不及魏尔得,咬牙忍着后穴攀升的绵密快感,硬着头皮抬脚踏上台阶。抬步之前,他快速用气音恶狠狠的对魏尔得甩下一句:“我若是要出尔反尔,也不会选在这时候。”
  每一步,贞操裤的细链都剐蹭着会阴处和大腿内侧细嫩敏感的皮肤,随着移动摩擦,牵动后穴里的肛塞向外轻轻拉扯,但是肛塞的粗端稳稳卡在括约肌内部,再一步,被链条牵引得向外的塞子便又被收缩的穴口吸吮回去,前端和上抬的步子一起抵撞在前列腺上。
  身上的礼服厚重庄严,涂晏却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裸体。肛塞顶得他明明难堪不已,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的紧张却好似化作了更强烈的刺激,让后穴里的攀升的快感更加清晰放大。
  他额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后背的里衣也被汗水浸湿了,还有双腿间……约摸也已经湿透了。
  涂宴抬首去往仿佛看不到头的台阶,漫长的楼梯像是将他吞噬的长舌,双腿已经开始发颤,他想,礼服下面的淫靡狼藉再多走两步就该暴露在天光之下了,他这辈子临到最后,连一点体面都要剩不下来,真是可笑至极。
  【宿主宿主,你太厉害了!屈辱值和仇恨值爆表了!】
  魏尔得扫了一眼脑内被小蘑菇加粗的数值面板,顺手设置了个屏蔽。脑内一惊一乍的小奶音消失后,他的注意力都放在涂宴身上,见着涂晏的步子开始慢下,魏尔得果断反手一把把人带入怀里,也不管什么礼仪规矩,打横抱起发软的涂宴,大步流星的登上祭台。
  “你要做什么!”涂宴却是慌了神,身软嘴硬的挣扭起来,“老东西,你别太过分了!”
  魏尔得不语,但观礼的宾客们瞧着脸红慌张的涂宴,再一联想蛇族贪淫好色的风评,脑回路瞬间就和涂宴同频了。
  一时间,台下眼神乱飞,紧张期待的交换着意念流信号。
  “你不要欺人太甚!要是、要是敢……我……”涂宴根本不敢深想这个老变态还能做出什么比要他穿着贞操裤参加婚礼更过分的事,慌急的去掰魏尔得箍在腰上的手,色厉内荏的威胁着。
  但是,他又能拿什么去反抗威胁呀?
  要是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强上我……我又能如何呢?
  他自己的软肋尚且被魏尔得捏在手里,早就一无所有了。
  涂宴急红了眼,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也不用说出口了。
  魏尔得眨眼到了祭台上,当着司仪的面把人放到侧手边,这才慢三拍的问他:“要是什么?”
  “没什么。”
  “没什么?你刚刚炸毛的样子可不像是没什么。”
  涂宴抿着嘴不肯再理他。不知怎地,预想中的羞辱没有发生,他反而觉得委屈难平。
  魏尔得没再逗他,对司仪命令道:“开始吧,快一点。”
  没有多余的路要涂晏去走,拴在腰上的贞操裤尚算可以忍受。
  他中途打量了魏尔得几次,这老妖皇和自己一起时分明时刻都散发着狂暴入魔的妖力,这会儿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术把实际情况隐匿起来,气势看着甚至更强几分。
  而祭台之下不知真相的其他妖族确实也被他唬住了。
  涂宴心底不是没犹豫过趁现在揭穿魏尔得的真实面目,但几次看见被蛇族大妖包围而坐的族人,话到嘴边又生生忍下。
  后面的婚礼流程都如常进行,涂晏对于司仪冗长的祝词没有任何兴趣,整个人像是立了一个漂亮精致的桩子在台子上,任谁都能一眼看出他对妖皇的冷淡来。
  但妖皇对于新皇后的冷淡一点也不介意,不仅抱他上台阶,全程当扶手,而且在礼成之后,妖皇直接当众宣布特赦狐族叛党,释放此次造反的狐族罪人。
  涂宴这才给了魏尔得一个正眼,跟着台下跪地谢恩的狐族族人一起感谢妖皇的恩典。
  结婚大典举办了一整个上午,礼成之后是大宴宾客,魏尔得只饮了三杯酒,就带着涂宴匆匆离去。
  狐族参宴的大妖都担忧的看着妖皇离去的方向——涂宴隐忍的脸色他人看不出来,却瞒不住从小看他长大的长辈。
  而负责监控狐族的蛇族大妖俱都紧盯着他们,哪怕心底再如何担忧,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妖皇抱着涂宴离去。
  不知内里的其他妖族还来敬酒打趣:“你们可别舍不得了,当妖界的皇后可不比狐族的小王要尊贵得多,妖皇陛下还为此特赦了你们,你们回去另选个新王就是。”
  “这第一美人就是不一样啊,造反非但没有受到惩罚,还被妖皇看上了,啧啧啧,你们看陛下多喜欢他,一口没吃就急着去宠爱他了!”
  “那可不,百闻不如一见,这等绝色放在身边谁还能有心思吃饭?”
  ……
  妖皇强悍如山的威压撤去,各族的宾客更无拘束的饮酒作乐,他们不敢说蛇族不是,对于“因祸得福”的狐族,心里既是嫉妒又是鄙夷,还带着看好戏的兴致勃勃。
  没人知道急匆匆离去的妖皇一回到寝殿之中,就立马呕出了一口血。
  涂宴所猜不错,魏尔得确实是用秘术强行压下了狂暴妖力。
  坚持了一上午,已经到了这具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一回到寝宫,强行镇压了一上午的狂暴妖力仿佛被压出了逆反之心,比之前都要汹涌的倾覆而出,海潮般反噬起魏尔得的身体。
  “出去!”
  魏尔得衣袖如扇,挥出飓风,将寝宫之中侯立的蛇族侍者、守卫尽数震出。
  隔绝阵法自寝宫为中心升起,将周围几个宫殿群都笼罩其中,密不透风的阻隔了魏尔得外溢的妖力。
  做完这些,宫殿内便只剩下了涂宴一人。
  他被魏尔得一路钳在怀里动弹不得,此时清完场,又被粗暴的丢在床上,正面承受了所有来自妖皇的神阶狂暴妖力的冲击。
  涂宴嘴角也溢出了鲜血,胸口阵阵作痛,但他倒是不怕了,这等场面见得多了,涂宴甚至有心情怀念:若不是在潜渊时受恩人庇护,得以突破天阶瓶颈,修为升至仙阶,他可能已经被震成死狐狸了。
  “过来!”魏尔得赤红着竖瞳紧盯涂宴,狂暴妖力如同一支烧杀抢掠的暴军在他身体之中肆虐破坏。
  前一刻还站在祭台之上仪表堂堂、俊美庄肃的妖皇,此时已然化作了野兽。
  涂宴自然不会听话,但在妖皇的手里,所有指令从来都由不得他拒绝。
  魏尔得的双腿化成了巨大的蛇尾,如第三只手缠住涂宴拖到身边。
  两人红色的礼服抵不过这坚硬的鳞片,化作一地碎布,露出魏尔得被鳞甲覆盖的半兽化身躯,以及涂宴被蛇尾缠绕的白皙皮肉。
  涂宴被蛇尾挤得骨头嘎吱响,他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老、不、死……”
  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层层裹紧的蛇尾和扑面而来的狂暴妖力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
  收缩挤压的疼痛中,他能感觉到并拢的大腿上有两根发烫的肉棒在急躁的乱戳。
  戳了好一会儿,魏尔得俯身从尾巴里扳开涂宴的双腿。
  “忘记你还戴着这玩意了。”
  他解开贞操裤,把肛塞拔出来。
  啵的一声,后穴的软肉还缠着肛塞不舍它离去一般,而被堵了大半天的小穴一时合不上,鲜红的嫩肉和他被缠绕绑缚的主人一起瑟瑟的收缩颤抖着,不用多用润滑剂,里面润泽的往外淌着淫水。
  “骚货。”
  魏尔得直接把自己的双头肉棒插进去一根,尾巴里的狐狸闷哼一声,双腿在他手里用力的踢踹起来。
  插入后,粗大的蛇尾便紧密的嵌入涂宴的双腿间,他就像被钉死固定在肉棒上一样,松开缠绕也翻不出花来了。
  温暖湿润的肠肉紧密的包裹上来,魏尔得舒服的喟叹,体内的狂暴妖力熟门熟路的向着交合连接的新躯体涌去。
  但这场以宣泄为目的的性交注定只会有一人舒爽,钉在他腹上的涂宴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
  “老畜生!啊!我要杀了你!好痛!好痛!啊!啊!”
  “啊唔唔!唔唔唔唔!”
  被操软操开的后穴不难吞入那根肉棒,真正折磨涂宴的是汹涌袭来的狂暴妖力。
  被肛塞顶蹭一上午而不得发泄的身体其实被插得很爽,浸透尾巴根的淫水就是最好的佐证。
  但他叫到一半,嘴里突然被塞进了一个硬物,牢牢堵住了后面的声音。
  涂宴垂眼一看,差点没气炸。
  魏尔得这老匹夫居然把堵了他一上午的肛塞插进了他的嘴巴里!
  “唔!”涂宴恶心得不行,疯狂摇头试图甩开。但魏尔得却一直稳稳的掐着他的下半张脸,手掌捂在他的嘴上,把肛塞一同牢牢堵在他嘴里,根本不可能吐出。
  “孤很喜欢你的叫声,但是现在需要你先安静一会儿。”
  将部分狂暴妖力疏泄出去后,魏尔得已经恢复了大半,脸上半兽化的鳞片都消退下去。
  他撤掉了寝殿的隔绝阵法,扬声对外喊了句:“何事?”
  在阵法外等了小半个时辰的大长老并几个蛇族大臣连忙进来。
  魏尔得没有把尾巴化形成腿,涂宴依旧是被插在他的尾腹上,蓬松的绒尾铺开成花,遮挡住两人交合的私处。
  几个前来的蛇族也不敢乱看,由领头的大长老开口表明来意:“陛下,您身体可还好?”
  魏尔得匆匆离席,外族不知妖皇内情,蛇族的高层却是心知肚明的。
  魏尔得抱着怀里不安分扭动的涂宴,挺腰往他的肠道深处顶了两下,深处的肠壁就像是柔软的小嘴,随着顶弄的节奏吸吮收缩。
  这狐狸的身体越来越极品了。
  魏尔得感受着绞紧龟头的软肉带来的丝丝快慰,慢声说道:“有皇后这个绝佳的容器在,孤好的很。”
  涂宴闻言愤懑至极,却也只能恨恨地踢踹了两脚。
  “见陛下无事,我等便心安了。”
  大长老略微抬眼,眼角能看见黑色蛇尾上垂下的两条雪白长腿,正随着黑尾的颠弄小幅度的踢蹭,莹润的足跟在蛇鳞上刮得发红,红与白相融出娇艳的粉。
  他不敢多看妖皇身上的旖旎风光,但脑海里已然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昔日地牢里无助挣扎的绝色尤物。
  “陛下,容器毕竟只能解燃眉之急,为长远计,还请您同意修复清心殿的阵法。那不仅仅能帮助您平息妖力,也关乎我蛇族繁盛的大事!”
  魏尔得未抬头去看阶下跪着的大臣,只专注的把玩欣赏怀里的美人。
  呵,这只不服气的狐狸,赤条条的肉体还蓄着力气在他手下扭挣呢。胸前两粒粉色的乳头在饱满的胸肌上上下左右的摇晃,直晃得人心痒。
  魏尔得掐住这两颗红豆,小小的乳头在指腹间发硬,他向两边用力一拉,左扭右摆的躯体就像是被擒住了把手的车,一下子就不动了。
  涂宴低吟一声,低头看见自己的乳头居然被扯出了足有一公分长,难怪这么痛这么痒!
  “唔!唔!”别扯了!要扯断了!
  他泪眼汪汪的摇头,视线黏在还在变长的乳头上,咬着嘴里的肛塞都忘了此时可以吐出来。
  魏尔得专心玩着涂宴的身体,没急着回复,似在考量。
  几个蛇族大臣以为是说动了妖皇,接连劝道。
  “陛下,自从那个阵法运行五十年来,我们蛇族子弟的修行日进千里,已经远胜他族!”
  “有了那个阵法加持,几乎所有的蛇族都能晋升天阶!而且阵法几经改进,已经不会再有意外发生了。”
  “请陛下三思!”
  这些人只顾向妖皇劝谏,至于被妖皇圈在尾巴上的涂宴,就像是一个闷声哭泣的漂亮宠物,看一眼就过了,根本不妨碍他们。在他们眼里,涂宴哪怕和魏尔得举办了婚礼,顶着“皇后”之名,实质上也只是妖皇的容器,和以往损耗逝去的千百个容器没有任何不同 只是迟早而已。
  涂宴竖起耳朵,紧张的和众大臣一起等待妖皇的答复。
  他在潜渊待过一遭,恩人早已将蛇族阵法拆解给他。蛇族这些年来用其他妖族活祭,施以禁术,利用树精吞噬血肉的特性作为交换,来辅佐自己修行。
  这种邪法确实能让修为迅速提升,但都是建立在其他妖族的生命之上!
  他咬着口里的肛塞,胸前乳头的痒痛刚刚适应,后穴深处顶弄的肉棒突然加速了冲刺。涂宴“唔唔”呻吟,潮闷的声音被顶得细碎支离,垂在魏尔得尾巴两侧的长腿猛的夹紧,脚趾蜷缩,雪白的酮体抽搐着,快速轻颤了几下。
  滚烫的精液射在体内,连带着汹涌宣泄的狂暴妖力一起告一段落,让涂宴得以喘息片刻。
  他听见魏尔得终于开口说道:“你们想要蛇族兴盛之心孤能理解,但那个阵法不可再用,明日起,把正在修炼的玄阶崽子都送过来,孤亲自教导。”
  涂宴撩起眼皮看向魏尔得,不知为何觉得妖皇会如此答复并不意外。
  插在涂宴后穴里的肉棒滑出身体,魏尔得俯身在这双含着猜疑不解的漂亮眼睛上落下一吻,抽出身下的丝被给赤身裸体的狐狸裹严实,方才起身领着大臣们离去。
  【作家想说的话:】
  我胡汉三又回来啦!(这台词听着有点耳熟)
  彩蛋把X和魏哥收个尾
  彩蛋内容:
  吊着操射了一发后,魏尔得解开埃克斯手脚的丝带,把人放下来,顺带剥干净了他所有的衣物。
  埃克斯任他施为了,甚至颇为配合。
  俯瞰城市的落地窗成了他们下一个战场,埃克斯被压在单向反光的玻璃上,坚硬冰凉的玻璃把他饱满的胸肌挤压得变形,细腰下沉,跪在长毛地毯上,后撅着挺翘的屁股。
  魏尔得驭马一般骑在他的身后驰骋。
  啊、啊、啊……要射了!又要射了!
  乳白的精液喷脏了光洁的玻璃,喷脏了白净的地毯。
  魏尔得把露出疲态的埃克斯正面朝上,抄着他的两条长腿,放缓了抽插的韵律。
  魏尔得俯撑在埃克斯身上,凝视着他迷醉中永远会咬住一丝清明的眼眸,伴着律动的节奏开口说道:“我确实不是普通意义上这个世界的人。”
  埃克斯意乱情迷的眼睫颤了颤,过了片刻,他问道:“宋先生知道吗?”
  “啊,我哥哥很聪明,大概早就猜到了吧。”
  说罢,他猛地抱紧埃克斯加速冲刺,两人一同在高频的颠簸里发出震颤灵魂的低吼,精液深深的射进了埃克斯的身体里。

13,(偏剧情)涂宴险入魔,恩人再出现,婚后被操的日日夜夜
  殿门关上,涂宴吐出塞子,爬下床铺。
  这老长虫,居然没有绑他锁他。
  涂宴捡起地上破损的衣物随意往腰间裹挂一圈,赤足推开寝殿殿门。
  外面阳光晴好,照在冰凉华美的宫室上,却没有半分暖意。
  重新各归其位的侍者与守卫见他出来,恭敬的俯身行礼,还有侍者上前问道:“殿下您要去哪?妖皇宫您不熟悉,可需要我为您带路?”
  他们的态度与蛇族大臣截然不同,应该是魏尔得对自己宫下的人特意交代过,且关于蛇族的隐秘龌龊也并非人人皆知,他们是真把涂宴当成皇后来尊敬礼遇了。
  “不用。”涂宴冷淡开口,声音沙哑疲累,还有几分局促。他是个人敬我一分、我敬人十分的性子,哪怕是面对最嫌恶的蛇族,也没法冲着真诚礼待他的侍者发火。
  魏尔得是魏尔得,但侍者是无辜的。
  可是他才刚刚被魏尔得羞辱折磨了一番,这满腔的恨怒痛苦,又能朝谁发泄呢?
  涂宴绕开侍者,快步离去。
  他识得去浴池的路,用妖力赶路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就进了侧殿,扔掉腰上的衣物跳进浴池,急躁粗重的擦拭身上魏尔得遗留的痕迹。
  但这个水池里也全都是那老东西给他留下的屈辱记忆,他被绑在这里,摁在水里,压在池缘……
  万千淫秽耻辱的画面碎片在涂宴脑中堆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他擦洗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但温泉滑润的水流和上蒸的水汽都好像变成了蛇类缠绕的拥抱和黏稠的亲吻,将他包裹得喘不上气。
  “啊!——”
  涂宴惊吼一声,两丛水花自紧拽的双拳下迸射飞溅,水滴带着同他狂躁不安的内心一般暴烈的妖力,如同一颗颗子弹重重砸在屏风和墙壁上。
  片刻后,浴池归于平静,侧殿一地狼藉。
  涂宴怔怔站在原地,恍惚间觉得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外间响起一串仓惶离去的脚步声,妖气很弱,还不到玄阶,他没有理会,提线木偶一般走上玉石铺就的台阶。
  被他震得破破烂烂的屏风后多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全新的衣物饰品。
  涂宴勾起衣服胡乱的穿上,快步离开这处尽是魏尔得气息的侧殿。
  他也不想回去那间满是他和魏尔得云雨痕迹的寝宫,一路狂跑,像是逃命。
  但妖皇宫实在太大了,处处是禁制,处处有守卫,他就像是一只被丢进迷宫乱窜的小兽,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逃无可逃。
  为什么偏偏是我要承受这些?
  辛苦修炼百年,一身修为最终就是为了沦为仇人的玩物性奴?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
  议事堂中,正在与大臣们敲定教导族中幼崽细节的魏尔得突然眉头一皱,二话不说向外飞去,留下满头雾水的大臣长老们面面相觑。
  旁人隔得远了感受不到,但修为臻至神阶的魏尔得感知足以笼罩整个妖皇宫,自己地盘里突然冒出一股有别于常的仙阶妖力来,他自然第一时间要去看看。
  仙阶修为在妖界也是屈指可数,魏尔得脑中闪过数个猜想,转眼已到清心殿中。
  被毁损的阵法一边衔接着潜渊中探出的枯枝,近些日子缺食少肉的树精耐不住寂寞的向外探出了出手。而另一边,那个引起他注意的妖力来源已然和残存的阵法相融,仙阶的妖力足够磅礴,激活了小半边宫殿的阵纹。
  看来是个想要升阶想疯了的家伙,真是不要命,用这等邪术晋升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魏尔得也不多说,仗着修为卓绝,直接灌满妖力对准阵眼就是一轰。
  激活的阵纹和枯枝一起碎成残渣,他才慢条斯理的走进断壁残垣。
  他的步伐从容自信,直到转过拐角,看见九条雪白的狐狸尾巴……
  “涂宴?!”
  昏迷倒地的狐狸被断柱压在阵眼上,那股异样的妖力正源源不绝的从他身上传出,压抑、暴烈、疯狂,和从前桀骜清澈的妖力截然不同。
  “淦!”魏尔得低骂一声,他对涂宴此时的状态可不陌生,掀开断柱把涂宴挖出来一探,果不其然,这是要走火入魔!
  魏尔得当下也管不了太多,只匆忙布下一个简易的隔绝阵,就原地转换心法,抱着涂宴开始用逆转心法引导他身体里无头苍蝇一样乱跑乱撞的妖力,安抚这群即将疯魔的苗头。
  涂宴在无垠的黑暗中奔跑。
  他不知道天色何时拉下了夜幕,而今日的夜晚又为何如此黑暗,一点光亮都没有。
  他想逃离这里,只有不停的跑。
  天道不公!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承受如此巨大的折磨和痛苦!让我背负全族兴亡!让我爱不能,求不得!
  为什么所有的苦难都活该我来承受,连死都成了奢望!
  有一个声音在黑暗里明明灭灭的响起:“因为你太弱小了,你想要变强大吗?我可以帮你……”
  想!我太想了!
  那个声音愈发清晰:“想的话,你跟我来,我可以给你力量……”
  变强!我要变强!然后杀回去!报仇!
  那些把涂宴压得喘不过气的负面情绪好像都化作了汹涌狂热的力量,他在黑暗里越跑越快,那个声音也越来越响亮:“快来,你快来吧!”
  碰!
  突兀的,他好像在黑暗里被人兜头打了一记闷棍,脚步被迫停了下来。
  有人喊他的名字。
  还骂了一句脏话。
  然后黑色的天裂开一条细小的缝隙,一缕微弱的光挤进来,带着他熟悉的气息,温暖的流进他的四肢百骸,抚平了他所有的狂躁与伤痛。
  涂宴几乎是立马就振奋起来——这股海潮一样柔和又充满力量的妖力,是他刻进骨子里的,日思夜想了成千上万遍的人啊!
  魏尔得没有任何准备的强行切换逆转心法,身体难受得跟被巨石压了一遭似的。
  好在怀中美人足够赏心悦目,他忍痛之余还能偷个香吃口豆腐找补一二。
  昏迷的狐狸收了尖牙利爪,瞧着竟还有几分委屈可怜,也不知道梦见什么了,尾巴小狗似的摇晃起来,眼角却淌下两串泪链。
  魏尔得抱着人给他亲干净,就听怀里的人闭眼张嘴,含着哭腔缠绵悱恻的唤道:“恩人……”
  嘿,这狐狸真是有两副面孔。
  魏尔得乐了,脸不红心不跳的换了个声线应到:“嗯,乖。”
  狐狸的尾巴摇得更欢了。
  他抱起已经平复了妖力的涂宴往寝宫走去。
  挂了一脸眼泪口水的涂宴靠在魏尔得的胸膛上,梦呓一样喃喃:“你带我走吧……”
  魏尔得凑近了涂宴的脸,确认了一遍这小狐狸确实不清醒,附在他耳边,蛊惑一般说道:“我带不走你,但你可以来潜渊找我。”
  在熟悉且安心的气息笼罩下,那片跑不到尽头的黑暗很快散去,成了正常的夜。
  涂宴好像又回到了山洞里、火堆边,他们欢爱痴缠,累了便靠着恩人沉沉睡去。
  再醒来,入目的白玉大床和锦绣丝被,将他的放松瞬间终止。
  但那是梦吗?
  涂宴转头,一条黝黑的蛇尾松垮的在身边盘了一圈,尾巴尖搭在他的膝头,正闲适的摇晃。
  霎时间,涂晏的脸色就与这条尾巴变得一样黑,他凶巴巴的转头看向尾巴的主人——魏尔得披着亵衣,斜靠着三个大枕头,单手举着一本书,另一只手节奏规律的从床上小几摆放的果盘里捻起果子往嘴里抛,他咀嚼的节奏和涂晏膝上摇来晃去的尾巴尖正好合上了。
  涂晏的黑脸在这么一副闲适从容的氛围里,突然有点板不下去。
  他生硬的拨开腿上的尾巴,捡起丝被把尾巴碰过的地方用力擦了一遍,起身打算离开。
  魏尔得的注意力这才从书页上挪出来,看起来慵懒无害的尾巴稍稍一伸,就卷着涂晏的腰把人拖了回来:“陪我。”
  他言简意赅的命令。
  “放开!”
  涂宴怒呵。
  但同样的祈使句,除了声势一样,效果半点没有。
  “你唔唔!唔……嗯~啊……”
  魏尔得非但没有放开他,甚至直接倾身直上,放下果子改吃狐狸。
  这次没有什么狂暴妖力的折磨,涂宴被两条蛇棒操得欲仙欲死。
  等魏尔得真的放开他,涂宴赤裸的趴在床上抽颤着尾巴和小腹,躺在高潮的余韵里半个字都凶不出来了。
  魏尔得在他白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起身穿衣。
  涂宴翻了个身,用尾巴盖住腰腹,听得殿门外有侍者在说话。
  “陛下,族中修炼的小妖们都已经在问学堂侯着了。”
  “嗯。”
  脚步声远去。
  涂宴闭目躺了一刻钟,爬起身去清洗。
  他在妖皇宫转了一圈,昨日里后半段的记忆都是一片混沌,但他记得恩人来过。
  他险些走火入魔,是恩人赶来帮他悬崖勒马。
  恩人原来就在我身边,他还在保护我!
  我带不走你,但你可以来潜渊找我。
  涂宴清楚记得黑暗中听到的这句话。
  他记得那夜恩人潜入妖皇宫找他时,也对他提过潜渊。
  潜渊吗……
  涂宴突然觉得妖皇宫这座冰冷的笼子也不那么的压抑绝望了,他寻了个偏远的宫殿,跃上房梁,开始打坐修炼。
  他不会辜负恩人传授给他的心法,他会靠正统的修炼变强!然后去找恩人!
  当然,第二天涂宴还是会出现在魏尔得的尾巴边,被这条贪欢的淫蛇压着猛干一通。
  一天两天,天天如此,周而复始。
  他和魏尔得之间除了做爱,就是做爱,正如当时魏尔得所说的那样,他只是把他当成发泄的容器,如果不需宣泄狂暴妖力,他就成了泄欲的工具。
  被囚困在妖皇宫中不知多少个日夜,除了为数不多的几次做爱,魏尔得身上浓郁到难以负荷的狂暴妖力会顺流而下,大多时候,他们都只是单纯的做爱。
  做完爱,涂宴要走,魏尔得也不会阻拦。
  涂宴就远远的找个宫殿的房梁去修炼,像是一只喜欢藏进树洞的狐狸。
  用恩人的心法修炼一日千里,他的修为在老妖皇的滋补下日日攀升,而老妖皇的身体却每况愈下,狂暴妖力对他身体的负荷已经不再是可以靠着容器发泄就能转移了。
  涂宴躺在魏尔得的枕边,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魏尔得身上行将就木的气息越来越浓,几次晚上睡着了让他几乎以为身边的人成了一根木头。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辰时,耸动摇晃的床被终于停下持续了数个时辰的运动,与九条雪白绒尾交缠的黑色蛇尾化成一双长腿,走下床穿衣洗漱。
  满面春潮的涂宴仰躺在床上,双腿还保持着大敞的姿势,小腹洒落着乳白精液,刚刚剧烈运动完的胸膛随着呼吸快速起伏。他侧头,冷眼目送那个刚射了自己一身的男人衣冠整齐的推门离去。
  这老禽兽,都病入膏肓快入土了,还坚持每天操他,真是不要命!
  涂宴腹诽完,熟门熟路的清洗干净,然后找个“狐狸洞”开始打坐修炼,消化老妖皇引渡来的妖力。
  老妖皇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他忙完了来找,天都黑了,所以涂宴每天也能安享大半段的清净。
  但今天找到涂宴的人不是魏尔得,成了几个叽叽喳喳的小蛇妖。
  涂宴也是头一次见到了这群被接到妖皇宫中受妖皇亲自教导的蛇族小妖们。
  “快看,那上面有人!”
  “你怎么发现的?”
  “刚刚有根白色毛毛掉到我鼻子上。”
  “我看到了,一、二、三……九,好多尾巴!”
  ……
  涂宴睁开眼睛,从房梁上俯视这几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蛇族小崽子。
  仙阶大妖的威压似乎不太好用,这群天天被妖皇神阶妖力操练的小崽子们还在好奇又惊艳的仰头打量着房梁上盘坐的大美人。
  “你好漂亮啊,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涂宴不想和任何蛇族说话,正打算走,就听见刚刚开口问话的小少年惨叫一声:“哎哟!你打我做什么!”
  一个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少女立起青色的蛇身,狠狠又敲了少年脑门两下:“傻不傻啊你!天天跟陛下吵着想看他的皇后,能在妖皇宫休息的九尾狐大美男除了皇后殿下还能有谁!”
  少女教训完小伙伴,扬头向着涂宴行了个礼:“青青见过皇后殿下。”尔后催促身后反应慢的同伴们,“你们还愣着干啥!”
  “殿下好!”“参见殿下!”……
  一群小家伙赶忙争先恐后的行礼问好。
  涂宴垂眸看着嗷嗷跳脚的少年,看着青青娇艳无邪的小脸,欲走的脚步放缓,心里浮现过几幕久远的回忆。
  是不是妖族的崽子小时候都是这般莽撞憨呆,他记得族里的小狐狸们在他面前也总是这样横冲直撞。
  “你们一点都不怕妖皇。”
  青青眨眨眼:“为什么要怕陛下?”
  涂宴来了兴趣,他屈膝坐在房梁上:“我看那些个大臣和长老,每次在妖皇面前都战战兢兢,瑟瑟发抖。”
  被敲脑门的少年抢答道:“那肯定是因为他们做错事了!我要是今天的修炼任务没完成,也很怕被陛下检查,陛下会罚我用尾巴给他敲核桃!我鳞甲都快敲肿了!”
  涂宴猛的联想起近几月魏尔得看书时,手边的果盘里隔三差五就会出现剥好的核桃。
  “你们也不怕我。狐狸可是会吃小蛇的。”
  “那也不怕呀,只有坏小蛇才会被吃掉,我们都是好小蛇!”
  这一瞬间涂宴觉得自己成了蛇族的育儿师,他不是来给这群崽子讲故事的!
  “殿下,你什么时候和陛下生蛋呀?孵出小蛇我们带他一起玩啊!”
  涂宴残忍的无视掉小崽子亮晶晶的眼神:“我是男人,不会怀孕,而且狐族不生蛋。”
  “诶?!生不了蛋!那陛下怎么办?谁来继承陛下的江山呀?”
  涂宴冷笑:“我管他怎么办。”
  “陛下还在呢,用得着你去替陛下操心这些吗!蠢蛋!”
  “啊呀!别敲了!别敲了!”
  “你个蠢蛋一天不敲就犯蠢!”
  ……
  几条小蛇七嘴八舌的争吵起来,先前才浮上心头的那丝追忆美好尽数被吵得支零破碎,涂宴心烦气躁的转身离去。以他的修为,悄无声息的离开宫殿,这群刚刚踏入玄阶的小崽子们根本没有察觉。
  但修为稳稳压他一阶的魏尔得洞悉着后宫的一切。
  “过来。”
  刚刚走到殿门口,打算屏住呼吸绕过去的涂宴就被门内传来的一声低沉声线唤住,不得不停下脚步。
  他不甘不愿的推门进去:“怎地,这么快又要走火入魔了?”
  魏尔得似乎是习惯了自己皇后的夹枪带棒,他盘坐殿中,袖袍无风自动,飞出的妖力关紧了涂宴身后的殿门。
  “你还挺招小崽子们待见。”
  “呵,他们不过是爱屋及乌,搭理我也是托了您老的荣光。”
  “孩子是白纸和未来,他们的心中还没有是非美丑,蛇族也好狐族也罢,对于他们来说都可以有千万种可能,尽看你想要把他们变成什么样子。”
  魏尔得说的淡然,那语气和往日里对涂宴说“把衣服脱了”时没有任何分别,搞得涂宴一时半会儿都没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听见只找自己做爱的老淫虫在一本正经的对他谈未来。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觉得狐族挺会养人,你很不错。”
  涂宴冷笑,正想呛他一句“狗改不了吃屎”,就听魏尔得继续说道。
  “等他们完全掌握低阶的修炼心法,我打算把他们去送狐族领地去历练一番,往后多去妖界各地走走看看,免得心思都局限在了这一亩三分地里。”
  “……哦。”
  原来他说的“养人”不是那事啊。
  涂宴张开的嘴强行转弯,发出一个单音,也不知道今天的魏尔得是吃错了什么药,他们两人居然可以衣着整齐的待在一起说话,没有压他做爱。
  但平和维持不了一刻钟,他们互为仇敌,注定了相看两厌。
  “你如何安排你们蛇族的崽子,与我何干?”涂宴脸上写着漠不关心,扭身欲走。
  然不由他走到殿门,就被魏尔得幻化的蛇尾卷起腰身,拖回到寝宫后的大床上。
  “确实于你无关,你只要专心当好孤的容器就够了。”
  裤子眨眼就被蛇尾卷成碎布,涂宴骂道:“果然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别两根一起进来,疼!啊哈~嗯~慢点,慢、啊……”
  【作家想说的话:】
  我也想多更一章补偿一下的,紧赶慢赶还是这个时候才写完,废材坐地大哭

14,(偏剧情)下毒事变涂宴强行进阶渡劫,诱惑恩人自慰插小穴
  清晨的鸟群振翅打落枝头的露珠,守在主殿阶下的守卫红着脸尽职尽责的把自己当成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
  殿门内的云翻雨卷持续了一整夜,那位美艳绝色的狐族皇后清冽动听的嗓音也从上半夜的倔强高亢,逐渐变成了此刻的沙哑缠绵。
  终于,随着最后一声餍足的轻吟,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止息,两个守卫小幅度的转头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挺直背脊。
  寝殿内,一副肤若凝脂的修长身躯像一卷匠心独具的人形挂帘,攀吊在床柱上的横柱上,他紧紧抓住手腕上缠绕成束的衣服条,修长的颈项高高上仰,汗珠顺着曲线滚落,呼吸间带动喉结与锁骨一同上下浮动。
  在他盘绕的双腿间,人身蛇尾的高大男子留恋的舔舐尽他滴落下巴的汗泪,缓缓抽身,将下腹处两根可观的性器退出轻颤的臀峰。
  涂宴随着魏尔得的退出失去依托,他松开手,腕上松垮缠绕的衣条从两人拉开的胸膛间飘落在地,被他的尾巴一扫,进了床底。
  日日如此,些许情趣似乎也谈不上强迫与否了。
  穿衣时,魏尔得叹息般的开口道:“时间过得真快。”
  涂宴慵懒的卷着尾巴倚在换了上百回的新靠枕上,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睛:“是啊。”
  他在这条老长虫的床上睡了十年了。
  十年光阴对于寿命悠长的妖族来说转瞬即逝,但对于涂宴来讲尤为漫长。
  他数着魏尔得衣服上的纹路,换了个胳膊撑脑袋:“你今日要送那些小崽子们去历练吧。”
  “我离开这些日子,你应该很高兴。”
  涂宴不置可否,床面上的九条尾巴不耐烦的摇动着。
  终于,魏尔得穿好了衣服,涂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等着他离开。可谁想这厮抬步的方向一转,走到涂宴身边,一把捞起他的腰:“小狐狸,这些年拿孤当养分,又快进阶了吧。”
  涂宴呼吸一窒,尾巴的毛都炸了起来。
  他十年来用恩人所授心法吸纳老妖皇身上的狂暴妖力,修为增长确实神速,但为了不被蛇族发现,他一直用秘法压制着修为,这些年来见过他的人都没有发现异样。
  却原来老妖皇早就看出他的伎俩,是打算在他临门一脚时将他置之死地吗?!
  “嗤——别瞪眼了,逗逗你而已,这种程度的修为孤还不会放在眼里。”魏尔得的恶劣十年如一日,看到狐狸紧张兮兮的要伸爪子了,他放下人撸了一把柔顺的银发,步履洒脱的转身离去了。
  涂宴落在枕被上,瞪着魏尔得欠揍的背影磨牙。
  这老妖皇在神阶走火入魔百余年,凭什么如此自信!待他晋级神阶后就干翻他!一雪前耻!
  站如标枪的两个守卫保持着绝佳的精气神,可惜他们敬重的陛下只顾着仰天长笑,根本没有留意到。而身后半开的殿门里随即传来一串挠爪砸摔的声响,噼里啪啦。
  魏尔得带着自己教养了十年的小蛇妖们离开后,妖皇宫内被他镇压而维持的表面太平也终于重新翻涌起来。
  密室之中,几位在魏尔得跟前跪得小心翼翼的大臣和长老确认妖皇已出蛇族领地,面上露出狠辣森然:“动手吧。”
  有人犹疑:“我们当真要做?陛下回来必然会震怒。”
  大长老阴冷勾唇:“震怒?他难不成当真要为了一个外族残杀同族?此时不杀那狐媚,等他彻底耗死陛下,还有谁能压他?你我曾经对他所做之事,他不会报复?继续放任,终将酿成蛇族之灾!”
  “所言极是!陛下已被蛊惑,我等理应清君侧!护蛇族!”
  又一轮冷月升上中天,寒凉的月光从琉璃瓦的屋檐上倾泻而下。
  涂宴结束了一周天的修炼,不习惯的环顾四周,没有回到柔软的寝殿床面,也没有那条圈在腿边摇晃的蛇尾,他依旧坐在僻静宫殿里积灰的房梁上。
  他们离开后,妖皇宫好像突然失去了人气,安静得像一片墓地。
  涂宴跃下房梁,惊掉一名小侍者手中的扫帚。
  “有刺客呃……原来是殿下。”侍者捡起扫帚,也不怕这位常摆着冷脸蹲房梁但从不发火的皇后,大胆问道,“您今夜在这里呀,可要小的给您去端些吃食饮品来?”
  “不用。”涂宴还是一贯的高冷,抬步欲走时,眼神在侍者的扫帚上多落了几秒,“这么晚了还在打扫?”
  “回殿下,大人们决定翻修宫殿,遣我们两天内把所有宫殿清扫好,时间紧迫,只好加点打扫了。”
  涂宴冷淡颔首,没再多问,眨眼就消失在侍者眼前,只留下几根白毛在半空中缓缓飘落,证明着刚刚确实有人在此。
  涂宴像是一只逡巡领地的狐狸首领,在妖皇宫中的上空转了一圈。宫灯照耀的华美宫室中穿梭着热火朝天的侍者丫鬟,确实如那人所说,都在忙碌的扫撒熏香。
  把他的清净都给扫没了。
  肯定又是那几个蛇族的老东西在给他找不痛快!
  涂宴不情不愿的回到了主殿,没了魏尔得的寝宫只有两炉青烟袅袅的自金兽口中升起。
  大概是为了迎合这次浩荡的扫除,往日里的凝神香换了下来,涂宴抽动鼻翼,只闻出里头几味有驱虫消毒功效的香草,清凉刺鼻的味道几乎把整个宫室弥漫。
  他皱着眉头打开窗,穿堂的夜风把室内的气味吹淡几分。
  今夜无月,涂宴靠着窗棂望了好一会儿夜空,看不出天上星子排列的形状是吉是凶,只是觉得不管是天上拥挤的星星还是地下忙碌的人影都怪是热闹,这些热闹和他都没什么干系。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人想要找一个伴吧,不然这漫长的妖生,连星星都成群结伴,始终孤身一人未免也太寂寞了。
  又是一阵夜风吹来,刺鼻的熏香味道又浓几分,他轻咳两声,两个举着熏蚊草在窗下给清扫花坛的侍者立马道歉。
  涂宴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转身回到殿内打算继续修炼。
  然体内的妖力刚开始运行,却有如千金般重,他猛地睁开眼睛,一掌击碎还在燃烧的两炉金兽,里头的熏香散落一地,熄灭的烟灰有些许被夜风吹到桌上的银盘上,立时就在银质的器具上留下几处黑点。
  涂宴屏住呼吸,快步推开殿门走出宫殿。
  台阶下,两个端着水盆走过廊下的侍者还在小声交谈着:“你有没有觉得胸闷呀?我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大晚上没睡好吧,我也有点头晕,等擦完侧殿我们就找个地方偷偷眯一下……诶!见过殿下!”
  涂宴冷脸吩咐:“过来。”
  两个侍者的偷懒计划还没实施就被主子撞见,心虚的走上前。谁知刚一靠近就被一把抓住命门,来自皇后殿下强大又犀利的妖力强硬的灌入身体。
  “殿下饶命!小的知错,再也不敢偷懒了!”
  涂宴拧着眉头忽略掉手中吱哇求饶的噪音,抓起另一个噗通跪下的侍者同样用妖力探查一遍。
  他不会医术,但修行多年,对经脉身体的分布极为熟悉,这两个侍者修为不高,寻常不会运转妖力,他们自己尚未察觉,但他们的经脉早已被侵蚀破坏了!
  这些家伙,妖皇才刚离开几日而已,他们竟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在妖皇宫中下毒!
  涂宴放眼望去,妖皇宫的边边角角几乎都被这些勤快麻利的侍者用“熏香 ”清扫了一遍,根本无处可避。
  对他这样的大妖来说,这点毒力虽然会暂时的影响妖力运转,但花费些许功夫就能驱散。但……涂宴俯视着脚边跪地的两个侍者,这些连中毒都察觉不到的小妖,他们再在毒气密布的妖皇宫中待下去,恐怕就算不死,身体也会被腐蚀得病弱不堪。
  呵,蛇族冷血残忍,对自己同族都如此狠下杀手,真是无可救药!
  涂宴放下两个求饶的侍者,逆着风口刚行两步,脑子里却都是十年间这些小妖敬仰又小心的模样。
  他从不曾正眼看过这些蛇族小妖,但他们每次见到他,总是尊敬又恭谨的行礼,叫他“殿下”,知道他性子冷淡厌恶见人,就轻手轻脚的将为他准备的衣物吃食放在边上,尽量避免出现引他不快。
  或许蛇族确实可恶,但这些小妖却是无辜。
  正暗自庆幸如蒙大赦的两个侍者刚打算快速溜走,没走两步就又听见了魔鬼的呼唤:“你们过来。”
  “殿下!”
  侍者对视一眼,带着哭腔却听话的小碎步走到涂宴跟前,扑通跪下:“小的真的知错了!以后绝不会再偷懒了!您放过我们吧!”
  “闭嘴!”涂宴被吵得脑仁突突,连带着新仇旧恨全部记在魏尔得头上,他深吸一口气,灌足了妖力发号施令,“妖皇宫中所有人现在立即到中宫集合!”
  被妖力包裹的字句清晰的传遍妖皇宫,涂宴也不管两个侍者小妖的反应,一手拎起一只,足尖一点率先飞到中宫的屋顶上。
  一刻钟后,中宫下的广场已经被扛着扫帚拎着水桶挂着抹布的侍者丫鬟们挤满,他们疑惑的望着屋顶上的皇后,满头雾水又不敢质疑。
  涂宴用妖力搜寻一圈,确定人都来了,方才开口道:“你们中毒了。”
  人群静了一息后,继而叽叽喳喳的热闹起来。
  “怎么可能,这里可是妖皇宫,谁能来下毒呢?”
  “殿下您大半夜来找我们开玩笑。”
  “我还有半扇窗户没擦完呢。”
  ……
  涂宴不多解释,起身往外走:“跟上。”
  这些侍者丫鬟习惯了遵从命令,虽然觉得皇后今晚在抽风,但也都一副“没办法只能陪他疯”的态度跟在后头。
  偌大的妖皇宫,走了足足大半个时辰才走到边。
  涂宴一掌轰开宫门,外面的守卫果然也换了一波人,不再是魏尔得的禁军,而成了修为至少都是天阶的大妖。
  他们手持武器,仿佛是稳坐钓鱼台的渔翁终于等到了上钩的鱼儿,对着涂宴喝到:“大胆狐妖!公然硬闯宫门违抗禁令!可是想要造反!”
  “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分,陛下前脚刚走,你果然就按捺不住了。”大长老骑着马悠悠出场,只是在看到涂宴身后浩浩荡荡的侍者丫鬟们后微微一愣,继而奚落一般笑道,“好大的阵仗,殿下媚术真是登峰造极啊,还迷惑了我蛇族这么多人跟你一同起事了。”
  涂宴身后不明所以的侍者和丫鬟闻言惶恐的跪了一地,七嘴八舌的辩解起来。
  “大人误会了!”
  “我们哪里敢!”
  “大人饶命,都是误会!”
  ……
  真烦。
  涂宴闭眼调息,体内的妖力滞涩依旧,他预演了十几种突围的方案,冷冷看向马背上好整以暇的大长老:“你也说他们是你同族,有什么都冲我来就是,让这些小妖滚。”
  “殿下这话说得真是天真可爱,十年过去了,您可真是一点没变。”大长老对身边持械以待的守卫军们下达了进攻的指令,摇头叹息道,“和反贼一起的蛇族也是反贼,其罪当诛。”
  由高阶大妖组成的守卫军具都是蛇族精锐,他们的妖力一散发出来,这些往日里只做着杂活的小妖们根本承受不住,情急之下有下意识想运转妖力抵抗的人,但刚一运转就刺激得体内的毒素加剧侵蚀。
  一时间,告罪求饶的侍者丫鬟倒了一地,哭声混合着血腥味将夜风里刺鼻的熏香压下一头。
  大长老胜券在握,嘴角的笑还没完全展开,迎面突然爆发出犹如飓风席卷的强悍妖力冲击,瞬间将他带来的守卫军们掀得人仰马翻。
  哭声停了。
  风声猎猎不止。
  他仿佛又看到了十年前红衣金甲站在阵前,以一人之力抵御住蛇族大军足足两月的狐王战神。
  “妖皇的气息还没散尽,就急着下毒生事,到底谁是反贼!”
  涂宴不再隐藏修为,接近神阶的强悍妖力全然爆发,硬生生的把天阶大妖的包围圈轰出了一个豁口。
  “走!”他咬牙提起体内被毒素拖累的妖力,卷起一地吓呆的小妖往缺口的方向扔出去,想想这群呆瓜往日的傻样,不放心的补上一句命令,“跑起来!”
  小妖们此时也隐隐意识到了事态不对,闻言身体先一步条件反射的遵从涂宴的命令跑起来。
  “殿下!殿下!”
  “呜呜,您怎么办啊!”
  “我们不是反贼啊!”
  真吵。
  也就听话这一个优点了。
  涂宴冷脸挡在豁口前,身体轻晃了一下,咬牙憋住了体内翻涌的毒力。
  重振旗鼓的大长老自然没有漏看这点,他跳下马背,祭出了自己的武器:“你居然隐藏了这么多修为,不过,中毒之后不凝聚妖力逼出毒素,还一再强行运转妖力施法战斗,大罗金仙也要顶不住,我看你还能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
  涂宴回头看一眼身后,这群战五渣的小妖跑得倒是很快,此时都快要看不见了。
  “逃?”
  涂宴正视向包围正中的大长老,彻底释放出自己压抑在体内的最后一层修为。
  “我涂宴从来不逃。”
  临近神阶的妖力如同层层攀升的海潮铺散开来,大长老严阵以待:“布阵!”
  神阶又如何,就算已经晋升神阶,还能强过他们的妖皇?走火入魔的妖皇发起狂来可是敌我不分,他们对付神阶的大妖可是有不少手段!
  精锐的守卫军闻令而动,早已备好的阵纹被妖力催动,亮起的光芒像是一张坚固的网,将涂宴困在其中。
  漫天星子不知何时隐没于天幕中,天边传来滚滚雷鸣。
  大长老心中生出不祥之感,终于在抬头之际看清了涂宴的打算。
  第一道紫色的电光落下,劈碎了妖皇宫宏伟的大门,也劈裂了大长老镇定自若的表情:“天雷劫!该死!这狐狸是打算利用雷劫!”
  涂宴的衣袍被逸散的妖力鼓动飞舞,他仰头看向头顶密实厚重的黑云。
  此番渡劫实在突然,他准备全无,成败生死皆在此一赌了。
  而包围他的蛇族众妖比他慌张得多,百年前妖皇那场进阶神阶的天雷劫是多么的恐怖,在场的天阶大妖们几乎都有目睹,若不是举族倾力相护,就连那么强大的妖皇都差点死在这可怖的天雷之下,哪怕如此,九死一生后妖皇也被劈得落下重伤,就此走火入魔!
  大长老爬上马背,破音大吼:“布下阵法后速速离去!”
  阵眼上的其他蛇妖匆忙放下阵盘,紧跟着大长老的马蹄四散逃开,若不是他们提前布置好阵法,恐怕这个困妖阵还完成不了。
  很快,妖皇宫外就只剩下了涂宴一人站在阵中,捆仙索盘旋于四周,和阵法升上的结界一起将他困在其中。
  劫云的雷电已经落下,破阵逃跑必然是来不及了。
  涂宴只能原地调息,仓促的准备硬抗即将落下的雷劫。
  轰隆——
  轰隆隆——
  雷电如同一条紫龙,从九天之上俯冲而下,气势汹涌震撼,仿佛灭世的天灾想要清除干净这世上胆敢逆天修行的蝼蚁。
  涂宴被困在阵中,迎着狰狞的紫龙。
  百年前,妖皇那场震动妖界的渡劫,他只在妖族志上读过。
  天雷九道,劈山撼地,妖界具震,千里焦土。
  他这些年一直骄傲自信,大多数时候都站在上位,觉得没有自己干不成的事。但这一刻站在浩瀚的天雷之下,方才真正感悟到自己有多渺小,在天道面前不过一蚍蜉而已。
  见过天地之大,死亦何惧?
  涂宴运足全身妖力,迎向紫龙。
  待此劫过后,要么焕发新生脱胎换骨,要么就成一捧青烟融于天地,不管是成是败他都全力以赴!
  轰!
  轰!
  轰!
  雷劫一道粗过一道,早早撤离到远处的大长老等人远眺雷云下方,金碧辉煌的妖皇宫大半都在雷电之下成了齑粉,他们布下的困妖阵肯定早就灰飞烟灭了。
  不过如此强悍恐怖的雷劫下,困妖阵已经无所谓了,晾那狐狸也扛不住几下。
  “走了,现在你们不用担心陛下问责了,他是自己被雷劈死的。”
  轰——
  第六道雷劫像是紫色的瀑布从天上倾倒,雷电过后别说断壁残垣,就连渣滓都不剩,唯独血肉模糊的一个人影还奄奄一息的趴在焦土之中,倔强的试图再次站起。
  乌云涌动,仿佛在嘲笑这个被劈得焦黑的人自讨苦吃,继续酝酿起下一道更加汹涌的雷电。
  涂宴想要起身,但使足了力气也不过是抽搐了几下肢体,焦黑的皮肉像是几片挂在骨架上的残渣,还有肉眼可见的电光时而流窜在他的身体上。
  天雷摧残着他的身体,但破坏过后他能感受到妖力也在迅速的修补身体。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死而后生。
  他冥冥之中意识到,只要能抗住天雷的破坏而不死,就可以收获新生。
  但是现在浑身上下一块好肉都没有了,修复的速度根本赶不上下一道天雷落下的速度……
  嗡嗡的雷鸣下,涂宴胡乱的想着,他弄出如此浩大的阵仗,那老不死肯定该回来看看的吧,快点赶回来啊,他宫里头那群呆头小妖没他护着,晚两步肯定要被生吞活剥了。
  轰——
  紫色的雷电像是把天捅破了个大窟窿一样涌泄而下,山洪一样向他袭来。
  真是壮观啊……
  涂宴彻底失去了意识,殊不知焦土之中,被他在心里数落了一遍的老不死已经站在紫龙口中,于漫天电闪雷鸣中为他撑起了一寸方圆护屏,并且被雷劈痛得大骂了一声:“操!”
  “这狐狸,每次都打乱我计划!”
  魏尔得硬抗完一道雷劫,半只手臂都失去了知觉,他低头一看,好家伙,成独臂大侠了。
  天雷是涂宴的考验,劈在涂宴身上是破坏兼具新生,但对他来说只有破坏。
  好在他魏尔得也是经历过不少大场面的狠人了,剩下的独臂拎起地里被劈成一坨黑炭的人形物,赶在下一道雷劫劈下的间隙,飞也似地往潜渊跑去。
  被他干扰的雷云像是受到了冒犯,隆隆的紧跟在身后,缠绕的电光酝酿得愈发浩大。
  潜渊中,饿了许久肚子的树精原本正无聊的看着远方的电闪雷鸣,突然就感受到了那个毁约混蛋的气息。
  要不是它是棵树!它早就去把这个混蛋给大卸八块了!
  这混蛋还敢送上门来,简直不把它万年修为放在眼里!今日它就要开大荤!
  漫天藤蔓如同暴起的树海浪潮,遮天蔽日的将闯入浪下的小舟笼罩吞噬。
  包含着树精万年修为的巨口坚不可摧,魏尔得只来得及护住涂宴和心脉,任由坚硬锐利的树刺扎穿自己的身躯肢体。
  他心中默数着,三、二……轰!
  包裹在身周的树刺突然一松,鼻尖飘来炭烤焦木的烟火味。
  “嘿,树兄,抱紧点,别松手啊。”魏尔得绷紧一身肌肉,插在他身体里想要抽出的树刺被肌肉骨骼死死卡住,树精就像是吃了一口粘牙的肉,被烫得扭身乱跳却吐不出去。
  树精狂怒,正要祭出大招,枝条树干却突然顿住。
  “之前让你吃老子的身体是白吃的?”魏尔得被刺穿的身体流出的血液浸润了树干,将他的妖力与树精的脉络连接在了一起。
  树精迟钝的意识到自己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不,这个蛇妖他疯了吗?他要夺舍一棵树?笑话!它一棵万年的树精还怕打不赢你一条千年蛇妖?
  而就在魏尔得铆足了劲跟树精争夺时,头顶的劫云再次蓄力完毕,甚至更加被触怒了。
  一个两个都来干扰它!而且瞧它发现了什么!一棵满身血债罪孽的树精!不可饶恕!
  轰!
  轰!
  轰!
  ……
  黎明到来之时,阳光拨开了最后一片乌云,带来了光明,也带来了新生。
  涂宴从一堆焦木之间转醒,恍惚了片刻,才认出这里是潜渊。
  曾经的蓊郁葱茏都成了荒芜焦土,到处都是冒着火星与青烟的枯木火堆,只剩他的身边还立着半截树桩,仿佛是末世过后最后的幸存者还在顽强的喘气。
  最后的几道雷劫,他扛过去了?
  涂宴有自知之明,他没那本事。
  身上的衣物早在第一道雷劈下时化成齑粉,涂宴赤条条的爬出焦木,新生的皮肉在晨光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辉,九条狐尾随着步伐摇摆,莹莹好似仙缎。
  他才行两步,猛地回头,两尾遮住私处,警惕的看向焦木。
  可是视野之中只有那节树桩而已。
  奇了怪了,为什么他会觉得有一双特别痴缠热烈的视线在看他?就像是、就像是……那个老不死又来欲求不满了!
  他现在也是神阶的大妖了,要是老不死在附近,绝不可能躲过他的探查!
  看来被操多了,都杯弓蛇影了。
  涂宴反复确认方圆百里只有自己和树桩两个活物后,新的疑惑浮上心头——他能想到的救自己于雷劫的高手只有恩人,此时身处潜渊,也能说明昨夜确实是恩人所为。
  可是恩人去哪里了?
  他感知敏锐,分明有道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莫不是恩人还在暗处?
  “恩人,为何不愿现身见我?”
  涂宴扬声,话语里透着不解委屈:“你说的涂宴都做到了,我如今渡劫成功,那老妖皇也再困不住我,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等了一会儿,视线没有消散,但空旷的焦土上也无人出现。
  涂宴上摇的尾巴一根根垂落,他问道:“你是怪我杀了你的同族吗?”
  “那些蛇妖我必须杀。”
  垂地的绒尾铺散开,在焦木上白得像雪,锦缎一样的圣洁美丽。
  涂宴缓缓蹲身,靠着雪白的绒尾坐下,修长的腿向着那道挥散不去的视线,往两边折叠敞开:“你还只是看着我?”
  长腿如同大开的城门,袒露出私处隐秘的风光,焦土之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衬得像是莹白的光,晨风拂动他银白的长发,贴着紧致的肌理轻轻扫荡。
  涂宴身体后倾,衔住两指,红舌缠绵的舔舐指节,媚眼如丝的含弄吞吐。
  “你不想我吗?”
  湿润的指头牵出一道银丝离开唇舌,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往胸膛画出一道水痕。
  涂宴单手揉弄自己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扶上腿间半软的玉柱,几番抚慰后,他仰头后躺,两指继续下移,撑开双臀,探入柔软的后穴。
  “嗯……”动情的喘息伴着手指抽插的节奏断续的响起,“恩人,操我,啊哈……”
  “来操我,嗯~我想你,插进来,恩人~”
  魏尔得:“……”
  操!快顶不住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完结这个世界,哥哥的番外等我写完了一口气发,就不放彩蛋慢刀子割肉了
  下个世界ABO,我弄明白OMEGA的生理构造了!谢谢姐妹们指点!我还找了个解剖图,到时候看看怎么贴出来~
  我有两个脑洞,姐妹们来帮我选选先写哪个,一个是冷艳强A分化失败不甘变O被魏哥强硬宠爱,从被欺凌(划重点)的死对头变成用生命守护的依靠(前面欺负得有多过分,后面跪的榴莲就有多扎膝盖),想把荣誉榜上那朵高岭之花摘下来,看他在身下脸红喘息、求饶哭泣;一个是野心勃勃大美人O,贵族领主遇上狗比星盗,你馋我身子,我图你力量,带翡翠扳指抽烟的大美O被操时还会自己摇屁股动
  (其实一开始我想把野心勃勃大美人安排给狐狸的,结果狐狸半点心机没有,就是个善良正直的憨憨喷子,能动手就不动脑子,好骗得不行,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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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剧情章)复仇成功揭掉马甲,你欠我的拿一辈子还
  在如此香艳场景前,魏尔得却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是对他最残忍的刑罚。
  他的肉身被狂暴妖力侵蚀百年余,早就已是强弩之末,昨晚硬抗雷劫,当即就在天雷之下灰飞烟灭,如今夺舍成了一棵树桩,实在是憋屈得很。
  小蘑菇深谙宿主秉性,贴心询问:【哥,咱要现在兑换肉体吗?】
  魏尔得视线牢牢锁在涂宴抽插在后穴的手指上,一字一顿道:【兑!换!】
  【好嘞!花费100000积分,兑换本世界原角色复制体,使用时限24小时,冷却时长72小时。】
  【出生点放到妖皇宫去。】
  【好……诶?!妖皇宫?这不像是宿主你的作风啊!你不来一发再走?】
  魏尔得忍痛再看一眼眼波含情、春潮涌动的涂宴,只恨不能马上把眼前自慰的大美人揉进怀里,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得办,他狠心闭眼:【少废话!搞快点!】
  焦土的气味萦绕在鼻尖,随着一阵抽搐,空气里混合进了石楠花的腥甜。
  涂宴仰躺在尾巴上,头顶的红日已经爬上了半空,今日是个无云的大晴天,阳光暖融融的照射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这是雷劫之后代表着新生的太阳。
  一丛嫩芽自他的手边破出焦土,迎着阳光茁壮向上。
  躺了片刻,涂宴调整好情绪,抛掉失落,杀气凛凛的向妖皇宫飞去。
  他当然不可能赤身裸体的过去,中途绕到蛇族一家晾晒着衣物的院落“借”走一件,又担心此去有借无还,还用妖力帮这户人家劈完半院子的柴才离开。
  妖皇宫的大门已成一片废墟,断壁残垣之上横斜着凌乱的尸体,他们的鲜血尚未完全干涸,面孔上有恐惧、有悔恨、有乞求。
  涂宴的脚步慢下来,细细看去,这些尸体都很眼熟,是昨晚拦截他的蛇族守卫们。
  妖皇回来了。
  涂宴深吸一口气,向着主殿的方向继续迈步。
  大半的宫殿群在雷劫下被毁,所幸主殿没有被波及。行至大殿的宫门前时,涂宴听到殿内传来惊恐发颤的求饶声:“陛下!我一心为蛇族着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您饶我一命!我从今往后隐退山野,为您祈福,再也不踏足妖皇宫!”
  涂宴在宫阶下驻足,等了小许,他听到那个日日伏在耳边低喘的嗓音疲惫的说道:“你走吧。”
  “谢陛下!谢陛下!”
  大长老连滚带爬的从未关紧的殿门跑出来,惊魂未定的撞上了台阶下等待的涂宴。
  “你!”大长老转惊为怒,正想大骂,想起门内那尊煞神的态度,强行收敛下心中的憎恨,他阴毒的盯着涂宴,“今日我族惨祸皆因你而起,你以为陛下会放过你?你等着吧,呃……”
  大长老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前的血窟窿,砰砰跳动的心脏碎成了一团烂肉:“你,你怎么敢……”
  “我怎么敢当着那老畜生的面杀你?”涂宴替倒地不起的大长老补全了他未说完的话,拾阶而上,推开主殿的大门。
  大片的阳光从他身后灌入阴暗的宫殿中,照亮王座上的妖皇陛下阴冷苍白的面孔。
  “今日我来和你做个了断。”
  魏尔得看着逆光的涂宴,张扬的九尾杀气腾腾,和一时辰前在他面前自慰呻吟的娇艳判若两人。
  “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这话真是可笑。”
  涂宴迈步走进大殿,魏尔得的模样也终于完整清晰的出现在他视野中。涂宴本还想再驳斥两句,可看清王座上重伤虚弱的魏尔得后,他神情一变,嘴边的话也变了:“杀死那群天阶守卫对你来说应当只是举手之事,你怎会受这么重的伤?”
  魏尔得虚弱的靠在扶手上,半点没有隐藏自己的意思:“你是在担心孤吗?”
  “死到临头还要占我嘴上便宜!”
  涂宴黑着脸走到魏尔得面前,强悍的妖力凝结成网,笼罩在魏尔得身上,随时准备着给予他致命一击。他没有因为魏尔得重伤就放松警惕,也没有看魏尔得惨状就心慈手软,但他还有问题需要魏尔得回答。
  “你昨夜去了哪里?”
  魏尔得挑眉:“你发现了?”
  涂宴赤红着眼睛,身上的妖力爆发出来,他怒吼:“回答我!”
  魏尔得被强悍如山的妖力压出一口血来,他暗骂不靠谱的系统,复制的身体也不给个全新的好货,一边咳出喉咙里的淤血,对涂宴说道:“小狐狸,我昨日去了——潜渊。”
  他说完,满是看好戏的期待,目不转睛的盯着涂宴,好奇得知真相的小狐狸会如何反应。
  涂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胸膛起伏,身体里仿佛压抑着巨大的悲痛。
  魏尔得没再添油加火,看见小狐狸如此悲痛欲绝的模样,他心里那点顽劣的好奇心早已被心痛取代,只想把这只小狐狸按进怀里好好宠爱。
  不过现在伸手肯定会被狐狸剁碎,魏尔得打算先用语言安抚一下。
  可谁想他刚张开嘴想解释缘由,涂宴突然仰天长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
  魏尔得在这一刻真的有被震撼到,心里的愧疚也更多了几分,他低估了小狐狸对自己的感情。
  “你……”
  “是你杀了他!原来是你去杀了他!我说他今日为何不愿现身!原来是你!”涂宴打断魏尔得的话,大颗大颗的眼泪从他赤红的眼眶淌下,身上爆发出的妖力和杀气节节攀升,“魏尔得,我要你为他偿命!”
  魏尔得瞪大眼睛:“操……”
  这个憨憨狐狸,可真是认准了就不转弯的呆瓜,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也是怪他演技太好!
  眼看着涂宴已经不再留手,全力使出杀招直奔自己要害而来,魏尔得赶忙收敛心神,运起全身妖力抵抗住这一记充满着仇恨与怒火的攻击。他也不恋战,找准交锋的间隙,立马抽身向着潜渊飞去。
  这次终于角色互换,逃跑的人变成了魏尔得。
  涂宴紧追其后:“老长虫!纳命来!”
  愤怒与仇恨的火焰彻底蒙蔽了涂宴的全部心神,他此时此刻只想手刃魏尔得,替恩人报仇!其他任何事情、任何代价他都无暇理会!
  潜渊的绿意已经恢复了七八,晨露被阳光蒸发后,雷劫带来的焦土上生长出了茂密的草木,散发着蓬勃的生机。
  在两人进入之后,潜渊的结界自涂宴身后升起。
  涂宴感受到了,但他浑然不在意。
  他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和魏尔得拼个鱼死网破!
  碰!
  追上了!
  魏尔得这副重伤老朽的残躯跑到此处,已经耗尽了最后一丝力量,他的速度一慢下来,涂宴就如雷霆之剑,狠狠一掌贯穿了他的胸膛。
  贯穿他胸前的血窟窿比大长老的要大,魁梧的身躯重重砸在一棵树桩上,立时就不动了。
  系统提供的复制体眨眼就报废,属于老妖皇的气息和妖力消散在这方天地中。
  涂宴飘立半空,此刻大仇得报,他却只觉得心头空荡。
  可是突然间,那棵半死不活的树桩如枯木逢春,眨眼间抽长出漫天树枝藤蔓,如同千万只手伸向涂宴。
  涂宴心中还在悲恸,杀死魏尔得后心神具疲,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反应不慢,身体几乎是在藤蔓袭来的第一时间就本能的进入战斗状态,但是这藤蔓可是集合了树精万年妖力和魏尔得两方力量的结合体,涂宴哪里能预料到这样看似普通的攻击蕴含了比老妖皇还强的威力。
  他神阶的妖力非但没有击退藤蔓的袭击,甚至还被袭来的藤蔓束缚住了手脚。
  这些缠绕的藤蔓让他想起狡猾的蛇妖,眨眼间就将他的肢体悬吊于空中,每根手指、尾巴都死死缠绕,根本动弹不得!甚至还截断了他的妖力,让他无法继续反击!
  不过他本来也无所谓反击与否了。
  蛇族死伤惨重、大妖十不存一,已经不再会对他的族群造成任何威胁;老妖皇也被他亲手杀了,大仇得报,没有遗憾;他牵挂了十余年的恩人被杀,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继续留恋的呢?
  涂宴闭上眼睛。
  和恩人死在同一个地方,也挺好的。
  “你这只笨狐狸。”
  沙哑钝涩的声音自交缠的藤枝间传来,涂宴猛地睁眼,他确定自己是第一次听见这个树精说话,但它的语调却让他觉得熟悉至极。
  “你是谁?”涂宴心中突然慌乱起来,还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些许期盼,可是他是在盼望些什么呢?那可能吗?
  “你到底是谁?!”
  树精没急着作答,缠绕的藤蔓贴着涂宴的肌肤,自他衣襟、袖口、裤管攀缘入内,顺着腰腹和大腿慢慢撑开了两瓣屁股。
  “你!”涂宴的心在这一刻沉到了谷底,那不可能是恩人!恩人绝对不会强迫他!这般熟练又强硬的风格,是那个老东西!他难道还没死?
  他羞愤的扯动四肢,试图挣开这棵淫邪的树精:“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别碰我!”
  缠紧的树枝在将他的身躯探索一遍后,突然止住了。
  就像是抱紧着自己珍爱的瑰宝,确认他没有事,就不再收紧,也不肯撒手。
  涂宴突然间又不确定起来,源自树精身上两种强烈的熟悉感在不停交错,他矛盾不已,却也渐渐停止了挣扎,尝试开口:“是你吗?”
  “你觉得我是谁?”
  涂宴冷声道:“放开我。”
  紧缚的藤蔓听话得四散开去,证实了涂宴心中的猜想,但这一刻他脸上装出来的冷硬却也再崩不下去:“都是你,是吗?”
  树藤垂着枝条围在四周,有清风摇荡着末尾,像是一圈乖乖认错的大狗在听候发落。
  可他越是这样,涂宴看着越是来气。
  “魏尔得!”一记又重又狠的妖力冲击向最密集的树丛,漫天残叶飞舞,夹杂着涂宴声嘶力竭的质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残叶落尽,倒在树桩前的妖皇残躯艰难的支起破损不堪的身体,魏尔得又花费了一笔巨额的积分强行为落幕的形象续了几分钟。
  “你必须杀了我,杀了蛇族顽固不化的老臣,向妖界彰显你的实力,才能坐稳妖皇的位置,才能让其他各族信服,也算是给你的族人们一个交代。”
  “蛇族用禁术修炼,残害生灵,这百年来做下不少伤天害理之事,天道有常,这些邪门歪道修炼虽快,仙阶已到尽头,永远不可能晋升神阶。”
  “我的神阶,其实是伪神阶。当年天道要除我,降下的雷劫比你要壮观十倍,那时我才意识到……”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成神,但妖界必须要一个真正的神阶妖皇统领。”
  涂宴平静的听完了魏尔得的解释,也许该说是老妖皇的临终遗言,但这些解释都不是他对他说的,是一位殚精竭虑的妖皇对妖界的交代。
  此时此刻,涂晏方才明悟了“恩人”那句代价,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此生不再离开潜渊,因为他成了潜渊,而潜渊也不再是吞噬生灵的乱葬岗。
  他用自身的颠覆来为涂晏达成所愿,铺就出通向王座的荆棘路。
  但仔细一回想,如此说好像有些自作多情、颠倒因果了,涂宴自问一副皮囊真能让如此城府的魏尔得为他折腰到这个地步吗?应当是他的出现,恰好让这个早就想打破当局的妖皇利用起来了吧。
  妖皇此生已因蛇族擅用禁术无望晋升,终其一生也要被天道反噬困在伪神阶,也困在蛇族沉疴积病的欲望贪婪里处处掣肘。受限于每况愈下的身体,也受限于假以“为他好”的血脉纽带,世人都能骂蛇族卑劣该死,唯独他不可以——因为蛇族作恶的一切根源初衷都是为了助他登顶。
  他困在局中,身体越来越差,清醒的时日越来越少,对蛇族的掌控越来越力不从心,眼看着族人犯下的恶事越来越多,直至一腔孤勇正直的涂晏揭竿而起,造反造出了那个有望破局的星火。
  老妖皇曾经也有过宏图壮志,他革新立法,造福妖界。破局不难,难的是破局之后,他的继任者不能再倒覆辙,要有力压妖界的强悍实力,要有坚定不移的意志,要有一颗光明磊落的心,要在打破铲除蛇族顽疾之后,愿意饶过那些卑劣罪人无辜的血脉同族……
  这是魏尔得对妖界的解释,对蛇族的解释,对妖皇这个身份的解释,但是,他的呢?
  “为什么?”涂宴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带着颤,“我从始至终,在你的布局里被算计得榨骨抽髓,日日欢爱都没能换来一个像样的解释吗?”
  这是他第一次对魏尔得用“欢爱”这个词,说的时候却不敢去看魏尔得的眼睛,他怕那双冰冷残酷的蛇瞳里依旧装不进自己,视线落在魏尔得胸前骇人的血窟窿上,那是他的复仇,他不后悔,只是觉得自己傻,傻到还在等这条满心算计的坏蛇再来骗他。
  但坏蛇好像总是能轻而易举的看穿他的想法,骗他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一件事,偏偏这一次,他说:“对不起,我不会再骗你了。”
  “这不是我想听到的!”涂宴怒极,他终于狠狠瞪向了魏尔得的眼睛。
  好陌生的一双眼睛啊……
  涂宴的气焰僵在了对视之中,冷血的蛇原来也是会有温柔的吗,是不是在他堕入黑暗的那些日夜中,恩人就是用这样的眼神在悄悄的看着他?他在妖皇宫中时常感受到那些带着温暖的注视,真的是他的“恩人”一直在陪伴着他……
  “笨狐狸,成为妖皇以后,可不能再被人骗了。”
  他要的解释,得到了最心仪的那个回答。
  涂宴捏紧拳头:“闭嘴!你就安心地去死吧!”
  “你好狠心啊,天天都咒我死。”
  涂宴转过身,他也是有骄傲的,但是一想到这怕是和魏尔得的最后一面,这脚步就像灌了铅,怎么也迈不开去。
  在他天人交战之际,魏尔得虚弱的声音慢慢的说道:“草木本是被天地偏爱的生灵,成精后更是的天眷顾,但此树精食人血肉,早已失了本心,满身罪孽。如今我夺舍了它,以后不会再杀无辜之人,它的罪孽由我来偿还,我会一直在此地……”
  眼看着涂宴的神色越来越冰,魏尔得逗够了,知情识趣的改口说他想听的话:“护你周全,辅佐你安稳统治妖界,直到还清为止。”
  这条老蛇,算他还知道欠我的。
  涂宴立马冷笑道:“还清?你愚弄戏耍我至此,还以为我会原谅你?”
  他丢下狠话,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好像此刻毫不眷恋的冷酷足以掩盖适才的心慌失态,怒气冲冲的背后是九条随风起舞的绒尾,庆幸的摇摆着拂过垂落的枝条。
  就知道这老东西诡计多端,不会轻易去死,以后当棵树也好,少作点妖!
  “你若是想我,随时可来,这个结界不对你设防。”
  这次传来的声音又成了树精沙哑的音质,涂宴脚步一顿,知道属于老妖皇的那具身体是彻底倒下了。
  那个承载了他所有的爱与恨的人,不会再站起来了。
  “我怎么可能想你!你就在这里慢慢赎罪吧!”
  “那些老家伙死有余辜,我遣出去的那些孩子,他们都是无辜的。”
  这老东西,心里就不能专心的只想他一回?
  涂宴加快脚步:“你当本王是你?”
  涂宴所行之处畅通无阻,繁花簇拥着他的脚步开了一路。
  轻抚脚背的草叶像极了魏尔得无形的触摸。
  涂晏心想,真是老套俗气的殷勤,他能为了几朵花就原谅他这些年来处心积虑的虚情假意?
  走至边界,花路也到了尽头,涂宴一脚跨过,踩在光秃秃的泥土上,好似走到了一站全新的人生。
  他忍不住驻足回顾身后,过往历历如同草木,树和花都被他抛在身后,以潜渊为界分隔两端,随他念起念断。
  “魏尔得,骗我这么多,是不是只有这个名字是真的?”
  潜渊无声,只突然间,风变得大了几分,吹落一地繁花。
  涂宴被花和风吹迷了眼,他用袖子稍作遮挡,再放下来时,眼前出现了一片茂盛的紫色桔梗,随着风倾折向他,隔着潜渊泾渭分明的结界,克制又含蓄,好似在回答他,也好似在期待的征求他的回答。
  涂宴看了好一会儿,俯身摘下一朵桔梗,风流的别在发上,回身离开时,嘴角随着和煦的风一同上扬。
  ——对你的欢喜也是真的。你还会回来吗?
  ——再给你一次机会吧,但现在妖皇是我,何时来临幸你,可就由我说了算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现在开始去码字,争取晚点能更新哥哥番外
  最近好惫怠啊,姿势在脑子里预演了百多遍,一坐到键盘前就麻爪了。有点想试着立个flag,要是下周能有一百张推荐票,我日更!
  (算了算了,想啥桃子吃呢,赶紧把旗子拔了,腰子吃不消)

【特警X彩蛋汇总】空少飞机play心理医生治疗室捆绑诱奸
  进入平流层后,飞机如展翅的白鸟平稳的翱翔在蓝天之上。
  魏尔得摘下墨镜,透过狭小的圆窗俯瞰一眼机翼下的流云,在脑子里跟小蘑菇吐槽道:【我很久没坐过这么拥挤的座位了。】
  小蘑菇悉知这位大爷秉性,提醒他:【来了来了,就在你身后。】
  果然,餐车和脚步声响起在经济舱的过道上,随即是一道磁性的男声响起,正用随性的美式腔调询问:“先生您好,请问需要喝饮料吗?有咖啡,绿茶和橙汁。”
  魏尔得舔了舔嘴唇,重新戴回墨镜,举起报纸。
  很快,发餐的空少来到了魏尔得的座位。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邻座靠近过道的位置上坐着一位带着公文包的眼镜男人。
  “先生您好,请问需要喝饮料吗?有咖啡,绿茶和橙汁。”
  身姿修长挺拔的空少推着餐车停在他们的座椅边,还是那口随性的腔调,配上他被皮带和马甲勾勒出来的线条曲线,变得格外性感。
  眼镜男人快速要了一杯咖啡。
  轮到魏尔得了。
  “先生,您需要饮料吗?”
  埃克斯又问了一遍,但他只是应付的表演一个称职的空中乘务罢了,实际上的主要精神都集中放在前排右侧靠窗的那名健硕男人身上,那才是他此行的目标人物。
  “有牛奶吗?”
  “抱歉,我们没有准备牛奶,您可以喝点别的。”
  “真的没有牛奶?”
  “真是抱歉先生,我们确实没有……”
  埃克斯对于这种无意义的废话有些不耐烦,他看向这名执着牛奶的乘客,而恰在此时,报纸后的墨镜从鼻梁上被支到头顶,露出来人一副深邃英俊的亚洲人面孔,以及那双让他化成灰也不可能忘记的恶劣的黑眼睛。
  “嗯?空少先生,你要说什么?”
  埃克斯扶着餐车推把的手紧了紧,极力维持住表情:“我们没有牛奶,您要不要喝点别的?”
  “但我只想喝牛奶。”魏尔得站起身。
  他的举动让埃克斯呼吸一紧,下意识紧绷全身的肌肉,只要魏尔得敢乱来,他一定立马做出反应。
  但魏尔得只是施施然的走出座位:“我去上个厕所。”
  埃克斯不敢放松,时间在魏尔得的动作间好像被放慢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魏尔得的靠近,当魏尔得绕过邻座,与他相贴的短短两秒钟,那个可恶的家伙带着笃定的笑意,快速的往他耳廓里吹了一口气。
  “我在厕所等你,别让我等太久。”
  那次F国一别之后,埃克斯再没有见过魏尔得。而他因为拿到了关键性的证据,立下大功,局里给他放了半年的长假,让他好好调养身体。
  休假期间,埃克斯也时刻关注着魏尔得此案的后续,知道宋脩昀在医院的ICU住了几天后匆匆回了华国,F国猖獗的三大黑手党接连出事,匪首相继死亡,还狠狠落马了一批政府要员。
  唯独魏尔得,在那之后仿佛人间蒸发一般,连带着他的核心资产和亲信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
  埃克斯取不下来私处的三枚绿宝石,他连带着魏尔得留下的这三颗耻辱的罪证和荒淫的记忆渡过了混沌的两个月后,选择了提前销假,参与了下一个任务。
  可谁能想到,居然在关键的时刻遇上了那个冤家!
  魏尔得是故意跟来的吗?
  魏尔得和那波犯罪份子有没有勾结?
  魏尔得要干什么?
  ……
  带着无数疑问,埃克斯站到了卫生间的门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敲了敲门。
  门没有锁,手背敲击的第一下就开了一条小缝,紧接着从里面伸出一双大手,拽着他的手腕将他快速拖入隔间,反锁上门。
  “你唔……”
  埃克斯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一道魁梧的身形压在门上,炙热的吻带着浓厚的侵略性,不由分说的堵住了他的唇齿。
  狭小的空间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挤得逼仄,滞闷的空气瞬间升温变得焦灼。
  机舱的隔音效果远非酒店可比,埃克斯不敢挣扎太过,顺从的被魏尔得压在门板上撬开齿关,攻城略地,吸吮着软舌尝遍了口腔的每一寸角落。
  终于,漫长缠绵的舌吻以一道晶亮的银丝在两人间告一段落,魏尔得不安分的手也已经从埃克斯修身的皮带与皮肉间的间隙挤了进去,隔着内裤抚摸上他的翘臀:“特警先生转行了?”
  埃克斯急促的喘着气,用手肘抵在魏尔得胸前,压低声音快速回道:“对,我转行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特警先生,哦不,现在该叫你空乘先生了。”魏尔得放在埃克斯臀肉上的手用力揉捏了一把掌心的弹软,揶揄道,“态度这么敷衍可不是个合格的空乘啊。”
  埃克斯夹着屁股深吸一口气,扬起冷笑,放慢语速:“魏先生,在天上请您注意点分寸,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魏尔得听着埃克斯克制怒气的话,靠着他紧绷的肩头无声笑颤了两秒。
  埃克斯不知魏尔得下一步反应,只绷着身体警惕他的一举一动。
  可魏尔得在笑完后,居然松开了埃克斯。迎着埃克斯探究的视线,他往后闲适的坐在了马桶盖上,长腿一伸,稳稳把门抵住,将埃克斯圈在腿间。
  “新的制服也很衬你。”
  魏尔得低沉带笑的嗓音在密闭的空间变得氤氲,一同粘稠附着的还有他毫不遮掩的打量,视线如探照灯将埃克斯的身躯从头扫到脚,最后贪婪的停留在那把被皮带束缚的细腰上。
  魏尔得如此赤裸明示,那段被他套上警服抱在镜子前操的黑暗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埃克斯立时就黑了脸:“没事别打搅我工作。”
  他挥手去推腰侧抵着门的长腿,然而这条腿力量大到如同一根牢牢焊接在门上的钢柱,完全纹丝不动。
  魏尔得甚至还好整以暇的对他挑眉调笑:“服务乘客本来就是你现在的工作吧,我向你提要求怎么算是打搅呢?”
  埃克斯退了一步,想到魏尔得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强势个性,为了防止他进一步做出出格举动破坏任务,他放缓了语调:“魏尔得,这里不方便做爱,等落地我来找你,去温泉酒店做一晚上都行,好吗?”
  闻言,魏尔得笑了:“要是我偏要在天上做呢?”
  埃克斯拳头一紧。
  魏尔得岔开腿,敞开的外套下,裤裆处已经耸立出一个小山包:“我现在特别想喝牛奶,你们飞机上没有,我请你喝也是一样的。”
  这样的暗示宋脩昀可能会听不明白,但埃克斯几乎是立马就意会到魏尔得淫秽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两个月前和魏尔得在酒店里发生的点点滴滴不断闪过脑海,这些屈辱如跗骨之蛆在离开他后的每个日夜蚕食着他的精神,尤其是寂静的深夜,冰凉的夜风吹拂过他赤裸的皮肤都会让他从噩梦里惊醒,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身躯上游移抚摸,嫌恶渗透毛孔钻进血肉。
  可是明明那么嫌恶这份侵犯,惊醒后的深夜却又会在清冷后变得燥热——乳头在发痒、阴茎在勃起、小腹在火烧、后穴在空虚……
  他开始在恨怒中不受控制回想那个罪犯侵犯他的每个细节。
  魏尔得!你这个罪犯!变态!凶手!恶魔!你怎么可以!怎么敢!在对我做了那么多如此过分的事情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魏尔得,你不要太过分了。”埃克斯闭上眼睛,拳头握紧,他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失去理智拔出藏在衣服里的枪,结束眼前这个噩梦的罪魁祸首。
  可谁知下一秒湿暖的气息突然凑近,带着和魏尔得身上的压迫感截然不同的清茗淡香,平淡又笃定的落在他唇边:“埃克斯,你在想我。”
  埃克斯猛地睁开眼睛:“我在想怎么杀了你!”
  魏尔得俯首,埃克斯下意识的偏躲,第二个吻便落在他的颊上,发痒。
  这该死的家伙!他凭什么用这种亲昵的姿态来吻他!
  埃克斯气得浑身发抖,理智之弦在湿软温柔的触碰里轰然绷断,拔枪上膛一气呵成,几乎是身体的本能。
  但扼制住挣扎的猎物对于老道的猎手来说也是身体的本能。
  魏尔得的唇还停留在埃克斯别开的颊边,手已经精准的掐住了埃克斯的手腕,在他腕上的穴位上用力一捏,手中的猎物瞬间就变成使不出力气的待宰羔羊。
  “你脾气还是这么火爆,一言不合就想和我玩枪。”魏尔得捉着埃克斯的手腕,将枪的保险拉上,重新放回衣服里,“我们今天不玩枪,不然吓到外面那个被你盯了四个小时的大块头,你的新工作就要白干了,听说这飞机上还有炸弹,那你的同事、其他的乘客、还有你们想要解救的被那个大块头同伙控制的人质,都很危险了,你说是不是?”
  魏尔得语速缓慢,说出的内容足够埃克斯恢复冷静。
  他看一眼魏尔得,额间浮出一层细薄的冷汗:“你什么都知道。”
  魏尔得重新坐回马桶盖上,还原了之前的姿势:“那我们继续吗,空乘先生。”
  这一次,埃克斯没有用语言作答,那双剔透的绿眸凝视着魏尔得,高度慢慢从俯视变成了仰望。
  他知道魏尔得想要什么,从头到尾都知道。
  埃克斯跪在魏尔得的腿间,面无表情的解开皮带扣,早已耸立的肉棒几乎是立即跳出裤裆,竖立在眼前。
  比噩梦里捣进身体的那根更热、更大、更狰狞。
  但他在梦里可以拼命去逃跑、躲避,在现实里却必须直面它,接纳它。
  埃克斯张开嘴,湿软的红舌沿着肉棒的柱根向上攀升,舔舐过突起的青筋,在顶端稍作停留后,张开薄唇,整个含包住巨大的龟头,开始卖力的吸吮。
  整个过程安静如同默剧,但内里的汹涌爽到魏尔得仰头叹息。
  他靠着水箱斜睨胯下俊美的异国男人,这头漂亮的金色发丝就像是落着阳光的麦浪在胯下起伏。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魏尔得情不自禁地将手掌插进这丛柔软的金色麦浪,表面柔顺的发丝根部却坚韧质硬,如同它们野性难驯的主人。
  随着埃克斯的头颅起落升沉,魏尔不再满足于口交的快感,用另一手解松了埃克斯的领带,沿着领口向里探进。
  制服下紧致的肌理已经渗出一层薄汗,滑腻性感,顺着衬衣下饱满的胸肌揉捏,很快,他在埃克斯的乳尖上摸到了自己留下的杰作之一——系统出品的绿宝石乳环。
  “真是叫人意外啊,你还留着我给你的礼物。”魏尔得故意这般说道,手指夹着乳环上下左右的挑逗拉扯。
  埃克斯口交的动作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他又隐忍下来,没有搭理魏尔得的调笑,继续手口并用的抚慰他的大肉棒。
  魏尔得享受着埃克斯的殷勤服务,不老实的手继续在他身上游弋摩挲。
  运动中保持紧绷的肌肉手感紧实坚硬,每一寸肌理都昭示着不容小觑的力量。
  但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满身的本事却不得不乖顺的跪在他的胯下,咬着他的鸡巴卖力吞吐。
  光是想想,魏尔得就兴奋得不行。
  他扣着埃克斯的后脑,把他深深的按到小腹上,巨大粗长的肉棒直插咽喉。
  深喉带来的窒息让埃克斯开始挣扎,原本撑着魏尔得膝盖的手抠紧了他的西裤抵抗推拒。
  魏尔得顺着他上撑的力道松开手,在埃克斯满以为可以逃离的半途,又压着他还含着一半肉棒的嘴巴再次下压。
  巨大的肉棒几乎将埃克斯的口腔填满,再次深深的顶撞到他的喉咙,又闷又痛,却堵得他发不出任何呻吟。
  如此深喉了十余下,感受到埃克斯的抵抗逐渐微弱,魏尔得扣着他的头射在他嘴里。
  埃克斯被肉棒顶得头晕脑胀,滚烫的精液刚刚冲进喉咙的那一刻,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甚至因为后脑力道的放松,他得到足够的呼吸空间,便下意识的将口中的液体吞咽。
  待他意识到自己咽下的是什么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魏尔得射了个舒爽,这次的口交时间虽然不长,但埃克斯尽心卖力,把他伺候得身心舒畅。
  他假惺惺的掏出手帕,替跪在地上瞪大眼睛的埃克斯擦拭干净嘴角的精液:“你先好好整理干净,过十分钟再出来,放心,我们刚刚做的事情不会别人被注意到。”
  埃克斯低头压抑着翻涌的咳意,听到魏尔得从容离去的脚步声,心中冷笑讥讽:两人前后进出洗手间待了这么久,他的同事又不是傻子!
  呵,只有他是个傻子!
  埃克斯恶狠狠的用手帕将嘴巴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嘴角通红,才面无表情的走出洗手间。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开门就撞上了同在机组伪装空乘的搭档,埃克斯下意识的偏头遮挡住受伤的嘴角,但还是被眼尖的同事看见。
  “嘿,你嘴巴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便秘了,打算给你送点开塞露呢。”
  埃克斯抬手挡住探究的视线:“那可真是谢谢你的好意了,但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搭档听着埃克斯沙哑的嗓音,脸上更加惊异:“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管好你自己!”埃克斯别开靠近的搭档,快步离去。
  他满心恼怒,脑子乱成一团,回想起魏尔得的逼奸和同事刚刚“装傻”的脸,只觉得无地自容。
  但是当他调整好面部表情走过机舱时,却发现本来该坐着魏尔得的座位上,竟然成了另一名陌生的黑发亚裔!
  那显然不是魏尔得!就连衣裤都不一样!
  这不对劲!
  埃克斯匆匆收敛心绪,快速转身回到洗手间,垃圾桶里分明丢弃着那条沾满精液的手帕,昭示着刚刚在这里发生的荒淫事件。
  “埃克斯。”同事再次带着疑惑和担忧走来,“你还好吗?你状态不对,最近你一个人待着就容易出现情绪失控,如果不舒服不要勉强,刚刚你一个人在厕所里关了半小时,我很担心……”
  埃克斯猛的看向他:“你说什么?”
  “我说我很担心你,如果觉得不适就先去休息。”
  “不,你前面一句。”
  “刚刚你一个人在厕所?”
  “我一个人?”
  同事面面忧虑更甚:“埃克斯,你想表达什么?刚刚厕所里还有别人吗?”
  “你难道没有看见或者听见什么?”
  “没有。哦上帝,你不要用这种眼神质疑我,飞机这么小,隔音也一般,我在外面等了你足足半小时,要是有什么我肯定会听到!”
  可是魏尔得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走进来,按着他的头把他操得喉咙发疼,然后又潇洒离去,这一系列的过程,怎么可能无声无息?魏尔得一个大活人,又怎么可能就这样在所有人眼皮下突然消失?
  埃克斯愣怔片刻,直到同事喊他,才迟疑的开口:“也许你说得对,我的精神出了问题,他是我的幻觉……”
  后续的任务埃克斯退了下来,他决定去做个全面体检,并预约了心理医生。
  埃克斯的状态已经无法继续隐瞒,同事和上司都很担心他,这位有名的心理医生也是他的上司介绍他去的。
  心理咨询室在繁华的商业街,埃克斯穿过车水马龙,按照名片的地址进入写字楼,在3003号门前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身着银灰色西装的高挑男性,亚裔,染着温暖栗色的中卷发,带着银色金属框眼镜,碰面之初就露出亲和无害的笑容:“你好,埃克斯先生。”
  埃克斯多看了这人几眼,确实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但却给他带来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两人互做介绍,简单寒暄过后,在诊疗室里的真皮沙发上对坐下来。医生给埃克斯递上了一杯茶,开始引导他诉说起困扰他的烦恼。
  埃克斯来之前简单了解过心理咨询,十分配合医生治疗,他太想要摆脱魏尔得带来的噩梦了!
  诉说完几次的噩梦,以及上一次在飞机上,连埃克斯自己都不确定是幻觉还是真实的遭遇后,心理医生提出了一个治疗方法。
  “你的心理素质十分强大,或许温和的方法对你收效甚微,如果你愿意配合,我们可以尝试用一剂猛药来帮你打破那个罪犯给你留下的阴影。”
  埃克斯立刻表示:“只要可以摆脱他,我都愿意尝试!”
  “你要想清楚了,这个办法效果虽好,但过程非常考验意志力,我会带你完整的重温一遍你经历的最难以承受的遭遇,在直面痛苦时引导你打破它。”
  埃克斯想到那些夜晚,面色微微发白,但随后还是坚定表示:“可以。”
  “你的水喝完了,我先去给你续一杯。”心理医生端起水杯走到窗边的茶水柜前,阳光在他的眼镜片上反射出一道奇异的光,“你说,最让你痛苦挂怀的那次遭遇,是那个罪犯逼迫你穿上警服,在镜子前和受害人一起将你强暴是吗?”
  埃克斯闭上眼睛,浑身都在轻颤,咬牙说道:“是的。”
  “我不会逼迫你百分百还原当时的场景,不过我们想要打破,还是尽可能去还原他。”
  医生将水杯放下:“你当时被带着手铐?”
  “嗯。”
  “是怎么被铐着的呢?”
  “这样。”埃克斯将手并拢,沉着声音痛苦的回忆,“他给我用了药物,从后面把我抱起,我无法动弹。之后恢复了力气,他也用宋先生作为威胁……”说道此处,埃克斯用力的咬了咬牙,才继续接上那段噩梦的回忆,“他将我吊在窗帘架上侵犯,我根本挣脱不了。”
  “我这里没有手铐,如果你愿意配合,我用打包点心盒的绸带模拟一下当时的情景可以吗?”
  埃克斯撇眼一扫医生手里毫无攻击性的粉色丝带,无所谓的将双手配合的交叠并拢,递过去:“你来吧。”
  粉色的丝带实在是一个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的东西,它毫无攻击性,可爱得像是小女孩的玩具。
  医生歉意的对埃克斯笑笑:“那我们开始吧。”
  埃克斯点头,不太在意的看了几眼医生生疏的系结手法,随后目光被他镜片下的黑眼睛吸引过去。
  那是一双很深邃的眼睛,专注的时候甚至有些冷酷,或许是角度的问题,埃克斯总觉得这双眼睛在此时给他的感觉有些不一样,那是一种很玄妙的熟悉感。
  他侧头看了眼医生摆放在桌面上的名片,威尔逊,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和那个让他联想起来的熟悉又讨厌的家伙没有任何关系。
  “好了,埃克斯先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有弄疼你吗?”
  医生的声音将他唤回,埃克斯随意的耸耸肩,似乎是想要展示出自己的放松:“我现在很好,这条丝带让我想起去年送给侄女的圣诞礼物。”
  “那请你将手举起来。”
  埃克斯不疑有他,配合将手举过头顶。
  “你可以站起来。”
  埃克斯继续照做了。
  医生站在他的身后,熨帖的西装带着男人热烈的体温靠近,他心底隐隐生出几分尴尬的不自在,脑海里乱窜着男人与男人亲密贴近的画面。
  想什么呢埃克斯!可不要冒犯医生,这是在治疗!
  埃克斯甩出脑中杂念,正想询问医生下一步需要如何做,抬头却发现天顶上不知何时坠下了一条绳子,有点儿像是登山绳,下端衔接着一个金属的挂钩,医生轻巧的“咔哒”一声,将挂钩扣进了他双手间的丝带里。
  “你!”埃克斯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扭身撞开身后的医生,猛地用力试图挣脱。但是绑在手腕上的粉色丝带却在他大力的拉扯下变得更紧,那个看似玩笑的绳结收缩成了牢固的死结,将他双手与天顶的登山绳牢牢锁在一起!
  看似脆弱的粉丝带在此刻成了坚固的束缚,埃克斯用尽全力后绝望的意识到——他的身体再次陷入了噩梦中无法挣脱的被动境地!
  他也终于察觉到这场“治疗”的不对劲,惊怒质问:“你是谁?!”
  被撞到一边的医生扶了扶眼镜,低低的笑起来,他取下眼镜,让埃克斯彻底看清了那双叫他觉得熟悉的黑眼睛:“埃克斯先生,你在说什么呢,我是你的心理医生呀,现在正在为你治疗,还请你继续配合一下。”
  其实除了这双眼睛,医生的面容和那个男人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但是埃克斯就是有种直觉,他赤红着眼,怒视着眼前的医生,咬牙切齿:“魏!尔!得!”
  魏尔得微微一愣,随后干脆的撤下了伪装,他将额前碍事的刘海往后抹,也不知他做了什么,竟从脸上撕下一层皮来,露出棱角锋利的五官,笑得如沐春风:“哎呀,就这样被你叫破了,我的老朋友,看来你挺想我的。”
  “魏尔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想做什么!”
  埃克斯激烈的挣扎牵动天顶的绳索哐当摇晃,可惜一切都是徒劳,他始终被结实的吊在原地。
  魏尔得镇定自若的凝视着他,任他如网中猎物般愤怒挣扎。走近了,两人面对面,呼吸相闻,魏尔得继续用心理医生温柔的语气说道:“埃克斯先生,你现在的状态很好,已经找到当时的感觉了,我们继续治疗,好好想想,接下来那个罪犯对你做了什么,是直接侵犯?还是……”
  魏尔得说着,绕到了埃克斯的身后,双手沿着他被绳索吊得紧绷的肌肉,从前胸一直抚摸到后臀,“还是他在侵犯前对你做了些别的什么呢?”
  “你可不要隐瞒哦,只有充分还原,才能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啊。”
  埃克斯被这毒蛇一样的温柔抚摸得破了大防,也不管挣扎会让绳结收缩,只找准了一切可以反击的角度去踢踹魏尔得:“滚!你他妈的离老子远点!魏尔得!你不要欺人太甚,再摸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魏尔得顺势抓住埃克斯的腿弯,把人岔开腿架到腰上:“真是敬业啊,你连来心理咨询都带着枪吗?”
  埃克斯哑口,愤怒的瞪着魏尔得揶揄的笑脸,收缩的臀部下方,已经能感触到一根勃发的滚烫肉棒。
  魏尔得捏着两团紧绷的臀肉,小腹上也分分明明的感受到了埃克斯同样抬头的欲望。
  “特警先生永远都是这样口是心非,非得让我编排些交易才肯放下身段。”
  魏尔得说的话埃克斯一个字都不赞同,但他心里的探知欲和好奇心就像猫爪,不断怂恿着他探下悬崖。
  每次都是如此。
  “这次你要和我交易什么?”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飞机上的我做了什么?”
  埃克斯无话可说,魏尔得就像是个有恃无恐的猎人,堂而皇之的在陷阱里放入他无法拒绝的大饼,就等着他乖乖就范。
  “还是老规矩吗?”
  “老规矩,新玩法。”魏尔得又拿出了几条粉色丝带,分别绑在埃克斯的腿弯和脚踝,连接天顶吊下来的另外两个登山扣,将人双腿大敞的悬空吊稳。
  埃克斯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在了手腕和腿弯、脚踝五处,他不得不用尽力气去保持平衡,浑身的肌肉都随之紧绷。
  魏尔得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取来剪刀,沿着埃克斯蓄力的肌肉轮廓,慢慢将他一对饱满紧实的胸肌裁剪出来,冲着上头一双绿宝石吹了个口哨。
  埃克斯本就完美的身材,在发力自控时更加充满了力量的性感,麦色的肌肤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两颗穿环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挺立起来。
  “我们继续治疗,你说那个罪犯把你如何了?”
  埃克斯心里怒骂一声“还他妈的角色扮演上瘾了”,但面上只能冒着汗配合,咬牙说道:“他剪碎了我的裤子,把我的屁眼露了出来。”
  真不愧是当过卧底的特警,很上道嘛。
  魏尔得依照埃克斯的指挥,照做了。
  “然后呢?”
  “然后他把书桌上的笔插进了我的屁股,嗯……用笔帽在里面折磨我,啊哈,很深,唔,太深了……”
  “然后呢?”
  “他咬我的乳头,唔……还有,揉我的鸡巴,啊哈,一边用笔玩我的屁股,一边撸我鸡巴,哦……”
  魏尔得一一照做,愉悦的欣赏着埃克斯亲自指挥着他步步侵犯下去:“然后?”
  “我要射了,哈,啊哈,把笔拿出去,嗯啊,换成、换成他的鸡巴……”
  这次魏尔得没听他的,他把钢笔留在埃克斯的后穴里,同时又插进两根手指,一同搅动泛滥成灾的甬道,抠挖着里头绞紧温热的肠肉:“是这样吗?”
  埃克斯被突然插进的老道手指搅得快感连连,他语不成调的应着:“啊哈,对,是的,啊哈,再快一点……”
  “真是浪荡啊。”魏尔得两指带着钢笔快速的抽插,坚硬的钢笔回回精准的戳在埃克斯的前列腺上,每一次都捅得他发出低吼:“轻一点,啊哈,轻点,啊嗯,啊,啊……”
  加快的节奏直插得埃克斯快要进入高潮了,魏尔得才放慢了步调,问他:“那个罪犯有没有让你说,‘请你用你的大鸡巴喂饱我下面饥渴的屁眼’?”
  埃克斯卡在高潮的节骨眼,小腹一阵不规则的痉挛,喘着粗气重复:“请、请你用大鸡巴,喂饱我下面饥渴的屁眼……”
  “如你所愿。”魏尔得终于抽出了钢笔和手指,解开裤带,早已挺立的肉棒一被解放就弹立出来,他抱着埃克斯悬空的腰,对准开合的穴口就贯穿到底。
  “啊——”埃克斯喉中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下意识的收缩臀肉,括约肌和肠肉将粗大的肉棒紧紧缠绕,但在充分的水润下,丝毫不会影响到肉棒的抽插,甚至这样窄紧如处子的收绞增加了魏尔得操弄的爽感。
  魏尔得拍着埃克斯翘挺的屁股,快速且用力的冲击顶撞。
  “这些天里你有想我吗?”
  “想、啊哈、想……”
  “想我的大鸡巴,还是想我的人?”
  被情欲左右头脑的埃克斯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喊道:“都想、哦啊、太深了,哈、哈,慢点,慢点……”
  魏尔得却是被他的回答愉悦了身心,掐着他的腰骤然加快了打桩的频率。
  “啊!啊!啊!……”㊁=㊂0’六㊈㊁{㊂′㊈$六#
  埃克斯的声调被捅得拔高,一声声浪叫从他口中溢出。再如何不愿面对,埃克斯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早就被魏尔得驯服成了情欲的奴隶,这极致的高潮快感镌刻在他的灵魂里。
  吊着操射了一发后,魏尔得解开埃克斯手脚的丝带,把人放下来,顺带剥干净了他所有的衣物。
  埃克斯任他施为了,甚至颇为配合。
  俯瞰城市的落地窗成了他们下一个战场,埃克斯被压在单向反光的玻璃上,坚硬冰凉的玻璃把他饱满的胸肌挤压得变形,细腰下沉,跪在长毛地毯上,后撅着挺翘的屁股。
  魏尔得驭马一般骑在他的身后驰骋。
  啊、啊、啊……要射了!又要射了!
  乳白的精液喷脏了光洁的玻璃,喷脏了白净的地毯。
  魏尔得把露出疲态的埃克斯正面朝上,抄着他的两条长腿,放缓了抽插的韵律。
  魏尔得俯撑在埃克斯身上,凝视着他迷醉中永远会咬住一丝清明的眼眸,伴着律动的节奏开口说道:“我确实不是普通意义上这个世界的人。”
  埃克斯意乱情迷的眼睫颤了颤,过了片刻,他问道:“宋先生知道吗?”
  “啊,我哥哥很聪明,大概早就猜到了吧。”
  说罢,他猛地抱紧埃克斯加速冲刺,两人一同在高频的颠簸里发出震颤灵魂的低吼,精液深深的射进了埃克斯的身体里。

【宋脩昀番外】宋总中春药后酒店自慰,按摩棒插穴被撞见
  香衣鬓影拱绕的高级宴会厅中,高贵与优雅之下浮动着灰色的阴影。
  “他喝下去了。”一名神态端庄的贵妇捏着香槟,低声与身边裙摆华丽的女人交谈,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旁人看去就像是两位名媛聊起了自家可爱的宠物在会心一笑。
  但她说的话却是:“今晚还爬不上宋脩昀的床,你就滚吧。”
  时间一晃而过,自宋脩昀回国,已过去了数月。他在F国被绑架的经历随着毁灭的黑手党一起被封存在国际刑警的绝密档案里,回国之后修养了几周,就被各式各样的事务忙得脚不沾地。
  少许的休息间隙,看见形单影只的一轮孤月,他会想起远隔重洋的弟弟,但是弟弟他在十六年前是旧报纸上寥寥带过的一个失踪者,而现在则是无法出现在阳光下的通缉犯。这世间除了他偶尔的挂念,就像是消抹干净了所有弟弟的痕迹。
  “宋哥,林大小姐又在看你呢。你就天天只和文件为伴,不考虑考虑人生大事吗?”
  “暂时没时间考虑。”
  说是没时间考虑,但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张浮夸的魔鬼面具,精壮赤裸的男性身躯两相交缠,他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却恶劣难驯,要是今日在场,怕是会拖着他藏进宴会厅后的小花园,扒下他一丝不苟的西装领带,压在灌木丛后纵情驰骋。
  宋脩昀想得有些脸热,他随手拿起一杯酒仰头饮尽,头顶璀璨的水晶灯晃花人眼,这股热流顺着入口的酒水滚滚下流,很快烧得他下腹燥意火热。
  恰此时,一位低V礼裙的美女款款走来:“久仰宋总大名,今天有幸见到您,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身边损友拈着酸劲儿凑过来低声打趣道:“招蜂引蝶啊~”
  宋脩昀感觉好像有两道滋啦乱窜的电流分别从左右两边耳朵流进大脑,他被电得反应迟钝,唯独浑身血流滚烫,汹涌澎湃的往下身会聚。
  “离我远点,香水熏眼睛。”他拍开损友,心中已经意识到不对劲,连忙趁着还能自控,招来助理,仓皇的半途离场。
  那酒有问题。
  宋脩昀沉沉的靠在车后座,想要将整个事件条分缕析的想清楚,但思维就像是跟他的身体一起喝醉了,除了肉体的欲望清晰的在叫嚣,其余的一切都变得迷蒙模糊。
  “宋总,到了。”
  助理依言将车开到了宋氏旗下距离最近的高档酒店,回头看向沉默了一路的顶头上司。
  素来都会将衬衣纽扣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一颗的总裁先生,第一次在家以外的地方拽松了领带。他横躺在宽敞的真皮后座上,俊美的脸上透着酒醉的红晕,眼神微微迷离,一同拽开的还有白衬衣的两颗纽扣,规律健身保持良好的性感胸肌在咧开的领口若隐若现,左胸口露出一角纹身。
  助理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真是没想到一贯禁欲严谨的宋总还有这副面孔!
  宋脩昀斜着眼睛看过来,他的西装外套已经不见踪影,皮带贴合束扎的腰身向上抬挺,试图起身。但可惜这一起只觉得身有千斤,除了腰往上抬了抬,人依旧稳稳躺靠在座椅上。
  昏黄的灯光打在缎面的西裤上,质感丝滑高雅,清晰的勾勒出裆部耸立的小山包,连形状都隐隐可见。
  宋脩昀哑着声音吩咐:“扶我上楼。”
  助理赶忙照做。
  将明显不对劲的上司送到顶层的套房门前时,助理自以为体贴的问道:“需要为您找个姑娘吗?”
  “不用。”宋脩昀撑着最后的理智,将房门关紧反锁,身体里欲望的火苗终于再压抑不住,开始熊熊燃烧。
  他来不及走到浴室,靠着墙,急躁地隔着裤子揉捏住裆下挺立了一路的阴茎。些许的抚慰像是吹进酷暑的微风,他仰头发出闷热的喘息。
  但是这点隔靴搔痒的抚慰远远不够。
  宋脩昀一手隔着裤子揉弄阴茎,一手单手解开皮带。
  贴合腰身的西裤松开,裤头挂在臀和墙之间,熨帖齐整的衬衣衣摆下露出白色的四角内裤,棉质的内裤裆部已经被昂扬的性器撑出了张扬的形状,布料上浸湿了一块水迹。
  “哈……哈……”
  宋脩昀从裤头里拨出自己滚烫发硬的阴茎,握住它快速的上下撸动,延绵不绝的情欲从摩擦里滋生。他自己是极少自泄的,丰富激烈的性体验尽数来自于那个不可言说的人。
  想到他,自然而然的就会想到和他在一起的无数次性爱,床上的、墙上的、地毯上的、桌子上的……他的手法比他要高超一百倍,那样极致的性爱体会过一次都足以让人铭记,何况他们还共度过那么多个日日夜夜。
  宋脩昀脑内炮火轰鸣,手上动作加快,俊美的脸上逐渐浮上似痛苦又似享受的神情,突然仰头低吼一声,手中坚硬的肉棒喷薄着射出粘稠的白浊。
  呼……
  射精过后,宋脩昀滑坐在瓷砖上,光洁的地板被他洒弄的精液斑驳,模糊的反射出他的轮廓。
  如果是在一年前,此情此景定会让宋脩昀不适的皱眉。但经受过魏尔得的调教,再看这几点精液,属实是小场面了。
  他面不改色的起身,直接从滑落在地的西裤中跨出,赤着下半身走到床边。
  不够,还不够,身体里的那团火没有一丝一毫熄灭的趋势,闷燥得他心烦意乱。
  这几个月从不沾情事时他可以忘情工作,但一旦触碰了情欲,食髓知味的身体就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汹涌的欲望根本阻挡不住。
  打开床头柜,里面果然放着全新的成人用品,除了安全套,还有润滑油、跳蛋和按摩棒。
  这些东西,宋脩昀以前是从来不会碰的。
  他拆开安全套,将它套上按摩棒,靠着床头的枕头岔开双腿,摸索向已经湿润的后穴。
  几个月没有碰过后面了,他的动作变得生涩,但是后穴记得被抽插的快感,在撸管的时候就空虚瘙痒起来,淫水顺着股缝流到了大腿根,都用不到润滑液,包着安全套的按摩棒就插了进去。
  “啊……”
  按摩棒插入括约肌,这一下的饱胀感让宋脩昀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他往后调整背靠的枕头角度,单手握着按摩棒的尾端,大开的双腿在床垫上踮脚,使屁股可以抬得更高,更便于抽插。
  冰冷坚硬的按摩棒一寸一寸填满身后的甬道,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宋脩昀还是第一次主动自慰后穴,他在完全插进按摩棒后,摸索着打开了手柄上的震动开关,抵在前列腺上的假龟头猛地震动起来,他高沆的呻吟了一句不成调的语段,强烈的快感同着隐秘的悖德感一起冲击上头。
  哦啊,好爽,好爽。
  宋脩昀找寻着合适的节奏开始抽插带着震动的按摩棒,阴茎再次硬到了紧贴着小腹,他胡乱的用另一只手抚慰两下,但前端带来的肉体刺激远不如后穴来得强烈。
  “操我,啊哈,快一点……”潮热沙哑的呻吟散在空气里,彻底打碎了这几个月被他强行安排得密不透风的枯燥生活,他设定得如同机器人一样清心寡欲的状态霎时间被七情六欲汹涌淹没。
  宋脩昀猛地弓起身,插在屁股里的按摩棒随着他的起伏嗡嗡作响。
  “啊!”
  他咬牙发出一声低吼,又一股白浊射出,绷紧的身体彻底软在床上。
  这次是真的爽到高潮了。
  宋脩昀侧头深深地吐息,没有去拔还插在后穴里的按摩棒,只扯过被子盖住下半身,疲惫的躺在床上平复高潮后的身体。
  他闭眼躺了几分钟,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宋脩昀没有动。
  很快,敲门声变成了砸门声。
  宋脩昀不耐的睁开眼,正当他打算呼叫前台派个人来看看情况时,砸门声又变成了开门声,紧接着一个满身酒气的女人闯了进来。
  女人和床上的宋脩昀面面相觑,歪头疑惑道:“诶?你是谁?怎么在我房间里?”
  什么鬼?!
  宋脩昀紧紧压住了盖在腰上的被子,喝道:“出去!”
  他发誓,明天一定炒了这酒店的总经理!
  宋脩昀并不知道,身为一本霸总小言男主的他,已经到了剧情展开的节点。而此时出现在他眼前的,就是他的女主角。
  买醉的女主在剧情的牵引下,一路醉步迷离的躲过了安保和监控,还莫名其妙的砸开了反锁的房门,出现在了身中春药的宋总裁面前。
  本该是一段天雷地火的开场,只可惜女主来晚一步,禁欲至极从不主动解裤子的宋总裁不仅自己解开皮带撸了两发,屁股里还插着根按摩棒没有拔出来。
  被子掩盖了宋脩昀淫乱赤裸的下半身,露在被子外的上半身还穿着懒得脱下的西装衬衣,领带松垮的挂着,扣子解开一半,半是正经、半是性感。
  宋总的颜值和身材,都是当之无愧的男主顶配,此情此景,此等风情,说句活色生香实在是不为过了。
  女主被衣衫半解的大帅哥狠狠击中荷尔蒙,醉眼朦胧的往前走,自言自语道:“比起被逼着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陌生人,我宁肯和天降帅哥for one night!帅哥!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怜惜我!Come on!”
  宋总夹紧了屁股里的按摩棒,心里紧张得不行,面上却愈发冷肃:“我再说一遍,出去!”
  只可惜他这身不俗的威势放在此刻,非但没有喝退醉鬼,反而让被美色击中的女主更加流口水。
  被酒精支配大脑的女主行动上已经践行了平素里只敢在帅哥评论区里撒野的骚话内容,嘿嘿笑着脱掉了外套往床边跑。
  就在女主要脱到普通小说的拉灯程度时,又一个不速之客不知道怎么地刷开了房门,及时的拉住了正要热情奔放的女主的手。
  魏尔得替激动的女主小姐拉好衣服:“谢谢这位小姐对我爱人魅力的肯定,但他在等待的人是我哦。”
  女主迷迷糊糊的看着魏尔得:“欸?帅哥怎么突然变成两个了?嘿嘿,一下子上两个也太刺激了吧!”
  魏尔得把女主带到门口,刚好撞见急吼吼来找她的闺蜜,这次没有如剧情里那般发展,闺蜜找到女主后连忙把人紧紧拉住,千恩万谢的带着醉鬼走了。
  魏尔得仔细的锁好房门,没有了女主剧情干扰,这扇门不会再莫名其妙被人打开了。
  他走回卧房,床上的宋脩昀正红着脸在被子下动作,看见他没有惊讶,只剩下紧张:“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魏尔得抱着胳膊往墙上一靠,好整以暇的看着宋脩昀被子下的小动作。
  被这样看着,宋脩昀反而不好再动了,他调整坐姿,之前不觉得,此时屁股里插着的按摩棒顶得他又胀又难受,他红着脸强行忍住了,正经说道:“你来了也不找我,我可以安排人陪你到处玩玩。”
  “你不亲自陪我吗?”
  “我……”宋脩昀差点习惯性回复“我没有时间”,好险在魏尔得戏谑的视线里堪堪打住,改口道:“我陪你就是。你应该很久没有回华国了吧,有想去的地方吗?”
  魏尔得放下胳膊,拇指挂在裤兜上,闲适的踱着步子晃悠到床边:“哥哥是个大忙人,真有时间陪我吗?”
  “忙了几个月,我也该休假了。”宋脩昀被魏尔得的靠近压迫出更多紧张,他夹着屁股往后挪,“你先去洗个澡,别的休息一晚再说,我叫人给你送些衣服来。”
  “哦,好。”魏尔得意外的没有再生事,乖巧听话的转身走进浴室。
  宋脩昀大松一口气,赶忙掀开被子去拔屁股里已经插进最深处的按摩棒。可谁知他刚岔开腿,突然听到浴室的方向传来一声悠扬的口哨。
  魏尔得依旧是站在浴室里,但是浴室磨砂玻璃上的画作已经被调成了透明,这个宋脩昀从来没用过的情趣功能让两人彻底坦诚相见,隐藏的把戏全部尽收眼底。
  宋脩昀握着按摩棒,一时间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魏尔得就落落大方多了,他笑眯眯的对着宋脩昀脱下了碍事的衣物,简单冲洗后,拾起架子上的浴巾往腰间一挂,赤着脚走出来。
  “哥哥还是喜欢藏着掖着啊,想要了也要躲着自己来,我可是很愿意为你效劳的。”
  “我……你……”宋脩昀被满身水汽的魏尔得逼到了床脚,心虚气短的解释道,“事出有因,不是你想的那样。”
  魏尔得捡起床上湿漉漉的按摩棒,连带着床头柜上散落的两个跳蛋一起拿在手上,抓着宋脩昀的脚踝把人拖到身边:“什么因由我都无所谓,但既然来了,哥哥就得好好款待我,有这么多小玩具要一起玩才行。”
  说话间,宋脩昀半扣的衬衣被彻底拉开,扣子崩飞,露出条理分明的腹肌。
  “嗯~”
  魏尔得低头含住他已经挺立的乳头,牙齿轻轻叼住红粒上的银环,含糊不清的笑道:“你的员工们知不知道,他们的宋总工整的西装下还戴着两枚乳钉?”
  “够了,别说了!”宋脩昀红着脸,五指插进了胸前吸吮的黑发里,“套和润滑液在抽屉里。”
  魏尔得抬头一笑,露出虎牙,乖巧又驯服的应声:“知道了~哥哥~”
  尔后,虎牙咬在了宋脩昀呻吟的唇舌上,一点也不乖巧的露出了侵略狂野的本性。
  与此同时,他单手搂起宋脩昀的腰,另一只手从他分开的双腿间探入后穴,将两颗跳蛋挤入其中。在宋脩昀“呜呜”的呻吟中,跳蛋嗡嗡的声响从身体里沉闷的传来。
  “哥哥,自己弄还没爽到吧,我来帮你。”
  说着,魏尔得将宋脩昀的双腿驾到腰上,浴巾滑脱,他挺立的肉棒下沉入分开的股间,拨开宋脩昀后穴里垂坠的两个跳蛋的电线,顶开翕合的穴口,将震动的跳蛋一起推入更深处。
  “啊!——”宋脩昀瞪大眼睛,远比按摩棒更加深入的饱胀与震颤从身体深处传来,他忍不住尖叫,“太深了!太深了!”
  “才几个月没进来,哥哥这就受不了了?”魏尔得抬腰,用力一下撞在宋脩昀的前列腺上,“小点声叫,还有一晚呢。”
  这一夜,宋脩昀嗓子哑了,按摩棒和跳蛋的电池也都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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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穿到校霸霸凌现场,抓住清冷机甲天才压进厕所欺负
  【位面世界开始传送,任务加载……】
  【任务目标锁定,谢瑜,《无处可逃》男主角,目前落难中。】
  【宿主身份选定,加载完毕,请宿主查收,务必好好利用各种条件,去给任务目标留下身心阴影,让他感到屈辱和仇恨!】
  “魏少,这小子有两下子,我们抓不住他!”
  拳脚对撞的激烈碰撞伴随着工具互砸的乒乒乓乓回响在密闭的空间,魏尔得来时,正靠着门框堵在厕所唯一的出口处,喊他的声音刚说完,一道迅捷的身影如飞驰的子弹,向着他的方向疾速冲来。
  魏尔得条件反射的避让开,这种速度和力量的冲撞,像是一头斗牛,正面撞上肯定不好受。但在来者擦过身侧之际,他从侧面扣过去。
  砰——
  身体与门板发出沉重的撞击声,魏尔得挑眉,因为撞上门板的是他,他并没有抓住对方。这个人不仅身手迅捷,而且战斗技巧和临场反应都非常熟练灵巧,在电光火石间竟顺着他的力道借力,从上方翻了过去。
  确实有两下子,要是他没来,真就给人跑了。
  但在打了三个世界的魏尔得面前,这点身法还是略显稚嫩了,在他落身这一刹那,后方就有两个破绽。
  魏尔得旋身借力,化解向前的惯性,迅速改变方向,一把精准的扣住了他的右肩,同时五指发力,卸了他的关节,再往后一带,跑出去的人便捂着软哒哒的右胳膊跌了回来。
  而脑内传输的信息这个时候也已经接收完毕。
  这是一个ABO高H黄文世界,男主谢瑜自小父母双亡,寄居在叔叔家,这样的身世导致他在学校的日子并不好过,以魏尔得为首的一帮校园霸凌者总是喜欢用各式各样的方式来欺负他。
  此为前情提要,毕竟霸凌一个即将分化成Alpha的Beta,这群校霸只会用拳头,不会脱裤子。
  剧情的起始,是一场实战模拟考试,魏尔得收买了谢瑜的队友将他骗入陷阱,为了看谢瑜出丑,他给谢瑜注射了偷渡进来的违禁药物,可谁想谢瑜受到刺激后,竟当场完成了分化,且分化成了一个Omega!直接进入了发情期!
  在会聚了上百Alpha的考场中,一个发情期的Omega会经受什么可想而知!
  小说便是由这场充满暴力与情色的信息素大暴乱拉开序幕,谢瑜的人生也至此转向,各形各色的Alpha们开始用各种姿势套路将他压在身下,他再也无力逃脱。
  魏尔得自认是个颇有见识的人,但剧情里的黄暴程度还是让他抽了一口凉气,如果单是一部黄文,看过也就看过了,但里面的这些事情,可都是要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一个活生生的少年身上的啊。
  魏尔得看向刚才与他交手的人,这就是男主谢瑜了。
  在魏尔得梳理剧情的这几秒钟,被他拽回厕所的谢瑜并没有放弃抵抗。他就地一滚快速起身,躲过了一人的拳头,然后忍着痛硬生生将脱臼的右手复位。判断出魏尔得阻挡的门口暂时无法突破,他立即改变路线,踩着洗手池跃上隔间的挡板,攀上两米高的窗台。
  谢瑜心中迅速勾画出后续路线:厕所在三楼,窗台侧方有一道外置的下水管可以攀援。
  跟这群校霸斗智斗勇了两个学年,他已经可以闭眼建模学校的等比例三维模型了。
  魏尔得目睹着谢瑜与自己狗腿们斡旋,在后面施施然的解下手表。
  这个世界慕强尚武,学校根据性别分了不同培育方向的课程,被社会资源倾斜最多的Alpha,学的最多的是搏斗与战术,以及机甲。
  眼看着谢瑜灵巧的翻上窗台,就要推窗离去,魏尔得也已经卸下了手表的链条腕带,他拇指一弹,表盘激射而去。
  谢瑜敏锐的感知到有异物袭来,但这个位置他根本躲闪不及,正打算硬扛着疼痛先离开此地,那枚“暗器”却没有落在他身上,而是稳稳的卡进了推拉窗的滑轨里。
  窗户无法打开了!
  而在看清这枚价值不菲的限量款“暗器”后,谢瑜更加意识到,这次魏尔得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异变只有短短几秒,反应过来的狗腿子们终于抓住了谢瑜,将他扯下窗台,围在地上一顿拳脚。
  三个高壮的大个头眨眼就将谢瑜淹没,沉闷的拳肉之声毫不留情,伴着恼羞成怒的叫骂。
  “你他妈的继续跑啊!”
  “哑炮废物,还敢报名机甲模考,找死!”
  “一个快毕业都没分化的废物,还想来装A,B就是B,撒泡尿照照你那张欠操的脸!”
  谢瑜没有回嘴,拳打脚踢之下一声闷哼都无,他只沉默的护住要害,冷静的找寻着脱身的时机。
  围堵谢瑜的一共有四个Alpha,算上魏尔得在内。但他们可不是校园F4,而是魏尔得和他的三个狗腿。
  狗腿一号张闪是个惯会察言观色的人,在打骂了几下后,见魏尔得并没有加入进来,他从谢瑜身边离开,走到窗台边,抠出卡在滑轨里的表盘,殷勤的走向魏尔得:“魏少,你打算怎么教训这小子?”
  魏尔得接过表盘,数道丑陋的划痕刻在价值百万的名表上,残缺的名品,有点像是他在这个世界融合的原身。
  “住手吧。”魏尔得说道,剩下两个狗腿立即听话的停下拳脚,让开身位。
  蜷缩于地的谢瑜放下护头的手臂,抬头看向魏尔得。
  不得不说,谢瑜实在是生了张好脸,冷白的皮肤,水墨画一样的丹凤眼,左眼眼尾下还缀着一颗泪痣,颊边的淤青反而让他多了些残破美。
  就是这样一张脸,也难怪哪怕迟迟不分化,隔壁Omega学院的情书还是会对他纷至沓来,嫉妒得他们这群Alpha眼红不服。
  魏尔得蹲下身,与他平视:“谢瑜,我给你一次机会,退赛弃考,我就放过你。”
  谢瑜看了魏尔得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但看在魏尔得眼里,只觉得他冷淡的神色好似透着轻蔑嘲讽。
  魏尔得被看得火起,身体里不受控制的腾起一股子暴怒,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一拳打偏了谢瑜的脸。
  “你退不退!你一个Beta,有什么资格参加Alpha的机甲考试!”
  “咳咳,我的资格,是校方和赛组委审批通过的。”谢瑜抬手,拇指抹掉嘴角的鲜血,舌头抵着口腔内黏膜舔了舔火辣辣的脸颊,再次不惧不退的看向魏尔得,“你这么怕我这个Beta啊。”
  魏尔得和谢瑜,是两个极端。
  谢瑜无父无母寄居篱下,却是第一名考入学院的天才,高一的时候精神力就能驱动机甲,且刻苦勤奋,虽然迟迟没有分化成Alpha,但他的各项成绩都不比Alpha差,身体检查也表明他是一个准Alpha,分化只是迟早而已。
  故而他从容淡泊,骨子里却时刻透着傲雪凌霜的自信,冷淡也掩盖不了这份底气流露的傲气。现在的低谷窘迫只是暂时的,等他分化成为Alpha,成为真正优秀的机甲战士,名誉、财富与地位都会随之而来。
  恰恰相反的是,魏尔得出生豪门,但他天生没有精神力,注定无法100%链接机甲。在这个全民尚武,实力为尊的社会里,这意味着他的武力值注定会低人一头,事实也确实如此,他的实战考试成绩从来不尽人意。
  原身为了激发精神力,尝试过很多办法,服用禁药、违禁手术,甚至寻死,试图通过濒死来刺激出精神力。但都没有用。
  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父母兄姐都是优秀的Alpha,对于最小的魏尔得都很宠爱。但来自优秀家人的强烈对比和他们无底线的放纵却越发扭曲了魏尔得的内心,他极度的张扬下隐藏着深切的自卑。
  这所被誉为“机甲战士的摇篮”的顶尖高中,就是魏尔得逼迫家人动用人脉钱财,将他硬塞进来的,仿佛挂上这个名额,就可以粉饰住他的残缺遗憾。只是这一切也都是暂时的,没有任何一所军校会录取一个没有精神力的Alpha,毕业那天,就是魏尔得被打回原形的梦醒之日。
  谢瑜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恐的看向魏尔得。
  这人真不怕死啊,短短两句话,简直把魏尔得的雷区滚了一遍!
  “魏少,这哑炮在放屁!”
  “你踏马闭嘴!”
  “找打是不是!”
  三个狗腿子反响热烈,声势雷动,抢先压盖住谢瑜的气焰。
  而谢瑜等的就是他们被愤怒支配的时机,丧失理智才能露出破绽……等等,这一次,脾气最为火爆的魏尔得怎么没有跳脚发火?
  “住手,别打坏了他的脸。”魏尔得挡住狗腿挥来的拳头,钳起谢瑜的下巴。
  他刚才确实很愤怒,融合了原身的情感记忆,他甚至能被谢瑜一个冷淡的眼神刺激得不受控制。
  但魏尔得融合原身的同时,原身也成为了魏尔得。
  魏尔得灵魂里最为显著且执着的追求,只有一个,那就是美色。
  谢瑜说的话确实气人,尤其是用这副波澜不惊的冷淡模样说出来,更显得他魏尔得低人一头。这通身清冷傲然的气质,被怎么欺负都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不会求饶、也没有恼怒,像是一尊没有烟火气的神祇雕塑,冷淡的俯瞰众生。
  魏尔得越看越是着了魔。
  他是第一次遇到谢瑜这样的人,他看似什么都不在意,但分明活得十分透彻清晰,聪慧地知晓自己的目标,冷静理智的拨开挡路的杂草,坚毅不屈的向前奋进。
  他就像是凛冬飞雪里一支含苞欲放的梅花,还没有盛开,已经能闻见幽幽暗香。这般淡泊冷傲的气质和姣美清俊的面容组合在一起,成了一种特别的欲气,隐秘的刺激着魏尔得欲望里无可言说的逆反心,想去扒掉他的衣服,看他跌落凡尘、脸红沁汗、喘息呻吟是什么样子。
  “我怕你这个Beta?”魏尔得重复了一遍谢瑜的话,猛的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掼在厕所隔间的抽水马桶上。
  谢瑜被撞得眼前一黑,接着感到脖子一紧,再回过神魏尔得已经扯下他的校服领带,把他的双手反绑在后背,人也被死死压在狭小隔间的水箱上。
  下压撅起的屁股上可以感受到身后魏尔得抬头发硬的性器,隔着两重裤子都大得惊人。
  “打不服你,我可以操服你。屁股扭得不错,比小O还骚。”
  魏尔得绑好谢瑜,空出的手重重一巴掌拍在他的臀肉上。他只是没有链接机甲的精神力而已,但其他方面都是当之无愧的顶级Alpha。
  谢瑜的清冷从容被屁股上的一巴掌打出了裂痕,他惊恐喊道:“你是变态吗!我是准Alpha!”
  “怕了?”魏尔得制住发了狠挣扎的谢瑜,把他翻过身,压坐在马桶上,钳制着他的两条腿向后压折,“就算你是Alpha又怎么了?我倒要看看,你里面和Omega有什么不一样。”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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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探索生殖腔,我去找找解剖图

2,骄傲天才被绑马桶上灌肠,当面排泄,摸寻生殖腔(附构造图)
  此话一出,感到惊恐的可不仅仅是谢瑜,站在隔间外的三个狗腿嘴巴一个张得比一个大。
  “魏少,你冷静一点,别气上头了,他是个Alpha!”张闪这会儿都不说什么“准Alpha”了,在他们心里,谢瑜就是一个Alpha,除了腺体还没有完全成熟,他哪里都表现得是个Alpha。
  “是啊魏少,操Alpha多恶心啊,身体又硬,后面又小又干,一点都不舒服,别为了报复为难自己,事后回想起来肯定后悔,隔壁有那么多香香软软的、小、O……”
  魏尔得回头凶狠的把狗腿二号没说完的话瞪回去:“去外面守着门。”
  狗腿二号还想再说,被张闪拉着出去了:“魏少放心,咱这栋楼基本都是完成分化的Alpha,Beta厕所没多少人用,肯定不让人进来。”
  “等一下。”魏尔得费力的抓着谢瑜使劲踢踹的双腿,“把你们皮带留下。”
  三个狗腿提着裤头出去了,厕所里只剩下了魏尔得和谢瑜,还有他们留下的三条皮带。
  谢瑜双手被领带绑在背后,反抗变得相当局限。手腕上的绳结越是挣扎绑得越紧,他再如何聪慧冷静,也只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在校高中生,在厕所外间的门被合上后,阴影将他们彻底覆盖,谢瑜还是恐慌起来。
  “魏尔得,你来真的?你要操我?”
  谢瑜暂停了无意义的挣扭,靠着马桶的水箱维持住身体平衡。
  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A和O是刻进基因的吸引,不仅做爱愉悦,而且能结合出优质后代的概率更高;A和B、B和B、B和O也属于正常的结合,但两个A在一起,他们不仅仅是无法理解,甚至从生理上厌恶排斥——看三个狗腿的反应就知道了。
  “怎么,你还没有分化不是吗?”魏尔得说着,解开抽出了谢瑜腰间的皮带,他现在有四条皮带了。
  谢瑜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严格来说,他确实还是Beta,但他入学以来每天都和Alpha们一起学习,做同等强度的训练,人人都把他当Alpha对待,他也早就彻彻底底的把自己当成一个Alpha!
  “我是Alpha。”谢瑜咬牙说道,“放开我,你不会想操一个鸡巴比你还大的Alpha。”
  “哦?”
  魏尔得轻易的压制住谢瑜的挣扎,把他的校裤连同内裤一并扯下,丢到地上。
  每天保持高强度锻炼的少年身材修长精瘦,还带着介于青年之间少年独有的青涩纤细,因为极度的紧张,谢瑜紧绷的小腹腹肌块块分明,几乎没有脂肪,分布着怒张的青筋。再往下就是一丝不挂的阴茎了,他的阴茎藏在稀疏的耻毛里,和他的皮肤一样白嫩,也确实如他所说。
  “尺寸是还不错。”
  魏尔得把谢瑜抗拒萎靡的阴茎捏进手里掂了掂,靠近他红到滴血的脸颊:“但没我大。”
  阴茎被魏尔得抓进手里,他的五根手指不紧不松的圈住柱身,开始节奏舒缓的上下抚慰撸动起来。
  魏尔得的手法高超,但谢瑜浑身鸡皮疙瘩都被他给撸出来了,只要一想到自己在被一个Alpha打手枪,他就反胃得想吐。
  “你这个恶心的变态!把手拿开!”
  “啧,第一次看你生气呢,上次我把你腿打骨折错过期末考试都没见你生气。”魏尔得撸管的力道加重,食指和中指间或勾拨谢瑜的囊袋,拇指剥开他的包皮,挑逗的搔刮马眼。
  谢瑜猛地颤了一下,弓起身体咬住牙,咽回差点叫出口的呻吟。
  他绝对不可能被一个Alpha撸出感觉!绝对不可能!
  缓了片刻,谢瑜终于找回了正常的声音,他怒气冲冲的对魏尔得道:“滚!”
  魏尔得脸色一寒,放下谢瑜半硬的鸡巴,揪起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扯到近前:“给你脸了?对我说滚?”
  谢瑜清俊的面容被迫仰起,看着颇为狼狈,他的脸颊上还带着些许的红晕,给这张冷白的俊脸添了几分气色,但眼中尽是拒人千里的疏离冰冷:“你想打架我陪你,去训练场,你们四个一起上都行,把我打残打折我都没二话。”
  魏尔得放开他:“不用机甲,我一只手就能打废你!”
  谢瑜重新跌靠在水箱上,嗤笑了一声:“那我们去试试,我不用机甲。”
  魏尔得心里头的那股怒火差点又要压过理智,不得不承认,谢瑜把他的脾性摸得相当透彻,他是在故意激怒魏尔得。
  “谢瑜,你皮痒了,我可以换一种方式满足你。”
  魏尔得深吸一口气,开始脱下身上的校服衬衣,团吧团吧,就在谢瑜以为他要一拳头砸到自己脸上的时候,他撬开谢瑜的嘴,把手里的衣服用力塞进他的口腔里。
  “闭上你的嘴,我今天不想打你,我会让你哭着求我。”
  “唔唔!唔!”
  谢瑜吃了满嘴汗臭,嫌恶的摇头抵抗。
  魏尔得按住他的头,把衣服塞得满满当当了,捡起一根皮带绕过他的嘴巴,扣紧在后脑。
  绑完了,他捧着谢瑜的脸,与他额头相抵,阴沉说道:“谢瑜,你省点力气吧,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唔唔唔!”
  谢瑜不服的扭动,他的声音被堵得又闷又小,剩在外面的半截衬衣随着他的挣扎左右甩摆。
  这下彻底没法激将了。
  魏尔得满意了,继续抓起谢瑜的一条腿,将一根皮带套紧在他脚踝上,然后压折到贴合大腿,剩余的长度绕过大腿牢牢扣住。另一条腿也同样用皮带绑扣好。如此一来,谢瑜的双腿就被绑成了M型。
  “唔唔!”
  谢瑜挣扭的幅度越来越小,他被堵住的声音也随着魏尔得绑缚出的羞耻姿势越来越惊慌。
  “别急,还没绑完呢。”
  魏尔得把扭动挣扎的谢瑜在马桶上扶正了,将他折叠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皮带只剩一条了,他解开自己的皮带,两条皮带正好分别穿过谢瑜的腿窝,向后扣在马桶水箱后的水管上。
  这样,谢瑜更加没法动弹了,他的双腿折叠后压,被皮带牢牢牵扯向两边,根本无法闭合,只能高高抬起屁股,露出沟壑间隐秘的私处。
  “唔!唔!”
  他的声音也因为这个姿势,被压迫得更加微弱,冷白的脸憋得通红,素来淡泊的冷灰色瞳仁里写满了慌乱。
  魏尔得好好欣赏了一番自己绑缚的杰作,谢瑜身量颇高,只是瞧着清瘦,衣服一脱也是要肉有肉的精壮少年,屈折在这样一个狭小的隔间里,摆着任君采撷的淫荡姿势无助的扭动,简直如同淫魔的艺术品。
  “真可怜啊。”
  他托着谢瑜的腰胯再往下拉些,让他的屁股更加往上抬,拇指分别扳开两瓣臀肉,就露出中间正在紧张收缩的小穴。
  这个角度,不仅仅魏尔得可以把小穴一览无余,谢瑜自己只要稍稍垂眼,也可以看见自己的私处。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长这么大,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后穴,以这样一个难堪的姿势。
  “看清楚了吗,是很可爱的粉色,它还会轻轻地收缩,像在呼吸一样。”
  “唔!——”别说了!别看了!
  谢瑜一阵恶寒,闭上眼睛。
  但魏尔得可不会这样就放过他,他用手指搔刮起努力收缩的括约肌边缘,撩拨上面的褶皱:“谢瑜,你一直把自己当Alpha,后面肯定没给人用过吧,摸着可真紧,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呢?”
  谢瑜闷不吭声了。他算是明白了,今天逃不过这顿羞辱,挣扎也是徒劳,他的反抗只会让魏尔得更加兴奋,不如忍住,当个死人,等他羞辱够了,也能快点放过他。
  谢瑜开始装死,但半点也不影响魏尔得探索的兴致。
  这个世界的男人虽然外表看着和他知道的一样,但内里的构造可大有不同呢。
  不过第一步还是一样的,得先洗洗。
  魏尔得四处找了一下,从书包里找到一瓶喝掉一半的矿泉水。他去洗手台把水瓶装满了,重新回到隔间。
  谢瑜重新睁开了眼睛,视线紧张的盯着他手里的水瓶。
  “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用的吗?”
  谢瑜没吭声。他当然是知道的,就算没做过爱,也看过片,而且生理健康课还专门有一章教过,如何清洁甬道和护理生殖腔。
  但他以前看这些,都是站在Alpha的角度去学习怎么呵护别人,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那个撅着屁股等着被人清洗的对象!
  “你屁股真紧,放松点,瓶口进不来。”魏尔得满意的看着谢瑜眼底的屈辱,拍拍他紧绷的屁股,中指摁进缩紧的花心,用力一挤,压进了一个指节。
  “唔!”痛!
  谢瑜咬紧了口中的衣物,眼底瞪出了血丝,屈辱和愤怒几乎要凝成实质。他知道魏尔得要羞辱他,挣脱不能时也做过心理准备,但当这根手指真的插进来之后,他发现其中的痛苦远超想象,对他精神的打击远超肉体的折磨。
  谢瑜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
  但魏尔得不依不饶的声音还是恶劣的在耳边响起:“我也不嫌你脏,先帮你扩张一下。”
  他搅动着进去的中指指节,慢慢深入,试探性的压进了两个指节。
  感受到谢瑜已经适应,他将中指抽出,粉色的穴口一收一缩。这一次,他直接加重力道,一口气插进了两根手指。
  谢瑜发出短促的闷哼,突然被撑开的括约肌猝不及防感到一阵胀痛,继而紧密的缩紧,将魏尔得的两根手指缠绕包裹。
  魏尔得耐心缓慢的转动两指,安抚谢瑜紧张的括约肌和肠肉,同时观察着谢瑜红到耳朵根的神色,继续恶劣的刺激他:“你今天有上过厕所吗?我来好好检查一下里面……”
  “唔!”滚!
  谢瑜羞愤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魏尔得说的话无比耳熟,分明就是上个月新出的某部知名老师主演爱情动作片里的台词,是Alpha做爱前准备时跟Omega说的话!踏马的,他们两个居然还看过同一部簧片,太恶心了!
  谢瑜承认自己也是个会有欲望的寻常人,以前也做过少年的春梦,幻想过未来会和一个Omega旖旎缠绵……但他从来没想过被另一个Alpha压啊!
  尤其想到魏尔得对自己做的说的,用的都是对Omega的姿态,就恶寒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在谢瑜被魏尔得刺激得嫌恶不已时,他的屁股已经悄无声息的适应了两根手指的搅动抠挖,穴口开合的又大了几分。
  魏尔得抽出手指,扶稳了谢瑜的胯,瞅准小穴舒张的一瞬间,将水瓶瓶口插了进去。
  瓶口比两根指头要粗一圈,又硬又粗糙,突然插进来,痛得谢瑜发出沉闷的呜咽。
  紧接着,冰凉的冷水突然灌入温暖的甬道,谢瑜被冻得一个激灵,忍不住的挣扭起来,收缩着后穴试图挤出水瓶。但水瓶口的螺旋纹路牢牢的卡在括约肌里,里头的水汩汩流入,穴口的收缩看起来反倒像极了一张吸吮的小嘴。
  魏尔得一手扶着水瓶,一手按着谢瑜的屁股,谢瑜除了小幅度的摇晃小腿,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挣扎。
  灌入的水越来越多,谢瑜额头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
  五百毫升的透明水瓶很快见了底,魏尔得把水瓶拔出来,谢瑜艰难的忍着排泄欲。但是还没等谢瑜缓过气,那粗糙的螺旋瓶口又一次插了进来——魏尔得刚刚去接了第二瓶水。
  第二瓶的水位线下降到二分之一时,谢瑜痛苦的发出一声闷哼。
  “唔……”
  他到极限了。
  水瓶中,水位线下降的速度也暂缓下来。魏尔得挤压瓶身,又挤进大约20毫升的水,谢瑜痛苦的拧起眉。
  “我还想把这瓶水都灌完呢。”
  听到这话,谢瑜惊恐的看了一眼屁股里插着的水瓶,抗拒的摇头。
  魏尔得弯腰摸了摸他的小腹:“再装100毫升吧,你可以的。”
  “唔……唔!”
  瓶身被挤压,水位线骤然下降了一截。冰凉的液体在腹中流动,一开始只是异物进入的不适,后来是鼓胀感,最后成了难以忍受的剧痛和令他羞耻不已的排泄欲望。
  谢瑜被撑得张大眼睛,绑在腿上的皮带因为大力挣扎而绷紧,拉动得水箱后的管道沙沙作响。
  魏尔得摸着他结实紧绷的小腹,分明的感受到又鼓胀了几分,腹部的皮肤上也开始浮出汗水。
  “真棒,就知道你可以的,再坚持两分钟。”
  谢瑜现在已经没空去在意魏尔得对自己说什么了,他鼻腔里发出粗重沉闷的喘息,眼睛里也只剩下了难耐痛苦。
  他从来不知道灌肠会有这么难受,该死的!他该是Alpha,他本来就不用遭受这些的!他的生理构造又没有长成适合被插的样子!
  啊,好痛,好想把水拉出来,他发誓,他以后绝对不会让自己的Omega受这种罪!
  谢瑜胡乱的想着,转移注意力稍稍分散掉一些身体的痛苦。
  时间在这一刻过得尤为漫长,两分钟仿佛过了两个世纪那么久。
  汗水模糊了谢瑜的眼睛,终于,他感到堵在后穴的瓶子被拔了出去,刚想松一口气,无法控制的排泄欲却紧接着汹涌袭来。
  “唔!唔!”出去!出去!别看我!
  对于一个优秀、内敛且骄傲的十八岁少年来说,比起当着死对头的面失禁,他宁肯被死对头打死。
  是啊,灌肠之后就是要排出来啊。
  谢瑜意识到这点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收缩括约肌。
  他不想当着魏尔得的面排泄,这太羞耻了!他做不到!
  “谢瑜,放轻松一点,你是打算憋炸自己的肚子吗?”魏尔得魔鬼一样的低语响起在耳边。
  谢瑜忍得满脸是汗,腹中的剧痛和汹涌的排泄欲都在折磨着他。
  “乖一点,你忍不住的,人怎么可能对抗身体的本能呢,你听听,已经有水流出来了。”
  “唔!”
  谢瑜难堪痛苦的偏过头去,魏尔得的话让他忍不住去听,身下的马桶中确实传来一滴一滴的落水声。这就像是一个开关,他再也绷不住体内痛苦的源头,后穴稍稍放松,满胀的水就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出去。
  哗啦——
  如同腹泻一样的流水声冲进身下的马桶里,持续了足足半分钟才流尽。
  谢瑜已经不敢去看魏尔得,他垂着头,萎靡不已,像是突然被抽走了精神,木木的靠着水箱,也不再挣扎了。
  魏尔得按下冲水按钮,哗啦啦的水声卷走秽物,也冲走了谢瑜的自尊。
  魏尔得扳开谢瑜的屁股:“洗得很干净了。”
  他重新把手指伸进去,沿着甬道柔软的褶皱一寸一寸慢慢抠挖。
  谢瑜垂眼躺着,弄不明白魏尔得现在又想玩什么把戏。他只插进来一根手指,除了少许异物探入的不适外,没有多少感觉。与其说是在折磨羞辱他,更加像是在探索寻找什么东西。
  他不知道魏尔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今天过后,他绝对不会再落到魏尔得手里了!绝对!
  就在谢瑜暗下决心时,魏尔得的指腹周游在前列腺附近,按压到了一个半硬的结节。
  “啊,摸到了,原来在这里。”
  与此同时,谢瑜身体轻微的战栗,就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好似一道电流,自他的后穴流窜遍全身。
  “唔……”谢瑜再次不安的踢动小腿,无济于事的扭摆腰肢。
  但魏尔得显然是不会放过他的,他按着他甬道内的那处结节,再往深里稍稍一滑,摸到了一处处于闭合状态的囊性结构。
  软软的,微弹,很干涩。
  魏尔得对上谢瑜羞耻难堪的眼睛,兴奋说道:“这就是你生殖腔的入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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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小谢的纲已经写完了,要突然改有些难,不过姐妹们信我,他就算变O了也特别A,A的灵魂O的身体不香吗!强硬的作风娇软的身体,信我,入股不亏,绝对真香!
  解剖图的“阴道”就是生殖腔,“knot”就是魏哥摸到的结节。图是已经被撑开插入了,小谢的还没有被开发,阴道入口还很小很紧,嗯,明天开发,明天开发

3,指奸,鞋带绑吊,把礼物塞进谢瑜还未分化的生殖腔里
  魏尔得顶弄着指腹下的结节,满心的探索欲和好奇。
  原身记忆里虽然也有和小O的实战经验,但这么新奇的构造,到底还是得亲自上手摸过才算。
  结节就在前列腺后面,它是生殖腔的门牌,往里深入一点点,肠壁仿佛凹陷了一个小小的旋涡,质感都变得不一样起来。
  魏尔得一戳旋涡的中心,能明显感到指腹下有一个闭合的小口,但是现在紧巴巴、干涩涩的缩紧着,他稍用力往里挤,谢瑜就会发出沉闷痛苦的惨叫。
  “这么痛?”魏尔得将手抽出来。
  谢瑜满脸冷汗的给了魏尔得一个“这不是废话吗”的白眼,刚才还被魏尔得挑逗得半硬的阴茎已经软趴趴的缩了起来。
  他解开谢瑜脸上的皮带,扯出他堵嘴的衣服:“说话。”
  “说什么?”谢瑜哑着嗓子,用舌尖轻轻抵舐了一下嘴角被衣服撑裂的伤口,他微微蹙眉,声音里染着冷冽的怒意,“告诉你我是Alpha,我的生殖腔就是个摆设,你那个变态鸡巴顶烂了都进不去!”
  “我还没掏鸡巴。”
  “手指也进不去!什么都进不去!”
  魏尔得托起谢瑜的屁股,扳开他随着呼吸开合收缩的菊穴,不信邪的往里瞅。
  这一行为,直接让冰山雪崩了,谢瑜缩着屁股破口大骂:“你住手!他妈的死变态!看个蛋!滚!”
  魏尔得扣稳手里左摇右晃的屁股,在不安分的臀肉上用力捏一把:“别动,我还没看过生殖腔。”
  谢瑜崩溃的瞪着两腿间耸动的毛头:“谁他妈会去看Alpha的生殖腔!”
  生殖腔,又被叫做男人的阴道。
  在ABO三大性别种类中,除了Alpha,B和O都能怀孕生育。其中A和O是分化之后才会出现的性别,所有人自出生起都是B。所以在一开始,大家的生理构造都是一样的,变化来自于他们另一个重要器官的后天影响。
  ——信息素腺体。
  发育成熟的腺体会释放出内外两种信息素,其中内信息素又名诱导素,它会进一步促进生殖腔的发育。腺体成熟后,分化成O的腺体会大量释放诱导素,未完成分化的B腺体也会少量释放诱导素,唯独A是不会释放诱导素的。Alpha们只会释放富有标记性和威压感的外信息素,标记自己的配偶、对宣战的敌人示威。生殖腔对Alpha来说是一个无用的器官,没有诱导素的催熟,生殖腔会逐渐萎缩,最后等同于无。
  所以谢瑜说自己是Alpha,他身上除了还没有分化成熟的腺体以外,无一不表明着他会是一个Alpha。
  甬道里黑黢黢的,手指扒开也只能看见外缘两厘米深翻涌的粉色肠肉。
  魏尔得再次伸进去一根指头,指腹抵着前列腺后的那处紧缩的小口轻缓的揉弄。
  谢瑜咬牙咽下变调的声音,紧绷着肌肉瞪视胯下还在孜孜探索的魏尔得:“你……有完没完?”
  魏尔得的手指放在他的甬道里继续挑逗,又多插进了一根,食指和中指轮番刮拨顶蹭谢瑜的前列腺和结。
  “停、停下。”
  魏尔得加快节奏,目不转睛的看着谢瑜蒸红冒汗的脸:“你明明有感觉了。”
  谢瑜不吭声。
  魏尔得两指开始抽插,指腹抽出插入都会磨蹭过他的前列腺和结节,另一只手也不空闲的圈住谢瑜半硬的阴茎,撸搓起发烫的根部和囊袋。
  “舒服吗?”
  谢瑜咬住了下唇,腰腹随着魏尔得加快的节奏不受控制的在马桶上抬顶,被皮带绑紧的大腿颤抖着,呼吸深快且潮热。
  他不用说话,魏尔得手里越来越硬的阴茎就是最诚实的回答。
  “很爽吧。”魏尔得俯视着隐忍快感的谢瑜,情不自禁的低头去吻他被汗镀得发亮的脸。
  谢瑜似有所觉,偏头躲过了魏尔得的唇,气喘吁吁的吐出一个“滚”。
  三番五次被下脸,魏尔得也没了好脾气,他抽出手,将指头上带出的肠液擦在谢瑜胸前,开始找趁手的工具。
  前后乍空,谢瑜好似突然一下从轻飘飘的云端跌落下来,前后都有一把延绵燃烧的小火在熬,他不适的抬拱腰臀,看向在书包里翻找的魏尔得,心头不安扩大:“你还要做什么?”
  这次不说话的换成魏尔得了,他抬头给了谢瑜一个“你等着”的冷笑,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方寸大小的机甲零件盒,以及一捆备用鞋带。
  谢瑜看着他手里的两个东西,明明都是常用的日常用品,但放在此刻,他根本不知道魏尔得会拿它们对自己做什么。
  魏尔得先用鞋带将谢瑜发硬的阴茎根部绑住,鞋带从下方绕过他的囊袋,将两个肉球分隔开。鞋带的末端在阴茎上方被系了一个蝴蝶结。
  将谢瑜的根茎束缚住后,魏尔得顶着谢瑜屈辱厌恶的眼睛,把盒子打开,放到他面前,让他看见里面五颗整齐排列的银色小圆球:“认识它吗?”
  谢瑜认识。这是燧金,一种极为罕有的机甲零件材料,几乎没有摩擦力,质量很轻,且硬度极高,用它作为机甲的关节零件,可以让机甲如臂指使,使用丝滑流畅毫无滞涩。
  一颗小小的燧金都千金难买,有价无市,魏尔得居然可以随意从书包里拿出一盒来,如果不是现在他被脱了裤子绑在马桶上,这情景妥妥就是魏尔得在向他炫富。
  “果然认出来了啊,上次机甲材料课老师讲燧金的时候,我看你听得眼睛都亮起来了,很想要吧?你现在没有分化,体能再如何加倍训练,都会慢慢被Alpha拉开,所以只能侧向于速度和敏捷,这款材料很适合你。”
  对,很适合他,他的机甲要是能安装上燧金,一定能如虎添翼。
  “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呢,他查阅了所有燧金的资料,天天省吃俭用,每周都会去机甲材料市场碰碰运气,就是希望有一天能遇到一颗自己能带回家的燧金。
  但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话!”
  魏尔得扳正谢瑜的脸,拿出燧金时的洋洋得意,已经被谢瑜冷淡回避的沉默刺激成了恼羞成怒:“你又给我装什么哑巴!我问你话!”
  谢瑜又成了魏尔得记忆里那个波澜不惊的冰山雪水,他淡淡回视魏尔得,也觉得魏尔得变回了他熟悉的那个炸药桶小混蛋:“解开我。”
  “我不是要你说这个!”
  谢瑜看着跳脚的魏尔得,明明每次处于下风的人是他,但愤怒不甘的总是魏尔得:“我只想说这个。”
  “我不会放过你!”
  “那我没别的好说了。”
  魏尔得火冒三丈的揪起谢瑜的衣领:“我在和你说燧金!”
  谢瑜垂眼,小扇子一样纤长浓密的睫毛遮去一半眼瞳:“你口水喷我脸上了。”
  “操!!!”
  魏尔得气沉丹田的破防大骂只吹得谢瑜额前的发丝晃了一下,但惊动了守门的三个狗腿。
  张闪率先探头,紧张询问:“魏少,要我们帮你教训那哑炮吗?”
  “不用!一会儿不管里面怎么叫,你们都别进来!守好门!听见没!”
  “好,好,魏少放心!”
  厕所门又重新关上,魏尔得用力撸了一把头发,勉强控制着自己平复下来:“谢瑜,你怎么总是这么气我?”
  谢瑜看傻逼一样看他:“我每次见你都绕道走,是你非要不依不饶。”
  魏尔得被堵得哑口无言,觉得胸口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
  他此前一直觉得这是嫉妒、愤怒、不甘、混世魔王无法无天不容冒犯的唯我独尊,但在这具身体里亲身经历了两回这般浓烈复杂如同乱麻的情绪,好像从中窥探到了几分别的情愫。
  包里的燧金,是原身花重金在黑市里淘换的,原身一个连精神力都没有的人,提高机甲敏捷对他而言就是个笑话。
  记忆里关于谢瑜的每一个清晰又深刻的回忆,也都是原身凝视后留下的。
  他们现在融为一体,原身懵懂不解、畏惧直面的东西,阅尽千帆的魏尔得懂。
  谢瑜疑惑的望着脾气如同小孩一般的魏尔得,前一秒还暴跳如雷,现在又风平浪静。
  魏尔得勾起嘴角,笑里带着不怀好意:“我把燧金送给你。”
  谢瑜蹙起眉:“谢谢,但是我不要。”
  “不用谢,我只是在通知你。”魏尔得打开零件盒,将五颗流光溢彩的燧金暂放在隔间的置物架上,给自己戴上特殊的指套。
  那是拿取燧金特用的指套,燧金没有摩擦力,不戴这种指套根本拿不起来。
  魏尔得的动作让谢瑜心中警铃大作,他不安的扯动捆绑在手脚上的束缚:“你要做什么?别!别!”
  魏尔得没戴指套的手插进了谢瑜朝天大敞的屁股,两指将括约肌撑开。
  谢瑜吃痛的大喊,拼命收缩后穴。但他的力量在魏尔得面前太过微不足道,穴口被两根指头越撑越大,撕裂一样的剧痛扩散全身,外界偏低的气流渐渐从打开的穴口往温暖的甬道流进。
  “住、手!你、你要干什么……”谢瑜满头冷汗,看见魏尔得单膝跪在他两腿间,戴着指套的手指捻起一枚燧金,从他被撑开的后穴放进去:“别!别!不要……啊!!!”
  比撑开后穴括约肌更痛一百倍的剧痛自甬道内传来,谢瑜嘶声惨叫,激烈挣扎,皮带牵扯着他的四肢连同马桶都开始摇晃。
  魏尔得一手扶着谢瑜挣扭的大腿根固定,指套精准的找到了那个反复摸索过的结节,将燧金抵在结节后的小漩涡中心,对准这个紧闭的小口用力挤压。
  光滑的小球始终保持着微凉的温度,陷在未充分发育的生殖腔入口中心缩紧的小口上,执着坚定的往内里突进。
  谢瑜在魏尔得的力道下痛苦不堪的哑声大叫:“住手!住手!啊啊!这他妈的进不来!我他妈的是Alpha!进不来的!停下!”
  魏尔得依旧保持着挤压的力道,慢慢加重指腹的压力:“放松点,你只是口子比别人小点、紧点、干点,我帮你慢慢扩张扩张,之前明明有感觉不是吗,就疼这一下,之后就会很爽了。”
  “爽你妈!啊!啊啊……呃!”
  谢瑜弓起身体、紧缩小腹,但是被绑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怎么抵抗都阻挡不了魏尔得对他私处的进攻,那处从未被人触碰、也从未准备被人侵入的器官被迫使着慢慢张开了紧闭的小口,窄紧的花心被外力一片一片强硬的扳开。
  啵。
  他好像听到了身体里传来一声轻响,微凉的燧金挤开了生殖腔的入口,脱离了指套的推力,滚入进窄紧的腔道中。
  被强行撑开的剧痛稍缓,腔道含着这颗光滑的球体,强烈的异物感和撑胀感让他甬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不适,扭动腰腹时甚至可以清晰无比的感知到这颗温度低于身体的小球在腔道里滚动。
  谢瑜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小腹,塞进去了?塞进他的生殖腔了?
  但他是Alpha啊!这他妈!这他妈!
  对于一个Alpha来说,被插生殖腔带来的屈辱要远远高于捅屁股,谢瑜淡泊了一万年的心境在这一刻轰然崩塌,魏尔得用两个指套、一颗燧金,在他的精神上撕裂出了一条裂口,把他的自尊和人格一股脑的掏出来戏弄作践。
  “魏尔得!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谢瑜筋肉紧绷,青筋毕现,束缚着四肢的皮带大力牵拉着墙上的水管。
  魏尔得都被他吓了一跳,但在确定了这个学校的建筑不是豆腐渣工程十分牢固后,他按稳了谢瑜的屁股,拿起了第二颗燧金:“我第一次送你礼物呢,怎么还骂人。”
  “送你个乌鸡鲅鱼!进不来了!进不来了!啊!痛!啊啊——”
  门外,三个狗腿叼着烟,听着隔门传来的凄厉惨叫,面露不忍。
  “魏少不会真的操他了吧?”
  张闪吐出一口云雾,摇摇头:“应该不是,魏少那个尺寸,直接进去谢瑜叫不出来,得拨急救电话。你管那么多干嘛,魏家三个将军,出事也兜得住,要我们替魏少操心吗?”
  惨叫持续了半小时,谢瑜本就干哑的嗓音后面愈发破碎,他喉咙里发出的声响似乎成了身体求救的本能。
  魏尔得捡起地上的衬衣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泪和汗,拍拍谢瑜发凉的屁股,从裤袋里掏出一把多功能军刀,俯身撑在马桶两侧,笼罩在谢瑜身上。
  谢瑜已经无力再对他的靠近作出回应,死鱼一样靠着水箱,异物强行破开生殖腔实在是太痛了,生理性的眼泪控制不住,像是下过了一场大雨,将他冷灰的眼眸浸湿得水润润的,眼角的泪痣都像是洗过的露珠一样。
  “生殖腔全长有10-16厘米,燧金直径才1厘米,比跳蛋都小,你这不是五颗都吃下来了吗?”
  听着魏尔得的话,谢瑜疲惫的身体再次轻微的发抖,气的。
  他撩起眼皮横向近在咫尺的魏尔得,用气音吐出一个字节:“滚……”
  这一次被骂滚蛋,魏尔得一点脾气没有:“好,我滚,我滚,哈哈。”
  他挑断谢瑜身后缚手的领带,在谢瑜的怒目中愉悦的吹起了口哨,鞋尖挑起地上的书包,踢踢踏踏的离去了,走的时候还带上了隔间的门。
  双手被绑了将近两小时,血液流通不畅,已经变得麻木。
  谢瑜缓了十几分钟才能重新动作,他费力的解开腿上皮带的卡扣,靠着水箱坐在马桶盖上,捶打按捏同样麻木的双腿。
  一角通风窗露出的天空已经拉下了夜幕,明天是周末,教学楼早已人去楼空,只有他孤零零的被关在厕所里,狼狈不堪的捡起地上的裤子,用流水冲洗衬衣上的血渍和精液。
  领带断了,丢进垃圾桶。
  还遗落有什么吗?
  谢瑜大脑钝涩的转动着,用角落的扫帚拖把将魏尔得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
  他用力的清洗拖把上的精液和血,动作机械,吵闹的流水声砸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那精液是他的。
  那样撕心裂肺的痛苦和屈辱也是他的,但最后他还是被魏尔得弄射了。
  谢瑜从厕所走出来,夜风吹过他湿漉漉的校服衬衣,才洗过还滴着水的衬衣紧贴着他的皮肤,勾勒出条理分明的肌肉曲线。
  塞着五个小球的生殖腔一直满胀得难受,每一步都在他的肚子里滚动。
  他习惯性走到垃圾桶边去捡书包,但这一次书包没有躺在垃圾上,而是干干净净的挂在墙壁伸出的灯架下,未拉紧的口袋露出四方一角——是那个装燧金的盒子。
  什么意思?你踏马什么意思!嫖资?
  谢瑜淡泊的神色突然一暗,他一拳狠狠的砸在墙上,力道大得立时就出了血。
  混球魏尔得!等机甲模考,看我不把你打成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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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偏剧情)检查身体,谢瑜回家扳开屁股试图抠出生殖腔里的珠子
  燧金都在谢瑜的肚子里,他对着空盒子再如何生气也无济于事,砸了一手的血,最后还是得不甘不愿的把盒子摁进书包里。
  此时,侧袋的手机震动起来,谢瑜一愣,恍然想起今天是每月该去医院检查的日子。
  来电显示是“小叔”,他快步走回洗手池,接一捧水润湿干哑的嗓子,方才接起:“喂。”
  “小瑜,还在学校吗?”
  听筒里温和儒雅的声音透着淡淡的担忧和关心,仿佛涓流淌进他干涸的耳膜。下巴滴答的水珠像是会转移,一下子就湿润了他的眼眶。
  “在。”谢瑜压着嗓子,不想让谢卫庭听出自己的异样。
  “我在校门口。”
  “这就出来。”
  挂断电话,谢瑜翻看通话记录,备注为“小叔”的未接来电有十一个,从一个小时前,谢卫庭就开始间隔十分钟拨打他一次电话。
  但那个时候他正被魏尔得绑在厕所隔间里,摁在马桶上捅开屁股,欺辱得毫无还手之力。
  刚走出校门,一辆黑色的家用款飞车就缓缓停在谢瑜面前,车前灯闪了两闪。
  谢瑜湿透的校服已经重新拧过,虽然还是湿的,但在夜色里看不明显。他砸伤的手插在外套的衣兜里,衣袖放得很低,遮挡住手腕勒出的淤青,快速坐上了后座。
  “怎么这么晚?”
  谢瑜抬眼,从后视镜中对上谢卫庭询问的眼睛,这双和自己三分相似的凤眼上戴着无框眼镜,透着斯文的书墨气,和这双宁静和煦的眼睛对视时,心自然的被感染了这份平静。
  “大扫除。”谢瑜简洁的解释。他拧开刚才买的水喝了一口,水瓶遮挡住他眉眼的苦闷——坐下时体内滚动的五颗燧金压迫到生殖腔前壁,从下腹升起一种难以言述的酸胀。
  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谢卫庭视线落在谢瑜缺少了领带的领口,眼镜的反光遮去了他眼底的晦暗。
  他没有追问,发动了飞车:“我先带你吃点东西,然后去做检查。”
  放下水瓶,谢瑜不动声色的捂上小腹:“我不饿。”
  他怕时间太久,自己坚持不住会漏出端倪,要是叫人发现他生殖腔里被塞了东西……谢瑜拳头紧握,那他就算分化成Alpha,也会是他这辈子都跨不过的阴影。
  好在谢卫庭没有多说,只是从扶手箱中拿出一包饼干递向后座:“病人送的,味道不错,你尝尝。”
  约尔特星是ABO联邦主星系的首都星,以他们的第一任总统之名所命。
  飞跃过夜幕下沉睡的山河,谢卫庭的私家飞车和一辆星际公共交通艇同时抵达在肯塔基中转站。
  靠站的民用舰艇放下舷梯,一群活力充沛的少年人率先冲下,他们提着行李,甚至嫌磁悬的自动梯太慢,几个身手矫捷的家伙直接翻越过侧栏的扶手,像几只轻盈的猎豹,从五米高台之上稳稳落地。
  维护治安的Beta安保员们手忙脚乱的对着少年们吹哨子,谢瑜的目光落在几个少年制式行李包的校徽上。
  正在ETC识别车卡的谢卫庭从后视镜一同看去,嘴角露出笑容:“下周是肯塔基军校对主星系各个高中举办的联合机甲模拟赛,前十名都能直接拿到保送名额,这些孩子也是来参加比赛的考生吧,毕竟肯塔基军校可是联邦最好的军校。”
  谢瑜透过车窗安静的注视这些潜在的对手,观察着他们的动作。不出意外,所有来参赛的考生都是Alpha,这其实很好区分,分化成A后受腺体影响,身体二次发育,Alpha们的体格和体能都会越来越强。
  就像是魏尔得,这个在一年前就分化成A的混蛋,刚入学时甚至碰不到他的衣角,但发育到现在,已经可以用力量将他完全压制。
  想到厕所里无力反抗的荒淫,谢瑜表情难看的收回视线,合上眼睛。
  出了中转站,飞车很快抵达了他们的目的地,肯塔基医院。
  这所附属于首都星第一综合大学、毗邻第一军团的综合医院有着领先全国的信息素腺体治疗研究中心,主攻方向就是青少年腺体分化问题。
  泊好飞车,谢卫庭领着谢瑜,直接刷卡走入内部通道,沿途遇见几名轮班的白大褂,看见他俩都熟稔的打招呼。
  “谢主任回来加班呀。”
  “小瑜瑜都长这么高啦!”
  谢卫庭颔首回应,穿过病区,从转角的独立电梯上楼。顶层加密上锁的电子门上挂着“腺体研究实验室”的字牌,谢卫庭输入身份编号,扫描指纹和虹膜,电子屏上跳出[最高权限]的认证,大门应声而开。
  两人前后进门,走到一台仪器前,在谢卫庭开机的空档里,谢瑜默契的脱去上衣,在仪器前坐下。
  少年白皙精壮的身躯在白炽灯下微微发亮,纤细却不单薄,紧致的肌肉上分布着些许淤青和伤痕,青紫暗色落在冷白的肌肤上特别显眼。
  谢瑜将手腕藏在褪下的衬衣里,安静乖顺的等待谢卫庭将电极贴满上半身。
  谢卫庭很少会亲手做这些基础的检查了,每贴一个电极,他会用沾着耦合剂的手指触摸落点,确定定位。当摸到谢瑜颈后靠近背脊处时,他稍稍停顿,指腹按捏住肌肤下一个红豆大的小凸起。
  这是体表的腺体。
  “有感觉吗?”
  谢瑜放松着身体,闻言摇头。
  他还是Beta,被触碰腺体就和触碰任何一处普通的表皮一样,未分化的表腺体感觉突触都未被激活,只有A和O才会有感觉。
  谢卫庭将电极贴上,走到操作台前启动开关:“在学校都还适应吗?”
  “训练越来越重了,难免会有些磕碰。”
  谢卫庭拐弯抹角的关心,谢瑜就也拐着弯的给自己身上的淤青伤痕找出合理的解释。
  “你不用太拼命,多注意身体,遇上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找我,我是你亲叔叔,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家人。”
  谢瑜把手腕又往衣服下藏得更深几分,笑着点头:“都是课业上的问题,等这次联赛结束,我会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仪器机械的叮咚响了数分钟,打印机吐出一张检查报告单。
  谢卫庭起身去取。谢瑜则自己摘下身上的连接电极,飞速套上已经半干的衬衣。
  “还是老样子。”谢卫庭将单子递给谢瑜,深奥复杂的波形图下,结论栏给出的结果数年如一:腺体发育延迟,尚未分化。
  每个月都会看到这样一句话,谢瑜已经习惯了,但也没有完全习惯,因为每次都心存期待,最后都要失望一次。
  “小叔,我真的会分化成Alpha吗?”
  “会的。”谢卫庭将检查报告单收进文件夹,毫不犹豫的说道,“我们家的Alpha分化都比较晚,你父亲和我都是成年后才完成分化,你不用太担心,只是腺体在积蓄准备而已。你父亲是非常优秀的机甲战士,我曾经也是,你的各方面都比我们更优秀,等分化后,你会是更优秀的机甲战士。”
  “嗯!”谢瑜嘴角露出今天第一个发自真心的笑容,“我以后一定会攻入星兽的老巢,亲手宰了它们的兽王。”
  “雄心壮志。药还有吗?”
  “还有半盒。”
  “记得每天按时吃。”
  谢卫庭关闭仪器,正在锁实验室的门,楼梯口突然跑来一个护士,急吼吼的喊道:“谢主任,重症1床的信息素波段突然消失了,陈博士让您赶紧去看一下!”
  谢瑜对这种突发状况习以为常,懂事的背起书包往电梯走:“你先忙吧小叔,我自己坐公交回去。”
  “那你注意安全。”
  智能驾驶的磁悬浮快车穿梭在景貌不同的城区之间,途径三个站台,步行过两百米的小区林荫道,谢瑜终于走进了自家小院。
  他飞速窜进自己的房间,丢下书包,脱下裤子。
  “呃……”
  下腹里流动的冰凉球体持续传来坠胀的酸痛,挥之不去,宣泄不出。
  他靠着床沿滑坐在地,岔开腿,抬高屁股,手指几次伸到后穴之上,又握紧成拳,难过心里的那关。
  哪个Alpha会把手插进自己的屁股?
  但是肚子太难受了,那五颗燧金一直在生殖腔里滚动,挤胀着他脆弱敏感的肉壁,而且燧金的材质始终保持恒定的温度,凉得像是五颗小冰块,撑在温暖的身体里清晰到不容忽视。
  这感觉太奇怪了,总是让他联想到各种不好的事情,身体也不停发出难耐的信号,像是腹泻的前兆,却又排泄不出来,下腹的脏器都被低温滚动的小球牵扯得钝痛,尤其是敏感的生殖腔里,小球每一厘的移动都会被无限放大,明明只是直径一公分的小玩意,但他感觉却像是被撑了一个大气球,坠胀得随时快要爆炸。
  不行了,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谢瑜的手终于还是放到了后穴之上,食指无名指撑开臀肉,中指颤巍巍的、缓慢的插进了菊穴之中。
  褶皱很干涩,手指插入的过程有种生钝且阻滞的撑胀不适。
  进入括约肌后,温暖的肠肉贴附上来,吸吮着他的手指。这种感觉不停的激起今天下午,被绑在厕所里屈辱难堪的回忆,谢瑜低声骂了两句,垂着眼,强迫自己不要多想,只专注的将手指深入,找寻内里的穴口。
  前列腺在直肠里约五公分处,谢瑜修长的手指插入两个指节后抵到了它。
  再深入一点,在栗子后方就是生殖腔入口……
  谢瑜冷汗涔涔的回想着生理健康课本上的解剖图,一点一点向里钻挤,没有任何润滑的手指插入肛门让他忍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不适。
  带着薄茧的指尖触碰到了一处发热的凹陷,摸到了,谢瑜调整姿势,尽量将双腿向两边更打开些,抬腰,后臀悬空架在床缘,好让手指可以更深的探入。
  被强行撑开、挤入异物的生殖腔口又已经闭合上了,像是一扇小小的肉门,他可以感受到里面坠着五颗小球,连成一排,卡在门后。
  而被破门强入的剧痛仍历历在目,那种刻骨铭心的折磨让这根徘徊门前的手指迟迟不敢行动。
  这个姿势保持的久了,谢瑜悬空的腰腿开始细微的发抖,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私处,那根垂在耻毛里的委顿的阴茎就像是他抬不起头的羞耻心。
  没事的,就痛一下,忍过去就好了,这件事不会再有人知道,就让它结束在今夜。
  谢瑜不停地深吸气、吐气,手指终于下定决心,向着幽闭紧缩的小门发起突进。
  “唔!”
  他猛地仰头,死死咬住下唇,脸色惨白,浑身剧颤,大汗淋漓。
  太痛了!
  谢瑜忍着剧痛继续将手指向里插入,指腹能感受到小门之后的腔道质地脆弱得像是一触就破的泡泡,比门外的肠肉要柔嫩很多,也润泽很多,此刻滚烫的包裹着他的手指,挨挨挤挤的压在一起。
  与之反差巨大的,就是指尖触碰到的微凉坚硬的燧金。
  出来啊!
  谢瑜痛得眼冒金星,手指碰到的燧金却完全不理会他的苦楚,反而被推得滚向了更深处。
  “唔呃……”
  实在是太痛了,这么细窄干涩又脆弱敏感的地方,插进任何东西都是酷刑!魏尔得那混球居然往他里面塞进了五颗燧金!五颗!
  没有外力协助,这五颗珠子肯定不可能出来,他必须用手把它们抠出来!必须!
  谢瑜因为剧痛而细碎的颤抖着,泪眼朦胧的侧头咬住另一只胳膊,手臂上出现了一个血齿印。
  他狠下心,将食指也伸进了后穴之中……成倍的剧痛袭来,肚子里好像被螃蟹的钳子撕裂了脏器,柔软的腔壁缓慢撑开,每一秒都是巨大的折磨。
  终于,两根手指夹住了第一颗燧金。
  咚。
  裹满水液的燧金变得更加滑腻,只在手指间待了短短一秒,就滑了出去。
  腔道有限,理论上,只要力气的方向使对,不用夹起也可以将它推出来,而且腔肉本身就会被刺激得蠕动,能协助异物挤出……
  但是谢瑜又试了几次,不论如何推挤抠弄,燧金就像是非要和他唱反调,只往更深处走。
  他痛得满脸汗泪,每一次呼吸都扯得内脏发疼,再尝试下去,燧金弄不出来,他大概要疼休克了。
  谢瑜不甘的抽出手指,两根指头上沾着鲜红的水液,从后穴离开时拉出一道粉色的水丝。
  另一只胳膊也被他咬得鲜血淋漓,他浑不在意,这点疼痛远不及肚子里生殖腔被两指撑开的剧痛。
  但身体上的剧痛对谢瑜来说,要远不及有五个异物待在生殖腔里滚动带来的对他精神的凌迟痛。
  一定要拿出来!开膛破肚也要拿出来!
  他红着眼睛、软着腿,吃力的爬到门后,捡起地上的书包,倒出魏尔得留下的方盒。
  打开,盒子里除了五个盛放燧金的卡托,空空如也。
  指套呢?
  魏尔得没有把拿取燧金的指套留给他吗?
  恰在此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谢瑜解开锁屏,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给他发来了一条短信:[谢瑜,想我了没有?]
  “……”
  “啊!混蛋!混蛋!”
  谢瑜失控怒骂,手机和空盒被重重的砸在墙上。
  他扑上床,屈辱愤怒的将自己蒙进被子里,没有看见被盒子砸歪的星图艺术画上,一颗深色的星球正对着床的方向,发出异光。
  恢复安静的病区转角,主任办公室门窗紧闭,显示屏的亮光映着谢卫庭斯文俊秀的面庞,镜片折射出监控中神色隐忍、姿势淫荡的少年。
  “小瑜,你终于长大了,小瑜,小瑜……”
  浓郁的Alpha信息素充满了密闭的空间,新风系统的换气档开到最大也排不尽源头散发的欲望,办公桌下传来快速的撸搓声,衣冠楚楚的西装与白大褂与他们的主人在此刻割裂为二。
  同样在信息素笼罩下,声色犬马的高级会所私人包间里,淫声艳语混合着皮肉碰撞奏响快节奏的乐曲。
  高大健壮的Alpha身下匍匐着纤细娇柔的Omega,直入主题的最原始的交配姿势,Omega动情高亢的吟哦,甜腻的信息素跟被捅爆的香水罐子一样汹涌的向外洒,缠绕包裹着身后埋头猛干的Alpha。
  “哥哥好棒,哦啊,操死我,好大,要捅穿了,要爽得死掉了,啊~”
  魏尔得一心二用的凝视着久久没有回复的手机屏幕,耸动着腰胯将身下的小O按进沙发:“安静点,我不喜欢太骚的婊子。”
  “呜……”小O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后面的声音都变得窒闷。
  这Alpha好凶啊,一点情趣都不懂。
  他泪眼汪汪的忍住浪叫,看在金主人帅钱多器大活好的份上,腰肢压低,屁股撅得更高。
  ……
  第二天,魏尔得从酒店宽敞的大床上悠悠转醒,满室狼藉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赤着身体走到阳台,迎着清晨的阳光点燃了烟。
  很久没嫖了。
  其实他一直都不怎么喜欢这种纯粹的钱肉交易,得到的太容易,干起来很没劲。
  他甚至都不记得昨晚那两个Omega的脸,上半夜把第一个操晕过去后,他依然满腹邪火,开车沿着直飞空路飙了几个来回,脑子里全是谢瑜那双冷漠疏离的眼睛。
  天上的星星像是他眼角浸湿的泪痣,一闪一闪。
  再飙车要出事故。
  魏尔得转道去了酒店,又叫了一个援交Omega,这次他们还吃了助兴的药。
  信息素将他熏得迷醉忘情,后半夜全凭身体的本能在释放兽性。
  【宿主,昨晚谢瑜的屈辱值一直在涨!】
  小蘑菇趁着魏尔得放空的间隙,欢快的说道:【咱们还是第一次隔空赚了这么多积分!宿主你太厉害啦!接下来我们要去找他吗?】
  魏尔得将快燃尽的烟蒂摁进昨晚落在阳台的啤酒罐里,点燃了第二支烟,深吸了一口,云雾从鼻腔里慢慢流出:“下周的机甲联赛,就是剧情开篇吧?”
  【是啊是啊,谢瑜就要分化啦!宿主你已经体会过Omega的甜美了吧!】
  魏尔得想到昨晚那两个小O,Omega信息素对他来说确实无法抗拒,就像是人形春药,吸食过程如同吸毒,简直上瘾。
  而且他们的生殖腔和谢瑜那个又小又紧又干的小穴完全不一样,根本就是两种构造。
  魏尔得咬着烟,走回室内,他的钱夹和手机一起丢在床头桌上。他拿起钱夹,抖落出三个指套。
  嘿。
  这大清早灵肉分离的空虚一下子就消散了,什么Omega、信息素,哪里有欺负谢瑜有意思!
  小恶魔露出恶劣的笑容,志在必得的给昨儿那串没有回复的号码又发去一条短信。
  [需要帮忙吗?求我。]
  [信息发送失败,对方已将您拉入黑名单。]
  魏尔得:……操!
  【作家想说的话:】
  啊,我尽力了,日更太难,日我吧(大字摊平)
  这个世界我想尝试多完善一下剧情,这个世界的私设也有点多,emmmm……当然,肉不会少!所有剧情都是为了肉服务!下一章炖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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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被迫求助魏尔得取出小球,束缚手脚塞进七个跳蛋
  “你敢拉黑我?!”
  不管是曾经的花花公子魏尔得,还是这个世界的霸道少爷魏尔得,都从未体会过被人拉黑这种事。
  一口气被堵在胸腔里,卡得魏尔得吐不出来。
  谢瑜总是有办法让他跳脚。
  等魏尔得冲凉平复下自己易怒暴躁的脾气,手机里接收了一条新的短信。
  [老板,货到了,你什么时候来拿?]
  魏尔得在记忆里扒拉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一桩交付定金不久的买卖。
  ——拟信息素表腺体激活生物制剂。
  换个通俗点的说法,就是专供ABO体会信息素高潮的春药。
  想到此处,魏尔得眼睛亮了。
  不愧是会被选中与他融合的人物,与他如此志趣相投!
  [就来]
  魏尔得火速穿好衣裤,招摇的跑车马达轰鸣着离开了华贵的高档酒店,远离了秩序井然的高级城区,带着仆仆风尘,冲进了这颗星球的灰色区域。
  在这颗繁荣璀璨的星球之上,有一个汇集了三教九流各种非法交易和违禁买卖的地方。
  西洲布莱克城。
  这里曾是首都星福利政策中的扶贫之城,为食不果腹的穷困之人提供一处收容之所。但政府只盖出一片廉价的安置楼,将破坏城市形象的“鼠虫”们一股脑的运送到新修的“笼子”,就不再管理了。
  久而久之,布莱克城远离秩序,形成了一套独有的运转规则。
  在这里可以找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不管是毒药、星兽,还是器官、奴隶,有大胆的非法商人替星盗和罪犯处理值钱的赃物,也有潜逃的罪犯藏于此地,在不挂牌的黑店经营一些法律禁止的生意。
  魏尔得是布莱克城的熟客了,他驾驶着车熟门熟路的在这座城市规划得一塌糊涂的逼仄道路上穿行,最后停在一家旋转着彩灯的小店前。
  老板远远就听见了轰鸣的跑车发动机声音,探出头看见那个张扬嚣张的少年,笑着招呼道:“魏少来得真快,新车很酷啊!”
  魏尔得迫不及待的走进门:“货呢?”
  老板的机械义肢递来一个箱子:“早备好了。”
  箱子比魏尔得预想的大很多,他接过来,放柜台上打开。
  围绕着指长的金属盒,一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膨胀出来,精巧绝伦,尺寸齐全。
  “这是午夜调教栏目的同款道具,我附赠给你,玩得尽兴。”老板撑在箱子边挤眉弄眼,“不过玩的时候小心一点,信息素制剂都是违禁品,为了拿到这一支,我可费了老大的劲。一共是六十微克,高纯度的,每次用2-5微克就行,最大剂量别超过10,不然太嗨了控制不住,要是因为信息素紊乱进了医院可瞒不住,你以后都别想再从我这里拿货了。”
  魏尔得昨晚体会过信息素的魔力,那种直达基因的共振带来的快感远超普通的高潮,如果在信息素高潮的基础上再放大一重快感……
  “有多嗨?”
  老板自信道:“就连Beta都能欲仙欲死。”
  没有激活信息素接收器的Beta素来感受不到信息素的存在,在AO眼里,相当于做爱从来没有高潮。
  魏尔得:“哦~”
  老板再添一把火:“一针下去,保证他变成春天的母狗,比发热期的Omega还骚!”
  “好东西!”
  魏尔得的眼睛闪烁出了狂热兴奋的光芒,黏在这支小小的针管上。
  手指一点,哗啦啦金币掉落的音效从老板手机里响起。
  老板看一眼到账的尾款,比约定的还多了不少!
  他眉开眼笑的替魏尔得把翻乱的箱子收拾好:“魏少阔气!”
  魏尔得见箱子扣好了,拎起来往外走去。
  老板在身后热情的喊:“要是好用,记得下次再来啊~”
  出了昏暗的店门,街道也不见明亮,两排古旧的破败老建筑将天空遮挡,光线穿过层层交叠的雨布,落到街面上显得格外阴暗。
  色彩炫丽的跑车停在暗处自带一层荧光,引来了不少觊觎贪婪的目光。
  魏尔得释放出了自己的Alpha信息素。
  越是强大的Alpha,其信息素中的威慑力也越足。
  几道不怀好意的视线瞬间消退,墙角后窸窣响动,又归复安静。
  “不自量力。”他将箱子丢在副驾上,对这点插曲完全不放在心上。
  可能是Alpha实在是个精力旺盛的物种,信息素释放过后,身体和精神就像是被引燃了一丛火苗,又热又燥。
  但魏尔得发泄了一晚,也只觉得空虚,他不喜这种被欲望影响的状态,脑子里不期然的又想起了谢瑜。
  要是能抱着那座高岭雪峰睡觉,降温效果一定很好。
  魏尔得其实根本不在意他是Beta还是Alpha亦或是Omega,信息素虽然有着来自基因的吸引,但科技发展至今总有办法取代,只有人是独一无二的,不管谢瑜是AO还是B,他都会让谢瑜爽到极致、欲罢不能。
  但谢瑜把他的号码拉黑了!
  得想个办法把谢瑜搞出来,最好在剧情事件之前,他有个猜想想要验证一番……
  魏尔得拿起手机,正想call出自己的三个狗腿出来集思广益,手机铃声先一步响起。
  他看着来电显示上那串熟悉的号码,声音里难掩意外:“谢瑜?”
  谢瑜的清冷疏淡的音质很有辨识度,他直入主题的开口:“你在哪?”
  明明是沁凉的音色语调,偏生越听越是上火,那小火苗活跃的跳着,让魏尔得忍不住也想去给谢瑜点两把火。
  他问:“送你的礼物还喜欢吗?”
  听筒那边的声音静默下来,只余下粗重的呼吸,透着疲惫和恼怒。
  魏尔得乐了,他调整语气问道:“你在哪?”
  他也就欠揍的撩拨一句,知道不能太过,要是把谢瑜气跑了,可就得不偿失。
  谢瑜没有含糊,直接报了地址:“莫伊瑞尔医院。”
  医院?
  操!
  魏尔得输入导航目的地,油门踩到底飞驰而去。
  高性能跑车速度不负所望,普通飞车起码五小时的路程,他一小时就飙到了。
  目的地是这片城区的大医院,很好找。
  魏尔得下车就看见坐在长椅上发呆的谢瑜,他穿着黑色的宽松卫衣,戴着连帽和口罩,手里拿着一口未动的面包,手指无意识的碾碎了面包屑,落在地上,吸引了两只肥嘟嘟的鸽子,不认生的在他脚边大快朵颐。
  魏尔得走过去,两只胖鸟呼扇着翅膀飞走了,谢瑜抬起头来。
  黑色衬得他肤色更白,帽檐的阴影遮住了眉毛和眼睛,只露出眼尾下方一点泪痣。
  “裹得这么严实,你热不热?”
  魏尔得在谢瑜身边坐下,大咧咧的靠着椅背,胳膊搭在上头,虚拢着他。
  谢瑜转头,清冷漂亮的冷灰色眼睛看过来:“把指套给我。”
  见到人后,魏尔得也不怕他跑了:“你选在这里,是想告诉我,如果我不帮你,你还可以去医院是吗?”
  两只胖鸟又大着胆子落了回来,啄食着地上的面包。
  谢瑜此时从容喂鸟的样子半点不像有求于人,他越是气定神闲,魏尔得越是心浮气躁。
  谢瑜像是沉静睿智的精灵,不带世俗烟火,得天地造物之宠爱,那双冷灰的眼睛仿佛把魏尔得看穿:“魏尔得,你对我的关注是不是太多了?”
  这话一出口,魏尔得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后又欲盖弥彰的加大声势,凶神恶煞的俯罩住谢瑜。
  “你少给我装,我等着看你笑话呢!你根本不敢去医院,你不敢让医生在你的病历写上生殖腔被塞进五个珠子这种记录!你只能求我!”
  “我不会求你。”谢瑜将罩在身上的魏尔得推开,背脊后仰,拉开距离,“在病历上留下这种记录确实丢人,但我不会为此求你。”
  说的话多了,可以明显感受到谢瑜声音里的疲惫,他眼下带着彻夜未眠的淡青,扶着长椅慢慢起身:“如果你只是过来看我笑话,那就此别过吧。”
  谢瑜隐忍着下腹的痛楚,脚步迟缓的迈向医院大门,才走两步,又被魏尔得拦下。
  “操,你打一个电话,我飙了半个首都星!罚单都开了五张,你跟我说拜拜?谢瑜,你!你!”魏尔得脸色黑透了,他怒气冲冲的瞪着谢瑜,气到语无伦次,用最狠的语气说着妥协的话,“到底你是笑话还是我是笑话?你觉得我是这么无聊的人吗?”
  “是。”
  魏尔得一噎,倒是给他噎冷静了几分,他语气再缓和些许:“我今天心情不错,不想和你计较,指套我放在机甲改造室,你要可以跟我去拿。”
  谢瑜看着他,似在揣度要不要去。
  他知道魏尔得没安好心,在学校里尚且能带着狗腿一次次对他围追堵截,私下里说不定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来。
  但魏尔得也清楚谢瑜的心理,少年是最敏感也是自尊心最强的时段,谢瑜表现得再镇定自若、淡然从容,魏尔得也不相信他真能完全不顾声名、自揭隐私。
  不然他何苦跑到这么远的医院来,又怎么会主动联系魏尔得,还特意等他到现在呢?
  他表现得不在意,只是想增加和魏尔得谈判的筹码罢了,让魏尔得不能“把控挟持”于他。
  不过,魏尔得有信心能让谢瑜乖乖走进自己的狼窝里,他知道谢瑜心里的软肋。
  “你猜,肯塔基军校会如何看待一个生殖腔被人玩弄得需要去医院的Alpha?”
  音落,谢瑜身上的镇定明显一乱,虽然很短暂他又恢复常态,但魏尔得知道结果已经稳了。
  果然,须臾后,谢瑜开口:“你的机甲改造室在哪里?”
  上钩了。
  魏尔得对他做邀请状:“我载你去。”
  谢瑜做好决定后,便也不再矫情,他绕过魏尔得,拉开他副驾驶的门。
  座椅上放着一个皮箱子,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危险的东西:“这是什么?”
  “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取快递,喏,就是这个,还没放回去就来找你了。”魏尔得跨进驾驶座,态度很是随意,“你帮我拿一下。”
  谢瑜没再多问,他将箱子放在腿上,系好了安全带,却见身侧的魏尔得揶揄的看过来:“你想知道这里面装着什么吗?”
  一副等着谢瑜开口好搞恶作剧的混世魔王嘴脸。
  “不想。”谢瑜冷淡回复。
  “哈,你会后悔的。”魏尔得愉快的踩下油门,真是期待谢瑜看见自己抱回来一箱即将用到他身上的性爱道具后的表情啊。
  跑车开进了学校后有名的机甲街,整条街上都是各式各样与机甲相关的店铺,谢瑜对此地很是熟悉。
  没有把他带去什么陌生奇怪的地方,谢瑜浑身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
  他知道财大气粗的魏尔得在这里买了一处两层的铺面改造成了自己的私人机甲基地,学校里传言颇多,但大多不是好话——一个连精神力都没有的关系户,在机甲上投入再多都是浪费资源。
  他们不敢当着魏尔得的面说这些话,谢瑜也从不参与这些无聊的讨论。
  当魏尔得告诉他“到了”的时候,他视线被可视橱窗里一架架限量定制的高级机甲吸引,克制的流露出一丝向往。
  “很酷吧?”魏尔得又开始炫了。
  但他这样的态度反而让谢瑜对他提防略略放松。
  电子升降门开启又闭合,谢瑜意识到他此时已然孤身关在了魏尔得的地盘里,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魏尔得率先下车,替谢瑜拉开车门,提过他腿上的箱子:“跟上。”
  谢瑜慢吞吞的跟在魏尔得身后。
  他步履蹒跚,走得艰难,肚子里折磨了他一夜的燧金已经从酸胀变成了坠痛,每走一步都像是有锤子在腹中狠狠砸下。
  疼痛早已超出了他的极限,现在他完全是靠精神力在支撑着身体做最简单的动作。
  但这次痛苦没有持续太久。
  倒不是说距离太近已经走到,而是魏尔得突然折返,不打一声招呼,突然地弯腰将谢瑜打横抱起。
  谢瑜敏锐的反应力虽然早早察觉到他的靠近,但是被痛苦折腾了一夜的身体连抬腿都迟钝,根本躲不开魏尔得的突袭。
  等双脚离地,他靠着魏尔得的臂弯,才意识到此时被抱起的姿势,可不就是偶像剧里Omega专用的“公主抱”吗!
  “放手,我自己走。”
  “啧,你以为戴着口罩我就看不到你的表情了?少逞点强吧。”魏尔得抱着谢瑜三五两步上到二楼,声纹识别门应声而开,他将谢瑜放在光洁宽阔的操作台上,“我今天心情好,顺手帮你取出来,省得你找不到自己那个又紧又干还没发育的生殖腔。”
  “不用!”
  谢瑜口罩下的脸涨得通红,他羞愤的想远离魏尔得,从操作台上跳下,但此时他虚弱疲惫,动作迟钝,哪里是魏尔得的对手?
  双腿刚放下操作台边缘,就被魏尔得又抱上台面,他两手撑在谢瑜身侧将他圈在操作台与臂弯之间:“都说了少逞强,你自己要怎么取?强行把两根指头插进去吗?你那没发育的生殖腔才多大点口子?也不怕插裂了。”
  已经强行插进入过的谢瑜回忆起昨夜的剧痛,难得的保持沉默。
  魏尔得取下谢瑜的口罩,欣赏着冰山美人脸上稀薄的红云:“而且,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你了,你矫情什么?”
  谢瑜僵硬的坐在操作台上,拳头硬了。
  但他确实无可反驳,只冷冷盯着魏尔得那张欠揍的脸:“你要怎么取?”
  “我的机甲改造室里最不缺微操工具。”魏尔得直视谢瑜的眼睛,挤出几分难得的真诚,“我取肯定好过你自己胡乱倒腾。”
  他在谢瑜屈辱气愤的眼底看见了犹豫。
  “那个地方虽说受伤了也恢复快,但要是伤得重了,两天可长不好。”魏尔得再接再厉的添一把柴,“后天就是机甲联考,你还想再因为身体原因缺考一次吗?”
  说完,魏尔得也不催促,他找了把椅子在操作台边坐下,看似在玩手机,实则关注着谢瑜的一举一动。
  他自信的等着,机甲是谢瑜的命,为了机甲,哪怕知道前面是他挖出的坑,谢瑜也只有乖乖跳下来。
  谢瑜抉择了很久,魏尔得就在他身边耐心的等。
  对一个富有自尊且骨子里骄傲的少年来说,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确实需要好好自我搏斗、心理建设一番。
  不知过了多久,操作台上窸窸窣窣,传开衣裤摩擦的响动。
  谢瑜破釜沉舟一般将手伸进了卫衣下,解开牛仔裤的腰带:“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想通了就好。”魏尔得满意的站起身,等谢瑜脱完裤子,扶着他的腰,协助他调整姿势。
  “转过去,俯身趴好,屁股抬高。”
  谢瑜回避过魏尔得的目光,满脸羞耻,隐忍的踩着操作台转身,背对魏尔得,俯身趴下。
  “上半身压低一点,腿分开,腰抬高。”
  魏尔得抓着谢瑜的脚踝向两边分开,将他在操作台上调整出合适的姿势。
  这个组装机甲用的操作台足够大,趴一个人绰绰有余,高度也刚好,谢瑜趴跪在上,屁股正好与他胸口齐平,如果将他挺立的大腿压到台面上,又会恰好与他下腹齐平。
  “再抬高一点。”
  雪白的屁股捧在手里像是两个大白馒头,听话又沉默的随他动作抬高。
  谢瑜浑身上下只剩下了黑色的连帽卫衣,随着姿势倾斜,衣摆上滑到了腰际。他的腰特别细,但一点也不羸弱,薄薄的肌肉紧致且暗藏力量,又韧又劲。从后方可以看见空荡荡的卫衣前方平坦紧绷的腹肌,还有他岔开跪立的双腿间垂着他羞涩紧张的阴茎。
  只是可惜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
  有一点魏尔得确实没骗谢瑜:他的机甲改造室里有很多工具。
  谢瑜趴在上面,强行放空大脑,他额头抵着拳头,光洁如镜的台面反射出一双屈辱隐忍的眼睛。
  忍耐、坚持!
  谢瑜看着自己的眼睛,默默地告诉自己。
  魏尔得在谢瑜看不见的角度打开了刚取回的箱子,从里面琳琅满目的成人玩具里挑选出一个金属椎体,这个小道具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菡萏,只有红枣大小。
  魏尔得比划着谢瑜紧张收缩的菊穴,比之昨天要阔开几分,看着有些红肿。
  想来昨晚谢瑜自己没少用手指努力。
  他扒开谢瑜的两瓣臀肉,将金属菡萏插进收缩的褶皱,冰凉的触感刺激的温暖的肉穴用力的收缩。
  “放松一点。”魏尔得旋拧花苞的开关,菡萏层层盛放,扩大形成一个中间镂空的花形网圈,将括约肌慢慢撑开撑圆,露出里面不安涌动的肠肉。
  花苞最后撑成了一个直径五公分的圆形扩张器,菊穴的褶皱也被撑得接近平整。
  在这个过程中谢瑜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有肌肉紧绷的大腿颤了颤,他忍下了逃离疼痛的本能,指甲紧抠在台面。
  魏尔得将操作台上的聚光灯调整对准撑开的甬道:“真是造化啊,谁能想到有一天,我们学校孤高冷艳不屑与人为伍的谢瑜,会主动脱下裤子撅起屁股趴在我的桌子上呢~”
  谢瑜的掌心被指甲掐出了血。
  他不吭声,魏尔得也没再奚落他,这次他没从情趣箱里拿东西,而是从正经的工具箱里取出两根细韧纤长的镊子,他将指套裁剪,用胶水黏在镊子内侧。
  做好了,他将镊子伸进甬道,就着光源的照亮俯身细看,拨开发红的前列腺,找到了红肿渗血的生殖腔入口。
  小小的入口本是一扇略微凹陷的小门,此时因为红肿已经凸起于肉壁,上头渗出的鲜红阻隔了视线,这饱经创伤的可怜模样实在是超出了魏尔得的预想。
  “你昨晚做了什么?”
  他用镊子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红肿不堪的环状小囊,谢瑜猛地缩腹弓身,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似的。
  疼。
  过了一会儿,他才闷着声音说:“插了手指进去。”
  “只是插了手指?”
  魏尔得尝试着靠近穴口,刚碰到,谢瑜的身体就被剧烈的疼痛刺激得本能的颤抖,他表皮崩出了青色的血管,条条怒张,后背绷紧,一节节棘突仿佛要刺出皮肉。
  又过了一会,谢瑜回道:“两根。”
  魏尔得倒吸一口凉气,谢瑜那个干涩的小穴挤进一公分的燧金都痛得失态,何况两根手指!
  “你对自己真是狠啊!”
  他由衷感叹,将镊子暂时放到一边,兑换了一罐消炎消肿、促进伤口愈合的特效药膏,用中指擓下一块,轻柔的涂抹到受伤的小肉门上。
  谢瑜的身体再度应激颤抖,他咬着牙试图强行忍下,但是敏感至极的生殖腔上任何感官刺激都成倍的放大。括约肌在剧痛之下下意识的收缩,却被坚固的扩张器稳稳的撑开。后门大敞,魏尔得的手如入隧道,没有任何阻碍的抚摸在生殖腔口。
  “呜……”
  “呵,现在知道哼唧,你里面都撕裂了!这副鬼样子居然还能忍着走到隔了三个区的医院坐着,谢瑜你真是个人才!”
  持续剧烈的疼痛将魏尔得的声音模糊,谢瑜听不清魏尔得在说些什么,但他知道这个混蛋是在给自己上药,真是难得。
  鼻腔断续的低哼出痛苦的碎音,在魏尔得将手指插入生殖腔穴口涂抹内壁的伤口时,谢瑜隐忍低闷的呜咽里带上了难以忍受的哭腔。
  “亏你还知道痛!”语气很凶,但插进穴口的手指很轻柔。
  裹着药膏将发烫的内壁都涂抹一圈,魏尔得抽出手指。
  谢瑜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继续忍耐,腔道内清凉润滑,他心知魏尔得这是上好药了,但燧金还没有取出,他没有动。
  过了一会儿,魏尔得又拿了东西走回来,拍拍他的膝盖:“抬起来。”
  谢瑜照做了,柔软的布料垫到膝盖下方。
  “好点没有?”
  确实好受不少,谢瑜猜测魏尔得给自己涂抹的是麻药,他咬牙,坚毅道:“你只管取。”
  魏尔得调整灯光,再次凑近菊穴。他拿起精细操作的专用镊子,拨开前列腺。
  系统出品的好东西效果很给力,红肿不堪的穴口已经恢复了不少。他再用头端轻触穴口,谢瑜这次无甚反应了。
  他这才将镊子对准穴口,轻缓插入。
  没了剧烈的疼痛,异物的进入勾起腔壁微妙的痒感。
  很快,镊子夹住了第一个燧金小球,魏尔得拖着它缓缓往外带。不同于进入时细细的小棒,出来时有了小球的撑扩,想要跨过穴口阻力加大,疼痛自然也加大了。
  “嗯——”随着谢瑜难抑的一声痛哼,第一颗小球挤出了生殖腔口,掉落在直肠的褶皱里,随着肠肉的涌动在肉壁上向里滚动。
  “别动。搞定一颗了。”
  魏尔得如法炮制,将剩下的四颗燧金也依次掏出。
  当最后一颗小球掉落进直肠,他抽出镊子,旋闭扩张器。而跪得僵直酸痛的谢瑜身体也跟着放松,高抬的臀部落下,支起上身。他跪坐在台上深深地呼吸,倾斜角度从后高前低变成了前高后地,还未来得及完全闭合的菊穴下方突然传来“咚、咚、咚、咚、咚”五声清响。
  没有摩擦力的燧金随着重力下滚,刚刚扩张的菊穴还没有完全缩回,它们如同排泄一般自他的体内滑出,弹跳着滚向台面四方。
  燧金与台面碰撞的声音还在延绵的响,听得谢瑜无地自容。所幸事情终于解决,他飞快的翻身挡住下身,就要跳下操作台去捡裤子穿。
  也是在翻身的这一刻,谢瑜看见了大开置于桌面的箱子里琳琅满目的性爱道具。
  他震惊的张大眼睛,紧接着意识到不妙,起身太过费时,他当机立断调转方向,向着远离魏尔得的方向膝行爬走。
  “谢瑜,你真是个天真单纯的小可爱。”魏尔得一把抓住谢瑜的脚踝,将人重新拖回原地,扣在台面上,“你既然看见了,还以为可以跑掉吗,这可都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谢瑜想到那个箱子里各式各样的锁铐阳具震动棒跳蛋夹子……鸡皮疙瘩纷纷冒起,他用力的试图把魏尔得掀开:“你这个变态!”
  “我可不算是变态,真正的变态你还没见识过呢。”魏尔得从箱子里拿出束缚——一条链接着两个皮套的寸长钢链。
  他将一端的皮套扣紧在谢瑜脚踝上,然后抓过谢瑜同侧的手,将另一个皮套与他手腕紧扣。另一侧也是如此。
  谢瑜被压制在操作台上,像是一只匍匐的青蛙,他被压得抬不起身体,眼睁睁的看着魏尔得将自己同侧的手脚束缚在一起。
  “放开我!放开!”想到那天厕所里发生的事情,谢瑜惊慌的挣扎。
  绑好了最后一个皮扣,魏尔得松开压制,谢瑜立马起身欲逃,然而紧贴在一起的手脚牵扯得他根本无法站起,重心前倾最后又躬跪在地。他成了一件摆在操作台上的部件,跑不走、逃不掉,要么撑直了腰跪撅起屁股,要么塌陷下去,在台面上贴成一个双腿大开的青蛙。
  “魏尔得!放开我!你这是非法拘禁!”
  谢瑜用力翻转手腕,手指试图去够手腕脚腕上的锁扣,但是链条的长度太短,他只能触碰到皮套边缘,根本没办法摸到锁扣。
  魏尔得就站在他身后,欣赏着他的挣扎。黑色的皮套扣着谢瑜,冷白的皮肉已经摩擦得发红,他的关节生得很精美,在男人中算是精巧纤细的款,骨骼之中又不失力量,被束缚起来视觉效果极具冲击,只是看他挣扎,魏尔得就硬了。
  魏尔得没有阻拦谢瑜依靠着膝行往前爬。
  豪阔的魏少爷把自己的机甲操作台修建得足够大,他再爬一段也到不了头。
  谢瑜趴在上面,白花花、颤巍巍,像是一只被赶上悬崖的羊羔。
  魏尔得每次看他快要跳下去了,就抓住他的脚踝,把人拖回身边。
  这一次,他把手指插了进来,两根一起,抠挖搅弄着前列腺和上头的结:“就这么想走?”
  谢瑜嫌恶至极:“拿出去!”
  魏尔得把手拿了出去,随即嗡嗡的震动声响起。
  谢瑜从自己岔开的两腿间看到魏尔得手上拿着一颗鹌鹑蛋大小的跳蛋,将它抹了润滑液,然后送进了自己的菊穴里。
  昨夜他持之不懈的用手指“扩张”了一夜的菊穴,轻而易举的吞下了这颗跳蛋。
  连接着跳蛋的粉色电线从他两腿间垂下来,随着震动悬挂在半空荡漾。
  谢瑜看得热气暴涨,他恨不能一把拔出屁股里的跳蛋,但双手都被牢牢与脚腕捆在一处,他崩得青筋毕现,却也只能晃动屁股。
  “拿出去!魏尔得,你别太过分了!”
  魏尔得又从箱子里拿出一颗大红色的跳蛋,先打开开关,将震动调至最大,然后抵在因为紧张抗拒而拼命收缩的菊穴上。
  谢瑜的挣扎看起来就像是为了迎合而在摇晃屁股。
  “拿开!别给我塞这些奇怪的东西!你踏马变态!魏尔得!住手!停下!住手!”
  “谢瑜,你这么惊慌,在怕什么?”魏尔得迷恋的凝视着眼前涩情不已的画面,谢瑜抗拒挣扎、愤怒叫骂,他清冷淡泊的壳子被屈辱羞耻压得粉碎,“是怕再被我玩屁股玩到射么?”
  闻言,谢瑜身体一僵,随即更加剧烈的挣扭起来:“魏尔得,你适可而止一点!”
  大红色的跳蛋很快也落入菊穴,电线垂下,摇荡着,与粉色电线缠绕在一起。
  这种程度的塞入其实不痛,对于扩张过的菊穴来说完全可以轻松吞下,轻微的撑胀不适之后,震动的跳蛋落在肠道里,刺激着肠壁,挤靠上前列腺和结,甚至慢慢升起了淅淅沥沥的快慰。
  但是谢瑜的羞耻心受不了。
  魏尔得又拿出一颗明黄色的跳蛋……
  几分钟后,谢瑜中气十足的声音开始变得不稳。
  “别……别……”
  他拱蹭着往前爬,屁股里传来又响又闷的震动声,带动得他的小腹一起簌簌的颤,五颜六色的电线从他的后穴里垂坠在双腿间摇荡,彼此缠绕——粉的红的黄的绿的蓝的白的紫的,足足七根!
  魏尔得喜欢看谢瑜反抗,他的挣扎充满了少年朝气蓬勃的力量美,而且他的躯体也确实非常漂亮,骨骼肌肉流畅匀称,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艺术品。
  他的躯体四肢都饱含力量,结实的肌肉那么强壮,但在他面前只能无助的哭喊,趴在桌子上撅起最柔软无害的后穴供他赏玩。
  魏尔得看着谢瑜,下腹硬得发疼,但是他不急着插进去。
  这个世界对Alpha有一套生殖倾斜,Alpha的阴茎都十分粗壮。
  他把谢瑜圈在身下,从他腰侧绕到前身,抚慰掂量少年发硬发烫的肉棒。嘿,谢瑜确实有几分Alpha的资本,勃起之后他都一手不能掌握,但他比谢瑜的还要大。
  和粗大的阴茎相对,Alpha的后穴又小又干。干倒是可以用润滑液,小却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扩张。
  魏尔得私心里不想谢瑜受伤。
  但谢瑜只觉得魏尔得是变着法子在羞辱他!让他难堪!
  魏尔得用跳蛋塞满他的屁股不够,还要撸他的前面。他似乎已经能想象出魏尔得的嘲笑了:“你被一个Alpha玩硬玩射,你不也很变态吗?”
  他怎么会被一个Alpha一而再的弄硬呢?
  谢瑜只觉得耻辱至极,他听见了新的跳蛋启动声。
  “魏尔得,适可而止!”他咬牙切齿,声音里蓄藏着暴风雨一样的怒意。
  撸揉着他阴茎和囊袋的手收回去一只,沿着会阴滑到股缝之间,戳进两指,搅动肠道里震动碰撞的跳蛋们。
  “好像是装满了。”
  谢瑜被压趴在操作台上,魏尔得从他的肩头贴过来,叼住他泛红的耳朵尖:“你能装下七个跳蛋,装我应该也够了。”
  嗡嗡震动的臀肉间,抵上了一根滚烫坚硬的粗棒,魏尔得已经从裤子里真枪实干的掏出了自己的阴茎。
  谢瑜好像被烫到了,猛的抬起屁股。
  这一下稍稍的撞开了紧密相贴的躯体,他下意识的回头去看魏尔得下腹,昨天隔着裤子感受过一回,魏尔得的性器还是半勃起状态,那时就已经很粗大了,没想到全勃会这么变态!
  等等,魏尔得看着他勃起了?!
  谢瑜不可置信,更让他感到冲击的是,在他背对魏尔得挣扎的过程里,魏尔得根本没闲着——他解开了裤头,正单手握着那根充血的巨棒撸管。
  对上谢瑜看来的惊异视线,他直接甩着肉棍在谢瑜的大腿上拍了拍:“看傻了?我说了我比你大。”
  【作家想说的话:】
  久等了宝贝们,奉上粗长的大肥章

