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大总攻(NPSM) 作者:裙魔乱舞



娱乐圈大总攻(NPSM) 作者:裙魔乱舞

金京最牛X的家族小公子褚宏宇在娱乐圈玩票,开了一家娱乐公司,旗下风格各异的艺人都是他的性奴,就这样——

这篇文没节操的!攻非常冷血,羞辱受,不把受当人!有可能会把受送给别人玩!但是有感情线!

受全部都都爱攻爱的要死!不爱的也会被艹到爱上!

不知道会不会有零星的男女情节,反正爽就是了。

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重要的事说三遍!文里的明星绝对绝对没有各位姐妹们的任何一个爱豆和本命!都是我瞎编的!

褚宏宇:总攻,傲慢冷血,世家公子,国内最大家族小少爷,家里千娇万宠,开一家娱乐公司,在娱乐圈玩票,实际是圈养禁脔和性奴。

以下是受:

褚俊飞(双性):国际知名打星,身体强健,性格内敛忠犬,随褚宏宇长大的贴身家奴。

林璟澄:顶级流量,傲娇小作精,新生代大热偶像,被褚宏宇圈养的小狐狸。

韩子枫:两年前的影视歌三栖顶流,叛逆张扬,桀骜不驯,被褚宏宇雪藏调教。

伍夕悦:世家小少爷,大屏幕国际影帝,雌雄莫辨,长相清丽,特立独行,看似冷血冷情,实则深爱褚宏宇,甘愿被褚宏宇调教。

李燃:刚出道新人,胆小可爱,被褚宏宇收入囊中亲自调教。

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别的受出现

PS:有参考早古一篇男女小黄文的情节,但是文的名字我忘了.....反正也是娱乐圈的,男的是娱乐圈大佬,搞女明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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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让李公子玩的开心点



林璟澄从台上下来,前面是山呼海啸的尖叫声,后台却气氛压抑,没有人敢开口说话。

林璟澄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是一年前因为一部大投资仙侠剧爆红的顶级流量,长相艳丽具有侵略性,不知有什么了不起的后台背景,性格恶劣,作天作地,从知名导演到投资人谁的面子都不给,却没人敢收拾他,被戏称为娱乐圈小祖宗。

现在小祖宗明显心情不好了,前辈后辈都不敢当出头搋子,生怕被劈头盖脸的发作一番,好在林璟澄没有多逗留,穿着舞台妆就直朝后门走去,当他消失在门口时,所有人都暗暗呼了口气。

“小祖宗!你赶紧打个电话给褚总服个软!你说你跟褚总置什么气呢?到头来倒霉的是谁?”助理李丽一路小跑跟着他苦口婆心的劝说,可林璟澄连个正眼都没给他,直接上了等候多时的保姆车,狠狠把门摔上。

“祖宗!打个电话吧!你忘了一年前的事儿了?那个李公子是好惹的吗?你跟主子服个软,总好过去给那个李公子的生日宴庆生吧?”李丽把手机递给他,示意他打电话联系褚宏宇。

“滚!”林璟澄眼眶一红,把李丽递过来的手机推开,狠狠地咬着牙道:“我说错什么了吗?凭什么要给他道歉?!他舍得把我送出去就送出去啊!伺候谁不是伺候?”

“你——”李丽知道自己伺候的这位祖宗脾气大,但再大的脾气在褚公子面前也得收着,他就是这一年过的太痛快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合该受点教训。

司机听了这一番对话,慢慢踩了油门。

汽车缓缓驶出电视台,路边巨大的广告牌上就是林璟澄一身西装的硬照,微微抬着精致的下巴,一副目中无人的傲娇模样,多少少年一脚踏进娱乐圈梦想成为他这样受万人瞩目的明星,可是谁又知道这风光的背后隐藏着怎样卑鄙肮脏的交易。

他不过说了褚俊飞几句难听话,主子就勃然大怒逼着自己道歉,凭什么?就因为褚俊飞是从小陪着主子长大的,所以情分不一样?他就讨厌褚俊飞那副看似老实实则黑心的贱样!

通常惹恼了主子他买个乖就过去了,可这次自己不道歉主子就要让自己去给李公子的生日宴庆生!

李公子在金京也算是世家公子,虽然比不上自己主子褚宏宇,但也排的上二流,自己刚出道的时候,李公子就把自己抓到他别墅里想要糟蹋自己,当时还是主子亲自把他领出来的,主子明明知道自己怕李公子,还要让自己去给他庆生……

越想越委屈,林璟澄连忙眨巴几下眼睛,生怕掉下眼泪。

城郊一座别墅的大厅里,李公子和另外两个公子一脸愉悦的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什么,电视上正播放着一首近期各大音乐榜单上都排名第一的歌曲,MV里林璟澄穿一身运动装扮演一名大学生正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

看着看着,李公子就觉得自己的肉棍有点痒了,各种小明星他玩过不少,但是这个林璟澄却完全不一样,一双狐狸眼总是高傲的眯着,性格恶劣又娇气,让人十分想把他往死里折腾,一年前他明明就要得手了,却被褚公子横插一杠子截了个胡,褚公子是褚家是金京第一大家族,总统大选都要看褚家脸色,他得罪不起,只能点头哈腰的恭送褚公子把林璟澄送走。

可今天褚公子却突然大发慈悲愿意把林璟澄送给自己玩!除了不能真正进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就这样忘了我吧忘了我吧,去追逐你的梦想!让这世界为你改变——”屏幕上林璟澄眨着他的狐狸眼不停放电,长长的睫毛仿佛蝴蝶的翅膀,他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勾了勾,几位公子只觉得魂儿都被勾走了。

“真是太迷人了!好想操的他嚎啕大哭。”另一位罗公子忍不住揉了下自己硬邦邦的肉棒:“怎么还不来?”

“这个小婊子,平常仗着褚公子,都不拿正眼看我们,这次落在咱们手里,看我不整死他。”张公子松了松衣领,觉得嘴巴有点干,不耐烦的喝下一大口啤酒。

“别着急,咱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呢。”李公子刚说完,门外就传来马达声,一辆奔驰保姆车停了下来。

李公子淫荡一笑,调大了音响声,整个屋里都飘荡着林璟澄的歌声。

司机为林璟澄打开车门,李丽拽着林璟澄的手臂:“橙子!服个软啊!现在就给主子打电话!还来得及!”

林璟澄看到这个别墅的时候就怂了,浑身都开始发软,一年前他就是在这里被主子救走的,当时他被下了药,软在地上看这群衣冠禽兽的富二代折腾那些和他差不多名气的小明星,一个个小明星被捆在转盘桌子上,每个人都像狗一样被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富二代们围着桌子站着,转盘飞快的转着,然后随机停下来,转到谁那,富二代就艹谁,小明星太多,富二代太少,于是几个站位上甚至站着几只大狼狗,那些运气不好转到大狼狗面前的小明星……

想到这,林璟澄的脸色彻底变了,他哆嗦的接过李丽的手机,颤抖着手给主子拨号,可电话那头却传来嘟嘟的占线声,这就是主子不想接他电话了。



“林先生,到了,我明天上午八点来接你,主子让我告诉你,务必让李公子高兴。”司机冷冰冰的话从车外传来。

李丽还想说什么,但司机的话一出口,他坐在座位上什么也不敢说了,只能低着头把手机从林璟澄手里夺走。

林璟澄愣了好一会儿才从座位上下来,然后他看到汽车熟练地打了个弯就使出了别墅门口,他定了定神,看了一眼等在别墅门口保镖暧昧的笑容,脸色又是一白,慢慢走向大厅。

刚推开门,他就听到房里传来他MV的歌声。

沙发上坐着三个看起来眉目还算俊朗的年轻人,几个人将腿都翘在茶几上,双手插在胸前笑眯眯的看着他。

这三个富二代在娱乐圈十分出名,出了名的喜欢玩弄明星,不知有多少有潜力的明星被他们玩残了。

“李公子。”林璟澄不情不愿的朝坐在中间的人点了点头,这一年他跟着主子,哪里用给这些小家族的人打招呼,这些人巴结他都巴结不上,可现在主子却要他哄他们高兴。

“过来。”三个男人还是那个模样坐着一动不动,一副倨傲不恭的样子,像是再叫一只狗。

被这样羞辱,林璟澄想着司机转达的主人的话,只得走上前。

“知道你刚从舞台上下来,还没吃饭吧?”李公子指了指茶几上的酒菜道:“吃吧。”

“多吃点啊,别客气。”罗公子嗤笑着加了一句,这三位公子的脚都搁在茶几上,就在酒菜的边上,而茶几又十分矮,林璟澄走过去,想要吃饭的话,只能蹲下,而一旦蹲下,他的脸就正好对上三位公子的脚。

林璟澄确实饿了,但是这三个人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让他心里十分不舒服,他走到茶几边上蹲下,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对面的三位公子,这三个人都笑眯眯的看着他,好似在欣赏自家的宠物一样,林璟澄骤然觉得一阵强烈的羞耻感涌了上来,觉得自己好像一头等待主人赏赐食物的母猪,尊贵的主人正等着他长出肥膘回报。

林璟澄出道前,家里也是中产阶级,虽然不如李公子家有钱,却也没受过气,长到这么大,他也只在自家主子面前不要脸过,可那是他心甘情愿被主子作践,这些人算什么东西!

林璟澄涨红了脸,只觉得现在自己比被当场剥光了衣服还要难受。


2大明星这么骚还打了乳环



“还不吃?”另一个张少爷嬉皮笑脸的催促道:“不吃饱肚子今晚怎么有力气给李公子庆生啊?”

林璟澄捏紧了筷子蹲在地上吃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下这顿饭的,他从没想过连吃饭都会这样难受,这三个男人傲慢的眼神让他浑身发烫,林璟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吃了些什么东西下肚子,熬了一阵子,他拿过餐巾纸擦了擦嘴站起来道:“李少爷,我吃饱了。”

“正好,吃饱了就消消食儿,运动一下吧。”李少爷不紧不慢的说:“跳支舞吧,就这一个,边跳边唱。”

电视上正播放他最近霸榜的那首《给世界一个拥抱》,他穿着学生服在热力十足的节拍下连跳带唱。

“是。”林璟澄很清楚自己惹主子生气了,想要主子消气,让主子明天接自己回去,就必须要听主人的话,必须令客人满意,这是司机再三吩咐的,这时候他不敢在做出任何违背主子命令的事了,他已经后悔了,也明白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他嘴里哼着那首唱过无数次的歌,开始跟着节拍跳了起来。

“动作再大一点!胯给我扭得再大一点!往前顶胯!”三个少爷一边喝着酒一边鼓噪,但林璟澄今天穿的是西装,要跳舞的话,根本就活动不开。

“怎么回事?你这是在敷衍咱们吗?”

“咱们是不配林大明星认真对待吗?”

“看来林大明星是不把褚公子的话放在眼里了!”

“不,不是的——”林璟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他气喘吁吁的想要解释,不把褚公子的话放在眼里这个锅他担不起:“这个裤子太紧了,腿抬不起来……”

“抬不起来就给我脱了啊!”

林璟澄知道这三个少爷不会轻易饶了他,他咬着牙停下来,假装这个屋子里只有自己,恶狠狠的将腰带解开,把外裤脱了下来。

“哦!大明星的内裤是白色的啊?看起来好清纯啊!哈哈哈哈!”张少爷好像对白色的内裤很有一种兴趣,吹了声口哨眼中露出淫邪的目光。

“快跳啊!让你停了吗!褚少没告诉你是来干嘛的吗!是来给李少庆祝生日的!如果惹得李少不高兴了!你承担得起责任吗?!”

林璟澄只得又重新跳起来,可只穿着内裤赤裸着两条腿让他羞耻的浑身发抖,一下子就唱岔了音,可音乐还在,他只能继续跳下去。

“世界终会因你而改变——来吧朋友们——向着太阳奔跑——”林璟澄轻快的歌声伴随着一个踢腿旋转,可一跃之下,旁边的罗少爷突然伸出手来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顿时重心不稳“咚”的一声摔倒在地。

一声口哨响起,李少爷脸色难看道:“真差劲儿!重新再来!什么时候跳好了才能停下!”

另外两位少爷立刻哄笑出声。

林璟澄跌坐在地上,他还从来没有在除了主子的其他人面前这样丢人过,如果没有得罪主子,这些人给他提鞋都不配,刚才被那个罗少爷摸了一下的羞耻感让他流下一滴泪来,他连忙悄悄擦掉,重新站起来继续跳。

“你不觉得你这身衣服太碍事了吗?脱下来!”张少爷插话道。

“边脱边跳!不许停!”罗少爷眯着眼咯咯地笑,顺便又把刚放完的曲子重新放起来。

曲子又开始了,林璟澄只能再一次跳起来,并且一边跳一边脱衣服。

林璟澄会跳脱衣舞,但只给主子跳过,现在给这些人跳,他崩溃的想要死掉,停下脚步狠狠瞪着几个人道:“你们别太过分!”

“怎么?林少爷不把我们当回事,也不把褚少当回事吗?要不要我现在就给褚少打电话,告诉他你的表现?”李少爷狞笑着看着林璟澄,把手放在手机上。

“哼,就是不知道褚少对这么不听话的床伴会怎么想?”罗少爷在旁边吹风道。

一听到要给主子告状,林璟澄只能继续跳起来。

他一边胡乱的踏着拍子,双手胡乱的掀开卫衣,平常很好脱得衣服在这个时候就像是要和他作对一样,套在他的头上怎么也拽不下来,他裸露出来的小腹和胸部感受到空调的凉风,他知道自己很狼狈,羞耻的脸上发烫,脚步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霍!林少爷还真是骚啊!你看他的乳头!上面是不是有乳环啊!”张少爷发现了新玩物,走上前伸手去摸林璟澄的乳头。

林璟澄目不见物,整个脑袋被卫衣遮住,羞耻的脸上发烫,被人捏住乳头让他的脚步一下错乱了,“啊”的一声惊叫出声,脚步不稳又一次摔倒在地上。

“你是白痴吗!连脱衣舞都不会跳!你怎么做生意的!”李少爷哈哈笑着摇了摇头,好像在嘲笑他的狼狈和惊惧。

做生意?林璟澄突然间感到无比的耻辱,心中一阵委屈,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他坐在地上一阵拉扯,总算将套在头上的卫衣脱了下来,现在他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白色的小内裤了。

三个少爷见他脸上带着泪珠,好像更兴奋了:“继续跳!听到没有!再不听话我们可要告诉褚少了!”



他们知道林璟澄天不怕地不怕,唯一一个怕的就是褚少,立刻拿着褚少继续吓唬他。

林璟澄只能忍着泪又跳起来,三个人的淫词浪语不停在他耳边响起,间或还有人动手动脚,摸一把他的屁股,捏一把他的蛋蛋,惹得林璟澄羞的满脸通红。

这支舞一共跳了十几遍了,林璟澄现在也顾不得羞耻,只觉得累得要命,浑身酸疼的厉害,这三位少爷好像也对他的身体失去了兴趣,不在动手动脚,只坐在那边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不知道跳到第几遍,林璟澄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一阵一阵的绞痛让他浑身冒出冷汗,他脚下一软,再次跌倒在地,他满头大汗的急促喘着气,低声哀求道:“李…..李少爷…….饶了我吧,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我要去厕所……我、我肚子疼——”

“肚子疼?”李少爷脸色一变:“我请你来是这么容易的吗?!是为了让你来拉屎的?”

“懒驴上磨屎尿多!你来这,每一秒钟都是钱!让你拉屎我们多亏?”罗少爷也靠在沙发上说道。

“我、我肚子疼——求你们了——”林璟澄满是汗水的小脸通红,他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按着小腹,胀痛和绞痛一阵一阵的频繁袭来,让他疼的浑身发抖,他觉得自己要憋不住了。

“不行!”李少爷冷漠的说着,随手打开一罐啤酒喝了起来。

“求你们了——让我去厕所——”林璟澄疼的快要翻白眼了,他再顾不上羞耻,不停哀求着坐在沙发上的三个人,求他们放自己去上厕所。


3脸蛋这么漂亮没想到拉屎这么臭



“这个泻药还真挺管用啊,你看咱们林大明星的脸都变颜色了,不知道大明星的屎是不是臭的啊?”

“我还没见过大明星拉屎呢,哈哈哈哈哈——”

林璟澄疼的快要晕倒了,他听到这三个人一边说笑一边喝酒,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要拉肚子了,他们给自己刚才吃的饭菜里放了泻药!

林璟澄心里恨不能把他们碎尸万段,可憋不住的便意让他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一边冒着冷汗一边继续哀求他们,他刚才吃了很多东西,如果憋不住的话——

“看你这么可怜,就给你个机会,这样吧,如果你能用你前面的嘴,把我们三个都吸出来的话,就让你去拉屎,你看怎么样?”李少沉吟片刻,给林璟澄出主意道。

闹肚子又强忍着便意的痛苦几乎逼疯了林璟澄,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以往充满生气的眼神,傲娇的神态统统消失不见,只剩下毫无焦点的认命。

林璟澄艰难的爬过去,颤抖的解开李少的裤子拉链,迫不及待的把他早就硬邦邦的男根含进了嘴里,腥臭的味道不断的刺激他的味觉,呕吐感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喉管,那湿淋淋的阴茎在他嘴里不断的胀大,一次又一次的顶入他喉咙最深处,腥臭的液体有的溢出口角,有的随着他的口水顺着喉咙流入胃里 他干呕一声,差点吐出来。

突然身后一凉,罗少走到他身后将他仅存的那条白色小内裤扒了下来,将手中沾满了润滑剂的肛塞捅了进去。

“唔——”林璟澄只觉得体内的脏污几乎要喷出来,连忙使劲儿缩紧洞口,他死也不愿意当着这三个人的面拉在客厅里。

“啧啧,这样还能忍啊?”张少扬着眉毛笑起来:“大明星,我帮帮你啊?”

林璟澄来不及吐出嘴里的东西阻止他,张少就接替罗少按着他的屁股,拿着那个肛塞用力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无法形容的疼痛和痛苦让林璟澄几乎要昏倒,想要喷涌而出的脏污在他体内不断的鼓动着,他的嘴巴被死死塞着阴茎,身后也被不停的戳弄,林璟澄全身不停的流出汗水,不由自主的将肛门紧紧缩紧。

“真TM紧啊!”张少抓着肛塞几乎要拽不动了,他叹息的对另外两人道:“这紧致度简直能绞断男人的鸡巴,真是名器啊,可惜只能用玩具玩不能真的捅进去。”

李少在他嘴里疯狂抽插一番,将精液狠狠地喷进他的喉管,确定他彻底咽掉后才松开他的脑袋,李少从沙发上站起来,踱步走到林璟澄身后,而罗少又接替了李少刚刚的位置,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了林璟澄的嘴里。

林璟澄在接替的间隙痛哭出声,腹内的绞痛让他快要疯了,再加上身后李少和张少故意用肛塞在他肠内搅动,却又死死的堵住肛口不让他发泄,这让他彻底崩溃了。

“不——饶了我——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主人——主人救我啊——”林璟澄崩溃的哭喊出声,甚至疼痛让他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不知道到底在求谁。

“好好给我吃!我们有让你说话吗!”罗少狠狠按住他的脑袋,把他的头往下压,再次将欲望顶进他的嘴巴里疯狂抽插。

待张少坐下时,林璟澄为了去拉屎,竟迫不及待的连忙把对方的阴茎塞进自己嘴里,可抽插一会儿后,林璟澄疼的快要晕倒了,张少拍了拍林璟澄的脸蛋状似温柔道:“你急什么?等我射出来以后,你就可以去拉屎了。”

林璟澄不敢反抗,低声啜泣着含着对方的欲望。

身后已经满足过一轮的罗少和李少则一个用肛塞在他体内抽插,一个用手拍狠狠击打他他的屁股。

林璟澄又害怕又疼痛,不停的发着抖,双手无力地支撑着地面,屁股随着身后两人的折磨不断地摇晃,就在张少也终于射出来的时候,罗少却猛地将肛塞从林璟澄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不要——”林璟澄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突然的拔出让他再也忍不住了,那些急于冲出体外的脏污终于带着无法忍受的恶臭从他股间喷了出来,在他的哭喊声中不停的往外喷射,溅满了整个客厅的地板。

“啧——脸蛋这么漂亮!没想到拉屎这么臭——”

“好恶心啊——我都快受不了了!”

“你是狗吗!连屎都控制不住!”

三个男人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大声嘲讽着崩溃痛哭的林璟澄。

刚刚排泄过的林璟澄肚子刚刚有一点松快,紧接着却又开始绞痛起来,便意再次来袭,三人只看他浅褐色的屁眼微微鼓起,接着“噗噗噗”一连串屁响在屋中传来。

“哎呀!大明星真不要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放屁啊!真是太丢脸了!”李少狂笑起来:“快爬起来把你自己拉的东西都给我收拾干净!”

“对!把你的屁眼给我缩紧了!不要再露出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否则小心我们让这些脏东西怎么出来的就怎么进去!”罗少踹了林璟澄一脚朝他骂道。

“好臭啊。”张少嫌弃的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随即好似良心发现一样拿着一杯水蹲在林璟澄身边



道:“来喝点水,否则一会儿脱水了怎么办?也不知道明天有没有通告呢。”

林璟澄羞耻的恨不能死过去,他浑身发抖仿若被雷劈一样,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这种感受了,他倔强的闭紧了嘴巴扭过头去,决定装死给这些畜生看,就算他们去主人那告状,也不让他们糟蹋自己了。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张少见林璟澄这个时候还敢倔强,伸出手来捏着他的鼻子就往他嘴里灌水。

林璟澄本就不如这三个人强壮,再加上刚排泄过,浑身软软的,很快就被制住,强迫喝进了不少水,水到了肚子里没一会儿,一股熟悉的便意又一次传来,林璟澄红着眼睛死死咬着下唇,他就知道这些人不会好心!他们只不过想看自己丢人而已!

第二天清晨,助理李丽坐着保姆车重新来到这栋别墅接林璟澄的时候,林璟澄正穿着一身新衣服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脸色惨白,下唇上是深深见血的牙印,整个人因为虚脱根本就坐不起来,这三个畜生让他拉了整整一晚上,直到天亮才给他灌了止泻药。

“没事了,没事了啊橙子。”李丽轻声安慰着他,扶着他往保姆车里走:“哪里疼么?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没关系,我是褚少的人,他们有分寸。”林璟澄一点都不想再回忆昨晚的事情,他喘了几口气,拿过李丽递来的功能饮料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喉咙里咽:“今天不是有个杂志封面要拍吗?”

“你这个状态还怎么拍啊?”李丽愁的都要秃头了:“要不我和那边说一声,改个时间吧?”

“要是改时间了,主子岂不是觉得我故意拿乔,装娇弱吗?”林璟澄冷着一张脸,满心满腹的委屈,主子不是最疼自己的吗?他怎么忍心把自己扔给那些畜生玩?

想到这,他忍不住抽了抽鼻子,连忙眨眼把眼泪逼回去。

“那咱们先去公司拿资料,然后去拍摄。”李丽点点头,也怕这个时候再得罪褚少会让林璟澄更悲惨:“你,你就去给主子认个错吧,撒撒娇说个软话,主子这么疼你,肯定会原谅你的。”

“你觉得他还疼我吗?”林璟澄咬牙冷笑一声,他认识褚少之前就任性的厉害,认识褚少以后,褚少也从没让他收敛过性子,现在因为一句话发作自己,不过是不喜欢自己了,随便找的借口罢了:“他就糟蹋死我吧,反正我烂命一条。”


4趴在地上吃JB(尿壶、双性、KJ)



奔驰保姆车一路开到星月娱乐公司大楼楼下,林璟澄当前走下去,朝经纪人的办公室走去,李丽则小跑的跟在他身后。

林璟澄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半掩着的门:“今天上午几点的拍摄?地点在哪里?”

“呦,我说这是谁?不是咱们林公主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被欺负啦?”经纪人彭矿抬起头打量了林璟澄一眼,突然冷笑一声嘲讽道。

“彭矿!”林璟澄知道自己被主子借出去玩的事儿整个公司都知道了,他忍不住狠狠瞪着他道:“主子还没说不要我呢!我还轮不到你来作践!”

“是,谁不知道你受宠啊,能和你比的也就只有两年前的韩子枫了,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云端还是在烂泥里,还不是主子一句话?”彭矿靠在椅子上,把他的行程往前推了推道:“你是我的艺人,难得有天赋混这碗饭,我是真不想你和韩子枫一个下场,所以给你个忠告,持宠而娇的人,从古至今都没有好下场。”

林璟澄最恨被人说教,上前一把拽过行程单,招呼也不打扭头就往外走,李丽连忙朝彭矿鞠躬打招呼,又跟着林璟澄快步跑了出去。

走到电梯口,刚喝过功能饮料让他产生一股尿意,于是便直接转身进了洗手间。

刚进洗手间林璟澄便吓了一跳,只见洗手间尽头的角落里竟然跪坐着一个男人,男人也就二十三四的样子,全身一丝不挂,肌肉线条紧实细长。

男人的双手被后手缚反绑在背后,挺起的胸膛被两根绕过胸前的绳子夹住,显得十分突出,烂红又硕大的乳头高高凸起,在单薄的胸膛上硬硬直颤。另一根绳子向下绕过男人的股间,嵌入女人的菊穴,然后回到背后,绑到他的手上,修长的大腿上也被绳子绑了几道,连膝盖也被紧紧缚住,绳子深深嵌入肌肉中,使他根本就动弹不得。

男人的鼻子中间打了个鼻环,就像是耕牛一样带着一个硕大的金属环,这个金属环被一根绳索吊在天花板,导致这个男人只能挺胸仰脖高高的抬起头,这才不至于被金属环勒坏了鼻子。

这个男人虽然姿势狼狈,却可看出十分帅气逼人,五官张扬带有侵略性,好似中俄混血儿一般。

他能察觉到有人进来,整个人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微张着嘴巴一动不敢动,睫毛颤了颤,慢慢合上眼睛。

林璟澄知道这是谁,这就是彭矿嘴里刚才说过的韩子枫,两年前的歌坛神话,十八岁出道,二十岁一战成名,只要他唱出来的歌无不是青少年追捧的圣经,二十岁之后转战大屏幕,第一部作品便国际A级影帝加冕,有天赋有运气又有人捧,整个人都透着势不可挡的锋锐,他本人也是出了名的桀骜不驯,娱乐圈最出名的badboy,飙车喝酒泡夜店打人无所不作,可谁让他后台够硬粉丝够刚,竟是无人能奈何他。

韩子枫风头最大的时候,整个娱乐圈都要对他让步,林璟澄现在够火,说得上是娱乐圈顶流,可面对两年前的韩子枫也能被秒成渣渣。

就是这样一个个性十足灵性十足的新星,两年前却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就被雪藏了,再也没有消息传出。

林璟澄只知道他得罪了褚少,褚少再没让他出过公司这栋楼,甚至连艹都不艹他一下,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会把他当尿壶捆在洗手间,这个尿壶当然也只有褚少一人可以用。

现在韩子枫就是被当做尿壶捆在这里了,他的身上脸上带着未干的尿渍,头发和眼睫毛也一绺一绺的,显然是被尿液从头浇到脚。

林璟澄有点心惊胆战,他低着头在旁边的便池里尿完就赶紧走了出去。

“我听说韩子枫又惹到主子了?”李丽见林璟澄出来,低声问道。

林璟澄胡乱点点头,闪进了电梯里。

“橙子…..我看了下行程表,你后天那个杂志封面,主子分给伍夕悦了……”李丽欲言又止。

林璟澄心里咯噔一下,脸又白了几分,为什么会把自己的活分给别人?主子真的烦自己了要雪藏自己吗?自己会不会和韩子枫一个下场?

想到韩子枫这两年过的日子,林璟澄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主子在哪儿?”林璟澄嗓子干涩的问李丽。

李丽见林璟澄终于主动问主子了,心里一块大石落地,连忙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和林璟澄说:“下午在新街口影视城那块,褚俊飞今天在那排戏,主子可能去看他。”

“拍完照,咱们去新街口探褚俊飞的班。”林璟澄又咬了咬下唇。

“你知道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褚宏宇坐在宽大的休息室里,一边说一边伸手抓着他胯下男人的头迎合着自己肉棒对他口腔抽送。

褚俊飞赤身裸体跪在地毯上,嘴里咳咳的迎合着,这是他的专属休息室,他是国内唯一一个拿过奥斯卡金奖的男星,才26岁就取得这份荣耀让他在演艺圈地位至高无上,可现在却温驯的跪趴在地上给褚少吃鸡吧,甚至他那紧实饱满的屁股还在轻轻的扭动着。

让人惊讶的是,他的胸部并不像正常男性一样坚实,反



倒像青春期刚开始发育没多久的女孩子一样微微隆起,两粒如紫葡萄般的乳头正垂在身下,随着他身体的起伏一下一下的跳动着,那乳头一看就像是奶过孩子的妇人一般。

褚宏宇皱眉在褚俊飞有点红肿的脸颊上摸了一把:“我都舍不得动你的脸,你竟然还能让自己伤着,是最近懈怠了吗?”

褚宏宇不虞的语气让褚俊飞下意识的缩了缩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肉,更加卖力的吞吐起嘴里的欲望,好似想要亡羊补牢讨好自己的主人。

他正在拍新戏,雷霆救援,打戏非常多,就在今天早晨,男二号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在一幕对打时摔了一跤,导致他直接磕在了桌子上,脸颊便红肿起来,原本也没什么,他冷敷一天也就好了,可谁知道主子却正好在这时候来探他的班。

想到这,褚俊飞眼神里的色彩微微暗淡下去,他想求主子原谅他,主子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这个样子还怎么去看樊宇,下次再说吧。”褚宏宇随口说道。

褚俊飞听到主子的吩咐,鼻子一酸,差点流出眼泪,可他连忙调整情绪,把眼泪逼回去,如果真表现出来不高兴,自己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樊宇了。

褚俊飞是打星出身,自幼跟着褚宏宇长大,是主子的贴身保镖,在主子突发奇想要开个演艺公司的时候,他自然是跟着主子一起进了演艺界,他也算争气,长得帅气逼人又有一身真功夫,再加上主子捧他从不惜资本,只两三部大制作就把他捧上了奥斯卡的宝座,为了奖励他,主子给了他一个孩子。

对,没错,褚俊飞是个双性人,主子给了他一个孩子,让他在风头最劲的两年在国外生孩子奶娃,他万分感谢主子的恩赐,做梦都没想到主子竟然会让他这样一个卑微低下的身份给他生孩子,孩子出生后,主子开恩让他又休息了一年专门伺候小主子,直到两个月前主子才把小主子接回本家教养。

孩子不能在他身边教养他是有心理准备的,他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让小主人叫他妈妈,怎么可能教养好褚家的下一代,理智上知道主子是对的,可心理上还是会有些许难过,那是十月怀胎从他肚子里出去的肉,是他亲自喂奶照顾了一整年的孩子,现在却连见都没得见,他想孩子,想的喘不过气来,想的都快疯了。

后来主子开恩,只要他表现的好,一个月就让他把孩子接出来玩两天,他每时每分都盼着这一天,可他心心念念盼了一个月,却在最后一天出了差错。

“不高兴了?”褚宏宇敏感的察觉到褚俊飞的充楞。

“呜呜…..”褚俊飞连忙含糊不清的摇头。




5影帝给流量弟弟介绍自己的双性器官



雷霆救援是华国今年最受瞩目的影片,获得了奥斯卡小金人的超级巨星褚俊飞在休影两年后首次回归的大制作,拍摄现场外二十四小时都站满了粉丝和记者。

林璟澄来探班时,直接引爆了人群,记者们连忙将摄像头对准他不停拍照,粉丝们尖叫着往他身边涌来。

“林璟澄!你是来探班的吗?!”

“请问身为褚俊飞的小师弟,有没有受到特殊关照?”

“请问您和褚俊飞以后会有什么合作吗?”

林璟澄皱眉往前走,身边的助理和保镖替他挡住人群,李丽在外面代他回答几个问题:“影帝很关照小师弟的,这次来是来探班,以后会有机会合作…..”

李丽的回答让人群又一次爆发出阵阵欢呼,褚俊飞性格慎独礼貌,与谁都保持着疏离又恰到好处的距离,却唯独对林璟澄这个小师弟多加提携,导致网上磕他俩CP的吃瓜群众很有规模。

褚俊飞的助理张叶把林璟澄领到休息室门口就悄悄退下了,林璟澄知道主子在褚俊飞的屋里是什么意思,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进来。

正好看到褚大影帝像只母狗一样摇着屁股给主子吃鸡吧,臀缝间晶晶亮亮的显然已经发情了。

“主子。”林璟澄直挺挺的站在门口,他习惯穿休闲装,亭亭玉立的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明眸皓齿唇红齿白,微微撅着红润的嘴唇,眼眶却红的厉害。

褚宏宇抬眼看了他一下,重新垂下头去抓褚俊飞的头发,催促他加快速度。

褚俊飞嘴里轻轻呻吟着,羞耻的偷偷望了主子一眼,林璟澄进来的那一瞬间,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这么久了,他还不适应被除了主子之外的人围观他的裸体。

林璟澄见主子不理他,吸了吸鼻子,忍不住就带上了点哭腔:“主子~~”

褚宏宇平常就喜欢林璟澄小狐狸样子,也最喜欢欺负他,见他这副模样,故意板着脸:“我还没死呢,嚎什么丧?”

平常他一撒娇主子就不跟他计较了,现在主子的语调是真吓了林璟澄一跳,他连忙擦眼泪,规规矩矩的把衣服都脱掉,叠整齐放在一边,两条细白的腿老老实实跪在地上认错:“主子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见林璟澄规矩点了,褚宏宇伸手把地上的褚俊飞捞起来,让他面对林璟澄背朝自己,两条腿搭在自己大开的腿上,肉棒慢慢捅入早已肠液泛滥的屁眼里。

褚俊飞天生脸皮薄,羞耻的扭过头红了脸,嘴里细细碎碎的呻吟着吞下主子的欲望。

肉棍充分的摩擦着温暖紧致又湿滑的肉洞,褚宏宇双手轻轻的揉着褚俊飞的乳头,奶了一年小主子,褚俊飞的乳头敏感的犹如第三套性器官,整个人都瘫软在褚宏宇身上,肠肉一下一下的绞紧主子的肉棒,阴户里更是湿的一塌糊涂,空虚的阵阵收缩。

林璟澄看着褚俊飞大张着双腿,露出上面那套女性器官,一时羞耻的不行,一时又忍不住好奇的想要看个明白。

“错哪儿了?”褚宏宇舒服的颠了颠褚俊飞,瞅着耸拉着耳朵脑袋的林璟澄问道。

“澄奴不该说俊飞哥。”林璟澄很少这么认错,面红耳赤磕磕巴巴的说道。

“你说他什么了,当着我的面重新说一次。”褚宏宇命令道。

林璟澄的脸更烧的厉害,他嚣张跋扈惯了,在外面什么难听话都敢说,但在主子面前总是收敛着,只敢露出一点点小骄纵,现在主子让他把他在外面的那些不堪拿出来,他真是后悔死了,很怕主子知道他是什么人以后厌恶他。

“说!”褚宏宇声音沉下去呵斥道。

“澄奴、澄奴说俊飞哥……长着两个逼有什么了不起…….”这是褚俊飞刚接雷霆救援这部戏的时候,林璟澄怕褚俊飞回归抢了自己的宠爱,气不过朝他吼得话,他没想到主子知道后这么生气,他后悔的恨不能回到那一天抽自己一巴掌。

“现在我就告诉你,长了两个逼,就是比一个逼好使。”褚宏宇嗤笑一声,轻巧的对林璟澄说:“怎么?看不上你俊飞哥这个逼?”

“没、没有——”林璟澄脸色发白,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没有的话,就上来和你俊飞哥的这个逼打个招呼。”褚宏宇说道。

“主子——”褚俊飞听主子这样一说,连忙反手去抓主子的胳膊,哀求的低叫。

“让他伺候伺候你,你身为哥哥,该教弟弟什么叫长幼有序。”褚宏宇在他耳边低声笑道。

“不——不要——”褚俊飞羞耻的脸上涨的通红,忍不住微微挣扎起来。

“不听话了?!”褚宏宇冷下脸,冷斥道:“不听话就滚!你俩一起滚出去!”

褚宏宇一生气,褚俊飞当即不敢动了,整个身子紧绷绷的僵硬着,却又导致主子埋在他体内的大肉棒存在感特别强烈,他早就被艹熟了,闻着主子的味儿就想发骚,生了孩子以后更是控制不住自己,胸前更是一股一股的热流涌向乳头,不大的乳房顿时憋涨起来。


林璟澄年龄小,还从来没当着主子的面伺候过别人,他从心底早就把除了自己以外的那几个都当成竞争对手了,现在主子让他伺候褚俊飞,让他更觉羞辱,简直就是明白告诉他,他的地位不如褚俊飞了。

想到这里,鼻头一酸,林璟澄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的掉下了,他是一万个不愿意去碰褚俊飞,只觉得他是个畸形,一个男人竟然长出这么恶心的东西,可是现在看主子的脸色,他再敢违抗命令的话,他一定会失宠的。

褚宏宇看着林璟澄一边哽咽着掉眼泪一边往他的方向爬,然后这个小东西爬到他身前,一抬头就面对褚俊飞大开着的双腿中间。

“看你弟弟好奇的,还不快告诉告诉你弟弟你下面这些器官都是干嘛的。”褚宏宇好像故意要让褚俊飞难堪,在他耳边道:“伸手,只给你弟弟看,好好介绍一下,别让你弟弟再有偏见了。”

褚俊飞是褚家的家生奴才,服从两个字早就刻进了骨子里,他虽然看不清林璟澄以什么样的姿势在他面前,但他大开着的双腿间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对方的脸就在他双腿间……

主子下了命令,褚俊飞哪怕羞耻的想要晕死过去,还是颤巍巍的松开抓着主子胳膊的手,伸到了下面,他先是用手指摸着挺立流水的阴茎,哆嗦着道:“这是我的阴茎……”

“你是不是想被送回家去重新调教了?”话还没说完,褚宏宇就不满的插进来,惦着他的大腿在自己身上颠了颠,粗大的阴茎也在褚俊飞的后穴里抽插了几下,引得褚俊飞倒吸一口气,连忙带着哭腔大声说道:“这是母狗的狗JB!是…..是专门用来给主子玩的!”

“听到了么?”褚宏宇歪头看着跪趴在两人腿间的林璟澄问道:“给我把头扬起来,好好看清楚。

“听、听到了!”林璟澄满脸通红的连忙睁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淫靡的画面,褚俊飞马眼里不停往外流着淫液,淫液划过阴囊要掉不掉的悬在那里,只要再多一点,就会滴在自己的脸上……

“这里…..这里是母狗的阴唇,里面是骚豆子……特别敏感,只要碰一下就会流水…….”褚俊飞说的磕磕巴巴,他用两根手指分开阴唇,露出一个紫红色如黄豆大小的豆子,整个人都羞耻的颤抖着。

“看清了?”褚宏宇伸脚踹了下林璟澄,林璟澄连忙回话:“看清了主子…..”

说话间,悬在阴囊上要掉不掉的淫液滴落下来,正好滴在林璟澄的鼻梁上,林璟澄下意识闭了下眼却不敢躲避,任由淫液在自己脸上流下去,整个人也快要崩溃一样,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下面、下面是阴道……不、是、是骚逼——”褚宏宇下身狠狠捅了一下,不知戳到了哪里,褚俊飞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改口:“是主子的几把套子!是专门装主子精液的!”




6被淫水喷了一脸(仰着脸等脸上的淫水干了才能走)



“下面、下面是阴道……不、是、是骚逼——”褚宏宇下身狠狠捅了一下,不知戳到了哪里,褚俊飞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改口:“是主子的几把套子!是专门装主子精液的!”

“知道了……..澄奴看清了……”林璟澄不敢闭眼,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褚俊飞手指指着自己窄小的阴道介绍,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阴道,是一条细长的肉缝,又好像女人的嘴唇,肉缝一抽一抽的蠕动着,里面溢出晶莹的粘液,林璟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再然后…….”褚俊飞要说不下去了,他的手指下移,摸到了自己被撑得已经没有褶皱的屁眼,一不小心碰到了主子阴茎和自己屁眼的交界处,惊得他一个哆嗦把手收了回来:“这是、是母狗的骚洞!也是专门给主子发泄用的!都是用来伺候主子的!”

“橙子。”褚宏宇对橙子道:“看你俊飞哥哥好不好?看你什么都不懂,还专门给你介绍了一番,你要怎么感谢他?”

林璟澄脑子都顿了,吓得一动不敢动又不敢不回答,只能嗫喏着道谢:“谢谢俊飞哥……”

“光说话有个屁用,来,给你俊飞哥舔舔骚豆子,就算是感谢他了,俊飞,你说这个感谢方法好不好?”褚宏宇在褚俊飞耳边说。

“主子——主子、主子——”褚俊飞使劲儿往褚宏宇身体里缩,他不敢说不,却又很是不想被除了主子之外的人碰,只想远离身下的林璟澄。

“快点!不想舔你哥哥,是想舔真的母狗去吗?!”褚宏宇突然呵斥道。

林璟澄十二万个不想舔,可主子在生气时说的话就肯定会做到,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拽去舔真的母狗,林璟澄丝毫不敢犹豫,抬起头张开嘴就朝褚俊飞的肉缝舔去。

“唔——不要——”褚俊飞浑身一震,带着哭腔低泣起来,他的阴户和屁眼早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被褚宏宇开苞,这么多年烂熟的厉害,但这还是第一次被舌头舔弄,实在羞愤欲死。

褚俊飞的两片阴唇微微翻开,底部细嫩的肉缝柔腻湿润,林璟澄忍着恶心伸出舌头在肉缝上舔了一下,舌尖突然就探了进去,把他道吓了一跳。

“璟澄,我给你五分钟时间,如果你哥哥没有高潮的话,以后你就去当公交车吧?”褚宏宇把下体往褚俊飞的屁眼里捅了捅,不痛不痒的对林璟澄说。

有了这个威胁,林璟澄哪里还顾得上恶心不恶心,连忙抱住褚俊飞的大腿根,埋头在他腿间咕叽咕叽的吸吮起来。

“不要啊——主子!主子我错了——别吸啊——”林璟澄的头发扎在褚俊飞大腿的嫩肉上,灵活的舌尖在阴道里四处搅动,这是除了主子从未被人碰触的部位,此时却被一个比自己小上许多的男孩肆意吸吮,他又是恐惧又是恶心,更多的则是无比羞耻,因为随着对方的舔弄,他体内的快感正在节节攀升,勉强压抑着令人失神的快感,他的身体却不住的颤抖起来,阴道里的嫩肉颤栗的想要收紧,却又被舌头粗暴的拨开。

“林璟澄……不要啊……”这处在拍摄现场的临时休息室并不隔音,褚俊飞强忍着尖叫的冲动,只能无声的淌着眼泪徒劳的挣动身体。

“还有三分钟。”褚宏宇牢牢的扒住褚俊飞的两条腿,催促林璟澄道。

林璟澄急的额头都冒汗了,连忙把头埋在对方的臀肉间,舌头顺着股沟来回舔舐,舌头太短了,如果按照刚才的方法去舔阴道,不知多久才能让他高潮……他突然灵机一动,猛地吸住那颗硬硬的红豆子,双唇包住后舌尖不停的点拨吸吮。

“啊——别——别舔那里——别咬啊——”褚俊飞浑身酸软,在对方的舔弄下不住的颤抖,眼泪不要钱的流满了脸颊,两只手死死的反握住主子的胳膊,身子不停的弹跳,连带着后穴的肠肉都一阵一阵的绞紧。

林璟澄听到褚俊飞的哭喊心里突然涌出一种奇异的阴暗心理,牙齿研磨着那颗肉豆子,似轻似重的啃咬着。

“别这样……林璟澄……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攻击着着褚俊飞的脑部神经,他拚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道是为了逃避还是迎合对方。

褚俊飞羞耻地呻吟着,赤裸的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既舒服又难受,他自己也无法说清楚那是种什幺样的感觉。

“住手……”褚俊飞绝望地叫着,他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仿佛地急促地收放着,骚穴的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他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着他敏感而又脆弱的下体,很快地,他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阴道缓缓流出。

就在褚俊飞马上到达高潮的时候,褚宏宇一脚把林璟澄踹倒在地,濒临高潮的褚俊飞突然失去了挑逗,愣了愣,屁股蛋子痉挛似的抖了抖。

“不要这样——”褚俊飞竭尽全力大哭出来。

“想让他再舔舔么?”褚宏宇逗他。

“不…..啊……”主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到他的脑子里,迷失在快感里的神志恢复了片刻清明,他


顿时为自己的淫荡羞惭不已,可是体内无处释放的快感继续撞击着他脆弱的心理防线,他抖动着身子,不停的撅起下体,呻吟声也越来越响,身体扭动的越来越燥。

“来,求求你弟弟,让他再给你舔舔。”褚宏宇在他耳边诱惑他,手指顺着他可爱柔软的乳肉摸到坚硬如铁的乳头,乳头在对方的挑逗下轻轻的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抑制的传到了整个身体。

“不…..不要……啊…….啊啊……主子求你了……”褚俊飞哭着摇头,主子的在他乳头上的抚摸更加加速了他即将爆发的淫欲。

“来,说璟澄弟弟,帮我舔舔。”褚俊飞用低沉又温柔的声音哄着褚俊飞,一边说还一边用舌头舔着他的耳廓。

褚俊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终于带着哭腔哀求起来:“璟澄弟弟…..帮我舔舔……”

在褚宏宇的眼神示意下,林璟澄连忙再次爬上前来,伸出舌头舔去。

湿润温暖的舌头拨开两片充血的阴唇,卷入了他的阴户。

“唔…..好舒服…….上面……舔上面…….”褚俊飞彻底失神了,两眼无神的半眯着,嘴里喃喃自语起来,他要爆炸了…..太舒服了……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得每一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褚俊飞的心脏彷佛已经停止了跳动,彷佛已经不感觉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见褚俊飞反应变大,林璟澄仿佛受到了鼓舞,更是竭力舔舐起来,舌尖在那颗骚豆子上来回研磨,褚俊飞更是身体巨震,体内的快感一浪一浪的袭来,嘴巴终于比不上了,浪叫声渐渐变大。

“啊——主人…..主人…….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只一会儿功夫,褚俊飞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叫的悲鸣,身体猛地一颤,花心和后穴紧绷绷的痉挛起来,花穴里泉涌似的喷出一股阴精。

林璟澄正舔的用力,突然一股热烫的淫水喷了他一脸,他愣了片刻,看着面前的男人在主子的操弄下又哭又嚎,显然像是死过一次一般。

他抽了抽鼻子,仰着一脸的淫水倒退着跪在一边,几滴挂在卷翘的睫毛上,连抹掉都不敢。

不一会儿,褚宏宇发泄出来,把翻着白眼还在痉挛的褚俊飞扔在地上,慢慢站了起来。

林璟澄连忙抬着脸上前跪在主子面前吸吮干净阴茎,再帮他整理好衣裤,随后他的下巴被主子捏住左右看了看:“你俊飞哥哥赏你的,晾干了就可以出去了。”

说完这句话,褚宏宇便迈步走出了休息室。

等主子走远了褚俊飞才回过神来,他尴尬的爬起来,看着跪在地上晾着脸上淫水的林璟澄,羞耻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也跟着跑了出去。

“俊飞!”助理张叶连忙上前,担忧的看着他:“怎么样?”

“没事…..”今天发生的事情让褚俊飞心神不宁,他勉强摇了摇头,嗓子沙哑:“下一场戏什么时候开始?”




7当着队友的面尿裤子



“俊飞!”助理张叶连忙上前,担忧的看着他:“怎么样?”

“没事…..”今天发生的事情让褚俊飞心神不宁,他勉强摇了摇头:“下一场戏什么时候开始?”

“还有一个小时,要不要和导演请个假?”张叶问道。

“不用,我重新上一下妆发。”褚俊飞不想再提任何休息室发生的事情,立刻岔开话题往化妆间走去。

与此同时,香蕉台播放厅后台,一个腰细腿长披着一头乌黑长发的俊秀男人翘着脚靠坐在椅子上看着练习生们排舞。

“伍老师,喝点咖啡吧?”助理刘婷倒了杯咖啡递到伍夕悦身边。

“不急,我看那个小朋友流汗挺多的,给他拿瓶水。”伍夕悦冷笑一声,指着队伍边上一个脸颊流着汗水的十几岁男孩子说道。

听了伍夕悦的话,立刻有工作人员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那个小男孩,小男孩看着眼前的矿泉水,脸色有些泛白,可还是伸手接过来往自己嘴里送去。

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伍夕悦在收拾他,工作人员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练习生得罪伍夕悦,同组的练习生则巴不得少个竞争对手,因此每个人都用戏谑的眼光看着这一幕,这是这个小男孩一个小时内喝下去的第三瓶水了。

“慢慢喝,没人催你。”伍夕悦垂着眼睛玩自己的手指头,慢条斯理的说着。

伍夕悦是金京望族之后,顶级圈子里的三代小少爷,谁也不知道他做什么想不开要进娱乐圈,时代不管怎么变,对这些大家族来说,戏子始终是上不得台面的职业,众人本以为他家老爷子会打断他的腿,却不想整个伍家对于伍夕悦要当歌手这件事都闭口不谈,没有一个人反对。

“快点喝!这么大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伍老师让你慢慢喝你就慢慢喝啊?你以为你是谁啊?让全场这么多人等你一个?”刘婷见小男孩喝的越来越慢,立刻出声呵斥道。

“李燃!还不快喝!”这批练习生的队长也连忙催促,他们谁都不知道伍夕悦突然出现在这里做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谁也不想得罪伍夕悦。

李燃在众人的催促下加快速度喝净一瓶矿泉水,然后就看到伍夕悦起身走到音响旁边回放了上一首歌:“重新跳一遍吧?”

音乐声响起,五个男生再次排好队形,随着节拍舞动起来,不可否认,李燃是这五个练习生里动作最出色,节奏感也最强的,音乐中舞蹈的他每个动作都透着利落帅气,这个新的组合也是香蕉台准备推出的新一代男团,而李燃则是颜值担当和舞蹈担当,所以舞蹈中李燃总是能出现在众心捧月的位置。

在最后一个节拍落下后,李燃一个鬼步滑到众人前面手扶膝盖半蹲在地上,完成最后一个亮相。

伍夕悦走上前,看着每个人的结束动作,最后来到李燃面前,只见李燃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呼吸急促浑身微微发抖,伍夕悦慢慢笑起来,伸出脚,用皮鞋的鞋尖点在他的小腹部位:“动作挺帅的嘛?就是怎么不知道收腹呢?”

话音落下,伍夕悦的脚也重重的踩了下去。

李燃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叫的悲鸣,白色的裤子中间瞬间湿了一大片。

“不——”李燃哭着抱住伍夕悦的脚,哀求的看向眼前的人。

伍夕悦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一边加重脚下的动作一边狞笑着道:“我看你挺能忍的?继续忍啊?”

膀胱本就快要憋爆的李燃在外力作用下哪里还忍得住,整个人哆嗦着就尿出了更多,因为他是岔开双腿摆出的造型,裤裆部位在被尿浸湿后,尿液又稀稀拉拉的滴落在地上。

李燃的脸蛋又红转白,在众人的注视下简直想要死过去。

待李燃尿完,伍夕悦蹲下身,用手扇了扇鼻子前面,在他耳边低声道:“真骚,不知道主人会不会要一个随地尿尿的床伴?”

“伍夕悦!”李燃愤怒的盯着伍夕悦,这个人还不放过他!明明他也有伍家的血脉!明明他也是伍家的少爷!

“你听着,不管谁给你出的主意,敢打主人的主意,就做好被我整死的准备。”伍夕悦站起来,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路过香蕉台练习生负责人时轻轻飘出一句:“连尿都憋不住的人也能出道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坐在自己的车上,刘婷低声安慰着伍夕悦:“少爷,你何必跟个杂种过不去?这不是降低自己的身份么?”

“老头子是觉得我没用,勾不住主子的魂是吧?”坐在车里,伍夕悦气的浑身发抖。

“少爷您别气!他是个什么身份?连伍家的姓都不配,他拿什么和你争?老爷子是猪油蒙了心,什么香的臭的都想往主子身边凑,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李燃是伍夕悦同父异母的弟弟,伍家是京中二等的世家,政府正好有个大项目要启动,如果伍家能拿下这个项目,那么说不好就能往上再提一个档次,处在他们这个位置才知道,想要往上挤一挤有多难,大多数的世家别说往上升,极有可能因为某个失误就消失在上流社会。



伍夕悦的长相在世家那些二代里绝对是出尘绝世的,好比鸡窝里飞出个金凤凰,也正是因为这个,伍家老爷子才痛下决心把嫡孙往褚宏宇身上推,毕竟楚家树大根深,只要这个国家还在一天,就没有人能撼动他家的地位,自家嫡孙跟了褚家小少爷,也算得上是给伍家上了层保险。

两个月前,伍家老爷子给伍夕悦带话,想要孙子吹吹枕边风,让褚少爷在政府那边带个话,这个项目伍家十分眼红。

可是别说吹枕边风,他已经有近一个月没见到褚宏宇了。

伍家老爷子坐不住,觉得伍夕悦失了宠,便把流落在外的,小三养大的李燃给捡了回来,看看能不能帮伍夕悦固宠。

伍夕悦最恨的是谁?最恨的就是李燃了,自从他知道有李燃这个人的存在,就恨不能活撕了他,即便伍家根本就不认李燃,不给他任何资源,不给他姓氏,让他过的还不如普通单亲家庭的男孩,可伍夕悦还是恨。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帮他出的道,半个月前在山河会所李燃巧遇主子的事儿,以为我真相信是巧遇呢?他们是年纪大了,所以脑子也坏掉了?敢算计主子?我那些叔叔们,我一个都饶不了。”伍夕悦咬牙切齿狠狠的说道。

“主子……李燃毕竟是在主子面前挂过号的,当时主子还说,等他出道了要捧他,您这么整他,万一……”刘婷欲言又止,有点担心的说。

“你还真当主子能看上那种野鸡?除了年龄小一点他还有什么优点?转头就忘的人,我还不敢治他了?”伍夕悦冷笑一声,就此打住这个话题。



8韩子枫被下人玩弄伍夕悦被打肌肉松弛针



褚宏宇从影城出来便坐车回了自家公司,停好了车,他独自进楼,刚路过后院时,突然听到两声犬吠。

他制住脚步,循声看去,只见韩子枫被一个工作人员牵着正往相反的方向而去,他四肢着地撅着屁股,手铐和脚链之间还固定着一根铁棒,正好支撑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站立,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或者半蹲,根本就没有办法站起来,而他的脖子上则拴着一个项圈,项圈的铁链被工作人员牵在手里。

这个项圈除了可以牵引外,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止叫器,这条项圈紧紧的包裹在韩子枫的脖颈上,只要对方喊叫出声,喉结震动,就会产生让人疼痛难忍的电流,喊叫声越大,电流的幅度也就越大。

而韩子枫显然被刚才的喊叫惩罚了,他脸色苍白浑身哆嗦着,显然还没从电击中缓过神来,可他那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却牢牢的一瞬不瞬的盯着褚宏宇,好似不舍得移开目光,而身后屁股上插着的狗尾巴则疯了一样上下左右的摇晃着。

那根尾巴并不是蓬松的可爱款式,黑色橡胶制作的狗尾巴看起来倒更像是猪尾巴,细长一条,一甩就甩在自己的屁股蛋上,打出一道一道的红痕。

而尾巴的另一端则是一个尺寸适中的假阳具,动作不大的时候,倒也并不难受,像现在这样疯狂摇动的时候,就会不停戳刺在肠道里,韩子枫这两年被调教的随时都能发情,后穴更是受不得刺激,只这样晃了几下就受不了了,整个人都陷入了情欲状态。

“还没有学乖么?”褚宏宇朝他的方向走了几步,问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连忙道歉:“少爷对不起,我们会好好教他的!”

“止叫器不管用的话,就带上口塞,发骚了的话,就满足他一下,懂规矩的狗不应该冲着主人乱吠。”褚宏宇皱眉训斥道。

听到褚宏宇对工作人员毫不留情的训斥,韩子枫眼中的亮光瞬间消失了,他眼眶泛红不知所措的。

教训完工作人员,褚宏宇便转身重新往楼里走去,工作人员立刻从斜跨的包里掏出一根粗长的假阳具型口塞,掰开了韩子枫的嘴巴往里捅去,他抗拒的转过脑袋,他已经很久没这样倔强的反抗过了,可能是褚宏宇的冷漠再次刺激到他了,他突然用头撞向工作人员,一双深蓝色的眼睛暴戾起来连工作人员都吓得一个激灵。

后退两步,工作人员立刻从兜里掏出一个按钮按下去,韩子枫的脖圈上立刻闪过一道蓝色的电流,他瞬间被电的跌倒在地,四肢不能合起,只能像只死狗一样四脚朝天的打起哆嗦,针扎一样的疼痛让他浑身冒出冷汗,哆哆嗦嗦的爬不起身。

关上开关,工作人员走上前,蹲下身将一只手手伸到韩子枫的胯下,熟练地搓揉起他的阴茎,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拔出了那根尾巴,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去抽插起来。

电击的疼痛还没彻底过去,韩子枫立刻就被另一种快感席卷,光天化日之下,他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流出来,粗壮的阴茎很快喷出精液,后穴里的手指根本不能满足他,他扭动着腰肢去配合手指的搅动,一双深蓝色的眼睛看着刺眼的太阳发出欲求不满的呜咽,他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只淫荡的贱狗。

到了办公室,褚宏宇一想到韩子枫心情就不美好,这是他见过最叛逆的孩子,不过他愿意宠着他,就算再叛逆又如何?他们褚家保得住,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碰毒品,这是褚宏宇的底线。

电话铃声响起,褚宏宇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小男生的哽噎:“请问您是李燃的家人吗?我是他室友,他、他自杀了,你能来医院一趟么?就在中心医院!”

褚宏宇皱起眉来,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李燃是谁。

半个月前他去会所谈生意,伍家旁支推上来的一个朋友,像是被推倒屠宰场的小奶狗,一双眼睛里都是惶恐和惊吓,人情世故不懂,笨得要死,让倒酒都倒不利索,当时林璟澄正粘着他撒娇卖痴,他便逗狗似的给李燃留了个电话号码,可这个男孩却一直没给他打过电话,这第一通电话却是他室友打的?

褚宏宇见惯了那些狂蜂浪蝶为了吸引他想出的招数,只觉得这男孩憋了半个月,竟然想出了这么个招引起他注意力,真是没劲透了。

对方话没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接着又给彭矿打了个电话,这是他们公司的金牌经纪人,也是他的私人助理。

“帮我查查李燃,是不是真的快死了。”

彭矿接了这么个活,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也迅速查找起这个男孩,所有进的了褚宏宇身边的人,甭管是抱着什么目的的,全部都经过调查,这个李燃自然也是被调查过得,所以彭矿立刻就搞清了他自杀的原因。

“主子,李燃是真要自杀,那么一大瓶药,全喝了。”半个小时后,彭矿在褚宏宇办公室里低声汇报:“他妈去年死了,他爸就是伍家少家主,也是伍夕悦少爷他爸,伍家根本不认他,他也有骨气,从不去找伍家,自己考上了练习生,考上了练习生之后,伍家才发现这个流落在外面的私生子长得还挺出众,就想送到你身边来,结果那天您没收了他,伍家的


心思就淡了下去,又不管他了,这几天他快出道了,让夕悦少爷知道了家里人把他往您身边送的事儿,跑去他所在的公司闹了一场,好像闹得挺难堪的,让他当众尿了裤子……”

“夕悦还有这本事呢?至于要把人逼死么?”听到这褚宏宇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这种大家族不要的男孩过得还不如普通人,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伍夕悦再折腾折腾他,确实活不下去。

“嗨,夕悦少爷还不是因为太喜欢您了……”这事儿伍夕悦办的不地道,但彭矿什么也不能说,就褚少爷身边这些娇花,没一个好惹的。

“把人送咱自己家的医院里,把人治好了。”褚宏宇手里拿着个玻璃种的手把件把玩儿了一会儿:“过了我眼的人,伍夕悦就敢这么收拾?以后还敢有人爬我的床么?让伍小少爷回来一趟,最近别给他安排活了。”

彭矿知道伍夕悦要倒霉了,也不敢多说,立刻退出去联系伍夕悦。

伍夕悦从录音室出来的时候心里还带着点自得,一个月了,主子终于想起他来了,知道主动让自己回去了。

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还带着点矜持,对电话里的彭矿道:“我这歌录了一半了,又给人放鸽子……”

“小祖宗您快回来吧,别让主子等您了。”彭矿心想您要再让主子等,不知道下场得有多惨。

彭矿这话却让伍夕悦误解了,嘴角的弧度更大了:“都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急,行,我这就回去。”

挂了电话,伍夕悦扭头就往外走,眉梢眼角的笑容遮也遮不住。

“少爷,我就说主子最疼您了,今儿把主子哄高兴了,家里那点事儿跟主子再提提,没有不同意的。”刘婷连忙在旁边说好话。

“家里那点事倒是小事,主子好久没这么着急见我过了。”伍夕悦一边说着一边将头发拢了拢。

“我听说林璟澄昨儿得罪主子,被主子教做人了,要说谁伺候的主子最舒服,那肯定是咱们少爷。”刘婷打开车门迎伍夕悦上了车,她是伍夕悦从家里带出来的家生子,自然是一心一意的向着自己家少爷。

两人回了公司,刚上了楼,就见褚宏宇的保镖在楼道口等着他:“伍少爷,得罪了。”保镖刚说完,就拽过伍夕悦,将他双手拧在身后往一间房里拖。

刘婷看到这情景,吓得愣在原地,连问都不敢问一声,在自家公司里,主子的保镖把自家少爷给抓走了,那肯定是主子示意的,一想到少爷可能得罪主子了,她就吓得打起哆嗦来。

“回去吧,没你事儿了,需要你的时候会给你打电话。”另一个保镖帮她按了下去的电梯,轻轻把刘婷推进电梯舱里。

“不——谁让你动我的!把你的脏手拿开!主子呢?!”伍夕悦被反拧双手,十分狼狈不堪,瞪着凤眼呵骂道。

他从出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小少爷,除了在褚宏宇那边,还没吃过亏,更别说被个保镖给控制着往房里拖。

几个保镖没理他,房间里是个妇人生孩子用的产床,几个人用束缚带捆住他的四肢,将他捆在产床上,然后进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在他胳膊上做了简易的消毒便开始往里注射液体。

“不——你给我用的什么?!我要见主子!你们这些混蛋!把针拿开!拿开——”伍夕悦从没见过这个阵势,躺在产床上两条腿被分开摆做要生产的样子让他十分难堪,更让他心惊胆战的是冰凉的被注射进体内的不明液体,他不怕被打被骂被罚,最怕这种冷冰冰的医疗器械,伍夕悦被吓得声音都变了调,眼眶因为委屈和惊吓红彤彤的,像只兔子。

打完了针,众人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走在最后一个的还顺手关上了门。

“……”伍夕悦躺在产床上看着关的紧紧的门,他晃了晃四肢,大声喊道:“来人啊!有没有人——放我出去——主子!主子你在不在啊!”

挣扎了一阵子伍夕悦只觉得浑身累的酸软,一点劲儿都使不出来了,喊叫声也逐渐变得呜呜噜噜的说不太清楚,这个变化让他心惊肉跳,肌肉好像没有一块是自己的,都开始不听自己的吩咐,他现在想要转一下头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话能说出口,但却说不清楚。

突然,他觉得下面一阵湿热,他失禁了?!!!

伍夕悦浑身打了个哆嗦,他知道他们给他打了什么了!他们给他打了肌肉松弛剂!

这样想着,他的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了出来,他想要努力的往里吸,可肌肉就是不听指挥,他连控制口水的能力都没有了!

“救…..救命……”羞耻和惊恐让他嘶声力竭的叫喊,可却只能发出蚊呐似的小小声音,眼泪从他眼角滑下来,双腿间的湿意连同屋里若有若无的骚味让他崩溃。

“主子,李燃那边脱离危险了。”彭矿在褚家自己的私立医院给褚宏宇打电话汇报。

褚宏宇很少回老宅,这座市中心48层的商务楼便是他的产业,一到五层是星光娱乐公司,顶上三层便是他自己的私人领地。

听到彭矿的话,褚宏宇决定去医院看看李燃那个小家伙,刚从片场回来的褚俊飞立刻跪地帮褚宏宇穿好鞋子拿上外套。

“你在家休息吧,随便让两个小子伺候就行。”褚宏宇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朝褚俊飞摆了摆手,转身往外走去,另两个刚从主宅里选出来的小男生立刻跟上,在他们身边是几个紧随其后的保镖。

褚俊飞愣愣的看着一行人走了出去,心里陡然升起一阵失落,他以前也是从主宅里选出来,去陪着主子的小男孩,从还没到主子身边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以后的人生是什么样的,他会有一个主子,主子是他的天,他的地,他的一切,他的身体可以让主子发泄,可以抚慰主子的情绪,可以提主子挡枪挡刀,他的身手可以保护主子的安危。

见到主子的第一面,他第一次如此庆幸自己是双性人,让他从那么多候选人中脱颖而出,他从那两个小男孩的眼中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主宅很久没有派新的男孩来过了,为什么派新人过来,是因为对他不满意。




9弟弟带乳环哥哥被X说骚话屎尿失禁被弟弟看着玩弄



“主子,李燃那边脱离危险了。”彭矿在褚家自己的私立医院给褚宏宇打电话汇报。

褚宏宇很少回老宅,这座市中心48层的商务楼便是他的产业,一到五层是星光娱乐公司,顶上三层便是他自己的私人领地。

听到彭矿的话,褚宏宇决定去医院看看李燃那个小家伙,刚从片场回来的褚俊飞立刻跪地帮褚宏宇穿好鞋子拿上外套。

“你在家休息吧,随便让两个小子伺候就行。”褚宏宇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朝褚俊飞摆了摆手,转身往外走去,另两个刚从主宅里选出来的小男生立刻跟上,在他们身边是几个紧随其后的保镖。

褚俊飞愣愣的看着一行人走了出去,心里陡然升起一阵失落,他以前也是从主宅里选出来,去陪着主子的小男孩,从还没到主子身边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以后的人生是什么样的,他会有一个主子,主子是他的天,他的地,他的一切,他的身体可以让主子发泄,可以抚慰主子的情绪,可以提主子挡枪挡刀,他的身手可以保护主子的安危。

见到主子的第一面,他第一次如此庆幸自己是双性人,让他从那么多候选人中脱颖而出,他从那两个小男孩的眼中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主宅很久没有派新的男孩来过了,为什么派新人过来,是因为对他不满意。

想到这,褚俊飞眼神暗了下去,住宅里的训导师说得对,有了孩子,心就不在主子身上了,这样下去,早晚要被主子扔了。

可是他控制不住,他不敢谈爱,但是他喜欢主子,愿意为主子去死,但是他也同样爱他的孩子,那么小,那么软,刚学会说话,他不敢教孩子叫他爸爸,因为他不配,但是孩子对他笑的时候,他真的,他的心从未有过这么满足。

很快了,新人来了,他很快就会被取代了……如果主子不要他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到时候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孩子最后一面。

“你俩…..叫什么来着?”褚宏宇看着两个跪在他两边伺候他的小男孩问道。

“主子,我叫珍珠。”这个看起来有点娇憨的样子,笑了一下。

“我叫白玉。”这个更为活泼一点,笑的也更加俏皮。

“哦。”褚宏宇点点头,不知道大哥干嘛又给他调来两个伺候的,不过正好替替褚俊飞,他最近状态不太好,总是走神,估计是累到了,要不然就凭那个男二号的身手,怎么也不该在他脸上留印。

想到这,褚宏宇对前面安保主管道:“褚烟,给俊飞放几天假,让他好好休息,剧组那边也停工几天。”

“是,主子。”褚烟点点头应道。

褚宏宇要去医院看望李燃,专属通道很快做了隔离,李燃那一层更是一个外人都没有。

李燃醒来的时候便觉得疑惑,这个套房根本不是他一个小练习生住得起的,公司也不可能花这么多钱救治他,做为家族弃子,伍家更不可能顾他死活……

他吃药后被发现的早,到了医院便进行了洗胃,当天晚上就没有危险了,然后就被转到了这个医院,虽然医护人员都对他很好,但却一点没透露这是哪里,他问不出来索性就不问了,他这个身份,怕是也没什么利用价值,想到那天被逼迫在众人面前失禁的样子,李燃就难过的把整个身子埋进被窝,社会性死亡指的就是他吧…..

那么多人看到他尿裤子,肯定已经传得到处都是,他在出道前,公司就已经对他们进行了有序的宣传,他大小也算是个小爱豆,不用伍夕悦,就他那些说是队友实则是对手的同事们,肯定也早就把他尿裤子的照片发到网上了。

“埋在被窝里做什么?里面空气好?”一个声音从门口传过来,李燃身子一僵,下意识探出头来,看到来人整个人都呆了。

褚宏宇挥手示意保镖站在门口,带着两个助理走到床边,其中一个助理立刻有眼色的把一张椅子搬到旁边,另一个助理帮褚宏宇把外套脱下来。

“还记得我么?”褚宏宇双腿交叠靠在椅子上看着他问。

怎么会不记得?和这个人比起来,他就像是地上的一粒尘埃,对方就像是天上的星子,他妈妈死之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他认祖归宗,就是希望伍家能认下他这个孙子。

后来伍家来找他,他以为伍家终于想起了他这个流落在外的骨肉,结果却是让他去勾引别人。

当时他是很痛苦的,心里极不情愿,但又好奇让伍家老爷子战战兢兢一说起来恨不能跪着恭维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他去了那个会所,也在重重安排下见到了这个人,甚至还看到了他那个同父异母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的哥哥,撒娇卖痴的跪在这个人面前争宠的样子。

见到这个人,他的心开始快速跳动起来,他十八岁的人生里,第一次体会到心动的感觉,一见钟情,愿意为他付出所有…….

在会所那一个小时,这人自始至终没拿正眼看他,因为他身边有更闪亮的存在,国内的顶流明星林璟澄就在他旁边窝在他怀里伺候。

他的身边有这么多优秀的


人伺候,自己又算哪根葱?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所以在那人给了他自己电话后,他从没想过要去打,而是直接告诉伍家,自己没被褚家的少爷看上,怕是不能完成任务了。

得到这个答复,伍家也没有太过意外,只是又重新把他赶出了家门。

生活本来就很艰难了,后来这个小插曲又让伍夕悦知道,便彻底针对上了他,对,他是自惭形秽,但他一直在靠自己的努力生活啊,为什么一点活路都不留给他?

“怎么?傻了?”褚宏宇见李燃呆愣愣的看着自己,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下,心里有点可惜,这么漂亮一个孩子,如果傻了真是造孽。

“我、我怕……”李燃缓过神来,小声应道。

“怕?怕什么?”褚宏宇挑眉问道。

“怕你嫌弃我…….”当众尿裤子后,李燃更自卑了,整张小脸灰败着,抿着嘴角低落道:“谢谢您,我没想到是您帮我付的住院费。”

“遇到事了怎么不联系我?”褚宏宇没见过自卑成这样的孩子,不由问道,宁愿选择自杀都不打算找自己求助?

李燃顿了半晌眼神颤抖道:“我、我不敢,褚少爷,我是私生子,我不配……”

“伍夕悦对你不好。”褚宏宇自己的出身够金贵,身边的人出身都不如他,所以他也不在乎周围人的出身,只要合他胃口,他就吃得下。

听到伍夕悦三个字,李燃下意识的瑟缩,他抬眼看着褚宏宇,这个男人就像天神,长相身世都是他所不能及的,这么好的男人,以后连看一眼可能都没机会了:“褚少爷,我以后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了,让他放过我吧。”

“你喜欢我么?”褚宏宇对别人对自己的心思把我的十分准,这个小东西明明就对自己很是喜欢。

李燃听了这话,很想摇头,但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我喜欢褚少爷,不过褚少爷放心,我不会打扰您的……”

“喜欢的话,就留在我身边吧。”褚宏宇皱眉打断他的话。

“啊?”李燃一双眼睛睁的圆圆的,震惊的看向褚宏宇,半晌,他结巴的道:“可、可伍夕悦…….”

“他最近受伤了,不太方便动弹。”褚宏宇嘴角勾起来:“你今天可以出院了,既然他是你哥哥,那么他受伤这段时间,就由你来照顾他吧。”

“我?”李燃更吃惊了:“我、我不会……而且他可能不喜欢我在他面前晃……”

“既然喜欢我,那么早晚要和他碰面的,我可不希望我身边的小东西互相争斗不死不休的,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修复下你们兄弟俩的感情。”

李燃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时激动的脸颊通红,一时又怕的厉害,他对伍夕悦从骨子里害怕,可又实在是很喜欢褚宏宇:“那、那…….”

褚宏宇朝助理伸出手来,助理拿过一个丝绒珠宝盒,里面装着一对儿小巧的珍珠乳环,褚宏宇拿出乳环把玩着:“想好了,到底要不要跟我?”

李燃看着那两枚乳环,目光渐渐坚定起来,他不争不抢,只想凭自己的能力生活下去,但是如果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那么久只能让公司、让伍夕悦、让伍家随意拿捏,不把他当人看,现在一个让自己强大起来的机会摆在面前,他为什么不把握?

“要的褚少爷,李燃想当您的人。”

褚宏宇伸出手,撩开他松散的病号服,白皙稚嫩的胸膛露了出来,两粒小巧粉嫩的乳珠露了出来,透着股少年的青涩。

褚宏宇伸出手指在乳珠上揉了揉,引得李燃一阵颤栗,整个身子都绷紧了,软软的乳珠也立刻就硬了起来。

“还挺敏感。”这小孩子鲜嫩的能掐出水来,褚宏宇满意了,打开乳环,亲自将针尖穿过了他的乳头,一滴鲜血顺着白皙的胸膛流下来。

李燃有所准备,屏住呼吸强忍着疼痛,看着褚宏宇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以后叫主人。”褚宏宇说道:“先去伺候你哥哥,过一阵子送你去老宅子学学规矩。”

伍夕悦被打了肌肉松弛剂在床上瘫了整整一天,他现在唯一能动的就是嘴巴,可就连嘴巴动起来都很艰难,口水时不时的就会流下来,像是个老年痴呆患者。

更让他羞愤欲死的是他失禁了,尿液稍微能憋一会儿,但也只是一会儿,稍微有点压力就会流出来,大便是完全憋不住,他只能感觉大便顺着肛门流出来,想要夹紧后穴都做不到,每隔两三个小时,工作人员就会来给他处理一次身体卫生,最开始他们还会给自己喂些流食,现在过了有十来个小时,他们连流食都不喂了,只给自己喝点水。

到了这时候,他怎么也明白了,这是主子的命令,主子这样对他是为了什么?伍夕悦眼眶红肿,脑子不停运转,他是小少爷出身,相比起那几个床伴,主子都会给他留几分面子,这是第一次如此折辱他。

他正想着,门突然开了,他歪着头看去,只看到心心念念的主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主子,伍夕悦嘴里发出一阵似哭似啼的悲鸣:“主子…


….”

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被走到他面前的褚宏宇翻转过去,褚宏宇把他的脑袋歪过来,让他能正好看到自己,然后手指拨开他下体的包皮,捻住龟头搓了搓,直惹得他浑身乱颤,骚叫连连这才松手。

“这地方还能硬么?”褚宏宇伸手把骚水在他嘴上抹了抹问道。

“能、能的主子。”伍夕悦连忙点头,不管他有多委屈,肯定是惹得主子不快了,现在不是解释或理论的时候,现在他要做的就是顺从,讨好主子,先把自己从这个难堪的境地解救出来。

“我想操你了,后面干净么?”褚宏宇问道。

伍夕悦整张脸涨得通红,他羞涩的点点头低声道:“干净的,刚才护士给清理过了,主子操夕悦吧。”

褚宏宇大笑起来,伍夕悦趴在床上,侧过脸羞涩的样子很是可爱,他是天生丽质,并不经常锻炼身体,看起来瘦的很,脱下裤子来屁股却肥肥白白的,滑嫩异常,似乎涂着一层猪油一样滑不溜秋。

褚宏宇掰开他的屁股,只见臀缝内红嫩的肛口圆圆的鼓着,确实是刚清洗过,不光清洗过,护士还给上了一层油脂,看起来带着迷人的油光,像是一张小巧精致的嘴巴,正嘟起了红唇,犹如几岁的女娃娃,顽皮又可爱,每一条褶皱都又细又深,清晰可辨。

褚宏宇脱下裤子,肉棒顺着雪白的臀缝内上下调弄,肛肉被挤的一开一合,伍夕悦顿时喘息颤栗起来,自从他被褚宏宇看上后,便被接到褚家内宅做过调教,这具身体一被褚宏宇挑逗就受不了了:“主子、主子您给我解药吧……夕悦想伺候您……”

没等伍夕悦把话说完,褚宏宇就把龟头顶住嫩肉正中,略一用力,便没入了肛口,伍夕悦咬住枕头,双眼闭了起来,嘴里发出了又喜又叹的惊呼声,再也说不出求饶的话了。

褚宏宇微微一笑,阴茎加力插入,插得伍夕悦一声浪叫,水嫩滑腻的肛门像是被肉棒挤出油脂一般,渗出大量茉莉花油。油汁随着巨阳的进入,叽叽作响地溢出肛洞,越过挤成一道细细艳红的嫩肉,四下溅落。

伍夕悦 被操的浪叫不停,四肢软软的垂着不停抽搐,到了最后,他闭着眼,脸色通红,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却又不敢拒绝。

待褚宏宇退出后,将伍夕悦抱了起来,在他耳边道:“想尿了?”

伍夕悦嘤咛一声,闭着眼好像不知该把脸放在哪里,羞涩的垂着头应了一声。

始终站在门边的李燃看着自己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哥哥玉体横陈,四肢软绵绵的搭在主子手臂上,腿弯被主子用双手分开,股间密处尽露,一时间惊得眨眼都忘了。

褚宏宇像抱着婴儿一样抱着四肢修长的伍夕悦走到屋子旁边的一个尿盆边上,然后把他的下体凑在尿盆前,伍夕悦从没受过这样的羞辱,一时咬着唇痛苦万分,绷紧了小腹忍着。

“还不叫人?”褚宏宇随意说了一句,这句话伍夕悦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李燃却知道主子在同他说话。

李燃呆呆看着这一切,半晌叫了声:“哥。”

伍夕悦身子一震,猛地睁开眼睛,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响起,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他双腿间喷出,落在尿盆里四溅出来。

淡淡的骚臭味在屋里回荡。

李燃紧紧捂着嘴,难以置信的看着从来都高傲刻薄的像天仙一样的哥哥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排出尿液。




10弟弟调教哥哥哥哥服软(淫药换尿布)



“李燃!”伍夕悦惊声叫道,两眼中还带着未尽的眼泪,他立刻明白了什么,嘶声叫道:“褚宏宇——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面对伍夕悦的愤怒,褚宏宇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待尿液排尽,他还拖着伍夕悦的屁股抖了抖,随意取了一块纸巾在他胯下仔细的擦了擦:“跟我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怎么说话,可见是缺少教训。”

伍夕悦软在床上狠狠看着眼前两人。

褚宏宇走到屋子角落的柜子边,取出一条柔韧的藤条:“不听话就要挨打,就算是夕悦也不能例外哦。”

随后,“啪——”的一声,藤条落在伍夕悦的阴茎上,刚经历过性事的身体又是疼痛又是性奋,只十来下过后,他就被打的泄了出来,精液一小股一小股的流出来,股间黏腻不堪。

伍夕悦又是委屈又是羞耻,在一直看不起的弟弟面前被操被羞辱又被看到了自己最淫贱的模样,他蓦地放声大哭起来。

待伍夕悦彻底尿完,褚宏宇将他重新抱到床上放好,亲自帮他带上尿布,这才转过头来招呼李燃。

李燃小心翼翼的走到褚宏宇身边,褚宏宇指着屋角柜子上的瓶瓶罐罐告诉他这几天怎么照顾“哥哥。”

李燃刚跟褚宏宇,又见了哥哥在主人面前的惨状,心里又怕又敬,仔仔细细听着恨不能拿出纸笔一字不差的记下来。

最后,褚宏宇摸了摸他滑嫩的小脸蛋道:“我等着你们兄弟一起伺候我,夕悦就交给你了,给我把他的性子磨一磨,这种状态你还收拾不了他,我也没法把你留在身边,听到了么?”

李燃似懂非懂大的点点头,目送褚宏宇离开屋子,他木愣愣的坐在床边,琢磨着褚宏宇的话。

不一会儿,床上的伍夕悦轻轻哼了一声,好似试图让李燃听到。

可李燃还在琢磨褚宏宇的话,并没有听到。

伍夕悦万分不想让李燃看到他的窘态,可自幼就有点洁癖十分讲究的他一点也接受不了自己身上肮脏。

就在刚才,他股间涌出一股黏腻的异物,这让他不得不加大了声音,咳嗽了一声。

李燃听到声音,连忙站起来:“你……”

伍夕悦闭了闭眼,咬牙狠狠道:“你这几天最好别耍花招,好好伺候我,否则等我出去了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李燃看伍夕悦狰狞怨毒的眼神,只觉得自己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他打了个哆嗦,从心底生出一股愤怒,就算我躲得再远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差点把我逼死?

刚才主子的话是让我收拾你,我听主子的话,主子能保住我,我不听主子的话,主子不要我了,你不照样要搞死我?

下定决心,李燃看着伍夕悦明知故问道:“哥哥,你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你也配叫我哥哥?!”伍夕悦被同父异母的杂种看到了自己排尿承宠的样子,本就羞愤,现在听他敢叫自己哥哥,更是恨到极致,破口大骂出声。

“哥哥,主子说,想让咱们兄弟一起伺候他,所以,您还是接受我这个弟弟吧。”李燃挑衅的笑了笑:“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哥哥,我想你还是认清现实比较好。”

伍夕悦恨的差点呕出血来,他竟然敢这样对自己说话!!

李燃说完也不理他,找了个沙发坐下自顾自的看起手机来。

时间又过去一阵子,伍夕悦实在受不了了:“你过来!”

李燃放下手机,用戏虐的眼神去看伍夕悦,只见伍夕悦脸涨得通红,侧过脸不看他,像个羞涩的处女一样:“你给我过来!”

“哥哥可能是还没有认清现实?”李燃笑了起来,他站起来,作势要离开:“既然您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那弟弟就先出去吃晚饭了,晚点再来看你。”

“别走——”伍夕悦生怕他走了,连忙叫他。

“哦?哥哥是不是饿了?”李燃张大眼睛,立刻拿起桌边一直温着的特质奶瓶,奶瓶里是温热的糊状营养粥,奶瓶上面不是奶嘴而是一个中等大小的阳具,他走到伍夕悦身边,掰开他的嘴巴,将阳具插了进去,再把卡扣扣在伍夕悦的脑后。在营养粥没有彻底喝完之前,阳具是无法吐出来的。

伍夕悦被插得翻了个白眼,想要呕吐却怎么也吐不出去,只能大力的吸裹着嘴里的阳具,仿真阳具的马眼里一点一点的渗出营养粥。

就算他用尽全力,也要裹上一个小时才能裹完营养粥。

看着哥哥红着眼睛吸裹阳具,一种报复的快感让李燃心情十分舒畅,他转身朝外面走去,现在他也要吃午饭了。

一个半小时后,李燃才不紧不慢的从外面回来,他的哥哥正将最后一点营养粥喝进去。

李燃上前将奶瓶取下来,刚一放好,就见伍夕悦迅速道:“你、你给我搞一下卫生!”

“卫生?”李燃把奶瓶放好,挑眉看向伍夕悦。

“我、我这样很不舒服……”

李燃带着点惊讶故意道:“哥哥不舒服啊?您先忍忍,我这就去叫主子过来!”



“不要!”伍夕悦立刻急切叫道,他一点也不想让主子看到自己换尿布的情形:“别叫他!我…..我只是……”

李燃冷冷的看着伍夕悦,第一次看到这只自傲嚣张的公孔雀露出这种羞窘哀求的表情,他的脸上带出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哥哥,难道是那一瓶没让你吃饱,还想再吃一瓶?”

“别!”伍夕悦终于认清了现实,这时候,唯一能求救的,就只有李燃,他忍着羞辱道:“我、我拉……拉出来了。”

“拉出来了?什么拉出来了?”李燃冷笑一声,上前逼问他道。

“大便……”伍夕悦终于认清李燃这是在报复自己了,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他羞辱自己,他眼中再次聚满了泪水,低声答道。

“哥哥,我听不清,请你说的再大声一点。”

伍夕悦嘴唇颤抖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道:“大便拉出来了!”

话音落下,羞耻的泪水就从他滚烫的脸上流了下来,与此同时,他的嘴角也流出了一行口水。

“哥哥你说你拉出来就拉出来了,你流什么口水啊?”李燃嗤笑一声,用纱布在他嘴角擦了擦揶揄道。

伍夕悦羞的无地自容,只恨手脚软绵绵的用不上一点力气。

他看着李燃伸出手来把他身上裹着的抱被打开,赤裸年轻的身体上附着着饱满的肌肉线条,皮肤白嫩,充满了迷人的魅力,但这具让人眼馋的身体下部,却胡乱包裹着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双腿间厚厚的缠成了一团。

李燃忍着恶心解开了他腰上的尿布带,打开尿布:“哥哥,请你稍微抬抬腰,让我把尿布撤出来。”

伍夕悦闭着眼睛,小声啜泣起来,他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才屈辱的将屁股抬起来一点。

但就这一用力,又让他拉了一点出来。

李燃看到,突然抬手在他白嫩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你有完没完?!连屎都憋不住吗?!”

伍夕悦被李燃抽了屁股,简直羞愤欲死,他竭尽全力收紧肛门,整个屁股都绷的紧紧的,但臀缝中间的肛门却松松垮垮的,因为肌肉松弛剂而无法合上,流状物依旧接连不断的涌出。

李燃刚抽了下伍夕悦的屁股,只觉得这屁股白嫩滑手,忍不住再次大力抽打起来:“快拉!连小孩子都不如!还要让我等多久?!”

