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奴宽马眼-你的团长我的奴 作者:菲勒斯
本文全名《军奴宽马眼孝子篇·你的团长我的奴》,又名《团长臭小子》。是《双警奴》中马彦宽的个奴番外,讲述他在团部、别墅和回村(以及村口木屋)三处以及组织其他固有场地受驯的故事。
本文的时间线大约在2016年夏天。(要是出现了什么2016年之后才有的元素,不要在意。1994年,柯南元年,人类普及了手机和互联网,双警奴宇宙元年是2015年,所以2016年什么都有可能存在。肉文的时间是平的。)
文案:
二十年前毛刚长齐的傻小子犯下了滔天重罪,如今终于找到了赎罪的正途。当一身肌肉的猛男脱光衣服,跪在年轻的主人面前请罪时,他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不孝子。家法、军纪、村规、奴则,马彦宽用身体感受到了宋嘉伟的“父爱如山”。棍棒底下出孝子,严父主人宋嘉伟是大家族的族长,规矩很大,马彦宽在不断被斧正的过程中深刻地反思了自己的不孝,此后,马彦宽的一跪一扣、一应一答,宋嘉伟的一抽一扇、一撸一操,都是对臭小子的感化教育。
“亲父教,须跪听。亲父责,须顺承。”“出必告,反必面。亲憎犬,挞无怨。”马彦宽从《礼记》背到《弟子规》和《二十四孝》,用物质供养亲父,用精神孝敬亲父,用肉体取悦亲父。马彦宽跪地屈膝,宋嘉伟承欢膝下。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余下奴生,要用赤身裸体光大腚的状态迎接天理伦常对他这只畜生孽障不孝子的无情挞伐!
主:
宋嘉伟:18岁,组织破格录取的新晋调教师,有专属奴隶马彦宽一只。村里现任的宋家族长。宋耀明女儿宋献娣的儿子,但是算作宋耀明的孙子。马彦宽十六岁时父母坠崖身亡,宋献娣安慰马彦宽时劝他喝了酒,第二天马彦宽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和宋献娣睡在一起,吓得他裸奔了出去,让全村人都知道了。后来宋嘉伟出生,但不算是马彦宽的儿子,事实上是马彦宽的主人爸爸。喜欢公开调教、多人调教,擅长马眼调教和设计调教装置。
奴:
马彦宽:35岁(虚报为37岁),团长,上校,宋嘉伟的专属奴隶。奴名“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回村受罚时有“罪奴马贱逼”的奴名,在宋嘉伟面前也自称“不孝子”等,父亲责骂儿子的话,都是马彦宽在主人爸爸宋嘉伟面前的自称。有军奴、眼儿奴、马奴的奴种,并兼修屌奴、肛奴、乳(辱)奴、蛋奴、腚奴、脚奴、袜奴、刑奴、性奴、狗(犬)奴、贱(健)奴。是兼修奴种最多的奴隶,适配性也最高,甚至会被拉去同足球臭小子顾博凡、王莅刚等一起进行足球调教,和篮球臭小子陆骥等一起进行篮球调教。
首次出场于《双警奴·逃生篇》第四十一章《狂欢》的结尾处,背景故事主要在《回村的诱惑》里。因为宋嘉伟的出生,马彦宽被贬为“畜生”,后又送去部队赎罪。被组织俘获后在地牢调教了一段时间,然后成为宋嘉伟的专属奴隶,父子关系倒置,继续他的赎罪奴生。目前公开的信息:主要活动地点:宋嘉伟别墅、组织地牢、村里、村口木屋、部队里。被俘是实际年龄35岁,生日:1980年8月25日,属猴,处女座,身高182厘米,当时体重102公斤,A型血,屌长20.01厘米,周长15.91厘米。被俘时间:2015年8月17日,周一。
马彦宽专属调教服饰、道具:
白色贞操裤两条、粉色窄小三角裤、“罚逼节”塞狗嘴的军人黑袜子一双(《回村的诱惑》)军奴袜、屌奴袜、肛奴袜、毛奴袜各一双(《双警奴·中场番外》)驯奴裤、锁奴裤、驯奴袜多双:包括迷彩的军驯奴袜和黑色的驯奴袜,马鞍:单人用三套、双人用两套,木屋刑棍:十二套,拷问椅:三架、电椅、十字刑架,宋嘉伟专门为马彦宽设计的“双杠”刑架(《三犬回村》)
本文中还会提供:奴袜、军丁、胸甲、“军装”及其饰品等若干服饰;鞭、拍、棍、带、夹、刺、针、绳、链、圈等道具,还有假JB、跳蛋、肛塞、尾巴、尿道棒、尿道塞、JB笼子,各种钉儿、各种环儿、各种坠儿;取自动物、植物或者人工合成的各种药物和毒素,各式各样的“医疗”用品和器械。
并会介绍:办公桌(公0桌)、束缚床、“欢乐电电床”、“逍遥椅”、“拴马桩”、“将军座”、“猛男凳”、“纯阳秋千”、“壮汉架”等神秘装置
其他主:
部队:
宋得志:19岁,组织实习生调教师,宋嘉伟的远方堂兄,村痞无赖。因为跟宋嘉伟关系好所以有幸进入组织成为实习生调教师,喜欢抽打类的邢虐,并特别喜欢马彦宽性感翘挺的屁股。鞭子和皮带不离手。
宋得手:20岁,组织实习生调教师,宋得志的堂兄,也是村痞。有一次宋得志把马彦宽带到“拉练场”打屁股的时候突然想玩耳光屁股一起扇,于是拉上了宋得手一起,后来也加入了村里了“宋家罚逼天团”。进入组织学习研制狗粮配方,喜欢用鞋袜来给马彦宽喂食。
齐定川:18岁,组织B级调教师,齐军的儿子,继承了齐家在村里行医的业务。因为多次向宋嘉伟和齐军、齐兵等人提供用毒虫、毒草的新奇方式折磨马彦宽而被组织吸纳,成为研制药物的实习生调教师,随身携带各种瓶装气体或液体药物、喷雾、针剂等等,招牌动作是带着笑嘻嘻的变态表情,对着被死死捆在手术台上的马彦宽推针头里的药物,那真是马彦宽奴生的三大噩梦之一。除了连环针刺,还善于使用“电疗”,并经常会在马彦宽的PI‘YAN里塞各种奇怪的东西,也提供一些道具由宋嘉伟亲手塞进马彦宽的马眼里。
宁鲁峰:25岁,退伍军人,擅长开车。曾经是马彦宽手下的士兵,因为经常犯错被马彦宽处罚过,加入组织之后疯狂地报复马彦宽。
村里:
宋耀明:60岁,村长,原宋家族长,现已把位置传给了宋嘉伟。18年前把马彦宽送去部队,并严格管控这马彦宽的一切。
齐军:38岁,齐家的族长,村医。和弟弟齐兵小时候经常和马彦宽一起玩“骑马”:马彦宽跪趴着当马,齐家兄弟轮流骑他,现在更是发展出在马彦宽背上安置“马鞍”的方式来驾驭他。
齐兵:37岁,齐军的弟弟。
宋得意:宋得志的弟弟,再年轻也是上人。喜欢玩马彦宽的“牛牛”。
骑兵团(又叫骑团组,及骑“马团长”的组织):是隔壁马家村的一群野孩子,据说跟马彦宽的马家有亲属关系,都是马彦宽的舅舅们,包括:马巨、马边、马安、马邓、马江、马辞、马爵、马沛、马庄等。(他们原本只有老大老二这样的称呼,宋嘉伟用各种马具的名字给他们取了大名,为的就是更好的羞辱马彦宽。)
其他奴:
部队:
王莅刚:是准S级调教师穆文的专属奴隶。特种兵班长。目前公开的信息:奴种为军奴、肛奴、毛奴,专属奴种为“乳奴”。特点是乳头又大又翘挺,且极为敏感,包皮很长,完全勃起时依然能完全覆盖住大龟头,需要手动撸开。肌肉最发达,尤其是胸肌。由于肌肉发达,兼修多种体育特训:健美臭小子、游泳臭小子、水球臭小子、摩托车臭小子,兼修足球臭小子。奴名大奶头或大奶子,地牢里称新PI‘YAN,接受肛奴调教或在刑杆上受调教时称“丽肛”,强调军奴身份时称军逼。被俘时年龄28岁,生日:1986年11月17日,属虎,天蝎座,身高183厘米,当时体重128公斤,O型血,屌长20.13厘米,周长15.93厘米。被俘时间:2015年8月9日,周日。与已故的妻子梁小惠育有一子,不满一岁时被穆文收养,取名为穆晖,是王莅刚的少主。
陶凯旋:特种兵班长,参与过贩毒案件卧底工作。目前公开的信息:奴种为军奴、屌奴、裸奴,专属奴种为“臀奴”或“腚奴”,屁股最大最翘,奴名大屁股、肥屁股、大骚腚等。被俘时年龄22岁,生日:1993年9月30日,属鸡,天平座,身高186厘米,当时体重98公斤,AB型血,屌长20.08厘米,周长16.01厘米。被俘时间:2015年8月9日,周日。
客串奴:
顾博凡:双警奴中的新JB,是准S级调教师黄青的专属奴,警察、转业特种兵。目前公开的信息:奴种为警奴、屌奴、毛奴,专属奴种为“蛋奴”、足球臭小子,奴名新JB,特点是卵蛋巨大,而且可以灵活地主动抽动,有宽厚的背肌和粗壮的手臂。主要活动地点:地牢、警局、调教用足球场。被俘时年龄25岁,生日:1989年12月24日,属蛇,摩羯座,身高185厘米,当时体重105公斤,B型血,屌长20.98厘米,周长15.76厘米。被俘时间:2015年8月7日,周五。与老PI‘YAN陆骥组成双警奴,犬化后为双警犬中的公狗。
陆骥:双警奴中老PI‘YAN,是S级调教师查刚的专属奴。目前公开的信息:奴种为警奴、肛奴、裸奴,专属奴种为“淫奴”、篮球臭小子,奴名老PI‘YAN,特点是天生硕大的前列腺,还有十块整齐的腹肌。被俘时年龄26岁,生日:1989年4月26日,属蛇,金牛座,身高188厘米,当时体重113公斤,A型血,屌长19.60厘米,周长15.45厘米。被俘时间:2015年8月1日,周六。与新JB顾博凡组成双警奴,犬化后为双警犬中的母狗。也是《军·体·拳》中陆俊豪的堂兄。
(一)裤衩兵
“马团长,裤衩脱了吧。”身着军装的年轻人说道。
刚刚回到房间的马彦宽低头,不作回应。
“呵呵,快脱啊!人家都叫我‘裤衩兵’,是专门给团长大人洗裤衩的。我可不能辜负了这个绰号!”这个年轻的军人就是马彦宽的勤务员。
“臭小子还敢劳烦你给他洗裤衩?”马彦宽身后的警卫员一脚踢在马彦宽的膝盖回弯处,“妈的,装了一天的团长挺威风啊!晚上回来了都忘记奴规了吗?”
“不敢不敢!”马彦宽立刻跪下,“只是一会会有人来给两位上人放床,等床放好了,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立刻按奴规请罪!”
