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房东与体院生 SM 作者:阿凤
01
李政男,从小到大都被叫做阿男的一个纯朴南部孩子,才刚升上凤翔体育学院的二年级,俐落的小平头还剃上好几条纹路,热爱拥抱太阳公公的阿男有着一身阳光黝黑的均匀肤色,182公分的身高,76公斤的好身材,肌肉分明而不过分,漂亮的六块肌则是他每天仰卧起坐,五年不间断的好成绩。
阿男扛着纸箱在楼梯上卖力的来回,薄薄的白背心早汗湿得可以挤出一水桶了。夏天的台北午后总是闷热的要命,阿男从楼梯间的窗口望向天空,期待老天爷能来场倾盆大雨,消消暑气。可惜艳阳高照连朵小白云也瞧不见,只有整片蔚蓝的天空。
学校宿舍有限,二年级生注定了在校外找房子的宿命,暑假还没过完,阿男就已经四処奔波打听租房的消息。但聪明的学生早就在学期末找好房子谈好租约,阿男这种傻小子回南部玩耍好了一个多月才想来找房子,又谈何容易。而且K大就在左近,抢租房间的高校生多如过江之鲫,黑心的房东们也趁机拉抬租金,大赚学生钱。
这傻呼呼的大男孩又穷又笨,正打算往更远的地方找房子的时候,却遇上一起选修柔道课的三年级学长阿火。
「虽然説是顶楼加盖,但是有整个顶楼空间可以使用,冷气、网络綫一应俱全,我隔壁的突然休学了,你要不要搬来?」阿火热心地问。
阿男一问价钱,居然比他先前问的黑心房东便宜了三成,连忙答应,立刻准备搬过来。现在阿男靠着墙壁,一边喘气一边擦汗。二十几年的老公寓,六层楼没有电梯,加盖的顶楼房间还得从六楼进去,没有独立的门户,怪不得这么便宜。
「靠,阿男。幸好你东西不多,干不然我早闪了,超热的。」来帮忙搬家的冠儒边搬边駡。
虽然説东西不多,但是光是把东西从宿舍中搬出来,又顶着大太阳,也是累得两个人哇哇叫。
「机八儒,就説会请你吃东西了嘛,你怎么那么爱计较,你是GAY炮还是娘儿们啊?这边已经够近了好不好,隔条巷子就是田径场耶。」阿男边駡还边偷偷踹了冠儒一脚。
陈冠儒,阿男的同班同学,排球队的小帅哥,结实的身体散着一种混合了汗水与CK夏日香水的清淡气味,以个体院生来讲品味满分,是个标准的运动型男。
「你真是有病才下午搬家,你不会等天黑啊?」冠儒继续埋怨着。
「天黑?晚上你会有空吗?夜店小王子?」阿男讪讪地回答。
两人一边打闹一边搬运,终于把东西都推在六楼的门口。阿男在口袋里东捞西捞,一脸慌张。
「不会吧?你没钥匙唷?」冠儒差点没发疯。
「啊,还放在阿火学长那边,可是他今天没带手机出门…」阿男找了半天才恍然大悟。
冠儒再也受不了狠狠地敲了阿男的笨头。「阿男,你不只是笨耶,你根本把大脑忘在你妈肚子里吧?」
就在两个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大门突然打开。
02
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就站在门口,湿漉漉的头发上满是水珠,高挺的鼻子与漾着笑意的双眼,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年轻人赤着上身,只有在腰间围了一条唐老鸭的大毛巾,一副刚洗完澡的模样。他比阿男矮上些许,但是小麦色的身体也是一身那种惯于运动的紧实肌肉,还带点健身房的漂亮綫条。
「你就是阿男?」年轻人咧嘴一笑,露出嘴角的酒窝,笑得很舒坦。
阿男抓了抓头,也露出阳光男孩特有的爽朗笑容。「歹势,我忘了带钥匙。你是房东的儿子吗?」
冠儒早就受不了,推了阿男一下。「蠢猪男,别档路啦。」然后对那个年轻人笑着鞠躬:「打扰了。」然后把鞋子一脱,大剌剌地走进客厅。原因无他,这客厅充满了天堂般的冷气,起码比外头的酷暑少上十度。
「哎,先把东西搬近来再説。」年轻人边説已经边开始动手把箱子往客厅里抬。
「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啦。」
「没关系,这样比较快。」
「烂人儒,你少摆烂,快过来帮忙啦。」
三个大男生,手脚俐落两三下就把箱子堆在客厅口,关上大门享受着一室的清凉。阿男正要道谢却不见那个年轻男生的影子,左右张望才看见他拎着三罐啤酒走回客厅。
「干,这真是太棒了,感恩啦。」厚脸皮的冠儒二话不説就接过冰凉的啤酒,大口喝了起来。
「唉唷,你又帮我搬箱子,又让你请饮料,这怎么好意思。」阿男涨红了脸,又搔头又抓下巴,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人家。
年轻人忍不住噗喫笑了出来。「哪有这么麻烦,还不就动一动,一罐啤酒。你很在意的话,下次还我一罐就好啦。」
阿男憨憨地笑着接过啤酒,一口喝下去,满足全都写在了脸上。
年轻人又继续説:「你们这样一路搬过来,汗都快要滴了一地了,要不要先去冲个澡?浴室就在那边。」伸手指向客厅旁边的第一扇门。
冠儒立刻点头如捣蒜:「我脸皮平常没那么厚的,让你见笑了,都是阿男拖我下水啦。不过你真的救了我一命。」接着就往浴室走。
阿男拉住冠儒的肩膀。「ㄟ,谢冠儒,干,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以后要住这里耶。你不会不好意思唷。」
「干,就想洗澡啊,你都不会觉得快被汗黏死了唷?人家那么大方,你装什么小家子气?」。
阿男这才觉得别説背心整个湿透黏在身体上,连内裤都贴在大腿上了,难受得要命。「都是我的错就对啦?开什么玩笑,要也是我先洗,这里好歹是我未来的家耶。」两个傻小子抢着往浴室里冲。
那年轻人忍不住又笑了出来。「浴室还蛮大的,你们要不要干脆一起洗,应该没关系啦。我拿两条毛巾借你们。」説着人又走开了。
阿男和冠儒两人挤进浴室,顿时眼睛一亮。这公寓虽老,浴室居然漂亮极了,淡蓝色的磁砖,简单流綫的洗手台与马桶,重点是,淋浴间和浴缸是分开的!
「ㄟ,冠儒,这好像电影里面有钱人家的厕所耶…」阿男突然放低了声音説。
「厕所你个头啦,明明就説是浴室。是挺高级的,蛮像国外的旅馆。你别发呆啦,快点洗啦。为什么要跟你这只猴子一起洗澡,真烦。」
阿男这才收回羡慕观察的眼光,把又脏又湿的背心给脱了下来。汗珠滑过阿男精壮的身体,黝黑光滑的皮肤在浴室温黄的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厚实的胸膛,结实的手臂,分明的腹肌,无処不散发着阳光年轻的魅力。阿男把短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漂亮粉色的龟头就这样弹了出来,软软害羞地垂在那边,可却也有上七、八公分不容小觑。
这个才十九岁的好动大男孩是属于体毛稀少的类型,闪着阳光的皮肤就像是高级的棕褐色皮革般光滑,不甚茂密的阴毛只有稍稍往下腹部攀沿,大腿紧实,小腿修长而綫条完美,有肌肉却不过份明显,几乎没有什么腿毛可言。
冠儒拍了拍阿男厚实的胸肌:「啧啧,阿男你挺有料的嘛,怪不得叫你早点回来台北都不肯,那些高雄妹不肯放你走对吧?」
「干,你不要这样看我啦,死变态。」阿男赶紧拉开淋浴的拉门,打开水龙头。
「还怕给人看勒,你不会还是処男吧?」冠儒边説边脱。
冠儒比阿男矮上两三公分,刚好是个一八零的个子,他不像阿男这么黑,但也不是那种不见光的白皙,一身健康的肤色,彷彿阳光轻轻吻过。他的胸肌和腹肌都没有阿男那么明显,但一身的筋肉却显得柔软而富有弹性,带着长期运动的精实。冠儒的龟头带点嫩红,阴茎的顔色也比阿男浅一些,乍看还比阿男小上半号。
「操你妈的,谁是処男啦。」阿男不甘示弱的回嘴。
冠儒挤进淋浴间,享受着莲蓬洒下的清凉水点。「唉呀,这种回答,一听就知道没试过。」冠儒还故意蹲下来,对着阿男的下体讲话。「小阿男好可怜唷,只能跟蠢阿男的手作朋友,要不要冠儒葛格带你去找姊姊玩啊?」
阿男用力顶了一下,肉棒就直接甩在冠儒的脸上。「妈的你这个淫魔,少带坏我家的小阿男。」
「干,敢拿老二甩我,我看小阿男还没见过世面,就要早夭啦!」
冠儒魔爪一伸,两个十九岁的大男生就像小孩一样玩了一起来。你抓我,我抓你的,血气方刚的男孩哪里经得起这样玩耍,没两下,小阿男成了一根青筋纠结的十七公分巨蟒,小冠儒也又直又挺昂然而立,足有十五、六公分。
03
阿男黝黑的脸庞刷地通红了起来,赶紧冲出淋浴间,拿着放在浴室门口的毛巾,把下半身围起来。冠儒隔了一会儿才走出来,滴滴答答地走出来,一张俊脸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羞也跟着红了起来。
两个人有些尴尬地説不出话来,阿男甚至不太好意思看着冠儒。
幸好一阵敲门声打破了他们的沈默。「我看你们的衣服都湿透了,我拿了两条裤子先借你们穿好了,就挂在门把上。」是那个年轻人的声音。
阿男和冠儒胡乱地擦干身体,套上人家借的篮球裤,想起刚才的尴尬,忍不住大笑。
走出浴室,那个年轻人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电视,他还是一样打着赤膊,只套着一条球裤露出精赤结实的身体。
「谢啦,又借毛巾又借裤子的,不好意思唷。」阿男待点羞涩地説。
「不会呀。」男孩理所当然般地回答。
「你是房东的儿子吗?房东晚上才会回来吗?我要给他押金还有第一个月的房租。」
「房子是我爸的啦,不过我爸人住在国外,房子归我管啦。」年轻人微笑露出一口白牙和颊上可爱的酒窝。阿男忍不住想,那个女生不会被这种笑容给迷死啊。
「所以你就是房东唷!?」冠儒和阿男都有点惊讶,没想到房东看起来根本跟他们差不多年纪。
「不要房东来房东去的,叫我宝弟就好啦,大家都这样叫。」宝弟笑着回答。
阿男有点犹豫:「可是,你应该比我们大吧?我才19岁耶。」
宝弟歪着头想了想:「没差啦,22岁跟19岁也没差多少。大家当朋友就好啦,你叫我房东,我还觉得彆扭勒。」
「对厚,先带你看一下环境。」宝弟站起来领着阿男和冠儒走上顶楼。宝弟似乎很习惯在家里打赤膊的样子,于是也只借给阿男和冠儒两条短裤,阿男他们的上衣也汗湿实在不想再穿起来了,于是三个年轻人赤着上身在房间里乱逛。
宝弟他们这一户独佔了整个顶楼,楼梯一上去接着一条走廊,左边共有四间房间,右边则是落地拉门,就是宽敞的顶楼阳台。除了晒衣桿之外、洗衣机外,还有一个新钉上去的篮球框。
冠儒和阿男都有点惊讶顶楼居然蛮大的。「四间房间,有这么多房客唷?」
宝弟笑了笑:「没有啦,第一间火哥的房间,第二间就是你啦,第三间是楼上的厕所,最后一间现在是健身房。」
「哇,还有健身房,太高级了吧。」冠儒一个箭步就跑过去打开走廊底端的房门。
説是健身房其实也只是一台跑步机和一台简单的多功能重训机,还有几个的哑铃摆在角落,倒是一整面墙壁的落地镜,很有一回事。
「很简陋啦,之前家里自己做运动用的。」宝弟摸摸头有点害羞的模样。「先看你房间吧。」
阿男的房间虽然不大,但以一个住校学生来讲也是绰绰有余了。书桌、书柜,还有床垫一应俱全,甚至连小茶几都有,不过冷气机倒是看起来有点旧。
冠儒忍不住推了推阿男。「死阿男,你太好命了吧,居然租到这种好地方,什么家具都有耶。」
宝弟耸耸肩:「先前阿建走得很匆忙,据説休学回香港去了。东西也来不及処理,算是便宜你了。先跟你讲一下,楼上只有厕所,洗澡还是要下楼来。要委屈一点啦。」
阿男连忙摇手:「不会不会啦,能住到这么好的地方,感谢都来不及了。」
接着冠儒想起他晚上的约会先溜了,宝弟还帮阿男把东西搬到他顶楼的房间。阿男一边拆箱,一边忍不住觉得自己实在太好运了。本来都已经找不到房子,现在居然能住进只隔学校一条巷子,有健身房、篮球场的房子,真的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宝弟又爽朗又亲切,帮了他这么多忙,阿男都觉得亏欠他不少。心里想着一定要想个办法感谢宝弟的帮忙。
忙了一整天,箱子拆到一半阿男就忍不住倒在床上昏睡过去。房间的冷气有点不太够力,阿男忍不住脱了背心,只剩一条四角裤瘫在床垫上。强壮的胸膛和结实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不一会儿阿男就开始发出微微的鼾声。在睡梦中,阿男只觉得只觉得身体又麻又痒,但最后一阵舒畅。
第二天阿男醒来才觉得非常尴尬,因为他不只是梦遗,射精甚至射到自己的脸上,干掉精液在阿男的胸肌和腹肌上到処都是,连下巴都还挂着一点。
他赶紧冲进浴室去洗掉,然后对自己是又气又羞。不过,冠儒其实猜得没错,像阿男这样一个阳光大男孩其实还是个処男。国中起就加入校队,集体住宿集体管理,每天除了练球还是练球。情书是收过多得数不清了,可是勉强算是交往过的女生也最多只有牵牵手,逛逛街的程度,女生往往也受不了阿男这种小学生程度的恋爱态度,很快就被别人追走。
隔了两、三周,学校终于开学了。一天晚上阿男在学校里遇到上阿火学长。
满身酒气的阿火硬是拉着阿男去了柔道社的社办,阿火叨叨絮絮地説着他怎样在PUB里认识了一个ABC女生,两个人如何的天雷勾动地火,如何地激动热情,但是暑假一过,那女生拍拍屁股就搭机回美国去了,毫不留情地把阿火给甩了。
阿火是学校柔道队的主将,他是退伍之后才考上高校,据説先前还是海陆特勤队的菁英。来自花莲的原住民男儿,在阿男的印象中根本是钢铁硬汉的化身,一七七的个头虽然矮了阿男半个头,但是浑身的肌肉纠结,几乎没有一丝赘肉,肌肉更是摸起来像铁块一样硬,虽然算不上帅,但粗犷豪迈的脸庞也应该很受女生欢迎才对。
看到阿火学长痛苦万分的模样,阿男也忍不住难过了起来,而这种话题又怎么少得了酒,啤酒对阿火学长来説根本跟白开水无异,一打啤酒喝完了,阿火拿出一瓶顔色浑浊的酒瓶,那是他们部落自己酿的小米酒。这个东西一灌下去,已经喝了不少啤酒的阿男整个胃都翻搅了起来,头重脚轻整个人晕得要命,没两杯阿男就不支倒地。
第二天,阿男才被敲门声惊醒,头痛得像是裂开来似的。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阿男看着窗外黄昏的夕阳,才发觉自己已经睡了大半天。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打开门,宝弟上下打量着阿男,手上拿着一个正方形的小纸箱。
「上头写着你的名字,放在门口。我想是要给你的。你还好吧,一脸宿醉未醒的模样…」
「还好啦,谢谢你唷,宝弟。」
宝弟笑着挥挥手,走回楼下。阿男关上房门,抓了抓头,坐回书桌前开了一罐矿泉水喝。阿男还傻傻地发着呆,昨晚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电脑上突然传来MSN的音效。『MasterX想要把你加入好友名单。』
「MasterX?谁啊?」阿男抓抓头,按下接受。
『阿男,收到我寄给你的包裹了吗?』
『你是谁啊?^^a』
『你先打开包裹吧,把光盘放来看看就知道了。』
阿男一脸疑惑,撕开小纸箱的胶带,果然在一堆泡绵上放着一片光盘。阿男把光盘放入电脑中,光盘里似乎只有一个影像档。
播放出来,画面既昏暗又摇晃,看不太出来是什么。又晃了一会儿,画面清晰了起来,是两个男性的身影,他们全都是赤着上半身,看起来身材都很好,一个人半倒着,另一个人正在靠近倒着的那个人。