6,跳蛋震动按摩棒扩张调教,彻底激怒谢瑜
  黑色的台面如同一面镜子,谢瑜可以从反光里清晰的看见自己。
  他耻辱又愤恨的眼睛。
  他淫荡且狼狈的姿势。
  他好像是一丝不挂的跪立在一面镜子上,光裸着下半身,台面映照出下腹发硬挺立的阴茎,包皮被魏尔得掀起,露出湿沥的马眼,前端溢出清澈的前列腺液,而在他的会阴后方,七根彩色的电线伴着嗡嗡震荡在岔开的双腿间。
  不仅如此,魏尔得顶着他已经塞得满胀的肠道,将食指一并插进了菊穴之中,和弄着激烈震动的跳蛋们放肆搅拌。
  “唔、魏尔得!”谢瑜仿若困兽般低吼,“拿出来!嗯呃、把这些东西、拿、拿出来……”
  他的声音已经不稳,声音和身体都被跳蛋和手指搅弄得摇摇晃晃。
  “行,拿出来。”魏尔得抽出手指,捻起一根电线,慢慢向外拉扯。
  七个跳蛋早就缠绕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一齐在谢瑜的体内移动起来。
  谢瑜一个哆嗦,小腹一抽,被魏尔得握在手里的阴茎跟着搏动,却被突然箍紧根部。
  适才绵密的快感突然被压抑束缚,无法宣泄,后穴移动的跳蛋还在持续不断的制造鲜明的体感,谢瑜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有进无出的蓄水池,蓄着窒闷痒躁的折磨。
  “放开……”他上抬腰臀,试图将自己的阴茎从魏尔得手中拔出来。
  啪。
  一巴掌落在翘挺的臀肉上:“谢瑜,再摇屁股,我可不保证还能忍住不马上操进来。”
  “你!”谢瑜深吸一口气,束缚在两侧的手紧紧握拳,强行忍住不再动作了。
  “这才像话嘛。”
  魏尔得继续拉扯电线,一只跳蛋慢慢钻出收缩的菊蕾。
  他提着这只剧烈震动的情趣跳蛋,放在谢瑜羞愤难看的脸前晃动,见谢瑜被憋得脸红气恼闭上眼睛,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卷胶带,掀起谢瑜的卫衣,把还在震动的跳蛋贴到他的左乳上。
  谢瑜感受到乳头上的麻痒,猛地睁开眼:“魏尔得!你在干什么!”
  “如你所见。”魏尔得手上动作不停,又从谢瑜后穴中扯出一个跳蛋,如法炮制,贴上他的右乳。
  粘合机甲零件的胶带将跳蛋稳稳的固定在皮肤上,激烈震荡的情趣玩具紧贴乳头,给身体造成的刺激没有后穴中强烈,但声音比放在后穴中清晰响亮,近在耳边,如同擂鼓一下一下叩击着谢瑜的心防。
  “魏尔得。”谢瑜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不去听不去想身上淫荡的玩具,“你这次真的玩过头了,你现在停下来,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再继续下去,我可以去报案,你涉及非法拘禁、人身伤害、强奸猥亵,足够入刑了。”
  魏尔得慢条斯理的继续将谢瑜体内的余下五个跳蛋挨个拔出,放在他侧向的桌面上。
  “说得不错。”
  谢瑜的视线越过近在咫尺的一排跳蛋,冷冷注视着俯视靠近的魏尔得。
  他此前从不曾真正将目光落在过这个纨绔大少身上过,哪怕经常因为这家伙被折腾得遍体鳞伤,但于他而言也只是不足以入眼的碍事石子而已。
  他们不是一路人,他终究要去追逐自己的星辰,旁人如何都只是过客,他不会为他们浪费自己的心力。
  魏尔得掐着他的下巴说:“眼神收敛一点,弄清楚现在的处境。”
  谢瑜不退不避。
  “我知道你家世显赫,在首都星乃至全联邦都享有诸多特权,我和你没有什么可比性,你是云,我是泥。但凡事有个底线,你把我逼急了,我哪怕不能和你鱼死网破,也能叫你声名狼藉。我光脚不怕穿鞋的,魏家累世功勋,你爷爷、父亲、姐姐都是联邦上将,深受民众敬爱,要是民众知道魏家出了一个囚禁强奸同学的同性恋,他们会如何看你和你的家族。我要是铁了心闹大,把你的所作所为发上星网,就算是魏元帅也不能堂而皇之的藐视法律去包庇你。”
  “同性恋啊。”魏尔得咂摸着这个词。
  在他过去的世界里,他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基佬,但这个世界对于“同性恋”的概念,好像只限于Alpha和Alpha吧。不过这个世界里,对待AA同性确实极其排斥,厌恶甚至到了仇视的地步。
  谢瑜以为魏尔得动摇了,他挣了挣紧缚的手脚:“你现在放开我,这些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我也绝不会告诉别人。”
  他没有用询问句,平和冷静的语调也不带攻击性,清清冷冷的提出建议:“如果你还不解气,我陪你去训练场打一场,打到你解气为止。”
  就是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状态,真打一场,大概率会被揍得很惨。不过比起被玩弄身体、凌辱强奸,他宁肯负伤断腿。左右还有一天时间,大不了他贷款去用最高级的修复舱治疗,这样哪怕骨折也能立马恢复,不会耽误下周的机甲联赛。
  谢瑜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静静等待魏尔得的答复。
  而魏尔得的回答,就是捻起两枚嗡嗡震动的跳蛋,一只塞到他的冠状沟下方,一只贴在他前端剥开包皮的铃口边,分别用胶带固定好。
  “你、住手!嗯……魏尔得!你疯了?你一点也不顾忌魏家和自己的未来吗!”
  魏尔得打理好谢瑜的阴茎,将他翻转过来,由趴跪改为正坐。在操作台面的智能光屏上轻点两下,谢瑜的后背处缓缓上升出一个金属架,形同椅背,正好将谢瑜支撑坐直,与魏尔得平视。
  “你难得跟我说这么多话,我才耐心听你说完。”
  魏尔得脸上带着收敛的笑意,像是准备用餐的恶魔,仔细调整操作台的幅度,将谢瑜背靠的支架倾斜,托着谢瑜后仰,又把他呈M绑缚的手脚向两边撑开,桌面上露出两个金属卡扣,正好栓住衔接手腕脚腕的链条。
  他对着不可置信的谢瑜挑了挑眉:“宝贝,你说的很对,但是你要怎么证明我的罪行呢?是你主动给我打的电话,然后我接你来这里,通讯记录和监控都可以证明。而且……”
  魏尔得从箱子里选出一条震动按摩棒,按摩棒由五个大小不规则的部分组成,一个比一个大。
  他给按摩棒淋上润滑油,将第一个圆锥形的前端抵进微微发红的菊蕾,稍稍用力,锥状的前半部分就卡进了括约肌中,只最粗的直径略有停滞。魏尔得旋转角度,淋着充足润滑液的串珠将粉色的褶皱裹满晶莹,继续用力,菊蕾就像绽放的花一样,褶皱张开,吞下了第一个锥状的部分。
  “嗯……”
  谢瑜皱着眉低哼,听魏尔得继续条理清晰的说道:“非法拘禁至少要24小时,判定人身伤害需要司法鉴定伤级,强奸需要提供强奸犯体液或其他直接证明,你说,我要是操你20个小时,然后帮你清洗干净,再放高级治疗舱里修复好所有外伤,卡着23小时59分送你出去,你打算怎么告我?”
  在魏尔得大言不惭之际,第二颗椭圆形状的珠子也挤进了后穴之中。但是因为魏尔得说的内容太过无耻,谢瑜听得瞪眼咋舌,震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当第三颗鸽子蛋大小的圆珠抵上菊穴,谢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魏尔得,我自问入学以来,除了第一次见面和你闹了不愉快,之后从来不曾招惹过你,你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
  鸽子蛋挤进的过程让谢瑜不适地皱眉,但还能咬牙忍耐。
  他低头牢牢锁视着弯腰在他两腿间的魏尔得,第一次认真的想要问出这个混蛋对自己无休无止作弄的缘由。
  “啊,我就是单纯看你不爽。”
  魏尔得抬头,在谢瑜的视角中,他的脸蒙在阴影下,没有昔日里带着狗腿横行校园的嚣张狂妄,反而透着说不出的阴郁晦暗,像是一个珠光宝气的盒子,被打开了,里面却装满了发霉的毒蘑菇。
  谢瑜突然想起那些曾听到的关于魏尔得的各种闲言碎语:“没有精神力的残废”、“关系户”、“酒囊饭袋”、“害群之马”、“我们阿瑞斯的老鼠屎”……
  在谢瑜走神的短短几秒钟,第四颗蛋形的震动珠已经撑开了括约肌,疼痛唤回了谢瑜的思绪,他忍不住踢动小腿,小幅度扭腰抗拒挣扎。
  这颗蛋形按摩珠有乒乓球大小,远比之前塞进他后穴的跳蛋和前面两节要大,将褶皱撑展成一朵艳丽的花。
  魏尔得拍打谢瑜的臀部,示意他放松,将蛋形按摩珠退出穴口,抽插着已经进入的前面两节珠子不停进出菊蕾,每一次插入时都会让蛋形按摩珠抵上括约肌,用力往里压入,又在谢瑜皱着眉抗拒不已的低哼时退出。
  如此反复了十余次,谢瑜的身体渐渐适应了珠子的抽插,在蛋形按摩珠压入时也不再浑身紧绷。
  魏尔得瞅准时机,再次压入时,趁着括约肌舒张的档口,他转动按摩棒加大压力,听得谢瑜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整颗蛋都完整的挤进了菊蕾之中。
  还剩最后一节,那是一个仿阳物龟头形状,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前端已经抵在了发红发抖的菊蕾之上。
  谢瑜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后穴内外都被异物堵住,窄紧的肠壁被撑开,括约肌在抽插中一次次被撑开又因痛苦而紧缩,起初被跳蛋挑起的那几丝异样的痒躁早已散去,变成纯粹的折磨。
  四枚跳蛋还分别粘在他的乳头和阴茎上兢兢业业的震动,传来淫荡不堪的嗡嗡杂音,吵得谢瑜头昏脑涨。
  看见屁股上抵着的那节丑陋龟头,谢瑜脸色发白。
  “这个太大了,进不来的……”
  “你可以的,现在还是扩张而已,我的可比它要大。”
  魏尔得找寻好角度,继续试图将最后那个可怕的东西往谢瑜体内塞。
  “停下!停下!会裂开的!住手!”
  当括约肌被彻底撑开,褶皱几近平整,仿佛撕裂般的疼痛传来,而菊穴依旧在被继续撑大时,谢瑜再难以忍受,发出痛苦的哀嚎,浑身青筋因剧痛而浮动。
  生理性的泪水夹着汗水模糊了视线,羞耻、愤怒蓄积到了顶峰,谢瑜吃力的抬起头,看向两腿间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字字清晰。
  “他们没有说错,你就是个废物,一个龌龊、卑鄙、肮脏、不堪的老鼠屎!你啊!——”
  凄厉的惨叫取代了未说完的谩骂,回荡在宽阔的改造室中。
  魏尔得只觉得脑子耳朵嗡的一声炸了,那一瞬间只剩下魑魅魍魉一般的扭曲黑暗,再回过神,缓慢推进的第五节龟头形状的珠子已经完全推进了谢瑜的屁股里,红肿的括约肌颤抖着咬着按摩棒的尾部,润滑液混合着鲜血从红肿的菊穴边缘往下流淌。
  谢瑜已经不再惨叫,他咬着下唇,苍白的脸上被汗和泪打湿,水洗一样透亮,正脱力的靠着支架,浑身青筋毕露,肌肉不可遏制的颤抖。
  魏尔得动了动插在他屁股里的按摩棒手柄,谢瑜的身体跟着一抖,被拴在台面锁扣上的手脚挣动。
  “你刚刚说什么?”
  谢瑜撩起眼皮,冷灰的瞳仁透着寒意,这一次的对视,少年的眼睛里不再是淡泊疏离的漠不关心,熊熊燃烧着愤怒的火苗,带着不加掩饰的鄙薄。
  “我说你是废物,老鼠啊啊——”
  谢瑜话没说完,被后穴之中突然传来的激烈震动打断。
  魏尔得打开了振动棒的开关,最大档。
  “啊!停下!停下!啊——”
  “啊……”
  谢瑜的声音变了调。
  从昨天起,各种进入后穴的异物已经让谢瑜的肠道有一定的适应力,尤其靠近生殖腔部分的肠道,更是极其敏感。
  那颗乒乓球大小的蛋形震动珠直接顶撞在前列腺和生殖腔入口的位置,脆嫩敏感的结才刚刚被特效药恢复,就又遭受这般狂风骤雨的刺激。
  疼痛是惊涛骇浪还未止息,海面下又生出暗流旋涡将他拖卷入新的危机。
  “啊……哦……呃哈……”
  谢瑜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喊些什么了,他脑子好像也被屁股里最大档位的震动搅拌成一桶浆糊,陌生又强烈的快感来势汹汹的覆盖了疼痛、冲溃了清明、席卷了感官。
  魏尔得摇晃手中的按摩棒柄,让前端的珠子不停碰撞他的前列腺和生殖腔入口。
  尾椎和体内传递的快感如烈火燎原,燃烧得谢瑜全身滚烫,他在火中无助挣扎,痛苦呻吟已经带上了让他倍感羞耻的甜美喘息。
  先前因疼痛而萎靡的阴茎也逐渐抬头,前列腺液打湿了粘在前端的胶布和跳蛋。
  “真是狼狈啊。”
  魏尔得将按摩棒的震动调低两个档位,桌面上失态扭动哀吟的谢瑜终于得以喘息。
  “你刚刚说什么?”
  魏尔得挑起谢瑜疲惫低垂的下巴,用拇指碾过他紧抿的唇角,拭去他颊边失态淌下的口涎。
  谢瑜眉心紧蹙着,还没有从适才的激烈震荡中完全醒神,鸦黑的长睫上垂着晶莹的水滴,眼尾飞出一抹红,泪痣潋滟妩媚。
  明明是清冷孤绝的相貌,偏生被玩弄成这般淫靡破败的作态。
  魏尔得掐着他的下巴又重复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长睫上坠挂的水珠落下来,掀起一双冷灰的眼瞳,泪水衬得它水盈盈的,清醒时却寒凉得像天湖里的冰:“我说,你,魏尔得,是废物唔……”
  骤然调到最大的震动刺激得谢瑜断了声,最后一个字音完全变调。
  有了一次适应,第二次的冲击虽然依旧强烈震荡,但谢瑜咬紧牙关,到底稳住了神智。
  他浑身颤抖,肌肉紧绷,青筋好似快要崩裂,被绑缚的四肢将束具扯紧,拖拽得锁链梆梆大响。
  魏尔得将按摩棒拖出些许,菊蕾吞吐出最粗的那节龟头状珠子又是一轮火辣撕裂的折磨,他加了些润滑液上去,让被大大撑开的红肿括约肌咬着最粗的这部分继续吞吐,抽送的同时,内里激烈震动的珠子不停碰撞顶弄前列腺和结的位置。
  疼痛和欲望在身体里两相交织,如烈火浇油,愈演愈烈。
  魏尔得逗猫似的拨正谢瑜隐忍难耐的脸:“你继续说。”
  谢瑜眼眶里盛满了生理性的眼泪,雾蒙蒙如两潭秋水。
  他还紧咬着下唇,稍稍松开,唇瓣里就溢出变调的呻吟。
  “你是,废物,嗯啊……无……耻,啊哈、下、下作……你,你是Alpha又、嗯啊、又如何……你这个,垃圾,啊……你、不、配!”
  “呵,谢瑜,原来你得要屁股咬着这么粗的东西才会说话啊,这声音比以前好听。”魏尔得凑近了,几乎和谢瑜鼻尖相抵,恶意满满的问,“我不配什么?”
  “滚!”
  碰!
  魏尔得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间,只记得自己对着谢瑜那双冷灰色泽的漂亮眼眸,雾蒙蒙的寒潭深处好似激射出一道穿透灵魂的冷冽冲击。
  他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就失去了意识。
  谢瑜也有些懵逼。
  他看着突然倒栽葱晕倒在地的魏尔得,眨眨眼睛,紧接着神色一变,隐忍着发出难耐的呻吟,用力的挣扎起来。
  王八犊子晕得好!
  但是,他屁股里插着的震动按摩棒还开着最大档位啊……
  【作家想说的话:】
  魏尔得:汪汪汪?我裤子脱了、人给绑了,扩张都快做完了,啥情况啊?

7,浴缸把玩睡美人,注射春药开苞谢瑜
  【宿主!快醒醒!】
  【魏哥!大哥!起床啦!】
  【谢瑜要被别的狗叼走啦!】
  魏尔得猛地睁开眼睛,如僵尸起身弹坐直立。
  小蘑菇被吓一跳,赶忙说道:【还没叼走,还没叼走。】
  头顶全亮的工作灯晃眼刺目,耳边回响着闷沉且持续的嗡嗡震动声。
  魏尔得对着脑门重重凿了两拳,才总算找回了几分脚踏实地的感觉,只是耳边烦杂的声响还在。
  看到不远处昏迷在桌上的谢瑜,魏尔得这才想起来之前意外中断的倒霉境遇。
  他赶忙先去关闭谢瑜后穴里按摩棒的震动开关,揉着刺痛不已的脑袋,将裤子提起扣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感受到魏尔得身上散发的低气压,小蘑菇一句废话都不敢说,以报菜名的速度迅速说道。
  【谢瑜大受刺激精神力突破S级变成双S,升级时精神波外溢对宿主发起了攻击。在扫描宿主身体过程中,小蘑菇发现宿主的精神域中出现了持续不稳定能量波动,经过一小时零二十三分钟的观察,波动趋于稳定……】
  魏尔得关停了谢瑜身体内外情趣玩具的震动功能,解开谢瑜手脚上的束缚,将人轻柔抱下桌台,放置到隔壁休息室里的床上。
  他昏迷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加上晕倒前,至少用跳蛋按摩棒玩了半个小时。
  两小时,对于刚刚开发的谢瑜来说确实有些难以承受了。
  他将谢瑜趴卧在床上,腰下垫高,使得屁股翘起,从后方跪在他的双腿间,扳开插着按摩棒的臀肉。
  可怜的后穴已经红肿一片,按摩棒和括约肌交会的边缘溢出充分乳化的润滑液,从股沟流到臀肉和大腿上的液体已经干涸。
  得洗洗。
  【宿主,你还在听我说话吗?】
  魏尔得揉捏谢瑜的屁股,高强度训练的少年肌肉扎实饱满,昏迷让他难得的放松,如同一滩毫无防备的柔软春泥,任他搓扁揉圆、把玩挑逗,只剩下后穴小嘴红红的咬着按摩棒,艰难的随着呼吸轻微收缩。
  【宿主宿主!】
  魏尔得顺着谢瑜后穴的收缩节律,将按摩棒拔了出来。乍然落空的小穴根本来不及闭合,像是一张突然被夺走了棒棒糖的小肉嘴,红艳艳的张开。
  【宿主,你有精神力啦!】
  小蘑菇把小奶音调到最大,终于将满心满眼只有谢瑜的色批宿主给唤了回来,他心累的擦擦并不存在的汗,这个宿主哪哪都好,就是容易精虫上脑。
  “精神力?”魏尔得视线依旧落在谢瑜身上,只将心思分出来一丢丢,感受了一下精神域中那一丝微弱的力量。
  这感觉就像是寸草不生的贫瘠荒漠里终于冒出了一根小小的嫩芽,破土而出的那一瞬间给他的精神域荒漠带来了史无前例的巨大冲击,但稳定之后,着实没有太多感觉。毕竟还太微弱了。
  原身是个从出生起就没有精神力的人。
  没有精神力的Alpha,与残废无异。
  剧情里,这个角色正是因为没有精神力,在谢瑜分化成Omega后,各路Alpha都来酿酿酱酱,他却常常因为太菜而抢不到位置。
  魏尔得哪能受这种委屈!
  他独食吃惯了,可不乐意去跟别的Alpha分食抢肉!
  系统规则是不破坏主线就可以任意发挥,黄文的主线不就是啪啪啪吗?
  他一个人就能啪一本书!用不着别的Alpha来分担!
  “很好,这是个好消息!”
  有了精神力,他之后要做的事情会有更大的成功保障。
  魏尔得将谢瑜身上的情趣玩具一一摘下,身上唯一的卫衣也被脱掉,这下,谢瑜彻底赤裸在他怀里。
  昏迷中的谢瑜眉头紧蹙,脸色苍白,像是困在噩梦中。
  “谢瑜呢?他情况如何?”
  【没有大问题,只会有点头晕头痛,等休息够了就可以恢复。要是能来上两支精神力安抚剂就更棒了。】
  “身体呢?”
  小蘑菇闻弦音而知雅意,骄傲回答:【他可是NP高H黄文男主,很抗操的!】
  魏尔得:……
  魏尔得直接下单了一盒精神力安抚剂,然后抱起谢瑜走进浴室。
  财大气粗的魏少爷给自己整了这么个专属机甲小基地,学习日里不回家,就会在这边住下,里面的生活设备自然一应俱全。
  浴室的整体色调是浅蓝,很宽阔,还有个大浴缸。
  配备的智能家居管家已经放好了热水。
  魏尔得先试了试水温,Alpha体温高,智能管家数据库里存的都是他惯常的喜好。怀里的谢瑜光着屁股在操作台上吹了两小时冷气,此时皮肤发凉。
  他给水温调高了几度,这才将人慢慢放进去,自己也脱掉衣裤,坐在谢瑜身后,充当人形靠垫。
  魏尔得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两腿曲折张开,从中间自然的分开谢瑜的两条长腿,架在两边。
  谢瑜的头向后靠着,枕着魏尔得的肩,手臂乖乖的搭在小腹上。
  魏尔得从水下摸进了谢瑜的臀缝,沿着沟壑仔细的搓洗他的皮肤。
  从外入里,手指在温暖的水流中撑开括约肌,探入不设防的甬道之中。被粗大的按摩棒扩张了两小时的后穴,在它的主人不刻意收缩时,乖顺的一推就开,发烫的肠肉紧接着贴上来迎接推门而入的客人。
  随着手指的深入搅弄,有细细的白色絮状物从清澈的水中浮上。
  那是被挤入甬道深处,在摩擦中充分乳化的润滑液和肠液的混合物。
  谢瑜均匀轻缓的呼吸节奏变得快了一拍。
  魏尔得低头看他,热气氤氲中,谢瑜冷白的皮肤渐渐蒸熟,铺上了浅浅的一层粉,他还是紧闭着眼睛,眉心紧蹙着,昏睡得很沉。
  魏尔得多加入了一根手指,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三根一起挤进谢瑜的后穴之中,翻搅挖弄柔软的肠肉,弹性十足的穴口无意识的收缩夹紧抽插的手指,随着侵犯的加深、抽插节奏的加速,水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湿润声音。
  谢瑜蒸红的脸庞似乎更热了,他呼吸又快了两拍,鼻腔里低低的溢出一声嘤咛。
  这是他清醒时绝不会发出的声音。
  魏尔得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住他的嘴,水下的手指又加进一根。
  四根手指的进入让谢瑜发出难过的呻吟,他的嘴唇刚一张开,魏尔得的舌头就立即灵巧探入,卷起他舌尖,将所有声音吞吃。
  “唔……”
  已经扩张充分的后穴很快适应了四根手指,在魏尔得耐心且技巧高超的挑逗抽搅中,意识不清的谢瑜的身体已经感受到细密的快感,水下低垂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竖立。原本抗拒力十足的甬道已经柔软的缠住魏尔得抽送的手指,甚至主动收缩起来,就像是小嘴在吸吮一样。
  谢瑜的腰也随着手指的抽插小幅度的扭蹭起来,水纹一圈圈荡开,节奏不快不慢。
  在感受到谢瑜抵达高潮,就要射精的档口,魏尔得抽出手指,抱着身体明显欲求不满的谢瑜从浴缸中起身。
  “洗干净了,我们去办正事。”
  从水里出来的谢瑜像是睡美人一样可口动人,魏尔得直接把人抱到床上,湿漉漉的水珠从他轮廓优美的肌理上滚落,打湿白色的床被。
  魏尔得从皮箱里拿来针剂,这管拟信息素表腺体激活剂,就是剧情里,让谢瑜在机甲联考中当场被刺激得变异,分化成Omega的违禁药。魏尔得还记得老板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注意剂量,但原文描述中,因为谢瑜反抗得厉害,原身注射时也没仔细看,一针下去全给打完了。
  当时,馥郁的梅花香味从谢瑜身上散发出来,带着Omega独有的香甜和致命吸引,以他为圆心扩散出去。
  考场里本来就只有Alpha,突然出现一个发热期的Omega,就像是饿狼群里丢进了一块美味的肉,他们争相扑食,疯狂撕咬。暴乱中,刚刚分化进入发热期的谢瑜,面对失去理智的Alpha们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发狂的Alpha们互相斗殴,争夺轮奸他的资格,等警方将他救出来时,谢瑜手脚俱断、浑身是血,形容之惨连医生看了都倒抽凉气。
  这是一个不能蒙混更改的剧情节点,魏尔得问过系统后,只能取巧。既然他必须给谢瑜注射这管违禁药,那不如就早点注射,让谢瑜提前分化,这样也就不会引发暴乱,被轮奸重伤。
  “宝贝,宝贝,只当我一个人的宝贝好不好?”
  魏尔得用力的亲吻谢瑜的锁骨、脖子、脸颊,像是想将人吞吃入腹,在他白里透红的皮肤上印出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睡美人不会回答,也不会反抗。
  他托起谢瑜的肩背,将他身体侧转,露出后颈处小小的表腺体。
  俯身亲吻,还没有分化的Beta无知无觉,这一处皮肤没有任何特殊感受。
  魏尔得将整支药剂注射了进去。
  60微克的量很少,都不如一滴水大。但那是超出正常剂量的12倍,是最大剂量的6倍。
  以注射点为起始,谢瑜后颈的表腺体部分像是开出了一朵殷红的花,那一块皮温也迅速升高。
  他沉睡中的身体也开始不安躁动,眉头起起皱皱,像是落入了一个闷热又迷茫的噩梦,无法思考,无法控制而微张的嘴唇,流泻出模糊的呻吟和清亮的口水。他双手无措又难耐的在身上摸索,不得其门,双腿遵循着原始的本能向两边张开。
  魏尔得哪里还忍得住,他一把抱起谢瑜,从两边托起他的大腿,将已经硬得发胀的肉棒顶上菊蕾。
  “呃……”
  与情趣玩具和手指不同,粗大强硬的凶器带起的疼痛让昏迷中的谢瑜溢出短促的痛哼。
  “乖,只痛一下下,就会很舒服了。”
  魏尔得一边亲吻舔舐谢瑜又红又烫的后颈,一边用力挺进。
  谢瑜匀称的身体颤抖着,因昏迷而放松的肌肉因为疼痛而再次绷紧,干涩的菊穴紧紧咬着龟头的前端,难以再进半寸。
  谢瑜的身体很烫,能看出那支药剂给他带来了强烈的空虚与肉欲,但是除此之外,他没有产生多余的变化。腺体除了红和烫,没有散发出任何香味,后穴也很干。
  魏尔得耐着性子变换角度慢慢挺进,最终还是拿来了润滑液。
  “嗯……”
  有了润滑液的帮助,卡在菊穴口的龟头终于突破了门庭,进入温暖窄紧的甬道之中。
  谢瑜双腿难耐的踢动,被魏尔得紧紧按下,他整个人都被对半反折,屁股仰天抬起,巨大的肉棒前端已经接合,淌着晶莹的润滑液慢慢沉入臀肉之间。
  “嗯啊……啊哈……”
  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谢瑜嘴中发出意味不明的软哼呻吟,像是难耐,像是不满,像是沉溺。
  充分扩张的菊穴彻底吃下了魏尔得那根可怕的凶器,大肉棒完全挺入,他的小腹与谢瑜的臀肉紧密贴合。
  魏尔得缓慢抽动,活塞运动在润滑液的辅助下顺利抽送。
  谢瑜“嗯嗯啊啊”的哼着,像是一只被大力撸肚皮的猫,他的腰腿被魏尔得紧紧地扣在手中,只有上半身能动,双手已经抓皱了身下的被单,同时昏沉的后仰着脑袋,勾勒出颈部性感的曲线。
  冷白紧致的肉体随着魏尔得的抽送侵犯起伏摇动,体能优秀的少年身体也十分柔韧,逐渐适应了粗大的肉棒后,被春药刺激出数倍快感的身体无意识的遵循着本能依附于魏尔得。
  魏尔得松开抓谢瑜的大腿,改为托起他的腰,放肆的用下腹的凶器捣进抽出,搅弄初经人事的菊穴。
  凌空的长腿随着抽插自然的缠上了魏尔得的腰,在后穴摩擦滋生的强烈快感中,爽得脚趾蜷曲。
  “啊……啊……”
  每一次深入的顶撞,肉棒大力摩擦过前列腺和结,谢瑜都会抑不住的软叫出声,清澈的音色染着似哭非哭的颤音。
  魏尔得听得如在心火上淋了一桶油,一边大力抽挺腰胯,一边低头亲吻谢瑜的唇。
  一次、两次、三次……
  他们从傍晚做到月上中天,魏尔得终于在谢瑜身上得到满足,他摆弄着谢瑜的身体,昏迷中的谢瑜被摆出许多不堪的姿势承受侵犯。
  魏尔得射了好几次,每次都内射进谢瑜的肠道深处,谢瑜的小腹被顶弄得都有些鼓胀了。
  谢瑜也射了好几次,他的胸前腹部、床单枕头都染着他的精液。
  唯一让魏尔得不太安心的就是,谢瑜被操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分化。
  不分化就不能标记,没有永久标记,就还是会被别的Alpha惦记。
  也不知道是不是剧情效应,谢瑜注定要在机甲联赛上才会完成分化。
  魏尔得将最后一波精液射进谢瑜身体,抽出自己的肉棒。
  谢瑜呜咽着也射了,小腹无规律的抽抖两下,身体明显沉溺在高潮的余韵里。他被操得发红的菊蕾微微张着,里面灌满的精液随着肉棒被带出来一缕。
  魏尔得没有帮他清洗,而是取来一个肛塞塞入菊穴,堵住不让精液流出。
  仍未清醒的谢瑜迷糊的踢动长腿,被塞紧后翻了个身,腰臀难耐的蹭了蹭床单。
  “还没有喂饱你这张饥渴的小嘴吗?”
  魏尔得拍拍谢瑜的屁股,起身下楼,从门口取来早早送到的精神力安抚剂。
  谢瑜已经不再蹭被子了,紊乱的精神力让他再次陷入深度昏睡,成了一具被玩弄过后淫靡又漂亮的睡美人。
  魏尔得没有弄醒他,嘴对嘴喂谢瑜服下精神力安抚剂后,又抱着睡美人一同好亲。
  今晚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如果注定要经历那场暴乱,他必须多做些准备才行。
  【作家想说的话:】
  嗷嗷嗷,炖好了炖好了,火速上菜,续上快乐,现在吃干抹尽,还差标记
  放心放心,不会乱来滴,这个世界就是魏狗子的护食之战
  每天都在提防媳妇被别的狗叼走

8,魏尔得制定脱困游戏,谢瑜屈辱口交假鸡吧
  谢瑜悠悠转醒,脑子还混混沌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今夕何夕,只觉得浑身酸痛疲累,好像是白睡了一场,尤其是后庭,更是痛到无以复加,此时还带着强烈的撑胀不适。
  缓了一分钟,他才终于彻底醒神,只是这甫一清醒,谢瑜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昏迷之前,也不知道魏尔得对自己做了什么,他浑身都又热又闷,屁股里面更是像燃着一团火,火辣辣的痛,疼痛中又仿佛有小虫爬出细密的瘙痒和空虚。
  他已经被从操作台桌面放下来,不再是手腕脚腕束缚在一起仰躺的姿势,但也好不了多少。
  魏尔得那个混蛋居然把他放置在了二楼窗边的展示橱窗里!
  谢瑜此时跪在两个两米级小型机甲中间,膝盖下垫了厚厚软软的被子和枕头。
  他抬头,看见身后的机甲双臂平举,从手心各放出一条指粗的金属绳,下方衔接着金属锁铐,恰栓在他的手腕上,将他双臂吊举在两侧肩膀之上。
  低头,脚踝的皮质束具也换成了电子锁铐,分别固定在一根钢管的两端,将他双腿分开。钢管的中间部分,向上延伸着一个三角支架,顶端衔接的部分似乎是一根按摩棒之类的东西,稳稳插进谢瑜的后穴之中。跪折的腿与插进后穴的棒子,又组成了一个坚固稳定三角结构。
  谢瑜试着动了动,他双腿无法移动,腰臀可以小幅度的摇晃,但每动一下,插在后穴里的异物就会被牵扯,仿佛是他自己做了一次抽插运动,异物粗圆的前端刚好顶在前列腺上,自尾椎往上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
  不仅如此,他的双乳也被夹了两个新的情趣玩具,银色的鲨鱼夹紧紧咬合住挺立的乳尖,下方分别坠着两个震动的小球,扯得他小小的乳粒向下拉长,已经充血发红,又痒又痛。
  SM?
  那个死基佬搞Alpha还不够?还要玩得这么变态?
  他看过的片都没这混蛋玩得花!
  愣了几秒后,谢瑜崩溃了。
  这般荒淫又残忍的景象直接击溃了他的心防。
  “魏尔得!你他妈到底在搞什么!”
  “出来!你人呢?!”
  谢瑜扫视二层的室内空间,他的左侧是一整面加厚的双层落地窗,从外面可以看清玻璃后陈列着的机甲,他就跪在最中间的展示台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纱帘遮掩。
  他的右侧,是宽阔的机甲改造间,那一箱子五花八门的情爱玩具还摊开在操作台上。
  偌大的屋子空空荡荡,只有他愤怒的喊声在回响。
  谢瑜又喊了几声,终于冷静下来。他确定魏尔得不在这里,便把所有的注意力投注在困住自己的机甲之上,专心思考脱困的办法。
  而就在这时,谢瑜身前的机甲动了起来,它腹部出现了一个光屏,上面浮现出一个空白的柱状图形。
  谢瑜目光被吸引过来。
  光屏没有其余提示,看得谢瑜不明就里,但很快,光屏下方,也就是机甲的下腹部,外甲翻盖,从里面推出一根仿真的阳物出来,高度正对着他的脸。
  谢瑜被突然怼在脸上的假鸡巴震惊到了,脑子空白了一瞬,继而是翻倍的窘迫和羞愤。
  他彻底破防,抬头找寻着监控摄像头,愤怒大骂:“魏尔得!你他妈脑子里只有鸡巴是不是!我知道你肯定在看!滚出来说话!”
  骂声未歇,前方的光屏动了,柱形图边多了一个通话连接的图标,接着,魏尔得那欠揍的声音从机甲的外放音响里清晰响起:“宝贝,你醒了啊,真是活力充沛精神十足呢。”
  谢瑜一阵恶寒:“谁他妈是你宝贝,别叫得这么恶心!”
  “你怎么不是呢?”那头的声音满是餍足,“你的身体简直像宝藏一样,越是挖掘越是让人欲罢不能。”
  变态!
  谢瑜露出嫌恶表情,不打算继续和混蛋啰嗦这个恶心的话题。
  他一边打量着束缚自己的机关,一边冷冷问道:“你这次又想玩什么把戏?”
  那边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是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我知道你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我,我给你一次机会。”
  魏尔得说。
  “现在,我在外面有些事忙,你要是能在我回来之前解开锁铐,不仅可以离开,而且桌子上放着我侵犯你的证据,你都可以拿走。”
  疯子。
  谢瑜在心里默默给魏尔得多打上一重标签,他实在不能理解变态和疯子的动机想法。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谢瑜深吸一口气:“我要怎么做?”
  果然,魏尔得准备了一套解锁规则,笑盈盈的告诉他:“看到面前的鸡巴没有?口它,只要你能把它口上高潮,口射出来,电子锁会自动打开。”
  “你!呃啊……”
  谢瑜一下子涨红了脸,他挥动双臂,似乎是想暴起打碎面前大放厥词的混蛋,但骤然的抬腰被插进身体的棒子顶住,那根粗圆猛的撞在前列腺上,强烈且奇异的酸麻从下腹升起,刺激得他腿软腰沉,若不是双手皆被锁铐牢牢扯住,他刚刚真的会软倒在地。
  缓了一口气,谢瑜勉强压下身体怪异的燥热酥痒。
  “魏尔得,想出这种操蛋的玩意,把机甲和下流道具改装到一起,你他妈的真是个龌龊人渣!恶心透顶!”
  光屏跳动了一下,音频变成了视频,魏尔得带着痞笑的大脸出现在上头,与谢瑜隔空对视。
  “恶心吗?”他笑眯眯的摸着下巴,似在回味,“这根鸡巴可是我趁着你勃起的时候扫描数据,3D打印出来的,形状尺寸和你分毫不差,我觉得非常可爱啊~你就当给自己口交,好好练习一下技巧~”
  “魏尔得,你、你……”
  谢瑜被混蛋发言震撼得舌头打结,他抵触的后仰,再难直视戳在眼前的假阳物。
  谁能想到这个变态居然复制打印了他的阴茎?!他一时都想不出合适的骂词,只觉得一切都荒诞至极。
  “宝贝,别骂了,我这里不接受讨价还价,或者你其实是想等我回来好好疼爱你?”
  “滚!”谢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魏尔得也不恼,视频变换又切回了语音:“我大概还有半小时左右收工,你要是没来得及离开,那我们就一会儿见~”
  说完,语音也挂断了。
  谢瑜欲哭无泪,他尝试改变不同姿势,变换发力方式来获取更大的活动空间,但不管他如何移动,必然都逃不开那根插进屁股的架子。只要动作幅度一大,插进屁股的粗棒就捣得他腰酸腿软、快感连连,别说逃跑了,不想被自己的挣扎操射,每动一下都要无比克制。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谢瑜根本无法挣脱,他必须崩溃的承认:想要离开,只能遵照魏尔得设定的规则去做。
  魏尔得这个混蛋!
  混蛋!!!
  谢瑜抗拒嫌恶的盯着近在咫尺的仿真假鸡巴,上面的纹路清晰逼真,突出的青筋都分毫毕现。整根阴茎呈向上弯翘的弧度,龟头约摸四指粗,长度接近二十公分。
  这还是谢瑜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审视自己的阴茎,他强忍着羞耻心慢慢靠近,艰难的张开嘴,将龟头咬进口腔。
  仿真的假鸡巴只有形状和触感接近真实,温度是凉的,也没有其他的味道。
  总比给魏尔得那混球口要好……
  谢瑜自暴自弃的安慰自己,但依旧恶心得反胃。
  他吐出龟头,低头干呕。
  而就在他接触到假阳具的这刹那,光屏上的柱状图变了。空白的柱形中,仿佛往里面加入了流水,底部上涨出一小格阴影,标示着:[快感值1%]
  谢瑜干呕完抬头看见这个,脸直接黑了。
  是要把快感值弄到100%就能解锁吗?
  含一下才1%……
  但没有其他的办法,他只能忍着恶心反胃,再次张嘴含住龟头,眼睛紧盯光屏。
  但这一次,柱形图和数值都没有变动。
  谢瑜僵硬的含着假鸡巴的头部,一时进退两难,他狠心下,逼自己放空大脑,将这根假阳具含得更深几分。
  他所猜不错,随着阴茎深入口腔,光屏上的数值上涨到2%。
  看来想获得更多数值,必须加强对它的刺激才行。
  谢瑜脸色难看,他想投机取巧,只多含几次龟头行不通了。
  口交……
  他哪里做过这种事情?
  要怎么才能给这个假鸡巴口到高潮?
  谢瑜含着鸡巴,绞尽脑汁去回想以前看片时,妩媚的小O是如何口交的。
  他包含着阴茎开始吞吐,做起了活塞运动,同时卷起舌尖,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口腔里的龟头。
  数值随着谢瑜的动作开始不断上涨,这给了谢瑜莫大的动力,他越发卖力的吸吮嘴里的假鸡巴,假阳具在小嘴里进进出出,口中发出咕啾咕啾的吸吮声,假鸡巴被含得口水晶莹。
  谢瑜根本不敢去想自己现在的样子,太荒唐了,太羞耻了……
  如此卖力的吞吐了好久,谢瑜咬得下巴发酸,数值的涨幅却慢了下来。
  他加快了吞吐的节奏,稍大的动作幅度带动身体,咬在乳尖上的鲨鱼夹在胸前摇摇晃晃,插进屁股的棒子也浅进浅出的摩擦起来。
  好难受……
  他屁股里面又撑又胀,肠子发出咕噜噜蠕动的声响,生出了很强烈的排泄欲望,又被堵得连通气都困难。
  他敢肯定,除了这根棒子,魏尔得那混蛋一定还在他体内塞了别的什么东西!
  而随着口交的加快,他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
  魏尔得这个混蛋!混蛋!
  谢瑜在心里一遍遍怒骂让他难堪至此的罪魁祸首,强忍着各种不适,努力吞吐吸吮嘴里的假鸡巴。
  终于,缓慢上攀的数值抵达过了半,在数值越过半数的一瞬间,响起了“滴”的一声,像是一个开关被打开了。
  “唔!”谢瑜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得又闷又尖的怪叫,他睁大眼睛,脸上露出受到刺激的失控表情。
  他含在嘴里的假鸡巴,以及那根插进他屁股里的棒子,居然都开始摇动起来,就像是活了一样!
  嘴里的假鸡巴还算可以忍受,但屁股里那根棒子的抽插和震动才真是要命!
  “啊嗯,停下……啊呀……”
  谢瑜吐出鸡巴,被插得无助挣扎,却又只能徒劳的扯拽吊着手腕的金属绳。他的脚被牢牢固定在地上,根本无法移动,而腰部只能前后左右小幅度的摇晃,根本逃不开那根棒子的抽插,看起来反而像是在扭身迎合。
  救命……
  酸胀的后穴里,被棒子顶蹭的前列腺和结滋生出了奇异的爽感,让谢瑜腿间那根真的阴茎逐渐抬头,前端变得湿润。
  他痛苦的抬起头,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被迫承受后穴里一波波让人耻辱羞窘的快慰酥爽,更让他崩溃的是,他发现光屏上的数值居然缓慢的开始下跌……
  谢瑜赶忙含住了那根假鸡巴。
  “唔……”
  下跌的数值停下了。
  他满脸隐忍的春潮,苦闷不已的继续给这根假鸡巴口交。
  等他从这里离开,一定要把魏尔得送进局子!
  他忍受了这混蛋两年多的欺凌,以往的小打小闹他不放在心上,但这混蛋却一次次变本加厉,现在已经到了犯罪的程度!
  人都有底线,魏尔得这次做的实在太过,他何止是打破了谢瑜的底线?简直是从谢瑜的底线往下跳了个一千米蹦极,把他的底都砸穿了!
  谢瑜恨恨的想着,含着嘴里的仿真阴茎缓了口气。
  嘴里和屁股里的两根搅得他身心混沌,都成了浆糊,乳头上摇晃的鲨鱼夹也难受不已,发硬的分身在空气里空虚的顶蹭却得不到一丝抚慰,难受又憋闷。
  那个混蛋!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
  好难受,想射,射不出来……
  太难受了……
  谢瑜的视线糊上了汗水,他抬眼,光屏上的数值似乎总是差那么一点。
  要多久才能结束?
  他麻木的含着粗大的假阴茎,被不断刺激却不能发泄的情潮折磨得恍惚,汗水涔涔流下,将他紧致的肌肉镀上一层水光。
  只差一点点了……
  谢瑜用力的吸吮嘴里的阴茎,用力到身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
  快点射啊!
  快点射!
  快一点……
  “宝贝,你真的很听话的在努力呢~”
  突然响起在身后的熟悉声音让谢瑜从恍惚机械的吞吐中醒神,他蓦的僵住,继而整个身体都气得发抖。
  半个小时过去了吗?
  那个混蛋回来了,那他自甘下贱的口交这个假鸡巴全都成了笑话!
  “唔!”
  在他吐出嘴里的假鸡巴之前,魏尔得从后方扣住谢瑜的后脑勺,将他脑袋往前压,粗长的假阳具被一寸寸更深的顶进喉咙。
  “但你技术实在差强人意啊,要这样。”
  随着圆钝粗大的龟头顶入嗓子眼,谢瑜感受到窒息和呕吐感,但魏尔得扣在脑后的手让他无法逃离分毫,只能不断张大嘴巴,喉结无助的上下滑动。
  无效干呕使得舌根不停蠕动,喉咙深处搅紧的软肉挤压着假阳具的龟头。更多的唾液被挤压出来,无法吞咽,便顺着嘴角淌下。
  谢瑜散布着春潮的脸在深喉中变得潮红,他的眼里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鼻翼快速的翕动,发出浅快急促的呼吸声。
  就在谢瑜以为自己要被憋死的时候,光屏上那个始终差了一点点的柱形图被填满了,他喉咙里的龟头前端射出黏稠的液体。
  “咳咳咳……”
  扣在后脑的手微微放松,让他吐出一小节阴茎,不至于被呛死。
  “咽下去。”混蛋的声音在耳边发号施令。
  谢瑜不想听,他倍觉恶心,但扣在后脑的手又往前压了一下,再次深喉顶开他的嗓子后快速放手,他条件反射的吞咽,把这玩意射出的液体都吞咽进去。
  “咳咳……呕咳咳咳……”
  他含着半截假鸡巴,魏尔得压迫着他在深喉之间不停吞吐,呛咳和无效干呕伴随着吞咽,断断续续的把它射出的液体全部吞吃入腹。
  ……甜的?
  精液是这个味道吗?
  像是听到了谢瑜的心声,魏尔得从后方舔着他的耳廓,说道:“要吃干净哦,我之前检查了你的屁股,很干净呢,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吧。正好你这两天吃流食比较合适,所以我特意给你准备了高能量营养剂,草莓味的,喜不喜欢?”
  【作家想说的话:】
  小谢(敲大声):我是A!我超A!(其实已经开始主动模仿O的技能)
求文催更Q裙71'0588?590


9,滴蜡蜡液封后穴,口口小谢瑜,清醒的爱爱一次
  监督谢瑜将营养剂全部咽下,魏尔得松开手。
  谢瑜终于吐出了假阳物,嗓子应该是被顶伤了,声音带着些哑:“你骗我。”
  魏尔得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他忽悠谢瑜的“游戏规则”。
  显然,现在假鸡巴已经射了,但谢瑜身上的锁依旧纹丝不动。
  谢瑜眼神冷锐的看向他,但锋芒都被眼尾的潮红和雾蒙蒙的水汽淡化,反而有种雨打牡丹的清丽旖旎。
  魏尔得捧起谢瑜水洗过似的脸,替他擦拭眼角嘴角的水迹:“我舍不得你走。”
  谢瑜冷冷的看着他,之前因深喉的窒息逼出了不少生理性的眼泪,此时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将冷灰的瞳仁折射出点点星芒。
  他似乎在判断魏尔得的态度,是玩笑?还是真心?
  当魏尔得俯身试图去亲吻他时,谢瑜突然爆发,他大力甩开魏尔得的靠近,厉声吼道:“别碰我!”
  少年愤怒的嗓音里掩藏着窥探到禁忌的恐慌。
  他拔高音量,用力的拖拽铐住自己的金属绳:“拔出去!把我身体里的恶心东西都拔出去!”
  魏尔得在谢瑜强烈的应激反应里收了吊儿郎当的嬉皮笑脸,他的心底又开始蒸腾起那团无名火。
  “谢瑜,你以为只要声音够大,就可以掩盖心虚吗?”
  魏尔得的视线扫视过谢瑜屈身极力想要掩藏起来的腹下三寸,那根竖挺的小谢瑜在空气中欲求不满的晃动,前端溢着清澈的前列腺液,和他冷白的肤色类似的浅色,看着很干净,且形状优美。
  他眼神暗了暗,谢瑜真不愧是黄文总受,连生殖器都漂亮得勾人,把这种又大又干净又漂亮的鸡巴操得狂甩射精,再配上他那张清冷且昳丽的脸蛋,陷进情欲沼泽里哭泣挣扎,光是想想就让人火起。
  “你藏着什么呢?”
  魏尔得恶劣的抬脚,直接插入谢瑜跪地岔开的腿间,鞋底踩着他勃起的性器压到大腿上,不轻不重的碾压。
  谢瑜被魏尔得突如其来的攻击踩得战栗,鞋底踩在他饱胀的、渴望被抚摸的阴茎上,除了让他难堪不已的疼痛,竟然还有一丝他不愿意承认的满足。在虚空里晾了这么久的欲望终于被触碰了,虽然方式很粗暴,但他还想要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嘿,在暗爽呢,真是下贱,喜欢被我踩啊,原来你还有当狗的潜质。”
  魏尔得稍稍用力,鞋底下胀红的小谢瑜抽搐了一下,居然就这样射了。
  听到魏尔得嗤笑的声音,谢瑜窘迫的低下头,咬紧下唇不吭声。
  他自己都难以置信,这真的是他的身体吗?他以前顶多也只个会在晨起时勃起、看见漂亮的异性起反应的正常人啊……
  “你看看,你明明就是个踩住鸡巴都能射的骚货,还见天的在学校里装成不食烟火的清高人。所以你应该感谢我,扒下你虚伪的皮,这才是你真实的模样。”
  魏尔得揪起谢瑜汗湿的头发,迫使他仰头,另一只手夹起谢瑜乳头上的鲨鱼夹,向外扯动。
  听到谢瑜喘息出痛苦的低吟,方才松开手,向后走去。
  “谢瑜,让我带你好好享受一下。”
  谢瑜没有再做无谓的争辩,他知道魏尔得想要通过羞辱性语言打碎他的自尊和人格,从而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在他昏迷的时候,魏尔得肯定对他做了什么。
  他疲惫的挂在镣铐上,无声的咬牙忍耐着后穴里震荡激发出的持续快感。
  逃不掉。
  那么,魏尔得究竟要做到哪一步才肯放过他?
  谢瑜在心里默默思量着。
  魏尔得就算再无法无天,但在机甲联考的前夕,每个考生信息都被记录在册,又备受全联邦关注,他必然是不能做到让自己消失的。所以只要他还有点脑子,肯定会在查人之前放他离开。
  还有一天,最多不过一天,他就能从地狱里逃离了。等机甲联考结束,若是能取得理想成绩,就能直接保送肯塔基军校。哪怕发挥失误,以他全A的平时成绩,也能申请到其他军校的保送资格。到时他会提前去大学预科参加集训,下半个学期不来上课,只参加考试,这样,魏尔得就彻底离开他的生活,他再也不用忍受这个混蛋的胡搅蛮缠。
  苦难有尽头,熬过去就是崭新的生活。谢瑜实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注定不会同行的人身上,他只想专注自己想做的事情,变强,强到可以杀死甲级星兽王,给在星兽袭击中死去的父母一个交代,也给自己一个交代。
  在谢瑜沉默的这两分钟里,魏尔得去而复返。
  听到靠近的脚步声,谢瑜抬起头,然后,他的神色开始变得惊恐。
  “魏尔得,你还要玩什么……”
  谢瑜盯着魏尔得手里的红色蜡烛,想要逃离,但手脚动不了,他只能抗拒的摇头:“别……你适可而止一点,不要太过分了!”
  “你讨厌蜡烛?”魏尔得边问边点起手上的烛芯,拉起谢瑜的头发,使他身体被绷得后仰。
  “拿开、拿开啊、别、别这样……”
  蜡烛移到谢瑜的胸膛上,热气扑面而来,烛火跳跃着,从豆大拉长成一片热烈的火焰,鲜红的蜡泪滴落在白皙的皮肤上。
  “啊……好烫……啊啊……”
  蜡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接连不断的滚落。
  谢瑜再隐忍也不过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年,他确实受过不少伤都能咬牙硬抗,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折磨。
  滚烫的蜡滴黏在娇嫩的皮肤上,烫得谢瑜连声哀叫,声音里满满的惊惶恐怖。
  谢瑜骨架舒阔,身材匀称,是个宽肩窄腰的衣架子,加之每天高强度的锻炼,既有少年的单薄,又有紧致不失肉感的肌肉。
  魏尔得在他完美性感的胴体上持蜡挥洒,感觉自己像是个在艺术品上作乱的大坏蛋。
  不过完美的东西就是要有裂痕才能更吸引人,魏尔得喜欢谢瑜丢下冷静自持的淡定,惊恐无措的悲鸣,多美呀,像一只狼狈失足的天鹅,不复优雅的仓皇挣扎,没有用的,我会把你的每一根羽毛都浸湿,把你变成独属于我的藏品,烙下我的专属印记和气息。
  谢瑜的胸膛很快布满鲜红的蜡泪,两颗夹着鲨鱼夹的乳头完全淹没在红艳艳的蜡封之下。
  “真好看。”魏尔得松开谢瑜的头发,谢瑜几乎是立马松垮栽下,身体被手腕的束缚扯住,脱力的吊垂在半空。
  但魏尔得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
  他举着蜡烛走到了谢瑜身后,踩着他双腿间的钢管,将他的腰托起。
  “谢瑜,你是兴奋了吗,身体在发抖呢。”
  熟悉的热感靠近了谢瑜的骶尾椎,他想要挺直起身,又被魏尔得大力压弯背脊,“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我知道你淫荡的屁股在馋,让我也给它喂点。”
  在束缚之下,谢瑜只能被迫后撅臀部,他意识到魏尔得要做的事,惊恐的大喊:“别!不要、魏尔得,快停下来!啊!——”
  滚烫的蜡泪滴落在被按摩棒撑开的幽密之处,被支架串插在固定位置的屁股只能哀哀的被扳开臀肉,颤抖着迎接滚烫的红雨。
  后穴的皮肤远比胸膛更加娇嫩,尤其才刚被开拓不久,柔嫩的括约肌被插得发红,里面还埋着一个震动的棒子在不断扩散着绵密的快慰,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刺激不轻。
  “魏尔得,你、你他妈快住手!好痛、啊……好烫……你这个变态,快停下啊……”
  蜡液落在红肿的菊蕾上,吸附粘连、融合凝结,一点一滴,将菊蕾与埋入后穴的按摩棒都用蜡封住了。
  “够了、停下、停下……啊……”
  谢瑜痛苦的嘶喊,最后只剩下无力的呻吟和喘息。
  他全身都痛,直肠内痛苦与快感交错。之前那种好似有火在烧的苦闷,遇上了真的烛火,好像在体内愈燃愈烈,大火烧得他身体空虚乏力,后穴里持续刺激的快感一直涌上,却又始终不温不火,如同隔靴搔痒。
  谢瑜快要被这种痛苦和快感交织的苦闷逼得窒息。
  衔接在固定架上的按摩棒可以取下,取下后就变成了一个肛塞,彻底埋入臀肉之间,浇洒的蜡滴将它覆盖淹没。
  蜡封之后,放肆震颤的嗡嗡杂音弱化,只余菊穴里传来闷闷的震动。
  “真淫荡啊,宝贝,你满脸都是欲求不满。”
  魏尔得趁谢瑜晃神之际解开了他手脚锁链的卡扣,圈在手腕上的电子镣铐如同简约手镯,束缚着谢瑜精致的腕骨。
  他把两只电子镣铐铐在一起,压制下谢瑜受限的挣扎:“我们换个地方。”
  谢瑜自然不会乖乖听话,他竭尽所能的挣扭反抗。
  虽然手脚都被锁着,但谢瑜也是一个正儿八经照着机甲战士培养的准Alpha,就算还没有信息素激发二次发育,他也足有一米八三,手长腿长,熟练掌握各种战斗技巧。
  魏尔得被他肘击踢踹了好几次,颧骨挂上了一块淤青,才终于将人重新控制住。
  “真是小瞧你了。”
  魏尔得半抱半拖的将谢瑜带到卧室,之前弄得又脏又湿的床铺已经换了一套新的,上面还洒着颇有浪漫氛围的香水。
  可惜砸在床上的两个人交缠得半点也不浪漫,你挣我压,全是硝烟战火。
  谢瑜很擅于分析战局和捕捉时机,他知道这是自己难得的有效反抗机会,拼了命的和魏尔得抵抗。
  吃下的营养剂此时也转化成了能量,让谢瑜发挥出不容小觑的爆发力,几次三番让魏尔得吃痛。
  反倒是魏尔得不想谢瑜受伤,束手束脚的只能挨打,最后仗着Alpha的力量优势,强行扳开谢瑜的大腿,狠狠抵住他屁股里的蜡封……
  “啊!”
  身体里震动的按摩棒顶撞上谢瑜的前列腺,刺激得他尖叫一声,被魏尔得镇压控制,喘着粗气骂道:“卑鄙!”
  魏尔得压着虚软的谢瑜,抓住他双手,将手腕的电子锁铐固定到床头,接着将他的双腿左右用绳子绑在床角。
  谢瑜反抗失败,被绑成人字形仰躺在床上的姿势,让体内的肛塞被推挤到更深处,他满头大汗,乏力的拉扯身上的束缚,望着魏尔得,虽极力强装着镇定,但眼底已然充满了对未知和无法反抗的恐惧:“魏尔得,你还要做什么?”
  魏尔得也气喘吁吁,他摸了下被打青的颧弓,这点疼痛在看到床上如待宰羔羊的谢瑜后,尽数化作了淫邪的快意。
  “谢瑜,你这么聪明,应该早猜出来了吧。”他恶劣的弹弄谢瑜下腹软不下去的阴茎,“我给你注射了一个好东西,是在皇后会所都拿不到的珍品。”
  谢瑜对此确有所料,他垂眸看着那只在下体放肆把玩的手,屈辱又无力。
  魏尔得玩了一会儿小谢瑜,跪坐挤进他的双腿间,俯身撑在谢瑜上方,用手揉按谢瑜的后颈:“这里也很烫啊,有感觉么?”
  谢瑜莫名所以:“你的生理健康常识都被精虫吃掉了吗?Beta的腺体怎么可能有感觉。”
  魏尔得皱眉。距离他给谢瑜注射禁药已经过了半夜,为什么还没有分化?
  他稍稍加重力道,按摩揉捏谢瑜表腺体的部位,仔细观察着谢瑜的神情,确实不是作伪。
  “稍等。”魏尔得爬起身,在床下找出随意丢弃的空针管,让小蘑菇验证,证实这药就是剧情中原身偷渡进考场的违禁品。
  而在躺在床上的谢瑜也看清了特制针管上标注的字样:“拟信息素……魏尔得!你给我注射的这个?!信息素制剂是国家一级违禁品!你他妈真是个目无法纪的疯子!”
  魏尔得看向谢瑜:“你觉得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谢瑜身体的还能有什么变化?
  他难堪的瞪着魏尔得,冷白的肤色在欲火蒸腾下透着绯色,眼角怒中含情,胸腹上下起伏:“……滚。”
  嘿。
  魏尔得舔舐下唇,也不想管谢瑜为什么还没有分化的问题了,他重新爬上床,压在他身上,用下巴磨蹭他动弹不得的胸膛和锁骨:“现在是不是很难受,一直被点火,但是发泄不出来……”
  魏尔得声音带着磁,故意拖长尾调,说话像是带着钩子,手划过谢瑜的胸口,轻缓的抠下结块的蜡液,将被红烛封存的鲨鱼夹一同取下,露出了两颗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尖。
  “别、住口……”
  温热的唇舌取代了冷硬的夹子,吸吮舔咬、碾磨挑逗,已经被折腾得敏感不已的乳头像是有电流在乱窜,又酥又痒,谢瑜不受控制的抬起胸部,迎合魏尔得的爱抚,甚至渴求更多,他双腿情不自禁的往里夹蹭,又被绑向床角的绳子牵拉得无法闭合。
  “还想要更多吗?”魏尔得说话含糊不清,舔舐吸吮出淫靡的水声,唇齿沿着谢瑜线条分明的腰腹一路往下,呼吸的热气喷吐在精神奕奕的小谢瑜上。
  谢瑜下意识的想要将双腿闭合,又被绳子牵拉住。他敞露着自己的私处,魏尔得犹嫌不够,将他的大腿向两侧扳得更开,直到可以看见会阴下方的红色蜡封。
  “别……”两人亲密的姿态却让谢瑜比被魏尔得踩在脚下时更紧张,他放低姿态,哀哀的乞求,声音里透着颤,“你放过我吧,魏尔得,我好难受,我撑不住了,你把绳子解开……”
  “解开绳子,你想做什么?”
  “我想回家。”谢瑜苦闷的声音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哭腔,他不敢去深究魏尔得对自己诡异的偏执,他怕,他是真的畏惧了,坚韧的弦被绷紧到极致终于再承受不住,悄然露出了一丝脆弱,“魏尔得,我请求你,不要毁掉我的正常生活,我不想搞同性恋,不想因为奇怪的理由被军校拒收,不想成为被嘲笑的异端,趁现在收手还来得及,除了这个,你想如何对我都可以,拜托了……”
  “放我回家吧。”
  家,大概是每个人忍受磨难时会想到的避风港。
  但是谢瑜不一样。
  魏尔得记得谢瑜现在只有一个监护人,是他小叔,谢瑜现在正是寄居在他家里。这个小叔后来自然也是黄文生命大和谐的参与者之一,但和其他强迫谢瑜的Alpha不一样的是,他算是唯一一个谢瑜自愿投怀送抱的人。
  “你现在这副样子,回家找谁帮你解决?”
  魏尔得声音冷了两度,握住了谢瑜欲求不满的阴茎,给予了他一直渴求的爱抚。他的手指灵巧的沿着冠状沟摩挲,平整的指甲磋磨着铃口,用力轻压。
  甜美却耻辱的快感从魏尔得的手中迅猛传来,谢瑜下意识的抗拒挣扎,但他腰部一动,就牵扯到体内的凶器,那个埋在肠道内的按摩棒不仅会顶压到他的敏感带,尾部被蜡封后粘连着股缝、会阴娇嫩脆弱的皮肤,稍一动作就牵扯到这些地方的伤口,痛得像是有针在扎。
  “唔!”他闷哼一声,绷紧的腰落回床上,不敢动了。
  “这就有感觉了吗?”魏尔得撸动手里滚烫勃发的阴茎,对它做出了刚刚逼迫谢瑜去学的事情——他张嘴含住了龟头,用比谢瑜娴熟一百倍的技巧吸吮挑逗起来。
  温暖湿润的口腔突然将渴望被爱抚的欲望包裹,被给予的满足带来强烈到谢瑜想象不出的快感在身体里爆发。
  “唔啊——别、别这样,魏尔得,你快停、停下,唔……别吸、别,噢……”
  谢瑜的身躯像是掉入油锅的活鱼一样弹跳了一下,继而被魏尔得牢牢压住,他的四肢还被绑缚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让他恨得牙痒的死对头技巧高超的握着自己的阴茎撸、揉、含、吸、舔。
  他瞪着眼睛,浑身肌肉僵硬的绷紧,低体脂的小腹青筋浮现。
  倒不是痛苦,魏尔得口活极好,撸管比他自己要舒服很多,但是源自耻辱心的强烈罪恶感和世俗常伦的抗拒心让他极度煎熬,身体上的快感越强,他越是觉得自己该下地狱,眼前一片黑暗。
  没几分钟,小谢瑜弹动着喷射出白浊。
  魏尔得立马眼疾手快的掐住了他勃发的欲望根部,用皮环紧紧扎住。
  刚刚爽到云端的谢瑜就像是起步飞不到几米就被打落的折翼飞机,他郁闷难受又疑惑不解的看向魏尔得。
  魏尔得扳着他的大腿,用手指在抠他臀缝里的蜡封:“先不急着射,一会儿会有更舒服的体验,我们一起到高潮。”
  被情欲折磨得恍惚的谢瑜,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魏尔得的话中之意。
  他再次挣扎起来,抗拒激烈:“不!我不要和你做爱!你他妈要搞基别拉我一起!用这些奇怪的东西搞我就受够了,别想把你鸡巴插进来!”
  “谢瑜,我发现你的自我认知问题很大,你明明就是Beta,Alpha操Beta,有什么问题吗?”
  “我他妈的是Alpha!我只是腺体发育慢成熟晚!但我是Alpha!联邦最权威的腺体研究中心检查报告都说我倾向分化Alpha!除了这个拖延着没有动静的该死的腺体,我踏马哪里不是Alpha?你他妈刚刚还在吃我的大鸡巴,你见过哪个Beta能有这样的大鸡巴?啊?”
  看来挨操确实是Alpha的死穴,就连谢瑜这样擅长情绪管理、且三棒子难打出一声屁的冰坨子都能为此沸腾,口不择言了。
  魏尔得稀罕的多看了他几眼。
  “哦。”
  不做多余的解释。
  他一点点抠下凝结在穴口的红色蜡封,将小穴里还在震动的按摩棒缓缓拔出。
  这根按摩棒不大,就是一个肛塞的作用,拔出来时,被堵在肠道里的精液跟着一同流出,粘稠的乳白色延绵不绝的从红艳艳的小肉嘴里淌下来……
  谢瑜前一秒还在纳闷魏尔得居然没有回嘴,然后愤怒的气焰就定格在自己的屁股上。
  他当然能认出这是精液。
  精液……他身体里居然被堵着这么多精液!
  这么多?!
  “魏尔得!!!”谢瑜脑袋嘭的爆炸,这一刻所有的理智都离他而去,他大力的扯动四肢的束缚,结实的床柱如地震摇晃,“他妈的!我要剁了你!草你大爷!”
  “嘿,之前你睡得太死了,我都没怎么尽兴。”
  魏尔得半点不慌,捆绑谢瑜四肢的绳子十分牢固,他都不需要再去压制。谢瑜像束缚在蛛网上的猎物一样,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
  “你他妈还要做什么?住手!住手!”
  谢瑜暴怒的气焰很快被惊恐取代,他难以接受的看着魏尔得解开腰带,从裤子里掏出那根挺立的变态肉棒,并将前端抵上了自己还流着精液的、没能完全合上的红肿穴口。
  “不、不……啊!——”
  谢瑜用力的收缩后穴,妄图抵抗被鸡奸的命运。但是被充分扩张,甚至才刚刚取出一个震动棒的可怜菊蕾连闭合都做不到,被操软的括约肌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拦的作用。
  魏尔得只用手协助着肉棒一压,粗大狰狞的龟头就插进了菊穴之中,和谢瑜亲密无间的结合成了一体。
  谢瑜预期的剧痛没有袭来,那个变态粗大的凶器进入身体后,只是有些许的撑胀不适,更多的填满了从清醒时就一直作祟的空虚难耐。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不知道是苦闷还是享受的呻吟,不争气的肠肉争相缠涌,包裹住肉棒。
  魏尔得舒服的喟叹出声,慢慢提腰进入谢瑜紧致温暖的身体,在谢瑜压抑的粗重喘息声里,挺动腰胯,就着里头未流光的精液和润滑液抽插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马上就要分化了,应该就是下章吧
  蠢作者三次元要忙碌一阵,等我回来继续炖肉肉
  狐狸的番外先欠着

10,清晨炮内射加体内排尿,机甲联赛谢瑜分化
  清晨熹微的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探入室内,床上的人影稍微动了动。
  对谢瑜来说,这是一个漫长而可怕的夜晚,魏尔得在他身上用了无数种他只在重口簧片里见过的变态道具和姿势,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他的身体,仿佛永无止尽的羞辱与痛苦……
  他依然维持着昨夜最后一次做爱被捆绑的模样,脚踝与膝盖都被绳索束缚着,双手手腕从床柱上解下,改被铐在膝盖后方,变成侧躺在床上,抱住双腿,向后突出臀部的姿势。
  魏尔得从后背负距离的拥抱环绕着他,那根宏伟变态的大肉棒没有拔出,仍停留在他体内。昨晚做到最后,他被这个永动打桩机操得昏迷过去,失去知觉。现在醒来,立刻感受到后穴里火辣撑胀的不适感,饱受压迫的直肠被这根刑具搅得酸麻。当被药物激发的空虚褪去后,身体只余下被反复侵犯后的痛楚。
  谢瑜移动僵硬疼痛的身体,试图将插在后穴之中的可恶肉棒给弄出体外。
  可没等他完成这项艰难的行动,插在甬道之中的半软肉棒就开始肿胀硬挺,如同一根烙铁再次深埋体内,将他贯穿得动弹不得。
  “嗯……还不到六点。”魏尔得睡眼迷蒙的看向床头柜上的电子钟,环拥着怀中温暖的躯体,调整到让自己更舒适且方便抽插的姿势,“你平常都起这么早吗?”
  他一边说话,一边亲昵的亲吻舔舐上谢瑜后颈处那颗红豆似的小凸点,一夜过去,信息素制剂刺激出的热度已然全部耗尽,光洁细腻的皮肤恢复了自然的体温。
  “别舔了。”谢瑜疲惫的声音透着隐忍的嫌恶。
  魏尔得听话的收了舌头,只用唇瓣亲吻。他昨夜尝试进入谢瑜的生殖腔,无论如何变换角度都挤不进那个窄紧的小穴。
  “里面还痛吗?”
  他问的是昨晚硬闯失败的生殖腔入口,当时谢瑜叫得凄惨,小谢瑜都痛萎了。
  旧事重提,谢瑜回想起昨夜种种,屈辱难堪浮上心头。
  这混蛋居然还有脸问他?
  “我要是说痛,你会把现在还插在我体内的恶心玩意拔出去吗?”
  停留在甬道中的坚硬肉棒随着魏尔得的姿势变换抽送搅动,没有了药物的辅助,撑胀的痛感放大,而饱受一夜压迫的肠道已经快感疲劳,现在就算让他射精也只会觉得痛苦。
  “不会。”魏尔得翻了个身,将谢瑜彻底压在身下。
  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谢瑜被锁铐在一起的双手紧紧握拳,他咬牙不再开口,打起精神来承受住魏尔得粗鲁的在他体内发泄的清晨的第一个欲望。
  晨练换了一种运动形式,弄得谢瑜满身热汗。
  抽插得麻木酸胀的后穴重新滋生出那种让他饱受一夜煎熬的异样爽感,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回荡在安静的卧室,床垫被压得噗嗤噗嗤。
  所幸早上的魏尔得没有夜间那般不知停歇的持久,也可能是昨夜已经酣畅餍足,十来分钟后,体内饱胀的抽插开始加速,然后猛地深埋进入,滚烫的液体射进了肠道深处。
  这种被体内射精的感觉,无论经历多少次,谢瑜都觉得难以忍受,身和心的双重抗拒。
  大概是昨天射了太多,这次的射精很快结束。
  但魏尔得发泄完了,却没有抽出分身。
  谢瑜等了一会儿,不适的移动身体:“出去。”
  “等一下。”魏尔得抱紧谢瑜,半硬着的肉棒往肠肉深处顶了顶,突然,另一股不同于精液的热流从前端射进肠道,水枪一样滋滋啦啦的开始持续灌注。
  谢瑜身体一僵,他身体里还装着不少的精液,本就满胀的肠道被更多流入的热液充盈得难受痛苦,尤其当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的时候,比被侵犯更强烈的屈辱和怒意汹涌袭来。
  “混蛋!你居然敢拿我当尿壶!滚出去!!滚!!!”
  任谢瑜如何狂怒大骂,魏尔得都不为所动。
  他心满意足的排泄完毕,扣住谢瑜紧绷的细韧腰肢,慢慢抽出分身,并且解开了谢瑜手脚的束缚。
  得了自由的谢瑜却没有半分开心,他根本顾不得理会幸灾乐祸的魏尔得,只艰难的夹紧屁股,躬着身体,从床上向浴室移动,脸上隐忍着强烈的想要排泄的痛苦。
  本来堵在肚子里的精液就刺激得肠道咕噜噜的蠕动,灌满的尿液更是直接把他逼到了承受的极限,他的肠道装得满溢,不停有淡黄的液体从努力缩紧的褶皱里渗出,沿着笔直的大腿蜿蜒流下。
  谢瑜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失控,憋不住后穴里的污秽,他咬紧牙关极力忍耐着爆炸般的撑胀,快速小步往浴室走。
  在被魏尔得侵犯之后,谢瑜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当着他的面失禁排泄。
  魏尔得摸索到手机,架起二郎腿问道:“你知道我家厕所在哪吗?”
  谢瑜没心情理会这个傻逼问题,卧室再宽敞也只开了两扇门,一扇是通往外间的,一扇是浴室厕所。
  但很快谢瑜明白魏尔得为什么这么问了,这个混蛋居然用室内拟态光膜隐藏了真实的卧室布局,他所见到的门窗摆设都是假的!而真正的浴室门还不知道被他隐藏在哪块墙上。
  昨晚被操得昏昏沉沉,他哪里有闲心去记卧室的布置,现在拟态一遮,谢瑜就成了无头苍蝇,只能一寸一寸去摸。但他满胀的肚子随时都要爆炸,可容不得他慢慢去找门。
  “快告诉我!”
  谢瑜痛苦的回头,更加崩溃的看见,横躺在床上的魏尔得正举着手机对准自己。
  那是在录像吗?那肯定是在录像吧!
  “把手机放下!听见没有!魏尔得!不准录!删掉!”
  “你是在命令我吗?谢瑜宝贝,我可是吃软不吃硬的哦~”
  魏尔得注视着屏幕上羞恼愤怒的谢瑜,镜头拉大,特写了一番他遍布在锁骨、胸前的吻痕,红肿的乳头,着重停留在他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啊,看起来像是怀孕了一样。”
  他的语气里带着天真残忍的好奇:“谢瑜,你还没分化,Beta也是会怀孕的对吧?”
  “滚!”谢瑜咬牙切齿,被气得眼睛赤红,他知道魏尔得必然不会告诉自己浴室的位置,那混蛋巴不得他出丑难堪!他只能强忍着身体的难受,扶着墙往前摸。
  拟态光膜构建的视觉所见皆是虚幻,他的手穿过不存在的书架摆件摸在光滑冰冷的墙壁上,一步一步,浴室的门不知道还相隔多远,但他的忍耐已经濒临到极限……
  “呜……”
  终于还是再忍受不住了,谢瑜捂着小腹痛苦的跪倒在地,疲惫不已的括约肌被体内的热流撑开,夹着乳白精液的澄黄尿液如同水枪喷射而出。
  身后录像的魏尔得惊喜怪叫,举着手机跳下床,对准谢瑜的屁股:“喷水了!喷水了!宝贝你好淫荡啊,真厉害,后面的小嘴喷了好多水,啧啧,喷得我卧室到处都是。”
  谢瑜痛苦呜咽,屈辱至极的将头脸埋进臂弯,趴跪在地上。
  身后失禁还在继续,喷射持续了半分钟才终结。
  这场闹剧过后,谢瑜仿佛失了灵魂,他被魏尔得抱进浴室,清洗的过程里一声不吭,也没有再做反抗。
  魏尔得倒是兴致高昂,他里里外外的替谢瑜清洗干净,上好药膏,协助他穿好衣裤。
  还是昨天的那套卫衣牛仔裤,已经放在洗衣机里清洗烘干,上面留存着魏尔得惯用洗衣液的柑橘味。
  魏尔得开车将谢瑜送回家,招摇过市的限量豪车穿行在这片以中产阶级为主的小区十分打眼,他减速慢行,目光时不时的瞥向副驾驶。
  谢瑜神色冷淡、脸色苍白,比以往清冷更胜,像是一尊莫得感情的冰雕。
  “嘿,别一脸丧气,你在昨晚不是也很享受吗?”
  “闭嘴。”
  “我们做都做完了,你不如想点高兴的事情,比如昨晚的高潮,你不是也爽到射……”
  “我要你闭嘴!”谢瑜猛地转头瞪向魏尔得,这个混蛋居然还一脸回味,他是真的觉得昨晚是令人高兴的愉快回忆?
  是,对他来说,将一个各项成绩都优于自己的准Alpha压在身下完成性羞辱,确实能获得低级的成就感。但他是那个被羞辱的对象,这个傻逼不会以为他俩可以共情吧?
  这傻逼……
  谢瑜突然意识到,魏尔得就是一个自我至极的傻逼,他也是被操昏了头,居然会浪费心力去揣摩这个混蛋的想法。
  缓了缓,谢瑜恢复了平静:“把录像删了。你别想用那东西威胁我,如果你敢曝光,我就告你强奸,那视频就是铁证。”
  魏尔得委屈的耸肩,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但可没拉上嘴巴:“我俩想一块去了,你身上肯定还留有我的体液,你要是背着我偷偷去提取证据,想告我强奸,那在走进法庭之前,我会把那份铁证公之于众,请广大星网朋友一起观赏。”
  谢瑜盯着魏尔得这张欠揍的混蛋脸看了许久,最后转身坐正。
  他没想把事情闹大,幼年失怙寄人篱下的生活让谢瑜很早的明白了世界的残酷,不到万不得已,哪怕受伤受辱,他也不会拿自己和唯一的至亲去碰撞魏家这个庞然大物。能将魏尔得从自己的生活里删除,对他来说就是最满意的结果。
  一路沉默,飞车停在门牌写着“谢”字的小院前。
  车还没停稳,谢瑜就快速解开安全带。
  他急不可待的想要离开魏尔得,手搭上车门,魏尔得拉住他的胳膊。
  谢瑜浑身的肌肉条件反射的绷紧:“干嘛?”
  闯入者毫无自觉,笑嘻嘻的凑过来:“好好休息,明天考试……”他压低声音,带着期待:“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惊喜……
  回想起魏尔得曾经的那些“礼物”、“惊喜”,谢瑜汗毛直立,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谢谢提醒,我知道了。”
  魏尔得松开手:“明天考场见。”
  不,不会再见的!
  谢瑜暗暗发誓,快步走进了铁门中。
  一回到家中,熟悉的一切都让谢瑜感到安心。
  餐桌前,谢卫庭放下科学周刊抬起眼睛,对于谢瑜的仓惶有些意外:“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渴了。”谢瑜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仰头猛灌了半瓶。
  今天是周末,但对于在科室和研究团队都担任着重要职务的谢卫庭来说,工作日和周末没有分别,他都鲜少在家。谢瑜知晓小叔有多忙碌,他从小早慧,父亲去世后,和母亲艰难生活半年后,母亲自杀了,他被送到福利机构生活了三个月,尝遍人世苦暖,之后才辗转联系到首都星还有一位亲人。
  父亲在世时,谢瑜从未听他提及过还有弟弟。而福利院院长最初联系上谢卫庭时,谢瑜能感受到,这位小叔并不太想接手自己,是院长极力要求他们面对面交流一次,谢卫庭才从百忙中接通了视频电话。
  当时,谢卫庭凝视着谢瑜的脸,看了许久,说他长得和父亲很像。许是唤起了他对亡兄的情谊,谢卫庭之后态度变得积极很多。
  但谢瑜始终记得谢卫庭最初的冷漠,尤其在来首都星之后,因为帮他办理各种手续,还有为他给家中添置新家具用物,各种事情让长久独居的谢卫庭手忙脚乱。谢瑜经常在晚上看见谢卫庭熬夜工作,他很愧疚,因为自己打乱了小叔的生活,而他又什么忙都帮不上,之后还因为腺体的问题,小叔带他四处求医,为了他能正常参加只有Alpha才能报考的机甲联赛,甚至托关系去开了Alpha分化倾向的证明报告。
  谢瑜不想谢卫庭担心,他总是只将好的一面展示给谢卫庭看。
  感受到谢卫庭担忧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谢瑜调整好状态,态度自然的走到餐桌前坐下:“小叔,你吃过午饭了吗?”
  “还没有,我刚回来。”谢卫庭放下手中的书刊,视线越过飘起的窗帘,落在一骑绝尘的跑车尾气上,“刚刚送你回来的人是朋友吗?”
  “嗯,是同学。”谢瑜下意识的夹紧屁股,现编了套谎言,“马上要机甲联赛了,我们约好临时再改装一下机甲。”
  “昨天你没有回家,也是和同学在一起改装机甲吗?我记得学校的机甲室不能留宿。”
  “他有自己的机甲改装室,就在学校边上,很方便。”
  一问一答,谢瑜愧疚的想着,他又让小叔操心了,找补似的补充道:“魏同学人很热心,我们从高一入学就时常切磋,他机甲操作是短板,刚好我比较擅长这个,能帮他辅导一下。”
  “友爱同学,互帮互助,小瑜做得很好。”
  感受到小叔落在身上的注视从担忧探究变成温和鼓励,谢瑜暗中松出一口气,他对于萦绕身周的带着强烈掠夺倾向的信息素无知无觉。
  Beta无法释放信息素,也接收不到信息素。昨晚魏尔得浓郁得快要将整个房间淹没的雪松味他感知不到,如今在他身上小心试探的普洱味他也毫无所感。
  感知不到,也留存不住。哪怕昨晚魏尔得咬着他的后颈一遍遍释放自己的雪松味,被风一吹,也只剩下沐浴露和洗衣液的柑橘味。
  “小叔,你是为了我特意回来的吧?”
  谢卫庭没有探查到异样,面上笑容真切了几分:“是啊,明天我送你去考场,你先去把药吃了,我去厨房热菜。”
  却说魏尔得这边,送完谢瑜后,他就一头扎进了学校的机甲训练场里。
  负责看守的老师看到这位大少爷来还颇为意外,人人皆知魏少爷没有一丝精神力,而机甲的所有进阶技能使用都必须要依靠精神力链接。
  对于有精神力的人来说,机甲是外展的第二个更强大的钢铁身躯,勤加锻炼能够磨砺出更加丝滑的高超战斗技巧。但对于魏尔得来说,他的机甲上限已经焊死,没有精神力与机甲进一步链接,他只能坐在初级机甲的操作舱全程手动档,不管如何练习,他也只能用机甲做最简单的动作、放最低级的炮弹而已。
  而且学校给学生配备的都是统一制式的预备机甲,就算要练习,操作体感也比不上魏少爷家里收藏的一堆高级机甲啊……
  看守老师带着满心疑惑,跟着魏尔得进入了机甲储存室。
  魏尔得熟门熟路的走到谢瑜的存放柜前,然后回过头:“老师,您有事吗?”
  看守老师看着魏尔得身前机甲存放柜上硕大的“谢瑜”铭牌,对于魏尔得历年在校的所作所为也有所耳闻,这年头,做坏事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他没走:“我是负责看守检查机甲的老师,机甲联考在即,学生们的机甲可不能出问题。”
  “老师放心,我没有谢瑜的身份卡,打不开他的储存柜。”
  他昨晚已经偷偷过来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而且难得不是干坏事,是将燧金改装进谢瑜的机甲里,这也是他给谢瑜的惊喜。要是谢瑜分化时他不在身边,有了燧金加持,谢瑜至少能够多一个底牌。
  魏尔得将一张写着“加油”的卡片贴在谢瑜的铭牌下方,然后从容取出自己储存柜中的机甲钮,对看守老师挥挥手:“谢谢老师替我们保驾护航,我去练习室了。”
  看守老师:……实际情况好像和传闻不太一样。
  魏尔得在练习室磨合自己新生的精神力和机甲,闭馆后又回到机甲改造室继续锻炼精神力,直到第二天考生集合。
  机甲联赛是主星系排名前百的高中联合各大军校一同举办的重要赛事,在联赛中表现优越学生若是吸引到军校的关注,可以直接获得录取资格。
  在这个全民尚武,机甲狂热的时代,每年的高中机甲联赛都是社会关注的热点。参赛的学生从主星系各个宜居星奔赴而来,军队维持着秩序,一一核对身份,检查物品,他们只被允许带上学校制式的机甲钮,其余物品一律寄存。
  排队搜身检查完毕之后,考生们登上了舰船,会被运送到一颗专门开辟成考场的人造卫星上。那里会模拟出战时的环境,里面豢养了低阶的星兽,他们将在这颗星球上进行为时十天的考核,考生们靠猎杀星兽获取积分,成绩以最终积分排序。
  参赛学生以学校为单位集合在一处,重色轻友的魏尔得对于自己三个狗腿的战术讨论没有兴趣,他凑到独坐在角落的谢瑜身边:“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谢瑜正在闭目养神,对于魏尔得的搭讪无动于衷。
  “喂,你又装哑巴。”魏尔得直接伸手,在谢瑜额头上一摸,“你发烧了?”
  谢瑜拍开额头上冒犯的手,皱着眉看过去:“魏尔得,你真的很闲。”
  魏尔得压低声音,认真说道:“不舒服就退赛吧,别太逞强。”
  谢瑜纳罕的多看了魏尔得一眼。这混蛋态度真奇怪,他这次让他退赛好像是在担心他?
  “没逞强,感冒而已,我吃过药了。”谢瑜不想和魏尔得争论,所幸多说了几句,堵死魏尔得的问题。
  其实以他们的身体素质,一点感冒确实影响不大,可能睡一觉就好了,但魏尔得担心的不是这个。
  万一这是分化的前兆呢?
  “你感冒是我害的,要不你和我们一起组队吧,也能照应一二。”
  魏尔得小算盘打得乒乓响:要是能组队,那谢瑜要是分化,他就能第一时间处理了。
  谢瑜果断拒绝:“谢谢,不用。”
  就魏尔得队伍里的四个混子,他加入进去还不知道是谁照顾谁呢。
  很快,卫星到了,正式开考之前,领队的老师再次宣读了一遍赛场规则。
  学生们除了统一配发的制式机甲和生存包,需要自行野外生存十天。
  猎杀星兽可以获取积分。
  可以使用积分在安全屋换取物资,每进入一次安全屋都会扣除1积分,在安全屋停留时间每小时扣除1积分。
  安全屋内不能打斗。
  野外考生间允许打斗、抢夺物资,但不能抢夺积分。
  必要时可以通过紧急按钮联系老师。
  ……
  宣读完毕,考试开始,考生们背着伞包分批次从小飞行器上跳下。
  魏尔得一直跟着谢瑜,谢瑜对于他这条尾巴也没有置喙。
  他们前后脚跳下舱门,哪想降落到一半时,谢瑜直接割断降落伞,然后凌空驾驶机甲隐入下方丛林,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魏尔得:……
  好快,好敏捷,好酷炫,不枉他偷偷将燧金改装进了谢瑜机甲里。
  魏尔得没这技术,他老老实实的落地,从机甲钮中放出自己的机甲,让小蘑菇开挂定位出谢瑜的坐标,然后追过去。
  系统定位的绿点离自己时远时近,追了半天,魏尔得成功的在天黑之前把机甲的能量用尽了。
  好家伙,彻底追不上了。
  他收起机甲,回头看向三个狗腿子:“你们的机甲怎么还有能量?”
  张闪犹豫着回答:“使用精神力辅助能减缓能量的消耗。魏少,要我们给你机甲转点能量吗?”
  魏尔得想到谢瑜突破双S的精神力,跟自己刚被刺激出的小嫩芽一对比,深沉的叹一口气:“不用了,去搜寻能源吧。”
  补给物资除了要扣积分的安全屋,还有被星兽占领的野外物资点。但这些地方往往都危险重重,不仅要面临凶残成群的星兽,还可能遭遇其他考生的袭击。要是在战斗中损坏机甲,又没有抢到维修物资,就只能花费不菲的积分去安全屋购买。
  魏尔得第一天就在野外物资点遭遇过到了星兽夜袭,然后又被卷入了三校乱斗,精神力微弱刚学会链接机甲的他带着自己的三个混子队友被打得机甲开花,拖着冒烟的机甲找到安全屋,掏空所有积分才勉强买齐了维修零件,然后就变成了考场上第一个负分。
  不过也没啥稀奇,当各校混战全面爆发后,负分的人陆续增长,他们不是唯一。
  积分排行榜公开透明,人人可见。排在前一百的优秀学生和尾部负增长的积分形成鲜明反差,优等生们的数值在正向迅速攀升,且比分胶着。
  谢瑜的名字就赫然在位,名列前茅,稳稳挂在前十上下浮动。
  魏尔得在榜上看见他稳步上涨的积分,也稍稍放心:这么能刷分,感冒应该已经好了吧。
  如此过去了七天,谢瑜的积分越来越多,基本稳在了前十之中,而前二十名的积分都相差不大,名次时有变动。
  魏尔得历经数次战斗后已经放弃排名,就靠着小蘑菇指路,一边熟练机甲操作,一边向着谢瑜的方向慢慢靠拢。
  夜幕降临,星兽出没的高危时刻,也是考生们合纵连横、收割积分、拉人下马的热闹时段。
  魏尔得带着自己的负分小队在安全屋中又佘了一笔账,给自己的机甲能量续满。
  而这时,他脑子里的系统响起了预设好的警报提示。
  【男主谢瑜开始分化!】
  【男主谢瑜完成分化!】
  【男主谢瑜分化为Omega,已进入发热期!】
  操!
  魏尔得暗骂一声,丢下手里喝到一半的营养剂,冲出安全屋、打开机甲钮、跳进驾驶舱,一气呵成,眨眼就化作了天边的一道流星。
  慢两步跑出门的三个狗腿看着消失在黑暗中的机甲尾气兴叹:“魏少什么时候能把机甲开这么快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也太馋小谢身子了,没忍住
  嗐,反正写了就发,更新什么的随缘好了
  魏尔得:等我!等我!我马上就到!

11,谢瑜分化过程险被强奸,魏尔得救美后强硬标记
  魏尔得有所不知的是,谢瑜的“感冒”并没有好转,他是在带病坚持作战。
  然而从前天开始,低热带来的头晕乏力逐渐加重,让从进入考场后就一直野外作战刷分的谢瑜不得不去了一趟安全屋,购买了感冒药。只不过感冒药没能改善他的症状。
  又咬牙坚持两天后,谢瑜感觉在对战星兽时都变得力不从心,他测量体温,已经快40℃了。对战低阶星兽谢瑜不怕,他理论知识十分扎实,了解各个星兽种类特点和习性,可以布置陷阱协助击杀。但星兽巢附近一般都会埋伏不少同样伺机刷分的考生,和他们的明争暗斗才是胜败关键。
  谢瑜这次考试因为身体原因,退出了最初的小队,他是独自作战,所以光是制定出精妙的战术也无人执行。
  “感冒”变得越来越严重了,在第二次因为精神恍惚断开机甲链接后,谢瑜决定暂时撤离刷分点。
  被开辟成考场的小卫星机甲马力开足可以在48小时内环绕一周,不大不小,五脏俱全,卫星上还原了至少十种以上的不同类型地图,有毒虫蛇蚁密布的雨林、一望无际的沙漠、废墟残垣的战后城市……
  谢瑜就在一座还原了十二年前轰动联邦的“双九惨案”星兽袭击事件所发生的城市地图里。
  身为双九惨案的亲历者和幸存者,这座等比例还原了当时受灾最严重的观月城的地图正是他儿时的故居,相似的一砖一瓦都熟悉无比,彼时的他只有五岁,只能眼睁睁看着高阶星兽淹没父亲的机甲,这座城市所有的一切哪怕过去再久,也不会从他的记忆中褪色。
  观月城是一颗以畜牧业为主的星球的主城,地广人稀,风景壮阔,在城市郊区会有不少牧业基地和景区。牧业基地作为当时的首要沦陷点,也是如今的刷分点。但景区鲜少人烟,且没有任何物资,和平盛世时是放松休闲的好去处,现在就成了无人问津的贫瘠地。
  谢瑜驾驶机甲离开城区,远离牧业基地,再行二十里,地势渐高,斜行向上的山门边倒着染血的碑文,上面刻着一首诗,依稀只能辨认出“观月”二字。
  精神链接又断开了一次。
  四下僻静,谢瑜索性从驾驶舱爬出来,将机甲收回机甲钮中。他掏出感冒药囫囵的吞了两粒,在碑文前恍惚看见了去世已久的父亲,他牵着母亲的手,抱着年幼的他,指着上面的文字温柔的教他辨认……
  谢瑜用力晃晃头,甩开眼前美好的幻觉,强撑着不适走入山门,他知道一个很适合看星星的位置,那里以前只有爸爸能找到,现在应该也不会再有其他人过来了。
  然,在谢瑜走后不久,三台机甲落在石碑前面,三人从驾驶舱跳出,将机甲收回机甲钮中,以节约能量。
  “卡特,我们还要继续跟谢瑜上去吗?”
  另一人附和:“虽然谢瑜总是能找到绝佳的刷分点,但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有星兽出没的地方,而且也没有物资补给。他大概是刷够分了跑来躲清静,我们也没必要去跟他正面对上,他战斗力高,这时候赔上机甲可不划算。”
  站在三人之首的卡特却没有挪动脚步,夜色之中,他的眼睛隐隐发红:“你们有没有闻到一个很香很甜的味道?”
  ……
  谢瑜步行登山,脚步愈发沉重。
  他在半山腰的凉亭中坐下歇息,脑中盘算着剩余三天该如何保住名次。
  林间的风突然大了几分,谢瑜神色一凛,比拂面的风更迅捷的跳出凉亭,下一秒已与机甲融为一体,呈防御姿态站在亭盖之上,与三面包围的机甲对峙。
  “卡特。”
  谢瑜认出为首的机甲,他们都是百强高中里被赋予了众多期待的种子选手,还在联校论坛里交流过。
  “你确定要在最后几天和我对上?”
  卡特没有作答,他的机甲直接切换出武器,向谢瑜冲来。
  谢瑜强打起精神,侧身躲过卡特的冲击,同时与他战作一处。他小队中的其他两人很快也加入战局,他们配合得当,三人合包,逼得谢瑜不得不与他们纠缠斡旋。
  但以谢瑜的实力,在不被允许杀伤力武器的情况下,就算是三人联手也不能将他轻易拿下……
  轰——
  一声电磁炮爆破的声音打破了战斗的节奏。
  谢瑜险之又险的避开了炮击轨道,又惊又怒的冲卡特喊道:“你疯了?杀伤性武器只能对星兽使用,违背联考安全守则会被取消考试资格!”
  轰——
  又一发电磁炮对准谢瑜发射。
  疯了,都疯了!
  谢瑜此时万般庆幸,他的机甲被魏尔得那混蛋私自改造过,他进入考场的第一天就发现了,魏尔得偷偷将燧金装了进来,有了燧金的机甲操作的契合度和敏捷性都提高了不止一点,不然他还真未必能躲开这几发接连射出的电磁炮。
  对面不讲武德,但谢瑜可不想被取消参考资格。
  谢瑜果断作出决策,以机甲的部分损耗为代价,突破包围。此地是他主场作战,借由熟悉的地形,他左躲右闪,机甲如同灵活的舞者,在山势与建筑之间腾挪跳跃。
  借着夜色的掩护,迅捷如风的机甲很快隐没不见。
  三台机甲在空地降落,他们并没有放弃追寻。
  但见驾驶舱打开,坐在其中的三个Alpha此时均是双目赤红,他们深嗅一口空气中弥散的香甜味道,很快选定了黑暗中的一个方向,继续追去。
  ……
  甩开追击的机甲后,谢瑜不敢久留,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甚至开始产生了让他难以启齿的变化。
  高热烧得他浑身像是着了火,这种燥热空虚的难耐让他联想到不久前被魏尔得囚禁侵犯时注射的禁药,那个时候身体也有类似的感觉。
  不过这一次好像比上一次来得更加汹涌,点燃的火不仅仅是身体,更像是源自灵魂,连他的精神力都要被引燃。
  而且,他居然在驾驶舱内闻到了很浓郁的花香。
  本该清雅的梅花香气,却带着馥郁的甜馨,像是一块引诱着人来品尝的奶油蛋糕。
  他的驾驶舱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花香?他没有放舱载香薰的习惯……
  等等!
  这味道,好像不是他用鼻子闻见的!
  谢瑜终于反应过来,他摸向自己的后颈,皮肤滚烫,那颗此前只有红豆大小的硬质小凸起仿佛被热化了、煮融了,成了指腹下柔软的一片略高于表皮的圆,且范围还在慢慢扩大。
  这是分化的表现,A和O的表腺体会在分化后激活释放和接受外信息素的功能,自然要扩大体表面积。这个过程一般会持续五到十天,在这段时间里身体会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谢瑜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以为的感冒,原来是分化症状,这八天里他的身体在分化。而他现在闻到的,是自己的信息素味,准确说是他开始分化出接收器的腺体闻到的。
  但,他的信息素为什么这么温和?
  Alpha的信息素不该都是霸道的吗?
  不待谢瑜想明白,之前甩开的那三台机甲再次出现。
  谢瑜不敢怠慢,专心致志的操纵机甲与他们周旋。
  但这一次可没那么轻松了,他身体的状态越来越差,而对方三人却好像打了鸡血。
  “卡特,你是个聪明人,把能量耗费在我身上,不是明智之举!”
  谢瑜将外放设备的音量调到最大,试图唤起他们的理智,说完还丢下几个能量盒在身后,迅速的加大推进器。
  但围攻的三人却对此毫无反应,他们看也不看地上的能量盒,同样加速向着谢瑜冲来,还间断发射着炮弹。
  疯了。
  谢瑜心中的不安不断扩大,他只想尽快甩开这三个人,索性完全放弃了防御,将所有能量都集中在速度上。
  屋漏偏逢连夜雨,不幸的情况再次发生了。
  长时间的保持高度集中精神力操作机甲,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难以承受的负荷,眼前忽然黑曚了一瞬,精神力与机甲的链接断开……
  只是一瞬间,高速飞行的机甲就化作一颗坠落的流星,倾斜着砸入了山腰上的观景屋。
  谢瑜吃力的掀开压在身上的砖瓦钢筋爬出废墟,身后的追兵已经紧随而至,他们行为如同疯狗,不管不顾的直接撞击向他。
  碰——
  相撞再次加重了事故的惨烈程度,机甲彻底损坏,谢瑜被驾驶舱的安全气囊包裹着弹射出来。
  霎时间,关在舱里的浓郁梅花香爆炸开来,如同打碎的香水罐,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浸在了馥郁的甜馨里。
  “我认输。”谢瑜意识到大事不好,果断按下了求助老师的紧急按钮。
  但跳出机甲的三个Alpha好像根本不在意联赛的安全守则,他们赤红着眼睛将谢瑜围住。
  谢瑜闻到了三股极富侵略性的霸道信息素味道,他的身体更热更软了,不安和恐惧将他笼罩,现在的他根本不是这三个牛高马大的Alpha的对手。
  “你们要做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三个Alpha如同饿狼扑食,来势汹汹的抓住了谢瑜。
  他们一个从背后抱住他,一个抓住他的腿,一个抓住他的手,没有任何章法可言,抢食一般把抓住的谢瑜往嘴里送。尤其是抢占到谢瑜身后的那个Alpha,他更是一脸沉醉的埋进谢瑜的后颈,隔着机甲服不停的啃咬。
  谢瑜认识身后这个Alpha,他一边推搡着肩头的脑袋,一边大喊:“卡特!你清醒一点!我是谢瑜,你放手!”
  但卡特此时完全丧失了理智,他深嗅两口鼻尖馥郁的甜馨,更加用力的抱紧谢瑜,像是想把他揉进骨血。
  “卡特!卡特!现在是机甲联考!你在做什么!快停下!再发疯你会失去比赛资格的!”
  谢瑜声嘶力竭的呼喊,然身后强壮的Alpha根本不听,他将谢瑜压倒在地,胯下竖起坚硬的肉棍顶在后腰,同时开始急躁的撕扯他的衣物。
  “卡特!住手!”
  谢瑜极力反抗,幸好机甲服材质特殊,Alpha用蛮力也撕扯不坏,他只要守住衣服,应该可以耗到老师过来。
  卡特也很快发现这点,他们的机甲服融入了以太金属,水火不侵,腰卡上有指纹识别,解锁才能穿脱。
  那股让他欲火丛生迫切渴望的馥郁源头就埋在这件衣服的下面,必须脱下来,才能得到更多。
  “Omega,Omega,我的Omega,给我,给我……”
  卡特如痴如狂的低喃着。
  而谢瑜此时方才大梦初醒,他不可置信的呆愣当场。
  Omega……
  他分化了,不是Alpha,是Omega?
  “我的甜心,快把衣服脱了,我要淦你,让我操进你湿软的小穴,快点……”
  卡特急躁的隔着衣裤磨蹭着谢瑜的屁股,他的淫词秽语把谢瑜惊醒,顾不得心中震惊,只用力的将解锁腰卡的右手拇指握紧。
  “卡特!醒醒!该死,为什么急救包不配备抑制剂!”
  谢瑜用力挣扎,几番僵持,卡特彻底失去了耐心。
  “快脱!”
  他暴躁的摁住不安分的谢瑜,抓起他极力想要隐藏的右手,粗暴的一根一根扳开他的手指,控住他往腰卡上按。
  “停下!快停下!”
  谢瑜心中惊恐万状,他没想到被Omega信息素刺激的Alpha居然能疯到这地步,更加发了狠的握紧拳头。
  哪怕再不愿意面对自己分化成Omega这件事,谢瑜也知道此时被解开腰卡脱下机甲服后意味着什么,新闻报道里时有发生的信息素恶性案件如同警钟,让每个民众都深谙此理:发情期的Omega在Alpha面前就如同兔子掉入了饿虎嘴里,兔子逃不开饿虎的爪牙,饿虎也绝不会放过送到嘴边的兔子。
  这是他承受不起的灾难!
  滴,指纹识别错误。
  这是食指。
  滴,指纹识别错误。
  这是中指。
  谢瑜在力量上根本不是Alpha的对手,他越来越急,扭身重重一口咬在卡特脖子上。
  血流出来,吃痛的卡特将怀里的谢瑜丢了出去。
  谢瑜就地一滚,咬牙爬起就跑。
  然没跑几步,卡特就再次追上,就如同老虎扑食兔子那般。这一次,卡特更加不留情面的将谢瑜压倒在地,抓起他往后藏的右手,力道之大直接折断了食指和中指。
  “啊!——”
  谢瑜惨叫,拼了命的挣扎厮打,但在绝对的力量下,他的反抗全是徒劳,霸道的信息素不停刺激着他的腺体,更多的Omega信息素分泌而出,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热、越来越使不上力……
  他心中的恐惧和绝望慢慢的与那些曾经只站在保护者位置俯视的柔弱Omega们同步重合。
  无法反抗,无助无力。
  “别!卡特!快住手!住手!”
  挣打中被拽得变形的右手拇指还是被按上了腰卡,随着一声轻响,腰带的卡扣松脱,机甲服外层的保护层自动收回。
  卡特一把撕开谢瑜贴身的上衣,被遮盖的浓郁梅花香气扑面涌出。
  谢瑜因潮热而泛着粉色的白皙肌肤大片裸露在月光下,但他此刻根本无瑕生出一丝一毫的羞耻之心,只余下无尽的恐惧。
  “放开我!快停下!”
  而这时,又是砰的一声巨响,一架机甲从天而降,重重砸在他们身侧,震得卡特几人暂缓动作。
  不是老师的监考机甲。
  谢瑜心中更加绝望,现在每多来一个Alpha,对他而言就是多一个潜在的侵犯者。
  卡特也意识到又多了一个抢肉的竞争对手,他释放出自己强大的信息素用以示威,但来人并没有被他的信息素威压震慑,更具有攻击性和震慑力的雪松味如同天灾降临般铺天盖地的反压过来。
  三个Alpha都被这强大的上位者信息素冲得一愣神,谢瑜更是直接软在了地上,下腹火热腾腾,一股滑腻滚烫的液体从后穴里流出……
  但这股横插而入的信息素威压,也只是稍稍暂缓了卡特等人的动作而已,像是怕被抢食,卡特更加急躁的扯下谢瑜的衣服,扳开他的双腿想要抢先吃到第一口肉。
  “好痛!好痛!啊——”
  谢瑜听见自己骨头咔咔作响,他的拼命挣扎最后都化作了那声惨烈哀鸣,被卡特握在手里的腿骨失去了反抗之力。
  他们都是作为战士培养的人,深谙如何精准有效的制服敌人,跟那晚被魏尔得侵犯时扳开腿的力道截然不同,卡特直接折断的谢瑜反抗的双腿。
  小腿被折断后,稍稍一动就是钻心的疼痛,谢瑜只能瘫软在地,被卡特粗暴的撕扯下外裤。贴身的白色内裤已经被分泌的淫水浸湿,半透明的布料显现出下体的轮廓。
  谢瑜痛得冷汗涔涔,他悲哀的越过卡特的肩膀,看见新落地的那架机甲不算流畅的抬起手中武器,对准地上还没收起的三台机甲,砰砰砰三枪,目标十分明确的打坏了他们的推动器。
  “救命……”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向谁呼救,谁都好,救救他……
  救救……
  完了。
  挣扎中,谢瑜看见魏尔得从驾驶舱里跳下来,向着他们快速跑近。
  居然是魏尔得!
  谢瑜心更凉了,魏尔得那个混蛋,一定会迫不及待的加入他们,一起侵犯他!
  在谢瑜绝望至极的注视下,魏尔得飞奔而至。
  咚!
  一声重响,卡特倒在魏尔得的冲击飞腿之下。
  谢瑜一愣,绝望变成了惊诧。
  “你那是什么眼神?”
  魏尔得左右开弓,两拳揍翻剩下两人,抱起谢瑜就往自己机甲跑。
  “本少爷只是没有精神力而已,其他素质都是遗传3S级的超优秀基因好吧!每天训练都没落下过,老头子还时常给我加练!脱掉机甲再来五个我照样打,陆地战神懂不懂?”
  魏尔得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又急又快,像是冲锋枪在突突突。
  谢瑜知道他在用讲单口相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震惊的也不是魏尔得的战斗力,毕竟在不允许动用机甲的体能擂台上,魏尔得素有“金刚莽夫”的狂号,他奇的是魏尔得居然会救他。
  但回想魏尔得那天之后对自己的态度,谢瑜发现:魏尔得好像对现在的情况早有所料,他仿佛很早前就知道自己会分化成Omega?
  不,他的所有表现体征、检查报告都是Alpha倾向,没有任何分化成Omega的预兆!
  这不可能!
  不可能!
  谢瑜抓紧了魏尔得胸口的衣襟,手臂颤抖得厉害:“你那天给我注射的到底是什么?”
  魏尔得正抱着谢瑜在爬驾驶舱,闻言先将谢瑜放进去:“你不是看到了吗?就是助兴的药而已。”
  不合身的驾驶座将谢瑜托住,魏尔得的轻描淡写让他也变得疯狂。
  “你别骗人了!那不可能是普通的助兴药!”
  谢瑜将整个经过串联在一起,整颗心都沉进了谷底:“那天过后,我开始低热,就是我们做完那天后!这不是感冒,是分化!是分化过程!你从我报名参赛起就一直逼我退赛,你说会让我为自己装A付出代价、悔恨终身,这就是你要我付出的代价?把我从Alpha变成Omega,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谢瑜的态度让魏尔得愈发心虚,他试图辩解:“我没骗人。”
  不管是他从黑市老板处得到的说明,还是系统告诉他的剧情,都明确标注了那支违禁药只有催情作用而已。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剂量注射催情药会刺激得谢瑜腺体突变,这是他不能扭转的剧情主线,而他能做的,只有减少谢瑜在后续暴乱中受到的伤害。
  谢瑜看着魏尔得无辜的脸,只觉得荒诞可笑,心中愈发悲凉。
  原来他的人生,他所珍视的全部,在魏尔得眼里就是一场可以随时毁灭的恶作剧,而且作恶的人半点意识不到他给人带来的伤害。
  原来从始至终可笑的是他,被命运捧得高高在上的人就是可以轻易作践蝼蚁,是他不自量力去招惹命运,忍辱负重的顺从和避让都是他自以为是的聪明,可是他又做错了什么?
  是因为精神力天赋高触怒了那位敏感的少爷?还是无意收到了大少爷追求失败的Omega的情书?
  这都算是他的错吗?
  “魏尔得,恭喜你,成功了。我成了Omega,连Beta的身份都失去了,再也没有资格成为机甲战士,学校里也再不会拿我们作比较。Omega保护法会约束我,让我被昔日的手下败将压在身下,让我天经地义的挨操,让我成为一个只能供Alpha床上取乐的生育机器。”
  谢瑜的声音逐渐低缓,愤怒释放一空后,他好像再提不起任何气力,没有太大声音,但字字泣血,他声音不再是曾经那湾平静的湖面,而是成了一滩死水,那么悲哀,那么绝望。
  “你现在满意了吗?”最后一句话,他问魏尔得,却不看魏尔得,谢瑜不在乎那个答案。
  魏尔得停下攀爬,被问得心中恻然。
  他从来不是好人,为了达到目的不在乎伤害别人,他想要占有谢瑜,彻彻底底的占有他,让他变成Omega,哪怕是受剧情限制被迫推进,他本身也是乐见其成。
  只是此前从未想过,谢瑜会如此反应。毕竟在剧情之中,只描写了谢瑜在信息素暴乱中的活色生香,血腥荒淫之后,他也依旧坚强如故,积极努力,还和那么多的Alpha发生了性关系,最后更是主动投入了谢卫庭的怀抱,说明他对自己的新身份彻底接受,给了魏尔得一种“Alpha还是Omega谢瑜都可以适应良好”的错觉。
  “你说的这些都是O权极端分子的偏激言论,我不会让你经历这些的,以后我会保护你。”魏尔得认真说道。
  当然,他也绝对不会让其他Alpha来染指谢瑜!
  “滚!我就算成了Omega,也用不着你来保护!”谢瑜用唯一完好的左手启动开关,关闭舱门,将精神力链接魏尔得的机甲,升空跃出这片区域。
  魏尔得愣愣望着谢瑜摇摇晃晃离开的方向,下意识想跟着飞,但余下的机甲都被他破坏了,只能咬牙迈开腿猛追。
  强撑着离开已经耗尽了谢瑜的心力,一飞出观景房的范围,他的精神力链接就再次强行断开。
  谢瑜又按了一遍紧急求救按钮,在原地静静等待。
  所幸,这次等来的是救援老师。
  谢瑜用联络器说明自身情况后,打开了舱门。
  救援老师将手脚骨折的谢瑜从驾驶舱抱出来,浓郁甜美得生平仅见的Omega信息素将他们萦绕。
  谢瑜忍着痛问道:“老师,安全屋有抑制剂吗?”
  “没有。”救援老师声音变得暗哑,勃发的欲望顶上了谢瑜的后腰。
  谢瑜惊诧的抬起头,看见老师赤红的眼睛,清明正在逐渐褪去……
  “老师醒醒!快把我放回驾驶舱!”
  救援老师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在他眼里只有一块散发着引人犯罪的甜美气息的肉排,诱惑得他饥肠辘辘。
  吃掉他,吃掉……
  啪!
  情景重现,魏尔得把双腿跑成了涡轮,终于赶在危急关头抵达现场,险之又险的守护住了自己还热乎的承诺。
  他丢掉手里开瓢见血的板砖,掀开压在谢瑜身上被砸晕的老师,不满的看着谢瑜:“还跑吗?”
  谢瑜满脸惊恐尚未褪去,闻言愣愣的抬起头。
  连老师都会变成侵犯者,所有的Alpha都是潜在的侵犯者,但是这颗人造卫星上只有Alpha啊,如果没有抑制剂……
  魏尔得被他破碎的眼神看得心疼,缓下语气:“别跑了。”
  谢瑜无助的躺在地上,几番心理斗争后,终于向现实妥协:“为什么你没有发狂?”
  魏尔得稍稍平复极速狂奔后激烈的心跳呼吸,一口气用掉十张清心符,但系统兑换的符咒只能作用于精神,而信息素的刺激是基因层面的天性吸引,他泡在谢瑜浓郁甜美得快要窒息的信息素里,如坠火海,身体早就沸腾了。
  “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谢瑜挣扎着坐起身:“你把我放进驾驶舱,密闭空间可以稍微阻挡信息素扩散,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藏起来,你去安全屋找救援老师,联系外面送抑制剂来。”
  “先别动。”魏尔得按住谢瑜的身体,快速用急救材料将他弯折的手脚包扎固定。
  谢瑜说的解决方案确实是当下的最好办法,魏尔得很欣赏他,在经历了人生的颠覆后,还能迅速调整心态,冷静的思考,他的聪慧、镇定、坚强、果敢,一切都是那么的迷人,像毒药一样深深地吸引着魏尔得。
  占有他,彻底的占有他。
  不仅仅是信息素的吸引,魏尔得能听见自己的心声,他的欲望哪怕没有信息素的催发,在此刻也迫切的想要将谢瑜掠夺占有。
  “谢谢,我为之前的言辞道歉,现在我们必须合作,你唔……”
  魏尔得没有再压抑身体的本能,他抱起谢瑜,用力的吻住这张指挥官的小嘴。
  谢瑜一僵过后,在他怀中发出激烈但力微的挣扎。
  “唔魏……放开唔唔……放……”
  含糊断续的低语夹着缠绵悱恻的水声,从交融的口舌里传出。
  魏尔得吻够了,两人分开,唇间拉出一道晶亮的银丝。
  “这里没有物资,没有星兽,没什么人会来这里。”
  魏尔得抱着谢瑜走进背风的树林,小树林中绿草柔软,很适合露天席地躺下来看星星,或做些其他的事情。
  他将谢瑜放在柔软平整的草地上,逼视着谢瑜潮红的脸:“很难受吧?发热期没有抑制剂,也没有Alpha信息素安抚,会很痛苦的,我帮你缓解一下。”
  魏尔得说的没错,谢瑜已经快被折磨得发疯了,他从来不知道发热期原来这么痛苦,身体又干又渴、又热又空,灵魂深处像是有一只欲望的手在不停拉扯他,更何况身上还压着的一个散发着顶级信息素味道的Alpha……
  “不!”
  谢瑜用唯一完好的左手抵在魏尔得胸口,强忍着扑进他怀里的本能,牙齿咬破舌尖,顽强的激起理智:“临时安抚只是加快发热期的进程,虽然可以安抚Omega,但也会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这里没有净化系统,信息素扩散只是时间问题,会吸引来其他Alpha。刚刚我们都看见信息素对Alpha的影响力多有恐怖了,光是观月城保守估计都有至少两百个人,整个考场数以万计,全是作为机甲战士预备役培养的优秀Alpha青少年,这意味着他们的腺体更敏锐,信息素对他们的影响更大。”
  “魏尔得,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放纵事态会演变成巨大暴乱,你的身份在发狂的Alpha里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助益,按我说的做,现在还来得及……”
  “谢瑜,我已经坚持不住了。”魏尔得打断谢瑜的话,扯下谢瑜松垮的衣服,领口滑到他的肩下,露出后颈部红艳艳的腺体,冷白肌肤之下灼热搏动的血管在这处汇聚成一朵艳丽的花形。
  他情不自禁的俯身亲吻,温热的唇落在滚烫的腺体上,激得谢瑜浑身发颤。
  啪——
  谢瑜到底是练过的,左手逮住机会就给了魏尔得一个响亮的巴掌。
  他冷灰的眼睛锐利逼人,和满脸潮红的情欲分外脱离。
  “现在清醒一点没有?”
  魏尔得脑袋嗡了一下,也不再装了,他将谢瑜的双腿向两边扳开,很小心的控制着没有加重他骨折小腿的伤势,然后抓住谢瑜受伤的右手,提前钳住不让他乱动。
  “我很清醒,谢瑜,我很清醒的知道我想要什么,我要得到你。”魏尔得迎着谢瑜惊怒不已的目光,不再保留的释放出自己充满掠夺侵占欲望的信息素,“临时安抚确实危险,所以我从始至终都没打算对你这样做。”
  他低头,亲吻谢瑜的脸颊,在他耳边低语:“永久标记就不会有这些风险了,把你的身体都打上我的印记,相信闻到我的味道,其他靠近你的Alpha都会清醒。”
  谢瑜再次拼命挣扎起来,哪里还有一丝往日的清冷淡然,他的手脚被魏尔得提前控制,只有左手变换着角度,用拳击、肘击乏力的捶打,但这一切的攻击在此时都是那样无措又无力。
  “你疯了?永久标记是不可逆的,早八百年前就被摒弃的原始糟粕,你想变成信息素的奴隶吗!停、停下,别咬那里……”
  魏尔得不理,他只专注沉醉的亲吻着眼前颤抖的白皮红花,深嗅鼻尖馥郁的甜馨。
  “我不介意闻一辈子的梅花香。”
  “我介意!”谢瑜焦急锤打,“我踏马对雪松过敏!我闻到雪松就想吐!”
  魏尔得没管打在身上的拳头,只稳稳抓住谢瑜受伤的右手,防止他挣扎中二次受伤:“你继续骂好了,我不会和Omega计较,而且你马上就会是我的Omega了。”
  “滚!放开我!混蛋,别、别!住手!快停下……”吃^肉群\七`壹,龄鹉 <岜> <岜`鹉 镹龄\
  在谢瑜的惊慌失措中,魏尔得撕下了他下体的最后一层遮掩。
  这次完全不用任何润滑和扩张,一脱下内裤,就能摸到谢瑜湿漉漉的下体。信息素的引诱本就是相互的,沐浴在如此霸道且富有侵略性的醉人Alpha信息素里,谢瑜淫水流满了大腿根,后穴不插自软,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流着口水在等待被人填满。
  “上面嘴硬,下面湿透了呢。”魏尔得摸到一片滑腻,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谢瑜羞耻窘迫的脸前,“流了好多,还说对我没感觉,有偷偷想念我的大肉棒吗?”
  “放开我……”谢瑜绝望的试图夹紧双腿,但在魏尔得贴近之后,他腿间的淫水却越流越多,后穴空虚得可怕,“别标记我……”
  声音也开始变调了。
  谢瑜不受控制的抬起腰腹,用屁股磨蹭抵在股缝里的肉棒,流水的后穴想要将它吞吃进去。
  “魏尔得,你操我就够了,别标记我。”
  要是被标记,这辈子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人生要跟害得他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绑定,谢瑜就心生绝望。
  他不想以后做梦都离不开这个混蛋的魔爪。
  那才是没有终点的噩梦啊。
  谢瑜搜肠刮肚,最后用近乎哭求的声音说道:“只要你不标记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谢瑜,你知道的,你越不想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
  魏尔得如同恶魔,一口咬住谢瑜滚烫的后颈,与此同时,抵在臀缝中的肉棒对准中央的花蕊,插进汩汩流水的温暖后穴。
  耳边响起谢瑜极力忍耐却按捺不住的变调呻吟,他叫着魏尔得的名字,那似乎是一个魔咒。
  湿润的小穴没有滞涩,合二为一的这一瞬间,魏尔得舒爽得像是跳入了温暖的洋流,谢瑜身体饥渴的空缺也突然被充盈的填补,雪松和冷梅两相交融,难舍难分的被吸收进入彼此的腺体之中,抚慰着双方难耐的身体。
  燥热在相拥中变得温暖,空虚被填补,瘙痒被抚慰,绵密的快慰从结合的性器以及腺体部位涌上四肢百骸。
  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魏尔得咬破谢瑜发红的皮肤,嘴里尝到带着梅香的血腥,他的犬齿嵌入皮肉,紧紧的咬入到柔软微弹的腺体之下更深的一重组织里。
  亲密的结合让两人都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浓郁的Alpha信息素沿着口器破开的通路,源源不断的进入到门户大开的Omega腺体之中。
  谢瑜怪叫一声,流下了爽到极致的绝望眼泪:“魏尔得,我恨你!我恨你!”
  【作家想说的话:】
  我来了我来了!
  分化不是一下子就突然转变,有个过程,但小蘑菇这个不靠谱的系统在谢瑜变成Omega的那一瞬间才发通知,好险魏尔得跑得快赶上了。
  从进入考场后小谢就在全程遛狗,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求文/催更Q\Q裙230692396整 理|于\8月25日


12,插弄OMEGA生殖腔操哭谢瑜,后入式野战
  被鸡巴插进屁股是来自身体上的侵入撑胀,这点谢瑜早已适应。
  而被咬破腺体,霸道强悍的信息素汹涌灌入,则是从更深一层面上彻底的撑开了他的身体,从细胞,从基因,或者更细微的层面,强势的将他打开、侵占、留下烙印。
  谢瑜难耐的大叫,声音里除了痛苦,更多的是即将被标记的抵触恐惧。他拼尽全力的挣扎,后颈处在破开皮肉的疼痛中染上了信息素结合交融的战栗快慰,但那每一丝直击灵魂的快慰都让他心中的绝望更增一分。
  谢瑜崩溃的喊着魏尔得的名字,喊得声音嘶哑,泪湿脸颊。
  他其实对Omega的生理所知甚少,但本能的知道,信息素注入的那一刻,他和魏尔得分不开了。
  过了十分钟,亦或是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谢瑜凄烈的声音变得缠绵,捶打挣扎的四肢依攀上魏尔得的肩和腰。
  沉浸在极致的双重快感里的两人失去了时间概念,等标记彻底完成,确认谢瑜散发的每一个信息素里都沾染了自己的味道后,魏尔得才松开口。
  标记期间,魏尔得的腰胯还在规律的挺动抽插,插得谢瑜水盈盈的后穴噗啾噗啾的往外流水。
  他撑在谢瑜身上,谢瑜浑身都湿透了,汗水泪水将他衬得像是一个水娃娃,可口得让人想要咬一口。
  魏尔得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咬在谢瑜随着抽噎轻颤的脸庞上。
  咸湿,微苦。
  谢瑜的眼泪还在不停的淌下,魏尔得舔不完。
  他发现这一次的眼泪,和以往的生理性泪水不同。
  谢瑜在哭。
  他哭的时候没有声音,有且只有剧烈运动后急促粗重的喘息,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呼吸,像是夜风在雨天悄悄吹进阁楼的小窗,呜咽得低微。
  魏尔得从来没见谢瑜哭过,受再重的伤、再过分的欺负,谢瑜都不曾露出过自己脆弱的内里。他把自己修饰成千年坚冰,外表始终冷淡,好像无论什么事情都打动不了坚硬的外壳。
  谢瑜哭得生疏,坠着情欲的眼泪打乱了他的呼吸。
  魏尔得擦拭他潮红的眼尾,同样生疏的安慰:“我弄疼你了吗?”
  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身体在融合之前会产生排异反应,那必然是很疼的。
  谢瑜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标记,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他模糊的感觉身体有什么不同了,但是说不清具体。
  “出去。”他抽噎着去推身上的人,“我不想看到你。”
  魏尔得抱着他,不撒手,甚至凑得更近:“不应该啊,书上说,刚标记完,Omega最离不开自己的Alpha了。”
  谢瑜手脚发软,却执拗的推搡身上的Alpha:“你买到假书了。”
  “或许吧,不过每个人产生感觉的时间不同,你的可能慢点,毕竟你的腺体本来就发育迟缓。”
  魏尔得大言不惭,谢瑜的推拒被他轻松压制,他只顾着高兴的用亲昵的姿态揉捏着谢瑜温热柔软的身体,尤其是烙下印记的后颈。
  “我感受到你反哺给我的信息素了,就在我的身体里,像是把你也装在身体里一样,光是抱在一起还不够,我想吃掉你。”
  他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谢瑜:“我说话算话,你以后是我的Omega,我一定会对你好,以前的恩怨我们一笔勾销,你要是生气可以打我,不过Omega身体娇柔,你打我可能会伤了手。”
  谢瑜被魏尔得混蛋又自我的发言气到说不出话,顺着魏尔得的话一想,心中愈发窒闷。
  分化意味着腺体成熟,会开始大量释放诱导素,催化身体向着分化方向快速发育。而Omega的天职是繁衍,所以为了更利于繁衍,Omega的身体会变得柔软、脆弱、无力。
  他身为Beta时都能清晰感受到和Alpha在体能上的显著差距,何况于Omega呢……
  谢瑜垂着眼不动,倒是让在他体内耸动的魏尔得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宝贝,你是也开始有感觉了吗?”他都没有推自己了!
  谢瑜一愣,神色变得复杂。
  他的身体除了发热期带来的情欲渴求以外,并没有魏尔得说的这些感觉。
  恨意和绝望还没有褪尽,个人的情感哪能当真在瞬间被信息素影响完全覆盖?
  他承认,标记让他的身体更加渴求魏尔得的触摸爱抚,但对魏尔得的厌恶没有分毫减轻,那些AO标记的传闻一定是夸大其词——怎么会有人因为信息素就转恨为爱呢?
  就算标记确实存在影响,那也改变不了一个人,他不会因为标记不恨魏尔得,魏尔得也不可能只是因为标记爱上他。
  谢瑜猛的一怔。
  魏尔得不会因为标记爱上他。
  所以因果应该是,魏尔得在他还是个分化倾向为Alpha的Beta时,就喜欢他,遂要用禁药将他异变成Omega?
  他遭受一切的折辱和厄难,不是因为魏尔得的嫉妒不满,而是喜欢和占有欲?
  谢瑜心中更痛,他恨极了这个张狂自我胡作非为的混蛋!
  凭什么要用他的人生为他的喜欢买单!凭什么!
  谢瑜的眼泪突然又汹涌的淌下来,盈盈碎碎,坠在他脸上姝丽夺目又脆弱不堪。
  魏尔得俯身去吃,连人带泪一并吞入口中。
  信息素好似烈性催情药,发作时足以左右神智,影响身体,却又不会干扰思考能力和记忆。
  沉沦的时候,沉沦的人能清楚的感受到身体在如何沉沦,他自己又是如何变化,在情欲的洪波里顺势而下还是逆流挣扎。
  谢瑜后知后觉用左手推开魏尔得亲来的大脸,但两人依旧是紧密的嵌合在一起,他异常清晰的感受着魏尔得留在体内的生殖器官,这根巨大滚烫的棒子在缓慢退后,龟头滑到前列腺位置的时候停了下来,开始往那处软肉周遭打着圈的顶弄。
  发热期中的身体格外敏感,这样的顶弄让谢瑜爽到有些受不了。
  “嗯啊、别顶那里……别、哈啊……”谢瑜推搡的手卸了力道,指甲无力的抓在魏尔得肩头,连指尖都开始颤抖。
  魏尔得又顶了两下,停下不动了,他的龟头前端陷在软肉后一个小小的肉漩里。
  注意到谢瑜骤然紧蹙的眉和皱起的眼,他知道,找对地方了,生殖腔的入口小穴。
  魏尔得对着这个小肉漩开始使力,谢瑜脸上露出似痛苦又似高潮的神情,嘴唇缺氧般张开,发出雏鸟似的尖细呻吟。
  “别、别、痛、好胀……”谢瑜在魏尔得身下慌乱的摇头,左手在他的后背胡乱抓拽。
  已经完成分化的生殖腔变得又软又润,在大量信息素的刺激下,不停有滑滑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整个甬道都湿润润滑。
  “宝贝忍一下,只操屁股你爽不到高潮的,这里才是疏泄的正确口子。”
  噗。
  粗大的龟头挤进了一半,谢瑜倏地高仰下巴,修长的颈脖上喉结滚动,发出高亢的叫声。
  “呀——”
  听着不全然是痛苦,尾调发软,扬着钩子。
  这个入口已经不再是被一公分小球挤入都艰难的干涩小口了,小肉嘴淌着源源不绝的水液,软肉吸咬住插进一半的龟头,旋涡一样扯着肉棍往湿漉漉的深处填。
  但毕竟是第一次被撑开,比肠肉更加敏感的肉壁被侵入的滚烫肉棒挤压阔开,更多的水液从肉壁上分泌而出,如同插入了一汪温暖的泉眼。
  魏尔得抱紧不安颤抖的谢瑜,一边安抚,一边挺腰往更深处挤:“宝贝乖,宝贝不疼,把腿再打开一点,挂我腰上……”
  他缓和温柔的哄声让谢瑜觉得别扭又陌生,这真的是那个可恶混蛋?他是在对我说话?这不会是他扭曲的噩梦吧?
  唯有魏尔得持续挺进的肉棒带来的粗暴疼痛让他觉得是熟悉的现实。
  谢瑜知道自己应该依照魏尔得说的去做,尽量打开大腿,减少侵入造成的伤害。
  理智上很清楚,也仅仅是理智上。
  分化成Omega之后,他的感性好像变得更占上风,情欲燃烧出的愤怒憎恨让他不甘如此顺从听话,哪怕受伤、哪怕徒劳,也要撅着性子去踢夹身上可恶的混蛋两下。
  魏尔得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托起谢瑜的屁股,调整角度,钳制着身下乱动的肉体,方才将肉棒从生殖腔入口一寸一寸挺进到底,直到整根完全没入,他的耻骨抵撞到谢瑜的臀肉。
  期间,被他压在身下贯穿身体的谢瑜不停哭叫,清澈的嗓音都哑了。
  但魏尔得只觉得兴奋,他发现自己很喜欢听谢瑜哭,尤其是他哭着喊自己的名字,一遍一遍,痛苦又缠绵。
  谢瑜的小腿骨折,还包扎着简易固定板,当肉棒完全插入之后,他大腿本就受限的挣扎变得更加微弱,整个人仿佛是屁股朝天被钉在地上。
  这个姿势也让两人无法紧密相拥,魏尔得撑在谢瑜身上,低头可以看见结合处流出的清亮液体。
  谢瑜的私处都被浸湿了,他前面稀疏的耻毛闪着水光,勃起的阴茎硬到紧贴小腹,漂亮的腹肌被顶得微微凸起,隐约显现出龟头的形状。
  谢瑜不哭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魏尔得抽动肉棒,他喉咙里就发出压抑的情动呻吟,而脸上则是浸满情潮的难堪羞耻。
  魏尔得用手指撬开谢瑜咬在下唇的牙,擦掉他唇上深刻的齿印和血迹,慢慢挺送腰胯,给谢瑜初次被造访的生殖腔充分的适应时间。
  “在自己Alpha面前哭不丢人。”
  谢瑜的牙咬在魏尔得的手指上,用力辗磨,直到舌尖尝到新鲜血味,才吐出一字。
  “……滚。”
  “你就是嘴硬。”
  魏尔得感受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软肉已经放松,如同吮吸的小嘴节律的收缩,那一下一下亲热的挤压简直爽得他直冲云霄。
  不过人还是得哄哄。
  “等我先帮你把发热期最难熬的这段渡过去再滚,插到一半离开你会受不了的。”
  谢瑜再不情愿,也知道魏尔得说的是事实。
  “就射一次。”
  “好好,一次就一次。”
  魏尔得分外珍惜谢瑜批准的一次机会,受限于包扎的姿势,正面抽插不便将谢瑜紧密的抱在怀里,他暂先抽出肉棒,抱着谢瑜小心翻身,从背后相拥可以贴合无间,埋首便是颈间馥郁梅香。
  魏尔得深嗅一口,用后入式再度进入后穴里的生殖腔中。
  “嗯——”
  “哦!”
  更加深入的后入式让两人发出不一致的声音,魏尔得是爽,谢瑜则是些微的不适和他不愿面对的快感。
  看不到那混蛋也好。
  “你快点。”
  “好好。”
  魏尔得在今夜格外好说话,他小心托着谢瑜伤痕累累的身体,低声嘀咕:“哎,真是保守死板,这边草软林深,月光朦胧,最适合野战了。”
  保守死板?
  这个浪荡混蛋,以为他是聋子吗?
  谢瑜夹紧在体内抽插的肉棒,喘息着出声:“……不想操就滚。”
  魏尔得立马住嘴,从背后贴紧谢瑜汗湿的后背,专注抽插,同时拱蹭着挂在他肩胛骨下方的武装带,薄衫浸透,皮带将少年精壮有力的背肌骨骼勾勒出性感的曲线,他可真是爱死谢瑜的每一个角度了。
  “啊!啊!……”
  更加用力深入的顶撞将谢瑜操得发出叫喊,他抓紧地上草叶,呻吟和身体都随着魏尔得的节奏起伏。
  魏尔得持久力颇佳,尤其是在喜欢的人身上。
  林间风声虫鸣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和皮肉撞击。
  Omega的身体要在受伤和筋疲力尽的状态下承受这样一次长足的性事并不轻松,何况光天野外,不知还会不会有旁人路过,要是被人看见,他简直无地自容……
  谢瑜觉得空虚已经填满,情欲可以控制后,就连番催促魏尔得快点结束。
  看出谢瑜的紧张,知道他担心什么,魏尔得说道:“这里还有谁会来?”
  确实,这里除了幽静和好景,没有星兽也没有物资,谁都不会来。
  谢瑜拽断不知第几根无辜的野草,喘息里迸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啊——慢、慢一点,啊哈……”
  “明明是你要我快点。”
  魏尔得并不减速,抓着谢瑜的腰高频快速的抽插。
  谢瑜被插弄得除了呻吟叫喊,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情欲将他撞击得支离破碎,又快又深。
  他手脚胡乱挥抓,魏尔得将他身体的大半重量依托,伤处都不会受力,但是悬空之感让每一下顶撞抽插更加深刻,整个人如同无根浮萍,摇摇欲坠。
  突然,激烈的水肉之声停下,魏尔得保持着插在谢瑜体内的姿势不再动作。
  但不是要射了。
  高潮未完,快感连连,他依稀听见魏尔得好似在和什么人对话。
  谢瑜在满身的汹涌情里恍惚抬头……那是,救援老师?!
  天,是那个失控被打晕的救援老师!他醒来了!他找过来了!他看见自己这般荒淫狼狈的样子了!
  但救援老师的眼神只分给了谢瑜一瞬,就只专注的和魏尔得说话,仿佛他这么大一个被压在地上的人不存在一般。
  “……你真是胆大包天,赛场公然亵玩Omega!我不仅会取消你的考试资格,还会把你送交法办!”
  “老师,您还记得被我打晕之前的事情吧?”魏尔得漫不经心的声音还带着性爱染上的低哑磁性,“我可是救了你的职业生涯。”
  老师回想起那股不受控制的冲动,他差点就要强奸自己无辜的学生,这事要是发生,他不仅会断送自己的职业生涯,更会面临牢狱之灾!
  魏尔得将谢瑜松垮的衣物拉上几分,明目张胆的抱着他继续抽插起来:“感谢我吧,如果没有我标记谢瑜,你应该能预想出这里会发生什么。”
  那会是一场史无前例的信息素大暴乱。
  “唔……”
  骤然深挺的肉棒插得谢瑜险些叫出声来,他狼狈的捂住嘴,紧紧望着救援老师。
  救援老师忽视掉谢瑜求救的眼神,不知在想什么,他神色一变再变,最后对魏尔得说:“感谢你的果断措施,这件事我会详细记录在救援报告里,并向赛组委特别说明,司法部和Omega协会那边,我们也会提交说明文件,这是为了预防更大暴乱的警急措施。”
  音落,魏尔得满意笑道:“您是个聪明人。”
  谢瑜则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也顾不得被操得声音软荡,喘息着大喊:“你在说什么!他是在强奸我!他强迫标记了我!”
  救援老师眼风扫向谢瑜,下身半裸的Omega满面情潮,一身血渍都遮掩不住的放浪淫荡,他多看一眼都觉得下流不堪。
  也不知道赛组委怎么会通过一个Omega的报名申请,差点酿成大祸!
  收回视线,救援老师继续和魏尔得说话。
  这是谢瑜第一次被忽视得如此彻底,他感觉在魏尔得身下的自己并不是和他们一样的人,而是成了一件物品,不需被尊重和考虑个人感情的物品。
  老师留下了联络器就离开了,他要魏尔得尽快解决,注意影响,最好在他带人返回之前完事。
  他没有多看谢瑜一眼。
  身后的抽插再度加速,不知过了多久,这深重且快速的抽插终于停下,插在生殖腔的那根炽热硬棒又膨胀了几分。
  谢瑜这才从失魂落魄的迷离状态回神,慌乱的挣扎起来:“拔出去!别射在里面!”
  他现在是Omega,真的会怀孕了!
  挣扎剧烈,魏尔得差点抱不住谢瑜。
  “好好,不射在生殖腔里。”
  魏尔得在龟头膨大到会卡住结之前抽身后退,退出那个幽紧的小穴,又重新挺入肠道深处。
  谢瑜这才放松身体,任由魏尔得重新固定住伤肢。
  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肠道深处,谢瑜被烫得小腹轻颤,肌肉在高潮中不规则的抽搐,也跟着射出来。
  白浊污了草地,谢瑜被翻过身,仰靠在魏尔得身上,婆娑树影在眼前摇曳,开阔的树冠之间群星眨眼,一如儿时所见。
  是不是在意他的人都去了天上,在云端里看见他这般模样,会替他难过吗?
  情潮的余韵尚未散去,谢瑜却再支撑不住,在魏尔得浓郁的信息素中失去了意识。
  【作家想说的话:】
  sorry,前阵子忙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放假了,赶紧先码一张贴上来
  接下来魏尔得要开始一系列超狗的操作了
  魏狗在本世界是真的狗,恶犬是他、疯狗是他、舔狗也是他,他对小谢的坏没有任何内情,纯粹就是本性恶劣 
  他不会火葬场,他就是火葬场

13,(偏剧情)病房安抚发热期谢瑜,魏尔得谢卫庭初次交锋
  谢瑜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首都星的医院里。
  换了个星球,窗外依旧能看见一轮圆月,已然西斜垂挂。
  他手脚上的简易包扎换成了更专业的骨折固定器,右手伤在手指,除了不能拿取物品倒是不妨碍手臂活动,他支撑着双臂坐起,双腿的固定器让腿部无法弯折,拖动使得伤处牵拉出刺骨的疼痛。
  不是第一次骨折,谢瑜不把这点处理后的疼痛放在心上。
  他蹙眉忍着不适,用左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
  还未触碰到杯壁,病房门就被打开,夜班护士手里拿着药瓶,看见这一幕立即小跑着冲到床边,扶住忍痛移动的谢瑜,将水杯递进他手中:“你需要卧床静养,可千万别乱动,有事就按铃喊我!”
  谢瑜低声道谢,含着杯缘慢慢用水打湿干燥的唇舌。
  护士本以为遇上个倔脑壳,没想谢瑜竟这般听话,让她满腹的劝诫警告都没必要再说。
  她注视着病床上静默喝水的孩子,眼中多了几分柔和怜惜。
  同为Omega,她可以闻见这孩子身上溢散出浓郁的极不稳定的信息素,幽冷的梅香里充斥满了霸道的雪松气息,那个标记他的Alpha一定咬得很深、往他腺体里注入了很多的信息素。
  这对于一个刚刚分化的Omega来说,该有多疼啊!而且这孩子满身是伤,叫人看着都痛,他自己却一声不吭,真是坚强得让人心疼!
  谢瑜喝完水,护士生怕他再乱动,飞快接过他的水杯:“你还需要什么吗?”
  谢瑜打量病房的布置,他不是第一次住院,这里倒是和他住过的外科病房或是腺体病房都不一样。
  “这是哪里?”说完觉得自己问得不明确,又补充道,“什么科?”
  护士回答:“是Omega特殊病房,专门给发热期的Omega准备的,可以保障信息素不会外溢,而且负责照顾的护士都是受过信息素抵抗训练的Omega专护!”
  说到最后一句时,护士挺了挺胸膛,瞧着有几分可爱。
  谢瑜如是想着,他还没能从Alpha的思维惯性上转变,仍下意识的按照以往的习惯去看人做事。
  “你昏迷了快十个小时,想上厕所吗?”
  护士可不知道谢瑜的Alpha心,她自然的从床下拿出医院配备的男用尿壶,对乍然脸红起来的青春期小孩笑着说:“别不好意思,我们都是Omega,你现在不能下床,也没插尿管,先用这个忍耐几天吧。”
  谢瑜慌忙压住被子,在他朴素的Alpha观念里,AO有别,护士为他倒水已经足够,更私密的事情他不愿麻烦异性帮忙。
  “我还不想上厕所!”
  见他抗拒得厉害,护士也没有再勉强:“那你想的时候再喊我吧,可不能自己偷偷下床哦!你的腿现在不能受力!”
  放下尿壶,护士重新手消,继续给谢瑜换药。
  她是个开朗活泼的性子,也不在乎谢瑜的沉默冷淡,一边换药一边对谢瑜关心叮嘱各项事宜。
  医院在下午时分接收到五名信息素紊乱的机甲联赛考生,送他们过来的救援老师们简略提到事情经过:是这孩子意外分化,遭遇险境,幸好遇到他的同学魏尔得,当机立断的打晕了失控的三个Alpha,然后完成标记,阻止了信息素的进一步扩散,才没有引发更大的暴乱。
  简单的叙述,其中危险可怕却是每一个Omega都能体会的惊心动魄。
  柔弱的Omega就连半夜回家遇到陌生Alpha都会胆战心惊,何况是发热期时被困在一个全是Alpha的星球上!
  护士怜爱这个坚强又可怜的小孩,同为Omega,她对谢瑜的遭遇感同身受。
  “发热期本该给你注射抑制剂的,但因为你刚刚分化,又被标记,现在信息素紊乱得厉害,腺体也不稳定,注射抑制剂风险很高,所以只能给你辅佐镇定剂暂先观察,其他的不舒服只有靠你自己坚持过去啦。”
  谢瑜只安静的垂眸倾听,间或点头或回答一两个字。
  他能感受到身体里有火在烧,如同文火炖汤,漫长延绵的煎熬。
  “你要是觉得很不舒服,就按铃叫我,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哦,我会通知医生过来的。”
  护士再三叮嘱着,谢瑜冷淡的应了一声。
  他不打算将这份难熬说出口,只默默闭眼忍受,既然只能靠自己挺过,他就不想将难堪展露人前。
  “啊,对了!”
  护士突然想起什么,对神情恹恹的谢瑜眨眨眼:“你的同学小魏也在隔壁科室留观,在你昏迷期间,他过来探望了好几次呢,还给我们都送了很多零食饮料,嘱托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呢。”
  刚被标记的O会依赖自己的A可是全民常识,何况还是个处在发热期的孩子,看他满脸郁郁,肯定是在想自己的Alpha了!
  想到那个高大英俊的少年Alpha,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霸道又高级,真是斩O天菜!而且正是他在混乱中护住了谢瑜,还那么关心自己的Omega,不仅强大优秀,还如此细致周到,让护士有种看偶像剧的心动。
  “可不要怕吵醒小魏,照顾Omega本来就是Alpha应该做的!你的随身物品已经被送过来了,都放在储物柜里,要不要拿手机过来,给他打个电话?”
  谢瑜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护士口中的“小魏”是谁。
  听护士语气,对那个混蛋还颇有好感?
  一想到那人,谢瑜的情绪就如火山喷发轰隆隆的涌上来。
  “不用!”
  他冷着脸,不想将个人的糟糕情绪发泄到无关且善意的旁人身上,垂眸避开护士的视线,极力压抑心底翻涌的愤怒耻恨。
  护士微愣,Omega素来对人情绪敏感,她感受到了谢瑜身上细微的变化。
  负面的、压抑的。
  哦,这可怜的孩子……
  “你无需自责,分化不是能预料和控制的,发热期的意外更不能怪你,很多Omega都会这样,千万别多想。”
  不知内情的护士又想偏了,她这次没再多说,只柔声安慰道:“你好好休息,如果有事就按床头铃叫我。”
  护士离开后,谢瑜抬手摸到后颈,那一块皮肤仍旧发烫,中央能触摸到结痂的咬痕。
  谢瑜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他指甲抠破了薄痂,恨不能将身体里属于魏尔得的气息统统抠出拔除。
  冷静了十数分钟后,他还是按铃请护士帮忙拿来了手机,在星网上搜索解除永久标记的信息。
  永久标记早在两百年前就被废止了。
  这个两百年可不是夸张的修辞。
  Alpha和Omega之间确实存在信息素吸引,能带来超越肉体快感的信息素高潮,但标记却不是必须的。
  诸多的研究证实了这点,标记只是在古时,Alpha为了独占Omega的手段,也能保护发热期的Omega免受轮奸伤害,甚至作为一个有菌有创操作,标记还存在着较高的感染风险。
  随着抑制剂的出现,Omega的发热期得以控制,不会再轻易造成暴乱,Alpha受信息素刺激发狂争夺Omega的事件也越来越少,反对永久标记的声音便也相继出现。加之标记是会永久影响AO双方的不可逆事件,标记之后,如果夫妻感情出现问题,离婚都离不干净,一部分思想进步的AO夫妻便不再标记。
  再之后,与星兽战争爆发,社会人口数量急剧下降,尤其是开战伊始,奔赴前线的Alpha生还率极低,若是再允许AO标记,那么国家将出现一大半难以再婚的适龄守寡Omega,政府便明文废止了永久标记。
  只不过在科技发展愈发先进的今天,机甲已经能与星兽抗衡,社会大环境趋于稳定后,AO标记再度春风重燃,成了部分AO恋人山盟海誓的浪漫。虽然浪漫只会出现在言情小说和影视剧里,现实里的标记只会挂在社会与法制栏目,但依旧有一批恋爱脑或“复古派”对此趋之若鹜。
  有小情侣偷偷标记,也有暴徒伤人强行标记,但永久标记的AO们十有八九最后都后悔了,于是“清除标记”的需求日益高涨,相关的手术也应运而生,只是腺体结构太过复杂,这项手术发展至今也限制重重。
  但只要有办法清除标记就行,再大的风险谢瑜也愿意承担!
  谢瑜将这个手术暗自记下,又搜索了机甲联赛的相关信息。
  现在联赛尚未结束,网上热烈的讨论着选手和赛况。他这个稳居前十的优秀种子选手自然是重点关注对象。
  对于他的突然退赛,网上掀起过一轮讨论热潮,但官方很快给出说明。
  ——意外负伤,无法继续比赛。
  每年因伤退赛的选手也有不少,网友们得到答案,不算意外,虽有遗憾,但很快就转移注意,不再关注他们。
  谢瑜将醒不久,尚无睡意,身体又空乏燥热,他遍翻看星网信息转移注意。
  当此时节,各个平台都是机甲联赛的实况转播,谢瑜本就喜爱机甲,眼神眷恋的落在卫星拍摄的高清战斗视频上不动了。
  他自是知道分化成Omega的自己此后再与机甲无缘。
  眼中向往,心中遗憾。
  谢瑜无声一叹,好像在分化为Omega后,他变得感性了许多,曾经的自己,可是从来不会回头纠结已定结果,他只会重订计划向前迈进。
  谢瑜心绪繁杂,却听见寂静的医院过道上回响起两人的交谈声,似乎隔了一段距离在遥遥喊话。
  “小魏你又来看自己Omega啦?”
  “姐姐你忙,不用管我。”
  魏尔得熟稔的打完招呼,长腿已然走过长长的过道,推开拐角处的病房,和坐在床上怒目而视的谢瑜对上了眼。
  谢瑜不想让外面的护士看出端倪,等魏尔得关上房门,才冷冷开口:“你来做什么?”
  魏尔得让小蘑菇屏蔽病房的监控,兀自走到床边,先摸谢瑜额头:“他们说你情况不太好,不能打抑制剂,我来帮帮你。”
  “滚!我不用你帮!”
  谢瑜想用力打开头上的手,但和魏尔得一同靠近的还有他身上浓郁熟悉的雪松气息,那股霸道强烈的信息素与他分外亲和,甫一靠近就争先恐后的往他的腺体里钻,而他的身体不仅没有抵触,甚至显露欢欣,霎时间就变得燥热发软。
  谢瑜的变化,魏尔得看得清楚。
  他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手指沿着谢瑜的脖颈熟门熟路的滑到他后颈处,不轻不重的按摩揉捏。
  “知道你难受,又不好意思主动叫我,我可是觉都没睡,特意过来帮你疏解,你个没良心的,不感谢反倒还凶我?”
  眼看着谢瑜漂亮的冷灰瞳仁里燃起怒火,却又还来不及发出,就染上来难以启齿的情欲水光。
  标记后的身体吸引让发热期的燥热难安瞬间从文火慢熬蒸腾成烈火燎原,短短的接触就让谢瑜几欲软倒,他单手抵在魏尔得手臂上,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挑逗得他腺体酥麻,脊椎连着四肢百骸,仿佛有电流丝丝在蹿。
  半晌,谢瑜才咬牙吐出一个字。
  “滚……”
  声音发软,说是骂人,听着更像娇嗔。
  魏尔得捏着谢瑜的表腺体,谢瑜就像是被抓住后颈皮的小猫一样僵软在他手中,呼吸湿重而急促。
  谢瑜不会坐以待毙,他慌忙去找床头铃。
  床头铃在他的右手边,而他的右手手指皆被固定器限制,待他侧身用左手去够,魏尔得已然发现他的意图,将他的双手都轻易捉住。
  “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别急着叫外人来打搅。”
  谢瑜自知逃不掉这遭,他甚至已经感受到后穴深处有一股让他羞耻不已的体液在缓缓流出……
  “你说。”
  谢瑜安静下来,颇有几分自暴自弃。
  魏尔得松开钳制,见他确实摆出了洗耳恭听的架势,反身拖来椅子,施施然坐在床边。
  床头边上的柜子摆放着探病的花束果篮,都是崭新,他拆开包装,从里头拿出一个苹果,抽出随身携带的多功能军刀开始削皮。
  “饿不饿?”
  刀尖插着一块切割整齐的四方果肉送到谢瑜唇边,虽是询问,但动作可没有半点征询,一如他的信息素一般霸道。
  谢瑜偏头拉开与苹果的距离,语气冷淡:“你要说什么?”
  魏尔得眯起眼,将刀尖上的果肉送进自己嘴里,然后屁股改坐到病床上,两人的距离瞬间拉得更近。
  “我把我们的事跟家里人都说了。”
  更加逼近且浓烈的信息素让谢瑜身体更软,他尴尬的夹紧双腿,用力收缩括约肌:“哦。”
  他烦躁的想: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魏尔得咽下果肉,慢吞吞的说完下一句:“我的想法是,等出院后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哦……嗯?!”
  在脑子接收并消化掉魏尔得的狂言后,谢瑜冷淡的神色转为震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不似玩笑的魏尔得。
  “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会答应和强奸自己的人结婚?”
  他的形容让魏尔得脸上的洋洋得意变得不虞:“那种情况,只是被我一个人强奸和被全考场的Alpha强奸的区别,我帮了你,还是说你更想要被轮奸?再说,你已经和我永久标记,你以为你还能跑?”
  谢瑜被他的强词夺理气得胸膛起伏:“对,你帮过我,但我们当时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你可以不标记我!怎么,现在你还打算再强迫我吗!”
  “你太高估我了,连老师都失控了,谁还能坚持住?”
  魏尔得把插着刀的苹果丢开,与谢瑜凑近到鼻尖相贴,定定盯着他的眼睛:“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有多诱人?哪怕没有信息素,你也足够让人失控……”
  “说完了没有?你可以走了!”
  谢瑜打断魏尔得变态的表白,他背靠床柱,双臂慌乱推搡,身下水泄成溪。
  “没说完。”魏尔得当然不会放过到嘴的美味,他抽动鼻翼,“好香,比刚进来时更香了。”
  说着,他捉起退无可退的谢瑜,将他揉进怀中,噙住那张还欲凶人的小嘴深品芳泽,边吻边蹬了鞋子,扳开谢瑜固定器中无法弯折移动的双腿,将他架在自己胯上。
  不用言说,两人结合标记的信息素自发自动的开始互相传递交换,在亲密的接触中更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唔!唔、唔唔……”
  谢瑜挣扎微弱,唇舌交缠吸吮出旖旎的水声,伴着鼻腔里发出的负隅顽抗的轻哼。
  吻罢,谢瑜泡在信息素中已然软成一滩春水,身上宽松的病号服更是不翼而飞。
  魏尔得低头欲脱去他身上最后的遮挡,手指拉下棉质内裤,内裤里头贴着一张卫生巾,已经湿透了。
  谢瑜跟着低头,看到此物,羞耻又疑惑,喘着气问:“这是什么东西?”
  “卫生巾。”
  魏尔得来前查阅了许多Omega相关功课,说话间将谢瑜扒拉干净,手指插进开合的括约肌中,在湿滑收缩的小穴里安抚起滚烫柔软的肠肉。
  同时,他低头至谢瑜紧绷的小腹,灼热的呼吸随着说话节奏喷吐,继续解释:“发热期时用来垫着,毕竟总有控制不住流水的时候,可以防止弄脏裤子床单。”
  谢瑜脸颊爆红,他想要夹紧双腿,但大腿被魏尔得稳稳扣在掌心,无法移动,只能用软颤的手按在魏尔得亲咬自己小腹的脑袋顶。
  “你怎么知道这些?”
  实在是脑子被亲得迷瞪,问完他才反应过来,魏尔得可是纨绔少爷,他身边从来不缺Omega,这些事情他不懂,不代表魏少爷不懂。
  魏尔得却不知谢瑜脑中转了个弯,兀自得意:“我没什么不知道的。”
  没了卫生巾,被手指搅弄的小穴里汩汩流出更多水液,就要顺着大腿根沾湿床垫。
  谢瑜可不想在病床上留下羞耻的印记,他夹紧屁股往上抬腰,看起来像是将自己的私处往魏尔得嘴里送一般。
  魏尔得欣然笑纳,舌尖一卷,舔过谢瑜细嫩的大腿内侧,将流下的水液扫入口中:“甜的呢。”
  “混蛋……”谢瑜声调不稳的威胁,“这是医院,你敢再强上我,我不会放过你!”
  “都说了我是来帮你的。”
  魏尔得又多插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湿润的小穴之中进进出出,水声晃荡。
  很快,抽插搅起的水肉之声里带上了谢瑜隐忍的低吟。
  魏尔得抬头看他,分化之后,谢瑜的皮肤似乎更加莹润了几分,那层尖锐冷硬的表壳很容易就会被打破,只是用手指抽插了几分钟,谢瑜冷白的肤色便透出了一层绯色,眼尾染起一抹红,盈盈似有水光。
  他咬着下唇粗重的喘息,左手徒劳的抓在魏尔得那只翻云覆雨的手臂上,随着他的抽送一起摇动。
  实在是太勾人了。
  魏尔得低头亲吻谢瑜眼角的泪痣,他坚硬滚烫的欲望已经抵在谢瑜的大腿内侧,隔着裤子也感受得分明。
  “宝贝,好受一点没有?”
  “不、不……拔出去……你停下……”
  谢瑜依旧嘴硬,他靠在魏尔得身上随着他的抽送颤抖,耳边低哑磁性的嗓音如同火上浇油,让他小腹猛地抽搐。
  “闭、闭嘴……别说话……”
  谢瑜难堪的命令,耳朵从尖尖红到脖子。
  魏尔得轻笑两声,不再说话,手中抽插加速,指腹着重顶弄着那处敏感的软肉,两人信息素更是释放到饱和程度。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谢瑜低哼一声,四肢已在不知不觉中攀缠上魏尔得。
  他被魏尔得抱在怀里,不想承认自己浑身的空虚难耐都在和他的亲密接触中被寸寸安抚,那只插进身体的手就像是为他解锁愉悦的钥匙,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向上,爽得他浑身发软。
  快要射了!他要射了!
  谢瑜此时也顾不得其他,靠着床头急促开口:“抱我去厕所,快!快、唔嗯……”
  还是晚了。
  喷射而出的白浊从两人胸腹间射上来,射得又高又多,大部分落在谢瑜的胸腹上,少部分粘在他和魏尔得的脖子和脸上。
  魏尔得抽出手指,用沾满淫水的手蹭去谢瑜脸颊上的精液,然后一起放进自己口中:“也是甜的。”
  谢瑜有些呆滞,他脸颊潮红的大口呼吸,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人已经被魏尔得抱着进了卫生间。
  特殊病房的卫生间专门为抚慰Omega做了设计,Alpha安抚本就是治疗手段的一种,里间的设施布局都很方便AO进行亲密活动。
  魏尔得可是记得,在剧情里,谢瑜从暴乱中被救出后无法使用抑制剂,深夜发情难以忍受时,就是他的主治医生把他抱进卫生间进行安抚的。
  他可不需要别的Alpha替他安抚。
  厕所浴室做了干湿分离,在淋浴间的墙壁上安装着可收展的坐凳,还有防滑的扶手。
  魏尔得展开长凳,将谢瑜放上,一寸一寸舔干净他身上的白浊,最后反复的亲吻他后颈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他们已经彼此标记,身体不会再有排异的痛苦,魏尔得释放的信息素只会让谢瑜感到满足和舒服,他的腺体饥不可耐的吸收着魏尔得的信息素。
  “宝贝,该让我也爽爽了。”
  沉浸在信息素高潮中的谢瑜迷醉的看过来。
  “只用手指安抚你也没爽到位吧?”
  谢瑜慢半拍的反应过魏尔得的调情,他喘息着摇头:“别……”
  魏尔得从兜里摸出一包避孕套,用牙齿协助撕开包装:“别担心,不会怀孕的。”
  他一边掏出饥渴难耐的肉棒穿雨衣,一边亲着谢瑜迷离的脸:“你少逞强,发热期不是咬咬牙就能自己挺过去的,我现在要是不好好安抚到位,等深更半夜你受不了,难道还叫别人来帮你不成?”
  “不会,不、不要……啊……”
  不给谢瑜理清思绪的机会,穿好雨衣的肉棒便迫不及待的插进了湿润温暖的后穴之中,熟门熟路的找到前列腺后收缩的小口,更深的插进柔软敏感的生殖腔里。
  这一插仿佛一柄火枪从身体直入灵魂,将谢瑜的所有感官都钉在了难以言明的极致快感上,他大脑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去抱住身上的Alpha。
  他的身体已经很熟悉魏尔得的进入,没有任何的不适,只剩下空虚被填满的舒爽。
  “啊……啊哈……哈……”
  谢瑜在深浅有致的抽插中逐渐回魂,别扭和羞耻成倍的在心中滋生。
  过了不知多久,身体中抽插的肉棒猛地加速,然后顶到最深处,停下、膨大。
  谢瑜下意识的夹紧屁股,魏尔得第一次在他生殖腔中射出的精液被安全套尽数接住,然后连着半软的肉棒一并抽出。
  “够了。”
  谢瑜喘息着偏头,试图拉开埋在后颈亲咬的脑袋:“你出去,我要上厕所。”
  魏尔得把赤裸的谢瑜抱到马桶上:“老公抱你尿。”
  谢瑜被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马桶上方,简直要疯:“放我下来!你出去!”
  魏尔得当然不会听话。
  最后,谢瑜实在憋不住尿意,羞耻的被魏尔得抱着排泄。
  魏尔得替他简单清洗后穿上备用衣物,还贴心的在内裤里侧贴了卫生巾。
  他甚至还一边贴一边教谢瑜用法:“记好了哦,以后你每个月都要用的,学不会也没关系,我很乐意来帮你贴。”
  “滚!”
  等重新躺回病床,谢瑜身心俱疲,他身体的不适都已经被魏尔得妥帖安抚,镇定剂的作用发挥出来,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过去。
  第二天清晨,生物钟准点把他叫醒,还没睁开眼睛,谢瑜就又听到门外魏尔得那花枝招展的声音。
  “姐姐忙了一晚辛苦啦,我给你买了早餐放在休息间,要记得吃哦!”
  然后就是开门关门声。
  魏尔得拎着鲜香四溢的粥点走到床边,把装睡的谢瑜从被子里亲醒捞出,架好床桌,碗筷一一摆上。
  “吃饭。”
  昨晚的安抚很到位,谢瑜此时状态稳定,没有燥热空虚,只冷冷看着魏尔得:“我不用你管。”
  魏尔得扫视空荡荡的病房:“那谁来管你?你那个监护人呢?”
  “管好你自己就行!”谢瑜恼了,他把床桌推远,拿出手机摆弄,一副拒绝再与魏尔得交流的模样。
  魏尔得想要哄人,却听得病房门又开关一声,他回过头去,门边走进一位儒雅俊美的Alpha,皮鞋西裤白大褂,戴着金属框眼镜,面容瞧着与谢瑜有几分相似。
  他瞧着有几分疲惫匆忙,手里也提着一碗打包的粥,皮笑肉不笑的打量过魏尔得,目光落在谢瑜身上:“小瑜。”
  谢瑜眼睛亮起:“小叔!”
  谢卫庭这才将目光转向坐在床边的魏尔得:“这位是?”
  “他就是魏尔得。”谢瑜语气冷下,他甚至都不想多看这混蛋一眼。
  显然,魏尔得的大名和事迹人尽皆知。
  谢卫庭颔首道:“原来是你,昨天我因为手术分不开身,只抽空来替小瑜办理了入院,倒是没来得及见见你这位‘恩人’。”
  他也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魏尔得,审视般打量着他:“小瑜在考场多谢你照顾了,想来你也有受伤,现下最好还是不要乱跑。小瑜现在也要静养,等伤好后我再替他登门道谢。”
  好一个斯文败类笑面虎!
  魏尔得不服输的跟着站起来,他的身高直接超出谢卫庭半个头:“是我该向叔叔道歉,事发紧急,擅自标记了谢瑜。”
  说到“标记”,谢卫庭的眼角狠狠抽了一抽。
  魏尔得如胜军之将,继续乘胜追击:“您先别急着送客,我也知道谢瑜需要休养,所以我想要给他申请高级治疗舱,所有的申请文件和费用我都已经备好,只是他的治疗许可必须由监护人签字,还请您签一下。”
  谢卫庭差点没崩住脸上虚假的客套。
  高级治疗舱是最顶级的外伤治疗仪器,脏器修补、断肢再生都可以!只不过其中配备的生命原液一滴就价值连城,根本就不是常人能用得起的!而且动用还需军部批准,如此大阵仗、大手笔,用来治疗区区骨折实在铺张,魏尔得这是在给他下马威呢。
  但偏偏谢卫庭不能当着谢瑜的面拒绝他,毕竟这是为谢瑜好的。
  谢卫庭没急着开口,两个Alpha无声对视,视线里火光四射,信息素更是争锋相对,无形较量。
  最终,魏尔得在这场短暂的交锋中占据了上风,他似笑非笑的挡在谢卫庭与谢瑜之间:“叔叔,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谢瑜,给他最好的一切。”
  谢卫庭冷眼看着,还未说话,就听病床上的谢瑜朗声开口:“我不用你来照顾!也不需要你的施舍!高级治疗舱太贵重了,我只是骨折,躺几天就好,用不着浪费。”
  魏尔得就像是一个刚刚膨胀起来就被狠狠扎破的气球,他猛地转头瞪向谢瑜:“你说什么?你这么偏帮他?”
  “不然我还帮你不成?”谢瑜仿佛听到一个笑话,只冷淡的看着他,明明身体里融合满了他的信息素,但浑身却散发着不加掩饰的疏离和厌恶,“魏尔得,我的监护人已经来了,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魏尔得张嘴,还没出声,听得身后谢卫庭轻轻的笑声。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高。
  “魏同学,你的好意我和小瑜心领了。”
  魏尔得被堵得哑口无言,甩袖大步出了病房。
  等魏尔得一走,谢瑜就垮下身体。
  谢卫庭将粥放下,看向床桌上魏尔得带来的碗筷粥点:“这些还吃吗?”
  “不吃。”谢瑜端起谢卫庭带来的粥碗,看都没看魏尔得留下的那堆丰富早餐。
  谢卫庭眼底闪烁出点点笑意,但语调却透着悲伤:“小瑜,你受苦了,这次意外真是……”
  “小叔,我没事。”谢瑜已经收整好了心态,他抬头看向谢卫庭,让他瞧见自己的笑脸,“虽然一直以为会分化成Alpha,但现实如此也只有接受了,我没什么想不开的。”
  谢卫庭怜惜的抚摸谢瑜的脑袋:“可是,永久标记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不好解决,但不是不能解决。
  谢瑜听懂了谢卫庭的潜在意思,他眼睛亮起来:“小叔,我在星网上查到说,标记也是可以清除的,真的有这种手术吗?”
  “有是有,但……”谢卫庭面露为难,“这项手术风险极高,所有正规医院都不允许做。”
  谢瑜拉住谢卫庭的手臂:“还是有地方可以做的是吗?小叔,求你告诉我,不管风险多大,我都要去尝试!我绝对不要和那个混蛋纠缠在一起!”
  谢卫庭抽出手臂,断然拒绝:“不行,这太危险了!”
  “小叔!”谢瑜再次抓住,言辞恳切而坚定,“我必须冒险,这是为了我的人生!现在我还没有成年,你可以作为监护人庇护我,但等我成年,有这层标记在,魏尔得那个混蛋一定会利用各种法律空子来束缚逼迫我!Omega保护法就是他会用来束缚我的枷锁!我必须把他的标记清除,不然我这辈子就完蛋了!”
  在谢瑜看不到的角度,谢卫庭眼中闪过一道势在必得的暗光,他似乎是在衡量思索,过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般对谢瑜说道:“我知道布莱克区有一家诊所,等你出院我会去联系。”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写完了!啊啊,都这个点了,明天还要上班我哭死
  下章手术室强制play,我想玩这个很久了,嘿嘿嘿