“你用不着背着抬床的军奴,都是见过你JB的!”勤务员说道。马彦宽大概已经知道勤务员说的是谁了,马彦宽赶紧按照指令,脱光了衣服,只剩下胯下的内裤和臭脚上的一双军绿色的,像足球袜一样长度齐膝的军奴袜,膝盖处还有三圈黑色的圆圈。马彦宽的迷彩军奴袜,左小腿外侧写着“军奴”,内侧写着“臭小子”,右小腿外侧写着“宽马眼”,内侧写着“马贱逼”,臭脚脚心是他两杠三星的中校军衔,他引以为傲的荣誉现在被踩在脚底,而且三颗星上也被写上了“臭小子”字样。军奴袜是军奴们回到部队“军装”之一,其他还包括迷彩胸甲和军丁等羞耻的衣物,但马彦宽却没有穿军丁,而是一条纯白色的贞操裤,这是当年村长宋耀明为了惩罚马彦宽,特地命令他穿上的,说是要锁住马彦宽的“祸根,免得再惹出什么事来”。
自从马彦宽升为团长之后,宋耀明有些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马彦宽,不过几次试探之后,发现马彦宽已久以村里的罪人自居,甘心接受村长的任何惩罚。特别是宋耀明要惩罚他的JB的时候,马彦宽总是特别积极,仿佛只有自己造了孽的JB被狠狠责罚才能稍微洗刷掉自己的一点点罪孽。于是,宋耀明为了增强对马彦宽的控制,罚他穿上这条三角裤。这条三角裤要多紧有多紧,裤裆前面有个十二厘米的鸟笼(这是后来给马彦宽加罚的,比第一版的十五厘米的还要小),隔着小内裤的布料也能清晰地看见鸡笼的每一圈金属轮廓。马彦宽本心是为了赎罪,这些年来都是舍命完成最艰苦的任务,晋升也是去最艰苦的地方,所以才能做到团长。他所在的团部十分艰苦,条件简陋,全团部连个马桶都没有,马彦宽的宿舍也是过去练级干部的双人宿舍改的,只有一个半米见方的小隔间,下面是个蹲便,上面有个淋浴喷头,就算是独立卫浴了。马彦宽被罚穿这样紧的内裤,他无法掏出JB撒尿,只能并拢双腿,努力把超级紧身的内裤屁股后面的部分褪到屁股下面,撒尿只能把JB头子穿过双腿中间用力推倒后面去尿,大便更是只能躺在蹲坑前,让PI‘YAN悬在坑的上方,才能大便。这种羞耻的姿势让马彦宽从来都只在自己的宿舍里如厕,而且他的卫生间那么窄小,所以只能开着门,整个上半身躺在门外,屁股才能够得到坑位。
这还是在马彦宽被组织俘获之前。进入组织地牢之后,每天被喂组织特制的狗粮,让他的肌肉暴增,身材越来越猛、越性感,但是也引发了恐怖的便秘。每天必须要用一支组织生产的灌肠辣椒水给他“通一通”,才能用喷射的方式,完成排泄。
用这么羞耻的方法排便十分困难,还有几乎每周一次的遗精,经常会在内裤上留下羞耻的污渍,而这就是宋耀明给马彦宽配纯白色内裤时暗自使坏的用意。这些年,马彦宽每天都是这样度过的。
这贞操裤和贞操锁是一体的,根本脱不下来,所以勤务员说要他脱裤衩也不过是在戏弄他罢了。这些年来,由于马彦宽的内裤从来脱不下来,所以他也不给自己配备勤务员,内裤都是自己洗澡的时候穿在身上洗的。马彦宽的贞操裤,一穿上就是三年不脱的,不但如此,宋耀明在穿着上对马彦宽也很是苛刻。马彦宽的全部收入都是要交给宋耀明的,吃住是部队的,但宋耀明还是要马彦宽把“不需要”的衣服偷偷带出来上缴给宋耀明。马彦宽每年只能穿一双袜子,一件背心,回村的时候也要把原味的内衣和袜子上缴给宋耀明。所以马彦宽洗的时候也要格外小心,袜子也只能连穿一周才敢洗。
宋嘉伟刚刚会说话的时候,宋耀明就曾对回家上坟的马彦宽说过,要对他实行“三光政策”:抢光、扒光、曝光!抢光就是没收马彦宽的所有财务,收入、不必要的衣物等等全部上缴,扒光是回村后要肉坦谢罪,到了宋家家里更是要全裸受罚,曝光是说村里给马彦宽设立了“罚逼节”,要他在全村人面前光着身子挨树枝的抽打。当时十九岁的马彦宽裸跪在宋耀明的脚前,双手捧着一杯滚烫的茶水,听着宋耀明的训诫,直到茶水的温度降到适合喝的时候,宋耀明才会喝茶,放马彦宽去给村里其他上人敬茶听训。当时宋嘉伟就躺在宋耀明怀里玩,他听不大明白爷爷说的话,但却记住了“抢光、扒光、曝光!”后来,宋嘉伟当上了族长,开始主持罚逼节,把这三光政策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特别是“曝光”,把赤裸上身的肉坦改成了直接让马彦宽赤身裸体,在男女老幼面前光着大腚,露着JB卵蛋,不但要受刑挨抽,还要表演节目给“罚逼节”助兴添彩!
宋耀明对马彦宽的时间也有管理计划,工作以外的闲暇时间,除了在宿舍跪地思过,定期给宋耀明写报告以外,就是要去锻炼身体,说是要把“别的方面的精力都消耗掉”,每天三小时。为了防止背心袜子的损耗,马彦宽每天都光着膀子光着臭脚训练。
然而今天,马彦宽凡事亲力亲为的简朴作风要改变了,因为上级为他特派了一名勤务员、一名警卫员、一名营养师,也就是厨师、一名军医,还有一名司机。
“团长,他们俩都是一家的啊?”接受档案的文员对马彦宽说道。从别的团调来人的事本就不太常见,不过更奇怪的事,居然还要团长本人来处理人事交接。“宋嘉伟,这个名字……太巧了吧?”
“哦……现在这个年纪的孩子,叫这样名字的变多了吧。”马彦宽赶紧遮掩过去。
“这……就看着名字也不该把他调过来啊……”
“组织上的决定,是你该议论的吗?”马彦宽批评道,“我都没有意见,你在哪里急什么?赶快把材料弄好!”
马彦宽也没想到,军分区为他调配来的勤务员就是宋嘉伟,警卫员是宋得志,厨师是宋得志的堂哥宋得手,军医是齐军的儿子齐定川。他知道组织一定是伪造了他们的身份,把他们安插在自己身边。而这个叫宁鲁峰的司机就更离谱了,他是一年前从马彦宽团里退伍的士兵,由于以前经常犯错,甚至被马彦宽亲自责罚而给马彦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不知道宋家兄弟怎么把他也带上了。马彦宽赶紧把三位上人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在团部里,马彦宽有自己的一栋办公楼,由于团部内只有他一个团级干部,所以只有他自己有权限使用。每天都有警卫连的人把守着,把办公区和团部的其他区域分隔开来。团部里的战士们都知道,除了一般的工作汇报,一旦有谁被马彦宽带到办公楼里去了,多半是挨训受罚的,所以都对办公楼抱有敬畏,平时是不愿主动接近的。不过现在调配来了勤务员和警卫员,要时时跟在他身边,所以这栋楼不再属于马彦宽自己,而是会逐渐变成几位上人的“游乐场”。马彦宽把宋家三兄弟、齐定川和宁鲁峰请进自己的办公楼里时,带着他们穿过警卫连站岗的战士们,这一天,消息就在团里传开了:一向没有官架子的马团长,现在也有裤衩兵了,而且都是又矮又瘦弱,除了“吃软饭”也没有别的能耐的弱鸡。
但这几位瘦弱的上人,可是连马团长都惹不起的。这一白天,已经给马彦宽上了好多规矩了。现在到了夜里,军医和司机被安顿在办公楼的两间没被利用的房间里,成为宿舍,而作为勤务员和警卫员,宋嘉伟和宋得志自然是要和马彦宽住在一起了。
“才来一天,你手下的人就干给我取绰号了呀!啊?臭小子!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兵?”宋嘉伟似怒非怒地训斥道,“裤衩兵,亏他们想得出来。我看是应该把他们都拉出去,挨个把裤衩套着头上晾晾JB了!”
“主人爸爸息怒!”马彦宽连忙磕头请罪,“这是早年间就有的给勤务员的外号,不是针对主人爸爸的!主人爸爸要罚,就请惩罚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吧!”
“操!这就是所谓的‘爱兵如子’吗?宁可用自己的JB和PI‘YAN来换我不罚他们,你可真是个好团长啊!臭!小!子!”
马彦宽最是听不得宋嘉伟说他对其他人像儿子一样好的话,就像是在揭他的伤疤,控诉如果不是他多年前犯下大错,现在的宋嘉伟也不会变成这样。这比给马彦宽用刑还让他难受。马彦宽知道,这个时候他唯一正确地做法就是甘当小丑,自行羞辱,来博取宋嘉伟一笑,哪怕只是凄厉的嘲笑。
“臭小子不敢!臭小子只是希望能够独享主人爸爸的调教和惩罚。臭小子不愿与手下的臭当兵的分享主人爸爸神圣的调教!”
“操!你可真够贱的!”宋嘉伟天天看马彦宽光着大腚,马彦宽在宋嘉伟面前哪能藏得住什么秘密呢?马彦宽一撅大臭屁股,宋嘉伟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喷什么屎,只不过他现在有心情逗逗马彦宽玩罢了。
“不过他们说的也没错,我是你的‘裤衩兵’,专管你的裤衩!”宋嘉伟说着,用军靴踢了踢马彦宽三角裤里的JB笼子。
“报告主人爸爸!”马彦宽立刻上规矩,抱头跪正,“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全身都归主人爸爸管,不止裤衩,还有军帽、军服、臭军靴,背心、裤衩、小军丁,各种臭袜、奶子勒(胸甲的羞耻说法)……”这一套表忠心的说辞从马彦宽的衣着,身上的调教道具,到隐私部位的羞耻名称,还有每一块肌肉,每一处毛发,要背上一段时间,宋嘉伟懒得听,直接一脚踹在狗头上。
“妈逼的老子穿了一天你这绿皮了,还不帮老子脱掉!你他妈逼的还真以为老子是来伺候你穿脱衣服的吗?!”
马彦宽扇了自己两个耳光表示谢罪,然后赶紧跪着帮宋嘉伟脱掉一身的军服,再用狗嘴替宋嘉伟脱掉军靴。伺候完了宋嘉伟,还要用同样的方式伺候宋得志。宋家兄弟脱掉军服后,露出里面的休闲T恤和短裤,这些都是用马彦宽上交给宋耀明的收入买的。不但如此,马彦宽曾经私自把一套军服寄给宋嘉伟,为的就是希望能让儿子了解一下自己,结果被宋耀明狠狠训斥了一顿。但是,那套军服并没有被扔掉,而是被宋嘉伟直接穿来了团部。没错,马彦宽刚刚为宋嘉伟脱掉的军服,就是当年自己给他寄去的,现在成了宋嘉伟来部队调教他的通行证。
不过宋嘉伟对军服没有丝毫感觉,要不是为了来团部凌虐马彦宽,他才不会穿这些呢。换上了便服之后,神清气爽,可以驯儿子了。
“臭小子,以后爸爸就要和你一起住了!”宋嘉伟摸了摸马彦宽的狗头,既像父亲抚摸儿子,又像主人抚摸狗狗。马彦宽从入伍的那一天起,就希望自己能够通过努力,赎清自己的罪孽,将来或许有一天能得到宋嘉伟的原谅,甚至还奢望过能和宋嘉伟生活在一起。没想到这个愿望居然实现了,不过父子的身份调换了。
准确的说,是父子的身份终于被摆正了。
“主人爸爸能来臭小子这里住,臭小子感到万分荣幸,一定会好好伺候的!”
“妈的,那你得志大爷也来住了,你荣不荣幸啊?”在一旁“警卫员”宋得志踹了马彦宽屁股一脚,喝问道。
“荣幸荣幸!臭小子也会好好伺候的!”
“去你妈的,我先伺候伺候你吧!”宋得志用手里的皮带往马彦宽的脖子上一套,像个狗链一样,然后用力一拉,就把马彦宽直接按倒在地上。宋得志用袜子踩在马彦宽的狗头上,让他跪撅起性感的大屁股。
“臭小子,你大志伯伯都等不及要收拾你的屁股了!”宋嘉伟说道,“可惜你屁股受罚的时候是要光着屁股的,但你的JB笼子和小裤衩连在一起,不用钥匙是脱不下来的啊!”
