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恶童全集 作者:幽冥之火

荒村恶童全集 作者:幽冥之火
(一) 自 缚
陈虎是一名职业健身教练,平时的工作在一家高级的健身会所。今年虽然已经三十二岁的年纪,可帅气的相貌看上去绝不超过二十六、七岁的模样。由于工作就是天天锻炼,身材自然健美得让人羡慕,体重也始终保持在八十公斤左右,混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再配上184的身高,活脱脱一个阳光运动型的酷帅男。可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陈虎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同志。也许强壮的体格和身为健美教练的工作成了最好的掩护,与一般人想象中的那些略带阴柔气的娘娘腔相去甚远,所以无论是单位的同事、工作中的客人,还是社会上的朋友,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陈虎也时时刻刻地小心保守着这个秘密,隐藏得好自然对于事业有莫大的帮助。不仅来健身的男士们对他毫无防范,而且那些为了追求苗条来会所跳操练舞的千金阔太们也纷纷被陈虎帅气的容貌和健美的的身材所吸引,时不时跑这边娇滴滴地举几下杠铃或拉几下拉臂,然后气喘吁吁地等着陈老师手把手地进行指导。所以,陈虎无疑是健身会所的当红明星和台柱子,虽然没有股份,但凭靠超旺的人气俨然成了这里的二老板。事业虽然一帆风顺,但欲望却因为身份的隐藏而得不到释放。对于那些来会所健身的漂亮小伙子,他也只能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每当在指导他们时有了身体上的触碰,他也只能强迫熄下心中燃烧着的火焰。只有在确定了对方也是同道中人之后,他才会小心地和对方接触。所以虽然天天扎在男人肉堆里,真正发生过关系的还是屈指可数的有限几个。这当中,还包括一次特殊的经历,虽然那次并没有发生什么真正的肉体关系,但留下的影子却久久萦绕着他的心头。那天正值陈虎当班,健身会所里来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应该是拿着家里人谁的健身卡过来玩玩。每当陈虎当班的日子顾客都会比往常多很多,那些或老或少的女会员们似乎都是‘不经意’地赶在那天过来扎堆,所以陈虎指导完男学生又得指导女会员,忙的不亦乐乎。可是,虽然忙的不可开交,但陈虎还是感觉到总有一股热辣的目光在偷偷注视自己。虽然,自己一直是健身房里众人关注的对象,但这次还是让陈虎感到些许的异样。百忙之中,陈虎也在悄悄寻找着目光的来源,让他惊愕的是,居然是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这么小的孩子!可真是出乎陈虎的意料。陈虎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经过自己的观察,正是那个瘦瘦的白净少年在不停地偷看自己。尤其是自己那被紧体健身短裤紧绷绷勒得凸挺起来的两胯之间,更是少年目光偷袭的目标。被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偷看,尤其还是那个部位,让陈虎既有些羞臊,又有一点紧张,但同时心里却还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丝丝缕缕的兴奋和快感。开始时陈虎还尽量把身体背对着少年,尽量遮挡住敏感的部位,可是渐渐地,陈虎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念头,他不自主地把身体一次次正面朝向那个目光的来源,任凭那个目光火辣辣地投注在他的关键部位上。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种目光象一只小手,隔着健身裤在轻轻搔挠着他的下体......整整小半天,陈虎都是在易度的兴奋中度过的。他像是打了兴奋剂似的,忙前跑后地指导着顾客,当然,也让他的那些女FANS们激动不已。
临近傍晚,顾客们渐渐离去,陈虎刚坐下准备歇息一下,一个稚嫩的声音怯生生地向他请求道:“叔叔,能不能帮我指导一下动作?”
陈虎的心一动,不用看他也知道声音的主人。陈虎平复了一下有些悸动的心,走到那个正仰躺在健身凳上举着杠铃的少年身边。虽然是最轻码的杠铃,但少年纤细的手臂举起来也异常困难。陈虎迈腿跨在少年仰躺着的身体上,纠正少年完成举杠的动作。他故作无意地瞄了一眼身下少年的脸,只见少年的双眼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正对着他面前的双胯中间。陈虎的脸一热,感到有些羞臊,却又夹杂着羞处如此接近地被一个纤弱的男孩热辣注视的兴奋和激动。逐渐他感觉私处燥热,再一看,两胯之间已经顶起了一座“小山”。少年的双眼似乎要冒火一般,收回松开杠铃的手时,似乎不经意地在陈虎高耸的“欲望之丘”一撩而过。陈虎的心随之一悸,赶紧红着脸快步躲进了洗手间。
直到最后闭馆,那种撩人的欲望在陈虎的心头都没有消褪。在寂静无人的淋浴房中,陈虎站在蓬头下,试图让繁密洒落的冷水浇灭这种难耐的欲火。可是一想到那个少年的目光,冷水似乎一下变成了煤油,让本已难耐的欲火越浇越旺。他的手无意识地摸向自己的下胯,抓住了那个欲望的根源,他要发泄,他要释放......正当陈虎专心致志地沉浸在消除欲望的战斗中,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点微微的声响。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又是那股目光,而且更加炽烈,更加灼热,仿佛两团火,烤在他赤裸的脊背上......当陈虎终于释放出他禁锢了一整天的冲动和欲望后,一把抓起挂在旁边的毛巾,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淋浴房。
当下正值盛夏,这天陈虎开着自己的白色小车驶向了郊外。平时他也喜欢这么做,但是今天他觉得自己的欲望空前的高涨,非得要发泄一下不可。 穿过片片绿油油的农田,车越开越远,路面也早已从柏油变成了土路,后来又变成了坑坑洼洼的碎石子路,终于在一个人迹罕至的葱郁的小山岗前停了下来。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太阳还是火辣辣地挂在湛蓝的天上。陈虎把车停好以后,就往山上走去。顺着崎岖狭窄山道,约40 分钟左右他便到达了山顶上。他看了一下四周,最近的农田也远远地变成了绿色的画板,且被层层高大树木遮挡得严严实实,道路更是遥不可见。陈虎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兴奋得如同发现了世外桃源。他环望了一下寂静的四周,只有微风时而抚过林稍发出沙沙的轻响。他突然浮现出一个从未有过的奇怪念头,只见他把自己的运动衫脱了下来,让健壮的胸膛坦现在炽热的阳光下。他张开双臂,象在风中飞翔,然后咽了一下口水,把轻薄的亚麻外裤也脱了下去。他像个孩子似的穿着白色的小三角底裤在山顶上奔跑,打滚,翻跟头,健美的身材活脱脱一尊古希腊大力士雕像。胸肌壮硕饱满,六块腹肌棱块分明,两团臀肌浑圆壮硕,无疑都是长期锻炼的结果。兴致正高的陈虎把脱下的衣服和东西都放在一棵大树后,开始在山上围着直径大约80米的小圈跑步热身起来。
现暂时不说陈虎。
农村的孩子,尤其是男孩,不象城里的孩子,都是温室里养大的。农村的男孩喜欢到处瞎逛。此时正是暑假时期,两公里外的小村走来了三个男孩。为首的叫小波,十五岁,乡下孩子个头都不太高,小波还不到一米六,48公斤,却已经是当中最高的了。跟在他后头的叫傻蛋,十四岁,一米五多一点,还有个最小的是小波的亲弟弟小名小狗子,才十三岁,一米四还不到。三个男孩想学抽烟,可是在村里又怕被那些好事的小媳妇、老太太们看见告诉家长。于是小波提议走远点,找个没人的地方。三个男孩边走边聊,刚来到小山脚下。首先一眼就看到了陈虎的白色轿车。他们很纳闷,这可是从来没遇到过的情况。谁能上这个偏远的荒山野岭啊?有车就意味着一定有人,好奇心驱使着孩子们继续往山上走去。由于上山的小路杂木丛生,他们也只能慢慢前行。在离山顶不远时,他们就听到有人的喊口号声:“一二一,左右左......”三个男孩都吃了一惊,小波示意大家蹲下来,猫着腰偷偷的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找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有个只穿着个三角裤头的大块头叔叔在围着山顶跑步呢!小狗子当时就要笑出声了,被小波小声给制止了:“别出声,先看看再说!"三个孩子大气都不敢出,继续蹲着偷看。却不曾想,傻蛋这节骨眼上不留神放了一个不闷不响的屁。
陈虎自然听到了,心里也不由一愣,心想这是什么声音?到底是成年人,耳聪目明,一下子就发现了树丛中三个小孩的身影。他先是一惊,马上心头一阵悸动,想起了在健身房中那个偷窥自己的少年。虽然以后那个少年再也没出现过,但那段异样的经历却让陈虎刻骨铭心,时间久了甚至产生了一种茫然和失落。同样的机会终于来了!想到这儿,陈虎心中一阵燥热,狭小的内裤两裆中间也支起了高棚。陈虎故意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就站在原地,背对着孩子们做起健美造型来。只见他两臂用力向两侧斜上方伸出并勾手,让胸肌、背阔肌高高地隆起。两腿也向两旁大大地叉开到极限,半蹲下做马步,被底裤紧紧包裹着的两块圆硕的臀肌故意向后高翘。接着,他深呼了一口气,一下转过身体,把身体正面对着孩子们的方向,摆起了各种健美的造型来。先是两腿大叉单腿跪地,一只手臂向前方上举,另一只手臂握紧拳头勾起臂膀,显示出有力的肱二头肌。胸大肌由于力量的爆发也显得无比健美,连胸膛上的两个紫红色的乳头也突挺起来。因为双腿向两侧大开,胯下支起的高棚毫无遮掩地正对着男孩们隐藏的方位。而随着身体的左右扭动,高耸着的裤裆也从侧面向草丛里的三个小观众展示着硕大的尺寸。
孩子们都看傻了,他们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一个高大健壮的成年男子如此暴露的模样.让三个男孩心里都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既惊奇,又兴奋。但是蹲了这么久,真有些累了。想偷偷走,却又舍不得离开;想站起来大大方方地看,却又不敢。真是让他们进退为难!年龄最小的小狗子更是因为第一次看到一个大人光溜溜的这副样子,紧张的心砰砰跳个不停,紧挨着哥哥小波一眼不眨地仔细观看。
看着三个小屁孩张着大嘴傻呆呆的模样,陈虎心里真是感到万分得意。此时他心中燃起的欲火已经越烧越旺,自然也不想这么早就结束这场有趣的游戏。玩就玩个够劲,索性就再疯一疯。陈虎脑筋一转,有了主意。
陈虎站了身,不再摆健美造型了。开始高抬腿跑步,先是原地高抬腿跑,好一个强壮的裸男,两个屁股蛋子剧烈地颤动着,被小裤头紧绷绷勉强兜着的硬家伙也随着身体的颠动上窜下落。看得那三个小屁孩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陈虎原地跑了一阵,然后跑动起来,并故意向孩子们的方向跑来。
孩子们想不到那个几乎光着身子的壮帅叔叔会向他们藏身的地方跑过来,顿时都吓傻了。小波心中暗叫:“完了,死定了!”他准备一把将弟弟推走,自己先去抵挡一阵。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却看见那位叔叔突然停下了奔跑的双腿,站在他们面前不远的空地上。更让男孩们惊讶还在后面,只见他两腿叉开,两臂朝天高举,“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并低着脑袋声音颤抖地向前面的草丛说道:“哎呀,几位小弟弟饶了我吧!哥哥只是来锻炼一下身体,见没人才把衣服脱了,没想到会碰见了你们。请别把我抓起来啊, 求求你们了!
怎么会这样?眼前的景象让三个男孩都大为惊异。带头的小波心想:“你这么个大块头,即使打起来,再来三个我们这样的小孩也打不过你一个呀!”无怪男孩们不懂,这其中的缘故此时也只有陈虎自己知道。
小波脑筋一转:这个家伙八成是以为我们会去叫村里人吧。哼,那他就现活丑啦!小孩没有成人的缜密思维,想到就算。同时,农村孩子特有的顽皮劲也上来了。小孩一旦对某个人不惧怕了,刚才的惊慌也登时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小波挺直起身,象个老大似的拉起了小狗子和傻蛋,一起走出了草丛。他居然朝着陈虎的屁股踢了一脚,骂道:“他妈的,给你害得我们哥几个腿都蹲酸了......”他一指陈虎,命令道:“......你,给我跪好了!
傻蛋和小狗子惊奇地看着小波,心想他是不是疯了。可是更惊奇的事情出现了,那个高大的光身壮汉居然立马把双手被在脑后,又使劲挺了挺腰,直溜溜地跪在那里丝毫也不敢动。
高大的陈虎即使跪着也比站着的小狗子矮不了多少。真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社会复杂了,什么事都会发生。眼前就是一个让任何人见了都会惊异万分的场面:在三个身材瘦小,乳臭未干的男孩面前,竟跪着一个赤身露体、肌肉发达的成年帅男。更是没人会想到,身受者陈虎的心里此时却是兴奋异常。
“给我站起来,两手平伸,两腿叉呈大字型站好喽!"小波不依不饶地向陈虎发号施令。
陈虎乖乖地站了身,立刻按照小波命令的要求摆好了‘大’字的造型。
“傻蛋,去给这个不要脸的臭家伙体检体检。”小波向傻蛋命令道。
“啊?为什么啊?”陈虎装作吃惊的样子故意问道,心里却已经痒痒了。
“为什么?看看你身上藏没藏凶器啊!”小波想都没想就回答道。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简直太可笑了,只穿着个小裤头的身体,藏没藏凶器岂不是一眼就看见,哪里还用得着检查。
傻蛋自然巴不得这么做呢!看到陈虎这么听话老实,他心中的恐惧早已和小波一样烟消云散了。傻蛋痛快地答应了一声,走到那个比他足足高出两个头的身体旁,两个小手把个陈虎前胸,后背,上臂,大腿摸了个遍,那硬鼓鼓的肌肉掐在手里充满着弹性真是好玩极了。
陈虎被刺激得身上巨痒,控制不住地拧动起身体。
“妈的,不许动!”一旁的小狗子不知从哪抄到了一根树枝,在陈虎的身上抽了一下。陈虎故作疼痛地高声哎呦了一句,果然不再挣动。
“做了错事你就是我们的犯人,犯人就得听话!”搜查完陈虎的傻蛋朝着陈虎说道。
傻蛋的这句话一下提醒了小波。犯人?不错,他要是犯人咱们几个可不就成了警察了。一想起电视里看到的警察押犯人的情景,小波更是来了兴致。他向傻蛋和小狗子问道:“你们谁带绳子了
两个小家伙都摇了摇脑袋。谁知陈虎明知顾问的说道:“小弟要绳子是吗,我带了。”
“在哪呢?”小波失望的眼神一下又亮了起来,急声问道。
“噢,在我放衣服的地方呀。”陈虎故作不知就里地回答道,心里却急着想看看这几个孩子还有什么把戏可耍。
小狗子‘啪’地一巴掌拍在陈虎的屁股上,叫道:“还不快去拿来!
陈虎‘唰’地来了一个立正,回答道:“是。”然后转身就要向放衣服的大树那走去。
“站住!高抬腿跑步去拿。”小波不依不饶地喊道。
陈虎立即听话地在三个男孩的面前高抬腿跑了起来,向那个大树跑去。
也只有小孩子才会这么简单地考虑事情,让陈虎自己去衣服那边拿东西。其实陈虎此时回去要是迅速地把衣服穿上,再回来凶狠的一声吼,三个小屁孩还不都得屁滚尿流的逃跑了。然而这可不是陈虎想要看到的,三个男孩对他的训斥和玩弄,早已勾起了他的欲火,此时情欲正盛,哪里会放过这么一次过足瘾的机会。可他哪里料想,就是这么个荒唐的小小念头,后来竟会完全颠覆了他的生活,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
陈虎依旧高抬腿颠着屁股跑了回来。到了小波面前,单腿跪地,两手高举着绳子说道:“小的把绳子拿来了,敢问作什么用吗?
“做什么用?呵呵,用来捆你的啊,大笨蛋。”小波一手抢过了绳子笑着说道。
“啊?饶命啊,为什么捆我呀?” 陈虎真是装傻装到了家,不过演技还真是逼真。
“谁叫你不穿衣服来的,不捆你捆谁?”小波故作凶狠地说道。
陈虎闻言竟听话地把手膀子自觉地放在了身后。
“蹲低点!”由于个子够不着,小波狠声命令到。陈虎大叉开腿蹲起马步,小波他们走到陈虎身后,把陈虎卡脖吊膀、勒胸缠肚地五花大绑起来。农村孩子经常帮着父母捆扎高粱秆子,这种把戏自然是小菜一碟。这时从陈虎那光溜溜的身体的后面看,绳子捆得纵横交错,从正面看,一个X型绑绳贯穿胸腹。
“哈哈,太棒了!“三个男孩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由得一起哄笑起来。在孩子们放肆的耻笑声中,陈虎才开始感觉自己有点玩过头了。可惜,到这个地步才清醒未免也太迟了。
小波和傻蛋一左一右夹在陈虎的两侧,后面由小狗子用树枝抽打着陈虎的身体,三个人押着陈虎一起往山下走去。照说换了先前没被绑着,三个男孩倒也奈何不了他一个成年男人, 尤其还是格身高体壮的健身教练。可现在被捆的紧紧实实,他哪还能不乖乖地跟着走啊?
此时,在陈虎那停在山脚的白色轿车旁,又有两个男孩在那里边看边聊着。一个是小波和小狗子的表哥阿海,一米六二的个头,可惜体重和身高却不成比例, 40公斤不到,瘦瘦得像个竹竿。不过这个阿海可是村里的孩子王,就喜欢欺负别的少年,打得别人抱头鼠窜才算过瘾。另一个是傻蛋的弟弟灵蛋,十三岁都不到,小小的个子比狗子还矮半头,只有一米二。两个淘气包是来找小波他们的,却无意在山脚看见了陈虎的轿车。在这偏远的山村看见汽车无疑是新鲜事,此时他们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着这辆漂亮小白车的来历。
远远地俩个人就听见山路上有响动,回头一看,都吃了一惊!只见三个小伙伴竟然押着一个只穿着个小裤头、双臂反剪地被五花大绑的肌肉壮男。那壮汉身高马大,膀阔腿粗,虎背蜂腰,肩宽体健,活脱脱一个只在图片上看见过的健美运动员!不过怎么看他也有二十六、七岁了,而小波才十五岁,傻蛋和小狗子更小了,那男人比自己还要高出一头半都多,怎么却就这样被五花大绑地给押过来了。简直就象死刑犯临刑前被游街示众一样。可就是死囚犯也得身穿囚服,不至于象这样只穿着个小裤头啊!
看到车边又出现两个男孩,陈虎也是十分惊讶。尤其看到其中的灵蛋,瘦瘦小小十一二岁的模样,正一眼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突然感到有些难为情来。他已经开始隐隐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玩过了头,可无奈被五花大绑的他此时已经脱身不得,只能昂首挺胸地在两个新观众的目光中展示自己成熟健壮的胴体,期盼着他们耍够之后放自己脱身。
听完了小波的描述,阿海的心里既感到惊奇又不禁乐开了花。平常小哥们几个就在村里的孩子们中称王称霸,欺负别的孩子如同家常便饭,但却从未耍弄过这么一个高大魁梧的成年人。所以自陈虎被押到这里,阿海的视线就一刻没离开过陈虎那被绳索勒紧的身体。这回真有好玩物要尽情地耍耍了。
“小波,你们三个也太好心了!”阿海眯着眼睛说道。
“咋了?”小波没听明白阿海的话,不知是在夸自己还是笑话自己。
“呵呵,咋了?咋还给他留着裤衩子呢?还不给他脱光溜了!”阿海一脸坏笑着提醒道。
“哦,脱光溜......”小波恍然大悟地摸了摸脑袋,两眼放光地瞧着陈虎叨念道,可是好象还有点丝微的顾虑:“......那...那是不是...有点...太......”
“小波哥,海哥说的对,就应该让这家伙光着大腚。”一旁的傻蛋兴奋地向小波说道。
男孩们的对话让陈虎心中一惊,当着五个男孩的面,尤其还有两个小不点儿,这个脸可真有点丢不起了。“别,别,叔叔今天错了,下次不敢了,放过我吧......”陈虎赶忙央求道。
“下次?下次再说下次的,这次怎么着啊?”阿海不冷不热地问道。
“这次?这次...就脱到这行吗,叔叔求你们了!”这倒是陈虎的真心祈求了。
“嘿嘿,那哪成呀......”傻蛋嬉皮笑脸地走到陈虎身前,双手一搭陈虎的裤沿儿,“......想脱就脱个干净吧!”一边说着,阿海向下一拉,在陈虎的一声惊叫中,白色的内裤一脱而落。
陈虎身子一挺,羞得眼睛都闭上了。只听一声清脆的童音高叫了一声“哇噻”,陈虎不由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只见灵蛋和小狗子的两个小脑袋凑在自己的胯前,连比带划,嘻嘻笑着观看着自己的羞处。
陈虎脸一热,突如而至的羞臊感让他本能地向后回缩自己的下胯。刚有所举动就被阿海发现。坏小子绕到陈虎身后,踮着脚扬起胳膊在陈虎的脖子上一搂,向下一拉,被反绑着的陈虎就不得不向后倒弯起身体,羞耻地把下胯抬拱了起来。
“哇,鸡巴好粗啊!”灵蛋满眼放光地说道。
“哈哈,还长着这么些毛呢!”小狗子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一个成人的生殖器,一眼就看出了与自己的不同。
傻蛋更干脆,径直用两根手指揪起了粗长的阴茎,抖晃起来。逗得旁边咯咯直笑,并都伸出手夺抢起来。
几个男孩在陈虎的生殖器好一番摆弄,弄得陈虎羞臊不堪。可也只能无助地扭动身体作无谓的保护。
“嘿,小狗子,你瞧,他的鸡巴变大了。快看快看,还越来越硬了!”灵蛋好象发现了外星人一样向小狗子大声喊道。此时正攥在他手里的鸡巴果然慢慢膨胀起来,比刚才软塌塌的时候长了不少的尺寸。
“可不,哈哈,变这么大了!”小狗子也是满脸惊奇,不知所然。
阿海和小波相视一笑,两个刚进青春期的少年自然已经懂得这是怎么回事。
“好啊,这个时候你还敢耍流氓!”小波故作严厉地骂道。
小狗子、灵蛋和傻蛋心里并不明白攥在手里的鸡巴变硬和耍流氓的关系,不过既然老大都这么说,那就一定是在耍流氓。三个男孩也跟着一同“臭流氓”“不要脸”地骂了起来。
陈虎有口难说,根本想不出怎么去解释。可是暴露的鸡巴却被几只小手越发加大力度的撸拧刺激得愈发勃挺,直至如同一根黑红色的粗炮,与地面成80度角朝天怒指。
“行了,现在让光腚叔叔已经变成大鸡巴叔叔了。”小波叫停了三个男孩。
阿海脸上露出了坏坏的邪笑,因为想出了一个坏主意:“我说兄弟们,我们有请车主,噢,也就是这位大鸡巴叔叔为我们充当一回裸体男车模好吗?而且...嘿嘿,我们用他的数码相机拍下他雄劲有力的英勇造型好不好?”
“好!”
“好的!”
“欢迎呦!”
陈虎羞得满脸通红,刚要说求饶的话,可胯下的鸡巴却被狗子猛的一拽,当着五位少年的面不得不高抬腿有力的跑着被牵到了车边。
“快给咱哥们好好表演表演,不然我们把全村人都叫来---”
“啊?别,别......” 陈虎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也顾不上羞耻了,无奈地在车边扭摆着屁股。
阿海用在陈虎车上找到了数码相机拍了起来。
“求你了,别照好吗?”陈虎低三下四地央求着。
“他妈的,放你妈的屁,告诉你,今天至少要照你两百张,好好表现呦。
“嘿,敬业一点,把鸡巴往前挺出来。
“转过身去,两腿劈开,翘起屁股,把屁眼露出来。”
陈虎无奈地按照男孩们的命令变换着动作,羞耻地让阿海拍了一些生殖器和肛门的特写镜头。他企望这些小坏蛋们玩够了之后会放了自己,赶快让这个由于一个小小念头而造成的错误后果画上句号。
足足半个多小时,一百来张下流淫荡、屈辱至极的裸男靓照终于拍摄完毕。不过,孩子们却没给陈虎穿衣服,更没松绑,而是径直回家吃晚饭了。健身教练陈虎依旧一丝不挂、五花大绑,拴在山脚的一棵大树下。他抬头挺胸直身站立,绳子一头垂直向上系在他头顶上的树衩上。另一头呢,拴在陈虎生殖器的根上。男孩们约好晚饭后回来继续操练,这么棒的玩物岂能轻易放走!纵然身强力壮,又能如何?陈虎此时真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二) 地 堡
匆匆吃完了晚饭,五个淘气包就急不可待地在村口相约,一起回到了离村一公里外小山岗下。这时天已经慢慢暗了起来,透过不深的夜色,孩子们远远地就看见了大树底下那个抬头挺胸的高大人
“哈哈,叔叔,还光着屁股在等着我们呢?”小狗子的问候简直就是废话,浑身光光、五花大绑,鸡巴还被拴在树上还能去哪儿。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你们也都玩够了,我也该回家了......”陈虎看见了孩子们仿佛一下看见到了救星,满面堆笑地央求着。
“玩够了?还差得远呢!”灵蛋想都没想就回答道,让陈虎那张堆笑的脸一下僵住在那里。
“就是就是,你竟敢光着屁股在这跑步,哪那么便宜就放了你?”小狗子一脸的坏笑,得意洋洋地说道。
“我...我也没全脱啊......”陈虎急忙辩白:“......我还穿着...裤衩呢!”
“裤衩......哪呢?”傻蛋明知故问。
“裤衩被...被......”
“被咋了?说啊!”小波追问道,笑嘻嘻地看着陈虎那张尴尬的脸。
“被...被扒下去了。”陈虎好容易说出口。
“哦?是真的?”小波越发觉得有趣了。
陈虎看着面前这个明知故问的坏小子,无奈地点了点头。
“被谁扒的?”小波不依不饶继续问道。
“被...被他......”陈虎刚要一指,才发现双臂还绑在身后,不得不用下巴朝着傻蛋的方向一扬。
“谁?是他?小波故意指着小狗子问道。
“不是...”陈虎赶紧更正道:“...是,是他!”陈虎继续朝傻蛋扬着自己的下巴。
“妈的,不能给我们好好指吗?”小波厉声责问道。
陈虎竟被这个干瘦男孩的喝骂吓得一哆嗦,慌忙解释道:“可...可是我的手...被...被......”
“被绑着是吧?那就用......”小波手往陈虎的胯下一指,嘻嘻笑道:“......你的鸡巴给我们指。”
小波的话逗得一旁咯咯直乐,却让陈虎羞红了脸。
“咋的?还害臊了?嘿嘿,要不我帮帮你指......”小狗子一边说,一边把手探向陈虎的胯下。
陈虎连忙拧身躲闪,可是在绳子的束缚下,哪能躲得过小狗子灵巧的小手。
“哈哈哈哈,你瞧他还扭上了!”小狗子一边嘲笑,手里已经薅着了目标。
“哎呦,哎呀......”被抓住命根儿的陈虎连声叫道。
“怎么样?是自己指呢还是帮你指?”小波笑呵呵问道。
“我指我指......”陈虎连声表白道。
终于,在五个男孩的注视下,陈虎站直了身体,用力地扭摆起腰胯,让半硬不软的鸡巴对着傻蛋甩荡起来,嘴里还大声说道:“是他扒掉了我的裤衩。
“哈哈哈哈.....”五个男孩连指带点,齐声肆意地嘲笑着陈虎的动作。
“明白了,你说是傻蛋扒掉了你的裤衩?”小波眯着眼睛问道。
尽管难为情,陈虎也不得不连声称是。
“你笨啊,咋还让一个小孩把裤衩子扒了呢?
听到小波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话,陈虎一时竟找不到回答的话。
“噢,肯定是你求他扒的,因为你愿意光大屁股。”小波挺着脖子说道。
“不是不是,小弟弟,我不愿意光...光着...大...大屁股......”陈虎红着脸解释着。
“不愿意?不愿意你为啥到了山顶就脱衣服?”小波厉声喝道。
“我...我...就是......想...想......”陈虎吱吱呜呜,真是做梦都不曾想到会被一个男孩问得张口结舌。
“就是什么?想什么?妈的,必须得严惩!”一直蹲在树旁一块大石头上的阿海一下蹦到陈虎的面前,仰头盯着陈虎的眼睛凶巴巴说道。
“不是...不是惩罚过了吗?”陈虎一脸惊疑地问道,不知这些孩子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那点惩罚算什么,必须让你好好长长记性。”小波斩钉截铁地大声说道,反倒像个训斥孩子的大人。
这时个头最高的阿海又蹦到石头上,双脚踩垫着石头高挺着身体,伸手解开了系在陈虎头顶树衩上的绳子。他把绳子另头扔给了个头最小的灵蛋,吩咐道:“走,把他押到地堡去。
原来这几个孩子素来顽皮异常,村子里包括周边的地方早就被他们几个疯了个遍。随着他们活动范围的逐渐加大,在距里村庄一公里以外这座人迹罕至的小山岗的山后密林里,他们偶然发现了一个被废弃多年的军用地堡。男孩们如同发现了新大陆,只要有时间就去那里玩耍。孩子们或是在家里拿来不用的旧床,或是趁着放假期间撬开村里小学教室的门偷来了一些桌椅板凳,倒是把那个地堡弄得有模有样,那里就成了他们的秘密庇护所。有时哪个孩子闯了祸,或是考试吃了鸭蛋,跑到那躲几天,是没人能找到的。今天男孩们也是在去这个秘密地堡的路上发现了偶然闯到了这里的健美教练—陈虎的。
“去哪里啊....小弟弟,小弟弟,求你们...求你们放了我吧......”听到要把他押到什么“地堡”去,陈虎越发慌了。虽然自己身高力大,但在这荒山野岭,全身光光还被五花大绑着,哪里是这几个男孩的对手,更尤其命根子还被绳子紧扎被人牵着。现在唯一剩下的只有语无伦次地继续央求,期求能得到这几个顽皮少年的宽恕。
“没说不放你走啊......”小波仰着脸看着陈虎说道,刚看见陈虎的脸上现出了一丝喜悦,却又接声说道:“......但是......也得等惩罚够了才行。
陈虎脸上刚现出的那丝喜悦随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脱口问道:“还怎么惩罚啊?”
“怎么惩罚?哼哼......”小波不冷不热地笑了笑,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而且,不光惩罚,你还得陪我们好好玩玩呢!
“玩玩?玩...什么?”陈虎一头雾水,实在想不出自己一个壮爷们,在这些男孩的眼里有什么好玩的。
站在陈虎身边的小狗子,伸手一把就抓住了陈虎的命根子,一呲牙笑道:“玩什么?玩你的大鸡巴,大卵子,咯咯,还有大屁股,小屁眼,哈哈哈哈.......都得好好让我们玩玩......哈哈......”
小狗子下流的回答逗得其他男孩也一起哄笑起来。陈虎却是半点也笑不出来,羞红了脸怔在那里,真是不知是不是该继续央求下去。
看到陈虎愣在那里,小波扬起手狠狠地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疼的陈虎哎呦一声。
“妈的,别愣着了!”小波兴奋地喝道,一想到即将在地堡里拿这个又壮又帅的大个头开练,顽劣的少年已经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
傻蛋也跟着高喊了一声:“就是,别愣着了,光屁股叔叔,该出发了。”说完,抬起脚用力地踹在陈虎结实的屁股上,促不提防的陈虎被踢得向前一个踉跄。
“放老实点,要是不听话,我们可就把你那些光腚车模照片公开呦!”小狗子装腔作势地威胁道。
小灵蛋一拽手里的“缰绳”,笑嘻嘻说道:“开路喽,光腚叔叔,可得跟上呦!”说完就牵着缰绳向山顶走去。
陈虎心慌意乱,哪里还能想出别的主意,只能紧跟住缰绳的牵扯,跟在刚及他腹部高的小灵蛋的身后默默地行进。
高高低低的一行六人向山上走去,很快就到了山顶。顺着山顶茂密林木间露出的缝隙,陈虎遥遥地望见了远处的村庄,已是灯光点点。孩子们并没住脚,又继续向后山走去。越走陈虎的心越同渐黑的夜色愈发阴沉了下去。前山已是人迹罕至,后山无疑更加寂静深幽。他真不知这些孩子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这些看上去不谙世事的男孩,却让自己这个强壮成年人的心里摸不到底。此时陈虎的心里乱如绞麻,从开始驾车到这里,一直到因为一个小小的邪念而成为这些淘气包们的俘虏,中间的过程简直如同做梦一般。开始被男孩们玩弄时他还万分地兴奋,可到现在,这种兴奋已经被将来的未知而产生的深深忧虑而替代。这时陈虎突然想起了小狗子刚才那句下流的回答,陈虎的心一漾,那种激动仿佛和上次在健身房的浴室里曾经被那个男孩偷窥时一样。可是随即脸上不禁又一阵发烧,大鸡巴,大卵子,小屁眼......陈虎已经不好意思再想下去了,这些让他一个成年人都羞于启齿的称谓在一个小孩子的嘴里却那么轻松地就说出来了。虽说童口无忌,但此时这无忌的童言却让陈虎的心里翻起了巨浪。虽然白天时是自己主动挑起的游戏,但后来产生的屈辱感也让他有些经受不住了,毕竟对方是比自己弱小很多的少年,甚至还有两个胎毛未退的毛孩子。他不敢想象到了那个地堡之后将会发生什么,更是不知如何去面对身上那几个自己都难以启齿的羞处被几个小毛孩子尽情玩弄时的场景。陈虎越想心里越没底,曾有的兴奋已经渐变成现在的不安。这几个胆量和手段都远远超过了同龄人的男孩真是让陈虎的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已。
这时小波的抄着一根树棍儿在陈虎的脊背上啪地抽了一下,立刻驱走了陈虎的胡思乱想。“妈的,看你走的还挺悠闲。给我高抬腿小跑。”小波命令到。
陈虎一疼,失口叫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小波的又一棍子抽了过来:“鬼叫什么,快点!
已不容陈虎多想,他只能慌不迭地赶忙高抬腿跑了起来。
“灵蛋,把绳子松开,让他那根大鸡巴甩起来。”小波向前面的灵蛋说道。
灵蛋应声松手放了绳子,小波又把树棍在正高抬腿跑着的陈虎身上一撩,说道:“听见没,把鸡巴给我甩高、甩响!
陈虎臊着脸哪好意思搭腔,双腿抬动的高度和频率却立时都加大了。借着月色,只见陈虎的鸡巴果真甩得上下翻飞,有时甩打在肚皮上“啪啪”直响,逗得围在身边五个男孩边看边笑。
“这叫光腚巡山,好不好?”灵蛋人小脑子却最机灵,脱口就编了个词儿。
“嘿,真有你的!”阿海赞许道。
“听见没,你现在正光腚巡山呢!”傻蛋照着陈虎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乐不可支地嘲讽道。看到陈虎没有回应,又狠扇了一撇子,喝问道:“妈的,你听见没?
陈虎这才嘟囔着答应了一声。
“听见了?听见还不喊?”傻蛋得势不饶人,继续下着命令:“边蹦边喊,光腚巡山喽,光腚巡山喽,快点!”
陈虎刚略一迟疑,屁股上又挨了小波一树棍。“咋的?让你喊没听见啊!”
陈虎疼得身子一抖,嘴里不自主地冲出来一句:“光...光腚...巡山喽...喽!”
“好好喊,不许停!”灵蛋蹦着高勉强才能够直视到陈虎的脸。
“光腚巡山喽...光腚巡山喽...光腚巡山喽......”夜空下回荡起陈虎一声接一声的吆喝声。好在除了这一组奇怪的队伍,空无人迹的荒山野林寂然无声。
高抬腿边喊边跑了一段时间,陈虎渐渐喘起了粗气,有些疲惫的双腿也抬得不是那么高了,鸡巴甩动的幅度也小了下来。
走在陈虎身后的小狗子对着陈虎鼓溜溜的屁股狠煽了一巴掌:“你妈的,想偷懒是吧?鸡巴甩起来,不甩飞起来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陈虎吓得一机灵,赶紧又高抬了腿跑了起来,继续把鸡巴尽量地甩起来。
“哈哈,你看他的屁股多大,圆乎乎的,象不象两个大馒头?” 傻蛋问着小狗子。
“馒头?馒头哪有这么黑的。我看...象是两个大皮球,呵呵,刚才我拍了几巴掌,砰砰的,可有弹性了。”“啪啪”两声,小狗子又抡起了巴掌狠煽在陈虎的屁股蛋子上,象傻蛋做着演示。
“皮球?哈哈...对,象皮球。来,咱们一起来拍球,让他甩鸡巴甩得再欢点!”傻蛋不甘示弱地也狠煽了一巴掌。
于是傻蛋和小狗子一左一右地跟在陈虎的身后,伴随着陈虎身体的起落,对着陈虎的屁股你一巴掌我一撇子地拍打起来。
这可苦了陈虎,疲惫的双腿不停地高起高落,屁股上还时刻承受着两个坏小子的轮番进攻。嘴里的吆喝声时不时由于疼痛而变音走调,逗得男孩们笑声不断。
孩子们口中的地堡位于后山半山坡上的一片密林中,高大的树木和茂密的丛生灌林把那个地堡的入口遮盖得严严实实。由于那里已经没有了道路,阿海和小波在就前面拨开树丛,开出通道。陈虎也终于被允许不用再高抬腿跑,而是被灵蛋牵着拴鸟绳走在其后。傻蛋和小狗子如同两个押送的守卫,并排紧跟在陈虎的身后,当看他走慢的时候就推搡几下他赤裸的后背。陈虎光裸的双脚踩在坚硬的树枝和石子上被塥得生疼,但在后面两个小看守的严格催促下,却是半点也停顿不得。
走了好一段路,当小波和阿海又拨开了一簇茂密的树丛,月色下现出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门。小波和阿海上前,一起用力推开了铁门,一个黑幽幽的甬道露了出来,不知向下延伸到何处。阿海和小波先走了进去,几步就都消失在黑暗中。过了好一阵,只听见从里面远远穿出来了一声“进来吧”,灵蛋一拽手中的“缰绳”也走了进去。看着黑幽幽的洞口,陈虎犹豫了。身高体壮的汉子真是有些胆怯,不知道里面将会有什么在等待着他。
“进去吧,光腚叔叔,都来了就别客气了。”傻蛋和小狗子一脸坏笑,一起在身后用力推着陈虎光裸的后背,把他推搡了进去。
小狗子关上了铁门,随着那“哐当”的一声,陈虎真是感到自己落入了一切未知的恐怖黑暗之中。
踏着地堡中坚硬的石板路,顺着漆黑的甬道走了一段,前面隐隐露出了摇曳的亮光。随着亮光渐渐接近,陈虎他们到了走到了甬道的尽头。一拐弯,又出现了一个打开着的门,里面已经是灯火通明。灵蛋放开了手中的绳子,连蹦带跳地跑了进去。陈虎站在门口刚要伸头想仔细地看看,身后的小狗子和傻蛋相互坏笑着对望了一下,一起抬起脚,对着陈虎的两个圆滚滚、鼓溜溜的屁股蛋用力蹬了上去。毫无准备的陈虎被踢得身体猛地向前直撞了过去,径直冲进门里,由于双臂反剪,失去平衡的身体一下半跪到了地上。
“哈哈,都到了还急啥啊,光腚叔叔......”灵蛋看着冲进来跪在地上的陈虎笑嘻嘻地调侃道:“......到了这儿保证让你玩个痛快!
陈虎真是哭笑不得,丝丝的兴奋之外更多的是羞臊和担心。而且男孩们叫了他一路的“光腚叔叔”这个称呼真让他难为情。哪有这样的叔叔啊,光着身子,一丝不挂,被几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孩子又拴鸡巴又拍屁股的,而且...而且后面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这是一个非常高大宽敞的屋子,或许曾经就是这个军用堡垒的中心指挥室。四周灰黑色的水泥墙壁上一个窗户都没有,因为这里已经完全是地下的建筑了。只是在高高的水泥穹顶上开了一些通气孔,黑幽幽的象一只只野兽的眼睛。诺大的室内中央散布着桌椅,最里面靠墙壁的地方是由好几张木床并排拼在一起,边上还拼接着宽厚的木板,用石砖牢固地支撑着。巨大的床面上居然还铺满了草席,俨然一面大通铺。室内石墙的各个角落点燃着十多只蜡烛,红色的烛火将这里照得通亮。
看着陈虎环看着四周那惊愕的表情,小波和阿海都面现得意。“把他拽起来先面壁思过,咱们先布置布置。”阿海吩咐道。
灵蛋上前照着半跪在地上的陈虎身上踢了一脚,尖细的嗓子高声命令着:“起来,起来
陈虎直立起高大的身体后,被绳子扎着有些勃挺起来的鸡巴正好不经意探在矮小的灵蛋的面前。灵蛋伸出起手指调皮地在圆硕的龟头弹了一下,“啊!”陈虎痛得胯部向后一缩,叫喊了一声
“哈哈,这就受不了了?以后可有你叫唤的!”灵蛋扬着胳膊“啪啪”扇着陈虎的屁股,把他趋赶到屋子左侧的那面石墙前,连拍带踢调整着他的姿势,让他大叉着双腿,面冲着墙壁,挺直腰身站好
“得,就这个姿势,一下都不许动!”灵蛋发号完命令,就背着小手在陈虎的身后来回地巡视,上上下下仔细检查着他的姿势。无论哪个部位只要有一点点的摆晃或扭动,伴随着尖厉的喝骂,小家伙的巴掌会毫不留情地狠扇上去。严格的规矩从现在就开始立下,为以后各项手段的有效施加提供保证。
这时候阿海、小波、小狗子和傻蛋开始搬动桌椅,他们先要把这里布置成个审讯室,好好审一审这个犯了错误的坏家伙。
灵蛋的任务就是负责监看陈虎,他站在陈虎的身后,看着陈虎光裸裸的背身,突然有了坏主意。十来岁的孩子都喜欢看武打片,面前不就是个现成的肉靶子吗?主意想到了就立马实践,灵蛋于是学着功夫片里的镜头连喊带叫地练上了武打。陈虎此时真就成了个活生生的靶子,任凭灵蛋的拳脚在他身体上“劈劈啪啪”的招呼却丝毫也不敢动。虽然灵蛋毕竟还是个不到十三岁的孩子,但那巴掌和拳头实实在在地击打在光裸裸的肉身上,也在陈虎那古铜色的腱子肉上留下了斑斑红印。打了一会儿,小淘气包还觉得不够劲,拳脚齐上。穿着布鞋的小脚在陈虎的腰间腿侧上下翻飞,留下了一串串灰黑色的小鞋印。最后,玩出了兴劲儿的灵蛋竟练起了飞脚。他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跑起来,跳起身一脚就踹在陈虎的后腰上,陈虎身子一晃,失去了重心。但由于双手被五花大绑在身后,只得用头顶在墙上,支撑住身体。
“妈的,不许动,站直了!”灵蛋的一声吆喝吓得陈虎赶紧用头一顶墙,又站直回身体。
哪知刚站直身,灵蛋的飞脚又接连而至,一下下落在陈虎的身上。高一点的踢在后背上,低一点的踹在屁股上。而陈虎只能强挺着身体,在头顶在墙上的一刹那后赶忙站直身体,等待着下一次的飞踹。
其他的男孩一边搬着桌椅,一边笑嘻嘻地看着灵蛋的武打表演,还时不时给灵蛋出主意让他瞄准哪个部位出脚。
(三) 开 审
“好了,把光屁股叔叔带过来吧。”布置完毕后,阿海发了话,让灵蛋也终于停止了飞脚的练习。小波走到面壁的陈虎身后,高举右手一把薅住了陈虎的头发。毫无防备的陈虎疼得“哎呀”一声,直挺着的腰身向后反弯,身体倒仰,不得不把下胯向前突挺出来。小波伸出左手,一把掐住了陈虎的命根,连惊带痛的陈虎又是一声高叫。小波双手并握,居然扯拽着陈虎倒仰着的粗壮身体倒退着一步一步捱挪到屋子中间。
屋子中间摆放了一张桌子,就是学校中学生用的课桌。桌子正前方摆放着几个凳子,也是小学生用的课椅。(不用说,这些都是这些顽劣少年从学校中偷出来的。)陈虎仰着身子被小波拽到桌子边,终于松开了手。陈虎刚直溜起身子,还没等站稳,身上就挨了小波几巴掌
“上去,上去......”小波催促着陈虎爬上桌子。
陈虎被反剪的双手没办法支撑,只得小心翼翼地把右脚高抬踩在桌子上,左脚蹬地往桌上跨。可是刚刚高抬腿跑了一路的双腿此时也已疲软无力,连跨了好几下,左脚都是离地不高就又落了下来。
“妈的?不想上咋的?”小波眼睛一瞪骂道。
陈虎心里一慌,赶忙再一用力,左脚还没离地,屁股上已经重重挨了一下子。陈虎脱口叫了一声,左脚一下迈上了桌面。
“哼,不帮你一把你还上不去呢!”
陈虎高高站在桌子上,面朝着对面的几张椅子。而五个男孩也已经全部入座。
“叉开双腿!”坐在正中间椅子上的阿海扬着脑袋向受审者开始发令。
高高站在桌子上的陈虎居高临下,无奈地照着少年的指令叉开自己的双腿。
“不行,再叉大一点...再大..... ”阿海似乎不满意,连声地催促着。直到陈虎的双脚都挪到了桌子的左右两端才算可以。
“现在蹲马步!”阿海继续下着命令。
陈虎无奈地屈下双腿,放低自己的屁股,在阿海“再低”“再低”的一再责令下,直至膝盖折成了90度角,屁股也低垂至腿弯的高度。由于双臂捆在身后,蹲着马步的陈虎为了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不得不向前微俯着身体。
“挺胸抬头,而且...把鸡巴向前挺出来。”阿海的苛求在继续发出。
陈虎微怔了一下,只得小心地让自己的上身后仰,挺起胸膛,并羞耻地把叉劈着的双胯向前尽量挺出。
“哈哈,这个姿势好!
“呵呵,挺个大鸡巴,多有意思。而且,哈哈...他那黑屁眼儿都看见呢。
男孩都对陈虎的这个姿势终于感到满意。但这却是个让陈虎感到屈辱难堪的姿势,孩子们都坐在陈虎的正下方,陈虎大叉的双腿和前挺的胯部真是将自己所有都羞于见人的私处都完全暴露在孩子们的视线中。
小波站起身,走到陈虎面前,解开了一直绑在陈虎命根子上的细绳,让他那根一直被紧绑着以至于始终勃挺着的阴茎终于仿佛松了口气似的落下了“脑袋”。小波调皮地用手指挑了挑耷拉下来的龟头,戏谑地问道:“大家伙,站了一路你也累了?”
陈虎垂眼看着身下的少年拿着自己的私处下流地打着趣,羞得无地自容。盼着赶紧对付完眼前的困局,获得这几个淘气包的原谅后脱身走人。这场不期而遇的遭遇虽然前期带给了他些许的刺激,但此刻的屈辱和羞臊已经让他难堪承受了。
“犯人叫什么名字?”审问开始了。
“犯人?”陈虎心想真把自己当犯人了!犯人就犯人吧,反正又不是真的。但是...可不能告诉他们我的真名,陈虎略一迟疑,回答道:“我叫.......”
“妈的,会不会答话?”阿海厉声打断了陈虎。
陈虎一头雾水地看着一脸厉色的少年,不明所以,喃喃说道:“我...我会......”
“会你妈的......”阿海脱口就骂,真把陈虎当成了挨训的犯人。“小狗子,去教教他。
“有!”小狗子兴奋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几步就跑到桌子前。“记住了,每次回答问题时都要先说报告首长,记住了没?”小狗子照着陈虎低蹲的屁股就是一撇子,打得陈虎身子一趔歪,险些从桌子上掉下来。
“妈的,记住了没?”小狗子追问道。
“记...记住了......”陈虎慌忙回答道。
“记你妈呀,该怎么回答?”小狗子尖细的嗓子高声责问道,照着陈虎的屁股又是一巴掌。
虽这次有了准备,但陈虎的身体还是被打得一晃。小狗子的巴掌让他恍然大悟赶紧纠正道:“报...报告首长,我记住了。”全身光光还要向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叫首长,真是陈虎哭笑不得。但此时又有什么办法!
“犯人叫什么名字?”阿海的审问重新开始。
“报告首长,我...叫赵强。”陈虎心中暗想,绝对不能叫你们知道我的名字。可看到阿海有些异样的眼神,他的心中有些紧张起来,难道...他们知道我的真名?
“哼,第一个问题你都不老实回答!”阿海冷冷地说道:“也好,真好先让我们热热身。
陈虎突然发现男孩们的脸上都现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阿海一指小狗子和傻蛋:“你俩个先让他清醒清醒。
还没等陈虎有所反应,傻蛋一个健步冲到陈虎的身侧,高扬起右臂,一掌就砍在了陈虎的颈侧(这些孩子虽年纪不大,但在学校中可都是打架斗殴的能手,打人的经验都是很有一套。)那个叉腿马步的姿势本来就让陈虎蹲立不稳,更何况双手反绑使得平衡更难控制。只一掌就让陈虎那沉重的身体一下就从桌子上跌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地上。陈虎的惨叫声刚刚响起,傻蛋和小狗子就冲了上来。傻蛋一把抓住陈虎的头发,薅着他坐起了身,并向前弯着腰站了起来。傻蛋用手把陈虎那将双手绑在身后的绳子用力向上一提,陈虎的腰向前弯的更低了。傻蛋走到陈虎的正面,抓着陈虎的头发将陈虎低垂的头夹在了两腿之间。而小狗子则转到了陈虎的身后,把脚伸进了陈虎的双腿间,用力地来回踢,使得陈虎直立的双腿叉到最大程度。陈虎的头紧紧地夹在傻蛋的两裆之间,几乎要喘不出气来。而傻蛋的手还再用力地将陈虎反绑着双手的绳子继续反向朝上猛提,疼得陈虎的双臂仿佛要裂开一般。这时小狗子的手里已经拿着一根又宽又厚的木板条,看着面前那高翘着的浑圆的大屁股,往上吐了口唾沫,用力地拍打起来。
劈劈啪啪的拍打声和陈虎的嚎叫声混在了一起。小狗子挥动着木板,左一下右一下打拍打着陈虎的两个屁股蛋,不一会儿,陈虎的屁股就被木板拍得通红。而陈虎那悬在大叉的胯间的狗蛋也时不时被木板撩上一下。每到这时,陈虎那猛然提高八度的惨嚎声都会引得孩子们的哈哈大笑。
二十下后,小狗子停下了挥拍的手臂。
“怎么样,还老不老实回答问题。”阿海又发话了。
“报、报告首长...啊...老实、老实,我,我老实回答.....”陈虎喘着粗气连声应道。
“嘿嘿,这招“爆炒臀花”只是个见面礼。”原来阿海的爹曾经因为斗殴伤害而蹲过两年监狱,出来后和朋友们经常聊起监狱里折磨新犯人的种种手段,阿海当然没少听说过。
“要是不老实,一招一招都让你尝尝。”小波一旁说道。
“好了,暂停用刑,继续审问。
陈虎这时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还是开始自己所想象的只是个游戏吗?容不得他多想,就又被弄到了桌子上,继续骑马蹲裆式地接受审问。
“犯人姓名?”
“报告首长,我叫...陈虎。”
“哼,这才对。”阿海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着手里拿着的一个小本。陈虎猛然想起来,那是自己的驾驶证,就放在上衣口袋里。自己的衣服既然已经被那些孩子拿了进来,自然少不了他们的一翻搜查。既然如此,刚才挨的一顿打真是冤枉,还不如一开始就说实话呢。其实,陈虎哪里知道,就是一开始说实话,孩子们也不会饶了他的,总会找到什么理由把他们所知道的那些招法在他身上逐一使唤上的。
“性别?”阿海倒是审问得有模有样。
“那还用问,男的。”陈虎未加思索就脱口说道。
“什么叫那还用问?”陈虎听到阿海的反问,心里咯噔一下,立刻知道回答错了。他刚想按照被规定的格式再重新回答一次,耳畔却已传来了阿海下达的命令:“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拉下来修理
“别,别...我......”哪容陈虎解释,小波已从椅子上蹿到桌前,伸手向陈虎大敞的两胯之间探去。陈虎一声惊叫,双膀一挣,这才记起双臂还被捆着。急切下赶忙并拢双腿,可小波的手早已一把抓着了陈虎的生殖器。
“下来吧!”小波一声吆喝,陈虎哪还有挣扎的资本,咧着嘴,乖乖地从桌上跨了下来。由于动作仓猝,身子一个踉跄,几乎跪在地上。
“这次给你玩个‘考空军’。”小波说道。
“哈哈,这位可是光大腚空军。”一旁的傻蛋一句话又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小波让陈虎双腿并拢翘着脚蹲在地上,让傻蛋用右手揪住了陈虎的一只耳朵,让小狗子站在陈虎的另一侧,也用手揪住陈虎的另一只耳朵。
“准备好了吗,光大腚空军?”小波乐呵呵地向陈虎问道。
陈虎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小波。
“开始起飞!随着小波一声令下,傻蛋和小狗子相互对视了一下,一起揪着陈虎的耳朵围着陈虎绕起了圈来。陈虎由于两个耳朵被揪,所以只能捣腾着低蹲的双腿跟着他们原地转圈,两个脚尖真是紧忙乎。两个孩子开始还走得很慢,后来就几乎小跑了起来。这可真害苦了陈虎,陈虎的双脚几乎已经跟不上他们的转速,但两耳被拽得疼痛难忍,还不得不竭尽全力地跟着转。突然,两个孩子停了下来,陈虎也晕头转脑地停止了“飞行”
“飞几圈了,光大腚空军?”阿海笑嘻嘻问道。
陈虎哪里预料到还要考这个问题,光顾着跟上两个男孩的脚步,哪里还记得圈数。
看着陈虎发愣的表情,阿海摇了摇脑袋:“怎么,不记得了?那就重新飞。”一声令下,小狗子和傻蛋也不管陈虎准没准备好,就向相反方向转了起来。陈虎只觉得耳朵象要被撕裂似的,不得不跟着又转了起来。
终于,孩子们又停了下来,“查清了吗?几圈啊?
“十二圈。”陈虎回答道。
“你是不是还没学会怎么报告?”小波眼睛一竖厉声喝道。
“哦,报告首长,飞...了十二圈。”陈虎紧忙纠正道。
“光这么回答可不行......”阿海嘴里斜叼着个火柴棍,一副痞相。“......现在要这么回答—光大腚空军向首长报告,飞了十二圈。而且...回答的时候要胸膛上挺,还要敬礼。
“他的手绑在后面,怎么敬啊?”傻蛋的问题代表了所有男孩的想法。
“不用手敬,把双腿用力一岔,甩三下鸡巴就是敬礼了。但是动作要快,而且腿要劈得大,呵呵,鸡巴也得甩起来。”看着陈虎一脸的疑惑,阿海朝着灵蛋一努嘴,说道:“灵蛋,给他示范一下。
人小鬼大的灵蛋早想出了阿海口中的“敬礼”是怎么个样子,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学着陈虎的姿势,并紧双腿、翘着脚尖蹲到了陈虎的眼前。小家伙扭着身子麻溜地转了一圈,当脸转向了陈虎,灵蛋停下身,上身一挺,双腿向两侧用力一劈,把下胯用力地向上拱了三下。
小家伙的动作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小波打趣道:“灵蛋,鸡巴甩没甩起来也看不见啊,要不把裤子脱了再演一遍?”
灵蛋一个高从地上蹿了起来,咯咯笑道:“那我可来不了,还是让光大腚空军甩他的大鸡巴吧!”
陈虎脸上一热,做梦都没想到这个“礼”居然是这么个敬法。还没等他有所反应,
阿海已经悠悠问道:“几圈啊?”
陈虎红涨着脸,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了。他一挺胸膛,并将弯曲并拢着的双腿用力的向两侧一劈,胯部照着灵蛋的样子向上拱了三下,耷拉在胯下的鸡巴果然悠荡了几下。“报、报告,不是,光大腚空军向首长报告,飞了...十二圈。”滑稽的动作配上走音的腔调逗得五个“小首长”哄堂大笑。
“不行,声音一定要响亮,而且要流利。”阿海不依不饶
陈虎只得再重复了一遍动作,高声喊道:“光大腚空军向首长们报告,已经飞了十二圈。”陈虎此时只想快点满足孩子们的愿望,好早点结束这场令他难受又难堪的‘游戏’,他已丝毫顾不得孩子们再次肆意的嘲笑声了。
“可是...不对呀,刚才你开始转的时候是背对着我们,现在是面对着我们,应该是十一圈半,对不对?阿海一脸坏笑着说道。
啊?陈虎登时愣在那里。
“数错了,立正好,重新飞!