14,(剧情多)学校护妻,黑诊所遇险,手术室加深标记内射子宫
  Omega的发热期每月为三到五天不等,有了魏尔得那次深入的安抚,谢瑜的空虚燥热得以平息,之后的日子都不用再苦苦忍受煎熬。
  在特殊病房留观五天后,谢瑜转到了普通外科病房。而那几个和他一同住院的Alpha早早就恢复活力,出院离开。
  谢瑜在骨科又住了几天,所幸在这几天里,魏尔得那个混蛋也出院回学校上课了,没功夫再来骚扰他。
  现在的医疗科技十分先进,即使拒绝了魏尔得的高级治疗舱,也有促进生长恢复的辅助药物,虽不如生命原液效果那般立竿见影,但谢瑜年轻力壮,骨折也不严重,几天之后就恢复了个七八,可以走着去办理出院了。
  谢卫庭只抽空在发热期时照顾了谢瑜几天,就又回归到忙碌的工作。
  谢瑜是一个人办理的出院,他对此习以为常,只不过工作人员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
  他听力敏锐,听到他们在柜台后小声交谈:居然让Omega一个人住院,他家Alpha呢?我们要通知Omega保护协会吗?
  谢瑜赶紧快步离开。
  这些人的态度让他别扭至极,他们不断强调着他的性别转变、社会地位的转变,他从一个保护者成为了被保护者,但他早已习惯独立,这些假以善意施加在身上的过分关注只会让他倍觉拘束。
  坐上归家的公交飞车,那些锁链一样缠绕在耳边的闲言碎语才被甩在身后。
  他走到末尾靠窗的座位坐下,高速飞行的窗景如同光怪陆离的抽象画,镜面反光映照出他略显苍白的侧脸。
  谢瑜止不住去怀念以前的身份,至少,同样的事情他身为Beta时去做,就绝不会被异样看待。
  到家后,谢卫庭终于忙完了一场手术,在换台的间隙抽出时间打来电话关心问候,刚确认谢瑜已经安全到家,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话,就有另一名医生匆匆来喊主任。
  谢卫庭只来得及快速说道:“手术的事我已经联系好了朋友,他说明天就可以做,今晚九点之后你不要吃东西,明天我带你过去。”
  说完,忙音响起,但谢瑜的眼睛却亮了起来。
  明天就可以做清除标记的手术!
  太好了!
  谢瑜赶忙收拾好从医院带回来的衣物用品,然后背起包出门去。
  这个手术有很大风险,还需要休养不少时间,所以他最好在手术前就将一些分化遗留的问题处理好。
  第一件事,就是办理转学。
  阿瑞斯高中是只收AB,拒绝Omega入学的高中。在谢瑜分化之后,校方委派老师过来探病时就明示过他尽早办理转学。
  今天是工作日,也是上学日,谢瑜电话联系了校方,对方表示带着相关证件过来就能办。
  这大概也是阿瑞斯建校以来第一次允许Omega进入,校方特意派遣了一位Beta老师全程陪同,把那些想凑热闹围上来的少年Alpha们远远赶开。
  但隔得再远,那些从不会压抑自己的Alpha们的吵嚷声音也能清晰听见。
  “是谢瑜回来了吗?”
  “听说他分化成Omega了?真的假的?”
  “大瓜啊!保熟吗?”
  “千真万确的事!但赛组委那边和学校不让说,你们也别说出去,当时考场出了乱子,知道那个卡特吗?还有那个关系户……”说话的人用轻蔑眼神代替了某个全校皆知的人名,“都是被他连累退赛的,不过最后那个反正是负分,退不退赛结果都没影响。”
  “我就知道要出问题,那会儿整个高三就只有他没分化,还长得O里O气,啧,就是可惜了卡特!”
  “那卡特是不是也睡到谢瑜了?”
  不知是谁提出了这个话头,一群血气方刚的青少年们立时更加兴奋起来,本来就是几乎全员Alpha的学校,这群五大三粗的学生从不避讳聊荤段子的场合,他们七嘴八舌的想象着当时的精彩画面。
  “要我说其实也不亏,反正卡特的实力不保送也肯定能考上TOP军校,白睡一个Omega,还是会开机甲的Omega,独一份吧!”
  “噫!谢瑜就算长了张Omega脸,那一身腱子肉可一点也不O!这牛高马大的身材操起来哪有香香软软的真Omega舒服?”
  “一般Omega哪有他好看?而且,我还没操过肌肉O呢,他屁股肯定很紧!”
  “嘿,那家伙整天冷着脸,在床上舔鸡巴时是不是也这样?啊——”
  “碰”的一声,操场静下来,所有人都下意识看向声源处。
  那个前一秒还满脸淫荡视奸着谢瑜的Alpha此时口歪嘴斜的倒在地上,他们口中那个不敢提及名字的关系户不知何时到来,长腿狠狠踩在他的脸上。
  “真敢想啊,我看你是想舔我的鞋底!”
  “魏尔得!你别真当我不敢打你!”
  被踩脸的Alpha霎时间就炸了,他的话也惊醒的周围被变故震慑的学生,几个脾气爆的捞起袖子就冲上来。
  魏尔得狞笑一声:“你个连谢瑜都打不赢的废物,还想打我?”
  无辜沦为对比单位的谢瑜瞄了眼混乱的操场。
  在分化成Omega之前,他的年级第一也不是白给的好吗?
  没穿机甲,还真没人能打赢魏尔得。
  在操场围观看戏的人一下子散了大半,只剩下那几个嘴贱得最大声的人,想跑也晚了,被魏尔得挨个用拳头留下,带着狗腿子们轮番用鞋底教育。
  在那些人议论时,谢瑜只静默的跟在老师身后往办公楼走,老师虽然也听见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但他只是个Beta,平常只管管后勤,素来压不住这群Alpha学生。
  魏尔得出现后,这位Beta老师明显加快了脚步。
  但事不遂人愿,魏尔得一挑多也没耽误多少功夫,一边打架还一边留心着操场外的过道。
  “站住。”
  老师脚步不停。
  “李老师,我找你有事呢。”
  被点名了,Beta老师僵直的转过身:“魏同学,有什么事情?”
  魏尔得踢开脚下鼻青脸肿变成猪头的Alpha,走到操场边缘,撑在栏杆上,却并不理会自己叫下的老师,眼神定定落在他身后静默的谢瑜身上。
  谢瑜还是那副冷淡模样,他素来就是这样,以往来自魏尔得更过分的欺凌都不会让他动容半分,这些不痒不痛的污言秽语更是不会影响到他。
  直到此时,谢瑜才将视线转过来,隔着铁栅栏与魏尔得对视:“有事?”
  魏尔得严肃点头,他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凶狠猛兽,瞧着凶狠,却又无害。
  他带着刚打完架的满身悍冽匪气盯了谢瑜很久,就在旁的人以为他要再揍出一个猪头三时,魏尔得凶巴巴开口:“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免谈。”
  “那我以后怎么联系你?”
  “我们以后都不会再联系。”
  魏尔得重重一拍栏杆,像是想要破笼而出,嗷嗷咆哮:“你是我的Omega!我们怎么可能不联系!”
  站位靠前的Beta老师被这一下惊得后退好几步,差点以为栏杆后的人形凶兽要扑过来咬碎自己,他远远站定了,拍着胸口,竖直了八卦的耳朵。
  谢瑜则是彻底黑了脸,不在发热期时,信息素不会随意发散,没人知道他的信息素里全是魏尔得这混球的气味,考场的消息被压着,除了赛组委、校方和医院,他被魏尔得永久标记的事也还没有对外公布,只要等他做完手术,一切还来得及回归正轨。但魏尔得这光天化日下的一声咆哮,现在怕是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甚至就连倒在地上挨打的猪头都难掩震惊的抬起青肿的眼睛看过来。
  睡到谢瑜的居然不是实力最强的卡特,而是以废物著称的魏尔得吗?啊,毕竟睡Omega不能用机甲,这个结果好像也不意外……
  “闭嘴!我不是你的谁!不是!”
  谢瑜声若寒霜,他走近到栏杆边,靠近魏尔得,与他四目相对,压低声音,用只两个人听见的音量说道:“魏尔得,我和你不会再有任何的联系,我的身体,也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的联系!”
  谢瑜说完,越过Beta老师率先向办公楼走去,对身后魏尔得的愤怒大喊充耳不闻。
  “谢瑜!你什么意思!说清楚!回来!你他妈给老子说清楚!”
  谢瑜走后,魏尔得越想越是不踏实。
  谢瑜那语气说得笃定,不像是赌气。
  而且谢瑜也不是个会说气话的人,他这么说,定然是要做什么!
  魏尔得简直恨不能立马翻墙跑到谢瑜面前去质问,但是校规不允许,他甚至还被机甲结构课上的Alpha老师用电子笔砸了脑袋:“魏尔得!站起来!把我刚刚讲的内容复述一遍!”
  魏尔得:“……”
  妈的,这破身份设定,老子知道个屁!
  魏尔得踢了张闪一脚,狗腿一号立马用笔在书上圈出一段偷偷递来,魏尔得拿起照念。
  老师:“……”
  这竖子!
  魏尔得和老师的互相折磨千辛万苦熬到放学,他立马一溜烟儿跑出学校。
  学校里不让学生停车,他在外头买了个车库。
  那辆招摇的跑车风一样一路疾驰到谢瑜家门口,催命似的按起了门铃。
  谢瑜隔着院门看到魏尔得,一句话不说直接从里面拔了门铃的电池。
  魏尔得扒拉着铁门栅栏喊:“谢瑜!你今天那话什么意思?你别走啊!你说话啊!你别关门!喂!”
  谢瑜可不会理他,关门之后戴上耳机,将外面的噪音完全隔绝。
  十分钟后,警察到来,说附近有人举报魏尔得噪音扰民,对他进行劝离。
  魏尔得:“……”
  魏尔得只得暂先放弃,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
  魏家在首都星有多处房产,主家是落座在一处优美山郊的庄园,远离了人群喧嚣。
  这边平素都是管家和仆从居住打理,魏家人驻边的驻边,外派的外派,还留在首都星的也就剩下个不爱回家的魏尔得。
  魏尔得天天声色犬马、溜街打架,这几天都按时回家,还安排着家中管家仆从收拾房间,添置物品,着实惊掉一众人的下巴。
  在训练室锻炼了两小时的精神力,又加练了两小时体能,魏尔得汗涔涔的躺在地板上望天。
  外面夜幕沉沉,他嘱咐了小蘑菇监视谢瑜,如有异常立即通知他。但到了此刻谢瑜生活照旧,并无异常。
  魏尔得心中却始终不安,他躺了一会儿,命令小蘑菇调出剧情原文,仔细的重看一遍。
  在不认识谢瑜的时候,看这篇黄文魏尔得还能冲上一把。但此时他已经将谢瑜视作自己的领地,再看里面的各路Alpha将谢瑜逼得求救无门,只能束手就范时,魏尔得心中怒火中烧,恨不能把人全部物理超度。
  这也是他在这个世界没有细究剧情的原因。
  在剧情里,谢瑜在联赛大暴乱中被数十个Alpha轮奸,身受重伤,那些狂暴的Alpha们却也在争夺撕打中受伤不轻,没有任何一个人有机会去标记谢瑜。
  谢瑜住院期间信息素紊乱难以自控,无法用药,于是他的主治医生夜夜过去安抚。
  再之后是卡特找来,将谢瑜骗出去囚禁,怪罪谢瑜害他失去比赛资格,将他再次强奸。和卡特一起的还有几个Alpha,都是大暴乱中失去考试资格的优秀Alpha,他们联合起来轮奸谢瑜,还逼他拍摄性爱视频,搞性爱直播。
  在直播中,谢瑜又被榜一大哥看上,卡特几人将他高价卖出,谢瑜沦为榜一大哥的玩物。
  谢瑜一直没放弃反抗,在榜一大哥囚禁调教他期间,谢瑜终于找到机会,逃出去报警求救。但他没能跑远又被抓回,榜一大哥为了逃避责罚,将谢瑜强行标记。
  魏尔得忍着愤怒看到这里已经想去宰人,好在这次联考暴乱没有发生,谢瑜也被他彻底标记,暂时无人胆敢觊觎,住院期间他还特意去卡特病房和他“亲切友好”的交流了一番,吓得卡特和另外两人第二天就匆匆办理出院。
  打了两轮沙包,继续看剧情。
  谢瑜被标记后,找到谢卫庭求助,谢卫庭带谢瑜去了布莱克区的黑诊所,做了标记清除手术,只不过,这项手术并不成熟,且风险极大,谢瑜术后患上了永久信息素紊乱症,相当于时刻处在饥渴状态的发热期。
  他醒来时就发现进入狂暴状态的谢卫庭在操自己,而操完恢复冷静后,谢卫庭十分自责愧疚,向他解释当前情况。
  在得知自己已经成为离不开Alpha的人形春药后,谢瑜沉默片刻,主动投入了谢卫庭的怀抱。
  “我的命是父亲用命换来的,我不能死。”
  “如果以后活着都注定无法离开Alpha,那我选择小叔吧,至少被他操的时候我能骗自己,亲情也是一种爱。”
  魏尔得看着小说末尾的最后两段话,久久没有动作。
  训练室的灯亮到深夜,管家过来查看,看见睁着眼睛躺在地上的魏尔得,惊讶的高呼:“小少爷!你是不是受伤了?!”
  魏尔得这才翻身爬起,对管家说道:“梅贝尔,借你手机用一下。”
  梅贝尔莫名所以,还是递上自己的手机。
  魏尔得拨出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通话等待的铃声响起,过了好一会儿,那头接了起来,传来谢瑜清冽的音色:“你好。”
  魏尔得直接凶悍开吼:“笨蛋!亲情怎么可能是爱!”
  说完挂断,将手机还给管家。
  梅贝尔:???
  谢瑜莫名其妙被吼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听到听筒里的忙音,满脑袋问号。
  魏尔得那混蛋的声音他倒是听见第一个字时就认出来了。
  但这混蛋大半夜搞这一出,是抽什么风?
  谢瑜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没有把这个陌生号码拉黑,毕竟除非他永远不接陌生号码的电话,不然魏尔得就能一直换着号码打给他,那拉黑也就失去了意义。
  谢瑜没把魏尔得的半夜抽风放在心上,他继续做体能训练,虽然分化成了Omega,但以前的习惯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至少他希望力量的流逝能慢一点。
  做完一组训练,手机再度响起,又是陌生号码。
  谢瑜接起,声音还带着运动后的喘息:“喂。”
  “小瑜,是我。”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手机没电了,借了别人的给你打过来。今晚来了两个急诊病人,需要紧急手术,手术时长不好说,我走不开,明天上午未必能赶回来。”
  谢瑜对于小叔的忙碌习以为常,但是期待准备了许久的等待落空,也难免失落:“没关系的,病人更要紧,小叔你忙。”
  “抱歉啊小瑜。”谢卫庭愧疚道,“我知道你很在意明天的手术,我也已经联系好了默克医生,默克就是我那位诊所的朋友,你可以自己去找他,他会替你完成手术,我明天会尽快赶过来陪你。”
  谢瑜一听手术照旧,立马打起精神:“好的,你把地址和联系方式给我吧。”
  谢卫庭刚说完地址,突然刹住:“不行!我真是忙昏了头!小瑜,你还是等我回来陪你一起去,我怎么能让你自己去那种地方呢!”
  他声音懊恼,透着浓浓的疲惫。
  谢瑜心中却下定决心,迟则生变,那混蛋留在身上的信息素他一刻都不想多忍!
  他拿出笔快速将谢卫庭刚刚说漏嘴的地址记下:“小叔你放心吧,我一个人也能行,你已经这么辛苦了,不用还总是为我操心。”
  “小瑜,病人过来了,我先去忙了,你听话!”
  谢瑜以往总是很听谢卫庭的话,但在涉及到他坚定要做的事情除外。
  第二天,谢瑜就收拾好背包出了门。
  去之前,他在星网上查阅了许多布莱克区的相关信息。
  布莱克区的名声很不好听,据说是一座无法之城,里面什么买卖都有,是罪犯的天堂。
  谢瑜将自己包裹严实,帽子口罩都戴好,看着就不太像是个好人。加之他身量高,骨架大,露出的小臂肌肉紧致,如果不释放信息素,没人会把他当成Omega。再在背包里装了甩棍,兜里插着多功能军刀,要是真遇到事,他也能打能跑。
  转了好几趟车,终于到了布莱克区,这里拥挤逼仄的街道让谢瑜有些不适应。
  刚走进去,街道巷口就有穿着艳俗的Omega给他递烟:“这位哥哥要不要上楼玩呀?”
  谢瑜手忙脚乱的避开,逗得Omega花枝乱颤,把烟叼进了自己嘴里,哥哥也不叫了:“小朋友第一次来黑区吧?要去哪儿?找机甲黑市还是买星兽幼崽?”
  布莱克区攻略上说:不要轻易和本地人搭话,尤其不要回应主动搭话的本地人。
  谢瑜只看了一眼这个吸烟的站街O,加快脚步走开,又听到身后一连串的笑声。
  谢卫庭给的地址有街道门牌号,虽然有些偏,稍微费了些功夫,谢瑜自己也找到了。
  从外面看,这是一间紧闭房门的普通门面,和印象里的诊所半点不沾边。
  他试着敲门,门应声而开,露出里头简陋的桌椅:“你好,请问是默克诊所吗?”
  一扇推拉门隔开的里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看病就进来。”
  谢瑜走进门,打量着外间布置。
  外间实在空旷,只有一桌两椅,角落有个生锈的输液架,还有个落灰的体重秤,没了。
  “看病进来!”
  里间的人再度不耐烦的出声。
  谢瑜应着,推开推拉门走进去。
  里间的布置就充实了很多,一名脸戴面具、身形高瘦的男人披着白大褂坐在书桌前,桌面上摆满了纸页折卷涂满笔记的旧书,还有两个被摸出包浆的人体结构局部模型,一面墙是镶着玻璃的老式大书柜,里面放满了各种药物的盒子和瓶罐,一面墙挂着两沓展开的人体结构图,边上还有个半米见方的看片灯,角落立着一具骷髅标本。
  “你好,请问是默克医生吗?”
  “我是。找我看哪里?”
  默克脸上的面具遮了大半张脸,露出的下巴隐约能看到一小截疤痕,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着像是受过伤,又有点像是合成器。
  黑区什么人都有,而且在这里开店的人大多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往,不去窥探他们的秘密是自保守则。
  谢瑜没有多看,回答道:“我是谢卫庭医生的侄子,他介绍我过来做标记清除手术。”
  “哦,有这个事,知道了,跟我来。”
  默克站起身,抬脚在角落的骷髅标本底座上一踢,挂着解剖图的墙上开了一扇门,斜斜通往地下。
  他手里拿了个手电筒率先走进去,谢瑜犹豫了一会儿,心里莫名紧张,还是壮着胆子跟下楼梯。
  楼梯有十四阶,然后出现了一扇厚重的指纹门,默克打开门后,昏暗的过道霎时被里头刺眼的灯光照亮。
  “进来,把衣服脱了。”
  谢瑜闭眼适应了一会,看清里面是一间宽敞的手术室,中央的巨大的照明灯下摆放着手术台和手术仪器,周围全是装满各种药物材料的柜子。
  这和谢瑜以往去过的正规医院都不一样。
  “快点。”默克不耐烦的催促,他从柜子里找出手术要用到的物品放在推车上,一并放在手术台旁。
  谢瑜紧紧抓着背包肩带,几番天人斗争后,一咬牙,还是依言脱去了上身的衣物:“好了。”
  默克回头瞥了他一眼,没让他再脱,用下巴指向手术台:“躺上去。”
  手术台是人形座椅,高低角度都可调整,谢瑜爬上去躺好,白晃晃的灯光从头顶打下来,照得他心里紧绷绷的。
  这是小叔的朋友,也是很优秀的医生。
  谢瑜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放在身侧的手指不安的抠着皮质的躺椅。
  终于,默克换好了手术服,推着放满手术器具的小推车过来了,换上这身衣服后的他让谢瑜生出了几分没由来的熟悉感,但不由他多想,默克就将一个面罩给谢瑜戴上,捂住口鼻:“这是吸入麻醉。”
  面罩的皮扣绕过后脑,将面罩固定在脸上,鼻间开始吸入湿雾一样的气体,谢瑜很快感觉到四肢变得迟钝不能驱使,他心中的紧张不安越来越大,对默克说道:“可以暂停一下吗?我想给我小叔打个电话。”
  面罩让他的声音很沉闷,默克动作不停:“早不打,我都已经开始了!”
  他用胶布贴上谢瑜的眼睛:“做完手术再打。”
  视线里只剩下手术灯穿过眼皮照射的白光,谢瑜想要抬手阻止,但开始乏力的双手也被接连捉住,用固定带绑在手术台上。
  他不安的出声:“默克医生,请停一下。”
  默克的没有理会,脱去了谢瑜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再用固定带将他双腿绑住。
  麻醉已经起效,但似乎只有麻,没有醉,它阻断了运动神经递质,让谢瑜的身体失去行动能力,但他的神智却很清晰。
  现在,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赤裸的下半身,默克的手盘桓在他的私密部位,手指捏着他软垂的分身把玩。
  麻药的效力越来越大,让他就连说话都变得吃力。
  谢瑜艰难的蠕动舌头,发出微弱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手术室很安静,很细微的声音也能听见。
  默克取下面具,下巴往上果然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一直延伸到鼻梁,但是他的五官看起来却不太自然,像是整容手术失败后贴上去的一张假脸,唯独一双冷灰色的眼睛像是真的,此时正不加掩饰的闪烁着厌恶和黏腻的占有欲,两相矛盾的情绪交织着落在谢瑜的身上,像是要把他鲸吞蚕食。
  他调整座椅侧倾,露出谢瑜的后颈。
  看到腺体上属于别人的齿痕,他眼里的厌恶和占有欲节节攀升,抬起手指重重的碾压这处皮肤,直到柔软的表皮被碾得发红。
  “反正你都被别人操过了,我也操一次再做清除手术,对你没有影响的吧。”
  “默克”的语气和他最初展示出的暴躁不耐烦已经截然不同,但此时的谢瑜根本注意不到这点,他四肢不能动,眼睛又被胶布贴住,脸上的麻醉面罩还在源源不断的释放出让他失去力气的气体。
  “你不是我叔叔的朋友吗?”
  他用尽力气问道,心里已经生出了后悔和害怕,也终于明白了昨晚谢卫庭为什么要改口不让他一个人过来,但为时已晚。
  这里是黑区,是罪犯聚集之地,是他太天真了,没有想到人性之恶竟如此没有底线!
  “我是你叔叔的好朋友,你的叔叔拜托我好好照顾你,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叔叔,要是知道你,对我,做了这种,事,他,不会放过你……”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谢瑜咬牙,是啊,谢卫庭在专业领域再如何优秀,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守法公民,他能如何?
  思绪电转,一个人浮现在谢瑜脑中,如同陷溺在洪水中的人看见了一颗稻草,他不想被这个陌生的变态侵犯,只能尝试去抓。
  “我是魏尔得的Omega。”
  身上乱摸的手顿了顿,谢瑜用尽力气继续说完:“你敢动我,魏家,联邦魏家,不会放过你……”
  “魏家?”
  “默克”的语气猛地转寒,这两个字被他说得咬牙切齿,抚摸着谢瑜的手也突然加重。
  他低头一口狠狠咬在谢瑜的腺体上,腺体中突然炸开的雪松气息如同守护的卫兵一样冲出来,让他动作一滞,很不好受,但这也让他更加生气。
  “等做完清除手术,你和魏家还会有什么关系?没有Alpha能忍受自己标记过的Omega做这种手术,魏家不仅不会管你,魏尔得还会恨你,他会恨你让他成为一个笑话!连自己的Omega都守不住的Alpha,活着就是耻辱!而你,魏家的耻辱,到时候你说不定还要求我来保护你,也只有我来保护你!”
  “默克”几近癫狂,他从托盘里拿起一支注射器:“真是讨厌的气味,我得先把他从你的身体里赶出去才能好好享受。”
  “不……不……”
  谢瑜用尽全力想去挣扎,却连摇头都做不到,他感受到冰凉的注射器扎入后颈。
  “这是催发剂,可以模拟发热期,让你的腺体打开。”
  谢瑜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和刚分化时类似的变化,那种让他难以启齿的改变,又热又燥,空气里开始弥漫出浓郁的梅香和雪松气息。
  “接下来我会把那份讨厌的气味从你身体里剔除干净,你最好放松点,这是精微操作,弄不好会留下可怕后遗症。”
  “不……”
  “默克”戴上橡胶手套的手再度摸到谢瑜的腺体上,手术刀似乎在皮肤上划出了一道口子,很疼。
  他用纱布按在划开的伤口上,手指故意在敏感的腺体上重重碾压:“我没有给你用麻醉剂,而是肌肉阻断剂,你该记住这次的疼痛。”
  小瑜,这是给你的惩罚。
  接着,又有什么仪器刺破皮肤,扎在他的腺体上,娇嫩的腺体触感本就敏感至极,谢瑜直接疼出了眼泪:“救命……”
  他从来没有这般无助惶恐过,哪怕是被魏尔得绑在床上挨操的时候也不曾,被他标记的那刻也不曾,因为他好像就是知道魏尔得不会真的伤害他,但是这个默克他会!他会!
  不,还有一次他同样的无助惶恐,是分化那天,他被卡特三人按在地上,折断手脚,差点被轮奸,他那么绝望,是魏尔得从天而降,是那个混蛋突然出现把他带出黑暗。
  魏尔得……
  他为什么会忍不住想那个混蛋,他是傻了吗?那混蛋现在该是在阿瑞斯打架殴斗上课打瞌睡,他怎么会来呢?这次没人会来救他的,没人……
  “谢瑜!”
  猛地一声爆喝响彻地下室,伴随着重重的砸门声。
  “操你娘!给老子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谢瑜!你他妈给老子开门!我数十下,再不开门老子就砸烂这堆废铁!”
  谢瑜呼吸乱了,不可置信的听着满耳朵的暴躁怒吼,心底的恐惧却突然被驱散了。
  他身后动刀的“默克”也停下动作,匆匆放下手术器具走到门边,嘴里低声骂着些什么。
  “一!”
  “二!”
  “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时间到了!”
  轰轰烈烈的砸门声响起来,也不知道魏尔得那陆地牲口的体能到底有几个S,肉体撞在外面那扇指纹门上哐哐作响,简直地动山摇,仿佛他撞的根本不是寸厚的金属门,而是蛮牛在冲击铁皮门一样。
  “默克”靠得近,直接被铁门上突然向内凸起的一块吓一大跳。
  妈的,这畜生能直接肉搏五阶星兽了吧!
  他不甘的回头看一眼手术台上横呈的洁白肉体,又回头恨恨的看向凸起越来越多的铁门,再不甘愤怒,也只能暂先收手,将手术室里唯一一台电脑格式化,然后快速打开通风管道爬了出去。
  魏尔得手里拿着消防斧,轰轰隆隆砸了十来分钟,连踢带踹,可算是把这扇门给劈出了可供一人侧身挤进去的口子。
  他挤进去半截身体,用斧头柄敲开里面的开关把门彻底打开。
  “谢瑜!”
  看到裸身被绑在手术台上的人,魏尔得大步跑过去。
  谢瑜身体被固定成侧倾的姿势一动不动,露出后颈的腺体,腺体上有一道顺着皮肤纹理切开的两指长划口,边缘粘着干涸的血渍,铺着的单巾上散落着染血的手术刀和他不认识的尖头仪器。
  “谢瑜!”
  魏尔得喊破了音,跑到手术台边先小心查看谢瑜的身体,见他只有后颈一处伤口,且手术刀划痕不深,术者明显还没来得及再做什么就仓皇离开,伤口的血都已经止住了。
  看来他赶来的还算及时!
  但魏尔得看到赤身裸体的谢瑜依旧满腔怒火:“你跑这里来做什么!你知不知道Omega一个人跑到黑区来有多危险!你他妈!”
  魏尔得一边大骂一边解开谢瑜身上的固定带,拔掉他脸上的吸入面罩,最后小心翼翼的撕开粘在他眼皮上的胶布,还是不小心扯断了两根睫毛。
  谢瑜的眼角带着泪痕,他睁开眼睛,冷灰的眼瞳还带着后怕,只定定望着魏尔得,魏尔得立马就骂不出话来了。
  “我来晚了,让你受伤了,以后不会了。”
  魏尔得把谢瑜抱在怀里,深深嗅着他散发出来的信息素,他们两个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雪松如同卫兵包裹着冷梅,就像是他现在用力的抱紧谢瑜。
  魏尔得来得很及时,谢瑜吸入的肌肉阻断剂还不算很多,两人抱了十来分钟,就代谢出去了一些,虽然还不能动,但谢瑜说话不算太费劲了。
  “谢谢。”
  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对魏尔得说什么,顺从的任由他抱着自己,内心也是难得的平静,不再有强烈的憎恨,但也没有任何悸动。
  在这十多分钟里,谢瑜想了很多,他闻着魏尔得身上霸道却对他温和包容的雪松味,侧写着魏尔得这个人,回顾着他和魏尔得的过往点滴。
  魏尔得此人其实并不复杂,他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偏执小孩,慕强好斗,却因为自身的残缺极其敏感。
  他们高一刚相识就打了一架,那时魏尔得还没分化,也是Beta,他输给了谢瑜,之后就黏上了谢瑜,天天缠着他打架。
  在一开始谢瑜还不知道魏尔得身份时,遇上魏尔得的挑衅可从不会手下留情。阿瑞斯毕竟是培养机甲战士的学校,用拳头说话,打架是常事,学校鼓励切磋。
  回想那时的魏尔得,就像一只叫声很大的小狗一样,嗷嗷叫嚣,挑衅落败,下次再来,屡败屡战,但他似乎是乐在其中。
  后来……后来开了机甲实践课,学校里开始传起了魏尔得的闲话,说他是个没有精神力的废物。
  那段时间,魏尔得没来找谢瑜打架,他像是一只不服输的疯狗,逮人就咬,打遍了学校。
  只是那时他还没有分化,战斗力远不如今,每天弄得伤痕累累,却因为一身悍不畏死的凶狠让人都畏他三分。
  机甲实战课没人愿意跟这个又凶狠又没有精神力的废物组队,谢瑜接手了他,他俩一组,谢瑜手把手的教魏尔得如何不用精神力操控机甲。
  谢瑜精神力S级,是高一新生里唯一能100%链接机甲的人,他和魏尔得待在一起,形同云泥。
  学校里拿他俩比较的闲言碎语再度传来,魏尔得学会操控机甲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谢瑜约架。
  他约的是机甲对战,谢瑜不想胜之不武,从来不用精神力与他比斗,但哪怕这样,魏尔得也没有赢过。
  期末考试的积分对战,谢瑜已经拿稳了第一的积分,遇上魏尔得时,他动了恻隐之心,主动认输让了他这分。
  也是这次,他触怒了魏尔得,他像被人踹了一脚的凶狗在擂台赛愤怒大叫:“我不用你假惺惺!打!我他妈用你来让?”
  他当时是怎么回复的来着?
  好像是说:“打坏了机甲我可赔不起。”
  然后魏尔得就给学校捐了十台随便打不用赔的练习机甲,雄厚家世曝光。
  再没人敢去他面前说闲话了,背地里更难听的流言蜚语却越来越多。
  谢瑜却是不敢再招惹这位大少爷了,他只是一个孤儿,魏少爷是云,他才是泥。
  魏尔得再来找他约架,谢瑜能躲则躲。很快魏尔得也看出他的回避,这更加激怒了他。
  那时魏尔得已经有了狗腿一二,于是带着狗腿开始对谢瑜围追堵截,谢瑜则是随机应变,满学校溜着魏小狗追不到人。
  再后来,魏尔得分化,谢瑜是真的打不过了。但找谢瑜打架,这似乎成了魏大少爷的执念。
  校园欺凌?不,这在实力为尊的阿瑞斯叫作课外切磋。所以谢瑜从不把魏尔得的围堵放在心上,直到那次在厕所,他没有跑掉……
  后面的事情谢瑜不愿再想,他将思绪抽出,回到当下,冷静理智的思考起有无其他清除标记的办法。
  听见谢瑜道谢,魏尔得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做手术。”
  “什么手术?”
  谢瑜没回答,转而说道:“那人给我注射了催发剂,会模拟发热期,我现在有些难受,你去药柜里找找有没有抑制剂。”
  魏尔得这次没整幺蛾子,乖顺的应了一声,放下谢瑜去翻找药柜:“催发剂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这玩意。”
  谢瑜躺在手术台上,疲惫的闭上眼睛:“我也不清楚。”
  “抑制剂真的管用?”
  “不知道,试试。”
  “你等等。”魏尔得掏出手机,开始搜索催发剂。
  星网上关于催发剂的资料少得可怜,只在一篇研究文献里有这样一句:清除标记手术前使用……
  清除标记手术。
  魏尔得深吸了一口气。
  他其实知道谢瑜要做什么,那晚研究剧情时就大致猜到了。
  他当时很生气,平复之后还想着到时要演得像是刚得知那般震惊愤怒才好,结果到了此时,魏尔得发现自己根本不用演,他在面对谢瑜时脑袋是一片嗡鸣。
  “谢瑜,你看这个。”魏尔得把手机举到谢瑜面前,指节捏得泛白。
  谢瑜睁开眼睛,看清上面的字后,睫毛往下低垂。
  “你来做清除标记的手术?”
  谢瑜抬起眼,直视向魏尔得:“对。”
  “你要清除我的标记?”
  “对。”
  “你再说一遍!”
  谢瑜被吼烦了:“你是傻子吗?简单的废话要我一直重复。”
  “谢瑜!你他妈活腻了!”
  魏尔得重重将手机砸到地上,机身四分五裂。
  他凶狠咆哮,像要吃人:“谢瑜!你是我的Omega!清除标记,你想都别想!”
  霸道浓烈的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的从魏尔得身上释放出来,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温和包容,只剩下了满载愤怒的侵占欲和威压感。
  谢瑜被信息素压制得面颊潮红,身体发软。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也为了急切的去证明什么,魏尔得掏出自己的肉棒,简单撸硬,就扳开谢瑜的双腿,挤进紧致的臀肉之间,直挺挺的插进去。
  谢瑜的四肢还没有恢复力气,躺在手术台上,双腿被魏尔得架在肩膀上,只口中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啊……”
  拟发热期让他的身体分泌出供君采撷的成熟汁液,信息素馥郁芬芳,插进去的小穴又软又湿,里头生殖腔的小口收缩着缠紧破门而入的肉棒,将龟头吞咽到最深处,肠肉挤压着棒身,随着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你真他妈欠操!”
  魏尔得不高兴谢瑜享受,他扣着谢瑜的腰,将肉棒抽出到生殖腔的穴口外,再猛地一下大力直插进去,贯彻到最深。
  “啊!啊!啊!——”
  这一下一下又深又重的顶撞直插得谢瑜仰头惨叫:“啊!太深了!太啊!太深了!……”
  “这算深吗?”魏尔得咬牙切齿的抓住谢瑜的脚踝,“让你见识一下更深的。”
  他在谢瑜惊恐的目光下,将他的脚踝用手术椅头部的固定带绑好,如此一来,谢瑜整个人都如同被反折,屁股毫无阻塞的对外打开。
  魏尔得挺腰再次一撞到底。
  “啊——”
  插入的深度其实差不多,但谢瑜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压出来了,他双腿也被撞得发酸发麻,叫喊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窒闷的痛苦。
  魏尔得满意了,继续抽插,每次都要抽到穴口再插入最里,如此插弄了几十下,直插得谢瑜泪眼朦胧,叫不出声音。
  “魏尔得……你是想操死我?”
  魏尔得放缓节奏,贴着谢瑜反折的腿俯下身,从他分绑在头侧的双腿间吻住这张努力呼吸的小嘴,腰胯贴着他的臀上下顶弄,像是水波晃荡。
  “还敢不敢清除标记?”
  “放开唔……”
  “敢不敢?”
  “放、出去唔……”
  舒缓的研磨让饱受巨浪拍打的谢瑜感受到片刻的放松,绵密愉悦的快感层第升起,却因为折叠的姿势,被压得呼吸不畅,很快就感受到窒息的痛苦,被魏尔得深吻在嘴中的小舌开始挣扎着去推拒,想要吸入更多空气,却在纠缠间被越吸越紧,反衬得他的挣扎就像是回吻一般。
  “唔……唔……”
  谢瑜鼻腔里溢出难耐的闷哼,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打湿了泪痣。
  而被操了这么久,谢瑜的身体也又恢复了几分,没被束缚的双手抬起来,越过反折的双腿,去推身上的魏尔得。
  窒息快感齐同并进。
  越来越紧迫的窒息,和越来越致密的快感交杂在一起,谢瑜抵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他在魏尔得的深吻中呜咽着射出来。
  魏尔得这才松开他快要缺氧窒息的小嘴,看他立马大口吸气,一边喘息一边射精,浓郁的白浊喷射到大张的嘴里。
  谢瑜射了,魏尔得却还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他粗大坚硬的大肉棒依旧插在谢瑜朝天大开的屁股里捣弄。
  “够了、够了,放开我……”
  魏尔得依言解开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谢瑜,没有拔出肉棒,而是将他整个人抱起,执着的问:“你还敢不敢清除标记?”
  谢瑜怪叫一声,双腿下意识紧紧缠在魏尔得腰上。等他缓过气来,哆嗦着撑起身体:“我一定会清除标记!”
  “你休想!”
  魏尔得赤红着眼,扣住谢瑜的后脑猛的压下,张开嘴重重咬在他的后颈上。
  舌尖舔到皮表的刀口,尖牙往里更深的刺破腺体,和着满嘴血腥,汹涌的信息素源源不绝的注入进谢瑜的身体。
  谢瑜被摁在魏尔得肩头凄厉惨叫:“放开我!好痛!好痛!好胀!啊……”
  魏尔得肉棒还插在他的屁股里,就这样插着他的屁股,抱着他走下手术台,一边走一边上下颠。
  这个姿势插得没有刚才那样深了,但是角度变换,每一下都好像用力的刮顶着他最敏感的结,带来的快感和被狠狠插入最深处有所不同,但同样爽到极致。
  谢瑜叫得声音变嘶,后颈上加深标记的口器不知何时离开了腺体,魏尔得只专心的抱着他上下操弄。
  谢瑜攀着魏尔得的肩,缠在他腰上的长腿绷紧,脚趾蜷曲,脑袋伏在魏尔得肩头,随着他的步伐上下晃荡,嘴里咿呀的发出无意义的音调,听着像是江南烟雨中细碎婉转的曲调。
  “宝贝,你真会叫。”
  魏尔得猛地一顶腰,怀里的人猛地一颤身,音调猛地一拔高。
  “呀——别摇了、别摇了……”
  加深标记让两人共度了一轮信息素高潮,此时谢瑜的身体格外敏感。
  魏尔得松开谢瑜一只脚,他立即缠不住自身的重量滑下去,成了单腿着地的姿势被魏尔得抱在怀里,还架在他腰上的那条腿则被魏尔得抓起抬高,架上肩膀,就像是抬腿劈了个一字马,大大打开的双腿间露出双臀里的幽密穴口,正方便肉棒继续抽插。
  只是抽插的角度又换了一个,快感雷同却又不同,直插得谢瑜身形不稳,摇晃着扶住边上的推车支撑身体。
  魏尔得一边律动腰肢一边凑过来取笑:“你也是A级的体能,怎么这么不耐操?我还没射呢,就哭着喊着说不行了。”
  谢瑜艰难的侧身瞄到了手术室墙上的电子钟,喘息着骂道:“你才是牲口!一个小时了,还他妈不射,有完没完?”
  魏尔得把斜撑在推车上的谢瑜捉得更近些,舔过他泪盈盈的眼角:“才发现你是个哭包。”
  骤然的靠近带动抽插的肉棒顶得更深,谢瑜低哼一声,眼角的泪滴滑落下来,正好被魏尔得舌尖接住。
  他咬着牙骂:“你他妈才是哭包!你全家都是哭包!”
  这个姿势又操了十来分钟,谢瑜的腿已经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他又射了一次,快感连连,却也难受起来,带着细微的哭腔发出哀求:“放开我,我不行了……”
  魏尔得又狠狠插了十几下,才抽出肉棒,刚一把谢瑜的腿从肩头放下,谢瑜就歪斜着软倒在手术台上,他身体发软的撑着皮质的躺椅,还没缓过气,魏尔得就又从背后扣住了他的腰,稍稍调整他屁股后撅的角度,然后插入进来。
  “呜……”谢瑜根本无处可逃,他用力抠抓着皮质的手术椅,趴在上面忍受另一个角度深入身体抽插带来的全新快感。
  后入式插得最深,谢瑜觉得自己仿佛被和魏尔得钉在了一起,那根大肉棒在身体里捅来捅去、捅进捅出,只要一低头,甚至还能看见小腹表皮被顶出的龟头形状。
  这个姿势不算太难受,魏尔得压着他又操了二十多分钟,谢瑜第三次射了。
  浅白稀薄的精液射满了手术台,谢瑜看得羞耻无比,他趴在自己的精液上哀哀催促:“还没完吗?”
  “你觉得呢?我们又不是头一次做了,我的时长你还不清楚?”
  谢瑜回想起被他绑在机甲改造室床上挨操的那一夜,简直头皮发麻,A级体能也架不住整完打桩的永动机啊。
  “你个牲口!”
  魏尔得权当是夸奖,捉起谢瑜,埋首在他的后颈上,轻嗅两人交缠相融的信息素。
  “谢瑜,我要射了。”
  谢瑜被插得红肿的小穴缩紧了一下,他拳头拽紧,不耐烦道:“快点!”
  身体里快速抽插的肉棒顶在了生殖腔的最深处,前端开始慢慢胀大。
  现在抽出去的话,还来得及,再晚几秒,胀大卡住生殖腔的结,那就无论如何都拔不出去了,不射完精不会停止。
  谢瑜屁股颤抖着,小穴如同红艳艳的小嘴吸咬着粗大的棒身。
  他没有说话,闭上眼睛。
  魏尔得从背后抱紧他:“我猜,你是想让我射在身体里,然后去提取体液,取证,告我强奸,对吗?”
  只是没有让这个混蛋拔出去射,就被看出来了?
  “谢瑜,你是个很能隐忍的人,这是打算不再忍耐了吗?”
  谢瑜偏转过头,额头抵着捏紧的拳头,斜着眼睛睨向身后,那双漂亮的冷灰眼眸如同情欲氤氲的湖水,水底却藏着寒凉刺人的清醒。
  “是你逼我的。”
  “是我救的你,不止一次。”
  “是你伤害我,也不止一次!”
  魏尔得抱紧他:“我以后不会再伤害你,我会保护你。”
  听到这话,谢瑜忍不住大力挣扎,但深插入后穴的肉棒已经牢牢卡在生殖腔里,他始终和魏尔得紧密想贴,扭动如同在用屁股磨蹭魏尔得的下腹。
  “你现在就在伤害我!你一直都在伤害我!”
  魏尔得按住情绪激动的谢瑜:“操你不算伤害。”
  被压在手术台上无法动态,屁股里插着膨大即将射精的肉棒被迫冷静。
  谢瑜视野里都是单巾的皱褶,上面沾染的血迹和精渍都已经干涸。
  他冷静下来,勾起冷笑:“你这次操我,怎么不是伤害呢?难不成还是因为爱我?你愤怒于我要清除标记,用尽让我难堪痛苦的姿势惩罚我。我打不过你,就只有受着,爽也受着,痛也受着,左右嘴在你身上,你说什么我就是什么。”
  滚烫的精液射入生殖腔中,谢瑜下意识的想躲,前倾的身体却被膨大的肉棒牢牢卡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承受不断浇灌的滚烫精液。
  生殖腔本就被粗大的肉棒挤得发胀,射出的精液喷涌进子宫,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奇异感受让他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泡在沸水里。
  谢瑜咬住自己的手臂,鼻腔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忍受着日晒雨淋,孤零零的蜷缩在纸箱里。
  魏尔得软下语气:“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做就是,但你不能再想着离开我。”
  谢瑜眉头蹙起,他身体轻颤,等魏尔得射完了,才喘息着抬头,嘲讽的开口:“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我不喜欢的是你,我绝对不可能和你,这个害我腺体突变、数次强奸我的混蛋在一起!”
  魏尔得抽出肉棒,把谢瑜翻转过来,迫使他正视自己:“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谢瑜睨着魏尔得瞪圆发红的眼睛,越看越觉得真是像极了一只发了狠却抢不到骨头的小狗,他浅浅勾了下嘴角:“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魏尔得放开谢瑜,拉起裤子:“鱼会死,网不会破。”
  谢瑜仰面靠在手术台上,生殖腔里流动的精液开始随着地心引力缓缓向下流出,滑到他的肠道里。
  魏尔得去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裤拿过来,冷着脸递给他:“穿好,我带你回去。”
  谢瑜接过衣裤,抬起酸软的腿慢慢穿:“我不跟你回去。”
  “黑区开的诊所没有介绍人不会动刀子,你一个傻白甜还能是被谁忽悠过来的?现在还要回你叔叔那里?”
  谢瑜想到那个变态的默克仍旧心有余悸,但这是他自己一意孤行,背着叔叔做下的决定。
  谢瑜的油盐不进,气得魏尔得怒吼:“你叔叔不是好人,你最好离他远点!”
  谢瑜穿好了衣裤,夹紧屁股,缓慢的往外走:“呵,我叔叔养我长大,支持我关心我,我凭什么听一个强奸犯的话去远离唯一的亲人?”
  明显就是一副不搭理魏尔得的样子。
  魏尔得哪能真让他自己回去?捡起砸碎的手机尸体里的磁卡揣进兜里,快步追上谢瑜,见他走得艰难,直接打横抱起,凶狠妥协:“行!送你回去!回你叔叔家!”
  一路无话。
  跑车第三次停在谢瑜家门口,周围的邻居都已经见怪不怪。
  谢瑜下车,没有道别。
  眼看着谢瑜一步一步,头也不回的走进别人的领地,魏尔得突然在身后喊住他,语气生冷,透着狠意:“我们来打个赌,你很快会主动来找我。”
  谢瑜脚步不停,清冷的声音疏离而笃定:“我绝对不会找你。”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礼物,无以为报,熬夜码了超级大肥章
  不要再说我断肉啦,这次操完送回家
  表面的阿瑞斯校训:铁血铸就铮铮傲骨!砥砺前行永不言弃!
  真实的阿瑞斯校风:吃瓜吃瓜!全员是猹!就算被踩进泥里,揍成猪头,也要倔强的昂起头颅,睁开眼缝,吃一口热乎的瓜!
  没错,叔叔是大恶人,而且演技还不咋地,凭仗的不过是小瑜的信任而已
  小瑜虽然很聪明但社会经验非常少,平常生活也简单,只有学习和训练,所以没啥心眼,不像魏狗,十斤狗肉里九斤坏水,脏心眼子多得很
  预警一下,狗子要开始特别狗的操作了,小瑜要遭黄暴安排
  打脸王谢瑜:我们不会再见面!
  被操。
  我们绝不会再联系!
  被标记。
  我绝对不会找你!
  被……

15,(偏剧情)搞垮谢瑜,逼迫成为奴隶凌虐调教
  魏尔得整理出来的主宅卧房没有等到他期待的来客,率先迎来了另一位魏家的主人。
  魏尔得是魏家最小的孩子,他和上头的一兄一姐年纪差距颇大。
  魏尔得出生时恰逢边境战事频发,彼时,魏父身为将军需坐镇前线,哥哥位高权重也无暇他顾,只有刚上大学的姐姐还在首都星,对小弟稀罕得不行,训练比斗都把魏尔得当吉祥物挂在身上。
  听闻小弟要结婚,父兄还算镇定,姐姐魏尔律当即就想飞回来,但如今她已统帅一军,不能擅自离岗,便先让自家夫人乘着最快的宇宙舰回家,替她给未来弟媳掌掌眼。
  魏尔得这边刚送了谢瑜回家,立马车不停蹄的去到星际码头,见到了数年未见的魏姐夫。
  魏姐夫是一个很传统的大家闺秀Omega,温婉娇美、贤良淑德。他落地后就忙着安排带来的亲随仆从收整庄园、检查用具、添置物件、布置岗哨,还亲自视察了一遍首都星的几处重要产业,里里外外都一手操持。
  应酬了几天推脱不掉的重要人事,手下的人也将调查谢瑜的资料文件整齐详细的摆上了案头。
  他将其他可有可无的拜帖邀约扫到一边,叫来魏尔得,从纸页堆里挑出一封今日刚送上门的法庭传票推到魏尔得面前。
  “小宝,你这到底是结婚还是结仇啊?”
  魏尔得乖巧的俯视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半头的姐夫,梗着脖子:“不要再叫我小宝了!”
  “你可真是出息了。”
  汪宛拨动芊芊素指,将悬浮在书桌上的光屏信息归纳整理,很快就总结出了一份条理清晰的“魏小宝性侵事件对魏家的影响及平息方法一二三草案”,他调出谢瑜的照片,看着入学证件照上笑容清冷、眉目隽秀的少年,客观评价:“好看是好看,但不像是Omega。”
  谢瑜在分化成Omega之前,发育倾向一直是Alpha,他骨架疏阔、气质凛然、气宇轩昂,跟分化倾向为O的Beta或普通Beta都有明显区别。
  “他怎么会突然异变成Omega呢?”汪宛拨动光屏,浏览过谢瑜档案里历年的检查报告,“据我所知,每个人的分化倾向从幼儿期就能看出端倪,医学检测更是不会出错,AO差异巨大,从来只有AB、BO之间的异变,A异变为O,真是闻所未闻。”
  魏尔得进门时昂着的脑袋略微低垂:“……我给他注射了拟信息素制剂。”
  汪宛挑眉:“那不是助兴药吗?”
  “我给他注射了一整支,60ug,全部。”
  “一次性?”
  看见魏尔得点头,饶是汪宛见过大场面,也倒抽一口凉气:“谢瑜还能活着真是奇迹!”
  腺体本就是极其精妙复杂的器官,医学手段发展至今也不能完全勘破其中奥妙,信息素制剂被列为联邦禁药,正是因为其中计量稍有偏颇,就会引发各种危险的腺体异变,如信息素紊乱、腺体萎缩、腺体突变……
  汪宛惊讶归惊讶,却是不会对谢瑜施舍同情的,屁股决定脑袋,他是魏家人,在接到谢瑜起诉魏尔得的传票时,他脑袋里就浮现出了好几种让谢瑜发生“意外”从而只能撤诉的办法,按兵不动不过是因为对方还是小弟标记的Omega。
  “我就说,第一例AO异变的奇事为何无声无息,你把这件事压下去是对的,谢瑜的体检报告只有少部分人见过,在外界看来就只是一次普通的BO分化。不过我有点疑惑,他既然要起诉,用走私违禁药物岂不是比性侵更能打击到你?”
  “因为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分寸,行事目标明确。”
  魏尔得将光屏翻到谢瑜最近一张照片,是私家侦探偷拍的谢瑜近照。分化成O的少年身上少了几分凌厉锋芒,眼神却依旧清澈坚定,那般翻天覆地的人生骤变和遭遇也没能在他身上增添出扭曲或阴霾。
  魏尔得看痴了。
  “谢瑜知道扳不倒我,如果以走私违禁药物这类更严重的罪名起诉,魏家能保住我,但也不会放过他。性侵则不一样,联邦法律从来偏袒Alpha,只要达成庭外和解就能撤诉,若是还要魏家出手保我,反倒成了我窝囊废的证明。他是想把事态范围限制在我和他两人身上,不牵扯进魏家和他的家人,笃定了我会去找他庭外和解,等着和我划清界限呢。”
  汪宛听完,多看了照片里的少年好几眼,低声自语道:“能忍能立,有勇有谋,真是可惜了。”
  是可惜分化成了Omega?还是可惜招惹上了魏家最偏执霸道的魏尔得?
  汪宛将光屏合起:“看来你已经心有成算。”
  “我会让他主动上门来求我!”
  却说谢瑜,他此前一直忍受魏尔得的纠缠,是为了等待毕业。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意外分化成Omega,还被魏尔得永久标记,成为机甲战士已成泡影,他崩溃过、绝望过,但很快也调整过来。
  人只要留有一线希望,就可以继续忍耐,谢瑜的一线希望就是清除标记。只要清除标记,他还是有望摆脱那个害他至此的混蛋,回归平静普通的生活。
  然而在手术室,魏尔得半途杀来,虽是机缘巧合救了他,但这个行为也代表着他在监控着自己的行踪,哪怕他再如何躲藏,他也有本事掘地三尺把他挖出来!
  魏尔得不允许他清除标记,谢瑜最后的希望便破灭了,他不想就此沦落为魏尔得的附庸,只能鱼死网破。
  谢瑜还没有成年,报案后的起诉手续都需要监护人签字。他下定决心后便不再犹豫,将独自忍受许久的欺凌侵犯对唯一至亲和盘托出。
  谢卫庭听完后面露沉痛,在谢瑜拿来的文件上签下名字。
  而提交起诉文件和证据后,等待审核又需要走几天流程。
  在此期间谢瑜也没闲着,他重新办理好新的身份证和户口信息,更改性别,并遵从Omega义务,将学籍转入了一所Omega学校。
  AO的社会职能天差地别,学校的培养方向也截然不同。Omega是被保护者,肩负种族的繁衍,对于他们的评定标准,就是能否嫁给一个优秀的Alpha,又能否为社会生育出优秀的后代。
  在阿瑞斯机甲高中能稳坐年级第一的谢瑜,参加Omega学院的入学检测却样样不合格。
  他没有生活情趣、不懂穿衣打扮、管理家务只会一切从简、人情往来更是简单粗暴……在被问及如何取悦Alpha的相关问题时,谢瑜直接摆烂弃考,交了白卷。
  最后成绩出来,谢瑜被评定为最低等级E等,职业倾向只适合做最被Omega瞧不起体力活,Omega倒是不愁嫁,但肯定没有优秀的Alpha会看上他。
  负责测试的老师一言难尽的看着谢瑜的各科成绩,他执教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棘手的学生,想到他刚从Alpha学院转来,遂语重心长的建议他留级一年,重读高三。
  谢瑜带着一张全是不及格的成绩单回到谢家小院,看见信箱下头多了一个纸箱。
  是阿瑞斯学院给他寄来的遗留在校的个人物品。
  谢瑜眼睛亮了亮,抱起纸箱进门,却见谢卫庭居然早已归家,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生疏的跟锅铲磨合。
  “小叔,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啦?”
  谢卫庭手忙脚乱的端起冒火的平底锅,回头应了一声:“是啊,今天没什么事情。”
  Alpha大多不进厨房,倒不是说Alpha注定不做家务,只是在ABO的社会里,职能分化明确,Alpha生来就带着决策者、领导者、战士的基因,比起繁琐内务,他们更喜欢在各个领域开疆拓土。
  ABO的人口比例大约是2:6.5:1.5,生来强大的基因也让Alpha们更容易做出成就,成为行业的领军人、佼佼者。这个社会对Alpha宽容,是因为掌权者九成九都是Alpha。
  说话的功夫,锅里的火又往上窜了一尺,谢卫庭拿起锅盖将火压灭,锅里的菜渣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面貌。
  谢瑜抱着纸箱走过去看了一眼,想到今天家政测试上自己和谢卫庭不相上下的“杰作”,噗嗤笑出声来。
  谢卫庭放下烧糊的锅,不知从何处捻来一根玻璃棒,拨动锅底的菜渣,如同在检查失败的实验样本:“看来我们只有继续点外卖了,你想吃什么?”
  谢瑜笑着往房间走:“甜口的都行。”
  走进房间,谢瑜将纸箱放到书桌上。他转学办得匆忙,根本没时间去整理个人物品,三载校园时光,他在阿瑞斯里留下了太多痕迹,一时半会竟想不出箱子里会装载着什么。
  谢瑜小心划开封口胶布,将里面的物件一一取出。
  有存放在更衣室的替换运动服和运动鞋、几本放在桌肚里的课本、他借挂在学校荣誉墙上的比赛荣誉徽章和奖杯……
  每拿一件,都能勾起他一段回忆。
  谢瑜唇边带着怀念的浅笑,珍惜的将这些旧物一一收好。
  纸箱很快见底,在最下面还有一个四方小盒,他拿起在手中端详,这是一个全新的机甲零件盒,很大众的款式,但他着实没有任何印象。
  是不是不小心将别人的东西放进来了?
  谢瑜带着疑问打开盒子,就看见里面躺着的五颗燧金。
  他手指一紧,脸上笑影消失,猛地将盒子关上。
  机甲是学校分配,算是长期租用,学生允许适当改造,毕业之后可以将机甲赎买,若是不买,机甲则会被重组还原,改造用的零件材料都会退回给学生。
  这五颗燧金在校方看来,确实是谢瑜的东西,属于贵重零件,特意提供了新的零件盒装好送来。
  他们不知道这五颗燧金在他的生殖腔里待过一夜,是魏尔得折磨他的开始,是他人生骤变的转折……
  那些被逼着、绑着、压着侵犯折辱,践踏人格的遭遇浮上眼前,犹如昨日发生,谢瑜握着零件盒的手止不住的发抖,直到谢卫庭在楼下喊他吃饭,才满身冷汗的从恍惚中清醒。
  他如避蛇蝎的将装着燧金的零件盒塞回纸盒,一股脑放在桌脚。
  这是他的噩梦!
  谢瑜走出房门的时候想到了提交了好几日的起诉,他已经收到了后续的通知短信,想来魏尔得也收到了法庭传票了吧?
  他只是想摆脱他而已,只要他答应放过自己,不再纠缠,他就会跟他庭外和解,撤回起诉。否则,不管判决结果如何,只要站上法庭,对魏尔得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哪怕魏家的律师再如何高明,他提供的证据让魏尔得被判性侵罪也是板上钉钉,他们一定不会愿意走到这一步的!
  第二天,谢瑜早早起来,照常晨练,然后换上Omega学院校服去新学校上课。
  走进校园,他就觉得自己和其他同学都格格不入。
  Omega大多娇小柔美,一米七五都算是难得高挑,谢瑜一米八三的个头和一身实打实的肌肉坐进教室,就像是羊群里闯进了一只套着羊皮的狼。
  同学们远远的避开谢瑜,聚在一起对他指指点点。
  这种情况谢瑜早有准备,他也并不打算融入这里。
  只是当他听清同学议论的内容后,脸色霎时间就白了。
  “他就是谢瑜啊,从外表真看不出来会是那么有心机的人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吧,我问了阿瑞斯的Alpha朋友求证,谢瑜确实高中三年都没有分化迹象,虽然表现出的是Alpha倾向,但到成年还没分化,很大可能就不会分化了,他们都以为他会是Beta。”
  “所以他报名机甲联赛,根本不符合规章制度,那是只有Alpha才能参加的盛会,他一个Beta走了门路混进去干嘛,机甲系只收Alpha。”
  “你们看到八组的分析贴了吗?我觉得很有道理,分化也不是一天两天突然就变,谢瑜在进入考场前就有分化征兆了,当时好些和他一起的考生都看见他不对劲,结果他还是坚持混进去,实在是别有用心!”
  “可不是吗,Alpha和Omega的分化征兆天差地别,他知道自己要分化成Omega了还故意往Alpha堆里跑,真是不要命!”
  “这有什么,机甲联赛可是会聚了全国最优秀的年轻Alpha啊,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嘛。你们也看到他的评级了,E等,如果不另辟蹊径,说不定都没有Alpha要他,最后只能嫁个Beta。”
  “那也太不要脸了!太自私了!分化完会进入发热期,机甲联赛有上万的Alpha吧!他不怕引发信息素大暴乱吗?”
  “谁说没有引起呢?当时不是有几个人和他一起退赛了吗?”
  “星网有知情人爆料了考场里的细节,还有监控流出,当时已经引起小暴乱,有三个Alpha压着谢瑜就要施暴了,亏得有个信息素抵抗力强的Alpha打晕了那三个狂暴A把他救了出去,而且还当机立断用标记阻止了信息素扩散,防止了大暴乱发生。”
  “那谢瑜不是目的达到了吗?他攀上的是哪个金龟婿啊?”
  “是个金龙婿!你们去星网看看吧,看完别酸,联邦魏家的三子!我刚搜完他们的百科简介,爷爷是元帅,爸爸是将军,哥哥是参谋长,姐姐就是那个屠了全网最想嫁的Alpha榜但可惜英年早婚的小魏将军啊!那个魏尔得虽然没有精神力,当不了机甲战士,但他体能超3S,这等家世也用不着他再去建功立业,长得比他姐还帅啊!这样的基因,肯定能生出超S级的宝宝!而且他已经表态要娶谢瑜了!”
  “那个谢瑜也太走狗屎运了吧!我明年也想办法混进机甲联赛行不行?我不奢求太多,随便哪个能进机甲系的帅A把我捡走都行!”
  “嘿,你们吃瓜没吃全啊。那个谢瑜心可大着呢,他在摆架子吊着魏小少爷,反咬一口告他性侵呢!这魏小少爷也真是倒大霉,拿清白救了心机婊,却还要被反咬成强奸犯,都这样了还说会负责到底!”
  “这谢瑜太贱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自己故意混进机甲联赛钓凯子,搞出意外还装无辜白莲花了!要不要脸啊!这谢瑜到底什么来头啊?”
  “就是一个下乡星球过来投奔亲戚的孤儿,因为他这骚操作,好心收养他的亲叔叔听说已经被牵连停职调查了,真是倒霉……”
  ……
  后面的话谢瑜没有再听下去,他猛地站起来,急吼吼的往家赶。
  回到家,谢卫庭这个时间居然没有去上班,而是在院子里修剪花枝!
  他看到谢瑜,面露诧异:“你落下东西在家里了?”
  同学说的都是真的……
  谢瑜白着脸推门进来:“小叔,你不要瞒我,你是不是因为我的事情,被停职调查了?”
  谢卫庭微微一愣,随即不在意的笑道:“你看到网上的消息啦?那都是网友在发挥想象力,我不会有事的,当时赛组委也认可了你的检查报告不是吗?等风头过了就好。”
  “是吗?”谢瑜喃喃低语,然后用力揉了一把脸,“那我回去上课了,老师说我基础太差,最好住校,跟同学一起从生活习惯上融入Omega,我回来收拾些衣服和生活用品拿过去。”
  谢卫庭放下修草剪,定定看着谢瑜,似在判断真假:“要我送你过去吗?”
  “好。”谢瑜应下,回到房间快速收拾出一个简单的行李箱。
  走前,他将丢在纸箱里的零件盒也放了进去。
  谢卫庭开车把谢瑜送到校门口。
  Alpha不能进Omega学校,他隔着大门目送谢瑜拖着箱子的身影消失在教学楼方向,才驱车离去。
  谢瑜则是直接去到办公室,找老师请假。
  老师显然也看见了网上的消息,面对谢瑜虽不像Omega学生们那样义愤填膺,但表情也有些奇怪。
  他问了一句:“请假做什么?”
  “处理家事。”
  假条很快就批了下来,谢瑜拖着行李离开学校,一边走,一边将那串拉黑许久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拨通过去。
  几声等待铃声过后,那个隔了几天没有听到的欠揍声音从听筒里响起,笑吟吟的跟他打招呼:“宝贝,真是难得啊,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两个人的事,你为什么要牵连我叔叔?”
  “依规调查,你怎么还怪我头上了?若要人不查,除非己莫为啊。”
  “申请特例从报名审批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月,之前什么事都没有,怎么会突然查这个?我叔叔绝对没有利用职权违规操作,和他八竿子打不到边的事情却让他被停职调查,说这背后没人推波助澜,你当我傻吗?”
  魏尔得听到这里,笑出声来,索性大方承认了:“对啊,我天真可爱的小傻瓜,你以为能利用舆论将我一军是吗?我只要不想沦为笑柄,就得在庭审之前找你和解。但是啊,宝贝,舆论是把双刃剑,用不好,就反伤自己了。”
  谢瑜站在车流如织的街道上,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无头乱飞、不断碰壁的苍蝇,可怜又可笑。
  他只是想要像个人、独立的人、自由的人那样去生活而已啊!但他如此弱小,像是蚍蜉一样,就连维护自己的人格自尊,都反抗得瞻前顾后,大树轻轻一抖,就将他轰然湮没。
  他没想到魏尔得竟会这般无耻,借由社会对Omega的刻板印象和偏见来恶意引导舆论,编造出似是而非的动机,再放出几段没头没尾的监控证据,混淆他被侵犯和起诉的时间,再被有心人引导着去不断挖掘“真相”,一个看似有理有据的荒诞故事就诞生成型了!
  就算谢瑜自割伤疤,到星网上揭露魏尔得的谎言,解释他起诉的侵犯不是在考场那次,魏尔得囚禁性侵了他很多次,网友们真的会相信吗?
  魏尔得手里还有他的性爱视频,录了许多他高潮射精喷尿时狼狈淫荡的模样,他会不会发到网上?
  更何况,就算他说了,能让他叔叔官复原职,保住工作吗?
  魏尔得这招借力打力,拿他的起诉反将一军,倒打一耙,让谢瑜从实际的受害人变成了舆论里罪有应得、不识好歹的心机婊子。
  谢瑜其实无所谓自己声名狼藉,但他连累到谢卫庭停职,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要看到的。
  “这不关我叔叔的事,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
  “你这么在意你叔叔啊。”魏尔得语气森寒,听着十分危险,“那你来找我吧,要我来接你吗?”
  谢瑜没有问“去做什么”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未经人事的高中生了。
  他脑海里涌现出一大片漆黑的怪物触手,将他缠得呼吸困难,指节泛白。
  魏尔得耐心的等待他天人交战。
  过了好一会儿,听得谢瑜深吸了一口气,视死如归般说道:“不用,地址发来。”
  在这天,魏尔得整理出来的主宅卧房终于等到他期待的来客。
  “我就说,你很快会主动来找我。准备还挺齐全,带了些什么过来?”
  魏尔得替谢瑜提过行李箱,领着他穿过沉淀着古韵典雅的长廊,两侧雕花的墙壁上挂设着古董字画,阳光从实木的窗棂洒进来,在地砖上投射出形状漂亮的光斑。
  谢瑜有种走入博物馆的感觉,他知道联邦顶层的豪门世家财力雄厚,非常人能想,星网上偶有富豪名流po出的生活点滴,能让人窥探他们奢靡生活的零星一角,但进入其中才真切的感知到这其中和普通人所逾越的鸿沟之巨。
  金钱和权利堆砌起来的华美高墙比艾德曼合金还要坚固,他光是站在里面就感受到了深切的无力。
  谢瑜不说话,魏尔得也不再开口,他牵过谢瑜的手,带他穿梭过足够令方向感不好的人迷路的偌大庄园,将他带进了卧房。
  卧房比普通民居的客厅还大,蓝色的长毛地毯铺满地板,像是柔软的草甸,踩上去后变成了金色的麦穗,顺服的贴在脚踝。
  中央kingsize的大床四角竖着宫廷风的床柱,谢瑜看到它们的第一眼,想到的就是这床很适合用来捆人。
  他抬起头,看见床上天顶安装的一面光可鉴人的烤瓷画,像是一面镜子,将床上的一切映照其中。
  “喜欢吗?”魏尔得放下行李箱,从背后揽住谢瑜往床边带,“你知道过来会面对什么吧?”
  “知道。”
  谢瑜被他抱着,压到了床上,睁开眼就能看见天顶的烤瓷画上反射出交叠的两人。
  魏尔得的手从他的衣摆伸进去,在衣服底下将他的胸肌揉捏出各种形状。
  他知道只是普通的做爱肯定不会让魏尔得满足:“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叔叔。”
  一听谢瑜提起那个笑面虎,魏尔得就不舒服。
  他用力掐住手中逐渐变硬的两颗小红豆,听到谢瑜溢出闷哼,才开口说道:“很简单,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做到任意一个,我都立马让你叔叔官复原职,档案清白。”
  他没卖关子:“一,跟我结婚,成为我的Omega,这辈子别再去想清除标记的事。”
  乳头被掐得发疼,谢瑜忍不住隔着衣服抓住魏尔得掐在胸前的手:“二呢?”
  “你不会想选择二的。”
  他咬牙道:“你说。”
  魏尔得看着一脸豁出去的谢瑜,笑着问:“你请了几天假?”
  “一周。”
  “好,那你给我当一周的奴隶,只要你坚持下来不求饶,就算你赢。”他特意补充说道,“我会对你做很多很多,很残忍的事情哦,你要是忍受不了,可以随时喊停,只是那样就不做数了,除非你改变决定,嫁给我当我的Omega,不然我会在你叔叔调查期间,让调查组用显微镜去仔细审查。人无完人,你猜我可以找出多少罪名?”
  他松开手起身,俯瞰仰躺在床的谢瑜,衣衫凌乱的清冷少年正隐晦克制的用手腕压住胸部的乳头,虽然什么都没露,但这模样真是涩情到让人下腹发硬。
  魏尔得再次问他:“你可想清楚了,要选一还是二?”
  是要一辈子不得解脱,还是忍受一周非人折磨?
  谢瑜撑起身从床上坐起,站直,让魏尔得的俾睨不显得太过居高临下:“我选二。”
  魏尔得彻底冷下脸来:“既然要当我的奴隶,从现在起,叫我主人吧。”
  谢瑜僵硬的站着。
  魏尔得嘲弄的看着他:“连主人都不会叫就滚。”
  以往都是谢瑜对魏尔得说“滚”,但和谢瑜每次骂他的愤怒不同,魏尔得嘲弄之中透着轻佻,他等着谢瑜知难而退,改变选择。
  “当我的Omega有什么不好?荣华富贵,权势地位,你都能唾手可得。”魏尔得勾起谢瑜下巴,用拇指扫弄他抿得发颤的唇,“Omega都是要嫁人的,你难道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Alpha吗?我知道人外有人,联邦里的优秀俊杰者不知凡几,只是,你都被我标记了,他们还看得上你吗?你是个聪明人,嫁给我明明百利无一害,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
  他说完,耐心等着谢瑜的回应。
  谢瑜垂眸凝视着掐住自己下巴的手,脑袋轻晃,甩开钳制。
  他看向魏尔得的眼睛,声音清冷,一针见血的反问。
  “人并不只会趋利避害,如你所说,我一无所有,现在只是个评级为E的Omega,以前更是分化倾向Alpha。强奸我对你百害无一利,标记我更是普世意义上的精准扶贫,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魏尔得红着眼睛:“你还不明白吗?因为老子喜欢你!”
  谢瑜嘲讽的看着又开始跳脚的魏尔得:“是你不明白,你从来都不会正视我的所思所求,高高在上,专断自我。你喜欢我便强奸我,你喜欢我就能断送我的未来,你要逼迫我就肆意伤害我和我的家人!而我,只是不喜欢你,不想和你在一起,这很难理解吗?”
  死寂般的静默在房间里保持了数分钟,魏尔得梗着脖子维持着自己高人一等的外壳。
  谢瑜不动拳脚,但字字如刀,犀利的将他内里的腐肉绞得生疼。
  一无所有的人该是他,别人都说他是云,谢瑜是泥,但只有他最清楚,谢瑜才是天上的云,自由自在的飘着,洁白无瑕,遨游于天地。
  他从小便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废物!他活在家族的荫蔽下,所有人都会将他想要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捧到他面前来,但所有人都瞧不起他!
  他要把云抓下来,摁在泥里,拖进沼泽,陪他一起,不准离开!
  “希望你能做到自己的选择。”魏尔得扬起下巴,“叫吧。”
  谢瑜捏紧拳头,指甲深入掌心,生钝的开口:“……主、主人。”
  谢瑜配合了,魏尔得的心情却更加糟糕。
  他知道谢瑜是有多骄傲,可他为了那个谢卫庭,居然自甘下贱,甘愿做到这种地步!
  但是……
  把清冷孤傲的美人拉下神坛,堕落风尘,谁不爱呢?
  这是谢瑜自己的选择!
  “把衣服脱光。”
  等待少许,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魏尔得目不转睛的看着谢瑜脱掉最后的底裤,在明亮的光照下敞露出赤裸的身体,少年人身姿修长、肌肉紧致流畅的美好胴体。
  尤其是胸前的两颗乳粒,才被他用力揉捏玩弄过,此时稍显红肿。男性饱经锻炼的胸肌充满力量感,是一种和女性截然不同的平坦的圆实饱满,谢瑜因羞耻紧张而绷紧的肌肉更是将运动少年的这份性感凸显到了极致。
  他皮肤冷白,体脂极低,身材比例完美,肌肉分明却不过分虬结,仿佛雕塑大师最钟爱的得意之作。
  欣赏够了,魏尔得走到落地窗边:“过来。”
  轻纱柔化了阳光,窗前的藤椅小几上放着雅致的茶壶,这里本该是一对人午后小憩、饮茶看景的地方。
  他踹开另一把藤椅,自己在中央独坐了,用脚点着身前的地毯,恶劣的吩咐道。
  “在这里跪下,背对着我,用手扳开屁股,给主人看看你的生殖腔。”
  【作家想说的话:】
  姐妹们也喜欢这口就好
  虽然小谢好惨,但看他被欺负我真的也好兴奋,还想再多欺负一点……
  本来想昨晚更新的,实在是没码完……不过我这周更新的量已经达到以往一个月的量了(大声狡辩)我感觉键盘都要冒烟了(不是)
求文/cc催更Q裙2306;;92396整理于9月26日


16,避孕药被发现,跪地口交,透明按摩棒看生殖腔,两洞齐插
  满室的阳光都仿佛倾泻在这具洁白的肉体上,蓝色与黄色交织的双色地毯被膝盖在深蓝中压出麦穗般的金黄凹陷。
  谢瑜修长的、指节分明的手指,在臀肉上几经犹豫,最终还是生涩的扳开了窄紧的翘臀,露出两瓣中央尚且干涩的花蕊。
  深粉的褶皱遇上了冷空气,不安紧张的收缩起来。
  魏尔得歪头看了一会儿,抬起脚,拖鞋踩在谢瑜轻微发抖的手背上:“没吃饭吗?再往两边拉点,我看不见。”
  谢瑜被踩得伏倒,他顺着魏尔得踩下的力道更向上撅起屁股,两瓣臀肉扳到了极限。
  正常人谁能从屁股看到生殖腔?
  谢瑜暗骂变态,却也只能咬牙照做。
  他目光散落在蓝草地似的长毛地毯上,长毛柔软的纤维摩擦着他裸露的皮肤,像是将他淹没,它们成了深沉的海草,在眼前飘摇、缠绕,阳光被他跪伏在地的阴影遮挡,让看见的颜色都蒙上了灰暗,就如同在深海中下坠,光亮在背后愈发遥远,黑暗在前方不断召唤。
  魏尔得的手指从紧缩的肉褶间挤入甬道,没有前戏、也不在发热期的后穴干燥紧缩,但肠肉柔软又温暖。
  谢瑜埋首在地毯里,拱起的背脊像一座白玉做的拱桥。
  魏尔得可不管他的倔强,没用任何润滑,强硬的插入一根手指,抠挖开括约肌的褶皱,听见谢瑜发出隐忍的闷哼。
  “把大腿打开一点。”
  魏尔得摇搅着又挤进一根手指,食指和中指熟门熟路的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屈曲指节,拨开门扉,指尖直接插入到生殖腔里。
  这一下,身体的保护机制促使生殖腔的肉壁分泌出了润滑用的水液,裹着温软的肉腔吸吮住了魏尔得的手指。
  魏尔得搅弄着出水的肉腔,被谢瑜接连拒绝的烦闷总算稍有消退。
  “谢瑜,你撅着屁股的样子好贱啊,你的屁股也很骚,我就这样插进去,里面就已经流水了……”
  他洋洋得意的不断深入肉穴,在甬道里舒适的徜徉,探索每一寸血肉。
  谢瑜只默默咬牙忍受着身体被撑开的异样,比起那混蛋尺寸变态的鸡巴,两根手指尚算能轻易容纳。
  他被魏尔得操过不少回了,比起前面好几次舒服挑逗的前戏,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这一次的不同,插进身体的手指忽略过敏感的前列腺和结,只一味地往深入探索。
  随着手指的深入,谢瑜小腹紧绷,他好几次都快要忍不住松开扳在屁股上的手时,都能听见魏尔得不轻不重的一声冷笑,和他愈发没有下限的羞辱。
  “你还真是天生的奴隶,欠操的屁股,这就已经开始爽了?”
  谢瑜知道魏尔得是故意的,他作弄得不加掩饰,只等着自己不堪其辱,放弃求饶。
  被像一条狗一样的摁在地上玩弄屁股,让谢瑜心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出酸胀的委屈,他想去大声质问魏尔得,“你说过不会再伤害我!你说过以后会保护我!你骗人!”,但这个冲动只有一瞬,他的理智就反应过来——是那个混蛋的标记在干扰他的情绪和想法,让他下意识想去依赖自己的Alpha。
  他不该有这种想法的,这不是他真实的意愿。
  谢瑜闭上眼睛死死抓住自己的屁股,嘲讽的鄙夷自己那一瞬间不受控的情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谢瑜啊谢瑜,那混蛋可比绝大多数人都要恶劣百倍,他嘴里的话何曾做过数?你来的时候不就想好要经受什么了吗?你对那混蛋本就没有任何期待,又谈何委屈?
  看着谢瑜通红的耳朵尖,隐忍的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还主动用手扳开臀肉,被他的手指插弄得身形颤抖,还没操进去,就让魏尔得生出了愉悦舒爽的快慰感。
  只是突然的,魏尔得的指尖在生殖腔深处触碰到了一个不该存在于身体里的物体。
  那东西脆硬的外壳像是一枚子弹,已经被体温捂得温热。
  这是什么?
  魏尔得用两指把这东西从谢瑜的生殖腔里夹出来,他没感受错,躺在手心的小玩意确实形似子弹,表面布有微孔,被生殖腔的水液浸透,正缓慢的往外释放着什么,吹出微小的气泡。
  他看眼还跪在地上的谢瑜,少年的每根骨头都绷得又硬又直,透着股蒲草韧如丝的倔劲。
  看得他莫名不爽。
  他虽然嘴上说谢瑜“骚”,但谢瑜真实的为人他最清楚,这人就算是发热期也绝不可能主动往自己屁股里塞玩具。
  魏尔得揪起谢瑜的头发,把手里的“子弹壳”放到他眼前:“这是什么?”
  谢瑜被拽得身体倾斜,摇摇欲坠的撑在地上保持住平衡。
  他视线落在魏尔得沾满了自己后穴淫水而湿漉漉的右手上,很快偏开头,冷清清的开口:“你操你的,管这么多干什么。”
  魏尔得沉着脸拿来手机扫描识物,很快就得出答案。
  避孕栓剂。
  比紧急避孕药时效更长些,它能直接改变生殖腔内的酸碱度,使精子难以在其中存活,等栓剂中的药力完全释放,可以维持足足一个月。
  魏尔得盯着谢瑜神色冷淡却带着薄红的侧脸看了很久,肉体的情欲如同薄纱,蒙在理智且冷酷的雕塑之上,恍惚间让人错以为他也沉沦其中,但一切都是错觉,他从来不曾沉溺半分。
  这一刻魏尔得所有激荡快慰尽数冷却,他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挫败,继而是愤怒。
  谢瑜静默的改跪为坐,在地毯上用力收缩紧后穴的括约肌,减缓淫水流出的速度,等待魏尔得接下来的折辱。
  半晌,魏尔得用后槽牙挤出一句话:“……你来前准备很周到嘛。”
  没有要谢瑜继续跪下扳开屁股,他扔开手里还在释放药力的避孕栓剂,霸道粗鲁的将谢瑜抱起。
  谢瑜乍然腾空,下意识的挣扎,但很快又忍耐下,只紧捏着拳头任由魏尔得摆弄自己。
  那避孕栓剂虽然还没完全释放完药力,但他提前塞了一个多小时,肯定够这一周用了。
  来前谢瑜知道魏尔得必然会侵犯自己,今时不同往日,他是脆弱易孕的Omega,他不能保证魏尔得每次侵犯都会戴套,不想怀孕,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今天的谢瑜实在太过顺从,让魏尔得连愤怒都有种无处发泄的郁闷。
  他看一眼忍辱负重的谢瑜,他对自己的一次次明里暗里的排斥拒绝,都让他恼火至极。
  “我就是强奸你又如何?”魏尔得被心头的火焰燃得发疯,他用力掐住谢瑜的脸,迫使他正对自己,“就算我不强奸你,你以为自己就是安全的?我不会把你分享出去的!你该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谢瑜不明白魏尔得怎么突然又开始发癫,他皱着眉,还是没忍住反驳:“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的癔症,替我被害妄想,但你觉得我会被强奸就先强奸我,这是什么逻辑?况且,我从来不是一个物件!”
  “对,你说得对。”
  魏尔得松开谢瑜,只把他牢牢扣在怀里。他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到谢瑜被卡特几人折断手脚压在身下的样子。
  如果按照剧情的时间线,谢瑜此时不是被他逼来这里,卡特几人该以曾经共同训练比赛的情谊哄骗他前去会面,他们在谢瑜的食物里下了迷幻剂,假装分别后,谢瑜被装进托送宠物的活体休眠箱寄送到了另一颗星球,那是卡特他们的大本营。谢瑜被他们锁捆在学校废弃的仓库地下室里,性虐、轮奸、殴打,被逼着卖淫、色情直播……
  长达数月的折磨,那时候的谢卫庭在哪里?他没有找谢瑜吗?
  而那时的他又在哪里?就算没被他融合的原身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谢瑜的情愫,以他的霸道性子,会放任谢瑜无缘无故消失几个月?
  警方又在哪里?首都星失踪了一个Omega,他们当真找不出来吗?
  “谢瑜,你这张认死理的嘴,插满鸡巴后,有再多的道理也没人会听了。”
  魏尔得抱着谢瑜走到侧间的茶室,吩咐智能机器人管家去拿事先准备好的性爱用具,将谢瑜丢在榻榻米上。
  “谁让你起来了?跪着!”
  魏尔得踩弯谢瑜的膝盖,抓着他的头发将人揪起,迫使谢瑜跪地却仰着脸。
  他单手解开裤子的拉链,拨出早已发硬的硕大阴茎:“上次教你的口交技巧还没忘记吧?”
  谢瑜的力量与魏尔得相差悬殊,他被扯得如同狂风中摇曳不稳的树枝,刚扶着魏尔得的大腿跪稳,眼前面对的就是近在咫尺的粗大龟头。
  他没忘。
  那被绑着无能为力,只能屈辱的含住丑陋的假阴茎,忍着恶心卖力吸舔,被按着头被插进喉咙深处的窒息痛苦,他怎么可能会忘?
  “到你实战的时候了。”
  魏尔得托着自己可怖的肉棒抵到谢瑜嘴边,滚烫的肉鞭拍打着他的嘴角,俯视着谢瑜俊美面容上的痛苦抗拒:“别忘了你来找我的目的。”
  他冷酷的提醒完,谢瑜紧闭的薄唇就松懈打开,主动将粗大的龟头接纳进去。
  温软的舌头沿着冠状沟生涩的舔舐,像是懵懂的犊羊在努力吞吃巨大的棒棒糖,他的口腔被塞得满当,脸颊被龟头抵得凸起,晶莹的唾液很快将含入口中的肉棒浸湿。
  魏尔得松开揪住谢瑜头发的手,跪在身前的谢瑜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撑在他大腿上,仰头吞吐他跨间的肉棒,动作越来越熟练。
  吸吮发出的淫靡水声回响在茶室,角落燃起的清雅香薰在赤裸裸的肉欲交缠中变了味道。
  檀香被染满欲念的雪松覆盖,雪松之下盘绕的冷梅幽幽绕绕,两相交融,充盈室间。
  谢瑜的学习能力很强,他想做任何事都能极快上手。
  魏尔得起初还在居高临下的欣赏谢瑜被自己鸡巴撑开的美丽脸庞,谢瑜这张清冷漂亮的脸看着和情欲完全不沾边,但他正在做的事又是那么淫荡,矛盾得让人欲罢不能。
  但很快,魏尔得就被谢瑜逐渐熟练的口舌舔舐得无心他想,完全沉浸在了快感享受之中。
  谢瑜的主动配合远比强奸一个只会反抗挣扎的木头要舒服,魏尔得扣着谢瑜的脑袋,低吼着射在他的嘴里。
  “唔咳咳……”
  半软的阴茎一拔出口腔,憋得缺氧的谢瑜就趴在地上发出难耐的呛咳。
  魏尔得不等他吐出嘴里的精液,立即用脚将他的下巴勾起,寒声命令:“咽下去。”
  谢瑜犹豫了一下,照做了,他甚至主动张开嘴,给魏尔得看自己吞咽干净的口腔。
  射过了一次,魏尔得愤怒稍息,但他依然不会轻易放过谢瑜。
  去而复返的机器人在边上侯立了许久,此时将拿来的箱子打开呈上,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性爱道具。
  魏尔得先取了一副红色的皮质束具,粗暴的将谢瑜推倒在地:“手背到背后去。”
  谢瑜顺从的随他束缚住自己,像是一个千依百顺没有脾气的性爱娃娃。
  这让魏尔得不期然的又想起了那枚避孕栓剂,谢瑜看似屈从的表面下从来没有放弃过逃离。
  逃离……
  魏尔得突然想到,谢瑜被卡特等人囚禁轮奸,根本没有任何避孕措施,Omega体质易孕,谢瑜是怎么做到几个月没有怀孕的?
  于是谢瑜突然听魏尔得问道:“如果我是突然把你掳掠过来,也不给你用任何避孕措施,你会怎么办?”
  谢瑜蹙眉:“你少做些孽吧,别以为可以用孩子拴住我。”
  顿了顿,大概是怕魏尔得真的会走极端,以后抓自己来这么一出,谢瑜补充道:“就算联邦法律不允许堕胎,但意外流产的办法多得是,我在分化成Omega之前一直被作为战士培养,熟悉各种重创人体的技巧,要重创你是很难,但自残简单,如有必要,即使被你锁着我也能弄废子宫,反正我不介意一辈子不孕不育。”
  魏尔得冷笑一声,声音更是冷得掉冰渣:“你想多了,我只会让我的Omega怀孕,不会留野种在外面。”
  谢瑜狐疑的看过去。毕竟自从被标记,魏尔得哪次不是一口一个“你是我的Omega”挂在嘴边,这突然又不认了?
  “你不是不承认吗!”
  魏尔得被看得火大,他越想越气,尤其是他太了解谢瑜了——他聪慧、冷静,永远都能精准的看清要害,那么一阵见血!为了达成目标,他可以对自己狠到连魏尔得都觉得残忍的地步。
  魏尔得知道谢瑜不是说来吓他,他真做得出来!
  怕谢瑜真会自残,他恶狠狠的强调:“而且,我想操你,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送上门来给我操!我要拴住你,只会用绳子、铁链、镣铐,而不是孩子!”
  谢瑜信了,这才符合混蛋一贯的行事风格。
  说话间,他已经将谢瑜捆好。
  这次的束具很简单,束缚上肢的是两枚由锁链串联的红色手套,手套仿佛贴着谢瑜拳头的口袋,将他的双手罩住,在手腕收口扣死,使得谢瑜的双手只能保持握拳的姿势。手腕扎扣处衔接着一圈金属链条,绕过谢瑜的腰肢,将他的双手在背后与背脊紧密相贴,保持着挺直腰背的优美姿势。
  绑好了谢瑜的手,魏尔得将他压到榻榻米中央的矮桌上,用绳子分别将他跪地的双腿与矮桌同侧的两脚绑在一起。
  如此一来,谢瑜就被牢牢固定在了矮桌边缘,双腿无法动弹,上身也只能跪直或趴下。矮桌的高度恰好比谢瑜跪直后的腰臀矮上一寸,从后方将他的头肩压贴在桌面上时,他不能活动的屁股就会高高的翘起,摆出最适宜从后方探索玩弄的角度。
  魏尔得很满意这个角度,为了让谢瑜继续保持,他给谢瑜戴上了同色的项圈,项圈的前端有一枚金属环扣,他用绳子穿过环扣,绑在了矮桌对侧的桌脚上,这样,谢瑜上身就被绳索牵拉得无法直立,只得保持着跪趴于桌面、高高撅着屁股的姿势。
  无法动弹、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让谢瑜心中的恐惧不安愈发扩大,他看不见魏尔得那个装满性爱玩具的箱子,不知道魏尔得接下来会用哪一个道具来折磨自己。
  他好似成了一张被撑开的风帆,又像是被串在木架上的待宰羔羊,呈人字形展现在矮桌上任人宰割。
  “魏尔得……”
  谢瑜刚喊出名字,就被魏尔得一巴掌重重打在屁股上,脆响中断了后面的话语。
  “你该叫我什么?”
  谢瑜咬牙,改口道:“主人。”
  魏尔得没有怜惜谢瑜内心的痛苦,他从后揉捏着桌上横呈的美丽肉体,警告道:“下次再叫错,我不会再轻易放过你。”
  谢瑜闭上了眼睛和嘴。
  魏尔得挑出一个枣核粗细的扩肛器,将它插入谢瑜缩紧的括约肌中央。
  扩肛器是一个中空的圆形架子,在撑开前,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由无数金属丝缠绕组成的圆棒。
  圆棒只有寸长,魏尔得将这根圆棒插进括约肌中,旋转开关,于是圆棒在肉穴里缓慢张开,如同盛放的莲花,将还在紧张收缩的肉褶寸寸撑开扩大……
  谢瑜曾经被魏尔得用类似的扩肛器撑过屁股,被绑在机甲改造室那次。
  但今天在屁股里旋转的扩肛器比那次要大很多,它一直在缓慢坚定的撑大,仿佛没有尽头。
  谢瑜能感受到他的屁股被冰冷坚固的金属打开,他不知道自己后穴被撑成了什么模样,撑胀感已经逐渐转变成了撕裂的剧痛,那个东西像是要把他的人撕成两半。
  好痛,好痛……
  冷汗划过紧绷的肌理,滚落在桌面。
  他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求饶或惨叫,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摇摆,本能的想要躲开身后还在持续的酷刑。
  但谢瑜全身只有腰臀犹有挣扎空间,被撑开的雪白臀肉在魏尔得眼前小幅度的摇晃。
  “你屁股是真他妈的骚!”
  巴掌重重落在雪白臀肉上,留下五指红印,拍得括约肌下意识的收缩,却又可怜兮兮的被扩肛器撑开到最大,只能无助的贴在金属上蠕动。
  “啊!——”
  谢瑜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无助的挣扎起来。
  此时,一道光束从被撑开的穴口照进甬道,魏尔得举着手电筒探头,这回是真的可以看见里头还往外流着水的生殖腔入口了。
  “宝贝,你不喜欢我用鸡巴操你的生殖腔是吗?”
  魏尔得手里拿着一根拇指大小的透明阴茎,这个迷你尺寸的按摩棒尾部还有一根电线,衔接着火柴盒大小的控制面板。
  面板有密码,调控之前需用指纹解锁才能操作。
  魏尔得先将这根透明阴茎形状的按摩棒穿过扩肛器撑开的括约肌,进入后穴之中,在光束的指引下,抵在流水的肉穴凹陷处,稍稍用力就全部插入进去,只留下一根白色的电线在外面。
  这种大小的按摩棒,谢瑜只是感到些许异物进入的撑胀,轻微皱了一下眉。
  但很快,魏尔得解锁操作面板,控制着插入生殖腔中的按摩棒开始慢慢膨胀。
  变大的透明阴茎很快就从迷你长到了普通大小,膨大还未结束……
  谢瑜额头渗出冷汗,低低的闷哼起来。
  没有前戏,也没有抽插,更没有快感,只有异物膨大带来的压迫和不安,这种被未知的东西从身体内部慢慢撑胀出疼痛,实在是一件让人身心俱累的酷刑。
  “你塞进去的是什么?”
  那东西还在胀大,谢瑜疼得筋肉紧绷、青筋浮现、屁股发抖:“别让它再变大了!停下!停下!……”
  魏尔得伸手,隔着肚皮在谢瑜小腹上摸到了一个模糊的龟头形状,他稍稍将假阴茎调小一些,然后拽着电线往外用力拖拽。
  “啊——”
  猝不及防的,谢瑜溢出变调的惨叫,他身体猛的扬起,又被脖子上的项圈拖住在桌面上动弹不得。
  那根埋入生殖腔的按摩棒已经膨大到了普通阴茎射精时的大小,尾端更是生出了两条带着极细小刺的电极片,稳稳贴覆在了生殖腔口的结和前列腺上。
  内里膨大的尾端和外缘贴覆的电极片仿若夹板一样将它卡死在生殖腔入口处,魏尔得试着拔了好几次,听见谢瑜的惨叫从痛苦凄厉到无力哀婉,染上了挨肏时的低哑幽转,被插入生殖腔中的按摩棒始终牢牢固定在里面不能拔出,十分稳固。
  更妙的是,这根透明的按摩棒还会发光。
  魏尔得打开照明开关,按摩棒就在漆黑的甬道里变成了一段荧光棒,它的尾端撑开了生殖腔的入口,膨大后的透明柱身如同参观过道,竟能从屁眼外看见生殖腔内被撑开的肠肉!
  “原来男人的阴道长这个样子!”
  魏尔得凑在谢瑜被撑开的后穴口,如愿看到了他惦念许久的生殖腔:“你挨肏的时候,就是这样咬住我鸡巴的啊,真是可爱!”
  富有弹性的肉壁此时已逐渐适应了按摩棒的大小,蠕动变得从容缠绵,分泌的淫水顺着按摩棒的边缘从被撑大的生殖腔入口继续流出。
  魏尔得看够了,在谢瑜左边的大腿中段绑上系带,将从屁股里延伸出来的开关面板用系带别在他的大腿上。
  他取出扩肛器,重新掏出大肉棒,对准还未完全闭合的菊穴就插进去。
  “呜啊!”
  谢瑜才刚适应生殖腔里的按摩棒,就猝不及防的又被一根更粗大滚烫的肉棒捅进直肠。
  撞在屁股上的坚硬耻骨让谢瑜很快意识到这次捅进身体的是魏尔得。
  大肉棒只是路过生殖腔入口,龟头摩擦过结和前列腺,就往肠道更深处而去。但生殖腔就在直肠前方,并已插入一根按摩棒。大肉棒的进入直接推抵着前方的按摩棒,不仅仅是撑开直肠,更是挤压到生殖腔。
  那根按摩棒已经将他撑得要炸,何况更大的魏尔得鸡巴!
  那混蛋是要撑裂他、捅穿他吗!
  “啊嗯啊!拔、拔出去……”
  谢瑜因屁股里撑裂般的压迫满胀不受控制的颤抖,生殖腔里的假鸡巴还微凉,直肠里的真肉棒滚烫,一同肏得他恨不能原地死去得以解脱。
  “要叫什么?”
  魏尔得扣着颤抖的腰肢开始抽插起来。
  “啊!别、别动……”谢瑜哀声惨叫,但被绑缚在矮桌上又分毫不能移动,只能可怜兮兮的蹶着屁股,痛苦喊道,“主人!主人!求你先别动,我受不了了,好难受,肚子要爆炸了,呜……”
  魏尔得当然不会理睬,这是惩罚,他就是故意不让谢瑜好受,他会把惩罚控制在谢瑜身体所能承受的临界点上,不让他真的受伤。
  被淫水湿润的直肠很方便抽插,魏尔得甚至故意一遍遍去抵撞塞着按摩棒的生殖腔,侧耳倾听谢瑜发颤的求饶。
  “主人!主人……啊啊!魏尔得!你踏马要捅死我!拔出去!啊啊!魏尔得……”
  冷白的身体已经被肏出了一层薄汗,蒙上了一层粉,尤其是斜倾在桌面的肩颈后方,红色的项圈下是表腺体的位置,丰富的毛细血管因激动而浮现出靡丽殷红的花纹。
  魏尔得没有去纠正谢瑜变换的称呼,他本来就不是真想把谢瑜调教成一个驯服无趣的奴隶。他喜欢看清冷淡泊的谢瑜被肏得仪态尽失,撅着屁股用淫荡的姿势哀叫求饶或崩溃大骂。
  谢瑜痛苦惨叫的声音太美妙了!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他从背后抓住谢瑜半软的阴茎,三五两下将它撸硬,前后同时夹击:“你两个洞都被我插过,不会被捅坏的。这不是又被我肏硬了吗?第一次同时插两个洞,一开始确实会太刺激,适应一下就好,快感也会是双倍的。”
  【作家想说的话:】
  久等了久等了!
  这段时间三次元实在太忙,每天就用手机码个几百字
  话不多说开干开干!姐妹想看的姿势安排安排!一起肏哭小谢!


17,阴茎环控射,插着按摩棒踩单车直播,边挨操边打电话
  会爽吗?
  魏尔得在身后大力的抽插顶撞,粗烫的肉棒摩擦过敏感点时,疼痛中确实会滋生出让人颤栗的快感。
  但是撑裂般的巨大疼痛不会被取代,剧痛和快慰交织在一起,对谢瑜来说简直是双重的折磨!
  “魏尔得……魏尔得……”
  谢瑜嗓音已经沙哑,魏尔得这个人形牲口在他身上发泄的时长总是令人咂舌,被肏到最后时,意识都被冲撞得模糊不清,只剩下嘴唇翕合,像是搁浅在干涸水洼里的游鱼,只剩下肌肉的记忆仍不懈在机械的唤着罪魁祸首的名字。
  魏尔得从身后紧抱着谢瑜,胸腹与他腰背紧贴,深埋入里的肉棒换了抽插的深浅与节奏,开始打着圈快速高频的在最深处研磨顶弄。
  戳中G点时,谢瑜抽搐了一下,被压在桌上肏出一声变调的嘤咛,他被束具束缚的双手局限的在后背挣扎,耸动的肩脊像是想要逃离而不得的困兽。
  “停、停下、我不行了……”
  圈困着他双手的丝滑面料隔着衣物磨蹭着魏尔得与他紧密相贴的胸腹肌肉,那摩挲的瘙痒像是猫爪挠在魏尔得心上。
  “再坚持一下宝贝,快好了,继续喊我名字,别停下继续,喊我名字!”
  魏尔得松开咬在谢瑜后颈腺体上的唇齿,急躁的亲吻谢瑜湿漉漉的侧脸,在他耳边低沉催促:“听话,快点,射完就放过你,快喊!”
  矮桌桌面早已积出了一滩潮湿,谢瑜的汗水、眼泪、口水混在一起,新流下的眼泪没来得及汇入,就被魏尔得的唇舌半途拦截。
  “……魏……”谢瑜迷离的眼睛聚焦了一瞬,立马就被后穴里大力的顶撞冲击得溃不成军,哑着嗓子发出喊叫,“啊——”
  魏尔得没有骗他,是双重的快感,是他根本承受不了的成倍高潮!
  “宝贝!继续!继续!”
  “啊!魏、啊!……”
  “噢——”
  “啊——”
  两注白浊同时射出,一股进入了谢瑜的肠道深处,烫得他如在云空沉浮虚无,一股射在桌面,浇进了桌上那滩混合了汗水和泪水的湿润里。
  爽完一发,魏尔得将谢瑜从矮桌上解下来,用毛巾简单擦拭一下他身体上的精液,抱起他回到卧室。
  他将谢瑜仰面放在床上,机器人管家托举着装满性爱道具的箱子跟在身后。
  谢瑜缓了一路,神志已清,他睁开眼睛便看见天顶上精美光洁的瓷面镜分毫毕现的映照出自己布满红痕、湿润晶莹的赤裸身体。
  刚刚的那段被肏过程在这面镜子的映照下,仿佛清晰的重现了一遍。
  谢瑜很快偏开视线。
  而与他的淫荡色情相对的,是衣冠整齐的魏尔得。
  这混蛋分明才如同野兽一样凶狠的在他身上发泄了一通,此时衣衫却分毫不乱,只有敞开着拉链的裤头露出那根垂坠的肉棒凶器还未收起,上面没有擦拭的淫水、肠液和精液的混合液体昭告着先前发生的淫乱。
  谢瑜打量魏尔得的时候,魏尔得正在箱子里挑选接下来要使用的情爱道具。
  他能感受到谢瑜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在酣足的性爱之后被自己的Omega如此注视,实在是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他深吸一口空气里弥漫的浓郁信息素,素雅清幽的冷梅香经过漫长的冲撞炮制,已经如同熟透的梅果一样芬芳诱人,每一寸都散发着属于他的特有印记。
  不过,这还不够,谢瑜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他不会就如此轻易放过他。
  魏尔得指腹流连过一个个精巧的性爱道具,就听身后传来谢瑜的声音。
  “……主人,你还要继续吗?”
  语调冷平,一如往常,只是才将将剧烈运动完,清越的声音带着些许喘和哑,像是一片羽毛搔刮在耳膜上。
  魏尔得动作一顿,坠在下腹的那根肉棒几乎是立马抬起头来,他兴奋的看向谢瑜。
  谢瑜这是服软了?他改变想法了?
  要真是这样,后面的惩罚他都可以全部取消!改成去旅游星……
  直到对上谢瑜清冷无波的冷灰色眼瞳,魏尔得激荡火热的心潮才冷静下来。
  他火速板起脸,从箱子里拽出一捆红色绸绳,走到床边抓起谢瑜的脚,恼羞成怒的吼道:“闭嘴!主仆游戏结束了!你不用再叫我主人!”
  “主仆游戏?”
  谢瑜疲惫的声音里透出几分顽强的嘲弄:“那你接下来打算玩什么游戏?需要我叫你什么?大人?少爷?爸爸?还是……老公?”
  魏尔得正握着谢瑜脚踝的手猛的收紧,抓得谢瑜闷哼出声。
  大概是刚才尽兴的肏了一场,让魏尔得此时情绪没有太过暴躁易燃,他只扫过谢瑜清艳绝伦的脸。
  在魏大少爷纸醉金迷的前半生里,不乏有人用各种语调叫过他“老公”,他从来无波无澜,唯独谢瑜不同。
  他不喜欢谢瑜用这种口吻这么叫他。
  这感觉很难受。
  很难受……像是以前明知自己是个没有精神力的废物,却还争强好胜的坐上机甲,机甲从来不会回应他的生拉硬拽,他也知道机甲不会载他遨游星空,他们的相融是强扭的瓜,貌合神离,咫尺天涯。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魏尔得语气很冲,像是斗牛。
  他手上力道放松,谢瑜因疼痛而紧绷的肌肉也跟着放松,他靠着蓬松的鹅绒枕头,姿态显得慵懒,垂眸时长睫在眼下洒落一弯阴翳,注视向魏尔得胯下那根挺立不到的肉棒。
  “那,魏尔得,你现在是打算继续肏我?”
  魏尔得用柔软但是坚韧的绸质绳索将谢瑜的脚踝缠绕一圈然后屈曲折叠,与大腿紧紧绑缚在一起。
  谢瑜的双腿被绑缚后,呈现出大大敞开无法闭拢的姿势,像是一只被绑上蒸笼的螃蟹。
  而魏尔得就跪在他的双腿间,裤头外垂着那根巨物阳具青筋毕露,看着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狠狠插入贯穿。
  魏尔得托起谢瑜动弹困难的双腿架在自己大腿上,挑眉看向他:“你还想要?”
  谢瑜缩紧屁股:“不想,我吃不消了。”
  谢瑜暗藏紧张的模样成功逗乐了魏尔得,他捏捏手底下紧绷的肉体,然后把自己溜了许久的大鸟收回裤子,拉好拉链。
  “放松点,说了今天暂时放过你。”
  视线里没了那根可怕的肉棒,谢瑜才总算松出一口气。
  他看向窗外,落日余晖快要沉入地底,夜幕玉婵早已挂上中天。
  谢瑜难耐的动了动身体,他的双手还是被那副束具捆在背后,而双腿被绸绳折叠,几乎没有可发力点,移动非常困难,翻身都做不到。
  谢瑜只是稍作尝试,就静默躺下,任由摆弄,没有如以往被魏尔得强奸时那样逮住一切机会反抗挣扎。
  这次是他心甘情愿的交易,哪怕魏尔得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他也会遵守承诺,用最大毅力去忍耐。
  他不知道魏尔得还打算怎么玩弄自己,但至少现在可以暂时休息。
  两人之间出现了片刻的平静,谢瑜在安静的休息,魏尔得在沉默的调试捆绑谢瑜的姿势,看起来真是一幅淫乱荒唐又诡异平和的画面。
  谢瑜用呼吸法调整吐息,让这个别扭的捆姿不会太难受。
  过了一会儿,体内的不适感实在让他难以忽略,谢瑜看向魏尔得,商量道:“你可以把我体内的东西先取出来吗?”
  魏尔得装傻反问:“什么东西?”
  “……我生殖腔里的那个按摩棒。”
  “噢!这个啊。”
  魏尔得用更细一点的绳子穿过谢瑜的膝窝,将他折叠捆绑的双腿分别向两边扯开,绑在大床两侧。
  谢瑜还未被清理的后穴大敞开来,露出还流着精液的深红菊蕾。
  那根埋入生殖腔的按摩棒此时无法看见,只从菊穴里牵出一根白色的电线,尾端的操控板别在谢瑜左侧大腿缠绕的绳子内侧。
  魏尔得取出操控板,扯了扯电线,调到射精大小的按摩棒稳稳卡在生殖腔入口处,贴附着外沿结节的电极片紧紧抓咬着肉壁,细刺牵拉得敏感之处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和酸爽。
  谢瑜哪曾想到只是这点牵引居然会造成这般猛烈的刺激,猝不及防下发出哀叫,还未褪下红潮的眼尾瞬间又被生理性的眼泪浸湿了。
  魏尔得停下手,无辜的说道:“拔不出来了。”
  “不可能……”
  “诶,别硬来啊,你放心,这个按摩棒材质没有任何刺激性,是专门为调教设计的,产品测试可以在人体内放置一周以上。”
  说着,解锁操控板,面屏上出现了各种模式选择,有形状大小调控、震动频率调节、温度变化、电流功率……
  “先让你适应适应吧。”
  他开启舒缓震动模式,还打开了按摩棒的发光功能。
  肚子里的东西突然像是活物一样动起来,让本就饱受压迫的生殖腔更添数倍的刺激,谢瑜几乎是立马失控大叫起来,被绑缚的身躯四肢用力扭动。而在挣扎中低头的一瞬间,他看见自己紧绷的小腹皮肤隐隐透着光亮,分明就是这根仿阴茎按摩棒的形状!
  变态!
  “啊!停下!停下!”
  魏尔得将强度下调几分:“这是仿真震动,可以模拟阴茎肏你的感觉,同时起到按摩作用,防止局部因长久压迫而缺血坏死。”
  谢瑜张着嘴大口呼吸,体内震动的强度降下后,他才终于找回几分平静,只是身体依旧随着按摩棒的频率在细微的战栗。
  “宝贝别哭啊,我有分寸的,不会让你的身体受伤。”魏尔得将谢瑜眼角淌下的生理性眼泪擦去,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长中空的软管。
  “这又是什么?”谢瑜发着抖问。
  “别怕,这只是鼻饲管,运动了这么久,你该补充点能量了。”
  谢瑜试图讨价:“我可以自己吃。”
  “吃太急不好,漫漫长夜,慢慢吸收。”
  魏尔得将软管用棉片润滑,然后捧起谢瑜的头颅,将软管从他的鼻孔里插入进去,进入到一定深度后暂停吩咐:“吞咽。”
  谢瑜神色痛苦,却还是依言照做。照做后,他能感受到这根冰凉的软管从他的咽喉进入到了食管之中。
  “真乖,奖励你吃草莓味的营养液。”
  魏尔得低头在谢瑜的唇角落下一吻,取来一袋营养液连接好鼻饲管的另一头悬挂在床侧,打开开关。
  淡粉色的液体开始顺着软管从鼻腔流入食管。
  谢瑜只感受到吞咽时有异物插入的不适,以及冰凉的水液缓慢进入胃中,除此以外尝不到任何味道。
  当然此时此刻他也根本无心去品尝任何口味,生殖腔里持续震动的按摩棒还在源源不断的刺激着他,绑缚住四肢的绸绳让他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一切掌控,而这所有的一切只是开始。
  选择出卖身体去换至亲平安的七天之约,才只刚刚过去一天。
  魏尔得用一根新的绸绳系在谢瑜项圈前的环扣上,然后将它的另一端绑上床柱。
  如此一来,脖子上的绳子和两边膝窝的绳子分别牵拉向三个方向,将谢瑜牢牢固定在了床中央。
  “真好看啊。”
  魏尔得欣赏着谢瑜五花大绑的身体,少年人才被吃干抹尽的胴体遍布着淫乱的痕迹,冷白的肤色和鲜艳的红绳交相辉映,充满朝气与力量的肌肉被绸绳勒出下陷的凹痕……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
  “有了!”
  魏尔得取来一套镶着红宝石的乳夹和阴茎环,分别夹在谢瑜挺立的乳粒和因为生殖腔中震动的按摩棒而勃起的阴茎上。
  戴上乳夹时谢瑜神色尚且没有太大变动,魏尔得以前给他戴过乳夹,这种程度的疼痛他能忍受,阴茎环倒是第一次……
  当阴茎环在他的根部“咔哒”扣上,谢瑜轻微蹙眉。
  勃起的阴茎被紧紧束缚,这让他极不适应,但好在没有太过难受。
  他悄悄松出一口气,还不知道,再过去一段时间,当他体内震动的按摩棒将他送上高潮,这个束缚着前端的小道具会让他保持在高潮程度却始终无法射精,这才是今夜折磨的开始。
  “宝贝,好好休息吧,晚安。”
  魏尔得将房间的灯光和温度调试到适合睡眠的最佳阈值,缓步退出,关上了房门。
  魏家的庄园占地百亩,马场、高尔夫球场、滑雪场、人造湖、小园林等等一应俱全,优美景观将内里的一切与外界隔绝。
  房门关上后,不管谢瑜发出多大的声音,也不会传出房门。
  而就算传出房门,也不可能传出庄园。
  魏尔得先去隔壁的房间简单冲洗,换了身运动衣裤往训练场所走去。
  他每天都有固定的训练计划,今日为了“招待”谢瑜,还没来得及完成。
  魏家根基在军部,训练是一门老小的必备项目,训练场所在主人们起居楼的侧面专门另砌了一栋坚固的建筑。
  魏尔得到时,意外的看见汪宛端坐在休息区的茶桌前翻看着他这些年来的训练记录,看起来等了有些时候。
  听到脚步声,汪宛抬头招手:“小宝,我就知道你还会过来。”
  魏尔得走过去,模样乖巧:“嫂嫂,特意等我有什么事?”
  他一靠近,汪宛就闻到两股交织缠绕的浓郁信息素气味。
  汪宛上一次随魏尔律离开时,魏尔得还没有分化,这是他第一次被魏尔得的信息素冲到,这霸道至极的雪松如王师挥横,其中裹挟着幽幽梅香,好似烈马的辔头让这股凶悍无匹的霸道之气缓下迫人的压力。
  “管家,把我的冷静手环拿来,净化系统调到最大。”
  魏尔得识趣的后退到安全距离,等汪宛带上手环,才走到他对座坐下:“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还要些时候。”汪宛拿出手帕擦拭侧脸,将话题转回来意,“家里是来客人了吗?”
  魏尔得放松的靠着椅背,接过管家送上的饮料抿了一口:“不用这么迂回,是谢瑜今天过来了。”
  汪宛温婉的笑:“你不打算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魏尔得想到此时不知被按摩棒折腾成何模样的谢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这次先不了,对了,嫂嫂带着小侄子,最近几天最好不要靠近我的活动区域。”
  想到魏尔得刚靠近时,身上那股浓郁得净化系统都除不干净的信息素,汪宛面露了然,还语重心长说道:“知道Alpha贪欢,但你也稍微节制点,Omega体质不比你们,弄到这个点,谢瑜就算有训练底子也受不住吧?”
  魏尔得:“……”他姐是以前把他嫂子怎么了?
  汪宛只提一嘴,就转到正事上来:“我这些日子一直在调查谢瑜,最新的调查结果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
  魏尔得不以为意:“谢瑜的一切我都了若指掌,他身家清白简单,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
  “你确定?”
  “当然!”他可是有剧情背书。
  “那你知道谢瑜的叔叔,也是他如今的监护人谢卫庭,曾经参与过十九年前的‘白头鹰计划’吗?”
  魏尔得自信的笑容一僵:“那是什么?”
  “一个在十九年前被封禁的绝密项目,和人体改造有关,十大家族都有参与,但主要负责的是雷布顿家族,我们魏家涉及不深,我也所知不多。此项目封禁之后不久,联邦就修正法令,明文禁止了一切信息素制剂的使用,当时正蓬勃发展的标记清除手术也被列入禁表。”
  魏尔得:“……十九年前,我和谢瑜都还没有出生。”
  汪宛笑:“我听说你的小男朋友在十天前背着你去黑区的诊所想要清除标记,是有这回事吧?”
  说到这事,魏尔得脸色沉如黑墨,语调里透出压抑的恼怒:“是又怎样?连你也觉得我配不上谢瑜?”
  汪宛笑容微顿,随即放下茶杯,轻轻握住魏尔得紧捏在扶手上的拳头:“我怎么会这么想,你是我和你姐姐看着长大的小宝呀,小宝连星星都值得。”
  魏尔得抬眼:“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你听谁说的?”
  “我在黑区有不少‘朋友’。”汪宛耐心的顺着魏尔得炸起的毛,目光包容柔和,没有掩藏话语里的心疼,“我们是你的家人呀,就算不能在身边陪伴你继续成长,但也一直都在关心着你。”
  话说到这里,魏尔得已经明白汪宛指的是什么。
  ——魏家如此优秀的基因居然生出一个没有精神力的废物。
  这是魏尔得从小到大听得最多的话。
  家人越是宠爱他,他心里越是自惭形秽。
  这些难听的声音在他姐姐赴任离开首都星后愈发甚嚣尘上。
  魏尔得为了改变“废物的身体”,做过许多疯狂的事情。
  为了刺激出精神力,他不惜一切的尝试了所有星网上看到的偏方,包括但不限于一些自虐自残乃至自杀行为,这其中的许多方式,只有黑区那个无法无天的地方才能允许去做,所以有那么几年魏尔得几乎住在黑区,看起来就像个堕落颓废的瘾君子。
  他对黑区很熟悉,他在里面很多的诊所做过非法手术,买过各种“对精神力有益”的禁品,在里头经历过生死极限、血肉模糊、命悬一线……
  那一年的某天,远在联邦各地的魏家人接到一封医院发来的病危通知书,以及一段医院录制的视频:泡在治疗舱中的魏尔得浑身没一块好肉,医生告诉他们:“患者从黑区被送来时已经失去意识、躯体破损严重、面目无法识别,通过基因库检索才认出身份,迄今已经昏迷三天,我们发现他几乎没有求生意志,只能尽力维持他的生命体征,请家属尽快过来。”
  后来魏尔得终究还是在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中清醒过来,有求必应的家人给阿瑞斯捐了一栋实验楼,将毫无精神力的他塞进了这所首都星排名第一的机甲高中,变相去圆了他不甘服输的机甲梦。
  魏尔得还是偶尔会去黑区,但每次从黑区回来,都会接到家人的视频电话,聊些琐碎家常。
  如此看来,他们从那之后在黑区买通不少眼睛,防着他再去黑区做出激进冒险的事情。
  魏尔得还没有将自己有精神力的事告诉家人,他垂着眼睛沉凝许久,心底有种陌生的酸胀。
  他游戏人间了一辈子,不对,他是过了四辈子不同的人生,家人于他而言从来都只是一个疏远的概念。
  “我可以抽根烟吗?”
  汪宛点头:“抽吧。”
  魏尔得摸出烟匣子,心里没由来的突然想到:哺乳期的Omega和小孩子都闻不得烟味吧?
  他把烟叼在唇间,最后还是没有点火:“你知道默克诊所吗?”
  “这正是我想要说的。”汪宛打开光屏,将整理的资料给魏尔得看,“这家诊所在黑区中名声不显,几乎无人所知,我查不到它背后的太多信息,只知道‘默克’应该是化名,它背后站着的势力,是雷布顿家族,和十九年前封禁的‘白头鹰计划’有关系。”
  魏尔得听完,只觉得脑子里有一根细细的线一闪而过,那些想不通的零散疑问都能被串连起来了。
  他猛地起身往车库走去:“我出门一趟。”
  汪宛担忧的起身追他:“这么晚了,你去哪?”
  “回学校找点资料。”魏尔得的长腿疾步如飞,很快将汪宛甩下,“不用担心,明早回来吃饭。”
  这次离开车库的不是那辆骚包炫目的跑车,一辆低调的黑色飞车悄无声息的汇入夜色。
  魏尔得这个骗人不眨眼的大猪蹄子马力全开的直奔黑区而去。
  而此时的谢瑜,也终于后知后觉的品尝到了魏尔得留在他身上的小玩具带来的痛苦。
  床垫柔软,让他深陷其中,如同陷在泥沼。
  体内持续传出沉闷的嗡嗡震动,回响在宽阔的室内清晰悠长,像是一辆载着他在炼狱里狂奔不歇的火车。
  绑住他双腿的绸绳带着些许弹性,但绝不可能挣脱,当他忍受到极点宣泄般的用力挣扎时,绸绳可以牵拉动几厘,然后很快又复归原位,将他捆绑回去。
  谢瑜的分身早已挺立起来,他低下头就能看见束缚着可怜肉棒的鲜红宝石,还有那根从生殖腔自后穴蜿蜒而出的白色电线,操控板就别再他五花大绑的大腿与绸绳之间。
  快感连连不断,前端又热又胀,谢瑜不受控制的挺腰抬胯,硬胀的阴茎试图与空气摩擦,艰难分泌的些许前列腺液如同小谢瑜哭泣的眼泪。
  天顶上的瓷面镜将他的窘迫照得纤毫毕现,谢瑜难堪得恨不能当场晕过去,但是从鼻饲管里匀速流入胃里的营养液源源不断的为他提供能量,让他即使痛苦万分也精力充沛。
  “魏尔得……”
  困兽般挣扎了两小时,谢瑜实在再难以忍受,他虚弱的环顾四周,如愿在空调风口和一处插座之中看见了不起眼的小凸起——那是微孔摄像头。
  他就知道魏尔得这混蛋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丑态!
  谢瑜转向其中一个摄像头,乞求道:“魏尔得,放开我,让我射,我受不了了,我前面要炸了……”
  “嗯啊……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魏尔得,你不要太过分……”
  ……
  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谢瑜声音渐微。
  他明白了这是一场不会容情的酷刑,于是后半夜的房间只剩下了压抑痛苦的呻吟,还有浸湿在眼泪里微不可闻的低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第二天清晨,风尘仆仆的魏尔得如约在早餐之前坐到了餐桌上,他的手里多了个箱子。
  汪宛问:“这是什么?”
  “一条毒蛇褪下的面具。”
  魏尔得快速吃完早餐,收拾停当,走回楼上卧房。
  推开紧闭了一夜的房门,被隔绝在里面的嗡嗡震动窸窸窣窣的传入耳中。
  谢瑜仍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仰躺在床中央,但从身下床单的褶皱痕迹可以看出,他一定尽力挣扎过一段不短的时间。
  “昨夜睡得好吗?”
  魏尔得明知故问,将已经空瓶的营养液取下,捧起谢瑜疲惫不堪的脸:“今天的能量补充够了,我帮你把管子拔了。”
  谢瑜的身体随着魏尔得的动作抬起,胸前夹着的两颗红宝石像是熟透的果子在枝头摇曳。
  “魏尔得……”谢瑜虚弱的抬起眼帘,定定看了魏尔得好一会儿,如死鱼般吐出几个干哑的字句,“你是混球。”
  后面的声音实在太过微弱,魏尔得侧耳低头也只听到几个含糊气音。
  “你说什么?”
  谢瑜抿着唇不再理他。
  他替谢瑜抽出鼻饲管,抬手拨弄谢瑜下腹又硬又烫的分身,可怜的小谢瑜被根部的环禁锢了一夜,此时充血涨紫得发肿,被轻轻触摸就刺激得不行。
  “啊!别!”
  谢瑜惊声大叫,前端像是一根快要被烤爆的紫薯,碰一下就痛极,偏生在痛苦之后又生出强烈的渴求。
  想被抚慰,想要发泄……
  他靠着魏尔得的胸膛痛苦不已的流下无能为力的眼泪,哀哀的张嘴喘气。
  魏尔得用手指揩去谢瑜脸颊的泪滴,轻嘲:“你真是哭包,这是第几次在我怀里哭了?”
  谢瑜难堪低头,入目就能看见雪白床单上被自己流出的淫水和前列腺液落下的污渍。
  这个混蛋折磨了他一整夜还不够,还要再来羞辱他?
  “想射吗?”
  谢瑜脱力的点头,自尊和骨气在快要爆炸的阴茎面前全都暂且靠后吧,他实在受不了了!
  好在魏尔得没有过多为难谢瑜,替他解开了阴茎环的束缚。
  毕竟谢瑜分化前倾向是Alpha,阴茎可比普通Omega要敏感得多,他也不想真把人给玩坏了。
  在馥郁交缠的信息素里,魏尔得解开了谢瑜余下的绳索束缚。
  被绑缚了一夜的四肢早已麻木,也完全动弹不得。
  被解开的前端没了束缚,但依旧射不出来,谢瑜本能的挺动腰胯,着急得磨蹭着魏尔得的身体。
  魏尔得将谢瑜抱在怀里,替他按摩僵直麻木的四肢,得寸进尺的说:“想射吗?想要我帮你就来讨好我。”
  谢瑜想了想,这一晚的折磨终于让少年人初出牛犊的宁折不弯明白了现实的残酷,傲骨再硬也经受不起漫长无终的日晒雨淋,何况他不能死,他这条命是爸爸用命托出来的,是妈妈在死前给予了所有祝愿的,他得替他们活下去,他要活得幸福,活得长久……
  于是稍歇,魏尔得就见谢瑜靠着自己的胸膛仰起头:“老公,让我射。”
  他说得僵直平板,像是在念课文,半点动人妩媚也无,但偏生魏尔得就吃这套,小愣片刻后立即俯身噙住谢瑜的嘴。
  两人身体的亲密纠缠让桎梏一夜不得发泄的欲望更加汹涌,谢瑜难耐的在魏尔得怀里扭动。
  魏尔得一手扣住谢瑜的后脑,一手伸到他下腹,轻柔的抚慰这根烫得仿佛焦熟的肉棒。
  滚烫的小谢瑜一得抚慰,立即喷吐出浓稠的白浊。
  “啊——”
  谢瑜低吼着,浓稠的白浊高高喷洒,弄得他头脸胸腹都是斑驳,射得魏尔得整齐的衣物星点错落。
  射精持续了好几分钟,谢瑜脱力的瘫软在魏尔得怀里,微微张嘴配合着他的唇舌予取予夺。
  清晨也正是Alpha精力旺盛的时候,魏尔得当然不会只帮谢瑜疏泻而忽略自己,心仪之人活色生香的裸体在怀,他可不是正人君子。
  放在谢瑜下身的手抚慰完阴茎,自然的探入到他的身后,扳开紧致的臀瓣,插入到还流着淫水的菊穴里。
  “宝贝,你真是天生的骚货,流了一晚上,很想被肏进去吧?”
  谢瑜忍住反驳的欲望,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持续不断的快感逼疯了,生殖腔分泌的水液是身体本能的保护机制,他只想这种名为高潮的刑罚能快点结束。
  魏尔得习惯了谢瑜的缄默无言,他掏出自己的大肉棒代替手指挤进湿润的后穴之中。
  巨大滚烫的异物挺进身体,让谢瑜扬颈蹙眉,媚态横生的脸上既痛且痴,被吻得嫣红水润的唇瓣间溢出呻吟。
  魏尔得也情不自禁的喟叹出声。
  Omega的后穴温暖湿润,甬道的肠肉紧致的包裹住他,而放置在生殖腔内的按摩棒还在坚持不懈的工作,延绵不绝的震动隔着薄薄一层肉壁传导向他插入其中的肉棒上。
  好爽!
  魏尔得扣着谢瑜汗涔涔的腰,开始了今晨第一发活塞运动。
  又是两洞齐插。
  直冲云霄的快感在谢瑜的脑内爆炸。
  比昨晚的初步适应更加激烈,这一回生殖腔里的按摩棒不是死物,它也在动,魏尔得也在动,两种节奏强度都大相径庭的抽插搅得他的身体成了一锅浆糊。
  “慢点、啊!啊哈……太深了、唔……”
  魏尔得继续吻住了谢瑜娇喘连连的小嘴,将他的喘息求饶都吞吃入腹,尽数变成了唇舌交缠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魏尔得挺腰射在了谢瑜的肠道深处,谢瑜也一同抽搐着喷射而出。
  等魏尔得难舍难分的松开唇齿,谢瑜睁眼就看见他衬衣上被自己弄上去的干涸精液,不自在的转开视线:“你今天还要去上课吧?”
  “嗯,还早。”
  魏尔得将弄脏的衣物脱下,随手丢在地上,赤膊抱起谢瑜。
  此时,谢瑜麻木的四肢也在按摩和运动中恢复了力气,魏尔得用毫无防备的亲密姿势抱着他,他的脑海里下意识预演出十种不同的出拳角度。
  但最终,他的拳头一直放在身侧,只顺从的任由魏尔得抱着。
  一路安静,直到浴室,两人一同泡入热水,魏尔得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欠揍的拨弄谢瑜比印象中略微长长的额发:“我还等着你伸爪子挠我一下。”
  谢瑜没理魏尔得的犯贱找打,他确实很想给这混蛋一拳,但痛快一拳后肯定会承受这混蛋变本加厉的报复,他没必要给自己增加惩罚。
  “又摆冷脸,你嘴被锯了?”
  魏尔得抱怨归抱怨,美人在怀,他倒也不生气,抱着谢瑜替他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在浴池里还没忍住又把人吃了一顿,用骑乘的姿势。
  谢瑜也是继续配合,托着他的腰,他会自己撑着浴池边缘上下起伏,虽然依旧能看出不情不愿,但这销魂滋味也足够魏尔得享受了。
  这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洗完后,谢瑜的嗓子更哑了。
  谢瑜一早上的温驯态度给了魏尔得一种甜蜜的错觉,他用浴巾包裹起谢瑜,拿干爽的毛巾替他擦拭湿漉漉的短发,嘴里颇为欣慰的絮叨起来:“你是不是想通了?跟我在一起其实也很不错吧,我的资本和技术在Alpha里也是不可多得的优秀,而且我也不是只会打架,以后我可以每天抱你洗澡,给你吹头发,你想要什么我都拿给你……”
  谢瑜安静的听魏尔得画饼,随他沉浸在对未来的畅想里。
  直到他说到:“下周就到你发热期了,打抑制剂很难受的,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以后每个月我都陪你好不好?”
  “谢谢,但是不用。”谢瑜冷淡的打破了魏尔得的白日梦,“你上学要迟到了,要是可以,走之前你能把我把生殖腔里的那个东西取出来吗?”
  吸足了水分的毛巾从谢瑜的头顶跌落到脚背,他抬起头,魏尔得的脸色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你怎么这么油盐不进?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瑜目露疑惑,随即转为嘲讽:“我又没有斯德哥尔摩。”
  “谢!瑜!”
  魏尔得怒吼,仿佛一个自觉丢脸的小孩在努力找补自己的面子,之前有多温情,如今就有多凶狠。
  “想来你也休息够了!那我们现在继续奴隶游戏吧!”
  “是你给脸不要脸,不肯当我的Omega,一身的贱骨头宁愿去当我的狗!”
  “我就如你所愿!”
  魏尔得一把揪起谢瑜的手腕往外拖去,大力之下挂在他腰上松垮的浴巾滑落在地。他打开卧房门,过道上正巧有一名女佣拿着清洁用具低头走过,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谢瑜当即变得抗拒起来,做了一晚的心理建设瞬间就土崩瓦解。
  少年人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暂时当个给魏尔得予取予求的床上宠物,但根本没准备让第三个人看见这副狼狈堕落的样子。
  谢瑜的自尊心和羞耻心死灰复燃,他开始拼死抵抗,极力想蹲下身遮掩住私处:“你把门关上!你要做什么?不!不要把我拖出去!放开我!放手!”
  “怎么?你以为奴隶有说不的权利?”
  “把衣服给我!”
  “狗不用穿衣服!”
  魏尔得钳着谢瑜的手腕将他拖出房门,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穿行过漫长的过道,又走下曲折的楼梯,来到一楼的小型家庭健身房里。
  谢瑜紧绷了一路的羞耻心在房门关上之后才终于落回实处,他四顾身周的各种运动器械,不知道魏尔得心里又冒出了什么新的折磨方式。
  答案很快揭晓。
  魏尔得将他拖到了一台动感单车面前。
  “听说你分化之后也没改训练习惯,还不肯接受自己Omega的身份,我满足你,坐上去!”
  谢瑜惊恐的看着本该是座椅的位置被改装的粗大按摩棒,抗拒的挣扎:“不!魏尔得,放过我!我不行了,坐上去会被捅穿的!”
  怜惜在魏尔得心中一闪而逝,但此时此刻他更多的是被谢瑜反复拒绝的恼怒。
  “你要叫我什么?”
  谢瑜一愣,人已经被魏尔得钳制着抱上半空,那根在座椅上凸起的按摩棒抵在他的臀缝之中。
  “主人!主人!”他惊惧的喊道,“求你不要!放了我!主人!啊——”
  凄厉的叫声随着身体在座椅上下沉而愈发高亢,滚滚冷汗从谢瑜的皮肤上渗出。
  “我不在的时候,你叫声小点,我可不想你这么美妙动听的声音被太多人听见。”
  魏尔得松开手,谢瑜不得不紧握动感单车的握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以保持住平衡,同时也为了减轻不断下沉的身体重力。
  插入后穴的按摩棒直楞楞的朝天顶着,是个死物,虽然粗大,但比魏尔得那混球的变态鸡巴要小一些。
  谢瑜深呼吸,努力适应身体里的异物。
  这混球!混蛋!混账!
  他低头暗骂,清澈的水滴顺着漂亮的下颌线汇入下巴,不知是汗是泪。
  “你肯定在心里骂我。”魏尔得魔鬼般的声音再度响起,“既然还有心思腹诽,那肯定还有精力运动。”
  他将谢瑜的双手用固定带绑死在动感单车的握把上,双脚与踏板固定。
  谢瑜不安的看过去:“你还要怎样?”
  魏尔得调试着操作屏上的数值:“以你的体能,四十公里不算难吧?”
  谢瑜不可置信的看着魏尔得,那神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骑行四十公里对他而言确实不算难事,但前提是他的屁股里没有插着两根按摩棒!那根从昨晚就塞进生殖腔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已经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主人……”
  “现在撒娇也已经晚了。”魏尔得打断谢瑜的求饶,将一枚自动摄影球投放到半空,“为了监督你,我决定为你开启一个直播间。”
  直播间?
  谢瑜颤抖着握紧手把:“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不过能直播这种内容的平台不是你所知的那些网站罢了。”魏尔得伸手玩弄起谢瑜被夹了一夜还未褪下红肿的乳头,恶劣的笑着,“我们的年级第一三好学生有上过暗网吗?我特意为你注册了一个直播间,标题就叫‘替主人监督我’,封面我用了昨天撑开时拍摄的生殖腔,相信来暗网猎奇的网友们会很喜欢你的,他们会和我一起监督你。”
  “当然,要是你被发现偷懒,也会有惩罚。”
  说着,魏尔得按下别在谢瑜大腿内侧的操控板,那枚放置在他生殖腔中嗡嗡震动的按摩棒突然加大马力,释放出一股股细微的电流来。
  “啊!——”
  谢瑜哀声惨叫,伏在动感单车上抽搐颤抖。
  魏尔得停下刺激,拍拍他发抖的屁股:“如果你停下踏板,里面的小玩具就会替我惩罚你。”
  “宝贝,我去上课了,你可不许偷懒哦。”
  离开前,魏尔得用支架将一面显示器竖立在谢瑜面前,让他抬头就能看清上面的内容。
  ——那是他的直播间,摄影球清晰的拍摄出他插着按摩棒的屁股,直播间已经进来了三五个人,啧啧有味的发表着淫荡的评论。
  唯一庆幸的是没有露脸。
  这一刻他心中后悔丛生,他当时就不该拨通这个混蛋的电话!
  可是如果不来找他,被他无辜牵连的小叔……他不能害小叔受累!
  不给谢瑜多想的时间,他的停顿激活了体内的惩罚机制,刚刚才体验过的电流刺激突兀的从生殖腔里迸发出来。
  “啊啊啊啊——”
  谢瑜失声惨叫,下意识挣扎,但四肢都被牢牢固定在握把和踏板上,他根本逃无可逃。
  不得已,他只能按照魏尔得说的规则行事,用力踩起动感单车。
  “呜……”
  骑行使得他的身体不断在座椅上起伏,上上下下如同自己在用座椅上的按摩棒抽插自慰。
  谢瑜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音,他怕屏幕后未知的观众里会有人认出自己。
  而屏幕上的弹幕区域此时热闹起来,观看人数已经飙升至数百。
  [再叫一个听听,我最喜欢小男O的惨叫声了,这个真是极品,音色又清澈又娇媚。]
  [这个小男O身材真不错,是特意调教成肌肉类型的吗?有没有注射药物?]
  [直播主人,请问你有租借或交换奴隶的意向吗?价钱好商量。]
  ……
  谢瑜捏紧拳头,不再去看屏幕上冲破他认知与三观的恶心留言,只提起力气踩踏踏板。
  那种直击灵魂的电击惩罚,他可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挨到下午,枯燥的理论课终于结束,魏尔得第一时间赶回家中。
  虽然能从摄像头里看见谢瑜,他也给谢瑜佩戴了检测身体状态的仪器,还有联系用的微型耳麦,但谢瑜一整天都只如同机械人般踩踏单车,一句话都不和他交流。
  推开健身房的玻璃门,看到的景象和在监控中看到的一般无二。
  魏尔得关掉直播:“今天够了。”
  他解开谢瑜身上的固定带,将人从座椅上的按摩棒上拔出来。
  淫水早已流满了座椅,精液也射得到处都是。
  但谢瑜此时根本无心去羞耻,他如同一条失去生气的死鱼倒在魏尔得怀里,浑身都在不自觉的抽搐。
  魏尔得暂且关掉了他生殖腔里的按摩棒,但依旧没有拔出。
  他抱着谢瑜去清洗干净,给他穿上了浴衣,喂他吃了些正经食物,用按摩仪替他放松运动了一天的肌肉。
  “今晚休息,不折腾你。”
  魏尔得开恩的把谢瑜放到床上。
  昨晚弄得淫乱脏污的房间早已打扫一新,松软的新床单上散发着安神的香气。
  他没有捆绑谢瑜,只是给他的脚腕上戴了一只银色的电子镯:“如果你离开房间,生殖腔里的惩罚就会继续。”
  谢瑜听到这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发出战栗。
  魏尔得没再多说,离开了房间。
  等他一走,谢瑜立马翻身坐起。
  他岔开腿,研究着想要将生殖腔里的按摩棒拔出来。
  只可惜这个会调节大小的高科技不仅里面卡得牢,还有电极片粘在脆弱敏感的前列腺和结上,确实无法强行拔出。
  而调节它的操控板虽然就别在他的大腿上,但只有魏尔得能解锁,他拿在手里根本毫无用处。
  谢瑜认命般躺在床上,被折磨了一天一夜没有休息,睡意很快席卷,他陷入黑沉的梦境。
  不知睡了多久,谢瑜是被一双在身上游移的大手扰醒的。
  不用想都知道这双咸猪蹄的主人是谁。
  他翻了个身,放任那个混蛋在身上亲昵亵玩。
  “醒了?”
  谢瑜低低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了魏尔得的问话。他慵懒的撩起眼皮扫了眼窗外,天果然黑透了。
  “饿了没有?”
  魏尔得挨挨蹭蹭,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大狗,把两个人的四肢都交缠在一起。
  谢瑜抵着他不断往脖子亲的狗头:“你当我是猪?”
  吃了睡,睡了吃。
  魏尔得挤进谢瑜的双腿间,滚烫的硬棒子在他私处蹭:“那我要开动了。”
  谢瑜已经习惯了这混蛋旺盛的精力,他主动分开双腿挂在魏尔得腰上。
  反正拒绝不了,不如配合他快点结束。
  这次前戏温柔,进入也缠绵情动。
  魏尔得和谢瑜虽然依旧同床异梦,但情爱之事源自肉体的舒爽快慰都尽数享受到了。
  魏尔得把谢瑜压在身下,有深有浅的律动着:“宝贝,叫我名字。”
  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谢瑜一时没有防备,顺势叫出了他心底给魏尔得取得别称:“混蛋、啊~混蛋……”
  “对,我是混蛋。”魏尔得笑着咬住谢瑜的后颈,舔舐他发烫的表腺体,将两人缠绵的信息素吞吃入腹。
  难得舒缓的水乳交融在大床上晃荡摇摆,云雨和顺,就要落下一场甘霖,放在房间一角的谢瑜行李突然响起了来电铃声。
  魏尔得本不想理会,可不想耕耘之下正情动享受的谢瑜不配合了,他艰难的拔出一丝清明理智,推搡起身上的魏尔得:“先暂停一下,我得接这个电话。”
  “谁的?”
  谢瑜不答,只喘着热气说:“很快,给我两分钟。”
  魏尔得律动减缓,满眼的火热冷却下来:“我去拿。”
  谢瑜惊慌的拉住魏尔得手臂:“不用!”
  魏尔得一把甩开,同样提高音量:“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机器人管家将谢瑜带来的行李箱和昨晚脱下的衣物、随身物品都整齐的收纳在一个储物箱里,大声唱歌的手机就放在最上头。
  魏尔得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刺目的备注,哪怕早有所料,一想起谢瑜这次来找他的目的,和谢瑜刚才的反应,都让他心里头的邪火一阵一阵的往外冒。
  谢瑜已经赤脚追了过来,两人干柴烈火造出的淫水从松软的后穴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来他也浑然不顾,只扶着酸软的身体往魏尔得手里的手机上扑:“给我!”
  魏尔得扬手躲过,冷眼看着谢瑜的满脸焦急:“我替你接。”
  “魏尔得!”谢瑜摇晃着酸软疲惫的身体,眼中有了怒气,“你不要太过分了!小叔是我最后的底线!”
  “我还能在电话里把你小叔怎么样?”
  魏尔得扶住腿软的谢瑜,直接接通了电话,打开免提。
  “喂,小瑜,住校还习惯吗?”
  谢卫庭清润从容的声音从听筒里流泻而出。
  谢瑜再不顾什么规则惩罚,敏捷迅速的捂住魏尔得的嘴巴,稳住声音回答:“嗯,习惯。”
  谢卫庭似乎感受到了谢瑜情绪里的异样,他斟酌着开口:“是遇到了什么事吗?不管是什么,你都可以跟我分享,不用一个人闷着。”
  “看来你这锯嘴葫芦的闷性子是众所皆知啊。”魏尔得咬着谢瑜的手心凑到他耳边,用气音揶揄着。
  谢瑜紧张的压实他的嘴,忍下手心里传来的痒:“我真的没事,就是还没习惯新室友。”
  “真的吗?”谢卫庭将信将疑。
  “嗯……”谢瑜慌乱的按住魏尔得在身上作乱的手,狠狠瞪向罪魁祸首,只是满面的红潮看着一点也不凶,倒是十足的娇媚,“小叔,是真的,你知道我还一直在适应Omega的身份,除此之外同学室友都很友善,我们相处都很好。”
  魏尔得可不管谢瑜的小心翼翼,他手指挤进了他因紧张而用力收缩的菊穴之中,用气音在谢瑜耳边轻轻呵笑:“原来在你心里,我很友善,我们相处很好啊。”
  手指熟门熟路的顶弄到前列腺上,往生殖腔入口勾住电线,推拉着里头的按摩棒。
  谢瑜险些没哭叫出来,他软在魏尔得的臂弯上,艰难的用气音哀求:“别、别动了……”
  “是你自己投怀送抱,主动扑进我怀里的。”
  “我错了,主人,放我一马,之后我随你处置。”
  “……小瑜?”
  两人鬼祟的互动终究还是让电话那头的谢卫庭察觉到了不对劲。
  “小叔,我室友叫我,下次再唔啊——”
  谢瑜匆忙的结束语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体内突然迸发的电流给刺激打断,破音得大叫出声。
  这时谢卫庭要还听不出问题就怪了!
  谢卫庭再维持不住从容温润,戾气从他的声音里涌现:“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谢瑜咬住魏尔得的手臂,张开嘴就是变调的呻吟,根本组织不出一句话来。
  魏尔得被他咬得闷哼一声,索性也不再装了:“叔叔您好,我是小瑜的新室友,他和我在一起一切安好。”
  这副傲慢的腔调谢卫庭绝不会忘记,他立马就想起那个在病房里坐在谢瑜身边,跟自己争锋相对的高大Alpha少年:“魏!尔!得!你把谢瑜怎么了?!”
  “我们只是在进行一些室友间正常的亲密交流而已。”魏尔得关闭按摩棒的电流,抱着瘫软的谢瑜坐回床上,将手机丢到一边,双手托着谢瑜的双腿,捧着他坐入自己挺立的肉棒。
  “啊……”
  谢瑜跪立着想要把自己从肉棒上拔出来,又被腰上铁箍一样的大手强行压下去,骑乘着被贯穿到了最深处。
  “放开小瑜!你不要以为魏家当真可以一手遮天!我马上就带着警察和媒体来找你!”
  “叔叔不要这么激动啊,找警察做什么?我又没做违法的事情,小瑜他是主动来找我当室友的,来,亲口跟你叔叔说,你是不是自愿的?”
  魏尔得开始抬腰挺胯,颠着身上的谢瑜如同骑马。
  谢瑜攀扶着魏尔得的肩膀,被顶得喘息连连,语调显而易见的酥媚颤抖:“我是、是自愿的,唔、不要来找我、啊、挂、挂掉!快挂断!”
  “诶~小瑜宝贝,你对叔叔怎么能没礼貌呢。”魏尔得恶劣的加大顶撞力度,手掌捏着谢瑜的臀肉,将两团软肉揉捏得发红变形,每一次都狠狠撞到最深处,“万一,你叔叔就是想听我们的亲密交流呢?”
  嘀——
  忙音响起,电话被谢卫庭挂断了。
  这一刻,谢瑜再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声音,哭叫着大骂:“魏尔得!你他妈混蛋!你是畜生!你简直不是人!啊、哈啊……”
  后面的声音,都被顶撞得支离破碎。
  魏尔得改变了主意,他压着谢瑜冲刺标记,今晚,他要折腾谢瑜到天明,他要让谢瑜眼里心里除了他再想不到其他任何人!
  【作家想说的话:】
  太抱歉了,这个月实在太忙了,上半月在适应新环境,下半月因为疫情隔离了一半同事,我们这些剩下的小倒霉蛋工作量直接翻倍
  奉上大肥章,来吃小谢吧~
  希望疫情快快结束


18,谢瑜逃跑触发震动棒开关,被抓回压在治疗舱上肏
  这晚,魏尔得没有再在谢瑜身上玩其他花样,只是用最原始的交配方式,变换着角度与姿势去冲刺顶撞,不停歇的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谢瑜还是Beta时就吃不消如此连续高强度的性爱节奏,如今成了身体更为娇弱的Omega,更是被干至后半夜就已经神志模糊,只遵循本能攀着魏尔得嘶哑的呻吟,间或被顶出一两声脆弱的哭腔。
  他没来得及见到熹微的晨光,在黎明之前含着眼泪被肏得昏死过去。
  魏尔得迎着透过窗帘的日光将精液尽数射进谢瑜的肠道深处,他没有马上抽身,静静的抱着昏迷的谢瑜在床上坐了许久。
  小蘑菇看着宿主的这副摸样,不知为何有些不安,它连忙自检了一遍数据,真奇怪啊,宿主明明100%贴合人设,也没有违逆剧情主线,还赚取了大笔积分,但它怎么会想要发出警报呢?
  魏尔得坐够了,抱起谢瑜去清洗擦药。
  他趁着谢瑜还没清醒,把放在他生殖腔里两天的按摩棒拿出来,仔细检查了一番谢瑜的身体,确定他每个器官都健康,才又把按摩棒复归原位。
  而做完这些,也到了再不去上学就要迟到的时间。
  出门前魏尔得想了想,以谢瑜的性子,今天大概不想见任何人。
  他吩咐家中的管家和仆人不要靠近卧房,交代智脑只让机器人把一日三餐送进房间就别再打扰,给足了谢瑜清净空间。
  “嗯……”
  谢瑜转醒之时,已经日晒三竿。
  刺目的烈阳透过层层大气和人造防护罩落在窗上已经变得温柔,而昨晚被淫水精液染得凌乱不堪的卧房也俱都焕然一新,只有馥郁的雪松梅香弥散在空气中挥之不去。
  谢瑜缓了缓神,起身下床,赤足踩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水草一样的地毯,像是度假海滩浅湾的暖流搔刮过脚部。
  他浑身上下只有右脚踝处那一个“银脚镯”作为装饰,也是束缚。
  低下头,从双股之中垂下的白色电线仍被一条系带别在他的大腿内侧,那根埋进生殖腔的按摩棒放置得太久,不震动时,让他都产生了习以为常的适应力。除此之外,魏尔得没有在他身上再留下旁的铁链枷锁,也没有留下多余的衣物。
  谢瑜恍惚的在卧房之中走动,靠近门的桌子上摆放了两份餐点,一份是凉透了的早餐,一份是还温热的午餐,都是他爱吃的菜色。
  谢瑜没有胃口,但身体发虚、手脚乏力,这是饥饿的表现。
  他走回床边失魂落魄的坐了小许,又妥协一般走到桌前坐下。不能为了一时怄气弄坏自己的身体,自伤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谢瑜强打起精神吃了点东西。
  用餐过后,谢瑜就绕着房间活动四肢。
  魏尔得没有限制谢瑜在房间活动,他一边舒展身体,一边观察魏尔得的房间。
  房间有明显的新装修过的痕迹,他不清楚在他来此前魏尔得是否也住这里,里面摆放着的器物家具都是双人款式,明显是为有两位屋主所备。
  谢瑜不想承认,魏尔得的审美品味还是不错的,抛除掉几处为做爱设计的情趣构造,风格都符合他的喜好。
  他其实早有纳闷,他在学校极少会表露出自己的偏好,魏尔得怎么会知道他的喜好偏向,就连他爱吃草莓口味都清楚?
  谢瑜回想起魏尔得拿出草莓营养剂时的场景,鸡皮疙瘩纷纷起立。经过这混蛋的两次“草莓味奖励”,他已经快要对草莓过敏了。
  这卧房说是卧房,实则内部还有三室两厅,除了放置大床的主卧,边上还有屏风门帘隔开的茶室、小书房、阳台、洗漱室和衣帽间,宽敞得不行。
  衣帽间里一半都是谢瑜尺码的衣物,各种风格场合的都有,像是由管家批量采购。
  谢瑜取了一身简约舒适的居家服遮盖住一身爱痕,重新回到原点——大床上坐着。
  他习惯性的把卧房的结构和布置探查清楚,在脑中构建着如何逃离的路线、如何利用地形家具反击那混蛋……
  “打住!”他狠狠搓一把脸,望着天顶那面见证了他诸多不堪的瓷面镜上映照出的自己。
  都用不着,他自愿来此,谈何反击?
  只是想到昨晚那个电话,谢瑜心中郁郁不安。
  小叔已经知道他的欺骗,他因为支持自己起诉魏尔得而被停职调查,如今却得知他自愿委身在强奸犯身下……小叔会怎么想?
  谢瑜痛苦的捂住脸,心底发酸,眼眶胀热。
  他的行李还是被魏尔得放在原处未动,手机就静静躺在收纳箱最上方。
  逃避够了,谢瑜去拿起手机,里面果然有一条署名为“小叔”的未读信息。
  他几番踟蹰,终于还是点开收件箱。
  [小瑜,你什么时候回家?]
  看发送的时间,正是昨晚他和魏尔得做爱至高潮的时候。
  他无法想象,在听到自己自甘堕落的声音后,小叔是用怎样的心情对他说出的这句话。
  小叔什么都没有问他,只是说“回家”,回家……
  短短的两个字,彻底击碎了谢瑜自我修复了一遍又一遍的心防,他捂住脸,羞惭和痛苦几乎将他淹没。
  他也想回家啊,他多想回家啊!
  回去那个自由温暖的,会尊重他意愿,把他当成独立个体的小家!
  但小叔待他如此好,他又怎么能让自己拖累小叔的事业呢?
  小叔表面不显,但他是亲眼见着小叔为了工作殚精竭虑,加班加点的奉献自己。小叔出事之后,就算从不曾向他表露低落,他又怎忍心毁去小叔付出了这么多年心血的事业!
  已经忍耐两天了,还有五天,只剩五天了……
  谢瑜在心中数着手指,他没有耗费心情去怨怼世道不公,这种客观存在的不公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在福利院中看了个分明,他只在意自己所有的和所要的,旁的不属于自己的一切他既不会妒忌怨恨,也不会贪婪奢求。
  删删改改,谢瑜最后只在输入框中发送出最简单的几个字。
  [再过几天。]
  谁想几乎是下一秒,谢卫庭的信息就回复过来。
  [等你回来,我们换一个住处好吗?]
  谢瑜还真是不习惯总是忙得脚不沾地的小叔秒回信息,不过现在小叔停职在家,一切都今非昔比。
  谢瑜失笑地摇摇头,心里为小叔这段话里的温柔感到高兴,下意识的畅想了一下,但随即理智告诉他,就算搬家也无济于事,整个首都星都没有差别。
  但小叔对他贯彻始终的支持与帮助,让谢瑜发自内心的觉得温暖,这一刻他想要抛下理智和现实,去畅想可以逃离的未来:[换去哪里?]
  谢卫庭仍是秒回,好像是为此思索准备了一夜。
  [离开首都星,去一个你不会再被威胁的地方。]
  小叔……
  谢瑜昨夜什么都没说,但小叔知道他是被威胁的,他信任自己,他了解自己……
  这些天、这些天……其实只有两天,仅仅是两天,他却觉得恍如隔世,魏尔得压在他身上附在他耳边的羞辱,真的快要让他迷失自我了。
  在久不停歇的高潮里,他恍恍惚惚的生出一种,他真的是婊子贱货的自我否定,他憎恨厌恶那时的自己,痛恨羞耻于那种无法控制的快感。
  “你就是天生的骚货,一边哭一边在用屁股吸我的鸡巴。”
  “口是心非,继续嘴硬,明明你也很爽吧?又射了呢,射得到处都是!”
  “真是淫荡的舌头,好会舔,要把我射的都咽下去,乖,真乖……”
  ……
  谢瑜仰头深呼吸,擦掉眼角流下来的酸涩与委屈。
  Omega的身体真是太容易哭了,他以前从不会这样的。
  他以前……
  眼泪却流得更凶了,谢瑜怎么擦都擦不完,他努力把意气风发的记忆片段从脑子里删除,但被誉为“天才机甲少年”、“最具潜力的种子选手”的种种过往,距离他沦落到雌伏献媚的今天也只是隔了不到两个月而已啊!就在两个月之前,他还是万众瞩目的机甲之星!
  因为谢瑜长时间没有回复,谢卫庭打来了电话,他用温和的声音将搬家的提议又说了一遍。
  谢瑜终于复归平静,他调整好状态,理智回归,重新面对残酷的现实。
  “……可是小叔,你的实验室、项目,这么多年经营的心血和人脉都在首都星,我们若是离开,你的所有积累都无法带走。”
  而他的理想已经遥不可及,他太明白理想破灭的痛苦了,这种难受他不希望唯一待他好的至亲也体会一次。
  谢卫庭闻言,轻轻的笑出声:“小瑜,你想错了,这些换个地方都可以重来,对我而言,它们只是身外之物,唯有小瑜无可替代。”
  挂断电话,谢瑜满脑子都是谢卫庭说的那句:“小瑜,你比任何事物都更重要,回家吧,我们马上离开。”
  若是小叔和他要离开首都星,那他何须还要忍受魏尔得那混蛋的折磨凌辱?以后一走了之,大不了改头换面,魏尔得又还能如何威胁逼迫他?
  越想越是心热,谢瑜迫不及待的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他的行李箱从来此后还没有动过,只有来时穿的衣物被清洗好整齐的折叠放在箱子上。
  谢瑜打开行李箱,把里面带来的装着燧金的零件盒拿出来,放在房间最显眼的大床上。
  “永别了!”
  他头也不回的向着门走去,按下把手。
  门没有锁!
  谢瑜满心欢喜,踏步出门,还未呼吸完一口门外的空气,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烈震动伴随着电流刺激从下腹传来,他惨叫着蜷缩跪地。
  “啊——”
  是生殖腔里的按摩棒。
  魏尔得没有吓唬他,那个脚镯可不是寻常的装饰,他敢不锁门将自己留在卧房,必然笃信他无法安然走出去。
  谢瑜忍受着下腹的激烈刺激,艰难爬回房间。
  一进入到房间后,体内的震动和电流就自发的停止了。
  谢瑜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拨通那混蛋的电话,听听筒那边懒散的音调小钩子一样在耳膜上搔刮:“难得啊,接到宝贝主动打来的电话,你是想我了吗?”
  那混蛋似乎真是这么想,语调里充满了愉悦,还装模作样的压低嗓音,像是一只在午夜电台发散荷尔蒙的公孔雀:“一个人待得无聊了吗?房间里有游戏机和投影仪,哦对,你肯定发现了我准备的这些,一个人玩起来没意思,不过我正上课呢,你想要聊天的话,我去厕所陪你……”
  魏尔得话没说完,就听见老师暴怒的吼声:“魏!尔!得!请稍微尊重一下课堂纪律!你说的话我都可以听见!”
  “宝贝稍等。”声音拉远,脚步声响起,魏尔得敷衍的找了一个请假理由,“我肚子不舒服,您继续上课就好,我自便,您不用管我。”
  “你太放肆了!简直目无师长!其他人都别看他!看黑板!……”
  环境清净下来,不知道魏尔得是不是真的举着手机躲进了厕所里,他的声音笑盈盈的继续响起:“没人打搅,我们现在可以安心聊天了。宝贝你找我有什么事?”
  亏他还知道,谢瑜不会无缘无故找自己。
  “魏尔得。”谢瑜斟酌着开口,“你给我的承诺,会说话算话吧?”
  我的承诺?
  魏尔得迅速的回顾了一遍他这两天在谢瑜耳边念叨的话,无非就是劝他放弃抵抗,安心当自己的Omega。
  只要登记结婚,他会立即放过谢瑜!
  想到此处,魏尔得心绪昂扬:“当然算话!宝贝你改主意了吗?”
  “嗯。我改主意的话,你放在我体内的那个按摩棒,可以远程操作关停吗?”谢瑜犹豫的补上一句,“它……它太难受了。”
  魏尔得有种被惊喜砸中的感觉,他拇指躁动的摩擦着手机,心里已经计划好了蜜月去哪颗旅游星:“我没有设置远程操控,不过我可以马上赶回来,你等我一小时,哦不,半小时就够了,我走空中特快通道。”
  谁知谢瑜猛的提高嗓音道:“不用!你不用赶回来!”
  魏尔得激荡的心潮似乎被谢瑜惊吓般的拒绝冷却了几分,他语露疑惑:“你不想要我回来?你不是很难受吗?”
  “已经忍耐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多这几小时。”
  若是魏尔得回来,他还能不能走得成就未可知了。
  谢瑜听出了魏尔得语调的变化,他刚刚太冒失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谢瑜放平声调:“我不想你为此旷课。”
  “我说一句就行,没人会记我旷……”
  “我没事,晚上见!”
  谢瑜说完,挂断了电话。
  魏尔得一头雾水的站在洗手池前,再拨回去,谢瑜已经不接了。
  谢瑜到底怎么回事?
  魏尔得倒是不担心谢瑜会偷跑,先不说他那么多把柄捏在手中,就是他生殖腔里的那个按摩棒,震动起来谅谢瑜连房门都出不去。
  既然谢瑜说不想他旷课,那他就听话当一回好好学生,等回去再问问谢瑜到底有什么话说。
  魏尔得优哉游哉的走回教室,难得的翻看课本,拿起笔,开始认真誊抄笔记。
  然而过了大概十来分钟,他安装在谢瑜身上用以监测他生命体征的纳米监护仪发来了提醒。
  ——谢瑜的心率和呼吸在显著增快,体温也骤然升高到了临界点。
  这种状态魏尔得并不陌生,谢瑜每每被他肏得快感迭起时,就是如此,喘得又急又深,亲吻胸口能听见怦怦跳动的心脏,抱在怀里滚烫得像个暖炉。
  难不成谢瑜在自慰?
  不!是他生殖腔里的按摩棒被触发了!
  谢瑜想逃跑!他离开房间了!
  魏尔得不顾老师同学的侧目,猛的起身往外跑去。
  就在他跑到车库的这短短五分钟里,监护仪提示谢瑜的血容在降低。
  流血了?
  是受不了按摩棒的刺激摔倒磕破了吗?
  摔伤了哪里?
  血容怎么还在降低,失血得这么快,他不会止血吗?还是伤得太重,没力气处理伤口?
  魏尔得把飞车开出了残影,同时不断拨打谢瑜的电话。
  谢瑜还是不接,他的体温开始降低了。
  难道是划伤到要害?割破了动脉?
  魏尔得心慌意乱,闯过一个红灯被交通系统发来警告和电子罚单才猛的想起还有监控这回事。
  他调出房间的监控,谢瑜果然不在房间,门是开着的,他将监控转至过道,华美悠长的过道也是空空如也。
  过道有两端可走,魏尔得又切了两次摄像头,才终于在通往后门方向的楼梯下看到了蜷缩在地的谢瑜。
  谢瑜摔倒在地应该有一会儿了,他裤子松垮,艰难的保持屈膝伏跪的姿势,一手紧紧抠着地板,一手从裤头伸进下体,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晃动。
  而鲜血正是从他的后穴流出,已经染红了大半的裤子。
  “谢瑜!你踏马在做什么!”
  监控可以传声,魏尔得的怒吼让谢瑜短暂的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的方向。
  魏尔得被谢瑜坚定决然的眼神骇得窒息发闷,他死死盯着屏幕上谢瑜越来越红的裤子,眼眶里的血丝跟着一条一条浮现:“住手!你是傻子吗!拔不出来的!你踏马快住手!Omega拔不出射精时Alpha的鸡巴!你踏马构造就是这样!谢瑜!听到没有谢瑜!”
  谢瑜没有理会,疼痛到了极点,快感就被压下去了,他发现自己比起快感高潮,更加能对疼痛耐受些。
  突然,谢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身体也随之摇晃。随即,他抽出伸进下体的那只手,怔怔的看着手心里躺着的控制板。
  电线断了。
  那混蛋说得不错,Omega拔不出射精时Alpha的鸡巴,哈哈,Omega!他是Omega!被一个鸡巴就能操控身体的Omega!
  谢瑜跪在地上发狂一样的笑了一阵,肩膀耸动,鲜血淋漓。
  魏尔得声嘶力竭的喊声忽远忽近,他听不清,也不在意。
  笑完了,谢瑜扶着墙壁站起来,开始迈步缓慢往外走去。
  “回去!该死!谢瑜,你他妈到底在跟我犟什么?”
  “你伤口还在流血呢看不见吗!!!你里面在流血!”
  魏尔得太清楚那个按摩棒的质量了,就算扯断操控板也不会影响它继续工作!而且生殖腔本就脆弱又血供丰富,按摩棒的震动和电流刺激更是有促进循环的作用,这个防止局部坏死的功能此时会成为加大流血的源头!
  同时他更了解谢瑜的性格!从认识谢瑜以来,这个闷葫芦就总是一言不发的闷头去做自己认定的事。还在阿瑞斯时,每次训练场最晚回去的都是谢瑜,他的身上常年带伤,明明只是一个还没有二次发育的Beta,却能靠着非人的毅力,用加倍的训练在一群有先天优势的Alpha之中名列榜首。
  谢瑜没怕,但魏尔得怕了,他怕这头不知低头为何物的倔驴非要硬着骨头弄坏自己的身体!
  “谢瑜,算我求你,别这样,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回来。”
  魏尔得急怒交织的口不择言让谢瑜再度抬头看向摄像头,他问:“你说我可以随时终止交易,我现在想回去了,你放不放我走?”
  魏尔得下意识吼道:“不可能!你别想离开我!”
  “我就知道。”气若游丝的叹息监控的收声装置没能捕捉到,但见谢瑜不再看他,只咬着牙继续蹒跚向外。
  “管家!管家!”魏尔得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转移到呼叫器对着庄园的下属急促命令,“去把谢瑜抓回我房间!快去!他会反抗,别弄伤他!我马上回来!”
  魏尔得紧赶慢赶的回到家,在楼梯转角看见倒在地上仍与管家僵持着的谢瑜。
  谢瑜浅色的裤子从臀部往下都被干涸的血迹染成了深红色,裤脚露出的一截脚踝上甚至还能看见蜿蜒淌下的血流。他苍白着脸在发抖,却仍旧执拗的紧紧抓住楼梯的栏杆不肯松手,不愿被管家带回房间。
  魏尔得走上前去,直接一脚踹断谢瑜抓着的栏杆,然后把人抱起,大步流星的丢回床上。
  一回房间,谢瑜体内的按摩棒就停止了震动和电流,谢瑜发抖的身体也随之平静。
  他虚弱的撑了两次,才从床上坐直,望着魏尔得说:“你回来的正好,我们交易终止,把我体内的那个东西取出来吧。”
  “取?我倒是想取!但你踏马把操控板扯断了!你踏马就不知道痛吗?你不是被我插两下屁股就会叫痛的吗!”
  魏尔得满心暴怒,但看见谢瑜满身是血的虚弱模样又不敢朝他发泄,只挥舞着双拳和空气较劲。
  “谢瑜你能耐!你有种!一声不吭地把自己弄成这模样!我再晚回来几分钟你就失血休克了!你不是最惜命了吗!在我面前找死做样子给谁看?你以为我会因为心疼放过你?”
  谢瑜垂着眼睛,魏尔得的声音再次变得虚虚实实。他确实失血过多,连分辨魏尔得在说什么都困难了,但脑子里确实有那么一瞬间闪过自暴自弃的念头,那也许会是种解脱。
  “谢瑜!你听着,你别想丢下我!死也不行!”
  魏尔得大声咆哮,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他必须大声说点什么。
  在房间里转了两圈,魏尔得找到了一个能量屏蔽装置放在谢瑜小腹上,这玩意能让驱动能量失效,再抱着谢瑜走出房门,没有能量的按摩棒果然不再震动了。
  他抱着谢瑜一路跑得飞快,踹开训练场顶楼医疗室的门,将浑身是血的谢瑜囫囵放进治疗舱里。
  谢瑜在生命原液中挣扎着吐出一串泡泡,就被舱内探出的面罩蒙住口鼻。
  他隔着淡绿的原液看向娴熟的操作着治疗舱的魏尔得,原液浸透了他的身体,从红肿的穴口一路流入进伤痕累累的生殖腔,像是魏尔得每次插入时,涂着润滑液的微凉手指。
  高级治疗舱,可以快速恢复一切外伤,连修复内脏、断肢再生都不在话下。
  谢瑜的伤口在迅速恢复,疼痛在迅速的消失,他却觉得束缚着自己的囚牢又坚固了几分,让他自断手脚都逃脱不得。
  很快,治疗结束,原液褪去,舱门收回,治疗舱变形成了一具方形的窄床,谢瑜怔忡的躺在上头。
  而此时,也终于轮到魏尔得来兴师问罪了。
  他钳起谢瑜的下巴,俯身,逼视:“你不管你叔叔了?”
  那双心事重重的冷灰眼眸顺着魏尔得的力道看过来,只冷淡说道:“这不关你的事。”
  “是不是那老东西跟你说了什么?”
  魏尔得怒气冲冲,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凶狠的咆哮着:“他说带你走?你就跟他走?你知不知道他要带你去哪里?他要带你去做什么?你就这么信任他?!他根本不是个好鸟!”
  谢瑜扳开下巴上的手,并不想和情绪不稳定的炸药桶争论这些:“你说过会信守承诺,我随时可以终止我们的交易。”
  “终止交易的前提是你不会离开我!”
  魏尔得额上青筋暴起,他一把撕开谢瑜身上的衣物,拖着他的双腿压折到身下,凶悍霸道的信息素海潮一样铺天盖地的压下来:“抛下我,你想也别想!你就算跑,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找到!”
  “你要做什么?放开啊——”
  刚刚被修复好的后穴被粗大的肉棒报复一般凶狠贯入,肉壁新生的组织细嫩敏感,将摩擦带出的快感成倍传向四肢百骸。
  “出去!拔出去!啊~啊哈……”
  谢瑜四仰八叉的被串在窄床上,双腿被架在魏尔得肩头,魏尔得扣着他的腰,他扣着魏尔得的手,深入的抽插撞击得他如同波涛上颠沛流离的小舟。
  “混蛋!畜生!你除了强奸我,你还会什么?!”
  身不由己的强制性爱终于激起了谢瑜积蓄已久的怒火,每次都是这样!不由分说的撕光他的衣服、扳开他的双腿、插进他的身体……他是人!不是魏尔得的飞机杯!
  这次轮到魏尔得专心办事,不理会了。
  谢瑜忍受着身体被撑开贯入的异样和酥麻,咬牙大骂。
  “你就算得到我的身体,你也别想我屈从你!我恨你!我这辈子都恨你!你每次操我我都恶心!呀——”
  身上抽插撞击的力道骤然加重,从六级海风变成了十二级飓风,啪啪啪的肉体相撞每一下都顶得谢瑜尖叫,他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那根凶狠的棒子要插进胃里了。
  “混蛋!啊!混蛋!……”
  魏尔得解开放在谢瑜小腹上的屏蔽器,恢复了能量的按摩棒再度兢兢业业的在他的生殖腔内工作起来。
  “啊啊啊——”
  强烈的震动和电流伴随着肠道中的抽插一同袭来,谢瑜像是油锅里的鱼一样扭动挣扎。
  魏尔得把谢瑜抱紧,俯首咬破他颈后的表腺体,再次将信息素注入其中,反复加深着属于自己的标记。
  “啊!松口!松口!滚出去!啊——”
  听着谢瑜的叫喊从高亢到嘶哑,满嘴气势决绝的狠话在双重高潮的冲击下只剩喘息浪叫,魏尔得终于满意的松开口齿。
  而此时,谢瑜浑身上下都已经裹满了他的味道,如同精酿成熟的一道菜肴,粉蒸蒸的透出独属于他的情色媚意。
  “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
  魏尔得亲吻谢瑜眼角的泪迹,亲吻他泛红的泪痣,最后吻住谢瑜的唇,吸咬住他的舌,骤然加快抽插的频率。
  经过一段高频的抽插后,他顶胯射在谢瑜体内。
  谢瑜已经被肏得神志模糊,他爽到浑身抽搐,跟着射出一股白浊。
  紧接着,魏尔得放开爽到抽搐的谢瑜,将他翻身压下,翘挺的双臀间被插得发红的菊蕾还没来得及完全缩回花蕊,就又被继续从背后更深的插入到底。
  【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宝宝们,蠢作者没办法保证更新频率,只能尽力有时间就码点字
  而且最近感觉不能协调好工作生活和码字,再次道歉
  不过我掐指一算,虽然我更新的间隔长,但我每章的字数多啊(试图狡辩)


19,揭露真相,谢瑜主动求欢骑乘,捆绑魏狗反将一军
  医疗室里水乳交融的皮肉撞击激烈而持久,浓郁的信息素一度迸发到激活了新风系统的信息素警报,大功率的换气模式将令人血脉喷张的性爱气味更换掉一波又一波。
  对于谢瑜来说,魏尔得在他身体上施以的疯狂发泄已经算不上酷刑,他们互相标记的身体在一次次亲密无间的结合中已然相熟,他的腺体铭记了这一位时常带来抚慰与愉悦的Alpha气息,结合处看似凶狠的撞击也只不过是外强中干的“惩罚”,顶弄在G点刺激出隐秘又羞耻的强烈快感确实能让他的自尊受辱,但这种精神上千篇一律的反复奸淫,操得次数多了,就也逐渐变得适应,甚至不可否认,身体感官层面更多的是酣畅沉浸的享受。
  两人挥汗如雨的做过几轮后,激烈的心潮亦随着射出的高潮冷却干涸。
  魏尔得低头,谢瑜岔开腿仰躺在凌乱的桌面上呼呼喘气,小腹上印着他掐出的指印和精液汗水的混合物,线条分明的腹肌紧绷着,精疲力尽的阴茎软在上头,间或发出一串轻微的抽搐,吐出几口颜色浅淡的白浊。
  “我帮你把按摩棒拿出来。”
  魏尔得冷静的声音引得谢瑜微微垂眸,湿漉漉的长睫下冷灰的眼眸透着疲惫与不信任。
  他哑着声音开口:“你又要耍什么把戏?”
  “你倒是了解我。”
  魏尔得抱起虚软的谢瑜,走到楼下的机甲改造室。
  他把赤身裸体的谢瑜放上工作台,利用台面上升起的支架将人固定成趴跪在地,臀部向天的姿势。
  刚刚挨完操的谢瑜手脚发软,根本无力反抗,轻而易举的就被摆弄固定在了工作台上。
  他背对着魏尔得,看不见身后的景象,就算心底知晓喜爱自己的魏尔得不会当真作出伤害他的事,但这个混蛋会玩的花样也不是他能轻易承受的,而且,谢瑜深谙“离开”是这个混球对他发疯的底线,他才刚刚触怒他,天知道这混蛋操完他之后心里的怒气还剩多少。
  “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魏尔得炽热的手掌抚摸上谢瑜轻微发抖的背脊,他的骨头还是倔挺挺的梗着,棘突分明,让人心疼。
  被他标记的这段时间里,谢瑜瘦了许多。
  没听到任何回复,魏尔得从工具箱中取出一个口枷递到谢瑜嘴边,挤开他咬破嘴唇的牙齿。
  “咬住。”
  “唔!”
  谢瑜恨恨的握紧拳头,对于即将遭受的羞辱感到痛苦又无力。牙齿与口枷微弱的抵抗了几下,而后卡扣在后脑牢牢锁住。
  很快,他感受到魏尔得从身后扳开他的屁股,将一个沾了润滑油的冰冷金属器物送入后穴,器物逐渐深入,然后扩大,撑开层层褶皱,冷风开始灌入身体。
  这该死的体验并不陌生,魏尔得这混蛋不是第一次用扩张器打开他的身体。
  “放松点。”
  魏尔得的手指越过被撑开的甬道,直接探入到生殖腔入口,挤进一节指节往里面摸。他摸到了断线的按摩棒,定位一般在这处戳了戳。
  谢瑜被顶得小腹收紧,身体想要躲避却被束缚带牢牢绑缚在支架之上,同样收缩的括约肌和肠肉受限于扩张器撑开的金属架而不得收缩,他如同一只待宰牛羊在支架上发出轻微而难耐的扭动,四肢和腰腹紧绷的肌肉无助的瑟缩,看起来可怜至极却又涩情毕露。
  “唔!唔!”
  痛苦窒闷的呜咽没有让魏尔得的动作停滞分毫,在谢瑜听来,魏尔得的声音比以往都要冷漠很多。
  他说:“忍一忍。”
  魏尔得抽出手指,尔后,一根冰冷坚硬的金属棒取代手指探入进生殖腔中,抵在卡在里头的按摩棒上。
  谢瑜咬紧口枷,从额角流下的汗水滚进了眼眶,眼前恍惚荡漾出几次似曾相识的画面,同样是以这个耻辱的姿势,他跪在另一个操作台上、跪在深蓝的地毯上,魏尔得从身后进入他的身体……
  兹——
  一阵强烈的震动兀的从甬道深处传来,谢瑜眼前的所有画面都仿佛被雷电劈碎成一片黑暗,他神志也中断般停滞在混沌中。
  隔了好一会儿,谢瑜才听见魏尔得略带焦急的呼喊。
  “醒醒,谢瑜,醒醒……”
  “魏尔得。”
  谢瑜下意识的回应,他一开口,魏尔得就收了声,摆出了冷漠的姿态:“你现在求饶也晚了。”
  谢瑜揉着不知何时被解开的手腕,在与魏尔得重新面对面之后,他心中的不安和不确定又具都消退而去,无他,实在是魏尔得语气再如何冷漠,大少爷这副从不委屈自己伪装说谎的模样实在毫无演技可言,只差没把“你只要求我我立马原谅你”写在脸上了。
  谢瑜想,也许他真的会是一个对自己Omega还不错的Alpha,至少很好哄,但前提是Omega愿意去哄他。
  可惜,他是不愿意去当个Omega的,不是不愿意当“魏尔得的Omega”,而是“Omega”本身,就是他还无法接受、无法适应的身份。让一只曾经翱翔于高空的雄鹰折翼变成宠物,就算主人和鸟笼再如何华美又如何?那都不是他想要的。
  “我没打算求饶。”
  谢瑜还是坐在工作台上,神色冷淡的睨着被潦草丢在一边的托盘,里面放着刚刚用来绑他的口枷和固定带,还有那个被他拔断电线卡在生殖腔里的按摩棒残骸,已经碎成了十几块,想来刚刚剧烈的震荡就是魏尔得为了取出这玩意所致。
  恢复空荡的生殖腔是久违的舒畅,谢瑜撑着台面从桌上跳下,虚弱的趔趄了一步,才站稳。
  如今,他赤裸裸的站在魏尔得面前,身上还带着他们做爱留下的各种痕迹,也丝毫不觉得有多局促羞耻了。
  真是可怕的习惯啊。
  谢瑜去推挡在身前的魏尔得,也不管他黑下来的臭脸,哑声道:“让开。”
  魏尔得当然不让,他抓住谢瑜的手:“你还是要去找谢卫庭!”
  直呼其名的凶狠语气让谢瑜多看了魏尔得一眼,他试图抽出自己的手,几番僵持,气笑了:“是啊,我不去找他,留下来给你操吗?你有本事锁我一辈子。”
  魏尔得也气笑了:“你知道我不会做这种事。”
  现在说是法治社会,但对于权势到了魏家这种地步的人来说,避开天眼和联邦监管者让一个普通公民消失,并不是一件难事。但从一开始,魏尔得就没想将谢瑜变成见不得光的物件拴在密室里,所以从没收走他的手机,没有阻断过他与外界的联系。
  这也出现了一个必然的矛盾点,他喜欢有独立人格的谢瑜,可有着独立人格的谢瑜又怎么甘愿成为他的笼中鸟呢?
  僵持小许,终是谢瑜先缓了态度,他凝视着手腕上扣紧的大手,叹息:“魏尔得,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手松开了。
  谢瑜没急着迈步,他和魏尔得之间或许能有一次难得平静的正常交流,他等着魏尔得开口对他说些什么。
  魏尔得张嘴,那句“我不管,你就是不能离开我”到了嘴边,却在对上谢瑜认真的眼睛后,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习惯了颐气指使、唯我独尊的大少爷很少会去考虑别人的得失与心情,不是他不会,而是站在他的身份地位不需要这样做。但谢瑜对他终究是不同的,在谢瑜冷眼看他时,魏尔得能专断自我的发挥自私的霸道,强行占有他、把他锁在身边,可一旦谢瑜眼里有了他,魏尔得就不甘愿仅仅只是扣着一具行尸走肉。
  “可以给我一件衣服吗?”谢瑜的嗓音还带着些微的哑,语气依旧是惯常的冷质调,但少了疏离感,不会让魏尔得觉得他穿了衣服就立马会拍拍屁股离开。
  真是不习惯啊,但这陌生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只会挠人的猫突然收起了利爪,用肉垫生疏的在示好,他根本无法拒绝,甚至心如擂鼓。
  魏尔得生硬的梗着脖子,声音不自觉的缓和下来:“我带你先去洗洗。”
  “也行。”
  谢瑜一首肯,魏尔得就将他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走进浴室。
  他们清洗后回到了卧房,房间里的血迹早已被打扫干净,染血的床单被褥也焕然一新。
  阳台上闲置许久的一对藤椅茶具,终于被正常的用上了。
  此时正是日落,橘黄色的夕阳半掩着脸沉没在山峦之后,窗外的景致都透着入夜前静谧祥和的暖光。
  谢瑜很少会有对窗煮茶的闲情逸致,日升日落于他而言不过是不同的时间,训练、学习、休息,枯燥单调,周而复始。他其实也想不明白,如此乏善可陈的自己,到底怎么会吸引到见惯了花花世界的魏尔得。
  要说魏尔得吃腻了山珍海味想尝尝鲜吧,谢瑜觉得也不像,毕竟他这款口味的Omega虽说不多,但钱给到位,现养一个都成。或者是因为大少爷求而不得的心理?
  谢瑜垂着眸子思量着,魏尔得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已经显露无疑,他跟魏尔得头铁硬刚了快两个月,半点好处都没沾到,刚刚只是放软声音说了两句话,处境一下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是他以前太局限于过往的自尊了,他早该认清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是Alpha,已经分化成Omega了,做点Omega的行为很正常不是吗?战术课里也说,兵不厌诈,魏尔得这个混蛋既然喜欢吃软,那他先用温柔麻痹他放松警惕,等做好所有准备,再溜之大吉,让他找都找不到!
  “谢瑜。”给身边的人倒好茶,魏尔得仍旧有种不真实感,“我们以后也像现在这样,好不好?”
  谢瑜端起茶盏,平静的打量着手里做工精美的茶具。
  理论很简单,实操很困难,他回想了一遍电视剧里小O说甜言蜜语的样子,发现自己实在没办法对着魏尔得模仿出口。
  他目标是机甲系,又不是间谍科。
  最后,谢瑜还是只能折中折中再折中,试探的问道:“如果我说不好,你会发怒的要把我再操一顿吗?”
  但对于以前见面就打架的两个人来说,这种态度已经让魏尔得如临梦境了。
  某个同样不会说话的Alpha干巴巴的回答:“……今天不操了。”
  谢瑜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低头浅呷了一口茶,品不出好坏。
  他没有露出冷漠淡然或不喜抗拒的样子,魏尔得的情绪就也跟着四平八稳,老老实实的继续说道:“不管你心里是如何想的,永久标记之后你和我之间无法分离,这是客观事实,你这辈子都会是我的Omega。”
  谢瑜端茶的手轻轻一颤,看着像是被热水烫了嘴,他侧过头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咳嗽,魏尔得赶紧给他拍背,从怀里掏出手帕递过去。
  “我没事。”
  谢瑜推开还带着魏尔得体温与气息的手帕,这混蛋看着挺虎一大个,细节倒是处处体现着大少爷的龟毛讲究,真是……为什么异变成Omega的人不是他呢?魏大少爷长得也很标志啊,要是魏少爷是Omega,他一定不排斥把他给标记娶回家。
  想到这里,谢瑜嘴角隐秘的上翘,随后赶紧压下。
  调整好情绪,谢瑜抓住魏尔得的手,摁在扶手上温声安抚:“你先别急着生气,我只是客观陈述一种可能性,现在已经有清除标记的手术了,我们并不是非要绑定一辈子,对不对?”
  明明说的是会让魏尔得生气的内容,但谢瑜已经这么温柔的交代他别生气了,魏尔得哪里还能生气?
  就算确实还有那么一点生气,魏尔得也深深吸了一口气,给强行压了下来:“你就这么信任谢卫庭?”
  “我们不是在聊我们的事吗,怎么又提起我叔叔了?”谢瑜失笑,安抚的拍着魏尔得的手,“你好像对我叔叔偏见很大,是因为他介绍了默克医生给我做标记清除手术这件事么?”
  事实证明,魏尔得确实是一个很好哄的Alpha,只要他的Omega愿意,不需要任何技术要求,都完全可以把他操控于掌心。
  “有这个原因。”魏尔得垂下眼睛,老老实实的点头承认,心里将将浮上的点儿火气,在谢瑜一口一个“我们”的遣词用句和温声软语里,只剩下了被夕阳熏得暖烘烘的舒服劲。
  “但也不只是因为这个,你跟我来。”
  魏尔得牵着谢瑜来到书房,打开电脑,拨动展开于半空的光屏。
  “你知道这个手术为什么会被禁止吗?”
  谢瑜在决定去做这个手术前,在星网上搜过很多资料,他回答:“因为技术不成熟,成功率太低。”
  “准确的说,成功率为0。”魏尔得把光屏上的文件转到谢瑜面前,这是一份星网上公开资料中绝不可能搜到的实验数据,记录着从二十年前至今数以万计的实验案例。
  活体实验案例。
  谢瑜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他一目十行的扫视完触目惊心的资料数据,嘴唇变得发白:“你们、你们在做人体实验?你们……”
  “不是我们。”
  魏尔得并不意外谢瑜的反应,这也是他迟迟没有将这些告知谢瑜的原因,在拿到确切的证据之前,说再多在他看来合情合理的猜测,于谢瑜而言都是如同科幻电影的天方夜谭。谢瑜只是一个每日两点一线的高中生,简单单纯的生活里只有考试排名和升学成绩,如果不是因为可笑的命运与剧情,他本可以如一只纯洁的白鸽在蓝天上展翅飞翔。
  他伸手揉了揉初次见到世界黑暗一角而震惊得语无伦次的谢瑜,当然,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谢瑜遇到他也是命中注定的倒霉,不过比起调查到的人渣,他还算是太有底线了。果然,人都是对比出来的。
  “魏家很早就退出了白头鹰计划,现在也只有雷布顿家族还在秘密研究这些。因为做得隐秘,也没有对其他利益集团造成影响,故而二十年来都没有引起注意。”
  “广袤的宇宙里有许多生物,我们ABO只是亿万种族之一,信息素赋予了Alpha强悍的体魄,在没有机甲时战士就能开疆拓土,保家卫国;信息素让Omega成为优秀的生育者,让我们可以延续不绝,后继不断;Beta则是最专注勤恳的工作基石,信息素也巧妙的保护着他们,帮他们抵御干扰,让一切都有序高效的运转。”
  “信息素和腺体,是自然对我们的馈赠,也是历时千年我们都难以攻破的复杂课题。一直有科学家认为,要是能勘破信息素,我们将迎来种族的进化。但解密信息素何其困难?腺体本就敏感脆弱,死亡之后立即失活,光靠遗体捐赠,许多研究根本无法开展。”
  说到这里,谢瑜已经想到了自己的叔叔,他就是联邦腺体中心研究所的主任啊。
  魏尔得醇厚的声音继续响起。
  “本来,这类研究并不急切,每年总会有一些罪大恶极的死刑犯能奉献自己,但是星兽的出现打破了联邦的节奏。我们课本上对星兽的描述很负面,也很单一,它们确实不是好东西,但其实并不是它们主动惹的我们,而是我们在向宇宙更深处探索扩张时遇上的它们。”
  “星兽这里暂不深论,战争爆发,面对体魄更强、变化万千的星兽,当时联邦迫切的希望提高种族基因,白头鹰计划因此诞生。战时嘛,不愈的伤员战士、留守的Omega,消失都是现成的理由。但哪怕有了这么多可供研究的优质实验样本,白头鹰计划的进程始终感人,而且随着前线战事平定,我们和星兽达成平衡,再继续这样做也不合适了,于是联邦最先抽身,再之后是舍不得前期投入的财团家族,毕竟这可是个看不到头的无底洞,没有联邦支持,还要自己承担被揭露后的舆论和法律风险,所以大家陆陆续续也都退出了。”
  “只是没想到雷布顿这么长情。对了,谢卫庭挂靠的医药研发公司就都是雷布顿家的。”
  “我叔叔也只是挂靠他们公司的顾问而已。”
  谢瑜听了满脑子的爆炸信息,下意识的替谢卫庭说话,说完他其实有点后悔,怕是又要惹魏尔得发怒了。
  可谁知魏尔得只是笑笑,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他不暴躁、不荒唐、不冲动、不偏激,他那么陌生,好像他从来不曾认识过他。
  “怎么了?那样看着我。”
  谢瑜摇头:“要是你一直是这样就好了。”
  魏尔得懂谢瑜的意思了,笑着在他俊美的脸上捏了两把。
  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只是学生,不需要耗费心机去做多余的事情,索性放纵自己完全沉浸在原身遗留的性情里。当汪宛告诉他谢卫庭身上超出剧情所知的部分信息后,他才抽出部分精力顺藤摸瓜去调查。
  原身只留给他了无尽的偏执和暴戾,对谢瑜病态的占有欲,以及内心阴暗扭曲的自卑感,那么他放纵的后果无遗是对谢瑜的残忍折磨。可谁让谢瑜嘴硬不服输的样子那么可爱呢,哭得他鸡儿梆硬,让他所剩不多的良心全被上头的精虫给吃光了。
  “谢瑜,别打断我,我还没说完。”
  谢瑜拍开脸上的猪蹄:“你说。”
  魏尔得这才慢条斯理的丢出铺垫了这么久的超级大雷:“谢卫庭没有告诉过你吗,在白头鹰计划彻底破产前,他曾经担任过白头鹰计划腺体研究项目组的重要负责人,而且现在也继续在为雷布顿家族暗中效力。”
  他说着,指了指光屏上一组残忍的活体研究数据尾页的签名,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默克”。
  “宝贝,还记得你叔叔推荐你去的默克诊所吗?”
  谢瑜脸色已经开始发白,他看着魏尔得凑过来,调戏似的亲亲自己发冷的手背,像是被冻住了一样,除了竖起耳朵睁大眼睛,根本没有力气去做别的反应。
  “默克根本不是别人,就是谢卫庭的第二重身份,嘘,先别急着反驳,知道你信任他,没有拿到确切证据我可不敢在你面前乱说,看这个。”
  魏尔得直接拉开抽屉,取出一个保险箱,里面赫然躺着一块沾满灰尘的人皮面具。人皮当然不可能是真的人皮,是贴合人皮肤的高科技材料。
  “眼熟吧,和你当时看到的默克医生的脸像不像?我爬进诊所的通风管里找到的。”
  魏尔得得意的炫耀,看到谢瑜震惊不已却又无法反驳的神色,瞬间觉得当时蜷缩着高大的身躯在逼仄阴暗又潮又臭的小空间里蠕动的狼狈值了。
  “你知道我还发现了什么吗?”
  “我偷偷潜入了你的卧室,嘿,在你床对面的挂画里找到了一个最新型号的微型摄像头!”
  他调出好几份专业机构认证的文件:“可别说我伪造啊,你自己看,这是面具上面指纹的对比,还有DNA皮屑的鉴定,还有……”
  “不要说了,我知道你不会伪造这些,你也没有必要为了我去大费周章,想得到我,有的是比这样做更简单的法子。”
  谢瑜打断了魏尔得的展示,挥开眼前刺眼的光屏,迈开脚步在书房里无目的的快步绕了两圈,双手无所适从的在身上摸索着,又什么都摸不出来。
  房间里能听见谢瑜焦躁的呼吸声,他最后停在魏尔得面前,眼睛红得发亮,盈满了痛苦和破碎,干干的张了几次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魏尔得被谢瑜的状态吓成了一个快两米的大号鹌鹑,他不太敢去打破,总觉得这时候要是太用力谢瑜就真的要碎了,只敢嗫嚅着小声问:“你还好吗?”
  这一点声音终于打破了默剧,谢瑜嘴里溢出了一声沙哑的呜咽,眼泪开始顺着发红的眼眶往下滚落。
  “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他是我亲叔叔啊!”
  “我五岁爸妈就死了,是他从小把我养到这么大,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们相依为命了十多年,他在我眼里就像是第二个爸爸!”
  “现在你告诉我,他养我别有所图,他养我目的不纯,他……”
  眼泪鼻涕堵得谢瑜狠狠抽噎了一口,他擦掉模糊视线的泪水,眼泪越擦越多,眼里的光却越擦越暗。
  “魏尔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世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真的,我想不明白,我一直在很努力的做好一切,我已经用尽最大的努力了,我现在根本喘不上气,我胸口里面像是有一把刀子在绞……”
  谢瑜越说越急,他声音有些变调,双手像是脱离了身体,不受控制的掐住自己的胸口。
  魏尔得抓住他的手,谢瑜的整个重量几乎是立马就靠到了他身上。
  “谢瑜,你先别说话了,用嘴巴呼吸,大口呼吸。”
  谢瑜下意识的听从魏尔得的话,张开嘴巴,哆嗦着吸气吐气,眼泪珠子还是断了线一样从脸颊上滚落。
  突然,他用力回抱住魏尔得:“我们做爱好不好?你操我一顿,快点操我!”
  这跳转实在太快,饶是魏尔得也愣了一下。
  “什么?”
  回答他的是谢瑜温软咸湿的唇瓣,昔日的纯情小羊羔早就被调教成了成熟可口的温柔乡,魏尔得熟悉着谢瑜身体的每寸构造时,谢瑜也把他的敏感点摸索于心。
  馥郁的梅花香味像是深海的触须攀扶而上,冷香幽幽,寸寸缠绕,明明该是温和甜美的Omega信息素,偏生释放出了让人手脚发软的紧迫感。
  谢瑜撕开魏尔得本就扣得潦草的家居服,沙哑的命令:“张嘴。”
  魏尔得挑眉,依言配合,张开口腔供心碎的小羊胡乱攫取,尖利的牙口咬得唇舌全是血腥味。
  他知道谢瑜不是故意的,这个笨蛋还在哭,闭着眼睛沉醉的咬他,嘴里全是照猫画虎的笨拙技巧。
  就这?要真让他分化成Alpha,Omega还不得被他活活咬死。
  魏尔得悄无声息的托起谢瑜一起躺到床上,闭上眼睛配合他继续发泄。
  谢瑜说要做爱是认真的,他不仅要亲亲,而且要插插。
  这小子居然还会替魏尔得脱裤子了。
  他不会亲吻,是两个人此前也没有像样的接过吻,魏尔得对他的性爱大多都是暴虐为基调,唇舌的博弈也都是这般。但后面的步骤魏尔得是好生调教过他的,谢瑜就按照以往的步骤来。
  他松开魏尔得被咬得血迹斑斑的嘴巴,弯腰后退,跪撑在了他的跨间,张嘴含住早就跳出裤头的大肉棒,舌头卷着滚烫的棒身上的青筋描画起来。
  “噢,操!”魏尔得低骂一声,半撑起身就看见谢瑜被他鸡巴撑得吃力的美脸。
  这张素日里冷艳不可方物的男神脸第一次主动咬着他的大鸡巴吸吮挑逗,发红的眼眶还噙着泪,看着倒像是被他给欺负哭了一样。
  魏尔得压住谢瑜的后脑,胀大的肉枪直接抵到了他的喉咙深处,龟头能感受到谢瑜窄紧的喉咙在艰难的收缩呼吸,柔软的腔壁和舌根挤压着他的前端,带来如同按摩的舒爽刺激。
  “唔……”
  深喉压榨干了谢瑜的眼泪,再哭的话他就要无法呼吸了。
  但强烈的窒息和一种难以言说的奇妙感觉也逐渐模糊了他的痛苦,让他在两人愈发纠缠的信息素和肉体缠绵里沉沦沉浮。
  “宝贝,这次自己坐上来动。”
  魏尔得松开谢瑜,谢瑜咳喘着吐出他的鸡巴撑起身体,褪下裤子,跨跪在魏尔得的腹肌上调整位置。
  谢瑜撅着屁股,一手扶住魏尔得垂直竖立的肉旗杆,将龟头对准自己已经泛水的后穴慢慢顶,嘴里轻声哼着,耸动腰胯塞进了前端最粗的部分。
  “宝贝真棒。”魏尔得忍着一插到底的冲动,鼓励谢瑜继续。
  谢瑜腿长,跪直了完全可以立在肉棒正上方,他找准角度后就开始慢慢往下坐,任凭身体的重量带动着后穴将剩余的肉棒吞吃入腹。
  魏尔得靠着枕头,着迷的看着谢瑜引颈就戮般慢慢下沉,他漂亮的脸上是很难得一见的痴迷沉醉,半眯着眼,像一只刚偷完酒喝醉了的小妖精。
  “啊……”
  粗长的肉棒完全插进了谢瑜身体,这个角度,甚至是插在谢瑜的生殖腔里,谢瑜仰着脖子发出缠绵的呻吟,一手扶住魏尔得故意曲折的膝盖,开始控制着自己的身体骑乘在他胯上上下抽插。
  和被魏尔得操时的被动承受很不一样,主动的做爱节奏都把控在自己身上,谢瑜每一次抬身和落下都能更加清楚的感知到那根肉棒穿插在体内带来的愉悦快感,他主动夹紧屁股,收缩甬道,让两人结合处的欣悦感放大加强,听见魏尔得在身下发出低沉的喘息,双手青筋毕露的抓紧身下的床单,床单上的每一根褶皱都愉悦着他的身心。
  “原来,你以前操我的时候是这种感觉。”谢瑜加快速度,他体力很好,撑着魏尔得紧绷的肌肉,能感受到他皮肉下加速流动跳跃的血管,学着他以前调情的口吻,“魏少爷,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魏尔得撩起眼皮看了眼脸颊绯红的谢瑜,自己的漂亮Omega原来还有这种癖好,他喘着粗气回答:“爽。”
  殊不知在谢瑜眼里,横躺在枕头里的魏小少爷也是这样一副任君采撷的活色生香,那哑着嗓音喘入耳膜的一声“爽”,让他心底那个隐秘的意淫犹如实质的鲜活起来,话没留心就说出了口:“其实你比我要适合当Omega。”
  “是吗?”魏尔得沉浸在谢瑜带给他的快慰里,回答得漫不经心,他也没这些讲究,反正这辈子干的都是1的活,尤其在这个ABO的世界里,谢瑜除了嘴上爽爽,这辈子都不可能反攻他。
  谢瑜俯下身,一边律动腰臀,一边捏住魏尔得的乳头,声音里像是揉进了强力磁铁,很有诱惑力的哄:“就这么做爱没意思,你为我准备了那么多玩具,我选几个在你身上试一试好不好?”
  他低头轻轻咬住魏尔得的耳朵:“就选几个小玩具,我们浅尝辄止。”
  魏尔得本来就是个床上只会点头的老淫虫,谢瑜的声音小刷子一样在耳膜上刮,说的还都是他会让他性奋的话,他从身到心的期待起来:“好,随你玩,知道玩具在哪吗?”
  “知道。”魏尔得在他身上用了那么多次,谢瑜看他拿拿放放早就熟记于心了。
  他抽出体内的肉棒,让魏尔得稍安勿躁,赤着脚、光着身从柜子里拿来了装满性爱玩具的箱子。
  “今天我们角色互换。”
  魏尔得第一次见谢瑜如此主动诱惑,看得是鸡儿梆硬,满口应好。
  谢瑜从中拿出一对眼熟的镣铐,将它们轻轻扣在魏尔得的手腕上,高价定制的高科技产品自动贴合了魏尔得手腕的大小,严丝合缝的锁扣上了。
  他将魏尔得双手连接在床头特意设计的金属环上,这个设计他已经亲身体会了很多次,拼尽全力挣扎也纹丝不动,质量十分可靠。
  “一会儿我继续干你,今晚你不许动。”
  魏尔得笑眯眯的舔嘴巴:“宝贝,你体力够吗?”
  谢瑜瞪他:“伸脚。”
  同样的电子镣铐锁上了脚踝,然后又牢牢固定在了床脚。
  谢瑜重新翻身跨坐上魏尔得的腰,用屁股慢慢磨蹭他昂扬的肉棒,俯视着急不可耐的催促着他的魏尔得,突然抽手给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魏尔得直接傻楞在床上,俊美的脸上尽是迷茫:“宝贝,看不出你原来是个S。”
  谢瑜也是一愣,随即笑弯了嘴角,又从箱子里勾出一个口球:“是啊,张嘴。”
  魏尔得其实不太愿意当M,但想到谢瑜今天是心碎小羊,还第一次主动和他做爱,又是深喉又是骑乘,以前他也没少欺负谢瑜,如今他为爱M一次,也不算太吃亏。
  “行吧。”
  魏尔得还是配合的张开嘴,任由谢瑜将口球塞进嘴里,又扣在脑后,然后自以为潇洒的对谢瑜挑挑眉、挺挺胯,示意他可以做下一步了。
  谁知谢瑜坐在他此起彼伏的腰腹上,弯下腰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魏少爷的脑子还真是纯粹啊,事到如今,还这么坚定不移的信任我是要跟你玩情趣,真是太让人感动了。”
  “唔?”魏尔得眨眨眼,想发问,嘴里被堵得发不出声,想动作,四肢都被牢牢固定在了大床四角。他这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中了谢瑜的招。
  “唔唔唔!唔唔唔!”
  反应过来的魏尔得开始奋力挣扎起来,Alpha的力量终究非Omega可比,他牵扯得大床震动摇晃,可惜由他亲自定制的床上用品和情趣玩具都质量上乘,半点没有偷工减料,在他如同狂风暴雨的挣扎里也没有半点松散的意思。
  谢瑜还坐在魏尔得的腹肌上,被颠得拍床大笑:“哈哈,风水轮流转,真是风水轮流转,魏尔得,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笑够了,他从魏尔得身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收拾好行李。
  离开前,他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奋力挣扎的魏尔得,对上他愤怒通红的眼睛,谢瑜仿佛听懂了那一声声含糊不清的“唔唔唔”是在质问他。
  你要去哪里?
  你为什么要离开?
  你是不是还是要去找谢卫庭?
  谢瑜停下脚步,对魏尔得说道:“我没有不信你今天告诉我的信息,谢卫庭可能不是个好人,但你是不是忘记了,强奸我、监禁我、给我注射禁药,害我异变成Omega的罪魁祸首是谁?魏少爷,你不止一次把我绑成这样,让我躺在床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供你玩乐。感恩吧,如今我没有再找根按摩棒插进你屁股,已经是我经受的教育给你的最大善良了,你就躺在这里好好体会体会我曾经被你囚禁的感受吧。我走了,再见,哦不,再也不见!”
  【作家想说的话:】
  久等了米娜桑!上个月在抗疫去了,这个月直接加入羊群,回家养病,终于有时间来放飞自我了,躺了七天又是一条好汉,芜湖~裤子飞飞~
  姐妹们吃好喝好,一起战胜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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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剧情章)心路转变魏狗顿悟,迷茫小谢爱而不知
  谢瑜拖着行李箱转身,他步履飞快,门外再无任何阻拦。
  魏尔得所不知道的是,在谢瑜的手机里,有一条被删除的短信。
  [小瑜,我已经买好了船票,你今晚十点前到星际码头23号口拐角的欧德旅馆,看后删除此信息。]
  正是这条短信,才让谢瑜在上午时伤害自己也要离去。
  而如今,谢瑜和谢卫庭奔赴新生活的心潮已经荡然无存,但他想要逃离魏尔得的信念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经历颇多,他也不再是那个只会学习训练的单纯高中生,他可以为了保护唯一至亲忍辱负重、将自己送到魏尔得嘴边承欢取乐,如今亲人面目全非,他也能假意配合,装作不知,利用他们还没撕破的伪装逃离虎穴,去奔赴真正的自由。
  谢瑜敢想敢做,任何的选择都有风险,都有两面,人要得到什么,就必然要敢于行动,他知道自己在做一场豪赌,是在悬崖上跳舞,但那又如何呢?
  不走,他只能当魏尔得的玩物;离开,他还有一线可能做回自己,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也比举步不前好,大不了就是功败垂成,当谢卫庭的小白鼠总也好过当魏尔得的飞机杯。
  想到这里,谢瑜摸上后颈,刚刚未尽的性爱已然激起身体的反应,装满了魏尔得信息素的腺体像是噼啪爆破的柴火在他身体里烧得滚烫。
  他在走出中庭后忍不住驻足回望主楼,灯光映照着华美的建筑,其中的一扇窗户里躺着必然正在恼怒挣扎的魏尔得,那个家伙、那个混蛋……魏家肯定不会由着他太过胡来的,Omega的标记清除手术成功率为0,但Alpha的标记反哺影响不会伴随终身,就让时间去冲淡魏尔得的执念吧。
  谢瑜收回目光,重新坚定的迈开脚步,却不想在门边看到一行人影。
  该不会……魏尔得还对他留了后手吧?
  谢瑜放轻脚步,正打算丢下行李绕路离开,却听那行挡路人影最前头的人说话了,春风一样温柔可亲:“你就是小宝的同学谢瑜吧,一直没机会见见你,恰巧出来散步赶上了。”
  背在光影里的汪宛走入视野,谢瑜见到来者是一名柔美端庄的Omega,人如其声,不带丝毫攻击性,他身后跟随的也不过是仆人侍者。
  汪宛目光落在他的行李箱上,笑着说:“是小宝惹你生气了吗?这么晚离开,他这不懂事的Alpha也不知道送你。”
  小宝……
  魏尔得那个两米高的炮仗居然叫这个小名?
  汪宛有着让人放松的魔力,谢瑜浑身紧绷的肌肉在简短的几句交谈后稍有放松,听到此时更是嘴角隐晦的弯了弯。他打量汪宛,大概猜出了他的身份,而且看他态度,魏尔得应当没有告知过他们之间真实的龌龊关系,那他也没必要去拆穿。
  “这几日冒昧造访,多有打搅,我自己回去就好,不劳烦他送了。”
  谢瑜礼貌回复,人待他客气,他便也客气。
  “这里不好打车,离车站又远,我还是叫司机送你吧。”汪宛看出了谢瑜的拒绝,但还是说道,“你刚分化可能还不习惯,我们Omega独身出门需要多注意些,太晚了不安全。咱们不提小宝和待客之道,你一个人走,我也是不放心的。”
  谢瑜微怔,这些对Omega的叮嘱此前从来没人会跟他说,他的倾向是Alpha,不管去哪里都是畅通无阻,他被教育的是勇敢无畏、保护弱者。
  对Alpha来说,后退就是软弱,做人就要像刀锋一样锐利、一往无前。但如果谢瑜有母亲,或有一位Omega亲人,可以教他注意安全,告诉他过刚易折,人该如竹、也该如水,他大概会长成另一副刚柔并济的样子。
  可惜没有如果,魏尔得存在有性格缺陷,谢瑜也同样,人生本就不是圆满的,每个人都带着被生活磨砺出的千奇百怪的缺陷。
  “谢谢。”谢瑜没办法对汪宛说自己复杂的心绪,他找不出拒绝的理由,既怕说太多引起汪宛怀疑,又怕耽误过久让人发现被锁着的魏尔得,最后只有道谢坐上汪宛安排的专车。
  待谢瑜走后,汪宛收了无可挑剔的端庄得体,提起裙摆快步直奔魏尔得房间,果不其然的看见了吃瘪的魏尔得,毫不客气的对着床上的倒霉蛋哈哈大笑起来。
  魏尔得咬着口球横去一眼,含糊不清的哼哼道:“唔唔唔唔。”
  “帮你解开?”
  魏尔得酷酷点头,表示你猜得很对。
  他这冷静模样倒是跟谢瑜以为的暴怒抓狂截然不同,汪宛也觉得不符合预期,他一边翻箱倒柜的找来钥匙开锁,一边揶揄道:“你被绑傻了吗?真不像你的脾气,一会儿你可千万别上头去飙车追人呀,司机开的车是阿律新送我的礼物呢,要是给你撞坏了,我让你姐收拾你。”
  魏尔得先把自己裤拉链拉好,他这人虽然荤素不忌,但也有几分底线,连睡过的床伴都不会让他们吃亏,更不至于搞亲姐姐的老公了。
  汪宛找了根凳子坐下:“在想什么?”
  魏尔得没做声,脑子里很纷杂。
  被绑在床上的这段时间里,魏尔得无事可做的想了许多,当然百分之七十都不是什么正经内容。
  他脑子里回味着谢瑜主动引诱他时的性感胴体,白花花的肌理上还印着他留下的吻痕和指印,他居高临下的骑在他腰上,冷傲的眼睛被灯光晃得迷离,喉结在修长的颈上和起伏一起上下,喘得像是草原上不停奔腾的战马。
  沉醉、野性,还有他反复提及的自由。
  魏尔得能感受到,谢瑜分化之后,并不是真的反感和他做爱,他分明也是有享受的,他主动骑到他腰上时半点勉强都没有,他们每次做到激烈时,谢瑜也都会忘情的缠住他的腰,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何况在ABO的世界里,Omega的嘴会骗人,但信息素可不会,谢瑜如果当真无法原谅他,他们的信息素根本没办法正常兼容,就像是最初标记时,谢瑜因为排斥他而信息素紊乱住院了,但之后他去安抚,也没有再发排异反应,他们每次做爱信息素都交融得很顺利,甚至可以达到信息素高潮。
  魏尔得可是记得黄文里的描述,谢瑜前期被轮时根本没有信息素高潮这个词出现,只有信息素压制,而谢瑜后期被榜一大哥强行标记,住院了三次才勉强稳定,而后也根本没有信息素高潮的说法,只有信息素压制的强迫。
  可谢瑜为什么死不承认呢?
  “原来,你以前操我的时候是这种感觉。”
  “其实你比我要适合当Omega。”
  我以前操你是什么感觉?
  爽?高潮?刺激?
  不对,不是。
  谢瑜说的应该是,居高临下,掌握控制的感觉。
  魏尔得真的适合当Omega 吗?
  显然不见得。
  但这是谢瑜迷离时说出的心里话。
  想通此节后,魏尔得终于悟了。
  ABO的世界跟他既往认知里的世界规则有着天翻地覆的区别,谢瑜失去的也根本不是社会地位、理想落败这些表面的落差。
  打个比方,谢瑜的经历就好比一个稳上清华北大、前途一片璀璨的男高中生,高考时突然被抓去泰国做了变性手术,他不仅失去了鸡儿(Omega用不到),甚至多了一个阴道,完了这手术后遗症是每个月都要欲火焚身发一次情。身体未愈,就收到退学通知,高考也说他资料性别和现实不符取消考试资格,理想专业不招女生永久拒收。
  对谢瑜来说,现在是考虑未来的时候吗?他有这个心力去权衡利弊吗?
  在分化成Omega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就迷茫了啊!他连自我定位都找不到了!
  用两性世界的话来说就是:女人把他当人妖,男人把他当妖人,他把自己当男人,但身体偏偏又是女人,这搁谁身上不得性别认知错乱啊!
  如此一想,好像真的……
  有点过分了?
  但你要是以为魏尔得会为此自责,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至于愧疚,有一点吧,但不多,他真要是个有良心的人,就不会在强奸羞辱play的海洋里快乐的花式自由泳了。
  魏尔得想的是:原来我之前路走歪了啊,那我换个方式继续走嘛。
  确实,谢瑜当了十多年的准Alpha,相当于一个十八岁的青春少年突然变成了少女,而且ABO的性别分工还远比男女两性要泾渭分明,谢瑜的性别认知一时半会儿肯定是转不过来的。
  这时候他不该逼、不能急,这不是上赶着去提醒谢瑜“你变性了”、“你是Omega”、“你鸡儿没了”嘛!
  谢瑜处在创后应激的状态里,反抗拒绝是他的本能,在接受自己的性别前,他的人生都是一片混沌,连自我认知都迷茫不定,又怎么会有规划未来的能力?他想逃离魏尔得,是因为在他眼里魏尔得是害他变性的祸首,是致敏原,所以无论对错,先远离致敏原是一个应激患者的本能。
  但同时,在感情上他也没有像说的那样厌恶魏尔得,谢瑜的性格注定了他很难去憎恨一个人,他最激烈的负面情绪应该是惧。标记那天,谢瑜虽然嘴上喊的是恨,但身体的发抖无一不体现出恐惧,而极致的恐惧也让他们的信息素排斥反应严重,住院时,谢瑜意识到了魏尔得对他的感情,便也不再怕他,之后他们确实再没有过排斥反应。
  剧情里谢瑜遭受那样的对待,身上也极少会出现憎恶的情绪,更多的描述是颤抖、瑟缩、僵硬一类,他在怕,在恐惧。
  真是有趣,他魏尔得活得天不怕地不怕,恣无忌惮百无禁忌。谢瑜活得拘谨小心如履薄冰,万般筹谋百倍努力的背后藏着一颗故作坚强的琉璃心,就这,小崽子还惦记着上位肏他,真是敢想啊。
  汪宛看魏尔得用思考者的姿势坐了许久,不禁上前推了推他:“你还好吗?被谢瑜打击傻了?要我帮你去追人吗?”
  魏尔得摆摆手:“让他走吧,给他些时间去接受自己。”
  汪宛挑眉:“原来是想通了。”
  “你早看透了,也不提醒我。”
  魏尔得无奈,原身是个被宠坏的偏执狂,而他来自男女两性的世界,和谢瑜之间又矛盾重重,几乎次次见面都是动手不动口,这就是ABO世界Alpha的经典相处模式,简直灾难。
  汪宛莞尔:“小宝呀小宝,你还真是老样子,枉我为了你这事儿十万火急的赶回来,你忘记我对谢瑜的评价啦?好看是好看,但不像是Omega。”
  魏尔得想起来了,他被狠狠噎了一下:“我觉得这不能怪我蠢,正常人谁能听懂你这九转十八弯?”
  “哈哈,阿律可以呀。”无形狗粮,最为致命,汪宛还兴致冲冲的问,“小宝,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说出来我为你参谋参谋。”
  “凉拌,他连自己都没有接受,何谈去接受别人?”魏尔得把汪宛赶出去,“不用你操心,我自己的Omega,我会护着,你去帮我跟学校请假,这段时间我出去转转。”
  汪宛还想听些八卦的细节,不满被推出门外,跺着脚回去跟自家Alpha打视频电话了。
  而他一走,魏尔得恶狠狠的开始收拾行李。
  无痕体感电击情趣束具,塞进去。
  “胆子肥啊,敢绑老公了!”
  双头Y形仿真多功能震动按摩棒,塞进去。
  “还想插我屁股?”
  仿古设计链接乳夹项圈套,塞进去。
  “先让你跑两小时,到时候别说我欺负你。”
  超感000安全套,水果味系列、野兽派系列……全塞进去。
  “今天欠下的老子先记着,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还!”
  ……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谢瑜与谢卫庭的会合没有意外,他到时谢卫庭正在旅店里焦急踱步,一看见他就满目担忧的将他检查了一遍:“小瑜!我正担心你能不能过来,魏尔得没有为难你吧?有没有受伤?”
  谢瑜打了一路腹稿,此时已经平复心绪,如常对谢卫庭摇头:“我没事。”
  他打量老旧的旅店,小叔虽不比魏家豪富,但薪资也算丰厚,选择这种不入流的旅店实在不像他的风格,应当另有目的。
  “小叔,快到时间了,我们现在走吗?”
  “是该走了,不过我们需要做些伪装。”谢卫庭也表示够了关切,他带着谢瑜找到旅店老板,“人到了。”
  旅店老板抬头扫谢瑜一眼:“跟我来。”
  他们进到一个暗室,给谢瑜伪造的身份信息录入DNA和指纹。星际公民出生后还会在胳膊处植入一个代表身份的微型生物芯片,想要更换身份,不仅要证件,还需要更换这个身份芯片。
  “去那边坐下,手放台子上,我先给你敷麻药。”
  谢瑜在间谍小说里看过类似情节,此时也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他依言照做,挽起衣袖。不过,吃一堑长一智,魏尔得都告诉了他谢卫庭不是好人,他不可能再将主动权交给别人,局部麻药会降低他的反应力,他必须随时保证可以反抗和逃离的清醒状态。
  “不用麻药。”
  旅店老板看向谢卫庭,见谢卫庭微微蹙眉后还是颔首,他便也不再说什么,直接开始操作。
  机械臂切开皮肉,取出芯片,植入新芯片,缝合皮肉,敷上纱布。
  整个过程里,谢瑜眉眼不动,一声不吭,好像切的不是自己的胳膊。
  操作完后他默默放下袖管,看得旅店老板啧啧有声:“你小子还挺有种啊。”
  谢瑜没理会,皮开肉绽而已……他已经经历过身体分裂的痛苦,他曾经解离成了一个灵魂在上空看着自己的肉体煎熬,他曾经无数次的审视自己,感觉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觉得自己这样想仿佛有性别歧视,是一种低级趣味,跟从小学的“人人平等”是背离的。
  他把自己定位在全新的身份上,逼着自己去开始全新的生活,但又总是觉得不甘心,这时候他必须承认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抛却过往重头开始,他没有那么洒脱,没有那么有勇气,他厌恶着当下、又畏惧着将来,他像一座孤岛漂泊无依,不知前路,没有归途。
  谢瑜心中怅然悲戚,举目四顾,只剩下谢卫庭。
  谢卫庭接触到他这份目光,敏锐的看过来:“怎么了?”
  谢瑜下意识想说没事,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成了一团迷路的气球,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要是不说,这口气就要散了,那他的人也快要散了。
  “我舍不得。”
  谢卫庭听后,眼镜下的瞳仁中露出一丝警惕。
  谢瑜自从来到首都星就活在他严密的监控之下,他有意的将谢瑜引导成如今孤僻冷漠的模样,剪除谢瑜身边除他以外的一切亲密关系。所以首都星对于谢瑜而言,理论上不该存在留恋,自然也不会有所谓的“舍不得”。
  难不成,谢瑜舍不得魏家那个小东西?
  不管心中如何,谢卫庭面上温和依旧,语气耐心的询问:“舍不得什么?”
  谢瑜抿唇凝视着谢卫庭:“小叔,你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为了我离开,难道不会舍不得吗?”
  “会呀。”谢卫庭满意谢瑜的回答,他摆出如同教科书一样标准的笑容,声调轻柔的安抚,“但是对我来说小瑜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等我们到了新地方,可以找新的工作,认识新的人,交新朋友,不是吗?”
  谢卫庭的态度和说法,都与从前无甚不同,若是以前,谢瑜必然是愧疚自责的,但此时此刻,谢瑜不由的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谢卫庭很像一个人。对了,是汪宛,汪宛对他时的感觉和谢卫庭很像,挑不出错,完美得像是戴了面具。但是汪宛在提起魏尔得的时候是不一样的,那一声“小宝”,让谢瑜明悟了谢卫庭每次喊他“小瑜”时的区别。
  只有真正被爱的人才会有恃无恐,没有人爱他,他只能活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不,除了父母以外,还有一个人让他敢恣意妄为的发脾气……不不不!
  谢瑜慌乱将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去,清空闪回那人的所有脑细胞。
  谢卫庭将新的公民证并一个新手机递给谢瑜:“以前的东西你都不要带了,今后我们改头换面,哪怕魏家手眼通天,也没本事在浩瀚星海中找到一个不存在的人。”
  谢瑜看着身份卡上改名换姓的自己,视线久久停留在性别栏那行硕大的“Omega男性”上,听话应道:“好。”
  谢卫庭收起自己的证件:“小瑜,你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问什么?”
  “比如,我怎么还认识这些门路之类的。”
  谢瑜手指捏紧,心里悲凉又讽刺。
  原来,谢卫庭对他的试探和诱导从小至今,若不是魏尔得用铁证将他抽醒,这么多年来,他都不曾有一刻怀疑过谢卫庭如此拙劣的演技!这就是他珍视了十多年的亲情!
  谢瑜抬起眼睛,谢卫庭扶了扶镜片,正对着他鼓励的笑。
  “小叔总不会害我。”他收起新证件,将手搭上行李箱,“我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小孩,小叔帮我这么多,如果小叔不主动说,我也不想小叔为难。”
  “哎,小瑜,你从小就懂事得让人心疼,有时我真希望你能像别的小孩一样,任性一点。”
  谢卫庭宽厚的手掌轻柔落在谢瑜发顶,只是靠近后,谢瑜身上自动散发出来的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便如同玫瑰上的尖刺一样伸出来,这股子强悍霸道的信息素当真扎手,让他生理性的不适,只得缩回手。
  戾气在镜片后一闪而逝,谢卫庭温声道:“走吧,船要开了。”
  “好。”
  用新身份通过安检,走上舷梯,起航的提示广播在星舰上荡开,像是一段闭幕的鸣谢词。
  谢瑜站在观光窗前望着繁华的码头,星舰慢慢升空,他知道,这片宽阔的码头会渐渐缩小,人流车流都会消失,最后凝聚成一颗小小的星球,孤独的在宇宙里转圈。
  五岁他离开观月城时如此,如今不过是重来一次。
  前路漫漫无依,回首空空无靠,他来时一个人,走时也是一个人。
  观光窗前聚集了很多船客,他们向着下方根本看不见自己的亲友和故土挥手作别,唯他混迹其中踽踽独行,竟也有种诡诞的宿命感。
  热闹喧嚣是离别的仪式感,谢瑜双手插兜,脸上愈发冷漠。
  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谢瑜好像在密密麻麻的人流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他高大的身形和莽撞的气质实在打眼,他们的目光甚至在虚空中交织了一瞬。
  他不确定那是不是魏尔得,因为星舰上升的速度甚至超过了音速,视觉放在具体的人物身上转瞬就会消失,他看到的那一瞬间可能一秒都不到。
  但那一瞬间,谢瑜心如擂鼓。
  【作家想说的话:】
  姐妹们听我狡辩(啊不是)
  其实也都是蠢作者罗里吧嗦的口水话,不看问题不大
  这个故事很快就要结束了,后面不会再有憋屈情节,厨子我啊,会努力炖一锅甜甜爽爽辣辣的肉肉的!(举指起誓)
  紧急加一句:一千个读者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下面的作话仅代表蠢作者的个人想法,请谨慎选择要不要看!看了可能会影响对角色的观感
  -----不小心写了有点长的分界线--------
  我回顾了一遍,还是觉得魏狗才是走肾的那个,他表面走心,情绪来源都是每次融合的原身,包括2号世界的仇恨,情绪来源其实都是原身,魏狗只是继承情感+用自己的思维习惯去做事。
  情感≠感情≠爱。
  甚至我觉得魏狗对受受们都是有点PUA的,身心羞辱贬低再给个棒子给个枣,把受逼迫到绝境再以拯救者的姿态出现,目的就是睡到人家,嘴上说心疼,调教可半点没手软,顶多这次缓缓下次循序渐进(真的狗哇)
  小谢是受受里面争议最大的一个,相信姐妹们也看出来了,他是最惨的一个,别的受受只是人生遇到了一次低谷,但小谢是低谷的人生突然变成了东非大裂谷,而且身边全员恶人。别的受受虽然遇到了倒霉事吧,但起码都人格健全,跟健全人格搞对象是比较轻松顺遂的。小谢吧,他有很大的性格缺陷,虽然但是,他是最善良好欺负的一个!真的真的!
  你们看吼,别的受受在被欺负前期几乎都有一个心理活动——我要杀了你这个羞辱我的畜生!但是小谢不管被怎么欺负,他想的永远都是“我要逃离他”,而不是“我要伤害报复他”。就像这章说的,小谢因为本身的成长环境造就的性格缺陷,他其实很胆小!很胆小!非常胆小!他的勇敢都是逼自己装出来的!
  我记得有本书里说,缺爱的人对亲人的报复不是伤害他人,而是自残。小谢伤害自己可以毫不手软,比如前期徒手挖生殖腔取珠子,后期拔断电线,还有在魏狗回忆里小谢每次拼命训练把自己弄得一身伤。林黛玉在贾府风霜刀剑严相逼还有个真心疼她的史太君,咱小谢是真的父母早亡啥也没有,养他的谢卫庭还是个人面兽心的死变态,所以他半点不敢行差踏错,对感情既渴望又迟钝还很畏惧,毕竟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人爱过他,魏狗喜欢他,他其实感受得到,身体很诚实,反应很诚实,但他理智上想不通哇,前面小谢还在自我怀疑呢,他想不明白魏狗一个花花公子凭什么会看上乏善可陈的自己(缺爱的人自我怀疑、贬低自己、不自信,所以姐妹们一定要自信!要爱自己!你是最棒的!)。而且我觉得小谢是在故意激怒魏狗,他很清楚魏狗生气的点,在分化前,他还知道避免,但意识到魏狗喜欢自己后(分化后),他的浅层表征是恐惧、深层本质是渴望,所以激怒魏狗,魏狗伤害自己,既可以证明他浅层表征的恐惧(看吧,你果然不是喜欢我,根本没有人会对我好),又可以隐晦的满足他的深层本质(你生气了,你很在意我才会这么生气)。在这里插句题外话:姐妹们现实里永远永远不要用愤怒去试探恋人鸭,也不要轻易伤害自己!
  言归正传,小谢前期对魏狗是能忍就忍,也很聪明的知道“避祸”,减少自己受的伤害;中期激怒试探,但仍旧是忍让,从不反抗,被欺负狠了终于知道委屈哭了,冰壳子裂了情感外泄起来了;后期敢真正的反抗了,在我看来才是小谢正视自己,准备接纳魏狗的第一步(真诚眼)
  再说回魏狗,他确实在热脸贴冷屁股(假正经脸),但这是表象,因为小谢的性格缺陷嘛,咱标题起的是冷艳,我其实是把冷和艳分开算的,嘿嘿。魏狗贴着的是小谢用来伪装的冰冻外壳,但他并不是用自己的暖去把小谢给融化捂热的,他是用自己的偏执去把小谢的壳子给敲裂的!所以魏狗真的不委屈!他真的不委屈!他只是脾气爆,但不是真傻子,文里面也反复强调过魏狗虽然自卑但从不委屈自己,他是“我自卑所以我把我觉得看我不顺眼的人全部打死”这类型,小谢才是那个虽然不自卑看问题很透彻,但就是太透彻了所以委曲求全的小可怜呀。穷人孩子早当家,越懂事的小孩背负的越多。小谢要真的不好,魏狗肯定不会委屈自己,咱不要看谁吼的声音大,咱要看他们各自的实际情况对不对,真吃亏的人永远都是小谢嘛。
  而且上章难得反杀一次,结果实际情况是啥?是啥?咱摸着良心说,小谢帮魏狗口了、坐上去自己动了,绑起来就扇了个巴掌,之后多打一下都没舍得(要真狠心哪有必要哄他戴口球,直接一榔头敲晕了事嘛),魏狗顶多就是没爽够,他一个体能超3S设定的Alpha被Omega打一下就跟挠痒痒似的,所以第一反应是谢瑜要玩情趣呢。至于谢瑜说的那些话,咱们还是只看他做什么不看他说什么哈,小谢多少也是按照战士培养的人才,他的专业是打打杀杀(划重点),他敢一个人勇闯黑区的(虽然一个Omega去有点送那味,但那会儿不是被谢卫庭忽悠瘸了嘛),考场打架杀星兽他能在混战里单刷进前十,魏狗穿越来之前原身带着三个狗腿都逮不住小谢,这样一个人,他只轻猫猫打了魏尔得一下,没动感情可能吗可能吗?(敲大声)
  而且而且,最前期小谢对魏狗啥态度,魏狗骂他锯嘴葫芦哒!他水泥封心塞冰窖,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逼急了就骂滚,忍无可忍才费口舌,能跑路绝不哔哔,但是现在的小谢,跑路前听到魏狗在那边唔唔唔,嘿,直接意会魏狗子的脑电波,想了想还走回来跟他解释一大堆,要魏狗体会他的感受,啧啧啧~~~一个缺乏憎恨和报复心的缺陷型人格,永别前搞这么一出,不是画蛇添足嘛~(波浪调)这章,走出楼了回头望,小谢你啥时候这么犹豫不决了呀~心理活动给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然后呢然后呢?想的不是自己的永久标记除不掉有什么影响,还在担心自己走了魏狗的信息素反哺有没有影响呢~(啧啧有声)
  再加个补丁,蠢作者是站上帝视角的分析,魏狗子的分析也是一方面,因为他信息有局限,而且他的思考角度是从怎么睡到谢瑜、怎么让谢瑜心甘情愿被我睡出发,考虑的就比较片面,但也是没错的。(魏狗子是一个有高尚追求的老色批,他虽然不排斥强制,但最高追求永远是把人身心都睡服)
  妈耶,我真是废话大师,不知不觉写了这么多作话,感觉说得也乱七八糟的,不一定全对,要是有问题你们提,咱们友善交流,我可以继续打补丁!
  能费心看完的姐妹对我是真爱了,蠢作者感激感恩!俗话说得好,需要额外解释的小说都是不合格的小说,是我水平有限,笔力不足,没能在正文里把故事讲好所以浪费大家时间来看作话的补丁,真的真的感到很抱歉(真诚鞠躬)