伍夕悦被打的痛叫出声,一边叫一边低声哭泣,屁眼一阵蠕动,又一股污物流了出来。

待伍夕悦彻底拉完,李燃故意把他的双腿打到最大,把他的臀瓣彻底掰开,用湿巾顺着臀缝擦拭起来。

等擦完后,李燃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色药膏笑道:“哥哥,奉主子的命令,该给您抹药了。”

“不….不要……”若不是没有咬舌的力气,伍夕悦怕是早就想要去死了,那种药膏他知道,在刚跟主人的时候,主人嫌他放不开给他用过一次,就那一次,让他记忆犹新,再也不敢在主子床上害羞了。

李燃打开瓶盖,把湿巾裹在自己手指上,蘸取了一坨药膏,仔仔细细的在他后门内外涂了厚厚一层,连褶皱间都不放过。

这些药膏很快就被肠肉吸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不要…..不要抹……”这种药膏如果抹久了,会像吸毒一样上瘾,变成每天都离不开性交的淫物。

“哥哥别怕,主子可能就喜欢哥哥淫荡的样子呢。”李燃一边给伍夕悦抹药,一边笑着打趣,完全不理会他满脸泪水。

如是过了五天,当李燃再次给伍夕悦嘴里塞进奶瓶时,伍夕悦红着一张脸一边水润润的看着李燃,一边使劲儿全力咕叽咕叽吸裹着嘴里的阳具,甚至还因为用力过猛发出哼唧哼唧的呻吟声。

这几天李燃给他定下了许多规矩,比如这瓶营养液,如果在一个小时内没有裹完,就会饿上他两顿,或者一整天不给他换尿布。

李燃定好时间就到一边找了本书看,待闹钟响起,伍夕悦正好把最后一口裹进去,他松了一口气,狠狠喘息着。

“好了,今天的哥哥很乖,咱们该上药了。”李燃将奶瓶拿开,伸手掀开抱被。

这次的伍夕悦没有像以前那样破口大骂或气愤的扭头,只是眼眶发红慢慢的垂下头。

“我是怎么和哥哥说的?你要看着自己啊。”李燃冷笑一声说道。




11兄弟争宠主子逼弟弟给哥哥口给弟弟破处



如是过了五天,当李燃再次给伍夕悦嘴里塞进奶瓶时,伍夕悦红着一张脸一边水润润的看着李燃,一边使劲儿全力咕叽咕叽吸裹着嘴里的阳具,甚至还因为用力过猛发出哼唧哼唧的呻吟声。

这几天李燃给他定下了许多规矩,比如这瓶营养液,如果在一个小时内没有裹完,就会饿上他两顿,或者一整天不给他换尿布。

李燃定好时间就到一边找了本书看,待闹钟响起,伍夕悦正好把最后一口裹进去,他松了一口气,狠狠喘息着。

“好了,今天的哥哥很乖,咱们该上药了。”李燃将奶瓶拿开,伸手掀开抱被。

这次的伍夕悦没有像以前那样破口大骂或气愤的扭头,只是眼眶发红慢慢的垂下头。

“我是怎么和哥哥说的?你要看着自己啊。”李燃冷笑一声说道。

伍夕悦听了他的话,羽翅一样的睫毛颤了颤,还是睁开了。

李燃捏着伍夕悦的腿根将他的双腿抬起来分开,仔细观察了下他的菊穴。

知道要发生什么的伍夕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滑的小腹微微抽动,丰满的屁股蛋形成一个个圆球。

“今天要不要舒服舒服?”李燃取过一坨红色药膏抹在他的后庭上问道。

“要、哥哥要…..好弟弟……好弟弟求求你了……”伍夕悦笔直的双腿抽搐着,菊穴也一抽一抽的渴望着进犯,他被淫药浸泡了这么多天,一直得不到释放,唯一可以隔靴搔痒的就是弟弟在给他涂药的时候摩擦一阵他的肠肉。

就这摩擦一会儿肠肉也是他受尽屈辱说尽淫言浪语求来的,如果哪里惹到李燃不痛快了,李燃就会非常公事公办的把药膏塞进去完事。

每天涂药的时候,都是他最羞愤也最期待的时候。

李燃看着褶皱之间的菊穴,只要轻轻一碰,就会不停的收缩,饥渴的要命。

“啊啊啊….好弟弟……呜呜……再快点…….”伍夕悦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嘴里说着几天前他以为自己打死都不会说的软话,而李燃则正用手指侵犯着他的肉穴。

李燃正逗弄折磨着哥哥,突然身后传来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我说怎么这么吵,原来是两只馋猫在玩游戏呢?”褚宏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燃的手指还在伍夕悦的体内抽插,闻言心里咯噔一声,脸色顿时变了。

他知道这两天他被恨意冲昏了头脑,刻意折磨伍夕悦,虽说是主子鼓励的,但在主子面前露出这种黑心的一面,他总是怕主子会不喜欢自己,毕竟谁都想身畔睡着的是只小白兔,而不是一条毒蛇。

并且伍夕悦是主子的人,自己这样玩弄他,不知道会不会越了主子的界限。

“主…..主子救命——”伍夕悦听到主子的声音却立刻眼前一亮,他急切又委屈的喊着主子,想要让主子看清这个所谓弟弟的真面目。

“光用手怕是不能满足你这个哥哥呢,来,把头低下去。”褚宏宇没理会伍夕悦,他来到李燃身后,用双手把他的腿分开,直接抓住他的裤裆一撕,撕开了李燃的裤裆。

下体一凉,双腿间顿时就暴露在空气中,李燃不由自主的一哆嗦,又不敢合上双腿。

褚宏宇像玩赏一件古董般,饶有兴味的掰开他的臀瓣,光润翘挺的屁股被分开,阳光照射下纤毫毕现。

李燃的脸烧了起来,他低着头不敢动,眼前是伍夕悦流着淫水的阴茎,身后则是不知情绪如何的主子。

李燃长得十分鲜嫩,18岁的孩子看起来就像十五六岁,小腹紧实却没有腹肌,下面是细软的毛发,浅棕的肌肤在腿根连为一体,中间的菊穴被扯的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像一颗饱满水嫩的杨梅,一看就随时做好了被采撷的准备,又红又嫩,十分动人。

褚宏宇俯下身,用指尖小心翼翼的剥开外面,朝里望去,动作轻柔,像是怕弄疼李燃,李燃能感觉到褚宏宇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菊穴上,最隐秘的部位被人这样翻检,他内心忐忑又惊恐,咬着牙强忍住想要逃开的冲动。

而原本还指望着主人救他,帮他出气的伍夕悦显然比这个便宜弟弟更了解自己主子,主子显然没有因为李燃折磨自己而生气,反而还乐成其见,不知道接下去还会受到什么折磨,最主要的是,这个弟弟显然入了主子的眼,以后再不是自己能随便动的人了,想到这里,他躺在那边,无声的流眼泪。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李燃隐秘处升起,他顿时脸色一变,两手攥住床单,一声也不敢吭。

褚宏宇一巴掌下去后,第二巴掌很快接了上去,清脆的巴掌声很快回荡在屋里。

一开始李燃还能强忍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但很快他的臀沟里火辣辣的疼起来,主子每一下落掌都像是烙铁烙印在自己的菊穴上。

“啊——唔——啊啊——”李燃浑身弓直的发出惨叫,头越来越低,脸蹭到了伍夕悦的阴茎上。

他被打的太疼了,到了最后颤抖着双腿拼命的摇头,泪水打湿的发丝粘在他的脸上,他哭


泣着求饶起来:“主子——主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呃——”

正哭喊着,他喉头突然一紧,只觉得从未被进犯过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

“怎么还不如你哥哥呢?你哥哥被我这样收拾的时候,可比你哭的可爱多了。”说话间,褚宏宇收回手指,拿过药瓶,将里面黏稠的液体细细涂抹在李燃红肿的臀缝间和红肿的菊穴内外。

这种药膏李燃知道,就是每天他给伍夕悦涂抹的,他太清楚这个药膏的药性了,一向冷清高傲的哥哥涂上这种药膏,就像是变成了一只淫兽,为了那手指摩擦肠道的快感恨不能跪下来哀求自己。

药液刚涂上,他下体的剧痛就消失了,菊穴处暖洋洋的仿佛浸泡在温水里,他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但紧接着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菊穴不但没有消肿,反而胀的越发骇人,蜜处越来越火辣,从褶皱处一直到肠道深处,都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撕咬他。

“主子…..主子——悦悦痒——主子救救我——”李燃还没求饶,已经被涂上一阵子药的伍夕悦先叫了起来。

听到伍夕悦黏腻的求欢声,李燃的脸颊也潮红起来,红肿的肉穴像是喘息着一样蠕动着,竟然自发的吐出大量的淫液。

褚宏宇抚摸着他的菊穴,嘲讽的说道:“你不是处男么?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比你哥哥还浪?”

“主、主子……主子我受不了了…….”李燃浑身打颤,实在忍耐不住了,摇着屁股像母狗般求欢起来。

褚宏宇戏虐的揪住他的两只乳头,时急时缓的捻动起来。

李燃活到这么大,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乳头竟然也是敏感的,并且能敏感到这种地步,他差点因为主子的动作尖叫出声,肉体化身为淫兽,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体,肠道里的每一个部位都像活过来一样不住的跳动。

菊穴里的嫩肉互相挤压着,掀起一阵阵的快感,此时,他的菊穴已经肿的发亮,沾着淫液涓涓流出,

“来,舔舔你哥哥,兄弟之间应该互相帮助,友善的竞争是可以的,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兄友弟恭,不要给我找麻烦。”说话间,褚宏宇托起李燃的屁股,手指钻进了他的臀缝,按在最敏感的前列腺上用力一揉。

李燃身躯剧颤,嘴巴猛地张开,发出了一声湿淋淋的尖叫,与此同时,菊穴一阵收缩,接着喷出一股淫水。

“啧,这就泄了?摸摸屁眼就浪成这样了?”褚宏宇笑出声来,又在他的屁股上拍了拍。

李燃知道主子的意思,他眼神涣散的瘫在哥哥的双腿间,微张着的嘴巴大口喘息着,呼吸打在哥哥的蜜处,引得哥哥也跟着大声呻吟起来。

他没有办法,只能伸出舌头在哥哥的会阴处舔了一下。

“啊——”伍夕悦被晾了太久,这又热又软的一下竟让他马眼一阵收缩喷出一股浊液。

察觉到自己被弟弟舔了一下就淫态毕露,伍夕悦羞的无地自容,但他身体早就软的像棉花一样完全无力挣扎,只能摇着头露出乞怜的目光:“不要…..主子不要他…..悦悦想要您……”

“今儿我不想要悦悦呢,你今天的快乐,只能由李燃带来,李燃,我想看到你们兄友弟恭,能不能让你哥哥满意,就看你的表现了。”话音刚落褚宏宇就把粗大的阴茎狠狠捅进了李燃的后穴中。

“啊啊啊——”李燃全身一阵异常的抽搐,彻底被褚宏宇破了身子,他羞耻的强忍着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崩溃感,不敢停下动作的用舌头去舔伍夕悦的屁眼。

“啊——呜呜——嗯……..”李燃脸色似悲似喜,像是被强奸出了快感一样,激动的浑身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舌尖疯了一样朝伍夕悦屁眼里钻去。

“啊——不要——出去——啊啊——快、快点——进去啊啊——”伍夕悦第一次被人毒龙,舌头软糯热烫又有力道,虽不及主子的阴茎爽快,却也有另一种奇特的舒适感,可是一想到这是弟弟的舌头,就让他更觉羞辱,一开始还蹬动着双腿想要把弟弟踢开,可在弟弟舌头舔在肠肉上后,腰部就突然软了,再然后他就彻底被淫兽主宰,屁股一抖一抖的往下配合弟弟,想让弟弟的舌头进去的更深。

弟弟前面舔着哥哥的菊穴,身后被奸的疯狂收缩,而李燃越发收缩,褚宏宇的阴茎就更加拼命的冲刺。

就在兄弟俩快到高潮的时候,李燃射精的同时突然感觉到胸前一阵刺痛,再低下头,就见两个乳珠上血迹斑斑,已经多了两个乳环。

褚宏宇抓着李燃的头发把他从伍夕悦的腿间提了起来,李燃脸上白浊斑斑,撒满了伍夕悦的精液,看了一会儿,褚宏宇笑了笑松开手,李燃跌倒跪在地上喘息着,还没回过神来。

紧接着褚宏宇拽着伍夕悦的腿,把依旧软绵绵打了肌肉松弛剂的伍夕悦也拽下了床,让他也靠着自己跪在地上。

兄弟俩面对面跪着,彼此都眼神躲闪不愿看到对方。

“谢谢弟弟。”褚宏宇蹲下身子,拍了拍伍夕悦的后脑勺。


伍夕悦眼眶红红的,不敢违抗褚宏宇的命令,垂眼低声道:“谢谢弟弟。

“你该说什么?”褚宏宇看向李燃。

李燃也羞耻的低声道:“不客气。”

褚宏宇伸手按着两个人的后脑勺把两个人的脸往一处凑:“来,帮你弟弟把脸上的淫液舔干净,毕竟都是你的东西。”

伍夕悦和李燃被迫脸和脸贴在一起,伍夕悦本就有洁癖,除了主子的体液他不嫌脏,自己的都忍受不了,闻言红着脸闭上眼睛一脸抗拒的摇头:“唔…..嗯嗯……..”

李燃感受到自己的脸和伍夕悦的凑在一起,也是梗着脖子不想靠上去,无奈不敢违抗褚宏宇,两人的脸彻底贴在了一起。

“快点舔!不然就给我当一辈子的小婴儿吧!”褚宏宇声音冷了下去。

伍夕悦吓得颤了颤,终于哽咽了一声,伸出舌头来在弟弟脸上舔了一下。

“舔干净,一点脏东西都不能有。”褚宏宇监督道。

李燃脸也涨得通红,紧闭着眼睛抬着脸,感受着伍夕悦的舌头在自己脸上一下一下的舔过。




12家奴就是要经常上规矩才懂事狗当久了不知道还站不站的起来(褚俊飞和韩子枫



“啊——”忽然他胸前又是一凉,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就见主子分别用两枚乳环穿过自己和伍夕悦的乳头,兄弟俩只能胸部贴着胸部的凑在一起,就好像是连体婴儿一般。

“这几天就这么过吧,好好培养培养兄弟感情,我让人把你俩送到咱家市郊的别墅,吃的喝的管够,佣人也不会打扰你俩,什么时候能相亲相爱了,我就什么时候把乳环摘下来。”

“主、主子——”伍夕悦首先反应了过来,立刻回头看向主子。

“我先走了,这几天你俩好好反省吧。”拍了拍伍夕悦的脸蛋,褚宏宇站了起来,笑眯眯的披上外套,开门走了出去。

“主子——”李燃一听,立刻站了起来,可伍夕悦还因为肌肉松弛剂不能起来,乳头被狠狠拉拽一下,两个人的乳珠都撕裂开流出鲜血。

“啊——”两个人都疼的尖叫起来,连忙紧紧的贴在一起,随后怒目注视着对方。

“褚俊飞我爱你!”

“褚俊飞!”

“哥哥好帅——”

听到粉丝的应援尖叫,褚俊飞微微皱起眉头,他的所有事业都被主子叫停了,就连拍了一半的雷霆救援都放了长假,已经过了快一周了,主子一点要他复工的意思都没有。

褚俊飞是国内影星里当之无愧的天花板级人物,各年龄段忠粉无数,他这一不露面,粉丝们立刻急了,天天堵在公司楼下应援。

今天家主招他回老宅行规矩,从国外回来,他还没去过老宅,心里不免忐忑,虽然怕的厉害,又抱着点小幻想,不知自己能不能见上儿子一面。

可是刚出了公司门,就遇到粉丝围城。

他脸上昨晚刚被主子开玩笑抽了一巴掌,现在还带着巴掌印,如果是平日上工,都会打上粉底,可这次是回老宅,他哪里敢化妆,于是就被粉丝正好看到了。

“哥哥你脸上怎么了?!”

“哥哥脸上有巴掌印!”

“怎么回事?!”

无数镁光灯闪烁,助理张叶立刻察觉到不好,连忙护着褚俊飞进了车里迅速离开。

但褚俊飞脸颊上有巴掌印的照片却迅速流传开来,上了热搜榜首。

一时间各大自媒体、公众号都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报道开来。

无数或真或假的消息充斥网络,从褚俊飞被包养到褚俊飞有特殊性癖再到褚俊飞被公司雪藏,流传最广的便是褚俊飞得罪了公司董事长被虐待。

这件事发酵的很快,鼻子灵敏的媒体甚至挖出了公司两年前雪藏韩子枫,导致韩子枫彻底消失的事件,韩子枫当时的影响力在娱乐圈是数一数二的,虽然两年没在公众面前露脸,但铁粉始终坚信她们的哥哥会回来,甚至微博、歌曲榜单上,他的打投歌曲依旧霸榜。

既然公司能雪藏韩子枫,那么也一样能雪藏褚俊飞。

褚俊飞和韩子枫的粉丝们对公司董事长的恨意达到顶峰。

不过这些事情褚俊飞已经无从得知了,消息从他露面被拍到开始发酵,等他到了老宅达到了高潮。

等褚宏宇得到消息的时候,粉丝们已经开始联名抵制,甚至开始凑钱要帮褚俊飞出违约金帮他解约了。

韩子枫的粉丝情绪积累了两年,也就着这个机会爆发起来,特别是网上有一股势力推波助澜,放出一些韩子枫被虐待囚禁的只言片语,更让韩子枫的粉丝连连拨打市政热线和报警电话,一时间公司被推上风口浪尖,股价狂跌,甚至传出公司里所有艺人都是董事长的性奴禁脔传闻。

褚宏宇不在意股价跌涨,他也不靠这个生活,但他毕竟姓褚,褚家的名声不能坏在他身上。

褚宏宇的哥哥楚鸿飞是这一届褚家的家主,他看着窗外庭院里脱了裤子跪在草坪上被众人围观挨打的褚俊飞,脸色十分难看,他知道这件事是有蛀虫不安分想借机生事动一动褚家,但很难不让他迁怒到褚俊飞身上。

“要不要回本家住一阵子?”楚鸿飞拿起电话对那头的弟弟说道。

“不爱回去。”褚宏宇轻笑两声,知道哥哥从来都拿他没办法:“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我让人把网上的消息删了。”楚鸿飞知道堵不如疏的道理,但网上那群暴民说的是自己弟弟,他就很不爽了:“那个什么公司关了吧,想养几个孩子玩,家里的私奴不够吗?”

“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我说了会处理好的,您就少操点心吧,对了,梵宇怎么样了?”

“我还以为你忘了还有个儿子呢,家里这么多人伺候你还不放心?”一想到那个白白嫩嫩的小侄子,楚鸿飞冷凝的双目稍稍带了点温度。

挂了电话,窗外庭院里,褚俊飞的屁股上已经看不到完整的皮肤了,一道一道的血痕像刀子一样把他的大腿和屁股割裂,一板子下去,血花飞溅。

“俊飞少爷,把屁股扒开吧,家主觉得您该重新接受一遍调教。”掌刑的是家里的老手,他们这些贴身伺候主子的都是被这些掌刑的调教出来的,一听到他们这些冷漠带着点


调笑的声音,就不由自主的双腿哆嗦。

褚俊飞已经很久没受过这么重的刑了,也很久没有被这么多人围观过了,他浑身都是冷汗,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屁股上的板子挨完了,剩下的二十下要打在菊穴和骚逼上。

“大家都看好了,就算是在主子面前有脸面了,能贴身伺候了,持宠而娇不知道天高地厚给主子惹了麻烦,照样要受教训。”掌刑的看了一圈围观的小孩,这些都是还没被分到主子们身边的奴隶,正好杀鸡儆猴,让他们看看再受宠的奴犯了错,该罚还是得罚。

褚俊飞的双肩贴在草地上,屁股撅的高高的,听了掌刑人的话,立刻把手放到屁股上往两边掰开。

屁股上都是血道子,手指一压上去就是钻心的疼,可他顾不上这些,如果动作慢了,一个抗刑的罪名压下来,他这辈子就毁了。

褚俊飞被这些晚辈看着,脸上烧的厉害,从被主子接出老宅,他就没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行过规矩,羞耻心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发骚,阴茎直挺挺的撅起来,这让他又更加羞愧。

“飞哥儿果然是持宠而娇,骚的没边儿了,受着罚还能发情?”掌刑人嗤笑一声。

旁边观刑的晚辈们也都悄声嘀咕起来,一是鄙视褚俊飞随时随地发情,二是极少见到双性人,屁股一扒开,两套性器官露出来,引来了这些晚辈的指指点点。

一想到这么多晚辈嘲笑他,褚俊飞就羞的想要一头撞死,阴道里却不由自主的收缩,流出一滴滴淫水。

“掰好了!”掌刑人喝道,刚家主给了他命令,让他直接把这个骚货给打废了。

“是。”褚俊飞被吓得眉头一颤,压低声音挺起腰来,两只手把两瓣屁股扒的更开,屏息等着板子打下来。

“大伯!”一个一岁多刚学会走路的小娃娃笑眯眯的扶着家具朝冷眼观刑的楚鸿飞走来。

听到声音,楚鸿飞立刻伸手把玻璃窗的帘子拉上,转身笑眯眯的蹲下身:“乖宝。”

“想爸爸!”小娃娃还流着口水,对楚鸿飞说道。

楚鸿飞把小娃娃抱起来,知道侄子说的爸爸是外面正在受刑的褚俊飞,这孩子从出生就是褚俊飞在带,自己弟弟褚宏宇没那个耐心带孩子,也不喜欢孩子。

“想爸爸!”小娃娃把沾着口水的手指放在楚鸿飞一丝不苟的头发上揪了揪,把楚鸿飞的头发搞得乱糟糟。

看着手里的娃娃,楚鸿飞突然转身从桌上按了个按钮:“正常罚就算了,别把人废了。”

韩子枫当了两年狗,就没站起来过,一开始是愤懑,和主子犯倔,想着主子还能和原来一样,罚他几天就笑着摇头又来哄他,可后来他发现主子来真的了,真的不喜欢他了,真的把他当个畜生,心里就开始难过,不免生出点怨恨来,只要有机会见到主子就想呲牙,再然后主子连见他都少了,他心里就慌了,可脸皮又薄,做不出发骚讨好的样子,只能让自己乖一点,可自己都乖了,主子还是不那正眼看他,这时候他才真的认清现实,主子是真的放弃他了,这个认知让他彻底崩溃了,特别是前几天他看到主子,鼓起勇气想要引起主子注意时,主子投来的厌恶目光,让他的心好像被刀绞一样。

今天那两个训狗师又出现了,他们把铁笼子的门打开,伸手拍拍他的脸,把他从笼子里赶出来。




13粉丝行为正主买单(韩子枫)



韩子枫心里哆嗦了下,这两个人是主子从老宅子里带出来的,对调教人很有一手,他的身子旷了两年,平日里的所有需求都是靠这两个训狗师,而这两个训狗师也是真的只把他当狗来对待,他很怕这两个训狗师的手段。

今天这两个人没有拿任何工具,只低头把他手脚上的皮带给解开,甚至把他脖颈上的项圈给解开了。

这个反应让韩子枫更慌了,他抖着手按住脖颈上的项圈,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训狗师,他不敢开口说话,这两年他因为说人话受到了太多教训。

“恭喜了,今儿不用当狗了,站起来走两步让我们看看。”训狗师把他屁股上的狗尾巴从屁眼里拽出来,反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道。

狗尾巴被拽出来引得韩子枫忍不住媚叫一声,身上没了任何束缚让他不知所措,他突然很怕,怕主子不要他了,他这才发现,即便被当成狗养在公司里,不被赶出去,他内心里也是愿意的。

在两个训狗师的催促下,韩子枫颤抖着双腿站起来,重新双腿直立的走了两步。

平常他像狗一样在地上爬,都有护膝护肘,所以腿上胳膊上的皮肤依旧完美,虽然走起路来有点哆嗦颤抖,但还算是没有倒下。

“从这里走到那头,再走回来。”训狗师拿着鞭子朝他屁股上抽了一下,命令道。

韩子枫在后花园的草坪上被抽着,赤裸着身体来回走路,之前跪趴着让他已经忘记羞耻,但突然以人的形态站起来了,那股羞耻心好像就又回来了,让他忍不住缩起了肩膀含着胸。

“注意仪态!还想狗当久了,不知道怎么当人了吗?!”训狗师在旁边厉声说道。

就这样走了一上午,韩子枫抬头挺胸,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走的像模特一样了,他累的双腿颤抖,快要站不住了。

“把衣服穿上,快点。”另一个训狗师拿了一套衣服来扔给韩子枫说道。

韩子枫抱着衣服愣在那里,他没想到自己还有一天能重新穿上衣服,是主子打算原谅他了么?他心里胡思乱想,却又不敢问出口。

韩子枫穿过好衣服,知道这身西装是高定,料子也是极好的,他忐忑的把衣服换上,仿佛又是两年前那个叛逆又灵性十足引得无数少女尖叫的明星。

穿好了衣服,韩子枫又被领到一间屋里,这是一个化妆间,早有造型师在里面等着,他坐在座椅上,看着造型师为他吹烫头发做造型,恍惚以为这两年是在做梦。

造型还没做完,一个训狗师便拿着一份午饭和一张纸走了进来:“一会儿吃完饭把这张纸背过,下午媒体见面会要用。”

韩子枫接过那张纸扫了一眼,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过了这么久,他的粉丝还记得他,还在为他奔走,他眼里一热,突然就忍不住想掉眼泪。

他很爱这些粉丝,但更爱褚宏宇,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褚宏宇和他的粉丝对立,就算没有这张纸,他也会告诉那些粉丝,让他们不要等自己了,没有人强迫他,没有人雪藏他,是他自己不想在生活在镁光灯下了。

如果那个人想要他当狗,他愿意给他当一辈子的狗。

“除了这张纸上的内容,一个字都不要多说。”训狗师掰过他的下巴对他提醒道。

吃过饭,做好造型,训狗师直接带他坐电梯下到了地下室车库,迈巴赫的车门打开,褚宏宇正坐在后座上。

韩子枫看着坐在后座中央的褚宏宇,突然手足无措起来,他嗫喏的动了动嘴唇,想叫一声对方,又不知该叫什么,这两年他只被允许像狗一样叫,叫的太大声还会被止叫器电击。

褚宏宇转头看向他,他下意识的腿软,却在还没跪下去时被褚宏宇叫住:“坐下,别把裤子弄出褶。”

韩子枫脸色灰败,迈腿上了车,拘谨的坐在紧贴着门的地方,他很久没和褚宏宇坐同一辆车了,对方的态度让他刚生出的那点希望再次破灭,他梗了梗脖子,想伸手摸摸对方的腿,想跪在对方脚下,想撒撒娇,想再任性一把,可对方拒他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他什么动作都不敢有。

车很快到了发布会现场,外面人山人海,无数姑娘举着韩子枫的应援牌子伸长了脖子叫喊,媒体们也争相挤在前面,这是韩子枫时隔两年第一次出现在大众面前。

“这些姑娘要是知道你吸毒,还会这么死忠吗?”随着车停下,褚宏宇突然嗤笑一声。

韩子枫手不由自主的捏住安全带,想要张嘴道歉,他是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两年前要面子又被宠的无法无天,道歉的话倔强的说不出口,但现在他能说出来了,他想给主子道歉,但主子好像不需要了。

在韩子枫开口前,贴身保镖褚烟打开了车门,褚宏宇迈步下了车,整理了下西装,朝厅里走去。

韩子枫见此情形,也连忙跟着下了车。他露面的一刹那,山呼海啸的尖叫声响震耳膜,无数姑娘小伙子一边掉眼泪一边喊着他的名字。

这是他两年前出街的常态,可今天却足足恍惚了十来秒钟,随后他整理好情绪,跟在褚宏


宇身后往厅里走去。

会议室里早已挤满了有邀请函的记者,见到褚宏宇和韩子枫进来,吵杂声立刻消失。

在褚宏宇落座后,韩子枫也坐在了他的身边。

韩子枫性格本就叛逆嚣张,从不把这些狗仔记者放在眼里,最红火嚣张的几年更是发生许多和狗仔队正面冲突的新闻,此刻坐在这里还是面无表情,只眼神冷戾的看着下面拿着话筒的人们。

“关于这两年韩子枫的处境和行踪,我想还是由他亲自和大家说比较好。”褚宏宇说了这句话就把话题转给了韩子枫。

韩子枫手扶了扶话筒,指间有些微微颤抖,这种镁光灯下的感觉实在久违了,久违到他心绪潮涌,他是个天生的明星,桀骜不逊的性格和出格叛逆的言论总是能引领年轻人的潮流,强大的自信让他在除了褚宏宇的任何场景下都不会怯场。

“当明星当腻了,不想陪你们玩了,需要和你们解释么?”韩子枫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轻声说道。

这和那张提前让他背好的讲稿并不一样,却更符合他的人设。

“我很感谢我的粉丝,我很爱你们,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请给我我需要的自由和隐私,没有人囚禁我,也没有人雪藏我……”

“韩子枫!请问你还有复出的打算吗?!”一名记者突然问道。

韩子枫愣住,一只手在衣袖里抖得更加厉害,他是为舞台而生的,天生的顶流,他享受在镁光灯下的时间,享受粉丝对他的疯狂,可是他以后还有机会么?这或许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站在这么多媒体面前了。

他知道这次他的粉丝给主子惹了多大的麻烦,粉丝行为正主买单,即便和他无关,主子的大哥也会把这笔账算在他头上,可能这次说明会以后,他的下场比人形犬还要惨。

“请问褚俊飞现在在哪里?他脸上的巴掌印是谁打的?为什么雷霆救援会叫停?”这边还没说完,另外 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记者就站了起来,问话句句尖锐。

“俊飞在雷霆救援剧组受了点伤,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他现在正在家里休养,等他休息好了,自然会重新和诸位见面。”这些记者都是提前打点好的,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心里应该都有数,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褚俊飞是不是在公司被虐待了?!”那位女记者继续问道。

“你是哪个媒体公司的?”褚宏宇能来参加这次说明会已经是屈尊降贵的,被这样一问,当即好脾气没有了,反正这里出去的所有消息都要经过层层筛选。

“这些话我不是代表公司问的,而是代表上亿飞蛾问的!你是不是就是虐待俊飞的人?”那名女孩眼中闪过疯狂,厉声问道,飞蛾是褚俊飞粉丝的自称,取自飞蛾扑火,为了褚俊飞愿意燃烧自己的意思。

在女孩情绪激动的时候,保镖褚烟就察觉到不对,就在他要行动时,就见女孩从记者包里突然掏出一把袖珍手枪指向褚宏宇。

“小心——”离褚宏宇最近的是韩子枫,见到这个情形,韩子枫脑中一片空白,侧身朝着褚宏宇就扑了过去。

一声枪响过后,所有人都惊叫出声,分散四周的保镖第一时间将女粉丝扑倒在地,褚烟等人则立刻上台去扒拉被韩子枫压在地上的褚宏宇。

众人将韩子枫拽开,紧张的从头到尾检查褚宏宇的伤势。

“我没事。”褚宏宇这辈子极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候,胳膊在摔倒在地的时候撑了一下,一阵阵刺骨的疼,但他很确信自己身上没有别的伤,眼角瞥到趴倒在一边的韩子枫时,发现这个男孩肩膀上冒出涓涓血液。

“韩子枫受伤了,送他去医院。”褚宏宇站起来,对褚烟说。

“你们干什么吃的?”楚鸿飞接到电话后,脸色冷到极点:“这么多人看着还能让主子骨裂?把宏宇身边的安保全都换了,褚烟自己滚回老宅子受罚!自己主子都护不住,倒不如死了算了。”

挂了电话,楚鸿飞由不罢休,临近换届,总有蟑螂忍不住想要挑战一下不可能,以前他懒得收拾这些宵小,把他们的胆子都养大了,既然这样,那就索性让他们再见识一下褚家的实力。

“他们娱乐圈不是有个说法,粉丝行为正主买单么?既然这样,那就让那些粉丝永远都不要见到正主了,告诉宏宇,老宅里人随便他挑,褚俊飞是不能待在他身边了。”楚鸿飞把玩着手里的玉把件对身边的管家说。

“那俊飞少爷怎么处置?”管家低声问道,如果是平常的家奴,害得主子差点被暗杀,那肯定是凌迟处死都不过分,反正老宅里有的是法子磋磨人,可梵宇小主子毕竟是从褚俊飞肚子里爬出来的,褚梵宇可是褚家唯一的下一代……所以褚俊飞的身份也就跟着有点微妙。

“你也是老糊涂了,他在金贵能有你宏宇主子金贵?我平生最恨这种持宠而娇连累主子受伤的奴才,主辱臣死的道理都不知道?这种下贱坯子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怎么磋磨都不为过。”楚鸿飞眼中闪过一抹暴戾,冷冷说道。



“是!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了。”管家被激出一身冷汗,连忙倒退着走了出去。

“你主子还没死呢,嚎什么丧?”褚宏宇有点头疼的靠在床上,胳膊上被上了夹板,就是骨裂而已,哪里至于这么大阵仗?

林璟澄哭的双眼通红像只兔子,闻言悄悄瞪了主子一眼,声音粘腻还打了个哭嗝:“我没有!我就是替主子疼…..”

“你明天不是还有个杂志要拍吗?赶紧滚回去准备。”褚宏宇摆摆手,想把林璟澄给赶出去。

“您都这样了,我还拍什么照片!主子您是不是觉得我傻?”林璟澄嘴角一撇一撇的,眼神控诉的看向褚宏宇。




14对褚俊飞用刑(拉锯麻绳拉扯下面)



“……是不怎么聪明。”褚宏宇叹了口气,自己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个小作精的,又笨又蠢又能作,最主要是还不会伺候人,这几个人里,要说会伺候人还得是家里从小教出来的褚俊飞,这时候如果俊飞在……

一想到褚俊飞,褚宏宇一下子坐了起来。

“褚俊飞呢?”他按铃招来珍珠和白玉问道。

“俊飞少爷还在老宅子里呢。”珍珠小心翼翼的答道。

“给我换衣服,回老宅一趟。”褚宏宇脸色有点变了,踩上拖鞋就下命令。

“主子,您先休息,医生让您得好好休息…..”白玉连忙上前两步跪在地上劝阻褚宏宇。

“谁是主子?管到我头上来了?”褚宏宇一脚把白玉踹倒厉声骂道。

他对下面这些伺候的勾心斗角不太关注,但这两个既然跟了他就得有是他的人的心理准备,必须一心为他着想,他受了伤没想起来褚俊飞的处境,这两个老宅子里出来的必然心里有数,这时候不提醒自己,还拦着自己回去,简直其心可诛!

这个时候林璟澄是最有眼力劲的,虽然脑子不那么灵光,嘴碎又话多,但重在听话啊,立刻给褚宏宇拿了大衣帮他披上。

“就算俊飞出了什么事儿,也轮不到你们爬上来。”在林璟澄的伺候下穿上外衣,褚宏宇冷笑一声对珍珠白玉说道。

这两个奴才顿时脸色就白了,厌弃了被退回去的下场他们不敢想,他们是家生的奴才,这辈子就奴才一个身份,主子厌弃他们不要他们了,奴才就没活着的意义了,仅剩的价值就是被当着所有奴才的面被活活打死以儆效尤。

褚宏宇不理他们,直接朝老宅里走去。

褚家老宅子占地面积极大,除了最前方的门卫室,广阔草坪后的主宅,就是花园后的佣人房,而再后面的一大片广阔地方则是让所有下人畏惧胆寒的教习处。

教习处分为两大区域,一大区域是为主子训练各种所需的家仆训导中心,第二大区域是犯错家仆的惩戒中心。

此刻褚俊飞就被关在惩戒中心的地下室里,他的双手被拷在背后,吊在房梁上,这个姿势让他只能吃力的弯着腰,两条长腿则被强行打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绷的笔直。

这两天他受了很多苦,屁股和大腿上一天三次的被上规矩,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但即便是这样,他也一直呆在训导中心,这说明自己所受的都是日常规矩,但今天一早他就被训导师们给领到了惩戒中心。

褚家的家仆没有一个提到训导中心不腿软,进了这地方,不死也要被剥层皮,这里的罪仆不能被称之为人,所有人所拥有的的骄傲自尊都会被剥除干净,让他们彻底认识到自己是为什么而生的。

“老师,老师请问俊飞做错了什么吗?”这种被反缚的姿势让褚俊飞的身上多了一层汗水,他全身都因为酸疼而抖动起来,受力处在胳膊上,关节处就像被拧断了一样疼。

“做错了什么?”训导师听了他的话冷笑一声:“褚家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比你犯更大错误的家奴。”

他在老宅子这两天外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褚俊飞知道再问不出什么,只能默默忍受疼痛,就在这时,从外面走进来四五个训导师,这几个训导师将褚俊飞面前的地面收拾干净,搬进一张舒适宽大的沙发,又开启通风设备将屋内的空气循环几次。

再然后,走进来的就是褚家现任家主褚鸿飞。

“家主……”褚俊飞勉强抬头看到褚鸿飞,心中咯噔一声,他知道褚鸿飞看不上他,觉得他不配给褚家生育后代,不过是看在褚宏宇的面子上不和自己计较。

褚鸿飞坐在沙发上,他身后的一个性奴立即屁股撅起来跪趴在他面前,另一个性奴则跪在他的身侧双手捧着一盅清茶。这些性奴看起来正常的西裤在他们撅起屁股时就能发现臀缝处并没有缝制上。

褚俊飞靠在沙发上,双脚搁在性奴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垂下眼皮看着褚俊飞,眼中满满的阴戾。

褚俊飞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如果自己在褚家老宅子里,地位和这些性奴是一样的,穿着看似正常的衣裤,但在动作大时就能发现,所有裤子其实都是开裆裤。

想到自己从没受过伤害的弟弟现在胳膊上的骨头骨裂,还受到了惊吓,而这个始作俑者却吃得好穿得好,褚俊飞的脸色更难看了,这个祸害留不得。

“俊飞。”褚鸿飞面无表情的对褚俊飞道:“褚家教育家奴,第一句话是什么?”

褚俊飞鬓角的汗水顺着下颌骨流下来,滴到地上,他尽量清晰的答道:“回家主话,主辱臣死。”

“好,果然没忘了本分,不过这死,也分很多种法子,古代有凌迟、车裂、扒皮等等十大酷刑,你知道为什么嘛?”褚鸿飞接过旁边性奴手中的茶盅饮了一口问道。

褚俊飞听了家主的话,双腿更加颤抖,他双唇抖动硬着头皮答道:“为了警示震慑后人,莫要忘了本分。”

“对,如果真的起到了震慑警示的作用,那么这人的罪,也就没有白遭


,俊飞啊,现在这个境界震慑后人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你们先去给俊飞少爷开开窍。”褚鸿飞笑了笑,将茶盅重新放在家奴手中。

随后两名训导师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男人中指粗细的新麻绳,将这根麻绳穿过褚俊飞的胯下。

两个训导师各站一边,用力将麻绳提起来,紧紧绷住了褚俊飞大开的下身,然后调整着这根麻绳的位置,让麻绳正好穿过褚俊飞的屁眼和小穴中间,紧紧压着他的穴口,粗粝的新麻绳粗硬的纤维和褚俊飞柔嫩的下体形成鲜明对比。

麻绳如果用于捆缚或走绳,都是要经过水煮和橄榄油浸泡,这样才能柔韧不伤人,如果用新的麻绳,那就是要废了受刑人的意思。

褚俊飞见这情形整个人都不好了,声音变调的看向褚鸿飞:“家主——家主俊飞做错什么了?请家主明示!家主——”

这时两个训导师已经调整好了位置,拨弄了两下被绷紧的绳索。

“俊飞,你知道这个刑法叫什么吗?叫拉锯,这东西拉起来你的屁眼和小穴怕是要受罪了,如果疼的厉害你就哭,不用忍着啊。”褚鸿飞微微靠在椅背上,慵懒的说道。

话音落下,两名训导师立刻扯动起那根粗粝的麻绳,狠狠的剐蹭着褚俊飞下体的嫩肉,褚俊飞全身被绑着一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粗粝的绳索在他双腿间拉扯,柔嫩的菊穴和阴蒂被挤得变形,在绳索的带动下前后摩擦。

只一两下褚俊飞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紧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叫出声来,可拉扯并没有结束,两个训导师有条不紊的来回拉动着。

麻绳深深的陷在褚俊飞充血的菊穴和阴蒂小穴中,一寸寸的从他身下拉过,紫红色的小阴唇和菊纹被磨得糜烂开来,绳索也很快就被血染成了红色。

“啊——不——不要——”褚俊飞疼的再也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叫起来,他胯下的麻绳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色。

“我错了家主——家主饶了我啊——不要——”褚俊飞忍受不了的争动起来,骨骼咯咯作响,他疼的要命,可心里更加难过,下面两个穴洞是主子最爱的,也是他从被开苞以后就精心养护的,就这几下就能让那处彻底被毁掉,下面留了伤,他再没有争宠的资格,甚至再也没了能回到主子身边的机会。

褚俊飞慢条斯理的将一盅茶喝进去,褚俊飞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嘴唇被咬出了血,头再也抬不起来,无力的垂下去,眼见要晕厥过去了,鲜血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

“家主,二爷回来了。”管家走了进来,在褚鸿飞耳边低声说道,褚鸿飞像是刚睡醒,慢慢睁开眼睛,挥了挥手。

两个训导师立刻停手,然后褚鸿飞站起来走到褚俊飞马面裙,舀了一瓢水泼在他的脸上。

褚俊飞被凉水一激,出了口长气缓过神来,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下面给他清理清理,然后继续上刑,把受罚的家奴都叫进来观刑,让他们都长点记性。”说完,褚鸿飞便转身往外走去。

前脚褚鸿飞出门,后脚一个训导师便接了一小盆水走了过来,用一柄刷子沾着水朝褚俊飞血肉模糊的下体刷去。

“啊——啊——啊——”褚俊飞猛地尖叫起来,四肢拼命挣扎,拉得吊在天花板横梁上的铁链哗哗作响,那水是高浓度的盐水!

“老师!老师饶了我啊——”褚俊飞满脸泪水哀求道:“别废了我——求你了——主子还要我的——”

训导师听了这话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怜悯,一边低声说一边继续刷道:“忍着吧,家主不可能让您回二爷身边了,好好的当个性奴多好?主子抬举你当明星你还真去当?昨天你那个粉丝,竟然敢刺杀二爷,你说家主还能放你在二爷身边?”

“什么?”褚俊飞猛地睁大眼睛,汗水顺着睫毛掉进他的眼里,蛰的他猛地闭了下眼睛:“主子——主子怎么样了?”

“主子福大命大,只是胳膊伤着了,不过现在您还是顾顾您自己吧。”训导师将粗硬的刷子残忍的在褚俊飞受伤的嫩肉上刷过,那一小盆盐水很快成了红色,而他后庭和前面小穴的轮廓又露了出来,仍然向外渗血的嫩肉里镶嵌着一些麻绳留下的纤维。

褚俊飞知道自己受罚原因后便像傻了似的呆愣在那边,只有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抽动着。

这时所有受罚的家奴都被押着走了进来,依次跪在褚俊飞身边,面露惊骇的看着受刑的褚俊飞。

一个训导师将一小撮盐粒抹在麻绳上面,接着那根麻绳又兜住了褚俊飞的下体。

褚俊飞这时才缓过神来,他吃力的拱起腰,喘着粗气无力的摇头,而那根麻绳则如影随形的贴紧了他胯下的嫩肉,继续开始滑动起来。

“啊——不要——饶了我——”这次从第一下开始,褚俊飞就惨叫出声,豆大的汗珠从他脸颊上滑落下来……




15继续用刑



“哥!”褚宏宇大步走进他哥哥卧室。

褚鸿飞刚从浴室出来,发丝上还滴着水珠,见到褚宏宇这个模样,不由皱眉大刀阔斧的坐在老爷椅上,一名赤身裸体的性奴立刻狗爬跟上,来到褚俊飞身后用帕子帮他擦拭头发。:“怎么慌慌张张的?胳膊怎么样了?大夫不是让你静养?”

“俊飞呢?”褚宏宇开门见山。

“马上就要换届了,下面的小鬼不安分,都把歪脑筋动到你的头上来了,你不问问现在什么形式,反倒关心起一个家奴来?”褚鸿飞皱眉瞪着自己弟弟,十分怒其不争。

“咱家有一个家主就够了,兄弟俩都太有本事,反倒不是一件好事吧?”褚宏宇见哥哥生气,收敛了点急切,坐在他哥身边笑道。

“我还怕你夺权怎么的?对家里的事不上心就算了,连樊宇都不管不顾的!这么好的孩子,到底哪里入不了你的眼?”褚鸿飞一想起褚樊宇整颗心都软了,眼见着孩子妈妈是不能要了,孩子爹也不靠谱的话,娃娃得多可怜。

“这么好的孩子,孩子妈怎么就入不了您的眼呢?”褚宏宇听着哥哥的话,侧过身子对着哥哥笑:“到底是孩子妈,哥,给个面子?”

“这事儿没得谈,不光这事儿没得谈,你在娱乐圈那个公司,也立刻给我停了,什么莺莺燕燕的都给我赶出去,这些粉丝们都是中降头了吧?”褚鸿飞一想到昨天自己唯一的弟弟差一点就出危险,现在还有些心悸:“褚烟这个保镖怎么当的?在本家的时候挺正常,跟你出去也不靠谱起来了,我把褚烟召回来教育一阵子,先另派几个得用的给你。”现在的褚鸿飞就像是查抄大观园的王夫人,看谁都不靠谱,二爷身边的人都想换上一换。

“哥!哥!别啊,您把他们都换了,我身边就一个用的顺手的都没了。”褚宏宇连忙拦着自己哥哥:“把俊飞叫来吧,我带回去教训。”

“怎么?你的人我教训不得了?”褚鸿飞睨了褚宏宇一眼:“家生的奴才犯了错,哪个不是送回本家处理,就他褚俊飞例外了?”

“哥……”褚宏宇一看褚鸿飞这个样子,心里咯噔一声,只觉得这次他哥不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你在宅子里住几天,把胳膊养好了再回去,也陪陪樊宇,褚俊飞就别想了,最近新训了一批奴才,里面也有几个双性的,你挑一挑,总有几个得用的。”褚鸿飞一抬手,示意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我还有点工作,你回去休息休息吧,管家,把樊宇送二爷屋里去,培养培养感情。”

褚宏宇在这老宅子里住了二十多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烦的,他穿着绸缎的居家衣裤翘着脚瘫在美人靠上吃樱桃,一个小美人在他腿边跪坐着帮他按摩脚丫,一个小美人在他手边跪着捧着樱桃篮子。

另一只手边则是一个裤子脱了一半的男孩跪伏在地上翘着屁股,那个俏生生的屁股撅起的高度正好适合褚宏宇把玩。

这是养在老宅子里专门伺候他的三个侍从,侍墨,庆喜和青竹,这三人常年带着贞操带,只有褚宏宇回家的时候才有释放的可能性,所以一个个每天都盼着主子回来住上几天,运气好还能被艹上一艹。

褚宏宇取出嘴里啃干净的樱桃核,看也不看塞到他手边那个赤裸的屁股里,这个屁股是庆喜的,菊穴周围已经沾满了鲜红的汤汁,屁眼也像个孩子的小嘴微微鼓起来,显然已经塞进去很多东西了,又被塞进去一个后,整个屁股抖了抖,屁眼的褶皱嘬了嘬,生怕那圆滚滚的小核跑出来。

“过来。”褚宏宇冲着门边勾了勾手指。

他唯一的小儿子褚樊宇淌着口水,扶着墙眼巴巴的看着他,一双肥胖的小短腿微微打着颤。

“想吃就过来。”褚宏宇实在是没和这孩子相处过多久,索性把他当小狗逗着玩,伸出手指勾了勾。

褚樊宇也争气,被他爹这样玩也没哭:“吃…..吃…..”

捧着樱桃篮子的侍墨欲言又止,心里十分同情小少爷,主子说要训练小少爷走路的能力,用樱桃勾着他从门口走到自己面前,然后又命令他们把小少爷重新抱回门口重新走,已经来回好几趟了……

褚樊宇撇撇嘴,继续颤颤巍巍的往自己坏的流油的爹这边走,一摇一摆的像只胖企鹅,三个侍从胆战心惊生怕小少爷一不小心摔到。

小孩子再次走到自己爹身边,手抓着侍墨的胳膊去够樱桃,侍墨战战兢兢的看褚宏宇的意思,不知该不该让小少爷拿到。

褚宏宇伸手挑了个又大又圆又紫的递给自己儿子,看着儿子吃得小嘴水汪汪,然后伸脚轻轻一踹,小孩子就像大布娃娃一样咕咚倒在地上,还没等褚宏宇笑出声,自己儿子就突然趴在地上呛咳起来,小小的樱桃核一下滚进了他嗓子里。

“小少爷——”帮褚宏宇捏脚的青竹最先反应过来,把主子的脚往边上一扔就去抱褚樊宇,举着樱桃的侍墨也吓得脸色苍白膝行着朝小少爷赶过去,就连好端端跪趴在地上让褚宏宇揉屁股的庆喜也立刻爬了过去,因动作突然,屁眼里还掉出几枚樱桃核。

“快!


快打电话叫大夫来!”青竹第一个抱住小少爷不停的给褚樊宇揉胸口,侍墨则帮着青竹把孩子俯趴着拍后背,庆喜手忙脚乱的给宅子里的家庭医师打电话。

这是褚家唯一的小少爷,几个家庭医师不到五分钟就飞奔过来,紧接着跟过来的就是大哥楚鸿飞。

当精通儿科的医师第一时间用海姆立克急救法把那枚樱桃核搞出来的时候,楚鸿飞的腿都软了。

到底是自己孩子,刚才的一番鸡飞狗跳也把褚宏宇吓得够呛,眼中少见的显出一丝无措。

“啪——”一声脆响后,褚宏宇脸上一疼,他眨了眨眼,自己上一次挨打好像还是三四岁的时候……

“你!你怎么带孩子的!你还是不是孩子他爹!”褚鸿飞伸出手指指着自己亲弟弟,气的胸口发疼。

“哦,我本来也不会带孩子,这么小的孩子,太脆弱了,不知道能不能养活…..”褚宏宇舌头舔了舔口腔内隐隐作痛的地方,风轻云淡的说。

“什么叫能不能养活?!人家普通人家生个娃都能养活!怎么到你手上就养不活了?!还有!你当着孩子的面,你就叫庆喜光着屁股给你玩?!”褚鸿飞看了看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的庆喜,眼前又是一阵阵发黑:“让你们当内侍!规劝主子都不敢!要你们有什么用!给我自己滚到教习处去挨罚!”

庆喜侍墨和青竹一句话不敢说跪在地上吓得发抖,小少爷如果没救过来,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们仨。

“各,也不能都怪他们,这不是都没带过孩子么?要不把俊飞送回来?”褚宏宇笑着靠近他哥,想趁着这机会再帮褚俊飞争取一下。

“做梦吧你!给我把樊宇带走!”楚鸿飞手指抖啊抖,怕自己再和这个弟弟说下去会被气死在,一甩手示意跟着他过来,披着一层内侍睡袍的下人把孩子抱起来。

那侍从走到青竹旁边,把哇哇哭的孩子抱在怀里,跟着楚鸿飞往门外走去。

等褚樊宇被哄睡着了,那侍从才悄悄进了楚鸿飞的卧室,从床尾上了床,一点点从褚鸿飞脚下爬到褚鸿飞胸口处:“主子,小少爷哄睡着了,您安心。”

“庆儿,你说宏宇那个混蛋!多大个人了还这么不靠谱!我拿他怎么办?还有樊宇,小孩子可怜巴巴的,光跟着我也不是办法,把他交给嬷嬷也不是那么回事,现在不都讲究孩子跟着自己亲生爹娘性格才好?可你看他这个不靠谱的爹?!”褚鸿飞伸手摩挲着庆儿缎子似的腰身发牢骚道。

“主子,刚才小少爷哭着的时候一直叫爸爸…..”庆儿抿了抿嘴,壮着胆儿轻声说道。

“什么意思?”褚鸿飞脸色一变,手上的力道陡然加重。

庆儿疼的肌肉都硬了,他勉强放松着,硬着头皮答道:“主子,孩子是他生的,他总是对孩子最亲的…..不至于让小少爷受伤……庆儿斗胆,帮他求个情……”

“滚下去。”褚鸿飞冷冷说。

庆儿不敢应声,立刻滚到地上,爬到墙角跪好。

“掌嘴。”褚鸿飞在黑暗里盯着庆儿慢慢开口:“谁给你的脸给别人求情?”

庆儿一个哆嗦,连忙伸出手对着自己脸左右开弓大力抽了起来。

此时的惩戒室里,褚俊飞手腕被分开靠在墙上的铁环里,两个训导师拽着他的脚腕往上折叠,一直拉到手腕附近拷上,这样褚俊飞的整个身子就像弯折起来一样,将他的下身全部袒露出来,训导师找来两个小拇指大小的鳄鱼夹紧紧夹在他肿如婴儿小嘴的小阴唇上,又拿出两根连着红色电线的鳄鱼夹夹住他拇指大小的乳头。

一个训导师调试了下旁边的机器,机器上的指示灯开始闪烁起来。

褚俊飞大腿的肌肉率先绷紧了,紧接着指示灯闪的越来越快,褚俊飞全身蹦的像弓弦一样,夹在他小阴唇上的鳄鱼夹上出现了“噼啪”的声响,胸部也开始抽搐,带动着硕大的乳头有节奏的抖动。

褚俊飞大口喘着粗气,吃力的扭动着身体能够活动的地方,汗珠从他的短发下大颗的流了下来。

几个训导师冷冰冰的看着褚俊飞像一条大白蛇一样痛苦的扭动着,直到他喘不上来气了,这才把按钮关掉。

褚俊飞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贪婪的大口喘息着。

一个训导师上前捏了捏褚俊飞的乳头,竟然挤出了几滴奶水:“这么骚的吗?被这样对待反而出奶了?”

褚俊飞抖了抖身子,低声呻吟着:“老师…..老师您给我个痛快吧…….老师求您了…..”

“你知道你主子胳膊骨裂了么?二爷从来没受过伤,这次因为你来了个狠的,你说家主会不会轻易放过你让你痛痛快快的死?”训导师冷笑一声,示意机器旁边的同伴重新打开按钮。

这次按钮的档位提得更高。

褚俊飞像是被毒虫蛰了一样,全身立刻绷紧,痛苦让他不停的把头来回摇摆着,往身后的墙壁上撞去:“啊——啊——”

“再调高一点。”训导师说道。

按钮不停的被按动,褚俊飞不停


的在电击下挣扎,最后全身像是被水洗了一样直挺挺的昏死过去。

训导师早有准备,从旁边接了一盆冷水把褚俊飞泼醒:“俊飞少爷,不好意思了,家主的意思是,您必须清醒着受刑,如果再晕倒,就得给您用点药了。”

褚俊飞沾水的睫毛颤抖着,木愣愣的看着另一个训导师拿着的金属钳,整个身体因为恐惧而抖动起来:“不要…..我知道错了……我不守本分,我该死!老师!老师您杀了我吧——”

这个金属钳三根手指粗细,将近一尺长,训导师捏住钳把手,对准了褚俊飞的肛门狠狠地捅了进去,接着又拿出一根钢针将他的阴蒂捅穿,用两个鳄鱼钳夹住钢针两边:“俊飞少爷,这次电流会在你身体里面流动,感觉和刚才会不一样,咱们试试看?”

不待褚俊飞哽咽的求饶,电源再次打开了。

最先开始的是褚俊飞的阴蒂,一下直立起来剧烈的抖动着,塞在他肛门里的鳄鱼钳也发出嗡嗡的门响,整个屁眼都剧烈的痉挛起来。

“啊——”惨叫声立刻响起,褚俊飞拼命挣扎起来,拽的铁环哗哗作响。

“啊啊——杀了我——啊——”

“停下——停——救命——”随着电流幅度提高,鳄鱼钳迸发出蓝色的火花,褚俊飞混圆肥胖的屁股猛地抬起来往墙上撞去,他像是不知道疼一样用全身在墙上摩擦撞动。

当电流停下时,褚俊飞像是被抽了筋,软软的挂在墙上,连着电线的地方紫红的厉害,在把鳄鱼钳打开的时候,褚俊飞已经发不出嘶嚎,只像猫一样小声嘶叫几声。

“管家。”清早,褚宏宇拦住管家笑道:“俊飞怎么样了?给我透个信儿?”

“二爷,您这不是为难我么?”管家赔笑道。

“我哥是家主,您听他的没错,但是我也算是个家里的主子,俊飞是我第一个床伴,我舍不下他,我自然不会因为一个侍奴和大哥起什么龌龊,但是樊宇这么小,缺不了爸爸不是?”褚宏宇似笑非笑的看着管家说道。

管家心里暗骂这位二爷现在想起儿子了,昨天还差点把儿子作死,但又想到家主和这位二爷的感情,琢磨了下,还是低声提醒道:“您最好早点给俊飞求个情。”

得了这句话,褚宏宇收起笑容,对管家点了点头,转身直接往楼上走去。

到了大哥门口,褚宏宇敲了敲门:“大哥,是我。”




16俊飞彻底变成敏感熟妇




“你还敢来?”房里传来一声低叱。

褚宏宇嬉皮笑脸的推门进去,就看到庆儿光着身子跪在角落,显然是一晚上没睡,脸蛋肿的要滴出血来。

“呦!这小脸蛋怎么还真舍得打?我看了都心疼!”褚宏宇啧啧两声:“哥您不心疼啊?”

“犯了错就该罚,规矩不能破。”楚鸿飞从床上坐起来,披上睡衣看着褚宏宇:“怎么的?来找打来了?”

“哥,我不和您兜圈子,我还是为俊飞来的,俊飞没规矩,犯了错,您教训他教训的对,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您好歹把人留给我,他是跟着我长大的,我孩子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我不心疼他,我心疼樊宇……”

“你心疼个屁!没你的心疼樊宇昨天能这么危险?!”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褚宏宇连忙按住他哥:“您这不也打我了么?您看,脸还肿着呢!”

楚鸿飞白了他一眼,看着自己弟弟肿着的脸又有点心疼:“伺候的呢!也不给你敷一敷?”

褚宏宇哪敢说为了让大哥心疼,他故意没让人给他敷脸:“哥,您把人给我吧?我不疼樊宇,您又忙,顾不上孩子,让俊飞照顾他,是最妥帖的不是么?”

楚鸿飞脸色难看,瞪了眼角落的庆儿,又看着自己弟弟一副讨好的样子,憋了半晌终于摆了摆手:“去把他放出来吧,下不为例!”

“遵命!”褚宏宇得了这句话,立刻站了起来朝外走去。

“还跪着干什么?赶紧滚过来!主子要撒尿!”楚鸿飞瞪了眼庆儿骂道。

庆儿闻言连忙狗爬到床边,轻轻掀起一点被角钻进去,把楚鸿飞的几把含进嘴里。

这边褚宏宇已经快步来到惩戒室中。

“你们俊飞少爷呢?”褚宏宇到了惩戒室外反倒没那么着急了,点了颗烟慢条斯理的问今日值守的训导师。

这训导师也刚得了消息,闻言立刻躬身请褚宏宇往里面走。

这一走让褚宏宇眉头皱的越发紧了,惩戒室也分轻度和重度,越往里走就越是受严刑的地方,而他们已经走过了地上和地下室,再往后连木笼子都走过了还没见这训导师停下。

“俊飞怎么样了?”褚宏宇忍不住问道。

“二爷走快些怕是还来得及。”这训导师不敢多说,只默默加快了脚步。

等他们来到地下石室中的一道门前时,这训导师终于推开了门。

只见赤身裸体的褚俊飞跪伏在角落里,蜜色的皮肤依旧细腻动人,只后背和身前几道深深的鞭伤让肉皮翻卷起来,鲜血淋漓。

房顶一根铁链垂坠下来,没入褚俊飞的下腹,拉的笔直,使得他混圆的屁股被悬空拉起,高高翘在众人面前,他的手死死捂着双腿间,听不清在哽咽什么,只能听到一边哭一边胡乱说着求饶的话。

俊飞是个很能忍的人,除了在自己面前,他很少真的求饶,也很少害怕,但褚宏宇知道他在怕什么了,因为另一个角落里,一个训导师手里牵着两只金黑色毛发的雄性藏獒,这两条犬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挣动着脖颈间的铁链想要往褚俊飞的方向而去。

“你们真敢?!”见到这个情景,褚宏宇自然知道这些训导师想要做什么,一脚狠狠踹向给他带路的训导师, 那训导师被踹到在地不敢爬起来,只把头磕在地上求饶:“俊飞少爷还是干净的,二爷来的及时……”

褚宏宇明白这是自己大哥的主意,要不然这些人怎么敢这样收拾自己的贴身奴才,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低声喝道:“还不把人放了?”

从褚宏宇进屋的这一刻,整间石室就充满了低气压,训导师们战战兢兢一句话不敢多说,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这褚家兄弟闹别扭,倒霉的肯定是他们这些奴才,现在听到命令,其中一个连忙跪趴着到了褚俊飞身前伸手去拽他捂着自己下身的手。

“不——不要——饶了我!!俊飞错了——俊飞知道错了——”那训导师一动,褚俊飞当即尖叫起来,以为他们要把自己的手捆起来,让这两个条狗上自己。

他知道在这个家里,如果自己被狗上了,那就彻底被毁了,二爷不会再看他一眼,不要再说见樊宇,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会让樊宇知道自己的存在,褚家的小少爷不能有一个和畜生有染的母亲。

“给我把他解开。”褚宏宇知道褚俊飞这是被吓得崩溃的表现,他见过太多因重罚而精神失常或产生强烈应激反应的奴才。

于是又有两个训导师上前强硬的把褚俊飞的双手拽开,沾满淫水的黝黑铁链末端变成钗身粗细,消失在他红肿的花瓣之间。

训导师分开他的阴唇,只见艳红的嫩肉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着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环。

因要松绑,铁链突然绷紧,褚俊飞花瓣哆嗦着滴出淫液,屁股高举,下腹被铁链整个拖了起来,阴蒂环锁的太紧,加上褚俊飞又不配合,解开的时候略有撕裂,淌下些许鲜血来,几个训导师竟是使尽全力也按不住他。



“褚俊飞!”褚宏宇见不得褚俊飞这幅失神挣扎的模样,略带不耐的把烟蒂扔掉,厉声叫他的名字。

听到自家主子叫自己的名字,略有些癫狂的褚俊飞突然顿住,双眼无神的朝门口的方向看去。

“过来,我带你走。”褚宏宇蹲下身,朝褚俊飞勾了勾手指,低声说道。

褚俊飞眨眨眼,不知到底清醒了没有,但他慢慢的就四肢着地,摇摇晃晃的朝着褚宏宇爬了过去,可能因为这几天伤的厉害,他爬动的时候就像断了腿的母狗一样一坡一坡的,两只乳房在胸前不住摇摆。

他的腰肢依旧柔韧,青紫交加的大腿之间,两个肉穴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外,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让人看得清楚明白。

褚俊飞一边朝褚宏宇爬一边粗重的喘息,双目通红的摇动着屁股,他的乳头和下阴红的惊人,小巧的乳头硬硬的坠在鼓胀的乳房上,随着乳球前后晃动,分开的大腿间,肥厚的阴唇仿佛流动的鲜血,在股间滚动。

“用药了?”只一眼褚宏宇就看出自己这个小奴才被下了药,还是烈性的药。

“是。”跪在他腿边的训导师低声道:“焚情。”

闻言褚宏宇眉头锁的更紧了,这药是用来对付对主子不忠性子顽劣的性奴的,药效强烈,让人有意识又克制不住的想要被艹,更绝的是,这药将完全改变人的体质,身体的敏感将以百倍增加,甚至微风轻拂也会使被用药人快感连连。与之同时,对方也会因此欲火焚身,时时处于饥渴之中。

两句话间,褚俊飞已经爬到了褚宏宇的面前,如一只犯了错的狗呜咽着哆嗦着,想要靠近主人又不敢的可怜模样。

褚俊飞将外衣脱下来盖在褚俊飞身上,将人抱了起来,当褚俊飞彻底被主子抱在怀里时,像是泄了口气,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叫医生去我屋里。”褚宏宇脸色难看的吩咐道。

一个小时后,医生从卧室里退了出来,对等在外面客厅的褚宏宇道:“身上没什么大碍,都不是重伤,就是俊飞的乳头和下面,这几日一直在抹药,怕是近段时间都会有些难耐,还请二爷多多担待,再有就是……俊飞下面被麻绳拉扯过,留在里面一些纤维,因地方较为私密,奴才不敢动手,请二爷示下。”

“东西留下,我来。”褚宏宇铁青着脸端着碘伏镊子等物朝自己卧室里走,一推门,就听到褚俊飞粗重的喘息,他对主子入内恍若未觉,只是双眼赤红睁着眼睛,他的腿间夹着一条被褥,拼命的挺动下腹摩擦着,而被子上则浸满了他的淫液和精液,散发出淡淡的异味。

“俊飞,清醒点。”褚宏宇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手搬着他的脸训斥,掌心碰到褚俊飞的脸蛋,只觉得热烫非常,显然是药效厉害。

褚俊飞仿佛不认识他一般,迷乱的睁着眼睛,片刻后突然叫道:“主子….主子操我——”

“不行,你今天泄太多了,伤身体。”褚宏宇揉了揉他头发,从抽屉里取出绳子将褚宏宇的手脚分开捆绑在床的四个角上:“忍一忍,明天就好了。”

双腿被分开捆住,连想要摩擦止痒的机会都没有,褚俊飞抽噎一下,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不要——不要——”

褚宏宇冷心冷肺惯了,又常听奴才哭叫求饶,也没什么舍不得的,自顾自来到俊飞双腿间,只见那双腿间红肿的厉害,像是盛放的重瓣牡丹,上面还晶莹欲滴沾满了粘腻的淫液,根本看不出什么来,只得用湿毛巾沾了消肿的药膏先擦拭下。

褚俊飞下体被折磨了这么多天,私处又烫又肿,清凉的药膏摸在嫩肉上,他顿时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口鼻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紧缚的四肢扭来扭去不住拧动。

过了好一会儿,褚俊飞下面才渐渐显出形状来,但也不似以前一样秀丽小巧,充血的花瓣挤成一团,就算是两条腿被张开大大的也看不到里面到底什么模样,原先细小如豆的阴蒂现在从肉缝中勃然伸出,硬挺挺立在湿淋淋的嫩肉间,连后穴都不再是之前的淡粉浅褐色,反倒如被艹透了的熟妇一般,透着成熟美艳的色彩。

褚宏宇伸手碾开他闭合在一起如肥桃一样的阴唇,只见上面细细碎碎的沾着黄褐色的麻绳纤维,屁眼的褶皱上都沾满了,不少在拉拽间刺进肉里,洗也洗不出来,只能拿了镊子一点点的往外挑。

褚宏宇此时也不觉得麻烦,冰凉的镊子在对方最敏感的地方挑拽拨弄,伴随着点点刺痛而来的是抑制不住的欲望,褚俊飞心里清醒,知道自家主子在自己腿间看着自己,只这一点就够让他上天,当褚宏宇将他阴蒂上的几根纤维挑出时,他突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叫喊,两腿猛地抻直,两片阴唇一阵乱颤,从肿成一条缝的红肉间喷出一股阴精,这是靠前面的阴道高潮了。

“主子….主子……”褚俊飞低声叫着,身体再次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随着体温再次升高,褚俊飞又挣扎起来,他身上的肌肉紧绷,手脚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拽进,黑白分明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直直盯着主子挑弄自己股间的肉花,把全身


的力气都集中在了瘙痒难耐的下腹。

“奴才是骚货….主子奴才是骚货,求主子操奴才…..求主子狠狠的操奴才…….”他一边说着一边挺动着小腹追逐褚宏宇扒拉他下体的金属镊子。

褚宏宇做事还算仔细,一边用毛巾抹去褚俊飞下面流出的骚水一边帮他摘麻绳纤维,但这种纤维比头发丝都细小,总有挤进肉里摘不出来的,只能就此作罢。

这一出闹下来也就到了晚上了,中间给褚俊飞补充了些许水分,因为没有继续被抹淫药,多少有了点自控能力,褚宏宇就把他手脚的绳子松开了。

手上一松,褚俊飞立刻把手指插到腿间用力揉搓,等褚宏宇把他脚上的绳索解开时,他便立刻挣扎着跪在对方身前,急切的隔着衣物去亲吻那根肉棒。

褚宏宇躺在床上,将对方整个人调转过来,两人如69的姿势,褚俊飞许久没有挨操,见到主子的肉棒就像被饿了十年的恶犬,嘴里口水直流,连忙一口吞进去连舔带嘬,褚宏宇则看着他熟肉般的下身把玩起来,时不时揉按那肿胀如孩子手掌大的下体。

褚俊飞被玩的浑身大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两足紧绷,鼻子嘴巴嗯嗯啊啊断断续续的哀叫。

他下面还没好,虽然疼的要命,但在主子捏住阴蒂时,他还是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快感,褚宏宇手指轻捻细磨,指间的花蒂立刻迅速充血膨胀,赤裸裸的双穴也随之春潮泛滥。

最终在褚俊飞的苦苦哀求下,褚宏宇到底是狠狠操弄了他一番,这才让他力竭睡下。



17爷不让他当尿壶了



第二天一早,被折磨整夜的褚俊飞蜷缩着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着醒来。

此时他彻底清醒过来,也知昨晚有多大逆不道,一时恐惧于昨晚的放肆,主子最烦奴才因欲望痴缠不休,一时心中又有些甜蜜,主子毕竟来救自己出来了。

脑中想法轮转,最后看到自己睡在主子身边,连忙悄悄爬起来下了地跪趴于床下。

两腿交替的时候,褚俊飞面色僵硬,下体微微刺痛,像是插入了树根细小的碎发,有种磨人的酸痒,让他恨不能用手狠狠扣弄。

他的整个身子都是主子的,没主子命令,他并不敢再想昨晚一般放肆,只能强自忍耐着调整呼吸,他没穿衣服,后穴控制不住的一点点往外渗出淫液,汇成水滴滴落在地摊上。

一会儿工夫褚俊飞就知道自己的身子到底怎么了,体内的酸痒是因为残留了麻绳纤维,而酸痒带动的欲望是因为催情药物,他脸色白了白,心里知道自己这身子怕是以后都会是这种状态了,只是不知主子会不会厌恶……

“醒了?”就在褚俊飞胡思乱想的时候,褚宏宇睁开了眼睛,伸手摸了摸床下跪着的褚俊飞的脸蛋:“好些了么?”

“俊飞该死,给主子添麻烦了。”被主子摸了下脸蛋,褚俊飞莫名就红了脸,低声蚊呐道。

“这两天好好休息休息。”褚宏宇从床上坐起来,敞开的睡袍里上身什么也没穿,只着一条睡裤。

褚俊飞看到这情形,连忙膝行上前低头想帮主子脱裤子,叼那根几吧给主子当尿壶。

褚宏宇伸手按了下他脑袋,随意的站起来径直朝外间走去,这是不用褚俊飞的意思。

褚俊飞愣了愣,连忙爬起来跟过去,外间桌边跪着两个侍奴,看主子出来了,连忙仰起头张开嘴吧。

今儿当值的是庆喜和侍墨,褚宏宇随意站在庆喜身前,俊飞跟上轻柔的将小主子从裤子里请出来。

褚宏宇把几把放在庆喜嘴巴里开始放尿,晨尿味儿重又多,庆喜一点不敢怠慢,连忙打足了精神接着,用嘴唇把主子的阳根用嘴唇包着,喉咙敞开了往下咽,也不敢发出声音来。

等褚宏宇尿完了,庆喜斗着胆子微微抬眼瞅主子的脸色,见主子没有兴致,便连忙轻轻吮上一口把几把上的残尿舔干净松开嘴巴,这个活不好干,在主子没兴趣的时候,万万不能挑起主子的兴致,否则一个媚主勾引的罪名扣下来,谁也救不了。

等褚宏宇尿完了,侍墨已经从旁边端了一碗热茶来,主子端着热茶漱了漱口,俊飞连忙拿着玉盆接了漱口水,这才看着主子的脸色站起来帮主子穿衣。

俊飞低眉顺眼的站在褚宏宇面前,手中动作却十分利落,他十六岁承宠,在伺候主子方面从不出差错,只要二爷招他侍寝,晨尿都是赏给他的,可这次却把他推开,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动作,却足够在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心里胡乱琢磨,不知是自己哪个地方惹了主子厌恶,或者昨日受罚时难看的样子被主子看了,主子一直喜欢自己略带隐忍发骚的样子,现在自己的身子这么敏感,怕是主子已经不想碰上一碰了。

“主子,现在上早膳么?”俊飞有些艰涩的询问。

“找套衣服给你们俊飞主子。”褚宏宇突然开口。

话音刚落,褚俊飞脸色苍白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他双唇带着颤:“二爷……”

在这座宅子里,除了褚家兄弟和褚樊宇,还没人能被称为主子,他不知二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褚宏宇坐在桌前,伸手摸了摸褚俊飞的脸颊:“从今往后,尿壶的活儿不用你,起来,去试试衣服。”

褚宏宇不解释,俊飞就不敢问,这时侍墨已经端了套衣服送过来,俊飞只能硬着头皮转身穿衣服。

他是性奴,后面二爷抬举,虽然让他当了随侍,但只要进了褚宅,他也是只能穿最好脱下的袍子,没资格穿内裤的,可这件衣服虽然不及二爷的华贵,也是质地舒适柔软的正常衣物,上面放着的还有浅粉色泛着珠光的真丝小衣,内裤。

“你身子敏感,以后内衣裤都穿特质的,专人会定时给你送去。”这次被罚,药性难解,如果穿正常的衣裤,褚俊飞的乳头和下身被摩擦着,必然会无时无刻不处在发情阶段,这种柔软顺滑的料子能最大限度的减少摩擦。

褚俊飞红着脸硬着头皮穿上浅粉色的内裤,这条内裤是三角式的,很明显的女士款式,包不住他的屁股,又滑又凉,小衣更像是刚进入发育期的女生所用,薄薄的一层,像是小背心,正好包裹住他的胸膛和乳头,穿上这一套实在是淫荡又羞耻。

再穿上浅墨色的外衣外裤,倒是显得正常了不少。

“传膳吧。”见褚俊飞穿好了站在自己身边,褚宏宇随口说道。

外面伺候的下人鱼贯走了进来,桌上并不铺张浪费,只两荤两素两道凉菜两道面点,褚俊飞帮主子补菜,先给主子乘了汤,又按照主子的口味给主子夹菜,待主子吃好了,这才放下筷子。

“剩下的赏你了。”


“谢二爷。”褚俊飞连忙跪下道谢,近侍的吃喝都有严格的规定和要求,不食荤腥、不食味道重怪的食物,以流食为重,如若不是主子赏赐,基本与正常饭菜无缘了。

侍墨和庆喜听罢,将剩下的饭菜端到另一端的矮几上,褚俊飞膝行过去跪在几前匆匆进食。

这个功夫,庆喜出去稍作整理,再回来时,手中托着些许文件,褚宏宇随手翻了翻问道:“韩子枫那边怎么样了?”

“回二爷,没伤到要害,再有半个月就能出院了。”庆喜回话。

“出院的时候,把他合同给他,再给他拿张卡,让他想去哪儿去哪儿吧。”

“是,二爷。”

这边褚俊飞不敢让主子多等,虽是主子赏饭菜,也顾不得尝味道,囫囵吞枣般塞进嘴里漱了口就回到褚宏宇身边。

“樊宇昨天呛着了。”褚宏宇坐在椅子上对褚俊飞说:“我喂他吃了个樱桃,结果樱桃核把他卡着了。”

听了这话,褚俊飞身子一晃,带着点抖跪在褚宏宇身侧,他张嘴想问樊宇怎么样了,甚至想说这么大的孩子怎么能喂不去核的樱桃,但那个人是他二爷,是他主子,他只能白着脸说:“是俊飞没教好小少爷,惊着二爷了……”

“生二爷气了?”褚宏宇伸出手挑起褚俊飞的下巴:“气不气二爷没把樊宇照顾好?”

“俊飞不敢。”褚俊飞连忙摇头。

“樊宇昨晚上被卡着以后,一直哭着喊着叫爸爸。”褚宏宇拇指在俊飞脸颊上滑动,仿佛不经意似的说道。

“俊飞该死。”听到这话,褚俊飞再也忍不住,泪珠断了线似的从眼眶里流出来,想忍也忍不回去,带着哭腔缠着声道:“二爷,俊飞失仪了,都是俊飞的错,奴才不该教小少爷叫奴才爸爸。”

褚樊宇是褚家的种,虽然借了褚俊飞的肚皮,但却生来尊贵,哪里能叫个奴才爸爸?褚俊飞听到孩子哭喊着找他,又心疼孩子又怕孩子不懂事惹得二爷厌弃,心里还担心着昨晚孩子卡着会不会有个好歹,再加上前几日的委屈,头一次哭的止也止不住。

这是褚宏宇第一次看到褚俊飞哭,俊飞自从到了他的身边,一直是隐忍克制忠诚乖巧的,别人不敢规劝的他敢,哪怕受罚也要尽本分,是个死脑筋的小古板,现在却像个哭包一样,倒是让褚宏宇很是新鲜。

“你怨二爷了?”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怨二爷。”褚俊飞的下巴被主子挑着,只能咬着嘴唇努力止住哭声。

“是不敢怨,不是不怨。”褚宏宇松开捏着俊飞的手,庆喜连忙用帕子把二爷沾上泪的手擦净,又递给褚俊飞一块帕子。

褚俊飞顾不上接帕子,连忙磕头:“奴才说错话了,奴才不怨二爷,奴才的命都是二爷给的,奴才永远都不会怨主子的。”

“俊飞。”褚宏宇止住他磕头的动作:“樊宇想你了闹着要见你。”

褚俊飞跪的直挺挺的,听了这话心里酸涩的要命:“俊飞明白道理,小少爷不是奴才能想的,以后奴才心里只有主子,再不敢有别的妄想。”

褚宏宇笑了笑:“你这脑袋瓜里想什么呢?樊宇想你了,你想不想樊宇?说实话。”

褚俊飞从没敢骗过主子,他顿了顿,难堪的点了点头:“想的,奴才想的。”

“想的话,就把樊宇接到你身边来照顾,怎么样?”

这话让褚俊飞整个人都惊了:“二爷——”

“行不行给个话,不答话的话,二爷就当你不想了。”



17爷不让他当尿壶了



第二天一早,被折磨整夜的褚俊飞蜷缩着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着醒来。

此时他彻底清醒过来,也知昨晚有多大逆不道,一时恐惧于昨晚的放肆,主子最烦奴才因欲望痴缠不休,一时心中又有些甜蜜,主子毕竟来救自己出来了。

脑中想法轮转,最后看到自己睡在主子身边,连忙悄悄爬起来下了地跪趴于床下。

两腿交替的时候,褚俊飞面色僵硬,下体微微刺痛,像是插入了树根细小的碎发,有种磨人的酸痒,让他恨不能用手狠狠扣弄。

他的整个身子都是主子的,没主子命令,他并不敢再想昨晚一般放肆,只能强自忍耐着调整呼吸,他没穿衣服,后穴控制不住的一点点往外渗出淫液,汇成水滴滴落在地摊上。

一会儿工夫褚俊飞就知道自己的身子到底怎么了,体内的酸痒是因为残留了麻绳纤维,而酸痒带动的欲望是因为催情药物,他脸色白了白,心里知道自己这身子怕是以后都会是这种状态了,只是不知主子会不会厌恶……

“醒了?”就在褚俊飞胡思乱想的时候,褚宏宇睁开了眼睛,伸手摸了摸床下跪着的褚俊飞的脸蛋:“好些了么?”

“俊飞该死,给主子添麻烦了。”被主子摸了下脸蛋,褚俊飞莫名就红了脸,低声蚊呐道。

“这两天好好休息休息。”褚宏宇从床上坐起来,敞开的睡袍里上身什么也没穿,只着一条睡裤。

褚俊飞看到这情形,连忙膝行上前低头想帮主子脱裤子,叼那根几吧给主子当尿壶。

褚宏宇伸手按了下他脑袋,随意的站起来径直朝外间走去,这是不用褚俊飞的意思。

褚俊飞愣了愣,连忙爬起来跟过去,外间桌边跪着两个侍奴,看主子出来了,连忙仰起头张开嘴吧。

今儿当值的是庆喜和侍墨,褚宏宇随意站在庆喜身前,俊飞跟上轻柔的将小主子从裤子里请出来。

褚宏宇把几把放在庆喜嘴巴里开始放尿,晨尿味儿重又多,庆喜一点不敢怠慢,连忙打足了精神接着,用嘴唇把主子的阳根用嘴唇包着,喉咙敞开了往下咽,也不敢发出声音来。

等褚宏宇尿完了,庆喜斗着胆子微微抬眼瞅主子的脸色,见主子没有兴致,便连忙轻轻吮上一口把几把上的残尿舔干净松开嘴巴,这个活不好干,在主子没兴趣的时候,万万不能挑起主子的兴致,否则一个媚主勾引的罪名扣下来,谁也救不了。

等褚宏宇尿完了,侍墨已经从旁边端了一碗热茶来,主子端着热茶漱了漱口,俊飞连忙拿着玉盆接了漱口水,这才看着主子的脸色站起来帮主子穿衣。

俊飞低眉顺眼的站在褚宏宇面前,手中动作却十分利落,他十六岁承宠,在伺候主子方面从不出差错,只要二爷招他侍寝,晨尿都是赏给他的,可这次却把他推开,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动作,却足够在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心里胡乱琢磨,不知是自己哪个地方惹了主子厌恶,或者昨日受罚时难看的样子被主子看了,主子一直喜欢自己略带隐忍发骚的样子,现在自己的身子这么敏感,怕是主子已经不想碰上一碰了。

“主子,现在上早膳么?”俊飞有些艰涩的询问。

“找套衣服给你们俊飞主子。”褚宏宇突然开口。

话音刚落,褚俊飞脸色苍白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他双唇带着颤:“二爷……”

在这座宅子里,除了褚家兄弟和褚樊宇,还没人能被称为主子,他不知二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褚宏宇坐在桌前,伸手摸了摸褚俊飞的脸颊:“从今往后,尿壶的活儿不用你,起来,去试试衣服。”

褚宏宇不解释,俊飞就不敢问,这时侍墨已经端了套衣服送过来,俊飞只能硬着头皮转身穿衣服。

他是性奴,后面二爷抬举,虽然让他当了随侍,但只要进了褚宅,他也是只能穿最好脱下的袍子,没资格穿内裤的,可这件衣服虽然不及二爷的华贵,也是质地舒适柔软的正常衣物,上面放着的还有浅粉色泛着珠光的真丝小衣,内裤。

“你身子敏感,以后内衣裤都穿特质的,专人会定时给你送去。”这次被罚,药性难解,如果穿正常的衣裤,褚俊飞的乳头和下身被摩擦着,必然会无时无刻不处在发情阶段,这种柔软顺滑的料子能最大限度的减少摩擦。

褚俊飞红着脸硬着头皮穿上浅粉色的内裤,这条内裤是三角式的,很明显的女士款式,包不住他的屁股,又滑又凉,小衣更像是刚进入发育期的女生所用,薄薄的一层,像是小背心,正好包裹住他的胸膛和乳头,穿上这一套实在是淫荡又羞耻。

再穿上浅墨色的外衣外裤,倒是显得正常了不少。

“传膳吧。”见褚俊飞穿好了站在自己身边,褚宏宇随口说道。

外面伺候的下人鱼贯走了进来,桌上并不铺张浪费,只两荤两素两道凉菜两道面点,褚俊飞帮主子补菜,先给主子乘了汤,又按照主子的口味给主子夹菜,待主子吃好了,这才放下筷子。

“剩下的赏你了。”



“谢二爷。”褚俊飞连忙跪下道谢,近侍的吃喝都有严格的规定和要求,不食荤腥、不食味道重怪的食物,以流食为重,如若不是主子赏赐,基本与正常饭菜无缘了。

侍墨和庆喜听罢,将剩下的饭菜端到另一端的矮几上,褚俊飞膝行过去跪在几前匆匆进食。

这个功夫,庆喜出去稍作整理,再回来时,手中托着些许文件,褚宏宇随手翻了翻问道:“韩子枫那边怎么样了?”

“回二爷,没伤到要害,再有半个月就能出院了。”庆喜回话。

“出院的时候,把他合同给他,再给他拿张卡,让他想去哪儿去哪儿吧。”

“是,二爷。”

这边褚俊飞不敢让主子多等,虽是主子赏饭菜,也顾不得尝味道,囫囵吞枣般塞进嘴里漱了口就回到褚宏宇身边。

“樊宇昨天呛着了。”褚宏宇坐在椅子上对褚俊飞说:“我喂他吃了个樱桃,结果樱桃核把他卡着了。”

听了这话,褚俊飞身子一晃,带着点抖跪在褚宏宇身侧,他张嘴想问樊宇怎么样了,甚至想说这么大的孩子怎么能喂不去核的樱桃,但那个人是他二爷,是他主子,他只能白着脸说:“是俊飞没教好小少爷,惊着二爷了……”

“生二爷气了?”褚宏宇伸出手挑起褚俊飞的下巴:“气不气二爷没把樊宇照顾好?”

“俊飞不敢。”褚俊飞连忙摇头。

“樊宇昨晚上被卡着以后,一直哭着喊着叫爸爸。”褚宏宇拇指在俊飞脸颊上滑动,仿佛不经意似的说道。

“俊飞该死。”听到这话,褚俊飞再也忍不住,泪珠断了线似的从眼眶里流出来,想忍也忍不回去,带着哭腔缠着声道:“二爷,俊飞失仪了,都是俊飞的错,奴才不该教小少爷叫奴才爸爸。”

褚樊宇是褚家的种,虽然借了褚俊飞的肚皮,但却生来尊贵,哪里能叫个奴才爸爸?褚俊飞听到孩子哭喊着找他,又心疼孩子又怕孩子不懂事惹得二爷厌弃,心里还担心着昨晚孩子卡着会不会有个好歹,再加上前几日的委屈,头一次哭的止也止不住。

这是褚宏宇第一次看到褚俊飞哭,俊飞自从到了他的身边,一直是隐忍克制忠诚乖巧的,别人不敢规劝的他敢,哪怕受罚也要尽本分,是个死脑筋的小古板,现在却像个哭包一样,倒是让褚宏宇很是新鲜。

“你怨二爷了?”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怨二爷。”褚俊飞的下巴被主子挑着,只能咬着嘴唇努力止住哭声。

“是不敢怨,不是不怨。”褚宏宇松开捏着俊飞的手,庆喜连忙用帕子把二爷沾上泪的手擦净,又递给褚俊飞一块帕子。

褚俊飞顾不上接帕子,连忙磕头:“奴才说错话了,奴才不怨二爷,奴才的命都是二爷给的,奴才永远都不会怨主子的。”

“俊飞。”褚宏宇止住他磕头的动作:“樊宇想你了闹着要见你。”

褚俊飞跪的直挺挺的,听了这话心里酸涩的要命:“俊飞明白道理,小少爷不是奴才能想的,以后奴才心里只有主子,再不敢有别的妄想。”

褚宏宇笑了笑:“你这脑袋瓜里想什么呢?樊宇想你了,你想不想樊宇?说实话。”

褚俊飞从没敢骗过主子,他顿了顿,难堪的点了点头:“想的,奴才想的。”

“想的话,就把樊宇接到你身边来照顾,怎么样?”