的确,自从宋嘉伟继承了宋耀明的宋家族长的位置,他历数爷爷留给他的产业,其中最得意的竟然是马彦宽的贞操裤。还记得当年宋嘉伟第一次主持“罚逼节”的时候,当众痛打了马彦宽的JB和卵蛋,也打灭了马彦宽与他“父子相认”的痴心妄想。当时马彦宽心灰意冷,对宋耀明说自己不会再回村了,所以也无需依照村规受罚,贞操裤也不穿了。不过在“罚逼节”过后的第三天,马彦宽又乖乖地跪倒在宋嘉伟的面前,不但认宋嘉伟作主人爸爸,还主动请求族长大人允许罪奴马贱逼继续以村里的罪人身份回村受罚。那是宋嘉伟第一次亲手为马彦宽锁上JB笼子,那种对年长猛男的掌控感让他欲罢不能。从此,马彦宽回到部队之前都要一直戴着锁,穿贞操裤,离开部队来见宋嘉伟接受调教时也要经历一顿收拾,才能脱掉裤衩,进入光腚露屌的裸驯状态。欲开其锁,先寻其钥,宋嘉伟经常会给马彦宽安排许多“小游戏”。比如“寻宝”:马彦宽四马攒蹄被悬吊在脏衣筐的上方,马彦宽自己主动晃动身体,把狗头探进脏衣筐里,用狗嘴叼起一只臭袜子,如果里面没有钥匙,就要甩狗头,把袜子扔进另一个脏衣筐里,没扔中的话,不但要被严厉地责打,游戏还要重新开始——已经被排出的错误选线袜子重新扔回脏衣筐里;还有“钓鱼”,马彦宽双手捆在背后,臭脚被升降机拴着倒吊在尿池的正上方,升降机会出其不意地把马彦宽的狗头插进尿池里,马彦宽必须抓住机会用狗嘴把尿池里的钥匙给叼起来;还有“遛狗”,宋嘉伟和其他调教师小伙伴们围着马彦宽,在空中来回抛掷传递钥匙,双手反绑的马彦宽在调教师中间跪爬奔跑,直到有调教师失手掉落了钥匙,并且马彦宽抢先用狗嘴捡到了钥匙才算结束,当然最有趣的还是没玩进行的调教师从马彦宽嘴里强行夺走钥匙的场面,马彦宽那种狗嘴里被抢食的眼神真是百看不厌;还有“变魔术”:在桌子上叩三个塑料杯,把钥匙放在其中一个里面,然后快速互换位置,让马彦宽猜,猜哪个就要用PI‘YAN里塞的狗尾把选择的塑料杯掀开(马彦宽转身的时候宋嘉伟就会作弊)。马彦宽没有猜对钥匙的位置就是狗眼昏花,会被臭黑袜蒙住狗眼,一根十米长的绳子伸到小裤衩里捆住卵蛋的根部,拴在一根十厘米粗的铜柱上。马彦宽像狗一样趴在满是被太阳烤得烫人的碎石的“驯狗场”上绕着柱子跑,直到把绳子全部绕道柱子上才算完,限时十分钟。这十米的绳子,要绕上三十二圈,马彦宽要跪爬着跑一千米,而且蒙着狗眼,看不见方向,只能靠卵蛋被拉扯而不断调狗头,最后身体撞在滚烫的柱子上才算结束。而如果马彦宽没能用狗尾巴掀翻他选中的塑料杯,那就是屁股不中用,惩罚是“PI‘YAN汉诺塔”:马彦宽臭黑袜蒙狗眼,双手反剪捆在背后,刑场上摆上好间距约一米的带电窄钢板,这是马彦宽的臭脚唯一可以触碰的道具,当然,由于电流的作用,马彦宽只能在钢板上反复横跳,特别滑稽。四条钢板中间分隔出了有三个条形的区域,宋嘉伟在一条当众立了一排五到七根从小到大的假JB,马彦宽要不断用深蹲地方式寻找假JB的位置,一旦找到,就要忍着电流电击臭脚,蹲下去,用PI‘YAN吞掉整根假JB,然后到另一个条形区域依然按照有小到大地顺序排列,直到把假JB全部移动到宋嘉伟指定的位置。最惨的是,马彦宽看不见假JB究竟有多少根,分不清单双,最后可能前功尽弃,要从头来过。宋嘉伟也自然是经常作弊,欺负马彦宽狗眼昏花看不见。
即便马彦宽得到了钥匙,清洗干净,还要求着宋嘉伟给他开锁。除了跪地磕头等礼节以外,还要说羞耻的话语,什么“马贱逼JB憋得要爆了,求主人爸爸开恩,给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撸个爽!”什么“在部队可把臭小子给憋坏了,就等着主人爸爸开恩允许臭小子放个骚精喷泉!”还会被强迫撒娇说“不孝子想爸爸了……”这是宋嘉伟就会问:“操!是你小子想爸爸了,还是你的骚JB想爸爸了?”然后马彦宽回答说“都想了……”如此这般询问许多轮,每次宋嘉伟都会变着花样地刁难马彦宽。如果当时还有其他的调教师在就更好玩了,宋嘉伟会让马彦宽跪着一路向每一位调教师哀求,被调教师们集思广益地刁难,什么被坐在房间不同位置的调教师点名跪爬着来回溜啊,什么拐着弯地钻每一位调教师的裤裆啊,什么被调教师们围成的圆圈围在中间,狗头和臭脚脚尖点地成倒V字型高撅屁股,根据调教师们抽打屁股的方向以狗头为轴,快速移动臭脚转圈啊……
就算宋嘉伟开恩允许给他开锁,也只是宋嘉伟或某位调教师手里拿着钥匙,要马彦宽亲自挺着胯,把锁眼往钥匙上顶,这样自然又会被来回溜着玩。开锁之后的脱裤衩则又是一景:马彦宽会被驱赶到户外,有时还是公共场合,然后马彦宽猛地把裤衩往下一拉,还要自行配音:“裤衩————”有时宋嘉伟会开车把马彦宽踹到没人的街道或公园里,在马彦宽“裤衩”了之后,直接开车离开,让马彦宽在大街上光着腚追车……
马彦宽这声“裤衩————”太过于经典了,不但组织里高级别的调教师们点评过,在组织的军奴大阅兵上也当众表演了,于是马彦宽还获得了“裤衩军奴”的称号。
所以,宋嘉伟才要伪装成马彦宽的勤务员,来强调“裤衩兵”这个词。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上一次被送去地牢里给查老师调教之后,查刚锁上臭小子就命令臭小子滚回部队,钥匙就挂在臭小子警奴老PI‘YAN脖子上了。”这个查刚,就是调教双警奴的大汉,而臭小子警奴老PI‘YAN,就是陆骥的奴名了。宋嘉伟总是这样,钥匙随便借人,也不怕弄丢了。现在马彦宽也不知道钥匙在哪里了。
“钥匙在哪不用你管,一会自然会有人给你送钥匙。”宋嘉伟冷冷地说。
“妈的,我先过过干瘾吧!”宋得志用手把马彦宽屁股上三角裤的布料往马彦宽的屁股缝里塞了塞,把三角裤变成单丁了。其实马彦宽这条三角裤是低腰紧身的,全铺开也依然露着三分之二的屁股,左侧屁股上纹的“臭小子”字样和右侧屁股上纹的有着被尿道棒阔开两指粗的马眼的勃起大JB连带多毛卵蛋图几乎全露在外面了,可是宋得志还是想要更多地暴露马彦宽的屁股,把今天“军医”齐定川给马彦宽屁股上打针的针眼都露出来了。
“操你妈的!可馋坏老子了!”宋得志抄起皮带,对着马彦宽的屁股就是一顿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打。
“一!谢谢调教师主人!二!……”马彦宽一边报数一边道谢,不过语气越来越奇怪,挨打时的忍痛闷哼声变得更加淫荡了。
“操,发骚了。”宋嘉伟自然注意到了马彦宽的变化,“是不是JB笼子更紧了……”宋嘉伟用脚挑起马彦宽的狗头,让他抱头跪正。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的JB……要炸了……”马彦宽说的时候,表情管理都做不好了,眼睛里居然有了泪花。能把纯爷们玩得发骚到哭的程度,组织的针剂果然牛逼。宋嘉伟低头看了看马彦宽的裤衩:
“操,JB都流出骚水了,尿裤衩子了傻逼!那要是我再这样呢?”宋嘉伟随手捏了捏马彦宽的乳头。
“爸爸……爸爸……不行了,臭小子的JB……求爸爸……扒了臭小子的裤衩!”
“那么想被扒裤衩啊?谁才是‘裤衩兵’啊?啊?!”宋嘉伟厉声审问,又狠拧了一下马彦宽的乳头。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是主人爸爸的裤衩兵!”
“裤衩兵都要干什么啊?”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裤衩兵……给主人爸爸洗内裤袜子……”
“内裤怎么洗啊?”
“报告主人爸爸!内裤套在臭小子的狗头上,一路跪爬到洗衣房去手洗,然后套在臭小子的狗头上晾干。”
“那袜子呢?”
“报告主人爸爸!袜子要塞在臭小子的狗嘴里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臭小子早起去洗……”
“好小子,像是个孝顺的裤衩兵。”宋嘉伟又奖励式地轻轻捏了捏马彦宽的双乳,突如其来的轻柔触感让马彦宽下意识地一挺胸,像是要把奶子往宋嘉伟手里送一样。
宋嘉伟给马彦宽定的规矩已经深深刻在马彦宽的骨子里了,说来也都是狠狠驯出来的结果。不过马彦宽虽然回话还很利落,身体却已经不断地颤抖着发骚了。在三角裤和JB锁里的JB也不停地冒水,在三角裤的裆部喷地一个湿圆圈接着一个湿圆圈的。组织的药真是一绝,才挨了一针,马彦宽就变得极为敏感,屁股被皮带抽也能硬,乳头被随便玩弄几下就直接发骚到失神了。这时,门外传来一声短粗而有力的雄浑男声:
“报告!”
这一声让马彦宽稍微回过了神一点,但宋嘉伟稍微加大了一点搓弄乳头的力度,马彦宽立刻就不行了:“爸爸爸爸爸爸……”
“进来!”宋嘉伟随口对门外的战士命令道,然后低声对马彦宽说,“你刚才说得没错,让你手下的兵看看,谁才是‘裤衩兵’!”
马上,马彦宽的丑态即将暴露在自己下手的战士面前。
(二)运输兵
“爸……饶……臭……”马彦宽在宋嘉伟的手指揉捏乳头下,连一句最基本的“求爸爸饶了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吧”都说不完整了。
组织是不许贱奴们求饶的,村规也不允许,所以贱奴们对于任何惩罚都要甘之如饴地顺承。但宋嘉伟给马彦宽制定的专属奴规则不同,不但允许马彦宽求饶,宋嘉伟甚至还有在惩罚马彦宽的时候命令他必须求饶的时候。当然,求饶也只是求而已,宋嘉伟才不会真的饶他,只是那他取乐而已。看马彦宽这样坚韧的战士在自己面前跪地哀求,才有那种对军奴的彻底征服感。
“用这么零碎的话来敷衍爸爸,还真是没规矩啊!”宋嘉伟换成用指甲狠捏马彦宽的乳尖,尖锐的痛感伴随着电流般的快感,让马彦宽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还想求爸爸饶你?我看你是想要爸爸狠狠责罚骚奶子不要停!是!不!是!啊!臭!小!子?!”最后几个字,宋嘉伟变咬着牙恶狠狠地问,边用指甲掐住马彦宽的乳头上下甩着,狠狠惩罚。
“爸……罚……臭……呜呜……”马彦宽的口水都流了出来,不过连经常见马彦宽被家规修理的宋得志都知道,他想说的是“求爸爸狠狠惩罚臭小子的骚奶头!”宋嘉伟说马彦宽想被惩罚之类的羞辱性话语,马彦宽不但要说是,而且还要大声重复出来。
马彦宽求宋嘉伟惩罚他也算是保留节目了。有时候宋嘉伟玩马彦宽玩累了(也很正常,宋嘉伟才十八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都责打马彦宽这么大块头的奴隶可是很费体力的),就会对马彦宽进行“放置调教”。宋嘉伟是真的放置,对马彦宽视若无睹,仿佛空气一般。而马彦宽可就惨了,宋嘉伟走到哪里,马彦宽就要跪爬着跟到哪里,还要连续不断地喊“求爸爸惩罚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有时还要自己双手举着刑具跪着跟。宋嘉伟吃零食、看电影、打游戏,马彦宽都要跟,哪怕到了户外,宋嘉伟和其他调教师打网球,打篮球,马彦宽都要跟,还要在场外跟着宋嘉伟来回跑。有时候马彦宽叫得宋嘉伟心烦了,刚刚打过球的新鲜袜子直接给马彦宽塞到狗嘴里,有时还会把马彦宽像狗一样拴在球场边上。不过不是拴住了就不用跪爬了,马彦宽还是要跟着宋嘉伟的身影跪爬,直到被狗链或狗绳勒住,在如此反复。马彦宽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组织无处不在的摄像头,甚至无人机记录下来,表现地不够积极,都是要秋后算账的。
“报告!”刚刚被宋嘉伟命令进门的战士看宋嘉伟依然在调教手头的马彦宽没有理他,又喊了一声报告。
这时,已经有人敲门了,敲门声是组织特有的密文,马彦宽在棍棒下也学习过这种通讯方式,知道对方敲得是“报告!”宋嘉伟稍微停下了手里的玩弄,马彦宽的理智又稍稍恢复了一些,想到自己在手下面前如此淫荡,瞬间感到无地自容。
“怕什么?你都在全村二百多人的面前受过罚了,还在乎多几个当兵的臭小子吗?”宋嘉伟拍了拍马彦宽的脸,示意他转头看,马彦宽哪里有脸把正脸给自己手下的士兵看啊,但又不能忤逆宋嘉伟的命令,“操!跟你一样都是狗,你怕个JB毛啊!”宋嘉伟的轻拍变成了一个大耳光,马彦宽这才转过头去。宋嘉伟还骂骂咧咧的:“妈的非得扇才知道转你的狗头!操!”