缓过神来的陈虎听到阿海一声令下,赶忙并拢了双腿。小狗子和傻蛋又开始转起了圈。这次他们先向左转了一阵,然后又反方向向右转,好容易停了下来,陈虎再次摇摇晃晃地面向着那几个‘小首长们’。
“飞了几圈?”
陈虎暗自计算着:向左转了七圈,向右转了八圈。随即马上胸膛一挺,双腿一劈,拱了三下胯,高声回答道:“光大腚空军向首长报告,已经飞了十五圈。
“向左七圈,向右八圈,八减七应该是一,这么简单的问题你的他妈都不会算吗?”阿海严肃地问道。
啊!陈虎又一下楞在那里。此时他似乎明白了,那几个可恶的男孩需要的并不是正确的结果,而是要让他受罚。
“怎么样,会不会算啊?”小波慢条斯理地问道。
“啊,会了会了...不对,光大腚空军报告首长,刚才光大腚空军算错了。”看着陈虎语无伦次、慌乱不迭的丧气样,几个男孩又是乐得前仰后合。
“重新飞!”随着阿海一声令下,也不管陈虎准没准备好,两个孩子就又兴高采烈地跑了起来,陈虎也只能又晃晃当当地跟着转了起来。两个孩子刚一停下,还没等阿海发问,陈虎就迫不及待地高声报告道:“光大腚空军向首长报告,这次飞了十三圈。”
“哼,你总算是会了。把他弄上去继续审问。”
这“考空军”的惩罚总算是过关了,陈虎继续站在桌子上骑马蹲裆接受审问。
“性别?”
“报告首长,男的。”陈虎老老实实地回答。
“怎么证明你是男的呢?”阿海似笑非笑地盯着陈虎问道。
什么?怎么证明?陈虎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也算问题?可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他却一时想不出怎么回答。
“说啊,回答不好可还得受罚啊!”阿海的话让陈虎一激灵
“报告首长,因为...因为我没有奶子。”陈虎慌忙中敷衍了一句。
“什么?没有奶子?傻蛋你去看看他有没有。”
傻蛋应了一声“好”,两步跳到陈虎身边。坏小子举起手一把狠掐住了陈虎的一个乳头,痛得陈虎胸膛向前一挺,赶紧平衡好身体。傻蛋连揉带捏,把陈虎的乳头弄硬了之后,又将五指呈爪状,抓住了陈虎的一块鼓绷绷的胸肌。陈虎在健身房时最为骄傲的就是他的两块胸大肌,那健硕的两块肌肉让所有他教的学员们都羡慕不已。可此时,那块肌肉在小波的抓捏下,竟真好象变成了女人的乳房。而小狗子也上来凑热闹,用手抓挤着陈虎的另一边的胸肌。陈虎疼得呲牙咧嘴,可两块胸肌却被越抓越大。
“怎么样,他有奶子吗?”
“有,还挺大呢。”两个孩子相继回答道。
“有奶子怎么说没有,是不是又想挨收拾了?”阿海似乎有些生气了
“报告首长,那不是奶子,那是肌肉。”陈虎赶忙解释道。
“那我们怎么没有?小波,你有吗?”阿海故装糊涂。
“我也没有啊!”小波一旁附和道。
“你们是小孩,长大了就会有。”陈虎急忙解释,他可真是害怕了这几个孩子。
“不对呀,我们村里的大人们也没有啊?”(这是当然的,村子里的男人哪有能去的了健身房的,没经过专业的锻炼,哪会有陈虎那么发达健壮的肌肉啊)
“那就是奶子,你还敢撒谎?”阿海的语气就好象是一个在教训犯错小孩的家长,看来他们在家里经常被这么斥责过。
陈虎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于是求饶道:“报告首长,我有奶子。我有奶子。”
“有奶子怎么说自己是男人?你还敢骗人,这回得狠狠整整你,叫你有点记性。”阿海似乎对自己将陈虎绕得不知所措的结果很满意:“这回让他玩几次‘发射火箭’吧。
四)修 理
正当陈虎还在考虑这个“发射火箭”的刑法是怎么回事时,早就按捺不住了的小波一步冲了上去,一边抓着陈虎的头发将他拽下桌子,一边坏笑着说:“来吧,大屁股空军,这回有你的受的了。
陈虎被勒令站在桌子前面向着几位“首长”,屁股紧贴着桌子的边缘。不知所措的陈虎刚一站稳,小波就立即绕到他的身后,在桌子的另一侧垫着脚尖,左手撑着桌面,右手从后面猛地用肘弯勾住了陈虎的脖子,将陈虎仰面朝天地按在桌面上。傻蛋站在陈虎的身前则用力抬起陈虎的双腿向上推,小波则抓着陈虎的肩膀向后拉,直至陈虎的胯部处在了桌子的正中间。此时陈虎那大叉的双腿悬空在桌子的前面,并被傻蛋用绳子分别绑在了桌子正面的两条腿上。而陈虎胸以上的部位都在桌子的另一侧弯垂下去,脑袋正好被紧夹在小波的裆里。此时陈虎的身体完全被反弯成了一张“弓”的形状,而桌面上突起的胯部则成了众人的视线焦点。傻蛋走到陈虎身侧,用手开始玩弄陈虎那软软的鸡巴。只一会,陈虎那根5厘米粗、18厘米长的鸡巴就硬得象个小巨炮似的向上挺立着,通红通红的大龟头让傻蛋的手都几乎握不过来了。傻蛋这时又用曾经拴过陈虎鸡巴的那根细绳麻利地将这个挺着的大家伙连根紧紧绑住,然后又将陈虎的两个硕大的狗蛋也一分为二地紧紧捆扎起来。
“火箭准备完毕。”狗蛋说道。
只见桌面上怒挺着的这个坚硬涨血的大家伙真就象是个等待发射的火箭,鸡巴下面被系的的两个紧绑绑的狗蛋就仿佛是火箭的两个推动器。(可惜陈虎已经看不见自己的鸡巴被孩子们弄成的‘雄姿’了,他的脖子反弯在桌子的另一侧并被小波紧夹在胯下,脑袋垂在小波的屁股下艰难地喘着粗气呢。)
“小狗子,你先去发射第一号火箭。”
“好勒!”小狗子兴奋地答应着,跑到陈虎身旁,狠绷起中指,对准陈虎那被勒得鼓梆梆的左边的狗蛋用力一弹,只听得陈虎一声尖叫,胯部不由自主地向上猛一拱,然后又重重地落在桌子上,大鸡巴左摇右摆地晃动了几下依旧向上竖立着。
“嘿嘿嘿嘿......火箭发射成功。”小狗子笑着喊道。
哈哈......哈哈......孩子们乐不可支,哄堂大笑。
阿海又发了话:“大哥哥,以后每次发射完后你都要自己报告的哦!要说:大屁股空军报告首长,一号火箭发射成功。
“是,是,”陈虎急忙答应,突来的剧痛已经让他彻底放弃了抵抗的念头。
“二号开始!”
“噢”又是一声尖叫,小狗子又在陈虎的另一个“推动器”上“点了火”。
“报、报告首长,二、二号火箭...发射成功。”陈虎忍着疼痛大声报告,惹得孩子们又是笑作一团。 “饶了我吧,别再发射了,求求你们了”陈虎向“小首长”们央求着,这个“火箭发射”的刑法真是让他疼痛难忍。
“那可不行,小狗子发射了,我们也得发射。”别的孩子们马上叫喊着反对。
“好,现在每人都给他发射两次火箭,记得一边‘点一次火’。”天啊!阿海的命令真是让陈虎欲哭无泪。可他又能做什么呢,只能胆战心惊地等待着那突如其来的疼痛,然后重复简单的过程:高声的尖叫,剧烈的拱胯,重重的摔落,然后大声地向“首长们”报告。
此时屋子里可真是热闹了好一阵,从未中断过的孩子们的笑声中间或夹进了陈虎的一次次尖叫。
最后阿海亲自上阵,他拍打着陈虎结实扁平的腹部,“乖乖,安静点,安静点。”然后来回拨拉了几下陈虎的被捆得向上坚挺着的“火箭”,好象是在安抚着万分紧张的陈虎。陈虎刚松了口气,阿海却突然用力在陈虎的一个狗蛋上猛地一弹,“啊!”从陈虎这一声超过任何一次的响亮尖叫可以看出这一次是最狠的。还没等陈虎拱起的胯部落稳,阿海马上又对准陈虎的另个狗蛋用力地一弹,又是一次更为响亮的尖锐叫声紧接着上次的尾音响了起来。
“哈哈,这次是飞的最高的一次。
“可不,发射声音也是最大的一次。”
“怎么忘了报告了是吗?”阿海提醒着陈虎。“是不是想重新来一遍。
“啊,啊,报告首长,九号、十号火箭发射成功。”陈虎的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
这场修理终于完毕了。
陈虎又被连踢带打地弄上了桌子,骑马蹲裆式接受审问。
“那你还怎么证明你是男人?
“我、我有、我有鸡巴。”陈虎说完这句话后恨不得要钻到地缝里。
“指给我们看。”阿海笑眯眯地看着羞愧难当的陈虎。
陈虎厚着脸皮把胯部又向前挺了挺,然后低下头,用嘴向自己的鸡巴呶了呶,“这就是我的鸡巴。”同时陈虎也看了看自己那刚刚惨遭修理过的狗蛋,两个狗蛋都通红通红的,而且似乎还有点肿胀。
孩子们都大声地笑起来。
“上去验验货,看看是不是根真鸡巴?”
小波用手拨弄着陈虎的鸡巴,那根刚软下来的鸡巴也足有将近10公分。“是根大鸡巴。”小波回答道。然后他又将手向下滑到了陈虎那由于叉着双腿而充分暴露着的屁眼上,问道:“这是什么?”
“是、是屁眼。”陈虎喘着粗气回答道。
小波的中指突然插进了陈虎的屁眼,然后上下抽动起来。“别人的屁眼都是向外拉屎,你的的屁眼怎么能向里插呢?”
陈虎知道孩子们在有意为难他,可他也一时想不起来该怎么回答。
“那就让他坐下来慢慢想吧!”阿海的话让陈虎感到有些欣喜,因为长时间保持着这样骑马蹲裆式的姿势,而且刚才还在地上蹲着转了半天,他早已经两腿发酸了。
可是当他看到小狗子蹦蹦跳跳地捧着一个巨大的空香槟瓶跑回来时,他感到了一丝不祥的念头。
小狗子把香槟瓶放在他屁股底下的桌面上,又歪着头向上看了看陈虎的屁眼,然后挪了挪香槟瓶,将粗长的瓶口对准了陈虎的屁眼。陈虎刚明白孩子们要干什么时,小波和傻蛋已经一边一个双手抓着绑在陈虎身上的绳索向下拉他的身体了。陈虎的双腿早已又酸又麻,哪里还有支撑的力量,身体竟被两个孩子慢慢拉了下来。小狗子则弯着腰不断地调整着香槟瓶口的位置,以便使其对准陈虎的屁眼。当陈虎的屁股马上要接近香槟瓶时,小狗子甚至用双手用力地掰开了陈虎的两个屁股蛋,让陈虎的屁眼张得更大些,然后使其一直对准着瓶口坐了进去。当冰凉的瓶口刚一进入陈虎的屁眼,陈虎感到一阵疼痛,他想抬起身体脱离那个插入他体内的异物,但酸软的双腿实在抗拒不过两个孩子的力量,只能任由着冰凉的瓶颈渐渐探入到他直肠的深处。
“哈哈,吃进去了。”小狗子一边高兴地叫着,一边看着那又粗又长的香槟瓶颈一直全部消失在陈虎的屁眼中。
此时的陈虎依旧是双腿大叉呈骑马蹲裆式,只不过现在他的身体除了双腿外还有了第三个支点——那个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的粗圆柱形的香槟瓶身,比那瓶身细不了多少的足有十五公分长的瓶颈此时早已经与陈虎的直肠融为一体了。
由于臀部比以前的位置低了很多,所以陈虎感觉到双腿有些吃不住劲,只能把身体的重心分担到了那个第三支点上。可是虽然香槟的瓶身卡在陈虎的肛门外,但若是全身的重量全部坐在面积并不充裕的瓶身上,则使得粗大的瓶身也似乎也要钻进陈虎的肛门,使得陈虎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此时陈虎只能分配着双腿和屁股所承担的重量,但却是进退两难:双腿酸了,想多转移些重量放在屁股上,就得强忍着肛门的撕痛;反之,想减轻肛门的痛苦,那双腿就要多受罪了。孩子们围着桌子象欣赏雕塑似的观看着咧着嘴喘着粗气的陈虎,由于疲乏,陈虎那颤抖着的胀红的身体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啪”转到陈虎身后的小波一巴掌拍在陈虎的屁股上,“把胸挺起来!”
屁股上的猛然震动使得陈虎那紧紧包裹着香槟酒瓶的肛门内壁象过电一样产生了短暂而又强烈的疼痛,赶紧努力向上挺直了胸膛。
“让他给我们唱歌好不好?”灵蛋突然出了一个主意。
“对,对。”小波也感觉到这样很好玩,“那就先唱一首小儿郎。
什么,有没有搞错,哪有这个样子唱歌的,陈虎真是苦笑不得。
“怎么,不听话是吗?是不是又想受罚了?”阿海坐在陈虎的面前,把腿伸直了叠在一起搭在陈虎脚下的桌面上,仰望着陈虎冷冷地说道。
陈虎看着阿海,心里一阵发慌,他真害怕这个孩子头又会想出什么折磨人的主意用在他身上。“我唱,我唱。”陈虎深呼了口气,轻声唱了起来:“小呀嘛小儿郎,背着书包上学堂......”
“大声唱!重新开始!”阿海高声命令道。
陈虎没办法,只得重新开始高声唱了起来。
这真是一个滑稽的场面,一个高大魁伟的肌肉男光着身子双腿大叉的骑坐在一个插进肛门的香槟酒瓶上高声唱着儿歌,而几个毛都没长全的毛孩子围坐在旁边嘻嘻哈哈地观看。阿海好象来了兴致,手里拿着一根长铁棍一下下用力敲击着陈虎胯下的酒瓶给他伴奏。可这可真害苦了陈虎,因为酒瓶每被敲打一下,陈虎的肛门都会被震得如同过电一样又麻又痛,而且这种电击般的痛感顺着腹腔每次都直达他的内脏,让他的心脏都产生剧烈的收缩。可陈虎的歌声丝毫也不敢稍有怠慢,只能强忍痛苦一遍遍重复着高唱。这时,灵蛋又拿起了陈虎被“缴获”的数码摄相机对着陈虎前后左右拍摄了起来。"
“来,给他来个特写。”阿海对着灵蛋说到,然后又用手中的铁棍在陈虎叉着的双胯间左右反复地击打了几下,冲着陈虎喊到;“再把腿劈大点!”
陈虎只能再把已经大叉的双胯再尽力地劈到极至,灵蛋手中的摄象机则伸到近前对着陈虎的胯间拍起了特写。阿海的铁棍开始拨弄起陈虎那悬在胯下的软塌塌的鸡巴和狗蛋,拨来挑去地在摄象机前展示着。然后灵蛋又把镜头伸到了陈虎的屁股底下,对着陈虎那插着酒瓶的屁眼转着圈拍摄了起来。
“哈哈,大屁股哥哥,第一次拍写真集吧。”阿海笑嘻嘻地说道:“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听我们的话,要不然,给你拍的相片和录象就都给你公开。”
“好了,灵蛋你把相机去藏起来吧,以后有了这个东西在咱们手里,看他还老不老实。记住一定要藏好了”
灵蛋听到命令,答应了一声,拿着陈虎的数码相机跑了出去。陈虎眼睁睁地看着灵蛋跑了出去,然后远远地听见了开关铁门的声音。心里真是绝望到了极点,倒不是心疼自己的数码相机,而是实在担心这样一个装满了自己不堪入目的画面的摄象机被这些小孩子控制了,自己未来的命运岂不要永远改变。
阿海看到陈虎绝望的表情,心中知道自己的主意奏效了。哼哼,看来你是真怕给你拍的那些镜头啊!
灵蛋跑出了地堡,继续向山后跑了一小段,找到了一棵极其粗壮的大树。灵蛋把摄象机挎在身后脱掉了鞋子,向手上吐了几口涂沫,手脚并用爬到了树的顶端,那里有个很大的鸟洞。灵蛋把摄象机放到了树洞里,用在上面盖上了厚厚一层树叶。当灵蛋爬下树,向树顶看了看,除了茂密的枝叶什么也看不见。
灵蛋跑回到地堡,刚到甬道处就听见大厅里面小伙伴的笑声、劈啪的拍打声夹杂着陈虎的叫声。趁我出去这么一会他们又在玩什么好玩的了。
灵蛋赶紧跑到大厅门口,只见陈虎那圆溜溜的大屁股正对着自己。陈虎四肢着地伏在地上,小狗子骑在陈虎的背上,左手紧薅着陈虎并不长的头发,右手回身狠拍着陈虎的大屁股,嘴里“的,驾”的吆喝着。陈虎摇动着大屁股,四肢快速地在地上爬行。
“哈哈,真有意思。”灵蛋一跑进来就喊了起来'
“看看,我的坐骑好不好?”小狗子得意地向灵蛋炫耀着。“他妈的,叫一声。”小狗子狠煽了一下陈虎的屁股。
“欧嗷,欧嗷......”陈虎滑稽地模仿着马的嘶鸣声,一边不敢怠慢地继续爬行。
其他的男孩们围站在墙边,笑嘻嘻地看着一切。当这匹“马”爬到自己身边时,都会对着陈虎的屁股踹上一脚,这可真是让陈虎那刚被“爆炒臀花”过的屁股更是雪上添霜。
“我们已经一人骑了一圈了,你也来一圈。”小波向灵蛋喊道。
为什么孩子们敢把捆着陈虎双手的绳子解开呢?很简单,因为那个记录着陈虎丑态的摄象机已经完全落入了孩子们的手里,这个无形的把柄自然要比那根有形的绳子厉害多了。有了它,陈虎如何敢不乖乖地唯命是从!
灵蛋跑了过去,兴高采烈地换下了小狗子,也耀武扬威地骑了一圈,陈虎那已经红彤彤的光溜溜的大屁股更是被“劈劈啪啪”狠煽了个遍。
“骑马”的游戏刚进行完,还没等陈虎丝毫的喘息,灵蛋又玩起了“双轮火车”。陈虎依然双掌撑地,而悬空的双腿则劈着大叉被傻蛋和小狗子一人抬着一条。灵蛋继续坐在陈虎的背上,左手抓着陈虎的头发,右手背在身后垂在陈虎大叉的股下,紧握着陈虎的鸡吧来回撸弄,等陈虎的鸡巴被刺激得挺成了肉棒,就成了灵蛋的“操纵杆”了。傻蛋和小狗子一起推陈虎的双脚,陈虎撑在地上的双掌就不得不向前迈动,并且速度越来越快,这个“双轮火车”开动了。灵蛋手里的“操纵杆”向左掰,陈虎就得向左转,反之则向右转。向前掰是加速,向后是减速。而且为了让这个人肉火车更加逼真,陈虎一边跑还得嘴里一边喊着火车的叫声:“库库库库,门门... ...库库...”
跑了几圈后,“双轮火车”停在了小波的面前。
“火车进站,请首长上车。”陈虎气喘吁吁报告道。
于是小波换下了灵蛋,也是一手抓着陈虎的头发,一手攥着“操纵杆”,“双轮火车”继续喊着号子跑了起来。由于这次是双腿悬空,只能靠双手支撑着背上男孩的身体,而且腰背还被命令不许有丝毫的塌陷,无疑等于加了双倍的负担。而孩子们玩的却是兴高采烈,轮流地扮演着驾驶员和推车人,真是把陈虎累得昏天黑地、双臂酸软,红胀的身体上已经汗流浃背。
突然陈虎感到后背上的沉重负担一下没有了,原来坐在身上的傻蛋已经从身上蹦下去了,正让陈虎感到纳闷的时候,刚拐过弯的陈虎看见前面立着一个用几把椅子搭起来的椅子山,而自己的身体正向它冲去。陈虎急忙想停下来,可推着自己双脚的力量缺明显地加大了,根本就停不下来,陈虎知道这是男孩们又在找新的乐子了。不容多想陈虎赶紧低下头,硬着头皮撞了过去,终于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响声,陈虎被猛地推撞到椅子山上,在男孩们的哈哈大笑声中,陈虎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虽然很疼,但终于可以歇歇了。
“看把他累的,出了那么多汗。
“这家伙真结实,真扛折腾。
“他那根大鸡巴一直硬梆梆的,被咱们轮流攥着都没软过。
陈虎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听着男孩们兴奋的议论着。
小波走到陈虎身前,用脚踢了踢陈虎的屁股:“怎么,装死呢?
陈虎一动也没动,这几个小时一连串不间断的折腾让他实在是太累了。
“赶快站起来,是不是还想受罚?我们可有的是招儿。
陈虎吓得赶忙爬了起来,低着头站在男孩们的面前。由于早已大汗淋漓,又在地上磨爬滚打了半天,身上已经埋汰得象个泥人了。
“你瞧瞧,你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小波的话把别的男孩都逗乐了。“傻蛋,你拴着他去打桶水来,叫他洗洗。
傻蛋答应了,蹦蹦跳跳地跑到陈虎面前,用细绳扎紧了陈虎鸡巴的根部,一扯“缰绳”,说道:“走,拎着那两个桶打水去。
月色下,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走在山间小路上。已是午夜了,寂静的夜晚只能听见夏虫的鸣声。
陈虎手里拎两个木桶,踉踉跄跄地跟在傻蛋的身后。傻蛋得意洋洋地拽着“缰绳”,还在回味着刚才他们对这个大块头的耍弄和折磨。突然从身后传来了陈虎的声音:“哎,我想小便。”刚才在地堡里惨招修理的时候,陈虎就已经憋了半天而不敢提出来,因为害怕那些男孩们又会想出什么招数整治他。现在就只有傻蛋一个人了,而且陈虎也感觉到实在憋不住了,于是就厚着脸皮向傻蛋提了出来(是够难为情的,一个膀大腰圆的成年人想撒尿居然得向一个不及他胸高的毛孩子请示,可是鸡巴被绳子扎着,不请示也不行啊!
傻蛋回过身把脸一沉,说道:“怎么跟我说话呢!这么一会就忘了吗?
“啊?啊!报告首长,大屁股空军想小便,请批准。
“什么小便,你应该叫撒尿,懂吗。而且要立正行礼。重来一遍。”傻蛋不依不饶。
陈虎不得不放下木桶,红着脸身子一挺,双脚立正,右手敬着军礼,高声说道:“报告首长,大屁股空军要撒尿。请批准。
看着陈虎的滑稽样傻蛋笑的合不拢嘴:“首长同意,但必须要四肢伏地抬起右腿象狗撒尿一样才可以。
陈虎真是想不到这个坏小子居然能想出这么个主意,于是不再吭声。
傻蛋笑着说:“不同意是吗,那就别尿了。”于是一拽绳子,转过身继续走,而且一边走嘴里还吹起了口哨。
这可害苦了陈虎,刚走了一小段,口哨声就让陈虎觉得自己的膀胱象要爆炸了似的,不得不再次央求:“报告首长,大屁股空军请求撒尿。
傻蛋回过身看着陈虎:“那你同意了?
陈虎低着头点了几下,恩了一声。
“怎么又忘了报告了吗?”傻蛋盯着陈虎的脑袋。
“报告首长,大屁股空军同意趴着撒尿。”陈虎再次立正、敬礼,满含屈辱的眼睛不得不正视着傻蛋。
“那他妈还不趴下。”傻蛋对着陈虎的屁股踢了一脚。
陈虎四肢伏地,并高高抬起右腿。傻蛋这才蹲下身解开了绑着陈虎生殖器根部的绳子。然后退后了几步,一眼不眨地盯着陈虎那大叉着的裆部看。陈虎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了,一泼黄尿倾泻而出。尿完后傻蛋命令陈虎不许放下腿,要扭动屁股来回甩着鸡巴,一直到傻蛋满意后才用绳子再次扎住了陈虎的鸡巴,拽着他到小溪打水去了。即使陈虎在小溪打水的时候,傻蛋也没忘了耍弄陈虎。由于陈虎身材高大,不得不弯腰撅腚地用桶舀水,而傻蛋却薅下了根苕帚草,凑近陈虎那高翘的屁股不时地刮弄陈虎那大张着的腚沟,痒的陈虎扭腰晃腚,洒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打满了两桶水。回来的路上,傻蛋又故意拣那不好走的路,或是布满了树枝,或是小石子特别多,让陈虎那光着的双脚可受了不少罪。
终于回到了基地,只见男孩们都已趴在木床上手支着脑袋等着呢。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灵蛋叫道
“刚才他在路上撒了泼尿,我叫他象狗似的趴在地上抬着腿尿的,可逗了。”傻蛋一进屋就兴高采烈地炫耀着刚才对陈虎的戏弄,把陈虎羞得无地自容。
“那好啊,那以后就让他这么撒尿了。”小波也感到很有意思。
“知道吗,刚才他打水的时候我用苕帚草把他的屁眼好一顿刮,把他痒得直扭屁股,还放了两个响屁。”傻蛋继续炫耀着。
“真好玩,刚才我也去就好了。”灵蛋嚷道
“那还不容易,你让他现在撅着,你去刮不就行了。”小狗子出着坏主意。
“对啊,对啊!
“行了,行了,现在还是让大屁股哥哥给我们表演美人出浴吧。”年龄最大的小波说道。
陈虎被命令站在桶边,手里拿着条毛巾,面对大家,开始洗澡。虽然洗澡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在一群穿着衣服的小毛孩子们的注视下洗澡可就不那么轻松了。洗澡的过程中,陈虎被命令要一直挺胸抬头,不仅要在男孩们的命令下洗哪个部位,而且还按照男孩的要求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后来几乎变成了一场人体色情表演:比如在洗鸡巴的时候要双手插腰,胯步极力前凸,摇动鸡巴,看得男孩们笑得前仰后合。洗屁眼的时候要转过身,背对观众,弯腰撅臀,一手把扒开腚沟,另只手摩擦抠弄屁眼。最后伴随着自己高举一桶水从头顶的浇下,这场令陈虎难堪的洗澡表演终于结束了。
男孩们似乎也有些困了,一个个伸腰挺臂都打起了哈欠。陈虎一边擦干了身体,一边暗自庆幸这场噩梦的结束。
(五) 受 训
伴随着蜡烛的相继燃尽,地堡内的光亮渐渐暗了下来。
寂静的空气中只能听见沉睡的鼾声,男孩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大木床上都睡过去了,可时不时冒出的几声梦话还是让仍在继续受罪的陈虎吓上一跳。
在大木床的正对面,在拼在一起的两张木桌上,一个被烛光映红了的健壮裸体跪在在一圈仍在继续燃烧着的蜡烛中间。不用说,这就是男孩们的玩物——‘大屁股空军’陈虎。
陈虎双膝大叉,双手背交于脑后,跪在桌子中间。他两个大叉的大脚趾被绑上了细绳,绳子另一头都连在了绑住他交与脑后的双手大拇指的绳子上。阴囊的根部也被细绳扎住,并被紧紧地拴在钉在桌面上的一个弯形钉子环上。肛门里也深深地插进了一个长长的圆头木棒,露在肛门外面的一段支在桌面上。男孩们把绳子和木棒的长度控制的非常到位,以至于陈虎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丝毫也动弹不得,甚至想稍稍改变一下臀部的高度以使得深插着圆头木棒的肛门能有些许的缓解都不可能。为了不让陈虎的身体倒向任何一边,他身体的周围又被燃上了八根蜡烛。这八根立在陈虎周围的蜡烛就象八个卫兵似的看守着陈虎,以保证他将会有个不眠之夜。
陈虎满以为男孩们困了之后自己也将结束受难,可是他哪里知道男孩们是要彻底地从心理上打败他,让他无条件地去服从他们。所以当他被禁锢在桌子上时,也明白了自己的劫难还远没有结束。从下午自己开车到这里,一连十多个小时的连续折磨已经让他筋疲力尽,尤其又听到男孩们的鼾声,他更是感到困意已浓。可是男孩们在睡前告戒他,如果敢睡觉的话,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陈虎真不敢想象明天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也想象不到自己当初的那么一个小小念头竟会带来这么惨痛的后果。可是在他内心的深处还不时隐现着一个古怪的感觉,是快感?是愉悦?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可是这个古怪的感觉一直在他心底浮现,无论是刚才被惨遭修理的时候还是现在、无论是无处不在的疼痛和让他刻骨铭心的屈辱都不会掩盖住这种感觉的存在。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伴随着最后一根蜡烛的熄灭,地堡内已经一片漆黑。
黑暗中陈虎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而且还不时地打着哈欠。僵硬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脑袋也是昏昏沉沉,半睡半醒。
渐渐地,一束微弱的光线从头顶照射了下来。陈虎抬起头,只见顶棚上的孔洞已经渗露出了缕缕光线,而且光线越来越强烈,这是从外面照射进来的,是阳光!已经快亮天了。
那些光线渐渐地向地堡中央移动,逐渐慢慢地向到了陈虎的身上移动。当光线终于照到了陈虎的身上时,一刹那陈虎感觉到禁锢着自己身体的绳索突然全部消失了,所有的酸痛和疲乏也随之变得无影无踪。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无比,他用脚在桌面上一点,自己的身体就象气球一样飞到了空中,而且越飞越高,地堡的顶棚也随之不见。陈虎畅快地舒展着身体,向着一片洁白的云飞了过去。当飞到那片云前时,陈虎伸出手想拉住它,可那片云却突然变成了一张人脸,陈虎仔细地辨认着,啊!是一张男孩的脸。那张脸变化着模样,一会是小波的凶恶,一会是小狗子的坏笑。陈虎急忙想跑掉,可那片人脸样的云却伸出了一个手掌向他打来。陈虎躲也躲不掉,脸上被火辣辣的煽了几巴掌。
“他妈的,你敢睡着了!”小狗子一手薅着陈虎的头发,一手煽着陈虎的耳光冲着陈虎吼叫着。
陈虎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看见了小狗子那张凶神恶煞般的脸。
“这家伙真行,跪着都睡着了。”小波嘟囔着。
“嘿,大家伙,睡醒了吗?”灵蛋盯着陈虎的眼睛调侃着。
陈虎晃了晃头,清醒了清醒,只见男孩们围在自己的周围,有的一脸坏笑,有的睁大着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从顶棚上的天窗孔中射进了缕缕强烈的阳光,把室内照的大亮。
“现在几点.......”还没等陈虎问完, 小狗子就薅着陈虎的短发使劲把陈虎的头向后拉了下去。
“啊.......”陈虎一声惨叫,由于阴囊还被绳子拴在桌面上,可脑袋还不得不被向后反拉下去,跪在桌面上的陈虎的身体已经弯成了一个反弓形,那顶在桌面上的圆头木棒则又被压得又向陈虎的肛门里伸进了一段。
“我.问.你.怎.么.睡.着.了?”小狗子的脸凑近了陈虎那倒仰着的脸一字一字地问道。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就,就睡了。”陈虎已经疼得面部扭曲,语无伦次的回答道。
“你竟敢违抗命令。”阿海拍打着陈虎红胀的脸,慢慢地说道。
“大,大屁股空军知道错了,请你们,不,请首长们原谅。”陈虎喊道。
“灵蛋,把他的狗蛋解开吧。”小波终于发了话。
灵蛋答应了一声,把扎着陈虎阴囊的绳子解了开。小狗子也放开了陈虎的头发,陈虎的身体也恢复到了直立的状态。可他的身体还没跪稳,阿海和小波就一起抬起脚,对着陈虎的身体就踹了过去。由于陈虎的双手还被细绳绑在脑后根本就没办法保持平衡,只听‘扑通’一声陈虎就从桌子上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这一下可把陈虎摔的七荤八素,倦意全无。
男孩们都搬过了一把椅子围坐在陈虎身边,看着侧躺着的陈虎在地上唉呦哼唧。
小狗子过来解开了绑在陈虎手指、脚趾上的绳子,把陈虎拉了起来,叫他叉着胯,双手抱头蹲在男孩们中间。
“知道错了吗?”小波问道。
“报告首长们,大屁股空军知道错了!”陈虎慌忙不迭地回答道。
“看来你是知道点好歹了。”小波冷冷的说道:“不过为了能让你更懂事些,我们还会再训练你三天。
“啊?”陈虎瞪大了眼睛,三天?“不,你们还是放了我吧,求你们了?
“是不是想要出名啊?想想要是我们把你的那些录象公开的话........”
小波一句话就让陈虎沉默不语了。“可,可是,我还得上班啊!”陈虎小声地嘟囔着。
“那不容易,挂个电话请几天假不就行了。”小波漫不经心地说道,然后向傻蛋一奴嘴:“把他的电话拿来。
傻蛋跑到堆放在床角的陈虎的衣服堆里翻出了手机,递到了陈虎的手里。
陈虎一手继续抱着头,一手拿着手机,勉为其难地看着小波。
“快挂吧。不挂就算了,反正你是走不了的。”小波斩钉截铁地说道。
陈虎忧郁了片刻,终于拨通了号码;“喂,我是陈虎。......是........我昨天病了,看来得请几天的假.......好的.......好的,回头见!
当陈虎挂断了电话,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
小波接过了陈虎的电话,看着陈虎的眼睛,说道:“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玩了!”那恶毒的目光叫陈虎这个膀大腰圆的成年人也不寒而栗。
“好了,现在该是作早操的时候了。”小波一拍手,叫陈虎站了起来,退后几步站在室中间。
“灵蛋,你给他念拍子。”小波又对着傻蛋说道:“你回家拿点早餐回来,记得多拿点!”
傻蛋答应了一声,跑出了地堡。傻蛋看了看东方的朝日,断定已经是七点多钟,现在家里的大人们早就都上地里忙农活去了,于是飞跑着向山下跑去。当跑到山脚,看见陈虎的车还静悄悄地停在那里,看来这辆车还会再停几天的了。傻蛋跑到家里,果然一个人也没有。因为农村比较闭塞,而且这几个淘气包子几天不回家是经常事,所以这几家的家长们早就都习惯了,一大早孩子们的父母就都下地干活去了。傻蛋到厨房里,正好看见好几屉蒸好的馒头,于是拿了块屉布,包了七八个,跑回到地堡。一进地堡,就听见灵蛋尖尖的嗓子在喊拍子:
“第九节,整理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傻蛋赶忙跑到里面,看见陈虎站在屋子中间,背对着自己,和着灵蛋的拍子做着广播体操。傻蛋跑到陈虎的正面,看着他目不斜视,一脸认真的样子,可再配上那光溜溜的裸体,真是滑稽至极,把傻蛋逗得哈哈大笑。
“这有什么,”小狗子对傻蛋说道:“刚才作跳跃运动时你没看见,他的大鸡巴和两个卵蛋噼里啪啦地乱飞,都要甩上天了。”
小狗子的话真是把陈虎羞的脸都红到耳朵根了。
“可我没看见,怎么办啊!”傻蛋有些懊恼。
“急什么,有的是节目要让他表演呢!”小波安慰着傻蛋:“再说每天都会让他作操的,还怕看不见吗?
这句话倒是实话,接下来的三天陈虎每天早晨被男孩们在睡梦中弄醒后的固定的项目就是作广播体操,在男孩们嘲笑和戏谑的目光中开始新一个“羞耻日”的的第一项表演。刚开始的广播体操还完全不附加什么配件,可能男孩们感到这种轻体力的运动不符合陈虎那健壮的运动员般的身体,于是决定在陈虎的表演过程中再给他增加一些“内容”。那根经常被孩子们用来在陈虎肛门里抽插的圆木棒在陈虎的体操表演前就深深地插进陈虎的屁眼,只在外面露出个小头儿,陈虎的沉甸甸的两只跑鞋则被用鞋带系在他阴囊的根部。有了这两件道具可给陈虎的广播体操增添了难以想象的负担和痛苦,当然给男孩们则带来了更多的乐趣。由于被勒令在体操过程中插在屁眼里的木棒是严禁掉落的,所以陈虎在作体操的过程中就不得不拼命地紧夹着肛门,尤其是需要双腿叉开的动作更是让陈虎紧张万分。由于体操从开始到结束双腿都要来回的运动,所以木棒无时无刻不在摩擦着肛门,那种强烈的刺激丝毫不比握在男孩手里抽插自己的屁眼时差。而两只垂挂在阴囊上的跑鞋也随着陈虎的动作上下翻腾,尤其是跳跃动作那一节,更是把睾丸拽得剧痛。可是每当看到挂在胯下的两只跑鞋随着陈虎的跳动上下翻飞,男孩没们笑的前仰后合,喜欢的不得了,所以每次陈虎在艰难的完成体操后都被命令再做一次跳跃动作。
傻蛋把包着馒头的屉布放到了桌子上,男孩们也都感觉到饿了,纷纷地围到了桌子周围拿着馒头嚼了起来,还不时一边说笑打闹着。刚作完体操的陈虎依旧被勒令双手抱头大叉着胯蹲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男孩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再加之阵阵飘来的面香,也顿时感觉到饥肠碌碌,禁不住的直咽唾沫。
小狗子不经意一眼看到了陈虎的谗像,笑着说:“看把他谗的,等着咱们喂他呢!”
“人还没吃完饭呢,能轮到他吗?”阿海笑咪咪的说道。敢情在男孩们的眼里陈虎连个人都算不上了。
“就是!”灵蛋附和着:“嘿,大屁股,嘴张大点!什么时候口水流到地上什么时候喂你。”这个小家伙永远点子最多。
“你他妈的没听见吗!”小波看到陈虎没有反应,一瞪眼睛叫道:“ 把嘴张开,身子挺直了,胯再劈大点!
陈虎心里一颤,赶忙照做,身体挺直,大张嘴巴,双胯也劈开到极限。
“把舌头也伸出来!”灵蛋似乎还不太满意:“伸长点,再长点!”
“你们看,象不象只大狼狗?”小狗子的一句话又逗得大家哄堂大笑。一整夜几乎未眠,又作了一通广播体操,再加之挺腰劈叉地蹲了半天,这连续的折腾让陈虎这个健壮汉子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他大张着的嘴中喘着粗气,长探出来的舌尖上津液悬垂,可不就象只喘息的大狼狗似的。
“来,就先喂你一口!”阿海掰下了一块馒头,向陈虎扔了过去。
馒头掉在陈虎的脸上滚落了下去。
看见陈虎丝毫没有反映,阿海的脸沉了下来:“怎么,不想吃吗?”然后又掰了块馒头,在手里扬了扬:“这块一定要用嘴接住。”然后又向陈虎扔了过去。
陈虎看见阿海生气了心里有点发慌,可是当着这些男孩的面又实在不想象只狗似的去用嘴去接馒头。犹豫之间,馒头已经落在了脸上并掉到了地上。
阿海一言不吭地看着这一切,脸阴得象暴雨前的天似的。其他的男孩先是兴灾乐祸的看着陈虎,然后都把头转向了阿海,等着阿海发命令。
阿海走到陈虎的面前,狠狠地盯着陈虎,刚才陈虎的反抗让他在其他男孩前丢足了面子。这些小霸王、小淘气们平时就对电影里黑帮大哥的形象羡慕的要命,那些人物所表现出来的为所欲为、死要面子的作风早就被他们模仿的有模有样。
陈虎抬着头看着阿海,虽然面前站着的和他相比完全还是个男孩,可他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发虚,交叉在脑后的双手也不自主地合得更紧了。
阿海猛地一手死死抓住陈虎的短发,把脸凑近了陈虎的脸,慢慢地说道:“那就让我们教教你什么叫服从吧!”然后他转过头冲着小波他们大声说道:“我们该热热身了,好久没踢足球了!”
陈虎的双手被苏秦背剑式绑在身后,眼睛上也被蒙上了一条黑布。小狗子用两根细绳分别把陈虎的两个圆圆的大睾丸隔着阴囊紧紧地扎住,另一头都长长地拖在地上,并分别拴上了一个空的塑料饮料瓶。准备完之后,小狗子揪着陈虎的大鸡巴牵着陈虎让他站在男孩们中间。正当眼前一片漆黑的陈虎一头雾水时,突然一阵巨痛从睾丸处传来,只觉得一个睾丸似乎被人猛地向前一拽,禁不住惨叫了一声,脚步也随着睾丸被拉动的方向跟了过去。原来是阿海一脚踢在了拴在陈虎一只睾丸上的饮料瓶上,飞起的饮料瓶自然大力地拽动了陈虎的睾丸。可陈虎的惨叫声未落,另一个睾丸又一阵剧痛传来,小狗子也一脚将另一个饮料瓶朝相反的方向踢飞了出去,陈虎再一声惨叫之后,身体急忙回转,试图跟上那个飞出的饮料瓶以缓解疼痛。可是傻蛋又一脚踢到了陈虎的肚子上,阻止了陈虎的跟进。灵蛋又是一脚踢飞了刚落到地上的第一个饮料瓶,再次让陈虎的身体向另一个方向转去。可陈虎的身体刚转过去,小波就从侧面一脚踢在陈虎的腰上再把陈虎踹转回去。
“哈哈!我再来一脚。”
“啊!”
“嘿!看我大力射门!”
“噢.......”
“小狗子,接我传球!”
“唉呦!!!!!”
男孩们兴奋的叫喊声、踢动饮料瓶的砰砰声伴随着陈虎的惨叫声在地堡内此起彼伏。
男孩们用眼色传达着信息,互相配合,围着陈虎跌跌撞撞、横冲直撞的身体跑动着,真仿佛在进行着一场球赛。而陈虎由于被蒙着双眼,根本判断不出男孩们从哪里出脚,目标是那里,瓶子又被踢向哪里!等待他的无非就是丝毫没有准备的、突如其来的疼痛。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陈虎的身体根本无法保持平衡。有几次陈虎在冲撞中都因为失去平衡而跪到地上,可男孩们是不会给他任何休息和缓和的时间的,马上就会有人薅着陈虎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没等他站稳,就会再一脚把饮料瓶踢飞,然后看着陈虎一声高叫,身体就又象上满了发条似的朝着饮料瓶飞出的方向冲去。
也不知这场痛苦的球赛进行了多长时间,终于伴随着‘扑通’一声,陈虎象个撞上了墙的无头苍蝇似的重重地摔在地上。阿海依然不依不饶地一把抓着陈虎的头发,想把他拽起来。可陈虎哼哼唧唧地躺在地上,任凭阿海又是薅头发,又是用脚踢,怎么也不肯起来了。阿海一把扯掉陈虎眼睛上的黑布条,盯着陈虎的脸,问道:“是不是还应该让再让我们踢一场?
陈虎慌不迭地摇着头,语无伦次地嘟囔着:“不,不....别,别再踢了。
“那你是不是服了?”阿海那孩子气的问话和他那凶狠的脸很不相符。
“服了,服了。”这话倒确实是陈虎的心里话了。
于是陈虎便开始了自己的第一顿早餐。
由于一开始没有遵从阿海的命令,作为惩戒,所以男孩们对陈虎的‘喂食’也就增加了更多的节目。陈虎不仅要用抱头蹲地的姿势用嘴去接住每一块男孩们扔过来的馒头,而且每叼到一块馒头,陈虎都必须在地上打个滚,咽下馒头后还要学两声狗叫,以示高兴。这真是顿让陈虎屈辱至极的早餐,可再屈辱也比刚才那场惨痛的‘球赛’强。陈虎小心翼翼地接着每一块馒头,而凡是掉到地上的馒头,陈虎也都要撅着屁股头拱在地上把地上的馒头吃掉。男孩们一字排开坐在陈虎的面前,你争我抢地喂着这头‘壮狗’。
一直折腾到了中午,这顿把陈虎累的汗流浃背的早餐才算结束。看着陈虎面红耳赤喘着粗气的样子,男孩却们仍然丝毫没有叫他休息的意思。一根‘缰绳’再次扎在陈虎的鸡巴上,另一头拎在灵蛋的手里。灵蛋爬上了半蹲着的陈虎的后背,双腿夹着陈虎的脖子骑在陈虎的肩上,他一手抓着陈虎的头发,一手紧拉‘缰绳’,吆喝着陈虎站直了身,其他的男孩们围在陈虎的周围一起向地堡外走去。
伴随着吱嘎吱嘎的铁门开启声,一股强烈而炽热的阳光射进漆黑的地堡甬道,也照在了陈虎赤裸的躯体上。陈虎稍许停了一下脚步,然后深呼了一口气迈出了地堡。
男孩们簇拥着陈虎走到了山冈的顶部,陈虎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心里真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昨天在这里自己还在悠闲地锻炼着身体,可现在却象个罪犯似的被一群孩子弄的狼狈不堪。男孩们都或躺或坐在一块绿油油的草地上,在阳光下慵懒地舒展着身体。而陈虎却又开始了他的下一个训练项目:负重行军
随着灵蛋的一声令下,陈虎就开始大步地奔跑起来。骑在陈虎肩头的灵蛋象个骄傲的骑手,连喊带吆喝地控制着陈虎的奔跑方向。当陈虎奔跑到山脚时,看见自己的车还静静地停在那里,硕大的两盏车灯好象一双瞪大的眼睛吃惊地看着他。看来它还得再停在这里两天了!一想到自己还有两天的时间落在这些小恶魔的手里,陈虎的心一阵发寒,他真不敢想象还会遭什么样的罪,天晓得这些男孩还会有些什么花样用在自己的身上。不容多想,陈虎飞快地在车旁跑过,围着山脚跑了一阵,又沿着山后另的一条小道跑回到了山顶。
看着有些气喘的陈虎,阿海漫不经心地抱着数:“一圈。”
看来还是要继续地跑下去了。
也不知跑了多少圈,陈虎只觉得两条腿象灌满了铅似的越来越重,肩上的灵蛋也仿佛变得越来越沉。他大张着嘴,吃力地喘着粗气,赤彤彤的后背上也淌满了成流的汗水。
“看把他累的,汗都流进腚沟里了。”小狗子对阿海说道
“他那么壮,累不死的!再说就是让他长长记性,看他还敢不服从咱们。”阿海说完,冲着又一次跑到山顶的陈虎高喊道:“嘿,大屁股,再跑一圈!
当陈虎再一次跑回到山顶时,酸软的双腿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他扑通一下跪在了草地上。灵蛋刚从陈虎的肩上跳了下来,顿感轻松的陈虎就死人般趴到了地上。
(六)破 处
还没等陈虎歇够,男孩们就连拖带拽地把陈虎弄回到地堡。那个粗大的香槟瓶又被立到了桌面,并又被插进了在继续在桌上双手抱头、骑马蹲裆式的陈虎的肛门内。
“现在是你的休息时间,好好利用噢!”小波向陈虎解释道。乖乖,这就算休息了!虽然这种‘休息’方式并不怎么轻松,但比起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进行的折磨相比算是好受的了。
陈虎就这样大叉着腿坐在酒瓶上足足两个多小时,因为已经经历过这样的‘坐桩训练’,所以他也知道必须时常地在双腿和肛门之间轮换支点才会不至于太难受。男孩们则又吃了点馒头算是午饭后又小睡了一阵。
随着从顶棚孔洞中射进的光线渐渐转移,地堡内有些暗了下来。
“小狗子,你回家多拿些蜡回来,咱们还得再修理他一晚上呢!”小波看到剩下的蜡烛已经不是很多了,向小狗子吩咐道。想到晚上还要拿这个大家伙开耍,小狗子高兴地答应着跑了出去。
不久小狗子就跑了回来,抱了一捆的蜡烛。男孩们一起动手点燃了十几只蜡,摆放到了屋子内的各个角落,刹时间室内又照得红彤彤的亮如白昼。
阿海看到坐在香槟瓶的陈虎半睡半醒,抄起了个石头块向陈虎胯下的瓶子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陈虎被瓶子的剧烈震动惊醒了。
“大屁股,该换换尿布了!”阿海的话把男孩们都逗乐了。
可是突然阿海向着大家一摆手,叫大家马上静下来。他把耳朵朝向黑漆漆的甬道,仿佛听到了什么。其他的男孩们也都默不做声地向那里看去。
“谁在那,出来!”阿海试探着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果然就从黑暗的门口闪出了两个人影。这一下可把男孩们吓了一跳。
“好小子,你们都躲在这呢!”前面的那个个子梢高点的人向屋里的男孩们打着招呼。
男孩们正惊慌失措,不知怎么办好,可一听到这个声音都觉得耳熟。等那两个人影走到光亮处,男孩们仔细一看,悬着的心都落了地。
前面那个稍高的尖耳猴腮,一脸贼像,叫葛涛,是这个村子葛村长的儿子,年龄刚满十七。提起这个葛涛,阿海和小波这两个学校中的小霸王都有些怵他。葛涛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因为在学校里经常打仗斗殴而被开除,之后这个混事小魔王更是肆无忌惮了。他结识了几个同样被辍学的小混混经常出入村里的学校打架抢钱,因为他爹是村长,也没人能管的了他。直到十六岁时,他竟然猥亵了一个初中女学生而被关进了少管所。本来应该蹲一年,可他爹心疼这个宝贝儿子拖人找关系花了点钱刚把他弄了出来。
后面的小个子叫嘎子,也就十二、三岁,可也不念了书天天跟着葛涛那一帮小痞子们混。
阿海和小波他们虽然在学校里能打能闹,但毕竟还没到被开除的地步。所以他们和葛涛那帮人之间也就是彼此认识而并没有过多的来往。
原来葛涛和嘎子今天溜达到了后山,无意看到了小狗子抱着一堆蜡烛在前面走。两人心里起疑,悄悄地跟在小狗子的身后而进入了地堡。
“原来你们还有这么个好地方怎么也不......”葛涛的哈哈还没打完,眼睛就看见了陈虎那着大叉双腿蹲坐在桌上的赤条条的背影。乖乖!这是怎么回事?葛涛和嘎子急忙转到陈虎身前,只见一个满身肌肉的壮汉一丝不挂,双手抱在脑后,大叉双胯地骑坐在一个粗酒瓶子上。两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围着桌子转着圈地打量陈虎。
突然闯进来的两个陌生男孩也叫陈虎大感吃惊,尤其一看又是两个毛没长全的孩子。两人火辣辣的目光在陈虎赤裸裸的身体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几乎扫了个遍,更是把陈虎羞臊地紧低下头。
“挺胸,抬头!”阿海一声令下,吓得陈虎赶忙挺直了胸膛,面向前方。
看到了阿海的话竟能起到如此的威力,葛涛更是感到惊讶了。
小嘎子用手摸着陈虎胯下的瓶子,顺着瓶子的底部向上一直摸到了陈虎的肛门。“乖乖!敢情上面都插进屁眼里了。
“那是当然,”小波得意地说道,他走到桌边,拍了拍陈虎的屁股,命令道:“抬起你的大屁股,让他们看看你‘吃’进了多长一截”。”
小嘎子和葛涛急忙凑近了陈虎的屁股,看着陈虎慢慢提起了臀部,一根又粗又长的瓶茎逐渐展现在两人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惊叹之余葛涛急忙问道:“你们怎么弄到这个大家伙的?
“应该叫大屁股!”灵蛋补充道,然后当着葛涛的面冲着陈虎问道:“是不是啊,自己说!
“是,叫大屁股。”陈虎低着头小声回答道。
“应该怎么回答,是不是还应该再教教你?”阿海厉声问道。
陈虎急忙双脚一并,胸膛一挺,目视前方敬了个军礼,高声报告:“报告首长,我叫大屁股!
看着站在桌上滑稽不堪的陈虎,葛涛和嘎子都被逗得哈哈大笑。“那你是、是怎么来的呢?”葛涛一边笑着一边问陈虎,他急于想揭开这个谜底。
“报告首长,我、我是因为...因为贪玩被首长们抓来的。”陈虎依旧挺胸、扬头、敬礼。
“妈的,你倒会说,还贪玩?你咋不说你是因为耍流氓被我们抓住的!”小波一旁纠正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葛涛向小波问道。
小波简单地把抓获陈虎的过程说了一遍。惊异的表情始终也没离开过葛涛的脸,当听到这些男孩竟然还给陈虎拍摄了不少裸体照片和录象时,葛涛也不禁佩服起他们来。他抬起头看着这个站在桌上光着身子的大家伙,控制不住一脸的坏笑使得本来就贼眉鼠相的脸显得更加猥琐。他毫无顾忌地抬起手一把揪住了陈虎的鸡巴:“下来叫大爷先检查检查身体。”当他把陈虎从桌子上拉下了地,这才发现在高高壮壮的陈虎面前,自己只及人家的胸口高。他象看牲口似的一下一下拍打着陈虎的身体,时不时还一把一把抓捏着陈虎身上的肌肉。嘎子也凑过来兴奋地拨弄了几下陈虎的鸡巴,还拍了两下陈虎那紧绷绷的屁股蛋。
“嘿,你们插他的屁眼了吗?”葛涛突然冲着小波和阿海眨了下眼睛问道。
“怎么没插,没看见那个酒瓶刚才不还插在他的屁眼里吗!”小狗子抢着回答道。
“除了酒瓶就没别的?”葛涛笑着问
“有时还用这根棍子。”傻蛋举着那根插了陈虎一整夜的圆头木棒补充道。
葛涛听到后笑的更厉害了:“你们这帮傻子,就没用自己的小鸡鸡插他的屁眼吗?”这句话倒是把男孩们都弄楞了。也是,这些男孩最大的是小波和阿海,也都不过十六虚岁,其他的更是只有十二、三岁,农村的孩子本来就发育晚,再加之封闭保守没见过世面,哪里知道这成人之间的性爱之事。而诸如用酒瓶和木棒插进陈虎肛门的举动,对他们来说无非就是折磨陈虎的手段而已。
看者小波、阿海他们一头雾水的样子,葛涛更不禁得意洋洋,俨然一付大哥的腔调:“告诉你们,用自己的鸡鸡插他的屁眼可舒服了!
“什、什么?”阿海的脸有些发红,说话也有些结巴了:“男、男人不是只能插、插女人吗?
“说你们笨可真就笨,谁说只能插女的。”葛涛看着瞠目结舌的男孩们认真地说道:“男人也一样可以插的,不都是个窟窿吗?”说完葛涛也禁不住被自己的话逗乐了。这小子在少管所的时候没少被别人插过屁股,当然熟知这一套了。
看着小波、阿海他们似乎还有些不理解的样子,葛涛试探地问道:“要不然我插他一次让你们看看?”
“好啊好啊......不行!”阿海刚答应了两声马上又改了口。
“怎么了,你们不想看吗,学会了也好插他呀!”葛涛的骚性已经被勾起来,哪里还肯放手。
“他是我们的,怎么能叫你插?”阿海虽然很想看到这个有趣的场面,却也不心甘情愿地让葛涛站了这个先。
“我是教你们啊!这么个好家伙你们却不会玩,多可惜。”看着阿海和小波还有些忧郁,葛涛从裤兜里掏出了盒香烟,在阿海他们面前晃了晃,说道:“要不,这盒烟算是代价。好吗?”
“好的!”阿海一把抢过了香烟,补充道:“不过只能一次,一盒烟一次。
站在一旁的陈虎听了真是羞愧得狠不得钻到地缝里,区区一盒烟就把自己的屁眼给卖出去了。
看到阿海同意了,葛涛早已是急不可待。他一巴掌拍在陈虎的屁股上,说道:“大屁股,现在该咱们一起爽爽了,在你的首长们面前可要好好地表现啊!”葛涛命令陈虎跪在自己面前,当着陈虎的面大咧咧地解开了裤子,并把裤子从里到外地褪到了膝盖上。也难怪这个家伙会犯猥亵罪,他那根与年龄不太相称的鸡巴充分显示了他的早熟。他一边薅着陈虎的头发把陈虎的脸往自己的鸡巴上送,一边告戒陈虎:“先给你家大爷吹硬了,小心别用牙刮着,要不有你好受的。
陈虎的嘴刚吞进了葛涛的鸡巴,就感到上面浓重的异味,刺激得陈虎感到一阵恶心。可葛涛早已被撩起了欲望,双手死死地按着陈虎的脑袋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渐渐曾经软塌塌的鸡巴渐渐涨满了陈虎的口腔。
葛涛等到了自己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他一推陈虎的脑袋,在陈虎的嘴中退出了自己的鸡巴。然后绕到陈虎的身后,一只手用力把陈虎的头向下按,让陈虎摆成了双手支地屁股高撅的姿势。葛涛站在陈虎大叉的两腿间,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看着陈虎那高撅向上的的大圆屁股,然后对准了那个因为刚刚插过酒瓶而还未闭合上的肛门猛的一下插了进去。
“啊.......”陈虎猛地感到一阵剧痛,仿佛要撕裂了自己的身体。尽管肛门已经多次被插进过异物,可这么深入而直接的猛烈插入还是从未有过的。
“第一下,这叫直捣黄龙!”葛涛可不管陈虎的惨叫,乐呵呵地喊道。
“啊.......” 陈虎这一声叫得更加响亮 。
“这叫连根全入!”
