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ou卡吧!帅气Ssr洗脑育成中 作者:珍君

chou卡吧!帅气Ssr洗脑育成中 作者:珍君
把帅哥、种马、肌rou男当游戏里的Ssr来抽,抽到就能随意玩弄!而想要养成rou便器还是肌rou狗儿子则都随你心意! 「西装绅士雌堕卡池」、「肌rou熟男卡池」、「夏季限定黑皮体育小狼狗福袋」……百花缭luan的卡池数不胜数。 不可思议的手游正式开始! 总攻/黑帮/体育生/人外/肌rou受/狼人/熟男/保安/夫夫一起做奴/父子兄弟/洗脑/驯化/产卵/配种/bdsm/人形犬/纯ai/雌堕/xing奴交配 #第一个卡池「黑帮风云」:两位Ssr黑帮老大分别被洗脑成主角的熟男狗儿子与肌rou阳痿老婆,附赠一只轻浮大狼犬黑帮打手被混混玩成母狗婊子,整个黑帮家族全员表面上穿着西装做着狠事,私底下被主角玩得面红耳赤。 #第二个卡池「盛夏育种!·前奏·ep3」:抽出让角色能怀孕的道具,阳刚猛男统统硬着大鸡巴恳求不要内she,不然怀孕了会生小狗崽子。Ssr道具“波涛的命数(地神命格)·时空舱·18~3500年份”为海龙蛋,使用后让受孕者生出小龙人崽子来,最后被主角养成一个壮年期的威猛胡茬龙人大叔,抱着自己的xing奴父亲cao尿cao哭给主角表演。 #第二个卡池「体院yin犬」:体院内体育生们及其教练的故事,前锁后塞的直男运动员们白天是一起跑cao的体育生兄弟,晚上约着偷偷跑去厕所一边抽烟一边磨xue,隔三差五被教练领着去给校医检查rouxue,被发现偷偷自慰后会被cao哭作为惩罚,就连大叔教练也一样被玩成母狗。 #第三个卡池「山海luan舞」:神明与人外怪物的卡池。冷漠的山神实则是连自慰都不会、只会撅着pi股蹭柱子的笨拙闷sao?热情的海神私底下差点被信徒洗脑成母狗?两根鸡巴的爽朗鲨鱼小哥在沙滩上与主角偶遇,却不知道自己马上要被玩到喷尿求饶;明明有触手这种利器却只能被cao吸盘到脸红的怪物章鱼帅哥变成无脑忠犬……盛大的yinluan人外卡池! ………… #未来预定卡池「英雄雌堕」:商业化超级英雄世界观,现代都市魔幻向。守护城市的英雄们被洗脑、修改认知,天天穿着极度贴身且出汗就会透明的战服出门,被路人看光下体和yin纹。以为自己在与英雄后辈喝酒的金发黑皮青年,实际上正与后辈一起坐在吧台上被机器cao到喷nai;可靠肌rou大叔、英雄前辈们,以为自己天天出门是在与怪物战斗,实际上就连路边最弱的狗狗怪人都可以通过洗脑强jian他们,英雄们每次都被弱小的怪人cao到差点怀孕,被牵在电线杠旁边cao边尿给大家看…… ……………………………… 夏日泳装限定,只穿着一条泳裤的黑皮运动学长Ssr,技能是自带一位丰ru肥tun的双胞胎兄弟一起为你口交,这样的卡池你心动吗? 角色与道具共放一池,池子中既有你暗恋的邻家酷哥,也有能让他怀孕的Ssr道具“兽xing母胎转化器”,这样的卡池不来十连一下吗? 抽到即保值,角色们有如被催眠一般倾心于你、伴随身边,不管是为你生子、接客赚零花钱还是甩着鸡巴在生日宴上向你嚣张告白,一切的疯狂皆用于ai你,这样的角色们不带回家吗? 隔三差五地举行手游内活动,就连现实世界各大行业的龙头领袖也成为你可以饲养的xing奴们,现在就定一个闹钟卡着时间上线肝活动吧! Ssr们拥有滚雪球般的收益增幅,听说用那位黑道少主如果与健美冠军配种,加上一点“十八年时间转化器”,就可以交配出新生代的天下第一剑客,父子三人皆为你所用?全新的培育系统你一定要来试试! 听说完成收集100位Ssr的成就还有不可思议的奖励…………? 今日起,开始抽卡吧,将卡池中所有闪闪发光的魅力男xing们纳入囊中! 本文为养成向系统爽文,偶尔会夹杂很甜的情感和很辣的play,作者肆意发挥写rou,不许就道德问题进行谴责
抽卡类的手游,叶家澄并不是第一次接触。
 
 但是当两个魁梧高大的黑帮老大挺着胸肌出现在身边,并且告诉你这就是你刚刚抽出来的角色,接下来可以开始把他们当儿子养,养好了还能随意差遣……那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色情体验了。
 
 叶家澄站在空旷的白色神殿内,四周白色的大理石支柱让他想到了希腊神话。
 
 抽卡使用的是神殿中央的一道巨大荧光屏幕,作为新手福利选择之一的「黑帮风云」池已经被他抽空了,在短暂的几秒倒数之后自动关闭。随即,无数五花八门的卡池开始在大屏幕上轮流滚动着。
 
 「热沙泳装排球!」、「金融巨鳄的钥匙」、「街头斗牛·夏日复刻·腹肌特辑」、「雇佣兵归来」……
 一个又一个的卡池,封面展示的角色们均是真人男性,或雄姿英发或嚣张跋扈,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戴着项圈。
 其中有拿了金牌的运动员,有隔壁体院的校草,有上过电视台的青年教授,有刚主演过大热电影的武大明星。
 
 只需要轻轻点击一下界面右下角,就能看到他们的基础信息。从生平到性爱习惯、从阴茎长度到配种建议,所有的数据都被详细列了出来让玩家们估算性价比。
 
 
 
 “真的假的……”叶家澄戳了戳自己抽出来的角色。
 黑道老大共有两位,左边是一位已经在握紧拳头的暴躁青年,看上去像是随时要揍人一般;右边是个金发碧眼的洋人,他冰冷的眼睛一直在默默打量叶家澄,而又在叶家澄看过去时瞬间挪开。
 表面上看起来凶狠无比,而两人其实是全裸且勃起的尴尬状态。
 
 他们衣物在抽取界面时已经被褪下,此刻被整齐地叠放在他们的脚边。
 二人都没去捡起衣服来穿。
 因为没有叶家澄的命令,他们甚至无法停止勃起去遮掩自己的下体,只能一直摆着从卡池里被抽取出来的姿势。
 
 叶家澄刚看过这两人的资料,他掐了下脸庞确定不是在做梦,又急忙打开刚刚的系统菜单看了起来。
 
 「黑帮活动卡池限定ssr,龙哥
 27岁
 青派前第一打手,靠着杀了自己老大上位的狠角色,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蜂腰猿臂。
 驯服等级:Lv.1
 性格:暴躁
 社会技能:反骨狂枭,无法进入部分社会场所,可将大量特殊社会资源化为己用,「打手」职业树将在该角色满级后开启。」
 
 “这个叫龙哥。”叶家澄对比着数据,上下扫视着名唤“龙哥”的高大男子。
 龙哥平日哪受过这种视线的注视,他只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条狗一般在被人打量,怒得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却依然是无法挪动分毫。
 
 “然后是……”
 
 「黑帮活动卡池限定Ssr,黑帮家主,阿德嘉·约瑟夫
 35岁
 约瑟夫家族的现任家主,带领家族通过走私军火走向了繁荣。金发碧眼,巨乳多毛。
 驯服等级:Lv.1
 性格:高位阴戾
 社会技能:黑色贵族,百年黑帮的当代家主,该角色会为您解锁「娼妇」、「灰色商人」职业树。」
 
 表格上洋洋洒洒地还写着二人更多的数据,不仅有十分致命的药物敏感历史,更有从肉体到精神全方位的属性评级。
 龙哥:敏感度A+(烫伤,高温敏感)、左踝关节无力、耐受力B+、对催眠抗性低下……
 阿德嘉·约瑟夫:有过系统驯化经历、精神耐受力A+、精神衰弱、乳腺发育……
 
 人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再桀骜不驯的大人物也会有软肋。叶家澄手上的资料可以说是将两位黑帮老大的弱点与优势写得清清楚楚。
 
 叶家澄痴痴地偷窥着两位大人物的一切隐私,越看越兴奋。
 
 
 两人对视一眼,在他们的回忆中二人应该是在X市海港为了一批货物火拼,强龙与地头蛇势必要打得你死我活。结果上一秒还用枪抵着对方太阳穴的人,现在竟然是硬着鸡巴裸体站在了自己身边。
 
 饶是他们再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改,此刻也不禁心里打起了鼓来。
 
 这是什么诡异的情况?
 
 …………………………………
 
 一切还要从头说起。
 
 被卷入异空间叶家澄用了一天的时间来接受信息,最终才理清楚:自己被迫参与了一款恶趣味的游戏测试。
 
 与大多数的手游一样,这款游戏的目标很简单:用抽卡或育种等手段获取角色,再将他们养成得足够强力,然后带领角色们在名为地球OL的环境中占据属于自己的资源,获得成就感与快乐。自然,这儿也有卡池、商店、npc、属于玩家的庭院,甚至还有给新人赠送的订制初始sr。
 
 不同的是这里的“角色”都是活生生的真人。
 每获取一个角色,现实世界就会真的有一个男人变成玩家的所有物。
 
 
 “所以要抽哪个池子?”
 属于叶家澄的初始sr是他的发小,名叫吴锋,他正滑动着抽卡的屏幕为叶家澄考量着。
 
 叶家澄与吴锋从幼儿园时期就认识了。叶家澄从小性格焉儿坏,吴锋则是副江东小霸王的性格,颇有点军师与武将的味道,可以说是在幼儿园兴风作浪的一股黑恶势力,度过了极为嚣张跋扈的一段童年。
 后来吴锋因为家里工作在初中时搬家离开了,等再联系上两人都已经是大学生。没能一起成长的他们疏远了不少,颇有些物是人非的味道。
 
 因为吴锋从小就发育得好,别的小子胯下还是根豆芽菜时,吴锋已经在澡堂鼓着大长腿甩着黝黑的巨根“啪啪啪”地走来走去了。成年后的吴锋长了副可以称得上“热辣”的挺拔好身材,再配上他黑皮酷脸,很长一段时间里吴锋成为了叶家澄的自慰对象。
 现在叶家澄看吴锋的时候胯下都硬得生疼。
 
 吴锋既作为一个可培养的角色,也作为新人指引要讲解各种基础功能,此前的一天正是他与叶家澄度过的。
 此时的他并不像卡池里的角色那般赤身裸体,在之前的尝试中叶家澄已经为他搭配好了衣服:一条不超过睾丸的极短兜裆裤,两个带叶片风铃的夹式乳环。
 这就是吴锋全部的衣物,名叫「神殿见习侍从服」的新手教程赠送道具,乍一看之下其风格和叶家澄所处的白色宫殿很相近。
 
 「神殿见习侍从服:没有任何防御作用的侍从用服饰,特意设计成无法遮掩阳刚肉体的款式。将这套衣服送给你心仪的角色,让他侍奉在你左右吧。」
 道具图鉴上如此介绍着。
 
 平日易怒又暴躁的吴锋似乎丝毫不觉得这件衣服有什么不合适,他表面上什么都没说,但是时不时会故意晃一下,让胸肌上的乳夹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叶家澄:操……
 
 叶家澄用力遮了半天自己撑起帐篷的胯下,十分尴尬地说:“你你你你帮我选吧锋哥!”
 挑挑眉,吴锋没说什么,认真看起了卡池信息。
 “行。”
 
 渡过了新手指引,吴锋已经不作为单纯的npc,而是叶家澄的秘书一般的角色,需要绞尽脑汁地为自己的主人谋取最多利益。
 「热沙泳装排球!」、「金融巨鳄的钥匙」、「街头斗牛·夏日复刻·腹肌特辑」、「雇佣兵归来」……
 一个又一个卡池被划走,叶家澄注意到那些标记有“新手特惠”的卡池被吴锋更多关注信息。
 “我看那个街头斗牛的卡池好帅。”叶家澄咽了一下口水说。
 
 帅=里面的角色太鸡巴欠操了,一群满脸嚣张表情的痞子帅哥,谁会不想抽这样的卡池呢。
 “不要想着一口吃成个胖子。”吴锋皱眉,“这池子里只有角色,一点育成道具都没有,抽来的卡你用什么养?”
 他的声音有些严厉。这让叶家澄一下子觉得面前的吴锋回到了平时那种暴躁又不苟言笑的状态,头立马低了几下。
 要不是吴锋的大鸡巴还半硬着漏在外面甩,叶家澄会觉得自己回到了现实,真的要被吴锋训话了。
 
 “抽新手池。”吴锋说,“20连给Ssr的保底很重要,快点喂出一个满级的还能让他去给你赚钱,钱生钱,然后再氪金抽卡。”
 
 最终选定了一个名为「黑帮风云」的剧毒双Ssr卡池,这个池子的优点在于两位Ssr抽出来任意一位都可以在现实世界为叶家澄提供势力上的帮助,卡池里也是充斥着大量能当苦力、炮灰的黑道打手小哥R卡,以及每个新手卡池都一定会有的大量实惠养成道具。
 吴锋精打细算地考虑着,他甚至考虑如果抽到适合孕育子代的角色的话,那么将作为Sr的自己与一位Ssr黑帮老大交配,到时候等叶家澄再用新手福利劵兑换一个“子代育成机”……可以生出来一个能让叶家澄用着舒心的Ssr级青年儿子。
 这个时候的吴锋没有猜到,叶家澄会因为上头而想要抽齐两个Ssr,并且因为实在太非而在沉船了100连之后强行用新手福利卷兑换另一个Ssr。
 
 …………………………………………
 
 「新手福利卷:可以创造奇迹的物品,可以无条件兑换任意Ssr(包括道具及角色),帮助您快速渡过痛苦的新手期。」
 
 叶家澄以摧枯拉朽之姿,掏空了「黑帮风云」整个卡池里的所有奖品。
 而「黑帮风云」是以X市海港仓库火拼的“青派”与“约瑟夫家族”为主题的卡池。
 
 也就是说,叶家澄不仅抽到了龙哥与阿德嘉·约瑟夫这两位正彼此厮杀的黑道老大,还将他们各自帮派的贴身小弟也都抽齐了。
 两只SSr,四只Sr,七只R。平日不可一世的黑帮青年们都被扒光了身子放在仓库里,只留了两位老大在外面。毕竟一如手游的设置,这个属于叶家澄的神殿也是有容纳空间的,这样的设计让叶家澄感到有些怀念。
 抠抠搜搜的可太他妈眼熟了。
 
 抽到角色的下一步是要养。
 “用新手池子给的经验书把他两拉到满级吧。”叶家澄一声令下,吴锋从神殿深处抱出了一个巨大的箱子,向两位黑道老大走去。
 
 “经验书”其实在这款游戏里不叫经验书,更不叫狗粮,它有一个十分诡异的名字。
 ——洗脑用回忆晶片。
 这里的系统中,对应寻常手游中角色等级的属性做「驯服等级」,等级越高越是服从,也影响着很多其他的东西。
 
 
 「洗脑用回忆晶片:用虚假记忆冲洗角色的大脑,强奸或虐待、恋爱或千年之约,任何的记忆都可以创造出来。想要培养对您有何种情感的奴隶,只需要您的一个念想——以及足够大量的洗脑用回忆晶片!」
 
 “我记得是这样用……”
 叶家澄打开箱子取出一片晶体,他看着龙哥略微思考了一下,说:“和你的关系就定为禁脔父子吧,我还蛮好奇黑帮老大成狗儿子是什么样子的。”
 
 
 “啊!?”龙哥怒目圆瞪,一米八五的他并不比叶家澄高太多,手上拳头握紧了却比叶家澄的脑袋都大。
 有那么一瞬间他像是要脱离系统的禁锢,一拳狠狠打在叶家澄脸上,但是他在空中如山摇般地挣扎了几下,愣是身形都没法改变。
 
 叶家澄举着一块晶体贴上了龙哥的身体。
 晶片闪烁着从无色变成了橙色,再一阵强光掠过,消失了。
 
 龙哥只觉得自己心跳停了一拍,整个人陷入了梦境。
 
 龙哥原本不叫龙哥。
 叫龙子。
 这自然不是个好名字,因为谐音“聋子”。
 
 他是那种普通混混见了都心里犯怵的小孩,不吭声,不说话,要是有人敢在他抢钱的时候反抗,就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龙子不知道什么叫“生活”,他只知道多抢点钱就能活得舒服些。
 一碗热汤面只需要五块钱,能暖一整天的肚子;西瓜刀要三十块,拿在手上没人敢看不起他。
 钱能买来好日子。
 龙子第一次抢钱的时候才七岁,毛都没长齐。
 
 只有些道上的老大哥,敢吆喝一声“龙——子——诶!”唤他住手。
 
 他只应这名字。
 
 因为他有块刻着“龙”字的牌,从孤儿院出来时就带着了。也许是这牌子让他觉得自己姓龙,横竖也算有了个归属,就挂在胸口,从不离身。
 ………………………………
 命运的转机出现在他十五岁那年。一个闷热的夏夜,他提西瓜刀追着一个小混混砍了两条街,只因为那个小混混不长眼,偷了他的胸牌。
 
 他从夜市一路杀到了隔壁金街,敢拦着的人大多连骨头都被从肉里砍翻了出来,连附近守堂口的打手都没躲过去。
 他硬生生切了一个帮派管事的手,从血淋淋的手掌里掰回了牌子。
 龙子是个杀胚。
 
 再后来,一战成名的他被青派当时的三少爷收作了养子,成了青派的打手。道上没了“龙子”,多了个人人见了都得低头的“龙哥”。
 
 黑帮的故事从来都不干净,后面他遭遇的龌龊也都再正常不过:砍兄弟,被兄弟砍,被敌对势力的下药,因功高盖主而被养父软禁,自己的女人被拉出去卖……
 他都经历过。
 所以当他一枪顶在养父头上把扳机扣下去的时候,一点都不后悔。
 
 他生来就是匹不要命的狼,只有饮血喰肉这一种活法。二十七岁,人生也浮沉了几遭,他不信江湖道义,也不信恩怨情仇。
 他只信钱、信死人尸体、信胸口那块牌子,他单名一个龙字,这就是他的一切。
 
 本来到这里为止记忆还是正常的。
 
 随着一阵橙色光芒的闪过,灰暗的记忆像是被撕裂的云层,凭空破开了个巨大的豁口,瞬间金色的暴雨铺天盖地淋了下来——
 
 龙哥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疼,他发现自己好像记错事情了。原本他记得进帮派有些时日之后,养父送了个女人过来,说给小子开个荤。
 
 “操,老子怎么记错了,那会儿我不是被卖了嘛。”龙哥用力拍了下脑袋。
 女人确实是个安插到他身边的婊子,养父也确实是卖了他,但是这里却被替换成了截然不同的事物。
 
 金色大雨淹没了他的记忆。
 
 原来当年的龙哥是被当女人卖给了出去。
 对方叫叶家澄,说是三十岁,看上只有二十出头。年纪比龙哥大了不少,个头才堪堪到他的胸口。
 叶家澄自称喜欢男的,最爱玩痞子打手,用名下的几家酒店产权说要换他,整个青派就笑着把龙哥推了出去。
 
 “你是姓龙对吧?”叶家澄在记忆中是笑着说的,只一句话就让龙哥听傻了,“我外婆说她们龙家早年丢过个小辈,胸口挂着个玉牌,丢的时候才一岁不到,蓝色的襁褓上有向日葵花纹。”
 龙哥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时想一刀砍烂叶家澄的脸。
 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这个“龙”家不该还有别人,不然就无法解释他多年的孤独彳亍是为了什么。
 
 “哎哟,炸三鲜你吃不吃!”叶家澄拉着龙哥走在街上,突然眼睛亮了起来,“我小时候可喜欢吃这个了,老板来两份!”
 叶家澄为了显得体面而穿着西装,在三伏天热得大汗淋漓,硬是要往炸三鲜的队伍里挤。
 那个夏天真的很热。
 也许是被香味吸引,龙哥忘记甩开叶家澄牵着自己的手。
 
 
 
 记忆继续扭曲,没成年的龙哥被过继给了叶家澄。因为两人辈分阴差阳错地距离很大,本身就是主家与分家的关系,论辈分来叫的话龙哥得叫叶家澄一声“太祖”,最后为了避免麻烦索性直接登记成了养父与儿子。
 算命先生说龙子是极硬极燥的命数,得有点温润如水的来护着,叶家澄就给他取名叫「龙云泽」。
 
 不敢对别人推心置腹的龙子终于有了个家。
 
 起初他将信将疑,像只养不熟的野猫一样。他会偷偷看叶家澄早上五点起来手忙脚乱地做早餐:有的时候是一碗窝了溏心蛋的面,有的时候是寿司配汤,有的时候是炸猪排配烤面包。
 
 一周都不带重样。唯一共同点就是都很难吃,看得出来是现学现做的。
 
 虽然嫌弃,但是龙云泽一般会吃完。热乎乎的饭菜没谁不喜欢,他是被饿过的孩子。
 随着叶家澄煎鸡蛋的技术逐渐熟练,龙云泽也养成了乖乖上饭桌的习惯。
 他还会帮叶家澄洗碗。
 
 后来有一次,叶家澄指着学校老师的脸骂“老子的儿聪明得很!是你个傻逼老师不会教!”
 那时候龙云泽在旁边看着,觉得自己都快哭出来了。
 是的,叶家澄竟然傻到给一个打小没念过书的混混报了高中,还走真关系把龙云泽送到学校里去了。
 龙云泽不喜欢读书。
 但是他喜欢叶家澄。
 
 最开始,在龙云泽性欲萌发的年代,他会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老爹不是同性恋么,买了我怎么还不用?
 倒不是说他愚蠢到真的相信当年那个“买下龙哥”的可笑交易,是因为他确实发现了叶家澄家里的一些男性色情杂志。
 三十岁的叶家澄像个跟不上时代的大叔一样,偷偷买男女杂志来,然后撕掉女性的部分只看肌肉男们。
 有的时候龙云泽觉得自己家老爹是真的很逊。
 
 龙云泽越长越高,日子过得越来越舒服,却开始心生不安。因为他发现自己没法为叶家澄做什么。
 他不擅长当小孩,叶家澄却把他当小孩宠了好多年。
 龙云泽一直在思考一个回报叶家澄的方法。
 
 于是龙云泽开始练肌肉。
 他偷了几本叶家澄的色情杂志出来,健身的时候就对着看,偶尔还会摆一些类似的姿势试试好不好看,好在他年轻时就是光着脚丫满地跑的野孩子,身体非常结实,很快练出了一身可观的腱子肉,也算是没浪费叶家澄喂给他的那些营养。
 
 再到后来龙云泽开始了解更多关于同性恋的知识,他会买小黄瓜来自插——悄悄在晚上偷跑进厨房顺出来,傻得都不会削皮。灌肠之后,硬把带刺的黄瓜怼进去,操得他腹肌痛得直抽抽,一定要操到好像顶着一个地方、感觉有些爽了,他才会停下来。
 
 龙云泽有时会在撅着屁股被黄瓜操一整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整夜整夜地想着被叶家澄抱起来操的样子。他想象老爹认真地看着自己,摸自己,像看那些杂志上的男人一样,说他最棒……这个时候龙云泽会激动得打飞机喷到满胸肌都是。
 那个躁动的年代里他早上甚至不敢见叶家澄,见了会脸上红得要烧起来。
 
 只是在龙云泽沉静在对老爹的性幻想中时,生活的压力终究还是追上了他们。
 再后来,父子二人突然像躲着什么东西一样开始频繁地搬家。龙云泽最初没弄明白,只是他对老爹的决定向来言听计从,也没多思考。
 
 龙云泽有一天偶然反应过:叶家澄是没有身份证的。
 不仅没有身份证,甚至在好几年的相处中叶家澄容貌一点都没变化。说是三十岁,其实容貌也就二十,在龙云泽面前都像个文绉绉的嫩崽。
 龙云泽突然想起来,叶家澄当年曾经开玩笑般地说过这么一句:“你别问该叫我啥,我两辈分乱着呢,真要说的话你得叫我太祖,知道吗小兔崽子!”
 
 一道惊雷劈过夜空,照了个透亮,让龙云泽一晚上没睡好。
 他觉得自己的爹是个不会老的怪物。
 
 第二天,龙云泽这傻小子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爬了起来,臭着脸当场把家里所有的十字架、大蒜、佛像一类的东西全都丢了出去,抄着刀上下左右把楼道巡了个遍。
 叶家澄:?
 
 
 也许是因为本性难改,从叶家澄疲于搬家没法管龙云泽之后,出于想要赚钱和想要护着叶家澄的想法,龙云泽选择了最暴力的一条职业规划——干那些自己最熟练的黑活。
 他依然是那个道上的龙哥,偶尔提着刀出去帮人守场子,干到最后甚至一路杀回了青派,正儿八经地当了个打手,唯一的要求就是给钱。
 钱。
 龙云泽决心给叶家澄赚最多的钱,住最好的房子。情窦未开的傻小子尚且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叫“喜欢”,因为喜欢叶家澄,所以什么都想给他。
 
 这次,归来的龙云泽砍人比以前更狠、更手下不留情,并且更有脑子。只要给钱,什么人都能揍;只要有利益,什么事情都能做。
 记忆中原本作为一匹孤狼,他本该有独行千里的血性。而在记忆晶片的冲刷下他变成了一条狗——自己养父的一条舔狗,每天晚上扯着胸肌想象自己是个女人被养父操到怀孕,平日里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叶家澄当玻璃珠子踢着玩。
 
 他晚上当打手,扯着欠债人的头发能拖出十几米的血痕;白天蹲蛋糕店门口等开张,会买一份草莓慕斯带回家。
 好吃的都要给他爹。
 
 偶尔性欲上身憋不住了,龙云泽就把事都甩给自己的小弟们,偷摸回家缩进被窝里,用带老茧的手指再把肉穴操到软烂出汁,高潮时心里想的全是自己在给叶家澄舔手指头。
 
 
 二十五岁,龙云泽开始尝试勾引叶家澄。结果裸体跳艳舞的他被叶家澄扯着脸打了屁股。
 龙云泽没好意思说自己差点被拍屁股拍到射出来。
 他逐渐明白自己哪里是什么“龙哥”,他永远是那个孤零零等家里人来接自己的“龙子”。
 
 
 二十六岁,龙云泽第一次在争地盘的火拼中受伤,叶家澄哭得他心都碎了。
 龙云泽开始不再甘心当个打手。他要当老大,赚最多的钱过最好的日子,还要保住小命,这样才能把自己的一生都拿去伺候叶家澄。
 
 同年,叶家澄同意与龙云泽约会。
 
 
 二十七岁,龙云泽杀了青派大佬,自己上位。
 叶家澄还是那副二十岁出头的模样,父子二人已经云雨过几次。
 龙云泽不知道自己的老爹……不,他不知道自己的亲爹背后有多少故事,他只知道自己是叶家澄从吃人的深渊中抢下来的死狗一条,他得守叶家澄一辈子。
 
 …………………………………………
 
 龙哥晃了晃脑袋,他觉得自己像是宿醉一样头疼,恍惚中似乎经历了一场宏大的金色暴雨……好在看到叶家澄之后稍微安心一点。
 他的烦躁与暴虐消失,像是如沐春风一样开心。
 “爹?”
 
 驯服等级:Lv.100。
 与玩家的关系类型:亲爹与狗儿子。
 
 
 叶家澄随口把这声“爹”应了下来,一点都不生疏。
 记忆晶片的洗脑是由他订制的,甚至可以说是他与龙哥一同经历了那些岁月,只是在外人看来一切只发生在弹指一瞬间。
 
 “老爹……”龙哥自然地走过来蹭叶家澄的手,短刺刺的寸头扎得叶家澄生疼。
 
 “痛痛痛。”叶家澄有些嫌弃地说,他的语气十分自然,“寻思下次你干脆留个长点的头发,小伙子干嘛老留寸头,你当自己是兵蛋子啊。”
 实际上叶家澄的内在并没有改变,此刻的他既是与龙云泽共度多年悲苦生活的“老父亲”,也是个年仅22岁的年轻人,只是刚刚新诞生的记忆让他在龙云泽面前有了些不一样的说话习惯。
 
 现在,不仅龙云泽本能地觉得自己是个母狗儿子,叶家澄也适应这样的身份。
 
 “好!老爹你喜欢什么发型?”
 “狼尾啊短碎啊之类的。你这么帅,什么发型都行吧?”
 
 “光头也行?”龙云泽被夸得有些飘飘然,他感觉好久没和老爹这样轻松愉快地聊天了。
 
 “啊?”
 “要不我把头发留长个一公分,让理发师在上面剃个你的名字怎么样?”龙云泽红着脸说,平日凶神恶煞的痞子脸此刻窘迫无比,硬是逼着自己把不要脸的话说了出来,“我看挺多人这么玩的,咱两试试?就、就当是生活情趣。”
 自从他26岁那年叶家澄答应与他约会,之后龙云泽经常隔三差五地说这种混账荤话。如果叶家澄不喜欢,那他就再也不提这件事,而如果叶家澄好像还有点心动……那龙云泽第二天立马把事办了。
 
 叶家澄傻了一会儿,他想了想龙云泽真这么做的样子,胯下很快硬了起来。
 
 看着老爹这反应,人高马大的龙云泽一边乐一边脸红。
 
 “那我明天就去剃。”
 龙云泽耍酷地撑着旁边的大理石柱,把叶家澄拦在了自己胸肌与手臂之间,像个在搭讪美女的小流氓。
 叶家澄恼羞成怒地扯着龙云泽的脸,“傻嗨,你不要脸的啊!?”
 
 “你喜欢的话我就不要脸了,脸算什么东西。”龙云泽伸着舌头舔了一下叶家澄的手。
 “不、准!”
 “好,都听爹的。”
 龙云泽得意地笑着,他自己的鸡巴早就硬得贴到了腹肌上蹭着。
 
 
 一阵凉风吹过,这时候龙云泽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不在常见的地方,而是浑身赤裸地与老爹站在一个四处空旷的殿堂内。
 也许是因为平日他就习惯在叶家澄面前不穿衣服,又可能是因为他一见到叶家澄就喜上眉梢地把一切抛到脑后了,这会儿才四下观察起来。
 
 “爹,这是哪里?”他问。
 “额。”叶家澄满头大汗不知道如何解释。
 好在龙云泽很快就懂事地不再问了,他既然当年能一声不吭地把周围信教的都赶出居民楼,现在也可以装作毫不在意这个似乎与老爹相关的奇怪建筑。
 
 “另一个人也快好了。”旁边的吴锋提醒叶家澄,约瑟夫的洗脑也快完成了。
 
 “这谁啊?”龙云泽像只炸毛的老虎一样紧绷起来。
 他有一种预感,这个裸男是来和他抢食的。
 
 “秘、秘书!这是我的秘书,你叫他吴哥就好。”
 叶家澄打着哈哈推走了吴锋,看儿子这副吃醋的劲,他总觉得还是先别让龙云泽见到另一边在被洗脑的黑道老大比较好。
 
 
 “你快点过去。”吴锋皱眉,他右手一挥唤出了个悬浮的半透明时钟,示意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约瑟夫的洗脑比较短,他被驯化的效率很高。”
 
 
 “成。走吧,让我们被整个家族和未婚妻当狗驯了快二十年的大叔能有多贱!”
 
 “约瑟夫”是跨越百年依然不倒的古老姓氏,家族中的每一位男性都会在未来某一天被称为“黑杖老爷”。
 黑杖敲敲打打,打断领土中每一位反抗者的脊梁骨,把有逆心的人活活变成奴才。
 
 约瑟夫。约瑟夫。
 精于掌控人心、管理人类的统治者。
 
 来自冰川的冷风吹拂着整个福尔伦达自治州。
 严冬亦无法入侵约瑟夫家族的城堡,房间里壁炉闪着温暖的火光。一位青年赤身裸体站在中央,冷汗直流。
 
 房间内还站着几位侍女、护卫,以及几位青年的血亲。
 
 
 青年金发碧眼、鼻梁挺拔,长长的睫毛遮住海蓝色的眼睛,像是清澈的圣诞岛湖泊,让人看得出神。
 作为贵族的他自小接受马术与弓术的教育,让他像是只矫健的豹子,每一寸肌肉都饱满有力。而更过分的是,他明明是男性,胸肌却大得好像拍一下都会轻轻晃动般淫乱。
 
 “阿德嘉·约瑟夫!我可不记得有教你违抗命令。”一位金发的中年男子严厉地说,他敲了敲手中黑色的拐杖,引得裸体的青年差点要哭出来。
 
 “父亲。”阿德嘉抖着不敢抬头,一张英俊的脸扭成一团不停往下看。
 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要当中把家教尽数丢干净,中年男子站起来用拐杖狠狠地打在阿德嘉的腿上。
 “服从!”
 
 
 疼痛与命令唤醒了阿德嘉骨子里的条件反射,他立马丢掉懦弱直起了身子,像是位昂首挺胸的贵族一样。
 “就是要这样!现在!”
 “不、求求您——”阿德嘉满脸惊恐。
 “放尿!”
 “——啊啊啊啊——”
 
 阿德嘉的腹肌不受控制地往内收缩压迫膀胱,逼着这位光鲜亮丽的青年开始当众失禁。
 尿道畅通无阻地喷了一地,挺拔的阿德嘉就这样站着淅淅沥沥尿了出来。他用着最昂首挺胸的高傲姿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把他失禁时那张扭曲和痴迷的脸看了个遍。
 
 “就是要这样。”他的父亲满意地坐回了位子上去。
 
 这个房间是他们家族的议会大厅,每一位有资格论事的男性都会在这里有一把自己的椅子,家主更是会有自己的画像挂在墙壁上。
 这里也有阿德嘉·约瑟夫的画像,因为他该是作为下一任家主。
 
 他当众失禁时的站姿、神情甚至与画像中如出一辙,因此显得更加滑稽。
 
 
 “不知道您对犬子还满意吗,玛伦小姐?”他的父亲客气地问。
 “哦,哦~”一旁的玛伦有些脸红地“哦”了半天,才娇俏地说:“我想这样的未婚夫再合适不过了!我的母亲说,服从命令的丈夫才值得信赖。”
 ”是的,是的。“
 
 阿德嘉·约瑟夫谦卑地低下头,用力遮住自己好像在哭的脸。
 
 
 那天事后,他与玛伦·缪·圣劳伦斯小姐签订了婚约,也从父亲的手上接过了黑杖,成为名正言顺的新任家主。
 父亲留给了他一番话:
 “阿德嘉,你要记住:人是必须被控制的。欲望会膨胀,理智会崩塌,你要让一个人能控制你的兽性。贫民服从富人,富人服从权贵,权贵服从你我——那你我呢?谁来控制我们?
 “这根杖是你控制别人的鞭子,也是提醒你的鞭子:你是条狗。你骨子里有当狗的本能,你是由我这条老狗生出来的儿子,你的祖先也是侍奉国王的狗!你一定要给自己找一个主人,不要妄图掌控自己的命运。不然你会被自己的贪婪与愚蠢吞没。
 “下次,不许你再违逆命令。”
 
 父亲硬着性器对他说完了这番话,便扭着肥硕的屁股,一路狗爬回了母亲的别苑,只留阿德嘉一人在原地沉默。
 
 …………………………………………
 
 约瑟夫家族是统治者,同时也是被统治者。
 
 每一任家主都有着想被控制的怪癖。他们最初是某个王国的皇族,一位祖先因陷入爱河将领土拱手相让,最终全部沦为了阶下囚。在十六世纪一度成为地下奴隶市场最备受关注的的白人性奴家族,以产出高挑挺拔的英俊肌肉公狗出名。
 至今甚至还有一些旁支的血缘兄弟流落在外,作为奴隶侍奉着其他家族。
 约瑟夫家族以此为豪。
 他们以成为更强者的牧羊犬而感到荣耀万分。
 
 没人知道在漫长时光河流中,有多少位家主是自己发自真心地服从,还是活生生被从有尊严的人给驯成了狗。
 阿德嘉·约瑟夫认为自己是后者。
 但是为时已晚。婚约生效之后,妻子会开始牵着裸体的他出席一些社交场合,将他折腾得尊严尽失,而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阳具在这过程中勃起。
 
 沉重的控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从十八岁到三十岁,明明已然是一个健壮威严的中年男子了,大多数时候却连自行入厕的资格都没有,像个必须要被大人把尿才尿得出来的小孩。甚至就算他的自己厌恶这样被控制,而实际上他的身体真的已经被驯化成没有人看着就如法撒尿的体质。
 羞耻。丢脸。
 甚至为了满足妻子变态的欲望,他被仆人喂食大量的雌性激素,只为让乳腺发育,将他表面上看起来像肌肉铠甲一样的胸膛软化得比女人的奶子还要丰盈。
 
 约瑟夫有的时候会借着月光从镜中观察自己。
 家族遗传的多毛体质在约瑟夫的身上没有丝毫体现。他有着修正得体的浅金色胡茬,充满了成年男性的魅力,但是从脖子往下一丝体毛都没有。
 都被剃光了。
 因为妻子喜欢羞辱他,所以常年只允许他穿劣质的女士丁字裤,使得约瑟夫健壮的腹肌下方都被勒出了痕迹。
 有人尊称他为“黄昏海岸教父”,因为他总是一只手持着黑杖,喜欢在手旁放一杯金色黄昏海岸,一边冷静地谈生意,然后杀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黑帮教父。出行时他的肌肉大腿中间勒着的是丁字裤,喝的也不是酒,而是特质的胸肌雌化药物,他有时甚至会狼狈地在行走时被丁字裤摩擦巨根到不小心喷射。
 他喝下去的每一口酒、甩着胸肌喷射的每一次高潮,都会让他变得更不像个男人。
 
 
 他觉得自己活得不像个人。
 外在高傲的身份、权力,与内在低贱的身份仿佛将他要撕扯成两半。
 约瑟夫甚至都快要忘记“尊严”是什么了,他很多时候甚至羡慕那些被自己训得没脸见人的油头小子,最起码他们还能有自己的意志。
 
 压抑、压抑、压抑,这样几乎令人窒息的驯化有一天突然产生了变化:阿德嘉身上的体毛无法抑制了。
 一位血统纯真的日耳曼贵族,他高壮的血统似乎不甘心被压抑,硬是刚强地抵御着一切药物的改变,让阿德嘉的每一寸都变得更加成熟。
 只喜欢柔嫩美少年的妻子逐渐不再亲近他。
 被减轻了控制的阿德嘉欣喜若狂,他像食腐的乌鸦一样沉迷在夜晚狩猎,狩猎鹿、活人、家仆,并且变得越发狂暴。
 
 几年后,有人想要尝试制作福尔伦达自治州上历代的黑手党历史图鉴,毕竟这儿自古就是最混乱的土地,亦是黑手党的摇篮。
 这位历史学家统计到当代,却惊讶地发现只剩下约瑟夫家族这一支了。
 
 因为阿德嘉·约瑟夫早已将这片土地上所有同时代的黑手党屠杀殆尽。
 这等残暴的行径为他的生涯蒙上了一层令人生畏的威严,除了那位依然将他作为人形犬对待的妻子,其他人几乎都不敢与他对视。
 
 再后来,他设计让妻子死于雪崩,黑杖则在家族会议厅燃成了一堆灰烬。
 感受到“自由”的那天晚上,没有主人命令他的还是脱光了衣服如狗一般守在门外,他听着会议厅传来的柴火燃烧声,激动得想要像条野狗一样四处乱窜、爬上妻子的梳妆台撒尿。
 他真的自由了。
 
 随后阿德嘉为了满足自己施虐的欲望,迅速地扩张着家族势力,甚至将手伸向了东方土地——
 
 
 记忆到这里突然开始模糊,像是有人在上面涂鸦一般变得暧昧不清了起来。
 
 粉蓝色的晶体融化在他的脑海中。
 “不对,我没有妻子,我……”阿德嘉捂住脑袋。
 
 晶体碎裂成一片粉色的霞云,阿德嘉轻飘飘地落在了云端上,轻松地放任自己陷进了晚霞。
 
 他像是块错乱的魔方一般被用力地扭着,逐渐回归了“正常”,杀死妻子的回忆被消抹,认知被修改。
 
 
 啊,对,他记错了。
 他拥有的不是未婚妻,而是一位未婚夫。
 这样就能解释为何他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他本就是和男人结婚的;并且他胸肌一直如此可笑的原因也找到了——他的丈夫把他玩成了女人。
 
 刚刚洗脑造成的记忆断层甚至开始自行愈合:原本的阿德嘉是因为没有了主人控制,所以才肆意扩张势力,甚至来到了X市;而在洗脑的结果中,他是跟随丈夫回到了丈夫的家乡。
 
 一切都十分合理。
 
 豁然开朗的感觉席卷了阿德嘉·约瑟夫,他感觉自己的人生突然变得不那么疯狂,而是一切逐渐有根源可循了起来。
 他不是一条絮乱的野狗,也不是一个被家族控制的傀儡,而是个切切实实有人挂念着的活人。
 
 他是个活生生的人。
 衣柜里的那些女士蕾丝内衣并不是用以羞辱他的,而是丈夫送的礼物;不被允许自慰,也是因为要尽到雄性妻子的职责,因为丈夫看他被操射的样子……
 
 三十五岁的阿德嘉甚至在洗脑过程中无意识地扯乳头。
 
 
 阿德嘉·约瑟夫·叶,约瑟夫成为了他的中间名,他的丈夫是一位叫叶家澄的贵公子——
 
 
 记忆像是裂开的镜子一般发出破碎的声音,再往后的记忆竟然是一片黑暗。粉蓝色的云雾极速消退,再也无法完美地处理后续回忆的融合,这一切导致叶家澄的身影与那位虐待阿德嘉的女人逐渐重合。
 
 在阿德嘉的记忆中,自己有时被丈夫当众扒光,就连最下贱的仆人也能看到他甩着鸡巴狗叫的狼狈样子,勉强维护了十几年的的男性尊严再次被践踏在地。
 
 
 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阿德嘉·约瑟夫醒了过来。
 
 ………………………………
 
 “啊??怎么回事?”叶家澄人傻了。
 
 
 他正在通过系统与阿德嘉进行洗脑的同步,结果手中的洗脑用回忆晶体竟然消散成灰,眼看着阿德嘉就要转醒。
 「驯服等级」卡在了Lv.87,离满级的100还差了许多。
 
 
 “没有晶体了。”吴锋耸耸肩,打开空荡荡的箱子给叶家澄看,“喂完了。Ssr要养到驯化度满级是很消耗材料的,新手池子里的那些不够用。”
 他皱着眉又强调:“别想着回去抽,氪金抽狗粮是亏的。”
 
 
 叶家澄抱头:“不是那么真实吧!!不要在这种地方设计得和游戏一模一样啊!”
 
 “亲爱的,什么游戏?”
 
 声音不大不小,吐字清晰。
 阿德嘉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走了过来。他注意到自己没穿衣服,也注意到一旁的吴锋,但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到叶家澄身旁挽着他。
 他知道这里有许多的不合理,甚至这不合理让他觉得有些荒谬,但是在当下没有任何事情比他走到丈夫的身边去要来得重要。
 
 此时的阿德嘉性格与之前截然不同。刚从卡池里抽出来的他十分阴沉,有一种令人心生畏惧的癫狂……或是极端的理智;而现在的他则显得内敛且温和,会在平时也让脖颈保持轻轻的用力,让锁骨与喉结附近的肌肉紧绷些,方便凸显好看的线条给丈夫观赏。
 阿德嘉甚至自然地将叶家澄的手放在自己后腰上,再往下一些就能摸到屁股。
 
 “没没没没没什么!”
 叶家澄立马结巴了起来。
 回忆中他对阿德嘉做许多过分的事情,不管是疯狂的内射也好,还是将阿德嘉折起来往屁眼里灌啤酒也好,夫夫二人之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但叶家澄其实一直用着一个诡异的第三人称视角,像是个俯瞰一切的上帝般控制高速运转的洗脑晶片,没能去仔细观察阿德嘉的身体质感。
 直到活人站在旁边,他才意识到阿德嘉实在是太、高、了。
 
 日耳曼血统的阿德嘉身高足足有一米九,本就挺拔的身形因壮硕的肌肉而显得更加雄伟,光是手臂就比叶家澄的腰身都还要粗壮。而在这样爷们的肌肉维度之下,却是丰乳肥臀、细腰宽胯的淫荡身体比例,让他一点都不因健壮而显得笨重。
 普通人很难想象,那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黑杖老爷阿德嘉,一身黑西服底下竟然是这副淫乱的样子。
 
 
 “怎么了?”阿德嘉带着些笑意的低下头问,他觉得今天的丈夫好像有点慌张,显得格外可爱。
 
 
 阿德嘉其实在后脖颈处留着一缕较长的头发,平日仆人会给他梳一个得体的背头,只留几缕长发挂在耳边,余下全部扎成马尾。这样既显得优雅得体,又方便丈夫在操他的时候可以扯着马尾当把手,能让他在被后入时撅着屁股弯出很好看的曲线。
 
 没了束发圈,此刻他的长发便垂了下来蹭在叶家澄的脸上,搔得叶家澄心里痒痒。
 
 
 叶家澄没回答,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阿德嘉一眼,把手掌又往下挪了几分。
 
 
 阿德嘉有些失态地抖了一下,胯下那根与身形相符的、充满了男性威严的巨根立马充血,半软甩在空中——阿德嘉的鸡巴很早就废了,这根阳具当年嫁给叶家澄时勃起能有二十一厘米,后来被玩得只能像个阳痿废物一样甩给丈夫看,勉强算是个有意思的玩具。
 甚至有一段时间,阿德嘉以能用自己的大鸡巴给叶家澄当脚垫为荣。
 
 
 叶家澄捏了一把这个肌肉金发汉子的屁股。
 
 他寻思着今天得想个办法,把这边这个巨乳肥臀的大叔老婆,和另一边那个不要命的杀胚母狗儿子,一起办了。
 
 职业树:娼妇    解锁等级:1
 角色可任职的工作之一,工作中可获得大量金币,当收费低、工作时间长、从事者社会身身高时,可产出巨额情绪代币(堕落)用于购买系统商店道具。产生孕巢的男性角色在该工作中会产生怀孕状态(0.08概率),可使用避孕道具将概率降为0。
 
 “为你创造利益是我们每个人的天职。”——吴锋
 
 …………………………………………
 
 
 戈尔·冈特,约瑟夫家族赫赫有名的猎犬。
 左下巴有一道标志性的刀疤,金发。
 许多人曾经会半开玩笑地与他说,他很多时候看起来真的就像是一位黑杖老爷——严肃,锐利,令人畏惧。
 
 他坐在一家街边咖啡馆的露天桌子旁,面无表情地嚼着冰块,发出压抑的冰块碎裂的声音。
 嘎吱。
 
 身着黑色西装的戈尔过于显眼,吸引了不少游客的视线。一如大多数的意大利男人,他身形修长且性感,深邃的脸庞充满了成熟男性的魅力,甚至旁边有两位背包客正激情似火地讨论他会不会与贝克汉姆有血缘关系。
 
 
 【女士们,英国与意大利隔着快一千公里的距离呢。】戈尔在内心轻轻回应着女孩们的讨论,耳朵则一直贴在手机上听着。
 “是。”他睫毛轻轻颤动着,一张深邃的脸庞看不出情绪,“是,我知道的。”
 
 
 作为一位以枪火谈判与清理门户为特长的家族猎犬,戈尔其实很少打电话。所有来自家族的命令要么是通过寄信的方式,要么托人传口令。
 他与自己的无数兄弟们一样,不留足迹地活在这片浪漫国度的阴影之中。
 
 但他这通电话一打就是半个小时。
 
 
 “不,与您通话并不会感到无聊,老爷。能够与您共渡夏日时光是一种荣幸……是的,这份工作我会完成,请您放心。”戈尔有些呼吸加速,显得好像有些心神不宁。
 
 他看了一眼街道对面的自助售货机:红色油漆闪光发亮,鲜艳得惹眼。里面装着一瓶瓶新鲜出厂的冰啤酒,提供给那些觉得意大利的夏天太热的游客。尽管走在路上喝酒实在是一种粗鲁的行为,但是架不住许多外国红脖子粗人就喜欢这个。
 
 这台自助售货机就是戈尔的任务目标。
 
 “不,我没有怨言,我本来就是……是,您说得对。感谢科技的进步,我甚至能在您这边听到阿德嘉大人的说话声,就像与您二位一同参加家族谈判一样……不,我不会给您丢脸的,请相信我,哪怕您只是在说笑话让我放松一些。”
 戈尔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好看的睫毛轻轻扑扇着,不长的时间内换了几次坐姿,从最初散漫的翘腿姿势变了正儿八斤的正坐。
 “是。——哦,有个人来了。”
 
 
 一个穿着背心、背着包的年轻人站到了自助售货机的前面,正十分有兴趣地看里面的商品,然后打开了钱包准备试试一边走在盛夏的街道上一边喝酒。
 “在家这么做会被骂社会废人,但是这可是在旅游啊!”他开心地说。
 
 年轻人点了最贵“粗口径大满贯”的大容量酒瓶,要了“麦芽与青草风味”的酒花类型,再把“凉爽冰块”的量拉到40%,最后选了“不要瓶盖”。
 他在看到有些过高的价格之后有些迟疑。
 “这对一瓶酒来说是不是贵了点……算了,希望对得起我的钞票,要喝就要喝最畅快的!”他犹豫几秒,还是按下了购买按钮。
 
 
 戈尔的手机震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屏幕便皱起了眉头。
 “……天呐。”他深深叹出一口气,深邃的容颜即使烦恼时也让一旁的女性们忍不住心跳加速,只是他根本没机会去多观察周围。
 
 戈尔·冈特不着声色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枪托与子弹,一口气喝光了桌子上水壶中的水,然后略显匆忙地朝对面街道走去。
 
 …………………………………………
 
 “这就是一瓶普通的啤酒啊!”
 年轻人走在小巷中,周围是泥黄色的墙壁。
 
 
 他本想喝着冰凉爽口的啤酒、坐在小巷的阴影处乘凉,却没想到自己付了额外的钱买来的酒竟然是常温的。
 “FUCK,被骗了!”他踢了一脚墙根。
 
 一点风从背后传来,年轻人正要转头看,却发现自己一个天翻地覆就被摁到了墙上。
 抢劫!?他惊慌地想。
 
 他双腕被对方用一只手禁锢住,死死抵在墙上,连头都转不过去,只能感受到背后是个远比自己高大得多的男性。
 
 “你就不觉得点啤酒的界面详细得古怪?”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无数关于黑手党的故事涌上年轻人的心头,他慌乱得都快尿裤子了。
 “我我我我我真不知道那是什么,我还被骗了钱——”
 
 
 年轻人颤抖中忽然摸到了一根奇怪的东西。软软的,肉肉的,在手上蹭了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想那是什么,裤子就被扒了个精光,下体更是被攒在对方手中扯着。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又被身后的人翻了回去。
 这一切只发生在几秒钟内,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背后的“黑帮杀手”竟然光着屁股跪在地上,头正对着自己的胯下。
 
 准确地说,是一个穿着西装、却下半身赤裸的金发男人。
 
 
 ……………………………………………………
 
 “所以那个售货机他妈是个招嫖的窗口??”年轻的游客十分吃惊。
 “…………”
 戈尔·冈特沉默不语,继续卖力地用口交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戈尔俊帅的脸有一边已经高高肿起,因为在刚刚的口交中他被眼前的客人扇了好几个耳光,此刻脸上火辣辣地疼。
 
 “粗口径大满贯”的酒瓶——最长时间的服侍,整整三个小时。
 “麦芽与青草风味”的酒花——客人可以在任意野外操弄戈尔,并且可以拍摄下来过程,他需要主动提出为客人表演一次野外漏尿。
 40%的“凉爽冰块”——整个过程中戈尔必须脱掉四成以上的衣物。比如此时时刻,戈尔为了自己的尊严尚且保留着整齐的西装上半身,就连袖口的银饰都光洁蹭亮,但是却没穿裤子,只剩到小腿肚的丝袜与皮鞋,他是一路甩着鸡巴跑过来的。
 “不要瓶盖”——无套。
 
 
 “你为什么要袭击我?”
 年轻游客又打了戈尔一巴掌,戈尔好看的酷脸上立马留下红色的巴掌印。
 “…………”
 戈尔闭着眼睛承接着游客的愤怒,他一双大手有些不熟练地捧起游客的鞋子,示意对方可以踢自己的腹肌,他知道施虐有时可以释放不满。
 
 
 实际上,戈尔本该脱掉衣服后走到客人的眼前然后跪下,只是身为黑手党的尊严让他实在做不到如此羞耻的事情,便换了一个法子接近对方。
 这件事是他做错了。
 所以即使戈尔被踢得膀胱酸痛,也一句话都不敢说。
 
 
 “张嘴!”年轻游客用力地捏住戈尔的嘴巴,然后往他嘴里塞了两颗粉色的药片。
 
 “…………”戈尔努力忍住自己眼神中的惶恐与绝望,乖乖将药片咽了下去。
 这个药片是他给客人的。
 即使是戈尔去嫖娼,也只会让那些女孩儿吃小半片。
 
 戈尔满脸通红地撅着屁股往后退了几步,做出一个狗趴姿势正对着年轻游客的鞋子。
 然后重重磕了一个头。
 
 以此作为他工作的正式开始。
 
 …………………………………………
 
 
 “喂,你能不能再进去点,啊?”
 “是、是,我可以……咕…………”
 
 小巷中不时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戈尔·冈特上半身贴在在墙壁上,他修长结实的双腿间已经被酒瓶子操烂了,尿液与啤酒混在一起流进他的皮鞋里,很快就让他双脚都湿漉漉。
 他正满脸崩溃地扒开屁眼,不停用力挺着腰将壮硕的大屁股往后顶,去吃下啤酒瓶更多的部分。
 
 “哦哦哦!!”戈尔翻着白眼发抖,平日凶残的他此刻完全没了反抗能力,因为啤酒瓶口正对着他的前列腺,让他最脆弱的地方被抵着用喷出来的啤酒液疯狂冲刷。
 此时啤酒瓶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插在戈尔肌肉纠结的股沟中间,将这位直男黑手党的屁眼彻底撑成了个合不拢的肉洞。
 
 “吃不下的,屁眼要烂了,啊啊……”
 戈尔有些慌张地说,即使是有无数暴力斗殴经验的他,也没经历过这种被暴力蹂躏的感觉。他的枪就在肋骨下方的枪托处放着,但是戈尔却不敢也不想掏出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肌肉已经被活生生操成了个烂货,就算他手上有武器,想必也会在反抗的一瞬间被操爆前列腺,然后甩着鸡巴跪下去爽到哭。
 
 他的腹肌开始被顶出一些啤酒瓶口的形状,铠甲般结实的小腹微微隆起,预示着他距离膀胱被操到失控的境地越来越近。
 
 “求您,您可以让我……做点别的来弥补,而不是像这样。”戈尔强忍着想不要脸求饶的冲动,他的理智逼着自己不要说出太过于下贱的话。
 然后他被狠狠地抓着头发往墙上撞了一下,撞得他在眼冒金星之间鸡巴又漏了几滴精液出来。
 
 结实高大的黑手党开始意识到自己没有提要求的资格。
 戈尔又被年轻游客摁着头,用酒瓶子操了一会儿,操得他的大鸡巴前后像条失控的软水管一样滴滴答答地甩着,看着像被玩坏了般。
 
 “喂,婊子。”年轻游客命令戈尔看向自己。眼神迷离的戈尔·冈特服从地转头,发现对方正用手机对着自己。
 
 
 年轻游客说:“我要把你前后一起喷汁的样子录下来,你扒开屁股!”
 
 戈尔因耻辱而浑身颤抖,他撅起屁股双手往后,抓着自己浑圆的臀部——
 
 “啵”的一声,插入了三分之一的啤酒瓶被年轻游客抽出,无法控制的排泄欲望让戈尔头皮发麻,他本想挽留一下自己的尊严,却没反应自己的屁眼早就从直男屁眼被玩成了淫乱飙汁的的肉穴,没了啤酒瓶的插入他根本无法自控。
 “啊啊啊啊——哦哦哦不能不行nonono不要这样太丢人哦哦哦哦——”他声音兀地往上一高,失控得像泄洪一些撅着屁股扒开屁眼往外喷汁液,无论他想怎么收敛都无法停下来,一次又一次的收缩屁眼只能让他勃起的大鸡巴不停拍打在墙壁上。
 
 “不不不不不我——唔——!!”
 戈尔·冈特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些哭腔,他绝望地发现在自己肉穴失禁的过程中竟然有了令人发狂的快感,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鸡巴也早已开始失禁,先是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得西装上都是,然后——
 
 “要尿了啊啊啊啊!”
 戈尔以为自己的大鸡巴里还有尿液,如饥似渴地撅着屁股摇晃了半天,随着最后一股啤酒从他外翻的直男屁眼中被排出,他火热的巨根竟然是活生生开始抽搐着喷精!
 “什、不——”戈尔慌乱得想要拦住。
 
 戈尔内心深处将这场玩弄理解为强暴,认为自己还是喜欢女人、甚至是更渴求操逼的,但是在高潮中他恐惧地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了这种卖力张着屁股被操的感觉。
 
 
 那张被戏称像模特的俊脸已经不再是那种如兽类般的冷静,上面遍布巴掌印、唾液、泪水、墙灰,甚至就连下巴上的伤疤都无法让他显得更爷们一些。
 他一边扒开屁眼喷啤酒汁液、一边甩着鸡巴高潮的母猪被年轻游客全部记录了下来。
 
 “我们继续。”年轻游客十分满意地看着镜头中戈尔的脸庞,点击了保存。
 
 “…………”戈尔不敢反抗地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些。
 
 那天下午,他被牵到稍微露天点的地方,被这样用啤酒瓶子玩喷了两次。
 
 …………………………………………………………
 
 “咕噜咕噜”。
 戈尔扒开自己的屁眼、狗趴在地上,让年轻游客肆意地拍照,然后在对方不停的命令中狼狈地换着各种羞耻的姿势。
 他精致的背头早已在过程中散乱下来,随着汗液紧贴在好看的胡茬脸庞上。
 
 随着一声闹钟响起,三个小时的游玩结束。
 
 戈尔·冈特有些惊愕地抬头看了一眼年轻游客,他想站起来离开,又抖了抖跪在原地没动弹,等对方说话。
 
 
 “你等一下。”年轻游客继续摆弄着自己的手机,对着戈尔一张俊脸又拍起了照片。
 戈尔一如既往地用沉默来回答,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经历整整三个小时的暴虐对待,他的大脑好像已经在那个服从对方的惯性中走不出来了。
 
 
 小巷内从远到近地出现一些脚步声,戈尔慌张地要去穿裤子,结果被年轻游客呵斥地停在了原地。
 
 
 一些看着就像来自外地的红脖子年轻人走了过来,他们大概有五六个,看着不到二十岁的年轻。
 他们的手上都拿着一瓶啤酒。
 
 “…………”戈尔惶恐地瞪大了眼睛,他好像有一瞬间意识到了自己要面对什么,但是却挪不动脚步。
 平日里会与兄弟们分享的啤酒,现在戈尔看到竟然感觉屁眼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了起来。
 
 
 戈尔·冈特被那个最开始的年轻游客一脚踹翻,然后他急忙畏畏缩缩地低着头匍匐在对方脚边。
 他好看的腹肌上满是鞋印,他在之前的玩弄中已经懂了被踹之后该怎么做。
 
 他跟在年轻游客的脚后跟旁,一路往前爬。沾满了尿液的白皙大屁股在爬行中扭动,屁眼开始肉眼可见地出水,甚至是模仿着失控失禁的模样。
 
 ………………………………………………
 
 
 阿德嘉·约瑟夫换了个坐姿,不敢看窗边的叶家澄。
 
 他正在出汗,肉欲的胯下被一根细细的丁字裤勒着,阿德嘉只觉得自己的肉穴好像在蠕动,他急忙坐立不安地拿了一本书到面前来遮挡。
 阿德嘉能感受到自己的健壮双腿间已经汗淋淋的了,他的废物鸡巴甚至在流水。
 
 在不远处的屏幕上,戈尔·冈特被轮奸的样子正在通过监控转播给他看。
 阿德嘉努力忍住身体的发抖。
 
 他向来将戈尔·冈特当做自己的左右手。
 或者说。夸张一些。
 亲生兄弟。
 
 戈尔·冈特作为「黑帮风云」卡池中的Sr级角色,被叶家澄继续安排跟在阿德嘉的身边辅佐,并且指派了「娼妇」这个工作。
 
 
 阿德嘉看着戈尔只用了三个小时就被一个路人从高傲的黑手党操成了一头只会扒开屁眼失禁的母猪,他很难不去思考“如果我也被这样对待怎么办”,并且努力忍住不要去偷掐自己的乳头。
 
 他知道自己看发情了,他急需比自己小十多岁的丈夫的宠爱,他没有自慰的权力。
 
 但是他害怕,他怕自己如果现在表现出性欲,未来就会被丈夫拿出去这样对待。一想到这样的未来,阿德嘉·约瑟夫内心升腾起了恐惧,因为他确实没有违逆丈夫命令的能力,不仅没有这样的社会权力,更没有这样的意志力。
 哪怕阿德嘉已经三十五岁,哪怕任何一个年轻的军火商见了他都要匍匐下去亲吻脚指,哪怕他是“教父”。
 但是他在叶家澄面前永远是那个穿着丁字裤、甩着一身腱子肉扭给丈夫看的婊子老婆。
 
 如果叶家澄真的让他去这样做。
 他……
 阿德嘉发现自己的阳痿鸡巴开始有些勃起的冲动,那是来自骨子深处的服从快感。紧接着又是一阵被利用的恶心,他不喜欢这种被人肆意摆布的不安全感,好像他曾经真的被这样对待过一般。但是这种“尊严被践踏意志被利用”的直觉到底是来自哪里呢?阿德嘉不明白。
 
 对叶家澄无法反抗的自觉,与对叶家澄无法完全信任的直觉,混合成了一种让阿德嘉十分不安的焦心感。
 
 正因为绝对没办法拒绝命令,所以内心有一种为了自保而想要杀死对方的冲动。
 
 
 “亲爱的,你以后准备继续让戈尔这样吗,需不需要我为他安排保镖?”阿德嘉微笑着问,十分自然。
 
 “可能还得搞个几次吧。”叶家澄挠挠头,“我其实想让他和你一起去做「灰色商人」,看着就很适合你们。但是我真的很需要情绪代币,这个主要是「娼妇」产,呜呜呜……”
 叶家澄有些沮丧,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阿德嘉站起来揽住叶家澄的肩膀,让对方可以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
 “没关系,戈尔是个男子汉,他可以承受任何事情。”他温柔地说,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柔地快要滴出水来,一点都不像那个能把黑手党活活吓哭的教父,“等你觉得足够了再说。”
 “嘿嘿,好。”
 
 阿德嘉看着丈夫毫无城府的笑容,微微勃起的鸡巴竟然是就这样在西装裤底下漏了些精液出来。
 他咒骂着自己的废物鸡巴,一边不着痕迹地抱着丈夫坐下,以遮住自己鼓起的裆部,毕竟即使是阳痿得只能勃起一些,他的阳具依然肥厚无比。
 
 
 阿德嘉·约瑟夫也不知道自己刚刚的焦虑从何而来,将一身厚实的肌肉蹭在丈夫身上,将胸肌与硕大的乳头顶住叶家澄背,任对方舒舒服服地靠着。
 
 二人温存了会儿,阿德嘉也感觉舒服了些,他将此前的不安暂时抛到脑后,找了个借口逃去换内裤。
 
 
 阿德嘉走在回廊上,粘腻的胯下让他十分不适,但是表面上依然平稳如山,像是一位威严的狮子在巡视自己的庄园。
 
 “之前戈尔·冈特采购的那种啤酒。”他边走边对身旁的管家说,“庄园里也放一些,放在老爷的房间里。”
 
 他决定等戈尔回来之后好好聊一下,特别是询问一下对方是怎么被啤酒瓶操成那副贱样的。
 如果。
 如果叶家澄喜欢这个的话。
 
 威严的阿德嘉想着自己被啤酒瓶操哭的样子,不着声色地一路抖着胸肌、流着淫液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累积情绪值:角色进行任何「工作」时都会增长的能量槽,累积到一定量以后可以通过玩家接触、系统道具等方式清空,并有概率转化成一项「技能」。
技能:由角色社会经验产生的特质,有正面、负面两种。请尽量规避角色们的负面情绪,去创造拥有大量正向技能的角色们吧。
……………………………………………
萨汀岛上,珊瑚海岸旁,某个五星级酒店。
作为约瑟夫家族旗下的产业之一,这座酒店永久性地将第三十四层预留给了整个家族真正的拥有者——家主叶家澄,及其妻子阿德嘉·约瑟夫·叶。
整层楼内大多数房间采用了半透明的玻璃作为格挡,用绿色与黄褐色的植物隔断视线,所有的家具都使用了让人轻松的白色、米色。等到晚上,在黄色灯光照耀下这里会像是个海边热带度假村一般,充满了自然气息。
当然,如此大胆而轻浮的设计之下隐藏着约瑟夫家族一贯的致命警备——植物让摄像头更容易被隐藏和伪装,可动的墙壁每一块都可以组合成为牢笼或逃生通道。
这是个看似脑瘫,实则兼具娱乐与实用性的办公层。自带游泳池的那种。
叶家澄正坐在采光最好、最大的一间办公室里抱头哀嚎。
“情绪值290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翻来覆去地看自己手上的系统报表。
「  阿德嘉·约瑟夫·叶  驯服等级:Lv.92
累积情绪值:290.8(可转化)    」
叶家澄对比起手上的另一份资料。
「 戈尔·冈特  驯服等级:Lv.100(已使用Sr直升包)
累积情绪值:244(可转化)   」
“我不能接受!”叶家澄拍了下桌子,是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戈尔的情绪值会爆表他是有所预料的,只是他没想到仅三次「娼妇」的工作就能累积这么多负面情感,他根本不敢去想等这些数值被清空之后会结算出什么样的新技能来。
在这个系统下,每一个角色真的就是像儿子一样要养的。
别看戈尔也好、阿德嘉也好,还是本身就是狗儿子的龙云泽也好,纵使他们表面上是那么独立自强的大男人,实际上骨子里都有柔软的地方,本身也充满着大量的可塑性。也许刚抽到手的时候,一个角色尚且会有许多不情愿去做的事情,哪怕通过喂等级到了满级之后也仅仅只是“愿意去为了叶家澄做事”,而不是真的能把事情做好。
但是如果好好培养,也许真的能养出来乐于被轮jian、当狗一样牵出去玩的黑帮老大。
当然,戈尔这种情况属于叶家澄新手不懂,开头就没弄好。
叶家澄:我错了。对不起。我立马补救。
开始深入了解“情绪值”系统后叶家澄倒是开始计划给戈尔的发泄活动,但是叶家澄愣是没明白自己肌rou老婆的情绪值是哪儿来的。
实际上对于两位Ssr,叶家澄都怀抱着一种捧在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复杂心情。他本身与二人经历了一些同甘苦共患难的回忆,而不是像戈尔那样直接用Sr直升卡强行锁级的,自然心中多了不少珍惜。
他想给sao逼肌rou老婆和儿子比较好一点的待遇。最好是能一路跟他走到游戏很后期,而不是随着自己逐渐强大就抛弃掉。
“老子不服!”叶家澄把桌子拍得DuangDuang作响,他一想到很可能因为自己的某个疏忽而导致阿德嘉得到一个很糟糕的负面技能,心里不由得就有些烦躁。
听到办公室里的声响,在门口站岗的两位西装青年对视一眼。左边的打手说:“要不要给老爷端碗甜品进去?”
他们都知道自己家老爷好哄,一个冰淇淋能安抚好百分之九十的不开心。
“不。”右边的打手显然更加Jing明,“逾越了。”
他们平时私底下和老爷关系亲密点就算了,老爷现在如此生气,很显然是因为什么重要的事情。这种情况不是他们这种小崽子有资格过问的。
狼群有狼群的规则。
怒气冲冲的脚步声从房间里靠近门口,嘟着嘴的叶家澄探出个头来说:“叫阿德嘉过来。”
右边的打手露出一副“你看,我就说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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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嘉·约瑟夫被叫到的时正在游泳。
“老爷叫我过去?”他略微有些惊讶,在阿德嘉的印象中叶家澄甚少会突然叫自己到身边去。但毕竟二人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了,偶尔改变一下玩点新花活也是好事。
阿德嘉从泳池中起身,他贴身的黑色泳裤裆部鼓鼓囊囊一大包,深沉的黑色都无法阻挡阿德嘉的阳具的形状,因为他的阳具实在是太肥厚了。
他接过仆人递过来的一大瓶矿泉水,裹着浴巾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如热带丛林般的走廊中。
实际上阿德嘉确实很渴,大量运动之后的他需要补充水分,但是他在这里不敢喝。 因为他会漏尿。 尽管听起来可笑,但是少年时期他与自己的父亲一起被当作畜生进行过洗脑教育,多次当众失禁的经验让“裸露”成为了一种他服从漏尿命令的信号。若是他刚刚游泳时膀胱里有尿液,必定会当着自己下属的面一边发抖一边漏出来。 要不是阿德嘉的巨根早就被玩到阳痿,以至于只能微微勃起,他可能会因为不停地勃起而根本没法在仆人的陪伴下游泳。 想到这里阿德嘉不禁感谢起了自己的丈夫——之于当年的阿德嘉·约瑟夫来说,当他名字中被冠以夫姓后,他原本需要服从的父亲、家族规矩、性奴 贵族教育等事物一下子就远离,他变成了唯叶家澄一人的所属物。

从他结婚那年开始,叶家澄从来没有让他当众出糗过,哪怕是被仆人玩弄这种事都是做好了一切善后处理的。 心中的感激之情让阿德嘉走快了几步,他逐渐变得有些焦急。 阿德嘉知道自己不再是当年那个十八岁的肌肉青年了。从龙云泽、吴锋开始,越来越多优秀的玩物出现在了叶家澄的身边,这让阿德嘉心中警铃大作。 实际上,平时阿德嘉也会保持每天的运动,因为他如果不运动的话身体很快会堆积脂肪,一对本就厚实的胸肌会变成十分淫乱的奶子形状,而他相信这不是作为同性恋的丈夫想看到的。但是阿德嘉近期将自己的运动强度提高了许多,他逐渐放下了一些家族中的生意交给下面的人,每天几乎 要保持五个小时的运动量,休息时间则大多用于训练自己的奴性,他会扯着乳头跪在叶家澄的脚边等着丈夫起床。现在每天他褐色的大乳头破皮了又结痂,总是红肿的。 他必须要让自己有竞争力,年过30的他甚至逐渐恢复了20岁时的身材——完完整整的八块腹肌如铠甲般,旁边衔接着充满了兽性美的鲨鱼肌。 但是这还不够,他必须有更加独特的、让老爷喜爱自己的特色,而不是在身材这种东西上与别人竞争,他势必要寻找足够能够取悦叶家澄的事物。

只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越想越不畅快,阿德嘉阴沉着脸来到了衣帽橱。整整三面的柜子,规整地放着阿德嘉的西装、衬衫、皮带等衣物,皮鞋与袖钉被专门放在打了灯的玻璃柜上,再右边是应季便装,最后是他的丁字裤、丝袜、狗牌、乳夹等,一盒专门为叶家澄想操阿德嘉时而准备的润滑剂放在角落。 看到丈夫为自己挑选的、一整个衣柜的衣服,阿德嘉心情才好了一些。 【我也许太依赖老爷了些,但他已经很爱我了。】 他这样想。 阿德嘉很快从自己的情绪中走出来,将紧贴翘臀的泳裤脱下甩到一旁,认真地用浴巾将自己身上擦干,然后有些畏惧地拿起了矿泉水瓶。 一口气将水喝了个精光。 他挑选了一整套夏季的薄西装,黑青色与他浅金的发色极其搭配,衬得眼睛也更加好看了些。他穿上衬衫、单排扣外套,衣服在他精壮结实的公狗腰处收紧,属于欧洲男子魁梧的体型被完全凸显了出来。然后是丝袜、套在膝盖上的丝袜架带。 阿德嘉没穿鞋,没穿内裤,整个下体都赤裸在外面。 他微微撩起自己的上衣衣襟,漏出来一点充满肌肉线条的小腹,双腿间与身前都垫着吸水的毛巾,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约莫过了几分钟,一阵十分可疑的脸红充满了他的脸庞,他局促地闭上眼睛,努力逼自己不要去想被别人观赏时的景象。 “哦哦....…”

阿德嘉的阳具半软不硬,超过二十块厘米的阳痿废物玩具晃动在他的双腿间,淅淅沥沥地往下喷着尿液。 一米九的黑帮教父竟然是裸露着下体在自己的衣帽橱里漏尿了,甚至有些把自己的废物鸡巴给尿硬了。 他垫着脚羞耻地不去看自己的下体,结实健壮的小腿肌肉紧绷得把男士丝袜给完全撑开。阿德嘉知道自己喝水是必须的,他的身体经过严格的规划,所有的营养都必须合理,这样才能打造出完美的身体来给叶家澄赏玩。 但是这会儿突然喝水一定会漏尿,他需要漏一会儿尿,等下体止住了再穿好裤子去见丈夫。 液体冲刷着阿德嘉脆弱而敏感的尿道,常年无法通过自慰来射精的他高潮次数远比普通男人要少得多,自然也就更容易发情一些。 毕竟无论阿德嘉表面上再如何高大爷们,他本质上依然是叶家澄的阳痿肌肉老婆——常年沉浸在无法彻底高潮的雌堕中,当被操、被扯着乳头玩的时候,如果有幸得到叶家澄的允许,偶尔阿德嘉可以像喷尿一样漏点精液出来。 失禁对阿德嘉来说是一种愉快而折磨的行为,三十五岁的他内心永远有一部分停留在了十八岁那年,他从来都是那个因被命令着当众撒尿而亢奋和羞耻的青年。 也许是近几日经常为叶家澄表演被啤酒瓶操嗨的原因导致,阿德嘉发现自己的后穴好像在蠕动。

他痛苦地咬着嘴唇,几滴汗从额头上滑落,滴在他厚实的胸肌上。他无法忍耐着自己不去想一些这几日一直在想的事情 : 啤酒瓶、被啤酒瓶轮奸到崩溃的戈尔、他那被当众玩成母狗的兄弟、他自己过去的命运。 一切阿德嘉骨子里无法反抗的亵玩成为了他挥之不去的阴云,让他内心害怕又痴迷。 【服从!】 阿德嘉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脑海有如被雷劈开一般,活生生把理智劈成了碎片。 他不知道叶家澄是否也会像当年的父亲一样,喜欢让自己去做这样的事?那些尊严尽失的、被人践踏的....... 恐惧与贪恋合而为一,阿德嘉的鸡巴甚至隐隐有完全勃起的迹象,微微抬头的巨龙昂扬着,圆润的龟头顶在墙壁上一点一点地漏着尿,很快就喷湿了整条毛巾。 阿德嘉急忙甩着鸡巴在衣柜里翻找出了一件十分幼稚的衣服——上面印着一个滑稽可笑的动漫角色,整件衣服设计失败、面料糟糕。 他像狗一样跪了下来,用鼻子去蹭这件衣服,高贵而深邃的脸庞上全是痴迷的神情。

“老爷…………老爷.……………老爷——”阿德嘉的眼神逐渐迷离,他撅着屁股甩着鸡巴,一些尿液顺着他的腹肌流下去,很快沾湿了他好看的衬衫。 他在闻的这件衣服,是叶家澄当年给他开苞时穿的。 阿德嘉有偷藏叶家澄穿过的衣服的习惯,一如叶家澄掌控着阿德嘉的所有穿衣一般,阿德嘉也负责对方的日常衣着,因此偶尔能偷偷扣下来几件需要换洗的衣服。区别是 : 叶家澄让阿德嘉穿什么,阿德嘉都只有鸡巴流着水服从的份,哪怕是让他屁眼里塞着丁字裤出去谈军火生意;而阿德嘉 为叶家澄的衣服挑选,从来都只考虑好看与舒适,像是条温存的忠犬。 叶家澄,叶家澄。 阿德嘉这位小小的亚洲老爷并没有怎么长高,当年穿过的衣服经历了多年的婚姻,也只是从外穿的休闲服饰逐渐变成了睡衣。阿德嘉时常感谢于丈夫这种小小的节俭———他才能像现在这样,闻着这件衣服上丈夫的汗味。 阿德嘉闻着叶家澄的味道。

他想起了开苞的那天,叶家澄跟他说可以不表演漏尿。 阿德嘉扭着屁股,把淫水都甩到了腹肌上。 他想起开苞的那天,叶家澄用手玩弄自己的屁眼,活活把自己摸到硬着鸡巴射精。 阿德嘉从自己的秘密小角落里翻出来了更多的东西,叶家澄的衬衫、袜子、内裤,然后贪恋地把头埋进去。一个西装猛男硬是让自己闻着小孩子穿的衣服闻到腰软。 他清醒过来了。 他现在不属于“约瑟夫”,不属于自己的父亲,不属于约瑟夫的千年传承。他是叶家澄的所有物,带领着整个约瑟夫家族走到了叶家澄的胯下俯首称臣,亦从枷锁中被解放了出来。 现在,他可以不当众漏尿了。 阿德嘉浑身是汗地躺在地上,他依然保持着那个狗趴的姿势,头贴在地上、屁股高高抬起,雄伟的肌肉双腿撑在两边。 他摸了摸自己的胯下,果不其然摸到了一点点粘稠的东西。 他刚刚闻叶家澄的衣物然后扭屁股,把自己活活扭到漏了些精液出来。 阿德嘉无奈地笑了笑,高潮之后的他并没有因此而丧失欲望,只觉得有些疲惫,疲惫而痴迷。

他把自己的头完全埋进了叶家澄的衣服。 "......" 换了一身西装的阿德嘉走在走廊上。 他大胆地穿着一身纯白色西装,一点点蓝金色的线衬托得他像是个身着礼服的骑士,路过的仆人们大多忍耐不住脸上的惊讶。 阿德嘉·约瑟夫·叶从来就不是一个招摇过市的人。这套西装听说是仆人下错订单时买到的,本身并不是阿德嘉会穿的类型。 很显然,阿德嘉今天心情很好。好得可以当场灭掉一个家族,然后顺势向叶家澄再度求婚的那种好。 他一路走到叶家澄的办公室,发现办公室的玻璃被调整成有些不透明的状态,微微抬了一下眉头,挥挥手让门口的打手可以下去了。 打开门走进去,阿德嘉看到叶家澄正搂着戈尔·冈特的屁股。 正午的太阳照在戈尔的身上,他身上每一寸颤抖的肌肉都显示着这位曾经的高傲猎犬在隐忍着某种快感。 戈尔·冈特的身材在整个家族内都说得上好,他拥有着不输给阿德嘉的身高与外貌,只是没有阿德嘉有那么丰满的胸肌。如果说阿德嘉是一只身形壮硕的白色雄狮,那戈尔更像是一匹精壮高傲的狼。 戈尔上半身还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下半身西裤已经脱到了膝盖,一根昂扬的巨物抵在桌子角上磨着。而叶家澄的手隐藏在戈尔结实的臀线深处,不知道在干什么。 阿德嘉脸一下子就黑了下去。

但是天然的叶家澄并没有发现气氛的凝重,他一看到阿德嘉时眼睛就亮了起来,招呼着对方过来,满心都是“老婆终于来了!”的开心。 他终于可以开始给老婆消除情绪值了! 阿德嘉 : 显然善于读取人心的他显然很吃这套,叶家澄突然亮起来的眼睛让阿德嘉心花怒放。 “亲爱的想同时玩我们两?”阿德嘉走过去,形成了与戈尔·冈特对称的站位。他帮助单手的叶家澄解开自己的皮带、褪下合身的西裤,一条完全遮不住巨大阳具的小丁字裤也被脱到膝盖间。 “不,是排解压力!诶嘿!”叶家澄欢呼着用手搂上了阿德嘉的大屁股,他的手指轻车熟路地顶开阿德嘉后穴。 阿德嘉在戈尔的面前有些放不开,但是他整个人早就在多年的婚姻中被玩成了叶家澄的形状,骨子里刻着的是对叶家澄的服从。当叶家澄手指一伸,他就会立马弯腰下来,让远比自己矮的丈夫能够轻松地亵玩自己的整个下体。 叶家澄左手搂着戈尔、右手搂着阿德嘉,两个黑道兄弟的肉穴都在他面前被撑开,好看的肌肉形状仿佛天生就为了取悦人而生,让人很难想象这二人在外人面前竟然是凶神恶煞的人形灾难。 用以创造清空累积情绪值的R级道具“舒缓熏香”正在房间内被点燃。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最近压力这么大,但是我觉得你需要好好被玩一次。戈尔也需要发泄一下。”叶家澄蹭了蹭阿德嘉的脸庞,“所以今天。” “我要把你们两个的屁眼都玩到合不拢再说。” 听到这话,戈尔的鸡巴立马弹跳了起来,他面红耳赤地侧开头,想要努力掩饰自己的亢奋,可惜他不可控制地开始吞吐手指的肉穴暴露了他的想法。 阿德嘉既感觉羞耻又想压住自己心里对叶家澄的喜爱,他故作镇定地说 : “是,老爷,只要您想的话,我怎么样都——” 随着一阵让他爽到翻白眼的手指扩张,阿德嘉的肌肉男穴被撑开。 “老、老爷!亲爱的 ——”阿德嘉低沉的嗓音很快高昂起来,逐渐转向有些崩溃又痴汉的求饶。
 
  驯服等级:标志着该角色被您驯化的程度。许多时候被磨灭的并非兽性,而是其贪婪与自私的本能。即使是最桀骜不驯的男性,也会在心底为守护您而种下名为“服从”的种子,只因他们明白唯有如此才能与您长久相伴。
角色们的驯服等级可以通过洗脑晶片、强制驯服等级直升礼包等商城道具提高,也会在与玩家的相处中缓慢提高。
“虽然用洗脑的方式让角色们在错乱的记忆中喜爱上你是件好事,但是亲身创造与他们的回忆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你能做到的,对吧?”——吴锋
………………………………………………
两位肌rou黑手党的内裤被褪到了脚踝,二人的巨根一脱离了内裤的包裹都晃晃悠悠地弹了出来,甩在各自筋rou纠结的大腿间。
叶家澄用手在黑帮兄弟的会Yin处肆意玩弄,从雄壮丰满的tunrou到双腿间沉甸甸的睾丸与阳具都被叶家澄时不时捏在手上把玩,时不时还可以捏着肌rou让壮实的下体被玩到变形,这对黑帮兄弟的鸡巴很快就被玩得滴滴答答地流汁。
阿德嘉与戈尔的屁股挨在一起,没有血脉却兄弟相称的二人实际上确实在外表上有几分相似,他们的屁股都同样丰满而白皙,即使练出了健壮的肌rou也依然无法掩盖浑圆tunrou之下的yIn乱。
叶家澄有些嘀咕:自己家这sao逼大叔老婆是因为从小给自己当rou便器,这戈尔又是为啥呢?
他不禁开始怀疑戈尔·冈特这位前直男,会不会平时在那副绅士又戏谑的西装暴徒的模样之下,其实每天晚上都会痴痴地扭着屁股打飞机,毕竟他们这些平日肌rou健壮的欧洲男人好像确实性欲很旺盛。
叶家澄一巴掌拍到了戈尔的猛男屁股上,也许是震到了戈尔前天才被路边混混们轮jian到外翻的屁眼,这个一向得体的酷哥竟然是发出了一道脆弱的哭声,仔细一看竟然是被拍屁股得有点漏Jing了,几滴Jingye星星点点地撒在他自己的西装裤上。
“我的天,好贱啊……”叶家澄感慨道,这句话让戈尔更抬不起头来。
若是寻常的戈尔也许此刻会开一个不失绅士的玩笑,因为他向来是个即使在性爱中也能掌握局势的人。戈尔曾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经历过狼狈的事故——被对方下药,当众扯着ru头,鸡巴则高chao得像一只不停在漏nai的ru牛一样,但即使如此戈尔也还能保持着身为约瑟夫家族猎犬的矜持,脸上始终带着一位三十岁绅士该有的笑容。
而现在,戈尔光是被拍拍屁股,就像个刚成年的初哥一样要哭着早泄出来了,屁眼的每次被玩弄都会让他想起那些走在街道上被路人玩到失禁的记忆,进而连膝盖都软得要跪到地上去。
叶家澄又坏心眼地揉了几下戈尔的屁股,他的手指两个并排的肌rou大屁股中来回戳弄。平日高高在上的阿德嘉与戈尔平日里别说裸体了,就算胸肌也不会裸露在外,公众对于他们的印象永远是:黑西装、内敛而绅士、冷酷而残忍、沾着血的枪支……哪可能想得到Jing致的西装暴徒们私底下会被自己家的老爷亵玩rouxue?
戈尔的肌rou屁股经过几天的轮jian早就已经熟烂,很轻松就被叶家澄用手指扩开,前列腺被时不时挤压到戈尔鸡巴流水。他结实的臂膀俯在叶家澄的办公桌上,头垂到双臂间,不敢抬起头来。
他怕被尊敬的老爷发现自己正被玩得心花怒放。
戈尔努力想要维持一张处世不惊的酷脸,但是每一次叶家澄的手指的插入都能让他爽到翻白眼。
戈尔·冈特的腹肌随着他的每一次被顶到爽而抽搐,小腹上遍布着汗ye和一些早泄出来的Jingye,平日被女人们喜爱的八块腹肌显得十分下作。
他觉得ru头也开始痒了起来,藏在西装下的枪顶着巨ru胸肌,导致他昨天被玩到破皮的sao逼直男ru头被挤压在枪与西服之间,戈尔急忙调整了一下枪的位置,让它既方便随时抽出来保护老爷,又不至于让自己在被老爷用手指Cao哭的时候顶得胸肌太难受。
戈尔撅着屁股往后退,把腿张开了些,让叶家澄可以一边玩弄自己的屁股,一边还能时不时把着鸡巴玩——这是这位年过三十的西装暴徒在无数次被小混混轮jian霸凌的过程中总结出来的取悦别人的小技巧。
因为戈尔这好玩的表现,叶家澄多玩了几下他的屁股,突然发现阿德嘉的xue口突然紧紧地含住了自己。
“老婆?”他凑近阿德嘉轻声问。
阿德嘉满脸chao红,他好看的金发背头散落下来一些,与汗水一起贴在刀削般的脸庞上,像是在忍耐什么痛苦。
“……亲爱的。”阿德嘉开口,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饱含着求饶一般的低哑情欲,急忙不敢说话了。
作为一个刚刚才跪舔人家的袜子自慰到高chao的肌rou婊子,阿德嘉纵使再怎么城府深沉,也没法做到在叶家澄本人面前忍住不发情。
“亲爱的。”他整理了下自己的嗓音,这样就能够在兄弟面前勉强维持住一些尊严,尽管他与兄弟两人的屁眼都被叶家澄玩烂了,但他还是希望不要被更多的人看不起。

阿德嘉 : “亲爱的......” 他又叫了一声,声线颤抖着上扬,阿德嘉的穴肉渴望被叶家澄撑开、操烂。 “你能不能,”阿德嘉想要让自己显得体面一些,于是求饶与吃醋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他想被自己的丈夫扯着头发摁在地上狠狠地操,他作为黑帮教父那张高贵的脸也可以给丈夫当脚垫,他的老爷可以把鸡巴操在他的肌肉屁眼里再在里面撒尿,然后命令他憋一整个下午直到晚宴时,他会牵着丈夫到一个角落、蹲着撅起屁股,真的像一条在排泄的母狗一样扒开自己的穴肉排尿 给丈夫看。 【想被玩想被亲想被老公强奸想被尿在遇里想被扯奶子想被打耳光想被牵出去当狗遛——】刚刚漏尿到高潮的阿德嘉显然没有被满足欲望,反而被勾起了内心更多对叶家澄的痴迷,他只能在这个男人面前放下一切。

“亲爱的,你亲亲我.....…”阿德嘉露出一个得体而可怜的笑容,像是在摇尾乞怜。那些发骚发贱的话他一句都说不出口,因为对丈夫提这样的要求过于无理,他在外是高高在上的教父、在家里是作为肌肉肉便器的妻子,无论哪个身份的他都明白“服从”是最重要的事情。 但是他就是想被叶家澄多碰一下。 他觉得如果得不到亲吻,自己就要死掉了。 “那我要亲你好几下!”叶家澄满脸欣喜,像是个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他先调皮地亲了一下阿德嘉的鼻尖,然后郑重地吻起了自己的肌肉“老婆”。 即使是阿德嘉撅着屁股 半蹲时,高壮的他都还要比叶家澄高出不少,于是叶家澄垫着脚亲吻。 叶家澄一边吻一边将舌头伸进去,迫使阿德嘉不停舔舐自己的舌头与唾液了。阿德嘉感觉自己像在被叶家澄用舌头操 嘴一样。 那些酸甜的渴求与对戈尔的嫉妒都被阿德嘉甩到了脑后,他感觉自己此刻变成了一个飞机杯供叶家澄玩,叶家澄想操他就摸他,想往他穴里塞东西就塞东西。

叶家澄坏心眼地将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将阿德嘉的穴肉撑得变形,引得阿德嘉面红耳赤地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然后叶家澄又往里操了点,四根手指全在阿德嘉的穴里。 “呜呜呜呜!”阿德嘉一边求饶一边爽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四根手指全部深度插入是一种略微超出他承受范围的尺寸,所以他的肉穴会被撑得填满,以至于这个从小被鸡巴操到大的黑帮教父会抖着鸡巴想要求饶。 实际上阿德嘉·约瑟夫并不是从小就被男人操,最开始他只是被作为家主养育 : 既要学会最狠辣的手段,也要学会最下贱的服侍自己夫人的手法。 所以他一直作为一个直男,去学如何侍奉女性、如何控制自己不要射精、如何锻炼出妻子可能会喜欢的身材。 而当他嫁给叶家澄之后,阿德嘉才开始当婊子的课程。对一个巨根直男青年来说,突然开始为另一个男人当肉便器是十分荒谬的事情,但是好在这整个过程中阿德嘉都有叶家澄的陪伴。 阿德嘉可以说是被叶家澄从小玩到大的,他所有的青春回忆几乎都与“被叶家澄操弄”有关,他的屁眼完全适应着丈夫的手指与阳具的形状,在十几年的浸淫中阿德嘉甚至早就觉得 : 我的肌肉屁眼正是为能让丈夫泄欲而生的。

他甚至记得自己的丈夫在从少年发育成青年中每一个阶段的脚拇指尺寸——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是叶家澄的肌肉玩具,他有时会用胸肌和大屁股 去让丈夫踩着休息,更多时候会用自己那张成熟深邃的帅脸给叶家澄踩。 叶家澄有些霸道地玩弄着这对黑帮兄弟。左边的戈尔早就被他玩得偷偷哭了,正扯着乳头在悄悄让自己的大鸡巴能更多地喷出些精液来;阿德嘉则在叶家澄的恶意下、努力用自己的熟男屁眼去接纳微微超过平日尺寸的四根手指头,然后还要认真地与叶家澄接吻,很快就被玩得意乱情迷,好 看的脸上满是痴汉般的舔狗笑容。 在系统列表的显示上,阿德嘉与戈尔的累积情绪值都在飞速降低。平日劳累、压力巨大的他们正需要这样在主人面前毫无遮掩的发泄,年纪越大越是容易背负更多的事物,而在亲亲的主人面前放下一切甩着鸡巴、撅着屁股 被玩能让他们真正放松下来。 「阿德嘉·约瑟夫·叶 Lv93—>Lv94!驯服等级提升了!」

略微出乎叶家澄意料的,阿德嘉又再次在宠溺中被玩得驯服了些。 在创造美好回忆的过程中会导致角色的驯服等级提升,这件事叶家澄知道。但是所有的等级提升都应该是越往后越难,怎么会到了93级还能因为.....…一个亲亲就升级的? 【我这骚逼大叔老婆也太可爱了!】叶家澄笑得傻乎乎地又亲了阿德嘉一口,亲得阿德嘉快要被顶舌头顶到爽得漏尿。 在阿德嘉就快被逼得开口求饶的时候,一阵电话声打断了黑帮兄弟一起扭着大屁股 发骚的行为。

“嘟嘟嘟嘟嘟 叶家澄不爽于被打断,要知道两个角色的累积情绪值正在减少,结果现在因为外人在环境中的介入而活生生中断了排压行为。本来只要再过一会儿,等阿德嘉和戈尔的数值归零后就能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被动技能了! 会是「背德上瘾」那样的高危技能吗?还是会因为他照顾得好所以只是「自慰癖」这种小污点技能? 【可恶,老子好急啊!】叶家澄越发愤怒。 在叶家澄的指示下,阿德嘉接起了电话递到丈夫耳边——因为叶家澄不想抽出放在黑帮兄弟二人肉穴里的手指,他正玩得开心呢。 电话另一头的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爷记恨上了,他勤勤恳恳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 : “老爷,佩罗家族的礼物已经送到了,他正在上楼,我们开放了会议室,您和阿德嘉少爷随时可以传唤他。” 家族里很多时候叫阿德嘉是称呼为“少爷”,因为叶家澄不希望自己的肌肉老婆被大家叫做“夫人”,但是这样有的时候会显得二人在名称上很像父子。

好在偶尔阿德嘉确实会被叶家澄摸得叫爸爸,所以也不是很成问题,阿德嘉本人对于这个叫法也十分喜欢。如果外人追究一下他与叶家澄的关系,那么阿德嘉也许会变态的在内心亢奋起来。 “啊?佩罗家族的礼物?啥?”叶家澄一头雾水。 电话那边的黑帮小弟也被问到了 : “昨天您不是还下令允许生产佩罗家族设计的情趣用品?今天这位是他们送来为您表演和试用道具的,阿德嘉少爷批过了文件。” 阿德嘉突然想起了什么东西,他有些慌张地说 : “哦亲爱的,这、这是...………” 在他与叶家澄十多年的婚姻中总是有许多小插曲,外界时常会误会二人的关系——他们会把更高大成熟、充满男性魅力的阿德嘉认作是攻方,于是送上各式各样的美色“小礼物”来妄图拍他的马屁。毕竟阿德嘉正值壮年,怎么看都会认为矮小且瘦弱的叶家澄无法满足他的性需要。 这误会得太大了。 首先,阿德嘉本身很难说是攻..…………他甚至都算不上喜欢男人。他只是作为叶家澄的肌肉舔狗老婆而已,平时阿德嘉的自慰对象都是叶家澄,从来不会是其他的男性,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算是一个直男,最起码他对女性是有基础的性欲的,而其他男性他只会觉得威胁到了丈夫对自己的喜爱。 其次,阿德嘉平时是被操 的那个。 大多数别人送来的男人会被阿德嘉拦住,然后独自处理掉。阿德嘉是一个极没有安全感的人,他既害怕丈夫发现自己收到的“礼物”之后会不开心,更担心丈夫看上那些被送过来的“礼物”——阿德嘉没有自信能在淫乱上比过别人,他甚至不敢为丈夫去抛头露脸地被轮奸,作为一个性奴 他实际 上是很差劲的。 阿德嘉不安,阿德嘉紧张,阿德嘉吃醋。 吃醋的肌肉骚逼听起来并不可怕,但是吃醋的黑帮教父呢? 所以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够成功跨越阿德嘉的阻拦来到叶家澄面前。直到今天阿德嘉因为叶家澄一个突兀的命令而转移了注意力,他甚至在侍夫的过程中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件事情要处理。

“没关系。”叶家澄看出了阿德嘉的慌张,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叶家澄知道没有什么事情能真正意义地威胁二人。 ——大不了放龙云泽揍人吧,丢个脸或者惹怒个对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放他进来吧。” 叶家澄斟酌了一下,对着电话那边说。 “我没想到您二位都在。”来人带着些歉意地笑着说,他穿着白色衬衫与西裤,宽肩细腰,一张英挺的脸上看不出年龄。 ???"叶家澄瞳孔地震。
他在被卷入系统之前甚至还看过眼前这个人的电影。 —被戏称为郑天王的华裔影帝,郑星文。以一张不老的青年帅脸与精湛的打戏出名。 从武打替身开始转型成性格小生类配角,再一路爬上主演的位置,半生浮沉。年过三十时才第一次走上红地毯,但是凭借其富有张力的演技迅速在三年内荣登影帝。 与不少女明星传过绯闻却从未婚娶。 在最新作品《大厦》中扮演一位铁骨铮铮的警察,其留着胡茬的硬汉形象让无数少女为之倾心。 郑星文的衬衫很薄,稍微出了点汗就变得透明,紧贴在他的宽肩上,叶家澄甚至可以通过衬衫看到这位影帝的一对褐色乳头。 .”叶家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遥控器。 根据佩罗家族的“使用指南”,一个合作产品此刻应该正插在郑星文的肉穴内,只要通过这个遥控器 就可以产生各种频率的震动与抽插,甚至是电击。 “经典,高效,而隐蔽。很好的产品,对吧?”