『什么鬼啊,这是什么?你是谁啊?』阿男有些不耐烦地问。
『你耐心点,看完就知道了。』
突然影像有了声音,「阿男,不要,不要。」那是阿火学长的声音,阿男吓了一大跳,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与哀求,阿男从来没有听过学长这样讲话。
画面变得更加清晰,阿男发觉那个站着的人就是自己,似乎有点醉意有点摇晃,阿火学长半躺着,强壮的手臂被捆在水管上,粗犷的脸上带着惊恐。
阿男看着影片中的自己,脱下内裤直接塞进阿火学长的嘴巴里,他的大屌像是一把通红的剑般挺立着,然后影片中的阿男非常粗鲁地抬起阿火学长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鷄巴毫不犹豫捅进学长的屁眼中。
阿男看得整个人都吓呆了,阿火学长的瞪大了眼睛,惊骇与羞辱混杂在一起,影片中的阿男却是一脸畅快,他快速摆动着坚挺浑圆的屁股,疯狂地对阿火展开抽插,阿男的眼神迷乱,他揉捏学长的硕大肌肉,咬着阿火的乳头与肩膀,在阿火学长的身体上留下大片的口水与齿痕,然后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直挺的大屌捅入阿火的肛门中。
04
阿男慌张地关掉播放程序,整个人几乎吓傻了,他完全想不起来有发生过这么可怕的事情,但阿火学长痛苦的呻吟与拒絶的哀求却依旧在阿男的耳边迴盪。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把惊弓之鸟般的阿男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差点没从书桌前的椅子上摔下来,他慌张地接起电话。
「你好啊,阿男。」那是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彷彿隔着层层阻碍,听来沙哑又模糊。
「你…你是谁?」阿男有点害怕地问。
「我就是Mster X,你命运的主宰者。」声音听起来冰冷而絶对。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那个影片?那个影片是假的!那个人一定不是我!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这是恶作剧吧!」阿男惊慌万分,讲起话来也有点语无伦次。
「你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看看,説不定会多点证据唷。」
阿男赶紧把自己的球裤往下拉,小阿男乖乖地垂在那里,但是粉红色的龟头还有阴茎上全都沾满了干涸的精液,还有点红肿磨破的感觉。阿男握着自己的嫩屌,却好像握着一把沾血的凶器似的。
他隐隐回想起阿火学长痛苦的样子以及自己发泄的畅快,头痛欲裂,阿男无助地跌坐在地上,他想自己真的可能铸下了滔天大错。
Master X冰冷的声音又传来:「考虑要认罪了吗?亲爱的阿男?」
纯朴的大男孩六神无主:「你想要怎么样?我没有钱可以让你勒索…」
「我不是为了钱,我只是要惩罚你这种挂着纯真面具的恶狼,要让你好好为了你践踏男性尊严与纯洁赎罪!」冷酷无情的字句敲进阿男的心里,阿男整个人吓得发抖,眼泪几乎要落下了。
「我没有!我不是!我只是…我只是喝醉了…」
「哼,等这片光盘送到警察的手上,你再跟他们説你只是喝醉了吧。我是不是应该顺便寄给你们学校,好好惩処你这种败类?网络?媒体?大家都应该很喜欢这种血淋淋的题材。不知道强暴男性会被判刑几年?你的狱友知道你是这种禽兽,不知道会怎么看待你呢?」
Master X的话语把阿男吓得整个人晕头转向,阿男已经吓得一身冷汗,黝黑的脸庞一片惨白,人坐在地上彷彿被宣判了死刑,浑身脱力。
「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放过我!饶了我吧!」傻傻的阿男只差没有向手机跪拜起来。
「我是可以给你一条生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会不会把光盘送给警察或媒体,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好好好,我什么都听你的!」阿男像是好不容易抓到一根浮木的溺水者。
「首先,从今天起,你只准称呼我为主人,你的自称只有奴犬、管不住自己懒趴的淫荡贱狗、低贱欠操的小狼狗。懂了吗!?」
「呃……懂……」阿男的回答迟疑而惶恐。这让他想起偶尔看过一两部日本A片,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性虐A片中的主角,更不用説是被凌虐的那一个。
「听起来不像是很懂得样子,还是你想进了监狱再后悔?」
「是,懂了…主人…我懂了。」
「是谁懂啦?」
「是贱狗懂了。」阿男沮丧万分地回答。
「真是有欠调教,不过,我们时间多得是。你去把包裹中的泡绵拿出来,里面还有很多东西呢。」
阿男把包裹的小箱子的东西整个倒出来,男孩的心已经凉了半截。先是三个视讯摄影机和麦克风,三颗跳蛋和一条连着奇怪塞子的皮带内裤。
「先把摄影机和麦克风装好,一台装在你的电脑上,另外两台就装在你的床旁边和书柜上之类的地方,让我可以从不同角度监督你。从现在起,只要你在房间里,电脑和MSN就不准关机,我要随时都能监视你。手机要随时都能联络上,响三声没接,电脑没开,就是违抗我的命令。至于违抗我,会有什么下场需要我多做解释吗?」
阿男咬着牙把东西全给装好了,害怕而徬徨,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接着手机挂上,Master X沙哑冰冷的声音从电脑那边传来。「那些小玩具是我们今晚的一点小惩罚,算是赎罪的第一步。你把衣服给脱光,全都脱光,然后挑一台摄影机,在摄影机前面把跳蛋全都给我塞进你那个淫荡的屁眼里,然后再把肛塞塞上穿好那件皮裤。很简单吧?」
「你开玩笑的吧!这东西那个大怎可能塞进去啊?」阿男惊慌地问。
「啧啧,这是第二次言语不敬,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想进监狱里在给那些流氓狂操狗干的话,直説无妨。」
「是主人,贱狗知道了。」阿男的浓眉紧紧皱着,痛苦地把衣服裤子脱光。露出他一身结实阳光的身躯,一阵忙乱让阿男黝黑的皮肤上微微泌出一些汗珠,小阿男紧张地垂在稀疏的阴毛中。
「流点汗比较性感,你把冷气给关掉吧,凉爽的房间不适合你这种罪犯,以后不准开冷气了。拿刮鬍刀把自己的毛给剃了,乱糟糟的多难看。」
关冷气还无妨,但是在摄影机面前把自己的阴毛剃光,阿男迟疑万分。
「怀疑啊!」主人的声音从音箱中大吼出来,吓得阿男赶紧拿来平时用的刮鬍刀,手脚笨拙地替自己刮起毛,阿男鬍鬚少,平时连刮鬍泡沫也没在用,现在刮下去不时就割伤柔嫩的下体,爽朗稚嫩的脸庞上又是痛苦又是羞愧。
瞎搅和了好一阵子,毛才刮干净。而房里闷热,阿男结实匀称的身体已经是汗流浃背、大汗淋漓,非常的性感。
「好啦,从开始吧。一颗一颗来,不用太急。」
阿男坐在铺着软垫的地上,紧实的大腿左右张开,结实的手臂拿着跳蛋在男孩粉嫩藕色的肛门边上徘徊,綫条分明的腹肌也随着紧张的呼吸一起一伏。跳蛋的尺寸标准,但是没有润滑就想塞进一个処男的屁眼里似乎有点困难,傻傻的阿男东塞西塞,英挺的眉宇皱成了一团也塞不进去。
「哈哈哈,小蠢狗,先用手指替自己的屁眼松一松,塞不进去拿口水舔一舔啊。」
阿男一脸尴尬地舔了舔手指,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肛门里伸,那种有点麻痒的奇怪感觉,阿男皱着眉闭着眼,充满了初嚐情色的羞涩。
手指左右翻动,阿男结实的身体也忍不住跟着自己手指的拨撩绷紧了起来,这种阳光运动男孩在摄影机前羞辱与愉悦混杂地抠着自己屁眼的画面,简直就是日本G片的经典场景,而阿男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羞涩的模样已经悄悄地在好几台电脑前即时播送。
「爽够了没!塞啊!」主人的厉声叫喝惊醒了阿男,从未尝试过男女之事的阿男,一下子就沈溺在后庭独特的感觉之中,连垂软的大屌都不知不觉中昂然挺立。
果然,用口水、手指松动一番之后,跳蛋倒是顺利地塞了进去,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次让阿男揪起一张俊脸。忽然间跳蛋启动了,强烈的震动刺激着阿男未经人事的稚嫩小菊花。
「啊啊啊啊~~」阿男忍不住伸手要去拉出跳蛋。
「你敢拉出来试试看!」主人怒斥,让阿男的手僵在原地。
那个遥控跳蛋在阿男敏感的后庭内肆虐着,阿男结实黝黑的身体揪成了一团,在地上扭曲翻滚。「求你,主人,啊啊~~,让我拿出来,啊啊啊~~,不行了,不行,我快不行了,求求你,啊啊啊啊~~」
跳蛋的震动好不容易停下,阿男才用力地喘了一大口气,整个呼吸急促万分,疯狂飙汗的黝黑男孩几乎把地板的软垫全给弄湿了,房间里充满了男性汗水味与一种淫靡的气息。
「看看你自己的淫荡的狗屌,小黑狗。」阿男闻言一看,才发觉自己的小阿男不知何时居然已经彻底勃起,十八公分的巨棒昂扬,粉嫩的龟头上居然还泌着一丝透明的淫液。
「看来你很喜欢给人家搞你个狗屁眼嘛,自己塞一颗跳蛋就爽成这样,説不定你之后会在监狱里挺吃香的嘛!呵呵呵呵」主人冰冷的笑声让阿男整个人吓出一身冷汗。
05
这是一幕丰盛的美景。
男孩坐在地板软垫上背靠着床,结实黝黑的身体上汗水淋漓,彷彿才刚结束一场激烈的运动,厚实的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晶莹的汗珠缓缓汇聚流过男孩漂亮的胸肌与紧实的六块腹肌,最后从男孩昂扬而立的肉棒旁滴落。
张成M型的大腿与小腿带着标准的运动綫条,左踝上还系着一条绳编幸运带,充满着阳光气息的阿男此刻却摆出性感诱人的姿态。黑色的电綫没入男孩粉嫩无毛的密穴中,嗡嗡的声响搭配着阿男的喘息显得更加淫靡。阿男的浓眉紧皱,两眼半阖,微开的嘴唇与潮红的脸庞,构成一幅诱人犯罪的画面。
「第二颗跳蛋按摩你的冠状沟,慢慢地绕圈。」主人的声音也上扬了起来,透着兴奋。「蠢狗!冠状沟都不知道,就是龟头后面啦!」不耐烦地斥责一脸迷惘的阿男。
啪的一声,伴随着嗡嗡作响的震动,第二颗跳蛋也被遥控地启动了。
「啊~~啊~~~」阿男忍不住叫出声来,喘息也更加剧烈。原本两手合握,捧着自己的大屌与跳蛋,现在受不了地松开,跳蛋掉在软垫上。
「没用的贱狗!这点刺激都受不起,真他妈的欠操!谁准你松手的!」主人的怒喝吓得阿男赶紧捡起跳蛋,笨拙地把跳蛋与自己的龟头包在大大的手掌中。
「啊啊~~吼吼~~~不行,不行,主人,我受不了,痒…麻…啊啊~~~不行啦~~~」阿男整个头往后仰,俊脸皱成了一团,彷彿真的承受不住,但手这次却不敢放开。
「哼,贱狗果然管不住自己的懒趴,你要是敢给我射精试试看!」主人的话还没説完,这个才十九岁的小処男就已经一阵颤抖。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浓稠的白浊精液一股又一股地从阿男粉嫩的龟头中喷射出来,溅洒了满地。
「李‧政‧男,我没见过比你更没用的狗奴,算是让我开了眼界。你找死。」主人从电脑音响传出来的语音冷得彷彿碎裂的冰山。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啦,我真的,真的忍不了啊。」阿男慌张地道歉,吓得语无伦次,汗水流满了他英挺的脸庞。
「三秒内把跳蛋塞进你那该死的屁眼里!立刻!」
阿男根本不敢多想只得硬塞,或许是先前松过了肛门,跳蛋终究也不大,顺利地塞了进去。但两颗跳蛋一起肆虐,让男孩的身体颤抖不已,还没软下去的狗屌又昂然晃动起来。
「把肛塞放在地板上……就是箱子里面连着皮带的东西!你是真笨还是装傻啊?」
男孩蹙着眉,把那个肉色的肛塞放在了地板上,一脸的难受与害怕。
「对准你那个淫荡的狗菊花,给我直接坐下去。」主人的命令一个比一个恐怖。
阿男吓得倒退了两步。「不可能啦!那东西太大了,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哼哼,这种标准尺寸都嫌大,等进了监狱,人家拿拳头,甚至拿脚塞进你那个柔嫩的小菊花,你怎么办?自杀吗?」主人连声冷哼。「不要塞可以,你可以现在去自首,省得明天警察找上门。」话中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阿男看了看电脑萤幕,又盯着地板上的肛门塞,心一横牙一咬,整个人所幸跳坐上去。
「啊啊!!!!!」阿男的哀嚎伴着后庭撕裂的剧痛,但他马上咬住下唇,怕惊动了宝弟。但原本阳光的英挺脸庞痛得整个发白。
「李政男,搞清楚自己是谁了没?」
「报…报告主人。我是……管不住懒觉的淫犬、低贱欠操的小狼狗……」泪珠就从阿男的眼角无声滑落。
主人的口气稍缓。「勉勉强强……把皮带绑好,没我的命令,你要敢碰那个皮带与肛塞试试看。以后你也不用穿内裤了,现在随便找条裤子穿上。」
「是……主人。」阿男痛得几乎站不起来,但还是挣扎地爬起身,手发抖地把肛塞的皮带固定在自己腰间。但抬脚穿裤子又是另一场严苛的折磨,疼得阿男冷汗直飙,但男孩的十八公分大屌却是精力充沛地傲立,青筋纠结,马眼还不时泌出透明的淫液,既使隔着运动裤也非常明显。
「现在立刻去学校的田径场。手机带着,要是五分钟内没到,你自己看着办。」
阿男抓起手机,才迈开步伐,从肛门传来的痛楚与不适,几乎差点让他僵住,跪倒在地上。
「发呆呀!你还有四分五十秒!」
男孩只得继续咬紧牙关,冲出房间,阿男胡乱地套上球鞋拔腿狂奔。但他三步并两步地在楼梯间跳跃着,每一次的震动与冲击都在他的体内造成一阵痛楚的涟漪,考验着他的毅力。
阿男与宝弟的公寓离学校田径场只有一巷之隔,但是要在时限内跑到后门,非得全力冲刺不可,男孩每一次抬起大腿,就可以感觉到跳蛋在肠壁内的滚动与麻痒,还有肛门塞的异样感与摩擦时的痛楚。
好不容易跑进田径场,停下步伐的反冲带着巨大的痛楚,跳蛋在跑步中竟然滑进了更深入的地方,无法抵御的麻痒,强烈快感的冲击,让这只穿着一条运动裤的结实男孩跪倒在田径场边。
铃~铃~铃~手机音乐响起,阿男艰困地接起手机。
「还不错,只迟了十三秒。原本的五圈再加上迟到的十三秒,操场十八圈。给你…二十分钟好了。」
阿男很想开口哀求,但最后还是摇摇头重新抬起脚,咬紧牙关迈开步伐。如果真的是他伤害了阿火学长,那么吃再多的苦他也都是活该。
在那些麻痒、疼痛与快感之间,男孩不敢思考也不愿面对,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了几圈,他只觉得肌肉紧缩着、抽搐着,汗水在胸口在背脊上流淌,身体哀求着要停下来,大腿内侧感觉有液体流渗出来,那是汗?还是血?