这话让褚俊飞整个人都惊了:“二爷——”

“行不行给个话,不答话的话,二爷就当你不想了。”




18兄弟二人共侍一主


“想的!”褚俊飞一把抓住褚宏宇放在腿边的小臂:“俊飞想的!俊飞想的心都要碎了!奴才、奴才真的能照顾小少爷么?”

“去把小少爷抱过来。”褚宏宇吩咐,然后看向褚俊飞:“别跪着了,坐吧,他是你肚子里出来的,别叫他小少爷,叫他樊宇。”

“二爷……”褚俊飞觉得不妥,心里十分忐忑,还是跪坐在了褚宏宇的脚踏边。

“我们褚家若是不想后代认母亲,就会将孩子母亲打发的远远的,让孩子永远不知道母亲是谁,如果想让他知道母亲谁是,那母亲的地位就得提一提,要他知道孝顺。”褚宏宇对他说。

听了这话,褚俊飞就知道主子为什么给他衣服穿,为什么不让他伺候晨尿了,因为小少爷不能有个当尿壶的妈妈,不能有个光着屁股在宅子里乱走的母亲。他这是母凭子贵了。

这边青竹已经抱着褚樊宇到了门口,孩子刚被放下就看到了坐在“坏人”脚边的褚俊飞,立刻眼前一亮,咧着嘴就蹒跚着朝褚俊飞跑了过去。

“爸爸——”褚俊飞最后一次见儿子的时候,儿子刚学会站,现在就能走起来了,一时心里又酸又涨,张开手一把抱住了奶娃娃:“樊宇、樊宇……”

“去,走两步。”褚宏宇把儿子从褚俊飞怀里拎出来,指着里屋说道:“走得好了才能让爸爸抱。”

褚樊宇伸手揪着褚俊飞的衣袖,气的满脸通红,再加上昨晚被卡到,新仇旧恨聚在一起,张开嘴就歇斯底里的尖叫出声。

人不小声音却底气十足,一下惊得褚宏宇直想捂耳朵,连忙松了手。

没了外力,褚樊宇连忙再次扎进褚俊飞怀里,一脸警惕的盯着这个“大坏人”。

“主子!主子樊宇不是故意的!”褚俊飞见这情形,生怕褚宏宇会就此厌恶自己和儿子,吓得脸色苍白,抱着娃就要磕头。

“算了,我看他一时半会儿是不想见我,你陪他玩玩吧,我在海地有个宅子,你带着孩子住那吧,让青竹侍墨跟着你。”褚宏宇看着儿子和褚俊飞抱作一团的样子,好像自己是个恶人,也懒得同他们计较,其实儿子在老宅子里待着最好,伺候的更精心也更安全,但是他也知道如果在这里住着,褚俊飞就算是彻底坐了牢,哪怕他就是从这里长大的,也只会变得更卑微更不好受,索性赏了他单独在外面住。

“谢谢二爷!”褚宏宇的话让俊飞不可置信,侍奴被赏院子在外面单独立户还是前所未有的,就算主子给脸怀了孩子,能养在身边照顾小主子,也都是在老宅子里伺候,哪里有出去单独立户的恩典:“谢谢二爷恩典。”

这边医院里,韩子枫醒来后发现身上的各种束缚都被去掉了,身上只穿着纯棉的睡衣裤,这间病房里就像是最高级的月子中心,耳边是舒缓的音乐,对面是好比电影屏幕的家庭影院,门外还有套间,应该是会客室,肩胛骨隐隐作痛,他想起来昏迷前的情形,不由冒出一头冷汗,立刻挣扎着坐了起来。

外面立刻有人察觉到他的动作,一个小护士快步走了出来,见到他笑眯眯道:“您终于醒啦?快别起来,您这伤口问题不大,就是要静养,而且失血有点多,口渴不渴?我给你倒点红糖水?”

“二爷…..二爷怎么样了?”韩子枫顾不上自己,连忙去问褚宏宇。

“是褚总吗?褚总没事,没有受伤,你安心躺着,我去给你倒水。”小护士转去茶水间忙碌,韩子枫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还有些头晕目眩,为什么没有教导员或者调教师在身边?甚至连个监管的人都没有?而且自己的尾巴去哪里了?自己的颈圈去哪里了?

“韩先生,请喝水。”小护士在水杯上插了吸管,递到韩子枫嘴边,韩子枫含着吸管喝了点,润了润嗓子:“把我送来的人呢?这几天,没有人来看过我么?”

“第一天第二天还有人在外间守着,后来那些人就都撤走了,哦对!走之前还给我们留了电话,说是您醒了就让我们告诉他们一声。”小护士突然想起来,一拍脑门说道。

“那就快打啊!”韩子枫连忙催促,身上什么都没带,外面没有看守人员,让他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这么不乖,二爷为什么不找人看着自己?

“好的,我这就打!”小护士连忙走到客厅拨打电话,说了不一会儿就挂断电话重新走了进来:“电话里的人说一会儿来找您,您要不要休息一下?刚刚醒来容易犯晕。”

韩子枫确实浑身没劲儿不舒服,他脸色难看的摇了摇头,头偏向一边,这是一扇很大的窗子,窗外能看到溪水潺潺绿树成荫,是一片山野风景,二爷把他送来的医院都是极好的,所以……二爷应该不会放弃他吧……

“韩先生,我是你的粉丝…..你的记者会我看了现场直播,如果你不想唱歌了,我也会支持你的,还有,你救人的时候,真的好勇敢!”小护士星星眼看着韩子枫,羞红了脸:“你好好休息,期待你复出的那一天!”

韩子枫抿了抿嘴唇,听了小护士的话心仿若掉进了深井里,如果是二爷的人,肯定会被送到褚家的医



院或者养护中心治疗,绝对不会出现这么活泼没规矩的小护士,所以……这肯定是普通的贵族疗养中心而已。

没等韩子枫想太久,门就再次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曹亚珍,二爷娱乐公司的法律顾问,这位四十多岁的女性穿着高跟鞋走到他床边,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带着笑容对他道:“恭喜你,韩子枫先生,这是二爷给你的解约合同,从今天开始,签下这份文件,你就是自由人了,从此以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曹亚珍这话说得真心实意,只要在二爷身边的人,谁不知道这韩子枫得罪了二爷,二爷直接就把他调教成了一只狗,如果没有意外,永远也不要想重新变成人了,可他是撞了大运,竟然有机会救驾,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让二爷饶了他,还放他自由。

韩子枫没有表现出曹亚珍以为的高兴,他伸手拿过那份合同看了看,不光放他自由,还给了他一笔不少的赔偿金,足够他不愁吃喝一辈子了,韩子枫被当成狗的时候,接受那些惨无人道的调教,二爷把他的所有脸面撕碎了扔在地上碾,他确实恨过绝望过,但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离开二爷,就算当狗,他也是二爷身边的一条狗啊!

“子枫?怎么了?”曹亚珍疑惑的催促他:“快点签了吧,二爷从不亏待跟过他的人,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联系我。”

“谁说我要解约的?”韩子枫突然冷笑一声,把合同拿在眼前刷的一声撕成两半:“当初看上我的是他,把我宠到不知天高地厚的是他,把我调教成狗的是他,现在不要我的还是他!凭什么!你回去告诉二爷!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才不要走!他永远也甩不掉我!”

“你疯了?”曹亚珍脸色一变,低声喝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二爷那样的身份也是你想赖就能赖上的?你这话传到二爷二中,你连狗都没机会当了!”

“我既然说出来了我就不怕!我要见二爷!二爷不要我了也要亲自和我说!”韩子枫眼眶红彤彤的盯着曹亚珍吼道。

“你是什么身份?二爷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别说现在了,就算你最得宠的那两年还不是得等着二爷宠幸?我看你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吧?”曹亚珍冷笑一声看着纷纷扬扬落地的纸片道:“不管你签不签字,你也不是二爷的人了,连当狗的资格都没有,跟我这发什么疯?”

说完这话,曹亚珍扭头就走了出去。

韩子枫躺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着,一阵一阵的晕眩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绝望淹没了他,耳边隐约听到小护士大声叫他的声音。

没过几天,老宅子里就又恢复了冷清,褚宏宇在这座宅子里呆不久,陪着俊飞去了新的海景别墅住了一个月,顺便和小家伙培养培养感情,一岁多的人类幼崽正是好玩的时候,褚宏宇这个身份既没有奶孩子的痛苦也没有晚上被孩子吵醒的烦恼,所以天天看着小娃娃留着口水格格乱笑心情还是十分美好的,但再好也比不上外面的花花世界,再加上换届当口,总是很多事要做,便重新回到了娱乐公司的大平层公寓。

“二爷,东海那边的韦家进京了,一直想去老宅子拜见下二位爷,您看?”庆喜从老宅子里跟了出来,低声在褚宏宇耳边问道。

“让他在紫金苑等着,今晚去一趟。”每次换届这些地方上的豪门世家都会进京拜码头,固定流程,他哥没时间见他就得抽出空来给人吃定心丸。

当天晚上,已经被锁在一起一个多月的伍夕悦和李燃受了大折磨,两人蜷缩着身子靠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呻吟。

伍夕悦是少爷身子少爷命,性格骄纵又狠辣,好几次想将两人分开,但结果只能是乳头几乎被扯掉,如此闹了几次,只能认命,不光吃饭睡觉,甚至拉屎两人都得待在一处,一想起这些,这兄弟俩都忍不住想流眼泪,满心都是后悔,只想跪地给二爷磕头请求二爷原谅,但二爷却连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没二爷的命令,谁也不敢把金环取下来。

“二位爷请下车,主子忙完了就上来看二位。”一名近侍拉开车门对两个人说。

伍夕悦和李燃坐在车上,两人面对面愣了片刻,只能不堪的互相搂抱着一步步往车外挪。

两人同手同脚的进了私人电梯,只能并体横行或一前一退的往房间里挪,行走时乳头和阴蒂都互相拉扯着,不时发出低低的抽气声和痛叫,看上去让人又好笑又难过。

紫金苑是京城最金贵的会所,能在这里进出的人,跺跺脚整个国家抖得抖上几抖,能在这里面伺候人的,都是从小在世家调教出来的瘦马。

“二爷身子安好?”韦昌是韦家第二代,也是少家主,在东海是一言九鼎的土皇帝,此刻却低眉顺眼的站在褚宏宇沙发边上小心翼翼的问安:“前一阵子家父得了一尊深海珊瑚树,看起来喜庆又吉利,便托我护送着过来,呈给大爷二爷,还请爷笑纳。”

“珊瑚树我看了,品质不错,收下了。”褚宏宇点点头:“这个档口,东海那边也别出乱子,让人都警醒点。”

“这是自然,奴才们都是爷的家奴出身,自然不敢给爷添乱。”韦昌连忙笑着从下人手里接过一个锦盒:“这个是奴才个人献给二爷的,知道二爷身边金贵的少爷多,您要看着不错,随手赏给谁也是这串珠子的福气。”

褚宏宇看了眼盒子里,一颗颗指肚大的黑珍珠像小灯泡一样坠在红色绒布里,散发着孔雀绿的光芒,看起来确实十分喜人,他随手拿起来把玩了下点点头:“有心了,好不容易来京里一趟,不用拘着,在这好好玩玩。”

韦昌知道这是在赶人了,连忙陪笑着倒退出去。




第十九章:帮主子试试哥哥的后穴松了没有



伍夕悦旱了这一阵子,被二爷一摸,立刻就小腹一阵收缩,娇喘吁吁,满脸红晕的要发情:“二爷…..夕悦里面痒……”

这边李燃刚被破了处就和哥哥一起被锁在了一起,兄弟俩来这里时后穴还都各被插进去一根假阳具,他身子嫩,这硬生生被捅进去的异物让他收紧的菊穴胀痛不已,而且润滑油里还有催情成分,此时小穴里也是淫水连连。

褚宏宇伸手将两人胸前的金环解开,取出两人后穴里的假阳具,把李燃捞到怀里,摸了摸他红肿的乳头,低声问:“疼么?”

李燃心下松了口气,带着感激的望向褚宏宇,轻轻摇了摇头:“回主子,不疼了。”

褚宏宇点了点头,敲了敲沙发座椅,李燃连忙撑起身子,仰躺在沙发上,两条腿搭在沙发座椅上,将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

褚宏宇声音略带沙哑,淡淡的道:“掰开。”

李燃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两瓣臀瓣左右分开,两瓣盈润的臀瓣中间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入口,仿佛红宝石般鲜艳夺目。

褚宏宇摸了摸他的屁眼,拿出一个小瓶,将几滴黏稠的液体滴在他翘起的龟头和乳头上,然后坐在另一个椅子上闭目养神。

液体滴在艳红的嫩肉上,仿佛立刻被吸收了,与此同时,龟头和乳头都好像胀大了一些。

李燃觉得乳尖和龟头疼的厉害,还要羞耻的掰着屁股,偷眼看褚宏宇,一点心疼的表情都没有,不由暗暗抽泣,再看他哥哥伍夕悦,和他同样的姿势躺在桌上,一动也不敢动,股间的淫水已经流到桌面上了,连忙又慌张的转过眼睛。

不多时,龟头和乳头都胀大了一倍有余,他只觉得蜜处又麻又痒,屁眼里不断有淫液泌出。

“二爷…..二爷…..”李燃憋不住啜泣的低求。

褚宏宇缓缓睁开眼睛,取出一根金针,点燃了桌边的一座烛台,将针放在火焰上烧至微红,然后握住龟头轻轻刺穿。

“啊——”褚宏宇刚握住龟头,李燃就身躯剧颤,屁眼如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刺入的瞬间,他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尖叫。

金针在他龟头上一点点插入,李燃脸色苍白,双手手指死死捏着臀瓣,暴露出的屁眼时鼓时缩,几乎失神。

待穿刺完成后,褚宏宇拿出两枚白金环和一枚拇指大小白色珍珠,淡淡道:“自己带上。”

李燃疼得厉害,颤抖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跪在地上,拿着白金环慢慢带到乳头上,再把白色珍珠镶嵌在刚穿刺过的龟头马眼中,马眼上被堵着一颗大珍珠,微微一动就如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穿刺前滴在上面的药有春药效力,此时药效尚未退去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他心底,等他颤着腿站起来,身下已经是淫水横流。

“一会儿陪我出去玩玩。”褚宏宇见李燃乖巧不求饶,把他捞在怀里亲了亲哄道。

李燃又疼又委屈,被二爷抱在怀里亲了亲脸蛋,心里立刻就熨帖了,红着脸靠在二爷怀里,只觉得再疼都能忍。

被晾在桌上的伍夕悦就委屈了,见二爷一直没理他,眼泪忍不住就顺着眼角往下流,从小到大他就一直压李燃一头,此时李燃后来居上得了二爷宠,简直就是故意给他难堪。

对别人伍夕悦娇蛮任性阴毒害人,但对二爷他却不敢甩脸子发脾气,猫爪子早在刚跟二爷的时候就被尽数拔干净了。

“二爷…..二爷看看悦悦……”伍夕悦撇着嘴红着眼可怜兮兮的瞅着褚宏宇,好像要被抛弃的小狗似的。

褚宏宇一大爱好就是作践伍夕悦,说不上不喜欢,这种身娇肉贵的小少爷玩起来主要图个调教过程,平常都当波斯猫养着,毕竟是名贵品种,主子也愿意惯着他, 现在有了李燃,褚宏宇发现伍夕悦情绪多了很多,再没有平日的淡定温和了,像是炸了毛,瞪圆了眼睛生怕自己宠被便宜弟弟抢了去。

“悦悦的屁眼松了。”褚宏宇故意说。

“.…..”伍夕悦愣了一下,突然咧嘴就哭起来:“悦悦没有!悦悦紧的主子!是肌肉松弛剂——药效没了就紧了主子!”

褚宏宇拍了拍李燃的屁股:“去试试你哥哥,看他屁眼紧了没有。”

李燃也呆住了,扭头看向二爷,不知道这个要怎么试,总不好让他去艹上 一艹吧……

“快求你弟弟去试试。”褚宏宇又对伍夕悦说。

伍夕悦哽咽一下,盯着李燃的眼神满是恨不能生啖其肉的羞愤,但却只能求他:“弟弟,你来帮哥哥看看…..哥哥真的紧了……”

“把手指头插进去,看看你哥紧不紧,然后回来告诉主子。”褚宏宇拍了拍李燃的脸蛋。

李燃从褚宏宇腿上下来,一走路就浑身酸软,勉强走到桌前,伸出手试探着往伍夕悦大开着的屁眼上摸去。

伍夕悦知道这是主子在欺负他,却只能低声求弟弟:“哥哥准备好了,弟弟伸进来吧…..”

李燃就这淫水把手指伸了进去,里面湿热的厉害,层层


叠叠的肠肉包裹着自己的手指,一点也没有松的迹象,他看着往日在自己面前高傲不可一世的哥哥此刻自己掰开大腿求着自己玩弄他的屁眼,只觉得一阵恍惚,好似在梦里一般。

李燃知道二爷故意让自己折辱伍夕悦,以后兄弟俩共侍一夫,伍夕悦若总是抹不开面子暗地里给自己使小绊子,早晚要出事,所以故意有这一出。

李燃扭头看了看褚宏宇,褚宏宇靠在沙发上朝自己抬了下下巴,李燃心里有了底,开口道:“哥哥夹紧了让我感觉感觉。”

伍夕悦无法,只能努力夹紧后穴,生怕李燃说出个松来,片刻后,力气使尽,后穴放松。

“哥哥倒是再夹紧点。”李燃感觉伍夕悦放松了后穴,便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伍夕悦的屁股,继续说道。

如此往复几次,伍夕悦累得气喘吁吁,咬牙低语道:“李燃!你给我适可而止……”

“哥哥你说什么?大声着点!”李燃微微一笑,故意大声问道。

伍夕悦知道李燃什么都听到了,吓得连忙转头去看褚宏宇,褚宏宇合着双眼好似不知道两人的小动作。

“李燃,你到底想怎样?我认你做弟弟还不行么?”伍夕悦一边努力绞紧肠肉一边放低姿态。

李燃手指在伍夕悦后穴里转着时不时碰碰他很浅的前列腺,惹得伍夕悦一阵阵呻吟呜咽:“我要伍家开祖祠正大光明的承认我和我母亲的身份。”

伍夕悦一听这话眼睛都红了,他妈有了身份,那自己的妈算什么?!

“咱们兄弟二人共侍一夫,双方母亲又怎么不能做平妻?”伍夕悦冷冷一笑:“再说了,现在我有了二爷,若不是为了母亲的名分,还看不上伍家呢。”

“好!这事儿我来办!”伍夕悦咬牙应下。

“二爷,然然试着,哥哥后穴没有很松呢。”李燃抽出手指,走到褚宏宇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没有很松?那就是有点松?”褚宏宇把玩着李燃的手随口说道:“抽屉里有跳弹,悦悦你自己塞进去,把电流打开,好好练练后面。”

伍夕悦松开扒着大腿根的双手,连忙跪趴着下来,从抽屉里拿出个带电的跳弹塞到后穴里,电流有三个档次,褚宏宇没说电流大小,他也不敢用小的,跪在角落里一狠心给自己开到最大。

“唔——”电流划过肠肉,伍夕悦面色发白整个人都被电的僵硬起来,又黑又长的头发微微颤抖着。




第二十章: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韩少爷这话说的!庭前芍药妖无格,唯有牡丹真国色啊,纵使二爷千帆过尽,不也只独宠您一人么?除了您,谁能劳动二爷亲自去片场探班?除了您,谁能劳动二爷在后台等着您演唱会结束亲自护送您回家?这两三年虽然江湖上没有韩少爷的传闻,但谁不知道二爷这叫金屋藏娇啊?现在韩少爷在家呆够了,想重出江湖,二爷不也都依着您么?”第三位公子亲自帮韩子枫满上一杯酒,拍马屁道。

就在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喧嚣,酒桌上的人下意识朝外看去,就见众人簇拥着褚宏宇往尽头的VIP包间走去.

“褚二爷!是褚二爷!”舔着脸巴结韩子枫的几位小少爷见到褚宏宇的侧影都激动起来,一个个站起来踮着脚尖往对方离去的地方看.

“韩少!帮我们引荐一下吧~你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儿正好赶上了,混个脸熟也是好的……”

“是啊韩少,带我们也长长见识,您看这可不是巧了吗!”

韩子枫在见到褚宏宇的侧脸时,整个人就愣住了,他缓缓站起来,根本听不到桌上几个二代说的什么,待了片刻,抬脚就往褚宏宇的方向走去,那个二爷经常玩牌的包间他太熟悉了。

褚宏宇进去后,包间的门并没有关上,对面坐着的是个圈子里的小少爷,家世算不得顶尖,但一手打牌的功夫却十分到家,算是褚宏宇钦定的牌搭子,小少爷笑眯眯的转着手指上的戒指:“今儿二爷兴致还挺高。”

“这不正好赶上 你在紫金苑了,就耍两把。”褚宏宇靠在椅子上,李燃坐在褚宏宇的腿上,嘴里叼着根棒棒糖,认真仔细的剪雪茄,他剪得很慢、很稳,把雪茄当做一个艺术品。

“二爷。”韩子枫从门口走进来,众人的视线落在韩子枫的身上,这是个尤物,比褚宏宇腿上的更让人惊艳,小麦色泛着光泽的皮肤,黑色的眼睛,鼻梁很挺,嘴唇很薄,还带着一点粉色, 他的眼形狭长,睫毛很浓,是个侵略性十足的美人。

如果在紫金苑待了三年以上的人,就不会被这个美人的美色所震慑住,因为以前的他是紫金苑的常客,也是褚家二爷捧在掌心里疼爱的尤物,更是红极一时的时尚圈顶流巨星。

“二爷,子枫陪您耍一把吧。”韩子枫走到和褚宏宇做对家的少爷身边,开口说道。

围观的人群一片哗然,气压开始变低,李燃察觉到气氛紧张,有点不安的动了动身子,想从褚宏宇身上下来。

“剪好了?。”褚宏宇低头看了看乖巧的小孩,手指在李燃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上摩挲了两下问道。

李燃脸上带出一抹薄红,旁边有眼色的适应生立刻双膝跪地用喷枪点燃一片雪松木,举起递给李燃,李燃拿着雪松木缓缓帮褚宏宇点燃雪茄。

整个过程韩子枫尴尬的站在桌子对面,眼睁睁的看着褚宏宇和李燃的互动,二爷拿着雪茄的姿势,他开口的语气,甚至连他眨眼的频率,都几乎和当年一模一样!

对,只是几乎,还是有不同的。

当年的二爷腿上坐的是自己。

当年二爷抽不抽雪茄也要听他的。

当年二爷到底对他有多温柔,他却已经记不清了。

但是那种神态,那种语气带来的感受,确是一模一样的。

韩子枫知道自己此时的地位已经和以前不同了,他不应该任性的出现在二爷面前,但是他的手脚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把他带到了二爷的身边,他的手指在不为人知的颤抖,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但是他自己知道他在颤抖。

“你能和我赌什么?”褚宏宇将嘴里的烟吐出去,嗤笑了一声,斜眼看向韩子枫问。

韩子枫原本低垂着的头抬了起来,褚宏宇身边的人一片抽气,就这么一会儿,他的眼白已经变得通红,如果说先前他还是个彬彬有礼的少年,那么现在简直就像是个嗜血怪物:“如果我赢了,我要您腿上的位置。”

这句话让褚宏宇腿上的李燃毛发都要炸起来了,他浑身肌肉紧绷着,死死盯住韩子枫,这个男孩出现的第一刻他就感受到了威胁,但他跟褚宏宇的时间太短了,短到只知道韩子枫是消失了两年的巨星而不知道他曾经还是褚宏宇的入幕之宾。

李燃就像是护食的狼犬,周身是肉眼可见的凌厉。

“如果你输了……”褚宏宇缓缓将烟朝桌子的另一边度去,慢慢消散在空气中。

“我输了,把命给您。”韩子枫看都没看李燃,从后腰掏出一柄袖珍手枪放在桌上。

手枪一出现,紫金苑的话事人立刻噗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冷汗顺着他的鬓角流了下来,紫金苑是什么地方,在这里出入的都是什么人物?他竟然让人私带枪支混了进来……如果韩子枫刚才不是把枪放在桌上,而是指向褚宏宇的额头,他是真的万死难辞其罪。

“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懂规矩。”褚宏宇的脸色有点难看:“两年前我没要你的命,现在更不会要你的命,输了就给我脱光了爬出去。”

褚宏宇的话说完,坐在对面的牌搭子立刻站了起来给


韩子枫让位,神仙打架,他躲得越远越好。

韩子枫没想到褚宏宇会提这种要求,他坐在对家的位置,盯了对方好一阵儿,然后吐出两个字:“发牌。”

荷官一愣,开始发牌。

翻圈牌。

韩子枫的手气很好,幸运女神好像没有站在褚宏宇这边,于是他开始弃牌,弃了一把、又一把,众人只以为他是在垂死挣扎。

在弃了九把之后,众人的表情都严肃起来,如果下一张牌不是红桃Q,那么二爷就输定了,可前面已经有三张红桃Q了,下面那张牌是红桃Q的几率实在太低,有时候见证大佬失败,并不是个好事,这其中最难熬的便是李燃,他脸色发白,不知道如果二爷输了,他会被扔在哪里。

胜算好似都在韩子枫这边,可他却感觉,不光是手,他的腿也开始颤抖,他咬着牙,控制着自己。

其实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要冷静下来,但是,却仿佛越来越急迫, 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不,正确的说,是,这种感觉他只在和褚宏宇对立的时候感受过,一次是他吸毒被逮到,第二次就是现在。

韩子枫没有抬头,但余光却始终是放在褚宏宇身上。

荷牌终于亮了出来,红桃Q!

整个屋子一片寂然。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凑巧!

褚宏宇微笑着翻开了自己的底牌,同花顺,然后看向韩子枫。

韩子枫知道褚宏宇不会作弊,他的呼吸慢慢粗重了起来,他知道他自己把自己推入了深渊,但是他却无能为力,他想抱着头呻吟,想大叫,想像过去一样扑到褚宏宇怀里撒娇赖皮娇蛮任性的让他必须原谅自己,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韩子枫有些僵硬的站起来,收回胳膊,然后有些踉跄的从座位上走出来,然后李燃就看着他抬起手将自己高定西装上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在众人的注视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面对褚宏宇跪在地上。

褚宏宇像是已经懒得看他,拍了拍李燃的屁股,示意他站起来,然后揽着他的肩膀绕过韩子枫往外面走去。

李燃在越过赤身裸体的韩子枫时,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他一眼,韩子枫的视线一直在褚宏宇身上,贪婪的好像是这辈子的最后一眼。

那是怎样的一眼李燃品不出滋味,带着痛苦带着委屈带着愤怒又带着哀怨,厚重的让他喘不过气来,这就是失宠的下场。

李燃从未有一刻这样清醒的意识到伴君如伴虎的意思,他紧紧攥着褚宏宇的衣角,像是抓住了能够拯救自己逃离地狱深渊的唯一浮木。




第二十二章:连男人都留不住的废物



褚宏宇的脸色不好看,李燃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想要做点什么让褚宏宇提提兴致,但脑子又不太够用,只能垂眉顺眼的跟在褚宏宇身后.

“去跟你哥说,都早点回家休息。”褚宏宇用食指和大拇指将雪茄从嘴里取出来,吐了口烟,拍了拍李燃的脸蛋对他说,然后不等他回答,跟旁边的褚烟道:“备车,去海地那边。”

“是,二爷。”褚烟听了,立刻给身后一个保镖使了个眼色,两个小伙子连忙从后面往出口绕去。

“爷……”李燃不知道海地是什么,只知道二爷本来说好了今儿要陪他和伍夕悦的,可怎么突然就要走了?

“乖。”褚宏宇懒得敷衍李燃,随口说了句就把雪茄扔到地上,抬脚越过李燃往楼下走去。

李燃侧身跪在地上恭送褚宏宇,一双眼睛看着被踩烂了的雪茄,半晌才被个伺候的男孩给扶了起来。

李燃盯着旁边低头顺目大气都不敢喘的男孩:“你是不是也看我笑话?”

男孩在紫金苑伺候过许多难缠的客户,闻言更是不敢喘气了,只等着这个小主子对自己拳打脚踢发泄一通,却没想李燃只冷笑一声就转身离去。

推开房门,伍夕悦仍是那副淫荡的样子跪在那里,被那个带电的跳蛋玩弄的好像痴傻了一般翻着白眼抽搐,看了一会儿,李燃上前将伍夕悦屁股里的跳蛋掏出来,这才止住了伍夕悦浑身颤抖。

跪趴在床上缓了半晌,伍夕悦才缓过劲儿来,他狭长的眼眸绕房间一周,落在李燃脸上,声音嘶哑道:“二爷呢?”

“走了。”李燃坐在凳子上,木愣愣的说。

“走了?!”伍夕悦声音刺耳又尖锐:“什么是走了?!”

李燃视线慢慢聚焦,看向伍夕悦:“韩子枫和二爷是什么关系?”

一听到韩子枫的名字,伍夕悦的脸色瞬间白了,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他跟了二爷以后,因着身份的原因,二爷总是对他多那么一点偏宠,好像他是个特别的,但只有那个韩子枫!但凡有韩子枫的场合,二爷的眼睛总是离不开他!最后能爬上二爷床的也总是那个贱人!

不过好在他自己作死,彻底惹了二爷的厌弃,让二爷把他废了,难不成他又复宠了?

“你问他干什么?二爷和他走了?”伍夕悦皱眉问道。

李燃缓缓把之前在赌桌上的事儿说了出来:“他没赢,二爷让他光着身子爬出去了。”

伍夕悦暗地里舒了一口气,随即站了起来,随手拿了件浴袍披在身上,走到李燃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戾声问:“那二爷去哪儿了?!”

“二爷说去海地……”

“啪——”李燃话没说完,伍夕悦狠狠一巴掌抽在了他脸上:“废物!上了床的男人都能让你给放走了!”

别人不知道海地代表着什么,伍夕悦知道!他家世高贵,在京城很有许多眼线,两个月前褚俊飞就住进二爷的房子里了,据说还带着个奶臭味儿的孩子!再多的东西伍夕悦不知道也不敢打听,可他们两个人输给了褚俊飞那个木头!这让他气的五官都透着阴鸷。

李燃偏过头去,伍夕悦的话让他又恼又羞,偏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伍夕悦赤着脚越过他往门口走去,抓着门把的时候转过头来,冷笑一声:“你连你那个小三妈的骚劲儿都没学到!真是个废物!”

若是平常有人这样诋毁羞辱自己,李燃肯定是要拼命,但此时却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一样,直到摔门声响起都一声不吭。

海地别墅。

“养狗狗。”褚樊宇拽着褚俊飞的手强调道。

“等父亲来了,爸爸会请求的好不好?”褚俊飞坐在床边,对着躺着的儿子褚樊宇说道。

“好。”褚樊宇眼睛都快打架了,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褚俊飞,倔强的样子像极了褚宏宇,惹得褚俊飞心里软软的,忍不住俯身在儿子脸颊上亲了一口:“快睡觉吧。”

得到了晚安吻,褚樊宇这才舍得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从儿子再次回到褚俊飞身边后,褚俊飞一直都沉浸在梦幻般的喜悦中。

他今年二十六了,若是拿到外面去说,这个年龄是上升期,正是该拼事业得重用的时候,但做为陪侍,他的年龄已经太大了,身子骨骼皆已长成,不付少年时的柔软,皮肤也不如原先娇嫩水灵,看着二爷身边来来去去的莺莺燕燕,无不在告诉他,你已经老了,你的状态已经从巅峰期往下降了,做为陪侍,没有人能挡得住这种恐惧。

孩子的出生冲散了这种隐隐绰绰的阴霾,一个新生的生命,蓬勃的生命力在怒放着,这让他像是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即便失去了宠爱,他还有个孩子…….

他把褚樊宇当做眼珠子疼爱,借此麻醉褚宏宇长期不在身边的焦虑。

“俊飞少爷?”庆喜推开门,轻声叫道。

褚俊飞按了按自己酸软的腿,从床边站起来,走出房间关上门才用疑问的眼光看庆喜。

“张叶的电话。”庆喜将手机递给褚


俊飞。

“俊飞!雷霆救援那边等不了了!我警告你!下周必须回来!”张叶是褚俊飞的经纪人,褚俊飞是他带的最省心又最不省心的艺人,省心在于他对工作的绝对认真态度,从不耍大牌,不会产生任何负面新闻,不省心在于,对背后的金主实在是太过恭顺,一切行程完全给金主的需求让路。

有时候张叶甚至都想,如果褚俊飞彻底失宠了,那褚俊飞的事业肯定会再上一层楼,成为最伟大的演员。

“换人吧。”褚俊飞靠着墙轻声道:“看看合同,违约费是多少,明天拿给他们。”

“你说什么?换人?你知不知道你为了这个剧付出了多少啊?如果你真的不演了,以后谁还敢用你?”张叶不可思议的喊道。

“我……以后可能不演戏了……”褚俊飞脑子里想着儿子,既然二爷让他带孩子,那么他是一定要把这件事放在第一位的,别人可以边带孩子边工作,但褚樊宇那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子,那是褚家的太子爷,若不是因为孩子,大爷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二爷又怎么可能把庆喜、侍墨和青竹拨给自己。

“你才多大?你就打算天天在家带孩子了?”张叶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就算不做演员了,你也不能天天在家待着啊……”

“就这样吧,我会和公司说,让你带有潜力的新人的。”说完褚俊飞就把电话挂掉了。

要说舍不得,是真的舍不得,他虽然是褚家的家生子,但终归不是按照性奴养成的,正是少年意气风发的年龄,总有些许闯劲儿,特别是所有成绩都排名第一来到二爷身边,也是想要建功立业的,可谁想到被二爷收到了床上,

他褚俊飞或许有许多的利用价值,但二爷对他的重视却只来源于床榻,那么,他就只能是个暖床的奴才,事业和儿子总要有所取舍,这在他心里,不用取舍,二爷和樊宇永远是他最重要的。

想到二爷,褚俊飞又失神了,从主宅出来,二爷再也没有来看过他,不光人没来,电话和视频也没有一个,反倒是大爷,两三天必会来个视频逗樊宇开心,和樊宇咿咿呀呀的聊上几句。

他想二爷,想的心肝肺都疼了,但他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提,守本分是刻在他骨子里的要求,无数因为不守本分被处决掉的同伴警醒着他的身份地位。

“俊飞少爷,休息吧。”庆喜从旁边听着,也知道褚俊飞做出了什么决定,他不觉得褚俊飞有什么好惆怅的,一切以主子爷为先是他们从小的教导。

褚俊飞听话的点点头,往卧室走去,庆喜、侍墨和青竹虽然说是调来伺候他的,但这伺候里,也包含了监视,毕竟褚家唯一的第三代就在这栋别墅里。




第二十三章:二爷俊飞想养只狗



“这几天俊飞都做什么了?”庆喜恭谨的俯身站在褚宏宇身侧帮他将外套脱下来,听到褚宏宇这样一问,连忙上前两步去储物间将一个记事本拿了过来。

此时褚宏宇已经坐在了客厅沙发上,庆喜双膝跪地将记事本呈给二爷。

褚宏宇接过本子,上面详细的记载了这两个月里,褚俊飞每天每个小时都做了些什么,甚至连他接的每一通电话、几点睡觉几点起床都写的清清楚楚。

褚宏宇是懒得看这些的,他随意的翻了翻,直接看最后一页,目光停留在张叶的那通电话上。

“二爷。”褚俊飞穿着睡衣有些紧张的从楼上跑下楼,努力压住过快的喘息声,让自己像平常一样镇静,然后跪在地上慢慢的爬到褚宏宇脚边的另一侧。

见到褚宏宇正翻看记录自己言行的记录本,不由心里忐忑,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惹了二爷生气。

“张叶这电话打的还挺频繁。”褚宏宇随口来了句。

褚俊飞脸色当即就变了:“是工作上的事情。我和她没什么,就是工作关系。”

褚宏宇也没想过要把褚俊飞控制的这么严,那句随口而出的话也没什么深意,见他这么紧张,不由伸手将他拉起来圈在怀里:“我就是来看看你,最近怎么样?”

“谢谢二爷,樊宇挺好的。”褚俊飞小声说,然后连忙强调:“我已经和张叶说了,以后不工作了,专心在家带宝宝,以后她不会总打电话来了。”

“谁问你那个了,我是问你最近过得好不好?”褚宏宇伸手摸了摸褚俊飞的脸颊,见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可见刚才被他一句话真的吓到了。

“俊飞也挺好的。”太久没见到褚宏宇,此时靠在他怀里,闻着二爷身上的味道,褚俊飞的脸透着一抹薄红,忍着害羞回话。

见主子爷聊起了小话,庆喜连忙跪趴着倒退几步,起来想要去厨房准备点宵夜糕点。

“别忙活了,倒两杯热水就行。”褚宏宇对旁边的庆喜侍墨青竹说道,然后又转向褚俊飞:“他们怎么样?用起来顺手不顺手?”

“都很好的,二爷,俊飞这里不劳二爷操心。”褚俊飞不会问褚宏宇为什么这么晚了突然来这里,只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俊飞伺候二爷洗个澡解解乏?”

褚宏宇就喜欢褚俊飞的懂事儿,他把额头贴在褚俊飞额头上,低声对他道:“不用你伺候,在这等我。”

和二爷脸贴着脸,褚俊飞高兴起来,腼腆的笑了笑,点点头,然后目送着二爷上楼洗澡,说是不用伺候,那是不用褚俊飞伺候,除了去烧热水的庆喜,侍墨和青竹早已跟着上楼放水了。

快速放好了水,褚宏宇靠在浴缸里,两个侍奴脱光了衣服,露出匀称干净的身体,身上竟一根体毛都没有。

侍墨跪坐在褚宏宇脚部,将他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先是按压脚掌心的穴位帮主子放松,一会儿后,膝行着微微靠前,将按摩过的脚掌紧贴着自己勃起的男根,方便主子踩踏着玩弄,双手力道均匀的顺着主子的小腿往上揉按。

青竹直直的跪在褚宏宇头部,,手指在主子的太阳穴上按摩,循序渐进的顾及到头上的每一个穴位。

“俊飞带着樊宇在这住的怎么样?”褚宏宇合着眼睛假寐,脚趾在侍墨的鸡巴上点了点。

侍墨连忙答道:“俊飞少爷天天带着小少爷学说话,学走路,有时候看看动画片……”

“没别的了?”褚宏宇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侍墨连忙想了想,想知道二爷想了解什么方面的事儿,半晌试探着说道:“这两个月,大爷每隔一两天都会发视频来看小少爷,顺便问问俊飞少爷小少爷的情况,再然后就是张叶会经常给俊飞少爷打电话,催促他回去工作,其他就没什么人联系俊飞少爷了,俊飞少爷也没和外界联系过。”

褚宏宇不说话了,两名侍奴连忙加快速度,帮二爷从头到脚按摩一遍,又力道适中的清洗干净。

褚宏宇再披着睡袍下来的时候,褚俊飞就熟练的迎了过来,原本空空如也的茶几上摆着一盅热乎乎的炖盅,浴室里不用褚俊飞,他也不敢闲着,连忙去厨房帮二爷炖了个养气汤。

“又忙活去了?”褚宏宇揽着褚俊飞坐在沙发上,耐着性子和褚俊飞亲吻,在香喷喷热乎乎的汤煲味道和褚俊飞的温柔懂事下,一整晚的烦躁都消散了。

褚宏宇的手伸进俊飞的浴袍里细腻的抚摸着他得腰身,说实话,因为长期练武,又年龄大了的缘故,褚俊飞的腰肢确实不如其他人那么柔软,但却韧性十足,皮肤下淡淡的肌肉纹理让他爱不释手,也让他舍不得把这个人圈在这个小别墅里一辈子:“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褚俊飞被亲的两眼无神,话听进了耳朵里却没进到脑子里,好一会儿才眨了眨眼聚起焦来,他明显有点紧张,手指攥着自己的浴袍带子。

呦?看起来是真有什么想要的了?褚宏宇挑挑眉,褚俊飞是唯一一个从没向自己提过任何请求的人,这是生了


孩子有点持宠而娇了?虽然是自己让褚俊飞要东西的,可他一真跟自己开口想要东西了,褚宏宇心里又有点别扭了。

“我…..我想要一只狗。”褚俊飞终于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然后连忙低下头不敢看褚宏宇的脸色,生怕对方不同意。

“狗?”褚宏宇怎么也没想到俊飞会提这种请求,竟然想要一只狗?他的宠侍有很多,持宠而娇贪得无厌的也多,有要房子的,有要资源的,有要钱的,更多的是要他的独宠的,可只有褚俊飞要的别具一格。

“怎么想起来要一只狗了?”褚宏宇好奇起来。

“前几天陪樊宇看动画片 ,里面会有狗狗,樊宇就一直和我说想要个狗狗。”褚俊飞连忙费力的解释道:“二爷,我保证不会让狗狗伤到樊宇的。”

看着褚俊飞眼巴巴带着不安的眼神,褚宏宇笑了起来,心想你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就跟只小狗似的,还要养狗,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别拿那个小家伙做筏子,我看你也想要吧?明天让褚烟带两只狗来。”

“谢谢二爷!”褚俊飞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褚宏宇的脖颈里,他就没想到二爷会这么痛快就答应,毕竟在老宅子里除了护院的看家犬,二爷从来没养过什么宠物狗,并且,他也确实很羡慕那些能养宠物的男孩子,褚家的家生子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自己的,就连自己都不属于自己,一直有个想养小狗的梦想,这次借着儿子的光好像真的能实现了。

褚宏宇揉了揉他的头发,随手打开了电视,一边揉着他身上的肉一边调台,突然就调到了一个林璟澄参与的综艺上。

林璟澄虽然因为一部仙侠剧大爆,但若论演技确实并不怎么好,他不是科班出身,从小学的是京剧男旦,后来才转的演员,所以一部剧大爆后,经纪人没有立刻帮他接剧本,只帮他请了专业老师打磨演技,为了维持曝光度,才给他谈了个综艺的常驻嘉宾。

这个综艺的国民度很高,是个生存挑战性的节目,不是把嘉宾扔到荒无人烟的海岛就是把嘉宾扔到沙漠里自生自灭,当然这些不过是节目效果,但却真的吸引了许多观众定期观看,林璟澄是里面年龄最小的,娇气又任性,算是本色出演,这个性格为他招了很多粉丝,也招了很多黑子。

“我才不吃这个破玩意儿。”电视里的林璟澄一把将塑料瓶丢在地上,嫌弃的站起来:“老子就算渴死也不喝尿。”

这一期他们来到了世界第二大沙漠,经过两天生存挑战后,终于弹尽粮绝没水了,这时候一个年纪大的老戏骨按照剧本提议还可以喝尿,这也是生存手册上标注的一条。




第二十四章:会产奶的母狗影帝



“不喜欢参加综艺啊。”

褚俊飞性格确实没有综艺感,不是个有趣的人,只能点头道:”不太喜欢。”

电视里的综艺冲突不断,褚宏宇搂着褚俊飞靠在沙发上,褚俊飞身上的浴袍凌乱的挂在身上,露出里面赤裸的身体。

褚宏宇没有摸俊飞的下面,而是在他的奶子上一圈一圈漫不经心的画圈,这是个喂养过孩子的奶子,没有女人那么大,却也比普通男人大上许多,触感柔软又充盈,乳头更像是颤巍巍的紫红色樱桃硬挺挺的撅着,透着熟妇的萎靡。

俊飞的身体像过了电一样,下体却一片空虚,乳腺里开始分泌出乳汁,胸部熟悉的饱胀感袭来,樊宇已经断奶了,但没有褚宏宇的命令,褚俊飞不敢把奶憋回去,依旧每天定时用吸奶器把奶吸出来倒掉。

他的身体是主子的,主子要他产奶,他就不敢不产。

“湿了么?”褚宏宇在他耳边问。

俊飞红着脸点点头。

褚宏宇笑着继续蛊惑他:“伸手摸摸看。”

褚俊飞犹犹豫豫的把手伸到双腿间,前面的阴唇已经水淋淋的,阴道口被刺激的不停收缩,他胡乱用手抹了一把,一片濡湿。

褚宏宇锲而不舍的继续在他耳边问:“到底湿没湿?”

“湿了……”褚俊飞的身体早就被玩透了,没有一个地方不敏感,他已经很久没见到主子了,特别是在褚宏宇的怀里,整个人都被性欲牵引着,他的手好像被黏在了花穴上拿不出来。

“这是越来越骚了?生过孩子就是不一样了。”褚俊飞身上的肉比以前更加柔软,屁股肥嫩的坐在褚宏宇的腿上,羞耻的低着头,像个羞涩的少妇一般。

“想看你喂奶…..摸摸奶子也能出水啊…….”褚二爷舔吻着褚俊飞的耳垂,手指还在挑弄他的乳头,此时胸部已经不复刚才的柔软,充满了奶水,微微挤压一下乳头,就会流出一滴一滴的白色乳汁。

褚俊飞放在骚穴上的手指开始不受支配,又好像无师自通一样分开了滑腻的小阴唇,将挺立的骚豆子剥了出来,用中指揉按起来,他的身体开始微微发颤。

“我就喜欢你发骚的样子,再骚一点,越骚越喜欢。”褚宏宇彻底把俊飞的奶子掏出来,放在嘴里砸吧起来,一边吸食着里面的奶一边低声命令:“腿再分开点。”

褚俊飞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了听话,他将腿张的大大的,手指在主人的命令下疯狂的律动起来,屁股也在主子的腿上前后律动着,不一会儿他稍稍挺动了下下体,从花穴里喷出一股透明的粘液,高潮了。

褚俊飞停了下来,微微喘息着,奶子依旧被主人含在嘴里,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前面的鸡巴也不停的流出淫液,挺立着青筋暴出,此时他身体敏感的厉害,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哼哼唧唧的想要把手再往下体里探。

褚宏宇伸手拽住了褚俊飞的手,拿起来闻了闻,随后嗤笑一声,将褚俊飞按倒在沙发上。

褚俊飞像是头畜生一样呻吟着扭曲着,塌腰撅臀,此时他的大腿已经被高潮喷出的淫液打湿了,他用双手捏着屁股蛋子扒开,露出里面早已饥渴难耐的殷红濡湿的屁眼。

褚宏宇用手沾了沾他花穴里的淫水,顺着屁股摸进了屁眼里,大力鼓捣起来。

“啊——啊——爷!爷要插死俊飞了!爷、爷饶了俊飞啊——”褚俊飞的头死死抵着沙发,两只扒着屁股的手指甲因为用力泛着青白色,屁眼随着褚宏宇手指的抽插搅动不停的收缩着,可哪里抵挡的住主人的粗暴,他一边尖叫着一边摇晃着屁股,只想让主人立刻插进来解解他的淫瘾。

褚宏宇这次来本也没想着馋他,很痛快的就把早已勃起的阴茎顺着他湿漉漉的臀缝插进了屁眼里。

褚俊飞是经过家里严苛培训出来的陪侍,不管多激动多兴奋,只要主子的鸡巴一插进来,臀肉和肠肉就条件反射的立刻密密麻麻的包裹上主子的鸡巴,整个肠道变成了主子鸡巴的模样,然后肠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推挤。

褚俊飞红着眼睛泪汪汪的把头扭过来想要看看主子,屁股摇晃着收缩着肠肉,嘴里一下一下的呻吟。

褚宏宇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被泡在一汪热烫的水里,然后像是被潮水推拥着来回洗涮,肠肉上像是有无数只小嘴不停的碰触吸裹他的龟头和茎身,丝绒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一声。

“主子…..主子进来了…..主子动一动…….俊飞要死了……啊啊啊…….”不停的收缩肠肉是一件十分消耗体力的事情,再加上节节攀升的欲望让褚俊飞的腰软的受不了,他喘着粗气哀求着主人,想要主人帮他解解痒,痛痛快快的艹上一艹自己。

褚宏宇舒服够了,俯下身,两手在他早已被乳汁搞得湿淋淋的柔软胸部上揉了揉,然后按着他的后脖颈狠狠地律动起来。

“啊--啊---呜---”褚俊飞爽的脸上挂满汗珠与泪珠,张大口喘息着,强烈的刺激,让褚俊飞意识溃散了,他在主子的进攻下尖叫呻吟着:“呜……啊……哦………


…好……好棒,主子、主子——俊飞痒……好痒啊……哦……”

听到褚俊飞淫荡的呻吟,褚宏宇翻身抱起瘫软的对方,让对方坐在自己身上,又是一阵强烈的抽插,同时用手粗暴的伸到俊飞不停流出奶水的乳头上用力搓捏。

褚俊飞旷了许久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种激烈的交媾方式,很快就迫近高潮了。

这是褚俊飞极少被做晕过去的时候,作为侍奴是不被允许提前晕倒的,主子都伺候不好,欲望都承载不起,要你何用?

所以当褚俊飞从床上睁开眼睛时,立刻就要翻身下跪。

褚宏宇伸手按住他的腰,在他腰眼处轻轻挠了挠,俊飞立刻腰身一软瘫在了主子身上:“主子…..主子俊飞错了,请主子罚……”

“我不让庆喜写到本子上。”褚宏宇揉了揉褚俊飞短短的头发,觉得手感还挺好,庆喜等人伺候褚俊飞,也监督褚俊飞,自从有了孩子,主宅里大爷是每个月都要看褚俊飞的作息本的,生怕他持宠而娇,又怕他有不好的生活习惯教坏了唯一的侄子。

“主子……”褚俊飞知道这是不对的,一旦被大爷知道,必然会加重刑法,再者本就是他的错,就该受罚,主子的宠爱是烈火烹油,他要不自己警醒自己,早晚会失去现在的一切。

可现在主子这样说了,他又不敢反驳,只得垂眸乖巧的窝在主子怀里。

“爸爸!”

褚宏宇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卧室门被碰的推开,一岁多的褚樊宇砰砰砰的颤巍巍的跑了进来,一下一下的够着要上床。

“你没教给他不能随便推门吗?”褚宏宇脸色不善的坐起来。

“坏人——”褚樊宇看到爸爸的床上竟然有褚宏宇,立刻用他所学的为数不多的词语指着他大骂起来。

褚俊飞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连滚带爬的下了床,一边跪在地上拽着褚樊宇用手去捂他的嘴一边慌张的向主子道歉:“主子!都是俊飞的错!主子俊飞错了——”

“你想干什么?让我彻底变成个坏人?”褚宏宇知道褚俊飞表现的越惊恐,褚樊宇就会越觉得自己是坏人,难得压下声音训斥褚俊飞。

褚俊飞听了这话,僵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他从没学过该怎么在儿子面前向主子请罪,只觉得自己把一切都搞砸了,心里冰冷冰冷的。




第二十五章;孩子都生了还这么骚主动要主子帮忙吸奶



尿完尿,青竹立刻接替侍墨的位置伺候褚宏宇洗漱更衣,间或还能听到褚樊宇不满的叫嚷声和褚俊飞哄孩子的温颜轻语.

吵杂的声音听得褚宏宇皱起眉来:”这小兔崽子就天天在家这么闹?”

青竹哪敢说小少爷一点不好,连忙笑着宽慰道:”小少爷往常都是乖巧可爱的。”

褚宏宇知道在这些人嘴里听不到什么实话,哼一声往楼下走去。

那边褚俊飞心里惦记着伺候褚宏宇吃饭,又要哄孩子,急的手忙脚乱:“宝宝乖,爸爸一会儿就回来哦……别哭……对了!父亲同意咱们养狗狗啦!高兴不高兴?”

被拧了一下哭的声嘶力竭的褚樊宇听到狗狗两个字,咧着的大嘴突然就形成了一个O字,把剩下的哭喊给咽了回去:“狗狗!”

“对!狗狗!”褚俊飞见娃不哭了,笑起来,在他脸蛋上亲了一下,然后给旁边的庆喜使了个眼色,庆喜连忙接过孩子:“小少爷,庆喜带您去影音间看看狗狗视频好不好?看看小少爷喜欢什么样子的狗狗!”

见儿子从门口消失,褚俊飞连忙换上件浴袍把自己收拾利索朝楼下跑去。

“你就把他教成这样了?”下了楼,褚宏宇正在餐厅吃饭,见到褚俊飞随口说道。

“主子消消气,奴才错了,您罚奴才吧。”褚俊飞膝行到褚宏宇腿边,头低低的磕在地上,心里紧张的要命,他怕二爷厌弃自己,更怕二爷厌弃樊宇,最怕的就是主子嫌他不会教养孩子,把樊宇从他身边带走,想到这,他连忙挣扎道:“主子,奴才肯定好好教樊宇,再不让樊宇这么任性了!”

“我家的孩子,任性一点又怎么了?养不起啊?”没想到褚宏宇嗤笑一声,直接用筷子在褚俊飞头上敲了一下,随后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揽在怀里:“我看他就是憋的,天天在这房子里,好人也憋坏了。”

褚俊飞坐在褚宏宇腿上,不敢将全身重量压在主子伸手,两个脚尖点着地,心里乱糟糟的,怕极了二爷下一句话就是这地方也太小了,让樊宇回老宅子里去吧。

“过几天你收拾收拾去那个什么剧组吧,带着樊宇一起去,让他也到处走走。”褚宏宇吃完最后一口饭,手伸到褚俊飞腰上摸了摸,俊飞身上肌肉紧实,摸起来和那些外面的妖艳贱货完全不同的手感。

褚宏宇的话让褚俊飞愣住了,他呆呆的看着褚宏宇忘了谢恩,只觉得是自己因为太想出去工作而产生了幻听。

褚俊飞在二爷面前是不敢穿太多衣服的,褚宏宇看着褚俊飞原本紧实有型的胸肌因为奶孩子变成现在鼓胀柔软的两团,不由颇为喜欢的揪了揪乳头:“今儿挤奶了吗?”

“没有,想给主子喝……”褚俊飞羞的偏过头,低声对褚宏宇说道,他是真的很想让主子用嘴帮他把奶裹出来了,每天早晨都要自己用吸奶器,冰冷的器具哪里比得上主子……即便羞耻些,也是主子对他的疼爱。

褚宏宇顺水推舟的衔住褚俊飞的乳头,咕叽咕叽的吸舔起来,甘甜的乳汁顺着乳腺争先恐后的进入褚宏宇的嘴里,吸裹的力度大到好似要把褚俊飞的魂儿都吸走了。

吸到另一个乳头时,褚宏宇放缓了速度,不光喝奶,舌头还在乳头上轻点挑逗,褚俊飞屁股和主子腿间都已经被他的淫水打湿了,他大张着嘴呜咽,口舌间溢出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儿子都生了,还这么骚。”褚宏宇喝完奶,笑着拍了拍褚俊飞的屁股让他下来,褚俊飞下来后腰酸的差点跌倒。

“主子,大爷的电话。”侍墨胆战心惊的将电话拿了过来,这种时候若不是大爷的电话,他哪里敢骚扰二爷和俊飞少爷。

褚宏宇一手示意褚俊飞吃饭,一手接过电话。

“宏宇,今天去一趟西边,庞家今年胆子肥了,往京城的贡品送了两份儿。”楚鸿飞的声音透着冷厉:“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养只狗还知道忠心,如果一家子吃里扒外,就给我彻底换人。”

今年是多事之秋,褚宏宇听了大哥的话,眼神也阴鸷起来:“还查什么,一锅端了算了。”

“这事儿交给你了,注意安全。”楚鸿飞到底关心弟弟,又加了句。

“放心吧。”褚宏宇挂了电话,对侍墨道:“让褚烟来接我,准备往西边去一趟。”

见褚宏宇要走了,俊飞饭也不敢吃了,连忙站起来。

“吃你的,进组让庆喜他们跟着你,把自己照顾好,听到没有?”褚宏宇拍拍褚俊飞的脸,又捏了一把:“等爷回来再疼你。”

十分钟后,褚烟的车队停在了门口,俊飞等人恭谨的跪在地上将褚宏宇送上车,待车屁股彻底看不到了,褚俊飞才被扶着站起来。

“庆喜,拿家法。”褚俊飞进了屋,突然对庆喜道。

“俊飞少爷?”庆喜疑惑的看向褚俊飞。

“昨天我伺候主子的时候晕过去了,按规矩该鞭臀五十下。”褚俊飞说罢,便走到客厅旁边的一个高脚椅边,将睡袍撩到腰部露出屁股,伏在上面。

褚俊飞不是扬州瘦马,肌肉


线条流畅,是长期训练健身的结果,一旦摆出受刑的姿势,两腿笔直修长,臀部紧翘有力,很有健康美感,生孩子之前,褚宏宇很喜欢让褚俊飞摆出这个姿势挨打,那时候,每日鞭臀已经成了褚俊飞的日常生活。

庆喜闻言便连忙走到里间请出一根从老宅带出来的藤鞭,走到褚俊飞身后,按规矩喝问道:“侍奴褚俊飞为何挨打?”

“贱奴在侍寝时晕厥,未能让主子尽兴,该打!”褚俊飞大声回道。

“唰——”一鞭子狠狠的抽在褚俊飞翘挺的浅棕色翘臀上。

“小祖宗!你看看你现在什么地位?!有你挑三拣四的余地吗?有粉丝基础怎么了?那也得有人用你!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得罪这么多人,现实就是你该低头就得低头!”一个年轻女孩把手中的资料甩的哗哗作响,她对面正是脸色难看一声不吭的韩子枫。

“定机票吧。”韩子枫沉默半晌,终于松口了。

女孩舒了口气,她正是韩子枫现在的经纪人阿朵,她是个新的不能再新的经纪人了,上岗第一天,公司就把韩子枫给了她,她虽然是个小姑娘,但韩子枫的大名还是如雷贯耳的,这是个歌坛巨星,名声响彻国内外。

阿朵以为自己走了狗屎运,被大馅饼砸到了脑袋上,可真正接手后才发现,不管韩子枫多有名,没有一个公司剧组用他,所有资本都对他不屑一顾,这一个月以来,好不容易有资本松口了要给他做专辑或进剧组,也都是耍弄着他玩。

一个月没开张了,韩子枫没钱,阿朵也跟着没钱拿。

这次正好生存挑战剧组两个飞行嘉宾在去拍摄地时出了车祸,临时出了个两个空缺,十多个想出头的新人都红着眼盯着这俩位置。

按说以韩子枫的咖位根本看不上任何综艺,更何况要跟这些十八线的新人去抢这个位置,但在现实面前又不得不低头,真正让他拉下脸来去求主办方的原因是,这个综艺的一个常驻嘉宾,是林璟澄,褚宏宇这两年的爱宠。

也许…..也许能看见二爷呢,就算看不到,能和二爷的人有点牵连,也是好的。

“那我现在去订机票了啊!我和你说,咱认清地位!到了那边该低头就低头,嘴巴甜一点,毕竟这俩位置要和十几个人争呢。”阿朵不放心的叮嘱韩子枫道,虽然这么说着,可她自己心里却也为韩子枫委屈,她家艺人是曾经的天王巨星啊,哪张专辑不卖到爆,在舞台上多张扬,现在却要这样低声下气…….



第二十六章:绿茶小作精的恐惧



“小孩子就是娇气一点,咱们在等一会儿吧,在城市里哪里能见到这么旷阔的风景啊是不是?”老戏骨张孝友笑着招呼大家。

“要论年龄小,婷婷年龄不是更小?也没看她喊苦喊累,这么大的太阳,我就怕在场的两位女士受不了。”选秀冠军吴梓豪也是红过火过的,现在林璟澄处处在他面前耍大牌,心里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但知道林璟澄背后有大佬不好惹,就话里话外的激着别人去闹事。

“我倒无所谓,张老师说得对,我正好可以看看风景。”席钰坐在椅子上,助理帮她举着遮阳伞,到底是年龄大了点,在娱乐圈里混的太久,养气的功夫早就有了。

董婷婷年龄小,一出道就傍上了西边马家的嫡孙,又有资本捧着,又有金主惯着,也不是个好惹的.现在虽然有助理给打伞,但也在太阳底下等了一个多小时,平日里细心保养的雪白肌肤已经晒得发疼了,眼看着太阳落山,今天是拍不成了,不由气的咬牙切齿,回头狠狠踹了助理一脚:”你是给自己打伞呢还是给姑奶奶打伞呢!没看我胳膊都晒到了吗!”

助理被狠踹了一脚卧倒在地上,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不敢耽搁,连忙爬起来重新给董婷婷打伞,他们现在在西边拍节目,董婷婷的金主就是西边的土皇帝,想要个人消失简直不要太简单.

“走!不拍了!”董婷婷知道林璟澄背后有人,所有人都知道林璟澄背后有人,但却很少有人知道林璟澄背后靠着的到底是多大的靠山。

这几天拍节目,董婷婷早就看不惯林璟澄了,你有金主,我也有金主,凭什么我要受你的气?!她一边往回走一边拽着助理说道:“你现在就去给我找媒体,爆料林璟澄耍大牌,沙漠里嫌天热躲在保姆车里不出来,让一群前辈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在太阳底下等他两个小时。”

“这……咱前几天不是也有爆料,就是没有媒体敢接…..听说是上面早就放话了,林璟澄的一切消息都要通过审核才能发送。”助理这几天不是没往媒体那边喂料,但人家不敢接啊。

“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他能斗得过我,还是我能斗得过他!”董婷婷冷笑一声,上了保姆车就开始给金主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一脸阴毒就变成了泫然欲涕,声音都带着哭腔:“爷!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呜呜呜…….”

马少爷马通是马家唯一的嫡孙,从小就被马老太爷当眼珠子宠着,在西边确实说一不二,骄纵狂妄,老太爷知道他的性格,怕他受委屈,又怕他得罪不得了的大人物,一直没让他出过西边的地界,也导致了他眼里只知道马家,不知道别家。

现在这个马少爷被一个十八线的小明星迷住了眼,花大价钱捧了起来,就是这个董婷婷,一听董婷婷哭的这么伤心,他自然是要过问一下,一是心疼小女朋友,二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他马通的女人?

“慢慢说,谁欺负你了?!”马通一摆手,旁边帮他剥葡萄的女孩连忙将葡萄收回琉璃碗里,不敢打扰。

“爷!婷婷的皮肤都毁了!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下午!呜呜呜——我知道爷捧我,爷给的资源我都不敢怠慢,早早的就在沙漠里等着开工,可是那个林璟澄!就是嫌天热不肯从保姆车里出来,故意让我在太阳底下等了一下午,现在皮肤被晒得火辣辣的疼,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还让我们继续等着……..”董婷婷哭的梨花带雨:“他还说、还说他就算让我们等上十天半个月,我们也得乖乖等着!他背后有给他撑腰的,我们给他提鞋都不配!”

“他真这么说?”马通从椅子上翻起来,看着外面的葡萄林,火气大起,不管是真是假,不给董婷婷面子就是不给他面子!不给他面子的人,都出不了西边!

“千真万确,爷!你给我做主啊!呜呜呜……他耍大牌的这么多真料我这都有,就是没有媒体敢爆,就没人惹得起他了吗?!”

“你别哭,你把料都发我秘书邮箱里,然后到我院子里来,让我看看婷婷皮肤晒成什么样了。”马通手指在廊柱上敲着,冷笑一声,心里觉得这林璟澄就算背后有人,最大的金主也不过是和他马家齐名,再大的家族,怎么可能让小情儿到外面去抛头露面?

既然别处的媒体不敢爆,那么就命令西边的媒体爆!这边的媒体可都是他家的家臣!敢得罪他马通,就要让这个林璟澄先身败名裂,再死在西边!

此时坐在保姆车里挺尸的林璟澄还发着脾气:“拿走!什么破葡萄!我不吃!”

“姑奶奶!您想早点回去,也得把节目拍完了不是?”李丽把一盘葡萄放到一边,叹气道:“今儿最后一场戏,拍完了就回去了。”

“拍戏拍戏!再拍下去我家爷就不是我家的了!”林璟澄挺着脊梁硬邦邦的坐在车里,眼眶红彤彤的:“你说他是不是因为我被人玩过了就不打算要我了?我脾气不好我改了啊!他让我舔褚俊飞我不是也舔了吗?干嘛不理我嘛!”说到这,林璟澄像是委屈的不行了,呜呜的哭了起来:“爷不要了我怎么办?”

“…….”李丽什么也不敢说,她心里


也怕褚宏宇不要林璟澄了,褚二爷确实有两三个月没搭理林璟澄了,以林璟澄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单线联系褚宏宇的,只能被动的等褚宏宇召唤他。

李丽低着头,心里有点为自家艺人心酸,林璟澄没什么文化,家里穷,天生一把好嗓子,因为不用交学费,还管吃管住,很小就去了戏校,天天跟着老师们全国各地的演出,说是戏校,其实和各地的杂技学校也差不多,哪里有那么正规,只要给钱,什么县里村里都能去,婚丧嫁娶,林璟澄都得登台。

为了个表演机会,这些戏校的小姑娘小男旦们早就学会了坐在酒桌上,早就学会了伺候师父伺候客人,林璟澄长得好,唱得好,戏校是把他当台柱子培养的,虽然也推他出去陪客人伺候师父,但好歹没让他陪到床上去。

在快成年的时候,一次商演被个演艺公司发现了,星探把他挖到了公司里包装培养,这才出了道,然后就被褚二爷相中了收入囊中,说宠不宠的,也过了两年了。

林璟澄吃了太多苦,性格骄纵又尖酸刻薄,把戏校里拿一套争风吃醋、磋磨人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是个典型的得志便猖狂的小人嘴脸。

他得罪了太多人,一旦二爷不要他了,他的下场不用想也知道,这一点李丽知道,林璟澄心里也明白。

林璟澄看李丽不说话,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下来了,他推了一把李丽:“你说话啊!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不要我了!”

“你别瞎想,你这么好看,这么年轻…..二爷怎么可能不要你…..或许二爷有事儿耽搁了吧……”李丽打起精神安慰他。

“二爷肯定是觉得我总惹麻烦…..那我乖一点,他是不是就要我了?那我乖乖去拍节目?”林璟澄抹了抹眼泪,在褚宏宇面前很会自我检讨。

“哎!咱先把节目拍完了,没准儿二爷知道你都改了,都听话了就联系你了呢。”李丽连忙点头,拽着林璟澄下车要找化妆师补妆。

“不用补啦!今儿拍不成了。”这边刚下车,远处席钰、吴梓豪和张孝友就往回走了,副导演跑过来道:“董婷婷有事儿回去了,明儿再拍吧林老师。”

“什么?!”林璟澄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还大牌的明星,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

“婷婷被晒伤了,等不得了,可能去上药了吧。”吴梓豪微微笑着补充了一句。

“晒伤了?!”林璟澄抬头看了看天,这时候太阳已经下去一大半了,他冷笑一声:“这太阳也能晒伤?我看她是在埋怨我拖累她在太阳底下等太久了?给我甩脸子呢?她也配!”

“不拍了?不拍了正好!今儿不拍了,明儿也不拍了!后儿也不拍了!”林璟澄从有了靠山后,除了褚宏宇的气,再没吃过别人的气,扭头就上了保姆车:“回酒店!”



第二十七章:落架的凤凰被狗欺(韩子枫在酒桌被欺负)



在他还跟着褚宏宇的时候,这群牛鬼蛇神连给他提鞋都不配,现在这一出,怕也是自己以前得罪过的某些世家公子指使着他们这些制作人、小投资商干的,就是为了羞辱他。

韩子枫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太多,现在他失了势,肯定多的是人来踩他,他只庆幸他刚离开二爷不久,这些人还不敢把他往死了磋磨。

阿朵急的满头大汗,一个女孩子已经帮他挡了好几杯酒了,韩子枫不能让这个女孩继续站在他前面,没了二爷,他还想活下去,还想重新有一天回到二爷身边,这些打压和侮辱,他就一定得受着。

韩子枫举着酒杯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刚才说话的男人面前:“子枫以前不懂事儿,得罪了各位领导,还请您海涵。”

说罢,一杯酒进了肚,然后他又把酒灌满,走到下一个人身边,继续低头道歉。

很快一桌酒打完,韩子枫脸色开始泛青了,阿朵不敢说话,心里怦怦直跳。

走到最后一个人面前,韩子枫已经快要站不住了,他正想说话,突然腰就被那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给搂住了:“既然子枫这么识时务?那这个上节目的机会就留给子枫?”

其他人也都笑眯眯各怀鬼胎的迎合着,其中一个开口道:“杨总啊!你给子枫这么大个恩惠,子枫不得跟你喝个交杯酒啊!”

韩子枫忍着腰上的咸猪手,强笑道:“那我和杨总喝个交杯酒……”

“傻孩子,交杯酒是这么喝的吗?来,你先喝到嘴里,再喂到我嘴里才对啊!”杨总揉了揉韩子枫的腰,暧昧的对他说道。

此时韩子枫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开杨总:“杨总!这个恕我实在陪不了了!”

杨总一听这个,脸色也变了:“怎么!这就是你的诚意?!还想不想要上节目的机会了?!”

“杨总,杨总您消消气!我们子枫只是没什么经验,您知道的,他以前哪会这些啊,以后都会慢慢学起来的,您可一定要相信我们的诚意……”

杨总也曾经听说过韩子枫背后的靠山很硬,不太敢真把他就地正法了,但他顶头上司有下了命令不要让韩子枫好过,他眼珠一转,把白酒红酒和啤酒都倒入一个大海碗里:“既然子枫有诚意,那么就把这碗酒喝了吧,啊?”

这时候韩子枫哪还不知道这些人今天就是想折腾他,但来都来了,该受的屈辱都受了,这时候再走,刚才那些酒也就白喝了,不光对不起阿朵帮他找的机会,更重要的是,若是不能在这次综艺露面,怕是就要彻底在娱乐圈沉下去了,如果自己真的没了声响,二爷哪里还会再记得他?不管受多大的屈辱,这个机会他都要把握住,也许…..也许他在拍这期综艺的时候,主子会去探林璟澄的班呢?也许自己还有机会在见到主子……

想到这,韩子枫当着众人的面举起了那一大碗酒,这时桌上的人都愣住了,没想到他真的敢喝。

“子枫——”这一碗酒刚兑好,阿朵就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就想拽着韩子枫走,却没想到韩子枫直接把碗对着嘴咕咚咕咚倒了进去。

“好!喝的好!敞亮!”酒桌上的人纷纷鼓掌叫好起来!

酒入喉中,韩子枫只觉得胃里肠子里如吞进了一团火,翻江倒海的绞疼起来,脸色开始变得苍白,一阵一阵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流,他捂着嘴强忍着要呕吐的冲动。

“可千万别吐出来啊!吐出来可就不算数了。”杨总手中摩挲着金表笑眯眯的看着韩子枫,只是眼神中的阴冷让阿朵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种磋磨人的法子,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酒既然喝了,就说明咱们子枫很有诚意嘛!”另一个制片人鼓了鼓掌,笑着道:“光有诚意还不行啊,毕竟他已经好几年没唱过歌了,咱们怎么知道他还能不能唱了?我以前可就听说过韩子枫喝酒抽烟没有不会的,万一嗓子坏了,还怎么上综艺?”

“要不这样吧。”杨总微微一笑:“子枫啊,来,这里有话筒,你就站在这里,给大家唱几首你的代表作啊,又给大家助助兴,又能突显你的实力不是?我可和你说,这个机会可不常有,那些不三不四的小明星想给哥几个唱歌都没有门路呢。”

韩子枫看着递到他手上的话筒,整个人有些摇摇欲坠,他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音乐是他的梦想和信仰,曾经,除了二爷,他从没单独给谁唱过歌,想听他唱歌,再高贵的身份都得乖乖去买演唱会的票,可现在,他要在这个充满了酒肉臭气的单间里,给这几个让人作呕的废物唱歌,还要唱到他们满意为止……

韩子枫颤抖的嘴唇附上话筒,将自己耗费心血的作品在这个肮脏的小屋里唱响。

凌晨三点,韩子枫沙哑着嗓子挨个帮几位老板披上外套,就在阿朵以为结束了的时候,杨老板坐在座椅上,突然醉醺醺的开口了:“哎呀!我这个鞋怎么都掉了!”

韩子枫听了,没有犹豫多久,走上前蹲跪在他面前,将他踢掉的皮鞋亲手重新穿上。

杨老板看着蹲跪在自己面前的韩子枫,心里一阵痛快,


他站起来朝着他的肩膀狠狠跺下去,导致韩子枫双膝着地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这才对嘛!这才是你现在的身份!老子要走了你就得跪送老子!什么大明星!什么大靠山!被豪门赶出来的丧家犬罢了!还不是得给老子提鞋!”杨老板等人哈哈大笑着朝门外走去。

“子枫!子枫——”阿朵见几位老板走了,连忙哭着扑到韩子枫身上想要将他拉起来。

韩子枫一把推开她,双手支着地“哇”的一声翻江倒海的吐了起来。

阿朵一个踉跄,看着韩子枫整个人颤抖着,泪流满面。

与韩子枫同一城市的市中心坐落一栋中式园林。

汉城是西部最繁华的都市,因地处边陲,常年干旱少雨,沙漠占据了整个西部的三分之二,整个地区黄沙漫天,水比金贵。

在这样的地方,要建一座依山傍水花草肥美的中式园林,无异于寸土寸金。

夜间,一路穿花拂柳,绕过抄手游廊和蜿蜒小溪,便进入了一个由潺潺水道环绕着的四处红纱垂地的雕梁阁内。

褚宏宇歪在弥勒榻上,手里搓着几颗花生米,他面前则是一抹绯色的修长身影妩媚妖娆的挥舞着水袖,一阵环佩叮当后,身着戏服的林景澄遥遥袅袅的拖开了戏腔,口齿错落间,咿呀悠长的古老戏曲顺着这座阁楼悠悠传去.

少年唱青衣,因唱的久了,嗓子又哑又媚,声音如撒娇一般一波一波连绵不绝的传入二爷的耳中,二爷透过吊梁上的红色灯笼看着眼前人,突如一阵恍惚,仿佛戏台上不是林景澄,而是那个让父亲痴迷失了体统的女人.

人人都知褚家门厅高贵,高不可攀,但却人丁凋零,豪门望族的婚姻从来都是不讲情爱,父亲和母亲的结合让褚家一跃成为掌管国家命脉的第一氏族,这是比爱情还要牢固可靠的关系.

褚家有数不清的家生子,环肥燕瘦的侍奴,调教的听话乖巧,可父亲却偏偏迷上了一个野地里长起来的戏子,还非要把那女人接回老宅里和母亲打擂台,母亲是何等身份,可以容忍陪床侍奴,可以容忍妾室奴婢,但怎会受这种和一个下贱胚子分厅对抗的侮辱,一阵争吵过后三人一起去远在海岛度假的家族长老处提及离婚事项,半道上一起空难了解了上一辈的所有爱恨.

褚宏宇那时才十来岁,要说恨那个女人,也恨不到哪去,就是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这样一个从小不缺床伴、阅尽千帆的公子哥会突然被一个戏子迷了眼。

所有人都好奇褚家二爷怎么会看上林景澄这样一个要出身没出身要家室没家室,甚至连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有读完的野小子,可褚二爷在见到林景澄的第一眼就发现 ,他和那个女人太像了,特别是穿上戏服时的样子,简直就是他脑海中那个给父亲唱戏的女人。

褚宏宇当然不是爱上了他,他收了林景澄,只是想知道一个戏子到底能有哪些手段,当然,心里或许还带着点点恨意,,所以他在林景澄犯错的时候,可以随意把他扔给下面的世家子弟糟蹋,一些不会用在有点体面的侍奴身上的招式,也都会拿他发作。



第二十八章:把侍奴踢到水里取乐侍奴在水中赔笑不敢上来


“行了,今儿到这儿吧.”褚宏宇把手里的花生米扔回盘子里,起身要往外走.

“爷——二爷——”林景澄还想着再伺候伺候二爷,却不想二爷这意思像是剩下的时间不用他伺候了?

心里咯噔一声,林景澄提着戏服就追着二爷往他身上贴,今天要是让二爷走了,他面子要不要放一边,怕是以后二爷都不会找他伺候了。

“有事儿?”褚宏宇转头看了看他,林景澄长得好,唇红齿白,身材纤细,是时下最受欢迎的明星的样子,特别是画上戏装的时候,很是让人惊艳。

“二爷……二爷再听橙子唱两首小曲儿吧…….”林景澄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把二爷留下,嗓子又沙又哑,心里委屈的紧了,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又不敢流出来,刚跟二爷的时候,老宅子里派人来教过他几天规矩,伺候二爷的时候除了被艹哭,其他时候绝不能哭。

“嗓子都哑了,还唱什么?”褚宏宇对作践这个小戏子还是很感兴趣的,他耻笑一声,转身想继续往外走,林景澄从小学的就是唱戏和勾引男人,一见这情景,彻底急了眼,一把拉开自己本就松垮的领口,露出雪白滑腻的半边胸脯:“爷您看看我的心吧!上次我给俊飞哥哥道歉了——”

林景澄没什么别的能勾住二爷,就唱曲儿的本事和这一身骚肉,他挺着胸把自己又白又滑的皮肉往褚宏宇身上贴。

褚宏宇没想到这货还敢擅自往自己身上贴,心里一阵腻歪,伸手就往外推。

林景澄被褚宏宇大力一推,整个人惊叫了一声就摔出了抄手游廊,噗通一下掉到了莲花池里。

“啊——”林景澄不会游泳,吓得在池子里瞎扑腾,远处听到动静的保镖和随扈们立刻朝这个方向跑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没有二爷的命令,没人敢去拽林景澄上来,一众人都站在游廊上看着这身穿红色纱衣的小戏子在池子里挣扎。

二爷看着好笑,索性坐在游廊边上的座椅上,依着栏杆往下看。

林景澄惊吓过度的扑腾了一阵儿才发现这水才到他大腿深,他像只掉到水里的猫一般哆嗦着跪坐在水里,浑身哆哆嗦嗦的发抖,现在是九月天,晚上的西部已经开始冷了,他穿的本身就少,再加上被水一激,真真的就冻得牙齿打颤。

褚宏宇不让他上来,他也不敢上来,想要站起身来,稍微一动,脚踝就像是抽了筋儿一样钻心的疼,眼泪还没憋回去,头上的冷汗就先冒了出来。

“嗯……二爷…….二爷…..橙子做错了…….疼…..脚疼……”林景澄抽着鼻子抬眼可怜巴巴的望向褚宏宇,褚宏宇看他脸发白,嘴唇哆嗦,那模样看起来确实是狼狈。

往常遇到这么不规矩的人,褚宏宇肯定连看都不看扭头就走,水里的人就让他在水里待着,第二天早上有命在就捞上来,没命了就找地儿埋了。

可现在他看着落汤鸡似的林景澄,却来了兴致,坐在游廊里挑眉道:“活该。”

“爷——”林景澄红着眼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被这么多随扈和保镖盯着,又冷又怕,心里还有说不出的委屈,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还是没忍住掉了下来,他心里怕极了,怕二爷转身就走真的不管他。

二爷每次招他都是欺负他,这么多陪侍,就把他扔给那些公子少爷的时候多,平日里总不给他脸子,如果是其他陪侍,没准儿二爷今儿就留下了,可就是不愿意为他留下……

林景澄脚踝疼,心里更疼,他知道那些陪侍随便挑出来一个都比他强,可是他也是真心实意的爱慕二爷的啊。

“疼……橙子好疼……疼死了……”林景澄委屈的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抽噎着哭起来,随扈端过热茶来,褚宏宇就着喝了一口,继续看着林景澄表演。

林景澄身上疼,心里也疼的越发难受了,越哭越难受,身上也越来越冷,沙哑的声音像是猫叫似的。

“二爷,晚上水边寒凉,先回屋暖暖吧。”褚烟弯腰劝二爷,水下面那个要死要活没人管,岸上这位可不能有一点闪失。

听了褚烟的话,林景澄吓得脸色苍白,他也知道今晚他把一切搞砸了,不说以后二爷还会不会宠幸他,估计自己都活不过今晚了,想到这,他是更绝望了,这辈子刚明白事儿就被压着学戏,学戏苦死了,然后就是哄这个客人那个恩公,被所有人作践,好不容易跟了二爷有了点好日子过,现在又变成了这样。

褚宏宇看着跪坐在水里越哭越伤心的小孩,一开始还保持着姿态细细抽噎,到了现在竟是完全不顾形象像是孩子一样嚎啕大哭,他心里少见的勉强被激发起了一点点同情心。

忍不住指着水里的林景澄对褚烟道:“这一出比刚才那几出戏好看。”

“别哭了,给爷笑一个。”褚宏宇打断水里哭的稀里哗啦的人命令道。

林景澄一个哭咯止住了哭,没想到二爷还会再和他说话,马上咬着哭的湿湿的嘴唇抬起头委屈的撇了撇嘴,然后果真眼波一转,半侧过脸去,勾唇笑着给二爷抛了个媚眼,美人着红装在水中媚


笑应该是个美景。

但褚宏宇望着美人脸上流成小溪状还带着青黑色颜料,整张脸被水浸的花里胡哨的脸,惊愕了片刻。

褚烟见这情形,恨不能立刻把西装脱下来兜头盖在林景澄脸上,这个蠢货!让二爷看到这么惊悚的画面!

褚宏宇惊了一下,慢慢的看了这狼狈的男人半晌,他还从没看过林景澄这个偶像包袱十吨重,从不把难看一面展示给自己的大漂亮这样一面,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听到这个笑声,褚烟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这个蠢货的命是保住了。

林景澄呆呆的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二爷,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惊慌失措的抬起手就去捂脸,可这一着急,下身不稳,整个人一歪又栽倒在水里。

对不会游泳的人来说,到大腿的水深就能要了人命,再加上这货腿脚不利索,褚宏宇终于大发慈悲挥了挥手,让人把这个蠢货救上来。

随扈给林景澄救上来以后泡了热水澡,喝了姜汤,换上舒适的真丝睡衣裤,林景澄哭的眼睛发肿,吸着鼻子问:“二爷是不是烦死我了…..是不是再也不要我侍寝了…….”

“二爷请林公子过去。”帮他把头发吹干,随扈关了风机对林景澄说,然后将手插过他的腋下和双膝,一路将他抱到了这座中式园林的主卧大床上,林景澄扭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看文件的褚宏宇,连忙想把自己的肿眼泡遮住。

褚宏宇放下文件看林景澄这个傻样,忍不住笑的肩膀直抖,他已经很久没遇到这么开心的事儿了。

精心画好的装本是想用来取悦二爷的,结果变成了这样,林景澄心里又羞又急却毫无办法,眼见着二爷还笑话自己,林景澄鼻子一酸,刚勉强止住的眼泪立刻哗哗的流了出来,他把脑袋蒙在被子里呜呜哭起来。

这种没规矩的表现在家生子里面是绝对不敢出现的,不过也就这种野地里长出来的陪侍才这么鲜活,娇滴滴又有点小脾气,蒙在被子里的哭声骚的褚宏宇心里发痒,他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坐在床边轻轻推了推被子里的男人:“别哭了,快擦擦眼泪吧。”

林景澄抽噎两下,脑袋依然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褚宏宇又等了一会儿,渐渐失去了耐心,他拍了拍被子里男人的脑袋:“听到没?再哭就给我滚回水里哭去。”

哭声顿住,像是平复了一会儿才低声在被子里传出声音:“二爷….二爷别笑话我……”

褚宏宇嘲弄的笑了声:“怎么?我要笑话你,你以后就不见我了?”

林景澄一听这个,再顾不得别的,连忙把被子从身上拽下来,一双眼睛焦急的看向二爷。

“知道错了?”褚宏宇冷着脸训他。




第二十九章:指奸骚水四溢折磨小受满嘴骚话求操



二爷今儿才有点想了解了解这个小骚蹄子,以前养着他就是偶尔想体验下父亲被戏子迷了眼是什么感觉,再后来多少有点把心里的不痛快往他身上撒,只要他有点让自己不满意了,对其他陪侍有点不尊重了,就扔给下面人作践。

林景澄身上有很多缺点,欺软怕硬,张扬跋扈,仗着背后有金主就耍大牌,欺负新人,这些褚宏宇都知道,但他不在乎,他的人在外面怎么张扬他都收的了尾。

但是林景澄在他面前但凡有点拿乔呲牙,褚宏宇都会狠狠地摁回去,就算是再乖巧都会被他挑出错来给他没脸,让他在其他陪侍面前抬不起头来,就算是家生子被这样对待,心里多少都会有点怨气,但这个二傻子好像从来没真对他有过怨气,甚至背地里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

“二爷,您别烦我.....橙子最喜欢二爷了......”林景澄声音软软的带着沙哑,明明心里还委屈着,却还是尽可能的扬起嘴角朝着褚宏宇抛媚眼。

刚洗过的少年身上带着点香,天生一副雪肌媚骨,精心修饰过的眉毛衬着一双狐媚而细长的眼睛看起来就像是从古话里走出来的小妖精。

褚宏宇伸手把他从被子里拽出来揽在怀里,大手在他身上揉捏起来,所到地方无一不骨肉匀称白皙腻滑,林景澄无疑是娇小风骚的,不像韩子枫一样倔强锋锐,不像褚俊飞一样端庄正经,也不像伍夕月一样金贵骄纵,李然一样单纯浅淡,他倒是这些人里最像是古代小妾的,又坏又蠢又憨,带着些让人一看就透的小心眼和浓烈艳丽,为了讨主子欢心没有底线,难登大雅之堂却又让主子很得乐趣。

“你这骚货也怕爷烦你?”褚宏宇拧了拧他腰间的软肉笑骂。

“二爷——”林景澄被拧的低低软软的叫了一声,似呻吟又似讨宠,他扑在褚宏宇怀里,用脸蛋去蹭主子,细声细气的抱怨:“您都好久没见橙子了......”