叶家澄笑着问。 郑星文显然没有预料到自己会遇到说母语的人,他略显尴尬地点了点头,就看到叶家澄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某一个按钮。 下一刻,影帝先生的肉穴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郑星文整个人晃了一下,甚至好看的鲨鱼肌都在抽动。满脸尴尬的郑星文捂着裆部想要掩饰一下,但是随即想到了什么,他又憋屈隐忍地挪开了手,甚至是主动去拉开西裤的拉链,不知羞耻地露出早已湿漉漉的男根来。 郑星文的阳具开始当着叶家澄的面淅淅沥沥地漏精,他肉穴的C字状前列腺刺激仪每电击一下,阳具就抖着射出来一股精液。 叶家澄不可否认,一周前还在荧幕上深情款款的影帝,现在竟然会在自己面前抖着鸡巴射精,这个还蛮好玩的。 但是他开始有些小情绪了。

叶家澄转过头去对着阿德嘉说 : “这种事情太打扰我们相处了,老婆...….” 他的声音甚至有点撒娇的情绪在,却让阿德嘉听得汗毛立起。 戈尔与阿德嘉还光着屁股坐在叶家澄的两侧,戈尔服从地在办公桌旁的一个柜子里取出了保险套。 保险套包裹住四指宽的遥控器,上面的按钮被挤压得不停胡乱地发出信号,站在三人面前的郑天王被不停变动的频率玩得差点跪到地上去,自从二十五岁被黑帮包养以来就不允许正常射精的肉色男根更是抽搐着不停喷精。 叶家澄把遥控器顶了一个角进阿德嘉的穴肉里。 “哦哦哦哦——!!”阿德嘉的鸡巴疯狂抖动,他根本来不及去顾虑什么面子问题地开始求饶,“您听我解释......呜呜......逼要被撑开了,求您——咕。”

也许是因为叶家澄生性柔和,阿德嘉的肉穴其实从来没受过什么粗暴的对待,即使是被爆操一晚上也一定会被温柔地扩张半个小时,十多年的操弄下来他的穴肉也还是柔嫩又不禁操,一看就是常年被温柔对待的穴口。 “我不管,你要全都吃下去。”叶家澄有点生气地扯了一把阿德嘉的巨大肉棒。 “好、好、好。是。是。”阿德嘉口齿不清地应着,他说不清自己是在害怕丈夫的惩罚还是在产生浓烈的爱意——他的丈夫,他的老爷,他那个比他小十多岁但是天天用大鸡巴操到他感觉要怀孕的主人,根本就没在关注送来的骚逼是谁,而是生气于阿德嘉擅自行动以至于打扰了计划。 叶家澄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好好搂着戈尔与阿德嘉的大屁股,玩两个人的身体玩上一整个下午,直到两人的压力值都清零。 这样胡来的霸道与独占欲让阿德嘉心里犹如炸开了一个糖果炮弹,他甜蜜得不知所措。

“对不起,对不起老爷。”阿德嘉带着惶恐而幸福的笑容去舔叶家澄的手,然后他慌张地发现自己好像开始被遥控器给操尿了。 他巨大的、肉实的肥厚阳具正软塌塌地垂在双腿间,内裤早就被他的淫水完全浸湿,在丈夫霸道的欺辱下他竟然又有些控制不住尿液。 毕竟此刻戈尔、郑星文都在旁边,有外人的环境中阿德嘉格外忍耐不住,他骨子里就刻着暴露淫犬的基因,一如他那些所有捧着胸肌去给主人乳交的英俊祖先们。 “哦哦哦!”阿德嘉慌乱地遮挡着,他知道自己很可能又要回到那种一边被人羞耻地看着胯下、一边表演漏尿的痴犬状态中去了。 “尿出来。尿给我看。”叶家澄说。 “是— 阿德嘉在叶家澄的怀里开始漏尿。在自己的下属兼兄弟面前、在只是个玩具的郑星文面前甩着大鸡巴失禁了。 “乖孩子。” 叶家澄亲了他一口。
「阿德嘉·约瑟夫·叶 Lv94>Lv95!驯服等级提升了!」 「阿德嘉·约瑟夫·叶 Lv95——>Lv96!驯服等级提升了!」 被这么一亲阿德嘉竟然突然升级了。他的阳痿阳具渐渐勃起了一些,阿德嘉像一个在撒尿中勃起的小男生一样,很快就尿得周围到处都是。 【老爷。老爷。】阿德嘉在心里念着叶家澄的名字,时隔多年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演”的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其实并不厌恶这样,反而十分喜欢——尤其在叶家澄的怀里。他开始心跳加速,想着是不是这样一来就可以逐渐将更多包括脸面与尊严在内的事物献给叶家澄,作为玩具让丈夫践踏 着玩儿。 “今天才刚刚开始。”叶家澄稳稳地搂着自己家肌肉老婆的公狗腰,他又亲了阿德嘉一下,亲得阿德嘉膀下失禁个不停。然后叶家澄指了指郑星文,说 : “我要没收你的‘礼物’,他这一整天都不许打扰我们。” “是.....……”阿德嘉被那四指粗的遥控器给顶得肠肉爽到前后喷水,他口水都合不拢,头忍不住地蹭在叶家澄手旁撒娇,声音更是被操得忽高忽低。 随着郑星文被门口的两个打手带出去,预示叶家澄今日的安排回归原定计划 : 把巨乳婊子老婆和他的贱狗兄弟一起玩到哭。
“您知道的,情感无法被具体量化,系统并非全知全能,我们只是将看到的东西放在已知的框架中去理解——咳,我的意思是说。
“有一些事情没有显示出来,不代表它没有发生。
“比如我们远超系统量度地喜欢着您这件事。”
————吴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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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家族除开地下的那些黑色生意之外,在明面上其实也有不少拿得出手的产业。
也许第一位约瑟夫老爷确实是个不懂委婉为何物的狂犬,这一特色可以从每一位黑杖老爷的身上都能看得出来——他们霸道、暴戾、Yin冷而嗜血,且面对自己主人的时候恨不得把屁股撅上天去扒开给主人看。
很显然约瑟夫家族的孩子都流淌着扭曲的血ye。
但是得益于曾经多次沦落为阶下奴、被强迫性乱交生育的经历,约瑟夫家族的血统不再纯正,越来越多的杂种开始坐上家主之位,于是他们那偏执的奴性与傲气也得到了缓和。
阿德嘉·约瑟夫继承了其母亲的一部分狡诈,钢铁手腕与柔怀并用地侵吞了不少市场,使得约瑟夫家族逐渐能纵横黑白两界。
比如酒店,比如奢侈品,比如他们开始圈养明星,比如即将开始涉猎的高端情趣玩具。这些本来是为那些纸醉金迷、玩乐上头的公子哥们打造的,毕竟败家子的钱最好赚……
但是约瑟夫家族聘请的设计师们没想到,他们做来羞辱年轻人的道具竟然被用到了自己家黑杖老爷的身上。
“哦哦哦……亲爱的……哦哦哦哦!”
“不——啊啊啊求您——这样太失态了——啊啊……”
阿德嘉与戈尔两人已经被脱掉了衣服,没了遮掩的两位男士浑身肌rou都暴露出来,从西装革履的黑手党变成了甩着胸肌求Cao的肌rouyIn犬。
他们身上勉强还剩下男士丝袜和皮鞋,禁欲风格的黑色三角裤早就被两人的yInye打shi了,正可怜兮兮地耷拉在两人的肌rou大腿上。
粗大且带着圆润疙瘩的假阳具插在两人的rouxue里,将两位黑手党插得差点失声。完全被填满的压迫感让这两个爷们声音都带上了点哭意,只是稍微被插一下就有一种被彻底征服到肌rou失控的快感,他们的前列腺与膀胱被死死抵着,更有经验一些的阿德嘉惶恐地撅着屁股不敢动,他知道自己要是再被这根大鸡巴顶哪怕一下,他就会甩着自己的阳痿大鸡巴喷出尿来。
一对带钝刺的ru头吸顶在他们的ru头上,连通着真空阀门。巨大的吸力让两只肌rouyIn犬的ru头连着ru晕一起被吸到变形,酸胀的难耐从胸肌上传来,阿德嘉和戈尔感觉自己变成了上下一起被挤nai和压迫的大鸡巴nai牛。
两个高壮的青年上半身撑在办公桌上,背脊上一块块肌rou随着撅屁股的姿势而弯出了好看的曲线,圆润而厚实的翘tun像小山丘一样挺立。
他们像两匹牧场里的马。
戈尔的皮带枪套还勒在他的胸肌上,背带横穿过好看的鲨鱼肌斜着绕上去,挤压着他被小混混们得留下巴掌印的大胸肌,让戈尔想起了好几个晚上自己被小青年们拿着啤酒瓶Cao得撅着屁股哭着一边喷啤酒ye一边高chao到腹肌上全是Jingye的狼狈样子,不由得难耐地晃动着屁股发sao了起来。他沉甸甸的鸡巴在双腿间晃来晃去,时不时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yInye体。
阿德嘉的情况比戈尔还要狼狈,他的阳痿巨根好几次被顶到漏出白色的点点saoJing,全甩到了他的丝袜和皮鞋上。阿德嘉好不容易适应了ru头和屁眼一起被欺负的痛苦,本想着靠毅力把这种羞耻的感觉熬过去——反正尿ye已经在衣帽橱里漏了不少,阿德嘉也已经闻着小老公的睡衣自慰到高chao了几次,他的废物鸡巴已经得到了满足,阳痿的优势就是在被玩弄中不那么显狼狈。
但是,阿德嘉没想到自己的亲亲小老公会中途撤掉了假鸡巴与ru头吸。叶家澄把一瓶矿泉水直接插进阿德嘉的rouxue上开始往逼里灌水,再从柜子里摸出两个金属文件夹夹在了老婆那对被玩到下垂的雄ru上。
“…………咕……”阿德嘉当场就爽得哭出来了,他感受得到ye体在自己的逼里冲刷,ru头被金属架子挤压的快感更是逼得他要叫出声来。
他不敢开口,他发疯一样甩得鸡巴啪啪打在自己的肌rou双腿间,抖着身体努力用屁股去蹭叶家澄,希望能被放过。
阿德嘉无法忍受rouxue里满是ye体的感觉,他被唤起了过去的记忆,他知道自己很快又会漏尿的。
曾经,在叶家澄刚高考完的夏季,那会儿叶家澄还没填报志愿,阿德嘉远跨重洋来陪自己年少的丈夫。当时阿德嘉刚三十岁,多少还有点青年人时的年轻气盛,他为了尽到妻子的义务,每天早上都会仔细地偷摸起来剃干净胡茬,然后给叶家澄仔细地口交,直到叶家澄醒来。
结果就是,毛躁的叶家澄每次都被自己家yIn乱的肌rou老婆从睡梦中吵醒,总是会带着点气地狠狠把阿德嘉Cao上一顿,然后在阿德嘉的爷们rouxue里撒尿。
也就是在叶家澄的这个暑假里,阿德嘉学到了一个知识——男性的直肠是会吸水的。 再后来,阿德嘉就不敢早上去打扰叶家澄了,因为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一头欠操的母猪,尽管他披着一身高傲的贵族肌肉皮囊。在别的男性越发三十如狼似虎的年纪,阿德嘉被扯着胸肌玩上一整天的肌肉屁眼都不满足。 水分被阿德嘉的肉穴逐渐吸收,他带着惶恐地看了一眼叶家澄,发现对方完全没有要为自己掩盖的意思,不由得更慌乱了一些。尽管刚刚他已经能够当众漏尿,但是当时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阿德嘉身上,现在则不然。且没有叶家澄的拥抱,阿德嘉的恐惧又盘旋着攀升了上来。 阿德嘉想求饶,但是他一动就引得胸肌晃动了几下,当即乳头肌传来的快感折磨得叫出声来。 根据叶家澄的要求,阿德嘉从二十岁开始定时服用一定量的雌性激素与孕激素,导致他的乳腺时常在涨奶状态,好在平日这种淫乱的特性都隐藏在铠甲般健壮的胸肌之下。 但是当他的乳头被粗暴对待,丰满的胸肌就会爽到抖个不停,让阿德嘉有一种要喷乳的酸胀感。 阿德嘉不敢动弹,他也怕自己一说话就浪叫出声。他在多年被叶家澄亵玩成肉便器的婚姻生活中已经熟知自己的身体被开发得多淫乱,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求饶?其实他这条肌肉忠犬也做不出来违逆自己家年少丈夫的行为。 放肆些?他......他放不开,他怕自己一旦表露出任何不要脸的倾向,就会被丈夫当做那种路边的肌肉骚货一般随意差遣、然后丢弃。 阿德嘉发现自己只能受着,只能等叶家澄来决定接下来的变化。想到这一点,阿德嘉反而是安心了一些。 叶家澄确定这肌肉两兄弟都进入快速降低情绪值的状态了之后,便暂时地出门去拿了个东西。待他回来时,发现自己老婆正在满眼含泪。 不得不说,一个面容硬朗的肌肉大叔哭起来还蛮有意思的,叶家澄决定以后多把自己老婆玩到哭。 “狗狗?”叶家澄问。 阿德嘉差点当场狗叫出声,他如果有一根狗尾巴肯定当场转得像电风扇一样。“狗狗”是叶家澄对他极亲密的叫法,严格来说其实不是一种专属的称呼,因为叶家澄对自己老家养的那只杜宾犬也是这么叫的——正是因为发现叶家澄会对他觉得真的是狗的事物这么叫,才让阿德嘉臣服得心肝颤。 .....”阿德嘉把头埋在自己处粗壮的双臂间,又悄悄抬起来露出一只眼睛,他纤长且浓密的金色睫毛被泪水打湿,深邃的蓝色眼睛里满是雌堕的依恋。 阿德嘉一看到叶家澄,一点酸酸的哭意又升腾而起,终于是忍不住了。 “咕......”他把自己的金色大脑袋藏起来,“我......咕.....…憋不住.....….我想......呜呜老公......”

阿德嘉的膀胱濒临崩溃,身旁的戈尔不停传来属于“外人”的气息,让阿德嘉意识到自己并非在自己与叶家澄的温柔乡中,而是在一个需要矜持的外界环境。 当他在这样的环境中发情,他便无法控制身体想要像狗一样撒尿的冲动。但这种本能来自于让他厌恶与心寒的父亲,阿德嘉说不清楚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只知道如果世界上只有叶家澄的话,那他什么都不用担心。 “不想给别人看......”阿德嘉忍着颤抖的声线,他狼狈地去舔了一下叶家澄的手指。 叶家澄似乎注意力并不在阿德嘉身上,而是拿着什么东西朝戈尔那边走去。 没能得到丈夫藉慰的阿德嘉终于是无法自控,哆嗦着失禁了出来,清澈的液体冲刷着他阳痿肉棒敏感的尿道,全部内裤上,然后再外溢得淋在丝袜和皮鞋上。阿德嘉一边失禁一边吐出舌头,他的屁股 甚至撅得高过了头顶,彷如他能从撅着屁股、扒开屁眼的动作中得到满足感一般,上瘾地做 着这个动作。 阿德嘉的脑海中反复出现父亲说“服从!”的声音,父亲的模样又变成了丈夫的,他无法去恨掌控自己的人,阿德嘉在喷尿的快感与羞耻感中渐渐放弃挣扎。

他想 : 如果叶家澄成为了父亲那样的人......我也没办法抗拒。 阿德嘉在多年的驯化中已经成为了叶家澄的肌肉雌犬,他无法做出任何的抗争之事。 “老公。”阿德嘉在断断续续地漏尿之中感觉到了一丝心情的悸动,不知道是放弃带来的委屈还是认清自己后的小满足,他开始觉得只要还能在叶家澄的身边,就算怎么被糟蹋也不是最糟糕的结果。 “我..…………”阿德嘉伸着舌头想去求叶家澄摸自己的头。 “嗯?” 叶家澄一转眼突然发现自己家肌肉老婆被玩 阿德嘉抬头,他张大了眼睛。 旁边的戈尔戴着一个十分眼熟的隔音耳罩,似乎正是他买给叶家澄办公用的那一副,内嵌隔音垫的设计足以吸收大部分噪音;戈尔的头上被用黑色布匹绕了几圈。 戈尔·冈特无法看到、听到任何事物,被屏蔽感知之后他显得更敏感了一下,一张酷哥脸羞耻得红透了。 “将将!”

叶家澄笑着拍了一下戈尔,震得戈尔本就蓄势待发的粗大肉棒胡乱颤着喷得桌子上到处都是。但是叶家澄没管他,而是转过去一边抱着阿德嘉一边粗暴地操老婆的大屁股。 阿德嘉意识到自己下作着漏尿的样子并没有被兄弟看到,心里有一种被填满的安全感。 「阿德嘉·约瑟夫·叶 Lv96——>Lv97!驯服等级提升了!」 油光水滑的大屁股 中间是蜜汁横流的肉穴,再一路往下是沉甸甸的肉厚阳痿巨根,叶家澄腹黑地一转攻势,把手往阿德嘉的小腹处摸去。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边缘分明,小腹处耻毛已经不再生长,阿德嘉身上每一处都仿佛写上了“请您摸我”的字样,让叶家澄玩得爱不释手。 “哦哦哦老公——”阿德嘉被丈夫按压着小腹,胯下漏尿的耻辱贱样更加憋不住了,他心情复杂往叶家澄怀里埋脸,被玩得情迷意乱的他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咕.....…我还以为您以后不要我了.………….…”阿德嘉一边甩着阳痿鸡巴一边哭,“我一定会好好喷尿的,我什么贱样都能给您看,我还能出去接客....……您可以不可以多看看我.....….” “我什么时候不看你了?”叶家澄一脸懵逼,他不顾阿德嘉那根坏掉的漏尿 巨根,把自己肌肉老婆抱到腿上来,然后双手环住阿德嘉的公狗腰。 阿德嘉躲闪着不敢让叶家澄碰自己,但是挨不住他对丈夫的无条件服从,最终还是一边失禁着一边把大屁股 坐到叶家澄的膝盖上,被顶得心间花枝乱颤。 “您会喜欢更精壮些的,那些二十岁出头的小狼崽子,而不是我现在这样,”阿德嘉有些低落地说,他并不是在用一种猜测或妒忌的语气说,而是在说事实。

阿德嘉·约瑟夫·叶。 精于掌控人心、管理人类的统治者。 哪怕深陷被当做母狗饲养的淫乱生活中,他也依然有着看清人心的一双眼睛。他知道叶家澄就是会多看那些精壮的肌肉男几眼,而不是胸肌被玩到丰盈的自己。 他知道叶家澄在对其他人动心,但是自己与那些更优秀的、更年轻的、乃至更正常的青年们没有任何竞争性。阿德嘉的出路只有变得更贱,但是他又害怕自己被真正地践踏,然后不再被丈夫视作掌上珍宝。 有的时候,阿德嘉会恨自己内心的高傲。 【我要是再不知廉耻一些就好了。】他想。 “但是我就喜欢你这个骚逼样子啊。”叶家澄有些委屈的在阿德嘉胸肌上轻吻一口。 “可......”阿德嘉愣了一下,他无法反驳丈夫说的也是事实,“可我没办法像他们那样被您玩得很好看。” 看了一眼戈尔硬邦邦的男根,阿德嘉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废物鸡巴,不由得有些自卑地夹紧了双腿。他知道丈夫不像自己这样之前是直男,而是彻彻底底的同性恋,自然也会去喜欢更雄性爷们的筋肉男。如果说服用雌性激素与孕激素是为了让阿德嘉变得更好玩的话,那么巨根的阳痿就是计划 之外的副作用。 【如果我能正常勃起的话,我也可以硬着狗鸡巴给老公当玩具.………】 阿德嘉想着,感觉更加难过了些。 “你在意这个吗??”叶家澄意外地问,他扯着阿德嘉胯下腥臊滑腻的大鸡巴玩了玩。 叶家澄感觉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老实说,他觉得阳痿大鸡巴还挺好摸的。
“如果你不想这样的话,要不要给你养回来?”叶家澄眨巴眨巴眼睛,说 : “有一些道具可以调整身体属性的。” 阿德嘉·约瑟夫显然没有意识到丈夫这么好说话,他有些迟疑。 “我想变成您喜欢的样子。”阿德嘉遮住自己的阳痿男根。 叶家澄颇为烦恼地想了半天,他从来没仔细思考过“不能勃起到底好不好”的这个问题。也许在普世的观念中一个男人能勃起才是好的,但是如果要硬起来的大鸡巴的话,他有龙云泽这个很乖的母狗儿子可以玩,而就算要考虑生育的话,系统中的育种系统也并不需要阿德嘉勃起,比如把阿德 嘉当做受孕放就好了吧? 真正有能力跨越普世价值的人,不应当拘泥于形式,更不应该被普通的价值观所左右。 更何况真的要说起来....... “只有你一个是鸡巴阳痿的骚逼,所以你就变得独一无二了。”叶家澄亲了一口阿德嘉的胡茬脸蛋,他看着自己家老婆汗淋淋的帅大叔脸,觉得心里真的好喜欢。 所有初始的Ssr,都会面领着逐渐在游戏中因环境更替而变成仓管的命运。 但是叶家澄没办法完全把阿德嘉和龙云泽当做一张卡片,因为他见证了二人半辈子的故事。既然要玩,那他就要玩得这两个肌肉大老爷们彻底变成自己最爱的母狗婊子,叶家澄甚至故意让自己更喜欢两人一些,这样他也会在不知不觉间更喜欢对方点。

如此一来,就没法随便抛弃了。 “我喜欢你阳痿的样子,老婆,”叶家澄有些不好意思,“你要是不喜欢阳痿的话我可以宠你,但是我还挺想让你一辈子阳痿给我看的,把鸡巴废掉一辈子只能被我操。” 阿德嘉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一片万里无云的晴空之下,他全裸着,没有耻毛,他挺着乳头、耷拉着废物鸡巴,从肉体到灵魂的每一个面都暴露在叶家澄的面前。 他最羞耻的样子,亦是最自然最坦诚的样子。 「阿德嘉·约瑟夫·叶 Lv97——>Lv98!驯服等级提升了!」 阿德嘉突然发现,这么一说的话自己从小到大的贱样就是叶家澄最喜欢的模样。 “是。”他开始结巴了起来,“我。我、我会一直当您的阳痿妻子的,我哪怕.....…哪怕被人耻笑也会骄傲地抬起胸膛,您喜欢我这样的话我就,我......” 向来冷静的阿德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阳痿带来的自卑在他心中开始转化,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份耻辱的甜蜜。 当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要一辈子阳痿的时候,阿德嘉胯下竟然硬得生疼。 阿德嘉满脸尴尬地遮住自己的男根,有时他在被叶家澄玩弄得太过头的时候也会硬起来一点,让曾经梦想着能够操 女人的阿德嘉找回一点年轻时的男性尊严。哪怕叶家澄其实给了阿德嘉后悔的机会,阿德嘉也决定去走一条丈夫最喜欢的路——当一个阳痿的肌肉教父。这个觉悟让曾经的直男 胯下勃起到快要硬生生射出来。

“嘿嘿嘿,”叶家澄显然也发现了老婆的身体反应,他当然知道阿德嘉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不怀好意地轻轻拍打着阿德嘉的脸庞,像是在扇耳光一样,“我老婆好贱啊。” “您别取笑我了......” 阿德嘉表情复杂,乖巧地主动用脸去接着丈夫的拍打,胯下被拍得一抽一抽的。 叶家澄指头轻弹,唤出了系统界面,上面显示在刚刚的玩弄中戈尔的累积情绪值已经清空,一条灰红色的词条出现在戈尔的角色界面上。 「轮奸癖 C+ : 在被轮奸的过程中产生依恋情绪的男子,能够在被轮奸时产出更多情绪代币(+23),长时间处在自我尊严得到保护的状态中时会焦虑不安。」 而阿德嘉·约瑟夫的界面上还什么都没有,累积情绪值低低地卡在了30这个坎上,正在缓慢地降低。 叶家澄吹了声口哨,他把阿德嘉那条被尿淋湿的内裤褪下来,揉成一小团往肉穴里塞,撑得可怜的阿德嘉又是一阵颤抖。

“我们今天晚上去约会吧。”叶家澄亲昵地说。 “…...……”阿德嘉只感觉一阵窒息,他无法想象会在外面又被老公怎么换着法子欺负,但是无数的不安很快被转化成一种等待快乐的幸福。 他要将一切都交给丈夫。 “都听您的。” 在东海岸有一句俚语。 「不要相信那些常把威士忌酒杯放在手边的男人,他们嗜酒如蜜,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会往杯子里放什么。」 一家环境宜人的露天音乐酒吧里,光线暧昧、音乐缓慢流淌,一切都显得十分舒适。 “这句话是不是也适用于你啊,老婆?”
叶家澄心情颇好,他揽着阿德嘉的肌肉公狗腰,摸对方的侧腹肌。 “....…”阿德嘉的手上是一个威士忌酒杯,里面盛着金色的液体。阿德嘉轻轻抿了一下,然后悄悄把屁股往丈夫那边挪动,让自己紧绷丰满的大腿肌肉紧紧蹭着老公。 他在外时总是显得更冷漠一些,但其实肉穴早就在西装裤底下被自己的丁字裤撑到外翻了。 实际上他在喝的并不是酒,而是家族内的医生给他调配的药剂。 让他进一步变得阳痿、乳头变得更大的药物,同时也是导致本该多毛健壮的阿德嘉如今竟然双乳上一点胸毛都不长的罪魁祸首。 每多喝一口,阿德嘉就更加远离“男人”的范畴,逐渐变成一个性无能的骚逼荡妇。 阿德嘉又喝下去一大口,脸上泛起了些粉红。 他知道叶家澄在旁边十分开心,于是自己也不由得开心了起来。平日的阿德嘉总是显得很严肃而拒人于千里之外,尽管长了一张具有悠远魅力的意大利男性脸庞,也从来没被人搭讪过,一切都源自他身上那股从黑手党家族带出来的肃杀与兽性。 但是现在,阿德嘉像是个偷跑出来给自己放假的男明星一样,脸上带着一点浅浅的笑意,身上有股放松的氛围。
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阿德嘉的屁眼已经又一次被丈夫塞的内裤给操到痉挛了,粗大柔软的肉棒紧贴着大腿正在咕噜咕噜地流水,将他黑色的西裤打湿出一片不显眼的水渍。 随着每一口药物的入喉,阿德嘉内心充实得打颤,他一想到自己会被丈夫更加喜爱就忍不住产生一种从脚趾尖传上来的酥麻感。 阿德嘉偷偷摸了一下叶家澄的袖口,觉得自己像是泡在温泉里,要舒服得瘫软了。

看着这样放松的老婆,叶家澄勾着阿德嘉的脖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引来周围不少酒客的注目。 “您喝醉了。” 阿德嘉无奈地放下酒杯,双手抱起叶家澄放在自己怀里。 “我这是牛奶!”叶家澄嘟嘴,又敲敲柜台点了一份烤肠拼盘,“要这个这个和这个!不许放迷迭香和柠檬!” “您杯子里的是可尔必思调酒.………”阿德嘉苦笑着把叶家澄扶起来,带叶家澄去洗手间,一边对周围的人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好在没人会去怪罪一位帅得如明星一般的大男人的小娇妻,所有不认识阿德嘉与叶家澄的人都在偷笑,完美无缺的高个绅士与东方小野猫向来是惹人喜爱的恋爱 故事。 “哦,他们真可爱。”一位女士花痴地笑着。 走到一半,阿德嘉耐不住叶家澄的撒娇,将他打横公主抱了起来,一路抱到目的地。 洗手间干净而敞亮,叶家澄在心底感谢了一下清洁工人的勤劳。 阿德嘉被他摁在墙上猛操。 “嗯嗯...……老公.….………哦哦顶到了——”阿德嘉带着点儿哭腔地说,他的肉穴经历了一整天的玩弄早已脆弱不堪,敏感的肉被随便一顶都会让阿德嘉整个人发抖,更别说他被叶家澄这样粗暴地抽插。 叶家澄没有做任何的前戏与润滑,直接就操了进去。好在阿德嘉早已在过去无数次被凌虐的霸占中逐渐习惯了丈夫的阳具,就算没有润滑,阿德嘉也能够忍着疼痛撅着屁股、谄媚地吃下丈夫的全部男根,并且在这个过程中获得快感。 当一位高智商的黑帮教父如果想要去学会怎么侍奉男人,他就一定能学会。 在肌肉壮硕且高大的阿德嘉面前,叶家澄的一切都显得更加娇小了一些,但是这并不影响成熟的阿德嘉被操 射。 “嗯、唔、鸣、哦哦......”阿德嘉只感觉自己的逼被小老公的鸡巴给撑开,温暖的肉棒在他敏感的穴肉口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挤压出阿德嘉泛滥的淫液,很快操得两人交合处淫乱不堪起来。 阿德嘉上半身还穿着西装,但是领带被扯到背后完全翻转,像是条狗链子一样被叶家澄扯在手里。阿德嘉的下半身也是一片狼藉,他连西裤都被叶家澄撕烂,几片可怜的破布挂在阿德嘉的大屁股上勉强遮掩着,及膝的丝袜漏出来,被叶家澄时不时摸着玩儿。 叶家澄并不准备射给阿德嘉,因为他的身体其实无法跟上阿德嘉这样健壮的肌肉男,一旦射精之后就会感觉疲劳、无法集中注意力。 也许阿德嘉被操 两个小时也还是精神奕奕,毕竟除开阳痿与激素的问题,阿德嘉本质上还是一个骁勇的肌肉爷们。像龙云泽,他完全可以做到一夜好几次地想着叶家澄的样子然后把自己插射。 但是叶家澄做不到,他和自己家巨乳肌肉老婆、精壮的贱狗儿子不一样,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男生,随便射精的结果就是他会累得睡着,没有精力去恶补各种系统中的知识、没法指挥自己「庭院」的建造了。 但即使如此,叶家澄也还是用了许多时间去陪伴阿德嘉。 “放松。”叶家澄扯着阿德嘉的领带,驱使着这位在外叱咤风云的教父把屁股 抬高一些,然后直接插在阿德嘉的穴里开始放尿。 .”阿德嘉羞耻得无以复加,无论多少次被丈夫当小便池他都还是觉得这也太、太、太耻辱了,但是无奈他作为下贱妻子就是吃这套。 叶家澄把阿德嘉摁在墙上,掏出手机来拍了两张照片。 对着闪光灯,阿德嘉先是有些慌张,随即急忙反应过来,在叶家澄拍第二张的时候主动把屁眼扒开、垫着脚,让丈夫能拍到自己更贱的样子。 最终呈现在叶家澄手机上的,是一个屁眼被操得合不拢的金发肌肉西装绅士,他满眼都是痴迷的爱意,也带着一点不好意思的羞耻,但是嘴角挂满了谄媚的痴笑让一张本该冷峻的成熟脸庞显得十分淫荡。

“我可以把这张照片设置成桌面吗?”叶家澄问。
“什——”
阿德嘉还没反应过来,叶家澄就把阿德嘉在厕所里被灌尿的照片做成了屏保,然后爱不释手地滑动手机,让无数app在屏幕中阿德嘉的肉体上滚动。
这让阿德嘉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脸红着把地上的内裤捡起来塞回自己的逼里,全程不敢抬头看丈夫。末了,他跪下去用阳痿肉棒蹭蹭丈夫的小腿,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您喜欢就好……”
“下次我去参加同学聚会,同学要是问到我这是谁,我就说是我家骚逼老婆!”叶家澄亢奋地说。
“…………”
阿德嘉脸瞬间红透了。
有的时候,他会做一个自己能让丈夫引以为豪的梦。在一些淫乱又不可告人的羞耻意淫中,阿德嘉会想作为一条肌肉大狼狗被叶家澄牵出去炫耀。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能保住被丈夫宠爱的同时,还把这个梦想达成了。
为了掩盖脸上傻乎乎的痴笑,阿德嘉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叶家澄裆部,开始装鸵鸟。 「阿德嘉·约瑟夫·叶 Lv98——>Lv99!驯服等级提升了!」 上一章 家族的打手们默默守护着叶家澄和阿德嘉,他们及时地提供各种道具、无人的野战场所、替换的裤子......让这对平日显得过于拘束的夫夫终于放纵了一次。 随着夜色越来越深,阿德嘉那奇怪的、清空速度缓慢的情绪值也终于来到了个位数,这预示着叶家澄要准备起身离开了,在遥远重洋的另一边还有个让人烦恼的龙云泽在等着他使用。 阿德嘉似乎心里也知道这件事,随着十二点将近,阿德嘉开始更频繁的偷偷亲叶家澄。 以前他从来不这么做。 但是今天阿德嘉似乎发现了亲亲的好处所在,他像条巨型的金毛一样时常扑在叶家澄的身上嗅个半天,一边亲亲一边用鼻尖顶叶家澄,然后要在叶家澄的颈窝埋上很久。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弯腰下去与叶家澄对视,阿德嘉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十八岁那年一样。 在丈夫面前,阿德嘉仿佛从来都是个小孩子。 叶家澄也宠溺的允许阿德嘉对自己上下其手,二人走在洒满朦胧月色的小道上,脚步轻快。 在最初的计划中,叶家澄是希望通过今天的玩弄来顺势也提高阿德嘉的驯服等级,毕竟所有的角色在满级之后才会变得真正意义上的臣服,使用起来才会更加顺手。 但是随着最后一级无论如何也难以提升,叶家澄反而觉得这件事情变得不重要了——就算阿德嘉一辈子都只能停留在Lv99的服从度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的老婆还是要宠的啊。

也许是做好了告别的准备,阿德嘉拉着叶家澄找了处空旷的大理石台阶坐上去,像是一对来旅游的年轻情侣一样,傻兮兮的。 “您离开之后会想我吗?” 阿德嘉小声地问,脸上挂着坦然的笑容。 “不要说得像是永别一样”叶家澄一巴掌糊上阿德嘉的脸,“你要是担心可以和我一起过去,但是你得自己买机票,我坐的可是‘平民航空'。” 阿德嘉挠了挠脑袋,不说话了。 如果是任何一个普通人,也许都无法面对龙云泽那样一个秀色可餐的贱狗儿子时,对另一个男人说“你要是担心就和我一起走”。 只有他家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丈夫,才会做出这种任性的行为,既不选择任何一边,也不放弃任何一边。 “您还记得那个笑话吗,关于吻的。”阿德嘉飞速转移着话题。

而宠溺他的叶家澄当然是也跟着聊,叶家澄思索了一下,问 : “什么关于吻的笑话?” “您二十岁生日那天,拿着一个奇怪的公众号文章来问我,说是不是黑手党的吻象征着死亡。如教父亲吻成员意味着对方将会被暗杀,而亲吻脸庞意味着警告....……” 叶家澄立马不好意思了起来 : “啊!啊不许说了!”
要知道二十岁那年,叶家澄已经是约瑟夫家族的家主了。 而且在结婚时候叶家澄也与阿德嘉嘴对嘴地接吻过,在未来干柴遇烈火的几年新婚蜜月期中二人更是在各种地方亲吻过无数次.....…就是在这个蜜月期中阿德嘉被叶家澄彻底玩成了肌肉母狗婊子。 经历了这些之后再问“黑手党的吻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啊?”的叶家澄,就显得十分像个傻子。 “哈哈哈哈哈。”阿德嘉也笑着,胸腔低沉地震动。 他牵起叶家澄的一只手。 “在有些家族中,确实吻有其独特的象征,比如死亡。”阿德嘉海蓝色的眼睛在月光下十分明亮。 阿德嘉在叶家澄手背上郑重一吻。 “这个吻象征着,我在您面前永远都是个手足无措的毛头小子,等待着与您共舞。” 阿德嘉眼眸闪耀如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泊。 「阿德嘉约瑟夫·叶 Lv99——>Lv100!驯服等级提升了!」 升级的声音让叶家澄不知所措,他从来没想到最后一级的提升竟然是由阿德嘉自主完成的。 累积情绪值 : 0 一条全新的、淡蓝色的词条出现在了阿德嘉·约瑟夫·叶的角色栏中。 「我爱您 : 他爱着您,并希望自己永远爱着您。这个技能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本身就服从于您,仅作为一个见证被记录在此——记录一次命运的倾倒,一位诅咒之子的倾心,一个鲜活灵魂对您的全力以赴。」 月色高挂。 .”叶家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阿德嘉努力忍住嘴角的偷笑,低下头,像条得逞的狼,然后温柔地亲了上去。
叶家澄左手拎着一袋猪骨和米粉,右手拿着一提水果,大汗淋漓地走在X市最混乱的街道上——八达区的九龙巷。
这里是红灯区中的红灯区,此刻已经黄昏,是集纸醉金迷与危险万分为一体的时刻,最下作的混混和最美的女人有可能出现在同一家店铺门口。
路过柏青哥店时,一个坐在街边恶狠狠地坏笑着巡视周围的混混看到叶家澄时愣了一下,差点被自己抽的烟呛到,然后混混急忙叫上了两个兄弟去围住叶家澄。
带头的混混个子Jing瘦,像个练家子,他低头哈腰地跟叶家澄打着招呼:“叶老爹怎么来啦?”
“啊——”叶家澄一愣,“你是龙儿的那个,那个那个,嗯……”
“我叫阿骨!”
“对对,瘦瘦的,很能干。”叶家澄笑着说,他把两手的东西都给混混们拎着,整个人轻松了不少,终于可以擦一把汗了。
阿骨是龙云泽最近比较重用的一个小跟班,做事干净利落而且聪明。虽然阿骨没有在叶家澄的「黑帮风云」卡池里作为一个角色出现,但是因着有龙云泽这层关系在,他每次见到叶家澄都上心极了。
毕竟叶家澄可是他们那个暴戾的老大的亲爹啊,龙云泽都不敢在叶家澄面前大声说话,更别说他们这些当小弟的了。
“买猪骨啊老爹,炖汤吗?”
阿骨和另外两个混混帮叶家澄抱着东西一起进了一栋居民楼。
走在“熟悉”的楼道里,叶家澄想起了许多龙云泽小时候在这里上上下下疯跑的模样,心里想念的情绪更浓了些。
“是啊,给你们龙哥做点好吃的补补身体,他挑食着呢。”
叶家澄说。
混混们一路将叶家澄送到了家门前,在楼梯口又蹲了会儿,确定周围没人在盯叶家澄之后才离开。
寻常时候叶家澄回来时,龙云泽肯定是第一个跑前面屁颠屁颠去接的那个,但是最近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龙云泽十分消沉,就连帮派里的一些大会也不怎么去了,隔三差五跑去窝在当年和叶家澄住过的那个小出租屋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咚咚咚。”
叶家澄敲了敲门,他听到从卧室传来些声响,于是又敲了几下,但是里面的人却好像没有要开门的样子。
【这臭小子在干什么?】叶家澄皱着眉头想。
“龙儿?”叶家澄又敲了几下门,“龙儿——我回来啦。”
里面的人好像迟疑了一瞬间,然后立马传来沉重且急促的脚步声,叶家澄甚至能想到自己家那个肌rou大高个儿子一路跑过来开门的样子。
“吱呀”一声门打开,气喘吁吁的龙云泽出现在了门后面。
龙云泽身上shi漉漉的,腹肌上更是一片可疑的shi濡,胸膛上ru头挺立,全身小麦色的皮肤下泛着粉红,脑袋上都是汗。
他什么都没穿,就披了条短毛巾围在腰上,勉强遮住胯下,一双大脚掌在地板上不安地挪来挪去。
“爸。”龙云泽低低地唤了声,接过叶家澄手上的东西,弯腰去找拖鞋。
他一蹲下去,浴巾便敞开,露出半勃起的一个巨大gui头来,沉甸甸地抵在地上蹭来蹭去。看着自己家肌rou儿子这副春光乍泄的样子,叶家澄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但是龙云泽好像并不介意,他红着脸,大喇喇地跪在家门口,索性不遮下体地任自己老爹看着,然后捧过叶家澄的脚准备帮他换鞋。
叶家澄并没有拒绝。
脱下略显老旧的运动鞋,龙云泽感受着老爹的脚丫踩在自己大手掌上蹭来蹭去,胯下刷地一下就硬了起来,顶着叶家澄的脚底蹭着。
“…………”龙云泽尴尬得不敢说话,他鸵鸟心态地低着头给叶家澄两只脚都换上了舒适的拖鞋,伺候好了老爹的肌rou儿子立马站起来往房间里走,给叶家澄腾出进屋的空间。
“咳咳。”叶家澄也有些脸红地遮掩了下自己的失态——实际上刚刚有一瞬间,他看着龙云泽跪在地上一脸痴汉样子地捧着自己的脚,叶家澄差点想用脚尖蹭蹭龙云泽的腹肌。
每一次近距离看龙云泽结实的routun、厚实的胸肌,这副前凸后翘的肌rou爷们样子都让叶家澄有一种恍惚:我有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一个肌rou儿子的?
他当年不是瘦瘦高高的小屁孩吗?
啥时候长这么壮了?
叶家澄平心静气了一会儿,拎着菜往冰箱里装。旁边的浴室不时传来兵兵砰砰的声音,也不知道龙云泽躲进去在干什么。
桃红色的晚霞照进来,叶家澄打开了灯。
“变化真大啊……”他看着比记忆中宽阔不少的厨房,不由得感慨。
在龙云泽飞黄腾达——如果说从黑帮打手变成黑老大也算的话——龙云泽飞黄腾达之后,在X市的市中心给叶家澄买了套带花园的大平层,种着些雅致的花花草草,还专门请了人打理,用来给当爹的养老。
但是龙云泽自己更喜欢父子过去住过许多年的这套出租屋,所以后来索性花点钱把周围都买了下来。 当年拥挤的出租屋被改造了不少,几套出租屋打通相连,在尽量保存原本记忆中布局的情况下改造了整个房间,小小的厨房变得宽敞而明亮,但酱油与醋等还窝在原本那个小小的调味品柜子上。 看得出来,龙云泽真的很想念父子二人相濡以沫的那些年。 叶家澄拍拍脸,让自己打起带神来给龙云泽做东西吃。 实际上叶家澄本可以不来见龙云泽,在他解决完阿德嘉的累积情绪值之后,两位已经驯服等级Lv100的Ssr完全可以迅速投入「工作」中去为叶家澄赚取系统金币和商店代币,进而可以再抽卡。

就像戈尔的「娼妇」、吴锋的「神殿秘书」一样,被阿德嘉与龙云泽两位黑老大解锁的职业还有许多,比如「灰色商人」、「打手」等职业树,是时候好好用一下角色们了。 但是叶家澄总觉得自己陪了阿德嘉,好像也该陪陪龙云泽才行。 此前因为Cost不够,当戈尔出场时龙云泽就没办法出现,还是直到叶家澄因为完成了很多新手任务升级到Lv3之后,才开始能同时使唤这三位黑帮汉子的。 而龙云泽那个“在仓库”里的状态,其实是一种在现实中无法联络上叶家澄、只能空想念的状态,他还可以继续过着自己原本黑老大那吃香喝辣的生活,但是无法与叶家澄见面。 好几次叶家澄打开伪装成手机app的系统,点开角色仓库时,会在手机屏幕上看到一个小麦色的肌肉小人在闷闷不乐—那是仓库里的龙云泽。他窝在九龙巷里,有时抱着叶家澄穿过的衣服滚来滚去,有时出去买醉。

暗恋爸爸的儿子,确实是容易日子过得比较苦。 “多陪陪他好了。”叶家澄虽然才22岁,但是在对龙云泽的洗脑培养中,他也跨越了时间当了好几年的爸爸,尽管现在身心都还很年轻,但是骨子里却多了一份将龙云泽当亲儿子宠的本能。 很多时候“年纪”并非决定关系的本质,22岁的叶家澄永远是27岁的酷哥龙云泽心中的亲爹。 年轻的学生崽是小爸爸,桀骜不驯的黑老大是狗儿子。 叶家澄胡思乱想半天,突然发现有根黄瓜被丢在了厨房的地上。 “嗯?”他好奇地看了会儿,“儿子,厨房这根黄瓜是你减肥的时候吃的吗?掉地上了诶。” 叶家澄知道自己肌肉儿子对身材要求很严格,经常会买些黄瓜和香蕉这类健身者热爱的健康食物来吃,用以补充膳食纤维或者电解质。他还记得有一年自己多买了几本《魅力男士》的腹肌特辑,龙云泽转头就跑去体校里偷师,最后练了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回来。 作为父亲,叶家澄在设计洗脑中更多地关注着二人的父子关系,他不知道龙云泽在那些躁动的年纪中养成的健身习惯是为了色诱自己,也不知道这酷哥儿子买的黄瓜最后都用于摸 开自己的屁眼,作为给老爹当飞机杯的训练。 龙云泽湿漉漉地从浴室冲了出来,短寸的头发甩得到处都是水珠,胯下肉棒晃来晃去,好一副春光乍泄的模样。 “不是吃的!”龙云泽一把抢下叶家澄准备拿起来的黄瓜,像当机一样脸红着看了叶家澄半天,支支吾吾憋出一句 : “你别管!” 然后他逃一般溜回浴室,像一条夹着尾巴的狗。

“?”叶家澄歪着头想不明白。 龙云泽十分挫败地蹲在地上。 冷水从花洒中喷出,打到他滚烫的身躯上,却完全无法浇灭的炙热的温度。 龙云泽的肉棒一直半软不硬。因为他在叶家澄来之前的一周,每天都偷偷窝在父子二人的小家里,闻着叶家澄的衣服用黄瓜换自己的肉穴,硬生生把自己的猛男屁眼给肏到红肿。 鸡巴也是没日没夜地踏着叶家澄用的枕头射了又射,他还好几次露着腹肌蹲在叶家澄书桌上,粗壮的双腿形成M字大开着,然后活生生甩鸡巴甩到喷得到处都是。 【我好像玩太过了 龙云泽痛苦地捂着眼睛。 自从叶家澄去陪阿德喜,龙云泽便一蹶不振,每天沉浸在想着老爹自慰的快感中。 但是在那么多次意淫叶家澄之后,突然一见到真人,龙云泽才发现此前的一切幻想实在是太小儿科了——叶家澄往他面前一站,龙云泽就直接亢奋到肉穴流水,直接顺着好看的肌肉大腿曲线流到粗壮的脚踝。

所以刚才龙云泽才急忙跪下去遮挡。 他知道自己骨子里是个变态小孩,他十年前就比老爹还高还像个爷们了,但是内心永远都是想偷偷舔老爹的鸡巴的那副糟糕样子。当年他不懂,只知道自己心里对叶家澄很亲昵,所以每天晚上都用打篮球的手指把自己屁眼摸到合不拢,挺着大鸡巴、抽搐着腹肌射出来。 但是当龙云泽的年纪逐渐增长,作为一个快三十岁的青年,他知道自己——就他妈是个馋叶家澄身子的变态。

多年的变态自慰习惯,让这个肌肉汉子不敢对老爹完全吐露心声,因为害怕被厌恶。
但是叶家澄就站在那里,龙云泽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心。 【爸......】龙云泽平日凶神恶煞的脸此刻一片通红,眼神也迷离了。他把换了自己一下午的那根小黄瓜含在嘴里,想象成是父亲的阳具,然后哼哧哼哧地往里捅,把自己显薄情的帅气薄嘴唇都给操肿了。 冰冷的水冲刷着他肌肉纠结的身体,顺着一对坚硬的胸肌往下淋,分流的水浸湿他小腹上刚刚踢过的、短刺刺的耻毛,最终在他沉甸甸的睾丸处再汇合。 【爸——】龙云泽被操嘴操得眼神迷离,他光是想着叶家澄在旁边给自己厨房做饭就爽得快哭出来了,既安心又躁动的假愫让这个五大三粗的狂犬手中速度加快,快要用黄瓜把自己摸得出神了,【好喜欢你——】 水如帘幕,掩盖着他健壮、黑黝身躯之下泛着的发假粉红,龙云泽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18岁天天对着叶家澄照片疯狂自慰的年纪,撸着大鸡巴玩得胯下感觉快要失禁,搭和尿一起失控地全喷到胸肌上。 【我永远、永远都是你的儿子......呜......】龙云泽痴迷地想。
“39度,算高烧吧?”叶家澄目瞪口呆。 吃过晚饭之后龙云泽就有些昏昏沉沉,叶家澄皱着眉头给儿子量了个体温,才发现发烧了。 “不是说笨蛋不会生病的吗?”叶家澄嘟着嘴拍龙云泽粗壮的手臂,“这么壮,怎么大夏天的还发烧了,你偷偷背着我吃冰啊?” 龙云泽头脑晕乎乎的,他裹着薄毯躺在叶家澄的大床上,只感觉自己幸福极了,再加上被叶家澄拍了几下,龙云泽只觉得自己能爽到骨子里去。 笨蛋不会生病是哪里的谣言。”龙云泽满脸通红地说,他借着生病的虚弱掩盖了自己发假的事实,大脑袋不停在枕头上不安分地拱来拱去,最后蹭到叶家澄的腰上贴着。 【嘶】 龙云泽嗅着叶家澄的睡衣上的气味,只觉得自己来到了天堂。 叶家澄使唤着黑帮混混们去买了感冒药,烧了壶温水,结果龙云泽死活不愿吃药,最终是叶家澄摁着硬把药给龙云泽灌了下去,然后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给龙云泽擦脸擦身上。 “多大个人了还怕吃药!又不苦的勒,糖我也买了嘛!”叶家澄感觉自己像回到了好久以前带龙云泽的时候,那会儿龙云泽还没现在这么高壮,只是空长了一副大骨架、一张狼一样的脸,但其实乖得像条小狗狗一样,洗澡的时候让抬脚脚就抬脚脚,让摸头就摸头。
哪像现在,叶家澄给龙云泽擦个背上的虚汗都觉得要累死了。 “就是怕苦。” 龙云泽躺在床上不动弹,悄悄笑着。 不吃药的话,发烧就能好得慢一点,就能一直蹭在老爹旁边了。 这话气得叶家澄又拧了龙云泽一把,结果被儿子紧绷的肌肉给累了个好歹,而龙云泽自己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怕苦那也得吃药,身体要紧知道伐”叶家澄气呼呼地说。 “嗯...….”龙云泽躺在床上,好看的背肌反着汗津津的光。 深夜,叶家澄累得睡不着。 他忙了一整天,但是一想到手游里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便睡不着。眼看着「黑帮风云」这个新手卡池即将刷新,他也要脱离新手期了,之后的卡池他将不再享有任何的新手保底,意味着他必须要做好手动攒卡池保底的资源。 派遣角色们去「工作」、用抽出来的道具锻炼ssr们的能力、几个即将到来的新系统机制...... 叶家澄叹了一口气。 他看着像只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的肌肉儿子,只觉得心情更加复杂了些。 其实叶家澄睡不着这件事,龙云泽也有一点责任。龙云泽的大腿粗得惊人,也许是深受叶家澄那些健美 男士杂志的影响,龙云泽在青年时期健身非常努力,有时出去给帮派清理门户还能从叛徒家里顺两个哑铃回来偷着用,一门心思扑在“怎么才能让老爹更喜欢我”这件事上了。 所以龙云泽的腿,很重。 叶家澄仰面躺着,龙云泽侧身把他抱在怀里,还要拿胳膊给叶家澄当枕头,然后从胸肌到腹肌全挨着叶家澄的手背,最后恬不知耻地伸出一条腿压在叶家澄肚子上。
【我儿好像有点太重了。】叶家澄痛苦地想。 这时,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布料摩擦声,龙云泽突然往上挪了一下。原本叶家澄的手只到儿子小腹的位置,这一挪,突然就感觉有什么炙热的东西顶着自己。 叶家澄 : “??” “爸。”龙云泽睡意朦胧地说,声音低哑得饱含情欲,像是在做一个大好的我梦,“儿子睡不着。”

叶家澄知道自己儿子怕热,但是发烧了又不敢开空调,他半宠半 哄地说 : “乖,要好好睡觉,明天起来病就好了。” 小时候龙云泽一生病也容易半夜醒来,这肌肉儿子从小就这样。 “我不要病好......”身形健壮的龙云泽把叶家澄往怀里揽,一根滚烫的肉棒蹭着叶家澄的睡裤,“你帮帮我,我想要了......” 叶家澄有些僵硬,他有些尴尬又有些心跳加速,最终是握住了儿子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阳具。 龙云泽差点爽到喘出声来。

“只能要一次哦.…..…?”叶家澄说。 “就、就一次。”龙云泽不敢讨价还价,立马变成了乖乖小狗呼噜呼噜地抱着叶家澄蹭。 在龙云泽没有被洗脑的时间线中,他是个善于操色的大狼狗,一根凶神恶煞的大肉棒能把女人顶得求饶一整晚,他自己也乐于享受在性上征服别人的快感。 但是在进入系统、被叶家澄抽出来当儿子养之后,龙云泽可以说是避免了成为野狗的命运,他从小就跟在叶家澄身边被保护着,尽管骨子里还是有着那种巨根种马的基因,但是在对叶家澄痴迷的驱动下全都变成了十分粘腻的发情习惯——自从龙云泽与叶家澄说开自己的情愫之后,他经常会求着叶家澄这个当爹的帮自己打飞机。 原因很简单,龙云泽自己撸的话射不出来,但是如果在叶家澄手里,有时候一分钟他就能被玩喷,他这个肌肉酷哥在亲爹面前老是像个阳痿的初哥一样。

“爸,你要对我负责,我每天都在想你.......” -这是当时的龙云泽对叶家澄说的话。 实际上龙云泽撒谎了,因为他很多时候自思根本就不是用打飞机的方式,在另一个世界线是直男种马的他在跟随叶家澄之后,早就变成了一个用手指摸弄屁眼也能满足的、外强中干的猛男,就算不射猫也能从被玩屁眼的行动中得到巨大的满足。 但是为了以绝后患,龙云泽逼着自己去对父亲撒谎。 龙云泽已经过了“需要有监护人”的年纪,他也不知道与叶家澄的紧密联系什么时候会慢慢变得薄弱,于是他索性耍赖地不停对着叶家澄撒娇,让叶家澄一次又一次知晓自己的脆弱与依赖。 他恨不得一辈子停留在18岁,当叶家澄的小儿子,一辈子不要长大。 而好在,无论18岁还是27岁,叶家澄好像真的都把他当个空长了个大鸡巴和高个子的笨蛋儿子来看,宠得无所不尽极其。

“把腿张开。” 叶家澄搂着肌肉儿子的粗腰,用手按在快快分明的黝黑腹肌上。 命令一出,龙云泽抖得像条待配种的母狗一样哆哆嗦嗦,他乖乖把腿打开,任由父亲的手在双腿间四处亵玩。 他把肉棒不停往叶家澄的手里递,像求饶,像撒娇,像高举白旗的大兵。 当他被握住肉棒,只感觉自己像条被牵住狗链的畜生一样,顿时就乖了下来,叶家澄让他做什么他就能做什么,让他狗叫他甚至能叫得楼下的小弟都听到。 “爸......”龙云泽有些难耐地用肌肉双臂勾住叶家澄的脖颈,开始向自己的父亲索吻。 他知道,自己今晚又要被爸爸玩烂了。
龙云泽的胸肌像是一片被雨淋shi了的沙砾,原本粗犷的肌rou纹理上被叶家澄给玩得大汗淋漓,两边ru尖挺立着颤抖,不时随着龙云泽的撅着屁股的扭动晃来晃去地甩着汗珠,一副再不玩弄的话他就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子。
他此前的索吻并没有成功,因为叶家澄即使是俯身撑在龙云泽的身上,也很难一边玩着自己家肌rou儿子的rou棒一边kiss——龙云泽太高了,以叶家澄的身形很难够到。
于是叶家澄只好在儿子的胡茬下巴上轻轻亲了一口,让龙云泽幸福得差点泄出来。
叶家澄略有些生疏地爱抚着龙云泽的全身,他先是搂着儿子的公狗腰,一边扯着肌rou双ru玩弄,然后右手在腰窝上停留了会儿,就转到腹肌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儿子的阳具上套弄,将龙云泽昂扬的巨物男根玩得到处滴水。
作为新人玩家,叶家澄不知道的是:龙云泽是Ssr,不仅仅是因为他有傲人的外貌与可塑性极强的忠诚,还有另一个加分项是龙云泽其实有着极好的配种天分。他天生就有一根适合当种马去播种、生子的怪物大鸡巴,本身优秀的基因更是能够为玩家诞下很多肌rou健壮且执行力强的忠犬子嗣。
再加上另一个隐藏属性:直男。
叶家澄没发现,「黑帮风云」这个卡池里的角色其实原本都是直男,而叶家澄原本并不在他们的性癖内……直到他们的心房被叶家澄彻底打开,从此即使性取向不对头,也由心到身地逐渐为叶家澄而驯服。
比如对于阿德嘉来说,自己的性取向根本不重要,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将自己从自我厌恶的服从命运中拯救出来、再带到幸福中去的主人,如果对方是男性,那么他去当“女人”就好了,这也是阿德嘉最初开始服用雌性激素与孕激素时的自我安慰。
但是龙云泽有些不一样,他本来是个正儿八经的直男爷们。
如果是其他的玩家抽到龙云泽这个角色,想必会顺着龙云泽的天性将其培养成一个合适的配种爷们,只对他提取Jingye,而龙云泽也还是会是那个叱咤风云、桀骜不驯的“龙哥”。
但是凡事不存在“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龙哥,而他现在改名叫龙云泽了。
他被叶家澄用极温柔的方式养大,从小一边思考着如何回报父亲,一边思考着如何保护父亲,漫长的岁月中他开始逐渐明白叶家澄也并不强大,只是在全力以赴地照顾着自己——意识到这件事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当龙云泽想清楚这件事时,他彻底地心动了。
他被一个人放在心窝子上当儿子宠,他就想把对方捧在手上当主子伺候。
从此,叶家澄的性别如何不重要,龙云泽的性取向如何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叶家澄喜欢肌rou男,而恰好龙云泽可以是一个肌rou男。
龙云泽是、并且只是叶家澄的母狗儿子,除此之外的一切都只是加分项而已,也包括龙云泽的一身肌rou和身为男性的尊严。
于是原本用于Cao逼的大鸡巴从小在龙云泽的变态自慰习惯下,变成了一根一点儿都不适应做活塞运动的嫩rou棒,反而更加享受蹭床板或者啪啪甩着拍打在腹肌上的感觉。
“自慰”这个词在龙云泽的脑海中并非像寻常爷们那样是打飞机,而是:闻着老爹的衣服、一边扯着胸肌一边扭着屁股、用东西Cao着屁眼把自己玩到累睡着。
对于这个黑老大而言,这样做就是自慰,这样做就是让他感到最满足的自我性爱方式。
除此之外,他最喜欢的性爱就是……
“爸。”龙云泽低低出声,他的声音又小又低哑,就像是一粒在干柴上跳跃的火花,在黑暗中引得两人都抖了下——这声音预示着龙云泽被玩到进状态了。
接下来的龙云泽,无论怎么被欺负,哪怕扒开这个肌rou酷哥的屁眼插进去尿也好,又或者抓着头发牵到镜子前用鸡巴扇耳光,龙云泽都只会像条狗一样乖乖受着。
当然,仅限对叶家澄。
叶家澄摸了一把龙云泽挺翘的大屁股,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yInye。
他这个肌rou儿子被玩到rouxue流水了。
“爸……”龙云泽又叫了一声,他颤着嗓子,像在哭一样,引得叶家澄又在儿子突出的喉头上亲了一口,然后龙云泽抖着往叶家澄怀里缩。
他觉得自己老爹太坏了,明明可以直接把自己当成一个欠Cao的婊子cao出汁来,偏偏要做那么长的前戏玩得自己意乱情迷。
发情时的龙云泽像回到了小时候,他不再装深沉,也不带一点儿大哥风范,完完全全就是个想要老爸亲亲抱抱的儿子——近一米九、肌rou厚实、大鸡巴不停流水的飞机杯母狗儿子。
“你……你摸摸……”龙云泽手上没力气,他半推半牵地引着叶家澄的手来到自己tun间,让父亲能多宠幸一下自己流水的sao逼屁眼,做完这个动作他仿佛用完了所有力气,鸵鸟一般埋脸蛋在叶家澄的颈间不动了。
“乖哦乖哦,我摸摸,”叶家澄看着儿子这副样子也觉得可爱,白净的手指“噗呲”一声,就着yIn水Cao开了龙云泽的爷们rouxue,挤压着紧致的肉堡往里换。 "D" 肉穴被爸爸撑开的快感刺激得龙云泽快爽哭出来,他与叶家澄的性爱次数不多,近几年父子二人说开之后叶家澄才开始逐渐会把他当个玩具抱在怀里享用,但是也并不放肆,像这样用手指操穴实在是龙云泽梦寐以求的事情。 尽管龙云泽大多数时候是个一言九鼎、不苟言笑的黑道大人物,但是他骨子里最喜欢的还被爸爸玩穴。 叶家澄的手指在儿子的穴口里进进出出,从一根手指变到两根,顶得这黑老大的理智爽到支离破碎,满脑子都是各种与父亲野合的黄色废料,想得一根大肉棒一跳一跳的,眼看着就要泄了。

“爸.....别....一、一根就好.…….…呜…………” 龙云泽抖着说,他被玩得口水横流,说话都说不清楚。 怕弄疼宝贝儿子的叶家澄急忙退了出来,这一退让龙云泽又倍感空虚,更加委屈地紧紧抱着叶家澄蹭,之前爽得要射出来的感觉也消失了。 叶家澄等龙云泽稍微冷静些了,才在儿子哼哼唧唧的哀求下把手指又插回去一根。 龙云泽扭着屁股紧紧含着爸爸的手指不放,他双腿蹲在床上把叶家澄壁咚着,方便父亲抚摸自己从头到脚的每一个部位。 他用穴肉仔细记住叶家澄手指的形状,今天的玩弄将成为他未来自慰的主要幻想来源。 不知道父子二人缠绵了多久,龙云泽觉得自己平日紧绷的筋肉屁股都被父亲玩得像要融化了一样,摇头晃脑地跨坐在叶家澄身上甩着胸肌去色诱,然后他突然觉得有一阵尿意。 从每一次腹肌的收缩中传来膀胱被压迫的感觉,龙云泽红着脸不好意思开口,愣是又被爸爸用手指摸了大半会儿,实在憋不住了,才把大脑袋趴在叶家澄耳边悄悄求饶般说 : “爸,我想尿尿......”

叶家澄一愣,他晃神地看了一眼龙云泽,差点以为自己穿越时空了——龙云泽大概在十多年前才会这么对自己说话。 一时间他甚至有些分不清眼前这个是二十七岁的儿子,还是十八岁的儿子。 又或者说龙云泽根本就没被时间改变。 被操 肉穴换到想撒尿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但是龙云泽一想到自己是被老爸玩成这样的,一身反骨就又像被顺毛撸的狗狗心态一样消下去了,他乖乖地甩了两下鸡巴给叶家澄看,示意父亲陪自己去上厕所。 叶家澄也不害羞 : 不就是带儿子撒尿嘛,这事儿他熟。 于是叶家澄把肌肉大狗儿子扶起来,父子二人先抱在一起厮器磨耳了几下,然后叶家澄半抱着龙云泽的腰身带他去厕所。 龙云泽只觉得失去父亲玩弄的肉穴十分寂寞,像是心里空落落地被挖出了个洞。寻常时候有这种感时,龙云泽会想办法去找叶家澄的衣服来抱着闻个够,或者出去接人,但既然现在叶家澄本人就在这里,那再舍近求远就太不合适了。 也许是因为发烧了,龙云泽晕乎乎地说话也不过脑子,他大手牵着叶家澄的手腕摸上自己的肌肉屁股,一边害羞到骨子里一边硬着头皮撒娇说 : “爸,玩、玩......你多肏肏我,我好喜欢.....…你别拔出去......”

他的声音低哑而富有磁性,却说若最下贱的话,让叶家澄爽得脚都飘了起来。于是叶家澄只好宠着儿子,两根手指在龙云泽的屁眼里不时玩弄,其他几根指头顶着两旁肉实的粗大腿作为支撑。 龙云泽说完求玩穴的骚话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脸上烧得一片通红,再也不敢说话了。 他屁眼里插着叶家澄的手指每走一步腭下的大肉棒就啪啪地拍在双腿间晃一下,龙云泽就这样用着男根、全身赤裸地一路晃晃悠悠走向厕所。 龙云泽硬着鸡巴等了好久,他感觉腹肌之下的膀胱都快要漏出尿来了,但是硬是怎么都没法撒尿,反而是后八滴滴答答地被叶家澄操 得汗水横流。 在近十年的变态自慰中,龙云泽这个肌肉爷们的身体早就产生了改变,他的肉穴是比阳具还重要的性器官。

尽管他的肉穴远不如阳具那么威武霸气,反而是小小地、嫩嫩的,被随便用手指操几下就会有反应,但是也让叶家澄每次玩都能玩出水来,也让龙云泽更加痴迷被玩弄屁眼的感觉。 肉穴被玩肿的酸胀感混着越发剧烈的尿意,龙云泽开始渐渐觉得自己有点上瘾了,他将自己已经隐隐有些漏店的肉棒放在一边根本不管,撅着屁股不停去靠近叶家澄。 “爸,我尿不出来.....…”龙云泽现在说话时声音带着点撒娇般的粘腻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娇憨。

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想尿出来还是不想尿,只知道自己被玩得快爱上这种感觉了。 叶家澄看着龙云泽额头上滴落的汗液,才意识到虽然天气炎热并且儿子的身材很壮,但是他可是在发烧的。

于是叶家澄急忙脱了自己的背心给龙云泽穿上,想着最起码也得把肚子遮住,不然到时候冷风一吹还得着凉拉肚子。

龙云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从骨子里服从地任由爸爸在自己身上一阵倒腾,然后才发现自己身上套了件爸爸的衣服 叶家澄的气味刺激得他鸡巴瞬间涨大。 他几天前才抱着这件背心把自己插潮吹过呢! 羞耻的记忆浮现上来,而这件衣服因为刚刚被叶家澄穿过而气味更浓,这让龙云泽亢奋的抖了起来。 父子二人的有着不小的体型差巨大,叶家澄在龙云泽面前显得像个没发育全的高中生一样,而龙云泽高高壮壮的一身肌肉好不威武。 于是叶家澄的白背心在自己身上时是正常的背心,到了龙云泽的身上就变得像是情趣紧身衣一样勒若肌肉,两条吊带被龙云泽好看的肩部肌肉撑成一条线,勒在他红肿的一对乳头上,腰部更是紧紧绷着,甚至能透过衣服看到腹肌的形状。 小背心只能勉强遮住龙云泽一半的腹部,下摆贴在他的肚脐下方露出光溜溜的小腹来,从背面看他的腰身全被衣服勒着,露出个硕大丰满的小麦色肌肉屁股 来,更色了。 “……………………………”龙云泽面红耳赤说不出话,他平时就爱扯着自己的一对大间肌玩儿,现在被小背心这么一勒,整个人都感觉要骚爆了,这下更尿不出来。 叶家澄显然也没想到正常的衣服能在儿子身上穿出这么骚的紧身效果来,一时有些无措。 大夏天父子二人睡前都喝了些温水,此刻叶家澄看着儿子的骚样胯下一片燥热,感觉自己也有了点儿尿意。 他挠挠脑袋,说 : “我也想撒个展。” 当爹的他有些害羞地看着儿子,希望龙云泽能懂事地出去让自己先撒个尿,他作为大人不像龙云泽这样习惯在别人面前肆无忌惮地全襟,而是更拘谨一些。 “就、就在这里尿吧,穴被爸爸插得太舒服了我不想动....……”龙云泽磕磕碰碰地求着信,他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热昏头了,说的话比以前的都还要露骨些。 也许正因为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才不能像以往那般主动装成个爷们去色诱,只能可怜兮兮地变成一只小狗狗对着爸爸摇尾乞怜。 而效果,好像还不错。 叶家澄想了想也是,撒尿并不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情,比起自己的一点小隐私来说还是让儿子被玩爽比较重要。 化身慈父的叶家澄十分宠溺儿子,他一只手换在龙云泽的穴里继续抽插,玩得儿子娇喘连连、肉棒胡乱地甩,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准备撒尿。 当叶家澄把自己的男根掏出来的时候,龙云泽实在是忍不住 他撅着屁股 去贴父亲 然后感觉自己蹭到一个很热的东西,差点把自己的肉穴烫得喷汁。 “啊,”叶家澄哆嗦了一下。 “爸爸,你......你肏在我穴里撒尿吧,”龙云泽不要脸地说,其实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了,满脑子都是想被叶家澄干烂的欲望。 叶家澄急忙摆手说 : “那哪儿行啊,不干净的!” “就要,爸你操我吧,我好想被你插.....…爸.……………”龙云泽说话的声音在低沉中带着股 胡搅蛮缠的黏糊,像是小孩子在撒泼打滚地向家长撒娇,要买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他的心智也回归了小孩儿——从来、从来没作为小孩子任性过的他,这一生病竟然像是回到了童年一样,全身心地只想着一件事了。 他把什么礼义廉耻丢到一边,把害怕被父亲拒绝的担忧也丢到一边,把自己的尊严和作为直男骨子里对臣服的不适也丢到一边,变成了一个只想被亲爹肏烂的肌肉骚逼爷们,摇尾乞怜地扭起了屁股。 “儿子给你当飞机杯好不好,龙云泽边说边抖着大鸡巴喷水,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感觉自己像一颗淫乱的水果,快要被叶家澄看得熟透,再流出水来“我给你换一辈子.....爸你插进来......呜呜......” 然后,叶家澄双手扶在肌肉儿子的细腰上,看着界限分明的腰身与大屁股,脑子一热。 他顶了进去。 龙云泽发出失神的颤抖声。 叶家澄的阳具并不算大,但是龙云泽平时用于自插的道具最粗也就两三根手指头大小,紧致的肌肉屁眼被瞬间顶开,早就玩到滑溜的口根本拦不住自己父亲的横冲直撞,当场被换开了。 “爸—”龙云泽的腰瞬间软了,他被叶家澄这么一顶,脑海内像星光炸裂般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狗趴在地上被叶家澄“啪啪啪”地打着屁股,巨大的肉棒早已被换得泄了自己一片腹肌都是,活像个被破处的狀儿一样狼狈。 叶家澄换开穴口。 “爸,”龙云泽迷离地叫着叶家澄,他感觉到父亲的肉棒蹭过自己滑腻而肉弹的穴口,辛苦练了十几年的肌肉根本拦不住父亲的摸弄,大屁股被父亲扒开时不时扇上一耳光,打得龙云泽的鸡巴跟着频率硬得到处弹动。 叶家澄顶到前列腺。 “.......咕......要喷了......”龙云泽浑身乱颤地一阵痉挛,肉棒又是喷出来几股废物搭液,全站在他的胸腹部肌肉上,在过去无数个夏夜疯狂想着父亲自慰的龙云泽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被换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他还以为会又难受又要持续很久,没想到光是被爸爸顶了两下他就能不停漏信,这是他在以往与叶家澄云雨般的亲昵中所没有的体验。 叶家澄把肉棒拔了出去。 龙云泽眼含春光地往后看,满脸都是委屈脸地看着父亲,他眉毛耷拉下来十分可怜,哆哆嗦嗦地把屁股撅得更高了点。 叶家澄狠狠地一换到底。 龟头一路顶开黑帮老大的肉穴,就着龙云泽自己的淫水操了进去,把他干得魂都丢了。 龙云泽长这么大哪经历过这种快感,作为直男的本能第一时间想要脱离这种要将理智完全淹没的欲望,结果硬是被叶家澄搂着公狗腰给抓了回来,鸡巴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往他喷淫水的骚穴里奥。 “爸——顶到了——慢、慢点” “啊啊啊啊啊..……......屁眼喷水了呜呜呜.....…奶子......您摸摸我奶子咕 龙云泽被操出了哭声,他开始扭着屁股浪叫了起来。 “哦哦哦哦!又喷了又喷了......不行,爸我好像漏尿——”他有些惊慌地发现自己的肉棒开始不受控制地乱喷,搭和尿混在一起无节制地甩了一地。 “大鸡巴要被换坏了啊啊,鸡巴在漏......” 叶家澄换着摸着停了下来,龙云泽还以为爸爸放过了自己的骚逼,却没想到后穴传来一阵热流—叶家澄正在他的肉穴里撒尿。 这个认知让龙云泽差点狗叫出声来,他立马爬了起来狗趴好,不停调整屁股与肉穴的角度,好方便父亲尿在自己穴里。 尿完了,叶家澄在儿子错愕的回头中继续顶腰,鸡巴将尿液换得在龙云泽的八里灌得更深,一大泡尿甚至把龙云泽灌得小腹都撑起来了一些。 “爸!爸你放过我......屁眼要操烂了....……啊啊啊顶到了、又顶到骚逼了呜呜......” 龙云泽被操得多年的淫乱幻想全部进发出来什么骚话都往外说,他曾经幻想过的要对龙云泽说的所有淫乱告白都往外蹦, “爸我好喜欢你………… “你把我换成婊子吧,我给你当肌肉婊子好不好.....….咕.....…又喷了......” “你摸,你多摸摸我身子,我为您练了好多年的肌肉,您随便玩....……别、别......别扯乳头.......呜....….” “爸你射在我里面吧......” 龙云泽也不知道自己那天说了多少糟糕的话,他只知道最后叶家澄在自己体内射了那么几次,射得自己幸福到感觉要怀孕了。 父子二人浑身都黏糊糊,叶家澄原本准备直接去睡觉,结果龙云泽无论如何也要拉着叶家澄洗个澡。毕竞他一个当骚逼儿子的,看到老爹身上全是自己喷出来的淫液还不洗干净,心里尴尬得有蚂蚁在爬。 思索一阵后,叶家澄决定还是洗个澡。 他因为担心龙云泽发烧加重,最后还是从系统的仓库里取了个角色专用的1级万灵药出来,从龙云泽的穴里灌了进去,栓剂式药物很快被肠道吸收,病明天差不多就能好了。 炎热的夏夜,两人灯也不开,就着外面夜市传来的霓虹灯洗起了澡。 比空气微高几度的水打在叶家澄身上,他摁住想跪下来给自己清理下体的儿子,把狗儿子架在花洒下面让他不许动。 龙云泽像个超大号的兵人娃娃,浑身赤裸地被叶家澄上下其手,从头到脚都洗了个干净。为了哄儿子,叶家澄全程都用一根手指在龙云泽被换 开的八里揉着,玩得龙云泽乖乖站着说不出话来,只有两下一根玩坏了的巨物时不时露点尿或猫出来,以显示他的亢奋。 洗完澡、擦干身子,叶家澄略显霸迫地把龙云泽往床上带,然后死死地用毯子把儿子盖起来,这才躺下来睡觉。 睡到一半他又觉得不对劲,急忙起身去把一直在运作的风扇关了,不让龙云泽被吹着。 再次回到床上,叶家澄环抱着龙云泽的腰,只感觉十分疲劳。 想 “怎么了。” “......”刚刚被阳具喂饱的龙云泽只感觉连指尖都在回味,他小心地问“你能插在我穴里睡吗?” 说完,他自己又红了脸。
累到极致的叶家澄十分雷厉风行,更何况经历过一场性爱的他好像作为男人更成熟了几分,面对既是自己儿子又是自己小婊子的龙云泽是又宠又干脆,他脱了裤子搓了几下阳具,手伸到儿子嘴里让龙云泽给舔湿,把穴 开之后直接就顶了进去。 穴肉还有些缺乏润滑,但是龙云泽哪管那么多,急忙扶着父亲的阳具就往自己屁眼里插,最终被一插到底,被填满得心满意足。 “唔......”龙云泽爽得腹肌都抖了下,发出一声叮咛。 叶家澄拍了拍儿子的脸畫,说 : “睡觉。” 夏夜,父子二人一夜无梦。
第二天大清早,两人都被热醒了。 叶家澄的肉棒在睡梦中早就没插在龙云泽的穴里,倒是明明热得慌的龙云泽在梦里还是死死抱住了父亲,最终两人醒来时面面相觑,撞了个满怀。 昨天夜里一切仿佛没有发生,又仿佛发生了但无法真正影响二人的关系——龙云泽才发现,不管是自己还是老爹,都已经在心底里默认迟早有一天会突破父子关系了,而无论做什么,都无法影响叶家澄打从心里想照顾儿子的念头,更不会改变龙云泽想给父亲当母狗的想法。 于是一切照旧。 龙云泽从小打架打出来的一身傲骨是坐不住的,他起床只穿了件五分运动裤出去晨跑,顺便给老爹买点菜。 而叶家澄在床上赖了会儿,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起来给儿子做早餐。 洋葱、蒜末、番茄用黄油炒香,加点肉末混合之后倒入鸡汤,当锅沸腾时打下去三个鸡蛋,撒上些黑胡椒和辣椒粉一类的东西焖到熟,一份浇头就算做好了。 他又煮了一大锅面条,昨晚把儿子内射到哭着求饶之后,今天叶家澄自己也是饿得够呛,他估计龙云泽那性格就算饿晕了也会爬回来吃自己的早餐,所以便再多放了些面。 面还没煮好,龙云泽就拎着东西进了家门,他闻着饭菜的香味发出一声欢呼,急忙把裤子一脱,甩着大鸡巴就过来蹭老爹。
“喂,别捣乱,马上就能吃了。”叶家澄哇呀呀地打了一下儿子,让龙云泽的毛手毛脚乖了不少。 龙云泽蹲下去,一身黝黑肌肉在早晨的阳光里被照得油光水滑,他双膝跪地把肉棒往父亲脚下垫。 感觉脚后跟蹭着什么东西的叶家澄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把脚抬了起来。 这下龙云泽笑得更大声了点,他将自己傲人的阳具伸到叶家澄的拖鞋底去给父亲踩着,在一挤一压中快要爽死了。 经历昨晚被爸爸操成母狗婊子的丢人回忆之后,他更加放肆了点,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父亲就在身边,那么他这个当骚逼儿子的当然就要使出浑身解数来发骚给爸爸玩。 父子亲昵到一半,电话响了。 叶家澄原本没想接,但是一看手机屏幕显示是个国外的电话号,就急忙按下了接听键。

果不其然,一声熟悉的低沉男生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些生疏的口音 : “老公?” 是与叶家澄一同回到X市、为了给这对父子腾出相处时间,而自己一个人找了个地方住下的阿德嘉·约瑟夫·叶。 “怎么了老婆?”叶家澄换了只手,他觉得自己老婆的声音比平时还要沙哑一些,而且平时阿德嘉很少主动打他的电话。 阿德嘉正在一处五星宾馆的总统套房内,他站在镜子前脱光了衣服、肉穴里插着酒店赠送的两根牙刷,涨大了一圈的胸肌上全是自己粗暴地玩出来的抓痕。 “我......”阿德露一听到丈夫的声音,就再也忍不住心里思念的情绪,说话带上了些委屈的柔和,“我那个......”

他边说边狠狠扯着自己的乳头,一股又一股地淫液顺着他被两根牙刷开的爷们屁眼往下流,很快流到了肌肉纠结的小腿。 “嗯?” “我好像之前被你内射的时候换到假孕了,现在医师给我调的药没用。”他羞耻地闭上眼睛,发现自己听着丈夫的声音更加亢奋了,“我......我需要自愿发泄,但是没有你的味道我射不出来......我不想打扰你,但是我怎么甩着奶子自插都、都不行,必须要有你的东西让我闻到…………” “我需要您的衣物.......”
阿德嘉听着丈夫的声音,只感觉腿都爽得软了,他原本晃着胸肌只是想要发泄些难耐的欲望,毕竟这种身体涨nai、下体略微失禁的感觉能逼疯任何一位西装革履的绅士,更何况是他这样从青年时期就被作为肌rou妻子培养的爷们。
但他一想到叶家澄就在电话的另一头,阿德嘉感觉自己甚至无法站稳,抖着屁股就要跪到地上去,关节粗壮的一双大腿微微张开,摆出一个狗趴一样的姿势跪在镜子前。
阿德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胡茬,金色的头发被汗浸shi了贴在脸上,一张阳刚的脸上满是粉色情欲,眼睛shi润得能滴出水来。
他知道自己因为这通电话更加发情了。
【好想老公。】阿德嘉想。
“你等我一下,老婆。”叶家澄立马说。
他的声音不似平时那样客气,而是十分雷厉风行的果断,一贯“温柔”的特性只留在了字面上。实际听起来时,与其说在哄阿德嘉,不如说是一种命令。
“呜……”
阿德嘉被自己小主人这个语调弄得差点想不要脸地狗叫出声了,但是一想到丈夫的养子就在那边,阿德嘉又只能憋屈地忍住。
他下体像是失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地漏着yInye,后xue早就一片shi濡,胸肌酸胀得像是女人在涨nai一样。
【我明明是个男人……】
阿德嘉痛苦地扯着ru头,上瘾一般感受着胸肌传来的阵阵快感,脸上逐渐露出与胡茬帅大叔的外表完全不匹配的谄媚——胸肌快被玩坏的感觉能让他想起丈夫,这是让阿德嘉内心与身体都十分满足的一种自慰方式,很多时候仅仅只是靠高chao都能玩到后xue抽搐,而他作为丈夫的阳痿肌rou妻子,这样的高chao就可以满足了。
巨大的rou棒在他胯间胡乱地甩来甩去,阿德嘉不要脸地狗趴着前后扭着屁股,鸡巴,渐渐有些硬了起来。
他的rou棒在之前被叶家澄好几次玩到崩溃之后,竟然是开始有些不再阳痿,尤其是一想到要被小自己那么多岁的丈夫Cao成母狗,阿德嘉的阳痿漏尿鸡巴能当场在内裤里硬到撑起来,实在是贱得慌。为了让自己的下体回到丈夫喜欢的阳痿状态,阿德嘉加大了药物的计量,这才勉强让他随着日益走向壮年而越发雄壮的rou棒重新变得废物起来,只能勉强勃起。
阿德嘉扯着一对大胸肌在地上自慰了半天觉得不够爽,他略微想了想,便红着一张老脸狗爬到门口去,狼狈地用嘴去叼一双鞋。
那是一双比阿德嘉自己尺寸小得多的、略显年轻的红棕色皮鞋。
他的络腮胡上出了汗,衬得金发碧眼的他更是显得俊容生光,只是他低头下去想够鞋,几滴汗ye便落在上面,阿德嘉急得去用嘴蹭干净了。
“Shit……”他有点心疼得骂了声脏话,不敢像条狗一样伸舌头舔,只敢用自己热得干燥的嘴唇去抹掉。
这是他当年在叶家澄去上大学之前,让工匠做的一双鞋,希望年轻的丈夫在平时校际活动时能有些穿的。后来是因为阿德嘉给叶家澄准备的行李实在太多,最后才没带到大学去。
尽管这双鞋叶家澄并没有穿过,但是阿德嘉一想到这是买给丈夫18岁时的礼物,内心亢奋得肌rou都抖了起来。
阿德嘉像条甩着尾巴的大金毛一样,屁颠屁颠地叼着鞋子跑到镜子前,然后他高高撅起屁股,四肢匍匐,头和胸肌都贴在地板上,一对红肿的ru头抵在地上撑得生疼。
他把那双西装鞋搁在自己脑袋上,一边卖力地撅着大屁股、扯着大ru头,满足得感觉快升天了。
“汪汪……”
阿德嘉迷离地狗叫着,他想着丈夫的声音、想着丈夫的味道,浑身肌rou都快软烂成一摊泥,脸上哪还有什么黑帮教父的风采,即使是最下作的ji女也要比他像个人。
而实际上这才是阿德嘉在人生中最巅峰的状态,他很早就将自己的人生目标定为“当叶家澄的一条狗”,因此越贱越好,这种无脑的羞耻状态才更好服侍他的丈夫。
阿德嘉浑身赤裸,一件衣服都不敢穿,胡乱地扭着脚在地上乱蹭。
…………………………
他今天本该在外面与戈尔去谈生意,X市是龙云泽的地盘,而他与龙云泽是十分微妙的、没有公证过的养父与养子关系,有了叶家澄这个中间人,两位叱咤风云的黑帮大佬不得不坐下来握手言和,进而导致龙云泽也默许约瑟夫家族在X市谈些白道上的生意——无论如何,青派也好,约瑟夫家族也好,任何一边的壮大都对叶家澄有好处。
两位忠犬并不在乎自己的利益,只要对方还是叶家澄胯下的贱狗,他们就还给予对方大量的信任。
本该是十分顺利的一天,结果坐在车上不知怎么地,阿德嘉只感觉胸口一阵闷热,喘不过气来。松了松领带之后感觉略微好了些,但是被丁字裤勒着的rouxue竟然开始滴水。
当时阿德嘉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皱着眉挪了半天屁股,发现自己的阳痿鸡巴也开始失禁了。
看到家族族长在一旁坐立不安,戈尔一脸“我理解”的表情,他在车后座找了根卷烟递给阿德嘉。 “被勒出水了?”戈尔问。 阿德嘉皱着眉点头,他接过卷烟点燃,才发现这烟是自制的,有股清凉的草药味。 “我刚开始也是,鸡巴被勒得天天勃起。”戈尔挠了挠头说,他也不怕被前座的兄弟听到,实际上这一辆车上的司机、前座的打手以及后排的戈尔与阿德喜,四人都是被叶家澄拥有的贱狗黑手党,在压抑的西装裤底下是制式的黑色丁字裤,勒在他们结实的大屁股 里。 说起这件事,四个人都是觉得有些羞耻地鸡巴起了反应,平时在外面人见人怕的黑手党,私底下见了自己家老爷都得乖乖脱了衣服跪着狗叫,着实是有些丢人而耻辱。 但是他们骨子里又没办法抗拒这种称谓忠犬的快感。 阿德嘉迟疑了一瞬,又摇摇头说 : “不,我感觉有点不一样。”

最终他决定让戈尔一个人去谈生意,而自己打道回府——他与叶家澄是一起坐家族的私人飞机来到X市的,为了不打扰丈夫与养子的独处,便住在近处一个自己有股份的五星级酒店里。 “回房间”的决定十分正确,阿德嘉走进房间时已经满脸潮红说不出话来了,他一脱下裤子才发现内裤里都是自己的淫液,失禁肉棒贴在粗壮的大腿上已经是半勃起状态,像坏掉一样潺潺地留着水。 阿德嘉原本还以为只是例行地发愤,结果上半身被外套勒着的腹肌传来一阵酥麻,他才发现自己好像光是被布料摩擦都能叫出声来,急忙开始脱衣服。 在他脱丝袜的过程中差点被蹭射一次,是想着“我喷猫的贱样一定得给老公亲眼看才行”才硬忍住的。

实际上阿德嘉的内心多少还有些男性的尊严,但是并不存在于那些可怜的、表面上的自尊。丈夫让他甩鸡巴,他就能甩得鸡巴拍打腹肌啪啪响;丈夫让他扯着乳头学狗叫,他就能把自己胸肌都玩到变形、叫到路过的佣人都能听到自己破音的狗叫声。 他的尊严,是能为了对爱人的忠诚而抛弃很多利益,尽管他骨子里是喜欢射猫,但是因为叶家澄喜欢观赏他高潮的样子,所以平日无论他多亢奋,都一定要把最多的性欲和最骚的贱样留给丈夫。 这是他作为叶家澄的婚约者的责任。 他的大男人一面,不在于表面上多么阳刚霸道,而在于骨子里固执到近乎变态的负责任,不管答应了叶家澄什么事情,他都能做到。 所以当他发现自己发信到能生生被脱丝袜的动作给蹭射的时候,心里开始害怕了,他正常情况应当是会浅浅地高潮到喷出淫液,但是现在阳具竟然硬得好像要射.......他不由得开始慌张地给丈夫打了电话。 上一章 阿德嘉已经把自己玩到迷离了,他的大屁股 在空中晃来晃去,肉穴不停流汁。胯下肉棒在这种极扭曲而变态的自慰方式下,最终得以一边漏尿发泄性欲,一边没有达到射猫的快感,终于是勉强缓解了些。 年过三十的肌肉大叔阿德嘉把自己玩得腰都没力气了,胸腔里却还满是躁动。

他无奈地狗叫了两声,只觉得自己浑圆而下沉的半丸里全都是淫乱的狗后,十分希望此刻能有点丈夫的气味把自己刺激得多流出点淫液来,最好是能潮吹,这样就不会再想着射猫了。 阿德嘉不想打扰丈夫的另一段感情,但为此要让他错过保存描液、当着丈夫的面高潮的机会......实在是太让这位尽职尽责的肌肉妻子为难了。 此刻,阿德嘉只希望自己派出去的小弟可以尽快到丈夫家里,而不是被龙云泽的手下当做其他黑帮的打手一类的给揍一顿,不然他今天可能只能在这里撅着屁股、一整天地当条肌肉婊子来发泄性欲了。 突然,一道门出现在了阿德嘉的面前。 严格来说那并不是具体的门,而是只有阿德喜才能看到的一种现象。形似“门”的它不是让阿德嘉去通过的,只是告诉阿德喜一件事 : 他将被传送到「庭院」。 看着这个东西,仿佛意识到什么的阿德嘉急匆匆地站起来,大腿肌肉酸软的他不小心往前一摔,没能站稳,往前摔去。同时传送发动,周围一切瞬间异形换位般变化着,仅仅一瞬便来到了属于叶家澄的手游空间。 阿德嘉摔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叶家澄抱着自己家超大号的肌肉老婆,感觉要不是有狗儿子在后面抱着自己,怕是他接不住摔倒的阿德嘉了。

叶家澄摸了摸浑身赤裸的、傻眼的阿德嘉,有些坏心眼地扯着对方的健壮胸肌作为打招呼。 “嗨,老婆~”他在阿德嘉脸蚩上亲了一口。 阿德嘉成熟的胡茬大叔脸上瞬间红了,露出委屈而又羞涩的表情,抱住了叶家澄。 “我好想你…………… “也就两天没见,这骚逼怎么能存这么多猫啊!”

叶家澄坐在巨大的王座上张开双腿,而阿德嘉约瑟夫一边哭一边扭着腰坐在叶家澄腿上,穴已经被叶家澄用肉棒肏烂了,每被插一次都能从穴里顶出白沫来,前面粗大的阳痿肉棒更是不要脸地对着摄像头不停漏后。 为了安慰肌肉老婆,叶家澄直接在系统空间里找了个方便伸展的家具坐下来操他。 而早就发惜到脑子不好使的阿德喜根本来不及害羞,就被活生生换到当众漏尿,被吴锋和龙云泽两人从正面看了个遍。 因着阿德嘉想要保存自己羞耻贱样给丈夫看的请求,吴锋只好从仓库里找了个叶家澄之前从卡池里抽出来的「R级自动捕捉脸部摄像机(无限储存)」架着,把阿德嘉被操射操尿的样子全都记录下来。 肉棒在阿德嘉的熟男屁眼里进进出出,把他活生生从一个成年男子换成了小母狗,嘴里滴滴答答地流着口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会对着摄像头抱起双腿 痴笑。
吃醋的龙云泽在旁边,他对着叶家澄的肉棒直流口水,又放不下身段去舔父亲与阿德嘉交合的位置,只好躲在王座侧面生闷气。在得到叶家澄眼神的默许之后,龙云泽才开心些地悄悄含着叶家澄的手指头,舔得不亦乐乎。 叶家澄一边深深奥着老婆的肌肉屁眼,一边玩着狗儿子肥厚的舌头,不仅开始觉得卡池里的一些废物道具好像也还是有用的。 这是他之前在黑帮卡池里抽出来的普通池子通用家具 : R级道具,古代帝王椅。 椅子颇以金色的石材打造,上面铺着红白两色的绒棉。整个椅子大得可以容纳下五六个成年男子,中间是主座,其余部分都是矮半截的半床式结构,而在椅子前方一条还四十几米长的红地毯蔓延出去。 一看就很适合让人一边坐着一边赏玩各式肌肉男。
吴锋作为一名前糙直男现任性奴,看着这副肉欲的变态画面,胯下硬得把神殿秘书的遮羞布给顶了起来,露出两颗圆润的蚩蚩晃来晃去。 “咳咳。”吴锋咳嗽两声,吸引来了叶家澄的注意力,“检测报告上显示没什么大问题,但是没办法回到以前的状态了。” “这是什么意思?”叶家澄问。 因为很担心老婆的情况,所以叶家澄根本没等什么来取衣物的小弟,而是直接打开「庭院」和系统,将阿德嘉召唤了过来,然后用系统来检测,毕克所有的伤病与潜在的问题都会在角色面板上显示出来。 “靠药物无法维持阿德嘉体内的激素平衡。”吴锋说,“他摄入的东西太多,雌化不可避免。越是要当阳痿畜生,就越是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吴锋示意叶家澄仔细观察。
叶家澄也意识到今天的老婆有点不一样,平时的阿德嘉根本不会这么耐操,光是穴肉被大鸡巴磨两下就能哭出声来,但是现在都换得阿德嘉喷了满地,他还像头不知疲倦的畜生一样扭着屁股 求欢。 他把阿德嘉从腿上哄了下来,让老婆跪着给自己口交,他也休息下。 “耐力更强,肌肉柔软,身体蕴含水分上升,乳腺发育,阳痿。”吴锋抬眉毛,拥有叶家澄给予的部分权限的他能够直接看到阿德嘉的角色面板,“之后用药也没办法变回去了,会保持在这个无脑求欢的状态里。” “诶??”叶家澄急忙问 : “那用系统药物可以吗?” 他记得在之前的卡池沉船时,抽出来好多有的没的的道具,里面就有不少用于给角色恢复异常状态的道具,之前给龙云泽用的栓剂就是其中一种。 吴锋沉思了一下,拉开神殿中央的卡池面板。
“可以,但是普通的不行。”他滑动着界面,跳过一个又一个卡池界面,最终来到了一个粉红色的卡池面前。 「盛夏育种-前奏 ep3」。 叶家澄 : “这是......?” “活动道具池。游戏里每一个大型活动之前都会有这种池子,让你能储备养成迫具给新的Ssr角色。这个是产出配种用道具的,”吴锋打开卡池详解的界面,隔空甩给了叶家澄,示意他看最下面。 叶家澄一边摸着膀间起起伏伏的金色毛茸茸大脑袋忍着想要爆老婆的欲望,逼着自己仔细看了起来。 “本期卡池符合「育种」类卡池活动规则每次抽取都将赠送「孕巢种子」,该掉落不影响重复水晶与保底代币的获取......?" “就是这个。”吴锋继续说,“「孕果种子」虽然并不是药物,但是能强行调整角色们体内的激素平衡,无论原本是什么样子都会变得健康起来,毕竟要为玩家生孩子的角色是很需要身体健康的。” “哦哦哦!”叶家澄双眼放光。
这样的话阿德露就能回归正常了! 听到这个,一旁的龙云泽顿住,被换 到丢盔弃甲的阿德嘉更是不要脸地说 : “我、我想为您生孩子”,然后龙云泽也紧跟其后小声地问 : “我也能生不?” 吴锋皱着眉头回答 : “生孩子是可以的。用了道具都可以。但作为角色 我们没办法生下叶家澄的孩子,肯定是我们彼此之间生啊?或者说,你们两个生。作为优秀Ssr的你两可以育种出优秀的角色继续服务叶家澄。” 阿德嘉·约瑟夫与龙云泽内心都是一阵抗拒而......愉悦? 原本都是两个大老爷们直男的他们,如果没有叶家澄在中间,早就会大打出手争个你死我活,X市的底下世界利益只能有一个人来获取,现在让他们说和对方交配,实在是令人打从心底作呕。 他们喜欢的只是叶家澄,不是男人。 但是换个方向想,如果是能够为丈夫/爸爸/主人生孩子,孩子再继续守护和侍奉叶家澄,这件事无论如何都......很让他们血脉喷张。 他们的表信都十分复杂。 吴锋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从神殿哪里变出一个黑板来敲了几下。 “这个怀孕不是普通世界的怀孕,你们没有子宫。”吴锋把黑板打得砰砰作响,继续解释。 “孩子也不是真的孩子,是系统凭空生成的角色,他既不存在于原本的现实世界,也不是人类现在的道德与逻辑与科学技术可以理解的生育关系。与其说生孩子,育种的过程更像是创造你们在神秘学领域上的魔力分身,只不过混合双方的特性。我建议你们两个糙老爷们别抗拒。”吴锋眯着眼睛,“为叶家澄生个肌肉儿子当奴才,不是件很好的事情吗。” 他说完这句话,自己、阿德露、龙云泽三人膀下的阳具都是一硬。 “所以继续听我讲解,不管这件事多变态都尽量从心里去接受。我知道你们喜欢。”吴锋轻哼一声。 【因为我也是。】 他硬着鸡巴在心底补充后半句。 吴锋继续说 : “使用「孕巢种子」之后的角色体内会出现一个叫孕巢的不可视器官,它本身是临时的,只能存在三年,摸不到、看不到、检测不到,因为是神秘学领域的东西。这个东西平时不用的话,每个月都会有几天的时间你们会频繁勃起,后穴也会不停流水,到时候会发给你们专门的肛要作为安全措施,记得那几天尽量别运动。 “在叶家澄给你们安排配种之后,被射猫的一方的孕巢会开始闭合并且膨胀,根据一些复杂的魔力计算之后,从一周到三个月不等地,就会生出角色来。” “刚出生的角色是不可见的,他默认存在庭院里属于叶家澄,但是在18岁之前无法触碰,是一种无论如何都看不到也摸不着、现实世界遇不到的状态,这叫做健全保护。如果想要避开这十八年的等待,那么就用这个,”吴锋打开「盛夏育种・前奏·ep3」的卡池第一页,示意众人看。 卡池首页有一个ssr道具的宣传图。 那是充满了科技感的、亮蓝色的、上面绘制着水波状装饰的原型太空舱,旁边还沉睡着一条蓝色的蛇形海龙。 卡池头奖,「波涛的命数(地神命格)-时空舱-18~3500年份」。 “时空舱,可以把你要育成的新生角色放进去,然后它跳跃你指定的年份去,比如十八年。好一点的时空舱还会赋予角色额外的被动,比如这期ssr。”吴锋略有限羡慕地看了一眼,“哎,我也希望自己给你生的孩子能用上Ssr级时空舱,变得厉害些能多陪陪你。” 【可惜我只是个sr,要生孩子的话还是ssr优先。】他想。 叶家澄也是听得心跳加速,他看了看都在亢奋地看着自己的三个酷哥。 育种......交配培养他们的......肌肉儿子? “我现在不是还没开育种系统吗!?”叶家澄问。 “是啊!”吴锋说到这个就来气,“本来你都不该看得到这个卡池的。但是因为有个人上次点屏幕点歪了,该在「庭院」建造金币商店的,结果造了个还用不上的人类牧场出来。” 叶家澄捂着脸。 是的,就是他,就在阿德嘉满级、反过来主动亲的那个晚上,他半夜起床迷迷糊糊地撒尿,一边撒尿一边玩旁边阿德嘉的大肉棒,然后——就点歪了。 好在现在是救急了。 “还要升两级,系统才给你开育种系统,但是卡池现在就能抽。”吴锋耸耸肩,“然后你现在就能拿这个道具池送的东西给阿德嘉调整身体。” “所以,开始抽卡吧?” 那一天,左手猥亵着儿子的黑皮腹肌、右手扯着老婆的白嫩大胸肌,的,乐不思蜀的叶家澄,突然想起来,这是个抽卡游戏。
卡池:「盛夏育种!·前奏·ep3」
「     发放给所有玩家的第3509……091期策划访谈记录:
“大家好呀~我是大家的策划诺亚酱哦!好久不见大家有没有想我?想必之前的桀骜帝王卡池已经将大家的材料都掏空了吧?平时酷酷的王者们是不是都很难玩成忠犬呢?大家还有素材给新角色们升级技能吗?新的半神角色卡池可是又要来了哟!
“本期孕池为夏日活动『八烟玉祭·山海男子的真夏夜缭乱!』的前导部分。
“我们将会本次夏日活动中,推出共包含四位世界Boss级Ssr的前期卡池,活动后半则会开放完全随机的玩家私人卡池,也将囊括四位Ssr。
“考虑到这么多位全新的角色即将进入『庭院』,为保证大家可以第一时间使用心仪的新角色或子代去进行活动冒险,因此我们将如以前一样地在大活动前开启育种卡池,以方便各位补充必须的道具。”
…………
“大家的孕巢种子还够用吗?为限定角色们准备的Ssr时空舱呢?顺带一提,本期卡池中将会有一对异母兄弟角色出现,他们将会携带互相内射之后增幅子代强度的技能,我个人建议最起码准备两个时空舱,让这对兄弟怀上彼此的孩子哦!”     」
卡池介绍:
第三特殊型育种道具卡池,该卡池内所有与育种系统相关的道具均大幅提高出率(R:30%,Sr:15%,Ssr:3%,Up部分不与原有概率叠加),并且每次抽卡均赠送「孕巢种子」道具。
本期卡池限定道具「波涛的命数(地神命格)·时空舱·18~3500年份」占出现的Ssr的80%,全服总限量7个,抽取完毕后的空白位重复获得奖兑换为1200个重复代币。该限定道具在  3007  年夏季之前不会进入任何卡池。
本期每次抽卡赠送1保底水晶,同时开放保底商店。
商店新增货物一览:
「波涛的命数(地神命格)·时空舱·18~3500年份」 300保底水晶
「人群接纳化环境改造卡(孕主题)」120水晶
「催眠直升包(种马主题)」  80水晶
「催眠直升包(孕主题)」   80水晶
…………………
对于叶家澄这样一个小新人来说,花里胡哨的卡池封面与介绍再搭配上策划访谈,让他感觉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还有全服活动?还有什么什么桀骜帝王卡池?
对游戏还不甚了解的叶家澄一脸懵逼,只能隐隐感觉出来下个卡池必定阵势宏大,但完全无法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一幅场景。
毕竟他现在怀里这两个Ssr就感觉能玩一辈子了,再来几个肌rou大sao逼……
叶家澄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丢出脑海,继续抽搐一般地点起了系统。
邮箱里的运营奖励。
成就系统给的石头。
新手指引任务后半段的抽卡道具。
他到处搜刮抽卡用的点数,感觉回到了自己以前艰难地玩手游的日子。
【不,我好像现在就是在玩手游。】
叶家澄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空空的仓库。
之前因为一时上头,他在「黑帮风云」卡池里砸了超出预算的120连,才把两个黑帮老大都娶回家来。尽管现在想来确实是赚翻了,但是这也就导致了后续一点存货都没有。
好在手动培养出来一个满驯服等级的Ssr是鲜少有新人能完成的事情,名为「初次倾心」与「魅力绝lun·一」的两个成就给了叶家澄1000个石头。
一次单抽需要200个石头,这四舍五入就已经凑了半个十连了。
再加上系统中还有大量随机生成的成就,比如系统会根据每一个单独的卡池生成称号,佩戴上之后也能拿一次石头奖励。
叶家澄驯服阿德嘉后就获得了「黑杖与约瑟夫」的称号,而玩完狗儿子之后又拿到「龙潭小主」这个名头,每个Ssr的驯服等级升到满之后似乎都会给这样一个东西,并且还会附赠200石头。
随着称号的切换,角色们对叶家澄的态度似乎还会进一步变化,比如吃醋或者一直脸红。毕竟把这种称号放在外面展示,无异于告诉所有人:我曾经征服过这样一个汉子。
搜刮石头到最后,叶家澄发现了个很有意思的的事情。
在随机生成的页面最底下,还有一个成就。点击领取奖励之后给了叶家澄足足1600的石头。
「骑在黑帮狂犬们的头上」:黑帮狂犬们热衷于将头颅放在您的胯下,既出于亲昵,也出于性欲,更出于依赖。
您也许注定要成为这群刀口舔血的男儿的主子,每一条半生风雨飘摇的恶犬是否都期待着您的到来……?我们不得而知。但好在您已经执掌了世界黑帮板块的一份碎片,也许不日将建立属于您的地下帝国。届时,每条混迹于黑道的狼犬都将为您欢呼。至于他们从男人变成家犬之后要何去何从,则取决于您的意愿。(+黑色势力值900,+白色势力值350,该称号在解锁隐藏世界「黑色帝国」的副本之后开启升级途径) -这是包圆整个「黑帮风云」卡池之后才会给的称号。 很显然,这个称号和之前那种情趣一般的小打小闹不同,长了一张“非常有用”的脸庞,有点那种游戏里阵营好感度那样的味道。 看到这里,叶家澄越发对这个游戏感到期待了起来。他原本以为老婆儿子热炕头就已经是人生幸福的巅峰了,现在竟然跟他说还能带老婆儿子去见各种玄幻的大世界?还能怀孕? 爽! “欧耶!”