马彦宽眼前是一个光着膀子的肌肉战士,不是别人,正是臭小子军奴大奶头王莅刚。曾经的下级赤着上身俯视门口裸跪的曾经的上级,而且还是在团部而不是在组织的地牢里,两奴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当然,更有趣的其实是宋得志的反应。与宋嘉伟不同,宋得志只是因为平时和宋嘉伟玩得好才被宋嘉伟介绍进组织的,只是个实习生调教师。除了马彦宽以外,宋得志还没有玩过组织的其他奴隶呢。虽然他也猜到了王莅刚也是组织的贱奴,可是见到这一身大肌肉的猛男,宋得志还是有些发怵的,不自觉地就退到了屋子里面靠着墙站着。宋嘉伟就不同了,不但在地牢里玩过王莅刚,穆文为了鼓励新秀,还专门把王莅刚送去宋嘉伟的别墅里任其调教,所以王莅刚在宋嘉伟面前那是早就毫无威严了。
“怎么?有什么好吃惊的?”宋嘉伟说道,“我知道你今天肯定有许多疑问,特许你问问大奶头。”
“谢主人爸爸!”马彦宽扣头谢恩,然后问王莅刚:“你怎么光着膀子?你那些纹身怎么办?”
王莅刚是来给宋嘉伟和宋得志搬床和行李的,东西已经被他摆在门外了,一件一件可费了王莅刚不少的功夫,他也不知道就这两个人的行礼为什么会这么重,还都封着,看不见里面究竟是什么。王莅刚进了屋,先脱了个精光,浑身只剩三只袜子。两只是王莅刚一双臭脚上的迷彩军奴袜,颜色款式与马彦宽的无异,包括三个黑圈,左小腿外侧写着“军奴”,内侧写着“臭小子”,右小腿外侧写着“新PI‘YAN”,内侧写着“大奶头”,臭脚脚心是他肩章上的“两枪三拐”,拐上分别写着“臭小子”的字样。还有一只袜子在王莅刚的JB上,王莅刚的大龟头被横向穿孔,一只袜子从屌孔中穿过,并系了一个可笑的蝴蝶结,这是王莅刚的“屌袜”。王莅刚作为班长,是要和战士们睡在一起的,这臭脚上的军奴袜和JB上的屌袜,处理起来一定更加麻烦,而且在撒尿的时候,屌袜会吸入大量的尿液,裤裆里的骚味也很难处理,所以王莅刚会部队的日子,也不比在奴隶岛或地牢里来的轻松。
王莅刚跪在地上,先给宋嘉伟和宋得志磕头问好,然后才回马彦宽的话:“今天调教师主人去连里训话,说马团长对今天连理的训练成果很不满意,罚全连跑五千,臭小子的班被点名批评,要光膀子跑八千。臭小子后背上的纹身用胶带贴上了。”王莅刚和马彦宽并排跪趴着,马彦宽能看见王莅刚后背上从肩胛骨一直到大屁股蛋子的一大片胶带,已经被汗湿透了。
“现在也用不上了!”宋嘉伟注意到了宋得志有些胆怯,用眼神示意他靠近王莅刚。
宋得志也是看到王莅刚跪下了,也就没那么害怕了,特别是看到了王莅刚JB上那只滑稽的屌袜,上面还带着尿渍,更是心生嘲笑。宋得志心想不能在奴隶面前失了威风,于是走到到王莅刚身后,用手里的腰带往王莅刚脖子上一套,向上一勒:“跪直了!”然后揭开王莅刚背上胶带的一角,“呲啦”一声,像烈火浇油一样,整条胶带被撕了下来。肩胛骨、竖脊肌、腰窝到屁股上,三处都纹着“臭小子”的字样。
“啊!!!”将近一米长,半米宽的胶带被这么直接扯下来,王莅刚感受到剥皮一般的疼痛,发出了一声粗犷的惨叫。
“叫什么叫?又不是没被扒过皮!”宋嘉伟训斥道。没错,因为逃跑的前科,双警奴、王莅刚和陶凯旋都体验了一次扒皮的极刑,后背上一条两厘米半宽,四十厘米长的皮肤被残忍地撕掉,然后,奴隶们亲手把他们犯下的罪行写进撕开的皮下组织,再用纹身笔把奴隶们犯下重罪的记录永久地留在奴隶的体内。奴隶们的皮肤自然被高价出售了,而奴隶们长好皮肤之后,在下面也能隐隐看到“公元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五日臭小子军奴大奶头参与逃跑”这样的羞耻痕迹。这一百平方厘米的剥皮酷刑只是体验,让奴隶们知道逃跑的后果。他们还被带去参观了废奴所在的试验场,有些被主人遗弃的废奴沦为剥皮地狱的“皮毛畜”,废奴锁着手腕和臭脚脚踝,成X形平着悬在半空,身上的毛发被全部剃光,身体上的皮肤被不断地采集,长好了之后继续收割。看着身上绷带缠得像木乃伊一样的废奴痛苦的呻吟着,有些正在被收割皮肤地发出尖锐地惨叫,还有些被十分重口的调教师狠狠地强奸,调教师还会狠狠捏废奴们绷带下的伤口……这体验性的剥皮只是小惩大诫,告诉奴隶们要珍惜还有主人愿意接纳他们的时光。
“我操,这后背屁股都纹满了啊!”宋得志左手压在王莅刚肩膀上,右手抓在王莅刚的大屁股上,从下往上一直滑到肩胛骨,在王莅刚的背上留下了五条红色的抓痕。刚被揭了胶带的皮肤本就敏感,现在被这么一抓,王莅刚更是疼得直咬牙发抖,却也不再叫出声来。一来是因为可以有了宋嘉伟的训斥,二来马彦宽一直为没能帮助奴隶们从地牢逃跑而深感自责,王莅刚不想再让宋嘉伟提到因为逃跑都极刑的事了。
“纯爷们啊!真能忍。”宋得志说着,又把另一侧的胶带给揭了下来。这次王莅刚一声也没出。
“在我这的规矩就是光着,什么纹身都得给我露出来。不过你走的时候又要重新贴上了。呵呵。”宋嘉伟冷笑道。宋嘉伟已经把马彦宽他们团的规矩都掌握得透透的了。他们团经常搞紧急集合,不光搞新兵,老兵一样练。有时马彦宽亲自收拾全团,一晚上折腾二十多趟,营连排长都跟着紧急集合,做不好的以后都没脸教训新兵了。宋嘉伟叫王莅刚走的时候贴好胶带,看来今天晚上,宋嘉伟要替马彦宽发号施令,让他们玩紧急集合了,而且是要光着身子的那种。
要说宋嘉伟是怎么知道马彦宽团里的情况的,那就要讲讲马彦宽在宋嘉伟那里经受调教时的审讯了。在一整天的体能训练、体育特训、奴规教育、公开羞辱、责打、奸淫、道具调教种种之后,一身臭汗的马彦宽总结一天的调教成果,接受考核,按表现和宋嘉伟的心情得到“奖惩”,一直玩到深夜,在马彦宽最疲惫的时候,才会到“审讯”的阶段。审讯经常是公开的,一群调教师围着马彦宽,把他驾到刑讯的设备上,一边用刑,一边审问。审问的内容大概分为三种:第一种是常识类的,比如十以内加减法、一年几个月、一个月多少天,还有问起来超级有羞辱性的辈分歌……问这些自然有很强的羞辱性,特别是宋嘉伟在那马彦宽当儿子调教,但此外还有两个更重要的原因,其中之一是要了解马彦宽的反应:像他这样的优秀战士,拥有超强的反侦察和反测谎的能力,所以组织需要用一些答案明确的问题来记录马彦宽的反应,当做标杆。马彦宽受调教的全过程都是要被录像记录的,这样组织就可以了解马彦宽的内心活动,一旦他对宋嘉伟撒谎,就可以及时采取行动;另一个原因是要给马彦宽进行“洗脑”,马彦宽说一加一等于二,宋嘉伟就说等于三,反复拷问,马彦宽回答二或者三都可能会被指责说谎而被责打,一直打到马彦宽怀疑人生,对宋嘉伟说的一切都绝对服从。第二种是隐私类的,也就是马彦宽JB卵蛋那点事,身体各项数据快问快答,什么JB多长,龟头多粗,特别是马眼多宽这个问题的答案,每天都在刷新纪录。只不过拷问别的奴隶用的“几岁破处的”之类的问题都不适用与马彦宽。第三种就是马彦宽知道的一切信息了,其实马彦宽的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私事值得一审,不过宋嘉伟前一段时间对于马彦宽的部队里的事突然产生了兴趣,经常拿来审讯。马彦宽是军奴,牢记保密条例,能说的不多,都招认了,不能说的内容,咬着牙熬着酷刑不说,只是不断地求宋嘉伟,说“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求爸爸了,这个真不能说。爸爸您惩罚臭小子吧!爸爸你在大街上罚臭小子脱衣裸跪吧,这个真的不能说……”不过后来,马彦宽发现,宋嘉伟每想自己询问某个军官的情况,自己不说,第二天宋嘉伟就会带那个军官来调教,渐渐地,马彦宽知道了,组织能获得部队的全部情报,宋嘉伟只是在故意玩他,所以马彦宽后来就老老实实地招了。
宋嘉伟审问马彦宽怎么训练部队那一次,马彦宽把他所有的招儿都交代了。那次审讯结束后,宋嘉伟还是不放马彦宽,要他现场给所有调教师演练一下他是怎么收拾手底下的兵的。好家伙,本来是一个人训一个团几千人的兵的马彦宽,现在被一群不到二十岁的小孩子们训他一个。那天夜里,调教师们给马彦宽画了个圈算是宿舍,让他跪在里面待命,然后,调教师们轮流用大喇叭给他下达命令,让他用不同的方式紧急集合:什么光膀子穿迷彩胸甲、光腚露鸟,PI‘YAN里塞一根假JB,必须露出一半在外面,左侧臭脚军奴袜人字拖(就是《三犬回村》里下打屁股上抽脸的人字拖),另一只军奴袜绑在JB上,右侧臭脚军驯奴袜袜底穿作战靴,另一只军驯奴袜袜底塞在狗嘴里,自己把自己双手铐在一起,头顶内裤跑到满是碎石的演练场。马彦宽“集合”报告,然后调教师们不由分说就给他一顿揍,说他迟到了,再检查他的服装穿没穿对,其实就是连摸带玩弄,检查完一件脱一件,还各种挑毛病,什么军奴袜的袜口没有全部拉倒膝盖下方(其实是跑得时候滑落了一点),什么作战靴的鞋带两端不一样长,什么假JB露在外面的部分短了,还说他PI‘YAN贪吃,什么捆JB的军奴袜被骚水弄湿了一点有损军容,扒光之后按表现责罚,然后随意体训一阵,什么光着臭脚在碎石地上跑啊、翻跟头打滚儿、波比跳……然后让他按照来时的样子对称着穿好跑回圈里去,一会又有调教师命令他穿上作战背心,但要露出奶头,把左手手腕和右侧臭脚脚踝铐在一起,军丁套在左腿根部不许掉下来,乳头夹上乳夹,乳夹用铁链连起来,马彦宽狗嘴里叼着狗食盆子,把乳链横搭在狗食盆子上不许掉下来。马彦宽先要跑到道具室里找到一个叫“自交乐”的道具,那是一条一米左右的有弹性的钢丝,从一端到另一端有逐渐变大的圆球,马彦宽要把钢丝弯成弧形,小圆珠一粒一粒从马眼塞进尿道,大圆珠一颗一颗从PI‘YAN塞进直肠,然后再感到泥地训练场,全程不能让“自交乐”掉出来。为此,马彦宽要把尿道棒直接插进膀胱里,用尿道的括约肌紧紧夹住,插进PI‘YAN里的那一端也要插进直肠至少二十厘米,这样在前列腺上会卡上那个带高强磁力的钢球,把膀胱里的钢球吸在膀胱壁上,一个从膀胱一个从直肠里前后夹着前列腺。这个道具看起来像JB“延长”了,插进来自己PI‘YAN里,所以叫“自交乐”。赶到泥地后,又是一通奚落,马彦宽被驯得满身淤泥,被高压冷水冲干净之后,滚回去,又会有下一场紧急集合。那天宋嘉伟玩了一阵就睡了,而其他调教师们玩了一个通宵……第二天,一夜未睡的马彦宽还要开启新的一天的全部调教任务。
所以,当时马彦宽还没得空去想,为什么平时对部队及其鄙视的宋嘉伟会审问他部队的事。原来,宋嘉伟是要带着宋得志、宋得手和齐定川,又找来了马彦宽以前的兵宁鲁峰来部队反客为主。
“你干你的活。对了,把钥匙拿出来。”宋嘉伟对王莅刚命令道,然后继续捏马彦宽的乳头,“你没看见吗?臭小子都给憋坏了,你来的时候正发骚呢!”