21,谢瑜出逃真相跌出,魏狗熟练再套马甲,星舰重逢开始同居
  谢卫庭的筹谋准备确实用心,哪怕是联盟总统来了都不能找到沉入星海的两粒砂子。
  但可惜,魏尔得是个例外。
  他是个挂逼。
  小蘑菇牌导航系统将锁头为您服务。
  但跨星圈的远航星舰已经离港,在宇宙中迁徙的漫长过程里就如同一个封闭的胶囊,只有抵达预定的补给站才会停靠,而这个距离最短的单位都是光年。
  魏尔得没赶上谢瑜那趟远航星舰,空有导航也只能望洋兴叹,想要登船只能在下一个停靠站。
  所幸魏大少爷不仅有挂,还有钞能力,并且在某年暑假闲来无事考取了星际飞船驾驶证,当即现买了一艘小型飞船追在了星舰后。
  再次见到谢瑜,是在两个月后。
  在追逐星舰的这两个月里,魏尔得也没闲着,除去吃饭睡觉和修正线路,他几乎都把自己关在飞船上粗糙简陋的机甲室里。
  而他这趟说走就走的旅程,也给家人新添了一笔担忧。正准备回首都星圈的魏尔律干脆更改了路线,打算绕道先去把这个不省心的弟弟捉住再回家。
  漫长的追逐终于等到了星舰停靠,魏尔得迫不及待的买了船票上船。
  不过魏大少爷总算是长进了,他登船前花费高昂的积分买了一张毫无破绽的大众脸,打算一会儿顶着假脸去找谢瑜,先暗中观察一下,看看宝贝这两个月消气了多少,再做后续打算。
  魏尔得手握头等舱的VVIP票,在星舰上一路通行,他行李都等不及去放,就追着导航上谢瑜的箭头而去。
  跨星圈的远航星舰庞大无比,已然与一座小城无异。魏尔得也是第一次乘坐如此规模的大型星舰,跟着箭头弯弯绕绕,最后竟然来到了一处死胡同里。
  面对眼前的墙壁,以及指向头顶的箭头,魏尔得无处发泄的相思都转化成了对系统导航不靠谱的怒气!
  【小、蘑、菇!】魏尔得仗着没人听得见自己的脑内对话,激情开麦,【你知道在独自驾驶飞船航行的这六十三天零四个小时里,我对着谢瑜的录像打了多少次手枪的吧?这时候你给我出bug?】
  小蘑菇满头数据汗,指天发誓自己的导航绝对没有bug,谢瑜就在头顶。
  【行,头顶。】
  魏尔得的收敛情绪,正要去找楼梯继续追箭头,可谁想刚一转身就撞到了一个老熟人。
  谢卫庭扶住被魏尔得撞偏的眼镜,脸上的阴鸷失去了遮挡和伪装尽数显露,他审视一般扫过魏尔得平平无奇的大众脸,很快转移开视线,看向手机屏幕开口道:“他在这里停留三分三十五秒了。”
  这句话当然不是对魏尔得说的,在谢卫庭的身后还有一个同伴,他慢了谢卫庭两步,是个高大偏胖的Alpha男人,一身的奢侈名品,敞开的衣襟里还露着新鲜的脂粉唇印,像是个刚从温柔乡里被抓出来的风月老手,脸上透出一股被打扰好事的烦躁轻浮。
  这人魏尔得也认识,他是雷布顿家族的旁系成员,本不是值得让魏少爷记住的身份,但可巧的是,魏尔得调查白头鹰计划时见过他的照片,他担任着雷布顿家族此项目的负责人。
  而更巧的是,在和这位雷布顿碰面之后,小蘑菇触发了一条剧情人物识别提示。
  【遇见剧情重要角色,兰波.雷布顿,男主角谢瑜的标记者。】
  标记者?
  哦,是那位文末买走谢瑜囚禁调教,然后强行标记的榜一大哥啊。
  看他的样子,和谢卫庭早先就认识,还很熟络的模样,再联系剧情,顿觉深意。
  这位榜一大哥真的是机缘巧合看见卡特他们强迫谢瑜的色情直播才偶然出现的吗?
  呵。
  事情好像变得比他以为的更有意思了。
  兰波拖沓着鞋子在死胡同里转了一圈,踢踢踹踹,最后绕回到魏尔得跟前,斜起一双三白眼不客气的打量起来:“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这态度,这语气,要是搁在首都星,魏少爷能立马用拳头在他脸上印个终生难忘的名片。
  不过现在,魏尔得更想要知道这两个人混在一起找谢瑜做什么。
  他客气的后退半步,避开兰波的挑衅:“我刚上船,到处看看。”
  “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迷路了。”
  自然流畅的对答暂时打消了两人对魏尔得的疑虑,他们对视一眼,兰波上前一步问:“那你刚刚看到一个男Omega没有?”他把手放在额头上比划了一下,“这么高的Omega见过一次肯定会印象深刻吧。”
  这一次,魏尔得没有马上答话,他凝视着兰波的眼神变得犀利,张开嘴,舔了舔上牙床尖利的犬齿。
  魏大少爷能为了达成目的暂时忍耐他人对自己的冒犯,但谢瑜永远是他不能触及的逆鳞,哪怕只是在他面前想一想、说一说,这对于一个会为此犯罪的偏执狂而言,也无异于在那根敏感的弦上蹦迪,就是丢十张清心符也控制不住他灵魂里的这匹疯狗。
  兰波被魏尔得突然凶狠的眼神看得一愣,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尔后猛地反应过来,他居然被这么一个普通路人给逼退了两步!
  再看眼前顶着一张大众脸瞪视自己的傻大个,他Alpha的脸要不要了?他可是雷布顿家族的人!
  兰波开始撸袖子:“你那是什么眼神?知道老子是谁吗?”
  魏尔得冷笑一声:“嘴巴放干净点,老子长这么大就没怕过谁!”
  他把手里的行李往墙角一丢,也开始撸袖子,越看兰波就越是生气。
  这个兰波虽有着雷布顿家族代代优化的优质基因,但都荒废在了酒色之上,空有一副高大的身形,却步履虚浮,体能约摸只是刚及格的C等,不用信息素压制的话,根本不是谢瑜的对手。
  但就是这么个酒囊饭袋,买下谢瑜之后,把谢瑜关在与世隔绝的孤岛上调教虐待!
  他对谢瑜可不是普通的奸淫性虐,他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嗜好,改造谢瑜的身体,入珠、产乳、移植兽尾,强迫谢瑜和动物乃至星兽交配……做尽了穷尽想象的残忍龌龊之事!最后居然还为了逃避责任,把谢瑜强行标记!谢瑜那么恨他、怕他,每次标记都会出现严重的排斥反应,他就把谢瑜锁在床架上,一边给谢瑜注射防止昏迷的兴奋剂和抗排异反应的药物,一边咬着谢瑜的腺体往里面注入让谢瑜痛苦万分的信息素!
  他居然还敢来问谢瑜?
  他凭什么!他怎么配!
  魏尔得只是稍微想想,怒气就如同喷涌的火山直往头顶上蹿,让他一时都分不清未发生的剧情情节和现实。
  兰波被迎面扑来的凶悍杀气镇住了,求生欲的警钟大作,当下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一个箭步躲到谢卫庭的身后,大声改口道:“算了算了,老子大人有大量,今天先不跟你计较,走走走,谢教授你还杵这干嘛,不是要找人吗?咱赶紧走!”
  谢卫庭正盯着手机在看,他比对着周遭,深深的看了一眼魏尔得头顶的通风口,但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慌张的兰波大力推搡着退出了过道。
  导火源一走,魏尔得也恢复了冷静。
  他的理智重新上线,很快就发现了谢卫庭走前的小动作。
  显然,谢卫庭有定位谢瑜的办法。
  他抬头看向头顶的通风口,系统导航的红色箭头也大刺刺的指向这里。
  嗯……看来刚刚骂错系统了,不是导航出了bug。
  不过,他原计划是偷偷观察下谢瑜消气没有,隔着通风口的隔板根本观察不到啊,要不要告诉谢瑜:嘿,我发现你在这里躲猫猫了哦。
  魏尔得站在通风口下左右纠结,思来想去,就算与谢瑜相认又能如何?他之前对谢瑜做的事情让谢瑜见到他就想逃跑,草草见面无非是让谢瑜再避之不及的逃跑一次罢了。
  但所幸谢瑜已经和谢卫庭翻脸,他暂时不用担心谢卫庭会对谢瑜做什么,可以先守在暗处,把兰波和谢卫庭两只恶狼防御在外,之后再徐徐图之。
  魏尔得打定主意,正打算假装无事发生的离开,脸上突然滴落一滴温热的液体。
  两滴。
  三滴。
  ……
  鲜血顺着通风口的间隙不断滴落,淡淡的血腥气萦绕在鼻尖。
  魏尔得这哪里还能忍住理智,当即抬起头来,把行李箱垫在脚下就要往天顶上跳:“你没事吧?!”
  通风口上闭合的隔板耸动挪移,露出谢瑜苍白的脸,他在暗处看着站在行李箱上攀援上跳、被淋了一脸血的傻大个,歉意的说道:“抱歉弄脏你了,刚刚谢谢你,帮了我大忙。”
  魏尔得一下子就看呆了。
  这两个月谢瑜又清减了许多,原本疏阔锋利的骨相气质在Omega信息素的蕴养之下被打磨得盈润柔和,像是严寒凛冬的风雪被描摹上了宣纸,粉饰装点,收敛锋芒,变成了一幅飘渺孤鸿的画,外显的冷感也仅剩下了不扎手的意境,让人欣赏之余忍不住升起几分玷污洁雪的坏心思。
  系统出品的大众脸完美贴合皮肤,谢瑜没有认出魏尔得。
  而刚刚魏尔得与兰波之间斗犬一般的小插曲,谢瑜虽在上方目睹了全程,但他没有起疑,毕竟,Alpha就是这么一类好勇斗狠的物种,还在阿瑞斯上学的时候,那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Alpha们就见天的因为“你瞅我干啥”“我瞅你咋地”这种莫名其妙的缘由打得不可开交。
  谢瑜移开隔板,就要从天顶跳下来。
  这时魏尔得才如梦初醒,急吼吼的张开手:“你小心些,我接着你!”
  “我没事。”
  谢瑜灵巧的一个鹞子翻身,避开魏尔得的怀抱轻盈落地。他右手无力的垂在身侧,汩汩鲜血正是从上臂流出,已经浸透了白色的卫衣。
  魏尔得一看,更是焦急:“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
  谢瑜对此云淡风轻,魏尔得看得心肝俱颤,眼看谢瑜就要迈步离开,他着急的拉住谢瑜另一只手:“你还在流血!”
  “嗯。”
  谢瑜淡定应声,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只垂眸看了一眼抓在手臂上的宽阔大手,下意识蹙眉:“放开。”
  魏尔得一怔,恋恋不舍的松开爪子。
  两个月的分离与孤独,也终于让魏尔得能在谢瑜面前用理智压过生理与冲动,小不忍则乱大谋。
  谢瑜蹙起的眉松开了,心底却生出几分不可与人说的怅然若失,他快速扫了一眼眼前老实木楞的傻大个,这般高大健壮的身材放之普通人中并不常见,且包裹在衣服下半点也不显肥硕,有力的肌肉构建出衣服架子一样的宽肩蜂腰,一下子就让他联想到了某个可恶的混蛋。
  但那个混蛋绝不可能这般听话。
  想到那人,这无端的情绪似乎就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马上要到发热期了,会想那混蛋,是信息素所致的正常生理反应。
  谢瑜无声的与魏尔得疏远了两步,不再看他,探出头去查看过道外的情况。
  魏尔得不知谢瑜一闪而过的脑内活动,只瞧着他还在滴血的右手看。
  这不知痛的倔驴,倒是看看自己啊!
  魏尔得知道此时最好和谢瑜保持距离,但谢瑜鲜红的衣袖实在晃眼,他忍不下去了,直接伸手把谢瑜拉回来,按在行李箱上坐下:“别动!他们暂时走了,你先包扎一下!”
  谢瑜一个没留心被魏尔得按住,站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而对方又是一副担心的好意,他实在没法对着这样一个质朴老实的好人摆冷脸,只能无奈说道:“谢谢,我简单处理过伤口了,我必须趁现在离开这里。”
  谢瑜虽然没有挣扎,但他的语调平淡却强势。
  魏尔得悻悻的松开手,捡起行李箱跟在谢瑜身后,担心的问:“要是刚刚我没有来,那两个人把你堵在这里,你要怎么离开?”
  谢瑜一向是个有恩报恩的人,性情决定了他的语气不会热络,但回答十分耐心:“那会麻烦一些,通风管里四通八达,我停下是为了取出身体里的定位芯片,他们抓不到我的。”
  两人走出过道口,转角迎面走来一个清洁机器人,谢瑜从兜里掏出染血的芯片,随手塞进机器人的嘴巴,加快脚步,与它背道而行。
  魏尔得配合他的轻手轻脚,把行李箱悬空拎起:“他们为什么要抓你?你现在要去哪?”
  谢瑜脚步不停,没有回答,而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过去:“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魏尔得义正词严的说道:“帮人帮到底,你一个Omega被两个Alpha追,我怎么能放心丢下你?”
  “谢谢好意,但是不用麻烦,我自己可以处理。”
  谢瑜拒绝起人来还是那么熟练,只是Alpha似乎都听不进别人的拒绝。
  不得已,他加快脚步,走到区域交界带时,身法突变,几个纵跃就从人群之中穿行到了对角的二楼,速度快到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这小子,想甩开他呢。
  魏尔得不甘落后,抱着行李箱迅速跟上。
  这般利落强悍的体能惹得谢瑜侧目多看了他一眼,但仍旧没有主动说话的意思。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公共活动区的自助医务室。
  谢瑜径直走向免费急救箱开始拿纱布,魏尔得则是慢一步的走到谢瑜对角,从兜里掏出设计得花里胡哨的VVIP船卡,叼在嘴里为其展示。
  宝贝,看过来,我这么大一个Alpha,满脸写着钱多好骗!
  可惜,秀了半天,全是瞎子抛媚眼了,谢瑜一个眼风都没给他,魏尔得只能自顾自的拿卡往柜台机器人处刷了一袋处理外伤的药物。
  倒贴半晌,魏大少爷心里也存了点小脾气,他不吭声,把药一股脑儿的朝谢瑜扔过去。
  谢瑜背对着他,感受到不明物体砸来,条件反射的抽出藏在衣服下的匕首格挡。
  一瞬间,满袋子药盒药罐天女散花般撒落一地,谢瑜站在其中,一言难尽的看向罪魁祸首。
  魏尔得自知理亏,为了回避谢瑜的视线,他换了个姿势别开眼睛,噘嘴吹起口哨。
  口哨小曲断断续续,没一个在调上。
  终于,还是谢瑜妥协一步:“……谢谢。”
  他道完谢,弯下腰开始挨个捡起地上散落的药物。
  魏尔得得了台阶,立马摇起尾巴,他高兴于自己战胜了锯嘴葫芦,跟着蹲到谢瑜身边,非常具有ATM机的自觉性,主动把余额富足的VVIP卡推到谢瑜面前:“不谢,还要什么随便拿。”
  谢瑜觉得有些无语,这傻大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他把卡推回去,郑重道:“这位……先生,感谢你的慷慨,但我不能再接受你的帮助了。”
  魏尔得只盯着谢瑜的右手,这会儿血已经不流了,但白色的衣袖尽数被浸染成了红色:“你的伤只用纱布怎么够?我知道你刚刚丢的是身份芯片,没了芯片你什么都买不了,先用着我的吧。”
  谢瑜认真说道:“如你所说,没有身份芯片,我还不了你的钱,我不喜欢欠人什么。”
  “不用还,我就是喜欢助人为乐。”魏尔得捡起地上药盒,看见上头一道划痕,乐了,“你看,这些药盒子被你划破了,反正退不了,你干脆帮我个忙用了呗。”
  谢瑜脸上的一言难尽变得更加丰富精彩了几分,他无声的盯了魏尔得好一会儿。
  这傻大个此刻身上的无赖劲让他莫名熟悉,简直像极了某个擅长强词夺理又专断自我的大混蛋。
  他盯着魏尔得这张平平无奇的大众脸反复打量,与五官气孔的衔接处、与脖颈喉结的接合处、毛孔皮肤纹理等等,确实没发现异常。
  那混蛋……
  “嘿,别发呆了。”
  魏尔得举着药盒在谢瑜眼前左右摇摆,冒着傻气的大脸瞬间把谢瑜拉回现实。
  谢瑜猛地惊醒,站起身与魏尔得拉开了好几步的距离。
  那混蛋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航班,也不可能查到自己的假身份!
  更何况,远航星舰已经飞跃出首都星圈,两个月过去了,那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现在这艘星舰上!
  最终,谢瑜还是没让魏尔得浪费。
  他捡起零落的瓶瓶罐罐走到角落坐下,用匕首裁开衣袖,露出上臂皮开肉绽的伤口。
  魏尔得见过更多远比这个伤口恐怖血腥的画面,但伤在谢瑜身上,他难免揪心紧张。
  “疼吗?我帮你先敷点麻药。”
  “不用。”
  谢瑜挡开魏尔得伸过来的手,从药瓶里挑选了几样消炎和促进伤口愈合的敷料,然后将匕首鞘塞进嘴里咬住,干脆利落的手起刀落,削去伤口外缘参差不齐的皮肉,一瓶消毒水生猛的淋下去,然后喷上消炎和促进再生的喷雾,最后用缝合扣一粘,洞大的伤口就处理好了。
  而谢瑜本就苍白的脸色也变得更白,颊上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看得魏尔得恨不能把人揉进怀里,舔去他身上所有的坚忍脆弱。
  处理完伤口,谢瑜吐出匕首鞘,用纱布在缺了衣袖的胳膊上缠上几圈,动作利落迅速。
  他看向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魏尔得:“非常感谢,再见。”
  谢瑜没有等魏尔得回话,说完立即起身离开,身法比来时更快。
  然,走了两个过道,谢瑜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同样有特训经历的Alpha缠上了,而且对方的体能远在他之上。
  谢瑜停下脚步,无奈的转过身去,看向始终保持着一个身位跟在身后的傻大个:“您还有事么?”
  谢瑜一停,魏尔得就停,死死把控着不越过让谢瑜感到不适的边界距离。
  他可算是把谢瑜的性子摸透了:这小子,只是瞧着冷冰冰的拒人以千里罢了,实则是个不擅长处理善意的小笨蛋,赠他以木桃,必报之以琼瑶。
  现在想想,若非谢瑜是这么副软善心肠,也不会被谢卫庭那老匹夫哄得俯首帖耳。他这点小恩小惠都能让谢瑜束手束脚,又何况是谢卫庭的养育之恩呢?
  想通此节,魏尔得摆出了一万分的诚恳:“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走。”
  谢瑜看向魏尔得手里的行李箱,先前这人与兰波的对话他在通风管里也听了个分明。
  “我要下船,你刚上船,我们不同路。”
  魏尔得无辜的眨眼,像是一只想跟主人回家的大狗:“我送你下船。”
  谢瑜看着魏尔得这个让他倍感熟悉的眼神,眼前仿佛出现了另一张嚣张狂妄的俊脸,那家伙也总是这般的不听他说话,我行我素又专断独行,有时无赖可恨得让人手痒,有时又可怜得让人心生恻隐……
  打住!打住!
  谢瑜被反复出现的联想吓了一跳,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只能一遍遍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受标记的影响!不要再想那个可恶的混蛋!你早就甩开他了!别想他!
  谢瑜狠狠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那些让他心乱如麻的幻象尽数消散,眼前只剩下一张陌生人的大众脸,正眨巴着期待的眼睛等他回答。
  Alpha对Omega献殷勤并不少见,谢瑜对自己的样貌也有几分自知之明,他深吸了一口气,对还在等他回复的魏尔得说道:“你跟我来。”
  ABO社会的公共设施里最不缺的就是“安抚屋”,顾名思义,这个靠信息素支配的种族在各处都修建了许多方便AO们解决生理大事的密闭房间。
  谢瑜把魏尔得带到一间空着的安抚屋前:“刷卡。”
  魏尔得当然识得此屋,他看看谢瑜,看看门,再看看谢瑜,得到谢瑜没弄错的眼神后,仿佛看见了天上在掉馅饼,立马火速刷下自己的身份卡。
  房门应声而开,谢瑜率先走入,将排气系统打开。
  魏尔得飘飘然的跟着谢瑜走进屋,刚一关门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散的幽冷梅花香气,里面还夹着属于他的雪松味道,两者相辅相依,如同基因的结合,直熏得他心神激荡。
  这是谢瑜第一次主动对他释放出信息素哇!
  魏尔得已然忘记了自己现在顶着的根本不是自己的脸,佳人邀请,怎能不赴?其余的事情容后再议!
  “你闻到了吗?”
  谢瑜清冷的声音打断了魏尔得即将脱下裤子的手,他看向谢瑜,谢瑜对他露出一个奇异的笑:“我家Alpha的信息素很霸道吧?”
  是了,被标记后的Omega信息素会发生改变,永久染上标记者的气息,对其他的Alpha释放将再无吸引力,甚至若是标记者的信息素过强,释放后还会让其他的Alpha感到不适。
  这行为就好比给追求者当面秀了一波老公的鸡儿,还说了句:“很大吧,我看不上别的牙签棒棒。”
  谢瑜说完,无情的开门离去。
  这一次,那个傻大个果不其然没有再跟上来了。
  谢瑜无不自嘲的想着:那混蛋可恶是可恶,但他的标记在某些时候倒是好用至极,只要释放出这股顶级的Alpha信息素,就远胜过无数口舌。
  魏尔得没有急着去追,高高竖立的生理反应拖住了他的脚步。
  被标记的Omega的信息素确实对标记者以外的Alpha毫无吸引甚至有刺激性,但对于标记者来说,吸引力是普通Omega信息素的数倍!
  要是谢瑜再慢走一步,魏尔得保不准自己就要抛下所有理智冷静,先压着他好好加深一番自己的信息素标记再说其他了。
  下身胀得魏尔得心浮气躁,但已经见到了真人,他可不想委屈自己再打飞机。
  魏尔得坐在地上平复身体,星舰的广播在耳边悠扬的响起:“由于突发原因,星舰将提前起航,请各位船客立即返回船舱,星舰将在三十分钟后起航。”
  广播循环播报了三遍,排气系统抽干净了屋内残余的冷梅幽香,翘首以盼的小魏尔得也终于偃旗息鼓。
  魏尔得站起身,在房间里配备的简易洗手台上掬了捧水搓脸,积分兑换的假脸还是很好用的,洗脸也完全不受影响。
  而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魏尔得随手擦了把脸打开门,就看见去而复返的谢瑜站在门口,尴尬的对他说道:“这位……先生,您还愿意帮人帮到底么?”
  谢瑜身后是一片嘈杂,船上各处玩耍观光的旅客听到广播后,都急吼吼的往自己的舱房赶去。
  魏尔得先把谢瑜让进来,关门隔上外面的喧嚣:“怎么了?”
  谢瑜仗着自己有魏尔得霸道无比的标记,倒是不惧和陌生的Alpha独处一室,大大方方的走进来,解释道:“星舰起航前三十分钟会收起所有舷梯,我已经没有下船机会了。起航时除却工作人员,所有的船客必须待在自己船舱,升空时的气流和压力变化也没办法躲进通风管道,届时会有警卫戒严,他们会抓住我,我没有地方去了。”
  谢瑜说完,不太确定的望着魏尔得,忐忑的等待着他的判决。
  毕竟,他刚刚才不留余地的拒绝了这个Alpha的献殷勤,亮明了自己被永久标记的信息素,没有Alpha会觊觎一个被永久标记的Omega,但相应的,这个Alpha也没有了再帮助庇护他的理由和动机。
  魏尔得没有马上回答,实在是谢瑜的眼睛总是坚定,极少会有低下头来的时候,现在这副强自镇定的局促模样太可爱了。
  可这短暂的沉默,倒是让谢瑜误会了。
  “抱歉。”谢瑜惭愧地后退两步,但脚步能退,他自身已然退无可退,咬咬牙,几乎是无地自容般的开口解释起自己迫不得已的现状,“如你所见,我是一个被标记的Omega,我的Alpha在一次意外中不幸身亡了……”
  “咳咳咳!”不幸身亡的魏尔得被口水呛得差点当真归西,对上谢瑜疑惑不安的眼睛,他赶紧摆手道,“我喉咙有点痒,你继续说,继续。”
  谢瑜不明白自己哪句话刺到魏尔得了,犹豫的继续说道:“我现在无依无靠,还被人追缉,既不能回报你什么,还有一大堆的麻烦。我真的……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能寄希望于您的善心,如果您愿意帮我,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偿还您的恩情!”
  魏尔得终于理顺了气,他捏着脖子,低头瞧着谢瑜憋得通红的小脸。
  这小笨蛋,确实长进了,但不多啊。
  有本事编排他不幸身亡,怎么没脑子多转几个弯呢?聪明劲都用在正直上头,求人都要把风险祸患说得明明白白,难怪遭人欺负。
  又是短暂的沉默,谢瑜率先顶不住了,他扭身往外走去:“对不起,是我的请求太过自私冒昧,打搅了。”
  谢瑜一打开门,魏尔得却抢先一步提着行李箱走到了他身前,挡住了他离去的路。
  “您……”
  魏尔得让小蘑菇帮忙修改沿途摄像头拍摄到的画面,将一顶帽子压在谢瑜头顶,言简意赅的说道:“跟上。”
  说完大跨步的向前迈去。
  谢瑜赶忙坠在魏尔得身后,忍不住的抬眼打量魏尔得的背影,越看越是恍惚,总觉得他就连走路的样子都像极了某个家伙。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魏尔得头等舱的豪华船舱,恰好星舰在此时传来轻微的震动,伴着悠扬的广播提示音开始升空起航。
  不用言明两人也知道,这次的“突发原因”大概率就是针对谢瑜所为,而船舱之外一定在仔细排查可以藏人的位置。
  事实也确实如此。
  兰波和舰长一起站在总控室里,看着星舰各个区域的监控:“还没找到人吗?”
  舰长擦着脸上冷汗:“雷布顿少爷,您是亲眼看见的,我们连船舱人数都核对过,确实少了一个人,但没有多的呀。”
  “你确定没有多余的人下船?”
  “确定确定,从您给出的时间算,没人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从客舱到达舷梯。”
  兰波转着手指上的指环:“所有船舱都扫描过了?”
  舰长支吾道:“这……您也知道,最上面的头等舱贵宾区域是没有扫描权限的,都是如您这样的大人物,我们哪敢窥探隐私啊。”
  兰波瞧着不敢抬头的舰长,发出一声嗤笑:“行了,有劳你了。”他站起身,拍拍舰长的肩,“对了,咱们马上就要进入暗礁星群带了是吗?”
  舰长点头哈腰的应道:“对,对,对,约摸还有半个月的航程就到了。”
  兰波勾起舰长腰带上别着的枪托,意味深长道:“那一带星盗流窜,星兽出没,危机四伏啊,舰长可得打起精神,我们一船的身家性命就在你手上了。”
  兰波一出总控室,就看见谢卫庭阴鸷的脸,暗道一声晦气。
  如果不是手里的重要研发项目还需仰仗这位谢教授,他才不想帮变态做事。
  不过谢教授养的那个小Omega挺对他胃口,吃腻了庸脂俗粉,他对会挠人的小豹子很感兴趣,而且那还是个Alpha变的Omega,也不知道肏起来有什么不一样吗?
  至于标记,兰波根本不放在眼里,标记清除手术的后遗症又不是他来承受,让人丧失独立生活能力反而更加有利于圈养,残废又不会影响美貌,人类早在几千年前就会筛选出基因缺陷的可爱动物作为宠物饲养,它们的病痛与主人的享乐何干?禁脔不就是可以肏的宠物么?
  谢卫庭也不喜欢这个如同蠢猪色鬼的合伙人,如果不是他按捺不住在小瑜面前露出马脚……罢了,事已至此,还要靠这蠢猪的家族势力来补救。
  “找到人没有?”
  “谢教授,这是客运星舰,没有配备军部的高级主脑,做不到无死角扫描。”兰波语气懒散的把人顶了回去,尔后话风一转,笑道,“不过他能藏的地方不多,我大致有数,等到了暗礁,会把他揪出来的。”
  谢卫庭手里捏着在垃圾处理舱中翻出来的身份芯片,拨弄着上面干涸的血渍。
  兰波看着他指间的染血芯片,眼中的兴味更浓,凑过去说道:“你家小宝贝好狠的心呐,他跟那个人简直越来越像了,是不是?”
  谢卫庭沉吟不语,兰波愈发来了兴致。
  “那个人,真是让我惋惜,他的基因太过优秀,看看他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天赋强大到让人羡慕,哪怕被你从小用药物压制,还能表现出明显的Alpha倾向,初次测试精神力就是S级,啧,如果不是你向我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要支配这个孩子,我还挺想把他栽培成一名优秀的Alpha,就算不能拉拢进麾下为雷布顿效力,关进实验室作为优质基因样本也很珍贵。”
  谢卫庭嫌恶的与兰波拉开距离:“你放心,我会让他再生下一个孩子,那个孩子送你。”
  兰波对此不以为意:“谢教授,我只是在提醒你,你要多留点心啊,别再翻船了。这孩子越来越像他父亲,样貌生得像,品性也越来越像,还记得那人当年带着实验体一起造反的事吗?可是差点把我们给……”
  “够了!我心里有数,不要再提那个人!”
  兰波的忆当年说到一半,就被谢卫庭愤怒的打断,这让他脸上浮现出明显的不虞和恶意。
  “谢教授,稍稍注意一下对我的态度,毕竟你还要麻烦我帮你管教不听话的小孩呢。”
  兰波抽走谢卫庭指间的芯片,舔了一口属于谢瑜的血迹,猛的想起这是谢卫庭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又嫌弃的丟还给谢卫庭。
  “我知道你是被那人弄怕了,所以折断这个孩子的羽翼还不够,你要彻底粉碎他的骨头,让他别说是飞,最好是连爬都不能爬起来。像这样,把他捧上一个虚假的高台,然后抽走他的楼梯,在下面放满荆棘,看他一层、一层、一层的摔下去,摔得头破血流、晕头转向,然后你再像光一样出现,成为他在荆棘丛里看见的唯一救赎,他粉身碎骨的爬在你的脚下,对你感恩戴德,再也离不开你……可惜啊,小宝贝摔到一半,发现你的真面目了。”
  兰波嘲弄的道出谢卫庭筹谋已久的养成计划,这让谢卫庭阴鸷的面色更加晦暗:“说够没有?”
  “嗤,你被你家小宝贝发现又不怪我,朝我横鼻竖眼做什么?”
  兰波句句扎心,自觉出够了气,心情愉快的耸着肩往头等舱走去。
  “不过谢教授放心,我会尽心尽力帮你把逃跑的小豹子抓回来的,到时候也会尽心尽力唱好黑脸,帮你一寸、一寸、一寸的碾碎他的反骨,就算发现又如何?他还能像他父亲一样造反不成?你已经把他变成了Omega,他连机甲都驾驶不了,只能成为我的玩物。我会让他明白,只有你谢教授的身边,才是他唯一的避风巷。”
  在搭载人数数以万计的星舰上,偌大的头等舱占用了足足五分之一的客舱,却只居住了屈指可数的客人。
  当兰波回到舱房的酒池肉林里,左拥右抱着漂亮Omega继续寻欢作乐时,他们要找的谢瑜正在两层楼下的另一户舱房里。
  “下一站还有三个月才能到,在此期间你就暂住这里吧。”魏尔得面上表现得波澜不惊,心中的小人早已暗搓搓的为接下来的“同居生活”兴奋搓手,“房间很多,你随意选,需要帮忙可以随时来找我。”
  谢瑜对此受宠若惊,但魏尔得对他无条件的善意也让他感到不安,摆着手后退半步:“您愿意收留我,已经让我万分感谢,我不会多打扰您,只要暂避一天就够了,待星舰环境稳定,我就出去自谋生路。”
  魏尔得不动声色的睨着谢瑜疏远防备的姿态,慢悠悠说道:“你没有身份芯片,在星舰上如同黑户,你说的‘自谋生路’必定不是合法手段,既然我决定帮你到底,这三个月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吧。”
  谢瑜确实打算去偷星舰的仓库过活,以他的身手,想混个温饱不难。
  这会儿被一语道破,还没做过坏事的少年人脸红起来,支吾着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魏尔得看他一眼,又道:“不要想太多,我对你好,也是有缘由的。”
  有缘由才好,这世上就怕无缘无故的对人好,那才会藏着让人偿还不起的代价。
  谢瑜掂量着自己能付出的东西,谨慎开口:“什么缘由?”
  “我之所以帮你,是因为你很像我的Omega。”魏尔得老编剧+影帝了,当即目光远眺,面露怀念。
  他顶着这张自带憨厚气质的大众脸,放柔了声音,无比质朴的说道:“我此行就是去找他,救下你也是缘分,看见你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起他,你和他那么像,我是万万不忍心看见他受伤吃苦的。”
  “抱歉!”
  谢瑜被说得脸更红了,他回想起自己对魏尔得自作多情的“拒绝”,尴尬心虚得恨不能用脚趾抠出个地缝钻进去。
  “我为之前的行为向您道歉,我如此误会您,您还愿意帮助我,我实在惭愧!”
  这老实孩子。
  魏尔得在心底好笑,趁机说道:“那是小事,我当时太过情急,你不知情下误会也是正常,Omega在外确实应该多些防备之心。不过,现在我们也算有了了解,你有Alpha,我也有Omega,相处大可以放轻松些,就当是旅途里交了个朋友。三个月不短,有个朋友聊天打发时间也挺不错。”
  谢瑜看着魏尔得这张老实憨厚的脸,那双真诚的眼睛让他实在不好意思再说出拒绝的话,沉吟小许,终究还是点了头。
  左右他身无分文,还是已经被标记的Omega,这人就算真用心不纯,又能图自己什么呢?
  既然确定了接下来三月会成为室友,两人更多的介绍了一下自身情况。
  谢瑜还在绞尽脑汁的编撰自己的身世时,魏尔得就善意的表示:“如果不方便可以不用告诉我,我们相处仅有三个月,短暂的旅程里享受快乐就好。”
  这样一来,魏尔得便也不再多提自己,只道:“你可以叫我魏先生。”
  谢瑜屁股一紧:“您姓魏?”
  魏尔得面色如常,适时地露出疑惑:“是啊,怎么了?”
  联邦数以万亿的人口,姓魏之人肯定不少,有钱的魏姓人肯定也有不少。
  谢瑜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是我想起了故人。”
  魏尔得挑眉:“你那位不幸去世的Alpha?”
  谢瑜尴尬点头:“……对。”
  “少想点不愉快的事情。”魏尔得抬起手,拍了拍谢瑜紧绷着肌肉的肩膀,“走,一起转转?我也刚来,不熟悉这里,一起去选个房间。”
  头等舱的每位客人都占据了一大片独立的居住区域,能睡觉的房间轮换着睡可以半个月不重复。
  两人一路聊天,谢瑜对魏尔得的防范也慢慢放下。
  没有互相敌视和刻意疏远,谢瑜也只是个被动型的普通少年,话虽然不多,但只要魏尔得起了话题,他都会礼貌的接上,叙事简洁却有条理,是个很不错的聊天对象。
  魏尔得虚报了年纪,骗谢瑜说自己在军部服役,他把姐姐魏尔律在军队的趣事搬运到自己身上,讲得谢瑜信了九成,脸上偶尔会露出浅淡笑影。
  在话题拐到了机甲上后,谢瑜的兴趣明显更高起来,尤其发现魏尔得对机甲也有深入研究,细聊之下更有遇到同好知己之感。
  恰此时,服务机器人送来了魏尔得托运的行李。
  魏尔得眼睛一亮,指挥着机器人把行李送到之前看过的机甲改造室里,兴致勃勃的拉起谢瑜:“你跟我来,正好帮我个忙。”
  谢瑜被突然的肢体接触惊得一愣,还来不及挣脱就被魏尔得莽撞地拉着往前跑。
  进了机甲室,魏尔得没事人一样松开手,帮着机器人去整理大箱小箱的行李。
  谢瑜站在后头,先前那点不自在再多想就成了矫情,他对“魏先生”印象不错,这会儿也跟着好奇起了魏尔得要做什么,探着头问:“要我帮什么?”
  谁想,这些行李拆开后,居然都是各式各样的机甲零件,魏尔得在其中熟练的组合拼装,最后成品是一尊式样从未见过的高级战斗机甲,比之常见的型号都要娇小一些,但细节处理无不精致。
  魏尔得把机甲钮交给谢瑜,期待的催促他:“你坐上去试试看。”
  谢瑜没有接,他眼底闪过许多复杂情绪,最后勉强对魏尔得说道:“魏先生,您不要开玩笑,我是Omega,我的身体负荷不起战斗机甲的重量和内部的压力。”
  “我知道你是Omega,所以才要你帮我。”魏尔得一把将机甲钮强硬塞进谢瑜的手心,他没有放手,将谢瑜僵硬的五指拽在拳中,眼神坚定鼓励,“这就是我给我的Omega量身设计的专属机甲,只要不计成本全部用上最轻的材料,重量和内部压力比普通机甲轻了十倍,我用智脑测算过,普通Omega的身体数值可以操作半小时。”
  谢瑜愣愣的握着机甲钮,望着眼前古怪矮小的机甲,魏尔得的声音水流一样飘过耳边,好像把他淹没了。
  “Omega能驾驶的机甲?”
  “嗯。”魏尔得恋恋不舍的松开谢瑜的手,将他推到机甲前,“你帮我试试,然后告诉我,还有哪里可以改进。”
  “好!”
  此时,谢瑜根本没空关心魏尔得亲密的小动作,他的眼里只剩下了眼前的机甲。
  打开机甲钮,进入驾驶舱,连接精神力,谢瑜操作起来行云流水,这些步骤都仿佛刻印在他的本能里。
  他只系统操作过学校的初级机甲,高级机甲只在几次机甲展览上接触过。不过两者除了性能的强弱以外,在操作上没有太大不同。
  在分化成Omega后,他从没想过自己还有再驾驶机甲的这一天。
  谢瑜与新的机甲毫无阻塞的融合成一体,感觉自己仿佛有了全新的生命。
  这个机甲设计得真好,比他用了两年的那台机甲要更得心应手,关节灵活敏捷,如同自己外展眼神的肢体。
  他把机甲的各种功能都试用了一遍,真恨不得驾驶着机甲再去外太空逡巡一圈,逮住几只落单的星兽胖揍一顿,就连身体开始酸痛都不放在心上,还是魏尔得在外面大声呼喊他,提醒驾驶时间已经快一小时了,谢瑜才从兴奋中落回实地。
  驾驶舱门一打开,魏尔得就急吼吼的爬上去,想要把谢瑜挖出来检查一遍:“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瑜疲惫的摇头,脸上全是笑容:“我很好。”
  他眼神亮晶晶的看着魏尔得:“你设计的很好,有一半的零件都是用的燧金吧?”
  看得出谢瑜对礼物的喜欢,魏尔得跟着露出笑容:“是啊,为了赶时间,我两个月就改造出来了,天才吧?”
  “天才。”谢瑜真心实意的夸赞,眼底闪过淡淡的羡慕,“你的Omega肯定会喜欢。”
  他说完,费力的支起身,就要从驾驶室里跳下来。然而长时间的机甲操作已经对Omega脆弱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负担,他沉浸在机甲里时尚无感觉,此时所有的疲惫全涌了上来,肌肉酸痛,骨头发软,谢瑜撑了好几回都没能顺利站起。
  无法,他抬起头,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让我休息一下,没注意到力竭了。”
  魏尔得收了笑,神情变得严肃:“你应该如实告诉我你的身体情况,我不能把有缺陷的残次品作为礼物送出去。现在,我必须马上给你做全身检查。”
  谢瑜张开嘴,想说自己真的没事,但魏尔得担心的根本不是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Omega。
  最后,辩驳变成了一声悻悻的应答:“……好。”
  他糙惯了,从不把小伤小痛放在心上,但别的Omega不一样,他们不一样的。
  得到了谢瑜的应允,魏尔得道一声“失礼”,将他从驾驶座上打横抱起,放到了隔壁房间配备的医疗体检仪器上。
  所幸谢瑜身体素质强健,只是脱力,没有损伤。
  魏尔得顺带帮谢瑜的右手换了一遍药,促进愈合的药物疗效很好,伤口经过几个小时已经愈合了大半,想来明天就能结痂。
  换好药,魏尔得看一眼时间,星舰上的窗景只有色调相同的星空,再无白天黑夜的分别,如果不注意,作息会变得混乱。
  “快到饭点了,你想吃什么?”
  他看向谢瑜,谁想谢瑜也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对上目光后,少年眼里出神的打量浮上零星赧然:“魏先生,可以麻烦您替我去买一支抑制剂么?我的发热期再过几天就要到了。”
  魏尔得心里也算着这事,小算盘噼里啪啦的响起来,脸上温柔笑道:“好,稍后我去买。”
  “谢谢。”休息了这会儿,谢瑜恢复了力气,他跳下检查仪器的座椅,说得诚恳,“魏先生,我和您的Omega虽然相似,但终究不是同一个人,请您不要对我太好,您的态度会让我多想,而且,要是您的Omega知道,他会吃醋的。”
  魏尔得万万没想到谢瑜会对自己说这些话,他愣了一下,笑问:“你刚刚盯我那么久,就是在想这个?”
  “是。”
  这小子,还真是敏锐又迟钝啊,挥刀斩起感情的苗头倒是一如既往的果决。
  魏尔得大笑出声:“小谢啊小谢,你真是太可爱了!好,为了不让我的Omega吃醋,我会注意和你相处的分寸,那你还愿意继续帮我调试机甲吗?”
  谢瑜被笑得脸红,好像自己刚刚说了十分愚蠢的话,但是……但是魏先生和那个混蛋确实太像了,尤其是在靠近的时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和眼睛,去想那个家伙,去盯着相似的侧影反复比对……
  但那个混蛋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而且……魏先生有自己的Omega,他甚至专门为他设计了一台机甲,他们一定是真心相爱的眷侣,而他和那个混蛋,不过是肉体上的强迫与交易,肮脏龌龊,不堪入目!那混蛋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发泄性欲的玩物、踩在脚底的奴隶,以羞辱他为乐,绝不可能会像魏先生这般……
  谢瑜不愿再想,冲魏尔得点头:“我会帮你。”
  接下来的几天相处,大多时间都是在机甲室里,谢瑜帮着魏尔得调试改造机甲。
  谢瑜对此是乐在其中,只是魏尔得再没有找到摸谢瑜小手的机会了。
  而谢瑜也很快适应了和他的相处模式,魏尔得每次暗搓搓的靠近,都会被他敏锐的察觉,而后自然而然的躲开,这种肉在眼前却不能吃的感觉让魏尔得抓心挠肺的憋闷。
  他都有点后悔给自己套上这么个马甲了,搞得现在只要稍微有点异动,谢瑜看他就跟看出轨渣男一样,偶尔还悄咪咪漏一点信息素来提醒他:别弄错了哦,我另有Alpha,不是你的Omega。
  魏尔得:……
  更憋屈了。
  妈的,你就是老子Omega!你信息素里的气味是老子的!
  但魏尔得有苦不能说,他恨啊,只能独自回房冲冷水澡打手枪,还要迎接小蘑菇幸灾乐祸的嘲笑。
  如此又过了三天,魏尔得一觉睡醒后去找谢瑜,却没在健身房里看见那个自律的身影。
  他绕到谢瑜卧房门口,发现门被反锁着。
  他敲了敲,隔着门问:“小谢,在里面吗?需要帮忙吗?”
  房间的隔音很好,谢瑜的声音没能传递出来,魏尔得心中担忧,又敲了两次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一条缝隙,浓郁的冷梅幽香瞬间扑面而来。
  谢瑜虚软的靠着门框,如同爬上浮木的溺水之人,艰难给出回应:“魏先生,这几天我不能陪你调试机甲了。”
  不用谢瑜道明,魏尔得也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谢瑜苍白中透着病态潮红的脸,涔涔冷汗已经浸湿了谢瑜单薄的睡衣,漂亮的锁骨和肩臂肌肉的线条被勾勒得清晰分明。
  魏尔得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体内引燃的汹涌欲火压下,哑着嗓子问:“抑制剂用了吗?”
  “用了。”谢瑜根本没注意到魏尔得的变化,他费了全身的气力支撑着门框才没有软倒,“您还有事吗?”
  “我没有事,但你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魏尔得把门推开几分,侧身挤进去扶住谢瑜,触碰到的皮肤滚烫如沸水,他皱起眉:“不是用了抑制剂了吗?”
  谢瑜根本没有力气做多余的动作,他脑子和身体都被万蚁噬心般的瘙痒和空虚侵蚀着,逸散而出的信息素里沾满了另一个Alpha的气息,这个时候,他也不担心“魏先生”会对自己生出非分之心,只是自嘲的牵动嘴角,虚弱说道:“被标记的Omega会对抑制剂产生抗性,而且我只被我的Alpha完整标记过三次,腺体还没有完全成熟,对他还有很强烈的依赖性,发热期会比寻常难熬些……劳烦您把我放在床上就好,不用担心,前面两个月我也经历过,忍忍就结束了。”
  谢瑜说得平静,这份面对痛苦的坦然和习惯让魏尔得心中止不住的心疼。
  他依言把谢瑜扶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稍等一下,我给你拿些会让你好受点的东西来。”
  谢瑜没力气应话,他软在床上粗重的喘息着,被子下的双腿间已经流出了湿漉漉的体液,下体空虚得仿佛被虫蛀空了一个大洞,洞里燃着浇不灭的烈焰,将他整个人蒸得沸腾。
  发热期、发热期……
  这名字起得真形象啊。
  须臾之后,魏尔得去而复返,手里提来了那个从见面起一直随身携带的行李箱。
  “发热期对于Omega来说非同小可,你不要硬抗。”
  魏尔得打开箱子,依次从里头掏出了按摩棒振动棒等一系列性爱玩具,挨个放在谢瑜方便拿取的床头柜上。
  “不要强忍着,很伤身体的,这些你该用就用。到饭点的时候我给你送吃的过来,还有这个按铃,我知道你现在没力气说话,有事按它,我就在外面。”
  絮絮叨叨的说完,魏尔得弯着腰走出盈满了谢瑜信息素的卧房,把门带上才站直身,裤子上已经顶出了一座高高的山丘。
  他靠在门板上,擦了一把头上的热汗,呼吸着空气里逸散出来的淡雅梅香,再无法忍耐地解开了皮带。
  谢瑜躺在床上,被魏尔得这通操作震惊得哑口无言。
  他本不想搭理那些让人尴尬的援助物品,然床头那个透明的振动棒越看越是眼熟。
  谢瑜终是颤抖着伸出手,把这根振动棒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打量。
  他按下开关,透明棒子发出亮光。
  谢瑜的手瞬间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他恶狠狠的瞪视着这个曾经在自己生殖腔里勤恳工作了三天的振动棒,不对,不是同一根,那根取出来时已经被五马分尸,这根只是同款而已。
  但这他妈的!
  谢瑜绝不会忘记那混蛋洋洋得意的向他炫耀过,放进他身体里的玩具全都是他独家设计、特别定制、独一无二、全星际都别无分号的!
  “魏、尔、得!”
  【作家想说的话:】
  久等了!给大家拜个晚年,祝大家兔年事事顺利!心想事成!开心幸福每一天!
  蠢作者不是有意拖这么久更新的,一来确实码得慢,二来想要一口气写完,至少把肉写完一段,结果修文的时候感觉篇幅到这里再多写点读起来就疲惫了,肉还是决定放到下章。赶在本月最后一天,这个月的更新量也还……勉强?咱虽然只有两章,内容和字数还是抵得上周更滴(试图狡辩)
  今年的事情比较多(其实前面几个月也是如此),感觉协调不好码字时间,所以更完小谢的故事暂时不会再开新章,不然一月一更两更的频率我自己也挺惭愧的。写肯定还会继续写,毕竟……幻肢都长出来了,怎么能再砍掉!我脑子里有好些个黄车在秋名山飙了三五圈了,必须想法子给整成书面,这才更爽啊咔咔咔~
  看到有姐妹想看精灵、皇帝的,我也意淫过精灵嘿嘿(口水),但不是魏狗子去搞,毕竟魏狗子还是太心软了,回想我码黄文的初衷,是黄暴放飞啊,到时候要是写,应该会另外开篇,我一定要写个又黄又暴不走心的全肉宴,方能对得起进入海棠市的初心!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我先努力写完小谢,以后的事交给以后的我,大家相遇是缘,以后也随缘再见~谢谢看到这里的你们,谢谢两年的陪伴,谢谢倾听我的废话连篇碎碎念,蠢作者永远爱你们,么么么么(*  ̄3)(ε ̄ *)


22,发热期试探拉扯,来自谢瑜の邀约,浴室play水底内射
  换气系统的功率已经开到最大档,但是处在发热期的高浓度信息素仍旧若有似无的弥散在邻近房间的空气之中,像是一只只无处不在的小虫子,呼扇着惹火上身的翅膀直往人身上贴。
  魏尔得本想守在谢瑜房门口以备不时之需,但从缝隙里源源渗出的淡雅梅香把这方寸之地变成了一间熔炉,每多待一分钟,都是对他身心意志力的莫大考验。
  苦熬了一小时,魏尔得见给谢瑜留下的按铃迟迟未响,便溜去浴室迅速冲了个凉水澡。冲完凉时间还早,他站在花洒下开始搜索起了已标记Omega发热期注意事项。
  试想他一个Alpha受标记和信息素影响都这般难受,而Omega所要承受的影响是Alpha的十倍以上,那谢瑜又该是多么的煎熬呢?
  他一目十行的扫完注意事项,在搜索词条后附加上了谢瑜先前说的情况,[标记不完全]、[腺体未成熟]、[Alpha不在身边]。
  出现的词条链接不是在同情Omega就是在大骂Alpha,亦或是感谢法律禁止了永久标记,歌颂此为ABO种族文明进步的一大步。
  在这些声讨之下,是过去无数失去Alpha的Omega不堪忍受发热期的煎熬痛苦导致的悲剧案例,他们大多在Alpha离去后的三年内死亡,或是自杀,或是自残,或是精神失常,或是身体极速衰弱后病故……
  和这些触目惊心的惨剧相比,会让人致残的标记清除手术也变得不那么面目可憎了。
  魏尔得又在星网上翻了翻,久违的看出了几分沉甸甸的负罪感。
  因为对ABO生理构造的不了解,他给谢瑜造成的伤害已经远超预估,若不是谢瑜本性坚韧,他哪还有机会在这里玩角色扮演?
  魏尔得抹了把脸,穿好衣服去餐厅挑选了一些好消化、也符合谢瑜口味的食物回来。
  他端着餐盘在谢瑜的卧房门口敲了三下,等到随身携带的按铃清脆响起,才推门入内。
  房间只开着两侧的床头灯,昏黄的光线柔和朦胧,和满室馥郁的梅香融合在一起,如同催人迷醉的助兴剂。
  魏尔得来前给自己也注射了一支抑制剂,总算在燥热之中勉强保持住了几分镇定。
  “小谢,起来吃点东西。”
  魏尔得注意到,床头柜上的性爱玩具被动过了几样,心中不免更添愧疚。曾经的谢瑜,无论经受多大痛苦都不会松动原则,但如今……他究竟是承受了怎样的煎熬,才会放下自己的骄傲,去拿起这些曾让他倍感厌恶的玩具……
  “小谢。”
  魏尔得又叫了一声,床上蒙着被子的谢瑜安安静静的,好像是睡得很沉。
  他把餐盘放到一边,轻手轻脚的去揭被子。
  谁想手刚伸过去,谢瑜的手就快速从被子里伸出来,紧紧抓住他的手腕。
  发热期的谢瑜体温很高,手心滚烫,带着薄汗,用力时还带着轻微的颤抖。
  这一抓把魏尔得辛苦修筑的忍耐力毁去了大半,他浑身肌肉紧绷,霎时间僵成一尊石像,连呼吸都憋进了肚子里。
  “魏先生……”
  谢瑜绯红的脸从被子边探出来,热汗将他半长的额发丝丝缕缕的粘在颊边,微微娇喘从口鼻喷吐的热气里一同发出:“帮帮我……”
  魏尔得彻底死机了。
  谢瑜能感受到,他攀住的肌肉跟炉石一样坚硬滚烫,浅层的静脉血液加速的流动,魏尔得的身体里积蓄着比坚守擂台三天三夜还要严阵以待的力量。
  这位魏先生真的是魏尔得吗?
  谢瑜其实也不能凭借一个眼熟的按摩棒就百分之百的确定,毕竟,就算魏尔得知晓他在这艘船上,用两个月跨越星系去追逐一艘远航星舰,这都太过疯狂和不可思议。
  而且这几日与魏先生的相处,他们相谈愉快、轻松自在又志趣相投,他甚至隐隐羡慕着魏先生口中提及的那位Omega。
  种种这些,都与他和魏尔得毫无关系。
  魏尔得的喜欢,是强取豪夺,是不顾他人意愿,是构建在绳索、束缚、威胁之下的扭曲温情,他只能在他身上感受到极其强烈的占有欲和不甘心。但魏先生截然不同,他尊重体贴、明白事理、情绪稳定,还充分尊重着那位素未蒙面的Omega。他们两个人除了身形和偶尔露出的习惯相似以外,本质一点都不一样!
  时间凝固了小一会儿,死机的魏尔得终于重新登陆上线,他的声音沙哑艰涩的响起:“小谢,这些……其实作用不大,我帮你去搞点镇定药来吧。”
  谢瑜长睫下的眼瞳浮现出几分不易觉察到的失落。
  如果这人真的是魏尔得,一定早早就将他扑倒在身下了吧?
  何况魏尔得那个傻子,被商家骗也不奇怪,买到同款性爱玩具的概率可远比魏尔得突然变性来得大。
  谢瑜黯然松手,刚刚不熟练却明显的勾引让他倍感尴尬,开始生硬的转移话题:“镇定剂对我没用。谁告诉你这些的?”
  “我自己上星网查的。”
  魏尔得只觉得手腕上的温暖离去,他的身体像是失去了唯一能取暖的热源,无数只手在心里拉扯着他,怂恿着他去把谢瑜狠狠抱紧。
  “谢瑜,只有Alpha的信息素才能帮你真正缓解。”魏尔得换了对谢瑜的称呼,他凝视谢瑜的眼神愈发幽暗,心底的那些手终究还是将他本就不多的良心和愧疚拉扯出了缝隙,露出内里满载的欲望渴求,只不过对于谢瑜,他终究还是喜爱更甚,靠近之前,魏尔得哑着嗓子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Alpha还在,你愿意让他安抚你吗?”
  “魏先生”表现得越是温柔,谢瑜心底就越是失落,他低垂着眼睛,忍着身体和心里的冷寂,随口说道:“没有如果。他死了。”
  这是谢瑜的回答。也是他的拒绝。
  这一回,落寞来到了魏尔得这边,心底那道被扯开的缝隙又被心中分泌的沮丧填补得无心他想,他对谢瑜的包容缓和从不是源自自己的良心,他暴躁、自私、胡作非为,他只是在尝试过许多激烈的手段后碰壁得认清了自不量力,硬来是永远得不到谢瑜的,他害怕谢瑜会再次离开自己。
  “你记得吃东西。”
  魏尔得站起身准备离去,他迫切的需要解决一下自己被信息素刺激出来的生理需求。
  不过,谢瑜的眼神落在了他努力侧身弯腰试图遮蔽的腰下三寸处。
  外貌可以伪装,声音可以改变,语言可以编造,唯独基因无法说谎。
  谢瑜快速伸手,再次拉住了魏尔得的衣摆,语调奇异:“魏先生,你怎么会对我的信息素起这么大的反应呢?”
  “我怎么可能会对你起反应!”
  魏尔得有一瞬间的惊慌,他随手抓起一个抱枕按在小腹上,犹自嘴硬。
  “是吗?”
  谢瑜把全身僵硬的大块头用力往回拉,只可惜力量差距悬殊,魏尔得没被他拉动,他自己倒是借着魏尔得的反作用力从床上拉起身,正好方便歪头去看这混蛋引以为傲的作案工具,抱枕都被他顶得突出了一块。
  这叫没反应?
  “从没听说过,有Alpha会对别人的Omega起这么大的反应。”
  魏尔得这时再迟钝也意识到,谢瑜认出了自己。
  “确实如此,Alpha只会对自己的Omega起反应。”
  他索性也不装了,破罐破摔的丢掉抱枕,转回身来,胯下的珠穆朗玛峰直对着谢瑜,脸上也不再是前几日的老实淳朴,这张平平无奇的大众脸竟也被他满胀的欲念凸显出几分邪肆来。
  霸道浓烈的雪松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谢瑜立马被刺激得腰软,那种抓包现场的暗自得意转瞬就成了受制于人的心慌意乱,他慌张喊道:“你出去!”
  魏尔得反上前一步,终于遵从内心的欲望而行,俯下身将谢瑜压在床上,牢牢抱紧:“你以为我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更加强烈浓郁的Alpha信息素扑面而来,冲得谢瑜在一瞬间失去意识,空虚的身体仿佛尝到了甜头的恶鬼,张牙舞爪的在他的灵魂里叫嚣着还要更多。
  魏尔得的手也在谢瑜空档的这一瞬间熟练的探入他的双腿之间,手指拨开潮湿的内裤就滑了进去:“卫生巾都湿透了,真不要我帮忙?”
  谢瑜刚刚收整妥当的思绪一下子就被下体捣乱的手指戳得七零八落,他喉间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嘤咛,哽咽着隐忍欲念的哭腔骂道:“混蛋,滚开……”
  正在穴口探索的手指随着这声软哒哒的“滚”字微微一顿,随后干脆的脱下了谢瑜的裤子。
  “魏尔得,住手,住手……”
  谢瑜横呈在床上无力的挣扎起来,信息素将他冷白的肤色熏得透粉,汗水晶莹剔透,泪水涟涟如雨,双腿之间还在不受控制的向外淌出滑腻的体液,整个人都如同隔水融化的白巧克力。
  魏尔得捧起他发软发颤的大腿,在内侧咬下一口。
  这一口仿佛是从情欲幻想咬入了现实的开关,一下子咬碎了谢瑜心中隐晦生出的所有缠绵期许,这几天由“魏先生”所创造出的美好都在这口利齿间成了虚幻泡影,到头来只剩下逃不脱、甩不掉的无尽阴暗。
  “魏尔得!你放开我!”
  “放开!”
  “混蛋!你他妈再强奸我一次试试!”
  谢瑜在魏尔得的身下哭喊大骂,像是一个去买糖果却被骗入陷阱的孩子,对着无法撼动的山壁泄愤一般拳打脚踢。
  魏尔得松了口,很轻松的控制住了谢瑜乱动的拳脚,把雨打芭蕉似的人儿抱进了浴室里,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时候,谢瑜也哭得差不多了,他和魏尔得面对面,凶神恶煞的用小眼刀儿往魏尔得身上扎。
  魏尔得坚持了这么久,也是一身大汗,模样狼狈不比谢瑜好看多少,他把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放水,挑衅的对视回去:“试试你要怎样?”
  谢瑜不说话,憋着一肚子的欲念和怒火与魏尔得喘着粗气贴在一起,比拼着意志力和眼神的杀伤力,但对视了没多久,他眼中含水带雾的狠意就被魏尔得看得泄了气。
  是啊,他能把魏尔得怎么样?
  继续逃跑吗?
  多可笑啊!
  谢瑜被魏尔得抓在手里的双拳松松紧紧,满腔的恼恨都变成了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怒其不争,最后又悄然化成了斜风细雨般的自暴自弃,他侧过头不再看面前的大混球,那丝丝委屈如细雨汇成的泪滴哀默的落下。
  “……就你废话多,要操就操。”
  谢瑜闷沉的声音里还遗留着单薄的倔强,好像这样顶上一句话,就可以给自己千疮百孔的自尊穿上一层铠甲。
  魏尔得松开桎梏着谢瑜的手,掌心接住他下巴尖汇聚滴落的泪水。
  一滴,两滴,无声无息。
  “谢瑜,你怎么变成爱哭鬼了?”
  “滚!”
  谢瑜要被这混蛋气死,他孤身漂泊,身心痛苦,浮萍一样无依无靠无能为力,现在还又要被这混球逮住挨操,流几滴眼泪发泄一下自己的凄苦人生怎么了!就你有嘴叭叭!
  魏尔得替他擦擦眼泪,没再嘴贱撩拨。他也知道,谢瑜遭受太多,却又性格内敛,仅剩的发泄手段就是这几滴眼泪了。
  这小孩,为什么会这么善良?
  哪怕他咬自己一口,魏尔得都能在下手时不再愧疚,可他就这样咬着牙无声的掉金豆子,清醒又痛苦的对不公的命运说了认输,接受自己惨败的惩罚,魏尔得却无论如何都不忍心对他再有任何苛责了。
  他钳住谢瑜的下巴,将他梗直的脑袋拨向一侧,露出散开的衣领下发红的腺体。
  指腹触摸上这片滚烫的皮肤,谢瑜的身体都开始发出激烈的颤栗。
  魏尔得低下头,嗅着浓郁到如同实质的梅香源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谢瑜紧握着双拳用力的抵在他的胸肌上,无可抑制的发出幼猫一样的呜咽,岔开的双腿向内收缩,紧紧夹住了魏尔得的腰和腿。
  Alpha的信息素发散器和Omega不同,不在腺体,而在口器,口器隐匿在犬齿内,只在标记咬入Omega腺体时才会刺出用以注入信息素。
  魏尔得舔够了谢瑜的腺体,换成了牙齿轻柔的啃咬。在犬齿触碰到谢瑜的后颈时,他听见谢瑜开口问道:“魏尔得,你当我是什么?”
  音落,没等到魏尔得的只言半语,随之落下的是后颈利齿破入皮肉的刺痛。
  发热期的身体敏感度是寻常的十倍不止,谢瑜张大眼睛,口中溢出短促的惨叫,他本能的开始挣扎,但魏尔得一手紧扣着他的后脑,一手压制着他的肩膀,让他只能保持着侧仰头的姿势镶嵌在他的怀里。
  熟悉的信息素开始源源不断的注入他的腺体,如同暖流破开坚冰,春雨汇入旱土,他体内无尽的空虚和煎熬都被温柔的滋补安抚,但与之同时,他的视线也逐渐被困在眼眶无法倾倒的泪水模糊。
  我是你的什么?
  如果他此生从未见过幸福的模样,他应当可以做到随波逐流,当个被锦衣玉食圈养的金丝雀;如果他此生从一开始就是Omega,他应当也不会想着什么自由和机甲,按部就班的接受着Omega的教育,然后嫁人、生育,收获别样的美满。但上天偏要戏弄他,让他出生在父母恩爱的家庭,让他见识过平等相爱的样子,再剥夺走所有爱他的人,让他当了十余年的Alpha,习惯了风雨厮杀,再把他关回鸟笼,当个温室娇花。
  他一开始想要活出一番成就,活成亲人的骄傲。受挫后,他接受了命运,只想活得安宁,活得让亲人放心,不辜负父母的希冀。而现在……他连个人样都活不出来,他到底活成了个什么?
  “谢瑜,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不知何时,魏尔得松开了嘴,捏着谢瑜的腮帮子恶狠狠的说道,“你真以为我很在意你吗?我才不把你当作什么!”
  谢瑜回过神,一把拍开脸上的咸猪手:“滚蛋!”
  浴缸里的水早就放满,魏尔得把腿上的人放进温水里,傲气的放话:“滚就滚!你当老子稀罕你?”
  谢瑜:……
  这可真是用最屌的语气放最怂的话了,上一帧你不是还要提枪就上的吗?
  而且,魏少爷,虽然你放狠话的语气很拽很酷,但你躬身藏住裤裆鼓包的样子真的有点逗霸。
  魏尔得着急出去解决生理需求,说完话就匆匆转身要离开,想来自己刚刚注入的信息素已经足够暂时安抚好谢瑜,他在水里泡一泡就能恢复自理能力。
  下身胀得实在难受,魏尔得岔开腿走得像只唐老鸭。
  殊不知,这副狼狈的样子正巧应了谢瑜的问题——行动永远是比任何言语都更好的回答。
  “等一下!”谢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但在想清楚前,他已经开口喊住了魏尔得。
  魏尔得不满的停下脚步,语气依旧很冲:“干嘛?”
  谢瑜在他背后,将被水浸透的衣裤都褪下丢开,赤裸裸的撑在浴缸边缘,被信息素安抚后的身体还是微微发烫,但这是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像是在晒着冬日午后的太阳。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不耐烦的魏尔得:“你现在很难受吧?”
  湿衣服落地的声响让魏尔得耳朵动了动,但他根本不敢回头看,只大声吼道:“老子好受得很!有话快说,老子忙得很!”
  “忙着调试准备送我的机甲?”
  这下魏尔得是真的恼羞成怒了,再怎么说他现在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人,很要脸的好不好!
  魏尔得回过头狠狠瞪向谢瑜,却见浴缸里的人宛如一条魅惑人心的美人鱼,正支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他。
  魏尔得从来没有见谢瑜这样笑过。
  这样自然、肆意、无所顾忌的把自己盛放在人前。
  “过来。”他对着魏尔得命令。
  魏尔得呆呆的迈开脚步,回到他的身边。
  谢瑜脸上的笑更灿烂了,这一刻,他好像终于确认了,自己在魏尔得面前并非奴隶,而是手握权柄的王。
  命运淋了他一地鸡零狗碎的苦辣咸酸里,藏着一颗披着毒苹果外衣的钻石糖,这个全心爱慕着他的大混球,在学会了克制之后,居然还会有这般可爱的一面。
  “干、干嘛?”
  魏尔得的语气如急行的冷空气骤然对撞了暖流,风霜刀剑都化作了细雨绵风,甚至还撞出了点儿结巴。
  谢瑜抬起湿漉漉的手,在魏尔得大腿处的裤子上印下一个湿手印。
  近在咫尺的小山丘几乎是瞬间胀成了大山包。
  谢瑜仰头,清澈的水洗净了泪痕,只余下眼尾残留的些许红影,眼角那颗泪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如同点睛之笔。
  他将湿手覆上魏尔得的山包,蓬勃跳跃的血管和热度隔着单薄的布料向他的手心疯狂宣示着狂热的激动。
  头顶,魏尔得的声音已经暗哑得如同进攻前的号角:“谢瑜,你要干嘛?”
  “我从来不喜欢欠人什么。”谢瑜解开魏尔得的裤头,按捺许久的粗硬肉棒立即迫不及待的弹立而出,他将英姿勃发的小魏尔得握在手心,在唇边轻轻撸动,“魏小少爷,我帮这根老朋友降降温吧。”
  说完,谢瑜就着微张的唇将粗大的龟头包裹进口腔,舌头灵巧的舔舐过棒身上条条凸显的青筋,手指成圈握住无法吞入口腔的后半截肉棒,随着吞吐的节奏一起撸动。
  魏尔得粗重的喘息开始在头顶响起,谢瑜的口舌吞吐得更加卖力起来,他另一只手托住魏尔得的囊袋,配合口交一同不轻不重的揉捏。
  但这不够,对比魏尔得想要的还远远不够。
  在谢瑜吐出肉棒呼吸的空档,魏尔得直接弯腰把人从水中捞起,压在墙壁上就要亲,嘴唇却在落到谢瑜脸上时被他的手心挡住了。
  魏尔得的热情犹如被当头浇下一桶冷水,却听谢瑜不满的说道:“你要顶着别人的脸吻我?”
  魏尔得当即重振旗鼓,一把扯下假脸,狂风骤雨般吻住了谢瑜。
  谢瑜只言未语,闭上眼睛环住魏尔得宽厚的肩膀,被带得悬在半空,只能勉强踮脚踩住他的脚背。粗硬滚烫的肉棒从他的双腿间挤进来,顶顶撞撞,急躁的寻找着进入的入口。
  两人的信息素在浴室中交会、缠绕、合二为一,闷头乱闯的小魏尔得也顺着腿根流溢的淫水寻到了恭候多时的大门,龟头顶开柔软的褶皱,被热情的肠壁紧紧包裹。
  他们有许久没这样亲密的拥抱缠绵了,但对彼此的熟悉都刻入身体。
  魏尔得托起谢瑜的双腿,将他完全悬空的抱在怀里,成了彻底掌控航向的舵手,调整着谢瑜身体的角度,肉棒长驱直入,插进生殖腔中。
  生殖腔内的肉壁比之外围敏感更甚,谢瑜被插得后仰,靠在光滑的瓷砖壁上发出悠长的呻吟。魏尔得由嫌不够,挺胯往更深处顶弄,同时欺身而上,咬住谢瑜开合的唇瓣,把未尽的吻继续下去。
  剩下的呻吟都被魏尔得吞进嘴里,浴室之中只余下鱼水之乐的啪啪碰撞声,肌肤与肌肤的摩擦,皮肉与皮肉的打击,口舌与口舌的纠缠。
  两人从墙壁酣战至浴缸,扑腾出节奏有致的水波,清荡荡的水洒了满地。
  咕噜。
  咕噜咕噜咕噜……
  沉入水中翻搅的两团人影上头冒出了大串的水泡,接着,谢瑜抱得泛红的手指挣扎着伸出水面,扣紧了浴缸的边缘。
  体内快速抽插的肉棒将快感和高潮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后,终于在抵达最高点时重重的停下,并开始进一步胀大。
  谢瑜缺氧的大脑沉沦放空,他只是本能的夹紧魏尔得的腰,攀附在浴缸边缘的手指用力抓紧,指节分明。
  稍息后,一缕白浊自水底升起,那是谢瑜的。
  魏尔得快速的将头抬出水面,吸了一大口空气,然后沉下去继续吻住爽到抽搐的谢瑜。
  温暖的生殖腔绞着他勃发的阴茎,在高潮中痉挛收缩,仿佛一张吸吮汁液的小嘴,不满足的吞入他射出的所有精液。
  换了两次气,魏尔得尽数射在了谢瑜的生殖腔里,两人方才一起从水底浮上。
  谢瑜出水芙蓉般清丽绝伦的脸上透着两抹泅红,他攀附着魏尔得的肩,微张开嘴深深的呼吸满载着两人信息素的空气,胸膛激烈的起伏着。
  魏尔得伸手勾来毛巾,替谢瑜擦拭脸上的水珠。
  谢瑜懒洋洋的靠着他的胸膛任他施为,待喘匀了气,第一句话便是:“你一会儿去帮我买盒紧急避孕药。”
  魏尔得擦水的动作微微一顿,低下头,怀里的谢瑜正侧着脸,情欲尚未褪尽的眼梢悄无声息的观察着他。
  他在等待一场可能会爆发的雷霆。
  “你为什么总是要说会让我生气的话?”魏尔得无可奈何般的叹气,后仰靠在了浴缸边缘,手指插进谢瑜湿漉漉的头发里,像是撸猫一样挠着他的头皮,“你明明知道,你每次说这些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那你这次怎么控制住了?”
  “刚刚操得很爽嘛,这么好的氛围,我不想破坏。”
  谢瑜无语,他在水下捏住这色鬼的腰间软肉:“你去不去买?”
  “买买买。”魏尔得把他的手抓上来,握在胸口,想到接下来至少还有两个多月的美好同居时光,简直舒服得直叹气。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先不想远的,这番云雨过后,他申请一下今晚跟谢瑜睡一张床应该会被批准吧?
  两人歇息够了,擦干水从浴室出来。
  Omega的体质到底不如Alpha强健,一番激战下来,谢瑜累到手指都不想抬,魏尔得却精神奕奕,看起来随时能找人打一圈擂台。
  收拾妥当,魏尔得去餐厅拿晚餐,然后拐去了自助贩售商店。
  殊不知,在监控室里,两双眼睛正透过屏幕注视着他。
  谢卫庭:“这几天是谢瑜的发热期,他若是藏匿在别人的客舱里,一定会托人帮忙买抑制剂。”
  兰波认出了魏尔得这张让他印象深刻的大众脸,露出愤恨:“原来是他啊!两天前就是他买了抑制剂,看来他是要跟我作对到底了!”
  谢卫庭沉思:“他的身份保密权限很高,会是谁?为什么要帮谢瑜?”
  “管他是谁,反正到了暗礁老子非得报他一见之仇!你说他为什么帮谢瑜?一个Alpha为什么要帮Omega?就谢瑜那张脸,只要不放出信息素来,一堆的Alpha上赶着帮他!”兰波怒气冲冲的挥舞手臂,在屏幕上看见魏尔得从自助商店里提出一大袋各式各样的Omega保健品,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讥笑,“哟呵,没想到这位大冤种兄弟还对谢瑜挺上心啊,真想看看他知道自己在帮别的Alpha养Omega时的表情呢!”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没啥子废话,吃肉吃肉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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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交心袒露鱼水之欢,对镜后入无套内射,星盗交锋险象环生
  谢瑜从来不是个矫情的人,既然已经主动和魏尔得做了爱,待魏尔得拎着大包小包回来,拐弯抹角的暗示晚上由他一个人睡觉不放心时,他干脆的应了下来:“知道了,发热期我搬到你房间,劳烦你照顾几天。”
  至于发热期之后的事,两个人都选择性抛诸脑后。
  行驶在宇宙深处的远航星舰没有白昼黑夜之分,高级贵宾客舱可以自主调节出各种仿真的环境拟态。
  待模拟着日升月落的夜幕星空浮上头顶,两人一同躺在了魏尔得房间的宽阔大床上,虽然才一起进行过最亲密无间的运动,但此时此刻不知怎地,只是躺在一起都是僵硬无言。
  谢瑜不喜黑暗,睡觉时也爱留着两盏床头灯。
  光线调节到最缓和的低档,侧头可以看见枕侧闭目仰躺的魏尔得侧脸朦胧的轮廓,他呼吸缓慢,不易察觉,这是一个标准的战士强大的心肺能力特有的呼吸节律,暖灯将他锋锐的棱角打上了柔光,瞧着竟有几分陌生的美好。
  谢瑜知道魏尔得一定也没有睡着,他翻了个身,枕着胳膊不加掩饰的打量起枕边人安静的睡颜。
  他不是第一次生出类似想法了,魏小少爷只要不发癫,也是道赏心悦目的好风景。
  看了几分钟,魏尔得果然再装睡不下去,战士对于注视自己的视线都有一个敏感的雷达,他睁开眼睛看向谢瑜:“想要了?”
  谢瑜:……
  “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脑子里可以装点不打马赛克的东西吗?”
  魏尔得傲然回嘴:“我从不看骑兵。”
  谢瑜把扣得一丝不苟的睡衣拢紧几分,尔后想到了什么,突然趴在枕头上噗嗤笑出声。
  他自从分化为Omega后,又经历了几番折腾,体质变得易寒易冷,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盖多厚的被子四肢也总是冰凉。但被窝里多了魏尔得后,Alpha身体里十足的火力像是个人形火炉,干燥温暖,还挺舒服的。
  魏尔得被谢瑜笑得莫名其妙,学着他的样子翻身趴在枕头上,趁机把两人的距离拉近到胳膊挨着胳膊,小腿贴着小腿:“你想到什么高兴的事了?”
  谢瑜没有躲避魏尔得的靠近,他手脚冰凉,被暖乎乎的人形火炉贴着更是舒服,如果不带着排斥抗拒的心理和魏尔得亲近相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有了别样的体验。
  谢瑜心头一动,突然起了几分玩心,故意喊道:“小宝。”
  魏尔得果然炸毛,大叫道:“别这样叫我!”
  谢瑜又笑。
  魏尔得瞧出谢瑜今晚在他面前的全然不同,似乎在大胆的尝试着用新的方式和自己相处,赶紧顺杆上爬,把人揽入臂弯:“不学好的。”
  原来他们也能这样平和自然的相处啊,放在今天之前,谢瑜简直无法想象。
  他枕着魏尔得的胳膊,语调感慨:“我不是第一次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但是第一次没有被绑住手脚和你睡在一起。”
  魏尔得心虚得很,他不敢正面去接谢瑜的话,因为他心里清楚,就算有机会重来,他也一定会再强奸谢瑜,为了任务也好、为了独占也好、为了欲望也好,他都是不会勉强自己的,所以他只敢模糊的问:“疼吗?”
  “忘了。”谢瑜不在意的回答,“我不爱想过去的事。”
  这确是谢瑜的性格,他总是只向前看的。
  但那时的痛苦必然是没齿难忘的,连他这个施暴者都还清晰的记得谢瑜被压在身下时声嘶力竭的惨叫和挣扎,如同猛兽口中拼死绝望的猎物。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都太了解彼此,都是自私到了极点的人,为达目的可以疯狂以极。谢瑜清楚魏尔得本性里的暴戾恶劣,仅是有感而发。而魏尔得也明白谢瑜骨子里的冷淡漠然,他不会在意别人何思何想,根本不屑于自己的愧疚道歉,否则也断然不会和他这个罪大恶极的犯人同床共枕。
  魏尔得紧了紧臂弯,忽而听到谢瑜口吻平淡的说道:“谢谢你告知我谢卫庭的真实面目,和他同行的两个月里,我找机会探知到了更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什么?”
  “从何说起呢?”谢瑜指尖反复描画着枕套上刺绣的花纹,一圈一圈,像是他掩盖在轻描淡写下并不平静的心湖,“我们其实一直弄错了一件事,我的分化变异并不是因为你给我注射禁药导致的。”
  “腺体与生具有,从生长到逐渐成熟,再到分化,是多么漫长复杂的一个过程,怎么可能会突然从A转变成O呢?”他轻轻叹出一口气,手指停下了画圈,眼睛却凝视着那团重峦叠嶂的花纹出了神,“你知道吗?谢卫庭根本不是我的叔叔,我父亲不是他哥哥,只是他的一个实验体而已。”
  魏尔得眼睛张大:“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谢瑜阑珊索然的把半张脸埋进枕头,露在外头的眼睛找寻着魏尔得,看见他意外的表情后,眼角弯了弯,“你没查到吗?你说的白头鹰计划,为了谋求种族的进化,他们开展了很多有悖人伦的研究和实验,其中当然会有克隆体、人造人。我父亲就是人造人,谢卫庭给他融入了自己的部分基因,所以从生理角度上,我确实也可以叫他一声叔叔。”
  “我父亲那一批人造人很成功,他们的基因几近完美,我父亲是其中之最,用那位兰波先生的话来说就是,‘谢教授最得意钟爱的作品’。只可惜,是人就会有思想,他们不愿意成为任人摆布的小白鼠,于是在某一天,我父亲率领着人造人们炸了实验室,逃跑了。”
  如此,那些以前有所困惑的点一下子就理顺疏通了。
  “在我父母双亡后,通过联邦基因库找寻到有亲缘关系的谢卫庭,恰好,谢卫庭当年为了实验人造人的社会化适应力,给我父亲拟造过一个身份挂在他的户口下,就是他的哥哥。他们一起生活过,当然,只是表面上如同常人而已,社会化实验的人造人身上都戴着装有麻醉剂和自爆装置的控制器,他们必须听话行事、令行禁止,对研究人员言听计从。”
  谢瑜对父亲的诸多感念,都融在这几句平淡简短的叙述里,而这些内幕的探听过程,还有他在得知这些秘密后起伏的心绪,必然艰难不易,但他只字未提,只择中要点说于魏尔得听。
  “谢卫庭收养我之后,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我身上做了很多实验,其中就包括诱导腺体异变。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被骗着在吃包装成维生素片的实验用药了,后来腺体迟迟不分化,他更是用求医治病的理由,不加掩饰的叮嘱我日日服用那些药物。所以不管有没有你那一针拟信息素制剂,我都会异变成Omega。抱歉,在得知这些后我一直想对你道歉的,误会冤枉了你挺久。”
  说完了,谢瑜像是吐尽了一桩独自背负的心事,翻身改为仰躺,一副打算安寝的模样。
  他把魏尔得的胳膊从脑后推出去:“我睡姿安稳,枕久了你手会麻,睡吧。”
  魏尔得心中涩涩甜甜,谢瑜惯来内敛,习惯把一切都闷在心里独自承受,此番主动与他说了这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实在是难能可贵的突破。
  谢瑜低迷的情绪魏尔得自然也尽收眼底,他没法安慰谢瑜这段残破悲哀的人生,想来谢瑜也从不需要别人的安慰,但他可以用别的方式去分散谢瑜的沮丧孤寂的心情。
  “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魏尔得凑过去,腰间硬物戳在谢瑜腰上,上下左右的蹭:“道歉只嘴上说说可没诚意,我想要来点实际的行动。”
  他倒是还铭记着谢瑜的底线,没直接上手,得先征询到首肯。
  谢瑜颇为无奈的横去一眼,没说话,被子下的手却握住了腰上作乱的大肉棒,隔着睡裤轻缓的撸动了几下。
  魏尔得立马如获特赦,翻身就压到谢瑜身上,三五两下把两人的衣物扒个精光,被子也在他大开大合的动作下被掀飞到地上。
  不过这些细枝末节两人都没在意,信息素已经悄然填满了空隙,谢瑜张开双腿挂在魏尔得蓄势待发的腰上,透着几分微醺的情迷。
  “魏小少爷。”这似乎成了他们上床特有的情趣称谓,谢瑜伸手探在床头柜上几番摸索,拿来一个避孕套叼在嘴里,冲身上的人扬起下巴,“给弟弟穿好衣服再进来。”
  魏尔得龟头已经抵在门上了,闻言后退两寸,委屈巴巴的“哦”一声,乖乖接过避孕套给自己戴上,他一边套一边安慰自己:我这是在穿战斗的铠甲。
  铠甲上身,立马冲锋!
  他托起谢瑜细韧的腰肢,对准那扇为他敞开的肉门长驱直入。
  谢瑜的腿夹紧了他,双手插入他的发根里,喉间溢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悠长呻吟。
  魏尔得何其了解谢瑜的身体与反应,一听就知道谢瑜这是爽到了,立马节律有致的开始抽插。
  谢瑜的声音很快也随着起伏的节奏波荡变调,他放松身体攀附在魏尔得怀中,被浓烈醇厚的信息素绵密的包裹笼罩,此时卸下心防去细品欢爱的滋味,方才觉察出魏小少爷的床上功夫确实登峰造极,能换着角度将人送上云顶。
  随着两声一前一后的低吼与哼吟,白浊从两人的前端各自迸发出来。
  这回魏尔得没有存着刻意折腾谢瑜的心,时长不算变态,运动约摸半小时,感觉着两人都到了高潮,就一起射了。
  他把装满精液的安全套丢进垃圾篓,又拿了毛巾替谢瑜擦拭干净他射在两人胸腹处的精液。
  谢瑜懒洋洋的躺在床中央任他摆布,等他擦完,也没再穿睡衣的意思,捞回被子盖在腰上,半阖起眼,预备蓄养睡意。
  可今晚是注定不能让他这么早入睡了。
  身边的床垫塌陷耸动,魏尔得兴致勃勃的又凑了过来,带着欲求不满的期待,不住的往谢瑜身上挨:“宝贝,你怎么这么香啊。”
  谢瑜无奈的睁开眼睛,看向这个精力旺盛的Alpha:“我在发热期。”
  魏尔得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刚刚我们就只单纯做了一下,我没给你加深标记,到了深夜信息素不够,你会不舒服吧。”
  这明晃晃的暗示,实在让谢瑜不知说什么好,色狗一翘尾巴还能放什么屁?
  想到以前魏尔得抱着自己打桩一整夜的酣畅淋漓,只做这么一次确实像是热身。
  谢瑜干脆的把脖子一歪:“你咬。”
  魏尔得眼睛发亮,得寸进尺的拿下巴蹭着谢瑜商量:“这个姿势不太方便咬,我抱你起来。”
  谢瑜本质上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只要不违背大原则,放眼其他小事上,和他相处甚至可以说是宠溺纵容。
  魏尔得挨挨蹭蹭没两下,就抱着半推半就的谢瑜坐起来。他让谢瑜背对自己跪立在床上,扶着床屏,自己也跪着,膝盖从身后别进谢瑜的双腿之间,将他整个人都架在了腰腿与床屏上。
  魏尔得腰间的那根欲望之棍早就在挨蹭的时候就又抬起了头,此时刚好从谢瑜的大腿根部穿插进去,随着动作磨蹭着他敏感的会阴与大腿内侧肌肤。
  发热期的身体本就敏感空虚,谢瑜早也在魏尔得的亲昵挑逗里软了腰腿,喘着粗气趴在床屏上,后穴被蹭出汩汩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打湿了腿间作乱的肉棒。
  魏尔得从身后环抱住他,如同一个稳健的人形座椅支撑着谢瑜的身体,一手扶住他随呼吸收缩的腹肌,一手挑逗把玩起他同样竖立的阴茎,时而揉捏他弹软饱满的胸肌、掐捏挺立的乳尖。
  “宝贝,穿着衣服进来感觉不到你,我想丢盔卸甲再进来,好不好?”
  谢瑜沉浸在魏尔得老道舒适的调情中,耳边缠绵撩拨的话语在脑袋里转了两圈,才反应过来这小王八蛋在跟他商量不戴套的事。
  不过好歹改了强买强卖的德性,知道要跟他讨价还价了。
  “我短期内都不打算怀孕。”
  魏尔得一听,这是有门啊,立即就保证道:“宝贝放心,你才吃过紧急避孕药,这两天不戴都没事的,我保证不会弄出人命。”
  谢瑜坐在魏尔得腿上,斜睨着他腆过来谄媚讨好的脸,他当然知道魏尔得说的没错,那款药专门针对发热期Omega研发,服用后可保五到七天不具备受孕体质。他只是,依旧不太习惯,就算已经逐渐接受了自己Omega的身份,射进身体深处的滚烫精液却像是破入坚冰的滚水一样,会让他感觉自己在融化,在失去掌控,在变得不属于自己。
  他不想要魏尔得内射,这样爽完之后抽出身体,他不会感受到属于别人的部分滞留在自己体内,他的身体就好像还完整的属于他。
  谢瑜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理问题,内射带来的高潮远比戴套强烈,体感是很愉悦的,他只是不习惯。
  魏尔得磨蹭着谢瑜的颈侧和耳朵,亲昵的撒娇:“宝贝,给我一次好不好?”
  谢瑜终于还是又心软了,他闭眼颔首:“下不为例。”
  得了应允,魏尔得立马喜笑颜开,扶着在外徘徊良久的大肉棒就从谢瑜腿间挤了进去。
  谢瑜有一八三,手脚修长,比例绝佳,在Omega中确实鹤立鸡群,但坐在两米出头的魏尔得身上,膝盖根本够不着床垫。
  他感觉魏尔得又长高了一点,高一刚入学时,他们明明是差不多高的,Alpha蓬勃的生长力真是让人羡慕。
  这个姿势后入进来的深度远比正面要深,谢瑜被顶得失态呻吟,张嘴吸气,低下头甚至看见自己小腹凸出一个模糊的龟头轮廓。
  “嗯……嗯啊……哈……”
  插入到底带来的感官太过深刻,谢瑜忘情的大叫出来。
  “太深了!魏尔得!你慢点,慢点……”
  魏尔得托起谢瑜身体的大半重量,依言缓慢的耸动腰胯,在谢瑜体内研磨打圈,待他慢慢适应。
  谢瑜的呻吟逐渐染上了嘤咛一般的腔调,着力点都支撑在魏尔得身上,不管是他动还是魏尔得动,插在体内的巨大肉棒都往里凿,像是要把身体贯穿。
  待谢瑜适应放松,身后的律动循序进入到更快的节奏。
  谢瑜被顶得无路可逃、无处可依,叫声支离破碎的从喉间溢出,拼凑出来只剩下完整的三个字。
  “魏尔得,魏尔得,魏尔得……”
  魏尔得被唤得心潮澎湃,他从后方抱紧谢瑜,将他嵌进怀中,低头咬在他发烫的腺体上。
  “啊!——”
  信息素注入,双重的快感一齐涌上高潮,谢瑜只觉得颅内爆炸,爽出了眼泪,尖叫着就射了出来。
  过了不知道几分钟,谢瑜终于缓过神,感觉到后颈处的啃咬已经变成了亲吻,身后的人还在律动,像是洋流一波一波的往他的身体里输送着韵律有致的快慰。
  他靠着魏尔得的胸膛,疲惫的撩起眼皮,猛地一惊。
  眼前,原本的床屏和床屏后的墙面,不知何时竟然被魏尔得调成了镜面!
  此刻,镜面之上清晰的映照出他们赤裸交叠的模样,他被肏得满面迷情,眼尾发红,魏尔得托着他敞开的大腿,双腿之间那根青筋迸发的大肉棒还在不断的进出他的后穴,插得他阴茎勃起,溢出的前列腺液和精液射得胸腹和床屏零落星布。
  谢瑜顿时慌乱起来,下意识就要逃跑,然而这个姿势他根本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坠在魏尔得的怀中摇摆挣扎,如同跌落蛛网的蝴蝶,挣扎带动抽插的肉棒进出身体,淫靡景色尽数都被眼前的镜面忠实映照在眼前。
  “你做什么!把镜面关掉!”
  魏尔得这回没听谢瑜的,一边亲吻着他的脸颊试图安抚他,一边温声的哄:“别动,谢瑜,别害羞,和我一起看前面。这是真实的我们,你看,我们毫无保留的坦诚相待,我喜欢你的全部,我喜欢你的所有。”
  谢瑜没回答,只紧绷着浑身的肌肉死死夹紧着魏尔得,闭目侧头,齿关紧咬,身体轻颤。
  魏尔得找寻到他的唇,轻轻地吻了几吻:“你愿意对我说那些秘密,我很惊喜,我也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什么?”谢瑜这才睁开眼睛,只是依旧不敢往前看。
  魏尔得放出一丝精神力。
  这细如丝线的精神力是他修炼至今能放出来的最大体量了,不过想来对于精神力达到SS级的谢瑜来说,可以轻松感知到。
  很快,谢瑜就捕捉到了魏尔得发出的这点微不足道的波动,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你……你有精神力了?”
  “嗯,我们第一次那天,你用精神力激发了我的域。”
  谢瑜想回头去看魏尔得,但他们交叠的姿势转头困难,他干脆看向镜面,将魏尔得所有的倒影纳入眼帘。
  “闻所未闻。”
  魏尔得轻笑,和他一起看着镜面:“你看,我们都满身瑕疵,但在相交之后,我不再是废物,你也不需要踽踽独行。”
  谢瑜看着自己,像是个跪地的囚徒,赤身裸体,双腿大开,满身爱痕。
  “真狼狈啊。”
  “不狼狈。”
  魏尔得说他们满身瑕疵,说自己曾是废物,但他没有挑明谢瑜一身的泥泞,只委婉的提一句踽踽独行。
  谢瑜却是懂的,他看得再清楚不过。
  他是无人在意的实验体后代,蒙在鼓里,小丑一样挣扎反抗,心如坚冰,却又向往温暖,飞蛾扑火一样可笑愚蠢。
  他在这世上甚至没有一个真实的身份,现在更是成了货真价实的黑户,或许颠沛流离是他的宿命。
  “魏尔得。”
  “我在。”
  谢瑜望着自己冷灰色的眼睛,这样的眼瞳很少见,太缺乏生气,他自己都觉得冷,好像只有极致的疯狂才能撼动里头的漠然。
  “你觉得我是什么?”他又问了这个问题。
  这一次,魏尔得很认真的回答他:“你是谢瑜。”
  “你一直做得很好,只是没有人发自真心的肯定过你。人本不是为别人而活,你不需要别人的肯定,这没错,但人性啊,是很庸俗的,你还年轻,历经千帆之前,由衷的赞许和尊重都是你应得的。”
  谢瑜垂下眼睫,心底的一个疑惑在这一刻明朗起来。
  他一直不理解自己,明明那般痛恨伤害过他的魏尔得,但却又控制不住的想念记挂。
  为什么?是贱吗?
  不,是因为在魏尔得眼里,他一直是谢瑜,哪怕是伤害,他也抗拒不了坏蛋给予的纯澈的喜爱,只有他把他当成一个独立的、优秀的、完整的人去追逐,哪怕方式残暴,谢瑜也会被深渊内里扭曲的爱意吸引。
  他就是犯贱。
  谢瑜触摸镜面上残缺不全的自己,看了片刻,眼睛发酸,这时却感受到身后的魏尔得轻手轻脚的抱着他继续律动起来,丝丝快慰如附骨之疽沿着尾椎骨爬上脊柱。
  这混蛋!
  他猛的砸出一拳:“把镜面关掉!老子不想看自己被你操哭的糗样!”
  关当然是不可能关滴。
  魏尔得摸透了谢瑜的秉性,知道嘴硬心软的小朋友根本抵不过自己的死皮赖脸,不仅抱着谢瑜在镜子前面做了一晚,在第二晚、第三晚……之后同居的第N晚里,他还哄着谢瑜配合自己尝试遍了特意带来的一行李箱玩具,情趣内衣都换了好几十套。
  谢瑜被肏得酥麻入骨,真不知道魏尔得那个不大的行李箱是怎么装下这么多五花八门的床上用品。
  小蘑菇深藏功与名。
  时过二十余天,谢瑜的发热期早就结束,两个人谁都没提分开,每天依旧是形影不离的同吃同住。
  星舰的窗景在水乳交融的缠绵悱恻里逐渐变换,星空之中间或漂浮过若干散碎的陨石,密度渐高,如同船只驶入布满暗礁的河道。
  这天,刚标记没几个月,好不容易才解除芥蒂,正是蜜里调油的两个人正窝在一起看老电影,突然感受到星舰船体传来剧烈震动,随机警报响彻船舱。
  “遇袭!遇袭!遭受不明舰船袭击!请各位乘客待在舱内不要外出,保持镇定……哔——”
  后面的播报没有说完,就被干扰强行切断了,随之广播里响起一个粗犷陌生的声音。
  “喂?喂?”
  两声试音之后,那人语调昂扬的说道:“嗨~各位女士先生们旅途愉快,我是九头蛇星盗团的海森堡船长,冒昧造访贵舰,想跟各位做个买卖。”
  海森堡船长说话的背景音,是嘈杂混乱的主控室,被星盗们用枪顶着脑门的船长和船员们正在惊慌恐惧的求饶,其间夹杂拳肉相交的暴力打击声。
  海森堡船长透过监控器看着各个船客惊悚骇然的反应,满意说道:“各位不必惊慌,也大可不必报警,距离此坐标最近的驻军想要抵达,马力全开也至少要走一个月。不过,某人盗亦有道,只谋财,不害命。普通舱里的蝇头小利我也不去锱铢计较,只拿你们星舰上一半的能量源和头等舱的财物就走。在此期间,你们最好乖乖待在自己房间不要添乱,不然遇到我的手下,他们可没我好说话。”
  在意外到来的第一时刻,魏尔得和谢瑜就做出反应,默契的收整出客舱中能使用的武器装备。
  待海森堡船长放完厥词,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这趟劫掠肯定不止表面那般简单。
  谢瑜说道:“我跟踪过兰波,听他跟谢卫庭提起过,在暗礁布置有保险计划,恐怕就是这伙星盗。”
  魏尔得也说:“他奶奶的,九头蛇是通缉榜上S级的犯罪团伙,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没人性,突然转了性了只谋财不害命,肯定有鬼!”
  广播被截,主控室沦陷,这意味着星盗已经控制了星舰。贵宾舱区域一定已经被星盗把守住了进出的门路,现在开门往外走肯定是走不掉了。
  好在,谢瑜和魏尔得都熟知星舰构造,阿瑞斯同窗的三载时光让他们默契十足,当即配合着拆了边角房间的装饰一角,揭开隐藏在后的备用维修通道。
  魏尔得把谢瑜托上通道口,谢瑜俯身伸手,打算借力拉他上来。
  但是魏尔得没接,他弯腰捡起拆下来的挡板,就要将它修复归位。
  “你干嘛!”谢瑜抵住板子,看出魏尔得的用意,脸上带了怒,“给老子上来!还没到要舍生忘死的时候!”
  魏尔得力量远大于谢瑜,他没松手,直接顶着谢瑜的推力把挡板安装回去:“我已经听到脚步声了,如果我也上去,洞口没法伪装,最多三分钟,他们就会发现这里,我们谁也别想逃跑。而且他们此来目的在你,如果只是求财,我给他们钱就是了,只要找不到你,他们也不会真拿我怎么样。”
  外面窸窸窣窣,是魏尔得在修复他们拆坏的布置。
  谢瑜气急:“你也知道九头蛇心狠手辣!不达目的,你真以为他们不会杀人?!”
  大概是外面的摆设恢复严实了,魏尔得的声音已经变得遥远,只听他自信放话:“那也要有本事杀我。”
  魏尔得所料不差,刚封好通道口,砸门声已经响起。
  他赶紧离开这间屋子,回到卧室,将带来的所有值钱财物收整出来。
  结实的门板帮他拖延了小一分钟才碎裂,来者居然是由海森堡船长亲自带队,这个胡子拉碴的粗犷匪首把玩着一柄激光短剑在手心抛起跌落,环视一圈,很快锁定了魏尔得。
  “这位先生有点眼熟啊,我们是不是之前见过?”
  魏尔得用脏衣篓把值钱的物什都装在一处,大咧咧的尽数放在海森堡面前的桌子上:“喏,出远门也没带多少东西,都在这里了,你要是觉得不够,我可以再写张支票。”
  自从和谢瑜和解之后,魏尔得就没再出过房间,那张假脸自然也束之高阁。
  说完,海森堡并未马上出声,依旧目光探究的盯着魏尔得的脸,似有所思。
  突然,他开口问道:“魏尔律和你是什么关系?”
  魏尔得挑眉,熟练的嘴贱道:“你难道是我姐的老情人?”
  海森堡船长是个Alpha,魏尔律也是Alpha,受激素与信息素影响,两个Alpha之间根本不可能产生决斗以外的激情。魏尔得此言,是ABO种族专门针对Alpha的辱人方式,意思就是你看着跟个O一样,一点都不A,其讽刺等级堪比“细狗金针菇”。
  海森堡船长脸上当即就浮现出三分杀气,他挽起左手的袖子,露出衣袖下的机械臂:“知道我这只手是谁拿走的吗?”
  魏尔得找了根椅子坐下,秉着拖延时间的策略,还替海森堡也拖来一把椅子,用脚顶到对面,示意对方请坐:“愿闻其详。”
  只可惜,海森堡行走江湖多年,根本不吃魏尔得这套。
  他没坐下,杀气外放,狠恶说道:“暂不急着叙旧,你的舱房里还躲着一个人吧?把他也请出来,我再一道给你们讲古。”
  魏尔得还想装傻:“船长,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我一个人住的,哪有第二个人。”
  海森堡根本不理会,对手下星盗吩咐:“搜。”
  他自己,则是稳稳的站在魏尔得跟前,将魏尔得的一举一动都监控限制住。
  星盗可不像联邦警察,搜查半点不讲究客气,衣柜箱篓、隔板挂画、雕塑屏风,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打砸掀开。
  眼看着他们粗暴的搜寻即将揭开谢瑜藏身的备用通道口,魏尔得不动声色的积蓄力量,突然爆发!
  他在腰间藏了一把军用短刀,持刀斩下,速如闪电,力量惊人,只听罡风乍起,向着海森堡的右手疾落而下,眼看就要再废去他另一只手。
  海森堡时刻警惕着魏尔得,混迹星海的老江湖对于杀气尤为敏锐,当即侧身一闪,手中把玩的激光短剑与军用短刀在半空交会,迸发出科技与力量碰撞的炫目火花。
  乒乒乓乓。
  短短须臾,两人就已交手十余回合,刀剑的余波与力量的溢泻震得边上桌椅支离破碎。
  海森堡勉力用化劲卸去魏尔得迅猛凶悍的又一刀势,意识到眼前的Alpha单体战力远在自身之上,甚至比之战力3S的魏尔律更强,光是力量都让他难以招架。
  “魏家小子!” 海森堡果断的拉开距离,在魏尔得袭来之前快速说道,“我本无意跟你动手,你把人交出来,犯不着为了一个Omega逼我赶尽杀绝!”  
  魏尔得目露狠光:“你们果然是奔着谢瑜来的!”
  他欺身又上,海森堡被凶悍的刀光铁拳逼得连连退闪,手下星盗想来助阵,但他们的战力只刚刚靠近,就被魏尔得砍倒锤飞,人数众多在魏尔得面前根本没有任何优势。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数量的多寡不值一提。
  但众所周知,魏家的小儿子,是个没有精神力的残废。
  残废就是残废,没有精神力,就不能操控高级机甲,而高级机甲,是人类力量的进阶。
  海森堡几番闪退,突然抓起一个手下扔向魏尔得,横批直下的刀刃直接劈开了正面飞来的星盗,如瀑鲜血霎时洒满魏尔得头脸。
  趁此间隙,海森堡开启机甲钮,翻身跃入驾驶舱。
  高大坚硬的钢铁巨人瞬间拔地而出,刀枪不入的金属关节在海森堡的操控下灵活自如,变化多端,激光枪、电磁炮、次声波、追踪弹、变形甲轮换变阵,海森堡与魏尔得之间的攻守关系瞬间转换。
  魏尔得仓皇狼狈的躲避着各式杀伤力巨大的攻击,不消几分钟,身上就挂了彩。
  他心中暗道不妙,到底还是低估了海森堡,与凶残狠辣的星盗实战远非以往训练室中的模拟数据可比,首都星任职的老头子闲暇虽也会用高级机甲实战操练他,但终究不会当真用上致命武器大下杀手,他身法矫捷,又经过专门训练,方能堪堪躲避海森堡机甲的攻势,但如此下来,必然也不能坚持太久。
  不行!现在距离谢瑜爬进通道还没有十分钟,他至少得拖到谢瑜离开舱房区域!
  魏尔得心中一狠,目光盯上了海森堡机甲的推进装置。对于机甲来说,最重要的核心是能量器,但核心能量单凭肉身根本无法突破防御。其次能影响其活动的重要部件,就是外置的推动装置了,如果他奋命一搏,还是有概率能破坏掉,只不过,付出的代价可能会是自己的手脚。
  有生命原液在,失去肢体倒也不怕残废,只是得有机会留着命被送回首都星才行。
  “兰波!”魏尔得躲闪间隙,对着房间角落的一处摄像头大喊道,“勾结星盗布雷顿能保你!我要是死在这里,你以为布雷顿还能保你吗!”
  魏尔得喊完,就见海森堡的机甲攻势一顿,想来是他与兰波之间一直保持有通讯,刚才收到了兰波的信息。
  这就是机会!
  魏尔得屈膝蓄力,猛地弹射而出,手中材质锋锐的短刀劈开喷射器口吐出的高温蓝焰与热流,就要插进推进器之中。
  然海森堡也是生死中搏杀多年的人物,赶在推进器被切入的一瞬间,居然做出反应,立马顺势后退,卸去了魏尔得尚未掼下的力道。
  人与机甲,本就力量差距悬殊,魏尔得蓄满全力的一击若是不中,接下来恐怕再难有机会发起反击。
  然而就在海森堡以为自己躲过攻击只是,他的斜后方突然射来一道激光炮,杀伤力巨大的机甲武器以一个隐秘刁钻的角度,精准贯穿了他机甲的内核能量器。
  霎时间,原本虎虎生威的钢铁巨人灯光暗淡,成了一堆难以行动的笨重金属。
  与此同时,一架身姿纤瘦的小型机甲如同风行,稳稳落在魏尔得冲撞而去的落点,打开驾驶舱门将他接住。
  “谢瑜!不是要你丫走吗!”
  魏尔得还没摔稳就破口骂道,谢瑜稳坐驾驶座,根本不理会身侧伤痕累累还不消停的家伙,关闭舱门,举起武器,对准海森堡身侧几个往兜里掏机甲钮的星盗又是一顿点射。
  整个过程只发生在须臾之间,把客运星舰的达官显贵当成待宰肥羊的星盗们就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了代价,而谢瑜毫不恋战,赶在星盗反应过来之前,驾驶机甲破门而出。
  魏尔得被高速移动的机甲颠得如同锅里沸腾的爆米花,撞得头晕脑胀,总算是消停下来,摸爬进副座系好安全带,不给全神贯注操控机甲的谢瑜添麻烦。
  谢瑜目标明确,他在从谢卫庭身边逃跑之前,就详细了解过整艘星舰的布局构建,此时直接向着最近的逃生舱门而去。
  抵达不过片刻,机甲毕竟宝贵,星盗们并非人人配备,主要人员又已经被谢瑜折损了大半,一时半会根本没人来拦截谢瑜。
  谢瑜直接暴力破开了逃生舱门,走前还砸碎星舰的储物盒,从里面顺走了两提能量盒,驾驶着机甲纵深跳入无边的太空。
  变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等到星盗们赶到破碎的逃生舱门,只能看见暗礁星群带中漂浮而过的大小陨石。
  兰波看着监控中一晃而过的画面暴怒大骂:“你们都是废物吗!连一个Omega和一个没有精神力的残废都留不住!”
  海森堡已经跳下了损坏的机甲,给冒烟的核心替换新的能量盒,漫不经心的对传讯器对面的兰波回道:“急什么,一架机甲能在太空里跑多远?等他能量耗尽,就是一个宇宙垃圾,我们派出小型快艇放线式搜索,迟早能把人找到。”
  兰波这才消声息气,恶狠狠的对谢卫庭道:“谢教授,你养出来的实验体当真是好本事!我答应过会把谢瑜的归属权给你,但你答应给我的调教时间要再延长两年!出了这档子事,海森堡肯定会狮子大开口,我必须为这笔开支给布雷顿家族一个满意的理由!”
  谢卫庭心知肚明:“基因完美的人造人无法复制,想要延续他们的基因只能通过自然繁育,而他们又几乎不具备生育能力。你可以用谢瑜试试,如果他能生下后代,他的子嗣全凭你处置。我只要谢瑜这个人,你得帮我让他死心塌地的留在我身边。”
  却说另一边,谢瑜正在全神贯注的躲避着漂浮而过的陨石群,以最快的速度向着一个方向疾驰。
  他知道他们一旦停下就会很快被追上,已经将推动器拉到最大。
  但他也知道,这样的奔逃只是暂时,暗礁星带并不被联邦星网覆盖,距离他们最近的驻守军都在数光年以外,机甲没有空间跃迁能力,除非能碰见另一艘远航星舰,但这种可能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种高强度的精细操作远非寻常可比,十余分钟后,谢瑜的脑门上已经布满了冷汗,他嘴唇发白,不得不降低速度。
  机甲的强大伴随着对驾驶者的严苛要求,只有经过严格训练的最优秀的Alpha才能操纵高级机甲。
  而Omega自从分化之后,身体就会在诱导素的刺激下越来越脆弱,形成绝佳的生育体质,根本无法承受机甲之中的巨大负荷。
  魏尔得看着肉眼可见变得虚弱的谢瑜,想阻止他,又怕干扰到他,毕竟身处乱石丛生的危险星带,稍不留神他们就可能机毁人亡。
  终于,谢瑜将机甲停了下来,他们在陨石的间隙中一起随波逐流。
  魏尔得马上起身去检查谢瑜:“你怎么样?”
  “没死。”谢瑜气若游丝,哆嗦着手去拿魏尔得特意在机甲上为他准备的恢复剂。
  魏尔得赶忙替他拿来,打开喂他,焦急又底气不足的指责:“我不是要你自己走的吗?你只要不出现在监控里,他们除非把星舰拆了,不然很难找到你。我不信星盗团会在这里守一个月,就算他们当真豁出去,你也能找机会偷一辆逃生艇,那个Omega也能驾驶,还能给驻守军舰发信号。你以前作战指挥都第一名,这么简单的策略想不明白吗?”
  谢瑜听了满耳朵没完没了的唠叨,觉得好笑,他喝完两支恢复剂,终于找回了几分气力,抬手捂住了魏尔得聒噪的嘴:“我走了,那你呢?”
  魏尔得理直气壮的说:“他们不敢杀我。”
  “他们留你一命就行,折磨你的手段多的是。”
  魏尔得也不是没想过这些,嘴硬回道:“我选修的刑讯保密课评分是优秀呢!”
  谢瑜笑他:“模拟检测和实际怎么会一样?”
  魏尔得不情不愿的,把另一段本不想与人说的过往告知了谢瑜:“我以前,为了能刺激出精神力,尝试过很多……偏方,里头有些比较刺激血腥,我当时都挺过来了,所以才会是刑讯保密考试里唯一的优秀。”
  谢瑜也听过一些激发精神力的传闻,想到那些堪比酷刑的“偏方”,他震惊的看向魏尔得:“你可真是个疯子,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真是不要命了!”
  魏尔得得了关心,嬉皮笑脸的保证:“诶,我现在惜命得很!”
  事已至此,两人都不可能就这样干坐着在机甲里等死。
  谢瑜已经对外发出了紧急求救波,只要机甲还能动,他们也不是没可能逃出生天。关键是,两人都不具备驾驶机甲的素质。
  “我当年尝试刺激精神力那些年,查过很多的资料,其中还有个偏方。”魏尔得看向谢瑜,“你听过精神域连接吗?”
  谢瑜没有听说过,但是顾名思义,很好理解。只是,精神域是生发精神力的源头,精神力可以成为强大的武器,但精神域却是最为脆弱易损的地方。想要进入另一个人的精神域,必须要求此人卸下所有防备,也是对双方信任的极大考验,一旦有任何一方有所异动,精神力就会对精神域造成不可逆转的巨大伤害,轻则神经错乱变成白痴,重则当场殒命死亡。
  魏尔得讲道:“在一本老兵回忆录里,记载了这么一件事。两个机甲战士在与星兽的交战里都受了伤,他们共乘着一架机甲,其中一人在战斗中失去了双手,另一人虽然手脚健全,但受到了严重的精神攻击,无法连接机甲。他们不愿坐以待毙,于是尝试了精神力连接。精神力连接后,两个人可以共享彼此的精神力,犹如合二为一。如此,他们配合着驾驶机甲成功返回了军队。”
  谢瑜听完问道:“然后呢?这个办法听起来很好,既然行之有效,那为何军中没有将它推广,我们也从未听过?”
  魏尔得本不想说,但谢瑜聪慧敏锐的察觉到此,他也不敢隐瞒,如实相告:“都死了。因为进入对方精神域后,可以毫无保留的探知到对方所有的隐私,甚至包括久远的记忆,任何的不堪和龌龊都无处遁形。而且,骤然接收另一个人的大量记忆,对于精神力S级一下的人来说,都难以承受。那两个人在死亡的压力下挺到了返回,但一断开连接,就精神力受损,也因此陷入到严重的认知混乱,很快就都自杀了。”
  谢瑜听完,只把这个故事当成消遣,调侃道:“算了吧,你那黄豆芽大的精神力,别说S级了,评级都评不上,我就算卸下所有防备,恐怕你都找不到我的精神域。”
  魏尔得不服气:“不试试怎么知道!”
  谢瑜收了调笑,正色说道:“精神力受损是不可逆的,你承接不了我的精神域,只会自讨苦吃。”
  魏尔得也正了神色:“现在我们进退两难,冒险一试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这么做,我们的选项就只剩下成为太空垃圾和星盗的盘中餐,二选一。”
  最终,谢瑜还是松了口,答应冒险一试,不过,得由他的精神力主导,一旦他察觉到魏尔得有任何异样,就立马终止退出。
  魏尔得答应下来,他和谢瑜交换了座位,闭眼放松的靠在驾驶座上,将谢瑜抱在怀中,任凭他贴近自己。
  窥探进入另一个人的精神域说难很难,说简单也很简单。因为每个人都会潜意识的保护自己,尤其是拥有精神力的人,更是比常人敏锐细腻,想要接近他们的精神域几乎不可能,一定会受到精神力攻击。但一旦不设防,精神域就如同门扉大敞的宫殿,任何人都能轻易入内。
  谢瑜探入一丝细微的精神力,小心翼翼的进入到魏尔得的精神域中。
  他也是第一次窥探别人的精神域,谨慎之中不免好奇,精神力的触须反馈回来一片小小的荒漠,干涸的风沙吹打历练着一株幼小的嫩芽。
  看来那就是魏尔得的精神力源头了,真是跟预想中的一样单薄可爱呢。
  谢瑜控制着触须小心靠近,越进入精神域的中心,属于魏尔得的情绪与回忆就越多的涌入他的脑海,如同山洪倾泻,冲击得他脑仁阵阵的发胀。
  所幸谢瑜精神力强大,适应小会儿,倒也能支撑住,只是属于魏尔得的记忆庞杂混乱的不断在脑海里回闪。
  被不断嘲笑着“残废”的小魏尔得。
  在爷爷、父亲和兄姐铁拳下长大,摔摔打打从不服输的魏尔得。
  悍不畏死的找上黑区,为了激发精神力,忍受着电击火烙,九死一生的魏尔得。
  ……
  然而诸多记忆片段里,有一个尘封的匣子,似乎被魏尔得有意上了锁,埋藏在各种愤怒、悲伤、欣喜、疯狂的情绪下,似乎主人想要将它完全的封印起来,再不见天日。
  谢瑜好奇驱使,揭开匣子的面纱。
  一瞬间,谢瑜觉得自己好像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中,成了一名观众。
  他看到了属于自己和魏尔得的另一段全然不同的命运人生。
  他看见考场上,魏尔得洋洋得意抓住了他,他不满的指控谢瑜的冷漠,说要带他领略一番激动人心的体验。
  注射禁药后,他分化成了Omega,发热期突如其来,他们身处考场中心地带,附近大批大批的Alpha受到信息素吸引,发狂的向他扑来。
  因为视角的不同,他看见魏尔得从惊诧到焦躁,根本没有料想到会有此变故。他被蜂拥而来的Alpha们狼狈不堪的挤到了外围,他听见自己的惨叫,他声嘶力竭的喊着“谢瑜”,他歇斯底里的跟Alpha们厮打在一起,最后满身浴血,奋不顾身的抱住了残破不堪、昏迷不醒的自己。
  那一世没有人标记谢瑜。
  谢瑜醒来时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管子插满了身体,他手脚都断了,连呼吸都要靠机器维持。
  他并不知道魏尔得救了自己,他用身体挡住了那群发狂的Alpha,他们本要插进他身体里残虐施暴的性器,最后都化成暴戾的拳脚落在魏尔得身上。
  也因此,魏尔得伤得远比他重,就躺在与他隔了一堵墙的另一张重症床上昏迷不醒。
  魏尔得的记忆就到此中断了,后半段里再看不见他的身影,对他的所有消息,都是经由他人口中得知。
  谢瑜不清楚魏尔得是从何处得知的,他看见的只有魏尔得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不停不停地寻找着自己,而此时那个世界的画面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放映出了一部藏在黑匣子里的电影,在魏尔得遍寻不到的角落,他被一群或认识、或陌生的Alpha纠缠不休,锁囚在地下室受尽凌虐、被困在孤岛求救无门、亦或是最后,他自甘堕落,变成了谢卫庭藏在宅中的禁脔。
  他站在上帝视角看完了这段好像不属于自己的悲惨人生,但心底有个肯定的声音在告诉他,这一切并非虚构。
  谢瑜心绪波动,属于魏尔得的焦急愤怒、痛苦疯狂,还有属于另一个自己的绝望死寂、错乱悲戚潮水一样涌上来,他被淹没其中,怕自己精神力动荡错伤了魏尔得,立马抽身而出。
  魏尔得也随之睁眼,看见冷汗涔涔,大口喘气的谢瑜,替他擦拭脸上汗水,无不担忧的问道:“你还好吗?实在不行咱们就不连接了。”
  谢瑜摇头,复杂难言的看着魏尔得近在咫尺的脸。
  此刻,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魏尔得会突然疯狂的强占自己,还有对自己说的那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谢瑜看了魏尔得好一会儿,终于调匀了气息,深沉的开口:“你是重生的?”
  魏尔得一愣,随即挑眉:“你还看网络小说?”
  谢瑜无语:“你的关注点能不能正常一次?”
  魏尔得咧嘴:“随你怎么想,但我不能说,天机不可泄露。”
  谢瑜没力气跟他贫嘴。
  反正他也都看见了,那样的人生,他理解魏尔得从不愿多提,换成是他,也会深埋心底。
  收整好心绪,谢瑜重新进入魏尔得精神域,这一次,再无波折。
  随后,他引导着魏尔得那颗缩小的精神力幼苗,慢慢进入自己的精神域。如此,两个人成功的完成了精神力连接。
  魏尔得借用谢瑜的精神力连接上机甲,成为了机甲的掌舵人。
  他对于机甲的操纵远不如谢瑜熟练,在乱石密布的危险星带中,只敢保持着安全速度慢慢的飞。
  悠哉的时光不长,在他们的身后,探测器显示出了一队小型快艇正在靠近。
  星盗追来了!
  魏尔得额头冒汗。
  谢瑜安抚着魏尔得,直接用精神力告诉他:别急。
  魏尔得很急,他是第一次生出如此无力的感觉,他本以为泡到谢瑜只是动动腰的简单黄文,却不想剧情扑朔迷离,让他跌了一个又一个大跟头。他已经领略了宇宙的浩瀚,一旦分离,根本就是永别!
  更何况,他知道落入星盗之手的谢瑜要经历什么!那些人面兽心的魔鬼,只会比原剧情里更加残忍的凌虐谢瑜!
  魏尔得的焦躁不安自然也通过精神力连接分毫不差的传递给了谢瑜。
  谢瑜沉默片刻后,索性断开了精神力,任凭机甲随着惯性的推动往前慢慢漂流。
  魏尔得大惊,脱口喊道:“谢瑜!你他妈给老子搞什么飞机!快连上!”
  谢瑜不语,他猛地搂住魏尔得,用力的吻上去。
  热烈如狂涛泄愤般的吻落在魏尔得的唇上,咬着他的口舌试图索取更多的纠缠。
  魏尔得却不肯配合,好不容易把谢瑜拉开,着急的催促:“回去再做,你快连接机甲!”
  谢瑜不动,捧着魏尔得的脸,仔细打量他的焦虑急躁,只觉得和在他精神域里窥探到的那个模样如出一辙。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最后几分钟与其用来逃跑,不如和我好好说会儿话。”
  魏尔得暴躁的想砸操作台,又怕砸坏了,那就当真一点后路都没有了,他整个人坐立难安,掐着谢瑜的腰大声吼:“你知道他们要抓你做什么吗!我不可能让他们带走你!不可能!”
  谢瑜拍着魏尔得的肩背,试图安抚他冷静下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贴住魏尔得的额头,凝视他的眼睛:“嘘,时间紧迫,咱们别吵架,你听我说。他们只是要抓我,不管对我做什么,都会留我一条命在。他们顾忌你的身份,如非到了绝境,也不会对你下死手。你把我交出去,然后回到星舰上去,别和谢卫庭兰波起冲突,等到了下一个补给站就下船,联系魏家,让他们接你回去。”
  谢瑜捂住就要叫嚷的魏尔得的嘴巴,安抚的给他顺气:“别急,别急,你回去之后好好修炼精神力,可以慢慢来找我,我会等你的,我会一直等你的。”
  魏尔得终于挣开了谢瑜的手,他大吼:“我不!”
  “小宝,听话。”谢瑜无奈的看一眼探测器上越来越近的快艇小队,加快语速,“你要是受伤了,等你康复,就找不到我了。你要是把自己性命折腾进去,就没有人来救我了。你只有保全自己,不断变强,你才能找到我,保护我。”
  魏尔得咬着牙:“你看到了,那你也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你,他们,他们!”
  后面的话魏尔得说不下去。
  “别气,别气。”谢瑜只能一遍一遍不断安抚随时喷发的炸药桶,“我知道,我做好准备了,我不会寻死的,我会努力活下去,活着等你来找我。”
  “所以一会儿你不要冲动,不要辜负我好吗?”
  谢瑜依依惜别,已然做好堕入深渊的准备。
  两相其害取其轻,魏尔得就是被他卷入其中。若是那段记忆当真是本该属于他的人生,对比那个从生到死都浑浑噩噩如同奴隶宠物的自己,拥有这段和魏尔得怒骂追逐的鲜活时光已是上天恩赐,就算以后再不能见天日,这些时日也足够他在黑暗中反复回味了。
  啊,他可是唯一一个能驾驶机甲的Omega啊,让魏尔得回去后给自己申请个宇宙记录吧。
  谢瑜贪婪的抱紧魏尔得温暖的身躯,过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魏尔得怎么不挣扎了?
  魏尔得双目凝视着探测屏:“他们停下了。”
  谢瑜跟着看去,却见星盗的舰艇小队确实在一个距离不再靠近,过了一会儿,他们竟然调头加速,往后撤走了。
  怎么回事?
  难道他们检测到突发的宇宙风暴了?
  机甲没有星舰配备的强大探测能力,两人只能无助又惶然的在原地等待。
  突然,肉眼可见的宇宙边际出现一道醒目如霞光的银边,一列浩瀚庞大的星际舰队进入了目之所及的范围里。
  谢瑜一顿。
  魏尔得一僵。
  他猛的打开信息接收频道,不消小许,果不其然的听见了自家亲姐威严若霜的声音:“小宝,你很出息啊,两年不见都学会离家出走了,回来跟我练练?”
  魏尔得赶紧关掉扬声器,看向已经笑得簌簌颤抖的谢瑜。
  仿佛云开雨霁,柳暗花明,魏尔得跟着扬起嘴角,尔后想起谢瑜嘲笑的对象正是自己,赶忙又一脸正色的解释:“你别听我姐瞎说,我这种威猛强大的Alpha根本不会做离家出走这种幼稚的事情,我给他们留了短讯,我就是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谢瑜敷衍的点头:“嗯,是旅行。”
  魏尔得左右乱顾,吭吭哧哧:“你信了就好,他们偏不信我,你可不可以,嗯,一会儿跟我回去,帮我替他们做个证?”
  谢瑜顿了一顿,继续点头:“好,帮你作证,顺带围观一下威猛强大的魏小少爷领受家法,如何?”
  魏尔得再压不下上翘的嘴角了,美滋滋的抱住谢瑜:“不如何,嘿嘿。”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写完了!这章卡死我了
  妈耶,这个世界居然有快小20w字了,太长了,本来只是想搞点设定增加炖肉的风味,没想到会拉这么长,总算是收束完毕,以后再也不敢了
  谢谢看到这里的大宝贝们,爱你萌!么么!
  蠢作者要去专心忙三次元的工作啦(今年真的事儿太多了),番外会不定时奉上,以后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一起吃肉~~~


谢瑜番外--齁甜逗趣的婚后生活,机甲play,牵手重返学校
  当任务完成的提示音响起,魏尔得并没有选择马上脱离世界,而是用大量积分兑换了留置卡。
  留置期间,他和谢瑜登记了结婚,考上原主梦寐以求的肯塔基军校机甲系,还辅修了机甲设计和材料学。
  军校纪律严明,每周只有一天能申请出校,且手续繁琐,不少学生都会选择在学校里消磨单休,反正校区里购物、运动、娱乐设施齐全,犯不着为这一天假去走麻烦的流程。
  也有少数雷打不动要离校的人,魏尔得就是其中之一。
  魏尔得每周准点带着申请文件敲响办公室的门,递给辅导员的申请书上的“离校目的”一栏上,回回都是复制粘贴的同一句话:陪老婆。
  辅导员公式化地提问,魏尔得公式化地回答,然后公式化地盖戳。
  “说了多少次了,要写书面用语,比如照顾伴侣、回家探亲……”
  魏尔得嗯嗯应是,实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拿到出校许可就走得飞快,辅导员话还没说完,他人就不见了。
  在军校仅一街之遥的对面,是一处高档小区。
  由于军校师生90%为Alpha,剩下10%的校工也是beta。为防止发生信息素暴乱事件,Omega不允许住在校内,所以邻近的这个小区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家属区。
  小区的安保人员每天都在愉快摸鱼,进出这里的Alpha户主最低也是A级,根本没有哪个不长眼的蟊贼敢来这里生事。在他就职的五年时间里,只遇到过一次飞车事故,但还没等他跑出保安亭,立马就有三四名热心户主开着机甲嗖嗖嗖地窜到事故现场。
  那辆事故飞车别说砸伤人了,连花花草草都没磕碰到。
  在如此有安全感的环境里,Omega们的生活空间也更为自由惬意,他们不用担心出门遇到危险,共同的军属身份也让他们之间有更多理解和话题。
  魏尔得来到小区北门的喷泉广场,不出意外地看见树荫下正聚着一群人,他们围着一架银白色的小型机甲,场面热切欢快。
  魏尔得放轻脚步靠近他们,Omega们特有的柔和气场感染得他也跟着放松起来。
  “这么快就磨好啦!”
  “您看看。”
  “哟,这可太锋利了,你的手艺可比超市卖的自动磨刀器厉害多啦!”
  “帮我也磨一磨,这把菜刀我用了十来年,感情可深了,新买的都没它趁手。”
  “小谢你累不累呀?出来歇歇,阿姨炖了银耳雪梨,来吃一口。”
  “谢哥,你机甲是不是换了新的涂装,好酷,可以载我飞一圈吗?”
  ……
  魏尔得也不出声打搅,颇有几分欣慰地看着融入在人群里的银色机甲哼哧哼哧地替邻居们磨刀。
  谢瑜还是话不多,但那拒人千里的冷气场消散了,嘴角的笑影也多起来。
  魏尔得知道谢瑜的前半生一直在努力试图证明自己的价值,因为流离失所的童年经历,以及被谢卫庭刻意引导而扭曲孤独的少年时光,他从不曾真正融入过集体。
  以前的谢瑜想要获取肯定、得到他人的接纳和认可,只会笨拙地用超负荷的训练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他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是前途远大的强者,但始终没有人主动靠近过他,而他内敛的性格也不可能对别人主动。
  没想到换了种生活方式后,那些谢瑜向往却不敢触及的东西竟然以这种家长里短的方式收获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发现了人群外围的魏尔得,一群年龄层涵盖了幼儿少年青年中老年的Omega们此起彼伏地打起了招呼。
  “是小魏回来了啊。”
  “我们也散了散了,别耽误人家小两口相聚,小谢快回去吧。”
  “谢哥拜拜,明天我再来找你请教机甲绘制啊。”
  在一片欢声笑语里,银色机甲打开舱门,谢瑜斜靠着驾驶台,冲魏尔得勾了勾手指:“还傻站着干嘛,上来。”
  还没走远的邻居们发出善意打趣的笑声,魏尔得三步并作两步,一跃坐进副驾驶座中,学着小区里一位常来给谢瑜送汤喝的阿姨的语气道:“小谢不错嘛,玩得越来越花了啊,都能微操磨刀了,这种高难度精细活八成的三年级机甲生都很难做到呢。”
  谢瑜眉眼间尽是愉悦,谦虚地摆摆手:“小型机甲和战斗机甲功能侧重不一样。”
  说了没两句话,机甲舱中就开始弥漫起两人交缠的信息素气味,魏尔得从副驾驶挪到了驾驶座,把谢瑜抱起放在大腿上,低头嗅着怀里香软的Omega,把自己变成他的人肉座椅:“累不累?换我来开?”
  前一刻还在机甲里意气风发磨着刀的谢瑜,此刻已经软在魏尔得宽厚的臂弯里,脸颊浮上一层艳丽的红云,他瞥一眼外头不时有路过的行人和车辆,忍着身体中悸动的情潮,回手用力在魏尔得腰间拧出180度。
  “嘶——”魏尔得觉得腰间像是被小猫挠了一把,痒痒的,但却还是配合地直抽冷气,稍稍松开一点怀抱。
  随着Omega信息素对谢瑜身体影响的加深,哪怕谢瑜依旧勤于锻炼,力量也变得大不如前。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源自基因的生理特征不会因为个体的勤恳发生任何扭转。
  虽然谢瑜从来没有再表现出过对这种改变的负面情绪,但魏尔得仍会注意保持他们曾经相处的习惯,那时候谢瑜还能一拳打偏他的头,所以现在谢瑜动手打闹,他也会配合的偏头。
  “魏、小、宝!我可不想再因为机甲能量耗尽,被你的三五个老师撬开舱门拎出来了!”
  谢瑜抓住摸进衣摆鬼鬼祟祟往臀部游移的咸猪手,喘着粗气威胁:“你要是敢再让我丢脸,今晚就滚回学校睡宿舍去!”
  经过谢瑜的提醒,魏尔得也想起上次的美妙经历。
  就在上月,他去隔壁宜居星参加联合军事演练,与谢瑜小别胜新婚,趁着谢瑜情迷之际,连哄带拐地带着他驾驶机甲找了处鲜少人来的小树林,两个人在机甲狭小的空间里玩了个尽兴。
  那次还是谢瑜的发热期,他把谢瑜按在舱门的单向透视窗上,一边抽插谢瑜温暖湿润的生殖腔,一边咬住他的腺体加深标记。
  谢瑜被顶上高潮,却又害怕发出声响引起旁人注意,可怜兮兮地咬着手臂低低呻吟。魏尔得使坏去撞他最敏感的生殖腔口和前列腺,结合处的淫水淅淅沥沥地从两人贴合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
  魏尔得扳开谢瑜的牙齿,提醒他:“别咬自己。”
  一松开口齿,被撞得酥软娇媚的声音就接连从谢瑜嘴里发出,他羞赧紧张地不住注视窗外:“啊哈、可、可我忍不住。”
  “那就不要忍。”
  “嗯啊、我是说、嗯啊、声音,机甲隔音不好,噢、轻点……”
  “我就是正常的节奏,宝贝,是你发热期太敏感了,叫出来没关系,这边没人过来。”
  “滚!”谢瑜又爽又羞又急,已经后悔自己鬼迷心窍答应玩机甲野战,忍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混蛋,别!别动了、啊哈、啊哈……”
  做爱时的谢瑜是个小喇叭,尤其是爽到高潮时,一定会发出失控的声音。
  在家里倒是无所谓,偏偏这次在外面。
  “真的要去了、混蛋、混蛋、唔!——”
  魏尔得抱着谢瑜加速抽插,在他忍不住要大叫的前一刻吻住了这张惶急的小嘴,将高潮宣泄的声音尽数吞进自己腹中。
  谢瑜也反应过来这是消音的好办法,吸住魏尔得伸来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他们的身体极度契合,信息素也交融无间,紧张刺激的做爱体验又爽又新奇,只是等他们温存结束打算回家时,发现机甲已经能量耗尽进入休眠模式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清理干净走回家也无甚影响,机甲可以回头再取,问题的关键在于他们发现,由于刚刚一直在舱门上激烈顶撞,门锁被顶歪卡死打不开了……
  没办法,他们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向外求助,呼叫保安带工具箱来撬门。
  谢瑜在通话时特意千叮万嘱,来一个人就好,悄悄过来,最好选个beta保安。
  但不凑巧,保安亭边上路过两个陪老婆散步的战斗系教授,谢瑜支支吾吾语焉不详的声音被这两位SSS级的老将听了个分明。
  两位热心教授当即表示邻居有难义不容辞,风风火火就赶到了小树林,路上还捎带上了三个跟来凑热闹的同事压阵。
  虽然最后发现只是虚惊一场,见惯大场面的教授们对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非常理解包容,但舱门被人粗暴扳开,探进来五张表情各异的老脸,魏尔得还冲着他们一一喊“老师好”的场景,给谢瑜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当天晚上就连干两瓶抑制剂把魏尔得轰回学校去了。
  魏尔得可不想一个人睡冷冰冰的单人床,他立马老实坐好,不再招惹谢瑜,乖乖询问:“今天想吃什么?”
  被这么一闹,谢瑜也觉得有些疲惫,疲劳驾驶可不是好习惯,他让出驾驶座坐到副驾上,把净化系统开到最大,平复被魏尔得撩起的情潮:“我想回学校看看。”
  学校。
  可以不加前缀说出来,属于两个人的学校,只有一个,阿瑞斯。
  魏尔得一怔,尔后驱动机甲:“那有点远,先回去换辆车,拿点东西路上垫垫,然后去吃机甲街的陈记?”
  谢瑜嘴角浮出笑意:“好。”
  驱车三小时,阿瑞斯高中的校徽出现在视野中。
  魏尔得高中时的私人基地还在,他们把车泊进去,然后牵着手吃遍每一家小吃摊。
  开在Alpha战斗高中后街的小吃个个量大份足,正在长身体且每天都要高强度训练的Alpha们的胃就像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谢瑜吃了两根炸串,生出些许怀念:“我以前能吃两大把这个,回去还能再吃三碗饭。”
  “那我还能比你再多吃一碗。”魏尔得自然地接过他手里剩下的串,吃得一干二净。
  后面买的小吃也差不多如此,谢瑜吃上两口,剩下的都进了魏尔得肚子。
  但等到陈记坐下,却是谢瑜表示:“有点饱了,我点份小碗馄饨就够了。”
  魏尔得则是坐在他对面意犹未尽地又干了三大碗饭。
  今天是周末,学校不上课,有许多学生在机甲街上晃荡。
  虽然过了饭点,陈记还是坐了好几桌阿瑞斯的学生。
  魏尔得用身体把谢瑜跟这群不知轻重的Alpha少年们隔开,侧耳听这群学弟学妹聊着他们的高中生活。
  谢瑜吃了两口馄饨就饱了,也竖着耳朵在听。
  “机甲组装好难啊!上千个零件怎么可能在二十分钟内选好组装完!我这次期末肯定要挂这一科了。”
  “还有战术实演,这不是大学的课程吗,为什么我们高二就要考这些,真的有人可以及格吗?”
  “你们两个垃圾,莫要乱我军心,我大阿瑞斯可是联邦第一的机甲高中,你们能不能有点志气!我决定从明天起,一日三餐都去荣誉墙前拜一拜,瞻仰列位考神的风采!保佑我低飞通过,不要补考!”
  此等迷信言论立即引起同伴嘘声一片。
  “说起来,我记得墙上有个叫谢瑜的学长老变态了,主修科目不管是理论还是实战,前三基本都能看见他,尤其是那几个魔鬼科目,他的成绩甩了第二好多分,那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吗?”
  听到这里,魏尔得冲着谢瑜挑动眉毛。
  谢瑜板着脸喝水,俨然一副高冷冰山不苟言笑的样子,脸颊却微微发红。
  他不动声色地抬起脚,在桌底下狠狠踩住魏尔得的鞋面。
  邻桌的学弟们又继续说:“反正我每次考试必拜的考神一定有谢学长。”
  “那你过了吗?”
  “可能是准备的贡品不够,我心不够诚。”
  “切!没过你说个鸡儿。”
  “对了,等下去看擂台赛吗?听说一年级来了个猛得很的新人,连挑了十来个学长,江湖人送外号:小金刚莽夫。”
  “为什么是小?还有个大的不成?”
  “你拜神拜傻了啊,这都不知道,金刚莽夫就是跟你考神同届的另一个学长,那可是擂台传说,你居然不知道这个。”
  “我又不关心你们私下搞的那些打打杀杀的活动,这个学长肯定成绩不咋地。”
  “听说确实挺偏科的。”
  这次轮到谢瑜忍笑了。
  他听过魏尔得这个擂台狂号,记得考场出事的那天,这个自大的混蛋赶来找他,就是一边抱着他一边吹嘘这些战绩。
  说、你、呢。
  谢瑜用口型对魏尔得比划。
  魏尔得脸皮够厚,稳稳的又干了一碗饭。
  吃完结账离开,走到校门。
  像阿瑞斯这类军事院校的门禁都很严格,外人禁止入内。
  魏尔得身为考入联邦第一军校的优秀毕业生,有学校颁发的荣誉校友卡,可以随时回校参观。但谢瑜什么也没有。当年考场变故,他分化成Omega后黯然退学,连一张普通的毕业证都没有拿到。
  魏尔得把自己的卡递给他:“你去刷。”
  “就一张。”
  “走人工通道呗,门卫大爷说不定还记得你。”
  谢瑜站着没动:“几年了?”
  魏尔得算了算:“我休学了一年,回来读完高三,在肯塔基也待了三年了。”
  谢瑜唏嘘:“都过去五年多了。”
  魏尔得看出谢瑜在打退堂鼓,这些近在咫尺的熟悉事物,是他珍藏的糖,也是他不敢触及的伤,谢瑜花了五年才第一次主动提起要直面这段往事,这是他们无法避开的重要人生节点。
  他们回来后结婚,做爱,一起生活,却都默契地对此闭口不谈。
  谢瑜以为自己是新生了,他接受了自己Omega的身份,接受了截然不同的生活,他和魏尔得之间不再有误会——害他丧失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谢卫庭和雷布顿,魏尔得虽然确实曾伤害过他,但在精神域里窥见的另一重人生里,这个混球找了他一辈子,在他悄无声息的死在谢卫庭私宅里后的几十年还在不停地找他……在知道一切后,他没办法不原谅魏尔得,甚至隐隐期盼着,如果魏尔得在上辈子能找到那个死去的自己该有多好。
  他们结婚五年,婚后做爱几乎从不做避孕措施,但一直没有孩子。
  谢瑜起初觉得问题应该出在自己身上,他是实验体的后代,还是被谢卫庭用药引导异变成的Omega,或许没有生育能力。
  直到有次和魏尔得回祖宅过年,无意中听见魏尔律和魏尔得躲在泳池边聊天:“你小子脑子有坑,我以为你躲这来抽烟呢,结果在偷偷打避孕阻断剂,千里迢迢追回来的媳妇舍不得要他给你生孩子啊?”
  “姐!声音小点!”
  “啧,都在陪奶奶打牌呢,这边就咱俩,有火么?”
  两个Alpha开始在风口处吞云吐雾,后面的吹牛打屁谢瑜没再多听。
  晚上魏尔得回来时身上没有烟味,只有沐浴露的清香,他抱着谢瑜索取到深夜。
  谢瑜什么也没问,他知道魏尔得不是不想和他生育后代,只要自己开口说一句“我们要个孩子吧”,魏尔得一定会欣喜若狂地举起自己。
  他私下里酝酿了很久,思考了很多。
  他想要孩子吗?他厌恶生育吗?他在这世上孤身一人,只有魏尔得与他有所羁绊,心底里,他也渴望多出一个血脉相连的至亲,再多一两个也行。
  他已经安然接受了Omega的身份,自然也不再抵触生育。
  那为什么有那多次机会可以告诉魏尔得,自己放下了,我们可以更往前走一步了,他却始终说不出口呢?
  答案呼之欲出,谢瑜却用了足足五年才下定决心。
  他接受了现在的自己,也该接受过去的自己,那些讳莫如深的伤痛,也曾是他骄傲自豪的勋章。
  “算了,阿瑞斯的出入管理有多严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在边上转转回去吧,你明天还有课。”
  谢瑜推开递到面前的校友卡,那些温馨的、幸福的、美好的、被呵护宠爱出来的勇气,在这扇将他捧上天顶后又拒之于外打落尘埃的宏伟大门前,终究还是消散了。
  魏尔得拉住谢瑜,把他环进怀里:“你能走到这里就足够了,剩下的交给我来。等我一下。”
  他扭身跑去便利店,买了盒烟,然后拉起谢瑜走到门卫处,把校友卡递进去:“我们能进吗?”
  尽职尽责的门卫验证过校友卡的真伪后,看向魏尔得身边的谢瑜,客气但不容拒绝道:“Omega?这里是Alpha学校,Omega禁止入内。”
  魏尔得赶紧陪笑凑过去,给大哥点上烟:“哥,求您给通融一下,我俩就去荣誉墙那边晃一圈就出来。”
  五分钟后,魏尔得骂骂咧咧地扛着谢瑜从体育馆后的围墙翻进阿瑞斯学院:“妈的老古板,老子当年逃课翻墙校长都抓不住,非逼我出手。”
  谢瑜:“……”
  魏尔得对着墙角这个坏了十来年的摄像头竖起中指,然后熟练地猫起腰,扯着从没逃过课的优等生谢瑜往绿化带后钻:“快快快,这边走,摄像头拍不到。”
  谢瑜:“……”
  两个人鬼鬼祟祟来到了荣誉墙前边,长长的一道墙上,照片姓名更换了许多,唯独最上方那张淡然微笑的半身照始终未变。
  清秀的少年身穿阿瑞斯校服礼服套,短发利落,眼神坚定。
  谢瑜看得痴了。
  过了许久,谢瑜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学校居然没把我撤下来。”
  “他们犯傻才会撤下这么优秀的成绩,你是他们的骄傲。”
  “当年的事情也闹得不小,星网上对我没什么正面评价。”
  “那些都是谣言,喧嚣一时就忘了,只有你实打实的奖章是消抹不掉的。”
  荣誉墙的墙面上覆了一层玻璃,上面的反光映照出他的倒影,谢瑜摸着自己的脸:“感觉我变化好大。”
  “那肯定,时间是把杀猪刀嘛,嗷!你踩我干嘛?嗷!嗷嗷嗷,谋杀亲夫啊你!”
  刚踩没几脚,忽闻一声叱喝传来:“那边的两个是什么人?怎么看着还有个Omega!站住!”
  “快溜快溜,巡校来了!”
  魏尔得一把抱起谢瑜就跑。
  谢瑜看着被甩在身后的巡校,长长的荣誉墙如一道拉长放缓的时光隧道,是魏尔得抱着他在这段时光里奔跑,他们跑出了这段荒唐的岁月,跑出了很远很远。
  【作家想说的话:】
  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碎碎念一波。
  我这段时间在酝酿着补番外这事,但是写了好几稿都觉得不合适就废掉了。
  我也一直在犹豫魏尔得的旅程要不要在小谢这里画上句号,按照这个思路试着写了一稿,然后我越看越觉得魏哥还不适合退休,他压根就不是会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人啊,他留下来陪小谢是因为责任,魏哥对每个受受都很负责的,他绝不让自己的床伴吃亏来着。
  前边几个世界走得爽快,是给受受们都安排好了更好的结局。但小谢这边他没法在走之前给安顿好,所以才留下来善后。
  嗯,所以是这个世界故事完结,但整篇快穿还没完结,毕竟咱连文案上的脑洞都没写全呢,还有你们说想看的皇帝、画师、精灵啥的。但我暂时还没酝酿好,虽然是开黄车但也想认真开好点,嘛,反正每个世界都可以当成独立的单元故事互不影响,你们就让我慢慢沉在收藏列表下面,等啥时候突然更新蹦出来,就可以点开看看,要是对新的故事设定感兴趣,就继续愉快吃肉肉!
  还有我突然想起,其实最最最开始叫魏尔得“魏狗”,不是舔狗的狗哇!是因为他欺负猫猫宋总警官还有狐狸的操作狗得一批,才喊他魏狗的,所以魏狗的狗,是狗逼老贼的狗。
  番外还没补完哈,可恶写这篇给我自己整哭两次。小谢啊,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Omega了,是时候揣崽了,亲妈我啊,想写男人怀孕很久了(不争气的眼泪从嘴角流下来)
  最后给自己打个小广告,开了个坑在搞奇幻生物,强制调教精灵人鱼啥的,感兴趣的姐妹可以轻挪玉臀,尝尝看那边的肉肉哈。


谢瑜番外--怀孕1,餐桌开车,围裙兔尾香槟湿身,落地窗前激战
  转眼又到了单休日,魏尔得照常递交申请,回到他和谢瑜两人的小家。
  这次他在学校有事耽搁了半晌,回来时已经临近中午,虽然知道谢瑜的性子肯定不会计较这些小事,但魏尔得还是特意订了一束花和礼物。
  “亲爱的,我回来了。”
  谢瑜听到开门的声响就走到玄关,微笑着接过魏尔得手里的花束和礼物提袋,他并不急着打开,而是用穿着拖鞋的脚轻轻踢了魏尔得小腿一下,意有所指道:“你先去洗个澡,然后来吃饭,今天我做。”
  魏尔得心下一动,立即意会谢瑜的暗示,等不及换鞋就赤脚冲进浴室。
  他关上门,狗狗祟祟拧开放在角落的Alpha洗护液,掏了半晌,却发现藏在瓶子里的避孕阻断剂不翼而飞。
  家里就他一个Alpha,这个瓶子又特意放在最角落,他确信谢瑜和保姆都不会来动,难道是上次用完他忘记添补了?
  这可要糟糕,谢瑜虽然嘴上没说,但他知道谢瑜还没做好怀孕准备,Omega又是极易受孕的体质,不用阻断剂谢瑜一准要中标。
  魏尔得急得抓耳挠腮,正准备紧急去拜托私人医生帮忙再送一支过来,低头时恰看见垃圾篓里躺着他遍找不见的阻断剂。
  这哪里是用完了,分明还剩一小半!
  他微微一怔,看着空荡荡的垃圾篓中央明晃晃的阻断剂,仿佛是在向自己宣告着什么。
  “嘁,还以为藏得很好呢,原来早被你发现了。”
  魏尔得弯起嘴角,情欲之外更多出几分沉甸踏实的欣喜,他当然能看明白这是谢瑜对自己的明示,这也说明自己这些年的付出都有了收获。
  他火速冲洗干净,本想围个浴巾就直冲战场,路过镜子时转念一想,谢瑜刚刚特意强调了一句午饭是他做。
  这可是件稀罕事。
  要知道谢瑜从不擅长处理家务,做饭都是全权交给智能管家机器人,魏尔得嫌弃机器人做的饭菜缺乏锅气,另外专门雇佣了一名厨师每天过来买菜做饭,根本用不着谢瑜去洗手做羹汤。
  谢瑜今天又是明示他准备好了孕育子嗣、又是专门为他下厨,他再急色也得给个面子,把亲亲Omega为他特制的爱心午餐吃完再做。
  想到此处,魏尔得在去餐厅前特意绕去衣帽间,翻了件黑衬衣穿在浴巾上头,这才趿着拖鞋走去吃饭。
  然而当他进入餐厅,刚刚那些想法就全部被眼前的景色轰飞到九霄云外了。
  他们的公寓设计是开放式厨房,在餐厅和厨房之间有一条吧台长桌。
  以前往往是他和谢瑜坐在餐厅这边的长桌前,厨师站在厨房那边的长桌后为他们烹制新鲜出炉的餐点。
  今天,厨师早早被放假回家,站在长桌后的人成了谢瑜。
  他正参照着光屏上的教学视频,按步骤将冰块和不同的酒放入调酒瓶,然后仿着调酒师专业的姿势开始shake。
  他举起的手臂绷出紧致的肌肉曲线,冰块凝结而出的水珠顺着他的臂弯流下。
  但重点不是谢瑜利落飒爽的调酒姿势,而是,他在吧台之后露出的上半身,只系了一件红白条纹格子的围裙,再无其他任何衣物。
  魏尔得悄无声息地走到谢瑜身后,视线顺着谢瑜围裙下匀称流畅的肌肉曲线一路滑移,从挂脖之下的性感背肌,再到系着蝴蝶结的细韧腰肢,然后是穿着双丁的挺翘臀部,在臀部上方骶尾处,双丁内裤还坠了一根毛茸茸圆滚滚的兔子尾巴,正随着他shake的节奏上下摇晃,仿佛是在向他发出热烈的邀请。
  真是要命,这顿饭魏尔得是一口也无心去吃了,只想把眼前活色生香的性感帅哥摆上餐桌大快朵颐。
  谢瑜自然也感受到魏尔得的走近,不由得脸热心跳,他能感受到身后愈发灼热的视线,沉默中隐隐生出几分羞窘。
  虽然以前也被魏尔得哄着玩过不少情趣,但主动和被动的区别可大着呢。
  头一次主动诱惑自家Alpha,还没进入正题,谢瑜就已经暗暗打起了退堂鼓,觉得自己真是鬼迷心窍,按部就班吃完饭等魏尔得把他扑倒不就好了吗,非要折腾这么一出,真是脑子抽了!
  “宝贝,在调什么酒?”
  魏尔得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在耳后响起,带着调情特有的韵调,像钩子一样搔刮过耳膜。
  他的手从边缘伸进真空的围裙下方,轻轻摸揉谢瑜因紧张而绷直的胸肌与腹肌:“好香,我已经半醉了。”
  一片火烧似的红焰沿着魏尔得吹出的撩拨,迅速从谢瑜的耳朵一路燃到他脖颈和脸颊。
  他无心再摆pose摇酒,将调酒壶里的液体一股脑地倒进手边的玻璃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魏尔得被谢瑜的反应逗得低笑出声,扳过谢瑜肩膀搂进怀里,凑近他淌着酒液的水润红唇,装起了委屈:“我还以为你这杯是为我调的,我也想喝。”
  谢瑜转身就撞见魏尔得一整面宽阔的胸膛,黑色的绸质衬衣只扣了最下方的两粒扣子,敞露出大片带着水汽的精壮胸肌。
  酒壮人胆,谢瑜的羞窘在酒精的作用下蒸腾殆尽。
  他脑海里回想起邻里间的Omega们聚在一起畅谈自家Alpha性感身材、高超床技的热烈氛围,已婚的Omega开起车来简直没有上限,为谢瑜打开了不少新世界的大门。
  再看眼前散发着浓郁荷尔蒙的魏尔得,谢瑜直接勾过他的脖子,将口中残余着酒味的唇舌送过去。
  绵长的吻牵出一条银亮水丝,结束时谢瑜已经被魏尔得抱上餐桌,桌上的杯碟盘筷都被推到了角落。
  谢瑜双颊酡红,微醺地半歪着头,挂脖的红格围裙在摩擦间已经被扯得歪斜,露出一侧丰健胸肌上的粉色乳粒。
  他勾着魏尔得宽厚有力的臂膀问:“魏小少爷,好喝吗?”
  魏尔得醺醺然站在谢瑜岔开的双腿间,眼里只剩下了餐桌中央唯一的佳肴。
  “好喝。”他把谢瑜的一双长腿架上肩膀,钳住他的腰拖至桌缘:“我要尝一口你为我准备的下酒菜。”
  “只尝一口吗?”
  谢瑜抬起一只腿,将将遮住大腿根的围裙随着他的动作翻上小腹,白色的双丁内裤仅有前方一片单薄的三角布料,此时已经被抬头的欲望支出了山脊般的形状。
  淡雅的梅花香气从他的身上飘散弥漫开,发出缠绵的邀请。
  谢瑜白嫩的脚趾踩上魏尔得上下浮动的喉结,蓦地发出一声轻笑:“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进来呀。”
  魏尔得确信,谢瑜一定醉了。
  但此刻他也醉了。
  魏尔得捉住谢瑜挑逗的脚板:“宝贝,别急,今天我们不醉不睡。”
  他信手捞过桌上冰桶里的香槟,蓄力猛摇了几下,瓶内的气压冲破瓶塞,香醇的酒液如喷泉淋洒向谢瑜。
  谢瑜躺在香槟雨里,身上的围裙瞬间就被浸湿,紧紧贴附在他的肌肤上。
  “你做什么?”他语气微微不满,但还来不及责怪,魏尔得就俯身低头,用舌尖卷起他锁骨窝里头盛着的酒液。
  温热的舌头贪婪地吸吮掉每一滴香槟,从胸前到下腹,留下一串暧昧的草莓印。
  舔干净前面,他抱起谢瑜翻转过身,只有两条系带的后背淌着淡黄色的晶莹酒液,趴跪在餐桌上微微地颤抖,骶尾那个白绒绒的兔尾巴湿漉漉地卡进了股缝之间,滴落的酒液顺着大腿根流下,里头还夹着从后穴泌出的淫水。
  魏尔得将谢瑜的腰臀下压,唇舌顺着他绷直的脊椎一路向上,草莓种到耳后时,谢瑜发抖的屁股也嵌进了他的胯下。
  魏尔得腰间那条浴巾早就掉落,昂扬的肉棒从谢瑜的双腿间插入,他情不自禁地摩擦着谢瑜的会阴和大腿内侧,而谢瑜也情难自已地撅起屁股,用那条湿漉漉的兔尾巴挨蹭他的小腹。
  “老公,进来,快点……”
  两人的信息素已经交缠了满室,被酒精和情欲熏得迷醉的谢瑜跪趴在桌面上,侧着头酥声催促。
  魏尔得下腹火热,但他这人天生反骨,对待反抗的猎物猴急得恨不能一秒钟扒光衣裤直入正题,面对主动的邀请却又生出叛逆之心,宁肯憋着满腔欲火也想要玩点新奇把戏。
  魏尔得用硬挺的肉棒一下一下划过谢瑜张缩的括约肌,强忍着一插到底的欲念,引诱般说道:“宝贝,你说要亲手给我烹饪大餐的,刚吃完前菜,后面的正餐要换我来当主厨了吗?”
  酒精延缓了谢瑜的思考速度,他跪在流淌了一桌子的香槟中央,懵懵地歪头想了一分钟,才明白魏尔得的意思。
  “不,当然是我主厨。”
  谢瑜翘起屁股,将一只手伸向后背,扶住在股间挑逗的昂扬滚烫,反着手不太熟练地撸动几下,然后将龟头对准自己的后穴,挪动膝盖慢慢后退。
  “嗯……”
  这个姿势不太好进,好在他和魏尔得的身体早就契合已极,稍稍用力,龟头就挤进了湿润的后穴,饱足的撑胀感让他发出享受的呻吟。
  “宝贝,你太棒了。”魏尔得忍住挺胯抽插的冲动,低哑着嗓音夸赞,欣赏着眼前耸动颤抖的性感身躯,点缀在臀上的那只白色兔尾巴与红色的围裙简直将谢瑜的诱惑力放大到了极限。
  谢瑜红着脸向身后瞥去一眼,调整姿势,撅着屁股继续缓慢后退。
  越插越深的粗大肉棒抵上了前列腺,强烈的爽感刺激得谢瑜大腿发抖,他咬唇低吟,扶着插入一半的肉棒根部,调整角度去找寻生殖腔入口的位置。
  生殖腔入口在前列腺的后方,谢瑜每一次抬腰提臀,坚硬的龟头都会重重擦过极为敏感的前列腺,爽得他前端已经溢出了少许的精液。
  “呜……”这个姿势要靠自己插进生殖腔并不容易,尝试过好几次都从前列腺上滑入直肠深处后,谢瑜嘴里发出了欲求不满的难耐声音,却仍旧咬着牙齿扭腰不断重来。
  看来哪怕是醉酒加发情,谢瑜的性子也不会改变。
  魏尔得欣赏够了在阴茎上擦来擦去的兔尾巴,终于伸手掐住谢瑜的胯,熟练地倾斜角度,一举贯穿进入他的生殖腔中。
  “啊——”
  这突然的满胀撑得谢瑜喊出声来,软倒在桌面上仅剩屁股高高撅起。
  魏尔得在他白嫩挺翘的臀肉上用力一拍,啪的一声皮肉交击,印上了一片绯红的痕迹。
  “宝贝,来,继续,自己动。”
  谢瑜正等着接下来激烈快慰的云雨碰撞呢,猝不及防听见魏尔得这句话,咬着牙骂了一声“混球”,重新支撑起胳膊,跪在桌面上摇动腰肢,前后抽送,主动吞吐起了插入后穴的肉棒。
  魏尔得站在桌边,像是一个御马的车夫,只管挺着腰不动,时而在谢瑜的臀瓣上“啪”出一片淫靡的绯红,发号施令般吩咐:“快一点,宝贝真棒,再插深一点。”
  被这样折腾了许久,谢瑜的酒早就醒了七分。
  他心中暗骂,还快?要不是他每天锻炼,换个Omega早累趴下了!
  谢瑜恶意地用力收缩括约肌,狠狠夹紧屁股里的大肉棒,听见身后的魏尔得发出不知道是爽还是疼的低哼,才满意地继续摇动腰肢,跟着一起发出情迷的呻吟。
  终于,魏尔得在谢瑜力竭之前,接替了性爱运动的掌舵手。
  他将谢瑜从餐桌上抱起,一边插着他的屁股,一边走到阳台的落地窗前。
  小区周末的午后一片祥和,可以看见对楼的阳台上有人在浇花、有人倚着躺椅小憩、有人对坐小酌……
  谢瑜快速地拉起一半纱帘遮住他和魏尔得交叠的身影,哪怕知道家里安装的是防窥的单向玻璃,仍旧紧张得不行:“混蛋,换个地方,啊哈,噢……”
  魏尔得把谢瑜压在这段白纱上,非但不换,反而加重了顶撞的速度和力道。
  谢瑜丰健的胸肌被压在玻璃上面,挤得变形,挺立的乳头摩擦着纱帘上的纹路,感觉乳头变成了火柴在不断被划燃,火热地烧灼起了他的身体。
  “噢、啊、啊、魏、魏尔得,轻点,唔嗯……”
  “宝贝,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魏尔得咬住谢瑜的耳垂,顶撞得愈发起劲。
  撕拉——
  挂在落地窗上的白色纱帘在酣战的两人身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绝响,轻盈飘落,将交叠的两个人遮盖在地上。
  拱起的白纱在地上犹不停歇地继续快速耸动了数分钟,昂抑顿挫的粗重喘息突然被一声低吼取代,紧接着是一声高昂的软啼。
  “唔啊……”
  露在纱帘外的白嫩脚趾被滚烫的精液浇注得蜷曲紧缩,足足过了数分钟才散开。
  魏尔得抽出半软的肉棒,想要抱起一身淫乱痕迹的谢瑜去浴室清洗。
  “别动!”
  谢瑜保持着跪姿趴伏在地,向上撅起屁股。
  魏尔得看得纳闷:“你还没吃饱?”
  “滚蛋!”谢瑜随手抓起一团空气砸向这个脑袋里只有精虫的Alpha,随后红着脸解释,“这个姿势……受孕的概率更高些,我查过资料,射精后最好这样保持五到十分钟。”
  他说完,偏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只把红透的耳朵尖留给魏尔得。
  从小不缺家人宠爱的魏尔得无法理解谢瑜对血脉至亲的渴求,他只觉得会偷偷去查如何提高受孕几率,然后遵照去做的谢瑜可爱得不得了。
  魏尔得心想怀孕这事随缘就好,费不着如此,但他也深谙谢瑜的执拗个性,劝肯定劝不动,干脆去沙发上拿了几个抱枕垫在谢瑜身下,然后趴在他身边陪他:“这个样子吗?”
  谢瑜回头看见魏尔得撅屁股的傻样,忍不住噗嗤破功:“看起来好蠢。”
  魏尔得撅着屁股撞了谢瑜一下:“不准骂老公。”
  谢瑜直接被撞倒在地,刚好落在身下柔软的枕头上。
  他看一眼时间,正好五分钟。
  这家伙。
  被折腾得腰软腿软,他干脆向魏尔得伸出手:“抱我去洗澡。”
  时间一晃而过,又是三载春秋。
  在这三年里,他依旧迟迟没有怀孕。
  谢瑜无比确信他和魏尔得都没有再做任何避孕措施,甚至为了提高受孕概率,魏尔得每次都会在他的生殖腔里射得很深,射完之后他还会特意保持更易受孕的姿势。
  谢瑜内心隐隐生出几分难以描述的焦躁情绪。
  当盛夏的蝉鸣在窗外响起,谢瑜的焦躁变得愈发明显,一度到了他难以控制的地步。
  有时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能引起他的烦闷,胃口也变得很差,吃不好,整个人都变得惫怠起来。
  魏尔得这段时间忙着毕业的事情,鲜少有时间回家。
  毕业之后,按照惯例他需要去服役至少两年,而这两年时间谢瑜都无法与他见面。
  想到这里,谢瑜的心情愈发沉郁,抓起面前的杯子就砸了出去。
  瓷杯撞在桌脚碎成一地残片,谢瑜后知后觉地看着机器人管家收拾垃圾的身影,愣愣地反应不过来。
  我刚刚做了什么?
  怎么会突然就情绪失控了?
  谢瑜没有把自己糟糕的状态告知魏尔得,他马上就要去服役了,谢瑜不想给他增添多余的担忧。
  他私下去看过心理医生,检查后医生说他体内的激素有些紊乱,这是因为Alpha即将离开的正常应激反应,很多Omega都有类似情况,找些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好好适应一段时间就能调节好。
  魏尔得被分配到了第一军团服役,在出发的前夜,他和谢瑜一直做爱到天明。
  第二天临行时,谢瑜拖着酸软的身体,硬撑着送魏尔得登上远航星舰。
  他叮嘱魏尔得:“保重,等你平安回来。”
  魏尔得拍着胸脯保证:“只要有网,我每周都会给你打视频电话。”
  魏尔得离去后,盛夏也很快离去了。
  初秋依旧闷热难耐,谢瑜还是住在肯塔基军校对街的小区里。
  形单影只的他在这片军属大院里不会显得另类,嫁给军人的Omega几乎都经历过这么一段孤独的岁月。
  更甚至有些人,没能等到丈夫归来,不得不亲手替丈夫刻上临行前约定好的墓志铭,然后就这样孤独了一辈子。
  谢瑜谨遵医嘱,预备给自己找些事做。
  曾经有不少邻居过来拜托过他帮忙辅导家里读书的小孩,毕竟阿瑞斯首席的金字招牌现在可还挂在第一机甲高中的荣誉墙上。
  谢瑜不擅长应付精力旺盛的青少年,将这些请求都婉拒了。
  但在魏尔得走后,他重新登门拜访,接受了几家交情较熟的辅导邀请。
  高中的教学大纲没有大变,谢瑜上手很快,他花费大量的精力为辅导的几个学生因材施教地制定出不同的学习计划,每天忙得昏天黑地,总算是消解掉不少独处的空虚焦躁。
  如此忙碌充实地过了两个月,小区的绿化带开始铺上一层暮秋的枯叶,萧瑟寒风吹散了最后一丝暑气。
  星际联邦没有二十四气节和中秋端午,他们另有一套属于ABO历史的庆典节假日。
  在数百年前的暮秋初冬,ABO种族的飞船驶向了浩瀚的宇宙,起航这一天,被他们定作最盛大的纪念日,人们会在这时候与家人朋友欢聚一堂,狂欢整整七天。
  魏尔律在年初时调任去到第一军团担任总指挥,那时汪宛刚刚诞下三宝,便没有随军,而是留在首都星的魏家老宅坐月子。
  谢瑜所在的肯塔基州与魏家老宅的东洲隔了大半个首都星,他们妯娌也各自有事要忙,平常偶尔信息问候几句,但到了起航日,还是有必要聚上一次才行。
  谢瑜早早准备好给侄子侄女们的礼物,在启航庆典的前夕回到魏家老宅,和汪宛一道陪退休十来年的魏奶奶打了半宿的牌。
  第二天,在首都星任职的家人尽数回来,聚餐之际,谢瑜看着满桌荤腥,突然没由来的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心,他偏过头就干呕起来。
  再抬起头,谢瑜发现一大家子人都看着自己,他尴尬窘迫地想要道歉,身边的汪宛却突然笑着一拍手:“快叫安医生来!”
  谢瑜有些懵:“安医生?”
  汪宛:“她可是妇产科方面的专家,我三胎都是请她当的顾问。”
  妇产科?!
  谢瑜呆愣当场,苦求了三年都没来的子嗣缘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到了吗?
  他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手边的餐布。
  汪宛看出他的紧张,笑着打趣道:“难怪我昨天看见你时觉得胖了些,应该八九不离十就是有了,你说小宝这倒霉孩子要是知道了这个好消息,怕不是要立即请假飞回来呀。”
  谢瑜顺着汪宛的话回想,这几个月确实圆润了些,他还以为是辅导学生久坐不动导致的呢。
  “还是等医生检查完再说吧。”谢瑜怕自己是空欢喜,这些年他无比的渴望能孕育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却始终迟迟没有动静,他和魏尔得上医院做过不少检查,也吃过一些药物,心中早经历了一段期待、失落、麻木的历程。
  好在,安医生很快宣布了好消息,谢瑜确实怀孕了,是盛夏那会儿中的标,预产期在明年四月。
  所以他那段时间没有来的情绪失控根本不是什么Omega的应激反应,激素紊乱是因为怀孕!他要是去看的不是心理医生,而是去一家综合医院,肯定就能检查出来,还能赶在魏尔得出发前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谢瑜捧着检查报告,高兴地原地转了好几个圈,他算算日子,明天也到了他和魏尔得例行视频通话的日子,他可以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他!
  翌日,谢瑜早早就醒来,手里拿着手机,不管做什么事都忍不住隔三差五地去瞄一眼。
  中午的时候,手机没有动静,谢瑜告诉自己,魏尔得上周说要去边域巡航,那边处在星网覆盖的边缘,慢些正常。
  下午的时候,手机没有动静,谢瑜强迫自己睡了个午觉,然后听汪宛分享了一波怀孕注意事项。
  晚上的时候,手机还是没有动静,谢瑜无论怎么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都没办法从焦虑不安的情绪中解脱。
  他就这样合着眼睛熬到了第二天,混混沌沌地吃了早饭,待到午饭时,埋在心里的焦虑反馈到了身体上,不管厨师费尽心思地端上酸甜辣咸各色菜点,他吃一口就大吐特吐,直把汪宛看得胆颤心惊,不顾谢瑜拒绝将人送进了医院。
  谢瑜在医院打上了止吐针,终于吃进了一袋营养剂。
  汪宛看出谢瑜沉闷内敛的憋着一肚子情绪无法自我调节,坐在床边陪他东拉西扯天南海北地聊天分散注意力。
  临到傍晚时,汪宛接到了魏尔律的电话,他笑着说:“是阿律,小宝不是正好在她麾下服役嘛,我们问问阿律最近是把小宝派去哪里了。”
  谢瑜克制地应声,眼神已经胶水一般粘在了汪宛的手机上。
  汪宛接通电话,特意打开免提,魏尔律沉凝的声音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响彻在病房。
  “小宝出事了,先别告诉谢瑜。”
  【作家想说的话:】
  果然一写车就控制不住篇幅,可恶可恶,只能在下里搞大肚子孕夫了
  这章的实际发布时间是6-12,替换了上次不小心重复发布的内容


谢瑜番外--怀孕2,剧情章,赶赴边域救老攻,孕夫的美救英雄
  汪宛想要关掉免提已经来不及了,他急忙抬头看向谢瑜,坐在病床上的谢瑜脸色如同下了一夜暴雪,惨白得不见任何血色。
  没有听见回复,魏尔律很快意识到不对劲,她扬起音调唤了一声:“宛宛?在听吗?”
  汪宛赶忙说道:“阿律!我在医院陪谢瑜,他怀孕了呢,你叫小宝来说话!”
  魏尔律秒懂,她平缓语调,沉稳说道:“恭喜,等我回来补上贺礼。小宝暂时不能过来,他在巡航时受了点伤,我勒令他好好休养。”
  汪宛一连声配合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叮嘱小宝乖乖听话,还是以休养为重,等养好了第一时间打过来啊,先挂了。”
  汪宛说完就要挂断,只可惜谢瑜更快一步抢走了手机。
  “等等!”
  他太过心急,以至于都喊破了音。
  魏尔律也不敢挂断住院孕夫的电话,怀孕的Omega敏感脆弱,必须珍重对待。
  谢瑜抓着手机,再也无心去保持什么礼貌客套,质问道:“什么样的伤是连通话都不能做的?”
  汪宛理所当然地说:“很多呀,我们磕了碰了都会静养一段时间。”
  谢瑜认真反驳:“那是因为我们是身体脆弱的Omega,但魏尔得是体能3S+的Alpha!”
  汪宛哑口,魏尔律也反应过来自己胡乱编造的借口只能忽悠住普通Omega,能跟通缉榜上的星盗交手几个回合的谢瑜显然不在此列。
  “请告诉我,魏尔得究竟怎么了?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我都能承受住,但若是隐瞒着我,我才会更加寝食难安!”
  “真的只是小伤而已,你不用过于担心。”
  魏尔律还在坚持,然而床边的汪宛突然惊叫起来,慌忙地起身冲向门外:“医生!医生快来!”
  魏尔律听这动静,隔着手机严肃询问:“谢瑜,你怎么了?”
  “我没事。”一颗颗豆大的冷汗在他额头上凝出,谢瑜惨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只是现下里他有更为在意的事情,“肚子有点疼而已,我没事。拜托了姐姐,请你告诉我真相,不要将魏尔得的事情对我隐瞒,我是他的伴侣,于情于理我都该成为知情人。”
  魏尔律是第一次遇见谢瑜这种性子的Omega,隔着电话她并不能准确评判谢瑜此时的状态,但告知真相很可能只会适得其反,她不由得左右为难。
  而这短短的一分钟,汪宛已经带着医生狂奔进来。
  医生看见谢瑜的模样大吃一惊,立即把人往抢救室推。
  助手要给谢瑜的手指夹上仪器,但谢瑜仍旧紧紧抓着手机,他根本扳不开谢瑜的手指。
  被紧张的抢救氛围烘托着,抢救室里仿佛提前进入了一场生离死别,谢瑜声音里无可抑制地带上了颤抖:“姐姐,拜托你告诉我!魏尔得究竟怎么了?我想知道他的情况!求你告诉我!”
  此时,只有守在床边的汪宛最能直观地感受和理解谢瑜的情绪,他冲着手机喊道:“阿律,告诉谢瑜吧,他再这个样子下去肯定会流产的!”
  吼完魏尔律,汪宛赶忙又对谢瑜劝道:“阿瑜,你放松一点,不管小宝有没有事,现在最重要的都是你自己,来,听医生的话,配合指令深呼吸,你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这是你和小宝爱的结晶呀,你们不是一直都在盼着他的降临吗?”
  “对、对……”谢瑜张开嘴努力吸气,可是身体的肌肉却根本不受控制地痉挛。
  很快,他又忍不住看向手机,焦急地追问:“姐姐,魏尔得他还活着吗?你告诉我他还活着吗?”
  魏尔律马上回答:“还活着!”
  谢瑜却完全不能因此放松,毕竟以现在的医疗技术,只要留有一口气,身体被大卸八块都能修复痊愈,魏尔得究竟是受了怎样的伤,才会让魏尔律都如此重视?
  魏尔律沉吟片刻,终究还是直说了:“魏尔得的巡航舰队遇上了星兽王巢穴。”
  她说到这里,略略停顿,似乎在思考要如何描述这种情况的凶险程度。
  汪宛是完全不懂这些的,他先一步问道:“遇上星兽王巢穴怎么了?绕开不就好了。”
  谢瑜却是对此知之甚详,他解释说:“星兽王巢穴并非固定不动,它们在宇宙中跃迁漂流,周围分布着极强的干扰隐蔽自身,所以我们无法探寻。而星兽王本身又具备极强的攻击性,它会用精神力覆盖巢穴,并向外延伸,所有靠近的生物都会被无差别精神攻击。星兽王的精神力很强,几乎没有人能抵抗,进入精神力覆盖范围的人,轻则陷入精神力暴走或精神力混乱,若是被损毁精神域,那就药石无救了。因此边域巡航舰队才必须三五成列,一旦有一艘舰船遭遇精神攻击,另外的舰船会立即做出反应,将它拖离精神力覆盖范围。”
  汪宛对于这些打打杀杀不甚了解,也没多少兴趣,但是看谢瑜在谈及这些时终于有所放松,抢救的医生也冲他暗暗点头,汪宛就顺着谢瑜的话继续问下去。
  “那星兽王巢穴岂不是攻防一体,我们又找不到它,找到了也打不过,要怎么办呀?”
  “也不是打不过。”谢瑜被戴上了鼻氧管,他不太舒服地皱了下鼻子,“我们的远程杀伤性武器足够对付星兽王,目前的难点在于如何追踪锁定,边域巡航的目的就是如此,一方面是排查危险,防止星兽王巢穴漂进疆域,损害我们的资源星和宜居星,一方面也是试图锁定坐标。”
  汪宛听得如在云雾,大有学习高数时雾里看花不懂装懂的懵懂之感,嘴里“哦哦”地应声。
  魏尔律省了解释的麻烦,意外又赞赏道:“说得很对。没想到你还了解这些。”
  谢瑜苦笑:“我高中学的就是这些,魏尔得去前线后,我更加忍不住关注这些,但是对于你们最新的战术细节,我就无从知晓了。”
  魏尔律便说道:“以我们目前的科技水平,无法破解星兽王巢穴的干扰磁场,每次发现它的行踪,必然伴随着至少一艘舰船的伤亡,而星兽之间必然也存在特殊的交流方式,在我们用这种方法击杀数只星兽王后,它们学会了逃跑,除非我们完全放弃进入精神力覆盖范围的舰船不管,立即对它发起进攻,不然等我们将同伴带离危险,星兽王早就逃之夭夭了。但我们不可能为了追杀一只星兽而放弃战友。”
  言下之意也是让谢瑜放心,遭遇星兽王虽然凶险,但他们的战略方针以人为重。
  汪宛乐观猜测:“那小宝就算受伤,也被救回来了吧!现在有这么多精神方面的专家,治愈精神力暴走和紊乱不难。”
  这次,魏尔律没说话。
  谢瑜揪着被子,替她说出了答案:“魏尔得,是伤到精神域了吧。”
  谢瑜一说完,还不等其他人接口,负责抢救的医生就先震惊地喊道:“不可能!伤到精神域怎么可能还活着!”
  “事实确实如此,小宝伤到了精神域,但是他还活着。”话已至此,魏尔律索性和盘托出,“非但如此,他其实不在遭遇精神力攻击的舰船上,进行救援时,这家伙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驾驶机甲冲进了星兽王巢。”
  谢瑜呼吸都放轻了:“然后呢?”
  “他成功将抗干扰追踪器放置在了星兽王巢上,然后又驾驶机甲返回了舰船,我们成功消灭了这只星兽王。”
  杀死星兽王是大功一件,但魏尔律的言辞中不见半分喜色,她沉痛地说出后续。
  “小宝出机甲舱后立即不省人事,目前仅能用仪器维持基础身体机能,精神域的损伤根本无法医治,医生甚至不能理解他是如何在精神域损伤后还能驾驶机甲返回的。他现在还活着就是一个奇迹,但也不能保证这种植物人的状态能维持多久。”
  谢瑜悲痛问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太了解魏尔得,他表面冲动,但做事极有分寸,从不打无把握之仗。从安全区域突然独自进入星兽王攻击范围,这不像是魏尔得会做出来的事!
  魏尔律也想不明白魏尔得的行为动机,她对谢瑜说:“这个以后再去问他吧,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修复精神域的办法,小宝如今躺在治疗舱中不便移动,我请了几位精神方面的专家赶来边域。谢瑜,你既然已经知道此事,也跟他们一道过来吧。”
  谢瑜不再多问,他向魏尔律郑重道谢,将手机递还给汪宛。
  汪宛看着谢瑜坚定的眉眼,张张嘴,却说不出任何劝阻的话来。
  他们都知道,这极可能是去见魏尔得的最后一面了,如果不快点,或许都赶不上。
  行驶在宇宙中的特快飞船接连使用跃迁技术,成功在最短的时间抵达边域。
  下船时,几个专家都头晕腿软,被士兵搀扶着蹒跚前行。
  谢瑜状态也不好,他吐得小脸发白,整个人在短短几天内瘦了一圈,倒是显现出了膨隆的小腹,能明显看出是一个孕夫了。
  专家们在出发前,已经通过三维视频查看过魏尔得的情况,也开会讨论过治疗方案。
  在进入军方特护病房检查完魏尔得的身体后,他们和边域的医疗专家一起再次开会探讨。
  与会成员还有魏尔律、谢瑜、以及不放心谢瑜陪同前来的汪宛。
  这次会诊与其说是探讨治疗方案,更像是开拓冒险方向。
  几个放眼星际都属顶尖的精神系统专家吵得不可开交,但他们谁也不能说服谁,毕竟精神域损伤后还能存活下来的案例仅此一例,他们提出的所有办法也都是摸着石头过河。
  魏尔律军务繁忙,她中途就被亲随叫走,只留下秘书记录会议,将最后讨论出的结果告知她。
  谢瑜坐在角落,安静耐心地旁观专家们用智脑不断推演模拟,从中午到夜间,半点不觉得疲惫,汪宛劝他稍作休息,他也不走,只固执地说自己没事。
  几天后,专家们终于吵出了一个理论上颇具可行性的办法来。
  一位研究精神域的专家正在做破解精神域的课题,他的实验室中有一项尚不完全成熟的技术,能够协助外人进入紊乱的精神域。
  这又绕不开另一个课题了——精神力链接——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偏门奇谈,但这些专家对此可都熟悉得很。
  “我们进行过许多实验,在精神域正常的情况下,与他者链接都存在极大风险,魏尔得中尉的精神域还处在损坏、紊乱的状态,更是难上加难,我们必须确保链接者具备强大的精神力,一方面能够抵御魏尔得中尉暴动精神力的无差别攻击,同时不加重精神域的二次损伤,另一方面,他还需要在紊乱的精神场中,仍有余力去协助修复。”
  “所以,我们需要一名精神力强者的协助配合,精神力评级至少S的强者。”
  专家说完后,会议场中静可闻针。
  要知道,联邦通俗意义上说的评级,指代的都是综合评级,即体能+精神力。
  身体素质已经可以通过基因优化稳定遗传,还能通过后天锻炼不断提升,精神力却完全只能凭天赋随机。
  若是单论精神力评级,达到S级的强者放眼全联邦都是凤毛麟角,哪个不是身居要职的人中龙凤,又怎么可能罔顾自身安危与前途,千里迢迢地赶来救一个存活概率渺茫的陌生人呢?
  在专家说完的这几分钟,魏尔律从脑海中扒遍了名单,发现自己竟然不能找出一个合适的人选来。
  魏家综合评级S+的人有不少,但精神力方面确实短板,否则也不会生出一个天生没有精神力的儿子。而其他精神力S的强者,恐怕都不会答应冒险,他们也不会忌惮魏家。
  这可真是难办了。
  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突然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我在八年前精神力已经突破双S,完全符合要求,请问我需要怎么配合?”
  所有人都看向站起的谢瑜,目光落在他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魏尔律皱眉:“胡闹!我还在这里,用不着Omega来冒险!”
  这番大A主义发言完全不能击退谢瑜,他看向发言的专家代表:“您说过,魏尔得目前情况危急,不宜久拖,既然如此,请尽快安排我参与后续的治疗吧。”
  魏尔律还是第一次被人直接无视,手里握着的杯子一不小心碎成齑粉,她额头青筋直冒:“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专家代表也赶紧说:“我们理解您身为家属的急切心情,但这确实是极其危险的一次尝试,Omega身体脆弱,您又处在妊娠期,更是需要谨慎考虑,稍有差池可能就会导致一尸两命的惨剧啊。”
  谢瑜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他和魏尔得约定好的,绝不让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我和他曾经完成过精神域链接,我们成功了,没死,没受伤。”
  一瞬间,专家们齐齐将目光从谢瑜微凸的小腹,移向了他的脑袋,热切的目光恨不能当场把谢瑜解剖。
  但紧接着,一股强大的信息素威压从魏尔律身上释放出来,压向这群蠢蠢欲动的研究狂们。
  她对身后的秘书道:“你去拟定一份保密协议。”
  在魏尔律的威压下,专家们终于恢复冷静,代表轻咳两声,改口道:“既然如此,您确实可是尝试,我们先给您做相关检查,然后马上着手安排。”
  魏尔律皱着眉不语,她抱臂坐在上首,沉重地凝视着虚拟建模上一动不动的弟弟。
  “你们把链接风险再说一遍。”她看向谢瑜,“小宝是我的家人,你也是我的家人,如果你改变想法,随时可以退出。”
  谢瑜握紧双拳,由衷地扬起一个笑来:“谢谢姐姐。”
  明确治疗方案后,专家们效率奇高,几个小时后就给谢瑜做完了全套检查,并布置好了场地。
  魏尔得如今全靠仪器维持生命,赤身裸体地泡在装满生命原液的治疗舱中。
  专家们给谢瑜戴上监测生命体征的仪器,嘱托他:“等我们出去后,你再进入治疗舱,生命原液也能够保护你。放心,我们已经把监控调成了热成像,除了保障您的生命安全,不会窥探您的隐私。如果发生意外,我们会立即赶来抢救。您准备好了吗?”
  谢瑜点头:“注意事项我都已悉知,请尽快开始吧。”
  专家们离去后,病房里只剩下仪器运转冰冷的嘀嗒声。
  谢瑜走到治疗舱前,迅速利落地褪下衣物。
  他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隔着生命原液凝望里头仿若沉睡的魏尔得,然后低下头,留恋不舍地温柔抚摸微微凸起的小腹:“还没来得及给你取名字,叫你宝宝吧。宝宝,我们一起去救爸爸咯。”
  谢瑜有些难过,医生替他算过孕期,到如今也快六个月了。他身量高、骨架大,所以不太显怀,宝宝也从没闹过他,心事重重地怀着宝宝过了这么久,居然一直未能察觉到他的存在。
  但在这时,肚皮上却突然印出一个小小的脚印,仿佛在回应他的话。
  这是谢瑜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孕育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这一刹那他生出了退出的想法,他自己从来不畏惧危险,但是他怎么忍心将自己的孩子带入危险之中呢?
  小脚印又出现在肚皮上,宝宝像是在催促他,谢瑜隐约间竟然感受到了宝宝的用意,这是给他加油鼓劲呢。
  “好,我们出发。”
  【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楼下喂猫时被挠了一爪子,半夜跑去医院打疫苗,没来得及码字
  这篇的设定比较多,剧情占比高了点,要是把整个番外故事全写完再发肯定又要拖好久,我干脆分成几章发了
  这个番外故事大概还有1-2章吧,计划是写一个治疗舱里面的精神交+肉体交的车,然后再来个病房车,让魏狗仔细研究研究孕夫身体的奇妙变化(泌乳什么的,必须安排安排)
  看我码字速度,要是写得快就放一章里一口气发了,要是写得慢我就分两章,这样子你们也不会等太久,总之争取这个星期内把整个番外故事写完!