“噢......”
“这是通心一炮!”
三招一过,葛涛一手薅着陈虎的头发,一手扶着陈虎的屁股,兴奋地在陈虎的肛门内抽插起来。
“啊......”
听到陈虎一声接一声的惨叫,葛涛更加来了劲头。他每一下的抽插都极其的卖力,在抽出的时候,他都尽量把自己的鸡巴从陈虎的肛门中多抽出一些,几乎到了要从陈虎的肛门中完全拔出来的程度时,再一下子使劲地顶进去。每一下他都是这么做,有时还会拔出来后,只把鸡巴头留在陈虎的肛门里,稍微停一会,等着陈虎的肛门内壁有些回弹而变得紧一些后再猛地一下把鸡巴全捅进去。
此时陈虎正是应了葛涛的话,想不表现都不行了。他那被葛涛薅着头发而高仰着的脸因为疼痛和强烈的刺激而胀得通红,布满了血丝的双眼瞪得仿佛要冒出了眼眶,大张的嘴巴上流满了唾液,并伴随着葛涛猛烈的抽插时高时低地呻吟。
葛涛也被刺激得面红耳赤、两眼放光。逐渐他的节奏越来越快,而且每在陈虎的体内抽插一下,都会兴奋地用另一支手狠拍一下陈虎的屁股,好象在给自己打着拍子。后来甚至一边抽插一边兴奋地高声怪叫:“他妈的...噢...太他妈爽了......大屁股...说...爽不爽...快说...被我...操的...操的爽不爽...他妈的...你再夹、夹紧点.....噢.........”
男孩们都被这淫秽的场面刺激得面红耳赤,早就不由自主地围近在葛涛和陈虎周围。
终于葛涛剧烈运动着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双手死死地抱着陈虎的腰胯,让自己的鸡巴留在陈虎屁眼里不再拔出来,他的身体一阵抽动,嘴里狼嚎似的叫了起来。
陈虎感觉到体内几股热流袭来,知道那个十几岁少年的精液已经射进了自己肛门的最深处。
葛涛提上了裤子,意尤未尽地看了一眼向上高撅着的那个被自己刚刚操过而还未合上的肛门,又把脸转向小波和阿海:“怎么样,学会了吗?
小波和阿海好象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似的呆滞地点了点头。
“小嘎子,我们该走了!”葛涛带着嘎子向外走去。
“真他妈的爽!明天我还会来的!”临出门前葛涛扔出了最后一句话:“也许应该叫我的那几个哥们也来爽一爽,哈哈!对,一盒烟,太便宜了!哈哈哈哈........”直到葛涛和嘎子已经迈出了铁门,他的得意笑声还回荡在漆黑的甬道中。
男孩们依然站在屁眼朝天的陈虎的周围,都大张着嘴喘着粗气,似乎还没从刚才那刺激的场面中恢复过来。也许蒙昧未初、不谙性事的男孩时代就这样被葛涛的表演而划上了句号。然而比男孩们喘的更厉害的当然还是陈虎,他依然头朝下双手支地的撅着,没有‘首长们’的命令他是丝毫不敢改变姿势的。持续两天一夜的折磨已经让他的体力遗失殆尽,那泛着深红色的肌肉酸痛肿胀,从禁不住颤抖着的身体上流落下滚滚的汗珠。
小波深呼了口气,对着陈虎那高撅着的屁股煽了一巴掌,喝令道:“站好了!”
陈虎慢慢舒展着酸麻的躯体,在男孩们的面前挺胸抬头双手抱在脑后地站直了身体。 “嘿嘿,说说刚才的感受!”小波盯着陈虎的眼睛戏谑地问道。
陈虎的脸早已经胀得通红,再看着男孩们都是不怀好意的一脸坏笑,更是吱吱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喂!倒是说啊,刚才葛涛操你屁眼的时候是不是很爽啊?”小狗子不耐烦地向陈虎喊道。
“那还用说,没听他叫得那么欢吗!”傻蛋补充着。
“咱妈晚上有时也这么叫过。”灵蛋对哥哥傻蛋说道。农村的居住条件差,大人们的房事难免不被孩子们听到。“别胡说!”傻蛋冲着灵蛋喝道。
“真的,我听见.......”
“行了,闭嘴!”傻蛋赶紧拍了一下弟弟,制止住他不叫他再说下去
可灵蛋的话已经把其他的男孩都逗得哈哈大笑。
“他妈的,大屁股,怎么不回答?是不是又想被修理了!”尴尬的傻蛋没处撒气,气急败坏地踢了陈虎一脚,冲着陈虎死叽白咧地吼道。
“啊?哦!报告首长,是...是很爽!”陈虎慌不迭地回答道。
“妈的,你还挺爽,以后有你爽的。”已经知道说错了话的灵蛋也被其他男孩们笑的有些气恼,蹦着高扇着陈虎的耳光恶狠狠地喊道。
陈虎丝毫也不敢躲闪,硬挺着挨了几巴掌。
“得了得了,过一会再整他也不迟。”阿海出来打着圆场,然后又冲着傻蛋一努嘴:“先把他弄出去洗一洗。
傻蛋答应了一声,一踢陈虎的屁股,喝道:“跟我走!
陈虎双手抱头默默地向门口走去。
灵蛋赶忙向阿海和小波说了句:“我也去。” 马上快步跟了上去,并一脚踢在陈虎屁股上:“正步走!”
于是陈虎抬腿挥臂地踏着正步被傻蛋哥俩押了出去。
“嘿!记得先叫他拉拉屎,把肚子排干净点。”阿海冲着已经拐进了甬道的傻蛋哥俩喊道。
“对,排干净了才能好好操练。”小波双目放光地朝着阿海说道。
陈虎双手抱头蹲在齐胸深的溪水中已经半个多小时,努力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以至不被湍流的溪水冲倒,眼巴巴地看着可躺在岸上两个小看守,可他们似乎仍没有叫他上来的意思。一来到溪边,哥俩就担着二郎腿躺在岸边的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命令陈虎双手抱头蹲在溪水中央,一动也不许动。此时清澈的溪水已经冲刷尽了陈虎周身的汗水和污垢,但深刻在他心灵上的羞耻将是永远也洗刷不掉的。
“怎么样,拉完屎了吗?”好半天傻蛋终于问了一句。
“报告首长,早就拉完了。”陈虎急忙回答。
“那屁眼洗干净了吗?
“报告首长,洗干净了。
“先上来,我们检查检查。
陈虎站直身体,依然双手抱头淌者着溪水慢慢走到了岸上,然后被勒令四肢伏地、双胯大叉,把屁股高撅在两个男孩面前。
傻蛋和灵蛋一人手里拿着根苕帚草,一人拿着根树枝,凑近了陈虎的屁眼,象摸象样地检查起来。他们时而用苕帚草长时间刮撩陈虎的肛门,难受得陈虎刺痒难当,不由自主地伸腰摆腚,身体扭动;时而又把树枝在陈虎的肛门里快速地抽插,然后再递到陈虎鼻子下面让陈虎‘自我检查’是否干净。
“怎么样,还臭不臭?
“报告首长,不臭!
“那把它叼在嘴里!
“啊?”陈虎看着眼前那根刚从自己肛门里抽插过的树枝,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不肯叼?那说明还没洗干净,再回去趴着。”傻蛋对陈虎命令道。
灵蛋一下跳上了陈虎的后背,拍着陈虎的屁股,让陈虎驮着自己四肢伏地地爬回到了小溪中,一直到溪水淹到了陈虎的嘴巴上了才命令停下,陈虎只好尽力高仰着头以使得鼻子能露在水面上。
“嘿!转过来....再转一点.....哎.....对了!要屁股对着水流,这才能把你的臭屁眼彻底冲干净。”灵蛋抓着陈虎的头发,指挥着陈虎,使得陈虎的肛门正对着湍急而来的水流。灵蛋在陈虎的背上灵活地把身体转了个方向,伏下腰双手用力扒开陈虎的两个屁股蛋,湍急冰冷的溪水猛地就灌进陈虎的肛门。
“啊!啊.....”猛烈的刺激让陈虎忍不住刚叫了一声,流在下巴上的溪水就一下呛进了嘴里。
“哈...哈哈.......什么时候你觉得洗干净了就报告一声。”骑在背上的灵蛋看到陈虎的狼狈像幸灾乐祸地笑着说。
陈虎极力想闭紧肛门阻止水流,但灵蛋的手依然用力地扒在那里使得洞门完全大开,汩汩的溪水冲刷进陈虎的直肠,强大的压力使得水流甚至渐渐开始往的直肠深处里灌去。
“报....报告..首长,这回....洗干净了。”陈虎呛着水慌忙忙报告。
“真的吗?”灵蛋似乎并不着急:“要是还洗不干净可还得继续洗呀!
“啊....真.....真的....啊....洗...干净了。”陈虎几乎是一边呛水一边哀求了。
经过了傻蛋哥俩的再一次的检查,当看到陈虎毫不犹豫地把那根再次抽插过自己肛门的树枝一口叼横叼在嘴上时,小哥俩真是开心得哈哈大笑
当陈虎横衔着树枝、双手抱头、踏着正步被傻蛋和灵蛋押回到地堡里,出现在其他男孩面前时,他们真是又觉好笑又感奇怪。但看到傻蛋哥俩那得意的表情,大家知道这里必有缘故。
“大屁股,你叼着树枝干什么啊?”小狗子笑嘻嘻地看着陈虎问道。
陈虎由于没有得到命令而不敢吐掉树枝,所以说不出话,可脸早已臊得通红
“自己告诉大家!”傻蛋向着陈虎命令道。
陈虎吐掉了树枝,可不知怎么说好:“报告首长,因为....因为那根树枝......插过我的屁眼。”说完马上低下了头。
男孩们大致已经猜到了那根树枝的用途,可阿海还是盯着陈虎追问:“那为什么插你的屁眼啊?”
“报告首长,因为首长们用它检查我的屁眼是不是洗干净了!”看到阿海发问,陈虎急忙挺胸抬头高声回答,他现在最是害怕得罪这个孩子头。
“那洗干净了吗?
“报告首长,洗干净了。”陈虎羞臊地说道
男孩们早就笑翻了天,更是为傻蛋和灵蛋俩人的手段叫好。
“既然已经洗干净了,现在就让大屁股空军为我们展示展示吧!”阿海一句话后,男孩们立刻兴高采烈连推带拽地把陈虎弄到了那张拼接在一起的巨大木床上。
男孩们象玩赏心爱的玩具似的仔细察看抚摩着陈虎的身体,而陈虎也仿佛成了生理课堂上的人体标本在男孩们小手的摆弄下不得不翻来覆去地尽情展示。尤其是仰面朝天双腿大叉地被男孩们近距离观看玩弄肛门时,听着男孩们放肆的谈论,真是让陈虎刻骨铭心的羞辱。
“看他的屁眼还洗的真干净。
“那还用说,我使劲地扒大了让水冲了好半天呢!
“刚才葛涛操他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屁眼就象嘴似的一下就把葛涛的鸡巴吃进去了。
“哈哈,葛涛的鸡巴在他屁眼里出出进进,他的屁眼一开一合的就象你的嘴舔冰棍似的,哈哈.......”
“滚你的蛋,象你的嘴。
“哈哈....”
“呵呵呵呵......”
当三个小一些的孩子正拿着陈虎的肛门取乐时,仰面朝天的陈虎却已经看见了小波和阿海象商量好似的同时在脱衣服,只一会两具少年的身体就完全展露出来。那完全是两具还未成年的身体,单薄,瘦弱,甚至阴毛还稀疏未全,细致光滑的肌肤在摇曳的烛火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两人一边看着别的男孩玩弄着陈虎的身体,一边摆弄自己的鸡巴,只一会,两门小钢炮就都挺了起来。还没等陈虎看仔细,阿海一把抓着陈虎的头发,叫陈虎翻过身爬在床上。陈虎的身体刚就位,阿海怒挺的鸡巴就迫不及待地顶进陈虎的肛门里。毫无经验的男孩完全是在照搬葛涛的做法,一炮穿心,长驱直入,这一下就把陈虎疼得浑身一抖,忍不住叫了一声。性欲高涨的阿海象没听见似的,一下一下发起了猛烈的攻击,陈虎的叫声也一声连着一声地回荡在地堡内。只一会陈虎的叫声突然一下消失了,原来迫不急耐的小波跪在陈虎的正面,把自己的兴奋得蠢蠢勃动的鸡巴塞进了陈虎的嘴里。看着小波和阿海猛烈地双面夹攻,其他的男孩都被刺激地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过了一会,只听阿海说了句:“来换一换,你来弄弄他屁眼。”小波应了一声,挪到陈虎身后,把沾满了陈虎唾液的鸡巴毫不费劲地插进了陈虎洞开的肛门。而阿海换到了陈虎面前,在陈虎眼前展示着自己那刚从陈虎肛门中拔出来的还裹着少许肠液的鸡巴,坏笑着说:“尝一尝,这是你自己屁眼的味道。” 说完就毫不犹豫地捅进了陈虎的嘴巴。
两个男孩轮马灯似的用自己的鸡巴在陈虎的屁眼和嘴里轮换,陈虎也随时被迫变换着姿势:时而劈着大胯仰面朝天,时而高撅屁股手支着床板,时而侧躺着身体单腿高举,时而劈腿屈膝蹲在床面... ...但无论哪种姿势,总是有两根年轻的鸡巴同时地在他的体内或快或慢地抽送,并且还有好几只稚嫩的小手同时在他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尽情地玩弄,或掐乳头,或撸阴茎,或拍屁股,或挠腋窝...... 男孩的精力好象永不枯竭,陈虎也记不得多少次男孩的精液在自己的直肠内激射,多少次喉咙被突然喷出的精液呛得几近窒息,身上也被抓的条条红道,拧的块块青痕。陈虎也为激情的男孩们做足了精彩的表演,这些同时进行的强烈刺激让陈虎面红耳赤、心跳剧烈、肌肉乱颤,汗水和泪水早已混成一片,尽管嘴里无时无刻不塞着鸡巴,可也阻不住地哀哼连连。 虽然这之前的折磨带给他难当痛苦,可现在这种身心具摧的奸淫更是让他痛彻心脾。
陈虎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渐渐遗失,极度的疲劳和困倦已经让他无力支撑下去。他就象个在一群顽皮孩子手里被尽情玩弄的布娃娃,任凭着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和摧残。不知过了多久,男孩们终于放开了陈虎的身体,只见他软绵绵地瘫软地倒在床上,嘴里竟然传出了微弱的鼾声。
“他妈的,竟被操睡着了。”阿海看着陈虎也感到有些困倦,说道:“咱们也睡吧,明天葛涛那帮来了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呢!
“那他呢?”小狗子指着睡着了的陈虎:“让他也睡了?
“哼!明天有他受的呢,就让他睡吧。”
是啊!真该睡睡了!
(七) 入 伙
清晨,寂静的山路上正疾步快行着几个高低不一的身影。最前面的葛涛冲着紧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少年说道:“不用你们不信,到了地方你们就知道了。
那两个少年对视了一下,虽然脸上还挂满了怀疑的神色,但脚步却丝毫不慢地紧跟在葛涛的身畔
最后面的小嘎子为了跟上他们几乎在小跑,也气喘吁吁地帮着葛涛打着证言:“是真的......大哥说的没、没错.......那个家伙又高又大,身体壮得象...象头牛似的。可被小波、阿海他们管得服服帖帖,哈哈哈哈,光个大腚...被那几个小子撒着欢儿地耍,别提...多丢人了!”
听到小嘎子的话,两个少年脸上的怀疑的神色有些消散,转变成了兴奋之状。一个胖乎乎的少年回过头问道:“那家伙身上果真什么都没穿着?”
“可不咋的,身上早被小波、阿海他们给扒的溜儿光,那叫怎么说来着,对,一丝儿不挂。嘻嘻嘻嘻......光个大屁股...呵呵...大粗鸡巴甩来甩去,足有这么长呢!”小嘎子一边高声回答道,一边用手比划着尺寸,“......我和涛哥刚进去的时候,那家伙...正劈着大胯坐在桌子上,你猜咋的...坐在一个酒瓶子上,呵呵......上面这么大一截都插进屁眼子里了。
“我操,这招‘坐桩’这帮傻小子也会玩......”胖子更加兴奋了,他对着旁边的那个墩墩实实的少年问道:“铁柱,在少管所里你也坐过几次“桩”吧?记得老大就好拿这招儿修理你。
铁柱脸上一红,骂道:“死胖子,你还笑我,在‘里面’你不也经常被‘过堂’,弄你的那些花样还少啊!
“就是,你忘了你的鸡巴毛怎么被一根根拔光的,拔一根还得报一次数,光听你鬼叫了!”葛涛也笑着回过头冲着胖子笑道。
“妈的,你还笑话我,你的屁眼没被老大捅过?”胖子反唇相讥道,忽然他象想起了什么,向葛涛问道:“你昨天没在那家伙身上试试......”
没等葛涛回答,小嘎子就忙着喊道:“那家伙被大哥操得狼哭鬼嚎的。”
听到小嘎子的话,胖子和铁柱更是抑制不住内心的狂热。胖子朝着葛涛笑着说道:“哈哈,你倒是先过了瘾。除了操他就没再玩点别的花样?
“昨天去得太晚,没来得及好好耍耍。这不一大早就把你们叫来了。”葛涛卖着人情:“哥们不错的能忘了你们吗?有这么好的事还不得大家都乐一乐。” “要是真的可太他妈有意思了,从里面出来就没再好好修理过人。”铁柱满脸兴奋地说道。
“一想到修理人,心里还真痒痒,哈哈,这下可有乐子玩了。”胖子咧着嘴笑道。
“可不,在里面时老被老大修理,这咱也练练手,好好耍他一耍。”铁柱说道。
“呵呵呵呵,而且还是个壮爷们,玩起来别提多带劲......”葛涛一脸淫笑:“......咱们那些招儿给他一用,不得把那几个傻小子看傻了。
“哼哼,让那家伙一整天都嚎给咱听。
“干脆晚上也别回去了,疯它一通宵。
“哈哈!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灵蛋喊拍子的声音响亮地回荡在地堡中。陈虎站在地堡正中间,伴随着灵蛋的拍节认真地作着广播体操,这是他大早晨被弄醒后的第一项热身。男孩们一字排开坐在陈虎的对面,有的仔细地检查着陈虎的动作是否规范,有的嬉皮笑脸地观看着陈虎的第一项表演。
“哈哈,干什么呢?”
刚走进地堡,葛涛就和男孩们打着招呼,身后跟着胖子、铁柱和小嘎子。
“让他作广播体操呢!”阿海回答道:“看看是不是很有意思?
“有意思,有意思,光着屁股作操还是第一次看到。”葛涛连声回答道。他先围着陈虎转了一圈,然后一指跟着自己来的早已经怔立在那里的那两个男孩,向阿海和小波他们介绍道:“来,认识一下,我的两个哥们,胖子和铁柱,都是我在‘里面’认识的。”阿海和小波他们当然知道这个‘里面’是指哪里。
可那两个男孩已经根本顾不上和阿海、小波他们打招呼了,早就瞪大了眼睛惊奇地围着一丝不挂的陈虎转着圈看。虽然在路上通过葛涛和小嘎子的嘴他们已经了解一些情况,但此时真的看到了这个全身光光的高大壮汉还真有点缓不过来神。
“乖乖,还真带劲!” 胖子似乎还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着。
“我没骗你吧,我这几个朋友抓到的!”葛涛一指阿海他们自豪地说道,然后又转向阿海和小波:“我和他们说他们还不相信呢,这不一大早就急着过来看。
铁柱也是瞪着的眼睛简直要冒了光:“嘿嘿,真不错,有意思......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高,还这么他妈的壮。”他试探着想摸摸陈虎的身体,可是犹犹豫豫地还是有些不太敢,于是向着小波他们问了一句:“能摸摸吗?
傻蛋蹦了过来,对铁柱说道:““甭说摸了,怎么玩都行,这家伙已经被我们弄的服服帖帖的了。”然后照着陈虎的屁股扇了一巴掌,问道:“嘿!大屁股,你说呢?
陈虎正认真地按着拍节做着操,听到傻蛋的话急忙回答:“报告首长,可以摸...啊不,可以怎么玩都行。
看到了陈虎的举动铁柱完全打消了顾虑,肆无忌惮的手在陈虎结实的身体上左掐一把、右拍一下地掐捏起来,小嘎子也毫无顾忌地凑过来嘿嘿坏笑着抓起陈虎的鸡巴左翻右看。
陈虎本来就被这几个陌生人看得浑身难受,现在又被人玩弄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更是羞愧难当。他一边按着口令做着操,一边尽量躲闪着铁柱和小嘎子那游移在自己身体上的手。可刚躲闪了几下,傻蛋就不愿意了,他厉声喊道:“他妈的,好好做操。是不是又想挨收拾了。”
“就是就是,都已经这样了还躲什么躲,你光着大屁股不就是让我们玩的嘛。”铁柱也附和着嘲笑陈虎:“摸摸你就受不了了?以后有的是你好受的呢!”
小嘎子这时一指陈虎的胯下喊道:“哈哈,这还吊着两只鞋呢!” 原来陈虎自己的两只跑鞋被紧拴在阴囊的根部,吊在胯下伴随着陈虎的动作正悠荡着。
“嘿嘿,过一会到了跳跃运动时就有乐子瞧了。”傻蛋坏笑着对着小嘎子解释道。
葛涛此时把拿来的一些吃的和香烟都放在桌子上,把男孩们乐得兴高采烈。陈虎也看在了眼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知道这些东西无非是葛涛他们为了加入玩弄自己的队伍而付给阿海他们的酬谢,自己还不知道将会为这些酬谢而付出怎样沉重的代价呢!
“看来昨晚没少折腾他啊?”葛涛看见了陈虎身上被男孩们抓挠出的伤痕和挤捏的青印问着阿海和小波。
想到昨晚那疯狂的场面,两个初尝性事的男孩都有些不好意思。
葛涛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委琐的脸上笑得更显丑陋:“怎么样,是不是也操他屁眼了?很舒服吧!
阿海和小波吱吱呜呜着,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俩一起操的,一个干嘴,一个干屁眼,还来回换呢!”嘴快的小狗子不由自主地喊道。这一句把大伙都弄乐了,更是把小波和阿海的脸都羞红了。可比他们更羞臊的当然还是陈虎,男孩的话真是让他无地自容。
“呵呵,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这事还不是家常便饭!”一想到自己也即将加入这个行列,胖子几乎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他狠拍了一下陈虎的屁股,翘着脚贴近陈虎的耳朵得意地尖声笑道:“大屁股,你说是不是啊?
这尖声的话语不仅刺痛了陈虎的耳膜,每一个字更如同一根针似的扎在陈虎的心上。
“第八节,跳跃运动。”灵蛋特意提高了嗓门,提醒着大家。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伴随着灵蛋的拍节,陈虎的身体开始了跳跃,而吊在阴囊上的两只跑鞋此时简直象长了翅膀似的上下翻飞起来,那滑稽的场景真是把所有的男孩都乐得翻天覆地、前仰后合。可每一下跳跃也都把陈虎疼得直冒冷汗,那两只毫无规律四下乱飞的跑鞋剧烈撕扯着他的阴囊,尤其是重重落下的那一瞬间更是拽得两个睾丸剧痛无比而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可他断断续续的叫声早就淹没在男孩们的轰笑声和下达命令的喊声中了:
“哈哈哈哈......大屁股,再跳高点
“呵呵,呵呵,目视前方,不许低头!
“嘿嘿.......你们看他挺着的的大鸡巴...哈哈...摇得多欢...看,象不象在画圈呢。
“哈哈....看把他疼的呲牙咧嘴的...哈哈....再多让他跳一节。”
尽管在灵蛋的拍节下陈虎不得不痛苦地多跳了一节跳跃动作,可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恐怕被这些小恶棍又抓住什么把柄,只有强忍着疼痛和屈辱认真地好每一个动作。
终于这场痛苦而又难堪的早操总算完成了,陈虎被勒令双手抱头,大叉双腿地面对着一个墙角直身站立作为暂时的休息,以便继续等待着‘小首长们’的发落。
平静下来的男孩们此时开始享用葛涛他们拿来的零食糖果,稍大一些的小波和阿海则每人叼着根烟,你一嘴他一句地向葛涛、胖子和铁柱他们述说着自己调教陈虎的过程。 “这家伙刚被我们抓到这时还不太老实呢,”小波吐了口烟说道:“直到我们给他玩了几招儿,这才老实点。
“不急,嘿嘿,慢慢驯,有的是时间,还怕他不服帖!”铁柱眼睛瞄了一眼在墙脚直立面壁的高大背身,坏笑着说道。
“哦,都玩什么招儿了?”胖子问道
“先用木板狠扇了顿屁股作为见面礼。
“哈哈,这和我们刚‘进去’的时候差不多嘛!”胖子兴奋的说道:“他那个大屁股扇起来肯定很过瘾。
“然后揪着耳朵考空军。知道吗,报数时他得叫自己是大屁股空军。”小波继续讲着
铁柱回过头看着站在墙角的陈虎光裸裸的背影,笑着问道:“谁是大屁股空军啊?
看到陈虎没有答应,一边的小狗子恶声问道:“你他妈聋啊?
“啊!我、我是大屁股空军,报告首长。”刚反应过来的陈虎急忙回答!
“操,这家伙还挺认生的。”铁柱笑着说道,心里却在想,等我们收拾完你后看你还认不认识我!
“后来我们给他玩了个‘火箭发射’,就是把他的卵蛋.......”
“知道知道,”还没等阿海说完葛涛就抢着回答道:“没想到这招你们也会,这招儿可够他受的。”
“可不嘛,我们一人弹他两下,弄得这家伙嗷嗷叫。”小波的话更是让葛涛、胖子和铁柱感到兴奋万分。尤其听到后来五个男孩象喂狗似的让陈虎吃饭,甚至还踢过那场他们自己都没玩过的‘足球赛’,更是对他们刮目相看了。起初他们还有些没把小波、阿海他们没太放在眼里,但听了这番介绍甚至有些佩服起他们来。当然这番介绍也让葛涛、胖子和铁柱的心里痒的要命,几乎都是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把陈虎拉过来过过手瘾。
阿海似乎也看出了葛涛他们急切的心情,问道:“你们是不是也想耍耍?”
胖子早急不可耐地回答道:“是啊是啊!
铁柱的脸也是笑的象开了花,忙说道:“我们早等不及了。” 葛涛连忙一拍小嘎子,吩咐道:“嘎子,去把大屁股空军弄过来吧!
小嘎子赶忙蹦到陈虎的身后,连踢带捶地照着陈虎的屁股和后腰打了几下,嘴里还兴奋地‘嘿嘿哈嘿’地叫唤着。看到陈虎丝毫也不敢动,更是来了劲,他绕到陈虎的身侧,伸出小手勉强连根攥住了陈虎的鸡巴的根部,就仿佛牵着根缰绳似的使劲一拽,对着已经疼的咧开了嘴的陈虎兴奋地喊道:“来吧,大屁股,你该让我们也过过瘾了。
地堡的中央又成了陈虎的表演场,而小波、阿海、傻蛋、灵蛋和小狗子则完全变成了观众,因为此时的教练已经换成了葛涛、胖子、铁柱和小嘎子。
整整大半天的时间,这四个孩子几乎没让陈虎片刻的休息:
‘坐摩托’-----长时间双腿弯曲,双手向前平伸,嘴里叫着摩托车的马达声,而且还要根据命令原地做出转弯、刹车、颠簸等动作,十分钟算一站,要立正敬礼报站名。一连开了五站。
‘划旱船’------屁股坐地,双腿盘起,双手支地,只能靠双手和屁股的轮流着地来快速前进。围地堡划一圈算是一站,同样要立正敬礼报站名。连划十站。
‘倒骑驴’------双手反扳双脚,身体反弯成弓状躺于地面。胸膛上骑跨上一个男孩,手揪着陈虎的鸡巴,上抬下压做骑马状。四个男孩一人骑了十分钟。
‘童子衔花’------双腿大叉站立,肛门中插进一根草棍,双手扳着大腿,把脑袋向下弯到胯间用嘴把草棍叼出来。每叼出来后,都会再次增加难度,把草棍掰掉一段,再插再叼,反复进行。一直要把草棍掰过五次,短到只有手指长为止。最后一次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半小时才叼到。
‘拉大弓’,‘倒支锅’,‘驼板凳’,‘压口袋’... ...
真是把陈虎折腾得昏天黑地。和小波、阿海他们的手段相比,葛涛胖子这几个小坏蛋确实是上了一个阶层。正如胖子对陈虎说的那样:“你在他们那里算是小学毕业了,现在该教教你中学的课程了
最后他们让陈虎曲着腿蹲在地上,双手抱在颈后,男孩们拿着昨天剩下的馒头象喂狗似的给他喂今天的第一次食。
“这家伙还真他妈象只大狼狗。”看着面前的陈虎双脚蹲地、手抱着脑袋张着嘴被喂着馒头的样子,铁柱笑着说。
“哈哈.....真的真的。”小嘎子也附和道:“就是差根尾巴了。
“哦?可不是吗!”小嘎子的话好像提醒了胖子,他一脸坏笑地说道:“给他安个尾巴不就行了,这还不容易嘛。
看到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指小嘎子:“去!到田里摘根茄子来。
小嘎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更何况此时正玩的高兴,哪肯舍得离开。
胖子又催了一句:“快去,一会有更大的乐子瞧。”
听到会有更大的乐子,小嘎子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跑,快跑到门前时,胖子又高声嘱咐了一句:“记得挑根粗的!
胖子走到陈虎的身边,一拍陈虎的脑袋,说道:“别吃了,一会该给你安尾巴了。”他抓着陈虎的头发把陈虎薅到了石室中央,让陈虎四肢伏跪趴在地上。所有的男孩知道又有乐子瞧了,也都不约而同聚拢在陈虎的周围。胖子站在陈虎的身后,用脚插进陈虎跪着的双腿间来回踢了几下,让陈虎再把腿劈大点。他蹲下身,扒开了陈虎高撅着的屁股,对着屁股沟里就吐了几口吐沫。这时小嘎子已经跑了进来,手里举着一个又长又粗的大茄子,对着胖子说道:“这根行吗?我摘了根最粗的。”
胖子也不说话,左手攥住吊在陈虎胯下的阴囊根部,右手接过茄子,茄子尖对准了陈虎的屁眼开始转着圈往里面拧。每往里拧进一截,陈虎的嘴里都禁不住地哼一声。
随着胖子手中的茄子渐渐地插进,陈虎感到直肠里面逐渐被涨得越来越满。他的脸已经憋得开始发红,额头上也现出了点点汗珠,嘴里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况且阴囊被身后的胖子死死地攥着,身体丝毫移动不得,只能硬挺身体强忍着异物进一步的深入。
虽然听到了陈虎痛苦的呻吟,但胖子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继续转动了一下手里的大茄子,又猛地向陈虎的肛门里拧进了一截。
“噢!”陈虎短促的嚎叫了一声,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轻微的抖动,他回过头转向了胖子,哀求道:“求你了,别再捅了。
胖子看着陈虎难过的表情,更是感到开心。他松开了攥着陈虎阴囊的左手,拍了拍陈虎的已经发红的屁股,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根茄子几乎大半截插进了陈虎的屁眼里,而且最粗的部分此时正卡在陈虎肛门的边缘。
“哈哈,安了尾巴就更象只大狼狗了。”胖子得意洋洋,其他的男孩也都嘻嘻哈哈地叫着好。
“看看结不结实。”胖子自言自语道,说完他用手一下一下来回拨弄着露在外面的那半截茄子,这可害苦了陈虎,因为那根茄子已经紧紧撑满了自己的直肠,几乎连成一体。每拨弄一下都会给陈虎带来不可言喻的强烈刺激 ,所以陈虎的身体就随着胖子的拨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短促而剧烈地颤动。
呢。
“看来还挺结实。”终于胖子停止了拨弄,他站直身,用脚一踢陈虎命令道:“现在开始爬吧,一边叫,一边爬。记住‘尾巴’不许掉了,要不然狠罚你!
陈虎没有办法,于是就夹着那根丑陋的‘尾巴’,嘴里‘汪汪’地叫着在在石室内爬了起来。
男孩们分坐在石室的各个角落,手里都拿着个馒头,只要召唤陈虎一声“大屁股,过来!”,陈虎就得快速爬过去,于是那个男孩就喂他一小块馒头。还没等咽下去另一个男孩就又开始召唤了。陈虎也不知爬了多久,也记不得被‘小首长们’喂了多少块馒头,只感觉坚硬的石板地把膝盖咯得酸痛。
当陈虎再次被胖子唤过来,吃完了馒头,转过身正准备向下个目标爬去,胖子突然对着陈虎屁股就踢了一脚,这一脚正踢在陈虎露在外面的那截‘尾巴’上,只听得陈虎一声嚎叫,伏在地上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拱,屈跪在地上的膝盖也直了起来,竟然没在男孩们的命令下就突然站起了身。那已经插进了大半截的茄子也‘扑’的一声从肛门里脱了出来,掉到了地上。在男孩们惊讶的目光中,陈虎双手捂着屁股在原地跳了几跳,嘴里“啊啊”地叫着,看来刚才胖子的那一脚真是够受的。突然陈虎看见了掉在地上‘尾巴’,身体一下就怔住了。只见他稍微迟疑一下,突然飞快地向前奔去,可是慌不择路,竟是向地堡的里面跑去。他跑了几步,看见了挡在面前的灰色石墙,知道跑错了路,于是再反过身向门口奔去。
“他要跑......”葛涛的一声尖叫喊唤醒了所有的男孩。
“快,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
“你们去堵门......”
“他妈的,想跑,没那么容易......”
地堡里男孩们的喊叫声连成一片,所有的男孩都飞快地向陈虎蜂拥过去,就仿佛一群发疯的鬣狗围追一头穷途末路的狮子。
陈虎不顾一切地狂奔到门前,使劲拉铁门,可慌乱之中根本就没注意到铁门已被门插插上了。等他反应过来,手刚要去拉门插,这时已经有两条手臂从身后拦腰将他抱住。陈虎用力地扭动身体想甩掉那双手臂,但是更多的手臂已经缠在了他光裸裸的躯体上。
“嘿,你抱住他的腰......
“我已经抓住他胳膊了......
“使劲抓住,别让他甩开......”
“咱们一起往后扳他......
五个大一些的男孩连喊带叫,有的搂腰,有的抱腿,有抓着胳膊,与陈虎僵持在一起。那个最敦实的铁柱则在陈虎的身后踮着脚尖用肘弯死死地勾着陈虎的脖子,把陈虎的身体勒得向后反弯过去。虽然五个都已经是半大小子,但陈虎凭借着多年的锻炼出来的强壮肌肉竟也让那五个大男孩一时还弄不动他。这时,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三个小家伙也已赶上来连推带拽,再加上这几个小家伙的帮助,陈虎那向后反倾着的身体渐渐地被从门口推搡了回来。最小的灵蛋跑得最慢,这时也跑到陈虎的面前,他仰头坏笑着看了一眼陈虎那由于极度用力而胀红的脸,然后双手猛抓向陈虎那由于身体反弓而向前凸出暴露着的胯部,一手就揪住了陈虎的鸡巴,另一只手则狠抓住陈虎的阴囊。只听陈虎“啊”的一声尖叫,还在男孩们的手臂中挣扎较劲的紧绷绷的身体一下子就懈松下来。
灵蛋象个得胜者似的继续两手狠攥着陈虎的命根子,在其他男孩的连推带搡下把陈虎弄回到石室中央,让他双手高举投降似的跪在地上。
“他妈的,你竟敢想跑?”还有些气喘的阿海对着陈虎的后背就踢了一脚。
‘啪’的一声,铁柱的一巴掌也扇在陈虎的后脖子上。
胖子一把抓住了陈虎的头发,向后一使劲,把陈虎的脸仰面朝向自己。那胖嘟嘟的脸上瞪圆的两个大眼睛狠狠盯着陈虎,恶凶凶地说:“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光着屁股你能跑到哪去!”
看着胖子的脸,陈虎的心里真是害怕。虽然和自己相比他只算是个男孩,但跟其他的男孩相比,这个小坏蛋的‘招’总是最狠的,以至于让他这个强壮的成年人都感到心悸不已。不过胖子说的这句话倒也是实情,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而且车钥匙早被这帮男孩们没收了,自己总不能光着身子跑回到城里去啊!更何况现在已不比昨天,昨天这四个家伙没来的时候只有小波、阿海他们五个男孩,自己或许还有机会,可现在他们是九个人,自己以一对九,已经根本没有对抗的可能了。
“报告首长,我知道错了。”陈虎竟不由自主地告饶了。
“再说了,是不是想让我们把给你拍的那些‘美人照‘和‘色情录象’公开啊?”小波的一句话更让陈虎万念俱灰,刚才的一时冲动竟然忘记了还有这个可怕的把柄在人家手上呢。
“报告首长,我,不,大屁股真的再也不敢了。”这倒确实是心里话。
“没那么简单,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听到陈虎的告饶,胖子却一点饶恕的意思都没有。
“对,不能饶了他,必须得惩罚......
“好好治治他,看他还敢不敢了......”
所有的男孩都嚷嚷着,巴不得又一场好戏的开场。
“看看,没人要饶了你,所以必须得修理修理你。”胖子斩钉截铁地说道:“而且要让你永远都会长记性。
这场惩罚真的是让陈虎永远都长了记性,而且是刻骨铭心地长了记性。
两张课桌并行着摆放在石室中央,每张课桌上又都各放上了两把相向的椅子。这个简单的装置就是让陈虎长了记性的刑架。陈虎站在两张课桌中间,双手反到身后捆住,然后在捆住了双手的绳子间穿进了一根扁担。葛涛和阿海一人一边把这根扁担担在了两张相向的椅子背秤上。由于椅子是高高地立在桌子上而陈虎的双手又是反捆的,所以当穿着陈虎双手的扁担一架上去,陈虎的身体就不得不向前弯下使得双手反悬在头顶。然后陈虎的双脚也被绳子捆上并且也穿进了一根扁担,小波、阿海和铁柱、葛涛四个男孩一边两个,在地上同时抬起了扁担的两端。只听陈虎一声嚎叫,他晃晃悠悠的身体就完全悬空了。当捆着陈虎双脚的扁担的两端也架在了另两把椅秤上时,陈虎就象飞机似的悬空吊在两张桌子中间。
“呵呵,你不是大屁股空军吗,这回就让你真的开一回飞机!”胖子笑眯眯地说道:“等一会再给你挂上‘炸弹’,保证让你‘爽’翻天。
胖子命令小狗子和灵蛋在陈虎的两个乳头上都系上细绳,两人高兴地弯着腰,一边一个,都是一手狠揪着陈虎的乳头,一手往上面缠绳子,疼得陈虎直叫唤。看到小嘎子也是跃跃欲试,胖子说道:“嘎子,你拿绳子把他的鸡巴扎上,记得系在鸡巴根上,扎结实点。
嘎子欢天喜地地答应了也跑了过去。
只一会三根绳子都紧紧地系在了陈虎的两个乳头和生殖器的根部。胖子又让那三个小不点分别在绳子上都吊上了重物。两只乳头上吊的是陈虎的两只跑鞋,而吊在生殖器上的则是个小草篮子。准备工作完成后所有的男孩们都围坐在完全悬空并挂满了‘炸弹’的陈虎身边,有的聊天、有的吃着东西。但无时无刻都会有一个男孩站在陈虎的面前,高抬起脚踩着陈虎的脑袋用力地蹬,让他悬空的身体连同挂在他身上的所有‘物件’一同象飞机似的悠荡起来。并且陈虎在飞行时还被勒令必须不停地大声喊口号:“开飞机喽!”“大屁股空军开飞机喽!
只要陈虎这架‘肉飞机’一动起来,其他的男孩则拿着石头、砖块,一起瞄准那个吊在陈虎鸡巴上不停悠荡着的草篮子往里面‘投弹’。大部分的‘炸弹’都掉在地上,也有一部分‘炸弹’直接落在篮子里,还有的更是砸在陈虎的鸡巴和阴囊上,每到那时陈虎那不停喊着口号的嗓音都会猛一下变高了音调,逗得男孩们哈哈大笑。而凡是能把‘炸弹’投进草篮子的就可以接替那个悠荡陈虎的人。
只一会陈虎就觉得全身的骨头象散了架子似的酸痛难忍,尤其是反吊在身后的两根胳膊更是疼的象要被卸下来似的。不停悠荡着的两只跑鞋无情地撕扯着两个乳头上敏感的嫩肉,估计不久那儿就会肿起来的。更要命的是挂在生殖器上的草篮子,随着落在其中的‘炸弹’不断增多,草篮子每一下沉甸甸的悠荡都会无时无刻不在深刻提醒着陈虎它的存在。陈虎那满是肌肉疙瘩的胀红躯体上已经开始流汗,并逐渐被汗水蒙满了,光亮亮的身体仿佛涂满了一层油。汗水顺着身体的各个部位向下流淌,滴落在地面上。由于出汗过多,陈虎那不停喊叫着口号的嗓子也开始变得沙哑,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有气无力,最后几乎变成了低沉的呻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段时间在陈虎的心里就仿佛比自己已经活过的32个年头还要长。终于,他感觉到自己的悬吊着的身体不再晃动,一只手薅着他湿淋淋的头发拉起了他的头。透过蒙在眼前的汗水,他看见了胖子那张坏笑着的脸。
“怎么样,好受吗?”
陈虎已经没有力气去回答了,他无力地轻摇了几下脑袋。
“服了吗?
“恩、恩......”陈虎终于发出了声音,并用尽所有的力气连连点着头。
“那好,那把这个叼在嘴里吧,”胖子把手里的茄子举到了陈虎眼前:“既然你的屁眼叼不住它,那就用你的嘴吧。
陈虎看着那个刚才还深插在自己肛门里的‘尾巴’,因为插的过于深入,那根茄子的上半截沾满了还未干燥的肠液和星星点点淡黄色的粪便。
“怎么,不想尝尝自己屁眼的味道吗?”胖子的话逗笑了所有的男孩。
而在所有人的哄笑声中,陈虎毫不犹豫地一口把那根茄子叼在了嘴中。
(八) 群 战
“妈的,好好走,晃荡什么。”灵蛋稚嫩的声音在陈虎的背后响起。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也随之在陈虎的屁股蛋上炮竹似的炸响,小狗子则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就动了手。
陈虎的身体一颤,嘴里唉呦了一声,继续双手抱着脑袋,象个俘虏似的踉踉跄跄地走在山间的小路上。
小嘎子骑在陈虎的肩头,一手薅着陈虎的头发,两条腿穿过陈虎环在后颈的胳膊,在陈虎的胸前自在地悠荡着。“嘿!骑着这匹高头大马真不错!”他得意洋洋地说道。
“哈哈,当然了!那次我骑着他围着山跑了好几圈呢!”灵蛋在一旁不甘示弱,:“最后把他累得跟死人似的趴在地上。”他一边说心里却一边想,要不是看你是新来的,骑在上面的还不应该是我。
“刚才这家伙被咱们在河里翻来覆去的折腾多有意思,一想起来就想乐。”小狗子对着灵蛋说道。
“也不知洗的干不干净。今天这家伙可没少出汗,从大清早到现在一直没让他消停过。嘿嘿,今天可真够他受的!
“嘿!大屁股,刚才洗的干净不?”借着明亮的月光,小狗子仰着头盯着陈虎的脸问道。
陈虎知道这无非又是在耍戏他,所以也没吱声。
“不回答是吧,那我可检查了。”小狗子一边走,一只手开始不停地摸索拍打着陈虎光滑的身体,从胸膛摸到小腹,从大腿拍到那鼓溜溜的屁股。陈虎丝毫也不敢躲闪,继续挺胸昂头地迈步前进。当摸到胯下的时候,小狗子更是嘻嘻坏笑着把陈虎的鸡巴和卵蛋弹琴似的好一阵来回拨弄。“不错,洗得还挺干净的!”他说着,可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从陈虎的前胯滑过侧腰,直接就伸进了陈虎的屁股缝里。他的手指在陈虎的腚沟里来回地撩动,把陈虎痒得直咧嘴,可丝毫也没有办法,只能硬挺着那钻心的刺痒。小狗子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灵活的手指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玩的不亦乐乎。渐渐的,他的手指感觉到那里慢慢地张开了个小口,他知道那儿就是阿海、小波和葛涛几个大哥哥曾经插过的屁眼儿。他记得当时看到他们插那个肉窟窿的时候,都是连哼带叫地仿佛要爽上了天。他决心要探一探那里的究竟!小狗子用中指对着那个小洞用力一顶,一下子就钻进陈虎那已经被撩拨了半天而些微张开的肛门里。小狗子真没料到会怎么容易,还真吓了一跳。而陈虎则更是吃了一惊,他不知道身边的这个小家伙究竟要干什么。可还没容陈虎多想,小狗子的第二根手指也贴着中指强挤了进来。伴随着双腿的不停迈动,陈虎的肛门完全是不得不主动地去摩擦小狗子的两根手指,真是让陈虎羞臊难当。陈虎于是急忙加快脚步,想使得插在体内的那两根手指能脱出去。可小狗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两根手指用力往回一勾,一阵剧痛让陈虎完全放弃了这个打算,不得不乖乖地缓下速度。小狗子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四周暖乎乎的嫩肉包裹着,并且随着陈虎的行走,嫩肉还不断擦摩着手指,好玩极了!于是小狗子也开始在陈虎的肛门里不停错动抽插着自己的手指,把陈虎弄的直喘粗气。弄着弄着,小狗子感觉自己的两根手指在里面似乎还有富余,于是他的无名指也开始向陈虎的肛门发起进攻。他捅了一下,没能进去。因为陈虎也猜出了他的意图,极力夹紧了肛门,不希望里面再多一个‘入侵者’。小狗子就一边继续加大了里面两根手指的抽插力度,一边屈着外边那根手指在陈虎的肛门边缘来回挠,这下可把陈虎痒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肛门了。那里刚有些放松,小狗子那第三根手指伴随着陈虎“嗷”的一声喊叫,就破门而入了。
“他妈的,叫唤什么!”走在陈虎另一侧的灵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骂道。可他一转头,看见了小狗子那伸在陈虎屁股底下的手,似乎猜到了什么。
“干什么呢?不会是.......
“猜对了,我正插他屁眼呢!”小狗子乐得合不上嘴,“已经进去三根手指头了。
“哈哈!我说他怎么爽地直叫唤呢!
“我再让他更爽爽!”小狗子说完,那插在陈虎肛门里的拢在一起的三根手指开始用力抽动,并且三个指尖还不停挠抠着敏感的直肠内壁
“啊......哦......哎呦.......”陈虎再也忍不住这强烈的刺激接连呻吟起来。
“嘿,你看他的脸,呲牙咧嘴的多好玩。”小狗子一边继续抠着陈虎的屁眼,一边乐呵呵地歪着脑袋仰看着陈虎痛苦的表情说道。
“哈哈哈哈.....”灵蛋也被陈虎的样子逗得哈哈直笑。
这时坐在陈虎肩头的小嘎子也弯下头,侧歪着脑袋凑近了陈虎的脸,对着痛苦的陈虎做着鬼脸,问道:“说说,被手指头操舒服还是被鸡巴操舒服?
啊!怎么还有这样的问题?陈虎此时真是被这三个最小的家伙弄得哭笑不得,想不出怎么回答。
“大屁股,首长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啊?”小狗子把脸板了起来说道:“要是不回答,回去再让你开一次‘飞机’,而且再多给你挂些‘炸弹’。”
这句话可把陈虎吓得够呛。一想起刚才那个‘飞机挂炸弹’的刑罚就让他胆战心惊。以至于直到现在双腿还酸麻难忍,不听使唤。不过比起刚才‘飞机’刚‘着陆’时,现在感觉还是要好得多了。
当他刚被从刑架上放下来的时候,他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属于他了。他趴在地上,汗水淋漓,大口喘着粗气,四肢麻木,关节酸痛,丝毫也动弹不了。男孩们围在他四周,用脚踢着他汗淋淋的身体,叫喊着让他不要装死,让他马上站起来。看到陈虎丝毫也不动弹,男孩们真是动了气。他们九人分成了三组,每组三人。把爬伏在地上的陈虎强行架了起来。两个大点的男孩一边一个架着他的肩膀,一个小点的在前面揪着他的鸡巴,让他在地堡内强行地奔跑。麻木不仁的双腿和酸痛不已的关节猛然被地剧烈活动起来,那难言的痛苦真是让陈虎这个壮汉都忍受不住而大声喊叫起来。听到陈虎的嚎叫,男孩们却跑的更加卖力。这组跑累了,马上换下一组继续架着他接着跑,始终都保持着三个欢声笑语着男孩围着连哭带叫的陈虎一起疯狂地奔跑。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场面!几轮下来,陈虎早已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口水汗水洒了一地。甚至直到跑步结束,陈虎被勒令双手抱头哆哆嗦嗦地站在男孩们面前时,他的抽泣都还没有停止。男孩们都极其地开心,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了这么一个成年壮汉能在一群男孩面前痛苦地哭泣,更主要的是他们看到了这个成年壮汉发自心底的彻底屈服。
当小波派三个最小的男孩带陈虎去河里洗澡时,陈虎的心里还有些庆幸,庆幸那个死胖子没一起来。可他现在知道了,也许胖子带给他的是身体上的痛苦,可面前这几个小家伙却时时刻刻不在精神上折磨着他。
“怎么不回答啊?看来真想再开一回‘飞机’啊!”灵蛋催促着。
“啊?都爽!” 陈虎嘟囔着算是回答。
“什么都爽啊?要好好回答,而且要完整。”小狗子不依不饶,“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陈虎马上停下了脚步,双腿一并,挺直胸膛高声说道:“报告首长,用鸡巴操我屁眼和用手指头操我屁眼都爽!”情急之中陈虎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好在月光下没人能看出自己那早已臊红的脸。
这可把三个男孩们都逗得直不起腰了,响亮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山林中。呆立在那的陈虎可丝毫都笑不出来,紧蹙的的眼角在月光的照映下闪烁着星星点点的亮光。
三个小家伙欢声笑语地把陈虎弄回到地堡,争抢着诉说刚才发生的情景,让所有的人都听得哄堂大笑。 胖子、葛涛和铁柱自然也都没有回家,他们当然是意犹未尽。虽然是过足了手瘾,可自己最重要的部位还没爽到呢!怎么能够憋得住啊!可是当着傻蛋、灵蛋、小狗子和嘎子那四个小屁孩的面,铁柱和胖子又还有些不好意思脱光了身子去真枪实弹地干(当着比自己小几岁的面他们都知道不好意思,可陈虎当着他们这一帮小了那么多岁的面天天光着腚地被玩弄又是怎么过来的!)
于是胖子建议先打一阵扑克,等那几个小家伙睡着了再开始真正地爽一爽。
当然这场扑克自然也少不了陈虎的参与。他仰面朝天地躺在一张桌面上,双臂向下拉至极限,几乎垂至地面绑在两个桌脚上。两条大腿更是极度的劈着大叉,垂在桌子的两侧绑在桌腿上。四根蜡烛分立在他身体的周围,那被烛光照得红彤彤的的平坦的胸腹就是男孩们玩扑克的牌垫了。小波、阿海、铁柱、葛涛和胖子分坐在这个‘肌肉牌桌’旁,嘻嘻哈哈地玩起了扑克。几个坏小子故意把扑克在陈虎的身上用力地摔,尤其是出连线牌时,更是将一把牌展成扇形高高地举起,说句“看我的”,然后重重地砸在陈虎的身上。伴随着纸牌扇在肚皮上的那一声脆响,陈虎的身体也会剧烈地一颤。但是他的嘴却只能发出低沉的闷哼,因为每局牌的胜利者都有个奖赏,就是可以把陈虎那倒垂在桌面下的头夹在自己的裤裆间,再把自己的鸡巴塞在他的嘴里。而每局牌的输赢都是要通过捡分来计算的,所以只要谁拣了分,就要在陈虎那高挺着的胯部上揪几根相应数量的阴毛放在自己面前代表分数。可是有时摔牌时带起的风会刮走阴毛,又是胖子出了主意。每到谁拣分了,就拿蜡烛在陈虎的身上滴上一滴蜡泪,然后把按数揪下来的阴毛并排粘在那滴蜡泪上。每局牌结束,上局的胜者都会暂时把鸡巴从陈虎的嘴里退出来,再薅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依次大声地数那些一一展现在他眼前的那些粘着自己阴毛并已经凝干了的‘记分牌’,分数最多的当然就是胜者,自然乐不可支地换坐在陈虎头部的位置上,解开裤裆,让自己的鸡巴在陈虎那又暖又湿的嘴里爽上一小会儿。
这场牌局一直进行到了后半夜,五个牌手似乎对这场游戏乐不可支,毫无倦意。摔牌,揪毛,滴蜡,换位,堵嘴......那四个小家伙也是兴致盎然地围在‘牌桌’周围,有的胳膊肘支在‘牌桌’上一旁观战;有的自告奋勇帮着揪毛、滴蜡;有的闲着没事玩弄着陈虎那高耸的大鸡巴。而陈虎此时却是一刻也闲不下来。因为无论是五个玩牌的还是四个旁观的,他们的任何一个动作都是施加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受到攻击,他的肌肉也无时无刻地不因为这些攻击而做出反应:或是一下短暂的抽搐,或是连续不停地剧烈颤抖。尤其是拔毛,开始还是一根一根地来,后来就干脆一撮一撮的往下撕扯。尽管陈虎的四肢被牢牢地拴在桌腿上,可每次他的胯部都不由自主地随着那揪着自己一撮阴毛的手指极力地拱起,试图无谓的保护,直到被揪断了才又重重地摔落回桌面。要不是他的嘴总是被鸡巴堵着,地堡内早就回荡着他的大嚎小叫了。每当陈虎被一次次薅着头发扬起脸痛苦地数毛报数时,他都担心地偷偷瞄一眼自己的鸡巴,可也只能眼睁睁地瞅着那里渐渐变秃。他知道用不了多久那里就会一毛不剩了。滴蜡更是让陈虎痛彻难忍,毫无防备的肌肤突然滴落上滚烫的蜡泪,每一滴都让陈虎象被蜂蛰了似的剧烈地抽搐一下。开始被滴落的部位还只是在胸膛和腹部,可那些坏小子们渐渐地把目标转移到更加敏感的地方。坐在陈虎上身两侧的都把目标瞄在两个由于被吊过‘炸弹’而有些肿大的乳头上,坐在他大腿两侧的更是在用手抻平了皱纹的阴囊上寻找着位置。这可真够受的!几乎每一滴都疼得陈虎不住地拧动着身体,从被鸡巴塞得满满登登的嘴里只能发出类似杀猪般的哼叫,只有在数毛报数时那暂时空下来的嘴才能赶紧大喘几口粗气,缓解一下紧张的神经。
夜真的很深了!四个小家伙都打着哈欠,抻起了懒腰,并逐渐离开了‘牌桌’,横七竖八地躺倒大床上,很快就都打起了鼾声。
这时,五个男孩的牌局也已结束,每个人都攥着一把自己‘计分牌’。经过比较,胖子如愿所偿地获得了第一名。他得意洋洋地一拍陈虎的紧绷绷的小腹,笑着说道: “大屁股,你是我赢来的,可得让我好好操操你。”
胖子快速地脱光了身子,这时陈虎的双腿也被从桌腿上解了下来。陈虎刚要活动活动麻木的双腿,可是胖子却双手一抓,把陈虎的双腿劈着大胯,高高叉举到空中。听到陈虎的一声惨叫,胖子更加兴奋:“妈的,老子还没捅进去,你就爽起来了!”说完他就用手把着自己那早已按耐不住高高勃立的鸡巴对着陈虎暴露的屁眼直插了进去。陈虎又是一声更高的喊叫,可胖子却哪管那些,扶着陈虎叉举着的大腿推送起来。
“噢......真他妈爽......还挺紧的......操.......我他妈操死你.......”伴随陈虎的呻吟不断,胖子也兴奋地不停喊叫着:“哈哈......说......说被我操的舒服吗......他妈的......再把屁眼夹紧点.....”看到陈虎的脑袋倒仰在桌子的另一侧,胖子对着葛涛一努嘴:“去....去把他脑袋薅起来......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被我操.......
陈虎湿漉漉的头发被葛涛薅着扬了起来,让他亲眼看着站在自己两股间的胖子一手扶着他的腿用力地推送,一手玩弄着自己那光秃秃的鸡巴。他一会狠撸茎杆,一会摩擦龟头,刺激得陈虎也顾不得羞耻,哀叫连连......