叶家澄终于是凑够了二十连抽的石头,不由得在心底感慨要是最后没鼓起勇气去抽干卡池.......虽然最后阿德嘉也是他用新手福利券兑换的吧,但没有他当初对阿德喜的色欲熏心,也就不会有这个成就,他更没办法在既拥有阿德嘉的情况下又去抽育种卡池。 【因为我太非了所以省不下抽卡道具,呜呜对不起老婆..... 叶家澄胡思乱想着从神殿后方系统大堂走出来,由纯白色大理石堆砌而成的、如水池一般的卡池正立在中央。 抽卡的方式,是摸着水面使用意念驱动,在短暂的延迟之后就会投入玩家要用来抽卡的石头数量。 叶家澄触碰着光滑如镜面的水池,底下浮现十分好看的白粉色,提示抽卡者——这是以育种道具为主题的卡池,可别抽错了。

水池中央起了涟漪,一阵风竟然是卷着花雨盘旋而上,一时之间神殿里挂着的布匹们纷纷扬扬,像是春风拂面一般清爽。这特效意味着出现了sr级的物品,但是因为作为道具池它本身就有若每次十连必出sr道具的保底,所以叶家澄也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 强烈的光枉破水而出。 “哦哦哦!”叶家澄紧张了起来。 光柱会轮转大概十几秒,整个抽卡的过程相对缓慢,可以在中间仪式性地放点注入《好运来(**版》或者《热水的决斗者》一类的bgm作为请神背景。 一声轰鸣过后,空灵的魔力飘散声刺激着叶家澄的耳朵,他急忙看起了系统给的卡池报表。 抽卡记录 : 「夜用-性潮期堵穴珠制造图纸夜用)」(R)、「夜用-性潮期堵八珠制造图纸」(重复,已兑换为重复代币与具体道具x10)、「夜用-性潮期堵穴珠制造图纸」(R)(重复,....... 叶家澄 : ??” 一上来三个R级道具重复,这么真实的吗? 「孕夫用乳腺开发夹」(R)、「透视用宽松孕夫丁字裤·配套透视晶片与监控app安装包」(R)、「孕果种子x3」(R)、「种与主题洗脑晶片(大)x20」R)、「日用·通勤用堵八透明棉条制造图纸」(R)、「加厚·运动队订制堵穴棒制造图纸」(R........「催眠直升包(孕主题)」(Sr)。 获赠「孕巢种子」(R) x10。 “就这些??”叶家澄傻眼了,他还沉浸在当初抽黑帮卡池时的状态中,当初一抽蹦出来一个小混混一抽蹦出来一个小混混,那种拥有活人的新鲜感完全不是这种道具的出现能弥补的。

有些听起来很有意思,比如那些制造图纸,但是怎么连抽卡赠送的道具都被打包放在里面当奖品啊! 太奸商了! “不然你还想要什么?”吴锋拍了一下叶家澄的头,引得旁边龙云泽差点动手,而吴锋好像完全不害怕般地竖起手指继续教育。 作为神殿秘书的他本身就肩负着教育和引导玩家的责任。 “别太追求新鲜感。先把手上的养好。"吴锋拿起一串晚上用的性潮期堵穴珠,放在叶家澄的面前。

“你想不想让我用这个?” 男性被孕巢种子转化之后,体内就会多出一个名叫“孕巢”的器官。 从此之后每个月都会有3~7天的生理性躁动期,这是最容易受惊、也对插入最没有反抗能力的时期,被称为“性巢期”。在这个期间,肉穴会不停地分泌淫水以方便操弄、保持瞄液的活性,而男根则会常态性地勃起,以对外界展示自己的发愤与准备受孕的状态。 这种外露的生理现象颇有些像求偶的鸟儿们会张开鲜艳的羽毛一样,只不过性潮期的男性竖起的是膀下阳具,并且是求肏的那个。

性潮期主要集中在月圆与涨潮的日子,具体开始的时间和持续长度由个体对魔力的敏感程度来决定,最长也有持续到近两周的特例。 而“堵穴珠”,则是一个可拆卸的中空串珠,使用十分独特的工艺制造,既能撑开性潮期的男人们的穴肉方便别人检查,又能堵住穴口不让淫水横流,在必要的时候解开中央的锁、再经过充气膨胀之后,就可以在中间的中空部分排泄。

类似的产品有很多,棉条、硅胶棒、带肛塞拘束衣......五花八门,而堵穴珠是其中最好用的一款,它甚至能够压迫待孕青年们的膀胱,配置上一些独特的阳具锁,甚至能做到一边禁止男人们在怀孕过程中不停漏尿、一边使他们被想失禁的快感折磨到体温升高,这样对孕巢内的小生命有好处,更容易生出来新城代谢健康而旺盛的青年。 在有制造图纸的情况下,只需要花50金币,就能在系统的金币商店里买到足够性潮期青年使用一整周的堵八珠。 “那肯定想的。想看你那。”叶家澄咽了下口水。 他盯着吴锋一身结实的腱子肉,上手悄悄摸着他的腰身。

“......那你就好好给我用孕果种子,让我能怀孕,让我能给你生和我一样帅的肌肉忠犬。”吴锋被叶家澄摸得胯下勃起,不好意思装严肃,干脆就对自己胯下的一柱擎天装作视而不见,继续说 : “到时候这些东西你都能用到我身上来。我天天前锁后要陪你出门逛。” 吴锋又指了指龙云泽、阿德嘉两人,还有神殿后方的仓库,戈尔和其他R级的黑帮角色就在那个后面被放置着,在现实世界中可怜兮兮地等叶家澄宠幸。 “你得开发我们,别以为驯服等级满了就是结束。每个角色身上能被强化的地方很多。”吴锋面上严肃,脸却红了起来,他把叶家澄抱着,用胸肌抵若对方。 “希不希望我胸肌更大?这——么大。”吴锋在自己胸前比了个有些夸张的弧度,“平时很爷们,私底下被你扯着到处喷奶。” 叶家澄点头如捣蒜。 “鸡......鸡巴呢?也可以变大,想不想玩更大更威猛的骚鸡巴?”吴锋脸越说越红,他把自己硬得不行的肉棒伸到叶家澄手里,“你想锁一辈子或者天天换马眼都行。” 叶家澄点头地更用力了些。 旁边两个黑帮老大也听硬了,各自看了眼对方的身体。阿德露盯着龙云泽曲线完美的腹肌若有所思;龙云泽盯着阿德嘉下作的大胸肌皱眉头。

既然叶家澄这么喜欢,那他们好像该加大健身强度了。 “如果你追求这个,那你就得好好养我们。”吴锋皱着眉头,一副有些假欲难耐的样子,“我们是奴 才,你是主子,该做什么是你说了才算的,我们自己又没有选择权,你得挖掘我们的潜力。” 吴锋打开系统菜单,点出龙云泽与阿德嘉都无法看到的角色界面。 角色界面第一页有每个角色的详细介绍,从长相、生平、洗脑结果到许多属性都有标注,由叶家澄释放累积情绪值之后生成的新技能也写在下方。 但是,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在页面下方,还隐隐有一个“1/8”的翻动按钮,只不过是灰色的,无法点击。 “后面还有七个属性栏。”吴锋说,“第二个你就快解锁了,是制定我们骨子里的穿衣风格。你别咋咋呼呼的,以后连我们本能地穿什么都是你定。要是你一件衣服都不给我安排,我就会变成暴露狂,懂不懂?你让我天天穿丁字裤,我也只能每天去打篮球的时候在裤子下面穿上,内心是没法抗拒的,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说。” 吴锋说得有些激动,既混杂着一种悸动,又混杂着一丝埋怨。 “你不能浮躁。”他低声说。 叶家澄听得一知半解,只觉得很有趣,又觉得有些沉重。 【他们以后都是我的人了。对吼。】他本能地摸着龙云泽和阿德嘉的脑袋,【就算他们对自己的人生有什么想法,也、也得完全听我的,我安排了才能去做。】 叶家澄看了看吴锋,又看看了手中道具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个「孕道具主题卡池」做得看上去这么没惊喜了。 那些角色卡池确实是能不停抽出来全新的人物,每一次相遇、每一次对新生命的完全占有让叶家澄十分亢奋,这种行为让他肾上腺激素飙升。但是对于一个玩家来说,不停地抽卡却不养好角色实在是太不负责了。 如果他一直只沉迷于抽新角色,那么迟早会迎来对老角色们喜新厌旧的那一天的。

但转而投去使用道具、养成行为将老角色们不停拔高上限,登峰造极地去培养出来傲视群雄的、只属于自己的角色,那多爽啊。 与其当角色们人生中的一个改变者,只享受角色之前的人生为自己改变的过程。 不如彻彻底底当他们命运的主宰。 他可以把黑帮老大洗脑成自己的母狗老婆、贱狼犬儿子,接下来还可以让他们互相滋瞄液到怀孕,还可以把他们驯化到作为男性完全失去尊严,明明是肌肉男却天天被内射、换喷尿,变成不停甩着大鸡巴求欢的可爱宝贝,还可以带他们去更宏大的世界里玩,还可以....….. 还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还可以做,连他都想不到的、一切有意思的事倍。 叶家澄越想眼睛越亮。 这是在抽取新角色身上时没有的热情,一切的卡池都存在着未知的邂逅,而唯有他抱在怀里的大屁股老婆、狗儿子是切切实实的。 他想和他们一起去做那些事情。 叶家澄开始觉得这个育种道具的卡池真是充满了深意。
要不是经历这样一个道具池,他可能就把角色们太物化来看待了。 “好!抽道具,养我家骚逼宝贝们!”叶家澄撸起袖子,信心十足地走向水池。 他甚至做作地、真的点开了手机,播放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抽卡背景音乐,活像下一秒就会有金色的光从水池里冒出来一样。 然后依然是熟悉的一阵风,依然是熟悉的白色光柱。 一次触发了十连sr保底的抽卡结果展现在叶家澄的面前,除开多了一大堆同样不知所云的、看着就很普通的、评级也是R的道具们,还多了一个和上次抽卡结果一模一样的保底。 「催眠直升包(孕主题)」(Sr)。 “有深意个屁!这道具池就是奸商来搞心态的吧啊啊啊啊!” 叶家澄抱头痛哭。 那一天,他重温了过去无数次在手游里沉船的痛苦。 防盗版作者有话说 : 本文从今天开始正式启动“对正版用户大福利”系统。 1.体验当一把主角的代抽 : 其实在大纲计划中,都是先做好卡池再去根据模拟的卡池抽卡结果来写剧情的,即真实发生的事情,之后我想隔三差五在读者群中抽选一位来抽卡,而故事的走向也根据ta抽卡的过程来写。(欢迎欧皇来为小叶减少抽卡负担。) 2.角色真实存在 : 实际上有一些角色是有、原、型、的,比如隔壁《不灭》的肌肉忠犬哥哥孟飞舟,作为拳击手的他有着一位师父。拳击手师傅酷酷的、表面上十分闷骚、实际上会画锁去健身、甚至渴望打黑拳之后被对方摁在地上操的青年。 未来该角色会作为Ssr出现在《抽卡》里,会有与黑帮卡池故事相关的「黑拳赌台」卡池,这位活生生的拳击手偶尔也会在读者群里发自己打拳的各种模样——想看吗?想看的话,可以在作者简介里找到读者群并加入,开始享受观看帅气肌肉小哥们的生活啦~ 3.成为运营 : 既然是手游,运营自然也是很重要的一环,下一个新卡池「体院」主题便是由读者投票产生的,未来的无数新卡池也将会采纳读者群里大家的意见,这是只有订阅正版的读者、一步一步走来才有的独特互动,你想不想看到自己最喜欢的故事类型出现在《抽卡》中呢? 又或者想为可怜的(比如目前一点石头都没有的叶家澄)主角发放活动十连呢?成为运营去帮助主角?搞活动?请在海棠评论区说出你的一切想法吧!(我先说 : 我有点想给小叶送石头,不然他夏季活动会很可怜,会抽不到帅帅的人外ssr呜呜呜) 高自由度的互动系统,献给支持正版的你。

抽卡游戏沉船是在所难免的,与卡池概率讲道理这件事本身就十分不理智。
作为神殿秘书的吴锋明白这件事,甚至他平时也会在服侍叶家澄之余拥有自己的生活,也会玩玩抽奖、开箱类的手游,理智的吴锋从来不对概率的事情抱有期待。
与这样的吴锋比起来,抽卡能抽到心态崩溃的叶家澄确实像个不成熟的小孩子。
但是没办法,再是怎么不成熟,吴锋也得哄。
“别难过,Sr级的直升包很实用。”吴锋搂着叶家澄,就差把自己胸肌递上去给摸了。但是斟酌之后吴锋并没有太惯着,免得下次再出这种事情叶家澄还觉得就该被安慰。
叶家澄很显然不吃这没头没尾的胡乱安慰,他有些崩溃地说:“屁咧!我又不是没用过!”
之前因为狗粮实在是太少,所以叶家澄在驯化戈尔·冈特的时候就用了个R级的直升包,所以他现在才这么看不起这东西。
直升包,顾名思义就是无论你多少级使用,都能够将角色的驯服等级拉到一个固定值的系统道具。
乍一听之下好像是很便捷的道具,毕竟满级之后的角色好用又好玩,工作产出的系统自由又多,而狗粮缺口是真的很大。
一般一个Ssr的满级经验需求正正好在27w,而一个大型狗粮只能提供100点经验。在系统开启的商店中,大型狗粮一个就要卖到50金币或者1情绪代币。
戈尔·冈特成为娼妇之后穿着一身西装被人用啤酒瓶顶xue亵玩,每日收入大概是5000金币加70多情绪代币。
也就是说用最值得的金币去买狗粮,也得让满练度的Sr工作近一个月,才能赚够将一个角色满级的狗粮。至于情绪代币则是轻易不会使用的资源,因为情绪代币正是抽卡石头的主要来源渠道,可以在代币商店里1:1地兑换成抽卡点数。
但是,用直升包的话就能直接将角色瞬间升满。
这样来算的话,直升包约等价于一个Sr级角色大半个月的「工作」收益,又或是能够节省下很多叶家澄作为玩家去亲自陪伴角色的时间。
但现实并没有这么美好。最致命的一点在于,从驯服等级0升级到100的这个过程中角色会产生记忆,这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
不好的被动可以用道具洗,身材可以练,忠诚度可以提高,但是驯化过程产生的记忆性结果是不可逆的。
也就是说,如果随便地用直升包的话,很可能会导致一个你想认真培养的角色并不与你深入了解。毕竟提升的叫“驯服等级”,一切指标以“驯服”为最终结算结果,即使根本不喜欢玩家、仅仅是从骨子里畏惧反抗玩家,这也能称之为驯服等级Lv100.
你很难知道直升包会给一个角色随机到什么内容的记忆。
像戈尔·冈特是属于十分幸运的,他自己原本就身为阿德嘉的爪牙,在自己的主子作为肌rou母狗嫁出去之后,也一定程度上打从心底地将叶家澄当做新主人。如果说阿德嘉是个下嫁给穷书生的将军,那么戈尔就是将军当年手下的好士兵,跟着一起到穷书生府上当了个侍从。
因此才没有被直升包随机置入多少奇怪的洗脑记忆。
叶家澄总觉得与其用直升包,还不如自己多来陪陪肌rou贱狗们来得效果好!
“这个是Sr级的,固定了主题。”吴锋耐心地解释。
以前的吴锋每次一到解释问题的时候就会显得很不耐烦,他大多数时候像是个暴躁而孤僻的天才,但是唯独对叶家澄会收敛情绪。
现在变成叶家澄的性奴之后更是耐心倍增,总是给叶家澄不少安心的感觉。
“是说洗脑内容会固定?”
“质量也会很高。”吴锋点点头,“「孕」主题,意思就是这个人会被洗脑得觉得自己就应该怀孕,并且将被内射和怀孕作为追求。你就算拿晶片去洗脑也很难洗出这样的效果。”
叶家澄好像有些明白了,他之前在给阿德嘉和龙云泽洗脑时就已经有点意识到这件事。
——“角色们骨子里是有倾向性的”。
比如你很难把一个大男子主义者洗脑成伪娘,除非你追根溯源到他性格成型的记忆之前,但即使如此也还是很难利用洗脑晶片创造新理由,更何况那些已经形成的性格还会阻碍和否认着新植入的记忆。
这一来二去就会造成洗脑晶片的加倍损耗。
这是一种被称为「洗脑专项系数」的东西,是系统都不可查询的隐藏数字。一个方向的系数越高,就代表着往那边洗脑时更加事半功倍,越低则约困难。
比如在洗脑龙云泽时,尽管龙云泽本身是个又糙又狂躁的大老爷们,但是他骨子里就是容易喜欢叶家澄这样人畜无害、温柔而包容的人,更是打从心底渴望自己有家人与归宿,于是一点障碍都没遇到地就被洗脑成了贱狗儿子。
但是对于阿德嘉·约瑟夫,他其实根本就不信任他人。多年的悲惨经历让阿德嘉认为世界上不会真的有人一直对自己好,大多只是将自己当成可以榨取利益的对象。 因此才导致了阿德嘉吃掉那么多洗脑晶片都没能升满级,好在叶家澄选择进行的洗脑周期很长,行动中透露出来的一举一动更是让阿德嘉安心,后续又专门去花了时间陪伴,这才让阿德喜慢慢放开了心扉。 “这个Sr的「孕」主题直升包,无论给谁用都能满级。”吴锋十分认真地帮叶家澄分析,“你就算给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严肃汉子用,他也会很快被洗脑到渴望被男人内射然后怀孕,还会哭着求你插进去操他。” 叶家澄想象着那个画面,咽了咽口水。 这样听起来的话,好像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洗脑道具,专门用来给那种最别扭闷骚的糙汉子用,那得多好玩啊…………… 叶家澄想着想着望向了吴锋,视线黏在他身上就不动了,看得吴锋竟然是有些坐立不安了起来。 吴锋 : “怎么?” .......吴哥啊,你说......”叶家澄一脸若有所思地凑过去,手捏着吴锋的屁股拍拍打打,让吴锋心里越发没底,但是又没资格反抗。 “这个直升包我能不能给你用啊?”叶家澄说,“我还蛮想看你求我内射你的样子。” 他一只手指摸着吴锋的肉穴口,摩擦得这个平时暴躁的汉子心里发毛。 吴锋第一时间思考起了这件事的可行性随之是对“求叶家澄内射自己那副画面的畏惧,他实在是没办法想像自己在叶家澄胯下承欢的样子,但是他的身份与职责确实就是要伺候好叶家澄.…………… 一时半会儿吴锋说不出话来,只能满脸局促地站在原地任由叶家澄猥亵下体,被摸得越来越硬,把兜裆布都撑了起来。 “不、不行的,我已经满级了。”吴锋反应过来后急忙说。 “我知道嘛,主要就是想要那个洗脑效果。”叶家澄喝着嘴,他点开系统看了看那个直升包,果不其然发现是完全灰色的——意为对阿德嘉、龙云泽、戈尔、吴锋这四个现在上场的角色都无法使用。 吴锋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其实是知道自己不能用直升包的,吴锋本身对叶家澄各方面的「洗脑专项系数」非常高,随便玩玩就能升级到驯服等级Lv100,但是刚刚被叶家澄一问还是乱了阵脚。 “那......有没有其他能让你想被我换的洗脑道具啊?”叶家澄有些不甘心地问。 这一问让吴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自认为是个大老爷们,将鸡巴拿给叶家澄当玩具是一种容忍,让叶家澄摸肌肉是一种宠溺,但是这追求挨操 就不在吴锋的性癖里了。 但是、但是、但是,现在叶家澄提这样的要求,本身就有些无脑服从的吴锋开始觉得也许可以探索一下。 把屁眼开发出来让叶家澄玩。 洗脑道具?哪用那个,吴锋明白只要自己先禁欲个大半月,再撅着屁股 天天给叶家澄操,过不了多久就会对被操这件事上瘾。 “没有那种道具。这件事以后我来安排。”吴锋故意装得严肃,但其实已经被玩得心跳加速了。 他举着几个孕栗种子对叶家澄说 : “你先去把这个给阿德嘉用了,不然一会他流水得太厉害。”

“对哦!” 一想到老婆可怜兮兮流水的样子,叶家澄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把二十次抽卡给的孕巢种子丢进系统背包里,一路小跑去找老婆。
留在原地的吴锋有惊无险地松了一口气。 他惴惴不安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手按在刚刚被叶家澄摸过的肉穴上,鸡巴硬了又硬。
“有的时候,我想变成您的一条狗。”
——阿德嘉·约瑟夫·叶五年前写给叶家澄的情书上排头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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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是属于叶家澄的独立空间,每位玩家都有这样一个地方。
它的占地大小会随着玩家的等级而提升,最初叶家澄的「庭院」根本rou眼不可见,只有最中央的神殿可以待。随着叶家澄跟着新手任务逐渐往下走,现在他已经来到了五级,而「庭院」也变得像是一个学校Cao场般大小了。
「庭院」内可以随意布置,从最重要的系统建筑到家具都可以放上去,甚至可以将角色放置在固定地区作为安排工作——比如将肌rou男挂上项圈狗绳,放在路边作为装饰,玩家与其他角色路过时甚至可以观赏他学狗撒尿的样子。
在「庭院」内,角色也可以是一种家具。
因为叶家澄很穷而且还点错了解锁,因此现在整个「庭院」里只有神殿、强化所与牧场,最重要的几个商店还没开始建立。
叶家澄走在前往牧场的路上。
「庭院」是一片纯粹的白色,路面是白色的大理石、边际是白色的天际线,就连空中的装饰也都是一片片白色雾气。这是因为「庭院」内其实是可以切换皮肤的,未来叶家澄甚至可以将庭院装修成一条繁华的现代商业街——然后他还是可以在这里命令肌rou男全裸站在路边,供npc们视jian。
他的庭院,一切都由他安排。
只是现在叶家澄还太新人了,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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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在白色雾气中,眼看着牧场越来越近。
此前因为阿德嘉的身体状况实在太糟糕,只好先安排龙云泽将阿德嘉一路牵到了牧场来。
牧场是为那些需要配种、取Jing灌Jing、生育、轮jian驯化的角色们提供服务的场所,角色们进去之后将会被自动打上标签,上面印有角色的名字以及牲畜类型,以方便牧场工作的npc们好处理。
并且,这里也有为阿德嘉这种yInye失控的肌rou男提供安抚的道具。
至于为什么是龙云泽“牵着”阿德嘉?
因为阿德嘉已经无法站立了。
阿德嘉并不是那种世俗小说中被迫服从的男性,他从嫁给叶家澄的那天起,就是在心甘情愿地当一个欠Cao的sao逼,这一点从他18岁到35岁都没变化过。
无论是毛头小子还是巨ru熟男,阿德嘉的性幻想永远是成为叶家澄的母狗。
所以在陷入迷乱的发情状态之后,他并不想站立,只想狗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给叶家澄看。
阿德嘉多年坚持健身打造出来的肌rou在平日里总是将西装撑出极好看的线条,现在没了衣物的遮拦,他就变成一条裸露的白皙肌犬。阿德嘉的随着在地上的狗爬时不时颤动,一对厚实的胸肌垂在双臂间,平时总被叶家澄扯着玩儿的ru头更是晃来晃去。
即使是戈尔都无法想象,那个绅士而残忍的冷血教父竟然在老爷面前会这么的……下作。
叶家澄向来不与阿德嘉说太多道理,只要阿德嘉想,不管理智或者不理智,叶家澄都会满足。
当然,反过来也一样,阿德嘉对于叶家澄的宠溺亦然,
基于这样的夫夫关系,叶家澄并没有太照顾阿德嘉的身体情况,索性让绝对可信的狗儿子把阿德嘉牵走,顺便也满足下阿德嘉骨子里的下贱欲望。
他知道自己家这个大叔老婆想要什么。
被龙云泽牵着的时候其实阿德嘉有一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爬行时有些迟疑,但是很快便丢弃理性、不再抵抗。
发情到xuerou不停吞吐yInye的阿德嘉不再是什么黑帮教父,只是一条外表人模人样的绅士金毛大狗,他督见叶家澄将自己的狗绳递给了别人,所以他就服从地跟着那个“别人”走。
阿德嘉在过量孕激素的驯化面前根本没有反抗能力,大脑被玩翻了过来,最原始的一面透露在外:极度地信赖与依恋叶家澄,渴望一切能够被丈夫夸奖的行为,为此甚至愿意暂时地忍耐与丈夫远离。
他变成了一条乖狗狗,以至于甚至没发现自己脖子上的根本不是狗绳,只是他比较喜欢的一条西装领带。
金发背头的教父高高撅着屁股,阳痿的巨大漏尿鸡巴在胯下晃动,一路爬行在法律上应该是自己“养子”的龙云泽脚边,寸步不离。
狗爬的感觉让他心跳加速,实际上阿德嘉·约瑟夫一辈子都没有几次狗爬过。当年即使是作为性奴家主被培养,他的父亲也会顾虑着下人的看法而不让阿德嘉到处爬行;后来嫁给叶家澄之后就被放在手心上宠了起来,叶家澄总是担心他的膝盖,所以很少让阿德嘉狗爬。
但是那种全身一丝不挂、平日只被丈夫享用的rouxue与阳痿鸡巴都裸露在外的感觉,让阿德嘉感到十分亢奋,即使是迷离之中也呜呜地发出一些低沉的声音,像是只被撸舒服了的大狗在发出呼噜声。显然,约瑟夫家族的血脉里还有着变态。

“我最开始讨厌其他男人接近我爸。但是后来发现,和别人一起撅着屁股给我爸当畜生也不错,很能讨他喜欢。”
——龙云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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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澄走进「牧场」的时候,龙云泽正在捣鼓机器。
龙云泽M字开腿地蹲在手术台上,弓着背,即使是这样的姿势腹肌也十分好看地堆在一起,反而更加凸显他一身结实的肌rou,一直没软下去的rou棒直直抵在肚脐上,蹭得到处都是yIn水。
听到声音,龙云泽尴尬而不甘心地抬起头。
他本想在叶家澄来之前把自己弄得和阿德嘉一样贱,难得脱离了现实世界、没那些烦人的小弟和保镖,他想彻头彻尾地在老爹面前当一次畜生,哪怕被阿德嘉看到了也没关系——大家都是肌rou畜生,谁也别说谁。
但是龙云泽不知道「牧场」的手术台其实只激活了一台,其他的手术台虽然能升降,但其实里面的道具还都被冻结着,更无法给龙云泽生成畜生标识。
“爸……”龙云泽心情低落地唤了声,从手术台上跳了下去走向叶家澄。
不开心归不开心,见到老爹的龙云泽当然是立马把所有的事情抛到脑后,要凑到叶家澄旁边去贴贴。
他走了两步,似乎是想到什么,便跪下去,撅着屁股爬到了叶家澄脚边。
龙云泽把屁股撅得很高,全身肌rou都因为出汗而油光水滑,爬行时滴着汗,看上去像个正在忍受磨难的勇士——但是父子二人都知道,龙云泽就是条乐在其中的贱狗儿子。
他爬得很认真,以至于平日痞气的脸上显出十分的严肃来,与他突起的ru头、晃来晃去的下体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让叶家澄也起了些反应。
龙云泽顶着张严肃脸过来,埋到叶家澄裤裆处,嗓子像被顺毛的大猫一样发出舒服的咕噜咕噜声。
【老爸的味道……】
他感觉自己心情好多了。
“我家这傻大个到底是在干啥哦。”叶家澄拿着孕巢种子哭笑不得,拍了拍龙云泽的脸蛋。
拍脸的动作倒轻不重,叶家澄知道儿子是个贱骨头,耐打耐Cao,要是不用力点他可能还感受不到。
“…………”
龙云泽被这动作给弄硬了,他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再拍几下,爸……”他不好意思地求着,脸在叶家澄胯下蹭来蹭去,把叶家澄都给蹭硬了。
“诶!诶这笨蛋、不许蹭了!”
龙云泽说:“爸爸的大鸡巴,喜欢。”
“才不大,比你的小了好几圈呢,你的才叫大鸡巴。”叶家澄笑着说。
“我被老爸喂得好。”龙云泽越说越不要脸,那些年少时期看过的羞耻色情小说里的台词涌上心头,笨拙的黑道大佬决定尝试一下,“再、再大也是给你Cao着玩的。”
说完,龙云泽脸都烧红了,他咬开叶家澄的裤裆拉链想开始口交。
叶家澄被自己家狗儿子给弄火了,他本来想着来给老婆上药,结果没想到龙云泽莫名其妙地发情了。
性欲误事啊。
他拍了几下龙云泽的脸,又抬脚顶了顶腹肌,再一路往下踩到大鸡巴上,龙云泽的男根立马硬得像钢铁一样,要多贱有多贱。
当爹的自然知道儿子弱点在哪。
果不其然,被这么一欺负,龙云泽立马不动了,张着充满情欲的大眼睛乖乖等叶家澄踩自己,甚至把肌rou双腿又张开了些,让叶家澄踩得方便。
叶家澄扯着儿子软乎乎的耳朵根问。
“刚刚到底怎么回事?”
龙云泽上下都被玩弄着,乖得不行地说:“我想试试能不能启动那个台子……”
“台子?”
“嗯,好像很舒服……”
说完,龙云泽抱着叶家澄的腰身不放开了。
平日的黑道大佬龙云泽,此刻像是条受了委屈的小狗狗,明明又高又壮,在叶家澄面前愣是一点架子都没有。
看一眼牛棚里面正在被Cao弄的阿德嘉,叶家澄倒是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肯定是龙云泽对牧场的手术台起了心思,结果因为开启功能的只有一台,所以龙云泽怎么捣鼓都没法开启Cao作面板。
【……也就我家贱狗儿子能做出这种事。】
叶家澄感叹到。
他又狠狠地扯了两下龙云泽的ru头,引得龙云泽低沉着嗓子叫了声“爸爸”就不敢再说话了,怕自己叫得太sao丢份。
叶家澄摸着儿子的胸肌,叹了口气。
别家的男人耳根子软,那是怕老婆。他家这龙云泽耳根子软,结果是怕当爹的。
明明在道上是当人家大哥的汉子,私底下又是暴露狂又是恋物癖的,隔三差五要偷叶家澄的内裤和袜子,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这么贱的肌rou儿子。
叶家澄都有些纳闷,当初洗脑之前看龙云泽的面板,他可没想到龙云泽变成儿子之后会这么乖。

只能说所有野狗一样的汉子,都是还没遇到合适的那个人。 “起来起来,天天跪着也不怕伤膝盖的哈,这傻大个....……” 叶家澄把龙云泽牵起来,父子二人又黏黏糊糊地熊抱了会儿,龙云泽几乎是把自己全身重量压过去,任由叶家澄肆意逗弄自己的双乳,被玩得大鸡巴一抖一抖的。 待龙云泽补充完老爸能量,心中因吃醋和委屈而生的负面情绪便少多了。 他摸了摸鼻子,努力想要掩盖上翘的嘴角。 龙云泽舒适地撑着大长腿跟在叶家澄后面,只觉得和老爹拥抱完神清气爽,便下意识地去摸兜里的烟准备来一根。 然后摸到了自己光溜溜的肌肉。 叶家澄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龙云泽的小动作,一巴掌糊了上去。 “摸烟是吧,摸烟是吧,坏东西。”叶家澄撸了几下龙云泽的寸头脑袋,被硬硬的短发给扎蒙了,又生气地在龙云泽屁股 上拍了一下,然后牵着脸红勃起的高个儿子往牛棚里走。 “孕巢种子-三年制。是否确定植入?” “确定。” 叶家澄按下按钮,孕巢种子被手术台的取液器给打开,全部灌注到了阿德嘉的体内。 孕巢种子虽然叫“种子”,实际上是一瓶装在水晶长试管里的青色物质,里面悬浮着带有金属色泽的颗粒。 这样一剂,可以支撑整三年的孕巢分化,期间怀孕次数不限,即使是不停生育也可以。为了节省各种费用,如果符合配种计划的话,玩家们甚至会让那些刚刚从时空舱里出来的青年继续去内射他们的生父,直到再次怀孕。 三年之后孕巢自动脱落,男人便再度回到可以安全被内射的状态中,不用担心怀孕的事情。 但是实际上,大多数男性角色会对因孕巢而生的那种淫乱性欲状态上瘾,在孕巢脱落之后也依然会恳求主人让自己再度服用孕巢种子。 性潮期失禁、被大鸡巴操、被性奴 兄弟们轮奸、被滚烫的精液内射、怀孕得腹肌都被撑起来、生子、再被生下来的肌肉儿子摁在床上操..... 这就是大多数用于生育的肉便器角色们的命运。 寻常来说,龙云泽因为其优秀的子代配置,就是要这样被反复操到怀孕的。种下孕巢种子的阿德嘉也是一样。 但是在叶家澄的「庭院」并没有这样的计划。没办法,谁让叶家澄真把他两当老婆和儿子呢。他的庭院,生与不生自然都是他说了算。 被灌了孕巢种子的阿德嘉爽晕了过去,他被手术台放下来,膀胱也在痛苦的喷尿之后回归了正常,被玩弄得满头大汗的他正靠在叶家澄大腿上休息。 “等几分钟应该就好了。”叶家澄抚摸着阿德嘉乳头,感受着褐色的、肉乎乎的大乳头逐渐失去软烂手感,变得有些硬,知道这是他体内的激素正在被调整,以至于性腺也产生了变化。
龙云泽吃醋地挺着胸膛过来也要叶家澄玩乳头,结果被扯了下大肉棒然后赶到一边去。 “不许闹腾。” 叶家澄再陪了会儿老婆,直到阿德嘉的呼吸逐渐均匀下来,他才站起来。 打开系统内置的联络频道,叶家澄给吴锋打了个电话。 “牧场的第二个手术台还要多久才能解锁啊?行,你能先来牧场一趟吗,对......我要再用一下牧场......没,有点事,嗯。” 说完,叶家澄走过去挨着闷闷不乐的龙云泽。 他玩儿般掰了几下龙云泽的大肉棒,一只手握不住的巨根弹来弹去,打到肉上发出粘腻的碰撞声。 “怎么还有人一边吃醋一边勃起的?” 叶家澄笑着说。 龙云泽一时编不出个合适的理由来,张了张嘴又闭上,转过头去不看叶家澄了。 只是胯下的肉棒出卖了他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硬得像钢铁一样的男根不着痕迹地被放到了一个很适合叶家澄玩的位置,龙云泽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仿佛写满了 : 爸爸多摸摸我的鸡巴。 叶家澄觉得,今天的龙云泽有点奇怪。 他眼睛在牛棚里转了一圈,在阿德嘉身上多停留了会儿,明白了。 叶家澄 : “吃醋了?” 龙云泽身形一滞,耳朵立马红了,浅浅的红色从耳根子蔓延到整张侧脸,再顺着肌肉纠结的脖颈到全身都红了,最后就连浑圆的脚拇指都泛着可疑的红色。 “这有啥好害羞的?”叶家澄搂着儿子的公狗腰掐了一把,结果龙云泽一点反应都没有。 叶家澄 : 【这是掉醋缸子里了?】 不信邪的叶家澄在龙云泽脖子上亲了一下,引得龙云泽脸上更红了点,然后他又轻轻用嘴唇蹭了一下儿子的胸肌,再一路亲到腰侧的鲨鱼肌,眼看着还有要往下亲的趋势。 “呜,爸.....…”龙云泽发出一声可怜的求饶声,翻过去把叶家澄压在墙上,结实的下肢肌肉紧绷,光溜溜两条腿圈住叶家澄,抱着一动不动。 被大狼狗抱住的叶家澄,只感觉自己腹部顶了根炙热的铁棍,然后温热的液体像小喷泉一样洒出来。 龙云泽竟然是被亲射精了! 哼哧哼哧地扭着腰的龙云泽不停把腹肌、胸肌往叶家澄身上蹭,敏感的大乳头都被蹭红了,在一顿狂喷之后父子两人相贴处一片粘稠。 射完,龙云泽似乎清醒了点。但是他闻着从老爹身上传来的、自己的精液味,立马又恢复鸵鸟心态,把头往叶家澄衣服上一埋、脸一遮,不动了。 “不准装死,到底怎么了?”叶家澄扯着龙云泽的软耳朵根。 只要面对着叶家澄,射精前、射精后的龙云泽都一样乖,就像18岁的他和27岁的他都一样是恋父的变态一般,毫无二致。 “你都不多玩玩我。” 龙云泽说话的声音是一种射精之后特有的沙哑,低沉的声音中又带着股媚态,像个喝醉了酒的烟嗓老大哥正在对自己最爱的女人撒娇索吻。 叶家澄对喜欢的人总是比较尊重,甚至可以说是放任自由地,因为他给予的最大限度的喜欢总是伴随着信任。 这也就意味着,像龙云泽和阿德嘉这样骨子里渴望被玩弄与控制的变态,必须要去求着才可以得到嘉奖。毕竟他们这种贱狗才是在调教的过程中最大的受益方,而不是控制狂也不是虐待狂的叶家澄则要付出更多。 很多时候,叶家澄的玩弄更像是一种“不得不玩弄”。 因为阿德嘉感觉被老公忽视了,所以叶家澄玩他。 因为阿德嘉发情了难受,所以叶家澄玩他。 因为当儿子的龙云泽想念老爸了,所以叶家澄玩他。 龙云泽知道自己老爹的这个性格,他能记住叶家澄的味道、能用记住叶家澄每一根手指头的形状,自然也能记住叶家澄的所有内在习惯。 以前因为看不到所以不会很吃醋,现在龙云泽看着阿德嘉被扒光了当一条母狗畜生,又是膀胱灌油又是种植孕巢的,心里便酸得厉害。 龙云泽不像阿德嘉这样经历过严格的贵族礼仪教育、性奴教育,他是要争宠的。 他以前当混混的时候能用一双拳头打出个龙头老大的身份来,现在给叶家澄当性奴 畜生,也不甘心吃别人尾气。 他也想当叶家澄最棒的那条肌肉畜生。 但是无奈,他与叶家澄的关系似乎就决定了,叶家澄其实不为他的性欲负责,他凭空便少个撒娇 的机会。平时睡一张床的时候还能把大肉棒递给爸爸当玩具玩,说射不出来难受要爸爸帮忙。 但是到了「庭院」里,面对要工作的叶家澄,龙云泽说不出来什么撒娇的话。
..你是笨蛋吗。”叶家揉着龙云泽脑袋,端详着狗儿子的脸。 龙云泽的眼神与刚来时非常不一样了。 最开始时,他盯着叶家澄的眼神像是在估算着斤两,要把这个冒犯的小子给拆吃入腹,一脸凶恶的杀气遮都遮不住;而现在,龙云泽的眉毛是耷拉着的、眼睛神态是可怜兮兮的、好看的薄唇是抿着的,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出来他平时在外面揍人的 凶狠样子。 可能唯一的区别是,龙云泽现在也还是想把叶家澄拆吃入腹——指给老爹的大鸡巴深喉服务。 【真的是个狗儿子。】 叶家澄打了打龙云泽的脸。 “怎么了嘛。” 没等来安慰、只等来几个轻轻耳光的龙云泽有些恼了,恼了之后又羞了,被叶家澄这样一打耳光,刚刚射精过的粗大男根立马又顶了起来,不要脸地蹭在叶家澄身上。 叶家澄 : “你猜猜看,我让吴锋过来是干嘛呀?” “不知道。” “他来把阿德嘉抱去休息,第二个手术台我没钱解锁了,但是他去睡觉的话,第一个手术台不就空出来了嘛。”叶家澄揉着儿子的短寸,“你就可以在上面撅着屁股 被操 给我看了。” 龙云泽一时间没想明白,听清楚之后,立马一咕噜撑起身来。 “我来抱!”他精神十足地说,胯下肉棒也一样地龙马精神,甩来甩去好不神气。 “抱个屁,过来!”叶家澄把儿子扯回来,摁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腹部压。 天生反骨的龙云泽还没遇到过几次这样被摁头,第一反应是要生气,但是听到叶家澄的声音、感受着叶家澄的抚摸,他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立马就顺服了。 他被摁到自己的那摊精液上面,脸上全沾满了自己腥气的男精。 龙云泽蒙了。 “舔干净。”叶家澄没好气地说。 龙云泽半天没动,胯下肉棒越来越硬,如果说之前被叶家澄打耳光时他只是开始勃起的话,现在可以说得上是一柱擎天。 涨得像是又要喷出来。 他乖巧地伸出舌头开始舔,他的味道与叶家澄的味道混在一起,像极了父子二人交媾时的氛围。
精液的触感有些粘稠,叶家澄的小腹滑滑地,龙云泽粗糙的大舌头舔上去,下体立马不受控制地喷了几股精液射到叶家澄鞋子上。 【操......平时不会这样早泄的啊......】 龙云泽一边暗骂,尴尬地无地自容,只能更卖力地给叶家澄舔舐着小腹,以此来掩盖自己的羞愧。 “一会儿把鞋子上的也舔了。”叶家澄说。 下一章 面对提着要求的父亲,龙云泽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他撅着屁股、双腿大开地蹲跪在叶家澄胯下卖力地舔着。 舔完小腹,他双腿双手合拢,撅起屁股来,跪到叶家澄脚边去,迟疑了半天。 并非是龙云泽嫌脏,作为曾经的流痞,比这更脏的事情他也遇到过不少,更何况叶家澄的鞋子早就被阿德嘉偷偷擦得油光蹭亮地干净。 龙云泽迟疑是因为,怕舔完之后肉棒被刺激到再射出来。 他其实越来越不懂自己的身体了,以前小时候他觉得被操 射是好难好难的事情,他从十八岁一直自插到二十岁,才第一次成功只用黄瓜把自己给顶射,结果之前只是被叶家澄摸了几下就泄了。 平时龙云泽也会偷偷去闻叶家澄的内衣内裤,确实闻着老爸的味道会让他在自慰的时候格外亢奋,但是从来没有哪次是舔一下就直接失控着喷精的。 借着走神的劲,龙云泽迷离地撅着个肌肉大屁股舔完了鞋,才被叶家澄拉起来抱住。 【还好没喷,不然太丢脸了】 龙云泽在父亲的怀抱里想。 对他来说,“尊严”不是多像个男人,他可以是叶家澄的一条公狗、一条母狗,随便怎么样都好。但是早泄是不可以的,他为自己能给叶家澄提供很舒服的不停玩肉棒的体验而自豪着呢。 早泄的话不就不能拿硬邦邦的大鸡巴当玩具了吗? 叶家澄不知道龙云泽的那些小心思,他抱着儿子轻轻地拍着背,就像小时候哄儿子睡觉一样。 也许是因为父子二人都不擅长沟通与告白,正如叶家澄不知道龙云泽为自己改变了多少、是怎么从那个狂犬到压抑的男人变成忠犬的,龙云泽也不知道父亲的一些小秘密。 比如,叶家澄正在开始逐渐地学习如何去使用阿德嘉、龙云泽这样的贱狗。 这也是龙云泽觉得自己最近一段时间被玩得越来越容易射精的原因。 父子二人抱了会儿,直到龙云泽平静下来了,叶家澄才放开儿子。 叶家澄看着身形高壮、大腿肌肉纠结、曲线十分好看的龙云泽,不由得感慨。
正如龙云泽所担心的那样,确实他们父子二人之间没有什么必然的“性”上的关联,不像阿德嘉与叶家澄那样。 所以叶家澄正在为这件事情而努力。 【就当贱狗儿子是个笨蛋吧,】叶家澄想,【我管理他的性,营一辈子。】 想完,叶家澄踮起脚尖想亲一下儿子,结果够了半天只能够到龙云泽的喉结。 可把他气坏了。 龙云泽 : “?” 不知道老爹要做什么的他,弯下腰去抱住叶家澄。 然后被叶家澄在胡茬下巴上亲了一口,又被在鼻子上亲了一口。 “啊啊啊啊啊………”龙云泽傻了。 “叫个什么呢,你当我不知道你想亲亲吗?”叶家澄笑着,又在龙云泽喉结上亲了一下,最后想了想,在龙云泽嘴唇上“啵”了一声。 “不是......别,爸.....…爸.....” 龙云泽被亲得腰都软了,他害羞得五官变形,急忙用右手挡着脸不让叶家澄看,挡了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去捂住叶家澄的眼睛。 “怎么?”叶家澄挑眉,但是没有阻挠儿子的动作。 “又、又喷了.....….” 龙云泽尴尬地说,他另一只手包住马眼,弯着腰射得自己手掌心里都是骚狗精。 在高潮中爽得有些迷离的龙云泽回味着被老爸亲的那几下,精液止不住地喷出来,他想 : 【难不成我的性癖是kiss?被老爹亲亲也能射精,我好贱啊......】 射完,龙云泽彻底不动弹了。 三度被叶家澄玩得早泄的他决定贯彻鸵鸟战术,一句话也不说。 叶家澄用膝盖顶了顶龙云泽的腹肌 : “动弹下。别装死。” “好,爸。” 龙云泽乖乖蹲到一边。 有的时候,计划很重要,原则也重要。 但是在叶家澄面前,龙云泽觉得果然还是听话最重要。 龙云泽埋头清理着自己手上的精液,也许是也察觉到狗儿子的敏感,叶家澄不再欺负他。 等弄完,龙云泽没抬头,而是蹲在原地想了许久。
他甩着鸡巴像玩橡皮糖一样贴在叶家澄鞋子上,一会儿又扯扯乳头,然后又伸伸舌头舔下叶家澄的裤腿。
叶家澄:?
最后,似乎是终于确定了自己真正想要什么,龙云泽站起来,贴在叶家澄耳边。
“爸。”

“说吧。” “你..…….…能不能把那个孕巢种子也给我用了?”龙云泽耳朵红成一片,脸上却挂着装帅的痞笑,他知道这样的自己最有魅力,“我想每个月都发情给你玩,再、再给你生肌肉小狗崽子伺候你。” 防盗版用作者有话说 : 1.本文又名《三个吻,让肌肉狗儿子为我射了18股精液》(??) 2.正版连载特定福利互动 : 夏季活动卡池的人外角色们正式公布,以下是他们混有的某个种族的血统(夏季活动第一个卡池,不具体指明Ssr与Sr评级) : 1.龙 2.鲨鱼 3.章鱼 4.海岛土地神(黑皮粗犷渔夫质感) 5.鬼(日式) 6.人鱼(日式+西式) 大家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你们最喜欢哪个、哪些,或者想看什么角色的什么play(悄悄剧透一下,混着龙族血统的角色是「育种」卡池的Ssr时空舱的父亲,时空舱在被系统加工前是一枚龙生,也就是说生育的话会生出来卡池中已有角色的.....…儿子。大家会想看龙儿子与龙族大叔的交媾 吗?)
吴锋走进牛棚的时候,正好听到叶家澄、龙云泽父子两在谈孕巢化的事情。
准确地说,是龙云泽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不停蹭着叶家澄的脚,求父亲让自己变得能怀孕。
刚被亲得漏Jing的青年脸上还挂着红晕,眼神也有些高chao之后的呆滞,看着不像在求饶,更像是条发情的大公狗在用主人的小腿自慰。
“爸,请、给我用种子吧!”
龙云泽说得十分郑重,从语气中难以想象他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
他可以说是已经用上黑道那套求人的方法了,甚至要不是叶家澄拦着,他都要撅着屁股土下座磕头了。
一般来说,一个肌rou大汉这样咄咄逼人又认真的请求,道上很少有人能应付得了,更何况是龙云泽这样的大人物。
但是非常遗憾的是,叶家澄不是道上的。
他是龙云泽的爹。别说磕头,就算当场表演学狗放尿都没用。
叶家澄:【你什么丢人样子我没看过哦!】
“不行,性chao期很辛苦的,你要是和人火拼的时候发情了怎么办?要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叶家澄的拒绝也十分有道理。
“那就不当龙头老大了。”龙云泽撇嘴嘟囔着,“反正早就不想当了。”
龙云泽实际上并非意气用事,他在很早以前就想过放弃这个行当。
年少时的他是想着要保护父亲才会重回黑道,以他的实力加上足够的钱财,能够为叶家澄生活上的安宁。再后来他为了将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上,选择了武力上位自己当老大。
但是最后的最后他才发现,道上根本就没有所谓“平稳”的生活,即使是青派龙头也不过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天天过着明枪暗箭的日子。
对现在的龙云泽来说,他只是想和叶家澄一起过日子而已。天天色诱叶家澄成功、然后再被摁到厕所墙壁上内射的日子它不香吗?
“干脆我玩失踪,然后我们私奔吧老爸!”龙云泽抱着叶家澄的大腿。
“私奔可以怀孕另说!”
“啧。”
“我有听到哦!是哪个坏小孩在咂嘴巴。”
“呜……”
吴锋轻咳两声,示意父子俩注意着点。
作为糙老爷们的他无论多少次,都有些不太适应龙云泽和阿德嘉那种一脸媚态的样子。尤其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也会变成这样,吴锋心跳总会漏两拍,有些紧张忐忑。
父子二人见到吴锋眼神立马就亮了起来。
叶家澄:“吴锋你——”
他话还没说完,被龙云泽打断了。
龙云泽显然是把吴锋当成了救兵,他抓着吴锋的手说:“来来来,你也帮我劝下我爸,你肯定能理解这种想孕巢化的心情吧!”
“…………”
满脸严肃的吴锋抬眉看着两人,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被委托的工作是「神殿秘书」,是真正了解“育种”系统本质的人。
当然内心是想为叶家澄怀孕生子的。
但是作为一个从小到大都自认为是顶天立地大男人的吴锋,他一直觉得这“想被内射和怀孕”的心情是一种极隐蔽的秘密,而绝不是像龙云泽这样可以大喇喇张口说出来的一种请求。
这种坦诚说出羞耻愿望的行勇气,让吴锋既迷惑又羡慕。
但是既然正好被这样问到了,那么无论吴锋自己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他都还是要优先考虑叶家澄的利益问题。
比如,龙云泽作为Ssr,其实并不像阿德嘉这样自带大量优越的现实世界基础,能用于服务叶家澄的资源也比阿德嘉更少。
但是他有大量可以遗传给子代的优秀被动:愚忠(显性)、兽性(显性)、孔武有力(显性)、巨根(显性)、无毛体质(显性)、自我贞Cao顿感(显性)、恋物癖(显性)…………
可以说如果让龙云泽去成为种马或者母猪,生出来的角色绝对都是任劳任怨、什么脏活累活都乐意去做的肌rou大帅哥。
这种绝佳的育种角色应该在第一时间孕巢化。
“作为神殿秘书,我还是建议你将高级角色们全都孕巢化。”吴锋打开仓库,拉出空荡荡的抽卡储备给叶家澄看,“抽Ssr很难,但是配种生个Ssr出来自己用还是可以的。”
“唔……”叶家澄显然有些心动。
实际上他并不是那么抗拒将角色孕巢化,只是当爹的多少会担心儿子一点,老婆嘛天天Cao着的,儿子有时候在外面要是被欺负了……
【糟糕,我又犯老毛病了!】
他突然清醒。
叶家澄才想起来,他该也将龙云泽当“自己的人”来控制才行,不能被父子之情给阻挠玩弄狗儿子的进程!
毕竟龙云泽是个不被当畜生欺负就会不安的肌rou男。
叶家澄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在脑海内反复念叨着:狗儿子也是sao逼老婆,sao逼老婆也可以玩成狗儿子,不能见外不能见外,我的人我随便玩才对,狗儿子也是骚逼老婆,骚逼老婆也可以玩成狗儿子...... 整理好了心情之后叶家澄觉得轻松多了,考虑太多有时候是很沉重的行为。 龙云泽都把自己玩成那副贱样了,他要是再不领情地去尊重龙云泽,就实在是太不解风情了。 儿子都脱光了,当爹的尽情享用就好。 叶家澄一把拍在龙云泽的大屁股上,吓得龙云泽差点习惯性地跪下去,他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事情要被老爹打屁股了。 但是结果只是叶家澄十分色情地揉弄着他的肉臀,让龙云泽一下子不好意思了起来。 毕竟在别人面前被老爹玩硬还是有些让人害羞的。 看着叶家澄态度的转变,吴锋大概知道他已经有了想法,了然地点了点头,打开仓库传送门开始找孕巢种子。 “吴哥,要不你也孕巢化吧?” 叶家澄盯着吴锋一身暴露到极点的白色神殿服——那根本不是衣服,就是一条兜裆布和一对乳夹而已。 想开了之后、内心负担减少的叶家澄玩性大发。 很想看看吴锋怀孕之后天天流水失禁的样子。 要是吴锋到时候还穿着这一身衣服,估计他会晃着大鸡巴到处滴水,叶家澄甚至有些期待看到吴锋一边发抖、一边肉穴流水,一边拿着系统报表给自己汇报工作时的样子。 欺负童年时的偶像的感觉让叶家澄有些开心。 尤其是叶家澄知道吴锋肯定不会拒绝、也不能拒绝。 “啊?”吴锋显然没想到有这一出,“什么?” 他大脑宕机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身体先于语言给出了回应——他肉乎的男根顶起了兜裆布,甚至几乎要将囊袋部给撑开,叶家澄已经可以透过吴锋大腿的间隔看到他无毛的小腹。 叶家澄指着吴锋的下体 : “你这是同意了?” 吴锋急忙尴尬地用手挡住自己诚实的阳具,无奈实在是太大,他怎么遮都会有一部分凸起漏在外面。 “这个不是。那个。”吴锋难得地局促了起来,脸上浮现着可疑的红晕,“这个不是同意不同意的问题,我......” 吴锋直接打开了自己的角色面板给叶家澄看。 与龙云泽那写满了三行的被动不同,在第二页中部的“子代遗传”技能栏里,吴锋只有三个技能 : 孔武有力(显性)、暴躁(隐性)、死板(隐性)。 “我,不适合育种。” 似乎是有些愧疚,吴锋闭着眼睛不看叶家澄,说话的情绪也带着一些难过。 尽管吴锋本人有着相当优秀的技能组,像“巨根”和“愚忠”这种好被动他也是有的,但不能遗传就是不能遗传。

“唔,但是也没关系吧,可以先孕巢化着。”叶家澄看得直皱眉头,他开始好奇吴锋在育种上这么没有优势,究竟在其他领域是多好用才能被评级Sr啊? 叶家澄安慰着吴锋 : “没关系的,我又不急着育种,这不时空舱还没抽到呢嘛。龙云泽求我让他孕巢化也不是为了要怀孕呀?” 【是为了天天发情给我玩啊。】他在心里补充。 “要是能给老爹生肌肉小骚逼的话,我还是要生的哦。”龙云泽反驳道,“就算你让我去被那个阿德嘉的精液灌到怀孕我也要给你生。” 叶家澄被说得心动。 他这肌肉黑道狗儿子太贱了。 “阿德嘉算你养父、我的老婆,你生他的孩子,那你要叫我什么啊?”叶家澄坏心眼地扯着龙云泽的乳头,“叫我爸?叫我老公?” "..........." 龙云泽嘴巴上放得开,一被玩着肌肉就爽蒙了,说不出来几句话,只乖乖地站直给叶家澄玩。 “嗯?怎么不说话啦?” 显然叶家澄不准备放过自己的笨蛋儿子。 “爸..…………”龙云泽喉结动了下,哑着嗓子唤了一声,然后又改口 : “老、老公......” 说完,他感觉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龙云泽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不是单纯的恋父,他最开始可能是把叶家澄当成老婆去伺候了。 在没有明显性别观念的龙云泽心里“老公”与“老婆”没有太大差别,他只知道自己是那个变态得要去给爱人当肌肉垫子的抖m。 耳根子软的肌肉笨蛋可能就是没办法摆脱被心上人玩成变态的命运,等龙云泽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原来那么早就依恋叶家澄时,已经晚了——就算骨子里是还有点直男性子,他也已经变成闻着叶家澄的味道都能泄一地的狗儿子了。 【我好亏啊,是不是该早点叫老公的 龙云泽内心百味陈杂。 只是叶家澄并没有给他继续想下去的时间。 叶家澄略显强硬地搂着儿子的大屁股,手指头往龙云泽的肉穴里探。 先在穴口摸了两下,然后就着股 间淫水直接操了进去,进进出出了几下,把早就湿透了的肉穴给操得噗呲 噗呲作响。 一身傲骨的龙云泽被这么一摸,腰立马就软了,他像棵熟透了的、颗粒饱满的麦子,垂着身任由叶家澄采摘,胯下滴滴答答流水的阳具不时颤动。 只用了一根手指,龙云泽就被玩得不说话了,隐藏在肌肉翘臀下的屁眼贪婪地吞吐着,被顶得急了还会可怜兮兮地颤着抽搐,显然是爽过头了。 【原本世界线上龙云泽的姘头们肯定想不到,他会被男人用一根手指给操 得骨头都软了..……】 叶家澄感叹到。 旁边的吴锋围观得浑身不自在,他偷偷摸着自己的肉臀,有些不知所措。 从来没有使用过后面的他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心里知道自己该为了叶家澄去改变自己,但是作为男人的尊严还是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吴哥。” 叶家澄唤了一声。 吴锋低着头、硬着鸡巴,乖乖走到发小旁边去。 “你帮我拿两支孕巢种子出来吧,我给你两都种上。”叶家澄一把搂过吴锋,像玩弄龙云泽一样地拍打着吴锋的肌肉大屁股,手指在穴肉旁边摸来摸去地。 被探到十分私密的地方,吴锋身上立马僵硬了起来。 他突然想到自己没有给后穴剃毛。 吴锋手忙脚乱地划开一小片连接通道,从神殿仓库里取了两管孕巢种子递给叶家澄。 此刻他只希望叶家澄别嫌弃自己的后面不像龙云泽、阿德嘉那样柔嫩好摸,不然他这个神殿秘书的脸都要丢光了。 他很希望叶家澄摸自己的时候能感觉开心有趣。 这个习惯也许是从小时候被叶家澄摸的时候养成的,正如吴锋的阳具是叶家澄的性启蒙一样,叶家澄的手可以说是吴锋的性开端。 为了让叶家澄摸得开心,吴锋会憋一个月不打飞机,然后给叶家澄玩一根很容易到处乱喷的大鸡巴;也会为此没事就做俯卧撑,把胸肌练得傲人,这样两人放暑假、晚上睡一起的时候,叶家澄能摸到健壮的肌肉。 人生第一次地,吴锋开始后悔平时太古板了,要是早点把身上毛都剃干净,就不会现在落得个坐立不安。 叶家澄不知道吴锋的这些心理活动,他扯着两个汉子的肉棒往前走,像牵着两匹畜生一样。 他找了个柔软且干燥的木栅栏当支撑,示意龙云泽和吴锋上去。 在叶家澄的指示下,两个肌肉壮汉垫着脚将自己的大屁股搁在了栅栏上,会阴贴着圆木,松弛的睾丸 垂着晃悠。 两个肌肉大屁股在叶家澄面前门户大开,他们都认真撅着屁股,不敢偷懒。 这事关他们的男性尊严、性奴尊严。 “咦,你们真的好高,都不用垫脚吗?”叶家澄一边开孕巢种子的试管塞,一边感叹道。

木栅栏有一定的高度,结果龙云泽和吴锋两个大长腿竟然是把屁股一撅就能撑在上面,让叶家澄见识了一次什么叫“高壮的爷们畜生”。 “长得那么高也是给我玩的骚逼。” 他笑着说。 龙云泽和吴锋两人脸上都红透了,刚刚叫过老公的龙云泽被羞辱得胯下流水,他主动扒开大屁股给叶家澄看,恨不得被父亲狠狠贯穿、内射;而刚接触 的吴锋还有拘谨得厉害,硬着根大鸡巴不知所措。 叶家澄举着两支开好了的孕巢种子,抬脚踢了一下吴锋的大屁股。 “扒开,我要灌进去了。” 吴锋小麦色的肉臀上立马留了个鞋印,他被踢得心跳加速,只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学着龙云泽,结实的双臂绕过背部、抓住屁股 瓣往两边扒开,露出未经人事的肉穴来。等做完这个动作,他胯下肉棒硬得出水,被打湿的兜裆布黏在龟头上成一个湿漉漉的大包,晃来晃去。 叶家澄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试管口抵住两人的肉穴,往上一抬,把液体全部灌了进去。 刚进去时冰凉的液体刺激得两个汉子直发抖,尤其是刚刚在被叶家澄操弄的龙云泽,他只觉得那种冰凉在体内转化成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凝聚在下腹部,弄得他产生了剧烈的尿意。 吴锋也被这种怪异的感觉给折磨得脚指打颤,他很努力地抓着自己的浑圆大屁股 才能保持平衡。 叶家澄维持着试管向上的动作了好一会儿,确保孕巢种子们全都进去了才松手。 他爬上木栅栏,坐在两个肌肉汉子中间,一左一右地搂着公狗腰。 这个动作让龙云泽和吴锋都十分受用,他们像是在打针的大狗一般,得到了主人的安抚便又有了坚持下去的意志力,又是努力地忍耐了几分钟。 过了几分钟,叶家澄知道孕巢种子已经逆流着进入了他们的身体深处,便大胆地把手指伸进了两人的穴里摸着玩儿。 "! " “呜.....…”
两个壮汉都是一惊,孕巢化中的男性没有抵抗能力,即使是吴锋这样的处男也是一被摸进肉穴就腿软了。 他们背靠圆木栅栏和叶家澄的手臂,被迫乖乖地被亵玩肉穴。 “说明书上说这样可以引导孕巢长在外面一点哦?”叶家澄说,“这样我摸你们的时候很容易顶到孕巢口诶,你们会爽哭的。” 他边说边玩,手指在自己儿子和发小的屁眼里上下探着,不时戏谑地隔着肉壁按压着他们脆弱的膀胱,引来两个肌肉汉子不停娇喘。 龙云泽被父亲说得差点哭出来,孕巢化带来的麻痒还在体内蔓延,穴里又插着叶家澄的手指,这对他这个痴汉儿子来说是最大的折磨。 他只觉得肉穴痒到发疯,好几次以为要被叶家澄给操 得喷出来,结果鸡巴抖了半天只射出来几股尿。 龙云泽意识到这是自己正在产生改变,他能感觉体内正在有一个新的、奇怪的器官在孕育,但是他却说不出那个东西在哪里。 【我在喷尿....…】 他迷离地甩着鸡巴失禁。 吴锋被陌生的快感折磨得不停扭屁股摩擦栅栏,肉棒不停甩动,好几次拍打到他的大腿肌肉上,爽得他发出一声呻吟。 但是无论他怎么偷偷自慰,从马眼里射出来的都是一股股尿液,让他憋红了脸。 他知道这不是正常情况,孕巢化的过程中会让男性暂时无法射精,但是这样不停喷尿肯定是因为叶家澄在玩! “够、够了!你不这样玩孕巢也会长在穴口旁边的,肌肉男的孕巢都是浅浅的一摸就碰到了!” 吴锋半呵斥半求饶着跟叶家澄说,“你别玩了……………家澄………手、手指出去……………” “吴哥不喜欢?” 叶家澄抬眉,他用在外面的手指帮忙撑开两人的穴口,然后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吴锋的大屁股抖了一下,肉棒又喷了两股尿出来。 "" “你知道自己屁眼吃得比我家狗儿子还卖力吗?”叶家澄把手指拔出来,狠狠拍了一下吴锋的肉臀。 果不其然,他拔出之后吴锋浑身不舒服,满脸羞耻表情地挪着屁股凑过来,垫着脚把屁股递在叶家澄手上,一上一下不停蹭着叶家澄的手,搞得自己的胸肌和鸡巴一起上下甩动。 这个黑皮的运动大帅哥从来没做过这么羞耻的事情。 但是他骨子里知道,这能求来自己想要的。 “对吧,”叶家澄把手指插了回去,被满足的吴锋一下子就不动弹了,乖乖撅着屁股给叶家澄插。 “吴哥好喜欢被我操哦。” "...,.....” “那你把屁股 再扒开一点给我玩?”
” 好” 吴锋已经被玩上了头,失禁的肉棒断断续续地喷着,他把自己的神殿衣装都给尿湿透了,白色布匹贴在深色皮肤上,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一旁的龙云泽对孕巢种子的反应更大,很早就不吭声了。孕巢化的热辣感让他几乎要晕过去,他全靠想拿大屁股给在叶家澄把玩的执着撑了下来。 他只在听到父亲说“你知道自己屁眼吃得比我家狗儿子还卖力吗?”的时候呜啊呜啊地叫了一声,唤得宠溺儿子的叶家澄转头来哄他 “要老爸亲.....…” 龙云泽眯着眼睛,从来没在外人面前这么丢脸过的他这次是彻底被看光了,他借着不安向叶家澄索吻。 “好,乖哦乖哦。” 对儿子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的叶家澄一边玩着儿子的肌肉大屁股,一边在儿子的喉结上亲吻、吮吸,然后又蹭着龙云泽的嘴唇欺负儿子。 他知道龙云泽受不了这个。 “爸!这、这样我会.....…”龙云泽颤抖着说,他胯下大肉棒像狗尾巴一样甩来甩去,黑道的龙头老大在漏尿时一点不比那些妓女更有尊严,反而是显得格外不知廉耻,“呜呜,爸......” 也许是因为他年幼时期待叶家澄的吻期待得太久,以至于他快三十岁了,还是一被叶家澄亲就激动得乱颤,有时会流口水到胸肌上,有时会浑身瘫软失去控制,有时会漏尿。 突然,龙云泽与吴锋都感觉有一股剧烈的尿意,一瞬间吓清醒了。 两个肌肉酷哥鬼使神差地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羞耻的潮红。 他们知道有什么变化要来了。 两根昂扬的肉棒高高涨起,硬得像弯刀一样顶在各自腹肌上,抽搐了几下便开始漏尿。 这次的失禁不像之前的那几次一样是伪装成射精的,而是像是彻底地失控一般,一泄如注地连续喷了满地。 “哦哦哦哦哦——鸡巴要尿——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为什么.....….好丢脸....…家澄别看我.... 咕.....…忍不住哦哦哦哦——” 龙云泽与吴锋张开着大腿,抖着肌肉不停喷尿,他们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彻底的失禁机器一样排着尿液,口齿不清地呻吟着,涕泗横流、满头大汗,哪还有什么作为帅哥的尊严,简直是彻头彻尾变成了求操的母猪。
“好舒服、好舒服、爸你看我在喷尿 “操......又要射了......为什么是尿啊啊啊啊——家澄别、别顶啊啊啊...……” 两人一边失禁得格外丢人,爽到几近迷离,一边却又清醒地记住肉穴里叶家澄的手指形状,甚至好像连每一个弧度都能感受得到。 他们就像被开苞的雏儿,彻底地记住了叶家澄的形状。 不知道两人扭着大屁股 失禁了多久,也许半个小时、也许三分钟,他们还以为这辈子就要在这样一边喷尿一边被叶家澄玩肉穴中度过时,失禁停止了。 牛棚里安静下来,只有残存的液体从龙云泽和吴锋的龟头上滴落的声音。 他们两个在刚刚的淫乱喷尿中爽得不停扭着屁股蹭叶家澄,两人都是把头靠在了最信赖的叶家澄的脖颈间。 “结束啦。”叶家澄嘉奖般,给他们一人一个亲在额头上的kiss。 “孕巢化成功,现在你们两个都是能被男人内射到怀孕的肌肉畜生啦。” 他笑着说。 爽朗的语气、淫乱的内容,让汉子们红着脸不敢看彼此。 他们怕从对方眼睛里看到自己甘之如殆的表情。 龙云泽比吴锋更习惯于依恋叶家澄,他在叶家澄怀里找了个熟悉的位置,像鸵鸟一般把脸埋了进去。 【丢人丢到家了。】 他想。 突然,龙云泽感觉自己的肉穴好像在抽搐。 区别于以前被叶家澄玩得爽翻天时的蠕动,无需叶家澄的爱抚,他的媚肉竟然是开始自己吞吐起了叶家澄的手指。 藏在肌肉大屁股中间的肉穴已经被玩到软烂,媚肉蹭着叶家澄的指甲盖,吮吸般吞吐了几下让龙云泽爽得差点翻白眼,自己把自己给玩得从穴深处榨出一股淫液来。 龙云泽蒙了。 “你不是求着要孕巢化吗?”叶家澄咬了一口儿子粗壮的臂膀,把手指又操深了一点,然后看到龙云泽颤抖得胸肌都晃了起来。 “你在流水,你知道吗骚逼儿子。” 叶家澄说,“你好像直接进性潮期了啊,小骚穴要用东西堵起来才行哦?” 龙云泽只觉得自己熟悉的手指此刻意外地粗大,他稚嫩的肉穴内被操得极速升温,再继续下去怕是要受不了了,便急忙躲闪着求饶 : “那拿那个堵穴珠——” “不急,我玩一会儿你的屁眼。”叶家澄惩罚般咬住龙云泽的乳头,不许儿子躲闪。
咕....……好,爸 “叫我什么?” "#" 龙云泽忍着爽到哭的快感说。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世界上第一个被玩成狗婊子的青派龙头,但是他知道自己不会是最后一个,因为他要生一个肌肉狗儿子给叶家澄玩。 但是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内射到怀孕,叶家澄根本不提配种的事情。 龙云泽只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父亲用手指玩穴玩到喷出来了。 “爸......老公,老公你别顶.....…真的不行,太深了,我不是......…我是、我是喜欢被操的大骚狗,爸你别太深,我吃不下.....两根吃不下的,进来会.....…唔别顶呀哦哦哦哦哦——” 从牛棚里,传来龙云泽沙哑而低沉的求饶声。
“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无坚不摧的男人,直到主人让我孕巢化之后,我才知道自己原来只是个欠玩的畜生。”
——孕巢种子使用记录上·某位高傲的帝国将军·于42岁与其长子一同被下属内射到怀孕之后如此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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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锋与龙云泽并不喜欢在彼此面前失禁,他们非常想在竞争对手面前保持一丝男性的尊严。
但是孕巢化带来的发情彻底打碎了两人的算盘。
有时候从一个男人变成一头母猪,只需要用力扯着他的ru头玩一分钟。
龙云泽最开始只是习惯性地服从着父亲,所以任由叶家澄的手指在自己xue里肆意抽插,甚至好几次顶得他觉得xue口失禁——本来在这个时候他还是有理智的,只是作为儿子太喜欢爸爸了,所以怎么被糟蹋都不反抗。
但是,当叶家澄坏心眼地扯着他的ru头时,龙云泽爽得差点腿软。
就连叶家澄这个当爹的都愣了一下,带着些好奇地扯着龙云泽的两边ru头问:“sao逼儿子的ru头好贱啊,喜欢被我这样?”
龙云泽甚至来不及求饶,抖着胸肌爽得胯下巨根流水不停,他弯着腰直不起身来,满脸chao红地直接跪到了地上。
口水直流的龙云泽并没有被父亲放过,他的ru头即使贴到了干燥的牛棚稻草上也难逃叶家澄的折磨。
结实的胸肌被玩得乱颤,龙云泽觉得就连ru腺也是能被父亲触摸到的东西,他每被叶家澄扯一下ru头,就有一种想要喷nai的冲动,尽管其实他胸肌里什么都没有,龙云泽也还是捧着一对结实巨ru想给父亲玩。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头只会喷nai和喷尿的肌rounai牛。
龙云泽四肢匍匐在地上,躲无可躲,爽得yInxue乱喷。
说不出话的他人生第一次在叶家澄面前感受到了恐慌——他意识到父亲并不是完全不会“伤害”自己。
他意识到如果叶家澄想,以自己这副下贱的肌rou躯体和恋父情节,完全会被父亲玩成一头只会挺着胸肌嗷嗷待Cao的sao逼,而且他还无法拒绝。
龙云泽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想变成那个样子。
他不敢去想。
龙云泽跪着开始磕头。
他想求叶家澄放过自己。
不停喷水的龙云泽甚至忘记了还在吴锋跟前,他只觉得脸上躁得慌:他自己自慰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发情过,也没想过光是被叶家澄扯着ru头就能彻底尊严尽失。
现在的龙云泽满脑子都是被父亲内射、尿在肌rou屁眼里、给父亲生孩子、甩着大鸡巴被父亲当狗在小区楼下遛之类的想法,所有能说与不能说的下贱幻想都冒了出来,他甚至觉得就算自己私底下给父亲当小便池的事情被帮派里的兄弟知道了也没关系。
他不知道自己要是继续被玩ru头下去会说出什么话来。
如果说原本的龙云泽还因为高傲的站姿、傲人的肌rou、凶悍的表情而显得生人勿进的话,那么光溜溜地撅着屁股、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的他就连一点儿黑道大佬的模样都没有了,活像只肌rou畜生。
果然这样一磕头,叶家澄便放过了他。
“乖哦乖哦,不欺负你。”
叶家澄摸着儿子结实好看的背肌,感觉像是在撸一只油光水滑的杜宾犬般。
龙云泽顶着一张充满男性魅力的酷脸,被父亲摸得口水都合不拢了,满脸贱样地不停舔着父亲的手指,讨好般吮吸着,把刚刚插在自己yInxue里的手指给添了个干净。
旁边的吴锋看着高壮又凶神恶煞的龙云泽被玩得原形毕露,内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硬着鸡巴滴了一地的水。
他被叶家澄放过时先是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看着父子二人又觉得自己也想被叶家澄摸,便悄悄学着发小的手法在胸肌上扯了一下。
胯下一根大rou棒差点喷出来。
从来没有这样自慰过的吴锋被吓得急忙松手,他一边忍着漏尿般的快感一边端详着自己的双ru,似乎是想不明白作为一个大男人,怎么被扯两下ru头就能高chao。
其实一直在观察他的叶家澄当然没有错过他这好玩的表现,在安抚了几下儿子之后便站起来,扯着吴锋双ru上的ru夹。
“啊……啊啊……”
吴锋抖着身子,腹肌直抽搐,话都不会说了。
他努力忍着想要甩着鸡巴发浪的想法,突然明白刚刚为什么龙云泽只是被玩两下ru头就跪了下去。
在叶家澄面前,他们都是被扯着ru头就会变成母狗的男人,无一例外。
他们就连那类似“子宫”的孕巢都是为叶家澄而生的。
吴锋下半身是已经脱了,沾着他尿ye的兜裆布挂在脚踝上,但是作为神殿秘书的ru夹还没取。
平日他只觉得这ru夹把自己弄得很痛,但是却没想到这会儿能爽得头皮发麻。
ru夹下方连着白色的流苏吊坠,在吴锋黝黑的胸肌上十分显眼,晃来晃去好看极了。
“吴哥你知道孕巢化之后胸肌会很痒吧?怎么还一直戴着这个?” 叶家澄笑着问。 “又 不是老子……..…自愿的....……”吴锋捂着嘴努力让自己不要娇喘出声,他满脸潮红地认真回答着发小的问题,“这是..…..…系统根据你的喜好.....….生成的制服...………咕.…….………” 吴锋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无奈乳头被叶家澄把玩得厉害,耻辱地闭上嘴。 他知道自己要是继续长着嘴巴,可能要说出对叶家澄求饶的话来了。 “啊?”叶家澄似乎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原因,“那要是我喜欢丁字裤,你能不能打篮球的时候也穿着去啊?” 他手上用了点力气。 “咕!家澄别...…我会穿....…你让我穿什么都行啊啊啊,你别捏了......” “那要是我让你脱给我看呢?” “都给你看,你让我脱我就脱......呜,乳头要玩喷水了,家澄......” “哈哈哈,吴哥你是男人啦,才不会喷奶呢。” 叶家澄笑着扯了一下乳夹。 严肃的吴锋被这一扯彻底击溃,他满脸痴态地漏了几股精液在叶家澄衣服上,然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再也站不住了。 吴锋跪到地上去,胯下男根正好抵着叶家澄的鞋子,肉厚的龟头蹭在皮鞋上让吴锋发出叹息般的呻吟。 吴锋第一次打从心底地觉得,跪在叶家澄脚边真的好舒服。 阿德嘉·约瑟夫从「牧场」的牲畜休息室找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两个黑皮肌肉壮汉跪在他老公的脚边。 一个是夫夫二人的养子,宽肩细腰的肌肉大男人撅着屁股在给叶家澄舔脚,肉穴里流出来的淫液将龙云泽凸起的会阴都给打湿了,顺着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往下滴。 另一个是丈夫的发小,平日总臭着一张脸的严肃男子似乎也是被玩翻了,正硬着鸡巴不知廉耻地求叶家澄踩自己腹肌。 尽管依然有些吃醋,但是阿德嘉在心底突然对两位情敌生出了一种认同感。 【我们都是家澄的肌肉畜生......】 他阳痿的巨根 半硬着想。 阿德嘉还没出声,叶家澄就发现了他。

叶家澄看着一个高壮的金发肌肉男赤裸裸地站在门边,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 “老婆!” 他的眼神炽烈而直接,让熟烂如阿德嘉这样的中年肌肉男也脸红了起来——在那么一瞬间,叶家澄的眼神里只有前凸后翘的阿德嘉,欣喜与安心充斥着叶家澄的眼睛,然后转化成一种不怀好意。 阿德嘉知道,这意味着他年幼的丈夫又想到欺负自己的新玩法了。 内心敏感的黑帮教父根本吃不消这样的热情,他那些阴暗的吃醋想法在叶家澄面前彻底消散,一点都没剩下。 阿德嘉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后发现 : 在两人十多年的婚姻生活中,作为年长者的自己好像一直都是那个被热情给包裹的人,每次都被玩得撅着穴哭着喷尿,一丁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也真亏家澄能玩我这么多年,从十八岁到三十多岁一点没厌,我都成大叔了还总盯着我看。】 想着想着,阿德嘉的脸红蔓延到了全身。 “老婆,过来,我好想你哦,我给你上堵穴珠~” "......" 阿德嘉笑着,短短的金色络腮胡茬也盖不住他的开心。

“喜欢并不代表着臣服。为了表达喜爱而服从只是普通男人的本能而已,这远远称不上忠诚。”
“您知道我们要当您的一条狗。”
“所以,如果有条件的话,我希望您可以指派我们去进行更加突破尊严的任务。在系统的保护下,无论是什么糟糕的任务——哪怕是被轮流内射,我们的身体也会完好如初,而被Cao弄到习惯的身体会更方便成为服侍您的畜生。”
“……不,我的意思不是现在就……是,我当然可以为您表演喷尿,但是我徒弟还看着,主人……是……”
——新手手册指引条例上的侧面小故事·似乎是一位出生在性奴家族的绝世剑豪的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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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考虑到要给吴锋留一点面子,所以叶家澄并没有玩得太大。
实际上,三个大老爷们整整齐齐站成一排、撅着屁股等待插入,实在是很刺激的一个画面:两个高大魁梧的黑老大像是大型的马匹,站在他们旁边的吴锋则是小一号的黑马,但同样的肌rou纠结。
他们双腿大开,从背后看过去从rou乎乎的会Yin再到耻辱的阳具都看得一清二楚。
在外面各自都是不好惹的冷面凶神的三人,在牧场里却像是待配种的牲畜一样,就连最狂躁的龙云泽也是拗足了劲撅屁股,浑身上下都是那股子跪舔叶家澄的狗儿子模样。
叶家澄其实很想让他们表演些yIn乱的东西,比如他很想看看三个大汉跪在地上抢着给自己口交的样子。但是当龙云泽、阿德嘉两个肌rou大叔的屁股和吴锋挨在一起的时候,吴锋显得格外地无措和生涩他才反应过来:吴锋还是处男。
尽管很多时候吴锋像是叶家澄的长辈,像是个大哥哥,更是叶家澄的性启蒙对象。
但是,现在的吴锋只是一个连能不能撒尿都要问叶家澄的性奴,而且是一点都没被玩过后面的初哥,一切都正待开发。
这个想法让叶家澄动了些恻隐之心。
实际上叶家澄并不是个有处男情节的人,甚至有些无所谓,毕竟无论是阿德嘉还是龙云泽都在原本的世界线中早就不是处了。
而且随着新卡池的开启,未来肯定还会出现许多不是处男、甚至已经有儿女的男人,而他们都将成为叶家澄的胯下玩物。
但是,因为龙云泽和阿德嘉在洗脑之后,留下的记忆都是:他们是被叶家澄开苞的。
也许男人也会将给自己开苞的人记一辈子,于是这两个人前傲气的黑老大私底下都心心念念着叶家澄的男根,心里有了个甜蜜的挂念。
甚至就连戈尔·冈特,在最开始从卡池导入剧情的时候,也是从跪下给叶家澄口交开始慢慢学会侍奉男性,更是在被叶家澄内射的时候彻底体会到了作为直男时不曾体验的快感,从此表面上是西装绅士,私底下总是穿着叶家澄给的内裤。
叶家澄觉得既然大家都是一起的,那么大家有的,吴锋也要有。
而不是像一个可以被随意替代的角色一样,在这里被顺手给玩了xue、开了荤。
于是,叶家澄放弃了轮流Cao三人的想法,摁住躁动的内心轮流给家里的肌rousao逼们上物件。
他从仓库里挑选来的是最昂贵也最实用的三件套:「金属Yinjing锁(流动工艺)」、「全天候监控用堵xue串珠」、「配套尿ye控制阀」。
龙云泽与阿德嘉并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向来习惯服从的他们可以说从骨子里已经习惯了叶家澄的大部分摆弄,毕竟都黑道老大、都是私底下给叶家澄当飞机杯的爷们,谁还没被他用什么酒瓶、钢笔、左轮枪给Cao弄过呢?
但是,明白这三个道具的功效的吴锋则露出了有些畏惧的表情,配在他那张平时闷sao面瘫的脸上,显得格外好玩,让叶家澄又摸了好几下吴锋的黑皮胸肌。
吴锋一边被扯着ru头一边喘,他说:“你怎么拿这套……”
话音未落,叶家澄在吴锋小麦色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像扇耳光一样,打得吴锋routun晃动,打得他胯下rou棒滴滴答答地到处乱颤。
他不敢说话了。
“因为这套最适合你们呀。”
叶家澄说完,将特质的金属Yinjing锁——银色的一团物质,贴在吴锋的阳具上。
冷冰冰的感觉让吴锋躲了一下,然后大屁股又被打了一下,才乖乖地撅着routun不动了。
银色物质是特殊工艺制作的ye态金属,它在吴锋的rou棒上蔓延开来,不停拉长、变薄,然后一部分流入马眼里面去。
最终,它变得薄如一层轻纱,却是不透明的银色,不规则地包裹住黑色的阳具。
如果只看外表,会觉得吴锋的rou棒上纹了一些异域风情的纹身,银色金属显得格外色情。
而只有吴锋才知道:这是彻底剥夺男人尊严的邪恶道具。
等他下次rou棒疲软下去时,纹身也将随之变化,无论如何都会紧贴着rou棒,根本没办法逃脱。
无论多大,无论软硬,无论阳痿还是种马。套上这个东西之后,所有的排尿、勃起、射精都变成了叶家澄手机上的一个小按钮,他按一下你才能射一下,一切只能按照叶家澄的意志来。 即使是早就明白自己的身份,但是彻底戴上锁之后吴锋还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吴锋的肉棒一直软不下去,于是叶家澄就一直放在手里把玩,这行为让两人都有些感觉回到了少年时期。 当年,在两人性启蒙的时候。 也是叶家澄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吴锋的大肉棒,最后两个少年郎困困地抱在一起睡了过去。 而与当年不同的是,现在的吴锋从霸道孩子王变成了只能乖乖撅着屁股给玩鸡巴的忠犬。 “吴哥,你是不是也在想小时候的事情?”叶家澄问。 “怎么不说话呀,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我是在想。” 叶家澄笑着扒开吴锋的肌肉屁股,将堵穴串珠的第一颗抵在了他的肉穴上,引得吴锋一阵紧张。 “那你喜欢这样吗?”叶家澄问。 “嗯?” 叶家澄有些惩罚性质地把第一颗串珠用力往里面塞。 而吴锋还是不回答,他似乎想靠沉默撑过去,但是作为一个已经被叶家澄玩乳头都会喷的男人,他好像已经彻底被掌握了身体,就连肉穴也不例外。 他只感觉一种陌生的悸动,随着叶家澄的顶弄而在下体蔓延开来,他逐渐忘记了肉棒,转而去注意自己的屁股 周围。 吴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第一颗串珠就着吴锋的性潮期淫液顶了进去,纵使是不经人事的前直男也无法抵抗每月一次的发情,从种人孕巢种子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是叶家澄家里一个嗷嗷待肏的母狗了。 即使长得再怎么凶恶痞相,也改变不了他的屁眼已经变成性器官、会因为被撑开而爽得腿软的事实。 ......." 吴锋抿着嘴唇,最初想要忍耐,但是逐渐变成了一种求饶般的呻吟。 然后叶家澄插入第二颗。 “啊啊…………”吴锋睁大了眼睛,他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体竟然因为两颗小珠子而爽颤了,但事实就是他抖着胸肌在发呆 : 如果不是有金属锁,那么他刚刚可能已经射了。
他一边开始佩服叶家澄,如此有先见之明地给自己上了锁;一边又开始恐慌,不知道自己以后要怎么办。 吴锋想 : 如果我这样都会射出来,那...... 以后岂不是就算打篮球都会在兄弟哥们面前不停高潮? 但是叶家澄并没有给吴锋思考的时间,他下定决心了今天不玩弄三人,那么就要快快行事,在龙云泽和阿德嘉注意到之前给吴锋解决完。 而不是让吴锋沦落到一个要被大家围观着给操穴的尴尬境地。 叶家澄最清楚自己家这个暴躁的黑皮发小的脾气,吴锋现在在自己面前乖乖的,但要是发现在被别人看,那立马就能炸毛。 再加上他作为「神殿秘书」不能反抗的职责,在多方情感的冲击下吴锋可能会直接自闭了。 【这可不行,我要慢慢把吴哥玩到能在大家面前狗爬才行啊......】 叶家澄坏心眼地想着,温柔地把吴锋往怀里抱。 被陌生的高潮给逼得手足无措的吴锋,可以说彻底溃败在了叶家澄的这一个拥抱中。他浑身肌肉抽动着,连脚指头都爽到紧紧蜷缩,直到被叶家澄抱住了之后才放松了些,急忙咬着叶家澄的衣服偷偷呻吟。 忍耐高潮,或者说忍耐被操却不能射的高潮,对这样一位黑皮青年来说实在是个陌生的课题。 一共五颗串珠,每颗2.5cm,不大不小的珠子们像糖葫芦一样连在一起,堵住了吴锋不停流水的肉穴。 配套的尿液控制阀也是个液态金属状的东西,它顺着堵穴珠中间的通道往上流动,获得了设备权限的控制阀最终打开了堵穴珠的末端,直接抵在了吴锋的肠壁上。 因为性潮期的汉子很容易被撒尿刺激到高潮,不停分泌淫液也会导致身体水分的缺失,因此控制尿液就变成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吴锋接下来,每天都需要摄入超过4L的水分,同时只被允许三次撒尿。 平时,吴锋的前后都被堵塞住,只在固定排泄的时候会在监督下拔出堵穴珠,其他时候都要戴着。 当他被允许撒尿时,顶在肉壁上的尿液控制阀会释放电击,同时联动金属锁自带的尿道棒打开阀门,一前一后刺激着吴锋撒尿,这样可以让任何一位爽到失去尿液体感的汉子都能及时尿出来,当然,代价是久而久之他们可能会无法自控尿液。 但是对于肌肉性奴 来说,好像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不能撒尿的时候,尿液控制阀就会完全关闭,偶尔在催尿时还可以使用震动去刺激膀胱,使得吴锋不停产生尿液。

这样的三件套,可以说是集安全措施、远程监控、性潮期防尴尬、剥夺生理自由为一体的高端设备。 足以彻底击垮一个男性的大部分尊严。 吴锋刚刚戴上就被折磨得大汗淋漓,抱着叶家澄死死不撒手,沉浸在尿道与肉穴同时被抽插的余韵中。 “老子平时用的比这个大多了。” 旁边的龙云泽嘲笑了一声,他大喇喇地撅着屁股 往叶家澄旁边蹭,示意父亲赶快给自己也安上,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当畜生了。 阿德嘉一反平时的吃醋态度,此刻露出了些羡慕的表情。 也不知道他是在羡慕龙云泽能够如此主动,还是在羡慕龙云泽平时能经常被插入这样的东西。 要知道,大多数时候因为叶家澄太宠老婆、怕伤着穴肉,所以都是在用手指玩阿德嘉的熟男屁眼,经常撩拨得阿德嘉欲火焚身。 “你的可不是这个尺寸哦?”叶家杀着龙云泽的屁股,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插进了早已熟烂的屁眼。 “!!为什——” 龙云泽一惊,只感觉有一个远超自己肉穴承载尺寸的珠子顶了进来,他畏惧得想反抗,结果从小训练肉穴的黑帮老大哪有在亲爹面前反抗的道理?他的屁眼近乎本能地吃着叶家澄给的一切东西,尽管快要被撑坏了,也还是主动吮吸着吃下了第一颗堵穴珠。 “五厘米,大了一倍呢。”叶家澄坏笑着看龙云泽被撑得连连求饶,然后开始插第二颗,“我之前量过你喜欢用的那种黄瓜的尺寸哦?” “......咕......呜呜......” 龙云泽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会用黄瓜自插的,但是他觉得父亲一定是误会了。 黄瓜最粗的地方是五厘米没错,但是很多时候龙云泽其实是用那粗糙的两头顶弄肉穴,要是整根插进去能把龙云泽操到翻白眼。从十八岁开始,龙云泽也只有在极想叶家澄的几次才会这样做,有一次还是喝醉酒了,差点玩屁眼到爽晕过去。 而现在,可是每一颗串珠都有黄瓜最粗的位置那么恐怖! 耍帅失败的龙云泽有苦说不出,他一张胡茬大叔脸上满是扭曲的淫欲。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烂了,但是叶家澄似乎极熟他的骚穴,每一次顶弄都留在“要晕过去”和“爽得快哭出来”之间,导致龙云泽既无法彻底崩溃,眼睛里又湿漉漉地含着泪。 忍是忍不住,求饶又觉得丢人。 龙云泽只好撅着个肌肉大屁股,鸵鸟一般埋在叶家澄怀里,一边被巨大串珠顶得娇喘连连。 “爸——” “乖,这个大一点效果好。” “咕噜...………好……………狗儿子努力吃下去…....…呜真的......好大.......” 龙云泽的喘息声引得另外两人大脑一片发蒙。

尽管这套装备如此折磨人,但实际上这已经是叶家澄能拿出来的最优解决方案。 性潮期的汉子会不停后穴流水,实际上普通男性可能只需要垫着吸水棉布一类的东西等到白天过去,就足以避免日常的尴尬,然后晚上回到家就可以用手指去安抚肉穴。 而,很显然龙云泽、阿德嘉、吴锋都算不上是普通人。 龙云泽与阿德嘉在多年浸淫下,肉穴早就变成了主要的性器官,不管表面上再怎么爷们阳刚,实际上都是靠被抽插作为主要自慰手段的男人。 加上又是身体极好的肌肉男,体质一好水便更多了,所以性潮期的他们完全就是淫水横流,穿再厚的裤子也容易湿透。如果不做什么防护措施,出门走几步内裤就湿淋淋拧巴成一团了,上面都是肌肉男的淫液。 吴锋比两人好一些,但他作为早熟的运动青年,他在性潮期也比普通人更容易湿透。 如若放任不管,结果就是他不停流水的柔嫩处男屁眼甚至会在自己两半结实屁股的摩擦下,持续性地流水,别说打篮球了,就算在操场上跑两圈都有半途高潮到喷水的可能。 平时越是健壮阳刚,性潮期的发情就越是糜烂多汁,以至于再傲气的爷们无法抬起头来,这似乎是一种存在于男性体内的平衡。 基于三人的肌肉纠结,和他们旺盛的新陈代谢。 他们需要最结实耐玩的堵穴珠,还需要最健全的体液管控系统,才能确保从发情到怀孕期间都能平平安安。叶家澄可不想哪天睡个懒觉,起床发现老婆一边被道具操 得喷水一边虚脱了。 最荒诞淫乱的牲畜驯化,就要配最安全可靠的保护。 “忍着点,你们也喜欢这个的吧?” 叶家澄摸着三人的胯下说。 阿德嘉的阳痿鸡巴上是一套艳红色的金属纹身锁,几乎要把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他下体去了,与金发白皮的一身极配,只是显得与他深邃成熟的脸庞有很大反差感。 龙云泽的纹身则是金色的,似乎是为了故意与吴锋区别开来。金色让他显得十分酷帅,隐隐有一种丛林战士般的威猛,只是一直勃起软不下去的肉棒完全暴露了他的下贱。

银色的锁完全取代了吴锋原本遮住下体的兜裆布,而之前折磨得他直不起身的制式乳夹又回到了吴锋可怜的乳头上,将这个肌肉精壮的黑皮帅哥衬得格外淫荡。 阿德嘉撒娇般把头埋在叶家澄怀里,已经完全被巨大串珠给撑到失神的龙云泽硬着鸡巴站在一旁,高潮到腿软的吴锋重新跪回了他刚刚爱上的位置——叶家澄的脚边。 三个肌肉男都有些异于常态的害羞,他们不敢接叶家澄的话,怕自己一开口就是丢人的喘息声。 从今天开始,前锁后塞将成为他们每个月的常态,他们将成为最被别人畏惧的、总是冷着个脸低气压的究极凶神,然后私底下不要脸地穿着叶家澄给的粉色丁字裤,就连撒尿都要申请之后打开摄像头、M字开腿蹲着对着镜头缓缓撒尿,直到叶家澄点头示意可以中止。 “嘿嘿。” 叶家澄在三个人的脑袋上挨个亲过去,引得三人脸红越发加深。