马彦宽今天被注射的药无并不多,最强的药效也过了,再加上这是他第一次在部队里当着王莅刚的面受调教,还是有些羞耻心的,所以没想之前那样骚得失神了,只是发出了一些低沉地呻吟声。
“妈的,不骚了?装什么纯情啊?”宋嘉伟把手掌伸向马彦宽,马彦宽立刻把地上的人字拖拾起来,双手递给宋嘉伟,喊了句“爸爸!”这拖鞋就是宋嘉伟驯练马彦宽时命令他穿的,两面都是鞋底,方便宋嘉伟随手责罚马彦宽,宋嘉伟一伸手马彦宽就要立刻献鞋撅腚。当然这样两面鞋底的人字拖,马彦宽穿起来就没那么好受了。马彦宽离开部队去找宋嘉伟接受调教的时候都要随身携带这双人字拖,不过在部队的时候,马彦宽可不能穿这双人字拖,而是要放在枕头上“供着”。马彦宽自己住,所以返回部队时需要执行的调教任务也更多,每天晚上,工作再忙,也要完成宋嘉伟交代的视频调教作业,有时甚至会被宋嘉伟突击视频调教。马彦宽在宿舍的时候也不能脱掉军靴,袜子就更不用说了,如果没有领导来视察,马彦宽每周只有周日能脱掉军靴放松一下臭脚。当然能放松多久就要看他自己了,因为他要裸跪着,双手平举着军靴,直到力竭,每个月最后一个周日,宋嘉伟还特许他把军奴袜也脱下来,彻底放松一下臭脚,当然,军奴袜自然是要马彦宽在罚举军靴的过程中含在狗嘴里。
宋嘉伟用人字拖扇马彦宽的脸,“让你装纯情!装纯情!操你妈逼的!给老子骚!”
“爸、饶、臭、小,嗯……骚……”马彦宽已经没那么大的药效了,但宋嘉伟让他发骚,他只能根据模糊记忆力的样子装,一个字一个字地叫,模仿的恨生硬。宋嘉伟和宋得志看着大笑不止,觉得很滑稽,王莅刚却觉得团长很可悲。王莅刚并没有先去屋外往里搬东西,而是双手扶墙撅着屁股,大喊:“报告!请调教师主人从臭小子的身体里取出钥匙!”
“大志哥,你去取吧。我教训臭小子!”然后宋嘉伟指着马彦宽的鼻子命令道:“来!屁股转圈!”屁股转圈,马彦宽跪在地上,以膝盖为轴,不停地快速爬着转圈,这样宋嘉伟就可以原地不动,用人字拖一会扇马彦宽的耳光,一会扇马彦宽的屁股了,反正上下都是屁股,故名“屁股转圈”。
“快!再快!”宋嘉伟边抽还边催促,“我要是能连抽你一个屁股两下,那你就是慢了!臭小子!”这句话,只有受过此刑的马彦宽最懂。和组织的所有奴隶一样,马彦宽也有两个“屁股”:奴隶的脸不是脸,而是“上屁股”,连接大腿和躯干的则叫“下屁股”。无论马彦宽的哪个“屁股”转向宋嘉伟,宋嘉伟都会快速挥舞拖鞋,抽打马彦宽。宋嘉伟刚才说的其实是如果宋嘉伟能连续扇马彦宽的“上屁股”或者“下屁股”两下,那就是马彦宽转得不够快。现在王莅刚来了,马彦宽心想,如果自己转得不够快,宋嘉伟十有八九是要连带着王莅刚一起加罚的,所以更加不敢怠慢,转得更快了,膝盖都要磨到冒烟了。而且,宋嘉伟是用右手的,所以马彦宽现在是不停地向左跪转,只有左脸和右屁股挨打,所以马彦宽一边跪转,还要一边用另一只拖鞋给自己的右脸和左屁股补上一拖鞋,以达到“左右平衡”。
要说马彦宽虽然不是空军,这平衡性也实在是好。这么转都不晕,而且还能稳定地在宋嘉伟一抬手一落手之间转上半圈,让他主人爸爸轻松地上下屁股轮流打。要说马彦宽这平衡性好固然有特种兵训练的结果,但也有宋嘉伟给他进修的成分。宋嘉伟以前都是在“转盘”上驯练马彦宽的“屁股转圈”的,宋嘉伟下时候在村里长大,出来之后对城里孩子们玩腻了的游乐场里的种种项目都十分感兴趣,而且都被他改造成了调教马彦宽的道具,这转盘的其中一个玩法就是:宋嘉伟在转盘的边缘面对的中心坐着,马彦宽跪在宋嘉伟的面前,不但要随着转盘选择,他自己还要原地转,执行“屁股转圈”,此外,上屁股挨打的时候,他要主要左右甩头去迎合宋嘉伟抡拖鞋的方向,下屁股挨打的时候同样要去扭腰摇腚。这三重的转动摇摆至少要进行半个小时,下去之后还要练习“模特步”,就是学内裤模特的样子走直线,手做出拨弄内裤边缘之类的挑逗性动作,或者做出脱背心甚至脱内裤的动作,裸体的时候就要进行“无实物表演”。宋嘉伟给马彦宽限定的行走范围也越来越窄,有时是从两边都是电网的窄路见通过,有时是过尿池上的独木桥,走歪了就会掉进尿池,有时甚至是走钢丝,马彦宽的卵蛋上拴着一根绳子当做保护,不过被扯着卵子追下去,也是个蛋碎人亡,所以马彦宽一脚踩空,就会立刻抓住栓卵蛋的绳子,在半空中荡几下,最后倒吊着,宋嘉伟上来给他屁股一顿打,有时再加上鞭刑和棍刑,然后命令马彦宽顺着绳子爬到钢丝上重新走……
马彦宽被自己生出来的爸爸宋嘉伟这样凌辱虐待,早该生无可恋了。宋嘉伟不认他,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而且他不但上缴了所有的财产,自己使用过的私密物品,乃至于自己的毛发、精液、汗水、尿液、粪便都会被组织收集,甚至变卖,还要参加组织的表演,服劳动苦役,提供情报,卖身为组织和主人爸爸赚钱……活成这样,就算被一卵子吊死,也不算亏。可是马彦宽选择忍辱为奴,除了赎罪之外,还有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责任和担当。宋嘉伟变成现在的样子已然无法被改变,可以如果马彦宽死了,宋嘉伟只会变本加厉的在其他男奴身上加倍索取,特别是与自己关系密切的双警奴和其他军奴们。马彦宽知道,只要自己活着一天,就能和手下的战士们一同分担调教,特别是能吸收从村里出身的这些位主人的火力。所以,马彦宽屁股上挨的每一鞭子,PI‘YAN里挨的每一JB的操,都十分有意义。也真是因为如此,马彦宽才会如此积极主动地去配合宋嘉伟赏赐给他的每一道刑罚,无论多么痛苦和羞耻。为了男奴之间的情谊,把自己性感的男性躯体连JB卵蛋带PI‘YAN奶头一起打包献给组织的男主人们,这样的男奴才会被组织冠以“臭小子”的奴衔,得到组织的重点培养,也就是最低的地位、最重口的调教和最严厉的刑罚!
马彦宽甩头摇腚挨拖鞋的时候,向左还是向右也是有要求的。马彦宽每天早上起床之后,先要去挨一顿鞭子,算是给他“醒醒脑”。宋嘉伟早上贪睡,懒得打他,所以会在前一天晚上把“口令”留好,早上有其他奴隶一起来受刑,就又这些奴隶代打马彦宽,否则有机械摇臂可以抡鞭子抽马彦宽。而马彦宽要把这“左左右左右左右右左右右左右左左右”之类的口令记住,上转盘的时候就要按照这个顺序行动。有时宋嘉伟会在上转盘之前临时抽马彦宽一顿,而马彦宽要立刻记住,宋嘉伟说:“都他妈扇倒你屁股上了,应该有‘屁股记忆’的,所以一遍就够了!”当然,实际操作的时候,有时候是宋嘉伟记错了抡拖鞋的方向,自然也算是马彦宽的错。在“模特步”走完之后,马彦宽会被锁在一个竖立上转盘上,四肢被拉扯成X形,PI‘YAN被转盘中间的一根假JB操了进去,算是双重保险。这转盘底部是浸泡在尿池里的,马彦宽的臭脚虽然被以X形拉开,还是能微微碰到尿池的水面,嗯,应该叫“尿面”。马彦宽身体正前方有一个到马彦宽肚脐高度的木桩,木桩顶的铁环上有三根绳索,两根连在马彦宽的乳夹上,一根捆在马彦宽的卵子根上。宋嘉伟开启转盘开关,飞速旋转的转盘让已经横向转了个天昏地暗的马彦宽再纵向转个七荤八素,肠子都要吐出来了,而且每一圈,马彦宽的狗头都会被插进尿池里一次,有时候宋嘉伟还会大发慈悲地暂停转盘,让马彦宽把狗头插进尿池里暂时休息休息,实在是一位体贴的主人。不但如此,由于转盘的旋转,拉扯马彦宽乳头和卵蛋的绳索绞在一起,拉扯得更加狠了,而且转得圈数越多,拉扯得就会越狠,有几次,绳索都被木桩给拉得倒在了尿池里,还得让马彦宽游进尿池里,潜到池底亲手重新竖立好木桩,再重头开始受刑。马彦宽有多少次“把左误当成右”,宋嘉伟就要让马彦宽往左转多少圈(从宋嘉伟正面看马彦宽的方向是顺时针),让他好好记住什么是“左”,宋嘉伟会随时审问他转了多少圈,如果大错,圈数就清零,也就是说,马彦宽要在当下的位置继续背转上应罚的圈数。转满了圈数的时候,马彦宽要立刻喊“报告!”否则错过了也会被清零。如果宋嘉伟这一个方向玩够了,才会接受马彦宽的报告,让他说“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是个左右不分大傻逼,把右当成了左XX次,现已罚满XX圈,请爸爸继续惩罚臭小子!”然后宋嘉伟把马彦宽转回原始位置,再反方向地惩罚他“把右当成左”的罪责……两边都结束之后,马彦宽还要大喊:“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因为受罚,浪费了组织尿池里的宝贵尿液,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申请将功补过,用自己的大骚JB为尿池补充尿液。”这时宋嘉伟就会玩味地问马彦宽“用什么尿”、“怎么尿”、“尿多少”这类的问题,答案也是五花八门,但总是离不开“用骚JB尿”和“被操到尿”。最后,宋嘉伟会恩准马彦宽将功补过,然后摁下开关,让马彦宽PI‘YAN里的假JB疯狂地动起来,直到把马彦宽操到尿。
马彦宽像个陀螺一样跪转个飞起,另一边王莅刚也不闲着。宋得志拍了拍王莅刚的屁股,问道:“你叫什么奴来着?我也没记住,就先叫臭小子吧,反正你们都是臭小子。那个,你把钥匙藏哪了?”
宋得志问出口之后,自己差点都笑了。王莅刚除了臭脚上的军奴袜和JB头子上的羞耻屌袜,都已经被扒了个精光了,连胶带都被揭下去了,身上还能在哪里藏东西,那不是明知故问吗?
“报告调教师主人……钥匙,藏在臭小子的PI‘YAN里。”王莅刚为了能让马团长早些解脱,也顾不上羞耻赶紧报告了。
“哦,在PI‘YAN里啊?”宋得志分手伸向王莅刚微微分开的屁股瓣里,有个皮制的拉环从王莅刚的PI‘YAN里露了个头,宋得志用手指勾住拉环,前后拉扯了几下,调戏王莅刚,又突然一把握住王莅刚的JB,动作幅度又大又夸张,明显是在戏弄王莅刚,“我还以为藏在JB里呢!你看你这JB上还绑着个蝴蝶结,明显是包装了个礼物啊!”
王莅刚的JB又粗又硬,宋得志一只手握都有些费劲了。“哦!好粗啊!一点也不比宽马眼的差嘛!他妈的!真爽!!!”宋得志只玩了马彦宽,而且也是以责打为主的,不过也正因如此,宋得志为数不多的几次摸马彦宽JB,让马彦宽有种格外的羞耻感,就像王莅刚现在,虽然JB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了,现在被初次见面的陌生调教师第一次握JB,捏了又捏,还是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
“哈哈,他的JB还真就藏不了,这么大的钥匙,只有宽马眼的JB塞得进去。”宋嘉伟说着,还不忘让马彦宽“确认”一下,“你说是不是啊?”
“报告主人爸爸!四十七!谢谢主人爸爸!是!只有臭小子……四十八!谢谢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JB……四十九!谢谢主人爸爸!才塞得进这么大的钥匙……”马彦宽一边报数,还要一边回答如此羞耻的问题。
“算了,我先不摸你JB了,你JB上有臭袜子。”宋得志嫌弃地说道,“先把钥匙拉出来吧!”