“爷不是来了吗?”褚宏宇随口敷衍林景澄,手顺着他的脊椎骨往下,在尾巴勾那揉了揉就顺进了臀缝里,他那些个侍奴没有一个敢这么朝他抱怨的,也就这个蠢货,罚多少次都不长记性:“这张嘴巴不会说话就干点别的。”

“啊......二爷、二爷插得橙子好舒服.......橙子不会说话、橙子帮主子吃鸡巴.......”林景澄许久没开荤,刚才洗完澡的时候就把后穴收拾利索了,里面又热又湿又滑,被二爷手指头捅进去小腹就哆嗦着热了起来,小穴里的软肉细细密密的绞动着褚宏宇的手指头。

褚宏宇听着林景澄的话就笑起来,这小子出身低,在戏校里除了戏文也没学过什么文化,礼义廉耻这一套早就被带偏了,被自己玩上一玩,淫词浪语张口就来,也不怪他愿意欺负他。

“喜欢吃就好好吃。”褚宏宇翻身靠坐在床上,把林景澄摆成了69式,林景澄像个大青蛙一样趴在褚宏宇身上,嘴巴刚好对准了二爷的鸡巴,他双手哆嗦着扒开褚宏宇的裤子,啊呜一口将主子半勃起的鸡巴塞入口中,两腿分的大大的,露出湿淋淋的洞口,刚好在褚宏宇胸口上,方便对方把玩和观赏。

褚宏宇好整以暇的把手指在林景澄湿滑的屁眼里搅了搅,然后开始伸进去第二根手指,就见林景澄两腿长的更开了,屁股一醲一醲的往后倔,让对方的手指插得更深,嘴里含着鸡巴还含含糊糊的叫着:“主子.....主子别.....疼......”

褚宏宇在床上没有怜香惜玉这一套,从来都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一上来就插进去两根手指自然是有些胀痛的,他将两根手指在橙子后穴里分的大大的,把肛口撑出一个小肉洞来:“咬的这么紧,哪里是要二爷拔出来?真是个口是心非的贱狗,果然是欠捅。”说罢他又挤进去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扣住林景澄浅浅的骚心前列腺连连抖动,手指或按或挠,弄得林景澄四肢抽搐淫叫不断,连主子的鸡巴都含不住了,又疼又爽的抱着对方的大腿扭腰摆臀 的迎合着二爷的抠弄。

“骚蹄子发什么浪?被手指捅的连本分都不知道了?需要爷派个调教师傅在旁边守着教你规矩嘛?没规矩的东西!”褚宏宇一边把林景澄扣的淫水直流,一边用另一只手把他的一瓣屁股拍的啪啪作响,嘴里狠狠训斥着。

林景澄被主子弄得嘴巴根本就合不拢,哪里还含的住鸡巴,但却惧怕屁股被打,只得双手捧着主子越发狰狞的鸡巴像狗一样用舌头胡乱舔起来,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把主子大腿根都打湿了。

“啊啊啊——主子——主子——受、受不了了——橙子受不了了啊啊——”突然间,林景澄猛地绷紧了身子,嘴巴大张着,竟是被褚宏宇用手指捅的射了出来,他屁股哆哆嗦嗦的把手指咬的死死的,嘴里似哭似叫。

褚宏宇也没想到这货这么不经玩,才几下就射出来:“怎么?小骚货什么时候开始早泄了?”

“啊——嗯嗯......”林景澄委屈的趴在褚宏宇身上:“都怪二爷......嗯......二爷这么久不来看橙子.....橙子都要憋死了........”


褚宏宇看了看对方射出来的精液,确实浓的很,想想自己确实挺久没来见林景澄了,他的侍奴是不能自渎的,自渎的奴才在伺候主子的时候,便不如久旱逢甘霖一样火热用心。

“越发没规矩,你这是怪主子了?”褚宏宇冷哼一声,将他紧缩的屁眼又撑开,把小手指也加了进去。

林景澄又疼又爽,心里还恐惧二爷怕不是要玩拳交,生怕自己被捅成大松货以后没法伺候主子,忍不住又哭起来,一边帮主子舔鸡巴一边低声啜泣:“没、奴才不敢.....主子.....主子轻点......呜呜......”

林景澄屁眼里被褚宏宇的指甲又刮又挠,才刚射过的身子不经玩也淫乱的很,不过一会儿鸡巴就又抬起头来,下身湿哒哒的,阴毛被淫水和精液糊的一缕一缕的在主子的胸口蹭。

褚宏宇玩起林景澄来从没什么顾惜,用手指头捅的他连射了三次,让这货彻底舔不动鸡巴了,两腿大开着,浑身虚脱的趴在主子身上,只有那殷红的屁眼尚有力气痉挛着开合,虽然射了多次,但屁股却空虚的很,林景澄抱着主子的鸡巴又馋又委屈,忍不住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只觉得主子嫌弃他不操他。

褚宏宇自然知道这货什么小心思:“你也别哭,搞得爷欺负你似的,你要还有力气就自己爬起来坐上去,爷这根鸡巴就在这里,也跑不了。”

林景澄腰酸腿疼,脚腕还在被推到水里的时候崴的肿的像个馒头,但听到二爷的话,还是一边抽泣着一边撅着屁股努力爬起来往那根大鸡巴上坐。

“爷.....爷就是欺负我......”林景澄一边抹眼泪一边把骚穴对准了又硬又大的龟头往下坐,一路上那巨大的鸡巴把他的屁眼和肠道撑得快要裂开,整个肠肉包裹着形成了主子阴茎的模样:“好大......涨.....胀死了.......”

“把你射在爷身上的脏东西舔了,现在开始没我命令不许射。”褚宏宇两手托着林景澄的屁股随意的颠动起来,林景澄身娇体软坐不住,又怕被颠的从主子身上掉下去,索性两胳膊一环,抱着二爷的身子把脸埋在二爷胸上,二爷胸上都是他刚才射的精液,听着二爷的话,他一边被操的哼哼唧唧一边伸出又软又滑的小舌头在二爷胸口舔来舔去。

褚宏宇不着急,把林景澄当玩具玩,这一玩就是半个小时,林景澄被身体里巨大的鸡巴顶的双眼迷离,肉穴已经被操的含不住鸡巴了,只随着对方的颠动任由鸡巴滑进滑出,若都是同一个速度还好,但褚宏宇那根金枪时而抵住了他的骚心水磨豆腐似的磨得他腰部酸疼前列腺液流的像水龙头弄得他涕泪横流喊叫不止,时而又暴风骤雨一阵猛操,却在林景澄快要攀上巅峰的时候突然放缓动作,急的他扭腰摆臀大腿加紧了主子的腰。

几番下来,林景澄双膝打颤,浑身滚烫,哭的要死要活,沙哑着哀求着二爷:“爷......爷你行行好吧......橙子要死了......要被玩死了........屁眼玩坏了.......腰也断了.......呜呜呜........爷行行好好好草草骚货吧,骚货要爷狠狠的操.........求二爷使劲儿操死骚货吧.......”

褚宏宇用鸡巴往上顶着他前列腺磨了磨道:“爷不是正操着么?你个骚货从头哭到尾,水做的?给爷加紧了!”

林景澄被磨的连扭动的力气都没了,就算想缩屁眼爷使不上劲儿,心里又怕主子觉得他消极怠工,一边抽噎一边委屈的辩解:“骚货没哭......骚货那是被爷操的高兴的掉眼泪了......呜呜呜.....爷您操的狠一些吧.......给骚货个痛快吧.....呜呜呜.......骚货一点劲儿都没有了.....真没劲儿了.......求爷了.......”

褚宏宇被林景澄这又委屈又不要脸的话给逗得又要笑了,以前没发现这货还有这么缺心眼的一面,他一只手摸上对方肿的和个馒头似的脚踝,狠狠一捏:“没劲儿了?屁眼夹不紧了?”



第三十章:侍寝完被一脚踹下床



不知过了多久,林景澄才彻底转醒,他想去找床被子,脚踝传来的钻心的疼痛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上凉的厉害,他撅着嘴委屈巴巴的盯着褚宏宇,思想斗争了好半天,终于壮起胆子,小心翼翼的掀起一个被角把自己塞了进去。

以前服侍完主子,主子都会把他赶下床,不允许他睡在床上,所以,这是他第一次被留宿,还能和主子盖一床被子,被操死也值了......

林景澄眨巴着眼睛,一点一点的在被子里往褚宏宇身边蹭,蹭到了主子的胳膊才停下,然后就开始咬着嘴唇笑,窃喜的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好处,他小心翼翼的蜷起身子,把自己缩到主子怀里,心里像是抹了蜜似的带着笑甜甜睡了过去。

待林景澄睡死过去,褚宏宇悄无声息的睁开眼睛,低骂一句蠢货。

第二天一早,林景澄睡得正香就被一个大力从床上踹了下去,脚踝上的伤还没好,腰上又来了这么一下子,他整个人都是蒙的,赤身裸体愣愣的瘫在地上,然后门外就有几个模样标志的男孩子轻手轻脚的走进来伺候褚宏宇起早。

“爷,爷我伺候您起早。”他一手拄着地着急忙慌的想起来,可脚踝现在已经肿的像个馒头了,一用力就疼的浑身冒汗,侧腰上也隐隐的发疼,刚要爬起来就在此跌了回去。

“蠢得和猪一样,赶紧滚去拍戏。”褚宏宇厌烦的挥挥手,示意他早早就等在门外的经纪人把他扶走。

经纪人李丽连忙溜边跑进来,扶着林景澄就往外走。

“疼.....疼......”林景澄疼的眼冒金星,直到被塞进了保姆车里还在疼的发抖:“我怎么就睡死过去了呢!我要醒的早一点,爷就让我伺候起早了!”

李丽看着这个蠢得要死的自家艺人,恨的翻起白眼,业务业务不精,伺候金主也伺候不好,做人都不会做,天天在外面得罪人!

“昨天惹到那位了?”李丽脸色很难看,打断了林景澄的自怨自艾,抓着他的手低声问道。

“惹......我哪敢惹他!”想到昨晚的情形,林景澄差点流下眼泪来:“我想哄他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敢惹他......”

“别犯傻了!快想想是不是那位爷厌烦你了?”李丽声音提高了点,恨不能一巴掌把林景澄拍醒。

“怎?怎么了?”林景澄这才发现李丽声音不对,李丽隐约知道褚宏宇身份,从来不敢私自打听二爷的情况,这次反复问起来,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你快看看微博!”李丽恨得不行,帮林景澄把微博打开,林景澄是经常上热搜的体质,大多是美貌气质营销,以及零星的一点无伤大雅的小黑料,就算这点小黑料也是公司反复确认不会对他名声有损害才放出去的,但今天早上的热搜十条里面有六条是他。

“当红流量耍大牌”“欺辱前辈排挤同行,娱乐圈乱象何时休”“林景澄  沙漠”“演员的职业修养”“林景澄 包养”“董婷婷  敬业”

林景澄一开始还没当回事,打开第一条一看,竟然是董婷婷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医护人员帮她裸露的肌肤涂抹药膏的一段小视频,这段视频很明显是偷拍的,可以看到董婷婷哽咽着小声叫疼,皮肤红肿不堪,然后镜头一转,是董婷婷的助理和医护人员的对话。

“董老师的皮肤是晒伤了,沙漠里紫外线太强,不能这样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去晒,她是艺人,你们更应该注意才是。”

“是是是,我们会注意的。”小助理说到这,突然也哽咽了一声:“可是没办法呀,组里有个我们得罪不起的大流量怕太阳晒,躲在保姆车里不出来,然后婷婷姐和别的前辈们就只能在太阳底下晒着等他,这都等了两天了......”

关于小助理的这段话,下面的网友很快就破案了。

“这不是那个生存挑战的综艺吗?!”

“大流量!耍大牌!除了林景澄还有谁!”

“他耍大牌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终于爆出来了!”

“还是那句话,玩不起就别玩啊!组里不是他的前辈就是婷婷这么小的女孩子,他好意思躲在保姆车里不出来!尊老爱幼懂不懂?!!”

“这不是没有职业道德,这简直就是没有做人的道德吧?!”

“坚决抵制流量耍大牌!看他长得妖里妖气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个善茬!”

“听说他就是因为傍上了什么惹不起的大佬才这样有恃无恐!大佬真是瞎了眼,只看长相不看人品的吗?!”

林景澄看到这里,气的浑身发起抖来,他是骄纵任性,进了娱乐圈一路顺风顺水,耳边全是恭维讨好,一声难听话都入不了他耳朵,现在满屏都是对他的挖苦嘲笑,虽然他的粉丝战斗力很强,拼命控评,厮杀十分激烈,好话坏话五五开,但还是有许多话戳到了他的肺管子。

“网络监控那边都是死的吗?!就让他们把这些黑料发上来?!董婷婷那个贱人!我要抽死她!”林景澄也顾不得腰疼腿疼了,恨得咬牙切齿:“去拍摄地!我要当面看看她被


晒成什么样了!”

“你先冷静下!怎么这种黑料突然就爆出来了?以前谁敢爆?”李丽一把抓着他胳膊,低声问道:“你想想他们怎么就突然敢爆料了?”

林景澄顺着李丽的话一琢磨,脸色登时吓的惨白,是啊,以前二爷护着他,谁敢爆料?现在那些牛鬼蛇神敢爆料了,肯定是因为二爷放话不护着他了!二爷怎么不护着他了?昨晚二爷还和他睡了......想想二爷每次在床上对他的狠劲儿,现在腰和脚踝还钻心的疼,林景澄鼻子一酸,眼泪就流出来了,二爷这是烦自己了?

“你别哭啊!想想办法!”

“我?我怎么想办法?我又没法联系二爷,二爷不召我,我就得且等着......他要从此以后都不见我了,我也没办法啊!”林景澄抹着眼泪叫唤,又咽不下被董婷婷摆一道的气:“去拍摄现场!就算二爷不疼我了!也轮不到那种野鸡来骑到我头上!”

李丽叹了口气,让司机开车,自己又拿出手机来,发现又一条视频被顶到了热搜上,点开一看,发现拍摄地已经被记者围满了,其中几个记者逮到了吴梓豪。

“梓豪!梓豪看这里!请问你知道董婷婷被晒伤的事情吗?!”

“请问你对林景澄耍大牌这件事怎么看?”

“林景澄是在耍大牌吗?”

看着怼在他面前的摄像镜头和话筒,吴梓豪微微一笑,温和的道:“婷婷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我作为她的前辈,对她的敬业非常肯定。”

“这样说,你也承认林景澄有耍大牌了是吗?!”

“景澄少年成名,有些年轻人的傲气很正常。”说到这,吴梓豪抬头看了看太阳,再次微笑说道:“希望今天能把剩下的内容拍完。”

“是林景澄配合的话才能把剩下的内容拍完吗?!”

“您别走啊!请在回答几个问题!”

“这个吴梓豪!活该他糊!说的话看上去在和稀泥,实际上每个字都在说你耍大牌!”看着这条视频下面的评论,李丽气的脸都红了:“什么叫有些傲气很正常!什么叫肯定董婷婷的敬业!这不就是反着说你不敬业吗?!”

“哼,我还没倒呢,他就开始落井下石了!”林景澄见惯了踩地捧高,现在自己变成了被踩的,他冷笑一声:“开快点!”

拍摄地里,导演头疼的恨不能直接撂挑子不干,神仙打架烦人遭殃,林景澄确实难搞,但董婷婷搞这么一出,让几十个记者守在外面,接下去的镜头更不要拍了!不知道林景澄那个小少爷来了还要怎么闹呢。



第三十一章:韩子枫进组



“林先生!导演是否要求9点到片场?”

“您是否迟到了?”

“你是什么东西?我做事情,需要向你解释吗?”林景澄摘下墨镜,一双斜飞入髻的狐狸眼凌厉的看向提问的记者,让那记者瞬间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后面的工作人员立即上前帮林景澄打开一条通道。

“林老师,您受伤了吗?”一个眼尖的记者看林璟澄走路需要人搀扶,动作拖泥带水,立刻提问道。

林璟澄脸色难看头也不回的进了剧组,一眼就见到坐在旁边喝咖啡的董婷婷。

“小贱人,是不是你捣的鬼?”林璟澄将李丽的手推开,一瘸一拐的走到董婷婷身边问道。

“林老师这话说的…..我也是受害者啊,皮肤被晒伤了不说,还被人偷拍到了进医院的场景……”董婷婷有了金主的承诺和撑腰,在加上看到今天早上铺天盖地的新闻,整个人也立了起来,冷笑一声站起来道:“再说了,林老师要是不耍大牌,也不会让人抓到把柄不是?”

“你这个贱人——”在林璟澄眼里董婷婷就是个跳梁小丑,上前就想去揪董婷婷的衣服。

“怎么!你还想打人怎么的?!光天化日之下你一个大男人还想打女人了?!”董婷婷身边也带着助理,闻言呼啦啦全都围了上来。

“哎呀算了算了,大家都是一个组的,别吵了,都消消气。”吴梓豪这时候从不远处跑了过来,一副劝架的模样揪住了林璟澄的胳膊,把他往另一个方向带,林璟澄被他带的往边上一偏,腰上被主子踹的地方钻心的疼起来,他火大的反手就给了吴梓豪一巴掌:“有你个搅屎棍什么事?一个糊逼还敢碰我!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吴梓豪一张脸又青又白,拳头捏的紧紧的,他虽然现在有些糊了,但曾经也是火过的人,谁也没当他的面说过这么难听的话,更何况这当着众人的一巴掌,简直就是彻底撕了他的脸,他冷笑一声高声道:“我是不如你名气大,但我最起码敬业,不像林老师,知道第二天有拍摄任务,前一天还纵欲过度,腰都直不起来了吧?”

“哎呦大家都冷静冷静,别吵了……都是误会……”真正的搅屎棍导演赶紧跑了过来拉架:“梓豪快去再上上妆,景澄也消消气,咱们这个节目还得拍下去啊…..一会儿有个嘉宾要来,希望大家都能和平相处。”

“谁要来?”董婷婷一听要来新人,生怕是个同时期的小花把自己比下去,连忙问道。

“韩子枫,复出的第一次露面,也是第一次拍综艺,搞好了就是个大爆点!咱这一期的收视率稳了!”导演兴奋的说道,虽然韩子枫有两年没出现在大众面前,但江湖上依旧流传着他的传说,那是新生代的摇滚第一人,吉他架子鼓耍的贼溜,整个人放荡不羁引得无数年轻人如痴如狂,要说任性嚣张耍大牌,林璟澄这个任性小公主在他面前也是小巫见大巫。

听到韩子枫,董婷婷眼珠一转,谁都知道韩子枫以前有靠山,但是圈子里消息传递的快,这个摇滚小天王再次复出,背后已经没了靠山,并且被许多大佬厌弃的消息所有人也都清楚的很。

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哪怕他再有才,粉丝再多,资本打压他也牛不起来。

“导演,今儿的剧本我看看…..”董婷婷甜笑着对导演说,韩子枫有名有才,背后却没人撑腰,正好可以和他炒个CP,到时候话题度和讨论度肯定满满的,没准还能分流一些韩子枫的死忠粉,和天王级的人物炒CP,对董婷婷这种上升期的小花来说是有利而无害的。

另一边听说韩子枫要来剧组,林璟澄眼眶一下就红了,从今早开始,就没有一个好消息,先是铺天盖地的黑料绯闻,接着那个被主子厌弃的韩子枫竟然要和他一起演节目…….

“谁允许他来的!”林璟澄蹭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有人经过我的同意吗?”

如果是以前的林璟澄说这话,剧组肯定要好好安抚这位小祖宗,但今早这黑料漫天都没人撤热搜,也许天要变了…..剧组自然也没人搭理他。

“景澄?”李丽悄悄拽了下:“会不会是主子…….”

“不可能!”林璟澄气的嘴唇发抖:“主子都不要他了,怎么可能帮他搞资源?”

正说着,不远处一辆普通轿车开了过来,一开始围在外面的记者并没有注意这辆车,直到韩子枫从车里下来,才又一次引起了轰动,谁也没想到韩子枫竟然会从这辆车里下来,要知道这人从出道开始,就没坐过百万以下的车。

“韩子枫?!韩子枫怎么会在这里?!”

“韩子枫!你是要重新复出了吗?请问您是来参加这个综艺的吗?”

这边拍摄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另一边正在西边马家查账的褚宏宇自然也看到了林璟澄挂在首页的热搜。

“这臭小子。”褚宏宇看着记者扒出的林璟澄的一系列耍大牌行为,不仅不生气,反而觉得这任性的小东西挺好玩,对褚烟笑道:“这就是标准的狗仗人势了。”

“主子,我这就让人去撤热搜。”褚烟


看着褚宏宇的脸色试探的说道。

“不用,就挂着吧,看外面还能扒出这小子什么别的黑料。”褚宏宇摆摆手:“先吓唬吓唬他,也让外人知道,就算他黑料满天飞,照样不缺资源……”

说到这,褚宏宇脸上的笑容慢慢收回去,接着道:“只是要把那些推波助澜、故意要搞林璟澄的人揪出来,我倒要看看谁这么不长眼,我的人也敢动,不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吗?”

褚宏宇不在意林璟澄生不生气,但在意的人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知道林璟澄是自己的人,还敢动上一动,那明显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是!褚烟这就去查。”

正说着,旁边的秘书脸色难看的对褚宏宇道:“二爷,又有新热搜上来了,扒一扒林璟澄背后的金主。”

“哼,还真是够胆子,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能扒出什么东西来。”褚宏宇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当的一声震得站在旁边的马老爷子一个激灵。

整个马家的直系全部大气不敢出的站在大厅外面的天井处,犹如罚站一般,两侧的抄手游廊里不停有随扈搬着历年账目来来回回。

对于韩子枫的突然出现,在场的常驻嘉宾表情都十分微妙,董婷婷出道晚,第一次面对面见到韩子枫这种段位的艺人,再加上曾经的天王滤镜,心脏碰碰直跳:“韩老师,我是你的粉丝,一直很喜欢你的歌……真没想到咱们竟然会有合作的机会。”

韩子枫看着董婷婷伸过来的手,并没有去握,而是冷淡的点了下头,这种小艺人他见过太多,目的明显的写在脸上,在以前,这种女孩根本进不了他身。

席钰也站了起来,眼神有些激动:“好久不见。”

“席姐,久违了。”对于席钰,韩子枫倒是回了一句,两人显然是认识。

“听过你的歌,欢迎加入。”张孝友笑了笑,他是电视剧圈的,韩子枫没演过电视剧,虽然互相听说过对方的名声,但两人并没有什么交情。

“谢谢。”韩子枫勾了下唇。

林璟澄一双眼睛盯着韩子枫,屁股都没离开座椅,不同于以前被蹂躏成狗一样的男人,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光鲜亮丽的韩子枫,天生的明星,光彩夺目,五官精致带有侵犯性,他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二爷以前会这么宠他,可他越光彩照人,林璟澄心里就越不舒服。

“橙子……”李丽拽了下林璟澄的衣服,林璟澄把衣服抽开,他知道经纪人的意思是让他和韩子枫打招呼,但他就是不想理他。

韩子枫站在他面前看了片刻,火药味十足,就在众人以为这两人要干起来的时候,韩子枫转身坐在了另一个座椅上。

一个小时后,韩子枫拿到的是董婷婷改过的综艺剧本。

“我不会演这种戏。”韩子枫硬邦邦的将剧本扔了回去,经纪人阿朵下意识想开口,但看韩子枫难看的表情又闭上了嘴。



32金主为什么不给你压热搜



“大家都休息休息,这事儿咱们可以慢慢说嘛,剧本可以商量。”老戏骨张孝友开口也跟着劝和着。

张孝友在圈子里人员极佳,是个很有名望的演员,国民度和观众缘都很好,一直也都很少参与这些争斗,今天一说话,大家也都给他个面子,都坐了回去。

“导演,一会儿拍的时候,拍个我因为敬业把脚扭伤了的镜头,然后剩下的戏我都坐着拍。”林璟澄的脚确实是肿的老高,让他站着排戏显然不太现实了。

导演也看出来了,连忙点头,示意跟组编剧改剧本。

一听这个,董婷婷也跟着开口:“导演,我的腿也不能走了,也给我拍个扭伤的画面,我还要韩老师帮我揉脚的画面,剩下的情景我也不坐着了,走到哪儿都让韩老师抱着我走……”

韩子枫听了这话脸色立刻变了,还不等他拒绝,导演就立刻点头拍板:“好,就这么改!”

“你装什么装?”一听董婷婷也要改剧本扭着脚,林璟澄第一个不干了,两个人都扭脚,话题度一样不说,这董婷婷还要拽着韩子枫跟她演戏,那热度肯定就盖过自己了。

“我是装,装也比你强啊,我不过是装着崴脚,你是真被金主操的直不起腰了吧?”董婷婷看着网上的舆论都是偏向自己的,便以为是自家金主比林璟澄的金主强,更是硬气的很,只想把这几天在林璟澄那受得气都发泄出来:“怎么?昨晚和金主玩什么花样了?都被操成这个德行了,金主也不说帮你压压热搜?要不要我爆料一个关于你和金主滚床单耽误工作的热搜?”

董婷婷这话是戳到了林璟澄的心窝子,他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在戏园里长大的男旦从没什么道德观,更没什么男人不能打女人的说法,顾不得自己腰腿疼,扑上去就撕扯董婷婷的头发:“我撕了你这贱货的嘴——”

“马家的嫡系都在这里了么?”查了一上午账,褚宏宇看向已经颤颤巍巍站不住的马老爷子,慢条斯理的问道。

“回二爷……奴才还有个孙子,并不在家,已经派人去找了,找到了立刻将人带回来。”马老爷子头上的汗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身上的真丝长褂已经被汗水打湿,西部紫外线强,天又热,天井上面正是明晃晃的大太阳,晒了一上午,别说老人了,就算是马家正当年的第二代都有些头晕。

“马老头,你是在西边待了太久了,不知道谁是你马家真正的主子了是吧?”褚宏宇靠在椅子上翘上二郎腿道:“以前在我爷爷身边伺候他老人家的时候,别说一上午,一日一夜的站着也不见眼睛眨一下,现在才多久,腿就开始打晃了。”

“奴才懈怠了,请二爷罚…..”马老爷子一听这个,本就颤抖的腿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那刚萌芽的二心已经被褚家知道了,现在努力表忠心,希望能让褚二爷高抬贵手。

“你年纪大了,怕是不太懂网络上的东西,让你儿子看看手机,今天上午最火的消息都是什么。”褚宏宇抬抬下巴。

这些马家本家的人一上午在下面立规矩,哪里敢碰手机,得了褚宏宇的吩咐,立刻有人将手机送到马家现任家主手中,现任家主马威四十多岁,抖着手接过手机,看着上面的热搜,有他儿子近期宠幸的一个小女明星的,还有一个当红流量耍大牌的,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应该是儿子惹了事儿,却又不知哪里惹得事情。

“你有个好儿子。”褚宏宇笑着喝了口茶道:“我哥都不管我的私密事情,你儿子倒是想管上一管,我看现在的热搜是大家都在猜林璟澄背后的金主是谁,他今天坡着脚去的片场,你儿子找人在网上问,是谁把他艹成这样的。”

“这…..这……”马威双膝跪地发出“咣”的一声,他脸色难看不停磕头道:“二爷恕罪!二爷恕罪!是犬子犯了大错!还请二爷高抬贵手!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人都不在这,你打算到哪儿去教训他?”褚宏宇收拢笑容阴狠的盯着跪作一团发抖的马家嫡系道:“主子来查账,旁系不论,嫡系竟然都敢不到齐了,我看你们是在西边当土皇帝当久了,心里完全没了敬畏!褚烟!他们找不到孙子不要紧,我帮他们去找!走!”

此时的片场已经打的不可开交,董婷婷被揪掉了好几撮头发,林璟澄的脖颈上也被挠出了血痕,此时被拉拽到两个屋里恶狠狠的隔空对骂着。

席钰、张孝友、和韩子枫都有些呆滞,坐在外面一脸疲惫,而吴梓豪则殷勤的跑到了董婷婷的化妆间中煽风点火。

“老公!我快被人打死了,您快来啊——呜呜呜——”董婷婷哭嚎着拨通了马通的电话,极尽委屈的哭诉着自己被当红流量打骂的事情:“我受伤不要紧,但是在西边都敢打我,这还是打我吗?打的是您的脸啊!呜呜呜……他刚才还说管我背后有谁撑腰,他都照打不误……”

马通喜欢董婷婷,但也没喜欢到为她要死要活的地步,但是就像董婷婷说的,在西边他家的地盘打他的女人,那不是打了个女人,那是打了他马大少的脸!

马通从小到大还说第一次受这种气,一脚把大院的门踹开


,点了家里的一群随扈就往片场赶去。

“TMD!小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不把她脸抓花不算完!”林璟澄看着脖颈上的抓痕心里更气,自己可是要伺候二爷的,万一这几天二爷想用他,他这个样子可怎么侍寝?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声,众人都往外看去,只见前后车里先下来了许多黑衣保镖将记者清理干净,这才在中间的豪车中走出一个脚步虚浮一看就纵欲过度的年轻人,马通吊儿郎当的朝片场走来,一口痰吐在了导演脚下:“谁TMD敢打我的女人!出来让我马王爷看看!”

众人知道董婷婷背后有人,却不想她背后的靠山竟然是马家,显然还是马家嫡系最金贵的独苗,席钰和张孝友的脸色都变了,而吴梓豪则是闪过一抹兴奋和激动,明星被包养很正常,但被那些二三流世家包养的明星就已经是凤毛麟角了,大多数都是被导演、制片或者投资商包养玩弄,这“马王爷”可是传说中的一等世家!见一面就够吹上好几年的人物。

一时间导演嘉宾们都知道董婷婷怎么敢这么嚣张了,他们看向林璟澄紧闭着的化妆室门都带着点同情,就算林璟澄有后台,能比得上马家?

“你怎么这个B样子了?!”马通看向跑出来的董婷婷,忍不住叫道,虽然董婷婷已经尽可能把自己收拾了一番,但头顶被拽掉的头发,眼眶上的青紫都太过明显了。

“爷——爷您要为我做主啊——”董婷婷哭喊着往马通身上扑去,却被保镖远远的隔开。

“你先别过来,好好说话!”马通嫌弃大的看着董婷婷。

“马少爷,董小姐心情不好,我来跟您说吧。”吴梓豪激动的手都抖了,他以前听说过马家少爷的大名,这是个荤素不挑的主,如果自己能搭上这艘大船,哪还用看别人眼色?

吴梓豪长得不差,是个标准的小生脸,现在看起来,比狼狈的董婷婷顺眼不少,马通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点了点头:“那你来说吧。”

吴梓豪连忙走到马通身前,刻意弓着身子,一双眼睛崇拜的看着他规规矩矩的开口:“一个不上台面的小演员私生活不检点又爱耍大牌,已经耽误了好几天拍摄时间了,董小姐不过正常说了他两句,这不懂规矩的上手就挠人,我们虽然极力劝阻了,但还是让董小姐受了伤……”

马通想起了董婷婷前一天让他帮忙收拾的那个小演员,心里有了数:“有点后台就耍大牌,刷到我面前来了!今儿不管他背后有谁,我都得好好的让他长长规矩!人呐?哪一个伤的婷婷!”

“爷,人在化妆间里呢!”董婷婷指着化妆间说道。

“什么!马爷来了他还不滚出来跪迎!你们去给我把他拽出来!让他知道知道这是谁的地盘!”马通对身后的随扈使了个眼色,恶狠狠地说道。

他身后的随扈立刻冲到那个紧锁的化妆间外面,咣咣的踹门。



33金主撑腰



随扈们得了命令,冲上来把李丽甩到一边,拖着林璟澄就把他拖到了大门口:“你敢——松手——别碰我——”

林璟澄也吓坏了,整个人胡乱挣扎着,整个剧组上百人,没人敢站出来说一句话,甚至连个打电话报警的都没有。

正在几个随扈把他按着跪在地上要拽他头发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狠狠踹倒。

谁也没想到多管闲事的是韩子枫。

“别动他!”韩子枫一把将瘫在地上的林璟澄拽到自己身后,盯着马通道。

“从哪儿来的小骚货?长得还不赖……”马通看着韩子枫,嘿嘿一笑:“怎么?想引起爷注意的一种方式啊?”

韩子枫这段时间受到了太多侮辱,这种冒犯的话更是已经不在意了,他不喜欢林璟澄,也没那么多正义感,但他知道这是二爷的人,既然二爷没说不要他,那么林璟澄如果犯了错,二爷会罚,别人罚不着,他这是在帮二爷护着二爷的东西。

林璟澄是真的吓到了,脸色发白的拽着韩子枫站起来,躲在他背后瑟瑟发抖。

“马爷,他年龄小,说话做事没分寸,您大人大量,放他一马……”韩子枫挡在林璟澄身前,一字一句说道。

“袄…..他说话做事没分寸……那你又TM的是什么身份!”马通说到这,狠狠一巴掌抽在韩子枫脸上,随后大声叫嚣着:“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到老子面前拿乔!来人!把这两个人都给我扒了!拍了照片发到网上去!想从我这要脸面!我让你们这辈子都别想要脸!”

韩子枫被那一巴掌抽的半边脸红肿嘴角破皮,四周的随扈蜂拥而上,将两人按在地上就要扒衣服。

就在此时,四周突然又传来汽车轰鸣声,更多的黑色车队从远处咆哮而来,扬起大片黄沙。

“爷——看车牌像是老爷子的……”马通身边的马仔仔细看了看,在他耳边说道。

“爷爷?”马通愣了愣,他家老爷子快八十了,身体不是很好,再加上地位超然,已经很久没从老宅子里出来了,今天来这里做什么?自己这教训个小戏子,也不值当惊动爷爷吧?

车队停下,当先下来的是颤巍巍的马老爷子,旁边导演两股战战,不想自己一个小小的综艺节目怎么请动了这种级别的大佬。

“爷爷——”马通刚要上前,就见他爷爷脸色难看的被搀扶着来到当中的一辆车前,毕恭毕敬的打开了车门。

褚宏宇从车里缓缓走下,视线绕着众人一圈,放在了还被按在地上的两人身上。

“爷——”一见到褚宏宇,林璟澄就像见到了主心骨,刚才被吓得眼泪都不敢流,现在两行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他一把推开按住他的人,一瘸一拐的朝褚宏宇跑去。

褚宏宇眉头一皱,褚烟连忙上前将林璟澄拦住:“林少,先擦擦鼻涕。”

林璟澄一愣,脸色爆红,连忙拿过旁边人递来的湿巾往脸上擦去,一边擦一边哽咽着告状:“爷,他们要扒我衣服——爷您救救我呜呜呜呜——”

韩子枫被两人按着趴在地上半边脸被摁进了沙子里,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褚宏宇,耳边嗡嗡的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他也想向林璟澄一样跑过去告状,扑到褚宏宇怀里哭,想要让人心疼,可是他已经没有资格了。

“马通?”褚宏宇看着呆呆站着的人,向旁边的秘书问道。

“逆子!还不给我跪下!”马老爷子看到这个情形,立刻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连忙厉声喝骂道:“后面的人都给我滚过来!”

按着韩子枫的保镖见此情形也都连忙松开了手,快速回到了马老爷子身后。

“爷爷!”这是爷爷第一次这样骂自己,马通心里只觉愤怒,再看爷爷竟然对那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男人这样毕恭毕敬,他心里更加膈应:“您老糊涂啦!”

“啪——”站在老爷子身后的现任家主马威一个大步上前狠狠抽了儿子一巴掌:“跪下!给二爷磕头!”

这一巴掌比他刚才抽韩子枫那一巴掌一点不轻,马通脑袋嗡嗡作响,这是他这辈子挨的第一个巴掌:“爸你疯了?!你打我?那是个什么东西你为了他打我?!”

“还不给我把他按住!嘴巴堵上!”老爷子眼角抽搐着,生怕这个孙子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惹怒了褚宏宇。

旁边的保镖立刻上前将马通踹倒按着跪在褚宏宇面前,嘴里也塞进了东西。

“过来。”座椅已经摆好,褚宏宇靠坐在椅子上,招了招手,旁边已经擦完了脸的林璟澄连忙屁颠屁颠的扑到褚宏宇怀里:“爷——”

褚宏宇恶趣味的捏了捏早上刚被他踹过的腰,林璟澄不意外的闷哼一声,疼的整个人蜷缩起来:“爷…..疼疼疼———他快把我欺负死了~~他还要扒我衣服,还要给我长规矩……我是您的人呀!他要把我扒光了拍照放网上,就是不给您面子啊——”

林璟澄哭的嘴唇红艳艳的,眼睛湿润如小狐狸一样,娇滴滴的说着挑拨离间的话,好像让褚宏宇见到了妲己的原形。

褚宏宇


笑眯眯的听林璟澄絮絮叨叨前言不搭后语的告状,末了问道:“那你说该把他怎么办才好?”

林璟澄愣了下,他就想让二爷给他出气,但具体该怎么办他哪里知道,看二爷还等着他回话,绞尽脑汁想了半晌:“爷帮我把他那个小情人,就是那个董婷婷搞糊好不好?我……”林璟澄想说他那些黑料在网上挂了一天了,肯定是董婷婷的功劳,但是又怕二爷看到他那些黑料,对他印象不好,扭捏着开不了口。

“就这样?”褚宏宇一扬眉。

“啊?那……那您让人狠狠打他一顿好不好?他、他还说自己就是王法,谁都不怕——”林璟澄大约知道马家在西部的地位,二爷让他说怎么罚马通,可他一个依附二爷生活的小戏子哪敢真的要真正的世家少爷怎样,为了他得罪马家?林璟澄再傻也不敢相信二爷会这样做。

“好。”褚宏宇笑着点点头,抬眼看了下一边战战兢兢站着的褚老爷子道:“听到了吗?你家孙子嘴巴太臭,你去教教他怎么做人。”

马老爷子听了这话,整个人一震,他们这些被外放到各处的,现在都是一地大佬的家主,小时候都是在褚家长大的,在褚家立过无数次规矩,自然知道褚宏宇是什么意思,他拄着拐上前两步,扬起手来狠狠抽在跪着的马通脸上。

“啪——”“让你胡说八道!”

“啪——”“让你不懂规矩!”

“啪——”“让你有眼不识泰山!”

这一通操作让所有人都傻了眼,再看在场人里唯一一个坐着的褚宏宇,都带上了自己都没察觉的敬畏和恐惧。

一巴掌一巴掌的落在马通脸上,被堵住嘴的马家小少爷一开始还挣扎着呜呜乱叫,再往后嘴角开始往下淌血,两边脸从红肿青紫再到破皮,连老爷子的手都红肿的不行,但马老爷子丝毫没有减轻力道。

看着马通被抽耳光,韩子枫心里莫名颤抖着,他的脸也火辣辣的疼,虽然至始至终二爷没有看他,但二爷一上来就抽马通的耳光……是不是在给自己报仇……韩子枫胡乱想着,一时甜蜜一时难过,几次想开口叫二爷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马老爷子人老心不老,很清楚自己家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现在看起来是自己孙子的小情儿和二爷的小情儿闹了矛盾,实际上不过是二爷想要发作马家的由头而已,如果放弃这个孙子能够换取马家的太平…….马老爷子心里刺痛一下。

他从小就知道有舍才有得,断尾才能求生,他必须要让二爷看到自己和马家的诚意。



34梳洗之刑被吓得止不住颤抖给二爷当狗也感恩戴德



“橙子。”褚宏宇等了一阵儿,突然低头叫了声窝在他怀里的林璟澄。

“爷?”林璟澄没想到二爷会让马老爷子直接把马通抽晕,他到现在还以为二爷这样做只是为了给他出气,整个人晕晕乎乎又甜蜜又惊惧,还没回过神来。

“那辆车送你了,喜欢吗?”褚宏宇指了指身后自己的座驾。

林璟澄呆呆的看着那辆千万级别的豪车,眼睛都直了:“喜……喜欢!”

“那就去试试看,前面是公路,绕着环路跑一圈回来。”褚宏宇拍了拍林璟澄的小屁股,推着林璟澄从他腿上起来。

林璟澄是很喜欢窝在二爷怀里的,但是这辆车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这款车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以后自己坐着这辆车去各个片场,谁不羡慕他?

他一歪一歪的瘸着脚到了车边,司机连忙下来帮他拉开车门,林璟澄坐了进去,兴奋的东摸摸西摸摸,没有看到褚宏宇朝褚烟使了个眼色,褚烟点点头,示意身边的保镖将晕倒的马通拖到那辆车的车尾,将他的胳膊拴在了拖车环上。

除了坐在车里的林璟澄,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胆子小的更是腿软的直接摊在了地上,马家众人更是惊恐的不知该如何是好,马威更是不停的朝着褚宏宇磕头,四十多岁的人额头上很快溅出了鲜血,只有马老爷子木木的跪着,只是一双老眼不忍再看,别开了眼神。

褚烟试了试栓的是否牢固,然后走到驾驶座边上对林璟澄道:“林少,开的时候把车窗摇上,好好感受下推背感。”

“好嘞!”林璟澄兴奋的朝褚宏宇招招手,喊道:“二爷我走啦!”

褚宏宇笑着跟他摆手,然后看着林璟澄把车窗升上去,一脚油门冲了出去,被拴在车后的马通被拖着在沙地上飞驰起来。

“啊——啊啊啊——”

高速移动的沙子磨烂了马通的真丝衬衣,他苍白的肌肤被砂砾摩擦的迅速红肿充血,随之而来的便是破皮流血。

“啊——救命——艹尼玛——救命啊啊啊——”

车开的远了,惨叫声也渐渐远去。

这很像旧唐书中所形容的梳洗之刑,皮肉擦尽,露出白骨,人往往熬不到白骨毕露就会气绝身亡,此刑与凌迟可媲美。

马通从没受过这样的疼痛,他不停的吼叫挣扎,想要挣脱这无尽的痛苦,可无论他多疯狂的晃动身体,都无法把手腕从车尾的连接处挣脱开来,当生存成为一种无边的痛苦,意志便开始崩溃了,随着血肉被刮擦掉,肛门和膀胱失去了作用,一股股恶臭从他的下体冒出。

马威听着儿子的惨叫渐渐消失在车尾的灰尘中,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马老爷子反而拄着拐杖还能跪的住。

那些剧组成员哪里见过这样残忍的场面,挤作一团如同待宰的鹌鹑,不少人都淅淅沥沥的尿了裤子,就连韩子枫都瘫在地上浑身颤抖。

十分钟后,林景澄一个甩尾将车开了回来,他背后拖着的已经不能算是人乐,血肉模糊的烂皮夹裹着黄沙,暴露在干燥空气中的肉被搓掉了大半,森森白骨若隐若现,刚才活生生的人此时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爷——”林景澄推开车门,从车里跳下来,惊喜的朝楚宏宇扑去:“爷橙子好爱你呀——”

楚宏宇嘴角带笑一把揽住林景澄的腰,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喜欢就好。”

林景澄兴奋的把脑袋埋在二爷的颈肩蹭了蹭,然后颇有点不好意思又带着点炫耀的抬起头来看向剧组和马家那些人,却发现这些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几个剧务更是抱作一团死死盯着他刚下来的车,他慢慢扭头看去,整个人瞬间僵住。

“啊——————”林景澄尖叫起来,浑身发抖的从楚宏宇身上退下去,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车后面挂着的还能看出来是个人,但显然是个死人,从他那仍旧缠在腰上的爱马仕腰带可以看出这人正是马家小少爷马通。

“啊啊啊!啊啊!”林景澄颤抖着尖叫着,一手下意识的去够楚宏宇的皮鞋:“爷——爷——怎么、怎么会这样——爷——救命——”

“傻瓜,爷在帮你出气啊。”楚宏宇微笑着伸手摸了摸林景澄的脸蛋:“怎么?怕爷了?”

林景澄一个激灵,把视线转过来,看着风轻云淡的二爷,半晌后,他摇了摇头,缓缓跪趴着再次上前,双手抱着二爷的小腿:“不怕……橙子不怕二爷…….”

楚宏宇不在乎床伴爱不爱自己,对他这种人来说,家生子是安全的,从外面找的小情儿,更是需要敬和惧大于爱,就像当初的韩子枫,就是因为太过宠了,才做出让他生气的事情。

“马家是褚家的老臣子了,当初老爷子感念你们几大奴才的忠诚,才开恩让你们改回了本姓,给了你们封疆大吏的实权,千万别把几辈子修来的恩惠给挥霍尽了,这次我把全尸留给你们,去收尸吧。”楚宏宇对马老爷子说罢,便拍了拍林景澄的脸站了起来。

林景澄根本就站不住了,他有点小坏有点张狂,可毕竟没有真正伤害过谁,现


在他才知道自己刚才开车竟拖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即便这个人刚才还想收拾他,他胸膛仍旧像是被汽车碾过一样透不过气来。

楚宏宇走到车旁,楚烟帮他打开车门,坐进去后,他看着前方对林景澄道:“废物,走不了就爬过来,爬不动就在那待着吧。”

林景澄不想在这呆着,更不敢在这呆着,连滚带爬就扑进了车里窝在楚宏宇怀里发抖。

楚烟刚要关车门,韩子枫突然冲了过来,这让旁边的保镖们立刻警觉的掏出了枪。

“爷——”韩子枫不敢靠前,离楚宏宇还有五六米的距离跪在地上:“爷——您别不要子枫…..子枫真的知道错了……..”

楚宏宇摩挲着林景澄的后脖颈,看着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韩子枫,他眉想到这个时候韩子枫还敢冲出来,刚才他看到马通下场时的脸色显然也被吓得不轻:“不怕我把你挂在车后面拖着走?”

“怕。”韩子枫定定的看着楚宏宇,眼泪大颗的流下来:“可我更怕二爷不要我……”

楚宏宇没想到韩子枫会这样说,他沉默半晌,靠在了椅背上,他腿上坐着的林景澄此刻还在筛糠似的抖着。

“二爷不缺宠,但还能养只狗,你当狗也有经验了,想继续给二爷当狗吗?”楚宏宇眯着眼睛说道。

韩子枫听到楚宏宇的话,一双眼睛突然就亮了,他哽咽着忙不迭的点头,一边脱衣服一边应道:“愿意!子枫愿意!子枫就是二爷养的狗!”

楚宏宇对楚烟抬了抬下巴,楚烟从后面的车里取出一个带着项圈的牵引链,走到了已经浑身赤裸的韩子枫身边,蹲下身把项圈套在了他的脖颈上,牵着他上了楚宏宇后面的那辆车。

韩子枫当了两年多的狗,当狗的经验比当人都多,早已形成了条件反射,最开始被调教师逼着当狗时,着实受了不少苦头,可现在一套上项圈,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归属感,紧张了许久的心突然就放下了。

眼眶一阵热烫,他四肢着地,犹如一只优雅的阿富汗猎犬,四肢修长,臀部翘挺,就连头部的高高的扬起,他步伐轻快的跟着楚烟,目不斜视的跳上了大开的车门,就像是一只真正的狗。

车队很快开走了,过了许久,林景澄才从二爷温热的手掌里回复了神智,他甚至都不敢在心里埋怨对方害他杀了人,只要一回想起被拖行而死的马通他就浑身颤栗。

“爷……”林景澄的掌心又冷又湿,他强迫自己不再发抖,生怕自己的抖动让楚宏宇厌恶。

“怕爷了?”楚宏宇手里夹着烟,揽住林景澄的肩膀问道。



35狗奴被小妾口爆二爷爆操狗奴纵容小妾欺负狗奴3p



车队并未开去机场,依旧停在了前一天晚上林景澄唱戏的中式庄园里。

林景澄跟在楚宏宇身后小媳妇样的往里走,眼角看到韩子枫被楚烟牵着牵引绳从车上拽下来,他全身赤裸着,忙不迭的跟着楚烟往庄园里走,随着爬行将屁股画着圈扭成了又骚又媚的模样。

看了一下,林景澄打了个激灵脸面低着头快走两步跟上二爷。

当日下午太阳落山,林景澄在后院温泉里把自己泡的又香又软,屁眼里都抹上了玫瑰精油,满脑子都是一会儿伺候主子的情形。

在下人的指引下就着夕阳余晖再次来到水榭,四周跪着举着各种托盘伺候的家奴,正中那座八角亭被薄如细沙的纱帘掩盖着,夜风袭来吹动纱帘,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人。

林景澄压着兴奋的心情走到亭边,两个伺候床上需求的侍者伸手掀开帘子,然后林景澄就呆住了。

韩子枫眯着眼赤身裸体的面对自己跪趴着,屁股高高的撅起,双腿并拢,在他大腿和会阴处,一根又粗又直的阳具直挺挺的抽插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鸡巴上都沾着亮晶晶的淫液,特别是被摩擦的软肉上色泽红润欲滴,像是要被磨破流血一般。

韩子枫没有阴毛…….林景澄盯着他光秃秃的阴户莫名想到。

“再并拢点!”楚宏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随着清脆的巴掌声,韩子枫大腿内部肌肉用力,尽量并得更加紧,即便没有被插到身体里,他的嘴里依旧是浪叫不断,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

让林景澄震惊的是,韩子枫的浪叫声竟然夹杂着如狗吠一般的声音,并不如人兴奋时的声响。

“唔嗯——汪——呜呜汪——唔…….”韩子枫面色潮红,似乎被楚宏宇艹的跪不住了,不住的呜呜汪汪的呻吟着。

此时,楚宏宇淡淡的开口了:“换屁眼。”

韩子枫听了连忙半挺起身子,撅着屁股,双手往后握住主子的肉棍朝自己臀峰中送去。

“二爷……”林景澄声音又粘又糯,心里却有点委屈赌气,嘴巴也克制不住的撅了起来,这个韩子枫就是来跟自己争宠的!明明自己更得二爷的心意,却让他抢了先,刚才还只让他当只狗,现在就把他按在地上艹了,二爷到底是疼他,都这样了,还让自己来做什么?

听到林景澄的声音,韩子枫脸色微微发红,曾经他总是独得二爷宠爱的,从来没人能在他伺候主子的时候进得屋来……更何况是林景澄这个最不受宠的家伙……被曾经看不上的人撞到自己这个样子,韩子枫动作也有些僵硬了。

被曾经看不上的人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不知道主子叫林景澄来做什么……韩子枫不敢再想下去,他竭力放松肛门,握着手中的肉棒顶住后庭,然后咬牙沉腰,将龟头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穴里,接着他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翘挺的屁股微微摇摆着向下坠去,靠着身体的重量将肉棒吞入体内。

“知道他是谁吗?”楚宏宇摸了摸韩子枫汗湿的头发问道。

他没有做润滑,肛门中胀痛的好像要裂开,全靠一口气撑着将肉棒完全纳入,他狼狈的喘着气,艰难的低声短促的“汪”了一下。

“这是主子的侍奴,也算得你半个主子。”楚宏宇低笑了笑,看向林景澄道:“衣服脱了上来,让这只狗看看他小主子的小嫩穴。”

林景澄听了,连忙将身上的浴袍脱掉,跪趴着上了那张又大又软的软榻:“爷…..橙子来啦。”

听了二爷的话,韩子枫垂下目光,羞耻的浑身颤抖。

“爬起来。”楚宏宇拍了拍韩子枫的屁股,韩子枫艰难的往前爬了两步,将二爷的鸡巴从自己体内拔出来。

楚宏宇看着林景澄笑了笑,挺起肉棒对准韩子枫摆好角度的娇嫩肛门狠狠的插了进去。

“汪——”韩子枫低叫一声,险些被撞的扑倒,他狼狈的撑住身体后,双手像是要把屁股掰坏 一样把两个臀瓣使劲儿分开,让主子的肉棒可以毫不费力的插到根部。

“汪汪——汪汪汪——”

实在太疼了,疼到不知道该怎么缓解,韩子枫只能大声学着狗的声音叫嚷着。

此时林景澄又震惊于韩子枫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想着不能发出人声,嘴巴里只能发出狗叫的声音,原来主子说缺条狗,是真的要把韩子枫当成狗对待。

“来,让他给你舔舔。”楚宏宇看林景澄的眼中倒是带着笑,朝他勾了勾手。

此时林景澄早就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肉爬上了大床,他是白皮底子,一身肉白的耀眼,而韩子枫的肤色则稍深一些,两具肉体放在一起,倒是各有特色。

林景澄福至心灵,知道主子要怎么玩,他跪在韩子枫身前,然后揪住了他的短发,戏校里学来的颐指气使鲜活的浮现在脸上:“小骚狗,好好给爷吃鸡巴。”

韩子枫抗拒的往后挪了下,楚宏宇立刻狠狠的把鸡巴撞到他体内深处,激的他小腹一阵抽搐,他知道这是主子的警告,他现在没资格惹主子生气,更没资格拒绝任何命令,


林景澄的行为明显是被主子纵容的。

韩子枫这辈子,除了主子的,还没吃过别人的鸡巴,即便下定决心要张嘴,也很难以抵抗心里的膈应,林景澄可来了劲儿,手抓着对方的头发就把他往自己下体上贴,韩子枫双唇被按在林景澄的鸡巴上,最终闭了闭眼,将那根鸡巴吞了进去。

韩子枫身体结实又修长,像只真的狗一样趴在大床上,后面被楚宏宇按着屁股猛干屁眼,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的吸吮着林景澄的鸡巴。

林景澄跟楚宏宇时身子是干净的,虽然被送出去过几次,但也都是去伺候人的,就算几个大少爷愿意吃他的鸡巴也都是玩弄居多,现在好容易待着一个能随意抽插的嘴巴,真真是享受到了,他挺着下体,把整根鸡巴塞进韩子枫的嘴里,上面的阴毛压在对方的鼻子上肆意摩擦着。

不一会儿韩子枫就被憋得要喘不上来气了,一边干呕着一边想要把林景澄推开。

林景澄听到韩子枫嗓子里的干呕声,也怕他被憋到,就想赶紧退出来,结果他刚挪开一点,身后的楚宏宇就狠狠一艹,把他的鸡巴又塞回了韩子枫嘴里。

“就要他喘不上来气才好玩,继续塞着他嘴巴。”楚宏宇悠闲的提点林景澄,林景澄听了,便伸手环住韩子枫的脑袋,把他的嘴巴牢牢的固定在自己下体上。

韩子枫的喉管被林景澄充血的龟头堵住,整个人憋得脖子上青筋都爆出来了,他的喉管收缩着,口水回流,就好像嗓子里有无数小嘴吸裹着林景澄的鸡巴,又热又湿润。

不多一会儿,林景澄就快到高潮了,整个脸上显出一种放浪妖媚的模样,就是AV里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就这么舒服?”楚宏宇看着林景澄激动到不停浪叫的样子笑着道。

“爽、爽的爷!橙子好爽——好爽——啊啊啊——”林景澄控制不住的在韩子枫嘴里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啊啊乱叫,撞的韩子枫双手乱舞的嘢的翻起了白眼,紧接着他就缩着屁眼射进了对方嘴里。

楚宏宇在韩子枫屁眼里抽插不停,嘴里却淡淡的道:“这么喜欢就把这只狗送给你了,想爽的时候就让他用嘴伺候伺候你。”

听到楚宏宇的说辞,韩子枫猛地僵住了,伸手要去推林景澄,林景澄不小心被对方的牙咯了一下,就知道对方是看不起他,不愿意伺候他,心想你都混到这个地步了,还敢看不起我?于是咬着牙恨恨的挺起小腹,压着韩子枫的脸用力研磨着,韩子枫的口鼻都被埋进林景澄的下体。

“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滚!”楚宏宇爷察觉到了韩子枫的挣扎,脸色一变,伸手拍了下他的屁股训斥道。



36狗奴给小妾py毒龙伺候的不好被罚给所有保镖kj



“哦?这么香啊?那就让那只狗鼻子闻闻吧。”楚宏宇淡漠的看着跪在他俩身边不知所措的韩子枫吩咐道:“还不去给你小主人舔舔屁眼。”

二爷的话让韩子枫浑身巨震,整个人傻了似的不知所措,他目光定定的看着林景澄高高撅起的屁股,屁眼里油光四溢,耳中则是对方给主子吃鸡吧的咕叽咕叽声响。

“又不听话了?!”楚宏宇低喝一声,韩子枫陡然回过神来,脸红的要烧起来,不敢再有丝毫犹豫,乖乖伏到林景澄身后,把脸埋在对方的臀缝内吸舔起来。

林景澄的屁眼清洗的十分干净,如他所说还专门挤入了不少玫瑰精油,韩子枫鼻翼间并没有异味,反倒香气扑鼻,但许是心理作用,他的舌头刚一舔进去,林景澄的菊穴就开始蠕动起来,玫瑰精油顺着肠壁的蠕动开始缓缓流出。

“唔……嗯啊……..”被伺候的林景澄也是羞耻的,他把身子缓缓缩起来,不敢抬头,把脸更埋向了主人的跨间,嘴里忍不住因为韩子枫的动作发出呻吟声。

“没吃饭吗?把舌头伸进去舔!要不要我让人牵只狗来,让狗舔你的屁眼你才知道该怎么舔?!”楚宏宇不满韩子枫的墨迹,出声威胁道。

韩子枫吓得脸色发白,立刻将舌头使劲往林景澄的屁眼里伸。

“啊——”湿滑的舌头挤了进去,林景澄激动的浪叫出声,屁股竭力往下缩着,韩子枫只能伸手硬生生掰开他的屁股让他的腰不能乱扭。

“啊啊——唔嗯——主人——不、不行啊——”

林景澄实在受不了,吐出主人的鸡巴,趴在二爷身上低泣着浪叫着扭成了个麻花,他的屁眼也被舔吸成了一个浑圆的肉洞,色泽鲜红,一缩一缩的,像是把整个肛腔都打开了。

韩子枫喘了口气,正想继续往里舔,林景澄屁眼一个收缩,灌入他空洞屁眼里的空气被排了出来,发出一声不雅的声响。

“唔——”韩子枫是个有点洁癖的人,这下彻底受不了了,捂着嘴趴在床上干呕起来。

听到韩子枫的干呕,林景澄爷羞臊的浑身发抖,心里狠狠的怨怒于韩子枫,让他在二爷面前彻底失了面子。

楚宏宇的脸色难看下来:“洁癖?不愿意和别人一起伺候我?”

韩子枫从没和别人一起伺候过楚宏宇,以前只要他上了二爷的床,那么一整个晚上,别人都休想碰到这张床的边,当时他就是那样和二爷说的,我有洁癖,只能接受二爷。

可现在韩子枫早就没了可以依仗的资本,他脸色苍白浑身疯狂抖动着,无措的摇着头解释着:“不、不是的二爷…….我、我愿意的……再给我一次机会……..”

说着,他迅速扑到林景澄的屁股上,伸出舌头朝他的屁眼里舔去。

“啊——不——不要——”林景澄被他按住屁股,想躲都没地方躲,力气又没有韩子枫力气大,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楚宏宇冷哼一声,伸手摇了摇床边的铃铛,外面立刻进来两名保镖:“二爷。”

“给我拖出去,什么时候伺候的外面这些保镖都射出来了,什么时候让他回狗窝里休息。”

“不——不要主人——”韩子枫被保镖按住疯狂挣扎着,眼眶通红的哀求道:“主人——主人求你了——不要——”

“我有说过,在我面前还缺一只狗,那狗什么时候会说人话嘞 ?”楚宏宇失望的看着韩子枫问道。

韩子枫一下愣住了,他被当做狗奴训练了两年,自然知道怎么做狗,刚才他一时情急说出了人话,定是惹了主人生气了。

他急的要死又不敢开口求饶,只能压低了声音如奶狗一般“呜呜”的低声叫着。

“拖下去吧。”楚宏宇挥挥手。

可韩子枫虽然不说话了,挣扎的动作却还是没有停下,整个人毫无形象的趴在地板上呜呜叫着,咚咚的把头磕出重重的声响。

“你看他这个样子像什么?”楚宏宇把林景澄揽在怀里,笑着问他。

林景澄现在恨韩子枫恨得要死,低声嘟囔着:“像一只不听话的烈性犬。”

“橙子说得对,像一只不听话的烈性犬,需要训犬师来调教,橙子想不想当这个训犬师啊?”

“啊?”林景澄呆愣住了,眨巴着眼睛看向二爷,他从来都是地位最低的,韩子枫以前不管在娱乐圈的成就和受宠程度都是他可望不可即的,现在让他去训犬?

“那就这样吧,把他教的乖一点,让他知道什么是听话,否则我治你一个管理不当之罪,连你一起罚。”楚宏宇捏了捏林景澄滑不溜秋的小屁股。

“啊?!我、我不会……二爷……..”林璟澄吞了口唾沫,他天生就是挨操的命,哪里会调教别人。

“不会就学,呐,我悄悄告诉你个秘密,这个家伙最怕被鞭子抽了,你就用挂在柱子上那个马鞭抽他,他肯定害怕。”褚宏宇笑着推了林璟澄一把。

林璟澄被推得踉跄着趴下了床榻,看着柱子上挂着的两指宽手臂长的马鞭,那是一条真的马鞭,抽畜生



用的,根本就不是调教用的抽奴隶用的鞭子…….抽奴隶的鞭子通常是细长而不是这样短粗的,能把奴隶抽疼而不至于破皮流血,这样能起到教训的作用又不至于皮开肉绽扫了主子的兴趣。

现在这根鞭子…….林璟澄看就知道只要抽下去肯定就是一道能划开皮肉的鲜血淋漓的伤口,他定定的看着那根鞭子,一步步走过去,将鞭子握在手里,然后看着仍旧不停磕头求饶的韩子枫,心里陡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报复快感,再高高在上又如何……今儿我说怎么收拾你你都的听着,你现在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林璟澄挥舞着皮鞭劈头盖脸的朝韩子枫的身上抽去,打的韩子枫不停惨叫着在八角亭中来回翻滚。

每个人的耐疼能力都不同,有的人怕针扎的疼,有的人怕火烧的疼,有的人怕钝器击打的疼,有的人又怕电击的疼。

而韩子枫,他的嘴唇上、鼻孔中间、眉毛上、乳头上甚至肚脐上都有穿孔的洞,他不怕从穿刺疼痛,甚至享受这种疼痛,但他确实最怕的就是鞭子抽打身体,鞭子挥舞的声音就让他头皮发麻,划过空气的破空声就会让他吓得浑身发软,被狠狠抽了十几鞭子后,他便受不了的哭泣着大声哀求起来:“不!不要啊——”

“还不听话吗?!还敢说不要!给我乖乖跪好!”林璟澄恶狠狠的骂着他,挥舞着马鞭劈头盖脸的抽打下来,打的韩子枫歇斯底里的惨叫着:“不!不要——饶了我啊——”

韩子枫知道褚宏宇这次是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听话,反抗只能招致更多的惩罚和屈辱,他只能屈辱的接受林璟澄的命令,哭叫着一边躲避马鞭的抽打一边颤抖着赤裸的身体跪伏在地上,撅起了遍布伤痕的屁股。

“贱货!再敢反抗主子的话,我就打死你!”林璟澄在一顿劈头盖脸的抽打后,心里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一阵掌控他人的舒爽让他浑身的毛孔好似都打开了一般,他走到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着的韩子枫面前,将带血的皮鞭在他眼前晃了晃,引得韩子枫惊恐的哆嗦几下。

韩子枫为自己的屈服和恐惧而赶到越发羞辱难当,他轻轻的呻吟着,难堪的闭上了眼睛。

“给我爬出去!”林璟澄的马鞭一指外面,厉声下令。

韩子枫头皮发麻的转过身,狗趴着往外而去,两名侍从跪在门口再次掀开纱帘,看着韩子枫摇着血粼粼的屁股在前面走着,而林璟澄则趾高气扬的跟在他的后面,随时在他爬行速度慢时来上一鞭子。

两人来到外面,韩子枫抬起头来,从小院子的抄手游廊一直到主屋,每隔十米便有一名保镖垂手站立,总共算来,两边大概共有二十多名保镖。

“爬过去,用你的嘴巴给每个保镖都泄泻火。”林璟澄狞笑着说。



37被逼给曾经的下人含jb磕头请求众人同意给对方kj



“别——别打了——我去——”韩子枫在哭叫躲避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褚宏宇勾起唇角喝茶的场景,他知道自己的所有抵抗都是做无用功的,主子想看的就是他被驯服的情景,一瞬间,心里仅剩的那一点点反抗彻底泯灭了。

林景程停下了皮鞭,看着浑身是伤的韩子枫啜泣着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赤裸的身体趴伏在地上,撅起浑圆结实的屁股,朝着离他最近的保镖爬去.

“给他打扮打扮.”褚宏宇笑着从茶几上捏起几颗瓜子,一边嗑一边对林璟澄提建议道.

林璟澄听了,立刻喝住韩子枫,然后八角亭内一个侍从弓着身子小跑着捧着个托盘跪在林璟澄身边,林璟澄看着托盘上的工具,心里有了数,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他先拿过一根细长的麻绳,将韩子枫的双臂紧贴着上身,将他的上臂和身体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使他只有小臂和双手能够活动,接着又用一副沉重的铁脚铐锁住对方的双脚,接着又将一根带着项圈的牵引绳拴在了韩子枫的脖子上.

“走吧!贱狗!”林璟澄提着手里的皮带,朝他屁股狠狠踹了一脚,然后像牵狗一样在拽着他往前爬去.

韩子枫当过很久的狗,自然知道该怎么爬行,他和以前的调教师早有默契,但林璟澄却是第一次牵狗,丝毫不顾及韩子枫的步伐,韩子枫只能被扯着脖子,困难的跪在地上挪动着双膝,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麻木的朝着保镖爬去.

林璟澄将韩子枫牵到一个保镖脚下,韩子枫抬起头泪流满面的看着这个保镖,惊讶的发现对方竟然是他最得宠时,二爷亲自指派给他的专属保镖,那时候他和二爷行房事,所有下人保镖都是要回避的,有一次这个保镖因为回避不及时被他狠狠抽过一顿巴掌,还差一点就被他把眼珠挖出来.

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他跪在对方脚下,接受对方的侮辱了,韩子枫能够感受到这些保镖、侍从、包括林璟澄等人看向他的犹如毒蛇一般恶毒的目光,他已经彻底放弃了任何抵抗的念头,含着眼泪用被皮带捆住的双手去解保镖的裤子拉链。

手刚刚碰到拉链,脖颈上一股强大的力量拽的他朝后仰躺过去,狠狠地摔倒在地,他的手脚被捆着,限制了行动,就像一只乌龟被掀翻了,想要翻过壳来着实不易,他愣愣的看着在他头顶鄙视的看着他的林璟澄。

“就这么没礼貌吗?主子让这些保镖大人辛苦帮你锻炼口活,你不感谢一下吗?!上来就扒裤子!你以为你是巷子里的暗娼啊!”林璟澄又拽了两下牵引绳,拖着韩子枫整个身体更加狼狈:“还不快爬起来感谢保镖大人!经过他们的同意才能把他们的裤子拉链打开!”

韩子枫被羞辱的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像乌龟翻身一样晃动着身体想要翻身重新跪好,可不管怎么挣扎总是差了那么一点,最后只能红着脸躺在地上左右摇晃着身体,靠着摇晃的惯性越来越大翻过身来。

这一番动作倒是逗得褚宏宇笑出声来:“不像是狗了,倒像是头在泥坑里打滚的猪。”

褚宏宇的笑声像是鼓励了林璟澄,林璟澄再次一脚把韩子枫踹倒,任由他在地上翻滚着艰难的爬起来。

此时韩子枫的身上已经沾满了灰尘,真的像个肮脏的小垃圾,他膝行着来到那名保镖身前,屈辱的低声开口道:“请、请让我为您口交……谢谢您了…….”

说罢,他羞愧异常的等待对方的宣判。

“既然是狗,那就要像狗一样叫啊,怎么能学人说话呢?”那名保镖用手在韩子枫脸上拍了拍,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表情。

韩子枫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他光着身子匍匐在这么多男人的面前,被曾经的保镖侮辱性的拍打着脸,还被命令学狗叫。

“汪汪。”韩子枫的喉咙中发出了屈辱性的叫声。

众人当即哄笑起来。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吃,就让你好好吃个够。”那名保镖终于点了点头,韩子枫含着泪连忙用被麻绳捆住的双手解开对方的裤子拉链,扶住他从裤子拉链中露出的粗大肉棒,慢慢张开嘴含了进去。

那根火热的肉棒被塞进了嘴里,不同于二爷的味道让韩子枫立刻感到一阵恶心,她从来没有这种经验,就像是在做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不仅被曾经看不起的好像卖屁股一样的骚货用鞭子抽打,还要被迫去吸吮一个下贱的保镖的鸡巴,他忍不住含着嘴里粗大的肉棒呜咽着哭泣起来,赤裸的身体则不停的发着抖。

前两年当狗的时候,他还没有现在这般绝望,至少主子没有让除了调教师之外的人动他,而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公共厕所一般。

林璟澄看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立刻挥舞起皮鞭抽向他赤裸的后背,大声喝骂起来:“贱骨头!一会儿不打就给我偷懒!还不快给我吸!”

韩子枫闭上眼睛,羞辱的泪水不停的流了下来,他双手握住那名保镖的肉棒使劲儿的吸吮起来,嘴里发出一阵粘腻的声响。

享受韩子枫服侍的保镖一开始还闭上眼睛竭力克制着,但渐渐在对方温暖嘴巴的吮吸下开始


感到越发强劲的快感,他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胯部也开始扭动着撞向跪在脚底的韩子枫的脸蛋。

林璟澄则站在韩子枫的背后,手里拉着他脖子上的牵引绳,面带微笑,心里升起莫名的快感,在韩子枫稍有懈怠的时候,就狠狠地将鞭子抽到他的身上。

韩子枫抽泣着吮吸着保镖的鸡巴,渐渐感到自己嘴里那肉棒变得越来越热,并且惊人的膨胀起来,保镖开始剧烈的耸动其屁股,一下一下往他的喉管里撞击,他立刻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惊慌失措的想要吐出嘴里的肉棒,几乎就在同时,一股粘稠腥热的精液猛烈的喷涌到了他还张开着的嘴里!

“不——唔唔——”韩子枫的惊叫立刻变成了一阵模糊的呜咽,大量的精液灌满了他的嘴巴,顺着惊慌羞耻的他的嘴角和修长的脖颈流淌下去,保镖握着自己的鸡巴继续喷射,几股浓精甚至射在了他的鼻梁上和脸上,一瞬间,他的睫毛上和脸颊上都流淌着黄白相间的粘液。

“呕——咳咳咳咳咳——”韩子枫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呕吐咳嗽出来,整张脸憋得通红,甚至从鼻孔里都流出了恶心的精液,可他的手臂被捆绑着,甚至连想要用手擦擦糊在脸上眼睛上的精液都做不到,只能狼狈的不停的甩着脑袋,想要把鼻腔中的和粘在睫毛上的精液甩掉。

“还没学乖吗!既然适应不了,就说明练的还是太少,我和二爷都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去恢复状态!你给我起来!后面还有很多保镖等着呢!”林璟澄想到自己曾经被二爷送给别的公子玩的时候经受的这些折辱,当时自己可没有像他一样娇气,想到这里,他升起一股怒火,狠狠的扯拽着韩子枫脖子上的牵引绳,一边抽打他一边往下一个保镖那走去。

韩子枫狼狈的跪在下一个保镖面前,屈辱的开口请求对方允许他帮对方口交,这个保镖明显比上一个保镖会玩的多,并不急着射精,按着韩子枫的脑袋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享受着大明星的嘴巴,足足磋磨了韩子枫快二十分钟才射在他的嘴里。

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这么久,韩子枫的膝盖和嘴巴早就受不了了,从原先的酸疼难忍到最后的麻木,他摇摇欲坠的张着嘴巴,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任由对方在他嘴里冲撞着射出最后一股精液。

那保镖并没有就此放过韩子枫,反而捏着他的下巴合上他的嘴,确保他彻底咽下去了才收回手,然后问道:“好喝吗?”

韩子枫这次已经没了之前的激烈反应和呕吐感,他呆滞的看着高高在上的保镖,仿佛自己真的是一块肮脏的抹布,只配跪在这些人脚下做最肮脏的活儿。

“真是比猪还蠢!口交都做不好!怪不得二爷不喜欢你!人家问你话呢!还不回答!”一鞭子朝着他的屁股狠狠抽去,林璟澄跟着站了这么久,早就烦躁了,下手自然更加重了几分。



38伍夕月作死褚俊飞孩子曝光



待两人将所有保镖都搞射以后,打算去向二爷复命时,才发现二爷已经坐着一早的飞机回了内地。

“二爷吩咐,这件东西就留给林少爷了,以后这条贱狗若是要发泄,要由林少爷同意,希望林少爷能把这条贱狗调教的乖巧听话。”仆人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林璟澄,林璟澄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件能够久穿的贞操裤,细细的皮带穿过大腿根勒出臀部的漂亮线条,最后汇聚于臀缝中间,最后在鸡巴处形成一个精致的牢笼,会阴处则是一个小小的指纹锁,正好可以将小牢笼打开。

不妨碍排泄,但却无法勃起,林璟澄满心都是没有见二爷最后一面的失望,看着跪在旁边的韩子枫更是火冒三丈,一脚将人踹倒在地,把贞操带扔在他的脸上:“还不给我带上!”

韩子枫浑身腥臭,原本呆滞的眼睛在看到这个贞操带时却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他一手攥着贞操带,像是攥着什么宝藏一般,这枚贞操带对他来说,犹如家犬再次有了项圈,这是主子给他的,主子还是愿意管他的,被束缚的幸福感充斥在他心里,让他激动的微微颤抖。

京城中。

“什么?褚俊飞重新出来拍片子了?”伍夕月惊讶的看着旁边的侍从,眼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他是世家出身,消息比外面灵通,他可是听说这褚俊飞被褚家当家大爷厌弃,关在住宅里学规矩,竟然这么快就被放了出来,还能出来拍戏?

“听说,听说还带了个孩子……”侍从犹豫着说道:“剧组有人拍到那孩子的照片,说是和褚俊飞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少爷,那褚俊飞不会是…….不会是背着二爷在外面……”

“不可能!”伍夕月打断侍从的话:“褚家是什么门第!一个家生子,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背着主子在外面乱搞,还搞出个孩子?开玩笑呢!…….可是……那孩子是哪儿来的……”

说到这,伍夕月皱眉思索起来,半晌问道:“你说,是不是二爷开恩,允许他留个后代?他毕竟是从小跟着二爷长大的,舍命护过二爷,以前不是没有过这种先例。”

世家大族给小主子当陪侍的奴才长大了,年老色衰了以后,若是主子顾念旧情,有可能会开恩让他和别的女人结婚,或者让他在外面留个后代。

“有这个可能,少爷,褚家家主是不是就因为这孩子的事儿不高兴,觉得就算二爷开恩,褚俊飞也不能这么快就要孩子?所以才召回老宅子里立规矩?”仆人说道。

“有意思……”伍夕月心情挺好,二爷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最受宠的韩子枫自己作死,现在连在二爷面前站着的资格都没有,资格最老对自己威胁最大的褚俊飞又有了孩子,有了孩子的侍奴根本就是退出了竞争,没了服侍二爷的资格,现在轮资历、轮家室,谁又能比得过自己?

“恭喜少爷。”那仆人也想到了这点,高兴道:“那李然一个私生子,根本就上不得台面,二爷不过是尝鲜罢了,林璟澄那就是个蠢货,对咱构不成威胁,放眼看来,也就是您长盛不衰,一直是二爷放在心上的那位。”

“那也是二爷抬爱。”伍夕月嘴角勾起来,从座椅上站起来道:“走,咱们去探探班。”

“啊?去哪儿?”

“自然是去雷霆救援的剧组探班了,关心关心以前的好兄弟,顺便看看他那个跟着来剧组的孩子……你说这人还真是可悲,二十多岁的年龄就被主子厌弃了,还给配了种,以后就真的没机会喽。”伍夕月一边说一边轻快的朝门口走去。

紧急救援的剧组里,一群人正围着褚俊飞往他身上做安全防护,一会儿有一幕他从二十多楼的窗户里跳出来的戏。

“怕不怕?”褚俊飞看着褚樊宇笑问道:“一会儿爸爸要从这里跳下去哦,不过不用担心,有这根绳子会保护爸爸,爸爸会很安全的。”

“不怕!”褚樊宇乖巧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外头看着褚俊飞:“爸爸厉害!”

褚樊宇坐着,旁边跟着的侍墨和青竹就不敢坐着了,一个站在旁边拿着小少爷的必需品,另一个则半跪在地上哄着他多喝点水。

“小少爷再喝一点点吧,今天的水水是加了百香果的哦。”最近天气干燥,侍墨青竹和庆喜三个人没少操心小少爷的喝水问题,这三个人跟了小少爷就知道这辈子都跟这父子俩拴上了,这两人得宠自己才有未来,这两人若是失宠了,他们仨也就彻底凉了,所以在伺候小少爷的时候是绝对忠心耿耿。

“褚老师,您家宝宝真是好可爱哦!又乖又萌。”武术指导和剧务等人一边帮褚俊飞确认安全一边羡慕的看着奶团子一样的小宝宝说道。

“您从哪里找的家政呀?虽然是男育儿嫂,但是好细心,我家都换了好几个了,也没见这么规矩这么细心的。”副导演叹气道:“难道我也要找个男的育儿嫂吗?”

“樊宇是很可爱。”褚俊飞看着儿子也是心花怒放,二爷允许他出来工作,还允许他带着儿子出来工作,让他既兴奋又担忧,高兴于工作的时候不用和儿子分开,担心的是剧组里人员复杂,怕儿子适应不了,没想到儿子不光


适应的很好,变得开朗活泼,得到了全剧组的喜爱,说话能力还突飞猛进,不光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词,还会连起来说话了。

这几天晚上和大爷视频的时候,大爷都稀罕的不得了,原先还反对樊宇跟他去剧组,现在也鼓励起来,直说忙过这一阵儿要他们俩回老宅子住一阵子。

“俊飞少爷,要不还是用替身吧……”经纪人张叶有点担心的对糖玻璃做最后的确认,她站在三十层的窗口往外看就头晕目眩。

“不用,还是挺安全的,你放心,我现在有樊宇了,不会轻易涉险的。”褚俊飞安慰了一下张叶,就往另一侧拍摄点去了。

“爸爸加油!”褚樊宇将递到自己面前的水杯朝旁边一挥,大声对褚俊飞喊道。

几个惊险的武打镜头过后,褚俊飞一头撞破玻璃飞身而下。

随后侍墨抱起褚樊宇,青竹拿着孩子需要的东西也随着众人坐电梯朝楼下走去,打算第一时间迎接褚俊飞。

此时这栋大楼的楼下,伍夕月在经纪人刘婷婷的开路下正往电梯处走去。

“伍老师!请问您来雷霆救援是来探班的吗?”一群记者争先恐后的围着伍夕月询问道。

“请问您是来探班褚俊飞褚老师的吗?”

听到这,伍夕月停下脚步笑着道:“我是来探班褚老师的,我和褚老师是老朋友了,他前一阵子拍摄受伤调养了好久,这次回来继续拍摄,我作为好兄弟,自然是要给他带点开工礼物了。”

说着伍夕月指了指自己经纪人手里拿着的一套着名品牌的孩子特别定制的金镯子和长命锁。

“啊——这!这是送给小孩子的东西啊?伍老师怎么想起来送这个了?难不成褚俊飞老师喜欢这些小朋友的首饰吗?”一个记者眼尖的问道,这名记者也是伍夕月特意安插进来的,既然是褚俊飞的孩子,那么,也就别藏着噎着了,直接大白于天下不好吗?

伍夕月装作不小心泄密的样子脸色一变:“你看错了!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首饰罢了!不好意思,电梯来了,我要上去了!还请大家多关注我们的作品!不要挖掘我们的私人生活,谢谢诸位了。”

这些老牌狗仔早就听到风声影帝褚俊飞这次拍摄好像带着个孩子,现在伍夕月闹这么一出,大家立刻像是得到了石锤,一个个激动的像打了鸡血。

就在这时,大厅里的保安得了消息,开始驱赶这些记者。

原先雷霆救援剧组给这些记者塞足了好处,他们也都很配合保安行动,但这次像是有什么大料出厂,这些人哪里肯被驱赶出去,一个个都扒着电梯想往上挤,导致伍夕月虽然站在电梯里,但电梯门一直合不上。

就在这时,突然旁边的一个电梯门开了,几个雷霆救援的工作人员走了出来,抬眼一看,一群记者正在大厅挤着。



39争风吃醋闯大祸歌坛贵公子被吊一字马



大厦外褚俊飞正在助理和剧务们的帮助下卸掉身上的保护措施,隐约听到门口一片吵杂。

“怎么回事儿?”褚俊飞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看样子像是狗仔记者们想闯进去搞采访,前几天才刚给了礼物啊,怎么又闹起来……”助理嘟囔着道:“可别拍到樊宇了。”

助理们怕拍到小孩子,是怕影响褚俊飞的职业生涯,毕竟他的人设一直是单身,突然冒出来一个一两岁的儿子,绝对是今年最大的新闻。

而褚俊飞则是不敢让褚家第三代曝光,若是大爷二爷都没同意的情况下被人拍去曝光了樊宇的照片,自己就真的万死难辞其咎了,想到这,他连忙把身上最后一层防护脱掉,扒开众人朝骚乱的地方跑去。

“哎——褚老师!褚老师您别过去啊!”助理们连忙跟着褚俊飞往那处去,记者们本来就很疯了,若是褚俊飞去了,岂不是疯的更加控制不住了?

“让开!请让一下!”走到人群外围,褚俊飞扒拉着记者想要往里看,结果记者们一转头,正好看到了事件当事人,一瞬间围着孩子的人群刷的一下转而围起了褚俊飞。

“褚老师!请问这个孩子是你的孩子吗?!”

“褚老师请问您结婚了吗?”

“请问孩子的母亲是谁?”

长枪短炮一下子戳在了他的眼前,一贯优雅自持的褚俊飞这次却破了功,脸色十分难看的扒开话筒摄像头,看着惊魂未定的儿子,整颗心都被拧在一起了,一边往孩子身边挤一边吼道:“都给我滚开!把照片都删掉!我会挨个起诉你们的!”

“褚俊飞,你这样就没劲了啊,敢做就要敢当,这孩子和你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难不成不能见人啊?”伍夕月难得见褚俊飞这样焦急的样子,那一点护着孩子的心思也没了,笑着从旁边说风凉话道:“您可真能瞒,咱俩这么近的交情,你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我,怎么也得让娃认我做个干爹吧?”

此时褚俊飞已经从青竹和侍墨怀里接过了孩子抱在怀里,他怒视着伍夕月,自然知道这场闹剧都是他搞出来的。

“你不配!”

听得这个话,众人哗然,所有人都知道伍夕月的真实身份,他刚出道的时候,就有许多粉丝笑称他如果不努力的话,就要回去继承百亿家产了,从他进入演艺圈,那些艹名媛、贵公子人设的明星都不敢吭声了,毕竟再有权再有势都比不上人家伍家,伍夕月是真正的高塔上的贵公子屈尊下凡。

没人知道褚俊飞的身份,所以即便他是拿便了影帝,在外人心目中,他的地位还是不如伍夕月的,所以这些记者敢毫不客气的用摄像头和话筒往褚俊飞脸上怼,却一点也不敢这样对待伍夕月,如果伍夕月要当他儿子的干爹,那么这孩子以后或许就能步入上流社会了,结果褚俊飞竟然说他不配?!

伍夕月的脸色也难看起来,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是大家少爷,起点比褚俊飞这个家生子天生的奴才不知道要高多少倍,屈尊和他一起伺候二爷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现在竟然说自己不配给他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当干爹!简直就是太侮辱他了!

见到当代歌坛的天籁之音和最强影帝硬钢上,记者们更像是打了鸡血:“褚俊飞!请问孩子真的是你的吗?”

即便有侍墨和青竹拦着,但仍然时不时的有话筒从他们之间插进去往褚俊飞脸上怼,加上照相机的闪光灯咔咔的闪烁着,褚樊宇眼睛被晃得睁不开,转过头趴在褚俊飞的胸口上奶声奶气的道:“坏人!爸爸回家!”

“褚俊飞,你是一直把孩子藏在家里,没让孩子见过市面吧,见到这种小场面就吓成这样,可不像是影帝之子了。”伍夕月笑着走上前:“我好像听到这孩子叫爸爸了。”

褚俊飞恶狠狠的瞪着伍夕月,一字一句的道:“伍夕月!你找死!”

“我找死?孩子都生了,你还凭什么和我刚?”伍夕月一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不知道今晚爆出这条新闻要有多高的热度,就是可怜了小娃娃,以后就要生活在聚光灯下了。”

正在这时,门厅突然闯进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足有百来人,上来二话不说就将这些记者挤到角落,卸掉他们的话筒和摄像机。

“干什么?!抢劫啊!”

“别动我设备!掉地上了!”

“啊——报警啊——抢劫啊——”

场面瞬间混乱起来,可任由这些记者喊叫,保镖们都不曾有一分犹豫,将这些记者彻底推开,甚至连伍夕月都被毫不留情的,像是驱赶暴民一边往角落里推搡。

“做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是什么人也敢碰我!”往常伍夕月都是那个指挥别人开路的人,而这次却变成了被驱赶的那一个,他气愤的叫嚷起来,想要朝着那些保镖动手,却不想被狠狠地直接推倒在地。

“伍老师!啊——伍老师小心——”经纪人刘婷婷见状脸色都变了,连忙去扶伍夕月,她本就是伍夕月从伍家带出来的奴才,哪里


见过自家少爷受这种委屈。

在这一片混乱中,另有几名保镖围成人墙,护着褚俊飞朝一辆保姆车走去。

伍夕月趴在地上,看着这些面无表情的保镖,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少爷!少爷你怎么样?真是气死我了!这个褚俊飞太嚣张了!一个狗奴才竟然指使保镖推搡您!”刘婷婷气的大骂起来,伸手去扶伍夕月,却见自家主子像是傻了一样一动不动:“少爷?少爷您怎么了?摔着哪儿了?”