终于,伴随着胖子一声嚎叫,那年轻的精液一汩一汩有力地射进了陈虎的直肠深处,同时陈虎的鸡巴也在胖子的手中狂射了起来。
当胖子把鸡巴从陈虎的屁眼中拔出来后,径直绕到陈虎的头部,又把它塞进了陈虎的口中,让他好好舔干净。这时,铁柱则接过陈虎的双腿,站在他的双胯间一边开始操他,一边继续玩弄陈虎那根刚软下来的鸡巴。
“你们一个一个轮着来,一边操他屁眼,一边弄他鸡巴。”胖子对着其他的男孩说道,然后又低下头对倒仰在自己胯下的陈虎笑着说道:“别想休息,夜长着呢!今晚不仅要灌满你的屁眼,还要榨干你的卵蛋。哈哈哈......
陈虎也不知听没听见,被鸡巴堵着的嘴里咕咕噜噜地不知呻吟还是在乞求,但心里已经明白漫长的夜才刚刚开始........
陈虎昏昏沉沉地从沉睡中被人揪醒,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看见小狗子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倒悬在自己的眼前。
“哈哈,这个高难的姿势你都能睡着。”小狗子戏谑地说道。
陈虎的头反仰倒支在桌面上,艰难地来回微晃了两下,稍微清醒了一下头脑。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在被紧紧地固定着,从被紧绷绷拉伸着的四肢传来的酸痛终于让他回忆起了自己在失去意识前所发生过的事情——那场让他刻骨铭心的轮奸。
小波、阿海、葛涛、胖子和铁柱转马灯似的轮流地操了陈虎几乎整整一个晚上,五根活泼跳动的鸡巴让陈虎的屁眼和嘴几乎没有一刻的空闲。开始男孩们还仅仅是让陈虎躺在桌上仰面朝天地挨操,后来又是那个胖子感觉到不过瘾,提议采取一些新的姿势,于是便开始了创新大竞赛。在男孩们你争我抢的发明创造下,陈虎也就仿佛成了男孩们任意摆弄的大玩偶,被烛光映红的健壮身体在男孩们创造性的摆布下开始不断变换着姿势:时而只让胸腹部横伏在桌面,脑袋和下肢都悬在桌外,四肢大张,前后一同被插的同时四肢要不停地扇动做飞翔状;时而陈虎面朝下双手支地,后面一人抬着陈虎的双腿站在陈虎的双胯间一边操着陈虎的屁眼,一边象推车似的往前推,而陈虎必须极力高扬着头,嘴里时刻含着面前的另一根鸡巴不许掉出来;那个胖子更是站在桌子上,让陈虎头朝下双手支着桌面大叉着腿倒立,自己纵跨在陈虎大叉的胯上,双手扶着陈虎汗淋淋的两条粗腿向下打夯似的用力猛操,而陈虎那伏在桌面的嘴自然也无时无刻地被另外几根鸡巴轮流抽插.......男孩们一次次地把年轻的精液射进陈虎的直肠深处,然后疲软下去的鸡巴又会在陈虎温暖湿润的口腔里重新焕发出活力。因为要验证一下究竟能不能灌满陈虎的屁眼,男孩们都小心翼翼地保持自己不在陈虎的嘴里射精。只要自己的鸡巴被陈虎的嘴刺激到足够的硬度,就会马上从陈虎的嘴里抽出来,然后毫不间断地接替上一根鸡巴去狠操陈虎的屁眼,直至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其中。陈虎被昏天黑地的不知被操了多久,长时间的强烈的刺激早已让他肌肉乱颤,而不断变换着挨操的姿势更是累得他汗水横流。男孩们却丝毫不知疲倦,年轻的身体中似乎蕴藏着用不尽的精力......
终于,男孩们似乎也都有些疲倦了,陈虎感觉到含在自己嘴里的鸡巴勃起来的速度越来越慢了,而且渐渐有几个似乎已经不再把鸡巴往他嘴里送了。当坚持到最后的铁柱把自己的鸡巴在陈虎的嘴里足足放了十几分钟也硬不起来后,他也终于放弃了最后的努力。
但陈虎的恶梦却并没有结束。
陈虎躺在桌面上,双腿反弯和背在身后的双手捆在了一起。那根曾经在他肛门里插过整整一夜的圆头木棒此时又插进了他那被长时间轮奸过而洞开着的肛门里,因为男孩们自然不希望那些好不容易灌进陈虎屁眼里的精液流淌出来。那根圆木棒的外端长长地支在桌面上,使得陈虎那反弓的身体更是不得不向上高拱着胯部,被男孩们揪光了阴毛而光秃秃的鸡巴更显突兀地软塌塌地挺在最高点。
“哈哈哈哈,你他妈显什么,显你鸡巴大吗?”阿海看着陈虎那耸在最高点的鸡巴笑着说道。其实这不过是戏耍陈虎的话,这样的捆绑姿势能不把鸡巴高高挺着嘛!
“就是,看来是嫌那里没过瘾,想让我们继续玩玩吧!”小波附和着。
“那当然是了,屁眼被咱们弄得爽歪了,那里当然也想爽爽了。”葛涛的话让陈虎再也不敢保持沉默了,因为自己的肛门现在此时火辣辣地疼痛,应该是长时间的抽插摩擦已经让那里肿起来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他们在自己的鸡巴上下手了。
“不,不,求...求你们,别...别弄了!”身体反弓的姿势让陈虎的肌肉紧绷,呼吸艰难,但此时也顾不上那些了,他向男孩们央求道。
“嘿嘿,当然要弄了。”胖子看着陈虎倒支在桌子上的脸幸灾乐祸地说道:“我们都射得干干净净的了,你自然也应该要一滴不剩了。
“哈哈哈哈......太对了,一定要弄到他一滴不剩。
“大屁股,今晚可要让我们看到‘放空炮’为止。
“咱们一个一个轮着来,就跟刚才操他一样。”
“放空炮”,这真是个形象的名字。陈虎那反弓的身体不就象是个“炮台”嘛!而那挺在最高处的被男孩们玩硬了的昂起的阴茎自然就是“高射炮”了。男孩们站在陈虎的周围,按着顺序轮流不停地给他打飞机。,或搓或撸,或挤或磨,尽情玩弄。一直玩到陈虎射出“炮弹”,马上就换下一个男孩继续玩弄。比起刚才的长时间挨操,这个过程虽然不是那么长,但却更让陈虎痛苦难忍。在接连不停的强烈刺激下,陈虎的呻吟声,求饶声,甚至哭喊声从来就没有停歇过,紧绷红胀的肌肉更是一刻不停地剧烈抖动着。当然在每放一炮之前陈虎都要必须大声向“首长们”报告炮弹即将发射,以便那个摆弄他的男孩能及时控制着陈虎的鸡巴,让所有的“炮弹”都射在陈虎自己的胸腹之上。五个男孩一轮刚过,陈虎早已四肢酸痛,大汗淋漓,身体仿佛要虚脱了一般,嗓子也喊叫到沙哑,龟头更是被搓磨到破皮。
终于,看到陈虎真的放了空炮后,男孩们也都感到困倦了,离开了陈虎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大床上,一会就响起了鼾声。而陈虎却依然保持着这个反弓在桌面的艰难的姿势,居然也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傻蛋、灵蛋、小狗子和嘎子因为睡得不是很晚,所以都比较早就醒来了。一睁眼,他们就看到了石室中央的桌子上面继续保持着奇怪姿势的陈虎。四个小不点不约而同地都跳下木床,围着陈虎嘻嘻哈哈地戏耍起来。
“嘿!看来昨晚让他没少射啊。”傻蛋看到了陈虎身上遍布在胸膛和小腹的已经干涸了的大片精液斑痕说道。
“他们说什么要让他放空炮什么的,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他们这么说的。”灵蛋补充道。
小狗子一手就把陈虎挺在最高点的那光秃秃的鸡巴抓在了手里,左右翻看着:“嘿嘿,头儿都摩红了,看来真是打到一滴不剩了。
小嘎子围着陈虎用手拍打着那紧绷绷的肌肉,由于个头最小,当他转到陈虎身侧时,眼睛正好看到了陈虎屁股底下露出的那段支在桌面上的木棒,他伸出手穿过陈虎的后背和反弯在身下的双腿之间的空洞,用手一拉,哪里能拉的动,倒是把陈虎疼地呻吟了一声。“我还以为垫在屁股底下的呢,原来插进屁眼里了。”小嘎子自言自语道。
“大屁股,昨晚好受吗?”小狗子看着陈虎倒仰的脸继续挑逗着陈虎。“说说,为什么把你屁眼塞起来了?”
陈虎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真是难以启齿。
“你他妈还是不老实啊,问话都不回答。”小狗子的脸变了颜色。
“啊...,报告首长,因为...因为屁眼里已经被灌满了.”陈虎连忙说道。
这句蹩脚的回答自然又招致了小男孩们的一顿嘲笑。
当男孩们解开了绑在他手脚的绳索,陈虎的肢体几乎已经毫无知觉了。他小心翼翼地活动着麻木的关节和肌肉,好一阵子才踉踉跄跄地从桌子上爬了下来。
尽管小波、阿海他们还在沉睡之中,但四个小家伙可也没让陈虎闲着。照例,先是阴囊拴上了跑鞋做了一通的广播体操,然后四个小家伙又学着胖子、铁柱他们曾经玩过的花样又跟陈虎耍了起来
直至中午,小波、阿海、胖子他们才抻着懒腰在床上醒来,一睁眼就看见了陈虎正在四个小不点儿的指挥吆喝下翻来覆去地折腾呢!
“大屁股,今天是最后一天,晚上就会放你走,我们说话算数。”小波朝着陈虎喊道。
已经累得满身是汗的陈虎听到了心里一阵窃喜,眼前似乎已经看见了希望,一身的疲惫几乎全都忘记了。
“不过.......”胖子在一旁补充道:“以后我们会随时找你的,只要我们叫你来,你就必须马上过来。
啊????胖子的话让陈虎的心仿佛一下子又掉回了冰洞之中,他抬起头疑惑望着小波。
小波当然明白胖子的意思,不紧不慢地说道:“是啊,我只是答应你这次让你在这里待三天,可没说以后不找你了。”小波的话更是让陈虎绝望了,他终于知道了,这些小恶棍们是根本不会和他讲什么理的。
其实也是,这么英俊强壮的玩物谁能舍得轻易放手呢!
午饭之后,觉足饭饱的男孩们拉着浑身满是汗渍、精斑、蜡油和泥垢的陈虎一起到外面的小河里洗澡,陈虎被命令蹲在齐胸的河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而男孩们也都脱掉了衣服跳进河里,在陈虎的身边兴高采烈地打起了水仗。玩完之后,男孩们又都穿戴整齐,一起簇拥着双手抱头、一丝不挂的陈虎回到了地堡中。
为了戏耍陈虎,胖子特意把在陈虎车上找到的一件红色紧体健身半短裤做了大胆的加工改造,把整个的裤裆连同后屁股都用剪刀剪掉了,形成了前后相连的一个大大的圆洞,然后让陈虎穿上。
当陈虎穿上了那个被加工过的紧身半短裤后,真是把所有的男孩都逗得前仰后合。这哪里是半短裤,简直就是婴儿穿的开裆裤,甚至开裆裤也没有这么暴露的啊。除了腰腿部分被短裤紧紧包裹着,而更该被遮盖住的部位却全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外边,被勒得紧绷绷的屁股和秃光光的鸡巴在红色紧身裤的衬托下即显的那么可笑,又显得更加的淫秽。
陈虎被命令穿着这件可笑的健身裤为男孩们表演健身操、跳街舞、做各种健美动作,看到男孩们在自己的表演下被逗得哈哈大笑,陈虎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本职工作还会有这么强的“娱乐性”
男孩们如此地喜欢陈虎的这件装束,甚至在开始了新一轮操他的时候都没让陈虎脱掉这条开裆裤。小波、阿海、葛涛、胖子和铁柱一起并排地半躺在大木床上,都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陈虎则穿着开裆裤,依次用嘴先把一个男孩的鸡巴含硬,然后面向男孩蹲跨在那个男孩的身上,亲自用手把男孩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屁眼,然后双手抱头,劈着大胯,自己用身体的起落去让那根年轻的鸡巴操自己。当然在这个穿着开裆裤自己操自己的过程中是不允许有羞耻感的,所以在挨操的同时,陈虎还被勒令不许低头,必须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正在自己体内抽插着鸡巴的主人的脸。男孩们则悠闲地半躺着,相互之间说说笑笑,拿着陈虎的身体或动作开着下流的玩笑,或者让陈虎回答一些天知道怎么想出来的淫秽问题。当然陈虎还得时刻听从着召唤,只要哪个男孩自己把鸡巴摆弄硬了,就会叫声“大屁股”,陈虎就得立即抬起屁股挪过去,让那根刚刚勃起的新鸡巴接替刚从自己肛门中脱出去的那根,继续在自己的起落中操自己。男孩们还故意地折腾陈虎,一会让他慢起慢落,一会又让他加快速度,真是把陈虎累得直喘粗气,却又丝毫也不敢松懈。
几个最小的男孩也躺在木床上,兴致勃勃地观看着陈虎的表演。无聊的灵蛋则摆弄起陈虎的电话来。自从三天前陈虎在小波的命令下打电话给自己工作的健身房请假后,手机就被关机了。灵蛋刚刚开机,还没等仔细摆弄摆弄,一阵来电音乐就突然响了起来,吓得灵蛋差点把手机扔在地上。缓过神的灵蛋好奇地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照片,兴奋地叫道:“哈哈,是个大警察!”
此时陈虎刚好正为葛涛“服务”,这个尖嘴猴腮的丑家伙却长着一根与其年龄极不相符、出奇巨大的鸡巴,尽管陈虎的屁眼这几天早已经被弄得“洞门大开”,但每次葛涛的鸡巴捅进去的时候,都会把他的肛门涨得满满登登的。陈虎刚刚艰难地把葛涛的“大家伙”塞进自己的屁眼,屁股刚要准备缓缓下落,葛涛却冷不丁地向上一拱胯,伴着陈虎一声尖叫,粗大的鸡巴一下就连根消失在陈虎的屁股底下。这时突然听到自己手机的铃声和紧接着灵蛋的喊叫,正疼得咧着嘴的陈虎也是吃了一惊,但心里已经知道是谁来的电话了。可是没有葛涛的允许,他哪里敢接电话啊!
葛涛向灵蛋一招手,让灵蛋把手机递到自己的手中。他看到在那不断闪烁着灯光的手机屏幕上,一个头戴警帽身穿警服的威武男人也在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乖乖!好帅的一个警察!
葛涛的目光又移到了陈虎的脸上,从陈虎异样的神情中他似乎看出了些什么。他对陈虎说道:“一会你先接电话,但是要用免提,好让我们大家都听听。”他把手机递给了惊讶万分的陈虎,继续命令道:“接电话时动作可不许停噢,我的鸡巴可正在兴头上呢!不过.....”看到陈虎尴尬为难的表情,葛涛还是开了点恩:“......你可以转过身去接。但动作一下都不许停,而且屁股要高抬高落。
陈虎一边小心翼翼地用屁眼夹着葛涛的大鸡巴使之不脱露出来,一边挪动着叉蹲着的双腿,在葛涛的胯上转了180度,面朝外,然后一边身体开始大幅度地起落,一边右手在接通了电话的同时也按下了免提键。葛涛对陈虎的动作似乎也很满意,他一边听着陈虎与那个警察的谈话,一边得意洋洋地看着陈虎那宽厚的后背和结实硕大的屁股不停地上下颠动,自己粗大的鸡巴则随着他的起伏在他那被撑得满满的肛门里进进出出、时隐时现。
“喂.....是顾斌吗?”
“陈哥,这几天你跑到哪去了?我去你那也看不到你。”电话由于免提而传出的响亮声音震得陈虎赶紧拿远了电话。
“啊?啊.....我这几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就请了假。”
“我听你怎么有些气喘啊,是不是病得很重?”电话中的话把陈虎问得一楞,可也把男孩们都逗得忍不住想乐,一边挨操一边接电话能不喘嘛!
“啊?不是.....没...关系.....我正健身呢!”听到陈虎的敷衍,男孩们更是捂着嘴笑,挨操就是健身,看来你这个健身教练干脆叫挨操教练得了。
“嘿嘿,这几天去健身房都没见到你,真挺想你的,上次.....上次咱俩在浴室里......”
“我这几天...就会过去了....咱们有机会见面再聊吧!” 陈虎赶忙打住了话题。
“好的,我后天就过去,见面再聊吧!再见!
挂断了电话的陈虎被命令转回过身体,面向大家。在葛涛的审问下,陈虎继续一边起落着屁股,一边气喘吁吁地向大家坦白这个警察的来历。
这个叫顾斌的警察其实是陈虎工作的健身房中的一个顾客,他第一次去陈虎那里健身时,陈虎就对这个帅气而又健壮的小伙子产生了兴趣。尤其是当他健身完换回了警服后,更是让陈虎的眼睛几乎都看直了。于是陈虎就借着工作的便利很快就结识了这个叫顾斌的警察,通过几次的接触,陈虎了解到顾斌其实在内心深处一直暗暗对漂亮的男人有莫名的好感,看来这是个还没被挖掘的雏儿。终于,一次在健身后,浴室中只剩下他们两人在冲凉,陈虎开始对顾斌试探性地挑逗,几个回合下来,顾斌就半推半就地拥进了陈虎的怀抱。
听完了陈虎的解释,葛涛歪过头看了看旁边的小波,又转到另一边瞅了瞅胖子,几个人都会心地笑了笑。
“其实你也可以解脱的。
什么?葛涛的话让陈虎一下怔在那里。
“怎么,不想吗?”胖子盯着陈虎的脸问道。
这可真是陈虎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虽然陈虎是个对SM稍感兴趣的人,但几天来这些毛都没长全的男孩对他身体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凌辱真是让他吃不消。“当然想,当然想。”陈虎连忙回答道
“可是没有了你....我们该多没意思啊!”胖子慢条斯理的说道:“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为我们找来一个替代你的人。
“啊?找谁?你是说....
“对,你很聪明,就是他。”胖子一指旁边的电话,“我想你会做的,而且你也能办到。
(九)入 局
灿烂的阳光下,一辆白色的轿车在飞快地驰骋。顾斌悠闲地吹着口哨,真是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就跟这车窗外的天空一样明朗轻松。
“我还头一次看见穿着制服吹口哨的警察呢!”专心驾车的陈虎冷不丁来了一句。
顾斌歪着脑袋看了身旁的陈虎一眼,故意凑到陈虎的脸旁晃着脑袋狠吹了几声,然后调皮地说道:“警察除了能吹口哨,不也是还能干别的吗!
陈虎也被逗笑了,说道:“有时你象个威武的警察,可有时简直象个调皮的大男孩。”刚说完“男孩”两个字,陈虎的心突然猛地一搐,脸上的笑容也登时僵住了。
好在顾斌已经转过了头,兴致勃勃地欣赏着车窗外的景色。
郁郁葱葱的树林在车窗两侧飞快的闪过,透过树木之间的空隙,隐约地能看见远处那间杂着黄澄澄、绿油油的庄稼地和菜田。
“真漂亮,没想到离城市不远还会有这么幽静的好地方。” 顾斌由衷地赞叹道:“要是能在这里待上三五天该多好!”却丝毫没注意到身边的陈虎听了这话后脸上更是变了颜色。
“陈哥,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明明带我到这么漂亮的乡村来玩,却非叫我穿着警服,多扫兴。”顾斌对陈虎的要求发起了埋怨。
“啊?啊.....我喜欢你穿警服的样子。”稍微平稳了心情的陈虎敷衍道:“你不知道你穿着警服有多帅。”
“不穿警服就不帅了?”顾斌示威似的盯着陈虎追问。
陈虎连忙讨好似的说道:“帅!帅!我们的小帅哥穿不穿警服都是最帅的。”
随着狭窄的山路变得越来越崎岖和坎坷,车子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茂盛的枝叶也更加繁密、低垂,不时刮打着车顶和两侧的玻璃窗。车子终于开到了半山腰,前面的道路突然变得极其的陡峭。车子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下车吧!我的警察帅哥。”陈虎说完先跨出了车门。
顾斌仍然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几乎是跳出了车,兴冲冲问道:“我们是不是要开始爬山了?
“你说呢?”说完,陈虎头也没回就开始沿着陡峭的山坡向上爬去。
顾斌不甘示弱地紧跟在陈虎的屁股后头,一边爬山,一边继续抱怨陈虎不该叫他穿着这么一身不方便的装束来郊游,当然更多的时候还是为这美丽的自然风光兴奋地喊叫着。半小时后,当看到山顶的那片被树木环绕着的葱郁如毯的草地时,顾斌更是一阵忘我地狂呼。他象个孩子似的在草地上蹦跳、打滚,陈虎则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玩耍,一边开始脱身上的衣服。顾斌疯耍够了,一回头这才看见陈虎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啊?陈哥,你,你怎么把衣服都脱了?”
“这叫与大自然的拥抱......”陈虎笑着回答道:“ ......这样健身感觉非常棒。我上次来就是脱得光光的,什么都没穿。”(这话倒是实话,并且是一连四天三夜什么都没穿。)
“你就不怕被别人看见?
“傻小子,这里哪有人来.....”陈虎一边说,一边伸胳膊踢腿地做起了准备运动:“.....来,你也脱了试试
看到顾斌还在犹豫,陈虎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没见过你光溜溜的时候。”陈虎又朝着顾斌一挤眼睛:“再说你的身体我哪没摸过?
看着陈虎那全身赤裸的健美身材,顾斌已经被刺激得心跳不已,再听到陈虎这挑逗的话语,更是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绪。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警服,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到草地上,并上面压上了随身带来的一根电棍。最后顾斌那与陈虎相比丝毫也不逊色的健壮身体也终于全部坦露在正午灿烂的阳光下:硕大的胸肌,结实的小腹,宽厚的肩臂,细窄的腰身,粗壮的大腿,配上光滑细腻的黝黑肌肤。虽然陈虎已经不止一次看见过顾斌的躯体,但眼前这健美的光身猛男在这如画的自然景色的映衬下,还是又让他看直了眼。
这时顾斌突然发现陈虎的胯下居然一根阴毛也没有了,光秃秃的鸡巴显得极其的滑稽。他指着陈虎的胯部惊讶地问道:“哈哈,陈哥,你那里怎么.......
“啊,前一阵参加了一场健美表演,得刮体毛,我索性就全刮光了。”陈虎漫不经心地回答道。(这倒是个充分的理由,健美运动员在表演或比赛前确实要刮掉体毛)
顾斌哪里还有什么怀疑,只是时不时还忍不住地向那里瞄上一眼,看着那由于没有丝毫的遮掩而充分暴露着的大家伙伴随着陈虎的动作上下左右地摆动,真是让他忍俊不禁。
刚开始。两人还象模象样地一同做着健身,跑步,压腿,俯卧撑......可练着练着,陈虎就开始对顾斌有意无意地触碰和挑逗。顾斌起初还半推半就地躲闪,可没一会,两人就抱在一起滚躺在细软的草地上。
陈虎紧抱着顾斌的身体,把脸极力地贴近顾斌的脸。
“哎.....陈哥......呵呵......别......”还没等顾斌的反对说出口,陈虎已经用自己的嘴堵在了顾斌那性感微厚的嘴唇上,使得他剩下的话只能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吻了好一阵,陈虎才抬起脸,忘情地看着身下的顾斌说道:“自从上次之后,我就天天地想。”
“想什么?”顾斌明知故问。
“想什么?想干你呗!”陈虎盯着顾斌说道:“那次是在健身房的浴室,不方便,所以就放过了你,这次可不能放.....
还没等陈虎的话说完,顾斌已经一使劲把陈虎掀了下去,自己则伏在了上面,故意装出一副凶恶的样子,说道:“哼!说不定谁干谁呢!
“好小子,你敢上去......”陈虎边喊边用力,又把顾斌翻到了身下。
两具红彤彤的强壮躯体互相拥抱着在草地上疯狂地翻滚着,一会滚了过去,一会又翻了回来,似乎已经忘记了整个世界的存在。最后终于陈虎还是把顾斌又压在了下面,高声说道:“嗨,我赢了,不许再反抗了。”说完,就把脑袋伏上顾斌那肌肉丰满的胸膛,并且牙齿轻叩在一个如坚果般挺立的乳头上。似乎还要挣扎的顾斌一下子就瘫软了,那强烈的刺激仿佛闪电一样击穿了他。他闭着双眼沉重地喘息着,本能地向上高挺着结实的胸膛,任由自己的身体被陈虎那灵巧的舌尖和牙齿带入了快乐的天堂........
陈虎抻了一下懒腰,翻转了身体趴在了草地上,扬着脑袋向远方了望。然后他侧过头,对着躺在身边闭着眼睛的顾斌说道:“想什么呢?是不是还在回味刚才........嘿嘿,你的小屁眼可真紧,把我夹得.......”看到顾斌突然睁开了眼睛在瞪他,陈虎赶忙朝前转过脸,岔开了话题:“你看,从这里看那远处的景色多漂亮!”
! 顾斌也翻转过身体,手支着脑袋,并排趴在陈虎的身边。这里是小山岗的最高点,虽然茂密的树林将这里遮掩得严严实实,但透过树木之间的缝隙还是能看见远方那如画的自然景色。蓝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如茵的草地,和更远处的乡村中飘起的淡淡炊烟......
“啊!太美了!真想永远待在这里。”顾斌一边由衷赞叹着,一边忘我地陶醉其中。这时,他似乎听见背后传来了几声轻微的声响,他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又看见眼前的草地上现出了几个黑影,那是......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和陈虎的身上什么都没穿,这要人有人来了岂不......顾斌急忙转过身,可根本没提防面前已经站着一群人。由于逆光,顾斌的眼睛几乎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见几个黑乎乎的人影已经到了自己的眼前。潜意识告诉他危险的邻近,他惊声叫道:“陈哥,有人....”可是他的话还没喊完,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什么东西重重的一击,力量之大仿佛是一列奔驰的火车撞在自己的胸膛上,这一下就让他立即瘫倒在地。他挣扎着想要再次爬起,感觉到胸口贴近心脏的位置又捱了一下猛击。伴随着一声惨叫,顾斌的脑海一下就完全空白了。在失去意识前的一刹那,他似乎看见了炽亮的电光在自己胸前闪过,那是.....那是......他自己的电棍......
几个高高矮矮的身影围在失去意识的顾斌周围。
“哈哈,这个东西还真他妈的管用!”一个稍胖的身影兴奋地挥了挥手中的电棍,电棍的顶端还在“啪”“啪”地快速闪亮着电花。
“真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他撂倒了,开始还以为得费一阵子事呢!”旁边一个瘦子看着躺在地上的顾斌也极其地兴奋:“这家伙带来的武器简直就是给咱们准备的。
“可不是,计划这么轻松就成功了,以后又有新的乐子耍喽。”
“嘿嘿,正好他自己脱光了衣服,倒省着咱们费事了。”
“可不,看他光溜溜的,真恨不得现在就弄弄他。”
几个人围着顾斌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陈虎则还趴在地上,怔怔地看着双目紧闭的顾斌,象是还在做着一场没睡醒的梦。这时,那个稍胖的人对着陈虎就踢了一脚,厉声喝道:“大屁股,傻愣什么?还不赶快起来把他扛回去。
顾斌晕晕乎乎地醒来,一睁开眼睛,看见了悬在高高头顶上的灰黑色的石墙。
这是哪里?他刚要坐起身观察一下四周,一用力,却哪知道身体丝毫也没动弹。他一歪头,只见大大小小好几个脑袋围在他的两侧,都在伸着脑袋看着他,倒是把顾斌吓了一大跳。
“啊?你们是谁?”顾斌瞪着大大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脱口问道。
“哈,醒了!”一个稚嫩的童音响起。顾斌好奇地仔细看向那个说话的人,这才看清居然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更是吃了一惊。惊讶之下顾斌想用双手支撑起身体,可一使劲,双手丝毫也动弹不了,这才发现已被分别绑在脑袋上方的两侧了。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顾斌高声叫喊着。
“全身都光溜溜的了,还耍什么威风啊?”阿海笑嘻嘻地说道。
阿海的话让顾斌不由一怔,这才记起在山顶上自己确实和陈虎都脱得一丝不挂了,难道现在也 .........他挺起了脑袋,果然看见自己依然全身都光溜溜的,四肢大开地躺在一张木床上。当然确切地说应该是四肢大张地绑在木床上。
惊讶万分的顾斌环顾了一下四周,则更惊讶地发现站在自己赤裸的身体旁边居然都是一群男孩,他们中大的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小的更是只有十一二的样子。想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地暴露在一群穿着衣服的孩子的目光中,顾斌在惊讶之余更是感到万分的羞耻。
可是更让他羞耻的事发生了,一个男孩的手居然开始放到了他的身体上,并不停掐捏拍打着。
“这家伙的体格真棒!
听到小波的话,更多的手落到了顾斌身体的各个部位。有的轻轻抚摸,有的用力掐拧,有的左拍右打,其中一个最小的男孩(小嘎子)竟抓着顾斌的鸡巴反复地把玩,这更是把顾斌羞得面红耳赤:“你们....你们干嘛.....别...别碰我.......
尽管顾斌大呼小叫,男孩们却都象没听见似的。无能为力的顾斌羞愤之余索性闭上了眼睛,任由男孩们的手在自己赤裸的躯体上四处游走,随意玩弄。
“是很壮,一点不比大屁股差。
“他不是经常去大屁股那健身嘛,当然差不到哪去!
突然,顾斌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了陈虎,他现在在哪里?这时顾斌也顾不上考虑自己的羞臊了,又抬起脑袋在男孩们之间的空隙中向外四处张望。
“看什么呢?怎么这会儿又不知道臊了?”阿海问道。
“你是在找大屁股吧?”葛涛看出了顾斌的心思,他一侧身,闪出了一个空儿,手朝着远处的一个墙角一指,说道:“不是在那儿呢嘛!
顺着葛涛的手,顾斌看到一个肤色黑红、高大健壮的背影面墙而立,两腿大叉,双手抱头。
啊?顾斌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惊讶地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什.....什么.....他.....他是.....陈虎?
“不,在这里他叫大屁股。”胖子向顾斌进行着纠正。然后为了证实自己的话,胖子向着面墙而立的陈虎喊道:“大屁股,自己报名!
只见陈虎转过身体,双脚一并,朝着这边竟然敬了个军礼,高声说道:“报告首长,我叫大屁股。
啊?????顾斌简直看傻了。这,这还是那个膀大腰圆、男人气十足的陈虎吗?尽管报名的时候陈虎目不斜视、面无表情,但顾斌似乎看到了陈虎的脸颊在微微地抽搐着。
陈虎报完名,依然转过身去,叉腿抱头,面壁而立。
“怎么样?知道了吧,他叫大屁股。当然我们以后也会给你起个好听的名字。”胖子看着顾斌的脸得意地说道。
此时顾斌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明白了,还是更糊涂了,但是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可怕的陷阱之中(当然他还没预料到自己以后的生活将因为这个陷阱而发生根本的改变)。自己的被抓绝不是偶然发生的事情,而是.......而是一个阴谋,一个被策划好了的阴谋!他真是不敢相象这个阴谋的设计者会是这么一帮乳臭未干的男孩。那么,陈虎呢,他难道是帮凶?
“为了欢迎你的到来,我们特意给大屁股排练了一个‘生孩子’的节目。”胖子笑嘻嘻地盯着一脸茫然的顾斌说道。还没等顾斌反应过来这个“生孩子”的节目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见胖子一挥手,葛涛和铁柱两人就抬着一张木桌横放在顾斌的床前。
“把大屁股牵过来吧!”听到胖子的话,小狗子跑到站在墙角抱头面壁的陈虎身旁,一把就揪住了陈虎的鸡巴,象拽着缰绳似的把他牵了过来。
顾斌吃惊地盯着陈虎的脸,试图发现些什么。可陈虎却完全躲避着他的眼神,一眼也不看顾斌,双目平视,顺从地跟随着小狗子走到桌子前。
胖子在陈虎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来吧,大屁股,在你的警察弟弟面前可要好好地表演呦!
陈虎手足并用地爬到了桌子上,背对着顾斌,依然双手抱头直身站立,双脚也分开大叉至桌子的两端。胖子抬起手对着高高站在桌子上的陈虎的屁股又是一巴掌:“还不做好准备姿势!
只见陈虎慢慢地蹲下了大叉的双腿,上身却依然保持着抱头直立的姿势不变。平躺在木床上的顾斌正好是处在蹲立在桌子上的陈虎的后下方,所以当陈虎完全蹲下后,他那已经悬在桌面外的肛门刚好处在顾斌的视线之中,并且由于双腿大叉,更使得那里暴露无遗。但胖子似乎还不太满意,他一下下拍打着陈虎的屁股蛋,催促着陈虎上身继续前倾,使得他的肛门更加充分地展示在众人的目光中。
“怎么样,从没这么清楚地看过他的屁眼吧!”胖子的话既是拿陈虎挑侃,却更是把顾斌羞得满脸通红。
“为了让他能给你好好地表演,我们已经训练了他将近一个小时呢!”葛涛在一旁补充道:“刚开始时,那个“孩子”怎么也不能全塞进大屁股的肚子里,他甚至疼得都要哭鼻子了。
“哦?怪不得我听你们那边连喊带叫的那么热闹。”胖子笑着对葛涛说道。
“可不是嘛!费了半天劲也还是就差一点弄进不去,最后还是小狗子有办法,趁大屁股不注意,给他来了个腿绊儿,这家伙‘嗷’的一嗓子一下子就全坐进去了。
所有的人都哄笑起来,当然只有那个叉蹲在桌子上的准备表演的痛苦亲历者和床上的那个仍然莫名其妙的观众是丝毫也笑不出来的。
“大警察,你可要仔细看,大屁股可要给你‘生小孩’了.....”胖子一指陈虎那暴露在众人视线中的肛门,对着顾斌说道:“......为了等你醒来给你表演,大屁股可是已经憋了一个多小时呢 话音刚落,顾斌惊异地看到陈虎那从外观丝毫也看不出异样的肛门已经开始逐渐地张开,只一会就张成了一个小圆洞。在那个圆洞的中心,赫然慢慢地钻出了一个蓝色的圆头。随着那个蓝色的物体越现越大,深褐色的肛门口也迅速地向四周扩张。那个蓝色物体似乎由于向外滑出的惯性,猛地就顶出了一大截,从已经露在外面的部分看,应该是椭圆形象个鸡蛋似的物体。不,依它的尺寸看应该称之为鹅蛋似的物体,甚至算是个巨型的鹅蛋。随着那个巨蛋露出来的尺寸逐渐地加粗,它排出的速度也逐渐地变慢了。从已经显露出来的部分表明它居然是个小孩经常玩的椭圆形的不倒翁,那蓝色的头部已经全部露在陈虎的肛门外面了。这时陈虎的嘴里开始传出来的越来越沉重喘息声,显示出已经到了最艰难的时刻,不倒翁更加粗大的中部已经慢慢显露出来。终于不倒翁不再向外动了,此时最粗大的部分正好卡在肛门口上,原本的深褐色的肛门边壁的褶皱早已抻得又平又薄而变成了鲜红色。由于在极度用力,陈虎那憋得通红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充血的脸上也开始渗出了汗珠。顾斌更是看得惊心动魄,脸上的肌肉都已经僵在那里。
“嘿嘿,看来这个孩子可不好生啊!”傻蛋幸灾乐祸地说道。
“就是就是,应该比拉屎累多了!”灵蛋也嚷道。
“那还用说,弄进去的时候我们都费了半天的劲,更何况再把它拉出来。”小狗子说道。
“哇!没想到屁眼能撑到这么大!”小嘎子凑近了脸,瞪圆了眼睛盯着陈虎那被撑到极限的肛门吃惊地说道:“不会拉不出来了吧,简直要撑爆了!
“傻瓜,既然能进去当然就能出来了!”小狗子反驳道
“说得容易,你塞个那么大的东西试试!”小嘎子依然不甘示弱。
“我可没那么大的屁眼.....”小狗子被自己的话都逗笑了,然后解释道:“......大屁股的屁眼被大哥他们不知轮番操了多少次了,要不能这么大?
“要是你天天被鸡巴捅是不是也能这么大。
“去你妈的......” “哈哈......”
而此时陈虎早已经顾不上几个小孩子在拿他的肛门开玩笑了,依旧呲牙咧嘴地和不倒翁较着劲。
“啊..........”伴随着陈虎的一声低沉而有力的长叫,僵持了好一阵后,那个不倒翁终于向外面又冲出了一截。而且由于最粗的部分已经“通关”,巨蛋脱出的速度马上加快了。
正当顾斌刚松了口气的时候,那个不倒翁突然不动了,而且不仅不再向外脱出,甚至还在慢慢地往回缩。
因为此时一根手指正顶在不倒翁露的头部。是葛涛!这个尖嘴猴腮的丑八怪自然不希望这场表演过早地结束。而其他的男孩更是巴不得地等着瞧乐子。
背对着大家的陈虎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仍在使劲卖着力气,竟也和葛涛的一根手指僵持不下。葛涛奸笑了一下,又加上了一根手指,这样一来,陈虎的屁眼再用力也是对抗不过了。只能任由不倒翁那最粗大的部分又慢慢地缩回到自己的肛门里。
幸灾乐祸的胖子不依不饶,高抬起手从后面一把就薅住了陈虎湿漉漉的头发,冲着向后倒仰着头的陈虎大声喊道:“怎么,生不不出来了?难产了吗?”胖子的话逗笑了所有的小观众们。
“要是生不出来就让它永远待在你肚子里面。”阿海在一旁吓唬道。
“能,能,能生出来......”陈虎急忙求饶。顾斌惊讶地看着这个场面,真是想像不到陈虎在这些还没长大的男孩们的手里遭过什么罪,居然让他如此的惧怕。
“那就快点生!”胖子松开头发把陈虎的脑袋向前一推,使得陈虎在桌子上一阵晃荡,好容易才稳住了本来就很难控制住平衡的身体。
陈虎于是不得不再重新经历一次那撕心裂体的过程,又开始费起了九牛二虎之力。由于肛门已经被撑开了一次,所以尽管这个过程还是相当痛苦,但比起第一次还是容易了一些。可是每次不倒翁要全部拉出来的时候,葛涛都会用手指再把它顶回去。两人仿佛开始了较劲(当然这个较劲是毫无公平可言的),甚至最后完全变成了不倒翁最粗的部分在陈虎撑大的肛门口反复进出的表演了。由于不倒翁的来回吞进和吐出,陈虎的肛门也随之忽而撑大、忽而缩小地变化着。
“哈哈哈哈,你们看,象不象个嘴似的,变大,变小,变大,小,大,小,大..........”小狗子的嘲笑又把所有的观众都逗乐了。葛涛更是一边笑着,一边故意按着小狗子的拍节控制着不倒翁的进出。
陈虎本来就已经被弄得筋疲力尽,现在则又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呻吟不止、哀叫连连。而此时顾斌的脸也是胀得通红,不知是被这个场景刺激的,还是由于对即将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未知的恐惧而紧张。
“嘿!你们看,大警察的鸡巴都看硬了!”傻蛋的一声叫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顾斌的身上。这下更是把顾斌羞得无地自容,不用看,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从一开始自己被光溜溜地暴露在男孩们的视线当中就已经让他羞臊不已,可是现在那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居然更是示威似的高高挺立在男孩们的目光中。
“好家伙,这么大!一点也不比大屁股的小。”阿海似乎没有预料到。
“过一会把他们弄到一块比比不就知道了。”小波也很兴奋。
“嘿嘿.....这根大家伙玩起来也一定他妈的很过瘾。”胖子阴笑着盯着顾斌勃起的鸡巴,眼睛里更是放了光。
灵蛋蹦了过去,小手对着顾斌那高高挺立着的鸡巴使劲地拨弄了一下,那硬邦邦的大家伙竟有力地弹动了好几个来回。
“哈哈,又多了一根大鸡巴,太棒了!”灵蛋兴奋地叫着,可也把顾斌连羞带气得眼珠都要冒出来了。
看着顾斌羞臊难当的表情,胖子调侃道:“这可真是新来的,还知道不好意思呢!”然后他贴近了顾斌的脸,盯着顾斌的眼睛说道:“不过在这里可不能有羞耻心的,以后你就会习惯了,象大屁股一样......”他一指叉蹲在桌子上陈虎光裸裸的背影:“......他现在就已完全经忘了什么是羞耻和害臊了。
陈虎此时依然在和葛涛的手指进行着艰苦的“拉锯战”,由于充血而全身紫红的肌肤上汗流滚滚,叉蹲着的双腿更是禁不住地剧烈抖动着。
“你看把他爽的,叫得多欢。”胖子对顾斌说完,又高声冲着陈虎问道:“大屁股,生孩子的滋味好受吗?
“啊....噢.....报告...首长....啊...啊....好....好受.....啊......哎呀......”尽管这个回答叫胖子很满意,但和陈虎那痛苦的声音和扭曲的表情配起来真是相当的可笑。
胖子终于开了恩,他向葛涛一摆手:“叫他‘生’出来吧,我看他已经折腾得够呛了。
葛涛撤回了手指。终于,那个在陈虎的直肠内待了一个多小时的庞然大物在众人的目光中慢慢地挤出了肛门,“嘭”地一声重重地掉到了地上,并在男孩们的哄笑中滑稽地左摇右摆起来。
(十) 淫 戏
在胖子的命令下,陈虎晃晃当当地爬下了木桌。小嘎子蹦了过来,一手揪着他的鸡巴,把陈虎牵到了顾斌的床前。勒令他双腿大叉,抱头挺胸地面向顾斌而立。长时间的蹲胯已经让陈虎筋疲力尽,再兼之以这么个羞耻的姿势去面对顾斌,他那汗淋淋的身体竟然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小波这时却发现虽然陈虎面向顾斌,但目光却始终也没落在顾斌的脸上。他走到陈虎身边,那只及陈虎肩头高的脑袋仰看着陈虎的脸,讽刺道:“怎么知道难为情吗?你们两个不都是光溜溜的嘛,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在陈虎的屁股蛋上清脆地扇了一巴掌,喝道:“必须看你的警察帅哥的脸!”
陈虎咬了咬嘴唇,把眼神艰难地游移到了顾斌的脸上。当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人都感觉象是被电击中了似的都不约而同地抽搐了一下。
此时顾斌的脸早已胀得通红,瞪大的双目紧盯着陈虎的眼睛,似乎想从中发现些什么。可是从中他只看见了屈辱和无奈。这真是个让顾斌刻骨铭心的场面啊!自己全身赤裸四肢大张地绑在床上,对面的陈虎同样一丝不挂地面对自己抱头而立。两个身强力壮、虎背熊腰的成年男人浑身都是光溜溜的,而旁边围着的一帮小孩子却都穿戴整齐,嬉皮笑脸地看着他们.....
小波更是把手伸到了陈虎的胯下,当着顾斌的面无耻地把玩着陈虎的鸡巴和卵袋,并翻过来拧过去地向顾斌展示着:“你看看这副大家伙,我们可经常在它上面找乐子呢.......”他调皮地向顾斌一挤眼睛:“.....而且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先用手背拍打着陈虎光秃秃的小腹:“知道这里为什么一根毛都没有吗?我们可是一根根给他揪干净的。”然后他用右手攥着陈虎的阴囊,把两个圆滚滚的睾丸紧紧地挤到了阴囊的底部,又把它们反拧向上朝向了顾斌:“.......这两个大蛋上面没少吊过东西,当然以后还得给它加码的........”他的左手又掐着陈虎的阴茎根部,晃动着那根硕大的家伙,在陈虎结实的小腹上“啪啪”地抽打着:“这根大鸡巴上的乐子就更多了,上一回我们连着给他”打飞机“,把大屁股爽得嗷傲只叫唤呢........”
伴随着小波的介绍,顾斌看见陈虎脸上的肌肉在一下下抽搐,痛苦的双眼中似乎已有点点泪光。
“噢!对了......”小波似乎想起了什么:“......现在你们应该重新认识一下了。你已经知道了,这家伙叫‘大屁股’。”然后他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道:“可是你....又叫什么好呢?
“他是后来的,干脆就叫‘二屁股’得了!”灵蛋抢着说道。
“哈哈......这个名字好......”小狗子附和道。
“呵呵,可不是嘛..... ” 小嘎子看看陈虎,又看看顾斌,笑嘻嘻说道:“两个人都天天光着屁股....
“不错,大屁股,二屁股,正好一对兄弟,有意思有意思.......”葛涛也叫道。
“看来以后有一对光屁股家伙陪咱们玩了.......嘿嘿.......乐子可又多了.......”胖子兴奋的眼睛已经放出了光,那种让陈虎感到不寒而栗的光。
看来所有的人都对这个名字感到满意。
“嘿嘿,那以后你就叫‘二屁股’了。”小波一指紧皱着眉头的顾斌说道:“以后只要我们一叫‘二屁股’,你就要立即答应的。”看到顾斌似乎没什么反应,小波开始又拿身边的陈虎做起了示范。他高声喊道:“大屁股!
只见陈虎立即双脚并拢,双手下垂,紧接着用右手敬了个军礼,高声回答道:“到!”然后就又恢复到了抱头叉腿的姿势。
小波又连叫了几声,让陈虎给顾斌一遍遍地做着演示。之后其他的男孩也纷纷‘大屁股’‘大屁股’地叫了起来,弄得陈虎手忙脚乱地四处敬礼,丝毫也不敢怠慢。看着面前的陈虎那滑稽的样子,顾斌真是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好一阵后,小波让大家都静了下来。他死盯着顾斌的脸,一字字大声喊道:“二.屁.股!
可是顾斌仿佛没有听见,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胖子早已不耐烦,一步就蹿到顾斌的身前。他一手揪着顾斌的头发,把顾斌的脑袋拽了起来,然后把脸凑近了顾斌恶狠狠地骂道:“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个警察就了不起吗?嘿嘿,到了这里你就得老老实实地听话。要不,我就先让你看看你自己的表演吧.......”他向身后一摆手,灵蛋早把手里的数码摄像机递到了过去。胖子打开了开关,把上面的小显示屏展开在顾斌的面前。
顾斌并不明白他想给自己看些什么,可随着屏幕的闪亮,他赫然看见了自己的身影出现在面前的小屏幕上:在山顶那如画背景下自己一件件脱掉了警服......自己和陈虎都光着身体在奔跑、锻炼.......两具健壮的裸体抱在一起在草坪上滚来滚去.......陈虎跪在自己前伏的身体后一下下地推着己.....
顾斌的眼睛越瞪越大,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一幕幕画面,可从摄像机中传出的自己那兴奋得不堪入耳的浪叫和呻吟却象尖针一样刺激着他的耳鼓。
“哈哈.....你们听听他叫得多骚!”葛涛那高八度的嗓音把所有的男孩都逗得哈哈大笑,更是把顾斌羞得无地自容。
“警察叔叔怎么还干这个......”胖子死死地盯着顾斌,从那张苍白的脸上他已经读出了这个警察内心的惊恐。“.......是不是应该把你的精彩表演公布出去啊?
“不.......”顾斌脱口而出。他已经明白了这个陷阱应该有陈虎的一份“功劳”,可是此时内心的慌乱已经让他无暇思考了:“......别.....别那样。
“你以为由得了你吗?”半天一直没说话的阿海冷笑道:“那得看我们愿不愿意了。
“求你们,别......”
“那就看你怎么表现了......”胖子松开了手,把顾斌的脑袋一推:“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的,大屁股开始也不老实,现在不也是被我们修理得服服帖帖的!
小波哼了一声,说道:“那让让我们看看吧!”他死死地盯着顾斌的脸,叫道:“二.屁.股!
“.......到!”顾斌真不知道这声低沉的回答是怎么说出口的,他索性闭上了双眼。
“不行!”小波高声喝叫:“要看着我,而且要高声回答。”看来他对顾斌的表现极不满意。
“二屁股!”
“到.......”顾斌仿佛一头被逼到了悬崖边的野兽发出的最后嚎叫,响亮的喊声震荡在坚硬石壁上嗡嗡回响。
“这就对了!”小波看着顾斌那张已经扭曲的脸高兴地说道,可他依然不依不饶:“二屁股?”“到.....” “二屁股?“到.....”
“哈哈,看来你是学乖了。” 小波越发地兴高采烈,其他的男孩也都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这时灵蛋蹿到了顾斌的床边,小手一下就抓住了顾斌的鸡巴:“嘿嘿......我先来玩玩警察的鸡巴。
“你......”连羞带气的顾斌极力地挺起上身,却忘了双手已被绑在头顶两侧的床头上,刚刚挺起的身体一下又被拉躺到床上。
“都已经光溜溜了还害什么臊啊,早晚不都得让我们玩个够。”灵蛋嘲笑着,灵活的小手攥着顾斌的鸡巴连搓带磨好一顿套弄。
“你......啊......啊......哎呀.......”在灵蛋的玩弄下,顾斌的鸡巴又慢慢勃立起来。
“真他妈不小!”胖子看着挺立在灵蛋的小手中的粗大鸡巴兴奋地说道,然后他一指依旧叉腿抱头同样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陈虎说道:“ 把大屁股也弄过去,让他们比比看谁的鸡巴大。
小狗子一步就蹿了过去,抢先揪住了陈虎的鸡巴,嘿嘿笑着说:“来吧,大屁股,和二屁股比比鸡巴去。
在众人的哄笑中,陈虎被揪到了顾斌的床边。小狗子拍着陈虎的屁股让他跨上了木床,然后双腿骑跨坐在了顾斌的腿上。陈虎大叉的双腿担在顾斌劈开的双股上,屁股正好落在顾斌双腿间的床板上,使得两人的下胯一躺一立地紧靠在一起。这时灵蛋另一只手也抓在陈虎的鸡巴上,就这样,一手一根鸡巴,一上一下,同时套弄起来。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灵蛋那两只在不断活动的小手上。伴随着两人的呻吟声逐渐沉重,在那两只小手中出出进进的两根鸡巴互相不甘示弱似的越挺越长。在不停地套弄中,灵蛋还时不时玩起了花样,攥着那两根青筋暴现的粗大茎身,让两个已经胀成了深紫色的硕大龟头顶在一起相互剧烈地摩擦 ,更是把陈虎和顾斌刺激地浑身颤抖、哀叫连连。
“嘿!两个人一起弄就是有意思。
“是啊是啊,很多招只有两人一块才能玩出来。”
“看来以后有更过瘾的乐子看了。”
“哈哈,够硬了,差不多了!”灵蛋说完,双手反方向拉离了两根鸡巴,然后一松手,两根硬绷绷的粗家伙反弹后“啪”地一声撞在了一起,“看看多有劲!
“哈哈........”这滑稽的表演又逗得满堂哄笑。
灵蛋把两个鸡巴贴紧并排靠在一起,其他所有男孩的脑袋都靠了过来,你一嘴我一句地评论起来:
“哇!这两根大黑鸡巴......”
“我看大屁股的好象长一点。”
“不,我看差不多,而且二屁股的好象还粗一些。
“哎!葛涛,把你的大家伙也掏出来和他们比比。”“去你妈的,才不给你看呢!只有捅他们屁眼的时候我才掏呢!
“我来握握,看谁的粗......嘿!真够硬的.......”
两根粗黑的鸡巴就仿佛两件有趣的玩具似的轮流在男孩们的手中传换把玩,弄得面面相视的陈虎和顾斌羞臊得无以复加。
终于,这场比较还是以没有结果而告终。
“大屁股,为了欢迎警察帅哥的到来,你是不是应该把你的屁眼献给他啊?”阿海笑着提了个建议。
“啊?不.......”顾斌失声叫道,他知道这无非又是对他们一场新的羞辱。
“客气什么啊!刚才在山顶他不是操了你吗,你不想尝尝操他的滋味?”小波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再说你又不是第一个操他的,他的屁眼已经被我们轮流操过好多遍了。
听到这话,陈虎痛苦地把他自己的脸扭向了别处。
“大屁股,怎么还不行动?”胖子也狠呆呆地发了话
陈虎无奈地转过了头,高声说了声“是”后,开始把自己的身体从顾斌的腿上抬了起来。他知道要用怎样的方式才能让躺着的顾斌去操自己,那是个再让他熟悉不过的姿势了。他大叉着腿蹲跨在顾斌的胯上,右手扶着顾斌那依然坚挺搏动的鸡巴,让那硕大的龟头慢慢送进了自己的肛门
“啊.....不要......别......”尽管顾斌连呼带叫,却毫无能力去阻止这新一场羞辱的开演,只能任由自己的鸡巴伴随陈虎身体的落下逐渐深入到那热乎乎的直肠深处。
“啊啊啊..........”
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伴随着陈虎身体的起落,陈虎和顾斌都情不自禁地高声呻吟起来。两个健壮成年人的赤裸裸最原始的兽欲就在一群未成年的孩子们的注视下开场了。
“妈的,看把他们浪的。
“把你那大肥屁股再抬高点,落下去再狠一些。
“大屁股,必须把屁眼夹紧!他的鸡巴要是掉出来可有你受的。
“哈哈.....你们听,他的大肥屁股拍在二屁股的肚皮上,啪啪地,象不象打砖坯?”
“呵呵呵呵.......真象......呵呵......大屁股,再拍响一点。”
男孩们一边兴致盎然地观看着这场淫秽的表演,一边随心所欲地发号施令。
“大屁股,一边挨操一边打飞机。”小波感觉仍不过瘾,又下了新的命令。
陈虎于是一边继续疲惫地起落身体,一边喘着粗气也套弄起自己鸡巴。
葛涛则一边贼眉鼠眼地看着表演,一边拿着数码相机绕着木床左一下、右一下,上一张、下一张地又拍了一大通。
终于伴着顾斌一声声高叫,他的胯部也随之一下下剧烈而短暂地抽搐起来,男孩们知道这个漂亮警察的精液已经一汩汩射进了陈虎的屁眼深处。紧接着陈虎也是几声高喊,几汩精液有力地喷射在顾斌的胸膛上。
“我操,真他妈带劲!”胖子看得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一拍陈虎湿淋淋的后背:“快滚下去吧,现在该让大警察展示展示他的屁眼了。
顾斌依旧是仰面向上的被固定在木床上,只不过是换成了另一种让他更加屈辱也更加难受的姿势。他的双腿被大叉地向上折起,双脚代替了原来固定双手的位置,分绑在自己头顶两侧的床柱上,双手则被绑在自己悬起的腰身下面。这个被男孩们称作“屁眼朝天”的姿势的确将他最羞于暴露的肛门充分地展示无遗了。当他刚刚在男孩们的“帮助下”完成了这个难度极高的动作时,顾斌真是惊讶于自己腰身的柔韧度,尽管在男孩们粗暴的连拉带压下自己没少痛苦地高呼低叫,但他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能弯折到如此的程度。当然男孩们这么费劲可不仅仅是为了能看到一个奇怪的人体,当顾斌的双脚结结实实地绑在床柱上后,他那毫无遮掩地向上展示着的肛门自然成了所有人的焦点。所有男孩都兴奋地聚集在这个焦点的周围
“哈哈,二屁股,这个姿势怎么样?”站在了床板上的小狗子伏着脸看着大叉的双腿间顾斌那臊红的脸挑逗道。
胖子的手里拿着从顾斌的警裤上抽下来的警用皮带,一边凶狠狠地看着顾斌的脸,一边把皮带在顾斌大叉的胯股间刮来蹭去。
“呸!”小波往顾斌的肛门上吐了口吐沫,然后一根中指就插了进去:“嘿,你们看,二屁股的屁眼就是紧.....”小波一边用手指在顾斌的肛门里抽插着,一边说道:“还挺夹手的。
“还用你说!大屁股的屁眼被咱们玩多长时间了,又是棍子捅,又是鸡巴操的,还能不松?”阿海回答道。
“这么紧的屁眼操起来一定能挺爽,我可得排第一号。”小波向其他的人说道。
“这还操上瘾了。”葛涛一边嘟囔,心里却想到要不是看见我操大屁股,你们哪里知道屁眼也能操呀。可他心里虽是这么想,却也不好表示反对,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只得说道:“那我排第二号
“不行!”还没等小波答应,铁柱先表示了反对:“你的家伙那么大,等你捅完了还不得把他的屁眼撑成什么样,我们还能爽吗?
“就是就是,你还是最后一个吧!”胖子也这么说。
小波也不和他们几个参合,却一指站在床边的陈虎喊道:“把大屁股弄过来吧!
傻蛋和小嘎子拍着陈虎的屁股催促着他迈上了木床,跪在顾斌大叉的双腿前
“大屁股,借你的舌头用用,把他的屁眼舔开。”小波一指陈虎面前顾斌那向上展示着的肛门命令道。
啊?????小波的话让陈虎和顾斌都惊讶万分。仰面朝上的顾斌更是不知所措,一边艰难地喘着粗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叫道:“ .......别......别听他......唉呀......”