谢瑜番外--怀孕3,被扣在精神域里神交,病房里对着摄像头做
  谢瑜从台阶跨入治疗舱中,温暖如母亲的生命原液将他淹没包裹。
  在生命原液中不会有窒息的感觉,他缓缓下沉,直到与魏尔得并肩躺在舱底。
  他和魏尔得已经半年没有相见,从他们十五岁相识以来,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长的时间。
  谢瑜侧身轻轻拥住魏尔得,婚后他们总是相拥入睡,他习惯了魏尔得的臂弯,但此时却多出了一个凸起的肚子抵在他们中间,甚至宝宝也感受到了与魏尔得相连的血脉纽带,活跃地撑出小脚丫不断昭示自己的存在。
  别闹。
  谢瑜在心里说道。
  肚子消停下来。
  他也开始凝聚精神力,循着八年前与魏尔得精神力链接的步骤,慢慢进入他的识海。
  谢瑜来到了一片下着狂风暴雨的空间,空间是森林的模样,不少树木已经折断,暴雨在地面砸出可怖的小坑,狂风卷着木石挥打舞动。
  谢瑜记得八年前来这里,所见之处还是一片荒芜沙漠,一颗嫩芽艰难破土,向着他亲近摇摆,整个空间都对他毫不设防。
  然时过境迁,魏尔得的精神域已经具备了足够杀伤他的攻击力,他只是稍不留神,差点就被凌厉如刃的狂风枭首分割。
  谢瑜能感受到,越往内靠近,紊乱狂暴的精神力攻击性越强,这般强劲的杀伤力,不仅仅是威胁着他,更是时刻都在破坏本就受伤脆弱的精神域,要是放任不管,精神域很快就会完全崩塌!
  想要平息精神力,他必须穿过这片暴虐的风雨,找到中心的那个源头,找到源头那一株小芽,唤醒魏尔得的神智。
  魏尔得,你能感受到我吗?
  谢瑜传递出自己的精神波,尝试呼唤爱人。
  然而他小心释放出的温柔波动还未传递多远,就被狂暴的风雨尽数粉碎。
  看来不能心存侥幸了。
  谢瑜咬牙,凝出一层精神力用做保护,闷头冲进了风暴的中心。
  充作保护壳的精神力也是他精神体的一部分,攻击打在上头的疼痛半点不会减轻,这种源自精神与灵魂的伤害疼痛非常,除了咬牙硬抗外别无他法。
  谢瑜起初很不适应,这八年来生活得太过无忧无虑,他都快要忘记负面的感受是什么滋味了。
  这些剧烈的痛苦,使他回想起许多晦暗往事。
  在谢卫庭手下接受所谓的“腺体治疗”时,他腺体被药物刺激着发生异变,整夜整夜经受着被万虫啃噬般的折磨无法入睡;还有上次从魏尔得记忆中窥探到的另一世自己,那些感同身受的绝望、痛苦和窒息……
  他总被人说坚韧不拔、擅长忍耐,他不惧疼痛,是因为曾经疼痛常伴于身,他习惯了如此罢了。
  但如今痛苦变得恍如隔世,谢瑜明白,风雨一直都在,但这八年里,是魏尔得在默默为他撑起伞,若是没有魏尔得,那他所经受的晦暗不会变得像如今这般遥远陌生。
  他可以忍受痛苦,他不怕痛苦!但他不想要重回孤独!
  为什么上天总是喜欢在他刚收获幸福的时候将他珍视的一切又重新剥夺打碎?他曾经一次次向命运低头,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但这次他无论如何都要抗争到底!决不放弃!
  一墙之隔的监控室内,代表着谢瑜生命指征的警报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
  魏尔律沉声问:“怎么回事?”
  “是遭遇到了严重的精神攻击,已经出现了轻度精神力损伤,而且损伤还在进行性加重。”
  “你们不去做点什么?”
  “我们目前除了输入镇定安抚的药物,什么都做不了,精神域是外人无法干扰的领域,强制分离只会让他们两人的精神域都受伤。”
  凝在精神体核心外的精神力越来越薄。
  谢瑜觉得自己可能要撑不住了。
  他记得魏尔得精神域源头的位置,但越是靠近,打在身上的暴风雨就越狂烈,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一层一层地削下他的皮肉。
  他不确定自己能否在被削成碎片前赶到中心。
  想想也是嘲弄,其实他从未向命运屈服过,星兽吞噬父亲时他在反抗、母亲服药自杀时他用尽全力在抢救、腺体异变的过程他在硬扛……但是他何曾成功过呢?
  现在命运又要夺走他的爱人,他的抗争在命运面前显得多么渺小荒诞啊,但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等到精神体粉碎,他也就走到人生的终局。
  靠近了,更近了……
  谢瑜的精神体已经遍体鳞伤,他前进的速度越来越慢,脑海里甚至开始自动浮现出许多和魏尔得相处的过往。
  他想着,再坚持一下,爬到这冤家的源头,那他们也算是死在一起,兴许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波动呢?
  他还想要问这傻子一句,为什么要冲向星兽王巢穴去找死呀?忘记我还在家里等你回来了吗?
  带着不甘的执念,谢瑜顶着刮骨般的疼痛缓慢前进。
  突然一下,他好像穿过了风眼,身上的攻击停止下来。
  他来到了魏尔得精神域的中心,这里本该是风暴最为凌厉的地方,此时却像被一个罩子撑出了一片安全区域。
  一个飘着彩虹眼泪的白色光团,正拎着一个小桶、挥着一把刷子上下乱飞,像是在糊墙。
  此情此景,属实超出了谢瑜的认知范围,他有些懵逼。
  然而白色光团发现谢瑜的精神体后,表现得更加懵逼。
  【诶?谢瑜?!你怎么来了!】
  谢瑜一愣,心思电转。
  它认识自己,又在魏尔得的精神域中,难不成是魏尔得自身的精神体?
  不对,魏尔得如今精神体都处在狂暴状态,神志丧失,不可能凝出精神体来修复自身,那这是……
  突然,谢瑜想到魏尔得有“重生”的奇遇,重生之后或许产生了两重精神体?
  就在谢瑜头脑风暴之际,小光团冲到了谢瑜跟前,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一个桶、一把刷子,一股脑塞进他手里:【呜呜,你来得真是太是时候了,快来帮我,我修补的速度都要赶不上他崩溃的速度了!看见那些裂缝了吗!一定要赶在碎裂前给粘好了!快快快!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原来魏尔得损伤精神域还能坚持到现在,是因为有这个小东西在努力修补啊!
  谢瑜豁然开朗,低头一看,桶子里头的东西是……浆糊?
  修补精神域的方法竟然如此质朴吗?
  谢瑜虽然满腹疑惑,却也知道轻重缓急,当下立即学着小光团糊墙的手法,跟着一道对不断生出龟裂纹路的疆域边缘刷浆糊。
  小光团还在哭泣:【魏哥你怎么不理我,魏哥啊,魏哥!你快醒醒吧!魏哥……诶?!】
  在精神域中,所有的交流都能通过波的形式直接传递,小光团身上一直传递出焦急悲伤的波,在此刻却突然变得震惊,尔后焦急消退,开始透出一股子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委屈嫉妒。
  谢瑜看向奇怪的小光团,虽然它本来就很奇怪。
  他问:怎么了?
  小光团看看谢瑜,又看看减慢龟裂速度的墙壁,原本的嘤嘤哭泣突然变成了嚎啕大哭:【魏哥原来不是不理人!他只是我不理我!呜哇哇哇——】
  谢瑜:……
  谢瑜闻言,跟着观察伤痕累累的精神域空间。
  罩子外头的暴风雨似乎变小了,他感受到有一股熟悉的波动正在苏醒,然后凝聚出一双温柔的手,从身后将他环抱。
  你怎么进来了?
  这股熟悉的精神波动瞬间惹红了谢瑜的眼眶,虽然精神体无法哭泣,但他激烈的情绪通过精神体直接传递给魏尔得,更加毫无保留。
  若不是在他的精神域中,谢瑜的情绪一定会深藏心底,一百分的激动也只会表露出三十分。
  魏尔得正想珍惜这次机会,好好逗逗谢瑜的真心想法,一坨白色光团突然飞扑到身上,挂着让人嫌弃的彩虹宽泪条哭诉道:【你这个见色忘义的王八蛋!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可不想……】
  小蘑菇话没说完,直接被魏尔得踹飞出自己的精神域。
  魏尔得还抽空给它发出一条留言:【去换个皮肤,辣眼睛。】
  小蘑菇:【嘤!】
  这通操作可把谢瑜看呆了。
  谢瑜:……。它是?
  魏尔得淡定表示:我的另一重人格。
  谢瑜:……那你把它弄哪去了?
  魏尔得:主人格醒了,副人格自然就消失了。
  他说完,稍稍感受了下和系统的链接,感知到小蘑菇已经屁颠屁颠回主系统空间购买新皮肤去了,就不再多管。
  谢瑜不打算深究魏尔得的这套说辞,那个小东西不管是什么,他都感谢它挽救了魏尔得的生命。
  既然魏尔得已经苏醒,精神域眼看着是不再继续崩溃,他最好尽快退出魏尔得的精神域,然后请外面实时监控的专家们进一步后续的治疗计划。
  在魏尔得苏醒后,外面的暴风雨也越来越小了。
  谢瑜探出手,风和雨落在他的精神体上,都带上了缱绻的温柔,不再具有攻击性。
  他正想离开,属于魏尔得的精神体分出一根触手,绳索一样缠在他的身上。哦不,是精神体上。
  精神体可远比身体要敏感,他能通过与魏尔得接触的部分直接感受到他的情绪感受,魏尔得也是如此。
  他们精神体相接的部分像是不停迸发出一串串细密的电流,滋啦滋啦,激得谢瑜浑身发麻。
  谢瑜的精神体虽然受伤,但也比魏尔得强了好几个等级,他不敢挣扎,怕伤了他,只好无奈地问:你做什么?
  魏尔得不说话,只是将他越缠越紧。
  细细密密的酥麻仿佛在灵魂上乱蹦的跳跳糖,谢瑜被刺激得开始轻微发抖。
  他不由得想起,上一次进入这里时,魏尔得的精神力还只有一颗黄豆大小的小芽儿,但如今已大为不同,那仿若参天大树的枝条有力地缠绕着他,慢慢绞紧,温柔又霸道地传递出……浓烈的欲望。
  嗯,是如假包换的魏尔得。
  如果精神体能脸红,谢瑜这会儿已经要被魏尔得传递过来的欲念蒸熟了。
  精神体之间的直接接触,可远比身体、信息素的交融来得强烈,这样的摩擦几乎快要抵达一种奇妙的高潮。
  别、别闹。
  谢瑜发出的波都开始变得绵软动人,像极了做爱到深夜时在他身下酥软的求饶。
  魏尔得挑逗够了,磨蹭着他发烧的精神体,慢慢问道:宝贝,你听说过神交吗?
  谢瑜:……
  不,他没听说过,就连精神力链接都是十死九生的危险挑战,怎么可能还有人会在这时候想那种事情!
  魏尔得:现在我能听见你的想法哦,你秒懂了。
  谢瑜:……
  糟糕,赶紧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想。
  魏尔得:你都不想我吗?
  谢瑜:……
  想。
  不不不!
  魏尔得!我们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交流,快放我出去!你姐姐姐夫都在外面等着呢!
  魏尔得:嘿嘿,既然想我,那别急着走嘛,我也很想你。
  心随念动,魏尔得熟练地摸到谢瑜的身体。
  不仅仅是精神体的爱抚,躺在治疗舱中的身体熟练地拥紧怀中静躺不动的人,一寸寸摸过他的皮肤和肌肉。
  魏尔得的精神体没有出离,他是可以支配身体的。
  但谢瑜的精神体被扣在魏尔得的精神域里,他只能感受到身体上传来的抚摸和亲吻,却无法移动分毫。
  谢瑜彻底慌张起来,在精神域里发出强烈抗议:混蛋!这是在病房里!有监控的!快停下!
  魏尔得才不会停下,以往谢瑜总是藏着闷着,只在被他肏上高潮时才会动情地叫唤出来,他可太稀罕谢瑜在他精神域里无可保留地袒露真实想法的模样了。
  魏尔得一边用精神力缠紧谢瑜的精神体,一边在治疗舱中爱抚地摸索谢瑜的身体。
  他知道谢瑜是有感觉的,他的愉悦和紧张一同通过精神体完完全全地传递给了他,这种矛盾又忐忑的情绪简直可爱得不行。
  魏尔得:宝贝,你都瘦了,屁股上的肉没以前多了,嗯?肚子怎么大了好多?难道是生病了?
  谢瑜:……
  生病你个鸡儿,里面揣着你的崽!
  魏尔得:!!!
  正满脑子想着各种姿势的魏尔得,被突然的当爹喜讯砸得宕机了两秒。
  他虽然早知道ABO种族的男女Omega都能怀孕,但还是第一次看见货真价实的男妈妈!
  他抱着谢瑜,真心实意地歉疚道:我不在身边的时候很辛苦吧?
  谢瑜:其实还好,有佣人照顾,家里人也很关心我,嗯……别摸那里……
  魏尔得:这里?
  谢瑜:别、嗯……都说了别……呀……
  魏尔得:这么敏感呀,是因为在精神域里更敏感,还是怀孕变敏感了?
  谢瑜:……滚!
  往上一点,胸部好痒,用力捏捏。
  谢瑜:……!!!
  在精神域里的谢瑜果然可爱,他的所有想法都无处遁形地忠实反馈给了魏尔得。
  魏尔得立即调整姿势,在生命原液的水波中轻重适宜地揉捏起谢瑜的胸部:好,捏捏。
  谢瑜的身体如同玩偶般一动不动,精神体却活跃万分地大叫起来:我没有!我不是!
  好舒服,老公,里面也想要插插。
  谢瑜:……!!!
  魏尔得窃笑,用一只手爱抚谢瑜的胸,他听说孕夫的乳头会变得敏感,故而没有掐弄,只用指腹搔刮,另一只手则是伸进谢瑜臀缝之间,先是玩弄了几下已经抬头的阴茎,然后慢慢从放松的括约肌中插进两根手指。
  他一边老道地挑逗,一边坏心眼地问道:在病房里做会不会不太好?
  谢瑜根本控制不住潜意识的反馈,他这次赶在精神体表达出什么让他羞恼的话前大声喊道:魏尔得!你他妈放开我!
  知道谢瑜这是真的要生气了,魏尔得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几乎是松开精神力的一瞬间,谢瑜就立马从魏尔得的精神域中退出去。
  精神体一回归,身体就恢复了自主性。
  谢瑜脸发烧地从生命原液里坐起身。
  他进入治疗舱时是与魏尔得并肩躺着,此时却坐在他的怀中。
  谢瑜反身一把揪起还懒懒躺在生命原液中吐泡泡的魏尔得,厉声命令:“刚刚那些都不是我的想法!忘掉!全部忘掉!”
  魏尔得立刻表示:“好,我已经忘掉了。”
  谢瑜脸却变得更红了,低声骂了一句“无赖”,便想赶紧起身穿衣服离开。
  但谢瑜撑起一半身体后,却立即又软了回去。
  魏尔得扶住他,鼻尖凑到他后颈红艳艳的腺体处嗅了嗅:“你发热期到了?”
  “我都怀孕了!怎么可能还有发热期!”
  谢瑜面红耳赤地反驳,随即又生出一阵心虚,因为身体发软空虚的感觉确实和发热期无异,甚至在刚刚魏尔得撩拨他的时候,他身体的敏感程度比之发热期也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会儿突然中断,后穴之中空落落的,仿佛一张欲求不满的小嘴在不断叫嚣着饥饿空虚。
  魏尔得对谢瑜的口是心非早就门儿清,他也不拆穿,只把谢瑜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头看了看他膨起的腹部,然后将手伸进他孕肚的下方,手法精妙地替他撸起了管。
  “肚子变大了,你自己不方便打手枪了吧?”
  谢瑜被下身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呻吟一声,靠倒在魏尔得怀中。
  “你以为我像你?我才不用,嗯~不用打手枪~”
  生命原液在撸动的节奏中荡出一圈圈水波,清澈的液面折射出他们交叠进行的淫荡运动。
  “够、够了,外面有人看着的,魏尔得,快停下,啊哈,啊哈……”
  魏尔得亲吻着谢瑜发热的腺体,慢慢抱起他的身体:“外面的监控是热成像,他们看不见的,而且,我们是有永久标记的合法AO,这么久没见又遇上信息素吸引,情难自已,他们肯定可以理解。”
  借着水流的浮力,谢瑜被放上魏尔得高高挺立的肉棒之上,粗大的龟头挤开生命原液破入括约肌中,这一下的饱胀感爽得谢瑜忍不住仰头浪叫。
  “噢——”
  “宝贝,你变敏感了好多。”
  魏尔得托着谢瑜,慢慢放手,谢瑜的身体就随着重力缓慢下沉,直至屁股完全吞下魏尔得的肉棒坐在他的小腹上。
  他爽得脚趾蜷曲,双手用力捂住嘴巴,眼睛看向正对治疗舱的摄像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次,魏尔得没有插进谢瑜的生殖腔中,他那玩意有多粗长他心里有数,也怕插坏孕夫,所以只敢先浅插一下谢瑜的直肠,隔靴搔痒般抚慰一番。
  水波正好减缓了抽插带来的冲击,在浮力的支撑下,谢瑜的身体可以轻松跟随魏尔得的节奏上下前后地摇摆。
  魏尔得一遍遍摩擦过谢瑜敏感的生殖腔入口和前列腺,不厌其烦地插入抽出,照顾到他体内的每一个G点。
  温柔的节奏逐渐变成致命的高潮,谢瑜喉中的呻吟从指缝间流溢出来,带着窒闷的性感。
  “啊、啊哈……抱我出去,啊哈……”
  谢瑜放弃了捂嘴,他双手伸向后背,反抱住魏尔得的脑袋,用尽全力快速说道:“我要射了,不要射在治疗舱里面……”
  “好。”
  魏尔得抱着谢瑜从治疗舱中站起身,高大的他直接抬腿跨出舱壁。
  他抱着谢瑜走到摄像头的背面,一路肉棒都没有拔出谢瑜的后穴。
  谢瑜一手反抓着魏尔得的肩,一手托住自己圆滚滚的孕肚,被抱在半空中,突然加速地抽插起来。
  他昂立的阴茎在上下颠簸的快速摇晃中不断拍打到孕肚的下缘,后穴抽插带来的快感延伸到全身,他低吼一声先一步射出白浊,然后软倒在魏尔得怀中,被抱着继续颠簸。


谢瑜番外--怀孕3,被扣在精神域里神交,病房里对着摄像头做
  谢瑜从台阶跨入治疗舱中,温暖如母亲的生命原液将他淹没包裹。
  在生命原液中不会有窒息的感觉,他缓缓下沉,直到与魏尔得并肩躺在舱底。
  他和魏尔得已经半年没有相见,从他们十五岁相识以来,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长的时间。
  谢瑜侧身轻轻拥住魏尔得,婚后他们总是相拥入睡,他习惯了魏尔得的臂弯,但此时却多出了一个凸起的肚子抵在他们中间,甚至宝宝也感受到了与魏尔得相连的血脉纽带,活跃地撑出小脚丫不断昭示自己的存在。
  别闹。
  谢瑜在心里说道。
  肚子消停下来。
  他也开始凝聚精神力,循着八年前与魏尔得精神力链接的步骤,慢慢进入他的识海。
  谢瑜来到了一片下着狂风暴雨的空间,空间是森林的模样,不少树木已经折断,暴雨在地面砸出可怖的小坑,狂风卷着木石挥打舞动。
  谢瑜记得八年前来这里,所见之处还是一片荒芜沙漠,一颗嫩芽艰难破土,向着他亲近摇摆,整个空间都对他毫不设防。
  然时过境迁,魏尔得的精神域已经具备了足够杀伤他的攻击力,他只是稍不留神,差点就被凌厉如刃的狂风枭首分割。
  谢瑜能感受到,越往内靠近,紊乱狂暴的精神力攻击性越强,这般强劲的杀伤力,不仅仅是威胁着他,更是时刻都在破坏本就受伤脆弱的精神域,要是放任不管,精神域很快就会完全崩塌!
  想要平息精神力,他必须穿过这片暴虐的风雨,找到中心的那个源头,找到源头那一株小芽,唤醒魏尔得的神智。
  魏尔得,你能感受到我吗?
  谢瑜传递出自己的精神波,尝试呼唤爱人。
  然而他小心释放出的温柔波动还未传递多远,就被狂暴的风雨尽数粉碎。
  看来不能心存侥幸了。
  谢瑜咬牙,凝出一层精神力用做保护,闷头冲进了风暴的中心。
  充作保护壳的精神力也是他精神体的一部分,攻击打在上头的疼痛半点不会减轻,这种源自精神与灵魂的伤害疼痛非常,除了咬牙硬抗外别无他法。
  谢瑜起初很不适应,这八年来生活得太过无忧无虑,他都快要忘记负面的感受是什么滋味了。
  这些剧烈的痛苦,使他回想起许多晦暗往事。
  在谢卫庭手下接受所谓的“腺体治疗”时,他腺体被药物刺激着发生异变,整夜整夜经受着被万虫啃噬般的折磨无法入睡;还有上次从魏尔得记忆中窥探到的另一世自己,那些感同身受的绝望、痛苦和窒息……
  他总被人说坚韧不拔、擅长忍耐,他不惧疼痛,是因为曾经疼痛常伴于身,他习惯了如此罢了。
  但如今痛苦变得恍如隔世,谢瑜明白,风雨一直都在,但这八年里,是魏尔得在默默为他撑起伞,若是没有魏尔得,那他所经受的晦暗不会变得像如今这般遥远陌生。
  他可以忍受痛苦,他不怕痛苦!但他不想要重回孤独!
  为什么上天总是喜欢在他刚收获幸福的时候将他珍视的一切又重新剥夺打碎?他曾经一次次向命运低头,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但这次他无论如何都要抗争到底!决不放弃!
  一墙之隔的监控室内,代表着谢瑜生命指征的警报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
  魏尔律沉声问:“怎么回事?”
  “是遭遇到了严重的精神攻击,已经出现了轻度精神力损伤,而且损伤还在进行性加重。”
  “你们不去做点什么?”
  “我们目前除了输入镇定安抚的药物,什么都做不了,精神域是外人无法干扰的领域,强制分离只会让他们两人的精神域都受伤。”
  凝在精神体核心外的精神力越来越薄。
  谢瑜觉得自己可能要撑不住了。
  他记得魏尔得精神域源头的位置,但越是靠近,打在身上的暴风雨就越狂烈,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一层一层地削下他的皮肉。
  他不确定自己能否在被削成碎片前赶到中心。
  想想也是嘲弄,其实他从未向命运屈服过,星兽吞噬父亲时他在反抗、母亲服药自杀时他用尽全力在抢救、腺体异变的过程他在硬扛……但是他何曾成功过呢?
  现在命运又要夺走他的爱人,他的抗争在命运面前显得多么渺小荒诞啊,但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等到精神体粉碎,他也就走到人生的终局。
  靠近了,更近了……
  谢瑜的精神体已经遍体鳞伤,他前进的速度越来越慢,脑海里甚至开始自动浮现出许多和魏尔得相处的过往。
  他想着,再坚持一下,爬到这冤家的源头,那他们也算是死在一起,兴许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波动呢?
  他还想要问这傻子一句,为什么要冲向星兽王巢穴去找死呀?忘记我还在家里等你回来了吗?
  带着不甘的执念,谢瑜顶着刮骨般的疼痛缓慢前进。
  突然一下,他好像穿过了风眼,身上的攻击停止下来。
  他来到了魏尔得精神域的中心,这里本该是风暴最为凌厉的地方,此时却像被一个罩子撑出了一片安全区域。
  一个飘着彩虹眼泪的白色光团,正拎着一个小桶、挥着一把刷子上下乱飞,像是在糊墙。
  此情此景,属实超出了谢瑜的认知范围,他有些懵逼。
  然而白色光团发现谢瑜的精神体后,表现得更加懵逼。
  【诶?谢瑜?!你怎么来了!】
  谢瑜一愣,心思电转。
  它认识自己,又在魏尔得的精神域中,难不成是魏尔得自身的精神体?
  不对,魏尔得如今精神体都处在狂暴状态,神志丧失,不可能凝出精神体来修复自身,那这是……
  突然,谢瑜想到魏尔得有“重生”的奇遇,重生之后或许产生了两重精神体?
  就在谢瑜头脑风暴之际,小光团冲到了谢瑜跟前,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一个桶、一把刷子,一股脑塞进他手里:【呜呜,你来得真是太是时候了,快来帮我,我修补的速度都要赶不上他崩溃的速度了!看见那些裂缝了吗!一定要赶在碎裂前给粘好了!快快快!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原来魏尔得损伤精神域还能坚持到现在,是因为有这个小东西在努力修补啊!
  谢瑜豁然开朗,低头一看,桶子里头的东西是……浆糊?
  修补精神域的方法竟然如此质朴吗?
  谢瑜虽然满腹疑惑,却也知道轻重缓急,当下立即学着小光团糊墙的手法,跟着一道对不断生出龟裂纹路的疆域边缘刷浆糊。
  小光团还在哭泣:【魏哥你怎么不理我,魏哥啊,魏哥!你快醒醒吧!魏哥……诶?!】
  在精神域中,所有的交流都能通过波的形式直接传递,小光团身上一直传递出焦急悲伤的波,在此刻却突然变得震惊,尔后焦急消退,开始透出一股子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委屈嫉妒。
  谢瑜看向奇怪的小光团,虽然它本来就很奇怪。
  他问:怎么了?
  小光团看看谢瑜,又看看减慢龟裂速度的墙壁,原本的嘤嘤哭泣突然变成了嚎啕大哭:【魏哥原来不是不理人!他只是我不理我!呜哇哇哇——】
  谢瑜:……
  谢瑜闻言,跟着观察伤痕累累的精神域空间。
  罩子外头的暴风雨似乎变小了,他感受到有一股熟悉的波动正在苏醒,然后凝聚出一双温柔的手,从身后将他环抱。
  你怎么进来了?
  这股熟悉的精神波动瞬间惹红了谢瑜的眼眶,虽然精神体无法哭泣,但他激烈的情绪通过精神体直接传递给魏尔得,更加毫无保留。
  若不是在他的精神域中,谢瑜的情绪一定会深藏心底,一百分的激动也只会表露出三十分。
  魏尔得正想珍惜这次机会,好好逗逗谢瑜的真心想法,一坨白色光团突然飞扑到身上,挂着让人嫌弃的彩虹宽泪条哭诉道:【你这个见色忘义的王八蛋!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可不想……】
  小蘑菇话没说完,直接被魏尔得踹飞出自己的精神域。
  魏尔得还抽空给它发出一条留言:【去换个皮肤,辣眼睛。】
  小蘑菇:【嘤!】
  这通操作可把谢瑜看呆了。
  谢瑜:……。它是?
  魏尔得淡定表示:我的另一重人格。
  谢瑜:……那你把它弄哪去了?
  魏尔得:主人格醒了,副人格自然就消失了。
  他说完,稍稍感受了下和系统的链接,感知到小蘑菇已经屁颠屁颠回主系统空间购买新皮肤去了,就不再多管。
  谢瑜不打算深究魏尔得的这套说辞,那个小东西不管是什么,他都感谢它挽救了魏尔得的生命。
  既然魏尔得已经苏醒,精神域眼看着是不再继续崩溃,他最好尽快退出魏尔得的精神域,然后请外面实时监控的专家们进一步后续的治疗计划。
  在魏尔得苏醒后,外面的暴风雨也越来越小了。
  谢瑜探出手,风和雨落在他的精神体上,都带上了缱绻的温柔,不再具有攻击性。
  他正想离开,属于魏尔得的精神体分出一根触手,绳索一样缠在他的身上。哦不,是精神体上。
  精神体可远比身体要敏感,他能通过与魏尔得接触的部分直接感受到他的情绪感受,魏尔得也是如此。
  他们精神体相接的部分像是不停迸发出一串串细密的电流,滋啦滋啦,激得谢瑜浑身发麻。
  谢瑜的精神体虽然受伤,但也比魏尔得强了好几个等级,他不敢挣扎,怕伤了他,只好无奈地问:你做什么?
  魏尔得不说话,只是将他越缠越紧。
  细细密密的酥麻仿佛在灵魂上乱蹦的跳跳糖,谢瑜被刺激得开始轻微发抖。
  他不由得想起,上一次进入这里时,魏尔得的精神力还只有一颗黄豆大小的小芽儿,但如今已大为不同,那仿若参天大树的枝条有力地缠绕着他,慢慢绞紧,温柔又霸道地传递出……浓烈的欲望。
  嗯,是如假包换的魏尔得。
  如果精神体能脸红,谢瑜这会儿已经要被魏尔得传递过来的欲念蒸熟了。
  精神体之间的直接接触,可远比身体、信息素的交融来得强烈,这样的摩擦几乎快要抵达一种奇妙的高潮。
  别、别闹。
  谢瑜发出的波都开始变得绵软动人,像极了做爱到深夜时在他身下酥软的求饶。
  魏尔得挑逗够了,磨蹭着他发烧的精神体,慢慢问道:宝贝,你听说过神交吗?
  谢瑜:……
  不,他没听说过,就连精神力链接都是十死九生的危险挑战,怎么可能还有人会在这时候想那种事情!
  魏尔得:现在我能听见你的想法哦,你秒懂了。
  谢瑜:……
  糟糕,赶紧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想。
  魏尔得:你都不想我吗?
  谢瑜:……
  想。
  不不不!
  魏尔得!我们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交流,快放我出去!你姐姐姐夫都在外面等着呢!
  魏尔得:嘿嘿,既然想我,那别急着走嘛,我也很想你。
  心随念动,魏尔得熟练地摸到谢瑜的身体。
  不仅仅是精神体的爱抚,躺在治疗舱中的身体熟练地拥紧怀中静躺不动的人,一寸寸摸过他的皮肤和肌肉。
  魏尔得的精神体没有出离,他是可以支配身体的。
  但谢瑜的精神体被扣在魏尔得的精神域里,他只能感受到身体上传来的抚摸和亲吻,却无法移动分毫。
  谢瑜彻底慌张起来,在精神域里发出强烈抗议:混蛋!这是在病房里!有监控的!快停下!
  魏尔得才不会停下,以往谢瑜总是藏着闷着,只在被他肏上高潮时才会动情地叫唤出来,他可太稀罕谢瑜在他精神域里无可保留地袒露真实想法的模样了。
  魏尔得一边用精神力缠紧谢瑜的精神体,一边在治疗舱中爱抚地摸索谢瑜的身体。
  他知道谢瑜是有感觉的,他的愉悦和紧张一同通过精神体完完全全地传递给了他,这种矛盾又忐忑的情绪简直可爱得不行。
  魏尔得:宝贝,你都瘦了,屁股上的肉没以前多了,嗯?肚子怎么大了好多?难道是生病了?
  谢瑜:……
  生病你个鸡儿,里面揣着你的崽!
  魏尔得:!!!
  正满脑子想着各种姿势的魏尔得,被突然的当爹喜讯砸得宕机了两秒。
  他虽然早知道ABO种族的男女Omega都能怀孕,但还是第一次看见货真价实的男妈妈!
  他抱着谢瑜,真心实意地歉疚道:我不在身边的时候很辛苦吧?
  谢瑜:其实还好,有佣人照顾,家里人也很关心我,嗯……别摸那里……
  魏尔得:这里?
  谢瑜:别、嗯……都说了别……呀……
  魏尔得:这么敏感呀,是因为在精神域里更敏感,还是怀孕变敏感了?
  谢瑜:……滚!
  往上一点,胸部好痒,用力捏捏。
  谢瑜:……!!!
  在精神域里的谢瑜果然可爱,他的所有想法都无处遁形地忠实反馈给了魏尔得。
  魏尔得立即调整姿势,在生命原液的水波中轻重适宜地揉捏起谢瑜的胸部:好,捏捏。
  谢瑜的身体如同玩偶般一动不动,精神体却活跃万分地大叫起来:我没有!我不是!
  好舒服,老公,里面也想要插插。
  谢瑜:……!!!
  魏尔得窃笑,用一只手爱抚谢瑜的胸,他听说孕夫的乳头会变得敏感,故而没有掐弄,只用指腹搔刮,另一只手则是伸进谢瑜臀缝之间,先是玩弄了几下已经抬头的阴茎,然后慢慢从放松的括约肌中插进两根手指。
  他一边老道地挑逗,一边坏心眼地问道:在病房里做会不会不太好?
  谢瑜根本控制不住潜意识的反馈,他这次赶在精神体表达出什么让他羞恼的话前大声喊道:魏尔得!你他妈放开我!
  知道谢瑜这是真的要生气了,魏尔得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几乎是松开精神力的一瞬间,谢瑜就立马从魏尔得的精神域中退出去。
  精神体一回归,身体就恢复了自主性。
  谢瑜脸发烧地从生命原液里坐起身。
  他进入治疗舱时是与魏尔得并肩躺着,此时却坐在他的怀中。
  谢瑜反身一把揪起还懒懒躺在生命原液中吐泡泡的魏尔得,厉声命令:“刚刚那些都不是我的想法!忘掉!全部忘掉!”
  魏尔得立刻表示:“好,我已经忘掉了。”
  谢瑜脸却变得更红了,低声骂了一句“无赖”,便想赶紧起身穿衣服离开。
  但谢瑜撑起一半身体后,却立即又软了回去。
  魏尔得扶住他,鼻尖凑到他后颈红艳艳的腺体处嗅了嗅:“你发热期到了?”
  “我都怀孕了!怎么可能还有发热期!”
  谢瑜面红耳赤地反驳,随即又生出一阵心虚,因为身体发软空虚的感觉确实和发热期无异,甚至在刚刚魏尔得撩拨他的时候,他身体的敏感程度比之发热期也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会儿突然中断,后穴之中空落落的,仿佛一张欲求不满的小嘴在不断叫嚣着饥饿空虚。
  魏尔得对谢瑜的口是心非早就门儿清,他也不拆穿,只把谢瑜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头看了看他膨起的腹部,然后将手伸进他孕肚的下方,手法精妙地替他撸起了管。
  “肚子变大了,你自己不方便打手枪了吧?”
  谢瑜被下身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呻吟一声,靠倒在魏尔得怀中。
  “你以为我像你?我才不用,嗯~不用打手枪~”
  生命原液在撸动的节奏中荡出一圈圈水波,清澈的液面折射出他们交叠进行的淫荡运动。
  “够、够了,外面有人看着的,魏尔得,快停下,啊哈,啊哈……”
  魏尔得亲吻着谢瑜发热的腺体,慢慢抱起他的身体:“外面的监控是热成像,他们看不见的,而且,我们是有永久标记的合法AO,这么久没见又遇上信息素吸引,情难自已,他们肯定可以理解。”
  借着水流的浮力,谢瑜被放上魏尔得高高挺立的肉棒之上,粗大的龟头挤开生命原液破入括约肌中,这一下的饱胀感爽得谢瑜忍不住仰头浪叫。
  “噢——”
  “宝贝,你变敏感了好多。”
  魏尔得托着谢瑜,慢慢放手,谢瑜的身体就随着重力缓慢下沉,直至屁股完全吞下魏尔得的肉棒坐在他的小腹上。
  他爽得脚趾蜷曲,双手用力捂住嘴巴,眼睛看向正对治疗舱的摄像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次,魏尔得没有插进谢瑜的生殖腔中,他那玩意有多粗长他心里有数,也怕插坏孕夫,所以只敢先浅插一下谢瑜的直肠,隔靴搔痒般抚慰一番。
  水波正好减缓了抽插带来的冲击,在浮力的支撑下,谢瑜的身体可以轻松跟随魏尔得的节奏上下前后地摇摆。
  魏尔得一遍遍摩擦过谢瑜敏感的生殖腔入口和前列腺,不厌其烦地插入抽出,照顾到他体内的每一个G点。
  温柔的节奏逐渐变成致命的高潮,谢瑜喉中的呻吟从指缝间流溢出来,带着窒闷的性感。
  “啊、啊哈……抱我出去,啊哈……”
  谢瑜放弃了捂嘴,他双手伸向后背,反抱住魏尔得的脑袋,用尽全力快速说道:“我要射了,不要射在治疗舱里面……”
  “好。”
  魏尔得抱着谢瑜从治疗舱中站起身,高大的他直接抬腿跨出舱壁。
  他抱着谢瑜走到摄像头的背面,一路肉棒都没有拔出谢瑜的后穴。
  谢瑜一手反抓着魏尔得的肩,一手托住自己圆滚滚的孕肚,被抱在半空中,突然加速地抽插起来。
  他昂立的阴茎在上下颠簸的快速摇晃中不断拍打到孕肚的下缘,后穴抽插带来的快感延伸到全身,他低吼一声先一步射出白浊,然后软倒在魏尔得怀中,被抱着继续颠簸。


谢瑜番外--怀孕4完,病房安抚爽到吹潮,敏感孕夫被吸出乳汁
  两个小时后,魏尔得抱着谢瑜从病房出来。
  他现在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谢瑜的精神力也受到损伤,同样需要住院疗养。
  考虑到谢瑜是个脸皮薄的Omega,专家们只委派一名代表出来,向两人交代些许紧要的注意事项。
  其实专家对于AO吸引的天雷地火司空见惯,在医院里早不知见过多少大场面,谈话期间表现得非常淡定。
  但谢瑜没法淡定。
  他一想到刚刚做爱时正对着摄像头,被不知多少人隔墙围观,就恨不能一直埋首藏在魏尔得衣服里当鸵鸟,越想越气,暗中还狠狠咬了魏尔得好几口,魏尔得皮糙肉厚没留下印子,反倒是谢瑜露在衣服外的脖子、耳朵通红一片。
  按照专家的意思,本是想先给重伤患魏尔得检查。
  不过如今一打照面,体能3S+的Alpha的恢复力还真是恐怖,一旦止住了精神域的损伤,立即就能打两小时桩,看起来还跟没事人一样。
  倒是谢瑜,健健康康竖着进去,变成虚弱的横着出来。
  谢瑜听专家要先给自己检查,强撑着想从魏尔得怀里跳下来:“我没事,还是先去看看他的情况吧。”
  魏尔得胳膊一抬,就把谢瑜的动作打断,他霸道地直接对专家说:“我爱人惯爱逞强,您直接告诉我往哪边走就好。”
  谢瑜不服:“到底是谁逞强?”
  魏尔得已经跟着专家迈腿走向检查室:“我的精神域现在已经平稳,慢慢调养就是了,倒是你,刚从我精神域里出来,被我紊乱的精神力伤得不轻。而且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还得麻烦专家检查一下你的肚子有没有影响。”
  谢瑜这才不再争辩,只是环抱着魏尔得肩颈的胳膊紧了紧。
  魏尔得先抱着谢瑜去做了检查,将他送到单间病房后,才跟着专家组去做自己的检查和后续治疗。
  汪宛本想留下陪谢瑜,但谢瑜一想到刚刚自己和魏尔得在病房里的荒唐淫乱全被摄像头忠实地记录在监控室,就算是热成像,他也羞耻得不行,只想蒙着被子一个人静静。
  待人都退出,病房里只剩下自己,谢瑜才将脑袋伸出被子,翻了个身,摸着肚子沉思起来。
  精神力链接时会接收彼此的记忆。
  这点在八年前他们第一次精神力链接时就体会过。
  这次进入魏尔得的精神域核心后,谢瑜照样接收到了魏尔得的记忆,抛开已经接收过一次的部分,他还从魏尔得的视角里,跟着他一同经历了一遍巡航的全过程。
  当前头的舰船遭遇星兽王的精神攻击,魏尔得还是在如常工作,他操纵机甲去牵引陷入危险区域的舰船,此时的他还丝毫没有要冒险冲向星兽王巢穴的迹象。
  他在太空中调整方向,突然,星兽王巢穴周围弥布的雾状磁场散开一角,露出蛰伏在穴口处向外窥视的星兽王,它打哈欠般张开丑陋可怖的巨嘴,仿佛是在对即将撤退的人类发出胜利的嘲笑。
  谢瑜看到这段记忆画面时,心跳猛地停止了一拍。
  那段尘封在记忆深处,全是血肉、尸体、哀嚎、痛哭的童年记忆蓦地涌上来。
  那只巨大的怪物,那张将父亲吞噬的血盆大口,无论过去多久,他只看一眼都会立即想起!
  在链接魏尔得精神力的那一刻,谢瑜就知道魏尔得为什么会冲向星兽王巢穴了。
  他们曾交换过彼此的记忆,他埋在心底的恨和惧,魏尔得自然全都知道。
  魏尔得本不应该冲向那只星兽王,但他接收了谢瑜全部的喜悲惧恨,当看见那只害得谢瑜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时,又怎么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它从面前大摇大摆地逃之夭夭呢?
  “傻子。”
  谢瑜想着想着,躺在病床上睡了过去。
  他毕竟是双身子的人,又刚刚完成一场耗神的精神力链接,在魏尔得的精神域里受伤不轻,出来后还又陪着那个精力充沛的打桩机在特殊病房里胡闹了一通,确实累坏了。
  到孕中期后,谢瑜总睡不踏实。
  肚子变得越来越大,他必须侧着睡,才不会被肚子压得踹不过气。
  孕期他尤其怕热,经常睡到一半被热醒,有时还会腿抽筋,突兀地把他疼醒……
  这一次是他难得的沉睡,没有做梦,也没有惊醒,一口气从下午睡到了夜晚。
  在将醒未醒之间,谢瑜感觉到有人进入病房中,轻手轻脚地掀起被子,躺在了身侧。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了。
  谢瑜没睁眼,只在魏尔得贴过来时发出一声慵懒的鼻音,那意思是“别闹我,我要继续睡觉”。
  魏尔得在床上一向是只不听话的哈士奇,只躺下没两分钟,他作乱的爪子就从被子底下伸向谢瑜的孕肚。
  他从衣摆下方钻进去,先试探地轻柔抚摸谢瑜鼓起的肚皮。
  手感和以前大不相同,谢瑜原本块块分明的腹肌上积蓄出了一层软软的脂肪,并不会显得胖,这层脂肪是为了保护下方的子宫。
  魏尔得对男妈妈稀罕得紧,摸了又摸,犹觉不够,他突然一猫腰缩进被窝里,钻到谢瑜的肚子前,捞起他的衣服将耳朵贴上去。
  谢瑜早习惯了魏尔得的上下其手,对于他突然的贴近也完全能绷住,但他肚子里的小家伙显然被吓了一跳。
  于是魏尔得刚贴上肚皮,就感觉自己的脸颊被一只小脚丫轻轻软软地踹了一下,他微微一怔,然后亲了一口小脚丫的位置。
  小脚丫似乎是害羞了,连忙缩回去,一动不动了。
  谢瑜的肚皮恢复平整,但他也没法再装睡下去,撑着腰坐起身,掀开被子看蜷缩在下半截床的魏尔得:“检查都做完了?”
  “嗯,各项指标都在恢复,休养几个月就完全没问题了。”
  谢瑜又躺回去:“别闹我了,今天才做过,赶紧睡觉。”
  说着,他就要把被魏尔得掀在上腹的睡衣翻下去。
  “诶、诶。”魏尔得抓住谢瑜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如此一来,他就跪坐在谢瑜的双腿间,仿佛床咚一样罩在谢瑜上方,“你睡了一个下午了,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谢瑜瞥一眼眼神粘在自己身上的魏尔得,羞窘地曲身想要遮住自己的大肚子,发现被钳住双手无法移动后,他又想扯回手腕去遮魏尔得的眼睛:“你要找借口也太不走心了,我现在这副样子,有什么好看的,赶紧睡吧。”
  魏尔得哪能看不出谢瑜的小心思?
  他将谢瑜的手腕捉在一处,摁到头顶,用一个强势且不容拒绝的侵入姿势挤进谢瑜的双腿间,将他抱到自己大腿上。
  “你要做什么?”
  谢瑜的质问听起来底气不足,孕夫敏感的身体在和自己的Alpha接触间竟然又起了反应,他忍不住地夹紧双腿,但他岔开腿坐在魏尔得身上,这一夹就夹住了魏尔得的腰,更是感受到了魏尔得同样起了反应的下体。
  谢瑜脸烧起来,到底是老夫老妻,今天在魏尔得精神域里又被听到了藏着的心声,他也不是矫情性子,害羞是有的,想要也是实情,不过现在他更关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我们太频繁的话,会不会影响到宝宝?”
  感觉到谢瑜的欲迎还拒,魏尔得一边哄人一边熟练地替他脱下衣物:“放心吧,我来前特意咨询了医生,不会的,让宝宝多亲近我的气息,对他以后的分化有好处。”
  三下五除二,谢瑜就被扒了个精光,魏尔得把被子和枕头一起堆叠在谢瑜的后背,用以支撑他上半身的重量,这样靠坐肚子不会压到脏器,会舒服很多。
  谢瑜有种提前生产的错觉,他学习的孕产知识里,生产时就是用这种姿势,现在魏尔得跪在他的双腿间,像个医生一样在检查他的孕肚。
  “宝宝平常也踢你吗?”
  谢瑜托着肚子两侧,魏尔得托着他的大腿,用唇轻吻腹部被撑薄的皮肤上的青色血管。
  带着求欢意味的信息素从轻柔的吻传递进血肉之中,谢瑜情不自禁地发出动人的喘息,他用小腿勾住魏尔得的腰背,哼吟一般回道:“没,宝宝很听话,嗯……”
  宝宝确实懂事,在父母办事这会儿,他温顺地蜷缩在子宫中,没再出半点幺蛾子。
  魏尔得将谢瑜的腿架开后,手从他微微湿润的后穴括约肌中挤了进去,用中指指腹按摩生殖腔入口,然后轻缓地探入一个指节:“要是一会有不舒服,马上告诉我。”
  淌着水液的腔口如同一张饥饿的小嘴,湿软的嫩肉立即紧紧咬住探入的手指,吮吸一般收缩。
  “嗯——”谢瑜发出的呻吟让人分不清是在答应魏尔得的话,还是情动的助声词。
  魏尔得耐心地继续用手指律动,在生殖腔中慢慢拓展,抠挖插弄,泛滥的水液顺着他的手背从后穴之中流淌出来,有些落在谢瑜颤抖的大腿和臀肉上,有些蜿蜒流过魏尔得肌肉紧绷的手臂,在纯白床单上晕出一点又一点深色。
  “宝贝,舒服吗?”
  魏尔得亲吻着谢瑜因情欲微微发红的身体。
  后穴细密的快感和腹部皮肤上温软酥痒的亲吻舔舐让谢瑜不住喘息,他把手搭在拱到胸前的脑袋上:“嗯、舒服……”
  “要叫老公。”
  “老公,嗯、哈、舒、舒服、噢——”
  魏尔得张口含住了眼前挺立多时的深红色乳头,这次他不再只是轻柔地搔刮,而是用两排门齿轻轻咬住乳头的根部,然后用灵巧的舌尖快速弹打乳尖。
  “哦别、啊、啊哈、好痒、唔啊……”
  谢瑜抱紧魏尔得的脑袋,被乳头上的挑逗刺激得浑身轻颤,他后穴之中流出的水液却更加澎湃,魏尔得插入生殖器的手指也跟着加速,谢瑜的叫声瞬间又拔高了一个声调,他四肢夹紧魏尔得,突然不规则地抽搐两下,从后穴中喷出一大滩清澈的水液。
  居然就这样吹潮了。
  孕夫的胸部果然变得非常敏感啊。
  魏尔得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硬挺许久的肉棒,慢慢插入其中。
  还处在高潮中的穴道湿软润滑,肠肉对能带来更舒爽刺激的肉棒夹道欢迎,争先恐后地缠绞住它。
  “别咬了……”谢瑜轻扯魏尔得的头发,想要摆脱胸部敏感又陌生的强烈刺激,他觉得被魏尔得插入和吸咬的部位都又热又胀,撑满了炽烈的快感,恐怕再被多撑一些,就又要爽上高潮,他怕爽得太过会刺激到子宫。
  魏尔得依言松开牙齿,但并没有离开谢瑜的乳房。
  谢瑜在怀孕前就有一对挺拔紧致的胸乳,不像女性的乳房那样柔软浑圆,就是如常年健身的好身材男性的胸肌那样。怀孕后,这对性感的胸变得更饱满了几分,他用力绷紧肌肉时也弹弹软软的,乳头也变大了一些,乳晕跟着扩开了些许。
  魏尔得改咬为吸,提前替他们未出世的宝宝试用了一把以后的进食奶嘴。
  他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包裹住谢瑜另一侧的胸揉捏起来,带着薄茧的掌心不断剐蹭过挺立的乳尖。
  肉棒缓慢插入生殖器,两侧敏感的乳头被一干一湿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玩弄挑逗,再加上交融的信息素在不断刺激,已经达到了信息素高潮,谢瑜很快被爽到翻起白眼,嘴里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语句。
  他仰在枕头上,抓紧了两侧的床单,身体如同过电一般在魏尔得身下摇摆抽搐。
  只是过了一阵后,谢瑜觉得身体生出了除了快感以外的另一种感觉,他不能适应地在垫被上扭动起来,这些微弱的挣扭和他平时做爱到高潮的反应并没有太大区别,谢瑜只能在呻吟中说出提醒。
  “好胀、啊哈、胀、啊……”
  但他哼将出来的声音都满载着舒爽愉悦的音调,加之吐词含糊,魏尔得也没听个分明,他不敢用力顶撞下身,于是把十二分的功力都发挥在了上半身,更加卖力地吸吮揉捏,谢瑜的乳粒在他的口中硬成了一颗滚烫的小火球。
  “唔、唔、啊呀——”
  谢瑜被刺激得愈发说不出完整的字句,他突然一挺胸部,口中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
  紧接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在魏尔得舌头上弥散开,他揉捏着的另一侧胸部也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濡湿。
  他抬头去看谢瑜,谢瑜满面情潮地瘫在枕头上,眼泪和口水流下也浑然不觉,身体还在不时发出轻微的痉挛。
  这模样要放在平常,魏尔得只会腆着脸凑上去得意地求夸赞,但此时低头一看跟着谢瑜一起抽搐的孕肚,魏尔得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裤子都来不及穿,火速跑去妇产科扛了个医生过来。
  边域医院的医生都是见过很多大场面的,医生从容地检查了一番,告诉这对AO,孕期的Omega身体比平常要敏感很多,只要注意动作别太激烈就行,Alpha适当的安抚对Omega的身心健康都有好处。
  医生说完立即告辞离去,他一关上门,就听到身后枕头飞来的破空声。
  好险,又躲过了一次处刑现场。
  魏尔得没躲飞来的枕头,枕头砸在他的脑袋上,然后弹落进怀里。
  谢瑜的情潮还没有完全褪尽,他面红耳赤的还想要找到下一个倒霉家具去砸魏尔得:“你个混蛋!又拉着我一起丢人!我活这么大每次丢人都是陪你撒野弄的!”
  魏尔得抱着枕头走回床边,把枕头递还给谢瑜,乖乖地低下头给他砸了好几下。
  砸得正起劲,谢瑜突然捂着胸口皱眉低哼了一声。
  “怎么了?!”
  魏尔得赶紧扶住他,跟着低头查看,恰看见谢瑜压住的那一侧胸脯正有乳白的液体从挺立的乳头渗出来。
  “怎么办?”谢瑜抽了两张纸巾垫在胸下,狼狈地登录星网搜索“孕期分泌乳汁该如何处理”。
  这个问题不少人都出现过,谢瑜一目十行地看完,推推魏尔得:“你去买个吸奶器,得挤出来,不然会发炎。”
  魏尔得不往门走,反又爬上床来。
  他抱起谢瑜嘿嘿坏笑:“现成的人形恒温自动吸奶器就在这里,何必舍近求远呢?”
  谢瑜:……
  他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不过,在第二天用上新买的吸奶器后,谢瑜不得不承认,人形恒温自动吸奶器确实更加好使。
  【作家想说的话:】
  我做到了!我做到了!这周内码完了谢瑜番外!哇咔咔咔~
  谢瑜世界算是把所有的点都收束完毕了,还欠着狐狸的番外,(拔自己头发),实不相瞒不是我忘记了不写,狐狸番外我也写了好几稿,但修文时总觉得不对味,所以达咩达咩,嘛,总之慢慢写吧,总有一天会写完的(坚强微笑)。看到有宝子说还想看宋总和猫猫的番外,我先都一起记小本本上吧,等以后有了觉得不错的想法就搞哈哈。
  下个世界不出意外应该是写暴君皇帝,一言不合就杀人的真暴君遇上了魏狗,且看他如何被狗啃得心态崩溃菊花凋零。
  写了两个偏沉重的世界,是时候快乐轻松的甜甜一把了~
  嘛,但在这之前我要先把隔壁的坑好好填一下,尝试了一下同时开两边,发现实在做不到呢(菜鸡躺平)
  总之,搞奇幻生物期间,捋好暴君提纲吧,这次我要搞个细纲,然后挑战勤快更新,一口气写完下个故事!希望我可以做到!


1,穿越灭国现场,军阵前开挂强掳杀红眼的暴君回家
  【位面世界开始传送,任务加载……】
  【任务目标锁定,轩辕懿,《宫墙错》男主角,目前&*%¥#@&*#%¥……】
  【宿主身份选定,加载完毕,请宿主查收,务必好好利用各种条件,去给任务目标留下身心阴影,让他感到屈辱和仇恨!】
  【小蘑菇会随时待命,我们一起冲冲冲,赚积分!】
  魏尔得照例接受完新世界的剧情和原身记忆,脑仁被大量的信息流胀得发晕。
  身为已经执行了多次位面任务的优秀熟练工,他习以为常地整合信息,很快发现这次任务播报的不同之处。
  小蘑菇那句千篇一律的“目前落难中”变成了一段干扰音。
  怎么回事?
  不待魏尔得弄明白现状,就被人用力拽起。
  拽他的人是个纤瘦柔弱的年轻女人,身穿古装,钗裙散乱。
  她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慌急恐惧,魏尔得没躲,任由她慌不择路地拽着自己在夜色里奔跑。
  很快,她拽着魏尔得绕过水榭楼台,在庭院一处僻静的墙角停下,着急地把高大的魏尔得往下拉:“阿得,快从这里爬出去。”
  魏尔得低头看向墙角年久失修露出的小狗洞,又回头张望种满奇花异草、珍石名木的园林,隔着花团锦簇,隐约有喊杀声从远处打破静谧的夜色。
  “快呀!”女子又重重拉扯了魏尔得一把。
  而这时,魏尔得才终于梳理好脑中繁杂的信息。
  这次的任务世界是本虐恋古言,背景为乱世结束之际,男主轩辕懿攻破其余诸国,即将一统山河,登基称帝。
  魏国就是被灭的国家之一,魏国所有贵族宗亲几乎被屠戮殆尽。
  由于轩辕懿曾在魏国为质,受尽屈辱,他特意交代进城的兵士把魏国贵族宗亲围而不杀,留待他亲自动手。
  女主沦为亡国之女,被男主强掳回宫,两人隔着国仇家恨,虐生虐死,虐心虐肺,虐到双目失明、怀胎流产、挖心剖肾、阴阳两隔。
  当然,虐的是女主的身,男主的心。
  魏尔得重新看向眼前矮自己一个头的女人,他的姐姐魏素衣,本篇身残志坚受虐到死的女主,她目前正生机勃勃地卯足了吃奶的力气把魏尔得往狗洞里拽,一副惜命至极的模样,暂时还看不出半分要为爱残废去死的受虐气质。
  “你快点呀!”
  魏素衣拖拽不动弟弟,气急之下奋起一脚,竟直接把身高九尺的魏尔得踹趴在地,她像个叼着猫崽跳围墙的母猫,拽住魏尔得的衣领往狗洞里塞:“这个时候还发什么呆!赶紧钻!”
  血脉压制放之古今皆不例外,魏尔得被魏素衣如此对待居然没觉得半分难堪,他习以为常地听话照做,脑袋探进狗洞里,属于自己的意识才重占上风。
  魏尔得拍拍泥土站起身:“阿姐,这是我们小时候钻的狗洞,你看我现在这个体型,哪里还能挤得进去?”
  魏素衣也是急昏了头,她一拍脑袋,然后不由分说卷起袖子就开始挖:“我们必须跑!晋军马上就要杀进来了,晋王放话不会放过所有魏氏宗亲!留下一定会死!”
  魏尔得回头看向偌大的庭院:“阿姐,护卫呢?”
  魏素衣头也不抬:“都被父亲派去守城门了。”
  想起来了,原身与女主的父亲昌信君,魏王的亲兄弟,可是魏国腐烂贵族圈里难得的清流人物。
  自打轩辕懿亲自率军兵临城下,他们的老爹就跑去宫门前长跪不起,魏王兀自与姬妾饮酒作乐根本不理,他们爹一腔忠君爱国尽付东流,于城破之际悲愤自刎。
  魏尔得:“……”
  突然为身为君候之女还得靠自己徒手挖狗洞的女主感到心酸。
  魏尔得抓住女主满是泥泞的手:“阿姐,别挖了。”
  魏素衣急躁地给了魏尔得一个大逼兜:“不准放弃!我不会抛下你的!快来跟我一起挖,我们能赶在晋军杀过来前逃出去的!”
  “姐,我自小习武。”
  “那又怎么样?你孤身一人,还想对抗千军万马?”
  魏尔得没再逗急得冒汗的姐姐,他一把把魏素衣扛上肩,然后纵身一跃,翻过四丈高墙。
  “阿姐,我是这个意思。”
  魏素衣愣在肩头,把手上泥巴揩到魏尔得后背:“你不早说!”
  魏尔得失笑,正想再说两句玩笑话放松姐姐紧绷的神经,围墙外的道路两旁突然响起踢踏的脚步声,两排手举火把的兵卒从街道后鱼贯跑出,将他们团团包围,显然是早早等在此处。
  他们包围两人后,并没有马上冲上来砍杀,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百夫长的小军官快速向外跑去,似乎是去报信。
  片刻后,街道远处响起整齐震地的马蹄声,马蹄声如同擂鼓般的心跳,以开山破水之势步步靠近。
  魏尔得放下魏素衣,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在她纤弱的小身板前,昂首挺胸看向重甲骑兵驶来的方向。
  只此一眼,他就被为首骑在一匹神骏黑马上的男人吸引,他身穿红缨金甲、腰胯三尺宝剑、手持滴血长枪、一身肃杀之气,如同嗜血修罗临世。
  骏马行至近前,火光照亮铠甲下男人凌厉冷峻的剑眉星目,他居高临下,如看蝼蚁般俯视着眼前已经国破家亡的姐弟,手臂一振,银枪发出长鸣,尖刃上的鲜血被凛冽的气劲振开。
  似是有意为之,那飞溅的血滴正好落到魏尔得脸上胸前。
  轩辕懿用枪尖挑起他的下巴:“魏公子,阔别五载,别来无恙。朕刚从魏王宫出来,用魏王的血弄脏了你,不要见怪啊。”
  魏尔得目光落在轩辕懿的脸上,言情男主不管性格有多大问题,他们的身段样貌肯定都是一等一的极品。
  看着轩辕懿这张交织着征服快意与染血凶性的俊美无俦的脸,他骑在马上,拉控缰绳而扭动着被金甲勾勒出的有力而劲瘦的细腰,魏尔得觉得自己已经要硬起来了。
  轩辕懿没有在魏尔得身上看见预期中的悲愤害怕,反而自己被魏尔得似有深意的目光盯得后背蹿上一片鸡皮疙瘩,他微感恼怒,枪尖一刺,竟是就要直接把魏尔得枭首!
  魏尔得不惊不慌,他身负外挂,这等区区致命攻击根本不放在眼里。
  可不待他做出反应,身后的魏素衣突然冲出,张开双臂挡在身前。
  枪尖在魏素衣脑门前停下,轩辕懿眼眸深沉地凝视着她,似是想起什么,他身周笼起一层迫人的气压。
  “是你。”
  魏素衣噗通一下双膝跪地,干脆利落:“魏国已亡,民女与弟弟今后便是晋国臣民,绝无二心,求晋王开恩,饶我与弟弟一命,我等一定结草衔环,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枪尖挑起魏素衣的下巴。
  “你一介女流能为朕效什么劳?”
  轩辕懿轻蔑、轻佻、戏谑的目光毫不遮掩地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魏国女公子身上上下扫视,他忽的轻笑一声,对左右吩咐道:“姿色尚可,把她洗干净送我营帐里来。”
  尔后,他瞥向魏尔得:“至于他,赏他剜目之刑,再丢去喂狼。”
  魏尔得:“……”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
  哦对,轩辕懿在魏国为质期间,魏尔得就经常去欺负人家,常用语包括但不限于:“赏他两鞭子,丢去陪我的狗玩”。
  是的,他还是那个反派,不过,反派要做的事情,好像已经被原身做得差不多了。
  难怪任务播报出了问题,原来问题在这里。
  【小蘑菇,别装死,时间落点怎么回事?现在再按剧情走,是要我虐他还是他虐我?】
  小蘑菇颤巍巍的冒出头:【魏、魏哥,定位的时候出了点意外,我刚刚跟主系统申请过了,你可以选择放弃本次任务,不会扣除任何积分。】
  魏尔得看着跪地哭求着士兵别伤害弟弟的魏素衣,又看向坐在马上如看戏般睥睨众人的轩辕懿,突然勾起嘴角。
  【让登顶的帝王再经历一遍屈辱,收获的积分一定远超他还是质子时的屈辱吧?】
  小蘑菇粗略算了算,流出数据口水:【那当然!】
  【但现在降落的时间节点出了bug,我赚积分要做的事和剧情发展已经互相违背,你去问问主系统,可以允许我自由发挥吗?】
  想到丰厚的积分奖励,小蘑菇以最快速度给主系统打了申请,然后喜滋滋地递来一串必须完成的剧情重要事件。
  【主系统说,你只要完成这几个剧情事件,别的都可以随便发挥。】
  魏尔得看向面板,剧情事件第一条。
  【女主入宫。】
  就这?
  魏尔得与小蘑菇的对话只有短短几秒,在这须臾之间,持刀士兵已经越过魏素衣来到魏尔得面前,眼看着就要将他拿下,眼前的人却突然消失了。
  所有人愣怔之际,身穿宽袍直裾的魏国公子突然出现在轩辕懿身后。
  “护驾!”
  浴血沙场历练出来的精英亲卫立即作出反应,轩辕懿也迅速横枪拔剑,他招式狠厉,对待劲敌再无半分戏谑之心,三尺青锋寒芒划破夜风,直直斩向身后之人的命脉死穴。
  “不!!!”被士卒摁在地上的魏素衣死死瞪着挥向弟弟的锐利剑刃,痛声大喊。
  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魏尔得必死无疑之时,这位魏公子再次让他们大跌眼镜。
  干过高等虫族军官、混过跨国黑道集团、当过万妖至皇、斗过星际异形的魏尔得,哪怕不用外挂,在中武位面也完全可以如鱼得水。
  他轻轻松松扣住了轩辕懿挥剑的手腕。
  不仅如此,魏尔得内力外放,轩辕懿精钢打造的金甲在强悍的气劲下被震得四分五裂,直接露出内里黑色劲装包裹的宽肩窄腰。
  轩辕懿大惊失色,正要下令隐藏在暗处的死卫动手,全身穴道又被点住,他僵坐马上,成了一桩不能言语不能动作的木雕。
  魏尔得取下他英气威武的金盔,拇指亲昵地揩去他高挺鼻梁上溅染的血渍,在一众人震惊至极的注视下,极为变态地将手指含进嘴中:“这血也是魏王的?”
  轩辕懿哑穴被点,气得俏脸发红、胸膛起伏。
  魏尔得凑近他耳边嗤笑一声,把他打横抱起:“魏王的血太臭了,我想尝尝晋王你的血。”
  这时,被变故惊呆的亲随和死卫终于反应过来,他们举着武器将魏尔得团团围住,厉声呵斥:“大胆反贼!放开陛下,留尔全尸!”
  魏尔得扣住轩辕懿颈脖,怀抱这尊人形保命符,根本无人敢轻举妄动。
  他哈哈一笑,在马鞍上屈膝一跃,就抱着轩辕懿跳上四丈高墙,对下头焦急仰望的众人说道:“我有事和晋王密谈,你们在这里等候几个时辰,好好招待我的姐姐,要是我出来看见她少了一根头发,就把这伤十倍还给你们的王上!”
  说罢,带着轩辕懿消失在墙后的园林之中。
  【作家想说的话:】
  新故事希望宝子们喜欢,喜欢的话留个爪印,你们的支持是蠢作者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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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个排雷:本篇受身不洁,以前被强过,魏狗非第一个性对象,介意者跳过此篇。


2,强奸发现皇帝菊穴的秘密,肏弄心机疯批初露本性
  偌大的昌信君府早已被晋军包围,除了魏素衣拉着魏尔得反其道而行跑进后园,留在府中的其余仆妇下人都向着正门和侧门四散奔逃,被守株待兔的晋军抓个正着。
  昌信君将护卫私兵都大公无私地捐去保家卫国,府邸剩下不过四百余手无缚鸡之力的家眷家奴,很快就被晋军抓捕一空。
  杀的杀、烧的烧、关的关,渐渐的,除了墙外更遥远的喊杀声,夜色下的侯府后花园再度恢复了夜色下应有的静谧,月光照在曲折流觞的活水上,折射出冷碎的微光,将亭台边耸峙山石围组而成的幽径映衬得仿若通往云峤仙境。
  侯府少主人的竹屐踩在鹅卵石上敲出哒哒的脆响,成为此时此地唯一的声音。
  一跳回侯府,魏尔得就解开轩辕懿的哑穴,面若寒霜的帝王冷肃地抿着薄唇,被抱到此处,方才动了动耳朵,讥诮开口:“朕围了魏都三日,你还穿着竹屐,真是和赤脚在王宫奏乐的魏王一个德性。”
  踢踏脚步声稳调前行,魏尔得老实说道:“阿姐本是帮我准备了更便于逃跑的马靴,就放在睡榻边,但你破城得太快了,我没来得及换,不过,一双鞋子不影响我抱得陛下归。”
  轩辕懿被噎,倒是没有恼羞成怒,现在他全身上下只有嘴巴眼皮能动,再盛气凌人的帝王傲气也不会愚蠢到不知收敛,方才只是故意激将,看看魏尔得对自己的态度,好猜测此人掳他到此意欲何为。
  “魏公子好俊的功夫。”轩辕懿客观夸赞,语调一转,竟有几分要与他寒暄的架势,“朕与你相识也有十数载,往日疏忽,竟不知你何时练就了穿行于万军之中如履平地的本事。”
  魏尔得低头打量怀中冷静套话的可人儿,故意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王上,哦瞧我,差点忘了,灭楚之后您就已经称帝,该叫您皇上了。皇上不也是最擅隐藏实力,厚积薄发的个中好手嘛,这才从魏国回晋五年,就南征北伐,灭了齐燕楚魏,天下归晋,我这等武功远不及陛下宏韬伟略。”
  轩辕懿脸色一黑,眼底闪过浓烈杀意,视线死死落在魏尔得摸他屁股的那只胳膊上,只恨不能直接用眼刀将之剁成肉泥。
  而此时,魏尔得也抱着轩辕懿走入假山之后,将他放于山石遮掩的石桌上,还细心调整角度,让轩辕懿正对翠竹掩映的亭台流水,好能欣赏风光。
  “你要与朕谈什么?”
  “皇上对我的武功好奇,那就谈谈武学如何?”
  魏尔得没有解开穴道,他从身后揽住不能动弹的轩辕懿,让他靠在自己怀中,然后从上方挑开轩辕懿被铠甲压褶的黑色交领,露出印着血渍与旧伤的蜜色胸肌,情不自禁吹了个口哨:“我记得皇上在我魏国时身体没有如今这般健硕,看来回晋国后练武很是勤勉,如此容易伤身,我替你检查检查。”
  说着,魏尔得已经将手伸入衣襟,用掌心五指揉捏起独属于男人才有的弹软丰健。
  “放肆!把你的手拿开!”
  轩辕懿身不能动,只得眼睁睁看着魏尔得在身上为非作歹,惊怒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魏尔得一边揉捏胸肌与乳粒,一边慢吞吞地用下巴磨着轩辕懿修长的颈,伸出舌舔舐蜜肤上沾染的血迹:“我对皇上的放肆也不止一回了吧?”
  轩辕懿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住涌上头顶的愤怒屈辱,咬牙切齿道:“朕不记得魏公子何时也有了这般癖好。”
  “也?”
  魏尔得微顿,想起有部分魏国贵族以男风为雅事,私下里爱豢养个书僮小倌用以取乐,而昌信君家教森严,他以前确实不怎么沾染这些。
  不过,魏尔得笑道:“皇上以前还关注过我的房中事?”
  轩辕懿又是一噎,好险没被这个无耻的魏公子气死,一边在心底暗骂魏国皇室尽出这等荒淫肥肠,一边格外冷静地与魏尔得谈起条件:“放开朕,朕许诺保你一家性命,只削去爵位,贬为庶民,但不禁你子嗣族亲入我晋国为官,昌信君的田宅奴仆也尽数归还于你。”
  “皇上为了守住清白,还真是对我网开一面了。”
  见魏尔得暂停下动作,轩辕懿肯定说道:“朕金口玉言,回去就立即下旨特赦……你做什么!不要得寸进尺!”
  魏尔得解开轩辕懿的腰带,脱下他的衣裤,将之工工整整叠在一边,方才转向石桌,俯视仰躺在桌面上浑身赤裸的健美胴体,笑道:“我以前不好男风,是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今日得见陛下,顿觉天地失色,区区田宅家资又岂能和这春宵一度媲美?”
  轩辕懿被这席话气得通体发红,可见暗地里憋了多大的劲在试图冲破穴道。
  “没用的,奉劝皇上不要强行冲穴,免得伤及经脉气血两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魏尔得架起垂落在桌沿下的一双长腿,腰臀的皮肤未受军旅的风吹日晒,还是原本白皙的肤色。
  魏尔得用手指由下至上抚摸过这段光洁流畅的内侧肌理,再钳着脚踝将长腿曲折压下,使得臀部向上翘起:“皇上,放松一点,我将你的衣服都放在一边,不弄脏也不弄破,你只要叫声小些,鱼水之后依旧是威严帝王,旁人怎知你我在这山石之后‘谈’了些什么。”
  轩辕懿脸色沉如铅云灌墨,眼底杀意勃发,魏尔得稍稍分心往数据面板瞥一眼,这还没开始办事,屈辱值和仇恨值已经呈指数爆炸式一路飙升。
  “你若是胆敢折辱于我,我一定掘地三尺,屠尽魏国,鸡犬不留。”
  气到非常,轩辕懿连自称都变更了。
  魏尔得对此威胁丝毫不慌,他饶有闲情地拍两把轩辕懿挺翘紧致的臀大肌:“皇上,株连可是陋习,把你我的恩怨上升到国家,不太好吧。”
  轩辕懿大概也意识到自己逃不开这遭侵犯,他在心里将魏尔得凌迟千万刀,尔后闭上眼睛,只冷冷丢下一句:“朕言出必践。”
  践不践的,那都是后话。
  轩辕懿看着如孤高烈焰,魏尔得本以为折辱帝王还需费上一番功夫,没想到轩辕懿只是轻飘飘放出两句狠话,就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认命姿态了。
  如果不是脑子里的数据面板还在迅猛增长,魏尔得都要怀疑这位男主在欲拒还迎,毕竟哪个直男面对菊花危机还能如此淡定?就算想着事后报复,这态度未免也接受得太快了!
  疑惑归疑惑,魏尔得手下可没闲着。
  他熟门老道地分开臀肉,将手指挤进藏在私处的花蕊之中,预备推开这道无人造访的门扉,耐心扩张一番。
  可谁知这一探访,阅历丰富的魏尔得立马就品出了非同寻常。
  主动放松的括约肌不费吹灰之力地被手指破开,甚至还会控制呼吸,随着他探入的节奏收缩菊蕾,以此减缓异物侵入带来的不适。温暖水润的肠肉更是如揽客迎门的窑子娼妓,极快地适应下手指的进入,并且热烈地缠绞而上。
  这般境况,哪里还需要他再多此一举来费心扩张,早有先人前辈替他充分开荒耕耘,将荒原调教成了多汁果园,让后来者只管畅享甘甜。
  又是超纲剧情,显然言情小说不会将男主曾经委身于人的黑历史细致描写进去。
  魏尔得没有处子情结,虽然喜欢享受亲手开荒的养成乐趣,但白捡个开发详尽的名器,他也乐得直接享受。
  “我竟是不知道,皇上原来早就尝过分桃之乐了呀。”
  他俯身凑近轩辕懿耳边笑言一句,如愿听到突然暴涨的积分提示音后,直接掀开衣摆掏出硬挺的分身开始往花蕊中怼。
  轩辕懿不回话,只是当龟头挤进一半时,他紧闭的唇间溢出一声简短的呻吟:“嗯——”
  音调只发出一半,后一半被他很快咽回去,只有紧皱的眉头还昭示着刚刚的痛哼不是幻听。
  魏尔得这人做爱时最见不得床伴隐忍不发,要是挣扎怒骂反倒能激起他施虐的兴致,这般模样,弄得好像他床上技术有多差劲似的,真让人不爽。
  他停下腰胯,本想利用插入的疼痛多赚些积分,这会儿也歇了心思,直接从系统处拿来润滑液淋在轩辕懿臀间和自己尺寸惊人的大紫薯上。
  轩辕懿感受到私处落下的凉意,睁开眼睛斜睨过来,看见魏尔得手里倾倒的瓷瓶,又是冷笑:“国破之时,你身上还带着这种东西?是不是昌信君抱错了儿子,你该是魏王那老匹夫的亲种吧。”
  魏尔得头也不抬,专心将胯下涂抹成均匀莹亮的蜂蜜紫薯,然后对准淌水的菊蕾。
  再一用力,久未接客的花穴小口虽仍接纳得吃力,但好歹畅通无阻,顺滑如丝。
  轩辕懿被后穴乍然传来的撑胀顶得难以适应,他后续的奚落被一声变调的低吟取代,随之又是紧抿唇瓣,不再吭声。
  魏尔得托起他的腰腿,缓缓深入,他撑在轩辕懿上方,凝视石桌上五官锋锐也难掩俏丽的青年,看他眉心越皱越紧,仿佛忍受着极大的身心痛苦,甚至连被点穴的身体都在剧烈的痛苦刺激下发出轻微的颤抖。
  可是,他不受主观意志所控制的肠道平滑肌却与这般抗拒截然相反,正遵循条件反射地包裹住侵入的巨大性器,痴缠如肉嘴般吮吸,爽得魏尔得欲罢不能,费了好大的心力才忍住没有放纵自己在里头肆意驰骋。
  他心知,轩辕懿曾经的那段断袖情事绝非自愿,后穴在之前被调教得再如何成熟,到如今也间隔足有五年余未被开采过了,他那棒子又粗又大,直接放肆抽插容易伤到脆弱的菊穴,最好循序渐进,多给轩辕懿些适应时间。
  魏尔得在侵犯时的温柔态度表现得相当明显,轩辕懿何等人精,当即眸光一转,打算利用此来脱身。
  他依旧是冷着脸,以免叫魏尔得觉得太大反差,语气不善但内容婉转:“你那东西太粗长了,慢些进来,朕吃不消。”
  没有男人在做爱时被说粗长会不高兴,魏尔得也不例外。
  他本就循序渐进,听轩辕懿说吃不消,更是干脆暂停深入,抱着他在原地慢慢扭转腰肢,待其适应:“好受些没有?”
  轩辕懿闭了闭眼睛,但一闭上眼睛,就好像看见一头形容可怖、粗暴残忍、肥胖丑陋又苍老朽败的怪物趴在身上索取撕咬,他头冒冷汗,猛地睁开眼睛,直至看见魏尔得年轻俊逸的脸,方才从那一瞬间的噩梦里清醒过来。
  “魏尔得。”他叫出这位魏国公子的名姓,放柔了言语中的戾气,“给朕解开穴道。”
  “我要是解开穴道,皇上不听话可怎么办?”
  魏尔得一如既往的好说话,但那种好似哄爱姬般的口吻,直听得轩辕懿汗毛直立,憋屈又恶心。
  “朕又不傻,朕武功不是你的对手,且你都插进来了,再反抗不过让自己多讨苦吃。”
  “皇上自小就识时务。”
  魏尔得的话让轩辕懿想起更多不堪晦暗的过往,他垂下长睫遮住眼底淬毒的仇恨,逼迫自己将语气放到最缓和:“解开朕的穴道,朕好配合你,你我都会更舒服些。”
  明明只是普通的商量语气,甚至带着些上位者颐指气使的命令,但这样的话从用屁眼咬着自己鸡巴的俊美男人嘴里说出来,魏尔得几乎是有求必应。
  “好。”
  他解开轩辕懿的穴道,一得自由,轩辕懿当真如刚才所说,主动攀揽住魏尔得的肩膀配合起来。
  轩辕懿也是自小习武,又行伍多年,身材气质都阳刚健美,他的配合也没有半分放低姿态的柔软妖媚,虽身在下位,却好似王者,攀着魏尔得的肩调整好更方便他进入的角度,就发号施令道:“动吧。”
  魏尔得还是头一次吃到这款调调的男人,听着响起在耳边冷肃无情的命令,像是心尖尖上敲响一段激昂奋进的战鼓,插进轩辕懿菊穴的肉棒瞬间胀大几分,又被溢水的柔嫩肠肉包裹抚慰,直让他身心爽到螺旋升天,当下把轩辕懿从石桌上抱起来。
  “嗯——”
  骤然变换的角度顶得轩辕懿闷哼出声,他双腿牢牢夹住魏尔得的腰,身体的重量还是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缓慢下沉,一寸一寸,坐进了肉棒的根部。
  这真是个变态鸡巴。
  轩辕懿埋首在魏尔得肩窝里深深吐息,完整吞入这么个大家伙实在有些为难他现在的身体。
  “魏尔得。”他再度开口,咬字发颤的青年嗓音,带着诱而不自知的喑哑,缓缓靠近魏尔得的耳膜,似一条罪孽深重的毒蛇,“你是不是以前就觊觎朕的身体,只不过碍于魏王与昌信君,嗯?”
  魏尔得掐着怀中人翘挺的屁股用力狠撞两下泻火,根本无心去听轩辕懿在说些什么,只模糊地想着:昌信君管教儿子,又与魏王有什么关系?那老淫虫要是知道他也好这口,说不得要拉着大侄子来玩双龙入洞呢。
  “呃嗯、嗯、嗯……”
  没听到回答,轩辕懿也不再说话,他随着魏尔得颠弄的节奏浅浅地哼将起来,刚硬的喘息只在尾音透出一丝难耐脆弱的钩儿,好像是一只受伤的雄鹿在旷野不甘屈服地奔跑。
  魏尔得听着满耳喘息,如扑食猎豹般咬住轩辕懿覆着薄汗的颈脖,牙齿轻轻啃咬凸起滑动的喉结,腰胯愈发用力。
  轩辕懿像是被突然加骤的力道与节奏顶得有些受不了,他攀着魏尔得的肩膀往上挪,胳膊抱紧咬在颈间的头颅。
  他的喘息也愈发急促诱人,在魏尔得忘我打桩的视角盲区,轩辕懿一边急喘,一边睁开阴郁怨毒的眼睛,他抱着魏尔得的脑袋,五指情动地插入他端庄整齐的发髻,尖端锐利的白玉发簪随着他的喘息耸动,无知无觉地从魏尔得发间抽出,最终被他握在手心。
  凶狠嗜血的光芒从轩辕懿眼底迸发出来,他瞅准时机,将玉簪对准魏尔得的后颈狠狠扎去。
  【作家想说的话:】
  原本打算囤点儿稿月底开更,结果码了就想发,根本存不住
  考试闭关去了,宝子们下章再见(挥爪)
  啊过零点了诶,今天是我生日耶,许愿下次登录海棠的时候能看到摩多摩多的收藏点击和评论,嘿嘿


3,惩罚反杀失败的皇帝深喉口交,绳艺勒胸肌抱起猛肏
  这出其不意的致命一击,谅魏尔得是神功盖世也不可能躲开。
  轩辕懿眼底闪过复仇成功的快意,但还没来得及完全显露,就突然被一股熟悉的滞涩僵直打断所有动作。
  玉簪在距离血肉仅一厘之遥的地方掉落在地,清脆的断裂声像是皮肉撞击的淫靡小曲中出现的错音。
  魏尔得停下腰胯,似笑非笑地看向轩辕懿。
  轩辕懿心思急转,先发制人:“魏尔得,你又点朕穴道做什么?”
  “我做什么,皇上心里最清楚。”
  轩辕懿心底憾恨不甘,面上装得风轻云淡:“朕清楚什么?”
  谁知魏尔得抱着他转个身,在轩辕懿莫名所以中提醒道:“皇上垂一垂眼睛,往下看。”
  轩辕懿将信将疑地垂下眼眸,不由暗骂魏尔得老奸巨猾,连翻云覆雨都满身心眼!
  原来不知何时,魏尔得抱着他走到了池水边,碧绿如玺的水面玉镜一样将他们照得纤毫毕现,想必他刚才的动作都从这湾水镜中一五一十地映入了魏尔得的眼睛。
  魏尔得笑着开口:“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确实要被皇上精湛的演技骗了去。”
  真面目被拆穿,轩辕懿也不装了,他冷冷道:“朕杀你一人泄愤,还能酌情饶过你其余家人。”
  “怎么饶?”魏尔得学着轩辕懿的语调,挑起他的下巴,“把我姐姐洗干净送你营帐里去?”
  轩辕懿态度桀骜,理所应当地反问:“朕收她入宫,难道不是她的福气?”
  “呵,福气。”
  隔着千年的时代鸿沟,魏尔得知道自己不能以现代思维衡量古人,对阿姐来说,沦为亡国之女后还能再嫁帝王,在这个年代确实算是令人艳羡的归宿。
  不过,轩辕懿心思敏感多疑,手段狠辣歹毒,性情喜怒无常,小说里可是把他的辉煌战绩写得明明白白,被他虐杀的后宫妃嫔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女主死时留有全尸,都算是“宠妃待遇”了。
  魏尔得把人从腰胯上抽出来,还没射精的粗长肉棒带出黏腻的润滑液和肠液从后穴中缓缓拔出。
  轩辕懿食髓知味的后穴还没有抵达高潮,就被中断快感,他能清楚感知到粗大肉茎寸寸离开身体,带离的还有将将升起的快感,以及敏感的肠肉缠绞着被拖出肛口。
  冷风灌入,寒凉和空虚一起入体,激得他打了个寒颤,继而又为身体的反应感到无比的恼怒与屈辱。
  那段被他亲手斩杀的不堪回首的肮脏过往,好像是浸入骨髓的毒虫,总会在出其不意的时候钻出来,无孔不入地提醒他、嘲弄他、蚕食他。
  魏尔得把轩辕懿丢在青石地砖上,漫不经心地晃动狰狞硕大的性器,上头拖带出的淫靡液体就这样毫无顾忌地溅到轩辕懿愤恨屈辱的脸上。
  轩辕懿阴毒地盯着眼前乱晃的巨大肉棍,像是在研究要把这根清蒸还是红烧。
  “表情不错。”魏尔得无所谓轩辕懿在记仇的小本本上给自己又添了几笔,他扶着性器轻拍两下轩辕懿俊美的脸颊,继续火上浇油地嘲讽,“看来是我还没喂饱你后面的骚穴,才让你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的事情,居然还想着要睡我姐姐。”
  轩辕懿猛地抬眼,淬毒的目光带着令人心惊的杀意射向魏尔得。
  魏尔得不退不避,同样收起玩世不恭的痞笑,将性器戳在轩辕懿紧抿的薄唇上,阴沉沉命令:“张嘴。”
  轩辕懿不动。
  “皇上,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最好现在张嘴含住我的鸡巴。”
  魏尔得挑起轩辕懿的下巴,两人不善的视线撞在一起,一个恶劣、一个怨毒,噼里啪啦撞出一串无形的火花。
  魏尔得用龟头描摹轩辕懿的唇峰,突然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
  “我突然想起,皇上今夜在我面前,好像总是三番五次提起一个人。”
  轩辕懿听音便知魏尔得想要说什么,他神色怨毒更甚。
  “皇上御驾亲征,攻破魏都的第一时间,就直奔魏王宫,手刃魏王。”
  “魏王”一出口,轩辕懿墨眸之中幽冷淬毒的狠厉仿若凝结成霜。
  魏尔得蹲下身,近距离地打量轩辕懿的神色反应:“我原以为,你会第一个来找我呢,结果竟是等我快要翻墙跑走了才来我府上,看来,魏王宫那位在你心里的分量远超于我啊。是我以前疏忽了,那时一同在宫学,魏王总留你在最后考问学业,我当时还天真的以为伯父器重于你,如今看来,伯父应当传授了你不少房中秘术吧?”
  随着魏尔得层层揭开那段掩入烟尘的伤口,那只蛰伏在心中血淋淋的丑陋怪物逐渐复苏。
  轩辕懿双目赤红,青筋凸显,憎怒几乎快要侵占理智,愈发难以自控。
  “魏!尔!唔……”
  怒喝未完,魏尔得趁他张口之际,一把揪起轩辕懿的头发扣进胯下。
  “唔!唔!”
  粗大硬挺的性器刑具一般捅进喉咙深处,轩辕懿被按在扎脸的耻毛里艰难呜咽,气血不通的身体无法用力,他除了用力呼吸什么也做不了。
  “呼……”
  魏尔得喟然长叹,脸上尽是舒爽快慰。
  粗大的龟头捅进了嗓子眼,堵住大部分空气的进出,轩辕懿为了减轻窒息的痛苦,喉咙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拼尽全力地收缩,和拼死抵抗的舌头一起挤压按摩着他的前端和柱身。
  “皇上,你的嗓子眼也很会吸嘛。”
  魏尔得已然发现了“魏王”一词就像是个积分增幅器,只要提起,轩辕懿的仇恨屈辱简直如活火山一样往外喷涌。
  他一边享受着深喉带来的愉悦快感,一边继续火上浇油:“这也是我伯父教出来的?”
  轩辕懿正被鸡巴塞满嘴巴,不过不用他回答,想来今夜过后,他心中仇恨榜的榜首就要换成魏尔得了。
  魏尔得可不在乎这些,他的欲根捅在快乐窝里尽情狎弄,进出来回,正好衔接上先前未发泄完的快感。
  一番回回到底的深度交流后,他扣住轩辕懿的后脑猛地加速捅刺了十余下,将今晚的第一次射精灌进喉咙深处。
  “咳咳咳……”
  堵嘴的肉棒一离开口腔,轩辕懿就被射满喉咙的精液呛得连连咳嗽。
  先前要说的话也被顶得忘到脑后,粘稠的白浊混着清亮的唾液断续从嘴角流淌出来。
  魏尔得钳起他下巴,轩辕懿毫不避讳地当着他的面用舌头把精液往外推搡,嫌恶之色溢于言表。
  只是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仰着头用舌头吐,免不了还是咽下了小半。
  经过此番羞辱,倒让轩辕懿复又冷静下来,他再度藏起眼中狠厉,在吐完精液后,转动眼珠看向魏尔得:“魏公子也非不计后果之人,如此羞辱于朕,不怕朕秋后算账诛你九族?”
  魏尔得还挺喜欢轩辕懿这副能屈能伸的小模样,像只狡猾的野猫在和数倍于自己的敌手较量。
  “我就算不羞辱皇上,皇上不也本就打算杀光魏氏宗亲的嘛。”
  轩辕懿轻哼一声:“你是要为他们报仇吗?”
  问罢,他紧盯魏尔得,不放过每一丝细微的神情变化,不管魏尔得接下来说什么、想要什么,他都会暂且应下,只要能稳住他暂时不杀自己,待他回到军中之后,有的是机会将此子千刀万剐!
  可谁想,魏尔得哂笑着开口:“那群硕鼠享福半生,如今也算死有余辜。”
  轩辕懿一时猜不透魏尔得的用意了,索性直接问道:“那你为何如此羞辱于我?”
  他也不说朕了。
  魏尔得笑眯眯的:“魏王睡你时,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叮!
  又是积分暴涨的声音。
  但轩辕懿面上也挂起了盈盈笑意,他甚至伸出舌尖卷起挂在唇上的精液,在魏尔得注视下慢慢含入口中,然后哑着声音缓缓说道:“你也想要体会一次?”
  魏尔得眼神黏在他殷红的舌头上。
  轩辕懿再次说道:“解开穴道,我们继续。”
  “好。”
  轩辕懿斜睨着魏尔得胯下那根高高竖立的巨物,心底冷嗤。
  都是酒色淫虫,一丘之貉。
  他不会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这回一定趁他不备,拧断他的脑袋!
  轩辕懿正等着魏尔得抱起自己解开穴道,却见魏尔得施施然站直身体,胯下那根蠢蠢欲动的巨物被衣摆遮住,顶出一个宏伟山峰。
  “你要做什么?”他微感不妙。
  魏尔得抖动宽袍大袖,借着贵族华丽的衣服掩盖,从系统处兑换了一捆红色童军绳。
  “你!”轩辕懿瞪着魏尔得的衣袖,“你都在身上带了些什么玩意!”
  国破被围,穿着竹屐逃跑也就罢了,还随身携带润滑液、一看就不正经的彩绳,该不会里面还有别的奇怪道具吧……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嘿,皇上,我可不会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魏尔得直接把轩辕懿的心思说了出来,“正好我也不喜欢和木头做爱,放心,我绑人是专业的,不会勒疼你,也不会影响你在我怀里扭腰,只是防止陛下的双手生出别的想法而已。”
  他将绳子从轩辕懿后颈绕到前胸,交叠旋转,刚好陷入胸肌中间的沟壑之间,一路缠至胸肌下缘,才将绳索分向两边绕至后背,缠住手臂,又绕到前方……
  “陛下你晒黑不少。”
  魏尔得一边缠绑一边品评,手法确实驾轻就熟,很快就把轩辕懿的上半身绑得严严实实。
  轩辕懿脸色发黑,根本不想搭理。
  大功告成,解开穴道,轩辕懿不甘心地狠狠挣了挣身体,双手已经被牢牢绑缚在后背,手腕和手臂上交错的绳子蛛网一般把他的双手稳稳固定在紧贴背脊的地方。
  而随着他的挣扭,童军绳勒出的胸肌轮廓更是清晰饱满,仿佛呼之欲出。
  魏尔得这才从身后抱起他,大力把被绳索勾挤明显的胸肌揉捏出各种形状:“我伯父这样玩过你吗?”
  他把轩辕懿压到池边,水面映照出魏尔得怀中颀长健美却淫靡情色的赤裸身躯,扭动挣扎得仿若一只折翼蝴蝶。
  轩辕懿被池中景象气得七窍生烟,口不择言:“魏尔得!彼时我为质子,魏王辱我,我无可奈何,今时我已是晋王,天下归晋,你还敢辱我,除非你今夜把我奸而杀之,否则他日我必将你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魏尔得抬起轩辕懿一只腿,任他徒劳踢踹,只掀开衣摆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从分开的腿间插入其中。
  “呃啊——”
  轩辕懿的挣扎停滞片刻,他仰靠在魏尔得怀中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去适应后穴撑入的可怕巨物。
  待肉棒顶入过半,他微微踮脚,额间冷汗浮现:“慢点……”
  这个姿势让他肌肉紧绷,甬道压缩,吞下那根粗硕的肉棒胀得难受。
  到底还是识时务了。
  魏尔得把他两腿一同抱起,岔开双腿继续上顶。
  轩辕懿正对水面,垂头就能看见股间插入的狰狞性器。
  但到底稍微好受了些。
  他偏开头,不看眼前淫荡不堪的画面,但身体被撑开捅破,攻城略地的酥麻酸胀却无法装作感知不到,只能咬住下唇,极力忍住喉间想要发出的难耐呻吟。
  “皇上,你如今也看到了,我武功卓绝,千军万马之中取你性命不过小菜一碟,不管你是寄人篱下还是九五之尊,与我而言都没有区别。”
  肉棒插入到底,在轩辕懿小腹顶出一个鼓包凸起。
  “你的威胁对我无用。”
  魏尔得说罢,捧着他的大腿开始颠弄,臀肉抬起下落,花穴含着肉茎一下一下撞击着坚硬的小腹,里头残余的润滑液在抽插间流得满屁股晶莹润泽,前方委顿的阴茎摇晃着也渐渐抬头、发硬。
  “也有感觉了?”
  轩辕懿咬着牙喘气,魏尔得亲他,他就别过脸换到另一侧去喘。
  “皇上放心,我不会要你性命,平定乱世是千秋功绩,我姐姐也说了,魏国已亡,今后我等就是晋国子民,你是我的国主。”
  他猛地一顶,龟头重重碾在前列腺上。
  轩辕懿再忍不住,低叫一声,白浊从他勃起的前端射出来,落入水中,荡开的涟漪打碎池面映照的香艳之景。
  他看着破碎的水面呼呼喘气:“那你就是这般对待你的国主?”
  魏尔得跟着也射入肠道深处,然后抱着满身腥气的美人儿跳进池水。
  餍足的肉茎从菊穴中抽出,手指抠挖,搅出肠道中的污物,一片片白浊从水底浮起。
  “我不过是把皇上想对我姐姐做的事回敬给你。”
  “照你的意思,朕还是咎由自取?”
  盛夏清凉的池水涤净两人身上的燥热,过了片刻,轩辕懿狠狠剜去一眼。
  “朕认栽,你和你姐以后都别出现在朕眼皮下。”
  这意思是放过魏家姐弟了。
  对睚眦必报的轩辕懿来说,吃了这么大一顿暗亏还能既往不咎,确实是极大的让步。
  可谁让他拿魏尔得这个挂逼没办法呢?
  但轩辕懿愿意退让,魏尔得可不打算领情。
  魏尔得搓洗干净轩辕懿俊脸上已经干涸的精液,又用舌头卷走蜜色肌肤上淌下的水珠,方才慢悠悠说道:“这怎么可以,皇上金口玉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不会让皇上朝令夕改的。”
  他就放话收一个女人,算什么令?
  轩辕懿气狠狠地问:“你到底要怎样!”
  “当然是如皇上所说的去做咯,收我姐姐入后宫。”他解开轩辕懿身上的绳索,劲拳挥来,水花四溅,魏尔得轻松扣住轩辕懿的拳头,将人反折桎梏,继续说道,“不过陛下要带上我一起,我陪着我姐,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
  【作家想说的话:】
  你们的祝福我收到啦,么么么么么么!感动开心,原地转三圈,跺脚脚跳舞,唱一首凤凰传奇,兴奋地爬上键盘更新!
  回复宝子的剧情猜测,魏狗不走寻常路的,这次他连马甲都不披了,就直接问皇帝要身份,讲真我都有被他这波操作狗到。
  “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讲的是清河公主和慕容冲姐弟被前秦皇帝苻坚收了,但魏狗把这个套自己身上,笑死,明明他才是欺压皇帝的那一个hhhh。
  啊啊啊,我不能开小差了,必须去刷题了,挥爪挥爪,跑出风火轮


4,皇帝屁股含着振动棒去见将士,被迫下令收魏尔得入宫
  此时的古代皇帝还不知道什么叫捆绑销售,但他已经感受到了强行买一送一的深恶痛绝。
  轩辕懿一言难尽地盯着魏尔得,像是想研究透彻一个人的脸皮究竟能有多厚,才能这般恬不知耻地颠倒黑白,还上赶着要求自毁名声。
  “你堂堂七尺男儿……”
  魏尔得打断纠正:“九尺。”
  轩辕懿:“……你所图为何?”
  他一个字都不想跟这混账多说了,反正魏尔得能明白他的意思。
  魏尔得确实是懂的,他甚至具备跳脱时代局限的眼界,可以更加客观明了地分析自己所作所为带来的后果和影响。
  放眼古今中外,男男都属于偏门左道,难登大雅之堂。
  哪怕是推崇同性之爱的古希腊,他们所崇尚的实际上也并非现代意义的平等爱情关系,自由民的成年男人能获取的性对象仅限于少年或奴隶,“插入者”与“被插入者”的关系是单方向的。
  正如现在贵族间流行的男风,他们亵玩优伶、豢养娈童,并视此为雅事,但若是把插弄屁股的对象掉个个,风雅瞬间就变成了冒犯。
  在他们眼里,人与人本身就是不平等的,插入是只有上位者才可以施行的展示雄风的权利。
  魏尔得把人抱上岸,脱下湿漉漉的外袍拧水:“啊,我不在乎虚名,就图个一家团聚。”
  一家团聚?好一个一家团聚!亏他竟能说出这么撇脚的借口!
  轩辕懿把挂在身上湿透的绳子扯下,恶狠狠地丢开:“耍朕很好玩?”
  魏尔得用内力把外袍烘了个半干,然后递过去:“擦擦。”
  轩辕懿接过,也不擦水,直接披在肩头,向着假山后叠放自己衣服的石桌走去。
  他并不把魏尔得说的话当真。
  魏尔得再胡作非为,也是魏国皇室宗亲,要真跟他入了宫,昌信君泉下有知怕是都能连夜气醒把这儿子逐出家谱。
  这个想法直到魏尔得溜着大鸟走到身后,再次摸上他的屁股。
  “皇上,为了防止你一会儿出尔反尔,再耍花招,我得给你屁股里塞一个小机关。”
  魏尔得手里拿着一个胡桃木质地的椭圆小棒,大概四指粗、三寸长,表面光滑,暗藏玄机。
  比起这个木件的玄机,轩辕懿此时更想知道魏尔得衣袖的玄机,里头到底还能掏出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拢紧衣袍,向后退去:“这是什么?”
  魏尔得抛接着这个小玩意儿,系统出品的精品无线振动棒,还特意为了符合时代背景将外形做成古朴的样子:“昔年游学时偶遇鲁班后人,相谈甚欢,便做了些小玩具赠于我。”
  他说谎从不眨眼,且行云流水,信口拈来。
  轩辕懿信了,他目光落在魏尔得手里平实无奇的小木件上:“给朕看看。”
  魏尔得走过来,当真大方地向轩辕懿演示起振动棒的各项功能。
  “你看,这里进去后可以膨大,刚好卡住无法自行弄出来;这样,它就会震动,震动强度有五个档位,频率模式也能调节,放身体里几乎听不见声音……”
  轩辕懿黑着脸听魏尔得解说,眼神却越来越认真。
  待魏尔得讲完,他拿过振动棒,仔细观察着上头严丝合缝的精巧工艺:“鲁班技法早已失传多年,没想到还有后人传世,你可还能找到他们?”
  “此乃桃花源,不足为外人道也。”魏尔得抓起轩辕懿的手,“皇上先不忙着去想招贤纳士,外面的将士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我们再不出去,他们约摸要急得杀进来了。”
  轩辕懿不置可否,他不动声色地把振动棒藏在掌心,转身快速拿起衣物要穿。
  “诶,皇上你这样可不好啊。”魏尔得又从身后抱了过来,“那东西我可以送给你,但今晚得先用一回。”
  轩辕懿彻底冷下脸,肘击向后:“放手!”
  魏尔得嬉皮笑脸地将他扣住:“皇上你这性子当真跟猫一样,不挠两爪子,就不肯识时务?”
  他说完直接反折轩辕懿的胳膊,把人压趴在石桌上,嬉闹似的在轩辕懿挣扭摇晃的臀肉上落下啪啪两巴掌。
  清脆的皮肉脆响歇了轩辕懿反抗的气劲,他握在手心的振动棒也咕噜噜地滚落出来。
  魏尔得捡起,将之放到轩辕懿嘴边:“皇上舔舔,润滑一下,免得一会儿塞进去弄疼自己。”
  轩辕懿横转眼珠,幽潭似的双目仿佛要择人而噬。
  须臾后,紧抿的薄唇张开了,红舌卷起振动棒圆润的尖端含进口中。
  魏尔得眼眸一暗,看着被压在石桌上,表情狠厉如野兽,行为却乖顺如家猫的轩辕懿,心痒难耐,恨不能再脱了裤子捅进去冲刺一番。
  舔湿振动棒,轩辕懿住了嘴:“拿去。”
  他语气冷硬,却主动张开双腿,甚至微撅臀部,方便魏尔得将振动棒插入。
  魏尔得也不客气,扳开臀肉就将振动棒挤了进去,并用手指往更深处顶了顶,尔后打开开关,让尾部膨大,以防掉出。
  做完这些,他松开钳制。
  轩辕懿好似无事发生般撑起身体,穿上衣物,一派从容自如。
  若非看见他弯腰时微蹙的眉头,魏尔得都要怀疑刚刚那个振动棒是不是被他偷偷丢出身体了。
  “皇上不愧是成大事者,心志毅力非同寻常。”
  魏尔得做爱时只松了裤带,此时只需捡起外袍披上,就站在一边等轩辕懿穿衣。
  轩辕懿系好腰带,黑色劲装威风凛凛,透着不可侵犯的凶悍杀气。
  他横剜魏尔得一眼,大步流星地跨出一步,然后低哼一声,捏紧拳头又狠瞪了魏尔得一眼,改成小步向前庭走去。
  等待国主的晋军早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昌信君的宅邸团团包围,就连苍蝇都插翅难飞。
  几个分散在城中各处的将领此时也纷纷回旋,会聚与此,焦急地向幽静的后花园张望,争吵着是立即冲进去救驾,还是等等再去救驾。
  轩辕懿的出现终止了几方将领的纷争,他们向着从月亮门缓步走来的国主整齐跪下。
  “见过皇上,让皇上受惊,臣等万死难辞其咎!”
  “哼,连一个人都拦不住,你们确实该死。”
  轩辕懿视线不善地扫过跪地低头的将领,最后落在被士兵压跪在角落的魏素衣身上,两姐弟相似的眉眼几乎让他一瞬间就回想起方才经历的羞辱。
  魏素衣似有察觉,悄悄抬起眼睛。
  这对姐弟眉眼太像了。
  轩辕懿当即菊花一紧,收了视线,转向跪了满地的将领,寒声道:“国疆未定,你们都是朕的肱骨栋梁,起来吧,记住今日疏忽大意造成的后果,以后将功折罪。”
  “谢皇上!”
  有人问道:“皇上,魏家子要如何处置?”
  轩辕懿斜看过去,没有开口,眼神却幽冷冷的像是递去了一把刀。
  问话的将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尔后心领神会,抽出武器指向站在月亮门前的魏尔得命令道:“将刺客拿下!”
  十数个高壮魁梧的持刀军士得令冲去,转眼就将魏尔得包围。
  轩辕懿站在层层保护之后,向着魏尔得勾起嘴角,如同笑到最后的赢家。
  魏尔得从容不迫地回望着他,也慢慢勾起嘴角,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下开关。
  “唔!——”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还有刺客?!护驾!护驾!”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轩辕懿弓腰捂腹,后穴之中迅猛剧烈的震动传来超出预想的刺激,跟拿在手中时的感觉完全不可比拟。
  他目眦欲裂,挥开要来搀扶的左右部下,咬牙大喝:“住手!把魏氏姐弟放开!”
  随着他的命令喊出,屁股里的激烈震动也一同减缓,只是仍旧没有停止,还保持着中等强度的震动频率嗡嗡地响动着。
  轩辕懿紧绷腰腹,他不确定别人是否能听见从他身体里发出的细碎声响,但此时看谁都觉杯弓蛇影。
  方才冲上前的将领此时已经横刀抵在魏尔得脖子上,闻声转过来问道:“皇上,那要如何处置他?”
  魏尔得再度调小震动棒强度,让轩辕懿能直起腰。
  轩辕懿被气得不轻,声音带颤,一字一顿:“把、他、也、送到朕营帐里来!”
  话音一落,所有人纷纷向魏尔得看去。
  就见魏国公子长身玉立,确实生得白净俊逸,尤其身上半湿凌乱的华服衣袍,明显经过好一番蹂躏,加之发髻散乱、头簪遗失,种种一切都无声却明晰地向众人诉说着方才在后花园里发生的事情。
  哦——
  原来陛下好这一口。
  晋国的将士们悄悄藏起眼中吃到大瓜的兴奋,对魏尔得的态度变了几变。
  唯独轩辕懿站在原地,死死盯着还在向他飞吻的魏尔得,袍袖之下的拳头捏得铁青。
  魏氏姐弟被一起送去了晋军大营,关在距离王帐不远的一处小帐篷里。
  押解他们的晋军一走,魏素衣立即焦急地要检查魏尔得身体:“你受伤了没有?晋王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魏尔得张开手任凭姐姐检查:“我没事,我跟晋王哥俩好,叙了会旧,他特许我跟你一道进宫去。”
  完了他还肉麻兮兮地冲魏素衣撒娇:“阿姐,以后咱家就只剩下咱俩相依为命了,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魏素衣虽然很感动,却不是傻子。
  她没和弟弟一同入宫学,不清楚少年时魏尔得和轩辕懿在宫学同窗的相处经过,但她可太了解她弟以前那人厌狗嫌的纨绔德性,还好哥俩?他能不让轩辕懿记恨就烧高香了!
  尤其……方才轩辕懿在众目睽睽之下那般命令……
  她看着弟弟俊美清隽的脸,深深叹气:“阿得,你说好的,要与我相依为命,无论经历什么,阿姐都在你身边,你也千万不要丢下阿姐一人在这世上,好吗?”
  她这是怕自家弟弟到时被男人撅了想不开,特意先打好预防针了。
  魏尔得坚定保证:“阿姐放心,我绝对不可能丢下你,你就我这一个弟弟,我可是还要背你上花轿的呢!”
  在魏素衣担心弟弟被撅的这当口,真正被撅的轩辕懿也已经匆匆回到王帐中,赶走了所有伺候的人,正独自躲在屏风后抠屁股里的振动棒。
  系统出品的好东西岂是他能轻松弄出来的?
  抠了半天抠不出来,他气得掀翻案几,只能派人传魏尔得过来。
  那边刚刚宽慰好彼此的两姐弟正依偎在角落打算休息,就被过来找人的晋军掀开帐门。
  “魏公子,皇上要召见你。”
  魏素衣大惊,万万没想到弟弟今晚就要遭遇贞操危机,她伤心难过地抱着他:“阿得,此去不管经历什么,你千万要看开点!你想想天上的阿娘,想想阿爹,想想我,阿得,阿得……”
  在魏素衣的担忧中,魏尔得被晋军带到了王帐。
  他抖抖袍袖,未免御前失仪,他进帐前先整理衣冠。
  虽然没了发簪,但刚才阿姐帮他用头绳重新扎了个发髻,他理了理额前碎发,方才掀帘步入。
  “参见皇上。”
  魏尔得拱手行礼,没有下跪。
  屏风后传来轩辕懿的声音:“过来。”
  魏尔得慢悠悠地往里走去,颇有兴趣地四处打量。
  王帐很宽敞,行军打仗一切从简,没什么贵重摆件,屏风也只是素麻梨木,上头笔走银蛇地提了一段书文,瞧着也染了风尘,应当是用了些时日的旧物。
  ——王,兵胜而不骄,伯,王约而不忿。胜而不骄,故能服世;约而入不忿,故能从邻。
  是战国策的谓秦王,既是警告君王戒骄戒躁,虚心纳谏,又提出两大国决胜的制胜砝码。
  “字写得很漂亮。”
  魏尔得绕过屏风,由衷称赞。
  不管在小说里轩辕懿对女主如何残忍,都不可否认,他是一位能卧薪尝胆、纵横捭阖、成就千秋霸业的帝王。
  轩辕懿换了身素白里衣,斜倚在卧榻上,榻上铺着一整张巨大虎皮,边上立着一副全新铠甲,另一边则是武器架,刀剑长枪具在其上,断了一脚的案几撤到了角落,用一块木头垫着,文书笔墨暂且还放在上头。
  魏尔得看他如此闲适从容,把振动棒强度往上调高几度。
  轩辕懿立时一颤,沉声喊道:“停下!”
  魏尔得施施然坐到轩辕懿身侧,摸着榻上的虎皮:“晋国不是喜好风雅么,我记得你以前也是个精致人物,怎地才几年不见,口味变得这般粗犷不羁了。”
  轩辕懿抬脚就踹:“下去!”
  踢过去的脚踝被魏尔得扣在掌心,他继续调高振动强度,轩辕懿闷哼一声,咬牙怒瞪着魏尔得,剧烈的震荡感沿着相握的肢体,从轩辕懿的后穴传到他的手上。
  “你可真能忍。”魏尔得另一只手伸向轩辕懿宽松衣摆遮掩的裆部,嗤笑,“皇上,真的要赶我下去么,你前面已经硬了呢,一会儿要是有战报传来,看见你这幅样子,恐失体统吧。”
  【作家想说的话:】
  宝子们莫急莫催,蠢作者还在备考期,每天刷完题抽时间码个几百一千字,这边有纲,目前思路还挺顺,应该可以做到一周更个一两章吧
  收到宝子想看魏王彩蛋,我昨儿想了想框架,轩辕懿在魏国为质的经历可以细写,安排!
  不过按照我啰里啰嗦的风格,肯定会把起承转合都铺垫一遍,凑成一个完整小故事,主体当然是魏王XXOO轩辕懿的涩涩,但也会涉及轩辕懿和魏尔得、昌信君、魏素衣之间的恩怨纠葛,可以当番外看,感兴趣的宝子可以敲一下,偷懒不想敲也可以等更完本篇正文后直接买,等我写完会整理一章完整贴出来
  现在还是把有限的时间精力放在码正文上吧,彩蛋写多少贴多少
  本章彩蛋:轩辕懿出使魏国,初见魏尔得
  彩蛋内容:
  夏时涨汛,秋又时疫,接连的大灾大厄逼得晋王开坛祭天,下罪己诏,祈求老天宽恕众生。
  然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冬至大雪,虽没有压塌晋国百姓的房屋,但冻得北边的匈奴食不果腹,他们杀光部族老弱后骑马南下,扣响边境的烽火。
  燕国趁此机会发兵西袭,晋国两线开战。
  不仅如此,还有齐楚魏三国虎视眈眈,伺机欲动。
  谋士献计,可劝诸国国主退兵。
  楚国夏时受洪涝之苦更甚于晋,派遣说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魏国山高路远,且魏王无心称霸,只图荣华,可派遣使者携美人送往魏都,陈说伐晋之利害;齐国左右摇摆,见楚、魏不动,自不会出兵;三国不动,燕国非晋之敌,最迟两月,必自退兵。
  两月后,四国合围之危退去,晋王为联合魏国防御楚燕结盟,遣公子懿为使入魏。
  几处园林花放蕊,阳回大地柳芽新。
  在料峭的初春,晋王子懿率领着长长的车队来到了魏国,将美人、珠宝、丝帛献于魏王。
  魏王大喜,他搂着晋国远道而来的婀娜美人,厌烦地挥退还在劝谏自己不该与晋结盟,应当趁机伐晋的昌信君。
  临走前,他余光瞥见还恭敬跪在地上的晋国使臣。
  彼时,轩辕懿十二岁,小小一个人儿,裹着厚重的狐裘,那般乖巧地团在大殿上,让人心生恻隐。
  “弟弟,你家独子好像跟晋公子一般年岁?”
  昌信君不想谈家里那个成天斗鸡遛狗的纨绔儿子,他只想劝哥哥用心管管他们老魏家的基业。
  “诶,别跟寡人说旁的,寡人脑子疼。晋公子年幼,远道而来,还要在我魏国住上些年月,刚好放你家去,给我侄子当个玩伴,还能一道上学。”
  魏王自觉交代妥善,搂着美人匆匆离开。
  徒留昌信君瞪着殿前小小一团雪玉人儿看了半晌,只得接手带回府中。
  一回去,果不其然又看见魏尔得骑着两个仆从在后院乱跑,他心爱的红梅被这臭小子折在手里,当作马鞭抽打下人:“跑快点!驾!驾!芜湖——”
  昌信君回头看看举止有度、知礼得体的轩辕懿,再看看自家还在“芜湖芜湖”的糟心儿子,心爱的红梅落了满地,还没渡过花期就成了春泥。
  “……取我藤杖过来!”


5,轩辕懿设计失败反中蛊,情潮发作主动求欢浪叫惊呆守卫
  魏尔得发现,在不触发“魏王”这个敏感词时,轩辕懿的养气功夫极强,任凭他如何调戏羞辱,也顶多用眼神递来几分愤怒警告,叫人看不穿他心中所想。
  振动棒保持着中高强度的振动幅度在轩辕懿体内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响,像是个搅拌器搅碎了帝王身上的威严凌厉,就连凶悍霸气的虎皮垫子在此刻都成了类似豹纹一类的情趣装饰。
  轩辕懿缓了片刻,强自隐忍下来,没有露出半分示弱。
  “你若是想让旁人知晓朕的不堪,又何必多此一举,圆了朕的面子,让朕纳你姐弟入宫。”
  独处的时候轩辕懿显然想了很多,只是仍旧猜不透魏尔得的目的。
  他抬起眼睛,深邃的黑眸映着魏尔得游戏人间的脸。
  看不透。
  那便直言问了:“你入宫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魏尔得把玩着手心里精巧有力的脚踝,思绪显然并不和满心权谋算计的轩辕懿在一个频道上。
  他漫不经心回道:“都说了,是为了一家团聚。”
  说完,他鼻尖凑近几分。
  轩辕懿回来后应该又洗过一遍澡,花园里折腾出来的泥土腥气都被冲干净了,皮肤干净通透,散发出淡淡的皂角香。
  跟上半身日晒雨淋的蜜色肌肤完全不同,藏在鞋袜里的脚踝还是原本白皙的肤色,像是一半酒心巧克力、一半牛奶味的双拼美人,既有野性又有甜香。
  魏尔得心里想入非非,干脆张口轻咬在脚踝凸起的骨节上。
  骨节只覆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更强的振感沿着腿骨传递到他身上。
  轩辕懿没踢没踹,反而挑起半边眉梢:“魏公子,你当真这般喜欢朕?”
  魏尔得专注于他的肉体,轩辕懿就用脚背勾起他的下巴,将他的视线拨转过来:“你这般武艺,要是愿意为朕所用,朕不会计较出身和过往,必定许你高官厚禄。”
  他刻意压着声音,磁性的嗓音惑人至极。
  真会撩人。
  偏生魏尔得就吃这套:“除了高官厚禄,还有别的么?”
  轩辕懿眼眸一暗,他缩回脚,连带着脚上的魏尔得一起拉到身上,抬手勾住了:“还有朕。”
  鼻息相闻,呼吸灼热。
  魏尔得像是直接一口从香甜无害的奶香吃到了迷醉沉溺的酒心可可里,一大口四十三度的威士忌淹没了他,又辣又烈。
  其实用不着轩辕懿这般费心勾引,依着魏尔得对床伴有求必应的大方劲儿,他提任何要求魏尔得都会应好。
  但在这个“好”字说出来前,魏尔得把攀在脖子后头的手捉到前边来,轩辕懿被扣住的手指间赫然夹着一只黑色小虫。
  果然,轩辕懿卖好准不简单,不是要捅刀,就是要作妖。
  “这是什么?”
  小虫在轩辕懿指间苏醒过来,扭动四肢,挣扎着想要往最近的皮肉里钻。
  轩辕懿直接用内力碾碎它咬向自己的口器,可怜的工具虫在他手指上六脚乱蹬,抱着小脑袋痛苦挣扎。
  “还能是什么,夏天多蚊虫,熏了驱蚊草也难免跑进来几只。”
  说着,他浑不在意地把可怜的残废虫丢到榻下,对身上的魏尔得也没了勾引时的亲密态度,冷淡推开道:“你去打盆水来,朕要洗手。”
  魏尔得起身下榻,并不是去打水,而是弯腰捡起了正在往角落逃跑的残废虫。
  轩辕懿肯定不会说真话,但无所谓,他有挂。
  【小蘑菇,这是什么?】
  【宿主请稍等,已扫描样本,分析中。】
  【分析结果:此为南疆阴阳子母蛊,分子虫和母虫,子虫入体后蛰伏于心脉,母虫囚于鼓中,击鼓则如万针穿心,杀死母虫,则子虫必死,子虫一死,宿主必亡。】
  好恶毒的蛊。
  魏尔得两指用力,碾碎子虫。
  他倒是想起原剧情中,轩辕懿后宫有一位来自南疆的贵妃,颇得轩辕懿宠爱,后期魏素衣被挖心剖肾,就是这位南疆贵妃的手笔。
  现在看来,轩辕懿已经和南疆勾搭上了。
  “皇上,南疆就在魏国以南,互市多年,这种虫子我以前还养过的。”
  轩辕懿坐直了身体:“朕倒不知你曾经养过这些。”
  “怪我以前总远着你,连你受了别人的欺负都不知晓。”魏尔得将手上的虫尸随意擦在外袍上,然后就着宽大衣袖的遮掩,取出刚刚从系统处兑换的好东西。
  【春月蛊。使用方法:口服。使用效果:服用后产生强烈催情效果,必须与人做爱,否则会欲火焚身,爆体而亡,每月发作一次。】
  春月蛊装在拇指大的竹筒中,魏尔得将之倒出来,一只粉胖圆润的虫子骨碌碌滚到手心里。
  “嘿嘿,皇上,可不只有你带着虫子啊。”
  轩辕懿恶狠狠盯着魏尔得的衣袖。
  他不是命令押解魏尔得的军士仔细搜身了吗,怎么里头还能掏出东西来!
  眼看着魏尔得托着那只粉色的胖虫越靠越近,轩辕懿当机立断,一倾身抽出武器架上的长剑。
  前一刻还你侬我侬的缠绵悱恻尽数被这咄咄致命的剑刃斩碎,伪装散去,凶狠獠牙毫不留情地咬向魏尔得命脉。
  魏尔得当即就要调动内力,却发现体内气血瘀滞,显然还中了其他暗算。
  剑刃斩来,他侧身堪堪躲开致命一击,两绺发丝断落。
  轩辕懿冷笑一声:“你以为朕会毫无准备,等你宰割?朕本还想留你一命,为朕所用,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去九泉之下一家团聚吧!”
  魏尔得有点后悔提前把春月蛊给倒出来了,轩辕懿武功高强,长剑招招致命,他自己闪躲是没问题,但这胖虫瞧着可不经摔,又死贵死贵,还是限量一只!要是磕碰坏了可没有第二只机会。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魏尔得护着手心里的胖虫子绕屏风一圈,可算掏出了遥控器,当即将幅度调至最大。
  “唔……”身后传来长剑落地的声响,轩辕懿捂着腹肚跌倒在地。
  魏尔得正要上前嘚瑟,就听轩辕懿咬牙发令:“动手!”
  音落,帐中角落突然窜出两名黑衣死卫,更加利落凶狠的杀招直冲魏尔得而来。
  “哇,你到底还藏了多少后手!”魏尔得捂着手心一个滚地,滚到轩辕懿身边。
  心眼多如轩辕懿者立马意识到危机靠近,但屁股里那个振动棒着实折腾人,搅得他腰酸腿软全身酥麻,刚支起身体,就带动那玩意抵在前列腺上,强烈的震感简直要激飞他的天灵盖。
  “啊……”
  轩辕懿忍不住发出呻吟,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魏尔得当然不会错过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辛苦护了半晌的春月蛊塞进他嘴里,再一拍一仰,就逼着轩辕懿囫囵吞下了肚。
  没了胖虫拖累,魏尔得身法轻盈地躲开死卫杀招,好像不能用内力对他根本无甚影响。
  轩辕懿现在也无心他顾,趴在地上又是抠嗓子又是干呕。
  春月蛊入口立即钻入经脉,他的折腾都是徒劳,还没等吐出酸水,身体已经如同被点燃般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反应。
  轩辕懿对这种反应何其熟悉,当机立断地命令道:“都滚出去!守住帐门,不许任何人靠近!”
  两个死卫立即停下攻击,影子一般退出离开。
  帐外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守卫在侧的兵卒明显走远了些。
  顷刻间,王帐里就只剩下魏尔得和轩辕懿。
  轩辕懿趴在地上,下腹燃起的火在这短短须臾间已经遍及全身,烧得他燥热难耐,汗如雨下。
  但这种身体的失控感却让他如坠冰窟,心凉如死,那些被埋葬的记忆仿佛昨日重现,海潮一样淹没得他喘不过气。
  他发着抖,仓惶地爬,颤着手握住地上的剑柄,却根本无力提起,只歇斯底里地喊:“滚出去!没听见吗!朕要你们都滚出去!”
  魏尔得整理着跑乱的发髻和衣袍,慢悠悠走到轩辕懿跟前,一脚踢开他握不稳的长剑。
  轩辕懿失了武器,更往后缩了缩,像是被逼到墙角的小动物,明明恐惧至极,却装作凶狠地呲牙挥爪,声音不稳地恐吓:“出去!你再过来一步,朕诛你九族!”
  魏尔得蹲下身,看着他赤红的眼睛:“皇上,你吃的是春月蛊,和一般的春药不一样,蛊毒发作,要是不得纾解,可是会爆体而亡的。”
  他没有在这时候用强的,给足了轩辕懿考虑的时间。
  他知道轩辕懿会做出最识时务的抉择。
  “哦对了,蛊毒只能用人来纾解,旁的东西都没用。”
  轩辕懿艰难张嘴:“你去叫……”
  他顿了半晌,也没能说出叫谁过来。
  整个军营全是男人,唯一的女人,是魏素衣,魏尔得的亲姐姐,他只要敢开这个口,恐怕魏尔得不会再跟他多说一句废话,原地就把他给办了。
  魏尔得显然也看出轩辕懿的窘迫:“皇上何必舍近求远呢?你宣召我的时候,整个军营可都是看见了,一路上遇到的人全盯着我屁股看,我都不觉得丢人,你怎么还跟我闹起别扭了。”
  轩辕懿哑然,又憋了好一会儿,终于咬着牙挤出一句:“……抱朕。”
  得了吩咐,魏尔得立马乐颠颠地抱起地上软成春水的轩辕懿。
  轩辕懿身体里的振动棒还在兢兢业业地卖力工作,一侧身就抵得他呻吟连连。
  魏尔得把人抱到榻上,隔着裤子将两根手指插进股沟,震颤中摸到一手的潮润。
  真是能憋,都湿成汪洋了才松口。
  手指一进去,轩辕懿就情不自禁地缠紧魏尔得。
  他声音里尽是欲求不满,低低催促:“把那东西拿出去,你快点进来。”
  振动棒虽然能带来强烈的快感,但就如隔靴搔痒,无法解决源头的饥渴空虚。
  魏尔得此时也不多加为难,剥了衣裤,取出振动棒,将枕头垫在轩辕懿腰下,调整出个合适的角度,就直接掏出肉棒捣了进去。
  “嗯……”
  轩辕懿侧头咬住自己的胳膊,将难以抑制的呻吟压到最轻。
  他蹙着眉,长腿挂在魏尔得腰上,身体随着魏尔得的顶弄耸动,只有鼻腔喷出急促的喘息。
  没有主动迎合,也没有被动反抗,不见痛苦,亦不见愉悦。
  轩辕懿娴熟地配合索取发泄,身体归身体,人却好似飞离了这副躯壳,不知在什么地方静静等待着淫荡的肉体完成下流的任务。
  魏尔得本还想问,你以前在我伯父床上也是这个样子?
  毕竟轩辕懿今夜三番两次对他下死手,就算没伤到分毫,他也想戳戳轩辕懿的痛脚,多气他赚些积分。
  但看着身下行尸走肉一般承受着他的空壳,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他拨开轩辕懿的额发,打量着身下灵魂出逃的俊美躯壳。
  突然。
  “哦——”
  一声婉转悠长的浪叫从魏尔得嘴里发出来,绕梁三日,缠绵又嘹亮,直震得王帐外的守卫差点没握住武器,就连轩辕懿都惊得松了牙口。
  没想到他们的皇上不仅在战场上威风凛凛,床上更加雄风烈烈啊!
  “你……”
  那出逃的灵魂回到了眼睛里,诧异不解地看着魏尔得,一时都忘了言语。 
  魏尔得一边卖力挺腰抽插,一边叫得起劲:“啊!皇上好生勇猛,好舒服,哦,好爽!爽死了!”
  轩辕懿被压在塌上挨肏,听得一声接一声不堪入耳的浪荡淫叫,觉得屈辱,但更觉丢脸!
  就算让外边的军士误以为挨肏的人是魏尔得,他也不想让人以为自己的喜好这么低俗粗鄙!
  “闭嘴!”轩辕懿压低嗓音喝止,只是一开口,被肏得急促酥软的喘息就从喉咙里溢出来,连凶狠的命令听起来都像是娇嗔。
  魏尔得将他抱起来,让他骑坐在自己腰上。
  “那你堵住我的嘴。”
  轩辕懿抬手就堵,气势汹汹,恨不能直接把人当场捂死。
  魏尔得把嘴上的手捉下来,扣着双腕摁在他头顶:“不准用手。”
  轩辕懿忍不住骂:“无耻混账!”
  魏尔得张开嘴,学着他娇喘的声音,将音量放大:“哦嗯——”
  叫声青出于蓝,又娇又浪,轩辕懿骨头都酥了一瞬。
  与此同时,魏尔得狠狠一挺胯,顶在轩辕懿前列腺上,轩辕懿也难忍地跟着一同发出呻吟,果真是这般“哦嗯”的娇哼,只不过声音压得轻轻的,揣在魏尔得怀里传不到外边。
  魏尔得笑起来:“皇上,你大可以放心叫出来,旁人听见也只以为是我受的,您叫声大些,他们还觉得您雄风不倒,压得我欲罢不能呢。”
  眼看着魏尔得又要再叫,轩辕懿再忍不住,抬起脖子一口咬在他的嘴上。
  凶狠的啃咬很快被化解,口齿替换成唇舌,水声缠绵,深吻激烈。
  吻罢,牵出一道银丝,轩辕懿伏在魏尔得肩头,眼波如水,满面潮红,凶道:“别叫了,朕要脸。”
  魏尔得嘿笑,心满意足:“皇上什么时候带我回宫去?”
  轩辕懿不急着作答,他跪坐在魏尔得腰上,此时魏尔得颠弄的速度慢下来,他竟主动耸动腰胯,骑乘在肉棒上沉落吞吐,湿软温暖的肠肉松紧有致地配合收缩,直爽得魏尔得眯起了眼。
  “回宫之前,朕还要去一趟南疆。南疆有一至宝,若不得之,恐危及国本。”他挺着腰慢慢坐下,将肉棒整根吞吃到底后用力一吸,听得魏尔得发出舒爽的低哼,才说出后半句,“朕已经提前赏了你,此次南疆之行,你代朕前往,立下功劳后朕再赏你,如何?”
  魏尔得捏着两瓣挺翘的臀,应道:“皇上放心,臣定不辱命。”
  轩辕懿笑起来,主动在他嘴角落下一吻:“朕在宫里等你凯旋。”
  魏尔得也笑,终是忍不住,酸溜溜道:“你当年就是这般哄得我伯父放你回晋的?”
  这次提起魏王,轩辕懿难得没有炸毛。
  “你跟个死人较什么劲?”
  他刚说完,就被魏尔得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压在塌上,继续发力猛肏,用行动表明,跟死人较劲不如跟活人较劲。
  皇上眯眯笑,肯定要作妖。
  魏尔得边肏边想。
  他倒要看看这只野猫还打算怎么挠人。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续写,轩辕懿和魏尔得小时候
  对比下现在我居然觉得以前的他俩有点甜(才不是)
  彩蛋内容:
  到底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魏尔得虽挨了顿家法,但只在屁股上留了一道浅浅的印子。
  不疼不痒,就是心中不忿。
  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年最好面子,尤其昌信君打完还指向身后一个全程围观的陌生少年:“以后你向公子懿多学学!人家十二岁能当使臣来面见王上了!”
  魏尔得看向轩辕懿,但见是个和自己年岁相当的少年,头戴紫金冠,身披雪狐裘,锦靴踩春雪,形似瑶天仙,确实贵气雍容,姿仪不凡。
  好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魏尔得当即就把这笔当众打屁股之仇记在了轩辕懿头上。
  待昌信君一走,魏尔得卷起衣袖,只一个手势,狗腿三四五就熟练地堵了轩辕懿前后左右的退路。
  “还晋国使者?说得好听,不就是晋国送来的质子么。来当质子就要有质子的觉悟,以后住在这里,我是你的主子!趴下,我要骑马。”
  轩辕懿冷静不动。
  魏尔得指着他:“给我把他按趴下,我今天非要骑晋国来的马!”
  眼看着三大五粗的男仆就要一拥而上,轩辕懿开口道:“公子得,我在晋国时就听闻过你,言说你武学天赋奇佳,同龄者中莫无敌手,可敢与我比试一下?”
  小魏尔得听了,当即挥退男仆:“激将法?”
  轩辕懿脱下狐裘披风,随意挂在枝头:“优秀骑手驭马,从来不假人手。”
  那天下午,魏晋两位王孙公子打了个天翻地覆。
  昌信君得信赶来时,武斗已尽尾声,扭打成团的两个少年除了衣衫撕裂,都没受伤。
  唯独可惜了他心爱的红梅,变得更加稀疏了。


6,(剧情章)魏尔得钓鱼执法进行中,超级修罗场拉开帷幕
  翌日,魏尔得神清气爽地走出王帐,所有晋军看他的眼神都不一般了。
  一回到关押他的那个小帐篷,明显一夜未合眼的魏素衣就赶紧上前来,青白憔悴的脸上勉强挤出笑容,小心地观察着他:“阿得,你还好吧?”
  魏尔得气势一虚,怂下半截身子:“别担心,皇上没把我怎样,只是交给我一项差事,若是做得好,等回晋国给我封官加爵。”
  “什么差事?”
  “去取南疆五圣教的圣物,王蛊。”
  却说轩辕懿这边,可就不是神清气爽了。
  伺候的近侍在魏尔得走后,又等了好半晌,才终于等到里头主子的呼唤。
  王帐之中的低气压让他战战兢兢,服侍轩辕懿洗漱更衣更是唯唯诺诺,生怕有半点触怒天威。
  平常皇上每日雷打不动地寅时三刻起身,练武半时辰后校场点卯,再处理公务,今日却到辰时才起。
  外面的军汉们都在悄悄看魏公子的笑话,只他一眼就看明白了真相,扶着腰的陛下恐怕才是下面的那个。
  这等惊天的秘密,他只恨不能从不曾知晓,更是全程不敢抬头,就怕看见皇上亵衣之下露出的吻痕齿印。
  用过粥点,轩辕懿阴沉着脸吩咐:“去叫乌婆婆过来。”
  近侍答应一声,飞速跑去传唤。
  没过几许,帐帘掀开,走进一个异族装扮、鸡皮鹤发的老妪,她拄着根盘蛇拐杖,颤巍巍躬身要跪下行礼:“老身见过皇上。”
  “别行虚礼了,过来坐,朕有事问你。”
  乌婆婆挺起半弯的身子,依旧有些佝偻,她看起来像是一棵行将就木的老树,费了不少颠簸才缓缓在轩辕懿下手边的木椅上落座。
  轩辕懿耐心地等她喘匀呼吸:“乌婆婆,你比朕上次见你时又苍老不少。”
  而轩辕懿上次见她,就在两个月前,他率军路过南疆边界,在树林里救下这名从五圣教叛逃的前任圣女。
  那时的乌婆婆看着虽也年迈,但还有一头青丝,没想短短两月,就苍老至此。
  乌婆婆慢慢应声:“皇上您当时还不信,老身其实还不满三十。老身没有骗您,盖因自小以精血奉养王蛊,亏了根本,将王蛊传给下任圣女之后,老身这残破之身的生机就再留不住了。”
  轩辕懿听完神色淡淡,不见半分怜悯,只道:“你说悉知所有蛊毒巫术,朕才留下你好生将养,现在有用到你的时候了,帮朕看看,朕身上中的是什么蛊?”
  乌婆婆拄着蛇头杖凑近打量,望闻嗅听,又取了一滴指尖血含进口里细品。
  “是春月蛊。”
  和魏尔得说的一样。
  这老婆子果真有些本事。
  轩辕懿看着指腹上干涸的血迹:“何为春月蛊?给朕细细说来。”
  乌婆婆道:“每月发一次春,必须找男人,否则会死。”
  她说得可比魏尔得直白粗暴得多。
  轩辕懿脸色很不好看:“必须找男人?”
  乌婆婆对蛊毒的了解显然比系统说明更加深入详细,她解释道:“春月蛊是至阴之蛊,阴极生水、生淫,必须阳气相合,阴阳协调,才能缓和。这种蛊很难炼制……”
  而且一般是下给女人。
  后面的话她识趣地没说出口。
  轩辕懿也没刨根问底,只道:“可有解蛊之法?”
  乌婆婆:“王蛊可解一切蛊毒。”
  又是王蛊。
  轩辕懿眼眸深沉,轻轻挥手,乌婆婆告退离去。
  这两日轩辕懿都没出王帐,一应事务都在榻上处理。
  魏尔得注意到这两日送去王帐的餐食都是汤水粥点,心道那夜确实要得太狠,也没再去夜访,让他好生歇息几日。
  又过了数日,轩辕懿拔营回朝,派车马来接走了魏素衣,魏尔得也动身前往南疆。
  南疆之行,原剧情里确实也有这遭,但是在更往后的篇幅里。
  逃亡在外的燕齐余孽勾结南疆五圣教,意欲用蛊毒暗杀轩辕懿。
  蛊毒防不胜防,让五圣教介入刺杀行动,确实很可能成功。
  魏尔得想到那夜轩辕懿的耳语,不禁失笑。
  伤他,确实是伤及国本了。
  行至南疆,魏尔得脑子里传来系统机械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完成剧情一“女主入宫”,剧情二已发布,请再接再厉。】
  看来魏素衣也到晋国都城了,轩辕懿信守承诺,给了她分位,而且在他死前,轩辕懿肯定不敢动他的姐姐。
  魏尔得看向剧情二。
  【圣女入宫】
  他挑起半边眉头。
  这主系统发布的剧情还挺随机应变,南疆那位圣女入宫,该是轩辕懿遇刺中蛊,派军攻打南疆后发生的事情。
  轩辕懿要用王蛊解毒,而王蛊需要依靠圣女的精血饲养,所以轩辕懿为了物尽其用,将圣女收入宫中,封为贵人。
  这位南疆圣女也很争气,在轩辕懿手下屡立功劳,迅速晋升成为贵妃。
  只不过圣女始终心系五圣教,在目睹晋军攻入南疆、屠戮同族、毁灭心中圣地后,她深恨轩辕懿,却拿他毫无办法,只能在别处想法子找补。
  所以在原剧情里,这位南疆贵妃孜孜不倦地暗害女主,就是因为她发现了女主对轩辕懿而言是不同的。
  南疆贵妃的想法很质朴:你灭我信仰,我就毁你天堂!趁你没看清自己的心,先一步把她物理毁灭,等你想明白了悔恨终身吧!
  魏尔得看这段剧情的时候就搓着下巴想:他姐以前跟轩辕懿有过一腿吗?他怎么记得他姐暗恋的是好像是隔壁赵家的那个少年将军啊……
  算了算了,做过这么多次任务,也没见剧情靠谱过几回,毕竟视角局限,故事和现实终究相去甚远,只能参考个大致脉络。
  魏尔得在南疆游玩了一圈,并不急着去五圣教拿王蛊。
  反正他有挂,而且他还打算趁此机会,来个钓鱼执法。
  等玩够了,他故意当着轩辕懿派来暗中监视他的人进入五圣教领地。
  五圣教遍布毒虫瘴气,外人擅自入内,从来没有能活着走出去的。
  监视魏尔得的暗探在外面等了数日,又多番打听,依稀听说是有个闯入教中的汉人惨死在虫毒之下。
  他们火速传信晋国,回禀消息。
  而这时候,轩辕懿蛊毒发作的日子也将近了。
  他看着探子送来的密信,忍不住在书房里仰天大笑起来。
  辱他者都已死!都该死!
  只是想到没有亲手杀魏尔得,犹不解气。
  轩辕懿收了笑,对左右吩咐道:“去告诉魏夫人,今夜过来侍寝。”
  既然魏尔得如此在意这个姐姐,那就弟债姐偿!
  他越是不许朕动他姐姐,朕越是要动!等睡完魏素衣,再随便找个男人解毒。
  当然,轩辕懿绝不会允许别的男人插他,他问过乌婆婆了,是男人就能解毒,无所谓上下。
  等应付完这次毒发,他就派大军直取南疆,拿王蛊,顺带给魏尔得收尸。
  晋王宫中,魏素衣被封为魏夫人,独掌一宫。
  除了刚来第一日册封时轩辕懿见过她一回,之后皇上再没踏足后宫,宫女太监们也不敢对夫人怠慢,好吃好喝地供养着。
  魏素衣每日焚香斋戒,虔心为弟弟祈福,保佑他平安归来。
  原本日日如常,今儿晌午时分却突然有个太监过来传旨,说皇上晚上召她侍寝。
  太监走后,魏素衣依旧在香案前虔诚祷告,手中捻动的念珠却突然断裂。
  她看着四下滚落的木珠呆愣许久,突然捂脸痛哭起来。
  傍晚沐浴更衣,前往侍寝之前,魏素衣在袖子里偷藏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而此时,魏尔得扛着五圣教圣女入住了晋国都城最大的客栈。
  他把点穴成木头人的圣女放到床上,顶着异域美人凶狠的视线笑眯眯地说:“你别瞪我呀,我也是奉命行事,诶,我得先去宫里复命了,你且在这好好睡一觉,明儿我就来接你。”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魏王盯上小轩辕了,小魏宝宝还没开窍,老鹰直接在面前把肉叼走,他甚至送上助攻
  彩蛋内容:
  轩辕懿化解了一次羞辱,但也至此被魏尔得彻底记恨。
  护送他的军士将领都已经踏上返程,只有几个奴仆陪他留在异国。
  再往后的日子里,轩辕懿也吃了不少暗亏。
  他明白如今寄人篱下,空有名头,却早已不是晋国王子,一旦魏晋两国有变,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他的隐忍退让,叫魏尔得的挑衅愈发得寸进尺,幸而到底只是孩童胡闹般的恶作剧,轩辕懿顶多受些皮肉之苦。
  而且魏尔得有昌信君压着,要是过火,轩辕懿就故意在昌信君面前露出伤口,昌信君看了,必是要赏魏尔得一顿家法,挨了家法的魏尔得也会收敛好些时候。
  开春后,到了魏尔得最讨厌的上学之日,昌信君为防止他逃课,回回亲自送他进宫学才离开。
  上学之后,魏尔得更讨厌轩辕懿了。
  这该死的晋国质子,不仅在家是老爹嘴里别人家的孩子,现在还成了太傅口中的对照组!
  春去又夏初,寒风消散,暖回乾坤。
  学舍前的桃花结出了青青的桃果儿,朗朗读书的王孙公子们也如这青涩可爱的新桃,换下厚重的棉衣皮裘,穿上了单薄轻身的绫罗绸缎。
  轩辕懿在这个春天里跟抽枝的树苗似的,个头往上蹿了好些,脱下厚实冬衣后,更显得修长纤细,褪去婴儿肥的脸颊也逐渐显露出脱离稚气的俊秀风姿。
  魏尔得每天都多厌恶轩辕懿一分。
  父亲夸他,太傅夸他,更让他嫉恨的是,就连最宠溺他的伯父都被轩辕懿吸引了去!
  在这天即将下学时,魏王不知何时站到了宫学门口,满眼欣赏地注视着轩辕懿,要留下他考校功课。
  比起期待伯父来找自己一起玩耍的魏尔得,轩辕懿对魏王的召见显得有些局促惶恐。
  轩辕懿看向魏尔得,自打来到魏国,打闹之外他们素来同进同出,便求救一般想要拉住他:“王上要考校功课,不如留公子得与我一道,我借住他家,过后可以一同回去。”
  魏尔得听罢只觉受到一记背刺,生气非常,他重重甩开轩辕懿的手:“你怎地什么都想拉我下水,明明知道我最讨厌之乎者也,还想让我在伯父面前出丑?我才不要陪你!”
  面对侄子的张狂冲撞,魏王宠溺地笑道:“阿得喜欢弓马骑射,以后给寡人当将军,乖,不生气,先回去吧,下次伯父送你一匹大宛名马。”
  魏尔得欢喜地走了,临走前还冲轩辕懿吐舌头做鬼脸。
  他一走,魏王眼神里那份属于长辈的慈爱就消退了。
  让人黏腻不适的视线扫过少年被玉带束紧的纤细腰身,尔后略带遗憾地快速划过贫瘠单薄的乳房,最后停留在姿容俊美、貌若好女的脸上。
  轩辕懿明明穿着衣服,却觉得像是被扒光了一般,几乎无地自容。


7,绑书桌上用毛笔调教后穴,春毒发作皇帝骚浪求欢
  魏素衣到时,轩辕懿还在书房批阅奏折,寝宫里的宫女太监客气地将她接引到床榻边,单看态度似乎一切没变。
  但魏素衣明白,在轩辕懿召自己侍寝的这一刻,她的弟弟一定已经出事了。
  她闭了闭眼,藏好袖中匕首,在轩辕懿的寝宫中行走打量,也无人阻拦。
  这几年,晋国南征北伐,幅员不断扩张,又才吞并魏国,轩辕懿要处理的事情很多。
  魏素衣在门边站到月上中天,注意到太监又领着一名姿容俊秀的少年男子悄悄沿着宫门墙角进到边上的耳房里。
  她微微一怔,不禁又想到弟弟的遭遇。
  轩辕懿这个断袖!难不成今晚还想男女通吃?
  她拂袖走入寝宫,心中愈发憎恨和嫌恶。
  又过了片刻,一道轩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踏入寝宫。
  轩辕懿带笑的嗓音响起:“素衣姐姐。”
  魏素衣身体一顿,冷淡开口:“我不是你姐姐。”
  轩辕懿高大修长的影子从后方罩住了她,像是一座山,长大的山。
  他揽住魏素衣的肩,轻而易举地将她扣进怀里,不容拒绝:“素衣姐姐,以前是你让我这般叫你的。”
  低沉磁性的男人嗓音早已褪去少年时的青涩,俊美的五官多了刀兵洗礼出的硬朗棱角,杀生予夺,尽在他一念之间。
  魏素衣看着眼前管她叫“姐姐”的男人,只觉得陌生至极。
  若是城破之时她不曾与弟弟一起苟活,这声“姐姐”大概能勾起她的几许怀念,但是如今,她的亲弟弟还活着,却被眼前的人凌辱、害死,她又怎么可能再对轩辕懿生出半分悸动!
  轩辕懿今日得知仇人已死,正是心情大好,看着魏素衣这张与魏尔得相似的眉眼,也不觉得菊花发紧了。
  左右一会儿还是他在上头驰骋掌控,想到这副和魏尔得相似的面孔就要在自己身下娇软哭泣,他心中愈发快意。
  “素衣姐姐,你怎地不与我讲话?”
  轩辕懿弯下腰,手指勾起魏素衣的下巴,一如当时魏尔得对他那般。
  就在这亲狎的一瞬间,魏素衣突然抬手,紧握的匕首闪过锋锐的冷芒,向着轩辕懿心窝毫不留情地捅去。
  锵——
  匕首掉落在地板发出脆响。
  前一秒还温情脉脉一口一个“素衣姐姐”的轩辕懿,此时已经满脸寒霜,如同修罗降世,手中掐着他“素衣姐姐”脆弱的脖子:“今夜良辰,不要为了已死之人破坏朕的兴致,好吗?”
  他冷漠地斜睨一眼地上的匕首,长腿轻轻一踢,匕首滚到了灯架脚边。
  魏素衣想要说不,但轩辕懿只轻轻屈抬手臂,她的双脚就离了地。
  轩辕懿身量极高,魏素衣悬在他的大手上,窒息和恐惧紧扣得她说不出一个字。
  虐文的齿轮在这一刻开始转动。
  轩辕懿扣着魏素衣重重掼到床上,俊美无俦的脸庞逆着烛火,透出暴戾与势在必得的狠意。
  蛊毒发作的先兆已经涌现,他觉得浑身燥热,更是无心再做什么前戏,三五两下褪下衣袍,松垮的玄色亵衣前襟微敞,露出性感健美的胸腹肌肉。
  魏素衣拔下发簪,将尖端对准轩辕懿。
  她的嗓子被掐伤了,声音沙哑生钝:“别过来!”
  轩辕懿俯视着床上惊慌无助的女人,突然笑了:“素衣姐姐,朕告诉你,在床上,说这句话只会激起男人的兽性。”
  他嘴角的笑容有些嘲弄,单手扯开亵衣侧边的系带,然后轻松扣住魏素衣握着发簪的手腕:“你除了顺从,没有第二个选择。”
  魏素衣吃痛,发簪掉落。
  她眼含怒火,望着压在身上的轩辕懿,尔后目光微微偏转,又变成了惊喜交加的诧异。
  轩辕懿跟着神色一变,立即意识到危险降临,他收了轻佻,立即反手捡起床榻上的发簪向后狠刺而去。
  “小心!”魏素衣惊呼。
  而这次,轩辕懿的手腕也被人用同样的方式轻松扣住,来人五指收缩,掐落他掌中凶器。
  轻佻的笑容不会消失,而是转移到了别人脸上。
  轩辕懿的下巴被人勾起:“皇上,臣回来的迟了,让您等不及要爬臣姐姐的床,真是臣的罪过啊。”
  震惊、愤懑、不甘、慌张……诸多情绪在一瞬间像是炸开的染坊混合在轩辕懿脸上,最后他咬牙切齿的说出一句话:“你怎么还活着?!”
  “我当然还活着。”魏尔得轻飘飘地回答道,眼睛落在地上的发簪上。
  魏素衣敏锐地察觉到弟弟视线,立即跳下床捡起发簪,顺带捞回了灯架边的匕首:“阿得,既然我们已经欺君罔上,再无退路,不如……”
  她目露凶光,举着匕首在轩辕懿胸前不太熟练的比划,似在寻找最佳的进刀位置。
  “那倒未必,咱们皇上不是小肚鸡肠的人,退路还是有的。”魏尔得扣着轩辕懿往怀里揽了揽,避开匕首锋利的刀刃,附耳问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皇上会开恩的,对不对?”
  好一个一日夫妻!
  轩辕懿被锁在魏尔得怀里,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对。”
  这个“对”字一出,魏素衣再看眼前抱在一起的这俩男人,目光登时就不同了。
  莫非,她弟弟是自愿的?!
  她那飞扬跋扈的弟弟,居然自愿委身于人?!
  可是轩辕懿的态度也很奇怪啊,难不成,他们两个以前就有一腿,只是她没看出来?!
  魏素衣的想法就写在脸上,看得魏尔得闷闷忍笑,轩辕懿则是愈发气闷,他压低声音问身后的人:“你究竟还要如何?”
  魏尔得不答,越过轩辕懿的肩头对魏素衣道:“阿姐,天色不早了,你刚才也受了惊吓,先回去休息吧。”
  魏素衣又看了一眼缠抱在一起的两人,点点头,一声不吭往外走。
  路过魏尔得身边时,魏尔得伸出一只手,抽走了她的发簪。
  魏素衣一愣,将匕首也放到桌上,然后走出去,还关上了门。
  这回不用再忍,魏尔得抱着轩辕懿朗笑出声。
  轩辕懿瞅准时机,趁魏尔得大笑不备之时扭身脱困,手指成爪就向着魏尔得双目刺去。
  野猫挠人就是不一般,一点情面都不留。
  魏尔得不得不重新扣住他的双手,捡起地上的腰带将他的手腕绑在背后:“皇上,你的身体好烫,是蛊毒已经发作了吧?”
  轩辕懿拒不配合地挣扎扭动,手腕上的绳结却越挣越紧。
  “来人!”
  他扬声大喊,两个黑衣死卫立即推门而入,几个候在外头的太监也跟着跑进来。
  死卫波澜不惊地等候命令,几个太监则是被眼前一幕惊得跪倒一片,以首抢地根本不敢抬头。
  魏尔得也不阻止,轩辕懿感受到他的纵容,恶狠狠地命令:“把这个人杀了!”
  两个死卫得令就上,他们自小学习杀人技,如同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
  轩辕懿目露凶光,他父王一辈子偏爱兄长,这死卫营本也是特意为王兄培养的杀人利器,他杀父杀兄抢了来,发现这柄刀确实好用,这些年护他浴血厮杀,为他清扫障碍,从无失手之时!魏尔得马上就会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可谁想,两道黑影刚一靠近,立马就停住不动了。
  “葵花点穴手。”魏尔得还给自己加了句台词。
  招式不在多,一招鲜,吃遍天。
  轩辕懿脸上的凶狠快意还来不及显露,就变成了错愕震惊。
  他看着眼前两个僵立如木头的死卫,简直不敢相信,他最得力的刀在魏尔得面前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魏尔得这才慢条斯理地拔下轩辕懿的发簪,扶着固定发髻用的发冠,拾起魏素衣留下的女式簪子,将之插进轩辕乌黑整齐的发丝里。
  玉簪素雅,但到底是女款,柔美的花卉浮雕修饰去几分轩辕懿身上的凌厉锋芒。
  “好看。”魏尔得抱起僵硬的轩辕懿,堂而皇之地穿过两个被点穴的死卫,“皇上如今对我的武功是否有了更准确的认知?”
  轩辕懿沉默地靠在魏尔得怀里,不知道心里又在憋什么坏水。
  魏尔得随他酝酿,反正今晚他也憋了一肚子坏水。
  轩辕懿的报复心给他敲响了警钟,他毕竟只是过客,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当牵制轩辕懿的辔头,虽然他不惧怕轩辕懿的记恨,但一旦他走完剧情线离开,轩辕懿一定会将怒火转嫁给魏素衣。
  这是魏尔得万万不能接受的。
  他非得把轩辕懿这性子扳回来不可!
  走到跪了一地的太监们跟前,魏尔得脚步稍顿:“你去拿些长条软布来。”
  被点到的太监立即起身跑走,而其余人仍跪在地上,没有得到吩咐,大气都不敢出。
  轩辕懿是个勤政的皇帝,寝宫里也架设了一个小书房,里头放着些尚未看完的文书,以及一个同样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俊秀少年。
  魏尔得一看到少年,立马就明白了轩辕懿打算用他来解毒:“我一个人还喂不饱你?”
  他阴恻恻地咬住轩辕懿耳朵,也是今晚第一次露出明显的负面情绪。
  轩辕懿此时哪有心思去管魏尔得的酸劲,只冲着跪在桌脚的少年寒声命令:“还愣着干嘛?滚出去!”
  少年立即起身要走,却被魏尔得拦下:“来都来了,还走什么,去那边坐着。”
  轩辕懿怒目而视:“魏尔得,你什么意思?”
  魏尔得却完全没了笑影:“皇上神机妙算会不知道我的用意?你欲对我姐姐行那事的时候不介意他在边上听墙角,那轮到你自己时,就也别介意。到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少年哪里敢坐,他走到书桌前,噗通跪下。
  魏尔得也没再刁难,把轩辕懿抱到书桌后,收起上头摊开的几卷书册。
  轩辕懿双手缚后,看着魏尔得清理干净桌面,心中愈发忐忑:“你要做什么?”
  “我觉得以前对皇上太好了。”魏尔得并不隐瞒自己要做的事,把想法直言相告,“叫皇上觉得可以仗着我的喜欢,肆意妄为,哪怕伤害我的家人也无所顾忌。”
  “皇上,今晚我必须让你明白一个字。”
  “什么叫,怕。”
  而这时,太监也取来了布条。
  魏尔得道:“趴书桌上。”
  轩辕懿不动。
  魏尔得整理着手上的软布,拉扯确认其结实程度,头也不抬:“自己去,省得我亲自动手,让你在旁人面前更加难堪。”
  跪在书桌前的少年已经抖成筛子,而被点穴的死卫和跪地的太监与他们也只有一门之隔。
  轩辕懿握紧拳头,终究还是再次识了时务,屈辱地趴到书桌上。
  魏尔得脱下他的裤子,用布条分别将他的脚踝绑在左右两边的桌脚上,然后又用布条缠住他的脖子,拴在书桌前方的雕花横木上。
  布条绑好,轩辕懿赤裸地横呈在桌上,身体前倾,双腿打开,臀部后撅,耻辱的姿势让他浑身颤抖。
  而此时,让他身体发颤的原因可能不止有心中的耻恨,还有已经发作的蛊毒。
  下腹处的欲火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反而被刺激得愈发灼热,穿窗而入的夜风吹过身体,敏感饥渴的皮肤都能被挑逗起一阵虫爬蚁啃似的瘙痒。
  轩辕懿愈发耻恨,却也愈发清楚地知晓,对自己有求必应的魏尔得今晚不会再对自己千依百顺。
  这是惩罚的架势。
  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教会了他,在面对无法反抗的性虐时,倔强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和痛苦。
  骨头越硬的人,自尊会被践踏得越残破。
  趴也趴了,绑也绑了,他总该有所得,起码该把身上的毒解了。
  轩辕懿柔软下来,一把磁性悦耳的嗓音有意放沉,像是抛出一支鱼钩,带出让他倍感恶心的风骚:“魏卿,朕今夜头发昏,念着魏夫人与你相似,才召她来侍寝,你既然回来了,朕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
  魏尔得冷笑一声,当真跟个醋罐子一般,指向书桌前跪地的少年:“那他又要如何解释?他也与我相似?”
  轩辕懿一梗,看着抖如筛糠的少年,又想到此时自己赤条条被绑在书桌上的羞耻姿势,眼瞳里尽是阴狠,语气却愈发柔缓:“你给朕下的蛊,你竟还来问朕?若不寻个男人来解,朕就没命等你寻来了。”
  说到蛊毒,轩辕懿话风一转:“魏卿,你此次深入南疆,可有带回王蛊?”
  魏尔得拨动书桌边的笔架上整齐的毛笔,回答得随意:“若不带回,焉能复命?”
  轩辕懿闻言一喜:“王蛊何在?”
  魏尔得没回答,轩辕懿便挣扎起来,牵扯着脖颈上缠绑的布条想要起身去看魏尔得,转头恰看见魏尔得取下笔架上最粗的一支毛笔。
  似是想起什么,轩辕懿脸色发白:“你拿笔作甚?”
  魏尔得俯身看见轩辕懿青白交加的脸色,笑道:“皇上明知故问,这不是已经猜到了么。”
  “不……”
  轩辕懿努力收缩屁股,不愿意接受那支毛笔即将到来的用途,但绑在书桌为人鱼肉,即使不愿意也容不得他拒绝。
  他才刚刚发出一个字音,就感觉两瓣臀肉被人掰开,属于狼毫质地偏硬的毛刺感沿着菊蕾的褶皱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
  蛊毒发作的敏感身体哪里能承受起这般挑逗,毛笔只是几番扫弄,轩辕懿的身体就抖成了筛子,颤着声音一叠声地喊:“停下!住手!快住手!啊嗯——”
  魏尔得低头一看,轩辕懿因挣扎而支起的腰腹略高于桌面,下腹勃起的阴茎已经硬到紧贴小腹,在刚才的挣扭中与桌面摩擦压撞,竟然就这样射了。
  白浊喷满了桌面,粘在他蜜色的胸腹肌肉与上好的紫檀木桌面之间,随着他的起伏拉出粘丝。
  魏尔得用手指擓了一点精液,抹在轩辕懿被刺激得略微失神的脸上:“很浓嘛,我不在的这一个月,你都没自泄一次?”
  轩辕懿视线慢慢聚焦在指尖上的精液,他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里头的阴毒都不见了,竟是含烟带雾地祈使道:“魏卿,抱朕。”
  这声“魏卿”,幽转绕指,直喊得魏尔得一柱擎天。
  不过今晚魏尔得是打定主意要让轩辕懿真心实意地体会到怕。
  敬畏敬畏,没有怕何来敬?
  轩辕懿约摸是嫌弃桌面上的精液,不肯再趴下去,而是一直费力支撑起上半身,保持着略高于桌面的前倾姿势。
  他的脖子被布条拴在桌前的横杠上,身体抬不起来,这个姿势很考验核心力量,浑身的肌肉也因为发力而绷出极其性感的弧线。
  魏尔得隔着衣裤撸了撸自己昂立的肉棒,忍下一插到底的冲动,继续用毛笔在轩辕懿的后穴搔刮。
  轩辕懿不愿再喊叫,咬着唇发出“嗯嗯”的低哼,像是羊叫一般。
  他声音带颤,身体比声音还颤。
  蛊毒放大了他全身的感官,尤其是下体,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任何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好像是被火燎烧,何况还是用毛笔。
  主动求欢过一次,魏尔得没有插进来,轩辕懿就明白他还要继续折磨自己,那再多求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但他笃信,魏尔得不会、不敢、也不舍得伤害自己,他和魏王那个老畜生不一样,强奸的时候都注意他的体感,这次生气,不过是因为他动了魏素衣,那是他的逆鳞。
  那就随他折腾个一时半刻,等他消气了,哄两句,解完毒还得把王蛊也哄到手才行。
  毛笔很快就被后穴分泌出的淫水润湿,轩辕懿耸动腰肢,勃立的阴茎忍不住蹭擦桌面,姿态淫荡至极。
  魏尔得看得也是下腹火热,他看明白这是轩辕懿的故意勾引,只要他一个没忍住,那今后轩辕懿怕是再不会听他半个字。
  这就是他和轩辕懿的拉锯战,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魏尔得将润湿的毛笔慢慢插入菊蕾,已经松软的括约肌几乎没有任何阻碍,质硬的狼毫没入后穴,更深地搔刮里头滚烫空虚的肠肉。
  更加强烈的刺激让轩辕懿有些受不了了,他四肢发出挣扎,将绑缚的布带绷紧,鼻腔里发出欲求不满的难耐闷哼,同时腰肢挺动加快,眼看着又要射了,魏尔得却一把掐住他的阴茎根部,用一条布带将根部牢牢绑住。
  射不出来了。
  轩辕懿像是条脱水的鱼儿,再也无力嫌弃上头的精液,身体一软趴在桌面上,浑身汗湿,痛苦地喘着热气。
  “折腾够了没有?”他有气无力地开口,明明狼狈到了极点,声音却依旧从容得像是胜券在握的掌控者,“玩够了就插进来,朕快熬不住了。”
  轩辕懿没开玩笑,春月蛊发作到现在也近一个时辰了,他本就空虚燥热,在魏尔得的挑逗刺激下,身体更是如同喷发的火山一样汹涌滚烫。
  这股热意从下腹部生长,一路烫进了骨血之中,空虚、饥渴,好像有无数的虫子从他的心脏爬遍全身,开始啃咬他的身体。
  又烫又痒,再不发泄,他该被活生生融化成一滩淫水,是真的要死了。
  轩辕懿说完,魏尔得果不其然从后背贴上来。
  他已经感受到贴在双股间那根滚烫巨大的肉棒,就像是饥渴的旅人看见不远处的炊烟,他迫切地打开双腿,撅着屁股迎合上去。
  但等了小会儿,那根勃发的肉棒依旧只是贴着他,并没有打算插入的动作。
  “魏卿?”
  魏尔得没应声,只掐着轩辕懿的腰,隔着衣裤,拿肉棒贴着他大腿内侧磨蹭。
  一下一下,好像是拿烙铁在烫他。
  蛊毒发作,轩辕懿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欲火情潮的折磨下如何寸寸融化,若是再不解毒,他当真会被这春毒活活折磨至死!
  但他不能死!
  他已经经受了那么多折磨和屈辱,抛弃自尊,弑父杀兄,才刚刚一统中原,他怎么能死!而且还是被绑在桌上,被春毒活生生熬死!
  轩辕懿不甘心,他不断用屁股磨蹭魏尔得的肉棒:“魏卿何必忍耐?还是在醋朕今日找了旁的人解毒?”
  魏尔得被蹭得身心发痒,若不是能看见数据面板上不断上升的屈辱和仇恨数值,他还真未必能狠下心,忍住不插进去。
  轩辕懿空虚得难受至极,见魏尔得始终不为所动,眼眸一转,竟换了个音调:“魏哥哥,今日是朕不好,你抱抱朕,朕想你,日思夜想,你难道不想朕吗?”
  “魏哥哥,你不想插进朕的身体里来吗?”
  魏尔得:“……”
  MD,真的要忍不住了,剧情也没告诉他杀人不眨眼的暴君还能有这么骚浪的一面啊,这叫他一个老色批怎么能扛住!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续写魏王。感觉蛋可以存几章一起敲,蛋我是写多少贴多少,一般写完正文码个几百字就码不动了,搞轩辕要分几次才能码完
  彩蛋内容:
  魏王让他随自己来。
  王令无法拒绝,轩辕懿忐忑不安地坐上王舆。
  行过一段漫长的宫道,他第一次步入魏王的寝宫。
  才刚入夏,还未到最热的时节,华美的宫殿中已经奢侈地摆上了凉爽的冰盆,将所有暑气都驱赶到门外。
  “阿懿。”魏王亲昵地喊他,“鼻头都出汗了,天气燥热,不妨脱了衣服自在些。”
  他说着,在宫人的服侍下率先脱去了繁复的衣袍,只穿一件松垮里衣,敞开的衣襟间露出垂坠肥硕的腹肚。
  魏王已经年逾四十,多年浸淫酒色,暮气从他身上的每一条褶皱里散发出来。
  轩辕懿没由来生出几分恶心,他想要拔腿就跑。
  “阿懿啊,愣着做什么?”魏王寻了把软椅,敞胸露腹地坐靠下来,姣美宫娥端起果盘,用金叉将切好的水果喂到他嘴边,他却只目不转睛地看着轩辕懿,冲他招手,“过来,不用害羞,难不成是想要寡人替你更衣?”
  轩辕懿想跑,他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大声的要他快跑,跑去找昌信君,哪怕跑去找魏尔得也好,但理智又一遍遍提醒着他:这是魏王,能决定你生死的魏王,你不能忤逆他。
  就在轩辕懿沉默的这片刻,两个健壮魁梧的太监不动声色地站到了他的身后。
  轩辕懿僵直着身体,他的声音想必也是僵硬的:“回王上,我不热。”
  魏王道:“这是寡人的命令。”
  轩辕懿试图负隅顽抗:“君王不该随心下令,对待无理的命令,臣子也可以拒绝。何况我非魏臣,乃是晋使。”
  魏王哈哈笑起来:“你在昌信君府中才住了多久,说话便也和昌信君如出一辙了,可寡人又什么时候听过昌信君的话呢?”
  他看向左右,揶揄地问:“他不肯脱,该如何是好呀?”
  左右宫人十分上道,谄媚附和:“自然是小人代为其劳。”


8,布条封嘴肏哭唧唧的皇帝,颈交、一边哭一边坐上来自己动
  “魏哥哥……”
  “魏卿……”
  ……
  轩辕懿喘着热气殷殷呼唤,魏尔得的名字以不同的亲昵从他口中流淌入耳,淫欲深重,勾引赤裸,每个音调都浸透了叫人下腹滚烫的诱惑。
  终于,魏尔得一把摁住了撅在肉棒上不断耸动的臀峰,力道之大如要地崩山摧,狠狠将轩辕懿扭蹭的腰臀锁死在自己与桌面间。
  轩辕懿得逞勾嘴,斜着头,眼波妩媚:“好哥哥,你再大力些,插死朕,唔!”
  后面的淫词浪语没能说完,让一把布条给堵进喉咙。
  魏尔得将剩下的布条通通塞进轩辕懿迭声蛊惑的小嘴,最后一条在他嘴巴外缠绑两圈,封住他吐出口中布条的可能,于脑后紧紧打了个死结。
  他贴近轩辕懿瞪得惊诧莫名的眼睛,同样喘着欲念深重的粗气:“好险,再让皇上多叫唤两声,我怕是真的要忍不住了。呵,我可算是知道当年伯父是怎么被你哄得昏头转向、俯首帖耳了。晋国背信攻楚时,我父亲在宫门前血谏杀你,联楚防晋,伯父却非但不听,还遣了精兵钱粮将你放回晋国。”
  轩辕懿似乎想解释,布条下发出“唔唔”的沉闷声音。
  魏尔得将他死死压住,以防这骚货尤物还用屁股蹭自己,蹭得火起:“皇上别急,我心里没有报仇复国的想法。我伯父当了三十多年魏王,我是眼看着魏国在他手里从兵强马壮到饿殍遍地,他享福半生,死得半点不冤,我对魏国也无甚留念。”
  轩辕懿停下挣扎,红着眼尾睨着魏尔得,眼底情欲满胀,却始终留有一丝清明。
  魏尔得俯身用力地在他眼睛上亲一口:“忘掉魏国的一切,这不是魏国的报复,仅仅是我对你的惩罚,我个人对你个人的惩罚。”
  魏尔得说完,强忍着欲火站直身体,他走到书桌前,没再看桌上呜咽挣扎的轩辕懿。
  “起来。”
  趴伏跪地的小倌儿忙不迭直起身,一抬头就撞见如铁塔巍峨的男人胯下那根雄伟巨物,上面欲求不满的青筋山脉一样蜿蜒。
  这情景叫他再熟悉不过,福至心灵地跪行到魏尔得胯下,张开小嘴就要含住眼前的巨物为其疏解。
  能干这行的人都有几分眼力见,连皇上都被这个男人压得动弹不得,他当然知道该抱哪根大腿。
  “够了。”魏尔得却是制止少年的讨好,他扣起少年清秀稚嫩的脸,“多大了?”
  “回、回大人,小人还差两月满十五。”
  小倌儿回答得战战兢兢。
  贵人们大多只偏爱少年男子,越年少、越纤细、越是分辨不出雌雄的,才越受青睐。
  他的年岁在馆中已经偏大,因为从不给吃饱饭,才会长得比同龄人都慢些,但贵人如此问了,是不是嫌他年长珠黄?
  殊不知,魏尔得哪里是嫌弃他年纪大?他是嫌弃他年纪小!
  魏尔得搞基那是出自本心,他喜欢男人,不需要借此来彰显自己的地位雄风,就只是纯纯粹粹的喜欢男人而已,这是他的性取向,不是他用来猎奇或谋求刺激、风雅的手段。
  他确实玩得又花又大,以前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变态一个,但一直有自己的底线。
  魏尔得放下衣摆,任由勃起的肉棒在下腹处顶出一个耸立的山峰。
  他揉揉小倌儿发抖的脑袋:“做这个多久了?”
  小倌儿还没回答,只觉得在魏尔得说完后,身侧就有一道毒蛇似的视线盯在身上,他稍稍侧头就能看见,被绑在书桌上的轩辕懿正阴狠怨毒地注视着自己。
  魏尔得不着痕迹地挡在了轩辕懿和小倌儿之间:“我问什么你便答什么,不用管其他。”
  小倌儿壮了壮胆:“回大人,小人其实也是魏国人,因为年年苛捐杂税愈发繁重,大旱那年我刚五岁,家里实在养不起,才将我卖给人牙。我先是被卖到贵人府上做些粗活杂役,后来长开些,有位贵人看我清秀,将我收入房中,具体年岁也记不清了,至此后我便一直辗转在风月场里。三个月前那位大人欲投靠晋国,将府中貌美姬妾娈童都送过来打点关系,晋国的大人只留下几位姐姐,将我转卖到馆里。”
  他这是要表忠心,不待魏尔得细问,就把来历经过都一五一十抖出来。
  察言观色,眼前的大人宁肯忍着也不碰自己,小倌儿不敢猜测缘由,却是半点不敢逾越,最后重重磕下三个响头:“小人只想苟活一条贱命,但听大人吩咐。”
  “嗯,你先去外面候着。让外间的太监也都起来,不用一直跪着了。”
  小倌儿应下,听话退出书房。
  魏尔得揉着太阳穴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闭上眼睛不看眼前的活色生香,耳边还是能听见轩辕懿挣扎发出的肉欲摩挲。
  肌肉与紫檀木,绳索与四肢。
  轩辕懿用力仰起头看他,咬着布条唔唔有声,似乎是想质问魏尔得究竟意欲何为。
  魏尔得用了好几张清心符,挺立的肉棒终于勉强复归其位。
  他没敢多看一眼轩辕懿,在勉强压抑住体内欲火后起身走出书房。
  静谧的房间只剩下了轩辕懿,捆缚在脖子上的禁锢让他看不见门,只听见脚步声远去,小书房的木门咯吱闭合。
  他停下了所有挣扎,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空荡。
  他这是被抛弃了吗?
  又要被舍弃了啊。
  蛊毒烧得身体沸腾,轩辕懿本能地耸动腰肢,在书桌上磨蹭,欲火却半分不减,越烧越旺。
  汗流了一身,他感受到了干渴,从身到心都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的一个空瓦罐,熬得干裂龟驳。
  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魏尔得。
  那晚假山石上精壮强悍的男人,青石路面上紧张激烈的快感,花园水池里碧波汹涌的高潮……
  轩辕懿闭上眼睛,恍惚间竟然回想起幼时与魏尔得在昌信君跟前打架的时光,那个飞扬跋扈的魏国公子,扬言立志要当大将军的魏国公子,说是纨绔,好像也没做过什么恶事,喜欢声势浩大地寻衅滋事,但好骗得很,三言两语就能把他拐到练武场去,还能当个上好的陪练给他喂招。
  那么好骗,那么蠢。
  谋逆、罔上、逾越,任何一个借口都能轻易套在魏尔得头上,魏王年纪越老越猜疑昏聩,杀他个十次八次都不稀奇。
  他当年就该在回晋国之前让魏王那个老畜生把魏尔得杀了!
  轩辕懿越想越气,他气的倒不是魏尔得施加的侮辱,毕竟,魏尔得的侮辱比之魏王根本算不上什么。
  在魏王床上,他生不如死,那老畜生是假借淫爱之事行虐刑之实,魏尔得则是截然相反,嘴里说着惩罚,却处处照顾他感受,倒仿佛是在假借报复之名玩弄房中情趣一般。
  所以他此前误以为魏尔得对他有情。
  魏尔得所言不错,他就是利用他的喜欢达成目的,这世间一切的虚实只要可以利用,他都会利用。
  只是如今看来,魏尔得对他也同魏王没有本质的区别,甚至更有过之。
  魏王图他的皮囊,图他的色相。
  魏尔得呢?
  如果换作他是魏尔得,今夜让晋王春毒发作死在寝宫,然后安排魏素衣被诊有孕,扶持先帝遗腹子继承大宝,完全可以以国舅的身份暂代理政,把控朝纲。
  魏夫人是他亲自册封的夫人,后宫独她有名有份,只要是她生下的孩子,哪怕不是她生的,只要在她名下,那就是晋国的嗣子。
  原来如此啊。
  那晚他不肯走,逼着他下令收姐姐入宫,原来图的是他的大晋!
  魏尔得把小倌儿和殿外的太监都送到魏素衣处,嘱咐姐姐关照一二,又对这群死里逃生的人严词威胁:“今夜之事若是有半个字传出去,你们所有人的脑袋都别想要了。”
  那群太监和小倌儿哪里敢传皇帝的八卦,跪在地上磕头保证。
  魏素衣离开后一直记挂着弟弟,总算姐弟二人有了单独说话的时机,正想细问情况,却见魏尔得突然变了脸色。
  “阿姐你先休息,我得回去一趟,回来再和你说。”
  魏尔得脑子里的数据面板,此前一直稳步增长的仇恨值与屈辱值,此时突兀地暂停下来,不再有任何变化了。
  按理来说,以轩辕的性子,被绑在桌上,又承受着春毒发作的煎熬,心里肯定对他又恨又骂,怎么可能涨不动积分了!
  难道是被春毒给熬晕过去了?
  轩辕懿虽然在剧情里会虐杀他姐,是个心狠手辣的暴君,但到底一切都还没有发生,魏尔得并不想真的弄坏他。
  火急火燎地赶回去,就看见轩辕懿趴在桌上,没晕,竟是无声地流着眼泪。
  魏尔得顿感惊奇,走过去解开他脖子与双脚的布条,只留着缚手的桎梏,在椅子上坐下,将人抱进怀里,稀罕地打量起来:“皇上这是怎么了?”
  轩辕懿似是没想到魏尔得还会回来,睫毛颤了颤,坠在上头的泪珠梨花带雨地落下来。
  捂嘴的布条上半截都被眼泪浸湿了,他的呜咽声听起来更显幽微。
  “这么难受?”
  魏尔得把人岔开腿抱到腰上,手指直接从分开的臀缝间探进去,摸到一手黏腻的湿滑。
  他用手指在流水的菊穴里抽插抠挖,暂先缓缓轩辕懿不得发泄的情潮。
  轩辕懿顺着他的摆弄靠在肩头,鼻腔里哼出猫一样的呻吟,讨好地用下巴挨蹭他的脸。
  堵着嘴不能说话,只有灼热的鼻息喷洒。
  哼哼唧唧的眼泪在耳鬓厮磨里贴到魏尔得的皮肤上,柔如春雨,仿佛动物最原始的交颈求欢。
  不,与其说是求欢,倒更像是求生。
  魏尔得被蹭得呼吸粗重,胯下早就一柱擎天,被轩辕懿用大腿根隔着布料不住摩擦。
  他解开轩辕懿缚后的双手。
  得了自由,轩辕懿并不去动自己嘴上绑缚的布条,而是继续专注地在魏尔得身上交缠。
  多了双手,他用五指钻入魏尔得松怔的衣襟,一路向下,直至握住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才试探地望向魏尔得眼睛。
  鼻尖相抵,双唇隔着捂嘴的布料相贴,星眸点泪,问询般收缩五指,上下撸动。
  魏尔得视线黏着在轩辕懿淌泪的脸上,在他手底下爽到低低抽气。
  轩辕懿得了默许,从他腰上滑跪至双腿间,彻底解了魏尔得的腰带。
  青筋勃发的肉棒弹立而出,高耸巍峨。
  他低头贴近,先用双唇摩挲亲吻,嘴上半湿的柔软布料如春风剐蹭龟头柱端,带出丝丝缕缕藕断丝连的燥意,同时手掌握着柱身配合撸动,有缓有急,轻重相交。
  魏尔得扣住椅子的扶手,想看看轩辕懿究竟还能玩出什么把戏。
  轩辕懿撸了小许,抬起头,浓长的睫毛依旧湿漉漉的,遮住了眼底的波澜。
  他看魏尔得一眼,确认态度后再度俯首。
  这一次不是用唇,他低下修长的颈,菱角分明的下巴勾着勃立的肉柱,与颈项一同夹住。
  颈脖处皮肤光滑细腻,流着汗,湿滑温凉,中间凸有喉结,夹住阴茎时,带来新奇而又舒爽的体验。
  轩辕懿夹着愈发滚烫胀大的肉棒开始耸动,他跪地侧头,簪着女式发簪的髻还保持着齐整,只有额前落下两绺碎发,被汗粘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灼热潮湿的鼻息随着动作喷吐在魏尔得大腿上,钻心的痒。
  第一次,魏尔得还没步入正题,就射在了轩辕懿脸上。
  浓精混着汗和泪,挂在轩辕懿纤长的睫毛和高挺的鼻上。
  他又抬头看魏尔得一眼,从他双腿间站起,重新跨坐上腰,岔开腿,扶着依旧坚挺滚烫的肉棒慢慢坐下。
  交合的这一刹那,轩辕懿仰颈高鸣,憋闷半夜不得发泄的春毒之苦终于从被堵捂的喉间宣泄而出。
  濒死的绝望被交合带来的激烈快感冲退,他紧抱着魏尔得,不顾一切上下律动。
  他自小习武,又常年行伍,体格强健,绷起一身漂亮性感的肌肉就能自给自足。
  清亮的汗水顺着上下起伏的肌理潺潺流下,饱满的胸肌如同两枚蜜色的熟果在眼前乱颤。
  魏尔得只管挺着腰享受。 
  轩辕懿低沉粗重的闷哼和喘息越来越快,到最后乱了节奏,他坐在魏尔得腰上突然躬下背脊,抽搐着射了满身。
  射完,轩辕懿就不再动了。
  他抬手擦掉脸上的精液,顺带扯下嘴上的布条,用舌头抵出口里的填塞物。
  塞进嘴里的软布都被口水浸透了,他吐得费力,低头干呕了两声,从眼眶沿着脸颊滑至下巴的水滴跟着一同落地,分不清是汗是泪。
  “魏卿。”
  干涩的嗓音微微发哑,这次没有刻意的蛊惑在里头,但依旧是好听的。
  “你不是一直问朕,当年是如何哄得魏王欢心的么?”
  他抬起脸,魏尔得看清了,发红的眼尾情欲还没有褪尽,上头滑落的是眼泪。
  “现在你欢心了么?”
  【作家想说的话:】
  好想提醒宝子们,别被轩辕骗了,“一切可以利用”,当然包括感情和眼泪,这是个心机boy
  魏哥虽狗,但是条有底线和原则的狗(啊不是),为了打出HE,一些比较残暴破坏感情的play就交给魏王去折腾幼年版轩辕吧(魏王情节不会在正文出现)
  有彩蛋,还是续写。
  彩蛋内容:
  这一刻,轩辕懿的本能战胜了所有理智,他扭身向外,急窜而出。
  只可惜没跑两步就被那两个太监抓住:“懿公子,得罪了。”
  魏王如看了场猫捉老鼠,抚掌大笑,隔空指挥:“先帮他凉快凉快。”
  “放开!大胆阉宦,怎敢对我无礼!”
  轩辕懿拼命抵抗,只不过他一个连身量都还未长成的少年人,又岂会是两个成年武者的对手?
  玉带扯开,衣袍剥下,轩辕懿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拔光毛的孔雀,让厨子抓鸡似的拧到了魏王面前,赤裸裸的,连鞋子都没剩下。
  他极力弯下腰,想要挡住下身羞耻的地方,但身后的两个太监牢牢钳制着他的胳膊,迫使他展示在魏王跟前,好像成了一尊供人赏玩的人偶物件。
  轩辕懿使出吃奶的力气扭动挣扎,无助和惶恐将他的声音拔高放大,还没变声的少年音色高亢尖锐:“魏王慎行,我乃晋王嫡子!特使魏国结两国之好,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放开我!”
  但魏王眼中只剩下少年赤裸裸的身体,颀长纤细,白皙通透,介于男人和女人之间,带着朝气蓬勃的生命力,以及独属于这个年纪才有的一种将成未成的脆弱感,好似花骨朵儿,又像嫩树苗儿。
  既有着男人的力量,又透着女人的柔美,这是少年独有的体态。
  何况,这可不是唾手可得的优伶小倌,而是晋国送上门来的王孙公子,独一份的龙章凤姿,那滋味绝非常人可比。
  “你们把他带去处理干净,然后送过来。”
  魏王吩咐完,两个太监擒着轩辕懿向侧殿走去。
  轩辕懿不知道他们要如何处理自己,但一定不是好事,他还在挣扎喊叫,声音快要掀翻屋顶:“放肆的阉狗奸宦!我是晋王嫡子,你们辱我如辱晋王!还不放开!”
  这话骂得难听,太监暗中狠掐了轩辕懿一把,压低声音恐吓:“管你是龙是凤,在这殿中,叫破喉咙也没用。”
  轩辕懿吃疼,住了嘴,他低下头看路,正盘算着要如何脱困,就听到魏王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等一下。”
  魏王似乎改了主意。
  但没等轩辕懿松出一口气,魏王接着说道:“把东西拿到这边来吧,寡人倒要看看,灌洗晋王嫡子比之旁人有何不同。”


9,书桌上翻云覆雨用淫水研墨,疯批翻脸屠宫被魏狗逮个正着
  魏尔得替轩辕懿擦拭掉落的眼泪,用还埋在他肠道之中变得更大更硬更烫的小魏尔得作了回答。
  “我的欢心比伯父那个银枪蜡样头要难得许多,就这样,还远远不够。”
  说完,他抱起身上的轩辕懿掀翻在书桌上,驾起一双长腿开始新一轮迅猛的冲击攻势。
  轩辕懿就着未褪的情欲缠紧四肢,将身上健壮的身躯紧紧拥抱,虽不说话,但身体舒张,主动调整好接纳的姿势,便于魏尔得插入更深。
  一时小书房中只剩下皮肉水声,伴着交缠的粗喘,啪啪啪地满室回响。
  在书桌上又射过一次,魏尔得抱起轩辕懿,将他翻了个身,正面向下,依旧是压在桌面上,从他的身后又插进去。
  后入得更深些,轩辕懿撅着臀,在顶撞到底时发出一声绵长的哼声。
  “嗯——”
  还是这种,类似咬着下唇,压抑住喉咙,从鼻腔里溜出来的闷响。
  魏尔得缓慢耸动,给他充分适应的过程,沿着他汗湿光滑的颈项和肩膀一路亲吻。
  咬到耳垂,魏尔得伸出舌头,舌尖扫荡耳廓。
  轩辕懿在他怀里颤了颤,侧头偏躲过耳朵,主动将唇送上。
  温软的唇瓣贴着他的下颌轻啃,吻了又吻:“别咬,痒。”
  这种拒绝方式让人无法拒绝。
  魏尔得就着他送来的唇吻下去,纠缠半晌,暂且放过他的耳朵。
  吻够了,扣着腰再次加速冲刺。
  轩辕懿撑着肘,额前溜出的乱发多了几绺,随着身体的节奏前后摇晃。
  “嗯——”
  又射进肠道深处,魏尔得扶着他的肩和胸把人从桌上捞起来,抬起他一条腿,变换了角度,开始有深有浅地往上顶。
  “我发现,你行房时都不爱出声。”
  他又去亲咬轩辕懿的耳朵,呼呼热气喷吐进去,乐得看怕痒的耳朵在面前闪躲。
  “朕也发现,你都不用歇息?”
  轩辕懿气息急促,他身体再强健,连射了三轮,回回不下半个时辰,此时也被肏得腰酸腿软,干脆放松了气劲靠在魏尔得怀里,随他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去律动。
  魏尔得看他单脚也站得辛苦,索性从后头将他两只脚都抱起来,上下托抬着,权当边爽边练肱二头肌。
  上下上下时,龟头滑过前列腺,滋味销魂蚀骨。
  轩辕懿仰着头“哦哦啊啊”地叫了几声,又骚又浪。
  叫过几声后,他侧头去睨魏尔得:“你喜欢朕这样?”
  魏尔得越顶越深,忙着耸腰,粗声回道:“你想叫就叫,不想叫就哼,我只是不想你在做爱时还压抑自己,那样不尽兴。”
  “呵,尽兴。”
  轩辕懿回味一遍魏尔得的说辞,意味不明地勾着嘴角,空闲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跟着颠弄的节奏一齐撸动起来,放任身体沉沦在愈发激烈的高潮里:“朕很尽兴。”
  又爽过一轮,魏尔得看轩辕懿春毒已消解得差不多了,正懒洋洋地靠在自己怀里,他提起正事。
  “皇上先前说的,待我从南疆拿回王蛊,再行赏赐,你打算如何赏我?”
  轩辕懿眯着眼睛,心道终于要图穷匕见了。
  “魏卿想要什么赏赐?”
  魏尔得听他这慷慨语气,揶揄道:“我要什么你便给吗?真这么大方?”
  谁知轩辕懿竟是回身与他交颈相贴,嗔笑着说道:“朕连自己都给你了,还有什么不能给的?”
  魏尔得被蹭得满腹邪火,就算知道轩辕懿说的话当不得真,听在耳里也情不自禁满心酣甜。
  “随便给我个一官半职,让我便于进出皇宫就好。”
  魏尔得实诚纯粹,脑子里除了搞黄色就是搞黄色。
  这么多任务做下来,不管是叛国反水还是阴谋诡计,他做下的一切铺垫都是为更舒服地搞黄色清扫障碍,甚至就连赚积分都能在黄色面前往后站站。
  但这话听在轩辕懿耳中,就成了试探。
  一官半职?
  魏公子在魏国也曾官拜九卿,低了肯定是不满的。
  不过,官职倒是其次,重点是后半句,他想要进出皇宫,这点才是大忌。
  可魏尔得武功高强,找不到制服之法,轩辕懿只能暂且都依着他。
  照轩辕懿的想法,若他是魏尔得,今晚就把自己给杀了,虽然仓促了些,但他前几年刚杀父弑兄血洗了一遍晋国的朝堂,又四处征战鲜少回国,目前朝中人人惧他,虽不敢反,但形势对他不算友好。
  此时扶持傀儡新帝,是最合适的时机。
  所以他先前当真是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看见魏尔得回来意外非常。
  魏尔得此时不杀他,又是为何?
  总不会是念着他们曾经那段短暂且不愉快的竹马竹马情吧。
  想了想,轩辕懿说道:“你一直想当大将军,那来给朕当大晋的将军如何?”
  魏尔得有些感动:“你还记得这些?”
  轩辕懿环着他:“怎会不记得,我们曾经总在一处打架,那时倒不知道,你是想要赤条条打到朕床上来。”
  魏尔得抱着怀里的人又一通好颠,肏得轩辕懿喘息连连,呻吟阵阵。
  原来这就是潜规则吗?
  动动腰,兵不血刃就得了个将军来当。
  魏尔得抱着春潮满面的轩辕懿,有种老板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
  新奇。
  暗爽。
  但转念一想,现在战事频频,还有多处动乱需要镇压,当了将军,少不得要四处奔波。
  “皇上想要我为你开疆拓土?”
  魏尔得不舍离开温香软玉,但若是轩辕懿想利用自己的武功多谋些功绩,他也会替他满足。
  轩辕懿何等人精,立马品出魏尔得语气里的小心思。
  他抬手替魏尔得整理额发,口吻纵容。
  “你若不想,可以留在晋都,当大司马,位列三公之上,进出皇宫也方便。大司马一职此前都是朕亲自代管,现在四国皆平,也无甚战事了,你若是不想处理那些文书,就拿来给朕,左右都是些朕惯做的事情。”
  送上门的兵权魏尔得不想要,轩辕懿心中大定,但也一时更猜不到魏尔得的目的。
  他继续试探,许以高官,但权利进退皆可,看魏尔得是要虚衔还是实权?
  魏尔得听完,眼睛刷的亮了。
  这岂不是相当于既给了他进出皇宫的特权和皇帝身边盖戳认证的宠臣名分,而且还不用做事情嘛!
  有名有份还不用打工,天底下竟然会有这等好事!
  他抱住轩辕懿猛亲一口:“皇上,此话当真?那我以后可不管事了!”
  轩辕懿被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拿个虚衔,这般高兴?
  他挪动屁股,想把屁股里插着的大肉棒拔出来。
  插了半宿,都撑麻了。
  魏尔得没阻拦他,任凭轩辕懿离了身体,扶着腰,靠着书桌前的椅子缓缓坐下。
  他则是寻了砚台墨锭,生怕轩辕懿反悔,要轩辕懿现场写文书给他。
  轩辕懿慵懒地倚着扶手:“你给朕研墨?”
  “行啊,我给你当一回书僮。”
  他说罢去找研磨用的水。
  只是书房在激烈的妖精打架后乱糟糟一片,魏尔得拿着干硬的墨锭有些苦手地转了一圈,连个茶壶都没找见。
  轩辕懿撑着下巴气定神闲,看他光着屁股在眼前乱转,憨头憨脑。
  嗤笑一声,正想给他指水房方向,魏尔得却听着声音径直走到跟前,不由分说将他一把抱起。
  轩辕懿被整个抱起举高,稳稳托在书桌上空。
  “你做什么?”
  这不是做爱的架势,轩辕懿疑惑莫明,倒也不觉惊慌。
  就见魏尔得空出一只手插进他后穴中抠挖一圈,然后托着他的腰腿抖了抖。
  肠道里头的液体滴落在砚台中央。
  魏尔得脸上露出“我真是个大聪明”的得意笑容,拾起墨锭就开始研磨。
  上好的墨汁很快匀开,轩辕懿的脸黑得跟墨一个颜色。
  “皇上,墨好了,你快写吧。”
  任命文书一到手,魏尔得喜上眉梢。
  当即抱起轩辕懿又翻云覆雨起来。
  他拿出十八般武艺,今夜一定要让皇上爽上云端。
  这次再和轩辕懿做爱,竟还有了一种办公室恋情的奇妙感觉,而且还是和顶头上司无法见光的地下恋情,刺激翻倍。
  一直做到月亮西垂,魏尔得那根不知疲惫的大肉棒才餍足地歇下。
  经此一役,轩辕懿对狗逼已然有了更进一步的认知。
  他精神早已不济,坐在魏尔得腿上,生怕这狗东西再整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幺蛾子,赶紧抬手,有气无力地指了一个方向:“水房在那边。”
  “噢——”
  “噢什么噢,那是朕平常办公累了,洗脸醒神用的地方。”
  轩辕懿没声好气,总觉得明明很正经的东西,放魏尔得嘴里过一圈,就染上了情色味道。
  寝宫内外被魏尔得清了场,除了轩辕懿的死卫,宫女太监一概不剩。
  轩辕懿对此有些意外,意外过后多看了魏尔得一眼:“去叫伺候的人来吧。”
  魏尔得直接抱着他进了水房,把人放在小榻上,挽起袖子,径自去打水。
  两人都是王公贵族,自小围着一圈奴仆服侍,端茶倒水都鲜少自己动手。
  轩辕懿看着他不算熟练地做着活计,眼眸沉沉,不见喜怒。
  待魏尔得回来,他才扯起笑颜:“有劳魏卿亲自为朕做这些了。”
  用古代的器具打水做活魏尔得不熟练,给男人擦身清洗魏尔得可是唯手熟尔。
  他抱起轩辕懿,替他擦干净身体的淫靡脏污。
  清洗干净,他还想玩点房中情趣,替轩辕懿梳整发髻。
  只可惜无论是魏公子的记忆还是他自己,都没点亮这项技能。
  在轩辕懿脑袋上折腾半晌,把好端端一个半齐整的帝王弄成了披头散发的模样,加之赤身裸体,布满爱痕,看起来真是好一出荒淫乱象。
  “你自己来吧。”魏尔得认命,拔下自己的发簪递给轩辕懿,捡起搁在小几上的女式发簪插进自己头顶。
  轩辕懿用嘴叼住他递来的玉簪,抬手三五两下,就把一头长发齐整盘好。
  他见魏尔得要走,开口道:“你在晋都还没有下塌处,今夜不如就在这里歇下。”
  魏尔得来时飞檐走壁,去时也不打算走寻常道路:“不了,我明日再来,给你献上王蛊。”
  轩辕懿眸光一动:“好,朕在宫中等你。”
  眼看着魏尔得如轻燕般飞跃墙头,消失在宫闱上空,轩辕懿面上的春情静好如褪色般瞬间消散。
  他猛地站起身,扯到酸软的腰腿轻微摇晃了一下,这让他脸上阴毒之色更甚。
  “来人!”
  隐在暗处的黑衣死卫瞬间如影子纷纷冒出。
  今夜出了这档子事,轮值排班的四十八死卫都尽数跪在轩辕懿脚下,听候发落。
  那两个被魏尔得点穴的死卫还在口吐鲜血,他们强行冲开穴道意欲营救主上,彼时轩辕懿正被压在书架上翻云覆雨,对他们打了退下的手势,让他们去叫其余死卫过来。
  为首的死卫手中捧着一身干净的长袍,长袍上放着轩辕懿惯用的佩剑。
  轩辕懿穿上衣袍,拿起剑:“魏尔得出宫了没有?”
  “回陛下,已经出宫了。”
  “好,你们即刻去把魏夫人宫殿围了,里头的人一个都不准放跑。”顿了顿,轩辕懿补充道,“别惊动魏夫人,只把今晚从朕这里出去的人都杀了,和他们接触过的人也都杀了!”
  “喏。”
  要杀几十号人,又怎么可能不惊动呢?
  魏素衣正在灯树前坐着,对着账本筹算往后的安排布置,贴身侍女金瓶在旁边伺候着她。
  一宫中馈可不简单,她来时带了魏国旧仆百二十人,轩辕懿给她安插了几十个晋宫宫人,这会儿弟弟不由分说在半夜又塞来二十多个人……
  都是不省心的。
  “大小姐,您先去歇歇吧,再不歇息,天都要亮了。”
  金瓶替魏素衣斟茶,又替她剪了灯芯,叫烛火更明亮些,燃出的灯烟小些,不至于太过伤眼。
  “我今夜是睡不着的。”魏素衣拨动案上的筹码,忽然抬头往外望了望,“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我去看看。”
  金瓶起身往外走,刚拉开殿门,一个血呼啦擦的人就窜了进来,后面紧跟着追来一柄血煞锋利的刀。
  “救命!夫人救命啊!”
  血人捂着胳膊跑得飞快,一溜烟儿地窜进宫殿深处。
  刀刃停在金瓶面门之前,面无表情的黑衣死卫只斜眼看了她一下,然后带着一身不知杀了多少人的血腥气推开殿门,追着刚才的血人往里走去。
  金瓶这才反应过来,匆忙去拦:“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擅闯内宫,可是死罪!”
  死卫根本不理金瓶,快步跨过屏风、掀开珠帘,终于在内殿前停下脚步。
  原来是魏素衣出来了。
  魏素衣冷凛地站在殿中,刚才跑入的血人瑟瑟躲在她的衣摆后,正是今晚魏尔得送来的那个清秀小倌儿。
  死卫提刀要上,那小倌儿吓破了胆,抱着魏素衣的小腿颤声大喊:“夫人救命!夫人救命!”
  魏素衣皱眉看着死卫,抬起手臂挡在小倌儿前:“皇上命你来杀我了?”
  死卫在魏素衣跟前单膝跪下:“属下不敢,请夫人交出身后的罪人。”
  魏素衣不动:“他所犯何罪?”
  “死罪。”
  “没有因由的死罪?”
  “属下只听令行事,不问因果。”
  “你不问因果,我问,人在我这里,我就绝不能坐视不理,任由你们滥杀无辜、草菅性命!”
  死卫一时有些犯难,满身血的小倌儿也松出一口气,团起身体,更严实地缩进保护伞后。
  而就在这时,殿中又进来了一串脚步声。
  魏素衣抬眼看去,轩辕懿松散地披着睡袍、提着宝剑,一边抚掌,一边朗步走来:“素衣姐姐仁善公义。”
  轩辕懿脸上带笑,笑时颊边有一道清浅的梨涡,但看他装或不装,这涡里时而盛满纯良惑人的蜜意,时而盛满蚀骨吸髓的狠心。
  这会儿被烛光晃得朦胧,倒叫人一时看不清了。
  听到轩辕懿的声音,魏素衣身后的小倌儿发起抖来。
  魏素衣捏紧拳头:“不知圣上可还记得魏王是如何死的?魏国是如何亡的?”
  轩辕懿歪头看她:“朕亲手杀的。”
  “魏王非死于你手!魏国也非亡于你手!”魏素衣声音清洪,“是魏王昏聩无道,但凭喜好治国而不听劝谏、不施仁义,致使民生怨道,君臣离心!圣上如今天下初定,更不该残暴行事,无由杀人,否则岂不是在步魏之后尘?”
  轩辕懿歪着头听完了,哈哈大笑起来:“素衣姐姐在学昌信君谏魏王劝朕?哈哈哈哈哈,你觉得朕会是下一个魏王?”
  他笑得狠了,摇得衣襟大开,胸肌上的吻痕齿印露在烛光下。
  散漫、荒淫。
  魏素衣偏开视线:“阿懿,此人何辜,他只是想活着。”
  轩辕懿收了笑:“好,他只是想活着。”
  他提着剑转过身,走了两步,突然折返,拔剑就从魏素衣宽大的衣袖上刺进去。
  鲜血霎时间染红了布料。
  魏素衣惊愕地张大眼睛,轩辕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手一提,鲜红的剑刃从她衣袖中抽离,身后传来倒地之声。
  “素衣姐姐,以后别在朕面前提那个老畜生!”
  轩辕懿说完,恶狠狠转身,绕过屏风,然后就愣住了。
  魏尔得散着头发站在殿门口,一看即是匆匆离去又匆匆赶来,都没来得及收整仪容。
  他身边是被点穴的死卫,怀里还抱着个身穿南疆服饰的美艳少女,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又听了多少。
  【作家想说的话:】
  圣女也要上线了,预警一下,剧情故障跟她有关
  满脑子只有黄色的魏尔得站在这群人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魏尔得:我只是想当一个色批,你们为什么非要逼我?
  彩蛋续上章,小轩辕绑起来灌肠
  彩蛋内容:
  一个奇怪的木架被搬了过来,它形似躺椅,左右有脚踏高悬,椅面倾斜,臀下中空。
  太监钳起轩辕懿的手脚,把他架上去,高度恰好到人小腹,再分开四肢,双手绑于椅背,双足绑于脚踏,后臀正好悬架在椅面那个中空的洞上,且私处朝天敞露,正对魏王的座椅。
  在这个架子上,王孙公子的尊严就像被丢弃在地的锦衣一般让人踩在脚底,再无半分。
  被固定成如此奇怪羞耻的姿势后,轩辕懿彻底慌了神,脑子里千般智计万般谋略都成了灰,再顾不得什么克己隐忍。
  他用尽力气在木架上挣扎,如笼中囚兽般呲牙壮胆,怒吼威胁:“昏君老贼!晋国铁骑以一敌百,若非连年遭灾,挥师南下足够踏平楚魏!我父王为表诚意遣亲子来与你修好,你却要如此辱我!若你敢伤我半分,来日我必踏平此地!用你脑袋祭旗!”
  明明是张牙舞爪的叫嚣放狠,但因为乳臭未干、手脚具缚,喊叫的声音越大,倒衬得越是外强中干,慌张可爱。
  人会害怕对自己喵喵大叫、亮出乳牙的小奶猫吗?
  魏王起身,从太监手里拿过灌肠用的竹筒,抽吸满水,亲自走到轩辕懿敞开的腿间:“晋国的铁骑再厉害,没有魏国送去的粮草,可跑不起来。晋王送公子懿来与寡人修好,寡人今儿就好好教教你,应该要如何修这个好。”
  细长冰凉的竹筒尖端骤然插入未经人事的后穴,像是一道闷雷劈进了身体。
  轩辕懿突然哑了声,张大眼睛,震惊且茫然地看着魏王。
  这张近在咫尺的老朽且狞笑的面孔在视线里扭曲魔幻。
  直到魏王开始注水,冰凉流动的液体在压力推动下喷入肠道,轩辕懿才从无法形容的巨大羞耻中感受到异物侵入的不适疼痛。
  他后知后觉地惨叫一声,无措又惶恐地低头去看那根插进自己屁股的奇怪竹筒,声音打颤:“这是什么?你在对我做什么?住手!停下!停下!”