伍夕月反手抓着她的胳膊,脸色苍白的自言自语道:“不会的……不会是二爷的种……怎么可能…….二爷怎么会把孩子给一个戏子带?褚家的后代多尊贵,怎么会允许小少爷来片场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少爷?少爷你在说什么啊?您别吓我啊——”

“他就蠢到这个地步?”褚宏宇脸色难看的坐在海地别墅里,看着褚樊宇的睡颜问旁边站着的褚烟。

“回二爷,夕月少爷……怕是不知道那是褚家的小少爷,所以才惹出了这么一档子破事儿。”褚烟表情冷硬,出了这种事,谁也高兴不起来。现在没人敢告诉大爷樊宇少爷出了危险,他也不想去当那个出头鸟。

“要不要……和大爷汇报一下。”褚烟垂下眼眸,以大爷对樊宇少爷的珍爱程度,若是知道了,整个伍家都要跟着倒霉,伍夕月是真的命悬一线,如果二爷还想保伍夕月,就不会去特意告诉大爷,下面人办事的时候,心里也就有了底儿。

褚宏宇摇了摇牙,没说话,站起来朝卧室外走去。

客厅里,褚俊飞脸色苍白的跪在正中央,连戏服都没脱,之前拍了武打戏,又上了妆,现在又是出汗又是脱妆,已经不能看了。

“去把真身衣服换了,脸也洗一洗。”褚宏宇糟心的朝褚俊飞挥挥手。

褚俊飞一言不语的对褚宏宇磕了个头,沉默的退下去换洗自己。

“他在哪儿了?”褚宏宇坐了一会儿,问道。

“在地下室,下面人已经调理好了。”褚烟弯腰低头在褚宏宇耳边说。

褚宏宇站起来,慢悠悠的朝地下室走去,推开沉重的大门,里面立刻传来含混不清的声响。

“呜呜……”伍夕月的衣服裤子被剥了下来,双手被扭到身后捆起吊在绳子上,他的右脚脚的脚尖悬空当啷在半空中,另一只脚则被高高吊起,呈现一字马的姿势,他嘴里塞着口球,狼狈地晃着脑袋。



40玩rt吊起来性nue我给二爷生的孩子



伍夕月自幼娇生惯养,虽然从小就学习各种艺术形体等世家子弟必修科目,但身体并未柔软到这个地步,两条雪白大腿的连接处,因为疼痛和羞耻而产生了反应的地方尤其醒目,甚至连屁眼都因为疼痛一缩一缩的,似乎依稀可以窥见内里。

“看着也是世家调教出来的,怎么就这么蠢?”褚宏宇是真生气了,他一手扳着伍夕月的左腿,一手扣弄着他的屁眼,轻笑着道:“一字马倒是摆的挺好,你家长辈就光教你怎么勾引男人怎么争风吃醋了是吗?”说到这,中指冷不防的冲入伍夕月的屁眼里,饶有兴味的转了两转。

“呵呵…….”伍夕月实在是疼的太厉害了,再加上旁边都是背手注视着他的保镖,他整张脸涨红着大力挣扎,垂直向下的右腿因为挣扎而不住晃动着,在褚宏宇一点一点的用力下,他的双腿重新被拉成了更加夸张的角度。

“呜呜呜——”若不是有口球阻挡,他的尖叫甚至都要把房顶掀翻了,他哭泣着痛苦的继续挣扎着,但毫不怜香惜玉的褚宏宇只是冷漠的笑着,继续转动插入他体内的那根手指,让即将崩溃的男人更加大声的嚎哭起来。

伍夕月翻着白眼,胸口不住的起伏着,身体和心里拼命地想要躲闪,但却一动也无法动弹,饶是他身体柔韧性再好,两条腿被固定成这样的角度还是难以吃得消,他的屁眼更是无法抵挡褚宏宇的侵犯,甚至连收缩括约肌都做不到,他只能在极度韧带撕裂的疼痛下流着泪水,忍受着对方的挑逗。

“噢噢——呵呵!嗬——”口水顺着口球不停的往下滴答,在他的哭泣中,部分口水被他倒吸回气管,让他被呛得撕心裂肺的咳出声来,整张脸因为憋气而泛着红紫,他痛苦且难受的虚弱呻吟着,从嗓子里发出凄惨的哼声。

“是什么让你变成一个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傻瓜了?”褚宏宇第二根手指也伸入他的体内,欣赏着伍夕月痛苦又陷入情潮的表情。

“呜呜呜…….”这种情潮让他觉得羞辱又崩溃,他不由自主的夹紧屁眼,想要求饶却哪里说得出话来,对方手指摩擦着他的前列腺,让他的男根在这种疼痛中也颤巍巍的挺立起来,龟头部位分泌出一滴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尿液。

“别着急,一会儿我哥来了,让你说个够。”褚宏宇将固定着伍夕月左腿的手松开,把手指抽出来,用力捏住他的胸前。

伍夕月是褚宏宇几个床伴中皮肤最白皙、身体最柔软的,他的胸脯有层薄薄的嫩肉,虽小,但揉弄起来手感却意外的好,现在这副娇小的胸脯被绳索硬生生勒的像是初发育的少女一般坚挺起来,光滑的肉团上一粒殷红的肉粒不知道什么时候硬的厉害。

“这么硬了?是听到我哥来,所以才这么激动的?”褚宏宇嗤笑着弹了弹他的乳珠。

“呜呜…….”伍夕月疯狂摇头,他怕褚宏宇,但更怕褚家现任的掌权人,虽然双腿可以稍稍收回来一点,身体上感觉轻松了不少,但心里却受到了极大地惊吓,他终于知道二爷为什么要封住他的嘴了,二爷没打算饶了他,所以在彻底出气之前,根本不想听他的道歉和讨饶声。

他的胸被勒的很疼,乳头也肿胀起来,但他太紧张了,脸色刷白。

褚宏宇一手在上,一手在下,肆无忌惮的玩弄着伍夕月赤裸的身体,昏暗的地下室里开着高瓦数的白炽灯,伍夕月的任何身体变化和微表情都躲不过这一屋子的保镖。

当褚俊飞换好家居服下来时,整间屋里都回荡着伍夕月低闷的呻吟声。

褚俊飞面无表情的站在褚宏宇身后,扫视对方的身体,褚宏宇没有艹他,而是在他体内插入了一根巨型按摩棒,现在这个按摩棒正在他的肠道里蠕动着,不间断的放着微弱的电流,连绵不绝的轰炸着伍夕月即将崩溃的神经,他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早已布满了汗珠,极度张开的双腿酸疼的提不上半点挣扎的力气。

现在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除了反射性的从口球中的缝隙中不停的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之外,伍夕月浑身上下仿佛死人一般,被涂上了一层灰暗的色彩。

“二爷……伍家来人了。”褚俊飞不同情伍夕月,只是没想到伍家人来的这样快。

褚宏宇点了点头,伸手摸了下褚俊飞的脸蛋:“把他放下来,搞清醒,然后出去见客。”

褚俊飞目送褚宏宇出去,示意屋中的保镖把伍夕月身上多余的东西去除,然后将他放下来。

口球被去掉,浑身赤裸的伍夕月披着一条浴袍蜷缩着跪坐在地上,他哽咽了一会儿,因为屋中没有二爷,他眼中的乖顺早已消失,看向褚俊飞的眼中是满满的恶意,忍受不住的抽泣一声,他恶狠狠的低声道:“算你有本事,竟然能哄得二爷把小少爷教给你教养……不过,能教给戏子教养的小少爷,能是褚家受重视的?”

褚俊飞一向不争,也从不使手段,他本就是个宽厚的人,但宽厚人也有底线,他忍不得有人说他的儿子,忍不得有人把手伸到他儿子身上,所以他说:“再不受重视,也是褚家的种,身上流着褚家的血。”

伍夕月紧紧咬着


牙,这一点他无从反驳,即便他在没力气,也不能让褚宏宇久等,在被两个保镖夹着胳膊托扶着往外走去,路过褚俊飞时,他还是没忍住问出口:“小少爷是谁生的?”

二爷有了孩子,他一点消息都没得到,他但凡知道一点消息,都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跑去招惹这个孩子,他心里被嫉恨填满,不管是谁生的孩子,二爷为什么会把这个孩子交给褚俊飞这个天生的奴才去教养!明明是他的血统和出身更高贵!

二爷的床伴都是男人,都生不了孩子,他们都知道二爷早晚要有孩子有后代,所有人都盯着想要抚养孩子,谁都知道有了孩子就多了重保障,即便生不出来,也能落得个教养人的身份,在褚家多少会比现在多点地位。



41来自小妈的教训被带回老宅重新调教



伍良棣停顿半天,见褚宏宇一言不发,还带再说什么,突然就听到电视上直接插播了一则重要直播,音响里传来了褚家发言人公式化的声明,先是承认了褚樊宇褚家第三代的身份,接着又对褚樊宇出现在片场做出了简短的解释。

“近日在片场曝光的男孩确为褚家第三代嫡子,褚樊宇少爷自出生起便认褚俊飞先生为义父……”

听到这里,伍良棣哆嗦的双腿直接站不住了,咣当一声跪在地上,电视里说的是什么?嫡子?他以为自己儿子得罪的不过是褚家养在外面女人生的孩子,没想到直接被认作了嫡子……能让褚家发言人出来声明的,也只可能是嫡子,也一定是过了褚家当家人的明路。

“怎么?你生出来管教不好,就扔到我这来祸害我了?”褚宏宇冷冷的笑了笑,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伍良棣。

“不是,这是知道了尊家有了小公子,专门来看小公子的,给小公子准备的见面礼在后面,马上就到……小公子今日受了惊吓,伍家还有些上好的药材和金器等物,送过来给小公子压压惊……”伍良棣现在心里除了大骂伍夕月,便是清算着家里还有哪些奇珍异宝,不知道能不能让褚家网开一面。

褚宏宇心里气的厉害,抬了抬眼皮:“东西留下,你家的孩子自己领走吧。”

伍良棣心里一惊,连忙道:“夕月是二爷的人,二爷看得上他,便让他尽心伺候二爷,若是惹了祸事,便请二爷狠狠教训,是生是死都听凭二爷处置,我伍家没得插手的道理。

伍夕月若是安安全全的被送回了伍家,不能让褚家出口恶气,那么这股子气早晚得落到伍家头上,伍良棣狠狠心,算是把伍夕月的生死给舍去了,这孩子如果命好,能留条命,是他有造化,若是被褚家整死了,也是他活该,只是不能再连累到伍家了。

褚宏宇看了伍良棣一会儿,冷冷笑了笑,低声道:“找个人去看看他,他犯了错误,刚被我罚了,你们去安慰安慰他,叫他别总是惹是生非。”

伍良棣脸色变了变,但依然赔笑应着,说马上派人来教育伍夕月。

伍夕月以为自己会被关起来,结果却被拖到了一间客卧里,他躺在柔软的被子里,看着精致的装潢,心里却没有半点放松,就算主子饶了他,褚家也不会放过他的。

果然,没有一会儿,便有人推门进来了,伍夕月靠在床头看去,正是他父亲养在外面最宠爱的女人,看到这个女人,伍夕月的双眼瞬间就红了起来。

伍夕月的母亲是没落贵族的独女,当时伍家为了提升地位采取的联姻策略,母亲性格温柔单纯,父亲却是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负心汉,得到了婚姻红利后,就再也没把发妻当回事,除了一个名分,伍夕月的母亲就再也没得到过来自于夫家的关爱,特别是娘家父母去世后,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伍夕月这个儿子。

伍夕月看起来是伍家嫡子,但过得也十分艰难,外面层出不穷的女人都如饿狼一般盯着自己母亲的位置,母亲不会争抢,他就得靠自己保护母亲,争夺属于自己的生活空间,想要过得好,想要保护好母亲,他能豁出一切,为了挣过外室,为了让父亲不敢招惹母亲,他当年才愿意不管不顾的跟了褚宏宇。

就是因为他的付出,这么多年,父亲始终没敢把任何一个女人带回家让自己和母亲碍眼,可现在这个外室怎么敢到这里来?

这个女人比伍夕月大不了几岁,画着又纯又欲的妆容,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在身后,她穿着一身极显腰肢的连衣裙,肩上披着貂皮滚边的披肩,手中则是一款当季的稀有皮奢侈品包包,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走到了伍夕月的床前。

“谁让你来的?”伍夕月恶狠狠地盯着她问道。

“你父亲让我来看看你。”这女人淡淡的笑了笑,接着道:“你父亲说,你做事实在是太不仔细了,就算二爷宠你爱你,但他好歹是姓褚,褚家的骨肉,也是你能碰的?”

“我要做什么,轮得到你来教训?!”伍夕月气的浑身发抖,今日之前这个女人连出现在他眼前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却摆着一副长辈的口吻在这里教训他!她凭什么!

“夕月少爷怕是还没真正理解母凭子贵的意思。”这女子将放在小腹的包包轻轻挪开,只见那本该平坦的小腹已经隆起了一道圆润的弧度:“凭这个孩子,还不够我教训你吗?”

“他敢!!!他敢让你怀孩子!!他不怕我——”伍夕月脑子嗡的一声,自从他搭上褚宏宇,他老子都得让他三分,除了那个李燃,这些年老头子没敢搞大任何女人的肚子,现在这个女人大着肚子竟然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他眼前显摆?!

伍夕月气的支着手撑起身子,想要说他不怕我再不帮他在褚家面前说话了吗,又猛地闭了嘴,他现在得罪了二爷的儿子……

那女人笑的更开心了:“所以说,母凭子贵啊,怀了孕以后,身体总是不舒服,你父亲怜惜我,又珍视这个老来得子,所以啊,一会儿我就要打包行李,住到伍家老宅子里去了,你父亲说,老宅子风水好,对我的身体也好。”


伍夕月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你信不信你这孩子怀得上,不一定能生的下来!”

女人微笑的脸在听到这句话时突然僵住,她慢慢冷下脸来:“我劝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在我住进去之前,你母亲就要把位置让出来了!”

“他敢!我还没死呢!他敢这样做我就跟他鱼死网破!!”伍夕月狠狠一挥手,将床头柜上的装饰花瓶给摔在地上。

女人倒退两步,抬起尖翘的下巴:“你母亲一会儿就要被接到疗养院去了,如果你一直是这种表现,我很怕你母亲会在疗养院里过一辈子。”

伍夕月手指死死攥着床单,如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饿狼。

这女人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我来这里呢,是褚家二爷的意思,他让你父亲请我来教育教育你,看样子你是不想听了,不想听的话,我就走了。”

伍夕月虽然被气的快要晕倒,但心里却明白的很,如果真的彻底失了二爷的心,不光他这辈子毁了,也会连累母亲被关在疗养院一辈子,唯一能改变现状的,就是挽回二爷的心。

“我听。”在这女人转身要走的时候,伍夕月突然叫住了他,他掀开被子跪倒在地上:“二爷让我听,我就听父亲的教训。”

这女人没想到伍夕月果真会这样听话,她自从跟了伍良棣,一直都怕死了伍夕月这个伍家嫡子,如今看他跪在自己面前,虽然跪的是褚二爷,但她也小人得志,自然是耀武扬威起来。

“褚二爷是什么人物,要多少床伴不能到手,宠了你几天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们劝你想好自己的身份,伍家送你来褚家,是为了让你哄着二爷开心,让伍家在褚家面前有些好感,谁知道你却不知好歹,不光没让伍家得到一星半点的好处,反倒把褚家大爷二爷都得罪了个遍!”这个比伍夕月大不了多少的女人以一副长辈管教的口吻高高在上说着诛心的话,可伍夕月就算再牙尖嘴利也不敢驳斥。

“你做下这种祸事,不光让你父亲难堪,我们这些伍家的人脸上都觉得寒碜,你可知道这次为了给你平事儿,为了让褚家不连累伍家,我们给褚家小少爷送的东西价值多少?单不说别的,就是这一阵子你父亲势在必得的那块地,也是万万不敢插手的了。”说到这,那女人又敛起刻薄嘴脸,好似在劝慰似的道:“不管怎么说,伍家的脸给你丢尽了,虽说没把你扔出来不要了,但大家心里都清楚你现在的处境,你自己也最好收敛一些,你父亲说了,若是你再犯错误,他就把伍家的资源都倾斜给李燃,若是你真被褚家厌弃了,伍家也没你母子能待的地方!”

伍夕月呆呆的跪在地上,只觉得刚才还因为情欲和疼痛备受煎熬的滚烫身子已如坠入冰窟里一般,他脸色煞白的就像是要哭出来,就连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但是这女人说的话却一直在他心头琐绕不去,只觉得心里的血肉一丝丝好像被生抽出来似得疼,他一直自视甚高,在二爷这些床伴里拔尖,靠的就是自己身份,现在事实明晃晃的摆在他面前。



42奴隶岛生活你就叫大白猪吧在岛上我喜欢奴隶叫我爸爸



伍夕月是世家嫡子出身,二流世家有家养的奴才但没专门驯养性奴的地方,这次跟着褚家的车走,算是长了见识。

一路到了海边,早有船在码头等着,伍夕月在保镖和主管的带领下上了船。

下午三点多,船靠岸了,伍夕月听说过褚家有个性奴岛,专门为褚家主子调教性奴的地方,可他从没想到,自己会被送到这里来。

刚一下船,就听到远处传来齐声“一二一”的口号声,顺着声响看去,只见一队赤身裸体的男人正排着队在沙滩边跑步前进,都剪着相同的板寸,个子从小到大排列着,每个人都肌肉匀称结实,步伐整齐,像是经过专业军事训练的士兵。

“在这个岛上受训的,都是将来要指派给褚家主子的陪侍,在这里,你只是一个货物,不要把自己当成人,现在把衣服脱掉,除了保安和调教师,是没有人能够穿衣服的。”主管将袖口解开,整个气质变得和上岸前完全不同,伍夕月下意识感到危险的气息。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这座岛的调教师主管,在我点头同意后,你的调教视频将会发给主子看,主子点头,你才能出岛,希望你能早日毕业。”

伍夕月喉结动了下,他知道到了这一步必须要听话,他有心理准备会被脱光了接受各种羞辱调教,但没想到,他会在光天化日的外面脱掉衣服,任由岛上的保安和工作人员欣赏。

“我……二爷知道你让这么多人看我的身子吗?”伍夕月艰涩的问。

主管轻笑一声,正要说话,就听到另一队赤身裸体的性奴喊着口号从他们身边跑过,在他们身边,则是两个穿着沙滩休闲装的男人拿着鞭子坐在敞篷车里跟着。

一声鞭子呼啸声过去,跑在最后面的男人一个踉跄摔倒在海水里,他的背后赫然显现出深深的带血的鞭痕。

“又是你偷懒!我告诉你!今天再偷懒晚上还是没饭吃!”一个调教师从敞篷车上跳下来,穿着夹脚拖鞋骂骂咧咧的趟着海水走到那个趴在水里呻吟扑腾的男人身边,扬起手中的鞭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狂抽。

“啊!啊啊!奴才错了!再也不敢了!啊啊——”那男人被抽的爬不起来不停的缩在海水里挣扎,海水浸泡着新鲜的伤口,疼痛使男人不停发抖。

“动作二!”调教师用鞭子指着那男人命令。

男人听到命令,立刻条件反射般仰躺在海水里,两只手抓着脚踝,将腿大大的分开,腰臀更是使劲儿把屁眼往上撅起来,海浪不停的拍打在男人身上脸上,让男人狼狈不堪。

调教师二话不说朝着他的屁眼臀缝间狠狠抽去。

“啊——啊——啊——”

伍夕月看着这一幕脸色发白,这种蛇鞭抽在身上就像是刀割一样,更别说抽在那样娇嫩的屁眼上,这个调教师是要毁了这个男人吗?

“那个男人是从小跟在大爷身边的床伴,犯了错来重新学规矩的,你不过是二爷半路捡来的奴才,身份还没那个男人尊贵,你觉得二爷会对你有什么优待吗?”主管轻声说道。

伍夕月一个机灵,在看过去,不知调教师又呵斥了什么,那奴才忍着疼痛一咕噜从沙滩海水里爬起来,快步朝那一队已经跑远的队伍里跑去。

“你是第一次来,我给你适应的时间,把衣服脱掉。”主管再次对伍夕月说道:“以后调教师说话,不会再说第二遍。”

伍夕月颤抖的手指摸上自己西装的衣扣,一个一个的解开扣子,这身衣服脱掉,就相当于把他作为人的尊严彻底抛弃了。

他在主管和几名保镖的注视下,将上衣和西裤全部脱掉,只剩下一条深色的底裤。

然后保镖就将他的双手用手铐拷在了背后。

主管朝远处吹了声口哨,之前鞭打奴隶的调教师朝这个方向走来:“老大回来了?这是新带回来的牲口?”

“他暂时交给你了,你来带他,二爷的人,送回来重新受教育的。”主管说完,转身就带着保镖往远处走了。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伍夕月打了个冷颤,确确实实体会到自己好像没穿任何衣物,他试着扭动自己的身躯,赫然发现自己似乎正一丝不挂的站着,一阵风吹来,他似乎汗毛都竖了起来。

“太碍眼了。”这个调教师把手从沙滩裤的口袋里鼓捣了一下,突然掏出一把小刀,只见他将刀子伸向了伍夕月的黑色底裤。

“别乱动,不然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失手。”调教师边说边将刀子从底裤的大腿内侧入口伸入,抵在了伍夕月的阴茎上方,故意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从内裤向外刺出,将他仅存的一条底裤割成碎片,一片一片的掉落在地上。

伍夕月的鸡巴垂坠在黑色的阴毛中,粉色的龟头露出一半,而两颗睾丸则沉淀淀的挂在双腿间,因为紧张,不时缩放一下的阴囊呈现出淡淡的肉粉色。

这个调教师如变态一般弯下腰,将鼻子凑近伍夕月的私处闻了闻,不光丝毫没有闻到任何尿骚味,还有种高级香氛的气息。

“还挺爱干净的,继续保持,不过这香水儿以后


怕是没的用了。”

伍夕月一听又羞又气,自己赤身裸体的站在这里,下体就这样暴露在一个变态的面前,还要被这个下贱的奴才品头论足,一气之下完全忘了自己现在的地位,张口骂道:“给我滚开!什么地洞里钻出来的奴才都敢在小爷面前张狂!信不信等我出去第一个宰了你!”

话没说完,伍夕月便一声干呕,身体像是虾子一样拱了起来,原来是这名调教师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看来要给你点教训才能学乖。”伍夕月疼的头晕眼花,脑袋抵在对方的胸前,调教师将手探在伍夕月的阴囊下,慢慢的揉捏着两颗睾丸,并渐渐的开始施加力道。

“啊…….唔……..啊啊…….住手——啊…….停!”伍夕月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完全没了刚才中气十足的喝骂。

“这才有点奴才的样子,这段时间呢,你配合我一点,才能少吃点苦头。”调教师慢慢的将手松开,在伍夕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狠狠地掐了他睾丸一下。

“啊——”伍夕月疼的夹着双腿差点跌倒,但疼痛让他不敢再多言,只是怒瞪着对方。

“好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调教师了,我会好好的教育你的,看你这么白白净净的,以后就叫大白猪吧,至于我,我喜欢受训的奴隶管我叫爸爸。”这个调教师微笑着拍了拍伍夕月因为疼痛而沁出汗水的脸颊:“我想咱们该好好的彼此了解下对不对?”

虽然双腿间仍旧疼的不停打哆嗦,但伍夕月到底是世家少爷,比那些天生的奴才多了不少傲骨,一听到对方管自己叫大白猪,还想让自己管他叫爸爸,怒火立刻就再次涌了上来,对方的手指正好在他的脸颊上抚摸,他扭头张嘴就咬过去。

结果自然是什么也没咬到,调教师以最快的速度给了他狠狠地一巴掌,伍夕月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着,却仍旧狠狠地盯着调教师,一字一顿道:“我不是大白猪。”

调教师笑了,手再次附上他的脸蛋,然后快速把他的下巴卸了下来,伍夕月甚至还没来的急发出一声惨叫。

“对于我来说,你们这些骚货都不过是一些不听话缺乏教养的母猪而已,我摸你是你的荣幸,首先我要检查你身上能够用来承宠的洞,如果不合格,你连在这里受训的资格都没有。”男人说着,带着微微凉意的手指就来到了伍夕月的屁股缝里,轻轻按了按,然后又缓缓来到前面握住他的分身,狠狠地用力一捏。

从没受过这种疼痛的伍夕月就像是脱了水的鱼一般猛地弹起来,又被狠狠地按住:“听好了,这里的调教师,有权利在奴才屡教不改冥顽不灵的时候,帮他们做去势手术,因为听说,去了势的男人会更加乖巧听话。”



43奴隶岛生活下马威羞辱灌肠体检分配宿舍



伍夕月咬着下唇不吭声,然后他就听到调教师命令道:“勃起给我看,我要好好量一量看你有没有撒谎。”

伍夕月楞了一下,似乎想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我说,勃起给我看,听到没有?”还是说你想要被抽到阳痿?”调教师甩了甩手中的鞭子。

伍夕月看了眼那根鞭子,莫名就觉得这个调教师肯定会说道做到,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手又被绑在后面,怎么可能会有性致?

“给你一分钟时间,如果不能勃起,我就会往上面打报告,说你有勃起障碍。”调教师催促道。

如果他真的打报告说自己下面出了问题……二爷会不会不要自己了?突然想到这个,伍夕月心里一个机灵,然后他看到调教师又把小刀拿出来在他的鸡巴上剐蹭。

“60,59,58……”调教师开始倒数。

听到倒数,伍夕月真的着急了,他死命的盯着自己的阴茎想要让自己勃起,但垂软的男根抖动了几下却还是瘫软在那边。

“40,39……”倒数声还在继续,那调教师的声音带上了点嘲讽,中间还有空闲加上一句话:“有勃起障碍的男人,是不能做性奴的哦。”

伍夕月看着自己的下体,急的快要哭出来了,时间越来越紧迫,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二爷艹他的情节,二爷的鸡巴捅到他的屁眼里,插到他嘴里……慢慢的垂软的阴茎开始渐渐肿胀起来,龟头也从包皮里钻了出来,露出整个形状,精神抖擞的不住跳动起来,马眼中更是带着一点晶莹的粘液。

调教师目不转睛的看着伍夕月从萎靡到勃起的状态,笑着用手攥住他的鸡巴丈量起来:“十,十五,十六…….”数到这,他突然冷下脸:“明明是16,竟然敢和我说是15!我劝你最好老实点,问你什么就说实话,不要自讨苦吃。”说完就是一巴掌往伍夕月的脸上呼过去。

今天的第二巴掌,长这么大,伍夕月只在二爷身边被扇过巴掌,他这一天把一辈子的丢脸和屈辱都经历了。

打完人,调教师戏虐的点起一根香烟,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青年,皮肤如缎子般白腻,泛着阳光般的光泽,单薄的胸前,两个菊粉色的乳头坚挺着,虽然瘦,但却有六块并不夸张的腹肌线条,臀部丰腴而又结实,浑身上下没有什么多余的毛发,就腋下有几根稀疏的细毛,双腿间倒三角的阴毛看起来便是经过修剪的,他还从来没有调教过这么精致的公子哥儿,不过来到这个地方,都是爷的奴才,如果不让他放平心态才是害了他。

伍夕月的阴茎挺立着抖动着,龟头带着粉色的光泽,前端的马眼处挂着一颗小小的透明露珠,阴囊不停地收缩放松,恶劣的调教师不断的用灼热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这让他更加羞惭不已,甚至渐渐的不敢再和调教师对视,巨大的羞辱感压倒了勉强因为思念二爷而被激起的性欲,不一会儿他的阳具就又垂软了下去。

“这么快就软了?”调教师叼着烟取笑道。

伍夕月脸上再次烧红起来,然后他就看调教师走近他,抬起他的胳膊,开始拨弄他腋下的毛发。

“你做什么…….”伍夕月腋下十分敏感,又是羞耻又是发痒,让他忍不住抖动起身体,紧接着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尖叫出声,原来是调教师突然一把将他的腋毛拔了下来。

“在这个岛上,奴隶除了头发,是不需要有任何毛发的,每天早晨醒来,你们都需要自己把毛发处理干净,不要等到调教师来做这种事情。”说着又是狠拽了一把,原本就稀疏的腋下瞬间变得光秃秃一片,只余下几滴血珠和红彤彤的皮肤。

调教师转到伍夕月身后,双手由背部开始往臀部抚摸,伍夕月紧张的用力夹紧双臀,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仍然不想把最脆弱最羞耻的地方给陌生人看,可调教师稍加用力便轻易的将他的双股掰开,粉红稚嫩的菊花很快就露了出来。

“这里很干净啊,连根毛都没有……”调教师似满意似遗憾的松开手:“那就剩下前面的毛了,我帮你处理掉吧,想着谢谢爸爸。”

“什么——不——不行——”拔腋下的毛时就疼的伍夕月满头大汗了,现在听说调教师要帮他处理下体的毛,不仅吓得他挣扎着往后退去。

调教师再次将刀贴在他的阴囊处:“别乱动,如果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就真的太可惜了。”

冰凉的冷意让伍夕月瞬间不敢动了,僵硬着身体看着刀锋碰触到他的皮肤,他只感觉到下体一阵冰凉,每一刀落霞都给他带来季度疯狂的颤栗感和恐惧感,一撮撮黑色的阴毛掉落在沙滩上,很快就光溜溜一片了。

伍夕月有修理阴毛的习惯,但从来没有彻底剃光过,瞬间让他觉得成年男人的象征也被毫无保留的剥夺了,心里悲愤的更加厉害。

“这还差不多,现在来拍张照片,记录下大白猪上岛第一天的情况。”说罢,调教师得意的笑着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伍夕月紧紧闭上眼睛,羞耻的任由对方拍照,虽然气愤但却没有再反抗。

“好了,跟


我去宿舍吧,你需要彻底的清洗和检查一下。”说完调教师转身往岛中走去,伍夕月看了,也连忙跟上。

一路上人渐渐多了起来,调教师和奴隶很容易辨认,没有穿衣服的很明显就是奴隶,而衣着整齐的,就是调教师和服务人员了,伍夕月进了一栋联排建筑,路上不少服务人员经过,但却没人朝他多看一眼,虽然这样,他还是感受到了深深地羞耻感。

进入了一个房间,他看到里面有个大大的浴室,旁边站着四个身材精壮高大的奴隶,奴隶前面则坐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这就是新来的那个?”

“是啊,没规矩的很。”调教师耸耸肩,回头对伍夕月道:“彻底清洗一下你自己,第一次让他们帮你,以后就要自己来了。”

“你们出去,我自己会。”伍夕月以为清洗就是洗澡,顶多是灌肠,他伺候二爷的时候也免不了灌肠,没什么难的。

可却没有人理会他,四个精壮的奴隶上来就按着他往浴室走去,直到被按在清洗台上,伍夕月才知道,在这个地方,清洗包括内洗和外洗,灌肠只是其中一个环节,更可怕的是刚上岛的奴隶还要被洗胃。

伍夕月从来没有洗过胃,第一次被同时洗胃灌肠后,他已经顾不得羞耻了,当着众人的面吐出来拉出来后,他 整个人已经不负刚来时那般精致高傲,虚弱的蜷缩在地砖上喘息着,他很确定他的胃里和肠子里已经没有一点点异物了,可却还是被硬生生按着灌了四次。

第四次结束,伍夕月跪坐在地上,双腿打颤根本就无法站起来。

白大褂的奴隶把他拖到淋浴下面,将他的手锁在莲蓬下的管道上,随后四个奴隶同时拿着高压水枪冲着他的全身冲洗起来。

高压水流像子弹一样不停打在他的脸上、乳头上、脖子上、双腿间,不论他怎么挣扎都只能让自己更加狼狈,水和眼泪顺着合不上的嘴唇流到嘴里,呛得他无法呼吸,叫嚷和哭号被水彻底挡住,直到他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蜷缩着趴在地上才罢休。

随后他的手铐被解开,被调教师抱到了检验台上,伍夕月虚弱的像是待产的孕妇岔开双腿躺在产床上,眼睁睁看着那个白大褂带上一次性手套抚摸他身上被呲出来的红肿。

“啊……..”伍夕月的嘴里发出声音,随后他再次羞耻的满脸通红,因为呻吟中充满了示弱,好似撒娇一般,这种声音怎么能在这些人面前发出来,他闭上嘴将脸扭向另外一边。

“啧,这个叫床还是有天赋的。”白大褂对调教师说道。”

调教师笑着把伍夕月的脸扶正,白大褂开始对他上下其手,先是打开他的嘴巴,检查他的口腔,然后是一切他认为有用的器官。



44化妆间都刁难你只是一个心里充满欲望的骚货



晚会开始前两个小时,韩子枫和阿朵到了,不同于林璟澄来的时候没什么人迎接,那些老艺术家们看到韩子枫都笑着围上来聊起了天,这也是个实力说话的场所,老艺术家们都有些傲骨,那些花钱托关系来的他们忍得了却不会过多关注,但真正有实力的,他们也愿意结交。

韩子枫却懒得与这些人浪费时间,历年来他每次都是最后一个出场,这是他的地位,也是他的资本。

这个月他的日子好过了很多,西边的事儿闹得很大,娱乐圈所有人都知道二爷还要他,自然不会像以前一样拿捏他,各个都和两年前一样恭维着他,这晚会也立刻就发来了邀请,韩子枫看着这个舞台有点恍惚,他的境遇好坏都在二爷的一念之间。

“您的化妆间一直给您留着呢,这几年就算您不在,我们也从没让人用过,您放心,干净得很。”副导演点头哈腰的迎韩子枫进去。

最里间的门被打开时,林璟澄正坐着化妆,外面一群人迎着韩子枫往里走,双方人马一下都愣在原地。

这些人都没想到林璟澄会在里面,副导演是知道林璟澄关系的,张了张嘴没好说什么,但韩子枫身后那些老艺术家们眼神就很让人寻味了,这个圈子里本就很讲资历和辈分,在这里林璟澄是资历最浅的,却占了这样好的一个房间,几个年纪大的脸上就带出了鄙夷的模样。

“这间屋子一般不都是压轴用的吗?”

“现在的年轻人,轻狂的不知道自己身份了。”

两个资历很深的歌唱家低声说了两句,声音不高,却飘到了林璟澄的耳朵里,这让林璟澄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个…….这个房间一直是韩老师的化妆间,林老师您看……”副导演尴尬的说道。

“这是你们工作人员把我们领进来的,是你们的工作失误,现在我们化妆化一半了,还想把我们赶出去吗?”林璟澄的经纪人李丽气的脸都红了,这次他们家大橙子都这么乖了,还要被冤枉,真以为我们脾气好吗?

“对、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以为这间化妆间没人用,去年前年一直是空着的……”之前那个 是林璟澄小迷妹的工作人员也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结结巴巴的道歉。

林璟澄看了一眼众人,扭过脸去,一点站起来让位的意思都没有,副导演正想再说什么,韩子枫却拦住了他:“没关系,我和他可以公用一间化妆间。”

韩子枫的话让众人都呆住了,整个乐坛最张狂的人韩子枫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别说和别人公用一个化妆间,就算是这个化妆间在他来之前被别人用过了,他都不会再进去一步,这次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啊,既然这样,那就委屈韩老师了!大家都赶紧忙去吧,韩老师您请进,有任何事儿让他们找我!”不管因为什么,既然韩子枫同意两人公用一个化妆间了,那副导演就赶紧息事宁人,反正这俩人他一个都惹不起。

韩子枫进了化妆间,助理连忙将门关上,隔绝了外面人看热闹的视线。

韩子枫坐在副坐上,脸色很难看,他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应该先和林璟澄打招呼,可他心里就是憋气,明明是个绣花枕头,唱歌不行脑子不行,主子凭什么就把他捧得这么高?

林璟澄心里也不痛快,好端端的就变成了不尊重前辈行事张狂,都是这个韩子枫害得,主子明明说了自己是宠,他就是只狗,今天自己非得搓搓他的锐气不行。

一个小时后,两人的妆画的都差不多了,这间屋子里没人敢大声喘气,一个个的都知道气氛紧张,没想到是林璟澄先开了口。

“韩子枫,你今天唱什么歌啊?”

“月夜思乡。”韩子枫本是不想理林璟澄的,但心里确实怕他给二爷打小报告,今天的晚会二爷也会到,他很怕又有关于自己不乖的消息传到二爷耳朵里,只能忍着气回道。

韩子枫唱的摇滚很多,情歌和慢歌很少,但仅有的几首慢歌都很受圈内大佬热捧,特别是这首《月夜思乡》,属于民谣风,韩子枫略有些冷感的纯净嗓音唱出来,别有一种空灵和愁思,而且这首歌的意境确实十分符合今晚的氛围。

“唱个我听听。”林璟澄翘起二郎腿,像是对戏子似的随意开口道。

韩子枫愣了下,极想甩袖子走人,终归是碍着二爷的话不敢继续由着性子放肆,喘息片刻压着嗓子低声唱了起来:“星稀月冷逸银河,万籁无声自啸歌,何处关山家万里,夜来枨触客愁多……”

虽然没有伴奏只是干唱,但韩子对气息的掌握真可谓恰到好处,无论是高歌或是喃喃的自语都调换的十分顺畅,恰如其分的展示了他对嗓子的控制力,特别是他唱这种类似民谣的歌时,嗓音的那种干净,清澈在如今的男歌手中挑不出一二。

林璟澄也是粗通音律的,愣是在这首歌里找不到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他心里不由得开始忐忑,今晚自己和韩子枫都要上台,自己的嗓子怎么样自己心里最清楚,两个人站在同一个舞台上,简直就是对自己的现场凌迟。

韩子枫现在唱


的就这么好,如果再加上舞台效果,音效之类的,二爷肯定会再次喜欢上他,绝对不能 让他再骑在自己头上!

想到这,林璟澄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夜来枨触客愁多,发的什么愁啊?”

韩子枫就知道林璟澄要找事儿,干脆坐在那里不答话,他可以不答话,经纪人阿朵为了自家艺人好过点,只能硬着头皮回道:“思乡嘛……”

“思乡?韩老师,您那是思乡嘛?是思男人吧?”林璟澄冷笑一声,直接叫上韩子枫的名字:“韩子枫,我问你话呢,怎么?这才几天,你就忘了二爷的话 了?我记得二爷说过,你还能不能侍寝,是要问我的意见的,我觉得你乖了,你才有资格上二爷的床,你说我要是不让你上这个台,你能不能上的去?”

这句话韩子枫自然是记得的,他只是没想到林璟澄会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对他发难,林璟澄知道二爷今天来看晚会,他也知道,他卯足了劲儿想好好表现,当初二爷喜欢他,就是因为喜欢他在舞台上的模样,这次他好好表现,没准二爷就又被他吸引了呢,他必须要上台。

“是,是思男人,思二爷。”韩子枫硬邦邦的顺着林璟澄的话说道。

“对啊,如果是思乡的话,你唱这首歌的意境就对了,但是不是啊,你这是思男人啊,既然是思春,那这首歌就不能这么唱了。”林璟澄满意的点点头,慢条斯理的教起韩子枫唱歌。

“那,我该怎么唱这首歌?”韩子枫知道林璟澄说不出好话来,却只能顺着他的话问道。

“我说大少爷,你得想象,你现在不是那个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了,是一个渴望男人,心里充满欲望的骚货……这种欲望,你了解的吧?”林璟澄说的话十分难听,旁边两人的化妆室助理等人都十分尴尬。

“懂,懂的,我们会改的,以后会改。”阿朵连忙插话点头,想要把这个话题插过去。

“别啊,怎么能以后改呢?这不马上要上场了吗?怎么不现在改呢?韩老师,你到底懂不懂啊?”

“嗯……”说懂说不出口,说不懂又不能说,韩子枫被众人看着,又尴尬又屈辱,不知道该如何时候,就那么呆在当场。

见韩子枫这个样子,林璟澄站起来对屋里的人摆摆手:“你们都出去,我亲自教教韩老师,保准韩老师能找到那种感觉。”

阿朵和李丽两个经纪人都十分尴尬,她俩是了解这两个人身份地位的,面上神情都怪异起来,知道林璟澄肯定没憋着什么好事儿。

“那什么,咱们都出去吧,林老师请大家喝奶茶,咱们出去买奶茶去。”李丽清咳两声招呼大家出去,众人也都不想也不敢看韩子枫尴尬的情景,连忙鱼贯走了出去,只剩阿朵磨蹭着不走一脸担忧。



45表演前给伍夕月用春yao这样唱出来的歌能骚一点



韩子枫无奈,只能当着林璟澄的面,缓缓脱下内裤,蹲下身去,将翘挺的屁股对向林璟澄。

“看你的骚样,姿势这么娴熟,没少勾引二爷吧。今天这么不听话,是因为这几天没有整治你对不对?等今晚演出结束,跟我回去,不收拾你都对不起二爷给我的权利。”

“唔——”韩子枫咬着牙想要回应,却忍不住低声叫了起来,原来林璟澄一根手指已经轻轻捅到了他的肛门里面,一墙之隔能够听到外面人排练说笑的声音,韩子枫脸色通红。

“这东西不少人都享用过,我留了一点,本想下次见二爷的时候,用上给二爷助兴的,现在就便宜你了。”林璟澄的手指从他屁眼里抽出来说道。

韩子枫还没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另一根手指沾着凉凉的膏状物就已经再次插入了他的体内。

“喔…….这是什么…….”韩子枫不禁低声呻吟起来,凉意过后,他的肠道里开始泛起一阵阵热意。

“自然是好东西,保证你一会儿唱歌的时候,那种想男人的感觉挡也挡不住,哈哈哈哈。”林璟澄一边笑一边将药物涂抹在韩子枫的肠道里和肛门周围。

“星稀月冷逸银河,万籁无声自啸歌,何处关山家万里,夜来枨触客愁多……”林璟澄胡乱哼唱着韩子枫的歌曲,手指不停的在他后穴里抽插,让药物渗入的更快一点。

“好……好热啊………难受….难受死了……..”过了半晌,韩子枫站不住了,腿一软,蹲在地上捂着后穴喘息起来。

“这就对了!”林璟澄哈哈大笑道:“要是这样你都骚不起来,那我可没办法了哈哈哈哈哈哈。”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李丽的声音传来:“橙子,晚会开始了,快出来,第五个节目是你的。”

听到节目快开始了,林璟澄连忙跑去开门,韩子枫则跪爬在地上狼狈的套上裤子,刚用发胶定型的头发都狼狈的垂落下来,阿朵也跟着进来,一看就知道自家艺人受了折腾,赶紧上前把韩子枫扶着坐在化妆镜前,示意化妆师帮他重新化妆。

“二爷来了吗?”林璟澄急着从化妆间里跑出来,想要悄悄看观众席,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不忘多吩咐一句:“唱完了记着来找我啊!不过……嘿嘿,我看就算不用吩咐,你也跑不远了哈哈哈。”

韩子枫甬道里又热又痒,不停的有淫液从肠子里分泌出来,他坐在座位上抑制不住的扭动着屁股。

“这样不行,韩老师,你不能在出汗了,这样没法重新上妆……”化妆师不停的用棉布沾掉韩子枫额头上和鬓脚上流下的汗水。

“止汗珠用一下。”韩子枫尽量深呼吸让自己平复下来,但屁眼里一跳一跳的不停收缩着,他太久没被操过了,和二爷好的那几年,他几乎是日日含着二爷的鸡巴睡觉的,后来做了狗,屁眼里也一直是插着东西,再后来二爷不要他了,他也是不敢自卫的,他的后穴是二爷的,没有二爷的命令,他什么也不敢往里捅,他这幅早就被草烂了的身子,哪里旷过这么久,再加上春药的这把火,生生要把他折磨死。

“阿朵……”韩子枫声音干涩的叫经纪人。

“我在呢!子枫,咱要不…..今天不演了,我去和导演说,就说你身体不适,演不了了。”阿朵看着韩子枫的样子,觉得他根本撑不到上台。

“去给我拿纸来,叠的厚一点,快去。”今天能看到二爷,他怎么可能放弃,韩子枫咬着牙推着阿朵去拿纸,他要把纸垫在裤子里,淫液流的这么厉害,他他不能把演出的裤子浸湿。

“好……我去拿。”阿朵连忙点头,转身朝外面走去。

林璟澄透过后台的缝隙往观众席看,这个演播厅并不大,演出也不会直播或录播,能够受邀的观众全是国内跺跺脚就能引发地震的大人物,能够参加这个一年一度的晚会,对演艺人员来说也是对他们职业生涯的肯定,更是代表了上面对他们的认可。

这是个梯形观众席,后面的人基本到齐了,前面是几张桌子,上面摆放着鲜花和一些瓜果茶点,是地位更加尊贵的贵人坐的地方。

“我是不是看错了!花眼了?”看着看着,林璟澄突然愣住了,他拽了拽李丽的衣袖:“那个梯形座椅第一排中间的是不是褚俊飞!”

“是……是吧……”李丽也不是很肯定,倒不是看不清楚褚俊飞的脸,是因为褚俊飞怀里抱着个一岁多的娃娃,让两个人都不敢认。

林璟澄回想起这几天由娱乐圈开始,震动了整个国家的大新闻,褚家有了第三代,这个第三代还认了褚俊飞当义父的新闻。

“不会吧?!新闻难道是真的?!二爷真的有了孩子?还认了褚俊飞当义父?!”林璟澄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看向李丽,褚家是什么身份,怎么会让第三代唯一的金孙认一个戏子,一个侍奴当义父?!

“我听说……我听说是因为二爷这个孩子身体弱,找高人专门算过,说是要找个八字相符的人相助才能顺遂平安,褚俊飞正好八字和这个孩子特别和,就被安排着当了小少爷的义父。”李丽


小声说道。

这是褚家放出来的原因,大家也都觉得应当就是这么回事,要不然完全没有理由让褚家小少爷认个戏子当义父,大家不过都要感慨两句这个褚俊飞当真是好命,生的是时候,以后泼天的富贵就到了眼前。

“我怎么就没这个命!我现在去改八字来的及吗?”林璟澄气得要死,嫉妒的眼睛都红了,恨不能把褚俊飞怀里的孩子抢过来。

突然坐在座位上的观众们都纷纷站了起来,门口方向褚二爷褚宏宇披着大氅走了进来,一边将身上的大氅和手套脱下来递给身后的褚烟一边同众人点头致意,直到走到最前面位置最好的桌前坐下了,众人才依次落座。

这张桌子上只做了三四个人,都是和褚家关系极为亲密的一等世家,且都是高出褚宏宇一辈的长辈,褚家长辈死得早,好在兄弟俩争气能撑起家族。

褚宏宇落座后,晚会很快就开始了,最开始的是一个国宝级民歌歌唱家上场唱了一首脍炙人口的老歌。

褚宏宇一边听着歌一边用手捏起两颗开心果放在嘴里嚼着,突然听到身后有细微的咿咿呀呀声,他转头看去,只见褚俊飞穿一身挺拔的深色西装坐在座位上,一脸紧张的小声哄着孩子,褚樊宇被宠的天不怕地不怕,坐在这种场合听着他根本就听不懂的歌自然是难耐起来,扭着身子开始造反。

这可就苦了褚俊飞,生怕影响了别人看演出,一边讲着道理一边低声哼着儿歌,想要哄得孩子听话一点。

“让他把小少爷抱过来。”褚宏宇看着好笑,他在家里见过褚俊飞哄孩子,那时候他穿着家居服,眉眼和顺甚至胸部都没有带束带,一副居家奶爸的样子,现在他收拾的眉目英朗,穿一身西装,本该是个冷静傲气光芒四射的影帝,却被个孩子搞得狼狈不堪,让人真想扒了他的裤子狠狠操上一顿。

褚烟站在身后听了吩咐,弯腰走到后面褚俊飞的身边低声道:“二爷让您把孩子抱过去。”

褚俊飞听了,连忙弓着腰抱着娃小步走到前面二爷的桌前,轻手轻脚的跪在二爷身边。

褚宏宇低头看了眼褚俊飞,像摸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伸手把孩子抱了起来:“没你事儿了,回去看演出吧。”

褚俊飞这一动作,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在舞台上了,全都在他和二爷的互动上,大家都好奇褚家的第三代,也都好奇这孩子是不是真的认了他做义父,现在看来,竟然是真的。

确定了褚家确实把孩子交给褚俊飞照顾后,众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不管他以前是什么身份,以后他的身份就是褚家未来家主的义父,贵不可攀。



46俊飞番外1大肚子说骚话说到流骚水求二爷吸奶



张叶看着坐在落地窗前发呆的年轻影帝叹了口气,一年前这名年轻人身着高定西装,身姿挺拔如竹,站在娱乐圈最高领奖台上,一颦一笑都能引得年轻人狂热追随,可现在却挺着大大的肚子双眼无神的坐在这栋公寓里发呆,仔细看来,他的胸部也明显胀大了几圈,并不是锻炼出来的硬实,而是萱软的质感。

“俊飞,二爷明天就回国了.....实在想的话,就给二爷打个电话试试吧?或许二爷就允了你近前伺候呢?”张叶在旁边轻声劝道,谁能想到,刚从领奖台上下来,这位年轻影帝就被圈起来生孩子了。

“二爷肯定不会见我了。”褚俊飞的脸色更加失落,一开始,二爷要给他个孩子,让他陷入了狂喜状态,他心甘情愿的在巴黎这间公寓里和二爷私磨了三个月,肚皮也算争气,很快就让他怀上了孩子,二爷也很新鲜,对他的身体更感兴趣了。

可接下去就是不可避免的孕吐,他再刻制也依旧控制不住的在二爷面前失态了几次,酸腐味道让二爷明显不悦,对他的态度也渐渐淡了,再往后,一次二爷艹他的时候,竟然见了点点血丝,紧急招来医生,说是动了胎气,需要禁欲,这个答案让二爷脸色铁青,第二天就收拾东西离开了这栋公寓。

禁欲,自然是他禁欲,二爷怎么可能禁欲?

怀了二爷的孩子,狂喜过后,褚俊飞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想要二爷的孩子,但要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二爷走的那天,明显是对他厌弃了,不说控制不住的呕吐,就说这幅越来越畸形的身体,连他自己有时照镜子看了都觉得恶心。

他现在只担心如果二爷厌弃了他,会不会连带着也不喜欢他肚子里的孩子?在褚家从来没有母凭子贵这一说,倒是曾经有过杀母留子的案例,他没有一个好的出身,也失去了恩宠,他知道这个孩子他没资格教养,可他现在就怕孩子被他连累也被二爷所不喜。

想着想着,他难受的缩成了一团,胸口闷闷的,仿佛看不到任何希望。

张叶知道褚俊飞这是得了孕期抑郁症,一个好好的男人,被圈在这么小个屋子里怀孕生孩子,整整五个月,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接触,因为明星这一层身份,甚至连外面遛弯散心都不行,再加上二爷的不闻不问,怎么可能不抑郁?

“您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现在都这个状态了,再坏又能坏到哪儿去?”张叶再次劝道,没人敢在二爷耳边提醒他该宠幸谁了,所有小宠都是各凭本事待在二爷身边的,这个木头要是在不主动点,怕是二爷真的要忘了褚俊飞了。

“就算二爷理我了又能怎样?到时候让二爷看了我这幅模样只不过是徒增厌恶罢了。”褚俊飞苦笑一声,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后和自己分别,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不管是不是生孩子的工具,只要孕育了褚家的后代,孕期的时候,母体总是会得到最好的照顾,专业的医疗团队,成群的仆婢,可他这边除了一个助理,什么都没有,可见二爷对这个孩子是真的并不重视。

“就算不为了自己,想想未出世的小少爷,为了孩子你也得挣一挣啊!”张叶咬咬牙,祭出这张王牌。

这句话成功的让褚俊飞呆住了,都说为母则刚,这孩子虽说肯定不会跟着他过,但如果自己不失宠的话,没准偶尔还能见上孩子一面,能帮顾上孩子几分。

“可、可二爷会不会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褚俊飞犹豫的看向张叶,二爷喜欢男人,他现在这个样子不男不女,万一二爷看了更加厌恶,怎么办?

张叶皱眉想了想:“褚家不是有养奶牛的习惯?反正这几日您也........您就邀请二爷尝尝您的?”

张叶说的隐晦,却让褚俊飞整张脸红的透透的,他这几天开始涨奶了,一周前胸部总是一阵一阵的发涨,开始还以为是病了,请了医生到家里来看,医生在他胸上揉按了几下,竟然从乳孔里挤出了奶来,说是孩子还没下来就提前开奶了。

褚俊飞从来没邀过宠,这是头一次,胆怯的不行,电话拿起来好几次都拨不出去,最后盯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半天才按出了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褚宏宇是来巴黎公干的,待了两天,明天就得回去了,他不是不记得巴黎还有个怀了他孩子的陪侍,但一想到他动不动就要吐的场景,和自己没控制好差点把对方搞流产的事儿就懒得联系,只想着等孩子生出来再说。

褚俊飞一直是安静的,从当他保镖开始,再到被他托上床做了陪侍,都是不争不抢安静的很,这次却主动打来了电话,一般来说,侍奴是没资格单线联系主子的,但对于乘纳自己孩子的另一半,褚宏宇还是愿意给他个特权。

“二爷......”褚俊飞跪在地上,低声唤道,这是褚家的规矩,褚家的家生奴才在给主子打电话的时候,也要跪地,规矩不能少。

“最近身体怎么样?别跪着,起来吧。”褚宏宇问道。

褚俊飞被张叶扶着站起来,咬了咬牙,红着脸道:“二爷,俊飞开始涨奶了....


...”

“涨奶?”褚宏宇一时没反应过来,抬手将手里的茶杯递给旁边伺候的侍奴。

“是,今早都溢出来了......”俊飞羞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这种羞耻的话,他这辈子会从来没说过。

这下褚宏宇知道褚俊飞说的什么了,上次离开的时候,褚俊飞才怀了三个月,肚子不显,胸部还是硬邦邦的,原来这个小东西也会涨奶?

想象了一下褚俊飞现在的模样,褚宏宇难得的来了点性质,因着褚俊飞从不在他面前主动说骚话,又想逗逗他,于是继续冷淡道:“溢出来了就用吸奶器吸出来,别涨得难受。”

褚俊飞没想到褚宏宇会这样说,一时愣住不知该说什么,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张叶也急得不行,恨铁不成钢的在旁边呲牙咧嘴。

褚俊飞手扶着肚子,一咬牙一闭眼道:“二爷,俊飞想请二爷吸出来.......”

电话那头的褚宏宇嘴角扬的高高的,翘着二郎腿道:“家里又不是没奶牛,俊飞是担心二爷没奶喝啊?”

褚俊飞此时已经用手臂捂着眼睛说不下去了,几次想挂了电话又不敢,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神来一笔道:“二爷.......俊飞学做了道点心,想请二爷尝尝.......”

“什么点心?”褚宏宇心里感慨褚俊飞怀了孕,人也开了窍,知道邀宠了。

“炸、炸鲜奶......”褚俊飞结巴着说道。

“可是二爷抽不出空啊,明儿就得回去了,下次来了再去干你。”褚宏宇靠在座椅上,声音倒是没了刚才的冷淡,他想看看开了窍的褚俊飞能做到哪一步。

褚俊飞是真的羞出了眼泪了,他用衣袖抹了抹湿漉漉的眼睛,动了动腿,下面已经因为听了二爷的话而粘腻起来了,孕中期的孕妇因为激素分泌会比往日性需求更加强烈,他这一阵子也确实想二爷想的厉害,索性豁出去说道:“二爷,奴才想您想的厉害......下面每天都是湿的,您行行好吧......俊飞痒的路都走不动了......”

“骚逼。”褚宏宇被褚俊飞说的也有了反应,褚俊飞是个骨子里很正经的人,除了被他操急眼了,逼急了,很少会说骚话,这还是头一次他自己主动发骚:“之前不是给你买了几套书让你看,不好好学习,天天就想着操逼了?”

“爷——奴才没心思看书了,天天都想爷的大鸡吧......”褚俊飞是豁出去了,只捡着二爷想听的说,他现在也反应过来了,如果二爷对他没意思,不想见他,早就挂电话了,哪儿会在电话里和他开什么黄腔?

“想爷的大鸡吧干嘛啊?”

“想让爷的大鸡吧操......爷,俊飞真的不行了,爷,您见见俊飞吧,大夫说了,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孩子稳得很......爷,求您了......实在不行爷您捅捅俊飞的屁眼吧......”



47挺大肚子把奶头往主子嘴里塞被打屁股指奸骚水四溅



如果他真敢光着屁股出去,二爷定是不会要他的了,左思右想,想不出什么办法,倒是急的满头都是汗,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是二爷司机的电话,通知他车已经在楼下了。

张叶和褚俊飞也顾不得什么了,赶紧把衣服扒了下来,从卧室取了件浴袍把自己裹起来就往楼下跑。

从电梯到外面,冷风一吹,羞得褚俊飞性欲全无,一把拉开车门咕噜一下钻了进去,勉强套上的浴袍七零八落的滑落下去,他的心脏碰碰的跳动起来,车窗上有反光膜,外面看不到,褚俊飞光着屁股落在车里,司机从反光镜里不时的扫视着褚俊飞圆挺的肚皮、硕大的奶子和双腿之间一言不发。

褚俊飞在这种明目张胆的视奸下,羞耻的无地自容,他弯腰捡起滑落到脚边的浴袍重新披到身上,身上却又渐渐的热了起来。

司机载着褚俊飞往市区开去,即使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自己,还是面红耳赤,他结结巴巴的道:“这......这里好像不是去庄园的路.......”

他作为贴身侍奴的时候,跟二爷去过巴黎的庄园,并不是这个方向。

司机又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道:“二爷在谈事情,接了二爷再回庄园。”

褚俊飞不敢再说话,他尽可能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这种赤裸裸的把自己畸形的身体暴露在别人面前,让他难堪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车开到一座宏伟的市标建筑附近,不一会儿就看到褚宏宇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简略的寒暄后,往车的方向走来。

保镖帮褚宏宇开开门,褚宏宇迈步上车,正好坐在褚俊飞身边,不等褚俊飞下跪见礼,二爷便一把伸进了褚俊飞的浴袍,摸到了贞操带,顺着贞操带的边缘摸了摸,拍了拍打趣道:“小宝贝儿,怎么就湿成这样了?”

褚俊飞被温热的手揉着大腿内侧,鼻腔里不受控的哼唧两声,大腿都开始打颤了。

褚宏宇有些日子没见褚俊飞,此刻见这个长相依旧俊逸英挺的男孩挺着个大肚子,奶子都快被浴袍包不住,满脸通红的羞耻样子,心里不由得就多了几分怜惜和猎奇,他张嘴咬住褚俊飞的耳朵,舌尖顺着耳朵的轮廓往耳朵眼里探,而褚俊飞则像是被捏住后脖颈皮肉的小猫儿,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细小的哼哼。

他在二爷面前,情欲从来都难以自控的。

“屁眼洗过了吧?”褚宏宇低声问他。

褚俊飞红着脸点头,哑哑的道:“每天都洗的,时刻准备着伺候二爷......”

听了褚俊飞的话,褚宏宇满意的把酥软的他翻了个身按倒在座椅上,褚俊飞只穿着贞操带,双腿掩映着的地方在车内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晶莹的水光。

褚俊飞闭着眼睛喘着粗气,扭动着腰部,任由二爷伸手搓弄他挺立硕大的奶头:“小骚逼,都快当妈了还骚成这样,奶子怎么挺的这么硬?”

褚俊飞觉得自己的奶子都要被揉坏了,突然一阵如电击般的刺激后,他的奶头被狠狠一挤,猛地射出一股乳白色的奶汁。

“孩子还没生出来就产奶了!产奶给谁喝啊?”褚家有养奶牛的习惯,世家大族嫌动物奶有腥味儿,讲究点的都专门养着产奶的女人,直接让主子们喝新鲜的奶汁,褚宏宇还从来没喝过侍奴的奶,也从未把喝奶和做爱联系到一起,此时倒是性质更浓,只觉得这个怀了崽子的男孩比 没怀孕的时候妖娆勾人的多。

褚俊飞被二爷翻过身去,他此时已经被情欲催的浑身酥软,只是不住的哼哼,任由二爷啪啪的打着他因为怀孕而变得浑圆软糯的屁股,他觉得自己此时就像一只肥胖的、待宰的肥猪一样,哼叫这,颤抖着,哽咽着。

二爷把手伸进了对方流满了淫水的屁眼,毫不费力一插到底,褚俊飞太久没被插入过了,这几天单是排泄都能让鸡巴硬起来,更别说二爷的手指插进来了,他的上半身和双腿直接弹了一下,淫秽的大叫一声。

“宝贝儿,想要不想要?”褚俊飞是褚宏宇这些床伴里脸皮最薄最不会讨好人的一个,说是个木头也不为过,要不是他双性的身子,褚宏宇还真不见得能把他收了,老实人也招人可怜,二爷几次下狠心想把他送到老宅子里专门调教他床上技巧都没舍得,现在倒是因为怀孕开了点窍。

二爷一边羞辱他一边慢慢在他屁眼里抽动手指,等着褚俊飞回答。

“恩.....啊.......想.......想的......”褚俊飞已经神志恍惚,肚子都硬挺了起来,他不是生来就被当成侍奴的,他从小就是被当成保镖培养的,忠诚度满分,但羞耻感却也强烈,基本的廉耻让他咬着嘴唇扭腰摆臀。

褚宏宇操褚俊飞已经有了经验,对他这样的臭小子就得文火慢炖,一旦把人搞熟了,才会让说什么说什么,让做什么做什么。

二爷耐心的停住手指,非要褚俊飞说出来才肯继续。

“要的......要......”褚俊飞啜泣一声吐口道。

手指再次慢慢动了起来,却总是


不快,吊着褚俊飞继续说。

“想要什么啊?”

褚俊飞痉挛了一下,泪眼朦胧:“想、想要二爷......”

“说出来,想要二爷干嘛呀?”

褚俊飞刚要顺着二爷往下说,肚子里的孩子突然一脚踹上来,激的褚俊飞一愣,他的孩子醒着呢!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知道自己爸爸这样不知廉耻的样子?

他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给孩子唱摇篮曲做胎教,如果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有胎教这种事儿......

想到孩子或许知道自己狼狈羞耻的模样,褚俊飞突然哭出声来,他小穴里却溢出了更多的淫水,淫水透过贞操带流出来,让他更痒更空虚。

“说!你想要什么?!”褚宏宇继续问。

“.......”褚俊飞咬着牙,一想到自己孩子看着自己在别人身下汁水四溢裸体发骚,就羞愧的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褚宏宇见褚俊飞突然用胳膊挡着脸哭个不停,也不恼怒,只觉得更加可爱,他把褚俊飞的一条腿捞起来,盯着他不停流水的被贞操带挡住的私处看,褚俊飞察觉到二爷看着他羞耻的地方,下面就更湿更空了,淫水甚至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染湿了高档的皮质座椅。

褚宏宇看了一会儿,将身子压在他高耸的肚皮上,用鸡巴隔着贞操带顶着他的私处摩擦,贞操带软薄,阴唇能够感觉到对方灼热巨大的龟头,然后用牙轻轻撕咬褚俊飞哭泣的嘴唇:“宝贝儿,哭什么?不热吗?”

“热......爷........俊飞热.......呜呜.......”褚俊飞快被磨死了,一会儿一个痉挛,再也顾不得孩子了。

“硬不硬?”褚宏宇继续问,并牵着褚俊飞的手让他摸自己热烫的鸡巴。

“硬.......好硬.........”褚俊飞情不自禁的吞咽着口水,用手握着二爷的鸡巴,整个脑子都滚烫沸腾起来。

“什么硬啊?宝贝儿?”

“......鸡巴......鸡巴硬.......”褚俊飞朦胧的目光顺着看着二爷英俊威严的脸,什么也顾不上了。

“想要吗?”

“想.....想要......”褚俊飞想要都想疯了,他带着哭腔哀求着,整个人就像是吸食了毒品,轻飘飘的,又软又热。

“想要什么?说出来就赏给你。”



48大肚子带贞操带被操失禁射奶奶子被抽成紫茄子



上一次艹褚俊飞见了红,这次褚宏宇虽然枪都上了膛,还是憋着一口气打开邮箱,寻找褚俊飞主治医生的定期消息。

褚俊飞每个星期都会有医师进行定期上门产检,主治医生是褚家的专署医师,每次的产检结果都会第一时间发给褚宏宇,但褚宏宇这段时间都没有点开看过。

最新的消息是一切正常,可进行适当的性生活,因双性人的原因,褚俊飞产道狭窄,顺从或会比正常产妇艰难,可进行适当扩张。

“这个怎么没和我说?”褚宏宇伸出一只手掰开褚俊飞一条腿,露出他艳红滴露的小逼观察着问道:“有进行扩张吗?”

褚俊飞就像只翻壳的乌龟,顶着大肚子被掰开双腿,根本就看不清二爷要做什么,他喘息着不知该说什么,伺候二爷的,只担心自己下面够不够紧,又有谁会去主动做扩张训练?

万一二爷用着不爽,觉得松了,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

二爷是从不委屈自己的性子,一次用的不舒服了,也不会和你说,只会从此冷着你,也许再也不会看你一眼,很多床伴就是这样失宠的,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褚宏宇看褚俊飞一眼就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注意,冷笑一声:“等着我给你扩张呢?”

“不、俊飞会自己扩张的。”褚俊飞连忙摇头,伸手去够二爷掰着自己大腿根的手,想要求饶似的蹭着,其实他天天带着贞操带,便是想扩张也没有办法,但是这种事儿他哪里能和二爷理论,只能认错求饶。

“我不管你们为了争宠干些什么,万一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我要你好看。”褚宏宇手指用力,五指陷进褚俊飞大腿内侧的嫩肉里,将他胯骨彻底掰开,疼的褚俊飞含着泪连连点头:“俊飞不敢了!再不敢了!”

“哼。”褚宏宇冷哼一声,将自己硬挺灼热的鸡巴狠狠捅进褚俊飞的屁眼里。

褚俊飞几个月没伺候过二爷,浑身上下早就憋得快难受死了,鸡巴一进来,屁眼里的水就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冒,狭窄的肠道更是热情的挤压着吸吮着,带着如处子般的紧实有有荡妇般的湿热,爽的褚宏宇越发冲动。

那根阳具在褚俊飞的屁眼里尽情的纵横肆虐,如脱缰的野马一般,不用任何技巧,就是砸夯一样一下一下的破开肠道捅到最深处,将他软烂痉挛的肉穴蹂躏了一遍又一遍。

褚俊飞的鸡巴也被贞操带里的阴茎环套着,除了尿尿什么也做不了,他的淫欲早就被勾引出来了,整个鸡巴憋了太久,早就变成了紫黑色。

二爷看着他想射又射不出来的痛苦表情,伸出手捏着他的下巴命令道:“给我叫,大声的叫,听到没有?”

褚俊飞一边淫叫一边点头,然后二爷的巴掌一巴掌一巴掌的抽在他的脸颊上,每一巴掌下去,褚俊飞的身体都会一个激灵,羞辱感让他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胸部热涨的受不了了,奶水顺着乳腺在乳房里越积越多,被二爷伸手狠狠一捏,奶白色的液体像呲水枪一样从乳头里射了出来。

“啊啊啊——主子——二爷——啊.......”褚俊飞的阴茎疼的受不了了,马眼里渗出的淫水如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往外冒,他哭泣着哀求着,主子废了自己的鸡巴。

“爷操的你爽不爽?”褚宏宇拍了褚俊飞屁股一季,狠狠问道。

“爽!”褚俊飞挺着大肚子和不停流奶晃动着的乳房高声叫到。

直到褚宏宇射过两次满足后,才帮褚俊飞解开了贞操带,精液如同失禁般流出来。

两人洗漱完换好衣服,褚俊飞披着浴袍挺着肚子跪坐在二爷脚边,浴袍的带子没有系上,敞胸露乳,他面色忐忑的已经跪了十分钟了,二爷只看着手机没有理他,他最怕二爷面色不愉却什么都不说的样子,这说明自己不知道要跪上多久,也不知道哪里惹了二爷生气。

“爷.....”若是没有怀孕,褚俊飞跪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求饶,可现在他的肚子有点紧绷绷的,若是自己就这么跪流产了,不光自己的孩子没了,二爷心里肯定也会难以接受,他得提醒二爷一声,挪了挪膝盖,褚俊飞用大红枣一样的紫红色奶头轻轻蹭了蹭二爷穿着睡裤的小腿。

褚宏宇冷笑一声放下手机:“怎么?不当锯罪的葫芦了?知道心疼孩子了?”

“俊飞知道错了。”原来在这等着自己,褚俊飞松了口气。

“大夫既然说了需要扩张,你就当给我打电话说明白,是觉得我不会把贞操带给你去掉吗?你当我白给你我的电话号码?既然给了你,就准你给我打电话。”褚宏宇训斥他道:“自己不知道上心,还指望我每周都去看你的孕检记录?帮你想着这些事儿?”

褚俊飞被二爷说的羞臊不堪,不敢应是也不敢应不是,只是不住的道歉,听二爷说到最后,窝着身子就要给二爷磕个头。

褚宏宇看他肚子大的根本就弓不下腰,如果真把这头磕实在了,身子抖得翻过去,气的脚尖朝俊飞脑袋上就踹了过去,没用上力,只让他偏了偏头:“刚说了自己注意自己的身子,这就



给我作妖,想给我磕头什么时候不行,非要这个时候?”

“俊飞错了,二爷别为奴才气坏了身子......”褚俊飞连忙跪回原处,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怀了孩子,但犯了错也该罚,往后还有三个月呢,不让你张长记性,以后怕是还得作妖。”褚宏宇饮了口茶,看了旁边伺候的奴才一眼。

两个贴身的奴才立刻上前,先对着褚俊飞告了个罪,接着便摆出个椅子请褚俊飞坐上去。

褚俊飞自然认罚,此刻腰腿还酸这,不过好歹不用跪了,他扶着肚子被两个奴才搀着站起来,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奴才取出一把棉绳细细的把褚俊飞的双手背在后面,牢牢的捆在椅背上,双脚也在椅子腿上固定好,接着拿过一个小靠垫,塞在褚俊飞后背和椅子靠背的缝隙间,这样一来,敞着怀的褚俊飞那一双肥嫩的奶子就被顶的彻底向前挺出来了,两只雪白饱满的乳房高高的耸立在前面,格外显眼。

紧接着一个奴才跪在褚宏宇身侧,高举着手中的一根竹板,褚宏宇取过竹板走到俊飞面前,这竹板一寸宽,一尺半长短,看起来很是厉害。

褚俊飞是被打惯了的,自然知道这根竹板是做什么用的,只是没想到二爷要亲自行刑,眼睛里都多了两分光彩,他连忙开口道谢:“俊飞谢主子赏刑。”

通常奴才犯了错,主子都是懒得动手的,一般只需要一个眼神,奴才便会自己下去领罚,也都是专管行刑的奴才打,如果是劳动主子亲自动手,那哪里叫罚,那是赏。得是非常受宠的奴才才享受到的待遇。

褚宏宇右手拿着竹板,轻轻敲了敲自己左手掌心,慢悠悠的说道:“你现在是孩子的母亲,我自然不会让别人打你,你乖乖受罚,长个记性,也别让孩子总看着当母亲的蠢笨狼狈,听到没有?”

褚俊飞被二爷说的耳根赤红,羞愧不已,连连点头:“俊飞蠢笨,请二爷教训,下次必不敢犯错了。”

这话一落,褚俊飞猛然抡起手臂,竹板带着一丝风声,狠狠地抽在了褚俊飞右侧的乳房上。

“啪!!!”一声脆响在屋中响起,褚俊飞雪白的大奶子猛地一颤,随即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与此同时,他坐在椅子上的双腿间忍耐不住的激射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原来竟然是疼的小便失禁了。

褚俊飞以前没被抽过奶子,没料想竟然会这样疼,再加上乳房正涨着奶,胀满了的时候晚上睡觉挝一下都能疼的眼前发黑,先下被这样一打,简直像是被打爆了一样,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49调教师制定计划扩张产道夹着鹅蛋走路产卵训练



褚宏宇一连打了三十下才停下来,重新坐回座位上,一边的侍奴连忙跪在身侧帮他按摩手臂胳膊。

褚俊飞虽然疼的浑身哆嗦,但神智却始终是清醒的,再看他胸前那一对因为怀孕而鼓涨的奶子,此刻已经肿大了将近一倍,表皮肌肤紫红发亮,满是汗水,就像是被热油淋过的两只大茄子。

可他此时哪敢心疼自己,在侍奴给他松绑后,连忙膝行两步到褚宏宇身前谢罚,然后双手背后晾刑请主子欣赏。

褚宏宇用另一只手拿着竹板挑起他的下巴,目光森冷的盯着他的眼睛道:“下次有事直接联系爷,爷不怕你麻烦,听到没有?”

褚俊飞被盯的一个哆嗦,但听了褚宏宇的话心里却陡然热烫起来,眼周也不受控的发热,上一个有这种特权的床伴还是韩子枫,他吸了吸发酸的鼻子,连忙道谢。

褚宏宇当时选中褚俊飞怀孩子,就是相中他性子老实没野心,身体健康又干净,虽不是最能哄他开心的,却也是最省心的,现在见他长了教训,也就缓和了脸色:“今儿开始就住在这庄园里,园子里的奴仆你都能使唤,我会另给你派个医疗团队和营养团队随时待命,你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听到没有。”

“谢谢二爷,俊飞一切听二爷的。”俊飞撅着肿胀的奶子低头跪在一边道谢。

这次过后,褚俊飞的日子比以前好过了许多,有了二爷的嘱咐,哪个也不敢怠慢了怀着小主子的褚俊飞,每日几十道营养餐随意挑选着吃不说,庄园前后院上百亩的森林田野任由他活动,甚至还有一个干净清澈的小湖可以泛舟。

只不过他花穴的扩张也提上了日程,专业的调教师每日都会让褚俊飞疼的腰肢乱颤。

“俊飞少爷,请把腿打开的再大一点。”调教师冷漠的声音响起。

“谢谢老师提醒。”褚俊飞仰躺在床上,连忙将两条腿更加往两边分开,手指艰难的用力掰开臀瓣,露出花穴。

二爷走后便调来了这个调教师,并把贞操带的钥匙给了这个调教师保管,这种家里养着的调教师,侍奴们是绝不敢得罪的,可以说他们的生杀予夺大全全都在这些调教师手里攥着。

调教师点点头,伸出一指插了进去,褚俊飞被异物进入,有些不安的动了动屁股,调教师目光一厉,一手狠狠地扇在他的屁股上:“乱动什么?主子不在还想发骚?”

调教师连删几十下,清脆的声音在屋里回响,直到白皙的臀肉上都是红红的五指印重叠才停手。

褚俊飞不敢再动,嘴里连连叫着:“老师教训的好。”

调教师点点头,这才继续刚才的动作,又加入了一指进去,在花穴内把两只手指撑开,反复几次。

扩张调教已经有两个月了,虽然每次进调教师都让褚俊飞心惊肉跳,但效果还是有的,他自己都能感觉到骚穴不负原先那般紧实,却也不松散,里面的肉好似更加灵活柔软,他知道这都是调教师的本事,顾也诚心的尊重对方,配合对方。

要知道调教师如果使个坏,把他的后穴彻底搞松了,孩子生出来后,他就真的完了。

“不错,效果还是有的,从今天开始,上鹅蛋。”调教师点点头,从托盘里取出三个如成人拳头般大小的鹅蛋。

“不.....”褚俊飞看着这硕大的鹅蛋,脸都白了,他两腿哆嗦着就要合上,哀求道:“太、太大了老师.......”

“我说俊飞少爷,你这天生产道狭窄,若是不能配合训练,万一生孩子的时候憋着小主子了,怎么办?”调教师挤出更多的润滑液在褚俊飞的阴道里来回扩张着。

那处地方本就敏感,再加上褚俊飞本就被调教的淫荡不堪,被手指这样毫不怜惜的剐蹭进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发情,鸡巴早就颤巍巍的往外吐水了,他闭着眼难堪的摇头:“可是、可是太大了老师......”

“若是不能在你生产前扩张到规定的大小,为了小主子好,就只能剖腹产了,这个结果您能接受吗?”调教师停顿了下,开口问道。

褚俊飞哽了一下,顿时说不出话来,当二爷的侍奴第一点规矩就是身上不能有疤痕,剖腹产的话,总是要在肚皮上留下痕迹的,到时候自己就没资格留在二爷身边了,想到这,他偏过脸,深深呼吸着放松肌肉,好让调教师进出的更加方便。

“好孩子。”调教师点点头,待扩张的差不多了,便推着鹅蛋较尖的一头慢慢往褚俊飞的阴道里进入。

“唔——嗯——疼.........唔——”褚俊飞疼的大腿内侧打颤,额头上青筋都爆了出来,好歹没有见红,第一个鹅蛋顺利的推了进去。

有了第一个,第二个便轻松了很多,艰难的是第三个鹅蛋,随着孩子越来越大,胎位也会越来越低,也就导致了子宫略微下垂,产道变短,第三个鹅蛋往里推进的时候,第一个进入的鹅蛋就顶在了子宫口,疼痛和摩擦子宫口的恐惧让褚俊飞哼唧着忍不住掉下泪来:“不——别.......我、我怕——老师——”

“放心,子宫在哪儿我有把握


,不敢伤了小主子分毫。”调教师一手推着鹅蛋一手试探着摸着褚俊飞隆起的小腹,终于将最后一个鹅蛋推了进去,本就被大肚子挤压的膀胱再被鹅蛋一顶,尿液顺着笔直的阴茎就流了出来。

此时的褚俊飞犹如翻壳的乌龟躺在床上,大敞着四肢顾不得羞耻,分毫不敢动作,生怕

肚子会爆掉。

“把少爷扶起来吧,绕着庄园走上半个小时。”调教师接过毛巾擦了擦褚俊飞两腿间的粘腻,对旁边的侍从说道。

两个侍从立刻上前扶起褚俊飞就把他往外拖。

“别——慢点、慢一点......”一直起身子,三个鹅蛋就抑制不住的往下垂坠,必须要死命夹紧阴道才能阻止鹅蛋掉下来,褚俊飞腰腿酸的站不住,又要夹着腿防止鹅蛋掉下来,根本就迈不动腿。

“俊飞少爷还是要坚持一下,您知道的,如果鹅蛋掉了,就重新塞进去,重新遛弯。”调教师看着褚俊飞的样子,冷冷说道。

褚俊飞知道这样做的目的,鹅蛋是为了扩张产道,让他遛弯夹紧产道不许鹅蛋掉下来,是锻炼他的阴道松紧性,怕光扩张不紧缩,等生完孩子阴道变成个没有松紧的破麻袋。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不敢辩驳不敢不从,只能难受的浑身冒汗,扶着侍从一点点的在庄园里溜达,产道敏感,紧紧包裹着三个鹅蛋,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也导致了鹅蛋越来越滑,需要更加用力的夹紧。

好容易半个小时溜达完了,他的上半身便又被架在一个架子上,分开腿跪在地上,用力生蛋,这个除了羞辱性强一些,倒是没什么难度,是为了让他熟悉生孩子的用力方式。

二爷那次走了以后,断断续续的又来看过他三次。

三个月后的一天早晨,褚俊飞吃过早餐后,肚皮一阵紧似一阵,接着开始隐隐作痛,家里的医生们立刻进行检查,便见骨缝已经开至一指半了,知道是头胎,没有那么快生产,便让褚俊飞不用紧张,只管该做什么做什么,可以多走动走动。

张叶在旁边试探着提点:“要不要给二爷报个信儿?”

褚俊飞听到张叶的话,愣了半晌,有点茫然的摇摇头:“不用吧......不要因为我的事儿麻烦二爷.......”

“怎么不用?这不是二爷的孩子?谁家生孩子能不通知孩子父亲的?”张叶着急的说道。

“可、可是如果需要通知二爷,管家他们应该会上报的......哪里用我去打扰.....”褚俊飞小声回道。

“管家是管家,你是你!发个消息又怎么了?”张叶翻了个白眼:“难不成二爷还会因为这个罚你?”

听到罚字,褚俊飞没忍住打个哆嗦,乳房隐隐作痛,那次二爷说有事儿就和他联系,不联系就要挨罚.....那这次?





50生孩子先喂主子喝奶再喂孩子喝奶(番外结束)



等褚宏宇到巴黎庄园里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别墅里却灯火通明,当进入大门,发现已经乱了起来,所有人都上上下下的跑着。

“乱糟糟的成何体统?!”褚宏宇身边的侍从眉毛一竖厉声喝道。

众下人见了褚宏宇,这才像是有了主心骨,纷纷跪倒在地。

褚宏宇懒得理他们,迈步往楼上走去,刚到二楼便听到主卧方向传来褚宏宇的叫喊声。

“二爷,产房污秽,您在外面守着吧。”

“是啊,别冲撞了您。”

走到门口,跟着他来的侍从就连忙劝道。

“二爷害怕冲撞?哪个不长眼的敢冲撞二爷?”褚宏宇冷笑一声,将门推开,便闻到一股腥臊之味儿扑鼻而来。

他走上前,就看到褚宏宇脸色煞白的靠坐在个木架子上,他已经脱力了,单靠着架子支撑着不滑下去。

“怎么搞的?还没生吗?”褚宏宇走上前去,旁边立刻有人搬了椅子放在俊飞的木架子旁边让二爷坐。

二爷坐下后,就见那木架子上正往下淌水,他的下身像是泡在了血水里,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两条腿拼命地分开,而他的双手则被捆在木架子上,死死的拽着捆绑自己的绳子。

二爷没寻思生个孩子这么惨烈,眉头一皱:“怎么还尿了?”

医生一看,连忙道:“这是破水了,快生了!”

另一个医生连忙拿了一笼香来放在俊飞的鼻子下面,俊飞吸了这香,呛咳两声,脸色开始有些红润了,头上也冒出了汗水,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身边坐着的褚宏宇。

“二......二爷........”

褚宏宇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再握住了他被捆住的拳头:“看着你说害怕,二爷就来陪你了,别怕,二爷就在旁边守着你,等着这小兔崽子出来。”

褚俊飞愣了楞,紧接着一阵阵痛让他在顾不得什么了,疼痛来的又急又快,他痉挛着身子死死贴在木架子上,用力到整个木架子都跟着吱吱呀呀的响了起来。

“少爷!省点力气!学着以前生蛋的方法,用力!”医生连忙给褚俊飞肚皮上贴上胎心监护仪,在一边教他使劲儿。

褚俊飞疼过几阵儿,突然下身一阵痉挛,两腿向外张开,嘴里“啊啊啊啊啊”的大叫起来。

“要不要把他手解开?”褚宏宇皱眉看着对方磨红了的手腕问道。

“二爷有所不知,这样使力才使得出来,再说了,生孩子不用手。”助产士,一边帮褚俊飞推肚子一边解释。

褚俊飞喊过一阵儿,靠在木头架子上吃力的喘息,一个医生又将那一笼香放在他鼻子下面扇了扇,接着褚俊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高耸的肚子也抽动的越来越激烈,一个助产士蹲在他双腿间将手伸进去:“快了!摸到孩子头了!使劲儿!别松劲儿!”

“听到没!使劲儿啊!孩子入盆了!再不使劲儿就得剖腹了!”

一听要动刀子,褚俊飞大叫一声,一个小小的头颅果真出现在他双腿间,他拼命地吸气收腹,手攥着捆着胳膊的棉绳,脸憋得通红,叫声也越来越大,听着让人心惊。

褚宏宇知道生孩子受罪,特别是双性人生孩子就是过鬼门关,却没想到会疼到这个地步,褚俊飞他是了解的,保镖的训练严苛又残酷,特别是抗刑训练的时候,都不见他叫上一声,可现在却疼到这个地步,真是有点惨不忍睹。

孩子一点点的被送了出来,医生熟练的剪断脐带放到旁边的温水盆里清洗一番,而另一边的医生则很快的扯出胎盘拿去处理。

“二爷,是个男孩。”侍从接过被包裹好了的孩子送到二爷身边,二爷低头瞅了一眼,就看到褚俊飞被从木头架子上松绑卸了下来,几个人扶着他清洗一番,把他往另一个屋里带。

“爷......爷.......”听着孩子哇哇的哭声,褚俊飞憋着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转头低声叫着二爷:“孩.....孩子.......”

褚宏宇皱眉,朝抱着孩子的侍从挥了挥手,那侍从立刻抱着孩子朝另一边走去。

眼见着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连面也没见一眼就被抱走了,褚俊飞疯了一样哭叫起来:“孩子——我就看一眼——我的孩子——爷求您了——就让我看一眼吧——”

褚宏宇第一次见到 一直冷静自持的褚俊飞哭的这么伤心,这么不顾一切,但也只是给了搀着他的人一个眼神,让他们赶紧把褚俊飞给搀走。

随着褚俊飞越走越远,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也隐隐不见了。

褚宏宇先去婴儿室给那嚎啕大哭的孩子拍了几张照片给自己大哥发过去,随后收了手机往褚俊飞屋里走,父子俩一个德行,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

“俊飞少爷,可别哭了!万一惹得二爷生气,直接抱着孩子回国了,您才是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您乖乖的,顺着二爷一点,没准以后有机会还能偷偷的看上小少爷一眼.....您这么闹下去,岂不是最后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照顾褚俊飞月子的杨婶儿捂着褚俊飞的嘴低声劝道:“再说了,刚生了孩子就哭,万一伤了眼睛怎么办?”

褚俊飞哭了一场也缓过了神,他哽咽着看着杨婶儿:“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没资格养孩子,我就是想看一眼......看一眼孩子我就知足了.......我不想一辈子都看不到自己孩子一眼.......”

“看了又有什么用?空留个念想,岂不是更难受?您现在就只管想着伺候好了二爷,没准儿二爷开恩,什么时候就让您看小主子了呢......”杨婶儿叹了口气:“奶涨不涨?我帮您按摩一下吧?这几天可能会涨奶,你这又气又急的,万一堵了奶才遭罪......”

两人正说着,二爷突然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褚俊飞坦胸露乳的躺在床上,只下身盖着个薄被子,杨婶儿朝他的奶子上敷着个热毛巾。

“二爷!”杨婶儿见二爷进来,连忙起身行礼。

褚俊飞也连忙坐起来忐忑紧张的行礼,想到刚才自己放肆的样子,生怕二爷生气厌恶,心里就害怕起来。

“你靠着。”二爷皱眉指了指俊飞,对杨婶儿道:“做什么呢这是?”

“俊飞少爷刚生了孩子,这是要涨奶了,奴婢帮他疏通疏通,免得堵了奶,发炎了就不好了。”杨婶儿连忙解释。

“没你什么事儿了,下去吧。”二爷朝杨婶儿歪了歪头,杨婶儿顾不得别的,连忙弓着腰从二爷身侧快步走了出去。

“二爷......”褚俊飞靠在床头,看着二爷朝自己走来,紧张的双手攥着被单:“二爷......俊飞错了.......俊飞知道错了.......”