眼前一黑,碰地一声阿男整个人就摔倒在跑道上。
头有点疼,手肘和膝盖好像也有点痛,但阿男却觉得无比的放松,彷彿今晚的一切只是场恐怖的恶梦。
「阿男!阿男?你还好吧?醒醒~」阿男不愿醒来,却被声声的叫唤所拉扯。
冰凉沁甜的水淋在脸上,灌进嘴里,男孩才悠悠转醒,贪婪地抓着矿泉水瓶牛饮。
「你吓死我了,阿男!」阿男眼前的面孔露出了笑容,嘴边的酒窝显得亲切熟悉,那是宝弟爽朗而阳光的笑。
06
好不容易看到了宝弟,阿男彷彿找到了一个救星。这样人高马大的一个十九岁大男生眼泪忍不住扑漱漱地滚落下来。
「阿男你怎么啦?干嘛哭啊?」看阿男这么一哭,宝弟有点慌了手脚。
「我……我……」阿男话才开了头,先前似乎停下的跳蛋,又飞快地震动了起来,比起之前更猛更强烈!
这结实强壮的男孩就好像被电击一般,张着嘴讲不出话来,浑身的肌肉都颤抖着,汗水淌满了阿男一整身黝黑的肌肤,彷彿包裹着一层光泽,非常的性感。
宝弟似乎也忍不住被阿男充满吸引力的肉体所拨撩,他看了阿男好半天,才吞了吞口水。「阿男,你…还好吧?你怎么怪怪的。」
阿男张着嘴,浓黑的眉宇皱在一起,闭紧了眼睛,用尽全力对抗着从肛门深処传来的酥麻痒,还有那一阵阵席卷他的快感。这性感的男孩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绷紧了腹肌,显出綫条分明的六块方肌。
「不…不要…啊啊啊~~不行了!」阿男发出一种无法克制的喘息与低吟。
接着阿男涨红欲滴的硕大龟头就从球裤中直挺地弹了出来,晃动、颤抖,接着一股又一股浓白精液不停地喷洒出来,射满了宝弟俊挺的脸庞,同时洒在阿男厚实的胸肌与他自己的脸上。
阿男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但是肛门中跳蛋却丝毫没有减弱,这大男孩都快哭了,他根本管不了宝弟是不是在身边,他拼命地按住自己无法消退的挺直大屌,用力地塞回裤子中,嘴上哀求著:「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终于跳蛋的威力稍减,阿男才回过神来,看着宝弟满脸都是自己的白浊精液,一脸错愕地看着阿男。阿男也傻傻地张着嘴,羞红了一张腼腼的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的状况。
宝弟用手抹去脸上的精液,呐呐地説:「我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被顔射的一天。」
「对不起啦,宝弟,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唉呀,妈呀,我怎么这么笨,天啊,真的对不起啦。」阿男手忙脚乱地帮宝弟擦脸,嘴里不停地道歉,根本也不知道自己在説什么。
「我去洗脸。」宝弟转身站起来往厕所走。
阿男深怕宝弟生气,顾不得后庭的疼痛赶紧跳起来,追了上去。
宝弟一语不发地快走,居然还避开了田径场旁边的厕所,往教室大楼的厕所走去。阿男心想宝弟一定气炸了,会不会就这样把自己扫地出门?他只得急急忙忙继续追过去。
哗啦哗啦,宝弟伸长了脖子凑到水龙头底下,让水淋下来。
阿男怯生生地站在那边,182公分的高头大马,又羞又愧,个性单纯的他实在也不知道该讲什么好。
直到宝弟甩了甩一脸水珠,顺了顺头发。阿男才低着头説:「对不起,宝弟。不然你打我一顿出气好了?」
宝弟微笑,嘴角的酒窝带着一点捉狭味。他走了过去,阿男闭起眼睛,怕他一拳就往脸上揍。
但宝弟只是一把扯下阿男全身上唯一的衣物,把阿男的球裤褪到膝盖,露出了惊人的景象。
阿男紧实的臀部与大腿,全都带着阳光黝黑的肤色,只有一小块三角泳裤的白晰。几条黑色的皮革带束缚在阿男的下身,阿男的十八公分巨屌昂然晃动,饱满的龟头上还挂着一丝透明液体。阴毛全给剃得精光,两颗睾丸被皮带分开沈甸甸地垂在两边,两条黑色电綫明显地从肛门処垂了下来,连在大腿皮革带的某个开关上。
阿男傻了一下才赶紧伸手捂着自己的大屌,但根本遮不住他的雄伟阳具。「啊!我…我…我我可以解释……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宝弟的脸上夸张而惊骇,他闷着脸走出厕所,完全不顾阿男的哀求。
接着一个黑影出现,阿男还来不及叫,黑影就已经拿着东西往宝弟的头上敲下去,宝弟应声而倒。
那个魁梧的身影转过头来,他蒙着脸手上拿着遥控器,刷地一口气把旋纽转到了底。阿男肛门里的跳蛋在瞬间像是发了疯似地颤动,青涩纯朴的阿男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剧烈冲击,他脚一软整个人就跪倒在地上。大男孩张着嘴却除了呻吟喘息之外什么话都説不出来,他的大脑全被这种从所未有的快感给淹没。
阿男被一脚踹倒,那个蒙面人的靴子踩在阿男结实的胸膛上,然后轻踩在阿男的大屌和睾丸上,然后微微施力,原本就已经被刺激到顶点的阿男,粉嫩的龟头禁不起这样粗糙摩擦的挑逗,没两下去居然又射精了。
「操他妈的,真的是只管不住自己懒叫的淫犬,随便就射了。」蒙面人兴奋地説。
他把阿男拖进厕所,用手铐把阿男锁在残障厕所的铁手把上。然后再把被打昏的宝弟也给拖进厕所。
「真是赚到了,你这个朋友也是性感到不行,极品~~哈哈哈~~~」蒙面人发出非常猥亵的淫笑。
「不要!不准你欺负宝弟!」阿男哑着嗓子喊,一听到他要对宝弟动手,阿男顾不得肛门中的痛苦搔动,奋力大吼着。「你不是只要对付我吗?!」
蒙面人走进厕所狠狠地甩了阿男一巴掌,然后把一条酸臭的袜子几乎塞进阿男的喉咙中,鲠得阿男痛苦万分。「只能怪这小帅哥不幸认识你了。」蒙面人抛下这一句,把厕所的门给关上。
隔着厕所的一扇门,阿男根本不想听见那些可怕的声音,蒙面人的怒斥和淫秽羞辱的话,宝弟的挣扎、哀嚎与痛苦的哭喊,棍棒般的东西抽打在肉体上的声响,阿男默默地流下眼泪。宝弟哭了一整晚,阿男也哭了一整晚,直到他昏迷般地睡去。
直到钥匙被丢进他的身上,阿男才想尽办法开了手铐,爬了出来,跳蛋也早就因为没电而停止。阿男失魂落魄地穿上裤子,走出残障厕所,厕所的地板没什么痕迹,不见蒙面人也不见宝弟。
走到大楼之外,天才要微亮,阿男的心情却沈重得有如黑夜。
07
阿男甚至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这个阳光黝黑的大男孩如今却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一身结实匀称的肌肉满是脏污与疲惫的痕迹。
宝弟不在家里,火哥当然也不在,阿男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天全都亮了,似乎又是个晴朗无云的夏日,顶楼房间的闷热让阿男逼出了一身汗水,他傻傻地坐在地板上,却整个人痛得弹跳起来。虽然跳蛋早已停止了震动,但依旧和肛塞一起卡在阿男的后庭中,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阿男痛得两手撑着地板跪倒在地。
他再也忍不住这一夜的煎熬与精神的压力,这个才十九岁的善良大男孩趴倒在地板上放声大哭,一直哭到他累了,阿男又昏昏沈沈地睡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冰凉的液体淋了他满头,阿男被这一瞬间的清凉给惊醒,可是睁开眼睛却是一阵黑暗,他惊慌万分地想要伸手摸眼睛,却发觉自己的手脚全给绑住,无法抬起。
「淫荡的小狼犬,睡得好吗?」那是主人冰冷沙哑的声音,勾起了阿男最深的恐惧。
想起了昨晚,阿男怒吼着想要询问宝弟的下落,这才明白金属圈和皮带撑开了自己的嘴巴,除了一些含糊的喉音之外,他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啪地,脸颊上热辣辣一痛,阿男吃了一耳光。「我在问你话呢?小淫狗,不会点头汪汪吗?」
愤怒的阿男虽然什么也看不见,还是卯起来想往主人的声音那边冲。但阿男才想起身冲锋,却被紧紧地勒住,原来自己的脖子也早被绑上了项圈,用铁链固定住让阿男根本逃也逃不了。
「喔喔喔~~生气了耶。小黑狗生气了,那咆哮两声给主人听听如何啊?」主人的声音充满了讽刺。
阿男闷着不发一语,可怜这个英气勃勃的男孩现在连想闭上自己的嘴巴都办不到。
阳光洒在阿男被禁锢的身体上,黝黑光滑的褐色皮肤伴着汗水在日光下闪闪发光,结实的手臂与匀称的小腿全被皮带与镣铐绑在一起,让这个强壮的男孩只能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地趴着。黑色的皮带绕过阿男刻着花纹的俐落小平头,遮住了他的双眼。另一根皮带则是绕过脖子配合金属环撑开了阿男的嘴巴,口水还不由自主地滴下来。
「呃啊!」阿男从喉间发生惨叫,宽广的背肌被抽了一下,不知道是皮带还是什么,又疼又辣,立刻在背上垄起肿涨的伤痕。
「小淫犬,你应该知道,我可以这样对你,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你的朋友唷。哈哈哈哈~」
阿男听了彷彿被榔头给重击似的,他垂头丧气地摊坐在那边,隔了好一会儿才发出了「汪汪」两声。
主人拍了拍手,「总算听话了一点嘛,那我们再来玩点别的。」
「恶~~」阿男哽着只能发出干呕般的声音,因为一根带着浓烈男性气息、汗味、腥味的大屌猛然地闯入了他的嘴中。阿男徒劳无功地挣扎着,但是他的头被紧紧地按住,而对方的赤脚居然踩住了阿男的懒叫,让阿男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
「舌头不会动的话,那就不要留在你身上啦?」主人冷冰冰地威胁,还用脚拇指压着阿男柔嫩的龟头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
随着阿男笨拙的舌功,主人的阴茎也跟着一点点地涨大,几乎塞满了阿男的整个口腔,硬挺的龟头更是不时地顶进阿男的喉咙深処,被这样羞辱的阿男忍不住流下眼泪,但除了压抑着自己不停想吐的感觉之外,他只是砧板上一块肥美万分的上等牛肉。
而敏感的小阿男也居然在主人的揉压以及地板的摩擦间缓缓地膨胀,一根青筋纠结的十八公分大屌,就这样在主人的脚底下颤动着。
「小狼犬,你这么淫乱浪荡,真教我大开眼界呢。你的狗屌被踩两脚居然就开始流淫水了,那你要是菊花被我好好开发一下,是不是连肠液都要喷出来啦~哈哈哈~」主人的羞辱,居然还伴着照相机的鉲擦鉲擦声,让阿男更加六神无主。
主人把大屌给拔出了阿男的嘴巴,让阿男好好的喘了一口气。「小黑狗,趴下跪好,然后把屁股给翘起来。」
阿男笨拙地转身,翘起他浑圆结实的臀部,主人用力地拍了几下,发出清亮的响声。接着主人俐落地拆掉了阿男腰间的皮带,主人恶意地把肛塞转了好几圈,拔了一半又重新猛地塞回去,阿男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呻吟,宽厚的背部和手臂上全是痛苦的汗水。
波地一声,肛塞终于被拔了出来,阿男配合地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喘息,整个人瘫软地跪在那边,「这样就快不行了,等下怎么办呢?呵呵~」
不知道主人是怎么做的,本来以为没电的跳蛋,在这一刻居然又重新复活,加倍地在阿男的体内肆虐。强烈地刺激让这个黝黑的结实男孩瘫软地趴伏在地上,他的坚挺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奋力扭动着,彷彿这样就可以将跳蛋挤出,阿男的喘息声愈发显得淫荡,主人兴奋地扯下了口钳,让阿男可以充分地呻吟。
主人把电綫轻轻一扯,两颗跳蛋一起挤在了阿男的肛门边上,那种又麻又痒的强烈刺激让阿男几乎瘫软,「啊~啊~不要~不行了~不行~那里~」
主人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沾着润滑液就套弄着阿男的大屌,阿男被往后摆弄的大屌,从后面看来有如一根可爱的小尾巴。
两块胶布把跳蛋黏在阿男的菊花口,麻痒得让阿男无法思考,透明的淫水更是流满了他肿胀的漂亮龟头。主人空出两手,拿着绳子异常熟练地把阿男的粗壮大屌给紧紧扎了起来,让它看起来像是一根肿胀发红的大剑,主人揪着绳子就可以轻易地甩动阿男的大屌。
把阿男的大屌绑成一根无法消退的肉棒之后,主人才把跳蛋给一口气拔了出来。「我等下要给你浣肠,你这只不听话的小狗最好不要把甘油给先漏出来,不然我一定让你全给舔干净。」
08
主人用揩了阿男肿胀龟头上的半透明液体,涂抹在阿男的鼻尖与嘴唇。这个才十九岁的体院生屈辱万分地品味着自己的淫水,他红通通的大屌却忍不住颤抖起来。
黑色的皮绳从阿男大屌的根部捆扎起来,绳子在阴茎底绕了几圈,把大男孩的囊袋牢牢捆住,两颗绷紧的睾丸感到无比的涨痛,皮绳交叉穿绑,把阿男的睾丸强硬地分隔开来,涨得像是两颗深红色的鷄蛋。而阿男那从未开过荤的十八公分大剑早就因为皮绳的綑绑而肿胀得青筋纠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夏季的烈日耀眼夺目,汗水滑过阿男短劲的小平头,英挺的额头,浸润着蒙住男孩双眼的皮带。綫条分明的结实背部更是汗水的集合地,在阳光之下闪闪发光。
什么也看不见的男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麦色的脸庞上带着一点兴奋的潮红。身体才刚刚脱离那又麻又痒的强烈刺激,魂魄还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他四肢发软地跪在地上,圆润坚挺的臀部充满了体院生的年轻魅力,体毛稀少的屁眼伴着喘息一开一合,显露出极端诱人的粉藕色。
忽然之间,阿男的屁股挨了狠狠的一记,这一拍可是清脆响亮。阿男才来得及唉了一声。一股冰凉的感觉就从麻痒才刚刚退去的肛门涌入,那种凉凉的感觉一股脑地往内冲,在肠子中窜动。从未尝试过这种感觉的大男孩整个人都不舒服地扭动了起来。
「忍着啊!天气热成这样,这我可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呢,透心凉唷~」主人似乎也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
「啊啊啊啊~~~好冰!不行,不可以啦。」阿男忍不住哀求着。
主人语气稍峻,「你就只会求饶吗?哀哀叫的,真没用~你最好给我乖乖憋着,别漏一点出来。」
被这么一駡,阿男终究也自认是个男子汉,嚥不下这口气,咬紧了牙关不再哀求。但主人也没有因此停下手脚,冰冷的甘油就这样继续灌进阿男的肛门中,受不了的男孩拼命的想躲,但主人一手揪着捆着阿男大屌的皮绳,人一往前缩,红通通的肉棒就被用力的扯了一下,痛得阿男头皮发嘛,根本躲无可躲。
阿男只得拼命忍着,涨得脸红脖子粗,但赌上了一口气阿男也不肯求饶。
也许才没灌了几分钟,但对着初次体验的十九岁大男孩而言,彷彿有好几年那么久。肚子也鼓涨着,满肚子冰凉的液体,难受得要命。
好不容易液体的入侵终于停了下来,一个异物又趁着阿男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突入了他的后庭,黑胶的肛塞堵住了阿男的菊花。这比阿男打了一整场的篮球比赛还辛苦,汗水早就飙了一整地,他瘫软地倒在地上,除了喘息什么话都説不出来。
「难受吗?小淫犬?」
「难受……汪。」阿男被整成这样,也不敢再嘴硬。
接着一阵嗡嗡声响起,家用按摩棒冷不防地突袭了阿男紧绷的肉棒和睾丸,麻麻的震动居然让阿男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感。火热的肉体靠上了男孩厚实的胸膛,湿润的舌头熟练地舔舐吸吮着浅色柔嫩的乳头,而另一边的乳头也被粗糙的手指揉捏着,忽而粗暴忽而温柔。