“人是一种需要扮演身份才能活得下去的生物。”
“比如,我平时会裸体跪在您的床边,但是出门时我还是要穿上黑西装扮成绅士,毕竟我依然是家族成员。我的生活、过去的一切,让我无法脱离这样的生活形式。”
“我时常遗憾于无法彻底成为您的无脑贱畜,但想想会觉得这样也不错——作为一个金发碧眼的帅男人,跪下来的时候肯定会给您长脸。最起码也是条牵出去足够长脸的性奴。”
“您觉得呢,老爷?”
——戈尔·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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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2日 15:27
Yin云密布。
平日闪耀无比的红珊瑚海岸线,在灰暗的天空下显得有些雾蒙蒙的,一切都失去了鲜艳的色彩。
这样压抑的天气,让本就生疏的、坐在一起的两个黑帮家族成员们显得各位富有攻击性,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严肃的表情,即使是戈尔·冈特这样的花花公子也不苟言笑。
今天是洛lun达家族与约瑟夫家族的一次密谈会议。
这次的密谈事关许多过大的利益问题,以至于没有任何人敢轻视,两边都来了上百人。
作为本地的帮派,洛lun达家族最初提议设置一切必要的安保措施,比如金属检测仪、比如枪支检查。
但是这个提议被强硬地否决了。
因为无论如何,阿德嘉·约瑟夫·叶都觉得,总不能让其他黑帮知道自己家族里的一众金发绅士们都已经成了戴着Yinjing锁的性奴。
约瑟夫家族早已沦落到连家主也需要在平日前锁后塞,更别提许多无名小卒——Yinjing锁已经成为了这群黑帮绅士们最重要的一种衣物,与他们的西装一样是身份的象征。
阿德嘉可不想看到金属检测仪因为自己的Yinjing锁而响个不停。
所以约瑟夫家族用十分坚决的态度拒绝了进行安保布置的提议,认为双方都自由发挥会更好。
也许是基于理解与大度,又可能基于对自身的自信,洛lun达家族最终并没有深究。
因为他们不相信在大家都全副武装的情况下,有人能在家族百年扎根的土地上扳倒自己,更别说这次会议是为了双方的合作,不该发生过大的摩擦。
一栋别墅屹立在红珊瑚海岸旁的森林中,属于两个家族的人共同负责着守卫,森林里、别墅内各个楼道上都有巡逻的人。
戈尔·冈特带着一名红发高壮的年轻人站在别墅旁,他们都穿着纯黑色的西装,只有一点衬衫的白色漏出来,就连脚踝处露出的男士丝袜也是黑色的。
约瑟夫家族的人偏爱黑色,这也成了他们的代表色。
当然,也有其他热爱黑色的黑帮家族,只不过大多在百年的斗争中都被约瑟夫家族斩草除根了,没有传承下来。
在约瑟夫家族彻底成为叶家澄的性奴培养基地之后,他们也还是使用着黑色的Yinjing锁、项圈、狗链,黑色与金发白皮的壮汉们格外地搭配,其中只有阿德嘉·约瑟夫因为与众不同,而使用着唯一的红色Yinjing锁。
不远处有两个身着棕色西装的男子看了他们一眼。
灰色西装男子们的眼神带着些恶意,那是种监视与揣测的态度。
他们不喜欢“约瑟夫”。
作为地头蛇,洛lun达家族从来没有迎接过那么多的外人来到家族领地内,但是无奈约瑟夫家族给的条件过于宽厚——那似乎是一笔传承了千百年的财富与权力,而现在这块蛋糕约瑟夫家族竟然愿意分享,条件仅仅只是要带走一部分家族中的男性去用于……生产。
真正的生产,即配种。
约瑟夫家族要东部海岸线旁的这些粗鲁男人的种,去养最好的肌rou牲畜。
尽管洛lun达家族震惊于这种行为的惊世骇俗,但是没有人能拒绝如此巨大的利益。
于是洛lun达家族中最下层、最外围的成员被挑选了出来,美名其曰“联姻”,实则已经被暗自决定好了他们要成为性奴的命运。
毕竟人尽皆知,“约瑟夫”家族的男人骨子里刻着下贱的奴性,更是在阿德嘉这一代彻底成为了某个神秘的东方男子的囊中之物,最近几年开始大肆发展色情产业,俨然一副要转型成以培养性奴为主的家族的模样。
这种抛弃尊严的行为实在是让洛lun达家族为之不耻。
所以其家族成员们看不起每一位“约瑟夫”,也就成了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红发高壮的年轻家族成员显然有些不安。
埃德蒙多·约瑟夫,家族内相当年轻的成员。虽然长得高大成熟,宽肩细腰,但实际上才二十三岁,第一次参与这种大场面。
他不去看旁边两人的眼神,但是依然心跳过快,蹲下来想喘口气。
戈尔·冈特踢了他一脚。
“站起来。”
平日里,戈尔时常因为帅气的长相和轻浮的行为,而显得平易近人。但平时总是笑着的人突然有一天不笑了,便会给周围的人带来不小的压迫力。 埃德蒙多不敢怠慢,立刻站直了身板。 “第一课,面对潜在的敌人时不要下蹲。”戈尔·冈特点燃一根烟,些许的火星在阴天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因为这样没法及时应对袭击?” “不。” 戈尔吐出一口烟雾,“因为你的鸡巴被锁着,所以蹲着会让你胯下鼓出来一块,而这会让别人误以为你带了枪。” 红发的小伙子被说得脸也变成了红色,他意识到自己本就巨大的阳具在套上锁之后显得格外凸起。 这种外人面前彷如巨物、实际上只有自己知道已经丧失了勃起权力的情况,实在是太有反差,以至于让埃德蒙多差点想起与亲哥哥一起当着家主的面被开苞的经历,当场起了反应。 戈尔看他拧巴的面部,以为是因为戴锁而疼痛。 “还不习惯戴锁?” “不,因为是订制的,所以戴个三五天才掏出来射精也不会难受。”高壮的红发西装青年回答。 又抽了一口烟,戈尔没说什么。 已经戴锁一整个月的他也有些怀念当时还能正常勃起的时候,但是现在他已经十分依恋被锁住、无法射精、只能被操尿操射的感觉了,所以戈尔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只明白自己行在一条正确的路上,最起码那根被锁住就会感觉格外快乐的下贱熟男鸡巴是这样感觉的。 “努力点。” 戈尔做了个大幅的伸懒腰的动作,引得一些在暗处监视他的人都紧张了起来。 埃德蒙多·约瑟夫只是年轻,但是并不蠢,他也被戈尔的动作吓了一跳。 在大家都草木皆兵的时候这样做可不明智。 “您是指?” “再努力一点,你现在插着的串珠有多大?” 被问及隐私的埃德蒙多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从小作为同龄人中佼佼者的他鲜少这样自然地讨论性,更别提是自己下贱地在肉穴里插着自慰道具。 但是好在作为约瑟夫家族的成员,他有足够的奴性。 “3cm。我平时有在使用假阳具锻炼.....屁眼。
他闷着声。不情愿地。骄傲而害羞地。 服从地回答着。 接下来即使戈尔要询问他的自慰方式,他也会回答。 每个约瑟夫家族的成员,在正式宣誓对家族效忠之后,都需要拍摄全裸的性奴 照片,永久性地记录在家族图书馆内,每个成员也会保留自己的一张。 绝对的私密。绝对的安全。也绝对的羞耻。 埃德蒙多还留了一个电子版在手机里。 如果戈尔要看,他也会顺从地掏出手机给兄长看自己贱样。 这就是埃德蒙多作为约瑟夫家族的一个成员,从家主叶家澄给的洗脑教育中学到的东西。 —服从。 他知道自己得放弃隐私,回答问题,展露自己作为男人最私密的一面,然后就能得到自己最喜欢的那种羞辱感。 “平时怎么自插的?” “会把制式假阳具贴在浴室墙壁上,然后撅着屁股往上面坐。” 一次?” “每天都会,有时候不插漏尿会睡不着,涨得疼。” “喜欢对着镜子吗?” “不......不行,我会喷太快,看着镜子很丢脸。” “那你要多练练。” 随着戈尔与他的聊天,埃德蒙多的阳具已经在笼子里流了满裤裆的淫水,甚至将内裤打湿。 “好孩子。”戈尔点了点头,英俊的胡茬大叔脸上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但是他伸出手摸了摸埃德蒙多的脑袋。 埃德蒙多没忍住,他看着戈尔的酷脸问 : “先生,被男人操真的很爽吗?您当时是怎么接受被路边的混混当狗的……..” 【彻底放弃尊严】可以说是每一个“约瑟夫”的人生难题,他们的不安与狂躁决定了这一点。 即使是已经开始享受被控制的快感,埃德蒙多也还是无法接受如此英俊的自己被主人拿出去给所有人你看。 他难以想象戈尔这样成熟的男人要怎么去给那些小孩子们当性奴,甚至是撅着屁股、只挂着领带穿着丝袜、裸体地被牵出去表演撒尿。 埃德蒙多认为自己一辈子都没办法做到这种事。 戈尔用力地抽了一口烟。

烟叶与焦油的味道充斥着他的肺部,以至于让他咳嗽了几下。 "7......" 他挠了挠头,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 在不远处的森林中,一些头戴耳机的洛伦达家族成员笑得人仰马翻。 他们正在窃听戈尔与埃德蒙多的对话。 准确地说,整个约瑟夫家族的人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下。 为了表示尊重,并没有在进行密谈的别墅内部安置太多的监控仪器,他们知道有些不得了的大人物——那些只手便能翻云覆雨的黑帮狂枭们,经验老道得能从电流声和反光察觉出来监控。 所以,洛伦达家族使用从外围监控起的方式,任何一点来自“约瑟夫”们的信息都不会被漏过。 只是他们并没有想到会听到如此劲爆的桃色话题。 雌堕的男性实在过于有意思,洛伦达家族的红脖子直男们难以想象男人要怎么去雌伏,一种雄性的优越感让他们开始嘲笑。 “摸,撅着屁股坐假鸡巴,约瑟夫家族的人真是婊子!” “嘘别吵,我听不到东北方向那两个人的声音了。” “哈哈,你仔细听,这怎么听不到?” “…..……昨天被兄弟用手枪干射了.....他们真的是男人吗?” “想那么多做什么,没准合作之后这群人模狗样的东西还会求着我们玩他们呢。” 洛伦达家族的人们聊得猖狂。 如果要用动物来比如,那么洛伦达家族有些像是鬣狗,而约瑟夫家族更像是乌鸦。 一个贪婪,一个高傲,谁也看不起谁。 而现在,那个高高在上的“约瑟夫”竟然是有着如此耻辱的隐秘,这让洛伦达的成员们都觉得有些可笑。 表面上是历史悠久的黑帮贵族,私底下却整个家族都是性奴。 负责监听的二人组还在继续聊天。 “要是他们求你操 他们,你会答应么?” “会。” “......你喜欢这样的?要是是我,就一脚踢他们那张欠揍的脸上,妈的早看他们不顺眼了。” “留一个给我。” “哈哈哈,你还真惦记上啦?” 他们没有发现,在背后的暗处有一杆漆黑的枪口对准了自己。 距离别墅不远处的森林突然惊起了一片鸟群。 洛伦达家族的人心里一惊,他们知道在那边出事了。

站在戈尔与埃德蒙多旁边的两人组回头了一瞬间,而就是这一瞬间给了戈尔机会。 一把袖珍的拇指手枪在此刻成为了死神的信封,极短的距离让戈尔能够轻松地集中其中一人的大脑。 对准了后脑勺。 枪声响起,洛伦达家族的两人已经来不及回头了,子弹洞穿,一人直直地倒下。 另一个人立马拔枪回头,迎接他的是戈尔的拳头。 只能射出一发的拇指手枪被他套在,用力的打在了剩下那个人的喉结上,发出什么东西被打破的声音。 戈尔的手指被反作用力给折得断掉,好在如此粗暴的进攻方式一下子就彻底撂倒了对方。 连续几声枪响,几个从别墅内冲出来的洛伦达家族打手被埃德蒙多接连干掉,甚至连拔枪的机会都没有。 埃德蒙多·约瑟夫。 与所有“约瑟夫”家族的桀骜天才们一样,得天独厚地有着某种傲人之处,也作为代价的有着渴望被人掌控的奴性。 他有着是一种百步穿杨的才能。 尽管很多时候,太好的视力让他总是被叶家澄欺负。 比如被放在全是镜子的屋子里,张着双腿表演漏尿给自己看,同时还要用语言形容自己漏尿的样子。 这位年轻的神射手总是在这个过程中被欺辱得勃起,以至于无法顺畅地漏尿,经常喷得镜面和自己腹肌上到处都是。 埃德蒙多的脸上还挂着些羞耻的脸红,他努力冷静着心情,一边给手枪上子弹。 戈尔·冈特掏出枪来,对着那个喉结被打碎的人又补了一枪。 他走向尸体,果不其然从对方的耳背后面摸出来一对样式十分奇怪的贴片。 “骨传导通讯耳机。尖货啊。”他抬了抬眉毛,给自己戴上。 原本属于洛伦 达家族的通信频道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持有者死后被拿走的通信耳机成为了他们的终极弱点。 洛伦达家族的成员刚开始以为频道里都是自己人,以至于当有人持着本地口音下达完全错误的指令时,不少人也会去照做。 在瞬息间,属于洛伦达家族的打手人数开始锐减。 枪声在别墅内外连续地响起,两边混乱地火拼在了一起。 埃德蒙多与戈尔借着别墅周围的豪车作为掩护,与来自洛伦达家族的人周旋。 “先生!您的手!”埃德蒙多注意到了戈尔断掉的手指。 演完戏的戈尔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轻浮笑容,他叼着根烟单手给子弹上膛。

“没多大事。”
说完,他躲过了一颗擦着发丝而过的子弹,反手对着远处的树林里就是一枪,然后传来了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
「戈尔·冈特    当前工作:黑帮打手(家族)Lv5
已解锁技能:命运躲避Lv1(已使用) 搏击Lv5 枪械使用Lv5 追猎Lv7 戈尔胸口有一枚用细绳穿着的戒指,此刻裂成了两瓣。 “噢哟,给我腾点位置出来。”他往埃德蒙多背后缩,然后砸开一辆旁边的车开始在里面找能用的东西。 躲避死亡的戒指碎裂,意味着接下来该换人了。 正巧一道空间门开在了旁边,附近的约瑟夫家族成员们立刻掩护着彼此往那边靠。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卧槽!” 字正腔圆的骂娘声让约瑟夫家族的打手们一愣 : 他们听不懂中文。 “别骂了,蹲下来!” 戈尔急忙拉着来人往车后面躲。 “喂龙哥,你用不着命运戒指吧,借我一个,快点。”戈尔往对方的身上摸来摸去。 然后他果然在对方的脖颈上摸到一个穿在绳子上的戒指。熟悉的未知材质让戈尔确定自己找对了。 “滚!这我爹给我的,四舍五入算订婚戒指!” 对方打手一伸打翻了戈尔。 来者。龙云泽。 “不,我觉得你的恋爱脑大概是误会了什么,”戈尔想说什么,但是他被龙云泽瞪得心虚。 戈尔不像阿德嘉那样对叶家澄有着过多的独占欲。他被老爷重用已经得到了极致的满足,因此他对于龙云泽这个恋父肌肉变态没什么好吐槽的,反而更多的是一种想帮一把的情绪。 毕竟,他也可以理解想要与某人搞好关系的那种焦心。 戈尔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我先回去?” “去去去去。” 龙云泽满不在意地挥着手赶戈尔。 在他们的背后以及更远处的其他地方,空间门源源不断地打开着,来自X市的部分青派成员持着武器走了出来。 实际上,叶家澄并没有将色诱、转移注意力、信息差、计谋等作为约瑟夫家族的唯一底牌。 另一个黑帮的涌入才是这场戏的压轴。 在两派大势力的合力之下,整个火拼陷入了一种一边倒的局面,甚至别墅内部都已经没有反抗者的声音了,零零散散一些洛伦达家族的人在往外逃,但是最终都被有着“追猎”技能的约瑟夫家族打手们给抓了回来。

“这里不需要你们了。”龙云泽抬着眉说,“该干嘛干嘛去,等你们老大把里面解决完,收拾收拾咱们回家。” 他的语气有些嚣张得没道理,但是没有谁反驳。 「龙云泽 已解锁技能 : 命运躲避Lv3 庭院外不死Lv1 街头斗殴Lv9 对于大多数后来的黑帮性奴打手们来说,也许这次的火拼是一次不可大意的战斗。 但是对于早早就被洗脑到满级、早早就被开苞被淋尿被内射到哭、早早就被叶家澄当大宝贝培养起来的ssr,龙云泽靠着职业等级的碾压完全将现场变成了一个刷经验和情绪代币的地方。 当前工作 : 黑帮打手(街头)Lv21 武器万用Lv9 突进Lv9 扼咙Lv9 愚忠(被动)Lv9 野外交配Lv2」 听着连续不断传来的陌生枪响,洛伦达家族的家主脸色越发苍白。 他知道,自己的兄弟们绝不会以这种频率开枪。 那是接连不断处刑反抗者的声音,那是骨头碎裂的声音,那是一点生机都不留的声音。 冰冷。 一如阿德嘉·约瑟夫其人的行事作风。 起初洛伦达家族的家主甚至将这次的合作,视作一种桃色的艳遇。 “约瑟夫家族的起源来自性奴市场”的故事依然流传在地下国度的某些角落,尽管阿德嘉·约瑟夫的残暴与冷血将这种传言掩盖了大半,但是当他以一副英俊、健壮、嫁给男人的姿态出现在大众面前时,又难免与性奴挂上钩。 毕竟,老一辈的人是实打实地知道约瑟夫家族的故事。 他们其中的大部分甚至亲自看到过阿德嘉的漏尿表演。 再老一些,还看过他父亲的。 所以洛伦达家族的族长面对阿德嘉时,甚至已经将对方看作了一种低于自己的性奴来看待,毕竟这就是一直以来“约瑟夫”们的实际地位。 低人一等,本就是这群桀骜又扭曲的肌肉天才们渴望的事情。 只是他没有想到,阿德嘉也许确实是前锁后塞着的,他甚至能通过旁边的特殊仪器看到有阿德嘉的胯下有液体在流出,下贱到丢人。 但是。 阿德嘉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冷漠的神情,冷漠得透出来一股高傲。 仿佛屁眼插着东西、阳具被锁住的漏尿男人不是他。 在密谈的最开始,两位家主讨论一些无关痛痒的商业交易,然后洛伦达主动讨论起了用于交配的奴隶交易问题。
他说得很生动,细致到就连他“借”过去的粗鲁男人们会怎么顶弄肉穴都说得十分详细,以至于中途阿德嘉好几次换坐姿,很显然是一副被说到下体流水的贱样。 但是洛伦 达没想到,整个谈判会以自己被枪射穿一只手作为中断。 “实际上,我们并没有必要讨价还价。”阿德嘉用枪对准了洛伦达的另一只手。 「阿德嘉约瑟夫·叶 当前工作 : 灰色商人 Lv21 已解锁技能 : 命运躲避Lv2 庭院外不死Lv1 枪械Lv11 读心术Lv10 谎言Lv11 黑色谈判Lv9 白色谈判Lv9 利益诱惑(被动)Lv5」 两旁的六位保镖已经在第一时间被缴械,洛伦达不知道约瑟夫家族的人是怎么做到的,一切都好像发生在一瞬间,既理所应当且合理,又感觉稳定得有些超出了人类的范畴。 是运气,还是说“约瑟夫”就是这么强? 洛伦 达不知道约瑟夫家族的小伙子们在成为性奴 之后,已经得到了来自系统的属性加成,再加上叶家澄给他们布置的「工作」,普通人是很难和这样状态的角色抗衡的。 “你要什么?” 洛伦达笑着问。 他不停地流着汗,手里把玩着本来准备为难阿德嘉而准备的万用跳弹遥控器。他原本想着在聊到针锋相对时按下,以此来让英俊高大的阿德嘉发出娇喘——仅作为,作为人的洛伦达,与作为性奴畜生的阿德嘉,之间的一次小玩笑。 洛伦达并没有想到自己根本没有胜算,五分钟之前甚至还做着能够玩弄阿德嘉的春秋大梦。 “我要洛伦达家族的全部。” 阿德嘉眨了眨眼睛,冰冷而好看的蓝色瞳孔忽闪忽闪,“土地。人。钱财。所有的资源。” “这不可能!” “砰”。 一声枪响,洛伦达的另一只手也被射了个对穿。 阿德嘉实际上并不是因为洛伦达的拒绝而开枪的,而是因为有个电话打了过来。 叶家澄的电话。 只需要一秒,冷血的阿德嘉就能理清楚自己现在该做什么——绝对不是与洛伦达继续纠缠。 洛伦达家族只不过是阿德嘉尚未铲除的一只老鼠,毕竟如果不是为了建立一条完全属于自己的灰色航道,用以往叶家澄居住的X市输送人、军火、物资,顺带解决阿德嘉搬到X市之后的后患,阿德嘉根本不会来和洛伦达见面。 而现在,在叶家澄的呼唤面前,一切事务的优先级都得往后挪。 “老公?” 阿德嘉看似得体、实则有些匆忙地接起了电话。 他偷偷清着自己的嗓子,希望自己听上去不要显得太沙哑和压抑,而是一种清朗的声线。
“骚逼老婆诶!”叶家澄的声音传来,让阿德嘉瞬间就红了脸。 有那么一瞬间,阿德嘉感觉脱离了压抑的别墅会客厅,回到了天高气爽的秋日旧宅,面对着总是喜欢把自己玩到双乳颤抖的年少丈夫,天天过着明媚的生活。 然后,阿德嘉开始感叹自己真的是因为叶家澄改变了好多。 别的不说,最起码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是不该因为恋人的一个电话就心情好成这样的。 至于他已经被丈夫彻底玩成玩具的下体就跟别说了。 “你弄好了吗?需要帮忙吗?系统这边的摄像头看不到你们里面诶。” 叶家澄说,言语之中有些对阿德嘉的担心。 一刹那的沉默。 “不,我这边已经解决了,您稍等一下。” 阿德嘉眼神变得凌冽且认真起来。 他摁住手机的麦克风静音键,然后举起枪对着洛伦达。 洛伦达惊恐的表情没能让阿德嘉多看一眼。 一阵枪响之后,只被静音了一秒的麦克风再度被打开。 “刚刚信号不太好。”阿德嘉笑着说,他在两旁兄弟的帮助下脱了外衣,露出里面一身黑白相间的领带衬衫,“我要去上厕所了,您想看吗?” “想!可以张开腿给我表演漏尿吗!” “这是我的荣幸。” 阿德嘉的阳痿鸡巴在锁里微微勃起着,走进了会议室旁的厕所,他同样戴锁的肌肉兄弟们站在门外守着。 “老婆你好像变瘦了诶?” “是吗?我最近想着您的时候胃口会很好,应该只是衣服的原因......请您不要看我脱衣服的样子,会显得我很笨。” “那只脱裤子不就好了吗?” “......可是那样的话我的乳头会被勒着,要是再被堵穴珠电击刺激排尿的话可能会....……” “但是你很喜欢漏尿高潮吧?” “回答呢?” “......是,老爷,我很喜欢为您表演漏尿高潮,电击也、也喜欢.....….....…呜......”
没过多久,从厕所里面传来了阿德嘉求饶的颤抖哭声,听得门外的两个黑帮打手勃起得胯下的锁都被顶了起来,他们站得腰杆笔直,屁眼被插在穴里的肛塞插得淫水泛滥,但是一切都被包裹在他们体面的西装之下,只有巨大的阳具锁将西装裤撑起帐篷,仔细看才勉强看得出来一些他们的下贱。 洛伦达家族从世界上消失了。 青派的混混与约瑟夫家族的打手们一起整理着战场,他们要将一些不可思议的痕迹清楚掉。 比如一些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的血。 两大黑帮都没有伤亡,只是以龙云泽为首的一些负责突袭的成员受了点擦伤,缠上点绷带等着自己好就行。 戈尔和埃德蒙多蹲在草地上看夕阳,两人都在一边抽烟、一边享受锁被西装裤顶着的摩擦感。 “要是顶射了怎么办?” 埃德蒙多红着脸问。 “我不会射的,你自己看着差不多了就站起来呗。” 戈尔笑了一声。 他已经十分依赖被操弄的感觉了,不被操根本出不来精,顶多舒服得抖几下,流点尿出来。 但是他又与那长相相似的“兄长”阿德嘉有所区别,尽管外貌接近,但是戈尔的巨根并没有成为废物。 所以要漏尿也是有点难度的。 戈尔舒爽地抽了一口烟,满脸都是爽快。 看着这样的戈尔,埃德蒙多感觉那个熟悉的前辈又回来了,而且他觉得今天的戈尔好像格外开心。 “您在笑什么呢?” 埃德蒙多好奇地问。 “其实我没有在笑。”戈尔义正言辞地竖起手指,“我只是因为心情很好所以忍不住嘴角上翘而已。 “那不就是笑?” “不不不,完全不一样。” 戈尔摇头。 “我这个更像是狗看到主人了在摇尾巴,他是一种心情,不是一个动作。有时候笑是要给人看的,但是摇尾巴不是给人看的——狗自己都不知道摇尾巴意味着什么。” 埃德蒙多愣了会儿才问 : “是和老爷有关?” 毕竟天底下只有一个人能让戈尔·冈特这个男人自喻为“狗”。
“是。”戈尔笑得更明显了些,他甚至有些合不拢嘴,“你不是问我最开始被混混们玩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吗?” 埃德蒙多立马竖起了耳朵。 “最开始是很怕的,我觉得我完蛋了。但是后来才反应过来 : 他妈这是老子的机会。” “机会?” “证明自己有价值的机会。” 戈尔哈哈笑了两声。 “你小时候没在这边长大,你不懂。”他用烟头指了指背后的别墅,阿德嘉就正在别墅里,“阿德嘉老大啊,管人管得很死的。’ “会管理不是好事吗?” “因为太厉害了,所以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你,懂吗。”戈尔的眼神有些飘忽,像是在想什么很遥远的事情。 “阿德嘉老大做事情几乎滴水不漏,他现在也是除了面对老爷之外什么都能算计到。当年的他根本不需要我帮忙,一个人就能做完了。” 戈尔指了指自己,“而我呢。是因为和阿德嘉老大长得像,才被带到家族里当替身养大的。” 埃德蒙多张着嘴,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小时候就经常被说要当阿德嘉的影子嘛,要为他而活。但是当时他也不把自己当人,也不把我当人,我也什么都没学会,什么都做不了。反正就两个人一起自暴自弃,活得没个人样的。” “后来是他根本不需要我,然后我学了点追杀的技巧,出去给家族当杀手。” “再后来阿德嘉老大就嫁出去了嘛,也是挺久以前的事情。”戈尔说到这里眼睛亮了起来,“然后我的挑战就来了,因为新来的老爷是个能把人玩得团团转的变态。” “你知道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个阿德嘉被弄得脸都不要地甩鸡巴,他以前从来没主动接触过性,都是被迫的哦!” 埃德蒙多听得直咽口水。 “当时也年轻,十八岁嘛,就觉得如果叶老爷只是喜欢阿德嘉老大的肉体的话,我是不是也行。” 戈尔难得地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然后当时也去学做一样的事情,毕竟我就是模仿着阿德嘉老大被养大的,他做什么我就觉得自己也要做,有时候还想一争高下。” 作为替代品的戈尔,在那个除了阿德嘉之外谁都不正视自己的青春期中,十分想要证明自己。 他甚至会想如果自己能够优秀得超越正品,是不是就能得到谁的承认。 “结果就是被狠狠地拒绝了,因为那会儿他两度蜜月呢,我插进去像个小三一样,当时羞死了。”戈尔挠了挠头,“后来想了想才发现,我也不是喜欢叶老爷啊,这种比个高低的想法绝对不是喜欢,就是傻逼小伙子心气。”
“后来就去当杀手了。给家族做事也挺好的,偶尔做点叶老爷给的活计,舒舒服服的。” “直到前段时间叶老爷需要我去做些羞耻的事情。” 戈尔说到这个,露出个格外痞气的笑容。 埃德蒙多感觉这会儿戈尔又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不像个英俊的花花公子,没有玩世不恭,没有轻浮。 他很傲气。 “然后我就在想,要是老子最有胆子去做下贱的活,是不是就最有用,最能成那个有价值的人。”戈尔说,“埃德蒙多,你不知道,被别人需要是多难的一件事。” “......然后呢?先生成为最有价值的人了吗?” 埃德蒙多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以至于他一时半会儿没理明白原因。 “哦,然后我就觉得被轮奸真的好他妈爽啊。” 戈尔下流地顶了顶膀,说 : “反正有叶老爷在不会染病,那个叫系统的东西把病菌都隔绝了不是?老子又是黑道,还没结婚,不搞贞洁那套。当婊子的名声被传出去了还给叶老爷长脸。” “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如果叶老爷需要,我就去做,就这么简单,我又不掉二两肉,还爽到了。” “你要说尊严...……其实大家都差不多,什么贱样都得被玩出来的,是吧。” 埃德蒙多被戈尔说得也有些勃起了,两个汉子一起顶着胯下尴尬地流水。 又蹲了会儿,埃德蒙多怕自己被西装裤磨射了,便站起来。 “我跟你说,你不懂那种.....…挺着一身傲人的肌肉,被远不如自己的小伙子玩成狗,然后再汪汪叫,再甩着个大鸡巴给他们看,再玩得前喷后流水的感觉有多他妈爽,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男人生来就是要这么用的。” 埃德蒙多硬得厉害,因为阳具大而本来就显眼的胯下,配上锁的包裹便更大了一圈,十分惹人注意。 他只好又蹲下来尴尬地遮住自己的下体。 “所以!先生你就是想乱交才出去给叶老爷做事的吧” 埃德蒙多红着脸怒斥。 整个约瑟夫家族早年可是流传着“戈尔·冈特是个花心的超级大种马”这种故事。 说到底就是浪吧! “是吧。”戈尔红着脸应下来了,“操女人或者被男人操都没什么差,反正现在我最爽的是帮叶老爷做事的时候。”
突然,两道人影飞一般撞破别墅一楼的玻璃往外冲,眼尖的埃德蒙多一下子就看到那是洛伦达家族的成员,身着棕色西装。 “拦下来!” 眼疾手快的戈尔冲了上去。 戈尔与埃德蒙多联手追赶着两个想要冲出包围圈的残党,一颗颗树木的阻挡让两人都难以开枪击中前面的人。 就在快要追上时,戈尔的手机响了。 戈尔被铃声弄得一怒,正欲挂掉电话,看到来电却是愣了一下没敢挂掉。 显示来电 : 啤酒瓶背包客。 是第一次给戈尔开苞的客人。 戈尔只感觉有些腿软。 他急忙接了电话,开头先十分下贱地“汪”了一声。 旁边的埃德蒙多十分吃惊地回头看了一眼,差点撞上一颗树,然后才继续集中精力去追人。 “汪.....…您好。对,是的,我现在不在意大利......在,在,我能过来......是,您和您的朋友是吗,我可以......您介意我身上有点伤吗?手指头断了一根,黑帮嘛,您懂的......” 戈尔格外谦卑,仿佛在客人面前没了一丁点的脾气,就差撅着屁股 摇尾乞怜了。 “那没问题,直播?可以,额外付费就......说起来我这边有枪,您想玩吗?我可以给您表演被枪操射,我憋了很久了,今天可以给您一直流精......我也可以舔掉,可以,没问题…………” 两边的距离一直没拉进,但是好在前面突然拦出来了几个青派的混混,他们似乎是在森林边缘挖坑烤红薯吃,便正好出手帮忙拦截。 戈尔走上去揍了几下那俩洛伦达家族的人,打得本就狼狈的二人鼻青脸肿,然后对着电话继续说 : “惨叫声?哦,我在揍人.....…是的,我平时会比较凶一些,在您面前还是会听话的。” 将两人交给本来就准备回去的青派成员,戈尔站在原地又接了会儿电话,谦卑的样子显得十分低贱。 这个西装暴徒一看就是被玩到骨子里都服软了。 打完电话,戈尔松了口气。 他也准备走回去了,先和阿德嘉老大汇合之后,他要借「庭院」的空间传送回一次意大利去接客。 走到一半戈尔突然盯着埃德蒙多看。 高大。凶恶。爷们。阳刚。精壮。 但是实际上是个贱狗的埃德蒙多。 埃德蒙多被看得心里发毛地问 : “额,我脸上有什么吗,先生。你的眼神很奇怪。” “小埃德蒙多,你.....…想不想试试和我一起去当肌肉畜生被玩?”戈尔问。
“反正都要回叶老爷那边,可以问一下他愿不愿意给你安排,如果你想的话.....…” 埃德蒙多 : “. “我们可以一起......表演?对吧,还可以比谁更贱更像狗。你在家族里学过的吧?要先汪汪叫然后狗爬.....…” “你别说了,我、我快射了......” 最后,两个黑帮硬汉勃起了一路,顶着锁走回去。 「戈尔·冈特 当前工作 : 娼妇 Lv19 已解锁技能 : 排尿展示Lv9 强韧肉体 Lv10 病菌隔绝LvMax 欲望肉体Lv8 易潮喷体质(被动)Lv5 绝对服从(被动)Lv11 羞耻性早泄Lv9」 而戈尔·冈特所不知道的是,在他近两个月的反复切换职业的忙碌中,已经通过最卖力地当西装肌肉骚货,为叶家澄赚取了9360的情绪代币。 换而言之也就是说,他为叶家澄带来了足以进行46抽的昂贵抽卡石头。 是当之无愧的、整个黑帮卡池中最可靠的劳模。 只是当下的他腹肌上被操得满是自己漏出来的精液,正在意大利一处酒馆的后巷里狼狈地遮着下体,努力让自己被操 尿操射的样子不要被太多路过的酒鬼看光。 等他反应过来到自己已经被叶家澄重用与承认,并且实际上早已靠一身血性拼搏出属于自己的人生......应该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毕竟花花公子的醒悟总是会来得晚一点。
8月26日 23:11
一场雨淋得X市入了秋。
金叶小区。
当年龙云泽买给叶家澄的别墅所在的居民区街道旁。
龙云泽的脖子上套着白色的皮项圈,撅着个油光水滑的大屁股在地上爬着。透过他脸上的胡茬也能到羞耻的红晕。
他肌rou壮硕的双腿间挂着个沉甸甸的金色阳具锁,与龙云泽一身健康的黝黑皮肤搭配着显得格外帅气——如果不考虑他的巨根正在里面滴滴答答流水的话。
平时越爷们,裸体狗爬的时候就显得格外下贱。
也许是因为龙云泽的大腿太粗了,他狗爬着的时候每次都会摩擦到锁,让本就欲望高涨的男根在锁里面被弄被弄得一阵酥麻,但是又没真正地触碰到。
隔靴搔痒。
龙云泽这个肌rou壮汉快要被自己的大腿给磨得哭出来了,本来他就在裸体爬行中倍感尴尬,现在阳具又徘徊在要漏Jing和想被踩的感觉之中,让他不得不爬得断断续续的。
“嗯?”
拿着一杯nai茶边喝边“遛狗”的叶家澄停了下来,他发现狗儿子在原地不动了。
“想撒尿吗?”
叶家澄走过去,摸着龙云泽结实的臂膀问。
龙云泽的脸上露出了些惶恐的表情,配上他那张成熟的帅脸显得格外有意思。
他急忙摇头:“不是!我、我是被磨到快漏Jing了,爸……”
说话的声音带着些求饶的意味,龙云泽害怕叶家澄真的吹口哨让自己撒尿。
经过孕巢期一周的Cao弄,他的膀胱已经是变得有些脆弱,加上本来小时候就有被叶家澄把尿的经验,久而久之龙云泽已经是有些无法抵抗叶家澄的催尿口哨声了。
上次有个小弟在龙云泽旁边吹口哨,只是音调有些像叶家澄的声音,都差点让龙云泽憋不住尿ye、当场漏出来。
龙云泽本质上有些依赖被父亲完全掌控的感觉,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想现在就撒尿。
因为龙云泽害怕尿着尿着自己射出来了。
作为一个称职的肌rousao狗儿子,龙云泽自认为只应该在父亲的床上被Cao射才行。
当爹的哪能不知道儿子的那些小心思,叶家澄拍了一把龙云泽的肌rou大屁股,说:“狗会说话的吗?”
龙云泽刹时间红透了耳朵。
“汪汪汪汪……汪汪。”他狗叫着往叶家澄脚边蹭,死活不愿意挪动了。
27岁,正当壮年的龙云泽,感觉自己真的像一只小狗狗一样。
“这样才对嘛。”叶家澄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点开系统看,果不其然龙云泽的「大型犬」职业经验上升了。
「龙云泽     当前工作:大型犬 Lv.2」
被任职成为人形犬的龙云泽有苦说不出,只能顶着一张成熟的酷脸在叶家澄脚边狗叫着求饶。
“我知道你不想射Jing,但是被磨到流出来也不错吧?很贱啊。”
叶家澄用鞋子轻轻顶了一下肌rou儿子的胯下,引得龙云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知道:龙云泽有一套自己的价值观,比如不能随便射Jing。
但是叶家澄则觉得,下贱的到处流Jing也是一种很好玩的表演。毕竟谁不喜欢看肌rou黑帮青年羞耻地早泄呢?
既然他这个主人想要看,那么龙云泽当然就需要放下自己的一些坚持,而不是为了此前一个“叶家澄喜欢看大帅哥不射Jing”的喜好而一直抗拒射出来。
自顾自地服从与付出,而不考虑对方现在实际想要什么,这亦是一种愚笨。
【哎,我还是太宠儿子了……】
叶家澄有些无奈地想。
“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话,可就太想当然啦。”叶家澄有些生气地又踢了一下龙云泽。
龙云泽一身腱子rou,平日是不怕叶家澄踢打的,很多时候会主动躺在地上翻肚皮让叶家澄踩自己鸡巴,美名其曰“用狗儿子的大鸡巴给爸爸暖脚”。
但是现在的龙云泽前锁后塞,又是羞耻地裸体狗爬着,被这么一踢,只觉得插在rouxue里、顶得他酥酥麻麻的狗尾巴被震了一下,震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龙云泽就这样被随便踢了一脚,大鸡巴在锁里竟然射了出来。
他全身肌rou紧绷、夹着双腿,好好一个黑帮老大像条母狗一样,浑圆的屁股快要撅到天上去了,用着一个自己平时绝对不会用的狗趴羞耻姿势维持了整个射Jing过程。
等龙云泽缓过来,双腿间的地上已经泄了一滩白花花的狗Jing,混杂着些漏出来的雄性尿ye味道。
其实当他被爸爸踢那一脚的时候,已经有点意识到自己还不够听话,但是这种自顾自地服从还是有些转换不过来。
现在的龙云泽,内心十分复杂:不知道是该因为活生生被踢大屁股给踢射Jing了而羞耻,还是该多反思下自己不想射Jing这件事给父亲添麻烦了。
好在许多烦恼转瞬即逝,射Jing带来的阵阵余韵让龙云泽爽得腰都有些软了,他本能地靠到叶家澄脚边去。 龙云泽硬硬的胡茬随着他用下巴蹭鞋子的动作而抵在叶家澄的运动鞋上面扭来扭去的。 弄得叶家澄感觉有些好玩,又蹲下去撸了撸儿子的脑袋。 父子亦主奴 之间的氛围让龙云泽不再去纠结一些尚且想不明白的问题。 比如“什么样的才算是好忠犬”。 他只知道叶家澄让自己做什么,自己麻利地屁颠屁颠去做了就好。 而此刻,爬在叶家澄的脚边就是龙云泽最大的幸福——最起码他的大鸡巴是这么回馈的。 随着叶家澄逗弄的动作,龙云泽的阳具又是在锁里涨了起来,黝黑的性器官将整个金属锁顶得饱满,混着糖和尿在锁里面滑来滑去,隐隐又是有一种快感升了上来。 龙云泽知道,自己这时候该狗叫了。 他“汪汪汪”地跟在叶家澄脚边,低沉烟嗓中带着一股 谄媚的讨好,龙云泽逐渐忘记身为黑帮老大的尊严,全身心地扭着个大屁股、晃着狗尾巴往前爬。 也许是因为下午刚下过小雨,有些秋风萧瑟;又也许是因为夜色深了。整个小区里街道上都没什么人,只有不远处打篮球的几个青年们发出点声响。 叶家澄遛着狗,走累了,便拍拍儿子的屁股,示意健壮的龙云泽稳住身子,然后叶家澄往他腰上一坐,这黑帮老大就从狗变成了一匹大马。 龙云泽神气地驮着父亲,他壮硕的肌肉身子冒着热气不惧寒冷,乖巧地不用叶家澄扯狗绳就往前爬,继续父子二人的夜晚散步。 阿骨站在金叶小区外面等得望眼欲穿。 青派原本没有人知道叶家澄父子的住处何在,但是现在阿骨已经被叶家澄抽到卡池里变成了个绝对不会背叛的家伙,自然也就得知了一些私密的信息,方便随时通风报信。 只是,从没有来过这儿的阿骨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门卫拦了下来。 “真不能进吗?” 阿骨又问了一声。 “没有门卡就不能进。”保安亭里的痞气大叔笑着说。 “我给你们点钱,你们让我进去吧,真有急事儿!” “当这儿是动物园啊?买票入场?” 旁边一脸严肃的年轻保安皱着眉头。 阿骨求了几次,看对方油盐不进不肯放行,又看了看整个小区高高的围墙和到处都是的摄像头,不由得有些埋怨老大把房子买在这么好的地方干嘛。

安保好了,兄弟们平时怎么翻墙进来伺候人啊! 好在阿骨的运气似乎不错,他远远地看见一个黑色的大狗爬了过来,上面还驮着个人。他仔细看才发现那黑色大狗是自家老大,脱光了的那种。 "#t!! " 阿骨急忙挥手,以求吸引注意力。 龙云泽爬行的动作明显停滞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叶家澄一眼,便转向往小区门口爬。 小弟阿骨、两个保安,都盯着龙云泽看,于是他越爬越脸红,羞到有些想躲在叶家澄的背后。 “阿骨怎么来了?” 叶家澄问。 “找老大有事啊!!”阿骨急得团团转,他寻思着给叶老爹和龙云泽说都是一样的,便想跟叶家澄说事,结果看了一眼旁边的两个保安,又闭嘴了。 他的眼睛咕噜咕噜转着,示意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说。 “不用,这都是自己人。”叶家澄指着两个保安说 : “他们和你、和你老大一样是狗,想什么呢,说到底也算畜生兄弟了吧。” 保安亭里一老一小两个汉子看自己身份被点破,脸上都是有些泛红。 严肃的那个小年轻立马转过头去不说话了,痞痞的大叔倒是还调笑着说 : “我一张老脸都红了,叶老大你欺负我们当奴才的别太过分嘛。” “去去,别起哄。” 叶家澄挥了挥手示意两个保安别说话,让阿骨把消息说出来。 “您不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几个老话事人都到堂口去坐着了,说是要现任龙头给个说法,”阿骨急得眼泪都有点出来了。 他们这些当小弟的哪见过这种阵仗,阿骨也没想到自己跟了龙云泽没多久,竟然看到了一堆老妖怪出山。 别的不说,就连这市中心的别墅小区也不过是其中一个话事人名下的资产而已。 叶家澄翻了个白眼,“嗨,就这事儿啊,小伙子别急。” 他拍了拍阿骨的肩膀把人往小区外推,一边说 : “你呢小年轻,回家去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要是实在想凑热闹,就找个高点儿的天台悄悄看。今天这件事情是我安排的,别问太多,给你们大哥拉关系呢,乖哦乖哦。” 也不知道是因为叶家澄说的话太有力,还是作为性奴的阿骨本身就对叶家澄有些服从,他被这么一说,便再也不着急了。

阿骨想了想,真就走去公交车站准备回家。
叶家澄朝着阿骨离去的方向努努嘴,示意两个保安看。
“诶,记一下这小伙子,下次他要进来给放个行。”
痞气的那个保安夸张地摘帽敬了个礼,露出下面精神的寸头来,然后笑着说:。“叶老大的吩咐一定照办。”
叶家澄知道这保安就是嘴贫,没搭理他,转头把龙云泽扶了起来,掏出一套放在小包里的衣物给龙云泽穿上。
他又转头问保安们:“诶,这小区附近有什么吃东西的地方吗?”
“一路顺着走,遇到公交站往右拐,有个上坡的小巷子,”这次是一脸严肃样的小年轻保安说话了,他也留着一头帅气的短寸,显得不像保安而像个体育生。
“通到体院后门的西街,一条街都是吃的。”
“行。”
叶家澄点点头。
说话间,赤裸的龙云泽套了身行头:蓝色的小背心贴在身上,胸肌都有些遮不住,侧胸和无毛的腋下漏在外面;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硬质运动短裤,堪堪到龙云泽的大腿中部,倒是把他的锁给遮住了。
白鞋白袜,衬得黑皮的龙云泽格外性感。
脖子上的项圈则没摘下来,只是取下了狗链,白色的项圈还围在龙云泽结实的脖颈上,与这样一身像运动生一样的风格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走,我们吃夜宵去!”
叶家澄蹦蹦跳跳地说。
“……”龙云泽有些为难地看了自己这一身。
旁边的痞子保安吹了一声口哨,探出身子来打量着龙云泽,流里流气地说:“真好啊,叶老大什么时候也给我们兄弟都搞副鸡巴锁?我也能狗爬给你看啊。”
龙云泽凶神恶煞地瞪着他,活像条护食的恶犬。
有那么一瞬间,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痞子保安突然心生畏惧,有一种“这人真的会杀了我”的错觉。
他并不知道,如果他不是叶家澄的角色,这就不是错觉,而是一种既定事实。
“好好上班!”叶家澄把痞子保安推了回去,然后牵着儿子就走。
凡事唯叶家澄为先的龙云泽自然也没空继续凶别人了,甚至没多看保安一眼,弯着腰把下巴放在叶家澄肩膀上,父子二人就这样黏在一起走向夜市准备搓一顿。
他们走了半天,痞子保安大叔才呼出一口气,吹着口哨掩盖自己的尴尬。
一旁的年轻保安冷静地说:“就跟你说别作。这次踢到铁板了吧。”
“操,平时躁地慌,我个当狗的看到主人还不能摇摇尾巴么。”痞子大叔嘟囔着,他拍了拍年轻保安的屁股,“你这样真不会忍不住跟叶老大撒娇?”

不大的保安亭内热火朝天,上半身穿着制服的两个帅气保安下体赤裸,只在脚上穿着及膝的男士丝袜,早就被二人流的汗给打湿了,贴在粗壮的小腿上。
两个保安的肉臀里都插着一根粗大的假鸡巴,将二人的爷们肉穴给撑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留。
他们几乎都可以说是在保安亭里被插得心花怒放,看到叶家澄时就差汪汪叫了。
年轻小保安被前辈这么一拍,激得抖了一下。
保安室的桌子底下有一整套的直播系统,补光圈照得两人下体的耻毛都能被观众看得分明。
感受到肉穴里的假鸡巴喷了三股温热的液体,痞子保安有些脸红,他急忙把腿张开了些,还打了年轻小保安一下,让他也跟着张腿给观众们看大鸡巴被插硬的贱样。
痞子保安对着衣服上别着的对讲机说话——实际上里面是直播用的麦克风,除了刚刚叶家澄来之外都是全程开着的。
“感谢‘打赏专用名:主播是骚逼贱狗’的三个飞机,谢谢老板,您要我们表演点什么?”
“……站在保安亭外面直播撒尿?哎哟老板这可不好搞……感、感谢老板的一百个飞机,您这可得把我们兄弟两的逼都操坏了,嘶……”
正对着小区门口的监控器逐渐关闭,两个红着脸的保安走出了保安亭,他们上半身制服帅气、下半身则早在一直的抽插直播中快被假鸡巴顶烂了,两人都是前面滴滴答答漏淫液,后面屁眼都合不拢。
他们对着摄像头,踮起脚开始给无数的观众直播羞耻的漏尿表演。
「荣江    职业:色情主播 Lv5
已解锁技能:排尿展示Lv5   绝对服从(被动)Lv3   易潮喷体质(被动)Lv5」
「白鸿轩     职业:色情主播  Lv.3
已解锁技能:对强迫命令屈从Lv4   易潮喷体质(被动)Lv2 」
自从「X市市民卡池」出现之后,今天的金叶小区也在叶家澄的安排下度过了淫乱的一天。
……………………………………
8月27日 01:20
最终叶家澄挑了家热闹的海鲜大排档准备吃夜宵。
正是食欲之秋,半夜也依然生意火爆的店铺里客人不少,喜欢热闹的老板还开着电视给大家看。
“许多市民熟悉的城南路体育大学即将变成民办高校,今天我们带大家一起进入城南路体育大学内,来看看这所百年高校内的变化吧……”
嘈杂的电视声很大,午间新闻的重播正好盖过了父子二人交流的声音。
“爸,我想撒尿……”
龙云泽喝下一口鱼丸汤,说话声音更颤了一些。
“就在这儿尿呗,又没人看你。”叶家澄说。
“……”
之前在小区门口,叶家澄不仅是给龙云泽套了身好看的衣服,还把来自系统的接尿袋也给儿子插上了。
平时凶狠的黑帮老大,此刻竟然是大鸡巴里插着输尿管,尿袋用两条黑色胶带固定在肌肉大腿根部。
“真不行……”
龙云泽紧张地说话都有些发抖,他可以自由地切换在“叶家澄的狗儿子”和“青派龙头”这两个身份之中,但是当两个身份重叠,他就没办法变通了。
现在在外面,无数路人可能正盯着穿着暴露的龙云泽,他甚至不确定会不会有自己的小弟就在这个大排档里吃饭。
“锻炼下嘛,”叶家澄凑过去坐在儿子的旁边,伸手揽住龙云泽结实的腰身,“这次我们合力清洗X市势力,不也是给你个能光明正大当我狗儿子的机会?”
“…………”
龙云泽不知道在想什么,羞红了耳朵。
叶家澄看出来儿子在心动。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家这肌肉傻大个,不对外面的小女生心动,倒天天在养父面前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漏个尿都能爽成痴犬。
“以后不用怕被人发现你的性奴身份啦,来,尿出来吧。”
叶家澄贴在龙云泽耳朵旁边说。
龙云泽感觉要被老爸憋给说得不住尿了,他作为男性的尊严死命地想要挽留住“青派龙头”的身份,但是无奈当下他满脑子都是刚刚裸体趴在叶家澄脚边的模样。
如果说,龙云泽这辈子有什么最大的梦想的话。
应该就是当叶家澄的一条狗。
越爷们越好,越名气大越好,这样他就是叶家澄最棒最贱的一条肌肉骚狗。
叶家澄在龙云泽的胡茬下巴上悄悄亲了一口。
“爸……”龙云泽被这一吻给亲得神魂颠倒,哪还有空去考虑面子问题,立马不管不顾地蹭了过去。
他的脖颈上青筋毕露,呼吸加粗,埋脸在叶家澄的脖子上不起身。
叶家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慢慢加力,一边吹着口哨。
父亲在给肌肉儿子把尿。
骨子里就不想反抗的龙云泽乖乖地放松着膀胱,一身肌肉颤抖着,张着腿,人生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放尿。
旁边食客的聊天声、电视机的嘈杂声、大排档的吆喝声。
龙云泽就在这样的环境下,羞耻地张开腿尿着。
他的尿袋逐渐被液体给灌满、撑了起来,然后再被粗壮的大腿给挤压着,一个不小心又倒灌了一点回去,折磨得龙云泽快爽哭了。
龙云泽感觉在被自己的尿液侵犯膀胱。
他像是一只呜啊呜啊撒娇的大狼犬,抱着叶家澄许久不撒手。
叶家澄也宠他,任凭周围人的眼神多么惊讶也不撒手,因为他明白现在儿子最重要。
“乖儿子。”他像哄小孩儿一样拍着龙云泽宽阔的背。
“……爸你再这么说我又要尿了。”
龙云泽无奈地说。
“哈哈哈哈哈。”叶家澄笑得开心,然后他勾着龙云泽的脖子,说:“下次,在青派里开会的时候,偷偷当着兄弟们的面放尿吧。”
“啊?”
龙云泽第一反应是拒绝,“我想给您当面表演漏尿,那在兄弟们面前有什么好玩的……”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叶家澄就是想看自己偷偷丢脸、又不被任何人发现的窘迫样子。
这样无伤大雅的情趣,意外地有叶家澄的风格。
不用叶家澄敲打,龙云泽主动地去亲吻了一下父亲的手指表示顺从。
“那,我下次试试。爸你要是有机会,到帮派里来看,我会很认真的尿给你看的……”
龙云泽红着脸说。
他的行为让叶家澄乐了半天,然后抱着狗儿子继续吃夜宵。
叶家澄知道,不用太久,青派的当家大老爷可能会变成因为一个指令就能露出大鸡巴尿给小弟们看的淫犬。
而那个时候他要把龙云泽藏起来,不让他被别人欺负。
所谓人生,就是在这样像心脏跳动一样的变化节奏中运转着的。
张弛有度。
不能太自我咯,又不能太为别人着想咯。
他要带着自己家这个笨笨的肌肉狗儿子,把人生有意思的事情都经历一遍,还要平平安安的。
“我好像太宠你了。”
叶家澄又在龙云泽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亲得龙云泽一边低沉地傻笑着,一边不停把叶家澄的手往腹肌上按,一副变态青年的模样。
………………………………
吃完饭,父子二人走出大排档。
叶家澄吹着夜风,只感觉秋高气爽,好不精神。
“走吧,我们去收拾收拾青派那些老不死们。”叶家澄往前走走。龙云泽摸了摸鼻子,跟在父亲背后。
他感觉自己现在成了个小弟了。
而,当喜欢的人的跟屁虫,很好。
叶家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记得是‘天凉了’什么的。”
“天凉了,该清缴下门户了。把看不惯你当我狗儿子的人都赶出去吧。”
“汪。”
龙云泽狗叫一声,屁颠屁颠地跟在叶家澄后面,寸步不离。

20.第二十章  永远的黑帮教父,也是永远的胯下淫犬/黑帮卡池一期完结
#连载/Ssr/第一部
8月27日 02:00
阿德嘉吹着口哨,行在一栋写字楼里。
没人能想到青派这样一个黑帮,竟然会把重大的聚会定在商圈的一座写字楼之中。
而更离谱的是,没人知道为什么阿德嘉·约瑟夫一个意大利教父会在这儿。
他的口哨声带着一种残忍与诡异,像是缺了几个音的童谣,在深夜让人不寒而栗。
守在电梯口的青派打手顺着口哨声赶来查看情况,却没想到看到了一个外国人。
黑风衣,黑帽。
持着黑色的拐杖。
阿德嘉站在昏暗处,金色的睫毛动了下,像是秋天坟墓上的蒿草,给人一种苍凉的感觉。
他微微弓了一下腰身,似乎是行了个礼。然后在青派打手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黑杖发出划破空气的声,狠狠地打到了对方脸上。
为刑罚而设计的黑杖不像普通的木棍,它打在身上时总是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以至于当阿德嘉把它挥得像鞭子一样抽断打手的鼻梁骨时,打手竟然是活生生疼晕了过去。
阿德嘉并没有多看打手一眼,他眼神冷冽地往前走,一边旋着手中的黑杖,用把手的那一头又敲在打手的太阳穴上。
昏迷中的打手抖了两下,彻底不动弹了。
干净得连灰尘都没有的皮鞋踩在地板上,阿德嘉步步生风、风衣飞扬,一脸傲然地走在青派的地盘之中,像是个巡视自己家猎场的国王。
实际上这样说也没有错,他与青派现任的龙头共事一夫,严格来说甚至共享着彼此的一切财产——他们没有自己的财产,包括他们的尊严与下体在内的一切,最后都是要献给叶家澄的。
阿德嘉只是在帮自己的性奴兄弟清理门户而已。
戈尔·冈特和一些其他的约瑟夫跟在后面,他们手上持着武器走入各式各样的通道,袭击把守在写字楼里的青派成员们。
不知道是哪边打了起来,写字楼的窗户被打碎了,高楼秋风灌了进来,刮在黑帮众人的脸上生疼。
阿德嘉的口哨声被冷风吹散,显得更加阴冷,让戈尔听得心里发憷。
“阿德,你以前可从来没说过喜欢这首歌。”他脸色复杂地说。
「阿德」是许多长辈对阿德嘉的昵称,将名字中的后半段不发音,以显示出一种独特的亲昵来。
与阿德嘉一同长大的戈尔,有时也习惯于这样叫家主大人。
童年的爱称勾起了阿德嘉的一些回忆,他摇着头:“不,我现在依然不喜欢。”
黑杖老爷。黑色的约瑟夫。奴隶贵族。王的牧羊犬。
从古至今,他们家族有太多的别称。
阿德嘉现在在吹的口哨,实际上是一首歌。倒并不是什么恐怖童谣之流的东西,而是教育子孙后裔要学会服从真正贵人的教诲,是也许第二任、第三任约瑟夫家主发明的东西。
曲调精致华美,歌词却是“汪汪汪,我是人类的一条狗,牧羊犬跳出圈……”这样荒诞的内容。
少年时期,阿德嘉听着这个口哨声的时候,会发抖。
他的父亲会唱着这首歌教他如何下跪、如何口交、如何甩动自己的大鸡巴,当时父亲既是阿德嘉的主人,又是阿德嘉的狗兄弟,挺拔的贵族父子两会一起赤身裸体在地上练习狗爬,以满足骨子里扭曲的犬性。
即使到了二十岁,他还依然会因为这调子而控制不住自己,会觉得该狗趴到地上去汪汪叫。
他就是在这个歌曲中长大的一条人形犬。
“过去,我厌恶这首歌;现在,我恨这首歌唱得太早了,没能让丈夫看到我的成长。”
阿德嘉掏出枪,抵在了一个袭击过来的青派打手头上,“但是我觉得,现在我在为主人做事,这首歌是合适的。”
戈尔一脚踢开冲上来的几人,他手里持着把大口径的霰弹,直直把几个人给打飞了出去。
而他依然面对着阿德嘉,脸上挂着些尴尬的表情:“我吧,小时候也和你一起长大的。你懂吧?你再吹下去我得漏尿了,你不知道昨天那群混混拿烟杆操我马眼把我玩得多惨……”
一脸冷冽的阿德嘉露出一个不可置否的表情,他耸了耸肩。
“我也差不多。”
戈尔有些意外地看了阿德嘉一眼,发现这位严肃的教父胯下确实是有股尿骚味,只是尿痕被黑色西装裤给盖住了,看不出来。
【阿德的鸡巴比我想象的还要废物啊……】
戈尔目瞪口呆。
“所以呢,不喜欢这样吗?”阿德嘉问。
他脆弱的阳具已经被叶家澄玩烂了,别说关不住尿液,有时候好看的大鸡巴也会到处漏精,根本没有丝毫的男性尊严可言。

阿德嘉知道,戈尔不会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戈尔咧着嘴笑了一下,没回答。
俊帅的两个黑帮兄弟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一些疯狂来。
他们也是快到四十岁的老男人了,在压抑的生活中当着暴君,统治着自己的黑色帝国。
而,现在在西装下面前锁后塞、傲人的阳具被死死锁住,却内心感觉爽到要射尿出来,甚至主动求失禁,在敌人面前漏尿了。
阿德嘉与戈尔都必须承认:这才是自己现在最想要的生活。
两位枪火绅士似乎达成了一种共识,一起哼着那首令人感到耻辱的歌谣,然后像屠夫一样,清缴着所有还敢于反抗的青派打手,一路朝着那些反对龙云泽的话事人们所在的楼层走去。
……………………………
8月27日 02:09
叶家澄牵着龙云泽到写字楼的时候,青派中的反对者们还没有意识到危险。
几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口,一看到龙云泽,眼睛便亮了起来。
他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说。
“龙子啊,你知道信叔从小疼你,以前也一直是帮你的,但是这次我真得好好说说你……”
“青派做事向来稳重,龙子你不能给兄弟们丢了脸……”
“男子汉大丈夫,哪有给……”
他们是青派里老一辈的坐馆,后来大多老来得子退隐江湖,但是隐隐还有着点势力,在青派里说得上话。
权力总是迷人眼,老人们很喜欢享受在小辈面前教训人的感觉。
龙云泽也不恼,他笑得自然,头微微低着,时不时点一下头,一副很尊重众坐馆的样子。
此刻的龙云泽已经换了一副行头:黑衬衫宽松,露出点胸肌来;白裤子紧绷,贴在肌肉大长腿上。这一身衬得他潇洒,又有些痞气,颇为养眼。
只是在一群穿着花衬衫的中年男子中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虽然青派从来不讲究穿着,但是龙云泽穿得正式,也说明他尊重帮派里那么多老前辈,这样的细节让老人们颇为受用。
叶家澄格外注重保护龙云泽的尊严。所以来这样的场合,也只留了串珠和锁在狗儿子的身上,任凭龙云泽怎么说“没关系的”都还是把项圈摘了,弄得龙云泽还有些郁闷。
他觉得狗儿子在外面毕竟还是黑帮龙头,尤其这次来面对这些擅长打蛇上棍的老不死,必须要打扮得体面点才能压得住人。
龙云泽接过一个长辈给的烟,在嘴巴里过了一道,没过肺就吐了出来。
他有些调皮地对着一旁的叶家澄悄悄笑了一下,张着嘴巴露出舌头,言下之意是:爸你看,我可没抽烟哦。
这个动作引得那个“信叔”十分不满,他看到了站在写字楼门口老远处的叶家澄,脸一挎、眼睛一瞪,张嘴就要骂。
“你……”
龙云泽笑着,把手里的烟摁在了信叔的舌头上。
信叔甚至来不及喊叫,直直被龙云泽掐着脖子提了起来,活像只被抓起来的癞蛤蟆。
以龙云泽摁烟头作为信号,此前跟在附近和和气气的一群小弟突然就亮了刀子,袭击向各位坐馆、话事人们带来的人。
青派内部分裂严重,光是大大小小的坐馆就有快十个,谁也不服谁,龙云泽这个当龙头大哥的很多时候也撑不住长辈多,实在是不好发作。
而这次,所有人都领教到了龙云泽的狠辣。
宁静的写字楼瞬间变成了黑帮火拼的现场,楼上不时也传来窗户破碎的声音,几个穿着背心的人裹着玻璃渣摔在了地上——阿德嘉也顺着楼梯一路清理下来了。
跟着龙云泽的人,大多整齐地穿着衬衫、皮鞋,乍一看之下甚至感觉有些像约瑟夫家族的风格。而不跟龙云泽的青派成员,则花里胡哨地随意跟着自己心中的“老大”穿,一眼便看得出来是无名杂碎。
约瑟夫家族的猎犬最擅长清理杂碎。
留给青派内反对分子的时间并不多,他们甚至来不及意识到在混战中还有另一股势力。
叶家澄顺手摸走了旁边一个花背心大叔的手枪,一个迈步,往楼上走去了。
“楼上见,我先过去找阿德嘉啦~”他对龙云泽说。
龙云泽正在狠狠地挥拳把信叔打到面部血肉模糊,只听到父亲的声音,再转过头去却不见叶家澄的人影了。
他啐了一口,对着兄弟们挥挥手,示意跟上。
龙云泽并没有原本时间线的记忆,他也不知道如果没有叶家澄、如果自己不被养成狗儿子,那么他会被信叔给塞一个初恋情人,从此变成原本养父的牵线傀儡,陷入长达十年的兄弟相残中。
他只知道,信叔对叶家澄太过于猖狂了。
作为父亲的一条狗,他得好好教训下这人。

龙云泽在一片腥风血雨的喊打喊杀中,又重重地踢了信叔一脚,然后提着棍棒走上了二楼。
……………………………………
叶家澄步伐灵活,几乎像是漫步一样走在刀光剑雨里。
因为龙云泽从下往上、阿德嘉则倒过来,所以二楼是一个还没有任何支援的位置,不少忠心耿耿的打手们都被迫陷入了一种焦灼状态,与其他反对者打得不分你我。
他打开枪的保险,用极近的距离贴着一些反对者的大腿按下扳机,一片混战中竟然是没什么人发现叶家澄在捣乱,往往是一个人倒下、其他无数的打手便趁他病要他命地围了上去,丝毫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只有几个又熟悉叶家澄、也已经进入庭院成为性奴的打手,发现自己家主人之后便急忙靠过去,想要护送叶家澄。
叶家澄摇摇头示意他们不用管自己,一路打空了好几个摸来的枪械,然后上了三楼。
【完全没想到会这么厉害啊。】
他走在楼道里感叹,顺势用手枪柄敲晕了一个守门的人。
「社会形态:“正经市民”
您只是一位路过的热心人,精通枪械与格斗只是大众的错觉,作为教父的丈夫、龙头的父亲也不过是莫须有的都市传说,您双手干干净净,理应过着养老般的生活——不信这个说法的人都被投进海里喂鱼了。
约瑟夫家族?青派?老人家不知道那种东西啦。
扮演等级:1
已解锁技能:传奇械斗技巧Lv1   传奇谈判技巧Lv1  」
这是叶家澄的系统等级升到5之后解锁的全新功能,名为「主角形态」。
简单来说,就是只有玩家才可以使用的职业系统。
区别于角色们的「工作」,玩家职业没有具体目的,更不需要被迫去做某事,而一种从概念中提取出来的身份,以赋予叶家澄各式各样的能力。
具体的来源为:解锁成就、卡池抽取、活动商店兑换。
比如这个叫「“正经市民”」的职业,就来自伴随着系统金币商店的开启、名为「X市市民卡池」的、只出R卡的金币卡池。
而有意思的是,这个职业原本不叫这个名字,而是一个「???」的新手礼包。
点开之后系统只显示了:什么样的人,才能是你?
然后根据着他与两位黑帮老大的关系生成了一个「“正经市民”」的职业证,现在正装在叶家澄的装备栏上。
也是从这里开始,叶家澄有了一种大胆的猜想。
——这个游戏会不会是有主线的?
完全随机生成的主线。
叶家澄在新手任务的后面,能看到许多排头是罗马数字的任务,但章节名后面都是一片灰色的留空。此前他猜想会不会是系列任务,然后随之又反应过来:那可能是主线之类的东西。
最开始,叶家澄一直以为灰色的不显示部分是因为还没解锁。
根据这个随机生成的主角形态,叶家澄突然认为主线也完全可能随机生成。
那么,这个手游就不再是一款随便玩玩的养成游戏了,看起来似乎是要有目的性地去完成一些事情的。
他猜想,也许新手系统不仅仅只是个功能介绍,而是一种“主线序章”的概念,引导着玩家走出属于自己的路来。
从挑选黑帮卡池开始,叶家澄的新手村历练就变成了与黑老大们的相处,整个新手引导中后续给出的任务也偏向了引导叶家澄去帮助两位黑老大,于是他一步一步走向了统合两个势力、解决后顾之忧的路。
所以他的主线开头,是一个黑帮故事?
仅仅只是因为他随便选了「黑帮风云」作为初始卡池?
叶家澄想得无边无际,上楼的速度却没慢下来。
「“正经市民”」给了他近乎恐怖的反应速度,每一个拦着他的袭击者几乎都是刚打了照面便被揍趴下了,走到最后他用光了子弹,也还是能抡着手枪柄教训小伙子们,打得他们脑袋开花。
随着叶家澄走进六楼,他看到了阿德嘉,也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一个男人。
本该死在龙云泽手里、青派的上一任龙头。
陈义天。
………………………
“老陈啊,假死的戏码是真没意思。”叶家澄老气横秋地说,他笑着走过去,拍了拍陈义天的肩膀。
“你是谁。”
陈义天的声音沉闷,仔细听会感觉他在打颤。
实际上他见过叶家澄。
当年就是陈义天点头同意之后龙云泽才被青派推出去卖掉的,甚至这座写字楼就是当年的开价一部分。
而,叶家澄竟然在这十多年间一点都没变。
陈义天脑海中闪过无数面前的人是整容、当年买主的儿子之类的猜想,但是无论怎么想,都确定自己没有得罪对方。
既没有得罪,也不认识,甚至根本没说过话。
得益于系统的保护,陈义天实际上一直对这个“龙云泽的养父”忌惮无比,毕竟龙云泽实在是太有血性了,以至于怎么看都是未来的龙头。
但是他找不到叶家澄其人。
一切就像是被烟雾盖住,叶家澄根本没有出现在人的视野中,以至于陈义天一度以为叶家澄也像自己一样被龙云泽这条噬主的野狗给搞了。
结果他没想到,十多年前的那个人一点儿没动的站在自己面前。
“你问我是谁有什么用啊?这种时候不是该给我点好处让我把你放了?”
叶家澄笑得尤其的开心,“我就一正经市民,你不认识我的。”
“你想要什么?”陈义天按着性子问。
他根本不准备多追问什么,因为他知道这一切过于不可思议——比如从楼上一路杀下来的这群外国人。
叶家澄:“青派里所有暗桩的名单啦,夜总会和洗浴中心的监控录像带啦,还有你儿子在国外帮你洗钱的证据……能都给我吗?”
“你整我!你是条子!?”
叶家澄从旁边的约瑟夫打手身上拿了把枪,在陈义天不可置信的注视下对着他开了一枪。
打穿了左边耳朵。
“都说了我是正经市民。”叶家澄晃着枪,“你怎么这么暴躁啊,好好说话嘛,不要吼。”
“…………”
极度的震撼带来了极度的冷静,陈义天眼睛不眨地看着叶家澄。
“而且我也没整你。我真要这些东西,你能给多少给多少,不能给的……我自己拿。”
叶家澄笑着说。
“不可能。”
陈义天也笑了一下,他满头都是疼出来的冷汗,眼神却格外凶悍,“青派是条龙,你和龙云泽想吞了青派,也不怕被撑死。”
又是一声枪响,叶家澄精准地打烂了陈义天的另一只耳朵。
“你给你能给的,不要啰嗦。”他眼睛里闪着残忍的光,笑得却是很得体,“我就是想几颗子弹换点轻松,你也换个轻松,是不是,咱两都不难受。”
陈义天冷哼一声。
“你能放我走?”他阴狠地问,有一种要咬死叶家澄的狠劲。
叶家澄沉默了会儿。
“当然是。”他又拿来了一把枪,“不可能啦。”
两声枪响,这次陈义天身上却没有伤口,而他脚旁的椅子被打断了,被绑在椅子上的他狼狈地摔到在地上。
“你说的话就给你个痛快。”
陈义天:“哈哈哈哈,操你妈的,横竖都是死,你觉得老子会——”
叶家澄丢了张身份证甩到陈义天面前。
那是专门负责给假死之后的陈义天传消息的暗桩的身份证,一张凶悍的照片十分有标志性。
陈义天陷入一种死寂中。
“都说了——我想要的,自己能拿到手。”
叶家澄笑得十分爽朗。
「传奇谈判技巧:传奇不会将希望寄托于谈判。在谈判桌之前搞定好一切才是传奇的作风。
因此这是一个全方位增强你的信息处理能力与实施能力的技能,全面增幅您的面板,尤其作用在幸运值上。」
“既然你不说的话,那么我来和你玩一个游戏吧。”
叶家澄往枪里补满了子弹。
“龙云泽人在三楼,他不知道你还活着。我从现在开始会对你开枪,但你不会死——我枪法还挺准的,你看出来了吧?你来猜猜看……”
“在他到之前,你会不会被死亡吓得尿裤子?”
………………………
陈义天的死亡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系统提示声。
「序章·黑帮风云已完结。恭喜您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安全区,第一章任务与成就将于两日后开启,届时请慎重选择主卡池,以方便完成主线任务。」
「同时提醒您,夏季活动将于一月后开启,通往活动地区的传送票已发送至邮箱。」
叶家澄松了一口气。
与他猜想的一般,这个游戏确实存在着所谓“主线”一说。
虽然育成的环节到处是岁月静好,好像什么都不做也可以,但是仔细看看两位Ssr角色在原世界线的生平,就会感觉到十分奇怪。
所谓的“平稳生活”实际上是很昂贵的事物,哪怕当个普通人也很难平安过好这一生,更何况是两位黑帮大佬呢?
于是在发现青派里有些奇怪的人蠢蠢欲动之后,叶家澄便索性一路顺藤摸瓜,借由系统的道具、约瑟夫家族提供的精通追踪的精英,最后还真找着了些东西。
比如种种迹象表明,陈义天没有死。

这也就意味着,龙云泽的整个人生依然处在动荡不安的状态中,根本就不是可以安心下来享受生活的状态。
这个发现吓得叶家澄彻夜未眠,用金币在系统商店里给爱犬们都买了第二条命的保险。
但就算系统可以保护龙云泽一辈子,作为社会上活生生一个人的龙云泽也已经死了——死在所有人面前,失去了原本的黑帮老大身份,或许换来的是重生,但却不得不被迫抛弃过去的一切建树。
叶家澄不要这样狼狈的“重生”,他要自己家狗儿子风风火火地活着,要猖狂又神气。
也许黑帮对普通人来说确实是个危险的营生,但是……他可是这样一个神奇的手游系统的玩家哦?
既然是为娱乐而生的游戏,那就不该讲常识!
于是叶家澄大手一挥,搞了一轮黑帮势力大清洗。
喊打喊杀的年代已经过去,搞些容易家毁人亡的营生实在是过于血腥,从今天开始——意大利的约瑟夫家族也好,X市的青派也好,都要变成不许搞事的性奴黑帮,乖乖做些安分守己的黑白两道产业。
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反过来说就是:当你坐在这样一个位置上时,就必须要去做好一些事情。
比如他成了阿德嘉的丈夫,就得陪好老婆、不让老婆难过;比如他当了龙云泽的爹,就要保护好儿子。
就这样,叶家澄以爱犬心切+霸道鲁莽的作风,解决了两位Ssr黑帮老大必灭的困兽结局,也速通了属于自己的序章主线。
………………………
8月28日 01:39
X市跨海大桥上,一辆加长黑色轿车飞速驶过。
车内深蓝色的星空顶看上去舒服极了,叶家澄仰躺在椅子上。
两个衣冠不整的西装肌肉男一左一右坐在他旁边,裤子都被褪到了脚踝处,就连脚上的黑色丝袜都比裤子更能遮挡耻态。
他们胯下被锁着,肉棒涨得满满的,马眼正随着叶家澄手指在肉穴里的抽插而一抖一抖地吐着精,眼看着是都快要泄了。
正是阿德嘉和戈尔两兄弟。
他们皆是面红耳赤,被玩得说不出话来。
“舒服呀~”
叶家澄伸了个懒腰,把手指从两人穴里拔出来。
阿德嘉与戈尔见状立马凑过去,给叶家澄舔干净了手指。他们一张胡茬酷脸上舔得满是痴态,也不顾自己饥渴的熟男小穴还在一张一合地流水,一丁点都不央求叶家澄的安抚,而是隐忍地撅着大屁股等着主人宠幸。
即使被玩到淫水横流,这两位黑帮绅士也有着与年龄匹配的沉稳。
指即使发情也只是低头任玩,绝不汪汪叫着求操。
叶家澄的胯下还趴着个赤身裸体的肌肉大汉正在卖力的口交,他一身黝黑皮肤,套着个白色的狗项圈,酷得不行。
黑皮壮汉似乎被叶家澄的鸡巴给操得有些嗨了,他迷离地翻着白眼,下体不停流着精、再顺着下垂的巨根滴落到车垫子上,无人照料的肌肉屁眼甚至开始流水。
“汪呜……”
他有些可怜地叫了一声。
被完全犬化的龙云泽十分无奈,他很想开口向爸爸求饶。
平时傲气的他,怎么说也是X市最大黑帮的龙头,但是在这里却连淫乱的屁眼都被开车的小弟给看光了,还要完全赤裸在两个性奴兄弟面前给主人口交——只有他一个人被操得不停鸡巴高潮,实在是太丢人了。
龙云泽的肌肉泛着红晕,一路从他红透了的耳朵蔓延到背部,足以看出他的羞耻。
但是随着叶家澄摁着他的头往下埋的动作,龙云泽求饶一般狗叫着,很快就在为父亲深喉的过程中再度走向了高潮,又一次活生生被叶家澄操喉咙给操射。
“唔唔——唔!”
叶家澄眨了眨眼睛,带着些宠溺地,悄悄摸了摸龙云泽的脑袋。
但这很快被眼尖的另外两个黑帮精英给发现了,金发碧眼的两只肌肉大狗立马顶着帅气的脸庞凑过来,一副也要均分这份抚摸的模样。
他们的行为逗笑了叶家澄。
“所以我就说嘛——你们还是当狗狗最合适啦!”
加长黑色轿车驶进X市中心,最后在金叶小区的中央花园停车场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三个肌肉壮硕的男人狗爬着下了车,夜色掩盖着他们脸上的羞色,只隐约可见在西装下光溜溜的大屁股。
阿德嘉、戈尔穿着一半的西装,肌肉壮硕的下半身则只着丝袜;龙云泽赤身裸体爬在最前面,结实的腰上驮着叶家澄回家。
今天也不过是属于叶家澄与黑帮性奴们的、普通的一天。
当夜晚过,晨星升起,新的故事即将展开。
城南路体育大学如所有其他的高等院校一样,是年轻人们挥洒热血、消磨青春的地方。
校园里到处可见露出精壮上身的男孩子。
他们要么肌肉白到发光、顶着一对欠玩的粉色乳头,要么肌肤被晒得黝黑,或拎着一双球鞋、或拿着送女友的花、或转着篮球,包里放着晚上出去约炮用的保险套,英姿勃发地走在校园中。
叶家澄:“不是,我说这卡池里种马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城南路体育大学中每一个适龄男子的照片与档案都在他的手中,由系统生成的档案中包含着所有学生的隐私:家庭情况、成长环境、身体数据、生活照、遗传信息、阳具尺寸……
鸡巴多大、乳头颜色、是否是处男、最爱的性爱姿势。在叶家澄的资料中,整个学院的体育生们就像脱光了的肌肉奴隶一样被肆意视奸。
叶家澄只需要动动手指头,甚至能拿着城南路体育大学的冠军明星表,指着上面体育生们的名字,让系统给他调出这些小狼崽子们的性爱记录清单来看。
令人吃惊的是整个学校里的处男率竟然只有1.3%。即使算上马上要入学的新生们也不过只到9%而已。
“体育生是这样的。”一旁的吴锋说,“过于健康的肉体必定伴随着性欲旺盛,加上又是这个年纪。运动会增加睾酮的产生,男性会……”
叶家澄不耐烦地打断了吴锋:“我知道我知道。”
曾经闷骚的吴锋在被叶家澄用手指操穴到狗叫之后,就变得格外地照顾人,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想为叶家澄解答,以至于有时候显得话痨。
“啊,”叶家澄突然抬头,“锋哥,你在高中和大学都是校队的吧?骨子里会很贱吗?”
“…………”
赤裸着下体站在一旁的吴锋不说话了,他的阳具在注视下逐渐勃起,从一根半软肉虫变成了勃发的黑龙,硬挺在空中晃了几下。
甩了几滴淫液。
“是挺贱的。”叶家澄感叹道,不管被说得脸红的肌肉发小,继续看起了手中的资料。
“从这么多体育生里自选角色塞进池子,再自己来抽,这主线卡池就是不一样啊。”叶家澄看向手中的资料,开始自己的挑选牲畜之旅。
“来看看,要把哪几个大种马玩成婊子呢?”
………………………………
「姓名:翟浩 年龄:20  身高:185cm
稀有度:Sr
性格:外冷内热,闷傲
外貌特征:皮肤黝黑,面容俊朗,身材精悍,大腿修长
游泳田径专业大二生,获得奖项颇多,游泳队重点培养对象。
性格桀骜、行事乖张。
因长相好看而在年级中常被注目,其冰冷离群的性格导致校园中流传着许多关于他的传说。
生于贫穷家庭,不擅与人交流。同时进行着四份兼职工作,同时也在游泳队教练的推荐下进行色情写真拍摄,平日住在拍摄棚里,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在被全程直播,甚至就连扯着乳头的自慰也会被外人看到。
经常会丢内裤与袜子,本人以为是弄丢了,实际上是被作为帅气体育生的原味售卖出去。
渴望谈一场恋爱。
性取向:双性恋
遗传因子:愚忠(显性)、恋爱脑(隐性)、外冷内热(双重判定显性)、漏尿巨根(显性)、极度自尊(隐性)
性爱经历:无,喜爱玩弄乳头,每周使用乳头自慰射精三次。」
「姓名:王国豪     年龄:21  身高:197cm
稀有度:Sr
性格:暴躁,自负,自卑
外貌特征:皮肤小麦色,虎目浓眉,肌肉壮硕
游泳田径专业大二生,主攻项目为4x400米接力跑,是本部田径队中最高的成员。
队草,以狂野的性格和巨根而在院内出名。大男子主义者。
竞争心很强,由于原生家庭喜爱打压孩子的的原因,认为自己必须与别人进行比较,对自我有较高的要求。敌视、嫉妒翟浩,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在运动上不花费太多的时间也能获得大量奖项。
会为了能获得最极致的夸赞而全力以赴,为此在18岁时甚至在女性炮友的指导下进行了自插,从此以自己性爱方式开放而自豪。

性取向:异性恋
遗传因子:雄性崇拜(显性)、自卑(隐性)
性爱经历:(因为内容太多太乱而被叶家澄跳过阅读)」
…………
「姓名:狄乐     年龄:19  身高:191cm
稀有度:Ssr
性格:恶质
外貌特征:肤色白皙,剑眉星目,身形精悍,翘臀粗腿
游泳田径专业大一生。
“主奴系统”持有者,在多次完成系统内的裸体健身等最低级任务后积攒大量钱币,换取系统内其他玩家的控制权,喜好在主奴游戏中掌控他人的感觉。
性格恶劣,常将同级的玩家们玩到痛苦求饶,有着许多变态的玩法。
因系统内的健身任务,身材非常好。在成年后因沉迷主奴游戏而高考失利,复读一年后索性转为体育生。因为纵欲,天赋异禀的巨根已经出现阳痿情况,目前一边当体训奴直播裸体健身赚取点数,一边于系统内购买强化性能力的药物。
性取向:双性恋
遗传因子:系统置入槽(随机显性)、“主奴”系统卡(随机显性)、巨根(显性)、暴露癖(显性)、对“强迫”依赖(显性)、对反差羞耻依赖(显性)、恶质(隐性)、腹黑(隐性)、对反复行为热爱(显性)
性爱经历:(大多以操弄主奴系统中的其他玩家为主,可以看得出来狄乐十分热爱肆意射精的感觉)」
…………
「姓名:钟一铭     年龄:18    身高:187cm
稀有度:Sr(欧证)
性格:阳光开朗
外貌特征:肤色奶白,容貌俊朗,肌肉精壮
游泳田径专业大一生。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公子,性格开朗活泼,长相令人赏心悦目,身形矫健。是体院中十分高人气的新生,在新生群中已经是如明星一般的人物。
刚刚进入体校时声望已经逼近校草,大家都爱看他青春帅气的泳队帅哥胯下挺着一大包晃来晃去的模样。而从来没有人见到他在澡堂勃起过,坊间流传着他性冷淡的传闻。
实际上因为缺乏性教育,钟一铭最热爱的方式是偷偷用家中下人买回来的黄瓜自插、或看着极刺激的色情小说自慰(自慰方式是蹭床板,从自慰到高潮的时间为一分半),久而久之从未做过活塞运动的21cm巨根已经失去了勃起的能力,直到进入大学后终于正式学会打飞机的姿势,但已经用不上了。
在入学前使用同志软件,被招募为运动队教练的性奴,在原定计划中不参与学校新生军训,而是送到体育老师办公室中一边作为校草的候选人一边进行性奴驯化,未来将被使用于撅着大白屁股拍摄“轮奸校草内射”主题的色情影片。
性取向:同性恋
遗传因子:对“强迫”依赖(隐性)、聪慧(显性)、巨根(显性)、暴露癖(显性)、开朗大方(显性)、阳痿(隐性)
性爱经历:偷偷使用精液给自己灌肠,为人生中第一次粘膜精液接触。平时以每天一次的频率进行自慰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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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刘凯     年龄:37    身高:181cm
稀有度:Sr
性格:沉稳冷静,目的主义
外貌特征:肤色不均(晒痕),面容硬朗,身形魁梧
游泳队主教练。
毕业于本校,任职于本校。在读时期被队内教练收作关门弟子,经历长达多年接近洗脑驯化的教育,现在发自身心地将为游泳队、学校争取荣誉作为第一人生目标,为此不择手段。
会在学生宿舍内安装摄像头,以“全天候视奸种马体育生”为主题开设了直播间,同时也导致钟一铭是阳痿巨根帅哥的事情最终成为灰色论坛中众人皆知的秘密,使得许多人前来观看选手比赛只是为了看一眼未来的游泳小王子钟一铭的胯下巨物。
钟一铭的原定主人,同时掌控着院内不少肌肉骚货的控制方式,以色情营收来购买游泳队所需教材、器具、营养品等。
性取向:同性恋
遗传因子:愚忠(隐性)、绝对服从(显性)、易洗脑体质(显性)、受虐狂(隐性)
性爱经历:热爱幻想着当年的教练自慰,私底下会使用肉棒教育性奴队员们。」
……………………………………
选完想要抽取的一个Ssr、四个Sr之后,叶家澄累得长舒一口气。
“这群体育生关系太淫乱了。”他皱着眉头说,“而且这个‘主奴系统’是什么啊,和我一样是系统内的玩家?”
吴锋按着顺序回他:
“你能搭配出来互相有关系联动的一个自选卡池,很不错,已经有个玩家的样子了,这样互相认识、有关联的角色会促进彼此的雌堕。”
“关于系统,实际上是手游内的一种插卡,你可以在金币商店里购买了之后给有插槽的角色安装上去,这样你就可以直接扮演他们世界中的系统主宰,给他们发放任务。”
叶家澄一阵恶寒,他问:“我会不会也是这样的一个角色?”
“?想什么呢。”吴锋翻了个白眼,“把你送进系统里吃香喝辣好生伺候着是吗。你就算在手游内混吃等死也不会有惩罚啊,你所处的位置已经最高了,再往上就只有运营们了。”
叶家澄仔细一想也是:哪有自己这样安安稳稳享受小日子的人当牵线木偶的道理。
整个手游里所有的任务都是高自由度的,随意完不完成,奖励丰厚之余也难度也低,甚至很多时候玩家不完成的话亏的只有自己——比如,如果叶家澄不去为拯救龙云泽和阿德嘉而卖力的话,那么他失去的是自己抽出来的Ssr。
又比如季节活动卡池出来的时候不抽,那么自己只是少个强力限定,别的什么都不亏。
这样一看,这真的就是一款只需要肝的手游而已。
“扮演别人眼中的系统,发布任务……驯化一个自以为是主角的人?有意思啊。”叶家澄歪着嘴巴笑得有些危险。
他看向抽卡台。
「体院淫犬」这个卡池是在他让龙云泽与阿德嘉使用位于白道的势力收购城南路体育大学之后出现的,从出来之际就颇为不同。
自选卡池并不是很稀有的东西,可以说主线剧情的每一个卡池都充满了阶段性的不同,这种不同也是在给叶家澄进行着新手指引,未来还会出现很多的自选卡池、自选福袋。
而,这个卡池不同在,它是因为叶家澄利用上一个卡池的资源去凭空生成的,在他原本的神殿系统内没有这样一个卡池。
也不知道是触发了什么特殊的机制,「体院淫犬」不仅自选范围广得惊人,生成持续时间还要比其他可选的第一章主线卡池要长,同时还多了两个Sr位。
后来查了系统指引,才发现原来这是一个叫“命运修改”的行为,总是会伴随着部分额外的奖励,系统鼓励一切会修改现实世界原定走向的事情。
当时叶家澄指着体育生们问吴锋:“这个卡池主要是好在哪里呢?”
“它好就好在多两个Sr,你容易歪奇怪的东西出来。”
吴锋冷冰冰地说。
叶家澄:“…………”
似乎是看出了叶家澄眼中的绝望,吴锋改口解释:“持续时间长、池内质量高、角色多,就意味着你一次性投进去大量石头的收益很高,包圆是最赚的。”
然后叶家澄看了看自己仓库里连一次300抽保底都不够的石头,眼神更绝望了一些。
“抽来立马投入工作就好了,你在这个卡池结束之前肯定能包圆的。”吴锋拍了拍叶家澄的肩膀。
………………
回到现在,叶家澄摁着计算器算着整体收益,最终准备将全部石头投进去、再用一个月的时间马力全开,让角色们认真工作来赚取一次保底的抽卡资源,以求最起码获得参与泳装活动的资格。
最起码,带一个限定回家!
“哼哼。”
叶家澄想起了可爱的戈尔那强大的赚钱能力。
他非常希望,这群帅气又自信的体育生们,在撅着屁股给自己赚钱的时候也能学学他们的肌肉骚逼前辈们,多努力一下。
“抽卡咯~”
他摩拳擦掌地走向神殿抽卡水池。
狄乐走在宿舍楼道里,不时有精壮的新生从他旁边走过。
他脸上挂着坏坏的笑容,自来熟地与同学们打着招呼,尤其挑那种裸着身上、一看就前凸后翘的汉子。
体育生们之间有一种兄弟般的气场,狄乐长得也十分赏心悦目,于是大家见到狄乐笑脸迎人,大多数也回了个笑容。
他们不知道,在与狄乐打照面、被看清楚脸的一瞬间,就决定了未来会成为他的性奴的命运。
最起码在叶家澄插手之前是这样。
狄乐走回宿舍,看到隔壁的床上多了个包裹,立马精神了几分。
“新狗来了。”他吹了声口哨。
狄乐在脑海内微微动了个念头,一份只有他能看到的浮空系统面板便出现在眼前。
「主奴契约系统」。
通过在系统内赚取名为“奴隶币”的资源,然后可以用奴隶币去玩弄其他人、乃至购买到可以洗脑别人的道具,这个系统给了腹黑的狄乐太多操作空间。
点开系统内日常任务看了一眼,他便开始脱衣服。
狄乐将宿舍大门打开,一边神色自然地把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甩到了床上,露出一身精悍的肌肉来。
他的身材比大多数外面的同学要好,胸肌厚到丰满,白皙的皮肤不显瘦弱,反而是让人更把注意力往集中在小腹下方那根深色的大肉棒上——深色的一条巨龙正沉睡在他粗壮的双腿间。
狄乐像是个被热坏了的体育生,脱得精光地在宿舍里走来走去,仿佛看不到门外来来往往的同学们将自己下体看光了。
随着他裸体展示般的行为,狄乐脑海内不停响起“已完成日常循环任务:公共场合露出 2级!”的声音,奴隶币跳动着增长。
“哈,傻逼。”
他心中暗骂着被钻空子的“系统”。他所拥有的「主奴契约系统」鼓励所有玩家们同时扮演玩弄方与被玩弄方,但是天生腹黑的狄乐哪能让自己被别人骑在头上?
厚脸皮的他相信,只要自己多劳苦一些去做这种刷币行为,就能在系统里一直当S!
想到接下来赚够奴隶币之后就能把门外那些肌肉骚逼同学们玩得狗叫,狄乐胯下的巨物就有些要抬头的趋势。
狄乐想到这里更加有动力,他对着深蹲了几下,像时刻不忘锻炼般,撅着白皙健壮的翘臀上下起伏,大鸡巴在胯间甩动着。
这下奴隶币增长得更快了。
狄乐用疯涨的奴隶币购买了几个“猎物标记”,那是一种无色无味、像纹身贴一样的东西,黏在他人身上之后就可以使用十分昂贵的捕捉性奴道具“洗脑枪”将对方洗脑,转化成自己的一条痴犬。
“老子就喜欢这种不讲道理的东西……”他舔了舔嘴唇。
自从十八岁拥有系统之后,狄乐可以说是疯狂地享乐。他只做系统或者玩家发布的最简单性奴任务,从裸体深蹲、到扯乳头自慰都做过,但从来不会接取过于羞耻的任务,通过反复地刷简单任务获得了大量奴隶币。
然后,他不停使用主奴系统内的功能去找到其他扮演性奴的玩家,将自己撅着肌肉屁股深蹲换来的奴隶币给人家,从而获得在系统交配场里操得对方喷汁的权力。
最开始狄乐会紧张地很早就在对方体内射出来,一根稚嫩的粉色肉棒根本就不持久,甚至有时候会被对方嘲笑。后来练得多了,他甚至能操得那些巨乳女人、大胸肌爷们求饶说吃不下了,最后还会满脸痴态地给他把肉棒舔干净。
有时候他会买异生物的卵来插入对方肉穴里,再开直播间让全服的玩家来围观自己的玩物一边颤抖着产卵、一边被自己用大鸡巴顶回到深处时哭泣的贱样;
甚至有一次他不小心用主奴系统匹配到了学校里的一个篮球队成员,最后玩得对方屁股朝天地在篮球场上喷尿失禁,一身淋湿了的球衣都贴在肌肉上,最后是那个男生撅着屁股爬到他脚边不停磕头才得以被放过——不用再在每周的主奴匹配里被狄乐玩到崩溃,但是每次去打篮球时都要前锁后塞,唯一的射精方式也变成了在打篮球时被肉穴里的肛塞给插射出来。
到最后,那个男生甚至一到篮球场就腿软、一看到打篮球的兄弟们就肉穴流水,彻底没了傲气。
狄乐后来还……

男女不忌、天赋异禀的狄乐彻底成了一匹横行霸道的种马,靠着自己的骄傲的巨根操服了一个又一个玩家。如果不是因为系统内的一切交合实际上根本不造成体液交互,只是虚拟出来的感觉,狄乐可能都已经操得一些玩家怀孕了。
他甚至一度嚣张到将一些玩家玩成了属于自己的痴犬,随叫随到、随叫随操,隐隐像是个开后宫的帝王。
狄乐彻底沉迷上用自己的肉棒去操碎别人尊严的感觉,更喜欢看那些原本傲气的玩家最后被欲望逼着去学狗叫的样子。
狄乐骨子里的某种天性似乎被这个主奴系统给解放:他意识到,只要自己足够有奴隶币,就可以为所欲为地决定别人的人生,让爷们变婊子、让人妻变肉便器。
这让他兴奋。
于是狄乐将所有的时间投入到了系统里去刷奴隶币、操骚逼们,然后再从系统里购买掩盖自己成绩不好的事实的幻象道具,以便于继续进行自己的玩奴之旅。
因为耽于享乐,狄乐成绩一落千丈,甚至沦落到没有书读的窘境。是第二年收心之后去复读,这才勉强考上。
甚至他一身精壮的肌肉、超强的运动能力也是来自反复在系统内做任务,不然也许还当不了体育生。
狄乐望着手中透明的“猎物标记”,又看着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足够购买捕捉性奴道具的这样一笔巨款,只觉得手心里仿佛握着了整个世界。
只要能够捕捉到第一个属于自己的性奴,他就可以差遣这个奴去系统里打工给自己赚奴隶币,再用赚来的钱去抓新的奴,从而达成滚雪球一样的效应,最后甚至不用再亲自去做那些丢人的事情……!
想到这里,狄乐露出个腹黑的表情来,以至于一张帅气的脸也显得有些邪气。
他决定找个看得顺眼的同学,直接把“猎物标记”贴在对方身上。
甚至狄乐已经想好怎么把自己的同学从一个大男生驯成天天裸体趴在走廊上鸡巴流水的贱狗了。
【我看看这室友怎么样。】
所谓兔子要吃窝边草,如果能把同一个宿舍的室友给彻底洗脑,那么以后狄乐相信自己肯定有福享了——天天操都是轻的,怎么说也得把对方操到满脑子都是被内射,天天在运动裤里偷偷勃起。
脚步声从门口传来,狄乐才想起来自己还光着屁股,不由得有些紧张、感觉羞耻。
【以后我在宿舍里也得裸着,方便一边刷奴隶币一边操室友的嘴,反正他早晚是我的……】
狄乐立马冷静了下来,自然地转身准备看看室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清来人之后,他略微失神了一瞬。
如果说狄乐的长相带着痞坏与张狂,一切又掩盖在他得体的笑容之下,整个人像是颗黑色吸光的危险星星;那么进来的同学则有着人中龙凤之姿,美少年与英气青年的气质融合在了同一张脸上,一举一动带着些贵气,亮堂堂的眼睛引人注目,整个人笑起来像是个小太阳。
狄乐:……
来人:…………
他们两个各自沉默了一会儿,都没说出话来。
“太热了,我在乘凉。”
最后还是更加老油条的狄乐及时反应过来,开了口缓解尴尬的氛围。
他按捺着疯狂的心跳,努力让自己不要显得太激动,装作和善地笑了笑。而实际上狄乐内心已经激动到想要立马上去拍对方一下——将手中的猎物印记贴上去!
“哦……哦。”对方点点头,露出个爽朗的笑容来,“也是,确实有点热,我从食堂回来热出一身汗。”
对方主动为狄乐解围的行为令狄乐眯起了眼睛。
【这是个富家小公子吧。】
狄乐笑得流露出了些痞气。
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这个小帅哥以后会被自己玩成一副丢人的狗儿子模样了。
狄乐盯着钟一铭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对方有点眼熟,然后问:“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啊……我以前高中的时候会去电视台录节目,可能你在电视上见过我吧?”
钟一铭露出个落落大方的笑容,丝毫没有卖弄之情地说。然后他绅士地向狄乐伸出手,像是看不到狄乐赤裸而丢人的下体。
“我叫钟一铭,一鸣惊人的一,铭记于心的铭。”
“…………”
狄乐还真想起来,自己也许就是某年在哪家新闻报道上看到的钟一铭——那是关于某个市级游泳小王子的采访。
他在心里暗爽:【好家伙。这小子还是条名犬。】
“我叫狄乐。反犬旁的狄,取乐的乐。”狄乐也学着钟一铭说得有模有样,然后爽朗地重重一握。
“猎物标记”就贴在了钟一铭的手心上。
一米九一的狄乐差点激动得跳起来,他看向钟一铭的眼神也变得格外有侵略性,就像对方已经是自己的所有物了一般。
“我要出去一下。”狄乐说,边穿边回头看钟一铭,“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钟一铭很开心于室友这么好相处,他笑得非常可爱。他摆着手说:“我们AA吧?这样能吃贵点儿的,我看食堂里有家挺有意思的小炒。”
“成。”
穿好一身看似要出去打球的衣服,狄乐再装模作样地背了个包,也不说要去干什么,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给钟一铭。
他来开之后,钟一铭轻轻关上了宿舍门,“啪嗒”一声,锁上了。
钟一铭沉默了会儿,然后褪下运动裤。
他里面竟然是什么都没穿,肌肉修长的下半身湿漉漉地,都是汗。
裤子之下是一片连阴毛都剃光了的下体,在腹肌明显的小腹再下面一点写上“X市xx高中阳痿校草”,大腿上则写着“贱狗大学报到”之类的字样。
从有些歪歪扭扭的字迹来看,这是钟一铭自己写的。
一根粗长肥厚的肉棒被锁在笼子里。
露出下体的钟一铭脸上却十分自然,顶着一张帅气逼人的脸盯着自己被锁起来的鸡巴,然后用手比了比。
即使戴着锁、被拘束着,他的大鸡巴也还是几乎大得抵到大腿根部。
钟一铭估算着,发出感叹:“狄乐……的鸡巴好小啊。明明那么高。是我的废物鸡巴太大了吗?“
又过了一会儿,锁上了门的宿舍里传来打电话的声音。
“喂?刘教练吗?对,我到学校了,刚吃完饭……有乖乖写字在身上……我拍照给您看……是,我马上过来给您钥匙,以后都听您的……”
…………………………
狄乐并不知道自己看中的小帅哥实际上早就成了别人的囊中物,还屁颠屁颠地在幻想一些淫乱的场面,想得胯下硬邦邦。
也许是因为狄乐此前奢侈无度,曾经将自己撅着大屁股裸体练深蹲赚来的所有钱都拿去操逼,所以现在的狄乐硬是忍着把大多数奴隶币给冻结起来不用。
为的就是在遇到合适的人时,一定能掏出足够的钱来买“洗脑枪”。
「主奴契约系统」并不会给玩家们独立空间,所有的一切操作都是对着系统面板进行的,而手上拿着一把枪怎么看都很奇怪,加上从系统内购买道具必定伴随着一些异样的辉光。
考虑到种种,狄乐在校园里逛了半天,找了个没什么人上课的偏僻教学楼,一路爬到顶层去,在确定完全没人之后才打开系统。
在脑海内模拟了无数次的操作:狄乐先点开自己的用户仓库,小小地狗叫一声,使用声纹解锁了奴隶币的冻结;再跳转到商店界面,从无数五花八门的系统道具中找到了“洗脑枪”。
强光飞旋,一柄形状奇怪的、粉色泡泡枪一般的事物自光芒中浮现,然后稳稳地落到了狄乐手中。
狄乐激动地肉体都在打颤,他细细读了一遍洗脑枪的使用说明与条款,十分慎重地打开“猎物标记”面板,数个被他贴上标记的人名便浮现在上面。
其中既有钟一铭,也有一些其他的同学、学长,甚至就连游泳队的总教练也在上面。
这些人是他的第一批目标。
“操,紧张……”狄乐笑得有些痴狂,他举起枪对着钟一铭,用力按下了扳机。
洗脑枪卡死了。
……………………
同一时间,叶家澄的「庭院」内。
“第12次十连结果:
角色形态卡:校医(Sr)、角色:刘凯教练(Sr)、肌肉牲畜配种系统3120B操作台(R)……”