褚宏宇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将褚俊飞奶子上的热毛巾拿下来放在床头:“哪个奶子涨了?”

褚俊飞一听,整张脸红了起来,想遮一下也不敢,只能呐呐的道:“都、都涨了.......”

话还没说完,就见褚宏宇塌下身子,张嘴叼上他一个撅挺挺的奶头,用舌头一卷就进了嘴里。

“啊——”褚俊飞一个机灵胸膛不由自主的就挺了出去,被子里的两腿绞在一起,然后就感觉褚宏宇大口大口的裹起自己的奶来,刚生了孩子,奶水充沛,褚宏宇喝出了咕咚咕咚的声音,褚俊飞觉得自己魂儿都被二爷吸没了,爽的直翻白眼。

片刻后,二爷吐出奶头,抬起身子:“还涨吗?”

褚俊飞上半身都染上了薄红,他羞得低头摇了摇,说不出话来。



51两个奴都被下药一个捆起来被另一个舔



二爷看着他下台,眉头不由自主的就有些发皱:“下次这个水平就不要让他上来了。”

“是差了点火候。”一个家主吃了个腌果笑道:‘不过今儿压轴的是韩子枫,许久没听他歌了,还怪想的。”

“二爷金屋藏娇了这么久,终于舍得把这只金丝雀放出来了,哈哈哈哈,以后咱们又有耳福了。”另一个家主笑着恭维褚宏宇。

“这么久没唱了,谁知道还剩下多少水准。”褚宏宇也许久没听韩子枫唱歌了,听这些人一说,心里还挺期待。

没过多久,就轮到韩子枫上台了,他穿一身深色西装走上台来,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唱跳,而是安静的站在台上合着伴奏唱了规定的曲目,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和傲气,反倒有种返璞归真的沉静。

“这是长大了啊?声音还是那个声音,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同桌的人一边跟着节奏轻点着脑袋一边低声说道。

“是,毛头小子那个劲儿没了,声音倒是更醇厚了,功力更深一层,真是享受啊。”

众人眯着眼睛听韩子枫的歌儿,只有褚宏宇发现了些许不同,韩子枫的脸色并不好看,每段唱完后,都会把话筒拉远调整呼吸,这不是什么很难唱的歌,拉的那么远,显然是因为要很大声的去调整呼吸,他的额头上可以看出在往外流汗,舞台上灯光强,再加上紧张的话确实会让人出汗,但韩子枫不是新人,怎么会这个状态,再看到他微微晃动打颤的裤腿时,褚宏宇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知道怎么回事以后,褚宏宇的脸色就开始不好看了,可他怀里坐着的褚樊宇却什么都不知道:“听!听!”

“你喜欢听这个?”褚樊宇拉着自己父亲的衣袖,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台上,好听的音乐能征服任何年龄段的人群,可现在褚宏宇却极不想让自己不到三岁的儿子看到一个男人在舞台上发骚的场景,他朝后招了招手,实现一直在他身上的褚俊飞连忙躬身到了他的身边蹲跪着:“二爷。”

“带樊宇回去,不早了,让他早点睡。”褚宏宇把樊宇往褚俊飞怀里放。

音乐再好听也没爸爸的怀里舒服,褚樊宇一听这个,立刻叉叉着手要褚俊飞抱抱。

褚俊飞哪里看不出舞台上韩子枫在经历什么,他一句话也不敢说,抱起褚樊宇就往外走。

韩子枫根本看不清台下都是谁,他能够顺利演完忍住没在台上发骚叫春就已经用尽了自己的意志力,刚下台就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子枫!没事吧?”阿朵连忙上前扶住韩子枫,把他往化妆间扶:“刚才表现的很好!一点没走样,唱的也特别在线......”

“我知道......”韩子枫是真的站不住,他腿软的打颤,瘫坐在沙发上痉挛似的绞着腿,屁眼也不停收缩着,好像挤压着肠道就能缓解一下酸痒难耐的甬道,可每次的收缩都会带出一股肠液。

“帮.....帮我拿纸巾或者卫生巾来......”韩子枫脸色难看的对阿朵说:“冷水,越冷越好,冰块最好,帮我拿来......”

“哎,好!我这就去.....”阿朵说着就要往门口跑。

“林璟澄呢!请他来!”韩子枫说完就咬紧了牙,他怕他再开口就呻吟出声,他没资格单线联系二爷,现在这个状态只能求给他下药的林璟澄让他解脱。

“林璟澄一下台就被二爷的人带走了......”阿朵不想让韩子枫难受,但只能实话实说。

韩子枫听了这话心里一阵酸涩委屈,眼眶一热眼泪就划过高挺的鼻梁流了下来,他躺在沙发上,绞着双腿蜷成个大虾的模样难受的低低呻吟着。

阿朵知道用些冰或许能缓解,连忙打开化妆间的门去取冰,门一打开,却看到了二爷身边的保镖。

“二爷让我们来接子枫少爷。”

“可、可是......”阿朵想和保镖说韩子枫的状态,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这些保镖却等不得了,直接越过阿朵进了房间,这些人也不给韩子枫面子,直接上前架起韩子枫的胳膊就往外走。

“别——轻点——”阿朵知道没法阻止,但看到韩子枫这样没面子的被人拖出去又一万个不放心。

韩子枫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药效一阵一阵的袭来,他的身体跟着一阵一阵的哆嗦,他知道二爷派人来接他了,他被拖上了一辆车,车开始启动了。

他不能迷糊,二爷最恨伺候的人被欲望控制,伺候爷的人就算再发骚都得留着一抹清明,记着自己身份,不能只顾着自己爽。

当韩子枫被拖到靠海别墅的一间大卧室时,看到的是让他震惊的一幕。

二爷靠坐在大沙发摇椅上闭目养神,那张圆形超级大床上躺着的正是林璟澄,林璟澄穿着一条站街女都不穿的芭比粉蕾丝内裤,不大的胸部还带着个同色系的胸罩,他的两条腿被两条连向天花板的绳子捆住,分开高高吊起,脖子上则套着个宠物圈,两只手的手腕被拷在脖颈上的宠物圈上,圈上的铁链子则系在床头的柱子上。

“啊——二爷


——二爷操我——啊——橙子不行了——啊——操母狗啊——”林璟澄雪白的皮肤现在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粉色,腿间的蕾丝内裤已经被水浸透了,显然是被下了春药,整个人都不清醒了,发出难听的好像发情的母猪一样的嚎叫,双腿不停的晃动着想要摩擦一下,只能引得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

韩子枫一个激灵,林璟澄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他警醒着自己千万不能变成他这幅彻底沦落肉欲的模样。

“去摸摸他,看看熟了没有。”二爷开口了,对着韩子枫抬了抬下巴。

韩子枫时刻谨记着在二爷面前他就是一条狗,脱了衣服就四肢着地的跪在地上,汪汪叫了两声,就往床的方向爬。

韩子枫也被欲望煎熬的快支撑不住了,爬动的时候两条腿分的很开,二爷在他后面可以看到臀缝间湿湿的模样以及双腿间笔直的鸡巴。

“贱狗。”二爷哼笑一声。

韩子枫从床尾爬上去,狗是不用手的,他只能把头探到林璟澄被倒吊着分开的双腿间,用鼻子在他被蕾丝内裤包裹着的阴囊和阴囊下面的屁眼处拱了拱。

“汪!”韩子枫响亮的叫了一声,这代表着熟了的意思。

“二爷,璟澄少爷电话响了。”一个奴才跪在门口高举着电话:“璟澄少爷干妈打来的。”

伺候二爷的时候,自然是会关机的,但林璟澄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被二爷的保镖给带到了这栋别墅里,他哪里还想得到要关机。

二爷笑了笑:“给他泼醒,让他接电话。”

下人立刻端上来一盆带着碎冰的冰水朝林璟澄的脸上和上半身泼去,这一下下去,再意乱情迷都要一个哆嗦醒过来。

林璟澄哆嗦着缓过神来,张开嘴就哭求起来:“二爷——二爷橙子错了——橙子不知深浅——不知道识大体——二爷饶了橙子这一遭——”

“接电话,你干妈打来的。”二爷示意奴才把电话拿给林璟澄,林璟澄侧头看着他干妈的电话号码,再眼睁睁的看着那奴才按了接听键,整个人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他干妈是他曾经戏校的老师,也是他学戏的启蒙师父,他这辈子遇到了很多坏人,但这干妈是唯一对他好的一个,尽心尽力的教他唱戏,错了罚,好了奖,是真把他当儿子宠着,后面戏校的校长要让他去陪客人,也都是他干妈替他挡着,甚至有两次自己上都保着他,这是他遇到二爷之前唯一的温暖,也是他唯一的亲人。


52两奴护cao抱着奶牛喝奶



“干、干妈您.....您放心........我、我很好,过几天......过几天......我、我.......就能回去看您.......”林璟澄头上冒出冷汗,颤着声音答道。

韩子枫的舌头已经捅入他的屁眼里了,舌尖在他的肠道上滑动。

“啊——”林璟澄禁不住哑声叫道。

“璟澄?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是生病了吗?要不要紧啊?有没有去看医生啊?”林璟澄的干妈也是唱戏的,自然知道嗓子对歌手来说意味着什么,听到韩子枫沙哑的嗓子当即就担心起来:“嗓子一定要保护好啊!”

“我没事.......唔........恩........我有点累了干妈........嗯嗯........干妈.......您早点休息吧.......”林璟澄的手攥着绳索,骨节发白的说道。

“那好吧.....想着多喝水啊........早点休息,别累坏了......”

这边林璟澄的干妈还絮絮叨叨的叮嘱着林璟澄,那边褚宏宇已经缓步走到床边,先是把不停猛舔林璟澄的韩子枫拨开,接着一手攥紧了他的双脚脚踝把他的下半身提起来,另一只手冲着他早就被舔的软烂的屁眼狠狠一巴掌甩了下去。

“啪——”

“啊——”林璟澄忍不住惨叫一声。

“怎么了?怎么回事啊?”正要挂电话的干嘛着急问道。

“没、没事啊——”林璟澄急切的喘息着,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他抽噎了一声道:“是个虫子、刚一个虫子掉到我衣服上了......我把虫子拍掉而已......”

“真的没事?”干妈心里有点不安的问道。

“没事.......没事.......有、有人来了.......干妈我挂了......过几天去看您.......再见......”

电话终于挂掉了,褚宏宇伸手插到林璟澄屁眼里来回扒了扒,又扭头看向老老实实跪在床里侧的韩子枫。

韩子枫确实比以前老实多了,那些外露的锋芒被磨的圆润,他规规矩矩的跪着,脸上、鼻子和嘴巴上都闪闪的挂着林璟澄屁眼里的淫液,嘴巴微张,因为淫欲而呼哧呼哧的喘息着,若是以前,别说让他舔别人,就算让他给自己口,他都要不情不愿的腻歪半天。

正常情况下韩子枫自然是不会从给林璟澄毒龙中获得快感,可现在他已经被那强效春药折磨了两个多小时了,若不是强大的自制力支撑着自己,怕是早就扭得像蛆虫一般,他的后穴一直没有得到安抚,现在看着主子把手指伸到林璟澄的屁眼里,馋的恨不能脱了裤子哭求主子也搞一搞自己。

“二爷......二爷橙子错了,求您艹橙子吧......逼、逼痒了......痒死了啊......”林璟澄哭泣着喊叫着,夹紧后穴只为了能把二爷的手指多留上一会儿。

二爷将亮晶晶的手指抽出来,反手就抽在韩子枫的脸上,让呆滞的韩子枫一头栽倒在床上。

脸上的疼痛让韩子枫缓过神来,他连忙重新跪好,恐惧像蛇一样紧紧缠绕着他,让他胆战心惊的看着二爷。

“没一点眼力劲儿,怪不得璟澄少爷要收拾你,还不去把衣柜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带上,让你璟澄少爷爽一爽。”褚宏宇又拍了拍韩子枫红肿的脸颊教训道:“哪里有你都能搞出事端来,再这么着,以后就拴在家里当摆设,别出门了。”

韩子枫不敢反驳也不敢解释,只能低着头梗着脖子任由褚宏宇拍打,待褚宏宇转身重新坐到沙发上时,才连忙爬到衣柜边上,打开衣柜里面的抽屉,只见里面摆着几个穿戴式的阳具,阳具中空,正好可以把他的鸡巴塞进去。

“穿上,让你璟澄少爷爽一爽,不把璟澄少爷艹爽了,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

“子枫,把衣柜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带上,让你这小主子爽一爽。”褚宏宇对韩子枫说道。

韩子枫呆滞的看着这个穿戴式阳具,脑子里晕晕乎乎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从跟了二爷到现在,还从来没用过前面那根东西,他自己也早当那玩意儿废了,却不想还有一天能派上用场,虽然是把鸡巴塞中空的假阳具里捅别人,但还是派上了用场不是......

韩子枫不敢违抗二爷的命令,手忙脚乱的把穿戴式的假阳具几根皮绳挂在了胯上,自己硬挺的鸡巴也塞进了假阳具里。

一根黑色的假阳具就像是长在了他的双腿间一样。

“去,好好伺候他。”褚宏宇一抬下巴,再次下令。

韩子枫一步步走到大叉着双腿仰躺着的林璟澄身后,林璟澄本是卯足了劲儿想欺负韩子枫的,却不想到头来还要被这个惹了二爷厌弃的小骚货操弄,眼泪更是流的凶,他哭喊着想要蹬腿:“不要、不要他二爷——呜呜呜——二爷来——不要他——”

任凭林璟澄挣扎的再凶,身上的绳索一点不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韩子枫跪在他双腿间,将狰狞的假阳具对准了他


的屁眼。

褚宏宇知道林璟澄为什么闹,他也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欺负这个缺心眼,不管自己怎么欺负他,过了这事儿,他眼睛还红肿着就不记仇了,哼唧哼唧的窝在自己怀里诉苦。

也不能说其他人记仇,自己如果那么欺负了那些人,那些人心里总要别扭一阵子,不像林璟澄这样没心没肺。

马善被人骑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褚宏宇心里想着,嘴角勾了起来,林璟澄真是个大宝贝。

在韩子枫挺着胯将假鸡巴捅进林璟澄的肉洞里时,卧室的门再次打开了,褚俊飞穿一身居家服无声的从门口走了进来。

二爷伸手扣着褚俊飞的腰迫使他坐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已经挑开他胸前的衣扣,从月白色的居家服里伸进去两根手指,时而用指尖揉弄那娇嫩的乳肉,时而搓捏饱满的乳头,还不适的把乳头拽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看着那乳尖颤巍巍的挺立在外面。

二爷兴致很好,可是褚俊飞却满脸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从进门就没敢看床上淫乱的一幕。

“韩子枫——我要杀了你——唔——啊啊啊——”林璟澄嘶哑着声音大叫起来,褚俊飞忍不住扭头看去,只见韩子枫胯上的假阳具已经狠狠的戳进了林璟澄的屁眼里,假阳具不小,撑开了林璟澄屁眼上的褶皱,形成一圈薄薄的肉膜,即便再不乐意,在春药的作用下,体内的肠肉还是不受控制的紧紧缠上假阳具狠狠地夹着。

假阳具是软橡胶的,肠肉夹弄的越厉害,假阳具里面韩子枫的鸡巴就越能感觉到,韩子枫也已经快被春药折磨疯了,他两手掰着林璟澄的大腿,狠狠地抽插起来,捅的林璟澄身子一晃一晃话都说不利索了。

“啊——慢——啊啊啊——停啊——杀——杀了你啊——”不一会儿林璟澄就被捅的翻起了白烟,挺立在空气中的鸡巴随着身体左右晃动着,很快就喷出了一股浓烈的白灼,在射过之后,鸡巴却没有软下去,依旧硬挺着撅在空中。

韩子枫的鸡巴在假阳具中,而假阳具的根部则是个锁阳环,所以即便韩子枫再努力的去艹林璟澄,他自己都射不出来,越射不出来就越想摩擦,韩子枫眼睛猩红,也忍不住吼叫呻吟着加快了速度,疯了似的挺动着胯。

“不——呜呜——求你了——停——坏了啊——呜呜呜——”射过两次后,林璟澄开始翻白眼了,他的嘴再也硬不起来了,终于哭泣着对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韩子枫说起软话,而此时的韩子枫却像是面对仇人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只想把眼前人操烂,同时他的屁眼也不停的冒着淫水,在身后的床单上形成了一块湿润,比起操人,他更想被狠狠地草进屁眼里,此刻他心里多想被操的那个是他自己。

“宝贝儿,你流奶了。”二爷的声音带了黯哑,他看着那鲜红的肉粒因为自己的揉捏而开始往外滴出点点白色的乳汁,空气中都散发出了奶香的味道。

“二.....二爷.......”看那两个人表演看呆了的褚俊飞陡然回过神来,无措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53三明治边操边流奶



褚宏宇被褚俊飞逗乐了,一只手伸到下面分开了褚俊飞的双腿,开始查看他下面的小嘴:“跟了我这么多年,孩子都生了,这里怎么还是这么小?脸皮也这么薄?”

褚俊飞是双性人,前面的花穴本就生的比女子小些,再加上生完孩子养了很久,带着贞操带自己碰不到,褚宏宇碰的也少,黑色素沉淀的不多,现在瞧着,粉粉嫩嫩的样子还和个处子似的。

“二爷......”褚俊飞咧着两条腿被褚宏宇玩弄品评,明晃晃的灯光正好照着他胸前白花花的两团奶子和腿间晶莹湿润的地方,褚宏宇一边玩弄一边不时的在奶子上狠狠吸上几口,湿漉漉的水光让乳头更显得淫靡不堪。

褚俊飞羞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整个身上的皮肤都呈现出深红色,两条腿总试探着想要合上,二爷伸手抬起褚俊飞的下巴,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睛,低声道:“二爷房里不要贞洁列夫,只要淫娃荡妇,自己乖乖把衣服脱了,到床上趴着去。”

褚俊飞愣愣的看着二爷,不知道二爷让他趴到床上去干什么,二爷见他傻乎乎的样子,不耐烦的在他的肥乳上扇了一巴掌,声音十分清脆。

褚俊飞含着的泪啪嗒啪嗒掉下来,他连忙支愣着发软的双腿站起来,慢慢将身上的居家服脱了,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床上,旁边正是操红了眼睛的韩子枫和被操的痴傻了的林璟澄。

褚俊飞无措的看看褚宏宇,褚宏宇则十分露骨的看着褚俊飞的身子,这让俊飞越发的无措,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做。

“把韩子枫的屁股扒开,爷给你个重新当男人的机会,给爷把这骚货艹成母狗。”褚宏宇笑着抬抬下巴,示意褚俊飞去艹韩子枫。

此时韩子枫正掰着林璟澄的双腿把带着假阳具的鸡巴使劲儿往他屁眼里捅,为了感受更深刻,甚至用手指狠狠地拧抠林璟澄的大腿内侧,让林璟澄受疼而更加用力的挤压肠道。

“别——啊——我错了——别艹了啊啊——”林璟澄哭嚎着晃动着四肢,他的鸡巴已经射过几次,腰酸的失去了知觉,眼睛红肿的向韩子枫求饶。

此时的韩子枫比林璟澄好不到哪儿去,林璟澄是射多了难受,他是操了这么久,鸡巴被锁阳环锁着,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满头大汗不停的往下滴答,与此同时,他的屁股也越发骚痒,淫液顺着不停开合的屁眼往下流,整个大腿内侧都被打湿了,比起操人,他现在更想有什么东西往他屁眼里好好捅一捅,让他用后面达到一次高潮也是好的。

“爷——爷——俊飞是您的女人,只想当您的女人,不想当什么男人了。”褚俊飞听了二爷的话,吓得脸色发白跪在床上就要给褚宏宇磕头。

褚俊飞说的是真心话,他二十年前一直把自己当男人,但被二爷上了之后,便彻底把自己当了女人,那根鸡巴除了有时会被二爷拿着把玩,已经完全没了任何用处,此时二爷让他重新当男人,是不是说明已经厌倦了他?

“看你那点出息,好好的逼放你眼前让你艹你都不艹?”褚宏宇往嘴里塞了根烟,打开打火机点着,叼着烟屁股含含糊糊的骂了两句。

“求二爷成全......”褚俊飞哆嗦着不敢抬起头来:“俊飞没别的妄想,只想一辈子当二爷的女人,二爷要我,我就是二爷的女人,二爷不要我,我就守着这具身子一辈子......”

“放屁!”褚宏宇手指夹着眼,吐出一口烟骂道:“好好的鸡巴干嘛不用?二爷宠你给你点好处,你在这不识抬举!”

转过头来,褚宏宇冷笑一声,对狠狠艹林璟澄的韩子枫道:“你他妈连母狗都不会当?那个逼和那张嘴是死的吗?今儿不能勾的褚俊飞艹你,你这辈子都别想射精了。”

韩子枫哪能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可现在二爷的话摆在这,褚俊飞若是不艹他,他前面那根玩意儿今晚就得废了。

褚俊飞是陪二爷时间最长的奴,二爷小的时候,他给二爷当保镖,二爷长大了他也给二爷当保镖,二爷成人了,他就成了二爷的侍奴,二爷习惯了他伺候,去哪儿还是把他当保镖带着,韩子枫最得宠的那几年,也是最忌惮褚俊飞的,一直想着把褚俊飞调离二爷身边,总是挑着他的错处发作,二爷冲着他,也确实依顺着他罚过褚俊飞几次。

“俊飞少爷,求您艹母狗吧!母狗的逼实在是太痒了——求您艹艹母狗吧——”韩子枫不敢停下艹林璟澄的动作,只得 一边艹林璟澄一边哀求褚俊飞。

褚俊飞惶然的看看二爷又看看韩子枫,不知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今儿俊飞什么时候在你这只母狗的逼里射出来,你什么时候就能停下。”

“俊飞少爷——以前是母狗对不起您,母狗求您了——您发发慈悲吧——母狗再艹下去就废了——”韩子枫干艹了林璟澄这么久,也快到了极限了,听了二爷的话,像是终于明白了这场刑法的尽头在哪里,哀求的声音带上了哭喊:“呜呜.......母狗真的不行了......求您了......求您了俊飞少爷......母狗骚穴真的痒——快痒死了......


.”

“俊飞少爷——俊飞少爷求您了——橙子的骚穴坏掉了——呜呜——俊飞少爷求您快艹吧——疼——疼啊——疼死我了——”林璟澄也听到了二爷的话,跟着哀嚎起来,他的骚穴已经被假阳具给艹的肿胀破皮,每摩擦一下都是擦着嫣红的烂肉进去,每次都疼得他哆嗦,这般无止境的干艹让他的眼泪都要流干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的这口穴就真的完了。

褚俊飞性子和软,耳朵里都是这两个人的哭求声,他心里分析着,若是不艹,这两人如果真废了,心里得恨死他,得两人恨就算了,如果二爷以后想起这两人的好,不得迁怒到自己身上?再者看二爷的意思,是真想看他们三人的淫戏.......自己若是在此时坚挺执拗,怕是也要引得二爷不喜。

想到这,褚俊飞也不再扭捏,用手撸了撸这几年从未用过的鸡巴,膝行着到了韩子枫的身后,两手去扒他的屁股。

韩子枫此时哪有不配合的,连忙往后撅屁股,去吞褚俊飞的鸡巴,褚俊飞这根鸡巴从来没有艹过人,韩子枫的骚穴又是几年时间调教出来的,这一进去,后背从下到上窜起一股电流,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韩子枫也爽的浑身发抖,肠肉终于吃到了东西,不停收缩吞咽着这根热烫新鲜的鸡巴。

操人这种事儿从来不用教,褚俊飞憋着一口气,两手按着韩子枫的腰就开始王里捅,他这一捅,韩子枫的鸡巴也往林璟澄的屁眼里插进去,三个人同时呻吟出声。

韩子枫被捅了屁眼,整个人就像是淫猫被制住了脖颈,身上立刻卸了力气,只剩下发骚的媚叫,扭着腰的只想着后面的人插的再深点,再快点。

褚俊飞的鸡巴第一次进到这种福地里,也是爽的不行,耸动着腰咬牙开干,这三个人好像是串到一根竹棍上的三个糖葫芦,褚俊飞操一下就好像同时艹了两个人,三个人像是唱合唱似的不停的叫起春来,男人的鸡巴天生敏感,褚俊飞很快就得了乐趣,全身都跟着激动,每操一下胸前的两个奶子就跟着晃动,乳管里的奶水就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答。

初经人事的鸡巴持久力不行,不一会儿褚俊飞就有了要射的迹象,可没有二爷的命令他也不敢射,憋得脸通红,一手在下面捏着鸡巴根部,不敢再艹。

可他停下了韩子枫还没爽够,他难受的扭动着屁股像是再催促褚俊飞一样。

“你俊飞少爷不想艹了,是不是你这骚逼伺候的不够好啊?”二爷一根烟刚抽完,嗤笑着把烟头碾灭,眯着眼睛道:“老僧入定不会吗?调教师没教过你?骚屁股给我放稳了别动,用屁眼把你俊飞少爷的精液吸出来。”

韩子枫果然不敢再扭屁股,连忙深吸一口气稳住了身子,用软烂的肠肉伺候褚俊飞的鸡巴,褚俊飞只觉得韩子枫那屁眼像是突然就有了吸力,肠肉也和活了似的,又热又烫又滑的肠肉不停挤压着褚俊飞的鸡巴,力度适中,一波一波的像是海浪一样把褚俊飞逼向高潮。

“不......要.....要射了二爷.......俊飞憋不住了.......”褚俊飞死死捏着自己的鸡巴根部,不敢射也不敢把鸡巴拔出来,鸡巴又爽又难受,两只手控制不住的死死掐进韩子枫的腰肉里:“二爷.....二爷......”


54竹板掌嘴狗趴式操进子宫



褚俊飞射了以后爽归爽,但仍像是缺了点什么,如隔靴搔痒一般,在刚才艹韩子枫的时候屁眼和花穴就空虚的厉害,先下跪在床上屁眼哆哆嗦嗦的抽动着,比往常更想让人弄一弄。

褚宏宇则垂着眼打开裤子拉链,露出已经勃起的粗壮阳具,拍了拍褚俊飞道:“你爽完了,让爷也爽爽,狗爬式,把爷的大宝贝吃到你的骚逼里去。”

褚俊飞看看床上摊着的两个人,林璟澄被捆着动弹不得,屁眼周围红肿破皮,显然是不能用了,韩子枫像只煮熟了的虾子一样缩着,显然也是不中用的模样,满面通红的想要让二爷换个地方。

二爷抬手就在褚俊飞肥嫩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娇嫩的批复立刻红肿起来,俊飞吃了痛,只好调整好了姿势,膝盖和双手支着床,扭头颤颤巍巍的看着怒张的鸡巴,倒退着缓缓靠了上去,当火热硕大的龟头碰触到花穴的时候,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往后靠了几次,龟头都顺着臀缝滑开了,他只好半抬起身子,一只手往后伸,扶着那像烙铁一样滚烫的肉棒,一只手分开阴唇,比量着往里送。

褚俊飞的手并不算小,但却因为羞涩而颤抖的厉害,几乎要握不住那粗大的东西了,从生了樊宇以后,二爷很少再艹他的骚穴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用他的屁眼,这次二爷亲口说了要艹他的花穴,不由激动的厉害,小穴收缩着不停往外吐骚水。

二爷垂眼看着褚俊飞用别扭的姿势往自己骚穴里送鸡巴,心里就有些按耐不住了,很像狠狠冲进去操个痛快,但他今儿就是要好好调教下这个笨东西,被艹了这么久了,脸皮还这么薄,和别人一起伺候自己就紧张的不行。

褚俊飞憋红着脸哼哼着,空旷了许久的身体进入了火热又坚硬的东西,涨得他无比满足,他知道自己花穴里彻底塞满了,甚至还有一节没塞进去。

“不是都说生了孩子会更好艹一点,怎么还是这么窄小?”二爷不满意的嘟囔两句,一手按住他的腰,一手向前捏着他的奶子就开始激烈的挺艹起来。

褚俊飞惊呼一声后,便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二爷深深浅浅的抽插了几十下,交合处就已经发出了噗嗤噗嗤的让人羞耻的水声,褚俊飞的阴道不深,如果二爷要把鸡巴全部插进去,就必然会戳到子宫,二爷先是在子宫口磨了一阵子,磨得褚俊飞浑身乱颤,小腹内酸的要死要活,膀胱都跟着收缩起来。

褚俊飞要恨死自己这幅身体,那个骚穴若是不吃东西就惦记的不停流水日思夜想,吃的太深又会疼的他受不了,二爷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如果艹他骚穴,就必然要操进去的。

果然几番抽插之后,二爷找准了时机,猛地撞开了他的子宫口,硬生生把龟头挤了进去。

“啊——疼啊——太、太深了二爷——不、不要了——”褚俊飞疼的趴都趴不住了,整个上半身瘫在床上,只有个屁股硬生生的撅着,肉浪一颤一颤的打着摆子。

子宫口里的括约肌滑嫩紧实又热烫,二爷的龟头不停的进出摩擦,爽的喘起了粗气,褚俊飞可就没那么舒服了,他开始胡乱的哭叫起来,小腹被顶的一股一股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腹而出:“二爷啊——不——饶了我——二爷——救命啊二爷——”

褚宏宇从后面紧紧抱着想要蠕动着逃开的褚俊飞,腰部不停的用力,两手死死捏着他柔嫩的奶子,揉面团似的搓揉着,时不时的捏着乳头用指甲剐蹭乳孔,每当这时,褚俊飞都浑身软的像熟烂的桃子,只剩下哼哧哼哧喘气哭号的力气。

褚宏宇性质大涨,伸手去捏褚俊飞阴唇中间那一粒花生米大小的阴核,逼着褚俊飞延续高潮时的痉挛,好让他的子宫和阴道不停收缩。

几次前面的高潮后,褚俊飞的眼泪都要流干了,一阵一阵的尿意袭来,他抓着二爷拧动自己乳头的手哭泣着哀求道:“爷——二爷——不行了.......要、要尿了.......俊飞要尿了.......啊——呜呜呜.......让俊飞去尿一下啊——憋不住了......憋不住了二爷........”

听着褚俊飞的求饶和哀嚎,褚宏宇只顾自己插得更加凶狠:“怎么生了孩子就憋不住尿了?要尿就尽管尿吧。”

说到这,褚宏宇恶狠狠地看向好容易缓过来跪在一旁不敢抬眼的韩子枫:“死人吗?你俊飞少爷要尿还不赶紧过来接着!要你有什么用?”

韩子枫早被褚宏宇的手段给折磨怕了,被这样凶狠的一骂,立刻哆嗦着爬到两人交合处,他看着褚俊飞前后两套器官,有点傻了,知道要让自己用嘴巴接尿,但他到底会从哪里尿出来......

“不——不要啊——憋不住了........求你了二爷——俊飞不行......不行啊.........”褚俊飞哭喊着疯狂摇头,他从没让人用嘴接过尿,一时心里和身体都接受不了,只反手去抓二爷的手想请二爷发发慈悲。

二爷在他乳房上的手倒是往下挪了挪,却是挪到了他暴涨的鸡巴处,狠狠地攥紧了:“用另一个尿。”

“呜——呜呜...


....”褚俊飞一开始是只能用鸡巴尿尿的,但自从二爷找医生专门检查过后,证实他女性器官也能尿尿后,便对他进行了放尿的训练,导致现在只要是把鸡巴捆紧了,憋得狠了以后,他的女性器官里也能尿出来了。

韩子枫看了二爷的动作,自然知道褚俊飞要从哪里尿出来了,他连忙把头往褚俊飞两腿中间伸进去,嘴唇吸上他的小阴唇和阴蒂,然后用舌头边裹边舔。

褚俊飞已经到了极限了,哪里还禁得住这个,立刻就尿了出来。

韩子枫是练过当尿壶的,但这是他第一次给女性器官接尿,一时没拿捏好技巧,尿液一半落在了嘴里,一半却冲着他鼻孔里去了。

“噗——咳咳——咳咳咳咳——”韩子枫被呛得一口喷了出去,满脸通红的呛咳不止。

剩下的尿液稀稀拉拉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床单上,这一泡尿好像尿不完一样尿了好久,床单湿了好大一片,眼见着尿液快要洇湿到自己的身上了,林璟澄还小心翼翼的挣动着四肢往边上挪动了挪动。

看到自己尿床的样子和声音,褚俊飞几乎要羞愧的晕过去,他的小腹里已经被二爷的精液灌得满满的了,二爷并不急着从他子宫里抽出来,就这么深深的埋在那一块热烫柔软的腔道里。

褚宏宇看着床上这一大片尿液,也觉得有些恶心,搬起褚俊飞的两条腿,就往刚才他坐着的沙发上走去。

褚俊飞就这么光着身子,两腿分开被男人抱着,下面还插着男人巨大的鸡巴,阴户上还带着几滴尿液淫水来到了沙发上。

“连尿都接不好,要你有什么用?来人!给我狠狠地抽,抽到他长记性为止。”褚宏宇坐在沙发上抱着褚俊飞,阴骘的看着一脸惊恐吓的脸色苍白的韩子枫。

“二爷、二爷饶命!子枫该死!二爷息怒——”韩子枫连滚带爬的下了床,不顾脸上嘴里还都是尿液,狠狠地磕头求饶,他心里懊悔的恨不能时光倒退,他一定会好好接尿,他一定会好好练习。

门口守着的两个随扈立刻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两指宽的竹板走到韩子枫面前:“还不跪直了受刑!难道想抗刑?”

韩子枫听了这话,求饶也不敢了,只得颤巍巍的跪直了身子,恐惧的闭上眼睛。

“啪——”一竹板毫不留情的抽在了他英挺的脸上,立刻一道深深的红印肿了起来,火辣辣的感觉像是刀割一样,韩子枫心里打着颤,这种伤第二天肯定要紫涨起来,只盼着这随扈手下留情,二爷尽快消气,别让他脸上破了皮,否则留了疤,就真的没资格留在二爷身边了。

“一、打得好!谢二爷教训!”

“啪——”

“二、打得好!谢二爷教训!”

一下一下清脆的竹板打在肉上的声音在屋里回响,林璟澄和褚俊飞都吓得大气不敢喘。


55侍奴陪夜当脚垫冲洗子宫



“行了,拖出去。”舒爽后,褚宏宇腾出空看了眼还抬着脸被打的韩子枫,终于让人住了手。

随后侍从们鱼贯进入,先是将满脸红痕嘴角流血嘴唇裂口的韩子枫赶出去,随后扶着站不住的褚俊飞往外走,换洗床单的侍从则开始动手解开被捆在床上的林璟澄的绳索,褚宏宇也起身往另一个卧室走去。

卧室的布局都差不多,但空气比上一间布满了腥臊味道的房间清新了很多,褚宏宇躺在床上,侍墨点上熏香便往外退去,和他错身进来的则是林璟澄。

林璟澄刚才被假鸡巴操的太久太狠,屁眼红肿破皮的厉害,只穿了一条薄薄的宽大棉质衬衣,少年独有的单薄身体在衬衣里显得更加鲜嫩,两条细瘦匀称的腿露在衬衣下,像是鸭子一样挪蹭着走了进来。

不是不想好好走路,实在是双臀间太疼了,只要双腿并拢,屁眼上被磨破了皮的鲜红嫩肉就会摩擦在一起,疼的他神经一抽一抽的疼。

林璟澄抽了抽鼻子,看着大床上的褚宏宇,眼里又是渴望又是恐惧,他期期艾艾的跪在地上爬到床尾,小声道:“今夜橙子给二爷守夜。”

褚家是几百年延续下来的世家,虽然已经是现代社会,但尊的依旧是古礼规矩,特别是对这些奴才们来说,在伺候主子的事情上,一脉相承下来,一点折扣不打。

褚家主子睡觉,房里总要守着人,床侍不在便是随身奴才,床侍在的话,便是床侍守夜,时刻警醒着伺候主子起夜喝水或性质来了玩弄一番。

主子刚发泄了一场,晚上显然不会再想要行床事了,林璟澄也就很乖顺自觉的躺在床尾,想着凑合休息。

“上来,给爷暖脚。”褚宏宇闭上眼睛,懒洋洋的命令。

林璟澄听了,又是激动又是害怕,激动的是守夜的时候能上二爷的床睡觉,就算是只睡一个角都是荣幸,害怕的是,万一主子真来了兴致想玩他,他后面那个已经破皮的样子,岂不是要活活疼死。

不过主子发了话,林璟澄还是连忙从床尾上了床,手肘膝行的从被子底部爬了进去,他蜷成一团躺在褚宏宇的被子里,双手小心翼翼的将二爷的脚放在自己柔软温暖的肚皮上,然后轻轻闭上眼睛。

褚宏宇的脚在林璟澄的肚皮上踩了踩,肌肤细腻温暖,触感极好,这个小家伙惯会哭鼻子,娇气的很,方才也是他哭的最大声,二爷不喜蠢货,但奈何林璟澄是个漂亮的蠢货,便傻人有傻福的留在了二爷身边。

有些蠢货没有自知之明,既蠢且坏,还倔强执拗,林璟澄的蠢就蠢在吃酸捏醋,私下里搞些小动作,真让他下死手了,却又没这个胆子,只要一吓唬,就像只受惊的兔子,没什么原则,褚宏宇近期是真稀罕这小东西,顾今晚这小东西在他眼皮子底下给韩子枫用春药,险些坏了晚会,也舍不得下手罚他。

二爷心里琢磨着,把脚往他小腹下面挪,林璟澄就像只小猫咪一样蜷缩着抱着他的脚,让他的双脚暖暖的。

感觉到主子的脚往自己下面挪,林璟澄也不敢拦着,只能在黑暗的被子里借着点微光看二爷的脚在自己鸡巴上踩,明明被榨干了的身体被二爷这样一踩,立刻又硬了起来,林璟澄腰酸的恨不能插把刀进去搅一搅才痛快,实在是经不起再被挑逗了,他把攥着的拳头塞到嘴里,生怕自己难受的叫出声来扰了二爷的兴致。

感觉小东西硬了,褚宏宇倒没怎么停留,脚趾继续下挪,来到双腿间,踹了踹林璟澄的大腿根,林璟澄知道二爷是什么意思,尽管疼的不行,还是颤巍巍的把两腿打开,让二爷的脚往里走。

二爷的脚顺着囊袋来到后面,大拇指朝着红肿的屁眼按了下去。

“唔——”林璟澄疼的一头冷汗,两条腿痉挛似的绞在了一起,将二爷的腿夹在两腿间动弹不得。

“小淫猫,刚才没被艹够吗?夹着爷的脚干什么?”褚宏宇笑了一声,散漫的问道。

“爷......爷......好疼........”林璟澄红了眼眶,但心里知道自己就是二爷的玩意儿,二爷想玩自己就算疼死了也得硬挺着。

“娇气,滚去上药去。”褚宏宇轻叱一声,抽回自己的脚,朝着林璟澄轻轻踹了一下。

林璟澄听了这话,红着鼻头在被子里想偷偷哭的劲儿一下就缩了回去,转而开心的差点就想打个滚,拖着鼻音抱着二爷的脚在脸上使劲儿蹭了蹭:“谢谢二爷!”

他知道自己伤着了,知道受伤了要上药,但今晚他守夜,哪里敢抹药,万一二爷闻到了药味儿追究起来,他几层皮都不够扒的,不过现在二爷竟然开恩让他抹药,这说明什么,说明二爷疼他!特别疼他!

爬下床悄没声的打开抽屉找到药膏,林璟澄叉腿蹲着,丝丝哈哈的抽着气开始给自己抹药,抹好了药洗过手才敢重新蹑手蹑脚的上床蜷缩在二爷脚边。

他抱着二爷的脚,满足的眯着眼睛,这次不像猫了,反而像只傻乎乎的哈巴狗,二爷的哪儿他都爱的不行,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能让他崇拜的不要不要,想着刚才二爷对他的好,林璟澄


忍不住痴汉似的又用脸轻轻蹭了蹭二爷的脚,见二爷没什么反应,更是大着胆子伸出舌头在二爷的脚趾头上舔冰棍儿似的舔了舔。

“少发骚,睡觉。”上面传来二爷冷清的声音,林璟澄终于消停下来不敢再胡来,美美的闭上眼睛。

这边林璟澄美得不行,那边褚俊飞就没那么舒服了,他是双性人,如果被主子艹了骚穴,且主子没有留后的想法,便有一系列的安全处理措施。

褚俊飞坐在一个特质的椅子上,两只脚打开被牢牢的拷在椅子扶手上,椅面是镂空的,刚好露出他的屁股,他的花穴一副被狠狠宠爱过得样子,红艳软烂,大阴唇肿胀的合并不上,朝两边支愣着,随着呼吸,穴口一收一合的留下一滴一滴的白浊。

“俊飞少爷,吃药。”青竹端了温水并一个药片过来,这是避孕药,褚俊飞伸手接过杯子,就着水将药片吞进去,然后两个奴才蹲在他的椅子下面请示道:“少爷,那奴才们就开始了?”

“开始吧......”饶是经历过许多次这种事儿,褚俊飞还是有些惧怕,他偏过脸去,两手死死捏在打开的小腿上,算是做好了准备。

其中一个奴才取来一个水囊,一头的胶管塞入褚俊飞的花穴里,胶管也就手指粗细,却十分细长,一点一点的送进去,一开始褚俊飞还能忍着,可过了一会儿后,他就开始蹙起眉头来,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轻一点.....”青竹见褚俊飞难受,忍不住说道。

“实在是轻不了,少爷再忍忍,放松点能好受些,这管子得插进子宫里才行。”奴才一边说着一边熟练的继续往里插送。

没发情的时候,子宫口闭合在一起,很不容易被捅开,异物顶在那里也实在是难受,褚俊飞疼的肥嫩的屁股不停哆嗦,一怂一怂的往上挺,若不是两条腿被牢牢地固定在椅子扶手上,指不定就被挣脱开了。

出了一身汗后,好不容易那胶管被插了进去,紧接着另一个奴才就开始捏动水囊往里灌水。

“啊——”褚俊飞一个哆嗦,高高抬起头来,整个前胸都挺了起来,他感觉到那些液体进入了他的子宫里,并且在不断的涌入,把他的子宫撑大。

“够......够了........”褚俊飞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一分钟后,他忍不住伸手攥住了青竹的胳膊,低声哀求道。

“还有一点,少爷忍忍......”两个奴才知道褚俊飞是樊宇少爷的生母,自然不敢像是对待家族里其他的双性侍奴一般连嘲带讽,甚至私下多给点难堪:“药水是加了温的,不凉,还有些暖宫的药物,可帮少爷温养子宫。”


56用刷子刷子宫晾刑给韩子枫送药



虽然用的是热水,但异物进入身体内的感觉还是让褚俊飞僵硬了身子,冷汗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不管经过多少次的训练,每次清洗体内精液的时候,都好像在刮宫,让他不由自主的紧张和难受。

“唔......”

毛刷贴着子宫口捅了进去,他能够感觉到纤维毛发在他的子宫里贴着子宫壁一圈圈的剐蹭,这种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浑身发抖,是他所承受不了的酸麻难受。

“快......快点.........不!不要......”褚俊飞浑身虚软脸色苍白,被艹的时候都没怎么掉眼泪,此时眼周围却忍不住湿成一片。阴道和大腿控制不住一缩一缩,他把手指攥成拳头,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踹开身下的奴才,把那个小小的刷子拔出来。

“您在忍忍,马上好了。”两个奴才一个用盆接着一个一丝不苟的上下左右晃动着那个刷子,因为子宫口不停收缩,子宫里的液体一小股一小股的冒出来,伴随着浓白色的精液稀稀拉拉的落在盆里。

不知过去了多久,那根作乱的毛刷终于被拔了出来,哗啦一声,子宫里的水也顺着阴道蜂拥着流了出来,溅在盆里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

褚俊飞轻轻松了口气,逐渐放松了身体,就像是失禁一样让那些水流了个干净,他知道后面还有两次盥洗,只不过是不用拿毛刷洗刷了,会好熬很多。

这些奴才对双性人是熟手,整个过程不过二十分钟,但褚俊飞从那张椅子上下来时,却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少爷小心!”青竹赶忙扶着褚俊飞,让他好好缓了缓。

“没事......帮我拿点消肿祛疤药,再煮碗面。”褚俊飞摇了摇头,拍了拍青竹的手臂说道。

“少爷......”青竹欲言又止,沉吟半晌还是道:“您这是何必,讨好了他,他也不一定领情,当初得宠的时候那副样子,恨不能让其他人都去死,现在终于落魄了,奴才觉得就应该痛打落水狗,直接给他治死算了.......反正二爷现在也不喜欢他了。”

褚俊飞听青竹说完,弯了弯嘴角:“你有见过二爷吃回头草吗?”

“这.......”青竹愣了下,往回想了想:“好像没有.......”

“他可是对那位吃了又吃,或许没那时候宠了,但想法总还是有的,要不怎么又把他招了回来?”褚俊飞靠在椅子边上,看着那两个奴才头也不敢抬,手脚麻利的收拾了工具低头弯腰的退出了这间房子。

“还不是他会死缠烂打。”青竹不忿:“以前傲的要命,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不要脸。”

这事儿怪不得青竹,韩子枫得宠的时候,别说那些鲜嫩的刚从调教所里出来的,打算大显身手伺候二爷的人了,就连褚俊飞这样已经被开了包的有点脸面的陪侍,都近不得二爷的身,好像二爷是他韩子枫的所有物似的。

“死缠烂打?你去死缠烂打一个试试?看爷要不要你?”褚俊飞笑了声,斜睨着青竹打趣。

青竹一听这话,吓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少爷,青竹不敢。”

“没怪你,起来吧。”褚俊飞叹了口气,二爷那样神仙一样的人物,却有着魔鬼一样的脾气,若不是心知自己的分量或者清楚二爷的底线,谁敢去死缠烂打,二爷不放在心里的人,如果敢死缠烂打,怕是早就被扔到粪坑里生蛆了。

“不管怎么说,二爷还没厌烦他一天,我就得提二爷照顾他一天,别到时候二爷想用他了,脸上落下了疤扫了性。”褚俊飞是二爷身边最信任的人,韩子枫得宠的时候,自然也没少找他的麻烦,但是如果韩子枫在他这落了疤,二爷回头心疼起来,自己又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青竹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心里不停警告自己以后一定要慎言,他也是按照二爷侍奴培养的,现在被指派来伺候俊飞少爷,就自当有做奴才的自觉,不该留露出一丝想要争宠的心思,刚才自己那番话是带着怨气的,有点子埋怨韩子枫不给他们这些侍奴机会,还好褚俊飞是个大度的主子,没与自己计较,若是赶上个刁蛮的,认为自己有争宠勾引二爷的心思,直接就把自己打死了,二爷也不会知道什么。

韩子枫坐在沙发上缓了半晌,待青竹把面条和药膏端来了才站起来往韩子枫的房里走去。

以前的韩子枫在二爷哪个住处都有自己单独的休息室,现在显然没了那个待遇,老宅子里或二爷常住的别墅庄子里都有专门的犬舍,韩子枫现在的身份便该被牵到犬舍里,可这是褚俊飞的住处。

这住处不是金屋藏娇的地方,是二爷分出来的让褚俊飞养孩子的地方,自然没有犬舍这种地方,所以褚俊飞就被领到了下人房休息,说是下人房,这座沿海别墅里也是如标间一般的装修,住起来并不难熬。

只是韩子枫因为犯了错被二爷罚了,被罚了的侍奴是需要晾刑的,此时的韩子枫便跪在下人房的门口,面朝二爷的方向,顶着那一张肿胀的脸晾刑。

这地方是下人必经之处,只要来回走过都能看到韩子枫这一脸难堪,这也就


是晾刑的意义,警醒自己,也让下人长个记性,好好当差。

韩子枫被抽的耳鸣,他的脸已经没有知觉了,浑浑噩噩的跪在那里,这时候的他已经没有了什么自尊心和羞耻心,只是在祈祷着脸上千万不要留下疤痕,只要没打破皮,里面烂了的肉总是会养好的......

他一直没照镜子,但却感觉到脸颊上有什么滚过,心里咯噔一声,想来是竹坯子的边缘抽破了脸皮,血顺着口子流下来了。

他吞了下口水,呆滞的眼珠动了动,两手在身侧攥紧,他想找面镜子好好看看,却一动也不敢动,晾刑的话,如果没有主子的加罚,一般是一个小时,旁边没有钟表,显然这些奴才也不会提醒他可以起来了,他自己是断不敢擅自起来的,便只能这样跪着。

不知又过了多久,好像脸上流下来的血都扒着皮肤干在了脸皮上,那几道破皮的伤口也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他能感觉到那些伤口开始肿胀,如果不管它,第二天很有可能会发炎化脓,如果这样,就真的留疤了......

韩子枫从没想过有人会来拉他一把,因为他得势的时候,怕是把二爷身边的人都得罪遍了,那些人都恨不能他去死,恨不能他永远像一只蛆虫一样活在二爷看不到的臭水沟里。

心里木木的想着,突然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韩子枫没有搭理,无非是来看他热闹或说风凉话的,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他现在什么都没了,也许第二天就会被彻底赶离二爷身边,他还有什么在乎的?

过了一会儿,那脚步声还在他的身边,并没有走开,韩子枫终是忍不住了,微微抬起头来,就见褚俊飞站在他的身边,身边跟着个侍奴,侍奴的托盘里摆放着些许瓶瓶罐罐。

韩子枫喉结动了动,突然笑了一声,因被抽的脸颊红肿,嘴唇破皮,说出来的话也不那么清楚:“怎么?来看我笑话了?”

褚俊飞并没理他,依旧那般站着。

“真是风水轮流转,你现在高兴了是不是?”韩子枫转过头来,也不再抬头看褚俊飞了,他想起了以前自己看褚俊飞不顺眼,挑唆着二爷张褚俊飞嘴的时候,想了想,他自顾自说道:“我不会为以前的事儿道歉的,如果你是想来听软话的,那就打错注意了,你也看到,我现在这幅样子,怕是明天就要被赶走了,脸上留了疤,我也没脸再对二爷死缠烂打了,不管怎么说,也谢你来看我最后一面。”

听了韩子枫这些话,褚俊飞依旧没有吱声,身边的青竹好像有些气愤,但也没有说什么。

韩子枫等了等,见还是没人理他,不由有些羞恼道:“你说话啊?骂我,打我,羞辱我,现在没人会帮我做主了,你想怎样都行!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知不知道?!”

接下去的时间,不管韩子枫怎样自说自话,褚俊飞都没有搭理他,直到他口干舌燥,嘴唇上的伤口重新裂开,表情带着些疯癫的时候,褚俊飞抬手看了看表,伸手接过青竹手上的托盘吩咐:“时间到了,把他扶起来。”


57勾引二爷的手段



“不要?”褚俊飞的手顿了下,看起来像是要将药罐重新放回托盘上。

韩子枫一见,又有点着急,手比脑子快的按住托盘:“我凭什么信你?谁知道你拿过来的药膏是不是掺了东西。”

“难不成我还得给你证明这是好东西?反正药膏我是拿来了,你要是不用,我就带回去,以后二爷想起来你毁容的事儿了,我也好解释一二。”褚俊飞冷笑一声,想要去抚开韩子枫的手。

“我.......我用。”韩子枫看他真想要走,又改了口,反正他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如果不抹药,留了疤,肯定再也进不了二爷的身,这药是不好的话,最多也就是这个结局了,他何不试上一试。

褚俊飞垂眼看了下韩子枫,重新把药罐取出来放在桌上:“坐下。”

韩子枫这次听话的坐下,看着褚俊飞站在自己身前将药罐上的盖子打开,里面是淡绿色啫喱样的药膏,闻起来带着股薄荷清香,然后褚俊飞伸出手指在里面取出一小坨,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开始往他脸上涂抹药膏。

药膏涂在麻木肿烫的脸颊上,很有一种镇定作用,只一会儿韩子枫就确定这是很好的药膏,心里不由对刚才自己的尖锐有些不好意思。

褚俊飞仔细的往韩子枫脸上抹药,厚厚的一层敷在他的脸上,这个男人以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当年他惹到二爷,引得二爷震怒,直接把他扔给调教师,把他当成犬奴调教时,所有人都以为他彻底废了,不会再有出头之日了。

可这才过了几年,他就又能风光绮月的站在最棒的舞台上大放异彩,二爷折辱他,却又从不彻底放手,褚俊飞心里有点苦涩,这人在二爷心里的地位,是不同的。

“谢谢......”药膏很快就发挥了功效,他的脸上依旧一道一道的但肿胀却消了下去,这让他说话清晰了许多,韩子枫的睫毛随着褚俊飞的涂抹一动一动的,像是两把细细密密的小扇子:“为什么给我送药?”

“因为二爷还要你。”褚俊飞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把药罐的盖子拧紧放在一边,也坐了下来说道。

“要我?”韩子枫自嘲的笑了一声,他抬眼看了下褚俊飞,想到方才在二爷房里受的辱,依旧难过的发抖:“要我又怎么会这样对我?他怕是只觉得还没把我糟践够吧。”

“你觉得这是糟践?那林璟澄还要不要活了?哪次不都是他最倒霉?”褚俊飞说道:“二爷就这样的脾气,受得了就在二爷身边待着,受不了就滚,你要是想离开,以二爷的性子不会为难你。”

韩子枫眨了眨眼,把眼里的水汽逼回去:“我怎么会走?这辈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以后只盼着他能给我个好脸色罢了......我没想到你会来看我,我现在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有什么好值得你讨好的?你有孩子傍身,地位是最稳的。”

褚俊飞将托盘里的炖盅拿出来,掀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香味儿立刻充满了这间房子,炖盅里是一根根细细的面条,还有几棵鲜嫩的青菜飘在上面:“里面有撕的细细的鸡胸肉,趁热尝尝。我没在讨好你,我只是想要你明白,只要二爷喜欢的,我就会替他护着,只要二爷没厌烦的,我就会替他守着,你就是想得太多,如果能把那些没必要存在的都舍弃了,放下身段,会好过很多,也会让二爷更疼你一些。”

韩子枫闻到味道,肚子立刻咕噜咕噜叫了起来,要伺候二爷,肯定是要饿着肚子加灌肠的,今日床上辛苦,又挨了罚,早就前胸贴后背了,他也没客气,拿了筷子就开始扒拉面条:“我还不够放下身段?”

“你就是少年成名,恃才傲物,再加上刚出道就有二爷宠着,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了,简直就是捧杀,这些年二爷调教你,作践你,你心里自己想想,你是不是也憋着一口气,梗着个硬骨头?如果不能想明白,才是真的谁也救不了你,等着二爷真厌了你,看你可怎么办。”褚俊飞叹了口气,话点到这里也就到头了,他自己想不明白,谁也救不了他。

韩子枫夹面条的动作慢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心里深处对二爷有些许怨气,却没想到被褚俊飞看了出来,还直白的点到他的脸上,他鼻子有点酸:“那我怎么办?脸这个样子,还不知道要回复多久,刚才又惹了二爷厌烦,等下次二爷想起我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褚俊飞第一次见韩子枫这般可怜巴巴的模样,叹了口气:“我这养了一只狗,是给樊宇养着玩的,每天早上下人都会带着狗去池塘边遛弯,樊宇也会去那边和狗狗玩,如果运气好,二爷会去看看樊宇。”

韩子枫不是个傻子,他沉默了片刻,郑重道:“我若是能复宠......”

“不用,我不是来拉帮结派的,你慢慢吃吧,明天会有人来收走,药膏给你留着,多抹两次,好的快些。”

第二天早晨,褚宏宇果然往草坪走去。

自从被允许养狗后,褚樊宇日常便多了一项任务,和狗狗玩耍,家里两条狗是猎犬出身,血统纯正,虽然忠诚度不用质疑,但却不会像普通的宠物犬一样亲近主人或时不时


的就翻肚皮撒娇。

“狗狗!”褚樊宇看到狗便裂开嘴笑起来,一颗口水顺着嘴角往下巴流去,庆喜连忙用绢布擦掉口水:“今天要牵着狗狗遛弯吗?”

“要!”樊宇仰起头,答得清脆,然后他就发现旁边除了训犬师还蹲着个男人,这男人身量瘦长,短发细碎,在晨光下反射着健康的光泽,因是侧着身子,半张脸的轮廓如精雕细琢一般,看起来像是西方神话中走出来的美少年。

可能是当了几年狗的缘故,韩子枫发现这两条狗并不排斥自己,连一边的训犬师都说这两条犬性格高冷孤傲,很难和别人亲近,现在能任由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抚摸着实令人惊讶。

“可能我和狗有缘吧。”韩子枫伸手在狗后脖颈上揉捏了一会儿,听到远处有声响,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矮胖的小娃娃在庆喜的陪伴下朝这个方向走来,当下心里就有了谱,这就是二爷和褚俊飞的孩子。

韩子枫转过头来后,褚樊宇就愣住了,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这个好看的大哥哥,一会儿后,大大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猫咪!”

韩子枫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虽然脸颊不肿了,但被打过的痕迹还在,一道道的顺着嘴巴鼻子往耳朵延伸,可不就像是猫胡子一样,他有点不好意思的侧了侧头。

“爷!”褚樊宇越走越近,突然又叫了一声,这一声可吓到了韩子枫,小少爷敢叫他哪敢受着,若是让别人知道褚家第三代小少爷叫他爷,他还要不要命,正当他惊慌的时候,小少爷又开口了。

“爷的猫!”褚樊宇走到了韩子枫的面前,肯定的说道:“过来!”

庆喜噗嗤低笑一声,解释道:“我们家小爷的意思是,你是他的猫。”

韩子枫终于反应过来,原来这声爷是自称,他用手支着地,将脸往褚樊宇的方向伸了伸,褚樊宇伸出手来,一手摸摸狗,一手摸摸韩子枫的头发,接着又咯咯笑了起来。

韩子枫知道这是得了褚樊宇的青眼,他本来不是喜欢小孩的性格,但这是二爷的孩子,也许是爱屋及乌,他只觉得这个小少爷就是比外面别人家的小孩都可爱许多,他用脑袋蹭了蹭褚樊宇的手心,鬼使神差的开口:“喵~”

“猫猫乖!”褚樊宇眼睛都亮了,他身边围绕着的都是些长得好看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可像这只猫一样那样好看的还是第一次见,而且他养的狗都不会撒娇的,但是这只猫会!又好看又会撒娇,真是太喜欢了。

褚樊宇撸了一会儿韩子枫,伸手突然抱住了韩子枫的脑袋,嘴巴在他发旋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对训犬师道:“项圈,爷,遛遛。”

训犬师原本正事不关己的保持微笑,一听这个,脸色立刻有点难看了,小少爷不知道这位是谁,他可是知道的。


58变成猫咪的韩子枫奴隶岛的伍夕月



直到被带到书房门口,韩子枫的脑子还是空白的,眼看着下人悄悄退下去,他硬着头皮去敲书房的门。

韩子枫,你就是什么事儿都做不好,被偏爱时从没想过要去记住二爷的喜好,现在连想要讨好二爷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进。”

是二爷的声音,韩子枫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清晨的书房阳光充沛,洋洋洒洒的将屋里烘托的温暖又舒适,二爷的书桌极大,上面摆放着一摞等待审阅的文件。

所有人都说韩子枫好看,他的好看是青少年的桀骜不驯,是未长成的男孩特有的纤细单薄,二爷却不一样,二爷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行事动作是厚重且有力的,这是从权利和金钱里温养出来的气质,自有一种外人学不来的独特魅力。

“爷。”韩子枫双膝跪在地上,他很少叫二爷,以前都是直接叫声爷,韩子枫没见过褚家的家主,除了褚宏宇,没人担得起他叫一声爷,爷这个字,好像是他对二爷的专属称呼。

褚宏宇这才抬眼看他,他把眼前人的骨头细细的一根一根的折断了,这人却没有孱弱的滚得远远的不敢靠近,反而还像是一只被抛弃的流浪狗一样往他脚边凑,一边哀哀叫着一边担惊受怕。

按理说,经历过极致的宠幸和无情的抛弃后,宠物的眼里都会带有些怨怼,但韩子枫从来都跪的那样直,不管多么卑微的跪在他脚边,他的脊梁一直是笔直的,一如第一次来到他的身边时那样。

“过来。”

韩子枫手掌着地,膝行着要往二爷的方向爬。

“起来,走过来。”二爷背对着阳光,眯眼看着趴在地上的韩子枫说。

韩子枫愣了下,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然后他站了起来,十指蜷缩又松开,很不适应在二爷面前站着的情形。

他没有像那些被刚刚罚过的侍奴们一样诚惶诚恐,而是一步一步走向他的二爷,不管二爷手里是拿着刀枪还是玫瑰。

明明是下水道里捡回来的落汤狗,却总是像一个骄傲的小王子。二爷心里想着,本是随手救下来的小东西,却在他面前像个灿烂的小太阳,总是自信的仰着头,挺着他的脊梁,这也是二爷喜欢他的原因,甚至想帮他永远保留这份儿美好。

曾经一度,二爷觉得自己看错了人,是自己的捧杀让那个骄傲的小王子消失了,一个失去了光芒的小太阳不过是个让人厌恶的炭块,弃之不舍食之无味,但今天他发现,他好像没有看错人,韩子枫的骨子里的那份儿骄傲还在。

韩子枫好像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动声,他走到二爷身边,看着二爷像是打量货物一样打量他,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他觉得他就像是快要被砍头的那个倒霉王后,刽子手扶着她去触摸断头台。

就算是二爷一巴掌下来,让人把自己叉出去埋了,也不能让二爷看到自己瘫软在地痛哭流涕的讨厌模样。

二爷抬起手来,手指托着他的下巴,大拇指在他一道道血痕的脸上摩擦:“昨天打的?”

韩子枫心里一惊,他慢慢跪在地上,抬着下巴让二爷摸着自己脸上的伤:“您别怪褚俊飞。”

二爷笑了声:“疼吗?”

韩子枫顿了下,很想倔强一点说不疼,但二爷极少出现的好脸色让他陡然涌上一股委屈,他眨了眨眼,试探的用下巴蹭了蹭二爷的手指,低声道:“疼,疼的快要死掉了......”

“还敢抱怨,教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尿都接不住,以后爷怎么用你?”二爷板起脸训斥道。

“子枫就是狗啊......可不就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从没有人怼过二爷,韩子枫的话顺嘴就溜了出来。

话说出口,二爷沉默了,韩子枫反应过来也傻了,仿佛空气里都透着尴尬。

韩子枫紧张的垂着眼不敢看二爷,然后感觉到二爷把手收了回去,自己这张嘴果然该抽,昨天抽的还是太轻,怎么就没抽到说不出话呢?

眼见着二爷把手收了回去,也许下一秒就是按铃让人把他拖下去打死,韩子枫只觉得这次再被拖下去,就真的没机会再见二爷了,索性牙齿一咬,猛地扑到了二爷的腿间,两手牢牢的圈住二爷的腰。

“二爷我错了!二爷您再让我抱一下——一会儿我自己滚——”

褚宏宇垂眼看着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男孩赖皮似的趴在自己腿上不下去,只觉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管自己再怎么教训,他骨子里的那股野劲儿是改不了了。

二爷伸手抄起韩子枫的腰,把他抱到了自己身上。

韩子枫侧坐在二爷腿上,两手依旧圈着二爷的腰背,一动不敢动,生怕这只是二爷的怀柔计,自己一放松就会被扔到地上。

“原来像只狗,现在怎么更像猫了呢?”二爷一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小声说了句,然后继续拿起文件开始批阅。

纸张的声音在空寂的书房里不时响起,韩子枫的心从紧张慢慢放松下来,他的耳朵警惕的听着动静,在二爷翻过几页后,终


于确定二爷不会把他从自己身上扔下去了。

他慢慢放松僵硬的肌肉,缓缓将脑袋靠在二爷胸膛上,一双眼睛有点无神的看向大大的窗子外面,他能看到的窗子外面是一片小树林,阳光透过密密层层的树叶照射下来,光线已经十分温柔,入目是各种深浅绿色,时不时能看到小鸟飞来跳去。

鼻端是二爷身上的味道,二爷的衣服有专属的熏香,淡淡的沉木香,是让他安心的味道。

韩子枫的脸蛋在二爷的胸前蹭了下,脑子依旧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就被二爷抱到了怀里,这个位置是他熟悉的,曾经他每天都会被二爷这样抱着办公,当时的他自然是不乐意的,总是想方设法的逃出去做自己的事情。

等这个位置换了人,自己再没机会坐了,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有多傻,被二爷抛弃的那些时候,他恨不能用自己的寿命去换取时光倒退,抽醒当时的自己。

褚宏宇翻看着文件,随着文件的减少,细细的呼噜声却从怀里响起,低头看去,韩子枫正抱着自己合上眼睛睡着了。

没心没肺......

二爷叹了口气,将笔放在桌上,靠在椅背上,两手圈着韩子枫也跟着合上了眼睛。

奴隶岛。

清晨,伍夕月是被一阵刺耳的哨声吵醒的,他猛地坐起来,眼珠瞪得圆圆的,双眼呆滞的看着自己所处的环境。

“别发呆了!快出去!”

他的室友蠢狗,翻身下床就开始往外跑,然后他看到走廊里无数赤身裸体的奴隶都在朝外狂奔,好像着火了一般。

他顾不上思考什么,也跟着朝外跑去,但到底是落在了后面,等他从地下室跑上去后,已经是最后一位了。

“一、二、三、四、五......”地下室门口,一个拿着鞭子的调教师挨个数着往外跑的奴隶的数量,在数到最后一位,也就是伍夕月的时候,他手中的鞭子隔在他的面前,止住了他超前跑的步伐。

“胆大了?第一天就敢迟到?”那调教师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后将手里的鞭子放下:“跟我走!”


59奴隶岛生活(1)晨起的惩罚灌肠排泄和清洗



“怎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伍夕月一个激灵,这个声音他昨天听到过,正是他来到岛上后,给他下马威的那个人,那个喜欢奴隶喊他爸爸的调教师,也是专门负责他的调教师。

“新分给你的这个蠢猪胆子很大嘛,第一天就迟到。”用鞭子抽了伍夕月一下的调教师调笑着对那个调教师说道。

伍夕月的专属调教师听到这话,脸色冷下脸,一步步走到伍夕月面前:“怎么?还当自己是什么家族的大少爷呢?起个床还要几个奴才跪着伺候你?”

“我没有......”伍夕月捂着小腹的鞭伤虚弱的反驳。

“你是谁?”调教师走到伍夕月面前,拿下挂在腰间的鞭子,用鞭稍指着他的脸道:“最后一次机会,再说错一次,这一下就抽在你的脸上,这里可没有伤药给你治疗。”

伍夕月盯着这个粗糙带着倒刺的鞭子,若是真的抽在脸上,运气不好发炎了的话,毁容在正常不过。

“是......”伍夕月脸上的汗滴下来:“是......大白猪......”

“你在跟谁说话?”调教师不依不饶的继续逼问。

“跟、跟爸爸说话.......”伍夕月的脸红的发紫,艰难的从齿间挤出这几个字来。

“相信我,这些话,你会越说越顺口的,以后你的嘴里不许吐出你和我这样的字眼,大白猪和爸爸才是正确的说话方式。”调教师满意了,抬了下下巴:“虽然以前是小少爷,但屁眼也没少被人艹吧?给我转过头,把屁股撅起来,犯了错就要挨罚,你和那个蠢狗一起,并排跪好,今天的惩罚措施就是春药吧。”

听到这个调教师的话,伍夕月那个叫蠢狗的室友双腿禁不住的哆嗦起来,他跪在地上往前爬了两下:“爸爸——爸爸蠢狗错了!别——求您了——”

“在这待了这么久了,还没学乖吗?怪不得主子不要你。”调教师阴骘的眼神盯着蠢狗:“还是说你连最后一次机会都不想要了?”

蠢狗呆呆的跪在那,半晌后抽噎一声,爬到伍夕月的身边,和他并排的面对奴隶们跪在那里,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调教师取过两个水瓶,里面是淡粉色的液体,只见他晃了晃,用瓶口在两人的屁眼附近摩擦了一会儿,然后一口气就将这冰冷的玻璃瓶推进了两人的直肠。

“唔——”伍夕月臀部肌肉一个收缩,差点没趴到在地上,他以前伺候二爷的时候也会灌肠,但都是有专门的奴隶帮他调好温热的灌肠液,一边按摩腹部一边帮他往里缓缓推进,在他还没感觉到难受的时候就结束了,这次和以前完全不同,冰冷的液体在调教师的摇晃下迅速冲入他的体内。

“啊——”伍夕月受不了了,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感觉直冲自己的头顶,小腹部也好像被冻成了冰坨一般。

若是光冰冷还好说,随即而至的便意让他的眼睛都红了,几百人的眼睛盯着他!

调教师见他臀肉和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开始哆嗦了,便拔出了玻璃瓶,然后用手指插进他和蠢狗的肛门堵住。

伍夕月痛苦的忍耐着,感受着男人的手指深深的插了进去。

想到自己体内有些什么,他的脸已经满面通红了,但那股强烈的便意已经大过了羞耻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肚子要爆了。

调教师开始用他插在两人肛门里的手指迅速抽插着,一边抽插一边怼着两人往前爬。

蠢狗知道该怎么做,立刻顺着调教师的用力方向抬起后腿,四肢着地的往那个茅屋的方向爬,伍夕月学着蠢狗的动作跟着往那个方向爬。

调教师悠闲的站在两个奴隶身后,两只手的手指插在他们高高翘起的屁眼里,用手指的力道指挥着他们爬行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伍夕月觉得他还不如一只狗,便意让他四肢颤抖恨不能快爬两步甩掉调教师的手指就这样光天化日的拉出来。

直到来到了茅屋边上,才看到茅屋前面分别有两个大大的石头做成的石槽,调教师指挥着他们一前一后骑在石槽上,然后突然抽出手指,伍夕月的排泄物全部喷了出来,发出了极大的令人羞耻的声音。

“啊——”伍夕月瘫在石槽上,两条瘦白的腿挂在石槽两端,下面则是恶心的排泄物,彻底排空后,他突然想到室友就在他的身后,自己排泄的一幕一定让他全部看光了,不由羞耻的浑身再次僵硬起来。

他微微摆动脑袋朝身后看了一眼,发现蠢狗也同样瘫软在石槽上,他的脸上不是羞耻的红紫,二是呈现出一种得到了性快感的舒爽感。

伍夕月下意识的缩了缩屁眼,这次灌肠后的发泄,确实让他十分舒爽,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不可思的快感。

还没等伍夕月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调教师再次将一个皮管插入了他的肛门里,而另一端的粉红色液体则在他的不断挤压下逐渐流入他的肛门,伍夕月的身材是纤细形的,他单薄到甚至有些凹陷的肚皮开始慢慢的鼓起来,直到像是孕中期的产妇了,调教师才把皮管抽走,


虽然别的厉害,但依然存在的羞耻心让他下意识的紧紧夹住了肛门,不让那些液体流出来。

他身后的蠢狗早已没有了羞耻心,在皮管抽出的一瞬间就稀里哗啦的排泄出来,伍夕月可以听到自己的室友又经历了几次灌肠,然后被赶下了石槽。

伍夕月犹在忍耐着,但他的小腹那坨“冰”却开始渐渐燥热起来,随着燥热还产生了一阵一阵的痒意,他的肛门终于忍不住了,一股水夹杂着黄色的粪便喷射而出,随着这一刻的崩溃,他彻底放弃了自己的羞耻,排泄的过程漫长又让人兴奋,他的表情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变得淫荡起来。

经过几次周而复始的灌肠后,他的肛门彻底松开了,似乎能轻易接纳任何东西,当再一次他翘得老高的屁股里传来一阵舒爽的快意后,一道清水从他的肛门里射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射在远处的水槽里,快感让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好像在期待着下一次的灌肠以及排泄。

他疲惫的低下头,不经意的看到自己那根紧贴在小腹上的鸡巴,龟头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马眼中的前列腺液正一滴滴的滴落在石槽里。

伍夕月鬼使神差的想要伸出手去搓揉一下龟头,就在将要碰到鸡巴时,一声咳嗽让他的手如触电般的缩了回来。

他惊惶的抬起头来,发现所有奴隶和两个调教师都在盯着他。

他竟然差点在这些人眼前自慰!!!!!

伍夕月无地自容,连忙将头低下去。

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抚摸着他的脑袋,就好像他以前抚摸家里的宠物狗一般,此时的伍夕月最后的自尊被彻底打破,威严冷酷的调教师施舍的这一点人性化的温暖让他不仅有些感激涕零,他就好像是小狗一般配合着这只手轻轻蹭着。

摸了摸伍夕月的脑袋,调教师轻松的将手指插入他的肛门,四处转了转,像是再检查是否清理干净,当调教师把手指抽出来放在伍夕月的嘴边时,伍夕月好好像进入了一种微醺的状态,身体好像随时处在发情的状态,他伸出舌头,无师自通的淫荡的舔起了调教师的手指,模糊的意识让他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个发情的母猫,肛门也随着呼吸和舔弄一张一合。

“好孩子。”调教师把手指拿开,再次摸了摸他的脑袋:“现在该说什么?”

伍夕月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调教师,因为春药的关系,他的脸颊和眼尾带着色情的红晕,他看着调教师,沙哑的答道:“谢谢爸爸。”

随后另一个调教师再次吹响了口哨。


60奴隶岛生活2(水枪呲py羞耻崩溃训诫)



强劲的呲水枪冲着这些人前面的敏感处狠狠的呲了过去。

这群调教师好像在玩乐一般,一边抽着烟一边用手中的呲水枪往奴隶双腿间垂着的鸡巴上瞄准,每个被呲到的奴隶都下意识的想要合上双腿或想要用手去阻拦水流冲击,但严苛的训练让他们不光不能躲闪,还要在调教师们呲来的时候把腿分开的更大。

有些调教师呲的不准,被呲的奴隶还要挺着胯去追逐水流,生怕惹了调教师不满。

鸡巴冲洗完毕,水流便顺着大腿往上来到了肚脐眼的位置,在把奴隶们的肚脐眼都冲的红肿不堪后,又来到了乳头,乳头就像是枪靶子一样,红肿的乳粒被呲的东倒西歪,力道太大也导致奴隶们有些站不稳,总是偏过身去,再艰难的重新摆好位置。

这些奴隶都冲洗完了,就轮到了伍夕月和蠢狗,伍夕月战战兢兢的如那些奴隶一般摆好姿势,呲他的人正是那个自称爸爸的他的专属调教师,只见这个调教师把冲击力调到最大,朝着他因为灌肠而松垮的屁眼狠狠冲了过去。

“啊——”伍夕月撅着屁股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却不想被这冲击力一下击打的狗啃泥一般摔倒在地。

“唰——”

“啊——”

一鞭子狠狠抽在他的后背上,伍夕月疼的眼冒金星,火辣辣的伤口有种皮开肉绽的错觉,他哆嗦着重新撅好屁股,双手抓着脚腕,不想水流再次冲来时,他再次跌倒在地。

这个时候他才感受到屁眼也开始疼痛肿胀,像是被子弹打中一样。

他涕泗横流的趴在地上,任由调教师抽打也不敢站起来,他用颤抖的手捂住屁眼,呻吟低泣着:“疼.......”

自称爸爸的调教师看到他这幅冥顽不灵的样子,将嘴里的烟蒂吐在地上:“很久没见到敢反抗的了,给他铐起来,好好洗洗屁眼。”

两个调教师走到伍夕月面前,抓着他的两个胳膊就把他拖着往茅屋边上的木架子上走,这个木架子也就有一米三四高矮,他们将伍夕月的小腹部压在架子上,两只手弯折到地固定起来,两条腿也彻底拉开捆在架子两端,形成一个倒V的形状。

“去两个人,把他屁眼给我扒开。”

两个在最前排的奴隶连忙跑上前,一边一个扒开了伍夕月的臀肉,露出了红肿的屁眼。

调教师在远处拿着呲水枪对准了伍夕月的屁眼,瞬间水流激射出去,狠狠地射中了伍夕月的屁眼。

“啊——啊啊啊——”疼痛让伍夕月抑制不住的高叫挣扎起来,手脚的晃动让木架子都发出了嘎吱嘎吱不堪重负的响声。

“啊——不——不要——疼——屁眼要坏了——进水了——啊啊啊——漏了——停下——”伍夕月只觉得水流顺着红肿的屁眼进入了肠道,冰冷强劲,有种肠子要被射穿的恐惧感,这让他崩溃的吼叫,嚎啕大哭起来。

屁眼肉眼可见的红肿,伍夕月的长发批散开来,混合着鼻涕眼泪口水粘在精致的小脸上,他的屁股不停的左闪右躲,可总也摆脱不了那两个奴隶的固定。

“肠子破了——破了啊——救命——我错了啊——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坏了啊——”此时的伍夕月早已没了任何傲气,他大腿根哆嗦着,嘴里大声叫着讨饶的话,却不想调教师把呲水枪往下挪了挪,水流正好击打在他大声哭喊求饶的嘴巴鼻子上。

“咳咳——唔——唔要——呜呜——咳咳咳咳咳——”猛然而至的水流让他上半身倒立着的姿势更加艰难,呛咳让他有种窒息濒死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下,他的鸡巴却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倒垂在两腿间,晃晃荡荡的往下流着淫水,引得旁边的几个调教师大声狂笑。

“这TM的小骚货!欠日的母狗。”

“还没调教就骚成这样,天赋异禀啊!”

调教师呲了一会儿他的脸,才重新又调整高度,改为继续呲他的屁眼,这时伍夕月已经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崩溃了,心里竟然涌出一种被饶了一死的庆幸和感激。

“唔——疼........”伍夕月被捆住的两只手死死攥着木架子,他被水浇了一番脑袋,像是突然清醒了,灵光一闪,突然哭泣着高声叫道:“爸爸!爸爸大白猪错了!爸爸饶了大白猪一次吧——大白猪再也不敢了——”

这句话落下,水流果然停止了,可他的屁眼也从原先的小巧变得好似核桃一样大,血红血红的仿佛要往下滴血,就犹如得了痔疮一般。

两瓣臀肉就算没有人扒着也合不拢了,臀缝中正好露出半个红肿的屁眼。

他被放下来时,蠢狗在他耳边快速低声提点一句:“快去道谢。”

伍夕月一个激灵,顾不得调整下姿势,立刻四肢着地朝着“爸爸”迅速爬了过去。

他来到调教师脚边,一点不敢耽搁的磕头道:“谢谢爸爸!谢谢爸爸!”

“没教养的蠢货!”调教师伸出脚来狠狠地踩在他的头上,让他的额头砸在草地上,伍夕月尽力调整着呼吸,一点不敢动弹,生怕调教师踩的不舒服再把他


捆起来用水呲他一场。

“果然是没有经过调教,一点规矩都没有!再傲气也不过是个贱骨头,狠狠收拾一顿就知道什么叫听话了,给我滚回去站好!”

脚收回来后,伍夕月不敢起身,跪趴着转身朝那群涮洗完已经重新列队站好的奴隶处爬去,并归队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啪——”一声鞭响划破晨空,调教师大声道:“废话就不多说了,基本的调教项目是你们每天都要练的,你们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主人服务,来到这里的原因是,你们都是群连主人都伺候不好的蠢货,废物!按理说你们这些废物是应该被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当暗娼,叉开腿被下等人草到死的,但主人宽宏大量慈悲为怀,还愿意给你们一次机会,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珍惜。”

“第一个姿势!行礼!”

话音刚落,这些赤裸的奴隶们便立刻跪在地上,双腿并拢,屁股高高撅起,将额头狠狠地碰在草地上,发出“碰——”的一声闷响。

几百个人整齐划一,声音震得伍夕月呆愣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啪”的一声,站在他们这一排的调教师手中的皮鞭就落在了他的背上。

“啊——”疼痛让伍夕月忍不住破口而出。

“还敢叫?!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没有命令奴隶不能开口难道没人教过你吗?”紧接着第二鞭就狠狠地落了下来,因为蠢狗和他跪在一起,蠢狗的背上也被鞭稍划过,挨了狠狠地一下。

蠢狗后背的肌肉颤抖了下,眼观鼻鼻观心,连看都不敢往伍夕月的方向看。

想到刚才受到的教训和现在依旧疼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屁眼,伍夕月硬生生把第二声痛呼咽了回去,这时候站在最前面的“爸爸”扫视了奴隶们一圈,训话道:“主人打你们 是天经地义,说明还没有放弃你们,还愿意教导你们,你们该抱着感激的心态去体会自己的错误,反省自己的言行,不能躲,不能叫,除非主人允许你叫,允许你道谢和报数。”

“是!”全场所有的奴隶异口同声的应到。

“新来的那个大白猪,给我滚到前面来!”

伍夕月的脖子上被套上了一个项圈,他这一排的调教师牵着他到了“爸爸”的身边。

“你是新来的,就在前面做动作,爸爸亲自规范你的动作言行。”

伍夕月心里紧张的要命,只能嗫喏着朝他磕了个头,眼角瞟到这些奴隶们因为没有命令,依旧保持着屁股朝天的姿势,整齐划一好似被检阅的仪仗队一般,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能锻炼到这种地步。


61奴隶爬卧展示的规矩不舔py的惩罚舌头打孔



跪的姿势还算轻松,很快就结束了,此时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在这个热带海岛上,阳光十分毒辣,有些不耐热的奴隶已经开始流汗了。

“接下来是爬行!准备好!爬!”调教师鞭声一响,众人全部四肢着地预备好,随后从第一排开始一个一个的顺着草坪的边缘开始爬行。

当最后一个奴隶爬过伍夕月的身前时,调教师朝着伍夕月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跟着爬!”

伍夕月趴倒在地,立刻调整姿势四肢着地的跟着最后一个奴隶开始爬行,前面那个略显肥胖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在眼前晃动着,伍夕月除了这个屁股,什么都看不见。

“把你们的头都抬起来!下贱的屁股扭起来!我看看谁扭得最淫荡,逼里的水都给我扭出来!”几个调教师分别在队列的各个位置进行着指导,而奴隶们则趴在地上像狗一样一个跟着一个,动作稍有不对或速度慢下来,他们的皮鞭便会毫不留情的抽在奴隶身上。

伍夕月发现,通常所谓的动作不准确就是屁股扭动的幅度不够大,他暗记在心,努力的摇摆着自己的屁股。

“爬行是奴隶跟在主人身边陪同的最佳姿势,所以你们四肢爬行的能力要做到和两只脚走路一样习惯,继续爬!速度快起来!没有哪个主人会停下来等待下贱的奴隶!”

随着一圈一圈看不到尽头的爬行,伍夕月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畜生,汗水顺着鬓角流到了脸颊上,在下巴上汇聚起来,再滴落到草坪上,早上起来到现在都没有喝水,他突然开始怀念之前打在他身上的水枪,如果当时能偷偷的添上两口水该有多好。

不知道是不是调教师那一句“逼里的水都给我扭出来”起到了作用,伍夕月觉得自己越来越敏感,他的后穴越发空虚,屁眼随着扭动不停开合着,好像真的开始变得湿润。

“艹!这新来的还真是骚!真扭出水来了。”一个调教师在伍夕月屁股后面突然踹了一脚,正中他红肿突出的屁眼。

“唔——”伍夕月歪倒在地,从屁眼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他忍痛重新爬起来,一扭一扭的跟上队伍,屁眼里开始往外冒水这事儿让他也羞耻不已,可越是想控制就越是控制不住,反而小腹处越发骚动起来,就连前面那根鸡巴都有了反应。

所有奴隶都光着身子,所以稍有些反应就瞒不了任何人,几个调教师凑在一起,看着伍夕月嘲弄的开着下流的玩笑。

随后奴隶们开始进行了各种露出调教,用无数羞耻的姿势展现自己的敏感点,这些姿势表情都能最大限度的激发出主人的性趣。

伍夕月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天生下贱,所有奴隶摆出同样的姿势呻吟发骚,只有他的肉棍硬的像是要爆裂开一样,不光屁眼,连大腿根部都湿润了。

一晃眼,一个上午过去了,烈日当空,伍夕月觉得自己喘息出来的气都是发烫的,他的嘴唇干涸的厉害,但调教师们却还是没有一点要结束的意思。

“日常体态训练完了,接下去要训练的则是你们安身立命的本事,口舌的功夫是每天必练的项目,分毫不可懈怠,现在,互相为室友口交!”

听到调教师的话,伍夕月僵硬的看向一边的蠢狗,除了主人,他哪里为别人口交过?!

蠢狗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眼伍夕月,轻轻动了下嘴巴:“不听话,就要为所有人口交。”

伍夕月吞了下口水,任命的侧躺在草地上,和蠢狗成69式,握住了对方的鸡巴,他发现蠢狗的鸡巴也正硬挺挺的勃起着,而且龟头上还滴着淫水。

“是灌肠液里有春药......”蠢狗闭了闭眼睛,低声说道。

伍夕月心里陡然放松了点,没那么难堪了,原来是春药,他并不是那么天生淫荡......

“都给我好好舔!到时候爸爸可是会抽查的!口舌功夫不过关,就等着受罚吧!”伍夕月的调教师正好走到他们旁边,高声警告着。

“啊.......”伍夕月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鸡巴被纳入了一个温暖柔滑的口腔里,随后一个灵活的小舌头顺着阴茎开始往龟头的方向舔去,接着便 一下一下的舔弄起马眼,期间还有一股股舒适的吸力让他屁眼和臀肉不停收缩起来。

伍夕月知道是蠢狗已经开始了,他也学着蠢狗的舔弄方式,用舌尖舔了舔他流水的马眼,然后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

好像是发现了伍夕月对口活的生疏和尴尬,蠢狗好像是为了教他,特意放慢了速度,让他感受自己的舔弄方式。

伍夕月感觉蠢狗的口活果然十分厉害,他在自己快要射出的边缘突然松开嘴,反而拿舌尖去拨弄自己的睾丸,然后两手缓缓的摩擦着他的会阴,再重新舔上去,手则放在睾丸处缓缓按摩。

口交一直持续着,伍夕月射过两次了,小腹和腰部已经开始发酸,但调教师还没有叫停,两人就只能继续互舔。

又持续了一阵,伍夕月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精液可以射出来了,他开始难受,但却无法摆脱蠢狗的口腔,只能一边舔弄蠢狗的鸡巴一边哼哼唧唧


的发出欲哭的声音。

蠢狗被伍夕月吸裹了一阵子,也射了几次,一股热烫的精液再次直冲伍夕月的喉管,伍夕月不敢吐出来,只能和刚才几次一样,一边舔弄一边咽了下去。

待大家都射过四五次后,才被允许起身,此时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伍夕月饿的头昏眼花,如果不是有几泡精液打底,怕是已经饿晕过去了。

满场的奴隶们身上都是泥土和汗水,也许这些人都在这个海岛上待了一段时间,皮肤虽然细腻,但都是浅咖啡色或古铜色,反而显得伍夕月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白嫩嫩的样子十分显眼。

“怪不得叫他大白猪,还真是够白的。”一个调教师嘀咕着,伸手摸了把伍夕月的屁股。

“现在!排成十个圈!互舔肛门!”