「呀哎呀~哎~唉唉~」原本的哀叫突然变成了许多意味不明的喘息声。
结实胸肌上的小肉柱也渐渐涨成漂亮的葡萄干,阿男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温热的唇舌在他强壮胸肌的中綫舔舐游移,带茧的大手揉着男孩的胸膛。接着阿男一声惊呼,就没了声息。
一双软唇已经封住了他的嘴巴,带着自己汗水的咸味,还有着一种独特而强烈的男性气息。
阿男完全失了神,这个在情事上根本只有幼儿园程度的傻小子根本任人摆布。忽然间,双唇离他而去,阿男不由得扬起头想寻找那个神秘的吻。但来自肛门的剧烈振动让阿男从天堂坠入地狱。
肛塞的震动翻搅着满肚子液体的男孩,主人一边扯着皮绳绕,阿男忍着大屌的疼痛只得被拉着兜圈跑,而且手脚全绑着皮带与锁链,只能像条狗似地四脚跑。主人乐得大笑,还一边用按摩棒刺激阿男的肉棒和肛门塞,让他更加痛苦。
双眼被矇,手脚被绑,这黝黑的男孩只能跌跌撞撞地跑着,很快手臂和膝盖全给水泥地擦破,渗出血丝。肚子更是咕噜咕噜响个没完,几乎就要爆炸了。
「怎么样,撑不住了吗?贱狗?哈哈哈哈~」
阿男满身大汗,狼狈不堪地四脚蹲那边,真的很像只大狼犬。他只能羞辱而痛苦地点点头。
「那小淫犬要怎么求主人呢?」
阿男咬了咬牙开口説:「淫犬求主人,让我可以大便,我真的不行了。」
刷地阿男挨了一耳光,「你真的很逊耶,话都讲不好。重新来,诚恳一点嘛~」
阿男忍着脸颊上的痛:「小淫犬跪求主人,让贱狗可以排泄,放淫犬一马,求您了。」説着阿男矇着的皮带底下滴落了一滴眼泪。
「哼哼,勉勉强强啦。」
主人才拔出肛塞,阿男就再也克制不了,像是山洪爆发般地喷洒而出,臭气燻天。
09
「嗯嗯,对,用你的舌头,画圈一样地舔,对嘛……还不算太笨……喔哦……」主人沙哑的声綫也发出了低沈而愉快的喘息。
一个黝黑而强壮的男孩就这样全身赤裸地跪在水泥地上,口中硬挺充血的大屌直插那个运动男孩的喉咙底,汗水湿溽了男孩漂亮的小平头,一只大手就按在男孩平头剃出的綫条上规律地一压一放。
阿男呜咽着却连呻吟都几乎没办法,口水从他合不起的嘴边淌下,他依旧被绑着眼带什么也看不见,但除了专心地主人服务之外,这个大男孩什么也不敢想。
「干!你这蠢狗!你的牙齿!难道要我把你的牙全给拔了,你才学得会吗?!」主人猛地把阴茎从阿男的嘴中抽出,狠狠地甩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阿男还来不及道歉,结实的腹肌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主人一脚踹在男孩的肚子上,痛得阿男整个人都忍不住缩起来。
不单单只是肌肉的疼痛,阿男腹腔中的鼓涨与震盪才是男孩痛苦的根源,经历了四次的浣肠,一次的量比一次大,这个十九岁処男早已不敢有一丝得罪主人之処。阿男忍着腹中的涨痛,而震动肛塞就用胶带牢牢地固定在臀部上,但不管如何痛苦阿男都不敢有一点殆慢地替主人口交。
「你又用牙齿嗑到我!你是想要我加倍浣肠液还是一整天都不打算排出来?!」主人怒斥着。
接着刷地声音划过空气,「啊啊!」阿男只觉得手臂剧痛,热辣辣地被抽了一下,接下来背部、大腿又各挨了一记,黝黑光滑的皮肤马上就肿起一道。阿男慌张地想躲,但手脚被缚,目不视物根本躲也躲不了。
主人显然看着阿男艰辛却又徒劳无功的躲避十分有趣,发起狠来地狂抽这个大男孩,在他结实的身躯上留下一道道的伤痕。被打了这么多下,阿男才想起这是小时候被阿駡拿橡胶水管抽打的感觉。
打了近二十下,主人才抛下水管,阿男也才停下哀嚎,不住地喘息。「阿男,你哀求的模样实在太吸引人了。」主人突如其来扯下阿男屁股上的胶带,连着肛塞也一起拉出来。
阿男如释重负,而浣肠第五次,排出的液体也早已不再污浊。
主人用力一扯,拉着阿男项圈上的铁链,把阿男给拖进室内。阿男蒙着眼跌跌撞撞地爬了一小段,又被主人推倒在地上。其实经历了这般折腾,就算像是他这么强壮的体院生也早就连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没有,而老实的阿男现在只祈求不要得罪主人,希望这恶梦赶快醒来。
「跪好,狗东西!把你屁股掰开,然后説:『恭请主人检查我淫荡欠肏的狗穴。』快!」阿男的上臂又挨了一记,这次又细又韧,热辣疼痛。
这么羞耻的话终究还是让阿男迟疑了一下,但又被夹头夹脑地抽了两下之后,阿男还是乖乖地掰开自己圆挺的屁股,露出他那个几乎没有体毛的粉嫩処男菊,小小皱皱地,因为接连的浣肠与调教而一点点红肿。
接着喀擦喀擦的拍照声让阿男吓了一大跳,手也整个放开。「不要!不要!不能拍啦!」
「哼!不能拍?狗有拒絶的权力吗?!你以为你刚刚在外头放浪淫荡的模样没有被全程录下来?李政男你未免也太傻了吧?这么精彩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不留下来回味纪念?」主人拍了拍阿男的脸颊,这纯朴的男孩脑中一片空白,轰地完全无法思考。
「快点用力掰开!把你的淫穴给撑开啊!不然我怎么干你?到时被我干到裂开不要怪我!」主人冷酷的话语再次惊醒了阿男。
六神无主的大男孩除了服从之外,也想不出别的办法。麦色的修长手指,短短的指甲,在相对白皙许多的屁股上努力地撑开自己的屁眼。
「来!把手指放进去!不然怎么掰开!」「很容易,不是吗?小狗的屁眼有点松耶,该不会阿男自己常常偷玩?还是你早被人干过,装処男?不然就是你天生淫荡?!」主人恶毒的玩笑像是刀剑似地,一下下粉碎着阿男的自尊。其实任谁给浣肠五次,塞着跳蛋过了一夜都会这样。但傻傻的阿男却不禁怀疑起自己来。
突然一种前所未为,湿润而麻软的感觉侵袭着阿男,那是主人熟练的舌头,旋转、挺进、蜻蜓点水,交错地刺激着阿男未经开发的処女地,让这个单纯的男孩忍不住呻吟起来,精力充沛的狗屌不知不觉地又昂扬起来。
「很爽厚?」「嗯啊…不要…」「不要进去?还是不要停!」
当阿男还沈浸在那种迷离的快感中,一个旁然巨物猛烈地攻破了阿男从未卸下的城墙,直接挺入男孩的后庭。
「啊啊啊啊~~~~痛!痛!痛!不行!快拿开~」男孩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主人却冷笑着説:「这样才进去三分之一就叫痛?那等下怎么办?」
主人的巨蟒稍事后退,又再次挺进,阿男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主人青筋爆起的大肉棒。「果然够紧,爽~~」
「啊~~~啊~~~~呀~~~」阿男哀求转为剧烈的哭吼,主人拉住男孩结实的手臂,让他无処可逃,粗暴地征服这一具年轻而强壮的肉体。
「不行!真的要裂开了!痛!啊啊啊~~住手!求你!求你!拜托!」阿男无力地挣扎着,求饶的台词却只激起主人更高的征服慾。
腰部抽动的频率猛地提高,「你没那么脆弱的,我才刚要开始呢~~」
阿男的惨叫在房间中迴盪着,主人摆弄着阿男结实但无力反抗的肉体,变换着各种姿势。让阿男侧躺的时候,阿男的哀嚎突然加入了另一种喘息声。
「嘿嘿,找到了吧?」
主人让阿男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每一次被顶起时,重力又让他往下坠,那种整个人彷彿都被穿透的感觉,还有那种无法形容的刺激,都让阿男呻吟越来越淫荡。
阿男叫到喉咙干哑,但那种快感的冲击却彷彿没有尽头,主人也彷彿不会疲累。
「啊~~~~~~~」阿男一声长嚎,白浊的精液一股股地飞溅出来,喷洒在空中,彷彿溅起一道水花。
「第一次被干到射精的感觉怎么样?小淫犬?」主人的声音也藏不住他自己的喘息声。
阿男全然无法思考,他只觉得主人的抽动越来越猛烈,被整个顶到深処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忽然间一股股热烫的液体也全灌进这个体院男孩的体内。
主人拔出他的大屌,男孩疲软地趴在地板上,屁股粉嫩的菊花被肏成了一个暂时合不拢的小圆洞,白色的精液混着一丝殷红,从那漂亮藕色的肉穴中缓缓流出。
10
「住手!求求你,不要!住手!好痛!求求你,主人!饶了我~」阿男挣扎地发出梦呓。
直到他饱受蹂躏的后庭再次传来强烈的刺激震动,才把这个筋疲力尽的男孩给惊醒。忽然间阿男的耳边响起了超大声的男性喘息异常淫乱,把浑浑噩噩尚未清醒的阿男给吓了一大跳。
男孩一阵慌乱才发现那个声音居然是自己的手机铃声!连忙接了起来。
「早啊,淫乱的小狼犬。」沙哑冰冷,是主人的声音。
经过了这一连串的折磨,阿男再蠢也都学乖了,唯唯诺诺地回答:「是,主人。」
「以后手机不接,你就等着让别人听听你的淫叫有多浪!」
阿男整个人给吓醒,那居然是自己的叫床声,男孩羞红了脸根本不敢答话。
「哼,现在已经八点整了,还不赶快去上课?中午我再联络你。要是敢把手机关掉或改震动,我就把手机塞进你的淫穴里去,让你震个够!身上的装饰品最好别给我乱动,到时候我会检查!」啪地一声,主人挂断了电话。
阿男这才回过神,张望着四周。自己就躺在顶楼的健身房里,镜子里黝黑结实的男孩被红黑两色的棉绳巧妙地捆缚着上半身,阿男动了动身体,并不影响活动,只是把胸肌和腹肌的綫条绷得更加明显。傻呼呼的阿男一点都不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体散发着多么强烈而淫乱的性暗示。
下身依旧绑着那个皮带构成的束裤,两条电綫从肛塞边缘拉出来,连到腰上的固定器。阿男自己的大肉棒则是在阴茎根部套上了一个金属环与皮带内裤相连,睾丸也被固定在一起。
重训机上挂着一件灰色的T恤和一条红色的篮球裤, T恤有点合身好像是宝弟的,明显地可以看出他挺立的乳头,而球裤更是无法掩饰男孩昂然勃起的肉棒,阿男没有别的选择只得赶紧冲去上课。
比起前两天,阿男已经对跳蛋和肛塞所带来的不适与异样感习惯了一些,但是才光跑到家门口的巷子就让这个十九岁的体院生难受地停下来频频喘气。他一跛一跛地走向教室,脑海里却是主人昨天晚上对他一次又一次的狂肏,他整整被肏到射精三次,喷满了全身,甚至射到自己脸上。而光是想像这些,还有走路的摩擦又让小阿男肿得发疼还在球裤上弄出一小滩湿润。
平时快跑五分钟的路程,如今倒是花了阿男近三十分钟,他小心地从教室后面溜进去,一如往常凤翔体院的学生在上这种室内课程要嘛跷课,不然就是东倒西歪地睡成一片。
阿男一坐上椅子彷彿触电般地弹了起来,还忍不住唉叫了一声。搞得老师和同学们全发现了他鬼祟的行为。
「李政男!迟到半个小时?你家住这么远啊?迟到进来还不小声一点,大呼小叫,干脆你来上课好啦?」老师一脸不悦,敲着黑板駡道。
阿男只得拼命赔不是,小心地勉强自己坐下,同学们则是笑成了一团。一坐下去肛塞立刻顶了上后庭,把跳蛋又往更深的地方挤,难受得要命。所幸现在并没有任何震动,不然阿男只怕自己会立刻痛到哭出来。
阿男还在皱着眉头乔位子时,马上给人狠拍了一下头。「喂!蠢猪男!」原来是阿男的好友冠儒。
「嘿,冠儒……」
「你没事吧?连跷两天课,不像你耶。你该不会跑去海边把妹不找我吧?没那么不讲义气吧!」冠儒笑闹地推了阿男,又让阿男体内的跳蛋给撞在了一起,疼得阿男疵牙咧嘴。
「没…没有啦…我重感冒……」阿男傻傻地瞎掰。
「干,最好是!37度的大热天,重感冒勒!一定是你吹冷气打手枪又不盖被子啦~」冠儒魔爪一伸,阿男还来不及躲又给冠儒抓到了小阿男,隔着球裤,冠儒抓着阿男火热硬挺的大肉棒,还微微有些湿润。
冠儒吓了一跳立刻放开手。「干!阿男你脑袋里都装洨唷,一大早就硬成这样!小阿男需要消消火了啦!」冠儒坏坏地笑着。
「谢冠儒!李政男!」老师从讲台上怒吼着。「你们两个不想上课,可以出去!给我出去跑操场五圈醒醒脑袋,不然就等我跟你们的教练讲!」
「都你啦,蠢阿男。」「机八儒,你少推给我啦~~还不都是你要弄我。」
本来跑着操场五圈对这些结实的体院生来説,根本算不上什么。但对于塞着肛塞和跳蛋,又给人狂肏折磨了一整天的阿男却是痛苦万分。
「蠢阿男,你还好吧?你脸色真的有点难看耶。你真的生病唷?」冠儒看阿男落后了大半圈,又绕过来关心他。
「已经好很多了啦……」看到冠儒的关心,阿男真的有点感动。但一想到同样关心自己的宝弟受了那样的委屈,现在怎样也不知道,阿男的大眼眶又泛起了泪光。
冠儒真的给吓了一大跳「你真的没事吧?阿男。你干嘛一副要哭要哭的样子?」他还摸了摸阿男的额头。
「没啦,真的没事。」
「阿男~~~」一个声音从体育场的另一边传来。
冠儒和阿男停下脚步,原来跑过来的是阿男篮球队的学长,袁盛章,194的个头和魁梧的身型是队上的篮板王,绰号就叫『猿人』。
「学长……」「唷,猿人哥。」
「嘿,冠儒。」猿人先跟冠儒打了招呼,然后板起脸对着阿男:「阿男,你怎么一回事,连跷了两天练习,队长都已经发飙到拿学弟出气了,你手机也不接,找死啊?」
阿男黝黑的脸庞立刻吓得惨白,「完蛋了……」
冠儒抢着回答説:「猿人哥,阿男这两天重感冒,病得在家里面都起不来。都没来学校,不是故意要跷练习的。」
这个黝黑高大的壮汉打着赤膊,露出厚壮毛茸的胸膛,让人完全不意外他的绰号由来。猿人看了看阿男,粗犷的脸庞也很是为难,「嗯,我想也是。你之前连迟到都很少,怎么可能故意跷练习。队长已经气到耳朵冒烟了,你最好想办法好好解释,你有去看病吗?」
阿男呐呐地摇头:「我就在家里昏睡了两天……」
猿人听了也有点傻眼,「那你中午去旧体育馆找队长,自己跟他解释吧。我也救不了你了。」
果然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阿男只觉得自己糗大了。
11
阿男勉强地跑完了五圈操场,心里头像是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而又粗又韧的皮带束裤早把男孩的跨间磨得破皮渗血,虽然跳蛋与肛塞都安分地躺在阿男的小菊花里,但也让肠壁给磨得又热又疼,才五圈的操场就让阿男大汗淋漓,彷彿经历了一整场的球赛激战,而烧裆再加上汗水流淌差点没让这个大男孩痛得哭爹喊娘。
冠儒看阿男的脸色这么难看,硬是要把阿男拉去保健中心,推三拉四之后,两个人买瓶运动饮料,跷了课就躺在7-11外的树荫躺椅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阿男一身疲累,心中却是惴惴不安,想着不知道该怎么跟队长交代。
成瀚队长向来严格,未经报备就缺席练习絶对是会被钉得满头包,估计会被操体能操到爆炸,不过队长也是公私分明的人,私下对队员也很照顾,是阿男最尊敬的对象。阿男心中的忐忑很大一部份是不想让成瀚队长失望。
胡思乱想之下,阿男居然也糊里糊涂地睡着了。
「队长!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吧!」
阿男又一次满口梦话地惊醒,他胡乱抓着才发现自己的脸上贴了一张纸条,是冠儒秀挺的笔迹:「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你。等下的课跷不得,我先走啦,你自己多休息吧。」
阿男看了看手表,刚过十点半,现在去上课似乎也有点来不及了。一个转念,干脆先去旧体育馆等队长好了,先跟他好好道歉再説明自己生病的情况。下了决定,阿男的脚步也轻快了起来,甚至连肛门里的异物也没那么难受了。
走到了旧体育馆的后面,自从崭新先进的体育馆盖好之后,大家都不太爱来旧馆这边,但学长们倒是很乐意独佔淋浴间和休息室,阿男自己也来过这个洗过好几次澡,不用跟别人一起挤,可以慢慢淋浴的感觉真的很爽。
休息室里空无一人,估计队长还没来吧。阿男拉了拉自己身上早已湿透的T恤,想想干脆先冲个澡好了。阿男走进了淋浴室里头,才刚拉上拉帘,阿男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拎拎啷啷的金属声,还有一声严厉的斥駡:「不会爬过来啊!你是脑袋有洞吗!蠢狗!」
这样的责駡让原本想走出去的阿男整个人打了个冷颤,让他想起这两天痛苦的回忆。而且那个斥駡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成瀚队长!?