“报告调教师主人,臭小子要拉出钥匙,要需要调教师主人开恩,赏一顿鞭子……”王莅刚主动找打,还说是宋得志开恩赏他的。王莅刚继续解释:“主人爸爸把钥匙卡在臭小子PI‘YAN里的锁里面了,请调教师主人抽出臭小子PI‘YAN里的鞭子,狠抽臭小子的屁股一百下,锁才能解开。”
“操!PI‘YAN里还有锁?JB锁的钥匙锁在PI‘YAN锁里面,这还有套娃啊?”宋得志需要消化一下,不过还是开始拉王莅刚PI‘YAN里的拉环了。
“松松屁股!”宋得志命令道,王莅刚努力放松,宋得志拉起来还是有些费力,好不容易才抽出一条二十厘米长的散尾鞭。宋得志的第一个问题是,这散鞭是怎么做到先让二十多条马尾一样的柔软鞭身先插进王莅刚的PI‘YAN的,第二个问题是这鞭子都二十厘米了,那王莅刚的PI‘YAN锁又塞得有多深呢?王莅刚的PI‘YAN到底有多深呢?不过,宋得志问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你们肌肉奴是不是都这样啊?PI‘YAN肌肉也发达,特别紧。那个马贱逼的PI‘YAN都给那大冲锋枪突突成什么样了,现在还能那么紧。”
“什么冲锋枪啊?哈哈哈哈,那就是个普通的炮机。”宋嘉伟听了直笑,都是实习生调教师了,宋得志还是搞不清楚这些道具,“既然取钥匙还要抽上个一百鞭,我也别光让你转圈了,先让大奶头架起一台机器。给你安排的夜训,也该上马了。”
“还是小伟想得周到啊,也不能让他光挨打,不干活啊!”宋得志用手拍了拍王莅刚的屁股,命令道,“大家伙,去干活吧。你算是走运了,因为屁股要挨抽,这回干活就不用跪着了。”宋得志这么一说,好像屁股挨抽是什么好事似的。
“那可不行。”宋嘉伟可不会这么轻易地赏赐王莅刚免跪,“无功不受禄,他凭什么不跪着?屁股该打,撅高点不就好了?别他妈转了!”宋嘉伟紧接着踹了马彦宽一脚,马彦宽立刻回到面对着宋嘉伟的方向跪正,大喊一身“立!定——”宋嘉伟紧接着命令道:“你跟着一起干活去,要赶进度,别他妈像你转圈时候那么散慢!”
“是!”马彦宽跪着敬了一个军礼,赶紧加入王莅刚。当然,马彦宽也要跪着干活,屁股也要撅高。两头军奴像狗一样跪爬着冲出门外,一正一倒地起着床往屋子里运。
“快搬!”宋得志抡起鞭子抽马彦宽和王莅刚,像个严酷的监工,抬床事小,宋得志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看马彦宽亲手给自己准备地道具了。
(三)炮兵
自从宋嘉伟继承了宋耀明的族长之位,就出了村子搬进了城郊的奢华别墅,而与三教九流的应酬也自然是少不了的。马彦宽把一年中最宝贵的两个月探亲假都奉献给了宋嘉伟的别墅,但有时宋嘉伟还是会有推不开犯人应酬,所以有时会把把马彦宽留给来别墅做客的宋得志等小伙伴们,有时就会把自己留在别墅里。马彦宽记得那一天,自己狗头带着军奴帽,臭脚穿着迷彩军奴袜和作战靴,从额头到膝盖完全赤裸。正在对着肛奴陆骥骑乘屌奴顾博凡的鸡巴的视频“学习资料”来跪在地板上在假鸡巴上练习骑乘,他学着陆骥的样子,上面用双手捏着自己的一对奶头来回揉搓,下面腰晃腰来甩着自己的大粗鸡巴在小腹上打得啪啪作响,而宋嘉伟手持马鞭,一边抽打马彦宽的裸体,纠正他的动作,一边肆意的侮辱谩骂。
“臭小子!捏奶子的动作要在准确一些,好好看看老屁眼是怎么弄的!别光顾着用手指搓揉,还要用力往外拉!玩奶子不是为了让你爽的,而是对你的教训!要让你疼的!”宋嘉伟用鞭稍在马彦宽的手臂上方、脊背、手臂下方靠近腋窝的位置和屁股上各拍了一鞭,每次拍击都带着一声训斥:“展翅!夹背!抬腋窝!臭小子!”
这“展翅”可不是什么好词,宋嘉伟天天花样翻新地骂马彦宽,有时候说他是一只贱狗,所以他的手臂就成了狗前爪,有时骂他是骚鸡,所以他的手臂就成了鸡翅膀。
马彦宽自然听得出来宋嘉伟说的是反话。马彦宽的团长可以靠他一次次出生入死完成极度危险的任务才被破格授予的。如果没有敏锐的观察力和反应,现在的马彦宽早就被凶恶的武装分子们俘获,出现在另外的本子里被扒光军服、露着鸡巴卵蛋和屁股,白天被酷刑拷问,夜里被凌辱轮奸了。所以,马彦宽是可以一边观看视频里陆骥的动作,一边像开了写轮眼一样复制动作的。但马彦宽的乳头“涉世未深”,虽然在刚进组织的时候,为了让第一次调奴的宋嘉伟容易上手,马彦宽被组织的七大S级调教师“指教”过,又经十二位准S级调教师的“提点”,其中也包括S级调教师聂雄的乳头提敏,并在穆文的奴隶岛上观摩了臭小子军奴乳奴大奶头王莅刚被调教到主动把奶头往穆文手里送,求着穆文玩他奶子的骚样,可马彦宽还不能像其他男奴一样一碰到奶子就发骚,所以他更多的是把乳头向外拉扯,让自己疼,而用拇指和食指的手指肚画着圆揉捻乳头的时候,并没有让自己获得一波波触电般的酥爽。因此,宋嘉伟要用马鞭好好地提醒他一下。
“臭小子!叫的再浪一点。”马彦宽的手活刚刚有所进步,宋嘉伟又再次发难。马彦宽这次可并没有做错啊,毕竟陆骥为了演示自淫双乳,平时穿过乳孔的乳袜已经塞进狗嘴,所以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你的狗嘴又没有吃袜子,赶紧给老子浪叫起来!”宋嘉伟用刚刚打了马彦宽屁股的皮鞭打了一下马彦宽的脸颊,其中的羞辱意味不言而喻。
“爸爸!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屁眼好痒!一根假鸡巴根本满足不了!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奶头好浪,还有臭小子的狗嘴,好想吃爸爸的袜子!求爸爸赏一只袜子给臭小子塞狗嘴吧!没有爸爸的袜子,臭小子上面的屁眼塞再多的狗粮,下面的屁眼插再多根鸡巴,也还是喂不饱的!爸爸!臭小子跪求爸爸了!”
马彦宽不会浪叫,但被迫哀求什么的还是在宋嘉伟的长期刁难下学会了一些,现在赶紧用上,同时期待宋嘉伟能赏他一只袜子塞狗嘴,这样就免除了羞耻的言辞。这时,宋嘉伟的电话响了,马彦宽刚要闭嘴,宋嘉伟却一手拿电话,另一只手指着马彦宽,命令了一句“继续!再大声点!”
马彦宽也不知道电话的另一边是谁,如果是叫给陌生人听,就有一种大街上当众发骚的公开处刑式的羞辱,如果是叫给熟人听,那就是社会性死亡,自己永远都抬不起头来。而现在马彦宽不了解对面的状况,又造成了两种情况的叠加,是双重的羞辱。这叫做“薛定谔”的调教。
马彦宽最怕的就是这种未知的不确定性,宋嘉伟也很快就发现了这个特点,所以经常以此法来修理马彦宽。平时戴眼罩接受调教是常态,有一次马彦宽来别墅服刑的六十天里全程戴着眼罩,刑满释放回部队的时候(称为“缓刑”)眼睛过了好久才适应。而其他的感官剥夺更是家常便饭。
“主人爸爸!臭小子的屁眼好痒!一根假鸡巴根本满足不了!”马彦宽不知道对方身份,不敢暴露自己,所以把自称从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简化成了臭小子。但宋嘉伟很是不满意,一个撩阴腿踢在马彦宽的卵子上,疼得这条贱狗直倒吸凉气。但很快,马彦宽赶紧继续发骚:“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屁眼好痒!一根假鸡巴根本满足不了!”马彦宽知道刚才宋嘉伟那一脚已经给他记上了一笔,今晚所有与马彦宽有关的男奴都会被连坐,睡前要被吊着双手,两只臭脚的脚腕也会被吊起,呈一个大V字型,然后被皮带狠抽卵蛋十下。如果自己再不“努力”完成主人爸爸的任务,恐怕在十鞭的基础上还要加刑。
“喂,于指啊?”在马彦宽的浪叫的背景音下,宋嘉伟开始讲电话,“哦,我这正调教一头新来的贱畜的臭屁眼子呢。这臭小子,太骚了,一捅屁眼就要骚翻天。于指你也知道,军逼个个都是这么骚,这不,自己叫起来没完了。”明明是宋嘉伟的命令,却被说成了自己情不自禁的发骚,果然是杀人诛心。
“于指攒局我能不去吗?带狗吗?这臭小子最喜欢当众甩狗鸡巴了,我把他带过去,于指也带几条狗,让他们玩斗犬,给咱们助助兴。什么?这个赵部长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怎么带条狗还能吓到呢?什么,还有个高中生也是新手调教师啊?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能凑成一桌啊。行,我栓好狗就过去。”
宋嘉伟说的“斗狗”马彦宽也不算陌生了,就是一群主人把奴隶们围住,让他或者跟真正的超大型犬进行搏斗,或者奴隶之间互相搏斗,有时是一对一;有时是团队对团队,又可以细分为狗奴队对战狗奴队的“狗奴内战”,真狗队对战狗奴队的“来自犬型调教师的教育”(组织训练的真狗称为“犬型调教师”,所以这种比赛狗奴们即使能赢也必须输掉,然后被“犬型调教师”们任意惩罚),有时是其中真狗带领狗奴的混合战队对抗;还有就是混战了,总之原则是不能弄疼尊贵的犬型调教师们。组织的真狗不但凶悍有力,敏捷迅猛,而且智商也特别高,能够通过嗅觉分辨出那些虽然有人类的外形,但实际上是下贱的狗逼(组织的男奴们都是吃过特制的狗粮的,所以身上,特别是鸡巴和臭脚会散发出永远不会没磨灭的下贱气味,根本逃不过动物的鼻子,在嗅觉不甚敏感的人类闻起来,则是性感的男人味)。犬型调教师们知道贱逼们是可以随便欺负的,对他们随意啃咬,并发出狼嚎一般凶恶可怕的吠叫,但是如果有那个不知死活的男奴不小心弄疼了某只犬型调教师,那犬型调教师又会向主人发出撒娇一样的叫声来告黑状,那这只胆大包天的涉事男奴事后就会被绑的结结实实的送去被他得罪的犬型调教师的狗舍里去亲自“道歉”。所以,有些发情期的犬型调教师也会借斗犬的机会告黑状,点几个自己喜欢的男奴来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马彦宽在地牢里的事后就被迫与双警奴分别表演过斗狗,后来又被关在格斗笼子里参加大约有五六十人下注赌博的中小型斗犬,最高规模的一次是8月26日国际爱狗日那天去一个像罗马斗兽场一样的巨型场馆里进行表演。有时是真的要像狗一样全程四脚着地,甚至屁眼里塞着狗尾,或者戴上狗头面罩等被部分或全部装扮成狗,有时,特别是没有真狗参与的时候,各种格斗项目都可以成为斗狗的项目,有些狗奴甚至就是散打、摔跤、自由搏击、泰拳、缅拳、拳击、跆拳道、空手道等等的格斗选手,更有甚者,让奴隶们手持打狗棍或者鞭子互相抽,甚至直接械斗。肌肉发达的男奴还会被全身涂油,看起来性感至极。当然,这样的比赛毫无公平性可言,马彦宽就曾经被木枷把双手锁在脖子两边,参加一场“打屁股”比赛,而且还是马彦宽一只对抗对方两只男奴。比赛规则很简单,男奴们浑身涂油,像狗一样在沙地上奔跑,以打击对手屁股的方式来得分,当然要打得够重够响才能算是“有效屁击”。每回合五分钟,一共十个回合,回合中间休息的一分钟,分数落后的要被鞭子抽蛋,同时大喊自己是无能公狗,不配有狗蛋,不如抽爆了。比赛时如果在场内寻找到了其他打屁股用的道具,使用道具打击的时候会根据道具的属性翻倍,道具一般都埋在沙地的沙子下面,但马彦宽的对手们很快就发现,马彦宽的屁股里插着的棍子也可以用来抽他……当然还有斗犬的统一基本规则:不能消极比赛。别说,马彦宽虽然占尽劣势,但还是拼劲全力斗犬,而且还几次挣脱对手们的控制,绕道他们身后,试图用手碰到他们的屁股一下。马彦宽的动作滑稽至极,而且反抗的意志也让对手很恼火,按住马彦宽之后打得更狠了。不过马彦宽劣势太大,还是几乎全程都被对手一左一右地压住后腰,左右开弓的打屁股。而且,本来两只狗奴都不需要找道具,直接压着打马彦宽就可以了,倒是马彦宽反抗的那几次,把沙子里埋着的藤条、木板、九尾鞭、牛皮鞭,林林总总,全都给翻出来了,反倒送了对手好多个翻倍……最后,不出意料,马彦宽输了,对手们却表示,连续打了一小时的屁股手都酸了,然后是颁奖环节,赢的一方狠操输的一方直到精尽,其间可以对马彦宽为所欲为,两个男奴都被禁欲了不止三个月,让马彦宽上下屁眼都吃了很多精,又被抽耳光、扇屁股、捏乳头、撸鸡巴。要说马彦宽在如此恶劣的规则下依然这么拼命的原因,当然是他的成绩关系着战友们的命运,这两个男奴分别获得了6266和6191分,一分就是一分钟,这两只男奴分别为他们的主人赢得了顾博凡和陆骥长达五天四夜的使用权。马彦宽眼睁睁得看着全程为观众们裸体服务的双警奴就这样像货物一样被带走,深深地为自己的无能而悔恨。