这个命令让伍夕月彻底愣住了,他呆呆的看着众人互相围成大圈,手肘和膝盖着地,一个个的将头脸埋在前一个人的臀瓣里,等待着舔弄的命令。

“不!”伍夕月忍不住喊了起来:“主人不会让我这样的!”

“大白猪!你是还没受够教训吗?”专属调教师盯着他走了过来。

“不.......我要见主人........主人不会允许你们让我舔这些奴隶的屁眼的!”伍夕月胆怯的后退两步,他不相信主人会让他做这种事情,可对这个调教师的恐惧和不确定性让他哆嗦着声音越来越低。

“见主人?哈哈哈哈哈!”调教师突然笑了起来:“这里的哪个奴隶不想见主人?不好好改造,你以为你还有见到主人的那一天?”

伍夕月脸色发白,嘴唇嗫喏着,他心里明白调教师说的是对的,但他却无法接受现实。

“不听话的奴隶就要挨罚,来人,把架子架起来!”调教师没再继续搭理他,直接招呼其他调教师道。

很快一个木头鞍子抬了出来,这个木头鞍子大概有小腿高低,正好可以让伍夕月跪在地上,弓着身子把脑袋枕上去,被众人按着把下巴刚贴上去,一个铁链就将他的脖子固定住了,接着一个调教师掰开他的嘴巴,用铁钳子将他的舌头拽出来,直到拽无可拽的时候才停下,紧接着,一根银针就贯穿了他的舌头根部,钢针的尾部则狠狠地铆在木架子上。

“唔——嗷嗷嗷嗷——”伍夕月疼的从喉咙里发出好似野兽般的尖叫,可这次不用人按着他了,他也不敢有丝毫动弹,生怕捎一移动那根钢针就会扯豁了他的舌头。

他说不出话来,跪在架子旁边,脑袋固定在架子上,舌头长长的伸在外面,鲜血顺着钢针往下流淌,很快就把搁下巴上的木架子染成了血红色。

“嗷嗷嗷嗷——呜呜——呜呜——”伍夕月鼻涕眼泪流了满脸,两手攥在木架上,迫切的想要求饶,可没有一个人在意他想表达什么。

另一个调教师取出一个一拳大小的囊袋状东西,把这东西倒吊在伍夕月面前,贴着他的舌头固定好。


62奴隶们排成一圈互舔py



调教师们居高临下的看着吐得昏天暗地的伍夕月,眼中一丝怜悯也没有,过了许久,伍夕月才逐渐适应了这股让人崩溃的味道,他双膝跪在地上,艰难的弹动着疼痛难忍的舌尖,不一会儿,嘴里的腥臊味儿就变成了铁锈一样的血腥味儿,那根钢针造成的伤口被扯大了,鲜血再次涌出。

口水、膀胱里的尿液、伍夕月舌头上流下来的鲜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着,此时他已经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不怪二爷不喜欢他,若是他乖乖听话,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下场?光是轻轻地舔,很难将这个如气球般的膀胱中的尿液舔光,为了尽快完成这一场处罚,伍夕月一边流泪一边努力伸长了脖子将嘴唇撅起,贴合在这个膀胱口的上面。

然后所有人就都听到了伍夕月吸吮的声音,啧啧的水声传入调教师和其他奴隶的耳中,伍夕月也羞耻的满脸通红,可他一点不敢停下动作,生怕再让调教师就到错处,直到两颊酸疼那里面 的尿液也才刚刚过半。

一个调教师走到伍夕月面前,将那个膀胱拿开他的嘴里然后轻轻在空中荡着,伍夕月此时脑中只想着尽快完成任务,就算知道这个调教师只是在恶意的逗弄自己,想看自己狼狈出丑的情形,也不敢有任何违抗,甚至想要故意做出丑态来讨好这个调教师,让调教师看到自己的服从性。

他撅着屁股,艰难的撅着嘴唇,在膀胱荡到离自己最近的时候连忙连吸带咗,想要把膀胱纳入口中。一双眼睛盯着膀胱,嘴唇忽上忽下像个水蛭吸盘一样追随着那个好像鲜美食品一样的膀胱。

几个调教师过足了瘾,这才把膀胱重新固定住,让伍夕月“吃了个过瘾。”

“行了,看来这个骚货已经知道什么叫服从命令了,把他放下来吧。”伍夕月的专属调教师说了这句话后,伍夕月提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很快他身上的枷锁被松开,那根固定住舌头的钢针也被拔下了,可紧接着,一个两头带着金属堵头的舌钉被戴在了舌头的洞上。

从木架子上下来,伍夕月顾不得别人的目光,连忙连跪带怕的来到专属调教师脚边不停磕头,用含混不清的声音高声求饶道:“骚货大白猪谢爸爸饶恕!”

“想舔屁眼了?”专属调教师一脚踩在伍夕月的头上问道。

伍夕月被踩得脸压在草地上不敢动弹,艰难的用疼痛的舌头回话:“大白猪想舔屁眼!爸爸让大白猪舔谁的屁眼,大白猪就舔谁的屁眼!”

专属调教师这才把脚收回来:“跪好。”

伍夕月立刻抬头挺胸,两膝肩宽,双手背后的跪在地上。

“舌头伸出来。”

伍夕月不敢犹豫,舌头连忙最大限度的伸出嘴外,控制不住一动一动的好像一只狗一样。

“你是第一次练舔的功夫,估计也不会舔功,先让你那个室友教教你,现在摆好跪爬好,屁股撅起来,好好体会他的舌头是怎么做的,一会儿我要验收成果。”

伍夕月连忙摆好姿势,心内却忐忑不安,他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感觉到一双热乎乎的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随后臀瓣被缓慢却用力的掰开,紧接着他就感觉到热乎乎的气息打在了他的屁眼上。

要来了!伍夕月强忍着呻吟声,此时没有调教师的命令,他的舌头还不敢收回去,舌头上已经非常干了,但口水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

他的室友蠢狗舔的 很细心,伍夕月能感觉到他并没有一开始就把舌头伸进去,二是先把自己后穴平平的舔上几遍,然后再扒开一条条的褶皱,用湿润的舌头扫过去。

伍夕月的双腿开始痉挛抽搐,他第一次知道被舔屁眼是什么滋味,一开始的羞耻过后,便是难以言喻的舒爽和性欲,他的屁眼早上刚被惩罚击打过,火辣辣的疼痛和肿胀一直让他难捱,但室友的温柔舔弄却恰到好处的抚慰了他,他的嗓子里开始难以自制的发出呻吟,带着鼻息的喘息也越来越大声。

等每一条褶皱都被舔舐的水润湿滑后,他的后穴就已经自动自发的开始一开一合,好像在期待着那条灵活的舌头尽快进来,虽然屁眼张合的幅度不大,但鲜红的淫肉难耐的模样却又格外的诱人。

“果然是骚货,舌头还没进去就发情了。”

“在岛上这么长时间没人艹他,他不得憋疯了?”

“哼,现在不想进行舔功,以后怕不是天天盼着人舔他屁眼,怕是要一舔就要高潮。”

这些调教师的话伍夕月都能听见,羞耻和性欲不停折磨着他,他不自觉的扭动屁股,屁眼里好像一直有个力量在拉扯着他让他不停的收缩着,原本红肿的屁眼在越来越大力的收缩下终于回到了原先的大小,这时,室友蠢狗深吸一口气,将整个嘴巴全部贴在他的屁眼上,两腮用力,狠狠地吸吮起来。

“啊——”伍夕月全身透着粉色,僵硬了似的颤抖着。

随后室友蠢狗的舌头狠狠插了进去,或轻或快的点蹭舔卷,惹得伍夕月腰臀如蛇一般扭动喘息,发出高潮一样的呻吟声。

直到伍夕月欲仙欲死快要癫狂时,调


教师才挥退了室友。

“知道该怎么舔了?”

伍夕月趴在地上眼神呆滞的喘息着,听到问话,连忙干噎着点了点头:“大白猪学会了.....”

“学会了?哼,你还差的远呢,归队吧,今天都给我上猫舌头,也让你们都爽一爽。”专属调教师冷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说道。

听到猫舌头这句话伍夕月发现这些奴隶们眼中都闪现了恐惧难耐的表情,他不敢细想,只低着头爬回了最后面的位置。

“排成圈!舌头伸出来,听我口令!”

众人连忙排成一圈,紧绷着身体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了口令。

几个调教师走过来,一个一个的在这些奴隶伸出来的舌头上装上一个奇怪的东西,最后装到伍夕月的时候,伍夕月才知道这是一个舌套,牢牢的固定在舌头上,舌套上是一层细细的像是猫科动物一般的软软的倒刺,想到这东西舔在屁眼的滋味,伍夕月打了个寒战。

“一!”

口号响起,排在第二个的奴隶立刻将舌头贴在跪在他前面的第一个奴隶的屁眼上。

“二!”

第三个奴隶则将舌头贴在了第二个奴隶的屁眼上。

随着一声一声的口号,后一个奴隶都将自己带着舌套的舌头戳在了前一个奴隶的屁眼上。

伍夕月悲哀的看着这些奴隶一个个翘着屁股把头埋在前一个奴隶的屁眼里,心里梗着难言的苦涩,他本不用受这种侮辱,只要他好好听话,乖乖在二爷怀里撒娇,讨二爷欢心就好,二爷从不亏待听话乖巧的床伴,可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伍夕月第一次这样恨自己的愚蠢和骄横。

随着口号的不停响起,作为结尾的伍夕月的屁眼,也终于被第一个奴隶的舌头贴上了。

“好!开始!”

“啊——”开始的命令一下,闷哼声就从奴隶们的口中陆续响起,伍夕月更是受不了,他双腿直接软的支撑不住身子,哗的一下趴了下去。

“一下就受不了?!我让你装!我让你装!”一个调教师快步走过来,拿下挂在腰间的鞭子就朝伍夕月的屁股狠狠抽去,每一下都带起一道血痕:“我看你不长记性是吧?!我抽死你!抽死你这只偷懒的蠢猪!”

“啊啊——呜呜——啊——不、不要——”伍夕月被抽的满地乱棍四处乱爬,这一鞭一鞭像是刀子割在身上,要把他千刀万剐一般。


63被奴隶排队舔x奴隶农场的生活



伍夕月的不懂规矩和屡次犯错连累了奴隶们的早课,眼看着近日的训练时间要被无限期拖延下去,很多奴隶心里早就十分不满,这些长期被压抑整治的奴隶心里多少有些变态,现在有了机会可以欺负别人时,一个个早就卯足了劲儿。

第一个奴隶稍微迟疑了一下,接着 就爬到了伍夕月的面前,将带着倒刺舌套的舌头伸了上去。

他的舌头并不像之前伍夕月的室友蠢狗那样和风细雨由浅入深,一上来就是龙卷风一样丝毫不顾及对方能不能受得了,这一通狂插乱舔整治的伍夕月哀叫连连,眼泪很快就滑下了脸颊,一双小腿悬在空中抖得像是要散了架一样,当那满是倒刺的舌头挤进洞口侵入柔滑娇嫩的肠肉时,他哭喊的声音开始变得尖锐儿高亢。

“啊!!!烂了——扎坏了——啊啊啊——饶——饶命啊——”

他背后抱着他的调教师没有什么反应,旁边的调教师们也并不理会他的讨饶,那个奴隶则一心一意的将舌头在他的孔洞里抽插着,每次的退出,倒刺都会勾出些许肠肉到洞外,好似脱肛一般。

众人盯着伍夕月的双腿间看着,别看他叫的凄惨,但从未有人触摸过的阴茎却渐渐挺立起来,纠缠在阴茎上的青紫色血管也逐渐显现暴起,好似能够看到血液在其中狂奔流窜。

“骚货!这都能勃起!换人!给他点厉害看看!别让他光顾着爽了!”一个调教师猛甩鞭子打在那个奴隶屁股上,疼的那奴隶猛地一个哆嗦,连忙收回舌头,抬起贴在伍夕月屁股上的脸,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汗水连连。

第二个奴隶上前,谨记教诲,挺直了舌头就插了进去恶狠狠地剐蹭着他的肠壁,锋利的硬刺很快就把伍夕月的那点性欲给消磨已尽。

“啊啊啊——要——要死了啊——要被草死了——爸爸、爸爸——扎!扎死了啊——大白猪要被扎死了啊——”伍夕月倒抽一口气苦苦啜泣哀求着,一双手反过来抓着调教师的衣袖浑身颤抖,可惜在场所有人都早已习惯了哀求和惩戒,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那埋在他双股间的奴隶依旧一成不变的抽插着自己的舌头,甚至在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后,刻意伸出舌头用倒刺狠狠碾磨那脆弱敏感的一点。

锋利的倒刺插入前列腺里,虽然不至于刺破肠肉,但 那种疼痛和永远无法到达顶峰的感受让伍夕月疯狂哭叫起来,身体无数次的弹跳又瘫软。

不知换过多少奴隶了,伍夕月的双眼开始向上翻去,露出眼白。

“行了,换人,温柔点。”

这个奴隶听了指令,不再将舌头伸入后穴里,而是用整个舌面轻轻的爱抚舔舐着他鲜红欲滴的后穴,虽然有倒刺在,但由于舔的十分轻柔,倒像是按摩一般,如是反复几次后,伍夕月好像重新活了回来,很快就又淫欲又起,不一会儿反倒扭动着屁股腰肢把后穴往奴隶舌头上贴,嘴里还抑制不住的叫着些淫词浪语:“艹、艹烂我啊——操烂大白猪啊......”

待最后一个奴隶舔完,伍夕月只剩下出气的力气了,这次的教训让他心里仅剩的那点棱角彻底磨平,再不敢升起一丝反抗的念头,若是调教师让他吃屎,他都恨不能狼吞虎咽。

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奴隶们在草地上一番摸爬滚打后,身上全是尘土和汗水,每日的日常调教结束,他们跪在草地上听调教师的例行训话总结,汗水在身上不停的流淌着,没有人敢去擦拭,蒸腾的热气让伍夕月有种缺氧的感觉,他的眼睛开始有些模糊了,还好在晕倒前训话结束了。

再然后便是吃午饭时间。

伍夕月终于知道排泄的石槽另一边那个石槽是干什么用的了,只见几个调教师拎着几个大大的水桶来到石槽边上,将水桶里的糊状物哗啦哗啦的倒入进去,深褐色的粘稠汁水夹杂着粘腻的块状物就这样进入了石槽里。

“吃饭时间十分钟,现在开始!”

在伍夕月还没反应过来时,奴隶们像狗一样一拥而上,四肢着地疯跑着朝石槽冲去,只见爬得快的一来到石槽边上便把头埋在那如“泔水”一样的吃食里唏哩呼噜的大吃起来,形象比猪圈里的猪更加不堪。

“快去!要不没位置了!”室友蠢狗只来得及提醒一声便也跟着连忙挤了过去。

伍夕月一上午受了这些教训,也长了记性,见状连忙跟着往前爬,好不容易挤进了石槽,就看到众人都把头埋在石槽里伸着舌头去舔石槽里粘腻的汁水,甚至会为了一个块状物互相用脑袋拱挤对方。

伍夕月强忍着恶心,把头埋进去舔了一下,口感并不好,但味道也没有想象中差,是玉米和小麦还有些蔬菜汁肉酱调配出来的东西,他此时还多少带着点矜持,就算舔舐也尽量缓慢并不发出声音,刚舔几口就被身边的奴隶给挤出了石槽边,他愣了愣,见有几个调教师往他的方向走来,连忙又往里挤去。

“一个个连主人都伺候不好的垃圾!活着一点用处都没有!主人还愿意施舍给你们一点吃食你们心里应该充满感激!吃的时候把屁股给我撅起来使劲儿的摇!让我们看到你们的感激和兴奋!”


这些奴隶一边吃着一边听着训话,连忙把屁股撅的高高的,屁眼恨不能都翻到天上去,然后开始疯狂的摇动屁股。

几百个奴隶一边唏哩呼噜的跪趴着吃饭,一边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快速摇动,场景宏达又搞笑,可身为奴隶中的一员,伍夕月只感到羞耻和崩溃。

十分钟很快就到了,应该说还不到十分钟,石槽里的食物就被舔舐的干干净净,甚至石缝里的一点汤汁都看不到了。

伍夕月从始至终只舔到了不到十口。

他傻眼了,也饿了。

“很好,舔的挺干净,如果让我看到你们谁浪费粮食,我就把你们的皮扒下来!”一个调教师检查了一下石槽,看着彻底干净了这才点点头。

接着伍夕月等人再次排成队被轰赶着来到了草坪一侧的小溪边,被命令着互相给对方擦洗身体。

调教师不允许他们碰触自己的身体,所以只能和室友互相清洗。

这是伍夕月第一次像个婴儿一样蹲在小溪里被人清洗,蠢狗鞠起一捧水轻轻帮他把粘上糊糊的脸洗干净,趁机低声对他说道:“每次吃食都不够我们吃的,必须抢着才能多吃两口,你吃的太少了,下午干活的时候会没体力的......算了,饿上一次,下次就知道了。”

伍夕月不知道干活是什么意思,但他经过一上午的辛苦后,确实饿的厉害,那几口糊糊根本不够他暖胃的。

“腿打开,我给你洗洗屁股。”蠢狗帮他搓完背说道。

伍夕月看了看周围的奴隶们,大家全都张开双腿扒着屁股让另一个奴隶帮他们搓洗身体的任何隐秘部位,于是也红着脸打开了双腿,感受着蠢狗的手温柔的擦过他饱受摧残的屁眼。

“疼......”虽然对方已经很温柔了,但伍夕月还是疼的一个哆嗦。

“一般情况下爸爸不会这么严厉的,只要你听话,就知道爸爸其实还是很爱护我们的,下次一定要听话啊......”蠢狗把动作更加放轻柔,叹了口气提醒道。

伍夕月埋着头,鼻子一酸,眼泪顺着眼角掉到溪水里。

互相搓洗的时间只有十五分钟,众人连忙搓洗完上岸,摆出展示的姿势被午后的毒辣阳光照射着晒干。

“记住你们的身份,如果没有主人的恩典,你们的视线最高只能保持在主人的圣物方向,不要用你们污秽的目光去亵渎主人。”在等待晒干的时间里,这些调教师们也不忘记时刻向奴隶们灌输奴隶卑下的思想。


64舔射假jj才能喝水马奴调教



伍夕月随着众人的动作,也把手放在了假阳具的一双睾丸上,发现此处十分柔软,轻轻挤压一下,似是有水晃动的感觉,原来这里面是水!

这些奴隶们在这里吸裹假阳具是为了喝水!

搞明白了怎么回事,伍夕月也顾不得羞耻,口渴让他也立即埋头把嘴巴怼在假阳具拳头大的龟头中间的马眼上,狠狠的吸起来。

可不管他吸了多久,一滴水也吸不上来,反倒让他自己有点脑缺氧了,难道他的假阳具是坏的?想到这他,焦急的抬起头来,想要向调教师汇报这个情况。

“现在既是喝水的时间,又是锻炼大家口活的时间,大家只有把面前的假阳具当成主人的宝物来对待,努力取悦它,当它到达高潮值的时候,就会喷出水了。”调教师刻意走到伍夕月的身边大声介绍着喝水的规矩。

听了调教师的话,伍夕月才明白,原来只单纯的吸,水是不会上来的,他连忙定下心来,伸出舌头把这个假阳具想象成二爷的鸡巴,舌头顺着阴茎柱体的血管青筋脉络轻轻舔上去,来到龟头时,更是顺着伞盖底部转了一圈,随后长大了嘴巴把这个小孩拳头大的鸡巴塞进嘴里,他的双唇就像括约肌一样箍在龟头底部,一边动着脑袋模仿性交的抽插,一边用舌尖在马眼上扫来扫去。

他这个动着做了大概十分钟了,可这个假阳具却仍旧一点要喷水的迹象都没有,此时他旁边的蠢狗那边有了动静,只听蠢狗闷哼一声,随即就是咕咚咕咚的吞咽液体的声音,他分神看去,就看到蠢狗被撑到快要裂开的嘴角满是水渍,喉头不停上下动着,显然是喝进去了不少水,这让他也忍不住跟着吞了吞。

他的嗓子干的快要冒烟了,干噎吞咽的动着更加难受,他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生怕自己还没吸出水来的时候喝水时间就结束了。这让他开始焦躁。

“吞下去,尽量往里吞,你这样含着不行......”蠢狗把这一阵水喝完,把阴茎吐出来,虔诚的舔了一圈,像是帮射精过后的主人舔干净体液一般,随后他低声提点伍夕月做口活时需要注意的地方。

伍夕月看向眼前这个女人手臂粗细的假阳具,不可置信的瞪直了眼睛,这要怎么吞下去?刚吞下去个龟头就差点把他的嘴角撑裂!

怀着恐惧的心情,伍夕月再次朝四周瞅去,却发现这些奴隶果然真的都在使劲儿吞咽自己面前的假阳具,有些甚至发出了干噎的声音。

这个奴隶岛上的规矩他现在已经彻底了解了,如果这个小时不能喝到水,可能下午他真的没有水可以喝了,想到这,他只能认命的深吸一口气,抻直了脖子把龟头纳入口中,开始往喉咙里吞咽阴茎。

假阳具是橡胶材质的,有些弹性,可即便如此,塞入他的口中也让他噎的直翻白眼,这种自己折辱自己,自己想方设法调教自己的方式让伍夕月羞耻的鼻子发酸,可他却不敢停下,生怕功亏一篑,只能继续脸红脖子粗的往下咽,如果有人注意到,可以发现他的喉咙脖颈某一处,都可以清晰的看到龟头戳弄的痕迹。

“呕——呕呕哇——”也许是舌根被挤压的太厉害了,伍夕月忍不住一股胃液酸水反呕上来,顺着嘴巴冲出,但他依旧不敢松开嘴巴,胃液顺着没吞下去的假阳具流到草地上,他跪在地上的小腿也有些痉挛的颤抖着,一双手顾不得胃液恶心,在假阳具的根部轻柔快速的按摩,想要让这个没有温度的死物更加舒服。

也许是呕吐带动的喉管痉挛取悦了假阳具,伍夕月只觉得假阳具一阵抖动,一股清凉的水从马眼朝他的喉咙里直射而出。

伍夕月被呛了一下,但这来之不易的水让他不敢浪费,连忙强忍着咳嗽褒紧了龟头咕咚咕咚往下咽,在水开始减少时,更是玩命的吸吮马眼,想要有更多的水流出来。

一个小时结束时,伍夕月一共让这个假阳具射出了三次,嘴角撕裂了,喉管火辣辣的疼,整张嘴和下巴都酸的合拢不上,这些水勉强让他不渴了,但离喝够还差得远。

假阳具被收走后,下午的劳作就开始了。

伍夕月和蠢狗以及另外几个奴隶聚拢在“爸爸”身边,跟随着“爸爸”朝草坪另一边爬去。

“这里是个大农场,翻过这个山坡有大片的田地,需要咱们种地劳作,咱们的吃食就是这片地里种出来的,农田另一边是马场,是专门训练咱们仪态的地方。”蠢狗小声给伍夕月介绍。

“可......”伍夕月愣了愣,他从来没有种过地,这可要怎么办才好?

“这个月不是咱们做牛,不用耕种,只需要学做马奴就好了。”蠢狗快速说道:“一定要专注听指挥,如果不听话,会被淘汰去做母猪的。”

果然,调教师带着他们路过田地往马场走去,有几组奴隶被其他调教师带着转弯去了农田,伍夕月看到这些奴隶四肢着地,头上带上笼头,身上架上犁,犁的一端牢牢的链接在阳具和屁眼上,然后在鞭子的抽动下往田里而去,在耕地的时候遇到土块或难走的地方,就会拉扯到阴茎,每走一步,链接在犁上的假阳具就会在他们的屁眼里狠狠地抽插


一下,所以田地上那些耕作的“牛”总是会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伍夕月刚松了口气,以为自己会好过一点就到了马场。

“先不上马具,熟悉下马的动作形态。”调教师让奴隶们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然后在他们的双手双脚上包上了皮包,以防受伤或磨出茧子,随后单独在伍夕月的脖子上栓了一根长长的马绳。

“记住要点,小步伐,速度要快,每一步的腿都要抬高,挺胸,平视前方。”

做好姿势的奴隶们立刻用四肢原地踱步。

“走!”调教师的鞭子狠狠在伍夕月的屁股上抽了一记,伍夕月立刻按照调教师刚教的要点跑了起来。

绳子攥在“爸爸”的手上,伍夕月便以绳子为半径绕着调教师开始跑大圈,每当他的姿势不标准或步幅变大时,调教师的鞭子就会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

一个小时后,其他奴隶都被命令在凉棚下休息后,伍夕月仍旧在哼哧哼哧的跑着,他早已汗流浃背气喘唏嘘了,汗液流进被打过的鞭伤里,一阵阵的蛰疼。

终于在又过了十五分钟后,他的训练也结束了。

“爸爸”牵着他缓步溜达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凉棚边上。

“累了吗?”调教师问道。

伍夕月没想到调教师会问他这个问题,他呆愣了半天才想要回答,虽然累的要晕过去,但又不敢说累。

“说实话。”

“累了......”伍夕月小声答道。

“马累了都会吃草的,你累了怎么不吃?”调教师问道。

“.......”伍夕月听了这话身上都僵硬了,他抬头去看调教师,却见调教师的表情十分严肃,一点调侃的意思都没有。

他只能硬着头皮把头低下去,看着地上的草,缓缓张开嘴,趴在那里咬了一口野草。

这块地方的野草和草坪上的不太一样,确实像是无毒可食用的,只是又涩又干口感并不算好,调教师没有喊停,伍夕月也不敢停下来,只能像是一匹真马一样一口一口的把这些干涩的草吃进肚子里。

“好了,现在要学习拉车了。”调教师说罢,那些休息的马奴也都立刻起立,小步颠动着来到了马场的工具房边上排好队。

伍夕月是第一个进工具房的,只见调教师竟然拿了一个和马嚼子一样的口嚼给他戴在头上,金属的横杠卡在他的嘴里牙齿中间,让他只能呜呜啊啊的发出类似牲口的声音。


65马奴拉车chun药发作被选去取乐



伍夕月头脑空白的超前跑着,调教师有时拉拽一下口嚼的左边,他便立刻改变方向朝着左边行进,调教师拉拽一下右边的口嚼,他就转换身体往右边跑,当调教师同时拽动两边的皮绳,伍夕月就知道要放慢速度,当主人“啪啪”快速抽动两下鞭子,伍夕月就知道要加速玩命跑步了。

拽着个成年男人跑步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伍夕月累的双腿哆嗦,而那根又粗又长的马尾巴在他的屁眼里随着跑动而不停绞动,弄得他十分难受。

可又随着不停的奔跑在这难受中带出了一种异样的快感。伍夕月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其实从今早开始,他的体内就一直躁动着一种越来越无法隐藏的骚动,直到这时像是由量变达到了质变,彻底无法压下去了。

他感觉越来越亢奋,一双胸部也隐隐鼓涨起来,屁眼里也开始流出淫水,他知道这是发情的症状,可他实在无法自控,就算故意去摩擦自己的脚底产生疼痛感也压不住这股越发高涨的性欲。

淫水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淌,现在不用鞭子抽打他都控制不住越发快速的奔跑,因为随着奔跑屁眼里插着的尾巴会更大动作的捣动起来,让他稍稍缓解这股骚痒,若不是一双手被靠在腰的两侧,他怕是会忍不住蹲在地上光天化日表演手淫,这个想法让他羞愧,可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频繁,他的步伐开始跌跌撞撞。

见伍夕月已经无法自控了,调教师这才抓着缰绳让他停下来,随后跳下马车,把他抱在了怀里,用手指轻轻揉弄着他的乳头玩。

“额.......咯咯......啊哈......哈.......”伍夕月本已发情的身体被调教师这样挑逗下,更是控制不住,粗重的喘息着,浑身扭动着直奔高潮而去:“啊........呵呵........嗯嗯.......啊.......”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才拉了一会儿马车就开始发情?以后可是要拉一下午的。”调教师笑着继续揉捏他的乳头,间或用手指对着马尾巴轻拉慢碾:“还记得上午的灌肠惩罚吗?灌肠液是一种能够持续二十四小时的发情药,药性醇厚绵长,一点点加剧,不会伤害身体,但越到后面越得不到满足的话,足可以让你发疯。”

“啊——爸爸.......动.........啊啊.........哦........射.......”伍夕月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他浑身燥热的厉害,恨不能在地上打几个滚,抓烂自己的乳头和鸡巴肉穴,可他的两只手被锁在腰间,什么也做不了,他急的更加剧烈的在调教师的身上扭动着,蹭着调教师的身体,可调教师却像是故意戏弄他一样,依旧不紧不慢的捏弄着他的乳头,偶尔在他的屁眼上揉上一把。

调教师的这个反应更加刺激着伍夕月的肉欲,他的眼里流出泪水,好像怎么努力都得不到高潮,这种用过药后却不能得到满足的折磨好像比鞭打和死亡都要痛苦,他的嘴里发出不像人一样的嘶吼和嚎叫。

“怎么?想爸爸插你?”调教师拍了拍他的屁股问道。

“是、是——爸爸插我——插我——”伍夕月哆嗦着叫喊道:“快插我的骚穴——快点——使劲儿插啊——”

伍夕月已经被这种极其强烈的性欲折磨的完全失去了羞耻感,变成了没有感情的淫兽,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除了二爷的其他人面前表现出如此淫荡的一面。

“虽然你这只大白猪的屁眼看起来很诱人,但是爸爸要给你上一课,在这里,除非主人给了命令,否则任何一个调教师都不能随意使用奴隶的后穴,你们的后穴,只属于你们的主人,只有主人才能带给你们至高无上的极致高潮快感。”

话音落下,调教师把伍夕月按倒在地上,掰开他的腿,伸出手来使劲儿抠挖着他的后穴,用假尾巴狠狠地操弄着伍夕月。

霎时间,伍夕月感到一股剧痛袭来,紧接着便是被止痒了的巨爽,这种快感中的疼痛让他浑身抽搐,在这种狂风暴雨的剧痛中,他用后穴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最后,他的双腿都在打颤,眼睛被哭肿了,嗓子也叫哑了。

这种冰冷的坚硬的假阳具完全没有主人的炙热舒服,但却缓解了他快要被性欲熬死的难过。

当他拉着马车重新回到马鹏的时候,其他“马匹”也都刚刚回来,其他马儿还好,他的室友蠢狗显然也刚经历过一轮强制高潮,两腿抖得如筛糠一般。

马匹们站在阳光下,被佣人们拿着洗马的刷子一通刷洗。

这些工作人员们完全没把他们当成人,而是当成真正的马了,用刷子在他们的身上、敏感点狠狠的刷过,不剩下一丝泥土才离开。

紧接着调教师们把他们身上的马具都卸下来,让他们排成一队往沙滩上跑去。

这个流程伍夕月很是熟悉,他昨天到岛上时,就看到了这个场景,调教师们坐在沙滩车上,带着赤裸的奴隶们迎着夕阳在沙滩上跑步。

今天,他也成为了这些赤裸的奴隶们中的一员。

沙滩上跑步比在平地


上要累得多,伍夕月卖力的往前跑着,后穴因为臀瓣的摩擦再次传来一阵阵骚痒,他心里一沉,知道药效还未过去,自己又要发情了,他强忍着咬牙跟上队伍,不想让调教师看出自己的异样。

这次的夜跑还算顺利,除了偶尔几个奴隶差点摔倒挨了几鞭子外,并没有出现大的差错,所以在夜晚来临前,众奴隶们又聚集在石槽边吃上了晚餐。

吃晚饭前,伍夕月已经饿的肚子直叫了,所以这次顾不上矜持,如这些奴隶一样,在调教师下令后,立刻朝着石槽冲去,真的像一头大白猪一样,挤在这些赤裸的奴隶里埋头“呱唧呱唧”的大吃大喝起来。

吃完饭,奴隶们被带到另一个石槽边进行排尿,再如早晨一般被清洗一番,带入了地下室的房间中。

伍夕月和蠢狗坐在木板床上,累和羞耻让他俩都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蠢狗嗓子里突然冒出一声怪异的声音,伍夕月的脸当即红了,他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因为他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他和蠢狗体内的春药又开始发挥药效了。

蠢狗死死的把两只手交握着,屁股和腰不停的扭动起来。

“对、对不起......”伍夕月羞愧的道歉,他身上的敏感点也开始瘙痒难耐,控制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挠一挠胸部。

“别!别动自己!”蠢狗看到了,连忙制止:“每个房间里都有摄像头,手淫和碰触自己的敏感点是奴隶最大的错误.......这是惩罚......若是控制不住自己,明天将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可是........”伍夕月难受的不停翻动着,恨不能用头去撞墙,如果不能摸自己,还不如把自己的手铐起来。

“大白猪呢?爬出来!特训!”外面突然传来这个动静。

蠢狗听了,竟然羡慕的瞅了伍夕月一眼:“快去吧,听话一点,每天调教师们都会找几个奴隶做特训,也就是发泄他们的欲望.....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被选去做特训是一件倒霉事,那么你现在这个状态去做特训,没准还能缓解药效......”

“那你怎么办?”伍夕月知道蠢狗被下药是因为自己,有些担忧的问道。

“别管我了......我有经验,忍忍就过去了。”蠢狗摇了摇头。

伍夕月跟着一个调教师爬到了一个类似俱乐部里,这间大房子里有台球台,有大电视,还有一些娱乐设施,调教师们四散在周围进行着放松活动。

看到伍夕月趴着进来,一个调教师吹了声口哨走过来,用皮靴踢了踢他的屁股:“让我们看看你今天的调教成果。”

伍夕月连忙摆出双膝一肩宽的跪立展示姿势,双手背在身后,牢牢抓着小臂。

另一个调教师的脚踩在他的胸口,用鞋底碾了碾他红肿的乳头,随后用靴子尖抬起了他的下巴:“来,给我们看看你的骚穴。”

伍夕月经过这一天的教训,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念头,只怕自己做得不够快收到惩罚,他连忙转过身撅起屁股等待玩弄。

一个调教师将他的双脚往两边踢开,让伍夕月的胯最大限度的打开了,其中一个人蹲下来用粗糙的手指在他的肛门上抠动了几下。

“唔——啊啊——”伍夕月本就痒的快要疯了,被这样一捅,肠子立刻使劲儿把那根手指给含住了使劲儿挤压。

“艹!真是个烂逼!比我养的发情的母猫都骚!下面都快泛滥成灾了,喷我一手骚水!”调教师把手指抽出来骂道。


66韩子枫变乖了复宠



韩子枫醒来的时候在床上,他躺在床上,脑海里是睡前他窝在二爷怀里的情形,嘴角开始止不住的上扬,笑声从喉咙里一点点溢出来,把脑袋埋在被窝里滚了几圈才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往外走。

外面褚俊飞正坐在餐桌上和小少爷吃饭,褚樊宇手里拿着叉子一口一口的把面条往嘴里塞,见到韩子枫的一瞬间,眼神一下亮了起来。

“猫猫!爷的猫!”

昨天的事儿褚俊飞已经知道了,见状笑着把儿子挥舞的手抓住:“不是爷的猫,是爸爸的猫。”

韩子枫有点尴尬,以前他得宠的时候是很看不起二爷身边的这些陪侍的,但他现在面对褚俊飞是真抬不起头直不起腰,二爷昨天给他的那点温存,少不了这爷俩的助攻,他有点别扭的走到褚俊飞边上的座位坐下,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小少爷喜欢,我没事就来看他......”

“我拍完这个电影就不打算再拍了,到时候天天窝在家里带孩子也是无聊,你要是没事能来找我,那可真是太好了。”褚俊飞看着下人给韩子枫端上早餐,笑着应到。

韩子枫最看不起为了男人放弃事业的金丝雀,现在听了褚俊飞的话,心里却五味陈杂,他撕了一块面包塞到嘴里:“我现在真羡慕你......以前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女人拼着命的要生孩子,现在算是理解了,有了孩子就有了底气了,就算是失宠了,还有个孩子能和二爷连上线,总是扯不断的。”

二爷抱着韩子枫回笼觉睡了一上午,这可是极少见的情况,褚俊飞心里多少也有点冒酸泡泡,二爷从来没有对他有什么特别的偏袒,出格的宠爱更是从来没有过,但听了韩子枫的话,他又有点不好意思,是呀,他已经有了别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宝贝,二爷有准他亲自带孩子,又怎么能奢求更多。

韩子枫吃完饭,看了看手机站起来,临走前道:“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只管开口,小少爷这边,也不用防着我,他是我的福星,也是我的小主子。”

褚俊飞一颗心踏实下来,他要的就是这个目的,二爷身边的人多,想法也多,眼红他的更多,他毫无根基,又没有二爷的独宠,就像风雨中飘摇的浮萍,以前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在意这些,但现在他有了软肋也有了铠甲,总要有几个真心对他的人才能踏实点,韩子枫毫无疑问在二爷心里是有点特殊的存在,他垂眼点了点头:“别惹二爷生气了。”

韩子枫重新被二爷收归后,事业明显顺了很多,至少没人为难他了,但若是说尊重和给他什么便利,也不像以前那样由他任性。

“今天上午录音棚不是说好了给我们用吗?”阿朵气的朝录音棚负责人吼道。

这个录音棚是现今最好的录音棚了,韩子枫要出新歌,早早就定下了这个棚子录歌,但到了却发现,录音棚已经被另一个新崛起的小天后用上了。

“我说大小姐,您看看几点了,这是12点了吧?是您没准时好吧?”录音棚负责人翻了个白眼回应道,他知道韩子枫背后的金主又重新把他捡回来了,但那又如何,这么久了,从没透出过什么那金主和韩子枫一同出现的消息,肯定不如之前那么得宠了,自己又何必捧着个失宠的骚货当主子。

“可是还没到1点啊!我们定的是早上8点到中午一点!现在时间还没到你就把棚子借给别人了!你们有没有契约精神?”阿朵前一阵子总是被各种同行为难,以为现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看到这个负责人小人得志的模样气得不轻。

“讲讲理啊阿朵!你们也知道你们定的是早上8点到中午1点,我们早早开门等着,等了几个小时也没等到韩老师,人家阿彩老师定的下午两点到晚上六点,可是人家上午九点多就到了,我们看着这棚子空着也是空着,就让人家先用了,有问题吗?再说了你们12点来,等布置好,1点就过了,能干什么?”负责人哼笑一声,接着低声道:“还真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小天王呢,也不看上面到底对你有几分宠......”

“不管我们用不用!钱我们可是交了!这棚子就得给我们留到中午一点!”阿朵听了负责人的小声嘀咕,上前一步就想推人,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混蛋!

“我们撤出来,让韩老师先用。”名叫阿彩的女星是近两年爆火的歌坛新星,有小天后之称,据说是少见的女性创作型歌手,出道至今三张专辑都是自己操刀作词作曲,且每张专辑中都有几首传唱甚广的歌曲。

只见阿彩从助理手中接过杯子喝了口水,带着点轻蔑的笑容对韩子枫道:“韩老师是歌坛的老人了,我总要有点尊老的美德......常经理,今天剩下的时间就别安排别人了,录音棚都给韩老师用吧,免得韩老师唱不出好歌来再赖到咱们头上。”

刚才还一副趾高气扬的录音棚经理常经理听了阿彩的话连忙点头哈腰道:“好的阿彩老师!您这是工作完了?下次用提前说一声,我给您提前调试好设备。”

“谢了。”阿彩路过韩子枫身边,哼笑一声:“真是不好意思,娱乐圈就是这样,两三年过去了,时代不一样了。




众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声音,生怕神仙打架波及到他们,可一向脾气火爆的韩子枫这时候却一句话也没说,只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

阿彩等了一会儿,见韩子枫不说话,便颇觉没趣的踩着高跟鞋往外走去。

常经理像个哈巴狗似的直接追着阿彩往外走:“阿彩老师,您刚才可吓死我了......不过您这气场真是绝了。”

“韩子枫......算个什么东西!过气的老家伙,不知道凭着什么手段又爬上金主的床了,就以为自己又复宠了?”阿彩斜眼瞥了常经理一眼,不屑的说。

常经理自然是一门心思的捧着阿彩:“那可不,他都多大年纪了,哪有咱们阿彩老师的才气和本事,再说了,他一个男的,就算得宠又怎样?上面的还能真把他娶回家?阿彩老师就不一样了,这荣宠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就连这录音棚不都说了,先紧着阿彩老师用。”

常经理这样拍阿彩的马屁自然有他的道理,他是这录音棚的经理,却不是录音棚的东家,这录音棚是上面一个世家子弟盖起来哄小情儿用的,这世家子弟确实是顶级家族,阿彩也确实抱到大腿了,大腿也确实是宠阿彩,颇有种要把她扶正的劲头。

“子枫!要不我去给褚烟打个电话。”阿朵气的眼睛发红,以前哪有别人给他们气受,现在倒好,一个个鼻子要撅到天上去了。

“打什么电话,你觉得二爷有功夫管我?”经历了这些事儿,韩子枫对自己在二爷心里早有了不同的定位,他现在只求着别给二爷添麻烦,别有人把他难伺候的名声传到二爷耳朵眼里,免得今天好不容易得来的那点温存消失了。

“那咱们走吧,不录了。”阿朵也知道自家艺人现在不如以前受宠,吸了吸鼻子就想带着韩子枫走。

“录吧,反正下午也没事儿。”韩子枫却没走,像是没受侮辱一样走进了录音棚。

这边韩子枫开始录音,另一边一个电话打到了褚宏宇的手机上。

“褚二爷最近忙什么呢?也不见你出来和兄弟们聚一聚了。”一个声音笑着从话筒中响了起来:“大桓在东边建了个温泉城,过几天开业,请咱去暖个场子,去不去?”

褚宏宇眯着眼睛坐在车里,听了这声音就知道是和褚家关系紧密的谭家一个二代谭华,他脑子过了下下午的工作,随后轻笑了一声:“地址时间发给我。”

“你是自己带人还是......”话筒里的声音暧昧的问道。

“不用你们操心。”褚宏宇说完挂了电话,对褚烟道:“给韩子枫打电话,下午五点接到我这来。”

“是,二爷。”褚烟点头应了,接着便拿起电话跟韩子枫联系。

褚宏宇确实有段时间没和圈子里的弟兄们聚过了,褚家是顶级豪门,但和几个与褚家稍逊几分的豪门关系一直走的很近,这些圈子里的后辈们经常在一起聚会玩乐,既相互亲近关系,又放松心情,有家族考量也有人脉走动的必要。


67y乱派对上被吓傻



褚宏宇身边玩得来的几个兄弟都对韩子枫有些好奇心。

当年褚宏宇对韩子枫那个劲头,连他们都要以为他是想把韩子枫扶正了,他们这些人玩过的明星不计其数,只有韩子枫没有被褚宏宇带出来过,更何况这韩子枫又是出了名的暴脾气蛮横任性,不知他在褚宏宇面前是什么德行。

车开刀了温泉城已经是夕阳西下,温泉城在城郊的一座山上,蜿蜒的山间小路上并没有别的车,看样子是整座山都被买下了,韩子枫心里琢磨着。

此时韩子枫身上已经没有衣服了,前一天性事留下的痕迹已经看不出来了,屁股里被塞着个不大的肛塞,肛塞前后各一个银链子露出来,前面的链子分开两股,分别化作两个乳环戴在他的乳头上,后面的链子则链接在他的项圈上,这样一来,如果想把肛塞拔下了,除非扯裂他的乳头或割断他的项圈。

有侍者上前打开车门,韩子枫赤脚落地,转头伺候褚宏宇下车。

这种聚会韩子枫并不陌生,他在娱乐圈混迹多年,可却从来没有参与过,出道开始就被褚宏宇收在身边,给他三个胆子他也不敢背着二爷去见识这种派对,二爷倒是经常参加,但他却不想被除了二爷之外的人看到自己的裸体,更不想让外人觉得自己只是二爷的玩物,所以每次都仗着二爷的宠爱使小性子拒绝,二爷倒是也从没强迫过他。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韩子枫觉得如果他再敢拒绝,二爷绝不会像以前那样依顺着他了,他的思想也变了,他心里倔强着,想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二爷还是宠爱自己的。

进了院子,树木掩映间,不少人都玩笑交谈着,每个人的身边都带着情人,有男有女,甚至还有些被改造过的人妖。

褚宏宇出现后,众人都朝他围了过来,与其说对褚宏宇感兴趣,不如说是对韩子枫感兴趣,组织者华子吹了声口哨,赤裸裸的眼神打量着韩子枫,他们每个人的情人都是万里挑一各有各的美,但毫无疑问的,韩子枫确实是这些小情儿里最好看的一个,哪怕他已经二十多岁了,被褚宏宇关起来像狗一样调教了两年多,但那干净白皙的身体和粉嫩的性器还是如十几岁的男孩一般可爱。

看着众人的视线,韩子枫是有点怕的,他心里忐忑的朝褚宏宇的身边挪了两步,正常人光天化日之下赤裸着身体被围观都会有羞耻心,韩子枫脸上染上一抹薄红,他强迫自己好像没事人一样站着,表情平淡着,他不想给二爷丢脸。

二爷原本是揽着他的腰的,见此情形直接把手滑到他的阴茎上往前拽了拽:“去跟大家打个招呼。”

“大家好....我是韩子枫,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韩子枫紧张的往前挪了一步,艰难的和大家打着招呼,最后说道请多多指教时弯下腰,在他身后的褚宏宇正好在他撅起的屁股上清脆的拍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让韩子枫原本薄红的脸一下涨成了猪肝色,他咬着嘴唇,两个眼睛水润的好像要滴出泪来,无措的转头看向二爷,眼中像是又带着点埋怨。

在场的人听到这声打屁股声都忍不住哄笑起来。

“大家都在后院呢,进去玩吧。”一个世家子弟端着红酒笑着招手请褚宏宇进去,褚宏宇重新搂着韩子枫往里走。

“怎么?打不得你了?”褚宏宇说着,把手伸到他被打红了的屁股上捏了捏,韩子枫原本的屈辱被褚宏宇这一句话就给烫都贴了,他好像要把自己窝进二爷的怀里,撒娇道:“别人都看着呢......”

“怎么?别人看着我就不能干你?”褚宏宇的手指伸到他的臀缝中,戳了戳那枚肛塞。

肛塞不大,可韩子枫的前列腺却浅,这一戳就差点让他腿软了,鸡巴原先在被打屁股的时候就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现在更是直接流出一滴水。

“能......”韩子枫哀求的看着褚宏宇,手都不敢按在对方的胳膊上阻止对方的动作。

“听话点,爷对你好,在这里违抗我有什么下场你心里有数。”褚宏宇轻轻拍了拍他屁股对他说道。

韩子枫打了个激灵,他自然知道在这里违抗二爷会有什么下场,他会被当成公用便器被送给这些饿狼玩。

想到这,韩子枫连忙用两只手缠上二爷:“子枫听话,二爷让子枫怎样子枫就怎样。”

两人往前走着,韩子枫一边粘着二爷一边往旁边看,只见二爷这些兄弟们带着的小情儿身上基本都挂着些情趣玩具,在走到温泉池区域时,更是看到了一个料想之外的人。

正是那个一身文艺范儿,近两年突然以才女原创歌手爆火的新晋小天后阿彩。

他盯着阿彩惊了一下,而对方赤裸着身体跪在一个温泉池旁边,也正好看到他,立刻受惊似的移开了目光。

这个歌坛小天后比他还要不堪,她完全是被一个二爷的兄弟牵着走的,那个人手中握着牵引绳,绳子另一端没拴在阿彩的项圈上,而是挂在她的阴蒂上,那个本该娇小的阴蒂被拽的快有一根小孩小拇指长了,随着主人走路的速度增快,阿彩也在努力趴着,但她的速度显然跟不上


她的主人,阴蒂被拽的有些撕裂流血。

阿彩疼的脸色发白却不敢吭声,只浑身哆嗦的加快爬行速度,她的穴口被假阳具堵住,屁眼上则插着一条狗尾巴,屁股上竟然纹着骚穴两个黑字

韩子枫看着这个情形打了个哆嗦,更加用力的抱着二爷的胳膊,一步也不敢离开。

待二爷来到温泉区后,此次参与聚会的人也都到了,二爷带着韩子枫进屋换衣服,再出来的时候,温泉池边上已经有几个小情儿头挨着头,围成一个圈撅着屁股埃艹了,大家玩的很乱,像是在玩“轮盘”游戏,主子们草几下就拍拍小情儿的屁股,小情儿们便转着圈换个位置,让大家接着草。

“二爷玩不玩?”一个掌权者嘴里叼着烟笑问二爷,烟蒂颤动着掉下来,落在他身下一个小男孩的腰上,小男孩疼的身子一抖,啜泣一声。

“嘿,夹得还挺紧。”这个掌权者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伸手抽了他身下小男孩的后脑勺一巴掌:“能夹这么紧啊?刚才怎么不使劲儿夹?!欠收拾是不是?”

“爷!爷我错了!”那个小男孩连忙哭着使劲儿用力,能看出来他屁股上和大腿根上的肉颤抖着用力。

“TMD!敬酒不吃吃罚酒。”掌权者骂了一声,拿下嘴里的烟直接按在男孩的屁股上。

“唔——”男孩甚至不敢疼叫出声,他闷哼着一边呻吟一边继续撑着四肢,生怕招来更大的惩罚。

“脏死了。”二爷很少参加这样的淫乱活动,他啧了两声,搂着韩子枫往另一个干净的没人泡过的池子里走。

众人早就眼馋韩子枫了,只是以前二爷没把他带出来过,这次把人带了出来,众人虽然身边都有伴,但眼神却都盯着韩子枫。

韩子枫是真好看,他这一身皮肉细腻的像是缎子,在月光下能反光似的,那细腰窄臀更是充满了年轻活力,太过惹眼。

怪不得二爷的手一直在他的腰臀部流连,这屁股的手感,怕是只有剥了壳的水煮蛋能相比了。

韩子枫垂着眼不敢再去看那些淫乱的场面,此时二爷在他屁股上的手好像特别能给他安全感,他心里紧张的要命,突然听到一声女人的呻吟声,他本就对声音敏感,此时一下就听出来这是今天早上还很嚣张高傲的阿彩,他下意识的顿了下,余光往声音的方向撇去。

”想看什么就抬起头睁开眼睛看,偷偷摸摸的做什么?”二爷捏了捏他胯间的两个小球,疼的韩子枫哆嗦了下,连忙把低垂着的头抬起来。

“怎么?对那个母狗感兴趣?”褚宏宇笑着看了眼他身边像是粘人的小狗一样的韩子枫,朝着他刚才偷瞄的方向看去。


68如何让高冷女星成为m狗



褚宏宇好像真的就是来泡温泉的,他靠坐在温泉里,眼睛微合,十分享受的模样,韩子枫坐在他旁边,只过了一会儿皮肤就开始泛红。

二爷不喜欢他被别人看到太多,所以外面的泳池和温泉他都没有去过。他没泡过温泉,这个温度对他来说有些不适应,热气熏蒸着他的脸蛋,整个人开始有些昏昏欲睡,热汗顺着脖颈往下流,他觉得自己要中暑了,但是却不敢躲,谁知道他一走出这个池子,离开二爷的视线,那些饿狼一样被性欲迷晕了眼的人会不会把他撕了。

韩子枫昏昏沉沉的想着,视线又晃到了那个被狗操着的阿彩身上,她已经被操的脱力了,白花花的身子仰躺着,嘴里发出母猪一样的哼叫,一双奶子随着狗的进出不停晃动着。

韩子枫不信有人天生喜欢被狗艹,但他看阿彩却不像是十分屈辱被逼迫的模样。

“这么好看?”褚宏宇眯起眼睛伸手把韩子枫捞到自己腿上,一边揉捏他腰上的软肉一边问道。

“爷.......阿彩是.......”韩子枫忍不住靠在二爷身上问道。

褚宏宇歪着头看了看,笑了声:“萧山前一阵儿搞来的小妞儿,一年前还跟个冰山似的,现在天天撅着屁股伺候他主子养的那几条狗。”

“外面说......说,说阿彩可能要嫁进去了。”韩子枫看到阿彩被狗艹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女人这辈子都别想嫁进豪门了。

“嫁到哪儿?”褚宏宇随手从托盘里拿了只烟,韩子枫连忙帮褚宏宇点上。

“嫁给那只狗吗?”褚宏宇吐了口烟圈调侃道:“听说萧山看上了个影视公司的老板......叫什么启明星?”

启明星影视韩子枫是知道的,这个影视公司是近期刚崛起的一股新势力,老板白手起家,很有能力,有次酒场上他见过那个老板,长得很帅,金领精英的模样。

“萧山还喜欢男的呀?”韩子枫靠在褚宏宇身上,他坐在二爷腿上,位置高了点,原本在他胸上的温泉水现在在他的腰腹部,让他舒服了不少。

“萧山可能会让启明星那个老板娶阿彩。”褚宏宇来了 这么一句:“那小子就喜欢玩这一套。”

“......”韩子枫听了这话不知该说什么,把脸蛋在二爷肩上蹭了蹭,然后他就看着那只狗在阿彩小逼里成了结,转过身去用屁股死死的贴着阿彩的逼,过了好一会儿射了出去才被牵走。

“爷——爷——阿彩还要——”明显被艹的快不行的阿彩在这只狗被牵走后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爬到萧山面前,抓着他的裤脚哀求道。

白天那个冷傲文艺范儿的女星此时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她的肉洞早已湿乎乎一片,阴唇向两边分开,狗精顺着他高跷着的屁股往下流,两个乳头颤巍巍的摇着,一身淫欲。

“是用药了么?”韩子枫忍不住问道。

“药?给你用药你愿意被狗艹?”褚宏宇斜眼看韩子枫,韩子枫连忙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给她用的是鸦片。”褚宏宇看了韩子枫一会儿,轻飘飘冒出这句话,听到鸦片两个字,韩子枫整个人都僵硬了,他脸上闪过惊惧和害怕,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

三年前就是因为他碰了鸦片才被二爷彻底厌弃的,从天堂到地狱,只需要一根夹裹着鸦片的烟,此后的调教让他对鸦片两个字想都不敢想,别人一提起来,他便潜意识的畏惧。

“怎么?以前不是胆子很大吗?今儿聚会上有,想试试就去试。”褚宏宇在水下拍了怕韩子枫的屁股,韩子枫一个哆嗦,吓得眼泪立刻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他两只手用力抓着褚宏宇的手臂哆哆嗦嗦的哀求道:“我不敢了爷——再不敢了——走......走吧爷.......”

“走什么?喜欢看戏就好好看。”褚宏宇冷哼一声,掰过韩子枫的脸让他继续往阿彩的方向看。

阿彩的毒瘾已经很深了,当初萧山看上她的时候,她已经被冷藏了一年了,萧山的出现让他只觉得是天上掉下了大元宝,给人当小情儿又算什么,能扒上萧山的话,让她当性奴她也愿意。

萧山给她娱乐圈最好的资源,让她在圈子里可以横着走,俨然是曾经韩子枫有过的待遇,但付出的代价便是萧山让她染上了毒瘾。

一开始只是让她吸食,再往后开始给她用注射器,在她永远无法摆脱后,萧山竟然把鸦片膏塞进了她的屁眼和小逼里,这两个地方每天都被鸦片膏泡着,滋养着,竟然也产生了依赖,一旦几天没有鸦片膏塞进去,她的下体就苏痒不堪,这种难受比春药更让人忍受不了,就仿佛是无数只蚂蚁啃咬她的骨头,就算她用假阳具把肉洞捅烂或找几十个男人也缓解不了,除非把鸦片膏塞进去才能让她浑身舒坦。

再然后,毒品变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她的梦想、她的爱情和她的人生都毁灭了,只有在毒品的麻醉中,她才能暂时摆脱痛苦和屈辱。

萧山再不会轻易的给她鸦片膏了,每次都将鸦片膏涂抹在狼狗的鸡巴上,阿彩必须要勾引着狼狗艹她才能



缓解下体的毒瘾。

阿彩终于明白,这些世家子弟根本不把她们这些情人当人看,他们只会调教她,虐待她,羞辱她,让她一步步踏进地狱。

此时萧山还在狂干骑在他身上的双性人,而阿彩已经痉挛着如疯子一般哭喊嚎叫着磕起了头。

一个男人走过来,在她背后捏了捏她的奶子,可阿彩却恍然着仿佛没有知觉。

这个男人把她的头按在地上,手在她的屁眼里扒了扒:“艹,你他妈真会玩,这小逼都能染上毒瘾。”

萧山狠狠艹了几下射进双性人的体内,随后将双性人推到一边,靠坐在椅子上笑道:“一年前还是个处呢,我不用点手段,她能这么放得开?”

说罢,他将手往外一伸,阿彩立刻像垂死的泥鳅一样扭动着身体爬到了萧山身边,把自己黏糊糊的下体往萧山手上蹭,她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死死夹着萧山伸出来的手,生怕萧山把手缩回去一般。

“爷、爷——”阿彩痛哭流涕,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萧山椅子边上茶几上的两块黑乎乎的鸦片膏,没有命令,她不敢碰。

“给老子矜持一点!一天天就知道长着腿让狗艹!就知道给劳资丢人!”萧山突然喝骂起来:“把腿打开!”

阿彩毒瘾还在发作,却被骂的吓坏了,抽噎着也不敢嚎了,两只绞在一起的腿缓缓打开,把小逼彻底暴露出来,深红肥腻的小逼彻底暴露出来,颤巍巍的抖动着。

“我他M让你发骚!”萧山猛地一挥手,狠狠一巴掌朝阿彩的小逼上甩去。

“啊——”带着水声的清脆巴掌声不光让阿彩疼的蜷缩起来在窝在地上发抖,也让韩子枫吓得蜷缩在二爷怀里抖动。

他在后怕,怕自己如果真的染上了毒瘾,是不是也会像这个阿彩一样的下场。

“腿打开!今儿爷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骚逼!让它在随便发骚!”萧山冷酷无情的继续命令道。

阿彩疼的浑身冒汗,却还是哭着跪在萧山面前把腿打开。

萧山毫不客气的又狠狠甩了一巴掌在她的小逼上,只听得阿彩惨叫一声,捂着小逼再次倒在地上。

韩子枫就这样看着萧山一巴掌一巴掌的往阿彩的小逼上扇,而阿彩的眼睛早已经哭肿了,却还是一次次的把腿打开,把红肿的小逼往萧山的手上凑。

再往后萧山的手可能是打疼了,他从桌上拿起一个木板子开始抽,每一下都让阿彩惨叫着在地上翻滚。

直到阿彩的下体开始被打的溅出鲜血,萧山才像是玩够了一般收了手:“把你下面的两个逼扒开吧。”


69冰火两重天自己用冰柱插



褚宏宇很少见韩子枫这么软糯的样子,再加上他坐在褚宏宇的腿上,这一动一磨,倒是把褚宏宇的火磨了出来。

褚宏宇伸手将他乳头上的乳环摘下了,随后手伸到水里,把他屁眼中的肛塞取出,就着温泉水连根插入。

肛塞带了许久再取出来,韩子枫下面本就有点收不住,再加上二爷一杆入洞,四十多度的温泉水立刻跟着涌了进去。

“啊——烫——进去了进去了——”四十多度的温泉水在皮肤上已经能感觉到热烫感了,肠道里更加敏感,这一瞬间就好像开水浇了进去一样,吓得韩子枫立刻眼圈红了尖叫起来,肠道下意识的不停锁紧。

褚宏宇没理他,按着他的肩膀凶狠的艹干起来,韩子枫觉得自己要晕了,无力的靠在二爷的怀里随着水波晃动,他胸前的乳头则被二爷低头裹进了嘴里。

不光韩子枫在观察阿彩,阿彩得了鸦片缓过神来后,跪坐在萧山边上也在偷偷观察韩子枫,她在圈子里这么久,听说过不少韩子枫的传说,她知道韩子枫背后有人,原本寻思着,就算他背后有金主,也不能比萧山还厉害,却不想韩子枫背后的金主好像还真比萧山更有几分权势,这男人从进来到入水,权贵们全都主动向他问好,没有一个敢伸手轻薄他怀里的韩子枫......

韩子枫的金主显然是对他有占有欲的,待他却也够狠,走旱路一点润滑都没有就操了进去,韩子枫也是个被艹熟了的,虽然哼哼唧唧的哭了几声,但显然几十下过后就被艹出了欲望,不停的主动挺胸把乳头往金主嘴里送。

“艹!韩子枫那个小婊子看起来又烈又傲的,原来早就被玩烂了,褚二爷那鸡巴有多大,直接就操进去了,屁股都松的合不上了吧?”萧山也正看着褚宏宇的方向,感慨的对走过来的华子说道。

“哼,韩子枫你就别想了,二爷能把他带来馋馋咱们让咱们饱饱眼福就是极限了,你忘了前几年刑家老五摸了把韩子枫的屁股,邢家这么大个家族愣是被二爷挤出京城了?”华子喝了口冰啤酒:“就算二爷不要了,也没人敢动他。”

阿彩听着这两个权贵的对话,惊出一身冷汗,褚宏宇对韩子枫可不是一般的权贵对小情儿的态度,这是要上位的架势,自己竟然那么得罪了韩子枫,万一他告了状自己可怎么办?

“爷......褚二爷是要把韩子枫扶正吗?”阿彩战战兢兢的问道。

“骚狐狸,眼睛长到头顶上了,以为二爷宠着他就能嫁进褚家?”萧山和华子听了阿彩的话,都忍不住嗤笑一声。

“就算褚家不用靠联姻巩固权势,也绝不会让这种被人看着玩烂了的娶回家,更何况二爷身边比他强的小情儿多得是。”萧山拍了拍阿彩的脸蛋说道:“阿月家权势差不多够让二爷把他娶回家吧?”

“要我说阿月就是想不开,月亮一样的模样,和咱们差不多的家世,好好的当兄弟多好,非要上杆子给二爷当宠,脑子进水了吧?”华子听到对方说阿月,不由皱了皱眉。

他们说的阿月就是伍夕月,差不多的家世权利让这几家的二代三代们从小关系就不错,阿月从小就喜欢褚宏宇,只要一聚会两个眼睛就在褚宏宇身上下不来,谁也没想到的是,他刚一成年便跪在褚宏宇脚下求着当褚宏宇的床伴。

褚宏宇也是狠,直接告诉他幺麽继续当兄弟朋友处,如果真要当他小情儿,那么一点面子都没有,伍夕月的一切行动和相处方式必须和符合他褚家侍奴的规矩。

他们这些金尊玉贵娇养出来的少爷哪里能受得了那般折辱,可伍夕月愣是受下来了,从此再不和他们这些弟兄们接触,一心伺候褚宏宇,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性奴。

“我听说阿月得罪了二爷,被二爷扔到褚家那个奴隶岛上去了,也不知道真假......”另一个权贵听了这边的话,也跟着八卦起来。

“好像是得罪了二爷儿子的亲妈,谁知道啊......”华子想到伍夕月唏嘘了一会儿:“真不知道阿月是图什么,显然二爷是没把他扶正的心思,好好的大少爷不好当吗?非要去给人当小妾,到时候不知道要在个什么出身的主母身边立规矩。”

这些权贵们想了想各家的规矩,都有点理解不了,这些家族都是百年望族,这些家族规矩都大过天,尊卑上下很是讲究,小妾在主母面前连只宠物狗都比不上,顶级豪门嫡公子出身的阿月跑去给人当小妾,想想就让人难受。

“都是自己选的路,咱也少掺和。”一个权贵冷哼了声。

“话不能这么说,咱和阿月也是从小长大的交情了,如果他真在那个奴隶岛里,咱也得想办法捞一把不是?”萧山像是没那么冷血,皱眉琢磨道。

“捞一把?你想怎么捞?那地方是咱们能去的?”之前那个权贵苦笑了一声:“现在这就算人褚家的家务事了,人家少爷教训小情儿,用咱们去插一竿子?”

“一会儿和二爷聊天的时候,带上一嘴吧,我家老爸前几天刚和伍家家主聚了聚,听说阿月他妈都被送疗养院了,多少小时候的情分还在。”华子叹了口气,


伸手摸了摸跪在地上的阿彩,捞起一个旁边充当酒水架的女奴揉捏起来。

这边韩子枫本就觉得温泉水热,现在被这么操着,已然浑身通红有点要晕倒的趋势了,褚宏宇站起来把他捞出来按在池边,一边用巴掌猛拍他屁股一边狠草着:“体力这么差还想承宠?没吃饱吗?”

一个不远处的权贵看着来了性质,吹了个口哨道:“二爷,给您拿条鞭子?”

“哼,用不着鞭子。”褚宏宇笑了声,看着半死不活的韩子枫,把鸡巴从他屁眼里拔出来,伸手从酒杯里掏出几个冰块,往他合不拢的鲜红色肉洞里塞了进去。

“啊啊啊——凉——爷!!子枫受不了了!!!”刚才还在高温里泡着,这下突然就凉了下来,韩子枫热涨的像浆糊一样的脑子陡然清醒过来,他上半身趴在岸上,两条腿在水中,一双又翘又嫩的大屁股撅在岸上,被冰块激的不停抖动起来,像是果冻布丁一般。

趁着冰块的凉度,褚宏宇的鸡巴再次捅了进去,冷热交加,让褚宏宇也得了乐趣,一边猛艹他一边狠狠地继续抽打那撅翘翘颤巍巍的屁股。

好好的一双屁股被打的又红又肿快要破皮了,褚宏宇才算是艹爽了,他缓缓的把鸡巴从肉洞里退出来,韩子枫此刻只觉得肚子里又烫又凉,虽然难受但倒是十分的清醒,他连忙转过身来,跪在地上用嘴巴和舌头给刚操完自己的黏糊糊的大鸡吧清理,精液和冰水顺着他的大腿往外流淌着。

等彻底舒服了,褚宏宇这才把韩子枫抱了起来按在水里:“还热吗?”

泡温泉也是需要体力的,现在的韩子枫是真的累的说不出话来了,肚子里凉丝丝的,但脑袋却像是中了暑,他只能艰难的摇摇头,想要从二爷身上爬起来在岸上吹吹夜风。

二爷看了韩子枫这幅不禁艹的模样,也不为难他,拖着他的屁股让他上了岸。

韩子枫跪坐在岸上,伸手拿过两块冰块塞进了嘴里,又能补充水分又能让自己清醒点。

“把这个暖化了咱就回去。”褚宏宇从冰块杯子里取出一根两头圆润的女人小手指粗的冰柱来递给韩子枫。

韩子枫看了这个,眼泪差点流出来,他嘴角一撇一撇的,愣是不敢去接那根冰柱:“爷.....真、真不行.......子枫受不了这个.......”

“别人受得了你受不了?在这驳你二爷面子是吗?”褚宏宇也不恼,只眯起眼睛晃了晃这冰柱:“一......二.......”

“爷!爷别——”韩子枫不知道数到三会有什么下场,他也不敢尝试会是什么下场,连忙接过了那根冰柱,不用二爷告诉他,他也知道这是往哪儿插得,他啜泣了一声,颤抖的握住自己硬硬的一直没敢射的鸡巴,把那冰凉的冰柱往马眼里塞进去。

“光塞进去哪儿行啊?化起来岂不是太慢了?”褚宏宇再次挑毛病。


70二爷的小甜心



韩子枫心想自己哪里是大度,是现在脑子还天旋地转的,胃里跟着翻江倒海,怕是傍晚在温泉里被艹的中了暑,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如果自己没让二爷尽兴,二爷被这些温泉城里的小妖精给占了便宜,他才是真正的堵心。

想着想着,他胃里又是银针翻腾,从床上爬起来就往洗手间冲去。

一通狂吐后才算好些,他撑着马桶站起来,接了水刷牙漱口,直到身上完全没异味儿了才敢从洗手间里出来。

卧室里已经没有二爷的身影了,韩子枫不是从小训出来的奴才,本身性格上就野,二爷给了点好脸色,他便不把自己当泄欲工具了,两条腿软的面条一样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发赖。

不一会儿二爷端着杯柠檬水从外间客厅进来,看他把自己裹得猫儿一样,只露个小脸,因为刚吐过,眼睛红润润的,看起来只觉得好玩,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活灵活现的韩子枫了。

“怎么被爷艹怀孕了?”二爷走到床边弯下腰,手从被窝里伸进去,在他柔软的小肚子上摸了一把。

这一下摸得韩子枫一个激灵,小腿下意识就伸出来轻轻踹了二爷一脚:“讨厌......”

这行为在其他床伴上是想都不敢想的,也就以前的伍夕月敢跟他发发小少爷骄纵脾气,那也不过是个情趣,也就韩子枫只把他当成个年长爱人一样依赖撒娇使小性子发脾气,可二爷就吃他这一套,也心甘情愿宠着,只怕他变得和其他模板似的无趣,如果不是他当年自己作死碰了不该碰的,说不得二爷能一直宠他到现在。

不过二爷觉得经历了这么多事儿的韩子枫还这么娇憨犯倔,也是难得,值得他继续宠着。

“怎么身体这么差了?”褚宏宇一手抓着他的脚丫坐在床边,另一只手里的柠檬水递给他问道。

韩子枫这一脚踹出去自己也吓到了,他小心翼翼的看着二爷的脸色,见二爷握着他的脚丫没生气,这才放了心,他挪蹭着靠坐在床头,接过水杯喝了口水,小心嘟囔:“实在是二爷太能折腾人了,这谁受得了啊?”

褚宏宇摸着他的脚丫有一搭没一搭的听他抱怨,韩子枫的音色很好听,又带了点京都的方言,就算说的都是抱怨和废话,也像是讲笑话似的一个包袱加一个包袱,听起来不让人厌烦。

这脚丫哪里有个男人的样子,又嫩又白,还特别敏感,一个个脚趾豆粉嫩嫩的像是小蚕豆,别说没长毛了,就连指甲缝里都没有一点脏污。

褚宏宇抬起他的脚丫来闻了闻,热气喷在韩子枫的脚心上,激的他小腿一缩,差点摔倒回去:“二爷你干嘛啊,脏不脏......”

“恩,是挺臭的。”褚宏宇松开他的脚,一副嫌弃的表情。

“不可能!”看到褚宏宇真嫌弃自己了,韩子枫表情立刻变了,他哪次见二爷不都收拾的漂漂亮亮的,别说脚丫了,就连每根头发丝、每个牙缝都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然后二爷就看着韩子枫把水杯放到床头柜,搬着自己的脚丫就放到了鼻子边上嗅了嗅,然后气呼呼的抬起头反驳:“一点都不臭!我洗干净了的!”

“那可能是爷闻到的地方是臭的。”二爷一脸正经敷衍道。

韩子枫一脸不服气,却也没胆子真把脚伸到二爷脸上让人闻,气的直瞪眼,直到看到二爷嘴角露出一点弧度,才知道二爷是在逗他玩,懊恼的他一头扑在二爷怀里蹭:“二爷胡说!子枫哪里都香香的!您再闻闻!全身都闻闻!”

褚宏宇抱着韩子枫笑出了声,然后揉了揉他耳朵:“也就你,看我给你端水过来还敢躺床上,跟个小佛爷似的等着伺候。”

韩子枫这时候才觉得原来那个疼他宠他的二爷回来了,他眼眶烫烫的,把头埋在二爷怀里,闻着二爷身上让人安心的味道:“二爷疼我吧......没有二爷疼,子枫就活不下去了......”

“嗓子不舒服?”褚宏宇摸了摸他的脖子问道。韩子枫的声音在傍晚被艹到最后的时候就开始哑了,他是天生的歌手,嗓子很少有叫破的时候,他今儿没可劲儿折腾他,不至于让他哑到这地步。

“今天录歌了,录了一下午。”韩子枫朝二爷笑了笑,把脑袋往二爷怀里扎。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拼事业。”褚宏宇冷哼一声,手指插在韩子枫头发中攥起来,把他的脸从自己怀里拽出来,盯着他:“这是发的什么狠?把嗓子都唱哑了?”

韩子枫被拽着头发仰起脸,听着二爷的话撇撇嘴:“别人家的棚子,今天借我,明儿可能就不借了,趁着有机会赶紧录完了省事儿。”

褚宏宇听了韩子枫这话,冷笑一声,松开手起身就要往外走:“你这是觉得我罩不住你了,让你在外面看人脸色,摆出这副委屈样给谁看?有话不好好说,耍小心思在这等着我?”

“爷——二爷——”见褚宏宇说走就走,韩子枫吓坏了,连忙赤脚下地跑过去跪在二爷脚下抱二爷的腿:“爷我错了!您别生气——”

“滚开。”褚宏宇冷睨着韩子枫说。

韩子枫心


里害怕,指尖都发起抖了,却把胳膊抱得更紧:“不滚,滚了二爷就不喜欢子枫了!”

说罢这话,韩子枫吸了吸鼻子,再抬起头眼眶又挂着泪:“子枫是受委屈了,但绝不是耍小心思!”

话说到这,泪珠掉下来一颗,砸在二爷脚上,韩子枫仰着头紧张看着二爷,他知道二爷不喜欢小情儿们在他面前耍心眼,想要什么想怎样都明明白白的说才招人喜欢,他连忙解释道:“今儿那个被狗艹的女歌手抢了我定的时间,我本想换地方录,但这棚子是最好的棚子了,我就只能等她录完了再抓紧时间录......”

“怎么不让人和我说?”褚宏宇看着脚边的韩子枫,松口问道。

“我不敢。”说到这韩子枫心里酸涩,眼泪吧嗒吧嗒忍不住的滴答:“二爷不如以前疼我了,我不敢给二爷惹麻烦,我怕二爷嫌我事儿多,我本来没想让二爷知道的,嗓子养两天就好了,可今儿二爷突然就叫我了,这才让二爷看出了破绽......二爷我不是成心耍心眼的......子枫跟了您这么多年,子枫怎么会做那种事儿?”

“行了,别哭了。”听子枫哭着说这些话,褚宏宇是信了的,他把手伸到韩子枫面前:“下次只管告诉褚烟,褚烟会帮你解决的。一会儿我带你出去吃饭,他们就知道我还疼你了,没人敢欺负你,嗯?”

见二爷伸到自己面前的手,韩子枫也伸出手搭上,被二爷拽了起来,他是个要面子的年轻人,偷瞅着二爷不生气了,他又觉得自己刚才哭鼻子有点丢人,低头道:“我去洗个脸,然后陪二爷出去。”

两人晚上十一点多到的自助餐厅,这自助餐厅显然是SM主题的,地上都是长毛地毯,附近的架子上都是各种工具和情趣服装,甚至还有炮击、木马、束缚胶床和三脚架等性虐待道具。

褚宏宇等权贵是穿着浴袍的,韩子枫依旧光着身子,只几个金属环和金属链做装饰挂在乳头和脖颈上,这次他的后穴里倒是没有任何东西。

而那个文艺范儿新晋女天后阿彩此时正和一个唱跳俱佳的女爱豆在台子上连蹦带跳的唱着俗不可耐的夜店歌曲。

这两个女子上半身都穿着遮不住乳头的亮粉色上衣,下身穿着同色系的齐逼小短裙,阿彩的下体复杂一些,几个铁环挂在她的阴唇上,铁环上串了几根线勒在大腿根,让整个小逼暴露在空气中,每次踢腿劈叉的时候,一览无余。

另一个女爱豆是童颜巨乳,硕大的乳房上是两个颤巍巍的乳头,也同样装饰着乳环,乳环上的链子则拴在她的项圈上,每次一晃动胸部,就上下弹跳十分肉欲。

此时这些权贵已经不如刚才那样饥色了,都三三两两的坐在沙发上闲聊吃喝,而他们的小情儿不是被装饰一番固定在哪里受罪就是跪在他们的身边战战兢兢的服侍主子。

“去帮爷拿点吃的,也给自己拿点来。”二爷坐在一把留给他的宽大沙发上,伸手拍了拍韩子枫的屁股。


71好久不见的李燃替他哥伺候二爷



韩子枫回来正好赶上这句话,光着身子在屋里走都没红的脸一下就红了,他手里端着托盘,莫名有些尴尬,站在褚宏宇身边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成交。”萧山视线暧昧的看着韩子枫,眼神饿狼一样,像是要把韩子枫扒下一层皮来。

褚宏宇伸手搂着韩子枫,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瞅了他脸蛋一眼,不经意问道:“喝酒了?这么红?”

韩子枫垂眼摇了摇头,把身子往褚宏宇身上靠了靠从托盘里捡自己喜欢的东西吃,像只乖巧的猫儿一样 ,除了主子谁也不理。

“那种外室生的杂种自然可以随便玩,但咱本家出来根正苗红的少爷小姐还是多少要给点面子的。”华子试探着说了这么一句。

“咱圈子就这么小,一起长大的统共就这么几个人,那时候夕月比咱小一点,打小就留个长头发,像个小姑娘似的跟在咱后面跑,想想还挺有意思。”萧山跟上华子的话笑着道:“知道他喜欢男人,没寻思看上褚二爷了,谁能想他还真下的了面子给你当床奴,这么多年不在咱 哥几个面前露面。”

“怎么?你看上他了?”褚宏宇这时候自然听出这几个人话里的意思,他掀起眼皮似笑非笑问道。

“噗——”另一边坐着的权贵一口酒喷了出来,他旁边跪着的小姑娘连忙帮他擦拭:“伍夕月那小子看起来软,狠起来能把人脖子咬断,也就您二爷能吃得下,我们怎么敢有这种心思?”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一点面子总是要给的,前一阵儿的事儿我们也听说了,他确实做的不地道,但那也是从小众星拱月金尊玉贵浇灌出来的小少爷,偶尔任性一回也罪不至死,何况他也没什么坏心思不是?”华子见事情都摆到了明面上,索性直接说开了。

“咱们以前去夕月家玩,他妈还亲自给咱下过厨,现在直接被送去了疗养院,我寻思也差不多了......伍夕月这种正牌少爷咱也不能不把人当人吧......”另一个权贵看着褚宏宇的脸色符合道。

“你们这是闲的难受,我家里事儿都想掺和一脚了?他要还想当他的大少爷,我没什么不允的,但进了我家门,就得守我家规矩。”褚宏宇脸色道是不怎么难看,但他话说的却没有回旋余地,直接让那几个想求情的闭了嘴。

“也是,毕竟关系到子嗣了,咱继续玩咱的,我听说前一阵子尚峰集团圈的那块地要转手?谁家感兴趣......”

这边聊得正欢,一栋市中心公寓里,李燃正伏在书桌前看书背题。

自从上次和伍夕月一起伺候过二爷后,二爷 便再也没想起他来,也没招他见过面,他虽然从小没在权贵窝里长大,但也知道争宠吃醋是大忌,他没有二爷的联系方式,也不敢私自联络二爷身边的人,一开始还乖乖的等二爷宠幸,两个月后,除了每个月准时打到卡里花不完的钱,一点关于二爷的消息都没有。

李燃不得不想二爷是不是已经忘了他了。

上次和伍夕月闹矛盾后,二爷就帮他给经纪公司解约了,他现在就像是被主人遗忘的金丝雀,吃喝不愁,却也无人搭理。

颓废了一阵子,李燃决定重新把没上完的学业捡起来,以前他的愿望不过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努力考上京都大学,现在在娱乐圈里转了一圈,再拿起课本,虽然有点生疏,但好歹底子还在,六月国考的时候,压线过了京都大学的中文系。

进了大学,朋友交际也多了,学业也忙了起来,倒不会无时无刻的想二爷了,只偶尔夜里独自躺在床上的时候,才会思念那个男人。

电话声突然响起,李燃把书放下,拿起手机,只见上面正是从没主动和自己联系的父亲,他没有什么人脉,并不知道近期上流社会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起了电话。

“燃燃?”话筒里传出陌生的声音

记忆力那个冷酷无情对自己从来都不假辞色的男人第一次这样温柔的叫自己,李燃恍惚了一下,嗯了一声:“有什么事儿吗?”

“你现在住在哪儿?这几天有家宴,我让人接你来家里坐一坐,都这么久了,爸爸还没带你出来认认人吧?你也大了,该有点自己的社交了......”男人在电话那边絮絮叨叨的扮演起慈爱的父亲,一副为他好的样子。

如果这话在他母亲还没去世前说,李燃定会感恩戴德,可现在他说出这些话来,只会让李燃觉得心里发冷,当时为了母亲的医药费,他求到伍家的时候,他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看自己的眼神,仿佛看着一个恶臭脏污的垃圾,生怕他污染了伍家的血脉和名声。

“我想您搞错了,我并不姓伍,我姓李,并且,我记得您曾经亲口和我说过,不要在任何人面前说您是我父亲。”李燃僵坐在椅子上,一字一句的说道。

“胡说什么呢?血缘关系是说断就能断的吗?那时候还不是你那个妈想要挟持着你上位,我才对你有了不好的印象,但现在我也知道了,你不是你妈那种拜金的女人,而且你是我伍家的孩子,自然是要认祖归宗的。”


李燃咧了咧嘴角,声音平板道:“可是,我现在不想回去了。”

伍家家主许是从没被小辈这样怼过,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在电话里冷笑一声:“李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攀上了褚家那条大船?怎么?攀上高枝了就想把伍家给踹了?也不看看二爷才宠幸了你几次?他身边莺莺燕燕这么多,你以为他还记得你这个清汤寡水的的男孩子?”

如果说刚才那些话李燃还能平静面对,这句话就真的戳到了李燃的肺管子,他最怕的正是二爷忘了他,他现在的一切平静生活都来源于二爷,如果二爷真的把他忘了,他不能想象自己以后的日子该怎么熬。

“你胡说什么?!我和二爷的事儿不用你管!”李燃恼羞成怒的提高了声音。

“呵呵呵。”电话那头的伍家家主声音低沉的笑了起来,带着股胜券在握的阴毒:“猫有猫道狗有狗道,二爷身边能长久的人,都有时刻能让二爷想起来自己的路数,那些什么本事都没有的雨露,都不知道有多少被二爷彻底遗忘了,李燃,你想要长久的和二爷在一起,或者说,你想要在二爷那挂上号,让二爷时不时的想起你,少不了伍家的帮助。”

李燃虽恨这个血缘上的父亲,但他说的话却太有诱惑力,让他一时舍不得拒绝,他咬着牙喘着粗气,放不下面子又无法挂下电话。

“你哥哥太蠢,犯了错误,已经被二爷厌弃了,现在我伍家的资源可以全部放在你的身上,伍家给你提供一切便利,你让二爷通过你来扭转二爷对伍家的印象,这是双赢,你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孩子了,不该感情用事。”伍家家主循循善诱道。

“你能左右二爷的感情?”李燃冷哼一声,心里琢磨着自己那个便宜哥哥伍夕月到底怎么得罪的二爷。

“我不能左右二爷的感情,但能让你见到二爷,至于见到二爷后,能不能引起二爷的主意,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伍家家主对李燃说道。

这个条件对李燃来说简直太有诱惑力了,他已经太久没有见到二爷了,一想到二爷那张脸,二爷热烫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感觉,他的身体都隐隐颤抖起来,他沉默了片刻,用低哑的声音道:“你怎么让我见到二爷?”

“明晚有个圈内的晚宴,我正好带你露个面,也让大家都瞧瞧我伍家的二少爷长得什么模样,这场晚宴是褚家姻亲徐家办的,女主人是褚二爷小姨,他定然会给面子亲临现场。”伍家家主低声说道。

“好,明天中午你派车去京都大学门口接我,我上午有课。”李燃说罢就挂了电话。


72学弟校服更适合你拍脸羞辱



徐家也是京都的豪门望族,因为和褚家结亲,徐家姑奶奶徐蕾蕾更是上流社会出了名的晚宴咖,谁能收到徐蕾蕾的晚宴入场卷,方能代表身份得到了上流社会的认可。

久而久之,这种晚宴也就成了众人维系关系的重要场合,伍家虽有没落之象,但在京都来说仍然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所以当伍家家主带着李燃进入晚宴现场时,依旧有很多稍次一些的豪门很给面子的上前打招呼。

“这位是我伍家流落在外的孩子,以前吃了不少苦,还请大家多多关照,燃燃,给华耀集团的华叔打个招呼。”伍家家主笑眯眯的将李燃推到大家面前,口中那一连串不慎流落在外、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回来小儿子的故事说的情深意切。

但在场的都是人精,这种家族丑事又有几个不知道的,不过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表面上说些不要钱的奉承话。

“二公子真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啊,看来前十几年虽然埋没在陋室里,也没有折损丝毫风华,真是让人羡慕啊。”

“老伍,你真是有福气啊,大儿子长得这么好看,二儿子也不遑多让,真是佩服佩服。”

这边大家聊得正欢,另一边几个小辈就没有长辈那么好的休养了。

“听说是伍夕月失势后,从外面领回来的私生子。”

“可不,要不是伍夕月倒了,哪有他站在这的份儿?”

“我看这伍家家主也是老不要脸了,明明自己家世也不差,整的和个老鸨一样,光想着推销自家儿子了......”