阿男忍不住从帘缝中偷看,眼前的景象却吓得阿男不知所措。
大家每次练完球都全挤进淋浴间,袒裎相见的机会虽然很多,但是憨竖的阿男也从来没有认真打量过队长全裸的背影。191的高壮个头,宽厚浑圆的肩头、饱满的二头肌、綫条分明的背肌还有结实的大腿与小腿,确实就是队长的背影。棕色透红的阳光肤色很明显也是长年在烈日下练球的成果,只有屁股明显地浅上一些。
但真正吓到阿男的,并不是队长的裸体。而是跪在成瀚队长面前的人。
那是睿嘉,今年才刚入学的大一新生,他赤条条地跪在淋浴间的地板上,脖子、手腕和脚踝上全绑着皮革项圈束具。睿嘉是阿美族与排湾族的混血,十足的一个原住民小帅哥,阿男认识他好几年了,虽然小自己一届,但以前高中联赛的时候常常交手,而且好几次都败在他们手下,他还是去年高中联赛的MVP,看到睿嘉来念凤翔学院还让阿男高兴了一阵子。但怎么也想到睿嘉会这样屈辱地跪在队长的面前。
睿嘉比起阿男高上半个头,估计是186左右,跟阿男差不多都算是非常结实的类型,不像成瀚队长或猿人学长那种中锋的强壮身材。小麦般的健康肤色包裹着他修长的四肢,平坦的胸肌与精瘦的腹肌之下,是睿嘉充血涨红的20公分长屌,被黑色的鞋带牢牢捆缚,割过包皮的粉嫩龟头昂然而立,睾丸也被捆在一起饱满而沉甸甸地。而一根黑绳绑在这个原住民男孩的龟头后沟,然后握在队长的手上,成瀚队长一扯,睿嘉就踉跄地往前爬了一步。侭管屈辱而痛苦,英挺的脸上却带着一种骄傲不屈的神情。
「很跩嘛,MVP。」队长走了过去一耳光就清脆地甩在睿嘉的脸上,「你以为你还是高中生,你还是队长啊?」13号的大脚直接踩在这个才18岁男孩的大屌上。
「呃啊啊啊~」睿嘉痛苦地呻吟着,但很明显压低了声量。队长冷酷地继续踩男孩的龟头在磁砖上摩擦。「不错嘛,还知道不要声张。」
阿男躲在一旁发抖地看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里却想着自己被主人折磨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像这样?
睿嘉确实带着一股傲气,一年级的新生没有人比得上他,论弹性、速度甚至是技术,二年级的球员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才开学一个月,睿嘉已经跟学长发生过几次口角,他的个性是有点冲。不过,睿嘉对阿男的态度还不算太差,估计是对以往对手的一点尊敬,练完球偶尔也会聊上两句,不过睿嘉似乎是不太习惯北部的生活步调,还在努力调适中。
「队长……我错了,请放过了我吧。」睿嘉皱着一张俊脸,勉强地吐出一句求饶。但成瀚队长的回答却是狠狠地一拳揍在男孩的腹肌上,粗大的拳头与强壮的手臂迅速地挥出,扎扎实实地揍在肉体上发出啪地一声。
睿嘉疼得整个人缩了起来,痛苦地把胃中的早餐全给呕在地板上。队长按着男孩的小平头压进呕吐的秽物中,然后就跨坐在睿嘉的肩上牢牢地压着他。成瀚冷冷地説:「这三个礼拜来,我一直试着想要帮你,试着调解你跟其他学长之间的冲突,结果呢?」他又用力地扯了一下绑着睿嘉龟头的黑绳,男孩哀叫了一声。「你除了逞一时之勇,做了什么?你有想要帮你自己吗?」
队长站了起来,让睿嘉整个人倒在地板上。成瀚揪起男孩的头发:「还是我让所有学长来把你给肏一遍,当作你用你的処男嫩菊给学长赔罪?」
睿嘉的脸上明显地出现了恐惧。
突然间,一阵超大声的男性呻吟浪语响起,让成瀚、睿嘉和阿男全都吓了一大跳。阿男傻了一阵才发现,那是自己的手机铃声,他一个慌张手一滑,手机直直地摔在磁砖地上,裂成三片。
「谁?!谁在那边!」成瀚怒吼着。
12
陈旧的拉廉被猛力拉开,差点没被成瀚队长给扯下来。阿男慌了手脚,傻傻地看着愤怒的队长却什么也做不了。
「阿男!」成瀚的声音除了生气之外,还带着一丝惊讶。
别説是成瀚队长,连趴在地上的睿嘉看到阿男的模样都吓了一跳。这黝黑结实的运动男孩上身捆缚的红黑两色的棉绳,手法精巧彷彿出自日本SM片中的绳师高手,让阿男不由自主地绷起胸肌与腹肌的綫条,显得异常性感。
阿男的狼狗腰上绑着黑色的皮带,勒着他又圆又挺的漂亮臀綫,一条粉红一条蓝色的电綫从股沟透出来,连到腰上的皮带。红红的肉棒则是被金属环固定住,两颗沈甸甸的睾丸也被拉得分开。除了一个性奴之外,谁会打扮成这样?
「我真没想到……」成瀚笑了出来,伸手握住阿男开始充血的大屌,粗糙的手指在男孩饱满的龟头上摩擦着。
敏感的阿男马上就产生了反应,皱着可爱的脸庞,喘着气:「队…队长,请…请不要……」虽然这么求饶,但阿男甚至不敢阻止队长,那种声音只会让人更想欺负这个有趣的男孩。
「请不要停吗?这么快就流淫液了,我真没想过你是只这么浪的小骚狗。」成瀚把透明的淫液抹在阿男的嘴边,阿男低着头整张脸涨得通红,根本不敢回答。「我再搓两下,你岂不是就要射?该不会后头也开始发痒了吧?」队长冷冷地笑着説。
阿男窘得不知道该怎么办,脑袋里一片空白。
「啊哎啊啊….」阿男忍不住唉叫喘息着,整个人跪了下来。原来,后庭里的两颗跳蛋和肛塞一起发威,猛力的震动带来强烈的刺激,让这才刚被开发的纯情男孩脚软到站不住,一根大屌红通通地不停晃动着。
阿男坐倒在浴室地上,肛塞接触到地板又让他疼得往上弹,只得侧坐在地板,他侧着头整张脸都拧在一起,忍耐着这剧烈的刺激。阿男只敢在心里想:「完了完了,手机摔坏,主人一定以为我故意不接电话,死定了!死定了啦!」
成瀚看着阿男痛苦不堪的糗样,听着震动的微微翁翁声。「原来你还有主人啊?哈~你没接手机,现在被惩罚喽?对不对啊?小阿男?」接着拍了拍阿男痛得冒汗的脸庞。
队长转过身,一脚踩在睿嘉结实的六块腹肌上。「MVP,别以为这点小插曲,就可以让你逃掉。看看你阿男学长的模样,他就是你未来的写照!」成瀚一扯手上的黑绳,睿嘉的大屌就被拉得一痛,只得抬起头来。
「赏罚分明是我带队的最基本要求,阿男你无故缺席练习两天,受点惩罚不为过吧?」成瀚队长面向睿嘉,「你呢?屡次挑衅学长,还敢在更衣室里斗殴,目无尊长,毫无纪律,我今天就要让你好好学学。」
「睿嘉,过去含着你阿男学长的狗屌。怀疑啊!快去!」队长一脚踹在这个原住民男孩结实的腰间,让他唉叫了一声。「身体反过来!不然你学长怎么替你服务呢?」
「阿男,你委屈点,好好嚐嚐睿嘉的大香肠吧,看起来可是根相当粉嫩的処男屌呢~~」
阿男早就被震动与刺激搞得六神无主,乖乖地张嘴含住睿嘉那20公分的惊人肉棒,只觉得一阵强烈的腥躁味,还有强烈的男性汗味,虽然有点反胃,但阿男也不敢把它吐出来。
但对睿嘉这原本眼高于顶的MVP来説,替男人含老二实在太过羞耻,根本不可能办得到。他看着阿男18公分的大屌在眼前晃动着,柔嫩胀红的龟头上还泌一层透明的液体,那种男生特有的汗水气息在阿男身上也同样强烈,无论如何,睿嘉就是没办法张嘴含下去。
成瀚队长看得不耐烦,掏出一根小型电击棒直接往睿嘉结实的背肌上按下去,奔窜的电流痛得睿嘉唉声大叫,连阿男也跟着痛苦地叫了出来。接着成瀚就把睿嘉的头直接按在阿男的大屌上,「叫你吃就对了!」
两个运动男孩就用六九的姿势开始替对方服务起来,阿男在下,睿嘉在上;阿男经过了主人的调教,虽然还不太熟练,但也是把初次体验的睿嘉搞得浑身酥麻。而睿嘉则是彆扭得多,僵硬地吞吐着阿男的肉棒,好几次都因为太过粗大而忍不住吐出来,拼命咳嗽。
「睿嘉,你不要勉强,我的弟弟好像太粗了,对不起啦。队长你原谅睿嘉吧……」傻呼呼的阿男居然还为了自己的大屌太粗,不停地安慰学弟,替睿嘉求情。
睿嘉很清楚队长不会就这样饶过他,但是对于阿男这样傻傻的求情,他也很感动,更对自己先前的冲动感到后悔。但忽然间阿男唉唉叫着,下半身激烈地抽动起来,好像是阿男体内的跳蛋又突然加强了震动,一瞬间,腥浓的精液全都射进睿嘉的嘴里,喷得他满嘴都是,原住民男孩根本来不及反应,他恶心地想吐出来,却被队长怒斥:「给我全吞下去,一滴都不准漏!」
睿嘉迟疑着,但是队长的下一项惩罚很快就开始了,火烫的蜡油开始滴落在睿嘉结实光滑的黝黑肌肤上,每一滴都让那个男孩痛得扭动着身躯,不甘心的泪水从这个倔强大男孩的眼角滑落,嘴边则是阿男白浊的精液。
蜡油烫得睿嘉痛苦万分,但他还是忍耐着,嘴里塞着阿男依旧挺立的大屌,但成瀚队长很快地让他哭喊出来。浑身强壮肌肉的成瀚按住了睿嘉,青筋纠结的粗大巨蟒猛烈地破入睿嘉的処男菊花,侭管有了一些润滑剂的帮助,队长骇人的大屌几乎瞬间就把睿嘉的后庭干得撕裂出血。
「从十六岁起就没几个女人经得起我干,不过大部分的男人也一样,所以我特别喜欢你这种的体育男儿,阳光有活力,耐操又耐干。」
成瀚拉住睿嘉结实的双臂,卯起来干他,把这个运动男孩肏得唉唉叫,每一次的抽插都让睿嘉哀嚎着,一次比一次深入。阿男继续含着睿嘉的长屌,听着睿嘉的哀叫,阿男居然莫名地又兴奋起来,勃起的大屌不停地甩在睿嘉茫然的脸庞上。
队长一边猛干狂肏,还一边把蜡油继续滴在这个原住民男孩的背肌上。睿嘉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折磨,但在万分痛苦之中,却又感到一种羞耻的快感,队长的每一次深入的瞬间让他整个人酥软起来,那种感觉彷彿在一点点摧毁他的理智。
成瀚大吼一声,把睿嘉整个人抬起来,就单单拉着他的手臂,继续摆动着自己结实的狗公腰和紧实臀部,睿嘉被这样姿势肏到快要发狂,「啊嗯啊啊啊嗯嗯~~~队长~~~队长~~~啊啊啊~~~」整个人再也忍不住,白浊的精液一股又一股不停喷洒着,喷得自己,还有坐在地上的阿男一头一脸都是。
阿男看着这疯狂而刺激的场面,这是他第一次看着两个男人打炮的画面,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龟头冒出更多的淫水。
队长一边喘息,居然还一边説:「这样还不够,还不够!」接着转头对着阿男,「阿男你也想试一试,对不对?」
不等阿男回话,成瀚拔出了自己的粗屌,睿嘉发出一声痛苦地喘息,稚嫩的肛门给操得红肿,几乎都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队长接着把瘫软的睿嘉抱到阿男面前,让他直接坐进阿男直挺挺的大屌上。
睿嘉以熊抱的姿势坐在阿男身上,阿男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兴奋地开始干起睿嘉,他从来没有想过男生的后庭居然可以带给他这样的快感,阿男忍不住热切地加快抽送。而睿嘉经过了这一番折腾,早已无力反抗,他只是紧紧抱着阿男,两人结实的胸肌在汗水中紧密地贴合着。
看着他们两个干了一阵子,成瀚才开口:「我可还还没有爽完唷,睿嘉你忍着点吧!」成瀚队长把他们两个人推倒,硬是把自己的粗屌巨蟒往睿嘉的肛门里挤,想要来个双龙入洞。
「不!不行!啊啊啊~~~~太大了!要裂开了!那里不行!!!啊啊啊啊!」
13.