顾斌的反对刚说出口,胖子手里拎着的折成了双层的皮带狠狠地抽在他的屁股上,一道红印横在那大叉的双臀上。
陈虎也被吓了一跳,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他妈的......”胖子一皮带抽到了陈虎的脊梁上,喝道:“怎么还不舔?你要是不听话我把你吊在上面让你坐一天的飞机。”胖子一指斜上方的头顶。
顶棚的混凝石板中上原来就有很多探出来的铁钩和钢筋环,现在上面赫然吊着一些挽成了圆团的粗绳索。看来是几天来男孩们又把这里做了一些布置。
“你要是不舔我们可就要强操了,你就不怕把他的屁眼捅爆了?”小波盯着陈虎那张为难的脸说道。 陈虎无语地低下了头,双手分开顾斌那结实的屁股蛋,把嘴凑了上去。
“别过来......不要......。”顾斌试图扭动腰身躲避陈虎,可被固定着的双腿和身体反折的姿势让他根本使不上劲,再加之陈虎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把持着自己的两个屁股,他只能任由着陈虎那热乎乎的嘴伸进在自己的双臀间。“.....不要.....别......啊......啊......”当陈虎温润的舌尖顶到了顾斌的肛门上后,顾斌的阻止声不由自主地变成了刺激的呻吟。
在陈虎灵巧的舌尖的不断拨弄下,顾斌的肛门很快就张开了。男孩们也都凑近了脑袋兴奋地观看着。
“嘿,张开了,张开了。
“你们看,还一开一闭的,象喘气似的。
“大屁股,把舌头探进去!
当陈虎在男孩们的命令下,把舌尖顶进了那已洞开的肛门里一小截,顾斌更是被刺激得浑身颤抖。
最后小波甚至按着陈虎的脑袋,把他的脸深埋在顾斌的双臀间,让他一刻不停地用力嘬顾斌的肛门,而且每一下必须嘬出响声来。当肛门里的嫩肉被陈虎一下下有力的吸吮下剧烈地抽动着,弄得顾斌的身体禁不住地剧烈地搐动,甚至顾不上羞耻地高声嚎叫起来。
“大警察,大屁股的功夫怎么样?”
“那还用说,看把他爽的直叫唤。”
“大屁股,警察的屁眼好吃吗?”
“没看他吃的直吧嗒嘴。
.... .....
男孩们七嘴八舌地对着陈虎和顾斌开玩笑,可两人已经根本无法回答了,一个的嘴被肛门堵得严严实实,另一个则只顾上一声接一声地哀叫了。
终于小波感觉到差不多了,于是命令陈虎抬起脑袋,只见他的脸上不知是被汗水还是自己的唾液早已弄得湿乎乎一片。
小波脱光了衣服,劈开腿骑坐在了顾斌大叉着的胯股上。他一只手薅着陈虎的头发,把陈虎的脑袋往自己的两股间摁了下去。陈虎早已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一口就把小波的鸡巴吃了进去。小波的左手按着陈虎的脑袋让他的嘴不停地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右手的手指则插进了身下的顾斌那已被陈虎吃开了的肛门里抽插起来。少年的精力真是旺盛,只一小会儿,小波的鸡巴就在陈虎的连吹带舔下硬邦邦地涨满了陈虎的口腔。小波感觉差不多了,便把陈虎的脑袋薅了起来,让他继续直挺挺地跪在自己面前。然后当着陈虎的面,小波向前倾斜了身体,右手端着自己的鸡巴对准胯下那个已经洞开的肛门,把龟头顶在了上面。小波嘿嘿一笑,然后小腹猛地向下一拱,坚硬的鸡巴一下就连根直入地捅了进去。
“啊.......”尽管经过陈虎的连舔带嘬和小波手指的连抠带插,顾斌的肛门已经些许张开,但被这毫无缓冲地大力直插,而且一贯到底,真是让顾斌疼得有些受不了。他身体猛地一绷,不由高声惨叫起来。
还没等顾斌的长叫回落,小波就已经开始兴致勃勃地上下颠动起来。伴随着坚硬的鸡巴在大张的屁眼里忽快忽慢地抽插,顾斌的叫声也变成了一断一断的呻吟。
“噢.......他妈的.......真爽......夹得真紧......啊.......操死你.......”小波一边起落着身体一边兴奋地喊叫着。他时而回过头坏笑着俯看顾斌那憋红的脸,更多的时候还是低下头得意地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警察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真他妈过瘾,一想到要操警察的屁眼老子都憋不住了......”胖子羡慕地嘟囔着。
葛涛的鼠脸一笑,一指正呆呆地跪在小波面前的陈虎,说道:“别让大屁股闲着啊,咱们先拿他热热身!
于是陈虎被勒令正对着顾斌,同样仰面朝上地躺在木床上。双腿也上劈着大叉,双脚被拌过自己的头顶固定在床尾两侧的木柱上,双手也绑在了悬空的腰身下面,和顾斌的双手连在一起。葛涛站在床尾处,把鸡巴塞进了陈虎的嘴里,让他舔硬。只一会,那个特大号的鸡巴就把陈虎的嘴涨得鼓鼓囊囊的。葛涛抽出了鸡巴,跨上了木床,面向小波,也骑跨在陈虎大叉的胯股上。
“我来陪你一起操!”葛涛一边对小波说着,一边把自己那硕大的龟头顶在陈虎那已经些许张开的肛门口上。一用力,粗大的鸡巴势如破竹地戳开了闭合着的肛门内壁,豪无缓冲地就顶到了直肠最深处。陈虎嗷地一声长嚎,尽管自己的屁眼已经身经百战,但葛涛那出奇巨大的家伙每一次的捅进还是会让他疼得不能自持。
看到陈虎疼得浑身直抖,葛涛更是来了劲头。他丝毫也不给陈虎适应的时间,立刻就在他的屁眼里做起了活塞运动。粗硕的鸡巴打夯似的向下狠操着紧紧包裹在周围的嫩软的直肠黏膜,剧烈的摩擦使得每一次的猛烈捣入和有力拔出都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
两个男孩面对着面,象骑马似的你上我下地颠动着身体,一边嘻嘻哈哈地连说带笑,还不时拍打着骑在胯下的两个结实硕大的屁股。
顾斌的脸上已经蒙满了汗水,透过湿淋淋的双眼,他只能看见小波那不停颠动的屁股和后背悬在自己的前上方。他虽然看不见陈虎,但从陈虎不断的凄惨叫声中知道他现在应该更不好过。一想到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那根出奇硕大的阴茎他就感到心悸万分,但他知道,用不了多久那个庞然大物也很快就会在自己的肛门里出出进进了。
一阵毫不留情的猛操之后,两个男孩相继在各自抽插的屁眼里射出了年轻的精液。没有任何的休息时间,胖子和铁柱立即换了上去,占领了各自的‘高地’,一同发起了新一轮的猛攻......
五个大男孩的鸡巴在陈虎和顾斌的屁眼里轮番抽插,把两个肌肉壮男刺激地浑身乱颤,哀叫声此起彼伏喊个不断,顾斌的屁眼更是在男孩们的注视下渐渐红肿起来。尤其是最后轮到葛涛操顾斌的时候,更是到了这场精彩表演的高潮。葛涛把自己那巨大的鸡巴每一下连根没入到顾斌那红肿的肛门深处,把顾斌疼得感觉到自己的直肠几乎要被撑爆了;当那深深捅到了底部的鸡巴再迅速拔出时,每一次又都会连带出一大截深红色的直肠内壁来 ........葛涛好像也在这个警察身上憋足了劲,足足操了顾斌半个小时。在这痛苦的半小时里,顾斌好像是完全忘记了羞耻和自尊,连哭带喊的哀求声一刻也没停歇过,尽管他心里知道那些哀求是根本换不到丝毫的怜悯。
灵蛋、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四个小家伙则始终围在木床周围,兴奋地看着这场疯狂的操人大赛。他们开始还只是都凑近了脸,你一言我一语地比较着始终都抽插着鸡巴的两个屁眼有什么相似和不同。过了一会就都伸出了小手在那两具已经是汗水淋漓并剧烈颤抖着的结实躯体上连拧带掐,又拍又打。后来,陈虎和顾斌那一根有毛一根没毛的鸡巴更是成了小孩们抚弄把玩的目标。本身就由于一刻不停地轮番挨操把陈虎和顾斌已经刺激得难以自持,再加之两个油光光的大龟头被小孩们的小手轮流地强烈摩擦,更是让这两个大男人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剧烈,哀叫声也愈发凄惨...
也不知轮了几圈,直至几个大男孩都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两个屁眼,这才纷纷跳下木床,躺到了一旁的大床上一边休息,一边嘻嘻哈哈地讨论着刚才的一些有趣情节。
灵蛋、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则继续站在木床上,围在两个依旧朝天的屁眼周围。这时他们终于有个机会去近距离地观察没有鸡巴插着的肛门是什么样子。
“嘿,都被干开了,现在还没合上呢!”小狗子看着两个依然洞开着的肛门自言自语道。 “你们看,这个肉都翻出来了......”小嘎子的手指着顾斌的肛门说道:“葛大哥操的就是狠。
“哎!里面灌没灌满啊?”傻蛋盯着顾斌那被汗水蒙满了的脸戏问道。
“呵呵,我再给你灌点。”说完,灵蛋把脸伏在顾斌肛门的正上方,嗓子里抽了几下,嘴一张,一条长长的涎液就从嘴里慢慢地垂了下来。灵蛋调整着位置,使得唾液正好落到了顾斌那洞开的肛门口上。等好大一溜儿的唾液全部落完,灵蛋的双手死死捏着顾斌肛门两侧的肌肉,一下掐紧一下扒松地来回用力,使得肛门口被动地一开一合,只几下,那个肛门果然就象一张嘴似的把聚集其上的唾液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
“哈哈,有意思.......
“这玩法新鲜........我也来试试......
四个小家伙你挣我抢地在陈虎和顾斌的肛门上吐着唾沫,直至积聚了满满的两大滩,于是就又开始了一场比赛,看哪个屁眼吞咽得快。傻蛋、灵蛋哥俩一组,小狗子和小嘎子一组,各自负责一个屁眼。一声令下,四个人便在两个朝天的屁股上忙活起来。他们又是扒又是挤,好不热闹。为了加快粘粘的唾液流进去的速度,在屁股上的拍打自然也是少不了的,而灵蛋更是发明了用嘴吹气的方法,使得挂在肛门口上的唾液能很快地流进去。凉飕飕的气不停地吹进了由于长时间摩擦而极其敏感的的肛门内壁上,又是刺激得两个已经筋疲力尽的大男人又开始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哎,你们的屁眼尝出滋味了吗,说说我们的唾沫什么味?
“就是就是,我们的好吃还是他们的好吃?
小家伙们一边比赛也没忘了羞辱陈虎和顾斌,也不知那两具蒙满了汗水的躯体听没听见,从他们嘴里传出来除了沉重的喘息就是间或的呻吟了。
“不说话就是没尝出来吧,那再让你们吃一次!
洞顶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外面应该是已近黄昏时分。地堡内依然热闹非常,四个小家伙围着陈虎和顾斌忙得不可开交,拍打声、吹气声、呻吟声和男孩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羞辱笑骂声混在了一起。 小波、葛涛他们五个则依旧懒洋洋地躺在大床上,都眯缝着眼睛笑嘻嘻地看着四个小家伙们在折腾。他们知道现在应该休息,因为到天黑前他们需要养好体力,好精神百倍地去迎接这即将到来的不眠之夜。
(十一) 退 火
摇曳的烛火照亮了地堡内的每一个角落,也将地堡中央两张拼接在一起的木桌上两具健硕身躯映得油光红亮。陈虎和顾斌后背倚着后背,双腿屈蹲,大叉着双胯各自骑坐在一个瓶颈已经深插进肛门里的高大香槟酒瓶上。
整整一个下午屁眼朝天地轮流奸淫,不仅把陈虎和顾斌都累得筋疲力尽,尤其让初来乍到的年轻警察深刻体会到了刻骨铭心的屈辱与羞耻。当俩人的双腿终于被从床柱上解了下来,一正一倒的两具麻木的身体几乎都无法动弹了。他们双腿相互交叠地搭在对方赤裸的躯体上,喘着沉重的粗气,任凭灵蛋、小狗子等连呼带叫地踢打着他们汗淋淋的身体,却丝毫也没有力气去理会了。但是陈虎知道男孩们是不会给他们太久的休息时间的,这无非就是让他们为了迎接下一场的戏弄和折磨补充些体力而已。果然,仅仅躺了十几分钟,男孩们就感觉到这样的休息方式对于他们过于奢侈了,于是决定给他们换个‘休息’的方式。陈虎和顾斌被男孩们连拖带拽地从床上架了下来,反绑着双手分别被小嘎子和灵蛋揪着鸡巴顺着墙壁在地堡内绕圈奔跑。尽管血流不畅的身体酸痛难忍,但陈虎和顾斌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因为小波拿着顾斌的电棍站在中间,看哪个跑的不卖力就会在他那光裸的屁股上电一杵子。活动完筋骨,俩人又被弄到了地堡中央的木桌上,眼睛上都蒙上了一条黑布带,背靠着背地开始双人‘坐桩’,当然,在男孩们的眼里这也是一种休息——无非是看起来更有乐子的一种‘休息’
虽然比起绑在木床上的姿势算是好多了,但几近一个小时地骑坐在狭窄的酒瓶上也无异于一场残酷的折磨。他们那大叉屈蹲着的双腿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支撑而开始酸痛无力,所以他们黏糊糊的脊背就不得不更加有力地相互顶靠在一起,成为一个新的分担体重的支点,使得全身的重量不仅仅落在酸软的双腿和肛门外的酒瓶上,以免因为自己的体重而使得更为粗大的瓶身冲进甚至撑破自己的肛门。他们同一侧的腿都被绳子在腿弯处拴在一起,陈虎的左腿连着顾斌的右腿,陈虎的右腿则连着顾斌左腿。因为这两根绳子的存在,使得他们的双腿根本不能有丝毫的并拢,只能充分地大劈着双胯羞耻地朝外袒露着阴部。由于双眼看不见,他们还得时刻注意保持住身体的平衡,并且俩人的双手都用绳子捆在了各自的脑后,使得控制平衡的难度又为增加。捆扎着手腕的绳索的另一头儿还紧紧套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所以他们都很小心翼翼,丝毫也不敢活动一下抱在脑后的双手,因为那会连带着勒紧套在另一人脖子上的绳索。
男孩们围坐在这个有趣的‘连体人像’下的长桌周围,桌子上摊满了吃剩的面包渣、馒头片、咸菜袋、空罐头盒和其它一些撕开了的食品袋。自从葛涛、胖子和铁柱加入到小波、阿海他们这个队伍里后,男孩们的伙食可真是有了很大的提高。尤其是葛涛这个村长的儿子更是出手阔绰,一掏就是几十块钱,让小嘎子、小狗子和傻蛋在村里的小卖部买回了不少好吃的。为了庆祝警察顾斌的落网,还特意让他俩买回了好一箱啤酒。整整一个来小时的时间,男孩们一边兴致勃勃地围看着痛苦地‘坐桩’两尊“人像”,一边兴高采烈地胡吃海塞,小波、葛涛等五个大一点的男孩更是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陈虎和顾斌的喘息声愈发地沉重,身下的桌面上也已经被汗水淋湿了一片。红彤彤的肌肉上仍在一刻不停地流淌着豆大的汗粒,而且被悬在两人头顶上的烛火照映得闪闪发亮。
为了让坐桩者在漫长的‘休息时间’里不至于太枯燥,男孩们也时不时为他们增加了一些‘节目’,为他们提神。
“小狗子,再上去让他们提提精神!”小波吩咐道。
小狗子愉悦地应了一声,麻利地爬到了桌子上。他站在两具“座像”的正后面,笑嘻嘻地举起了两根燃着的粗蜡。每当他看到融化的蜡油积聚满了,就开始往两人的身体上同时滴落。由于看不见,所以每一次的滴烫都让陈虎和顾斌毫无准备。滚烫的蜡油猝不及防地烫在赤裸的肌肤上,都会引起两人突如其来地痛苦尖叫,引得众人一片哄笑。而且疼痛使得陈虎和顾斌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可是这丝毫也躲避不了滚烫的蜡油,只能让勒在脖子上的绳索由于时不时被猛然拉紧而使得两人的呼吸更加困难。
“小狗子,烫他们的鸡巴!”脸上已经喝得红乎乎的葛涛一手拎着啤酒瓶,一手拿着根鸡爪子指指画画地喊道。
小狗子咧着嘴一个坏笑,点了下头。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蜡烛,看着两个闪烁的火焰贪婪地舔食着周边的蜡炬,只一小会儿就又聚满了新鲜的蜡油。他左瞧右看地调整着两根蜡烛的位置,使之都正好悬在两人大叉的胯部的正上方。完全就位之后,小狗子双手同时一倾,两溜儿热滚滚的蜡油就连成线儿地滴落了下去。“啊!”“噢!”伴随着两溜儿蜡油准确地击中了目标,两声尤其尖锐的嚎叫同时冲出了陈虎和顾斌的喉咙。
“哈哈哈哈,听听,给咱们唱二重唱呢!”葛涛得意地摇晃着脑袋说道,把身边的其他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可陈虎和顾斌已经根本顾不得男孩们的嘲笑了,随着蜡油的持续滴落,阴茎上那蜂蛰针刺般的疼痛让他们完全忘记了羞耻,一声接一声地嚎叫着。尤其是蜡油滴到敏感的龟头上时,更是让两具紧绷的身体触了电似的猛然抽搐,而嘴里的尖叫声也时不时会因为对方身体的扭动使得自己脖子上的绳索被猛然拉紧而嘎然而止。
看着两具不停扭动的红彤彤的健壮躯体,小狗子更是来了兴致。他时不时立起蜡烛缓一缓,等到蜡油又积聚得差不多了,然后再瞄准目标滴下去,伴随着‘二重唱’的再次响起,两个刚刚松弛下来的健壮身体再一次痛苦地绷紧、扭曲。如此反复,足足滴掉了大半截的蜡烛,小狗子看到两人的鸡巴差不多被鲜红的蜡油包满了,这才“嘭”地一声跳下了桌子,跑回到餐桌前,拿着一根鸡爪子啃了起来。
已经酒足饭饱的胖子这时走了过去,背着手仿佛检查工作似的围着桌子转着圈地看。他先踱到陈虎的面前,伸出右手抓着那袒露在大劈的双胯间的鸡巴左翻右看,那几乎粘满了红红蜡油的鸡巴把胖子也给逗乐了。蒙着双眼的陈虎并不知道哪个男孩在摆弄他的鸡巴,可是通过笑声他听出了是那个最让他害怕的胖子。陈虎的刚松弛下来的心一下又抽紧了,他不知道这个虐人为乐的小恶棍又有了什么鬼点子,紧张的肌肉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好在胖子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他转到了另一面,站到顾斌的面前。看着顾斌那同样大叉着的双胯和沾满了蜡油的鸡巴,他似乎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果然,胖子发现了不同。因为陈虎的阴毛早已被揪得一根不剩,胯部光秃秃的一览无余。而顾斌的胯部则覆盖着浓密的阴毛,看上去十分的碍眼。胖子嘿嘿一笑,心里立刻有了主意。他从裤兜里掏出了火柴,划着了一根,然后凑到了顾斌的小腹上。随着火焰的邻近,最长的阴毛一下子就被烤得卷曲了起来,当火柴完全靠上去后,一撮阴毛吱地一下冒了股烟立刻就燎焦了。顾斌根本就看不见面前的人要干什么,可随着刺鼻的烧焦味和小腹上的灼痛,他也知道了危险的邻近。他那大大劈开的双腿条件反射地想合拢以来保护,可是双腿都被拴在了陈虎的双腿上,哪里能拉得动。倒是把陈虎那也劈至极限的双腿又向外狠拽了一下,把陈虎疼得“唉呦”地叫了一声。胖子丝毫也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拿着那根燃着的火柴在顾斌的双胯间四处点火。火焰所到之处,无不伴着“吱吱”的轻响冒出了一股股细细的烟缕,把顾斌疼得禁不住剧烈地扭动着着腰腹,却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保护作用,倒是把胖子刺激得越发兴奋起来。仅仅一根火柴就差不多把顾斌小腹下方的耻毛全燎干净了,胖子又划着了一根,然后把脑袋凑进了顾斌的双胯里,左手翻弄着顾斌的鸡巴,右手开始仔细地烧燎环绕在鸡巴周围的阴毛。好在顾斌的鸡巴上裹满了已经变干的蜡油,无意间居然成了一层保护膜,使得最脆弱的鸡巴倒是逃脱了被烧灼的噩运。几根火柴之后,胖子终于停止了这场‘烧荒运动’。他退后了几步,晃动着脑袋上下左右地打量着顾斌的下胯,然后又跨到顾斌面前,一把就拽掉了蒙在顾斌眼前的布带,大声说道:“呵呵,看看我给你清理得怎么样!”
顾斌眨了几下眼睛,逐渐适应了亮光,看见了面前的胖子那张正朝着他坏笑着的脸。然后他垂下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阴部此时已经一毛不剩了,光秃秃的胯股间只留下了一片没被烧尽的毛茬。硕大的鸡巴更是沾满了红色的蜡油,显得极其滑稽和丑陋。
“怎么样,这下干净多了吧!明天给你用刀刮一刮就更干净了.......”胖子大大咧咧地用手拍打着顾斌那秃光光的小腹幸灾乐祸地说道:“.......咦?怎么还有几根.....”这时胖子突然发现还有几根遗漏的阴毛紧贴着顾斌的鸡巴戗了出来,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又划着了根火柴伸了过去。
顾斌眼瞅着炽热的火焰贴近了自己的阴茎,心里紧张得简直揪成了一团。他拧动着胯部,却根本躲避不了那渐进的火苗。伴随着一缕轻烟,鸡巴上剧烈的灼痛让顾斌嗷地一声嚎叫,深黄色的尿液竟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一泻千里了。
“哈哈,不愧是警察,身上还带着‘救火设备’呢!”胖子急忙跳到了一边,戏谑地说道:“呵呵........要是早一点放水还真给他浇灭了。
男孩们被逗得哄堂大笑,更是把顾斌羞臊得无地自容,只好狠狠地瞪着胖子。
“哈哈,到了现在居然还有脾气.....”胖子读出了顾斌目光中的语言:“......不过,别着急,一会就给你退退火气的。”
地堡的中央又被男孩们布置成了训练场,当然是专为顾斌这个‘新队员’准备的训练场。男孩们都围成了半圈坐在四边,陈虎也双手抱头跪在男孩们中间,有幸成了一名观众。
葛涛、小波、阿海、铁柱和胖子轮番上阵,一招接着一招,真是把顾斌折腾得昏天黑地。开始用的还是一些陈虎熟悉的手段和招式:考空军,发射火箭,划旱船,开火车,倒骑驴.......陈虎看着场地中央的顾斌被男孩们翻来覆去地折腾,心里除了愧疚之余竟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当初那些刑罚落在自己身上时自然是苦不堪言,唯恐避之不及。但现在亲眼看着顾斌那光裸裸的健壮身体被几个稚嫩的男孩尽情地玩弄折磨,自己居然也是感觉到极度地兴奋。
为了能让‘帮助’顾斌好好退掉火气,男孩们后来还给他又加了几道重量级的‘菜码’:
首先开场是‘拉大弓’,顾斌胸腹着地,四肢反绑在一起成四马撺蹄状。绳子中间穿上了扁担,四人两边而立,一起扛起扁担,使得顾斌身体悬空,全身的骨架象散开了似的剧痛难当。更厉害的是四人一起上下颠动扁担,只几下就让顾斌高声惨叫,汗流如雨。
紧接着是‘卵弹琴’,顾斌身体悬空仰面朝天,四肢倒支着地面。然后鸡巴和阴囊上各系上一根长长的松紧带,拉紧后两头都分别拴在男孩们坐着的椅子背上。只要一弹动那两根拉紧的‘琴弦’,就会疼得顾斌情不自禁地高声‘歌唱’。
最后胖子晾出了绝活:万蚁钻心。顾斌叉着双腿、高撅着屁股双手支地,一根极粗的空心竹管插进了肛门。胖子把早以准备好的满满一小瓶的蚂蚁一股脑地顺着竹管倒进了那撑大的肛门里,然后就开始看着顾斌刺痒得一边用力地摇动着高撅的屁股一边高声地呻吟。最后胖子甚至把竹管从顾斌的屁眼里抽了出来,让那群蚂蚁疯狂地在缩紧了的肛门里左钻右爬,更是痒得顾斌满地打滚、哀叫不停.......
“服了吗?”胖子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翻滚顾斌冷冷地问道。
顾斌扬起了布满了汗水并痛苦扭曲着的脸,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么回答可不行啊.......”胖子抬起了脑袋:“那你还是慢慢享受吧.......说不定一会还会往你的屁眼里再加点别的活物.....蟑螂啦.....潮虫啦.....或是毛毛虫,我想那时你一定会叫得更欢的!”
听到这话,真是把顾斌吓得胆战心惊,他现在知道这些小恶棍真的会说到做到的。顾斌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尽量站直了身体,向着胖子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痛苦地高声喊道:“报告首长.....二屁股.....服了!
看到顾斌慌张的窘状,胖子开心地笑了。他嘿了一声说道:“看来你终于懂事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说一个膀大腰圆的成年人懂事了,要在平常真是件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胖子从桌上拿了一个啤酒瓶走回到顾斌的面前,当着顾斌的面摇晃着里面喝剩了半瓶的啤酒:“因为你的懂事,我赏你喝啤酒。不过........”胖子嘿嘿一笑:“.......在你用嘴喝之前,得先让你的屁眼尝尝味道。
在顾斌惊讶的目光中,胖子把啤酒瓶立在了地上。他朝着顾斌一努嘴,然后便盯着顾斌的眼睛不再说话了。
顾斌当然明白胖子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稍微迟疑了一下,就马上开始了行动。他叉着腿蹲下了身体,一手扶着啤酒瓶对准自己的肛门坐了下去。狭细的啤酒瓶颈比起粗大的香槟瓶颈来说容易的多,所以几乎没费什么事,啤酒瓶的大上半截就消失在顾斌的屁股底下。胖子看见插进得差不多了,就弯下腰一手按低了顾斌的脑袋让他慢慢撅起屁股,同时一手抓着夹在顾斌屁眼里的啤酒瓶,随着顾斌身体的动作,把啤酒瓶顺势举到了最高点。随着酒瓶的倒置,啤酒“咕咚咕咚”地灌进了顾斌的肛门。虽然顾斌感觉到自己的直肠被半瓶的啤酒胀得难受至极,但是好在里面那难忍的剧痒登时消失了。当啤酒全部倒完,胖子又薅着顾斌的头发让他重新蹲直了身体,那搀杂着秽物和死蚂蚁的啤酒又从直肠中回流到酒瓶内。胖子又控制着顾斌的身体,让他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最后胖子把那漂浮着死蚂蚁和黄色污物的‘加料啤酒’举到了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的顾斌面前:
“好了,你的屁眼已经尝完了,现在你该真正把它喝下去了。
顾斌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啤酒’,真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怎么,不想喝吗?”胖子的脸上有些变了颜色:“用不用再重新教你一遍什么叫服从?
“不.......”顾斌急切间脱口而出,然后他艰难地接过了啤酒瓶。
“哈哈,好好记住自己屁眼儿的味道吧。”伴随着胖子的嘲讽,顾斌紧闭着眼睛,扬着脖子,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把半瓶‘啤酒’一饮而尽。
夜已深了,但地堡内依旧是灯火通明,一场非同一般的训练正在热火朝天地进行。
陈虎、顾斌叉腿抱头、并排而立,面对着坐在面前一字排开的大大小小的男孩们。
小波并没有坐在椅子上,此时他正象个教官似的逡巡在这两具健壮的裸体旁边,挑剔地审视着两人的站姿。
“挺胸、抬头、收腹、提屁股......”小波一边高声地训教着,一边挥动着巴掌在陈虎和顾斌光裸的身体上“劈劈啪啪”地拍来打去,修正着二人的姿势。这时他突然发现顾斌虽然扬着脸,但双目却并没有向前平视而是朝下望着地面,他一步上前在顾斌的脸上就狠扇了一撇子,骂道:“他妈的,不许向下看,要目视前方!”顾斌艰难地抬起了目光,屈辱地正视着坐在面前那一张张充满了嘲笑和戏谑的面孔。
“他妈的,都这样了还知道不好意思呢,腚都光了还要什么脸!”小波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羞臊顾斌。然后他背着手围着两人绕了两圈,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检查着两人的身姿。果然,经过了小波的一番训教和改正,无论从正面、背面还是侧面看,那两具强壮的身体确实因为标准的军姿而显得更加的健美和强悍。尤其他绕到两人的身后,看着那两个圆滚滚的屁股,两个结实的屁股由于被勒令收腹提臀而显得更加的丰满和上翘。小波不禁啧啧赞叹:“这两个大屁股蛋子,真他妈带劲,叫你们‘大屁股’‘二屁股’真没白叫。” 小波的称赞又引得小狗子和小嘎子也跑到了两人的身后,贴近了脸笑呵呵地观看着那两个浑圆的屁股,并不时地在上面拍打、掐拧。
小波转回到了两人面前,继续扬着脸俨然一副小大人的口吻对陈虎和顾斌训教道:“你们记住,以后只要是站就要站成这个姿势,而且一下都不许动,听懂了吗?”
“是!首长!”陈虎动作迅速地双脚一并,敬着军礼高声回答道,然后又立刻恢复到叉腿抱头的姿势。顾斌看在眼里,也急忙重复着陈虎的动作,向小波回答声了“是”后,继续挺胸提臀、叉腿抱头。看着二人一动都不敢动的样子,观看的男孩们有的开始窃笑,也许这种场面他们自己都觉得荒唐和不可理喻。
当然两个受训者完全没有一点笑的心思,两人都绷紧了神经,生怕任何一个小的疏漏被哪一双眼睛发现。其实对于陈虎和顾斌,无论是敬礼还是长时间的立正他们都不在话下。陈虎曾经服过多年兵役,警校毕业的顾斌更是不成问题。可是象这样全身光光地对着一群乳臭未干的孩子立正敬礼,真是做梦也不曾想到过的。
这时,陈虎和顾斌的身体都同时颤动了一下,即便是极其的细微,但也被小波敏感地发现了。小波厉声叫道:“他妈的,是不是想找死,还敢动弹?”一句话吓得陈虎和顾斌登时一动都不敢动了,但俩人的面部表情却开始变化,甚至开始有些扭曲。小波把目光移到俩人之间,只见坏笑着的小狗子正站在两人的身后,岔开的双手分别伸到两人的屁股下面。小波不用看就知道是小狗子搞的鬼,这个小家伙一定是把双手的手指各自插进一个屁眼里了。但他假装不知道,依旧仔细地盯着陈虎和顾斌的身体。陈虎和顾斌被小波恶狠狠的目光盯得心里一阵发毛,可是肛门里不停抽动的手指又弄得他们又麻又痒,两人只能硬挺着那钻心的刺激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现在开始报名!”小波对二人命令道,他首先一指陈虎。
“报告首长,大屁股报道。”陈虎连忙直视着小波的眼睛敬礼报名,然后依旧叉腿抱头。
小波又一指顾斌,顾斌狠咬了一下嘴唇,也照着陈虎的样子敬礼报名:“报告首长,二屁股报道......
“不行.......”还没等顾斌的话音落下,小波就厉声叫道:“.......重新来,眼睛必须看着我!
顾斌猛地怔了一下,缓了缓神,稍微稳定了一下,然后驱使着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小波的脸上,敬着礼高声说道:“报告首长,二屁股报道。
可小波还是不依不饶,他一指坐在身后的所有男孩,对着顾斌命令道:“为了让你好好练练,长长记性,现在对着每一个人报告一遍。
顾斌丝毫也不敢耽搁,深呼了口气,然后从左至右, 微微转动身体向着一个个小‘首长们’依次立正敬礼,高声报名。
小波看着顾斌问道:“怎么样,学会怎样向首长报告了吗?”
“报告首长,二屁股学会了。”顾斌又用一个标准的姿势回答道。
“别说是报名,以后不管让你们说什么,都必须这样说。比如........”小波挠了挠头:“.......比如让你们说,首长请玩我的大鸡巴,首长请操我屁眼哈哈哈哈........”小波说着说着把自己都逗乐了,更是把其他男孩们都逗得前仰后合。
“好了.......”小波收住了笑,对着顾斌继续命令道:“.......现在向我报告,请玩我光溜溜的肥屁股。”
面对着小波的戏耍顾斌即使再屈辱也真的毫无办法,男孩们刚给他退完火,现在想起来还让他胆战心惊。顾斌马上用标准的报告姿势对着小波高声说道:“报告首长,请玩我光溜溜的肥屁股。
所有的男孩又是乐成了一片,顾斌却已经羞得眼泪都要掉了出来。
“大屁股,二屁股,现在原地踏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随着小波的口令,陈虎和顾斌有力地摆动着双手,开始原地踏步起来。小狗子的手指自始至终也没离开过两人的屁眼,并且期间不断加码,此时两手都是第三根手指刚刚强挤了进去。陈虎和顾斌的屁眼本身就被撑得难受,可是小波一声令下,伴随着双腿的踏步动作,敏感的肛门内壁更是在主动地摩擦着深插其中的手指。但是再难受陈虎和顾斌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为了忍住剧烈的刺激,两人的脸都被憋得呲牙咧嘴的。认真的动作配上痛苦的表情,这滑稽的表演在男孩们的眼里简直是万分的有趣。
原地踏步了好一阵,小波才又发号了新的命令:“向前迈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陈虎和顾斌随着命令并排向前迈开了步伐,小狗子也伸着双手极力地跟在后面,可是已他的个头哪里赶得上陈虎和顾斌的步伐,几步之后就赶不上了,只得把双手的手指都从两人的屁眼里猛地抽了出来。也许是肛门被堵得太久了,小狗子的手指刚一抽出来,两人就都控制不住地放了两个响屁,这下可把所有的男孩乐了个‘满堂彩’
“哈哈哈哈.......这就是‘喷气式’吧.....哈哈......”葛涛笑得前仰后合,也没忘了给二人起外号。
“呵呵.......可.......可不是嘛......呵呵......一边喷气一边往前走。”傻蛋笑着附和道。
“给他们再塞上,让他们再憋一憋气,好一会再给咱们喷。”胖子又出了个坏主意。
于是陈虎和顾斌被勒令俯下身高撅着屁股,每人的屁眼里都被深深插进了一根粗棍子,只留了个小头露在屁眼外边。在以后的行走中,两人必须要夹紧自己的‘塞子’不许掉落,否则要大刑伺候。这无疑在两人的行走的过程中又增加了一项艰难的任务,尤其是陈虎,他那被更多次操过的肛门更是要付出额外的努力才行。两人按小波着口令在地堡内来回走着标准的正步,忽而转身,忽而拐弯,忽而后退倒行,忽而原地踏步,两根沾满了红色蜡油的大鸡巴也随着步伐在两人的胯下不停地左摇右摆。一番折腾之下,两个‘塞子’倒是都奇迹般地没有掉下来。但是由于长时间被迫紧缩肛门,两人的括约肌都早已经因为疲劳过度而麻痛难忍了。
这时小波又下达了新的命令,让俩人双手横在脑后叉蹲着双腿进行‘青蛙跳’
陈虎和顾斌身体依然并成一排,在坐在两侧的男孩们的注视下,按着小波的口令开始向前跳了起来。两人都咬着牙用力地夹着肛门里的木棒,可是没跳几下,随着剧烈的动作木棒也迅速地向肛门外滑落。小波却丝毫没有叫他们停止的意思,终于两人再也坚持不住了,“梆”的一声,陈虎的‘塞子’先落到地上,紧接着顾斌的木棒也脱离了肛门。由于直肠的突然排空使得肠道内壁剧烈反弹,压迫着一直堵在里面的气体迅速冲向肛门口,更兼之两人臀部的剧烈颠簸更是牵扯着括约肌,使得他们根本就无法控制住,果然伴随着“嘭”“嘭”地连着几个响屁一声接一声地放了出来。男孩们笑的更热闹了,连喊带叫地对着已经羞愧难当的陈虎和顾斌开着玩笑:
“放了放了,你们听比刚才还响呢。
“哈哈哈哈,再放响点,看能不能把自己象窜天猴(一种烟花)似的崩上天去。
“崩上天是不能,倒是把自己崩的直颠荡。”
“等跳完了看看地上炸没炸出坑来?
“幸亏都光着屁股,要不还不得把裤衩都崩烂了,呵呵......
男孩们七嘴八舌的挖苦和嘲弄,把陈虎和顾斌臊得满脸通红。可是没有小波的命令,俩人不敢停止,只能继续抱着脑袋扬着脸在两侧的嘲笑和辱骂声中屈辱地向前跳动。
终于小波下达了停止的命令,他弯着腰双手支在膝盖上,笑呵呵地看着并排蹲着的陈虎和顾斌的脸问道:
“把屁全颠荡干净了?”
“报告首长,都没了。”陈虎喃喃道。
“你的呢?”小波看向顾斌。
“报告首长,我的也放干净了。”顾斌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的口。
“那还不让我检查检查?
陈虎和顾斌蹲着转过身体,双手杵地,伸直了弯曲的双腿大大叉开,把硕大的屁股高高地向上撅了起来。
小波的双手扣弄着着两个朝上的屁眼,象模像样地检查着。谁都知道有没有屁用眼睛哪能看得出来,这无非又是在调戏和耍弄俩人而已。其他的男孩也纷纷聚集在两个屁眼周围无耻地一起扣弄,弄得陈虎和顾斌又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起来。
小波拍着两人的身体笑着说道:“瞧他们身上脏的,赶上泥猴了!”可不是,连续不间断的奸淫和戏耍早让陈虎和顾斌不知流了多少遍的汗水,身上黏糊糊的汗渍搀杂着片片已经风干的精斑和点点凝固的蜡油,真是画了魂儿似的。最后小波双手狠狠在俩人那结实的屁股各扇了一巴掌,说道:“滚起来吧,该带你们去洗洗澡了。
男孩们簇拥着陈虎和顾斌出了地堡,顺着山路走到小溪边。陈虎和顾斌被一起赶下了水,双手抱头地面对面蹲在齐胸的溪水里。男孩们则躺倚在岸边的草坪上,或是悠闲地抚弄着如茵的绿草,或是怡然地仰看着静穆的星空......陈虎和顾斌四目相交,心中真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顾斌感觉这一天的经历就仿佛是一场还没有醒来的恶梦,他仍旧不敢承认也不愿承认这一切都是真的;陈虎的心境更是复杂,即因为身边多了一个难友使得自己不再是那些小恶棍们唯一的目标而略感庆幸,又隐隐感觉到未卜的将来似乎因为顾斌的加入而会更加的沉重和黑暗........好在疲惫不堪的身体浸泡在清凉的溪水中,让他们在这恶梦般的一天中唯一感到了片刻的放松和些许的惬意。但清澈的溪水只能冲刷走俩人身上的污垢,又怎么能冲刷去那深深刻在心上的累累伤痕。
男孩们感到差不多了,便让陈虎和顾斌在水中站直了身体,命令他们互相为对方搓洗:前胸,后背,胳膊,大腿......直至命令两人一起互相抓着对方的鸡巴和卵袋仔细地揉搓清洗,最后还要把对方的腚沟和屁眼也清理干净。经过男孩们严格的全身检查后,两个高大的俘虏又抱着脑袋被押回到了地堡中。
陈虎和顾斌用刚刚调教成的标准站姿并排而立,等待着小首长们的下一步的发落。
看着两人疲倦的面容,胖子幸灾乐祸地说道:“嘿嘿,别以为洗干净了就可以睡觉了,早着呢!训练先暂时告一段落,挨操现在马上开始。
胖子的话得到了其他四个大一点的男孩们的一致赞同,毕竟还都没玩够呢!尤其是那个新来的大警察的身体还需要他们更深一步的‘熟悉’和更透彻的‘了解’。
葛涛一手揪着一根鸡巴,在所有男孩兴高采烈的簇拥驱使下,把陈虎和顾斌牵到了大床上。
陈虎和顾斌并排地躺在一起,九个男孩密密实实地围坐在四周,十八只手一起上阵,翻来覆去肆意地摆弄。 因为人多手杂,所以对于他们身体的玩弄往往是多种手段同时进行:比如两个屁眼都被强行撑开并被手指抽插撩拨着,两根粗黑的鸡巴同时还会被相互地猛力撞击, 两个肉乎乎、圆滚滚的阴囊在那时也会被扯来拽去远离了各自身体,挺立的乳头更是被不同的手指用力地掐拧......从头至尾陈虎和顾斌的呻吟声、惨叫声、哀求声就从未停歇,两具肌肉紧绷的身体也无时无刻不在痛苦地痉挛或剧烈地颤抖。而这无疑让男孩们的欲望之火燃烧的更加热烈,纷纷勃起的鸡巴催促他们必需再一次释放出全部的激情。陈虎和顾斌肩挨着肩并排伏跪在大床上,男孩们两人一组,高挺着坚硬的鸡巴,两个人并排跪在身后一起操屁眼,两个人站在地上一起在前面操嘴,还有一个男孩大叉着腿双马齐跨地骑在陈虎和顾斌的后背上喊着拍子。四个男孩按着拍节,齐进齐退,一起动作,并保证每一下都是实打实地使劲全力.......期间男孩们还时常互相轮换各自的岗位,或是左右互换,或是前后调位,以使每一个人的鸡巴经常都能有新鲜的感觉而不至于过于单调........
也许是接连一个下午的轮番奸淫,仅仅操过两轮之后,男孩们就都感觉体力不支了。无论自己连搓带撸,还是让陈虎和顾斌连舔带吹,竟然都硬不起来了。可是即便这样男孩们也没放过两个俘虏,两人屁眼对着屁眼跪伏在床中间,一根又长又竖的粗黄瓜的两头分别插进了顾斌和陈虎的屁眼。在围成一圈的男孩们的注视下,两人开始进行用黄瓜操自己的表演。随着陈虎和顾斌的身体不停地分分合合,被穿在一起的两个屁眼在那根粗黄瓜上迅速地来回滑动,粗黄瓜也在两个结实硕大的屁股间有规律地吞吞吐吐、时隐时现。男孩们或坐或趴地围在两人周围,不断拍打着两人的身体催促着他们继续加大力度,直至两个硕大的屁股在猛烈的撞击下“啪啪”直响,悬在胯下的两个巨大阴囊也随着身体的剧烈动作而前后乱摆,时不时还互相拍打在一起,疼得两人喉咙中同时冲出高亢的尖叫声。
在自己的‘二重唱’的伴奏下,陈虎和顾斌用那根粗黄瓜操了自己足足半个多小时。两人的龟头上淌满了油光光的前列腺液,穿在两个肛门间的粗黄瓜更是包满了粘滑的肠油而闪闪发亮。随着陈虎和顾斌那极度疲惫的躯体逐渐缓慢下来,男孩们也都开始觉得索然无味,同时兴奋了一天的身体也都感觉到了渐浓的倦意。男孩们把陈虎和顾斌的双手又捆绑在身后,让他们一正一倒地侧躺在一起。他们各自的脑袋都深埋在对方的胯间,并被对方的大腿紧夹着。他们大张的嘴里都深含着对方的鸡巴,并被命令一刻都不许吐出来,直至天明。尽管这样的姿势极不舒服,但几乎一天一夜不间断的折磨让陈虎和顾斌的体力都已灯尽油干。就这样,他俩的脑袋夹在对方的胯下,互相叼着对方的鸡巴,竟也很快地昏昏睡去了。
(十二) 比 赛
“嘿,吃的还挺来劲,一晚都没撒口吧!”站在床上的小狗子一边抻着懒腰,一边用脚踢着陈虎的身体和他调侃着。
被踢醒的陈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见眼前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伴随着浓重的体味和汗味呛进鼻孔,这才让他记起自己的脑袋还夹在顾斌的两胯间,同时居然发现自己的嘴里还满登登地塞着顾斌的鸡巴。他回了回神,惊讶地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也是被热乎乎、湿漉漉的口腔紧紧包裹着,看来顾斌居然也是叼着自己的鸡巴睡了一夜。
小波也走了过来,扒着陈虎和顾斌的双腿凑近了脑袋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番,看到他们的嘴里果然还都鼓鼓囊囊地含着对方的鸡巴,也是感到十分的惊异:“哈哈,真是一夜都没吐出来,看来你们还真挺愿意吃。
“就是,不光下面的‘嘴’愿意吃鸡巴,看来上面的嘴也挺谗啊!”刚醒来的阿海也嘲笑了一句。
“以后让你们天天都有的吃,我们这么多根鸡巴保证能让你俩上下两张‘嘴’都不会有闲着的时候。”葛涛一手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也在一旁附和道。
曾经的每个苦难日都是从这样的羞辱和嘲讽开始的,陈虎已经习惯了这种固定的模式。但初到的顾斌还是被这种讥讽弄得羞耻不已,好在脑袋还夹在陈虎的双胯里,尴尬的表情没有被男孩们看到。
“都吐出来吧,别舍不得了。”小波的命令终于让陈虎和顾斌都如释重负地吐出了含了一整夜的鸡巴, 被鸡巴满满登登撑了一夜而丝毫不得闭合的嘴使他们都感到两腮麻胀,发呕的咽喉更是让他们忍不住好一阵干咳。
男孩们解开了绑在他们手上的绳索,拍打着他们身体把二人赶下了大床。俩人面向大床并排而立,阴囊上各被吊上了两只鞋,面对着床上或躺或坐的小观众们,开始了一天中的第一个表演项目:广播体操。
顾斌做梦也想象不到新的一天会是以这么一个屈辱的方式开始,看着陈虎伴随着灵蛋的拍节轻车熟路的做了起来,开始他还有些手忙脚乱,好在在警校时也曾天天做操,所以马上就适应地跟着做了起来。伴随着四肢的动作和身体的转动,四只沉甸甸的鞋也开始游荡起来,有时还相互碰撞在一起,疼得俩人都忍不住高叫一声。
“咦!胖子哪去了?”阿海左右转动着脑袋,突然发现胖子没在地堡内。
“天一亮他就走了.......”小嘎子接了一句“.....他说去县城办点事,下午能回来。
“这小子,怎么也没说一声。
“你们那时都没醒呢,我也是起来撒尿正好碰见的。
这时陈虎和顾斌做到了‘跳跃运动’,男孩们一起起着哄让俩人比比看谁跳的高,并说谁输了要多罚一节。伴随着两具充满肌肉的强壮躯体同上同下地跳跃,四只鞋子也长了翅膀似的四处翻飞。男孩们自然是乐得欢天喜地满床打滚,可每一下的跳跃都疼得陈虎和顾斌失声惨叫,直至到了最后一节‘整理运动’时,俩人还在咧着嘴直抽冷气。
做完裸体操,陈虎和顾斌在男孩们的监督下开始打扫地堡:一会整理床铺,一会摆放桌椅,一会倒尿桶,一会扫地.......在穿戴整齐的男孩间四处穿梭着两个赤裸裸壮男人的忙碌身影。傻蛋则在地堡外用瓦片支起了炉灶,在一个坑坑瘪瘪的破铝锅里熬上了米粥作为午饭。
傻蛋熬好了米粥,男孩们便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开始了午餐。桌子对面的地上也并排摆放着两个豁牙露齿的灰铝盆,里面盛满了掺着咸菜条的米粥,不用说,那就是陈虎和顾斌用餐...不,应该说是吃食儿的地方了。陈虎和顾斌背对着男孩们叉着双腿四肢跪伏,被勒令只准用嘴去舔食盆内的粥。从昨天中午顾斌落网开始一直到现在,陈虎和顾斌还未曾吃过东西,并且不间断的严厉折磨和调教更是耗尽了他们全部的体力,此时辘辘的饥肠和热腾腾的米粥让他们已经顾不上羞不羞耻和方不方便了,俩人高撅着屁股,脑袋都深扎在盆子内‘唏溜唏溜’地吃了起来。
看着并排高撅着的两个结实硕大的屁股,小狗子一边喝着粥一边笑道:“大屁股,二屁股,真是两个大肥屁股。
“也不知道哪个屁股更厉害一些?”傻蛋孩子气地脱口说道。
“那还不容易,叫他们比比不就知道了。”铁柱的话倒是提醒大家。
“呵呵,不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小波听了一拍脑袋,高兴地说道:“一会就让他们来场比赛。
其他的男孩自然也都是乐得合不拢嘴,纷纷叫好,巴不得又一场好戏的精彩上演。
小波朝着陈虎和顾斌说到:“好,一会就让你们来一场比赛,看看你俩谁更强,不过......”小波的脸一沉,凶巴巴地说道:“......谁都不许偷懒啊,输的可是要狠罚的!
吃完饭后,比赛就开始了。
作为两个时刻准备挨操的性玩物,陈虎和顾斌的屁眼自然是能力考核的第一个项目。
小波、阿海、葛涛和铁柱并排躺在大床上,四根坚挺的鸡巴象四个小钢炮似的向上昂立着。陈虎和顾斌要各自蹲骑在一根插进自己屁眼的鸡巴上,必须要用自己身体的起落去让那根深插进体内的鸡巴操自己,直至射精后再换下一根。两人各自负责两根鸡巴,谁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让两根鸡巴都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自己的直肠深处,自然就是胜者。也许是想看到“新人”的乐子,阿海和铁柱分给了陈虎,而小波和那个拥有着“庞然大物”的葛涛则特意留给警察顾斌。而且为了增加比赛的难度,小嘎子和灵蛋还各自骑坐在他们的肩头,使得他们身体的起落变得更加沉重和艰难。
随着傻蛋的一声令下,陈虎和顾斌就开始了第一项的比赛。他们面朝着外,大叉着双胯分别蹲骑在阿海和小波的身上。他们先是要一手扶着挺立在屁股底下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当顶在肛门口上的龟头随着自己身体的下落而长驱直入、一贯到底后,便开始尽可能地夹紧着屁眼,不停上下颠动起来。小嘎子和灵蛋骑在两人宽厚的肩头,也随之象骑木马似的上下颠动起来,真是把他们高兴的不得了。他们或是双手死死抓着俩人的短发,或是狠狠揪着两人的耳朵,更时不时地抡起胳膊拍打着两人的后背连喊带叫,仿佛在驱赶着两头被骑在身下的牲口。小波和阿海半躺着身子,一边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鸡巴在俩人的屁眼里出出进进,一边时不时扬起巴掌左右开工地狠扇着各自面前的那个结实硕大的屁股,或是催促他们再加快起落的频率,或是喝骂他们把屁眼再夹紧一些。铁柱和葛涛则悠闲地躺在两侧,眯缝着眼睛一边笑嘻嘻地看着陈虎和顾斌在吃力地忙活,一边用手摆弄着自己的鸡巴,尽量把它再弄得更大更硬一些,好随时去接替小波和阿海的鸡巴,继续把他们的屁眼塞得满满登登......
第一项比赛正进行得热火朝天,这时从走廊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肯定是胖子哥回来了。”傻蛋嘟囔了一句便跑出了石室,一会就传来了铁门的沉重开关声。紧接随着走廊中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三个身影走进了石室。前面的是胖子和傻蛋,后面却还跟着一个瘦瘦的少年,穿着一件流里流气的花衬衫,手里拎着个塑料袋。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让陈虎和顾斌都吃了一惊,殊不知那人也是被面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花衬衫”张着嘴,惊讶地走到大床前,上下左右地打量着陈虎和顾斌,好像有些语无伦次:“嘿嘿.....有意思......嘿.......真他妈不赖......”那火辣辣的目光真是看得陈虎和顾斌羞臊难当。俩人却无法低下头躲开那戏谑的目光,因为头发被骑在肩上的两个小家伙抓得死死的,只能无奈地高扬着脸。可是那人上一眼、下一眼的观看也真是让陈虎和顾斌有些不知所措,他们的动作刚刚梢有些迟缓,“啪啪啪啪”,几声清脆和响亮的巴掌就在他们的屁股上“炸”响了。“他妈的,怎么慢了?”小波一边喝骂一边扇着顾斌的屁股。
“你们就长个挨操的屁眼,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阿海讥讽道,巴掌在陈虎的屁股上也没闲着。
果然,在巴掌的催促下,陈虎和顾斌的身体又象上满了弦的玩具狗似的迅速颠动起来。看到这个情景,“花衬衫”更是来了兴致,他一会站直了身子死死盯着那两张不知是疲惫还是害臊而胀红的面孔,一会又弯下腰去仔细观察那同时不停抽插着鸡巴的两个肛门。当看到两人那大叉的双胯间两根光秃秃的鸡巴随着身体的起落也不断地上下悠荡、左右摇摆,“花衬衫”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呵呵,还真卖力气,鸡巴都跟着一起忙活。”
“不卖力气哪行,输的可要受罚的。”小狗子得意地说道。
“花衬衫”这时也用不着客气了,他双手伸到了陈虎和顾斌的胯间,一手握住了一根鸡巴上下翻弄地把玩着,使得两人的身体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小飞,刚来你就给我们捣乱,我们现在可是比赛呢!”葛涛和“花衬衫”打着招呼,看来他们早就相识。
“就是就是,以后有的是你玩的机会。”铁柱和这个叫小飞的也是熟人。小飞嘿嘿笑了一声,松开了手。他学着小波和阿海的样子,双手绕到陈虎和顾斌的身后,同时在他们的屁股上都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说道:“继续挨操吧!
小波和阿海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叫小飞的人,看他一进来就打断了比赛心里有些不太高兴。但看到葛涛、胖子和铁柱都和他认识,也就猜到了这个小飞应该是他们在少管所时曾经的室友。这时胖子把小飞和小波、阿海相互做了介绍后,便拉着小飞一屁股坐到了大床上。
“趁我不在你们又弄什么新乐子呢?”胖子对着小波他们问道。
“嘿嘿,给大屁股和二屁股来个比赛,正好刚刚开始......”葛涛一边笑呵呵地说着,一边继续摆弄着自己那根已经充分勃起的巨大鸡巴:“......等二屁股“吃”完了小波的鸡巴,就该“吃我的了。
“二屁股就是那个警察吧?”小飞指着顾斌那不停起落着的光裸裸的后背问道。看来胖子已经跟他介绍过一些情况了。他又看着葛涛那根巨型鸡巴,笑道:“你的那个大家伙可够他‘吃’的。
“哈哈.......”葛涛得意地笑了几声,说道:“.......那个警察的屁眼可真紧,所以我这个大家伙就是特意安排给他的。现在争取再弄大点,保证到时侯把他的小屁眼撑得满满的。”这句话把小飞和胖子也逗乐了,可正努力紧夹着小波鸡巴的顾斌听了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一想到葛涛那根曾把自己操的连哭带叫的可怕鸡巴他就一阵胆寒,他现在只能乞望自己的肛门到那时能变得更松懈一些,以便到葛涛操他时侯能减少些许的痛苦。
这时阿海的嘴里传出了哼哼叽叽的呻吟,看来陈虎的努力‘工作’就要有结果了。陈虎尽管已经有些气喘,但还是加快了起落的频率。旁边的顾斌这时有些着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屁股的起落。终于阿海一声长叫,胯部向上高高拱起。陈虎急忙停止了运动,屁股紧贴着少年的小腹,用力夹紧着肛门,使得那汩汩的精液一滴不露地射进自己的直肠深处。当阿海的胯部回落到木床上,陈虎小心翼翼地用手在自己的屁眼里抽出了刚刚开始疲软下去的鸡巴,然后继续扛着肩上的灵蛋,挪动着叉蹲的双腿,艰难地换到了躺在旁边的铁柱的身上。他一手扶着铁柱的鸡巴,趁着自己的屁眼还没闭合上,顺势就一屁股坐了进去。
“快点,不努力可要输了。”葛涛一巴掌狠狠扇在顾斌的屁股上催促着,他似乎比顾斌还急。顾斌疯狂地颠动着屁股,嘴里的喘息越发的沉重。终于伴随着小波兴奋的呻吟声,顾斌也完成了第一个任务。当顾斌艰难地挪到葛涛的身上,手扶着那个可怕的‘恶魔’般的巨物放到自己的肛门口上时,心里真是一阵打鼓。可还没等他做好身体下落的准备,身后就传来了葛涛坏笑的声音:“嘿...还是我帮帮你吧......”说完葛涛就向上猛一拱胯,伴着顾斌一声痛苦的尖嚎,粗大的鸡巴顺势撕开了还没闭合的直肠内壁,一下就捅进了直肠最深处。顾斌被这毫无准备的一贯到底式的大力侵入疼得浑身直抖,扭曲的脸上冷汗直流。他双手指尖支着床板,屁股紧贴着葛涛的小腹丝毫也不敢动,试图去慢慢适应那深插在体内的庞然巨物和缓解一下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葛涛却哪里给他适应的时间,早急不可耐地颠动着下胯在他那撑紧的直肠里有力冲击起来,疼得顾斌丝毫也顾不上了羞耻,扯着脖子一声接一声地尖叫起来。
小飞被面前的场面也刺激得兴奋不已,连连为葛涛的主动进攻叫好。
刚刚爽完的小波和阿海在床上站直了身体,互换了位置。各自揪着陈虎和顾斌的耳朵,把他们的脑袋扭到了自己的胯前,把软下来的鸡巴塞进他们的嘴里。既是让他们清理一下自己的鸡巴,又让他们相互‘品尝’了一下对方屁眼的味道。
胖子把小飞拿来的塑料袋打开,里面倒出了一些光盘和照片。他拿着几张照片递给了小波和阿海,说道:“看看,拍得怎么样?
