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不可能会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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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醒过来,言声习惯性地裹了一下被子,窗帘被人半拉开,透出些光,他闭着眼,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底下,逃避着太阳。
天气很好,应该睡觉。
下一秒,就被身上陌生的酸胀疼痛感给唤醒了,他从头到脚像是被压路机狠狠碾压过一样,从手肘到指尖,布满着花苞一般的炽烈吻痕。
言声从床上半坐起来,抱着被子,"操"了一声,他脑内还沉淀着昨夜宿醉的晕眩感,还没搞清楚目前的情况。
他环顾了一圈,房间是陌生的,地上散落着一地的衣服,零零乱乱的,还有几个拆了封的避孕套包装,洒在衣服上面,身上的床单被子大概是刚被换过,柔软而又干燥,整个场景大写着四个字:酒后乱性。
"醒了?"有人从卫生间出来,已经把自己收拾的干净整洁,光裸着上半身,底下松松套了一条睡裤,腹肌和人鱼线沿着小腹线条收束,身上和后背布满了咬痕和抓痕,声音还透着昨夜的餍足喑哑。
"...嗯。"言声不脸盲,显然认出了这个人是谁,江檐坐在床边,目光笼住他,一眨不眨的,笑着问:"想起来,发生什么了吗?"
"我们...做了吗?"言声不确定地问。
"准确来说是你抱着我不撒手,走廊里非要挂在我身上,然后,你又拉着我脱衣服..."
"停,你闭嘴!"言声从来不记得自己酒醉后的事情,江檐从善如流地闭了嘴,"我觉得,你应该对我负责。"
"咱俩这个情况。"言声很认真地说,"怎么看都是我更吃亏一点。"
"我是第一次。"
"..."言声沉默了一瞬,"我也是第一次。"
"那这个第一次有点通货膨胀。"
"什么叫通货膨胀?"言声问,他摸着嘴角处的咬痕,"你他妈还好意思说,我初吻都没了。"
"那我对你负责吧。"江檐很温柔的笑了,他笑起来嘴角会有一个浅浅的梨涡,只是眼底沉沉。
"那请问你对我负责,和我对你负责有什么区别吗?"言声很真诚地问,大大的眼睛里写着大大的疑惑。
"你对我负责,就是当我的舔狗。"江檐看着言声一脸"舔狗必不可能是我自己"的不屑神情,又说:"我对你负责,就是我当你的舔狗。"
他从后面抱住言声,声音低沉,"怎么样,昨天被舔狗干的舒服吗?"
大手不老实地在言声身上上下游移,昨天一晚上的时间足以让他把言声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全搞清楚,不一会儿,言声就软在他怀里,手松松搭在他肩膀上,从喉咙里泄出浅浅的呻吟声。
言声的腰生的很好,柔韧且细,握在手里上下晃动的时候小腹会被下身的阳物撑起浅浅的轮廓,操进去的一瞬间,言声浑身上下都绷紧了,软烂的小穴贪婪地吮吸着粗大的阴茎,昨夜情事太过于粗暴,两片阴唇被操的微微外翻,肉缝随着吞吐不时泄出昨夜残留的一点精水,子宫里含着的随着操弄晃晃悠悠,带来一种恍若失禁的禁忌快感。
粗硬的耻毛偶尔扎在敏感的外阴上,言声就难以忍受地蜷缩起手指,阴蒂艳红肿胀的像是一颗小珠子,颤颤巍巍地立着。
他现在的样子绝对称不上好看,涕泪横流,因为快感整个人盘根错节地缠在江檐身上,明知道承受不住却还想要更多,吞没一样的堕落快乐。
他逐渐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江檐搞在一起了,又一次颤抖着腰射了出来,言声迷迷糊糊的想。
言声彻底起不来了,从被子的缝隙中垂下一只瘦削的手,面上潮红一片,江檐拉上窗帘,点燃了一支烟,今天没有课,他的舌尖抵住嘴角,很轻慢地笑了笑。
"给我一根。"言声说,对着他摊开了手掌,江檐递给他一根烟,言声爬起来,他靠在床头,迷乱的昏沉的光打在他的眼睛上,一星火苗点亮了他,细长的指尖夹着烟,有一搭没一搭的抽。
乐队的人打来了电话,问他今天下午排练,他哆嗦着身子,哑着嗓子说:"昨晚喝酒吹风着了凉,今天发烧去不了了。"
江檐在身后,搂着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干他,囊袋拍打在他的臀尖,声音脆亮,漂亮鼓手半跪在他身下,抱着枕头喘的一塌糊涂,是偶尔梦里才有的景致。
把他从舞台上,从视频里扯下来,看他清高又凛冽的眉眼满是情欲的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