成瀚把润滑液的软罐一口气挤光,在他的粗大肉棒上随便涂抹一阵,再次提枪上阵。他的大手牢牢按住早已无力挣扎的睿嘉,抓着那黝黑男孩的结实肩膀,猛力突进。
「不要!求你!啊啊啊啊~~痛死我了~~~不行!快拿出来!啊啊啊~~~啊啊啊~~~」睿嘉的哭吼几乎彷彿哀嚎,汗水、泪水早就流满了这个MVP原本英挺桀傲的脸庞,他痛得紧紧抱住阿男,手指在阿男宽厚的背肌上留下好几道抓痕。
而阿男的感受更为强烈,温热柔软的肛门内壁包覆着阿男的肉棒,每次抽动都给这个未经人事的傻小子强烈的快感与刺激。当成瀚队长的巨蟒攻破睿嘉的防綫,一起钻入他稚嫩的后庭时,阿男只得背后被抓得好痛,但睿嘉的肛门也猛地收缩,紧紧包住两根巨大肉棒,那种超浓烈的冲击让阿男几乎昏了头。
「爽!超爽的~~~!MVP的処男菊花果然不一样!」成瀚一脸欢畅,挥汗继续进攻。阿男整个人都已经傻了,沈浸在快感之中,队长粗屌的每一个动作也都同时刺激着阿男。
睿嘉瘫软地靠在阿男结实的胸膛上,头就侧倒在阿男的肩头,只能无力地喘息。
「啊~不行了!我要射了!啊啊~」阿男叫了几声,不支弃械投降,浓稠的精华全射进睿嘉的体内。
阿男过了半晌才注意到,睿嘉早在被队长双龙入洞的时候又一次被干到喷精,全都射在阿男漂亮的六块腹肌和胸膛上。而那热腾腾液体的感觉则是这位原住民运动男孩已经被自己的队长干到尿失禁……
但成瀚可还没爽完,他一把揪起睿嘉早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继续猛力抽插。但在他狂野和粗暴之中,他俯身亲吻睿嘉,早已被折磨得几乎失神的黝黑男孩却被这一吻唤醒。成瀚略粗的双唇彷彿送出电流窜遍睿嘉,莫名地温柔而亲切。就在睿嘉陷入一种迷幻般的感觉时,他只感觉早被充满的后庭又被灌入一股狂猛的热流,成瀚射精量又多又猛,足足抽动了十几下。
成瀚终于拔出他的巨蟒,满足地躺下,阿男也小心翼翼地拔出自己的肉棒。双龙一出,睿嘉那合不拢的粉色肉洞流出大量白浊的精液,彷彿一条小溪一般,然后混着殷红的鲜血。
黝黑的原住民男孩就躺在成瀚高大强壮的身躯上,阿男也跟着倒在一旁,三具结实美好的男体就在这小小的旧淋浴间中满足地喘息。
但没多久,成瀚的手指又不安分地钻进睿嘉不住开合的小穴,让睿嘉无力地呻吟着。「队长,我错了,饶了我吧。」成瀚没有理会睿嘉,「阿男!过来帮我吹!你翘练习的事情还没完呢。而且我也才射一次也不够。」
队长坐在淋浴间的矮椅上,让他的小前锋替他口交,然后指插他的得分后卫,三个黝黑强壮的运动男体上演着一齣淫乱的戏码。
没两下睿嘉的喘息忽然转变为呻吟,「看来就是这儿啦。」成瀚坏坏地笑着,更加快了手指的抽动,睿嘉发出淫荡的呻吟,结实的黝黑身体上淌满了汗水,在昏黄的电灯下闪闪发光,男孩也忍不住套弄起自己的黑肉棒。
阿男一边吞吐着队长饱满粗大的巨蟒,看看睿嘉也跟着自己打起手枪。不愧是一群精力充沛的体院男孩。终于睿嘉禁不起队长的挑逗,又射出一道又一道的浓白精液,喷得足足有半公尺高。阿男也自己喷洒了一大滩,溅在队长的粗壮大腿和八块腹肌上。
成瀚并没有生气,他拉了拉阿男身上的棉绳,检查被抽打的淤伤。「你什么时候开始当奴隶的?要是你身上有伤,我一定会注意到,不可能瞒那么久。」队长的表情享受,却很关心地问。
阿男吐出队长的粗屌,吞了口水正要回答,成瀚又打断他,「MVP,你来吹。我要阿男事情。」睿嘉早就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闷闷地爬过来跪在队长面前替他含起大屌,成瀚还把一只大脚翘在睿嘉的肩膀上。
阿男犹豫了一阵子这才开口:「就是……这两天没来练习的事情。」
成瀚大笑,「不过看你发浪的样子,你很有潜力嘛。」然后他拍拍睿嘉的脸庞。「你也是,MVP。初体验就可以被两根大屌双龙,还能被连续干射两次,又被指插到射。很久没弄出来过了,对吧?一般人可办不到呢~~哈哈哈~~~」
队长用他的粗糙大手摸起阿男结实的胸肌,「触感真不错,你的乳头硬了呢。」阿男羞红了脸没办法回答。「回去跟你的主人讲,你放假爱怎么玩,我不管。但不准给我翘练习;不然,你就自己递退队申请吧。」成瀚最后冷酷地丢下这一句。
睿嘉惊讶地看着阿男与队长,不过他也明白,如果三天两头这样不练习,或是搞得精疲力尽是不可能让队上取得好成绩的。
成瀚的话才刚讲完,阿男整个吓到,这几天的委屈全涌上心头,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滚下来。「队长……我……我也不愿意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成瀚跟睿嘉也没想到阿男的反应这么激烈,队长让睿嘉停下动作,然后拍拍阿男的头。「好啦,你慢慢説,慢慢説。」
阿男又哭了一阵子才吸着鼻子把这两天的事情给説了一遍。
成瀚跟睿嘉听了整个事情也是瞪大了眼睛。成瀚摸了摸下巴:「柔道队的阿火我也认识……还有你那个房东的儿子……,这件事情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这个Master X是个什么家伙啊?」
至此成瀚也已经性致全失,他帮睿嘉拆下那些项圈绳索,也把阿男身上的棉绳给扯下来,就是怎么也打不开皮束裤的锁头。最后他们三个人各自淋浴冲洗。
成瀚拍了拍阿男的肩膀,「你别担心,今天先搬来男三舍,我的双人房另一张床是空的。我帮你想想办法。」他又瞥了一眼睿嘉,「至于你,嚐到苦头的话,之后就给我乖一点。」
睿嘉点点头,但又迟疑了好一阵子才开口:「……我想帮阿男学长。他是我在队上唯一的朋友。」
成瀚粗豪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阿男也感动得差点快要掉出眼泪。「那先我宿舍,想办法把这个鬼皮裤给弄掉。」
14
好不容易剪断了皮带,成瀚粗鲁地一口气拔出肛塞,痛得阿男龇牙咧嘴的。
「抱歉啦~我动作太大了。」队长偷笑了一下,显然多少还是带了一点恶作剧的感觉。随着跳蛋也被拔出,混着血丝的精液就从小穴中噗噗地流出来,阿男吐了一大口气,紧锁的浓眉也终于松开,充满了解脱的感觉。
成瀚把拉开衣柜抽屉,拿了一条球裤丢给阿男。而阿男一边抽着卫生纸処理自己的屁股一边手忙脚乱地把球裤给穿上。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叩叩的敲门声。
「哪位?」成瀚开口询问。
阿男与靠在书桌旁的睿嘉多少带点不安,侭管刚刚再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如果让别人也看到自己在队长跨下的模样,两个人的脸上依旧泛起一阵红。
门外没有反应,于是成瀚从床边站起,把门给打开。
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门外,大热天却穿了一件带帽外套,光看了都嫌热。结实的大腿从外套底下露出,显然裤子很短,而这个高壮的家伙把帽沿拉得超低,根本看不见脸孔。
这个神秘的人物一言不发地走进房间里,刷地把外套拉开脱去,然后把运动拖鞋一踢,咚地就跪在房间正中央。
所有人全被他给吓了一跳,他脸上戴着皮革全面罩,除了两眼露出一条缝外,连嘴巴也用口钳牢牢封好。而外套之下什么也没穿,赤裸裸的一身肌肉早已汗水淋漓,连硕大豪壮的胸肌也一跳一跳地起伏。
他棕红黝黑的肌肉被粗麻绳错综复杂地捆着,几乎是紧紧嵌在这猛男的肉体上,手法细腻足见绳师的技巧,但可以看出那人的狠劲,用力之猛綑绑之紧,这跪在地上的壮男的肌肉已经多処被磨破渗血,綫条完美的大块胸肌与八块腹肌全绷得死紧,几乎被粗绳勒到淤青。
不单是身体,交叉在背后的粗壮手臂、结实的双腿也全被蛛网般的麻绳捆缚,虽然行动自如却不难想像他的一举一动都伴随着刺激的疼痛。
但真正刺激之処,是他肿大挺立的两颗乳头分别被好几根粗大的安全别针给刺穿,粗如铅笔芯的针头有的穿过乳头的肉梗,有的则穿在连结的胸肌上,全都带着血渍。而一条黑细绳穿过他两乳的别针,呈V字型地穿在下方。
黑绳连往他昂然勃起的鲜红巨蟒,两根大别针由下而上交错戳穿他浑圆饱满的肿胀龟头,黑绳就这样穿过两根别针中央,他整根粗红的十六公分大屌被麻绳牢牢地从根部捆缚,连睾丸都锢成两颗紫红色的大肉球,而血管暴凸的肉棒上歪七扭八地穿了超过十根别针!
壮男只能不停维持着勃起,因为黑绳的长度缩得极短,而大屌的每一晃动都会拉扯着刺穿乳头与龟头的别针,带他无限的刺激与痛苦。而那根纠结的粗红大屌伴随着这个黝黑状男的呼吸,与他厚壮的胸肌一同起伏晃动。饱满得有如高尔夫球般的硕大龟头则是沾满透明的淫液还混了几缕从伤口渗出的血丝。
成瀚、阿男还有睿嘉全都看傻了眼,一个戴着面罩的超猛男性奴就这样跪在房间的中央。睿嘉忍不住转开视綫,却又频频想要偷看;阿男则是傻楞楞地盯着他,呼吸一点一点地变粗加重。自认熟悉此道的成瀚则舔了舔嘴唇,送上门的大餐,不吃岂不是暴殄天物?
「你是谁?」「你为什么……?」阿男与睿嘉忍不住问了。
「你们傻啦?他带着口钳根本没办法回答。」成瀚笑着説。
然后他们这才注意到,有一个白色信封用安全别针就这样穿刺在那个人的肥硕龟头之上。
成瀚伸手拉了拉那个信封,他的大屌也随之被往下扯,然后立刻连带地拉扯着壮男的乳头与胸肌,他的整个头部都被黑色的皮革面具所包裹,根本看不出表情,但他粗壮的脖子上则看得出用力的綫条。
这个性慾超强的篮球队队长露出微笑,球裤早就被他的巨蟒给顶起,成瀚也不是什么善心人士,他一边玩弄那个壮奴性感的胸肌与乳头,然后一边轻轻拉扯着信封。跪在地板上的黝黑猛男隔着口钳从喉咙伸出一阵阵的喘息,让阿男和睿嘉两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呃!」那人痛苦地发出一声呻吟。因为成瀚一口气用力地把信封从那人的龟头上给扯下来,那根鲜红油亮的大屌因为反作用力而不停上下甩动,痛得那个人脖子上爬满青筋。
成瀚打开信封,直接就把内容给念出来。「致篮球队的成瀚队长与小阿男:不听话的小淫犬将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但在惩罚之前Master X愿意来跟你们玩个游戏。跪在你们面前的是我的一个淫荡肉奴,他渴望着各种责罚与凌辱。如果你们能在午夜十二点前让这个贱奴投降屈服的话,他会告诉你们一个地点。赶到那个地方,你们或许还可以拯救你可爱的朋友宝弟,让他免于落得跟这个贱奴同样的下场。」
一张照片从信封中掉出,正是宝弟上身赤裸地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一脸惊恐慌张。
「但如果十二点还没问出答案,小淫犬就得乖乖回家去,等候我的发落。如果违背我的游戏规则,小淫犬,你恐怕就会在极端悲惨的情况下与你可爱的宝弟见面,而你各种淫乱的模样也等着跟全校同学还有网络上的朋友分享吧。成瀚队长,如果你敢破坏我的游戏规则,你们今天下午在旧体育馆淋浴间的激情照片也将会被寄给全校师生,当然还有全国篮协。」成瀚的声音也越来越低,充满了怒火。
「今晚午夜十二点前,你们可以随意拷问我派去的奴隶,只要让他愿意説出那个地名,任何肉体或精神上的刑罚皆可。但首先你们不得除去他的面罩(口钳不算),也不得逼问或威胁揭露他的身份,尽量别留下永久性的伤痕或对他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你们可以向他逼问我的消息,不过我倒不认为他有胆透露任何一些。总之,让我们好好享受这场游戏吧~ Master X」
15
成瀚把信纸揉成一团直接丢进垃圾桶里,黝黑阳刚的脸庞上闪烁着怒气,他冷哼一声,「睿嘉,去把房门锁上。看来我们有得玩了。」他一边説然后一边折了折他粗大手掌的指骨。
睿嘉乖乖去把房门锁上,成瀚就站起来走到那个高大奴隶的身旁,好好地打量着Master X所送来的挑战。
黑色皮革的面罩彻底地包住那个人的整个头部,连双眼的部分都只留下一道小缝,而且不需要Master X要求,面罩用好几个锁头固定着,想拆恐怕都要大费周章。而面罩之下就是那人黝黑性感的身躯,粗糙的麻绳牢牢地捆缚一块块壮硕如岩石般的肌肉,或许是燥热也可能是疼痛让汗水布满壮奴的全身。
成瀚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奴隶饱满得有如馒头般的厚实胸肌,不是抚摸,而是大力地揉捏,彻底感受他肌肉的结实与弹性。「靠,还真的练得很扎实,不光是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肉鷄。」
他用力搥了搥奴隶的胸膛,「你们两个也可以来试一试。不玩白不玩,而且阿男,你还得帮我撬开这家伙的嘴,否则还救不了你的宝弟呢。」
「ㄟ?队长,一定要撬开他的嘴巴吗?感觉很那个耶……」阿男带点不情愿地説。
「干,你是白痴唷,我不是真的説撬开啦。我们不是要逼问他吗?」成瀚摇摇头。
睿嘉倒是没説什么,一方面害羞,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好奇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如果是今天以前,他一定觉得跪在这边的男的一定是个变态。可是眼前的人光看他健硕的身躯,几乎可以感觉出他一定也是个超man的硬汉,但为什么会沦落成别人的奴隶,还要被送去给完全不认识的人折磨?