小波接过照片看了几眼高兴地说道:“原来你一早出去是弄这些东西去了。”
“我这个哥们在县城里弄了个洗印社......”胖子一指小飞说道:“我去他那把他俩的‘美人照’都......都印到光盘里了。
“是刻到光盘里了。”小飞纠正道。
“甭管是刻是印,反正都弄里面了。以后咱们一人一张,而且他那还留了一些。
傻蛋和小狗子凑了过来,一人拿着一张光盘对着亮处左看右看,嘴里嘟囔着什么也没看见。
“傻小子,这得在电脑上看......”胖子装起了明白人:“.......再说给你们光盘也不是让你们看的,现成的人随便玩还看什么光盘。有了这些在咱们手里,大屁股和二屁股以后就更得服服帖帖的了
“我看他俩已经被你们弄得服服帖帖的了。”小飞的话倒是句实话。
“弄这些东西一定不少钱吧?”阿海看着那些闪亮亮的光盘向小飞问道。
“嘿嘿,哥们不错还什么钱不钱的,再说......”小飞放光的眼睛盯着陈虎和顾斌那不停颠动着的健壮裸体说道:“.......用他们的屁眼来还不就行了。
“好,一言为定!以后.....”胖子一指陈虎和顾斌:“......他俩随便你操。
尽管陈虎和顾斌还在专心致志地比赛,但男孩们的对话他们也是一字不落地听在耳里。看到那些刻好的光盘,他俩都感到了彻底的绝望,尤其是顾斌,曾经心中尚存的些微希望此时也是完全破灭了。而陈虎更是觉得哭笑不得,不仅为把顾斌也拽入了这个无底的深渊而万分愧疚,也为自己和顾斌还居然要用自己的屁眼为这些挟制他们的把柄去买单而感到极度的荒唐。
这时铁柱的嘴里开始哼哼叽叽地呻吟起来,看来“资历”稍深的陈虎到底是技高一酬。
“嘿嘿,看来二屁股要输了!”胖子幸灾乐祸地说道。
此时顾斌已经累得双腿酸软,肩上的小嘎子也仿佛变得越发的沉重。他大张着嘴,吃力地喘着粗气,紧蹙的眉头上也开始滴落点点的汗珠。小嘎子也双手狠薅着顾斌的头发,夹紧着顾斌脖子的双腿不停踢打着顾斌的前胸,嘴里不停高喊着:“快,快,架架.......”这时葛涛的巴掌又开始在顾斌的屁股上‘招呼’起来,‘啪啪’地扇的脆响。当然最让顾斌难以自持的还是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那根‘恶棍’,那根巨大的‘恶棍’每一次恶梦般的插入都把顾斌的肛门撑至极限,尤其是顶到尽头的时候,更是让顾斌痛苦地感到它似乎要捅破直肠径直插进自己的腹腔。
小飞凑近顾斌那张痛苦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戏谑地说道:“警察叔叔,得加把劲啊!
顾斌哪里还顾得上他的讥讽,剧烈的痛苦和极度的疲惫已经完全摧毁了他的意志。小飞嘿嘿一笑,伸出右手一把攥到了顾斌那大叉的双胯间不断摇摆着的鸡巴的根部,笑着说道:“还是我来帮帮警察叔叔吧。”说着就伴随着顾斌身体的起落,上下用力地拉拽起来。果然在他的大力牵引下,顾斌的动作频率不得不被动地加快起来,因为只要稍微慢一点,他的生殖器就会被小飞的手扯离自己的身体而剧痛难忍。
伴随着铁柱一阵兴奋的呻吟声,陈虎终于抢先完成了任务。他艰难地移动着酸痛的双腿从铁柱的身上挪了下来,抱着脑袋蹲在一旁,灵蛋却依然骑在他的肩头不肯下来。而顾斌在葛涛、小嘎子和小飞的内外夹击下依然在竭尽全力地忙活着,扭曲的脸上湿淋淋的,不知蒙满了汗水还是泪水。终于葛涛开始兴奋地哼唧起来,由断至连,由小渐大,最后直至盖过了顾斌那痛苦的呻吟声。两个极不和谐的声音交杂着,缠绕着,碰撞着,汇聚成了一股奇怪的和弦,萦绕在地堡之中,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畔。
随着葛涛一声接一声兴奋的怪叫,他那一直顶到顾斌那撑大的肛门尽头的鸡巴终于开始射精了。满脸汗水的顾斌沉重地喘着粗气,尽管屈蹲的双腿早已因为长时间不停断的起落而酸痛难忍,但他却丝毫也不敢挪动一下身体,继续叉着双腿骑跨在葛涛的身上,屁眼紧夹着葛涛的鸡巴,感受着那汩汩的精液热流冲击着自己敏感的直肠内壁。
当最后一股精液射出去后,葛涛长嚎了一声大舒了口气。看到顾斌那结实硕大的屁股依然一动不动地悬在自己面前,他在上面狠扇了一撇子,笑着骂道:“还不他妈滚下去,是不是等着我再操你一通。
顾斌终于得到了赦令,背着肩上的小嘎子慢慢直起了身。粗大的鸡巴从被他那撑得一点缝隙都没有的肛门里完全脱出的一瞬间,就仿佛橡皮塞从瓶口中被狠拔出来似的发出了‘扑’的一声轻微的闷响
“听听,塞的多紧!”葛涛高声炫耀道。
“你那根粗家伙可不得塞得一点缝都没有......”坐在床边的小飞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放肆地扒开了顾斌那半悬着的屁股,向大家展示着那个大大张开的深红色的肉窟窿,啧啧说道:“.......看看,操得都合不上了。”
“呵呵,每次操完都是这样,只要过一会儿就又会缩得紧紧的,操起来还会爽得要命。”胖子朝着小飞笑着补充道。
“嘿嘿,恨不得马上就想试试......”小飞死死盯着顾斌的肛门喃喃说道,葛涛的表演和胖子的话已经把他刺激得欲火中烧了。
“那急什么,比完了赛他俩由你轮着操......”小波大方地说道,然后他坏笑着向小飞一挤眼睛:“......虽然都是屁眼,但操起来感觉可是不一样呢!
“是嘛......”小飞兴奋地笑道:“.......那我可得好好比较比较,看看谁的屁眼儿能让老子更爽,哈哈哈哈......”
听着男孩们无耻地谈论着自己的肛门,顾斌简直羞臊地无地自容。他眉头紧锁,红着脸从葛涛的身上跨了下去。男孩们踢打着陈虎和顾斌的身体,把他俩驱赶下了大床,让他们叉腿抱头并排面墙而立,为下一场的比赛做短暂的休息。
第一场,陈虎无疑是胜者。
很快,第二场比赛——“小鸡拔河”开始了。
陈虎和顾斌面对面站立在地堡中央,相距大约两米远,一根紧拴在根部的细绳将两人的鸡巴连在了一起。两人正中间的地面上划了条中界线,两人要用鸡巴去拔河,把对方拉过中界线的自然就是胜方。灵蛋站在两个“选手”中间,稚嫩的童音一声令下,伴随着围在四周的男孩们的助威声起哄声,两个赤裸裸的肌肉男人就开始用自己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在孩子们的目光中去相互较劲了。俩人卯足了劲向后一用力,绳子猛然地被突然拉紧,强烈的疼痛让陈虎和顾斌都异口同声地高声喊叫起来。尖锐的叫声激荡着每一个人的耳鼓,也刺激得男孩们兴奋异常。
“嘿,真他妈带劲!”听到俩人的尖叫葛涛兴致勃勃说道。
“大屁股,二屁股,最好都把昨晚吃鸡巴的劲给我使出来。”小波也兴奋地命令道。
“哈哈,鸡巴都抻长了......”小狗子双手支在膝盖上,左一眼右一眼地瞄着被绳子牵在一起的两根鸡巴高声说道,那两根鸡巴都由于绳子的大力牵引而从根部远远地拽离了各自的身体。
“一下都不许停,用力拉!”铁柱手里挥动着根长长的树枝,逡巡在陈虎和顾斌的周围,在他们赤裸的后背和屁股上敲敲打打,催促着俩人再加把劲儿。
在男孩们的监督和催促下,两具高大的躯体互不相让,竟然僵持起来。这时胖子走到俩人中间,笑嘻嘻地看了看那两张痛苦扭曲的面孔,然后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捻住了俩人之间那根绷紧的绳子,用力向上一挑,然后一松手,绳子居然仿佛琴弦似的振动起来,疼得陈虎和顾斌不约而地同地惨叫了一声。胖子又连续拨动了几下“琴弦”,伴随着“琴声”的伴奏,陈虎和顾斌的“二重唱”也一句接一句地“同声高歌”起来。
“噢噢....啊啊.....”傻蛋尖着嗓子也调皮地叫嚷着,不知是在学陈虎和顾斌的惨叫,还是在学小波、葛涛他们操人时的叫床声,把大家都逗得哄堂大笑。
渐渐地场中的比赛有了变化,尽管仍在艰难地僵持,但绳子还是在慢慢地向陈虎一侧寸寸移动着。顾斌狠咬着牙,试图阻止绳子的前移,但陈虎也似乎决心要拿下这场比赛,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任由顾斌瞪眼咧嘴使尽全力,可是仍然无济于事。伴随着绳子一段段向陈虎那方移动,他赤裸的双脚也不得不随之向前挪动着。
“警察叔叔,这场再输了可要受罚了。”小飞幸灾乐祸地冲顾斌喊道。顾斌听在耳里,心中越发地紧张,哪知慌乱之下,猛地被陈虎又拉过去了一大截,使得双脚已经站到了中界线旁。
眼看着陈虎胜利在望、顾斌几近心灰意冷之际,忽然陈虎“嗷”地一声尖叫,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下蹦了起来,并被绳子牵扯着向前猛窜了过去。顾斌哪里料到有这样的变故,依然在竭尽全力向后使劲的身体由于惯性根本就停不下来。他噔噔倒退了好几步也没站稳脚,一屁股坐在了坚硬的石板上。
陈虎好容易站稳了身体,低头一看,自己早已越过了中界线,他登时就愣在那里。自己居然糊里糊涂就输了!陈虎缓过神来回头一看,只见阿海手里拿着顾斌的电棍,也正坏笑地看着他。陈虎心里明白了自己屁股上突来的剧烈刺痛是怎么回事了,同时也更明白了男孩们是不会让比赛这么早就结束了的。这场比赛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真正的胜者,对于那些小恶棍们来说,重要的是比赛的过程,而不是结果。
“嘿嘿,怎么也不让让你的警察弟弟,太不像话了。”阿海的话竟让陈虎无言以对,明明是一群虐人为乐的小恶棍,现在却仿佛成了主持公道的“大侠士”。
第二场,在阿海的帮助下,顾斌自然是反败为胜。
十三)崩 溃
决胜局——“射击”比赛。
陈虎和顾斌脸冲外并排跪在大床的边沿,双手抱在脑后。铁柱和胖子都屁股侧搭着床沿坐在俩人的身侧,一人手里攥着一根鸡巴。小波的“开始”一声令下,他们的手便灵活地在两根黑鸡巴上忙活起来。他们在软塌塌的鸡巴上连揉带撮,只一小会儿,两根鸡巴便互不示弱似的逐渐挺立了起来。俩人又把手套成环状继续在各自的鸡巴上飞快地撸动着,伴随着飞快的套弄,两个油光光的巨大龟头也在手掌的快速动作下时进时出、隐隐现现,这时陈虎和顾斌的嘴里也断断续续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呻吟声。当铁柱和胖子都停下手的时候,只见两根又粗又长的黑鸡巴已经象两门巨炮似的向小腹的斜上方怒立着。为了检验鸡巴的硬度,胖子用手把陈虎那几乎与小腹平行的硬鸡巴用力向下压了下去 ,直到疼得陈虎直咧嘴,再松开手,在众人的目光中,坚硬的鸡巴象装了弹簧似的猛地反弹了回去,拍在结实的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铁柱不甘示弱,也把顾斌的鸡巴狠压了下去,伴随着顾斌的失声惨叫,他的鸡巴也响亮地在自己的小腹上拍出了一个响儿。
“哈哈哈哈,你们俩倒挺会玩的。”阿飞乐不可支地说道。
“两根大黑鸡巴都他妈弹性十足啊,再拍响一点儿。”葛涛也兴奋地喊叫着。
铁柱和胖子便开始不停顿地拨弄着两根坚硬的鸡巴,互相比着看谁拍出声音更响亮。伴随着两根鸡巴在小腹上越拍越响,两个壮男人此起彼伏的惨叫也是一声高似一声。
当铁柱和胖子终于玩够了,俩人便都一手在下用力攥着阴囊的根部,一手在上握着粗大的阴茎玩弄起来。两只玩弄鸡巴的手或撸或挤,或拧或磨,极尽玩弄之能事,把陈虎和顾斌刺激得浑身颤抖,高声淫叫。尤其是铁柱和胖子用掌心转着圈儿地在敏感的龟头上强烈摩擦时,更是弄得陈虎和顾斌的心脏触电般地剧烈痉挛,面对注视着自己的小观众们也丝毫顾不上了羞耻,身体前仰后合、嚎声连连。
“瞧把他俩爽的......”阿海嘟囔道:“.......屁眼爽完鸡巴爽,今天可是让他俩过年了。”
“嘿嘿,他俩过完年老子也该过过年了。”阿飞被眼前的场面刺激得面色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右手不自觉地在自己那早已经顶得老高的裤裆上摸擞着。好在没有人看到他的丑态,因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两个被刺激得得呲牙咧嘴浑身乱颤的壮男身上。
“小心点弄,别让他们这么快就喷出来,我们还没看够呢!”小波高声嘱咐着。
“嘿嘿,哪能这么快就完事呢!”胖子坏笑着答应道,他一边手里继续忙活着,一边抬起头看着顾斌那张痛苦扭曲的脸,笑道:“刚才屁眼儿被捅得直叫唤,现在我叫你的鸡巴也爽翻天。
他们小心翼翼地掌握着手上的节奏。当感觉到两人的身体颤抖的太剧烈或叫得太厉害的时候就会放慢动作或是减轻力度,让他们的身体稍微平静一下。当重新再加大力度的时候,刚刚松驰下来的身体就又会被拉紧了弦似的猛地绷紧起来,正喘着粗气的嘴里不由自主地再次冲出高声的喊叫。如此地几经反复,陈虎和顾斌真是深刻体会了什么叫欲仙欲死,强烈的刺激让他俩面红耳赤、心跳狂烈,完全不能自持。而面前的小观众们却是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地品头论足,或是拿着俩人的鸡巴和睾丸打着下流的比喻,或是对俩人痛苦的表情进行无耻的羞辱。胖子和铁柱更玩得是兴高采烈,一手玩弄鸡巴,一手揉捏阴囊,忽快忽慢,时轻时重,忙活得不亦乐乎。终于,陈虎和顾斌的喊叫声变得愈发急促起来,绷紧的身体青筋凸现,下胯向前极力挺出,俩人已经到了射精前的临界点了。胖子和铁柱这次丝毫没有停顿,继续快速撸动两根颤颤勃动的粗黑阴茎,伴随着两声尤其高亢的喊叫,两股精液象两串白色的子弹似的砰然射了出去。胖子和铁柱继续扶着各自手里的鸡巴,象是端着两门高射炮,不断调整着射击的方向。而站在正面的男孩嘻嘻哈哈地蹦跳着躲闪迎面喷来的精液,让出了一个空地。白色的“炮弹”一发接一发地落在了地面上,足足各自射了四、五下,两根鸡巴才抽搐着停止了射击。胖子站起了身,走到陈虎和顾斌的正面。他双手同时抓着刚刚完成了射精已经有些疲软的两根粗大鸡巴,仔细看了看,只见两个深紫色的硕大龟头的边缘还都残留着一绺白色的精痕。胖子用力拽着两根鸡巴,让陈虎和顾斌挪动着膝盖把身体转成面对面,并相互靠近几乎贴在了一起。
“嘿嘿,叫你们的鸡巴也亲热亲热吧!” 胖子一边坏笑着说道,一边攥着手里的两根鸡巴相互摩擦起来。敏感的龟头由于相互的摩擦,强烈的刺激使俩人的尿道口里又不由自主地淌出了不少的前列腺液。前列腺液混合着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随着胖子的摩擦,又黏糊糊地相互涂满了整个的鸡巴和阴囊。 然后胖子命令陈虎仰面向上躺在大床上,顾斌则颠倒过身体伏在他的身上。胖子的手狠狠地按着顾斌的脑袋,把他的脸贴在陈虎的双胯间,凶巴巴地命令道:
“嘴都给我张大点,舌头伸长点,好好都把对方的鸡巴和卵袋给我舔干净,剩一点儿看怎么收拾你们。”胖子发完了命令,便走到一边和其他的男孩们一起检查地上的精液,比谁的射程更远一些。
小狗子和傻蛋一边一个凑近了脑袋,监督着陈虎和顾斌,不时吆五喝六地发号施令:
“嘿!大屁股,你的舌头再伸长一点,把二屁股的鸡巴头儿也舔干净.......对对,用舌头转着圈舔........”
“哈哈,二屁股的嘴还张的挺大,把大屁股的鸡巴连根都吃进去了.......吃完了鸡巴该吃卵蛋了,两个蛋一起吃进去.......嘿嘿,看把他的嘴撑的.......
两个小家伙的戏谑和嘲笑招来了更多男孩的围观,大大小小的脑袋堆挤在两具颠倒相叠的身体周围,你喊我叫地指挥着两个似乎忘记了羞耻的壮男人伸着长长的舌头在对方的黑鸡巴上和阴囊上左吃右舔。
胖子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伸着脑袋俯看陈虎那被压在顾斌双胯间的脸。只见他不仅大张着的嘴正被阴茎塞得满满登登,而且鼻子和眼睛也被顾斌那硕大的阴囊盖得严严实实。胖子用手攥着软塌塌的阴囊扯到旁边,露出了陈虎那憋红的面孔,他盯着陈虎的眼睛说道:“吃的还挺卖力呢!等吃完了就准备挨罚吧,因为.......”胖子顿了一下,幸灾乐祸地说道:“........因为你输了。”'
顾斌虽然也在陈虎的鸡巴和阴囊上忙乎着,但胖子的话他也一字不差地听在了耳里,他真不知道为自己的胜利应该庆幸还是悲哀。他已经深刻地懂得,他和陈虎的这场比赛谁输谁赢都不重要,但和男孩们的这场较量中他和陈虎都已经成了最终的输家。
顾斌被分给了小飞,因为他要用自己的屁眼去为刻录着陈虎和自己百般丑态的那些光盘买单。小飞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年轻而又瘦削的身体。他看着背对自己四肢伏跪的的健壮身躯,内心真是激动的了不得。自从他进了地堡,他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顾斌那赤裸的身体,尤其他那警察的身份更是让小飞欢欣不已。为了更好地羞辱这个警察,在操他之前小飞还特意把顾斌的警帽戴到了他的脑袋上。小飞挥起巴掌对着面前的硕大屁股狠扇了几下,高声叫道:“大警察,准备好挨操了吗?”看到面前的这个健壮的警察随着身体的晃动只是几声轻微的闷哼,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抵抗,小飞更是得意洋洋。他扶着自己早已经硬邦邦的鸡巴在在那大大劈开的臀沟里上下滑动,刺激得那个硕大的屁股不停地扭动,而且那充分暴露的深红色的屁眼也随着鸡巴的摩擦渐渐地张开了。小飞用自己那上下滑动的鸡巴感受着那个屁眼的变化,终于当龟头又滑到了已经充分张开的肛门口时,小飞猛一拱身,坚硬的鸡巴不再顺着臀沟下滑,而是一贯到底直冲而入。伴随着警察的失声惨叫,坚硬的鸡巴一下就消失在那被瞬间撑开了的肛门里。小飞双手扶着警察那结实的腰腹两侧,把自己的鸡巴停留在他的直肠最深处,感受着热乎乎的直肠内壁紧紧包裹着自己鸡巴的那种美妙感觉。他大张着嘴深喘了几口气,然后一手伸到顾斌的胯下,仿佛抓着汽车扶手似的攥着警察的生殖器根部一下一下、深进深出地在紧绷绷的肛门里抽插起自己的鸡巴来。少年控制着自己节奏,当感觉到汹涌的情欲即将一泄而出之际,便会停下来,然后拍打着警察的身体,让他继续夹着自己的鸡巴艰难地转换姿势。从四肢伏跪换成仰面向上,从单腿侧举再换到头支床面屁眼朝天,少年的鸡巴居然奇迹般地没有一次脱出来。由于一天一夜轮番的奸淫,顾斌的肛门早已经红肿起来,现在又被翻来覆去不停断的抽插,强烈的疼痛和刺激早已让他呼吸急促,哀声不停。
而此时叫的更响的当然还是陈虎,就在顾斌的旁边,对陈虎的惩罚已经开始进行。陈虎双腿骑坐在胖子的胯上,坚硬的鸡巴自然早已经插进了他的屁眼。小波用力扳着陈虎背在身后的双臂,让他的身体向前伏在胖子的身上。铁柱站在床边,当前面的陈虎身体完全趴下去后,便开始端着自己的鸡巴往陈虎那已经夹着一根鸡巴的屁眼里用力地捅。
“嘿嘿,今天给你来个刺激的........”胖子看着伏在面前陈虎那不停尖叫痛苦扭曲的脸笑着说道:“.......看看你的屁眼能不能一起吃进两根鸡巴。
淋淋的汗水早已蒙满了顾斌的脸,时不时汗珠顺着额头流落到眼睑内,沙得眼睛针扎般的刺痛。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翻来覆去地换了多少种姿势,更记不清小飞的精液在自己那受尽苦难的肛门了迸射了多少次。在少年的手里,他完全就是一个随意耍弄的玩具,无非就是按照少年的指示麻木地来回折腾。当小飞再一次在顾斌的肛门里射精后,终于感觉到有些疲惫了。可是小飞的鸡巴刚拔出来,早等不及的葛涛就端着自己的‘巨炮’满满登登地顶进了顾斌那还没闭合的肛门里,又翻来覆去地猛操起来。
顾斌知道陈虎就在自己的旁边,可他真的不愿也不敢把目光投向那里。在小飞和葛涛的轮番奸淫下自己只是在低声地呻吟,与陈虎那痛苦的喊叫比起来实在是算不了什么。有时在转换姿势时会无意间面对陈虎,顾斌也会马上转移自己的视线,但即便是匆忙的一瞥,陈虎那张青筋崩突、痛苦扭曲的汗淋淋的脸也会让顾斌感到心惊肉跳。可是男孩们却故意要向顾斌展示他们的‘成果’,当铁柱的鸡巴终于在陈虎的惨嚎声中长驱直入后,葛涛就拍打着顾斌的身体让他撅着屁股伏爬在了陈虎的身边。葛涛跪在顾斌的身后一边继续狠操着他,一边薅着他的头发,让他抬着脑袋仔细去看陈虎的屁眼。果然在相叠的腿股间,顾斌吃惊地看见胖子和铁柱的两根鸡巴竟双双在陈虎的肛门里同时地抽送着。
半躺着的胖子看着顾斌那惊惧的脸得意地说道:“好好看看,不老实的话也给你玩这个。”
胖子的话真让顾斌一阵胆寒,他似乎预感到不久的将来胖子的话就会真的应验。
也许是连续的射精让男孩们都有些体力不济,胖子和铁柱足足一起操了半个小时,才双双在陈虎的肛门里射出了精液。在这半个小时里,陈虎的哀号一刻没有停止,只是越来越低沉无力。当两根鸡巴依次拔出来后,陈虎死人似地趴在大床上,嘴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了。
可是男孩们哪里允许他们能这么舒服地休息,他们连踢带拽把陈虎和顾斌弄下了大床,推推搡搡地赶上了大床对面的一张木桌。陈虎和顾斌面朝大床,抱头叉腿地并排蹲在桌子上。这才是他们应有的休息方式。
男孩们坐在床沿,看着面前两个滑稽的身体都笑个不止。胖子则背着手巡视在两人面前,真的就象一个监狱的长官在对自己的犯人训话一般向陈虎和顾斌宣布着纪律,什么言听计从啊,什么必须服从啊,罗里罗嗦翻来覆去地叨咕了一通。当然每说完一条,陈虎和顾斌都要齐声回答“是,首长。”当胖子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它的词了,他朝着陈虎和顾斌厉声问道:“听明白了吗?”
“可是.......”这时顾斌情急之下急切说道:“......我明天就要上班了!
胖子的脸一沉:“怎么和首长说话?”
顾斌已经顾不上许多,他看着胖子高声说道:“报告首长,我,不,二屁股明天还要上班。
“只要你们表现的好晚上就会放你们走的,不会让你们丢了工作。尤其是你.......”胖子一指顾斌:“.......我可不希望下次操你的时候你已经不是警察了。
胖子的话让陈虎和顾斌似乎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的曙光,可是胖子马上又严肃地接着说道:“不过恐怕以后你们的休息日就都要来这里和我们一起过了。
胖子的话应该是在陈虎的意料之中,可是顾斌却登时愣乎乎地呆在那里。虽然他对这话的意思并没完全理解,但也隐隐预感到自己的人生将会发生巨大的改变。
“不过现在放你们走似乎还太早了点......”胖子狡黠地一笑:“.......因为还有些别的花样要和你们玩玩。
从室顶射进的光线的渐渐地变暗了,天马上就要黑了。整整一个下午不间断的操练和轮番的奸淫让这些半大小子们都有些饥肠辘辘。阿海在顾斌那被堆在角落的警服内翻出了些钱,他对着小波一挥手:“走,买些吃的去,就当二屁股请客了。”其他的男孩一听,纷纷争先恐后地嚷着自己想要吃的东西。在小波和阿海跨出门之前,葛涛尖着嗓子冲他俩喊了句:“记得买几瓶酒回来,喝高兴了再和他俩好好耍耍。
小波和阿海嘻嘻哈哈地回到了地堡,手里拎着三个装得满登登的塑料袋。这时石室内已经被燃亮的蜡烛照得灯火通明,男孩们已经为晚宴做好了准备。
看到小波、阿海一进来,快嘴的小嘎子就向他俩炫耀地喊道:“快看看我们弄的‘蜡台’是不是很棒!”
小波和阿海顺着小嘎子的手一看,登时兴奋起来。只见陈虎和顾斌面对面地半躺在木床的中央。他们的的姿势完全相同,都是双腿大叉,四足相抵。俩人的大腿和小腿都被折叠着捆绑在一起,相抵的两脚还被细绳紧紧拴住。每个人的两个腿弯还都连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牵拉在各自的脖子后面,由于绳子的牵引使得两人的上身只能向上挺着而不能向后躺在床板上。他们的双手更是都被绳子捆在了身后,绳子的另一头被吊在脖子后面的那根牵拉着双腿的绳索上。俩人的嘴里都咬着一根向上斜立熠熠燃烧的蜡烛,聚满的蜡泪径直就滴落在各自的胸膛上。
看到陈虎和顾斌那向上大叉的双胯相互紧紧顶靠在一起,小波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还真他妈的是一对好兄弟,看看靠得多亲密无间。”
“嘿嘿,屁眼被穿在一起能不亲密无间嘛!”胖子笑呵呵地解释道。
“哦?”小波仔细一看,只见在几乎要贴在一起的两个屁眼中间赫然露出了一截圆木棒,小波惊讶地笑道“.......哈哈,原来是被这么穿在一块儿了。”小波用拇指和食指往那紧贴在一起的两个屁股中间一插,掐着那截露出的木棒用力一拉,那里能拉得动,倒是把穿在木棒上的两个健壮身体疼得同时猛地一颤。
“哈哈,穿的还挺结实!”小波笑着叫道。
“那当然了,每个屁眼里都足足插进这么大一截呢......”一旁的小狗子向小波比比划划地介绍着。
“呵呵,这根好象不比葛涛的那根细,往屁眼里吃的时候他们没少叫唤吧?”小波摸索着那截圆木棒问道。
“比我操他们的时侯叫得还欢呢.......”葛涛在一边插话:“.......这个屁眼先吃一段,那个屁眼再吃一段,就这样一段一段费了好一阵力气才全吃进去。倒是不偏不倚,正好一人一半,全都插到了头儿。
“这就叫.......”胖子摇头晃脑地象是在念诗:“........一根棒子两人吃,一个屁眼吃一半。” 话音刚落,就把所有的男孩都逗得哄堂大笑。
“不错不错,我也接一句,一个屁眼吃一半,吃进去就吐不出。”小波的‘诗’又把大家逗得前仰后合。
阿海把买回来的东西一股脑摊在这个”人体烛台“的旁边,男孩们你争我抢地占着位置,围着这个“人体烛台”坐成了一个大圈。他们互相分发着食品,烤鱼、火腿肠、茶蛋、烤鸡爪、面包等等在陈虎和顾斌的身体旁投来掷去,小波、阿海、葛涛、胖子、铁柱和小飞也各自举着一瓶啤酒撞得砰砰直响,你喊我叫地喝得不亦乐乎.......
开始时小飞由于和小波阿海他们不太熟悉,相互间的话题还只是称兄道弟的客套话,可是随着酒意渐浓,小飞晃着红扑扑的小脸开始大谈自己和胖子、葛涛、铁柱他们在少管所时的经历。几个人你一句他一句,一会哭一会笑,或是互相嘲笑别人如何在里面被牢头狱警折磨戏弄,或是大谈曾经如何地友谊情深.......
当然在聚餐的过程中,男孩们也不会让那个“人体烛台”有丝毫的松懈,只要谁看到陈虎和顾斌的眼睛没有专心致志看着对方,都会把手里的无论是啃剩的鸡爪子还是剥下的茶蛋皮狠狠扔到那两具烛火炙烤下的红彤彤的躯体上。他们被捆绑成这样的姿势,按照胖子的话说,就是让他们仔细地、认真地 “相互欣赏”。这种让人极度羞耻的姿势真是不仅能让陈虎和顾斌近距离地面面相视,更是让他们把自己和对方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毫无遮盖地暴露在彼此的目光中。在男孩们的命令下,他们有时要长时间盯看对方的眼睛,有时要仔细盯看对方的身体,不准有片刻的走神。当然,光是聚精会神地相互注视还远远不够,为了助兴,胖子还把陈虎和顾斌嘴里的蜡烛都暂时拿了出来。因为胖子命令他们分别大声地描述对方的鸡巴,比如是黑是白、多长多粗、有什么特点、与自己的鸡巴有什么相同和区别.......几乎每一句的描述都会带来哄堂的笑声。玩到兴起,胖子别出心裁地命令陈虎和顾斌一人一句地接龙,形容对方的鸡巴象其它什么东西,一人一句轮换着说,不许重复,而且每句的开头必须是“我看他的大鸡巴象.......”。
胖子蹲在两人中间,一手一根鸡巴不停地撸动玩弄着,以使得它们始终都保持着坚硬勃起的状态。然后胖子先看向陈虎,命令道:“大屁股先开始说!
“我...我看......”陈虎臊红着脸嘟囔着
还没等陈虎说完,胖子抡起巴掌狠狠地扇在陈虎那坚硬的鸡巴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陈虎那根坚挺怒立的鸡巴被扇得一阵急速的弹动。只听胖子骂道:“他妈的,大声说!
这一下把陈虎疼得心脏象被狠抓了一把似的,禁不住一声惨叫,那里还敢怠慢,马上忍着痛高声说道:“我看他的大鸡巴象个蘑菇头。”室内一片哄堂的笑声。
胖子把脸转向顾斌,一努嘴:“你!
“我看他的大鸡巴象雨伞。”顾斌眉头紧簇慌不迭地连忙说道。
“我看他的大鸡巴象擀面杖。”还没等胖子转过脑袋陈虎就急忙接着说道。
“我看他的大鸡巴象酒瓶。
“我看他的大鸡巴象条蛇。
一场不可思议的‘词汇接龙’在男孩们的笑声中开始了。
刚开始时还比较简单,可是当一些常见的词汇都说完之后,陈虎和顾斌就不得不绞尽脑汁地去想新的词汇。只要谁的回答稍稍有些迟缓,胖子就会用巴掌用力地扇拍他的那根硬鸡巴,用疼痛去帮助他去拓展想像的空间。后来当一个个匪夷所思的词汇和比喻在陈虎和顾斌的口中依次出现的时候,男孩们简直是笑得前仰后合、满床打滚.......直到两人实在想不出新的词汇,胖子才同意进行短暂的休息,两根蜡烛又重新插在他们的嘴里。但在休息期间陈虎和顾斌还被勒令必须一眼不眨互相观察对方那被粗木棒大大撑圆了的肛门,要好充分的准备,因为下一场关于对方被撑大的屁眼的‘词汇接龙’马上就会开始.......
陈虎和顾斌的精彩‘助兴’真是给男孩们的晚宴增添了无尽的欢乐,男孩们围着这个‘人体烛台’推杯换盏、胡吃海塞,期间无论谁又想到什么新的点子,都会毫无顾忌地在两具赤裸裸的身体上操练一番:小狗子把四个沉甸甸的铜马铃系在两人的乳头上,让他们自己抖动胸膛去摇响马铃;灵蛋拿着竹篾对那被木棒穿在一起的两个肛门好一阵撩刮,痒得两人禁不住地身体狂扭;傻蛋手操蜡烛,用滴落的蜡油仔细地把他们那被撑大的肛门边缘与木棒紧密地粘糊在一起;小嘎子则用竹棍用力地敲击穿在两个屁眼中间的圆木棒,震得两具身体上的肌肉疙瘩一同剧烈地颤动;而陈虎和顾斌那亮光光的身体更是成了男孩们的画板,上面布满了男孩们的‘大作’,或是油笔写出的侮辱语言,或是粉笔画上的淫秽图画.......
这场众目睽睽下极度羞辱真是让两个大男人感到刻骨铭心的羞耻,这种羞耻比施加在身体上的疼痛更加让他们难以承受。它象一场无情的风暴,不仅完全摧毁了两人的意志,也丝毫不剩地彻底击碎了残留在两人内心深处的最后一点自尊。
直至深夜,男孩们这场笑声不断的晚餐终于进入了尾声,陈虎和顾斌从那根把他们穿连在一起的木棒上解放出来,胖子承诺了他的话,让小嘎子和灵蛋把陈虎和顾斌那已经久违的衣服拿到了他们面前。当着男孩们的面,两个壮男人默默无语地穿上了衣服。
“哈哈,穿上了衣服和光腚的时候就是不一样啊......”胖子笑嘻嘻地看着面前两个已经穿戴齐整的威武男人说道:“我都有些不认识了。
陈虎和顾斌都低着脑袋,默不作声。两天来无休无止的凌辱使得他们对于这样的嘲笑已经不是那么敏感了。
“大警察,想什么呢.......”小飞发亮的眼睛盯着顾斌的脸问道:“是不是还在回味被我狠操时的爽劲呢?
一身警装的帅气小伙被问得脸上开始发红,这两天恶梦般的经历已经让他被男孩们彻底地征服了,但此时一身的警服似乎又在悄悄地提醒他应有的身份。他猛地抬起脸,可是看到面前那些一脸邪笑的男孩们,他的心仿佛被电击般地一阵抽搐,只能默默地又低下了头。
最后陈虎和顾斌一同向各位‘小首长’们敬礼请示离开后,两人转身走出了地堡。
小波举着一张光盘对着小飞说道:“哪天去你那看看这些小电影,看来大屁股二屁股不在只能看这些打发日子了
胖子看了一眼小波,又转过脑袋看着陈虎和顾斌渐远的身影似乎在自言自语:“嘿嘿,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再见面的。”
(十四) 出 巡
白色的摩托车在崎岖的道路上疾驰着,顾斌那穿着警服的矫健身姿端坐在摩托上。他一边开车一边四处张望着,心里还在为刚刚接到的那个奇怪的求助电话感到纳闷。听起来那应该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急切地在向他求救,不仅声音断断续续,而且从急促的喘息声看来似乎还在奔跑。顾斌冷静地让她告诉所处的详细位置,可那个小姑娘却慌里慌张地还没说完,话筒里就只剩下‘嘟嘟’的忙音。顾斌急忙骑上了摩托,想都没想就四处寻找了起来。按照所说的地址,那里应该是在城市最南端的一片废弃的厂区一带,那里的确是犯罪事件的高发区域。顾斌环顾着荒凉的四周,只见破旧的厂房空空荡荡,荒芜的杂草几近没人,哪里有丝毫的人影。这时顾斌才开始感觉到什么不对,怎么不是110总部给自己来的出警电话,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号码。虽然他满心的疑惑,但看着四周空无一人的荒凉景象,心里还是在为那个急需帮助的小女孩担忧起来。
突然,顾斌似乎看见在不远处好像有个人影一闪,他急忙加大油门急驰了过去。这是个巨大的建筑物,似乎曾经是个仓库,破烂的门窗上还残留着蒙满灰尘的塑料布。顾斌骑着摩托围着这个废弃的仓库转起了圈。刚转过了个弯,顾斌猛地看见在墙角处一个瘦小的身影蹲在那里。顾斌急忙开了过去,停下了摩托。他跨下车,走到那个背影前面,问道:“怎么了?”
“我......我怕......”一个女孩胆怯的声音传了过来。
“别怕,我是警察叔叔,来,先站起来。”顾斌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扶在女孩的肩上,让她慢慢站起身。
“嘿嘿,警察叔叔,我好怕啊.....。”那人站起身,一边转过身体,一边耍娇似的说道。尽管声音还是那么的尖细,可是语气却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顾斌心里一惊,感觉到什么有些不对头。这时那人已经完全地转过了脸,透过头盔,顾斌瞪大的眼睛惊讶地看见了一个满脸邪笑的男孩站在自己面前,而且男孩的嘴里还在尖着嗓子戏谑地说着:“.......我好怕啊.....警察叔叔....我好怕啊......
顾斌登时触电般地怔在那里,伴随着这张男孩的脸,那些噩梦般的可怕经历呼啸而至,在他平静的脑海里掀起了滔天的狂澜。这时顾斌似乎听见身后又息息索索的脚步声,他转过身,另两个大一点的男孩就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虽然顾斌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但,这一刻,他全明白了。
胖子得意地看着眼前呆若木鸡的警察,嘿嘿一笑,说道:“大警察,一周没见不会把我们哥们都忘了吧?
“不....啊....没有.....”顾斌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应该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吧!嘿嘿,是不是经常地想起我们?”不知是有心无心,小飞的话倒是真是说到顾斌的心底里了。一周前在那个地堡内度过的两天一夜真是让顾斌刻骨难忘,虽然一周的时间,让掩盖在警服下那身体上的伤痕在渐渐消逝,但深刻在他心灵上的耻辱却丝毫没有淡去。奇怪的是在这耻辱感中还在渐渐地掺杂进了一种说不出来的从未有过的微妙感觉,他无法体会出这种新的感觉到底是什么,若痒,若麻,仿佛当中还夹杂着丝丝的快感。尽管这种奇怪的感觉如烟似雾地无法去刻意捕捉,但在夜深人静之时却又时常地冲击着他的思维,有时强烈的让他无法入睡。他多少次莫名其妙地赤身站在大立镜前,痴痴地看着自己那健壮的裸体。当手指滑过那些还未消退的伤痕时,他竟然会不自觉地用力扣掐那里,伴随着渐进的疼痛,竟还会有丝丝屡屡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皮层。甚至有一次他在梦中还回到了那个地堡,梦到自己依然赤身裸体地在那些男孩的手里翻来覆去地折腾。最后当自己在恶梦中惊叫着醒来,除了湿淋淋的一身汗水,他居然发现自己还象青春期的少年似的遗了精,激动心脏更是狂跳不止.......自从地堡归来,他一次也没有联系过陈虎,陈虎也仿佛人间蒸发了似的没有来过一个电话。但顾斌知道,陈虎依然在那个健身房做他的教练,就如同自己一样,依然是个人人敬畏的警察。可是又有谁能相象的到,在这两个大男人最隐秘的世界里,竟然还会有那么一段难以启齿的经历,竟然还会有那么一群可怕的少年.......将近一周的平静生活,似乎让那些可怕的记忆也即将远去,但,这一刻,似乎又回来了。
“他妈的,还不把头盔摘下来。”身后的小嘎子一脚踹在顾斌的屁股上,嗓子早以不是刚才那么女孩般的尖细了。
顾斌慌忙地摘掉了头盔,不知所措地肃立在那里。小嘎子一把抢过了头盔,翻来覆去地看着,又套在自己的脑袋上比划起来。
胖子和小飞依然笑嘻嘻地看着肃立在面前的健壮警察,那帅气的脸上泛着红晕,更加显得英气逼人,把胖子和小飞都看得不禁一阵心潮荡漾。
“我是应该叫你二屁股呢,还是应该叫你警察叔叔呢?”胖子慢条斯理地问道。
顾斌满面胀红,憋了好一阵才艰难地回答道:“报告....首长,我..我叫二屁股。
“哈哈哈哈.....”胖子得意地笑着,充满了胜利者的骄傲,他又接着问道:“那你为什么叫二屁股呢?
“因为.....因为我们天天.....天天光着....屁股。”顾斌不知自己怎么说出的口,痛苦的脸上肌肉扭曲,青筋迸现。
“哦,那为什么现在还没光着啊?”胖子盯着顾斌的眼睛问道
啊?!胖子的话仿佛在顾斌的脑海里炸响了一个惊雷,登时叫他手足无措。这一个星期已经让他找回了些许的自尊,可是这点自尊现在马上就又要被击得粉碎。他的脑海里各种念头飞快而又杂乱地闪现着:威武的警察.......受人挟制的受害者.......经历惨痛调教的二屁股.......
看着依然呆立着的顾斌,小飞嘲笑道:“哈哈,才一周的时间就知道害臊了,在地堡里你和大屁股不是天天都光着吗?
“嘻嘻,不仅光着,鸡巴屁眼还被翻来覆去地玩!”身后小嘎子的插话更是让顾斌几乎要哭出来。
“我再说一遍,马上脱光!”胖子可丝毫没有开玩笑的心思,顾斌的毫无举动已经让他有些生气了。
顾斌的脑海里这时已经是一片乱麻,可是右手却已经不自主地举到了领口上。
“脱!”胖子又是一声高喝,震得顾斌身体一颤,手指立即在领扣上动作起来。
胖子满意地看着顾斌脱光了上身,看着顾斌正有所犹豫,他对着顾斌的下半身一拱嘴,示意着他继续脱下去。顾斌咬着牙关垂着脑袋,终于让皮鞋和警裤也依次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只穿着一条雪白的底裤站在胖子和小飞面前。
胖子和小飞的眼睛在顾斌那近乎赤裸的身体上瞄涞瞄去,贪婪的目光似乎能在那健美的身体上燃起火焰。尤其是白色底裤紧紧包裹下的那一团鼓囊囊的部位,更是时刻不离二人的视线。
“怎么,我的话没听明白吗?”胖子看到顾斌脱到关键时刻居然不再脱了,心里真是急得不得了。
听到胖子的催促,顾斌低着的脑袋抬了起来,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不,不.....”
“我再给你三个数,一、二......”胖子哪里还能憋的住,早就被勾得欲火燎天、不可自持了。
顾斌眉头紧簇, 听着胖子的报数,心里真是不知所措。虽然他从心底里惧怕这些小恶棍,可是这几天刚刚恢复回来的一点自尊真是让他难以再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三个男孩的面前。正当顾斌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突然感觉到从身后伸出了两个小手,并已经搭在自己底裤的两侧边缘上,只听身后的小嘎子嘿嘿说道:
“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还没等顾斌反应过来,他的底裤已经被两个小手从上一扒而下,在顾斌惊讶的喊叫声中,他那秃光光的鸡巴不仅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更是被底裤上方的松紧带刮带得一阵来回地拨动。
“哈哈哈哈,看把它欢实的,它都迫不及待要见见咱们了。”胖子也被逗笑了,他大咧咧地一把就薅住了顾斌的鸡巴来回翻看,看到兴奋时还揪着鸡巴头来用力地好一阵晃荡。顾斌连疼带臊,失声惨叫,瞪圆的虎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何必呢,自己不脱不也得叫别人给扒下来,早晚不得光溜溜.......”小飞也跟着一边讥讽着,他一指顾斌秃光光的鸡巴,继续讽刺道:“.......就象它一样,光溜溜的。
身后的小嘎子也肆无忌惮地在顾斌紧绷绷的屁股蛋上来回狠扇了几撇子,喊道:“不听话不就得挨收拾!
“说得不错,得挨收拾......”胖子兴奋地说道:“......我都有点等不急了!”
胖子说完就一手揪着顾斌的鸡巴,把他拽到摩托车前,让他双手扶着车身,双腿大叉屁股高撅,趴伏在摩托车的侧面。小飞侧坐在摩托上,面对着伏在身前的顾斌,解开了裤门把鸡巴掏了出来,用力按着顾斌的脑袋让他全吞进了嘴里。胖子则站在顾斌的身后,弯着腰,左手使劲扒开了顾斌的屁股沟,右手则在那坦露无遗的肛门上撩拨扣弄起来。伴着顾斌的呻吟声,他那一开始还禁闭着的菊花密穴在胖子灵巧的手指下渐渐地张开了。胖子依次往里面插送着手指,一边啧啧赞道:“一周没挨操,屁眼紧多了。”
“这下可够你爽的了,被你站先了。”对面的小飞嫉妒地白了胖子一眼,然后低下头对着伏在自己两胯间的顾斌的脑袋就是一撇子,骂道:“把你的嘴也给我嘬紧点
“对,叫他的嘴嘬得象他屁眼一样紧,你不就也能爽翻天!”胖子出着主意,这时他感觉到准备工作差不多了,于是凑近了脑袋在顾斌的腚沟里‘呸呸’吐了好几口唾沫,然后就急不可待地解开了裤门,端着早就硬邦邦的鸡巴在顾斌的闷叫声中一下就全顶进他的肛门里。顾斌疼得浑身直抖,可胖子哪里给他丝毫的适应时间,早一刻不停卯足了劲地狠操起来。伴随着剧烈的动作,胖子的前胯‘啪啪’地击打在顾斌那结实的屁股上,掺和着顾斌的一声声闷哼,仿佛在打着拍子。
“哈哈,看把他爽的,嘴里吃着鸡巴还能哼哼。”小飞也被这疯狂的场面刺激得兴奋起来。他双手揪着顾斌的两耳,控制着顾斌的脑袋,让他的嘴在自己的鸡巴上也深进深出地套弄起来。
两个男孩面对着面,一前一后夹着顾斌,鸡巴在各自的‘通道’里进进出出。操到高兴时,两人还互相扮着鬼脸,或是连讽带笑地拿顾斌打趣。小嘎子开始还只是站在一旁观战,后来也兴致渐高,垫着石头骑跨在顾斌那平悬着的脊背上。他把顾斌的摩托帽戴在自己的脑袋上,右手探到顾斌身下薅着他的鸡巴就仿佛抓着操纵杆,随着顾斌在胖子的猛操下不停颠动的身体,小嘎子的嘴‘突突突’地叫着,好象在骑着真的摩托车。终于两个少年的鸡巴在各自抽插的‘通道’里依次射了精,尽管顾斌被突如其来的精液呛地满脸通红,但还是在小飞的监督下一滴不剩地全咽了下去。当然这场‘收拾’不会这么快就结束,胖子和小飞又互换了位置,顾斌的姿势也变成了仰面朝天地躺在摩托车上。小飞举着顾斌两条粗壮的大腿,让再次挺立起来的鸡巴在顾斌那已经不是那么紧的的屁眼里左突右刺,胖子则把粘着肠液的鸡巴连着卵袋一古脑地塞满了顾斌的嘴,小嘎子依然骑在顾斌的胸腹上,撸着顾斌鸡巴玩得不亦乐乎,直至把精液一次次地射向空中....
最后当胖子和小飞又一次释放出少年的欲火后,顾斌才踉踉跄跄地从摩托车翻落在地上。胖子让疲惫的警察四肢伏地,自己蹲在警察的身后,把一个个大号的玻璃弹球依次地塞进了他的屁眼。
“你现在回去继续上班,但今晚八点之前必须赶到地堡,这个周末你就要在那过了......”胖子一边塞着玻璃球,一边给顾斌下达着命令,他嘿嘿一笑:“.......告诉你,到时侯还会去几个新朋友,嘿嘿,他们可有些新的乐子,保证让你爽得喊破天。
足足塞进了八个玻璃球胖子才罢手,然后又伸进了手指把玻璃球继续往深处顶了进去。
“好好给我夹住了,晚上到了地堡,你要当着大家的面一个一个给我拉出来,少一个都不行。”胖子严声说道。
当顾斌站起了身,胖子一拍脑袋,又好象想起了什么事。他从兜里掏出了个铁丝编的小套子,在手里摆弄好了后,在顾斌面前一举:“看看,这是傻蛋让我捎给你的礼物,他亲手编的‘小鸟笼’。” 他走到顾斌身前,把铁笼子套在顾斌的鸡巴上,然后又把系在铁笼上方的两根细绳绕在顾斌的腰上紧紧拴住了。胖子低下头隔着铁网看着蜷伏在里面的鸡巴,笑着说道:
“现在让你的‘小鸟’好好休息休息吧......”然后他抬起脸对着顾斌一挤眼睛:“.......因为晚上我们可要好好地玩玩‘它’
随着最后的一抹余晖消逝在山巅,沉沉的夜幕迅速拢盖上了山头,仿佛噬天的巨兽突然地吞掉了整个的世界。透过枝繁叶密的树影,一辆开足了马力的摩托车在坎坷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地行驶着。随着摇摇晃晃的车身,车灯在无尽的夜色里左摇右摆,仿佛惊涛骇浪里摇曳的一盏桅灯,若隐若现,忽近忽远......终于在山路消失的半山腰处的一个小空地前,摩托熄了火,一个矫健身影从车上一跨而下。支好了摩托后,那人站在车边,努力在漆黑的树影间四处打量着。
“嘿嘿,晚上好!”随着一声诡异的问候,从顾斌身后的树丛中闪出了两个黑影。
顾斌吓得一激灵,迅速的一回身,借着点点的星光看见了满面坏笑的胖子和小嘎子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也是,在这夜幕深垂的荒山野岭,突然听见一声问候谁能不认为是见了鬼。更何况,在顾斌的眼里,这个人,也许比鬼还可怕。
看着惊慌失措的顾斌,胖子嘲笑道:“怎么警察也怕坏人吗?
“啊?不!”顾斌本能地回答道。
“不怕?那紧张什么?”
“.......是......怕!”顾斌无可奈何地说出了真心话,幸好漆黑的夜色掩盖了自己痛苦的表情。
“怕?那这么说我们是坏人了?”可胖子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眼睛死死盯着顾斌的脸。
顾斌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闭上了嘴什么也不说了。
胖子看着低着脑袋的顾斌,一字一字地说道:“是不是应该再教教你‘标准的站姿’啊?
顾斌心里一惊,马上就想起了胖子所说的‘标准站势’应该是是什么样子,赶紧挺胸抬头,大叉双腿,双手抱头,双眼直视着面前这一高一低的两个身影。
胖子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了一番,嘴里哼了一声,对着一旁的小嘎子说道:“把他拴上吧。
小嘎子痛快地答应了一声,连蹦带跳地跑到顾斌身前,伸手就开始解顾斌的裤门。顾斌抬着脑袋,心里又是一惊,可哪里敢动一下,只能任由着小嘎子解开了裤门上的扣子,然后伸进小手扯断了‘鸟笼’上的绳子,抓住了自己软塌塌的鸡巴,并拽出了裤外
“嘿嘿,叫你的小鸟也出来放放风.......”小嘎子看着耷拉在裤门外边的鸡巴笑嘻嘻地调侃着,然后扇着小手来来回回地扒拉了好几下,接着说道:“.......现在就把你拴上,可别飞了。
听到小嘎子的话胖子也逗乐了,他仰着脑袋盯着顾斌的脸笑着说道:“就是,可别让它飞了,飞跑了我们可没的玩了。
小嘎子从兜里抽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细绳,薅鸡巴拧阴囊地把绳子紧紧拴在生殖器的根部。拴好后,小嘎子来回掸了掸绳子,看着顾斌的胯部随着绳子的牵动也跟着向前一拱一拱,高兴地咯咯直乐。然后他转到顾斌的身后,右脚一踢顾斌的屁股,喝道:“蹲下!”
顾斌依从着蹲下了身子,小嘎子又从兜里掏出了一条黑布袋,套在了顾斌的脑袋上。然后又在顾斌的屁股上来了一脚,让顾斌站了起来。
胖子从小嘎子的手里接过拴着‘小鸟’的绳子,用力一扯,对着疼的正咧嘴的顾斌吹了一声口哨,说道:“二屁股,咱们该上路了,嘿嘿,我想大家都已经等不及了。
(十五)拍 卖
陈虎双手抱着脑袋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山路上行走着,由于头上罩着黑布袋,眼前一片漆黑,行走的方向只能由那个拴着自己鸡巴的绳子来确定了。小波一边悠闲地牵着绳子,一边还在和阿海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上午在健身房的有趣经历:
“嘿嘿,你操大屁股的时候把他爽的够呛,可强憋着也不敢叫出一点儿声。”
“外面那么多的人,再说储藏室的墙又那么薄,他敢叫出来嘛!”
“那地方就是太小,要不我真想学学胖子和铁柱,咱们也给他来个‘双龙入洞’,两根鸡巴一起操的时候看他还能不能憋的住。
“就是一根一根地操,最后不也把他的屁眼干开花了。我看灵蛋往里面塞玻璃球时一点都没费劲,好象能自己往里‘咽’,一口一个,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男孩肆无忌惮的说笑一字不落地听进陈虎的耳里,真是让他百感交杂,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上午他刚刚给学员们上完了一节肌肉加强训练课,就看见三个瘦小的身影闪进了健身房。他还认为也许是谁家的孩子和同学一起来这里找家长,便主动迎了过去,可还没走近,陈虎就仿佛被闪电击中了似的一下怔立在那里。只见面前三张熟悉的面孔都带着满脸的邪笑正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陈虎感觉自己的身体象是从骄阳的七月一下掉进无底的冰窟,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
为首的一个男孩笑嘻嘻地看了一会,慢慢地张开了嘴高声说道:“大........
陈虎的心几乎要蹦出了嗓子眼儿,他已经猜到了下面的内容。此时他的大脑一片苍白,完全象个死刑犯在胆战心惊地等待着临刑的那声枪响,惊诧的表情已经僵在他的脸上。
“........大.......哥哥,我们能找你一小会吗?”
“.......能,能,没问题......”在惊惧中醒来的陈虎慌不迭地连声回答,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我们去那边谈。
“陈教练,有事是吗?”一个学员走了过来似乎要请教什么问题。
“啊?是,是,对不起,一会好吗?”陈虎吓了一跳,连忙把那人支开了。他对着三个男孩一指位于角落的一扇门连声说道:“去那边,去那边!
陈虎带着三个男孩出了门,穿过了一条不长的走廊,进入了走廊尽头的一个小房间。
看着四周凌乱的杂物,小波对着已经肃立在面前的陈虎有些不满地说道:“在这里接待客人可不太礼貌啊,大屁股。”
“啊?可,可,可我在上班啊!”陈虎象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地央求道,虽是一脸的委屈,却是满心的恐惧。
“哼!”小波好象还是有气,倒是一旁的阿海似乎做起了好人:“没关系,这不也是特殊情况嘛.......”陈虎刚向阿海投去感谢的目光,却听见阿海继续说道:“........再说这里也不是不够咱们耍的。
啊?!陈虎心里一惊,耍?耍什么?不会是.......陈虎几乎不敢再想下去了。正当陈虎心乱如麻之际,小波一挥手,说道:“得了,将就了......”他一指陈虎:“.......虽然地方不好,不过你可得把我们都伺候舒服了。
小波的话无疑证实了陈虎的想法,陈虎为难地看着小波和阿海,两人的眼睛里都已经燃烧着欲望的火焰,一旁的灵蛋也一脸的兴奋,巴不得等着看这落幕了一周的淫秽大戏重新上演。
看着陈虎依旧站在那里,小波坏坏地说道:“是不是嫌观众少啊,用不用我再给你招来几个?
陈虎吓的一激灵,连声央求道:“不,不,别......”