不过,其实马彦宽还是期待自己能够参与“斗犬”的,所以这次电话那头的于若甫于指导员说不带他,他反而有些失落。原因也很简单,如果不是斗犬的时候有谁存心要拿马彦宽取乐,哪怕规则稍微不公平一些,马彦宽也能赢得斗犬。除了表演赛和之前说的那种极度不平衡的滑稽赛,赢得斗犬的一方都会名利双收。宋嘉伟最喜欢参与的项目叫作“赌奴”,“赌奴”并不是在比赛前给斗犬的双方下注的赌博,那个叫“赌狗”,所谓赌奴,是真的把奴当做赌注来玩的游戏。参与者在大厅里牵着奴,一边展示自己的奴,一边物色别人的奴中心仪的几只,主人之间互相看对眼了,就开始商议斗犬,一般会检查一下对方的奴,商量一下规则,稍微强的一方经常会被戴上一些镣铐,或者在其他方面让规则倾向于弱势的一方,让比赛相对公平一些。斗犬结束之后,赢的一方的主人可以使用输的一方的奴隶,时长自然也是事先讲好的。马彦宽通过“赌奴”的方式,给宋嘉伟赢来的奴够他在自己回部队之后好好玩上一阵子的了。其实,马彦宽也不想这样来坑害其他的奴隶,不过这些奴不被宋嘉伟玩,也会被其他人玩,马彦宽所能做的,就是给宋嘉伟提供足够多的奴,这样宋嘉伟去传召双警奴等马彦宽以前部下的概率好歹也能降低一些。为此,马彦宽也是拼了命的要赢比赛,不过,随着马彦宽的胜率提升,为了要让其他主人愿意跟宋嘉伟玩“赌奴”,马彦宽参加的“斗犬”也越来越不公平,有时宋嘉伟遇到自己特别想玩的奴,甚至会同意每个回合前都先电击马彦宽一分钟,并且每回合开局对方都要捏着马彦宽的蛋这样的规则……当然,如果宋嘉伟计划不立,让马彦宽输了(马彦宽没有发表意见的资格,再不可能完成的规则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那马彦宽就会被对方赢得,带着玩上两三天。这两三天,马彦宽的缺不但要双警奴一干奴等补位,马彦宽回来之后还会被宋嘉伟处以极刑,而且他缺的日子,要靠请假、撒谎等方式给宋嘉伟双倍补齐。
宋嘉伟挂了电话,一只脚放在马彦宽的狗嘴上,踩住他半张狗嘴,大拇脚指竖直地搭在马彦宽的人中到下巴的一条直线上,仿佛在对马彦宽说“嘘”一样。马彦宽赶紧停止浪叫,但狗嘴依然微张,同时大口大口地用鼻口同时吸气,品味主人爸爸的气味,眼神迷离,表情陶醉。这些都是马彦宽在S级调教师焦勋那里接受脚奴调教时受到的“指教”。
“爬!去禁闭室!”宋嘉伟把一条狗链往马彦宽脖子上一套,狠狠一拉扯,马彦宽直接就扑倒在地上,四脚着地。马彦宽也知道,幸好宋嘉伟已经下达了让他爬的命令,否则即便被拉扯,马彦宽的双手也不能离开自己的奶子,连手指上的动作都不能停。宋嘉伟的力气,本来是不够一下子就把正跪的马彦宽拉倒变为狗跪的姿势的,但宋嘉伟给马彦宽戴的项圈是专门训狗用的项圈,兼具咬和电两种“刺激”方式,电就不用说了,而这个咬,本来是训狗项圈内侧的铁刺在项圈被拉扯的时候给狗一种被狗牙咬住的感觉,但组织给马彦宽特制的项圈内侧镶着的是其他军警奴的牙模,宋嘉伟只需轻轻一拉,就会有被顾博凡、陆骥、王莅刚、陶凯旋四只贱奴狠狠咬着脖子的感觉,所以宋嘉伟一拉,马彦宽就立刻老老实实地趴下了。
宋嘉伟扯着链子就牵着屁眼里还夹着假鸡巴的马彦宽走,到了禁闭室,马彦宽才感受到了组织隐藏域无形之中的高科技。禁闭室是一个十余平方米的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宋嘉伟扯了扯狗链,喊道“小子,跪到你该跪的地方去!”
马彦宽为奴以来,宋嘉伟对他就是一口一个“臭小子”地爱称着,现在只是叫了他一声“小子”,这种长辈对小辈的感觉反而增强了。马彦宽抬头一看,禁闭室的床正中间有一个方形的台子,与床垫并不相连,台子上大大地写着一个“臭”字,马彦宽这下就明白了,爬到床边,从地上一跃而上,直接跳到台子上,因为马彦宽知道,这床的床垫应该是给宋嘉伟用的,马彦宽作为下贱的臭军肛,是不能私自触碰的。
跪到坚硬冰冷的台子上之后,马彦宽更加能看清楚这个硕大的“臭”字了。整个“臭”字几乎赶上了马彦宽的身高,上面的“自”是纯黑色的,而下面的“犬”是亮眼的红色的,特别是犬字右上角那一点,是一个栩栩如生的狗头,头上还带着军帽,很明显是在讽刺马彦宽。纯黑色、亮红色和迷彩色也是宋嘉伟调教马彦宽宽最喜欢的三种颜色,什么奴袜、奴丁、眼罩、麻绳,马彦宽裸体上的装饰虽然是多种多样的,但最常见的就是这三种颜色。
“小子!知道自己跪在这之后就变成了什么吧?坦坦荡荡地说出那三个字!”宋嘉伟也跳上床,站在马彦宽的正前方,用手指着马彦宽的鸡巴头子问道。
“臭小子!”马彦宽大声喊了出来,还用右拳捶了捶自己的左侧胸口心脏的位置,像是在宣誓一样。马彦宽知道,这种服从训练不能完美通过的代价最轻也是把他送回地牢里和军警奴们团聚,由他亲自为其他军警奴挑选一整天应受的刑罚,而马彦宽要跪在地上一边参观刑罚,一边大声自称“臭小子”,让他过去的部下欣赏他的丑态。
“好样的,臭小子!”宋嘉伟“称赞”道,并一把抓住马彦宽又粗又长的大狗鸡巴。过去,马彦宽也经常过这样夸奖王莅刚、顾博凡、陆骥和陶凯旋等士兵,但现在被宋嘉伟这样“夸奖”,反而显得无比滑稽。按照宋嘉伟制定的规矩,马彦宽的鸡巴被握住的时候,必须要反复不断地大声喊“爸爸!”直到宋嘉伟叫停,或者进行了其他的动作。
宋嘉伟双手在马彦宽身上来回搓着,享受着马彦宽身上的健壮肌肉的触感,还辱骂马彦宽:“我操!你妈逼的肌肉军畜摸着就是爽,爸爸真没白生你啊操!”宋嘉伟左手捏住马彦宽右臂的肱二头肌,右手托住马彦宽左侧的胸肌。马彦宽也不是第一次被玩肌肉了,知道该怎样配合,右臂弯曲,绷紧肱二头肌,宋嘉伟的手拇指按在马彦宽肱二头肌的肌峰上,另外四指抓住肱三头肌,只能勉强捏住马彦宽手臂的一半,马彦宽微微发力再稍稍放松,要给宋嘉伟一种肌肉要把他的手给弹开了的感觉,但还不能真的弹开。这种在被摸玩肌肉的时的反应,马彦宽从头到臭脚,甚至鸡巴、卵蛋和屁眼,都被严格调教过了。另一边,马彦宽的胸肌放松,沉甸甸的胸大肌需要宋嘉伟用整只手才能托起来,拇指恰好按住马彦宽的奶头上,玩着玩着,就会狠狠地捏住,甚至拧上几圈。最后,宋嘉伟双手向下一滑,摸了摸马彦宽的腹肌,右手又在马彦宽的大屁股上重重打了两下,马彦宽也特别识趣,知道宋嘉伟在正面伸手打他屁股的时候,要努力扭腰,把屁股尽量转向宋嘉伟轮巴掌的一侧,用屁股去迎宋嘉伟的巴掌。正常人在被攻击的时候都有躲闪的本能,但马彦宽在S级调教师边达那里接受过“指教”,浑身上下每个部位,特别是脸、屁股、鸡巴卵蛋和臭脚都接受过特训,挨打的时候都要主动迎上去,看起来更加下贱了。宋嘉伟现在打马彦宽的屁股,不是为了惩罚,而是单纯发泄情绪。这一身的大肌肉玩着实在是太爽了!
“妈的还得练!狗粮天天给老子吃!”
宋嘉伟给马彦宽订制的狗粮是袜子味的,偶尔喂一顿包皮垢口味的当做改善伙食。不过无论是什么口味的狗粮,增肌促睾、体味增强、毛发变浓,还有最重要的改变消化系统,变为除了狗粮什么都消化不了等等的功能都是一样的。所以配合上高强度的训练,都会把男奴们的体型训练到大幅度突破极限的程度。但组织并不会担心男奴同质化的问题,毕竟高级玩家都能品出不同奴种之间的不同韵味。要说身材,健美奴绝对是没得比的,但凡比赛拿过名次的凑是天赋异禀型的,骨架、比例什么的都是其他奴不经过身体改造完全没办法突破的,但军警奴有两点好,一来是长期生活在只有男人的环境里,身上满满的阳刚之气,而且性欲也是出奇的旺盛,而来长期的服从性训练也导致他们潜在的奴性异常强大,一旦调教出来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就玩肌肉而言,单看外观,固然是健美奴更加赏心悦目,但玩军奴肌肉的时候,军奴的气质会加分不少,特别是军奴那种忍辱熬刑的表情,令人欲罢不能,而玩肌肉同时对军奴进行打骂的过程,军奴的大声喊口令和低沉的叫声,更加能激发主人的征服欲望。但看宋嘉伟,有多少次都是临出门前又看了看马彦宽性感的肌肉,像走之前摸一摸过过手瘾,但摸着摸着就忍不住捏一捏,拍一拍,然后被马彦宽发出的雄浑的声音吸引,抄起鞭子就是一顿抽,最后又赏了他一顿完整的调教,结果耽误了时间。因此宋嘉伟还说马彦宽是勾引主人的大骚逼,为这个也没少揍他屁股。
“臭小子!又勾引爸爸!”宋嘉伟双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马彦宽的肌肉,右手从饱满的大屁股蛋子上沿着屁股侧面一直转到正前方鸡巴的位置,手指指尖还顺着马彦宽的鸡巴根部一直摸到马彦宽的大龟头,把他完全勃起的帮帮硬到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向下一压,离手的时候还重重捶在马彦宽满是性感黑毛的腹肌上,发出像大鼓一样低沉的声音。“骚鸡巴头子!”宋嘉伟骂道,“臭小子,不愧是团长,底下果然有一门重炮,配得上爸爸给你的炮兵大校的军衔。”
“臭小子炮兵大校谢主人爸爸夸奖!”马彦宽被这样羞辱,还要敬军礼跪谢宋嘉伟,而且“炮兵”二字放在夸奖他鸡巴粗大坚挺的语境下,显得格外羞耻。马彦宽虽然是陆军,但并不是炮兵,军衔也只是上校。宋嘉伟叫马彦宽炮兵大校,因为反着念还有“孝兵大炮”之类的组合,都能用来羞辱马彦宽。反正主人说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
当然马彦宽胯下的确是一门重炮,宋嘉伟在把马彦宽送到南村马家村里面那群姓马的毛孩子们玩弄的时候,小孩虐大人,“弹鸡鸡”自然是少不了的。马彦宽大叉着双腿跪着,被“骑兵团”的马巨、马边、马安、马邓、马江、马辞、马爵、马沛、马庄等舅舅们前后围着弹鸡巴和卵蛋,小主人们用尽了全部指力,马彦宽的硕炮居然软着的时候挨弹也是纹丝不动,搓硬之后更是弹得指甲发疼。所以后来宋嘉伟送了他们一人好几副弹脑袋助力用的铁指套,套在每个指节上,上有弹簧帮忙发力,这下小阎王们围着马彦宽才能尽兴地弹他个“鸡飞蛋打”!