「别只顾着看,过来帮忙。」成瀚也不浪费时间,立刻让他的两个学弟帮忙,用一大捆粗绳穿过天花板的吊环,然后绑上那个奴隶的手臂。绳子一拉,奴隶立刻就被反手吊在房间中央。絶对超过八十五公斤的重要变全落在奴隶粗壮结实的手臂上,他微微地发出一点呻吟,但是并不明显。
成瀚直接玩弄着穿刺在奴隶乳头上的别针,又扯又捏又拉,而成瀚的每一下动作几乎都连带地拉扯着性奴粗红的大屌。队长这样随便玩了一下,性奴乳头的伤口就再次裂开,渗出微微的血液。
队长熟练地玩弄对方的乳头,然后另一只手则是探向奴隶的后庭,「橡胶肛塞,还有三根电綫……遥控器直接绑在大腿上,看来是跳蛋。」
接着成瀚走到奴隶的面前,「想讲的时候,就自己出点声让我知道。不过我想你应该够悍,我们先玩上几轮再説吧。」
队长从抽屉里拿出三副硅胶手套,自己套上然后各丢了一副给阿男与睿嘉。「我刚刚就想到了,可以先来玩点有趣的东西……」説着成瀚就走近浴室里,然后拿着一条牙膏与一根旧牙刷出来。
「薄荷超清凉唷~~」成瀚黝黑的脸上露出洁白牙齿的笑容。
他直接先把牙膏挤在手上,一挤出来就立刻满是薄荷的清香,他沾了蓝緑色的薄荷牙膏直接涂在硕大红肿的乳头上,他一边涂,然后一边揉捏。奴隶没有呻吟,但看得出来正在极力忍耐着痛苦。接下来成瀚用指节夹住他的乳头直接旋扭着,接着又渗出更多血。
「阿男,你也来。」成瀚把牙膏挤到阿男的手上。
阿男皱着眉头,他想救宝弟,但是折磨别人?他总觉得自己办不到,他不否认刚刚在浴室里干睿嘉的时候还蛮爽的,可是要那个Master X欺负自己的手段加在别人身上,他还是迟疑着。
成瀚叹了一口气,没説什么。他一口气把牙膏挤了一大陀,搓在双手上,然后一把用力握住奴隶青筋纠结的粗红大屌。
「唔啊~~~~」侭管锁着口钳,奴隶还是忍不住吼着,压抑地闷嚎。脖子、锁骨那边爆出一条条极力忍耐痛楚的青筋。
但成瀚丝毫没有就这样放松,他把极具刺激性的薄荷牙膏涂满了性奴的大肉棒,揉捏对方的龟头,然后上下大力噜动,十几根穿刺在屌上的别针被成瀚这样疯狂地刺激着,奴隶的全身都在发抖,每一下活塞运动彷彿都是是尖刀乱剐一般。
而成瀚的另一只手从桌上拿过一个乒乓球拍,猛力地由下往上地拍击在奴隶被紧锢的紫红色睾丸上,性奴更是彷彿被电击一般,再次闷声哀嚎。成瀚就这样拿薄荷牙膏当成润滑剂,粗暴地替奴隶那根插满别针的肉棒打手枪,然后同时再用乒乓球拍击打他涨呈紫色的大睾丸。
「唔啊啊啊啊~~~」侭管别针伤口渗出一丝丝的鲜血将蓝緑色的牙膏染成深色,那根粗大纠结的大屌最后还是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白精液,而奴隶只能痛苦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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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粗麻绳牢牢捆缚的壮奴再次闷声呻吟,染着血丝的白浊精液又一次溅洒在地板上,成瀚的大手上全是精液跟薄荷牙膏的混合,以及奴隶大屌上时不时流出的少量鲜血。成翰一口气让那个可怜的家伙连射了两遍,每一次都痛苦万分。
壮奴被紧紧绑成肉球的大睾丸在反覆的击打之下呈现出一种可怕的深紫色,侭管从来没有被这样折磨过,站在一旁的阿男与睿嘉却毫不怀疑那会有多痛。
虽然害怕,还有一点同情,但这两个运动男孩也不难听出,壮奴的痛苦哀嚎中总是夹杂了某种彷彿是愉悦的呻吟。睿嘉难以想像,可是又想起自己被队长粗暴的入侵中,无法控制自己地疯狂射精,痛苦、羞辱中又带着一点点……爽。
大男孩用力摇晃自己的脑袋,完全不愿意接受这种事,更不敢想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变得像眼前这个性奴般……渴望被人凌虐。
「好啦,你们两个再发呆,我就要生气喽!」队长半是威胁地説。
睿嘉和阿男才晃过神来,走到队长身边。
成瀚站在奴隶的身后,让他跪下翘起屁股对着三人,然后他大手向下一掏,一口气猛力把壮奴的肛塞整个扯出来,痛得那家伙再次发生低沈的哀鸣。那个可怕的玩具几乎小孩手臂那么粗,而这样猛力一拔,他粉色的肛门内壁全翻了出来,像是藕色的花朵炫丽地绽放。
而红、黑、白三条电綫交错于其中,还在兀自震动着。
「喔,看来跳蛋埋得挺深的嘛。」成瀚笑着説,然后拍拍睿嘉的肩膀,递给他一个保险套,「换你啦,MVP。刚才只有你一个人没爽到,现在把机会让给你。」
「队长……这……」睿嘉迟疑着。
「啧,是谁刚刚还拍胸膛説要帮阿男的?干,这么快就反悔喽?」
被队长这么一激,睿嘉也不可能临阵退缩了。男孩牙一咬,不再多话立刻把上衣跟裤子全给脱了,露出一身小麦色的精实男体。説真的,在睿嘉心底多少还有点想尝试看看的意思,都被人肏成那样了,现在有洞不插好像有点吃亏。
睿嘉跟阿男不同,倒不是什么没嚐过鲜的処男,他熟练地套上保险套,按住跪在地上的壮奴猛地提枪上阵。既然要上了,他也就毫不犹豫,一口气便长驱直入,那根总是把女友干得唉唉叫的大肉棒直插进二十公分!
「喔啊啊啊啊喔喔喔~~」那个奴隶几乎在低吼着。
也亏得他被肛塞插了够久,才能让睿嘉一口气直插到底。然后男性后庭温热紧密的包覆让这个运动男孩满足地喘息,他开始带着节奏地抽插,彷彿他在球场上运球过人,在篮下进退自如。
当睿嘉沈浸在自己的快感中,队长则拿出几根红蜡烛交到阿男手上。「我可没説你可以闲着。」
成瀚趁着阿男还来不及反应,就一把扯下他的球裤,胀红直挺的肉棒绷地跳了出来,让阿男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
「害羞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成瀚笑了笑,就把阿男拉过去替他把肉棒塞进壮奴的口钳中。而性奴不愧是性奴,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始舌头、口腔舔转着小阿男。
最后队长点了一把蜡烛,就开始直接在奴隶麻绳纠结,肌肉发达的壮硕背肌上肆虐起来,热烫的蜡油大量洒落在性奴的背上,他挣扎、抽搐,但只让睿嘉频频爽得大喊,而阿男也是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完全享受着性奴的服务。
奴隶的背上几乎都被蜡油覆盖之后,成瀚就让性奴正面躺下,嘴上继续替阿男服务,而睿嘉也换了个姿势继续猛力摆动他黝黑的公狗腰,宛如电动马达般狂抽猛送~
队长自己继续用蜡油招呼这个壮硕奴隶的正面,他把蜡油先集中在被别针反覆戳刺的两颗肿大的乳头之上,奴隶痛得挣扎万分,但嘴里还是阿男的大屌,连呻吟都喊不出来。
烫得差不多之后,成瀚就把焦点集中到性奴那被麻绳捆缚的大屌上,才刚刚被薄荷牙膏猛烈刺激过的大屌现在一被蜡油滴到,就痛得几乎要抽筋般乱抖,「这样敏感度倍增的时候,被滴上蜡油,是不是很像被淋上开水啊?」成瀚坏心地问。
阿男和睿嘉两个人也完全沈浸在性慾的世界中,阿男按着皮革包覆的面具头,认真地干着性奴的嘴,而睿嘉则是抓着奴隶身上的麻绳当作施力点更加卖力。
没多久阿男先弃械投降,这两天他被玩了太多回,着实是有些没力。成瀚拉着气喘吁吁的阿男,两人看着战力惊人而且异常投入的原住民大男孩,忍不住笑了。
但成瀚立刻想到了替睿嘉加料的狠招,他又点上好几根蜡烛,直接拿烛火加热穿在奴隶乳头上的别针,别针缓缓变红灼烫,性奴更是绷紧了全身肌肉对抗着无比的痛楚,睿嘉则是喘息连连,「不行了!可恶!干!干!干!」大男孩语无伦次地吼着。
阿男则是照着队长的吩咐,悄悄地摸到睿嘉身后,用力捏着他的乳头,然后用肉棒往睿嘉的肛门一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睿嘉仰天长啸,猛烈地射出他的阳光男孩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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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男生宿舍的房间里充满汗水和浓烈的男性气息,当然还包括了那压抑着痛苦与愉悦的低喘呻吟。高大壮硕的性奴再次被成瀚吊在房间中央,饱满健硕的黝黑肌肉依旧被绳索牢牢地捆缚,在他完美的身躯上留下深深的勒痕。
性奴被悬空地吊着,重量全挂在强壮无比的双臂之上;皮鞭甩过空中的咻声,抽打在壮硕肉体上的啪声,并与厚重的喘息交织成富含韵律的乐曲。只不过中间却不时夹杂了疲惫的鼾声,让这些声音又增添些许趣味。
原来,睿嘉和阿男这两个大男孩早就累趴了,横七八竖地倒在成瀚队长的床上,两人脱得一丝不挂,阳光麦色的结实肉体和厚实胸膛正规律地起伏着,时不时打两声鼾,阿男的手居然握着睿嘉软软的大屌,而他自己的睡鸟根本就挂在睿嘉的脸边,还露出傻笑的睡脸。
成瀚看他们这样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这两家伙居然累到有办法在火辣辣的性虐现场睡成一团,他实在不得不佩服这两个小子。
成瀚看了看墙上的闹钟,晚上十点了,离那个混球X约定的时间只剩两个小时了,他看着被吊在空中的强壮硬汉,着实心里很佩服这家伙,硬到不行。成瀚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喜欢玩点SM调教,真的要刑求逼供什么的,他也做不来。当然,他还没有放弃的打算。
这位篮球队长把大量的润滑液淋在手上,在性奴面前用力张开再握紧他足以单手握住篮球的巨大手掌,「我不太擅长用拳头的,通常那些骚货拼命拜托我,我才勉强试试,不过至今还没人吃得下。」
成瀚无法从那人的眼神中看出什么,于是他把手一握直接往性奴的屁股塞,这家伙被他们三人轮流双龙干过一轮,屁眼早有些松弛,但成瀚青筋纠结的大掌巨拳远远超过任何正常人能承受的范围。
性奴在半空不停挣扎着他健壮的肉体,低声哀鸣,他不停地喘息,起初紧绷着全身肌肉,拼命想抵抗成瀚的拳头。但成瀚继续冷酷地往上顶,力道足以把那个壮汉整个人撑起来,一次又一次。
终于那人发出一种诡异的嚎叫,痛苦又满足,成瀚比普通人大上一倍的拳头猛烈地掼入性奴的后庭中,「酷,第一次有人吃得下。」这位篮球队长忍不住赞叹。
成瀚把性奴从空中放下,让那人背对自己跪下,好让他可以继续玩弄对那个饱受蹂躏的肉穴,性奴的肛门被撕裂地渗出血丝,但成瀚继续倒上更多润滑液,开始一次又一次的突入与拔出。
伴着喘息与哀嚎,成瀚甚至把他的前臂塞入近一半,他也不敢太过莽撞,毕竟拳交的危险性他还略懂一些。当然性奴一点也没有要屈服的模样,反而渐渐享受这样的剧烈刺激与疼痛。
那精壮黝黑的筋肉贲起条条青筋,在苦痛与快感交错中,性奴的大屌不停地甩动着,彷彿随时就要喷发。
成瀚冷哼了一声,他把性奴翻过身来,一把握住那胀红发紫的大肉棒,对着马眼开口就把小半条的薄荷牙膏全挤进奴隶的尿道中,那人哀叫着,但下一瞬间更爆出嘶吼,因为成瀚直接把牙刷头用力插进奴隶的马眼,直深入底。
虽然整张脸被皮面具盖住,但脖子上的青筋与布满血丝的眼睛都能表达出他正在忍耐多大的痛苦,但他还是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成瀚叹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又朝他瘫软的菊花深処捅去,同时上下撸动牙刷,让刷毛、牙膏与性奴的尿道彻底接触。这样双管齐下的暴行,终于让那个性奴哀叫地喷出大量透明的尿液,
每次拳头拔出,奴隶的后庭就会绽放出艳红的花蕾,配上黝黑健壮的肌肉有种説不出的诡异性感。而那个被插满别针、饱受蜡油与牙膏折磨的大肉棒现在则是不停从马眼中吐出混着血丝的牙膏泡沫。但不管成瀚如何地猛烈抽插,对方都只会发出哀嚎与喘息。
如果不是某个理由,成瀚几乎觉得那个王八蛋X是不是派了个哑巴来耍人。
而这拳交与牙刷插尿道的残酷游戏又花去了宝贵的一个小时,成瀚终于也累得躺在地板上,高大结实的阳光身躯上流满了辛苦的汗水。
成瀚看了看依旧睡死的睿嘉与阿男,他摇摇头爬到同样倒下的性奴身边。他悄悄对着面罩的耳边説:「好,我认输了。阿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X是谁?你怎么又会变成这副德行?」
听到阿火两个字的时候,性奴整个人像是触电般地跳了一下,他惊骇转头的模样早把答案表露无遗。
「你……怎……么……」性奴,不,阿火沙哑而艰难地在今晚第一次吐出字来。
「我怎么知道?拜托,虽然你身上多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伤痕,但你膝盖上还有肋骨的旧伤痕,跟你龟头系带那边的小黑痣,再加上哪里去找个像你这样的黝黑壮男还能硬到这种程度?」成瀚笑了笑。
阿火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彷彿松懈地摊软下来。「成瀚……你要…揭穿…我吗?」
「为什么?」
阿火忽然笑了,「也对……你不是…这种人。」他顿了一下,彷彿身体碰到什么痛処。「但我还是不能告诉你主人的身份。」
成瀚也露出一个疲惫但了解的笑容,他拿出刀把阿火身上麻绳全部割断,解开他的束缚。「我知道,但我估计也知道要去哪里找他了。帮我照顾那两个小的,再怎么傻也是我的队员。」
説完,成瀚便随便套上背心与球裤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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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瀚站在阿男租屋処的门口,他还没按下电铃,大门便自己打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站在门口,湿答答的头发彷彿刚洗过澡,含着笑的深邃眼眸,他打着赤膊只在腰间围了一条卡通大毛巾,麦色的结实身躯上还闪着水珠,十足的性感。
彷彿就像是一个月前阿男刚搬来的那个场景。
「你就是成瀚队长?请进。」年轻人咧嘴一笑,嘴角的一点痔也随之扬起。
成瀚冷哼一声,鞋也不脱就直接走进客厅。
「所以果然就是你,你是阿男的房东,宝弟。也就是Master X。」他瞪着眼前的年轻人,但整个人蓄势待发,彷彿随时就打算扑倒对方痛揍一顿。
那人再次微笑,笑得充满了魅力。「九十五分,差一点就全对了。我一直以为凤翔的学生都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蛋,跟可爱的好阿男一个样。」他摇摇手指,「不过,你不一样呢,成瀚队长,不愧是Master Iron。」
自己在网络上用的暱称忽然被人説破,成瀚吓了一跳,更加警觉地看着眼前高深莫测的的家伙。
「所以你确实让那个淫荡的肉奴隶招供了,令人佩服,能让我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法吗?」他拍了拍手,嘴角依旧挂着微笑。
「这很重要吗?反正你根本就是宝弟,当然也没有陷入什么危险,只是把阿男那个傻小子耍得团团转罢了。」成瀚推了他一把。「如果阿男是自愿跟你维持主奴关系,我也不碍人所好,只要他能把球队练习跟私生活两边都顾好就行了。」
「但你这个人渣太恶劣了,根本就是设计阿男再利用阿火骗他,强迫他当你的奴,你以为这样关系能维持长久吗?你是网络小説看太多脑袋有洞吧?」
他的笑容转冷,「别讲得自己很高尚一样,你家的那个MVP难道就是自愿被你干到菊花都合不拢?我不过就是开发了阿男原本的潜力,手段是黑了一点,但也只是跟你利用篮球队长的权威一样罢了。」
被这样抢白一顿,成瀚倒也有些説不出话来。
「还有件事情你一直搞错了。」他转身走到走廊最底的一间房间,拿出钥匙开了门。「请进,进去你就明白了。」
成瀚跟了过去,「哼,你先进去。我可不会傻傻进去还到时候被你关在里头。」
他摊了摊手,迳自走进了有点昏暗的房间,成瀚看了看没问题才跟着走进去。里面是间设备齐全的调教室,钢架、绞练、绳索、X字架,各类皮鞭、蜡烛、假阳具、按摩棒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张产房用的手术椅,当然那不为了女人生产用的。
「你倒是投资了不少。」成瀚自己家里虽然也有间类似的房间,但设备可阳春得多了。
而一个蒙着眼睛、绑着口钳,赤裸的身上全是细腻的龟甲绳缚的男孩被固定在手术椅上,光滑结实的双腿开成M字形,后庭処却被宽胶带封起来,只是高高鼓起不停震动着,男孩也随之虚弱地挣扎着。
「嗯?」成瀚有点困惑,但那个人把大灯照在男孩被蒙住双眼的脸上时,成瀚才恍然大悟。
侭管蒙着双眼还绑着口钳,挣扎的男孩有一张跟那个恶劣家伙一模一样的脸庞。唯一的差别就是嘴角的小痔。
「他才是阿男想救的人。」站着的年轻人露出微笑,宛如恶魔一般的笑容。「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我是阿宝,宝弟的哥哥。」阿宝拍了拍自己弟弟光滑的脸庞,宝弟像是被电到似的抖了一下。
成瀚这才发觉宝弟连耳朵被都塞住,完全听不见他们讲话的样子。
「妈的,你连自己弟弟也不放过吗?」成瀚差点就冲上去把那个叫做阿宝的家伙给踢飞,但总觉得这个人胸有成竹,説不定还有什么花招没使出来。
阿宝用力按了一下宝弟被封住的肛门,男孩痛苦地痉挛起来,被绳子捆紧的昂扬肉棒也疼痛地晃动着,而粉嫩龟头的马眼処则插着粗大的导尿管,当然也用铁夹夹住。
「他愉快地快都要掉下眼泪了,对不对,弟弟?」阿宝再次猛力按压弟弟的后庭,宝弟的口钳都快被他自己咬坏,哀嚎则是虚弱得让人心疼。
「我最宝贝这个双胞胎弟弟了,看着他受苦挣扎,我整颗心都跟着发痒呢。」阿宝对成瀚露出微笑,还眨了眨眼睛。「普通人是没办法体会我的感觉呢。我也舍不得把他玩坏,他可不像阿火经得各种粗暴的对待,我这个弟弟还没有阿男耐操呢。」
成瀚握紧了拳头,「所以你到底打算怎么样?我在十二点之前找到了你,信守承诺的话,就放了宝弟,把阿男的照片、档案全交出来销毁,别再招惹他。」
阿宝则回以恶毒却又充满魅力的笑容,「喔?我从头到尾都只説过,宝弟不会落得跟阿火一样的下场。我当然也不忍心拿那么多别针插在我弟弟的肉棒跟乳头上,虽然如果你们没准时完成,説不定宝弟是得吃点苦,让我拍一段血淋淋的短片。」阿宝一边説还一边用手指弹了一下宝弟胀红的龟头,让他再次痛得缩了缩。
「所以你到底打算怎么样?」成瀚握紧粗大的拳头,「告诉你,我们体院的学生最不擅长跟人家逞什么口舌,别逼我动手。」
「OKOK,冷静点。」阿宝举起双手。「既然是体育选手,我们再玩一场游戏,喔不,是比赛。」
「如果你赢了,一切就照你所説。我放我这个弟弟,然后把拿来威胁阿男的档案全部销毁,再也不纠缠阿男。我顺便加码,连阿火我也让他自己决定要不要继续跟我。不过,如果你输了……」阿宝嘴角的痣随着微笑上扬,「我要你,英武神勇的校队队长,还有你家的MVP,顶楼还有两只大狗笼是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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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啊啊嗯~~阿男不由自主地呻吟。「队长……啊啊嗯~~」成瀚把阿男扛在他厚实的肩膀上,粗壮的手臂环抱着阿男的背肌,结实的狗公腰像是马达般疯狂地抽插着阿男,就像他在淋浴间对睿嘉做的那样。阿男在激情中忽然感到一阵羞愧,自己原来这般渴望队长的侵犯,但成瀚随即吻了阿男,将他的迟疑彻底融化。
但舌尖的刺痛让他睁开双眼,却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他浑身都是被夹子夹住的刺痛,皮鞭抽在身体上的瞬间让他整个人痛得一震,「发春嘛?小淫犬!?」那是主人冷酷的声音,难道他又要陷入高潮与痛苦交错的地狱之中吗?