从神殿里传出了某人“终于出货了”的哭声。
……………………
【警告——警告——对象已于现实社会认主——发现链接对象——发现%¥#@!——禁止修改意志——洗脑中止!】
一阵警告声响彻狄乐的脑海,吓得他差点以为枪要坏掉了。
“…………”
他哑口无言。
“那小子现在就是奴!?”
狄乐无法想象刚刚和自己得体握手的钟一铭,竟然已经是在现实世界认主的奴,一瞬间有些崩溃。
“洗脑枪”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绝对,在面对一些意志力很坚定的、或者已经有主的人时无法生效。
感觉到手的鸭子飞了,狄乐狠狠踢了一脚旁边的墙壁,留下个大大的球鞋印。他暗自又有些嫌弃手上的洗脑枪了起来。
“操他妈的。”
狄乐骂了一声,也很快调节过来,将注意力投向了下一个备选人。他内心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今天就要他妈的洗脑个爷们来当狗!
“要个够劲的。”
他将视线对准了名单上一个叫“王国豪”的人:性子暴躁、个头高大健壮,像匹烈马一般的田径队学长,有许多种马传闻在外。
今天他就要把这个种马操成骚逼!
狄乐举起枪再度按下。
……………………………………
「庭院」内。
“……您触发了「体院淫犬」卡池幸运保底!环境认知替换卡(Sr)x1、角色:王国豪(Sr)、体院直播间系统插槽(R)……”
一声欢呼从神殿内传出。
“耶!保底出货啦!……诶怎么这卡池还有Sr保底?”
……………………………………
狄乐只感觉手中的枪发出了绚烂的粉色光芒,但是射出去的子弹刚刚冒了个头就炸开。
像是……炸膛了。
【警告——警告——丢失目标——尝试搜寻对象……高位系统连接……申请搜寻……禁止访问!即刻服从!】
【警告!警告!对象已不可捕捉!洗脑权限关闭!】
从没遇到过的急促声音在脑海内反复播放,冒着烟的洗脑枪也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响动,竟然是一阵颤抖后轰然炸成了碎片。
“…………”
狄乐哑口无言了许久。
他不能接受。
他不能接受自己辛辛苦苦、每天找着机会就偷偷躲在学校里脱光了衣服甩大鸡巴赚奴隶币、为此甚至没钱去买系统里治疗早期阳痿的药……的结果!
竟然是炸膛!
狄乐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大概猜测是洗脑的对象……已经被“高位系统”的玩家洗脑成狗了!
【用了等级更高的洗脑枪?】
挫败的狄乐恨地牙痒痒,自从接触系统来除了初期早泄、后面纵欲有些阳痿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遭遇过什么失败,这次的经历简直称得上滑铁卢。
从来都是被一众帅哥美女们跪舔的狄乐感觉自己胸口里烧着一团黑色的火,一口气咽不下去。
性格趋于追逐利益的狄乐立马想着补救办法,他知道怎么埋怨都没法解决问题,毕竟也没办法去找那个“高级玩家”说理。
他查看着手上的洗脑枪残骸,意外地发现那竟然是一个叫“损坏的洗脑枪”的道具。
「损坏的洗脑枪:失去耐久度的洗脑枪。可以使用奴隶币30000进行修复。」
狄乐竟然是一瞬间笑了出来,内心有种峰回路转的感觉。
多年行走在主奴系统里,锻炼了狄乐总是习惯性留一手的思维,以至于他即使买了洗脑枪也还是剩下不少奴隶币。
“只需要丢个脸……”
狄乐喃喃自语着取出了所有奴隶币,凑来凑去也还差两千多,心里一横,去系统商店里花150奴隶币买了一个道具。
「世界直播间」。
狄乐心跳加速地往外走了一圈,在确定尚未正式开学的学校里确实没什么人之后,又走回了顶楼的楼道。
他开始轻车熟路地脱裤子。
这样的行为他早就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甚至隐隐有些觉得裸体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裸体。把肉棒弄硬一点。再做作地从系统仓库里找了个狗项圈套在脖子上,而且还不脱篮球衣。
做完这些,狄乐将直播间名字设定为:「野火直播!赚奴隶币,甩大鸡巴表演!」,然后点击“开播”的按钮。
“野火”是他在「主奴契约系统」里对外用的名字,是被他认真经营着的种马代号。
他感觉自己因为挫败感而上了头,却不愿意冷静下来。
被反复打击的狄乐现在只想立刻凑够修复洗脑枪的奴隶币,把自己的骚逼玩具带回家。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失败,必须用绝对的成功来洗刷这种耻辱。
从来没人见过野火这个大鸡巴S的色情直播,无数听着关于他的巨根传闻的玩家们立马涌入了进来,其中不乏被狄乐欺辱过的人。
「世界直播间」是对系统内全公开级别的频道,所有人都可以花费1奴隶币进入观赏,内部更是自带着智能背景音乐、变声器、打赏系统、任务发布系统等功能。
狄乐像蹲马步一样弯着腰,他熟练地做着深蹲、肉棒也逐渐充血,把自己的鸡巴甩得像个电风扇一样,下贱极了,时不时还撩起球衣露出八块腹肌,引得直播间弹幕数量飙升。
一个一米九的年轻体育生当场变成了条用于表演的贱狗,大鸡巴一晃一晃地,却是带着些疲软,让看的人们发出笑声来。
“野火的鸡巴就这么废物啊?”“是不是纵欲过度啊?”“主播你鸡巴好像母狗哦。”“大鸡巴还挺好看……”等弹幕充斥着直播间,不时有些来了兴致的路人点着最便宜的5奴隶币打赏,于是他们羞辱的话语更是反复在狄乐的直播间顶上循环,羞辱得狄乐差点恼羞成怒、立马撂挑子不干了。
就在他青筋毕露正生气的时候,一条花费100奴隶币的置顶消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野火,你如果能狗叫一下,我就给你刷一百个种公阳具锁。」
“种公阳具锁”,直播间里价值400奴隶币的礼物。
一百个就是……
狄乐立马清醒了。他意识到这意味着自己能瞬间赚够修复洗脑枪的钱!
那个人甚至先刷了几个种公阳具锁,系统提示的奴隶币入账消息提醒着狄乐:这是真的。
对方还继续用替换置顶消息的方式与狄乐对话:
「不限次数。」
「你狗叫一声,我刷一百个。第二声再给一百个。」
狄乐看着直播间屏幕,眼睛瞪得红了。
他非常想要保留尊严,因为狄乐内心深处不知道如果真的这样狗叫出声,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看了太多太多嘴巴上说着自己不当奴的爷们最后被玩成狗。
但是。
他一边又在脑海里盘算着,每一次狗叫的收益。
如果说只是狗叫几声就能换来那么多奴隶币的话,那么岂不是很轻松就能把所有体院里的帅哥都给洗脑了?甚至可能那些有女友的学长还得和他们老婆一起伺候自己……
狄乐鬼迷心窍地张开了嘴巴。
“汪……”
他的嗓音富有磁性,又带着些倒嗓期男孩特有的沙哑。
狗叫的时候不像是狗,却像是头低沉的雄狼。
直播间弹幕瞬间疯狂了起来,狄乐的整个精悍躯体都被众人看光了,许多人无法相信这就是把他们操得狗叫的那个“野火”,又觉得好像这样的野火也充满了魅力。
瞬间100个种公阳具锁到账,又是一个置顶消息出现在屏幕上:「继续。甩着鸡巴狗叫。我在充值了。」
狄乐试探性地又狗叫了一声,他账上的奴隶币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跳动着,除开那个阔绰的大佬观众之外,还夹杂着许多捧场的、想刺激狄乐看他继续狗叫的观众们。
狄乐看着自己收入疯涨的速度,大脑一片空白。
“汪汪汪!!”
他大声地狗叫着,鸡巴甩得啪啪作响地打在肌肉上,半软半硬的大肉棒不时甩出几滴尿液来溅到狄乐痞帅的脸上,尽管他的脸打了马赛克,也还是刺激得所有观众们兴奋。
当年嚣张跋扈的那个巨根帅哥,现在竟然是被一点钱就打赏得狗叫出声了!
钱越来越多,狄乐的狗叫声越来越熟练,甚至有时候听着真的像一条狗在叫。
狄乐觉得自己好像开始有了快感,他一边看着不曾想象的数字涌入账户,一边把这笔钱替换成无数把最高品质的洗脑枪,他回去甚至可以把一整层宿舍都变成自己的性奴场,还可以偷偷带女生进来……他要让那些大帅哥们给他们的女朋友贴“猎物标记”,然后……
狄乐越想越嗨,放声狗叫到肉棒彻底充血,如同一柄肉做的巨刃一般坚硬。
就在他对着镜头沉醉到露出痴迷笑容时,脑海中突然传来一声奇怪的提示音。
“欢迎「庭院」系统接入。”
狄乐愣住了:【庭院是什么?】
“正在为「庭院」准备  系统宿主:狄乐  交接流程……已转移社会信息掌控权……接触系统保护……即插系统卡启动……正在整理系统包……本系统将在宿主结算全代币账单之后冻结并压缩,请于仓库中重新启动……”
从未听过的温柔声音传来。
狄乐有一瞬间察觉到了危机感,并且他意识到:这个温柔的声音好像不是说给自己听的。
…………………………
叶家澄的「庭院」内。
“哎,吃300抽天井保底也没关系的,你那么多重复石头,可以去商店里换高级道具啊对吧?”
“别哭别哭,只是沉船了而已嘛,这卡池有保底的,走我们去换吧……诶爸你别把鼻涕擦我身上……”
“阿德嘉!你来哄哄老爹啊!不是……他开始哭出声了诶!!噢哟老爸你好可爱,亲亲哦,不哭不哭……”
“吴锋!你就不能帮忙代替点那个300抽换Ssr的按钮吗!快把新角色送进来转一下老爹注意力!”
满脸不忍的吴锋,在得到叶家澄无声的授意之后。
点下了「体院淫犬」卡池的保底兑换按钮。
“恭喜您获得角色:狄乐(Ssr)!”
……………………………………
正在狗叫的狄乐突然出现在了「庭院」之中。
他撅着白皙健壮的大屁股,一张痞帅的脸上满是错愕,肉棒甚至被吓软了,喉咙里还在惯性地发着“汪”的音。
令人惊心的系统音犹如催命符循环在狄乐的脑内:“直播间强行关闭!奴隶币惩罚措施开启,因本系统即将冻结、压缩至「庭院」仓库,立即结算奴隶币惩罚并实施……因您直播违约的行为,产生共240000奴隶币欠账,玩家等级下降为「强制性服从性奴」,任务面板更新……自主权剥夺……您的所有私人信息已自动上传系统进行登记!”
狄乐:………………
聪慧的狄乐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听错了。
他无法理解自己听到的内容。
这并非普通的挫败感可以形容,狄乐仿佛成了一尊雕像般,蹲着马步一动也不动。
「庭院」内白色的烟雾散开,一个满脸郁闷的青年被抱着出现在狄乐面前。
满脸煞气的高大男子把青年抱在大腿上,谄媚地说:“爸,你看,沉船不还是能把Ssr带回家嘛。”
叶家澄:…………………………
叶家澄长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翘起二郎腿,格外阴沉地看着面前的狄乐:“就你啊?”
狄乐:“啊……?”
“为了抽你,我的仓库亏空得厉害。”叶家澄眉目中隐隐有些生气,“你也是有系统的人,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作为Ssr你一定很能干吧?”
“我知道你是很强的腹黑种马……拜托你在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里,当畜生帮我赚回300抽的石头吧。”
“你、能、做、到、的、吧?”
经历一系列糟心、离奇事件的狄乐再也没了男主角的自信,他面对着气势骇人的叶家澄,竟然是一时被吓傻得不能动了,满脑袋都是浆糊。
“汪……”
他只能本能地、顺应惯性地,渴望着自己能回到那个狗叫一声就能修复洗脑枪、当老爷的时间节点里去。
这一声狗叫,奠定了他未来的发展趋势。
狄乐:供人玩乐的乐。
四位体育生、一位肌肉教练都赤条条地站在叶家澄跟前,其他R级角色则被暂时放在仓库里沉眠。唯有狄乐因为自身系统的通告而清醒着,而其他的Sr们都像是睡着了一般。
叶家澄翻找着洗脑道具们,对着手中的笔记不时清点着。
“你要对我做什么……”
鼻青脸肿的狄乐闷声说着,说完他看到叶家澄抬了下手,立马把头贴到地上去。
“既然这么怕就别出声嘛,乖乖等安排不就行了。”叶家澄踢了两脚狄乐的脑袋,将他一张好看的脸给折腾得有些变形。
“……”
狄乐发出点像哭一样的声音,然后又憋住了,大气不敢出。只用一个四肢匍匐、像下跪一样的姿势贴在地上,下半身的鸡巴是已经又被吓出了一滩尿,弄得他肌肉分明的双腿间一片腥臊,丝毫没有个肌肉种马的样子。
……………………
一个小时之前。
也许是因为做了太多年“我就是天王老子”的梦,狄乐刚到庭院时还不能接受现实,做出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要揍叶家澄。
但是还没等龙云泽出手,狄乐就被「庭院」的保护系统给狠狠地电击到腿软。
这一电可把狄乐不少的“秘密”给电了出来。
比如,狄乐自己都不敢面对的一件事:他早就被「主奴契约系统」给弄得有些阳痿了。
他无法正常地射精,只能用很刺激的方式来勉强达成完全勃起,这个时候才能射精出来,比如此前对全系统的玩家直播狗叫时他就硬了。
为了赚取奴隶币,狄乐总会偷偷地接“禁欲”的任务,时常憋个十天半个月才开始狠狠地喷射一次。而这样赚来的奴隶币足够他去换取几次操弄别人的机会,然后狠狠地将所有的兽欲发泄到别人身上。
本该天赋异禀的大鸡巴,在一次次无节制的使用却无法射精中逐渐废掉了。
纵使身材再怎么好、八块腹肌再怎么明显,也无法掩盖狄乐的巨根实际上是个绣花枕头的事实。他甚至没办法做到像许多早泄男那样自如地勃起,仅能在十分兴奋时硬一些,平时操人都是靠吃药来支撑的。
他并不如表面上那样,是十分阳刚爷们的痞子帅哥,而是彻头彻尾的漏精男。
也许是为了节省奴隶币,狄乐在不操人的时候不会买药来勃起、射精。以至于他的肉棒内时时刻刻都憋着雄精,隔三差五就要遗精得满裤子都是。
平时他会扯着乳头,玩弄自己敏感的大胸肌,等性欲多累积一点了好遗精。然后第二天灰溜溜地去把满是精液的内裤洗干净,装作无事发生。但是因为刚到大学,他忙得没有精力去“自慰”。
于是他被「庭院」系统一电击,当电流打得他浑身肌肉抽搐时,他竟然是在地上一边抖一边像失禁一样喷着精液。
而更羞耻的是,狄乐在喷精之后就接着喷尿了。
年轻的体育生们似乎总是显得水多,狄乐也不例外。他在出宿舍门之前本就憋着尿,一系列甩鸡巴、被电击等事情下来更是彻底失去了憋尿的能力,当着叶家澄的面喷得到处都是。
狄乐满脸因失禁的快感而扭曲着,平日总是酷酷的脸上丝毫不见一丝帅哥样子,而像是头痴迷快感的肉畜一样狼狈。
他“哦哦哦”地叫了半天,脸都红透了,甚至一度抽搐着去触摸巨大的肉棒以求射尿射得更爽。
等好不容易停止了漏尿,狄乐才发现叶家澄正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
一瞬间,狄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一直隐藏的、自己其实是个巨根骚货的事情被发现了。
此前无论在系统中做什么下作的任务,其实在狄乐脑海中都算是“为利益吃苦”,再加上不会被别人发现,那么就更无所顾忌。
更何况“骚”并不等于“奴性”,狄乐自认为还远远不到习惯于服从别人的程度。他只是喜欢刺激的东西而已。
但是他从来没想过会被别人看到自己的痴态。
狄乐仰躺在地上,因叶家澄的视线而不停发抖。
曾经无数被「主奴契约系统」驯化出来的习惯涌上心头,狄乐想起来了无数自己做过的下贱之事,他开始想象如果未来被叶家澄继续发现其他的弱点怎么办。
比如他跪着时一定会勃起,比如他最喜欢深蹲时大鸡巴甩来甩去的感觉,比如他其实很享受被受方坐脸……

狄乐一张帅脸因恐惧而扭曲着,他用两条健壮的大腿夹紧大鸡巴不敢松开。
他正在疯狂的勃起。
早泄肉棒蹭着皮肤,隐隐又有要喷射的趋势。
等这位痞帅的青年好不容易消停下来,龙云泽就一脸坏笑地蹲了过去。
“挺能耐啊。”
龙云泽只穿了条薄薄的灰色运动裤,蹲下来时下体鼓起一大包来,看得狄乐也有些失神。狄乐意识到自己的巨根也许并不算非常傲人。
龙云泽抓着狄乐的头发迫使他站起来,然后踢了一脚狄乐的肉棒。
“咕……”
高大的狄乐只觉得自己的肉棒硬着被打了一下,爽得乱颤,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肉棒根部蔓延到腹肌、会阴,当然他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时突然发出了有些惶恐的求饶声,紧张地一对胸肌都夹紧了,好看的粉色乳头颤动着。
他又漏精了。
“靠!怎么这么贱。”龙云泽有些意外。
对于龙云泽来说,狄乐是个非常微妙的人。
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兄弟,毕竟未来都是要做叶家澄的畜生性奴;而又可以说是竞争者,争夺着叶家澄有限的经历;也是前后辈、学长与学弟。
出于对叶家澄的利益考虑,龙云泽知道自己必须要好好教训一下“性奴后辈”的冒犯行为。
混黑道的人走到一定高的位置,那每一次暴力都必定有其目的。
比如刚刚踢的一脚,是龙云泽也会对自己使用的力道——他知道这很舒服,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又爽又痛到跪到地上去,只是他没想到狄乐的鸡巴这么不耐玩。
龙云泽拍了拍狄乐的脸:“下次不许对主人亮拳头,懂了没?”
“…………”
因为他很用力,狄乐脸上被啪啪拍出了两道巴掌印。
狄乐哭丧着脸不停点头,又因为被龙云泽抓着头发而不敢用力,只能小弧度地上下抖动。
“说话,最起码叫一声出来吧,啊?”龙云泽又凶狠地拍了几下,打得狄乐好看的脸肿了起来。
“汪……汪!”
快要哭出来的狄乐一边被龙云泽教训,一边在强迫的狗叫中又是再度勃起,逐渐走向第三次漏精的失控之中。
…………………………
直到叶家澄大概定好每个角色的洗脑计划时,狄乐已经被教训到一被拍脸就会狗叫的程度了。他撅起屁股跪着,粗壮的手臂握拳撑在地上,一副大型犬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几乎叱咤「主奴契约系统」世界的龙傲天种马。
“我看看……狄乐啊。”叶家澄走到狄乐旁边去,故意地拍打了几下他的帅脸蛋。
“汪汪汪!!!”
已经被龙云泽吓破了胆的狄乐立马连着狗叫了好几声,等反应过来才满脸灰败地耷拉着脸,不敢抬头。
“我和你商量个事。”
叶家澄举起一个芯片到狄乐眼前去,“我不给你洗脑。”
【因为洗脑道具不够了。】他心疼地想。
“我把你的系统还给你。”叶家澄说,“你未来回到体院,不许跟任何人说洗脑的事情,不然我就教训你,懂了吗?”
狄乐的眼睛里逐渐燃起希望的光,他甚至有些不可置信地愣了半天。
“回答呢?”
“好、好!你把系统还给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你……”狄乐看着那小小的芯片——那里面寄宿着他原本的系统?那也就意味着他所有的荣耀与尊严也都将回归……
……回归吗?
狄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煞白了脸。
他因为突然被弹出直播间而被迫中断了所有的任务,来自系统的惩罚导致他还欠着一笔天价债务!
要是回到系统中的话,狄乐怕是会……
“不不不不!求你了,别——”狄乐急忙改口,甚至往后缩着躲避,不敢去触碰芯片。但是叶家澄哪会给他机会?单手抓着狄乐的脸不允许他退缩。
“我只是在给你说安排。”
职介为「“正经市民”」的叶家澄十分霸道,甚至有些恶趣味。
他顿了顿,将芯片贴上狄乐额头。
一阵轻微的光芒闪过,芯片消失不见,而狄乐的角色面板中的“系统插槽”里再度出现了本属于他自己的金手指。

“欢迎来到「主奴契约系统」……您的等级为「强制性服从性奴」!”
“正在搜寻模块……”
“「暴露度强制执行」已安装!您必须时刻保持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皮肤裸露,无论季节!系统为您提供风衣内全裸露出、透明雨衣、丁字裤、超短网状运动裤等穿着,并且每天您允许穿着衣物的时间仅有四个小时,其余时间必须全裸……”
“「性奴纹身」已安装!检测到您的主人为最高位玩家叶家澄,已将您的所有私人信息与性爱记录打包上传至「庭院」系统,同时将在您的小腹生成可扫描二维码,扫描后将出现您的正面证件照与性奴证……”
“「配种强制」已安装!您必须每周进行五次交配(该频率可由法定持有者修改),每次交配以自身高潮x1、对方高潮x1为标准,内射x1标准将在安装「孕巢系统」后开启开关。”
“「绝对服从Lv15」已安装!您无法拒绝任何来自别人的请求与命令!”
“「直播强制」已安装!您身上已搭载世界级直播间模块,随时可开启直播模式。您每日需达成1小时直播量,且直播内容必须包含下列行为的其中三个:自慰、狗叫、露脸磕头、被内射、学狗撒尿、裸体爬行。”
“「漏尿申请」已安装!您将被禁止自主排尿。您必须向任意他人提出撒尿申请,在获得允许后可在其注视下排尿,并且必定以勃起漏尿的方式进行。”
“「关键词」已安装!您的法定持有者可以为您建立任意关键词-行为的条件反射。如:说出「123」时您一定会早泄喷尿。”
“「性奴任务大全」已安装!未来每日将为您发布10个性奴任务,其中一个为循环任务,完成后可获得奴隶币,并全部上交您的法定拥有者。日常任务积分未到100时将适用一级惩罚系统……”
“「健身强制」已安装!您的每日必须进行必要的健身,以锻炼更为优秀的体魄,要求为:……”
一连串系统的叮咚声让狄乐整个人都傻了,高大的帅哥坐在自己尿出来的一滩水里,久久不能缓过来。
叶家澄既作为狄乐的主人,也作为「主奴契约系统」的上位系统的主人,他也能看到狄乐的面板上逐渐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功能。
甚至,他可以操纵整个「主奴契约系统」来给狄乐添加更多的羞耻模块。
“咦,15级的「绝对服从」也是可以安装的模块吗?”叶家澄十分惊讶,他用手点着系统面板,在一个条上点来点去,然后将「绝对服从」拉到了恐怖的30级。
这意味着,狄乐将不仅无法反抗来自任何人的任何命令,而且会在执行的过程中彻底心花怒放。
“哦算了,干脆这样!”
叶家澄将狄乐的「绝对服从」等级回复之前的状态,然后点了个什么东西。
在狄乐的脑海内传来一个声音:“「DLC·惩罚系统3」已适用!您的所有违规行为的惩罚已替换成为:提升「绝对服从」等级、强迫接收内射任务一个、提高「受孕率」12.8%。惩罚可叠加,并且在叠加至第二次后强行替换人格执行。”
“如果不服从系统的话,会变得在人前更贱哦。”叶家澄摸了摸狄乐的脑袋,“为了不让自己真的变得很贱,努力去完成所有系统任务吧?”
不服从系统,就会变得对服从别人的命令上瘾。
而如果服从系统的话,按照这个强度可能会彻底被玩成痴犬……
被强迫安装上这一切模块的狄乐绝望地跪在地上,没有发现自己胯下的巨物已经彻底硬到涨红了。
“首先,撅着屁股帮我把地板舔干净,能做到吧?大帅哥?”
“是……是……好的……我我我我会做……”狄乐结结巴巴,眼睛里满是惶恐不安,下体却爽到流水。
“可以用狗叫回答么?”
“汪汪汪汪!”
狄乐发出破音的狗叫声,只觉得内心一阵无法抗拒的快乐传来,他立马撅着屁股趴成一条狗的样子,一身好看的健壮肌肉颤着。
曾经为他带来自信与性欲的系统正式回归,再度为这位自以为是世界主角的巨根青年带来了极致的快乐。
狄乐走后,钟一铭看着宿舍里六个大男生的床铺,不由得有些心跳加速。
这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与别人住。
没有人知道备受关注的帅气新生私底下是个畜生。
光着下体的钟一铭把上衣撩了起来,露出结实的胸肌来,白色衣服下摆勒在一对微凸的粉嫩乳头上无法落下。
他就这样把一身精壮的肌肉都裸在外面,写满羞耻语句的下体也完全暴露出来。
光是这么一脱,他的那根阳痿鸡巴都差点勃起。
大学宿舍严格来说是他住的地方,却是与其他五个体育生一同,于是显得既隐私又像公共场合。在这里不穿衣服,究竟算是理所应当还是不知廉耻?
钟一铭不知道。
他只知道如果教练主人不许自己在宿舍里穿衣服,那习惯服从的他真的就只能不穿。
尽管长得一张让人不敢高攀的帅脸,但钟一铭骨子里就是喜欢被人控制着的感觉。以前高中同学欺负他的时候会让钟一铭狗叫,而他也真的照做了。
后来高中时被成绩很差的小混混们扯着阳痿鸡巴亵玩的日子,成了钟一铭最快乐的、肉棒甚至会爽到能勉强硬起来的回忆。
现在升入大学,钟一铭想到自己未来可能就要被教练安排在这种地方裸体走来走去、阳痿鸡巴也要被几个室友看光光,心跳就有些加速。
钟一铭长了张大明星般的漂亮帅脸,又总是一副礼貌乖巧的样子。以至于即使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辈、发小、同学们都不知道,钟一铭根本就是个连打飞机都做不到的废物帅哥。
他平时的自慰方式就是把一条粗厚的大肉棒挤压在床板上蹭,直到摩擦快感将他逼上可怜的小小高潮,再泄得腹肌与床单上都是精液。
很难说他的这种变态性格是怎么养成的。
也许是来自过于严格的礼仪要求导致压力过大,所以喜欢发泄;
也可能是来自早年在寄宿学校被同学们欺负,当时他在宿舍上厕所时甚至不被允许关门,任何一个同学都可以检查早熟又帅气的钟一铭排泄时的样子;
又或者是来自于他最喜欢的主奴小说……
无论如何,无法正常射精的钟一铭变成了现在这副既是阳光大帅哥、又是肌肉骚逼的样子。
过人的阳具带来了旺盛到近乎变态的性欲,钟一铭却其实没什么勃起的记忆,平时不是梦遗就是软着流精液出来,他甚至有时候会怀疑是否自己的基因中就刻着“阳痿”的天性。
以前在高中校队时,别的男孩子都在嘻嘻哈哈比鸡巴大小,他根本不好意思拿自己的阳痿男根出去。
尽管他的很大,但是在想操人时无法勃起,他便感觉自己在正常男孩子面前低人一等。
就像明明他长得高大帅气,却私底下喜欢偷偷狗叫一样。
即使如此优秀,他也还是个被玩的命。
当某一天,他意识到自己就是要低人一等、就是要被人控制的时候,鸡巴难得地硬了起来。
那瞬间他意识到:也许我最喜欢的就是被人玩。
从此之后这个从小被众星捧月长大的帅气男孩,就专心于寻找一个主人,直到遇上刘凯教练,然后开始了被远程任务控制着的日子。
自从心情澎湃地发裸照给刘凯教练到今天,钟一铭已经被命令憋了快一个月没射精。
他沉甸甸的肉棒里全是精液,只是蹭着内裤都能有些微微充血,乳头也时刻挺立在胸肌上,把衣服顶出两个明显的突起来,随便被摸几下肌肉都能爽到胯下淫水直流,有次扯乳头他爽到像条狗一样撅着屁股到了地上去,爽完才反应过来只是自己玩了下乳头而已。
钟一铭回忆成为性奴的这一个月,胯下肉棒想得有些滴水。
他想彻底脱光,又像那天一样扯着乳头跪在地上把自己玩流水。他一边抚摸着自己好看的人鱼线,略带顾虑地看着没有遮掩的宿舍窗户。
对面楼是另一个专业的男生们。
走在过道上的每一个人都可能看到小腹上写满字、裸露着废物鸡巴的他。
想了想,也许是受到此前全裸的狄乐的启发,钟一铭还是最终决定不穿衣服。
他开始有些感谢自己是个体育生了。
没有去学金融,没有去学无数家里推荐的更好的专业。
而是靠着一身肌肉和天才般的运动天赋,以及……为了来当刘凯教练一辈子的家犬,而抱了体育大学,再在腹肌上写着下贱的字迹,一路屁颠屁颠地过来上学了。
钟一铭未来可能在小腹和屁股上会印着性奴烙印,表面上继续扮演阳光校草,然后只穿着泳裤在大家面前走来走去,再在角落里被主人内射到屁眼里全是精液,还要一脸爽朗地去和兄弟们操练……
他甚至隐隐有些期待未来一整个宿舍的室友们都不穿衣服,像自己一样光着屁股走来走去,然后他在兄弟们都能勃起的时候只能废物地软踏踏垂着,到时候一定很丢人。
想到这里钟一铭终于是忍不住了,他将上衣脱掉,红着脸跪了下去,一根沉甸甸的雄根也贴到地板上。
他在与五个兄弟哥们共用的宿舍里撅起自己的结实肉臀,一副无毛的光滑肉穴也漏在外面,在跪下去的一瞬间钟一铭甚至完全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对面的男孩们发现,而是狗爬着到狄乐的那张床铺旁去,头低垂着放在床沿下方。
像是头用帅脸去接主人的脚的大狗狗。
钟一铭保持着这个姿势了好一会儿,明明什么都没做,内心却舒服得不行,下体甚至都起了些反应。
他偷偷想象着如果狄乐成为自己的主人……虽然狄乐看起来其实很像个不靠谱的痞子,但是被比自己差劲的人控制也是没办法的吧?就算是校草,但是也是性奴啊?性奴就是要服从……
距离刘凯让钟一铭等待下一步命令已经过去了很久。
忍耐许久的巨根校草十分迫切,他为此憋了很久的精液,感觉自己要是现在被同学指着骂“阳痿校草”都能羞辱到留精出来把小小的内裤给打湿,更何况他现在还不被允许穿内裤呢,天天大肉棒都在双腿间啪啪啪啪地拍来拍去。
钟一铭实在是太想要一个主人了,将他放置着不管的刘凯令钟一铭感到很落寞。毕竟——不被控制的话他甚至感受不到多少快感,更别提很畅快地淫乱射精了。
年轻气盛的毛头小伙子甩着阳痿鸡巴到处找狄乐刚刚换下来的衣物,想要给自己下作的自慰幻想来一点现实依据。
这时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放在旁边地上的手机亮了起来,吓得胆子有些小的钟一铭急忙站直了。
“啊痛……呜……”
因为太高而撞到了宿舍床杆的钟一铭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拿起手机,发现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
钟一铭有些不开心,富家小公子的脾气便起来了,声音也有些冷。
“钟一铭吗?我是狄乐。”室友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让钟一铭立马打了个激灵。
“嗯嗯!是我是我,怎么了……”
一听到是狄乐,钟一铭立刻有些热情。
他鬼使神差地又跪了下去,就跪在狄乐的床边。
白嫩光滑的大屁股充满弹性,紧张的钟一铭甚至就连臀肉都在发抖,他下贱地换了个把屁股撅得更高的姿势,像是要露出自己的屁眼给后面的人看一样。
然后他将自己的帅脸与胸肌都贴到地上去,蹭着刚刚狄乐踩过的地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在偷偷发贱的狗一样。
“嗯嗯,怎、怎么了?”
钟一铭的俊脸上出现一副痴迷的表情,他感觉光是这样下贱地跪着,自己都快要满足地射了。
他就像在跪着和“主人”聊天一样。
“那个……额……”狄乐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像是刚刚抽过烟,又像是刚哭过,带着一种低沉的魅力,“我今天有点事情……约了几个朋友去……去看衣服……对。我明天再和你一起吃饭。”
“好的。”
钟一铭有些低落,但是一想到这样的话自己就能再在宿舍里光着屁股甩下贱的大鸡巴玩,他的心情就稍微好了一些。
狄乐:“我刚刚遇到了刘凯教练,你认识的吧?他让我给你打电话的,说让你去一趟北游泳馆旁边的校医室找他,他给你做个体检。”
“!”
一听到是刘凯,钟一铭急忙站了起来。
从认识以来刘凯对他都有些冷淡,似乎有些爱答不理;但是刘凯又为钟一铭建立了从18岁开始,每一年的性奴驯化计划,甚至就连以后从事什么行业的工作、拍摄什么色情影片、去怎么被游泳队的同学们轮奸都设计好了,这让钟一铭切实地感觉到自己在被控制。
每次一想到刘凯,钟一铭的肉棒都能差一口气就硬起来。
“好的,你和刘教练在一起吗?你跟他说我马上过去。”
“我……不在。我在干别的……”
狄乐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很远,时不时还传来“很好看嘛?再试试这个?”、“别抖啊,水都甩到我脚上了……”之类的,让钟一铭听得不太清楚。
“好,那我们明天吃饭~”
钟一铭开心地跟狄乐道了别,然后立马换衣服。
即使是再帅的男人,也需要有好看的衣物来搭配。更何况钟一铭想要用自己最好的一面去见未来的主人。
他找出了自己最喜欢的一件半透明背心,犹如加厚雨衣一般的材质上有着镭射光泽,十分充满科技感,而又能心机地露出下半部的几块腹肌,看上去帅极了;
根本无法勃起的下体不需要穿内裤来遮羞,钟一铭不存在突然勃起等尴尬问题,于是他选择了一件纯白色的字母纹样下裤,只能勉强到大腿中部,裤腿还没他的鸡巴长,走着走着就会露出个龟头来,很容易丢人现眼;
最重要的是,这条裤子是被强光照射就会透明的,他的阳痿鸡巴会漏给别人看。
再搭配上一些杂七杂八的装饰,钟一铭变成了个十分时髦的运动帅哥。
他唯独没有戴项链,因为他知道这次自己去就算是认主了,肯定会被欺负得很惨,还会被套上项圈或者狗牌之类的东西……
钟一铭越想越硬,龟头甚至有些露出来,正贴在他肌肉紧绷的大腿上。
站在门口觉得有些丢人的钟一铭,红着脸找了件薄薄的装饰性黑色风衣盖在身上,人显得更酷了些,漏出来的肉棒也不再明显。
实际上,他是想着这样可以在主人面前将衣服完全脱光,只剩风衣挡住屁股,正面看过去却是完全赤裸的。
还可以里面什么都不穿地和主人出去逛街……
变得有些激动的钟一铭最后确定了一次自己看上去帅得没边了,然后开门走出宿舍。
大一新生几个打着赤膊站在楼道里,都是被酷帅的钟一铭给惊艳到了一下,顿时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像样子,回宿舍换衣服去了。
钟一铭也将他们的反应看在眼里。
“钟一铭”这个名字的意思是:一鸣惊人、铭记在心。
他拥有着过人的天赋,无论是肉体还是内在。也许钟一铭注定要成为如明星一般闪耀的人物。
但是只有他知道。
【未来我要是被人记住,肯定是因为狗叫得最欢。】钟一铭想,然后甩着鸡巴快步走在黄昏的校园中,走向自己即将彻底失去尊严的羞辱生活。
…………………………………
北游泳馆不算很远,即使是初来乍到的钟一铭也很快找到了。
一个十分显眼的阳刚男性正站在路灯下,他看到钟一铭之后便招了招手。
“主主主主人!”
钟一铭紧张地有些同手同脚。
他从来没想过刘凯教练会这么帅。
刘凯的身高在体院中算不上出众,但是一身魁梧的肌肉像铠甲一样结实,尤其胸肌与粗臂贴在一起的深邃沟壑,曲线饱满得惊人。
他的眉眼间充满一种沉稳的攻击性:既像大山一般可靠,又因多年的教练生涯而充满着某种野性的锐利,以至于没人敢反抗他的命令。
即使在这个有无数高大、帅气的体育生的环境中,刘凯也格外显眼。
“叫教练。”刘凯说,声音低沉磁性。
“是!教练……”
钟一铭低下头不敢看刘凯。
在晃眼间钟一铭突然发现,刘凯身上穿的衣服有点奇怪。
刘凯的上身穿着一件紧绷到离谱的贴身运动衣,但双乳处却有十分诡异的凸起,还有一根细细的链状物连接着两边乳头、悬在胸肌之间,只是因为他巨大的胸肌下沿遮挡而看得不太清楚。
下半身则宽松些,灰色的棉质运动短裤仅仅到刘凯大腿的约四分之一处,遮挡的部分比钟一铭的裤子还少。而且裤腿边缘被他的粗大腿给撑着,在裆部有十分不平常的巨大突起,像是个椭圆形的鼓包。
那个鼓包顶出来的一些纹路,让钟一铭想起了阳具锁。
也许是因为发现了钟一铭观察的视线,刘凯走过去靠近他。
然后刘凯借着风衣的遮掩,隔着上衣扯住了钟一铭敏感的双乳,狠狠地把玩着。
钟一铭只感觉一阵剧烈的电流从乳头上打过,再回过神来时鸡巴都滴水到球鞋上了,被欺辱的乳头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不时被刘凯换着法子扯,让钟一铭求饶般地“汪呜”叫,像只受委屈了的小狗狗一样。
因为本身就肌肉健壮,而且还早熟,于是钟一铭的乳头就比普通人大上不少,加上鸡巴是废物的他也会偶尔扯着玩、以求刺激。
这样一来二去乳头就成为了一个弱点,任谁扯住都能把他欺负得腿软求饶。
被刘凯狠狠扯着教训,可以说是钟一铭立马就露了丑态,就差当场跪下去了。
就在钟一铭觉得自己爽到要哭出来的时候,刘凯松开了手。
从来没有体会过这般强奸般的玩弄的钟一铭是已经被玩到满眼泪水,他看着刘凯的眼睛都直了,哪还管得了刘凯那奇怪的穿着。
“小屁孩。”刘凯笑了一声,“横冲直撞的,被扯了下乳头就成要狗叫出来了?”
“呜……”
钟一铭耷拉着头,觉得有些委屈。
他被玩成这副贱样完全有刘凯的责任,毕竟是刘凯让他憋这么久的,他感觉刚刚都要被玩射了。
刘凯看着远处的某个建筑物,做了个掏裤兜的动作,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出门根本什么都没带,烟和打火机都没在身上,便作罢。
他的声线沉稳而像是别有用意:“你希望自己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想要能好好管理我的……的主人!”
钟一铭立刻回答。
他只是肉体下贱,但脑子可不差。他的人生目标早就想清楚了。
钟一铭要找一个会管理自己的人,从衣着到放尿都定个规矩,把“钟一铭”这个大帅哥玩得尊严尽失。到时候他的帅气脸蛋、一身傲人的肌肉、废物大鸡巴……还有好多好多东西,都交给主人。
“……”
刘凯沉默了一会儿。
他感觉插在自己肌肉后穴里的狗尾巴有些滑出来了,立马加紧。
「能好好管理人的主人」。
刘凯心情复杂。
他并不是很想和这些小逼崽子们分享自己的主人,但他已经被洗脑得没法抗拒主人的命令。
“好回答。走吧,我去带你见个人。”刘凯转身往前走,每走一步就被插在体内的狗尾巴给顶到前列腺上,操得这个严肃沉稳的阳刚男人不停流水,在钟一铭看不到的正面他早已打湿了运动裤,粗大的龟头被锁在笼子里不停吐着淫液。
“是!”
钟一铭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早已被叶家澄洗脑的刘凯已无心继续自己的驯奴事业,只会撅着厚实的肌肉大屁股祈求内射,他会像一条忠臣的黑背大狗一样,将钟一铭这条漂亮小犬叼回窝里献给主人。
此刻的钟一铭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从原本的世界线上摘了出来,不再面对被刘凯当肉便器压榨的未来,而是即将迎来正儿八经的宠奴生活。
刘凯一路上走得踏实稳健,宽阔的后背跟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也许是因为走得快导致了出汗,刘凯粗壮的筋肉双腿间有着一层细细的汗。随着二人的逐步往前走,更多的液体流了下来,将他鼓鼓囊囊的胯下都给浸湿了,看着像尿裤子一般。
二人来到北游泳馆后的医务室,刘凯率先走了进去。
映入钟一铭眼帘的并非想象中那样消毒水味道的布置,而是木质地板、温暖的灯光,随处可见的盆栽绿植,整个医务室像是间森林中的屋子一般,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叫不出名字来的药剂摆在玻璃柜台后面,整个医务室用药柜分隔出几个空间,偶尔可以一督到白色的床铺,却又随处书本、躺椅一类的事物。
与其说医务室,不如说像个小工作室——这是钟一铭的第一印象。
喘着粗气的刘凯将运动鞋脱在门口,冒着热气的球袜卷成一团塞在了鞋子里,光脚踩在木地板上往里走。钟一铭也有学有样地照着,乖乖脱了故意穿来给主人看的及膝球袜,露出一双赤足来。
钟一铭走进去看到人影时,发现刘凯弯着腰垂着头,另一个一个眉清目秀的、穿着白大褂的男子则坐着,两人正在说话。
另一个人就是叶校医了。
“不行。拔出来不就没有意义了吗?你想要怀孕吧?”叶校医说完,刘凯立马露出羞赧之色,“穴要锻炼的。忍不住了?那流出来一点也没关系。”
似乎是因为看到了钟一铭,叶校医结束了话题。然后他让刘凯往后退;又对着钟一铭挥手,示意到自己面前来。
钟一铭属于校草的高傲让他在外人面前十分放不开,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他觉得校医唤过去的态度,就像在叫一条狗。
高大而帅气的钟一铭乖乖站在叶校医的脚跟前,两人四目相对。
【好神奇的人啊。】
钟一铭看着脸上挂着笑的校医想。
叶校医的脸长得并不如钟一铭这般光彩夺目,说是眉清目秀,但也可以说没有特别出彩之处,是那种在酒吧里一定会被忽视的类型;他也不像刘凯那样有着格外锐利的气质,就更容易被人忽视了。
但是仔细看才会发现,他的眸子里像有星星一般,不知不觉间就让人看走神了。
就像月下的湖面一般静谧而迷人。
在叶校医面前,钟一铭就被衬得更加阳刚了不少,像是只生意盎然的兽。
“把衣服脱了。”叶校医说。
还沉浸在对方美貌中的钟一铭愣了一下,胯下立刻有些不争气地开始充血,他第一时间转头看向刘凯寻求意见。
刘凯背着手在旁边站得认真,胸肌与胯下都显眼地突了出来,显得格外淫乱,丝毫没有一点主人的样子,反而像个奴才一样。
面对钟一铭的询问,刘凯点了点头示意他服从。
钟一铭涨红了一张脸开始脱衣服。
风衣、透明背心都很好脱,但是他在脱运动短裤时迟疑了一下,想到了写在自己腹肌下方和大腿内侧的那些羞辱性文字,最后他咬咬牙,还是脱了个精光。
浑身肌肉精壮的大帅哥非常养眼,俊朗的一张脸上满是耻辱,却依然无法掩盖他的帅气,浑身则光溜溜一点遮掩都没有:他早已在无数次的意淫中躁动地将自己的下体剃光了毛,将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去掉,以至于他写在小腹的字都被看到了。
“X市xx高中阳痿校草”。
这段文字的正下方就是他那根垂到大腿中部的巨大肉棒。
钟一铭的气质十分贵气,但是却全裸站着任由别人检查自己的下体,显得就格外下贱了起来。
叶校医把玩起他的阳痿鸡巴,不时拍打龟头、弹几下睾丸,弄得钟一铭腰都站不直,不停发出求饶的呜呜声。
“天生阳痿?”叶校医问。
“最开始能硬的……”钟一铭说话的声音带着点惧意,他最开始想躲,但是一躲又被校医拍打着肉棒狠狠教训一通,几个小小的动作就把他驯得乖乖地不敢反抗了。
“那后来怎么变成这个废物鸡巴样子了?”
钟一铭心里十分崩溃,他在叶校医说“废物”的时候心里一阵奇怪的悸动。曾经作为校草、未来想必也是体院明星人物的肌肉大男生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而最糟糕的是,他没法反驳这句辱骂。
“被、被同学玩的。”
“哦?说说。”
钟一铭:
“我中学是寄宿学校……我当时特别喜欢打飞机,因为大鸡巴很好玩,就会在洗澡的时候玩很久,它都射不出来……后、后来有时候占用厕所时间太长,就被同学说要检查我在厕所里干什么。”
“我不会拒绝……平时父母就教我要有公德意识,我也知道厕所是宿舍大家一起用的,所以就听同学说的,上厕所都把门打开了。”

“有时候他们会来看我撒尿,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大家都说我应该给他们看,我就一直听他们的了。”
“后来我打飞机的事情被他们发现,室友就说我不该这样弄,搞得厕所里都是精液的味道,说我的大鸡巴要给他们管……有时候洗澡的时候还会有同学过来检查我有没有在偷偷打飞机,我必须要把鸡巴给他们看,不许藏着掖着。”
“我、我也知道我影响到同学了!所以后来我就一直乖乖听话,他们说不许射我就不射,但是好多时候他们会过来摸我的大鸡巴,玩得出水了又不管……”
“平时真的好想射,所以经常会偷偷在体育课的时候跑到角落去玩肉棒,有时候只有一分钟可以弄,所以就要很快射精才行,不然就没机会了。”
“次数多了之后我发现不硬竟然也能射!只是没有那么爽,但是不难受了,而且感觉还挺新奇的。”
“所以后来我就会经常在床上偷偷玩,都不用撸,只要蹭着床板摩擦几下就能射出来。”
“再到后来,我的鸡巴好像就不怎么硬了,软的时候也能射出来,像撒尿一样。”
“那你这算是自己把鸡巴玩阳痿的啊?”叶医生说,“后来呢,你自己不着急吗?”
钟一铭继续说:
“着急啊!我、我想硬……”
“后来升学之后进了校队,我发现自己好像是喜欢男孩的,帅气又可爱的小男生会让我心动,但是就算是班上最矮的同学也比我能硬,我在他们面前像条母狗一样硬不起来……”
“但是有一次,我被篮球队的几个学长欺负的时候,他们把我脱光了让我甩鸡巴给他们看,当时好多兄弟看着我,我还以为要丢脸了,结果不知不觉竟然硬了起来。”
“之后我就一直去找那几个学长,让他们欺负我,我就可以一直硬,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
“等他们都毕业之后,我就被他们拿给更小一级的学弟玩了,我白天就和他们一起在校队里练,晚上有时候他们会用我的大鸡巴当肉垫踩在脚下面,我可喜欢那会儿了,每天都跑到学弟的宿舍里跪在他们书桌下面,经常能被他们踩射。”
“再后来我也毕业了,就没人管我了,我的鸡巴也硬不起来……”钟一铭说得自己满脸通红,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阳痿大鸡巴一直在断断续续地流水。
叶校医没继续问,而是揉了揉手中钟一铭那根炙热却疲软的肉棒,一路往上摸到钟一铭白皙饱满的胸肌,手停留在他一对极好看的粉色乳头上。
钟一铭的胸肌很大,直直站着时双乳突出,总是展示出一种坦然的淫乱来。
经年累月的阳痿早泄使得钟一铭总是睾丸里全是精液,却没法勃起射精只能自己玩漏出来,而如果学业繁忙无空照顾下体?又或者被家人与同学监督着无法自渎?那就只能等着什么时候做一个被自己的可爱小男友发现自己长了一根废物鸡巴的春梦,然后在梦里羞耻到勃起,最后等着梦遗出来。
久而久之钟一铭经常就处在亢奋之中,想射却不能射,浑身都敏感到不行。乳头时常充血凸起,被各种各样的衣物摩擦着,以至于现在显得比同龄的男生要大、要硬,看上去明明长在阳刚的胸肌上,却时常大大地挺立着,像是求人来玩一样。
在钟一铭抗拒的视线中,叶校医双手捏起他的乳头,粗鲁地上下左右拉扯到变形。
钟一铭只觉得平时健壮的胸肌突然变得非常陌生,酸胀感从被狠狠捏住的双乳处传来,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没穿衣服、晃着大鸡巴站在外人面前,他满脸痴态地一边求饶一边跟着拉扯双乳的方向晃动,像是被把握住了人生把柄一般无力反抗。
“求求你……好痛,乳头要烂掉了……”他的双乳抖得像筛子一样,连带着丰满的胸肌也颤个不停。
“我看你很喜欢啊?”
叶校医拍打了几下钟一铭的脸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搞得钟一铭的脸是彻底抬不起来了。他好好一个大男生,又是被扯乳头又是被打耳光的,钟一铭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当成了个好看的物件来摆弄,内心满足得想给叶校医跪下去。
“我喜欢……”
钟一铭带着些哭音地承认,然后脸上又被拍打了几下,让他像得到奖励的小狗狗一样发出呜声,变得更加低眉顺眼了起来。
叶校医突然停止了对他乳头的欺辱,牵起了钟一铭的手。
钟一铭的手修长好看,又长着些老茧——既对得起他良好的家庭教育,也是练出一身肌肉的那些辛劳的见证;而叶校医的手则小了整整一圈,在高大的钟一铭面前像是少年的手掌一般,温暖而干燥,让钟一铭心里痒痒的。
这般的牵手让钟一民心跳漏了一拍。
【校医的手……好可爱。】钟一铭走神了。
然后叶校医将钟一铭的一双大手,放到了钟一民自己的双乳上。

“诶?”
“自己玩给我看看。”叶校医的话语有一种钟一铭无法反抗的强迫,他手把着手让钟一铭用力捏住乳头。
钟一铭大脑短路地服从着动作,乖乖掐住了双乳,然后又是熟悉的、爽到腿软想哭、却又无法反抗的快感从胸肌顶端传来,爽得他双股打颤。
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手里像是捏着两个开关,只要狠狠地掐下去——他就会爽到升天。
钟一铭反复地快速按着自己的快感按钮,不知限度地索求着,等到他反应过来时已经顺着命令的惯性把自己的乳晕都搓红了,肉棒的淫水几乎是连成了一条线垂到地上去,落到他的两只大脚掌间形成了一汪水渍。
【不行……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了。我好贱啊……】
平日十分聪慧的校草满眼迷离,心里明明已经警铃大作,手里的动作却停不下来。双乳都已经被玩到高高肿起了,在阳刚的胸肌上像挂上去的两颗草莓,多汁又突兀,他每掐一下都能把自己玩得发出啜泣声来。
【我得停下来,乳头要坏掉了……】
眼看着乳头就快要被性欲上头的自己玩到破皮,钟一铭骨子里那种富家公子的娇贵开始冒头,立马打起了退堂鼓来。
但是,他一抬头就看到了叶校医的脸。
叶校医正在端详钟一民的胸肌,嘴里嘀咕着“怎么十八岁就这么大?感觉玩成肌肉乳牛很有意思啊……”之类的话,眼神像在打量属于自己的新玩具一般。
【呜呜……】
钟一铭立马陷进了这种羞辱之中,他把退意抛到脑后,狠狠地扯起了自己的乳头,然后低下头靠近叶校医。
这个动作让他像只垂下头颅的高大马儿。
“怎么了?”叶校医自然而随意地拍了拍钟一铭的帅脸,力道不是很小,浅浅的红印子出现在钟一铭脸上。
“喜欢……”
钟一铭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被这样一粗鲁对待,他满足得差点爽射出来,双腿合拢形成一个极滑稽的姿势在叶校医面前低头哈腰的。
“你这根是怎么回事?”
叶校医踢了踢钟一铭的胯下,一根硬邦邦的棍状物沉重地晃来晃去。
钟一铭发现自己竟然是被叶校医玩到勃起了!
“我也不知道……”钟一铭有些不知所措,许久没有出现过的充血让他怀念,他那根粗大的肉棒中充满着力量地耀武扬威着。
粗壮如幼儿小臂的粉嫩肉棒十分凶悍,令人无法想象爽朗阳光的钟一铭竟然长了这样一根怪物鸡巴。虽然肉棒还是下弯着显得十分不实用,更像是一根用来当摆设的巨大男根,只适合把玩而没有任何实战意义,但能勃起对钟一铭自己来说是令人怀念的事情。
勃起与不能勃起,之于他来说就像是一道坎。
如果能正常的硬起来,则说明他也能拥有在恋人面前骄傲炫耀的资本,能有一个小娇妻一样的可爱男友;不过一辈子只是个阳痿废物,那么证明钟一铭不配当个男人,只能撅着屁股给人玩肉穴……
勃起则是人,不能勃起则注定只能当玩具。
钟一铭自己是这样想的。
“啊啊……”他下意识地把双乳扯地更用力了,那根粗大的阳具跟着他的每一次捏动而弹跳着,像是变成了一根他的淫欲展示器——他捏一下,大鸡巴就颤抖一下,高潮与否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他拥有了如一个正常男人一般的自我……
眼看着他就要靠折磨乳头将自己玩到喷精,叶校医说:“停下来。”
钟一铭被清冷而严厉的声音给惊醒了,他有些绝望地看着对方,双手还依恋地停留在胸肌上。
他不服从的行为让叶校医抬起了手,就在钟一铭以为自己要被打耳光、甚至觉得也许会就这样被拍脸拍到射精时,叶校医竟然是摸了摸他的脑袋。
帅气的短碎发摸上去毛茸茸的,带着些热汗。
“要听话。”叶校医严肃而认真地说。
“…………”
钟一铭被摸着头,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小狗狗。
近一米九的高个子;长相俊朗、肌肉精壮;家境优渥、举止得体;阳具比几乎所有男生都粗,若是能正常勃起,就像一匹活生生的白色高头大马般威武。
而叶校医只把他当一条狗,根本不作他想。
钟一铭乖乖放下了双手。
随着他放弃欺辱自己的乳头,原本昂扬的巨物也渐渐消沉下去,无论如何也无法维持充血的无力感充斥着钟一铭的内心,他着急得内心在跳脚,却又乖乖地低着头等叶校医的命令。
他的巨根大肉棒越废物,他就越是意识到一件事。
——自己好像并不像原本想象的那种需要证明“能不能勃起”。
很显然,钟一铭是个需要别人玩才能勃起的贱狗,无论外貌多么出色都是如此,无论他受多少男孩女孩欢迎都是如此。

他既不是无法勃起的废物,也不是能正常勃起的爷们,而是必须要服从才能有快感的骚逼。
这个认知使得钟一铭感到屈辱,又感到豁然开朗,因为他得到了自己寻找的事物的答案。
【我真的很喜欢这个。】鸡巴彻底软下去,他又便会那副阳痿早泄的丢人样子了,却觉得内在的精神比原本还要躁动得多。
他内心甚至在想:如果叶校医这时候骂我一句,可能我都能软着流精液出来……
“是条好狗。”叶校医点点头,却没有再进行更多的羞辱,似乎打定主意不给钟一铭达到高潮的机会。
叶校医开始用十分温柔的动作检查钟一铭的身体,从牙口到瞳孔、从腋下毛囊到阴毛情况,中途还将他身上那些羞辱性的字都擦去了,最后变成一个光溜溜的赤子。
每检查一个项目,叶校医就在一张表格上写了点什么,像是农场里例行检查牲畜情况的农场主一样,只不过检查的是名为“钟一铭”的肌肉帅哥畜生。
他认真的态度也感染了钟一铭,整个过程让钟一铭安静了下来不再抖着屁股去发骚,而是乖乖地张开双腿给叶校医检查。在整个过程中钟一铭感觉明明自己没有在被玩了,却又没有回到“我是值得骄傲的、优秀的人”的那种自我认知中,甚至感觉自己不像个人,而是要被人管理的事物。
这种毫无性欲、却令人羞耻的体验,让他有些入迷。
检查完一些表面的情况,叶校医像写医嘱一样在表格上签了个名,然后交给钟一铭。
钟一铭接过来一看才惊讶地发现:那份表格有好几页,名为《城南路体育大学游泳队专用牲畜协议·附属体检表》。
在表格开头有一份合同。
自愿成为体育生牲畜的合同。
上面写着许多令钟一铭内心发痒的条例。比如主人拥有决定畜生勃起与否、配种与否的权力,又比如要在身上纹上性奴编码,以及需要与同为畜生的体院兄弟们隔三差五互相抽插给主人看,甚至还要拍摄露脸的性奴档案照……
钟一铭的肉棒又微微硬了起来。
“我、我要签这个吗?”钟一铭的嘴唇在发抖,他说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期待,“我,我不行。我以后家里希望去走演艺或者体育比赛的路线,我不能纹身,会……会被发现……”
“有什么关系吗?”
叶校医扯了扯钟一铭的乳头,让这个抗拒的大男孩一下子立马乖乖弯腰任玩胸肌,然后才继续说:“你难道需要私底下露出鸡巴给外人看吗?你完全可以表面上是大帅哥,私底下鸡巴都被玩到漏尿吧?我就算在你的大屁股上写字,写什么‘钟一铭是母狗’之类的,也不会被人看到。”
“这边有特殊的纹身药剂。纹上去是透明无色的,看不出来,但是在特殊光线下一照就显形。比如可以在你的脸上纹个‘阳痿校草’,和你的这张帅脸也很配。只有用订制光线照的时候才会被看到,人前是大明星,人后被玩成肌肉婊子,也很棒吧?”
“而且你以后是肯定要带锁的,不然鸡巴太大了会晃来晃去。你的阳痿鸡巴是不可能恢复了,未来一辈子肯定要连什么时候射精都得好好控制不然你要一辈子等着自己的鸡巴越来越废吗?当一个阳痿的巨根运动员?”
“你,很喜欢这样吧?”
被点破羞耻想法的钟一铭根本抬不起头来,他支支吾吾地说:“我……可是要拍露脸照片留档,我不行……要是泄露出去……”
他似乎是想到如果被泄露之后的后果,又想了想自己本该辉煌灿烂的一生,左右权衡之下难过地发现自己竟然是害怕了。
“抱歉,我做不到……”
钟一铭闷着声音说,难过得说话声音都像是要哭出来了,一看到叶校医的脸又立马心生悔意,改口道:“您、您能等我再想想吗?我还没想好,我……”
“好。”
“诶?”
“没关系的啦,小家伙。”刚刚欺负人的腹黑校医好像是个面具一样,叶校医笑得十分温柔地摸了摸钟一铭的脑袋,“你能够拒绝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不能把自己的人生随便交给陌生人。”
也许是钟一铭的错觉,他总觉得叶校医在说这件事似乎冷漠地督了一眼刘凯教练。
“不想签的话,就不签了。”叶校医将合同收了起来。
钟一铭内心立刻挣扎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讨人不喜欢了,想要挽回却又找不到什么办法。
“我……”他带着些求助的眼神看向刘凯教练。
叶校医捕捉到了他的这个动作,有些感到好奇地说:“怎么,刘凯没跟你说他也是一条贱狗?”
“啊?”钟一铭一愣。
一瞬间,刘凯教练那强壮胸肌间若有似无的链子、鼓鼓囊囊像戴了锁一般的胯下大包、走路把睾丸和双腿间都给走湿透……一切痕迹都串联到了一起,让经常看主奴小说、会进行各种性幻想的钟一铭突然想明白了。
被点破身份,刘凯的脸上憋屈而耻辱,但是又不能说什么。
叶校医当然不会放过欺负他的机会,于是对他招了招手:“骚逼,过来。”
刘凯的表情更拧巴了一些,钟一铭却能从那份屈辱中看出一丝变态的享受来。
他顺服地走到叶校医身边站着,胯下一大包将短短的运动短裤顶得很高,双手背在背后。
甚至没给他做准备的机会,叶校医直接上手脱掉了刘凯那紧绷的裤子。
属于青年大叔的、黝黑多汁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只不过是锁在一个金属制的笼子里。
刘凯的下体肉感十足,涨大到填满了整个笼子,甚至阳具的肉都涨了出来,沾着淫水粘在内裤上。在被叶校医掏出来的时候抖来抖去胡乱地滴水。
因为刘凯的大腿实在太粗壮,内裤便被卡在了双腿间,继续往下脱需要花很大的力气,叶校医便索性将他的内裤留在这个位置,还可以用来接从刘凯教练的鸡巴锁里流出来的青年淫水。
叶校医:“把衣服撩起来。”
尽管刘凯内心羞耻到痛苦,但是主人一声令下,他立马把紧绷的衣服撩到漏出胸肌来,一对满是胸毛的爷们胸肌出现在钟一铭的眼前,只不过双乳上竟然是都打着巨大的乳环,将他褐色的粗壮乳头给撑得饱满!
乳夹并非是夹在刘凯的乳头上,而是连接在一对银环之间,在正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挂钩,似乎是用来与狗链一类的事物链接。
“喏,这么一看你就能明白刘凯是条什么狗了吧?”叶校医拨弄着刘凯的乳链,让一脸凶恶的刘凯发出求饶一般的呻吟,胯下鸡巴锁不停地漏水,将内裤都打湿了。
“转过去。弯腰。”叶校医给了一个指令,刘凯迟缓而挣扎地转过身去,他隐隐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着怎样的耻辱。
刘凯宽肩细腰,结实的背肌像头老虎一样充满雄性之美,只是在他的股缝间竟然有一根小小的狗尾巴尖。
而他耻辱的肉穴随着弯腰的动作也逐渐呈现在钟一铭面前。
——浑身多毛的肉壮教练,屁眼附近的耻毛竟然是被剃了个精光。
狗尾巴的肛塞部分正插在肉穴中折磨着这个爷们,肉穴周围的一圈媚肉已经被操得红润湿濡,像是嗷嗷待哺的小穴一样湿漉漉。
叶校医拔掉了狗尾巴,随着刘凯的一声惊呼,他的屁眼发出“啵”的响动,然后从肉穴中间竟然是缓缓流出了精液。
刘凯有些挣扎了起来,他用力地收缩着屁眼想要挽留被主人内射进去的精液,但是无奈已经被操弄一个下午的雄穴根本合不拢,加上叶校医同时还坏心眼地两根手指撑开他的穴口给钟一铭看,里面的精液与媚肉都被看了个光,属于严肃教练的私处就这样在学生面前门户大开。
【!!】钟一铭看得说不出话来。
“很好看吧,被内射了之后的肌肉男肉穴?”叶校医自然地说着。
“好看……”
钟一铭悄悄咽着口水。
他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被教练这副贱样弄得想操进去,早泄地射在里面;还是也想被这样对待。又或者两者都想。
这时候钟一铭内心对于刚刚的拒绝产生了更大的后悔。
叶校医:“还没完。”
他掏出了个造型奇怪的小手电筒,左半边是蓝色、右半边是紫色,混在一起同时照在了刘凯的身上。
钟一铭定睛一看才发现刘凯的身上满是各种各样的羞辱性文字!
从健壮的巨大肉臀开始,“内射免费”、“肉便器教师”之类的纹身一路蔓延到正面的私处;转过来看之后会发现刘凯那对雄伟的铠甲胸肌上也满是字,大多是“请扯这里”、“巨乳公牛”与狗项圈等性暗示。
而本来看着精悍的八块腹肌,被灯光一照竟然变成了像菜单一样的东西,所有的费用都被详细地写在了他腹肌与侧腰上:口交,轮奸,在校园内拍摄写真,体育生社团租借……
最贱的则在刘凯的脸上。
两个大大的手写体文字被烙印在刘凯那张严肃的酷脸上,显得他根本不凶,而像是头却待配种的畜生一样。
刘凯的脸上写着:母狗。
这样一个肌肉壮硕、声名在外的退役运动员,脸上竟然有着“母狗”字样的纹身。
钟一铭并没有发现自己看硬了,甚至不由自主地幻想自己也被这样对待。
他非常、非常地后悔刚刚拒绝了签约,以至于给叶校医留下了个不好的印象。
“我……”
钟一铭的大脑飞速转着,本就聪慧的他脑内仿佛有千万道思绪,拥有从商、从政、从事一切高精知识学习能力的他此刻只想着一件事:怎么才能变成这样的肌肉畜生。

他想道歉,也想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也能服从,但也许是受到阳痿的影响,叶校医的那句话又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不能把自己的人生随便交给陌生人」。
钟一铭努努嘴,半天组织不出来一句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叶校医又摸了摸他的头,笑得像是个邻家大哥哥,“你在想要不要签合同,又在担心自己未来的人生受影响,对不对?”
“对……”
“你在我面前不仅仅是肉体赤裸,就连精神也被我看光光了。”
“…………”
一种更加耻辱、更加令人心动的感觉笼罩了钟一铭,他隐隐感到叶校医是如此的适合管理自己,也意识到自己对叶校医有巨大的好感。
钟一铭还没开口说点什么,叶校医却起身开始给他穿衣服,像是个带小孩的老师般。
“所以,你现在还不能随便签合同。”叶校医说,“你要弄明白一切值不值得。如果你真的要把自己交出去,那么你该做什么准备。你还没想清楚,对不对?”
钟一铭无话可说。
他想要一个主人的想法,本身就是朦胧的。
甚至他内心依然留存着作为校园名人的骄傲,根本没有想过未来的人生只能当一个奴的话会是什么样子。除开性,他的人生还有许多其他部分。因为一时性奋地认主会不会太糟糕?
还是说,要当喜欢的人的狗,就应该在性之外一切的领域也……?
“想好了再来找我。你也别急,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叶校医牵着他的手,令钟一铭感觉高大的自己变成了个小孩子,跟在爸爸的后面走着。
一路将钟一铭送出了医务室,面对钟一铭有些不舍的神情,叶校医只留下了“之后我会让刘凯给你送点东西过去,也许用得上”的话,然后就走了。
留下钟一铭站在原地,看着亮在夜晚校园中的医务室窗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依依不舍地站了好久才离开。
……………………
叶家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他身旁的桌面升腾起一块扭曲的空气,然后又被他用一根手指摁了回去。
那块空气像是条小小的毒蛇一般狠辣,龇牙咧嘴地吐着信子,然后被叶家澄一个用力给压碎了。
清脆的碎裂声在刘凯脑海内响起,他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摇尾乞怜地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扬着一张酷脸准备接叶家澄的脚,给主人当脚垫。
“哎呀,破灭的命运好凶哦,都改变世界线了还杀不死。”叶家澄伸了个懒腰,“可算是解决了。”
他刚刚压碎的,是通过一系列行为来彻底掐灭的、刘凯的“复兴可能”。
即,就算用了「孕主题洗脑直升卡」,也没有改变刘凯骨子里的功利性,他依然有可能因为各种原因而重新走到那条压榨体育生的作恶之路去。
稍有不慎,刘凯就可能变回原本世界线的那个刘凯,再重蹈覆辙一次。
而叶家澄刚刚做的一切,其实是复刻了刘凯原本对钟一铭做的事情,只不过说着完全不同的话、进行了完全不同的引导,没有让钟一铭因为上头而被利用,也没有留下任何的露脸把柄。
他取代了刘凯的命运。
这将导致刘凯再也没办法回到那个“体院种马纯S”的身份中去,终其一生只能当被校医玩到怀孕的肉便器肌肉大叔。
“你还是适合干这个啊,是吧?”
叶家澄抬起双脚踩在了刘凯的脸上。
刘凯红着一张老脸,胯下肉棒硬得快要把锁顶得变形。
他不好意思回话,只立刻凑上去接住了叶家澄的双脚,任由主人的白袜在自己的酷脸上践踏。
“汪!”
原本的体院事件幕后黑手十分忠心地狗叫着,光溜溜的大屁股撅得要高到天上去,迎接又一个跪在主人胯下的夜晚。
………………
第二天。
一个校内包裹被室友们带到了钟一铭的手上。
因为说是刘凯教练给的包裹,钟一铭便好奇地拆开来看,结果刚打开立马吓得关上了。
钟一铭:………
那里面是一根细小的、肉色的假阳具,以及一对链状乳夹,好像还有个小小的肛塞。
同时钟一铭的手机震动了一声,打开来一看是一封短信,里面跟了一个联系人推送。
刘教练:自己试试用。给你主人的联系方式。
下面附了一串电话号码。
钟一铭面红耳赤,又悄悄打开包裹看了一眼。
“是什么东西啊?”帮忙将包裹取回来的室友好奇地问。
钟一铭想了好久,脑海里浮现叶校医的脸,浮现刘凯教练浑身的耻辱纹身……
“是……教学用具。”
他回答。
9月2日   晴
“哟,学弟真俊啊!”体院学长拍了一把钟一铭的翘臀说,“你这上台肯定好看。”
钟一铭只穿了条短短的内裤,被拍得肉棒都晃来晃去,他乳头上还挂着水珠,被众人看着感觉有些尴尬,只能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仅仅只是入住宿舍的第二天,关于钟一铭帅气外貌的传闻就已经不胫而走,不少人都开始注意他。
他作为土生土长的X市人,过去本身就有不少名气在外,在中学时期是风云人物、又上过电视、还拿过市级的几个游泳冠军。
钟一铭的一生向来如此,很容易成为众人的焦点。
动漫社、话剧社之类社团的学长们是已经瞄准了他这个苗子,隔三差五就要来问问他有没有提前入社团的意向。
这可让钟一铭十分烦恼。
虽然以往的他确实喜欢且擅长社交,但是经过被叶校医当畜生的那一晚之后,现在他满脑子只想着:要怎么找机会去用的那根小小假阳具自插锻炼肉穴。
原本他想在浴室里悄悄进行对后穴的探索,结果也许是过去被同学们当狗驯化之后的后遗症,他竟然忘记了锁门,以方便大家随时进来看自己精壮的肉体和检查胯下肉棒。
钟一铭正蹲在地上想要自插时,寝室厕所门被打开,一个室友站在门口与湿漉漉的钟一铭四目相对,眼睛在他沉甸甸、抵到地砖上的巨大肉棒上注视了半天,才尴尬地离开。
直到室友离开,钟一铭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是赤条条地在门口站了会儿,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被学弟、同学们当巨根玩具的校草了,不用服从对方的检查。
然后钟一铭耻辱地满脸通红地把门关上了。
被这样一闹,钟一铭也不好意思再在厕所里搞什么小动作,只得装作匆匆洗了几下就出去了。
面对各方的邀请,钟一铭实际上是有些心动的。
“好的学长,我会认真考虑一下,我加个你的联系方式吧。”他十分得体地回复了对方之后才将对方送走。
【哎,太受欢迎也不是件好事……】
钟一铭想。
其实他觉得自己有些变化,要是以前他肯定就已经去和一些学生会的学长学姐们打成一片了。
他擅长让别人喜欢自己,也确实需要一些新环境的社交关系,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习惯亦是他骨子里贵气的表现——擅长交际与人脉,犹如过去贵族的社交作风。
但现在,他无心顾及其他。
毕竟这事关他作为一个帅气畜生的未来:究竟要不要当叶校医的狗?
钟一铭需要大量时间去探索这件事。
在狄乐之后,又陆陆续续来了三个室友住进来,再加上慕名而来的各位学长们,钟一铭根本找不到什么机会。
寝室里到处是光着脚丫、露着腹肌走来走去的大男生们,看得钟一铭经常想:自己未来会不会被这些人监督排尿?
就像他以前那样,每次上厕所都要露出下体来给同学们看……
因为既没有控制他的人,又没有羞辱他的人,以至于钟一铭胯下的那根废物肉棒都硬不起来,只能偶尔靠一些下贱的幻想稍微充血一下,然后流出一些淫液。
这让钟一铭更想念叶校医了。
【得找个机会。】
钟一铭看着闹哄哄的寝室十分烦恼。
9月3日     阵雨
一宿舍的兄弟哥们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结实的腹肌均匀地上下起伏,呼噜声不时传来,空气中是体育生们的汗味。
而钟一铭还没睡。
闷热的秋老虎被一阵瓢泼大雨给浇得凉了些,这群来到新环境的大小伙子们也是早早入睡,除了天天半夜不知所踪的狄乐之外大家都是已经躺在床上困意十足了。
钟一铭的生物钟本该也在这个时候睡着,但是他一想到被叶校医扯着乳头时的快乐便激动得无法入睡。
他赤身裸体地不停拉扯着自己的乳头,将自己一对傲人的胸肌搓弄到发红,乳头也被从可爱的粉色玩成更加熟烂的红色,像是被人狠狠地舔弄一番一样,就连钟一铭自己看了都觉得欠玩。
他每有困意,就狠狠扯一下自己的乳头,既爽到修长的双腿直打颤,又驱散了睡意。
直到他把乳头玩得高高肿起、再也消不下去时,才终于是等到最后一个室友也放下了手机沉沉睡去。
钟一铭的心跳一瞬间快了许多,他好像终于等来遇到父母出门的贪玩小孩一样亢奋。
室友都睡了,他就可以悄悄玩自己的屁眼了。
他将身体蜷缩起来,将双腿抱在怀里,然后将下体往后掰弄,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一个阳痿大鸡巴、睾丸和屁眼都暴露在外的姿势,可以任由他随意用手指亵玩。
手长脚长的大个子在床上行动起来颇为不便,好在钟一铭的身体灵活矫健,稍微用点力还是可以维持这个姿势的。
钟一铭回忆着过去看过的小说里那些帅气、骄傲而沦落到性奴地步的男人们,然后放弃使用叶校医的润滑液,将手指放在嘴里下贱地舔舐着,最后反复就着唾液操开了肉穴。
整个过程中他想象着自己给别人舔穴、或是别人给自己舔穴的样子,心跳激动地漏了好几拍。
性启蒙时期的钟一铭就已经明白自己是同性恋,也有很多次在被男同学检查、监督大鸡巴的时候心跳加速。
后来他也看不少色情小说,甚至会偷偷用家里佣人买来的小黄瓜插进肉穴里尝试被进入的快感,在躁动的青春期中一次又一次探索着身体。
到最后,他才确定:自己被操好像没有什么快感,更多时候是想操人。
所以他给自己的定义是“攻”。
实际上大多数人对他的第一印象也是这样的,钟一铭的英俊并没有侵略性,而是一种像夏风般的爽朗,但这并不代表他柔弱。
高大的个子、宽阔的胸膛、精壮的双腿,这一切使得他身上的男子气概甚至没办法被无毛的身体给掩盖,开放的钟一铭在许多场合会撩得不少小男生心跳加速,而他自己也乐于看到这种情况:他喜欢看到可爱的男孩子害羞的模样。
不过,尽管有着这样的择偶标准,但是他的阳痿巨根却不能满足这一条件,以至于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性幻想变得越发变态:他认为,高大帅气的自己也该和那些可爱小男生一样被主人玩成母狗,再互相交配给主人看。
与其说是“攻”,不如说是“阳痿公狗”这样的身份更准确。
钟一铭一边想着自己与小母狗恋人一起发骚的样子,不由得亢奋了起来,尽管胯下的肉棒依然没有勃起,但是他浑身白皙的皮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红色,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手指先是顶开洗干净了的肉穴,然后按压着内部的媚肉们,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让钟一铭的内心有一种被他人进入的奇怪感觉,既排斥又抗拒,但是肉棒却开始流水,不由得继续按了几下。
一根、两根……手指被他的小穴乖巧地吞了进去,无毛屁眼不时被操出一些汁水来,噗呲噗呲地打湿了钟一铭的床单。
“哈……”
钟一铭难耐地喘息一声。他的心已经乱了,尽管肉穴并没有强烈的感觉,但是这样地模拟活塞运动却让他感觉自己像一条在被主人开苞的狗一样,不由得内心十分满足。
多年的阳痿生活使得钟一铭除了鸡巴,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健康的,他的肉穴内也像乳头一样饱满,甚至是有些多汁,他很快就操得自己前后流水个不停,肌肉翘臀在被反复操弄中也是不时抖动着,十分下贱。
感觉到时候了,钟一铭把那根假鸡巴从旁边找了出来,然后盯了半天。
他像是无人操纵的木偶一样感到有些无措,犹豫许久,似乎是因为又想起了叶校医的温柔,他打开手机给叶校医发了条消息:
「叶校医,这些东西……我怎么用比较好啊?」
万人迷校草在面对有好感的人时反而意外地纯情,他丝毫没有运用自己的社交技巧,发了一条消息之后就乖乖地等了几分钟,因为害怕等睡着便一边撅着屁股操穴、一边拉扯自己乳头,将自己上下都是玩得迷乱不已。
好在叶校医似乎也没睡,没有让钟一铭等太久。
「你睡姿如何?」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不让钟一铭感觉奇怪,他认为叶校医一定有自己的安排,乖乖回答:「挺安分的,不怎么翻身。」
叶校医立刻回了消息:「好乖啊,睡姿像你本人一样可爱嘛。」
钟一铭“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又接收了一条消息。
叶校医:「那试试插着假鸡巴睡觉吧。能做到吗?」
钟一铭:“…………”
他咽了咽口水,有些茫然地看着旁边那根小小的假鸡巴。
假阳具比钟一铭未勃起的肉棒还要小一半有余,是出现在普通人的身上都会逗钟一铭笑的程度——它实在是太小了。
但是现在他要被这样一根小鸡巴操屁眼了。
因为害怕让叶校医等太久,钟一铭没敢想太多,只好先回了条:「能!」
不能也得能。
也许半夜就会滑出来,也许他中途会痛醒。
但是总得试试。
也许他钟一铭就是个被小鸡巴操了也会感觉很快乐的骚逼校草呢。
钟一铭看着那根假阳具许久,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小小的假阳具能被钟一铭完全含住,即使很用力地往里顶也只能碰到喉咙一点。
如果这是一根活人的肉棒的话,那么就正好和钟一铭的嘴巴深度完全一致,射精的话能完全射在他的舌根上。
钟一铭卖力地舔弄着,好看的薄嘴唇被进进出出的小鸡巴操得有些外翻。
不知道为什么,钟一铭竟然觉得给这样可笑的小鸡巴操的时候很爽,远比他被操、玩鸡巴时要来得开心。
假鸡巴被彻底舔湿,钟一铭把它抵在自己因为姿势原因而漏在外面的屁眼上,两瓣结实的肉臀无法抵御,只能乖乖露出肉穴来。
小小的肉棒缓缓插入巨根校草的肉穴,挤压出来一点淫水,操开穴道直接顶了进去。
“嗯……”被插入令钟一铭有些本能地不适,但是彻底插进去之后却没什么感觉。
毕竟无论如何,身形高大的钟一铭骨骼与肌肉自然也更加宽大,屁眼也不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肉棒能填满的,也许插进来两根一起抽插才能让他发出难耐的叫声,三根的话也许会直接求饶。
钟一铭翻过来让自己正面朝上,挺胸抬头撅屁股地对着天花板,让小鸡巴能被翘臀固定在身体下,只勉强露出个模仿睾丸的部分和底座来。
因为害怕半夜假阳具从屁眼里滑出来,钟一铭又甩着巨根下楼找了条紧一点的三角裤上床,然后穿上、将假鸡巴放在里面,屁眼正对着坐上去,用粉嫩的肉穴将小鸡巴乖乖吃了进去。
向来习惯裸睡的钟一铭有些无法入睡,尤其是他敏感却无法勃起的大鸡巴摩擦在布料上面,让他不小心动一下都能流出点水来,更何况是在后穴被插着、双乳红肿麻痒的情况下。
好在体育生的生物钟向来十分固定,玩屁眼玩得浑身出汗的钟一铭已经累了,在模模糊糊间不时贪恋地搓着双乳,快感与疲劳一同淹没了他,没过多久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
钟一铭被一个室友脱掉了内裤,沉甸甸的肉棒晃着弹了出来。
室友笑骂了一声,然后拔掉了插在钟一铭穴里的假阳具,合不拢的屁眼一开一合地吐着淫水。
“操,好他妈贱啊,”室友唤着其他几人过来看钟一铭的贱样,“这小子被那么小的鸡巴都能操出水!”
“我看看我看看?”
“他鸡巴真的是阳痿吗?都有点漏精了怎么一点都不硬啊?”
“一校草怎么能这么贱。”
被室友们围观的钟一铭羞耻地低下头,又被摁在了地上,形成一个狗趴的姿势,双腿开得很大,硕大的龟头都快要垂到地上去,肉穴自然也是露在外面给兄弟们看。
啪、啪、啪。
最高大的那个室友有节奏地拍打着钟一铭的脸庞,一次比一次用力,甚至有些疼。帅气的校草一被打耳光就立马涨红了脸,第三下时他忍不住狗叫了起来,扭着屁股满脸痴态地吐着舌头。
“叶校医还真没骗我们哈?你真被他玩成婊子出来接客啦?”室友们起哄着羞辱他,有个室友更是好奇地用运动鞋踢、顶弄他的下体,把他一根废物大鸡巴当成了沙袋来玩,沉甸甸的肉棒十分有垂感,被踢一下能晃半天。
“我、我不接受轮奸哦……”
钟一铭小小声地说,然后被高大的室友踩着头摁到了地上去,他知道自己没得谈条件的资格,只能屈辱地伸出舌头舔对方的鞋底,以求对方绕过自己,一张好看的脸都被踩得变形了。
钟一铭高高撅起的屁股成了被室友们玩的重灾区,他们又是操又是拍打地玩弄着校草的肌肉肉臀。
他丰满的肉臀被拍得出了红印子,两个室友排着队轮流开始准备在钟一铭身后进进出出。大家的鸡巴都比钟一铭的小了好几圈,对比下来根本就像是小孩子与成人的区别一样,但是无奈他根本无法勃起,在别人的鸡巴面前就像团肥厚的废肉一样只能被摆弄。
因为钟一铭被顶得厉害了,有时候鸡巴会被惯性晃得拍到精壮的腹肌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两个小鸡巴体育生便开始恶趣味地比赛,比谁能能玩出更多的“啪”声来。
本来只感觉疼痛的公狗肉穴在这样的对待下开始被操得外翻,两个体育生的轮流抽插几乎将校草的屁眼给操出了白沫,钟一铭那根不能勃起、却还有快感的阳痿鸡巴也随着一次次地在腹肌上拍打而累积着快感。
自从开始给叶校医当婊子性奴之后就只能等被操射的钟一铭,只感觉小腹下方有一团欲火,再继续这样被玩下去肯定会很丢人地软着鸡巴泄一地的!
他宽厚的胸肌上有一对大大的金色乳环,坠着将乳头往下扯。如此下贱的身体当然不会被体育生们放过,有个室友把狄乐的鞋子给挂了上去,鞋带拴在乳环上,钟一铭只要稍微抬起身子一点就要被沉重的篮球鞋给拉得发出颤抖的求饶声。
“看你是咱们宿舍最高最壮的,还那么帅,怎么私底下这么贱啊?校草?”高大的室友抓着钟一铭的头发逼迫他起身,后穴正在被轮奸的钟一铭只能硬着头皮服从,果不其然乳头处传来爽得他要漏尿的快感,令钟一铭快要因为屈辱与折磨而哭出来了。
“我……我是肌肉公狗嘛……”钟一铭哭着说,然后又被高大室友拍了拍脸,眼睛差点要冒爱心了,一脸痴迷地乖乖吐着舌头。
“公狗?就你这阳痿样子?”
“虽然不能勃起,但我还可以用大鸡巴插进母狗的逼里配种,我……”
高大室友:“那个田径系的大帅哥?你男友?”
“汪汪!是的!我男友可贱了,你们找校医付钱之后也能玩,我、我能给你们表演交配……”
高大室友笑了半天,然后掏出来一个小手电。
他摁下了开关,左半边蓝色、右半边紫色的灯光混合在一起,打到了钟一铭的脸上。
钟一铭有一瞬间的挣扎,然后想到主人的教导,立马乖乖露出一副服从的贱样,甚至将狗舌头吐得更长了些,将一张帅脸完全破坏,变成十足十的痴犬样子。
在特制的灯光下,钟一铭脸上写着大大的四个字:「阳痿校草」。
几个室友彻底乐了,他们用灯光检查着钟一铭的全身,在腹肌、大腿内侧以及各种私处,找到了各式各样下贱的性奴纹身,仔细摸上去确实会发现一些细致的凹凸不平。
他们以前都无法想象,看着阳光开朗的校园风云人物,不仅看似粗大的鸡巴只是个废物摆设,一身无毛肌肉上竟然是布满了烙印。
“你就喜欢这个,是不是?”高大的室友掏出手机来拍了一张,然后又踢了一脚钟一铭的腹肌,疼得钟一铭表情扭曲的跪回了地上去。
但是被这样虐待,他好像更兴奋了。
害羞的潮红遍布浑身肌肉,钟一铭的脸上痛苦而迷恋,他甚至不敢不伸狗舌头,只能学着狗叫不停流口水,直到有室友骂他一句时才收回去。
钟一铭跪在高大室友脚边舔了几下,然后被狠狠踩着脸又拍了几张照片。
“不要……”钟一铭颤抖着反抗,“你不要发出去……”
“啧。”高大的室友冷哼了一声,然后讽刺地说:“花钱买你这个骚逼来轮奸,就算是咱们几个兄弟买个飞机杯天天操穴玩,规矩我还是懂的,叶校医也警告过我了,我档案和药史还在他手上呢……以前我也把你当兄弟,但是谁让你是个肌肉畜生呢?”
高大的室友当着钟一铭的面,将几张他下贱无比的照片发给了叶校医,顿时一种复杂的情绪充斥着钟一铭的内心。
他既害怕室友们有天还是不小心把自己的贱样泄露出去了,又在内心十分感谢叶校医借着出租的名义满足自己被轮奸、被室友们当畜生的欲望,而且……他希望主人能为自己的这副贱样和服从感到骄傲。
钟一铭已经完全将自己交了出去,根本没办法思考太多关于自己的事情,只要多想想叶校医的样子,他就会爽得满脑子都是服从,毕竟他的主人向来将他管理得很好。

被驯化得对于“服从”一事已经有了惯性的钟一铭无法反抗,他乖乖地又给高大室友舔了几下鞋,剩下几个室友也轮流在他的公狗屁眼里射了,最终是矮矮的一个小鸡巴室友获得了冠军,然后对着他的屁眼开始撒尿,哗啦啦的水声与体内温热的感觉逼得钟一铭抬不起头来。
他撅高了屁股,努力去接室友的尿,许多满溢出来的体液顺着他巨大的肉棒滴落下去,弄得钟一铭下体一片狼藉。
高大的室友看也差不多了,找了根记号笔在钟一铭脸上写上了“阳痿校草”四个字,让大家都能看到他这副贱样,然后又在钟一铭的胸肌上写上兄弟们的寝室编号。
从今天开始,钟一铭就是这个寝室专用的飞机杯了。
“去楼道里逛一圈,给兄弟们长长脸?”
高大的室友狞笑着用鞋带当狗链,栓在钟一铭的乳夹上准备将他牵着走。
已经没有思考能力、在虐待中彻底被激发奴性的钟一铭根本不会拒绝,他健壮胸肌上的乳头一被拉扯,大脑便一片空白,哪还有当年精明聪慧的样子,只能乖乖跟着对方走。
“汪!”
一声急促而好听的狗叫声从寝室里传出。
…………………………
9月4日   晴
钟一铭是被室友们的吵闹声弄醒的。
体育生大多有晨练的习惯,要么就是因为晨勃而被硬醒。
而钟一铭因为练肌肉很有天赋,所以一般不会太辛苦地早起;也因为下体的阳痿,而根本不会受阳痿的苦恼,大多数晨勃只是让他的废物鸡巴微微充血,然后在裤裆里磨得舒服些,多一点尿意。
钟一铭还没有从昨夜的春梦中清醒过来,满脑子都是自己脸上被写“阳痿校草”的样子,立马急得坐起了身。
“啊……”
他只觉得肉穴传来一阵酥麻,然后下体一阵湿漉漉的感觉传来,他好像漏了点尿在裤裆里。
迷茫的校草偷偷检查内裤,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像昨晚预测的一样梦遗,而是流了不少淫液粘在内裤上。
但是被操了一整晚的屁眼不知为何竟然意外敏感,好像每一处内部的媚肉都在充血,那根他不以为然的小鸡巴竟然是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往里面又操了几下,活生生将他操得有点把不住尿。
鸡巴正半硬着,骚马眼不时往外吐着一点液体。
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钟一铭傻眼了,他又动了几下,然后感觉一阵比以往自插要刺激得多的快感从后穴蔓延到大脑,下体像漏尿一样开始不受控制。
钟一铭想要将假阳具拔出去,却发现对面的哥们也刚起床,并且在看着钟一铭——正是那个高大的室友。
高大室友并不像他梦里那般狠辣腹黑,而是憨厚地打了个哈欠,然后与他打了个招呼。
“早啊哥们。”
“早、早……”
钟一铭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薄的夏凉被,因为他脚太长的原因根本没法遮住全身。
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得想个解决办法,不然他的骚逼很可能会继续被体内的小鸡巴操到打湿整张床单,味道也会被室友们闻到。尽管他是个公子哥儿,但同时也是个正值年轻的毛头小子,精液和尿液当然都是腥臭的。
钟一铭随意地打了个招呼,立马抓着旁边的上衣和裤子,甚至来不及穿,便半遮半掩地捂着屁股逃向了厕所,准备在厕所将假阳具拔出来、再包裹在衣服里藏着,这样就不会显得奇怪。
一切只发生在几秒钟间,从决策到实施,钟一铭跑得像个憋尿憋不住的小伙子一样,引得室友们发出理解的笑声,丝毫没有怀疑。
……………………
厕所内。
钟一铭跑了几步,一路肉穴又是被假阳具连续顶了好几下,鸡巴是彻底失控了,像小孩子漏尿一样断断续续地流着,尿液混着精液从他双腿间流下来。
尴尬的钟一铭想快点把假鸡巴拔出,却没想到这又是一阵折磨。
他张开双腿握住假鸡巴,往外拔的时候肉壁被硅胶龟头一路摩擦过去,刺激得钟一铭想叫出声来,肉棒失控地甩了甩,他的尿柱有力地打到门板上,带着精液的腥臭味。
“哦哦哦哦……”
钟一铭抖了半天不敢动了,肉穴便继续被小小的假鸡巴折磨,又爽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直接拔出来就好了。
他蹲着将假鸡巴拔出,然后满脸涨红地开始打扫被自己尿了个满地的厕所,免得室友们怀疑。
钟一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插了一个晚上就变得敏感了些,但是没想到会控制不住尿液。
他只能把这个归功于昨晚的春梦以及自己骨子里的骚贱。
毕竟都是他日思夜想的东西。
突然,钟一铭感觉有些说不出的自豪,他只是来到大学一天,就远比当年在家里自渎要进步了好多,可以说是完全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既觉得认真服从了命令的自己可真棒,是条好狗;又觉得如果不是叶校医给了他任务,他也不会发现自己还有这么贱的一面。
一种想要邀功的心情出现在钟一铭心中,他鬼使神差般地给叶校医发了条信息:「叶校医,我睡醒了,一直插着没掉出去,很舒服。」
他想了半天,最终没有将自己被操得憋不住尿的事情说出去,因为觉得自己一个校草这么贱,着实有一点丢人。
正在早起喝咖啡的叶校医也是立马回了:「很乖。喜欢吗?」
「喜欢!」
「那说明这适合你。」
「是……」
「还想要这样的命令吗?」
钟一铭呆了许久,对着叶校医的信息揣测半天,越想越亢奋。他回想着昨天那种离谱的命令,甚至没发现胯下的废物鸡巴开始有些硬了。
「想!」
「那把它舔干净吧,作为锻炼。」
钟一铭看着地上沾着自己淫液的小鸡巴,突然红透了脸。
不仅仅是因为被校医这样命令,还因为私底下经常有各种淫乱幻想的他,实际上刚刚也觉得自己该这么做。
“我与叶校医想到一起去了,我们真合适”的想法令钟一铭心跳加速。
【也许我就该被叶校医玩……】
钟一铭只迟疑了一瞬,便跪下去将假鸡巴固定在地砖上,属于校草自己的尿骚味还残留着,钟一铭四肢匍匐地趴着给那根小小的、操了自己屁眼一整晚的假鸡巴口交。
因为他的身子太大,在相对狭小的厕所跪下去的时候只能蜷缩着,手就放在下巴上,像是只猫儿在舔牛奶一般,一下一下用舌头清理着那根丑陋的小鸡巴,有不少淫液沾到他俊帅的脸庞上,而钟一铭根本来不及管,满脸认真地给假鸡巴口交着。
脚步声由远及近,昨天撞见钟一铭洗澡的那个室友站在门外憋尿,似乎是想起昨天的尴尬场面,便没有立刻推门进入,而是敲了敲门:“钟一铭啊,你好了吗?在漱口还是干什么啊?”
室友尿急得跳来跳去。
钟一铭有些惊慌地抬头,才发现自己果然又没锁门。
赤身裸体地狗趴着的他与门外精壮的室友,只有一门之隔,一旦打开门就会被发现自己的这副贱样。
不知道为什么,钟一铭突然又想起了昨天的梦。
于是他没有去把门锁上,而是把屁股挪了挪,将巨大的阳具垂到尿池附近去,摆出一个随时可以换姿势的状态。
钟一铭开始放松,他像条狗一样地撒尿。
“我在撒尿呢,你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他卖力地开始给那根小小的假阳具口交,额头不时撞到地砖上,就像昨天的春梦里他被室友们牵到走廊上去给那些同学们磕头一样贱。
钟一铭放尿的声音消除了室友的疑惑,完全不会想到肌肉校草正在里面狗趴着一边撒尿一边口交,只好在外面继续忍着,实在忍不住了便去找隔壁宿舍借个厕所。
没有上锁、用力一推就开的厕所门,钟一铭并没有去管。
钟一铭卖力地口交着,只觉得自己一身肌肉都有种被人掌控的快乐,于是又磕了几个头,才收拾收拾自己满是精与尿的下体,把假鸡巴包裹在白衬衫里面,走了出去。
他没有急着回去藏假鸡巴,而是只穿着满是精斑的内裤站在阳台上,任凭自己阳刚的躯体被晨风吹拂、被路过的同学们视奸。
钟一铭开心地给叶校医发了条短信:“我做到了。汪。”
刘凯是个像大山一样沉稳的汉子。
最初刚到「庭院」时,不管叶家澄怎么欺辱他都一声不吭,一身硬骨头油盐不进。
他被扒光了,粗大的男根也漏在外面。几根锁链将刘凯拴成个“大”字型,挂在牧场的一处角落里,因为离着地面有些距离,他只能被迫垫脚支撑身体,长时间下来脚丫是酸胀不已。
通电的夹子拉扯着刘凯的雄壮双乳,将他一对乳头弄到变形,剃光了耻毛的大屁股上贴着好几个电极片,就连敏感的肉穴周围也没被放过。
阳刚魁梧的身形并不能抵抗电击,每次电流经过都会让刘凯抖着胸肌发出哭喊声来,下体更是失禁漏尿个不停,粗壮的双腿间全是他自己漏出来的体液。
一对胸肌已经被电到酥麻胀痛,后穴已经是被电红肿了,被凉风微微吹一下他都会抖着发出哭声。
但即使是这样狼狈,刘凯也还是忍耐了下来。
他用沉默回应叶家澄的所有问题,誓死不说出自己的秘密,像块大石头一样冰冷,只在被电击时痛哭流涕地甩着鸡巴漏尿一阵,然后再度回归死寂。
“完全不认罪诶,明明在原本的时间线里玩废了那么多学生。”叶家澄无奈地说,一脚踢在刘凯的漏尿鸡巴上,痛得刘凯眼冒金星,鸡巴却是更硬了。
刘凯的性格算不上恶劣,但却是十足十的冷漠,所以才会造就了原本命运线中的那么多悲剧。
他既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也为了赚钱经营游泳队,功利地诱导了许多体院学生成为自己的飞机杯性奴,在狠狠地操服气之后就会拉出去赚钱,小到卖体育生们的袜子内裤、大到偷偷在学生宿舍里安装摄像头搞直播间,甚至他还会牵着学生出去拍摄影片来贩卖。
他的沉稳与隐忍似乎也用到了对待自己的小奴们身上去,缺乏温情,大多数时候让体育生们跟着自己一起成为只追逐着利益的人:名、钱,然后再将这些资源反哺到游泳队上,更大更好的体院专业又吸引着更优质的男孩们……这样的循环之下,刘凯隐隐有建立属于自己的性奴帝国的目标。
这样只为利益而行事的风格,导致许多细节刘凯照顾不到,比如他不会监督嫖客们记得戴套、不会确保隐私安全……这些就成为了后来钟一铭染病与隐私泄露的导火索。
这样的事情,在叶家澄不知道的角落里也许还有更多。
叶家澄话锋一转:“那如果说,我能给你一大笔钱资助游泳队的建设呢?”
“…………”
刘凯抬起头,狼狈的脸上有了点光。
“那可以谈谈。”
他的声线虽然颤抖,语气却沉稳冷静,让叶家澄觉得刘凯并不自认为是个阶下囚,而是像彼此在谈生意一样平等。
【不能威逼只能利诱的类型吗?好厉害,所谓利益面前人人平等是吧。】
叶家澄在脑内感慨。
只是他并没有给刘凯机会,而是转身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像冰一般的透明圆球。
叶家澄轻轻地拍打着透明圆球,那球体竟然是逐渐变得柔软,从内到外地泛起了浅浅的粉色,像是团胶泥一类的事物。
然后,彻底软化的圆球下方伸出来密密麻麻的几根硬质触手,爬在叶家澄手上。
“其实我没有准备要和你谈条件。”叶家澄将长着蜘蛛腿的圆球放在刘凯的头上,像是看不到对方惊恐的眼神一般,“你知道洗脑吗?就是彻底改变你的认知的一种方法哦,把这个东西植入你的大脑,然后就可以远程操纵你的喜好了,比如以前如果你喜欢操小可爱的话,把你洗脑成想用屁眼给小可爱接尿的变态大叔也是可以的。”
粉色圆球——「孕主题洗脑包」停在了刘凯的后脑勺上,触手尖钩微微刺破头皮之后叶家澄手上拿着的一块白色石板上便开始浮现文字。
“洗脑包开始植入。”
“Sr级词条库展开,本洗脑包可用点数共1300点,正在搜寻可插入槽——”
白色石板上不停刷新出来一条条的文字。
「可植入词条及价格一览,请勾选词条:
内射渴求   洗脑包强制植入
穴肉敏感    洗脑包强制植入
孕巢具象化  洗脑包强制植入
孕中高敏感  洗脑包强制植入
雄性子宫口敏感  50点数
对他者阳具崇拜  15点数
母犬形式撒尿习惯  25点数
潜意识自慰形式:拉扯乳头  10点数
自我认知雌堕化   70点数
露穴癖    10点数
被支配欲   35点数
…… ……   」
洋洋洒洒的可选洗脑词条看得叶家澄眼花缭乱,几乎是从上到下所有项目都勾上了。而他还没来得及看到最后,又是一声清脆的系统提示音:

“角色:刘凯。人生经历已解析完毕,请在插入槽内植入洗脑词条。”
薄薄的白色石板从背后又翻出来另一个页面,上面系统地写着刘凯的人生经历。
记录十分详细,从刘凯出生到性启蒙、从进入城南路体育大学到被教练发掘然后成为教练的干儿子、从他原本的见利忘义被洗脑教育到视游泳队为一生归宿、从刘凯开始利用体育生们来赚钱给游泳队买大赛名额……
全部记录在里面。
叶家澄用手指摁住选中的词条,然后腾空挪到刘凯的人生经历上,将原本阴暗狠厉的一生变得淫乱了起来。
他每修改一处,刘凯的眼神就迷茫一分。
「成为主教练的干儿子,每周进入游泳队办公室时要脱光衣服磕头」等痛苦的回忆,被叶家澄施加上了「漏穴癖」的洗脑效果之后,就变得格外耻辱而淫乱了起来。
在刘凯的记忆中,被教练……被干爹教育是一件痛苦而耻辱的事情,但当时他的一身傲气确实也是这样被挫败了,然后享受着干爹与游泳队的名气帮助,成为了人见人爱、又沉稳又可靠的“刘教练”。
在利益面前,刘凯认为隐忍是最重要的,谁能给他利益他就听谁的。
但是现在……
“当时你撅着屁股给大家看屁眼很开心吧?”叶家澄拍了拍刘凯的脸,“你的同学们当时都在后面看你的大屁股呢。”
刘凯咬着牙不说话,脸却是红了。
“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坦诚。”叶家澄叹了一口气,“要是你听话点,我可以给你开助产的药哦?你很想被操到怀孕吧,骚逼刘凯?”
刘凯震惊地抬头,不知道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是怎么被对方发现的。
他的脑海中所有关于「被教练锻炼」的部分已经全被置换成了对怀孕与内射的追求,这是身为大男人的他最耻辱的秘密,却没想到被新来的校医点破了。
“因为我是校医啊,你是教练,你就是要被我管理吧?你的屁眼也是要为我怀孕的啊?”
叶家澄说得理所当然。
刘凯的眼神有些迷茫,然后逐渐转变成一种赤忱的诚恳,他连连点头,“对对,我糊涂了,谢谢叶校医管理我。”
说的时候,刘凯那张平时冷峻的脸上有些害羞,心里暗自检讨着自己:体院教练本来就是发配给校医管理的肌肉畜生,怎么自己犯浑给忘记了?
叶家澄:“所以你当时很喜欢露出屁眼给大家看吗?”
“……”刘凯被露骨的问题弄得不知所措,“算、算是喜欢的。”
“不能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呀,磨磨唧唧的不像个爷们,”叶家澄有些嫌弃,继续给刘凯加洗脑词条的动作倒是没停下来。
“可是,这……”刘凯支支吾吾地:“说出来太丢人了。”
“就是要丢人才行啊,你要是贱一点,生出来的肌肉小崽子不就也很好用,这样我就会想给你配种来内射你这个骚逼,懂吗。”
刘凯的眼神被说得越来越亮,叶家澄则有些不满地继续说:“你现在这样没人想内射你啊。”
刘凯急了,他立马改口大声说:“是、是!我喜欢露逼给别人看!”
说完,羞到骨子里的刘凯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闭嘴不讲话了,只小声地哼哼唧唧说几句轻不可闻的“校医你给我配种吧”。
“你现在还不能怀孕,个糙老爷们平时不注意自己身体健康,现在被内射的话可能怀不上,我管理你的屁眼一年,给你调养得好点。”
“谢谢!”
“今天开始给你打点孕激素,你现在体内的孕巢不耐操,注意别被人内射到里面去,你要是被操就求人家射你屁眼附近,要是不小心怀孕了我就不要你了,知道了吗?明年我找个人高马大的大鸡巴来给你配种,生个和你一样贱的肌肉儿子来。”
“这些我也不懂,都听校医的,我肯定服从。”
“把这个药吃了,改造乳腺的,到时候学生们玩你的时候你可以喷奶给他们看。”
“是。”
“一会儿我拉你去纹身,你想纹身什么?”
“纹身……”
刘凯的眼神有些动摇,但是随着叶家澄一个抬手的动作,他眼中的反抗之意彻底消失。
刘凯:“对,我喜欢纹身……纹什么都行,都听你的。”
“那纹个「母狗」在你脸上吧,本来也就是个用来操到怀孕的肌肉爷们。”
“都听您的。”
叶家澄的每一句“询问”都不像是在征求刘凯的建议,而是在说着确切的事情,以此反复巩固着词条们的洗脑效果。

被羞辱得不堪的刘凯几次想要挣扎,却又被洗脑到害怕错过自己最喜欢的羞辱,于是「牧场」中不时传来刘凯着急挽回贱逼忠犬的脸面的声音,在一次又一次的交流中降低着下限。
“你平时不喜欢穿内裤,在办公室里都是全裸的,因为你是暴露癖,所以要露出大奶子和鸡巴给大家看。”
“这……是!我最喜欢全裸走来走去了!”
“你打飞机是射不出来的,只能在被操子宫口的时候才能爽到漏精。”
“对,我射不出来……”
洗脑还在继续。
…………………………
“刘老师还是能吃苦啊,这么热的天。”
“得亏他忍得住,一头大汗,平时这温度在办公室里早脱光了。”
两个体育老师坐在阴凉处唠嗑,眼睛都是看向正在上课的刘凯。
烈日炎炎,刘凯和学生们都是热到不行,不少体育生都是光着膀子开始拿衣服擦汗了,刘凯还认真地穿着教练背心,看上去十分认真。
“动起来动起来,刚刚跑完不要坐!”
刘凯拍着手让学生们继续往前跑,表情还是那么严肃,让人产生一种信任与服从的感觉。
大家都知道刘教练向来是个能吃苦的人,当他的学生也要耐得住辛苦,毕竟每个体育名将、名教练的背后都是汗水,继续累到脱皮也要咬牙坚持,不然别谈什么拿冠军。
大多数学生忍着想哭的心情继续在烈日下跑,认真做事的感觉很快让他们忘记了自身的委屈,全力以赴地往前奔赴着。
看着学生们,刘凯稍微欣慰地点点头。
他当年就是在想放弃的时候被狠狠教育了,才能一直坚持下来当教练,然后遇到现在的叶校医、开始被管理屁眼的。
刘凯明白,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必须耐得住性子去努力。
所以才养成了他这样如大山一般沉默又务实的性格。
他站在太阳底下配学生们一起晒着,每个人都是大汗淋漓,一直没脱衣服的刘凯身上已经湿透了,一对大大的胸肌与教练背心贴在一起,一对大乳头遮不住地被同学们看光了。
好不容易上完了课,刘凯才走到阴凉处和其他体育老师汇合。
他举起水壶,咕咚咕咚下肚,水壶里是加了一小撮盐的微热盐水,牛饮之后让刘凯感觉舒服了些。
“操。热死了。”
刘凯只觉得浑身畅快。
“小刘啊,要不把衣服脱了吧,看你热成这个样子。”一个同事跟他说。
“嗯。”
刘凯点点头,神情自然地将教练短裤褪到脚踝,被汗液打湿的健壮下体弹了出来。
他的肉棒被锁在笼子里,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
“噢哟,热坏了吧?”同事啧啧称奇地托着刘凯的阳具,引得刘凯呼吸急促了起来,严肃的脸上露出些痴态来。
“热。”刘凯笑着摇头,“憋得慌。”
另一个同事帮他把上衣撩到露出双乳来,两个体育老师一人一边地捏着刘凯雄壮的褐色大乳头,时而用力拉扯、时而轻轻捏着转动,一边玩一边聊着天。
很快刘凯就被玩得腿软,跪到地上去。
双乳被折磨的刘凯正对着同事们的裤裆,他看着两人的胯下不由得开始遐想:被这样的两根肉棒进进出出、轮流内射到穴里,再给同事生一对双胞胎……
刘凯越想越亢奋,急忙想着叶校医的叮嘱,逼着自己要冷静下来。
健壮到身材傲人的刘凯自从被洗脑之后,经常屁颠屁颠地跟在叶校医旁边,有时候叶校医忙得厉害,就会把他交给游泳田径办公室的老师们帮忙照顾一下。
于是平时严肃又冷静的刘凯,在办公室里就成了一头晃着奶子走来走去的乳牛,经常会被学生或者同事叫住要求脱光,然后捧着胸肌给对方玩,以缓解刘凯的发情,双乳经常是又红又肿。
刘凯看了一眼手表,估摸着到时间了,便求着两人放开自己。
“我撒尿的点到了。”
同事们不松手地继续扯着刘凯的乳头,刘凯好几次想强行挣脱,被狠狠一扯便没了力气,只能挺着巨乳任同事们玩。
最后,刘凯撅着屁股给同事们磕了几个头才被放过。
……………………
刘凯急匆匆地挺着肿胀的胸肌跑到教学楼里,站在三楼一处角落里站着等人。他感觉自己小腹涨得难受,却又尿不出来,十分烦躁。
点了一支烟,刘凯猛地吸了一口,感觉心情好了些。但是没抽几下便看到迎面走过来个学生,只好叹了口气将烟头掐灭。
那是个瘦小的体育生,名叫霍伟祺,被刘凯叫做“小霍”。

小霍对比起其他神采飞扬的学生们来,就显得十分普通,甚至神情中带着一种不自信。
“进来。”
刘凯领着他走进了自己的主教练办公室,这里区别于整个专业老师们共用的大办公室,是只给刘凯办公用的,甚至附有厕所和休息用的沙发。
一进办公室,小霍就乖乖脱了衣服,他乳头上夹着链子、小腹上写着一串编码——正是刘凯自己收的体育生性奴之一。
小霍胯下有一根比刘凯还大的肉棒,原本刘凯就是看中这小子天赋异禀却又唯唯诺诺没有主见的样子,身型单薄又好欺负,想要拿来当具有反差感的种马,拿去操像钟一铭那样的漂亮小伙子给大家看。
但是现在,刚被玩到涨乳的刘凯看着小霍的巨根,竟然是有点心跳加速。
小霍掏出一把钥匙,刘凯立刻呼吸急促了起来,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在接通之后低着头举到小霍耳旁去。
两人没有交流,小霍也熟门熟路地接过电话来:“叶校医吗?对,我是小霍。教练狗说他想撒尿……没有,早上就没给他开锁,昨天他不是被玩乳头漏了好多尿出来,我就让他一早上都憋着……嗯,我现在就检查他的屁眼。”
刘凯在旁边听到,立马主动地脱了衣服,只留了脚上的足球袜,一身热汗地转过身去扒开肉臀给小霍看。
“湿湿的……没有红,教练狗很乖,没有私下用逼自慰。叶校医我给你开视频吧?你直接看他的屁眼。”
“教练狗,叶校医说让你把腿抬起来一只,对……像母狗撒尿一样的姿势。”
“报告叶校医,他的鸡巴水好多啊,感觉一直在偷偷漏尿一样诶,内裤也都湿透了。”
刘凯求饶地对小霍摇了摇头,在旁边解释了一番自己刚刚被同事们玩乳头的事情,还把喝了很多水的事情也说了一道。
“那你不也还是在漏尿,不需要开锁撒尿也可以吧?”小霍皱着眉,然后对电话那边的叶校医说:“我觉得可以不用给教练狗开锁放尿。”
刘凯憋屈地裸体站在自己的性奴旁边,他看着小霍手上、自己的锁的钥匙,好几次骨子里有股无名火要发,但是又忍住了。
叶校医把他的钥匙拿给小霍,那……那刘凯只能乖乖听安排。
“你安排吧,弄完还是给他把尿放了。不然他膀胱被玩烂,以后怀孕的时候天天到处漏尿很麻烦的。”叶校医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这句话让刘凯与小霍两个人都开心。
刘凯开心于,他就喜欢听叶校医讨论自己的配种与怀孕安排。
而小霍则是开心于可以自行处置自己的主人了。
小霍用手压了一下刘凯结实的腹肌,刘凯立刻发出求饶般的闷哼,却又不敢躲。
“主人被叶校医训练得好好啊,好听话。”小霍感叹道。
他拍了拍刘凯壮硕的肌肉大屁股,引导着刘凯跪到地上去,然后小霍用自己坚硬的大肉棒像巴掌一样拍打在刘凯的脸上,发出啪啪响声。
裸体的主奴二人,一个跪、一个站,站着的是身型单薄的巨根小奴,跪着的是成熟稳重的肌肉主人。
“主人刚刚一直在偷看我的大鸡巴。”
“……”
啪。
“主人是不是其实很想吃啊?”
“…………”
啪啪。
“好爽……今天我想射精可以吗主人?我想射到你的逼里,把大鸡巴都顶进去爽爽,主人给操吗?”
“咕……”
啪啪啪。
刘凯的脸都被鸡巴给打红了。
他看着小霍的肉棒,眼睛直直的,过了好久才靠意志力挪开视线。
刘凯想要拒绝。
但是他满脑子自己被大鸡巴操到怀孕的贱样,然后他那根被锁在笼子里、插着尿道棒的肉棒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地流水,尿液混着淫水滴滴答答地流下。
“可以吗?”小霍又拍了几下,还恶意地踢了一脚刘凯的小腹,说:“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就给主人开锁放尿。”
刘凯疼得“呜”了一声,一张硬汉气质的脸上已经没了坚韧。
他不仅现在就需要放尿,他还……
刘凯屈服地闭上眼睛,主动伸出舌头含住了小霍的巨物的龟头,开始口交的一瞬间脑海里一片烟花炸开的景象,恍惚中他好像预见了自己被巨根操爆的贱样。
“好爽,主人你的嘴巴像逼一样……”小霍爽得四肢乱颤,他像是把刘凯的嘴巴当成肉穴一样,深浅交替地操了起来。
“呜呜!!”
办公室里开始传出刘凯富有磁性的、低沉的、如哭泣一般的求饶声。
“洗脑做不到无中生有,其本质只是挖掘人内心的可能性与欲望——比如,明明是个阴狠的种马,却暗藏着想给瘦小的男生当母狗的变态想法。”
——「庭院」的金币商店快捷页面下方,随机会刷出来的系统小提示之一
……………………………………
刚开始口交的时候刘凯还想挣扎,结果他被自己的奴打了几耳光,火辣辣的巴掌印浮现在一张熟男脸上。
有些被惹毛了的刘凯怒目圆瞪,正想要呵斥小霍得寸进尺——他知道小霍本质上还是条不自信的小狗,只不过是得了叶校医的允许才骑在自己脖子上撒尿。
结果一抬头刘凯就看到一根硬邦邦的巨根在自己眼前晃着。
他咽了咽口水,一句话也不敢说,彻底乖了。
尽管刘凯曾经也是个傲气的总攻,但洗脑之后他变得对“被操”一事太执着,尤其想为叶家澄生个巨根儿子,以至于他对着一根这样的大肉棒实在是硬气不起来。
更何况现在他的锁还在小霍手上,今天能不能放尿全看对方一句话。
【操……】
刘凯只觉得自己这个主人当得太窝囊了。
小霍的阳具在刘凯嘴里进进出出,操得刘凯的嘴唇都泛起了白沫,脸上全是耻辱与狼狈之情。
尽管刘凯以前是个把学生们的小穴操到外翻的种马,但从来不会给对方做前戏,也不会口交,于是在被小霍操的时候便不停犯错。
要么牙齿碰到了鸡巴,要么没跟上抽插的节奏主动吮吸,弄得小霍连连皱眉。
刘凯每犯错一下,腹肌就被小霍踢一下。
尿意逼得刘凯双腿颤抖,几次下来变得越来越服从,就算小霍的龟头在他嘴里横冲直撞、顶得淫液乱喷,刘凯也没敢表露出不满。
主奴两人的交合处不停溢出唾液,滴落到刘凯厚实的胸肌上,淋得他的双乳上一片淫水反光,而刘凯则不自觉地扯着自己的双乳,一边“唔唔”地被自己的性奴用鸡巴教育着,操了嘴不知道几十下。
刘凯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学生面前流水卖力口交着,黑着的脸上透出耻辱的红晕,而一身筋肉早已大汗淋漓,满是尿液的膀胱将腹肌微微撑起,被堵住尿道的下体已经性奋到涨成深红色。
一副再憋下去就会坏掉的模样。
小霍感觉差不多了,便拍拍刘凯的成熟脸庞,示意他后退。
刘凯撅着屁股往后脱离,坚硬炙热的大肉棒沾满了他的唾液在空中不停弹跳,整根大鸡巴在原本雄伟的基础上又涨大了一圈。
【好大。】
刘凯看直了眼。
他并没有被洗脑的记忆,还觉得自己是那个藏着秘密的、有资本傲气的大种马,只不过有了个倾心的主人,所以现在在被他自己的性奴当飞机杯玩。
被替换了认知的刘凯并不觉得这哪里有问题,而是打从心底地服从:尽管被小孩子操弄很屈辱,但他身为嗷嗷待草、前凸后翘的肌肉爷们,确实不懂得如何管理自己的身体,全身心地服从叶校医的安排才是好的,毕竟他还要等着叶校医让自己怀孕。
他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为什么我看到大鸡巴就走不动道呢……】
只是他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小霍又踢了他两脚,刘凯立马就懂事地站起来,雄伟傲人的身体晃动着滴落汗水。
刘凯像蹲马步一样半蹲着,宽阔的后背让他像一匹肌肉大马,在小霍面前就像是个被小孩子检查身体的雄性畜生一样。
他湿漉漉的睾丸晃荡着,不停甩落汗液,再往上是被汗液浸湿的深邃翘臀。蹲马步的姿势让他本就雄壮的肌肉翘臀显得更加壮硕。
赤裸的身躯、大汗淋漓的身体、耻辱的动作,这一切让刘凯十分熟练、甚至是有些条件反射地扒开两瓣肉臀,青筋毕露的双手十分卖力,让小霍轻松地可以看到自己的肉穴。
一个粉色的珠子正堵在穴口,正中央连接着一根细绳,绳头被用胶布固定着贴在刘凯的粗腿根部。
胶布上写着:「配种时取下」。
小霍狞笑着撕下胶布,用自己饱满涨大的龟头拍打着刘凯大腿内侧。
“教练,我来给你这条母狗配种咯。”
平日里刘凯要是听到这样冒犯的话,肯定会一拳招呼到对方的脸上打得对方眼冒金星,他这一身肌肉可不是白练的。
但是小霍的那句“配种”和“母狗”实在是说到了刘凯的心坎里,戳得刘凯丢盔弃甲、狼狈不堪,说不出来半个“不”字。
刘凯壮硕的身躯一抖,没敢说什么,把腰下得低了一些,屁股翘得更高,正正好对准了小霍的阳具位置。
小霍满意地拍了拍自己主人的大屁股,拉扯着堵穴珠带子想要将其取出,结果引得刘凯急忙挣扎。
“不能取出来!”刘凯低声说,语气中的严肃让小霍一瞬间以为那个平时雷厉风行的教练又回来了,被吓得立马不敢动弹。
虽然刘凯被拉扯堵穴珠的动作给磨得头皮发麻,但他还是急忙止住了小霍要把堵穴珠扯出去的动作。
“为什么?”小霍心虚地问。
“……你就,就操外面,把珠子往里面顶一点就行。”刘凯的声音还是严肃的,脸上却飘着绯红,眼神有些躲闪,“堵穴珠不能取。”
此前被粗暴地对待了一轮,刘凯骨子里的奴性几乎都是被激发了出来,恨不得被小霍摁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强奸。
但,尽管如此,刘凯能作出的最大让步也只是允许小霍的龟头在自己穴口磨磨。
在刘凯的肉穴里插得他双乳涨红、下体不停流水的堵穴珠不仅仅是个情趣道具,还保护着他极容易受精的孕巢。
刘凯被植入的孕巢不同于其他角色的普通雄性孕巢,而是可以同时多次受精的「牲畜孕巢」,他可以在长达一周的受精期间被不同的男性内射,然后以高达百分之七十的概率怀上所有射精者的孩子——当然,刘凯不知道这一点。
只是作为曾经的种马、现在的母狗,刘凯的性格从未变化过,叶家澄跟他说不许被内射,于是刘凯几乎就将这个命令记在心里,不动如山地执行着。
“但是不取堵穴珠我操着不舒服,主人,”小霍有些为难,“而且你的逼也会被顶坏的,你看,我的鸡巴那么大,你里面还插着东西,一进去不就把你操翻了。”
“不、不怕,我忍得住……”
刘凯强撑着死活不松口,实际上他的肉穴早在之前口交的时候就汁水横流了,只是被隐藏在阳刚爷们的身躯之下没被发现。
刘凯的孕巢口在一个不深不浅的地方,只要是个尺寸正常的体育生操进去都能顶到,那是个小小的、粉色的肉口,再往里面挤一点就能磨得刘凯发疯。而如果是被对着孕巢口射精的话……
那么刘凯一定会被操怀孕。
因此,尽管洗脑之后刘凯的身体十分敏感,但是叶家澄还是给了刘凯一串白天必须随时插在穴里的堵穴珠,逼着刘凯这个大老爷们乖乖插入。
好在刘凯韧性极强,也很擅长忍耐,其他体育生也许被插一两个小时就会爽到腿软的堵穴珠,他能上课、跑步、训学生话时都插着,有时尿都被操出来了,也能忍一整个白天。
对于叶家澄的安排,刘凯总是有着恐怖的执行力。
“主人你是不是怕被我内射到怀孕?”小霍搂着刘凯的肌肉粗腰,感觉自己像骑在一匹肌肉大马上,好不安逸。
“……嗯。”
“那我不射在里面好不好?”
精虫上脑的小霍循循善诱,他的粗长肉棒顶着刘凯被锁住的下体,手时不时拉扯两下堵穴珠的绳头,让最外面的一颗圆珠反复顶开刘凯的雄穴。
“这……”
本就被尿意与性欲逼得失去理智的刘凯有些动摇了,不被触犯底线——叶家澄的命令——的刘凯又变成任由自己的性奴玩弄的下贱主人,迷离地等着小霍的安排。
小霍看着刘凯有些松口了,便恶劣地笑了一声,狠狠扯了一下堵穴珠。
“咕噜。”
堵穴珠撑开刘凯的穴口,带出一大股青年淫水。
小霍在刘凯爽到变调的求饶声中不停扯着,一颗接一颗地把珠子都扯了出来,浑圆光滑的堵穴珠摩擦着刘凯敏感且熟烂的媚肉,尤其是最后几颗摩擦过刘凯敏感的孕巢口,几乎是蹭得刘凯丢人现眼地哭了出来。
快感到达巅峰之后的生理性泪水是无声的,刘凯甚至没发现自己爽哭了,只觉得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地抽动着。
那一刻他感受不到自己结实的臂膀、紧致的腰身、被锁住的下体,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孕巢口上,仿佛他只是个等待被操然后怀孕的母狗一样,人生的意义就是被玩弄孕巢。
看刘凯一脸的呆滞痴态,小霍欣喜若狂:他知道自己家这个欠操的熟男主人是已经被玩穴玩到失去抵抗能力了。
“我不射在里面,主人把屁股扒开好不好,我要进去了。”
刘凯失神点点头,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他服从地扒开大屁股、露出被堵穴珠操到合不拢的雄穴来,又无意识地扭着肌肉翘臀去蹭小霍的巨根。
刘凯:“不准射在里面……会怀孕……”
曾经的总攻哪还有原本威严的样子,只能被扒开大屁股当个飞机杯,他发出弱不可闻的求饶声,说到最后羞耻到张不开嘴,“怀孕”二字消失在喉咙里。
知道自己这个骚逼主人的小霍猜也能猜到刘凯说了什么,他敷衍地“嗯嗯”几声,将自己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雄穴,刚顶上去就激得刘凯一阵急促的喘息。
小霍已经想好要怎么用内射这件事来威胁刘凯狗叫、求饶、叫爸爸、耻辱放尿了。
“放松,骚逼。”
甚至他叫刘凯的时候也隐去了主人二字,羞辱得刘凯更是抬不起头来。
“嗯……”
随着刘凯对小霍的称呼的服从,预示着他的沦陷彻底到来。
小霍的巨根顶在刘凯的穴上,恶意地蹭着,就是不进去。
刘凯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小霍让他扒开屁股,他就本能地执行着;小霍让他吐着狗舌头不许伸回去,他也真照做了,很快淫乱的唾液就顺着他阳刚的脸庞滴落到办公桌上去。
小霍:“母狗主人,你的穴里都是淫水啊。”
刘凯:“…………”
刘凯赧着脸,抬不起头来。
他的雄穴被堵穴珠操了一整个下午,此前的严肃与镇定都是装出来的。其实早就在给学生们上课的时候,他的下体已经湿透了,一直不脱上衣也并非是为了装正经,而是因为他的双乳已经随着肉穴被操弄而越发涨红,刘凯害怕自己阳刚的胸肌在学生们面前挺立到被怀疑。
刘凯知道自己的穴很淫乱,因为当时在几次被叶校医指检的时候他都是哭着爽射了一地,还被主人嘲笑“适合拿来当飞机杯”。
但是他也没办法,当年热爱操穴的总攻刘凯就是有追求内射与怀孕的情结,被洗脑与肉体改造之后,他又有了个很容易被别人操到受孕发春的孕巢,那么刘凯也只能忍着,再感觉丢脸,那都是他要用来给主人生小狼狗崽子的孕巢穴。
他又被小霍摁着用龟头磨了一会儿,蹲着马步的刘凯浑身肌肉发颤,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小霍突然顶了进去。
“啊……”
刘凯只感觉自己的肉穴被巨物缓缓操开,早已在前锁后塞的折磨中变得熟烂的肉壁根本无法阻挡入侵,反而是被叶家澄的几次教育给洗脑驯化了的刘凯,竟然下意识地主动用敏感的穴肉去挤压龟头,然后再被狠狠地顶开。
怪物一般的阳具才进去一半,刘凯的穴肉就已经开始爽得抽搐了。
「刘凯使用法则第一条:慢慢地插入,可以让他彻底失去抵抗能力。」
以前的刘凯在操学生时就很喜欢慢慢顶进去,他粗大的阳具会挤压着那些小骚逼们的媚肉,一边把他们逼得发疯,一边刘凯还要羞辱他们、让他们求自己赶紧操进去。
而刘凯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当角色互换、自己被学生摁着当飞机杯操的时候,也最怕这招。一被磨穴,他就大脑发蒙。
小霍的欺辱没有就这样结束,他甚至还时不时恶意地将肉棒抽出去一些,引来刘凯空虚的闷哼声,然后再狠狠操回去。刘凯很快就支撑不住了,姿势从原本阳刚的蹲马步变成夹着双腿发抖的狼狈样子,几乎是倒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被小霍摁着操穴。
也许是因为被雄性肉棒征服着,作为雌伏的一方刘凯近乎表现出了完全的服从:即使被操得大脑发蒙,刘凯都还记着小霍的叮嘱,他一直扒开自己厚实的双臀、露出中间的雄穴来给小霍操弄,舌头也像条狗一样乖乖吐在外面。
小霍看自己曾经的爷们主人变成这副骚样,从心底升起了些成就感。
他停下抽插的动作,粗暴地拍打了几下刘凯的大屁股,似乎是想要模仿着主人曾经的样子去羞辱一番,但是他看着阳刚爷们的教练在自己身下这般狼狈不堪的样子,有一瞬间的出神。
有那么一瞬间,小霍明白自己并不是征服了主人,而刘凯也不是他的拥有者。
他们两个都像狗:小霍是巨根小犬,刘凯是被锁起来的肌肉母狗,两条狗正在预演着交配。
奴性大发的小霍不说话了,他没等刘凯求欢,便主动地把自己炙热的巨根深深顶了进去,引得刘凯发出一声近乎破音的求饶声来。
“啪啪啪啪……”
小霍疯狂地冲刺着穴肉,每次都要把阳具顶到最深处再拔出来。操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什么,然后气喘吁吁地停下,将教练转过来正面朝上对着自己,再将刘凯爽到蜷缩的双脚放在自己胸肌上。
整个转动的过程中阳具还插在刘凯的体内,一百八十度的旋转使得刘凯敏感的穴肉被磨了个遍,整个人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主奴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情动,也都从对方的神情里看到了奴性。
在这里的两个男人没有谁是主导方,只不过是两只肉畜而已,遵循着已经被定好的命令在淫乱交配。
「刘凯使用法则第二条:操弄他的孕巢口,可以提高他的受孕率。」

小霍不再追求每一次都操到最深,而是浅浅地一寸一寸往里操,最终在朝着腹肌那一面、约一根食指长的位置,找到了一个触感不同的小口。
顶弄两下,那个小口好像被龟头给蹭开了点,吐出一股淫水。
知道找对了地方的小霍将自己的快感抛在脑后,每一次只进去三分之一,湿漉漉的巨根憋得通红,甚至在刘凯的穴里又涨了几分。
“不……操……”刘凯挣扎着,本就在性潮期中发情的他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强迫性爱,被操了几下就爽哭了,生理性的泪水混着唾液沾满了他硬朗的脸庞。
刘凯只感觉自己最敏感、最隐秘的一处软肉被坚硬肉棒疯狂磨着,他一身健壮的肌肉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胡乱地颤着被小霍摸来摸去。
三五下。
刘凯躲闪着,他脆弱的孕巢口似乎被顶开了一些,被龟头挤压时他能感受到一股热流在下体迸发,就像是穴里在漏尿一样。
二十几下。
小小孕巢口被打桩般的操弄给肏到红肿,向来隐忍冷静的刘凯已经爽疯了,他狗叫个不停,激动地扒开结实的巨臀给小霍玩,但是每被操两下又抖着往后躲,最后被小霍狠狠摁在办公桌上疯狂地干穴,肌肉双腿间小小的锁不时被操得爆尿出来。
四五十下。
刘凯眼神有些涣散,他的身体像是颗成熟的红色果实,多汁而软烂,小霍肏进去一分,刘凯就抖着被从穴肉里榨出一股雄汁来,整个下体湿漉漉的,小霍随便把玩时摸到哪里都是一手的滑腻,健壮的双乳也是大汗淋漓,乳尖上甚至挂着汗珠。
刘凯的肉穴已经被操得有些外翻,曾经威严的教练的屁眼不停往外流淫液。
而小霍也没好到哪里去,这样近乎折磨的顶弄孕巢口并不愉快,他的阳具可以说只有约前段三分之一处得到了慰藉,剩下的部分都在外面涨着没法爽到,可怜兮兮地肿着。
唯一得到了照顾的,是刘凯那个淫乱得不停喷水的的孕巢。
小小的孕巢口并没有被小霍肏得更大,但是细细的一圈入口处是已经肿到合不拢了。
这个时候如果对着刘凯的爷们屁眼里狠狠来上一发,再把龟头顶在他的孕巢口上往里面喷精,他就一定会怀孕,甚至可能会被一个男人的好几颗精子给入侵孕巢,导致生下双胞胎、三胞胎。
小霍气喘吁吁地挺在原地休息。
他也不过是个才十九岁的体育生,即使再怎么阳具傲人,被熟男肉穴榨汁也是有些情不自禁,继续操下去小霍害怕自己会当场喷出来。
孕巢口不再被龟头顶弄的刘凯也逐渐恢复了理智,他满脸通红地往后挪着,最后挪到了一个孕巢口不被压迫、不会爽到他发疯的位置,而又不至于让小霍的肉棒在外面——他还不敢违抗小霍的指令。
洗脑的强大之处就在于,让刘凯这样一个原本冰冷腹黑的种马变成一头伺候肉棒的肌肉母猪,而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改变了。
小霍看了刘凯一眼,也没有继续欺辱,而是有些情动地按着刘凯的腹肌。
刘凯:“!!!”
他结实的八块腹肌上全是汗液和一些从锁里漏出来的淫液,小腹微微鼓起,意味着他憋尿已久的膀胱不堪一击。
更别提他的孕巢也在这个位置。
只是这么一按,刘凯就跳动得像是只虾子一样抽搐着。
“教练,我们两个像在配种一样。”奴性大发的小霍说着说着有些情动,刘凯抖了抖嘴唇,说不出话来,锁在笼子里的男根却是肿胀不堪。
“我以后操得你怀孕,然后你给我生狗儿子好不好。”小霍歪着嘴笑,作为同样为纳入庭院的角色卡之一,R级的小霍也知道刘凯体内有孕巢的事情,“生出来的肌肉小子肯定有大鸡巴,不然就像教练你一样贱得乳头能滴水……你再被狗儿子操,等你被他内射的时候又能继续生……”
刘凯被说到双腿发软,他感觉到小霍的肉棒在体内涨大了几分。
小霍不顾自己的肉棒硬到发涨,继续放肆在刘凯体内操了起来,这次他似乎是上了头,不再用之前的操法,而是一下一下地让龟头滑着顶过去,中途疯狂地挤压着刘凯敏感的孕巢口。
“操……”

刘凯被顶得双眼泛白,穿着足球袜的双足浸湿了汗水,伸直在空中像是发颤一样求饶。
随着小霍的动作越来越快,刘凯开始慌了,他曾经也是像种马一样欺辱性奴的爷们,当然知道这种冲刺意味着什么。
“停!”刘凯粗暴地一脚踩在小霍的脸上,但是他结实的双腿已经被操得没了力气,甚至被小霍一把,右脚的足球袜被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赤足来被把玩。
“是我没把主人伺候好吗,怎么骚逼主人还那么傲气?”小霍粗暴地深深操进刘凯的屁眼,被肉刃贯穿的酥麻让刘凯耻辱地低下头,一时被阳具激发了雌伏的本能,满脑子都是被小霍内射的画面,再也无法反抗。
“哈哈,看,主人一操就成没脑子的母狗了。”
小霍笑着继续操着,尺寸惊人的肉棒在刘凯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不能……”
刘凯哼哼唧唧地淫叫着,好半天才从嘴里拼凑出两个词来。
“嗯?”
“不能……射在里面……”刘凯颤着声,“会怀孕……”
“贱狗主人不想怀孕吗?”
“想、想,但是现在不行……”
刘凯的声音逐渐变得坚定,他身体虽然软绵无力,意识却是越发清醒。他双脚踩在小霍胸肌上将其往后推,“我要等主人给我配种……”
刘凯似乎是想到了叶校医,立马有了底气。
“老子的逼……是叶校医的。”刘凯狠狠地盯着小霍,像一匹垂死挣扎的狼——尽管只要小霍再给他两巴掌、操着他的肌肉屁眼几下,刘凯肯定就会变成一条母狗——但是他还是红着眼说:“不许射在里面!”
他说的话很下贱,态度却带着威严,就像平日里操练学生的那个冰山教练一样。
小霍半天没回过神来。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在这样恢复了霸道的刘凯教练的面前只能发出狗叫声,无数被刘凯摁着调教到哭出声的回忆又涌上心头。
过了许久小霍才憋出一句:“我不射了。主人,那要是叶校医最后让我给主人配种呢?”
这一句将刘凯打回了原型。
刘凯装出来的严肃支离破碎,甚至孕巢口也开始抽搐着流水,也不知道他想了什么,喉咙里发出服从的咕噜声。
“那我就给你生……”刘凯低下头说。
他翘起双腿,穴不小心就被小霍又顶了一下,刘凯彻底不说话了。
小霍笑了两声,让刘凯几乎要羞得钻到地里去。
“说到底还是条想被老公和儿子轮奸的母狗嘛,教练,你这一身肌肉像摆设一样。”小霍给了刘凯两巴掌,然后意料之中地看到刘凯山一般坚硬的胸肌上双乳挺立了起来。
因为刘凯的阳具被锁在小小的笼子里,所以平时他的乳头就成了是否在发情的标志:如果胸肌上双乳肿胀,那么这时候对刘凯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他都会满足。
但是小霍并没有得寸进尺。
「刘凯使用法则第三条:只要你答应不内射他的屁眼,他就能乖乖服从你的任何指令。」
小霍不再继续操穴,而是扯着刘凯的乳头逼迫他起身,再抱着他转过身去、两人一同跪到地上去。
整个过程中刘凯被体内插着的巨物磨得双腿无力,明明健壮得像高头大马一样,但却只能被小霍随意摆布着,最后成了一个跪在地上M字开腿的姿势。
刘凯蹲着,身体的重量逼迫他整个人往小霍的阳具上坐,粗大的龟头正好顶在孕巢口附近的肉壁上,引得刘凯又是一阵肌肉抽搐。
“我操爽了,骚逼主人。来撒尿吧。”小霍说着,肉棒对着刘凯的肉穴酝酿了半天。
一阵水声响起,粗壮的尿柱打在刘凯的孕巢口上。
刘凯:!!
小霍:“骚逼主人的逼成了小便池,以后你生了孩子就带着肌肉狗儿子一起来接我的尿好不好?”
刘凯感觉自己珍视的孕巢口被热热的尿液冲刷着,极端的羞耻刺激得他肌肉发抖,憋了半天,只轻微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的小霍继续撒尿,哗啦啦的水声让本来就在憋尿的刘凯更加煎熬。
尿完,小霍说了声“该你了”,掏出一旁的钥匙给刘凯开了锁。

阳具脱离了锁的桎梏,立刻弹动着洒出两股尿液,把插在马眼里的马眼棒粗暴地推了出去,然后开始飞速充血,变成一根与刘凯的魁梧身躯相衬的黑褐色肉棒,却一滴也尿不出来。
刘凯有些迷茫而无助地看着小霍。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尿不出来。
“哦,忘记给主人说了,你上次被叶校医洗脑之后就不能自主撒尿了哦,就算不戴锁也不行。”小霍说着,然后挺身冲刺几下。
小霍每肏一次,刘凯的阳具就甩着爆出来一股尿液,但是如果不被操弄就死死闭合着,无论刘凯怎么用力都尿不出来。
一股无力与惶恐席卷了刘凯,失去撒尿本能的他第一次感到不安。
“别怕呀骚逼主人,你上次洗脑的时候不是很喜欢吗。”小霍淫笑着扯着刘凯的双乳,似乎唤起了刘凯一些本不该存在的回忆:给学生们乳交、被叶校医当狗牵出去遛、像母狗一样蹲着在栏杆底下撒尿……但是这些他竟然之前都不记得了,像是记忆沉进了骨子里一般。
小霍开始吹口哨,像是最常见的、路边小孩子唤狗的声音。
刘凯一听到这个声音,竟然感觉肉棒像是要失禁了一般,让他恍惚间想起小时候经常尿裤子的回忆。虽然他的大脑因为羞耻而下意识地想要憋住尿液,但是下体却自行打开了阀门。
“哦哦哦哦哦哦!!”刘凯只觉得一阵排泄的快感传来,他硬朗的五官因强烈的快感而扭曲,“尿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他硬着种马大鸡巴开始喷尿,像是坏掉的肌肉喷泉一般对着办公室角落的一盆绿植尿个不停,甚至尿湿了自己的脸。
小霍在他失控喷尿的时候狠狠地在刘凯屁眼里操了几下,在刘凯颤抖的求饶中,暴涨的巨根眼看着也到达了极限。
肉棒被从刘凯的屁眼中“啵”地一下拔了出来,前后一同漏尿的刘凯感觉自己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肌肉漏壶,而看着这样淫乱的教练,小霍疯狂撸动了几下巨根,终于是喷了出来,对着刘凯的睾丸射了一股又一股。
他们主奴二人就像路边交合的野狗一样抬起腿来撒尿喷精,丝毫没有平时在体院里意气风发的英气样子。
………………………………
「刘凯使用法则第四条:使用完毕后,请物归原主。」
仅有一只脚上穿着足球袜的刘凯在喷尿之后彻底成了一只痴犬,他被小霍用口哨指挥得挺着胸肌在办公室四角都撒了尿,然后坐在墙边抬起双腿、扒开屁眼,任由自己的性奴掏出手机来拍摄。
并不是因为刘凯已经贱到任小霍为主了,而是因为他知道……
“喂,看得到清楚吗叶校医?”小霍打开了视频通话,然后将摄像头对准刘凯的下体,用脚踢了踢刘凯的大屁股。
“汪汪汪汪!!”
刘凯一看到叶家澄的脸,立马亢奋了起来。
“主人,主人你看……”刘凯急忙用手抹开了小霍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露出黝黑的肌肉来,再扒开屁眼努力对着镜头张开双腿。
他的雄穴已经被操到合不拢了,对着镜头更是不要脸地缓缓露出尿液来,肉眼可见里面淫乱不堪的媚肉。
“我没有被内射……我很听话……”
刘凯喘息着说,脸上有一种雄性邀功般的神情。
玩嗨了的他丝毫不带平日里的那种冷漠与威严,却又好像还是那个内里暗藏情欲的闷骚教练。
只要不被内射,他就是叶家澄的好狗,他就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好乖啊,”叶家澄赞扬道,然后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人,几个刘凯的同事在镜头中露出脸来,大家一起看着刘凯的下体。
“小刘啊,再扒开点。”一个同事说。
“…………”
刘凯耻辱地、亢奋地发着抖,脸上的表情黑了又红,最后只挤出来一声:“是……”
他是个像大山一样沉稳的汉子。
最擅长忍耐,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不管被叶家澄怎样欺辱都一声不吭、默默地服从着,一身钢筋铁骨油盐不进,只当一条痴犬。
“游戏中需要玩家肝的属性,除了角色们的「驯服等级」之外,还有「羁绊回忆量」、「亲密度」等等等等。”
“妈的这游戏好肝啊!!”
——新人玩家叶家澄于9月5日写下的日记内容
………………………………
「庭院」中央,被叶家澄用来当办公室的神殿顶上主室内。
纯白色的大理石建筑有些晃眼,发着光的雾气若有似无地飘散在空中,而好在经常住「庭院」的叶家澄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氛围。
他歪躺在办公椅上,正看着自己手上的几张角色信息表,太阳穴突突突痛个不停。
狄乐、钟一铭、刘凯三人正浑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下体都是被可怜地锁在金属笼子里,与他们傲人的肌肉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已开始练级的三个角色们的信息栏以纸张的形式呈现在叶家澄面前,三人的「驯服等级」都被拉到了很高,其中使用了洗脑包的刘凯是Lv100,而已经倾心却还没有彻底被驯化的小狗狗钟一铭是Lv87。
其中比较特殊的是狄乐。
他是因为被自己的系统强行下达了性奴任务,所以不得不服从。他的服从心与其说是对叶家澄,不如说是对系统的服从——他离不开自己引以为傲的金手指,因此只能一次又一次被金手指发布的性奴任务给羞辱着,可谓是被强迫着成为性奴。
狄乐是他自己那「性奴契约系统」的玩家,而叶家澄则是这个系统的最高掌管者、制造者,换而言之就像是一个主神一样。
叶家澄给予的所有命令,不管再耻辱再丢脸,都会被狄乐的系统发布出来并且强制执行。
所以狄乐的服从度是神奇的Lv0(Max),既意味着他对叶家澄没有情感,也意味着他绝对做不到反抗命令。
“啊,就算利用了次级系统的掌控,这么长时间也才练了三个角色……”
叶家澄有些绝望。
他手上还有两个完全没有练级的角色,而还有一个月不到就要开启夏日泳装活动了,这二十多天的时间不仅要让已经有的角色们赶快可以胜任工作,还得尽可能地攒够抽卡石头。
“为什么这么肝啊!”叶家澄满脸“不干啦放假啦!”的表情,他大手一挥,角色信息表们纷纷扬扬地洒落到地上去。
站在他面前的刘凯一看自己家主人把东西掉地上了,撅着个健壮的大屁股就去捡,结果拿起来捧在手上却是一愣。
刘凯的正面裸照正在那张纸上。
八页纸张被一个蓝色晶体样式的小别针夹在一起,首页上几乎已经暴露了刘凯所有的隐私,甚至也蕴含着他对叶家澄的情感以及他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期待被内射后为叶家澄诞下畜生儿子——也被大喇喇地写在上面。
第一眼看过去,刘凯涨红了脸。
身为驯服等级为满的角色,他在「庭院」内是一种丝毫没有常识的状态,不仅不觉得自己被物化是一件多糟糕的事情,反而因为被主人完全掌控而有些亢奋。
只是这么看了一下,刘凯那根引以为傲的大肉棒就在锁里涨了起来。
刘凯动了动,却又发现自己在这叠名为“角色信息表”的纸张面前不敢大喘气,纸张们发出沉重的气息,仿佛就像他的人生就在这些纸上一般,让刘凯走不动路。
他并不知道这几张纸正是自己人生的遥控器,叶家澄只需要用道具在上面修改几个项目,就能彻底令刘凯产生改变:比如说,拥有一个「常态失禁」这样的耻辱被动,然后整天就只能在学生们面前漏尿个不停。
旁边的钟一铭看他半天没动,便拿过他手上的那叠纸,整合了其他的,毕恭毕敬一起交还到叶家澄手里去。
也许是因为钟一铭本就注定要服从于某个人,他捧着自己的角色信息表时虽感觉沉重,却更希望交到别人手上。
就像一条狗叼着自己的狗链、一路小跑地递到主人手上一样。
又困又累的叶家澄看了一眼钟一铭:英俊的笑容透露出来友善,自信、温柔……而又有些故作,像是努力想要在某人面前做到最好一样的做出了最完美的一面来。
一只非常认真的大金毛。
不知怎么的,叶家澄感觉疲劳消失了不少,他伸出手去摸了摸钟一铭毛茸茸的大脑袋。
钟一铭:哦哦哦!
如果钟一铭有狗尾巴的话,也许就已经摇起来了。
钟一铭在叶家澄的办公椅旁边跪了会儿,他尴尬地发现自己似乎光是被叶校医当成一条狗来摸脑袋,下体就有了些反应,双腿间有些湿漉漉的感觉,似乎是流淫水了。
阳痿的校草并不能通过勃起来表达对主人的喜欢,只能摇头晃脑地再蹭了蹭,然后才退到一边去。
“哎,”叶家澄认命般叹了口气。

虽然他觉得有点累,但转念一想:前期手游开荒不就是这样的?
肝不完的角色练度、打不完的副本,系统也还有好多功能没有完全开启,更别提空荡荡、一个氪金道具都没有的仓库。
肝,都可以肝。
叶家澄不仅想要把主线打通,还想把季节活动的卡都抽了!把稀有道具都拿了!
【我好像越来越喜欢这个游戏了。】
他甚至小算盘都打好了:先培养好体院的角色们,加上原本就工作很勤奋的黑帮大狗们。也许到时候解锁体院里的特殊职业之后就可以让黑帮汉子们进来工作,然后让体育生们用黑帮的渠道去当狼犬配种……听起来就很有赚头!
然后攒到足够的情绪代币,想办法把之前抽了二十连的「孕主题」卡池里的那个Ssr时空舱捞出来,毕竟狄乐的遗传基因看起来非常之好,到时候完全可以让狄乐生个夏活倍卡,活动打起来肯定会事半功倍。
生一个可以自由设置年龄的龙儿子,诶嘿嘿嘿……
甚至到时候可以吃父子丼!在炎热的海边指挥着龙儿子操他的痞子爹给自己看,诶嘿嘿嘿……
叶家澄以前还没想过这么刺激的事情呢!
坐正了身子,叶家澄敲着桌子发出啪塔啪塔的声音。
他端详着系统界面,继续烦恼自己之前的问题:怎么样才能快点赚到抽卡石头。
因为这个游戏虽然长了一副很氪的脸,但根本就没有充值渠道,一切的内容都是靠肝出来的,金币与氪金道具也都是由角色赚取。
角色的“工作”是重中之重。
系统赠送的三大职业树「工人」、「学徒」、「牲畜」之外,还有一个吴锋初始自带、却不能看转职列表的「神殿秘书」,但是这个不能新增人选。
再加上黑帮卡池中开启的新职业体系「打手」、「灰色商人」、「娼妇」,以及叶家澄在玩龙云泽的时候无意解锁的「大型犬」,还有后面在「X市市民卡池」中抽出来的「色情主播」。
总结下来,也就是说角色们的职业树的获取途径有以下几种:
系统赠送、通过攻略角色来解锁、成就奖励、卡池抽取。
职业树中会包含大量的新职业,而开启新职业的方法大多是靠反复地指派工作,就可以达成低级职业的晋升。
叶家澄有些烦恼。
除了两个Ssr级的黑帮大佬给他解锁的工作之外,再去除「神殿秘书」,其他职业说到底都是比较低级的,收益算不上很高。
是的,这游戏甚至工种也分稀有度。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仔细计算每个工作带来的收益总和、时间消耗、造成的负面情绪累计值等,会发现不同的工种之间存在着高低贵贱。
比如同样是以色情服务为主的工种,「娼妇」的特性是会赚取大量堕落情绪代币,金币的收益也很高,尤其以黑帮的渠道进行时收益惊人;而「色情主播」的总收益则只有前者的一半,负面情绪累计值却有前者的百分之七十之多。
而且明显的,低级职业的等级上限很低,如「色情主播」只有肉眼可见的3级上限;而「灰色商人」的等级上限有洋洋洒洒二十多级,想必一时半会儿无法解锁顶级的身份。
也许解锁到更高级的话,低收益职业也会有其优势,但叶家澄就是喜欢又稀有又强大的东西!
如果可以的话,那叶家澄想花时间去练收益更高的工种!
但,又不能让体育生们去当「打手」、「灰色商人」、「娼妇」,别看体院里的汉子一个比一个耀武扬威,真到了喊打喊杀的黑帮环境下他们都是小屁孩,一不小心可能就在当「娼妇」的时候客人折腾伤了。
“哎,体育生们真是完全不适合黑帮卡池解锁的工作……嗯?”
叶家澄突然打了一个激灵。
不同的人群擅长不同的……工作?
脸黑到硬性保底、但好歹完全包圆了整个体院卡池的叶家澄抬起头看向刘凯。
既然是这样独特的主线章节,那么是不是有可能也会解锁职业?
他已经抽出体院卡池里所有的东西了,所以不可能还有遗漏,而他相信“体院”这样独特的环境肯定也是有全新的职业树可以解锁的。
如果说这群体院骚逼里有谁可以帮助叶家澄解锁新职业树,那一定是刘凯了。
只是,刘凯并不像阿德嘉那样是被亲自攻略的,甚至洗脑过程极为粗暴,尽管系统显示驯服等级已经是LV100了,但实际上两人的相处并不算多,内在缺乏许多亲密的信任,明面上也对彼此的过往并不了解。
这个系统中,有许多暗藏的细节。比如如果不是吴锋提醒,叶家澄都没不知道原来角色们还有一个叫“天生服从系数”的东西,指代一个角色更容易被玩家驯化,会洗脑需要的晶片更少。

这样的东西还有许多。
很可能体院卡池的特有职业也是这样被藏起来了。
“如果我接下来把整个体院洗脑,给大家一个可以淫乱的环境,你们有没有什么建议或者建议,嗯……能帮助形成一个新利益循环的职业。”叶家澄说,“额,利益比如赚钱,或者帮助维护阶级秩序,比如篮球社的队长要给学弟们当飞机杯之类的……”
叶家澄努力解释着「工种」这个概念,他说得有些模糊,但是刘凯一听就明白了。
这不就是刘凯自己曾经想过的性奴帝国的雏形嘛!
“有的,主人!”刘凯面红耳赤地对叶家澄说,本该闷骚沉稳的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有机会对着叶家澄展示,就完全不要脸地贴上去,将自己的想法完全暴露出来,就像个在别人面前脱光光的暴露狂变态一样,恨不得把所有内在都展示给主人看。
他觉得有些羞耻,却又不想停下来这种精神上的暴露。
“以前我在游泳队里,会专门挑合适的学生来当种公,告诉他可以收费操逼。”刘凯说。
“有时是操兄弟有时是操女孩,甚至教师里也有骚逼想要租大鸡巴学生来操自己,收益不算很高,因为定价不贵,有时候就是一顿饭钱。
”但好处是,这样可以打造出来一个很有名气的大种马。”
刘凯顿了顿,在叶家澄饶有兴趣的眼神中继续讲解:“这是一个有重量的身份,尤其在有雄性崇拜的体院里,总攻很容易被人崇拜,乃至他自己都会心态膨胀。
“但是他所有收钱的证据都在我这里,可以逼迫他去做事,小孩子总是吓两下就听话了。
“等这种种马真的成学校里的名人了之后,再让他憋几天不能射精,然后哄他去当奴被人玩,把他被玩的样子偷拍下来……
“接下来,他就没什么反抗的余地了。不管是贩卖他本身,还是卖他被玩的视频之类的都很赚。”
【这腹黑的家伙可真他娘是个反社会人才!】叶家澄十分震惊,【把人的一生完全当资源来规划吗??还好我抽到他把他洗脑成狗了,不然得霍霍多少小孩啊……】
只是等刘凯说完,叶家澄并没有看到系统里解锁了什么新内容,便指挥着让刘凯继续说别的。
“田径游泳专业的学生宿舍里会装针孔摄像头,”刘凯说,“有一些经常在宿舍里的乖学生,监控他的摄像头就会正对着过道和他的床,然后开一个直播间,名字就取叫‘视奸体育生’之类的。”
“而那些总夜不归宿的,就偶尔搞点封闭式训练,然后在厕所和水房里装摄像头,把他们憋不住偷偷打飞机的样子录下来,最后就可以卖视频。”
刘凯才说到一半,就有一个新的界面在系统里弹了出来,激动得叶家澄急忙点开。
“您已解锁新职业:色情主播(体育生)。”
「色情主播(体育生)  Lv1   不可转职
摄像头就是观众们的眼,也许每个人都热爱窥视他者的生活。
人类的发展越发注重思维的升华,而专注强悍体魄、血性竞争的体育生们成为了格外稀有的标本,该职业将会比色情主播更容易得到观众喜爱。」
“咦?”
叶家澄意外地发现,这次竟然不是解锁了一个新的职业树,而是在「色情主播」的职业树上开启了一个分支职业,突兀地出现在「色情主播」职业树的第三极上。
【竟然还能这样,原来不是只靠肝来解锁职业树上的新内容啊?】
叶家澄一边感慨一边让刘凯继续说。
刘凯看叶家澄似乎很是受用,心情也变得亢奋了些,平日冷漠的大叔脸上有一层明显的激动。
被洗脑过后他总是能在服务叶家澄的过程中得到极大的心理满足,有时候甚至觉得就算是待在叶家澄的面前乖乖听话就已经是人生最极致的快乐了。
刘凯:“其实赚钱方法有很多,比如卖巨乳校草穿过的小内裤,或者在更衣室里装个摄像头,然后让听话的学生每天到那个地方去换内裤给大家看——观众想看什么他就穿什么。”
“又或者借用体院里的场地,让校队里几个听话的小狼崽子在一起互相玩,拍个这样主题的小电影,一般都会大卖。”
“所以来钱最快的方式其实是——培养性奴体育生。只要您能在体院里培养性奴,那有的是方式赚钱。”
“您已解锁新职业树:体院狼犬!”
“您已解锁「体院狼犬」Lv2新职业:体院头狼!”
两道提示声响起,一个崭新的职业界面开放在叶家澄面前。
“体院里的小崽子们都是浪逼,能控制他们的欲望,就能控制他们的人生,”刘凯说的话简直像是在为叶家澄阐释职业,“看起来是狼,其实都可以是狗。”

“而我可以为您培育他们。”
叶家澄挑眉。
“不,你当狗就好。”叶家澄在屏幕上点点点,刘凯原本空荡荡的“工作”栏就被安排成了最低级的「体院狼犬」。
然后他又转过头去看着钟一铭。
“你来当头狼。”
本应该成为主奴、结果现在却上下关系逆转的钟一铭与刘凯对视一眼,都是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解。
还残留着部分威严的刘凯张了张嘴,但是在他心生不满之前,叶家澄就开始安慰他:
“你要备孕的,一把年纪了别老想着要出头,累着了的话受精率会变低。”
一提到内射和怀孕的事情,刘凯这个肌肉熟男立刻就安分了,他点了点头,十分顺从地接受了校医的安排。
叶家澄看了他一眼,明白:刻在刘凯骨子里那种要掌握他人命运的本质还存在着。
【还得敲打敲打,让刘凯完全记住自己的肌肉母猪身份才行。】他想。
“可是主人,为什么是我来当头狼?”
钟一铭开口问。
他的眼睛干净清澈,让叶家澄看了开心。
钟一铭虽然被委以重任之后心底有些开心,但又瞬间冷静下来如何才能把事情做好。他受过的荣誉不少,并不会为这样的安排而欢欣雀跃;而哪怕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具体责任,却又有自信能把事情做好。
不骄。不躁。
而自信。
的性奴校草。
驯服等级还没完全被拉满的钟一铭,实际上无法完全理解大家在「系统」的环境下说的话,现在是处于一种半洗脑、半替换认知的状态之下。
但是他硬是靠着自己的聪慧去理解着各种概念,再靠着天生的下贱去无条件服从安排,以至于表现得和已经驯服度满级的刘凯一模一样。
“嗯?因为你是个很听话的骚逼校草吧?”叶家澄的语气有些理所当然,“我说什么你都会做的吧?”
“那、那是肯定的!”
钟一铭的脸一红,乳头肉眼可见地充血了起来,替代着他的废物巨根告诉叶家澄:这家伙被一句话讲得发情了。
“我说过的吧,你在我面前不仅仅是身体没穿衣服,灵魂也是赤裸的。”叶家澄拿着钟一铭的档案说,“你对自己要求很高,也对调教和掌控人心很有自己的理念,你以前在中学不是班长就是学生会的对吧?”
钟一铭挺起胸膛点点头,结果晃得自己肥硕的大胸肌上的粉色乳头都抖来抖去,帅脸上露出些羞赧来,说:“嗯嗯,是的……”
“那,我觉得可以让你试试当头狼。”叶家澄转过头去对着刘凯,“你到时候协助一下他,毕竟你这个变态大叔更有经验一点,到时候培养出点巨根淫狼来给你配种。”
刘凯点头得十分诚恳。
一道颤抖而沙哑的声音:“我、我呢?”
竟然是一旁的狄乐出声了。
狄乐被大家视线注视着,先是感到不适地退了几步,但还是硬气地问:“你准备给我安排什么?”
他与刘凯、钟一铭一样浑身赤裸,但不同的是另外两人身上顶多是被剃光了毛,刘凯胸肌上阳刚爷们的胸毛甚至没有剃光。
但狄乐不同,狄乐不仅脖子以下光溜溜地,他的小腹处还纹着一串条形码,彰显着他的性奴身份,用手机扫码后会跳出来一个网址,上面有狄乐的各种私人信息、正面露脸全身照、性奴租赁申请提交按钮。
最耻辱的是,在狄乐痞帅的额头上写着“性奴狄乐”几个字,钟一铭每次看他的时候注意力都往额头上飘。
狄乐无法接受自己曾视作胯下玩物的钟一铭这样看自己,总是想钻进地里去。
他不知道的是,钟一铭其实是饱含羡慕的。
【我也想要,主人什么时候给我纹呢……】
钟一铭实际上在现实中并没有与叶家澄确定关系,但潜意识里他已经把叶家澄当作最适合控制自己的人了,现实中的沦陷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和你有什么关系?”叶家澄问。
“我,我……”狄乐垂着脸,他感觉大家都在盯着自己额头上那四个字看,感觉浑身都不适,下体因耻辱而硬了起来,抵着肌肉大腿间小小的笼子不停摩擦。
狄乐非常憋屈。
将体院作为性奴游乐场本是他的梦想,尽管现在已经屈居于人下,但是在狄乐的心目中自己与叶家澄一样是系统玩家,他更了解系统内的东西,并且要论野心、论能把人玩哭的能力、论腹黑……无论如何都是他更胜一筹。
他愿意伺候叶家澄这个胜者,但也想当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奴才继续爽个一辈子。

这样的想法支撑着狄乐保留自己的尊严。
结果眼看着钟一铭这个巨根骚狗都要管理性奴了,狄乐却还只能用这种下贱的样子站在旁边。
叶家澄有点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他手一划,狄乐就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一开口就是狗叫声。
狄乐:【!!】
羞辱让狄乐的下体更硬了几分。他的内心恨死叶家澄了,在狄乐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有人踩在自己头上为所欲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复杂心情究竟是什么。
狄乐不敢瞪叶家澄,只能底下着脸把眼神藏起来。
“不用管他,我把他放在这儿是当个家具摆设,他不参与话题。”叶家澄挥挥手。
实际上,狄乐确实被他在系统内赋予了“露鸟狗叫肌肉男”的家具名摆放在办公室里,已经处在与钟一铭、刘凯完全不同的维度了。
那两人算作活生生的人,而狄乐则是彻头彻尾的肌肉家具。
“要怎么建立变成性奴牧场之后的体院,你有什么想法吗?”叶家澄随意地问着,然后开始给角色们调整职位等项目。
钟一铭:“我觉得可以试试直接利用体院原本的性质,主人。”
“嗯?”
叶家澄一愣。
体院原本的性质……?
“体育竞赛,其本质是竞争与展示。”钟一铭说,“我们体育生就是为此被培养的。”
叶家澄开始有些明白了。
“如果您将我们比赛的项目进行修改,比如,”钟一铭的脸有些红。
“比如将篮球专业,如果比赛的内容变成选手们要前锁后塞,在同样时间的禁欲之后开始打球,在整个过程中的每一次射精视为得分,进球数作为得分系数,射精次数相加再乘以进球数,最后成为两队的比分。”
叶家澄听呆了,他很难想象钟一铭怎么会有这种脑洞。
“这样的话……”
“那么,篮球专业就会以培养最容易射精、也最擅长进球的肌肉大男生为目标。”钟一铭似乎看懂了叶家澄的震惊,“我、我以前打篮球的时候想的。”
“好贱啊。”
叶家澄感叹道。
对普通人的羞辱,到了钟一铭面前却是一种赞扬,甚至让钟一铭有一种“得到了主人的承认”的感觉。
“将性奴之间的竞争作为比赛项目,我相信体育生们在攀比的过程中一定会非常、非常认真的,”钟一铭说得自己心跳加速,下体甚至有抬头的趋势,“我们男孩子就是这样。”
“除了把传统的项目改成性奴比赛之外,还可以布置新的专业,比如母狗专业……”
“我想会有很多好身材的男孩来报名。”
“因为我们很容易发情,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您可以把我们全都改造成肌肉母狗。”
说完,钟一铭的下体已经是有些微微充血了,粗大的肉棒在笼子里流水,滴落到钟一铭的大脚上。
在钟一铭有些迷离的眼神中,叶家澄掏出来了一张卡片。
那张卡片呈现一种梦幻般通透的粉色,透明质感,中间浮动着金色的沙尘,而正中间有一个仿佛具有生命力的红点在跳动。
「人群接纳化环境改造卡·孕主题」。
能够以某个位置为中心,对所有进入范围内的人进行认知修改,添加:“男性每个月会发情、被内射了会怀孕孕”的认知。
这样的认知修改,本身就足以让开放的体院大男生们变成淫犬互相内射,甚至可能会约着兄弟一起出去抽烟,然后在厕所里偷偷操穴到流水。
而野心极大的叶家澄,准备前往商店去购买一点可以将洗脑效果放大的升级道具。
他要把整个体院变成体院狼犬们的配种牧场。
这群平时桀骜的浪痞种马们,明天开始就得前锁后塞地备孕,然后做未来给他生小狗儿子的准备。
尽管最终有情绪代币收益的也只有他的一个Ssr、四个Sr以及十多个R级角色,但是整个配种场的环境已经定下来了。
有「庭院」系统在,这个学校未来再生成新的体育生卡池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做好被洗脑到和你的弟兄们一起当痴汉狼犬的准备了吗,乖狗狗校草?”
叶家澄笑着,将粉色的透明卡片松开。
一阵清脆的碎裂声响起,卡片碎成无数晶体消失在空气中,粉色的雾气以体院校长室为中心扩散开来。
这预示着,每一个体育生都将在未来的某一天,迎来自己被某个男人——或是男友,或是同寝室的哥们,或是隔壁专业的情敌,或者正在怀孕的肌肉兄弟——狠狠摁着破处,然后立马受精怀孕的命运。
自从城南路体育大学的游泳队改成全裸训练之后,不仅申请来参观训练的人变多了,泳裤也经常被偷,导致好几次泳队的学长只能光着屁股走回宿舍。
“北游泳馆容易进贼”。
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倒不是因为光屁股被大家看到很丢人——体院里有许多专业的学生平时因为训练原因,也经常被别人看到裸体。
主要因为北游泳馆是很重要的场所。
比起向所有学生开放的南游泳馆来说,北游泳馆是泳队专用训练场,有着最好的恒温游泳池,原则上只提供给还不习惯裸体游泳的大一体育生们使用。在校医的指导意见下也会有部分正在备孕的高年级学长在这里训练。
这样的训练场馆被贼给进了,那不仅新生们的下体都被贼看了个光不说,正待内射的筋肉母狗学长们被强奸到怀孕可就麻烦大头了。
因此在大一新生们正式开学之后,不少隔壁专业的学长提出了护航申请,自发地到北游泳馆来帮忙抓贼和陪护。
…………………………
北游泳馆内,大一新生们正在训练,几个学长们则站在一旁看着。
“你们还挺负责,这是没去打球都跑来陪我们小学弟了啊?”
一个双腿修长的帅气泳队学长打趣着说。
他肩膀很宽,剑眉星目,一副英气的长相,身上白白嫩嫩的看似不显壮,比起体育生更像是模特,但是实际站到旁边才会发现他浑身都是精壮的肌肉。
只是这样一个大帅哥,却光溜溜地站在学弟们面前,就连泳裤也没穿,身上唯一可以遮掩的事物仅仅只有一条勒着双乳的胸绳,正把他殷红的两边乳头勒到充血突出,明晃晃地被所有人看着。
“操,别介啊哥,游泳田径专业那不是一个专业吗?”旁边的男生虎背熊腰,他拍拍胸脯说:“这也算我亲学弟!”
这是一个田径专业的大三生,他裸着宽阔的上身,虽然比泳队的学长矮了些,体格上却更显阳刚。
他光着脚,全身只穿了件田径队发的小短裤——宽松的黑色尼龙裤,正中间有一条从裆部贯穿到屁股的拉链,方便田径运动员们在训练的时候将下体与屁股都裸露出来给大家看。
“是,过几年没准里面还会有个你的专用飞机杯。”
“嘿嘿嘿。”
“………………”
……………………
“游泳田径专业”是一个完整的专业名,由泳队与田径队的成员组成,平时理论课大家一起上,训练则分开。
两边队员不仅宿舍混住,并且关系也很铁。
不仅如此,游泳田径专业也是城南路体育大学内唯一在进行内部配种尝试的专业。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游泳与田径的比赛项目。
城南路体育大学的泳队最出名的项目是“男子双人裸体漏尿竞赛(TA国际赛男子竞尿表演规则)”。
一对搭档在赛前强制排尿,然后用屁眼接住标准量的水,在五分钟后在温度为42.5摄氏度左右的泳池中进行400mx4的往复自由泳接力。
游泳结束后,两位游泳选手站在评分台上通过抚摸对方身体的方式,进行强制催尿,然后根据排尿的姿势、尿出来的量等进行最终评分。
而《TA国际赛男子竞尿表演规则》意味:标准水量为1000毫升;从下水到漏尿结束的时间为十五分钟;在催尿过程中禁止刺激阳具,只允许接吻与刺激胸肌部位;对狗趴、马步蹲、倒立开腿等姿势有额外加分……
是十分强调表演性的国际比赛规则。
这是一项非常考验选手身体素质的项目,不仅要需要专门将原本健康的男根培养到可以轻松漏尿,又要将后穴养得紧致而容易吸收液体,更对参赛者们的游泳技术提出要求。
如果游得太卖力,很可能在中途就不小心将后穴里的饮用水漏出去没得尿了;而如果不注意,也可能会在温度高于人体的泳池中提前尿出来;游得慢了,则可能连进行排尿表演的时间都不剩下。
许多这个项目的运动健将在多年的征战之后产生诸多职业病,如乳头一被拉扯就漏尿、阳具失去勃起能力等。
再加上经年训练后穴变得敏感而容易发情,所以他们退役后大多数选择进入肉便器行业,又或者与搭档一起开始商业性男子漏尿表演,其中少部分运气好的得以留校成为教练。
这是一个因为要光溜溜地甩着鸡巴游泳、还要当众漏尿任评委们打分,所以格外耻辱的项目。
每年都有刚入学的体育生,因为性格高傲而无法兄弟们面前尿出来,以至于总是在训练中得分很低;甚至还有一些名气很大、转项目来拿金牌的壮年选手在台上被羞辱到抬不起头的案例。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一项很能展现体魄之美、强调专业性与合作精神的竞赛项目,自然有其残酷性。
而隔壁的田径专业则是另一种极端——城南路体育大学盛产“男子四人阳具接力跑(摇铃)”项目的冠军队。
比起泳队的漏尿竞赛,这是一项较为传统的项目。
四个选手进行4x1000米的接力跑,其中全程仅允许身着鞋袜。在第一名选手的阳具根部挂有带铃铛的一圈皮绳,需要在整个跑步过程中保持不落下,成功接力到下一位选手处。
选手与选手交接铃铛时,禁止使用四肢触碰皮绳,仅能靠接力选手的阳具从皮绳缝隙内插入,然后套在根部取走铃铛继续接力。
这是一项对选手们的运动能力与下体雄风都同时提出要求的传统竞技,几乎每个体育大学都有。
因为不能让铃铛落下,所以不仅需要四名选手们全程保持勃起,更需要他们拥有粗度与硬度都合格的阳具,才有可能创造好的成绩。
一旦开始比赛,操场上就会是一排肉棒淫荡地乱晃、铃铛声不绝于耳的景象,因此这个比赛项目也被许多老教练戏称为“种马摇铃”。
男子四人阳具接力跑唯一对身体的损害在膝盖、肌肉,也会因需要经常训练勃起而有久勃症一类的职业病,但是比起其他的体育项目则要好上不少。
从这个专业里出来的男孩,一般都是人中龙凤般的种马,田径队的巨根体验服务在体院内都非常有名的。
正因为城南路体育大学这两支队伍所擅长的项目如此风格迥异,所以一定程度上为了互补与互相照顾,泳队与田径队的体育生们往往最终会互相配合练习,其中经常就有成了的肌肉情侣,时常有毕业后一起转到性畜交配专业去当教练的夫夫。
无论身材高壮与否,无论阳刚与否,泳队的体育生们从训练开始几乎就注定了要成为兄弟们飞机杯的。尽管其中一部分最终会选择成为被校医管理的性奴,然后留在体院里成为校工。
………………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搭档关系,因此学校内大多数学生,都会将泳队专业的哥们视为需要保护的——泳队的训练最多,最辛苦,也最让人腿软。
以及,泳队盛产体育生老婆。
哪个种马不想在大学校园里捞个肉穴淫乱又多汁易尿的筋肉老婆呢?
虽然泳队的男生因为训练项目的原因,实际上身材在诸多体育生中算是相对魁梧的,普遍拥有大胸肌,但是其他体育生不太介意。
毕竟容易喷尿,再健壮也是得乖乖撅着屁股挨操的。
所以,尽管听说这一届新生里有几个已经被校医订下了,但是体院里的男生们也依然是跃跃欲试——反正大不了就跟着老婆一起去给校医当性奴,生活质量高,还包孕巢受精的配种。
看到泳队学长脸黑了,田径队的大三生支支吾吾地辩解。
“学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还没开过荤呢,不是说就要找小学弟了。”
他说:“我觉得学长你就挺好的……”
“得得得,我看那边那个小子就挺好的,好像叫狄乐,鸡巴大、人也帅。”泳队学长指着人群中最高、长相十分痞帅的学弟,在看到对方腹肌上的子宫样式淫纹时愣了一下。
狄乐正跟着同学们做入水前的热身,一根巨物耷拉在胯下晃来晃去十分惹眼。
身形精壮的游泳队队员们大多盯着狄乐看——实在是太大了。虽然说肉棒的尺寸越大就会越显得阳刚,但大鸡巴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却又有点物极必反地显得耻辱。
虽然是大一新生,但是在狄乐那张痞子帅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羞赧,个子高挑的他站在那里挺胸抬头,似乎已经很习惯裸体了,仅在弯腰看到自己小腹上的子宫纹时露出些许屈辱的表情来。
【操,老子为什么要和这群被洗脑的体育生贱狗一起裸体训练……】狄乐正在内心反抗,却抵挡不住系统疯狂发布的「服从」系列任务,只能憋屈地一次又一次做着最标准、最裸露下体的热身姿势,引得教练连连给他赞赏的目光。
看着自己在系统内的惩罚积分逐渐消除,狄乐才微微开心了些。
他不知道所有人都把自己的子宫淫纹看在眼里。
泳队学长:“好快,他已经在备孕了吗。”
“名草有主咯,我就不搅合了……我我我我明年给泳队写交配申请,学长你还有空的配种栏吗?”大三的田径生说。
泳队学长撇撇嘴,一张臭脸上透着些红,说:“那你写呗,我是准备留校配种的,打两年比赛要退了。到时候真如果安排到你给我配种……你把我操怀孕了我也没办法……”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细,“怀孕”两个字对于一个英气阳刚的体育生来说还是太过于羞耻,说完他就闭上嘴,再也不看对方。
两个体育生又腻歪了会儿,直到教练问“有谁看到钟一铭了?”才抬起头来环视全场。
钟一铭是进了泳队就被广泛关注的新生。
毕竟不是谁都能长得那么阳光帅气,还有一根巨大到像怪物一样的鸡巴的。
光是在学校的裸体体检阶段,钟一铭就成为了一个传奇,他蹲着马步尝试漏尿的时候表现几乎惊艳了所有的教练——无论怎么刺激乳头,都只会漏尿出来,而绝对不会勃起。
完全的阳痿。
可以说,钟一铭是一个为裸体漏尿竞赛项目而生的大帅哥。
体检结束之后的当天,钟一铭撅着屁股甩着巨根的漏尿视频几乎传遍了所有的“裸体漏尿竞赛”项目教练组,成为了有名的天才选手,甚至有些教练在得到本人同意后将他的视频再放给学生们看。
后来有不少人悄悄地来挖墙脚,结果在查档案的时候只看到了几个大字:已签订性奴合约,人权转移至畜主处,不可提档。
于是只能不了了之。
这样的一个人物,自然是注定要不停被大家注视着的,平时在外面大家盯着他的帅脸和大包,训练时脱了衣服则被大家看阳痿巨根和一副白皙的好身材。
而环视周围一圈,众人才发现钟一铭已经在更衣室里待了几分钟,没跟上来。
泳队学长走了两步,双乳被胸绳勒得酥麻不堪,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下体流了出来,发现自己好像感觉来了,没法随便走动,只好就地背对过去玩弄乳头开始锻炼漏尿,然后推推身旁的田径生:“你去找找,别是滑倒在里面了。”
他一副「我就不走动了」的表情。
“王国豪!你去找一下钟一铭,你见过他的,那个大鸡巴的小帅哥,屁股很翘的那个!”旁边的大三田径生使唤了个人,然后转过来轻轻地捏着泳队学长的双乳,只随便地一摩擦,就引得泳队学长不受控制地双腿发抖。
“学长我帮你训练,一个人练没效果吧……这乳头都湿透了,学长你的乳头好软,和胸肌一点都不配,像奶子。”
“呜……哦哦哦哦……”
“操。”
被叫到的“王国豪”是田径队大二的一个汉子,性格向来暴躁,只是听说因为学费的问题,到处找学长和同学们借钱,才会听大三学长的使唤。
不然以他的性格,甚至不会到游泳馆来守学弟们。
“快去快去,钟一铭我记得有孕巢的吧?他万一遇到那个偷内裤的贼就麻烦了,被强奸的话会怀孕的哦。”大三田径生催促到。
王国豪对着自己的亲学长比了个竖中指的国际姿势,然后满脸不耐烦地说:“知道了,别逼逼,又不是有个孕巢多娇贵似的。”
他长得高大魁梧,即使在一众学长中也显得格外健壮。虎目浓眉、短刺寸头,脸上经常凶恶地带着戾气,不耐烦起来没什么人敢回怼他。
看学长安静了,王国豪又骂了一声“操”,然后十分不爽地往二楼更衣室走。
靠近楼梯时王国豪听到一阵有些匆忙的脚步声,一路从楼道到转角处,似乎有些慌不择路的意味。
回想起最近那些关于偷内裤的贼的传闻,王国豪抬了抬眉毛,露出个歪着嘴的笑来。
“操他妈的,还真有啊。”
王国豪捏了捏拳头,像只领地被入侵的雄狮一样走向更衣室。
王国豪赤足站在更衣室前,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脱掉了自己的运动裤。
他不喜欢裸体,因为赤裸让王国豪感觉不适。
以往在与别人上床的时候,往往是别人被他用大手玩得娇喘求饶了,他还穿着衣服人模人样,赤裸与否似乎划开了他与炮友之间的身份——没穿衣服的那个是骚逼,而他穿着衣服,是能掌控场面的人。
所以当王国豪脱得一丝不挂,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别人剥夺了某种权力一般。
而更麻烦的是,他必须这样做。
因为一个叫做「校园安全意识教育」的东西。
进行高强度训练的体育生们只是看起来阳刚健壮,实际上大多数在运动后虚脱得毫无抵抗之力的,所以总会有一些图谋不轨的人盯上更衣室里的体育生们。
有一年,某个篮球专业的痞子学长正在备孕,当时他是从篮球比赛专业转去辅修性奴专业的,是校医花了很大的精力去进行驯化的一匹烈马,好说歹说才同意被牵去配种,结果在篮球队的更衣室里被来学校参观的附近居民给弄怀孕了。
后面的故事并不详细,只知道那个痞子学长因为身体原因无法打胎,校医陪着他生下孩子后将一对父子带回了老家宠溺起来。
至此之后,体院便规定:所有进入更衣室、学生宿舍、体育生配种场、性奴教练繁育场的人,除了校医之外,必须脱光衣物,并且进行扫描登记。
在没有凶器、药物等外物的辅助下,大多数普通路人不会对高大威猛的体育生们产生很大的威胁,并且裸体将会扩大普通人与体育生的差距。
因为在学校内,身材贫瘠的人一眼就会被看出来是外来者。
所以体院内非常流行裸体文化,即使是没有必要裸体的一些专业的大帅哥们,也时常会裸着下身在学校里走来走去,以至于体院里的男生经常被外界笑成为“光膀子狗”。
王国豪不喜欢裸体。
但他知道这是为了保护所有的体育生——既包括自己未来的、可能会出现的配种小母狗们,也是保护着有孕巢的王国豪。
虽然王国豪不喜欢被开发后面,也确定自己没有丝毫淫乱的基因,既不会在侵犯中高潮,就算怀孕了也不可能生下来。
但是他知道,肉体蓬勃旺盛的自己一定有着很高的受孕率。
所有的体育生,无论直男或同性恋、无论是所谓的攻还是受、无论是否有意中人,只要有孕巢,一旦被内射就会很容易怀孕。
既为了规避麻烦,也为了应和环境的趋势,王国豪再怎么不喜欢裸体,也还是逐渐在忍耐中习惯了与许多骚逼们一样不穿着衣服在学校里走。
他原本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运动裤,甚至里面还叛逆地穿着条橘色的丁字裤——大多数田径专业的学生不会穿内裤,但是王国豪觉得内裤让自己显得很与众不同。
就好像,所有男人里最昂首挺胸的、最厉害的那个。
王国豪弯腰脱掉了衣服,在经年训练中十分挺翘的肉臀就露了出来,小麦色的粗壮双腿十分惹眼,尤其是双腿间深色的一根圆粗肉棒半硬着晃来晃去。
他的身材比大多数田径运动员要魁梧不少,宽大的肩膀之下是壮硕的胸肌,一身肌肉像是铠甲一样覆盖在身上,让人感觉他更像是举重专业的学生。
他像一座雄伟的雕像一样站在更衣室门口,楼下传来学弟们训练的水声、教练的哨声,伴随着一些同学聊天的嘈杂,一切就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体院生活。
但是王国豪赤身裸体,阳光透过场馆的窗户打到他乳头上,让他感觉自己整个人——突出的乳头、因为经年训练而软不下去的肉棒、小腹上记载着他的孕巢成熟度“87%”的纹身……
他本想留给女友或……老婆看的自己的私密裸体,在一个对王国豪来说完全陌生的地方展露无余。
王国豪舔了舔嘴唇,他有些烦躁。

因为他发现自己开始勃起了。
他没法反抗在无数次的性交训练中磨炼出来的性能力,他总是容易勃起;刺激的环境让他有一些耻辱的想象,这使得他感觉自己和那些天天甩着鸡巴操空气的骚逼同学们也没什么两样。
一切都很正常。
正如他不该穿衣服、裸体去各种各样的公共场所、被那么多不如自己的男人看光身体。
王国豪即使在体院里待了两年,也还是不适应这种耻辱的状态。
“操。”
他挠了挠脑袋,不知道想起了哪个被自己玩过的体院骚逼,彻底硬了起来,低声骂了一句:“真鸡巴贱……”
然后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更衣室,想快点解决这荒诞的出行,赶紧把裤子穿回去。
………………
王国豪走进去时,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
游泳队的更衣室当然不可避免地有着漂白粉的味道、大男生们的汗味,加上经常有备孕甚至怀孕的泳队学长来这边游泳,而他们在被泳裤之下日夜被堵穴珠侵犯的情况下很容易漏尿,因此更衣室里还有一些微不可闻的尿味。
但是,这种奇怪的味道和其他的东西都不一样。
王国豪闻着觉得头有点晕,就像是熟睡时在枕边的花香,让他头脑不太清醒。
他拍了拍脑袋,一路往更衣室深处走去。
“…………”
王国豪听着在某个角落里传来古怪的声响,甚至明显是某种硬质的塑胶物触碰到瓷砖底部的声音——那是胶鞋底。
有人穿着鞋子在更衣室里面。
王国豪有一瞬的迟疑:如果对方有武器怎么办。
北游泳馆本就是比较僻静的场所,他们田径专业的学生来这边给学弟们保驾护航正是因为,如果在这里被歹人摁着操,那估计被一时半会儿不会被人发现,等有人来看的时候估计都已经完整地进行了好几次的受精流程。
如果对方是穿着衣服的,就意味他着是不顾学校安全规定的家伙。
衣服之下,可以藏着刀片、匕首、迷药……甚至是最常见而小巧的,对应某个专业学生的条件反射训练内容的口哨。
比如泳队需要训练对排尿的服从,那么只需要找到规律吹几声,就能让任何一个英俊高大的泳队男生抖着腿漏出尿来。
哪怕他穿着泳裤、哪怕在外面、哪怕面对着不是教练的人,都没法抵抗日夜训练都在听的口哨声。
田径专业也有这样的训练内容,只不过他们稍微好一点。
王国豪只思考了一秒,就扬扬眉毛把担心抛到脑后。
瞻前顾后会让人显得很像个娘们。
他捏紧了拳头,大码的脚掌踩在地上,发出啪塔啪塔的声响。一瞬间,之前一直有听到的硬质塑胶物触碰地面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王国豪无声地笑了一下,有些张狂。
他知道对方在怕自己。
无数个恐吓对方的句子浮现在王国豪心底,但是一想到对方不过是个偷内裤的贼,王国豪又觉得有些恶心。
偷内裤……
然后?这小偷要对着内裤打飞机吗?
王国豪不知道对方要这种脏兮兮的东西来做什么,平时他偶尔会为了羞辱炮友而脱下他们的内裤塞到他们嘴里,但是这种生活中最普通又隐私的物件竟然会被视为有价值。
啪嗒。
啪嗒。
粗大的关节敲打在铁制衣柜上,引发着一阵阵颤声。
如果说小偷是只卑劣的黄鼠狼,那王国豪就像是一头巡视自己领地的狮子,他在告诉对方:我来抓你了。
尽管王国豪裸体。
尽管他在更衣室门口感到像个变态一样因为耻辱而勃起。
尽管他只不过是个晃着大鸡巴的裸体体育生, 早在半个小时前他甚至在操场上肏一个肉色的飞机杯到差点喷出来,求了教练好久才让教练结束今天的肉棒训练。
但是,因为他接受了这所体院的规矩。
所以泳队里的所有人,都是他潜在的母狗,都有可能被他内射到怀孕。
王国豪就是以“备胎与肉便器培育基地”的眼神来看游泳队的。
因此这里就是他的领地。
他有守护这里不要被除了自己与自己兄弟之外的人入侵的职责。
王国豪的脚步缓慢,带着一种压迫力。
他听到呼吸声了。
王国豪的拳头上青筋毕露,他要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就给对方脑袋上来一拳。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突然在一处柜子转角处响起,王国豪只看到一个蓝色的身影朝着自己冲了过来,有些意外于对方竟然选择了抢先发难!
但是紧接着,王国豪发现对方似乎穿着蓝色的护工服。
蓝色的,学校的护工服。
王国豪有一瞬间站在原地不能动。
在学校里,没穿着衣服的就是被管理的体育生们,而穿着衣服的往往是管理者。
护工们经常负责给田径专业的种马榨精,确保他们不会因为憋得太久而导致身体出问题,每个田径专业的汉子都有被护工们摁着撸射的记忆。
在射精中培养出来的、对护工服的服从让王国豪迟疑了,但是紧接着他发现对方根本不是护工。
虽然穿的衣服是对的,但是不仅这个人王国豪不认识,而且对方完全将护工服给穿反了。
【操,装你妈的!】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王国豪在对方冲上来之前,狠狠地用大手抓住了对方的脑袋,粗糙且宽大的手掌甚至轻松地包裹了对方的整张脸,然后把他提了起来。
小偷的个头很矮、长相朴素,整个人只能勉强到王国豪的胸口处,瘦小。
被抓着头颅提起来是一件很令人恐惧的事情,小偷拳打脚踢地挣扎着,好几下踢到了王国豪的肉棒上,踢得男根啪啪晃动,但是王国豪对他来说简直像个巨人,根本不为这点小小的力气所动。
似乎是想起了体育生们的体质,小偷急中生智地往王国豪健壮的胸肌上摸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对肿胀的乳头,而且明显感觉到了王国豪的动作一滞。
所有有孕巢的体育生,无论年纪,都不可否认地会迎来乳腺发育,尽管最终会培养出巨大的胸肌,但是乳头是他们的弱点。
小偷狠狠地将王国豪的乳头向下一扯,他听到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哼,然后被王国豪放了下来。
因为知道自己不可能跑得过健壮的体育生,小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踢了王国豪的睾丸一脚,然后死死地抓住他粗大的肉棒,小得畸形的双手抓着肉棒根部,就像是牵着牛的鼻环一样。
在摇铃式田径接力中,有为了增加肉棒硬度而牵着种马们的肉棒往前走的训练方式。
王国豪本能地在肉棒被抓住之后站直了身子,像是稍息立正一般挺胸抬头,小麦色的身躯近乎主动地将肉棒往小偷的手的方向递过去,等待着自己被往前牵——
然后,他突然伸出手将小偷的头往地下摁去。
王国豪从来就不是一个认真训练的学生。
他的所有比赛成绩,都是靠着自己天生强大的性能力得到的,而并非那愚蠢的、像驯狗一样的体育训练。
所以他没有那种刻进骨子里的服从。
“啊?你以为我和那些不穿衣服的骚狗是同一类,是不是?嗯?”王国豪霸道地将小偷的脑袋往地上捶打,很快就见了血,“操你妈的,玩老子……”
暴力之中王国豪依然保留着冷静,甚至是一种冰冷且残酷的愤怒,他控制着力道不将比自己瘦小无数倍的小偷打晕,享受着折磨对方的快感。

突然,王国豪听到从更衣室再往里走的浴室位置传来了什么声音。
某种抽气声。
“谁!滚出来!”
王国豪提着小偷的头,像在拖一张破布一样,赤裸的身躯并不能妨碍他看上去像是个杀红眼了的罗马战士一样狂放。
他已经没有耐心和人周旋了。
王国豪快速地几大步走进浴室,准备好好地教育一下另一个小偷。
浴室里有滴滴答答的水声,王国豪走进去却蒙了。
一个赤条条、白花花的长腿男生正蜷缩在角落里。
他头发湿漉漉的、脸上也都是水,仔细看会发现是汗液混着眼泪,修长且肌肉明显的双腿间有一根粗长肉棒,虽然软着,但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失禁着流淫水。
正是众人正在寻找的钟一铭。
他的双手本能地抓着乳头上下左右地扯着,浑身都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而颤抖,腹肌上都是自己爽出来的尿。
钟一铭认出了王国豪,他急忙说:“对不起!学长!我、我以为有小偷在外面,我、我站不起来……”
“我换泳裤的时候只是蹭了一下……龟头……就腿软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求助与慌乱,但是很快又被一种颤抖的声线盖了过去——他在本能的玩弄乳头中已经爽得失禁了。
王国豪看着地上那一滩帅哥钟一铭漏出来的尿,大脑“嗡”地一声,停转了。
……………………
“今年的新生性潮期来得好早啊。”
叶校医一边感叹着一边擦拭串珠。
“虽然每个月都会漏尿,但是十八岁就孕巢成熟吗?哇我的天,现在小孩的营养也太好了。”他取出钥匙打开抽屉,开始对照着田径体育专业的学生们的阴茎尺寸开始挑选阳具锁。
“发现得早,要是晚点的话可能那群小狗崽子都乱交上了。”旁边的刘凯教练似乎是有些头疼。
他上半身是制式的体育教师背心,一对被同事玩得肿胀的双乳透过衣服顶了出来,下体则是完全赤裸,已经戴上了锁,后穴也插着4x3.5cm的串珠,正在忍耐孕巢被堵穴珠抽插的快感。
“确实,听说王国豪把钟一铭抱下楼的时候差点射了。”叶校医说,“小学弟一发情,王国豪这样的汉子也挡不住啊,他真给钟一铭舔穴了?”
“说是怕被小偷内射过,先给钟一铭清理了一遍。”
“不就是犯贱了发情了去给母狗弄穴嘛,这狼崽子。小偷操过的话钟一铭还能好好说话?受精完了的话哪个体育生不趴在地上狗叫啊。”
叶校医笑着摇摇头。
他用一把钥匙把所有的锁都打开,然后当着刘凯的面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短则三五天、长则一周半。
刘凯以及所有田径系的种马们,都必须要与游泳队成员一起前锁后塞,并且所有人的锁共用同一把钥匙。
体育生们将会逐渐一同进入性潮期,这也标志着他们的性成熟,成为了既可以将兄弟内射到怀孕、又可能被兄弟肏到受精的双向状态。
这个情况下的体育生们,哪怕是两个平日的总攻种马半夜约着出去抽烟,都可能会偷偷蹲在厕所里互相用手指操穴到腿抽筋。
在新生们签订意向表之前——在他们确定未来的主人,或者孕巢拥有者,或者配种对象之前。
都必须要在每个月的性潮期前锁后塞。
哪怕他们即将迎来裸体表演赛,又或者与男友、女友有约,都必须这么做。
这是管理这群精虫上脑的肌肉体育生们最好的办法:强硬。
叶家澄对站在校医室外排成一队、光溜溜不穿衣服的小伙子挥挥手,引得不少体育生对他笑个不停。
“进来吧!该给你们上锁啦。”
戴锁对大多数体育生并不是一种美好的体验。
大多数非科班出身的人会认为,戴锁是禁欲的手段。
实际上并非如此。
即使学校发给学生们的锁已经是专门订制过、尽可能贴合尺寸的款式,但是请想象时时刻刻有一个金属制成的物体贴合在敏感的私处——
戴锁不仅仅意味着不能勃起,还意味着不停被刺激。
体育生们会因为戴上锁而不停发情。
戴上锁,就意味着胯下男根将会一直被牢牢包裹着,每一次跃动、奔跑、顶胯,都会导致锁带着憋成一团的男根晃动着拍打到大腿肌肉上。
对于不被允许随意高潮的体育生们来说,本身平时就躁动得不行了,再戴着锁……只需要区区数次碰撞,他们可怜的大鸡巴就会在笼子里充血到涨满,却无法进一步到达更爽的彻底勃起,只能憋屈着保持不完全勃起的状态,在一次又一次的摇晃中得到些许快感。
这种勃起欲望不断被打压、又从打压中得到快感的过程,完全将体育生们原本的男性尊严碾碎,像是巴普洛夫训练狗一样,给了他们全新的条件反射:看到锁,就会心悸。
但是戴上锁,就意味着不再受自己控制。
所以大多数体育生们对锁有一种敬而远之的复杂情绪,平时见到都会绕着走,但是如果真的到了要戴锁的时候……
“不要碰到锁就硬啊!!”
叶家澄有些烦恼地拍了一下面前学生的腹肌。
那是个大四年级的田径专业学生,叫蒋远。
长得硬朗、留着胡茬,笑起来既像少年又像个成熟的叔叔,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虽然服从度很高,但实际上只是个普通的体育生,并不像狄乐、钟一铭他们这样是从卡池里被抽出来的,只是因为经常在叶家澄面前晃悠所以被记住了而已。
“嘿嘿。”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充满蓬勃生命力的下体正有力地上翘着,看起来十分巨大。
他日夜锻炼出来的肌肉没被叶家澄打疼,于是这拍打中就带着些娇怒的意味。
更硬了。
不软下去就没法戴锁,于是叶家澄只好将手握住蒋远的下体,一边唠着些家常话来转移蒋远的注意力,等他软下去就立马将锁戴上——门外还有一排光屁股的大男生等着戴锁和插堵穴珠呢!
“大四了,还不适应戴锁啊。”叶家澄叹息一声。
蒋远脸上红了几分,带着些坦诚地说:
“上次戴着锁被老婆摁着操射了,校医你不是知道的,这哪能习惯啊。”
说完,他似乎是想到健壮的自己被小小的少年体型的情人干哭的那次,于是下体更硬了些。
“…………”叶家澄闭上双眼,深呼吸了几下,决定彻底将话题绕开。
这群大狗崽子就是随地交配、到处射精的主!能从篮球架后面一路干到操场领奖台,沾着点边就又是一段淫乱故事了。
“和新生们住感觉怎么样,有好好给学弟们做榜样吗?”
叶家澄边说边拉扯着蒋远的睾丸,一点点轻微的不适从下体蔓延到蒋远的大脑,让他不那么硬了。
整个游泳田径专业是不同年级混住宿舍的,也有一套老带新的规矩。
“那肯定要好好带学弟!他们来的第一天我把有个学弟都操哭了哈哈哈哈……嗷嗷嗷痛!”
眼看着蒋远又来了“性致”,叶家澄用膝盖顶了他的睾丸一下,疼得蒋远眼泪都出来了,乖乖站在校医旁边不说话了。
“不许闹腾。你后面还有新生在等着戴锁呢。”叶家澄有些惩罚性质地拍了拍蒋远的鲨鱼肌,警告他不许再发散思维,“怎么大三了还留在学校里,没签意向协议吗。”
大多数体育生,从大二就得考虑未来的去向。
在为期两年的“职业规划”课结束后,会有个叫做“意向协议签署”的活动,类似于提前的校招。自学校和校外单位提供的各种岗位,其中有前景大好的校医私人牧场配种用种公这样的职业,也有商业性交配表演这种接近偶像的去处。
所以从大三开始,就有很多体育生不留在学校里了,未来不准备打比赛、或者已经退役的体育生们在修满了学分之后,很多就会走出校园开始工作,或是留在校园里从事服务业、配种业等。
甚至偶尔会有早熟的学生会因为孕巢成熟、可以开始受孕,所以大一就考虑配种与怀孕的事情;又或者像钟一铭这样的香饽饽,早在入校第一天就被刘凯教练挖掘,直接牵到自己主子那儿去。
良才遇好主,那自然是要投入门下的。
于是钟一铭在大多数学生正式开学之前,就已经签了卖身契,将包括孕巢使用权、基因配种权在内的所有人权都交给了叶校医。尽管还没检测出孕巢受孕率,但是就开始修性奴专业配种用犬方向的副学位,所以被很多人戏称“我们校草是只巨根狗”。
像蒋远这样大四了还留在宿舍里的,十分少见。
“没签到合适的工作。”蒋远笑得爽朗,“准备毕业后和老婆在学校门口开个店,开始创业。”
“啊……”
叶家澄的脑海里浮现蒋远的小男友的模样:鹅蛋脸,自然卷的头发,看着很精明,生气气来脸是嘟着的。
有心机得就连生气时也显得可爱,经常把蒋远耍得团团转。
“也许是个做生意的人才。”叶家澄点点头,他看着蒋远的下体慢慢有些疲软的趋势了,迅速地将笼子套上,把蒋远饱满的龟头抵在尿道口上,然后将笼子与锁头一合。
咔哒。
一声清脆的锁芯响动,意味着锁好了。
蒋远看着自己被锁住的下体,脸上浮现出一种微妙的情绪来。
他知道,戴上锁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攻受之分,甭管什么冠军选手、省队种子、肌肉大种马,接下来的几天都不过是要蹲着撒尿的畜生。
在锁的面前,不用几天,所有体育生都会变得和性奴专业的骚逼们没什么区别。
“呼……”蒋远喘着粗气,他现在非常感激自己是个没有孕巢的男人,虽然有时候很羡慕那些有孕巢的同学可以多些择业方向、身材也更好,但光是戴锁已经足够令人亢奋,如果再插着堵穴珠……
【会被玩疯的。】他想。
蒋远晃了晃自己被笼子禁锢住的下体,然后有些故作耍帅地撑着手,像壁咚一样用胸肌堵住了叶家澄。
“虽然没签留校协议,但是如果叶校医愿意聘我当种马的话我一定……”
他一手撑在了保健室的支架白板上,晃晃悠悠的感觉在他将重量完全压过去之后才传来。
【诶?】蒋远愣了一下。
两人摔倒在一起,校医室里发出了兵兵砰砰的声音。
最终,以蒋远像一只小狗崽子一样被叶家澄拎着后颈丢出门外为结尾。
切换职业到「“正经市民”」才接住蒋远的叶家澄表示:“滚滚滚滚滚滚滚!”
【我家的狼崽子已经够多了!】
……………………
“为防止乱交与怀孕,所以只要有人性潮期来临,整个校队里所有的体育生都要戴锁”。
这是所有体院里的潜规则。
毕竟对这群互相能把对方操怀孕的汉子,最危险的就是身边的兄弟。
锁是防止乱交的第一防线,而堵穴珠则是预防手段——毕竟有一些足够淫乱的小伙子,如果憋个一周,甚至能在戴锁的情况下射出来。还可以顺便预防一下来自其他专业学生的侵犯。
对于这种带着连坐性质的安排,大四生是服从、大三生是上瘾、大二生是有些抗拒地心情复杂,而大一新生则是完全的好奇。
因为他们中大多数是处男,尤其是那些从小就是体育生的小伙子们,一直在中学教练的监督与管理下锻炼,只有到了大学、第一次被插入之后才会食髓知味。
在此之前,他们不会知道前锁后塞是一种多么湮灭理性的折磨。
所以第一次一般都很乖巧地任人玩弄。
但是其中也有些例外。
“我不插堵穴珠。”狄乐扭过头不去看叶家澄。
他被强制安装的「绝对服从Lv15」的性奴模块正在运作,面对叶家澄时他时时刻刻想下跪。
但是作为曾经自己掌握系统的人,实际上狄乐的面板上隐藏着一个名为“系统管理抗性”的技能,当他知道自己处于系统世界中时,就会极大程度地保留理智,十五级的「绝对服从」对他尚且无法产生强制洗脑的效果。
所以他很多时候显得反骨依旧。
除非叶家澄为他洗去记忆,不然狄乐就会一直有与自身系统分庭抗礼的理智。
【开玩笑,老子才是系统的主人,怎么可能被自己的系统玩成奴!】
——狄乐。
但,也许是因为能源不够,也许是因为恶趣味,叶家澄在用道具洗脑整个体院之后唯独没有修改狄乐的大脑。
所以狄乐在无数已经变成痴汉的体育生中显得格格不入。
狄乐十分熟练地掩饰着自己的隐藏被动,装作看似拒绝、实则叶家澄只要下令他就只能服从的样子。
因为他知道……
“那好吧。”叶家澄耸耸肩,在狄乐的体检报告那一栏上画了个钩,意味着他已经完成了对性潮期的安全措施,可以回宿舍了。
狄乐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叶家澄,眼神里闪着叛逆的光。
他就知道叶家澄不会强迫人!!
在一段时间的观察下来,狄乐发现叶家澄这个所谓的“高位玩家”不过是被一个上位系统捧上去的人物,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当主的那种压迫力,在被拒绝、遇到模棱两可的情况时,总会选择退一步。
【我迟早有一天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翻身……】
狄乐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然后装作服从地跪下去,亲了一下叶家澄的皮鞋,好像一只表面娇惯、内里却已经依恋主人的大猫般。
全程,叶家澄的表情都轻松而悠哉地看着手上的报告,根本没有去管狄乐。
待狄乐晃着胯下的锁走出校医室,一直撅着大屁股跪坐在叶家澄旁边的钟一铭有些愤怒而不解地问:“主人?”
“没事,狄乐和你不一样,他要吃吃苦头才懂事。”叶家澄揉着钟一铭的脑袋,引得这个英俊的大男生脸有些红。
钟一铭立马把对狄乐的不满抛在脑后,不去想了,他将脸蛋埋在叶家澄的脚旁,把壮硕的肌肉屁股翘得高一点,时刻等着给主人踩。
钟一铭的身上十分正式——乳头被红色的胶圈箍着,勒得在胸肌上高高凸起,充血的柔嫩乳头像是能挤出水来一样;腹肌和大腿内侧用记号笔写着叶家澄今日的安排,昭示着钟一铭这位优秀的大男生已经成为了称职的人体备忘录;浑身赤裸,仅有一个皮质项圈装饰着他的身躯,将钟一铭肌肉饱满的酮体装饰得有些变态;后穴塞满了堵穴珠,随着他撅屁股的姿势不时摩擦着肉穴,最外围的珠子每隔几分钟就被贪婪的肉穴轻微地挤出半个圆弧,再收缩着顶进去,操得钟一铭腿软。
一鸣惊人的钟一铭,比所有人都更早地进修了性奴专业的课程,开始服侍叶校医了。他将在为期两年的驯化中逐渐放弃道德与自我控制欲,这样才能在后面的育种中彻底地放开自我去为叶校医交配、产子。
他曾在中学时期多次任职学生会会长、班长等职务,但是那些职位依然让他拘束得没有发展空间——比起他在管理、社交、学习上的天赋来说,他真正“一鸣惊人”的才能在配种上。
尽管有些天生阳痿,但是不可否认这样一个近一米九的阳光大帅哥体内有着优秀的基因。
如果不考虑钟一铭骨子里的变态与奴性,那么……
他是个实打实的天之骄子。
叶家澄伸了个懒腰,他并没有把钟一铭高高撅起的屁股当肉垫,而是踩在钟一铭毛茸茸的脑袋上。
钟一铭只觉得有什么柔软的事物顶在了自己脑袋上,然后他意识到——那是叶校医脱了鞋之后踩在自己头上。
“!!”钟一铭激动得脸红了起来。
他能感觉到温暖的脚丫在自己后脑勺上磨蹭,隔着干燥的棉质布料轻轻按压他的脑袋。
对于骨架大而健壮的钟一铭来说,叶家澄的脚很轻,即使两只脚一起踩在头上都能轻松托起。叶家澄的脚丫是干净的、带着淡淡木质香味的……
只是还没等钟一铭反应过来,叶家澄就已经顶了顶他的脑袋:“起来,跪着。”
钟一铭立刻爬起来跪好,形成一个将下体完全展露出来且显露双腿肌肉的鸭子坐,然后他捧着叶家澄的双腿,一只放在自己结实的腹肌上,然后想了想,将另一只搁在自己温暖而肉感的阳痿大鸡巴上——因为他不能勃起,所以所有学生中唯独他没有戴锁,而是把大鸡巴留在外面,告诉所有人自己阳痿的事实,以锻炼校草对于耻辱展示的接受程度。
叶家澄在椅子上躺着,似乎有些累了,他取出最后剩下的两张学生档案,再把自己的手机一同递给钟一铭。
“打电话告诉这两人来戴锁和插堵穴珠。”
然后他给自己戴上了一个蒸汽眼罩,一边按着太阳穴,似乎是准备休息会儿。
“汪!”
因为被使唤所以格外开心的钟一铭狗叫了一声,然后用自己的指纹解锁了叶家澄的手机,开始打电话。
钟一铭拿着第一张学生档案,他先是盯着封面上那根硬昂扬有力的肉棒眼馋了半天——档案上写着“19cm”,上翘,在照片上硬起来甚至顶到了肚脐上面,显得格外的充满雄性魅力。
【如果我能勃起就好了……】钟一铭有些羡慕地想。
拨出电话后,钟一铭才觉得照片上的人有些眼熟,虎目浓眉、短刺寸头,眼神中带着股凶狠。
钟一铭发现这是之前把自己从浴室里抱出来的学长。
“王国豪……”
“喂?”
略带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叶老师,干什么?我在学校外面。”
“王国豪学长好!我是钟一铭,您需要回学校来一趟戴锁和插堵穴珠。”钟一铭说。
“…………”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然后传来王国豪压抑怒气的深呼吸声。
又过了一会儿,王国豪十分粗暴地挂了电话,在电话彻底挂断之前钟一铭听到他爆了一声粗口。
“嘟嘟嘟嘟……”
钟一铭看着手机,有些觉得莫名其妙。
他并没有被王国豪的暴力给吓到,而是心生了一些不满。
有孕巢却拒绝插堵穴珠,那不就意味着随时可能被别人操怀孕吗?
作为学长,甚至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基因与配种权,实在是……作为种马前辈,彻底的失格。
钟一铭阴着脸,似乎在思考未来要怎么样与这位学长相处。
“不管他。”叶家澄气若游丝地说,似乎很快就要睡着了,“通知到了就行,打下一个,乖。”
有主人哄就是晴天,钟一铭立刻给下一个学生打电话。
在学生档案上显示,那是个叫“翟浩”的二年级游泳专业学生。
有刚才健壮的王国豪作为对比,这个翟浩的身材就显得纤细了不少。在比例充满美感的宽肩细腰中,展现出一种与其他体育生截然不同的质感——似乎,有些过于瘦高了。
档案照片上的翟浩的五官被碎发遮住了一部分,看得不清楚,只能看到刀削般的半边脸颊,和露出来的很亮的眼睛。
像只精瘦的狼。
钟一铭拨出电话。
他本以为今天不来戴锁的学长,大多是那种不服管教的刺头,结果没想到电话才响到第三声对方就接了。
“怎么了?”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像是个经常抽烟的男人,让钟一铭愣了一下。
而且听起来,怎么还挺好说话的,似乎不是刺头……
“翟浩学长好,我是钟一铭,您今天需要来医务室戴锁和插堵穴珠。”
“叶呢?”
钟一铭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问叶校医,他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却听到轻轻的、有规律的呼吸声。
也许是累着了,也许是因为钟一铭作为肉垫太温暖而舒适,也许两者都有。
叶家澄睡着了。
“他在睡觉……”钟一铭压低了声音说。
“好。”
对方挂了电话。
就在钟一铭摸不着头脑时,他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响声。
一个瘦高的人影站在门口,他穿着件边缘泛白的蓝黑色校服,下身只穿了件湿透了的三角泳裤,还在滴着水,似乎是刚从游泳馆过来。
没鞋带的运动鞋被他放在玄关处,又脱了袜子塞进鞋里。
然后他在门外脱下了泳裤,用塑料袋装着以防打湿木地板,然后才赤裸着走进医务室。
待那人走进了,钟一铭才不确定地问:“翟浩学长?”
“嗯。”
翟浩比照片上显得更高一些,黝黑的肤色让他在暮色中显得像个暧昧的影子,走到明处了才让钟一铭看了个清楚。
【哇……】
钟一铭盯着薄唇的翟浩看了半天,意识到对方并不像一头狼。
狼是有欲望和生命力的,是会撕咬与求饶的
翟浩没有这些。
他像是一把冷冷的刃。
即使赤裸着,即使好看的人鱼线上泛着湿漉漉的水光,也让人难以心生亵意。
翟浩当着钟一铭的面用一个极不舒适的姿势半蹲半跪在地上,让自己低垂的阳具不沾湿地面,在医务室的储物柜最下面一排摸索了一会儿,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锁。
一个与所有学生款式一样、但是有独立钥匙的锁。