不过这里还有一段小插曲。马彦宽“孝兵大炮”这个名头倒是撞了一位名叫马成的主人的外号马大炮,宋嘉伟知道这件之后,还特意把马彦宽送到马大炮手下“谢罪”。马大炮知道是玩肌肉军官奴,兴奋得不得了,再加上马大炮人狠屌大,给马彦宽好一顿收拾。马彦宽不但被花式吊打,多龙爆肛,还被推倒大街上露天调教,可以说是炮兵带孝子被马大炮轰得“眼儿冒金星”,但受刑最多的还是马彦宽胯下这一门巨炮……用马大炮的话说,他把马彦宽的炮筒子、炮头、炮轮子(就是两颗卵蛋)给“卸了”,当然不是真的卸下来,只是榨得干干净净,鸡巴抽搐、附睾痉挛,两条肌肉大粗腿都哆嗦得跪不稳了。
宋嘉伟命令马彦宽把两条小腿沿着红色“犬”字下面的一撇一捺跪着。臭脚与一撇一捺的末梢重合,膝盖跪在两个比划的正中间,这是双膝分开与肩同宽,一双臭脚外展,分明就是跪姿的鸭子坐,所以又称“鸭子跪”。这个姿势也是“九撅七十二跪”里常用的一种姿势,马彦宽太熟悉了,每次宋嘉伟出去玩的时候想弄点零花钱的时候,就会在组织的同城群里喊话,卖马彦宽的屁股,还对马彦宽说这叫“以肛会友”。马彦宽在等待嫖客的时候标准跪姿就是“鸭子跪”,还要亲口想嫖客解释说:“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在当鸭卖腚,所以要用鸭子跪的姿势来恭候贵客。”一般客人听到这里就会一直把马彦宽推倒,下半身鸭子跪,撅着屁股,也就是鸭子撅的姿势,先操上一炮,再凌虐羞辱上一个小半天,有时可以借用宋嘉伟别墅里的其他房间,有时还可以带走,只是要在宋嘉伟回来之前送回。这样,马彦宽就把宋嘉伟出去玩的这半天时间里喝杯奶茶的钱给赚出来了。
当然“鸭子跪”是俗称,军奴们的标准调教内容都有在部队的一套编号,鸭子跪在部队的编号是“二一八”式跪姿。二、一、八三个数字也分别有各自的意义:首先第一个数字表示的是双膝之间的距离,零是双膝并拢,二是双膝打开与肩同宽,八是双膝岔开形成一个“八”字,一是两条大腿展开成极限,一百八十度大张;第二个数字是臭脚脚型,一是脚背着地,小腿从膝盖到脚踝一直到臭脚脚尖都贴在地上,八是臭脚脚跟和臭脚内侧脚踝贴地,臭脚外翻,臭脚脚尖指向两侧,也像一个“八”字,叫“海臀跪”,一来是这样臭脚向两侧分开的姿势像海臀的尾巴,而来是这个姿势从后面看臭脚对屁股的遮挡是最少的,方便主人们欣赏贱奴丰满肥硕的“海臀”,七是只有膝盖和臭脚脚尖着地,臭脚脚掌立起来,方便主人从贱奴身后同时责打屁股和臭脚脚掌,叫“亮掌跪”,每一种又都有只有膝盖着地,臭脚整个抬起到半空中的高难度姿势,分别叫“翻蹄跪”、“海臀遮腚”和“翻蹄亮掌”;最后一个数字表示臭脚之间的距离,零是臭脚脚尖并拢,九是臭脚脚跟并拢,五是臭脚脚掌合十,臭脚脚跟劲儿臭脚脚尖都并拢,四和六都是两只臭脚搭叠起来,四是左侧臭脚脚背压着右侧臭脚脚掌,六是右侧臭脚脚背压着左侧臭脚脚掌,二是臭脚脚距与膝盖距离相同,两条小腿平行,八是臭脚脚距是膝盖间距的两倍,分得更开,两条小腿形成一个“八”字,一是最残忍的小腿共线式,要求贱奴膝盖在中间,臭脚甩两边,四个点在一条直线上,这个超越了人类的极限,一般都是上枷板的,像鸭子坐这样的姿势对于男人,特别是腿部肌肉发达的男人而言都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这种“内八字劈叉”一样的枷板简直就是老虎凳一样的刑罚。马彦宽有无数个夜晚都是这样被被固定膝盖和臭脚,双手铐在肩上扛着的大木板上,鸡巴、卵蛋、乳头、屁眼再有宋嘉伟任意赏赐分配到一些刑具,忍受一夜的煎熬。膝盖外翻,半月板都要松了,同时股骨拧劲儿,想要从骨盆里被卸下来一样,宋嘉伟还说这都是磨炼军奴意志的历练。当然,有些特殊的姿势还会有额外的编号信息,包括大小腿之间的角度、两条大腿之间的角度,单腿跪时不跪的那条腿的各种动作细节,总之这些繁杂的规矩马彦宽等军奴们都要一一牢记。
“这‘臭’字下面的‘犬’字是专门为你设计的。”宋嘉伟已经绕道马彦宽的身后了。马彦宽也感受到了组织科技的恐怖:宋嘉伟就在他身边的床上走动,但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宋嘉伟继续命令:“大屁股撅起来!狗爪子向两边伸直,趴下去和‘犬’字的一横贴在一起,狗头放在‘犬’字上面出头的部分,左脸贴地向右看!”马彦宽照做后,狗头上的军帽自然脱落,宋嘉伟抢先一步,从后面一脚踩在马彦宽的腰上,抓住了帽子,把帽子放在了“犬”字右上角的一点上,那一点本身就是个戴军帽的狗头形象,现在在配合上真的军帽,就更加羞耻了。宋嘉伟让马彦宽把狗脸朝右,就是为了给他看着羞耻的一幕。
“这就对了,你现在这个跪撅的姿势,真好贴合这个‘犬’字!”宋嘉伟回到马彦宽身后,用皮带狠狠抽了抽马彦宽撅起的大屁股,这种四肢大张的姿势马彦宽也不是第一次玩了,宋嘉伟之前还问过马彦宽他的身体像个什么字,马彦宽一开始说是“大”字,结果被宋嘉伟一通嘲笑,说他连个“太”字都不认识,“太”字下面的一点自然就是马彦宽的鸡巴卵蛋,而且宋嘉伟还挥起鞭子狠抽马彦宽,让他胯下的“那一点”左右纷飞起来!
“不过这不是禁闭的姿势!”宋嘉伟让马彦宽恢复到之前的“二一八式鸭子跪”,并且命令马彦宽脱掉沉重的作战靴,抓在手里,双手平举。宋嘉伟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锁住马彦宽的手腕,但还是要求马彦宽自己用力举着军靴。还说一旦他抬着不够高,手腕位置下降,让锁链感受到了压力,那远在地牢里受刑的双警奴的屁眼里的震动棒就会疯狂地放点,所以,在双警奴的屁眼被烤熟之间,马彦宽必须重新把军靴高高举起!
“禁闭室,最主要的就是感官剥夺!”说着,宋嘉伟用黑色眼罩罩住了马彦宽的双眼。剥夺了视觉之后,其实马彦宽就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事了,因为在禁闭室里,宋嘉伟的一动发不出任何声音,马彦宽罚跪的平台上也没有任何震动,连空气似乎都静止了。
宋嘉伟用一双黑色棉袜塞住了马彦宽的狗嘴,再用红色的口球封死,口球两侧的皮带被宋嘉伟狠狠地勒了两下,在马彦宽脑后用卡住,勒得马彦宽两腮发酸。这双黑袜也是有来历的,马彦宽受调教的时候,食物就只有狗粮,准备工序也很复杂,其中一道工序就是马彦宽把一双臭脚插进狗食盆里,一只臭脚踩着另一只臭脚的脚背,把臭脚中间的狗粮碾成膏状,然后,狗粮会被分别塞进马彦宽的屁眼、马眼、军靴和这双黑袜里,然后马彦宽再穿上黑袜、穿好军靴,进行一天的调教训练,同时“腌制”狗粮,到了喂食的时间,再用长柄勺把屁眼和马眼里的狗粮全部挖出来,同时脱掉鞋袜,吃这些狗粮,最后还要把军靴、袜子的里里外外和自己的臭脚舔干净。所以这双黑袜里一直有马彦宽吃的狗粮的味道。
“爸爸怕你饿了,馋了的话你就吸一吸狗粮袜子的滋味!爸爸对你多好啊,臭小子!”宋嘉伟拍了拍马彦宽的脸,马彦宽堵着狗嘴,只能立刻点头,发出短促的“嗯、嗯”的声音,同时上下甩鸡巴,龟头磕在腹肌上发出磕头一样的响声,表示感谢。
与此同时,马彦宽感到宋嘉伟抬起了他的臭脚,给他套上了一双鞋,这鞋不但紧,而且十分闷热。马彦宽对这个操作不陌生,以前他就穿过这种鞋,这鞋紧紧锁住臭脚,脚踝处锁死,一点空气也不透,但鞋上连着一根管子,管子可以插进一个呼吸面罩,让他只能呼吸自己鞋里的空气。这种刑罚的操作性很强,什么单奴自闻、双奴互闻、多奴轮闻,马彦宽以前没少和其他奴玩这个。很快,宋嘉伟就用一个呼吸罩罩住了马彦宽的口鼻。
不过除了连接鞋子,宋嘉伟这次要给马彦宽玩一个全套的。宋嘉伟用一个罩子罩住了马彦宽胯下的鸡巴卵蛋,用一根管子连上面罩,还有一根管子连在了马彦宽屁眼里的假鸡巴上,并按了一下假鸡巴上的按钮,假鸡巴中间打开了一条管道,像尿道一样,前面连着假鸡巴的马眼,后面在假鸡巴的底座中心有一个开口。平时这个管道是方便主人往屁眼里注水或其他气体液体之类的东西用的,现在连上管道,倒是可以让马彦宽品尝他自己屁眼里的气味。
“好了,乖乖等爸爸回来!”宋嘉伟最后给马彦宽戴上耳塞和震动乳夹,这下马彦宽彻底失去了全部感官,膝盖被罚跪的痛苦,震动乳夹的酥麻感还是高举军靴的疲惫,都放大了不止十倍。宋嘉伟说就让他慢慢等着,他回来之后会有皮带抽一下马彦宽的屁股,到时候军靴才可以落地,否则,双警奴们就等着肠穿肚烂吧!
在全部感官被剥夺的饿时候,时间不是变慢了,而是静止了。马彦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他已经开始期待宋嘉伟能回来抽他屁股一皮带了,而即便宋嘉伟回来了,在禁闭室里,马彦宽也不能通过声音甚至空气的微弱变化察觉到,只能通过屁股来感受,不知不觉中,屁股似乎也变得更加敏感了。就这样,宋嘉伟把马彦宽调教成了屁股敏感且期待抽打的贱奴。
宋嘉伟玩了一天,终于想起回家了,而此时的马彦宽已经汗流浃背,手臂颤抖却依然不敢放下。粘稠的口水顺着口球往外流,洒满他宽厚的大胸肌,还沿着胸肌中缝往下流,一直到覆盖住鸡巴卵蛋的透明玻璃罩上。宋嘉伟看见马彦宽性感的样子,忍不住想要操他一顿,于是一皮带抡在马彦宽屁股上,告诉他“老子回来了!”
咣!靴子终于落地了。
此时此刻,在自己宿舍为两位上人抬床的马彦宽,也期待这靴子能落地,让主人爸爸赏他一顿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