啪的一声,阿男睁开双眼,捂着自己微微发痛的脸颊。
汗水味与微微的腥臭,还有点薄荷牙膏的香气。这是成瀚队长的房间,而眼前翻了白眼瞪着他,满脸白浊精液的麦色阳光脸庞……是睿嘉。
「阿男学长,你梦遗也不要射得我满脸都是好不好?很恶ㄟ!」睿嘉拿手一抹便挣扎地站起来走进浴间。
「啊?抱歉抱歉,对不起啦,我不知道啊,怎么会这样?」阿男慌张地道歉,想替睿嘉擦一擦,结果整个人就从床上滚下来。
阿男这才慢慢想起原来他跟睿嘉好像糊里糊涂地就睡着了,结果两个人都还是浑身汗臭跟干掉的精液,房间里的凌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收拾好了,那个奴隶呢?阿男忍不住想,结果发现那个壮汉的绳索、别针全部都不见了,只带着那个黑色皮革面罩赤裸地站在那边房间角落。
「你跟他一起进去清一清,我等下带你们去找成瀚。」那个奴隶打断正想开口的阿男,粗犷沙哑的声音直接下着命令。
原来他真的会説话!ㄟ对耶,队长不见了。阿男愣了几秒,感觉好像被那个奴隶一瞪只好赶快冲进浴室。
阿男跟睿嘉挤在小小的浴室里,看着睿嘉虽然还没勃起但已经十分傲人的长屌,回想起下午他跟队长一起双龙学弟的刺激情事,才刚刚在梦里射过一次的小阿男居然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睿嘉当然不可能没注意到阿男的蠢动,他别过英傲的脸庞咬着下唇装作没看见,但心底却也忍不住回想起下午在淋浴间疯狂的行为,想起先前狂肏那个肉奴隶的刺激。
看见睿嘉转过脸,阿男忍不住以为睿嘉又生气了,「睿嘉不好意思啦,我我我,我不是对你有那个意思,不是、可是、呃,你不要生气啦。对不起啦,我真的很笨耶我。」傻呼呼的阿男居然开始拿头撞起浴室的磁砖墙。
「学长,我没有生气啦。」睿嘉看阿男的傻样,只好反过来安慰这个纯真得可爱的学长。
睿嘉把阿男结实黝黑身躯上的肥皂泡沫抹去,早就硬起来的二十公分长屌则是在阿男浑圆充满弹性的屁股附近徘徊。
「没生气是没错,但我也想回报一下学长。」不愧是得过MVP的菁英后卫,睿嘉毫不犹豫地把阿男强壮性感的身体整个压在墙上,他吸吮着阿男的脖子,让那个笨拙的体育男孩立刻开始喘息起来。
侭管才度过一整个荒淫的午后与傍晚,这些精力过剩的运动男孩睡了一觉起来又立刻可以提枪上阵。
直到喘息声忍不住让阿火从外面敲门,「你们两个可以出来了吧。」
阿男和睿嘉才有些狼狈地湿淋淋钻出来,两人却又交换着心照不宣的微笑。他们随便借用了成瀚的背心、球裤,阿火则是再次穿上那件有点诡异的塑料连帽外套,领着他们快步走出校园。
阿火则是跟阿男把整件事情全盘托出,原来在阿男搬进几天后,一直住在国外的阿宝也搬回家来。阿宝没多久就搭上阿火,阿火在陆战队里就曾经被士官长彻底玩弄调教过,而阿宝更是箇中高手,很快就把阿火整得服服贴贴。于是阿火才配合阿宝演了一场戏把阿男骗入局中。
宝弟的事情也不是个意外,阿宝对自己那个没长什么心眼的弟弟似乎早有什么想法,他把宝弟骗去运动场,然后一口气把自己的弟弟推倒,还让阿男陷得更深。阿火本来也深陷其中,但成瀚单刀赴会的勇气让阿火大受感动,他也很担心成瀚会不会落入阿宝的圈套之中,几经挣扎还是决定把事情告诉阿男跟睿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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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瀚的呻吟很像是一只遭到囚困的狮子的受伤怒吼,充满了威吓性。
191的壮硕身躯被绞链悬吊在半空,勉强垫起脚尖才能够到地板,饱满强壮的肌肉彷彿每一分都充满了力量,棕色透红的肌肤如今布满了凝结成块的滴蜡。厚实有如馒头般的胸肌交错着被皮鞭抽过隆起的肉痕,一路延伸到硬实如铁的腹肌之上,而黑枣般的大乳头则从根部插入一根又一根的别针。
「嗯吼吼吼吼喝喝喝喝~」阿宝拿起一根刚在火上消毒的长针,直直地扎过成瀚纠结粗豪的巨大肉棒,一丝殷红从针孔処流下。阿宝拿起蜡烛把蜡油往刚刚才被穿孔的肉棒伤口淋上去,让这向来高高在上的校队队长痛得死咬着嘴唇,绑在手上的铁链则是猛烈晃动着。
成瀚整根被捆得肿胀发紫的粗大巨蟒被紧紧地拉扯往上,绳索的另一端穿过吊环则是好几公斤重的铁饼。两颗睾丸绳索绑得分开,各自垂上一个铁饼。阿宝随性地往铁饼上一踹,又可以让成瀚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校队队长的傲人凶器,如今却成了痛苦的根源呢。」阿宝沾了成瀚流到下巴的痛苦冷汗,放入嘴中。「百依百顺的奴隶有什么乐趣,就是要征服这些阳刚硬汉才是乐趣的所在。」
阿宝説得没错,成瀚快被自己那根大屌给逼疯了。他的巨蟒不但够粗够猛,硕大的龟头跟高尔夫球差不多大,于是马眼自然也比常人大得多。结果阿宝那魔鬼觉得导尿管不够粗,于是在大号的导尿管之外还硬塞了两根钢筷在他的尿道中,阿宝还把跳蛋用胶带黏在钢筷上逼得他快发疯。
令他发狂的还有肛门里的三颗强力跳蛋与那根不停抽插的电动阳具,那种只在外国G片中出现过的电动干人机,现在一次又一次把他往上顶,那种冲击与疼痛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开始觉得自己真是蠢毙了才会接受阿宝的提案,不过那个男人也看准了他高傲的自尊还有同样作为主的自傲,才用话堵得他自己跳进坑里。
成瀚当然不是処男,只不过从国二第一次给了教练之后,他再也没被人干过,向来只有他干人的份。不过答应这个比赛的时候,成瀚也早知道会发生这类状况。
但认真説起来,他觉得宝弟比他还可怜,宝弟好像还不知道是被自己的双胞胎哥哥绑架,阿宝一边折磨他,一边不忘替弟弟换上新的玩具,偶尔拿下口钳的时候,宝弟只虚弱地哀求对方放过他,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哥哥残酷地玩弄着。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却不停被虐待着,一定让人害怕得要发狂了。
成瀚抬头看了墙壁上的时钟,还有四个半小时,他不晓得自己撑不撑得过去。阿宝发觉到成瀚的目光,拿出钳子用力扭着队长插满别针的黑硬乳头。「队长,别急,真的别急。我才刚暖身呢……」
「吼吼吼吼喝喝喝喝~」成瀚猛烈地喘息着,刚刚是他射了第三次?还是他又失禁了?
阿宝开始用上电刑之后,让每一秒都难熬得如坐针山。电流并不强,他自己也不是没有玩过。只是他从来不知道接在穿过乳头的别针、插在尿道的金属筷,甚至是冠状构的金属环上会让人痛苦而又兴奋得无法控制,他粗壮结实的大腿上除了藤条的淤青外如今全是白浑的精液和黄浊的尿液。
阿宝耻笑的目光,根本不需要用言语就让他感到羞辱万分,如果把电殛被接到肛门上,他是不是会连屎也无法控制地喷出来?想到这个就让成瀚有些害怕。
但那个恶魔似乎可以猜透成瀚的心思似的,阿宝把他从悬吊的绞链上放下来,绑上M字开腿的生产椅,成瀚早就没有任何一点力气可以反抗他,只庆幸那根把这强壮队长干得脚软的橡胶棒也终于被拔了出来。
原本被绑在椅上的宝弟现在被关进狗笼中,在成瀚被电击时,阿宝还拿蜡油耍弄着被关在笼中的宝弟,看着被蒙着眼睛塞住耳朵的弟弟徒劳无功地想躲避滚烫的蜡油,阿宝居然开心的大笑,更让成瀚彻底害怕这个魔鬼。
如今阿宝拿出一个连着电綫的塑料肛塞,走到成瀚面前。「你有看过日本G片的下蛋秀吗?」阿宝不知道从哪来拿了一盆白煮蛋,他拍拍成瀚结实的块状腹肌,「我期待你的表演喔。」
成瀚被干到松软的肛门并不难塞入煮蛋,一连塞了好几颗之后,成瀚害怕的肛塞接着被堵了进去。
但看到阿宝居然架起V8,成瀚忍不住怒吼:「不可以!你别太过份!我们没有讲到可以拍摄!」双手疯狂地挣扎,却始终挣脱不了手铐的铁链。
「没説可以拍摄,也没説不行嘛。」阿宝笑着眨眨眼睛。「我一直等到最精彩的一段才拿出来耶,体育会系菁英的电击下蛋秀,拿到日本説不定都有公司愿意买呢。」
啊嗯啊~成瀚的抱怨瞬间停止变成一连串的闷哼,原来阿宝已经打开了电流,壮硕的肌肉猛男浑身绷得死紧,从脖子到下腹肌全都浮满的青筋,成瀚用尽一切的努力对抗着电流的刺激。
就在他觉得要撑不住的时候,忽然房间的木门被猛力拍打着,隔音很好所以声音并不明显,但整个门却因为大力拍打而晃动。
阿宝关上电流,成瀚也整个人松了下来,他看向门口忽然想到。「喔?小淫犬想到了?」他看看虚弱瘫软的成瀚,「因为如果是你告诉他的话,他早几个小时前就该到了,不可能拖到现在。」
阿宝放下电极开关,走过去打开房门。没想到他才一开门,就被一脚踹飞,阿男出乎意料飞快地冲上来补上一脚,接着压在阿宝身上猛揍。他疯狂的狠劲连最先出脚的睿嘉都吓了一大跳。
「不准你欺负队长!不准欺负宝弟!欺负我可以,但谁都不可以欺负我朋友!!!!」阿男一边狂吼一边把阿宝揍得鼻青脸肿。
阿火赶紧过去把成瀚从生产台上放下来,睿嘉则是发现了狗笼中的宝弟,也赶快把他放了出来。虽然十分泄愤,但成瀚还是赶快叫其他人拉开没打算住手的阿男。这时候根本还来不及反应的阿宝早就被揍晕了。
一伙人把昏迷的阿宝拖到客厅,饱受惊吓与折磨的宝弟惊魂未定,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居然绑架他又折磨他这么久,但如果不是阿男他们,自己肯定还会被继续关在狗笼之中。
「队长,你怎么会傻到答应跟那种神经病比赛?」睿嘉忍不住抱怨。
成瀚一身狼狈,也只能苦笑着説:「我太高估我自己了,看来我们篮球队的一个比一个骄傲呢,才傻傻的往他的陷阱里跳。」
阿火跟睿嘉把阿宝的记忆卡和电脑一口气都砸了,但谁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藏着备份,于是他们只能把阿宝弄醒。
「好啦,你玩够了,现在换我啦。」成瀚用力拗了自己粗大手掌的关节。「为了避免你还有什么存档备份没拿出来,我也替你拍个下蛋秀,当作一点保障,这样不过份吧?」成瀚恶狠狠地笑着。
阿宝鼻青脸肿的倒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是闷着脸不説话。
阿男看得出来宝弟的脸色有点迟疑,他走过去一把揪住阿宝的衣领,「你这样对他,宝弟却现在都还担心你。你要公布什么影片档案我都随便你,但我告诉你,不准再为难宝弟,你们是兄弟耶。还有不准为难学长跟其他人,否则我……我一定……」虽然语气眼神都坚定得吓人,但阿男连一句狠话也想不出来的模样却让大家都笑了。
「没想到我最后是输给你,阿男。」嘴角的痣随着笑容扬起。「我没有留什么备份,记忆卡跟电脑里就是全部了。要让我领教你的手段也可以,成瀚队长。」阿宝转向自己的弟弟,却彷彿不知道该説些什么。
「我相信你。」阿男説完就抓起衣服要往外走。
没想到宝弟却站起来拉住他的手腕,「阿男,如果愿意的话,请你留下来。」在这一连串事情之后,他第一次对阿宝开口:「哥,这个家暂时不欢迎你,你回美国去比较好。」
那张总是露出微笑的脸庞僵在那边,阿宝点点头,只有低声説了一句:「阿弟,对不起。」便转身打开门离去。
阿宝走掉之后,所有人都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瘫软在沙发上,只有冷气嗡嗡地运作着,消去夏日的暑气。阿男忍不住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好像作梦一样,有像地狱的时刻,也有如天堂一般的时候。
成瀚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睿嘉、阿男,给你们休息两天,礼拜五要还敢不来练习,我就让你们在老二上绑铁块跑操场。」
成瀚正准备离开,铁门又打了开来,门还没全开声音到先传了进来:「ㄟ,阿男,你那个房东怎么搞的啊,鼻青脸肿的,被人家打喔?」
结果原来是阿男的同学冠儒,冠儒推门进来才看到客厅里歪七扭八地躺着好几个人,大家都一脸狼狈。「成瀚学长?阿火学长?」冠儒疑惑地看着他们,最后才指着宝弟大喊:「ㄟㄟㄟ?我刚刚明明在巷子里面看到你啊?你不是眼睛好大一个黑青,ㄟㄟㄟ?阿男这怎么一回事???」
这时房间里的众人轰然大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