“那还不快点!”阿海厉声打断了陈虎的央求,也打灭了他心中最后残存的一丝企望。
陈虎默默走到门前,把门上的插销划上,然后走回到三个男孩面前,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只一小会,那陈虎那布满了汗水油光发亮的躯体就完全暴露在男孩的目光中.......在此后的一个小时里,小波和阿海轮番上阵,变换着姿势奸淫陈虎。也许看到陈虎强憋着不敢呻吟出声的滑稽样子十分有趣,他们有意不一起上阵,让陈虎的嘴时时刻刻都保持着空闲的状态。无论是谁在以何种姿势狠操陈虎的屁眼时,另一个肯定是和灵蛋一起在旁边一同刺激陈虎身体上的各个敏感部位,或玩鸡巴,或嘬乳头,或挠脚心,或抠腋窝.......这一个小时对于陈虎无异于一场艰苦的战斗,一场意志与痛苦之间进行的生死较量。为了掩饰实在忍不住的呻吟声,陈虎不得不把呻吟转变成在嗓子眼里的一下下的咳嗽声。看着陈虎一边伴随着鸡巴在屁眼里出出进进时的拍打声,一边憋得面红脖粗、满眼泪水地声声干咳,男孩们真是乐不自禁。最后,陈虎伏跪在地,灵蛋在他那被被连操了一个小时而已经大大张开的肛门里塞进了八个玻璃弹子,小波则蹲在陈虎的面前,一边薅着他的头发开心地欣赏着他那扭曲的面容,一边向他‘下达’了晚上八点之前赶到地堡的指示。然后三个男孩甩门而去,只留下一身臭汗的陈虎还坐在地上张着大嘴沉重地喘息着......
蒙着双眼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可不是容易的事,只要陈虎的脚步偏离了方向,小波就会用力拽一下手中的绳子,用疼痛去提醒着陈虎该往哪里走。尤其是在拐弯的时候,更是把陈虎那耷拉在运动短裤外的鸡巴扯得远离了身体,疼的陈虎连叫好几嗓子,才能够摸索到前行的方向。陈虎也不知自己踉踉跄跄地走了多久,终于拴着鸡巴的绳子不再拽动,紧接着耳边便响起了铁门吱吱嘎嘎被开启的熟悉声音,随着绳子的再次牵动,陈虎又踏着坚硬的石板路走了一小段。当拐过了一个弯,陈虎感觉蒙着双眼的黑布前似乎隐约透进了蒙胧的亮光,而且耳朵里也传进了吱吱的窃笑和唏唏索索的谈论声。这时,拴着自己鸡巴的绳子终于不再牵动,陈虎的脚步也终于停了下来。
“你们到的好快啊。”小波向胖子兴冲冲地打着招呼。
“嘿嘿,怎么样,比你们快一步吧......”胖子得意地说道:“......路上我连拖带拽,把他的鸡巴扯得多老长。
胖子的话引起一阵哄笑,陈虎还以为在说自己,低着脑袋恨不得把脸夹在裤裆里。
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的响起:“既然都已经到了,还不让我们好好看看。
“你倒心急.......”胖子朝那人说道:“.......把你们都叫来了,还怕玩不上吗?
那个沙哑的声音嘿嘿笑了笑,说道:“不怕玩不上,就是等不及了。”
这时陈虎感觉自己的鸡巴又被绳子猛地拽动,他痛苦地叫了一声,赶紧迈动脚步跟了上去。
“哈哈,叫得还挺欢实,隔着布套子还这么嘹亮。”那个沙哑的声音调侃着。
“这算什么,刚才可是叫了一路呢!”小波一边说,一边又故意用力拽了一下绳子,引得陈虎又是一声更尖锐的喊叫。
走了十几步,陈虎又被勒令停了下来,小波推搡着他的身体让他站好了姿势,同时也解开了拴在鸡巴上的绳子。
只听胖子向那人问道:“想先看上面还是先看下面?
“下面,下面......”还没等那人回答,他旁边的两个人倒是抢着连声说道。
看着三个人急不可奈的样子,胖子简直越发的得意,他转过脑袋命令道:“听好了,现在把裤子都给我脱光!
陈虎刚刚迟疑了一下,身上就重重挨了一脚,知道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只能顺从从脑后放下了双手,脱掉了外裤,然后一咬牙,把裤衩也一下褪了下去。当陈虎把裤衩从腿上蹬了下去重新以‘标准站姿’站好后,只听得面前口哨声和笑声早已连成了一片。
“腿再叉大一点......胯再往前拱.......”胖子发号着命令,继续帮着陈虎矫正着姿势。 当陈虎终于以一种更加屈辱、更加暴露的姿势展现在众人面前后,胖子又一项一项地发起了新的命令:
“双手叉腰,把鸡巴摇起来.....
“转过身去,双手扒开屁眼.......
“高撅屁股,用力扭胯......
陈虎按照胖子的指令完成着一个个的动作,只要稍稍有些迟缓或者哪里做的不到位,巴掌就会立即劈劈啪啪地落在他的身上。每做一个新的动作,都会引得地堡内一片哄堂的笑声,间或着一些人刺耳的讥讽和评论:
“哈哈,真他妈听话,看来没少挨收拾。”那个沙哑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
“嘿,这两个屁股,真他妈结实.......再扒开点......哈哈,露出屁眼了......看起来还挺紧的,不知操起来哪个能更爽一些!
“看那两个大黑鸡巴摇的多欢......个头也都差不多,粗粗大大,玩起来也正好一对。”
两个?一对?陈虎的脑海里猛然划出一道电光,仿佛闪电劈开了漆黑的云幕,难道.......正当陈虎惊愕万分之际,他突然眼前一片炽亮,黑套子被人一揪而下。陈虎眯着眼睛适应着亮光,终于渐渐看清了眼前大大小小的一堆身影。让他更难堪的是里面居然有几个陌生的面孔,一边嘻嘻哈哈说着污言秽语,一边瞪着兴奋的眼睛在自己赤裸裸的下身瞄来瞄去。陈虎一侧脸,突然看见自己的身侧几步远的地方并排站着一双同样赤裸的双腿,啊?陈虎一抬头,猛然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也正在瞪大了双眼惊诧看着自己——顾斌!
陈虎被惊得几乎要坐到了地上,同时心里也立刻明白怎么回事。顾斌应该和自己一样也是从山脚被拴着鸡巴牵到了地堡,然后就一直站在自己的身边。当然当胖子发号施令后,他也遵从着胖子的命令脱光了裤子,并同样完成了各种淫秽屈辱的动作。而且他和陈虎一样,都没有觉察到对方的存在,以为就自己一人而已。陈虎痛苦地低下了头,这次邂逅真是意料之外,但细想却也情理之中。既然那些男孩准备长久地控制自己,又怎么能会轻易地放过顾斌。
看着两个光着下身的大男人都是一脸痛苦扭曲的表情,男孩们简直欢喜得不得了。尤其胖子,更是咧个大嘴得意洋洋地向陈虎和顾斌问道:
“哈哈哈,怎么样,这场见面意外吧,在这里见到老朋友是不是很高兴啊!
“那还用说,当然高兴了,没看他们乐得又扭屁股又晃鸡巴的!”葛涛这句嘲讽的话把陈虎和顾斌都羞臊得无以复加,俩人的头垂得更低了。
“都他妈给我抬起脑袋......”胖子严声命令道,然后他一指站在最前排的几个陌生的人说道:“.......嘿嘿,先见见我们几位新的客人。
听到胖子的命令,尽管都满含着屈辱,陈虎和顾斌也不得不艰难地抬起了沉重的脑袋。只见拥挤在面前的人群中,几张陌生的面孔尤其扎眼。看上去他们年纪虽不尽相同,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在双眼放光,面色潮红,有的甚至沉重地喘着粗气。
胖子走到陈虎和顾斌的中间,先挥起手在陈虎的屁股上“啪”地狠拍了一巴掌,对着面前的几个新人介绍道:“这个是大屁股......”他说完后看到陈虎仍然无动于衷,胖子气恼地照着陈虎的屁股就是一脚,骂道:“.....他妈的,是不是再教教你怎么自我介绍啊?”
陈虎心里一惊,这才想起自己该做什么,慌忙向前一跨步,哪里还顾得上害不害臊,对着面前的人群一个敬礼,高声报告道:“报告首长,我叫大屁股。
话音未落,面前早已经笑声一片,尤其是那四个新面孔,更是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一个十八、九岁左右的‘卷毛’惊奇地说道:“哈哈,还真他妈听话,怎么训出来的.......”
“当然是‘收拾’出来的,不听话可要被狠‘收拾’的!”胖子恶狠狠地接声回答道。
“呵呵,看来是没少挨收拾。”‘卷毛’身旁一个年纪只有十六、七岁却是一脸凶像的黑小子双眼冒光地说道。
“开始时还不太听话,但一招一招给他用上后,哪还敢不老实。”
“不过.....那他为什么叫‘大屁股’啊?”
胖子一拍陈虎的屁股,笑嘻嘻问道:“你说说,为什么你叫‘大屁股’?
乖乖,这叫什么问题,陈虎嘴里吱吱唔唔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原因。这时胖子清了一下嗓子,说道:“叫他‘大屁股’倒不是因为他屁股大......”胖子另一支手一拍顾斌的屁股:“.......这个屁股也不小嘛.....”他那滑稽的语气自然又引起了一阵笑声。“.......不过虽然‘大屁股’的屁股不是最大,但屁眼应该是最大的......”胖子坏笑着盯着陈虎的脸,接着说道:“......毕竟多挨了不少操。
胖子的话把陈虎羞臊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可也把四个新来者刺激得心血沸腾。尤其那个重重的‘操’字,更是让几个人几乎都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绪。‘卷毛’不自觉地用手按了一下自己那早已鼓起来了的裤裆,深咽了口吐沫,旁边的黑小子则轻声吹了个口哨,凶恶的脸上也挂上了一层淫荡。
看到几个人兴奋的样子,胖子更是来了兴致,他抓着陈虎的胳膊把他拧过身去,然后勒令他大叉双腿,弯下身体,双手支着地面,把臀部高撅在众人面前。胖子把陈虎上身的运动服掀了上去,暴露出了硕大的屁股,然后他双手用力扒开了两个结实的屁股蛋,把深红色的肛门展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看上去这个小屁眼也挺紧的嘛!”一个和‘卷毛’差不多年纪的‘瘦高挑’伸长了脖子狠盯着陈虎紧闭的肛门脱口说道。
“别看现在紧,挨操的时候可是能张得老大呢!”胖子一边说者,一边用手指在陈虎的肛门上上下下来回地滑动着。在众人的目光中,开始还紧紧闭合着的肛门竟被刺激得逐渐张开了。
“嘿,开了开了.......”‘卷毛’兴奋的话音未落,胖子的中指就一下插进了那刚刚些许张开的肉缝里,并迅速而猛烈地抽插起来。虽然仅仅是一根细细的手指,但如此快速而强力地摩擦着敏感的肛门内壁,也把陈虎刺激得连连低声哀叫,前支的身躯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哈哈,几天没挨操,这家伙还犯了骚劲!”听到陈虎的呻吟,胖子更加来了劲头,运动着的手指更加卖力地抽送,然后他猛然“扑”地一下拔出了手指,象个魔术师展现自己作品似的,把一个张开的圆肉洞展现在众人眼前。
“嘿嘿,要是鸡巴捅,这个肉窟窿岂不张得更大!”黑小子被这个场面刺激得几乎按耐不住了,脱口说道。
“那还用说.......”铁柱在一旁兴奋地插话道:“........你们可能不信,这个肉窟窿里可是同时吃进过我和胖子的两根鸡巴呢!”
“啊?!两根鸡巴一起操?”‘卷毛’惊讶地问道,他真是感到难以置信。
看着‘卷毛’怀疑的神色,葛涛出来补充道:“确实是真的......”他一指旁边的顾斌,说道:“......二屁股可以证明,他当时一边撅着屁股被我狠操,一边看着大屁股被‘双龙入洞’捅得嗷嗷直叫唤。”说完,葛涛在顾斌的脸上轻扇了一撇子,说道:“你说,看没看见?
“......看见了....”顾斌艰难地回答道。
“他妈的,看见什么了?”急于求证的铁柱上前对着顾斌就是一脚,喝道:“给我从头说!
“我...我看见大屁股被....被两根鸡巴一起操。”顾斌咬着牙高声回答道,这句回答不仅使他自己的脸臊得通红,也让伏在另一侧的陈虎羞愧得无地自容。
听到顾斌的证言,铁柱越发的得意,冲着‘卷毛’几个炫耀地说道:““嘿!两根鸡巴同进同出,把他的屁眼都快撑爆了,现在回想起来还爽的要命。”
铁柱的话把几个新来者刺激得越发地兴奋,让每个人的眼睛都闪放着异样的光芒。
这时胖子一拍仍然伏在地上的陈虎,说道:“大屁股,滚起来吧......”然后他又一指顾斌:“嘿嘿,现在你们该给我们表演一场下蛋比赛了!”
顾斌和陈虎各被牵上了并行的两张木桌,木桌的中部都摆放着一个瘪瘪歪歪的铝盘,正是两人平时用来吃饭的‘食盆’。两个都光着下身的男人面对着面,被勒令大叉着双腿蹲在各自的桌子上,垂下的屁股正好悬在铝盘的正上方。小波走到两人的身侧,抬起双臂同时在那两个硕大的屁股上都拍了一巴掌,说道:“把你们的蛋都一个个‘下’出来吧,比比谁下的快,不过......”小波补充道:“......只准用屁眼拉,可不准用手抠哦!”
男孩们纷纷聚拢在两张木桌的周围,新来的四个人更是紧靠在桌子旁边,都瞪大了眼睛,时而看着面面相觑的两个大男人羞愧的脸,时而弯下腰歪着脑袋死死地盯着两人的屁眼。一场奇异而难堪的比赛就在十几个男孩子的密切注视下开场了。
陈虎看着对面的顾斌,心中真是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星期的平静生活似乎已经让他忘记了难言的经历,但此时他知道那些噩梦般的痛苦又将重新降临在自己和顾斌的身上。并且他惊恐地发现,这个噩梦似乎没有尽头,更要命的是,从那几个陌生的面孔来看,以后玩弄他们的队伍甚至还会不断扩大......顾斌的眼睛似乎在刻意躲闪着陈虎,但时不时也会不经意地向陈虎瞄上一眼。虽然仅是匆匆几眼,但陈虎也清晰地读出了那里所夹杂的复杂涵义:痛苦、屈辱、无奈......
只听‘当’的一声,陈虎的盘里先落下了一个玻璃蛋子,
“哈哈,还是大屁股的屁眼松,先下出来了。”灵蛋扯着脖子喊叫着,话音刚落,又一个玻璃弹子落到了陈虎的盘子中。
“二屁股,你的屁眼长死了怎么的,怎么下不出来了?”葛涛盯着顾斌红胀的脸嘲讽道。
“大屁股的屁眼被胖子哥捅了半天,当然下的快了。”小狗子随声应道。
“那不好说,我帮他通通不就得了.......”葛涛似乎来了‘好心’,他转到顾斌身后,竖起一根中指伸到顾斌的屁股底下,冷不防就杵在了顾斌的肛门口上。还没等顾斌有所反应,那根手指已经冲破阻挡、长驱直入了。“.......几天没操,还真他妈的挺紧的。”葛涛一边无耻地打着哈哈,一边用力地抽插着手指,随着手指在肛门里的快速运动,竟仿佛伴奏似的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摩擦声。抽插了好一阵,葛涛才把手指抽了出来,随着手指的拔出,一个玻璃弹子也应声落到了铝盘内。
“哈哈,还真他妈立杆见影。”小波高声笑着说道
站在陈虎身后的铁柱则一巴掌狠狠拍在陈虎的屁股上,说道:“大屁股,别大意了,可别让二屁股追上啊!
随着一声声‘当’‘当’的声响,落在两人屁股下面盘子里玻璃弹子逐渐地增多了。大部分是一个弹子单独脱出的,还有个别的是两个一起脱出的,男孩们把这叫‘连珠蛋’。每当一个‘连珠蛋’出现的时候,都会引得男孩们一片的欢呼。可是两个‘下蛋’的人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越到后来越艰难,间隔的时间也越长,几乎要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让那些被捅进了直肠最深处的玻璃球在蠕动的肠道里一段一段地前行,直至挤出肛门。 两个大男人真是在使着拉屎的劲,憋红的脸上青筋暴凸,几乎每一个玻璃弹子从肛门中脱出都伴随着两人低沉的吼叫。男孩们却个个兴高采烈,纷纷在两人开始冒汗的身体上拍拍打打以示助威,新来的那四个人则都歪着脑袋,兴奋异常地拿着陈虎和顾斌那因为肠道蠕动而不断开合的肛门开着下流的玩笑。
终于,伴随着陈虎的一声长叫,第八个玻璃弹子落入盘中。随之,顾斌的盘中也‘当’的一响,他也终于完成了最后的任务。胖子和小波分别清点了两个盘子中的弹子数量,一个没少,看来八个玻璃弹子果然在各自的肛门中都待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
“不错,看来都挺听话,这次就不收拾你们了。”胖子不冷不热地说道。
陈虎和顾斌面面相看,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哀。虽然长时间的下蹲已经让他们双腿酸痛,但没有男孩们的命令哪里敢站起来。
“大屁股、二屁股,现在站起来吧.....”胖子一指蹲在桌子上陈虎和顾斌命令道:“........不过在最短的时间内都给我把全身脱光溜的,嘻嘻......”胖子一瞄旁边几个早已兴奋不已的新来者:“......该让我们的客人好好验验货了。”
陈虎和顾斌默默地把上身的衣服也迅速地全部脱光了,并依旧面对着面,按照两腿大叉、双手抱头、挺胸提臀的‘标准站姿’高高地站立在桌子上,两具壮硕健美的身体立时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众人面前:高大的身躯,健硕的肌肉,粗壮的大腿,挺翘的双臀,黝黑的肤色在摇曳的烛火下更是闪耀着红彤彤的光泽...... ‘卷毛’、黑小子等四个新来者一边仰着脖子围着两张木桌转着圈地看,一边由衷地发出了啧啧赞叹。
看着几个人象驴拉磨似的围着桌子转圈,胖子鄙夷地嘲笑道:“你们也不嫌累,让他们给你们来场表演不就得了。
于是,一场极尽羞辱的人体秀就这样开场了。陈虎和顾斌要不断依照胖子的指令来变换姿势:时而来回地转动身体,时而不断地上立下蹲;时而弯腰劈腿,时而摇胯晃臀:时而要象健美运动员在舞台上展示身体一样做出各种健美动作,时而要象发骚的妓女一样把自己最羞于见人的隐秘部位都夸张而充分地尽情展露.......伴随着胖子的一个个命令,陈虎和顾斌在十几双戏谑的目光下不断地变换着一个又一个姿势。胖子故意让他们的每一个姿势都要停留一小会儿,以便大家在观看的同时能对这个姿势做出品评。所以在胖子发出下一个动作的指令之前,两人只能一动不动地保持着摆好的姿势,任凭台下的无耻羞辱和下流嘲讽却丝毫也不敢走神。小波和葛涛则分站在两张桌子的旁边,只要发现哪个人的动作有一点点的不太到位或是轻微的晃动,他们手中的皮带就会带着风声呼啸而至,毫不留情地去帮助陈虎和顾斌矫正自己的姿态。尤其是一些难度较高的动作,往往伴着‘噼劈啪啪’抽打,在两人的身体上又添上几道红印子,才会让他们摆出最正确的姿态。
这场‘暴力人体秀’一直进行了半个多小时,男孩们集思广益,把所有能想到的姿势都让陈虎和顾斌做了个遍。甚至最后让两人坐在桌面,把双腿扳到脑后,用嘴去叼自己的鸡巴。可是任凭皮带的不停抽打,和男孩们连推带压的‘热情相帮’,疼得陈虎和顾斌长呼短嚎也没能完成这个高难动作。胖子最后只得作罢,不过倒是拍着胸脯向陈虎和顾斌做了保证,不久的将来一定会让他们完成这个动作,能亲口品尝到自己的鸡巴。
“我说胖子,把我们叫来不是光让我们过眼瘾吧?”‘人体秀’刚一结束,黑小子就大咧咧地朝着胖子质问道。
“当然不是了......
“那你开个价吧,多钱我们把人领走?”胖子还没说完黑小子就接声问道,一幅财大气粗、满不在乎的神态。
%“呵呵,唐矿长的少爷当然有的是钱了,一车煤就能卖多少......
“废话少说,说正事!要不然交换也行,我的人你随便挑、随便弄。”黑小子对着胖子一指自己身边的‘卷毛’、‘瘦高挑’和另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孩说道(感情那三个人都是这个矿长儿子的跟班)。他这一句可把那三个人都吓了一跳,三个人在刚才短短的时间里就已经估计领略这些男孩的手段,两个膀大腰粗的壮男人都吃不住,自己落在他们手里还不得零碎了。
好在胖子似乎不感兴趣,他把手一挥:“我可供不起这么多人的饭,你的人我一个不要。
“哼,那还不是要钱嘛......”黑小子早看透了胖子的小算盘,他一拍胸脯:“......老子就是有钱。你说个痛快话,两个多少钱?
“两个?两个可不行,都带走了我们岂不没的玩了!”胖子的脑袋晃的象拨浪鼓。
“一个?”黑小子瞪着眼睛看了胖子好一阵,最后一挥手:“算了,一个就一个......”他一指顾斌,说道:“......那我要这个
“二屁股?”胖子嘿嘿一笑:“他可价高啊!”
“为什么?
“因为......”胖子严肃地说道:“......因为他是警察。
“啊?!”黑小子惊讶地喊了出来,甚至不由地倒退了一步。
看到黑小子的窘相,胖子很是得意,能把这个天老子第一、人老子第二的‘唐坏包’(黑小子外号)吓一跳,倒也够出去炫耀一翻的了。
黑小子转过头看了一眼浑身光溜溜警察,心里哪里还有半点的恐惧。他阴阴地一笑,对着胖子慢声说道:“警察?我最喜欢弄警察了......”黑小子的手再一次指向顾斌:“......他,我要定了。
(十六)夜 路
地堡的铁门‘吱吱嘎嘎’地被拉开了,如水的夜风一下就泻进了甬道,也吹拂在顾斌赤裸的身体上。石室内闷热的空气和连翻的折腾早已让顾斌浑身汗水,此时夜风袭来,倒是感到些许的惬意。顾斌站在门口,望着眼前浓黑的夜色,竟痴痴有些发呆。真是不知自己是脱离了虎穴,还是又赴狼窝。
唐帅宝看着前面魁梧的身躯突然在门口停了下来,也不得不止住了自己的脚步。他看到‘卷毛’和‘瘦高挑’正要上前推搡顾斌,连忙挥手制止住他们。他坏笑着静静地抬起右腿,照着面前那个浑圆挺翘的屁股一脚就狠狠踹了过去。顾斌一声惊叫,身体一个踉跄就撞了出去,因为用力过猛,唐帅宝竟也收不住身体,一起径直地冲了出去。三个小跟班都吓了一跳,慌忙跟着跑出了地堡,只见顾斌早已跪伏在草地上,唐帅宝也正好压在顾斌的身上。
( 三个小跟班连忙上前扶起了唐帅宝,唐帅宝气哼哼地站起了身,骂骂咧咧照着伏跪在地的顾斌连踢了好几脚。踢着踢着他突然发现顾斌那伏跪的样子十分有趣,马上转怒为喜,嘿嘿笑道:“你不是愿意爬吗?那就驮我爬上一段吧!”说完,他走到顾斌身侧,右腿一跨,就骑坐在顾斌的后背上。他双腿紧夹着顾斌的两肋,右手接连拍打着顾斌的屁股,嘴里大声喊着“架、架......”,催促着这头健壮的‘坐骑’艰难地上路了。唐帅宝象个高傲的将军,一手薅着顾斌的头发,嘴里得意地哼哼着小曲。三个小跟班分跟在身后,只要这匹‘坐骑’的速度稍有迟缓,或是仅仅为了高兴,都会抄着手中的树棍在他身上抽几下,或是抬脚重重地在他光裸裸的屁股上再留下几个鞋印。
一行人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零碎的脚步声。唐帅宝回头一看,只见小嘎子抱着一堆衣服急冲冲地跑了过来,说道:“胖子哥让我把二屁股的衣服给你捎来。
+ 唐帅宝轻蔑的一笑,立马转过了脑袋,扔了一句:“还拿什么衣服,你跟胖子说,今晚光着带走,后天再给他光着送回来。
小嘎子楞楞地看着四人一‘骑’的背影,心里悄悄地嘀咕了一句:“这个‘唐坏包’,胆子也太大了.....
当然小嘎子也仅仅是敢心里嘀咕,甭说是他,就是胖子、葛涛他们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这个可以说是人人皆知的外号。唐帅宝————‘唐坏包’,这的确是个形象的外号。形象的不仅仅是字音上的相似,更主要的是它是这个不到十七岁少年的真实写照。甚至在另外一些身受其害的人中间,他还有另外一个更不雅致的外号——唐阎王。‘唐坏包’开始并不坏,至少在十二岁之前,他还没有任何坏起来的资本。可自从他的老子人称‘唐大炮’的唐百岁包下了当地的一个煤矿,这小子的坏水就如同他家滚滚而来的黑钱一样迅速地膨胀起来。更兼之他老子也是有人钱不干人事,吃喝嫖赌,无所不好。最后把自己的老婆,也就是‘唐坏包“的亲妈,一纸休书加上一书包的现钞,打发回了娘家,自己则从城里的洗头房里弄出了个花枝招展的按摩女,天天厮混在一起。虽然‘唐大炮’对自己的老婆毫无旧情地一脚蹬开,但对自己的儿子,当时年仅十四的唐帅宝却视如掌上明珠。当初起名字时,就对自己这个‘唐家烟火’就寄予厚望————既帅,更是唐家一个‘宝’。唐帅宝倒也是不负重望,把他老子一身的劣习全单照收,甚至随着年龄的增长,青出于蓝胜于蓝,比他老子更加的好勇斗狠。刚上中学,就打遍全校无敌手,甚至学校里的老师没有一个没挨过他的打骂。所以他初一还没念完,学校就几乎被打散了架子。可是校方既不敢明着对这个‘小阎王’下逐客令,又碍于本县首富唐大矿长的‘威望’,出于无奈,只得破例给这个初一都没念完的唐帅宝私下发了初中毕业证。这在当地已经成了尽人皆知的‘美谈’。唐帅宝没了学校的束缚(看来在学校时竟还是收敛的状态),更加毫无顾忌。仗着他横竖不怕的彪胆和老子的大把钱财,拉拢了一帮年龄相仿的小混混,自己发号施令,甚至一些年龄比他大的混混也前来投靠,甘心情愿听其调遣。这一班人众不是上学校周围抢男劫女,就是和别的混混帮派聚众斗殴。仅仅十五岁时,就已经成了县城里混混小字辈中呼风唤雨的人物。期间倒也大小犯过点轻案,但仗着老子是当地一霸,在县里支手遮天,所以也都一一化解了。十六岁生日那天,唐帅宝在酒楼大摆宴席,席间与隔壁的一个不识其‘威名’的二十来岁的男青年发生了口角,唐帅宝率众大打出手,从酒楼里追到了外面。期间正好路过一名解放军战士,看不过眼上前指责于他,唐帅宝恼羞成怒,竟指示手下把那名青年和那个战士一起用车绑架回了自己在矿区的住所,把两人的衣服扒个溜光,疯狂折磨了一个通宵。那个男青年被电棍上上下下地出溜,身上也被八号线抽了个遍,屁股上更被电熨斗烫出了两个大大的血痂。对那名战士倒是碍于是军人,没敢下狠手,只是强迫其光着身子、头顶油灯在长板凳上跪了一夜观刑,期间还让混混们一根一根拔光了他的阴毛和腋毛。这件事可是捅了大篓子!那名被打的青年倒好打发,多赔些钱了事,但侮辱现役军人可是了不得的。这回任凭‘唐大炮’托门路找关系,也是不好使。好在唐帅宝刚满十六,未到成年,所以还是从轻处分进了少管所。他家老子在外边继续花钱活络关系,可儿子在少管所里又掀起了风浪。虽然年龄最小,但唐帅宝仗着在外面打拼出来的资本和家里进贡来的大笔钱财,立马就当上了牢头。这下可苦了同室的监犯,几乎都成了唐帅宝消磨时间时用来取乐的对象,胖子、葛涛和铁柱那时自然也没少受他的折磨和欺辱。只要唐帅宝在哪个监室,哪个监室都苦不堪言。所以少管所不得不给他频繁地更换监室,这倒是更让他如鱼得水,不仅监狱里流传的各种‘过堂’招式他都一一学会,而且还知道了监狱中男人之间解决性饥渴的那点事。开始时他还仅仅出于好奇,后来竟一发不可收拾,好上了此道。少管所里面相好的犯人,几乎无一不曾是他的玩物。三个月的牢狱生活唐帅宝倒是过得逍遥自在,可他的财神老爹却在外面急得不得了,终于疏通了关系,砸下了不少银子,把这个宝贝儿子从少管所里捞了出来。刚出来时,‘唐大炮’倒是做了几天称职的父亲,严令儿子不能再胡作非为,并且亲自看管了几天。可是,没到一个星期,唐胖子就开始魂牵梦绕女人的消魂之穴,匆忙忙给唐帅宝下了几点戒律,并聘了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代他教导自己的宝贝太岁,然后就迫不及待地上他妓女姘头那报到去了。唐帅宝哪里记得那些清规戒律,又与原来的那些手下混在一起。不过倒是收敛了许多,惹是生非的事是不太干了,只是在少管所里学会的那点‘事’倒是放不下。原来的跟班兄弟,现在是一个一个换着拿来泻火,不管情不情愿,一律‘霸王硬上弓’,并且越玩越淫心大发,在城里买回不少成人器械和性交淫具,换着花样耍。这一玩,倒是玩出了几个同道中人,那个‘卷毛’和瘦高挑,一个叫吴阳,一个叫罗大志,虽都是唐帅宝的跟班,但都比唐帅宝大三岁。在唐帅宝进少管所里‘取得真经’之前,他俩就已经深谙此道了,这下更是志趣相投,一拍即合。几个人经常结伴而出,看见漂亮的男孩就想方设法弄到手,或是以利相诱,或是暴力胁迫,有的还给拍了裸照用以封口。那个与唐帅宝年龄相仿的少年叫小扣子,就是被他们玩了个臭够并拍了照片后死心塌地地成了死党。
这天,唐帅宝几个人在县城闲逛,无意中透过窗户看见了刻印社的小飞,几个人合计着要把他弄到手,于是就进了刻印社。无意中竟发现胖子和葛涛正在刻印社里,两人一边与小飞搭着话,一边比比划划、连说带笑地在电脑上看着什么东西。看见他们进来,葛涛和胖子都吓了一跳,可是两个人忙中出错,竟不知道怎么关电脑,慌慌帐张地用手去蒙电脑屏。看到两人鬼鬼祟祟的样子,唐帅宝疑心大起,哪里还容他们掩掩盖盖。在少管所的时候胖子、葛涛几个人就没少受这个黑小子的罪,此时又见到这个‘活阎王’,哪里还敢咋刺儿。唐帅宝把胖子、葛涛的手一扒拉开,立时瞪大了眼睛。不用说,上面都是陈虎和顾斌的‘光身靓照’。唐帅宝点动着鼠标,一张一张地翻看,发现竟然都是一些小孩子在折磨甚至奸淫两个身高体壮的成年男人的照片。照片的主角是两个高大健壮的成年男人,除了勒绑在身上的绳索以外竟然都浑身赤裸,寸缕不挂。姿态或吊或绑,或跪或蹶,极尽屈辱;而围在旁边的配角儿则是一些穿戴齐整的男孩,挥舞着皮带,牵拉着绳索,下流地嬉笑,凶狠地责骂.......尤其还有一些不堪入目的局部器官的特写:被铁钳夹扁了乳头,悬吊着砖块的阴囊,掐在手指里喷涌着精液的龟头,肛门中深插着木棒的硕圆屁股......从粗壮的躯体和结实的肌肉上看,自然都是那两个成年男人的。唐帅宝、吴阳他们哪里看过这么刺激的图片,顿时看得心跳加速,热血喷涌。起初他们还以为是胖子他们在网上当下来的黄色图片,可是看着看着,竟在照片里看到了胖子、葛涛和铁柱的身影。尤其有一张清晰的面部特写,胖子的脸吐着舌头、扮着鬼脸占据了照片的一半,戏谑的眼神看着照片的另一半;另一半是一张成熟男人痛苦的脸,汗水横流,肌肉扭曲,虽看不见在受什么罪,但一定疼的不轻。唐帅宝惊讶地看向胖子,尽管自认见过些世面,但嘴里还是有些语无伦次了:“胖....胖子....这个.....这个是你吧?”
胖子知道瞒不住了,忐忑一笑算是默认了.
这下可打开了‘唐坏包’所有的‘坏包’,虽然自己操过不少漂亮的男孩子,可象照片中这两个膀大腰粗、浑身肌肉疙瘩的壮男自己还从未尝试过,他哪里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在唐帅宝的咄咄追问下,胖子一五一十地坦白了这些照片的来历和两个壮男被他们控制的估计过程。唐帅宝越听越激动,眼前仿佛已经看到了前未有过的刺激事情在等待着他。当他向胖子明确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后,老练的胖子一口就答应了。胖子早已经算明白了,拒绝这个‘活阎王’的要求绝没自己的好果子吃;况且答应他的要求,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而且不仅能够巴结上这个小靠山,还能在财大气粗的唐帅宝身上拔下几根汗毛出来。
于是,这场交易就自然而然地做成了
唐帅宝催促着顾斌一直爬到坡边,才一扬腿从顾斌的身上跨了下来。他倒不是心疼自己的‘坐骑’,而是山坡过于陡峭,怕自己从顾斌的背上滚下去。四个人押者着双手抱头的顾斌顺着崎岖的小路走下山去。到了半山腰,山坡已渐平缓,在山脚的一块空地上,他们看见了顾斌的摩托车。唐帅宝停下了脚步,冲着吴阳说道:
“卷毛,你去把咱的车开过来!
吴阳应声而去,过了一会,伴随着汽车的发动机声,一辆满是灰尘的面包车颠颠簸簸地开了过来。吴阳把脑袋伸出窗外,冲着唐帅宝说道:“宝哥,上车吧!
唐帅宝却没反应,他走到车后,打开了后厢,猫着腰从里面翻出了一个‘棒子’状的东西。唐帅宝拿着那个‘粗棒子’走到顾斌面前,炫耀似的在顾斌面前一展,吃吃坏笑着说道:“呵呵,本来想到地方再给你使上,不过现在先让你尝尝鲜儿。”
接着明亮的月光,顾斌惊讶地看见展现在面前的竟然是一根白色的粗大‘阴茎’,确切的说是一根男人性器模型。虽然自己从没看见过实物,但在警局旁边就是一个保健药房,时常经过那里倒是透过窗户隐约见过几次贴在墙上的图片,没想到今天竟在一个未成年男孩的手中看到了真家伙。
在顾斌惊讶的目光中,唐帅宝把那个‘真家伙’竖立在摩托车座上。然后几步走到顾斌身边,手向下一抄,一把就薅在了顾斌的阴囊根上,把他牵到了摩托旁边,催促着顾斌让他骑上摩托车。
看着向上怒立的粗大性具,顾斌立时愣了一下。可是刚一迟疑,唐帅宝那攥着顾斌命根子的手就用上了劲,疼得顾斌一声闷哼,不得已右腿一抬,跨了上去。
橡胶性器那硕大的龟头顶在顾斌的屁股上,使得顾斌只能向前俯着上身,拉长的双腿极力翘着脚尖才能勉强支到地面。看到顾斌已经完全坐到了摩托上,唐帅宝这才松开了顾斌的命根子,他走到顾斌身后,一抬腿也跨坐在摩托后座上。他一手扶着顾斌屁股底下的粗家伙,一手时而试探着顾斌的肛门位置,时而拍打着顾斌的屁股让他不断地调整身体,直至性具的头部完全夹进在顾斌的屁股缝里,并准确地顶在肛门外面。
唐帅宝冲着已经坐在面包车里的三个跟班说道:“你们开车走,嘿嘿,我让咱们的光屁股骑警驮我一段......”然后他一拍顾斌的屁股,命令着顾斌把双手支在了车把的中间。
“嘿嘿,光屁股骑摩托还是第一次吧.......”唐帅宝一边嘲讽着,一边左手穿过了顾斌的腋下拧动了钥匙,发动了车火。然后他前倾着身体,双手握在了车把的两端上。没等顾斌有所准备,他就猛地拧动车把,一下就加到了最大的油门。只听一声轰鸣,摩托车猛地向前剧烈一窜,随即冲势一过,又由于惯性大力向后回坐,仅仅这么一颠荡,随着顾斌的一声尖嚎,粗大的橡胶性器就一下就冲破了肛门,捅到了直肠最深处。
唐帅宝哪里去管顾斌已经疼得一身冷汗,他让顾斌继续把双手扶在车把的中间。而自己为了能够控制着车把,也不得不身体前倾,贴在顾斌湿淋淋的后背上。
“噢?出汗了,那就正好吹吹风......”唐帅宝调笑完,又马上凶巴巴地说道:“......不过你的屁眼最好是把那根假鸡巴给我吃住了,掉出来可有你好果子吃! ”说完他转动油门,伴随着马达的再次轰鸣声,摩托车在坎坷的山路上缓缓开动了。
唐帅宝向前抻着身体,侧伸着脑袋,仔细地看着前面的山路。不过他倒不是挑平坦的走,而是专找有石块或坑洼的地方。因为他知道摩托车每一下剧烈的颠簸,警察的屁眼都不会好受。这倒是实情,随着一次次猛烈的颠簸,深插在顾斌肛门里的性具简直变成了可怕的刑具。
开了一小段,唐帅宝就感觉自己的前抻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他让顾斌扶住车把继续开车,自己把手撤了回来。顾斌也是求之不得,毕竟可以找些平坦的路走。可是农村的山路哪比城里,摇晃的摩托还是忽上忽下地颠个不停。
唐帅宝把身体从顾斌汗淋淋的后背上移开,把屁股向后挪了挪,和顾斌的身体之间空出了一个间隙。他双手把着后座两侧的扶手,低着脑袋,借着明亮的月光,好奇地看着顾斌的屁股。只见随着车身的颠簸,那硕大屁股也不不由自主地上窜下落,白色的橡胶性具在屁股底下也时隐时现,十分扎眼。尤其是几次剧烈的颠簸,随着屁股的高高弹起,橡胶性具的大半截都会显露出来,往往眼看就要全部脱出来之际,随着身体的重重回落,又一下钻进了屁眼里面,立时消失在屁股底下,只留下一层白色的底座。伴随着顾斌忍不住的一声痛苦闷吼,唐帅宝开心的笑声也会同时破口而出。
听到宝哥的笑声,坐在前面面包车上罗大志和小扣子也禁不住探出脑袋向后张望。看到一丝不挂的顾斌在颠簸的摩托车上上窜下蹦,胯下的鸡巴也随着身体的起落而不停地猛烈悠荡,两人更是笑作一团......
二十分钟的山路真是叫顾斌吃尽了苦头,粗大的橡胶性具在被撑大的肛门里左突右刺,尤其有时猛地杵到了最顶端还未张开的敏感肠壁,更是让他痛不自禁。好在道路逐渐平缓,终于上了村间的土路。
唐帅宝的住处要顺着土路一直往里走,那里本是他爹‘唐大炮’刚开的一处新矿。谁知开了没半年,就发生了一次透水事故,结果五个矿工没能活着出来。‘唐大炮’想花几个钱消事,可一个死难矿工的家属把这事捅到了省里。省里检查组下来狠勒了一把,倒也没有继续上报。可是‘唐大炮’还是心有余悸,一半时不敢让这个矿再重新生产,于是撤走了全部的矿工。可是又不甘心银子白白打了水漂,就在矿外盖了个大宅子,留了几个看矿的人,以图他日另鼓开张。唐帅宝从少管所出来后,‘唐大炮’怕他再在县城惹是生非,就把他‘发配’到这里看矿。唐帅宝开始老大不愿意,后来倒是乐不得的。因为随着唐帅宝‘旧部’的逐渐回归,那几个原来看矿的人也全被他打发得一干二净。这里完全无拘无束,自己就如同山大王一般逍遥自在。更何况即便在这里住也不耽误他去县城胡作非为,因为他老爹一个月也来不上一次,哪里能掌握他的行踪,况且给他找来的那个教导他的大学生也早已被唐帅宝‘摆平’(至于怎么‘摆平’的自有后话)
乡村土道虽然不象山路那么颠簸,但顾斌的心却变得更加沉重。因为虽然已是深夜,村民休息的也早,但这里毕竟不是荒无人迹的山上,难保路上没有贪晚的行人。自己全身赤裸,万一.......顾斌几乎不敢再想下去。
可是无论是坐在身后的唐帅宝,还是前面面包车上的三个人,依旧是欢声笑语,肆无忌惮。好在深夜的乡村仿佛熟睡的孩子,叫都叫不醒,一路行来,倒是人影皆无。可是顾斌的心刚刚放下,从前面面包车中就突然射过来了一道强光,正好照在顾斌光溜溜的身体上,原来小扣子在面包车上转过身子,手里端着一盏明亮的矿灯笑嘻嘻地在照顾斌。开始顾斌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突然他惊讶地发现不远的前方有三、四个瘦小的身影站在路边。这时面包车上罗大志开始扯着脖子喊叫起来:“快看,快看后面....快看后面.......”
快看什么?顾斌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可是马上就明白了。在黑漆漆的夜里能看见什么?除了能看见被强光照亮的自己还能是什么!他明白了,前面面包车上的几个坏小子无非是发现了几个夜里还在外面淘气的孩子,于是故意弄个恶作剧。顾斌眼睁睁看着那几个呆立在路边的瘦小身影越来越近,虽然自己看不清他们的脸,但不难猜到那几双惊讶好奇的目光正在投向自己。顾斌正在不知所措,身后的唐帅宝又探过一只手来,掐在顾斌的鸡巴根上,一边用力地把他那粗大的鸡巴猛烈地摇晃起来,一边朝着那几个路边的身影不停地高声喊道:“快看...快看大鸡巴...快看大鸡巴.......
由于前面的面包车早已慢下了速度,迫使顾斌也不得不把车速降到了最低。当摩托车缓慢地经过那几个小孩的身边,顾斌的大脑内简直是一片空白。虽然他不敢往旁边看,但也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目光仿佛燃烧的火焰已经把自己烤得体无完肤。那一瞬间,对于那几个未谙世事的孩子也许就象一场不可理解的怪梦;而对于顾斌,简直是一个轮回,一个让他脱胎换骨的轮回,一个让他永远游荡在噩梦中不能醒来的轮回......
当摩托车经过了那几个早已呆立在路边的瘦小身影,唐帅宝又挥起了巴掌在顾斌的屁股上狠扇起来。
“哈哈哈哈.....看清了吗......这可是警察的鸡巴.......警察的大鸡巴.......”
混合着清脆的巴掌声,唐帅宝得意的叫声也一起冲破了静谧的夜空.....
摩托车紧紧跟随着前面的面包车继续在黑暗的土路上疾弛着,迎面扑来的夜风渐发凉意,但顾斌赤裸的身体上却是燥热如火,心里更是乱似团麻。坐在后座上的唐帅宝却连扭带晃,还在为刚才疯狂的举动兴奋不已。他一手环搂着顾斌健壮的腰身,一手比比划划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并时不时在顾斌宽厚的后背拍上一巴掌以提醒他的注意:
“嗨,大警察,刚才简直太刺激了........呵呵,那几个小毛孩可被你的大鸡巴给吓坏了,我敢保证他们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大的家伙........哈哈哈.......尤其经过他们身边时,我掐着你的鸡巴一顿猛摇,把他们看的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你说,是不是明天村里所有的小毛孩们都会知道,一个不要脸的警察叔叔在光着屁股骑摩托.......”
看到顾斌一声不吭,唐帅宝把脑袋歪到前面,仰看着顾斌那张痛苦扭曲着的脸,嘲讽地问道:“怎么,还知道害臊?在地堡里被那帮小崽子连玩带操的时候,也知道害臊吗?
顾斌哪里还有心思回答这个无耻的问题,只能一声不吭地继续开着车。
“嘿嘿,这就害臊了?更害臊的事情还在后面呢!”唐帅宝不知是在告诉顾斌,还是在自言自语。
“宝哥,再过几里就到家了!”面包车上的罗大志从车窗里探出了脑袋朝着后面大声提醒着唐帅宝。
唐帅宝心里一惊,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冲着前面喊道:“哎!你们把车停下来。
面包车逐渐放慢了速度,停到了路边。唐帅宝一拍顾斌的脑袋,让顾斌把摩托也停到了面包车的旁边。唐帅宝从摩托上一跨而下,走到面包车边,一拉车门,冲着罗大志说道:“你下来,骑摩托去。”然后转过头对着摩托上的顾斌说道:“还不从快摩托上滚下来,不过......”唐帅宝一指顾斌的屁股:“......最好给我夹住了,要是把假鸡巴掉出来........嘿嘿......
顾斌支住了摩托,从车上跨了下来。饱受抽插的肛门哪里还能夹得住粗大的性具,刚站到地上,橡胶阴茎就迅速地向外滑落,顾斌慌忙之下赶紧用手堵了上去。
“哼哼,算你手快.....”唐帅宝一声冷笑,一指车门,命令道:“......滚进去吧!
顾斌一手捂着屁股,走到面包车边,哈着腰,右脚迈上车门,左脚刚抬离了地面,唐帅宝一脚就踹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蹬进了车里,然后自己也抬脚上了车。车子中部的座椅已被掀开,闪出了一块不大的的空地,唐帅宝抓着顾斌的头发,让他爬起了身,然后大叉双腿地蹲在了面包车的中间。自己则和小扣子坐在了后排座上。
罗大志跨上了顾斌的摩托,打着了火,一溜烟地向前驶去。‘卷毛’吴阳也发动了汽车,跟在了后面。
为何唐帅宝要让顾斌换了车,因为他也有他所怕的人,当然就是他的财神老爹——‘唐大炮’。他爹已经半个多个月没来这里了,依照唐帅宝往常的经验,估计这几天就会到这来瞅瞅,不光是为了捎些人吃马嚼,更主要是来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是不是已经改邪归正、浪子回头了。所以刚才罗大志的话一下提醒了他,万一在路上碰上自己的老爸那还了得。虽然在外面横竖不怕,可在他爸面前还是得装成一幅重新做人的样子来。
唐帅宝和小扣子舒舒服服地倚靠在后座上,怡然地看着蹲在面前的警察那光溜溜的后身。此时他的双手已经被勒令一字交叉地抱在脑后,脑袋还要必须时刻保持着向前高昂的状态。由于屈蹲的双腿被叉得很开,而使得他那硕大的屁股垂得极低,几乎要贴到了车板上。当然在屁股和车板之间还间隔着橡胶阴茎的底座,上面的部分依旧深插在警察的肛门里。车子一路前行不断地颠簸,粗大的白色茎身也随着硕大屁股的不断起落而在屁股下面忽长忽短、或隐或现。
唐帅宝终于对顾斌的姿势感到了满意,他向后又倚了倚了身体,抬起了双腿,担在了顾斌的两个肩头上。
“这家伙真可真壮,简直象头牛!”小扣子的手不停抚摸拍打着顾斌结实的身体,由衷地赞叹道。
“嘿嘿,象只老虎不也得老老实实的。”唐帅宝不屑地说道。
“我是说,咱们还真没玩过这么壮的,不知弄起来和以前的那些能有什么区别?”
“傻瓜,还能什么区别?扛玩呗!那些小孩崽子玩狠一点就连哭带喊的,这个......”唐帅宝的手向前一指:“......怎么玩都他妈没事儿!
“呵呵......”小扣子不由咯咯笑了起来。
“怎么,不信?”唐帅宝转过脸瞅向小扣子。
“信,信,当然信......”小扣子连声回答,然后他双眼放光地望着面前魁梧的背影,喃喃说道:“.......这回可有大乐子耍了。
车子渐渐驶近了一片黑漆漆的山峦,而坐落在山脚的一处亮着灯光的院落也跳入了眼帘。唐帅宝伸长了脖子死死盯着院子的大门,只见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动静。唐帅宝刚舒了口气,忽然,却见大门一开,一辆威武的‘捍马’冲了出来。
“不好!”唐帅宝一声惊叫,搭在顾斌肩头上的双腿迅速收了回来,顾斌的身体被拉得一侧歪。还没等顾斌蹲稳身体,唐帅宝双腿使劲一蹬,踢在顾斌的侧肋上,一下就把顾斌踹趴在车板上。唐帅宝双脚用力踩着顾斌的后背,黑脸一沉恶声说道:“老实别动,出一点声弄死你。”狠毒的语气哪里象是出自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身旁的小扣子也连忙把脚踏在顾斌的身上,并使着吃奶的劲向下踩着。
“唐叔好!”骑在前面的罗大志在和车里的人打着招呼。
“看见宝子了吗?”车里传出一声放炮似的吼叫,随即就探出了一个圆滚滚的秃瓢,在月色下泛着青光,仿佛一个挂满了霜的架葫芦。
“啊?在.....在后面呢!”吴阳吓得结结巴巴答了一句,就急忙把摩托开进了大门。
面包车这时也开了上来,与迎面的‘悍马’车头错车头地停成了一排。
“爹,怎么这么晚还过来?”还没等那个‘霜葫芦’再次放炮,唐帅宝就从车窗中伸出脑袋先声问道。
“我倒想知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出去?”‘唐大炮’果然不是徒有虚名,又一嗓子如雷震天。
“我去县城买了一些书,在这待着太没劲了。”这个混世魔王撒起慌来倒是不眨眼睛。
“买书?书店这么晚关门?”‘唐大炮’看来也没那么好糊弄。
“完事了我们又逛了逛夜市,爹......”唐帅宝拉长了音调撒娇似的说道:“......你总不能让我在这里憋死吧!
“我可不信能憋死你,别再给我出去惹事我就知足了。”‘唐大炮’倒是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不是个省油灯,可哪里料到自己今天还是走了眼。他自己急着回去要在女人身上泻火,哪里想的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却是抓回了个光溜溜的壮小伙子。
“爹,我哪还敢哪!”唐帅宝笑嘻嘻的脸灿烂得象六月的太阳,哪里还容‘唐大炮’再冷下心来。
“对了,我怎么没看见萧老师?”‘唐大炮’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他说要回家几天,我就让他走了!”唐帅宝哏都没打地回答道。
“小兔崽子,这回可得要听老师的话,再惹事看我不脱你一层皮!”‘唐大炮’放了最后一炮后就催促着司机开车走了。
唐帅宝望着他爹的车渐渐走远,低着脑袋对着踩在自己脚下的那个身体嘿嘿一笑,说道:“脱我的皮?我还不知脱谁一层皮呢!
(十七)大 院
吴阳重新启动了面包车,径直开进了大门,停到了院子中央。站在院子里的两个十五、六岁的愣小子立刻迎了上来,刚殷勤地拉开了车门,唐帅宝就一猫腰钻了出来。
“他妈的,我老爸来了你们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死人啊?”唐帅宝劈头盖脸就是几巴掌。
“打了,可是总也打不通啊!”其中一个捂着脑袋委屈地说道。
唐帅宝这才想起自己半个晚上一直在胖子他们的地堡里,那里确实应该没信号。可是只有挨错的,哪有打错的,唐帅宝脑袋一歪,冷声说道:“放屁,怎么会打不通。好了,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记住了!”他左右环看了一下,又问道:“小六子呢?”
“在‘拔毛’呢。”另一个满脸堆起了坏笑,立时忘了自己刚刚挨的揍。
“我出去时就告诉你们了,怎么现在还没弄完?”唐帅宝盯着他问道。
“嘿嘿,给他拔毛之前我们三个又轮着操了他一遍.......”那个愣小子继续一脸无耻地说道:“.......猜拳我赢了,排的第一个。嘿嘿,虽是被宝哥操过那么多回,可那小屁眼还是夹的挺紧......”
“你们倒是会找乐子......”没等他说完,唐帅宝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朝着身后的面包车里喊了一道:“好了,该把车上的警察叔叔请出来吧!
这一声可把那两个坏小子都吓了一跳,两人张着大嘴,一时没返过神来。只见小扣子猫着腰先从车里蹦了出来,站在车门口,又把上身探进车子,似乎在摸索什么,只一小会,就薅着头发揪出了一个光溜溜的人来。那个光溜溜的身子被弯着腰被揪出了面包车,右手还一直捂着自己的屁股。小扣子把那个人拽到了院子中央,当他完全站直了身体,高大魁梧的身材和浑身健壮的肌肉又是让两张惊讶的嘴咧的更大了。
“喜子,二毛,还不快欢迎警察叔叔来到咱们大院。”唐帅宝朝着那两个依旧愣在那里的男孩调侃道。
“你、你说他.....是警察?”那个叫喜子的瞪大了惊奇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站在面一丝不挂的顾斌,脸上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
“哼,不相信吗?”唐帅宝白了他一眼
“相信相信,宝哥什么时候骗过人.......”喜子、二毛讨好似的连声说道,然后便围着高大的顾斌绕着圈地看了起来,时不时啧啧赞叹着:
“乖乖,这身肌肉,真他妈棒......
“嘿,你看他的大屁股蛋子,多结实,这要是.....嘿嘿......”
“哈哈.....你瞧他的鸡巴,光秃秃的一毛不剩,倒省咱们的事了.....
两人边看边议论,开始时还不敢动手动脚,可是看到这个光溜溜的大个子一动也不动站在那里,两个人的胆子也也愈发的大了起来,也不时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摸了几把,或是在结实的屁股蛋上捶上两拳。当喜子又转到顾斌的身后,看见顾斌的右手背在身下并紧紧捂着自己的屁股,不仅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知道到了咱们这里屁眼难保,这还捂着不放了!”
“难保?嘿嘿....是已经不保了。”小扣子坏笑着走了过来,把顾斌捂在屁股上的手扒拉开,当着喜子和二毛的面一下就把那个深插在他体内的粗家伙拔了出来。顾斌促不及防,一直被紧绷绷撑满的直肠一下子就被抽空,并且由于力气很大,假阴茎上的凸凸楞楞更是剧烈地撩刮着柔嫩的直肠壁,这强烈而难言的刺激真是让他难以自持,当着几个陌生男孩的面竟不顾羞耻地一声尖叫。
“哈哈,听听他叫得多骚,原来屁眼里吃了一根这么粗的大鸡巴!”喜子兴奋地高声说道。
“宝哥早就给他塞上了,呵呵,而且让他吃了整整一路呢.......”小扣子对着兴奋不已的喜子和二毛说道:“.......你们没看见,他光着腚骑在摩托上上蹿下蹦的,爽得嗷嗷直叫唤。半道我们还碰见了几个小屁孩,宝哥揪着他的鸡巴一顿猛甩,把那几个小屁孩都看傻了。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呵呵....明天咱们也让他骑摩托,薅着他的鸡巴让他再带咱们兜一圈.....
男孩们肆无忌惮的嘲笑真是让顾斌羞愧至极,无奈地低下了头。
“噢?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那根假鸡巴呀......”唐帅宝凑近了顾斌的脸,不失时机地羞辱道:“.......别担心,在这儿,我保证你的小屁眼里时时刻刻都会被塞得满满的。
唐帅宝话音刚落,站在顾斌屁股后面的小扣子就连喊带叫起来:“唉呦唉呦,拉了拉了,真他妈臭.......”他边叫边蹦到了一边。顾斌的脸连羞带愧,却也止不住不停流落的屎汤。一路的颠簸和淫具的抽插早已让他的肠内翻江倒海、便意难忍,现在‘塞子’一被拔出,哪里还能抑制的住,直肠内的粪便立时顺势喷涌而出、一泻千里了。
唐帅宝捏着鼻子一指站在一边的吴阳和罗大志说道:“你们先把他弄到水房,嘿嘿,一会我要亲手给警察叔叔里里外外地好好洗洗,记住捆结实点。”
吴阳和罗大志一边一个,反扳着顾斌的胳膊,把迫使他的上身低低地俯向前面。两人押着弯腰撅腚的警察没走几步,却又被唐帅宝一声叫住了。唐帅宝朝小扣子一招手,让他把手中那沾着点点秽物的橡胶阴茎递给了自己。粗大的茎身由于裹满了粘滑的肠液在月光下竟闪闪发亮,看得唐帅宝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哈哈,这根鸡巴叫你给吃的,都嘬出油来了!” 他一手薅住了顾斌的头发,迫使他扬起了脸,另一支手握着那根污秽的器物近近地送到了顾斌面前,说道:“下面吃完该换上面吃了,象你的屁眼一样,给我好好地叼住了!
唐帅宝顺着幽暗的楼梯下到了地下室,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小六子恶言恶语的质问声。
“妈的,数清了吗,多少根了?”
“二百.....二百八十.....不,三百八十......九十......”一个痛苦的声音紧张地回答着。
“嘿嘿,数不清是吧!那我可就一把一把地来了.......”伴随着小六子的话音,一声尖叫立时响了起来。
“妈的,我叫你数不清,叫你数不清,叫你数不清.......”随着小六子一声声的咒骂,一声声的尖叫也接连响起。
唐帅宝笑眯眯地走进了屋,只见光着脊梁只穿着一个大裤衩子的小六子背朝着门口,垂着脑袋站在一张方桌前。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小六子转过了头,看到唐帅宝正站在自己的身后,似乎也吃了一惊,慌忙说道:“宝...宝哥回来了!”