翟浩给自己戴上了锁,然后咔哒一声合上锁头,取出钥匙放在叶家澄的办公桌上。
全程他熟门熟路,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钟一铭看着翟浩,才意识到:这个人一定也是叶校医家的。
正如钟一铭可以用指纹解锁叶家澄的手机一样。
翟浩也了解叶校医的部分隐私。
他们都或出于方便、或出于信任地,拥有一部分在叶家澄身边的特殊权利。
一种面对兄弟的亲密感让钟一铭有了力量去主动接触翟浩——尽管翟浩显得十分冷酷。
“学长你好!我是钟一铭。”钟一铭爬起来与翟浩握手。
“嗯。”
随意地握了握手,翟浩径直越过钟一铭,然后将在办公椅上的叶家澄拦腰抱了起来。
钟一铭还没来得及去拦,叶家澄就被惊醒了。
“嗯?嗯??什么?”
叶家澄胡乱地蹬着腿醒了过来,摘掉蒸汽眼罩后看到了翟浩面无表情的脸。
面对叶家澄的瞪视,翟浩露出了些无奈的神情,解释道:“去床上睡。”
“不、准、突然抱我起来!”叶家澄扯着翟浩本来就没什么肉的脸颊,“没睡好很难受的!”
“好。”
叶家澄被翟浩抱到旁边的床上,他先打了个滚,然后一只手隔着锁开始玩弄翟浩的阳具,没几下就玩得阳具将锁顶了起来。
“钟一铭,你学弟,签了我这边的私奴合同。”
“知道。”
“今天怎么没和大家一起过来戴锁?”
“打工。”
“后面堵穴珠插好了没?”
“没有。”翟浩的眼神闪了一下,然后声音放小了些:“你不玩?”
“玩,但是要先出去吃饭!”叶家澄从床上起身,踩在翟浩的脚掌上,“晚上回来再说。”
“听你的。”
“狗狗~”
叶家澄心情颇为开心地叫着钟一铭,“要一起去吃饭吗?”
……………………
钟一铭披着件风衣坐在操场上,正在发呆。
周围不时有赤身裸体、前锁后塞的学生嬉闹着走过,兄弟们取笑着彼此被串珠操得发情充血的乳头——大多数专业都迎来了性潮期的管控。
钟一铭有些出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接受和主人一起出去聚餐。
【是因为,翟浩学长看起来好像很恐怖吗?】钟一铭歪着脑袋想,【还是因为感觉我插不进他们中间去呢……】
“喂!想什么呢!”
一个人拍了拍钟一铭的肩膀,“吃饭去?”
那是同一个宿舍的大二学长,他只穿了件遮不住胸肌的细带挖背背心,下体裸露在外面,阳具在锁里面涨满了。
发情期时,大部分体育生都会尽量避免穿着衣物,以防被布料摩擦肌肤导致腿软,之前的钟一铭就是因为穿着比较坚硬的衣服而导致被磨得双腿发抖、在浴室里跌倒的。
“啊好。”钟一铭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他问:“学长知道翟浩这个人吗?”
“翟浩?上一任院草啊哈哈哈哈,气质很帅,酷得很。你来了之后就被比下去了。”大二的学长笑着说,“他以前就在我这个宿舍啊,本来该睡你上铺的。”
“嗯?那为什么……”
“听说是交不起住宿费啥的。”
钟一铭追问:“后来呢?”
“后来好像签了个很特殊的合同吧,不是学校里的,是校外的意向协议。你知道约瑟夫模特公司吗?好像是签了他们,而且把孕巢生育权也签过去了。”
“哦……”
“哎,别想那么多,体院里怪人多着呢。”大二学长拍了拍钟一铭的背,“走,今天你们第一次戴锁,等这次发情结束就可以备孕了,学长请你们吃顿大餐。”
“好!”
钟一铭站起来,被他坐着反复挤压、磨得有些泛红的肉穴露在外面,粗长的阳痿巨根甩来甩去。
两人走在操场上,周围是一些同样赤裸、仅穿着鞋袜的大男生在打篮球,打着乳环的篮球专业教练们在旁边吹着口哨给被堵穴珠操漏精的前锋们计分,再远一点是爬在地上、正被学弟们牵出来遛的性奴专业学长。
又是一年秋起时,体育生们即将开始为新一轮的配种做准备。
翟浩光着身子、低着头帮叶家澄收拾东西——他太高了,对于叶家澄来说刚刚好的家居设计,对他来说就有些不合适。
好在翟浩是个糙小子,不懂这些。
他只觉得叶校医的房间有点乱。
不知名的药物、随处可见的签字笔、不合季节折在一起的衣服、散落在桌面上的学生性奴规划表、没喝完的某种果酒的瓶子、已经开始积灰了的几个杯子……
翟浩开始逐渐理解为什么叶校医会包养自己这样一个穷酸汉子了:日理万机,所以需要一个能帮忙打理生活的人。
尽管他对自己能不能照顾好叶家澄还抱有疑问。
“你平时喝酒?”翟浩举起一个酒瓶子,发现里面还剩下一半。
“当然是——当小甜水来喝啦~”叶家澄在床上翻了个身,从客厅传来的翟浩打扫卫生的声音令他放松,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没喝完。”
“你总不能指望我一个人把这么大一瓶喝完吧,我又不是酒鬼。”
叶家澄似乎知道翟浩在想什么:想必是在肉疼钱了。于是他继续说:“小酌怡情,剩下的……坏掉就坏掉,我的肝可比它更重要哦。”
翟浩:“下次我陪你喝。”
说完他似乎觉得有些突兀,补充道:“免得浪费。”
叶家澄刚想说“没必要”,却又觉得听起来不错。
一起喝酒吗?
【有点浪漫嘿!】叶家澄想着想着笑了起来。
“您的外卖!”
门外传来外卖员的声音,翟浩只好放下手里的扫把出去取。
因为叶家澄被他弄得犯了懒,所以。
他们在校医室吃外卖。
吃四位数的那种。
宽肩长腿的翟浩有些惹眼,即使他过长且杂乱的碎发让大多数人很难看清楚他的完整五官,但是所谓的“气质”是流露在一举一动中的。
翟浩的气质像是个浪人剑客,带着一种冷冽与避世的气质。
但是他又光着身子。
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起来。
以至于外卖员盯着他看了半天,最终在翟浩冷漠的双眼中终于找到了些许理智,急忙把外卖递给他。
银色的保温箱装着鼓鼓囊囊一大堆,翟浩半路打开了个边,热腾腾的蒸汽就从里面冒了出来,隔着间隙能看到好几个碗——瓷的,黑红色,上面印着一朵金边的花,隔着都能闻到股鲜味。最旁边透明的盒子里有金灿灿的炸虾,下面还有好几个同样的盒子,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怎么这么多?”翟浩把保温箱放到了叶家澄的办公桌上,又搬了个椅子放在叶家澄电脑椅的旁边。
“哼哼。”
叶家澄蹬蹬蹬跑过来。
他先从保温袋里翻找出来一盒酥柳——名店「上月亭」的招牌菜,外面是完整的蟹腿混着虾肉泥,中间做成空心的,用撒了菌菇碎的面糊再裹一层,炸好后用针管往里面灌蟹黄。
叶家澄戳了戳翟浩的胸肌,说:“你喜欢吃的。”
“然后!”他十分自豪地从里面端出来一大盆日式炸鸡,再端出来一碗天妇罗,“我喜欢的!”
而至于剩下的碗物、海鲜粥、十几盘酒肴前菜、一整盒按照使用顺序摆好的双人份手捏寿司。
是顺带的。
“…………”翟浩目瞪口呆。
作为一个农村孩子,他不懂什么叫“油炸食品不健康”,也没有意识到叶家澄把一家日料店里所有的垃圾食品点了个遍。
他只知道今天又要吃撑了。
“有点,多。”翟浩一边说着,似乎是准备告诉叶家澄下次别点这么多,但是他的注意力却全部都到了食物上,甚至两眼有些放光。
“你正好是长身子的年纪。”叶家澄捏了一把翟浩瘦得露出肋骨的腰身——虽然,虽然翟浩有很好看的鲨鱼肌,但是这并不妨碍叶家澄担心翟浩营养不良。
对比翟浩与其他体育生来说,能够感受到一种不同:那是一种明明看上去前凸后翘、抱着睡觉时却会觉得硌手的坚硬。
叶家澄知道,翟浩以前吃得很不好。
“你是不是开始长肉了?”叶家澄的手顺着翟浩的腰往下摸,发现并不像自己印象中那么骨感,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柔韧与力量感。
已经称得上是公狗腰了。
“平时有多吃东西。”
翟浩说。
突然一声惊雷传来,翟浩抬头,注意力完全被转移了。
“要下雨了。”
…………………………
翟浩第一次与叶家澄见面是在雨天。
梅雨季节早已结束,谁都没想到在闷热的八月尾巴里竟然下起了阵雨——时有时无的,连绵不断从遥远的天际迅速蔓延过来的,打得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
将翟浩困在凉亭里的一场大雨。

每个南方的校园也许都会有这样一间亭子:顶上被绿色的藤蔓遮住,在夏天短暂地开上两个月的紫藤花,其他时候像是条绿色的小回廊一样,天气一晴了,阳光就透过叶子打下来。
但是翟浩没心思去管这些,他只知道那镂空的亭子顶上安了玻璃,能挡雨。
翟浩气喘吁吁地从校门口一路跑过来,本想逞强地继续往前赶路,但是随着雨越下越大,他不由得开始担心自己的老式手机。
虽然用了快十年,但是勉强还撑着一口气,还能打电话。
声势浩大的雨幕笼罩了一切,翟浩望着望着,突然松了一口气。
他掏出手机甩了甩水,拿在手上,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瘦高的身形时不时晃动一下,像是只百无聊赖的大型犬。
“雨下完,就算是入秋了。会变冷的。”
一个柔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翟浩往旁边看去,发现更靠雨幕的角落里竟然坐了个人。
那是个难以形容的人。
男人。青年。少年。美人。学生。老师。
诸多模棱两可的特质出现在他的身上,让人难以猜到他的具体年龄与身份,只是他黑得透亮的眼神让翟浩想起了初中一些俊气的男同学。
他将长到鬓角的头发捋在耳后,露出一小片被沾着水汽的、湿漉的后颈,笑着对翟浩挥手打了个招呼。
紫藤花已经过了花期,但是还亭子边还有些坚强的无尽夏绣球花开着,簇拥在那人身后。紫色和蓝色的花瓣上盛着雨水,又映着透过阴云的天光,让翟浩看得出了神。
“…………”翟浩盯着他多看了几分钟,然后将眼神收回来盯着自己破破烂烂的鞋尖。
翟浩并不准备说点什么。
这就是叶家澄与翟浩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因为下午无所事事所以跑出来吃冰淇淋的叶家澄,其实一直在观察翟浩。
他知道这就是自己从卡池里抽出来的那个营养不良的Sr体育生,但是却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瘦。
翟浩远远地从雨幕中跑过来时,因为有衣服的遮挡所以看不出来。但是等靠近了就会发现,湿透了的衣服贴在他的身上,肌肉与骨骼从白衬衫下面透了出来。
他脚踝与手腕有一种硬朗的粗大,看得出来很有力气,但是再往后到四肢中段却没什么肉了,甚至连衣服都撑不起来。那件质地很差的衬衫被他的宽肩支撑着,像是挂在一副衣架上,仅在胸肌处才有起伏。
这是大多数体院里的学生不会有的情况,显然是平时总饿肚子的孩子。
那个时候,叶家澄还没有对整个体院进行洗脑,体育生们也还没有孕巢,没有几个人认识“叶校医”。
叶家澄带着些轻松的心情吃了一口冰淇淋,享受着最后的盛夏。
他知道今天下午翟浩就将去见自己,他会包养翟浩,给翟浩安排一份校外的工作,让他有能吃胖的资本,不要再为钱碌碌奔波,也就不要卷入体院的性奴事件,当一个有资格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的人。
【人生嘛,过得求仁得仁才好。】叶家澄笑着想。
吃完了冰淇淋,叶家澄拿起旁边的伞站起来,站到亭子门口,歪着头看向翟浩。
“需要我送你一程吗?你还有事吧。”
翟浩又是走神了半分钟,看了眼自己的手机,然后抿着嘴摇摇头。
【咦?】
略微意外的叶家澄看着雨幕,倒是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在学校里肯定会再遇到的。】叶家澄并不着急。
…………………………
第二天,绣球花被打落了不少,而大雨依旧。再次被困在亭子中的翟浩与叶家澄面面相觑。
“啊呀,这种剧情到了要被《言叶x庭》告抄袭的程度哟。”叶家澄有些无奈地放下手中的冰沙。
“?”
叶家澄竖着手指说:“一个逃课的学生,在下雨天在凉亭里遭遇了同样翘班的老师,两人各自因为某种原因逃避着自己的责任,一段关于孤寂与爱慕的物语就此展开。”
“大概是这样的故事。”
翟浩:……
“顺带一说,我并没有翘班,只是在带薪喝下午茶而已。”叶家澄十分自来熟地坐到了翟浩的旁边去。
“你呢,有在逃避什么事情吗?”
翟浩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动摇,他皱着眉头往更远处退:“喂……”
而叶家澄则只是用十分好奇地看着他,完全没有被气质凶恶的翟浩吓到。
叶家澄不知道翟浩昨天为什么没有去自己那边报道。
他只知道,翟浩家里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一个哥哥,穷得叮当响的同时还肩负着许多责任。但这并不仅仅是个来自农村的贫穷少年为了补贴家用去卖身赚钱的俗套故事。
而是要更俗套一些。

单亲家庭长大的翟浩来到城市,在意识到城市与家乡巨大差距的同时,喜欢上了哥哥的女朋友。
在此之后,他所谓的“工作”一部分是为了赚钱寄往家里,另一部分也是希望自己能成为有资格追求对方的人。
压抑、贫穷、深陷背德的见不得光的爱恋之中,那些看不见前路的深夜几乎可以把一个单纯的男生变得有些偏执,以至于他变得什么活计都想接接看,而不是一辈子都只是个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的穷小子。
正因为知道翟浩最初的动机——毕竟都写在角色档案上了——所以叶家澄选择了摁住刘凯,然后直接给了翟浩一份足够高回报的工作机会。
在叶家澄原本的猜测中,翟浩为了赚钱与成长,怎么说都会去校医室见自己,结果却没想到被放了鸽子。
翟浩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叶家澄的思路,款式很老的手机屏幕已经花了,但是叶家澄还是能勉强看出来一个字。
「嫂」。
铃声响了会儿,翟浩直接将手机声音关到了最小,有些坐立不安地不去看手机。
“不接吗?是谁的呀。”叶家澄装作好奇地问。他知道翟浩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脱离了原本的时间线,而迟迟不去见自己的原因也许就在这里。
这个问题似乎打开了翟浩的话匣子,没地方倾诉的青年张了张嘴,蹦出来几个沙哑的音节:“以前喜欢的人。”
“现在不喜欢了吗?”叶家澄穷追猛打。
“做了个梦。”翟浩低头看着地板,似乎有些迷茫,又有些恼火,“发现不是真的喜欢她。”
“嗯?”
翟浩突然闭口不谈,然后抬起头来瞪了一眼叶家澄,眼神中有些戒备,蕴含着“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的、发现自己被窥视了隐私的怒意。
就是这个瞬间,叶家澄才看清楚了翟浩的脸。他感觉自己像在被一只野生动物盯着。
【哇,真的好帅哦……】
“不说就不说嘛。”叶家澄把冰沙杯子一跺,放在旁边,拿着伞就往外走,“你自己知道这个雨困不住你的。想走随时能走,对吧。”
翟浩的眼神像被烫到一样,突然缩了回去。
叶家澄一半站在亭子里一半站在雨中,突然转过来盯着翟浩若有所思。
他总觉得这个场景有点……
“隐约雷鸣,阴霾天空,但盼风雨来。”叶家澄缓缓地说,像是在咏诗一般。
“啊?”
翟浩愣了。
叶家澄:“啊哈哈哈!我老早就想试试这句台词了!完全没有想到我这辈子竟然有机会说呢!”
他笑得非常猖狂而可爱,笑得两边虎牙都漏出来了,像是遇到了什么非常好玩的事情,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下来。
“如果明天下雨的话,我还会来这里。”
叶家澄在雨中笑意盈盈地说。
………………………………
从那天起,下了一整周的雨。
而翟浩每天下午都会来亭子里见叶家澄。
以“你为什么要留着我吃冰沙的杯子!你是变态吗!不要还给我,丢掉就好了!!”的咆哮声作为开头,他们会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比如——
翟浩:“你喜欢吃冰?”
叶家澄:“嗯,最喜欢吃冰淇淋了。但是不能吃多,不然会宫寒。”
“多喝热水能好吗?”
叶家澄:“?”
又比如——
叶家澄:“体育生很辛苦呀,平时一顿吃多少才饱呀?”
“要吃十五个馒头。”
“?肉呢。”
翟浩用一种理所当然的眼神看叶家澄:“太贵了。”
又又比如——
翟浩:“你那天说的那个句子是什么意思?”
“啥?”
“就什么什么雷什么什么天的。”
“哦,就是一个台词哦,没有具体的意思,因为很符合环境而且很帅就说了。”
翟浩:“哦…………”
或者——
叶家澄:“你以前喜欢姐姐的什么呢?”
“很聪明……吧。我也不知道。她很漂亮,做什么都很厉害。”
“那后来是为什么不喜欢了?”
问到这个的时候,翟浩抬起头看了一眼叶家澄,说:“因为梦到了一个人。”
“谁?”
“不认识的人。在梦里我很喜欢他,和喜欢姐姐的心情很不一样。”
“咦~好浪漫哦!”
…………
就连翟浩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要留在那个被雨幕包围的小亭子里。
他出门不会带伞,并不仅仅因为他舍不得买。
也许是因为如果有了伞,他就没有理由停留在那个亭子里,就要往原本和刘凯教练说好的“校医”的办公室方向去。
也许是因为……
在雨声逐渐变小的一天里,叶家澄开始着手与翟浩告别。
“明天开始我就不会再来了。”叶家澄身上穿着一件校医的白大褂,只是笨拙的翟浩并没能看懂这个暗示。
他给自己一个时间限制,是为了等待翟浩想清楚,但是翟浩不能逃避一辈子。
这场雨是会停的。
他并不知道当天翟浩正好给嫂子提了分手——他的嫂子其实明白这个「小叔子」的心思,甚至一定程度上允许了两人之间的暧昧,还会收翟浩给的情人节礼物。
切断过去的翟浩实际上很想要对叶家澄说点什么,那是一种像邀功、又蕴含着某种奇怪情绪的想法,很难形容。
就像是捧着松果到认识的人类面前炫耀的松鼠一般。
是一种源自生物的本能。
当翟浩意识到叶家澄将要……管他去做什么呢,总之是要离开了。那一瞬间他心里有点发懵,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
“你知道,这场雨困不住你的,对不对。”
叶家澄说。
“你有想过自己未来怎么生活吗?”
翟浩被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
他实际上有一些怒意——说不出来源起何处。
但是翟浩隐隐知道自己留在这里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在这里有眼前这个人。
他们两个在雨中的碰面就像是一场秘密,翟浩还从未如此期待过与某个人相遇。而现在对方却提出要先行退出了,甚至没有一个理由,也没有给翟浩任何其他的信息,就要把翟浩留在这场雨中。
翟浩最开始是想要说点什么:问对方的名字、要联系方式……之类的。
虽然他更想发发脾气,却发现自己没什么发脾气的理由,憋得慌的翟浩差点想摔手机。
但是他没想到对方问了个这样的问题。
“未来的生活。”翟浩重复了一遍,却觉得自己的脑袋转不过来。
「未来」是什么?
是赚钱养弟弟妹妹?是娶嫂子或者失恋?是继续在学校里打比赛?是回老家去面对黑黝黝的小屋子然后结婚?
是……
“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你会请她吃好吃的吗?”叶家澄一边问一边摸旁边的绣球花。
“会。”
“那你现在有存款吗。”
“…………”
绣球花被打落了不少,所谓“无尽夏绣球花”也不过是一个能坚持到九月份的品种,现在已经是到了凋零的时刻了。
“你不会希望在自己最贫穷潦倒的时候遇到喜欢的人吧?”叶家澄说,“你希望她跟你过苦日子吗?”
“……”
“你想在未来,住什么样的房子、吃什么样的饭菜?你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要从现在开始攒钱吗?”
“…………”
叶家澄把一缕头发捋到耳后,娓娓道来,不像在问问题,反而像是讲故事。
雨渐渐小了。
一点点青色的天空从云层背后透露出来,太阳照得淅淅沥沥的小雨像是落下的光点一样,打到地上再散开。
叶家澄:“有些人和物,一旦错过的话,你就不会再遇到了。”
他对翟浩露出一种柔和的眼神——翟浩最喜欢的,一看到就会觉得安心的眼神,却说着让翟浩心慌的话。
“你可以一辈子躲在雨里,但有些东西是不会等你的。”叶家澄捧起一支已经开始褪色的绣球花花团,“比如这个就是,要想再看到的话得等明年了吧。”
叶家澄十分认真。
因为叶家澄知道,翟浩的一生就与大多数普通人一样,将会在反复的追逐与错过中交替着度过,他最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亦留不住良人。
但是这并不算是翟浩的错。
也许只是心血来潮,也许是因为与翟浩的几天相处让叶家澄更想帮这个孩子一把,也许是因为……
“如果可以的话,提前让自己拥有关键时刻不会错过的资本吧?”叶家澄在灿烂的雨中笑着说。
翟浩不善言辞,既觉得这样的要求有些没道理,又觉得对方莫名其妙。
他更想要对方留下来陪伴自己、或者听自己说说对嫂子的思念、或者安慰安慰自己,而不是说着这种漂亮话。
但是当他看到叶家澄在闪着光的雨幕中笑起来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
隐约之间,翟浩在每一颗落下的雨珠中看到了彩色的反光,映照得叶家澄的脸庞熠熠生辉,像是个身着光华的玉人儿。
然后翟浩才发现,在后面的花坛里升起了一轮彩虹。
【……好漂亮。】
翟浩看着叶家澄想。

他说,翟浩就听。
翟浩找不到一个不去听的理由。
在璀璨的金色大雨下,有一个这样对自己笑着说话的人儿,是翟浩从来没奢想过的事情。
在叶家澄轻轻的声音中,翟浩动荡的人生似乎就这样被定了下来——往前走。往前走。前面有他想要的东西。
比如,下一年的雨季,再与叶家澄坐在这里说话。
“好。”
他说。
从这一刻起,一直苦恼不知道与叶家澄交流的翟浩突然发现了一个技巧:面对叶家澄时,只需要应下来就好。
因为那是个不得了的、像奇迹一样的人。
……………………………………………
“哟呵?你们认识啊?”
北游泳馆的医务室里,戈尔笑得十分放松。
翟浩:………
叶家澄:啊哈哈。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翟浩心底又开始升起怒意:他在想这校医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简而言之,就是故意耍人吧!!
因为知道将会面对修罗场,所以提前将职介切换成擅于撒谎的「“正经市民”」的叶家澄满脸无辜与震惊,又夹杂着些“又见面了!”的喜悦看着翟浩。
在他高超的演技下,翟浩被成功地安抚了,耷拉着大脑袋不再怒目相视。
“《高桥》杂志社最近有一个企划,阿德嘉和我都认为是个好的合作机会,”戈尔拍了拍翟浩的肩膀,“他的身高合适,气质和脸型都很高级。”
戈尔话锋一转,有些锐利地看着翟浩:“额,但是之前翟浩和我说不想做除了模特之外的活,所以可能还是要从长计议一下……”
翟浩只觉得像在梦里一样,他看着似乎比自己还要年轻、但是戈尔说已经结婚十多年了的“叶校医”发呆。
【这,能是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翟浩十分懵逼。
但是无论如何,他似乎都已经拿定了注意。
“我现在想了。”
“如果不能接受额外条件的话,那么也不可能把那么大的培养资源给你,所谓天上没有掉下来的包子……嗯?你说什么?”戈尔还没反应过来。
翟浩盯着叶家澄看。
他看着看着,自己的脸却红了,故作镇定地往后退了退,低着头,妄图掩饰自己的窘迫。
“我接受被包养。”
“好!走!我们去吃饭吧!”
在戈尔拿出合同之前,叶家澄就已经跑过去抓着翟浩的手就走。
他想请这臭小孩吃东西已经想很久了!
天天饿着肚子算怎么回事!
“已经入秋了哦!虾啊,蟹啊,就算是烤鱼也很好吃哦!你有什么喜欢的吗?”叶家澄呲着牙问翟浩。
………………………
时间回到当下。
“慢慢慢慢点!!”
叶家澄摁着翟浩正欲捧着碗喝汤的动作。
“那个是油!是橄榄油!”叶家澄有些嫌弃地拍掉了翟浩的手,又给光溜溜的翟浩擦了擦上胸——上面有些辣椒粉和沙拉。
在最开始的相遇之后,在经历过翟浩因为一次性摄入大量蛋白质而蛋白质中毒送医院之后,在带着去青派旗下几家高级餐馆和酒店吃过之后。
叶家澄发现这小子什么都吃。
最爱吃的似乎是蟹,牛排也很爱吃,但是只要有肉就不挑,而且遇到太好吃的会吃着吃着就上头把自己给噎着。
叶家澄并不知道,在遇上自己之后翟浩喜爱上了“吃饭”这件事,权当是这次点的外卖规格太高太好吃了。
那实际上,不仅仅是来自美食的快感,还有每一口下去翟浩都能想象着自己长壮、长肌肉、变得能更轻松的抱起叶家澄的原因在。
甚至就连翟浩自己都不太弄得明白这种心情。「能吃是件好事」的道理,他也还在逐渐探索中。
又是一阵雷鸣声响起,瑟瑟寒风从窗外吹进来,预示着要变天了。
“有雨声了。”翟浩放下手中的蟹腿,装作顺口一说地问:“我今天没带伞,能住你这儿吗?”
“行啊。”叶家澄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翟浩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狼,不着痕迹地偷偷勾着嘴角。
“去去去,去收衣服去。”叶家澄推了下翟浩,“外面晒着你的泳裤和新买的衣服呢。”
“好。”
“门口有件我的风衣,披着出去收,小心着凉哦,会拉肚子的。”
“好。”
“不许说好,换个词,快听厌了。”
“听你的。”
隐约雷鸣,阴霾天空,但盼风雨来……
被雨困在叶家澄房间里的翟浩,又即将度过抱着叶家澄睡觉、但是尚且不明白自己心意的一晚。
锈迹斑驳的废弃仓库中,一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喘得像是个破了的风箱,
“老爷!老爷您应该也知道叶家澄在骗您吧!”他激动地说。
枪口抵住他的额头,阿德嘉低垂着眼帘,看起来冷漠如常。
今天对他来说,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日子而已。家庭主妇需要定时出门买菜,黑帮教父需要定时清理门户——天经地义。
因为阿德嘉既是家庭主妇也是黑帮教父,所以就顺路把两件事都做了。
随着手指摁上扳机,对方显然是心里慌了:“约瑟夫老爷!……我没有背叛家族,我只是去查了叶老爷的居民档案,发现他竟然才22岁,您从来就没有觉得这很古怪吗!”
众所皆知,在阿德嘉与叶家澄两人结婚十七年的漫长岁月中,叶家澄的容貌没有变化过。
阿德嘉隔着白手套摩擦枪柄,没有开枪。
这一瞬间的喘息时间似乎给了对方希望,他半吼半哭地说:“姓叶的骗了您!这是一场骇人的骗局,他想要夺取您的利益——”
枪声与轻不可闻的叹息声同时响起,将他的下一句话永远地堵在了喉咙里。
……………………
“今天《主妇转转转》为您推荐的菜谱是——番茄玉米排骨!只需要一口好锅,就可以炖出香气扑鼻的排骨汤哦,盐份不高的同时又鲜甜可口,不管是用来迎接劳累了一天的老公或是做给小朋友们吃都很合适,各位年轻妈妈们快学起来吧!我们选择这样的排骨来进行烹饪,第一步是……”
阿德嘉穿着一身西装跪坐在被炉旁,认真地记录着食谱。
金色的马尾被他放了下来,有一小部分散落在他的肩膀上,衬得深黑色的西装十分好看;微微加绒的衬衫贴合着肌肉,包裹感令阿德嘉这个乳头总是被丈夫玩到红肿的熟男有些不适,好几次微微挪动身体之后就被衣物磨硬了;穿着丝袜的双脚叠放在一起,形成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
基于,某种奇怪的原因。
叶家澄给新居定下的装修风格是非常朴实的日式。
他嚷着“这样感觉会很像日常番啊就很轻松”、“在这里你也没什么黑化的理由了吧”之类的奇怪句子,用米黄色、暖黄色的木质家具塞满了新家,佐以各种用得上用不上的物件:网购的发光化妆镜,冰箱上的便利贴,Mwitch的外置手柄,拆开之后就没拿出来的小盲盒,木质香薰……
这些东西,使得每个人进门乍一看都会以为是哪户岛国新婚夫妻的新房——明亮,温暖,而充满着生活气息。
新婚。夫妻。
虽然平时动刀动枪的,但是私底下阿德嘉就喜欢这一套。
阿德嘉努力跪坐着,没过一会儿就有些脸红了。
为了适应丈夫买的被炉,阿德嘉不得不去尝试进行最标准的跪坐,尽管他的大腿太粗、骨骼又太大,也还是十分认真地将双脚压在下,交织着叠放,抵着他成熟饱满的睾丸。
这个姿势,让他的熟男肉穴不可控制地抵在了西装裤上。
因为丈夫今天没有给他安排任何一件内裤,也就意味着无论他其它的穿着多么正式,里面都只能挂空挡。
每天都会被热情的丈夫玩到肉穴外翻的阿德嘉,为此非常为难。
度过最繁忙的搬家阶段之后,阿德嘉本来以为所有的事务就此告一段落,叶家澄也将离开去继续忙碌那些不可言说的事业,比如开始掌控整个体院,开始制造新的生产线……尽管阿德嘉的大脑不能理解所谓的“情绪代币”是什么。
但实际上,叶家澄并没有离开。
反而是变得更加粘人地每天都抱着肌肉壮硕的阿德嘉干个不停,弄得阿德嘉好几次以为自己要被操到怀孕了,毕竟阿德嘉只是外表像是个高大英俊的熟男,实际上肉穴稚嫩到随便被手指顶弄几下都会出汁,根本受不了丈夫的打桩,一晚上操下来会求饶好几次。
就算是叶家澄累得倒头就睡的时候,他也会确保能抱着阿德嘉,有时会用手指插在穴里、有时是一个道具,以确保老婆完全在他的掌控中。
偶尔龙云泽也会与他们一起睡,不过三人不会行房事,大多数时候是两个黑帮老大抱着过劳的叶家澄、任由他抚摸或亵玩,直到他睡去,然后再按照顺序地让其中一边出去单独睡。
在丈夫的蹂躏下,阿德嘉的肉穴开始逐渐被开拓,他就像个被开苞的雏子,尽管有着深邃硬朗的脸庞与阳刚的胡茬,但是每时每刻都在想念被丈夫压在身下的时候。
包括跪坐的时候。
他不像那些穿着和服的女人,他虽然跪坐着,身上却是穿着贴身订做的西装。
会在臀部展现出十分合适的曲线的那种。
以至于,只要跪着,他就不得不形成一个有些轻轻撅着屁股的姿势,然后挂着空档的教父的肉穴就被西装裤狠狠地抵着摩擦,直到他腿软。
“…………”
阿德嘉觉得有些羞耻,想感叹点什么,张张嘴,大脑却像在这被炉烘烤下慵懒地睡着了一般,无法工作。
他总是无条件地接受着别人的敬畏与尊重,以至于他时常会坐到高位者的位置上去俯瞰众生。
但实际上他每天都会在丈夫手里被玩哭。
这样的反差持续了很多、很多年,但他还是有些适应不过来,偶尔会笑自己:怎么就对丈夫那么听话呢,脸都不要了。
阿德嘉抄好了食谱,放下手中的笔,大脑放空地看着周围。
「老爷您应该也知道叶家澄在骗您吧」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
阿德嘉·约瑟夫·叶。
擅读人心、掌控人性的怪物。
他当然知道叶家澄在骗自己。
阿德嘉最开始曾一度怀疑自己的记忆是虚假的:如果说他真的与丈夫结婚十七年,怎么可能丈夫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一种谎言的气息弥漫在阿德嘉十几年的生活中,他就像《楚门的世界》里的主角一样,仿佛被什么东西关了起来,去扮演一场戏给别人看。
再后来,阿德嘉甚至开始信起了鬼神之说。
在距离阿德嘉的家乡更北方、更白雪皑皑的蛮荒土地上,有一些不可明说的传说。大多是昏暗城堡中的吸血鬼、长生不老的白发怪物之类的。
这些让阿德嘉想起自己那不会变老的丈夫。
【被传说中的怪物玩到差点怀孕,作为一个男人确实很丢脸。】阿德嘉用“教父”的那个身份感叹。
但是他私底下早就被小怪物丈夫给玩得变成了无脑肌肉雌兽,管不了那么多。
他也不是“楚门”,没有那份追求真实的决心。
只是他总觉得被欺骗也许就意味着,自己一定程度上在被丈夫利用,然后连带着他骨子里的不安就冒了出来……
阿德嘉看着被炉上的一盘水果,有些出神。
散发着清香的、切成片状的桃子,每一片上面都是红色揉着点粉,嫩黄色亮得像是鎏了个金边儿。
叶家澄自己喜欢吃桃子,也不知道在秋天是从哪个半球搞来了一箱桃子,天天给阿德嘉削桃子吃,还要念:“俗话说桃子养人!这个桃子超好看的哦,品种叫什么金鱼水蜜桃呢,切成片之后像是一尾金鱼一样,是不是好有意境哦!”
然后切到了自己的手。
阿德嘉至今不知道丈夫来自于世界上的哪个家族,但是他确定丈夫绝对没有削过水果。
在最初的几次受伤之后,叶家澄开始逐渐上道,可以切出来正好适合一口吃下去的桃子块,切好摆成一盘了还要拍照、调滤镜发到朋友圈,文案是:因为我喜欢吃所以就要喂给老婆吃。
很多时候下面会有龙云泽“啊那我也要吃”的回复。
这种无论大事小事、哪怕是看到路边一块怪石头也要拍照发给阿德嘉看的行为,仿佛献媚的小男孩。
其背后的意思,是“我喜欢你”。
【……就算被骗也没关系,老公是不会害我的。但是最起码要问清楚他有没有在骗我……】阿德嘉这样定下了计划。
划拉一声,门被打开的声音吓了阿德嘉一跳,他看似干净利落、实则慌乱地跑进厨房里舀了碗咖喱捧出来。
阿德嘉分不清楚自己的脸上是在笑还是什么,金发碧眼的大马壮汉弯着腰打开推门,说:
“我今天跟着电视学做了咖喱!你试试……”
“啊?”
同样像一只肌肉大马的龙云泽站在外面,穿了件遮不住乳头的运动背心,身上还冒着热气,似乎刚刚从健身房回来。
阿德嘉:……
龙云泽:……
阿德嘉转头就走,龙云泽:“诶诶诶!所以不是在叫我吗?”
“……”
“我也很饿,冰块脸!”
“等开饭吧。”
“就吃一下!”
“不。很奇怪,我是给老爷做的,你只能第二个吃。”
“一家人!一家人。”
“…………”
“妈!”
“……找打!”
……………………
两位黑帮老大的冲突并没有成功爆发,最终以龙云泽哭丧着脸啃海苔作为结束。
龙云泽大喇喇地张开腿坐在被炉旁边,他似乎不准备加衣服,一身腱子肉裸露在外,冷了就蹭进被炉里躺着。
他百无聊赖地换着台,似乎想找个体育运动的节目,但是眼看着时间快到六点,遥控器被阿德嘉拿走了。
电视机:“接下来的节目是《主夫也有大智慧 第二季》,将为您带来吸尘器专题……”
龙云泽:“…………”
“喂,现在不是有那个,什么视频网站吗,你为啥要看电视节目。”龙云泽有些嫌弃地看着阿德嘉。
“视频网站?”
“你是老头子吗!?”
阿德嘉的疑惑令龙云泽十分震惊。尽管龙云泽自己的电器知识也仅限于“偷偷用手机拍养父的小肚腩然后半夜想人了就拿出来一边看一边打滚”的程度,但是他自认为嘲笑一下阿德嘉这个老家伙还是有资格的。
笑到一半,龙云泽突然沉默了。
他盯着阿德嘉看。
得体的、不会一晚上就长乱了的浅浅胡茬;洋人常见但还是很彰显男性气息的屁股下巴;深邃的浅蓝色眼睛;将西装撑出两块傲人突起的胸肌……
阿德嘉虽然是个老男人。
但他老得像个真正的绅士,连鬓角的金发都像在发光。
反观龙云泽,就像个毛毛躁躁、连阴毛都刮不好、不会哄人、经常满身臭汗的,单身汉。
龙云泽:……是不是有可能,老爹就喜欢阿德嘉这样更成熟的类型。
快三十岁的龙云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遭遇“还不够像熟男”这样的恋爱烦恼。
那边龙云泽突然陷入了紧急反思,这边阿德嘉却有些在意地盯着两人的坐姿看。
阿德嘉正襟危坐,龙云泽则歪歪扭扭地仿佛整个人重量都压到了屁股上,本就不紧的运动裤在几次扭动之后已经挎得露出了龙云泽的全部腹肌,眼看着连内裤也要露出来了。
当然,前提是龙云泽被叶家澄允许穿了内裤。
注意到了视线的龙云泽:“啥?”
“……你,不难受吗。”阿德嘉迟疑着问。
这种姿势,不是会让肉穴被裤子摩擦得腿软吗?
阿德嘉知道叶家澄实际上是举世难寻的端水大师,是一定能做到一碗水端平的——从龙云泽经常腿被迫张开走路,他就能看出来,丈夫的养子也难逃成为肉便器的命运。
龙云泽当然知道阿德嘉在问什么,他挠挠头,换了个抱着腿的坐姿,挡住自己的脸。
“老子乐意。”
实际上龙云泽已经被磨得有些腿软了。
但是抖m到极致他的就喜欢这样。男人的高潮更接近快速到来、也容易快速退去,而这样源源不断被折磨雄穴的快感让龙云泽有一种……
羞耻的、变态的快感。
阿德嘉的心有些乱,他先是羡慕着龙云泽这耐操的体质,转而又开始思考丈夫的花心到底意味着什么,紧接着又因为一些更背德的事情开始心跳加速。
从关系上来说,龙云泽实际上是他的“子辈”。
但是两人之间只相差了十岁左右,加上龙云泽的沧桑与阿德嘉的保养好,两人实际上站在一起时不会有太大的年龄差。
与其说是差了辈,其实更像是兄弟。
被同一个男人征服的兄弟。
并且阿德嘉知道,他们两个在膀胱下面、前列腺后面一点点的位置,被植入了一个叫“孕巢”的雄性器官。他们未来将会互灌精液,直到能够确保两位黑帮龙头同时怀孕。
他们要给叶家澄产卵生子。
这样的计划令阿德嘉有些难以抗拒。
毕竟他作为约瑟夫家族的一族之长,原本就是被作为畜生教育的,此刻又在丈夫的宠溺与呵护中重回了肉壮母狗的命运,这让他心底发痒。
【真是变态的性癖……】阿德嘉无声地自责着。
心里乱作一麻的阿德嘉抢过遥控器,切换到了《主夫也有大智慧 第二季》频道。
主夫的智慧就是!如果暂时无法解决更遥远的问题,那么最起码把家里要用的吸尘器型号给确定下来!
龙云泽和阿德嘉扭打成一团:“喂!我要看球赛!”
…………………………
叶家澄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买了两份切片的脆皮五花肉,因为担心不够家里的两个大个儿吃,又在半路买了一盒心动已久的醋淋炸生蚝——听起来是有点奇怪,但是叶家澄热衷各式油炸食品。
路过超市,选了一瓶酒,买点芥末味的柿种当下酒菜,想了想正在备孕的养子和老婆,又把酒换成了牛奶。
秋天是养膘的季节。
叶家澄走在回家的路上。
进了小区直走,左拐路过被龙云泽尿过的花盆,让小区里的司机用电瓶车接送个四百米,远远就能看到自家的门牌。
电瓶车四面没有挡风板,已经变得寒冷的秋风刮在叶家澄脸上,让他把脖子往衣领里缩了些。
他想可以把去年龙云泽和十年前阿德嘉送自己的围巾又拿出来穿了。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当你不知道送一个男性什么礼物的时候,送围巾不会有错。
这就导致了叶家澄的衣柜里围巾有点多:都是过去尚且不懂怎么送礼的龙云泽和阿德嘉给的。
那些是叶家澄实际上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他只知道发生了,却难以想象当时的自己是什么心情、为何而收下,一切都理所当然,又朦朦胧胧。
这样的记忆充斥着虚伪感,尤其让叶家澄有些难过。
「如果是我慢慢一点一点陪着他们经历这些就好了。」
叶家澄想。
在两位黑帮老大的漫长爱慕中,在他们金色的时光河流中,有多少血与汗与泪,叶家澄不得而知。
他只能知道最重要的、标志性的那些,其他在角落中的就看不到了。
甚至时至今日,直到叶家澄开始考虑养一只猫了,他才突然意识到:我不是一个人住。
这个世界上不会存在“叶家澄的猫”这个概念。
因为他养的猫,一定同时也是阿德嘉与龙云泽养的,是一家人的猫。会在他们壮硕的臂膀里喵喵叫,也会爬上叶家澄的肩膀讨食,又或者掉毛得满地飘絮让三个人不停扫地……
时至今日,「家庭」这个概念才开始浮现在叶家澄的脑海里。
【啊,感觉很对不起老婆和儿子啊。】
叶家澄哭丧着脸想。
抱着忐忑的心走进了家门,然后叶家澄就看到身着西装和围裙的阿德嘉迎来。
阿德嘉的脸上像是在笑,又像是有点在赌气,他一句话也不说。
他蹲跪在地上,帮叶家澄脱了鞋,然后站在旁边沉思了会儿,在考虑是先让丈夫试试自己做的咖喱有没有成功,还是先抱丈夫去把带着寒气的衣服换了。
“我今天哦,”叶家澄小声得有点可疑,让阿德嘉都变得谨慎了起来,俯身认真听着。
“突然在想,等我忙完这一段,我们……”
“去蜜月旅行好不好?”
阿德嘉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当他反应过来叶家澄在说什么之后,开始脸红。
“亲爱的,我们已经结过婚了,所以没有蜜月旅行。”阿德嘉露出一个常人难以见到的笑容,他拦腰将叶家澄抱起,像只金毛大狗一样蹭着。
约瑟夫家族的贵族教育让他有时显得很抠字眼。
若是平时,叶家澄一定会以半撒娇半强硬的方式说:那就再结一次婚好了!然后就是蜜月!
但是……
“我忘记了。”
“嗯?”
“我忘记了我们蜜月旅行时是什么样子的了,”叶家澄小声地说,带着一点不好意思和讨好,偷看阿德嘉表情的眼神令阿德嘉只觉得自己的小老公可爱得不行。
叶家澄:“我们可以再来一次蜜月旅行吗?”
【因为实际上没有经历过,所以想要确确实实地来一次。】
【系统生成的记忆很容易随风消散,所以只能一次又一次去确认“喜欢你”这件事。】
在叶家澄看似轻松的话语之下,隐藏着这样的意味。
“我们去度蜜月吧。”
“好。”
阿德嘉笑得有些奇怪,像是放下了什么心事般,变得尤其地开心,他俯身在叶家澄纤细的手上行了吻礼:“老爷,你知道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天气变得冷了,星夜像被冻着了一般,变得小而遥远,天幕是空旷的,而一切又泛着白霜的光。
这是一个适合告白、或者再次告白的夜晚。
在虚假的时光中有过十七年婚姻的二人,即将从零开始踏上漫长婚姻之路。
“喂!我的呢我的呢!你们不会是准备偷偷跑去二人世界吧。为什么明明是我先来的……是我先来的吗?啧,不管!不要搞得我像你充话费送的儿子一样!”
“咳,这个嘛……”
“爸!”
哦,还要捎上他们二十七岁的暴躁肌肉养子。
从现在,开始三人行的新婚生活。
因为前锁后塞的规定,体育生们的生活变得比原本还要淫乱许多——不管是原本浪痞放荡的种马,还是热恋中的的阳光大帅哥,又或者单纯得不懂自慰的小男生。
从他们排着队在校医面前扒开屁眼被插入时开始,就预示着他们的身体将要被充分开拓与发掘,乳头会被玩肿、小穴被操得外翻、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适应喷尿,直至他们成为合格的体育生。
全裸被牵到镜头前给所有观众看的那种。
凌晨六点半,一个大多数体育生们很尴尬的时间段。
不仅仅是因为晨勃或要出门晨跑了。
主要的原因是:这时候大多数体育生们正在自慰。
他们平时已经被插在青年肉穴里的堵穴珠给折磨得十分敏感,每天两次在校医或教练的监督下拔出堵穴珠排泄之后就又得插回去,以确保这群躁动的小伙子没有被自己的兄弟操怀孕的机会。
毕竟作为洋溢着青春荷尔蒙的体育生来说,他们不仅仅很容易勃起与发情,也会一个不小心就被内射到受精。
哪怕仅仅只是两个铁哥们约着去天台抽根烟,都有可能在双方都赤身裸体、乳头肿起的状态下互相给对方撸到精液顺着大腿流个满地。而如果在此之后他们又要回去自慰给主人或恋人看以检查孕巢状态的话,那么很有可能让沾上彼此精液的手指污染孕巢。
体育生之间的任何互动,都很容易造成双方共同受孕。
也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所有专业的体育生都被禁止触碰自己的下体,最起码也是“不允许做活塞运动”这样的要求,所以经常会有体育生硬着昂扬的肉棒在操空气,在顶弄间无力地挥洒着汗水,以至于腹肌都酸痛得抽搐了起来,直到疲惫无力。
而田径游泳专业的学生们就比较统一:他们习惯拉扯乳头来自慰。
所以在狄乐与钟一铭的宿舍里,每天早上都能听到从各个被窝里传来的、低沉而暗含情欲的呻吟声。
敏感的胸肌几乎是田径游泳专业的小伙子们的标配,而在前锁后塞中睡一整晚的他们总是从春梦中醒来,早晨醒来眼睛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却都会遵从本能地扯着双乳玩弄淫乱的身躯——如果不是憋了尿或者正在备孕所以乳头一被玩就涨得疼的话,他们会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玩到锁在笼子里的大鸡巴迎来一次憋屈的高潮,才会逐渐清醒地意识到要晨跑了,然后跳起来跑去厕所洗漱。
但是很显然,狄乐不属于此列。
一条肌肉线条分明的腿从被窝里伸出来,大脚丫踩在地板上,狄乐挣扎着爬了起来。
他就像一条健壮的野狼,弓着背打了个哈欠,慵懒却又带着些防备地走过室友们的床铺。
被叶家澄允许不需要前锁后塞的他甚至可以晨勃,而不是像其他那些戴着锁的体育生一样。昂扬的巨物展现着他骄傲的本钱,他坦然地全裸走向厕所,完全不担心被人看到。
因为他知道,这所学校里的男人,都是比自己还要丢人的储备性奴。
他是猎人,其他人是猎物。
毕竟哪怕是要在「主奴系统」中偶尔需要执行全裸任务的狄乐,也仅仅是受系统所迫而已,而在这样所有人都全裸的环境中他甚至可以如鱼得水地刷系统积分。
即使是刚起床还有些迷糊,狄乐的骨子里也有这样一种想法:即使现在受制于人下,他也迟早会成为这所淫乱学院的主角。
他总是主角。
实际上在一段时间的观察之后,他感觉自己已经抓住了叶家澄的弱点……
【迟早都是老子的。】
他一边想着着一边岔开腿准备撒尿。
尿意像是一只猫,抓着他的软肉让狄乐尾椎骨都有些发颤,他酝酿了好一会儿,等得肉棒都软下去了,却发现自己尿不出来。
“嗯?”
狄乐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的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就像他十九岁第一次发现自己那根种马大鸡巴有些早泄时一样。
紧接着,他猛然想起被叶家澄强行安装的那些像病毒一样的「系统模组」。他记得其中之一就是……
“「漏尿申请」已安装!您将被禁止自主排尿。您必须向任意他人提出撒尿申请,在获得允许后可在其注视下排尿,并且必定以勃起漏尿的方式进行……”

“操!”狄乐有些窝火,他又试着用想象撒尿的方法去促进尿意。而在折磨得人崩溃的生理需求前,他竟然还是尿不出来。
甚至他的身体内部开始涌现出一种渴望:既然要让别人命令我撒尿才能尿得出来,那就找人命令我不就好了?
就好像有一个名为“允许撒尿”的语言开关控制着他的身体,而这个语言开关不属于他自己。
这让狄乐想起自己以前玩的一个叫“123”的游戏。
他曾经因为好奇,尝试着将那个和自己同校的篮球队壮高个儿操到哭着求饶,然后每次都在对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提要求:狄乐数123,在这个时间如果他没有脱光衣服撅着屁股下跪磕头的话,就会被摁着再操哭一次。
那个篮球队的壮高个儿的肉穴被狄乐剃了毛,每次操进去都滑溜溜的,再出来时因为太用力而带着媚肉,操到小穴外翻。
他经不起狄乐几轮蹂躏,就会抖着尿出来。
在数百次的训练之后——在那个男生的肉穴几乎要被操成一顶就崩溃的废物飞机杯之后,那个男生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形成了条件反射。
狄乐只要用一个调子开始数“123”,他就会大脑一片空白地开始脱衣服并且跪下,伴随着颤抖与言语上的慌乱求饶,以及彻底的勃起。
狄乐当时非常沾沾自喜,他认为找到了一种把人类驯化成狗的方法,“123”成了他手里的一个开关,只需要按下去——就有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摧毁。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别人握着条件反射的开关。
尽管狄乐长着一副高大精壮的身躯,气质桀骜得像只黑豹,甚至从经历到性格来说都足够成为一个故事的男主角——男一号——种马!
但是现在他就连最基础的男性权力都被剥夺,撒尿也得求别人。
狄乐心底升起了一种烦躁。
“操他妈,那个校医……”
狄乐咬着牙走出厕所,看着洗漱间镜子里照出的自己。
痞帅的脸上有一对皱着的眉毛,浓眉大眼中和了狄乐天生的一些邪气,以至于光看脸的话,他像是个喜欢坏笑的大男生——在爽朗之余偶尔会霸道地欺负喜欢的小女生的那种类型。
没人知道,他能把比自己年纪还大的男人玩哭。
也没人知道,现在他沦落到了膀胱里满是骚尿,甚至已经控制不住地满溢到大鸡巴根部,却就是尿不出来的窘迫境地。
狄乐黑着脸靠在宿舍阳台上,看着下方时不时有些全身赤裸的肌肉男走过或爬过——性奴专业的种马与母狗们,起得比普通学生还要早一些,进行着最高强度的训练,经常被驯得没有人样,但是相应地也有着最傲人的身材。
再过一会儿,还有个大二的学长走过去,那是在钟一铭到来之前被称为“校草”的翟浩学长,明明长了一副孤傲的帅脸,但他和那些性奴专业的学生一样赤裸着。他只背了个包、踩着双酷酷的黑绿色运动鞋,被锁住的胯下在两条肌肉大腿间晃动,看起来似乎要去上训练课。
校草与性奴,在这个学校里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
体育生与狗,是可以等价替换的词语。
这是个荒诞的地方。
不过狄乐看着看着,肉棒又是硬了起来。
【……真鸡巴爽。】
他幻想着自己也能买一条性奴专业的体育生狗来操着玩,那种将其他雄性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的感觉令狄乐有些痴迷,哪怕仅仅只是想象也足以让他亢奋。
狄乐决定抽根烟。
他要用一根烟的时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开始——
——反攻。
在狄乐看来,叶家澄给的禁锢也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系统任务」罢了,而狄乐大可以一边利用系统规则生存,一边钻漏洞。
比如赚取系统积分来逃离控制,又或者利用“唯一一个没有被洗脑的体育生”这个身份来在这个满是被洗脑的性奴的校园里享乐一番。
哪怕是最失败的结局,没准也可以和叶家澄合作合作,而他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个最贱的样子只给一个人看的性奴。
而在外人面前,他就是男主角狄乐!
想到这里,狄乐歪着嘴笑了一下,露出来一个十分不怀好意的表情。
狄乐知道,或者说大胆地猜测:叶家澄弄错了一件事。
叶家澄以为让肉欲变成常态之后,“肉欲”本身还会那么充满吸引力。
但实际上,没了那层欲拒还应的、名为道德与格差的遮羞布之后,肉欲也只不过是一种会乏味的高级娱乐罢了。迟早会厌倦、迟早会解脱。
他可不会像这些普通人一样沉迷在虚幻的快感中!
甚至狄乐敢做这样一个假设。
——叶家澄,只不过是一个还不了解性爱与人心的纯情男人,就和那些普通人一样!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叶家澄就会存在很多弱点。
他的强大是基于系统,而不是基于自身,一定会在控制不好这个体院里那么多个性迥异的狼犬们,别说完全操纵了, 就连维持淫乱的氛围都很难。
到时候他会需要狄乐,因为唯有狄乐才知道如何最大程度地利用肉体上的欲望去毁灭一个人的理智,又或者一边给糖果一边抽鞭子地把人变成狗,而这是叶家澄自己做不到的。
到了那个时候,狄乐甚至会有反客为主的机会。
狄乐曾经多次以低级玩家的身份将「主奴系统」中位格更高的大人物玩得欲仙欲死,最后拿到对方的系统控制权。
一些主动的服从,一些屈尊,一些充满魅力的勾引和告白,一些忠诚……
【不好意思,姓叶的,我可没那么好控制。】
狄乐狞笑着走向自己的床铺。
他从自己的风衣里摸出来一包烟,手指熟门熟路地勾着一个廉价火机在手里把玩。
天还没完全亮,一切都是灰蒙蒙的。
狄乐蹲在阳台上点燃了烟头,一粒忽明忽暗的火星摇曳着。
最为整个宿舍最高的爷们,狄乐哪哪都大,长手长脚,蹲着时就连睾丸和鸡巴都坠着贴到地上去,弄得狄乐很不舒服。
他喜欢用这个姿势操逼,也喜欢用这个姿势抽烟,但是现在不被允许穿衣物了,他一蹲下来肉棒就会贴到地上去。一想到这是被那些小兔崽子踩过的地面,狄乐就很想嫌弃地站起来,或者讲究些,用踩着的拖鞋去垫着肉棒和睾丸。
但是那样又太别扭。
狄乐用一种冰冷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床,上面有他的衣物,虽然正常来说体育生们大多不穿衣服,除非到了冬天要穿专门的紧身衣,但狄乐毕竟是洗脑环境之外的独立系统拥有者。
如果他要穿衣服,那别人估计只会觉得他特殊,而不会拦着。
但是狄乐想到自己因为叶家澄安装的那个「暴露度强制执行」模组,决定还是不穿内裤了。
他一天只有四个小时被允许穿着衣物,哪怕只是穿着一双足球袜而其余全裸也算“穿着”,同样会导致暴露模块的时间计算。
他决定将这宝贵的穿衣时间留到要去操场上集体裸体训练的时候。
“喂!”宿舍里面传来钟一铭的声音,“烟飘进来了!”
体育生们其实是被禁止吸烟的——大多数体育项目最终还是需要他们有健康的身体,并且每年越有五成的体育生会选择在校内进行配种安排,那么精子质量与孕巢发育水平就都很重要,吸烟绝对是不提倡的。如果想要提神,那么完全可以去进行一场刺激的性交模拟,而不需要抽烟。
“哐当”一声,通往阳台的门被狄乐一脚踢关上,让好几个舍友从自慰到射精的美梦中惊醒。
狄乐赤裸着站在阳台上笑。
从上铺爬下来准备好好和狄乐理论理论的钟一铭走到门口,“喂,主人说过我们要备孕的……”
“谁管他啊。”狄乐有些不耐烦地吐了一口烟,然后他看着钟一铭突然有了点想法。
【要说到好控制的小骚狗,这不就是一条?】
钟一铭有些心里发毛,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条鬣狗盯着。
“你跟我进来。”狄乐拉着钟一铭王厕所走。
“?”
………………………………
钟一铭好看的胸肌上两粒粉色的乳头被玩得肿起,他阳痿但常年饱满而肉感的巨根被狄乐捏在手里把玩,粉嫩的马眼潺潺流着淫水打湿了狄乐的大手,然后再被狄乐就着淫液继续折磨龟头。
“喂!这是通奸……嘶,我会流出来的……狄乐!我、我不行,主人是相信我才让我不戴锁的!到时候射出来了怎么办……”
双腿发抖的钟一铭推搡着狄乐。
“是因为你是个不能勃起操人的阳痿废物才不给你戴锁的吧?”
狄乐霸道地把钟一铭摁在墙上,两人身高相差不多,胸肌与胸肌抵在一起,乳头互相摩擦着,双双都是开始喘起了粗气。
“你是条被握住鸡巴就乖乖跟着走的小骚狗,嗯?”狄乐坏笑着用脚把钟一铭的大腿顶得更开,逼迫着钟一铭做出一个类似蹲马步的姿势,巨大的肉棒垂下去晃动着,像沙包一样被狄乐拍打着玩弄。
“我不是!我只听主人的话!”
钟一铭爽得声音都开始打颤了,但是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那你乖乖在这里被我玩成母狗是为什么。”
狄乐明知故问地继续摩擦钟一铭的龟头,他以前也没玩过像钟一铭这样巨乳翘臀的俊气万玩物,只觉得钟一铭的奶白色皮肤像有吸力一样,摸着让人像是要上瘾一样,恨不得用力的不停抚摸。
“因为我们是性奴兄弟啊。”
钟一铭皱着眉,答得却很快,眉眼间有一种负责与包容。
“…………啥?”
“我和你都是叶校医家的畜生。”钟一铭实在是感觉自己要漏精出来了,他用力推开狄乐,一边擦着之前因为控制不住而流出来的唾液一边说,“我不知道谁在先,但是都是要一起服侍主人的……没准以后主人会让我们配种生儿子给他玩呢。”
“…………”
“所以,我们要好好相处。”
钟一铭叹了一口气,“你到底有什么事,一大早就怪怪的。”
狄乐有点傻眼。
他只以为钟一铭是个大脑跟着鸡巴走的小骚狗,结果不仅没想到对方脑子里在想“性奴兄弟”这种荒谬的东西,而且看起来钟一铭这副高大俊朗的外貌并不是凭空得来的。
最起码在钟一铭挺直腰杆看向狄乐的时候,那个眼神仿佛一个尽职尽责的骑士,在询问: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那是一种大度。
狄乐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像是一只绕棍而上的蛇。
“既然是兄弟,那你帮我个忙。”狄乐说。“叶……主人,给我的安排是表面上当种马,私底下给他当骚逼的那种奴。”
“哦哦!”
钟一铭听得十分认真。
狄乐:“所以从今往后,没事你得听我的,配合我做训练,反正你也是做母狗训练对吧。”
“也不是……但是没问题,我知道你这种种马骚逼是需要面子的,这样主人操你的时候才有成就感!”钟一铭点点头,然后又问:“那伺候主人的部分你要怎么练啊?”
钟一铭询问时纯真的眼神看得狄乐欲火升了起来,他伸出手指示意钟一铭给自己舔,果不其然,信了狄乐说法的钟一铭果然乖乖地舔了起来。
狄乐觉得,这会儿就算让钟一铭给自己口交,这个校草也一定会跪下去认真做的。
要不是狄乐的「主奴系统」禁止他随意到达高潮,不然他就真这么做了。
【性奴兄弟……?这借口可真他妈的好用。】
狄乐心里笑开了花。
“我在主人那边练。”狄乐把叶家澄叫作主人叫得越来越熟练,他开始爱上这种用叶家澄打幌子的感觉了。
“豪……”
钟一铭满脸红潮、口齿不清地舔着手指说。
“现在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吼。”
“命令我撒尿给你看。”
“……诶?”
“快点,老子鸡巴都要憋坏了,操……”
狄乐作为一个曾经掌控系统、自以为是天命之子的男人,“需要得到其他男性的允许才可以撒尿”绝对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但在求……或者说,强迫钟一铭偷偷给自己放尿之后,他在一定程度上认为自己再度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
最起码刚开始的时候他是这样以为的。
直到某一天钟一铭似乎发现了狄乐“有时候会无法拒绝要求”的特性,于是开始把他牵去水房撒尿。
“噢噢噢噢哦哦哦——!”
狄乐痞气的脸庞因放尿的快感而扭曲着,他跪在水房的一角,巨大的阳具抵在钟一铭的脚下不停摩擦,像是在抽搐着喷精一样不停排尿,液体滑过尿道的强烈快感刺激得他忘乎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强行维持平日的那副霸道样子,没喷几下就抖着开始求饶。
“真的这么爽吗?”
钟一铭一边踩着狄乐的大鸡巴一边好奇地问。
“闭嘴,你妈的……”
狄乐龇牙咧嘴地挣扎着。
不少早起的同学和钟一铭打了个招呼,然后眼神快速地扫过在他脚下抽搐的狄乐,继续刷牙。
——对于他们来说,这只不过是狄乐与钟一铭这对“性奴兄弟”的早晨固定放尿环节。
所有的体育生们正常来说都是需要戴锁到晨练,然后在操场旁的一处地方列队,各自被教练牵去放尿的,甚至有时候教练也会和他们一起全裸着、母狗般蹲着露出下体与正面健壮的身躯,然后带着大家一起撒尿。
哪怕在不戴锁的日子里,他们也会如此。
【体育生们性欲旺盛,所以阴茎需要管理起来,定时排尿排精。】
这样的理念可谓是体育生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
所以在最开始看到狄乐竟然可以一起床就放尿的时候,大多数同学们眼神里都有羡慕和好奇,不过后来也就渐渐习惯了。
毕竟谁让这两个高个儿的大帅哥一进来就成了校医的私人家犬呢?摊上了个好主人,没准还能交配出很优秀的肌肉巨根小狗来,不管未来是当肉便器还是嫁作妻子、又或者是被牵去继续配种,既然有了校医的资源作为保证,那就意味着这两个大一新生已经是前途有保证的体育生了。
有与众不同的主人,有不合常规的家教。
这种小概率事件是羡慕不来的。
狄乐努力转移注意力不去在乎别人的视线、不去考虑在自己敏感的龟头上摩擦的脚掌,脸上五官扭成一团,阻止自己淫叫出声。
他知道自己的大鸡巴很淫乱,有时候在操人的时候都会抖着到处喷精,一边晨勃一边放尿是很可能爽得勃起的——但是他必须想办法偷偷提前放尿,才能避免和那些被洗脑的体育生一起像狗一样地在操场上出糗。
所以他哄骗着钟一铭这个天真到有些傻的校草小公狗给自己撒尿的命令,并且也预计最多最多就在钟一铭的面前丑态尽出。
大不了以后欺负得钟一铭不敢说出去。
要想要蹂躏一个敏感的大胸肌帅哥到跪地求饶,狄乐有的是办法。
但是狄乐没想到自己竟然先被钟一铭找到了弱点。
「强制服从Lv30」,令人不仅会无条件服从他人、而且还会乐于服从的一种被动技能。
狄乐本来拥有成为某个世界男主角的命格,借着系统的青睐去四处开后宫。即使在被叶家澄这个高位存在强行拦截下来强制降格成为性奴之后,他的身体里也还是刻着曾经的骄傲——以「系统管理抗性」这个隐藏技能的形式表现了出来。
他可以一定程度上地反抗所有来自系统的强迫。
所以,按理来说他本来应该可以抵御「强制服从」。
因为叶家澄的「庭院」系统实在是太高权限了,所以狄乐的自我保护型被动只能勉强舒缓那种从骨子里蔓延出来的服从欲望,而不能彻底消除。
当钟一铭执着地第十次提出“我觉得你应该跪着撒尿”的时候。
狄乐对着钟一铭跪了下去。
以此为一个糟糕的开头,狄乐逐渐被钟一铭一步一步地往更下贱的方向带,第一天还是在寝室厕所撒尿,第二天就被牵到了阳台,再后来到了人人都会路过的水房。
好在钟一铭似乎并没有发现狄乐更多的秘密,他还单纯地认为狄乐只是个别扭的傲娇变态,骨子里和自己一样是个很乖巧的大鸡巴体育生。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狄乐被叶校医收作家犬。
表面上看起来,这两个高大帅气的青年都很优秀,同样的英姿勃发、同样的身材傲人,他们都是人中龙凤般的麒麟儿。
结实的腹肌最下方、纹在小腹上的淡青色性奴条形码意味着他们是有主的狗,这寓意着他们已经得到了来自社会某一方的承认,而不需要像其他很多体育生一样要用多年的裸体竞赛来证明自己的价值、直到得到一个好去处。
但实际上,钟一铭还没有接纳狄乐。
毕竟狄乐平时没课的时候都会跑到天台上去抽烟,偶尔狠狠地揍占了位置的小崽子们一顿,从来不留时间去陪叶家澄,更别说跪在地上用腹肌给叶家澄暖脚。
【虽然听说主人有一个肌肉老婆,而且他家儿子也很乖,可能在家里已经看肌肉看厌了……但是我们当狗狗的怎么能不去宠主人呢!】钟一铭总是会义愤填膺地想。
长了一身饱满的腹肌,长得那么高高帅帅的,不用来给主人踩是还能去干什么!
好在这样的“不接纳”逐渐地在狄乐每天的当众放尿中消融,随着狄乐似乎逐渐被驯化出主动跪在角落等待踩踏——虽然脸上满是屈辱的表情——随着他的逐渐改变,钟一铭面对狄乐时不再那么紧绷了。
主要体现在,他开始更多地服从狄乐的要求了。
“喂,让我起来。”狄乐满脸不爽地说。
“哦……”
钟一铭听话地挪走了脚,然后把健壮大腿上满是尿的狄乐扶了起来。
这是一个有趣的现象:钟一铭服从于狄乐,而狄乐同样服从于钟一铭。
他们中任何一方的强势都没有具体的意义,因为主动权是一时的,他们总是容易无条件服从对方的要求。
很难说他们谁更像狗。
“过来。”
站起来的狄乐似乎恢复了尊严,他坏笑着搂住钟一铭的腰身,然后将其往自己怀里带。
狄乐身高超过一米九,而钟一铭一米八七,平时两人的身高差不容易显现。
前提是钟一铭没有被扯着乳头玩到直不起身。
钟一铭的胸肌饱满而宽厚,但是乳头却是粉嫩的,被在狄乐双手间狠狠捏几下,就像是两颗被玩得出了水的小果子,爽得钟一铭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来,不自觉地还挺着胸肌往狄乐的大手上蹭。
“狄乐……”
他想推开狄乐,但是从胸肌传来的酥麻让他有些软,整个人几乎是贴在狄乐的怀里。
钟一铭双腿不停发抖,甚至说不出来完整的一句话,他正值毛躁的年纪,正是情动时。更别提钟一铭这个巨根校草是个根本没办法自主射精的阳痿公狗,许久没有发泄,自然更加敏感。
看着阳光爽朗的钟一铭被玩到双眼失神、肌肉泛红、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怀里的样子,狄乐心生了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
那种掌控他人的感觉又回来了。
狄乐觉得如果现在让钟一铭像条小母狗一样扭屁股给自己看,他也会乖乖做。
“张嘴。”
狄乐命令着,然后看到钟一铭立马服从,便带着些坏笑地伸出舌头和钟一铭吻在了一起。
两个高大帅哥拥吻的场面十分色情,都是赤身裸体,胸肌对着胸肌、乳头对着乳头不停地摩擦,很快把彼此都弄得欲火焚身。
他们结实的细腰紧贴在一起,两人都是摸着对方的人鱼线不停往下,直到触碰到对方炙热的性器,然后开始把玩——狄乐的坚硬得像钢铁一样,许久未能射精的种马阳具因为亢奋而断断续续地漏着尿;钟一铭的阳痿废物鸡巴即使是软着,也和狄乐硬起来差不多大,只是他只能轻微充血,像一根肉乎乎的玩具一样被狄乐捏在手里摩擦。
“阳痿小骚逼。”
狄乐亲得钟一铭情迷意乱,说话时两人舌尖几乎顶在了一起,稍微分开一些甚至能拉出淫欲的银色丝线来。
“嗯,嗯……”
钟一铭感觉自己被要高些的狄乐给完全环住了,他迷迷糊糊地应着。
作为“男人”——尽管他是叶家澄的一条小狗狗,但是钟一铭作为男人的尊严让他硬着嘴皮反驳:“你不也是,鸡巴都在漏尿,和我差不多废……”
狄乐用胸肌顶了一下钟一铭,两人高肿的乳头都是被顶得生疼,“别你妈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然老子不亲你了。”
“不亲就不亲。”
“操,过来……给我握着!对,慢慢摸,别提漏尿的事,咱两玩会儿……”
他们亲吻,但是无关爱情,更像是两头赤裸的野兽一起饮水时打闹了起来,在相互斗争中舔舐彼此,短暂的温存中带着一种手足情谊。
尽管狄乐不想承认,但是他和钟一铭就像一窝生出来的小狼崽子一样。
他们鼻子顶着鼻子地舌吻。
他们偷偷在水房角落亲了十来分钟,亲到两人胯下几乎是一片湿漉,狄乐才放过钟一铭,任由钟一铭将自己的肉棒窝在手里、把自己像狗一样牵到水龙头边清洗身体。
狄乐曾反对过这种牵法,但是无奈钟一铭执意要这样做。知道多被要求几次自己一定会被迫触发服从欲望,所以只得就着钟一铭的要求来,免得不小心被发现——即使是更羞耻的事情,狄乐也只能听钟一铭的。
或者说,听任何人的。
昔日的黄文种马男主沦落到这种境地,狄乐只希望自己能尽早完成反攻……或者把目标放小一点,得到叶家澄的赏识。
好在,狄乐还可以用“钟一铭还是得听我的”来安慰自己。
钟一铭为两人冲洗着身体,然后色狼狄乐又地搂着着钟一铭亲,就好像钟一铭粉色的小舌头是甜的一样。
狄乐则像是头受了委屈的雄狼,强横地向钟一铭索吻,命令对方不停接受自己的气息。
他们又亲到两人都是有些冲动地搂着对方的公狗腰,顶腰把腹肌贴在一起、性器也蹭来蹭去。
无需擦干,他们炙热的拥吻中体温逐渐升高,只需要稍微等一会儿,肌肉上滑落的水珠就因为体温而消失了。
直到狄乐终于觉得自己像个宠幸妃子的帝王一样,找回了在当众漏尿、被叶家澄控制等行为中损伤的男性自尊了,才放过钟一铭,两人一起回到宿舍。
再有十分钟不到就到大家集合、放尿、晨跑的时间,钟一铭乖乖地低着头给自己和狄乐系带子——那是他们唯一的衣物,一条褐色的带扣皮革,系在每个体育生的大腿上。
上面有一个固定手机的束带、一个放避孕套的竖口袋,如果是大三的体育生,还会在这条皮革上再打一个孔洞,用来挂牲畜配种信息卡。
“下次要像之前一样舔干净吗?”
钟一铭跪着给狄乐系带子,突然问。
“啥?”狄乐皱着眉。
钟一铭站起来,抬起自己的脚,然后狄乐的脸马上黑了下去:有一次狄乐在极度亢奋之中没抵御住欲望,跪在地上给钟一铭把沾满自己尿液的脚底给蹭干净了。
用他那张痞帅的脸。
那是一次非常屈辱而……令狄乐不敢深思的回忆,他将自己的心跳加速归结于「强制服从Lv30」。
“不许提这个。”狄乐借着怒气咬了一下钟一铭的乳头,弄得可怜的巨乳校草差点哭出声来。
钟一铭:“呜——”
【操,明明身体这么可爱,怎么脑子里天天尽想着拉我一起当畜生,这小子这么变态的吗?】
被钟一铭的反应弄勃起的狄乐想。
“过去,你别弄我乳头,我还想着圣诞节给主人挂铃铛跳舞。”
钟一铭躲着狄乐,他跳着到一边抹了把脸,往身上擦了些防晒霜准备往外走。
狄乐笑着看钟一铭躲闪的样子,心里有一种成就感。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挺享受这种占阳痿校草的便宜的感觉,如果能够——更进一步的话就好了。
听说这个校园里的体育生们都被改造得可以内射怀孕?
那……
“狄乐!上课去了!”
钟一铭的声音从宿舍外传来,狄乐发现自己在情动之余好像对钟一铭的话语更服从了,明明还想抽根烟赖会儿,身体却是已经先动了起来。
狄乐:“啧。”
无奈地放弃,狄乐在走过门时拿了件外套,将袖子打成结系在自己腰间,这样一来就可以很多时候的羞耻勃起。
他每天只有几个小时被允许穿衣服,可得利用好这个时间。
“来了。”
装作乖巧的样子,狄乐笑着赤足出门,与其他同学一起下楼晨训。
狄乐抬了一眼,他看到半空中漂浮着一块计分板。
「每日性奴任务:
露穴给身份位格比自己低的人看    10分
当众狗爬    10分
全裸深蹲、要求阴茎拍打到腹肌发出声响100个    10分
乳头自慰半小时    10分
使用室友的圆珠笔自插半小时并拍照发给任意同学    10分
为主人暖枪半小时    10分(可更换)
撅着屁股供人骑乘一次    10分(可更换)
……
循环任务:请求他人将自己玩穴到高潮    10分  」
狄乐的脸色越来越臭,丝毫不见平时的嚣张跋扈。
“怎么了?”钟一铭摸着狄乐的屁股问。
“……没什么。”狄乐咬着牙蹦出几个字,然后把钟一铭的手打了下去,“别摸屁股。”
他头脑发蒙地迈着大步往前走,微微勃起的种马大鸡巴不停拍打在双腿间。
狄乐走出宿舍楼,开始自己尚且没能获得自由的、又是要狼狈为奴的一天。
当狄乐狼狈地甩着大鸡巴在操场上跑操,他的模拟复仇对象——叶家澄,正在睡懒觉。
叶家澄会在校医室睡到十点才起床,还在翟浩每天都会早起去照顾叶家澄。
翟浩会带上一袋豆浆油条、偶尔是胡椒肉饼,然后把校医室的电门铃打开,坐在椅子上时刻准备接电话,像个尽职尽责的大个子助理。
不过在每一个没有人来扰叶家澄清梦的早晨,翟浩这个助理最终都会“照顾”到床上去。
叶家澄在翟浩的臂弯里翻了个身,来自年轻狼犬的体温令人浑身都犯懒,尽管已经意识到到了早上,他也还是翻个身在胸肌上找了个靠着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两人的体格差很大,乍看之下好像只不过是二十厘米的身高差,但如果算上翟浩四肢修长、肩膀宽阔,以至于他几乎可以单手拦腰抱着叶家澄,一半的胸肌就够叶家澄靠的了。
在他的面前,叶家澄就像是只猫。
睡着时的猫并不安分,即使双脚已经被翟浩用腿夹着,不让踢被子,但是叶家澄的手也还是顺着翟浩的腹肌摸到了腰侧,在边缘处揉来揉去。
翟浩:…………
作为一个年轻。毛躁。朝气蓬勃。正值情窦初开。
并且还戴着锁的青年。
他有些难受地弓着腰,不希望让被自己顶起来的锁蹭在叶家澄的睡衣上。结果叶家澄似乎是养成了每天早上都搂着身旁的人亲一口的习惯,他在睡梦中摸不到温热又柔软的肌肉,便在睡梦中有些不安了起来,弄得翟浩又得上去哄。
叶家澄睡着,又半搂着翟浩的腰,把头往翟浩颈间蹭。
翟浩:饶了我吧……
他感觉自己已经憋到要把锁顶穿了。
好在突然响起的门铃声响起,翟浩如获大赦般逃离,只留给被惊醒的叶家澄一个赤条条的精瘦背影。
叶家澄直接睡到了翟浩刚刚睡过的地方,他靠在温度比自己那边高不少的枕头上,嘟囔了一句“我再睡会儿”就又再度睡了过去。
直到一个高个儿大步走来,一把掀起了叶家澄的被子。
吴锋:“起床抽卡了!”
…………………………
校医叶家澄的背景没人调查得清楚,这一定程度上为他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又或者所有想了解他的故事的人探索到最后,都会因为种种原因忙到不记得某些事情,等到再被问起来“叶家澄”的时候,只觉得那是个校医。
但即使如此,作为一所一流体育大学的老师——兼「全人种繁育资格证」的持有者,他依然很容易成为学生们讨论的话题。
比如“要怎么样才能得到叶校医的青睐、成为他的合法注册犬呢?”。
而在洗脑结界不所不能影响的校外社会中,他也是独一档的神秘存在,毕竟很难想象阿德嘉·叶·约瑟夫的丈夫、青派龙云泽的养父,会选择在小小一个体院当校医。
大多数人相信体育学院内暗藏着一整条利益链灰色产业,而叶家澄亲自去处理正是因为这里油水肥厚。
剩下的一些人,则认为叶家澄是个变态到极致的老色胚,热衷于自己亲自驯化、玩弄那些正值青春年华的青年们。
不然没法解释叶家澄的行为。
因为如果只是喜欢玩男人——通过叶家澄家那正值壮年的熟男老婆、被养得油光水滑身强力壮的忠犬儿子可以猜到——那么,他也不应该埋头在体院里。
对于叶家澄这种阶级的人来说,上赶着给他当狗的年轻小伙子不计其数,在“人”这种货物无限地互相竞争与替换之下,最终胜出的特质一定不是单一的“年轻”、“俊气”或“好身材”。
而是同时兼具这些优势的富家少爷。
优秀的男人无法成为性奴市场中的最上级货物,唯有加上身世、尊严等附加选项,从高高在上的明日之星堕落成雌犬,才算得上是稀世珍宝。
才能入“叶老爷”这种人的眼。
但是叶家澄从来没去过性奴拍卖会,而是正儿八经地在体院里搞自己的培育计划,自从以铁腕手段彻底清缴仇家、统合两大家族之后,他就消失在黑色帝国的视野中。
穿上白大褂、穿上平跟鞋,手持育种针,在体院这块春意盎然的黑土地上挥洒自己的养老金。
这算什么?扶贫?
“所以说那个老头果然是个喜欢体育生的变态?”——在黑手党寡妇间有大量这样的流言。
极少情况的,会有比较莽撞、却大胆的小伙子敢于当面询问,曾有某一位来示好的帮派成员问叶家澄:“叶老爷,您待在体院是因为喜欢他们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质吗?您看我怎么样?”
叶家澄:“……不,我只要是为了肝游戏。”
对方:“?”
…………………………
虽然,叶家澄在“几个月前”还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为着一笔说不上多的薪资忙上半天,是个为钱折腰的少年。
虽然,如果不是因为他聪明地在初始卡池里选择了「黑帮风云」,以至于快速地成为了普通人类社会中不可言说的、另一种意义上的“贵族”,所以他才能跳出诸多凡人的苦恼。
虽然,严格来说他也还是留存着一部分在现世的习惯与价值观。
但是他现在已经明白一个道理。
【我不需要钱。】
【我过着与普通人截然不同的生活。】
他确实是随波逐流的慢热性格,过了那么久还没解锁战斗系统,也没开启那什么劳什子的“神话形态”卡池,但是不管怎么说叶家澄也已经是「庭院」系统的拥有者。
世界之于他来说,是一场盛大的游乐。
这是他可随意对待、放置不管的游戏;又或者爆肝就没办法让家里两个黑帮老大怀孕生子的游戏;同时也是不知道未来会出现什么世界线波动,导致已经结缘了的小狼崽子翟浩迎接湮灭命运的游戏。
这是一场万事皆允的豪赌。
赢了坐享齐人之福,输了就失去手上的缘分一切从头再来。
不过即使如此,叶家澄也还是高估了自己肝报废的成果。
“当初说想要爆肝刷代币去抽卡的人是谁来着?”吴锋扯着叶家澄的脸蛋,“有个小子拍着胸脯说刷三个天井的石头来让我们三个都怀孕?”
叶家澄一边起床一边慌忙找手机:“啊啊啊就要结束了?”
“不结束,但是卡池里只剩下最后一个,这是全服限量Ssr啊。”
“而且下个星期开「山海乱舞」卡池,有你喜欢的黑皮人外帅哥……看我干什么?你小子书柜里藏了那么多操肌肉半兽人帅逼的漫画,你当我没发现?”
吴锋直接把叶家澄从床上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弹了一把叶家澄的脑门:“你连第一章剧情都没打通吧?”
叶家澄哭唧唧地打开手机,他跪坐着,无精打采地把头抵在吴锋的胸膛上。
他开始收菜。
此前经过一些系统功能的开放,叶家澄对于已经解锁了的区域——比如「庭院」内部、比如约瑟夫家族和青派的部分地盘——的远程遥控权。
被赋予了权限的设备将可以直通属于他的领域,只需要在设备上轻轻点击,他就可以一键收取之前安排出去的「工作」的收益,比如戈尔的高级黑帮娼妇等,亦可以轻松地安排新工作给所有出场角色。
当叶家澄看到手机屏幕上有一个小小的画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戈尔正在耻辱地偷偷在西装裤下面摩擦大腿肌肉自慰时。
他开始体会到了一种全新的乐趣。
【原来,在开头那么辛苦的攻略和肝代币之后,这游戏竟然是个可以看大帅哥们脱光光发骚自插的放置挂机游戏啊!】
当时的叶家澄感叹道。
“收了多少了?”吴锋抱着头颅低垂的叶家澄,怕这睡蒙了的小祖宗不小心掉下去,然后侧着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两万三石头,除两百……你只有一百多抽!?”
叶家澄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一百多抽的意思也就是说,他全部砸进去都不一定捞出那个作为活动倍卡的时空舱,更别提在后面的「山海乱舞」池。
“要不我们不抽孕卡池了,全部抽后面的角色池吧!”叶家澄怂怂地说,“反正抽了这一个也还不能给他两用……”
吴锋眯着眼,表情十分危险。
时空舱。
可以不等待十八年,就直接获得成年子代角色的高级道具,甚至部分限定卡池的Ssr级时空舱可以自由设定子代的培育时间。
也就是说,真正好的时空舱甚至可以为玩家在很短的时间内,培育出来一个远比他的父辈还要年长、成熟的熟男儿子。
因为叶家澄的某种执念,他坚持于阿德嘉与龙云泽必须同时怀孕,并且要使用同样规格的时空舱。
他与两个黑帮老大同一时间相遇、同一时间陷入爱河,并且在他看来自己家这两条笨蛋大狗都是如此的忠诚,却又彼此暗中较劲。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两人都能得到独特、却又不偏爱的情感,而不是给了其中一个好却不给另一个,令人伤心吃醋。
这是叶家澄作为一家之主的觉悟。
叶家澄要弄两个平等的时空舱来给两位黑帮老大,在此之前他宁愿压抑自己提前用最爱的Ssr培育Ssr级子代的欲望,完全不考虑让两者其中一个生子。
但是在吴锋原本做的卡池规划中,「波涛的命数(地神命格)·时空舱·18~3500年份」这个时空舱必须马上使用,因为秋泳活动近在眼前,放着倍卡不用的话叶家澄的新手期就更难度过了。
不可能等第二个时空舱来再一起用。
所以按照叶家澄的执着,就应该让狄乐这唯一的不成对Ssr来怀孕。
叶家澄:“我们捞个卡池角色就回家,这次活动我们咸鱼——啊痛痛痛!”
吴锋用力地扯着叶家澄的脸蛋。
“有一个。傻嗨。天天晚上不睡觉搁那反复切自己的角色形态,还说什么不让钟一铭和翟浩出去工作赚钱,现在又来哭没有石头!”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
“可是切换黑帮传奇和校医的时候真的很好玩嘛!身高都会变哦!!”叶家澄哭唧唧地说,“翟浩和钟一铭是小宝贝,他们不能去做那种事啦呜呜呜呜……”
“你现在不努力以后有的哭的。”吴锋叹了一口气。
自己家的小祖宗是个珍惜角色的人,这算是件好事。
甚至叶家澄的游戏推进速度缓慢也正是因为他执着于一个一个去了解角色,如果是在玩普通手游,想必是那种会一个一个把角色语音听完、角色故事看完的玩家。
这款游戏并不对玩家提出多么苛责的要求,一切都是靠努力攻略或强制洗脑去获得角色们的忠诚、开始操纵帅哥们建造生产线,但是如果你懒得,也可以就那样将就着,大不了从零开始滚雪球。
叶家澄所在的服务器名为「地球人间面·中八区」,所有的玩家加起来总共不到三百个,竞争并不激烈,各有各的玩法,不强迫走某一条路也完全可以。
但是现在的话……
吴锋:“不抽倍卡的话你也不同打后面的活动了。”
“诶?为啥?”叶家澄一愣。
“你没看完新人指引是不是……”吴锋闷着声把叶家澄往床上一推,直接压在叶家澄的脖子上像头狼一样咬了一下。
吴锋其实是有点暴脾气发作想揍叶家澄,但是于身份于内心又揍不下去,只能摁在床上咬了。
“痛,锋哥……”
“不许喊。一会儿你把我叫硬了我就蹭你裤裆上。妈的……”吴锋又咬了叶家澄一下。
「泳装活动」是整个游戏内所有玩家都期待的季节活动,并不限定在某个季节,从夏泳到冬泳都有,端看策划和游戏制作人什么时候把限定卡池里的角色做好。
整个活动持续时间长、卡池强度高、活动商店内容多,是含金量高得恐怖的活动。
这也是最适合新人上手的高难度活动。
在所有的高难度活动里,有像「大命运卡池」那样的纯抽卡活动,以12000抽才能抽出角色的恐怖保底机制令玩家肝胆颤;也有「团购异世界」这样的玩家合作活动,以高强度的pve而闻名;或者不能带角色进入、必须玩家孤身一人攻略的「孤寂黑洞」活动,一不小心就满盘皆输……
对比这些活动来说,只有「泳装活动」是只要你有倍卡,就可以打得相对轻松的,一不小心甚至可能拨得头筹:将活动内的某个剧情Npc当自己的角色带回庭院。
除开强力的玩家形态、角色武器、神秘因子、系统卡槽、称号等,最有价值的就是可无限攻略的npc们。
这一场宏大的冒险中,不管是帮助我方的神明、还是敌对的打手、又或者是幕后大boss,只要成功攻略下来,都可以带回家。
除了部分因为神格太高不可植入孕巢的角色之外,其他全部都可以随意用来配种。
而只要你想,甚至可以让剧情里的大boss去接客。
吴锋:“泳装活动的卡池抽卡,不是抽角色,是抽一些关键角色的攻略信物。”
“但是你现在还没开解锁自己的第一个神话形态,又没有非人类的角色,进去什么都难攻略。”
「泳装活动」的游玩关键是:结缘。
只要结下缘分,就有无限的可能性。向来有很多神明只是因为多看了某个玩家一眼,就被慢慢地从神坛上拉下来,变成一条忠犬。
“别人不抽倍卡,是因为别人练度已经够了,几十个角色在家里,出什么主题的故事都能找到创造相认缘分的角色派遣出战。”
“你没有倍卡能干什么啊。”
吴锋一把将妄图通过撒娇蹭蹭来逃避压力的叶家澄摁在被窝里。
“倍卡时空舱只剩最后一个了。”吴锋身上没穿衣服,只和那些体育生一样绑了一条皮革带子,他抓住在被窝里因为羞愧而越缩越小、想要变成一个圆球的叶家澄,直接抗在肩膀上。
吴锋:“走,快点,让你的体育生狗狗们加班开始赚代币了。”
“放我下来,明明我是主人呜呜呜呜——”
“你还知道你要为我负责的啊!!快点肝,我也想给你生狗儿子!”吴锋奴从心底起,他甚至是有些咬牙切齿,以至于把脸上的羞赧掩盖过去了。
“哦,这个。”
吴锋弯腰拿起叶家澄的手机,将它递给叶家澄。
“现在。”
“开始抽卡吧。”
目前叶家澄人生的主要矛盾,是日益临近的泳装活动卡池与只有空荡荡的抽卡储备之间的矛盾。
不过,落到活动临期却还拿不出来任何的抽卡资源的境地,主要还是因为「体院狼犬」这个卡池里的角色太多了,叶家澄妄图像在黑帮卡池里一样把大家都养成乖乖小狗,结果硬着头皮在没有洗脑晶片的情况下推剧情,硬是推了半天都推不动。
因为角色卡等级很低,所以别说代币产出,他甚至连职业都还不能分配给王国豪和狄乐,再算上一个叶家澄根本不准备安排「工作」的翟浩,这一来二去相当于他迟迟没能开张。
以至于他看着孕卡池里剩下的最后一个时空舱,突然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呜呜……”
叶家澄坐在餐桌上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虽然校医室里面出现餐桌确实是很奇怪,但因为这是一处装修错落有致、前后算起来近两百平、带一个可以晒衣服的露天小院子的校医室,同时也是叶家澄上班时的住处。
特别是比起厨房里的双开门冰箱——是的,这里有厨房——餐桌就显得格外合理了起来。
吴锋从冰箱里拿出来昨天的外卖,然后同时启动了微波炉、烤箱和蒸锅,有条不紊地热着菜。
他知道叶家澄虽然现在已经过上了一种奢华到难以想象的黑色帝王的生活,因此出手阔绰,但是这种阔绰很多时候主要表现在:
从大酒店点外卖的时候会多点一些,方便第二天早上起床能热着吃。
这样的话就只收一次配送费了。
一种十分微妙的省钱方法,令人不禁怀疑叶家澄究竟是活成了暴发户,还是活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富一代。
翟浩从给吴锋开门之后就一直蹲在院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透过隔在院子与屋内的玻璃落地窗看到了叶家澄。
没穿袜子,白皙的脚踝露在外面,一脸睡眼迷蒙的样子,却又好像在生气。
翟浩耳朵动了动,他又看到吴锋在热饭,在内心挣扎了一番,最终决定走上去帮忙。
平时的翟浩虽然说不上社恐,但是也绝对不会主动接近谁,对他来说城市里的人的人生就像是电视剧里的情节,他很多时候不敢想、也不敢问。
他面对“城市”时,内心会升起无垠的迷茫与犹豫来,不知道自己要去往何方。
过去翟浩总觉得自己会回到家乡,继续自己原本灰蒙蒙的生活,所以大多数时候不会和同学说话,久而久之就创造了“冰山酷哥”的校园传说;再后来,他开始觉得能留在城市当个运动员、自己一个人独活也是有可能的,于是他开始找刘凯教练打工当色情模特,穿着被安排的紧身背心、时髦首饰、空军鞋等走在校园里,更加坐实了他的校草身份。
但是现在,翟浩总觉得自己对那些“未来”都不是很感兴趣。
他还是不敢去细想自己的未来、归处,但是当他一个人静下来时,总是会想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
伴随着雷鸣的下雨天……
看起来什么都知道的、年龄成谜的男子。
待在他的身边好像就有去面对万事万物的勇气,区区“灯红酒绿的城市生活”在那个人的坦然面前不值得一提,就好像他看着的是更加广阔的世界。
闪着金光的雨落在绣球花上,他们在亭子里……
翟浩不敢细想。
他硬着头皮走向厨房。
“你去坐着。”吴锋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看也没看翟浩,只递过去一碗肉粥,“一会儿开饭。”
翟浩:…………
他没想到自己会被对方“照顾”。
一段漫长得恰到好处的沉默,成功将尴尬的情绪传达给了吴锋。
“嗯?”
吴锋转头,一张严肃的脸上带着询问的表情:什么事。
之前翟浩没敢仔细看吴锋的脸,突然一下子正面对上,这下看了个清楚。
吴锋算不上是帅哥,他既没有像钟一铭那样明星级别的俊朗,也不太像翟浩这样因为生活贫瘠而有着刀削般的脸庞,他甚至没有那股子年轻气盛的劲。
他只是冷着一张脸在生活。
正因如此,他从各式各样的体育生中脱颖而出,就像个不苟言笑、却足够可靠的邻家青年一样,有一种翟浩在同龄人中没有看到过的气质。
因为翟浩是个傻小子,所以并没有发现这样一件事:
叶家澄年龄成谜,是因为他的工作岗位如此特殊、还有着一段多年的婚姻,加上他那微妙的说话方式、社会态度,和一张好看的脸蛋,以至于让人难以猜测他的年纪。
是过于成熟的二十多岁,还是童心未泯的四十多岁?
但是如果与吴锋的外貌作为比对,就可以大概明白。
——他们同岁。
他们显然是那种家庭教育良好得没有入世的青年,以至于在逐渐成为步入社会的年纪中竟然完全没有放弃少年时的性格。一直保持着一种与具体的岁数完全不相关的独立特性,比如傲骨,比如洒脱,这也许是他们在十多岁时就已经形成的人生性格,又或者是他们的生活理念,在他们被某种巨大的生活压力压垮之前,他们都不会产生改变。
翟浩看不出来这件事。
但是他的第六感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与叶家澄是同辈的。
于是一种慌张突然迸发了出来。
“叶家澄的丈夫”、“正主”之类的词从翟浩的脑海中冒出来,然后再被他巨大的精神压力给碾碎成粉末,像盐一样撒在他那可耻的暗伤上面,弄得他太阳穴突突得跳。
——他在插足别人的情感生活。
此刻的叶家澄并没有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又坐在了翟浩在前时间线中暗恋的“嫂子”的位置上,给这个毛头小子带来了极大的道德压力。
「命运第四定律」:在前因不变、本人不变的前提下,无论怎么修改未来都很容易走到类似的结局去。
所以叶家澄也并不知道,翟浩将会为自己做到没人敢想的地步去,以至于稍有不慎就无限接近曾经的崩坏未来。
他啥都不知道,他在啃昨天剩下来的鸡腿。
“……你那是什么眼神。”吴锋皱着眉头又从蒸锅里端出来一盘印着粉色月亮的馒头,“我怎么觉得你马上要开口叫我‘哥’了?”
翟浩一口气卡在胸口。
但是作为一个不擅长思考的汉子,翟浩没那么多城府,能忍住不对叶家澄说点什么已经是他这半大脑袋能作出的最大成就,别的就忍不住了。
翟浩:“你是叶校医的……”
“是他的祭——咳,是管家。”
吴锋说,“你觉得我是他妻子?”
“…………”
“丈夫”、“妻子”、“爱人”、“内人”……无数的称谓像星体一样在翟浩的脑海内盘旋、爆炸,然后他只得出来一个结论:啊,原来叶家澄是……
是在上面的啊?
翟浩要为难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我看起来,很像会看上那个家伙的人吗?”
吴锋指着自己的脸,然后他看了一眼在餐桌上一边哭唧唧吃饭、一边单抽抽卡的叶家澄,眼神在叶家澄光着的小脚上停留了几秒钟。
吴锋:“好吧,我是。”
翟浩:…………
他要为难的事情开始变得更多了!
“你还小。”吴锋拍拍翟浩的肩膀,“以后有机会,让家澄带你回家一趟你就知道了。”
“??”
“你该不会觉得叶家澄会背着他老婆和儿子,偷偷包养小伙子吧?”
吴锋扬眉:你觉得这家伙有做得出来这件事的脑子?
这并不是一种贬义的评价,仅仅只是在指出叶家澄的脑回路过于奇葩而已。
“包养翟浩”这件事,是得到阿德嘉、龙云泽以及吴锋一致同意之后,叶家澄才去做的事情,甚至他还专门和戈尔讨论过——在叶家澄看来,戈尔·冈特既是阿德嘉的兄弟,也是自己的护卫犬,四舍五入亦算作家庭的一员。
所以严格的来看,与其说是叶家澄“包养”了翟浩,不如说是叶家这个巨大的势力收养了一个迷茫的青年。尽管这个青年原本就是属于叶家澄的财产。
在答应龙云泽提出“最起码不可以把他当儿子!!”的要求之后,一切阻碍就此消除,来自各方的橄榄枝开始投向翟浩。
以教师推荐打工岗位、临时模特签约、黑帮提出包养等方式出现。
翟浩他眨眨眼睛,恢复了平时那种拒别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冷冽的眼睛不看着面前的人,而是看向远处。
他因为不能处理信息而大脑过载,正在放空中。
“别想太多。”吴锋语重心长,又用力拍了拍翟浩的背,两个赤身裸体的高大汉子贴在一起显得有些过分亲昵,但实际上两人都明白顶多是“喜欢同一个人”的情谊罢了。
为了决定情人节谁有资格和叶家澄约会而大打出手,又在叶家澄生日那天一起送礼物,出现新的竞争对手时可能会迅速统一战线,那种情谊。
曾经是直男的吴锋和翟浩并没有认真去思考“未来会一起跪着被叶家澄操尿”的可能性。
不过这个可能性并不为零。
“你先过好你的日子。其他事情,交给大人来解决。”
吴锋一边说一边从冰箱里摸出来一盘用花卉装饰得很好看的螃蟹,然后他略微思考了一下,只留下旁边盘子装着的料酒,将整盘食物倒进了垃圾桶里。
翟浩看得眼皮子跳了一下。
“说是这么说,但是食物该怎么处理还是要学的。”吴锋的语气恢复了最开始的冰冷,他朝着叶家澄那个方向一眼,“他只是看起来会生活,实际上只是会吃和会调节心情罢了,别的什么都不会。”
翟浩想起来叶家澄那十分需要收拾的桌子,赞同地点了点头。
尽管看起来光鲜亮丽,但是叶家澄并不是那种大家想象中“知性而靠谱的校医先生”。
“他需要人伺候。当然,也可能是伺候他的人太多了,所以搞成这种生活上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少爷性格。”
吴锋揉着太阳穴说。
说完,他迟疑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两人童年时期不算多的共处时光,然后他意识到叶家澄作为一个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好像当年也是经常要吴锋帮忙做一些事情,不然叶家澄宁愿不去做,而是靠其他方面的天赋和优势去强行弥补。
比如明明该乖乖洗碗,但是叶家澄会选择能说会道地把家长哄开心了,然后让家长去洗,他似乎执意认为有些事情是不用自己去做的。
“算了。他就是天生要人照顾的少爷性格。”吴锋咬着牙说。
翟浩有些亢奋地点点头。
需要照顾,可太——好了,最起码这意味着叶家澄是会需要他的。
吴锋:“螃蟹这种海鲜,死太久的就别吃,过夜了也别吃。尽量不要留剩菜,能当天解决的就当天解决。”
“嗯。”
“他没什么忌口——你知道的吧?然后也什么都吃,特别喜欢吃肉和油炸食物,但是他最喜欢的是……”
“嗯嗯。”
“是冰淇淋。”
“……嗯?”
“你平时要注意别让他着凉,有时候我要在神殿……在另一边忙,没空过来。最起码在他解锁神话形态之前肯定是会因为吃东西而拉肚子的。”
“嗯?神什么?”
“你听错了。”
两个汉子的聊天最终以叶家澄“哦哦哦哦哦!”的惊呼声作为终结。
“出——货——了!!”叶家澄一整个人狂喜乱舞。
叶家澄是在外界眼中是“大人物”,但是他却没有像其他大家族族长那样的沉稳,反而有与其位格完全不搭边的一惊一乍,这主要的成因是他比所有普通人类都还要更与众不同一些。
——他有资格不去管任何人的评价,也不需要装沉稳以担心别人看破自己的想法。
所以在职业非「“正经市民”」的时候,他就不是黑帮传奇,而是一个可以随性所欲的、童心未泯的黑色帝国霸主。
吴锋已经见怪不怪,翟浩则格外震惊,他从来没想到叶校医也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玩游戏抽卡出货也会开心成这个样子吗?
“只用了三十七抽哦!”叶家澄眼睛闪闪发光地对吴锋说,他的手机屏幕上跃动着一个深蓝色的圆柱形舱体,充满高科技感的光线不时从表面闪过,整个舱体在正中央有一个模糊得如同像素般的龙纹——那意味着有一个Ssr级的时空舱已经被放置在他的神殿中央。
“恭喜,世界第七人。”吴锋接过手机看了看,“你的这只是龙族,这次活动的地神规格很高啊。”
“我的这只?”
“时空舱只是规格固定为Ssr,内容不一定完全一致。上一届活动的倍卡就是十四只完全不同族的海妖,人鱼啊、章鱼什么的。”
叶家澄开心得转圈圈。
“我的这只是~龙~诶~”他笑得有点像发花痴一样,“龙族子代诶,会很帅吗?会听话吗?”
“谁知道呢。”
吴锋又扯着叶家澄的脸颊,“现在的重点是快点攒石头。有了倍卡,活动本体卡池就更要努力才行,知道吗。”
“把氪金抽卡当做获得快乐的主要来源的游戏也太恶劣了!”
叶家澄抱怨着,但还是乖乖开始点开挂机收菜系统,上面显示着“黑帮贱犬”出租服务又有几个完成了的订单,是那些表面上是西装熟男的小弟们为了孝敬他而出去接客的结果。
翟浩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的大脑就像是蒙着一层迷雾一般什么都想不清楚,这是来自系统的强制保护。
对于还没有完全理解“系统”是什么概念的人,是无法听明白关于抽卡的话题的。
他只觉得叶家澄在很上头地玩一款游戏。
“叶……校医。”翟浩用低低的嗓音唤了一声,“你喜欢玩这个游戏吗?”
“诶?喜欢哦。”
翟浩思索了一阵,然后说:“我下个月签体育生意愿表,我去签个工作来赚钱给你氪金好不好?”
叶家澄一愣。
这既是他第一次听到翟浩主动要为自己做什么,也是一个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这个氪金可不一样——
“可以啊。”吴锋在旁边说。
他用一种打量的眼光看着叶家澄,“你缺情绪代币。”
言下之意就是说,如果有必要的话,那么派翟浩出去「工作」也是必须要考虑的事情。
虽然叶家澄还没有解锁什么翟浩能任职的、又与性无关的工作。
叶家澄盯着手机看了许久,然后按熄了屏幕。
“不。”
吴锋露出一个饶有兴趣的表情。
“翟浩你之后不走体育生路线,你下个星期去杂志社拍模特图。”叶家澄咬下一口印有粉色月亮花纹的馒头,然后用勺子舀出里面的蜂蜜肉汁,抹在表面上,撕了一半给翟浩。
关于翟浩的大多数事情,实际上叶家澄已经想好了——这也是为什么别的体育生每天早上都在狼狈地晨跑,而翟浩则从来没有去过,都是被叫到校医室来陪睡。
叶家澄:“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抽卡我会想办法的。”
这后半句是说给吴锋听的。
吴锋不置可否,他起身调整了一下腿上的带子,确保自己看起来勉强像一个学校里的学生。然后他搜刮全屋。带走了所有的垃圾袋,往门外走去。
“我先回去安排配种的事情了。时空舱之后我会植入狄乐的体内。”
他走之后饭桌上恢复安静,只有叶家澄时不时发出“好好吃哦!”的声音。
翟浩盯着吴锋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尤其多看了几眼吴锋粗壮且肉欲的大腿,那条体育生唯一被允许穿的皮革带子在他的腿上勒出十分好看的弧度。
“叶。你喜欢肉一点的吗?”翟浩突然问。
“啊?”叶家澄被这没头没脑的给问住了,一下子不知道翟浩问的是人还是食物,又或者两者皆是。他思索许久:“还算喜欢?”
翟浩不说话,他默默把绑在腿上的带子往上拉,用肌肉卡在距离中部附近的位置,分割出十分好看的比例。
不过因为太瘦了,还是没能有那种肉乎乎的、带子有一些勒到肉里面的感觉。
“…………”
翟浩有些郁闷地黑着一张脸,然后大口大口地开始吃早餐。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跑起来!腿抬高点!”
刘凯教练只穿了一件白色紧身上衣、一双钉鞋,戴着顶酷酷的橙黑色鸭舌帽,跑在队伍最前面。
他的下体片缕不着,戴着锁的阳具完全露在外面被学生们看光了。两条精壮的大粗腿上一根毛发都没有,全被剃了个精光,让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酮体上。
近乎全裸的体育生们排成一列跑在他的后面,每个小伙子都跑得锁和胸肌一起上下晃动。
已经逐渐习惯裸奔的狄乐藏在众人之中,他不像别人一样前锁后塞,只是在微微地晨勃,不时发出巨大的肉棒拍打在大腿上的“啪”声。
他看着周围一边跑、一边被肛塞操得面红耳赤的帅气体育生们,哼了一声。
【那个姓叶的是完全把这些人当畜生来驯了,比我还狠……】
他阴着脸想。
自诩为“种马后宫文男主”的狄乐从周围的环境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
………………
体育生们羞耻的一天并不是从全裸晨跑开始的。
除开狄乐这种怪咖之外,体育生们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都是排队去找班长打卡——拍摄他们一整晚之后被操红了的肉穴、在锁里反复勃起以至于不停流水的下体,拍好的照片会上传到每个班级的群里面,以方便教练和校医检查学生们的身体情况。
因为打卡的姿势要求是“抱头蹲马步”这类要求前后门同时打开的姿势,也不会有手空出来,所以学生们无法自拍。有时候班长实在忙不过来,学生们就会请早上第一批来打扫卫生的宿舍楼清洁工帮一下忙。
这群躁动的大小伙子们会有点腼腆地在镜头前把自己唯一的衣物——绑在腿上挂手机与避孕套的带子解下来。
然后认真地下蹲,直到他们做出一个肉臀最底部与膝盖齐平的姿势,前凸后翘的身体曲线就显露了出来。举着手机前后转一圈,就能将这群身材傲人的小伙子所有的私处都拍摄下来。
紧绷的腹肌、滴滴答答漏着淫液的戴锁男根;挺翘的肉臀;被插得爽了而不自主收缩的体育生屁眼……
早晨,每个大男生的耻辱视频都齐刷刷地发在班级群里,大家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的,比谁蹲马步露出下体的样子更爷们。
在他们的认知中,拍摄裸体打卡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这不仅仅是他们作为被管理的运动员的责任,同时也可能会为他们带来一个不错的未来,比如被校医领养、或被教练组发掘而留校。
更重要的是,田径体育专业的学生们经常是专业内配种的,他们未来结合的对象很可能就在班内。谁都说不准对门那个虎背熊腰的金发痞子帅哥,会不会过个一年就被自己操到怀孕生子,然后与自己一起找家企业签个配种协议,在外界眼中就仿佛一对天作之合的运动员夫夫一样。
将工作与生活混合在一起对体育生来说是一种常态,在他们看来“配种对象”就已经是恋人了。所以他们抓住一切机会释放自己的雄性魅力,就好像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会在出门约会前吹头发的大男生一样。
洗脑十分成功。
狄乐想尽一切办法逃离了这样的打卡,通过撒谎说“我不用打卡……你懂的吧?我是叶校医的家犬”来糊弄班长。在叶家澄本人没追究的情况下,狄乐逃过一劫。
他拒绝被视奸,拒绝被凝视,拒绝在规矩中逐渐习惯服从。
打卡、洗漱、穿鞋,一整个专业的大伙子们打打闹闹到快七点,才会走向操场。
然后他们会开始近乎裸奔的晨练,在憋着尿的情况下这是一种极致的折磨,因为他们还在前锁后塞。
不仅仅敏感的私处时时刻刻被摩擦着,让这群血气方刚的体育生们腿软,更重要的是作为男人最耻辱的屁眼会随着奔跑的动作而不停被肛塞往里顶、再往外推,一抽一插间仿佛活塞运动。
而无论是多么桀骜的体院大帅哥,都要被这样操上半个小时,直到鸡巴在锁里滴滴答答地流水不停,才会被允许牵去放尿。
每当这个时候,狄乐就要感叹自己是多么的高明:先利用叶家澄的“好说话”来避免被前锁后塞,再控制了钟一铭来提前排尿。
这样他就不用当众出糗了。
整个校园远比狄乐想的还要淫乱。所有体育生的前锁后塞大多与同班同学的性潮期挂钩,有人发情了,才需要大家一起挨操。
但是作为田径游泳专业的学子们,就算是所有人都不在性潮期、可以随便甩着鸡巴在宿舍里走来走去、约着一起去厕所抽根烟再顺便用手指操屁眼把自己玩尿的普通日子里,他们晨跑时也还是需要前锁后塞。
因为他们作为非常典型的“不触碰生殖器却要当众表演高潮”的运动员,就是要慢慢抛弃掉对阳具的依赖。
狄乐每次想到这件事就觉得真他妈操蛋。
因为在日复一日的驯化中,大多数原本不适应的体育生们最终都会试着去习惯。
小部分刺头会抗拒,会和教练吵得面红耳赤、脖颈青筋跳动,但是这种争吵最终会在他们经历第一次的孕巢发情后消失。
因为发情的时候被操,很爽。
当他们体内仿佛“子宫”一般的孕巢开始发育时,任何一个体育生都会爱上那种一边运动、一边被操到想哭出来的感觉。
他们还会产生强烈的屁眼依赖性,开始正式考虑将“被操”作为主要的性爱形式。
然后再随着胸肌的日益健壮,体育生们的乳腺也会开始发育,到那个时候他们则会专注于揉搓饱胀的胸肌,直到他们乳头充血得大上一整圈,或者在玩弄乳头的过程中不小心射在腹肌上。
再然后,一次又一次吃到甜头的体育生们会对“被管理”产生巨大的认同感,开始接受「只有被管理才能变成优秀的运动员」这种理念。
「只有被管理才能体会到超乎常人的快感」。
他们会开始接受配种,然后思考自己未来的发展方向:要成为什么样子的性玩具、最好是被什么样的主人领养、去打什么比赛然后在众目睽睽前淫乱地射出来……
洗脑十分成功。
狄乐非常、非常不喜欢这样的趋势。
本来他是很自信的,因为狄乐能从叶家澄的计划中明白一件事:这个姓叶的小子肯定不是个精通人心的人。
狄乐:叶家澄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
真正的色情,在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隐晦。
平日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子下班之后却被主人摁在家里轮奸;帅气耀眼的球场明星,腹肌上却满是队友们写的“正”字;不可一世的校霸小少爷,回到家里却只能在管家的监督下学狗叫才被允许撒尿……
男性最好玩的,并不是让他们真的变成一条狗。
而是先给予他们尊严,然后再反复践踏。
重点并不在于一时的快感,或者彻底的臣服。在重复的反差之中会逐渐滋生出来一种病态的扭曲,就像阴暗的藤蔓,长在男性的自尊里。
他们会因为知晓“我随时可能被玩成一条狗”而自卑,而偷偷勃起。
哪怕表面上看起来铮铮傲骨。
狄乐曾让许多有骨气的男人被玩得低下了头颅、跪地狗叫,甚至在放过那些人之后,一次又一次地看到他们找上门来求玩。因此他相信自己关于“尊严”理论是有道理的,远比叶家澄正在做的事有意思许多。
这份独特的“经验”是狄乐去钻叶家澄的漏洞的武器,也是最差的结局中用来交易的筹码。
这是叶家澄欠缺的知识。
但现在看起来,叶家澄不仅表露出来一种不在乎的态度:不在乎这群体育生们是否可口、有趣、能够取悦人。
他还把狄乐也划分进了不管不顾的区域内!
狄乐很慌。
因为他已经开始在无止境的禁欲中变得越发身体敏感,有时候仅仅只是不小心在训练中被兄弟蹭到乳头,他都会爽得肌肉抽搐。
好几次他狗趴在床上应付性奴任务,却在伸展肌肉的途中感觉一阵酸爽,然后很上头地高高撅起屁股晃动下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用这种荒诞的方式、淅淅沥沥地早泄了出来——他一边晃着屁股甩着大鸡巴,一边像漏尿一样漏了满被子的精液。
而他居然没有发现自己在射精,就好像再也不关心自己那根傲人的粗大阳具一样,只觉得狗趴着很舒服。
狄乐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产生一些很糟糕的变化。
这种变化还体现在另一个方面。
作为曾经的「主奴契约系统」持有者,也作为现在被系统强制管控着的人,狄乐不仅是这所校园内唯一清醒的人,他还能看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就像叶家澄能够凭空看到系统操作栏一样,他有时候也能看到不同体院学生身上的“系统属性”。
狄乐曾亲眼看着一个十分暴躁的学长,在被校医扯了一下乳头之后颤抖着跪下去,同时头上跳出来一个半透明的字样:
技能发动——「乳头发情Lv5」
他开始以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叶家澄的系统世界,甚至会悄悄地记笔记:叶家澄的系统里存在一种叫做“技能”的东西,其中鲜有主动发动的,大多数是一种被动的状态。
最经常出现的是名为「xx依赖」的技能,就好像一种性癖,比如钟一铭就有「强迫依赖」,等级越高、效果越强;与之对应的叫「xx抗拒」,听起来是负面,但是有时候会有「穿衣抗拒」这种技能……
技能在驯化的过程中被培养起来,从有到无,等级越来越高、狄乐甚至可以在每一天的相处中,发现钟一铭不停习得新的性奴技能,他的外形越来越健壮、好看,性格则越来越像条无脑忠犬。
狄乐:真他妈的恐怖……
狄乐看不到自己身上的属性变化。
但是他猜也好不到哪里去。
当他发现自己在裸奔中竟然完全硬了的时候,他开始烦躁了。
“好了!休息,来集合!各个班的班长点一下名,然后带同学排好队!”
好在晨练也已经结束了,刘凯和其他几个教练一起分发着体育生们排尿用的道具。
一根狗绳,一个特制的哨子,一对乳夹。
体育生们——以及所有正当壮年的教练,他们的排尿也是被规划好的。
因为他们其中的大多数本来就有着一根淫乱的种马大鸡巴,又很容易在勃起之余到处漏尿,因此既为了校园环境着想、也为了未来的领养人和合作机构着想,每一位运动员都需要对“管理排尿”的依赖性。
必须要戴着项圈,挂着狗绳,双乳夹着乳夹,才是允许排尿的状态。
这些肌肉雄壮的男人们会被牵到厕所一个合适的角落,他们的主人会以一个固定的频率吹哨子,每个运动员对应的声音与频率都有着微弱的不同,在每天固定的六次排尿中会形成对哨子的依赖。如果没有特定的哨子声,就算听着类似的声音也只加剧尿意、却尿不出来,只能急得光屁股团团转。
在这样的管理中,进一步培养这群肌肉男们对“外物”与“他人”的无脑服从。
谁能拿到他们的哨子,谁就是他们膀胱的主人,谁就能掌握他们的生理健康和排泄快感,乃至男性尊严。这样让他们更容易服从于未来的领养人,就像一只随时待命、随时可以被牵到新家去饲养的大型犬。
先是教练组内部各自牵着去排尿——年纪大的老前辈牵着正当壮年的熟男教练,等他们尿完,再整理好易容去牵更年轻的小教练进行排尿。
等教练们弄完,他们开始一人牵两只地带着各个班的班长、体育委员等去撒尿,途中需要按照学生们选修的课程进行专门的训练:如果同时选修了「体院人犬」学位,那么当众排尿的同时还需要狗叫;如果是田径专业的学生,特别是那种有老婆、有配种对象的帅气大种马,就要求摘了锁、硬着巨根撒尿。
再之后,就是学生们按照班干部带同学、同学带学号比自己大的同学的顺序进行。
偶有实在尿急又还没轮到撒尿的体育生,幸运的话可以找旁边等着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人大叔,把自己的狗绳和口哨都递给对方,然后委托清洁工人大叔牵着自己去撒尿。这是被允许的。
正因为校工们平时不仅劳累,经常还需要帮这些装得像头牛、精力充沛的小伙子们的忙,所以每个体院的校工在工龄达到标准之后——普遍是十年——就可以在体院处协议领取一只属于自己的体育生种马,工资由学校出,然后用出租种马的钱来补贴家用。
这也是为什么体育生们面对校工时,多少会有点不敢放肆的原因:不仅仅因为校工们几乎看光了他们所有丢人的样子,还因为在校工中有可能有未来的领养者。
大多数男生都不喜欢当众撒尿,尤其是像狗一样,实在是有些丢人。因此经常能看到一个个大长腿的青年憋着尿站在旁边,直到是在憋不住了,才低着头乖乖上前去,整个撒尿的过程中都红着脸。
但是,在这样一个大家都学狗撒尿的环境中,慢慢地所有人都觉得:好像没什么好羞耻的
仿佛这样全裸撒尿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看着学生们乖乖地排着队,等待被牵去漏尿,狄乐露出一个有些嘲讽的笑容来。
虽然看似面临着犬化危机,但狄乐其实并不在“被驯化”的队列里。
只要叶家澄不把他当一条狗来看待,那即使是不小心被培养出来很糟糕的性癖……暴露、想被被人牵着去撒尿、开始禁欲之后扭屁股学狗的方式来获取高潮……
那也没什么。
狄乐曾经在「主奴契约系统」里面,为了凌驾于他人之上,也曾经做过很多羞耻的事情,他甚至为了刷系统积分反复地应着鸡巴裸体深蹲,久而久之都产生了依赖情绪,变得很喜欢撅着大屁股、把肉棒拍打在腹肌上来自慰。
他不害怕服从于欲望。
这种特性一天不变,他就永远是自己的主人。
【老子自己选择要做什么。】
狄乐迈着很像流痞的步伐离开了队伍,往操场外走去。
“哥!喂,狄乐!”钟一铭一转头发现狄乐不见了,急忙追上去。
“干啥。”狄乐不耐烦地问,还故意按压钟一铭那好看又紧致的小腹,果不其然看到钟一铭露出一个极憋屈的表情。
狄乐知道钟一铭马上就要尿出来了。
“你不一起吗?”钟一铭倒是一点都不恼,他虽然被尿意逼得双腿都在抖,但还是很礼貌地问狄乐。
“哈?老子又不和你们一样要当众撒尿。”
“但是你要为自己后面的人考虑啊!”钟一铭认真地说,倒是没有呵斥的味道,反而很柔和——钟一铭似乎很清楚狄乐吃软不吃硬这件事——然后他话锋一转,问说:“今天第一节课是叶校医的人体肌肉解剖哦?我们一起吃了饭去上课吧,下课了还能见见主人。”
钟一铭的声音很好听,令人如沐春风。这种不由自主地体现出来、对他人全方位的掌控和照顾,总是让钟一铭显得很与众不同。
不过这话狄乐可不爱听。
“…………”
狄乐眯着眼,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然后他凑过去搂着钟一铭,两人贴在一起。
奇怪的口哨声哼了出来,这旋律让钟一铭愣住,紧接着他开始嘴唇发抖、满脸抗拒的表情。
“别——你怎么知道我的哨子的声音……呜你别吹了……狄乐——!”
钟一铭蹲到地上去,他不用戴锁的阳痿大鸡巴有些勃起,粉嫩的马眼中央沁出些晶莹的水渍,眼看着就要跪坐着尿出来了。
“天天听啊,你就是条要人管的小狗嘛。”狄乐坏笑着看了钟一铭一眼,然后恶意地用运动鞋弄脏了钟一铭的胸膛,顺着腹肌的轮廓一路从乳头划到小腹。
引得钟一铭发出像啜泣般的抽搐声,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狄乐又欺负了钟一铭一会儿,直到他发现钟一鸣真的被尿意逼哭了——想尿,但是不仅不能顺畅的尿出来,作为忠犬的责任感还让钟一铭执着于服从叶家澄的一切安排,比如必须守规矩地尿在狗狗该尿的地方。
那一瞬间,狄乐感觉更加明确了自己的目的。
他就是喜欢看到像钟一铭这样优秀的青年、这样的人中龙凤被玩坏的。
狄乐很想把钟一铭抱起来狠狠地亲几口,他心情很好,甚至想试着给钟一铭把尿,就算被尿在身上也丝毫不介意。
谁会不喜欢看到一个英俊帅气的体育生像小狗狗一样撒尿呢?
但是狄乐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了,那么可能会被钟一铭讨厌。
他把握着分寸地放开了钟一铭,然后俯下身说“下次要乖乖听话,不要啰嗦”。
再然后,狄乐拎起自己的书包,还从里面摸出来了一件运动服上衣,交叉着袖子部分在腰间打了个结,勉强地遮住私处。
他挥了挥手,只留给钟一铭一个极为桀骜不驯的背影,然后挺着腰杆走出了操场。
【老子还要去解决系统性奴任务的事情呢,操。】
狄乐叼着烟想。

