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不可能会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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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声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他手指苍白细长,却不显得过分羸弱,因为常年打鼓,从指尖到手腕绷着一股流畅的力度感,指腹盖着一层薄薄的茧子,很漂亮的一只手。
"你看看,我怎么摁这个东西就是不出水!"
江檐扫了两眼,捏住言声的手把开关想左边轻轻一扭,热水从头顶覆住了两个人,"你这样拧它当然不会出水,这个是旋转式的。"
他贴的很近,呼吸的热气吞吐到言声的后颈上,言声警惕地离他远了些,"你凑那么近干什么?"
他脸上繁复花哨的妆被水冲的褪去了大半,露出干净秀致的一张脸,眼线微微晕开,江檐指尖抵住他的眼尾,抹开了那点郁郁的黑,漫不经心地问:"要卸妆吗?"
水汽蔓延在浴室狭窄的空间中,言声后背贴着大理石瓷砖,咬着手背,仰着头,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事情...完全乱了,他迷茫着思绪,大脑毛线团一样缠在一起,刚才两个人莫名其妙的亲在了一起,莫名其妙的滚在了一起,江檐吻住他的嘴唇一瞬间,他无法思考。
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的初吻,他本应该和着鲜花和月光,给予喜欢的人的初吻,就这样毫无反手之力地被半强制地扣住下巴,夺走了。
江檐捏着他的腰,不紧不慢地操着他,下身和他温文的外表绝不符合的狰狞阴茎蹭在言声的大腿内侧,柔腻的皮肉微微施一点力道就勒出道道红痕,言声哭了,酒精和快感熏着他的头,"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们见过的。"江檐咬着他的耳垂,下身一顶,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抵到里面的骚心,龟头磨着那个点操弄,言声"唔"了一声,下意识地敞开腿迎合他。
"这学期第三节高数课,你坐在我旁边,我想问你叫什么,你没有抬头看我。"
"我不记得了。"言声抓着他的后背,扯出一条条印子,扭着腰想在灭顶的快感中逃跑,他那样的无辜且迷茫,好看的眼睛里含着泪,却被勒着腰拽回来,"忘记说了,这整座楼都是我家的产业,你叫破了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
"所以。"他下流地拍了拍言声的脸,"叫的好听点。"
言声有一把好嗓子,他虽然是乐队的鼓手,但是偶尔也会客串一下主唱,叫起床来声音不高不低,尾音因为身上人的动作急促的一收,半吞不吐地含在嘴里,撩人的很。
除了一开始被操进去的疼痛,他渐渐地也从这件事中得到趣味了,双性人的身体本就淫荡,江檐也照顾他初次,一点点地开发着他,不一会儿,只要轻轻一碰言声的下面就骚的出了水,半红肿的阴蒂直挺挺地立在腿心里,像是被裹缠住的一点花蕊,勾着腿配合着江檐的动作,他天生性格里就有流浪者的随遇而安,反抗不了就躺下来享受,极倜傥的风流。
两个人大概搞到凌晨两三点,江檐抱着他冲了一个澡,又把他抵在墙边操了一回,言声最后腿都站不稳,全靠江檐的手臂支撑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最后含着满肚子浓精睡的觉,江檐抱娃娃一样把他搂在怀里,亲着他后背肩胛骨处的几颗星星纹身,"我的。"他像是在确认什么东西,又重复了一遍,"是我的。"
言声又累又困,"是你的是你的,打骨折,买一送一,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