10,魏狗吃醋粗暴插入惩罚,插得疯批皇帝发疯打翻醋坛
  “朕……”
  轩辕懿想开口解释,刚说一个字,就被魏尔得怀里的少女打断。
  “得公子,我南疆五圣教自古附属魏国,与你魏氏相交百年,你既有通天的本事,何必拥奉这暴君为王?不如我们合作,你杀了他,我五圣教可协助你控制朝堂,以后你便是皇帝,你姐姐便是长公主,我五圣教为国教,如何?”
  她僵在魏尔得怀中不动,显然被点了穴,但声音甜脆清亮,那灵动的眸子狡黠有光,转来转去,瞧着天真烂漫,像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山间精灵。
  口蜜腹剑的东西!
  轩辕懿嗅到同类气息,迅速剜了这少女一眼。
  再看向魏尔得时,他眼中的狠戾尽数化作情义:“魏卿,朕怎会伤素衣姐姐?”
  他也不多说,只仔细打量少女与魏尔得之间的微妙相处。
  在他心里,魏尔得从小好骗,最是吃这套表里不一。而且少女所言非虚,南疆与魏国关系不错,五圣教与魏国皇室素有私交,故而他攻打魏都时,要先绕道封了南疆的路,还顺手救了个叛逃的前任圣女,防的就是那群手段阴毒、神出鬼没的南蛮。
  看着相拥无间的男女,轩辕懿一时十分不确定他们的关系。
  乌幼朵一看轩辕懿翘尾巴,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当即提高音量,声情并茂地说道:“得公子,这人可最会说谎,你看姐姐住处的下人都被他杀了一半!我要是半夜起来看见这情景,魂都要被吓散了呢!”
  这女人!
  轩辕懿一听她搬出魏尔得姐姐,就知道要糟!
  他挨了魏尔得三回肏,两回的粗暴“惩罚”都是因为要碰魏尔得姐姐。
  轩辕懿瞬间红了眼,他丢开手中的剑,含情脉脉,委屈反问:“魏卿,你当真要听信这南蛮妖言取朕性命?”
  乌幼朵着急催促:“他剑都丢了,快去杀了他!”
  轩辕懿冷哼一声,非但不躲,甚至把剑踢到魏尔得脚下。
  “魏卿,朕对你之心,日月可鉴!”
  他索性扯了衣襟,张开双臂,露出赤裸的上身,一方面是明示自己没有武器、没有威胁,一方面也是暗示魏尔得,这一身还没消退的暧昧痕迹,你都没有丝毫留恋吗?
  乌幼朵急了:“你这男人好生狡猾,日月是死物怎么鉴你想法!得公子你不要被他骗了!快解开我的穴道,让我去把他剖了,看看就知道里头是黑心还是烂肺!”
  魏尔得:“……”
  好熟悉的台词,好熟悉的剧情。
  但这不是南疆圣女要对他姐姐做的事情吗,怎么放轩辕懿身上了?轩辕懿把女主剧本抢了?
  魏尔得隔岸观火,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想掏出一把瓜子。
  这俩一个蛇、一个蝎,这会儿一个装义愤、一个扮委屈,还都挺像那么回事,要不是提前知道他俩什么德性,说不得真要被唬住了。
  而这时,里头的魏素衣也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到底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魏素衣心理素质相当过硬,她命下人收整出一间偏殿暂且用来停放尸体,同时还不忘安抚下人情绪,赏下银钱压惊。
  做完这些她才走出来,本以为轩辕懿已经离开,却不想正撞上轩辕懿、她弟弟、以及弟弟怀中美艳的少女三人对峙。
  魏素衣一愣,然后迅速在心中分析起了当前情况。
  他弟弟怎地这时抱了个南疆女子来找她?
  这女子衣着首饰看起来是五圣教中高层,难不成弟弟有复国之心,暗中联系了五圣教打算……
  她立即隐晦地瞥向轩辕懿,意欲谋反被当事皇帝撞见该如何是好?
  魏素衣一出来,魏尔得的视线就被她袖子上的破洞和大片血迹吸引了去,当即也没了看二人转的闲心,跑过去要检查魏素衣。
  “阿姐,你可有受伤?”
  魏素衣摇头:“我无事,死伤的都是些下人。”她顿了顿,心中恻隐,“你送来托我关照的下人都已经死了,那少年跑到我跟前来求救,我没能护住他。”
  魏尔得立即转头瞪向轩辕懿。
  轩辕懿就像个做坏事被抓正着的熊孩子,被看得心虚不已,却满脸的理直气壮:“朕不过是杀了几个下人,朕又没动你姐姐!”
  魏尔得把怀里的乌幼朵递给魏素衣,魏素衣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少女轻盈,她歪了下腰后倒也稳稳抱住了。
  被当成物件的乌幼朵靠在魏素衣怀里,混合着淡雅熏香和浓郁血腥气的怀抱单薄却温暖,她扬起小脸给了魏素衣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甜滋滋唤道:“姐姐,我是五圣教新任的圣女,还没来得及去魏国朝拜王上,你约摸还不认识我。”
  魏素衣奇怪:“你认识我?”
  “嗯,认识。”
  乌幼朵靠着魏素衣的心口,倾听里头有力的心跳。
  何止是认识,这颗心,还在她手心里跳动过呢。
  无人看见乌幼朵眼底一闪而过的异样,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魏尔得和轩辕懿吸引了去。
  轩辕懿面对越走越近的魏尔得,终究是慌了,却还强自挺立在殿中央:“你要怎样?”
  魏尔得瞥一圈全在战战兢兢看好戏的下人,宫女、太监、死卫、护卫……
  他叹一口气:“臣有事启奏,这里不方便,我们回去密谈,嗯?”
  轩辕懿一愣,慌张瞬间就散了,没由来地竟生出几分得意。
  他赶紧把这点雀跃掐灭,心底算盘又开始噼里啪啦响起来。
  魏尔得还肯在人前为他保留帝王尊严,那说明他暂且没有不臣之心。
  且看他回去要做什么。
  大不了,关起门再好好伺候一回,左右他今晚已经孟浪了大半宿,他不信这家伙还有力气能硬起来,最多不过再要个一两回,忍忍就过去了。
  魏尔得捡起脚下的剑,走在前头。
  夜里有宫禁,除了宫门有禁军值夜把守,再不许其余人胡乱走动。
  才将将打过一遍更,这会儿幽长的宫道只剩下灯笼在夜风里摇晃。
  离了人,魏尔得收起了好脸色,他回头看一眼身后越坠越远的轩辕懿:“怎地走这么慢?”
  轩辕懿只道:“腰酸,走不快。”
  他说罢,干脆停下步子,等着魏尔得返身来抱自己。
  依着这几回魏尔得在床上对他的稀罕劲,应当会听音知意。
  可魏尔得知了他的意思,却只是原地站着,拢手笑道:“我看你走得挺快,我才离开这几许时辰,你就提着剑去翠微宫里杀了一圈人,怎地挥剑杀人时腰不酸了?”
  轩辕懿听得恼怒,他确实要讨好魏尔得不假,但身为帝王,也非全无脾气:“那些人既然知道了朕的阴私,就该知道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阉人性命全系于皇权之上,你是他们的主子,他们怎么敢做惹你不快的事情?”
  魏尔得也有脾气,他自己也杀人,杀人时毫不手软。
  杀人可以是手段,是必要时的反抗或震慑,但过犹不及,必遭反噬。
  “再说那个小倌儿,他都还没成丁,一生凄苦,你在旁也是听着的,我特意将他送交给阿姐,就是托阿姐管教约束,他只要有点头脑,今日所见也只会烂在肚子里!”
  “你今日杀了一宫近侍,以后宫中谁人不怕你?恐极生恶,让宫人们知道在你手底下连条生路都没有,小心熟睡时被一刀割了脑袋!”
  轩辕懿听魏尔得这般说,熄了气焰走上去。
  “魏卿原来是在为朕着想,是朕误会了,朕还以为你要为了几个下人来责备朕。”
  上一刻张牙舞爪,这一刻又成乖巧家猫了,变脸比翻书快,服软卖乖,却是半个字不提要改。
  魏尔得脸色彻底冷下来,他一把擒住把自己凑上前来的轩辕懿,这回不用抱的,直接扛在肩头,一个起落就上了宫墙。
  再落地,人已经回到了寝宫。
  偌大的宫殿只剩下几个粗使的太监宫女,因为离寝殿隔得远,轩辕懿留了他们一条命,这会儿觉都睡不成了,人手不够,还来不及调动,只能紧巴巴地接替过值夜的活计,忙得脚不沾地。
  魏尔得看着这些忙忙碌碌的人,扬声道:“我和皇上密谈些事情,你们且都出去,远远的候着,没有吩咐不得过来。”
  魏尔得说完,宫人并不敢走,看见轩辕懿在身后点头,他们才恭谨地退远了。
  轩辕懿头一次在魏尔得身上感受到这么持久的冷气,他略有不安,如今生死还捏在别人手上,他放低身段再次靠过去,执起魏尔得的手。
  “好了魏卿,朕都依着你了,现在时候也不早,再过两个时辰天都要亮了,我们去歇息吧。”
  轩辕懿用温暖的手心暧昧地摩挲他的手背,挑逗之心溢于言表。
  他就像是个张弛有度的猎人,恩威并施,在池塘里撒满饵食,等着大鱼咬钩。
  寝宫里的灯树噼里啪啦,照得轩辕懿俊美如画,他睡袍歪斜,胸肩半露,只差没把勾引写在脸上。
  魏尔得凝视着眼前的香艳露骨,没动。
  “轩辕懿,我确实贪图你的颜色,但不是什么都能咽下去。”
  “你要我姐姐不提魏王,可你现在这般作态,岂不是把我当成魏王在哄?”
  轩辕懿脸上的笑僵住了,他眼底不受控制的冒出怒火,强忍着没有喷发。
  “魏卿何出此言?”
  魏尔得还是第一次让人当了替身,虽然不是什么真爱替身,而是仇人替身,但总归是活在别人的影子里。
  不爽。
  “你若是忘不掉魏王,我来帮你。”
  他说罢,一把推倒轩辕懿,撕开衣裤操起双腿,就将勃起的大肉棒抵上去。
  没了春毒辅佐,轩辕懿后穴干燥,就算才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性爱,此时也恢复成紧致大小。
  魏尔得根本不管,只强硬地往里冲撞,先将龟头硬挤了进去。
  “啊!”
  习惯了魏尔得缱绻温柔的循序渐进,没有前戏的强行破入插得轩辕懿惨叫出声。
  没有欢愉的性爱、下体撑胀的疼痛,一桩桩、一件件,仿佛是拂去了那段晦暗记忆上的灰尘,让他一瞬间分不清现在和过去,只下意识在黑暗里用力踢踹。
  脚踝被一双铁箍似的手扣住,分开,摁在两侧,动弹不得。
  他一时分不清脚上的是手还是铁链。
  那插入的胀痛愈发加深,干燥的肠壁和肉棒粗粝摩擦,疼得撕心。
  他发出惨叫,嘴巴被魏尔得一把钳住,掌心堵住口鼻,只剩下被痛苦和仇恨激得迷离恍惚的眼睛。
  “轩辕懿,你看清楚了。”
  魏尔得一边将他贯穿,一边逼他正视自己。
  “到底是谁在肏你?谁给你痛苦?谁给你欢愉?”
  “你要是忘不了那段痛,那我可以给你加倍的痛,让你以后只记得我!”
  轩辕懿眼中波涛翻涌,凝望着凶兽一般的魏尔得,里头的混沌终于清醒,分清今夕何夕后,兀的在他掌下大笑起来。
  魏尔得松开他,他的笑声彻底释放,前俯后仰,像个疯子。
  “你要和那老畜生比?”
  “你知道那个老畜生对我做过什么吗?”
  “就只是这样,你以为可以比得上他?”
  他摇晃着支起身体,魏尔得宏伟的阴茎在他小腹上抵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你永远不可能超越那个老畜生,因为,你对朕有心。”
  他指着魏尔得的心口,扬起脖子,一口咬下,齿间见血:“你这里有我,我知道的,你这里面有我!”
  魏尔得被咬得心口火热,他一时竟分不清轩辕懿此番是做戏还是真情。
  他忘了动,轩辕懿主动搂着他晃起了身体。
  温软的后穴度过了干涩的适应期,已经分泌出了润滑的肠液淫水,包裹着里头的肉棒,配合轩辕懿的律动收缩缠绕。
  又疯又爽。
  魏尔得哪还能忍,抱着人摁到了梁柱上顶弄抽插,盘龙飞凤的浮雕蹭散了轩辕懿的头发,青丝如瀑,披落肩头,看起来更疯更美了。
  他咬出的鲜血染在唇上,贴近魏尔得的脸,被顶得气息不匀,心声吐露:“朕见不得他活,朕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魏尔得以为他在说魏王。
  轩辕懿抱着他,哂笑一声,逼视过去:“凭什么有人救他?”
  “凭什么?”
  “凭什么?”
  一声接着一声,问得他双目赤红,音调好似泣血。
  他也在暗无天日的宫墙里喊破了喉咙,他哭喊,他乞求,他像条狗一样被拴在笼子里、像坨烂肉绑在床上哭、像具腐尸吊在顶上淌着脓……
  他甚至就隔着一面墙,喊过他的名字。
  他打马走过,没有救他。
  没有人来救他。
  所以——
  “你凭什么救他?”
  “你凭什么要救他?!!!”
  轩辕懿满眼嫉妒,此刻甚至压过了恨意,他掐住魏尔得的脖子:“明明在你床上的人是朕!是朕!” 
  这一刻,魏尔得意识到,不是轩辕懿抢了女主剧本,轩辕懿还是那个疯批男主,是他!
  抢走女主剧本的人是他啊!
  【作家想说的话:】
  魏狗:第一次在床上感受到了无助。
  魏素衣:弟弟,谢谢你抢走剧本,替我消受这些福分,反正你皮糙肉厚武功高,他就算发疯也掐不死你。
  魏狗:等下,我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
  乌幼朵:谢谢得公子将我送到姐姐身边,姐姐的心真温暖。
  ----短小的分界线----
  彩蛋还是续写,灌肠+当众失禁排泄
  彩蛋里的小轩辕还只有十三岁,现在都二十四五了。我计划是分三个阶段让他蜕变成现在的样子,反抗挣扎→顺从承受→主动迎合,按照我预想的写下去必须排个雷,会比较重口,虐身调教木马野外轮奸兽交全部都有,毕竟此作者是个变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宝子们依照自己的接受程度酌情选择观看哈,我会都标出来。
  接受不了的直接把这当成两个人也完全没问题,只要不去看就算是没发生
  正文确实就是甜文,我是觉得蛮甜的(保命狗头.JPG)
  最后表扬一波自己:我真的,是劳模!考完都没出去玩,就在家码字了,哈哈!
  不过下周就又要开始忙起来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码字,嘛~明天的烦恼留给明天的我吧~
  彩蛋内容:
  魏王只爱享受,极少亲自操办准备事宜,他看过几次太监灌肠,灌得那小倌面露春潮,身软体娇。
  他囫囵照搬,下手却没个轻重,一竹筒水满满地快速注完,见轩辕懿犹自抵抗挣扎,魏王又抽吸了满满一管,插进干涩的小穴就往里注水。
  一连注了三筒水,轩辕懿的挣扎和喊叫都减缓下来。
  魏王看着他逐渐膨起的小腹,却是来了别样兴致,继续用竹筒抽水往里灌去。
  “别、别灌了,好疼、好疼,我要憋不住了,快停下、停下啊……”
  小腹眼看着如吹气般越胀越大,冰凉的水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注入肠道,撑得他下腹坠胀难忍,同时伴随着强烈的排泄欲望。
  可他是晋国王子,奉礼守教长到如今,浑身上下的每一根毛发都不允许他在人前狼狈失禁。
  轩辕懿咬牙缩紧括约肌,痛苦不堪地把满胀的水关在肚子里。
  终于,魏王在他肚子胀大到如怀胎五月时收了竹筒,然后退回软椅。
  太监捧来一个高深的木桶放到椅子中空处的底下,作何用处不言而喻。
  轩辕懿腹肚胀痛,痛到泪流满面,稚嫩的少年面庞惨白哆嗦,熄了风光意气,哀求地望向魏王:“王上,先前是懿冒犯,懿知罪了,求您给我个痛快……”
  “哦?不提晋国铁骑了?”
  轩辕懿可怜地摇头,刚才艰难挤出一长句话让他差点憋不住屁股,这会儿苦脸咬牙强忍着不敢出气,只生怕一开口,后穴里的污物就泄出来。
  魏王看出他的窘迫,拾起鞶带,粗硬的牛革制品“啪”的一声抽在轩辕懿圆滚滚的小腹上。
  “啊——”
  少年音色清越的惨叫声从惊愕到崩溃,伴着泄洪似的哗啦流水,污浊的液体当着所有人的面从后穴喷涌而出。


11,惩罚肏到射不出边爬边挨操,耽误上朝群臣来谏隔门听到呻吟
  轩辕懿很快就没力气发疯了。
  他以为魏尔得最多不过再要自己一两回,万万没想到插在身体里的大肉棒完全不知疲倦,像是一只贪得无厌的饕餮始终在不停索取。
  “你、你还要多久?”
  掐在魏尔得脖子上的手早已滑到汗涔涔的背脊上,抓乱魏尔得一身齐整的衣物,在光洁的肌理留下一道道渗血的红痕。
  魏尔得不在乎猫抓似的轻微痒和痛,他只管扣着轩辕懿的腰,将他一次接着一次按入胯下,肏到最深。
  “呜……”
  轩辕懿又射了三次,身上的打桩机还没有停歇的迹象,算上先前的次数,他瘫软在地上发出承受到极限的哀鸣。
  后穴的快感还在继续,刺激得他阴茎坚硬,射出的精液却已经稀薄,那些爽上云端的高潮在此刻都成了负担。
  大概是累得狠了,轩辕懿身上的那股子疯劲儿也消减下去,他又变得楚楚可怜,情欲沾满眼尾,带出勾人心魄的媚意,缀着分不清是汗是泪的水滴。
  “魏卿,你累不累?要不要歇歇?”
  问话声温柔小意,缱绻慵懒。
  又变脸了,轩辕懿的能屈能伸总能给魏尔得带来几分惊叹。
  他暂缓抽插,旧事重提:“可以好好说话了?”
  “你要说什么?”
  “那你今晚杀人,到底对是不对?”
  轩辕懿妩媚讨巧的神情被问出裂痕,他张目结舌了好几秒,才不可置信说道:“你闷不吭声肏了朕这么久,是因为记挂着这个事?”
  “这事很重要。”
  魏尔得想到剧情,轩辕懿在一统江山之后,并没有终止他的杀伐之路。
  他为杀光四国余孽残党,不惜屠城烧山,原文不会细写这些与主线无甚要紧的屠杀,但帝王一句“掘地三尺”,已足以想见背后的生灵涂炭。
  轩辕懿像是一头被激发出嗜血凶性的野兽,杀完外人依旧屠刀不停,又继续转向身边人。
  人杀得多了,他看谁都杯弓蛇影,整日风声鹤唳,今日斩个“勾结叛国”的臣子,明天剐个“居心不良”的官宦,从前朝到后宫,人人噤若寒蝉。
  言情小说的结尾只写到女主身死,男主幡然悔悟,意识到世上已无一可信之人,悲痛欲绝,就此画上句号。
  但轩辕懿的人生可并不会因为小说的终结而终结。
  在杀尽身边人之后,轩辕懿的结局可以想见,无论往哪个方向发展,都难以善终。
  况且,人与人的感情是在相处中加深的。
  在一开始,魏尔得对待轩辕懿不过是图其颜色,心里想的只有如何保护好姐姐不再重蹈悲剧。
  但眼看着这只应激野猫在身下装乖讨巧、垂泪呜咽,不管是演技精湛还是真情实感,轩辕懿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细微破绽,其间透出的悲怆伤痕,都成功激起了魏尔得心中的爱怜恻隐。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在被掐着脖子质问的时候,魏尔得没办法再硬着心肠将轩辕懿只当作一个虐文男主,他想着,该教会这只野猫学着收束自己伤人伤己的利爪了。
  当然,是用他最熟练喜欢的方式去教。
  轩辕懿再度红了眼,气的。
  “朕不过是杀了几个卑贱的下人!他们有何重要,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
  魏尔得暂停下抽插,把轩辕懿抱在腰上,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不喜欢留有误会,所以有些事情,在一开始就最好说清楚。
  “我以前,不知道伯父对你做了那些事,现在就算知道了,也从没有因此对你有一丝一毫的鄙薄。我和伯父不一样,虽然我们对你做的事情是相同的,但我并非想借此侮辱你,我希望你也可以欢喜。”
  魏尔得的话让轩辕懿整个人都愣怔当场,即将喷发的气焰仿佛是火苗还未燃起就遇上了一场雨,淅淅沥沥地被浇灭了。
  魏尔得回想着原身的记忆。
  轩辕懿离开魏国已经七年了,他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五年前,楚国战场上,那时轩辕懿还非晋王,领兵南下攻打楚国,一路凯歌。
  昌信君劝魏王出兵帮楚防晋,以免唇亡齿寒,魏王派遣魏国名将赵将军挂帅,魏尔得为副将一同出征。
  彼时的魏尔得与轩辕懿,就这般隔着城墙遥遥见了几次面,每次都不愉快。
  记得最后一次,轩辕懿骑在马上用激将法想激怒魏尔得开城门应战,骂的难听,被魏尔得一箭射断了头盔上的红缨。
  再之后,不知轩辕懿用了什么计法,直接瓦解了魏国内部。
  魏王突然下令召回赵将军和魏尔得,革了他们的职,更是将赵将军一家或斩首或流放,其中就包括魏素衣的未婚夫。
  昌信君痛心疾首,血谏大殿,非但没能让魏王回心转意,还激得魏王将他和魏尔得都下了大狱。
  丈夫与儿子下狱,身体本就不好的昌信君夫人一病不起,撒手人寰。
  转眼间,家中竟只剩下魏素衣一人,她一边将母亲下葬,一边打点人脉照顾狱中父亲与弟弟,一边去恳求魏王,还要一边独自操持偌大的昌信君府,管理好府中近一千号的家丁奴仆。
  她日日跪在宫门前,终于把魏王的心跪软了几分,赦了昌信君与魏尔得无罪。
  他们本来也是无罪。
  出狱后,昌信君依旧对兄长和魏国初心不改,魏尔得却至此闭门不出,再不去管任何国事。
  他不怪轩辕懿用离间计挑拨魏王。
  他只恨魏王昏聩愚蠢,荒淫无道,听信谗言,不辨忠奸!
  魏国没救了,魏王更无药可救!就算没有轩辕懿,齐国楚国燕国任一送来个奸细,传布些流言蜚语,结局都是一样。
  想得远了,魏尔得隔了好一会儿没再出声。
  轩辕懿又变了几番脸色,他不知魏尔得在想什么,魏尔得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两人都沉郁着脸看着彼此,暂且没说话。
  就算不恨,就算插在身体里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无法深思。
  追溯即是晦涩,裂痕遍布过往。
  魏尔得这会儿才算是深切地明白了,为什么原剧情里的男女主注定是个悲剧,他的至亲伤轩辕懿至深,轩辕懿又亲手葬送他的家和国,他拿着女主的剧本,也觉得棘手。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轩辕懿突然冷沉沉地开口,他低下头,用额抵在魏尔得肩头上,埋着情绪:“你就算知道又能如何?难不成拔剑冲进魏王宫中把朕抢回去?”
  说到这里,他像是觉得好笑,靠着魏尔得低低笑起来。
  魏尔得把他讥诮的脸从颈窝里拨弄出来:“我给你打个预防针。”
  “预防针?”
  轩辕懿蹙着眉。
  预防他是懂的,预防针是何物?针?插进他身体的东西可远比针粗。
  “嗯,我打算惩罚你,不是因为我想羞辱你,而是你做错了事情。”
  魏尔得说完,将轩辕懿翻了个身,摁在地上,四肢着地。
  粗硬的肉棒还插在后穴中,从正面转到背面,肉棒在肠壁里摩擦了一圈,顶得轩辕懿发出呻吟。
  他趴跪在地,直到身后的打桩机再次律动,才终于反应过来魏尔得这话的意思,脸上的讥诮瞬间变成苦相。
  “停下,魏卿,停下,朕扛不住了,让朕歇歇好不好?我们晚些时候再来,唔嗯、哈、哈、啊嗯……”
  后面的粗喘是由于魏尔得骤然加重了顶撞的深度和力度,绵密的快感冲击从骶尾椎冲上喉头,轩辕懿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这种惩罚方式,除了魏尔得,大概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出来。
  轩辕懿被肏得匍匐在地,唯有腰臀被紧扣掌心,向后高高撅起,承受着无穷无尽的快感输入。
  他软腔媚调地求饶几许,觉察出魏尔得是打定主意要在今晚干死自己,遂摇晃着撑起身体,凭着想要逃离的本能往前头爬去。
  “呜啊、啊、哈啊……”
  他一边爬,魏尔得一边扣着他的腰在身后顶,每爬一步,就对准他最敏感的前列腺狠狠冲撞一下。
  好几次轩辕懿都被后穴强烈的快感撞得腿软趴倒,但是只要趴倒在地,魏尔得抓住他的腰臀就是又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迅猛冲击,直肏得他阴茎勃立,想要射精。
  偏生今夜已经射了太多次,射出的精液好似掏空身体,他并不觉得好受。
  从床边到殿门不到十丈的距离,轩辕懿又被肏射了两回。
  稀薄的精液洒得满地都是,被膝盖带出一道淫荡的水迹。
  终于爬到了紧闭的殿门前,轩辕懿伸出手搭在门板上,颤抖如筛糠。
  魏尔得从身后顶着他,把他夹在门和自己之间,再无处可逃。
  他比轩辕懿高了几寸,两人同样跪着时,他挺直了腰往上顶一顶,轩辕懿的膝盖就着不了地,像是被悬空串在他的腰上一般,着力点只剩下屁股和扶着门的胳膊。
  “啊!啊!……”
  往上狠顶,轩辕懿引颈高叫了几嗓子,彻底软靠在魏尔得怀里成了春水。
  “魏尔得!放朕下来!”
  这是真被肏得受不了了,轩辕懿连名带姓,软哒哒又恶狠狠地命令。
  魏尔得贴着他耳朵说:“皇上,你服个软,认个错,我这回就放过你。”
  说着又往上狠顶一下。
  “啊!”
  轩辕懿叫出了哭腔,他觉得屁股要被捅成两半,却还是咬牙切齿回嘴道:“朕何错之有!朕杀几个贱奴,如宰几只猪羊!那个卑贱的男妓能死在朕的剑下,是他的荣幸!”
  魏尔得俯首吻了吻这张伶牙俐齿的嘴:“我看你还能继续。”
  “呜……”
  又是一通顶弄颠簸,轩辕懿夹在坚硬的门板与腹肌之间摇晃,紧闭的雕花木门被撞得吱呀吱呀,皮肉水声交叠。
  好不容易缓了几分节奏,他又恨又怨地质问:“魏尔得,你说你和那老畜生不同,你们有何不同?你说你要给朕欢喜,就是这般欢喜?你分明要把朕肏死在这里!”
  魏尔得此时咬住他的耳朵,敏感怕痒的耳朵也无力再躲闪,任由他的口舌肆意玩弄。
  “皇上,你只要认个错,我就放过你了。”
  咸湿软脆的耳朵,拼尽余力从魏尔得齿间拔出来,给出无声的回应。
  他叹气,还不忘耸动腰胯,顶得轩辕懿喘息连连:“皇上这般识时务的人,怎地今晚突然宁死不屈起来了?”
  “朕没错!为何要认!”
  大抵是魏尔得软下的语气纵容了轩辕懿心中的委屈,他颤着声音说道:“你行事坦荡,光明磊落,然后呢?”
  “你败在朕手下,魏国亡在朕手下,你们都是朕的手下败将!”
  “阴影才能滋生权利,没有成功不鲜血淋漓!”
  “朕有何错?何有错?”
  不可否认,轩辕懿的经历过往让他对此深信不疑。
  但魏尔得只需要轻飘飘的告诉他:“可是皇上,现在是你求着要从我鸡巴上下去,该想明白错在何处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轩辕懿一顿,竟好似在这件事上钻进了牛角尖,犟挺挺地咬着牙、红着眼:“朕没错!就是再来一次,朕也要亲手杀了那人!他们都该死!都该死!啊——”
  轩辕懿上了头,魏尔得也上了头。
  从明月西悬到天光熹微,轩辕懿昏死一次又被下身的颠弄爽醒,翻转了好几个姿势,迷迷糊糊地被魏尔得岔开腿抱在腰上,顶靠着门继续撞击。
  他已经没了叫唤的力气,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身后吱呀吱呀,身下啪啪啪啪,轩辕懿看着还在顶弄的魏尔得,眼神都难以聚焦。
  记不清魏尔得第几次问他:“错了没?”
  轩辕懿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哑着声,哼哼笑:“魏卿,从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朕倒要看看,你何时精尽人亡。”
  魏尔得:“……”
  魏尔得头一次生出了骑虎难下之感。
  他虽然不会精尽人亡,但轩辕懿凡胎肉体,真会被肏死啊。
  总不能为了一次置气,真把男主肏死吧?
  可是这次一旦放过轩辕懿,那这杀神以后就真要无法无天了。
  轩辕懿好像就是看准了魏尔得不愿当真伤害自己,精疲力尽地软在他怀里,环着他的脖子,气若游丝地笑起来,仿佛胜券在握一般。
  这笑声可把魏尔得气坏了,捧着他的屁股狠狠撞了两下,撞得笑声中断两回,哼唧过后反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就在魏尔得打算认输的前一刻中,殿门外传来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匆匆忙忙。
  魏尔得停了抽插顶撞,轩辕懿也收了笑。
  两人都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此时对视一眼,拥在门上,静候外边动静。
  “皇上!皇上呐!”
  一道老迈且沉痛的声音,中气十足地在门外响起,紧接着是一连串跪地之声,窸窸窣窣,浩浩荡荡,怕不是有十数号人。
  轩辕懿脸色一变,显然已经听出来人是谁。
  “皇上,臣听闻昨夜宫中惊变,您为了魏氏杀了一宫奴仆,惹此杀业,实乃狐媚惑主!有妖星要乱我大晋国祚呐!”
  “皇上初定天下,每日勤政,从不曾一日无故罢朝,今日因那狐媚连朝都不上了,实在万万不可!”
  “臣等联名劝谏陛下,不要沉醉亡国媚主之流,魏国灭亡便是前车之鉴,请皇上诛杀魏氏妖邪!”
  “请皇上诛杀魏氏妖邪!”
  门外山呼整齐一划,洪亮震撼。
  魏尔得倒是想起这出,又是女主剧情,被他提前截胡了。
  这回,笑容到了魏尔得脸上,他凑近轩辕懿冷若冰霜的俊脸,用气音小声道:“皇上,和你做爱太尽兴,都忘了时间,误了您上朝,叫我变成惑主的狐媚了,那您打算怎么处置我呀?”
  说着,挺动腰肢,顶在轩辕懿最敏感的前列腺上,打着圈研磨起来。
  轩辕懿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
  顿时,殿门内外,皆是死寂。
  【作家想说的话:】
  日更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梦幻,现在才是我最真实的更新速度(叹气)
  彩蛋:魏王强奸小轩辕。感觉魏王的劣根性在这一发体现得淋漓尽致了,一个自己秒射养胃还动手的混蛋,tui!
  彩蛋内容:
  不管是王孙还是公主,五谷轮回总归是有些味道。
  魏王稍微往后站了站,太监熟门熟路地把熏香搬近些,等木架上可怜的少年腹肚瘪下去后,拎起半满的木桶匆匆拿走。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魏王命令太监又灌洗了两次,看见从菊穴里流出清澈的液体,才欣喜地重又上前。
  轩辕懿已经傻呆呆靠着木架失了神,魏王拍拍他的脸:“懿公子,怎地不叫唤了?”
  轩辕懿此时方知,何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惜此时的他还不明白另一个道理。
  在床上,挣扎反抗,只会愈发激起侵犯者的兽欲。
  “你要做什么?别过来!住手!住手!”
  轩辕懿扫见魏王胯下丑陋的性器,再次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
  虽是少年,到底也是个练家子,大力的挣扎晃得木架四下摇摆,两个太监连忙扶住了。
  魏王脸上兴味更甚,他从一个瓷瓶中抹了些油状液体,涂在轩辕懿刚刚经历轮番灌肠而发红的菊穴内外,然后提枪就上。
  “啊!啊!”
  从未被开垦扩张过的菊穴紧致小巧,哪怕涂了润滑,强硬的闯入也阻力极大。
  轩辕懿从未感受过这般耻辱至极、疼痛至极的刑罚,他只觉得有个钝刀在切割身体,剧烈的撕裂感自后穴传来,让他痛不欲生。
  他在木架上拼命挣扎,绑在脚架上的足踝被麻绳勒出见血的伤痕。
  但越是抵抗,后穴越疼。
  直到魏王肥硕的腹肚撞击到他紧绷的臀肉上,那柄肉刀彻底剖开了他。
  鲜血从接合的穴口流出来。
  魏王不悦地低骂了几句脏话,是魏国方言,轩辕懿还听不太懂,只依稀感觉出魏王插入得并不算舒服。
  那根肉刀在鲜血横流的菊穴里敷衍地捅了几个来回,就偃旗息鼓了。
  魏王脸色发黑,又骂了几句,看见轩辕懿泪痕凌乱的脸,委顿之后也不觉得这副模样我见犹怜,而是晦气。
  他反手给了轩辕懿两巴掌:“这么喜欢夹屁股?谁不让寡人开心,寡人就让他开花!”


12,皇帝主动塞屁股堵住精液会见群臣,圣女入宫皇帝吃醋
  静寂片刻,一门之隔的空气中仿若沉淀出一股山雨欲来的危机感。
  人人屏息静气,唯独魏尔得初来乍到,压低了声音贱兮兮地凑过去,用灼热的呼气撩拨僵硬的轩辕懿。
  “皇上,要不要求我帮你?”
  身体里的恶劣因子又蹦出来了,魏尔得作势张开嘴,却被轩辕懿慌忙捂住。
  “嘘——”
  一根修长食指竖起,先是压在轩辕懿略略泛白的薄唇上,然后他松开捂嘴的手,将这根手指轻轻按在魏尔得深色的双唇间。
  “不要出声,不要让外面的人听到任何声音。”
  气音飘散在两人相贴的紧密空间,旖旎,湿热。
  魏尔得挑眉,品出了非同寻常。
  魏公子在魏国见惯了贵族世家的荒淫景象,但这种“潇洒”、“风雅”、“不羁”的做派离了那片荒诞糜乱的土壤,未必还能茁壮成长。
  晋国以礼教治国,犹记得轩辕懿初来魏国时,就是一个端方有度的王孙公子,一举一止皆有尺度,将魏尔得衬托得尤其不服管教,昌信君为此没少揍儿子。
  男风在晋国属于旁门左道,难登大雅之堂,更是无人会以此为“风雅”。
  故而,此时的轩辕懿不需要魏尔得帮他伪造谁上谁下的假象,在外面的大臣们眼中,不管他是上头那个,还是下面那个,只要“因为睡男人荒废上朝”的帽子扣下来,都免不了对他大失所望。
  此阶段的轩辕懿还没疯到不管不顾,他心中宏愿将成,还想励精图治,当个好皇帝。
  小说剧情围绕着后宫情爱展开,对前朝没有细写。
  魏尔得久居魏国,尚不了解晋国局势,但他心思敏锐,结合门外领头大臣喊话的内容和轩辕懿的态度,对当下情况已有了七八分推断。
  魏尔得心中瞬间蹦出了好几种利用局势来胁迫轩辕懿的方法,省得还要费心去找寻什么惩罚理由。
  轩辕懿可不好骗,一眼就看穿他并非真正在意所谓的“滥杀无辜”,魏尔得真正的底线只有魏素衣,他就是认准了,只要不动魏素衣,杀光所有人魏尔得也不会当真与他生气。
  “皇上,看来你处境不妙呀。”
  魏尔得置身事外,贱兮兮地揶揄:“昨晚才做的事情,今早就人尽皆知了,这深宫高墙是半点用处都没有。”
  轩辕懿垂下眼眸,汹涌的杀意已经汇聚成看不见底的漩涡:“朕知道身边有皇叔的耳目,幸而昨夜杀了不少,传出去的只是些不尽详实的消息,皇叔还不知这个‘魏氏’是你。”
  魏尔得问:“轩辕鸿?”
  轩辕懿颔首。
  听到这号人物,魏尔得了然。
  若说他和魏王是前期的反派角色,那么轩辕鸿就是中后期的大反派。
  轩辕鸿觊觎晋王之位已久,在轩辕懿回国后,暗中扶持他与太子争权夺利,分裂朝堂。
  只是没想到轩辕懿乃天降紫薇星,连番胜仗,火速掌握兵权,又心黑手狠,不待轩辕鸿布局收网就弑君上位。
  昔日盟友分崩离析,叔侄二人明面上恭敬客气,但轩辕懿清楚,轩辕鸿的忠君爱国背后全是阴险算计。
  有了虎狼环伺,轩辕懿立马就识了时务。
  这回不用魏尔得威胁,轩辕懿便轻手轻脚地攀上他,后背抬离门墙,示意他往里走些,主动软下身段说道:“魏卿,朕认错,求你帮朕一次,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昨夜发生的真相。”
  柔情蜜意,虚情假意。
  魏尔得竟有些怀念起昨夜倔挺挺跟他对着干的轩辕懿,那好像是他们相识以来,轩辕懿表现出的为数不多的真性情。
  任性敏感,叫嚣不甘,满心不忿,嫉妒狰狞。
  魏尔得抱着轩辕懿,觉得怀里的人像是一只满身防备又爱炸毛的流浪猫,见人就呲牙挥爪,看到罐头又会摇着尾巴喵喵乞食。
  他攻击战斗是为了生存,伏低做小也是为了生存,他在残酷的丛林里把自己养得油光水滑,伤口尽数藏在皮毛之下,可爱又让人心生怜惜。
  老色批的心就是这般容易被打动,先前在脑子盘旋的威逼胁迫被美色几句娇声软语,就尽数吹作了飞灰。
  左右都是为了快乐,强迫美人固然别有一番风味,但比起主动投怀终究差了几分意思。
  何况,轩辕懿表面再如何千依百顺,半点也不影响数据面板的积分蹭蹭上涨。
  他心底终究是不甘屈居人下的。
  这种反差隐秘地撩拨着魏尔得心底的某根弦,一边暗生爱怜,又一边爽到没边。
  他没再为难轩辕懿,抱着人远离了殿门,仍旧压低着嗓音说话:“皇上,借我一个死卫用用,我帮你解围。”
  体内肉棒随着脚步边走边磨,轩辕懿皱着眉头:“先把你那玩意从朕身体里拔出去。”
  被插了大半宿,他着实不好受。
  魏尔得依依不舍地退出温暖的甬道。
  轩辕懿咬着下唇,以免发出呻吟。
  他从魏尔得腰上下来,双腿发软,强撑着没软倒在地,抬手冲角落做了个手势。
  黑衣人影立即闪身而出,恭敬跪在跟前,听候主人命令。
  轩辕懿看向魏尔得,此刻,浪荡不经的世家公子好似变了气场,通身散发出让人信服安心的可靠感,好似一颗蒙尘的明珠被人拂去了灰尘,明丽华彩耀眼夺目。
  真刺眼。
  轩辕懿恍惚想起,在魏尔得成为纸醉金迷的魏公子前,也曾是一颗冉冉将星,仅率三千兵马就能抵抗他十万大军两月余,若非他离间了魏王,那场战役结果尚不可知。
  魏尔得只是直来直往,所以显得憨勇莽撞。
  毕竟魏公子从小要风得风,要雨有雨,他从不需要看人脸色行事,他有我行我素的资本。
  所以他从小就讨厌这家伙。
  “你听他吩咐。”
  轩辕懿也是果断之人,用人不疑,他把死卫交给魏尔得,便径自扶着酸软的腰腿去里间更衣。
  一边走,他一边打翻沿途的金兽,燃尽的香灰泼洒满地,遮挡住夜间荒淫射出的痕迹。
  他这人心思重,魏尔得分明是要帮他,他却不见有半分开心。
  走到床榻边,轩辕懿抓起丝被,熟练地擦拭体表脏污。
  他面无表情,好像习惯了独自一人处理这种事情。
  擦完身体,他顿了顿。
  昨夜魏尔得在里面射了很多,要是抠出来,一时半会无处可放,就算用衣物包起来藏床底下,也怕有气味溢出。
  他没时间去把这些精液毁尸灭迹,所幸魏尔得射得很深,一时半会流不出来,他干脆撕了一节衣料,卷成一团,塞进后穴堵住穴口,免得里头的东西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流出屁股,毁了他即将在大臣们面前上演的好戏。
  干燥的布条塞进屁股并不好受,轩辕懿趴跪在床沿,岔开腿,只咬着牙撑开后穴,用蛮力将它硬推进去。
  魏尔得进来时恰看见这一幕,他当即想明白了轩辕懿的用意,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继续虐待自己红肿的菊蕾。
  “等会儿精液干了,布料粘在你肠壁上拿不出来,有你好受的。”
  轩辕懿汗涔涔地斜去一眼:“应付他们用不了太久。”
  “得了吧,要堵拿专业的东西堵,不容易受伤。”
  魏尔得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肛塞递过去。
  肛塞当然是从系统那里兑换的。
  轩辕懿盯着魏尔得的袖子:“你这里面到底藏了多少下流东西?”
  魏尔得帮他把肛塞堵进菊蕾,又扶着精疲力尽的陛下起身穿衣:“不告诉你。”
  有了魏尔得帮忙,轩辕懿轻松不少。
  腾出手,他一边对着镜子梳整散乱的发髻,一边从镜面的反光凝视身后的魏尔得,嘱咐道:“朕一会儿会开门放那些人进来,你千万躲好。”
  这让魏尔得有种偷情遇到正宫抓奸的感觉,忍不住犯贱:“我躲哪里?床底下还是被子里?”
  “随你。”轩辕懿没心情和他开玩笑。
  魏尔得替他整理长袍,换了个话题:“不问问我刚刚吩咐死卫了什么?”
  轩辕懿笃定说道:“无非是要他去翠微宫搬救兵。”
  “看来我们想一块去了!”
  魏尔得神色愉悦,他替轩辕懿系好侧边衣带,突然说道:“你如此了解我,而我对你却只流于表面,从不曾了解过真正的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楚国那一战,我输得不冤。”
  轩辕懿挽发的动作一顿,不动声色打量魏尔得。
  那一战后,魏尔得丢了官职,下了大狱,死了母亲,而罪魁祸首就是他轩辕懿。
  “皇上在看什么?”魏尔得好像刚刚只是随口一提,替他选了根发簪插进髻里,“行了,我去房梁上了,皇上也快些上床躺好吧。”
  “等一下。”轩辕懿叫住魏尔得,“还有一步,需要你帮朕。”
  魏尔得停下脚步:“什么?”
  轩辕懿眼睛不眨一下地给自己胳膊来了一下,鲜血霎时间迸裂而出。
  “你做什么!”魏尔得赶忙撕了衣摆替他包扎止血。
  “帮朕包扎。”
  轩辕懿好像伤口不在自己身上,漠然地看着鲜血染红衣袖:“比起贪图美色荒废朝政,遇刺受伤更能堵住门外那群人的嘴。既然要做戏,当然要做全套。”
  包好伤口,轩辕懿命死卫去开殿门,他自己则是虚弱地躺在床上。
  精疲力尽无需作伪,看起来还真有几分重伤模样。
  以轩辕鸿为首的十余名大臣浩浩荡荡涌进寝宫。
  寝殿除了死卫,空无一人,香炉倾倒,一室缭乱,和香艳之景是半点不沾边,倒像是经历了一番打斗破坏。
  见到床上虚弱受伤的轩辕懿,更是印证了大臣们的联想,他们在御前不敢私语讨论,但气氛已然从进门前的慷慨义愤悄然转变。
  轩辕鸿当即脸色就有些难看,轩辕懿不待他开口说话,先发制人道:“有劳皇叔如此记挂于朕,一片殷殷爱国之心,只是不知狐媚妖邪在何处?朕的消息不如皇叔灵通,还望皇叔告知。”
  轩辕鸿拱手行礼,一派忧国忧民的模样:“臣参见皇上,皇上身上所伤为何?”
  轩辕懿淡淡道:“昨夜遇刺。”
  “皇上!您的龙体乃是一国之本,此等大事,臣等居然此时方知,实在罪该万死!不知刺客是否抓获?为何寝殿内外皆无禁军护卫?”
  轩辕懿看着慷慨激昂的皇叔,凉凉地勾起嘴角:“刺客已死,不用皇叔操心,你看朕的皇宫,就像个筛子,里头的消息兜不住,外边的人拦不住,朕对他们半分都不敢信任,怎敢留在身侧?”
  轩辕鸿仿佛没听出话里的冷嘲热讽,义正词严地开口道:“皇上所虑极是,入宫行刺,还伤到了陛下,这刺客不简单,恐还有同伙。”
  他转身对跟随入内的禁军统领道:“请将军仔细搜查,定不能放过刺客!”
  一听要搜宫,轩辕懿忍住看向房梁的冲动,重重一拍床沿,坐直身体,却不想牵动屁股里的塞子,顶在敏感处上,涌上一股子酸爽。
  他忍住后穴生出的羞窘刺激,咬牙反问,语气不善:“皇叔这是要搜朕的寝宫?”
  “臣是为了陛下的安危着想!”
  “站住!”轩辕懿强支着身,腰酸得厉害,肛塞顶着前列腺,他只能用力扶着床柱才不至于软倒,手指带颤,指向正要行动的禁军统领,怒喝,“尔敢!到底谁是你的主子!”
  禁军统领利落下跪:“臣的本职就是护卫皇宫,大内有刺客行刺陛下,已是臣的疏忽,臣必定抓住刺客将功折罪!”
  轩辕鸿抖擞官服,挡在禁军统领身前,悠悠开口:“皇上为何阻止搜寻刺客,可是不想让臣等发现殿中所藏之人?”
  轩辕懿寒凉目光透着凛冽杀意扫过榻下群臣:“皇叔的意思是,朕藏着一个刺客?”
  “臣不敢妄议皇上,臣等只为大晋三百年江山社稷计,希望辅佐一位明君。”轩辕鸿虚虚一拱手,“皇上,天垂象,预示妖星现世,国将动荡。”
  “今日朝会,三公九卿皆空等于殿前,听闻陛下宠幸魏氏,彻夜闭门,方随臣一道入宫劝谏,我大晋肱骨良臣都在这里,想要我们的国主励精图治,勿入歧途。”
  “陛下,您还年轻,偶有疏忽也属常理,先帝留下臣等辅佐陛下,就是为了在陛下疏忽之时为陛下悬崖勒马,帮陛下分忧解难、清除危险祸端。”
  轩辕鸿一搬出先帝,轩辕懿就彻底沉了脸,内心简直分离出一个小人在阴暗扭曲地爬行。
  他杀兄弑父,表面上肯定要编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当年夺权成功有一半功劳归属轩辕鸿的助益,其中把柄自然也在轩辕鸿手上。
  所以轩辕鸿提到先帝,哪里是提醒,根本就是警告!
  轩辕鸿目前不敢作乱,盖因兵权大半都被轩辕懿牢牢把控,令他有所忌惮。
  而轩辕懿暂且也动不得轩辕鸿,他离晋多年,回国后又常年征战,轩辕鸿在朝经营数十年,势力根深蒂固盘根错节,与诸多世家都关系匪浅,令他处处掣肘。
  叔侄二人暂且制约平衡,世家群臣都在观望站队。
  轩辕懿冷冷看着慷慨陈词的轩辕鸿,心中戾气翻涌,面上却展颜笑道:“皇叔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朕再拦着,倒好像真藏了个‘刺客’。”
  轩辕鸿露出得胜笑容,燕齐余孽派来的刺客还在他府上等着南疆毒蛊送来呢,皇宫里又哪来的刺客?
  他的耳目分明看见昨夜是有两人成双入对进了寝殿,轩辕懿肯定藏了人,待他找到魏氏,轩辕懿贪色误国的名声可就落实了。
  然不给轩辕鸿多得意些时候,殿门外响起小黄门高亢的通传。
  “魏夫人到——”
  一身宫装、雍容典雅的魏素衣带着浩荡宫人飞步赶来,她的出现直接粉碎了轩辕鸿拟造的臆测。
  先前还摇摆不定的大臣看到她,立马转变神色,除了与轩辕鸿紧密绑定的几个人外,其他人都默默跪下。
  魏素衣扫过一众大臣,将他们的反应神色尽收眼底,心中有数。
  她虽然不喜轩辕懿,但目前身为轩辕懿的夫人,她和轩辕懿利益绑定,无论他们之间是何恩怨纠葛,对外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妾身见过皇叔,不知皇叔是哪里听来的消息?”
  魏素衣先是恭恭敬敬地福身行礼,尔后锐利的目光扫过所有人,气场全开,不怒自威。
  “皇上常年在外征战,疏忽了内宫管理,竟出了胆敢私传宫闱秘事、嚼皇帝舌根的人。”
  “捕风捉影,以讹传讹,诸位皆是我朝肱骨栋梁,应当不会轻易听信谣言。”
  魏素衣侃侃而谈,气定神闲。
  “皇上昨夜杀了数十宫人不假。”
  她知道此事也瞒不住,传话的死卫早将口信告知于她,便配合轩辕懿的做戏,圆道:“盖因刺客藏匿其中,情况危急,皇上雷霆手段令刺客伏诛,方才没有酿成大祸。”
  轩辕鸿的笑转移到了轩辕懿脸上。
  魏素衣讲到此处,向着轩辕懿盈盈跪下,话锋一转:“皇上后宫目前只妾一人,管理后宫本该是臣妾分内职责,是臣妾失职,未管教好宫人,还请皇上给臣妾戴罪立功的机会,臣妾往后定然严管宫人,必不会让此种事情再次发生。”
  魏素衣可不是只会任人搓扁揉圆的软包子,她抓住机会,三言两语,被架空监视、只能礼佛吃斋、空有名头的魏夫人,就要当真拥有主持宫务的实权了。
  轩辕懿在众目睽睽之下,还真不能说不,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今后有劳夫人了。”
  他面上不露,心中暗骂:这对姐弟,一丘之貉,狼狈为奸,意图不轨,都是祸害!
  想曹操,曹操到。
  轩辕懿刚腹诽魏尔得两句,殿门外太监就高声通报道:“魏公子携王蛊前来复命,请求觐见——”
  轩辕懿下意识看向房梁。
  枉他忍气吞声为他拖延半晌,原来这厮早就离开了!
  “让他进来!”
  轩辕懿恶狠狠盯着房梁,没看见轩辕鸿在听见“王蛊”时一闪而过的惊诧。
  魏尔得再次抱着乌幼朵踩在章末闪亮登场。
  他和轩辕懿目光交接,隐晦挑逗地扫过他强撑的腰臀,然后利落下跪行礼:“臣不付陛下所托,深入南疆带回王蛊。只是王蛊并非死物,必须由圣女供奉饲养方能存活。”
  “此乃五圣教圣女,王蛊在她体内,臣特将此女献于陛下。”
  “王蛊可解一切蛊毒阴邪,乃是世间至宝,陛下不如将此女纳入宫中,方便就近看管取用,亦不留非议。”
  轩辕懿凝视着魏尔得,他屁股还酸麻着,这厮便又要往他后宫里塞女人了。
  “魏卿建议甚好。”
  他声调和煦,用只有魏尔得能听懂的阴阳怪气,幽幽说道:“朕册封此女为美人,今夜便临幸她,让美人用王蛊为朕疗伤养身,魏卿以为如何?”
  话音一落,魏尔得就看见面板的任务条往前进了一节。
  【恭喜宿主完成剧情二“圣女入宫”,剧情三已发布,请再接再厉。】
  【剧情三:女主流产】
  魏尔得:……
  什么意思?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男人去搞自己的亲姐!
  魏尔得目光不善地看向轩辕懿腹下三寸处,那劲瘦的细腰虚软地靠着枕头,约莫是被屁股里的精液和肛塞胀得难受了,正隐晦小心地扭换姿势。
  魏尔得幽深地注视着轩辕懿,将怀里的圣女举高几分:“臣以为,皇上龙精虎猛,今夜定能收服王蛊,为己所用。”
  不久前才哭着要魏尔得停下,射到阴茎发痛的轩辕懿:……
  【作家想说的话:】
  换了部门,忙得要死,只有周五晚上能码字了
  宝子们晚安
  下面是重口彩蛋排雷,不够变态的姐妹到此打住,千万别往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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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慎点,两人轮奸,魏王+巨屌调教师
  彩蛋内容:
  轩辕懿原本以为,开花是死的另一种说法。
  但他很快就明白自己是想当然了。
  男子后穴本就不是用来交合之处,在被调教之前都是又紧又窄又干,塞不进勃起的性器才是正常。
  贵族们可不喜欢自找罪受,他们临幸的美人多不胜数,也没多少闲情逸致去守着一朵菊花慢慢栽培。
  调教的活儿自有人干,早已形成一套专业完整的产业链。
  在魏都有一家颇有名气的风月馆,是达官显贵们青睐的好去处,里头的调教爹爹也时常接些外快,到深宫后院里去帮忙调教些个豢养的私藏。
  魏王自己萎了,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他怪在轩辕太过窄紧的后穴上。
  “去把代乐招来。”
  代乐是风月馆里比较特别的一位调教爹爹。
  太监怜悯地看了一眼不明就里的轩辕懿,快步离去。
  很快,轩辕等到了代乐,一个高壮魁梧的男人,他衣摆下不穿裤子,行走间一条巨龙在胯间甩摆。
  魏王说:“替寡人好好给这小子开开身子。”
  轩辕起初还是茫然。
  代乐应了声,直接吞下一颗药丸,然后那条巨龙昂立起来。
  “不、不要……”
  巨龙重又抵在流血的菊蕾上,轩辕懿恐惧地不住想要后缩:“这不可能进来的,这不可能,啊——”
  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宫殿中,魏王露出快意,站在代乐身侧一同欣赏被插得人仰马翻的轩辕懿,仿佛那个金枪不倒、直捣黄龙的人也是自己。
  “插快点!用力!肏死这个贱货!”
  “遵命。”
  “啊!啊啊!啊——”
  轩辕懿在地狱般的奸淫里惨叫了近一个时辰,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他被彻底肏开了,也肏烂了。
  代乐退出伤痕累累的菊穴后,魏王复又提着自己小巧的宝刀冲了进来。
  被撑开的肉洞来不及回缩,轻松地接纳了魏王的肉棍。
  鲜血湿润,烂肉柔软,爽得魏王哈哈大笑,肏了个满腹血红,片刻后一哆嗦,射进奄奄一息的肠道深处。 
  魏王尝鲜行淫过后,心满意足地吩咐:“宣太医给他好好治治,人不能死。”


13,(剧情章)皇帝用美人计争锋,人前装模作样人后骚浪引诱
  轩辕懿根本不看送到眼前的美艳圣女,只不满地瞪视魏尔得。
  他说反话,这厮听不出来?
  先前那般温存缠绵,分明表现得对他喜爱非常,竟没有半分情意在里面吗?
  轩辕懿只允许自己翻脸无情,却不想叫魏尔得对自己也是这般,就算他们只是龌龊肤浅的皮色关系……
  想到这里,轩辕懿心底阴戾丛生,只碍于外臣在前,还要维持帝王威严,暂且不表。
  轩辕懿的精湛演技瞒过皇叔,瞒过群臣,瞒过魏尔得,却是很难瞒过曾与他同床共枕的乌幼朵。
  这个“曾”,跳跃的时间跨度不太寻常。
  用我们熟悉的小说用词来说就是,乌幼朵重生了。
  乌幼朵刚重生回来不久,就被魏尔得从天而降,掳出南疆。
  南疆与魏国素来交好,身为五圣教圣女,她自然认得魏公子。且在乌幼朵记忆中,魏公子与魏王都早早死在城破之时,魏国的皇室宗亲除了一个魏素衣,全被轩辕懿斩尽杀绝,就连祖坟都挖出来鞭尸三遍。
  一开始见到魏公子,乌幼朵以为他和自己一般奇遇,想方设法地试探一路,却看不出半分异样,倒是魏尔得展露出来的非凡武功,引得乌幼朵升起许多别样心思。
  魏尔得其实是个绅士。
  从南疆到晋国的漫漫路途,乌幼朵吃好喝好,只要不跑,也得自由。
  但小心思升起之后,乌幼朵自持美貌,在进入晋国都城的前夜,爬上魏尔得的床。
  从来没有男人能拒绝她的诱惑,就连上辈子的狗皇帝,也曾贪恋于她的温柔乡,受到蛊惑而对魏素衣痛下杀手。
  她不仅仅有美貌,而且身怀王蛊,又精通蛊毒之术。
  她要掌控这个强大的男人为己所用。
  然后。
  乌幼朵到现在都不能忘记魏尔得那晚心如止水、慈爱和蔼的语气:“小姑娘家家不要急着和男人发生性关系,对身体不好。”
  什么意思?
  魏公子你难道年纪轻轻就不能人道吗?
  乌幼朵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受到冷遇,不忿之下直接去扒魏尔得腰带。
  后面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
  她被点穴道,到现在都只能当个泥塑木雕,唯剩嘴巴能动。
  乌幼朵这会儿被骤然举到轩辕懿面前,抽动鼻翼,只觉得酸气冲天。
  她眼珠滴溜溜转动,把轩辕懿和魏尔得之间的眉眼官司看了个分明。
  乌幼朵可太了解这个上辈子率兵踏平南疆、屠杀五圣教的狗皇帝。
  他们是一类人。
  就像她在看见魏公子的神威后想要蛊惑利用,狗皇帝同样会有此想法。
  只是身为男人、身为帝王,他笼络人心的手段更多,不像她,最好用的只有身体和蛊毒。
  乌幼朵心里百转千回,面上自是一副千娇百媚。
  只是酸气的源头却对面前活色生香的美艳佳人视而不见,一双喷火星眸越过眼前,直直盯着乌幼朵身后的魏尔得。
  轩辕懿语气阴骘:“你方才在看朕哪里?”
  魏尔得沉吟的间隙,大殿中的其余人都开始战战兢兢。
  乌幼朵也暗道不妙,这狗皇帝杀孽深重,上辈子每次用这口吻说话,必要死残一干性命。
  谁想魏尔得不疾不徐,淡定回道:“臣关心皇上圣体,昨夜遇刺受惊,臣观陛下伤口只是潦草包扎,可要宣太医过来?”
  说着,那挑逗的目光又飘向轩辕懿腰臀。
  轩辕懿面上不动如山,锦被下的拳头越捏越紧。
  这厮简直和少时半点没变,就是想看他出丑!
  魏尔得提出宣太医,立时便有大臣反应过来,自作主张冲边上的太监呼和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宣太医过来!”
  这下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站住!”
  刚迈出半条腿的小太监进退两难地呆站在原地,就听得龙床上的冷面帝王阴测测问道:“朕说话了么?你是听他的,还是听朕的?”
  小太监浑身寒毛直立,当即噗通跪下,砰砰磕头:“奴才不敢!奴才当然只听皇上的!”
  那大臣也赶紧跪下,垂着脑袋:“皇上息怒,卑臣自作主张,绝对没有逾越之意!”
  轩辕懿冲他们挥挥手,语气透着不耐烦:“行了,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都退下吧。你们也都退下。”后面那句话是对伺候的太监宫女说的。
  在魏氏姐弟接连出现后,群臣前来劝谏的理由早就站不住脚根。
  得了轩辕懿台阶,满当当的寝殿陆续响起告退之声。
  为首的轩辕鸿目光扫过这些被轩辕懿下压气焰的大臣。
  今日失策,再多待下去也毫无意义。
  他拱手告退,却不想,低头之际看见一只不起眼的小虫正牢牢攀住他的官袍边缘,挥舞节肢,仿若招手,似乎就等着他看来。
  一眨眼的功夫,这小虫就又扭身钻进他袍袖的暗纹中躲藏起来。
  轩辕鸿惊异之下下意识看向乌幼朵。
  美艳的异族女人如卧在莲台的淫佛,横斜不动,风拂头饰,银坠叮铃。
  她明眸流转,不经意间与轩辕鸿目光交接,柳眉微扬,好似春波涌动,直击心门。
  这一眼,轩辕鸿只觉得眼球和心脏都被一只无形的手重重撩拨了一下。
  他恍惚回神,轩辕懿已然注意到他。
  “皇叔可是也看上了魏卿献来的南疆圣女?”
  轩辕鸿一个激灵,听明白轩辕懿话中有话,约莫是已经察觉到他背地里的动作,在借此敲打。
  “美人虽好,但臣可不敢夺皇上所爱。”
  他瞥一眼袖子上蛰伏的小虫,匆匆告辞离去。
  轩辕懿未多加阻拦,只看着轩辕鸿的背影消失在殿门,他脸上的威严冷肃也一同融化消失,变得讥诮邪肆,半点不再遮掩对乌幼朵的嘲讽敌意。
  “魏卿,你当真要朕收了这个女人?”
  魏尔得任务完成,也实话实说:“这不是已经封美人了么。”
  他说着自然而然地站起身,把抱了许久的乌幼朵放在轩辕懿床尾。
  龙床足够宽敞,两人一个坐在床头,一个靠在床尾,中间还隔着一床被子,根本碰不到边。
  但人刚放下,轩辕懿立即就跟炸毛的猫一样,险些没有跳起来:“你把她扔地上去!”
  魏尔得可不理他的无理要求,活动手腕,心里还在思考怎么钻系统的空子,让姐姐无伤走完主线剧情。
  见魏尔得不理,轩辕懿愈发气闷,指着床尾的乌幼朵:“好!好!如你所愿,朕这就如你所愿!”
  他说着,掀了被子踉跄爬起,摔得胳膊伤口崩裂,溢出鲜血,却好像不知疼痛,摇晃着走到床尾,高大的影子将乌幼朵笼罩。
  乌幼朵看了半晌,只觉得狗皇帝的路数既诡异、又熟悉。
  直到轩辕懿状似柔弱无力地向前跌倒,却被魏尔得一手揽进怀里,她终于悟了!
  这狗皇帝!居然也在用美人计!
  偏生魏公子还真吃他这套,扶揽住怀中美人后,明显变得心猿意马,手也不老实地放在腰臀揉捏摩挲。
  乌幼朵瞪大眼睛,视线在轩辕懿和魏尔得之间来回逡巡。
  她突然记起,在上辈子,狗皇帝有两个绝不能提的逆鳞。
  一个是魏王,一个就是这位魏公子,触之必死。
  她以前一直以为,狗皇帝是记仇,至少对魏王必然是恨,却不想,另一个提不得竟然是这般原因?!
  乌幼朵想到这里,猛地看向边上的魏素衣。
  魏素衣感受到她的目光,疑惑看来,那清秀绝伦的面庞眉眼和魏尔得除了性别不同,更显柔和,简直不要太像!
  她突然又悟了!
  难怪,难怪!
  难怪在上辈子,狗皇帝对魏素衣那般不同寻常,她还以为魏素衣是狗皇帝心上人,想方设法虐杀了她,想让狗皇帝也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却原来,狗皇帝真正的所爱早就被他自己给杀了。
  活该!
  而这会儿,魏尔得揽着轩辕懿也开了口:“你又耍什么性子,不是你说要王蛊的么?”
  口吻之间的无奈,隐隐透出几分宠溺。
  “王蛊留下就行。”
  魏尔得耐心解释:“人也得留下,王蛊需要圣女供养,离了圣女很快就会死的。”
  而这,也是乌幼朵无惧别人杀人夺宝的根本,想要王蛊,就不能伤害她。
  轩辕懿听了,在魏尔得看不见的角度,垂眼阴狠地瞥向乌幼朵,勾起嘴角:“魏卿不知,朕还有一个圣女。”
  “不可能!”
  这次,不由魏尔得开口,乌幼朵率先大声喊道。
  她头一次生出惊慌:“得公子,你不要信这狗皇帝的话!他惯会骗人!这世上绝不可能同时存在两个圣女!圣女和王蛊血脉相连,没了王蛊,圣女离不了五圣教!”
  乌幼朵还想再说,轩辕懿居高临下地用手覆住她的嘴巴:“小南蛮,话不要说太满,做人做事,最要学会变通。”
  在场可不只有魏尔得会点穴,用点穴控制内力比自己更弱的人很简单。
  轩辕懿点了乌幼朵哑穴,招来死卫:“把她带走。”
  乌幼朵惊恐不安,眼珠左右四顾,最后,湿漉漉的眼眸可怜巴巴地望向魏素衣。
  死卫现身,刚要扛人,身后响起阻止之声。
  “且慢。”
  魏素衣开口,魏尔得必然会听话,假使魏尔得要拦,轩辕懿就没办法。
  “小姑娘昨夜在我宫里待了一宿,还滴水未进,也是可怜,不如还是放在我宫里,我来代为看管。”
  抢在魏尔得应声前,轩辕懿冷冷开口:“素衣姐姐,你怎地总是这般烂好心,这南蛮妖女一身巫蛊虫毒之术,你又不会武功,把她放在身边,总有不备之时,恐怕不妥。”
  他故意说给魏尔得听,魏尔得就是再听魏素衣的话,想来也不会答应把危险放在她身边。
  轩辕懿的用意摆在明面上,魏素衣看他一眼,回道:“皇上,没有我这烂好心,哪会有你如今站在这里?”
  轩辕懿黑了脸,却说不出半个字反驳。
  魏素衣看向魏尔得:“阿得,你去解开她穴道。”
  正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魏尔得被姐姐突然点名,听话照做。
  得了自由,乌幼朵还是乖巧端坐床尾,好似一只闯入宫殿的无辜小鹿,浑身散发着无害。
  魏素衣问她:“你愿意跟我走吗?”
  乌幼朵当即甜甜回应:“姐姐,我愿意!”
  轩辕懿冷笑一声:“农夫与蛇,素衣姐姐被我咬过一口了也不涨教训,小心些,这条可是毒蛇。”
  魏素衣顿了顿,大概没想到轩辕懿会自比为蛇,这说明他心里确实念着在魏国时收获到的好,也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仅仅报复了曾经欺辱他的仇敌,也伤害到了那些帮助过他的人。
  叹一口气,魏素衣转身:“阿懿,我知道你想做什么。趋狼逐虎,两相制衡,乃帝王权术。你想留着阿得去替你对付轩辕鸿。而我也如此,该在身边留一个让你忌惮的人,是毒蛇最好,你比我更清楚蛇毒的利害。”
  “幼朵,跟我走。”
  魏素衣领着乌幼朵一走,寝殿中只剩下轩辕懿和魏尔得两人。
  “嗤——”
  等人影走远,再看不见,轩辕懿忍不住低头,发出一声轻笑:“魏卿,你听见了么,素衣姐姐担心朕会欺负你呢。”
  他打了个手势,死卫去关闭殿门。
  阳光只能透过窗纸照射进来,空旷的室内变得昏暗朦胧。
  轩辕懿抬手,屈曲食指,插进魏尔得腰带内侧,稍稍用力,勾出弧度:“她不知道,分明是你压着朕在寻欢,朕又岂会伤得了你分毫?受欺负的,分明是朕。”
  再用力,魏尔得被勾着腰带,一步、两步、三步,走到床边。
  轩辕懿单手解开睡袍侧边的系带。
  这结还是魏尔得不久前亲手系的。
  是个活结,一扯就开。
  睡袍滑落至脚踝,露出遍布爱痕的胴体,里头一丝不挂。
  “魏哥哥,朕没有姐姐护着,这话便只好自己来说。”
  他慢慢矮下身,赤裸裸地半跪在魏尔得腿间,掀起衣摆,隔着薄薄亵裤,将挺立握住,放在颊边,仰望着,张开嘴。
  热气通过布料传递到敏感鼓胀的前端,一路痒上心头。
  “你以后不许欺负朕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世界的魏宝是个香饽饽,轩辕争圣女抢还有姐姐护
  今天的彩蛋很肥,没有魏王,就是小轩辕和小魏尔得的相处,还有素衣姐姐,保甜
  所以,圣女的脑洞开得过大了,她一开始的思路才是对的,轩辕没把魏素衣当谁的替身,那就是他白月光,可能不涉及男女情爱,但确实是曾经最美好的温暖
  彩蛋内容:
  轩辕懿在宫里将养了几日,刚能下地,就急着离开。
  这个噩梦般的地方他是一秒也不愿多待!
  一瘸一拐地回了昌信君府,守门的小厮看见他,面色有些奇异。
  轩辕懿怕自己雌伏之事叫人看破,忍痛站得挺直:“你去从松院叫人来。”
  从松院是昌信君安排给他暂住的地方,他从晋国带来的奴仆都在里头。
  实在是痛得狠了,轩辕懿才想唤个壮奴,来背自己代步。
  结果小厮告诉轩辕懿:“大少爷说您以后是不回来了,前些日子叫人把从松院上了锁,里头的人也给发卖了。”
  轩辕懿一愣,又问:“昌信君呢?”
  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小厮也不瞒着:“夫人身体不好,一直在庄子上静养,前些日子又病重了些,昌信君外出陪夫人去寻访名医了。”
  轩辕懿不再多说,小厮也不拦着他进门,他就这样一瘸一拐,先去找到府中管理人事的管家,仔细问明白自己的奴仆被发卖到哪个人牙手上,然后继续一瘸一拐地走到从松院前,无视院门上的铜锁,强忍着伤处剧痛,攀上秀雅的矮墙,翻进院中。
  好在里头的东西都没有动。
  轩辕懿拿了几件细软,从原路翻出去。
  这次运道不好,刚落地,正被后穴的伤口痛得龇牙咧嘴,迎面就看见魏尔得带着狗腿子们气势汹汹地往这边走来。
  “我道家里进了个什么样的贼,原来是你!”
  山中无老虎,魏尔得的气焰比平常高了好几倍。
  他也不与轩辕懿客气,上来就是一推手,却没想到轩辕懿轻飘飘地退了几步,竟然连站都站不稳,直接撞在身后的院墙上。
  魏尔得下手没个轻重,只是以前轩辕懿总能轻松接他两招,这般一推就倒,反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嗙铛一声脆响,轩辕懿低头看去,挂在腰间的玉环磕碰在墙角,竟碎作两段。
  他微微一愣,忍着痛弯下腰,蹲在地上去捡碎裂的玉块。
  手指触碰到玉环,一只锦靴就踩下来。
  “姓轩辕的,你在搞什么把戏!”魏尔得蛮横地将他掀翻,“我爹可不在家,你以为这副柔弱模样还能装给谁看!”
  轩辕懿以前确实在昌信君面前故意示弱,害得魏尔得领受不少藤杖家法和祖宗祠堂,但这回还真不是。
  他抓着魏尔得脚下的玉环不松手:“放开,我即刻就走。”
  “你当我家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说走就走?”
  “那你要如何?”
  魏尔得看着轩辕懿妥协的脸色,嘿嘿一笑,说出了他从见到轩辕懿第一面起就一直未达成的执念:“你给我当马骑,我就放你走。”
  轩辕懿以前是从不低头的。
  他是晋国王子,他的头脸代表着晋国轩辕氏的尊严傲骨。
  魏尔得也知道,他都做好准备要再和轩辕懿打一架了。
  但这次从王宫回来后,轩辕懿身上的那根傲骨好像被抽走一截。
  “好,你说话算话。”
  轩辕懿忍痛趴下,他只想拿走自己的东西,找回自己的人,不再看见任何魏姓之人。
  他这么干脆,魏尔得反倒愣住。
  他犹豫着要不要坐上去,猜测轩辕懿莫不是在耍什么鬼主意?
  犹豫再三,魏尔得的小脑瓜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也决计不肯放弃到眼前的报复机会。
  管他!先骑再说!
  但就在他抬脚之际,一道震撼他灵魂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臭小子,你又在惹祸!”
  “阿姐!我没有!”
  魏尔得立马乖乖站好,半大的小子明明已经比魏素衣高出一截,却依旧仰望着姐姐。
  魏素衣拽着他的耳朵把人丢到身后:“别挡路!”
  尔后她蹲下身,扶起地上的轩辕懿:“那臭小子有没有……你受伤了?”
  魏尔得闻言,也探过头来,跟着姐姐复读一遍:“你受伤了?”
  轩辕懿仓惶地收回手:“我没事!”
  魏素衣瞪向魏尔得:“说!”
  这熟悉的一幕,魏尔得在昌信君面前也经历过很多次,只要轩辕懿一句“没事”,等待他的就是藤杖炒肉和祠堂罚跪套餐。
  魏尔得当即跳起来:“我没有弄伤他!姓轩辕的,你又要诬陷我!我打死你!”
  “你还敢在我面前打人!”
  魏尔得蔫下去。
  魏素衣捡起地上的两块玉环,叹了口气:“这环是你从晋国带来的吧?”
  轩辕懿低着头,目光落在魏素衣手上,不说话。
  环通还,是母亲给他的祝愿,如今碎作两节,就好像上天的兆示。
  “玉是可以修好的,这环我替你暂管几日,一定让它恢复如初。”
  轩辕懿这才抬头看向魏素衣。
  少女亭亭玉立,冲他温柔微笑:“还没自我介绍,我是那个臭小子的姐姐,一直陪着母亲在庄上休养,昨日才刚回来,以后府上就由我代管了,你有什么难处只管找我。”
  “你和阿得同岁吧,以后可以叫我素衣姐姐。”


14,口交爽射含着精液舌吻,戴猫尾串珠摇屁股
  魏尔得低头看着腿间挑逗的俊美男人,微微挺胯,勃发的龟头隔着亵裤戳在轩辕懿脸上。
  “皇上这就休息好了?”
  轩辕懿先是伸出舌尖,隔着布料,沿龟头自内向外打着圈舔舐一遍,再开口,音调便暗哑了两度:“下面被你折腾坏了,还要休息会儿,不过。”
  他的软舌除了说话,几乎一直贴着魏尔得,调子含糊氤氲,藕断丝连:“上面这张,不是还没用过?”
  他一边说,一边舔,一边用牙齿衔着棉质的布料,一点一点叼解开魏尔得的裤带。
  当他将头埋进衣摆,咬着裤带轻轻拖拽时,凑近的喉结便会随动作与挺立的肉棒磨蹭在一处。
  轩辕懿有意为之,他衔着裤头慢慢从衣摆里钻出来,布料和他的下唇一起缓缓划过阴茎的上缘。
  “呼。”
  轩辕懿吐出嘴里舔得半湿的布料,用手托住眼前晃动的肉棍,仰头,轻笑。
  “上回草草了事,你还没领略过朕真正的本事。”
  上回。
  花园夜色中的一幕幕香艳情色瞬间浮上脑海。
  魏尔得目光里的欲念成了那夜的池水,又浓又亮,好似要滴出眼眶。
  而轩辕懿俯跪在地上,撅起腰臀,调整角度。
  随着他耸动挪移,那根插在双臀间的肛塞自丘峰中露出一截,堵在里头的淫色好似随时会喷泄而出。
  轩辕懿戴了这肛塞许久,后穴堵胀,私心里想要趁机排出体内异物。
  他知道那些贪淫乐祸的上位者爱看些什么,从体内慢慢挤出异物,这个类似“排卵”的过程,魏王就曾经逼着他做过许多次。
  所以他在魏尔得面前“表演”,让自己松快的同时,还能取悦眼前唯一的观众。
  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从俯视角看俊美健壮的男人像条体态优美的母狗一样趴跪在地上,确实很能激起心中极致的欲念,乃至恶念。
  尤其,就在上一刻,这条跪在胯间的母狗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关起门后,杀人不眨眼的暴君便自愿雌伏,用杀生予夺的尊口舔舐鸡巴,像狗一样摇着堵满他精液和肛塞的屁股媚视烟行。
  其中的剧烈反差,迸发出如同鬼魅的致命吸引。
  魏尔得眼睛不受控制地盯住轩辕懿摇晃的屁股,呼吸随着轩辕懿吞吐吸吮的节奏愈发急促。
  当双丘之间的那枚黑色肛塞“咕噜”一声落地,他竟就这样跟着一起喷射而出。
  轩辕懿根本没预料到,素来持久的魏尔得这么快就射了。
  精液喷射时,他正使出百般技巧抚慰这孽根,全神贯注,猝不及防,滚烫的白浊一半射在他的脸上,一半射在他的嘴里。
  轩辕懿顶着一身的粘稠换了个跪姿,抬手揩去挂在睫毛上拉丝的浓精,望着魏尔得,将指腹上的这零星浊液放上舌尖。
  而这时,没了肛塞阻挡,他后穴之中的精液也沿着大腿根流淌出来,在腿间汇成小小一滩。
  魏尔得身在上位,却生出几分落败一般的羞恼。
  这次缴械得狼狈,他仿佛成了被攻破城墙的败将,射出的精液就是轩辕懿的战利品。
  轩辕懿敏锐地觉察出魏尔得轻微的情绪变化。
  他起身,踮脚,凑近了与魏尔得对视。
  轩辕懿的眼睛深邃如海,其中旋涡翻涌,卷得人沉溺其中,深不见底。
  “阿得。”
  他学着他最亲之人的昵称,用情人最缠绵呢喃的口吻去唤,念出的词语成了魔咒,将魏尔得定身眼前,无法拒绝接下来的任何施为。
  轩辕懿只喊了这一声,便突然对准魏尔得的唇吻去。
  以破军之势,长驱直入,搅缠翻卷。
  满口精液在拥吻中散发出淫欲罪孽的腥气,尽数渡入始作俑者的口腔。
  魏尔得吃到一嘴腥酸,是他自己的精液。
  味道不尽人意,但唇舌温软,他舍不得松口。
  轩辕懿将他推倒在床上,两人交叠相拥着继续用口舌缠绵拉扯,难舍难分。
  他像一只狡黠的猞猁,一心二用地观察着魏尔得的神情反应。
  魏尔得脸颊染红,像是羞,也像是恼,修长的眉拧出纠结弧度,很像是吃到一盘不喜欢的菜,却吐不出来,正在勉力去品其中滋味。
  魏尔得的这种反应竟让轩辕懿心中生出几分不可言说的欣喜。 
  他野性难驯,总想去挑战试探一些靠近底线的东西。
  让肏自己的人吃下自己的精液,是他小心眼的“报复”。
  他吃得恶心,就也想让别人也尝尝。
  这种事轩辕懿不是第一次做。
  第一次试探的时候,魏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后续的惩罚他不愿回想,总归再不敢去尝试第二次。
  但看见魏尔得,他又忍不住想去撩拨。
  心里犯贱,竟有些期盼他也狠狠扇来一个巴掌,抽醒他心底滋生的糜烂渴望。
  等待半晌,巴掌终究是落空了,魏尔得拥他很紧,甚至都没有推开半分。
  轩辕懿心里鼓胀,生出陌生又新奇的欢愉,糜烂的土壤里好像开出一朵他不认得的花,让他在屈辱隐忍的交合之后没有如预期那般自怨自艾、憎恨空虚。
  他们交缠沉沦,吻得烂醉如泥,越陷越深。
  精液吞咽了干净,腥气消散殆尽,唾液带着彼此的气息继续交换融合,最后拉成一道扯不断的水丝,挂在难舍难分的唇瓣间。
  轩辕懿喘息粗急,问:“阿得,好吃么?”
  魏尔得老实作答:“不好吃。”
  “喜欢么?”
  “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
  轩辕懿悄然变了自称,笑盈盈地顺着魏尔得身体往下滑。
  魏尔得仰躺在床上,双腿垂在床沿下,衣衫凌乱,下腹处一柱擎天。
  轩辕懿且爬且退,下了床,趴在他双腿间,一声不吭地含住挺立的肉柱,继续卖力吞吐。
  魏尔得微微撑起上身,眼前的蜜色身躯好似流畅的山峦,有峰有角,竦峙巍峨。
  肩背起伏,腰臀摇摆,热汗涔涔,春水荡漾。
  他看了半晌,忽然从袖子里丢出一物。
  “戴上。”
  轩辕懿暂停动作,他吐出肉棍,擦拭嘴角口涎,看向落在床铺上的东西。
  那是一条串珠,圆珠约鹌鹑蛋大小,尺寸不算大,一共六颗,尾端缀着一条毛色纯白的猫尾巴。
  他忍不住看向魏尔得的袖子,这次更是直接伸手探进去摸了摸,似乎想要找寻通往异空间的入口。
  “没了,今天就带了这一个。”
  魏尔得随他把自己衣袖翻了个底朝天,夹起猫尾巴,用尾巴尖尖的软毛去搔轩辕懿的鼻子:“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来?”
  轩辕懿抓住鼻尖上的尾巴毛,将整个串珠从魏尔得手里抽过来,似笑非笑地说:“我不喜欢白色。”
  魏尔得瞥着他故意晒黑的蜜色肌肤,挑眉。
  在这个以白为美的时代,轩辕懿居然会偏爱美黑,审美属实是相当超前。
  他觉得白色会和这身性感的蜜色肌肤很搭,说道:“下次换个颜色。”
  轩辕懿轻哼一声,算作回应。
  他爬起身,跪在床缘,岔开腿。
  珠子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穿行,顺滑的猫尾垂在半空中摇晃。
  打量够了,他含住珠子,挨个舔湿,然后手指掐住最前端的一颗,当着魏尔得的面,扳开双臀,将它抵在微微红肿的菊蕾之上。
  一颗、两颗、三颗……六颗。
  曲折岔开的双腿间再看不见珠子,只剩下一根蓬松漂亮的白色猫尾。
  轩辕懿在床上爬行,臀部摇晃,尾巴就跟着一起甩摆,看着仿佛是从屁股里头长出来的一般。
  “喵~”
  他爬到魏尔得仰躺的脸边,学着猫的姿势伸舌舔舐他的耳廓,热腾腾的气息直往脑门里钻:“魏哥哥喜欢猫?”
  魏尔得哑声回答:“喜欢。”
  “有多喜欢?”
  “喜欢到鸡巴快炸了!”魏尔得一把拉过撩骚勾人的轩辕懿压在身下,熟练地分开他双腿就要长驱直入。
  顶到门口,恍然想起这尾巴可不是天生的,正把门堵得严严实实。
  轩辕懿看魏尔得这进退两难的糗样,用腿弯勾着他的腰,挂在他身上笑得乱颤。
  “我来。”
  他从魏尔得身下钻出,又把魏尔得推倒床上,撅着屁股爬到他双腿间,口手并用地继续抚慰。
  魏尔得半撑着上身看轩辕懿跪在床上口交,戴着猫尾串珠的屁股高高撅起,尾巴悬在两腿之间,随着起伏甩摆出性感弧度。
  他越看越热,明明被口交爽得不行,下腹那团火却没有丝毫扑灭的迹象,反而越燃越烈,欲火烧得阴茎又胀大硬挺了几分。
  轩辕懿含着他的欲望,吞吐间能清晰感觉到青筋在舌面上激昂跳动。
  魏尔得将手搭在他后脑,轩辕懿侧眼去瞄,衣袖下露出的胳膊青筋毕现,似乎在克制着巨大的冲动。
  他知道魏尔得想做什么,却不知道他为何要克制。
  不用魏尔得动手,轩辕懿主动将口中肉棍吞到最深处,龟头直顶到喉咙里,戳得他呼吸艰难,舌根和会厌一齐压挤。
  上次在魏府后花园,他就是压到这般深度来惩罚他。
  如此深喉了十余次,魏尔得再克制不住,搭在他后脑的手臂发力,将轩辕懿重重按进下腹,低吼一声,第二次射在他嘴里。
  过了片刻,魏尔得才松开力道。
  轩辕懿吐出半软的阴茎,抬头,嘴角挂着一道白色水迹,眼尾也因长时间缺氧憋得发红,蕴出一团氤氲雾气。
  他不擦嘴角也不擦眼泪,就保持着这般含烟带雾、淫乱可怜的模样爬坐到魏尔得腰上,手从他敞开的衣襟间伸进去。
  魏尔得隔着衣服扣住他撩拨的手:“睡吧,不然我可不忍了。”
  轩辕懿动作停下,靠在怀里仰起头:“你才是龙精虎猛。”
  那可不,他可是佩戴着“金枪不倒”buff的男人。
  魏尔得用拇指揩去轩辕懿嘴角的精液:“你要是想等到我完全尽兴再提要求,恐怕就要误事了。说吧皇上,今日这般殷勤,是要我替你做什么?”
  肏过几次,魏尔得已经摸透这野猫的秉性。
  在轩辕鸿过来之前,轩辕懿可没给他几分好脸色,无事献殷勤,总有目的。
  轩辕懿先不急着说正事,他慵懒地往枕头上一靠:“那魏卿先帮朕把尾巴拔出来吧。”
  魏尔得刚刚熄下去的欲火,因为这一句话,瞬间又燎了起来。
  轩辕懿卧姿随性,自成一股妖娆魅惑,白色猫尾从他腿间横斜出来,堪堪遮住私处。
  魏尔得深深地看他一眼,站起身,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
  他和轩辕懿做爱这几回,几乎都是衣冠整齐,只拉下裤子。
  这也是轩辕懿心里一直不满的地方。
  为何每次都只有他赤条条挨肏?
  魏尔得每解一件衣物,轩辕懿的嘴角就上翘一分。
  直到魏尔得脱下最后一件里衣,露出精壮的胸腹肌肉。
  纵横交错的陈旧疤痕中央,一个碗口大的刺青赫然映入眼帘。
  那刺青在心口偏下的位置,字迹被火燎得一团模糊,只剩下一个丑陋的烧伤疤痕凸起在皮表,徒留一团青褐颜色。
  轩辕懿上翘的嘴角落了下来,他拧紧眉头,几番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这是墨刑留下的痕迹,专为重刑犯施加的折辱,多在头面等显眼部位用特殊药水刺字,刺青深入肌理,无论刀切火燎都不能除尽。
  这刺青在胸口,恐怕还是看在魏尔得宗亲的身份上,给他留了颜面。
  而轩辕懿知道,魏公子自小受宠,唯一一次入狱全因他使计陷害。
  他只遥遥听闻那回昌信君府险被魏王折腾没了,魏素衣在宫门外跪到晕厥,引得魏王心生恻隐,才开恩放了昌信君与魏尔得。
  他以为,魏王以前那般宠爱魏尔得,这次下狱,魏尔得最多吃住差些,哪想真相竟是这般不近人情。
  他早该想到,魏王那老畜生,又怎会有人性?
  魏尔得趁轩辕懿发呆间隙,抓住他脚踝,把人从床里侧拖到边缘,压在身下:“怎么,看你几次三番想解我衣服,不满意你看到的?”
  轩辕懿拿膝盖抵着魏尔得的腰,仔细去看他胸口的疤痕。
  那烫伤一层叠着一层,像是被人一遍又一遍涂擦,只是青褐的颜色非但没能擦去,反而被晕染得更宽几分。
  他伸手触摸,魏尔得并不阻拦。
  坑坑洼洼,和他一样坑坑洼洼。
  “朕信了,你确实不恨朕灭了魏国。”
  魏尔得揪住他臀峰间的猫尾,突然用力,一把拔出。
  “嗯——”
  轩辕懿被六颗珠子接连摩擦滑出带来的爽感刺激得低吟出声,他缠住魏尔得的腰,肉棒取代串珠顶入甬道,撑得他不住呻吟。
  “皇上,你不信我。”
  他早就说过,他从不恨他灭魏国,魏王咎由自取,但轩辕懿非要看见这层层叠叠的疤,才信他的话。
  就像他不把鸡巴插进去,轩辕懿就不会信他愿意帮他。哪怕挨了一夜肏,后穴肿痛还没有恢复,轩辕懿也要千方百计,勾得他欢心尽兴,插进身体。
  魏尔得轻缓抽动,说道:“我现在身心都在你身上,可以放心说了吧?”
  轩辕懿忍着后穴的疲惫不适,看向剑架,终于开口。
  “朕自幼离晋,又常年在外带兵,与晋国世家疏远,旧势力偏向皇叔,他们之间利益纠葛,盘根错节,早已根深树大。”
  “轩辕鸿一直有不臣之心,他暗中帮助燕齐逃亡的宗室余党,想暗杀朕。”
  魏尔得抱起轩辕懿,让他坐在腰上,慢慢地顶:“皇上既然知道,为何不直接动手?”
  要知道原剧情里,轩辕懿确实中了刺客的蛊毒,这才直接用大军强闯南疆,抢夺王蛊,因此与南疆矛盾激化,还造成后续一系列隐患。
  轩辕懿歪头笑道:“你当皇叔不防着朕么,要不你帮我去杀了他?”
  魏尔得捏着他屁股:“好呀,你想他几时死?用什么死法?”
  轩辕懿听他答应得毫不犹豫,攀在肩头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又正了神色:“朕要是就这般杀了皇叔,就当真和晋国的世家彻底离心了。”
  他注视着魏尔得的眼睛,郑重深情:“朕已经一统华夏,乃天下共主,这朝堂不该是晋国一家的朝堂了。朕欲广招天下贤才为朕所用,不拘出身,燕齐楚魏的旧臣遗民皆可入朝为官。”
  “魏卿,你可愿意当这柄表率四国贵族、制衡晋国世家的剑?”
  【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雷的彩蛋放心敲
  彩蛋内容:
  魏素衣的到来,让轩辕懿的日子又好过了一段时间。
  魏尔得似乎比起老爹,跟害怕这个样貌柔美、却雷厉风行的姐姐。
  从松院恢复了旧貌,被魏尔得偷偷发卖的奴仆也被一一寻回,魏尔得还被魏素衣摁着脑袋,不情不愿地对轩辕懿道了歉。
  魏素衣嫌弃魏尔得词汇贫乏、病句频出的忏悔辞,拜托轩辕懿监督魏尔得每日抄书,要是魏尔得敢不从,就来告诉她。
  轩辕懿从此手上多了一把戒尺,乐得看魏尔得抓着毛笔在书桌前哭爹喊娘。
  转眼又入秋了,魏素衣给两个弟弟都做了好几身秋衣。
  “王上每年都要去别宫秋猎,以前都是父亲作陪,今年父亲不在,阿得你可得支棱起来。”
  魏尔得刚自傲地挺起胸脯,就听姐姐又道:“阿懿,你帮我看着这臭小子,别在猎场里野疯了。”
  “我哪里用他来看?!”
  魏尔得大叫,轩辕懿偷笑,他低头摸了摸腰带上的玉环,圆润的翠绿,若不凑近了仔细打量,根本看不出中间有一道裂痕。
  但所有的裂痕一旦存在,再如何修补,终究无法再回到当初。
  自从上次奸淫过后,轩辕懿行事愈发低调,更是刻意躲着魏王。
  这段时间他都没再见过魏王,魏王也没再找他。
  或许是上次的奸淫过程有些坎坷,魏王尝过鲜后,便转头泡在数不清的美人堆里,没再想起过轩辕懿。
  直到秋猎,再次看见马上英姿飒爽、姿仪不凡的俊美少年,手起箭出,策马扬鞭,风华正茂。
  回想起那日宫中白花花、颤簌簌挣扎的淫荡景象,魏王再次淫心荡漾起来。
  魏王秋猎的别宫也是极尽奢华,占地广阔。
  大部队才到两日,没有正式开始围猎。
  轩辕懿跟着魏尔得溜进猎场提前跑了几圈,射回来两只兔子。
  “刚好一公一母。”他提着兔子耳朵检查,将之装进仆人提着的笼子里,“好好养着,我要带回去的。”
  魏尔得追着一只狐狸跑了两圈回来,看见轩辕懿的动作,满脸嫌弃:“娘们唧唧的东西,跟我去猎老虎去。”
  轩辕懿没理他,翻身上马。
  “喂!你去哪?”
  轩辕懿打马离去,魏尔得气呼呼地挥舞马鞭:“姓轩辕的!你敢无视我!等着,让我追到非扒你一层皮!”
  轩辕懿嫌魏尔得聒噪,操小路甩开他,绕道先回了别宫。
  刚到住处,就见一身穿宦官服侍的人等在门前,见到他,上前一步拦住退路。
  “懿公子,王上召你。”


15,(剧情章)骑乘姿势谈国事,另类交心达成“共识”
  野猫的野,大概也是野心的野。
  魏尔得低头沉吟。
  他倒是不在意被利用去当枪使,这个任务位面由于降落时间节点的错误,他已经多出许多自由,也不用费心去替原身收拾烂摊子,全程开挂,实在轻松过了头。
  唯一的牵挂,只有姐姐。
  从系统发布剧情三后,魏尔得便一直在思考有效可行的作弊攻略。
  依照他前几次任务摸索出的规律,系统的“剧情”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在世界上空,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注视着与这条“剧情线”相关的一切。
  这双眼睛完全不会去看“剧情线”以外的事物,所以,只要在明面上能蒙混,便可以过关。
  轩辕懿耐心等待,等待间隙也并不闲着,他跪在魏尔得腰上耸动腰臀,骑乘着自发律动。
  他抬落有致,配合穴肉收缩,边摩边夹,爽得魏尔得热血全往下身涌。
  魏尔得扣住他的腰,将人摁在身上坐稳,不许他再动。
  要是下面太爽,脑子的血供就要不足了,谈条件的时候还是别让精虫上脑为好。
  魏尔得正色:“皇上,你让我去当枪,总得给些保障吧?”
  他没要好处,而是保障。
  轩辕懿攀着魏尔得,不理他端正的态度,依旧姿妍态媚,问:“你要什么?”
  魏尔得不急着说出自己的最终目的,而是顺着轩辕懿的计划,分析起来:“皇上想要利用其余四国的贵族,来制衡晋国旧势力,此计甚好。不过,那些贵族也还在观望。不入晋,至少能安居一隅,入晋,行差踏错,便是倾家覆灭。”
  轩辕懿道:“富贵险中求,机遇和风险,本来就是并存的。”
  “现在晋国局势也尚未明朗,说句大不敬的话,连本朝旧臣都在摇摆不定,又何况他们?”
  “这确实够不敬的。”轩辕懿低头看一眼扣在腰上的手,“不过更不敬的事你也做了,这也的确是大实话。”
  “皇上有此想法肯定不止这一朝一夕,吞并燕齐也有数年之久,为何迟迟未有人入晋投靠?”
  这个问题,轩辕懿也想过多回,他许以重利,也吸引得些许贪财之辈前来效忠,但大国存留的豪门世家都宁肯避世隐居,也不来争个一官半职。
  在知识尚属于垄断阶级特权的现在,人才储备百分之九十九来自世家,地方资源也把控在他们手里,轩辕懿能用精兵强将破开城门,但总不能去乡野别庄里把这些人一个一个抓回来,逼着他们配合。
  他想不明白,一步一步走到现在,他始终孤身一人,全靠自己摸索,但有些事情不是靠天赋和努力就可以弄懂的,他缺乏一个点拨人、引导者。
  而魏尔得就是很好的人选,他出自魏国皇室,又经历灭国,他的立场和角度能代表绝大多数他国世家的想法。
  轩辕懿捧起魏尔得的脸,真诚发问:“你觉得朕像是值得投靠的君主么?”
  魏尔得实话实说:“不像。”
  “为何?”
  魏尔得道:“其一,你非仁君,除了与你有旧怨的魏国,对待燕齐楚国你也手段残忍,杀俘屠城,忠义之士不忿效忠于你。”
  “其二,你得位不正,当年晋王与太子突然暴毙,你道封锁了消息,别人就不会揣摩?”
  轩辕懿不服:“朕也非第一个得位不正的君王。”
  “但你御下酷烈,铁血无情可以用来治军,却不能用来治国,连晋国的世家都不敢效忠你,别国的人又怎么敢来送命?”
  轩辕懿收了几分眼底阴骘,靠着魏尔得的肩窝,放软了声音:“其三呢?”
  “没有未来。”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轩辕懿坐直了:“你也觉得朕赢不了皇叔?”
  “倒不是这个原因。”
  魏尔得想起他十岁出头便孤身来到魏国为质,昌信君教他读书、教他明礼,却不会教他一个世家贵族真正该懂的理,更不会教他为君为臣的道。
  “你行军打仗,走一步看三步,这份远见放到家族发展上也是一般。一个家族的百年基业,不能只看眼下的一时浮华。”
  “你想要我来当这个‘表率’,许我大司马之职,但这远远不够吸引人。我的官职你可一念给之,也可一念夺之。就算我靠着你一时的宠信在晋国站稳脚跟,一朝天子一朝臣,你连个接班人都没有,只要你遇上个意外灾病,继位的还是轩辕鸿一系,他又岂会容我?我辛苦到头,尽是给别人做了嫁衣,不如继续蛰伏,等个三年五载,时局落定,再出山谋事。家大业大,等得起时间,却经不住大浪啊。”
  话说到这份上,轩辕懿也不傻。
  “朕知道你要的保障是什么了。”  
  他从魏尔得腰上站起来,捡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肩头,冷脸瞥坐在床沿上的人一眼,又捡起丢在铺面上的猫尾串珠,用力砸过去。
  沾着淫水尚未干透的串珠“吧唧”落在魏尔得胸口。
  “朕会尽快让魏夫人诞下嫡长子。”
  提到魏素衣,轩辕懿敏锐注意到魏尔得神色变得不悦,他嘲讽地扯起嘴角:“你不高兴朕碰你姐姐,那你自己另挑一个魏女送来,朕保证嫡长子是从魏女肚子里爬出来的,今后就算朕死了,你也是国舅,追随你的人都有从龙之功。”
  “这个筹码,够了吗?”
  “够了。”魏尔得要的就是这个,对这个时代而言,护持一个天生立场亲近于己方的继承人,可远比签订合约要靠谱。
  若是晋国的嫡长子母族出自魏国,又是被魏尔得和其余国家的贵族养大,从小受他们教化影响,既有生恩、也有养恩,利益交错,待他上位,不愁不会偏向他们。
  这也是其余贵族最想要得到的——一个由最高掌权者许诺的未来,真正能在新朝站稳脚跟的基石。
  要是有了这个保障,确实是足够他们冒险入晋的筹码了。
  但是,这是对其他人而言。
  魏尔得国破家亡,也没那个闲情逸致去帮没死绝的旁支宗亲争取利益,谈完了明面上的筹码,该说道他私心真正想要的要求了。
  他把脸色不渝的轩辕懿拉到身边:“皇上,你在气什么?”
  轩辕懿横他一眼,没声好气:“气你无情,鸟还没软,就要把朕往外推。”
  这话魏尔得听着心热,但他也知道轩辕懿这话也就是专门说给他听的,这时代对于“从一而终”、“贞洁”之类的概念,还属于是形容君子品德的词语,而不是对生殖器使用次数的赞美。
  轩辕懿的认知里,压根就没有现代那套爱情观念,他只不过是凭借人性的本能,在利用魏尔得对自己的独占欲,顺势说些让他高兴的话。
  他真正愤怒的点,恐怕是自己“唯一性”即将被取代的不安。
  魏尔得知道,他从小为质,受成长经历影响,想法和一般大家族的继承人不同。传宗接代在他看来远没有保全自身重要,一个继承人,不是延续家族的保险丝,而是取代他的备选项。所以他在自身处境不够安全时,一个暖床丫头都不收,在确认魏尔得“死”前,对魏素衣绝不染指,不仅仅是忌惮于魏尔得的警告,更是怕这个“备选项”一旦出现,自己独一无二的价值就不复存在。
  现在听了魏尔得的一通解释,轩辕懿明白了有一个继承人的重要性,但他依旧不安,这在他看来,世家大族们想要的就是随时能将他取而代之。
  他的这份不安,这世上无人能懂,大家都在拼了命地传宗接代,但他却想绝了自己的香火,实在大逆不道,有悖常伦。
  “谁说我要把你往外推了。”魏尔得把轩辕懿假惺惺的嗔怨捏得变形,“先笑一个给爷看看。”
  轩辕懿直接给这不安分的猪蹄一口:“有话快说,朕今儿哄累了。”
  “行,那换我哄你。”他松开手,“我会放出风声,魏夫人有了皇上的孩子。”
  轩辕懿眼睛一亮,松开口来:“我就知道,你是舍不得朕的。”
  他心想着,如此一来,魏尔得和魏素衣可就又多了个把柄在自己手上了。
  魏尔得也心想着,由男主亲自盖棺定论的“怀孕”再“流产”,肯定能通过系统的审核。
  两人各怀心思,一拍即合。
  荒唐一夜加大半个上午,轩辕懿早快撑不住了,心事告一段落,当即踹了魏尔得要休息。
  “你留在朕这里睡也可以,但不能叫人发现,先让人看见你告退离开,再偷偷翻窗进来。”
  轩辕懿躺在床里侧颐指气使,魏尔得看着他满身的青红吻痕指印也没脾气,给他盖好被子从正门出去,还特意在执勤的太监宫女禁军护卫眼皮底下晃了一圈。
  不过,他暂时不打算回去。
  他一路出了宫,仗着有挂,在轩辕鸿的王府外监视全局。
  又过了小半时辰,十数个武功不低的人做江湖游侠打扮,从王府侧边的小门里鱼贯出来。
  魏尔得悄悄尾随在头后,跟着他们出了城。
  城郊的一处不起眼的别庄炊烟正起,却兀的被十多个游侠踢碎院门。
  里头烧火做饭的婆子丫环惊得掉了手中木柴,却见不起眼的地方又突然冒出来十余个男人,那些平日里朴素憨厚的农夫、樵夫这会儿身上都散发出逼人气势,显然身份都不简单。
  那些游侠二话不说,目标明确直奔主卧房而去,这些伪装成农户的护卫也以那间房为中点,牢牢护持。
  乒乒乓乓一番打斗,惊动了里头的主人。
  木门被从里推开,一名佝偻老妪颤巍巍扶着蛇头杖走出来,鸡皮鹤发,眼皮耷拉,好似一节随时要垮的朽木。
  看见她,游侠之中面上刺有独特纹身的两人目露异彩,远远喊道:“乌雅!你叛逃五圣教原来是投靠了晋王,现在随我等回去,教主还能留你全尸!”
  “你以为晋王可以护你?如今你已经暴露,就算远隔千山万水,教主也能取你性命,到时生不如死,可别怪兄弟没提醒过你!”
  乌雅仰头,耷拉的眼皮下是一双和老迈截然不符的清明双目,她叹息:“能找到我,是幼朵那丫头出来了吧?她还好吗?”
  喊话的两人呵斥道:“大胆叛徒,岂敢直呼圣女大人名讳!”
  “呵呵,都是叛徒,在中原待了几天,你们就把他们这套狐假虎威给学得像模像样了。”乌雅一震蛇头杖,脚下青烟漫溢,绿化生态极佳的院落四周突然冒出密密麻麻的蛇虫,向着打斗的人群游弋而去。
  眨眼间,原本旗鼓相当的两拨人马就倒下七八人,不分敌我,个个面色青紫、七窍流黑血。
  “是蛊毒!小心!小心!”
  人群分开,手忙脚乱地躲避着爬上来的虫蛇,唯有那两个面有刺青、耳穿银环的男人从容站定,蛇虫不侵。
  他们看着乌雅,警惕地并不靠近。
  乌雅紧盯着他们,面色凝重。
  魏尔得捏起一只爬上袖子的虫子,捏死。
  黑水污了一手,他抬头,乌雅的视线穿过蓊郁树叶,直直与他撞上。
  别人或许乌雅不认识,但这个在晋王王帐里鬼叫了一宿,还给晋王下了春月蛊的魏公子,她却是熟悉得很。
  乌雅收了虫蛇,慢慢开口:“我可以随你们回去赎罪,但先带我去见幼朵一面。”
  【作家想说的话:】
  以后就是,大司马和陛下见不得光的地下情。
  问:你们晋国的大司马为何身手如此矫捷?
  魏狗答:每天勤加练习,你也能像我一样。(熟练翻窗)(熟练上树)(熟练上梁)(熟练钻床底)……
  其他人的剧情不会太多,一笔带过,应该也快收尾了
  有雷彩蛋,没错,魏王那老贼又回来了,小轩辕即将进入第二阶段,升级调教,但这个蛋还没开始哈,小轩辕还在搬出小魏尔得试图保命呢
  感觉彩蛋完全算是另一个故事,当前传看也行,黄暴前传
  兴奋搓手,我要细写变态细节
  彩蛋内容:
  轩辕懿还记得这个声音。
  他身体僵直,微不可见地发颤,同时心思飞转,强自镇定道:“请大人稍等片刻,我与公子得约好要一同去选弓,他还在弓房等我,我先去知会他一声,再随您拜见王上。”
  那太监正是当日站在身后的武者高手,闻言露出了然笑容:“懿公子,王上诏令很急,你且先去复命,得公子那边自会有人知会。”
  “好。”
  轩辕懿知道多言无用,跟着太监往魏王宫殿走去。
  路上见着一个转角,他立马扭身就跑。
  轩辕懿当然是跑不掉的,短短几月再如何刻苦努力,也不够他反杀一个大内高手。
  他被扭拧着胳膊带回到魏王的行宫。
  不同的宫殿,同样的铺张奢靡。
  轩辕懿见到了许多老熟人,甚至连代乐都在其中。
  他如坠魔窟,心凉到底。
  而魏王见到了比预期中更高几分的极品佳肴。
  一身秋棠色的猎装,衬得少年明媚如骄阳,他在太监手中反抗挣扎,鲜活灵动,飞扬夺目。
  比起去年太学里见到的端方模样,更添了几分刚韧风采,且少年越长越俊,真是一年胜过一年。
  他这次看到轩辕懿,急色得恨不能立即扒光了,把所有肮脏的欲望都捅进少年不甘不愿的穴洞里。
  “把他绑起来。”魏王忠实地贯彻自己的欲望,目光逡巡一圈,指向八仙桌,“绑那上面,脱了裤子绑。”
  轩辕懿惊恐地看着那桌子,双手死死抓住腰带:“王上!王上!我与公子得一道,我突然消失他会找我的!公子得最敬爱您,您又那么喜爱他,若是让他发现您私下里对我做了这种事,他该多难过!”
  这般说辞,居然当真让魏王沉吟了片刻。
  魏王无子,仅有昌信君一个胞弟,昌信君又只得一独子。
  魏尔得是他们老魏家正统嫡支里的独苗苗。
  拖拽他的力道缓和几分,轩辕懿刚要松出一口气,就听魏王说道。
  “那就不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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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哈……轻点儿。”夏天面颊潮红,不知是被水气蒸的还是因为此时的羞涩,之前农村晚上乌漆麻黑的,穷的连根蜡烛都没有,半夜再怎么疯狂也看不见脸,没想到城里居然有灯,他再也不能肆无忌惮的浪。
  不过两人白天倒也干的疯狂,起初还扭捏,真上头了根本顾不上羞耻。
  夏言此时双腿大开躺在床上,暴露私处,巨乳高高挺立,以最淫荡的姿势被舔着小逼,他极力想躲,白皙的大腿根却被男人牢牢控制住。
  明明才过几天,漂亮的小嫩花已经被操开了不少,以前只是一条缝,不掰开根本看不见里面,现在两片大阴唇充血变成了艳丽的红,里面的小阴唇也微微红肿,将小逼顶的合不拢,但中间还是紧抿在一起,像半绽放的花儿,漂亮且淫荡。
  “嗯哈,呃……哈啊!……不行了……”夏言小逼被男人舌尖舔的更开,不断流出淫水,他快要高潮了,身体忍不住挣扎起来,毕竟里面很痒,根本没有被照顾到,这样的高潮他满足不了,操射才爽。
  但以夏言的人设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只能被迫舔到射。
  “唔哈啊!!……”夏言仰起脑袋,小逼一阵抽搐痉挛,他现在爽的要命,但却更想要了。
  男人终于起身,用巨屌磨了几下外阴唇,就狠狠插进去。
  “呃啊!……”夏言才刚缓过来,就猛然抓紧床单,好深,好疼啊,但真的特别爽!
  男人看他眼眶中被迫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就连鼻头都是哭红的样子,立刻疯狂抽插起来,操的夏言呻吟声更加甜腻,不由自主的微微抬起纤细的手向男人伸去。
  后者刚才还是跪坐的姿势操小逼,此时俯身压在夏言身上,和他紧紧相拥,纠缠在一起狂操。
  “哈啊啊!!呃啊!……”
  “轻,啊啊!……轻,点……嗯啊啊!……”
  男人气息火热,体型比夏言高大太多,覆盖在他身上时还好,虽然也捣的小逼很疼,甚至每一下都强硬的挤开子宫口缝隙,但至少夏言感觉自己还能承受的住,里面媚肉完全被满足了,这下不仅被爽到射精,甚至潮喷了起来。
  小逼像花洒一样喷的淫水到处都是,他声音哭到破碎,爽的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被眼前淫荡一幕刺激的不行,粗壮的手臂将人抱了起来,下床站在床边操,恨不得连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撞进小逼里面
  “嗯啊哈!……呃啊啊!!……”夏言被奸的彻底维持不住羞耻的表情,张着嘴巴只知道哭,细弱弱的声音也变的难耐娇媚,仿佛想放声大叫,又被操的转了个弯,眼睛几乎往上翻出了白眼,还好他长的太好看,此时不仅不会丑陋,反而显得淫荡到极致,更让男人想操死他!
  夏言也完全不想管什么人设了,只想被顾云烈的巨屌操死。
  男人力气足够大,站着操了夏言许久都不会累,两人现在看不见下面肉根和小逼相连的情况,但能感觉到淫水一直在往下流,不知道怀中人是不是又被操潮喷了,再一次高潮时水花持续涌溅,像尿了一样,但顾云烈知道那是淫水。
  接着他将夏言按到了墙上操,巨屌狠狠捣着花心,到现在才一副要冲刺射精的样子,大开大合的疯狂操干,夏言一直被奸的从疼到爽,要不是有系统在,他甚至怀疑自己小逼肯定坏了,毕竟男人鸡巴那么大,少不了得撑撕裂。
  最后夏言只剩下哭吟,顾云烈今天好像比之前都要疯狂,可能是终于把夏言弄回家兴奋的吧,一副要操爆他的样子。
  “啊啊!!呃啊啊!!……”
  “呃哈啊啊——!!”
  男人冲刺了很久,最后的深插真不知到了哪里,子宫口被奸干到极致,鸡巴头狠狠卡在里面疯狂射精。
  夏言被男人精液冲击的猛然失声,这下他潮喷和失禁一起来了,边喷边尿,小逼像失控的水管一样,水多且冲劲大,连他自己都被彻底冲晕了过去。
  等顾云烈射精结束后,才发现怀中人双目紧闭,身体还在时不时颤抖抽搐,顿时满足又心疼。
  ……
  夏言第二天居然起晚了,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余温,按照系统给的体质,一般很快就恢复好,根本不会影响他正常起床,可想而知昨晚有多么疯狂。
  夏言还是有点儿不放心身体,低头掰小逼检查,怎么一直是这种艳红色?好像自己时时刻刻在被操似的,他看的脸都红了。
  “嗯?”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吓的夏言立刻松手,抬眼一看顾云烈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夏言脸红更甚,这下连眼神也闪躲起来,伸手拉过被子盖住巨乳和身体。
  “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男人平日里刻板严肃的面庞,此时破天荒带上了笑意:“嗯,我早上检查过了,好好的没受伤。”
  夏言:“……”低头,耳尖尖变成了粉色。
  顾云烈走到床边坐在夏言身旁,将人拥入怀中,低头细细亲吻着他脸颊:“我已经向上头打报告申请结婚了。”
  以他的身份,要结婚确实得和上头说,然后两人才能登记拿小本本,这年头农村是没有普及结婚证的,所以之前石永康说是娶夏言,两人除了摆两桌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如此,顾云烈将夏言带走,再向上申请结婚完全没问题,要查起来夏言也没档案记录,跟他就是头婚,至于村里那边,也不会知道两人在一起的事实,只以为夏言被石永康带走去城里吃香的喝辣的,然后成为农妇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羡慕对象。
  男人大掌自然而然的伸进被子中,捏了捏夏言柔软细滑的巨乳,指尖挤进乳沟里,玩弄了会儿又向下,摸在小逼上。
  “嗯,别……”他昨天太累了,今天大清早还不让人歇会儿。
  “我不做什么,只摸摸。”顾云烈说。
  但夏言还在不轻不重的推攘,男人在这方面的话已经不靠谱了,说什么摸摸,指不定就忽然掰开他双腿插进去。
  好在这次顾云烈没有食言,真就玩了会儿小阴蒂,指尖不断挑逗滑动,看见夏言情动了,慢慢向下掰开小逼插进里面,两根手指快速抠弄。
  没过多久,夏言就被插射了,整个人窝在男人怀中,夹紧双腿娇喘的和他接吻。
  男人不是不想要,看见怀中人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不想操他?但夏言昨晚确实累坏了,到现在也没吃饭,他早餐已经做好在外面。
  两人简单清理了一下就出去吃饭,反正假期还有大半个月,顾云烈以前不喜欢经常出门,但和夏言在一起,倒喜欢到处带他去玩。
  后者看惯了各种风景,但这个时代不一样,很多东西对他来说反而新奇,玩的很开心。
  上头报告下来后,两人就去登记结婚了,这年头军人结婚待遇不一样,更何况顾云烈还是军官,鸡蛋都送了两篮子。
  听说现在有钱人喜欢拍婚纱照,很贵,所以还没传到穷人里面,顾云烈在金钱方面不能说太有钱,但上头对他这种立过军功的嘉奖不少,工资更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自然不会吝啬那一点钱,也和夏言去拍照留念。
  夏言本来挺抗议穿婚纱的,他一个男人,好不容易接受有胸,还要穿婚纱?然后发现顾云烈居然穿着军装拍照,还是正统的军装!不是后世那种影楼假的。
  他腿立马软了,就差流口水,简直帅到炸裂,别说穿婚纱,让干什么都行!
  所以今天拍照还挺顺利,一般影楼的婚纱都是租的,等结束后顾云烈给夏言买了套新的带回去,说是留作纪念,还专门挑了套贵的,当然款式以夏言的眼光来说不算十分新奇,但确实挺好看。
  而且一般婚纱还算保守,比如刚才拍的那几套,都是拿出去见人的,以后也能摆在家里观赏,但这套婚纱设计大胆很多,夏言穿上胸露出大半,下面前短后长,别看后面拖到地,前面几乎一直到腿根,露出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必须穿打底裤的那种。
  店家没说,这是以前国外引进的货,确实比较大胆,后来时局动荡,挂在店里就说是国货,不敢乱传。
  夏言悄悄笑了一下,男人虽然没表明,但刚才那几瞬眼神好像暴露了什么,他似乎挺喜欢自己穿婚纱的样子。
  当晚回到家中,男人想解开衣扣脱下军装,却被夏言拉住,脸红的表示再抱抱。
  最好操小逼,但他不好意思说。
  顾云烈声音低沉:“只是想抱?”他今天自然也注意到夏言一直偷偷盯着自己,其中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夏言扭捏,脸红的不说话。
  顾云烈:“那就去换上婚纱,给我看看?”
  夏言踌躇一瞬,脸红的低头接过婚纱,进屋里换去了,出来时心脏狂跳,实在是为待会儿就能吃军装大餐而激动。
  夏言的胸太大了,穿着这套婚纱比一般人要性感的多,前面一对胸几乎只要微微下拉就能看到乳尖,白嫩的双腿也不可能穿打底裤,只有一层轻薄的小内内。
  顾云烈正坐在外面椅子上喝茶,抬眼欣赏着夏言的美丽,后者终于如愿以偿,跨坐在男人腿上紧紧抱着他,还蹭了蹭。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小言今晚想要做什么都可以。”顾云烈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耳朵要怀孕了。
  夏言脸红更甚,昏暗的灯光下,仿佛被迷惑了一样,小手移向男人胯下,解了很久才掏出巨屌。
  男人意外没有像之前一样主动,反而很有耐心的看着夏言磨蹭半天,再慢慢向下,张口含住龟头。
  顾云烈喉咙翻滚,呼吸瞬间粗重不少。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忘记更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拖到现在!!


主动坐脸舔逼舔射,去往军属大院(世界八完)
  夏言是享乐主义,喜欢被操,并不怎么爱主动,这样也挺好,不容易崩人设。
  但是今天,他看着一身军装的顾云烈,实在忍不住努力吞吐巨屌,男人鸡巴没什么味道,很干净,就是太大了,撑的人嘴巴疼,即使这样夏言也舍不得松口,哪怕只能对着龟头又吸又舔也能吃半天,下面的肉根全靠双手一起撸。
  除了身体的快感以外,两人心理快感都达到极致,顾云烈的性子倒喜欢掌控,但现在看着夏言主动也异常满足,大掌忍了又忍,还是按住他脑袋加快了吞吐速度。
  “唔!……嗯唔……”夏言面颊艳红,口中发出细小的呻吟,眼眶中的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像是被欺负狠了,偏偏他眼神迷离,又像非常享受一样,让男人动作更加停不下来。
  不过顾云烈平日里时间太长,此时肯定不能那么久,否则夏言受不住,感觉差不多了就放肆射进他嘴里,后者吞咽不及,呛了起来。
  连续咳嗽好几下,被男人抱进怀中,夏言都没缓过劲儿,手又摸向了顾云烈下面的肉根上。
  男人自然不会阻止他,明明之前那么急切的一个人,整天抱着夏言不撒手,今晚却异常有耐心,完全不主动。
  夏言摸了半天,小逼都流水了,柔软的身子在男人身上蹭啊蹭,手中巨屌几乎硬到爆炸,他怎么还无动于衷?
  夏言想不明白,又非常难耐,只好忍住羞耻声音极小的在他耳边说道:“去床上……”
  顾云烈微微勾起唇角,如他所愿的将人抱上床,然后又不动了。
  夏言着急:“……顾大哥。”
  男人亲着他耳尖:“我说了,小言今晚想做什么都可以。”
  夏言缓了一瞬才明白他的意思,感情这家伙恶趣味来了,想看自己主动?
  其他世界还好,这个世界的话,人设不允许啊!
  但是好难受,夏言又蹭了男人好一会儿,才继续小声的开口:“关灯~”声音简直转了好几个弯在撒娇,娇气又甜腻,即使这样也没有丝毫娘气和不好的感觉,全靠一张脸支撑。
  屋子里很快陷入黑暗,但今夜月光不错,透过窗户打进来,眼前依然亮的很,夏言没办法了,只好背着月光将面庞隐匿进黑暗中,再把男人推倒在床上。
  顾云烈还以为他要脱下两人衣服,结果夏言长腿一伸,跨坐在他脸上,膝盖抵在脑袋两侧,就算婚纱前面比较短,盖住男人脑袋还是可以的,顾云烈现在真的两眼一抹黑了。
  夏言内裤只有薄薄一层,蹭着男人的俊脸,后者本来就喜欢舔他小逼,此时闻着淡淡的骚味儿更加刺激,张口抿湿一大片。
  夏言口中溢出呻吟,主动伸手将内裤拨到一边,男人才舔在小逼上。
  “嗯哈……唔,啊!……”
  好会舔,男人技术好像越来越好了,夏言心中有一堆骚浪话想说,碍于人设都咽了下去,本身他做出这种事都非常出格。
  “顾大哥,哈啊……顾大哥,轻点儿~!”夏言当然不疼,但却被刺激的快感堆积非常难受,舌尖钻进了小逼里面,不断戳刺,他不能乱说话,呻吟的淫荡点儿还不行吗?没多久就浑身紧绷被舔到了高潮。
  “嗯哈,呃啊啊!!……”夏言小逼涌出一股股淫水,全被男人吞入口中,随之整个人彻底瘫软下去。
  这就满足了吗?顾云烈看他一副不想再动的样子,终于起身,主动掀开夏言裙摆,狠狠操进了花心深处。
  “呜哈!……”
  男人军装依然没有脱下,只半解开裤子露出巨屌,夏言爱死了顾云烈现在的样子,他的衣服可不是普通兵的穿着打扮,而是军官,再加上脸好身材好,简直是帅的代名词。
  这一夜,夏言异常配合,回应着男人和他相拥缠绵,被操哭也甘愿,潮喷射尿后居然没晕?系统肯定又默默给他加了体质,高等世界本来是试炼的过程,系统也在计算着夏言的身体数据。
  后来男人将夏言抱到浴室里,又站着操了一顿,累的他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才沉沉睡去。
  ……
  顾云烈一个月的假期很快过去,然后将夏言也带去了军属大院,他们已经有小本本,其他军人同事知道这件事时震惊许久,要知道以顾云烈那张脸和功绩,可是块超级香饽饽,文工团喜欢他的漂亮女兵不止一个。
  这天听闻男人带着媳妇儿归来,军属大院出现了不少人,请假也得来,有的是关系好来恭喜的,还有的不甘心想看看顾云烈从农村娶的媳妇儿到底什么样!能跟文工团的女兵比吗?真不知道顾云烈怎么想的。
  结果夏言出现时,刚才还偷偷摸摸小声嘀咕的人顿时不说话了,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
  两人最后一段路是坐军车被接回来的,向来冷漠的顾云烈给人开门,将人扶了下来,一副捧在手心里的样子。
  夏言除了胸大以外,身姿纤细柔软,白皙的手腕搭在男人胳膊上,像没有骨头一样,丝毫不像农村丫头,倒像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而且那张脸让人看着根本嫉妒不起来,毕竟超越自己一点点还能嫉妒,这也差太多,换个头都比不过人家身材。
  顾云烈的同事也是军官,立马就有人上前恭喜两人,夏言继续伪装他乖巧的性子,周围只有一片称赞,所有不好的话都被咽进了肚子里,根本说不出口。
  军属大院的房子也很好,毕竟以顾云烈的身份再怎么样都不会分配差的,尤其知道两人结婚,上头还询问要不要换更大的?被男人拒绝了,现在的够住,以后有孩子再说。
  彻底定居后,顾云烈才算暂时满足,当晚又疯狂到大半夜,第二天系统就带着夏言遁了。
  ……
  夏言看着眼前出现的一张金色卡片,顾云烈一身军装的模样,依然忍不住流口水。
  “这个世界挺好的,我还不能随意回以前经过的世界吗?”夏言问,他都收一连串男人的金卡了。
  系统:【咱们才刚刚踏入高级世界呢,哪有多余的能量回小世界浪啊,宿主您下个世界有什么要求吗?我尽量往那方面找。】
  夏言想了想:“现代吧,高级世界本来就难,去个我熟悉的世界。”
  系统划拉了一下屏幕:【……好,这里有个恋综世界哎,现代,就是世界观有点儿不大正常,允许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接吗?】
  夏言:“……”刺激啊。
  “详细说说。”他道。
  【作家想说的话:】
  之前发文一直发不出去,只能定时,定到现在才能发出去,哭死我了!
  下个世界恋综np


恋综世界开启,被主角受记恨上了
  毕竟之前夏言去过修真世界,并不讨厌NP,只要主角们没意见,他挑什么呢?帅哥当然是越多越好!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世界对性方面比较开放,允许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有本事的人妻妾成群,好看的人帅哥排队送上门,就这样。】系统道。
  夏言:“……按照这样来说,主角还需要我解决性欲?”
  系统:【性方面开放不是乱搞呀,主角们个个优秀,又没有看上的人,所以才需要咱们去解决性欲。】
  夏言惊讶:“主角……们?几个?都没老婆?这个世界剧情到底是啥……”
  系统:【五个主角攻,原剧情一受多攻来着,但是受被穿越者占领了身体,知道这个世界性开放后,喜欢乱勾搭,就被主角攻们嫌弃了。】
  夏言:“……不是,我不能理解,性开放,五个攻都能一起享用主角受,怎么就不允许他再找其他人呢?”
  系统:【那能一样吗?五个攻之间也争抢的厉害,想独占受来着,最后发现实力相当只能互相妥协,但主角受看到长得还行的都勾搭上床,压根不管人拉不垃圾,根本不怕得病的,这谁受得了?】
  【做这个世界的任务宿主您真的要记住一句话,性开放不是乱搞。】
  【对了,这样一来宿主您的性格最好腼腆一些,和上个世界大差不差,表示一下矜持,在性开放的世界,害羞又有点儿淫荡大胆的小兔子才吃香。】
  夏言:“不是说高级世界不能给我规划分析来着?”
  【这不是规划分析,是根据世界背景适当的提醒,】系统说:【宿主,咱们接下这个任务吧?高等世界的NP奖励更多哎,难度也不算增加,我会给宿主您体质加强的。】
  夏言指尖摸了摸下巴:“嗯,也行,就是……”
  他话还没说完,眼前就一阵白光闪过,系统生怕他反悔:【咱们走起!】
  夏言:“……”就是你给我安排的什么身份提前说一下啊!
  ……
  再次睁开双眼,夏言出现在一辆私家车上。
  系统这时才继续上线说:【恋综是一档受全民欢迎的恋爱直播节目,通俗点来说就是另类相亲,每一期都邀请十几二十个嘉宾参与,阵容强大,内容也不尽相同,收视率非常可观。】
  【这一期的地点是在一处海岛上,要求嘉宾共同交流入住一段时间,几天后各自选择心仪对象,只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互相选择了,就算牵手成功。】
  【宿主您的身份是十八线小糊咖,因为长相出众应邀来参加恋综,原剧情主角攻们在恋综里面各种修罗场争抢主角受,结局大和谐一受多攻,现在受的本性已经暴露了不少,被某些攻嫌弃了,不知情的还在看他演纯洁小白花,宿主,您得去跟他一争高下!】
  夏言:“……可是如果他成功的话,咱们不就少一个任务目标吗?减轻任务压力啊。”
  系统:【当然不行,任务目标一旦指定不能更改,如果主角攻们真被受骗住了,带到床上,后来才发现他乱勾搭的性格,咱们任务就算直接失败。】
  夏言:“……”
  他又问了一下几个攻的姓名情况,简单记了一下,就到达目的地,此时已经有镜头在拍摄。
  嘉宾们先是应邀聚集在一起,然后才坐飞机向海岛出发,夏言发现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到的,已经有几个嘉宾在抱怨他耽误事了,其他人估计也因为在镜头面前不好说什么。
  夏言拖着他的蓝色小行李箱踌躇的走了过去:“抱歉,路上堵车我来晚了。”他轻声细语的说。
  现场的人闻言顿时都向他看了过去,愣了一下。
  系统虽然不能帮夏言制定计划,但是为了让他赢过主角受那朵伪装小白花,焕新生的形象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眼神极其无辜,皮肤更是在初晨风和日丽的阳光下,能白到发光。
  就连远处因不满来到恋综的冷漠影帝也眯了眯眼睛。
  刚刚打开电视直播节目的观众也用力揉揉眼睛,卧槽这是谁?三分钟之内我要他全部信息!!
  “不晚,时间刚刚好,现在咱们就上飞机吧。”主持人第一个反应过来,笑着说道,心想这是从哪里挖来的小鲜肉?可太水灵了,这一期节目亮点太多,要爆啊!
  主角受名为罗玉,看着夏言如临大敌,他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就如鱼得水,把自己带入真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角上,望着夏言的第一反应就认为他是白莲反派,小说里不都写优质男人们心中有朵白月光吗?最后才发现白月光的恶毒脸面。
  罗玉才不允许所有男人目光都在夏言身上,他要尽快撕掉对方的伪装!
  夏言完全不知道主角受想那么多,现场人太多,他甚至不知道哪个是主角受,只好先上飞机。
  行李箱被工作人员安排好了,现在坐的位置又有了讲究,毕竟是相亲节目,大家就算不认识也都知道对方是谁,毕竟除了极个别脸好凑数的以外,现场嘉宾都咖位十足。
  如此一来,不管是想攀高枝的,或者其他原因,某些人旁边的位置都有人争抢。
  当然也有不争不抢的,一开始就随意坐好,不管旁边是谁。
  影帝名为季鸿影,全程冷漠脸,大家知道他的性格比较内敛严肃,一般人和他对视都有点发怵,但演技是真好,每一部作品都火爆非常。
  他迈着大长腿走向里面坐下,旁边有个新生花旦试探的想在他旁边坐下,季鸿影便淡淡开口:“不好意思女士,我香水过敏。”疏离但有礼貌,让人挑不出错。
  花旦身上香水味儿太重,她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不是实情,但只好换个位置。
  主角受罗玉眼神微闪,微笑着坐了过去,可季鸿影依然说:“我香水过敏。”甚至这次语气更加冷漠。
  罗玉面色努力维持不破:“我没喷香水啊?”
  季鸿影毫不客气:“那可能是罗先生不小心在其他地方沾上了吧。”
  旁边还有人开玩笑接话:“早就听说人送外号的罗玉公子风流不羁,是在哪个美女身上沾了香水吗?”
  对于性开放世界的人来说,风流不羁不算贬义词,这种调侃自然无伤大雅,倒是其他几个人也跟着笑了一下。
  罗玉乱来的性子是男女不忌,昨晚他抱了个女星睡一夜,但是今天早上也洗过澡了……
  他尴尬一笑,心中暗自懊恼这个影帝有点难搞,只好也换了个位置。
  夏言和季鸿影意外对视一瞬,前者也有点发怵,对方眼神乍一看很正常,但眼底却给人野兽般的错觉,好像自己是要被一口吞下的小兔子。
  有点可怕,他赶紧眼神躲开在旁边位置坐了下来。
  【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更新错了我的天,今天已经全文替换


五个攻齐聚,今晚陪我睡吧
  位置上已经有了另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举止慵懒优雅,处处彰显着修养。
  “你好,我叫封茗,我想我们见过面。”他低声道。
  夏言一愣,抬眼看着男人。
  系统适时提醒:【那什么,虽然不能帮宿主制定攻略计划,但是安排身份时我偷偷给您加点儿东西。】
  夏言:“什么?你说清楚?”
  系统:【就是宿主现在的身份,跟五个任务目标都有过接触,比如眼前的封茗,他家其实是黑道洗白的,前段时间被人追杀受伤,是宿主您将人送去了医院,但因为不想牵扯麻烦,在对方醒来之前就跑了,他派人查过您。】
  夏言:“……”
  “嗯?”封茗看眼前漂亮的少年不说话,发出了一声磁性好听的疑惑。
  夏言立马耳尖一红,声音糯糯道:“不好意思,之前在医院还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不过当时已经报警,看封先生没事才离开的。”
  封茗家中已经洗白大半,警察抓不到把柄,所以他被人袭击报警完全没问题。
  “不用道歉,倒是我该感谢你,如果可以的话,待会儿到了海岛选择房间,能和我一起吗?”他问。
  这个恋综的节目精彩之处在于,开头刚见面第一天就要凭感觉互相选择一个人同居,并且后面每天都可以重新选择。
  每个房间有三张床,两张单人的和一张双人的,真不喜欢也没关系,各自睡单人床,但基本上只要稍微一点顺眼的都会滚床单,全程下来各种乱交,刺激的很。
  每一期的恋综其他活动内容可能会改变,但这一点是不变的。
  系统赶紧给夏言解释了两句,后者看着封茗望向自己的眼神,刚想装一下矜持就被旁边一个用手猛戳了一下。
  “夏言?我还以为认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一个大大的帅脸靠近他微笑道。
  随即夏言扭头看见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之前他就发现了,这应该是对双胞胎,长的真的很像,穿着打扮也没差,根本分不清。
  系统:【双胞胎兄弟,跟宿主您以前是同学哦,而且弟弟暗恋您很久呢,在学校就经常将您堵住想占便宜,但每次都被哥哥制止了。】
  夏言:“……”他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好像有点儿狗血,但确实方便做任务啊。
  “怎么不说话,不会是把我忘了吧?”弟弟问道,他明明还在笑,但夏言却有种对方在表达忘了我你就完了的感觉。
  “南宫先生,好好说话不要威胁人。”封茗同样笑里藏刀的帮夏言回了一句。
  弟弟名为南宫翼,哥哥叫南宫羽,两兄弟性格迥异,但关系是真好,基本上做什么事都一起。
  “我跟小言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南宫翼收起了笑容,眼神放肆的看着封茗,现在飞机已经起飞,摄像头早就收起来了,他声音没控制,其他人闻言也都看了过来。
  “你要邀请小言晚上一个屋?不好意思他是我的。”南宫翼简直每句话都透着张狂,要不是他长的实在太帅,五官深邃是个混血儿,夏言都忍不住想扇巴掌。
  “我,我还没……答应你,我不跟你……”
  “你敢拒绝我!”
  夏言刚刚鼓起勇气想拒绝,就被南宫翼打断,低声威胁。
  夏言眼睛瞬间就红了,可怜巴巴的低下头,模样让人十分心疼。
  南宫翼虽然性子恶劣,但也不想夏言真哭,瞬间态度软了下来,可旁边另一个男人脸色沉的要命,封茗从小跟在他爷爷身边混,性子也不像表面那般,骨子里优雅中透着狂傲,伸手就将旁边少年揽入怀中。
  “拒绝你又怎么样,听不懂人话?”封茗针锋相对的看着南宫翼。
  夏言非常相信,如果这不是在飞机上不方便动手,两人说不定真能打起来,两个刺头碰在一起,有点刺激。
  关键是他们俩都是任务目标,啊这!
  南宫翼瞬间想剁了封茗的手,被南宫羽拦了下来。
  “够了!坐好。”
  虽然哥哥平日里话不多,但南宫翼意外没有反驳,明明年龄一样大,却有种家长和孩子的感觉。
  夏言也从封茗怀抱里钻了出来,低着头任由后者哄着好几句才展开笑颜疏离道:“谢谢,我没事了,真没事。”一副咱们不熟你不用这样的意思。
  既然他们难搞,夏言就要把自己塑造成更难搞的形象,反正不能被动。
  接着旁边就丢过来一块巧克力,那是夏言上学时期最喜欢吃的一款,南宫翼在同一排座位隔着他哥和走廊试图哄哄人。
  夏言:“……”
  ……
  海岛终于到了,飞机降在一座豪华别墅前面,大家都表现的很兴奋。
  工作人员早就先到现场架起摄像头,第一时间拍了过来,夏言倒是想低调,但他那张脸不允许,观看直播的人纷纷舔颜。
  大家进入别墅大厅,接着根本没多少交流,第一个重磅炸弹就来了,选择第一天要跟谁一起住。
  凑人数的嘉宾根本不敢选影帝等人,刚才在飞机上的一幕大家也看到了,南宫翼和封茗都不好惹,他们自觉忽略这几个男人各自嘻嘻哈哈凑队。
  现场本来十分欢乐的,直到小兵选的差不多了,南宫翼走到了夏言面前,封茗站在他另一边,同时做绅士手。
  夏言:“……”
  (芜湖!我最喜欢看这种抢人戏码了!)直播间弹幕直接起飞。
  (夏言我爱你——破音。)
  (老婆,斯哈斯哈,呜呜我们相遇太晚,刚认识就要看着你被别人狂操。)
  (怎么办我都想选,南宫翼典型的不服管教大狼狗啊!床上肯定很爽,封茗少爷YYDS,俺早就臣服于他大胯下。)
  (楼上你听听你在说什么!影帝他不香吗?其他哥哥姐姐不香吗?我都要!!)
  这个环节向来是最封的,弹幕刷屏的最厉害。
  夏言此时指尖搭在谁手上肯定就跟谁走,他看着两个男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选,结果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小言,过来。”
  夏言抬头,装进一双温柔的眼眸。
  【夏和风,在身份上是您异父异母的亲哥哥。】系统插了句嘴。
  夏言:“啊?”
  系统:【您亲生母亲死后,父亲娶了后妈,父亲意外去世,后妈又带着您嫁给后爸,夏和风是后爸跟别人的儿子,所以他是宿主您异父异母的亲哥哥。】
  夏言:“……”神经病啊!安排这么绕身份。
  系统仿佛知道他的吐槽,解释道:【没办法,想让宿主跟所有男人都有关系,以此来减轻任务难度,很难做到的,世界的意识会加以干扰,只能绕一圈。】
  【对了,夏和风表面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被称为温柔男神,实际上性格极端,之前发现喜欢您,就表达了爱意,被拒后准备把您绑起来操,然后您逃走了,他这次也是追您来到这里。】
  夏言:“!”难怪刚才一路上他都在盯着自己,原本还以为是现在的脸太好看,没想到还有这成关系。
  这奇奇怪怪的剧情,看起来任务目标都想操自己,好像很简单就能完成,但此时齐聚一堂,直接修罗场该怎么办?
  夏言望着夏和风连忙摇头,他一来要扮矜持,二来设定要逃离这个哥哥,总不能转眼就从了人家,甚至表示害怕的后退几步,结果撞在了一个男人身上。
  影帝季鸿影伸手将夏言揽住:“既然选择了我,那我们就先回房了。”说着弯腰公主抱起夏言就上楼。
  后者震惊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这是怎么回事?
  “你把人给我放下!”南宫翼立刻追了过来。
  工作人员赶紧拦着,表示两人已经选好,影帝明面上的分量还是非常大的,就连工作人员都给他面子。
  “我没有,我……”夏言刚说出口,就对上男人冰冷的眼神,拒绝的话都被吓的咽了回去。
  封茗和夏和风从另一边,绕过工作人员也在追,结果两个男人撞到一起没想到打了起来,拳拳到位,一看就是练过,其他人反而不敢上前了。
  弹幕不仅没觉得不对,还在为两人加油,抢老婆动手这种事在恋综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虽然惊讶,但并不会阻止,这也是恋综非常受欢迎的原因,嘉宾在这里之前就签订协议,除了不能犯罪,允许用任何方式争夺伴侣,包括武力值,不伤性命就行。
  而被影帝抱上楼的夏言,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找到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关上门,屋内顿时只剩下两人。
  夏言像小鹌鹑一样,缩成一团,软糯糯的问:“你要……你要干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嘻嘻嘻嘻嘻嘻嘻


被影帝强奸开苞,舔逼操逼爽到潮喷射尿。
  季鸿影低头睥睨了一眼怀中少年:“你应该知道以自己的相貌来到这里会发生什么事吧?”
  夏言:“……”
  沉默就代表默认,他这张脸无论如何都会被操的。
  季鸿影继续开口:“所以你一开始准备选谁?”男人说着将他放到床上,却没再做其他事。
  夏言脸红低头,表情除了害怕还有羞涩,内心疯狂呼叫系统:“快,就现在,把我手机屏幕换成影帝的!”
  系统连零点零一秒都没思考,就瞬间帮他换了壁纸,随即一条消息弹出,他口袋里的手机滑落在床上,影帝那张放大的俊脸出现。
  夏言:“……”他怔愣了一瞬,才赶紧手忙脚乱的捂紧手机。
  且不说以季鸿影的眼神已经看清了一切,夏言惊慌的样子更像欲盖祢彰。
  季鸿影冰冷的眼神一眯,似乎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你是为了我才来的?”他问。
  夏言握着手机简直要找地缝钻进去,用仅剩的力气鼓足勇气开口:“我只是非常崇拜您,并没有其他意思,我……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突然压在床上,以夏言的小身板来到这里说什么没其他意思?季鸿影才是真的客串,但是自从见到夏言后就改变主意了,说是见色起意也好,他不会放过送到嘴边的嫩肉。
  两人近在咫尺,就连呼吸都交错在一起,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暧昧感,夏言像小猫崽子一样,只能亮出粉软的肉垫以示威力,推攘不过,反而被轻松扒开衣服,展示出漂亮的身体。
  “季先生,不要……!”娇娇软软的声音,更像催情剂一样刺激着男人大脑,明明没有泡过温泉淋过热水,夏言的身体却也泛着粉,这是羞耻的颜色。
  季鸿影轻松将他两只纤细的手臂拎到头顶固定住,低头堵住夏言拒绝的小嘴,尽情翻搅。
  男人其实也不会接吻,他家世背景强大,一开始出道就有剧本可选,喜欢挑战考验演技的角色,儿女情长基本不接,所以到现在初吻还在,否则也不会是夏言的任务目标了。
  后者被亲的云里雾里,他虽然在其他世界体验过各种姿势,但面对美男依然非常上头,心情好好,只因为被亲了。
  而且新的身体感觉也不一样,直到季鸿影松开他嘴巴夏言都没缓过来。
  男人顺着夏言细白的脖颈亲吻下去,留下一串串吻痕,当指尖摸到小逼时,后者才猛然惊慌。
  “不要!……”他想夹进双腿来着,可有男人挡住根本合不拢,急的他挣扎更甚。
  这里是什么?季鸿影终于微微起身,视线往下抓住他两条修长的腿,大大分开。
  “不要……不要看!……啊!”
  “不要看……呜……”
  夏言怎么都无法阻止,让男人清楚的瞧见他粉色的肉棒下还有朵未绽放的小嫩花,看模样只有两瓣嫩红的肉,紧紧闭合成一条缝。
  双腿实在掰的太开了,那条缝隙也微微绽放了一点点,里面漂亮的风景若影若现,引人想探个究竟。
  夏言还在极度羞耻中,结果季鸿影突然放开了他,起身走开。
  夏言愣了一瞬,连忙往床里面爬了两下,以此来躲避,同时猜测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进屋来还没好好看清周围环境,其实别墅中每个房间都被放了很多情趣用品,男人刚才大概扫视一圈,就看到不少有趣的东西,此时手中很快拿到几样物品重新回到床边,其中有绳索,有小号阳具什么的。
  夏言:“……”他还以为季鸿影是不是觉得小逼很奇怪,不碰他了。
  男人二话不说,跪在床上,抓住夏言莹白如玉的小脚丫,将角落试图逃跑的少年又拖了回来,轻松将人摆成双手抱住腿弯的姿势,最大限度的露出小逼和屁股,把他捆了起来。
  “不要,季先生!不要这样……呜,不要这样……”
  夏言呜呜咽咽的哭着,脸颊尽是艳红,就连哭泣的样子都诱人无比,让人怎么停下来?
  男人指尖尽情的揉着小逼,掰开阴唇看着里面的花儿,即使下面那根肉棒快要憋到爆炸,他面色也没有过多变化,依然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仔细玩弄着嫩穴。
  “嗯哈……呜哈!……季先生……”
  他要不行了,男人手指一直滑动小逼谁受得了?几乎没多久花儿就涌出大量淫水,达到了高潮。
  同时夏言的呻吟也变的破碎起来,哭泣和娇喘交织成美妙的韵律,身体也在控制不住颤抖着。
  结果男人低头对着小逼舔了起来,一点点将淫水吃掉,刚才还不紧不慢的动作陡然变的急切,舌尖不停的挑逗着花儿,甚至钻进阴道里面,不停的吸吮。
  “嗯啊!……呃哈啊……啊……”
  “呜啊……!呃啊啊……”
  刚刚才高潮过的夏言被舔的又哭又叫,浑身被绑住也动不了,季鸿影不用费任何力气控制他,只需要尽情的享受舔逼带来的愉悦就行。
  夏言的小逼太漂亮了,像水嫩嫩的豆腐,又像洒满露珠的花苞,这种美丽让人只想彻底占有,甚至毁灭。
  如果在此之前,有人跟季鸿影说他某天会舔别人小逼舔的停不下来,男人估计会直接叫保安将那人往死里揍,但是现在,他明明更想用下面那根肉棒狠狠操进里面,却还在吸吮,最好将少年花心里面的水吸干净,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呜哈啊……!呜啊……”
  “呃啊!!……”
  夏言也不知道自己被舔了多久,男人舌尖已经从小逼里面抽出来,舔到了后花穴上,双重刺激让他瞬间再次达到高潮。
  一般人根本不会这么快,毕竟高潮过一次后身体就会处于冷静期,再刺激起来需要一定时间,就算没有过性爱经验的季鸿影都明白了什么,夏言的身体似乎十分淫荡。
  男人终于不再舔逼,亲了一下因高潮充血而变的肥厚的阴唇,拿起旁边的小号阳具打开了开关。
  嗡嗡嗡的声音传来,那是高频率震动发出的声音。
  夏言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眼尾泛着红,嘴里除了呻吟好像只剩下不要两个字,高潮太多次,已经暂时失去了其他语言能力。
  季鸿影将仿真阳具对准后花穴,轻轻插了进去,过程有点艰难,但夏言肠液也流了不少,终于慢慢插到底。
  “呃啊啊!……啊啊……”夏言的声音再次婉转,明明小号玩具只有男人那根巨屌的一半大小,他也爽到不行。
  主要是震动太强了,夏言焕新生的身体受不住。
  男人指尖还在前面的小阴蒂上摸着,同时终于露出巨屌,他肉根憋的青筋暴起,隐忍到发疼的地步,磨着小逼上的淫水,缓缓插进前面。
  “啊啊~~!!”夏言声音婉转了好几个弯,要不是房间隔音极好,采用的特殊材质,他能叫的其他嘉宾全都听见。
  即使憋成这样,男人也不可能瞬间全捅进去,就算小白没考虑到夏言会疼,他自己也被紧致的小逼夹的难受,几乎只进去三分之一就推不动了,季鸿影没有停下,反而轻轻抽出来,再插进去。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帮小逼开苞就是这样,要耐得住性子开阔,操开之后下一次就好了。
  等巨屌终于钊到底时,夏言都佩服男人居然没直接射,毕竟他都被奸射了,后穴眼的强烈震动和小逼里面最后几下的狠操,让夏言猛然仰起天鹅颈,直接潮喷。
  那洒水似的漂亮的画面,让向来面上不显山水的季鸿影也没控制住,终于露出狠厉的神色,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滔天恨意,只是疯狂的开始对小嫩逼狂操。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言被瞬间操的失去理智,潮喷的快感已经足够让他大脑当机了,现在更冷静不下来,刚进去就这么狠奸小逼,他淫水像失禁一样,哗哗喷完还在不断流着。
  男人大掌抓住他大腿根,摸索许久啪的一声拍了上去。
  “呜哈啊!……”
  夏言控制不住露出淫荡且难耐的表情,甚至微微翻着白眼,他实在没办法,男人操穴的动作就没慢下来过,一直一直的快速插着阴道,撞进花心深处,比机器还狠,短短一个小时像过了一世纪那么久,夏言在此期间竟然又高潮了两回。
  他再也没法反抗,男人操穴跟冲刺一样,夏言都要晕了才猛然感觉到他狠狠射进自己里面,花心深处涌进一股股精液。
  “呃啊哈~~!!”夏言头皮发麻,又一次翻起白眼潮喷。
  整个床单被喷湿一大片,季鸿影也没想到身下少年水那么多,爽到爆的不止夏言一个,男人也不想停下来,他伸手解开绳索,放任夏言自由。
  后者手腕和大腿上都被绑出了红印子,像刻意留下的痕迹,暧昧又好看,带着凌虐的美感。
  男人终于拔出了夏言后穴眼的假阳具,换上自己的真家伙狠狠钊了进去。
  “呃啊啊!不要……呜啊,季先生……”
  “啊啊!!呃啊!………”
  夏言还没说出几个字,又只剩下尖叫呻吟,他后穴眼和小逼一样敏感,被男人翻个身从后面抱起来狂操。
  虽然好疼,但是夏言真的感觉屁眼好舒服,被操的太爽了,他全身心都十分满足,脑子要被操炸裂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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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争抢操穴,小逼被两根巨屌爆操。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想要男人大肉根一直操着自己,不要停下来!
  夏言事后也庆幸自己这时说不出话,否则他一定崩人设的脱口而出操死我!
  季鸿影抱着少年从床上操到床下,再将人按到床边,后入碾压着肠道不停的撞进结肠深处,巨屌很大,大到夏言如果没有系统加强体质和各种属性,绝对已经流血了。
  但是现在,他紧紧包裹着男人肉根,即使被撑到极致也没破裂,夏言甚至能感觉到男人通过肠道操的他前面阴道都跟着爽的要命。
  所以疯狂到最后,夏言脸蛋埋进被子里,小逼直接尿了出来,一阵水渍喷洒在地上发出羞耻的声音。
  他忽然有些愤恨自己体质怎么那么好?翻着白眼到大脑一片空白也没晕过去。
  夏言很轻,单手就被男人抱了起来,另一只手竟然伸到了前面插进小逼里面,并且带着他来到落地镜面前。
  夏言大脑根本无法思考,看着镜中的自己泪流满面,露出淫荡的神情才猛然惊觉到什么,赶紧想用手挡住脸。
  他此时竟然被男人抬起一条腿吊在半空中,另一只脚都不沾地的,后穴吞吐着巨屌,像全部身体重量都由这根肉棒支撑似的,掉不下去。
  镜子将这一切倒映的太清楚,夏言受不了,而且他小逼还被男人抠着,手指和硕大的鸡巴一起动,太刺激了,他不知该做什么反应,捂了会儿脸又焦急的想推开男人的手,结果发现自己什么都无法阻止,只能继续被奸到高潮。
  夏言哭的更加厉害,但却丝毫不影响男人的兴趣,或者说季鸿影喜欢他被操哭的样子,这幅身体太棒了,小逼和屁股又紧又淫荡,他随即将人带向浴室,按到墙上继续狂操。
  ……
  恋综节目有规矩,分配房间后进屋办事不准任何人打扰,所以即使现在外面的男人非常不甘心,也只能妥协。
  夏言清理好身体出门,已经是下午了,他意外的还能走动,就是腿有点儿发软,毕竟是五个攻,系统在加强身体承受能力方面给他下了血本。
  至于季鸿影为什么能放他出来?当然是因为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恋综节目不主动提供食物,一日三餐都会发放任务,完成了才能来兑换食物。
  第一天任务很简单,主要是想让嘉宾带领观众参观一下海岛风景,所以是寻物任务,在附近找到指定物品就能兑换各种食物。
  两人来到大厅时,四个男人都在,一对亲兄弟,南宫羽和南宫翼,异父异母的哥哥夏和风,黑转白的太子爷封茗,他们面前都摆放着各种食物,看到夏言就立刻招呼人过来吃,同时怒目而视瞪着季鸿影。
  结果夏言还没过去,忽然停在原地,双颊泛着潮红。
  出来的时候,季鸿影给他小逼里面塞了跳蛋,此时坐在沙发上伸手将人揽入怀中,抱进怀里。
  南宫翼刚想发做就被他哥拦住。
  季鸿影冷冷道:“你们应该知道恋综的规矩,当天一旦选择好同居者,两人就算名义上的情侣,他属于我。”
  南宫翼:“是一天的情侣,他也只有今天……属于你!”后面三个字简直咬牙切齿。
  几个男人虽然胆子大,但明面上的规矩确实要守,毕竟在直播呢,再者恋综是上头支持的全民狂欢节目,分量很重,否则也不能将影帝都拉来充门面。
  季鸿影顺手从桌子上拿了一份巧克力,喂在夏言嘴边,这也是南宫翼准备的,刚想阻止却见吃的是夏言,又将话咽了下去。
  两人很快出门,准备去做任务,结果没走多久,夏言又蹲下身子抱住自己高潮了,他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小逼涌出一大股淫水,打湿了内裤。
  夏言浑身颤抖,害羞的说不出话,毕竟旁边还有摄像头。
  (哇趣!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我老婆他是不是???那啥高潮了?)这届网友一眼看出本质。
  (啊啊啊裤子里肯定有东西啊啊啊啊啊——)
  (好想看好想看好想看!!老婆求你了脱裤子看看。)
  (我受不了了,自从见到夏言开始我都射三次了!)
  ……
  不管网友怎么贫嘴,季鸿影转身将人抱了回去,径直带上楼,告诉他不要出来,在房间等自己。
  摄像头被男人关在了门外,夏言脸红的点头,在人走后立刻去洗澡取出跳蛋。
  没多久南宫翼就出现敲开了他房门,明面上恋综是不能对他人的一日同居者下手的,至少不能光明正大的下手,所以夏言还算淡定。
  南宫翼看他披着浴袍的样子,明明什么都没露,自己下面那根鸡巴却硬到不行,差点想直接扑倒眼前少年强奸了。
  摄像头也不是无时无刻都在的,南宫翼这次就是避着摄像头来找他,低声道:“待会儿去茶水间找我,如果不来,我就将你暗恋我哥的事情捅出去!”
  夏言:“……!”怎么还有这种事?
  系统及时科普,以前夏言就是个乖乖孩子,暗恋南宫羽不敢说,好像说出去就要世界爆炸了似的,南宫翼知道这件事气坏了,他们长的一样,为什么夏言喜欢的不是自己?
  南宫翼此时也不逼他太紧,低声道:“你只要帮我口交一次,我保证这件事再也不提怎么样?”
  夏言瞬间涨红了脸:“你做梦!”
  南宫翼不能在这边多停留,引来摄像头发现违规会被驱赶的。
  “来不来随便你,我就等一会儿,没来就跟我哥说你喜欢他,晚上还会幻想着他自慰。”
  “我……我没有……”夏言惊慌失措的想解释,但南宫翼却转身走了。
  这只是一件小威胁,但以南宫翼了解的夏言,他会来,只不过脑子里可能会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比如说服自己不要乱说话,却不付诸行动,不肯帮他舔鸡巴。
  楼上的茶水间比较偏,嘉宾通常会在楼下的茶水间,不会上来,所以只要夏言过去了,他要的可不止口交。
  南宫翼先是回去洗了个澡,心情很好的往茶水间走,结果刚到目的地,却见夏言跪在他哥下面舔鸡巴!而南宫羽则表情奇怪的低头盯着少年。
  这一刻,南宫翼几乎要失声了,他心中满是怒火:“你们在干什么!”
  夏言一愣,吐出口中巨屌往不远处看去。
  “南宫……南宫翼?”
  他是受威胁来吃鸡巴的啊!毕竟南宫翼是他的任务目标,夏言没思考多久就来了,在茶水间见到正在喝茶的男人,十分到位的做出羞耻和被强迫的表情道:“你说过的事情不能反悔,帮你……帮你就不能说出我暗恋南宫羽的事。”
  眼前男人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夏言却没看见。
  没听到眼前男人回答,夏言踌躇的蹲了下来,解开他裤子,慢吞吞的开始吃鸡巴,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人是南宫羽!毕竟寡言少语的哥哥从来没表现过对夏言有意思,后者解他裤子的速度也不算快,完全可以推开吧?
  结果就这么……被吃鸡巴了。
  南宫翼:“哥!你们……你明知道我喜欢他!”
  南宫羽沉默一瞬才淡淡道:“他暗恋我。”
  南宫翼:“……”
  南宫羽将夏言怔愣半晌的脑袋掰了过来,巨屌再次插进他嘴巴。
  “唔!……”夏言这次挣扎了,但没什么用,只能不断吞吐鸡巴。
  南宫翼看着这一幕眼睛发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刺激的,猛然上前,从后面抬起夏言屁股,掀开他浴巾袍,就对着屁眼操了进去。
  感谢季鸿影开发的好,夏言屁股虽然依旧紧致无比,却不会干涩的难受了,小洞被大鸡巴一操就忍不住疯狂包裹上去,像是迎合。
  所以南宫翼看似狠厉,一副要操死夏言的样子,结果越操越爽,撞的夏言身体不断向前,一口一口的吞吐着南宫羽鸡巴。
  冷淡的哥哥也被这种吃法逼的动起了胯,两兄弟对上目光,不知是互相挑衅或者愤怒,一个操嘴一个操屁股,谁也不让谁。
  “呜唔……呜……”夏言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屁股出水多,男人更不会放过他,操射都没停下,干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夏言尿了,用小逼尿的,两兄弟才发现他身体的特殊之处,将人放在水吧台上掰着小逼看了许久。
  南宫翼二话不说,将人抱起来狠插进小逼里,只将少年的背影留给哥哥,结果南宫羽并不买账,明明弟弟的巨屌已经将小逼堵的严严实实了,他还往里挤,就要操前面的洞,倒不是不喜欢后面,只能说男人奇怪的胜负欲。
  夏言疼的受不了,偏偏小逼还在出水,证明他快感也不少,南宫羽就没停下来,直到两根巨屌一起插进花心深处,争抢着往子宫里钻,他居然没忍住潮喷了,从小逼硬生生挤出大量淫水。
  “呜唔唔!!——”夏言很想尖叫,嘴巴却被男人捂住。
  竟然爽到这种地步,两兄弟当即不客气,开始狠狠操干,巨屌像互相争斗似的在阴道里横冲直撞,抵在一起谁也不让谁,被夹到又疼又爽。
  他们操了很久才发现子宫口的存在,毕竟那里太小了,一个鸡巴头都钻不进去更何况两个?两兄弟终于暂时和平了起来,互相配合的往那处钊刺,一人一下,速度又快又狠。
  “唔嗯!……”夏言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但怎么还会有那么多快感?他小逼没被撕裂吗?两个电动马达一起在里面疯狂捣弄,根本受不住。
  结果下一刻,他又持续拱起身子被奸到高潮,小逼狠狠痉挛抽搐。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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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哥哥堵在厕所强奸,质问小逼被谁操过
  夏言都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射的,只记得自己被操了很久,之前季鸿影还手下留情了,导致他手软腿软,现在两兄弟本就存在争夺的意思,最终夏言成功晕,哦不睡着了……
  没错,是睡,他没晕,只能说系统给的体质太好,夏言承受能力非比常人,但非常累,就一直闭着眼睛,两兄弟以为他承受不住,终于停了下来,夏言便顺势睡了过去。
  水吧里面没摄像头,但难保外面没有,南宫翼先出去看了一圈,将摄像头引走,南宫羽才把夏言带回房间,期间哥哥认真给他清理身体,夏言都没醒过来,被轻轻抱到床上,陷入柔软的被褥中。
  南宫羽站在床边看了他很久,巴掌大的小脸脆弱又美好,白皙的面庞漂亮到让人移不开目光,总是忍不住想触碰且据为己有,明明以前他们就认识,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呢?
  以前……夏言长这个样子吗?南宫羽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但感觉又不一样,很奇怪。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南宫翼有卡,不可能是他,南宫羽沉默一瞬才去开门。
  迎面砸来一个拳头,南宫羽早有防备的躲开,抬眼一看,是脸色黑沉的季鸿影。
  不远处还有摄像头拍着这一切,观众们囔囔着爱看,打起来打起来!结果下一刻季鸿影进屋关上了门,将摄像头也阻隔在外。
  往里走几步,季鸿影才看见少年安静的睡在床上,南宫羽没问他怎么知道夏言在这里,对方便毫无预兆的再次出手,两人打了起来,动静不小,但夏言依旧睡的很香。
  “谁允许你碰他的!找死!”
  “你们又没登记结婚,就算登记了,他多个老公又怎么样?”
  ……
  反正两人争论是不会有结果的,谁也不可能忍让,最后还是南宫翼回来刷开了房门,外面摄像头才拍到里面两人打架的场景,好像都练过,动作还挺帅,就是有点费家具。
  两个男人终于住手,演员需要注意形象,尤其是影帝,他们打架专往脸打,最后却全挨在了身上,可不能破相。
  季鸿影没再多说什么,抱起床上的少年裹着被子就走,毕竟真传出去两兄弟和夏言睡了,估计网上一堆人喊着他们几个一起结婚!太可恶了。
  但观众眼睛不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夏言在这里,可面对这么大个美人,南宫羽不做什么也太禽兽了吧?而且被子里面的少年明显没穿衣服。
  南宫翼想拦人,却被南宫羽抓住肩膀,不管怎么样,夏言今天确实属于季鸿影,明面上睡别人老婆抢媳妇儿是会被立刻淘汰出局的。
  ……
  夏言这一觉到晚上才醒,睁开眼看见有人坐在床边,屋里很黑,他弱弱的喊了一声:“南宫羽?”
  错了,季鸿影转身压到他身上:“你为什么会在南宫羽的房间?”
  男人语气并不太好,夏言一惊,赶紧解释,将之前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毕竟他本来就要做五个人的任务,专一的说自己只喜欢谁太不切实际了,影帝等人又不是傻子,分分钟翻车,不如直接承认,以前喜欢过南宫羽,被南宫翼威胁才发生那种事,反正这个世界同时和几个人纠缠很正常。
  而且他还是被逼迫的!不是主动找人睡觉。
  果然,季鸿影闻言面色虽然依旧阴沉,却没再咄咄逼人,掀开夏言被子,指尖就移到了他的小肉棒上面,缓缓撸动起来。
  “嗯……季先生……”
  咚咚咚,正好这时有人敲门,季鸿影并不理会,没多久外面就没了声音,手机屏幕却亮了一下,节目组的人通知聚餐时间到。
  恋综虽然其他时间不提供食物,但还没到丧尽天良的地步,第一天晚上提供出食材给大家聚餐,但需要嘉宾自己做。
  这是必须要参加的环节,但是季鸿影又掰开了夏言双腿,慢慢往下舔起了小逼。
  “嗯哈!……季先生,啊!……”
  “哈啊……!”
  好在夏言并不持久,没过多长时间就被舔到了高潮,黑暗中,他满足的叹了口气,男人意外没有操小逼,而是伸手打开了床头灯。
  “嗯!”夏言顿时用手捂住脸和眼睛,他享受的和表情还没收起来呢,而且太刺眼了。
  夏言白皙漂亮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季鸿影大掌在他身上流连许久,才慢慢将人衣服穿好,出门参加聚餐。
  后者还有些懵,看到手机信息才明白了什么。
  别的伴侣之间还算正常,出房门后虽然站在一起,却顾忌着直播连手都没拉,季鸿影不一样,他直接揽着夏言的腰出门,明晃晃的宣告给所有人,他是我的。
  如果眼神能杀人,其他四个男人简直要刀死了季鸿影。
  恋爱归恋爱,做饭是大家一起的,不会做的也要帮忙洗菜摘菜,毕竟人数太多了,反正别墅里有两个厨房,还大,够转悠。
  夏言去摘摘菜划划水,季鸿影打电话消失了半天,他在试图直接带人退出综艺领证去,结果行不通,影帝和本期大爆点走了还玩个毛?
  夏言想上厕所,却发现下面的卫生间被别人占去了,只好跑到二楼,刚进去就被一只大掌捂住嘴巴锁住了门。
  “唔唔!”夏言连忙挣扎,眼前之人是他那刻意追来的哥哥夏和风,对方另一只手迅速向下,钻进了他裤子里。
  “嗯……”夏言腿一软,靠在了门上,被男人抵住,摸的更尽兴。
  夏言眼睛顿时就红了,男人已经收起了平日里伪装出来的温柔,威胁道:“再敢反抗我就把你裤子扒了扔到摄像头下面。”
  这句话当然不是真的,但夏言被吓的果然不敢乱动。
  夏和风松开捂住他嘴巴手:“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不行?为什么要反抗逃跑?”
  夏言被高大的男人笼罩住,简直像只逼到绝境的幼崽,他小肉棒还在人家手中,艰难的开口:“你是我……哥哥……嗯……”
  “我不是,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可是……”
  “没有可是!”
  男人按住他后脑勺,迫使夏言仰起脑袋接吻,其他话也不用再说了。
  夏和风指尖继续向下,本来想钻进后花穴,可却提前接触一个湿润的涌道。
  好像不太对,他松开夏言,将人抱到水池台上,强行分开少年双腿。
  “不要!……”
  毕竟是私人别墅的卫生间,水池台很大,可以放不少东西,夏言坐上面也完全没问题,他再次挣扎,试图挡住小嫩花,却于事无补。
  夏和风终于看到他下面的风景,眼神闪过一瞬痴迷,而后又阴沉的问:“谁操过你这里?”
  夏言呜咽一声,并不回答。
  夏和风立刻解开裤子,抵在了小逼上:“我再问你一次,谁操过你这里?”
  夏言无法挣脱,也不敢大叫,否则真有别人带着摄像头闯进来怎么办?这个世界虽然可以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但那仅限于娶回家,在外面光明正大的乱搞根本不行,所以原剧情主角受在几个攻眼里才越来越恶心。
  他眼泪都出来了,大颗珍珠顺着脸颊滑落,看着可怜又让人心疼,同时男人下面那根鸡巴更硬,想欺负的他哭出更多水才好。
  粉色的小逼已经被操成了淡淡的红色,肉鲍也肥厚了一圈,让小花绽放了一些,里面媚肉也挤的很紧,虽然夏和风不知道他这里之前是什么样子,但能在被快要强奸的情况下还流水,不用说都是调教熟透了的原因,他很生气!
  巨屌还在小逼上威胁着,夏言只好颤颤巍巍开口:“有……呜季先生,还有……南宫羽,南宫翼……”
  夏和风:“没了?”
  夏言赶紧摇头。
  一听那三个男人就是今天才得手的,他非常后悔自己之前手段太轻了,才让夏言逮到机会逃跑,重来一次夏和风根本不会表白,直接晚上摸去房间操死他!
  夏言本来还想求男人放过他呢,结果下一刻夏和风就猛然对着小逼狠插到底。
  “啊!……”夏言叫了一声就赶紧用手捂住嘴,好疼,但同时小逼也被插的爽死了,要是别人被这样对待,说不定会受伤,他不一样,又疼又爽的感觉差点儿让夏言瞬间高潮。
  男人也存着惩罚的心理,只用鸡巴教训了他一下就想轻轻的来,结果看见少年忍不住露出淫荡的表情,即使立即试图收敛,也无法掩盖面颊和耳尖的粉。
  被狠狠强奸居然会这么爽吗?夏和风呼吸粗重,双手捉住他大腿根固定住,便开始疯狂捣弄起小逼,巨屌顶开内壁媚肉,连续狠插到底,撞的花心都颤抖不断。
  “呃啊!……唔唔啊哈!……”
  “哈……!呃哈……”
  夏言根本说不出话,努力堵住嘴巴已经用尽了他所有力气,快感顺着花心抵达四肢,直冲大脑。
  男人速度太快了,也许依旧是因为愤怒,或者是小逼紧的他无法慢下来,只能一直不停的让巨屌捣进里面。
  啪啪水渍声巨响,夏和风一直盯着两人交合处,操的水花飞溅,偶尔抬眼看着夏言痛苦和欢愉交织的面庞,心情终于大好。
  如果能一直这样操着他就好了,操死他!精尽人亡也甘愿。
  没过太久,夏言哭的更厉害,淫荡的表情彻底掩饰不住,在这种高强度狂操下,他居然潮喷了,眼睁睁在男人注视下飙出一股股淫水,声音卡在喉咙里,爽的翻起白眼,一副被操坏的样子,心里颤抖的想着,小逼……尿了……
  当然不是尿,喷出来的是黏糊糊的透明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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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和哥哥两根巨屌操穴,一起舔小逼射精
  夏言是爽到爆了,但夏和风时间还长着呢,想快点结束都难,也因为两人在卫生间里待太久,季鸿影早就开始找人。
  他之前给亲哥打了个电话而已,恋综节目组是他哥投资的,否则季鸿影根本不可能过来,即使这档节目很火,身为影帝也没必要在不想结婚的前提下来蹭热度。
  现在离开的条件被拒,才开拍第一天直接走人怎么可能?转眼夏言没了。
  嘉宾都在一楼准备晚餐,怎么就他一个人消失?电话也联系不上,季鸿影首先去找南宫羽和南宫翼两兄弟,发现人不在这里,并且他俩得知夏言失踪也加入了寻找的队伍。
  封茗同样打了老半天电话,黑道太子爷就算洗白了也有许多家业需要继承处理,最后发现只有夏和风不见人影,夏言肯定被他弄走了,上楼敲门却没人回应。
  最终几个男人跟节目组墨迹半天,拿到之前摄像头拍摄的轨迹,看见夏言去了二楼,找到厕所,但里面并没有人,又重新出现在夏和风门口,这次才终于敲开房门。
  本事挺大啊,竟然能躲开众人视线悄无声息的来回切换地方。
  夏言此时已经清理好身体,只是眼睛还红红的,明显被欺负了的样子。
  现在四对一,不论是季鸿影或者南宫羽两兄弟,还有封茗都想狠狠揍夏和风一顿,把人赶出节目组,最好全网封杀了!
  摄像头跟进了屋里,观众们欣喜大叫,还不打起来?!其他嘉宾都远远看着,根本不敢上前,担心波及。
  但主角受罗玉一次次的看着几个男人争抢夏言,忍到现在终于爆发,面色难看的火上浇油:“喜欢一个人可以直接和他结婚,现在还在录节目,就这样跟别人的伴侣睡觉真的好吗?”
  “哦对了,我记得你们还是亲兄弟吧?”罗玉早就问过经纪人夏言和夏和风的关系,太过风流虽然让人不喜,但兄弟乱伦才是大忌,直接受道德谴责。
  这件事可不只是夏和风受难,连夏言都有牵连,几个男人当即眯着眼睛看向罗玉。
  季鸿影:“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污蔑罪是要坐牢的。”
  南宫翼:“滚你妈的亲兄弟,你欠揍是吧?”
  封茗:“你是不是想死?”
  南宫羽:“……”其他三个人把他话说完了。
  夏言:“……”
  主角受面色简直了,这几个男人都是他看好的,脸和身材个个顶级,结果全部跟自己针锋相对。
  罗玉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声道:“我说的是事实!他们就是亲兄弟,可以去查啊!”
  经纪人并不知道罗玉要干什么,当时只不过顺口说了一句两人是兄弟,都是夏家人而已,所以他现在才这么笃定。
  夏和风冷冷的看了罗玉一眼:“我们是兄弟,但没有血缘关系,并且已经准备领证,恋综不就是让人牵手的节目吗?我们已经牵手了有什么问题?”
  问题可大了!季鸿影立刻开口:“他是我的伴侣,什么领证牵手?是你强迫了夏言,立刻给我滚出恋综!”
  说的还真没错,但夏和风一旦被赶走,往后人生一定饱受争议,夏言肯定不能放任这种事情发生,而且对方还是他的攻略对象,夏言只好低着头糯糯开口:“夏哥哥……说的是真的。”
  夏和风微微勾起唇角。
  其他人闻言却震惊许久,季鸿影面色几经变换,他们都不是傻子,很容易明白夏言这是为了不让人针对夏和风才妥协的,就算不是亲兄弟,两人也一定有很深的感情吧?
  夏和风平日里伪装的善面,以前肯定对小夏言很好,才将他哄骗到这个时候还为人说话。
  夏言不知道其他人已经为自己找好了借口,只见季鸿影眼神在夏和风身上刀了许久,才继续道:“但你之前选择我,不是因为喜欢嘛?我们也要领证。”
  南宫翼:“放屁!你他妈抱着人就跑,谁说是他选择的?”
  季鸿影:“他手机屏纸都是我的照片。”
  这可真是让人惊讶又不能反驳的消息,南宫翼都气的说不出话了。
  最终节目组决定,让季鸿影,夏和风,还有夏言三人睡一间屋子,当然往后几天如果改变主意了依然可以换房间。
  南宫翼被南宫羽拖走了,之前因为封茗和夏和风打的激烈,其他人选好房间后就他俩在一屋,现在可好,封茗单独一个房间,他并没有高兴,甚至脸色阴沉到极致,玩阴的黑道太子爷怕过谁?日你妈!
  ……
  当晚的聚餐夏言和季鸿影还有夏和风都没有参加,只是去拿了食物上楼,顺便轻飘飘丢下一句:“陪老婆。”
  除了个别人,比如南宫翼等,还有罗玉也非常脸臭,其他人都带着调侃的眼神,尤其是观众,嗑疯了,之前哭着喊着季鸿影叫老公,谁想靠近影帝都被攻击,现在看着夏言那张脸,老公你如果不想操就过分了!是不是不行?
  夏和风不是圈子里的人,能进恋综全凭颜值,短短时间竟然圈了一大波粉,身家也被扒了出来,夏氏集团和对手随便玩个游戏都是以亿为单位起步,真的很放纵这个弟弟了,否则夏言绝对跑不出来。
  影帝的身份还是保密的,很多粉丝不知道季鸿影多有钱,但夏和风不一样,身价在那明晃晃的摆着,爱钱和不爱钱的都沉默了,毕竟那张脸都够舔半辈子,季鸿影是老公,夏和风是大老公,没有先后的分别,反正都是老公没错!
  夏言在屋子里战战兢兢的坐着,之前一个男人都让他腿软,现在两个一起,而且这俩家伙还针锋相对,每一分眼神都要刀死对方的样子。
  眼看着就要打起来,夏言轻轻说一声:“饿了。”
  夏哥哥挖了一勺蛋羹喂在夏言嘴边,后者赶紧张嘴,季鸿影又喂过来一口红烧肉,夏言也立马吃下去。
  没过多久他就饱了,赶紧闭上嘴巴不再进食,任由男人哄着也不行,夏言有经验,吃太多待会儿运动起来胃难受。
  刚才拿饭菜的是季鸿影,现在端盘子收拾东西下去的自然是夏和风,结果当后者再上来时,影帝的鸡巴已经塞进了夏言嘴里,轻轻插着。
  夏和风知道正常人的尺寸,他以前就隐约明白自己好像挺大的,但从来没太在意,现在看着季鸿影,忽然就有些愤怒,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大点儿把他比下去?两人差不多尺寸不上不下的好难受。
  季鸿影也是这样想的,当夏和风脱了裤子跟他抢夏言小嘴时,不能在尺寸上嘲讽对方可真烦人!
  而且明明下面还有两个洞,两个男人偏偏要争上面那张嘴,夏言本来为了哄影帝,吞吞吐吐的吃鸡巴正起劲,另一根巨屌又戳到脸上,他赶紧用手扶上去,两只手分别握着撸动,舔完这根舔那根,粉色的舌尖时不时露出一小截,漂亮又可爱。
  季鸿影和夏和风没有打起来,但他们明白,互相推攘的结果肯定是谁也操不到小嘴,只得妥协,甚至配合。
  本来他们是想比时长的,这可累坏了夏言,嘴巴酸涩的难受,两个男人发现这一点终于射精,弄的他嘴里脸上到处都是。
  根本不舒服,夏言要闹了,最后两人只好妥协,抱人去洗脸,又亲又哄,实在不行掰开双腿舔着小逼哄。
  夏言先和季鸿影接吻,唇舌纠缠时小逼就沦陷了,松开嘴巴看见夏和风脑袋已经埋进了小嫩逼里面,舔的他忍不住呻吟。
  季鸿影当然不甘示弱,将夏言一条腿高高拎起,夏和风舔前面,他就舔起了后面的小粉花,这里好像更刺激,直舔的夏言浑身颤抖。
  主要是两人一起舔啊,太过刺激,没多久夏言便两个小洞一起痉挛抽搐着达到了高潮,他完全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用哪里高潮的,腰部以下都爽到发疼的地步,四肢也颤抖的发麻,脑袋嗡嗡直响。
  夏和风将人抱了起来,巨屌毫不犹豫插进小逼深处,让夏言浑浑噩噩的脑袋都疼的清醒不少,这家伙怎么每次都那么狠的直接插?之前在洗手间也是,爽是爽,但也真的疼。
  季鸿影继续想争抢小逼,就跟南宫翼和南宫羽两兄弟一样,不是不喜欢夏言其他地方,只不过也想挤进小穴里而已。
  夏言想到那极致痛苦与欢愉的时刻,脑袋终于被吓清醒了,小逼还插着夏和风的巨屌,就向季鸿影撒娇:“屁股……唔,也想要……”
  “呃啊!……啊!……”
  刚软乎乎的说完话,小逼就遭受了猛烈操干。
  季鸿影低头堵住他小嘴,硕大的鸡巴头果然抵在了后穴上,慢慢操进去。
  夏言莫名松了口气,好歹目的达到了。
  但是当男人终于插到底开始操干时,夏言又觉得自己那口气松早了,两根巨屌分别狂操前后穴也超级难受!
  “呜哈啊!……呃啊……!”
  “呜啊!……”
  他想说轻点儿都说不出来,毕竟两个男人之前操过他,知道夏言的承受能力有多强,水还多,小穴紧的要命,夹的肉根爽死了,他们猛烈操穴的同时还互相敌视一眼,都想给夏言极致的快感体验,但加在一起就要人命。
  前后穴的内壁媚肉被碾压的服服帖帖,偏偏又爽的疯狂吸吮,像小嘴一样刺激着男人神经。
  渐渐的所谓斗争越来越凌乱,两个男人都在试图抢节奏,想让夏言跟着自己的速度走,结果捣弄太过,他又射了,下面淫水几乎流成河,小逼竟然有种夹不住的感觉,这真不会被操松嘛?
  夏言大脑已经彻底无法思考,今晚才刚刚开始就已经被操成这样,他之前还觉得系统加的体质给力,此时又害怕自己连第一天都撑不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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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任务被两兄弟捉住强奸,威胁我们结婚吧(剧情加肉慎买)
  而且他们时间好长,操嘴巴的时候还好,至少知道夏言难受得快点儿,插进两个小洞里面不一样,谁先射不就是承认自己不行!
  所以今天晚上,一大半的时间两个男人都在互相较劲比拼,一副要干到地老天荒的样子,夏言中途被操射好几次,大脑一片空白,结果他们一次都没射。
  “嗯哈!……呜啊啊!……呃,啊……”
  “呜,啊哈……!”
  夏言不住的跟随两个男人摆动身子,他真的要受不了了,强烈的快感爽到小逼发麻,四肢都颤抖抽搐起来,两根巨屌顶弄太快,他又要到了,而且这次花心深处被砸太狠,他好像是想潮喷。
  浑身软成一滩水的夏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在一次次的疯狂操穴中,猛然将硕大的鸡巴头卡在结肠和子宫口处,夹的紧紧的再也抽不出去。
  两个男人这一刻简直头皮发麻到极致,终于控制不住狠狠射精。
  大量精液灌进小逼和结肠中,夏言声音卡在了喉咙里,事实上他确实喷出了淫水,但身体太过痛苦爽快,又直接失禁了,接这次夏言彻底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晕厥可真是让人幸福的事,他到现在才明白系统为什么不给自己体质拉到非人类的地步,如果那几个攻知道他怎么都操不坏,估计夏言这辈子也不可能再下床了吧。
  ……
  第二天,夏言神清气爽的出门,两个男人大清早意外没对他做什么,节目组每天都会给嘉宾派任务,如果不完成,或者速度没别人快,会失去提前选伴侣的资格,虽然选择是双向的需要对方同意,但就像昨天,多的是办法抢着夏言跑,所以季鸿影和夏和风必须放人出来做任务。
  三人来到楼下大厅,南宫翼几乎立刻想上去揍人,还好旁边有哥哥拦着,主角受罗玉阴阳怪气的跟夏言开口:“两个男人,爽吗?”
  贼爽!但不能说,夏言操着人设眼睛一红,低下了头。
  这楚楚可怜的样子谁不心疼?而且三人都说过要领证了,睡一起怎么了?直播间观众纷纷愤怒打字,罗玉什么意思啊!他自己天天乱跟人不负责的上床都没人怼他,傻逼吧?
  “你昨晚房间四个人爽吗?两男两女玩的可真开啊,你们要结婚吗?不领证不婚检天天这样玩不怕有病啊!”南宫翼第一时间嘲讽的怼了上去。
  节目组摄像头肯定不会在嘉宾进屋后再拍,罗玉就和其他三人约好一起玩,他们不准备结婚这样私下乱来绝对不行,太有损艺人形象了,所以之前都是避着人的,南宫翼怎么知道!难道是昨晚不小心看见了吗?
  主要是现在法律明文规定,没有婚前财产这种说法,只要结婚就是共有的,离婚平分财产,所以即使可以娶几个,大家对婚姻也很慎重,除非一方同意放弃财产,但那是不可能的,有钱不赚王八蛋。
  这样一来罗玉肯定不可能轻易结婚,昨晚确实只是玩玩,他此时的面色精彩极了,梗着脖子:“你不要乱说!”
  南宫翼:“我有视频为证,要我公布吗?”
  像种猪一样到处交配不结婚的是畜生,这个世界性开放,但不接受乱来。
  罗玉此时已经慌了起来,包括昨晚跟他约的人也都恨不得掐死罗玉,你看不到站在夏言身边的是什么人吗?就他妈的嘴贱阴阳怪气人!
  “我们……我们还要做任务,就不说其他事了吧?”夏言忽然软糯糯的开口,很明显是让南宫翼别再深究了。
  他倒不是圣母的想帮主角受,观众不是傻子,看不看视频都已经从罗玉的反应中明白昨晚确实玩了4P,否则身为公众人物被污蔑,绝对要第一时间大声自证清白,夏言只不过帮其他嘉宾掩盖一下而已,不看视频就不知道另外三人是谁。
  那三人从来没针对过夏言,玩的花是自己的事,不妨碍别人,此时更是感激的看向他,简直是救命恩人啊!
  ……
  既然小宝贝这么说了,季鸿影等人自然不会驳了他的面子,带着人就离开了别墅做任务去了。
  直播间观众囔囔着快爆料啊,也没人理会,然后纷纷猜测到底是谁。
  这没关系,就算猜中了艺人也有千百种借口否认。
  节目组给的任务说难也不难,比如食物兑换之类的,划分了界线,只在一定范围内寻物,否则海岛这么大怎么找?
  而今天选择伴侣的任务是,找寻一只千纸鹤。
  季鸿影和夏和风都想单独带着夏言走,毕竟他俩也存在竞争关系,有的是借口利用游戏精神把对方踢出房间,就算以后要领证,这两天在恋综不跟老婆一起睡觉也可以吧?你自己一人一屋去。
  最后夏言被争的烦了,带着摄像头自己走,谁也不跟,有节目组时时监控着,倒也不担心他大白天的被人骚扰,两个男人思索片刻便暂时分头行动。
  本来夏言还在认真做游戏的,穿行在海岛森林中,毕竟直播没停下,他不能偷懒,结果镜头一晃,南宫羽两兄弟出现,跟拍摄的师傅打声招呼,把人支走了。
  夏言惊讶的瞪大眼睛:“你们?”
  南宫翼勾起唇角:“昨晚我知道罗玉他们的事,当然不是因为大半夜出去监视人了,而是这座岛,是我和哥哥的呀!”
  “老爸以前送给我和哥哥的生日礼物,选个地域好的海,填出来一块海岛,你喜欢吗?别墅里到处都有针孔摄像,我随时都能知道所有人的动向。”
  虽然是兄弟俩,但南宫羽从小跟着父亲打理家族产业,性子确实沉稳的多,而南宫翼不一样,打架斗殴宠着惯着,自然张扬的多,哪怕二十多岁了也活的肆意潇洒。
  这是父亲在他们小时候就根据彼此性格做出的选择,哥哥累点儿,弟弟以后在金钱方面也差不了多少,所以向来其乐融融的很。
  两兄弟不仅提供了海岛,包括一些摄像方面也帮忙了,所以现在只剩下他们三个,不该出现的人分分钟被赶走,夏言见情况不秒,慢慢后退。
  “你们要做什么?我之前……已经……”他暗恋南宫羽的事情已经被本人知道了:“我不会再屈服!”他仿佛壮着胆子说。
  提到这事南宫翼就火大:“为什么我和哥哥长得一样,你喜欢他不是我?”
  夏言立马红了脸颊,南宫羽还在旁边呢,说出来依然会害羞。
  南宫翼一步步逼近夏言,后者后退不断。
  “不说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夏言连忙开口:“因为……因为你很可怕,他不一样……”
  南宫翼:“……”什么眼神啊!没看他平常都听哥哥的话吗?是被揍出来的!揍出来的啊!到底谁可怕?
  家里对两兄弟说实话都惯着,南宫羽就算性子沉稳,某些方面也不会都让着南宫翼,难免有摩擦,他们解决问题的方式很简单,约架!
  虽然南宫翼以前天天在学校打架,南宫羽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但人家也有正规老师教学,而且学霸学什么都快,南宫翼气死了,居然打不过他。
  至于玩心眼?他直来直去的性子更不行,玩商战的人心眼子多脏啊!
  南宫翼心中简直有千百种话想吐槽,最终落在夏言那漂亮无比的脸蛋上,算了以后再解释吧,今天忙的很。
  他快速上前两步捉住夏言就抱了起来,后者刚想反抗,南宫翼就道:“之前在水吧我录了视频,你想他流传到网上吗?”
  夏言惊恐的看着对方,即使知道南宫翼不可能这么做,他也要装作害怕的样子,毕竟本来就是胆小的人设。
  夏言眼眶溢出了泪水,身体微微颤抖着,可怜兮兮的模样,又让人心疼不已。
  南宫羽将人接了过来,轻声道:“他说的不是真的,我不会让他把视频发出去,放心吧,等会儿就把视频直接交给你。”
  南宫羽的声音很好听,仿佛有种安抚人心的魔力,确实让夏言情绪稳定不少。
  南宫翼:“……”
  要你在这里装好人!
  两兄弟对这座海岛非常熟悉,很快把人带到一棵巨大的古树下,可攀爬,上面被人工改造成了观景场所,甚至制造出一张露天大木床。
  南宫羽将人放到床上,低声问道:“我们结婚,好吗?”
  夏言脸色再次红了起来,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离得太近了,简直是颜值暴击。
  南宫羽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两个男人的大掌在他身上游走,夏言顿时又要反抗,但都到了这种时候,自然分分钟被钳制住。
  “不要,放开我!”夏言衣服已经被扒开了。
  南宫羽又问了他一句:“放了你可以,我们结婚好吗?”
  夏言咬牙:“好……我答应你。”
  南宫羽轻笑了声,南宫翼手指已经钻进了他小逼里面,缓缓抽插起来。
  “嗯!……放开我,你刚才说好的……嗯哈!……”
  “刚才可不是我答应你的。”南宫翼道,强行掰开他双腿,舔在了小逼上。
  “呃哈~!”夏言仰起天鹅颈,这幅身体太敏感,被舔都受不了,几乎想立刻高潮。
  南宫羽正在摆弄着手机,点击一下播放:
  “我们结婚好吗?”
  “好,我答应你。”
  俨然是刚才两人的对话,但掐头去尾了,轻轻点击发送,官宣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南宫羽才低头望着夏言满面潮红的样子,微张着湿润的小嘴,让人怎么忍得住?他缓缓解开裤子,将硕大的肉根插进夏言口中,慢慢操了起来。
  “唔!……”明明被插嘴巴是没有快感的,但夏言下面被舔的很舒服,含着肉根心理也异常满足,眼眶中的生理性泪水越来越多,小逼一颤就痉挛的达到了高潮,用力夹着钻进去的舌头。
  被舌头操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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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根巨屌强奸小逼,被老公们操潮喷操尿。
  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夏言可怜的样子更激起了两个男人的欲望,南宫翼先操进了他小穴中,硕大的鸡巴填满小逼,太紧了,夹的他立刻就动了起来。
  南宫羽也没在他嘴巴里待太久,就抽出来将人抱起身,和南宫翼一起争抢小逼,即使他动作非常轻慢,还是让夏言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
  小逼太疼了,好像被撕裂一样,但是又有快感传来,很折磨人。
  两兄弟昨天一起操他确实存在着冲动,可此时不一样,他们在监控前看了一夜季鸿影和夏和风是怎样玩弄夏言的,嫉妒死了!所以今天不论用什么手段,都一定要狠狠操他。
  夏言能承受的住,两根肉棒一起插穴又不是第一次发生,昨晚还被操尿了不是吗?那爽到淫乱的表情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让人更想疯狂的弄坏他!
  “呜哈啊!……呃啊,不要……受不了……!”
  “嗯啊……呜啊!求求你们……轻点儿……”
  “嗯呃,啊哈!疼……”
  夏言起初还能说出求饶的话,但渐渐只剩下痛苦又甜腻的呻吟,紧致的小逼被撑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一阵阵水声传来,两根巨屌有种操进水里的感觉,湿滑又紧致的要命。
  “嗯哈啊!……呜啊……”
  明明那么疼,花心深处却有大量快感传来,冲击的脑袋浑浑噩噩的,又要射了,要被两根巨屌操射……
  “呜啊啊!!……”
  夏言高昂一声,急切的从小逼中喷出一股股淫水,哭喊着像是被操到不行的样子。
  “你们两个混蛋!”
  不远处季鸿影和夏和风分别赶来,两人一前一后相差无几,他们在看到南宫羽官宣后就往回找人了,最后发现摄影师不肯到这边来,说是什么岛主的私人领地,别的嘉宾肯定掉头就走,他俩却察觉出猫腻,闯了过来。
  但可惜晚了,夏言已经被操到几乎无法用大脑思考的地步。
  当两个男人爬到树上要抢人时,南宫羽轻松点开手机,将昨天在水吧的视频放了出来。
  “要么一起结婚,要么毁了夏言,谁都别想得到他,你们选一个。”
  南宫羽和南宫翼不一样,他做什么事表情都很淡漠,轻飘飘的一句话杀伤力十足,任谁也看不出是否在说谎。
  季鸿影和夏和风当然不会傻到认为抢夺对方手机就能解决一切,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种视频有备份,但忍了忍实在不甘心,抬脚踹了过去。
  南宫羽鸡巴还在夏言小穴中,猛然后退抽出,小逼又飙出一股淫水。
  “呜嗯!……”夏言羞耻的哭了起来,这个时候除了哭还能干什么!虽然他比较浪,但大白天在四个男人注视下喷水,实在很考验心理压力。
  不管怎么样,最后季鸿影和夏和风只能答应,眼前两兄弟没那么好惹,本来这个世界想和谁结婚都是看本事的,他们有这个资本能一争高下。
  南宫羽巨屌再次插进小穴中,还没从羞耻中缓过来的夏言再次甜腻呻吟出口。
  “嗯哈~!哥哥……唔哈啊!……季先生……”
  真是动听的声音,但南宫羽和南宫翼却很不高兴,怎么只叫他俩?顿时更加疯狂的操穴,将小逼捣弄的一直在不停的流淌淫水。
  季鸿影和夏和风自然不可能在旁边看着什么都不做,既然小逼被占领,就用手指试探了一下后花穴的湿润度,很软,但太紧了,好像已经被前面两根巨屌挤的没位置了。
  即使这样,两个男人依然提枪试图插进去。
  “呃啊,呜哈啊!……”
  夏言早就觉得自己已经到达极致,下面疼到小逼发麻,还能有快感潮喷是他没想到的,现在又有两根硕大的肉根往后穴眼里钻,他简直哭都哭不出来。
  屁股要被撕裂了……
  小逼和屁眼好疼,一定流血了吧?两根巨屌同时破开后穴,缓慢而坚定的往里推去。
  装不下了!怎么还能挤?夏言随着肉根越进越深,阴道和肠道媚肉被碾压到极致,面部表情完全不受控制,变的扭曲,甚至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头,滴着涎液,全靠颜值撑着,哪怕翻起白眼也只会让人觉得他淫荡的更欠操!
  “呜啊啊!……呃啊哈!……”
  “啊啊……!”
  真的到底了——
  四根巨屌一起插进两个小洞里,整个屁股和主人一样在发颤,像是马上就要晕死过去,偏偏他那根粉色肉棒还高高竖起,明确的诉说着,他挺爽的。
  夏言的淫荡超出了男人的认知,这真是……太好了!
  他们不用太过担心夏言会被弄坏,早就憋炸了的巨大肉根控制不住捣弄了几下,毫无章法,各插各的,折磨的夏言欲仙欲死。
  咕噜咕啾的水声不断传来,夏言花心和结肠深处被巨大的鸡巴头捣弄的疯狂痉挛,他好像在连续高潮,抽搐着猛吸肉根,让巨屌进出都变的艰难许多,同时爽的四个男人更加快速抽插起来,一时间竟然忘了身下人能不能承受。
  他们也会失控!小逼和屁股好会吸,夏言的两个小洞比嘴巴还厉害,这也是系统为了防止宿主承受不住给他加的体质,超级极品的两个穴,否则怎么能满足四根巨屌?
  明明性功能强横的几个男人,此时竟然被夹到额头冒出细密汗液,真想永远死在他紧致的小穴里。
  “呃啊,呃啊啊!!……”
  夏言口中的呻吟都变的无意义了,他没晕,但大脑跟晕了没什么两样,身体完全不由自主的高潮喷水,然后射尿,失禁的时候他都没感觉到,完全麻了。
  封茗站在不远处,面色阴沉的看着这一切。
  ……
  夏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房间的,虽然这一天大多数镜头在其他嘉宾身上,但满屏幕都在问他们几个人的身影,节目组干什么吃的?不给颜值最高的几人镜头是吧?
  主持人表示冤枉啊,那几个都是大佬,跟老婆快活去了谁敢拍?这样一解释就好多了,观众纷纷露出羡慕又嫉妒的表情,但到头来也不知道嫉妒谁,只能姨母笑。
  当然还有一部分在针对罗玉,扒他的瓜,说好听点罗玉公子风流不羁,但这两天针对夏言,却被爆出私生活太混乱,他的关注度更高了,不过是黑的很惨。
  也不知道节目组怎么搞的,在观众搓窜下,安排南宫羽南宫翼,还有夏和风,季鸿影,都跟夏言一屋,几个男人不傻,请水军带节奏呗,南宫羽两兄弟对跟夏言领证的事进一步点头承认。
  昨天热搜榜还是影帝遇到真爱,和年轻总裁夏和风争抢弟弟,今天又变成了四个国民老公抢一个媳妇儿,处处惊爆。
  夏言当晚享受了一把顶级伺候,连喝口水都有人把水杯递到嘴边,同时小逼一直被巨屌堵着,坐在男人怀里吃饭,吃到一半还换个人插后穴眼,真是即心累又爽的要命,他甚至吃着吃着还高潮了,脸颊一片艳红,哭哭啼啼的惹人怜爱。
  夏言倒不是真那么爱哭,高潮时的生理性泪水完全忍不住啊,同时小逼又涌出一大股淫水,被男人抱进浴室清洗。
  当晚夏言不出意外又体验了一把四根巨屌操穴的感觉,自从知道他能承受的住,并且很快缓过来,四个男人好像格外喜欢一起把他里面塞满,操的夏言再次晕了过去。
  ……
  又一天到来,这次他们四人没喊夏言一起出门,只让床上的宝贝安心睡觉,就看接下来谁还敢在几人眼皮子底下争抢夏言!
  就连罗玉经过昨天的事,被南宫翼拿到把柄都不敢光明正大针对夏言了,他又不是傻逼,只让人暗地里搜集些证据对付夏言。
  结果由于系统穿插的身份太过逼真,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自然有人追过,他添油加醋的弄出几张照片,说夏言以前就喜欢滥交,跟谁关系好点儿,就p张图抹黑。
  但很快照片中的另一个人亲自出来了,表示我差点儿想拿着这张图让夏言对我负责,但p出来的对于吃瓜网友来说看看还好,用来威胁人肯定要拿去鉴定,假图!真的好让人伤心啊!为什么图是假的!
  下面一堆人哈哈大笑,谣言不攻自破,但这种事怎么说呢,总有几个傻逼会一直谣传夏言滥交,造谣一旦开始,就很难干净。
  季鸿影等人可忍不了,顺藤摸瓜找到了背后的罗玉,第二天关于他的瓜就满天飞了,根本不用造谣,几个男人只要一起收集证据就行。
  而且这件事波及了好多艺人,最后发现主要目的是攻击罗玉,都怪他牵连了自己!纷纷爆出更多罗玉的视频。
  一时间罗玉荣获称号:万人骑。
  这称号可一点都没错,罗玉立马被逼退恋综,还有几个艺人也被连累的一起退了,他们同样滥交,但又没得罪谁,尤其是家里比较有钱有势的,爆出丑闻,顶了多大家族的压力?最终只能怪罗玉,疯狂的报复他!
  后面的狗咬狗都跟夏言再没关系,罗玉虽然说到了这种地步,但他好歹是穿越者,其实没太过在意世俗的眼光,他依旧坚信自己是主角,万人骑又怎么样?整个世界难道不应该围着他转吗?
  谁敢报复,他有的是办法杀回去!除了网上那些爆料,罗玉可还有不少人的隐秘视频。
  恋综退出的嘉宾太多,第二天就有新人补进来,并不妨碍拍摄,本来对于影帝等人来说没什么的,直到有一天他们几人做完任务回来收到消息,夏言也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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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大家说两件事,一件重要的一件不重要的。
  重要的:隔壁新开的文真的喜欢呀,快去看宝贝们!
  不重要的:我好像快要结婚了……