正午。
学校教学楼天台。
晴空万里。
人高马大的狄乐半蹲着,蹲马步的姿势使得他浑身肌肉紧绷,配上他皱着眉头的一张酷脸,好似一位训练中的武生。
只不过没哪个练武的小伙子会像他现在这样穿:一条勒在大腿肌肉上的皮带;一双被小腿肚撑得饱满的厚棉足球袜,再穿了双运动鞋;腰上围了件运动上衣,袖子交织在腹肌下方固定着,勉强盖住他因过渡羞耻而勃起的巨大阳具。
狄乐撅着屁股的蹲马步姿势,导致自己结实的翘臀最起码有一半漏了出来,从下往上看甚至可以将他的所有耻处一览无余,就连微微在抽搐的肉穴都能被看个精光。
太阳照在他的身上。即使已经快入冬了,但X市的冬天也不会低于十五度,正午的阳光对于一个肌肉壮硕的体育生来说还是有些过热了。
狄乐浑身都在出汗。晶莹的汗珠不时从他性感的股沟滑落,将他身体下方的地面打湿成深色,活像他正在漏尿一般,让人见了就觉得淫欲十足。
甚至汗液还混着有些失控的淫液滴落到足球鞋上,滴滴答答,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水渍。
一台架在自拍杆上的手机自斜下往上地对着他光溜溜的大屁股,闪着的红光显示摄像头正在工作。
这是叶家澄给他的直播用手机。此刻正一丝不苟地记录下这头狂放狼犬撅着屁股的贱样,一个镜头都不放过地捕捉着狄乐不停开合的小穴。
转播给名为“总攻野火的直播间”里的所有观众看。
在「主奴系统」的世界里,玩家们只知道有个十分出名的迷之玩家名叫野火,坊间传闻他是个高大的肌肉帅哥,却经常穿着某个学校的校服,似乎是个体育生,每次在交配场出现时总是作为攻方把别人操哭,或者用某种恶劣的方式玩得比他大许多的爷们连连求饶。
自从上次狄乐在教学楼里晃动着鸡巴狗叫表演的事件过去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许多人都回味着他那根甩动着不停滴水的巨根拍打在腹肌上的样子,也有许多曾经被狄乐玩成母狗的玩家们认为那不过是一场梦。「主奴系统」的直播间毕竟是没有任何办法留存记录的,既不能拍摄、也不能录像,在野火消失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大家都在反复地讨论:那个狗叫着、身材看起来很好的体育生,真的是那位总攻野火吗?
如果是真的,那是否意味着野火成为了某人的狗……?
直到今天狄乐再次出现,“总攻野火的直播间”连名字都没改,直播间的封面却变成了一个光滑白皙、泛着湿漉漉水光的肌肉大屁股不停晃动。
这成为了大多数「主奴系统」的玩家不吃午饭也要去围观的事件。
「主奴系统」不像是叶家澄的「庭院」那样有完全独立的空间,它更像是一个外人看不见的脑内社交App,通过各种网页与操作面板实现互动。每个玩家都会有一个自己的主页,上面可以放置所有你想公开的内容,从身材、档案、主人与拥有的奴隶、性爱历程等都可以放上去。
狄乐的首页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又一个被他操开的肉穴,作为他的猎艳记录。
因此许多人还以为封面上那个模模糊糊的肌肉大屁股,也许是野火的又一个新玩物,虽然平时野火的封面总是一个身着红黑色运动服的肌肉半身照,但也许野火突然想玩点新花样呢?
只是所有的老粉丝们点进去之后,都只能看到一个身穿运动鞋的男子在蹲着摇晃屁股,双腿间的地面上固定了一根尺寸有些小的肉色假鸡巴,腰间围着让大家眼熟的红黑色运动服。
没有被操得一塌糊涂的俊气学生,没有连连求饶却又不停张开双腿喷尿给大家看的肌肉人夫,也没有制服上都是精液的那些酷哥。
只有一个闷骚着不说话的男子,从他的结实好看的小腿能看得出来这一定是个经常运动的男孩子。
【面前光着屁股的人就是“野火”!】
这样的想法出现在每个观众的心里,他们诧异而激动地围观了一阵,试着发送消息或送上礼物,有部分送了大额礼物的观众甚至得到了回应:那个撅着屁股的肌肉帅哥当着所有人的面,动了动自己的手机。
然后直播间的上方显示出一串主播打出来的字:谢谢 野火我是你的母狗 送的狗项圈x3。
这让所有观众躁动了起来。
传说中的种马、优质的总攻、曾经高高在上的俊气肌肉帅哥,突然扒开自己的屁眼出现在了你的手机屏幕内,只要你给的打赏足够高,你甚至可以看到他的回应与互动。
如果给的礼物再大一点会怎么样?
地上那根假鸡巴总不会是用来作为摆设的吧?
礼物两百个「阳具锁」到账之后,一条粗大的弹幕滑过直播间:主播能自插给我们看吗?
所有人看着屏幕中央的那个肌肉帅哥僵了一会儿,会阴突突着跳了几下,一条肉眼可见的淫乱银丝从野火的肉棒顶端甩着滴落了下来。
野火没有迟疑太久,他蹲了下去。
他宽阔健壮的背肌引得不少观众发出抽气声,许多曾经被狄乐操尿过的人更是立马确认这一定是野火本人——他的宽肩太有标志性,把人摁在床上猛肏时会完全遮住视线,让人看不到天花板,只能满眼都是他好看的锁骨和胸肌。
狄乐双腿打开,肌肉紧绷的大腿与腰身几乎要形成一个直角,深邃的股沟已经湿濡成一片。
他当着粉丝们的面将假阳具顶在了自己的粉嫩肉穴上,甚至有些熟练地扭动着壮硕圆臀不停磨蹭,直到那根对高大的他来说有些小的假阳具就着汗液顶了进去。
尽管如此,狄乐还是差点叫出声来。
对于一位曾经的总攻种马来说,当众被操,甚至是主动地赤裸着用假鸡巴自插算不上是最丢人的事情——狄乐有一万种方式来安慰自己,毕竟他也算得上是被叶家澄压迫着来做这件事,是来受苦受难的。
但他认为丢人的是,自己的爷们屁眼被假鸡巴操开时,阳具竟然开始失控,饱满硕大的龟头开始颤抖着往外喷汁,他淫乱的前列腺液随着肉棒的微微起伏而被甩来甩去。
禁欲许久的狄乐仅仅只是被操了一下,就好像快要射出来了。
【操他妈的,肯定是因为太久没肏人……】
狄乐心里暗骂着,表面上却不露声色。他不敢去深想自己内心此刻巨大的快感究竟从何而来——是喜欢被大家看?还是喜欢用如此耻辱的姿势被一个物件给肏到漏精?又或者他的「强制服从Lv30」被触发了?
他不敢细想。
狄乐放空着大脑,他抬头看着面前自己手机上的直播间信息,疯狂跳动的后台信息显示不停有人在给他送礼。
他开始无脑服从。
先是主动掀起有些盖住身体的运动服下摆,露出了好看而丰满的肌肉圆臀;然后狄乐就着双手扒开衣服的姿势,开始扭着屁股自插,本就敏感的肉穴开始在许多观众面前第一次被顶开,再被肏到颤抖着往外溢汁液,活像个多汁粉嫩的母狗逼。
做到这里,尽管只有一瞬间,但是狄乐在快要高潮的时候竟然是心生了些不甘心。
狄乐知道自己是个为性欲而生的男人,他有壮硕到理应成为最优秀的种马的肌肉条件,可以连续几次喷射、顶到对方浑身发软的巨大男根,性欲也深厚到像海洋一样足以淹没普通人的理智。
他最喜欢把对方的腿折到自己胸前,利用他巨大的体型整个人压上去,在连续挺腰打桩到对方已经开始求饶连连之后,狠狠地、狠狠地将自己粗壮得像怪物般的肉色巨物肏到深处,干得对方浑身颤抖,然后再在对方惶恐的眼神中肏得再深一分,又或者让对方就这样哭喊着射在狄乐的腹肌上——如此一来,可以说就彻底将狄乐这根凶猛烙印在了对方的脑海里。
他的巨大肉棒就像是一根狠辣的鞭子,将一个又一个自视甚高的爷们驯化成乖乖狗。
狄乐自认为,自己绝不该是被操的那个。
只是之前为了在他引以为豪的金手指「主奴系统」里刷取积分,又因为「主奴系统」希望参与者既能在控制他人中到达精神高潮,也可以在被强迫着露出下体的过程中因耻辱而勃起,所以狄乐也被派遣了许多……丢人的任务。
“全裸狗爬”、“禁欲三十天后在操场上全裸深蹲”、“插入串珠模拟产卵”……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狄乐就已经被「主奴系统」给玩成光是做深蹲就会偷偷勃起的变态体育生狼犬了,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在他人面前赤裸下体的习惯。
他不敢面对在自己主动的禁欲中被培养起来的敏感身体,以及对“命令”的依赖和服从。
狄乐羞于提起的、尚未完全意识到的各种变态性癖被许多事物包裹着:充满倾略性的帅气长相、恶质的性格、狡黠的眼神、性张力十足的一身肌肉。这一切使得对他有意思的人都认为,狄乐一定是进攻方。
而现在,狄乐的遮羞布开始被叶家澄慢慢撩开。
他最丢人的模样终于是要展现给所有人看了。
这种感觉狄乐从未经历过,他有些心慌。但是很快地,随着他的下一次高抬着屁股狠狠往下坐,快感的火花在狄乐的脑海中迸发着,足以让人忘记很多事情。
噗呲噗呲,他扭着自己的公狗腰开始试探着加速抽插。
【……好爽……】狄乐想。
噗呲噗呲,狄乐把腿开得大了一点,更方便他腰部使力气。猛烈的太阳照到他的身上,白到反光的大块肌肉显得更加饱满圆润,尤其是狄乐那两瓣光滑的肌肉圆臀,就连最羞耻的肉穴也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了出来,供人观赏。
又是狠狠一下操到深处,狄乐开始用自己肏人时最喜欢的频率来坐假鸡巴,活像他在自己操自己一样。
【操人和被肏好像都差不多……】狄乐迷迷糊糊地想。
小小的假鸡巴以一秒一次的速度在狄乐的屁眼里进进出出,磨得未经人事的爷们肉穴有些疼,但是狄乐硬着头皮继续扭着腰抽插,他时而晃动屁股以假鸡巴的底座晃圈,那根小、却足以操得他忘乎所以的假阳具龟头就在他前列腺周围转了一圈,爽得狄乐脚指发颤,差点就要射出来了。

【也……不错……哦哦哦……】
狄乐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他的腿已经酸了,但是还一直保持着半蹲、掀起自己衣服下摆让观众们看自己圆润肉臀的动作。
他的屁眼已经被假鸡巴肏得有些失控了,最开始狄乐还能保持着矜持不要太放肆,到了后面他的屁眼完全是抽搐着不要脸地去主动吞没肉棒,好几次被干得外翻,但已经红肿了的一圈爷们屁眼还是不停主动上下扭动,直到假阳具顶到了狄乐最敏感的孕巢口,他才会颤抖着休息一小会儿。
不少可疑的淫乱体液被假鸡巴从他的屁眼里榨了出来,那是他正在发育的孕巢分泌的物质,本该是用来去迎合未来为他配种的男人。曾经狄乐很抗拒植入孕巢,但他绝对没想过自己第一次被肏得孕巢发颤甚至还不是被一个配得上自己的爷们,而是被一根小小的假鸡巴玩得肉穴全湿透了,踩着运动鞋的两只脚中间全都是他滴滴答答漏的淫液。
狄乐又摸索着用假鸡巴顶了自己的孕巢口两下,那是一种内心最敏感的地方被硬物触碰的感觉,甚至他开始对这根假鸡巴产生了情绪——狄乐知道,如果自己再用力一点,他的孕巢口会被这根东西给顶开,龟头卡在小小的孕巢口上,然后他会爽哭……
【老子自己玩自己也这么爽……】
狄乐咧着嘴笑了一下,【去他妈的,老子怎么爽怎么来!】
然后他扒开自己硕大的健壮圆臀开始往下坐,垫着脚不停地抽插,甚至是坐到了底还要继续扭着屁股往下吃,几乎要让底座上两根浑圆的睾丸也操进来,因为只有这样样才能让不够长的假阳具足够深入。
这毕竟是一个一米九的高大肌肉体育生在玩一根仅仅只有12cm的假鸡巴。
因为狄乐已经爽到意识模糊了,他好几次怎么用力都对不准自己的孕巢口,只能一次一次地让假阳具的龟头撞着操进去,然后狠狠地刮过他敏感的肉壁,滑溜溜的龟头若是运气好,有时候就能顶到他的孕巢,让狄乐发出不要脸的喘息声。
狄乐服从于自己的欲望,也服从于自己的利益——他还记得自己沦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是为了来做任务的。系统给他发布的各种耻辱任务中有大量他根本没法逃避的内容。
【自慰……狗爬……是吧,操他妈的系统……】
突然地,狄乐站了起来,他的肉穴一开一合地往外淌淫水,流得他健壮修长的两条腿内侧都是湿漉漉的淫液体。
就在众人以为野火要结束直播时,狄乐突然转身朝着摄像头。
一根龟头饱满、被淫液完全浸得油光发亮的粗大肉棒就这样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操。】
狄乐在转身的一瞬间,大鸡巴在激动中开始一边喷精一边漏尿,他浑身抽搐着站立着,什么都没有做,却当着摄像头的面开始同时失禁与高潮。
直播间一瞬间迎来了爆发性的送礼高潮。
【哦哦哦哦哦哦!!】
狄乐满脸扭曲,快感与屈辱填满了他的内心,原本他只是想为了完成自慰任务而转身,却没想到一个动作促进了他本就满溢到要爆发的肉棒,用一个狼狈又平庸的姿势无手射了出来。
任何一个一米九的高大体育生,都绝不会希望自己是这样当着别人的面射出来。
狄乐正对着镜头,开始了长达三分钟的射精。先是精液有力地一股又一股往外喷,然后伴随着一阵抽搐,狄乐开始像条被牵出门的狗一样当着大家的面开始撒尿,只不过他是个穿着运动鞋与足球袜的爷们。
到了最后,他的肉棒还昂扬着充满了男性魅力,马眼一张一合,往外断断续续地吐着精液与尿,打湿了整根大鸡巴,顺着已经被剃光耻毛的睾丸往下滴。
狄乐有些迷茫地看着直播间。
上面疯狂刷着各种弹幕,后台的消息记录上每一页的消息记录与送礼记录保存不到一秒,就被完全刷新成其他的新内容,狄乐甚至来不及去细看。
只能勉强看到大概都是“甩鸡巴”、“捧着奶子狗叫”、“露脸!”、“贱狗蹲下来!”之类的。
【…………】
狄乐沉默了一阵。
怪物一般的粗大肉棒开始变得更加硬挺,他正面雄伟的肌肉被镜头尽数拍了下来。因为自插时甩动肉棒而沾上淫液的肉棒,以及沟壑间不停滴落汗液的壮硕胸肌,再到充满着侵略性魅力的鲨鱼肌,无一不向众人展示:这是一副千锤百炼造就的身躯,这是一位魁梧而不失高挑的肌肉青年。
然后狄乐对着摄像头再次蹲了下去,他扶着假鸡巴,使其好插入自己射精后敏感不已的肉穴,在龟头操进去之后他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

他开始正对着镜头自插,一只手竖着中指,却是伸在狄乐自己的胯下、与假鸡巴一起顶开爷们屁眼地操了进去,爽得狄乐眼冒金星;他另一只手抱在脑后,健硕饱满的臂膀上肌肉紧绷,与下体同样被剃光了毛发的光滑腋下暴露在众人面前,脖子以下完全无毛的狄乐开始侧过去舔自己的手臂肌肉,浑身暴露在阳光之下,光溜溜的肌肉泛着油光。
狄乐上下耸动,熟悉所有性爱姿势的他当然明白应该如何把自己的骚逼屁眼操到爽,他用某种固定的频率将自己操到满脸通红、眼神迷离。
他甚至开始试探性地去露出小半个下巴,再到伸出舌头舔舐手臂的薄唇,狄乐痞帅的容貌暴露了一小部分在观众面前,与他赤裸的身躯一同,引得观众们再次疯狂。
狄乐已经顾不上是在教学楼的天台,他爽得腹肌直抽抽,胸前一对乳头也开始发涨发痒。
他觉得,自己就该怎么爽怎么来。
他仿佛一头不羁的猛犬,曾经他在选择成为体育生时已经狼狈够了:为了升学而狼狈锻炼,狼狈的喘息,狼狈的奔波,狼狈的服从。
现在他要当自己的主宰,然后顺路把什么狗屁“任务”做了,怎么爽怎么来,他妈的,然后他要藏着进攻欲望,想办法把叶家澄拉下水……
想着想着,狄乐感觉那个霸道着玩弄他人的自己又回来了,现在他在玩弄自己。
伴随着狄乐扯着乳头、露着小半张帅气的脸狠狠往假鸡巴上面坐,他又觉得快要被操射了,明明作为要去配种的体育生他不该射精。明白这一点的狄乐内心有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叛逆与反骨向来就是他的代名词。
【去他妈的。老子想怎么爽就怎么爽!】
如果说他追求的是刺激的性爱,那么没有什么比他被当众操尿更刺激。
在直播间观众们的激动中,狄乐颤抖着从旁边自己的包里掏出来了一根五个球的串珠来——那本该是今天下午的理论课上要用的。
但是既然狄乐不仅逃了体育生们统一狗趴着进食的午餐时间,还顺便准备把下午第一节那叶家澄的课也翘了,那他下午爱做什么做什么。
“刷两百个鸡巴锁的人可以下命令!”
狄乐硬着鸡巴、蹲在地上,邪笑着看向镜头说,“想让老子发贱给你们看,就砸礼物进来!”
……………………
没人知道狄乐实际上欠了高达240000奴隶币的系统欠款,也不知道狄乐在这里直播是被他的“主人”强迫的,更不知道被深深种植「强制服从」与孕巢的狄乐实际上已经不是当年的傲气大种马,而是养育来等待受精产子的肌肉体育畜生。
大家只知道,花奴隶币,就可以让这位充满着性张力的肌肉帅哥像条狗一样为大家表演。
狄乐远远低估了玩家们的存款,同时也低估了花大价钱的人的……下手狠厉程度。
最开始几个冤大头只是提了试探性的要求,诸如自插后扒开屁眼给大家看,又或者扯着乳头狗叫。轻轻松松赚下不少奴隶币的狄乐甚至还在沾沾自喜,毕竟这种程度的耻辱他还受得住,完全是轻松的一边发泄内心欲望,一边缓解自身欠款。
但是渐渐的开始出现各种过分的任务:朗读十分下贱的性奴宣言;露脸叼着运动鞋狗爬给大家看;脱下一只脚的袜子,用尿淋湿之后全部插进屁眼里;光着身子去买饮料,然后撅着屁股将饮料都灌进肉穴,再蹲着露脸……
狄乐在慌乱着完成第一个任务之后,才意识到这些任务的下作程度完全突破了自己能接受的极限——他当然会这样玩别人,但是他自认为还没有贱到这种程度,尽管他在一边撅着屁股自插一边用富含磁性的生意朗读性奴宣言时候差点射出来了。
因为吃过拿了钱却无法做到、然后被系统惩罚的苦,狄乐立马修改了规则:任务不能强制,只能他挑着合适的来完成。
只不过这种以前不会被「主奴系统」管的做法,竟然触发了来自叶家澄的「庭院」的警告。
【警告!警告!身为性奴无条件提任何要求,该行为被视为触犯《主奴相处法则》第三十二条原则!「强制服从」技能强制提升一级作为惩罚!】
尖锐的声音吓得狄乐差点软了,紧接着他难堪地发现:「强制服从」再次升级之后,自己已经有些抵抗不住了。
具体体现在,他看着许多尚未完成的、来自金主们的下贱任务,竟然是发着懵地想去做。
狄乐知道这是来自系统对他大脑的强制修改。
但是他没有办法反抗这种想要去服从某人的命令的冲动。
狄乐强撑着保持理智,想办法钻了个漏洞:他可以服从大家的任务,但是要加价到1000个阳具锁,不然就只能由他挑着做。
他知道这是一个近乎天价的数字,只有那种究极的老油条才能付的出来,但是没什么真正的“老油条”愿意在一个任务上甩出如此海量的奴隶币,他们大多在系统中有着自己的私奴。

这次似乎没有触发系统的警告,只不过出乎狄乐预计的一件事出现了。
系统:直播间观众   野火我是你的母狗送出礼物  阳具锁  x1500
超过1000的高级礼物赠礼解锁了全系统通告,无数狄乐登记在官方的、自己戴着锁的照片像弹幕一样划过每一个直播间。
野狗我是你的母狗:请脱下一只脚的袜子,用尿淋湿之后全部插进屁眼里,这次我希望你能露脸了。
狄乐只感觉血液直冲天灵盖。
对方因为成功付款而直接拥有了与主播连线的权力,一条文字浮现在狄乐放在面前的手机上:还记得我是哪只狗狗吗,主人?
狄乐的肉棒硬到爆炸,他还没来得及回,对方就继续说:当初你也是这样对我的,把我玩得彻底意识到自己就该是条狗,我希望主人也能体会到这种快感,汪汪,期待主人能和我一起甩着鸡巴狗叫的样子。
狄乐:…………
他不记得了。
他玩过的骚逼实在太多,用被淋湿的袜子——或者丝袜,揉成一团然后塞进对方被自己操得合不拢的肉穴本就是家常便饭。
究竟是谁?是刚成年的时候被自己操到腿软的那个络腮胡西装大叔?还是暑假的时候约自己出去开房,结果最后被他玩失禁了的隔壁大学橄榄球队长?还是高中的那个被用乒乓球成狗的酷学长……
狄乐大脑一片乱麻,另一边系统似乎是检测到了狄乐并不打算服从,开始准备进行敲打。
在让人难以忽视的系统警报声中,狄乐咽了一口口水,好看的喉结上下耸动着。然后狄乐黑着脸在镜头面前快速晃了一下。
一闪而过的痞帅酷脸似乎引爆了某些人的神经,此刻的狄乐并不知道自己的脸庞会引得更多难堪的任务出现。
他只知道自己绝对丢不起这个脸,骨子里的叛逆和最后一丝理智做了最后一次成功的挣扎。
狄乐开始腆着脸去找那位叫“野火我是你的母狗”,一上来先跪着,低着头狗叫了一声,在对方一言不发的沉默中他解释:实际上自己已经有主人了,这次来直播也是主人的要求,而所谓一条有主的畜生,他必须要保护好自己,露脸是不能对主人之外的人做的……
如此这般的狡辩,尽管满是谎言,但似乎也让对方十分满意。在狄乐又磕了两个头之后,对方同意不露脸发骚了。
狄乐没有发现自己磕头时胯下的巨大阳具一只在硬,也没发现自己完全进到了“性奴”的思维方式中,更不知道自己在撒谎时有一瞬的对叶家澄产生好感。
有一个“主人”,在有些时候是令人安心的,哪怕撒谎也有了个好的借口,让这个谎言显得不那么虚假。
也许是因为系统本就无条件倾向于服务叶家澄,当狄乐使用“我是叶家澄的狗,所以我不能对外露脸”的说辞去交涉之后,系统竟然默许了他的自作主张。
交涉完,狄乐只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他没空去注意自己湿漉漉的鸡巴正因为刚刚露脸与磕头而有要喷发的迹象,他甚至来不及多体验几下完全处在“强制服从”状态下那种被他人掌控的快感。
他就像在各种推搡中逐渐变得踉跄的猛兽,慢慢地没法再有尊严地站立,只能狼狈地摔倒、打滚,然后想办法应付现状。
狄乐站了起来,粗壮的大肉棒一晃一晃。他想了许久,然后解开了遮在腰间的运动服,让自己好看的腰腹完全赤裸着,再将双足脱了个精光,将一对袜子用嘴叼着,才又把运动鞋穿回去。
他先开始做另一位金主的任务,先红着脸在地上狗爬,小心翼翼地不露脸,只露出一个引人遐想的帅气鬓角,全程却努力地撅着大大的浑圆肉臀以确定大家都看得到他的屁眼,最后回到了镜头前。
随着一声「任务完成:当众狗爬」的声音响起,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无意识之间还完成了来自系统的任务。
当系统、当自己的欲望、当缓解来自外界的压迫的方式,这三者混合在一起的时候,狄乐开始没办法思考事情了。
无声的话语汇合在一起,狄乐只知道:我应该去做这些事。
为他“要还清系统欠款、回去当种马”的想法;为能解决他不小心惹出来的直播间麻烦。
为他那根莫名其妙、一犯贱就硬到不行的肉棒。
为他能好好地保留当下的尊严与理智,然后到叶家澄面前去和“主人”谈判,争取来自己的立足机会。
为了…………
狄乐一边感谢着叶家澄的存在,让他能不露脸当众出糗,一边把嘴里咬着的两条足球袜放在地上,侧着身用一个正好能让观众们在观赏鲨鱼肌的同时还能将他下体看清楚的姿势,模仿着抬起单条腿撒尿的公狗。
正午。
学校教学楼天台。
晴空万里。
狄乐开始学狗撒尿。
狄乐是个聪明人。
就算他正大汗淋漓地对着摄像头扒开屁眼,昂扬的巨根一晃一晃地已经是被羞辱射了好几次,他也还是个聪明人。
他知道自己正在经历着什么:一切都在诱导着人去做下贱的行为。
系统施加的强制任务、背负着的巨大债务,这是威逼;淫乱又让人向往的环境、甚至在最大的耻辱中还给他保留了尊严,这是利诱。
兜兜转转引得狄乐发现“原来我也喜欢被这么玩儿……”,更是被识破了狄乐也没办法的阳谋——无论狄乐是否中了计,他都只能被叶家澄赏玩。谁让他骨子里是这样的呢?
狄乐每在直播间里狗叫一声,他就感觉脸上红得更多一分,胯下巨物更硬一分。
如果说之前他一直在逃避探索自己的性癖,那现在他就是已经甘之如殆了,不然也不会在一张帅脸都快被所有观众看光光之后还捧着一对胸肌在这里像狗一样表演。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痛苦且享受,他引以为傲的高大身躯、饱满肌肉乃至痞帅脸庞,从来都是他的武器,战无不胜。
从今天开始,他开始知道用这些来伺候人会让自己想射精了。
狄乐想到这里只感觉又有些情不自禁了,他颤着声喘了几下,然后双腿大开,十分卖力地甩着下体。粗壮的肉棒滴着精液在空中晃来晃去,下作又好玩,引得直播间的礼物又刷了起来。
巨根传来的酸胀感提醒着狄乐今天已经射过头了,但是他知道自己被羞辱到射精是完全符合规定的,于是一种逆反的快感又混合着性上的痴迷,让狄乐在摄像头前又多跪了好久好久,不停玩乳头给观众们看,直到自己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抖着泄出来。
狄乐是个聪明人。
虽然他有性瘾,虽然他的时间大多拿去操逼、锻炼出壮硕到近乎丰满的胸肌、全身赤裸甩着鸡巴拍打到腹肌上以赚取系统点数。
但他是个聪明人。
“谢谢谢各位老爷……”狄乐狼狈地笑着,他看着自己的直播间后台上不停显示各种观众们辱骂的话语,只觉得一阵堕落与放纵的快感激得他差点又要射了,一句又一句不留情面的羞辱像耳光一样打在他脸让,让他的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又是一个大金主送了最贵的直播间礼物,狄乐在第一次被自己的奴给指挥得当众丑态尽出之后就已经放开了,立马熟门熟路地撅着屁股跨坐在那根小小的假鸡巴上,对着镜头缓缓坐到了底,然后抖着用力扒开双股继续往下扭,像是想要被操得更深一样。
“再送一份礼物我可以开私聊露脸视频给你哦?”狄乐说着故意露出来了个帅气无比的下半张脸。
看着系统直播间内这个肌肉长腿的青年越发火辣,再想着他以前挺着巨物操哭一票又一票人的样子,不少观众已经是开始精虫上脑想给他送礼了。
狄乐一边被微型假阳具顶得孕巢差点喷水,一边心里坏笑着:操,老子就知道这样能行。
他就知道自己是个聪明人。
只用短短一周,就能从“被叶家澄吓到丢脸狗叫”,到完全理解了世界的恐怖,接受自己的奴隶身份;只用了两个小时,就能从臭着脸地应付任务变得主动发骚去利用直播间规则为自己谋取利益。
他聪明在,还能在服从之余钻了规则的漏洞,说是在作为叶家澄的狗去为主人争光,实则只是为了自己爽。
世界上确实存在着像狄乐这样的人——在各种领域拥有天赋,似乎天生就更容易解决问题、渡过难关,最终掌握局势。
如果说他活在一本书里,那么他原本必定是一篇龙傲天种马开后宫的小说男主角。
只是狄乐将这样的天赋都用在了性上。
狄乐打开对单一观众的视频私聊,顶着一张狼狈又迷离的帅脸,头发被汗液打湿贴在了他的脸颊上,下颌上全是刚刚爽得流出来的口水,看上去反差感十足,一下子差点让对方心脏停跳。
狄乐坏笑着说:“谢谢老板的十个阳具锁,再送十个我可以给您磕头,扯着乳头狗叫也可以”
“啊对,我的主人希望我争气点,怎么贱怎么来……”
…………………………
体育生的体力总是格外的惊人,狄乐既然能在十八岁的时候用一整个下午把学长操哭,那他现在当然也用假鸡巴把自己操上几个小时,就算鸡巴已经再也射不出来东西了, 他也还是可以当众喷尿,狄乐知道想看自己露脸喷尿的人更多。
他就像是在玩一个“一边淫乱自插一边赚点数,看到底有多少人愿意为自己的性欲买单”的游戏。
只是他没想到除了自己之外还会有其他逃课的学生!
三个身高过人的青年光着屁股靠在天台上,沉醉于自插的狄乐浪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三人,急忙往角落里缩,中途差点被假鸡巴顶得腿软摔倒,好在等他抱着膝盖藏到角落里之后对方也没发现狄乐的存在。
他们离狄乐不远不近,但是都背朝狄乐,看不清脸。狄乐只能勉强从他们壮硕又好看的小腿猜:应该是足球专业或者田径专业的小子。
几缕白烟飘过来,狄乐意识到他们在偷偷抽烟。
狄乐:【叶家澄的系统洗脑也不是那么厉害嘛,除了我之外还有人又逃课又抽烟?】
“靠,你们哪里搞来的烟?”
“军训之前偷偷存的,被教官操开之后我把烟戒了,留给你小子现在爽爽,哈哈哈。”
“想和那个教官配种啊?”
“……逼逼叨,管那么宽!抽你的!”
“别生气嘛,我这是羡慕你。”说话的人是最高最壮的那个,声音中气十足,看得出来平时是个在运动场上喜欢吆喝的青年,说着说着他竟然是有些哽咽,“我想配种都没办法。”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这一哽咽让两旁的兄弟都意识到事情似乎很严重,偷偷给他塞烟的是个黄毛寸头小伙子,一看就是入学之前染了发,结果进了学校被校医连头发带阴毛都踢得只剩下了发茬。
黄毛男说:“转专业也不是坏事是不是?好多孕巢发育不良的都转去性奴专业练了啊,苦个一两年,万一你到时候考个牧羊犬资格证,你主人肯定还要你的。”
“哪有这么轻松……”
“万一真就遇到了合适的母狗呢?”
哽咽的高个男子抹了一把脸,猛地抽了几口烟,又想起自己那因为纵欲而发育不良的孕巢,进而又想到了原本准备与自己签订合同、为自己安排配种的主人,更郁闷了。
“妈的。”他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快感。
他远眺着,下方的操场上成群成群的全裸体育生们正在训练着,即使从楼顶望过去也能看到青年们晃动的胸肌、胯下闪着金属光泽的锁。
高个男子露出了有些羡慕的眼神:他知道这些兄弟哥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可以受精的,他们有着健康的孕巢,只要握准性潮期到来的时间,对着孕巢口狠狠轮奸一次,怎么说都会怀孕。
高个男子吐了一口气,逼着自己把烟掐了。
“操,老子也想用狗逼给主人生儿子……”
狄乐听得直皱眉头。
他硬了。
原本狄乐打算再玩会儿就离开。因为他已经对直播与自插感到有些无趣了——不停犯贱发情给别人看确实很有趣,但是狄乐终究是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这么做,他无论怎么直播都不会影响自己的社会身份,他的处境甚至没有自己以前玩过的那些贱逼爷们来得危险。
这一切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但是现在,狄乐听着那些看着似乎是学长的体育生们讨论“孕巢”,他才想起来自己体内还有这么个东西。
一想到自己也有可能在被玩被操之后,不可逆转、不可抗拒地受孕,狄乐发现自己酸胀的大鸡巴竟然开始亢奋得往外流淫液。
狄乐舔了舔嘴唇,他心脏咚咚地跳,为自己的亢奋感到有些不安。
【怀孕……从来没想过……】狄乐坐在假鸡巴上发抖。
他以前只把“孕巢”当做像前列腺一样的东西,也知道自己只要往体内那个位置按过去,就会爽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直抽筋。
男人被操怀孕这件事听起来实在不可思议,更何况他探索过——用手指操进去乱摸个爽的方式——所谓的“孕巢口”真的就是个内凹的一小块,再往里面是格外湿滑的肉壁,随便碰一下都会让人大脑发白,但里面似乎并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狄乐并不相信这个多出来的器官会让人怀孕,因为他并不是变成了双性人,而是个彻头彻尾的雄性爷们。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
他开始幻想自己如果真的怀孕了怎么办。狄乐的肉穴里还插着假鸡巴,爽得大鸡巴花枝乱颤,他的思维不可控制地往“被别人内射”飞驰而去,结果就是越来越硬。
【太贱了……】
狄乐扯着乳头,看着自己胯下昂扬的巨根想。以前他的大鸡巴可是在操逼的时候才会如此亢奋,从来没有因为下作的幻想而硬成这个样子……
【也许是因为我以前也不敢幻想。】
狄乐想。
【我是不是,能和姓叶的聊一下,被内射到怀孕……】狄乐一边想着一边轻轻扭动屁股,他想象自己在用饱满的肌肉大圆臀给叶家澄榨精,让对方内射在自己体内。狄乐可能会被操怀孕,也可能会操怀孕别人,他可以决定谁能怀孕……
这样的想法如果出现在别人身上,实在是一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但是狄乐不同,他大胆,他聪明,他富有天赋,且具有倾略性。
狄乐只看一眼,就能从叶家澄创造的这个体育生性奴乐园中明白:自己一定是对方的理想型。而在叶家澄无法完全强制控制自己的情况下,主动进攻的权力其实来到了狄乐的这边。
狄乐闻着若有若无的烟味,听着男人们讨论怀孕的话题,越来越入迷,他甩着鸡巴不停在假阳具上磨自己的肉穴,本就被操得合不拢的帅哥屁眼很快又被操出了汁,噗呲噗呲地榨出、漏到地上。狄乐的思维开始飘向远方:他要表面上被叶家澄牵出去遛,高大又帅气的自己是最优秀的雄犬,但是私底下是他在控制叶家澄,因为他的肉体如此富有魅力,叶家澄只能迁就……
狄乐这样想着,又被连自己的阳具一半都不到的、微型的假鸡巴给操射了,几滴精液抖着甩出来,接着是延绵不断的透明尿液。滚烫的液体冲刷着狄乐的尿道,敏感的肉棒竟然是被他自己的体液给推上了更剧烈的高潮!狄乐努力捂着嘴“呜呜”地抽着气,脸上的表情完全失控,爽得眼泪都出来了,一双锐利的眼此刻湿漉漉的。
射完,狄乐才发现那几个讨论转专业与孕巢问题的男人都不说话了,并且不时带着些好奇的转过头往身后看。
【操,被发现了。】
狄乐头皮一麻。
他努力安慰着自己: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狄乐之前觉得没有体育生会逃课,在这所由叶家澄统治的校园中,不应该有像自己一样不服从管教的个体,无非都是无脑贱狗罢了,所以天台是绝佳的露天性爱直播场所。
而现在其他学生的行为打破了狄乐的认知,也完全没关系。既然大家都可以逃课,那他狄乐只不过也就是格外叛逆的那一个罢了。
【没关系!】狄乐镇定下来。
他又在假鸡巴上坐了会儿,想要等那三个人走了之后,自己再找个没人的机会悄悄下楼,装作像下课一样。他可不想被不认识的野狗崽子看到自己无数次高潮之后的贱样。
直到狄乐看到三人组中间高个子的那个男人转过身来。
他不像另外两人一样戴着锁。
一根又粗又黑、昂扬着像铁棍一样的大鸡巴在空中晃着,上面蹭了些白色的墙灰,衬得龟头更加黝黑。
狄乐看得差点尿了出来。
被操了一整个中午的狄乐只觉得心痒,他暗道不妙。
此前狄乐选择用最小的假鸡巴来自插是因为他害怕被操得太开,世界上再也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巨根”对肉穴的开拓作用,他见过很多铁骨铮铮的爷们被巨根操射之后从此走上淫乱之路。
狄乐对自己的定位是:优秀且让人羡慕;下贱但自由;能够控制自己的上头程度,也就能保留自己的尊严,只对部分人开放痴态,比如他现在不可反抗的叶家澄。
所以他不敢用更大的假鸡巴来自慰。
但是这不代表着他不想要。
狄乐知道被更大的肉棒操是多爽的一件事,现在他在用的这根甚至不太能顶到孕巢,但如果是那个男人的那根大肉棒……
【咕。】狄乐想到自己被操到丑态尽出,不知道是心痒还是害怕,将自己的腿夹紧了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狄乐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开始幻想自己与其交配的样子,立刻啪啪给了自己两巴掌,他知道自己显然是上头了。

狄乐狠着心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对着直播间的观众们说对不住了,他要先去找自己的主人。
“叶家澄”显然是个很好的幌子,系统没有惩罚狄乐的冒然退出直播间,甚至贴心地帮他在左眼的边界处显示了一个小地图,上面标明着叶家澄所处的位置:就在这栋楼的第一层,大教室的最中央。
狄乐站起身,只感觉下肢有些无力,尤其是不停被操开给观众们看的肉穴更是酸胀。狄乐快速地把假鸡巴、直播手机架、运动水壶往背包里塞,然后拿着手机往楼梯走。
他继续在天台待下去的话,不能保证自己去搭讪那个鸡巴比自己还大的男人。
狄乐不能保证自己完全不想被对方操。
狄乐感觉自己像一只在其他雄性面前夹着尾巴逃窜的野狗一样,虽然耻辱,但是好歹不会丢脸丢大发。
“喂!”
中气十足的男声叫住了狄乐。
“……”狄乐大脑发懵,浑身僵硬。他逼着自己硬起头皮转身过去,看到那三个学长正看着自己,为首的正是高个儿、巨根、叼着根烟的那位。
狄乐这才看清楚了对方的长相:断眉,虎目,黑色的碎发有些长,显得酷酷的,皱着眉头。
很难想象这是个追求能为“主人”生子的肌肉贱狗。
“干什么。”狄乐应了一声,侧着脸不敢去看对方硬着的鸡巴。平时看习惯了各式各样帅哥们被锁着的狼狈样子,突然看到一根雄伟的怪物阳具,狄乐感觉自己内心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觉醒了。
狄乐不否认自己有雄性崇拜。
他原本就以巨根为傲,当他发现钟一铭是阳痿、当他看到所有人都要戴锁而自己不用的时候,颇有一种称王称霸的感觉。
但是,按照狄乐自己的“大鸡巴的人才有资格操逼”理论,是否也意味着当他遇到比自己还天赋异禀的人时,就应该撅着屁股当母狗?
狄乐不知道。
他硬着鸡巴站在原地,除了一句干巴巴的“干什么”之外说不出其他话来。
“你也是性奴专业的?”那个男生走了过来。
“什——”狄乐显然没想到这个走向,他略带抗拒地往后退,直到对方的手伸到面前,才发现这个男生好像比自己矮一些,大约一米八五的样子。
“我叫江小川,大二。今天刚提交转专业申请书,性奴专业公狗方向。”
江小川的眼神富有进攻性。
那个眼神,狄乐认识——当他对某个男人有兴趣,并且想要攻陷对方的时候,就会用这种眼神审视对方。
狄乐的胯下巨根开始一边漏水一边上下晃动,像是亢奋了起来一般,让狄乐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我不是性奴专业的。”他扭头就走。
江小川拦住了狄乐。
准确地说,是江小川眼疾手快地扯着狄乐挺翘的乳头,扯得狄乐一边双腿发软一边跟着对方手的方向转。
“没带锁的只可能是性奴专业待配种的畜生,你和我一样。”江小川信誓旦旦地说,然后他看着狄乐前凸后翘的肌肉身形,又看了看狄乐因为亢奋而漏尿的鸡巴,问:“你是母狗?”
“操……嘶……都说了……老子不是……”
狄乐涨红着一张脸,脆弱的乳头被对方狠狠捏着,他咬着牙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远远看着几个光屁股的体育生,和被他们围着是完全不同的感觉。狄乐被三人围住,扫视了一圈,危机感攀升。
这可不是三个“小孩子”,而是三个壮硕、赤裸,并且禁欲许久的爷们!他们虽然没有狄乐这么肌肉饱满,但也差不到哪里去,戴着锁,大腿上勒着一根带子。
黄毛寸头有很好看的胸肌,双乳上打了乳环,用两条链子连接到他的项圈上;那个一直没说话的矮个男生竟然是肌肉最壮的,一张粗眉脸,像个性格小生,只是嘴巴上咬着口栓无法开口。
最惊人的还是为首的高个儿黑色碎发男子,他甚至没有戴着锁,肉棒像牧场里正待配种的公马马鞭一样挺着呢!
狄乐虽然乐于使用暴力解决问题,但是他没有自信在自插之后打赢这样三个大男生,于是他干脆开始服软:“我真不是性奴专业的,你看——”

他正准备掏自己的学生卡,但是江小川似乎打从一开始就没准备给他说话的机会,在狄乐放松的一瞬间用膝盖在狄乐的胯下狠狠顶了一下,撞得狄乐眼冒金星,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跪到了地上。
“操……你……妈……”狄乐疼得声音气若游丝。
“抱歉,但是我需要一只搭档的母狗。”江小川有些于心不忍地说,他解释道:“我,我的孕巢,没法当母狗。但是我当时和主人签的家奴合同是我要为他生子的,所以我想和你登记成搭档。”
“谁他妈……管你……啊……”
狄乐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却吐不出来,只能抱着肚子在地上干呕。
“哇,川子,这真的是只母狗诶,你看他的屁眼!”
黄毛寸头走到狄乐背后去,惊讶地发现这个高个儿肌肉酷哥的肉穴竟然是湿漉漉不停在开开合合的状态,他们大二体育生大多已经经历了操哭兄弟、或者被兄弟操哭的过程,当然知道这个状态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狄乐就是个欠操的肌肉母狗。
“能自由勃起,能随时自慰,而且还不用上课。你是大一新生里还没主的优秀母狗?老师让你上来自慰的吗?”
江小川跨坐在狄乐的头上,用屁股压着狄乐的脑袋,不让他动弹。
“老子他妈……就是逃课……咕……”狄乐说到一半突然中断了。
他的屁眼被那个黄毛寸头用脚掌抵着,甚至威胁般不停按压,就好像狄乐再不听话就要一脚踢上去一样。
“我们可以搭档。如果你还没有确定搭配对象的话,你有吗?”江小川试探性地问。
狄乐只觉得自己的脸颊被对方的屁股肉挤压着,属于体育生的炙热气息让他心迷意乱,吼着说:“没有!老子是单身!”
他感觉自己与对方就像两只雄兽,此刻决不能服了软。
江小川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那对不住了。”江小川用手死死摁着狄乐的脑袋,然后挪开屁股,蹲在狄乐的身旁开始单手撸鸡巴。他使了个眼神,旁边的两个兄弟心领神会地帮他控制住狄乐的四肢。
狄乐看着粗壮黝黑的巨根在自己眼前不停摩擦,直到油光发亮、硬得发紫,直勾勾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走神了。
“你要干什么!”
“性奴教育第一册第七页,没有佩戴防内射设备的母狗是可以使用的。”江小川眼睛里一闪而过一丝歉意,但是很快被冷静盖了过去,“我需要驯化一只愿意为我生子的肌肉畜生,我们一起配种,给主人生孩子吧。很抱歉利用了这个规则,但是你会喜欢的,毕竟我们都是自愿的贱狗。”
狄乐只感觉大脑停转了半分钟,然后不要命地挣扎了起来:“滚!老子——”
但是当他吼出来了之后,狄乐才意识到不知道怎么反驳。
他不是贱狗吗?
他是。
他不是确实没有佩戴任何防交配的道具,甩着鸡巴、露着屁眼走在外面吗?
他是。
他不是在这个爷们彼此乱交、一不小心就会被兄弟内射到怀孕的学校里,想试试怀孕后雌堕的感觉吗?
他是。
他……
狄乐的脑海内闪过了好几个反抗的方案,但是他既无法靠蛮力挣脱三人的控制,也没法找出任何一个能让对方信服的理由。他好几次去够自己的学生卡,结果才发现——他在性爱直播的时候为了避免观众们看到学生卡上自己的正面全裸露脸登记照,所以把学生卡放在了包里。
“我……不是性奴专业的……我是泳队的,你不能给我配种……”狄乐颤抖着说。
他淫乱的鸡巴被黄毛寸头踩在脚底下不停施力,很快精和尿就都憋不住了,丢人地当着三人的面泄了出来。另一个戴着口塞的闷骚男则直接跨坐在他的背上,狄乐每挣扎一下,他就用巴掌抽一下狄乐的屁股,其力道之大,震得狄乐肉穴又疼又麻又爽。
“不可能,今天游泳田径专业都在上叶老师的课,没人敢逃他的课的。”江小川皱着眉说。
他不太喜欢这个即将成为自己性奴体育生生涯上的“配种对象”的性格。
撒谎成性,实在说不上是一条好狗。

江小川抱着要好好教训一下狄乐的想法,提着枪往后走。
听到“叶老师”,狄乐感觉脑海内闪过了一束光:还有叶家澄!
还有叶家澄可以救自己!
仿佛为了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狄乐看着就摔到触手可及处的手机,想也没想地用尽全身力气扑了上去,狠狠地摁了三下关机键,启动了手机的紧急拨号功能。
——每个有主的性奴体育生,手机上唯一的紧急联系人都会被设置成他们的主人。因为当他们自愿签署性奴合同时,就算是已经失去了人权,变成必须要由监护人管理的状态。
狄乐就是需要被叶家澄监管的无毛肌肉狗。
虽然曾经狄乐对紧急拨号的功能嗤之以鼻,但是他此刻全身心地希望叶家澄能马上接电话。
狄乐一瞬间爆发出的力气很大,三人都一定程度地被他挣脱开了,江小川急忙跑过去双手摁住了狄乐的脑袋和拨打电话的手。
江小川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虽然不禁止,但严格来说算是灰色领域的事情,是错误的。“无主母狗可以随意配种”,实际上还是需要尊重对方的意愿,毕竟大家都是狗,一切都要按照像畜生一样的规则来,既然对方不接受雄性的示好,那么用强的就有些违规了。
但是江小川也知道,这可能是自己唯一能挽回主人的机会,他必须堵上一切。
拿起电话,江小川看到上面有个“叶”字被吓了一跳,还以为狄乐的确实有主人,并且还是叶校医。但是等江小川冷静下来,才发现狄乐手机屏幕上的联系人备注是:姓叶的傻逼,下面则确实是叶校医的联系方式。
江小川:…………
电话打过去叶校医并没有接,电话嘟了几声,很快被挂掉了,变成了忙音。
狄乐通过系统看到叶家澄的定位竟然开始远离这栋楼,他知道叶家澄不仅下课了,而且并不准备朝着自己这边过来,也没有接自己的电话。
当意识到自己被抛弃的一瞬间,他的心底第一次生出来了名为“绝望”的情绪,甚至比他最开始被叶家澄捕获还要严重。
江小川:“对叶校医不尊敬是不行的。你这只狗真的该被好好教训一下。”
将狄乐翻转过来,小腹朝上,然后提着硬邦邦的肉棒压了上去。
…………………………
叶家澄穿着白大褂走在校园里,身旁不时有三五成群、戴着锁的赤裸体育生们路过,十分尊敬地叫他一声“叶校医”或“叶老师”。偶尔也有只穿着紧身上衣、甩着大鸡巴的健壮教练走过,对叶家澄爽朗地笑笑,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作为校园里唯一能身着完整衣物的人,叶家澄十分自然地点头回应着。
突然,铃声响起,叶家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发现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谁啊?”在叶家澄旁边给他撑伞的戈尔问。
“不知道。”叶家澄耸耸肩,他把来电搁置在一边,挥挥手,直接调动了「庭院」的搜索功能,一个让他意外的名字出现在了系统界面上。
狄乐。
叶家澄“咦”了一下:“是狄乐。”
“那个老爷准备拿来生子的臭屁小子?”戈尔抬起单边眉毛,似乎对狄乐的印象很差,“直接给老爷打电话也太没礼貌了,您的转接人是吴锋啊。”
“他不认识吴锋。”叶家澄说,“我的手机号应该是学校给他的。他不知道任何叶家的事情,应该也没有想着了解过。”
说完,叶家澄风轻云淡地拒绝了来电。
“…………”
戈尔眨巴眨巴眼睛,然后眼睛转了一圈,问:“老爷,恕我冒昧……”
“得得得,直接说。”叶家澄头疼。
他搞不懂戈尔和阿德嘉这对兄弟到底有什么毛病,一起跪着吃他的鸡巴也吃了很久了,表面上装得那么有礼节到底是图什么。
戈尔:“不管作为您的狗,还是作为您的潜在竞争对象。了解您的一切都是他应该做的,但是为什么他似乎在完全抗拒了解您?”
“哦,这个啊。”
叶家澄笑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他害怕了解我之后丧失反抗的意志吧。”

狄乐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在城南路体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遍地都是乳头红肿、全裸着走来走去的阳光帅哥,或戴锁,或甩着肉棒。狄乐被这一切吸引了太多注意力。他没有尝试着去理解,“为什么体育生们都接受自身就是性奴,变成了无脑服从的乖狗狗”。
甚至这最初是狄乐看不起叶家澄的原因:他认为叶家澄是用了什么系统道具对学生们进行了洗脑,使得他们内心有一部分被封印了起来,导致变成如此下贱且忠诚的性奴。
因为在狄乐的「主奴契约系统」里,是有能短暂修改人类思维的道具的。所以他一直认为叶家澄有一个持续时间更长的洗脑装置。
而实际上,叶家澄仅仅只是用了一张让所有人都认为“男人也可以怀孕”的环境卡,再用了一点属于校长的特权,除此以外什么都没做,全新的规则就这样创造了出来。
这一切只是叶家澄对一张Sr级环境修改卡的探索,并没有更深一层的意味了。如果说有什么意外收获的话,就是这给他的狗狗们创造了非常好的驯化环境,他不止一次看到戈尔光着屁股蹲在操场上装成学生了。不工作时的戈尔不用去忙很多麻烦的事情,作为叶家澄的大狗狗帮忙巡场似乎是他最近热衷的事情。
在这里,真正会怀孕的只有戈尔、狄乐他们这些植入了孕巢的属于叶家澄的性奴,其他在被内射后一个月内满脸潮红地开始涨奶的肌肉体育生并不是真正的受精了,只是因为自我暗示导致的假孕现象。
仅在城南路体院这不大不小的一方天地内,体育生们是全裸、撅着屁股交配的畜生,在校门口穿上衣服后走出门去,他们就会忘记在学校内的大多数事情。
哪怕肉穴早就被兄弟肏到红肿,在外他们也依然是浪痞成性的炮王,只是偶尔会因为学校内的训练而不太想射出来,总觉得想把精液留在校园里——等回到体院,他们又是甩着大肉棒漏精的视奸用玩具了。
但是这整个过程中体育生们本质是没有变的。
平时聚在一起,他们比谁打球牛逼、比谁更早交到女朋友、比谁身材好、比谁鸡巴大、比谁够仗义。
他们就像是争夺配种权与领地的雄兽一样,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热气腾腾地散发着争强好胜的气息。
而修改认知之后,他们那昂扬的性与耻辱快感被拿到了台面上。
于是就变成逼谁更贱、比谁能把屁眼操成像逼一样的一条缝、比谁更像畜生、比谁屁股撅得高、比谁的鸡巴更淫贱。
比谁能为主人配种。
一争高下、绝不服输、倾略性十足、展露一切只为了引得配偶青睐。
叶家澄就是那个“配偶”,他创造的名为“主人”的影子就是体育生们需要去获得认可的东西。只不过对体育生们来说,展示性魅力的方式似乎变成了更耻辱的性交、全裸显摆、请求主人使用孕巢。
体育生的性格没有变,也就意味着哪怕明令禁止,他们也会偷偷跑去天台抽烟、喝酒、钻空子射精甚至和另一个兄弟擦枪走火一起撅着屁股胡乱交配。
也有可能会摁着一个路过的肌肉帅逼母狗强奸。
尤其在这件事涉及到体育生们最重要的“前途”与“爱情”二者合一的抽象概念——“主人的认同”上时,他们是铤而走险的暴徒。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锁、肛塞与其说是为了折磨这些狼犬体育生们而设置的,不如说是为了保护他们而设置的。
但是狄乐不知道这些。
或者说他虽然知道,却从来没有往心里去,以为这不过是叶家澄一个蹩脚的、让大家淫乱给他看的荒诞规定。
所以当他被江小川三人修理得鼻青脸肿时候,他才勉强意识到:原来也有像他一样,虽然甩着鸡巴像贱狗一样,但是能做得出来这种违反校规的事情。
【原来这些畜生他妈还是那么痞……】
狄乐有一瞬间抓住了思绪,他脑海内浮现了让自己以为大家都那么乖巧的钟一铭,以及高高在上对一切不管不顾的叶家澄,就是这两个人给了他错误的信息——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聪明。
只是随着江小川用脚踩着狄乐的头命令他狗叫时,狄乐开始无法集中注意力了。
狄乐是喜欢这个的。
他能硬着傲人的巨根红着脸,去给一个完全的陌生人磕头磕到亢奋,自然也就不会满足于全程自娱自乐。他骨子里有一种无名的情绪想要宣泄,只对着镜头扭屁股无法填满他的需求。
江小川又拍了拍狄乐的脸,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体育生的力气不小,加上大家毕竟都是这所淫欲体院的学生——每天都要花上大量的时间去玩弄自己,通过各种方式来给大家看,每个人都当众自慰到尊严尽失的经历。
因此,也很明白怎么唤起另一个同样健壮、帅气的体育生骨子里的奴性。
狄乐大脑发着懵,他脸上被揍青了一块,疼得他无法思考。
他只觉得江小川说的话直接往脑子里灌,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他的想法,就好像狄乐是个空白画板,别人往上面画什么他就变成什么样子。
江小川又命令了一次,狄乐在反复的要求下不知怎么的,下意识服从了:“汪汪……”
狗叫声让江小川三人满意了些,他们最看不惯的就是狄乐那股子倔——大家都是全裸的畜生,怎么你一副高傲的样子?
体育生骨子里那种想要争个高下的想法在每一个男孩子的体内流淌,而他们们非常不接受狄乐的这种桀骜。
因为他们是狗,也知道狄乐一定也是条骚狗,毕竟没有哪个肉体欲望旺盛的男人骨子里没有淫欲。
当狄乐狗叫出声的时候,就仿佛一匹野狼融入了族群,他的兄弟们向他伸出了善意的手。
“还是会狗叫的嘛。”江小川笑着揉了揉狄乐的头,笑得意外的有一种爽朗感,完全不像是个硬着巨根要强上的男人,“好狗。”
【操。】
狄乐心底暗骂了一声。
他硬了。
随即,耻辱混合着愤怒,一种无名情绪像是熊熊燃烧的大火般,一路烧到了大脑。
狄乐努力不抬头看江小川,他怕自己眼睛里有恨意。
狗叫让他想起了叶家澄。
狄乐这辈子没怎么狗叫过,他打从一开始意识到自己也有奴性时就拒绝探索这一切。
他人生的第一次狗叫,是被叶家澄的强势到来直接吓破了胆的时候,是他的世界观第一次被完全打破的时候。这样耻辱的“第一次”就像是烙印一样灼烧得狄乐疼,但是记得特别深刻,忘也忘不掉。
他想起了叶家澄那张平静得像是什么事情都知道的、欠揍的脸,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狄乐再看向江小川,只觉得像是被什么人毁掉了一种情绪般愤怒。
【操xx逼的!别把老子当狗!】狄乐有一种被人看扁了的感觉。
他自认高人一等,就算勉强低头,那也是对叶家澄那样拥有着更高级系统、有资格与他对弈的人低头。
狄乐怒从心起,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扑向江小川。狄乐右手怀中握拳、稳准狠地往江小川的腹部砸去,打得江小川只觉得自己胆囊都快要被打碎了。
只是旁边的两人并不是吃素的,大家都是运动竞技的健儿,反应都是一等一的好。黄毛男眼疾手快地拦腰抱住狄乐,带着口塞的那位哥们更是狠厉地在狄乐的肋骨处踢了一脚,直接把狄乐踢抽抽了。
有了这么一出,他们完全不敢松懈了,口塞男给了狄乐下巴几圈,打得狄乐头晕眼花、大脑停摆,然后又像驯狗一样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比三人都健壮不少的肌肉大屁股上留了红红的巴掌印子。
最后将他们狄乐翻过来摆正,四肢死死按住。
他倒在地上,看着一双赤裸的大脚掌在地面上朝自己靠近,才意识到江小川已经恢复过来了。
下一秒狄乐的脸被用力踩着碾了下。
【完了……】
狄乐在蹂躏中感觉自己就他妈像个待宰的畜生一样,身上好几处突突地疼,最糟糕的是刚开始他还想用牙齿去咬江小川,结果随着他不停被踩脸,狄乐开始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从被揍开始,狄乐就一直硬着。
江小川刚开始有些疼得直不起身,但他是个能吃苦的人,“配种”大事当前,他可以忍。
他走到狄乐腰部附近,看到狄乐都这么狼狈了还在勃起,和两个兄弟对视一眼,一起笑了起来。
一个饱含奚落、嘲讽、认同的笑。
“这小子还是狗,随便操吧,他贱的。”黄毛贱兮兮的说,他踩着狄乐的双手,胯下大开正对着狄乐的脸,晃了晃胯下说:“等我能射精了,我也来内射你,骚逼。”
狄乐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却无法挣扎,在意识到自己只能接受这些身材远不如他的学长的强奸后——心跳开始加速。
【我要被内射了……】
狄乐发现自己内心在痒。
就像是有块从来没摸到过的软肉,突然开始意识到它的存在了,就觉得有那么新奇、那么想碰一碰,但是这件事又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他无法拒绝,也无法自行接受,一切只能等别人来决定。
江小川让他怀孕他就怀孕,不让他怀孕,他也……
狄乐的巨根硬得不行。
【不……】狄乐痛苦地闭上双眼,他不想这样。
“还系个外套在腰上,这骚逼是不是没上过课啊?”黄毛男笑了一下,江小川脸色有点黑:他不喜欢遮遮掩掩的狄乐。
如果连狄乐这样不敢全裸的废物都能在学校里,而江小川这种恨不得把自己的孕巢都拿给主人当配种机器的忠犬却被主人抛弃了。
实在是说不上公平。
江小川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大男子气概正以一种扭曲的方式体现着,他只想要一个公平,他要“男人”像“男人”,他要男人学会负责、学会付出,学会对该忠诚的事物报以绝对的忠诚,而不是嬉皮笑脸、草率了事。
他要好好教育一下狄乐。
江小川有些粗暴地解开狄乐的衣服,当他发现狄乐系得很紧的时候更不爽了,像扇耳光一样抽打了下狄乐的大肉棒,打得它一边流水一边晃个不停。
解开之后,江小川皱起了眉头。
江小川:“嗯?”
在狄乐紧致好看的腹肌下面、更下面……在接近膀胱位置的皮肤上,纹着一串条形码。浅灰色烙印在狄乐的皮肤上并不明显,没了衣服的遮挡、仔细看才会发现。
“代码……”江小川咬住嘴唇。
他这才意识到,狄乐这头管教无方的肌肉贱狗酷哥,似乎真的有一个主人。
而且是登记在学校的系统里、已经签署了人权转移合同的那种主奴关系。
一种羡慕让江小川突然感觉委屈:他如此卖力地为自己的主人做事,结果只是因为失去了生育能力就被抛在一边。他平时除了偷偷抽烟之外总是什么都做得好,说不射就不射、让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都做过了。
结果,狄乐这种不戴锁、不插串珠、不好好上课的狗都有主人,而江小川却没有人要。
江小川抹了把脸,抿着嘴站了起来。
“操。”
他掏出手机,点开了学校的公众号,想扫码看看狄乐的这个纹身是不是真的对应着一个主奴契约。
江小川把着狄乐碍事的淫乱大鸡巴,将其压在一边,然后摄像头对准狄乐的小腹。
滴。
扫码成功,公众号开始跳转。
“操、操、操、操、操!”江小川看着狄乐的“已签约性奴档案”从一片空白的网页上渐渐加载出来,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甚至升起了一种嫉妒的心情。
他决定记住狄乐的主人是谁,偷偷去偷简历。既然能接受狄乐这种伺候不好人的家伙,那江小川自认为自己一定能被喜欢,毕竟他身材只是比狄乐差,但实际上在外也是个说得过去的肌肉大帅哥。
江小川心急火燎地等界面加载好,视线飞一般略过开头的保密协议,直接跳到狄乐的性奴档案第一行去寻找他主人的名字。
「  牲畜所属:  叶家澄  」

注意:该简介涉及直到第八章的剧透以及一小部分未来卡池剧透。
我将会在这个章节与大家讨论一下角色交配、受受互攻的问题。
实际上在两次调查中,我都发现了有很多读者不喜欢受受互攻,在采纳大家的意见之后我取消了原有的两位黑帮大佬互相内射情节,并且做了他们专属于叶家澄的贪恋情感线,是一个很不错的走向。
但是,未来其实有一些受受相奸是没法避免的——主要是因为叶家澄的情感问题。
叶家澄不会变成一个非常滥情的男人,像阿德嘉、龙云泽这样,既是家人也作为性奴的存在不会特别多,也许未来要隔一两期卡池才会出一个。
情感是会因为泛滥而变得廉价的,顺带着同质化的情感也会互相导致彼此变得不重要(比如第二个老婆的出现可能就会导致阿德嘉地位下降,我不太想这样)。
而大家还记得吗,本文的卡池最起码会真的像那种运营好几年的手游一样,有几十个卡池几十个活动。
所以未来也会出现一些与现在不同风格的相处模式。
比如角色们是小叶子的筋肉学生、一边被叶家澄教导着怎么处理性欲、一边每天扒开肉穴给老师检查性潮期来了没(体院卡池剧情)。他们会对叶家澄有一种信赖与依恋,也会有相当一部分在每日的玩弄中爱上偷偷撅着屁股给叶家澄口交的感觉,最后变成叶家澄的专属肉便器。
但是有另外几只会拥有自己的情感线,叶家澄之于他们更像是长辈,而这些体院小子不会完全进入叶家澄的家庭,更多就像是公司里的下属一样发光发热(指「工作」或进入牧场配种)。
又比如角色们甚至可能与叶家澄有一定的敌对关系,因为系统的介入而导致他们的孩子、兄弟成为了叶家澄的无脑忠犬(夏日海岛人外剧情),让他们不得不参与到一些很淫乱的故事里去,这样出现的一些角色不一定与叶家澄有甜甜蜜蜜的感情线,可能是更加咸湿的肉便器化路线。
毕竟要是每一只都和叶家澄谈恋爱的话就会显得情感很廉价了。
未来还会有一个卡池,是以究极反差为主题的「校草·霸凌复仇」。系统内一直有着名为“校草性奴”的卡池,而叶家澄这边生成的校草卡池则是在校园霸凌十年后开始,叶子会将当年被霸凌的校草同学收下当宝贝,然后一路将各种已经成为青年帅哥的霸凌者们玩到究极耻辱甚至怀孕(甚至记录下来他们的整个雌堕过程给彼此看,当年的霸凌者们表面上是社会成功人士,私底下一边想逃跑、一边被轮奸到勃起、一边搞雄竞比着谁更贱更像婊子更能不被叶家澄为难),整个过程中会有不少又色又反差的内容。
当然,结局肯定是霸凌者们被驯化到变成乖乖狗狗的温馨剧情。
简单来说就是,未来不会每一位角色都是“主角的受”,他们会以叶家澄的敌人、学生、复仇对象、教育对象等身份出现,每一个角色的内心变化与成长我都会好好写。
但老实说,有一些勇气不足、情感不真挚的角色肯定是要经历教训才会变得可爱的,不会像阿德嘉或者龙云泽这两个可怜孩子一样那么乖巧。
对于那些本身不像“主角的受”的角色,我将会用一些笔墨去写身为大男子汉的他们被轮奸到怀孕生子的雌堕剧情。
在这样的一个手游里,当然就是要既有被主角专宠的宝贝(阿德嘉、龙云泽),又要有把主角当宝贝来宠的笨蛋直男(尚且没有被开苞、还没意识到自己心情的吴锋),同时又要有矜矜业业为主角“赚代币”来氪金抽卡的工蚁(如未来会出现的、被洗脑到追求怀孕的体育老师),还要有因为不听话而需要教育、最后乖乖当肉便器生孩子、被物化的恶质青年(比如霸凌卡池内Sr们)。
他们彼此之间会互相衬托得更加有意思,完全不同的定位与相处方式也会导致任何一种都不因泛滥而显得同质化,大家也可以看得更开心。
人,是骨子里就喜欢区别对待与特权的生物,一切情感关系都因为着“我与别人不同”而显得格外熠熠生辉,无论是被捧在掌心里的那一个还是被踩在脚下的那一个,只要找到了只属于自己的位置,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幸福。
还是那句话,人性极为复杂,不会每一个角色都充满着热情、勇气、忠贞且值得爱,本文的整个长度非常非常长,可以说是百万字起步的系统爽文,所以多少还是会有除了“叶家澄与xxx角色”之外的互动,整个小说会拥有一张关系网。
因为不想写双性,所以就设计了“孕巢”(战神、不灭里都是这个东西);而为了不让主角的情感线变得太奇怪,所以就只设计了系统内交配生子(毕竟生下来的小孩其实也不是血缘上的孩子,更像是思念体这样的意识集合),也就是说不会出现叶家澄的孩子。
而作为一款有育种系统的手游文,未来是一定会出现角色们的情感互动的。
我可以向大家承诺承诺,像阿德嘉、龙云泽这样的情感等级,绝对不会写他们被别人玩弄、彼此内射的剧情。但是一些不重要的(没有深刻感情线)、或者在来到叶家澄身边之前就已经是夫妻(or互相爱恋的兄弟)类角色,则还是有这样他们互相操弄给叶家澄看的可能。
我会在章节开头里标记(交配+cp名),以防不喜欢类似剧情的读者们误入。 但相应地还是希望大家不要太排斥,实际上昨天我在《不灭》也写了一篇简介,里面有具体地用一个很有趣的小故事介绍我的性爱观念,各位也可以移步过去看,章节位置同样在目录最下面的“非正文”部分。
无论如何,还请记住,文的角色们是绝对、绝对不会离开主角的,致死都是主角的忠犬,一切都是基于依恋或服从主角而产生的故事、互动、情感,叶家澄将会是他们人生中最高级别重要的存在。
关于本篇小说,我致力于将角色们栩栩如生的不同描述出来,在我看来他们截然不同的决意和成长非常有意思,因此我会尽量避免每一位角色的同质化,并且也会写出一些真实而复杂的角色,我认为这样的角色很有魅力。
所以,如果未来出现了有特殊互动的角色们,还希望不喜欢的读者们多给我一些包容与支持。
因为说实话,其实……虽然我很忙!而且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回!
但是!包括敲蛋在内的,从入驻海棠开始的一共四千多页回复,我每一页都看过哦。
所以虽然明白个人有个人的口味,但是发现有读者说不喜欢的时候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点难过的啦~
感谢有你们每一位支持我走过的夜晚,有时候熬夜赶稿累了的时候看看评论区,我也会感觉更有动力了呢。
时至今日,我也还是很感谢能够成为作者与你们相遇。
未来请假以及更新情况都会在这里持续发布,本章节非正文章节,亦不计入更新字数。
2021.9.10  因为作者身体原因,原定于周四的更新取消。《抽卡》未来的更新变为周一、周四(本周周四的周五发布)零点更新,周日会偶尔掉落幸运加更~
2021.9.14  因艺术处理需求而导致章节推后(本来想写教练的洗脑或纯情黑皮男的故事,但是为了未来的洗脑部分更色情,所以决定先把阳痿校草的导入章节写完),我熬夜实在写不完中间需要填充的内容了,明天醒来写完就发。
2021.9.14  因作者在中秋节假日回程中,周一更新延后至周二,同时会追加中秋节彩蛋
2021.9.16  在回老家过中秋的路上,更新放到周六下午六点。
2021.9.26  上周周一的补更正在写,可能会晚点发但不会漏更新的,各位请不要等我直接去睡觉,不要熬夜
2021.10.21  因为在挑双十一的东西(?)所以没有更新,周四补上,周五还有。
2021.10.22  作者准备从猫舍接的小猫出了点状况,解决完已经零点了,写完隔壁不灭更新后先睡觉,周五下午起床再给大家写抽卡的更新,谢谢大家体量~
2021.10.27  重感冒。
……………………
2021.9.10
大家好,我是珍君。
因为身体出了一些问题,所以未来的一段时间内三更要取消了,将会恢复成两更+偶尔加更的模式。
同时我也会像隔壁一样为了避免本条字数不够发不出来,给大家讲一讲《抽卡》的故事。我本来想在序章卡池完结的时候写一个小节,毕竟怎么说也是十万多字的一个部分写完了,当时觉得可能太显聒噪而没动身,现在倒是有这个机会了,我还挺开心的。
就不唠嗑了,讲点黄暴的。(??)
《抽卡》的角色大多数有原型,从身材到性癖都是比较相似的,甚至当他们亲自看着小说甚至会觉得“啊,这就是我本人会做的事情吧”,比如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确实也有着钟一铭这样的阳痿校草,被他的主人偷偷藏了起来玩成废物大鸡巴,然后宠着。
如果说《不灭》是一个为了驱散夜晚的迷茫的故事,那么《抽卡》则是我献给小部分人的礼物——它更多地讲述那些被物化的人。
不管是明明被玩阳痿了也还是很开心的阿德嘉,或是一把年纪没搞懂什么叫“爱”、需要等被洗脑之后重新教育的狗儿子龙云泽,还是需要被承认被需要的戈尔,又或者爽朗英俊而痴犬的钟一铭。
现实里也有这样的人,并且他们也真的会被玩到甩着大鸡巴抖来抖去哭着求饶,但是等完事儿了还是要红着一张脸贴上去要亲亲。
比如大家也可以想象,钟一铭的原型(现实里也是一位阳痿校草,个子很高性格很爽朗,是那种听到“你的鸡巴怎么这么没用啊”可能会一边生气一边勃起的类型)看着自己的故事被大家观赏,甚至故事里的自己竟然做着和现实里性质相同的事情,简直就像是本人在被视奸一样——然后面红耳赤到阳痿差点被治好,偷偷背着室友们扯乳头到流水。
还是挺可爱的吧?
关于《抽卡》……各位既可以作为一个纯粹虚构的故事来观赏,也可以理解为是“那些喜欢被大家看自己漏精贱样的肌肉大帅哥们真的被牵出来以供观赏”了的文字版。
《抽卡》致力于描述这些可爱的人们的羞耻一面,他们所有的狼狈与丑态、勇气与热情都被读者们见证了,鸡巴也硬邦邦了,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这里就暂且不提被报复性教育的那几位)
现在《抽卡》与《不灭》的大纲都还贴在我的桌子旁边,我恨不得立马就能将两部接下来的章节马上写完,将阳痿校草牵出来给大家看。
接下来我将会好好调整自己的身体状况,毕竟忍着内脏痛写作听起来还是挺不妙的……目前已经在正文最后一章的作话里更新了群号,大家可以进群来获取最新的设定与卡池信息,以及随机收获偶尔掉落的《抽卡》角色原型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