李燃也确实担得上这些长辈的夸赞和平辈的嫉妒,他之前能被星探发掘出来,就已经很说明长相优秀了,再加上在影视公司当培训生的体态训练,让他往众多脑满肠肥加秃顶的中年人面前一站,立刻凸显出鹤立鸡群的风姿来。

褚宏宇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他进来后,徐蕾蕾便立刻越过众人走上前亲热的和他拥抱了下:“听说你哥哥最近忙得厉害,你也长大了,得给你哥哥帮帮忙了。”

“小姨放心。”褚宏宇躬身安抚的拍了拍徐蕾蕾的后背,一双眼睛露出笑意,然后微微偏头,看向了瘦高挺拔的李燃。

李燃清瘦了不少,一段时间没见,褚宏宇还真把这个偶尔宠幸的小东西给忘的一干二净了,今日见到,才从脑海深处把李燃给调取出来,这个小兔崽子和伍夕月有矛盾,有野心却又脸皮薄,骨子里散发出没被社会污染过的青涩,不是嫩的能掐出水,而是一种坚韧的嫩草,和那些被他艹熟了的比起来更有一番风味儿。

李燃自然也看到了褚宏宇,他本想挪开眼睛,装作没有看见,等着父亲带他过去介绍一番,但这双眼睛看到了褚宏宇后,便一点也挪不开了,他父亲此时还在和那些中年人应酬着,正想让李燃跟着搭几句话,却发现李燃整个人和失了魂一样往另一边看去,他也顺着李燃的目光看去,正看到褚宏宇也弯着嘴角看向李燃。

“哎呦!我说这孩子怎么失了神?原来是看到褚二公子了!不好意思啊各位!我这小儿子在找回来之前,就已经和褚二公子了有过一面之缘了,还颇得褚二公子赏识,真是不知道交了什么好运了,现在二公子来了,我带着他去打个招呼。”

说罢,伍家家主连忙领着李燃往褚宏宇的方向走去。

“一会儿主动点,听到没有?褚宏宇喜欢会撒娇发骚的,你看看你这冰块似的,小心扫了他的性子。”伍家家主小声的絮絮叨叨。

李燃没有理便宜父亲,来宴会前心里想好的手段和话术一个都记不住了,从看到褚宏宇的那一刻,脑子便一片空白。

“二爷!二爷安康——”伍家家主在离褚宏宇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加快了脚步,亲热热情的上前问安。

因为伍家出了曝光褚樊宇的事儿,若是没有李燃在,褚宏宇根本不会搭理伍家家主,但看李燃一张小脸白里透红的样子,他突然就来了性质。

“这位是?”褚宏宇装作不认识的样子看向李燃。

“这是我二儿子!早年流落在外,这几日刚费尽千辛万苦找回来的,这不,正好趁着徐夫人晚宴的机会,让大家都认个脸熟,还不快给二爷问好!”伍家家主连忙狠狠一拽李燃。

李燃见褚宏宇一副不熟的模样,心里酸涩的厉害,他嗫喏的动了动嘴唇:“二爷.......”

“是个好孩子,看起来年龄不大,有18了吗?”褚宏宇点了点头,装模作样的问伍家家主。

伍家家主自然知道两人关系,但褚宏宇说不认识,他自然不敢说两人认识,连忙笑着答道:“满了!去年满的十八!我这二儿子和夕月那个不争气的蠢货完全不同,今年评自己的本事考上了京都大学呢。”

“京都大学?”褚宏宇愣了下,他确实没想到没见李燃的这些日子,这个小伙子竟然去考了京都大学。

京都大学是国内排名第一的大学,国内虽然财阀世家权利极大,但却很有默契的从不插手教育方面,所以如果他能上京都大学,那必然是自己有两把刷子考上的才是:“这么说,咱


们还是校友呢?”

“校友?”李燃愣了下,睁着眼睛傻呆呆的看着二爷。

“哎!对!二爷在京都大学金融系念过!”伍家家主像是突然想起了,一拍手念叨起来:“傻儿子,这金融系可是京都大学排名第一的专业!你这个中文系和那个可没法比!”

褚宏宇笑了下,伸手抚了抚李燃剪裁合体的西装:“这身衣服不适合你,倒是毕业太久,忘了京都大学校服是什么样的了。”

说罢,褚宏宇便随手拿起一杯侍者托盘上的酒水绕过李燃往人群中走去。

“这、这什么意思?”伍家家主嘴角的笑容都僵了,见褚宏宇就这么离开,有点没反应过来。

“让人去车上,把我校服拿出来,然后找徐女士,借一下更衣室。”李燃的胸口砰砰直跳,像是要蹦出来了一样,如果他没有猜错......

半个小时后,褚宏宇往楼上洗手间走去。

进了洗手间,便听到隔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身校服的李燃站在他的身后,眼睛看着镜中的他,轻声叫了声:“学长。”

李燃的喉头有点发紧,脸有点发烧,他换了校服,便不敢下楼重回宴会厅,这一身格格不入的衣服,但凡让人看到,定会被人戳着脊梁骨笑骂,他躲在洗手间里,心里只盼着二爷会进来,他不知道自己这身衣服二爷会不会满意,他怕二爷骂他犯贱发骚。

褚宏宇也透过镜子看身后的李燃,李燃的头发还有点湿,显然是把之前定型的发胶给洗掉了,在穿上这一身运动装式的校服,确实十分清爽干净。

“这身衣服,果然适合你,像个乖乖的好孩子。”褚宏宇慢慢转过头来,评价道。

“学长,李燃一直都很乖很乖。”有了这个点评,李燃揪紧的心终于放下了点,脸上也露出了一点放松的笑容。

“既然这么乖,怎么会到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来勾引学长呢?”褚宏宇走近李燃,伸出手指挑起他耳边的一点发梢,指尖搓了搓,还带着些水汽。

李燃的牙齿有点打颤,他知道褚宏宇来了兴致,他本就没有被艹过几次,脸皮薄又年轻,自然想被珍惜对待,可二爷显然不会顾及他的感受,他有点艰难的道:“燃燃,燃燃忍不住了才到这里来的,燃燃一直都喜欢学长,可连学长的面都见不到.......”

“真的是乖孩子吗?乖孩子还会狡辩?乖孩子难道不该乖乖在学校上课,放学在家好好写作业?现在可都晚上十点多了,你有见过这么晚回家的乖孩子吗?你家没有门禁吗?”褚宏宇拍了拍他的脸蛋,一句接一句的问道。

李燃被轻轻拍着耳光,打的不重,声音清脆,带着十分的侮辱意味。他被打一下就下意识的闭一下眼睛,脸不停的朝一侧偏去。


73爸爸管教的女儿



李燃跟二爷的时间最短,也最摸不清二爷的脾气性格,听二爷这样一说,也不知他到底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听话的转过身脱了裤子,让裤腿落在脚背上,两手支着大理石的洗手台面,微微分开腿翘起屁股,等待惩罚的到来。

李燃穿的运动服略微宽大,上衣遮盖住半拉屁股,一双腿肌肉均匀服帖的包裹住笔直的骨骼,年轻且健康。

二爷伸手撩起他掩盖住屁股的运动服往腰上挪了挪,李燃连忙塌下腰,让校服下摆不再落下去,这个动作让他的屁股更加翻翘起来。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但男人火热有力的巴掌落下的疼痛和羞耻还是李燃忍不住闷叫出声来。

也许是因为从小到大身边都没有年长男性的管教,李燃对这种长者对晚辈的惩戒感到十分羞耻,可内心里却有一种对惩戒者的感激和依赖。

二爷的巴掌很重,每一下都结实且实在,一下一下的打在少年因恐惧和疼痛而不停颤抖的蜜色翘臀上,留下一道道深红色的指印。

惩戒者打的不快,但每一下都用尽力道,节奏均匀,给李燃留下感受疼痛的时间和迎接下一巴掌的忐忑不安,李燃的眼眶热烫起来,他死死的咬住牙关,两条腿控制不住的抖动,这种疼痛不至于让他崩溃哭泣,但这种犹如父亲长者用手拍打屁股的疼爱却击溃了他的心房。

“爸爸......”李燃突然带着哭腔小声蚊蝇出了这样两个字。

话音落下,二爷和他同时愣住了,李燃更是惊吓的要命,他哽咽着连忙抬起头来:“不、不是爷.......燃燃错了......”

“燃燃是缺父爱了吗?”二爷倒是没有生气微微笑了起来:“可是爷已经有儿子了,这可怎么办?”

李燃更是羞愧难堪,他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管二爷叫父亲,他脸色发白,牙齿咬在下唇上,知觉自己污秽不堪。

二爷没有再打李燃了,他的手覆盖在对方的屁股上,二爷的手很大,捏着李燃一瓣热烫红肿的屁股揉捏着:“正好二爷缺个乖巧听话的女儿,既然燃燃爸爸两个字都叫出口了,就给爸爸当女儿吧?”

李燃两手支在凉冰冰的大理石台面上,在听到给二爷当女儿这句话的时候,脑海里轰的一声,整张脸瞬间爆红起来。

“要不要当二爷的乖女儿?”二爷的手指用力抓了抓他的屁股瓣,像是在催促他作答一般。

“愿......愿意。”李燃忍着羞耻声音细小的答到。

“声音这么小?好像是被逼的一样。”二爷语调不太满意。

“愿意的!”李燃连忙转过头来看向二爷,一双眼睛像小狗一样水润润的带着羞怯:“燃燃愿意当二爷的女儿......”

“还叫二爷?”二爷挑眉。

“.......爸爸。”李燃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却不得不强忍着叫出了声,他这辈子第一次管别人叫爸爸。

“要当我的女儿,就要遵守我的规矩,以后每天放学必须回家,不许在外面瞎逛,在学校要和男生保持距离,不许做出不检点和不知羞耻的事情,听到了吗?”二爷声音略带严厉的教训李燃,若不是他的手还在李燃的屁股上揉捏,就更像是一个严格的父亲了。

“是!燃燃会听话的,会和别人保持距离,会准时回家。”李燃艰难且乖巧的回答着二爷的话。

“今天这么晚还没回家,让爸爸很生气,现在爸爸要检查一下乖女儿有没有和男生出去鬼混,你说好不好啊?”二爷轻轻拍了拍李燃的屁股,在他耳边问道。

李燃听了二爷的话,有点迷茫的抬起头来,看着二爷幽深的眼神,半晌知道二爷要做什么了。

他咽了咽唾沫,然后干脆利索的拉开运动服的拉链,只见里面竟然是真空上阵,连个T恤背心都没有,然后他转过身来,两手撑着大理石台面,两只脚往上一跳,坐到了大理石台面上,屁股肿胀,压在冰凉的大理石面上让李燃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接着他强忍着疼痛,咬了咬牙,将落在脚踝的运动裤彻底蹬到地上,然后后背靠在镜子上,两只手用力的挽住两腿的腿弯,固定在胸前,将在被揉捏玩弄屁股时就已经变得湿漉漉的私密之处彻底暴露在二爷的眼前。

“请爸爸检查.......燃燃没有和别人厮混。”李燃青涩的低声开口。

“真乖。”如果真有个女儿,怕是也没有这个孩子这般乖巧了。

二爷缓步上前,看着自己这个新认下的“闺女”,李燃只被他玩过几次,仍然青涩,少年羞耻的微微颤抖的身体让他十分满意,这个小东西的身体淫乱不堪,却偏偏害羞又倔强,明明什么都玩过了,甚至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同时被自己玩过,却在几个月后,又重新变得这样敏感脆弱。

李燃自己将双腿大大的分开,大腿内侧沾染着淫秽透明的滑腻肠液,他的男根秀气又可爱,囊袋也不如健硕的成年人那样狰狞,反倒有些像那些自幼被打了雌性激素的变性人。

在他青涩的囊袋下,便是那一抹带着水润的殷红了,褶皱紧


张的颤抖着,泛着水光,被注视的时候,那朵小菊花更是一咗一咗的向外渗出诱人的蜜汁。

二爷故意落在屁眼上的目光让李燃羞愤的咬紧了牙关,生怕露出一声呻吟,但见过荤腥的身体却自带记忆,就连他那根翘挺的男根顶部也开始流出一滴一滴的蜜液,蜜液顺着柱身往下流淌,和屁眼中的淫水汇聚成一条小溪,最后滴落在深色的大理石板面上,形成一个淫秽的水洼。

二爷西装上的胸针是个精致的金属小蛇,蛇身上镶嵌着一颗颗闪亮的钻石和各色彩宝,此时二爷伸手将那条小蛇取下来,捏着蛇尾送到李燃屁眼前,李燃垂着眼睛,眼看着冰凉的蛇头离自己的屁眼越来越近,一双脚丫紧张的拱起脚背。

二爷看着紧张的李燃,捏着胸针尾部的手指突然往前一推,让本就紧张的要命的李燃不自控的尖叫一声。

冰凉的金属小蛇瞬间没入李燃屁眼里一半,蜜液顺着蛇身被挤出了些许,异物感明显,但因为胸针并不粗,所以并没有强烈的疼痛感,李燃喉头发紧,后穴不由自主的缩了缩,更加明显的感觉到小蛇的形状。

二爷用手指捏着蛇尾巴,不紧不慢的拉出大部分再推进去,一下又一下,金属小蛇不粗,但胜在够长,快感细细密密的赠叠翻滚着越聚越多,少年哽咽着,抓着腿弯的手指因为用力骨节泛起了青白。

淫水越流越多,终于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响,羞耻与快感越发明显,李燃听着这个声音快要哭出来了,他将头扭到一边,两瓣屁股在深色的大理石台面上抖的越来越厉害。

二爷像是在逗弄小宠物:“眼睛怎么湿了?是因为难受了吗?没关系,爸爸轻一点。”

说罢,二爷的动作慢了下来,抽插的也浅了许多,只将略微粗大镶嵌着两颗巨大钻石的蛇头推了进去,然后又缓缓拉出。

这种折磨满足不了已经适应了刚才深度与频率的少年,李燃忍不住啜泣一声,不由自主的抬起屁股去寻找那根蛇型胸针,试图让这枚胸针更深的留在他的体内。

只可惜掌控他欲望节奏的从来都不是他,二爷更是不可能让他如愿,一边躲闪着他屁股的追逐一边继续逗弄他。

“请......请深一点......”泪珠顺着李燃的睫毛落下,他带着哭腔哀求道。

“什么深一点?”二爷像是没有听清李燃的话,反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少年不停晃动着屁股却又无法得到更多的快感,翘挺的鸡巴一抖一抖的濒临高潮边缘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射出。

这种永远也无法自己得到快感的绝望让李燃哭泣起来,他放弃了所有的脸面闭着眼睛开口请求道:“请......请爸爸把这枚胸针往女儿的骚穴里插得深一点.....快一点......”


74爸爸的礼物指j



李燃的下体还滴落着求而不得的淫秽液体,少年迷迷茫茫的双眼下意识的去追寻那个带给自己欲生欲死的男人,怎么.....怎么不动了呢.....想要......还想要.......

褚宏宇看到李燃顶着一脸被欲望熏染的红色面孔,手指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自己的鸡巴,不停撸动着,忍不住啧了一声,把自己袖子上的两枚钻石袖口拽了下来,拨开他的手,将这两枚钻石袖口塞到了他的马眼里。

“唔——”异物钻入的感觉让李燃紧张的浑身紧绷,钻石袖口不大,塞进马眼里却刚刚好卡住,想要抠出来也并不难,但这是二爷塞进去的,他不敢抠出来。

当褚宏宇从洗手间出来时,李燃则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脸上还挂着未消叁的羞耻和欲念,他的脚步和姿势怪异了一点,所有人都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但没有人有胆子上前调侃或打趣。

伍家当家人看到这幅画面,整个人脸上都洋溢出一种轻松和畅快,只觉得这便宜儿子没有白认回来。

得了李燃,褚宏宇没在宴会上多留,和重要的人物打了声招呼便退了场。

李燃跟着褚宏宇上了车,乖巧的坐在他的身边,车开得很平稳,但因为垂直坐姿导致那一枚蛇形胸针垂坠在屁眼里,任凭李燃怎样夹紧都不可避免的往下落,就这样,蛇尾抵在屁眼出口处。

车偶有停顿或拐弯,胸针便不可避免的在他体内挪动,蛇鳞和彩宝钻石不知就会剐蹭到哪一块肠肉。

李燃低着头努力让自己不动声色,但前列腺传来的阵阵碰触让他抑制不住的粗重喘息,也导致他马眼里更加汹涌的流出粘液。

马眼里堵着两枚钻石袖口,若是平时是不会掉出来的,可现在他那如失禁般的状态,让这两颗钻石就这样滚了出来。

快到家了,褚宏宇缓缓伸出手放到李燃的大腿根上,然后伸到他的腿间,缓缓摩擦,轻易的感受到羞耻的湿意,才这短短的距离,就把裤子都湿透了,显然是敏感到了极致,二爷轻笑出声。

李燃咬牙垂下头,但还是乖巧的分开了双腿,让二爷摸的更加方便一些。

车停在了别墅门口,前后保镖下车静立在车前,司机和副驾驶的褚烟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面无表情的等待着,整间车里只听到李燃越来越大的呻吟声。

李燃大腿上的肉抖了起来,晚上进了那个宴会,便随着便宜父亲认识各方大佬,酒水喝了不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尿尿,若是往常他还是能再憋一阵儿的,可现在被二爷这样玩弄着,越来越忍不住了,括约肌几次都险些失守。

“爷......我想......想去厕所.......”

“叫我什么?”二爷的手指警告似的隔着他的裤子布料捏了捏他的鸡巴。

李燃羞耻的无地自容,之前在晚宴洗手间叫爸爸是因为只有他两个人在,不要脸的话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可现在前面还有司机和保镖,甚至连隔板都没有升上去......这让他怎么叫得出口?

二爷也不着急,只继续水磨工夫似的不紧不慢用手指在他的双腿间玩弄。

“爸爸.....女儿想去厕所......爸爸......爸憋不住了......”

又强忍着憋了一会儿,越来越明显的尿意让少年实在是受不了了,终于带着哭腔向二爷苦苦哀求出声。

“去吧。”听到想听的,二爷也不为难他,直接就松开了手。

“谢谢爸爸!”李燃打了个哆嗦,连忙道谢后便推开车门,随即便看到车外两排保镖视线都落在他的身上,一时梗咽后,他顾不得其他,连忙往别墅内跑去。

“大小姐,厕所往这里走。”管家正在别墅内的门口等候,见到李燃这幅夹着双腿的狼狈样子,直接笑眯眯的伸手引他往厕所走去。

二爷看着李燃狼狈怪异的跑步姿势,笑了笑,然后副驾驶的褚烟便递上一张湿巾,二爷接过湿巾擦了擦手指上的湿润,便好整以暇的下了车,在保镖的跟随下进了别墅。

李燃正好尿完尿,正抓着自己的鸡巴把钻石往马眼里塞,就听到“叮铃”一声,只见那枚蛇形胸针从他的屁眼里滑了出来,正裹满了肠液的掉在大理石地砖上。

他一下愣住,紧接着二爷便推门走了进来,二爷顺着他的目光朝地上看去,脸色立刻不好看起来。

李燃的身子因恐惧下意识的抖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腿软。

“怎么回事?”

李燃跟二爷时间短,但该学的规矩还是被提点过,二爷现在要审他,他便连忙回想着之前二爷身边人教过他的规矩站直了身子,挺胸收腹,两手交叉放在背后,两腿分开与肩同宽,可刚一分开,便察觉到他下身空空如也,裤子还没来得及提起来,正滑落在脚背上,他羞耻的垂下眼睛,强忍住提裤子的冲动。

李燃的规矩和现在的模样让二爷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一点,他走到李燃身前,看着这个男孩上身穿着整齐的朝气蓬勃的运动装,运动裤却褪到了脚背上,并且.


.....裤裆处是湿漉漉的水渍,马眼闪动着钻石的光芒。

二爷伸手拨弄了一下李燃胯间随着他的注视而不受控制挺立起来的鸡巴:“那根胸针是爸爸送给你的礼物,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呢?”

“对、对不起爸爸.....”李燃吓得快哭了,嗫喏着道歉。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把胸针拽出来的?”二爷的声音带着笑意,却蕴含着某种危险,让人不寒而栗。

“爸爸......女儿不是故意的......是、是因为、因为太湿了.....女儿没有夹住......”

“哪里太湿了?!给我说清楚!”二爷猛地捏住少年的下巴,厉声问道。

李燃的下巴被捏的像是快要碎掉了,他羞耻无助的看向二爷,眼神惶恐中透着哀求,这幅表情实在是太过诱人了,让人想要弄哭他。

”是因为......女儿的屁眼太湿了.....所以胸针掉下来了......是女儿太淫荡了.....对不起爸爸......请爸爸原谅我.......”李燃羞耻的哭了出来,一字一句的道歉。

“湿的这么厉害了?那爸爸可要检查一下,快让爸爸看看。”二爷温柔的松开他的下巴,伸手摸了摸他顺滑的碎发。

李燃羞耻的闭了闭眼就,然后转过身,乖乖的弯下腰,用手抓住自己的小腿处,整个人呈现出倒V的形状,将屁股高高的撅起。

“原来是真的湿了啊?”二爷伸手摸着他湿滑水润的臀缝,然后将拇指轻松的插入被胸针折磨了一路而柔软热烫的屁眼:“真是个淫荡的小姑娘。”

“爸爸......”李燃勉强撑着自己发抖的身子,生怕就这样摔倒在地上,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二爷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缓缓的摩擦着,并没有剧烈的抽插。

血液倒流让李燃的脑袋晕晕沉沉,他下意识的收缩着屁眼和肠道,好像哀求又好像诱惑似的叫了起来,屁股也不由自主的摇晃着,好让二爷的手指进入的更加深一些。

他的屁股因为在宴会厅洗手间中被打过,红肿的更厉害了,烫的不行,这种如针扎的细细密密的疼痛加上那根缓慢却坚定的摩挲着自己肠肉的手指,让他的肠道不停绞缠着,媚肉紧紧贴伏着二爷。

二爷故意将手指抽出来一点,便看到李燃立刻踮起脚尖,将屁股拼命的抬起来往后挪着去追逐自己的手指。

“看来乖女儿没有说谎,果然是太湿了,所以导致胸针滑了出来,既然这样,爸爸就再给女儿一个机会,让女儿把胸针重新塞进去吧。”说罢,褚宏宇就将手指毫不留恋的抽了出来:“裤子都湿成这样了,就不用穿了,到爸爸卧室里来,屁股都肿成这样了,爸爸帮你上上药。”


75二爷的手指划过他的囊袋和



“管家......”

管家正准备往自己的房间休息,就听到了细小如蚊呐的声音从走廊深处传来,朝暗处看去,只见二爷带回来的男孩一脸无措的站在墙根朝自己欲言又止。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管家由上至下打量着李燃,李燃的脸已经热烫的快要发烧了,他尴尬的并拢双腿,尽量拽着运动服的下摆想要遮住裸露的下半身。

“请问......请问二爷的卧房在哪里?”

“二爷没有告诉你他的卧房在哪里吗?”管家严肃的看着李燃,好似带着一点审视:“那就请您跟我往客房去休息吧。”

“不!二爷、二爷让我去他的卧房,就是我动作慢了,没有跟上二爷的脚步......所以才.....”李燃要说不下去了,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没有办法在没穿裤子的情况下平静的与其他人交流,他现在羞耻的只想立刻跑回刚才的洗手间里,等所有下人都去休息了在走出来。

可他这个想法却很快被管家察觉了,管家也在第一时间明白了二爷的恶趣味,他面无表情的侧身指了下楼梯方向:“二爷的卧房在二楼,双开门的那一件便是了。”

“谢谢您。”李燃连忙道谢,然后便继续往阴影里窝了窝,他想要等管家离开后再悄悄走出去。

“不客气。”管家说完话并没有离开,而是打开别在耳朵上的连接器道:“派两个人来接新来的小先生去二爷卧房。”

“不!真的不用了!”李燃一听这话连忙摇头:“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既然二爷让您去他的卧房,就请您尽快出发,不要让二爷久等,二爷没有等人的习惯。”管家眼神严厉,一副教训的口吻说道:“这样磨磨蹭蹭的,难不成要等到二爷睡着了您再上去?”

李燃听说过大户人家的管家通常地位都很高,甚至连家里的晚辈、小主人都要给他们几分脸面,更何况自己这种床伴侍奴的角色,所以在管家严肃起来后,他便不敢吭声了。

“既然是以色侍人,便不需要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害羞或自卑,就算只是个没有名分的床奴,但一想到你所要伺候的是褚家的男人,也应当落落大方,自信骄傲才是,缩缩翼翼一副小家子气像什么样子?”这名管家曾是二爷父亲的贴身小厮,后因忠心和规矩被留下来,在这间房子里当管家伺候二爷,在他心里,二爷便是他的小主人,也是他最重视的晚辈,再加上老一辈人都古板守理,便更看不上不懂规矩的孩子。

“是,李燃受教了。”被这样劈头盖脸毫不客气的批评,李燃也不敢再躲在暗地里了,勉强挺起身子走到了走廊中间。

此时两名女仆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管家行礼。

“带他去二爷房里吧。”管家是有些不喜李燃的,他吩咐完便转身离去,能伺候二爷这样金尊玉贵的男人,是这种贱仆三生有幸,他竟然还躲躲闪闪的,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他早就向二爷进言过,这些贴身伺候的床奴,还是要选本家从小训练出来的,忠心又守理,可二爷就是喜欢外面的野花,他是真没办法。

那两个女仆显然也是得了管家的真传,对李燃一脸的鄙夷,她们侧身摆出手势,示意李燃跟着她们往前走,一路上灯火越来越亮,等到了客厅,简直就是灯火通明,没穿裤子的李燃羞耻又难堪,但有了管家的教训,又不敢躲闪又不敢遮掩。

更让他难受的快要哭起来的是,客厅里来来去去的仆人都是女仆,每个人还都像是故意的一般朝他身上看,时不时发出细小的耳语或笑声,这让他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两个女仆带着他到了二楼,果然绕过小厅后,东边有个最大的双开门卧房,女仆并没有敲门,只是站在门的两侧,看向李燃。

李燃此时只想尽快摆脱这些人赤裸裸的视奸,顾不上什么,连忙上前两步敲门。

“进来。”

敲了几声后,二爷的声音宛若天籁,拯救了已经因为紧张而冒汗的李燃,李燃像是被狗撵似的一把推开门跑了进去,反手就将门重重关上。

“碰——”一声关门声响后,穿着睡袍靠在床头看书的二爷抬头瞟了李燃一眼,发现这孩子像是被人蹂躏了一场,喘着粗气满脸通红狼狈的看着自己。

“过来。”二爷好笑的朝他招了招手:“怎么?管家教训你了?”

李燃几步走上前,有些胆怯却又觉得十分委屈,终于伸出手扑到二爷怀里,两只脚也蹬着床单上了床,带着鼻音委屈道:“爷.......”

二爷像是被一只小贵宾犬扑到了怀里,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撩开他宽大的运动服摸了摸他的屁股,屁股仍旧是热烫肿胀的,随着他的抚摸,臀部肌肉偶尔跳动一下,是细细密密好像针扎一样的疼。

揉了一会儿屁股,褚宏宇伸手把床头柜上的一罐药膏拿起来拧开盖子,清香的药味飘散开来,抠了一坨后,抹到了少年滚烫发肿的屁股上。

李燃痛的小声哼了几声,随即讨好的动了动身子,故意让二爷的手指落到更为湿热的臀缝里。



小家伙讨好的举动让褚宏宇笑了笑,一边帮他抹药一边笑着道:“别跟他生气,他还以为你是我养的狗呢,自然不把你放在眼里,明儿我和他说,他就会好好对你了。”

李燃轻轻晃了晃屁股,脑子里也迷糊起来,他不就是二爷养在外面的狗吗?不是狗是什么?

“那......那燃燃是什么?”李燃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二爷,心脏却扑通扑通的跳起来,就连跟了二爷那么久的哥哥也是没名没分的,怎么他就要有名分了吗?

“是爷的闺女啊?忘了吗?”褚宏宇调笑着伸手戳了戳他的菊穴反问道。

轰——李燃抬起的头立刻又钻回了褚宏宇的胸口,亏他还妄想什么!二爷就是在逗他玩!

他这埋头的动作让屁股更高的撅了起来,褚宏宇毫不客气的就着这个动作把手指探入了少年的屁眼里,一边抹药一边随意勾弄,他知道自己下手重,却忘了这孩子没怎么被打过,抗揍能力还没练出来。

李燃的屁股颤的厉害,疼并羞耻着。

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滑,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呜呜......”李燃的手指突然死死抓住二爷的睡袍,整个人都僵硬在那里。

他的敏感点被二爷的指甲一下一下的搔刮着,忍不住尖叫起来,几下过后,他便几乎控制不住身子的瘫倒在床上。

羞耻快感夹杂在一起,再加上刚才被整个别墅的下人们羞辱的委屈,让李燃将头埋在被子里低低的抽泣起来。

可他的双腿却分开的更大了一点,屁股也向后突出,主动将二爷的手指吞到身体更深处:“爷.....爷您是不是把燃燃忘了.......”

李燃颤抖的问出这句让他难受又难以启齿的话,他始终不想承认二爷这么久没来找他是把他忘了,但心里却知道那是事实,他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大学生,撞了大运才得到二爷一丝恩宠,自己又有什么福气能让二爷一直记挂着呢?

“是忘了,之前没发现燃燃这么可爱,以后二爷尽量记得燃燃好不好?”这个可爱的学生让二爷愿意哄哄他,二爷不喜欢女人,也从没尝试过让谁装扮成女人勾引他,就算是长了个女逼的褚俊飞,他也从来没有让对方女装过,但今天他突然get到了李燃的可爱之处,这样一个乖巧懂事的学生妹女儿真是让人性趣十足。

二爷把手指重新伸到李燃的屁眼里搅了搅,随后缓缓抽出,带出来一条滑腻的银丝,然后他开始贴着屁眼轻柔慢碾,偶尔将手指浅浅的按下去再抽出来,没有实际行动的挑逗让跪趴着的少年又是抽泣又是呻吟,断断续续的快要哼出歌来,那布满了指痕的红肿屁股无意识的摇动着,似乎想要取悦身后的男人,让男人知道他的乖巧听话,以求得嘉奖。

“我给你动个手术,在这里——”二爷的指甲划过他囊袋和屁眼之间:“开个小口,按个女逼好不好?”



76养女儿的二爷



后穴的空虚化作一股莫名的委屈让李燃的眼中再次涌出泪水,他抽噎了一下,咬着唇没有犹豫太久,他知道他必须要依顺着二爷,二爷只喜欢乖巧顺从的侍奴,再加上欲望的驱使,他难耐的扭着屁股爬到了二爷的身上,看着下面巨大的蘑菇头,等不及缓缓适应,自虐般的狠狠坐了下去。

撑过了刚进入的疼痛后,狰狞巨大的蘑菇头直接戳到了他体内深处的G点,整个肠道立刻充满了饱胀的爽感,让他头皮发麻呻吟出声。

少年大口喘息着,腿软的近乎痉挛。

李燃被插在二爷的鸡巴上,身子软弱的晃动着,想要抬起胳膊抱住二爷,却酸软的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竟是一头栽倒在二爷胸前。

二爷看着这个软成一滩水的少年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只伸手在他发着抖的如白面团的小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快动,别偷懒。”

李燃被打的眼泪扑哧扑哧落下来,他哆嗦着咬牙撑起身子,摇晃不稳的踩在二爷腰边抬起屁股再落下。

“窟吃窟吃——”淫靡的淫液粘腻的声音从交合处传来,李燃浑身上下都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醉红,这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淫秽,让李燃窘迫的不敢去看二爷。

不过这种羞窘只持续了一会儿,在抽插了几下后,他的目光就开始迷离起来,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渴求和难耐。

“求.......动一动.......动一动.........”自己上下运动自然比不上男人的征伐凶悍,快感堆积到一定量便再也上不去了,累及了的李燃彻底失去了力气,软绵绵的倒在二爷身上,只剩下屁股晃动着,屁眼还饥渴得不停抽搐收缩,吸裹着屁眼里粗壮的男根,他喃喃的呻吟着,哀求着,想要更多。

二爷挺了挺胯,让龟头的棱角在少年滑腻热烫的肠道里戳了戳,像是在催促他不要偷懒。

这剐蹭而过的快感直接让少年哭泣起来:”求求爸爸——爸爸动一动.........用力.......再用力......艹女儿........求求爸爸.......”

听着这样的哀求,二爷的鸡巴瞬间变得更加暴涨,他将已经胡乱哭泣神智迷离的少年压在身下,狠狠地按着他的脖子操了进去。

被卡住脖子的窒息感让李燃稍微清醒了一点,他两只手痉挛似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但他并没有想要逃脱,而是佣金全身力气将两条腿盘在二爷的腰上,如溺水的旅人抓住了浮木一般,任由男人在自己体内抽插征伐,带给自己濒死的快感。

第二天一早,二爷坐在金碧辉煌的餐厅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的少年。

二爷的表情让李燃的脖子都红透了,他身上穿着一套名贵的中世纪贵妇才会穿的连衣裙,这是他第一次穿裙子,里面没有内裤,屁股还是红肿不堪的,后穴里塞着一个如鸡蛋大小的羊脂玉球,美名其曰“缩阴球”,用来预防他被艹烂了的屁眼变松的东西,这个玉球并没有什么别的关窍,但却足够重,再加上精液被堵在屁眼里,充当了润滑作用,在他站起来的时候,必须时刻缩紧屁眼才能保证玉球不掉出来。

此刻他坐在二爷对面的椅子上,倒是不用担心玉球掉出来了,可受伤的屁股直接接触木头椅面,针扎一样的疼痛感让他的里衣彻底湿透了。

“多吃一点,一会儿带你去上班。”二爷对李燃说道。

李燃不自然的小心翼翼晃动着屁股调整坐姿,就算这样小心缓慢的动作都让玉球在屁股里滚动了一番,再加上从早晨到现在都没有排泄过,濒临失禁的羞耻感让他微微发抖着,他屏住呼吸站起来,忽视两腿间空空的不安全感,颤着手帮二爷面前蛋架上的鸡蛋敲开,插上习惯,然后递到二爷眼前。

二爷吃掉手里的面包后,慢条斯理的将蛋液吸食干净,便继续看着李燃。

李燃哪敢让二爷久等,连忙将手中的面包吃干净,只剩下了半杯牛奶,他看着牛奶吞了口唾沫,早在清晨起来时,他就已经喝下了二爷的晨尿,如果这杯牛奶下肚,那怕不是要立刻尿出来。

“剩饭可不是好孩子。”二爷真如长辈一样教导李燃。

李燃听了这话,只能硬着头皮端起杯子咕咚咕咚把半杯牛奶喝尽了肚里。

“走吧。”见李燃吃完了,二爷才满意的站起来,转身往外走去。

李燃跟着起身,迈着小碎步,在走到玄关时绕到二爷身前跪在地上帮二爷换上皮鞋,这一起一跪的动作让他肚子已经到了极限,他觉得自己像是水袋一样已经涨到了极限,再站起来,怕是真的要尿出来了。

“爷.......”李燃跪在地上,两只手攥着蓬蓬的裙摆,涨红着一张脸抬头看着二爷:“憋.....憋不住了.......”

“你在叫我什么?”二爷伸手捏了一把他的小脸蛋,挑眉问道。

“爸爸!爸爸我憋不住了......我要尿尿.......”李燃哭出声来,这时候叫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让他尿尿。


二爷点了点头,倒是没再为难他:“去外面合欢树下尿吧。”

李燃听了,身子僵硬一下,看着敞开的大门,清晨外面院子里零散分布着十几位正在劳作的园丁,再往外通往外面的大路上则是二爷的转车,此时保镖和司机都站在车边看着他们的方向。

“不想尿的话,就别尿了,只是如果尿湿了爸爸的车......”

“尿......”二爷的话还没说完,李燃就隔着裙子捏着胯间的小鸡吧朝着那颗高大的合欢树下冲去。

“记住女孩子怎么尿。”二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到了合欢树下,李燃憋尿憋得打了个激灵,在顾不得其他,两手抬起裙摆到腰间,学着女孩子的样子蹲在地上“哗哗”的尿了起来。

这一泡晨尿尿的又多又急,李燃直打了两个尿颤才算尿完,尿完时才发现玉球已经不知何时也掉在了草地上,而被过度使用了一整晚的屁眼合拢不上,不停的往下滴滴答答的流着黄白相间的精液。

李燃傻傻的蹲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然后他就听到皮鞋踩在草地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慌张的抬起头来,却看到是二爷的保镖褚烟出现在他的面前。

不管那些保镖司机和园丁是否看到自己在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尿尿,李燃都可以装傻,但此刻褚烟离自己太近了,他紧张又害羞的低着头想要把裙子放下遮住屁股,但又怕过长的裙子沾上尿,尴尬羞窘的用沙哑的声音色厉内荏道:“谁、谁让你来的!走开!”

褚烟将手中的纸巾递到他面前,用平静的声音道:“二爷让我给小姐送厕纸,并让我监督小姐不要偷懒,把玉球塞回去。”

听了褚烟的话,李燃觉得自己羞耻的快要晕倒了,他的脸快要烧着了,脑子里一片浆糊,伸出手一把夺过纸巾在两腿间擦拭起来。

等彻底擦干净了,这才颤着手去捡那个滑腻的玉球。

“二爷让我监督小姐把玉球塞回去。”褚烟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李燃委屈的眼中湿漉漉的,他支撑着发麻的腿站起来,挪了挪位置,转身面对褚烟,反手将裙子一点点拉起来,露出笔直匀称的双腿,然后撅起红肿的小屁股,把那枚玉球抵在屁眼的位置,凉冰冰的触感让李燃屁眼瑟缩了一下,随即他便手指用力,把玉球重新推回了体内,彻底推回去后,李燃连忙把裙子放下来,凶巴巴的瞪了褚烟一眼,夹着腿扭着屁股,两手提着裙摆往二爷的座驾方向走去。


77结盟



李燃被二爷冷落了这么些日子,再单纯也悟出了些许道理,单凭他自己能得一时宠幸,可二爷身边乱花迷眼,如果没人帮衬,没准过几日二爷腻烦了他,又找了新鲜货色,他照样被动,倒不如寻个联盟,也好互相照应着些。

二爷身边的那些人都是人尖子,他没机会认识,也没手段让他们信任,思来想去,也就伍夕月这个有血亲的哥哥能用来合作。

他找伍夕月有三点考量,一是他和伍夕月都有共同的敌人,哪怕以前伍夕月和伍家当家人是一条心,但现在那个老家伙把伍夕月的母亲送进疗养院,彻底放弃了伍夕月,伍夕月和老家伙可是不死不休,这样,他俩便算是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第二则是伍夕月本就是上流圈子里混得开的,手段人脉都不缺,有了他这个助力,自己也能尽早融入二爷身边的圈子。

第三就是伍夕月现在落了难,雪中送炭最是可贵,他如果说动了二爷把伍夕月从奴隶岛接出来,伍夕月就算是欠了他天大的人情,必不会再和他为难。

“不管是不是一个妈生的......他是我哥哥,别人可以不管他,我不能连句话也不说.......”李燃紧张的声带有点发紧,还是一字一句义正言辞的说道。

他这话说到褚宏宇心坎儿里了,虽然二爷心里明白这些小东西十句话里有七八句都是看着自己脸色说的,但说的自己舒坦了,也该鼓励一二,他自幼被哥哥带大的,兄弟之间的感情还是能让他有所动容,如果今儿是伍家那个老东西来说情,他指不定要更狠上几分,但看着李燃紧张兮兮带着怯意的眼神,就又想起了和他五官有几分相思的伍夕月,还有两兄弟俩一起伺候他时的情形。

想到那时候的场景,二爷忍不住将手伸到李燃的裙子里挑逗性的轻磨着他的肉棒:“心地这么善良?把爸爸伺候好了,就带你去奴隶岛长长见识。”

李燃勉强打开自己双腿,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很快就被激发出了淫欲,脸颊泛红的扭动着身体。

京都排名前几的私人会所里,穿着烟灰色真丝衬衣的韩子枫窝在金丝楠木的太师椅上,一手把玩着个和田玉把件,另一只手则按在八仙桌上用指腹摩擦着倒扣的象牙麻将牌,片刻后,他微微一笑,将牌翻过来,中指一弹,三饼“啪”的一声碰在了牌堆里。

“糊了。”下家的褚俊飞将面前的牌推到,笑着摇了摇头。

“今儿影帝的手气真壮。”

“端盆水上来,我在洗洗手。”

牌桌上的两个人分别是收视率最高电视台的台长和大师级综艺制片人,那台长连连叹气,招呼门口穿一身汉服的服务生端水来。

“您老把手洗吐露皮了还能把我哥的运势分走?”韩子枫嗤笑一声,带钩的眼睛斜斜刮了一下,只要长得够漂亮,嘲讽起来都让人觉得受宠若惊。

“也就跟你们打牌我们几个老东西会输。”制片人叹着气卷起袖子,一个服务员端着黄金打造的水盆缓缓走来,蹲跪在导演面前,盆中水面上飘着几瓣玫瑰花瓣,闻起来清新淡雅,显然是加入了柠檬汁和些许精油。

待制片人洗过手后,另一个服务员连忙跪在地上帮制片人擦净双手。

褚俊飞虽然赢了牌,心思却不在牌桌上,眼睛时不时就朝隔间瞟。

“小少爷睡得好着呢,有庆喜看着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韩子枫侧身安慰褚俊飞,从那次褚俊飞帮他复宠后,他便心怀感念站在了褚俊飞这一边,不管褚俊飞要不要拉帮结派,他俩已然变成了外人眼中的盟友。

韩子枫性格像猫,嫉妒心强又好作妖,不是不酸褚俊飞有个孩子傍身地位稳固,但却又对二爷的孩子恨不起来,和褚樊宇在一起玩时间长了,对这个傲娇的小少爷倒是多了许多真心喜欢,褚俊飞也能看出来韩子枫喜欢褚樊宇,便也不阻止这一大一小竟在一起玩。

“我第一次带他到这种地方来......”褚俊飞还是有点不安,怕二爷怪他带着樊宇到这种带坏小孩子的地方来。

“小少爷看起来便是端庄大方的富贵面向,男子汉又不是小姑娘,早晚要到这种地方来长见识不是。”台长的身份按说这辈子都很难近距离接触褚樊宇这种被褚家眼珠子似的金贵着的少爷,也算是涨了见识,说出去也是顶能吹嘘的事情,别说打牌输上点钱给褚俊飞了,平日里就算捧着金子孝敬都找不到地方。

像是韩子枫和褚俊飞这种二爷身边的宠侍,有的是人巴结讨好,与他们打牌那就是他们给你机会,让你们孝敬他们,今儿台长和导演得了机会,自然是上杆子使劲儿点炮。

“是啊,少爷再小也是爷,再说了,从到了就一直在睡,哪里就能把人带坏了?”韩子枫笑着安慰褚俊飞。

褚俊飞从来都是四平八稳的性格,只觉得韩子枫这一阵子带着他干的所有事情都让他心惊胆战,就好比打牌这事儿,他怕别人孝敬他故意输给他,让二爷以为他借着二爷的名声在外揽财,引起二爷猜忌 就不好了,所以平常犯了瘾,都是和家里的仆人不玩钱的随便摸上几把。



这次一下午赢了几千万,虽然钱不多,他这心里却砰砰乱跳。

“咱们回去吧?”褚俊飞不理别人,只看着韩子枫说。

“哥你就安心玩上一会儿,我听你团队的助理他们说,你从怀孕到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除了有限的拍戏时间,都是在家闷着,光这样不得憋出病来?”韩子枫是老玩家了,虽然有两年被二爷调弄着欺负的狠了,但是放出来没多久就恢复了爱玩的天性,他本就是张扬无忌喜欢被吹捧着的性格,机车也重新买上了,牌桌更是早早的支上了,因怕褚俊飞憋出病来,没事就拽他出来玩。

韩子枫安慰褚俊飞两句,转头看向台长:“我听说你们台那个收视率最高的旅游综艺要请林璟澄去?”

台长一听这个整个人愣了下,知道这几位同是褚二爷身边的床侍,颇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是有这个意向,这不是二爷的公司给牵的线嘛.....我寻思着也不能弗了二爷的面子......”

“哼。”韩子枫冷笑一声:“你看我们兄弟俩去不去得?”

“这........”台长连忙朝制片人看去,这个综艺便是这个制片汆的,制片人心里暗骂一声,韩子枫什么身份?褚俊飞什么身份?这俩人要参加综艺?当个综艺咖?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掉价吗?”

“我......”有了那次曝光自己儿子的事儿,褚俊飞是打定主意不再参加综艺的,现在被韩子枫一说,就想张嘴拒绝。

“怎么?他能参加?我们哥俩就没资格了?”韩子枫先他一步冷下脸,冷峭的下巴抬起来,一副随时要变脸的模样。

“这个......这个这一期其他嘉宾都找好了,要不下一期请您二位?”制片人擦了擦汗问道。

“都请好了谁了?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看看他们能不能把这位置给让出来?”韩子枫咄咄逼人道。

“子枫!我没想要——”褚俊飞是真后悔来这了,林璟澄这一阵儿受宠,照他的性格便是避其锋芒,现在被韩子枫一搅和,搞的好像他嫉妒吃醋一般,万一让二爷误会了.......

公司中。

褚宏宇难得来公司,随意翻看了下林璟澄的行程,便开始处理这个自己闹着玩似的开起来的娱乐公司,李燃则顶着假发JK制服并拢双腿乖乖坐在沙发上。

“大小姐请喝茶。”秘书端着托盘走进来,先将褚宏宇的茶水端上,随后又把一杯茶水放在李燃面前,刚进公司的时候,二爷便宣布了,身边这个一身学生妹打扮的男生是他“女儿”,那么,他们这些人便立刻调整身份叫他“大小姐”。

“小姑娘喝什么茶?去给她热一杯草莓牛奶。”褚宏宇抬头随口说道。

秘书连忙将茶水撤下,去准备草莓牛奶。


78给妹妹表演一个吃香肠



林璟澄进屋后,第一眼瞟到的就是坐在沙发上喝牛奶的李燃,虽然穿着女装和假发,但还是能看出来是个男孩子,大眼睛,两颊还带着点婴儿肥,看起来很是年轻,所以即便穿着女装也并不惹人反感,反而有种娇憨感。

李燃抬头看向门口,一下就看出来这是近两年势头很猛的流量明星,大街小巷随处都是他的宣传海报,虽然业内对他评价褒贬不一,同行不少捏酸吃醋的说他业务能力差不能打,但颜值就是王道,近距离看林璟澄,那五官比电视上还要精致许多,眼尾上扬,嘴唇略薄,是个浓艳美丽侵略性很强的模样。

这个男人看面相就不好惹,李燃心里有点忐忑,除了伍夕月,他还没怎么接触过二爷的其他床侍,林璟澄风头这样盛,显然是二爷近期的心头好,万一对方对自己有什么敌意,应该怎样应对?

“你怎么来了?”二爷见了林璟澄,再看他眼珠滴溜溜乱转,再精明的面向都遮不住眼中的傻气,不由就笑起来,开口问道。

“这不是听说二爷带了个大小姐嘛?要不要给澄子介绍下?”林璟澄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不免忐忑,一撇一撇的看下二爷看下李燃,刚跟二爷的时候就被专门教育过,暗地里争风吃醋不管,但绝对不能把这些个深宅后院的手段用到二爷面前,污了二爷的眼。

“澄子这是迫不及待想见见咱家大小姐了?”争风吃醋二爷不爱看,但林璟澄这小眼神二爷却觉得极有意思,横竖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太明显,他就当看个乐子:“看这小眼神,斜着眼睛撇能看清吗?到跟前去好好看看,爷认的这闺女好不好?”

林璟澄看二爷调侃的语气就知道二爷没生气,心放下一半,果真就迈步进来,走上前来到李燃对面。

有了二爷的话,李燃也不敢继续坐着了,连忙站了起来,当着别的床侍的面穿这一身衣服,他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羞耻来,就好像一个好好的男人故意不要脸穿这样的衣服行勾引之事一样,拘谨的抬不起头来。

林璟澄打小没什么脸皮,倒没有这些想法,二爷让他看,他就明目张胆的看,从对方的假发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五官上瞅,胸部、腰部、胯部再到高跟鞋上。

“怎么样?点评一下?”二爷靠在座椅上问道。

林璟澄抿着嘴笑,看了下二爷,随后得寸进尺的试探道:“二爷急什么?前面看过了,后面还没看呢,要不大小姐转个圈让我再好好瞅瞅?”

李燃听这话下意识去看二爷,就见二爷依旧带着笑看他,心里便知道二爷的意思了,只得僵硬着缓缓挪动步子一点点原地转圈,转了180度的时候,林璟澄突然伸手掀开他齐逼的小短裙。

“啊——”李燃只觉屁股上一阵凉意,连忙转头想捂裙子,脚下的高跟鞋也踩不住了,啪叽一下摔在沙发上,一脸紧张无措的看着林璟澄。

“模样倒是好,胸没摸上,腰够细,腿够长,就是不如橙子瘦,屁股嘛......看起来挺有肉的,只是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高跟鞋穿的不太好,还没让大小姐走两步呢,光站着都要摔,这可不行,而且这脚大了点,大家闺秀少见这么大的脚了。”林璟澄看着李燃脚上踩着的快十分的高跟鞋和快40的脚向二爷点评道。

“是这么回事。”二爷的视线也随着林璟澄往下看,李燃的脚不难看,但穿着高跟鞋,40的脚确实也就不好看了。

李燃知道自己以色侍人,但就算以色侍人也让人挑出毛病来,就更加羞耻,他一张脸红的发紫,对林璟澄生出一丝怨怼,他下意识的去看林璟澄的脚,发现对方的脚也确实不如自己的大,随后又想,我180的身高,脚自然是会大些,哪里像你,也就175左右......脚小也是应该的......

“可我这闺女摔跤应该不是因为高跟鞋穿得不好,而是因为太过羞涩的。”二爷点点头,看向林璟澄说道:“你算是当哥哥的,脸皮厚度这一块又一直是名列前茅,要不你给小妹妹打个样,让他跟你学着点,怎么在伺候爷的时候放开点?”

“啊?”林璟澄怎么也没反应过来,怎么事情转来转去转到自己头上了。

而李燃在听到二爷说脸皮厚度林璟澄名列前茅的时候,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他抿了抿嘴,偷偷瞟了眼惊诧的林璟澄。

“来,过来,让小妹妹看看哥哥在伺候人的时候都是怎么不要脸的。”

林璟澄看看二爷再看看李燃,每次不管是开玩笑还是真生气,最后倒霉的总是自己现在当着个新人的面也要落他的面子,他委屈的撅嘴巴,却又无可奈何,知道二爷就是爱欺负他,心里安慰自己,二爷喜欢欺负自己也是自己的优势,最起码想欺负人的时候,总能想起自己来。

林璟澄无奈,只好磨磨蹭蹭的往二爷身边走。

“爬过来。”二爷磕了磕烟盒,掏出一支烟来随意道。

林璟澄只好跪在地上,四肢交替着爬到二爷面前,然后跪在二爷岔开的双脚中,一边撅着嘴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帮二爷将烟点上。

二爷吸了口烟,靠在椅子


上,透过烟雾看林璟澄气鼓鼓又没胆子的给自己解裤腰带。

李燃看到这,心里却是咯噔一下,二爷这种身份,别说办公桌了,这间办公室就是禁地,谁知道有没有什么机密文件不可示人,而林璟澄却很清楚二爷的打火机在哪一格抽屉里,说明他定是深得二爷信任,让二爷对他不设防。

这边解开扣子,林璟澄张嘴将二爷的宝贝纳入口中,接着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瞥了李燃一眼,带着一点挑衅一点赌气的嘟囔了一句:“好好学着点啊,二爷觉得我好才让你学得......”

“......”李燃一时不知他是故意装傻还是真傻。

二爷却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按住他的头,把自己的鸡巴再次塞进他的嘴巴里:“白瞎你这张脸了,不说话的时候爷能硬,你一说话,爷就让容易痿。”

林璟澄一听痿,连忙闭上嘴巴,他是吃这碗饭的,二爷要是萎了,他可怎么办?

果然很快二爷的鸡巴就硬了,他用力按着林璟澄的头,将自己的硬挺更加伸入林璟澄的喉咙,林璟澄忍不住产生生理性的呕吐感,只好用埋在二爷阴毛里的鼻子努力呼吸着,想要压下呕吐感,呼吸间却都是二爷的体味,这种体味对他来说就像是春药一般让他很快也跟着兴奋起来。

男人的阴毛在他脸上不断的摩擦着,几乎使他窒息,二爷的硬挺紧紧的抵住林璟澄的喉咙,喉咙内部的肌肉开始痉挛起来,又紧又密的包裹住龟头,不停收缩。

李燃在一边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耳边是林璟澄“咯咯呵呵”的带着口水的淫靡声响,二爷一边按着对方的头,一边惬意的吸着烟,烟雾缭绕中,那双鹰一样的眸子直视着自己,让他紧张的吞咽起口水,好像二爷操着的是他的喉咙一样,他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屁眼跟着一下下往回抽,他知道自己动情了。

痉挛的喉咙很快就让二爷有了射的欲望,二爷拨开林璟澄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神,谄媚的,仰慕的,迷恋的,还有一丝哀求的水润,这种眼神和林璟澄在外面海报上冷漠高傲的模样形成巨大反差,这让他忽然亢奋起来,在林璟澄的喉咙间激烈的冲刺起来,他用力抓着林璟澄的头发,半点不管他的呻吟,然后欲望一泻如注,浓稠多量的精液全部注入林璟澄的喉咙伸出,直到确认他全数吞咽下去后,才缓缓的抽出自己的欲望。

哪怕做惯了这种事情,再迷恋二爷,林璟澄也抵不过生理性的呛咳,部分精液射入了他的气管中,他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呛咳起来,什么也咳不出来,一时间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半晌才有些许精液喷了出来。

“还说让你教小妹妹,怎么技巧还这么差,要不找几个人教教你,让你学习一下?”二爷讥讽的看着林璟澄问道:“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你这笨蛋哥哥倒点水。”


第七十九章:受受相亲讨好主人的方法



面红耳赤的李燃陡然被点到名,一个激灵站了起来,两腿间的粘腻让他脸颊通红,他连忙接了杯水蹲在林璟澄面前,递给还有些咳喘的对方。

林璟澄拿过水杯,有点胆怯的一边喝水一边一撇一撇的瞅二爷,生怕二爷真的嫌弃他丢脸了。

“哥哥长得好看吗?”二爷看着两个面红耳赤鲜嫩的不行的小朋友,只觉得自己像个幼儿园老师。

林璟澄本就显小,李燃更是刚成年,两个小孩脸对脸跪坐着,彼此都极不好意思,羞臊的手脚无措。

“好看.....”李燃小声答二爷的问话,他觉得林璟澄的性格好像并没有外界传的那么刁蛮,不过惊艳是真惊艳,本身比镜头里更显小,放在初中生堆里都不违和。

“那刚才学会了吗?”二爷刚发泄过,正是贤者时间,没什么被伺候的兴趣,但就是想看这两个小孩窘迫模样。

“学、学会了......”李燃硬着头皮点头,刚才看着对方给二爷口,他脑子嗡嗡的,一片混沌,哪里学的进去。

“胡说!看这一下就学会了?”二爷眉头一皱,语调立刻严厉起来,吓得李燃一个激灵,战战兢兢的跪好,不知该说什么。

林璟澄伺候二爷时间长点,一双眼睛撇撇这边撇撇那边,多少能知道二爷是不是真生气,看二爷斜着眼睛弹烟蒂的模样,就知道二爷是吓唬人玩呢,怕李燃接不上话,真惹二爷发脾气,连忙跪着上前两步,手放在二爷膝盖上笑道:“二爷就是会欺负妹妹,妹妹这么清纯的样子,怎么可能一次就学会了呀?要不澄子再伺候二爷几次,也多给妹妹点学习的机会。”

“就你猴精,还多伺候几次?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二爷踹踹林璟澄,又对李燃道:“裙子脱了。”

“是,爸爸。”李燃不敢站起来,就直直的跪着把繁复的裙子脱下来放到一边。他是真空上阵,裙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立刻就光秃秃的了。

林璟澄的身材是江南男孩子那有细细瘦瘦若柳扶风的,李燃却是另外一种感觉,他比林璟澄多了些肉感,屁股也更结实些,充满了运动感,在二爷这些小情儿里算是屁股最大的。

“爬过来。”二爷手指勾了勾。

李燃四肢着地一下一下往二爷方向爬,双腿笔直笔直的岔开,正好能露出屁眼。

林璟澄看着那个屁眼心里一阵嫉妒,因为李燃的屁眼四周像是结了一层五分钱硬币一样的东西,有肛交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刚饱受开发过得屁眼,艹他的人用力到快要脱肛了才会出现这种状态,要过上两三天才能恢复如初。

骚货!前一天晚上肯定被二爷玩烂了!昨儿发泄过了,刚刚又在自己嘴里射了,今天二爷肯定不会再艹自己了,林璟澄有点自怨自艾。

“这个屁眼好看吗?”李燃爬到二爷面前,没二爷的命令,他不敢把屁股放下来,就这么撅着屁股面向二爷,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姿势屁眼完全暴露在林璟澄面前,实在是丢脸,可又没有任何办法。

二爷见林璟澄幽怨的看着李燃的屁股,笑着逗他。

“我的比他的好看。”林璟澄嘴巴气鼓鼓的,小声嘟囔,随着两人的对话,李燃因为羞耻,屁眼像是活的一样缓缓蠕动着。

“爷!他勾引我!”林璟澄看李燃的屁眼不停开合,隐隐冒出水光来,堵着气大声告状。

“没——没有爸爸——”李燃哪里想到林璟澄会突然冒出这句话,他脸色涨紫,手脚发凉,弓着膝盖就想把屁眼缩回去,他和林璟澄无冤无仇,对方怎么能这样说!如果二爷当真了,自己怎么办?!

二爷伸手勾在林璟澄的腰上,一把把他的头和屁股调转了个个头,让他面对着林璟澄,拍拍他的屁股道:“来,勾引他试试,让爷看看你口技学会没有。”

“小崽子,过来试试你妹妹的口技,验收下教学成果。”

林璟澄自然知道二爷是什么意思,今天虽然不能被二爷艹射,但二爷这是准了他被林璟澄口,虽然不是他最想要的,但总比没得发泄强。

“爷——爸爸——”李燃还没彻底搞明白什么意思,就见林璟澄跪着往前挪了几步,到了自己面前,然后脱了裤子露出性器来,林璟澄的性器不算大,却像蛇一样长,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微微勃起的状态,他一手握着李燃的下巴,捏开他的嘴巴,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把性器插到了他的嘴里。

李燃还想挣扎一下,屁股上突然传来“啪啪”两声巴掌声,这是二爷的警告,李燃不敢挣扎了,老老实实的张开嘴含住了林璟澄的鸡巴。

他突然想起之前二爷让他搞伍夕月时的情形,那时候伍夕月被用了药,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自己施为,可现在他却能动能跑,却好似自愿一样给二爷以外的人舔鸡巴,好像报应一样......

“好好舔,如果橙子没舒服,我就跟送到你哥哥身边去一起回炉重造。”二爷一只手吸着烟,另一只大手狠狠地抓着李燃滑腻的屁股,细腻温软的臀肉好像有魔力一样,让二爷不忍释手,越捏越用力,引得李燃从


鼻子里和喉咙里发出啼哭一样的哀求,臀肉上更是被捏出了一道道红印。

李燃以为是自己舔的不好,连忙集中精力伺候林璟澄,老老实实的把对方整根鸡巴往里咽,可对方的性器有些长,砥住了他的喉咙,令他一阵阵作呕,他只能吐出来一点,用舌头细细舔舐性器的表面,用舌尖勾画着柱身上的青筋脉络。

林璟澄很少被人口,此刻舒爽的头皮发麻,跪着的两条腿都抖了起来,脚趾头被刺激的蜷缩起来。

二爷也没闲着,手指顺着他的腰肢往前,捏住了李燃的乳头,他乳头的颜色很淡,又小又硬,颇有种幼态的感觉,若不是身高超标,道真的像个刚刚发育阶段的女孩子。

二爷一手揽着李燃的腰,一手用指尖快速挑动他的乳头,李燃的乳头敏感非凡,被这样挑弄着,被林璟澄性器堵着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不停的在二爷怀里扭来扭去。

“呦,这身体淫荡的对方还没射呢,你就又开始流水了?”二爷看着李燃往下淌水的鸡巴,狠狠地掐了一把手指中正揉搓的乳头,疼的李燃猛地弹了起来,又被二爷狠狠地按了下去,林璟澄的鸡巴狠狠戳在李燃的喉管里,他也到极限了。

林璟澄伸手捏着自己鸡巴根部,粗粗喘着气,他的龟头还在对方喉咙里被不断挤压着,但没二爷的命令,他不敢射。

“射他脸上。”二爷道。

林璟澄连忙把性器从李燃口中拔出来,将龟头抵在李燃红彤彤的鼻子上喷薄而出。

林璟澄憋了许久,精液又浓又多,李燃的脸上鼻子上,眼睛上和嘴巴上被呼满了腥臊的粘液,这让他浑身颤抖着羞愤欲死。


第八十章:互扇巴掌奴才的心思



两人正狼狈的时候,办公室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一个是大明星一个是青涩学生,又是在办公室这种场合,一时间两个人面色都有点不自在,偏过头有点想要躲闪的样子。

“进来。”二爷自然不会顾及这两个奴才,直接开口让人进来。

进来的是二爷在公司里的秘书,秘书没看跪在二爷脚下的两人,脸色稍有些为难,这事儿他是真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按理说这些贱奴争风吃醋的事儿一般情况下都不能闹到二爷面前来,但中间加这个褚俊飞就又有点不一样了,毕竟小少爷是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母凭子贵,让人不得不多几分顾及。

“二爷,前两天俊飞少爷和子枫少爷去会所玩了一阵儿,同一个综艺节目的导演制片打了一下午牌,就是近期最火的那个“海岛的生活”综艺。”秘书看着二爷的脸色说道。

二爷被伺候舒服了,笑着道:“怎么?输多了?值得你到我这来开口?”

此时跪在一边的林璟澄听到“海岛的生活”这个名字,脸色立刻就变了,这个综艺确实是火,国民度最高也就代表着能参加这个综艺录制的全是圈内顶级大咖,他刚和这个综艺签了常驻嘉宾的约,这个时候褚俊飞和韩子枫和这个节目的导演制片一起玩什么?再说了,已这两个人的身份地位,根本不该下凡拍综艺啊......

“嗨,谁敢赢那二位的钱呢?是子枫少爷随口说了句想参加个综艺玩玩,邀请褚俊飞和他一起上这个综艺......其实这个综艺的常驻嘉宾早就定好了,但这二位小爷想上的话,自然是紧着这二位来,就是不知道您的意思......”秘书偷眼看着二爷的脸色问道。

按理说这事儿好解决,韩子枫和褚俊飞在二爷面前都是正的宠的,他们想干什么自然是立刻给安排,但这次里面还有个常驻嘉宾是林璟澄,不知道三位碰到一起会不会产生什么核聚变......如果不先和二爷打个招呼,万一这三位闹出事儿了,二爷怪罪下来就不好看了。

“海岛的生活?”二爷思索了一下,转头看向林璟澄:“就是你要去的那个综艺?”

林璟澄自认自己没得罪过韩子枫和褚俊飞,现在这两位要参加自己常驻的综艺,只觉得来者不善,这两位爷他没一个敢得罪的,二爷这么问,怕是想让自己主动让位置,虽然心里委屈又不情愿,却也只能装大度懂事:“子枫哥哥和俊飞哥哥想来,那我就给两位哥哥挪地方。”

一边说还一边抽抽两声,有点装模作样的成分,也是真舍不得这个综艺。

“去,让他俩来我这一趟。”二爷笑了笑,对秘书说道。

十分钟后,韩子枫从片场里被经纪人给请了出来,他坐在车里拨弄两下头发,冷着脸道:“走吧。”

“少爷!我说少爷您什么时候回来?这全剧组都等着您呢?”副导演满头大汗的跑出来趴在车窗上往里问。

韩子枫冷笑一声,妗贵的吐出一句话:“我需要向你回报行程?”

副导演算是是圈子里新人,知道韩子枫有靠山,但没想到对方这么嚣张,一时尴尬的愣在原地,正想发脾气,导演就一个箭步走了上来,将他推到一边:“韩老师慢走,我这随时等您回来拍戏,不着急,不着急哈。”

副驾驶的保镖落下车窗对导演道:“一切费用我会派人和你交涉,不用担心。”

韩子枫在路上的时候,褚俊飞已经到了楼下,保镖特意让他别带着宝宝,就自己来公司,这让褚俊飞心里难免忐忑,在办公室外特意整理了下仪容,谨慎的看着褚烟:“二爷可好?”

褚烟笑了笑没回应褚俊飞的话,只伸手道:“您请。”

见褚烟的模样,褚俊飞是真有点急了,他脑子迅速运转着,这段时间他没做过任何惹二爷不高兴的事儿,唯一出格的事情就是和韩子枫去会所玩了一会子。

这一整层楼都是二爷的办公室,褚俊飞也没什么顾及,不讲脸面,直接双膝跪在地上,跟着褚烟一路爬进了屋子里,到了屋里褚俊飞一眼扫过,就看到背对自己面朝落地窗跪着两名年轻男孩,其中一个看背影就眼熟的很,正是林璟澄,这两个男孩屁股蛋都红彤彤的,显然是挨了板子,正在晾刑。

褚俊飞立刻知道什么事儿了,他面上不动声色,将衣服裤子脱干净重新跪好,垂着头一路爬到二爷脚边,仰起头来道:“二爷。”

二爷坐在沙发椅上:“还想演戏?”

褚俊飞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二爷的话到底是字面上的问他是不是想演戏,还是嘲讽他是不是在自己面前演戏。

上次出了事儿暴露了小少爷后,他就同二爷表明了自己想退圈的意愿,现在这事儿弄得,好像自己不过是说好话哄着二爷,骗二爷一样,想到这,褚俊飞身上立刻起了一身细密的冷汗,他颤抖着把头磕在地上:“求二爷原谅,是俊飞错了。”

“你有什么错?”二爷眼神根本就没在他身上,冷冷问道。

“俊飞不该有别的心思,仗着二爷的宠爱,心野了,该罚。”褚俊飞是二爷这些床侍


里最守规矩的,也是最敬畏二爷的,二爷也极少真冷着他,通常在别的陪侍面前都会给他几分薄面,现在看着二爷的表情,他自然是吓得心肝都颤,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他跪直了身子,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脸立刻红肿起来,嘴角都裂出个口子。

“请二爷别生气,生气伤身,都是贱奴的错,贱奴自己罚自己。”

听到这声巴掌响,倒是让二爷低了头看他,盯着褚俊飞那半张肿胀的脸,二爷的脸更不好看了:“我看你是太久没在老宅里学规矩了,褚烟,教他规矩。”

褚烟在看到褚俊飞自己掌嘴的时候,心里就知道要坏事,开口问道:“你这双手是做什么用的?”

褚俊飞脸色变了,他总是这样,越是害怕的时候,就越是容易做错事,他上前爬两步将额头贴在二爷脚前:“俊飞的手是伺候二爷用的,俊飞知道错了!”

褚家的规矩大,往上数几代是正儿八经的皇族,皇族的规矩也延续下来不少,其中一条就是未经允许,主子的床侍不许打下人,也不许打自己,因为床侍这一双手金尊玉贵,是用来伺候主子的,除了主人有命令张嘴或行刑,哪里能用来做打人这种不好的事情?如果有人得罪了床侍,可以让下人去打去骂,只自己不能动手。

就在这时,刚刚赶到的韩子枫进了屋,他在看到褚俊飞肿着半张脸跪在二爷脚下时,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脱了衣服跪在地上往前爬。

二爷看着他爬到自己面前,伸手抽了支烟出来叼在嘴里,韩子枫到底胆子大点,又是个规矩差的,勉强压着害怕,抬起头来挑着嘴角朝二爷讨好的笑:“爷......子枫给您点烟。”

二爷没吭声,微微抬着下巴眯眼看他,韩子枫直起身子拿过桌边的打火机,打火的时候手指不住的抖,那根火苗都颤巍巍的对不准烟。

越是对不准,韩子枫越是紧张着急,冷汗都快流下来了才终于给二爷点上:“怎么,还学会挑唆别人跟你一起不学好了?”

“二爷说笑了.....子枫自己不规矩就算了,哪儿还能拽上别人一起气二爷呢......”韩子枫仰头看着二爷,小心翼翼的接话,笑容僵硬的不像自己的,嘴角都跟着一抖一抖。

“你哥哥犯贱,觉得脸上颜色不好看,去,给你哥哥脸上添点颜色。”二爷吸了口烟,用脚踹了踹韩子枫。

韩子枫彻底被吓住了,他不敢起身,小心翼翼的跪着转了个方向,面朝着褚俊飞跪下,两人端端正正互相跪着。


第八十一章:天天都想吃爷的



韩子枫是属野猫的,平日背着二爷没少撒泼打人,可这次面对褚俊飞他却不太敢了,可褚俊飞却比他明白的多,知道他若是不打下去,两个人今天都没法完完整整的出这间办公室,只得不停给韩子枫使眼色。

“怎么?我说话做不了主了?你现在的主子不是我,改成褚俊飞了?你俩什么时候勾连上的?”

韩子枫脸一下白了,这话说的太过诛心,侍奴没有主人的命令私下勾连暧昧是绝对禁忌,这个罪名若是落实了,两人能立刻被拖出去凌迟。

几十年前褚家出过一个丑闻,当时的主子的侍奴都被圈养在一个园子里,无事不得出门,性欲清浅的主子几个月不踏进园子里一步,便有些个侍奴忍不得寂寞,勾勾搭搭的胡搞了起来,最后事情败露,院门被锁头锁了,里面浇上汽油,不管有错的没错的,冤枉的没冤枉的,只要住在那园子里的,全部一把火少了个干净。

这下不光韩子枫和褚俊飞吓摊了,连跪在一边的李燃和林璟澄也白了脸色。

“主子......”褚俊飞摇摇欲坠的看着二爷,嗓子发紧,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一般。

“爷,子枫心里眼里只有您!再装不下别人的!”韩子枫更是挪动着膝盖转过头来,一下一下狠狠地磕在地上。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你们是没听清吗?”二爷手中的烟抽尽了,两指一弹,冒着烟的烟蒂朝韩子枫脸上飞去,韩子枫躲都不敢躲,闭了眼用脸去接,好在过滤嘴那头落在了他的鼻梁上,没有破了相。

这一下子也让吓得丢了魂的两人反应了过来,连忙重新面对面的跪好了,这次韩子枫不敢有顾虑,抬起手狠狠地朝褚俊飞脸上抽去。

“啪——!”狠狠地一声在办公室里回响,褚俊飞的脸肿起了四道棱子。

“疼吗?”二爷问褚俊飞。

褚俊飞连忙咽了嘴里的血腥味恭谨答道:“回二爷话,疼。”

“那就抽回去,狠狠地抽,不许留力气。”二爷指点褚俊飞。

褚俊飞脸上木木的,也抬起手狠狠抽到韩子枫脸上,一时间,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在屋里没完没了的响了起来。

两个都是美人,下起手来却一个比一个狠,不一会儿两人的脸颊就都高高的肿了起来,嘴角破皮流血,血丝顺着嘴角往下巴上流,打人的手都麻木热烫的厉害,可两人谁都不敢停手,甚至不敢留一丝力气,都是咬紧了牙关往对方脸上狠狠的抡 。

跪在一边面朝落地窗的李燃和林璟澄虽然看不到,但光听声音都被吓得心惊肉跳,恨不能捂上耳朵不去听。

打了一阵子,韩子枫的眼眶先红了,紧接着眼泪就不争气的往下流,在这么继续下去,自己这张脸怕是要废了,脸废了还有什么资格留在二爷身边,褚俊飞最起码还有个二爷的孩子.....自己又有什么依仗?

褚俊飞整个人也是晕的,脸是木的,脑子是空的,下一巴掌打过去,竟是更加清脆的水声响起,他的掌心竟然湿乎乎的,心里一惊,他以为将对方的脸打出血了,连忙凝神一看,原来对方这是哭了。

“呦?这是觉得委屈了?”二爷也没想到韩子枫会哭,这孩子和林璟澄那种娇气包不一样,又皮又坏又作,胆子大得很,性子也倔强,做错了事会硬挺挺的认罚,但被罚哭的时候却少。

“求....爷.......留下子枫这张脸......子枫还想伺候爷.......”此时韩子枫的话已经说不清楚了,呜呜噜噜的带着哭音,一张嘴说话,鼻子眼睛更酸,忍不住的,眼泪就越流越多,瞬间满脸都是,再加上红红紫紫泛着黑的脸蛋,倒是真真可怜。

不经常哭的人这么一讨饶一哭,二爷的心像是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就笑了,弯腰将他捞起来,岔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伸手揉着他悬空的屁股:“现在知道怕了?”

韩子枫脸颊疼的像火烧,原本心里绝望的不行,紧接着就地狱变天堂,一下子被揽进了二爷怀里,久违的怀抱让他鼻子一酸,一双眼睛立刻就泛出了水光:“爷.......”

二爷伸手捏了捏他胸前浅褐色的乳尖:“发骚给爷看看。”

现下他跨坐在二爷怀里,两只手搭在二爷肩上,屁股就这么悬空的挂在二爷的双腿间,发骚的指令就很明显了,让他靠想象动情。

韩子枫看着二爷,满眼都是痴迷,他微微晃动着屁股,屁眼使劲儿收缩开合着,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让人难以启齿的水声,显然后面已经开始流水了。

“这么快就发骚了?”二爷加了点劲儿,狠狠把他的乳头拧了一圈。

“天天都想吃爷的鸡巴,想的厉害,想的快要发了疯了......”韩子枫喘息着忍着疼,他的胸口被拧的肿了,但扔挺着胸把乳头往二爷手里送,这也导致了他的屁股往外撅翘的更厉害了。

“转过头来吧。”二爷随口说道。

这个命令是给林璟澄和李燃的,两个人跪久了,膝盖疼的不像是自己的,战战兢兢的挪动着身子转过来,就看到韩子枫趴在


二爷怀里,一个又白又嫩的屁股在空中画着圈,两个屁股中间的那朵褐色小花已经润泽的厉害,就连臀缝和大腿内侧也湿的厉害。

“大家都看着你呢,还这么贱?”二爷低头看怀里的小孩。

“只在您面前发贱,子枫只看得见您,顾不得别人了。”韩子枫看着二爷,一边呻吟一边说道,他的性器已经完全抬起头来,直愣愣的戳在二爷的小腹上面。

“俊飞,给你这个弟弟舔舔。”二爷把手往下挪,十指用力,扒开韩子枫的两瓣屁股,把那朵小花彻底暴露出来。

刚才两个人互扇,二爷却只抱起了韩子枫,褚俊飞就算是菩萨心里也多少有些酸涩,现在二爷叫到他的名字,他立刻回过神来,看向二爷,只是眼睛里的几分失落还是没遮掩下去。

“恩?不乐意了?”二爷欺负谁了就想把谁欺负哭,褚俊飞跟二爷最久,也最了解二爷的这个恶趣味,身为二爷的侍奴,不怕二爷欺负你,就怕他不欺负你,虽然在外人看来,让他去舔韩子枫的屁眼是一件羞辱性极强的事情,但褚俊飞却知道,如果二爷真把他晾到一边不理他,那才是该绝望了。

立刻调整好状态,褚俊飞顺从的跪爬在韩子枫屁股底下,将脸凑近对方被二爷十指分开的臀缝。

韩子枫没想到二爷会下这个命令,他紧张的攥紧了二爷的衣服,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褚俊飞把脸挤进韩子枫的屁股里,灼热的鼻息打在他的会阴部,紧接着柔滑的舌头就舔上了他的屁眼。

“啊——”韩子枫的小腹立刻绷紧,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他头皮好像都要炸开了,他呆愣的喘息着,屁眼不停收缩起来。

褚俊飞以前也没学过毒龙,便不停的用舌头去剐蹭对方娇嫩敏感的屁眼,韩子枫浑身抖得如筛糠一般,若不是二爷把着他,人估计早就掉到了地上。

“往里伸。”二爷接着命令。

褚俊飞浅浅呼吸几下,鼻翼间全是性欲的腥臭味儿,他虽然没有洁癖,但也只给二爷做过各种脏事,没有爱重的情况下让他去给别人舔屁眼,确实是一件让他内心拒绝的事情,可他现在却没得选择,只能将舌头伸的更厉害点,舌尖抵着对方缩的紧紧的屁股往里顶。

“啊啊——”韩子枫比褚俊飞更可怜,像是吸毒吸多了失去了神智,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出来了,他被舌尖顶了这一下,整个人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就去并拢双腿挣扎起来,可二爷的一双手却如钳子般抓着他的大腿内侧,毫不留情的分的更开。

“啊.......不要.......停下..........救、救命......坏了啊啊——”

韩子枫哭的要疯了一样,沙哑的嗓子里不停的哀求着,可怜的屁股抖得像是被摇晃的布丁一般,可他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褚俊飞好像聋了一样,继续专注的把舌头往他的屁眼里塞,很快舌尖就接触到了他嫩滑的肠道,舌头在他的屁眼里一下一下的胡乱舔着。

“停下——爷——不行——太刺激了啊啊——”韩子枫睁大眼睛,全身的肌肉好似崩成了一条紧绷的线,性器却比刚才还要硬上几分,湿漉漉的梆硬:“疼——难受——爷——爷救我——”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二爷的鸡巴也硬了起来,他把鸡巴抵在韩子枫的穴口,顺着褚俊飞的舌头插了进去。

这个举动让褚俊飞傻了,他的舌头被二爷的鸡巴挤的贴在一侧肠壁上,不知该不该缩回去,他的心里也碰碰直跳,好像二爷在艹他的嘴,艹他的舌头。

“疼.....”韩子枫已经被舌头舔的意识模糊浑身无力了,他心里很难受,可身体却又给出了不一样的反应,屁眼很爽,很舒服,想要那根舌头继续往里舔,但快感又实在太过强烈,强烈到让他害怕,他像是置身火炉之中,哭喊的没了力气。

就在这个时候,二爷巨大的鸡巴竟然也捅了进来,两种异样的感觉让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随后的事情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二爷毫不留情的狠狠艹干着他的后穴,动作越来越快,他殷红的后穴翻飞着,透明的肠液顺着褚俊飞的舌头往下流淌。

韩子枫被艹的臀肉颤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求饶声,直至嗓子沙哑的发不出任何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韩子枫被丢在地上,他眼神空洞浑身狼狈的蜷缩着,下身还在不停往外涌着二爷的精液,好半晌才痉挛的缓过神,第一件事竟然就是连忙收缩后穴想要存住二爷的精液。

“而失去了韩子枫的遮掩,褚俊飞和二爷打了个正脸,此时褚俊飞无疑也是狼狈的,在二爷艹干对方的时候,褚俊飞的舌头一直在韩子枫的骚洞里没能退出来,舌头是比肠肉更敏感的存在,他的舌头呈现出一种猩红色,长长的吐在外面,口水、精液和肠液混杂在一起顺着舌尖和嘴角往下流淌,。


第八十二章:侍奴们一起上综艺



“想上综艺?”二爷盯着褚俊飞缓缓问道。

褚俊飞伸着舌头没二爷的命令不敢缩回去,话也说不出来,满眼都是焦急迫切想要解释。

“是子枫蹿腾的俊飞少爷,二爷要罚就罚子枫吧。”韩子枫堪堪缓过来神智就听见二爷的讯问,平心讲,他被二爷折腾的最惨,受的罚也最多,但以前宠的时候也是最宠,所以养成了他胆大的习惯,再加上他平日里就有点古怪脾气,对不熟的人尖酸刻薄,可对认定了的人是真能豁出去,他记得褚俊飞对他的情义,再加之这件事也确实是因他而起,便从心底升起一股子勇气,跪趴在地把这事儿担了下来。

“你蹿腾的他上综艺,是想让我在家带孩子?”二爷一挑眼尾,看向韩子枫。

想到褚樊宇,韩子枫一个哆嗦,褚樊宇是褚家的逆鳞,当时伍夕月就是因为惹到了褚樊宇才被厌弃,不知道送去了哪里,他脸色刷白,很怕二爷再次把他当狗圈起来。

“爷!子枫不敢!子枫只把樊宇少爷当主子看,绝不敢把任何主意打到小少爷身上,还请二爷明察。”

二爷半晌没说话,按了下桌上的铃,不一会儿,褚烟端着杯冷热适口的茶水摆放在二爷身边,这一屋子四个侍奴全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冷不丁多出个人让这几个都忍不住瑟缩一下,可随即又立刻摆正姿势,生怕撞到枪口上惹恼了二爷。

褚宏宇端起茶来漱了漱口,看着褚俊飞扣了扣座椅扶手,褚俊飞久跟在二爷身边,立刻知道二爷什么意思,连忙挪动四肢来到二爷跟前,抬头张嘴将舌头收了回去。

二爷随意的偏头将漱口水吐进褚俊飞嘴里,褚俊飞挪动着喉结很快就把这一口漱口水咽了进去。

其实二爷很久没把褚俊飞当痰盂和尿壶用了,褚俊飞生了他的孩子,理应多得点脸面和优待,日常里照看孩子免不了亲亲抱抱,他总不能让个吃漱口水和喝尿的去亲他的孩子,可今儿他刻意如此,便是觉得褚俊飞应该敲打一番了。

众人不敢直盯着二爷看,可余光却注意着屋里任何一点动静,只听到水声轻动,竟都开始有点羡慕褚俊飞来。

喝了两口褚宏宇的漱口水,听着二爷将茶碗重新放回桌上,褚俊飞因恐惧缩紧的心才慢慢展平了,以他对二爷的了解,二爷算是发作完了。

“这综艺都是谁想参加?”褚宏宇顶着这四个狼狈的小美人问道。

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喘,因为个破综艺惹得二爷生气,稍微有点情商的都知道此时要离着这综艺远点,别再触了二爷的火气,可偏偏四个人里还真就有拎不清的,听了二爷的话,林璟澄一双眼睛微微动了动,自以为小心谨慎的左右瞟了瞟。

“这是都不想参加了?”褚宏宇自然看到了林璟澄的小动作,又问了一声。

韩子枫和褚俊飞刚受了教训,脸上还肿的厉害,哪里敢开口说话,再加上这种综艺本就对他们没什么提升作用,俩一个是歌王一个是影帝,认真来说下凡拍综艺都算得上是自降身价。

李燃更是觉得这事儿和他没啥关系,他现在就是个学生,娱乐圈的事儿和他已经没啥关系了,只跟着低头跪着不吭声。

唯有一直有点缺心眼的林璟澄别扭了,这综艺本就是他的,他倒是能唱能演,可哪个都玩不好,只凭着这张脸,加上演了个爆款仙侠剧成了顶流,如果后续资源跟不上,很快就会从顶流上掉下来,现在他就打算靠着这个综艺刷脸博关注呢,如果黄了,他再去接触别的资源又要耽误好长时间。

“既然都不想参加了,那就赶紧各回各家,别在这碍眼。”褚宏宇冷着脸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其他人听了这话提着的心都放了下来,这事儿过去了,二爷不生气了。

可还未等二爷迈出去两步,众人就见林璟澄突然上前爬了两步开口了:“二爷、二爷我想上......”

二爷停下脚步,看跪爬在自己脚边仰头看自己的林璟澄,面无表情道:“上什么?”

几个人放下的心立时又提了起来,韩子枫更是在心里破口大骂,他知道二爷新找的这个侍奴蠢,但没想到这么蠢,褚俊飞也微微合了合眼,生怕二爷一会儿发作连累到其他人。

“上综艺......”林璟澄小声答着,撅了噘嘴,突又有点委屈的接了一句:“本就是我的活.....二爷不给我了吗?”

褚宏宇知道林璟澄傻,当初看上的就是他这张脸,只寻思傻就傻点,缺心眼也无所谓,反正只在床上好艹就行,艹上几次厌烦了扔掉,没想到一来二去的却让这小子在身边留了两年多。

褚宏宇仔细看着林璟澄这张脸反省了一下,觉得这人愚蠢的性格顶着这张精致的脸,倒别样和谐,很适合拿来取乐逗趣。

林璟澄见褚宏宇盯着他看,其他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小动物的直觉告诉他他好像又犯了蠢,连忙反悔道:“我、我不上了!”

“一会儿说上,一会儿又说不上,耍你二爷玩呢?”褚宏宇嗤笑出声,伸手挠了挠他下巴,真把他当狗来撸。

林璟澄被挠了下巴和脖子


,痒的直瑟缩,偷眼看二爷,又觉得二爷不像是生气了的样,实在搞不清二爷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自己傻,索性不去瞎猜,把话说明白:“橙子是想去的嘛......但是二爷要是不高兴橙子去,橙子就不去了.....橙子都听二爷的。”

褚宏宇听了林璟澄的话,突然觉得这孩子没白疼,有时候自己愿意和他在一起,忍受他的愚蠢和傻缺,就是因为他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自己不用费脑子。

“你想去就去,今儿就你说话二爷最爱听,二爷再给你个赏。”褚宏宇这次是真笑了,他摸摸林璟澄的头发说道。

“什么赏啊?”林璟澄蹭了蹭二爷的手,好奇的抬头问。

“告诉导演和制片,不用租别的海岛了,北海的珍珠岛借给你们拍,常驻嘉宾都换了,让俊飞、李燃和子枫去。”褚宏宇对褚烟说。

褚烟得了信儿,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又没敢说出口,不光褚烟为难,褚俊飞也吓了一跳,珍珠岛就是褚家的奴隶岛,专门用来培养惩戒奴隶的岛屿,伍夕月现在就在那岛上,在那岛上,除非主子开恩,否则谁也逃不出去,只能乖顺听话的学怎么伺候主子。

“主子.......”褚俊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主子是不是要把他们全都扔到奴隶岛上去重新教育,他吓得跪都跪不住,第一个想的便是他要去了那岛上,孩子该怎么办?如果自己以后都出不来了,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孩子了?

“不想去?”褚宏宇看着褚俊飞问:“当初不是你和子枫问的导演?”

“主子。”褚俊飞不敢再说别的,只抖着身子给二爷磕头,韩子枫和李燃也察觉到不对,眼神瑟缩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爷,那岛上的人?”褚烟问道。

“划半个岛出来用足够了,我记得东边有度假别墅。”褚宏宇随意说。

“谢谢二爷!二爷对橙子最好了!”只有林璟澄高兴的尾巴都要翘起来,这是他的面子!二爷愿意把自己的岛拿出来给他搞事业!屋子里四个人,可二爷就是最宠他,只给了自己好处!

“知道爷对你好就行。”褚宏宇哼了一声,看褚俊飞俯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带着股绝望的气息,叹口气用脚踢了踢他肩膀:“赶紧滚回去收拾收拾,把儿子的东西都带着,不是生活综艺吗?带着孩子去吧。”

原本已经绝望的褚俊飞陡然听到二爷这话中的意思,猛地抬起头来,好似绝处逢生一般:“爷——”

“爷也跟着去度个假,一个个的皮绷紧一点,别让爷不舒坦。”

(快完结了!度假完就完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