把人抢回家迷奸,黑道太子爷的手段(剧情加肉沫)
  这怎么可能!几个男人立马去找他的经纪人,可是以前夏言身为十八线小糊咖,经纪人对他不管不问的,最近几天才发现人这么好看,火了之后想联系,夏言又在恋综被一堆人围绕,到现在两人根本不熟,经纪人也一脸懵逼。
  最后查了老半天,发现夏言退出恋综是他上头越过经纪人直接做决定的,至于人去了哪里,真不知道,也不好报警,毕竟刚失踪。
  ……
  另一边,封茗抱着沉睡的夏言坐在飞机上,面无表情的望向窗外厚厚的云层,忽而冷漠的收回目光,看着怀中仿若天使般的面庞,伸出修长指尖,细细在他脸颊边厮磨着。
  本来就是为这个救命恩人才来的恋综,结果他总是被别的男人占去。
  现在好了,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了。
  夏言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就对上男人幽深的目光,伸出小手揉揉眼睛愣了会儿,才开口问:“封茗?我怎么在……”他话没说完,脑袋轻轻动了一下,看清周围环境:“飞机上?”
  而且还在封茗怀里,被他那几个老公知道,不得打起来。
  封茗之前在恋综为了接近夏言,穿的都是休闲套装,只不过一举一动依然优雅,像个闲散贵公子,此时换回高定西装,带着黑色钻表,不笑的时候实在很能唬人,导致夏言都没敢多问什么,疯狂在心里呼叫系统。
  【根据检测,封茗只是被那几个攻刺激到了,本来想正经的追宿主,结果个个都在用手段,就干脆利用职权把您带走了,宿主您所在的娱乐公司是他家开的。】
  “小言是我的救命恩人,爷爷很想当面感激你呢,所以我诚挚的邀请你去家里做客,可以吗?”男人低声道。
  嘴里说着询问,事实上已经把人掳来了。
  之前夏言还在惆怅搞定了那四个,最后一个最难接触,毕竟有季鸿影等人看着,他绝对找不到机会再接触封茗,没想到这家伙那么给力。
  不过夏言肯定不能喜形于色,只略微苍白着一张小脸软糯糯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哥哥和季先生他们知道吗?”
  提到别人封茗脸色好像更冷了,他似乎担心吓到夏言,最终还是开口回应说:“他们还没和你结婚,只要公司安排好你的行程,其他事不用处处报备吧?难道说小言喜欢天天被人监视管控?”
  封茗将事实夸大了,但夏言找不到词汇反驳,只好摇头。
  正好飞机到了目的地,夏言挣扎着从男人怀中起来,对方意外没有拦着。
  他想象中的封茗家,以为会是别墅甚至宫殿级别的,结果没过多久夏言出现在一片高尔夫球场上,真的好大一片,他甚至走的有点累。
  这奇怪的体质,被操那么久都没事,走几步却不行了?
  封茗看着他乖巧的步伐放慢了一点,弯腰将人抱起来,不待反抗就道:“我之前在南非淘了一款希望之心,看起来还不错,我也不太懂那些,听说小言喜欢钻石,待会儿去看看,觉得还行就带回去收藏起来。”
  夏言眨眨眼睛,继续呼叫系统:“他说的是什么玩意儿?”
  【希望之心,原名噩运之钻,在每个小世界的价值不同,但都很贵,超级贵,是世界上最贵的钻石之一。】
  夏言:“……”
  虽然他没那么贪财,但还是想去看看钻石!普通钻石可能不保值,可这种名贵品种不同,再便宜也贵的要死,而且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封茗不可能送他个小的。
  夏言顿时乖巧的窝在男人怀中一动不动了,没多久果然见到一颗超大的钻石,大到只能用来做收藏,不好打造成首饰的地步。
  要是别人可能不会收,但夏言收了,他本来做完任务就走,看上这颗钻石纯粹是因为颜值高。
  夏言甚至作死的说了一句:“我这种乱收别人值钱礼物的,应该印象分大打折扣吧?我拜金。”
  结果封茗居然回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我要是不拜金就不做生意了,世界上说不喜欢钱的人分三种,一种是虚伪,一种是傻子,还有最后一种被自尊心等各种情绪抑制住了对金钱的狂热,有钱人说自己不爱钱听听就好,哪天等他真一无所有了你再看呢?”
  夏言:“……”
  “我甚至很高兴你拜金,因为我除了钱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送给你了。”
  夏言看着他那张俊脸和完美的身材比例:“……”哦对了还有举手投足的优雅和修养,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两人又聊了会儿,眼看着晚餐时间到了,便走向餐厅,虽然夏言是封茗掳来的,但到现在为止男人都非常照顾对方情绪,像是对待非常高贵的客人一样,用最好的方式招待他。
  坐在餐厅时,夏言眼神都亮了起来,上面摆放的都是他平时喜欢吃的,可以想象封茗确实下了功夫调查他,做足了功课。
  用餐期间,男人终于拿出了夏言手机,轻描淡写道:“之前你睡着了,手机掉在一边我捡了起来,季鸿影打了视频震动我才想起来,要接吗?”
  夏言正一手挖着蟹膏,一手拿着蟹钳,闻言点点头,又没手接,正好封茗将视频点开。
  “夏言,你在哪里?!”南宫翼声音率先急切的从旁边传来。
  “他在我这里,之前夏言救过我,我刻意邀请他来家里做客,没来得及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很抱歉,他很安全也很好,不用担心。”封茗说抱歉两个字的时候冰冷的很,其实根本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封茗?是你带走了夏言!”
  “小言,季影帝他们似乎很担心,打个招呼安抚一下吧。”封茗道。
  夏言一愣,这男的那么好心?带着疑惑面对视频挥着蟹钳开口:“我真没事,放心吧,封茗……确实是邀请我来做客的。”虽然手段比较特殊,他不好说,毕竟人家从刚才开始就礼貌的要命,还送了自己那么大颗钻石!
  “小言,你不要被他骗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对面男人道,想也知道封茗产业很多,不可能直接把夏言带回本家等着人抓。
  封茗闻言却移开视频面向自己:“季影帝,我是真的邀请夏言来做客的,你也听到他自己的话,希望你不要恶意污蔑我,等小言玩够了,我会把他安全送回家,你现在就不要打扰我们了吧。”
  男人刚说完,也不等对方反驳就立刻挂断视频,悄悄顺手关机,将手机放在一旁。
  夏言两只手被食物占据,也没第一时间拿手机,他总觉得事情怪怪的,又想不起来怪在哪里。
  直到吃了一半,夏言才猛然反应过来,季鸿影等人看到自己平安无事,并且他还亲自承认了受邀前来做客,这样报警也没用了呀!
  他抬眼望向封茗,好像包括一直以来封茗的彬彬有礼,都是下的圈套,或许只为了刚才接视频的那一刻,夏言亲口承认自己是受邀做客的吧?
  这么……心机离谱!
  “嗯?怎么了?”男人注意到夏言的眼神问道。
  后者赶紧摇头,脑子里一团糟,然后被系统肯定了想法,黑道太子爷用起手段刚的很,不过没有其他恶意,只不过是想得到夏言。
  过后封茗陪着他又在家里逛了逛,展示一下收藏,说喜欢哪个尽管带走。
  夏言最终摇摇头,可能因为天气热的缘故,大晚上的他竟然出了汗,懒懒的表示要洗澡,封茗就将人带到房间,然后转身出门。
  夏言都有点懵,他把自己弄来,都不准备做什么吗?
  系统回应:【能检测出封茗是有心思的,但是具体要对宿主做什么不知道,好像有点……猛?】
  夏言:“?”
  算了不想了,他是真感觉天气越来越燥热,不会要下雨吧?夏言走进浴室,慢悠悠的泡个澡,出来时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好困……
  太困了,身上好像有点难受……
  【宿主……您……检测……被……】系统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像回荡在天边似得听不真切。
  夏言此时已经穿着浴袍倒在了床上,他甚至一点儿都没感觉哪里不对,好想睡觉,又好难受,系统这个时候烦什么人?太烦了。
  房门悄悄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抬手按了一下墙边的灯,将刺眼的白光调成暖黄色,暗了好几度。
  封茗来到床边,指尖优雅的一颗颗解开西装扣,脱下衣服扔在床头,又顺手解开夏言的浴袍,露出细滑漂亮的身子,轻轻抚摸着。
  “嗯……”夏言朦胧的睁开双眼,隐约间好像能看清是封茗,张了张口说不出话。
  封茗将硕大的肉根递在夏言唇瓣旁,后者竟然主动含了上去,像是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一样,上下吞吐。
  被屏蔽的系统没话说了,直接强奸不好吗?怎么还下药。
  可能是怕夏言反抗哭喊的太过激烈吧,封茗最终选择比较‘温和’的方式。
  刚才还懒散的夏言,含住巨屌后竟然爬了起来,像贪食一样吃的非常起劲,对着硕大的鸡巴头又吸又舔,眼眶中渐渐蓄满生理性泪水。
  封茗没那么容易射的,本来想要抽走转战下面,结果夏言不松口,非得让男人射进小嘴里才行。
  他找的药比较特殊,对身体无害,只是会让人变的非常渴望精液而已。
  夏言倒在床上将嘴巴舔的干干净净,还是不够,想要更多。
  封茗手中多了一盒药膏,轻轻挖出来拉开夏言双腿,探进后穴眼中,这时他才发现少年下面竟然还有一个漂亮的洞,明显这几天被操多了,小花苞变成了玫瑰花,肥厚的唇瓣艳红的绽放着,将小逼洞挤的严丝合缝,很紧的样子。
  难怪之前他看见那四个人可以一起操进夏言里面,封茗手指猛然插进后穴眼深处。
  “嗯哈!……呃,啊……!”
  “呃啊哈……!”
  封茗的药膏也是特制的,会让夏言屁股超乎寻常的痒,他担心自己在生气时弄伤少年,最好的方法是让夏言变的更加淫荡,主动求操。
  【作家想说的话:】
  我以为这章是肉,结果挪到下一章了


主动求操坐鸡巴,四根假阳具插穴玩弄。
  这个药膏可不像之前的药一样温和,夏言几乎刚被手指抽插两下就难受的晃晃屁股,同时又感觉被抠的很爽,口中不断发出甜腻呻吟。
  “嗯哈啊!……呃,啊……”
  “呃哈,嗯啊……!”
  他的意识不太清醒,一举一动全凭本能,更说不了话,只知道享受。
  封茗将夏言双腿大大分开,前面小花也已经流水了,溢出一颗晶莹的露珠,他低头舔了上去,床上少年身体颤抖的更厉害。
  舌尖先是在阴蒂上玩弄了一会儿,才缓缓滑进小逼里面,挤开阴唇戳刺进去,没过多久夏言就身体紧绷的达到高潮,一时间也不知道是用哪个穴爽的,小逼溢出淫水,后穴眼也猛烈收缩痉挛夹紧,吸着手指涌出更多肠液。
  封茗终于起身,眸中闪过一丝满足,但是不够,这可丝毫掩盖不住之前看见四个男人一起操他时的愤怒。
  在这个世界官宣要结婚,其实他们做爱没什么不对,封茗就是嫉妒而已,明明前两天几人跟夏言都还有一定距离,虽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
  就跟自己现在一样……
  这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既然你们能用,我为什么不可以?
  本来封茗以为某些手段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碰的,毕竟身为合法公民是要守一定规矩,之前爷爷笑呵呵的说那不可能,世道不允许谁能纯洁无暇的过一生,人要会变通,哪怕不走非法途径,特殊事件有时候也要特殊手段,更何况他打理着那么多家业呢?
  封茗越来越认可这些话,不用些手段怎么得到夏言?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近少年身边。
  他指尖从夏言的后花穴中抽出,后者明明刚高潮过,却难受的主动张开腿,好痒,里面要戳戳,嘴巴又哼哼唧唧的说不出来话。
  男人立刻抬起他的屁股,巨屌抵在后花穴上,缓缓插了进去。
  之前这里的颜色很淡,是粉白色,现在则变成了粉红色,更加刺目漂亮,非常紧,要不是刚才高潮过,他甚至怀疑插不进去。
  “嗯哈!……啊!……”夏言也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声音,小屁股有种撕裂的感觉,疼死了,但毕竟被两根巨屌一起开发过,他还能忍受,甚至觉得一根鸡巴插进去没有疼到极致发麻的地步,要更爽一些。
  强烈的快感从肠道内壁传来,小屁股都酸了,夏言趴在床上,忍不住仰起天鹅颈,露出舒服又淫荡的表情,嘴巴微张着,从口角滴出长长的银丝。
  他隐约间好像是有意识的,但根本控制不住身体,也不想控制,后穴眼努力的吸吮住巨屌,媚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上去,此时的夏言只想让男人赶紧操死自己,结果巨屌插进最深处却不动了?
  夏言难耐的扭着细腰,口中发出哭腔,慢慢让小屁股往硕大的肉根上撞,缓缓急切起来,又加快速度。
  自己掌握好像也很爽,夏言仿佛找到了乐趣,一下下的跪趴着往巨屌上撞,这是个体力活,他本来屁股就紧,抽插起来挺费劲的,没撞多久便气喘吁吁。
  “呜嗯……!哈啊……”
  难受,想要……但是好累呀,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屁股根本不满足,好痒。
  男人仿佛察觉到夏言状态不对,‘好心’的躺了下来,抽出巨屌的那一刻夏言都懵了,颤巍巍的哭着扑到男人怀里,纤细的身子都被气的发抖,像小奶猫般可怜着急的让人想抱怀里哄哄,然后他便张开双腿,骑在封茗身上,精准的找到巨屌重新坐下去。
  这一刻,急躁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快感从后花穴传到四肢百骸,爽的难以言喻。
  “呃啊!……嗯哈啊!……”
  “呜啊……”
  夏言双手按在男人腹肌上,就抬起屁股上上下下起伏,用力程度一副要榨干封茗的样子,他脸上还在不停的流泪,顺着面颊滑落,都要被快感折磨崩溃了也不停下。
  男人额角显出汗液,他脑海中在做强烈的斗争,很想强势的按住夏言狂操,将他小屁股捣坏,但又非常享受对方的主动,生生忍了半天,最终用这个姿势射进了他小穴里。
  “呃啊啊!!……”射太多了,夏言几乎尖叫,被冲击的也痉挛着屁股哭着达到了高潮,趴在封茗怀中不起身。
  后者终于反客为主,两人转了个方向,他看着夏言从屁股里流出一股股白色精液,眼底发红再也控制不住狠狠操了进去,巨屌连续碾压,将洞口撑的大大的,狠狠撞进结肠深处,速度比刚才夏言主动要快的多,跟射精冲刺似的,偏偏他非常持久,一只在连续捣弄。
  “呃哈……!啊啊!……”
  “哈啊!……”
  夏言本就不清醒的脑海神经完全崩断,只知道享受男人的疯狂操穴,刚高潮过也不满足,内壁媚肉被捣的好舒服。
  他露出痴态,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操死我,快操死我……
  ……
  男人确实如他所愿了,这一晚上都没停过,将人抱进浴室再继续操,他手上还有残留药膏,不小心抠进小逼的时候,导致夏言前面也痒的要命。
  一根巨屌好像不太够用?肉根只能操进一个洞里,另一朵小花就不停的流水,麻痒难耐,封茗只好边操边用手抠小逼,这样也行,但限制了很多姿势。
  “嗯啊!呃啊啊!!……”
  再次飙水潮喷后,夏言好像清醒了一点,知道两人现在的情况,但是他一点儿都不想装什么清纯,只想让男人无论用任何方式,快把他小洞填满!
  “呜啊,啊……!”太折磨人了,夏言委屈的说不出话,想要鸡巴操小逼。
  从浴室出来,男人从床头拿出一些玩具,本来是看着夏言被四个男人操很生气,想惩罚他的,结果却为了满足他才用上。
  封茗打开假阳具开关,嗡嗡震动声传来,抵在夏言屁股上慢慢捅了进去。
  他一共按照自己的巨屌大小定制了四根假阳具,前后穴只用两根就将小花和后穴填的满满当当,有点疑惑那几个男的到底怎么捅进去的?当夏言躺在床上张着嘴巴舒服呻吟时,他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少年嘴里。
  夏言非常配合,下面的洞得到了缓解,张口吃着精液,好像全天下最幸福的事,连男人不小心动作大了操的嘴巴疼都能忍一下。
  嗡嗡声震动到大半夜,后来封茗还是尝试将另外两根也给塞到了夏言两朵花里,发现少年虽然面露痛苦,但依然能射精,说明还是快活的。
  接着封茗就没将四根假鸡巴从他屁股里拿出来,同时用自己的巨屌堵了夏言一夜嘴巴。
  后者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身体时不时在睡梦中抽搐几下,表示偶尔高潮,但始终没醒来。
  第二天,他慢慢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被子,同时小逼和后穴眼又抽搐半晌,那四根假阳具还在。
  夏言懵了一会儿才慢慢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下面已经流了一滩水,他缓缓将假阳具拔出,要去洗澡。
  结果刚下床,小逼和屁眼再次一痒,夏言深吸一口气顺手拿了两根假鸡巴一起进浴室。
  “嗯哈!……唔嗯……”细细碎碎的呻吟从浴室中传出,夏言边冲澡边将两根阳具插进屁股和小穴里,靠在墙上高潮,过后上厕所放水时,小逼里面还插着两根假鸡巴。
  不行,得再冲冲澡!
  大清早的他在浴室待了半天,终于出去换好床头准备的睡衣,忍着下面麻痒想出门,封茗给他下药,肯定有解药!得找人。
  结果男人正好出现在门口,倒穿的人模狗样,西装高定整整齐齐,看见眼前少年今天还能好好站着,是他没想到的。
  封茗只沉默一瞬,便抱起夏言起身,往电梯口去。
  家里很大,安个电梯很正常,外面到处都有佣人,夏言下面还痒的很,只想回房间解决。
  “嗯……你干什么!……”他出声就是娇喘,有点绷不住,还好声音不大没其他人听见。
  “现在是餐点,我们去餐厅。”男人一本正经道。
  “不行……唔,你放开我,我好难受。”夏言露出难耐的表情,脸上一片艳红。
  “马上就给你解决,宝贝等等。”
  接着出电梯后,男人又对佣人吩咐:“都出去,不要打扰我们用餐。”
  几个擦拭花瓶干家务的佣人撤离非常快,十分的训练有素。
  男人坐在椅子上,让夏言也背对着自己坐进怀中,餐桌已经摆好食物,本来只有他一人用餐,刚才就是想去看看夏言怎么样了,醒了便端点儿他能吃的食物上去。
  夏言忍不住扭动屁股,太痒了,好像摩擦着裤子都能缓解痒意。
  男人指尖一动,将他睡裤扒开,同时解开皮带,掏出巨屌。
  夏言根本没停歇的,后花穴主动蹭在鸡巴上,缓缓吞进去,还连忙上下动了动,这样会更爽。
  “前面也要……”他软软的开口,声音像撒娇。
  男人依言指尖抠进小逼玩弄,这下夏言终于彻底舒服了。
  “你给我下的什么药?解药呢?”夏言道,他到现在才开始质问。
  “宝贝不要看那么多电视剧,什么解药,只要我们一起在床上待两天就好了,放心不伤身。”
  “我都那样了!你还说不伤身?换做是别人……”夏言都不敢想象,换个人都弄死了吧?
  封茗亲了亲他耳尖:“宝贝也说是别人,我昨晚慢慢尝试过,你可以承受不是吗?”否则他肯定不敢这么玩,夏言简直是极品。
  后者说不出话,就气鼓鼓的。
  封茗:“我们结婚吧,领证官宣怎么样?”
  【作家想说的话:】
  emmmm我还以为这一章能完结,下个世界让夏言轻松点来着,五根还是太多太大了呀嘻嘻嘻嘻嘻


我们结婚吧(世界九完)
  夏言:“……”正常人都不会同意的吧?用不正当手段掳来人,虽然一时间很礼貌送很名贵的东西,晚上就下药!神精病吗?
  他娇气的哼了一声,不说话,明显是拒绝的意思。
  “嗯哈!……”
  封茗猛然顶了一下,夏言面颊红的更厉害,身体前倾,忍不住用手扶了一下桌子。
  “你,啊!……哈啊!……”
  “嗯,别……呃啊……!”
  夏言被男人连续顶的话都说不好,一时间只能呻吟,皮肤渐渐变成了诱人的粉,屁股被巨屌操的好爽,内壁媚肉努力的吸吮着大鸡巴,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上下起伏迎合起来。
  结果才操到一半,男人忽然停了下来,并且固定住夏言的身子,在他耳边低笑了一声,又道:“我们去领证?”
  这个时候……夏言真的很着急,他不是趁人之危吗?
  哦对,下药都能干的出来,威胁人还不手到擒来!
  夏言急的太难受,只好回应:“嗯……想要……”
  药力强横真好,封茗当他同意了,当即狠狠的继续操进洞里,一下下的撞着结肠深处。
  “嗯哈!……呃啊哈!……”
  这顿饭两人都吃的非常尽兴,虽然夏言起初有点儿别扭,但最后又被操的很爽,再加上最近两天他小逼麻痒的很,都和男人在床上度过,对方也没再提领证的事儿,夏言就渐渐忘了。
  直到药力彻底消失后,男人给他穿好衣服就带到了民政局,夏言拿到红本本的时候都懵的,封茗随即拍照官宣。
  有钱藏一个人简单,但找一个人就很难了,季鸿影等人找了夏言几天,现在才定位,堵到民政局门口,上去就给封茗一拳。
  虽然后者是练家子,躲过了拳头,可对面四个男人呢,总是防不胜防的,民政局门口顿时乱了起来,路人直接报警,震惊的描述着现场看到的场景,就那个影帝啊!对,真的是几个大明星,打起来啦!
  跟踪来的狗仔兴奋到不行,今晚大爆料!绝对热搜第一,赶紧拍,拍清楚点儿!
  好在他们四个身边跟的也有人,连忙拉架,这都不是形象的问题,待会儿进局子不耽误事吗?夏言声音太小,喊住手没人听,只好装哭,还接过路人递来的纸巾。
  五个男人脸上都有擦伤,他们不仅针对封茗,互相也忍让很久了!但这一刻,都齐刷刷的看向那个路人,你敢接近夏言!
  路人:“……”他不是那个意思!虽然很想有那个意思,美人落泪可真好看,但很清楚自己的斤两啊!完全不敢争。
  最终几人被警察一起带走,警察都是懵的,全是非常眼熟的大明星,问清楚缘由后哭笑不得,然后看看夏言,也能理解。
  而且夏言表示是自己主动接受封茗的邀请做客,答应和他结婚……
  没办法他要做任务,不这样说能怎么办?
  五个男人一起惊讶的看着夏言,就连封茗都一脸诧异的模样,他还以为会更麻烦点儿,随即微微勾起唇角,欣喜无法掩藏。
  其他几个男人脸色阴沉的要命,肯定是这逼威胁了夏言!但这里时警察局,倒没再打起来,分别被自己的经纪人保释后也没各自离开,都要领证!之前官宣过的不能不做数。
  夏言:“……”
  于是他一天之内喜提五本结婚证,系统在空间吹起了口哨。
  反正这一刻几个攻终于满足的差不多了了,之前上过床也不服气的原因就是没领证,而这时代允许一妻多夫,虽然嫉妒,但都觉得正常。
  五人本来还商量着怎么分配和夏言相处的时间,先一人一天,再周末一起?但想着一个星期只有三天看见夏言,非常不爽!又打了起来。
  夏言:“……”反正从头到尾没人问过他意见呗?这样也好,逼着他今天跟谁明天跟谁才头疼。
  ……
  等夏言真正从世界抽离已经又过了好些天,他回到个人空间就躺地板,只想好好休息休息,说实话就算身体受得住,神经都绷不住啊,五个强攻一起,他这段时间天天都在被精液洗礼,似乎很久没出门看太阳了。
  系统也知道夏言挺累的,任由他躺了会儿,去到处扒拉有没有轻松点的活。
  可说实话,高级世界都不简单,现在去做低级世界任务又耽误时间不划算,系统看的直摇头,忽然从角落跳出来一行字:天降暴富的机会来了,点击进入。
  系统:……
  哪个统在投资打广告?钱烧的用不完吗?他点了进去。
  (无限流部门招人啦~要求:貌美如花人见人爱,极度耐操!轻松躺着赚钱。)
  系统:……
  系统看完了任务回报后倒吸一口凉气。
  【宿主!你想不想换个地方躺?】
  夏言:“?”


接下引诱神明的任务,斯哈斯哈
  【我看到上头发布一个任务,要求比较高,但是咱们符合,完成后得到的奖励是咱们做一个高级世界的十倍!基本上能随意回到以前的小世界了。】
  系统非常兴奋,这个抵他们做十个任务哎。
  夏言闻言也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过他又不是小孩子,很清楚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就问道:“为什么会这么高?是任务很难吗?”
  系统:【任务具体内容上面没细说,咱们可以直接连线任务发布的系统询问,无限流部门跟咱们不一样,那儿的宿主都从事着极度危险的工作,分分钟的死亡,所以奖励贼高,晋升空间也大,是成神最快的方式哦~】
  夏言:“……死亡?做任务还能死人?成神又是什么?”
  系统:【我没跟宿主您说过吗?世界的尽头是成神啊,咱们一直慢慢做任务,攒够了能量,改造好了体质,真的可以成神,就是……很慢很慢很慢。】
  夏言:“……你没说过。”
  系统:【……是吗?那咱们现在说?每一个宿主最终的目的地都是经过历练成神,您的任务看似在帮助满足主角们,维持小世界秩序,但同时也锻炼了自己,比起当初,宿主您现在体质已经是质的提升了。】
  夏言无言以对,他现在确实挺耐操,除了去往小世界的特殊设定之外,需要‘弱柳迎风’,回到专属空间站简直能打两头牛。
  “……我大概明白了,原来身为宿主我竟然还有成神的机会?有点激动啊,那无限流的危险怎么说?我去了不会死吗?”夏言问。
  系统:【一般来说不会,有危险的工作那边内部发任务就好了,需要外界支援的都是没生命危险的,关于这一点咱们连线的时候也要问清楚,真不行不接了,慢慢发展总比丢掉性命好。】
  夏言点头:“可以。”
  系统:【那我现在就连线啦!】
  系统分分钟生成一团绿色数据,滴滴滴几声传来,对面就同意了连线,一个毛团团投出虚影展现了出来。
  毛团团呈白色,非常可爱,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夏言这个毛绒控还没动,对方就先看见了他,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兴奋的向夏言扑过来。
  后者赶紧接住,咦?手感真好,他真不住撸了两把。
  “这是什么?”夏言问着系统。
  系统:【……无限流的系统跟咱们不一样,毕竟那地方容易死人,系统都会幻化成可爱毛绒绒的样子,以此来慰藉宿主心灵。】
  毛团团:【您好您好,我是无限流部门的018号系统,请问您是接下我发布任务的宿主吗?可真漂亮!】
  毛团团大眼睛闪烁着,很明显他的夸赞非常真心,夏言不太好意思的笑笑:“谢谢夸奖,我叫夏言。”
  系统:【我们还没接下任务,就想先了解一下,毕竟无限流部门的任务通常比较特殊,上面写着轻松?】
  018闻言叹口气:【说实话,我这个任务确实很轻松,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但并不容易。】
  【我的宿主代号黑夜,是个非常强大的人,他从无限流中杀出重围,本来早就能晋升神明,但上头检测他太过冷漠,所以一直被死死卡着,神明以下第一人,却无法成神。】
  夏言:“冷漠?就因为这个原因不能成神?还有代号是名字的意思吧?”
  018:【代号是因为宿主他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又被卖给某个势力私下训练培养,训练成杀手,杀手没有名字,只有代号黑夜,进入无限流之后得到强大的力量,回去灭了那帮势力,从此以后无牵无挂,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可留恋的,能随时毁灭。】
  【这样宿主成神一定会给万千小世界带来灾难,而且无限流部门的神说白了算是外交官,万一他一个兴起叛离宇宙呢?】
  夏言:“……我大概能理解他的情况了,但外交官,叛离宇宙又是什么?”
  018:【万千世界组成一个宇宙,宇宙之外还有其他宇宙呀,外交官就是有机会跟其他宇宙打交道接触的神,这个宿主您不知道吗?】
  夏言:“之前我的系统提到一点,但没详细说。”那次系统打麻将出老千坑其他宇宙的系统来着,好像说的就是这些事。
  【毕竟我的宿主离接触神明还很远,我就没仔细科普过。】旁边系统插嘴。
  018:【嗯,无限流的宿主相对来说晋升快,所以这些知识我们很早就普及,宇宙之间是会互相吞噬的,其他宇宙都有主神坐镇,咱们不一样,没有主神,所以上头的事暂时都由主脑打理。】
  【系统是为小世界服务而诞生的,不可能有恶意和自主权,一旦从万千世界诞生了真正神明,是善是恶无所谓,他可以杀人,但一定不能出卖世界乃至整个宇宙,因为新神会率先掌管主脑,权力相当于主神的存在,一念之差毁灭宇宙怎么办?】
  【所以我发布任务的主要目的是,寻找一个极其貌美的宿主,成为黑夜的羁绊,让他对我们的宇宙产生留恋。】
  夏言思索:“你说的羁绊,通俗点来说就是让他喜欢上我?”以前的小世界主角们好像都不难搞定,这个应该也可以吧?
  018:【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不是绝对的,如果宿主您能教会黑夜爱上这个世界也可以。】
  夏言:“……”还真不如让他爱上自己简单。
  旁边的系统插嘴:【这个任务我们可以尝试,还是说一下保证宿主的生命安全问题吧,毕竟无限流的部门好像听说踩进一只脚都有可能会死?当然也许这种说法夸大了。】
  018:【……没有夸大,我们某些无限流的副本是这样的。】
  【但是你们可以放心,夏言如果接下这个任务,我会给他加高级npc头衔,到时候他就跟副本鬼怪一个性质了,并且鬼怪们还要对他点头哈腰!绝对不会有危险。】
  毕竟npc死后是可以复活的,夏言相当于获得了暂时的不死buff。
  系统:【那就好,但是按照你说的黑夜,实在不好搞定,他本身身世凄惨,训练成杀手一定遭遇过非人待遇,又进入随时会死的无限流,我们不能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系统所说跟夏言想的一样,他也点了点头。
  018叹气:【没关系,只要你们尽力了就好,我发布的任务不会有惩罚,毕竟在此之前已经有很多宿主接下任务了,都是失败结局,但是!他们都没夏言长的好看,我还是很看好你们的。】很明显这只系统是颜控。
  毕竟夏言的任务不一样,需要满足主角们的性欲,其他宿主虽然也长的不错,但不会漂亮到一眼就让无数人痴迷的地步。
  系统又问了句:“有黑夜的照片吗?”
  018点头,随即投影出了一张立体照,照片上是一个浑身漆黑的男人,手中拿着滴血的弯刀,眼神漠视的注视前方,他好像刚杀过人,却浑不在意。
  黑夜周围萦绕的是极度恐怖危险,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他长的特别好看!夏言忍不住微微张着嘴巴,无声的感叹了一下,这是怎样完美的面庞啊,剑眉星目,恍若天神。
  什么神明底下第一人?他就是神!
  世界好神奇,总能雕刻出令人震惊的作品。
  夏言:“……他好运全点在容貌上了吧?”所以才从小走背字,惨的要命。
  系统要照片就是等这一刻,他问:【宿主咱们接任务吗?】
  夏言点头:“接!”他一定要操了这个男人的鸡巴!
  动力十足。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世界的名字我和宝贝们在群里讨论半天,最终叫,强奸神明的唧唧,笑死了。
  如果有宝贝一直追我的文就会发现,我几篇快穿用的是同一世界背景哦~几个主角可能还会相遇,可能……
  宝贝们,救命,你们还记得系统打麻将出老千在哪一章吗?我要改一下设定,但是忘记在哪一章了!


变成骄纵的小王子,最大的boss!
  由018带路,夏言和他的专属系统很快来到了无限流部门,直接提前传送进下一场黑夜会进入的游戏中。
  毕竟他现在身上有高级npc的加成,不好好利用来提前探索怎么成呢?
  夏言出现在一个幽暗的古堡门前,身后是郁郁葱葱的森林,明明是白天,古堡却像笼罩在黑暗中,透着层层不详气息,偶尔还有几只蝙蝠飞过。
  头发发白的老管家身穿燕尾服,脸上带着半边金丝边眼镜,身后站着四个相貌出色的女仆,恭敬的齐声开口:“欢迎王子殿下归来。”
  夏言:“……”
  他看看身后没人,又低头瞅着自己不知何时换上了西式礼服的装扮,俨然是一个小王子。
  018:【是您哦,我直接给您安排成这个副本最大的boss了,所有人对您——不,包括各种鬼怪,对您都毕恭毕敬,十分听话。】
  夏言:“哦?那我现在是不是非常厉害!”他捏了捏自己的小拳头。
  018:【……倒也不是,您的高级npc是假象,想要做什么指挥小鬼就可以,比如眼前的管家和女仆,亲自动手会穿帮的。】
  夏言:“……”还是很没有安全感啊。
  【不过玩家进入这场游戏后,也会禁用之前在其他副本获得的能力,他们相当于重新变成了普通人,包括黑夜也是,您指挥人就能妥妥将玩家制服,不用亲自动手。】
  夏言点头:“行吧我知道了。”
  接着夏言就像一个真正的小王子一样,迈着优雅的步伐随着管家进入古堡,大门缓缓合拢。
  他坐在精美的餐桌上,周围到处都是古老的物件,摆钟一下下的敲击着,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夏言舒服的享用着管家准备的美食,018说了,玩家们明天才会来,他今天没有任何压力。
  用餐之后,夏言先是在周围看看,一楼的仆人很多,角落偶然冲出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女鬼,眼圈发青,脸上血痕遍布,双手像僵尸一样抬了起来,一副厉鬼索命的样子。
  夏言这一刻几乎窒息,还没尖叫出声,便听女鬼道:“你们谁又拿了我的指甲油!那可是烂番茄色限定款!白色的指甲吓人吗?明天要穿帮怎么办!”
  夏言:“……”
  系统检测到夏言心脏跳动异常立刻说:【这里的鬼怪都不会伤害您,明天才开工,今天是准备时期,宿主您不用害怕。】
  018也赶紧开口:【是的是的,估计这是个之前偷懒,提前一天抱佛脚的小鬼,正在补妆呢。】
  夏言:“……”
  管家立刻训斥了那只女鬼,还说冲撞了小王子什么的,他倒没看出来夏言害怕,只不过管家死前是真正的贵族管家,非常懂礼数,也特别守礼,夏言在他眼里俨然就是小王子本人。
  女鬼被呵斥的唯唯诺诺站在一旁,夏言只好摆摆手让她离开。
  古堡外面的花园也是,偶尔飘过几道白色的亡灵,还真像梵高的尖叫一样,白色的,看多了甚至有点萌……
  “蕃茄酱还有没有了?我身上的红色不够吓人!”
  “你要什么番茄酱,这些货都被玫瑰园那边的女鬼包了,咱们换上白色衣服吧,风格不能撞。”
  夏言:“……”
  平安夜前期,聚在一起讨论妆容的女鬼还挺多。
  管家们住在二楼,这里的秩序明显好多了,除了墙上画中人偶尔动一下眼珠子,没见过一个奇怪的东西。
  三楼是夏言的住处,整层楼都是他的!除了必要时刻传唤人,其他npc不得踏入。
  古堡很大,夏言逛了一下午都没完全了解地形,眼看着天色就要黑了,他用餐后又散散步消消食,再泡个花瓣澡,就舒舒服服躺在三楼的大床上。
  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午夜十二点咣当咣当的钟声都没吵醒他,三楼好像是特别的区域,一上来所有声音都没了,安静的像有鬼一样。
  ……
  第二天,门外白光一道接一道的闪过,玩家陆陆续续到达,其中最醒目的就是黑夜,他一身黑衣,眼神漠视的看着一切,五官出色到唏嘘的地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
  其他人或许互相不认识,但能跟黑夜匹配到一个副本,至少是高级玩家,大多数都知道他的真正模样,甚至还有人刚看见黑夜就张口来了句:卧槽榜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大家都听过关于黑夜的传说,一个不可招惹独行侠,冷漠无情,从不和谁组队,但总有不死心的想试图接近他抱大腿,也没做的太明显,只是打个招呼让大家介绍一下自己。
  “嗤——介绍什么?说不定很快就死了,我叫老一。”
  什么交流姓名,那是新人才干的事,到了他们这地步,早就懒得装了。
  其他人没意见,纷纷报自己叫老二,老三,老四……
  现场共九个玩家,五男四女,几个女生分别小五小六小七小八……黑夜倒不用占个数字,他直接说代号,没人会不记得他。
  管家再次出现在门口,只是面上恭迎夏言时的笑容没了,高贵冷艳道:“几位老大老二老三老四小五小六小七小八黑夜,就是来追求我们王子的贵客吧。”
  玩家们:“……”这就直接定了名字?游戏也太智能了吧!
  管家:“我们王子殿下宴请三日,贵客们能不能得到殿下的心,就要看各自本事了,里面请。”
  不少玩家闻言心中不满的嘀咕,追求什么王子?他们可是直男,游戏真会折腾人!
  可当进入大厅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夏言时,在鲜血和刀剑上爬模打滚的众人也不由得呆滞,我收回刚才的话!这样的王子真的可以!
  就连冷漠的黑夜目光都在夏言多停留了一瞬,也只有一瞬,随即移开暗自打量四周。
  “听闻各位贵族们给王子殿下精心准备了礼物,我们的殿下听到可开心了,期盼了很久,不如就由老一开始,打开给王子看看吧。”管家道。
  自称老一的玩家:“……”早知道不先报名字了!就算报也不叫的那么顺,以后干什么不会都从老一开始顺下去吧?
  而夏言坐在那里,风轻云淡的看着一切,白玉般的指尖轻轻拿起红茶,优雅的品着,似乎没把任何玩家放在眼里,就连黑夜都没看。
  018偷偷开口:【咱们不做些什么吗?比如给黑夜开后门,让他心生好感什么的?】
  系统:【嘘——】
  夏言:“首先,你说之前有很多宿主接过这个任务,他们难道没有给黑夜开过后门吗?甚至谄媚,温顺,倒贴的都有吧?结果肯定失败了,对于从死亡中挣扎出来的人的来说,忽然对他好只会让人更加警惕。】
  018恍然大悟:【哦!这样啊。】也不能怪他,无限流这边很少有恋爱事件,他压根没经历过,就是个直统。
  夏言:“其次,我做任务的时候,你不要说话打扰哦,这是很重要的一点,影响我入戏,实在不行我会让系统封你嘴巴。”
  018赶紧捂嘴。
  虽然玩家不能使用特殊能力,但个人面板和商城还能打开,只是进游戏后商城兑换的东西有限,老一琢磨半天,点到稀世花的界面兑换了出来,是名贵品种,递在夏言面前。
  “这是我亲自精心培养了很久的花,希望王子殿下喜欢。”老一说。
  夏言看了一眼,抬起高昂的下巴娇矜的挑剔道:“这种花我后花园一大堆,这位贵族挑选礼物未免也太不上心了,管家,给他安排在外面右边那栋房间吧。”
  老一听着有点唏嘘,王子殿下不满意,还好游戏刚开始没触发什么杀人机制。
  老二献上的是一块剔透的玉镯,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玉都看眼缘定价,他本来兑换的就是高价镯子,只要夏言喜欢,也许价格在他心里能更高。
  结果夏言接过来顺手将玉镯摔了,叮的一声碎裂。
  老二心脏狂跳,结果夏言露出享受的神情:“我就喜欢听摔玉的声音,多么美妙动听,这位贵族的礼物很不错,管家带他去二楼住吧。”
  他刚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了下去,面露喜色,虽然和老一住的地方不一样,但他觉得自己住处可能会比老一安全一些,毕竟他礼物好。
  老三还没开始送礼物,夏言就皱着眉头露出嫌弃的表情:“什么东西长的这么丑!管家快把他赶到外面去!”就连无理的样子都透着骄纵优雅。
  老三惊讶,不是!这游戏不带长得丑的玩?他连忙想喊停,外面却进来几个仆从,分分钟将人拖了出去,顺便堵住他大叫的嘴巴,拉出去可就生死难料。
  接下来老四战战兢兢的,兑换了一个和老二一样的镯子,夏言却不太满意,摔了之后表示腻了,但还是让他住在一楼。
  剩下几个女生别出心裁,兑换的礼物都很有寓意,没一个被赶去外面右边的房间陪老一,都住在屋里一楼或者二楼,直到轮到黑夜的时候。
  “咦?”夏言似乎才看见黑夜这张脸,像招小狗一样对着他招手:“你过来,让我看看。”
  018:……
  他真的很想说话,黑夜脾气不好,您客气点儿啊!
  黑夜冷冷的看了夏言一眼,当真走了过去。
  “长这么高,不知道见到本王子殿下要弯腰低头吗?难道要让本王子抬头看着你?真不懂规矩。”
  018:……
  他心脏要跳出来了。
  屋里一片死寂,都知道榜一脾气不好,即使这个游戏限制玩家很多,他也有底牌的吧?但眼前王子一看就不简单,不是boss级别也差不多了,直接捅刀估计能引发副本爆炸全灭。
  之前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过,玩家在游戏里乱杀人,怪物们统统暴起,简单的副本提升至地狱难度,直接成了几日大逃杀,团灭,榜一也许有逃命的手段,但普通玩家没有啊,所以身后的老一老二等人纷纷祈祷黑夜可一定要忍住怒气!
  后者沉默的那一瞬间十分令人窒息,好在他真的弯下腰来,毕竟曾经被训练成杀手,又从新人局杀过来的,黑夜不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不懂得弯腰早就凉透了。
  结果夏言还在持续挑战他的底线,伸出柔嫩的指尖在男人完美的面庞拍了拍:“真不错,非常符合本王子殿下的眼缘,今晚你来三楼吧,伺候本殿下洗脚。”
  玩家们:“……”
  018:……
  018几乎要昏古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夏言:其实我想让他舔jio


骄纵的王子就该被强奸被操!
  没有人能看懂黑夜的眼神,毕竟他做任何事都在一念之间,冷漠的眸子又盯了夏言一瞬,最终什么都没做,起身拿出一支短短的银枪。
  “这叫制裁,可以自动锁定目标,扣动扳机发射出来的有两种效果,一种是晕厥,一种是死亡,可以自己调节,献给王子殿下防身。”黑夜淡淡道。
  其实谁也不知道这座古堡到底处于什么时代,有没有枪支,但能自动瞄准目标,并且自主选择让人晕厥或者死亡的绝对没有。
  其他玩家刚因黑夜没直接暴起干架而松口气,现在听着又震惊了,什么玩意?系统商城根本没卖这种东西,难道是他从其他副本得到的吗?但是这场游戏明明没法带特殊物品进来,总不能是费尽心思带来了转眼送给npc吧?
  即使真的为夏言疯狂,被他颜值折服,也没必要送这玩意啊,对方说不定就是最终的boss,战斗力超强,根本不需要武器辅助,这把枪对于现在的玩家来说才非常有用!
  毕竟进游戏后商场大部分的攻击型物品都被锁了,现在还不知道黑夜说的银枪晕厥和死亡效果如何,既然能送人应该比较鸡肋,比如只能打死普通人,也总会对怪物造成一定伤害,到时候撒腿就跑,用来防身挺不错。
  玩家们盯着银枪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他们不会认为黑夜恋爱脑发作,把特别珍贵的东西交出去,心里想的是榜一肯定还有其他更好更多的防身物品。
  ……
  夏言闻言果然抬起眼神颇为兴致的接过银枪,上面有两个图案,一边是骷髅头,一边是闭上的眼睛,很明显代表晕厥和死亡,选哪个就按下去。
  夏言忽然抬手对准后面的玩家老四按下板机,一声轻响,发出一束极快的白光。
  刹那间,老四面上保持着惊恐的神情倒了下去,其他玩家顿时惊叫出声,以为怪物要开杀界了,刚要跑就听夏言道:“真的能让人晕啊,非常不错,辛苦地上这位贵族了,管家把他房间升级为二楼吧。”
  话刚落音管家就招来仆人将地上的老四抬往二楼。
  “殿下,晚餐时间到了,是和贵客们一起用餐还是将您的食物送回房间?”管家微笑道。
  夏言收起银枪,终于从沙发上起身:“第一天总该尽地主之谊,一起用餐吧,否则显得本殿下多没礼貌,这位叫黑夜的贵族,可以坐在我的旁边,另一边留给那位叫小七的小姐,我喜欢她黑色的双马尾,其他人,丑的自觉离我远点。”
  玩家们:“……”你管这叫礼貌?
  尤其是男玩家,他们跟女的不一样,对相貌上尤其自信,从不觉得自己丑,现在有点被打击到了,不过游戏不能要面子,哪怕长得还不错的也都往后面挤,生怕离这位看脸的王子近了碍眼被扔出去。
  哦他现在还有一把枪,说不定直接击毙。
  今天的食物非常美味,玩家起初还在想要不要动筷子,毕竟游戏里的食物指不定有什么问题,等黑夜拿起刀叉将食物送入口中时,他们才放心开吃。
  黑夜的动作优雅而快速,解决完了夏言才吃不到一半,后者放下刀叉理所当然的指挥着:“喂我。”
  另一边小七完全不敢说话,她看起来年龄不大,属于可爱类型的,双马尾高高扎在脑袋两侧,又黑又直又长,之前她一直很喜欢自己的头发,现在被npc喜欢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其他玩家吃饭的同时又偷偷往这边看。
  018颤颤巍巍的:【夏言,我觉得……】
  “封他嘴巴。”
  系统立马给018嘴巴上贴了条绿色代码。
  018:……
  接着就在他心惊胆颤的注视下,黑夜真的将牛排切成一小块,喂到夏言嘴巴里。
  后者吃的十分满意,离开前还夸了句:“很好,以后每天就由你来喂我用餐了,管家教他一下为本王子洗脚的规矩,待会儿把人带来。”说着转身上楼。
  其他玩家:“……”
  还真洗脚啊,并且有规矩,怎么感觉npc专门针对榜一?不过想来也正常,游戏是会根据玩家个人通关副本多少,相对性的调整单人任务难度,和他们这些‘菜鸡’相比,游戏自然针对黑夜多一点。
  其实管家也没听过什么洗脚的规矩,但既然王子这么说了,他肯定会做好,创造也得拉几个规矩过来。
  所以等玩家各自用餐后,管家只告诫其他人,可以随意逛逛,欣赏一下古堡的风景,但不能去三楼,并且八点之前一定要回房间,尽量不要外出。
  而黑夜则要专门去沐浴更衣,然后才能踏入三楼,之后听王子殿下的吩咐伺候洗脚,早上六点之前不要下来,三楼有其他提供休息的地方。
  玩家们闻言立刻明白了什么,三楼不允许其他人上去肯定藏有什么秘密,黑夜竟然有一整夜可以探索!羡慕了,果然风险和利益并存。
  黑夜不知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一点,果断去沐浴更衣了,管家送来浴袍,让他穿着就这样上去,而夏言早就泡过花瓣浴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同样穿着浴袍,坐在床边,脚伸进一盆温水中,上面飘着玫瑰花。
  其实有点多此一举,泡过澡还专门洗什么脚?但夏言有任务要完成呢,他就乐意折腾人。
  夏言的浴袍不太一样,泡脚的时候叉开了,露出一双白嫩的长腿,随着小脚丫微动,叉开的地方越来越大,几乎要到大腿根,他里面好像没穿内裤,隐约可以看见粉白色的小肉棒。
  黑夜刚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幕,也许他不会有深刻的痴迷爱意,但人都拥有视觉,对于美的事物总会多欣赏两眼,至少比丑陋恶心的让人舒服,眼前的少年就很美,这一刻几乎美到胜过世间所有风景。
  黑夜的眼神没有一直停留在他的腿上,还有纤细的身子,漂亮的脸蛋,都一一扫过,眼底却还是那么疏离。
  “你,过来,跪下,”夏言仰起骄傲的小下巴:“先给我捏捏腿,再仔细洗脚。”
  018:……
  不能说话的他都要死机了,按照以往黑夜之前被拍脸没发做都难以置信,现在跪下?跪下!下一刻肯定就对着夏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吧?
  但夏言说话时,再次不经意的抬起白皙的小脚,浴袍轻轻一滑,露出一个可爱的龟头,他本人似乎没发现,就懒洋洋的注视着眼前男人。
  黑夜眼睑微低着,一步步向前,高大的身影停留在夏言身旁,单膝跪地。
  018彻底死机黑屏,被吓的。
  黑夜带着薄茧的修长指尖,轻轻覆盖在他光滑的大腿上,缓缓捏了几下,手感舒服极了,明明他是伺候人的,却觉得享受了一场美人盛宴。
  夏言双手撑在身后的床上,微微仰着天鹅颈闭上眼睛,露出舒服的神情,时不时娇气的指挥着:“小腿也要捏,还有脚。”
  黑夜真的给他捏了会儿脚,这对玉足漂亮的像橱窗里订制的羊脂玉,洗好后男人用毛巾仔细的将他擦干净,像对待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一样,轻柔的很。
  就连黑夜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恍然间像着魔一样,眼底暗沉翻涌。
  水盆被端到一边,夏言躺在床上也没收回腿,黑夜大掌自然而然的继续为他捏着,许是被伺候的太舒服了,少年粉白的肉棒悄悄翘了起来,不经意间彻底滑出浴袍。
  这时的夏言要是再没注意身下情况,那就是傻子了,他脸色忽然有些窘迫的红,慌忙拉住浴袍遮挡,男人之间也许露点儿被看见没关系,但勃起可就尴尬了。
  夏言看黑夜注视着自己身下,骄纵厉声道:“你在看什么!本殿下好听点叫你贵族,不好听都是贱奴!立刻给我滚出去!”
  黑夜眸子一暗,冷冷盯着夏言。
  后者吓了一跳,然后更加恼怒:“你这个贱奴还敢看我!本殿下也是你这个脏东西可以看的?”他抬起左脚踹到黑夜的右边脸上,男人脑袋偏了一下,夏言继续用脚拍他脸:“贱奴!滚!”
  男人猛然起身,伸手掐住夏言细白的脖颈,将人按在了床上。
  他周身的冰冷几乎要化为实质,夏言惊恐的看向黑夜,脖子被掐的喘不过气,漂亮的脸蛋染上了浅红,同时眼眶中泪水也出来了,睫毛颤颤巍巍的,可怜的样子似乎在引诱着男人好好将他抱进怀中仔细哄哄。
  细白的脖颈实在太脆弱,简直比幼兽都坚强不了多少,明明男人刚才那一瞬间稍微用力就能杀死他,却没折下去。
  眼看着夏言越来越难受,黑夜指尖一松。
  “呜……贱奴,敢对本殿下动手,本殿下会将你关进监狱!”夏言努力的扮演着一个嚣张跋扈的npc,仿佛认定对方不敢真正伤害自己。
  黑夜眯着眼睛盯着眼前不知死活的少年,忽然扯掉了他的浴袍,将人翻过去掰开臀瓣,露出一朵漂亮的小菊花。
  “啊!贱奴你唔……”夏言刚想尖叫就被男人从身后伸出手捂住了嘴巴,分开他双腿,抵上一根硕大的巨屌,龟头对着浅色小花,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贱奴?呵……”身后男人声音冰冷,就连笑起来都没有温度。
  “唔唔!”夏言挣扎的厉害,他心中满是惶恐,这个贱奴在用脏东西插进自己后面,那里……也是很脏的地方。
  他完全无法接受,但男人力气太大了,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唔嗯!……”
  【作家想说的话:】
  嘻嘻嘻嘻嘻,本来想让他坐唧唧,结果成了被强奸。


惩罚强奸,真的很好操!操一夜
  男人慢慢插到底,毫不留情,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所以也不知道这里竟然那么紧,肉根被夹到发疼的地步,却没有停下,始终义无反顾。
  夏言泪水簌簌落下,被捂住嘴巴根本说不了话,只能不断从喉咙中发出细弱的呻吟声,连带着后穴都微微颤抖。
  好疼,好难受……
  虽然看不见,但有根粗大发硬的东西捅进屁股里,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夏言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是如何被一点点撑开的,屁股要坏了。
  入戏太深也有好处,刺激感多,可又因为体质问题,刺痛入侵后,夏言的后花穴便迅速分泌出润滑粘液,是白色透明的,和前面小花流出的一样。
  好像渐渐变舒服了。
  黑夜并未停歇,操到底后继续捂住夏言嘴巴抽出,再插入,像是惩罚,即使自己被夹疼了也无所谓。
  当然男人的速度并不快,他一直都是缓慢而坚定的,一下又一下让身下放肆的少年不断发出泣音。
  “呜嗯!……唔唔……唔!……”
  无法逃脱,被自己口中的贱奴操进屁股里,对自以为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是最大的羞辱,偏偏他才反抗没多久,就手脚发软起来,淫液好像分泌的太多,没力气挣扎了。
  如此夏言心中生出惶恐,自己怎么了?身体怎么会舒服?他涌出的泪水更多,一切好像变的奇怪了,很让人害怕。
  男人也能感觉到后花穴的变化,好像在逐渐湿软,不知不觉操穴的速度加快,偏偏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殿下,宵夜时间到了。”是管家的声音。
  黑夜从到三楼开始就知道这一层的声音传不到下面去,之所以捂住夏言嘴巴是因为外面一直有人守着,也许是在等候自己伺候完王子殿下离开。
  他几乎不加思考的靠近夏言耳边低沉开口:“王子殿下也不想别人看见自己被人操的画面吧?所以我现在松手,你知道该怎么做?”
  夏言闪烁着泪汪汪的眼睛,连忙低头,他就是死也不能让这么羞耻的画面被第三个人知道!
  男人随即慢慢松手,夏言小声的哽咽了几下,直到管家再次重复说宵夜时间到了,他才调整好状态道:“都下去!所有人都不准上来!”
  管家愣了一下,好像觉得王子殿下声音有点不对劲,接着夏言又叫一声:“滚!”
  高级npc发怒,纯纯等级压制,管家等人立马头也不回的走了,管他什么不对劲,他们怪物之间惹怒老大是会被直接杀掉的。
  并且管家还贴心的派人守住通往三楼的入口,否则有哪只小虫子溜上去打扰到殿下怎么办?追问下来都要死。
  发觉外面没人后,夏言趴在床上抽泣,又要挣扎的想跑,这次男人不捂他嘴巴了,就简单按住人,巨屌继续操。
  “嗯!……不要,你这个肮脏的贱奴,啊啊!……”
  “呃啊!……唔嗯……!”
  说出这样的话,男人立刻操的更狠了些,夏言根本控制不住呻吟,伸手捂住嘴巴都不行,刚才停下来已经平复的陌生欲望,又被分分钟激起,似乎有无法控制的快感从后穴深处传入了四肢。
  夏言不断摇头:“不唔!……呜啊!……”
  “呃哈啊!……”
  夏言不服输,男人也在不断加快速度,屋子里最终只剩下痛苦的呻吟,明明很疼,但是肠液越分泌越多,内壁媚肉也在疯狂绞紧肉根往里吸,像迎合一样舍不得松口。
  “呜啊!……呃,啊哈!……呜呃啊!……”
  之前说话还挺硬气的,现在却愈发娇软,吓的夏言再也不敢多开口,他声音其实很好听,只是一直太过骄纵,说出口就是制造麻烦,现在只知道哭反而糯糯的,像个受到惊吓需要耐心哄哄的大宝贝。
  噗哧咕啾的水声响不停歇,配合着夏言颤抖的哭泣,仿佛铸造成一曲美妙的旋律。
  肉根狠狠拍打在肥软的屁股上,本来这一切确实是惩罚,但当媚肉吸吮龟头多了,纠缠着不让人出来,黑夜眼神似乎也产生了一些变化。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脱离掌控。
  男人冷漠的神情隐约复杂了许多,气息有些紊乱,心头滋生出陌生的情绪,被掐灭,又放肆露头。
  他做事向来凭本心,更不会怕什么,只是一个奇奇怪怪的情绪而已,不管又怎么样呢?所以黑夜没有停下,甚至加快速度冲刺。
  他只是想惩罚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王子而已,自然不会多在他身体里停留更长时间。
  可是……
  “呃啊!……不唔,啊!……”
  “要坏了,不要弄哪里……呜啊,要坏了……”
  “呃啊啊!!……”
  夏言哭到最后根本顾不得羞耻,出声想阻止着什么,快感占满整个胸腔,他屁股好疼,像撕裂般,脑袋被疼爽刺激的发懵,最后终于到达高潮。
  这一刻夏言脑袋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的后穴在猛烈痉挛抽搐着吸吮男人肉根,黑夜以前解决欲望的方式是杀人,此时忽然闭上了双眼,宣泄出精液。
  拔出巨屌,男人站在床边怔愣一瞬,看着床上一时间缓不过来颤抖着身子的夏言沉默。
  少年的后花穴依然暴露着,本应该粉白的小花都变成了艳红色,还有白色的精液流出,实在让人难以平静。 
  夏言睁着迷蒙的双眼,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他泪水还没停下,巨屌又再次插进后穴里。
  “嗯啊……!”夏言下意识推攘着男人,却摸到令人羡慕的身材。
  从之前装到现在,他其实很喜欢这种被强奸的快感,尤其是黑夜脸还那么好看,现在更摸着胸肌被对方紧紧抱进怀里,太爽了吧!
  只是夏言口中还在下意识的反抗挣扎。
  “嗯哈,呃,啊……!呜啊……”
  “不要,你这个贱奴……呜哈啊……!”
  “混蛋……呃啊!……”
  惩罚原本只有一次,但黑夜不知为何又操进了小花穴中,借口有很多,比如少年还在骂人,惩罚怎么能结束呢?男人感觉他里面夹紧了自己,便开始狠狠抽插。
  夏言又说不出来话了,微张着嘴巴继续呻吟哭泣,漂亮的脸蛋上还透着满满的红晕,他刚才也射了,前面的粉色小肉棒吐出不少奶,被男人看见,盯了很久。
  小王子很轻,可能是人设需求,夏言来到这个副本好像又小了一圈,年龄却不知多少岁,也许是死几百年的boss呢?反正不妨碍男人抱起来狂操他,期间又射了几次。
  淫水缓缓滴落流成小河,后来变成男人躺在床上,夏言跨坐在他身上的体位,不愿意在上面动也行,黑夜竟然能托着他屁股上上下下,速度还快的很。
  “呜啊!……啊啊!……”
  夏言不断摇头,他又要不行了,巨屌操的太深,始终让人有种无处遁逃的感觉,真的受不了这种一直操。
  是018的话太夸张了吧?几个宿主都没搞定还以为是性冷淡,结果他根本就不停下来。
  “呃哈啊……!!啊啊!——”
  夏言忽然仰起天鹅颈,从前面的小嫩花中飙出一股股淫水,同时呻吟到一半声音也卡在了喉咙里,流着口水翻起了白眼。
  男人巨屌太大,其实每次操后穴,前面小花都有种被碾压的感觉,但却一直没有真正操进去,高潮以后穴为多,前面倒也偷偷射过几次,这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潮喷。
  真的再也遮不住。
  夏言直接被操晕了过去,这是正常现象,毕竟时间不早了,黑夜体质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夏言即然能被强奸,说明战斗力不高,如果被狂操一夜没事那才会引起男人疑心。
  黑夜这一次抽出肉根,没有再插进去,他沉默的给夏言清理干净身体,放到床上时还分开他双腿掰开粉逼看了挺久,他早就发现了这里,只是小花看起来太过娇嫩,他强奸教训了后穴,最终没有轻易碰这里。
  男人望着身下再次勃起的硕大肉根,微微皱眉,在此之前他可不会那么容易兴起,就因为尝到了在夏言屁股里抽插滋味?
  但黑夜不是被欲望所左右的人,当然不会再对他做什么,将人盖好被子就去探查三楼。
  ……
  第二天,玩家和npc们都战战兢兢的,因为王子殿下一起床就发了好大的火,见谁都怼,找不到黑夜就乱杀!玩家恨不得绕道走,昨天睡在外面房间的老一好不容易活下来,刚被扔去玫瑰园挖草。
  还有丑老三居然还活着,大家到现在才知道没被分配住出扔出去也不会立刻死,只不过住出越好越安全而已,老三头发乱糟糟的,说自己被女鬼撵了一夜,最后送出去两支限量版口红,女鬼才放过他。
  其他玩家:“……”还能这样?!
  而黑夜那个罪魁祸首一直没出现,夏言只好回房间吃饭,他从今天起不和玩家一起吃饭了,直言不讳道大清早不想看见丑陋的风景。
  玩家们集体松口气。
  但他们任务是讨好王子殿下,所以每天晚上都要表演个节目给夏言看,还是躲不掉要见面,而且第一天送礼物就感觉挺难,第二天晚上很可能直接死人。
  夏言不是真正的boss本人,嘴巴再恶毒也会放水,他表面气鼓鼓的,其实心里在想黑夜跑去了哪里?本来打算早上意思意思惩罚对方,结果直接没人。
  可刚回房间,身后就出现一只大掌捂住他嘴巴,一把将夏言裤子扒了,巨屌抵在他屁股上。
  “唔唔!”夏言闻到了男人身上冷冽的味道,挣扎不断。
  “不要动,不然我就操进去了。”黑夜威胁道。
  夏言顿时浑身僵硬。
  男人巨屌故意在他后花穴上滑动:“早上一直在找我,是想杀了我吗?”


再次被强奸插后穴,大清早就操(请假/看作者话)
  夏言又不是傻子,肯定摇头。
  黑夜靠近他耳边,声音缓慢而低沉的开口:“你的仆人找不到我,经过早上你已经明白了吧?所以别妄图反抗,否则下次我不仅会像现在这样单独找到你,操进去——”男人说着挺身插入后穴:“——还会操死你,明白吗?”
  “唔嗯!……”夏言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眼眶中泪水打转。
  男人随即松开指尖,夏言没有叫,毕竟喊来人被看见这种情况他不要脸吗?但却颤巍巍的开口:“你这个……”贱奴两个字没说出口,可能是怕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告诉你,我可不怕你!”
  男人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似乎很好,难得轻笑一声,不怕抖什么?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为难你。”说着他缓缓抽出巨屌,又插进去,动了起来。
  “嗯!……不要,混蛋!”
  “唔啊……!”
  夏言面颊一片潮红,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被操太久,此时后穴眼刚被插就分泌出大量淫液,身子也不自觉瘫软,他伸手努力的捂住嘴巴,试图挡住呻吟,却还是有遗漏的哼叫。
  好在建造古堡的材质很好,本身房间的隔音也强,外面的人依然听不见动静。
  黑夜现在听到混蛋两个字丝毫没生气,甚至想想贱奴也没什么,毕竟他在操着小王子,骂一句就操的更狠,自己完全不吃亏。
  “可是昨晚你也很舒服,射了很多,不喜欢吗?”男人指尖往前摸到他粉色肉棒,早已高高翘起。
  夏言愈发羞耻,谁喜欢啊!他才不喜欢,可是身体真的控制不住,尤其男人还上手摸。
  “混蛋,呃哈啊!……松手!……”
  “快松手,呜啊……!”
  夏言忽然变的激动了起来,他不持久!顿时挣扎的更厉害。
  但男人硕大的肉根还在继续抽插,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加快了速度。
  “唔唔!……不要,哈啊!!……”
  夏言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情,他居然这么快就被操射了,从前面小肉棒中射出一股股淫液,屁股也抽搐了几下。
  高潮之后,夏言整个人忽然瘫软下去,咚咚咚,又是敲门声响起。
  “殿下,早餐送来了。”
  夏言吓得再次挣扎,却被男人制住,他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面将人抱起继续操,一步步向里屋走去,待看不见外面才道:“让他进来放下东西再出去。”
  夏言颤抖的厉害,不知道是怕自己这个样子被人发现还是纯粹的后穴麻痒。
  他照黑夜的话去做,顺便让仆从都离开三楼,绝对不能留下发现自己被操的隐患,没一会儿屋外的脚步声便全部消失。
  “嗯哈!呃啊……轻,轻点儿……呜啊!……”
  男人忽然狠狠开始在后穴中抽插,像是憋了很久一样,连续捣弄着涌道,顶的夏言彻底控制不住声音。
  不远处竖立着一块等人高的古镜,镶嵌在雕花木上,黑夜边操着夏言边抱人走了过去,镜子十分清晰,能分明的照出小王子难耐又淫荡的表情。
  夏言看见镜子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这种痴态,连忙摇头:“不要!走开,唔啊!……”
  “不要看,呜哈啊……!”
  但是男人操穴的动作更快了,他一直盯着夏言的脸庞,注视着怀中少年是什么表情。
  【作家想说的话:】
  请假两天出去旅游了,婚前游……


在镜子面前狂操,眼馋小逼。
  明明就是很喜欢,喜欢到上面下面一起哭的地步,嘴里却说着拒绝的话?
  镜子除了映照出夏言的面部‘丑态’之外,还能清晰的看见两人相连的部位,比起怀中小王子处处精致白嫩的皮肤,男人硕大的鸡巴颜色略深,甚至狰狞可怕,毕竟太大了,插进去的时候将小屁股撑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这样都没撕裂?而且还在他里面来回抽动,捣出更多淫液。
  屁股是粉白小菊花似的绉褶,现在被撑的平坦了起来,前面一直没有触碰的小逼原本只有一条缝,精致又漂亮的紧紧闭合着,此时可能是淫水流多了的缘故,微微张开了点儿。
  不用手指掰,就能看见幽谷中的淡粉色,漂亮的小阴唇瓣还时不时随着主人的身体一张一合的颤抖呼吸几下,像是在无声邀请。
  黑夜一直盯着他前面的小嫩逼看,边看边狠狠操着夏言屁股,来回碾压着肠道媚肉,后者不行了,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让他哭的更厉害。
  “呜哈!……不要,我呜啊!……”
  “呃,啊,真的不行……!”
  “呜啊啊!!……”
  最后一下夏言几乎尖叫了起来,在男人怀中不住的挣扎,可惜他力气太小了,起不到什么作用,只能被动的享受着屁股被操到极致的颤抖感,痉挛抽搐好半晌。
  这一刻夏言脑袋发懵,再也不顾上镜中的表情,不论淫荡或者丑陋都行,他又高潮了。
  反正到了现在,该看的都已经看了个遍,身体淫荡的要命,潜意识却抗拒着,好像也非常吸引人。
  夏言半天缓不过来,脑袋浑浑噩噩的,被男人继续边操边抱进浴室,别问时代,反正这古堡有淋浴和浴缸,浴缸里没放热水,他们就在淋浴下来了一发,男人指尖还揉到了前面小逼帮忙洗洗,这儿流了不少水,意外发现少年竟然没多少抗拒。
  也许还在之前的高潮中懵圈?最后又被手指揉小逼玩弄和操后穴一起高潮了一把,同时男人也将精液疯狂射进夏言身体里。
  黑夜把夏言身上清理干净后,用大毛巾裹住少年白皙的身子,将他抱出去放在床上,然后又回来自己冲个澡,下半身裹个浴巾站在镜子面前沉默许久。
  昨晚的夏言确实挺欠操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用这种方式惩罚小王子的念头,不过做都做了,黑夜不是个多虑的人,但今天……分明是贪婪。
  他很明白自己在享受操夏言的快感,黑夜不得不惊讶,明明他曾经最大的享受是藏在黑暗中,理智的观察和掌控周围的一切。
  ……
  男人隐约间听到外面有动静,才不紧不慢的走出浴室,看见夏言依然浑身裹的紧紧的躺在床上,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让女仆送上来一套衣服,看尺寸像是自己的。
  那女仆全程头都不敢抬,放下衣服还带走了凉透的早餐,示意马上再送来一份,就赶紧退出去,关上房门。
  夏言脸蛋红扑扑的,摇人送衣服当然是因为有018系统帮忙,小王子本身就是为了‘相亲’才举办的这场古堡宴会,真看上了谁睡一觉也没事,别让人发现自己被狂操到哭就行。
  而且这样一来算是变相昭告管家们,自己和眼前男人睡过了,万一对方发疯在外面对他做出什么羞耻的事情,也不至于太让人震惊。
  黑夜稍微思索就能明白夏言的意思,心情似乎又变的很好,解开腰间浴袍当着他的面就开始穿衣服。
  夏言眼神闪躲的看着男人的好身材,脸蛋红的要命,这家伙一点都不知道羞耻!
  不知道羞耻的黑夜穿好衣服后还把夏言从床上挖了出来,帮他也穿衣服,少年身上每一寸都十分精致,比橱窗里昂贵漂亮的假人都好看的多,害羞起来全身泛红,男人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神却一点点变暗。
  夏言恼羞的推着男人指尖,对方一直在占他便宜,穿衣服怎么能摸到小逼那里去?他连忙夹紧双腿。
  才刚穿上里面的衬衫,就听见敲门声再次响起,重新送早餐的来了,黑夜便把少年塞回被子里,示意人进来。
  这次是双人份的,等仆从走后,他才将夏言抱起来,带到桌旁一起用餐。
  之前不是要人切牛排喂饭吗?现在黑夜还喂他,后者反而抗拒了,愤怒的表示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喂!
  但男人不理会,并且淡淡的威胁道不吃就继续操。
  夏言:“……”
  他再次在心底问018系统,这男人真的很难攻略吗?做爱比谁都勤快!
  018也在怀疑统生,真的打破他认知啊!嘀咕着难道是因为分身的缘故?
  夏言:“……他还有分身?”
  顾名思义,分身就是创造出另一个自己代替做某些事情,一般来说分身和主体性格差不多,如果本身很难搞定的人,分身同样难搞定才是。
  018解释道:【黑夜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无法成神的原因,还以为是游戏副本过的不够多,才创造出分身一起刷本。】
  【我一直以来找的人只敢攻略分身,一来是发现分身好像比本体有人情味一点,当然也有可能是错觉,二来分身每次出副本都会和本体融合,记忆会被模糊许多,万一咱们真攻略成功,分身不愿放开你,回归本体后,感情之类的都变淡,不至于追逐。】
  【这一点也是为了保护接受任务的宿主,来自神明的追逐很难逃脱的,尤其是无限流部门的神,实力都是杀出来的更难缠。】
  夏言明白了,他听着系统的话慢慢张口接受男人的投喂,吃着吃着还瞪了黑夜两眼,表示自己是受胁迫的。
  后者完全不在意,喂完饭还让夏言带着自己参观一下三楼。
  夏言疑惑,有什么风景还要身为小王子的他亲自带参观,刚想拒绝就听男人再次轻描淡写道:“或者不参观了,继续做爱也挺好。”
  夏言:“……”
  018:……
  一言不合就操屁股,夏言麻木,而018甚至怀疑黑夜被调包了,检查了很久的数据。
  夏言嘟着粉嫩的嘴巴出门,满脸写着不高兴,他还戳了戳自家系统:“你怎么不说话?”
  系统摘下耳机:【啥?我在连线搓麻,反正有018看着,只要他不大呼小叫打扰宿主您做任务就行,嘻嘻我赢点儿能量回来。】
  夏言:“……”
  三楼走廊挂着各种肖像画,旁边还有小字介绍着,都是古堡曾经的主人,非富即贵,两人一路看去平平无奇,但尽头的最后一副挂的是夏言。
  画师似乎技巧十分超群,将夏言画的栩栩如生,他本人就非常漂亮,画像仿佛到了出尘的地步,纯净无暇,不受世俗污染。
  就连夏言自己也望着画像惊叹,差点儿崩人设的说我真他妈好看!最后轻咳了一声,表示矜持。
  黑夜望着画像眼底流转着莫名的思绪,低头又看了看夏言,捏起他的下巴轻轻一吻。
  夏言拍开他手,脸红的往后退,还小小的哼了一声。
  黑夜淡淡道:“不一样。”
  夏言疑惑:“什么?”
  黑夜:“画中的人和你不一样。”
  夏言脸色一沉:“是啊我没画的那么好看,那你亲画啊,亲我干什么!哼!”
  这次他哼的声音比较大,转身就走,根本不给身后男人解释的机会。
  待两人离开后,走廊里的画中人纷纷动起了眼珠子,他在夸你,你比小王子还好看。
  属于夏言的肖像画嘴角动了动,带着明艳又妖异的笑容,是啊,我比小王子还好看……
  ……
  夏言本身就好看到让人仰望的地步,并且他也能坦然接受别人比自己更好看,只是那样的人很难遇到,现在他当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骄纵的小王子人设摆在那里,不作怎么能行呢?
  男人刚惹他生气就罢工,参观什么三楼!下楼玩去。
  才刚到一楼,夏言就发现气氛不对劲,毕竟这是场三日游戏,昨晚才来,第一晚虽然过的比较艰难,但没死人,现在是第二天,高级副本怎么可能允许全员通关?大清早就有人出事了。
  一个气喘吁吁的女生跑了回来,说不要去玫瑰园,那里很危险。
  起因是一个女玩家捡起地上脱落的一朵玫瑰花,没想到旁边带刺的玫瑰杆忽然变长将她整个人捆了起来,怎么都逃不掉,生生勒断了脖子,身体成了玫瑰的养料。
  她看见了本来想救人的,结果旁边的玫瑰也动了,这么大片玫瑰,再不跑都得死。
  还有个男玩家艰难的从另一处园艺里面逃了回来,要说女玩家可能碰到脱落玫瑰,触犯规则断头而死都能理解,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好好走在路上,草丛里伸出一条腐烂的胳膊,指甲里全是鲜血,抓住他脚踝往园艺里拖。
  而且那胳膊明明看着肉都要脱落了,力气却非常大,最后他果断的砍了脚才逃走。
  商城有止血的东西,就是需要很多积分才能兑换,没办法保命要紧,只要在游戏里不死,身上的伤在出去瞬间会恢复。
  夏言简单了解了一下,吩咐管家照顾一下受伤的人,但那男玩家似乎并不领情,生怕npc趁机害自己,这也能理解,没办法夏言只好不管他们,转身去园子里玩。
  他不用害怕草丛里钻出手,也不用担心玫瑰杀人,面对夏言,花园中的一切都乖的很,甚至一只路过的漂亮小鸟对他展示歌喉,让夏言停留了好一会儿。
  018还解释了一下,这只小鸟会啄瞎路过玩家的眼睛。
  夏言:“……”好了你可以闭嘴了。
  他逛了半天,午餐就在玫瑰园中的亭子里吃的,这里还有躺椅加沙发,一看就花了不少钱装修。
  夏言慢慢闭上眼睛在躺椅上睡了个午觉,醒来后发现自己居然在黑夜怀中?
  夏言像只慵懒的猫儿伸个懒腰,小小哼了一声:“找你的画像去。”超级记仇.jpg
  说着他就想离开,男人却没放手。
  黑夜只好叹了口气,不紧不慢的开口:“我说,画像跟你不一样,我不想亲画像。”
  夏言停顿了一小会儿才明白了什么,他不想亲画像,可是在画像面前亲吻了自己……
  夏言脸蛋悄悄红了:“哼!油嘴滑舌,男人都是骗子!”他故作声音大的指责黑夜,想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
  018:……
  男人:“……”
  说的就跟夏言自己不是个男人似的,后者说完好像也想到了什么,连忙解释:“我之前还小!是男孩,都怪你把我变成了……男人。”
  声音越说越小,这跟年龄没关系,哪怕三十岁,还是处男就是老男孩,被操过才是男人!
  黑夜再次轻笑一声,微微勾起嘴角,瞬间看呆了夏言,连对方指尖悄悄伸进他裤子里都没阻止。
  黑夜很有目的性的,直接摸上小逼,早上操的时候就馋这里了。
  【作家想说的话:】
  宝贝们我回来了!这趟旅游好不开心呜呜,难受搭档找错了,都是我的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土拨鼠叫!


舔B潮喷,开苞操穴
  夏言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脸红的夹紧双腿,恼羞成怒的开口:“你放开我!现在是白天,被人看见怎么办?”
  亭子里又不是什么私密的地方。
  “他们之前看见我过来,不会那么没有眼力见的再出现。”男人淡淡道。
  不行,夏言继续挣扎,即使知道黑夜说的都是真的也得反抗,毕竟昨晚就是被强奸的,虽然……过程让人又疼又爽很满意,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你放开我,你这个……怎么敢这样对本殿下!”
  反正贱奴两个字再也说不出口,男人指尖放在小逼上轻轻一揉,夏言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就连呵斥的声音都像撒娇,他又不可能大声呼救,好不容易把对方行为变成仆从眼中的合理存在,叫救命不是全暴露了吗?
  “嗯!……你放开……呃嗯!……”
  摸阴蒂不用说都非常敏感,那里软软湿湿的,夏言小爪子扯不动男人粗壮的胳膊,便推到了他下巴上。
  黑夜自上而下的睨了他一眼,冷漠的样子实在让人眼馋,夏言指尖顿时失去了力道,这绝对是美男计!
  “呃哈!……”夏言眼眶溢出了生理性泪水,不行,这样的话要射,他又不持久。
  虽然关于持久的问题一直挺尴尬的,但过了那么多个世界,见过各种男主时间长,真不想比,短就短吧,他射精次数多啊!一样爽。
  男人低头,望着夏言漂亮的脸蛋和隐忍的表情,亲吻在他柔软的唇瓣上,没想到后者难耐到极致,纤细的胳膊猛然抓住黑夜的衣服,迎合了起来,闭上双眼浑身颤抖。
  小逼控制不住涌出一大股淫水,像失禁似的。
  没过几秒便唇瓣分离,夏言蜷缩进男人怀中,脸埋在他胸膛,羞耻和依恋都有,口中不停的发出泣音,像是想逃避现实。
  连哭声都那么好听,夏言还没缓过来,就被男人缓缓拉开,他将石桌上的水果盘推到一边,脱下外套垫了上去,把夏言抱在上面,轻轻解开他裤子。     
  “不要……”即使没有力气夏言也在挣扎,可惜三两下裤子就被丢在了一边,速度快的让人震惊。
  毕竟石桌还是很凉的,这也是男人给他垫外套的原因。
  两条白嫩的腿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夏言害羞的蜷缩着脚趾,刚动了逃跑的念头就被男人捉住玉足,修长的指尖顺着脚踝摸到大腿上。
  很难想象一个男人的腿竟然可以这么嫩,好像稍微用点力气就红了,他轻缓但不容拒绝的分开夏言双腿,小逼中的水已经流淌在衣服上,印湿了一小片。
  比起昨晚哭的那么厉害,夏言现在真的好多了,虽然也挣扎哭泣,但至少羞涩更多,他实在跑不掉只好艰难的左顾右盼,生怕哪个不长眼的人突然出现看到他们。
  “呃啊!嗯啊~!”
  “不,嗯哈啊!……不要舔……”
  男人居然拉开夏言双腿后就低头舔在了小逼上,脑袋埋在双腿间,舌尖反复挑逗嫩粉色的小阴蒂。
  夏言本来双手向后撑在桌子上坐着,此时直接颤颤巍巍的躺了下去,大腿也不知道往哪儿放,搭在男人肩膀上好像在难耐迎合一样,干脆屈膝撑在桌子上,结果掰的更大,小逼都露出一条缝,男人顺势舔了下去,舌尖钻进嫩花里。
  “呃哈啊!……不,呜啊!……”
  “别舔那里,受不了……!”
  “不要,舔那里……”
  夏言忍不住用大腿根夹住男人脑袋,反正怎么样都像在迎合,他放弃了,更多淫水被吸了出来,从花心深处涌出,又被灵活的舌尖舔舐干净。
  夏言面颊潮红,眼神愈发迷离,即使嘴上一直在拒绝,心里也不断赞叹,真的好会舔,黑夜不用说肯定是第一次,所以男主们在舔逼上的技能是天生点满的吗?小逼被舔的太爽了。
  “呜啊!……我不行了,我要……”
  要射了,夏言说不出这三个字,边哭边柔软无力的小手推着男人脑袋,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指尖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真的要被舔射了,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舌尖插进了阴道里,在操内壁媚肉,吸舔的非常狠,小逼里面的水像是被他吸出来的。
  “呜嗯,啊!!……真的不行了……”
  “不要舔了,我……呃啊!……”
  “要……啊啊啊!!……”
  夏言弓起身子,猛然从小逼深处又射出几股淫水,这次不一样,是潮喷,痛快点飙了好几下。
  男人张口接住淫水,吸吮之后依旧将他下面舔的干干净净,夏言却像是再也缓不过来一样,脑袋嗡嗡的躺在桌子上,迷迷糊糊闭上了双眼,潮喷确实比高潮狠多了,他没晕,可身体已经麻到不行。
  黑夜用两根手指撑开外层幽谷看里面,粉色媚肉层层叠叠的堵住了洞口,又小又紧,根本看不见。
  他只好松手,掏出巨屌在上面磨了磨。
  即使这个样子夏言都没阻止,男人对着小逼缓缓插入巨屌。
  “嗯!……”夏言终于给了反应,说是麻木,但被硕大的肉根插入时却还是疼的要命。
  “你,啊啊!……”
  男人像疯了一样,忽然捣进去一半肉根,那么大!
  夏言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又艰难的开口:“轻点儿,疼……”
  黑夜毕竟以前没做过这种事,刚才他想看看夏言小逼除了好奇以外,就是怀疑能不能进去,本来想一次到底长痛不如短痛的,结果才一半就卡住了。
  里面好紧,夹的他也疼,继续捅不是不可以,但明显夏言会受不了。
  以前温柔二字和黑夜并不沾边,毕竟他只会杀人杀怪物,但现在看着嫩粉的小逼,男人实在做不出继续狠操进去的事,只好先抽出来,再慢慢插入,一点点往里钊。
  这样夏言倒是爽了,不叫疼之后,小逼渐渐被插的很舒服,虽然他依然眼泪汪汪的,但至少感觉享受为多。
  好像也没插太久,但对于时刻注意的男人已经过了很长时间,终于破开大半,紧紧碾压着阴道内壁,最后一点点时,他整个捅了进去。
  “呃啊!……呜啊,轻点儿……”
  “好疼,嗯……”
  真的好疼,这一下不仅捅到底,好像还将子宫口撞开了一条缝。
  夏言微张着嘴巴,艰难的喘息着,好看的脸蛋上布满艳丽的红晕,受不了,可花心深处又似乎被捣的好舒服。
  太折磨人了。
  黑夜本来也想停一下让夏言缓缓,但看着身下少年眼神迷离的模样,他又抽出去捣了一下。
  “嗯哈!……嗯……”
  至少是疼中带着舒服的,男人视线放在两人交合之处,虽然他肤色正常,巨屌因为使用的少也没变的紫黑,看起来硕大干净,但夏言太嫩了,小逼还是粉色,对比起来简直是美人与野兽,冲击力很大。
  也许是被媚肉夹的太爽,黑夜刚升起的停歇念头就放弃,继续捣了起来,一次次强插进花心深处,夏言本来都瘫软了,又被疼爽激的想逃离,他根本控制不住反抗。
  “别!啊!……里面不行,别弄……”
  “轻点,受不了了!……”
  快感来的太强烈。
  【作家想说的话:】
  来大姨妈了,这一章写的我好艰难。笑死



【BT重口黄暴前传】质子3,人格调教野外倒吊69轮奸犬交
  清晨,代乐推开刑房的门,晨光照亮屋子里的一室淫乱。
  可怜的晋国王子披头散发,凄惨地昏迷在刑柱上,一根巨大木雕插堵嘴中,岔开绑缚的双腿之间钻着一条细长青蛇,如同腿间长出一条淫荡的尾巴。
  他身上的鞭伤经过一夜恢复,细碎的伤口都已愈合,渗出的血珠胭脂一般洒满全身。
  代乐瞥眼地上已经干涸的白渍,舀了一瓢冷水泼在轩辕懿脸上。
  兜头浇下的冰凉将轩辕懿从混沌的昏沉中激醒,四肢牵动再次带来噩梦般的折磨。
  “看来我不在的晚上,你一个人玩得很开心,射得到处都是。”
  代乐的声音让轩辕懿彻底清醒,回想起昨夜惶恐中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不由更加痛苦。
  “懿公子,我调教过许多的人,像你这般在一开始夹着乳夹、含着鸡把、被一条小蛇钻两下就能爽到射的人,还是极少的,你真是天生的淫荡骚货啊。”
  轩辕懿下意识想要否认反驳,嘴里“呜呜”两声,却又被下体传来的奇异感受突兀中断。
  代乐在抽动半埋进他菊穴里的蛇。
  蛇身不想离开温暖的甬道,退出的过程里不断扭动,尖尖的三角头和蛇信一路搔刮着他的肠壁。
  这种熟悉的感觉他已经忍受了整整一夜,异物入侵的疼痛早就被肠壁摩擦的快感取代。
  轩辕懿不知道代乐往他体内涂抹的药物也是春药,他顺着代乐的话,从起初震惊抗拒于身体的变化,到厌恶鄙薄如此下贱的自己。
  代乐故意抽得很慢,时而松手,手里的蛇身便又会钻回去一截。
  反复的抽插激发出更多的快感,早被春药和淫蛇调教一晚的肠壁敏感至极,几番来回,加上正常的晨勃反应,轩辕懿的阴茎又一次挺立起来。
  “懿公子又爽到了?”
  轩辕懿红着眼睛不敢动,也无力反驳,比身体更大的精神痛苦随着下体的抬立愈发残忍地凌迟着他。
  “看来一条小蛇已经满足不了你淫荡的身体了。”
  代乐一把抽出了恋恋不舍的蛇身,牵出一串轩辕懿难以言说的电流快感。
  “懿公子,瞧你这副欲求不满的骚浪表情,在渴望被更粗的东西填满身体吧?”
  轩辕懿看向走近的代乐,忍不住发抖。
  每次代乐的靠近都不会有任何好事发生,他不知道代乐这次又要对自己做什么。
  “看呐,你见到我,身体已经兴奋得发抖了。”
  代乐解开轩辕懿身上的粗绳,将他从圆柱架子上解脱。
  轩辕懿被折磨了一天一夜,早就精疲力尽,一失去固定,身体便倾倒在代乐身上。
  他的手腕和脚腕都另有麻绳绑着,代乐倒是不担心他会反击,继续道:“都会主动扑进我怀里来了,就这么渴望我的大肉棒?”
  堵了一晚的木头鸡巴终于从嘴里抽出,轩辕懿忙着干呕,根本没精力回复代乐的羞辱。
  他又饿又渴,所有的力气在昨晚的疯狂挣扎中消耗殆尽,此时吸了两口空气入腹,肚子就发出咕噜噜的叫声。
  “饿了?”
  代乐瞥向轩辕懿赤裸的腹肚,调教鞭子抽出的红痕都消退得差不多了,在药物的催化下变成一道道漂亮的淡粉,细腻通透。
  送到他手下调教的多是半大不大的少年,这个年纪的男孩正是长身体最快的时候,半天不吃就喊饿,轩辕懿这一身习武骑射练出来的漂亮肌肉,可比那些从小吃不饱饭的小子们娇贵得多,应当早是饿了。
  算算时间,从昨天上午到现在,轩辕懿滴水未进,应当已经到了极限呢。
  代乐放柔声音:“懿公子,想不想吃点东西?”
  轩辕懿不敢回复,他直觉等在前面的又是一个陷阱。
  “不说话也不打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吧,你上面和下面的两张嘴,我会同时喂饱的。”
  轩辕懿又被绑到了另一个低矮木架上。
  这个木架有点像是狗笼,他的身体像狗一样跪趴在笼子里,颈后横着一段横木将他压趴,迫使头向下低着,腰下又有一段横木托着,使得屁股向上翘起。
  代乐舀了一碗清水放在地上,水面模糊地映照出他憔悴狼狈的模样,眼底青黑、嘴唇干裂。
  “渴了吧,自己喝。”
  轩辕懿紧咬着牙,死盯着碗,说出了今天第一句话:“我不是狗!”
  “哦?不喝啊,那就算了。”
  窸窣碎响从身后传来,轩辕懿不知道代乐又去拿了什么道具,脚步声再度靠近,一只粗粝的巴掌拍在他翘起的屁股上。
  “前面的嘴不想吃,那我就先喂饱后面这张。”
  轩辕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他已经被侵犯过很多次了,他觉得自己能忍下接下来的插入,不发出声音,保留气力,也不让代乐得意。
  但是当冰凉的金属物件插入后穴,他用力抵抗的菊穴被这个陌生的器物缓缓撑开,冷风灌入,轩辕懿还是按捺不住大喊起来:“停下!停下!放开我!放开我!”
  少年人的声音干哑惊恐,歇斯底里。
  代乐用扩肛器撑开菊蕾,往里探查一番。
  伤口已经好全了,粉色的肠肉在冷空气的刺激下收缩颤抖。
  他抬起头,绑在矮架上挣扭的屁股白花花地摇晃,中间扩开的花蕊摇头摆尾,像条发情的母狗。
  “看来懿公子是当真不饿了,还这么有精神。”
  代乐用长柄毛刷沾了药膏,穿过扩肛器撑开的圆洞深入其中,再次将春药仔细涂抹满每一寸肠肉。
  不等春药发挥药效,毛刷一下一下刷在敏感的肠肉上,就已经刺激得轩辕懿有些受不了。
  “住手!快住手!这是什么?你又在对我的身体做什么?不要再动了,不要……”
  轩辕懿挣扎得无助,愈发崩溃,眼泪一颗一颗滴在面前的碗里。
  代乐手上不停,药膏涂抹完了,他就继续用毛刷挑逗初尝人事的菊蕾和肠肉,刷得轩辕懿扭腰挺胯、腿抖臀颤。
  “还是你后面这张嘴诚实,看看这发骚的样子,都要流水了,明明很想被我插进去吧,小骚货。”
  很快,和昨晚类似的燥热瘙痒从后穴深处浮现,轩辕懿红着眼绝望地嘶吼:“我不是骚货!我不是骚货!是你给我下药!是你用药把我变成这样的!”
  “懿公子,那你可就想错了,我给你涂的只是促进伤口愈合的药,其余的反应,可都是你身体自己发出来的。”
  毛刷刷得肠肉愈发空虚饥渴,轩辕懿惊恐于身体的变化,厉声反驳:“你信口雌黄!我没有!我不是!”
  代乐却是满意地笑了,当轩辕懿陷入自证,忙着否认辩解,那就已经走入沦陷的第一步了。
  这时候,他只需要讲出他无法反驳的事实即可击碎少年摇摇欲碎的自尊与人格。
  “懿公子,屁股里面很痒吧?”
  “我没有!我没有!”
  代乐停下挑逗,抽出毛刷,轩辕懿下意识地翘起屁股,嘴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呜……”
  “还嘴硬啊,很渴望被我插进来吧?”
  轩辕懿哭着摇头:“我不想!我不想!你滚!滚!”
  代乐取出扩肛器,选了一根两指粗的假阳具放到收缩闭合的菊蕾边上,并不急着进入其中,而是用雕刻精细的龟头沿着湿润的菊穴褶皱,打着圈慢慢搔刮拨弄。
  药效已经发作,食髓知味的菊穴渴求着更多的抚慰,哪里经受得起这般挑逗?
  轩辕懿下意识地随着假阳具的节奏摇晃屁股,想要这根在外不断点火的棒状物捅进身体。
  “懿公子,你屁股摇得好骚啊,明明就是很想被我插进来吧?”
  轩辕懿这才猛地清醒,他强忍住身体不动:“不!我不想!你放开我!放……啊!”
  不等他辩驳完,在外逡巡良久的假阳物一个猛冲插进菊穴。
  强烈的快感就这样突兀地从尾椎涌上天灵盖,刺激得轩辕懿大叫出声。
  代乐肏了轩辕懿几回,早对这个少年的身体有了大致了解,他控制着假阳具在轩辕懿体内快速抽插,专往少年最敏感的G点顶弄。
  这次插入身体的并非容纳不下的巨大性器,而是循序渐进尺寸合适的假阳物。
  少了撑裂的疼痛,被春药激发的爽感愈发放大,和前几次的侵犯插入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懿公子,很爽吧?你鸡巴又硬起来了,跟着屁股一起在摇,前面和后面都在流水呢。”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咿!——”
  在轩辕懿被插得高潮迭起之时,代乐重重划过他的前列腺,猛地抽出这根假阳具。
  他欣赏着初经云雨的少年人激烈惶恐的反应,笑道:“你屁股咬得这么紧,我都差点拔不出来,还没有?”
  骤然的空虚让从后穴袭来,汹涌快感退潮一样抽离身体,让轩辕懿极其难受。
  他知道一切都是药物使然,但身体的变化依旧让他不受控制地自厌自弃。
  “懿公子,怎地不说话了?”
  代乐换了一根更粗一圈的假阳具,涂抹好润滑液,再度插进菊穴之中。
  “呜!”
  轩辕懿被快感从低靡不振的情绪中拉回,不由自主地摇晃屁股想要更多。
  一记清脆刺耳的巴掌声落在他的臀肉上:“哈哈,懿公子,原来你喜欢更大的鸡巴啊,别着急,我给你后面的小嘴准备了很多根鸡巴,够你今天吃到爽了!”
  就这样,从晨光微明到夕阳落下,轩辕懿被不同型号的鸡巴肏了一整天。
  中途代乐将他身上的绳索解开过几次,替他按摩手脚肌肉,换了不同的刑架继续抽插。
  轩辕懿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一整天都淹没在高潮迭起的快感之中。
  到了晚上,代乐强硬地给他灌了两碗粥水,然后把他绑在一把椅子上,屁股里依旧插着根假阳具。
  轩辕懿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高抬的屁股和张开的双腿,插入身体的假阳具已经足足有男人的手臂粗,比代乐胯下那根巨龙还粗一圈,像是一根恐怖的刑桩钉入身体,但偏偏他的身体没有半分疼痛,反而被这根刑具插得快感连连。
  “不错,懿公子,这才被调教两天,你的身体就已经能吃下最粗的鸡巴了。”
  轩辕懿痛苦地摇头,却再说不出一个字反驳。
  代乐满意于轩辕懿的反应,他照例给轩辕懿的私处涂满春药,强灌下去的粥水里面也加了春药。
  “懿公子,我把这根鸡巴固定稳了,你自己扭屁股就能爽到,慢慢享受吧。”
  如此又是两天,轩辕懿的身体始终插在快感和高潮之中。
  墙上挂着的那些奇形怪状的器具都在他的身体里狂欢一遍,插得轩辕懿大脑放空,每天睁开眼睛和闭上眼睛都是无休止的情潮。
  代乐又来了。
  这次一并来的还有那个大内太监。
  轩辕懿被吊在房梁上,双腿被绳索扯向两边分开,中间顶着一根圆钝的木桩,前端深深插入臀间。
  太监看见如此荒淫景象,捂着嘴低低叫道:“唷!这是懿公子?”
  轩辕懿眼神空洞地转向他。
  太监笑道:“真漂亮,杂家都被惊艳到了,还是代乐你有本事,短短几天就调教出这么个名器来。”
  “来帮忙吧。”
  “诶!”
  两人合力将人解下,轩辕懿下意识地反抗了两下,被轻易压制住。
  他们将轩辕懿捉到水房,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清洗一遍。
  “要把我送去给魏王了?”
  “还不急。”
  清洗干净,梳好发髻,除了依旧一丝不挂,轩辕懿看起来又是那个卖相颇佳的俊美公子了。
  代乐伙同着太监给他套上皮革束具,双手背在身后,脖子上拴上一个项圈,项圈前端有一个圆环,圆环与房间里一条焊地的锁链用锁衔接。
  这次没有再给轩辕懿用春药,已经扩张充分的菊穴可以很轻易地吞入进一枚鸡蛋大小的肛塞。肛塞后方衔接着一团毛茸茸的尾巴,像是鹿尾,再由皮革绕过腰部和会阴固定,前端还有一块小小的三角皮料,只堪堪兜住囊袋,阴茎悬垂在外。
  少年人的耻毛还没有长全,干干净净,白白嫩嫩,如此一打扮,当真如同一只误闯人间的麋鹿,可怜又可爱地任人蹂躏。
  “这几天辛苦你了,我们先去喝两杯,待王上宣召再去不迟。”
  代乐与太监聊着天离开,带上了房门。
  轩辕懿在地上躺了些许时候,房间空静昏暗,他意识到那两人是当真喝酒去了。
  他站起身,身上只有双手被束缚住,这是他被囚禁以来最自由的时候。
  拴在脖子上的铁链长度有半尺余,足够他在屋子里小范围移动。
  轩辕懿迈开脚步,虽然顶在菊穴之中的肛塞很不好受,但终归可以忍耐。
  他牵扯铁链,铁链固定很牢固。
  他又凑近打量焊接处,抬脚用力踩踹,铁锁纹丝不动。
  就在轩辕懿心灰意冷之时,他转身看见桌子上散乱地丢了一串钥匙。
  轩辕懿认得,这是刑房里各种带锁器具的钥匙,代乐每次使用完就顺手丢在就近的桌台上。
  他的机会来了。
  桌子的距离超出铁链长度,轩辕懿尝试了几次,都无法触碰。
  他并不气馁,屋子里最不缺各种道具,他用自己能够到的道具延伸长度,耐心地勾住了钥匙串。
  钥匙有十来把,他反着手挨个去试。
  咔哒。
  铁链与焊接处衔接的锁打开了。
  轩辕懿心跳加速,他继续去试自己手腕束具上的锁。
  这回试遍了钥匙,都插不进锁眼。
  看来钥匙不在这里。
  罢了,先逃出去再说。
  他只要找到魏尔得,就能逃离地狱了。
  这时的轩辕懿满心只有从酷刑中解脱的迫切。
  刑房的门没锁,他踢开门,不远处的一间屋子传来男人们喝酒大笑的声音,守卫也同他们一道在放松,疏于值守,正好给了他机会从这里溜走。
  出了偏殿,还需绕过正殿不被人发现。
  要是被魏王的人看见,就会功亏一篑,必然会被抓回去加倍惩罚。
  轩辕懿干脆兵行险招,他折返到行宫后墙,那边直通后山,翻出去就是围猎场。
  比起遇见野兽,人显然更可怕些。
  何况他听见魏尔得带了人进山,他从后面走,更有希望遇见魏尔得。
  缚住双手并不能困住轩辕懿,他心里憋着一口重见日月的信念,一路坎坷跌撞,也成功翻墙出逃,赤裸着身体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上了山路。
  秋高气爽,山间的风吹得他忘了身体里的不适。
  忽的,他听见了不远处传来马蹄阵阵。
  轩辕懿脸上浮露喜色,他加快步伐,两相奔赴很快相见。
  是黑马!
  轩辕懿一喜。
  年前魏王从西域重金购得两匹千里名驹,其中一匹赠予魏尔得。那马性烈桀骜,魏尔得不知摔了多少跤才将其驯服。
  轩辕懿不觉得魏王有本事驯服另一匹马,而放眼整个魏国,大概就只有这两匹黑马能如此神骏。
  “墨云!”轩辕懿欢喜地喊道。
  黑马没有反应,倒是它的身后,落后一截的其余人马终于露出身影。
  魏王驯服不了名驹,他骑着一匹温驯的母马慢慢跟着名驹漫步,在他身侧,代乐和大内太监竟然相伴左右,看见轩辕懿,遥遥指着。
  “王上您看,猎物这不就出现了么,是一只漂亮的小鹿。”
  轩辕懿变了脸色,瞬间明白了一切不过是局,他自以为逃跑成功,却根本就是主动钻进了他们设下的圈套里!
  魏王惊艳地打量着树林里身材健美、面容俊秀、又满是惊恐的轩辕懿。
  少年跟前几次相见都不一样,剥下矜贵皮囊,抽去端方温良,砍断潇洒意气,只剩下如同野兽一般的原始野性,露出天真纯粹的脆弱胆怯,身上还残存着几许脊梁,扭身逃跑,翘臀之间的鹿尾活泼地摇晃。
  魏王大喜:“如此极品猎物,寡人定要亲手捉来,好生享用!”
  轩辕懿惊怒交加,跑得慌不择路。
  他只期盼下一个转角可以看见魏尔得,救他逃离苦海,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马匹有意放缓速度,呈合围之势,将他赶往特定的方向。
  “啊!”
  天旋地转,轩辕懿踩中了陷阱,被倒吊着挂在了树上。
  视线颠倒,靠近的人马面目狰狞得如同恶鬼,叫他肝胆俱颤。
  “别过来!别过来!”
  轩辕懿惶恐地踢踹双腿,吊在脚踝的绳索结实牢固,他挣扎得左摇右晃,也纹丝不松。
  轩辕懿的项圈前还垂挂着铁链,此时有些碍事了。
  太监率先下马,用钥匙解开铁链,换上一枚铃铛挂上。
  随着轩辕懿的挣扎,铃铛清脆作响。
  “王上,鹿已落网,如何处置?”
  魏王在亲卫的搀扶下下了马,走到轩辕懿身边贪色地抚摸白皙发颤的美好肉体,抓住轩辕懿双臀间的鹿尾,旋转顶弄里头的肛塞,满意地听到轩辕懿发出难耐呻吟:“甚好!甚好!此鹿可爱非常,寡人甚是满意!代乐,重赏!”
  代乐欢喜跪下:“王上,此鹿身体已调教得当,但尚存一丝野性,请允许小人替他戴上辔头为王上助兴。”
  魏王已经在解腰带了,闻言挥手道:“快些!”
  代乐钳开轩辕懿的下巴,撬开他的齿关,将牙托填塞进去。
  金属的圆形中空口塞将轩辕懿的嘴巴撑开到最大,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法咬合,两侧由皮革牢牢固定在脑后,看颜色,和他身上的束具正是一套。
  轩辕懿心生悲凉,后知后觉,已成盘中鱼肉。
  间隔数日,他再次看见魏王那根丑陋恶心的性器在脸前摇晃,他被倒吊的高度,嘴巴正好在魏王胯部。
  魏王先是弯腰亲了几口轩辕懿惊慌失措的俊美脸庞,然后扶着挺立的性器就插了进去。
  “唔……”
  经日调教的功效在此时显现出来,异物插入,口舌便下意识地推抵上去,由于牙齿被口塞稳稳托住,软舌的抵抗便成了无足轻重的情趣,和温热湿润的口腔一齐包裹住性器,下意识配合抽插的节奏张合呼吸,舌根和上颚一并松弛有度地挤压龟头,带来极致的快感。
  “噢!寡人的好宝贝!真会吸!”
  魏王大力挺胯,撞得轩辕懿前后摇晃,项圈上的铃铛叮铃脆响。
  眼前倒悬的腹肌紧绷出根根分明的性感轮廓,皮革下方露出的白嫩阴茎在摇晃之中也渐渐起了反应。
  “哈哈!好个淫荡野鹿,骚货淫娃!”
  魏王一口咬住眼前半硬的小鹿根,大力吸咬。
  轩辕懿前端还未受过调教,乍然被一口湿热含住抽吸,陌生强烈的感觉刺激得他猛地一颤,竟然就这样喷射出来。
  魏王正在兴头,他还记得前两次轩辕懿是如何在身下哀嚎哭喊,如今三五两下就被肏得泄了精,直让他乐得心花怒放。
  “晋国公子这般喜欢吃寡人的鸡巴?”魏王大笑着加速挺胯,也射了轩辕懿满口。
  浓稠的精液从轩辕懿无法闭合的双唇间倒流而出。
  轩辕懿失神地看着颠倒的天地,发生的一切如此荒唐怪诞,他好似脱离了人间,轻飘飘被束缚在一个不人不鬼的牢笼里,真的成了一只淫荡的野鹿,而非是人。
  魏王爽过一次,偃旗息鼓。
  他欲念浓厚,偏又体虚身浮。
  淫色鲜活的年轻肉体横呈眼前,叫魏王一边贪色留恋,又一边嫉妒横生。
  太监端来水囊手帕,递给魏王漱口净脸。
  “你,去替寡人继续肏他的骚嘴。”
  一番短暂运动,已叫魏王气喘吁吁。
  他养着代乐,就是为了替他行淫。
  代乐代乐,代他享这云雨之乐。
  代乐领命,上前两步接替过抽插的位置,将胯间高耸的巨龙捣入轩辕懿撑开的口中。
  远比魏王宏伟巨大的肉棍填满口腔,堵得轩辕懿几乎不能呼吸。
  身体的肌肉记忆让他开始在绳索中挣扎起来,如同刑房里被调教的每个日夜那般,想要逃离这场淫乱窒息的刑罚。
  代乐钳制住轩辕懿乱晃的腰肢,含住他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技巧高超地吮吸舔弄。
  那陌生又强烈的快感再度袭来,在窒息之中被无限放大,轩辕懿忍不住又要射精,这回却在射精之前,被代乐一把掐住根部。
  爽和痛夹击得他眼冒金星,呜呜咽咽地发出微弱挣扎。
  魏王披着外袍,在边上看着香艳淫乱的活春宫,再度露出淫邪笑意,他走到轩辕懿身后,握住他臀间鹿尾,用力摇晃顶弄。
  “呜……”
  沉闷呻吟从身下传来。
  魏王愈发大力,一边拍打着两瓣白皙挺翘的丰臀,哈哈大笑:“乐哉!乐哉!”
  魏王又磕了丹药,顿觉身轻体健,血脉沸腾。
  推开代乐再次亲自上阵。
  他和代乐轮番奸淫,一直插到轩辕懿没了声息。
  “王上,再吊下去,懿公子怕是要不行了。”
  代乐小声提醒,魏王这才反应过来。
  亲卫将轩辕懿脚踝绳索解开,人已经满面通红,气息奄奄。
  魏王素来没有轻重,玩死的姬妾娈童不计其数。只不过轩辕懿身份特殊,他现在还死不得。
  “坏了没有?”
  太监上前查探,道:“王上放心,懿公子自幼习武骑射,金尊玉贵地养着,与那些吃不饱饭的贱民玩物不是一个档次。”
  这话魏王喜欢听,他还没玩够呢:“放他下来歇息片刻,一会儿换个舒坦些的姿势继续。”
  缓了片刻,轩辕懿渐渐恢复,恰听到他们的对话。
  他一时竟怨恨起自己健康的身体,要是刚刚被吊死憋死在树上,反能换个清净。
  魏王看他恢复得这般迅速,故意板起脸来:“阿懿,你是个聪明孩子,刚刚莫不会是装晕在骗寡人?”
  轩辕懿闻言下意识一抖,他想辩解,撑开口齿的牙托口塞却限制了他说话,呜呜咽咽,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但他很快看见魏王眼底的恶趣味。
  魏王根本不是要他解释,他只是想继续玩下去。
  果不其然,魏王欣赏够了他慌乱的呻吟,目光巡视一圈,指向亲卫手中牵拉的猎犬:“鹿和犬可能交配?”
  轩辕懿一听,再不顾一切地爬起来想逃。
  太监一把按住了他,他挣扎无果,跪在地上冲着魏王用力磕头,哀哀恳求。
  “阿懿啊,别把漂亮的脸蛋磕碰坏了。”
  魏王一发话,立马就有人钳制住轩辕懿,不许他再磕头。
  “寡人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模样。去。”魏王从自己挂在腰间的白玉瓷瓶里拿出两枚丹药,抛给代乐,“给寡人的爱犬服下,让它们一同与寡人享乐。”
  轩辕懿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
  他被两个亲卫按趴在地上,扳开双腿,踩住脚踝。
  “汪!呜汪汪——”
  躁动的犬吠在身后响起,愈发临近。
  “不!不!不!”
  轩辕懿被压在泥里,发了疯地嚎叫,叫声凄厉,不似人声。
  一双兽爪搭在了他的腰上,有别于人类的滚烫性器撞进他的双腿间。
  “王上!求你开恩!放过我!放过我!”
  含糊凄厉的喊叫非但没有激起魏王的怜惜,反倒激起他的兴致。
  “啊!——”
  美丽的猎物在猎犬胯下发出绝望悲鸣,壮硕的黑犬搭着雌伏于地的白皙肉体,吐舌流涎,狂野律动。
  魏王走到崩溃失神的轩辕懿头侧,揪起他的头发将脸提起。
  俊美的脸蛋和发狂的猎犬一般流着口水,恐惧抗拒到了极致,反失了人格,成了一副癫狂兽态,完美融入进荒淫之中。
  魏王也嗑下丹药,将勃立的肉茎插入轩辕懿口中,与猎犬一前一后,加入这场荒唐不经的狂欢。
  【作家想说的话:】
  果然写肉就是肥
  这种程度的肉,让我稍稍有些担心
  我是接受过古早超级劲爆的肉文洗礼,已经练就金刚不坏之肾,不知道姐妹们还安好否?
  破而后立,黑化开始,以前的轩辕懿已经死了,以后的轩辕懿是钮祜禄轩辕懿
  此时的魏尔得还在山里找老婆,等他回来,要被黑化老婆捅刀子了


【BT重口黄暴前传】质子4,轩辕懿黑化,野外骑木马遇见魏尔得
  这场野外的荒淫过后,轩辕懿“住”进了魏王的寝宫里。
  寝宫与刑房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从被绑在各式刑架上,改成被绑在魏王的床上。
  横遭劫难,轩辕懿还不能从如此大的变故中调整过来。
  哪怕身体记得疼了、尝到爽了,心里头的坎也迈不过去。
  每每魏王临幸,轩辕懿总勉不了一番歇斯底里的挣扎。
  偏生魏王正是在新鲜劲上,对他稀罕得紧,轩辕懿挣扎得越狠、哭叫得越凄惨、表现得越痛苦,反而越是能激起魏王淫虐的兴致。
  伺候的太监们怕轩辕懿在床上弄伤魏王,连累他们挨罚,会在魏王来前将轩辕懿绑成各种姿势,并用粗硕的玉势插进身体,这样不仅可以起到润滑和扩张的作用,还能限制轩辕懿的动作,让他光被绑着就苦不堪言。
  这些准备工作往往会提前很久就做好,以免魏王兴起而来时会空等败兴。
  于是轩辕懿被绑成各式各样淫荡不堪的姿势,灌入春药,插着玉势,摆放在床上、桌上、椅子上等待魏王的临幸。
  他无法移动,如同泥塑木雕,只能独自忍受着春药浸入血脉、后穴瘙痒难耐。
  魏王并不是回回都准点来,也不是回回都会来。
  不来的时候,轩辕懿便要在春情折磨中苦熬,流得满桌淫水,直到魏王睡下,太监才会来替他松绑。
  魏王来的时候,就是另一种折磨与煎熬了。
  魏王那副早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即使服了丹药,也不过能挺立两柱香,这点时间根本不够疏解太监给轩辕懿下的春毒。
  魏王射完,身下美人春情犹在,他坐到一旁,支使旁人来为他表演活春宫。
  有时是让代乐上,有时让太监用道具亵玩,有时给宠物灌了春药趴上去,不管是哪种,一定要看到轩辕懿被玩弄到春潮泄尽,情迷失神,才会心满意足的放过他。
  连日花样百出的奸淫,让轩辕懿根本喘不过气。
  他每回睁开眼睛就处在绝望的淫虐地狱里,无休无止的折磨压在身上,他只能毫无意义的挣扎。
  起初的几日,魏王尚且十分享受这种狩猎般的快感,很快新鲜感过去,再看犹自反抗的猎物,少了几分驯服的成就,顿觉没了兴致。
  只是魏王依旧没有失去对轩辕懿年轻俊美的肉体的兴趣。
  他只是懒得自己来驯,便撒手交给代乐,让他在回京前好好调教。
  轩辕懿又被关回那间偏殿刑房。
  他被带上重刑犯才用的沉重木枷,双手和脖子铐成一列,脚踝也被半米长的木枷撑开,跪趴在地,动弹不得。
  代乐和太监高高在上的站在身侧,讨论着他接下来的命运。
  “这小子还真是油盐不进。”
  “要不要给他上‘大货’?”
  “那会弄死人的,他身份不一般,要出了事,我们也得赔命。”
  ……
  他们的谈话丝毫不避讳轩辕懿,也没有在魏王跟前的那般拘谨谄媚。
  重枷坠得轩辕懿抬不起头,头顶的声音仿若从高高的云端传来。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是蝼蚁,而一个龟奴、一个太监,这两个最下等的贱民,却成了主宰他命运的神。
  他的精神终于从崩塌的废墟中勉力撑起一丝连贯的思维,像是有了另一个自己,可以跳出歇斯底里的疯狂,解离出这具支离破碎的躯壳,冷漠理智地重新审视一切。
  以前父王总教他宽仁忠孝,母后教他谦逊有礼,师长教他经史子集……这些东西,能帮他脱离苦海吗?
  都是狗屁!
  都是狗屁!
  只有手握权利,才能主宰命运!
  无论是自己的命运,还是他人的命运。
  权利!权利!权利!
  ……
  “代乐,你且慢慢想着,借宝贝给杂家先耍一回。”
  太监把一条粗大可怖的假阳物穿戴在腰上,调整角度。
  这根假阳物粗过拳头,表面还布有一个个凸起,可想捣入身体会有多么刺激,代乐寻常都极少会去用它。
  “悠着点,别把人弄坏了。”
  “知道的,杂家有分寸。”
  大概是对自己失去的器官怀揣补偿心理,太监一眼就看上这根变态鸡巴。
  他把假阳物的龟头怼在轩辕懿朝天翘起的柔弱菊蕾上,一边往交合的间隙里倾倒润滑液,一边下沉腰胯,细细感受这根巨大棒棍捣入穴道的沉重阻力,好似这根宏伟的阳物已然和自己融为一体。
  而轩辕懿解离出的另一个自己,静静看着一切。
  他看见自己像条狗一样岔开腿趴跪在地,在被一个太监奸淫。
  多么荒唐可笑的一幕。
  晋国的王子在与太监媾和。
  哈哈哈哈!
  他竟雌伏在一个太监的胯下!
  假阳物在润滑液的滋润中插到最深处,搅松肠肉,抽插愈发顺畅。
  太监驰骋几许,挥掌拍打胯下两瓣白花花的臀肉:“懿公子,怎地在杂家身下就不出声了?是杂家的大鸡巴肏不爽你吗?”
  “叫出来!”
  “快点!大声叫!”
  太监越插越快,挥掌越发大力,皮肉啪啪的脆响来回回荡。
  代乐看出不对劲,俯下身去探查轩辕懿生命体征。
  摸到温热的鼻息和有力的脉搏,却没能让他松出一口气。
  “曹公公,你先停一下!”
  “怎地了?!”
  太监也是惊慌,匆匆抽出假鸡巴,跟代乐一道解开轩辕懿身上的枷锁。
  俊美少年瞧着还是唇红齿白、面色正常,只除了表情神色呆呆楞楞,看起来就像是被抽了魂魄一般。
  “可能真被玩坏了。”代乐在这方面见多识广,他告诉太监,“我以前也见过这种情况,有些受不了调教的人,疯了傻了,就跟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任你打他骂他,都不会再有反应。”
  “那可怎么办!这小子要是傻在王上床上也罢,现在在我们手上变成这副模样,王上定会要了你我小命!”
  “公公别慌,办法倒是还有,但要冒些风险。”
  “别卖关子了!快说!”
  代乐看一眼后山的方向:“可以用他之前在意的人或事物来刺激,兴许能把人叫醒。”
  达官显贵们的围猎场是由护卫专门清理出的一片安全区域,会伤人的猛兽都设法赶走,或提前猎杀。
  但在围猎场外,是延绵望不到头的原始山林。
  自从上次曹太监骗魏尔得看见轩辕懿独自进了深山,魏尔得借走数十亲卫,天不亮就带着人马扎进去开荒找人。
  找了十余天,魏尔得越走越深,风餐露宿,每每都要走到山里的向导不肯再往前才会折返。
  他的亲随劝他说:“这深山毒蛇猛兽可都是吃人的,懿公子一个人进来,恐怕已经遭遇不测。”
  魏尔得不理,只丢下一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主子犯了倔,要一条胡同走到黑,可苦了底下人只能跟着一起遭罪。
  这天又是无功而返,一群人灰头土脸地走回行宫,没想遇见魏王身边的曹公公。
  曹太监小跑到魏尔得跟前,谄媚地弯腰给他去擦靴子上的泥土:“得公子,您这一天天的只往山里跑,王上见不到你,十分关心,差遣奴婢来问问,可还需要点什么?”
  魏尔得顺着话一想。
  糟糕,他是来陪魏王秋猎的啊!这些时日他满脑子只有找轩辕懿,除了头两天陪伯父猎了几只山鸡,他压根就把正事给忘了!
  “多谢曹公公提点。”魏尔得看一眼天色,接过亲随递来的手帕擦汗,“伯父睡下了吗?”
  “王上还未就寝。”
  “那正好,我在山里猎了一头豪猪,请公公带我去献给伯父。”
  魏尔得草草收拾了仪容,跟着曹太监一路走到魏王行宫。
  正殿空空,几人倒也习以为常,毕竟魏王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美人的肚皮上。
  曹公公引着魏尔得落座,宫女端上瓜果茶饮伺候。
  “得公子稍歇,我这就去向王上通传。”
  魏尔得一口喝干茶水,大咧咧挥手:“快去!”
  魏尔得走了一天山路,此时刚好腹肚空空,靠在椅子上吃瓜噘果,正是放松。
  此时却又有一人走到近前,对他恭敬行礼:“小人代乐,见过公子。”
  魏尔得撩起眼皮,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却不记得在哪见过。且这人不做太监打扮,也非随行侍从,却在夜间自由出入魏王宫室,真是奇怪。
  “你是何人?”
  “小人是王上的乐官。”
  “哦。”得了答案,魏尔得便没了兴趣。
  代乐又道:“小人听闻您在找寻懿公子,小人这里有一物,或许能为您提供些许帮助。”
  魏尔得耳朵一竖,丢下手里的瓜,一把揪起代乐:“快说!”
  代乐从衣襟里拿出一片染血的布料递过去。
  魏尔得抢来一看,立马认出这是轩辕懿衣服的花色,当即又是惊喜又是担忧,摇着代乐大声问:“你在哪里找见的!”
  代乐隐晦地瞥一眼殿门,扬高声调:“得公子,您已经找了懿公子许久,先好生休息,明日再去找也不迟。”
  魏尔得敏锐地捕捉到代乐的视线,他瞪着眼睛看过去,大敞的殿门外是两行宫灯,山风吹得宫灯摇曳,在刚刚,沉重的殿门似乎也跟着一道摇了摇。
  “别给我叽歪这些没用的,说!在哪找见的!”
  代乐见魏尔得真要生气,赶紧随口编了个方位说出去。
  “代乐,我记住你了。”魏尔得松开人,随手从身上揪下一枚金玉宝石做的饰品丢过去,“等我找到人,再有重赏!”
  他说完就又风风火火地往外走,跨过门槛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在方才无风自动的殿门。
  殿门后靠着一个长高的箱子,密不透风,也不知道里头装着什么。
  看两眼,他想起深夜山中的危险,便没了其他心思,赶忙去召集手下要进山去。
  等魏尔得一走,代乐赶紧提袖擦汗。
  曹太监也从侧殿绕回来,他根本没有去向魏王通传。
  “好险,方才得公子在门边停下,真是差点把我吓死。”
  曹太监把宫女都赶走:“快看看人醒了没有?”
  两人走到门后,合力拆了木箱,一看其中情景,乐了。
  这木箱本也是调教人用的,把人关在里头,逼仄幽闭,伸手不见五指,不消一天,什么人都能被关得服服帖帖。
  这会儿轩辕懿就赤身裸体地被绑在里头,嘴里塞满了布料,又被口塞紧紧堵着,发不出半点声音,正低着头无声地往下淌眼泪。
  “嘿,这法子还真管用!”曹太监高兴得直拍手,又掐起轩辕懿的下巴,“瞧瞧这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儿,真是招人稀罕。”
  他笑着说完,反手就扇去一巴掌,“害杂家担惊受怕了一整天。”
  “行了。”代乐拦住还想发泄的曹太监,“王上现在正稀罕他,不知何时就又要宣召了。”
  代乐所言不错,没过多久,魏王就吃腻了庸脂俗粉,又想起这道出身名门的山珍海味。
  轩辕懿又被盛装打扮,摆上魏王的龙床。
  这一夜,轩辕懿没有挣扎。
  他再看向魏王,能看到的不仅有他老迈的皱纹、臃肿的肥肉、恶心的生殖器,他能看到魏王身上让他无比向往渴求的东西,那是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
  俊美高贵的王孙公子被绑成淫荡至极的姿势,羞涩不已地涨红了脸,生涩询问:“王上,懿学了几个新姿势,可否解了绳索,让懿服侍?”
  轩辕懿学什么都快。
  他读书过目不忘,学武日进千里,低下头认真研习房中术也是一般进步神速,很快就把魏王伺候得飘然欲仙,爱如珍宝地抱在手心,接连几日都把人留在身边。
  轩辕懿的这般变化,可让代乐和曹太监坐不住了。
  魏王本性好色,独宠轩辕懿好几日后,又要换个口味找新鲜感。
  曹太监就趁此机会吹耳旁风,他联合这位美人一唱一和,让魏王对轩辕懿的态度转变起了疑心。
  另一边,轩辕懿得了魏王宠爱,终于有了一天好眠。
  自从他被囚禁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没有被绑着灌药,还给了他一身衣服。
  虽然依旧用锁链将他的脚踝与床锁在一处,但比起之前的待遇,可好了太多。
  他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在哭,于是伸手擦泪,却摸了个干燥空寂。
  真好。
  他睁开眼望着床帐上的飞龙。
  飞龙盘云御风,执掌天下,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他现在就享着皇恩浩荡,抛下那些愚蠢的善良、怯懦的眼泪、无用的法理、虚无的道义之后,所见的天日只剩下登天向上的唯一那条路。
  他要爬上去,变成那条龙,把所有的锁链斩断,把所有欺辱过他的人杀死,把所有肮脏的过往埋葬!
  这一觉睡到日晒三竿,用过饭,魏王宣轩辕懿侍奉。
  曹太监亲自过来替轩辕懿开的锁,牵引着他走到魏王跟前。
  不出所料的,他在魏王身边看见了代乐,以及一个模样奇特的马鞍。
  马鞍镶珠嵌宝,一看就非凡品。
  但在中央却竖着一根五六寸长的柱形玉雕。
  轩辕懿看一眼就明白了,他主动问道:“王上又得了新玩具了?”
  魏王怀里搂着昨夜陪睡的美人,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再过几日也该回去了,阿得一直在找你,就今日吧,你也该现身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看着去办。”
  轩辕懿表面不露声色地应下,心里清楚,这是魏王对自己最后的试探。
  若是不过,他这几日的讨巧卖乖就功亏一篑,又要重新落回暗无天日的囚笼里。若是过了,那他便有机会踏上那条登天路。
  太监端上簇新的猎装:“懿公子,请更衣。”
  托盘里不仅有外裳,也有里衣。
  轩辕懿半点羞涩也没有,直接当着魏王和宫女太监的面脱去身上的衣服,坦荡荡展示出自己布满淫秽痕迹的胴体。
  这样做显然投中魏王所好,魏王目不转睛地看着轩辕懿,已然忘记自己怀里还抱着一个美人。
  轩辕懿拿起托盘上的里衣。
  上衣是正常的式样,亵裤却开了个裆,特意留出个孔洞作何用处,不言自明。
  轩辕懿勾起嘴角,斜魏王一眼,然后穿好所有衣物。
  亮眼绯红为主色的猎装辅以深色的封边和绣图,衬得少年英姿飒爽,贵气逼人。
  魏王看得眼热难耐,推开怀里的美人,走到轩辕懿身边,将手从他下摆高开叉的边缘伸进去。
  猎装的下摆分有四瓣,本是为了方便骑马行动,此时倒是正好方便了魏王偷香。
  魏王从亵裤剪开的孔洞里放肆揉捏轩辕懿的臀肉,另一只手伸进轩辕懿口中:“舔。”
  轩辕懿听话地伸出舌头,像舔鸡巴一样含住魏王的手指吸吮缠卷。
  “去,舔它。”魏王指向马鞍上的玉雕。
  轩辕懿伏身趴下,尽心卖力地把玉雕的每一寸都舔得湿润晶莹。
  他知道,一会儿这玩意得塞进自己身体里,要是魏王不给他用润滑,那现在舔湿些,等会儿还能少受些罪。
  魏王欣赏着眼前香艳的美景。
  以前总是扒光了轩辕懿做,这会儿穿着衣服,一身利落贵气,却伏腰撅臀做着如此下贱淫荡的事情,反差带来的视觉冲击让魏王十分受用。
  他擓了润滑膏,从轩辕懿露出的开裆里插进去,手指搅弄里头温软的肠肉,嘿嘿地笑:“谁人知道呢,我们天潢贵胄的懿公子一身飒爽下头竟然是这般淫荡模样,哈哈哈哈……”
  轩辕懿默默吞吐。
  他不说话,魏王很快就玩腻了,命令他停止口交,坐上去。
  马鞍上的玉雕不算很粗,但也有正常阴茎勃起的大小。
  轩辕懿就着魏王涂抹进屁股里的润滑膏,蹲坐在玉雕上头,慢慢下沉,将整个都吃进了身体。
  但这还没有结束。
  轩辕懿见到了他的爱马,追风。
  看名字就知道,追风是一匹活泼爱动的马。
  轩辕懿联想到自己将要遭受的事,脸色有些发白。
  追风身上的马具都已经被卸下,见到许久未见的主人,高兴地“咴咴”甩头。
  魏王命令两个太监将他连人带马鞍一并扛起,固定在追风的背上。
  似乎是怕他跑了,装好马具后,还用一根如装饰的细链将他的脚踝和马镫锁在一起。
  “时候差不多了,去围猎场吧。”
  武者太监一路把轩辕懿牵到山林,就松手不管。
  轩辕懿苦脸忍着体内的刺激与不适,僵在马背不敢动作。
  他本以为遭受过那么多折磨,区区一根玉雕可以轻松忍下,但实在轻视了马背带来的颠簸。
  坐在上头,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且山路陡峭,他根本不知道马的下一步会把玉雕顶向哪个方向。
  他必须时刻挺直腰杆,顺着奔跑的节奏调整角度,不然插在体内的玉雕左摇右晃、上下顶弄,实在消受不起。
  离了魏王的私人领域,围猎场里遇见不少同来伴驾的贵族。
  轩辕懿还要脸面,他不得不咽下所有苦水,忍着屁股里的剧烈刺激,跟他们一一招呼寒暄,还要绞尽脑汁地回答这些天去了哪里。
  好不容易终于跑进无人处时,轩辕懿瞬间泄了伪装,抱着爱马脖子痛苦哀求道:“追风,停下,啊,啊恩,好痛,你不要动……”
  可是追风哪里听得懂人话,它在马厩里被关了好些天,进了猎场根本停不下来,还以为主人在和自己互动,更加撒欢地跑起来。
  不一会儿,它像是发现了什么,高兴的嘶鸣一声,咴咴叫着跑过去。
  “追风,你做什么,你……墨云?”
  轩辕懿看到眼熟的神骏黑马,强烈不安开始在心中升腾。
  他并不想直接和魏尔得碰面,魏王只说要他编出合适的解释,来圆之前的谎言。他已经对其他的贵族撒了无数的谎,足够了,这些已经足够了。若是要他用这副模样去见魏尔得,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大概是人越怕什么,就越容易来什么。
  追风显然就是奔着墨云而去的。
  两匹马儿在昌信君府同吃同住,要好得不行,追风看见墨云就贴上去蹭。
  墨云血统高贵,故来傲气,但许久未见到追风,此时也稍稍低下高贵的脑袋,与追风蹭做一处。
  两匹马儿欢喜重逢,轩辕懿却心急如焚。
  墨云在此处,那它的主人一定隔得不远。
  他慌急去拉缰绳:“追风,走!别玩了!”
  大概是他以前从不舍得责打爱马,追风半点不惧,还回过头咴咴叫唤,像是在告诉主人:你不认识墨云了吗?我们一起去玩呀!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林间簌簌有声响传来。
  轩辕懿不用去看也知道是谁来了,直接一鞭子用力抽在追风身上。
  追风吃痛,撒足狂奔。
  轩辕懿忘了体内那根玉雕光是闲庭散步都是何等磨人,这一个猛奔,直捅得他眼冒金星,凄厉惨叫:“啊!——”
  若是不叫这声,早早的跑了,魏尔得大概只会以为有人路过,也不会在意是谁路过。
  但这熟悉的音调一传来,魏尔得当即耳朵竖起。
  轩辕懿听到身后传来魏尔得惊喜交加的吼声:“阿懿!是你吗?阿懿!你马受惊了?”
  轩辕懿一口咬在手臂上,强忍住痛,却不敢有丝毫减速。
  轩辕懿在前面跑,魏尔得在后面追。
  追了小半个山,总算看出了蹊跷。
  “姓轩辕的,你在躲我?!”
  【作家想说的话:】
  魏狗登场。
  下周有事,不上海棠。下下周没事,勤快码字。
  啊啊,好想快点写完前传,去写快乐的IF线啊!


【轩辕懿黄暴前传】质子完,决裂背叛分道扬镳,堕落沉沦变成恶鬼
  魏尔得这几天都在山里寻人,秋猎的山延绵百里,只围了外围专供贵族们骑射玩乐,更里头还有大片未被开采的山林,树高林深,禽飞兽走。
  深山危机重重,不说山陡险峻,还有猛兽食人。
  轩辕懿失踪当日,正是抓了兔子被他奚落,魏尔得猜测,他大概是不服输,偷偷跑去深山里想猎只大的。魏王身边的太监也告诉他,确实看见有人单枪匹马进了山去。
  这可叫魏尔得急坏了,向魏王要了亲随就扎进山去找人。
  钻林爬坡,风餐露宿,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天知道他再看见“死而复生”的轩辕懿时有多开心!
  “姓轩辕的!你跑什么!”
  魏尔得看着轩辕懿毫不留情的背影,这些天在山上经受的跌打摔伤、担惊受怕全都化成了愤怒。
  他像个傻子一样在挖山,倒成了个笑话!
  “姓轩辕的!你站住!”
  魏尔得憋足了劲追上去,两马并驾齐驱之时,他提气蓄力,飞跃腾挪,竟是直接跨坐到了追风的马背上,从轩辕懿背后将他一把环住,抢了缰绳,霸道地将马勒停。
  追风疾驰之下急急停步,被勒得前蹄高抬,近乎站立。
  这迅猛的一记突刹差点没顶穿轩辕懿的肠子,他再忍不住失声惨叫,硬着腰软在魏尔得怀里,涔涔冷汗在额上浮出。
  听到轩辕懿痛叫,魏尔得的怒又熄了火,他着急地往轩辕懿身上扒拉:“我听说你被困在山里好些时日,是受伤了吗?伤在哪里?”
  轩辕懿一把按住身上乱摸的手:“下去!”
  魏尔得习惯性和轩辕懿顶嘴:“就不!”
  他非但不下去,还往马鞍里挤了挤:“你往前坐些,我快掉下去了。”
  轩辕懿霎时绷紧了屁股,将玉雕死死夹住,生怕让魏尔得发现他衣服之下隐藏的异样。
  好在魏尔得也不是当真要和他同乘,勒停马后就翻身下去,先打个呼哨唤回墨云,然后撸着追风的鬃毛一通亲热:“小追风,想我没有?跟你家主人在山里受苦了吧!”
  “咴咴——”
  “我也觉得,你主人脾气真大,不就说了他两句嘛,生这么久的气,还害得人担心。”
  “咴咴——”
  “山里的草不好吃,我知道,一会儿跟我回去,我准备了很多好吃的,想吃什么吃什么。”
  ……
  追风跟魏尔得十分相熟,“咴咴”地诉苦,一人一马聊得火热。
  表面上是跟马说话,实则是说给马主人听的。
  魏尔得刚刚又才吼了人,哪能立马拉下脸说关心呢?
  他一边跟马聊天,一边抬眼偷偷去看马主人。
  轩辕懿垂头闭目,似乎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熬得脸色煞白。
  魏尔得看见他这副样子,又急了:“喂!你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
  “我没事!”轩辕懿闭着眼睛吼回去,拨开魏尔得的手抢回马缰。
  “你!”魏尔得下意识要回手反击,拉扯之下却看见轩辕懿猎装下的雪白锦裤蔓延出大片鲜红血迹,“你明明受伤了,还置什么气!先跟我回去找医官!”
  “魏尔得!”轩辕懿深吸一口气,后穴肯定是被搅烂了,痛得他快要坐立不住,每说一个字都经受着极大的痛苦。
  但接下来要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比身体上的伤更痛。
  “我受伤与否,与你何干?”
  “我只是暂住你府上,承蒙这些时日的照顾,如今我也到了能单立门户的年纪,我的事情我自己会管,不劳你来费心。”
  “这次回去,我会禀明王上,为我另辟住所。”
  魏尔得不给他马缰,也没有发怒,追风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前蹄不安地刨动,魏尔得抚摸着它的鬃毛安抚,抬头,郑重其事地望向轩辕懿的眼睛。
  “阿懿,到底出了什么事?有没有人威胁你?告诉我。”
  看来的目光太炙热灼人,轩辕懿承受不住,别开脸:“人各有志。”
  魏尔得一愣,把缰绳拉近,强笑着问:“你有什么志向?你一个质子,还能有什么志向?难不成想在魏国封侯拜相?”
  轩辕懿面容扭曲,回视过去,一字一顿,字字清晰:“我想要荣华富贵。你和昌信君给不了的荣华富贵。”
  魏尔得的笑撑不下去了,却还是执拗地抓着马缰:“你骗我!你从来不爱这些!”
  轩辕懿居高临下,冷冷俯视着他:“我骗你作甚?你以为我在乎你?我只厌恶你总来烦我,我却还要忌惮你的身份不能全力还手!”
  这次再抽马缰,缰绳一拉就松。
  轩辕懿调转马头,大力挥鞭:“驾!”
  他一路疾驰,冲进魏王宫中,强撑着最后的力气虚弱无依地扑进魏王怀里:“王上,你要帮懿做主,得公子总爱欺我,请允许我另开住处。”
  魏王哄着怀里染血的美人,满口应好。他巴不得自己的私宠跟昌信君切割干净,轩辕懿主动提出,便是这次试探的满分答案。
  “去,把阿得这个臭小子叫过来,寡人替你做主!”
  轩辕懿的裤子已经被血浸透了,失血过多,告完状便再撑不住。
  下人扶着他去了后殿止血疗伤,换了衣服,又喝了碗进补气血的汤药,才重回殿中。
  这时魏尔得已经冷着脸跪在殿前,不知说了什么话,让素来极宠爱他的魏王砸了杯子。
  轩辕懿隔着香炉的青烟远远看了片刻,转身离开。
  次日,听闻得公子触怒王上,被关了禁闭。
  轩辕懿不闻不问,只专心指挥下人往魏王为他新安排的别院里搬东西。
  出门在外也没有太多东西,不过花费一个时辰就收拾好了。
  他从晋国带来的仆人手里拿着一个笼子,里头两只雪玉可爱的白兔不知天地变换,还在悠哉吃草,显得憨态可掬、天真可爱。
  仆人献宝似的把笼子放在轩辕懿跟前:“殿下,上回抓到的这对兔子,得公子一直派人送新鲜的草食来精心养着呢,瞧着还长胖了一圈,也不怕人了,您看看放哪儿好?”
  轩辕懿先一怔,尔后看着这对兔子,眼神愈发冷漠坚定。
  他打开笼门,拎出来,一把掐死。
  仆人第一次看见自家端方温良的主子露出如此狠辣之色,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轩辕懿浑不在意地擦拭手上鲜血,似是好奇,他擦到一半,将染血的指尖伸进口中,尝了尝味道。
  腥。
  不好吃。
  但杀生予夺的滋味,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不需要再养着了。”
  轩辕懿将兔子尸体与笼子一起踢开。
  “当人宠物,不如死了。依附于人,可爱时好吃好喝,不爱时打骂侮辱,清蒸红烧不过是一念之间。”
  他不要当人的宠物。
  他要主宰命运。
  他要让这些侮辱自己、践踏自己、伤害自己的人,都付出代价!
  轩辕懿要做一件事,总能将之做成做好。
  秋猎回去后,他就领了官职,搬出昌信君府。
  不消数月,就成了御前最得魏王信重的宠臣。
  他开始在朝堂上与昌信君争锋相对,和魏王麾下的佞臣奸宦同流合污。
  他的名声一天比一天难听,势力也一天比一天庞大。
  但轩辕懿知道,现在他手里掌握的权利,都是虚假的。
  他在魏国毫无根基,只是无根浮萍,一切浮华都是依附于魏王喜爱,随时都可以被夺去。
  魏王昏庸好色,不需要能臣干将,投其所好就能高升得宠,但投其所好的可替代品也随处可寻。
  魏王现在喜欢他,不过是图个稀罕新奇。
  他身份特殊,又与那些单薄柔美的优伶小倌完全不同。
  他不仅能在私下里取悦魏王,而且还是一把极其好用的刀,可以替魏王做许多不干不净的事情。
  旁人骂他巧言令色,残害忠良,贪赃枉法。
  轩辕懿每每听到,都是冷笑:“知道为什么魏王总听我的么?”
  没人知道。
  在忠臣进言之时,他跪在桌布地下含着魏王的鸡巴卖力舔舐;在祭祀拜神之时,他主动撩起衣摆,趴跪在神像之下邀魏王共登极乐;在庄严朝会之上,他的朝服之下塞满了淫荡的玩具,衣冠整肃地与魏王传递心领神会的眉眼官司……
  魏王在这一年无法自拔地沉溺在轩辕懿身上,对他几乎有求必应。
  轩辕懿眼看时机成熟,在一次书房欢爱过后,借着桌上的奏章,提起了回晋之事。
  他攀着魏王,先是顺着魏王的喜好,骂了通要求出兵伐晋的昌信君:“就会兴兵征战,真要开战,哪里是简单的,到时劳民伤财,又要几年不得太平,还累王上操心。”
  魏王如得知己,抱着怀里俊俏的美人好一通亲热。
  轩辕懿缠绵过后,又委屈道:“王上怜惜黎民百姓不愿开战,但若晋王驾崩,晋国生乱,其余诸国可不会如您这般爱惜国本,他们要是攻打晋国,晋国肯定会拿着与您签订的协约来请您出兵,到时您若出兵,那就违了本心,您若不出兵,朝中大臣一定会让您杀了我这个晋国王子,我在魏国也再无立锥之地,恐不能与您相伴了。”
  轩辕懿这段话说的是有理有据、情真意切,说到分离,更是直接扑在魏王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
  魏王心疼至极:“寡人的心肝宝贝,快别哭了。”
  “我想到不久就要与王上阴阳两隔,怎能不哭?”
  魏王替他擦着眼泪,一口一个心肝的叫。
  轩辕懿搂着魏王:“王上若真不舍得我,必要帮帮我。我有一计,既能保我性命,又能给王上带来安稳。”
  时机成熟,他将自己心中最大的宏愿,用最为缠绵情深的口吻,娓娓道来。
  “王上不如送我归晋。若是我那哥哥上位,魏国不出兵,他必要撕了协约过来攻打。但我却不同,我是王上的人,心在王上怀里,若是我为晋王,那魏晋永结同好,王上再无忧虑矣。”
  “而且,您不想尝尝晋王的滋味吗?”
  魏王想。
  十年后晋军踏破魏都,他心心念念的美人提着滴血长剑欲火而来时,魏王才明白,一旦把笼中鸟雀养成搏击长空的苍鹰,那其中滋味,就不再由他说了算了。
  魏王捧出轩辕懿曾经穿过的亵衣,试图唤起晋王的一丝旧情。
  “旧情?”
  轩辕懿将亵衣丢入火中,亲自动手,取了亲卫的佩剑,一把一把插入魏王四肢关节,将他钉在桌上。
  鲜血染红地毯,魏王还在惨嚎中求饶。
  他最后将自己的佩剑从这张噪音的源头插捅进去,绝了一切声响。
  旧情在烈焰中付之一炬,冲天火光染红天际,烧尽了所有罪孽之人和无辜百姓,烧出了一个心狠手辣无所顾忌的残忍恶鬼。
  【作家想说的话:】
  前传完。
  接下来写if线了。全然不同的小甜饼。
  小魏尔得还是太嫩了,逆天改命的事得交给咱魏哥来。
  超甜魏哥,在线发糖。
  下下周见~


【轩辕懿IF线上】闯宫从魏王手下救人,带小轩辕懿去南风馆偷窥
  任务结束一段时间后,魏尔得想轩辕懿了,决定回去温存一番。
  穿梭位面他很熟悉,但这回醒过来,魏尔得感觉不太对劲。
  “公子!公子!您摔着没?”
  魏尔得抬手止住书僮焦急的呼喊,看向身侧被侍从牵着的高头大马。
  这次回来的时间点可真倒霉,他刚刚从马背上摔下来。
  不对,这马不是他的墨云啊。
  好像是魏王赏赐他墨云之前骑的那一匹。
  “轩辕懿呢?”魏尔得随口问道。
  书僮答:“刚刚王上留他考校功课呢。”
  “考校功课?”魏尔得还在梳理时间线的脑子猛地一激灵,“考校功课!”
  书僮懵懂接话:“是啊,王上今天过来宫学,还说要赐公子一匹大宛名驹呢。”
  记忆涌现,在离开宫学前,魏王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同为老色批的魏尔得可太明白其用意了!
  “淦!”魏尔得低骂一声,翻身上马,火急火燎地往回赶去。
  路上,小蘑菇贼兮兮地冒出头:【哥,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个世界的时间线被回溯过,磁场很乱,定位落点又出错了。】
  魏尔得对此不置可否,只道:【给我轩辕懿的定位。】
  小蘑菇调出导航来。
  魏尔得一看目的地,果不其然,轩辕懿已经不在宫学,而是被带到了魏王寝宫。
  要闯王宫,对魏尔得来说不算个事,他此时还是魏王最宠爱的侄子,魏王也还没到几年后那般昏聩残暴、不辨是非的地步。
  魏尔得一路疾驰,很快就骑着马闯到宫中,正好看见有个太监提着脏水桶往外走。
  花丛老手只看一眼就知道魏王进展到哪一步了。
  魏尔得将马缰往守卫怀里一丢,扯乱发髻,顺手在地上抹两把灰擦在脸上,犹嫌不够,干脆直接躺地上滚了两圈。
  守卫本还要尽职尽责拦住魏尔得,以免他打断魏王好事,但看这架势,守卫一时有些发蒙。
  “得公子,您这是?”
  魏尔得瞥一眼殿门。
  他可不是原身那个愣头青,傻不愣登直接冲进去跟魏王抢人。
  师出要有名,卖惨得人心。
  下一秒,魏影帝悲怆惶急地仰天长嚎一声:“伯——父——”
  凄厉的少年音色穿透宫门,紧接着,一身灰土的魏尔得红着眼、掉着泪,如狂牛顶开守卫,直直冲进寝殿。
  魏王裤子脱到一半,就被魏尔得的哀嚎给嚎萎了。
  还没反应过来,大侄子已经跪到了脚下,抱着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伯父!求您救救我母亲!呜啊啊啊,我母亲要病死啦!”
  魏尔得可没撒谎,如果他没有折返回来,而是回到魏府,正好该撞上昌信君将重病的夫人从庄子接回来。
  他只不过是仗着信息差,先一步告诉魏王罢了。
  听到昌信君夫人病重的消息,魏王到底还是提起了裤子,将腿上嚎哭的大侄子扶起来:“阿得,你先别哭,寡人这就派御医去看你母亲。”
  魏尔得流着眼泪:“我母亲的病,御医诊治多年也未有起色,父亲说要带母亲出门寻访名医,母亲身子弱,这回病又加重了,哪能吃舟车劳顿之苦,但我说话父亲肯定不听,您帮我去劝劝他吧。”
  大侄子说得声泪并茂且有理有据。
  魏王低头看一眼正依赖儒慕地仰望自己的大侄子,又回头看一眼绑在木架上的轩辕懿。
  “这个昌信君!阿得,别哭,寡人去替你撑腰!来人,备轿!”
  魏尔得借着收拾衣冠的由头落后魏王几步,等魏王一走,寝宫里就只剩下他和轩辕懿两人。
  轩辕懿还被绑在木架上,双腿大敞,露出刚灌完肠的菊蕾,粉中透红,颤颤瑟瑟。
  他低垂着脑袋,死咬紧下唇,眼尾发红,泪痕犹在,脸上尽是难堪之色。
  魏尔得走近。
  轩辕懿头垂得更低。
  魏尔得看见他被绳索绑缚的脚踝已经勒出血痕,鲜红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惹眼。
  魏尔得先捡了地上的衣服盖住轩辕懿赤裸的身体,然后拔出腰间短刀,劈断捆绑轩辕懿四肢的绳索。
  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奚落嘲讽,轩辕懿有些错愕地抬头。
  他只看了魏尔得一眼,看见还是那个熟悉张扬的家伙,板着不可一世的臭脸,便又匆匆偏头错开视线。
  此刻的狼狈,让轩辕懿根本不敢直视魏尔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傻愣着,赶紧穿好衣服。”
  魏尔得催促。此前他素来对轩辕懿没声好气,此时也不好将态度转变太快,依旧是冷硬的调子。
  但这份如常的对待反而让轩辕懿自在几分,他赶忙动手套起身上的衣服。
  这还是魏尔得头一次看见轩辕懿如此青涩稚嫩的一面,不是伪装的娇羞,也不是疯魔的癫狂,他脸上的意外和感激混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被魏尔得撞破赤身裸体的窘迫羞耻,复杂矛盾又别扭真实。
  大概是还没能从刚刚经受的凌辱里完全缓过神来,轩辕懿反应有些迟钝。
  魏尔得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轩辕懿还没退去婴儿肥的脸颊,压低声音道:“一会儿跟紧我,出了宫门就骑马从后门绕回昌信君府,到我的院子里躲着,知道没?”
  轩辕懿立马明白魏尔得是专程回来救自己了,他脸上意外更甚,脱口问道:“你母亲当真病重了?”
  魏尔得被少年还没完全变声的气音吹得耳朵痒痒:“你在担心我?”
  少年版的轩辕懿,棱角还未磨出,清秀俊美的脸上透着稚嫩圆润,张着一双大而水灵的眼睛,里头有羞有急,像是只涉世未深的猫儿,情绪都盛在眸子里:“欺君可是死罪!”
  “我没欺君,我母亲确实病重了。”魏尔得收了笑,将随身玉佩塞进轩辕懿手心,“拿着这个,免得我院子里的下人不长眼。”
  魏尔得说完追着魏王的行驾匆匆离去。
  有他在前面开路,没哪个不长眼的侍卫敢拦轩辕懿。
  轩辕懿依着魏尔得的嘱咐,一出宫门,便看见魏府的书僮牵马在路边等候。
  “懿公子,这边。”
  轩辕懿此时刚经受羞辱,正是满脑混沌,幸好魏尔得安排仔细,他几乎不用费心,只遵照他留下的指示,便顺顺利利回到院落。
  这还是他头次踏足魏尔得的私人领地,以往魏尔得对他总是排挤更多些,却不想遇难之时,他会回来救自己……
  魏尔得应付完魏王和昌信君,已是月上柳梢。
  他疲惫地走回苍柏院,一边进屋一边脱下脏兮兮的衣衫。
  时值夏初,月华如水洒在魏尔得精壮流畅的肩头。
  他不喜欢下人事事贴身伺候,早赶走了侍女小厮,亲自打了水,站在门口拧干帕子擦拭身上的汗和灰。
  擦完上半身,魏尔得开始解裤带。
  夏日里穿得单薄,他白色的亵裤沾了水,半湿半透,胯间宏伟的轮廓隐约可见。
  “咳咳!”
  黑暗里突然传来一声尴尬的咳嗽,打断魏尔得脱裤子的动作。
  他抬头看向里间,轩辕懿坐在桌前,未点灯,只月光从斜撑半扇的窗口照进来,照亮轩辕懿白皙透红的耳朵尖。
  “轩辕?”魏尔得惊讶得不似作伪,他赤裸着上半身走入同一片月光下,“你怎么还在我这?”
  轩辕懿侧开视线,余光中还是躲不掉近在咫尺的精壮胸腹,皮肤上泛着水色光泽,稍稍下瞥,便是两条人鱼线一路划入松垮的裤头。
  “……魏王走了?”
  “嗯,刚走。”
  “他可有说什么?”
  魏尔得大咧咧在邻座坐下,直接拎了茶壶,对着壶嘴灌了半壶水。
  茶水沿着下颌线流湿喉结。
  他侧眼去瞧轩辕懿,满意地看见他耳朵尖的那抹红色蔓延到耳朵根。
  看来小轩辕的性向也不是非直不可嘛。
  确认了这一点,魏尔得更加自在起来。
  被成年版的轩辕懿泡了那么久,耳濡目染,也学会不少撩骚勾引的技巧。
  “王上还很惦记你啊。”魏尔得慢悠悠回答。
  这一句话霎时让轩辕懿变成炸毛的猫,僵立在座位上。
  魏尔得放下茶壶,伸手拍拍轩辕懿紧绷的胳膊:“嘿,慌张什么,你以后都跟我待在一处就是了,伯父还能当着我的面把你抢走不成?”
  突然的亲密接触让轩辕懿极不适应,他下意识躲开魏尔得的手,反应过来又觉得如此不妥,别扭地将胳膊放到桌上,看向魏尔得:“你为什么帮我?”
  拍了个空,魏尔得半点也不尴尬,他理所当然地勾起嘴角,露出轩辕懿见惯的恶劣坏笑:“只有我能欺负你嘛!”
  轩辕懿搁在桌上的拳头捏紧了。
  他在心中默念三遍“这货是未来的平安符”,才忍住没有一拳头揍过去。
  但被魏尔得这么一打岔,他心里那点紧张害怕竟消散了大半。
  再看魏尔得,轩辕懿也恢复了几分往日相处的自然。
  只是想起今日遭遇,最狼狈不堪的模样叫魏尔得撞见,他心中还是无法平复,和魏尔得共处一室时尴尬又不自在。
  踌躇半晌,轩辕懿开口问道:“魏王为何要那般对我?”
  魏尔得装成大人模样,一副稀松平常:“啊,男人和男人睡觉,这在我们魏国很正常的。”
  “你说什么?”轩辕懿如闻惊雷,满脸诧异。
  魏尔得字正腔圆地又说了一遍:“我说,我伯父看上你了,他想睡你。”
  轩辕懿:“……”
  不说断袖分桃,就是男女情爱,对于目前的轩辕懿来说都属于超纲课题。
  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年每日在异国他乡战战兢兢,还没来得及萌发感情的花骨朵,就差点被一场颠覆常伦的强取豪夺给抹灭了。
  跟魏尔得互瞪了半晌,轩辕懿才找回舌头:“男人和男人如何睡觉?”
  魏尔得挑着眉毛:“姓轩辕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好歹你也是晋国王孙,晋王的宫里难道没养几个漂亮娈童?”
  轩辕懿叫魏尔得说得涨红了脸:“我父王勤政持俭,怎么会搞这些歪门邪道!我看昌信君府中也没有这些,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爹是个另类。”魏尔得可不能让轩辕懿给抢占了上风,他反问道,“你不是不知道这些么,怎么又说是歪门邪道?”
  小轩辕果然入套:“男女相合才是阴阳之道,男人和男人如何在一起?”
  “好问题。”魏尔得一拍手,“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可以去哪里找到答案!”
  魏尔得说完也不等轩辕懿反应,随手披了件衣服,拉起他就往外跑。
  轩辕懿糊里糊涂地跟着他做贼似的跑到南风馆的后墙边上,再一看魏尔得,已经猴子一样熟练地翻上墙头,跳到屋顶上了。
  轩辕懿:“……”
  魏尔得蹲在屋顶冲轩辕懿招手。
  轩辕懿很想扭身回去,把魏公子半夜当贼的伟业跟昌信君好好说道说道。
  “快点、快上来。”
  夜风送来魏尔得不知死活的催促,不远处的护院隐约听到动静,已经开始往这边靠近了。
  轩辕懿一咬牙,赶在护院过来之前,也爬上屋顶,把魏尔得招摇的脑袋狠狠按下去,捂住他的嘴巴:“闭嘴,小心让昌信君知道,罚你跪三天祠堂!”
  两人趴在屋顶上,等护院又走远了,才重新抬起头。
  魏尔得贼兮兮地冲轩辕懿招手:“我听到动静了,在那边,跟我来。”
  他说完就走,在瓦片上轻盈腾挪,身若惊鸿。
  轩辕懿悄然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在一处屋顶停下,魏尔得轻手轻脚地揭开瓦片,冲轩辕懿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率先探头往下看去。
  轩辕懿一边觉得魏尔得的行为不对,一边又忍不住对地下“嗯嗯呀呀”的声音好奇。
  来都来了。
  他跟着一并探头往下看去。
  白花花的小倌趴在红帐香纱之下,恩客站在他臀后挺胯顶弄,撞出让人脸红心跳的皮肉之声。
  轩辕懿赶忙缩回脑袋。
  他想拉魏尔得离开,拉了好几下,魏尔得都纹丝不动。
  还看上瘾了?
  轩辕懿跟着又看了好几眼,听了满耳的淫声浪叫,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把瓦片复归原位,遮挡住下面的淫靡景象。
  魏尔得抬起头,神色意犹未尽,目光充满谴责,用口型说道:你干嘛?
  轩辕懿起身要走。
  可谁知这一起身,他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没有栽倒在地。
  魏尔得眼疾手快地把人扶住,入手的皮肤微凉带汗,再看轩辕懿,呼吸急促,微微发抖。
  很典型的低血糖症状。
  魏尔得这才想起,轩辕懿下午被清空了肠道,到现在怕是还滴水未进。
  他赶忙抱着人就近翻入一间空置的房间,把人放在床上,又溜进隔壁,在酣战的角落顺走桌上未动的糕点,返回房间喂进轩辕懿嘴里。
  咽下甜腻的糕点,喝了两杯水,轩辕懿才终于缓过来。
  但很快他发现这是另一重事故的开端。
  “魏尔得……”轩辕懿抓住魏尔得的袖子,手心冒汗,声音发软,“你别吃,这糕点有问题。”
  魏尔得正在吃轩辕懿剩下的半碟,折腾半宿,他也饿了。
  咕噜。
  咽下嘴里的一大口甜腻,魏尔得看向轩辕懿:“你怎么不早说?”
  轩辕懿:“……”
  【作家想说的话:】
  我回来啦~
  天冷了,冻手手,码字越来越慢了QAQ,我恨,因为码字太慢我甚至都不敢去写新开的脑洞,想搞长着敏感触角的外星人,想搞黄色直播游戏,想搞Alpha们的大淫趴……
  啊啊啊!(发出猿人嚎叫)
  争取这周能写完IF,然后去隔壁搞精灵(擦口水)
  来日方长,生命不息,搞黄不止!!!


【轩辕懿IF线中】互相口蕉教小轩辕技巧,偷走玉环被抓包
  南风馆里的糕点有问题。
  才偷看过一场活春宫的两人都心知肚明,隔壁房间里的龙精虎猛极大可能和这盘糕点有关系。
  空置的房间没有点灯,唯一的光源是魏尔得翻进来时撑开的窗。
  今夜蟾宫高悬,亮如银盘,朦胧柔和的光晕水华一样流淌进来。
  轩辕懿脸色发红,身子发烫,这种陌生异样的感觉让他不安恐慌,却习惯性地强装镇定:“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魏尔得没有轩辕懿的别扭,他坦然扯开衣襟,以手扇风,直言道:“热,这药效有点强,发作也快,我才吃两口就感觉上来了,轩辕,你吃了两块半,现在还能行吗?”
  房间里的气氛随着魏尔得撕开外衫而焦灼升温。
  轩辕懿回避眼前袒露的精壮胸膛,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方才在屋顶上看见的两具交叠皮肉。
  大概是魏尔得的坦然或多或少也影响了他,轩辕懿承认道:“很难受。现在要怎么办?”
  魏尔得没有马上回答。
  房间一时安静得只闻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地,心跳声也越来越响、越跳越快。
  轩辕懿先一步熬不下去,放弃回避,转头去看魏尔得究竟在做什么。
  这一转头,就对上魏尔得近在咫尺的脸庞。
  他不知何时竟然也爬到了床上,就这样安静地撑在轩辕懿侧上方。
  “你!”轩辕懿如惊弓之鸟,只觉得浑身像是沸腾的蒸锅,热气汹涌地往头顶上冒。
  “阿懿。”
  魏尔得突然开口。
  他嗓音低沉,态度认真,再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
  魏国人喜欢对亲近之人这般称呼,他们也不取字,名前加一个“阿”,叫起来清脆温柔。
  魏尔得还是第一次这般叫他。
  “阿懿。”在轩辕懿愣怔的间隙,魏尔得又唤了一次,他往前撑近几分,近到可以看清额上的热汗,湿漉漉的,瞧着像是一条受伤撒娇的小狗,“我好像被烧着了,好难受,你帮帮我。”
  鬼使神差,轩辕懿没有后退,而是问道:“怎么帮?”
  魏小狗难耐地弯下腰,额头抵在轩辕懿腰上:“你当真愿意帮我?”
  腰上的脑袋像是个火球,把轩辕懿烫得手足无措。
  他脑袋也被烧得如同浆糊,一时回想起被绑着扒光衣服的无地自容,一时又回闪过小倌春潮满面的情动景象。
  他只是未经人事,不是傻。
  春情热潮烫得他思维迟钝,但缓过神来,已经明白魏尔得的意思。
  可是又好像不明白他的意思。
  魏尔得今日救他出火坑,误食春药的苦楚他也受着,确实难忍,他想帮他,却又舍不下身段,只一想到要和一个男人去做无法启齿的羞事,礼义廉耻便纷纷跳出,让他如芒在背。
  轩辕懿沉默着,像是无声的反悔与拒绝。
  魏尔得抬头看他煎熬隐忍的脸。
  “阿懿,你比我更难受。”
  轩辕懿往床里后退几分,拉远与魏尔得的距离。
  可惜床不够大,魏尔得灼热的体温还是能传递到他的身上。
  “阿懿,我先帮你好了。”
  魏尔得说完,不由分说地解开了轩辕懿的腰带。
  药力烧得轩辕懿浑身发软,他只来得及轻飘飘说上一句“别,我不用帮”,就被剥下了衣裤。
  凉风与滚烫的身体对撞,情欲暂缓,轩辕懿却生出更加难以言说的空虚渴求。
  他明白这是药力使然,但身体的本能让他情不自禁地期待魏尔得接下来的动作。
  “阿懿,要是不习惯,就闭上眼睛。”
  微凉的唇贴上他滚烫的小腹,柔软的舌舔舐向抬头昂立的私密之处。
  “唔——”
  轩辕懿闭上眼睛。
  感官在黑暗中无限放大,他好似分明地看着,趾高气扬的魏公子俯在他身上,用温柔到不可思议的唇舌,替他疏解体内闷燥难受的春火。
  光是想想,他的腰就塌陷在床上,茎柱却更硬更烫。
  “别、别这样,得、阿得,唔,松口、快松口……”
  不知不觉,他也改了口,叫声局促不安,偏偏无法抗拒下体涌上的激烈快感,爽得喘息连连,呻吟娇软。
  “慢点、慢点、唔啊……”
  轩辕懿捂住嘴巴,第一次承受情爱肉欲的身体刚尝到云雨滋味,就忍不住喷射出来。
  他射完反应过来,慌乱看向魏尔得洒满白浊的半张脸,尴尬羞愧得无地自容。
  “阿得,对不起,你,你,我给你擦掉。”
  魏尔得吐掉嘴里的精液,爬近床里,捉住脸上乱擦的手:“好受点没有?”
  轩辕懿想到方才的快感,不想承认,却也无法否认。
  他从魏尔得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默不作声地伸向他的腰带,有样学样地解开魏尔得的衣裤。
  硕大粗壮的肉茎乍然弹立在眼前,轩辕懿微怔,抬头去看魏尔得,正瞧见他用拇指擓下唇边的精液。
  那是他刚刚射的。
  轩辕懿俯下身,张开嘴,含住这根粗大的肉茎,生涩费力地往深处吞。
  “嘶,轻点,别用牙。”
  新手上路的初哥技术实在不敢恭维,魏尔得爽中带痛,挠猫似的托住轩辕懿下巴,一边用动作安抚他僵硬紧绷的身体,一边用语言指导他正确的口交技巧。
  “慢慢来,用舌头舔我的前面。”
  “对,就是这样,含深一点,用舌根和喉咙吸,嘶——好爽,阿懿,你好棒,就这样,哈……”
  “不要憋气,放轻松,配合呼吸的节奏来吞吐,乖,别着急,慢点来。”
  ……
  魏尔得低哑温柔的声音在头顶持续引导,像是含着魔力,比身体里的药力更能催人发热。
  轩辕懿想不明白,此时明明在做极其羞耻的事情,他吃着一个男人的阳物吞吐,却不觉得有多恶心,也没有生出太多抗拒。
  口里的阳物粗大壮硕,表皮柔软,青筋脆弱,内里坚硬,是他从未尝过的奇异感触。
  勃发而胀大的肉茎宣示着魏尔得热烈的欲望,血管贴着他的舌头搏动跳跃,渐渐和他的心跳同频。
  轩辕懿索性放空了大脑,只跟着魏尔得的指引行动。
  “哈……”
  很快,轩辕懿已经掌握口交技巧,不需要魏尔得再逐字引导。
  柔软的唇舌吸得魏尔得忍不住发出低叹,他双手抚上轩辕懿起伏的后脑。
  南风馆的春药药性不烈,主要为了催情助兴,在药效的烘衬下,口交带来的快感比寻常更为刺激。
  “阿懿,阿懿……”
  身体被越吃越烫,初哥生涩的口交终究满足不了他饕餮一般的欲望,魏尔得开始捧着轩辕懿的脑袋往下腹深压,同时挺胯抬腰,龟头直顶到狭窄的咽喉深处。
  “唔……唔……”
  愈发激烈的顶撞几乎将轩辕懿胸腔里的空气都挤压出去,大肉棒堵住了他呼吸的通道,把他嘴巴塞满,只在后退的须臾可以抓紧时间呼吸一口空气。
  按在床铺上的双手开始乱动,撑在魏尔得腰腹上难耐地推搡,又攀着摁在脑后的臂膀无助地抠抓。
  口里的肉棒越冲越快、越顶越深。
  终于,肉茎停在他的喉咙深处,他的软腭和舌根能感受到前端的胀大,随后,腥甜发酸的怪味射满口腔。
  魏尔得松开扣住轩辕懿脑袋的手,伏在胯下的少年几乎是立即抬起脑袋,发出激烈呛咳。
  他有些心虚,刚刚过于放肆地享受快感,没照顾全轩辕懿的感受。
  “阿懿,你还好吗?”魏尔得凑到轩辕懿身侧,替他顺气。
  轩辕懿还在咳嗽,抬头恶狠狠地横他一眼。
  他皮肤白,在昏暗里如一块萤石,清秀面庞因缺氧被憋得通红,眼眶里蓄着生理性的眼泪,嘴角和下巴垂着没吐干净的精液。
  这模样实在无法和“好”沾边。
  还好魏尔得脸皮够厚,轩辕懿横他,他就蹭上去,一边拿袖子替他擦脸,一边讨好地哄:“阿懿,谢谢你帮我,刚刚实在太舒服了,我情不自禁,嘿嘿,你的春药是不是还没有清除?我继续帮你。”
  他说着,手已经不老实地把轩辕懿身上松垮敞开的衣衫褪了个干净,抱着人滚到床铺里侧。
  轩辕懿缺氧的大脑思维迟钝,只条件反射地推拒了两下,也没使太大力气,就被魏尔得压在了身下。
  想到两人刚刚做的事,轩辕懿捂住脸,伶牙俐齿都被心中羞耻淹得噤了声。
  他燥得慌,却又不想推开魏尔得。
  一方面是药力未消,身体闷热难耐,确实想要纾解;一方面却是不方便宣之于口的私心。
  虽说是魏尔得先帮他口的,但才不过片刻,他就缴械投降,委实狼狈,换他来口时,却被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魏尔得持久得差点没憋死他。
  不甘心,不服气。
  轩辕懿暗暗准备着,一会儿他也要坚持久些,压着魏尔得的脑袋要他好看。
  “阿懿,在憋什么坏呢?”
  魏尔得没急着含住轩辕懿挺立的阳根,而是一边用手慢慢替他撸管,一边调整轩辕懿的姿势,将枕头被衾垫到他腰下。
  延绵快感自下腹上升,轩辕懿喘着粗气:“我几时憋坏了?”
  少年的小心思几乎浮在脸上,还远没有往后那般深沉莫测,转一转眼珠,魏尔得就知道这野猫在打什么主意。
  垫高了腰臀,他分开轩辕懿的双腿,手指沿着会阴慢慢往臀缝之间的幽穴探去。
  “我还不知道你?每次露出这副表情,准是打算阴我一笔。不过今晚,我爹可不在,没法半路杀出来请家法,没人帮你,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虽然姿势暧昧,但熟悉的拌嘴,叫轩辕懿潜意识地放松。
  直到手指摸到菊穴门口。
  今日下午才被粗暴灌肠的菊蕾还没有完全恢复,褶皱红肿,敏感至极。
  “你做什么!”轩辕懿猛地抬脚踹开魏尔得,如同惊弓之鸟,一瞬间就从床铺中央躲到了角落。
  魏尔得孤单地趴跪在被子堆上,无辜地看向他:“我学着方才看到的画面在做,他们那般欢愉,我也想要你能欢愉。”
  这次轩辕懿没再顺着魏尔得的引导配合下去。
  如此惊吓一回,熏蒸得大脑发昏的春情也退却下去,想到方才他居然在和魏尔得互相抚慰,轩辕懿只觉得自己是疯了!
  再要雌伏在魏尔得身下行断袖之事……
  他急忙甩掉这个可怕的想法,将衣服匆匆穿好,率先翻出窗户。
  “今夜太晚了,快些回去吧。”
  丢下一句话便走,当真是毫不留情。
  魏尔得遗憾不已,没有任务需要,他也不打算霸王硬上弓。
  翻出南风馆,街道空寂,轩辕懿没有等他。
  这小子,现在大概是羞得不敢面对他了。
  想到轩辕懿这会儿一准躲在哪里懊恼炸毛,魏尔得那点欲求不满的遗憾也消散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质地上乘的玉环,抛起接住,来回把玩。
  和现下年轻气盛的身体融合完全后,他的心性也一道变得幼稚起来。
  环通还,有平安归家之意。
  轩辕懿玉佩不多,只这一块,春夏秋冬都时刻戴在身上,宝贝如命。
  魏尔得忍不住得意地想。
  叫你现在躲我,等你发现玉环丢了,还不得立马回来找我帮忙?
  第二天天刚亮,轩辕懿果不其然,满脸急色地来到魏尔得院落。
  “得公子,你昨日可有看见我的玉环?”
  侍女正在为魏尔得梳理发髻,他端坐着不动,只眼神极为不满地瞥向轩辕懿:“你叫我什么?”
  轩辕懿心思都在玉环之上:“得公子,快别和我开玩笑了,那玉环对我十分重要!”
  魏尔得当然知道轩辕懿有多宝贝那枚玉环,能返回故里,大概是支撑他孤身在异国生活下去最大的精神寄托。
  他本来也没想当真拿走他最在意的东西,只等轩辕懿来找他,调戏两句,就还给他。
  但是当轩辕懿当真如此惶急地找过来,魏尔得又满心不爽。
  一枚玉环对于晋国公子来说不值一提,轩辕懿真正在意的是玉环背后的寄托,他害怕寓意不详,害怕无法归晋。
  想到这里,魏尔得突然就改了主意。
  他不想把玉环还给轩辕懿,不想轩辕懿离开自己。
  发髻梳好,魏尔得抬手遣退侍女,走近两步,压低声音,故意撩拨轩辕懿的火气:“你昨晚是怎么叫我的,提起裤子就改口了?”
  “魏尔得!”
  不提还好,一回想起昨夜荒唐,轩辕懿只觉得热血直往头顶涌。
  这下,魏尔得不仅是如愿看到了轩辕懿的羞恼炸毛,而且还迎来了羞愤的拳脚。
  “喂,姓轩辕的,你恼火什么呀,早泄不怪你,毕竟我技术好。”
  “魏尔得!我杀了你!”
  “被我说中了,略略略,你床上比不过我,以为下了床就能打得过我不成?”
  “闭嘴!不准再提!”
  得公子和懿公子又打起来了。
  下人们对此早习以为常,看着他俩从屋内打到前院,从前院打到林荫道。
  林荫道另一头,一行女眷悄然走近。
  为首的魏素衣听到动静,带着侍女前来查看。
  “阿得又在胡闹?”认出滚在地上的泥猴,魏素衣手痒了,“与他打架那少年可是寄住府上的晋国公子?”
  “正是。”魏素衣的贴身侍女上前一步,非常熟练地要帮魏素衣收拾魏尔得惹下的烂摊子,“奴婢去将得公子叫来。”
  却不想,这回魏素衣制止了她:“不用,且让他俩打闹吧。”
  侍女疑惑:“要是得公子伤了晋国公子,岂不是要惹出两国争端?”
  “放心吧,不会的。”魏素衣目光柔和地看着滚到草坪里的两只泥猴,笑道,“阿得的身份从来只有欺负人的份,别人不敢还手,所以我才需要制止。但这次你看,那位晋国公子可是半点没有畏惧忌惮他,和他势均力敌,打得有来有往。既然是公平的打闹,我便不用去帮势弱的一方了,帮了反倒破坏了他们的相处。”
  她叹道:“他们两个,感情倒是真好。阿得这性子,难得交到朋友。”
  侍女跟着笑道:“还是小姐顾全大局,路上还在担心得公子会损害两国情谊哩,现在可算能放心了。”
  魏素衣又远远地看了一会儿,带人离开,吩咐侍女道:“你在边上看着些,以免他俩打闹过火,要是磕碰到了也好替他们上药。”
  魏素衣去找母亲,昌信君也在。
  她向父母请安,一并用早餐时,昌信君顺嘴问道:“阿得怎地没来?”
  下人如实答道:“少爷跟懿公子在打架哩,已经打了小半个时辰啦。”
  昌信君放下筷子,沉着脸起身:“你们先用膳,我去看看。”
  半大男生打架最容易上头。
  打到后面,魏尔得和轩辕懿都动了几分真火气。
  幸亏昌信君及时赶到,直接一手一只猴,将两人强行分开。
  “怎么又打上了?”
  轩辕懿看到昌信君,瞬间就冷静下来。
  他被魏尔得接二连三地故意挑火,都快忘了来找他的初衷了。
  但无论玉环遗失在何处,昨晚的事可万万不能让昌信君知道,否则他今后都要无地自容!
  于是轩辕懿摇头道:“得公子笑我武艺不如他,我们便切磋一二。”
  昌信君看向魏尔得:“是这样吗?”
  难得轩辕懿没有在爹面前坑他,魏尔得赶忙附和:“就是这样!”
  知子莫如父,点头这么快,肯定心里有鬼。
  昌信君视线扫视过两人,他心细如发,观察入微,很快发现轩辕懿今日的不同之处,开口问道:“阿懿,你今日怎地没戴着那枚玉环?”
  轩辕懿下意识看向魏尔得:“我、我昨日骑马时,把玉环弄丢了。”
  昌信君也看向魏尔得,眼神充满压迫:“阿得,阿懿的玉环是骑马弄丢的吗?”
  魏尔得点头道:“是的。”
  “不许说谎。”
  昌信君语气不重,但威严的气势让轩辕懿也跟着一并紧张起来,他不断用眼神提醒魏尔得坚持住,一定要守口如瓶,千万不能暴露出他俩昨晚的事情!
  魏尔得不负所望,咬死不松口:“确实是骑马弄丢的!”
  可惜,三个人的脑回路都没在同一个频道上。
  “阿得,你又欺负阿懿是不是?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魏尔得倔强地看着昌信君。
  昌信君冷下脸,对手下人吩咐:“去他房里搜。”
  这个发展,把轩辕懿都弄蒙了。
  难不成昌信君以为是魏尔得抢了他的玉环在欺负他,还逼着他不许告状?
  虽然以前他确实会诱导昌信君来替自己出头,但这回还真要冤枉人了。
  正当轩辕懿对魏尔得心生愧疚之时,他丢失的玉环被侍卫从魏尔得房中找了出来。
  轩辕懿:“……”
  轩辕懿不可置信地看向魏尔得:“你为何要藏我玉环?”
  魏尔得不吭声。
  昌信君寒声道:“我教你四书五经,忠义礼信,结果教出个窃贼来!跟阿懿道歉!”
  魏尔得道:“我不道歉,我没错。”
  昌信君简直要被他的态度气死:“逆子!偷窃还没错?我往日究竟是怎么教导你的!”
  魏尔得撅着脑袋:“我就没错,再来一次,我还要拿!”
  “你!逆子!逆子!”
  父子两个剑拔弩张,着急的反倒成了轩辕懿,他站在昌信君身后给魏尔得死命打眼色。
  但魏尔得倔劲也上来了,大声道:“我就不认错!不用你讲,跪祠堂就跪祠堂,我自己去!”
  说完就往祠堂方向走,留下昌信君被气得胸膛起伏,冲下人怒喊:“在他认错前,谁都不许给他送吃食!”
  魏尔得这一跪,从清晨跪到了深夜,而且滴水未进,无论是罚跪时长还是惩罚力度,都刷新了他过往的历史记录。
  昌信君这回是动了真火,还特意派人监督他罚跪,半点懒都偷不成。
  夜深了,守在祠堂外的侍卫靠着柱子打起了盹。
  风声里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魏尔得回过头,看见轩辕懿踮着脚小心绕过打瞌睡的侍卫,走到他身边,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从衣襟里拿出一个油纸包,用嘴型道:“吃点。”
  魏尔得半点也不客气,跪了一天早饿坏了,接过来打开就是一通狼吞虎咽。
  轩辕懿等他吃到一半,又递来水囊。
  “慢点,别呛到。”他用气音小声地在魏尔得耳边提醒,“你去跟昌信君认个错吧,为这种事情受罚没意思。”
  魏尔得一口气喝完水囊里的水,又咬一口还带着轩辕懿体温和熏香的烙饼:“我不认。”
  轩辕懿非常不解:“为什么?”
  “我没错。”
  “偷东西还没错?”
  “我不想你回去。”
  轩辕懿一怔,尔后苦涩地扯起嘴角:“我哪里要回去了?”
  送出去的质子,除了寥寥几个幸运儿能重回故国,绝大多数都是客死异乡。
  魏尔得吃完烙饼,把油纸包叠好,塞进衣襟:“我知道你想回去的。”
  “不过是偶尔想想罢了,我是不可能回去的。”轩辕懿靠着魏尔得坐下来,轻轻的叹气,“父王派我使魏的那天,我就知道,要想回晋国,只有等到魏王杀我祭旗的那天,使者带着我的脑袋送还给父王或王兄。”
  他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这一幕早已在他脑中构想多时。
  “阿得,去认个错吧,跪太久膝盖会受伤的。”轩辕懿将拴在腰带上的玉环放进魏尔得手心,“这个暂且不能给你。”
  他覆住魏尔得的手,一起在润滑的玉面上摩挲。
  “等我回晋的那天,再把它赠你。”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是一只专心码字不废话的逮虾户


【轩辕懿IF线下】轩辕半夜爬窗表心迹,主动荐席开苞破处
  玉环事件在第二天还是翻篇了。
  魏尔得不知为何改了口,从“我要玉环”变成了“我死也不要玉环”,直把昌信君嚷嚷得脑仁抽抽。
  又过了几日,昌信君还是带着夫人出远门去寻访名医了。
  昌信君一走,魏尔得立马警觉起来。
  他知道,没有老爹镇着魏王,他这个贪淫乐祸的昏聩伯父,将会以非比寻常的速度堕落下去。
  魏尔得尝试过将魏王往正途上引,或者退而求其次,让魏王堕落的速度稍微慢一些。
  但人的欲望之口一旦打开,并且拥有的权利可以无限制地为欲望提供满足时,那便如雪山上滚落的一个雪球,只会越滚越大、越滚越快,无法制止。
  在无节制的淫乐中,魏王的身体也迅速衰败。
  魏王开始服食丹药,脾性日渐暴躁,愈发专断妄为。
  魏尔得知道命运存在惯性,而轩辕懿眼看着一天天出落得愈发芝兰玉树,他只能像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时刻把轩辕懿挡在自己还未长成的羽翼下,躲开魏王贪婪的视线。
  如此相安无事地过了好几年,直到晋国攻楚,率先撕毁了与魏国签订的永不南下契约。
  战报传来的那天,昌信君命人给轩辕懿送去一把宝剑,念在养育数年的情分上,全他最后的体面,让他自行了断。
  这一天来的比想象中快。
  轩辕懿看着昌信君亲信送来的剑,问道:“会留我全尸吗?”
  亲信没有回答。
  大概率是不会了。
  轩辕懿平静地接过宝剑,拔出剑刃,割断腰间栓挂玉环的穗子。
  他将玉环放在身前:“劳烦您替我将此物转交公子得。”
  亲信接过玉环:“我会代为转交。”顿了顿,说道,“懿公子,可还有话要托我转告?”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自知早晚有此一遭,愿坦然赴死,只怕阿得为我与昌信君生隙。昌信君待我不薄,无异于亚父。我死后,请藏好我的尸身,别让阿得见到。”
  亲信闻之动容。
  轩辕懿将剑刃架上脖颈。
  他闭上眼睛。
  练习过无数次挥剑,但要将剑挥向自己,终究还是会心生惧意。
  他也怕死,怕疼,怕身首分离魂魄都不得轮回。
  但怕有何用?
  这是他的命运,要是因为害怕挥剑不够用力,不死不活地慢慢等死,才最是凄惨。
  早死早超生吧。
  轩辕懿下定决心,握紧剑柄。
  锵——
  一声刺耳的金属对撞。
  轩辕懿的脖子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
  “姓轩辕的!你他妈等我一下会死?!”
  魏尔得只穿了里衣,披发提剑,赤足赶来。
  他吼完想起轩辕懿确实就是要去死,把挑落在地的剑踢远,揪起他的衣襟,改口吼道:“你答应过我不会回晋!脑袋不许回去!一根头发丝都不许回去!”
  轩辕懿和被魏尔得推开的亲信对视一眼,无奈道:“我何时答应你这个了?”
  魏尔得不跟他争辩,长剑指向亲信:“你去转告父亲,明日我与他朝会相见!”
  昌信君选在深夜,只派亲信一人偷偷前来,正是怕叫魏尔得得知风声。
  如今魏尔得已经披头散发地跑过来,人肯定是杀不成了。
  亲信离开后,魏尔得不容拒绝地守着轩辕懿睡了一夜。
  第二天上朝前还三令五申:“你要是敢搞那死出,我和我爹这辈子势不两立。”
  轩辕懿觉得好笑:“你这算是什么威胁?我是晋国王子,让魏国最年轻勇猛的将军和魏国最忠心有谋的贤臣内斗,对我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对于轩辕懿的逞一时口舌之快,魏尔得的回应就是在离开前把他绑成了一个粽子丢在床上,并且命令自己培养的心腹盯好了。
  “我回来前,只准喂他喝水,他要是敢咬舌,就把我昨日没洗的臭袜子塞他嘴里去!”
  轩辕懿:“……”
  在这几年,魏尔得早已不再是那个只会在花园里骑着奴仆撒野的少年了,他领了军职,跟随赵将军学习兵法,练兵布阵。
  轩辕懿则走上了和原剧情里截然不同的轨迹。
  没有被魏王凌辱,没有被激发出争权夺利的野心,他安分地读书习武当质子,每月与晋国通信,信件都会给昌信君过目。
  后来魏尔得也会帮昌信君审阅轩辕懿与晋国互通的书信。
  轩辕懿不是天生的暴君。
  他与晋国传书,字里行间都是家长里短,他会告诉父母兄长自己的成长见闻,晋王会问他吃不吃得惯魏地的食物,晋王后会嘱咐他天热不要贪凉、天冷注意防火,晋太子会挑出最好的皮毛随信送来,满满一车,让他分赠给昌信君一家。
  魏尔得突然想起,成为九五至尊的轩辕懿告诉过他,“朕弑父杀兄”。
  那时的轩辕懿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杀掉了自己最亲的家人,然后变成了那般人不人鬼不鬼的疯狂模样?
  大概是天家无情吧。
  晋国攻楚的前一个月,轩辕懿收到来自晋国的最后一封书信,魏尔得也看了。
  内容依旧是温情的挂念,但信纸上泪痕点点。写信之人心中清楚,这是送给儿子与弟弟的最后一封信了,只要战火一起,质子必死,但晋王依旧选择开战。
  “阿懿,不要偷偷去死,晋国不需要你用死来表忠心,魏国也不需要用你的死来鼓舞士气。”
  魏尔得走前,掐着轩辕懿的下巴,认真告诉他:“等我回来。”
  朝会一直开到下午,魏尔得回来后没来得及去见轩辕懿,又被昌信君关进了祠堂。
  昌信君不许他见轩辕懿,但也不再提要杀轩辕懿。
  这段时日昌信君与魏尔得都忙得脚不沾地,府中气氛压抑至极。
  轩辕懿偷偷向魏素衣打听,才知道原来魏尔得为了保他,当着文武百官立下军令状,若是此战未捷,自己提头来见。
  “晋国哪里是那么好打的?楚魏偏安多年,哪里是晋军的对手。”魏素衣愁云惨淡,倒也没有为此责怪轩辕懿,“你这些日子不要去父亲面前惹眼,对了,阿得还托我多照看你,少出些门,你未领官职,不要往宫前凑。”
  轩辕懿知道魏尔得一直在帮他躲着魏王,心中感激:“多谢素衣姐姐。”
  开拨前日,魏王与将领践行。
  回府后,家人最后又聚一场。
  家宴上,魏尔得没见着轩辕懿,近来忙着筹备粮草辎重、招兵练兵,他已经有好些时日没见着他了。
  上回为了保轩辕懿,他和昌信君在朝会上父子相争,立下军令状,怕惹父亲更为不快,便也不好再去找轩辕懿。
  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小厮摸黑溜进魏尔得的院落,轻轻敲响窗棂。
  魏尔得打开窗户,看见灰扑扑的轩辕懿猫在廊下,仰着白皙清隽的脸,冲他比划只他们才懂的手势。
  “快些进来。”
  他赶忙让出窗户,轩辕懿轻巧地翻进来,刚落地就被一把紧紧抱住。
  “阿得,松点力气。”
  轩辕懿不适地在魏尔得怀里挣动。
  自那夜荒唐过后,魏尔得再未对他有过唐突越界的举止。他还是像以前那般和轩辕懿相处,和轩辕懿打闹,轩辕懿心里藏着的芥蒂,也在日复一日的暖阳下消融。
  轩辕懿知道魏尔得对他有着和魏王一样的欲望,只是魏尔得也知道轩辕懿还无法接受悖逆常伦的不道。
  故而两人从未再提过那夜。
  今晚,魏尔得的怀抱充满欲念,他埋首在轩辕懿的颈窝嗅了半晌,还是依言松开他。
  轩辕懿松出一口气,掏出玉环塞给他,上面系了新编的穗子:“平安回来,我等你。”
  魏尔得接过,揣进怀里:“我给你留了护卫,若有变动,他会护你回晋。”
  轩辕懿点头:“你也是,万事小心,若是、若是……”他声音放低,有些忐忑,又掏出一张信封塞进魏尔得手心,“你拿着它去找我王兄,以你的才华本领,在晋国也能出人头地。”
  “好呀阿懿,真是大胆,大军开拨,你来策反主将。”魏尔得将信封捏在指间,用信封一角搔刮轩辕懿的鼻尖,“要是叫人知道,我俩都是死罪。”
  “你快些收好!”说着要来抢。
  魏尔得偏将信举高:“你就这般不信任我?怎知我一定会输?”
  轩辕懿抓了两下,都被魏尔得灵巧躲过,干脆给他胸口来了两拳头:“我没这样说!晋军铁骑常年抵抗匈奴,远非魏军可敌,如今刚吞并燕国,士气正盛,我知你骁勇善战,但如今的魏军,很难抵御住晋军。你若是胜了,将这信烧了就是,若是……”他咽下不详的词语,不想在临出发前给魏尔得触任何霉头,“你也不要回来履行那个军令状,你不想我死,我也……”
  魏尔得故意凑近了:“你也什么?”
  “我也不想你死。”
  说完这句话,轩辕懿就对上魏尔得近在咫尺的脸庞,黝黑的眼眸映着他,欣喜从里头溢出来。
  轩辕懿脸颊火烧,只觉得比那晚误食了春药还要热。
  “哈哈,我知道。”逗够了人,魏尔得站直了身,把信和玉环一起贴着心口放好,“不早了,你回去吧。”
  轩辕懿站着没走。
  魏尔得低下头,笑盈盈地问:“怎地,还有事要与我说?”
  轩辕懿不语。
  流浪在外的小野猫总是有诸多顾虑,说话行事小心翼翼的,魏尔得十分理解。
  他耐心等待,也不催促,从怀里掏出玉环在手里把玩。
  突然,唇上传来一片柔软。
  魏尔得动作顿住。
  柔软轻轻探入他的双唇,软舌局促又勇敢扫过门齿,敲门造访。
  门为他打开,舌尖像是猝不及防闯进城堡的小猫,又害怕、又新奇、又兴奋地在口腔之中到处乱窜,没有任何技巧,却扫荡得一往无前,气势汹汹。
  魏尔得一把把人抱起,摁住轩辕懿的后脑,拿回主动权,引导乱跑的小猫。
  双舌交缠,激吻缠绵。
  轩辕懿被吻得意乱情迷,头晕脑胀,再睁开眼,他已经被剥了个精光,攀着魏尔得的肩躺在了床上。
  唇齿松开,依旧是难舍难分,魏尔得俯撑在他头顶,郑重认真地打量着他,拇指用力揩去他嘴角的银丝,气息粗重暗沉,欲念呼之欲出:“阿懿,你想好了?”
  轩辕懿被看得脸热身热,只觉得要烧起来,他忍住羞窘,迎视回去:“我来前特意洗过了。”
  话音一落,激烈的吻又从头顶落下。
  这几年压抑在心中的占有欲在得到首肯之后,争先恐后地从吻里宣泄而出。
  魏尔得一边亲吻,一边将床上的被子垫到轩辕懿腰下,重续那夜未完成的步骤。
  他分开轩辕懿的双腿,温柔地哄:“阿懿,你用手扶住腿。”
  轩辕懿红着脸,用双手分别扳住大腿。
  他的腿又长又白,像是一丛岔开的玉枝,腰臀被垫高向上,幽穴在床幔中彻底敞开,粉色的褶皱羞涩地收缩颤抖,如同初开的花蕊。
  魏尔得在指尖抹上润滑液,轻柔缓慢地探入花心。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不疼……嗯?”探入的指节被括约肌紧张咬住,温热的肠肉有些敏感,他稍稍旋转,凑近熟透的轩辕懿的耳边,“你里面也洗过了?”
  轩辕懿终于再顶不住,偏开视线不敢去看魏尔得,声音又羞又恼:“你到底要不要做!”
  “好阿懿,我的好阿懿。”魏尔得咬住眼前通红的耳朵尖,指节缓慢深入,旋转按摩初次吞纳异物的后穴。
  看见轩辕懿露出难耐神色,他便停下深入,耐心扩展,等他适应之后,再慢慢加深。
  从一根手指扩展到三根,轩辕懿明显有些吃不消了。
  初哥的屁股紧致窄小,少年人又紧张害羞,控制不住地收缩肌肉。
  魏尔得耐心充足,一边亲吻着轩辕懿体表的敏感处,一边搅弄探索他体内的高潮点。
  “嗯——”
  戳到某处,轩辕懿突然发出一声软哼。
  看来就是这里了。
  他开始有的放矢地挑逗,紧咬着手指的肠肉逐渐柔软,不知不觉,终于又多塞进了一根。
  “疼不疼?”
  轩辕懿轻轻摇头。
  魏尔得又抚慰片刻,将手指抽出,就着指尖上带出的润滑液涂抹到硬挺多时的肉棒上,龟头抵上还未完全闭合的菊蕾。
  与手指截然不同的触感激得轩辕懿一抖,他还保持着扳开双腿的姿势,下意识地睁开眼、抬起头,便看见双腿之间正欲冲锋的硕大肉棒。
  “别怕,已经扩张好了,我涂了很多润滑,慢慢进来,不会很疼。”
  魏尔得吻去轩辕懿眼底的瑟缩,他知道轩辕懿还在害怕,魏王绑着他凌辱到一半,虽然还没有插进去,但那天他触摸到的菊蕾还带着血,所以那晚他也任由轩辕懿逃跑,没有再主动逾越半分。
  轩辕懿仍发着抖,但没有再逃,他扳着大腿,不去看抵入臀缝的可怖肉棒:“进来吧。”
  “嗯。”
  魏尔得慢慢挺腰,不急着马上破门而入,先就着润滑液在发抖的菊蕾外打磨画圈,等菊蕾逐渐放松变软,再随着轩辕懿呼吸舒张的节奏,将最粗的龟头挤进花心。
  “嗯——”
  呻吟自轩辕懿鼻腔里发出,他眉心紧蹙,还是被粗大的阴茎撑得难受。
  “乖阿懿,放轻松,别夹太紧,我不动了。”
  魏尔得停下来吻他,耐心地一遍遍点燃他身体的热情,直至后穴将他的肉茎完全吞吃到底。
  “还痛吗?”
  轩辕懿品味着身体里陌生异样的感受,属于魏尔得的一部分将他撑开,又满又胀,每动一下,都好似牵动他的身心,带来奇异而酥麻的刺激。
  “不痛。”
  “那我动一动,要是痛了,你就告诉我。”
  “好。”
  到底的肉茎缓慢退出,又缓慢插入。
  轩辕懿拧着眉,让自己适应体内的酸胀,咬着唇瓣不喊疼。
  这股酸胀很快变成了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酸爽快慰,他的眉心舒展,抽插节奏由慢变快,他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扳开大腿的手也不知何时被魏尔得捉到头顶,与他十指紧扣。
  高抬分开的双腿被架在肩头,臀部高高翘起,紧致腹肌与挺翘臀肉激烈的撞击声一下接着一下。
  “阿懿、阿懿、阿懿……”
  魏尔得终于得偿所愿,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轩辕懿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地将他贯穿插透。
  月亮西斜,帐幔里的鱼水之声终于消减。
  片刻后,魏尔得抱着满身爱痕、浸满疲惫的轩辕懿从卧房悄悄走进水房,打了水,替他清理射满精液的后穴,和身上星点密布的爱液。
  清理干净,他又抱着轩辕懿送回去,他把放上床榻:“好好休息,明日不必来送行。”
  第二日大军开拨,轩辕懿还是撑着酸疼的腰腿跑去城外,远远地目送了魏尔得一程。
  难得早起的魏王兴致缺缺地应付完公事,打哈欠时扫见山腰上骑马驻足的俊秀少年。
  少年丰神俊秀,白玉似的面庞犹有春情,遥遥相望,好似误入凡间的瑶池仙人。
  “那是何人?”
  “奴才瞧着像是哪位游学的公子。”
  “你去把他带到寡人面前来。”
  “喏。”
  魏地多山峦,魏尔得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起伏的地平线后。
  看不见魏尔得,轩辕懿便调转马头回去了。
  他来时特意避开了魏王的车马銮驾,绕的远路,回去时也是沿人少的山路走。
  太监赶到他驻足处时,早已人去马空。
  没能带回魏王看上的美人,这个倒霉的太监掉了脑袋。
  当然,这些事情轩辕懿并不知情。
  暗中躲过一劫的他在昌信君府中闭门不出,只每日焦心等待前线的战报。
  一边是他交付身心的爱人,一边是他血脉相连的至亲,不管是捷报还是战败,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春去冬来,冬去春来。
  不知不觉,已过一载春秋。
  晋军势猛,楚魏联军相抗,每隔数日便会有最新战况送入国都。
  但不知前线发生了什么,已经有足足一月没有战报送来了。
  魏都的气氛日渐压抑,昌信君府更是阴云密布,唯独魏王还在王宫纵情享乐。
  美人妃子、酒池肉林。
  昌信君屡屡劝谏,把魏王弄得烦不胜烦,索性把这个扰人的弟弟关进了监狱。
  昌信君下狱后,昌信君夫人就病倒了。
  魏素衣跪在宫门外求情,魏王根本不予理会。
  轩辕懿与魏尔得写信,以往每封都有回复,但这月的信都如泥牛入海,再未收到了一封回信。
  这天他终于忍不住,骑马出城,站在送魏尔得出征的那个山头远眺。
  他刚站定,林间突然跳出两个武者高手。
  轩辕懿大惊,当即拔剑相抗,那两人也没下死手,出招间颇有几分束手束脚,一时轩辕懿以一敌二,打得有来有往。
  忽然,其中一武者欺身靠近,洒出一把白粉。
  轩辕懿匆忙避让,命门叫人一把扣住,非但如此,那人从袖中掏出一张气味诡异的手帕捂住他的口鼻,不消须臾,他就意识丧失,软到在地。
  轩辕懿被送到了魏王的酒池肉林。
  原来是魏王一直对那日看见的美人念念不忘,竟派了人在林间筑一小屋,日夜蹲守,没想到时隔一年,还真让他守株待兔成功了。
  轩辕懿转醒之时,已被剥干洗净,绑住手脚。
  魏王坐在身侧,勾起他惊恐的脸道:“原来是你啊,几年未见,竟出落得这般俊秀可人了。”
  轩辕懿惊恐地挣扎。
  “晋国轩辕氏专出美人,果然名不虚传,连男子都生得如神仙妃子一般,等寡人把他们打回去,定要叫晋王送几个公主过来。在此之前,寡人先来疼爱疼爱你。”
  “魏王慎行!魏王慎行!不!不!”
  轩辕懿恐惧绝望的叫声冲破屋顶,宽阔的大殿香烟袅绕,魏尔得还在前线音信全无,昌信君又被关进监狱,他不知道还有谁能来阻止魏王。
  “王上!王上!大事不好啦!”
  太监惊恐的喊声打断魏王的好事,魏王不悦回头,随手抓起酒壶,就向太监狠狠砸去。
  太监也顾不得被砸得脑袋流血,跪在地上发着抖禀报:“禁军反了!禁军反了!”
  “什么晋军反了?”魏王完全不在状态。
  不过,马上有人来给他解释了。
  禁军统领提着染血的长剑踢开宫殿大门,身后全是手持兵械的禁军。
  魏王此时方觉惊慌,指着这群陌生的面孔大声质问:“大胆!你们擅闯寡人宫殿,寡人要诛尔等九族!”
  禁军统领没有说话,在他身后,终于出现一个魏王认识的人来。
  身穿甲胄的魏尔得龙行虎步,鼓着掌踏上台阶:“伯父啊伯父,你还要杀人啊,你已经把所有的忠臣都杀光啦。”
  “阿得?阿得你怎么回来了?”魏王一时又惊又喜,跑向魏尔得,“快护驾!护驾!”
  魏尔得拿剑柄抵住魏王的胸口,嫌弃地与这个满身酒气的糟老头子保持距离:“我击退了晋军,自然要班师回朝。”
  魏王大喜:“如此大捷,怎么不传捷报回来?”
  “我要是传捷报回来,还怎么带着我的兵马进入您的宫殿呢?”魏尔得看着魏王惊变的脸色,哈哈大笑起来,“伯父啊,多亏你把我父亲下了大狱,帮我扫除了逼宫最大的障碍。”
  “您年事已高,这偌大江山治理起来劳心劳力,还是交给年轻人来吧。”
  禁军统领扣住惊愕呆愣的魏王,杀气腾腾道:“王上,请传位公子得!”
  身后将领军士齐齐跪下:“请传位公子得!”
  头破血流的太监混在人群里,跟着一并跪下喊道:“请传位公子得!”
  “你们!你们这是要造反!你们怎么敢!”
  魏王惊恐慌张地大声咆哮,他的喊声如此苍白无力,头一次体会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
  魏尔得冲禁军统领挥手:“把王上请去慢慢考虑,什么时候写下传位诏书,什么时候允他见人。”
  “喏!”
  如铅云压境般的军士汹涌而来,又尽数褪去。
  魏尔得亲手关上殿门,走回里间。
  轩辕懿被绑在床上,怔怔望着他。
  “都听到了?”
  轩辕懿红着眼睛点头。
  魏尔得笑着解开他身上绳索,将人揽入怀中。
  “以后我是魏王,再无人能欺你。”
  【作家想说的话:】
  努力耕耘一夜,奉上完结章
  啊,关于改书名这个事,原本的书名全是星号QAQ,我感觉也没什么露骨的词语诶
  作者是个取名废,宝子们觉得现在这个书名怎么样?
  下个故事不出意外,应该会按照文案顺序来写,之前码了粗钢,要完善一下细纲才动笔。
  这个世界泡疯批,下个世界当疯批~


1,穿成觊觎美人老师的问题学生,末世正好露出本性
  【位面世界开始传送,任务加载……】
  【任务目标锁定,江听雨,《遭殃》男主角,目前落难中。】
  【宿主身份选定,加载完毕,请宿主查收,务必好好利用各种条件,去给任务目标留下身心阴影,让他感到屈辱和仇恨!】
  【小蘑菇会随时待命,我们一起冲冲冲,赚积分!】
  魏尔得头昏脑涨地醒来,听见耳边有个吵嚷的声音一直在叫唤:“魏哥魏哥,你看那是不是江老师?他怎么也到医院来了?我们把脸挡一下,别被发现……”
  “行了,我叫来的。”魏尔得不耐烦地打断,他刚接收完原主记忆,脾性连同着一大堆糟糕负面的情绪像是在油锅里炸了一圈,边边角角都冒出了刺头。
  “啊?你叫来的?”李毅远满脸诧异。
  魏尔得抬头打量着周遭,晚上十点半的市医院急诊大厅依旧门庭若市,今夜的病人来得尤其频繁,救护车的鸣笛似乎没有停下来过,每隔几分钟就能看见医护推着一身是血的伤患与他们急匆匆擦肩。
  两个护士小声的议论传进耳朵:“今天怎么这么多打架斗殴?”
  真斗殴入院者魏尔得凝目注视着来去匆匆的血色伤患,心中有数。
  这些人,怕都是被感染者咬伤的。
  这回的任务位面可不是什么太平世界,而是丧尸横行的末世背景,他来的这时候,正赶上丧尸大规模爆发的前夕。
  更糟的是,他接收的剧情80%的内容都是成人情节,也就是说,这又是一篇黄文。
  经历过一个黄文任务世界的洗礼,魏尔得已经明白,看似简单粗暴的黄文世界才是难度最高,因为已知剧情都是无甚大用的床上情节,背后涉及的阴谋关系只能自己探索。何况这次还在秩序崩乱的末世,没有任何道德和法律约束,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一个年轻的警察陪在他们身边,和魏尔得对上眼后,故作严厉地说了句:“小鬼,可别打歪主意,家长来前都在这乖乖待着!”
  身份证上还差三个月成年的魏尔得:“……”
  李毅远终于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拉着魏尔得的胳膊:“不会吧魏哥,你不会是把江老师的电话给警察了吧?我们是打群架打进医院,叫班主任来领人太嚣张了点吧!”
  魏尔得头上还顶着一块纱布,闻言只是冷冷开口:“你爹妈能来领人?”
  李毅远沮丧摇头:“魏哥,我家里啥情况你还不知道吗?”
  魏尔得:“马志飞爹妈能来?”
  马志飞是他们群架铁三角的另一个哥们,现在还在治疗室里缝针,离异家庭,爹不疼娘不爱,高中快毕业了从来没见他爹妈来开过家长会。
  李毅远:“……”
  魏尔得:“还是你指望我给那个老不死打电话?”
  这老不死自然是指原身父母,从这亲切非凡的称呼可以得见魏家父子之间的水深火热。
  李毅远彻底哑火,他们仨真惨,伶仃孤苦,江湖飘零,打群架被摆一道,还被警察抓住了,居然沦落到得靠班主任来领人。
  李毅远开始唉声叹气,魏尔得懒得再理,转头看向急诊大门方向。
  那边,一个清瘦文秀的男人,穿着家居服急慌慌地穿过拥挤人流向这边小跑赶来。
  这就是本次任务位面的男主江听雨了,人如其名,沉静温润。
  他打扮比较朴素,平平无奇的短发,厚重的黑框眼镜遮住大半张脸,宽松卫衣也看不出身材,乍一眼看去就是混入庸碌人流之中不起眼的一粒沙子,但魏尔得凭借多年浪迹花丛的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来,这位江老师是块质地上乘的璞玉。
  不愧是黄文男主,能成为末世里大佬争抢的香饽饽,除却珍惜的治愈系异能外,总要有些身体资本。
  江听雨很快跑到跟前,他先看到魏尔得额头上的纱布,问:“怎么还打破头了,伤得重不重?”
  魏尔得翻着白眼,十分不屑:“屁大点伤,非要给我包扎。”
  还能发脾气,看来确实是小伤。
  江听雨听罢转向警察,露出担忧惭愧的笑容:“你好,警察同志,请问刚刚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吗?还有一个学生呢?”
  警察此时也在排椅上坐下来,他脸色有些难看,似乎身体有些不适,摁着太阳穴勉强回答:“那个啊,手被啤酒瓶割了一道口,还在里头缝针。”
  “哦哦,我过去看看。魏尔得,李毅远,你们两个待在这里等我,别乱走。”
  江听雨一脸不放心地交代完,带着愁容往诊室走,刚迈出脚步,急诊大厅里突然传来一声惊恐凄厉的惨叫。
  “啊!你怎么咬人!快松口!”
  意外突发在一辆正在运送伤患的担架车上,昏迷的患者不知为何突然暴起伤人,一口咬在给他做检查的医生胳膊上。
  本就忙乱的医院顿时陷入更大的混乱中,有看热闹的人围过去,有救人的冲过去,也有意识到不对劲的人开始往外走。
  魏尔得站起身,一把拉住江听雨:“江老师,我跟你一起去。”
  监视他们的警察坐在排椅上,低着头,没有阻止。
  江听雨看着优柔,其实遇事决断果敢,今晚出门时他右眼皮就跳得厉害,医院混乱紧张的氛围更是让他倍感不安,他回头看一眼不说话的警察,警察的状态愈发低迷,原本还隐忍难受的脸上显露出奇怪的青白色,表情也有些木然。
  “李毅远,你跟我们一道去找马志飞,我们马上离开医院!”江听雨当机立断,和魏尔得率先跑向诊室。
  诊室里,马志飞已经缝好针,正在贴纱布,见到江听雨,他下意识往后缩脖子,想躲起来,底气不足地喊了声:“江老师。”
  医生就着打开的门往外好奇地探头:“外面是怎么了?有人在闹事吗?”
  江听雨解释:“不是闹事,有个病人突然咬人。”
  医生向外走去:“该不会是狂犬病吧,我去看看。”
  诊室只剩下师生四人,江听雨拿起托盘上没用完的纱布和棉签:“我们快走。”
  魏尔得见此,踢李毅远一脚,眼睛瞥向诊疗台上未拆封的纱布棉签络合碘。
  弟兄一起逃课打架多年培养的默契,李毅远立马意会魏尔得的意思,他有点犯怂:“这不好吧?”
  “要你做就做!”魏尔得霸道命令,眼尖地翻出一个空塑料袋,以扫荡之势把桌面上能看见的东西都装进去。
  李毅远唯魏尔得马首是瞻,一看大哥亲自动手,跟着一起拿着袋子在诊室里搜刮。
  等他们走出去,医院已经彻底乱作一团。
  江听雨焦急地走回来,正欲训责惯爱惹是生非的两人不要乱跑,看见他们手里的袋子,微微一愣,也没说什么。
  就在刚刚又出现几个突然咬人的病人,这一切都太不对劲,预示着今夜在酝酿着一场非同寻常的事故。
  江听雨去找警察,想问能不能带学生先走,结果坐在排椅上的警察不回答他,却突然直愣愣地站起身来,扑向江听雨。
  魏尔得冲上去一把将江听雨推开,打架惯犯非常得心应手地飞起一脚将突然异变的警察踹倒在地:“快走!”
  “我车就停在外面,先上车!”江听雨反应过来,率先走在前头,他有意避开人流,但医院急诊大厅里的人实在太多,刚出门,又一辆救护车风驰电掣的开进来,这回是直挺挺撞向魏尔得。
  “小心!”江听雨反身推开魏尔得,几乎与发狂的救护车擦肩。
  冲进来的救护车像是喝醉了酒,歪七扭八地侧翻在急诊大厅前的缓坡上,鸣笛刺耳,车厢里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和咀嚼声。
  江听雨跑过来,搀扶起魏尔得:“你没事吧?”
  魏尔得这回的身体只是普通人,顶多算是经常打架比较结实健康的普通人,被这么一摔,很不好受。
  他头又开始发晕抽痛,被江听雨扶着往停车场走,鼻息里闻见江听雨身上棉质衣料传来的清香,像是新雨过后的茉莉,带着体温熏蒸后的温暖,没由来的生出几分平静。
  等坐上车,魏尔得才道:“没事。”
  他垂眸看向袖子遮盖的胳膊,之前打群架时就有一个人突然发疯一样咬了他一口,好在他反应迅速,只被牙齿擦破点皮,就一脚把这属狗的疯子给踢开了。
  “真没事吗?”同在后座的李毅远伸手摸了一下魏尔得裸露在外的皮肤,汗涔涔的,像是火炉,“魏哥,你是不是发烧了,好烫。”
  魏尔得寒声道:“我说没事就没事!”
  江听雨没心力顾及后座的吵闹,街道上也乱成一团,有人当街撕咬,车祸接二连三。
  “你们今天先去我家,跟你们父母打电话报个平安。”
  一听到父母,车上三人都不做声了。
  江听雨叹气。
  好在他家距离市医院不远,此时混乱将起,路况复杂但还没到拥堵程度,他们顺利到家。
  老旧的单位房很安静,医院和街道上的混乱还没有波及这里。
  一进楼道,魏尔得就开口:“江老师,我记得你不住在这里。”
  回到熟悉的环境,江听雨明显有些放松,他笑笑:“这边也是我家,我小时候是在这里长大的。你们先坐,饿了没有,我给你们下点面条吃吧。”
  江听雨娴熟地忙碌起来,柔光打在他秀美白皙的眉眼间,好似春风拂面,看得三个缺爱的叛逆小子都有些愣神。
  魏尔得暗想,真是个贤妻良母。
  “魏尔得,你过来,量个体温。”江听雨自顾自地照顾起了三只呆鹅,他将手背贴在魏尔得额头上,“怎么这么烫?”
  而这时,马志飞坐到沙发上开始刷手机,外放的声音清晰响起。
  “……我国突发多起咬人、伤人事件,疑似病毒感染所致,病毒潜伏期为十分钟到数天不等,发病征兆为发热、躁动、抽搐、昏迷等,若您的亲友被咬伤或抓伤,并出现上述症状,请务必将他单独隔离,不要靠近……”
  空间死寂,只剩下手机的外放音在循环重复地播放着这段话。
  原本和魏尔得勾肩搭背的李毅远和马志飞,齐齐坐到离他最远的边缘。
  魏尔得倒是表现得异常平静,这本就是剧情中的一环,他被咬,发热,临死之际破罐破摔,报社一般将江老师拉进地狱,拖入泥沼,却意外发现江老师拥有可以治愈尸毒、激发异能的特殊体质。
  他隐瞒着这个秘密,直到好兄弟被咬,他把江听雨绑在床上,江听雨哭着求他放过自己,他还是说出了这个“救命办法”。
  “尔得。”江听雨温柔的声音轻轻唤回魏尔得的思绪,“别怕,你没有被咬,这可能只是普通的伤口感染发热,你先到我房间去休息,别多想,可能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他的声音像是一捧清泉浇洒在魏尔得燥热胀痛的身体里。
  魏尔得跟着他起身,在他的搀扶下走入房间,却在他即将关门的刹那,一把将江听雨拉进卧室。
  关门反锁,掏出手铐,反扣双手,一气呵成。
  手铐是他从那个警察身上顺手摸来的,就是等着这一刻,毕竟江老师家风清正,怕是没什么供他使用的道具,而这回开篇就在剧情中,他得维护人设,也不方便从系统处兑换太过打眼的东西出来。
  江听雨被魏尔得这通操作弄傻了,他下意识摆出师长的威严,怒喝道:“魏尔得,你做什么!”
  魏尔得打开房间灯,将人推倒在床中央,安静地打量。
  那副笨重的黑框眼镜在推搡间掉落在地,露出江听雨秀美的脸庞,带着而立之年与多年教书育人沉淀而成的温润醇厚,一双眼睛尤其漂亮,眼睫似鸦羽,眼眸如秋水,正诧异惊慌地仰望着他,那般的波光粼粼。
  “江老师,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惹是生非、不学无术的坏学生吧,欺负同学,不敬师长,家庭不睦,一无是处。”
  江听雨听着魏尔得愈发诡异的语气,害怕地往床里退缩,并试图安抚:“尔得,你误会老师了,在老师心里,从来没有看低过你。”
  “我知道,江老师,我知道的,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感受到温暖和尊重。”魏尔得说着,脱下外套,白色背心裹着少年精壮有力的身材,露出胳膊上浅淡的一个牙印。
  他穿着鞋踩上床,阴影压覆在江听雨身上:“江老师也看过丧尸片吧,外面发生的那些事情,和丧尸是不是很像?”
  “那些只是电影,魏尔得,你冷静一点,你不会有事的。”
  安抚在此刻显得太过无力,江听雨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取下眼镜后他眼前一片模糊,只有近在咫尺的魏尔得轮廓可见,那双逼视自己的眼睛里跳跃着让他惊心的疯狂,以及他无法理解的狂热兴奋。
  魏尔得勾起嘴角,突然俯身亲住江听雨喋喋不休的唇。
  江老师善为人师,这双饱满的唇总是用来谆谆教诲,他无数次看见江老师在讲台上疾言或是轻语时,都幻想着这张朱口还能有什么别样用法。
  如今幻想成真,口齿中尝到江听雨带着茉莉清香的津液,魏尔得异常满足。
  “唔……”
  口中吃痛,血腥气传来,魏尔得方才如梦初醒般撑起脑袋。
  江听雨怔怔陷在枕头里,声色俱厉地吼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么可以对老师做这种、这种事情!”
  外面的李毅远和马志飞此时也赶来拍门了,叠声地问着:“魏哥、江老师,你们在干嘛?”“江老师,魏哥他变异了吗?”“江老师,你还好吗?”
  魏尔得把落在江听雨唇上的血,用拇指替他涂抹均匀,欣赏片刻,迎着江听雨震惊颤抖的眼睛,剖开了最真实的面目:“江老师,我想对你这么做很久了,在变成怪物之前,我要把想对你做的事情都做一遍,一遍可能还不够,两遍、三遍,你别想逃走。”
  【作家想说的话:】
  新故事开始啦,是货真价实的人夫,只有菊花洁,年下操老师
  我在纠结排版要不要空格,你们是觉得轩辕篇那样不空格看着舒服,还是像这样每段空格舒服?
  另,专栏有预收脑洞,感兴趣的宝子可以点点收藏


2,魏大发狗威,江老师奋起反抗到主动脱裤子撅屁股等着挨肏
  自从外面的李马二人开始拍门后,江听雨表面强撑的镇定便开始摇摇欲坠,尤其听了魏尔得一番如此变态的发言,更是菊花一紧,遍体生寒。
  再如何心理素质过硬的男人,只要认定自己是个直男,面对菊花危急大概都无法保持淡定。
  魏尔得这回也是猴急,说完便直入主题,掀开江听雨的卫衣和裤子,像是个迫不及待去拆礼物的小孩,他等不及想要凿开附在璞玉表面的泥石,去一窥内里的光彩。
  江听雨不算太高,大概一米七八左右,也不似前几个世界的男主那般或从军、或习武、或健身,练出一副肌肉健美的性感身材,他只是个普通平凡的老师,一身书卷气,不常运动,业余爱看书、爱练字、爱喝茶,清清淡淡,无波无澜,掀开衣服后腹肚没有赘肉,身材清瘦,但也不会显得单薄,隐约可见腹直肌的轮廓,皮肉细腻匀称,腰细腿长,肌理流畅。
  松紧带的家居裤一拉就下,冷风抚上皮肤,腹肌轻微瑟缩。
  魏尔得的手落在江听雨深蓝色的内裤上,摩挲着人鱼线上印着字母的内裤边缘,像在思考接下来要用什么烹调方式来把面前的山珍海宝吃干抹尽。
  一连串太过流畅的侵犯让江听雨陷入短暂的卡壳,他的思绪和认知没跟上太过于颠覆常伦的突发意外。
  魏尔得的动作让他脑子里一团乱麻,嗡嗡的响着。
  ——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被一个还没成年的小男生压在身下脱下裤子,亦或是作为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被自己的学生觊觎身体、玩弄私处。
  无论是从那种方面来想,江听雨都无法再维持常心。
  “魏尔得!你在做什么!住手!”
  乱麻没有理清,但中断的意识总算回归身体,江听雨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
  魏尔得猝不及防被跳起咬人的兔子掀翻在侧,江听雨到底是个正常男人,看着清瘦,发起狠来力气也不容小觑。魏尔得不想按照原剧情那般,把江听雨打晕了强奸,跟具尸体做爱没有意思。可房间里也没什么适合捆绑的工具,只用一个手铐,要想顺顺利利开苞不肯配合的初哥屁股,是个很有挑战性的难题。
  魏尔得正想着事,就听到咚的一声沉闷声响。
  原来是江听雨被褪到大腿的裤子绊倒在地,摔得不轻。
  他七荤八素地挣扎爬起,高度近视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没走两步又被地上的凳子二次绊倒。
  魏尔得:“……”感觉不用自己动手,兔子就能把自己摔晕。
  连摔两跤,江老师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脸上一片迷茫。
  “江老师!你还好吗?江老师!魏哥他是不是变成丧尸了?”
  外面李毅远和马志飞的拍门声适时鼓舞了江听雨,他蛄蛹着从地上爬起来,瘸着腿跑到门边,背过身,用被反铐的手艰难去够门把手。
  魏尔得看够了戏,在江听雨快要打开门的前一刻来到跟前,他一把扣住江听雨的肩,将他重重压在门上,顺带扯起嗓子嘶吼一声:“嗷!”
  门内门外瞬间如被定格,江听雨不敢动了,门外的李马二人也停下拍门,紧接着慌乱的脚步声响起,隔壁传来重重关门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魏尔得恶作剧成功,趴在僵成石头的江听雨肩上笑得前合后仰,“吓到了?以为我变成丧尸了?”
  江听雨反应过来,对外大喊:“魏尔得还没有异变!你们过来帮我!”
  魏尔得重新反锁上门,手从江听雨的衣摆下伸进去,继续不老实地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游移。
  江听雨被压在门上,挣扎不脱,愈发焦急:“李毅远!马志飞!电视柜第一个抽屉里有备用钥匙!”
  魏尔得随便江听雨挣扎叫喊,反正美人哭叫也别有滋味,他只管将他压在门上,扯下衣领,亲吻还带着沐浴露香味的白皙锁骨。
  江老师似乎很喜欢茉莉,洗衣液、沐浴露和牙膏都是不同的茉莉味,馥郁绵长,魏尔得从锁骨吃到脖项,咬住喉结,啃噬吸吮。
  江听雨的呼喊声因喉结的受压而改变腔调,窒息中透着痒,他气息不稳地喊:“松口!魏尔得!松口!”
  声带振动的频率从齿舌间传递到魏尔得口中,他感觉自己好像化身野兽,咬住猎物的喉管。
  “你这么喊,他们更不敢来了。”魏尔得含糊地笑,他的吻继续向上,一路亲到下巴,方才对持之呼救的江听雨说道,“江老师,你怕的是被我捅屁股,还是怕被我感染成丧尸?”
  喊了这么半晌,外面两人动静全无,江听雨也知道,接下来只能靠自己了。
  他看向魏尔得的眼睛,少年的眼睛里已经染上一层病态的青色,眼白透灰,血丝弥布,唯独看他的灼热不减,保留着痴狂的人性——人最下作的劣根性。
  魏尔得是在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江听雨发现自己说不上来,他自以为对学生足够关心,根本是流于表面的自我感动,就像他的家庭……
  “这两个有区别吗?”江听雨垂下头,肩也耷拉下去,有些自嘲,有些落寞,“今天你出事给我打电话,我还是欣慰的,遇到困难你会想到找我,说明你信任我,你现在还在叫我老师,却根本没有把我当成老师,甚至不肯给我一条活路。”
  “我把你当作老师和我想操你又不矛盾。”
  魏尔得说着又去摸江听雨屁股,前一秒还萎靡低落的江老师又激烈地挣扎起来:“你休想!”
  直男的屁股就是难搞,不过搞到手也分外得劲就是了。
  魏尔得掐住江听雨扭动的腰,江老师屁股够翘,这样在怀里不断磨蹭他昂立的肉棒又不给肏,实在憋火。
  “江老师,谁说我不给你活路的?官方只说病毒通过抓咬传播,我们姑且当是通过血液传播,可没说还有别的传播途径,不然官方一定会宣传的,像HIV那样大力科普。”
  江听雨挣扎的幅度有所减弱,魏尔得改掐为拥,低头叼住他的耳垂:“既然没说,那就是没有性传播,我和你做爱只要不弄出伤口不沾上血,你就不会有事。”
  兔子彻底不挣扎了,被灰狼拥在怀里,知道逃脱不掉,垂下耳朵红着眼,不甘心地问:“你就不能直接放了我吗?”
  “不行,我都快死了,我最后的遗愿就是肏你。”
  “哦。”这种遗愿实在叫人不敢恭维,也生不起一丝怜悯,江听雨只可怜自己。
  他岔开腿,撅起屁股:“你操吧。但我有个请求,你不要再叫我老师了。和学生做这种事情,我枉为人师。”
  说完便认命一般闭上眼睛,等着被撅。
  江听雨如此反应,让魏尔得觉得有些过于顺利,有种腹中诡辩说辞还没讲完,猎物就摆好姿势了的落差:“江老师,你不再反抗一下?”
  “我反抗你也不会放过我吧。”就像他请求魏尔得别再叫自己老师,他却越喊越欢了。
  江听雨解答惯了学生的问题,说话说得明白浅显:“既然挣扎也是挨操,顺从也是挨操,挣扎就属于多余步骤,并且还有受伤风险。你快点来吧。”
  这话点醒了魏尔得,别看江老师文文雅雅,其实是教数学的理科男,数学最讲逻辑,江老师的解题思路惯来以一针见血出名,行事也横平竖直,只在起点终点连线最短距离。
  还真是个妙人。
  魏尔得松开对他的压制:“好呀,我们直入主题,江老师既然打算配合我,我也不省略关键步骤了,做之前先去洗干净,免得最后你没感染上丧尸病毒,倒得了别的病。”
  两室两厅的老房子,主卧没有卫生间。
  魏尔得打开房门,客厅空空,李毅远和马志飞早在他嘶吼那会儿就躲进次卧,将门反锁,此时他堂而皇之地开门出来,那两个贪生怕死的家伙连偷看一眼也不敢。
  倒是正好方便他办事了。
  江听雨的小家不大,卫生收拾得干净整洁,厕所还算宽敞,瓷砖洁净明亮,角落里还放着一瓶熏香,也是茉莉味的。
  魏尔得将布局尽收眼底,脑子里已经有了好些个能在浴室玩的姿势,回头催促:“江老师,别愣在门口了。”
  江听雨尴尬地站着,脸发红:“你要不要换拖鞋?”
  要不是能看见数据面板上涨的屈辱值,魏尔得都要以为他们是情投意合在约炮了。
  “不用。”他一把把江听雨拉进来,关上门,“不是洗澡,我只洗你屁股,节省时间嘛,你也不想和我做到一半的时候我变成丧尸吧。”
  这个理由简直无懈可击,为了节省时间,江听雨甚至主动用被反铐的双手笨拙地扯下裤子,踢到一边。
  一双雪白笔直的光腿彻底裸露出来,干干净净,没有汗毛,像两条玉杆,害羞地并拢着,却挡不住胯下想要遮掩的风光。
  魏尔得瞧着江听雨强装自若的局促模样,生出戏弄之心,伸手握住他胯下软垂的白嫩阴茎,连同囊袋一起掂弄:“江老师,你弟弟这么精致小巧,能满足师母吗?”
  这句话好像戳中了江听雨的痛脚,温润脸庞染上愤怒,但兔子绵柔惯了,哪怕气愤,也只是寒着声音转开话题:“要怎么洗?”
  逗人要有度,魏尔得点到即止,往淋浴花洒的下方一指:“你去那边趴下。”
  江听雨暗自咬牙,沉默地遵照吩咐趴跪在了淋浴下。
  魏尔得取下花洒,将旋钮卸下,只留水管。
  他拍拍面前僵直的屁股:“江老师,腿再分开一点,你手反正铐在后头,自己把屁股扳开,把屁眼露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宝子们的留言和鼓励,那以后我都用空一行的排版了
  这篇我打算放慢节奏,初心没变,想尝试塑造不同的角色,尝试不同的故事,每次开篇时都是最忐忑,不清楚新的故事有没有写好,会不会有人看,也很怕把江老师写崩
  嘛,反正我努力炖肉,大家一起快乐嗨皮,要是有不足之处欢迎指正,我应该算是比较能听进读者建议那类的作者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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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浴室清洗灌肠,压在客厅茶几上腿交,用精液作润滑开苞老师
  “你不要太过分了!”
  江听雨愤怒地直起腰,怒火刚喷发出来就被兜头浇下的温水淋了个透。
  魏尔得将水管对准他的脸:“江老师,这个温度可以吗?”
  江听雨狼狈地躲避直喷面门的水柱,水柱如影随形,滋得他睁不开眼睛,张开嘴水就对着他嘴里浇,话也变得吞吞吐吐:“住手,咳咳,住手……”
  很快,江听雨身上本还保留的那一丝清爽神气就在水流之下蔫耷耷、湿漉漉地成了淫靡可怜的屈从,他也不再试图争辩,垂头靠墙跪坐在地上,像一朵逆来顺受的玉兰花,枝头洁白,暴雨捶打落入尘埃。
  魏尔得关掉龙头,去外间拿了条凳子和塑料袋走到江听雨身边。
  江听雨变换了一个姿势,手铐在身后,他只能甩头挥洒头脸上的水,原始而野性的动作让这个被书卷气浸淫到骨子里的文弱男人生出几分有别于常的蓬勃生气,湿发凌乱散落,没有那副死板的黑框眼镜束缚五官,姿容天成。
  “江老师。”
  魏尔得唤一声,江听雨就紧绷起一身的肌肉神经看过来,因近视而散大的眼睛天然带着股迷离,诱人而不自知。
  现在刚入秋,二十多度的天气不冷不热,魏尔得倒不用担心江听雨感冒,只放下凳子坐好,然后提起地上的江听雨,把不肯进一步配合的江老师按在大腿上。
  这个姿势有点像是给不听话的小孩子打屁股,但江听雨到底不是个小孩,人高腿长,上半身被按下来,下半身跪立着,使得屁股高高翘起,正方便魏尔得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你做什么?!”被水呛懵的江老师终于在被扒开臀肉时反应过来,他下意识扭动身体想要挣扎,被魏尔得毫不留情地在光裸的屁股上赏了两巴掌。
  皮肉相击的巴掌声清脆提神,拍得江老师面红耳赤。
  魏尔得提醒他:“江老师,你记性也太不好了,这么快就忘记我们要做什么了?”
  要做爱。
  江听雨咬紧唇沉默下来,铐在背后的手紧握成拳。
  魏尔得抱怨:“你要是一早听我的话,自己掰开屁股,我早洗完了。”
  他又拍了江听雨屁股两巴掌。
  别看江老师成天文雅喜静只坐或站,翘挺的屁股可是一点都不比练臀的人差,他皮肤天生白,两巴掌下来就透出一层绯红,像是宣纸上洒落的胭脂,还会簌簌颤动。
  “我,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我放不开。”江听雨声细如蚊地解释。
  他有实事求是的精神,但这通解释还不如不解释,说之前自己只是要出尔反尔,多少情有可原,说之后却觉得心里头坚守的某一处墙破碎出一道裂隙,他好像成了一个谄媚讨好却不得其道的婊子。
  婊子开腿接客图一口饭,他也是为了讨一线生机,殊途同归,本质一样。
  江听雨趴在魏尔得大腿上,盯着地上瓷砖的裂缝想了很多。
  魏尔得不知道他在这几分钟脑子里转过诸多思绪,但江老师背后捏紧的拳头松开了,这双执笔的手生涩展开,缓缓向下,滑过骶尾,掰开臀瓣。
  他太害羞了,臀肉没分太开,只隐约看见卡在腰窝里的清水顺着臀缝流下去,花蕾都还没有露出来。
  魏尔得有些惊喜,他不客气地指挥道:“再掰开些,我都看不见里面。”
  江听雨沉默着,手指发颤,却增加了力道。
  娇嫩粉红的菊蕾从雪白臀峰间显露,人在颤,肉在颤,里头的褶皱也在颤。
  江听雨感受到腹部有个很硬很烫的东西抵住了自己,他知道那是什么,但又有点不敢确定,光凭感觉估量的尺寸也未免太大了些,像一根进口荷兰茄子,不切作两截普通菜盘都装不下整根,假使是这么根可怕的巨物要塞进屁股,他简直无法想象……
  “很好,就这样,保持住哦,江老师。”魏尔得重新打开水龙头,花洒里流出温热水柱。
  和江听雨想象的有些不一样,他以为魏尔得拧下花洒,是要把那根水管插进他屁股洗里面的。
  结果却不是这样,魏尔得只用流水对着他屁股冲洗,手指细致地拨动他的臀沟,沿着菊蕾外缘的褶皱耐心地打圈。
  流水潺潺温暖绵润,配合手指温柔的抚摸,在适应之后,恐惧消除,竟然生出一种别样的舒服。
  魏尔得看见江听雨慢慢放松,趁着江老师括约肌舒张的间隙,他将一根手指挤进小穴。
  “嗯!”
  突如其来的进入插得江听雨闷哼出声,初哥的屁股惊乍且敏感,娇弱又警惕,几乎是立即将异物紧紧缠绞,夹得手指寸许难动。
  “江老师,放松一点,你这样子我没法洗里面,里面洗不干净,一会儿插不痛快,受罪的还是你。”
  江听雨足足有两分钟没有说话,数据面板的积分在这两分钟内疯狂激增,尔后,括约肌终于夹累了,慢慢松了些力道。
  “这才对嘛。”魏尔得赞许一般,继续推动手指,指节慢慢探入肠道,和初次迎客的肠壁挨个打招呼。
  江听雨今天已经洗过澡,是准备入睡前接到电话,才紧急穿着家居服跑去医院接学生,他屁股里外都很干净,魏尔得就着温水一边清洗一边替他扩张。
  不过初哥的屁股实在太紧,插进两根手指后,就到了极限。
  对此魏尔得也很有经验,他抽出手指,拿出从医院顺来的50毫升注射器,拔去针头,吸满温水。
  灌肠的作用可不仅仅是深度清洁,也可以舒缓肌肉,安抚肠壁。
  江听雨闷头掰着屁股,只感觉到魏尔得的手指离开了后穴,他菊花有些痛,但还在可忍受范围内。可是突然,他感觉到一个硬质的圆管抵住了菊蕾,然后温热水流射了进来……
  “你在做什么?”
  江老师终于又动弹起来,他恐惧不安地想要起身,手也松开屁股。
  注射器的前端已经插入菊穴,臀肉夹着管身,并不妨碍继续注水。
  魏尔得一边把吸满50毫升的温水注入江听雨的身体,一边将他重新压趴到腿上:“别乱动,给你更里面洗干净点。”
  “你在给我灌肠?”江听雨声音委屈,透着抗拒。他以前也是听说过同性恋的一些行为,比如灌肠什么的,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哪曾想有一天自己会经历?
  “江老师知道的挺清楚嘛。”魏尔得抽出注完水的针管,拍拍他湿漉漉的屁股,“快点掰开,要是不配合,我就直接肏进来,到时候肏出血,你就和我一起变丧尸吧!”
  江听雨屈辱地再度掰开屁股,忍着内心的极大嫌恶,生生感受着那根针管带着温水在自己的肛门括约肌里出入。
  一管、两管、三管……一直注射到第十管,江听雨腹肚实在撑胀得受不了了,他才又开口问道:“你还要灌多少进来?”
  魏尔得正在抽第十一管水,闻言停下动作:“受不了了?”
  江听雨含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哭腔:“嗯……”
  “难受你不早说?我还当你天赋异禀,肚里能撑船呢。”魏尔得丢开注射器,抓着江听雨湿透了的卫衣把人提起,伸手摸他鼓胀到有些微凸起的小腹,“江老师,你这个样子,我真的会忍不住很想欺负你啊。”
  江听雨浑身湿透,像是一朵淌水的青莲芙蓉,咬着牙,盈着泪,红着眼,忍着疼,大概是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括约肌上了,没搭理魏尔得的调戏,只扭身想挣开他的桎梏,往马桶的方向挪。
  魏尔得一看就知他的心思,笑着把人钳制住:“再憋一会儿,憋个几分钟才有效果。”
  江听雨委屈地望魏尔得一眼,看出他的强势,便也不再挣扎,靠着少年高大如铁的胸膛闭眼忍耐。
  忍了一分钟,他身体开始发颤:“疼,让我,让我去马桶……”
  魏尔得没松口:“江老师,再坚持两分钟,我抱你过去。”
  素来老实听话的江听雨却摇着头大力挣扎起来:“我真的、憋不住了、求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哭,晃荡时肚子里隐约有水声摇晃,可见确实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魏尔得趁人之危:“那你叫我老公,说老公求你帮帮我。”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已经、已经答应和你做这么耻辱的事情,你不能、不能一次次侵犯我的底线,我是你的老师!”
  说出这么长一段话对现在的江听雨来说很不好受,他用力吸气,差点要憋不住肚子里的水当场失禁。
  魏尔得听完,笑着说:“那我就不能通融了,江老师,你既然这么有底线,就憋满三分钟吧。”
  江听雨震惊地看一眼魏尔得小人得志的面庞,咬紧唇,无力地靠着他发起抖来,一个字都不吭了。
  魏尔得感觉胸口有些湿,他没淋水,这湿意来得蹊跷,他便低头去看,江听雨一脸隐忍地流着眼泪,梨花带雨,心碎又坚韧,哭得他心口又酸又痒。
  他也不是真要欺负老实人。
  “我就逗你一下,至于吗?”魏尔得把江听雨岔开腿抱起来,放到马桶盖上。
  几乎是刚一坐下,后穴里满胀的水就争先恐后地喷泄而出。
  江听雨在哗啦啦的羞耻水声里无地自容地低下头,屈辱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低落。
  他从没想到自己兢兢业业教书育人,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学生掰开屁股亵玩欺辱,还要当着学生的面排泄。
  魏尔得对江听雨的心软有限,比起对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怜惜,还是攀折花枝露珠新的欲望更占上风。
  他就着江听雨靠坐在马桶上的姿势,提起他的腿又灌了两次肠,直到他屁股里流出的全是清澈水液,手指插进去三根也犹有余地后,才抱起江听雨走出浴室。
  江听雨已经被反复灌肠折腾得筋疲力尽,他现在只想着快点被肏完,快点结束。
  但魏尔得抱着他,却没有走进卧室,而是在客厅里大咧咧地停下来。
  这间不大的两居室每个角落都被江听雨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老式的红木沙发和四方茶几上只放着他们方才从外面带回的零散东西。
  魏尔得将这些东西扫到一边,把只穿了单薄卫衣的江听雨放上茶几。
  江听雨心里生出不祥预感:“你要在这里做?”
  魏尔得笑盈盈地抓住江听雨的脚踝,将他整个人掀翻在茶几上,双腿下压,后臀高耸:“江老师,猜对了哦。”
  江听雨表情逐渐惊恐,他只要稍一偏头,就能看见紧闭的次卧房门——李毅远和马志飞与他们只有一门之隔!
  “别!别!魏尔得,我们回房间里面,把门关起来,好不好?求你,求你了……”
  江听雨压低着声音急促地恳求,他开始在茶几上局促地踢动双腿。
  这个姿势,魏尔得只管用力下压,江听雨就动弹不得,他身体近乎对折,脚踝压到了脸颊两边,露出被灌肠润透得发红微肿的菊蕾。
  “那可不行,你一身是水,把床单弄脏了我可就没地方睡了。”
  江听雨快速保证:“我还有备用床单,弄脏了我帮你换新的。”
  魏尔得快要忍不住发笑了,江老师怎么这么贤惠可爱?
  “那也不行,现在可是末世,外面都是丧尸,物资要省着点用。”
  这话提醒了江听雨,他哀求道:“你不是都要变成丧尸了吗?你哪里还用得着床单,魏尔得,求你了,别在外面肏我,给我最后保留一丝颜面,算是老师求你……”
  “江老师,求我的话现在说早了,一会儿你还有得求呢。”
  魏尔得说罢,扯下裤子,早就硬挺多时的肉棒直接从裤裆里弹出来,拍打在江听雨岔开的大腿内侧。
  江听雨一低头便看见这根尺寸可怕的巨大荷兰茄子,他屁股发抖,哀求换了方向:“这、这真的能进来吗?这么大怎么可能不出血?”
  魏尔得闻言,低头看一眼江听雨袖珍玲珑的小鸡鸡,非勃起状态的小鸡儿在他的大肉棒前就像是鸡仔遇上恐龙,对比尤为惨烈。
  “等以后你就知道了,老公鸡巴越大,才能肏得你越爽啊。”他一边说,一边用昂立的肉棒磨蹭发抖的屁股,前端在柔嫩的臀缝之间与会阴处游移,顶端挑逗萎缩的小江听雨和囊袋,“江老师,我听说鸡儿不大的男人后面特别敏感,你体会过后面的高潮之后,以后只用前面可能再也不能满足了。”
  “别说这种话!”江听雨羞恼地偏开头,视线紧张盯住次卧房门。
  魏尔得没有急着进去,菊穴虽然被灌得松软了,但没有润滑,还很干燥。
  他提起江听雨的一双长腿,并拢在身前,肉棒夹在大腿之间顶弄起来。
  江听雨有些疑惑魏尔得的行为,难道魏尔得念在三年师生情份,决定大发慈悲只用他的大腿来泄火了?
  要是这样可就太好了。
  江听雨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声音,看一眼次卧门,看一眼大腿间不断冲刺的荷兰茄子。每次顶撞,硕大的茄子头就从他的双腿间穿出来,这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他肝胆战栗。
  如此抽插了十来分钟,魏尔得突然加速起来,抱着他的腿用力一撞,又稠又粘的精液全落在他的小腹上。
  江听雨悄悄松出一口气,暗自庆幸折磨总算结束了。
  他乏力地任由魏尔得架着双腿摆弄,小声催促:“你既然操完了,快些解开手铐吧。”
  “江老师,谁告诉你我结束了?”魏尔得有些好笑地看一眼墙上挂钟,“才十分钟,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这才刚开始呢。”
  迎着江听雨不解的视线,魏尔得擓起他小腹的精液,悉数涂抹进臀缝之间,手指细致地将干燥菊蕾的每一个褶皱都裹上滑腻的白浊,插入括约肌,里面也不放过。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江老师,在这方面我教教你,想要不出血,扩张和润滑缺一不可。我先射一次,后面也能更持久。”魏尔得把精液里里外外涂满江听雨的屁股后,重新将根本没有半分疲软的荷兰茄子对准花蕊。
  江听雨听得发懵,到底谁是已婚谁是未婚?他居然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学生教床上技巧?
  “等等!魏尔得,你怎么懂这些?你难道还在外面……嗯!”
  江老师的盘问还没说完,后穴突然传来剧痛,霎时间把他顶得眼冒金星,身体好像被一柄巨斧凿开两半。
  “痛……痛……痛……”江听雨像条搁浅的鱼仰在茶几上直抽冷气,那根可怕的荷兰茄子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视野,正在一寸一寸、一厘一厘地没入他岔开的双腿根,缓缓钉入他的身体。
  魏尔得俯身舔走江听雨眼睫垂落的泪珠,腰胯半分不停,残忍又兴奋地看着红肿的菊蕾艰难地含入他的肉棍,褶皱几乎撑得展平,粉薄的皮肤脆弱得随时要破裂一般。
  “小点声音叫哦,我看这老房子隔音一般,江老师,你应该不想让李毅远和马志飞看到你被我捅穿屁股的骚样吧?”
  【作家想说的话:】
  哇,突如其来的降温把我冻麻了!


4,抱着草边走边草摁墙上草,草一半接到江老师妻子电话
  说罢,魏尔得故意用力一挺,粗硕的肉棒瞬间没入半截。
  “啊!”江听雨无可抑制地痛叫出声,初次被进入的菊蕾还感受不到任何交合的欢愉,只有被巨物撑大到极限,仿佛快要破裂的痛苦。
  他呜咽着,惨叫着,无助又恐惧地在茶几上摇头。
  “啧,你叫声太大了江老师。”魏尔得转头看向次卧房门,隐约听到门后有动静传来,不用看也知道,必然是李毅远和马志飞两人趴在门后偷听呢。
  但此时的江听雨已经顾不得其他,屁股实在是太痛了,手又被铐在身后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双腿也被魏尔得掐着大腿分作两边。
  腿上的手就像是两道铁箍,他不知道魏尔得的力气居然有这么大,万幸在迅猛地挺进一截之后,魏尔得暂且没有再动,给了他喘息之机。
  过了好一会儿,江听雨终于缓过气来,生理性的眼泪已经布满脸颊,不过他本就一身是水,眼泪混在里头并不起眼,都是楚楚可怜。
  江听雨哆嗦着问:“我、我后面是不是被撑裂了?”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的技术?”魏尔得嗤笑一声,微微起身,低头去看江老师含着自己大鸡巴的屁股。
  “还没裂?”江听雨不敢置信,他觉得整个人都被撑裂成两半,后穴的剧痛让他死去活来,竟还没有受伤?
  “江老师,你低估自己了,你的屁股潜力惊人。”魏尔得将一只手伸到两人交合之处,手指舒缓轻柔地按摩紧绷到极致的括约肌,“放轻松点,接下来只要你乖乖配合,听我的话,就不会受伤。”
  魏尔得的动作使得上身前倾,低伏在江听雨上方,两人的呼吸瞬间拉近。
  后穴按摩的手指似有魔力,被撑得只剩痛苦的菊蕾在手指的抚慰下竟也渐渐升起一股别样的舒适。
  察觉到他的放松,魏尔得又开始慢慢往深处挺进:“就是这样,江老师,你做的很好,再放松一点,感受到没有,我在一点一点进入你的身体,你的身体里面好舒服,每一寸肠肉都裹着我的鸡巴……”
  “别说了。”江听雨局促地偏转过头,脸颊依旧可以感受到魏尔得喷吐的灼热气息。
  “江老师,做爱的时候躲躲闪闪可不是好习惯。”低哑的调笑和热气一起落进耳朵。
  江听雨不想叫一个学生彻底压下一头,便又把头转回去,直直看向魏尔得:“做爱的时候太过啰嗦也不是好习惯。”
  哟呵,兔子还会回嘴了。
  魏尔得笑着道:“我这不都是为了让你身体放松才大费口舌,江老师,你真是不懂我的良苦用心。”
  这时候,魏尔得的粗长巨棒已经在言语挑逗间整根没入进了江听雨的身体,肠道里头撑胀得不行,但确实也不算太痛,尚在可忍受范围。
  江听雨性格实事求是,说难听点就是一板一眼,最不擅长与人争辩,争辩发展到最后往往变成诡辩,不是真的有理无理,单看谁嘴巴利索,越不讲逻辑越能占上风。
  他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又回到那段糟糕窒息的婚姻生活,这种感觉很熟悉,明明知道这个叛逆的学生是在羞辱自己,偏生找不出有力的反驳,气愤和委屈全憋在心里,自己还成了个罪人。
  魏尔得何其敏锐,几乎是立马察觉出江听雨情绪变化,他俯身在江听雨头上仔细打量,调笑的脸色突然变得阴郁不渝:“江老师,你含着我的鸡巴在想别人?”
  江听雨慌乱否认:“没有!”
  魏尔得素来对自己的判断极度自信,他一把把江听雨从茶几上抱起来。
  “啊!”插满后穴的大肉棒顶得江听雨再度发出痛苦惨叫,他被岔开腿抱在魏尔得怀里,下巴搁在魏尔得肩头,这还没完,魏尔得抱着他开始在客厅里行走。
  每走一步,插在后穴里的肉棒就摩擦一下,娇嫩脆弱的肠壁第一次被异物入侵,还在适应阶段,哪里受得了这般拉扯?
  江听雨咬着牙低声恳求:“魏尔得,别动了,别动了,我真的没有想别人,我没有……”
  他越说越是委屈,心里那点儿气愤都被委屈占据了,申辩总是无力,他好像总是在道歉,明明怀着一番好心,做好人、做好事,他自觉无愧于天地良心,但结果总是不尽如人意,他要为自己的理想主义付出惨痛代价。
  魏尔得绕着客厅慢慢打量,这栋老房子居住痕迹不长,但生活气息浓厚。家具陈旧,都是十几年前的老款式,墙上有些本该挂有装饰的地方也只空留一个光秃秃的钉子,可见主人住入匆忙,尚没来得及布置。
  江老师是个很热爱生活的人,窗台角落都摆放了新鲜的绿植,电视机柜上放有一排相框。
  魏尔得走近了挨个查看,发现相册大多是一个女孩的单人照,唯独正中间是一张双人合影,江听雨抱着这个与他五分相似的女孩站在花丛前,笑容温厚欣喜。
  “这是你女儿?”魏尔得问。
  江听雨正辛苦忍痛,听到“女儿”一词瞬间抬起头来,警惕看向魏尔得:“你问这个做什么?”
  魏尔得拿起那张合影相框:“你老婆呢?”
  江听雨清秀温顺的脸上头一次露出明显的烦闷:“这和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没有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你刚刚在想她。”魏尔得冷笑着放下相册,架着江听雨的腿把他压到墙上,“我记得江老师也没有离婚吧?学校里都说你们夫妻恩爱,看来耳听为虚,实情和传言相距甚远。”
  江听雨闷哼一声,毫不松口:“我的家庭不关你事。”
  这话叫魏尔得听着火起,他用力挺腰,深埋入腹的粗长肉棒在江听雨的肚子上顶出形状,江老师那点儿好不容易硬起来的脾气瞬间在翻江倒海的撑胀疼痛里化作呻吟,眼泪又汩汩流下:“别动,别动……”
  魏尔得也低头欣赏他小腹上被自己顶起的凸起,他这次顶得重,每一下都撞得江听雨身体摇晃,小巧的鸡儿也跟着身体一起摇晃:“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这根小布丁肯定喂不饱你老婆。”
  “我才不是小布丁!”
  “是吗,那你大一个给我看呀,大布丁。”魏尔得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江听雨靠在墙上破碎断续地呻吟起来,声音靡靡动人,他却听得满耳烦躁。
  这种烦躁来源于自身,也来源于原身。
  原剧情中没有关于江听雨妻女的过多描画,丧尸爆发之后江听雨就和家人失联,妻子女儿成了活在回忆里的背景板,是支撑他在末世求生的信念。
  魏尔得不是第一次和人夫做爱,他以前花天酒地,什么货色都搞过,但和贤良淑德的好好先生偷情确实是头一回,逼良为娼、以下克上必然是悖德又刺激,他喜欢看江老师自我斗争后乖乖就范的可怜模样,但他意识到这个男人连上床都想着那缕看不见摸不着的妻子而不是自己时,霸道惯了的独占欲就在心底作祟起来。
  骤然加重的顶撞冲击丝毫不顾及江听雨的感受,初次承受疾风骤雨的屁股在激烈的抽插中把交合的刺激放大了数倍,痛过了头,已经和做爱没有半分关系,就是纯粹的泄欲。
  江听雨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像个鸡巴套子被摁在墙上供魏尔得宣泄。
  “啊!痛!痛!放开我!停下!啊啊!停下!”
  “就是要你痛!痛了你才没心思想别人!”这也是来自原身阴郁偏执的占有欲,暗恋同为男人的老师三载,每天看着喜欢的人家庭美满、夫妻恩爱,求不得,就连这份扭曲的感情都无法宣之于口。
  “丧尸来得真是时候,末世好啊!马上就要毕业了,我正愁毕业之后再也见不到江老师了,等我不是你的学生,我烧杀抢掠你也没责任再管我,那时我要怎么再见到你?现在要死了也好,死前把你狠狠办了!叫老公!”
  凶狠深顶,顶得江听雨惨叫破碎,眼泪都飞溅出眼睫。
  魏尔得用拇指撬开江听雨的嘴:“听到没有?要你叫我老公,含着我鸡巴大声叫!”
  江听雨脸不大,清隽秀逸的半张脸都被魏尔得大手扣住,动不得,叫不出。
  他震惊地看着魏尔得,隔着泪水好似看到一头疯狂的怪物,属于丧尸的青白已经覆盖了魏尔得的面部,少年清亮的眼睛也变得充血浑浊。
  “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我不知道你原来一直对我有这种想法……”恐惧、害怕、被侵犯的羞愤、被强迫的屈辱,固然是有,但江听雨此刻更多的竟然是失察的愧疚。
  这两年他为家庭变故焦头烂额,对学生关心不够,让一个好端端的孩子在眼皮下酝酿成这般扭曲的模样,他实在枉为人师!
  “魏尔得,你还小,是老师没有及时发现你的不对劲,要是早点发现,带你去心理辅导,你会意识到这不是正确的情感……”
  “够了!”魏尔得嗤笑一声打断江听雨,拔出鸡儿放下他,让他站在地上。
  可怜的江老师被肏得腿软屁股疼,落地也站不稳,疼得又掉下一连串的眼泪,眼巴巴地仰头望着魏尔得:“你操完了?可以放过我了吗?魏尔得,你现在看起来很不好,变异前到房间去睡一觉吧,身体会好受些。”
  魏尔得神色有些奇异,他确实是头一次遇上这种类型,看着是只毫无杀伤力的兔子,胸怀偏又天真高尚到闪烁着神性的光辉,想可劲儿的欺负他,欺负完了又不觉得解气,好像是在拼命的想玷污一片雪原,明明已经在上面留下了一长串脏污脚印,但回头一看,洁白的新雪又覆盖了上去,雪原依旧纯白如新,没有他的脚印,没有他,一点属于他的痕迹都没留下。
  “江老师,我真是要敬佩你了,被肏屁股还不忘本职。”他说着把江听雨翻个身,摁在旁边的门板上,发出“嗙”的一声巨响。
  门后似乎传来惊恐的摔倒声。
  江听雨也听到了,他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惨叫和狼狈都被门后另外两个学生悉数听见,窘迫难堪地闭上眼睛。
  而这时,被扫到沙发角落的杂物堆里传来手机铃声。
  魏尔得暂且放下江听雨,走到客厅去拿起手机:“陈丽娅是谁?”
  江听雨也顾不得屁股疼了,跌跌撞撞跑过来:“是我老婆!给我电话!”
  话说一半想起手铐还没解,魏尔得显然也不打算解,江听雨又改口:“你快接!算我求你,快接电话!”
  原剧情里江听雨被打晕了躺在卧室里遭受眠奸,没有接过这通电话,清醒后被锁在床上也无缘接触手机,等到被放出来,这栋破楼已经断电,手机无法使用,再之后连网络都没了,他便也和家人彻底失去联系。
  魏尔得凝视了片刻江听雨焦急火燎的模样,摁下接通和免提,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湿漉漉的茶几还溅着几滴洒落的精液,江听雨前不久才在这里被开苞。
  但此时江听雨满心满眼都只剩下桌面上的手机,电话一通他就慌急地问:“丽娅!瑶瑶在你身边吗?你们现在在哪里?安全吗?食物够不够?”
  “我带着瑶瑶在家,刚刚看新闻才知道外面变天了,特意跟你说一声,明天就不送瑶瑶回你那了。”电话那头响起的女声清脆利落,听音便知是一位干练女士,只不过语气相当公事公办,交代清楚来电目的便任务完成,连一句多余的关心都欠奉。
  “好的好的,现在安全第一,你们别出家门,瑶瑶这几天就拜托你照顾了,记得早晚给她喝牛奶,她不爱喝,你往杯子里放些杏仁片或饼干碎,我给她书包里装了……”
  女声露出显而易见的不耐烦,打断道:“我知道,没别的事我挂了。”
  江听雨生怕陈丽娅挂断电话,一叠声地说:“等一下等一下,让瑶瑶跟我说说话吧。”
  “行,我去喊她。”
  那边传来脚步声,远远的听见陈丽娅在喊“瑶瑶,爸爸电话”。
  江听雨脸上露出快要化成水的温柔,他期待地看着手机屏幕,而这时,背后覆上一具滚烫的身躯。
  “江老师,你真是个好爸爸。”魏尔得喑哑的声音毒蛇一样爬进耳朵,非但如此,他钳起江听雨的一条腿,抬高压在茶几上。
  江听雨脸上露出天塌下来一般的惊慌,压低了声音连连推拒:“你做什么?放手,快放手……”
  魏尔得轻而易举地压制住江听雨的挣扎,把勃立的肉棒对准江听雨红肿的菊蕾直捣进去:“江老师,江老师,我好嫉妒啊,你为什么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熟悉的痛感撑得江听雨眼冒金星,他今夜真要吃茄子吃吐了:“魏尔得,别这样,老师求你,电话还通着呢,我女儿要来了,求你……”
  而就在这时,手机响起稚嫩甜美的童音:“爸爸!”


5,一边被插后穴一边和妻女打电话,摁在门上操射,异能实验
  女孩清脆无邪的童音和江听雨压抑隐忍的闷哼几乎是一同响起。
  “爸爸?”
  江听雨咬住自己的手臂,抖着手指按下静音,随后鼻腔里溢出低低呻吟。
  魏尔得毫不留情,甚至故意使坏般用自己粗硕的性器插在江听雨红肿的后穴中打着圈地搅动,龟头重重研磨着他的前列腺:“江老师,你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喊着要和女儿通话吗?”
  “啊……”江听雨被顶得低叫,艰难回头向魏尔得乞求,“你先拔出来,给我十分钟,不,五分钟,五分钟就好,啊!”
  魏尔得给他的回答就是重重一下,连根没入,小腹与他的臀肉撞出一声脆响。
  江听雨被撞趴在茶几上发出惨叫,脸上泪水与桌上精液洒在一处。
  而这时,久久没有听见爸爸回答的江瑶也似乎察觉到异样,电视里播放着丧尸撕咬人类的血腥画面,窗外警笛长鸣不歇,孩子最能感受到气氛的变化,开始变得惴惴不安。
  “爸爸,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被外面的怪物咬到了,瑶瑶想过来找你。”
  “唔!”
  又是重重一下撞击,魏尔得故意将粗长的肉棒拔出到穴口,然后猛地一下顶到最深,他宽阔的肩背从上方覆盖住江听雨,将静音的电话拿近几分:“江老师,你再不说话女儿要来找你了。”
  说完,他取消静音,掐着江听雨的腰,在身后节奏有致地抽插起来。
  江听雨连忙咽下呜咽,极力用正常的语调开口:“瑶瑶乖,爸爸没事,爸爸也在家里看电视呢,现在外面都是怪物,你和妈妈待在家里不要出门,一定要听妈妈的话,好不好?”
  “爸爸,那些人为什么会变成怪物呀?”
  “因为他们生病了,所以瑶瑶不要靠近他们,不然会被传染的。”
  聊了几分钟,魏尔得咬住江听雨的耳朵小声提醒:“快五分钟了。”
  江听雨一愣,才反应过来这几分钟里魏尔得只是保持一个舒缓的节奏抽插,他虽然是一边挨肏一边在和女儿说话,但至少能维持声音的平稳。
  “瑶瑶,到睡觉时间了,爸爸跟你说晚安了,你把电话给妈妈。”
  江瑶乖巧应声:“嗯,爸爸也晚安。”
  魏尔得嗤笑一声,用力一顶,贴着江听雨用气音问:“怎么,光和女儿说晚安不够,还要跟老婆也道别一下?”
  江听雨差点被顶出呻吟,而这时电话那头响起之前利落的女声:“你那边是有什么声音?”
  江听雨顿时全身僵硬,屁股更是紧张收缩,肠肉死死绞住里头捣蛋的肉棒。
  魏尔得差点被他这一下给夹射出来,他捏着江听雨紧绷的屁股肉往两边扳,故意提高了些许音量,先喊一声“江老师”,然后才压低嗓音,往江听雨耳膜里吹气:“你要把老公的鸡巴夹断了。”
  江听雨如遭雷劈,慌乱地反身想捂魏尔得嘴巴,却因双手缚后无法做到,只能心急火燎地现编谎话:“我接了几个学生在家里,刚刚是他们在说话。”
  陈丽娅不知江听雨手机开着免提,闻言便直白地嘲讽道:“江老师真是够敬业,这么晚了还在给学生补课,在你眼里学生永远排在第一,是不是我不打电话过来,你今晚都不打算主动来过问一下我和瑶瑶的安危?”
  “不是的!”江听雨忙要解释,魏尔得却偏偏跟他作对,在这时候掐着他的腰用力顶撞起来。
  江听雨用尽全力才咽下被顶到喉咙的呻吟,他跪在地上无声挣扎,想往前爬、想摆脱魏尔得的奸淫,最后却依旧只能徒劳趴在茶几上挨肏。
  更让江听雨绝望和恐惧的是,他居然在极度的紧张之下感受到了后穴升起除疼痛以外的另一种陌生感受,酸酸爽爽、酥酥麻麻,随着抽插沿着脊柱细密往身上爬。
  魏尔得也是越插越觉得顺滑,他火上浇油地提醒道:“江老师,你里头被我操出水来了,第一次就能自己流水的男人可不多见,你真的是直男吗?”
  江听雨眼中闪过惊恐:“不是的!不是的!”
  陈丽娅等了半晌,那边窸窸窣窣也只说了三遍不是,她语气中烦郁更甚:“行了,我对你的解释没有兴趣,瑶瑶已经去睡了,你还要说什么?”
  江听雨用反铐的手艰难去阻挡魏尔得的作弄,声音难免带上喘息,听着便有些急:“丽娅,瑶瑶才七岁,你看过于血腥的画面时可以稍微回避一下她。”
  陈丽娅露出明显不悦,语气更为锋锐逼人:“说得轻巧,你要我怎么回避?不看电视不玩手机,然后把窗帘都拉起来,瑶瑶问我外面嚎叫的东西是什么,我告诉她是疯子叔叔阿姨在唱歌?江听雨,你怎么总是这么天真可笑,这次丧尸病毒是全世界大范围的爆发,你知道什么时候能平息?一年?两年?三年?”
  江听雨夹着屁股干巴巴说:“我们要相信政府。”
  “呵,行了,我不想和你吵架,我都不指望你来保护我们娘俩,你也别对我指手画脚!”
  手机挂断,江听雨有些黯然,他好像忘记了身后的人正在侵犯自己,失落地问:“我刚刚又说错话了吗?”
  魏尔得心下了然,窥探到江听雨和妻子之间真实的感情裂隙让他有些愉悦,大发慈悲地回答一句:“我哪知道,我又没有养过小孩,我爹妈也从来没为怎么养我吵过架。”
  江听雨一噎,倒是给从忘我情绪中噎到当下里了,他低头看一眼插在屁股里慢慢搅动的大茄子,又看一眼魏尔得发青充血的模样,尸化程度没有再加重,但也足够让人提心吊胆。
  “你还打算操多久?”
  魏尔得没回答江听雨的问题,而是问道:“江老师,你和你老婆分居了?”
  提到这个,江听雨就板起脸,依旧是那句冷淡回复:“我的私事无可奉告。”
  “哦?私事?”
  魏尔得把人从茶几上拉起来,钳着他一只脚踝高高举起,江听雨比他矮了六七公分,这个姿势几乎是挂在勃起的肉棒上,魏尔得还在往上顶胯,戳得龟头凸起在小腹上,好似快要突破肚皮。
  “啊!”江听雨凄厉惨叫,刚刚升起的那些许快感尽数消散,只剩下不堪忍受的痛苦。
  魏尔得变着角度往最深处顶:“江老师,你最私密的部位正含着我鸡巴在吸,还跟我分私事公事?这话听着可真叫人伤心。”
  江听雨只剩单腿着地,还不得不用力踮高脚来减缓后穴顶弄带来的痛楚,他靠在魏尔得怀里哭着求饶:“好痛,放开我,这样太深了,我受不了,你放手……”
  “你老婆有句话倒是没说错。”魏尔得用鸡巴顶着江听雨走到次卧门前,将他用力压在门板上,震声巨大,“这次丧尸爆发还不知要多久能平息,乱上半年,或许还用不着半年,社会秩序就不复存在了,什么法律都是废纸空文,到时候,谁的拳头硬谁才是道理!”
  他这话,也不止说给江听雨听。
  “啊!”江听雨被不减反增的力道顶得眼冒金星,魏尔得说完就开始加速冲刺,把他按在门上又重又凶地抽插撞击,好像在示威一般,撞得老旧木门咯吱摇晃,皮肉交叠啪啪作响,菊穴里头充作润滑之用的精液在高频快速的摩擦中被搅成白沫。
  在激烈的做爱中,魏尔得已经感受到身体出现了一股特别的力量,他发热的症状也渐渐消退,头不晕不痛了,越肏越是神清气爽。
  黄文男主的神奇体质诚不我欺!
  不仅尸变逆转,他还觉醒了异能。
  魏尔得觉醒的异能是金系,觉醒之后他就能清楚感受到周遭一切的金属物品,空气中冥冥也能感觉出分布弥散的五行元素。
  这些玄妙普通人可能要花费许久才能掌握规律,但魏尔得有丰富修炼经验,所以只是稍加感悟,就摸索到了异能运用之法。
  他直接操控异能解开手铐,同时腰胯不停,插得愈发大力:“江老师,你屁股被我操出感觉了,小布丁变成大布丁了。”
  江听雨被操得连哭带哼,呻吟不断,连双手得了自由都没反应过来,闻言只是下意识生出羞耻,低头看向自己逐渐抬头的阴茎。
  确实立起来了,耻毛中央那根白嫩的肉条,在激烈的撞击中上下前后地摇晃甩摆,画面淫荡得不像样子。
  魏尔得一边操人一边脱光江听雨的衣服,将湿衣丢到地上,抓住江听雨的双手扣在门上,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啊!”江听雨尖声高叫了两声,终于聚拢被顶散的意识,变调地喊着:“别射里面!别射在里面!”
  “你怕什么,我没艾滋,你也不会怀孕。”魏尔得可不理会,提速猛冲几十下后,埋在肠道深处的肉棒跳动着喷出滚烫精液。
  江听雨小腹抽搐几下,浓郁精液自勃起的阴茎射到门板上。
  魏尔得瞥一眼挂在木门上往下淌的白浊,又黏又稠:“江老师,你上次做爱是很久前的事了吧,也没自慰一下?”
  江听雨满面情潮,做爱太久,湿透的头发变成半干,软软遮住一半秀丽的眉眼,衬得整个人更显温驯:“这回操完了?”
  “嗯。”魏尔得抱起腿脚发软的江听雨走进浴室,毕竟末世医疗资源紧缺,江老师这身板看着也不耐造,可别给折腾出毛病了。
  他帮江听雨简单清洗,抠出屁股里头的精液,用吹风机把半干的头发吹到干爽。
  江听雨也不是没想过反抗,但魏尔得用异能给他露了一手——他控制手铐改变形态与淋浴的水管衔接,然后将江听雨拴在上头。
  江听雨震惊地研究着与水管融为一体的手铐:“魏尔得,这是你做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魏尔得走到洗漱台前,拿起刮胡刀,又当着江听雨的面演示了一遍异能操控,刮胡刀上数条刀刃悬浮在江听雨眼前:“很不可思议吧,我在操你的时候不仅感觉身体在恢复,而且潜力似乎也被刺激了出来,感染病毒或许有两种发展方向,不一定会变成丧尸,也可能会变成异能者。”
  江听雨觉得这一切都太过魔幻,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这也不合理。”
  “合理不合理,试试不就知道了。”魏尔得说完,浮空的几把刀刃就急转直下,在他手臂上割出数道血口。
  江听雨被魏尔得突然的自残行为震惊得瞪大眼睛:“你疯了?快点去止血消毒!”
  魏尔得纹丝不动,笑眯眯地看着江听雨:“老师,我对你做了这种事,你还是关心我。”
  江听雨哑然,他突然不敢再直视魏尔得。原本以为是死前的荒唐放纵,做完却发现不用死了,他真不知道以后还要以何心态来面对这个学生。
  魏尔得却不给江听雨逃避机会,他强硬钳起江听雨的下巴:“江老师,我们来做个实验。”
  “什么实验?”魏尔得亲昵的举止让他不安,只是双手被铐在头顶水管上,他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鱼肉。
  魏尔得再度分开江听雨的腿,将他架在腰上。
  不用回答,江听雨也知道魏尔得又要做什么了!
  他惊恐不已地看着摩擦在大腿内侧的荷兰茄子,明明之前才刚经历过一场漫长酣足的性事,这会儿又已经变得坚硬耸立,勃发的青色血管跳动在紫红色的粗硕阴茎表面,看得他心肝发颤。
  不得不感叹一声,年轻就是精力旺盛,他屁股都已经被磨麻了,铁杵还坚挺着。
  “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江听雨拐弯抹角地给自己争取休息时机。
  “江老师你体力也太差了,今晚都是我在动,你这就累了?”
  江听雨语塞,魏尔得却已经调整好角度,慢慢将那根不知疲倦的茄子挤进他的身体。
  刚被操开的菊蕾还很松软,清洗过后水润润的,进入过程还算顺畅,江听雨只蹙着眉,在龟头进入和插到底时低低哼了两声。
  “江老师,别闭眼睛,你看着我,看清楚了。”
  魏尔得抱着江听雨开始抽插,这次动作舒缓,温暖柔软的肠肉将他包裹,交合之处传来的不仅有快感,仔细品味,自与江听雨结合之后,身体里似乎腾起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加速催发着血液的流动,使他感觉力量充沛。
  一时之间狭小的浴室里只剩下交合发出的咕啾咕啾声,听得江听雨羞耻至极,羞耻之中却又渐渐升起那股让他不肯接受的舒爽快感。
  江听雨感觉到自己再度勃立的阴茎,只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他都能想象出来魏尔得要怎么羞辱自己了。
  “这有什么好看的,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江听雨索性先发制人,可却没有听到回复。
  他睁开眼睛,却见魏尔得压根没有看他,视线落在胳膊上。
  江听雨跟着看去,不由震惊。
  但见魏尔得胳膊上的血口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此时已经变成几道淡粉色的肉芽,看着马上就要痊愈了。
  “看来我猜对了,和你做爱可以治愈伤病呢。”魏尔得插着江听雨的屁股把他抵在墙上,赤身裸体的江老师此时也意识到事态恶劣,含春的脸庞露出惊恐。
  魏尔得舔过嘴唇,眼底似有漩涡在翻涌:“江老师,你这副表情,看来也知道拥有这种体质在末世里意味着什么吧,想清楚了告诉我,你是要当我一个人的鸡巴套子,还是要当人尽可夫的公用厕所?”
  【作家想说的话:】
  这天实在太冷了,在被子里窝了一整天,到晚上想起楼下流浪猫猫还没喂,十点艰难爬起来去放猫粮
  小猫猫实在太可爱了!给我撸兴奋了,原本只想码两小时十二点睡觉,结果不知不觉熬了个通宵,一看时间惊呆了,我码字速度居然退化到这么慢?!直接从高速公路变成老年代步车慢慢摇!
  啊,又是生物钟颠倒的一天!补觉去了,先发了明天起来修吧


6,(剧情)江老师讨价还价答应地下关系,丧尸撞门末世人心
  “什么鸡巴套子公共厕所?”这几个词语非常生动形象,江听雨就算没听过,脑子一转弯也懂意思,他红着脸严肃看着魏尔得,“你都是在哪里学的这些?”
  魏尔得被问得一愣,表情十分玩味:“江老师,你要含着我的鸡巴教育我?”
  江老师脸红更甚,却还是执拗板着脸:“你一直叫我老师,我总要负起责任,现在你不会变成丧尸了,往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别因一时偏激误入歧途。”
  话虽说得慷慨陈词,江老师的身体却也抖得非常诚实。
  魏尔得把鸡巴从他屁股里拔出来,松开托抱的手,江听雨就被悬吊在水管上,只能用力踮脚才能着地。
  “有像你这样光着身子教育学生的老师吗?”魏尔得歪头瞧着江听雨狼狈挣扎,“江老师,我可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快点选,现在外面那么多被咬的人,你说我要是把你屁股卡在墙上对外售卖,会被抢破头吧?”
  一丝残忍冷光从魏尔得始终玩味的眼睛里闪过,江听雨恰好看见了,他咬住唇,就在魏尔得以为这只兔子又要乖乖就范时,江老师秉着求真务实不说谎的精神真诚发问了:“这两个我都不想选,没有第三个选项么?”
  魏尔得觉得兔子一边发抖一边讨价还价的样子怪有意思,逗他玩:“那你想选什么?”
  江听雨见魏尔得脸上似笑非笑,知道他肯定不答应,只能硬着头皮拿出多年菜市场跟小贩战斗的经验来谈:“我是直男,又是你老师,我真的没办法和你在一起。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做饭洗衣服,你要是受伤了,我偷偷给你治伤,行么?”
  魏尔得被这通“直男”发言给听得忍俊不禁:“偷偷操?江老师,你不会以为,我们在外面折腾出这么大动静,李毅远和马志飞听不见吧?”
  江听雨垂下眼睛,吐出心声:“我也会请求他们保密。如果我能够活着见到我女儿,我不想她知道这些……”
  魏尔得听得心底隐隐嫉妒,这是属于原身的情绪。原身家庭条件不差,但父母各玩各的,在他面前都从不避讳,在遇到江老师前,原身以为的父爱就是巴掌皮带和转账。
  他高一刚转学到这边时离家出走过一次,游荡在网吧酒吧,喝醉了迷迷糊糊跑到高铁站,蜷在等候厅排椅上睡。他的消失对爹妈毫无影响,亲爹照常抱着情人,亲妈继续搓着麻将,还是江老师多方打听,终于在半夜找到高铁站把他接回家去。
  那时江老师还不住在这个老破楼,是二环靠近CBD的一处高档小区。领着他回去时妻女都睡了,江老师轻手轻脚给他在客卧铺被子,还去厨房下了一碗鸡蛋面。
  “不想让江瑶知道我们俩的事?”魏尔得手指在自己鸡巴和江听雨屁股之间比划,“那你不怕被你老婆知道?”
  这回江听雨不提私事公事了,老实回答,有些黯然:“我和丽娅准备离婚了,我只要瑶瑶,别的东西都给她。魏尔得,你答应了么?”
  魏尔得对上江听雨湿漉漉又红彤彤的眼睛,抬手,用异能打开手铐,将江听雨放开:“行啊,我饿了。”
  江听雨腿还发软,趔趄两步扶住墙才站稳:“你想吃什么?”
  “面,加个蛋。”
  江听雨生怕魏尔得反悔,瘸着屁股快速走出浴室,蹦蹦跳跳的,还真成了个兔子。
  等江听雨一走,魏尔得关上浴室门,自己洗了个澡。
  他洗澡快,走出浴室时江听雨还在厨房里忙活,他瞥了眼,江老师已经跑去卧室穿上衣服、捡回眼镜,一本正经地站在炉灶前,又成了那个文秀雅致的书香男人。
  客厅茶几居然也被擦拭过一遍,桌上地上的水和精液都消失无踪,好似方才发生的荒唐全是幻梦一场。
  江老师做家务的手脚还真挺麻利。
  魏尔得收回视线,目标明确地走到紧闭的次卧门前,敲门三下:“李毅远,马志飞,开门。”
  里面无人回应。
  李马二人亲眼见过丧尸咬人的惨象,从医院出来也算死里逃生,在生死面前,猥琐惜命一点也可以理解。
  魏尔得握上门把,异能发动,锁芯回缩,他推开门,后头两个把耳朵贴在门上的少年被撞得后仰,纷纷面露惊恐地抬头看他。
  魏尔得逆光抱臂而立,脸上尸化的青白之色已经淡去,眼瞳恢复清亮,正危险迫人地盯着蹲地的两人:“好听么?”
  李毅远率先反应过来,动容喊道:“魏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有事!”
  马志飞有些憨直,打架斗殴向来冲在最前头,但也最是没有主见,谁让他做啥他就做啥,看见李毅远这番表现,他自然有样学样,从裤兜里掏出烟盒火机递送到魏尔得嘴边:“魏哥,原谅兄弟,刚刚实在吓傻了。”
  魏尔得叼起烟,视线在房间里逡巡。
  次卧是江老师用来做女儿房的,对比客厅和主卧的陈旧将就,明显要精致许多。墙壁翻新过,贴了艺术墙纸,粉色公主床上方悬着一盏云朵灯,整柜的画本和娃娃,角落还立着一个琴盒,草草一眼他没看出是哪种乐器。
  魏尔得娴熟地吞云吐雾,眼神警告般在李马二人脸上扫过:“嗯,以后别犯这种傻了。”
  “那必须的,以后魏哥指哪我打哪!”李毅远连忙表忠心,有些讨好地凑过来,“魏哥,刚刚这门你怎么打开的?”
  房子虽老,但隔音也没那么不好,除却江听雨高亢的叫声,耳鬓厮磨时压着嗓音的对话他们躲在门后都听不真切。
  魏尔得瞥一眼想要讨好,又不自觉夹着屁股跟他保持距离的李毅远,对他吐出一口烟:“远子,这就不敢跟我勾肩搭背了?怕捡肥皂啊?”
  “没有没有没有!”李毅远连连摇头,倒是马志飞直愣愣问道,“魏哥,你以前不交女朋友,是因为喜欢男人吗?”
  “对,我是同性恋。转学也是这个原因。”魏尔得应得坦荡,眼神挑剔地落在李毅远普通的脸上,“你照照镜子,我要对你有意思,同窗三年有的是机会扒你裤子。”
  李毅远:“……”突然有点被打击到。
  魏尔得说回李毅远的问题:“都看过末世小说吧?”
  两人点头。
  魏尔得秀了一把操作,控制柜台上一艾莎公主的金属小盒凌空悬浮了数秒。
  他原本还想整个花活,可异能刚被激发,还在最初阶,频繁使用已经到达极限,不过这个逼得装完:“看到没,我觉醒了金系异能。”
  李毅远捧场鼓掌:“魏哥牛逼!”
  马志飞恍然大悟:“好使!魏哥,那以后你比开锁师傅都厉害!”
  魏尔得抡起拳头就给了马志飞两下:“让你开锁师傅!开锁师傅!叫我万门通行!”
  就在马志飞嗷嗷叫唤之际,江听雨清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出来吃面吧。”
  餐桌上放着三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江听雨还在厨房与餐厅间穿行,端出辣椒酱和刚热好的一碟茄子炒肉:“实在没什么吃的,我热了剩菜你们将就对付一下吧。”
  魏尔得顺道溜去冰箱,打开往里瞅一眼,侧壁放着一排儿童高钙奶和半包奶酪棒,另外就剩两根葱叶子,看得出江老师最近没怎么在家开火。
  江听雨见魏尔得动作,开口道:“家里储备的食物不多,我刚刚大致清点了一下,省着点能吃上三天。”
  听到这话,原本坐在餐桌上局促扒面不敢抬头的李马二人都抬起头来,顾不得听了半夜墙角的尴尬:“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吃饭。”魏尔得坐回餐桌,筷子一拨,从面底下捞出一个卧着的荷包蛋。
  李毅远和马志飞有样学样,捞了半天,一片蛋丝都没捞上来。
  魏尔得得意一笑:“在江老师心里,我和你们不一样。”
  正在厨房洗锅的江听雨莫名其妙感受到两道幽怨的视线。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刚吃过面,这片老居民房区的静谧被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
  丧尸,传播来了。
  那惨叫声距离他们很近,应该就在同一栋楼。
  魏尔得快速走到窗边,他艺高人胆大,探出半边身体往声源方向眺望——在他们楼下两层的一户灯亮起来,丧尸的吼声和女人的惨叫透过半开的窗户将整栋楼的感应灯都惊亮。
  他正看得起劲,肩膀上传来温暖的拉力。
  江听雨把他探出去的身体拉回来,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小心点,太危险了。这片老居民区是以前的单位房,原户主大多搬去和子女住了,就将老房子租给外地租户,人员构成很杂。大概是他们外出务工时携带病毒回来,现在发病了。”
  江老师声音如清泉,他从容镇定,条分缕析,好像还是站在讲台侃侃而谈的师长,这种态度极大地安抚了李毅远和马志飞的紧张。
  魏尔得倒是丝毫不怕,他顺手勾住江听雨伸过来的手:“真是奇怪,都集中在今晚一起发病。”
  话音刚落,隔壁单元楼也接连响起惊慌失措的惨叫哀嚎,正应了魏尔得的话。
  “确实奇怪。”江听雨抽回手,不着痕迹地瞥一眼身后的李马二人,把被魏尔得牵过的手藏起来,“我搬家时换了防盗门,家里暂时是安全的,但今夜最好不要睡太沉。”
  魏尔得冲李毅远勾手,李毅远立马掏出烟盒火机递过去。
  “轮流守夜吧,两人一组,我和江老师守今晚。”他叼着烟,开始吞云吐雾。
  李毅远和马志飞当然不会反对,他们看一眼江听雨,你推我搡地进了次卧。
  江听雨看着魏尔得老烟枪的模样,秀眉不自觉紧蹙,等李马二人关上门,他严肃地压低声:“你还抽烟?抽烟危害身体知不知道,把烟给我。”
  “不给。”魏尔得掀开窗帘一角,观察外头动静,“你去睡吧,我一个人守,抽烟提神。”
  江听雨伸手去夺他嘴里的烟:“我陪你守,你累了就睡,不要抽烟。”
  魏尔得踮脚躲过江听雨的手,吊儿郎当的:“江老师,想管我啊,这可不行,我只听老婆的话,你喊我老公我就把军火上交。”
  江听雨被激得面红耳赤:“随你!”
  他愤愤走回餐桌去收拾碗筷,而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拍门声,伴着一个女人惊恐的求救:“救命啊!开门!求你开开门!”
  拍门和求救每一声都是生命悬吊在死亡边缘的拼死挣扎,绝望至极又希冀渴望,听得江听雨捧碗的手狠狠一颤。
  碗碎了,他却顾不得,快步往门边走。
  魏尔得知道江老师善良,他三步并作两步更快地来到防盗门前:“别做傻事。”
  “我没那么不知轻重,先让我看看!”江听雨推开魏尔得,透过猫眼往外看,女人身穿睡衣,半边身子鲜血淋漓,肩膀和手臂都能看见皮开肉绽的咬伤,惨烈的模样让人心惊。
  江听雨轻声叹气:“没救了。”
  魏尔得也凑上猫眼,女人还在拍门,一楼有两户,她见拍不开这边,就调头去拍对门。
  对门开了,是一个睡眼惺忪的年轻女生,像是刚毕业工作在外租房的大学生,她身后还站着一个健壮的年轻男人,可能是她的男友,正在不耐烦地问怎么回事。
  “快进来!是你老公家暴你么?这么严重,赶紧报警吧!”
  “不是的!不是的!有鬼!是吃人的鬼!”被咬女人状若疯癫,惊恐乱叫。
  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嘶吼,像是野兽,紧接着令人胆颤的脚步声自下而上快速靠近。
  “鬼来了!要来吃我了!”那女人惊叫一声,突然一把将开门的女生从屋子里拉出来,她冲进门内,迅速关上门。
  这一幕恰好被江听雨与魏尔得看在眼里,江听雨按下门把手,开门大喊:“快进来!”
  摔倒在地的女生满脸懵逼,下意识向着江听雨方向伸出手。
  在她身后,一个眼球灰白、结膜赤红、皮肤青紫发黑的诡异男人已经爬上楼,他裂开淌着鲜血的嘴,牙齿上还挂着的肉沫。
  “吼——”
  “啊!”
  丧尸的嘶吼和女生的惨叫同时响起,这是他们第一次近距离地看见丧尸如何咬人吃人,那个人形的生物如同捕食的野兽飞扑而来,张开大口一口咬在女生腿上,隔着睡裤撕下一块,连皮带肉,咀嚼吞咽。
  在他的身后,还有一只小孩丧尸紧随而至,那凶残嗜血的灰白眼睛直直盯着江听雨伸出的手,他身形明显比大丧尸更加灵活,“嗷”地一声踩着扶手就要扑上来。
  啪!
  魏尔得眼疾手快一把拉回江听雨,小孩丧尸重重撞在防盗门上。
  但对门的门却在这时打开了,女生男友怒骂着冲出来,又急又怒地试图拉开女友身上的丧尸……
  “别看了。”魏尔得捂住江听雨的眼睛,把他拉到客厅里。
  手心被浓密的睫毛搔刮着,有些痒,很快传来濡湿的潮意。
  江听雨听话地跟着魏尔得走:“那女孩叫晨晨,我刚搬来时她帮我带过瑶瑶两天,她说明年打算结婚了……”
  门外惨叫不断,十几分钟后,惨叫就消失了,变成了五只丧尸的嘶吼。
  江听雨扳下魏尔得的手,把眼泪擦干净:“我们的食物只够三天,门外却多了五只丧尸。”
  他起身走到门口,捡起眼镜戴上,又趴在猫眼往外观察。
  没了人类作为目标,五只丧尸停止了嚎叫,呆呆站在原地,齐齐仰头望着头顶灯泡。
  楼道的声控灯熄灭了,江听雨隔着门拍一声,灯亮起来,五只丧尸的嘶吼也同时响起,他们向着发出声响的防盗门争先恐后地扑咬。
  青白染血的恐怖大脸挤满了视野,江听雨脸色微微发白,声音却很平稳:“丧尸有趋声性,是否趋光有待验证,我们或许可以利用这点引开它们。”
  “江老师。”
  江听雨转过头:“嗯?”
  魏尔得看着明明害怕得血色尽失,还微微发抖,却又异常冷静的江老师,鸡儿又硬了。
  这大概就是人夫的魅力吧,这种肩负责任的包容可靠,隐忍含蓄却坚不可摧,如高山、如大海,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硬要说个具体的比方,他会想起阿凡达的男主杰克,第二部的人夫杰克。
  “你过来些。”
  江听雨将信将疑地看着魏尔得裤裆顶起的帐篷,菊花一紧,慢吞吞挪近:“这种时候,你别乱来。”
  魏尔得随手拿了个娃娃挡住裤裆:“说正事呢。我的异能应该能解决外面的几只。”
  江听雨跟魏尔得隔了两个身位坐下:“嗯。”
  魏尔得:“但我的异能还很弱,一下子就用完了。”
  江听雨:“你要说什么?”
  “我发觉异能可以升级。”魏尔得玩着裤裆上的娃娃,江听雨视线也落在这里,杰尼龟娃娃立起来还没有他的茄子高,“刚刚操你的时候,我身体里的异能特别活跃,江老师,你的体质应该不止可以治疗,还能恢复异能、甚至促进提升异能。”
  “你总说实践出真知,要不要和我试试看?”
  【作家想说的话:】
  既然是末世背景,当然要有丧尸和人性百态啦~


7,江老师裸穿围裙厨房play,手脚绑成螃蟹压门上挨操引丧尸
  一听到这话,江听雨屁股就隐隐作痛,身心都无比抗拒。
  但魏尔得的理由找得太过冠冕堂皇,他们四人被困屋内,食物不够,想出去全仰仗有了异能的魏尔得,真等到了绝境时刻,就算魏尔得说要牺牲一个人去引开丧尸,那也是情理之中,何况现在没叫他死,只是让再操一回屁股。
  江听雨问:“什么时候?”
  魏尔得招手:“事不宜迟,现在吧。”
  江听雨紧贴着沙发扶手,不动:“让我休息一晚,好吗?”
  “别跟我讨价。”魏尔得脸上露出不耐烦,江听雨不过来,他索性站起身走过去,“江老师,我们时间有限,没几个一晚给你浪费,而且出力的是我,你除了叫几嗓子以外,还需要休息什么?”
  江听雨被说得哑口无言,他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但又分明知道魏尔得是在诡辩,满口邪门歪理,说不过也气不过,还打不过,真真是越想越是憋屈。
  “你那什么表情?”魏尔得钳起江听雨的下巴,小白兔一副受气包的委屈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掉金豆子。
  江听雨说:“我后面还很疼。”
  语气听不太出情绪,但清清泠泠的声音很是好听。
  魏尔得挑眉:“江老师是在跟我撒娇吗?”
  “没有!”这句话好像踩到了兔子尾巴,江听雨甩开魏尔得的手,一本正经地反驳,“我只是实话实说。后面不是交配的部位,你强行进来真的很疼。”
  “那是因为你不听话要乱动。”魏尔得把江听雨从沙发上拉起来,不容他逃拒地圈在怀里,“我这回轻轻的,很温柔地进来,嗯?”
  江听雨闷头在推铁箍一样的臂弯。
  魏尔得:“你是要配合我,少受点罪,还是我自己动手,把你拴在门上强行操进来?”
  江听雨停下动作,深吸了两口气:“你真不讲理!”
  他身上还系着那条浅蓝色的小熊围裙,魏尔得挑起挂脖系带:“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自己来。”江听雨认命,要是换魏尔得来脱,搞脏搞烂还得是他自己来收拾,费事。
  他乖乖脱了身上衣物整齐叠放在沙发角落。
  秋夜的风有了一丝凉意,吹得他乳尖挺立,像是两枚粉红的果实。
  魏尔得:“内裤也脱了。”
  江听雨闻言一抖,心底的屈辱快要抵达顶峰。
  他明明是个直男,是个男人,但两回挨草都是自己亲手脱下这道最后的屏障。他一个老师,却要亲手脱下内裤撅起屁股给学生侵犯。想想就忍不住唾弃自己,犯贱又无能。
  魏尔得催促:“快点,你又不是没脱过。”
  江听雨咬牙脱下内裤。蜷缩在胯下的白嫩阴茎颤颤地露出来,羞耻不已地藏在黝黑耻毛之中。
  他想弯腰遮挡住私处,但又觉得这样未免太过露怯,反正都要被撅了,便顶着魏尔得赤裸的视线直直站着,有一种破罐破摔的坦荡:“做吧。”
  “等一下。”魏尔得拎起那条蓝色围裙,套在江听雨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江老师身材高瘦,体脂低、骨架漂亮,每寸肌理都匀称地分布在骨骼上,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且他骨子里浸染着书香文墨,这种温润雅致的气质以前越是给他加分,此时裸穿围裙的反差就越是能体现出百倍于往常的色情。
  江听雨反应过来要脱围裙,脸上尽是被羞辱的愠怒:“做就做,你不要弄多余的事情!”
  魏尔得轻松压制住他,把人摁在沙发靠背上,系好腰后系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江老师,你女儿都有了,怎么还一副纯情到不行的样子,你老婆难道没有在你面前穿过情趣内衣?”
  “这能一样吗!”江听雨又羞又气地挣扎,他和妻子都是正经人,这种穿法他只在岛国动作影片的女优身上见过,魏尔得怎么能把他和女优混为一谈?
  挣着挣着,向后撅起的臀肉上就感觉到那根炙热的茄子,江听雨不敢动了。
  魏尔得手从围裙边缘伸进去,揉捏玩弄两颗早就挺立的乳头:“江老师,我还没摸两下奶子就硬成这样,下面是不是也硬了?”
  他抽出一只手掀开围裙下摆,握住江听雨下腹的软肉挑逗起来。
  江听雨内心再如何抗拒,终也抵不过身体的本能,疲软阴茎在魏尔得手里很快抬起头,越撸越硬。
  两人已经做过一次,江听雨知道魏尔得是要撸点体液出来做润滑,倒也配合,撑在沙发上微微喘息。
  突然,他身体一颤,下意识伸手按住魏尔得在围裙下的手:“别……”
  “怎么?”魏尔得正用手指剥开包皮,被按住手臂也不影响指尖伸进马眼里搔刮,坚硬的指甲磨蹭过敏感的尿道口,小肉孔不堪承受地往外吐出小股水液。
  他捉住江听雨妨碍的手摁到头顶,用手指㧟下前端吐出的腺液往后穴里涂抹。
  “唔……”就算经历过,江听雨也还适应不了这些步骤,身体忍不住扭动抗拒。
  魏尔得涂抹好这点儿腺液,又伸手到前面继续撸管:“江老师,你想不太痛的话这点润滑可不够用,配合一点,把自己想象成一个骚货,用流出来的水把老公的大肉棒泡湿。”
  江听雨面红耳赤地喘气:“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前面摸两下就喷水了。”他刮出腺液放到江听雨眼前展示,腺液把魏尔得修长的手指染得晶莹,拉出淫靡水丝,“水这么多,我和你做爱可以省不少润滑液。”
  太羞耻了。
  江听雨偏开头,看一眼紧闭的次卧:“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好吗?”
  “行啊。”魏尔得一边替他抚慰前端,一边耸动腰肢,粗硕肉棒卡在他的臀缝与大腿内侧之间来回摩擦,就着这样的姿势把江听雨从沙发上抓起来,顶着他走进厨房。
  厨房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油污都没有,装修是二十年前的风格,灶台上没装抽油烟机,是排气扇。
  江听雨挣扎出一只手,打开排气扇:“去把门关上。”
  魏尔得抬脚踢上门,然后把江老师抱到大理石台面上,分开双腿往下压:“我配合你了,该你配合我了,自己抱着大腿。”
  江听雨别扭但听话地抱住大腿,仰躺在台面上,这个姿势使得围裙下摆往上掀起,露出挺立的阴茎,张开的铃口还在小股小股地往外吐着腺液,下方是涂抹了一层腺液的后穴,红肿菊蕾在掰开的臀肉之间不安收缩,像是一道摆盘上桌的佳肴。
  “轻点。”江老师声音瑟瑟如秋叶,简直成了这道肉菜画龙点睛的最后一笔。
  魏尔得再忍不住,扶着肉棒抵上菊蕾:“江老师,你好美,你好美,就这样别动,让我干死你!”
  啵的一声,最为粗大的龟头插进花蕊之中,一点也没有信守承诺的温柔,又急又猛地往里深插。
  江听雨仰着头发出一声短促痛叫,手指紧紧抓着大腿,屁股开始颤抖。
  魏尔得把人往外拖几分,屁股凌空架在台缘外,更方便和他对接,也方便他俯下身,吻住江老师哼哼唧唧哭叫的小嘴。
  “疼、疼……”小嘴不安于缠吻,摇头偏脑地呜咽着,吐词被魏尔得伸出的舌头搅得含糊不清。
  魏尔得掐着江老师扭动的腰肢继续挺胯,肉棒挤开肠肉,缓慢但毫不停止地寸寸没入。
  紧致柔软的肠肉包裹着他,里头依旧是水润的,甚至都不用过多润滑。顶到最深处,魏尔得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不愧是黄文男主的屁股,真他妈的极品!
  他捧起江听雨的屁股用力抽插两下,更销魂的滋味沿着交合之处涌上来,暖融融生出一股无形热流流向四肢百骸,好似甘霖在滋润他能量耗竭的身体。
  “江老师,你真是个宝贝!”
  他掐着江听雨腰臀抽插了几十下,任凭江听雨如何哭求轻点慢点都不理会。天真的小白兔就该知道世间险恶,都摆盘上了大灰狼的餐桌,怎么可能还想谈要求?
  啪啪的皮肉撞击盈满厨房,在排气扇的呼呼声响之下也清晰可闻。
  楼下丧尸吼叫和人类哀嚎此起彼伏,江听雨的哭叫混入其中:“魏尔得,你、你答应过我的,嗯、疼,真的好疼,呜,求你,啊,轻、轻点……”
  江听雨被大力凶猛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四仰八叉躺在台面上已经迷离,根本抱不住大腿。围裙也被操得凌乱松垮,半边胸脯从边缘露出,白皙单薄的贫乳颤巍巍摇晃,荷叶边随着抽插的节奏不住搔刮粉色乳粒,挂脖系带歪歪扭扭勒着锁骨,风景简直淫靡到不行。
  魏尔得索性把他双腿扛上肩膀,俯在江听雨身上,压得他身体近乎对折,叫喊的声音被压得像是绵羊,呼吸急促潮热,每顶一下就叫一声。
  江听雨泪眼婆娑地呻吟着:“我不行了,嗯啊,我真的,嗯啊,要被操死了,嗯啊,魏尔得,你、你异能有恢复吗?”
  被操成这副样子还有心思记挂着他为了操人找的理由,真是可爱。
  “我的异能确实恢复不少,而且还有变强,江老师感受一下。”魏尔得坏笑一声,视线在厨房搜寻,找出几柄金属材质的汤勺漏勺,异能控制其形变成两枚连在一起的双环铐,套在江听雨的手腕和脚腕上。
  江听雨手腕和脚腕被固定在一起,感觉自己成了一只被绑起来的螃蟹,无助又惶恐地挣扎四肢:“放开我,魏尔得,你不能、不能这样,啊……”
  魏尔得一把抱起江听雨,肉棒戳在他身体里,江听雨手脚相贴,根本不好动弹,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任他摆弄。
  魏尔得打开厨房门,抱着江听雨压到防盗门上。
  “别、别……”江听雨压低声音惊慌地喊,想到又要被另外两个学生见证自己的屈辱,他流下真情实感的眼泪。
  魏尔得换了个方向,从背后抱着他压在门板上,又是小孩把尿的姿势后入进来:“江老师,我们继续来实验异能吧。”
  大概是怕太大的声响惊动防盗门外的丧尸,魏尔得顶撞力道减轻,从粗暴变得温柔。
  江听雨勉强忍下呻吟,不知道魏尔得是要做什么。
  冰凉的防盗门贴着他的腿以及小腹,勃立的阴茎与坚硬的门板摩擦,后穴的抽插温柔下来后,撑胀疼痛渐渐被那股奇异的酸麻取代。
  他莫名想到魏尔得说过的下流话,他现在确实就是个鸡巴套子。
  魏尔得有意找寻到江听雨的前列腺,用龟头一遍遍磨蹭,每一次抽插一定要碾磨过这处敏感的软肉。
  突然,他顶着江听雨重重一下撞在防盗门上。
  肉体与金属门发出砰的一声,江听雨贴着门猝不及防发出惊叫:“啊!”
  楼道的感应灯被如此动静惊亮,门外丧尸循着声响嚎叫着激动扑来,在门上撞出更加巨大的声响。
  江听雨被压在猫眼处,正看见一张满嘴血污的青白大脸骤然贴近,他吓得惨叫一声,前面萎了,屁股夹紧。
  “啧,别夹这么紧。”魏尔得捏着他屁股肉抱怨。
  江听雨不解又诧异地回头去看魏尔得,发现这个变态学生居然正目不转睛盯着猫眼,关键是看着如此可怖的丧尸,那根插在他屁股里的茄子半点没有缩水迹象,还在持续有力地打桩。
  江听雨满心崩溃,他听闻过有些人喜欢重口的东西,比如性虐待之类,但没想到魏尔得居然喜欢看着丧尸做爱!
  “你这是什么癖好?放开我!我不要和你搞这么变态的事情,快停下!停下!”
  江老师此时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别人听见了,眼前丧尸还在嗷嗷叫,贴着门能感受到外头野兽一般的撞击,丧尸的力量好似用之不竭,每一下都撞得门板震颤,他真怕这栋老房子何时不堪重负被撞烂。
  外头如此声势浩大的丧尸撞门也惊醒了次卧的李毅远和马志飞,他们可能根本没睡,此时衣服整齐地跑出来:“怎么……”好家伙!
  两人刚开口就看见裸穿围裙的江老师被铐着手脚压在门上挨操,魏哥那根光是撒尿时一瞥就够宏伟的鸡巴此时胀成一根紫红的茄子,插在江老师白皙窄紧的屁股中央律动进出,画面残忍又淫荡,香艳又荒唐,恐怖的氛围与情色的气息融合在一处,诡诞不经地牢牢吸引住他们的眼球。
  江听雨低吟一声,脚手挣动似乎是想蜷缩起来,可惜失败了,他深深低头埋下脑袋,眼泪大颗大颗流下来:“别看……”
  魏尔得掂了掂怀里羞臊不堪的江老师,回头:“干嘛?”
  马志飞:“六!”
  李毅远:“那个,魏哥,不是我们要破坏你兴致,要不咱换个地方玩吧,这门看着经不起丧尸撞太久。”
  魏尔得暂且停下抽插,用下巴拱了拱怀里耻辱到浑身颤抖的鸵鸟,话却是对身后两人说:“你们还要盯着我鸡巴看多久?我的尺寸和持久你俩再看也羡慕不来。”
  李、马:“……”
  “你们两个,闭眼,转身。”
  李马二人乖乖照做,魏尔得抱着低声啜泣的江听雨走到主卧,狠插两下后拔出肉棒,把人丢在床上,走出卧室关上门。
  李毅远和马志飞尴尬地站在客厅:“那个,魏哥,您继续,我们今晚守夜吧。”
  魏尔得抱着胳膊:“去猫眼看看。”
  两个人都怕丧尸,只是碍于魏尔得淫威不敢拒绝,磨磨蹭蹭挪到防盗门前。
  也是奇怪,之前丧尸失去声源吸引就会安静下来,但这次魏尔得停下撞击后,外头的丧尸却还是持之以恒地撞着防盗门,听响动格外沉闷,好像是将整个身体都贴在门上震荡一般。
  李毅远推马志飞:“你先看看。”
  马志飞鼓起勇气,趴门上一瞅,当即发出惊呼:“诶?!”
  这声音没有惊恐,倒更像看见了出乎意外的东西。
  李毅远跟着也凑上头去看,就见防盗门上伸出一根根指粗的金属,像刺一般穿透扑来的丧尸身体,尔后弯曲固定,形成钩刺一般的锁牢,将两只丧尸桎梏在防盗门上。
  丧尸应当是没有痛觉的,他们挂在门上无意识地挣动,带动门板响动,响动又惊动身后三只丧尸往声源处扑来,这才形成循环,使得外头五只丧尸不停撞门。
  魏尔得淡定说道:“我的异能可以控制金属,目前还比较弱,只能控制金属改变形态,没有什么攻击力,好在丧尸也没脑子,弄点声音就会自己撞上来。”
  李毅远眼睛一亮:“魏哥六啊!等他们把自己串成糖葫芦,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魏尔得不置可否。
  李毅远赶紧拉起马志飞往次卧走:“魏哥您继续,我们不打搅你和江老师了。”
  魏尔得走回主卧,看见江听雨正撅着屁股在床上爬,他手腕和脚腕被锁在一起,姿势狼狈,但配上这副饱受蹂躏的凄惨模样,更多的是淫荡。
  “光着屁股还想爬去哪儿?”魏尔得走到床边,手指插进江听雨被操得红肿松软的菊穴里搅动,带出一道粘稠的淫水,“江老师,刚刚你也听到我说的话了吧?”
  江听雨被手指搅得低低呻吟:“别……住手、住手……你明明可以自己拍门,非要用羞辱我的方式……”
  说着说着,想到自己方才丑态都展露在李毅远和马志飞眼前,江听雨埋在被子里悲痛地哭出声来。
  魏尔得抽出手指,换成肉棒一插到底:“江老师你忘记了?我异能还很弱,一下子就用完了,不操你补充能量,我根本做不到持续使用异能。”
  江听雨还是在哭,哭声被后穴的抽插插得一颤一颤的,断断续续:“胡说,你就是想羞辱我,操我就操我,你还要把我锁起来,抱成这么下流的姿势……”
  他越想越是委屈,一边挨操一边哭。
  魏尔得解开他手脚的束缚,抓着他胳膊把人从床上拉起来,在背后顶着他走到门前:“谁让你不配合要乱动,我让你抱好大腿你也抱不好,行了行了,我解开了,你自己站着,趴门上,这次撅好屁股好好配合,不然我把你吊到门上去操。”
  江听雨被吓住了,他知道魏尔得真做得出来。
  他屈辱地岔开腿撅起屁股,被那根粗硕滚烫的茄子一下一下重重顶在门板上,视线透过猫眼看到门外丧尸被金属穿透禁锢的惨样,与他竟然有一种异曲同工的相似。
  这一刻江听雨心里生出一个坚定的想法:我不能留在这里,我必须逃跑!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是23年的最后一天,提前跟宝子们说声新年快乐!元旦快乐!



8,(剧情)贤惠江老师末世飙车撞丧尸,借搜寻物资设计甩开魏狗
  魏尔得压着江听雨在门上操了个爽,爽完之后,门外五只丧尸也尽数被穿钉成一串,像是五只排队的智障人士迷惘又无助地贴在一起。
  此时正好快天亮了,他内射在江听雨肠道深处,可怜的江老师累得奄奄一息,只能用眼神倔强盯着门上干涸的精液,表达出满满的控诉。
  “知道了,我会收拾的。”
  魏尔得先抱江听雨去浴室清洗,洗到一半江老师就睡着了。他把睡着的人抱进卧室,然后擦洗干净门上和地上的污渍,才去踢醒次卧睡觉的两人:“换岗。”
  魏尔得叮嘱李毅远和马志飞留心观察丧尸活动的规律,打着哈欠回房抱着江老师补觉。
  他许久没有感觉这般疲惫了,自从佩戴金枪不倒光环后,做爱做上几天都不会累,累人的是反复耗空异能、再补充、再耗空……如此循环往复了一个晚上,他的异能从一级晋升到了二级。
  再次醒来已经是日晒三竿,怀里的江听雨不知何时离开,主卧门关着,窗帘将光线遮挡,淡淡麦香透过门缝飘进来。
  如果不是外面的丧尸还在嚎叫,魏尔得恍惚以为这只是一个寻常温馨的周末。
  窗外惨叫声少了许多,只剩下丧尸间歇发出粗粝的嘶吼。看来经历过一夜加一上午,外面活人被咬得差不多了。
  魏尔得推门出去,看见李毅远和马志飞猫在客厅的窗帘后鬼鬼祟祟地观察楼下,江听雨则是在厨房忙活。
  他先是溜达进厨房。
  江老师穿了一身利落的黑色运动服,衬得皮肤尤其白皙,衣袖捞上半截,握着锅铲和锅柄的手臂绷出流畅好看的肌肉线条,平底锅中摊着麦香四溢的煎饼。
  这回江老师没再穿那条蓝色围裙,看见是魏尔得进来,他冷淡收回视线。
  “好香。”
  魏尔得把手伸进锅里,江听雨眼疾手快地一巴掌把他拍开,疾言厉色道:“没熟!”
  魏尔得比江听雨高出十多厘米,从后背揽住人,脑袋从肩膀上伸出去:“饿了。”
  江听雨关掉灶火,把搭在身上的手狠狠掰下来。他简直要被魏尔得气疯了,这小鬼头怎么这么没脸没皮?他以为睡一觉昨晚的羞辱就荡然无存了吗!
  结果一回头,对上魏尔得睡眼惺忪的眼睛,少年纯黑的眼眸褪去疯狂的色泽后,只剩下雏鸟般的依恋和渴求。
  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割袍断义的狠话是说不出来了,江听雨不期然想起这三年的相处,想起魏小可怜蛋爹不管娘不疼的凄惨。
  他叹一口气,一边唾弃自己的心软,一边端起灶边整齐叠了一沓煎饼的盘子,塞进魏尔得手里:“别人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你是碗都不瞧直接拿锅里。拿走,端外面去吃!”
  魏尔得捧着热乎乎的碟子笑起来,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江老师喋喋不休的嘴上突袭一口,才乐颠颠地离开。
  走到窗户边上,李毅远和马志飞都抽着鼻子转过头来。
  魏尔得问:“都观察到些什么?”
  马志飞眼睛盯着煎饼,心不在焉:“丧尸多了很多很多。”
  “这不废话?”魏尔得翻白眼,捻起煎饼开吃,顺手把盘子递到两人面前,“赶紧的,吃完该行动了。”
  李毅远捻起煎饼,咬一大口,边嚼边含糊不清道:“魏哥,我发现白天的丧尸好像没有晚上活跃,你看,它们集中在树荫和屋檐下面,好像在躲太阳。”
  初级的丧尸确实会畏惧太阳,剧情也有提到这点。而且它们在极短的时间内会发生一次进化,脑内形成晶核的二级丧尸便不再会惧怕阳光。
  魏尔得观察了一会儿,道:“事不宜迟,趁着今儿天气好,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我们赶紧去超市拿物资。”
  一沓煎饼在三个青少年手里分分钟见了底,正好江听雨又端了一碟出来。
  经历过昨晚的荒唐,他脸上没了笑,也不肯直视这三个昔日学生,只冷淡地把碟子放到餐桌上,安静进餐。像是一个单方面进入冷战期,却又会仔细周到地做完家务的家庭主夫。
  江老师鲜少冷脸,为人师长的低气压还是有几分威势,李毅远和马志飞一时都蔫巴下去,就像是课堂犯错被老师逮住的学生。
  魏尔得却只觉得生气的江老师别有一番风情,他昨晚确实要得太过火,人家江老师还不计前嫌地给他做早餐呢,哪里去找这么贤惠可爱的老婆呀!
  他主动低头,腆着脸凑上前,夹起嗓子喊了声:“江老师,我还没吃饱。”
  江听雨默默把碟子往边上推几分,一副要吃你自己拿的样子。
  魏尔得就势坐到他边上,捻起一块煎饼慢慢咬,等江听雨放下筷子,他才说道:“江老师,家里有称手的武器吗?我们打算出去一趟。”
  江听雨这才看向魏尔得:“我跟你们一起去。”
  魏尔得瞥一眼江听雨的运动服,心道难怪今天穿这套。不过,他知道这次出行隐藏着巨大危险,他们会遇上一只二级丧尸,九死一生逃出命来,李毅远被抓伤,他为了救兄弟不得不说出江听雨体质的秘密,把江听雨绑在床上给李毅远解毒。
  剧情只要不偏离主线就是可以操作的,黄文的主线不就是搞黄?他一个人就可以把所有花样都搞全,用不着找人分担。
  魏尔得的想法没有屏蔽系统,潜水多时的小蘑菇此时冒泡提醒:【魏哥,这次主线剧情不止搞黄,还得拯救世界!男主最后可是协助基地研究出了免疫丧尸的特效药呢!】
  魏尔得暂时不打算考虑这个问题,他只想守护好独属于自己的江老师。
  江听雨说完等了好一会儿,见魏尔得倾身靠过来,压低声音,在耳边吐出一句:“贤内助,你还是留下守家吧。”
  如何一句话气炸一个直男,魏尔得是此道高手。
  兔子炸毛,推开椅子站起身,怒气冲冲吼:“别乱叫!魏尔得,你不要忘了,我是你老师!就算你对我做过那种事,也改变不了我是一个男人!我不会自己躲在家里,让未成年的学生替我冒险!”
  吼完,防盗门咚咚闷响起来。是串在上头的丧尸听到声音激活了本能,又开始挣扎了。
  在场除了魏尔得,其余三人脸色都略微发白。
  谁不怕丧尸呢?尤其昨晚还亲眼见过这种可怕的怪物把人生吞活剥,那血腥的场面可比恐怖片吓人百倍。
  魏尔得不怕,他在桌子下勾住江老师的手:“各司其职嘛。”
  江听雨抿紧唇,用力把手抽出来。魏尔得的小动作倒是提醒了他,留在这里的“司职”就是贡献屁股。
  “不要争了,这一块你们不熟悉,我知道超市的位置,也清楚各个路要怎么走,而且,只有我会开车。”
  的确是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
  江听雨走进房间,从柜子里翻出一大箱杂物,有断腿的台灯架、淘汰的窗帘杆、长柄的马桶搋子……
  魏尔得看着满地丰富多彩的“垃圾”,不由感慨:“江老师你是仓鼠吗?什么东西都囤窝里。”
  江听雨不理会打趣,继续翻箱倒柜,在女儿房里找出各式各样的彩色胶布和花里胡哨的硬纸板,阳台上还有没丢的快递纸盒海绵垫。
  东西铺了一地,干净整洁的客厅霎时成了杂货铺,江听雨站在中间,把这堆“垃圾”分门别类,工作让他暂时忘记了昨夜尴尬,自然而然地指挥起几个学生:“你们挑选一两个称手的武器,出门前用硬纸板和胶布把胳膊、小腿这些容易被抓伤咬伤的部位包裹起来……”
  魏尔得没再说阻止的话。现实和剧情总归很不一样,剧情里江听雨被睡奸后一直锁在床上,没有参与这次行动,他们仨自然也没有这些防护措施,李毅远被咬得合情合理。
  或许带上江听雨不是个坏主意,他们要一起在末世里生活好多年,江老师只是被迫成为一只折翼的金丝雀,他本可以是并肩的同伴、可靠的战友、值得信赖的伴侣。
  魏尔得自顾自地畅想,没注意到,江听雨在身后心虚地看了他一眼。
  做好准备工作后,四人小队要出发了。
  魏尔得手握一把生锈的剁骨刀打头阵,一马当先推开防盗门。
  丧尸闻见新鲜的活人气味,比听到声音时更为激动,贴在门板上冲魏尔得“嗷嗷”呲牙咧嘴。
  “你小心些。”江听雨就站在魏尔得身后,看得心惊胆战,结果话音刚落,就见走出门的魏尔得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刀起落了五下,五个丧尸脑袋咕噜噜地沿着楼梯滚落,那把生锈的剁骨刀在他手上变得锃光瓦亮。
  他回头看一眼目瞪口呆的几个人,对江听雨说:“你下楼时小心点,别踩到脏东西。”
  江听雨眼神复杂地望着魏尔得。他觉得自己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学生,或许昨夜他压着自己发疯时说的根本不是气话,丧尸爆发就是打开属于他的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单元楼一共六层,他们住在顶楼,楼道只有这五只丧尸。
  楼外的空地上倒是游荡着十来只,好在昨晚回来得匆忙,车就停在单元楼前,只要打开一楼大门走两步就能上车。
  江听雨手里拿了一个会唱歌的恐龙玩具,走到二楼时,他打开玩具开关,从楼梯窗户向外用力投掷出去。
  趁丧尸们追逐唱着欢快童谣的小恐龙而去之际,几人快速上了车。
  “嗷——”
  闻见活人气息,丧尸们争先恐后地调头扑来。
  江听雨脸色发白,动作却分毫不慢,掉头转弯,油门踩到底,将扒拉在车上的丧尸纷纷甩下,SUV如一头蛮牛撞开丧尸,一骑绝尘开出这片小区。
  汽车的引擎声不仅吸引到了丧尸的注意,魏尔得透过车窗,看见好几户人家的窗前都站着人在目送他们离开。
  车上了马路,从一个修罗场驶入进另一片残败的炼狱,昨日还繁华有序的街道此时处处是破碎的玻璃、撞烂的大门,满地血迹,翻倒的汽车到处都是。
  他们的车一出现,街上游荡的丧尸就闻讯冲来。
  看不出斯斯文文的江老师开车风格如此狂野,他全神贯注注视路况,清秀的脸板得严肃,魏尔得上次见他这个表情,还是在解一道国际竞赛奥数题。
  惨烈路况没有影响到他们的速度,黑色SUV左拐右拐,追来的丧尸只配吃一口尾气。
  一通惊险的城市飙车后,丧尸稀疏起来,江听雨也放缓车速,后排的李毅远按下车窗伸出头,吐得稀里哗啦。
  吐完了,他缩回脑袋,问:“江老师,这是去学校的路吧?我们不是要去拿物资吗?你该不会末世都要给我们拿几套卷子回去做吧!”
  江听雨起初看李毅远吐得惨,还略有歉意,此时一听这小子发言,紧绷的神色松弛几分:“你倒是提醒了我,确实可以顺手给你们带些书和习题,灾难是一时的,学习是终生的。”
  李毅远傻了,马志飞扑上去锤他:“不会说话你可以闭嘴!”
  江听雨看向魏尔得,解释道:“市区人流密集,丧尸也多,现在去超市太危险了。我们学校在郊区,这两天周末,只有几个住宿的学生和门卫宿管,一会儿我们先想办法把他们解决了。学校食堂里有米面粮油,学校商店里也有速食品和日用品。”
  江老师想得很周到,照他的计划来,他们大概率不会再遇到剧情中的危机。
  他把自己所知的学校布局娓娓道来,包括老师们在办公室放了些什么,叮嘱魏尔得:“这些你都记好。”
  魏尔得紧盯着他问:“我记这些做什么?”
  江听雨说:“我们要在天黑前回去,时间紧迫,把丧尸集中引开后最好分工去拿物资。”
  顿了顿,江听雨补充道:“谁去教学楼那边的话,记得拿几套卷子,等回去我给你们讲题。”
  音落,魏尔得那迫人的视线收了回去:“我去拿吧,那边的门肯定锁着。”
  他倒是不讨厌学习,拿上几本书,让江老师坐在他鸡巴上给他讲题好像也挺不错。
  又开了一段路,汽车驶入学校。
  空荡安静的校园果真如江听雨预料那般,几乎没看见丧尸和人。
  汽车绕着学校开了一圈,江听雨鸣笛按喇叭,只换来几声被关在寝室里的丧尸嚎叫。
  他们便直接驱车去了食堂,魏尔得用异能开门,搬了满满一车的食物。
  “再去拿点其他的物资吧。”江听雨当了一路指挥,此时自然而然地分配起任务,“毅远,你去小卖部拿点日用品;志飞,你去宿舍楼拿点被褥衣服;尔得,你去器材室选几个称手武器;车要没油了,我去仓库拿点。”
  江听雨说完不放心,打开随身背着的双肩包拿出好几个小玩具分发给他们:“进入视角盲区前先丢一个出去,要是有丧尸就别拿了,立即回到这里来知道没?这边的门很结实……”
  “知道了。”魏尔得接过一只塑料小兔子,揣进兜里往器材室走去。
  他拿了几个网球拍和棒球棍,还拿了几套护具,想了想,溜达到教学楼,直接进入江听雨的办公室拿了桌上放着的几套习题册,拉开抽屉看见里头放着的一张相框,是江听雨和江瑶在迪士尼的合影,两人都戴着圆滚滚的米奇耳朵,笑容灿烂。
  魏尔得情不自禁被相片里的两人感染,嘴角微弯。他挡住江瑶摸了摸江老师的脸,好像是觉得这样还不满意,腾出手将照片取出来,沿着轮廓仔细撕下江瑶的那半丢进垃圾桶,然后将江老师放进衣服内袋,拍了拍。
  回到食堂集合地点,李毅远和王志飞垂头丧气地蹲在路边牙子上,看见魏尔得就像看到了希望,猛地起跳冲过来。
  魏尔得环顾空荡荡的四周,心中生出焦躁:“怎么就你俩?”
  “嗐!魏哥!江老师开车丢下我们跑掉了!”
  【作家想说的话:】
  江老师,做最贤惠的煮夫,踩最要命的油门


9,江老师卖身求存,被老婆的丝袜捆绑挨草时魏狗杀到
  听到江听雨离开,魏尔得不觉得太过意外。
  在路上他就觉得江听雨的行为有蹊跷,学校这边围墙坚固、场地宽阔、物资丰富、丧尸又少,其实稍微用脑子想想就能明白,选择留在学校建立新据点,远比再冒险返回那个又老又窄的房子要好。
  他受到原身的学生思维影响,对老师天然带有一层信任滤镜,竟被江听雨拙劣的演技骗了过去。也怪他太过自信,本以为这回逮住的是一只软绵绵的乖兔子,没想到是只滑不溜手的狡兔,还挺会使障眼法。
  李毅远问:“魏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去找找学校里还有没有活人吧。”
  魏尔得看着偌大校园,之前他们只开车按了几下喇叭吸引丧尸,没留心找寻幸存者,这时候能活下来的人肯定也发现丧尸趋声的特性了,要是躲在哪里,很可能不敢发出声音暴露自己,还得他们去解救一下。
  ……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从学校驱车离开,成功逃离鸡奸自己的学生,还收获满满一车物资,这本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江听雨心情却很沉重。
  在学校轮廓即将从后视镜消失之际,他忍不住回头,却没有松开半分踩油门的力道,只默默替那三个臭小子祈祷。
  那三个臭小子,在学校应该会活得如鱼得水吧,他大概会死在他们前头。也罢,都是命。
  丧尸有趋声性,手机在出门时就调成了静音。此时屏幕亮起,他侧头瞥一眼,看见是魏尔得来电。
  看着满目疮痍的城市,江听雨终究还是没有按下接听键。
  此番一别,他们极大可能不会再相见了。
  屏幕只亮了这一次,手机恢复平静。江听雨将车载电台调到播放新闻的频道,目前政府还在运作,但只能一遍遍告诉民众居家隔离、自救自保,内容苍白,听得久了,反让人愈发迷惘无助。他索性关掉电台,改听音乐。
  欢快无忧的童谣流泻出来,衬着破败的街道,好似一曲黑色幽默。
  车开了大约半小时,太阳的一半脸便落入地平线之下。
  江听雨看一眼时间,发现天黑得比昨日要早了一个钟。
  没了阳光的照耀,躲在阴影里的丧尸都肉眼可见地活跃起来,拖着僵直的身躯开始四处游荡。
  不知是否是错觉,江听雨觉得这些游荡的丧尸中有那么几只不太一样,四肢似乎没有那么僵硬,但仔细去看,又好像没有不同……
  他在城市与郊区搭界的路边停车熄火,仔细遮挡住车窗,然后调平座椅,安静藏在车里。
  一夜安度。
  之后也是如此。他只在太阳最耀眼时行车,临近日落就找一处鲜少丧尸与人的空旷处停车休息。性能不错的汽车隔绝了他的人气,他平安无事地开进了市区。
  越往市区里开,路况越是难行,街上几乎看不见人,游荡的丧尸听见汽车声响就会从四面八方钻出来,形成一条可怕的尾巴追着他跑,直到追不上落队、或他熄火绝了声源,这些丧尸才会重新散开,躲回阴影里。
  在末世前只要两个小时就能抵达的路程,他花费了整整五天才到。
  终于看到小区耸立的高楼了。
  水岸林邸是他和妻子结婚时买的房子,是一处很不错的高档小区。当时两人工作都在市区,虽是相亲结婚,但小夫妻新婚燕尔,十分甜蜜,所以很快就有了瑶瑶。
  有了瑶瑶后,压力陡增。加上当时他父母出了意外住进医院,两头花钱,平静美好的生活很快就被压得愁云惨淡。江听雨跳槽去到收入更高的私立高中,他的妻子也拼命赚钱,两人夜以继日地加班。但他们的努力好像根本没能给这个小家带来任何弥补,忙碌的工作反倒让原本恩爱的夫妻愈发形同陌路。
  江听雨父母在医院病逝时,是他一个人办的后事。那时陈丽娅还在出差,他一边带瑶瑶,一边给爸妈买墓地,抱着年幼的女儿去领爸妈的骨灰盒,丧事办完又马不停蹄地回学校去上课。
  思绪从往事里拉回来,江听雨望着那道陌生又熟悉的大门,拿起手机,拨通妻子的号码。
  电话响了许久才接通,陈丽娅略有些干哑的声音透着疲惫:“你打电话来做什么?”
  她状态不太对劲。江听雨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陈丽娅顿了顿,说道:“没事,就是食物吃完了。”
  江听雨放下心来。他知道妻子在工作上是个中翘楚,但偏科严重,连最简单的炒鸡蛋都能烧成黑炭,家里除了零食基本不备食材,速冻饺子都懒得煮,一旦少了他,肯定就靠吃外卖。末日到来后,江听雨最担心的就是她们会断粮。
  他压低声音说:“我带了食物来找你。”
  那边似乎有什么声响传来。江听雨问:“怎么了?”
  陈丽娅说:“有点激动,摔了一跤。你带了多少食物?”
  江听雨留了些防备心:“也没太多,但够我们吃几天。对了,怎么没听到瑶瑶声音?”
  陈丽娅:“瑶瑶睡了。”
  江听雨看一眼时间,现在是上午十点半:“她作息很规律的,怎么这个点还在睡?”
  陈丽娅有些生气:“江老师,你现在还要质问我没有给女儿规律作息?我们已经喝了两天水了,就靠睡觉降低消耗,这种世道活着就行!”
  “我没想说这个……”江听雨习惯性摆低姿态,心里闷堵得难受。他和丽娅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说不到两句话就会吵起来,思维好像根本无法在同频道上交流,哪怕近在咫尺也远如天涯。
  陈丽娅问:“你在哪里?”
  江听雨说:“我在小区门口。你去看看楼道里有丧尸吗?”
  那边又是一顿,似乎有人起身走了段路,听着脚步声颇为沉重。
  陈丽娅说:“没有。你打算怎么进来?要我接应么?”
  江听雨道:“等我到时,你给我开门就行。”
  挂断电话,他觉得自己在这一刻很man很英雄,像个顶天立地的丈夫和父亲,就连被魏尔得操屁股的阴影都让这股无畏勇敢的英雄气消抹殆尽了。
  江听雨驱车开进地下车库,在入口处留下一个唱歌玩具,然后把车停在电梯门前熄火。
  这个办法百试百灵,等他这边归于寂静后,附近的丧尸就都向着唱歌的玩具而去。
  等丧尸们远远围去入口处听玩具唱歌,他悄悄打开车门,按下电梯按钮,然后再次藏回车里。
  这才是丧尸爆发的第七天,电梯还在兢兢业业地运作,下到负二层打开门后,露出里头三只满身是血的丧尸,它们如预料那般,很快也循着声音向入口处走去,根本没多看停在跟前的大铁盒子。
  等丧尸们走后,江听雨却没下车,而是发动汽车。
  轰鸣的引擎一响,丧尸们立即嗷嗷叫着扑过来,狰狞可怖的血手和鬼脸贴在车窗上撞击拍打,SUV被撞得好似随时都会翻倒。
  江听雨心如擂鼓,绷着脸猛打方向盘,不去看窗户上的裂缝,操作冷静又迅速地将汽车横停在电梯口,死死堵住电梯门。
  做完这些,他才重新熄火,用报纸遮住车窗,像是这几天做过许多次那样,努力减缓自己的呼吸和一切声音。
  地下停车场再次恢复寂静,只剩下远方传来的儿歌。丧尸们失去攻击目标后,攻击的动作减缓下来,很快又循着入口处还在唱歌的玩具而去。
  江听雨平复了好几分钟,才给陈丽娅发去短信:我来了,给我开门。
  那边很快回复。
  好。
  他往背包里装满食物,在电梯开门的瞬间钻进去。
  他成功了!
  在电梯上升期间他擦拭满头热汗,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在到家的第一时间拥抱瑶瑶。
  他没有注意到,电梯并没有在按下的“20”层停下,而是继续不停地上升到了顶楼。
  叮——
  电梯门打开,一只属于男人的胳膊在第一时间卡住电梯门,冲江听雨笑出一口黄牙:“那小妮子的老公还真有几分本事,居然给我们带着吃食上来了!”
  说完,那人一把抓住江听雨胳膊,将他揪出电梯。
  这边住房是一梯两户,分别在过道的两端。江听雨跌坐在地,十来个男人将他围在中间,背后背包被人一把薅走,递给为首最为高大健壮的男人。
  那男人江听雨有印象,是小区对面健身房的金牌教练罗超,小区内很多女业主都报他的私教课,他还会提供“上门指导”。没想到此时竟会出现在这里。
  罗超拉开双肩背包,塞得鼓鼓囊囊的各种食物从开口处纷纷钻出,掉落在地。
  “还带了不少。”罗超硬朗帅气的脸上不再是营业时亲切讨喜的笑容,那道故意修掉一截的断眉彰显出不好惹的戾气,“认识我吗?自我介绍一下,罗超,现在是1栋的楼长,你可以加入进来跟我做事,或者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当然,东西得留下。”
  江听雨探头往人群后看,过道两端的两户人家防盗门都敞开着,里头家具散乱,满地烟头槟郎,挂画歪斜,墙上血迹斑斑。这些血也不知道是丧尸所为还是人为所致。
  江听雨看向罗超:“我老婆女儿呢?”
  两个男人按住怒气冲冲的江听雨,在他腹部凿了两拳:“老实点!怎么跟超哥说话呢?”
  江听雨疼得弓腰,又被从后方抓起头发,被迫仰望向罗超。
  罗超抱着胳膊,痞气地问身边人:“他老婆是哪个?”
  “短头发,胸很小,床上像木头那个。”
  “哦——原来是那个美女高管,我想起来了。你叫江听雨是吧,江先生,我们现在物资紧缺,实行按劳分配,你老婆现在在楼下接待我的弟兄,赚今天的口粮呢。怎么,你要去看看?”罗超挑起江听雨下巴,文秀的男人在他手心里气得发抖,镜片后的眼瞳跳动着愤怒的火苗,他勾起嘴角,取下江听雨的黑框,“江先生,你好像比你老婆还漂亮。”
  听到这句话,江听雨菊花一紧:“你什么意思?”
  罗超身边的男人都哄笑起来:“我们超哥男女通吃的,但更喜欢走后门,哈哈哈哈哈!”
  “混蛋!”江听雨怒极反抗,钳制他的两个男人正要动手教训,罗超制止了。
  “诶,你们别把江先生弄伤了。”罗超从江听雨口袋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当着他的面,只用两根手指折断刀刃,钢刀在他手上好像成了一张脆纸,“江先生,我劝你识相点,我是力量变异者,我们这里还有几个其他的变异者,加入我们,你的生存能得到保障,除了陪我睡觉,其他时间你可以去陪你的老婆和女儿。好好考虑一下。”
  听到“女儿”,江听雨满心愤怒瞬间冷静下来。
  他自己可以去流浪、去喂丧尸,但瑶瑶不可以!
  想到软乎乎的女儿,江听雨像是瞬间被抽去了所有叛逆,也像是瞬间穿上了一件无坚不摧的铠甲,他觉得自己可以承受一切。
  何况,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撅了。有些事情,闭上眼睛忍一忍就过去了。
  罗超满意看到眼前清秀文雅的男人不再挣扎,有些意外他会答应得这么快。
  江听雨道:“我答应你。不过我要先见我女儿一面。”
  罗超带着江听雨乘坐电梯去到二十楼,贴着福字的防盗门被暴力破坏,歪斜在一边,客厅的单座沙发在凶猛摇晃,传来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闷哼。
  江听雨别开眼,心痛得厉害。
  罗超揽住江听雨的肩:“你老婆在忙,先去看你女儿吧。”
  他们走到紧闭的主卧门前,江听雨拧开门把手,独自走进去。
  “瑶瑶?”他努力忽略掉身后淫乱的背景音,放柔声线,“瑶瑶你在吗,爸爸回来了。”
  床底下爬出一个小人儿,顶着凌乱的羊角辫和脏兮兮的苹果脸,看见江听雨,嘴巴一瘪,小炮弹一样扑进怀里。
  江听雨心疼坏了,他抱紧女儿,低头去给江瑶擦眼泪:“瑶瑶吃饭了吗?”
  江瑶摇头,只无声流眼泪。
  江听雨问:“瑶瑶怎么不说话?”
  江瑶将一根手指压在嘴上,小声道:“发出声音会挨打。”
  这句话简直像是一根针扎进江听雨心里,他正要安慰女儿,身后的罗超走进来,一把拎起他怀里的江瑶,强行将刚见面的父女分开:“女儿见到了,去洗澡吧。”
  江听雨眼神牢牢粘在江瑶身上,瘦小的女孩儿像个玩偶娃娃被高高举起,衣服勒紧身体,小脸满是惊恐,却懂事又熟练地捂住嘴巴,不哭不闹。
  “你放开瑶瑶!”江听雨卯足了力气扑上去要抢女儿,这一回,罗超直接一脚把他踹趴在地,他把瑟瑟发抖的江瑶捉到江听雨面前,“江听雨,你他妈赶紧去洗,不然我把你这小崽子丢楼下去喂丧尸!”
  江听雨顿时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忍着疼痛爬起身,一瘸一拐走进浴室,里头很快响起水声。
  几分钟后,水声停歇,江听雨局促窘迫的声音响起:“超哥,我忘拿衣服了。”
  罗超痞笑着丢开江瑶:“还穿什么衣服?直接出来!”
  听到女儿摔在地上的沉闷声响,江听雨立马顾不上自尊羞耻,拉开浴室门就跑出来,正看到江瑶像是一只小流浪猫,一落地就迅速地爬进床底躲了起来。
  他心痛得难受,这才不过一个星期,他活泼的女儿,他可爱的女儿,那个被打一下手心都会哭着撒娇喊疼的女儿,就被摧残成了这副瑟缩可怜的样子。
  而这时,一双粗粝的大手用力捏在他屁股上,还沾着水汽的白皙裸体立时就浮现出一片红印。
  江听雨皮肤又白又细腻,留下的痕迹分外醒目,而且不容易消散。
  罗超翻过江听雨的身体,打量他腰腹、胸前、大腿内侧、以及肩膀锁骨等处还没有完全褪去的草莓印、指印和淤青:“在外面刚偷了人回来?”
  江听雨被罗超的视线看得耻辱难堪,这种感觉远比在魏尔得面前时更加糟糕。他恳求:“超哥,我们去外面吧,我女儿在床底下。”
  “这有什么。”罗超直接扳开江听雨的腿,“一会儿叫你老婆一起来,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是不是?”
  江听雨惊恐地挣扎起来:“别,超哥,求你高抬贵手,我配合你,我什么都配合你,别在这里……”
  这点微弱的挣扎在一个力量变异者手下如同蚍蜉撼树,罗超根本不在意,他拿起润滑液往江听雨屁股缝里挤,然后轻松插进一根手指:“骚货,还知道洗里面,怎么这么松,是不是才被人操过?”
  江听雨耻辱地咬着牙,他不想在女儿面前发出任何屈辱的声音。
  罗超还在羞辱他:“在外面偷的是男人?可以啊,听说你还是老师,你学生知不知道你背地里这骚样?”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江听雨抬手想捂住罗超的嘴,却被捉住手挨了两巴掌。
  罗超拖起被扇懵的江听雨丢到床上,凌乱的床单上散布着各种用过的绳索、丝袜,还有跳蛋、口球、肛塞、振动棒等等不知从哪里搜索来的情趣玩具。
  “这些都是你老婆用过的。”他用丝袜把江听雨的手脚绑起来。双手绑在前面,这样挣扎起来会更加好看,双腿分别把脚踝和大腿曲折绑到一起,成一个大大分开的M形。
  江听雨仰躺在床上,又成了一只五花大绑的螃蟹,他望着淫笑的罗超,这个男人不同于魏尔得,让他感到彻骨的恐惧。
  罗超在床单上的玩具里挑出一对乳夹,摁住江听雨不断后缩的身体:“我喜欢玩得粗暴一点,过瘾,带劲。”
  乳夹鲨鱼一样的齿夹在乳头上,火辣辣的刺痛激得江听雨脸庞扭曲,他在罗超手底下扭动,却还是死咬着牙没发出声音。
  罗超撬开江听雨的牙齿,把一枚空心的口球塞进去,在脑后固定住:“老子不喜欢操死鱼,记住了,你叫得越骚,完事领的食物才越多。”
  江听雨目露哀求,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罗超解开皮带。
  他被魏尔得操过,知道被捅屁股时有多痛,咬住牙齿下唇他还能勉强忍下声音,戴上这枚口球,他到底还能不能在被插时忍住不发出声音?他不想让女儿听到他被操的呻吟,他不想……
  江听雨悲哀又绝望地看着罗超支起帐篷的裆部,皮带解到一半时,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响声直达二十楼。
  这声音放在末世,简直就像催命的丧钟。
  一时间,没人还有心思上床。
  “操!怎么回事?”罗超边系皮带边往窗边跑,正好看见一辆货车冲破小区正门的升降杆,直楞楞地一头扎进1栋大厅。
  又是一声更加震撼的巨响,黑烟从楼底冒起,随之而来的是无数跟在货车后头的丧尸,它们越过被撞破的小区大门,潮水一样聚拢在楼下,试图往这栋装满“美味”的建筑里爬。
  罗超怒骂:“他妈的,哪来的疯子!”
  他看一眼绑在床上的江听雨,这男人实在极品,清而不媚,秀丽端庄,正咬着口球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看得他鸡儿发硬。
  罗超拉上窗帘,走回床边,把挣扎的江听雨拖到胯下:“老子先办了你再说,反正丧尸不会爬楼!”
  江听雨生出后悔,他不该提出要见瑶瑶的,只要一想到要在女儿头顶被操,他简直屈辱痛苦到了极点。
  而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骚乱。
  罗超不得不再次提起裤子,打开门怒吼:“他妈的!又是怎么回事?!”
  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年正从电梯口走到门前,他手里握着一柄长刀,刀刃上串着一个丧尸。那只丧尸并没有被杀死,穿透它身体的刀刃如同灵蛇缠绑住它的手和嘴,而它正用尽全力地试图扑向近在咫尺的人肉。
  更可怕的是,这少年裸露在外的胳膊有不少抓咬留下的伤口,他随时都可能变异!
  没有人敢靠近这个牵着丧尸的疯子,任凭他畅通无阻地走进客厅,甚至不少人已经从消防门跑进楼梯逃走了。
  “谁把他放进来的?!”罗超扯着嗓子质问。
  电梯到每层楼都需要刷卡,他们控制了物业,早已收缴了所有电梯卡,电梯的总控室也在他们手里,没有他们的人批准,怎么有人能从电梯上来?
  门外,几个人溜进电梯,疯狂按着关门键:“操!怎么关不上!”
  魏尔得回答他们:“因为电梯听我的话。”
  他一步一步走向罗超:“这些天,有没有一个男人来这里?”
  罗超约摸知道江听雨在外面偷的人是谁了,真他妈重口啊!他甘拜下风!
  他贴着墙,悄悄远离主卧:“是来了一个,就在里面。”
  那疯子果然径直走进主卧,罗超赶紧趁机跑出门,转眼二十层就一个人都不剩了。
  魏尔得走进卧室时,江听雨正撅着屁股在解绑住腿的死结,他一进门,就看见床上大大敞开的粉嫩菊穴,那妖冶勾人的姿势简直比揽客的鸭子还骚。
  “江老师,你在我床上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爬到别人床上就主动摇屁股求欢,这样区别对待我真的很受伤啊。”魏尔得看着床上散乱着的一大堆明显使用过的情趣玩具,眼神愈发幽暗,“江老师喜欢这样玩?难怪了,是我太单调了,没能满足你。”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听雨惊诧地转过头:“唔唔!”
  他咬着口球想要解释,魏尔得直接把丧尸往门上一挂,走到床边,抓着江听雨的脚踝把人拖到床沿。
  “唔!唔!”乳夹在床单上摩擦,拉扯得敏感脆弱的乳头又痛又痒,江听雨忍不住发出痛呼,紧接着想起女儿还在床下,他又急急望向魏尔得,用手抠住口球的束带,示意魏尔得帮自己解开。
  魏尔得直接捉住他的手摁到头顶,眼睛里跳动着嫉妒的怒火与欲火:“要我帮你解开?不用解开,别人能这么玩你,我玩不得?江老师,你刚刚不是摇屁股摇得很欢吗?就这样,我继续满足你!”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真的尽力了_(:з」∠)_


10,戴口球挨草时女儿护爹,江老师主动口交骑乘昏迷的魏小狗
  “唔!唔!唔!”不!不!不!
  江听雨焦急地冲魏尔得吼叫,这种行为他不敢在罗超面前逾越,他知道若当真触怒罗超,那个男人真的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他和女儿。但魏尔得不会的,江听雨希望魏尔得能读懂他眼神里的恳求。
  魏尔得动作顿了顿,视线下滑,看到随着江听雨摇头簌簌颤抖的乳夹,那股熄下几分的怒火瞬间又蒸腾上来。
  他掐着江听雨大腿抬高他的屁股,淌着润滑液的晶莹菊蕾显露出来,看得魏尔得更是生气:“正好,润滑都省了。”
  魏尔得扯下裤子,江听雨一低头就看见那根久违的紫红茄子,粗大得惊人,还没被插就差点厥过去。
  “江老师,想我没有?”粗硕紫红的茄子头抵上努力收缩的菊蕾,顶开抗拒的括约肌。
  “唔——”
  没有前戏,后穴传来胀裂般的痛感,刺激得江听雨惨叫出声。他反应过来事情已无回旋余地,便立即改变方针,仰着头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去适应侵入体内的粗大异物,以此减轻伤害和疼痛。
  柔软肠肉缠绞着勃起的阴茎,毫无抵抗地包裹吸吮,爽得像是泡进温泉里。
  挺进顺利,魏尔得却有些不爽,他一巴掌抽在江听雨雪白的屁股上,清脆的一声“啪”,白花花的臀肉颤抖着,江听雨鸦羽似的睫毛也跟着一颤,咬着口球委屈抬头。虽然没哭,但眼神湿漉漉的好像淋了一场雨,不解为什么魏尔得要突然打自己。
  “别人插你你也是这样吗?就张开屁股配合,一点反抗都没有?”酸味从魏尔得的每个字里溢出来。
  江听雨摇头想要辩驳,他觉得这话太幼稚。高中生渴求最纯粹的感情,精神要绝对忠诚,身体要绝对纯洁,彼此独属,容不下任何砂子。他理解,他也是经历过这么一段纯洁美好的花季。但生活不是这样,甚至现在都谈不上生活,他还在努力生存。
  他也委屈,本来好端端当着受人尊敬的老师,突然世界变成了末世,他四肢不勤谁都打不过,偏生还有想要保护的人。他也不想用这么卑贱龌龊的方式乞生呀!他想的吗?这是他想的吗?哪个男人会愿意撅着屁股来求人?
  魏尔得被江听雨含水的眼眸瞪着,埋进江老师体内的肉棒狠狠跳动了几下。他发现没了眼镜修饰,江老师的眼神好像失去了杀伤力,连瞪人都烟雨朦胧。
  而且,江老师好像确实有点生气了,他在用屁股夹他的鸡巴,发出无声抗议。
  “呵,我哪个字说错了?”魏尔得用力一挺腰,整根茄子完全没入菊穴之中,在江听雨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用力收缩的菊穴一下子就被顶松了,江听雨软在床上闷哼出声。
  “江老师,你可真是好样的,丢下我跑了。”他把肉棒抽出半截,狠狠掐住江听雨想要闭拢的大腿。
  “屁股抖什么?你跑到别人床上挨操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又是用力一挺腰,抽出来的大半截肉棒擦着前列腺一撞到底。
  江听雨被顶得眼冒金星,哀哀地哼唧着。他满腹委屈,羞耻又愤怒,本来是抱着大不了给丧尸加餐的决心离开的,可以像个男人一样壮烈牺牲也好,可哪里知道出门又撞上一个同性恋,又哪里知道自己这么受同性恋喜欢,一个两个都惦记他又干又老的屁股!
  魏尔得再次往外抽肉棒:“你好像有很多话想说。”
  江听雨正在摇头,闻言立马改成点头。
  魏尔得看得好笑:“要说也等我操完再说,我看见你这样子就来气,疼也受着!”
  又是猛力一顶,江听雨再忍不住哀嚎出声,呜咽的尾音都带着颤儿。
  江听雨再如何天赋异禀,也才刚被开苞没多久,魏尔得那根粗大肉棒捅进去,没有适应期,上来就是大开大合的抽插,确实不会好受。但谁让他逃跑。活该!
  魏尔得还想再狠狠惩罚江老师泄愤,大腿上突然感受到一个力道。
  他低头,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脏裙子女孩抱着他的腿,正用尽吃奶的力气试图把他从江听雨身上拉下去。
  魏尔得皱眉:“你谁?”
  那女孩噙着泪,害怕又坚定地抡起小拳头,一下一下往他身上锤:“坏人!放开爸爸!放开爸爸!”
  江瑶一出来,江听雨立即满血复活地挣扎起来:“唔唔唔唔唔……”
  魏尔得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做爱被扰,他全身拢着一层可怕的低气压,满脸不虞,恶狠狠盯着脚边缩小版的江听雨。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江老师爱女,真人远比照片上更像江老师。尤其是一双水洗过的大眼睛,那种又绵软又坚毅的小模样和她爸爸简直如出一撤。
  如果把她当成一个迷你版的江老师来看,魏尔得发现自己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嫉恨她。
  但他这副满身是血、苦大仇深的模样看起来可真像是恨不能把江瑶给生吞了。
  江听雨彻底慌了神,他生怕这个疯子学生一个不高兴伤害到女儿,当即什么都顾不上了,用尽全力夹紧魏尔得:“唔!唔唔!”
  魏尔得被夹得闷哼一声,视线总算从江瑶身上转回到江听雨身上。
  江听雨自发抬高屁股,耸动腰肢,在魏尔得鸡巴上动起来,卖力又笨拙地想要取悦讨好他。
  小学的卫生保健课没有形象的性教育,他知道江瑶看不明白他们正在做什么,女儿听到他的惨叫才跑出来,她天真的世界观里只有保护爸爸不被坏人欺负。
  他也想要保护女儿呀!
  是爸爸无能,爸爸没用,爸爸根本做不了你的英雄,要是你能平安长大,等你明白爸爸在经受什么的那一天,希望你不要鄙夷爸爸……
  江听雨一边耸动,一边不受控制地流眼泪。
  大的在哭,小的也在哭,都是润物无声的雨。
  魏尔得再大的火都让这父女俩浇灭了。
  他脱了上衣盖住两人交合的下体,遮掩着拔出肉棒,提起裤子。
  江瑶的小拳头停下来,她以为这个高大的坏人要转身过来对付自己了,就像妈妈被欺负她跑出来时一样,那些坏人会打她,她哭,坏人就堵住她的嘴,把她关进厕所,不给她吃饭……
  江瑶快速往地上一趴,就又要往床底钻。但她没有坏人快,爬到一半就被坏人抓住脚踝拖了出来。
  哭会挨打的。可是她真的好害怕,只能拼命捂住嘴,看着魏尔得瑟瑟发抖。
  江听雨也挣扎着从床上滚下来,绑在身前的手死命拉住魏尔得裤腿,呜咽着恳求:“唔唔!唔唔!”
  魏尔得拔了两下腿,没拔出来,他低头:“松手,不然我直接脱裤子了。”
  江听雨立马松开手。
  魏尔得夹起江瑶外往走,路过门口丧尸的时候还替小朋友遮了一下眼睛。
  温馨整洁的精装房早已被祸害得不成样子,魏尔得一扇扇门挨个推开,只有书房没被那群人祸害得面目全非,稍微还有点儿样子。
  他把江瑶放在书房飘窗上,搜罗了几个娃娃给她。他来时背了个书包,从里面倒出牛奶和饼干,也都放在江瑶面前:“喂,小鬼,你就先自个在这待着,别打扰我办事了,听到没?”
  江瑶好几天没吃饱过饭了,这会儿眼巴巴地看着食物咽口水,却没伸手。
  “怎么?嫌弃?”魏尔得又掏出一包奶酪棒,“我就带了这些,你爱吃不吃。”
  他起身要走,江瑶伸手拉住他,童音坚定:“不换!”
  魏尔得真没什么跟小朋友相处的经验,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什么?”
  江瑶很害怕,却还是坚定拉着他:“不换爸爸!”
  “谁要拿两包饼干跟你这个小鬼头换爸爸?你爸爸本来就是我的!喂喂喂,不准哭!敢哭我就把你爸吃了!”
  魏尔得的威胁极其奏效,他现在一身伤和血,尸化的体征已经有所浮露,看起来还真和外面吃人的丧尸没太大区别。
  江瑶松开手:“别吃我爸爸!我把他让给你,呜呜……”
  魏尔得大步往外走:“我要你让?我自己会抢!”
  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掏出手机,下了个消消乐递给江瑶:“自己玩,把饼干牛奶吃了,只要听我的话,我分你一半爸爸。”
  等魏尔得再次回到主卧,江听雨已经从床边爬到了门口,守门丧尸正对着他嘶吼流口水。
  “小的大的,没一个听话。”魏尔得抱怨一句,把江听雨抱起来,关上主卧门。
  江听雨眼睛盯着门板,看不到女儿,他的心都被揪上半空,整个人发疯一样与魏尔得殊死反抗:“唔唔!唔唔唔唔!”
  魏尔得险些没抱住人,他头有些昏沉,尸化进程在鸡巴退出江听雨身体后就不再被遏制,哄小鬼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属于丧尸的青灰色已经遍布皮肤,血管突出在表皮之上,呈现出病态的黑褐色。情况远比上回被咬时更糟。
  花样暂时是玩不成了,魏尔得强撑着力气把人丢在床上,解开江听雨的口球和束缚。
  一得自由,江听雨立即质问:“你把瑶瑶怎么了!?瑶瑶!瑶唔唔……”
  魏尔得捂住他的嘴:“你要把那小鬼喊过来喂门口的丧尸吗!”
  江听雨一怔,想明白魏尔得这是没有伤害江瑶了。悬着的心一松,整个人顿时瘫软在床上。
  床上都是不堪入目的情趣玩具,那些被担忧压下的屈辱和恐惧纷纷加倍涌上来,江听雨把头埋进枕头里痛哭。
  魏尔得从后面扳开他的腿,扶着肉棒往幽穴里挤。
  撑胀的疼痛再度袭来,江听雨伏在床上哭得愈发汹涌。他这辈子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为什么要受这种罪?
  茄子在体内捣动,这回节奏还算缓和,力道也不大,魏尔得贴着他的后背温柔地耸动。渡过最初的适应期后,除了还是不习惯被捅屁股外,倒不算太难受。
  江听雨哭了十来分钟,发觉身后的抽插速度越来越慢,这很不符合魏尔得的风格。渐渐的,身后的人竟然就这样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江听雨意识到大事不妙,擦掉眼泪回过头,看见少年紧闭双眼枕着他的肩膀陷入了昏迷。他心里一惊,那些愤怒怨怼又只能暂且放到一边,撅着屁股把还插在身体里那根大茄子推出来,扶着滚烫如火炉的魏尔得紧张检查:“魏尔得,醒醒!醒醒!你还有意识吗?”
  魏尔得没有任何回应,但好消息是,他身上的尸化情况也没有继续恶化。
  目前一旦被抓被咬就百分百会变成丧尸,他是唯一的意外。那晚他们验证过,和他做爱,确实可以逆转尸变,治愈伤口。
  江听雨心脏砰砰砰地狂跳,一个小人在拼命大喊“别犯傻了!趁这个疯子失去意识赶紧带瑶瑶走!”,另一个小人却紧紧拽着他“魏尔得不是无药可救的坏孩子,你是他的老师,他依赖你信任你,为了找你不惜孤身冒险,否则也不会被丧尸咬伤!你怎么能在这时候弃他不管!”
  他打开主卧门,那只被魏尔得带来的丧尸被钉在门框上,吼叫得很凶,只是看着吓人而已,魏尔得封住了它的手和嘴,实际上没有任何攻击性。他猫着腰走出去,在书房看见正咬着吸管玩消消乐的女儿,眼泪瞬间再忍不住。
  小女孩儿回头看见他,立即丢下手机和娃娃跑过来:“爸爸!”
  “瑶瑶!”江听雨抱紧女儿,这一刻他下定决心,依依不舍地把江瑶从怀里拉出来,认真嘱咐,“瑶瑶听话,我给你拿几本画册来,你乖乖在这里不要出去,等爸爸来接你好吗?”
  江瑶早已习惯了父母的忙碌,闻言乖巧点头。
  “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不要开门。”江听雨再三叮嘱,拿来画册,关好书房门,又回到主卧。
  魏尔得还躺在床上,体温烫得惊人,那根昂立坚挺的大茄子终于被蒸烤得软垂下去,蔫耷耷的,瞧着居然有几分可怜。
  江听雨把脏兮兮的少年拖进浴室,扒光衣服放在地上。
  这时候也顾不得环境好坏了,他打开花洒,简单清洗一遍魏尔得体表的脏污,让温水继续浇洒在他皮肤上降温,然后认命地埋下头,含住那根软垂的小茄子。
  说是小茄子,也只是比勃起状态的大茄子要小而已,他含进去一半就到了底。
  江听雨边含边替自己心酸,他自己都只在AV里看过女优口交,结果活到三十多岁却要跪在浴室里替这个讨打的臭小子来口,有比他更命苦更憋屈的男人吗?
  那根软垂的小茄子在口腔里吞吐几下后,就跟充气球一样膨胀起来,又变回那根他熟悉的大茄子。现在不仅是心里委屈了,胸腔也被堵得憋闷。
  江听雨吐出大茄子,从地上爬起来,蹲坐到魏尔得腰上,努力抬起屁股对准下方那根高高竖立的茄子头,心里一遍遍暗骂这臭小子的变态基因。
  长这么大做什么?害他来吃苦!
  “呜……”茄子头在江老师精准的角度计算下抵进括约肌口,立时就把江听雨痛出一头冷汗。
  他暂停下来缓了缓,魏尔得靠在墙角,依旧昏迷得人事不省,他忍不住狠狠捏一把这孽徒的脸。
  天,有一天我居然在主动把学生的变态鸡巴塞进自己屁股。江听雨仰天长叹,深吸一口气,忍下疼痛继续下沉身体。
  他觉得自己后穴大概是裂开了,比魏尔得前几次插入都要更痛,淋浴的水流流经他们交叠的身体变成淡淡的粉色汇入水漏。
  水汽氤氲了呜咽,喘息又湿又黏,他忍着痛抬起腰又坐下去,循环往复,动得腰软腿软,膝盖生疼,却不敢停下来,只能自言自语般对身下的人念叨:“你一定不要变成丧尸啊,臭小子,你还没有在我手下毕业呢……”
  【作家想说的话:】
  看在我隔天就把后半截肉续上的份上,应该不算是卡肉吧= ̄ω ̄=
  争取这周还能再更一章!


11,乳头贴跳蛋,江老师69体位插着振动棒口交操到失神喊老公
  上次他们是做了多久魏尔得才恢复的?
  一小时?两小时?
  江听雨气喘吁吁地胡思乱想,他用尽全力起落了半个钟后,彻底瘫软在魏尔得腰上,再抬不起屁股。
  “臭小子……”他有气无力地拨开魏尔得被水浸湿的额发,掀开他紧闭的眼皮。
  官媒广播中有提到,随着病毒的侵蚀,属于人类的器官都会渐渐变成毫无生机的青灰色,如何判断被感染后是否彻底尸化,金标准是观察眼睛。
  上回魏尔得被咬,他们做爱过程中最先恢复的就是他的眼睛,当充血青灰的眼睛恢复清明,魏尔得就变得正常了。
  然手刚扒拉上魏尔得的眼皮,一动不动的少年突然抬头,“嗷”的一声扑过来。
  “啊!”
  江听雨被反扑在地,吓得惊声大叫,就在他以为吾命休矣之时,少年炙热的唇舌凶猛地吻过来,后头的叫声都被吞吃入腹。
  他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哪有丧尸扑人还会伸手给垫着脑袋后背的?
  头顶的花洒还在不断喷洒着淅淅沥沥的温水,水流落在魏尔得宽阔的后背,然后沿着肩颈下巴流淌到江听雨身上。
  江听雨在地上推搡挣扭:“唔、松、松嘴……臭小子、唔、你醒来也不吭声,唔、又耍我,起来……”
  魏尔得都有心思吓唬他了,那肯定已经恢复,他屁股又痛又酸,只想赶紧功成身退。
  浴室湿滑,魏尔得被江听雨这一推二扭三蹬腿,插在菊穴里的大茄子就这样滑了出去。
  湿漉漉的大兔子灵活地从他身下钻出来,扶着墙,摇摇晃晃站起身:“魏尔得,上次不告而别是我的错,这回我也救了你,算两清了。”
  “两清?”魏尔得一腔的好心情在这个词上打了个对折,他蹙眉看向往门口挪移的江听雨,“江老师,债可不是这么算的,那个肌肉男看着可不是好东西,你千里迢迢跑来自投罗网,要是让他操完后发现你的特殊体质,你猜他会怎么对你?”
  江听雨白着脸不说话,但魏尔得知道他心里很明白:“我换位思考一下,要我是他,占领一栋楼,率领着一群目无法纪的手下,已经用拳头竖立起威信,该考虑进一步分化内部,培养拥趸亲信了。这时候物资紧缺,正好一个可以循环使用的治疗大宝贝送上门来,那以后拥护我的人都不用担心被丧尸咬,投靠我的人我也会……”
  “别说了!”江听雨提高声音打断魏尔得,他失望地看向魏尔得冷漠算计的脸庞,少年开开合合的嘴里讲着和一个高中学生完全不搭边的残忍谋略。确实如他所想,魏尔得在末世里适应极好,简直堪称如鱼得水。但身为老师,他半点也不觉得欣慰。
  一个不该存在的质疑在他心底浮现:我是不是救下了一个还未长成的小恶魔,这是正确的事吗?
  江听雨原本不相信“人性本恶”,他觉得所有人出生都是一张白纸,魏尔得在成长过程中被太多不好的对待渲染成黑色,但他本质是白的,身为老师就该帮助他擦拭掉这些脏污。现在他的信念动摇了。
  “你也是这么想的?”江听雨紧紧注视着魏尔得的眼睛,“如果我留在学校没有离开,我也是你用来建立势力、笼络人心的筹码?”
  “我不会用江老师去笼络任何人。”魏尔得关掉花洒,把头发尽数抹到脑后,气势上瞬间就从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少年变成不好惹的模样,“换一个人我大概会这样做。”
  他擦着江听雨走出浴室,卧房很乱,他回头问:“有毛巾么?”
  江听雨下意识回答:“我给你拿条新的。”一说完就有些气恼。这臭小子都知道建立势力了,根本就不需要他照顾!
  气归气,江听雨身体却非常听话地从柜子里拿出两条新毛巾,一条递给魏尔得,一条搭在自己头上擦水。
  主卧衣柜占了整面墙,其中五分之四放满了他老婆的衣服,剩下的一扇门放他的应季衣裤和一些类似毛巾针线盒等杂物。属于他老婆的衣柜被翻得乱七八糟,但属于他的这扇门没被人动过。
  太朴素了,那些人大概打开看一眼就又关上了。
  江听雨有些庆幸地翻找衣物,他拿出两套衣裤:“我的衣服你穿应该小了些,先将就一下……”
  话没说完,身后伸出一只手把他拿出的衣服又丢回去:“我让你穿衣服了么?”
  接着,江听雨也被丢到床上,和上头琳琅的情趣玩具滚作一堆。
  “魏尔得!”兔子急红了眼,狼狈地把身下的跳蛋振动棒等物推远,“你还要做什么!现在不是闹的时候!”
  “怕什么?丧尸还不会爬楼。”魏尔得用毛巾随意擦了擦头发和身体的水,走到床边,抓住江听雨的脚踝把人拖回来,“我们账还没算完呢,照你说的,之前的事我们算是两清了,那之后的事呢?江老师,你有本事一个人闯进市区,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带着一个拖油瓶继续在末世闯荡?”
  江听雨很想大声辩驳,瑶瑶不是拖油瓶!但理智告诉他,魏尔得话说得再难听,却都是事实。他一个文弱书生,自己苟且尚且吃力,要怎么保护女儿?
  魏尔得掰开江听雨双腿,江老师满脸羞愤屈辱,抵不住他的力道,最终还是仰躺在床,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青蛙一样,被操红的菊蕾暴露出来,里头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润滑液都在流水下抽插洗净,花蕊清澈粉嫩,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收缩开合。
  太美了。
  魏尔得忍不住俯下身,埋入这双敞开的白皙大腿之间,伸出舌头品尝一口美不胜收的羞涩花蕾。
  “啊!”江听雨猛地抽弹了一下,他想闭合双腿,可惜失败了,魏尔得蛮力分开他的身体,就连夹紧屁股都做不到。
  那条温热湿软,滑腻如同小蛇的舌头还在他的后穴外缘舔舐,舌尖好像一把火,点燃他无穷无止的羞耻心。
  江听雨慌乱地抓住双股间的脑袋:“别这样!魏尔得,别!别舔那里,别……”
  急红眼的兔子力气还挺大,魏尔得被抓得抬起头,他故意在江听雨面前伸出红舌勾引挑逗:“江老师,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会保护你。”
  江听雨松开手。
  床上还丢着半瓶用剩的润滑液,魏尔得把润滑液挤到手上,改用手指探入菊蕾。江老师的甬道很温暖,肠肉羞涩又柔软,里头还残留着抽插带入的水液。
  括约肌咬得很紧,魏尔得慢慢抽插手指,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江老师,我也会保护江瑶。”
  “江瑶”一说出口,紧咬着手指的括约肌明显一松,魏尔得抽插顿时变得顺畅。
  他挤够润滑液,耐心涂满菊蕾内外的每一寸褶皱,声音也带上几分被配合的喜悦:“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江老师,我们好好做一次,我不绑着你,你配合老公,老公带你爽上天,你以后会喜欢上和我做爱的,不要抗拒,男人女人其实在床上都一样,重要的是人,我喜欢你,江老师,我喜欢你……”
  魏尔得很少会说这么多话,在他们师生的相处中,以往都是江听雨负责絮叨。
  现在完全逆转了。身份地位也好,行为也好,体位也好。他当老师时总是滔滔不绝,有长篇大论跟学生侃侃而谈,但这一刻他彻底剥离出正常社会存续的师生关系,不再觉得压在身上的学生还是自己的“学生”。而一旦脱离这份职业,脱下教师的外壳,江听雨变回本真的自己——他更习惯于沉默,不善争执,逆来顺受。
  江听雨听着少年痴狂热恋的耳语,眼神愈发复杂,他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头顶的少年变得如此陌生,让他难掩失望,但他却不能让魏尔得看出这份失望,他要讨好他,他还要仰仗他来保护他和瑶瑶。
  呵,何其悲哀!
  “你操吧,我会配合。”江听雨再次向现实妥协,说完之后,还勉力冲魏尔得扯了扯嘴角,就像面对不喜欢的领导,心里再怎么厌恶面上都得客气欢喜。
  少了说教的江老师让魏尔得有些不习惯,但江听雨的配合态度让他挺高兴:“不准跑了。”
  江听雨道:“嗯,不跑了。”
  得了保证,魏尔得把床上的情趣玩具拿去浴室清洗干净,重新回来,指导江听雨调整姿势:“江老师,睁开眼睛看着我,自己抱着大腿。”
  江听雨都听话照做。
  魏尔得打开跳蛋,“嗡嗡”的震动声传来,他将两枚粉色的椭圆轻轻贴在江听雨单薄的乳房上。江老师的乳头才被乳夹蹂躏过,乳头轻微充血,像是两枚熟透的朱果,被跳蛋几番挑逗,立即就挺立起来。
  “你奶子很敏感。”魏尔得改用手指揉捏变得发硬的乳粒,听到江老师呼吸变得粗重几分,他埋下头,用牙齿咬住朱果,舌尖挑逗,用力吸吮。
  口腔的温度烫得江听雨轻微战栗,乳尖又麻又痒,他不禁抱住胸前的脑袋,低声恳求:“你轻点,轻点……”
  魏尔得才不会听话,甚至故意吸出“呲溜呲溜”的水声,淫靡不堪的声响让正经的江老师羞得抬不起头,他还谨记着魏尔得的交代,不管被怎么玩弄都老实巴交地抱紧大腿配合。
  “江老师,你很喜欢被咬奶子,身体都抬起来迎合我了。”魏尔得松开口时,江老师已经红成一只大虾,低头一看腹下三寸,小江听雨早遵循本能在向两人敬礼了。
  他不敢否认魏尔得的下流羞辱,只在心里告诉自己,勃起是不可控的生理反应,他是正常男人,不过是太久没和女人做了,所以男人舔舔也敏感得很。
  魏尔得把两枚跳蛋用胶布贴在江听雨乳头上,埋首继续往下舔。舌头划过腹肌薄薄的皮肤,含住半勃起的阴茎。
  “啊……”江听雨下意识要夹紧双腿,抬到一半被魏尔得按下去。
  “自己抱好,别松手。”魏尔得含着他的鸡巴含糊不清地命令,江听雨只好再次紧紧抱住大腿往两边分开,眼睁睁看着学生埋首胯下吸吮自己的鸡巴。他羞耻得想哭。
  这还没完。魏尔得彻底舔硬他的鸡巴后,抬起头:“江老师,你的口交技术真的烂透了,现在学会了么?实践一下。”
  他说着调转了身,反身撑在江听雨头顶,那根早就邦邦硬的紫红茄子垂直落下,塞进江听雨反应不及微微张开的嘴里。
  “唔……”
  “继续抱好大腿,不准乱动。”魏尔得按住江听雨本能挣动的大腿,保持着69的姿势俯身继续吸舔小江听雨。
  他一边给江听雨口交,一边挺动腰胯,插入江听雨口中的粗硕肉棒进进出出,带动毫无口交技巧的江老师被动吞吐。
  魏尔得故意把鸡巴捅到江听雨的嗓子眼,粗硕的龟头狠狠抵进江老师窄紧的会厌,感受窒息的软舌在口腔里无助抵抗,插得小嘴口水横流,简直爽爆。
  江听雨细微的呜咽从身后传来。
  魏尔得回头瞅了一眼,江老师美目盈泪,脸脖发红,吃力张大嘴含着他鸡巴抽噎,“呜呜嗯嗯”的好像有话要说。
  他拿起振动棒,就着江听雨自己掰开的大腿,进一步分开他的臀肉。
  涂满润滑油的菊蕾晶莹润泽,他先用手指捅进去扩了扩,然后换了胡萝卜大小的振动棒插进去。
  “唔……唔……”身后的呜咽急促了几分。
  魏尔得一手撸着江听雨勃起的阴茎,一手摇动振动棒,寻找前列腺的位置:“江老师,我还没打开振动开关呢,你屁股抖什么?”
  “唔唔……唔!唔!唔——”
  找到了。魏尔得用振动棒抵住腔道内的那处小软肉,按下开关。
  江老师的呜咽骤然拔高三个度,抱着大腿像是被电击一样激烈颤抖起来,插进他口中的大茄子趁机顶到最深处,几乎撑开喉咙。
  他再坚持不住,松开手去推身上的人,双腿屈曲着踢动挣扎,抬腰扭臀。
  然他的挣扎既吐不出口里的肉棒,也甩不出后穴里的振动棒。胸腔的窒息感和后穴涌上来的激烈快感齐头并进,乳头上还粘着两枚震动的跳蛋,又痒又热,他却不敢忤逆魏尔得偷偷摘下,只能用双手抓紧被单,任凭喉咙、乳头、菊穴三处的刺激如烈火烹油,把他炙烤成一条烧烤架上的活鱼。
  起初的不适很快化作叫他陌生又恐惧的快感。
  他好像从来没有在性爱里这般爽过,又羞耻又刺激,悖德不伦自我谴责着一路飞上九天云霄,高潮在脑中电闪雷鸣。
  魏尔得再次低头含住江听雨硬到紧贴小腹的阴茎,掐着他的根部吸吮舔嗦。
  江听雨滚烫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飞在云端上又被狠狠往上推了一把,超出大气层上到外太空,失重一般的高潮让他身体失控,想要射精却被紧紧掐住,迫使激烈的快感不断延续。
  不知过了多久,魏尔得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手却依旧箍着他的根部。
  魏尔得抱起爽到失神的江听雨,江老师端方文秀的脸上遍布春潮,淌满了泪水和口水,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任他摆弄。
  “江老师,想射吗?”
  窒息的余韵还没有散去,江老师流着口水的红唇只剩下呼呼粗喘,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魏尔得把人抱到腰上,摸到被振动棒插软的后穴,腰胯一挺,快要射精的肉棒挤进潮湿松软的菊蕾。
  “啊……”没了鸡巴堵嘴,江老师沙哑情迷的呻吟在耳边响起,他终于慢两拍地回应魏尔得上一个问题,“想、想射……呜……”
  “操!”魏尔得低吼一声,被江老师这副意乱情迷的样子激得热血全往身下涌去。
  他抱起江听雨发了狠地顶弄,插得江老师四脚朝天颤声浪叫,眼里那点散乱的神智尽数被激烈的抽插顶得四分五裂,彻底溃不成军。
  魏尔得也几近疯狂,他狂放地冲刺,痴狂地咬住江老师的耳朵,不厌其烦地蛊惑:“叫老公,江老师,叫我老公,老公让你射,嗯?”
  江听雨迷乱地缠着身上撞击的惊涛骇浪,挺着腰迫切地想要释放下体快要爆炸的欲望,这一刻他短暂的忘却了一切世俗,身心涣散沉沦在欲海中,只凭本能地呻吟:“老公,老公,我想射,让我射,啊!——”
  巨浪如受鼓舞,瞬间更加高涨浪头,撞击愈发快速汹涌。
  江听雨彻底散了架,被顶得白眼上翻,呜咽尖叫,浑身抽搐。
  魏尔得如愿以偿,身心都爽到不行,他又用力抽插了十多下,最后猛地一个深顶冲进肠道深处,同时松开紧箍江老师根部的手,两人交缠着低吼出声,精液分别喷射在肠道和体表。
  与此同时,罗超等人已经在顶楼重新集结,二十来个健壮精悍的男人纷纷手拿消防斧、剁骨刀等武器,另外还有几个瘦弱的老人被他们挟制在身侧。
  罗超手持一把消防斧,站在众星捧月处:“兄弟们,那个闯入的小子只有一个人,他现在应该已经变成丧尸了。丧尸没有脑子,就算力气大,我们也可以智取战胜!我们之前已经清理了1栋的所有丧尸,我们是1栋的掌控者!”
  他的小弟们斗志昂扬地附和:“掌控者!掌控者!”
  罗超继续道:“二十层现在总共有三只丧尸,我们还是按照老办法,把它们都清理掉!”
  说完,他一把揪起裹挟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一个老头,把一部手机递过去:“你活得也够久了,这回当好诱饵,我们会给你孙子分一盒饼干。”
  那老头哀求着被推进电梯,罗超带领着身后四个手持消防斧的男人往楼道走下楼:“我们都是异能者,也是这里真正的掌控者,要怎么配合都知道吧?”
  身后几人笑道:“超哥,这活儿我们做过多少回了,趁丧尸吃那老头时砍下丧尸的脑袋,再趁那老头变成丧尸前砍下他的脑袋,简单。”
  罗超掂了掂斧子,狠厉道:“别大意,得让其他人明白,我们既能杀丧尸保护他们,也能裁决他们的生死,他们才会听话。”
  从三十六楼走下二十楼还需要些时间。
  魏尔得射完精也没有拔出肉棒,而是继续埋在江老师体内,低头亲吻他汗涔涔的身体,心满意足地一遍遍低声念着:“江老师,江老师……”
  他这次做得相当尽兴,捆绑强制虽然也别有一番滋味,但果然还是鱼水相得的性爱最爽。
  江听雨被顶飞的神智终于随着射出的精液一并返回,他回想起方才的失控,被耳边的称呼喊得无地自容:“你,你别再喊我老师了。”
  “那叫你什么?”魏尔得咬住江听雨红透的耳朵,“老婆?”
  江听雨气急败坏地捂住他的嘴:“住口!”
  魏尔得挺喜欢看江听雨这副一边师德败坏一边自我唾弃的矛盾模样,提醒他:“你刚刚才叫了我老公。爽完就忘了?”
  他还故意动了动腰,半硬的肉棒摩擦几下又变得坚挺起来。
  江听雨夹紧屁股,实在吃不消年轻人的旺盛精力,放下手转移话题:“你……你来就来,怎么想着捉一只丧尸带上楼?”
  魏尔得慢慢耸腰,他发现比起激烈的性事,江听雨更享受这种缓和温柔的节奏,被插得疲累的肠肉又重新缠绞上他的肉棒,像一张刚喂饱又饿了的小肉嘴在无意识地贪吃。
  江听雨身体还没有完全从失控的快感中醒神,高潮的余韵与绵密的温存重叠,他只以为魏尔得又在叛逆,便自顾自地继续说:“我知道你的异能很厉害,但抓丧尸还是太冒险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在找到我之前就变异成丧尸要怎么办?”
  魏尔得这才开口:“我就是听到你的声音,才在进门前让丧尸咬的。要是我单枪匹马的来,他们十多个人,还有好几个异能者,我不是对手。但我会变成丧尸性质就截然不同了,你看,他们一见到我就都跑走了不是吗?”
  江听雨低骂一声“疯小子”,那点儿刚刚被魏尔得弄冷的心又热乎几分,竟对这个大逆不道的小恶魔生出几分感动来。
  江老师知道魏尔得是个聪明的学生,本性不坏,只是走了极端,性格偏激,总是让他低估他的疯度。面对这样一个小子,他情不自禁又站到老师的立场上去关心:“你怎么过来的?”
  “开车。别念了江老师,我是没驾照,但会开车。”
  江老师想到楼下那声巨响:“我看你会开的是碰碰车!”
  魏尔得嘿笑一声,扣着江听雨的腰翻转过来,把他的手像摩托车握把一样抓住:“我还会开好几样车,江老师试试?”
  江听雨屁股一颤,正要说“求你让我屁股歇一下吧”,门外突然传来响动。
  【作家想说的话:】
  呜呜,看到你们评论我好激动,特别鸣谢送我跑车的宝儿,无以为报,赶紧炖肉
  下周一我单位要迎检,这周各种准备材料,夹缝里挤时间更新好他妈刺激
  嗷嗷嗷,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写了三年多了,感恩宝子们一路的陪伴,呜呜呜,泪目,都怪你们,一个一个都跟小天使一样,害得我这个缘更作者变月更、变周更,现在一周更几章,我营养都快跟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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