“叫你们干点事就这么费劲,现在还没弄完!”唐帅宝瞪着牛眼吼道。
“弄完了,弄完了,刚才你老爸来了,我哪还敢.......”小六子慌忙解释道。
“放屁,怎么不说你们光顾着耍来着!”唐帅宝打断了小六子的解释。他走到方桌前。只见一个赤裸裸的身体平展在方桌上,确切的说是一个赤裸裸的躯干,因为四肢都垂在方桌的下面,并被拉紧后牢牢地绑在了四条桌腿上。桌子的正中央正好是光裸裸的腹胯,由于下面颠了几块厚厚的砖块,而使得拉紧的身体不得不向上反弓着,那已经被揪光了毛的阴部更是毫无遮掩地地拱在最高处。虽然这具躯体不象陈虎、顾斌的那么健美强壮,但从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腰身来看,也应该是一个比唐帅宝他们大不少岁的青年人的身体。
唐帅宝抓着挺在最高处的光秃秃的鸡巴来回翻看了几下,扑哧一声乐了起来,抓着手中的物件向小六子示意道:“呵呵, 光秃秃的,看象不象个婴儿?
“象,象,真象.....”小六子讨好地连声回答着,然后又报功似的补充道:“......拔的时候我可瞪大了眼睛,嘿嘿,保管一根毛也没给他留。
唐帅宝哼了一声,左手在桌子上抄起了一根木棍,在那具被拉得紧绷绷的身体上撩拨起来。只见赤裸的身体上亮晶晶地布满了汗水,并散落着块块已经风干了的浅白色的精斑。
“这是你们干的好事吧,骂你还冤枉了?”唐帅宝用木棍轻敲着那块块的精斑瞟着小六子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小六子一手挠着脑袋低着头坏坏地一笑,无耻地说道:“.......喜子出的主意,说哥儿三个一起上阵,呵呵......连嘴带屁眼,每人都操了两遍。
唐帅宝白了他一眼,手中的木棍继续在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在汗水和精斑之下,原本细腻光滑的肌肤表面还夹杂着各种各样的伤痕,有的淤青一片,有的红道数条.......尤其在被大大展开的胸膛上,两个挺立着的乳头更是红肿不堪。唐帅宝的板条对着一个乳头轻轻一敲,伴随着“啊”地一声呻吟,赤裸的躯体也猛地一颤。
唐帅宝走到方桌的另一头,一个湿淋淋的脑袋无力地垂在桌沿下面。唐帅宝右手薅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把那个脑袋揪了起来,凑近了那张痛苦的脸,笑嘻嘻地问道:“萧老师,好好欣赏欣一下自己的鸡巴吧!
只见一张原本刚毅的面孔此时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一双噙满了泪水的眼睛在自己一毛不剩的阴部扫视了一下,就又痛苦地闭上了
“噢?这么精彩的作品都不想看看吗?”唐帅宝调皮地问道。他抓着萧坤头发的右手又使劲一抓,疼的萧坤忍不住‘啊’了一声,唐帅宝一字一字地命令道:“给我睁开眼睛,好好地看!
那双通红的眼睛不得不再次张开了,羞耻地看着自己光秃秃的鸡巴在唐帅宝手中木棍的拨弄下不停地左歪右倒着。
“告诉我,你的鸡巴象不象婴儿的鸡巴?”唐帅宝继续追问道,手里的木棍依旧不停地扒拉着萧坤的鸡巴。
萧坤的嘴唇微微一动,却没有说出什么来。
“哦?不想说是吗?”唐帅宝盯着萧坤的脸说道:“是不是再给你玩几个花样你就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比如,在你的卵袋上再给你吊上一宿的砖,或者......”他又敲了敲两个红肿的乳头:“......再给的两个‘小咪咪’来次‘电疗’,或者,对了......” 唐帅宝盯着那双通红的眼睛慢声说道:“.......把你送到那个矿井里再陪那几个冤鬼一晚上好不好?
只见萧坤那双通红的眼睛突然一下瞪大了,他仿佛看见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可怖的矿道深处:那几个恶魔般的少年把他赤身裸体地绑在矿车上,矿车缓缓下降的途中一直向他讲着五个死在里面的矿工的故事。矿车一直下到最底处,几个少年扮着鬼脸向他说了声‘晚安’后就坐着另一辆矿车回去了,只给他留了一盏没剩多少电的矿灯陪他过夜。在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矿道里,他四肢大张地被铁链固定在矿车上,眼睁睁地看着头顶的矿灯渐渐变暗,直至被无尽的黑暗完全吞噬.....
“不....不要.......”萧坤哪里还敢再沉默下去,他语无伦次地央求道:“......不....别....别再让我去那......
“哦?终于开口了。不过那可由不得你啊!”唐帅宝严肃地问道。
“啊??? 求你了,求你别把我送到那.......我的鸡巴象婴儿的鸡巴,我的鸡巴象婴儿的鸡巴.......”
看到萧坤那惊恐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唐帅宝得意地笑了起来,说道:“甭怕,我今晚可没工夫搭理你,因为给你带回了个新伴儿。不过.......”唐帅宝的语气充满了兴奋:“.......明天也许就会让你和你的新伴儿一起陪我们好好耍耍了。”说完他手一松,任由萧坤的脑袋又落到了桌子下面。
“哦?又有新的玩了?”小六子看着唐帅宝惊喜地问道。
“嘿嘿,这回可是个又高又壮的,保准让咱们玩个爽。而且......”唐帅宝故做认真地说道:“........还是一个警察叔叔呢!”说完,唐帅宝就扔下了目瞪口呆的小六子,一甩门出去了。
唐帅宝顺着楼梯回到了一层,拐了个弯出了楼门,向院子另一端的一个门上挂着一盏昏黄灯泡的平房走去,还没走到水房门口,就听见了里面传出来的的阵阵欢声笑语
“呵呵......你瞄准点......哧他的鸡巴.....
“哈哈哈哈.......射中了......哈哈.....喜子,再往下喷,看能不能哧中他的卵子.....
唐帅宝跨步进了水房,只见小扣子、吴阳、罗大志和喜子、二毛几个居然都在这儿,脸朝里围着个半圈,比比划划、连说带笑地说个不停。看到了宝哥进来,中间的人纷纷躲开到一旁,在中间闪出了一个空,也显露出了众人对面的水池槽上一个健硕的屁股。
警察头朝着墙跪在水槽的台沿上,双腿大叉,大腿和小腿相叠着被绳子捆在一起。由于双手被高高地反扳过头顶并绑在墙面上的一个铁钩上,使得他的脑袋只能低低地垂向前面,头顶几乎抵在了水槽台面上,而屁股更是因为上身的前倾而不得不羞耻地高撅在众人的面前。他的嘴里横咬着那根在自己的屁眼里插了一路的假阴茎,并被细绳系住着两头死死地拴在自己的脑后。他全身都是湿淋淋的,看来刚刚被冲洗过,而喜子还正笑嘻嘻端着一根连在水龙头上的胶皮水管,瞄着水槽上赤裸裸的身体继续不停地哧着水。连着水管的水龙头已被放到最大,可是喜子还嫌水劲不够,特意又用拇指堵住了大半的水管口,使得里面冲出的尖细水流儿又急又猛,仿佛一根长长的‘水箭’,不断地射在警察的身体上,迸溅得水花四飞。看到宝哥进来了,喜子更是来了劲头。他伸着脑袋,小心地瞄准了警察那由于双腿大叉、屁股高撅而暴露无遗的肛门,一道水柱就狠哧了过去。只见警察的屁股猛地向前一拱,同时嘴里也爆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叫,脆弱的肛门哪里能禁受住如此猛烈的‘水箭’的冲击,可是因为全身都被固定在水槽上,又哪里能闪得过去,所以只能无奈地扭动起健硕的屁股,试图躲开不断射来的道道‘水箭’。" p" d% j7 o4 T7 M- l# A( X- k
“哈哈,看他的屁股扭的,是不是给咱们跳晃屁股舞呢!”吴阳的话又引起了大家的一阵轰笑。
1 X0 m5 q9 y( y- j7 C 可顾斌哪里还顾得上大家的嘲笑,道道射来的‘水箭’继续在撞击着他的身体,他也只能不顾羞耻地晃着屁股做着无奈的挣扎。由于屁股的来回晃动倒也让喜子失了准头,不少‘水箭’偏离了目标,射到了垂在两胯间的来回悠荡着阴茎和阴囊上,虽然也仿佛电击般地剧烈麻痛,但毕竟还是好于射在肛门上时的痛苦难当。
喜子端着水管,随着面前那不停扭动着的屁股也不断调整着准头,每当从警察的嘴里传出一声痛苦的闷吼,就知道自己射中目标了。为了更好的瞄准,喜子一边继续瞄准着目标哧水,一边向前移动着。随着距离的不断接近,不仅使得目标越来越好瞄准,更使得‘水箭’的力度也随着距离的减少而不断地增大。当喜子完全走到了警察的身后,无论警察的屁股再怎么扭怎么晃都无济于事了,只能任由着强力的水柱猛烈地冲击着敏感脆弱的肛门,从警察那被堵住的嘴里传出的惨叫也仿佛火车拉笛似的由间断的闷吼而连成一声长嚎了。
唐帅宝不知什么时候也走到了喜子身边,他一手按住了顾斌的屁股,另支手一把从喜子手里抢过了水管,手指堵住了大半个管口,把水管紧贴在顾斌的肛门外一通猛喷。
顾斌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在被一列呼啸的火车撞击着,肛门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也要被撕成两半。可是突然,他感觉到肛门处一凉,一直持续在肛门外的剧烈冲击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刚感到些许的庆幸,耳畔却传来了唐帅宝坏坏的声音:
“哼哼,外面洗完了,里面也给你冲冲。”
这时顾斌才感觉到小腹里面不断而至的汩汩凉意,并突然感受到腹内仿佛被塞进了一个还在继续充气的气球似的渐渐膨胀了起来。啊?原来唐帅宝已经把水管一下就插进了顾斌那已经被水流冲击得洞口大开的肛门里了。
唐帅宝一手扒着顾斌的肛门口,一手把水管继续向里面送。原本闭合着的的肠道早已被激烈的水流冲破了防线,使得水管毫无阻拦地就探进了足足二十公分。随着水流的不停涌进,顾斌的小腹也在不断地胀大,当直肠里几乎被水灌满时,肛门口也开始向外渗出水来。
“快,快给我拿个塞子,记得拿大号的!”唐帅宝一边用力掐住了顾斌的肛门口,一边向旁边的小扣子连声喊道。
小扣子飞似的跑了出去,一会就又飞似的跑了进来,把手里一个大头细腰的黑色肛塞递到了唐帅宝的手里。唐帅宝一手接住了肛门塞,另支手抓住了胶皮水管,猛地一下就从顾斌的肛门里抽了出来,疼的顾斌身体一绷,又是一声闷叫。水管一抽出来,还没等肠道里的水顺势涌出,唐帅宝右手的肛塞就已顶了上去。虽然顾斌的直肠已被水占满了全部的空间,但硕大的肛塞头还是被用力地强挤进了满满登登的肠道,伴随着顾斌的又一声闷嚎再次响起,肛塞的前端已被狠狠地全部捅进了肛门里,而底端的收腰部位正好被卡在了肛门的边缘。
唐帅宝看着圆圆的肛塞底座紧紧地贴在警察的屁股上,似乎还有些不放心。他拢着手指抓住了肛塞座旋了几圈,居然一点水也没露出来,看来是塞得够紧的。他又用力摇了摇,肛塞没有一点松动,倒是把顾斌疼得浑身直抖。唐帅宝得意万分,‘啪’‘啪’地拍打着顾斌的屁股,笑着说道:“这回可把你灌饱了!”他向吴阳和罗大志一挥手:“现在该让他到院里活动活动了。
高阳和罗大志颠着脚把吊着顾斌胳膊的绳子从墙上的铁钩上解了下来,一拍顾斌湿漉漉的身子,骂了声:“滚下来吧!”
顾斌由于双手还被捆在背后,不能用手支撑,只得把跪在水台上的膝盖一下下地向后挪动,挪到了台边后,猛地把右腿支到地上,紧随着左腿也站到了地上。可是由于在坚硬的水泥台上跪得太久,肌肉早已发麻,膝盖也酸软难耐,只见他双腿一软,几乎跪到了地上。
唐帅宝上前就是一脚,骂道:“他妈的,磨蹭什么!”刚等顾斌艰难地站起了身体,他一手就抄在顾斌的鸡巴上,说道:“该牵你出去遛遛了。”说罢,就使劲地扯着顾斌的鸡巴向外走去。
一行人拥着依然反绑着双手的顾斌重新回到了院子中,小扣子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墙角,拉下了电闸。随着吊在院墙上的七、八盏灯泡的一起开亮,诺大的院子竟被照得亮如白昼一般。院子的各个角落堆放着一些残破的矿山设备和废旧的机械;靠着墙边立着一些锻炼用的高高低低的单杠、双杠和木马,有的上面却挂着根根的绳索和条条的铁链;在正间的两侧,放置着六个巨大的青花瓷缸,原本是‘唐大炮’放在会议室里的摆设,现在却被男孩们们搬到院里种上了花草。
顾斌站在院子的正中,湿淋淋的身体在灯光的照映下闪闪发亮。他用力地眨着眼睛,努力去适应着炽亮的灯光。突然,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是站在舞台的聚光灯下。那是很多年前全市警察系统举办的一次联欢晚会上,他作为他们警局唯一的一个演员,表演一个诗朗诵,当时也是这么明亮的灯光啊.......他已记不清当时朗诵的是什么内容,更记不清自己挺拔矫健的身姿吸引了台下多少警花的目光,只记得得联欢会后手里竟被塞进了不少小纸条,上面都是用娟秀的笔迹写的电话号码.......当顾斌逐渐地看清了围在自己周围的几个高矮不一的身影和一张张淫恶的面孔,他突然警醒了。这里不是剧场的舞台,可自己,难道还会是个演员?“现在让警察叔叔给咱们表演表演!”唐帅宝坏坏的声音首先响了起来。
“好哦,好哦..“太棒了......”
所有的人都开始起哄,有两个还兴奋地吹起了口哨,尖锐的哨声划过了寂静的夜空。
“先来个原地跳高。”
顾斌刚刚迟疑一下,唐帅宝手里的木棍就狠狠地敲在了他那高高胀起的小腹上。木棍搁着肚皮把里面装着的满满登登的水震荡得翻江倒海,疼得顾斌一声惨叫。
“不听话可就要敲破了。”唐帅宝狠声说道。
随着唐帅宝的话音,顾斌不得不弯下双腿用力地跳了一下,结果满菏重负的小腹伴随着身体的回落又是一下剧烈的震荡,疼得顾斌禁不住又是一声痛苦的呻吟。
唐帅宝看得却是兴高采烈,继续不断地下达着一个又一个的命令,顾斌在众人的目光中也艰难地变换着各种姿势,一会蹲,一会坐,一会跑,一会跳,一会后仰,一会哈腰,一会摇鸡巴,一会晃屁股.......要是平时做出这些动作倒不算什么,可是此时肚子里被灌进了满满的水,使得每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困难异常,也痛苦异常。顾斌渐渐地感觉到腹内的水流儿一会仿佛要胀裂自己的肚皮,一会又仿佛要冲破自己的肛门.......最后几乎做每个动作,都会从他那依旧被假阴茎塞着的嘴里传出骇人的嚎叫。男孩们却是兴高采烈,有的起着哄,有的哈哈笑,有的在故意走样地学着顾斌的动作,嘴里也滑稽地模仿着他的叫声.....
众人正耍得高兴,只见小六子从旁边的二层楼中走了出来。他看着院子当中那个正被众人戏耍的光着身子的高大壮汉,惊讶地张大了嘴,好半天才冒出一句话来:“宝哥,这....这家伙就是你抓回来的那个警察?
唐帅宝瞟了一眼满脸惊讶的小六子,反问道:“你说呢?
“这....这也太....太那个了.......”小六子挠着脑袋围着顾斌转着圈看,忽然他一指顾斌圆鼓鼓的小腹,哈哈笑道:“.......哈哈哈哈....他的....他的肚子.......怎么这么圆......象要生孩子了似的。
小六子的话把大家都逗乐了,喜子一边咯咯笑着一边补充道:“屁眼子里灌满了水,还被塞的严严实实的,能不圆嘛!
“怪不得呢,爽得连喊带叫的,吃着鸡巴都堵不住他的嘴。”小六子的话又引起一阵笑声。
可顾斌却简直要哭,直肠内不停激荡的水流已经让他实在难以忍受,剧烈的痛苦让他的动作也渐渐变的越发缓慢,最后实在做不下去,任由唐帅宝连呼带喝,也索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一边痛苦地抖着身子,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唐帅宝也知道不能再做下去了,他眼睛一转,又来了主意。他推搡着顾斌,让他艰难地蹬上了一个大花盆,双脚分踩着两边,半弯着大叉的双腿蹲跨在盆沿上。唐帅宝拍打着顾斌的屁股,让他把屁股高高地撅在众人面前。突然他右手抓住了肛塞的底座,还没等顾斌有所准备,猝不及防地就一把拔了出来。从顾斌那被假阴茎塞着的嘴里又发出了一声闷叫,只见他的身体一趔趄,差点从大花盆上掉下来。而随着肛塞的拔出,一股水流儿也瀑布般地倾泻而下,直落在花盆中。
“看看,他象不象一个‘喷壶’?”唐帅宝突然大声地问道。
“哈哈,象,象,真象。
“太棒了,简直一个‘活喷壶’。
男孩们们纷纷叫好,有的还拍打起这个‘活喷壶’的屁股,帮助他把残存在‘壶底’的水也全部洒干净。一直看到这个‘活喷壶’不再流出水来,唐帅宝这才让他下来,他盯着顾斌痛苦的脸嘿嘿一笑:“别以为完事了.....”他一指另外五个大花盆,漫不经心地说道:“........今晚可得把这些花都给我浇完喽!”
(十八)通 关
“好好给我吃住了,掉出来可有你好受的。”吴阳朝着伏在自己大叉着的双腿间的赤裸裸的萧坤恶狠狠地命令道,看着自己的鸡巴连根都吃进了萧坤的嘴里,这才向后又使劲倚了倚身子,把后腰舒舒服服地靠在身后的被垛上,仰着脑袋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罗大志直着身子跪在吴阳的对面,双手扶着萧坤的屁股,挺着硬邦邦的鸡巴在他的屁眼里卖力地抽插着,一边嘴里骂骂咧咧:“喜子、二毛几个臭小子真他妈不是东西.......趁着咱们出去他们倒是一通好耍......把他的屁眼操得这么松.......妈的,说你松你就不能夹紧点.......”罗大志越说越来气,连着几个狠狠的巴掌拍在萧坤的屁股上,疼得萧坤虽然被鸡巴堵着嘴,竟也连声地哼叫起来。
“妈的,好好吃,叫唤什么!塞得这么满你都能叫出声.......”吴阳听见了萧坤的呻吟,睁开了眼睛骂道,看着憋得面红耳赤的萧坤,他眼睛一转,来了坏主意:“ .......嘿嘿,你不是愿意唱吗,现在就给我一边吃着鸡巴一边唱歌。”
“哈哈,这个主意不错!”罗大志也登时兴奋起来,一拍萧坤的屁股,说道:“先唱一个‘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快!他妈的,快唱...
在罗大志的连声催促下,萧坤那含着吴阳鸡巴的嘴里不得不含含混混地发出了声音。
“妈的,你他妈是在唱歌吗?”吴阳一手薅着萧坤的头发,把他的脸拧向了自己。
“就是,唱不好可要狠收拾你.......”罗大志也不依不饶,又是几个清脆的巴掌在萧坤的屁股上拍响。
果然在两个小哥俩的威逼下,从萧坤那被鸡巴塞着的嘴里传出的歌声多少变的嘹亮而又清晰起来。吴阳得意地伴随着这奇怪的歌声晃着脑袋,罗大志更是兴致昂然,身体推送得也更加卖力。随着猛烈的动作他的前胯有力地撞击着萧坤的屁股,发出的‘啪啪’脆响,仿佛在为萧坤的歌声打着节拍。
这时小六子一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热闹的景象,惊奇地叫了起来:“呵呵呵呵,你俩倒是会玩,在外面我就听见了......”他走到床前,一薅萧坤的脑袋,对着他那张憋红的脸笑呵呵地说道“.......看来把你操的挺高兴,都唱起来了!
看着小六子戏谑的表情,羞愧不已的萧坤愣了一下,嘴里的‘歌声’稍有停顿,罗大志就在他的屁股上连拍带打,骂骂咧咧地催着他继续唱了起来。
“你小子还有脸说......”吴阳狠狠白了小六子一眼:“.......趁我们没在,你们三个倒是没闲着,一顿好操,弄得他屁眼现在都没合上。
“嘿嘿,闲着也是闲着,你们跟老大出去看新景儿,我们还不得拿他泻泻火......”小六子嬉皮笑脸地说道:“.......再说有了那个新来的大警察,你们还能稀罕这个!
“现在哪能轮上咱们,老大还不得先耍上一宿.......”吴阳无可奈何地说道,然后向小六子一挤眼睛,问道:“........你没去老大那看看老大怎么耍呢?
“没敢进去......”小六子一吐舌头,接着说道:“.......不过我好几次路过了老大的门口,听见大警察在里面长呼短叫的,一直就没消停过。
“嘿嘿,这一晚可够他受的,谁让他是个警察呢.......”吴阳轻声吹了个口哨,眼中充满了憧憬:“.......我做梦都想有只警犬,希望明天就会让咱们也操练操练他。
顾斌沉重地喘息着,努力想将砰砰激跳的心脏恢复到平静。长时间的嘶喊和呻吟也已经让他的喉咙有些发哑,他深咽下一口唾液,让干燥的嗓子得到了些许的滋润。他知道,必须充分去利用这短暂的间歇时间做好调整,因为,很快一切又将重新开始。
顾斌仰面朝天地躺在木床上,确切说应该是绑在木床上。双腿被左右劈开至极限,几乎成一字型,并被绳子死死地绑到了两侧的床柱上。由于大叉的双胯紧贴在木床的边缘,使得半个屁股都悬在木床之外。他的双手也被捆绑在一起,绳子吊在身后墙面上的一个铁钩上。由于铁钩的位置较高,使得他的上半身不是平躺在床面,而是倾斜着半悬在空中。他的对面是一个老式的大立柜,上面的一面大立镜正对着自己那被汗水浸得油亮亮的躯体。所以无论是唐帅宝在他身体上操作的时候,还是短暂的休息时间,他都无时无刻不屈辱地在镜子中面对着自己赤裸裸的身体,无时无刻不亲眼见证那赤裸的身体在痛苦中是如何地扭曲、起伏、绷紧、颤抖.......他的胸膛上圬迹斑斑,除了那一次次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汗渍,还有丝丝缕缕风干了的唾液。因为有时他的嘴里会被塞进一个巨大的系着绳子的橡胶弹球,并被绳子捆扎在脑后。当痛苦来临的时候,由于无法呼喊,积聚的唾液只能顺着嘴角滴淌在赤裸的胸膛上......被绳子紧紧系住的还有他的阴囊,两个硕大的睾丸被绳子悬空吊在两腿之间,绳子的另一头穿过了房梁,悬在顾斌的头顶,吊在上面的小竹篮里堆满了依次被添加进去的碎砖块。当然最痛苦的根源还是他那大叉的两胯中间,那经历了六次惨烈灌肠而变得柔弱而又敏感的肛门是唐帅宝主要进攻的焦点。自从被绑在这个木床上,唐帅宝就没让那里空闲过,除了他自己年轻的鸡巴,更多的是摆放在顾斌面前的那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器物:除了各种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阳具模型,还有穿成一串的肛塞球、能够剧烈震动的塑胶跳蛋和其它叫不出名字的古怪东西。每当把一个新的‘武器’用到顾斌身上之前,唐帅宝都炫耀似的先把它在顾斌惊惧的目光中展示一翻,然后特意闪过身子,让顾斌通过对面的镜子羞耻地亲眼看着那个器物如何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肛门中.......唐帅宝尤其喜欢使用一套四个连在一起的大肛塞球,他把这个可怕的‘武器’反反复复地在顾斌的肛门里使用,让他一次次看着一个个裹满了肠液而亮晶晶的圆球从肛门中被依次地拉出,一次次看着自己的肛门忽而一下缩紧、忽而逐渐撑大......而一些连着电线的器具则更让顾斌痛苦不堪,它们不仅仅只是撑满了直肠,而且还会在狭窄的肠道里有所动作,或是疯狂地扭转,或是剧烈地震动,或是快速地弹跳.......每当它们在顾斌敏感的肠道里不知疲倦地‘舞蹈’时,顾斌都会被刺激得难以自持,不顾羞耻的淫叫一声连着一声。
在对肛门一刻不停的极度刺激的同时,顾斌的鸡巴也是唐帅宝重点玩弄的对象。他对这个黝黑硕大的肉棍简直爱不释手,用尽各种能够想出的玩弄手段:或搓或磨,或撸或擀,或捏或拧,或弯或弹,或是在他的肚皮上拍得‘啪啪’直响,或是掐着根部摇得左右乱颤,有时还会让一旁帮忙的小扣子用嘴在敏感的龟头狠嘬上几口.......不过唐帅宝很小心地把握着力度和节奏,绝不会让警察的鸡巴在兴奋中得到最后的释放。每当顾斌在极度的兴奋中到达了射精的临界点,唐帅宝手上的动作就会突然嘎然而止,然后笑嘻嘻地欣赏着警察那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痛苦的脸,说出一句让顾斌摸不着头脑的话:
“想爽出来?现在可不行.....嘿嘿,只有让你在最后‘通关’的时候,才会让你的鸡巴真正爽上天。”
为了能给警察在单调的兴奋中增加一些别样的调味剂,在警察被刺激得欲仙欲死之际,一些突如其来的痛苦会不失时机地施加在他的身上:被揉搓得坚实挺立的两个乳头依次被大号的别针刺穿、别住,上面还分别挂上了两个秤砣;吊拉着睾丸的竹篮里也时不时地再扔进一块碎砖,让已经极度延展的阴囊再抻长一截;滚烫的蜡油滴满了多毛的腋窝,风干后连同粘连的腋毛一同撕下;尖锐的锯齿夹在双股内侧的嫩肉上夹成一排,再用木棒一个个地敲落;抽剩半截的香烟夹在他的脚趾之间,让他用趾间的皮肉去掐灭火红的烟头.......
下流的淫虐和残酷的折磨在警察那血脉偾张的身体上交替上演着,弄的他时而欲仙欲死,时而疼痛不堪;时而连连淫叫,时而失声惨嚎;时而肌肉猛颤,时而浑身瘫软.......最后,兴奋到极点的唐帅宝一边挺着鸡巴在警察的肛门里做第四次的冲击,一边命令小扣子拿着电击棒在警察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触触点点。只要看到警察的那被痛苦耗干了所有体力的身体稍稍有些瘫软,闪着电火的棒尖立即就会让他那汗淋淋的身体猛地再次绷挺起来,伴随着警察的惊声尖叫,唐帅宝和小扣子的嘻笑声也一同冲出喉咙。
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缝,几个高高低低夹在门缝中的脑袋向里探望着。
唐帅宝斜着眼睛瞅了他们一眼,转过了脑袋继续用力地抽送着自己的身体。看到唐帅宝什么都没说,吴阳、罗大志和小六子心里都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进到屋里。可是身后的喜子和二毛因为个子矮看不到里面的情形,正用力往前扒着,谁知用力过猛,一下子就推着前面的三个连同他俩自己一起冲到了屋里面。五个混小子一冲进到屋里,哪里还来得及向他们的宝哥解释,眼睛立时都定在那个汗水淋淋、浑身乱颤、哀声不断的肌肉壮汉的身上。
唐帅宝此刻正值性欲的高潮点上,随着动作的幅度变得越发的猛烈和快速,他的嘴里也一边连哼带叫地呻吟,一边胡言乱语地咒骂着:
“啊......妈的.......我操死你.......啊...啊....我干穿你的屁眼........妈的........”
终于随着一声长嚎,唐帅宝的身体紧紧抵着警察的下胯一动也不动了。他双手死死按着警察那结实坚硬的腰身,感受着汩汩的精液第四次从自己那年轻的鸡巴中冲射出来时的强烈快感。
当唐帅宝确信自己的精液已经一滴不剩地射进了警察的直肠深处,这才把自己的鸡巴从身前那饱经蹂躏的肛门中退了出来。他刚提上了裤子,刚回过神来的小六子就慌不迭地解释道:
“宝哥,我们听你这里连喊带叫地挺热闹,就,就忍不住....过来.....”
唐帅宝一边拍打着顾斌那湿漉漉的身体,一边把脸转向了那刚刚冲进来的几个人笑道:“呵呵,当然热闹了。警察叔叔初来乍到,能不好好招待招待嘛!
“看见了,看见了......”吴阳咽了口吐沫:“......宝哥喂他‘吃’了一管人精。”
“一管?”唐帅宝一撇嘴,高声说道:“这都第四管了。”
“厉害,厉害.......”罗大志连声讨着好:“嘿嘿,这家伙也挺有‘口’福的,宝哥的精液哪能随便让人‘吃’.....
“哈哈,你原来也没少吃呀!”没等罗大志说完吴阳就嘲笑起来。
“去你妈的,就好象你没吃过。”当着众多的小哥们,罗大志哪里能抹得开脸,对着吴阳反唇相讥。
吴阳嘿嘿一笑,没再做无谓的争吵。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正深喘着粗气的顾斌,调侃道:“警察叔叔,看什么呢?”忽然他一歪脑袋看见了警察对面的大立镜,笑声说道:“哈哈哈哈,原来在照镜子呢!那就好好看看自己被干完的屁眼是什么样的!”
“干完?”唐帅宝冷哼道:“哪里这么简单......”他眯着眼睛盯着顾斌痛苦的脸,一字一字地说道:“.......为了迎接你的到来,今晚我就让你‘打通关’。”
听到唐帅宝的话,所有的人都怔在那里。好一会小六子才紧张而又兴奋地问道:“今晚?”
“对,就是现在。”唐帅宝斩钉截铁地说道,然后他朝着顾斌古怪地笑道:“趁着你刚被干完的屁眼还没合上,也许还不至于太困难。”
顾斌看着唐帅宝古怪的神情,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心里也暗暗地恐惧起来。当唐帅宝开始把涂抹了润滑油的手指一个一个递加着往自己的肛门里插入的时候,他脑海里突然闪出了一个恐怖的念头,啊,不会.....
怎么不会,唐帅宝就是象顾斌所想的那样去做的,当第四根手指强行挤入了已经被撑紧的肛门,警察已经感到了剧烈的疼痛,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当最后一个手指连同并拢的手掌前半截一同消失在肛门边缘,警察已经顾不上羞耻连喊带叫地求起饶来。当手掌的最宽部位强力‘通关’时,警察那被拉紧的身体似乎要挣脱了绳索的束缚而剧烈的前仰后合,嘴里更是泣不成声。唐帅宝的另一只手拍抚着警察油光光的躯体,安慰着让他说自己不会再继续深入。当低泣着的警察的身体刚刚有些松缓,唐帅宝猛一用力,手腕一下就冲进了那已被撑至极限的肉洞里了。
警察一声响亮的尖嚎,身体一下就前拱起来,好象那深插在自己直肠内的拳头马上要冲破了自己的腹腔。唐帅宝把手停留在那里,深刻地感受到了紧紧包裹着自己手掌的那个身体上的剧烈颤抖。这时他的另一只手从警察的胸膛移到了警察的鸡巴上,让它在自己的玩弄中再次挺立起了粗壮的身躯。这就样,在所有男孩气喘吁吁的注视下,在警察痛苦不堪的嚎叫声中,唐帅宝一边慢慢蠕动着深插在警察肛门里的手掌,一边让另只手中玩弄着的鸡巴把精液高高地射向空中。
(十九) 联 手
骄阳火辣辣地挂在无云的天上,烤得土路两旁的树都打了蔫似的低垂着繁密的枝叶。空荡荡的土路上,只有两辆自行车在吃力地行驶着。
“这鬼天,真他妈热死人。”胖子一边捋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左右摇摆着身子猛蹬着自行车。坐在后座上的小嘎子一手紧搂着胖子的腰,一手举着个破蒲扇讨好似的拼命给胖子扇着风。
“谁让你吃那么胖,嘿嘿,现在知道难受了。”骑在前面的葛涛转过身子幸灾乐祸地向胖子说道。
“你奶奶的,知道我胖还给我增加重量,嘎子,坐他车上去。”胖子气哼哼地说道。
“我刚驮了一大段了,现在该你驮了.......”葛涛一边叫嚷着一边加快了脚下的频率,可是还没等车子蹬快,小嘎子已经从胖子的后座上一跃而下,快跑了几步,嬉皮笑脸地蹦到了葛涛的后座上。
胖子如释重负,快蹬了几脚赶了上去,侧着脑袋看着葛涛吃吃地笑着:“哈哈,笑我胖,那干脆你就驮到地儿算了。
葛涛瞪了胖子一眼,也没办法。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嘟囔道:“要是知道今天要骑这么长的路,昨晚就不耍得那么疯了。
“还说呢,叫你少操一遍都不干.......”胖子接声说道:“.......大屁股最怕你的那根大家伙,每次轮到你操他的时候都叫得跟杀猪似的。
“少操一遍?憋了足足一个礼拜,能不操个尽兴嘛!再说你也没比我少,也前前后后操了四回吧?
胖子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说道:“咱俩是最多的,铁柱、小波和阿海好象都比咱们少一遍,不过他们说今天起床后会给他把‘课’补上的。
“嘿嘿,小飞上午也会过去.......”葛涛接口说道:“.......呵呵,大屁股昨晚被操得昏天黑地,现在屁眼可能刚合上,就又要被干开花了。
葛涛说完,便和胖子和小嘎子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三个人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昨晚地堡中的通宵大战。自从‘唐坏包’他们带着顾斌走后,男孩们开始对着陈虎‘操练’起来。五根憋足了精神头的年轻鸡巴轮番上阵,没有给陈虎的嘴和肛门片刻的空闲时间。甚至到后来,几个人两两一组,轮番配对,连玩了几回双龙入洞,把陈虎弄得连喊带嚎,死去活来。最后筋疲力尽的男孩们终于都躺在了床上,陈虎却被不得不挺胸扬头、大叉着双腿蹲在男孩们的对面,回答男孩们的问题和报告这一周以来的经历。在报告的过程中,他还被勒令一只手必须不停地给自己打着飞机,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的屁股底下,竖起的三根手指去代替男孩们的鸡巴继续在自己的屁眼里抽送。谁知这一报告,却是报告出了一件有让男孩们都感兴趣的事情....
“这条路还真他妈长,干骑不到头。”葛涛一边吃力地蹬着车子一边嘟囔着。
“听说这条路还是‘唐坏包’他爸修的呢!这个活阎王,摊上了一个这么有钱的老子。” 胖子一脸羡慕地说道。
“那你认‘唐坏包’当爹,你不就也有个有钱的爷爷了!”葛涛也不知怎么想出来的,张嘴挖苦道,听得后座上的小嘎子哈哈大笑。
“去你妈的......”胖子反嘴骂了一句,接着说道:“.......要是知道今天这么热,还不如让大屁股开车送咱们过来。”
“就是就是......”一听到坐汽车,小嘎子登时兴奋起来:“.......让大屁股开车送咱们多好,就叫他光着腚给咱们开车,嘿嘿,我就坐他身边,他的大鸡巴就是我的操纵杆,前,后,左,右......”小嘎子一边兴奋地嚷着,一只手前后左右地摆动不停,好象真抓着什么东西似的。
“叫他送咱们?”葛涛把嘴一撇,不以为然地说道:“那不是送货上门吗,到了地方还不得叫‘唐坏包’扣下,还能让咱们带回去。
“也是也是,当时他就想两个一块领走呢.......”胖子稍微顿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说道:“........也不知二屁股在他手里被收拾成什么样了。
“哈哈,快到了,快到了.......”这时葛涛一边比画着,一边兴奋地喊叫着,顺着葛涛的手,在道路尽头的山脚下现出了一个宅院的轮廓。
“噢,噢......终于到了......快骑快骑........”葛涛后座上的小嘎子也高兴地连喊带叫起来。胖子和葛涛立时来了精神,打了鸡血似的飞一般向大门骑去。
两辆自行车骑到门前,葛涛和胖子下了车,还没等两人上前叫门,两扇黑漆漆的大铁门就缓缓打开了。胖子和葛涛一脸的惊讶,张着大嘴向门里探着脑袋窥视着,却冷不丁看见唐帅宝手里抄着一根细长的木棍站在门里,也在冷冷地瞅着他们。
“嘿,宝哥.......”胖子嘴甜地打着招呼,嘿嘿一笑,说道:“.......原来你知道我们过来了。
“小六子大老远就看见你们了。”唐帅宝向斜上方一努嘴,只见大门旁边的一个高高的塔楼上,小六子正悠闲地躺在一张吊在两侧围栏之间的吊床上悠晃着。“怎么,看你们急三火四地跑过来,是不是后悔了,来要人来了?”唐帅宝继续冷冷地说道。
“哪敢,哪敢.......”胖子急忙解释道:“........就是借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把人提前领回去啊!”这倒是心里话,他们也有怕的人。
“哼!”唐帅宝冷哼了一声,轻蔑地说道:“谅你们也不敢。
“嘿嘿嘿嘿.......就是就是......”胖子和葛涛继续陪着笑脸,一边把车子推进了大门,小嘎子也怯生生地跟着进了院。高大的铁门在他们的身后重重地关上了,发出的一声响亮的‘咣当’声,把三人都吓得心里一颤。
“那你们来干什么来了?”唐帅宝一边在头里走着,头也不回地向他们问道。
“啊.....还不是想上这里看看宝哥的本事。”尖嘴猴腮的葛涛抢着恭维道。
“另外也想向宝哥借点您闲着不用的玩意,回去我们也好耍一耍。”胖子一旁补充道。
“要是借东西那方便,我这有的是,等一会回去时给你们拿点,保准让小波、阿海那些土包子开眼。要是想打什么歪主意.......”唐帅宝转过了身,手中的木棍指点着胖子和葛涛的脸,阴阴地笑着说道:“.......你们也甭想回去了,在牢里没给你们耍过的花样再一样样给你们补上。”
这句话可把胖子和葛涛都吓得面容失色,登时都怔在那里。两人在少管所没少挨过这个活阎王的奸淫和戏耍,至今还心有余悸。
看到胖子和葛涛惊惧的神态,唐帅宝也咯咯地笑了起来。唐帅宝的笑,才让两个人松了口气,知道只不过是在跟他们开玩笑而已。胖子清了清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的嗓子,说道:“现...现在宝哥哪里还会看上我们,那个壮警察玩起来多带劲。再说.....”胖子紧走了两步靠近了唐帅宝,顾做神秘地说道:“........再说我们今天过来还想向你报告一个新的消息。
“噢?”唐帅宝眉毛一扬,看上去有些感兴趣了,“什么消息?
“嘿嘿,现在又有了一个新的目标,就是看你想不想弄到手了。
“接着说!
“昨天我们操完大屁股后,闲着无事,叫他向我们报告这一周来的活动,嘿嘿,没想到,他竟在网上聊上了一个当兵的。
“还是个军官,好象就是后山炮兵团的。”葛涛在一旁补充道。
“呵呵,这倒是有些意思.......”唐帅宝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狠狠地骂道:“......妈的,老子当初就是因为当兵的的才进的局子,做梦都想报这个仇。
 “在里面的时候听宝哥说起过,那个当兵的被宝哥好顿修理,鸡巴毛都被宝哥叫人给拔光了。”
“那算什么,当时就因为是军人才没敢狠收拾,妈的,反倒最后害得老子在里面遭了半年的罪。”也是,要是没那在监狱里的半年经历,这小子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副德行。
“宝哥了不起,那么小就敢弄当兵的。“葛涛奉承道。
“别说,军人就是军人,他妈的光溜溜地在长凳上跪了整整一个通宵,头顶的油灯一次也没掉下来过,就是跪在那腰板也挺得笔直笔竖的,无论是拿板子抽屁股,还是揪鸡巴毛,虽然疼得直咧嘴,可脑袋也不晃一下。”
“嘿嘿,说的我心都痒痒了,估计操起军人来比操警察还带劲儿。”葛涛一脸淫秽地嘟囔着,右手还无耻地在自己的裤裆里摸索了几下。
“当时还没好上这口,要不还能放过那个当兵的屁股。唉,现在想起来,那紧绷绷的小屁股真他妈不赖,又紧又翘,板子拍上去啪啪直响,嘿,这要是现在,还不操他个底儿掉。”唐帅宝的眼里也充满了淫光。
“宝哥,一会咱们好好商量商量,看看想个什么法子。”胖子趁热打铁地说道。
“好,现在有了条‘警犬’,正好再添一只‘军犬’。”唐帅宝似乎也打定了主意。
“不知那只‘警犬’被宝哥训得怎么样了?”胖子小心地问道。
“哦,那不在那吗嘛!”唐帅宝用手向院子中间一指对着胖子、葛涛和小嘎子说道:“今天天好,叫他们晒晒太阳。
只见在院子中间摆放着一张宽大的长条形的木制马凳,似乎一具被太阳晒得黑红的躯体平坦坦地躺在上面。胖子、葛涛和小嘎子快步走到了跟前,这才看清了马凳上居然是两具被绳索拉展着的紧绷绷的躯体,而且仅仅是两具躯干部分。两个身体应该是面面相对地绑在马凳上,相抵在一起的大腿都是在胯部就被大大的叉开,垂下的双脚相交在凳下,并和同样反扳在凳下的双手捆在了一起。由于两人的脑袋都低低地仰垂在马凳两端的下面,所以只有宽厚的胸膛和结实的腹部直挺挺地延展在马凳上。也不知在毒辣的太阳底下晒了多久,两具黑里透红的身体上布满了滚滚的汗珠,上面还都纵横交错着深深浅浅的红印。
唐帅宝走到马凳边,手里的木棍照着两具黑红的躯体就一边抽了一下,伴随着两声尖叫,两具绷紧的身体都猛烈地一颤,身体上的滚滚汗珠也随着木棍的震动而四处飞溅。
“时不时就得给他们来两下,省得睡着了。”唐帅宝笑着说道。
“可哪个是二屁股啊?”小嘎子一边自言自语道,一边反歪着脑袋去仔细辨认垂在马凳下那倒悬着的脸。
“那个身上挂着秤砣的。”唐帅宝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听到了唐帅宝的提醒,胖子他们才看到两个沉甸甸的秤砣挂在了一个健壮的胸膛上。秤砣上的别针分别穿在那个胸膛上的两个乳头上,看得出秤砣是如此的沉重,两个乳头都以被撕拉得有些变形,被别针穿透的孔洞下还在渐渐地渗出血丝。
“老朋友来看你也不打个招呼?”唐帅宝一边说着,一边手里的木棍照着一个挂着秤砣的乳头就敲了一下,只见那具汗淋淋的躯体又是剧烈一颤,更响的一声惨叫立时破口而出。
“听听,大警察和你们打招呼呢!”唐帅宝得意地笑着说道,把胖子几个人也逗得哈哈大笑。
“可另一个是谁啊?”葛涛问道。
“嘿嘿,这个嘛,是我的萧老师.......”唐帅宝手中的木棍滑向了另一具躯体,一边撩拨着上面滚动着的汗珠,一边介绍道:“.......人家可是大学毕业生呢!
胖子和葛涛相互望了一眼,心里自然猜到了怎么一回事。胖子眼珠一转,嬉皮笑脸地说道:“宝哥,等下回把大屁股给你送来的时候,咱们可得换着玩啊!
唐帅宝哼了一声,说道:“你倒是不做亏本的买卖,和老子做起交换来了。
“哪敢哪敢......”胖子连声说道:“.......好事大家摊嘛!”
唐帅宝白了胖子一眼,却也没再说什么。他脑袋一歪,向坐在马凳旁边的吴阳和罗大志一挥手,命令道:“去接点水来,晒了一上午,该给他们饮饮了.......”罗大志和吴阳刚抬起屁股,唐帅宝又补充了一句:“......记得多打点来,嘿嘿...叫他们喝个够........”然后他又把脑袋转向了正一头雾水的胖子、葛涛和小嘎子,呲着白牙呵呵一笑,说道:“........正好你们赶上,一会就让他们给你们玩个‘打水枪’的游戏。”
趁着罗大志和吴阳去打水的工夫,唐帅宝、胖子、葛涛和小嘎子已经围着马凳坐成了一圈,喜子和二毛也面对面地站在了马凳的两头做好了准备。一会工夫,罗大志和吴阳就都一手拎着个小红水桶一手拿着个漏斗晃晃荡荡地回来了。
喜子和二毛相视一笑,然后都把手探到马凳下面,把两个湿淋淋的脑袋抓着头发薅了上来。只见两张痛苦扭曲着的脸也都已经晒得黑红黑红的,上面还流淌着不断从凌乱的头发上滴落下来的豆大汗珠。
“二屁股,这里不错吧!”胖子吹了一声口哨,调皮地朝顾斌打着招呼。
顾斌先是转动着眼珠环视了周围那几张熟悉的面孔,然后把目光定在了对面那张同样痛苦扭曲着的脸上。那张脸也在惊讶地正视着顾斌,虽然两人膝盖抵着膝盖被绑在同一张马凳上,但因为是一先一后被拉出屋子,所以竟然都没看到过对方的脸。当萧坤被绑在马凳上之前,只是匆匆地看见了一个强壮的躯干已经伸展在上面了。而且两个人的脑袋都是脸朝外反仰在马凳下面,根本看不到对方,只有时不时脱口而出的惨叫声相互提醒着对方的存在。
“呵呵,好好互相认识一下吧,一会可就要成为并肩战斗的玩伴了。”唐帅宝也无耻地拿两人打着趣。
罗大志和吴阳各自站在了顾斌和萧坤的身边,都是一手掐着两个人的腮帮子,迫使他们张开了嘴,另只手则趁机把长漏斗都插进了各自的嘴里。插好之后,两个漏斗便转由抓着两人头发的喜子和二毛的另一只手扶持住。
“嘿嘿,晒了一上午,多喝点吧!”罗大志一边调侃着,一边双手举起了水桶,小心地对着萧坤嘴里的漏斗,慢慢地倾斜着桶身,开始倒了起来。吴阳自然也不甘落后,桶里的水也汩汩地落进顾斌口中的漏斗里。
在炽热的太阳底下暴晒了一个上午,顾斌和萧坤的喉咙里早已干得象要冒火,清凉的水流乍一流进去,滋润着干紧的喉咙,倒是一阵说不出的惬意。两人咕隆咕隆地大口吞咽着,顿时感到清爽透顶。可是,喝了好一阵,汩汩的水流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虽然两人都已经喝饱,却苦于被漏斗撑着嘴巴,根本无法合上嘴,只能任由着源源而至的水流不断地涌进口腔。而且只要稍微吞咽得慢一点,水流似乎就要呛进气管,逼得两人只能不停地大口吞咽着。
“嘿嘿,昨晚下面灌了个饱,今天上面再让你喝个够。”吴阳一边卖力地给顾斌灌着水,一边嘲笑着。
葛涛看了一眼唐帅宝,笑着问道:“下面?屁眼?”
“昨天足足给他洗了六次肠子.......”唐帅宝也笑着回答道:“.......每次都把他的屁眼子灌满了水,然后再堵上塞子,叫他给我们跳舞。
“哈哈哈哈...还是你会耍。”胖子由衷地佩服道。
“要操他一个晚上呢,我可不想把他捅出屎来,还不得好好洗洗他那个臭屁眼。”
“乖乖,六次......那还不洗得干干净净,可能连屁都得洗没了。”葛涛的话引起了一阵笑声。
“可不,最后老子把手都捅了进去,愣是连个屎渣都带出来。
唐帅宝的话把胖子、葛涛和小嘎子都吓了一跳,三个人张着嘴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什....什么.....手......”胖子嗑嗑巴巴地问了一句。
“嘿嘿,没玩过吧,把大警察爽得嗷嗷直叫唤......”唐帅宝继续兴高采烈地说道:“.......他那热乎乎的小屁眼被撑得满满登登的,再一边给他着打飞机,最后精液哧哧地汆,喷了他自己一脸。
“厉害厉害......”胖子连声道,然后又不无疑惑地问道:“不会把屁眼撑暴了吧?”
“你们不也经常给他们玩‘双龙入洞’嘛.......”紧接着唐帅宝又一指葛涛:“.......再说他的那根鸡巴也不比胳膊细多少。”
“妈的,回去也给大屁股试试......”胖子眯着小眼睛笑着说道:“.......这倒是学会了一个狠招。”
就在几个人说话的工夫,那边两小桶水就已经见底了。顾斌和萧坤的肚子也已被胀得圆滚滚的,就好象半个皮球扣在了肚皮上。
“差不多了........”随着唐帅宝的一声命令,吴阳和罗大志把手中的水桶都砰地一声扔到了地上,笑嘻嘻地站到了一旁。“........呵呵,再喝肚子可真就暴了。”唐帅宝慢言慢语地说道。
“看看,自己的肚子象什么?”喜子狠狠薅着顾斌的头发迫使他的上身又向前挺了挺。
面容扭曲的顾斌痛苦地看了一眼自己那圆圆坟起的小腹,嘴角一动,还没等说出什么,就重重地打了一个饱嗝,随之顺着嘴角流淌出了一道细细的水流儿。对面的萧坤也被揪着脑袋在‘欣赏’自己的肚子,并不时大口地吐着水。
“行了,叫他们继续晒太阳吧!”伴随着唐帅宝的话音,喜子和二毛都松开了薅在各自手里的头发,让两个湿淋淋的脑袋又重新重重地垂仰在马凳的下面,而由于身体向后反弓,使得马凳上的两个圆滚滚的小腹拱得更加高耸。
几个男孩继续围坐在马凳上的两个光溜溜的身体旁,你一嘴他一句地商量着如何才能捕获到那个已被定为目标的‘猎物’,一个强壮而又威武的军人对于男孩们的诱惑力实在是难以抗拒的。说到高兴处唐帅宝还会兴奋地抄着手中的木棍不停地在两个被水撑圆的肚皮上敲敲打打。
“听听,象不象敲鼓?”唐帅宝拿着木棒开始轮流在两个高高膨胀起来的小腹上按着一定的节奏敲打着,果然伴着两人的痛苦的闷哼竟仿佛敲鼓似的发出了‘嘭嘭’的闷响。
“嘻嘻,象,象,真象......”胖子讨好似的连声说道:“.......宝哥这肚皮鼓敲得真好听。”
听到胖子的赞许,唐帅宝更是来了劲头。砰砰的鼓点是一声接着一声。当看到有时由于敲打竟会使得两个人的鸡巴哧出汩汩的尿液,唐帅宝停下了敲打,叫喜子拿来了两根细长的温度计般粗细的铁棍。当两根鸡巴在喜子和二毛的无耻玩弄中坚挺起粗壮的身躯后,两根涂上了润滑油的铁棍便顺着尿道口一点一点地向尿道深处探进。当然这个过程虽然短暂,但并不轻松,由于疼痛,两具身躯上的剧烈颤抖始终没有停歇过,尖声的呼嚎也时不时地冲出都已经有些沙哑的喉咙。当然这些徒劳的表现根本打动不了两个施刑者,两根细长的铁棍足足都被插进了大半截,只剩下一咂来长挺立在尿道口外。最后为了使那两根串着铁棍的鸡巴不会再软下去,阴茎的根部还被细绳紧紧扎住。
“看我给你们玩个新的。” 唐帅宝边说边站起了身,走到了两具躯体的中间,一手攥住了一根坚挺的鸡巴,拉向了肚皮的方向。当两根鸡巴都贴在了各自的肚皮上,唐帅宝面对着大家嘿嘿一笑,突然松开了手,两根弹性十足的鸡巴迅速地反弹了回去,随之串着鸡巴上的铁棍便‘嘣儿’的一声脆响撞在了一起。坚韧而富有弹性的铁棍由于大力的碰击而剧烈地抖动,产生的震波仿佛电流一般冲击着两个人的尿道壁,甚至仿佛能刺穿整个的腹腔。使得两具健壮的身体都同时猛地一哆嗦,刚刚停歇下来的喉咙中又不由自主地冲出了尖锐的惨叫声。
“妈的,刚润完嗓子就叫得这么欢实。”唐帅宝骂完,朝着坐在对面的葛涛说道:“你过来继续敲鼓,嘿嘿,咱们给他们来一场音乐会。
葛涛一个高从凳子上蹦了下来,乐不得地走到马凳跟前,举起了双手,掌心向下,在两个鼓绷绷的肚皮上左右拍击了起来。唐帅宝则继续拨弄着手中的两根坚挺的鸡巴,混合着葛涛的‘鼓点’,让两根铁棍儿也不停地相互撞击起来。伴随着沉闷的肚皮拍打声和清脆的铁棍撞击声,马凳上的两个躯体也似乎要挣脱了紧绑着的绳索而开始翻腾起来。每一下的拍打和撞击都让顾斌和萧坤的膀胱里面翻江倒海,疼得他们不得一声接着一声地惨叫着,仿佛在给这场奇怪的音乐会伴着唱。
尽管顾斌和萧坤惨声不断,唐帅宝却依然兴高采烈地拨弄着手中的两根鸡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葛涛更是双掌上下翻飞,拍得不亦乐乎。尽管两根鸡巴的尿道都被铁棒插着,可是随着肚皮上不停的沉重敲击,从两人的尿道口竟还是渐渐渗出了滴滴的尿液。
“嘿嘿,差不多了!”唐帅宝朝着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喜子和二毛一努嘴,两个人赶忙走了过来,一人薅着一个湿淋淋的脑袋,把顾斌和萧坤那两张黑红的脸又重新面面相觑地拉回到马凳上面。
“来,胖子,给你一根‘水枪’。”胖子听到唐帅宝的话,兴奋地一个高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急忙走到马凳旁,从唐帅宝的手中接过了萧坤的鸡巴。两人迅速地解开了紧扎在阴茎根部的细绳,然后一下就把插在尿道里的铁棒抽了出来。两根铁棒刚脱离了尿道口,两股又急又猛的尿就径直冲了出来。
“妈的,这么快就尿了,快瞄准......”
“哈哈,还挺猛的.......
唐帅宝和胖子一边躲闪着身体,一边晃动着各自手里的鸡巴,使之能正好喷到对方的脸上。而两根鸡巴的拥有者却只能一边任由着别人控制着自己的鸡巴,一边任凭着对方如雨的尿液不断地喷溅在自己的脸上。
“看我射你的眼睛.....
“我射你的嘴......
两个男孩真的就象是在玩着打水枪的游戏,嘻嘻哈哈地调整着‘水枪’的方向。而只要哪根‘水枪’的劲头稍稍有些减弱,葛涛只要在那个肚皮上狠拍两下,射出的尿流马上就会又有了后劲。可是装得再满也有弹尽粮绝的时候,后来任凭葛涛再怎么加劲,两根‘水枪’的劲头也渐渐变弱,喷射的距离也迅速变短,直到最后几股尿流无力地落在各自的胸腹上,这场‘肉枪水仗’才算是告一段落
浑身尿水的两具疲倦的身体终于被从马凳上释放了下来,整整一个上午的禁锢让他们的四肢早已麻木,只能无力地瘫躺在地上。
唐帅宝看着脚下的两个软瘫瘫的身体,尿液和汗水混合成的骚臭味扑面而来,熏得他赶紧捂住了鼻子,皱着眉毛骂道:“妈的,真他妈臭!”说完赶紧转过了身子,朝着胖子、葛涛他们说道:“走,进屋一起合计合计去,看找个什么计策把那条‘军犬’也收伏了。”唐帅宝领着胖子、葛涛和小嘎子一边往正屋走,一边向手下们下着命令:“你们快把那两个家伙洗干净,大热天的别在那臭烘烘地招苍蝇了。”
“洗完呢?”小六子试探着问了一句
“愿意怎么玩你们就怎么玩吧,哼哼,你们不是一直想尝尝警察的屁眼操起来是什么滋味嘛!”唐帅宝头也没回就扔下了这句话。
这一下把剩在院子里的男孩们都高兴地要蹦起来了,吴阳、大志、喜子、二毛和小扣子赶忙跑到仍旧躺在院子里的顾斌和萧坤身旁,一起动手连打带拽地把两个人的身体揪了起来,让他们双手抱着脑袋、背靠着背屁股抵着屁股直挺挺地站在了院子中央。小六子早一溜烟地跑到了水房里,把盘在地上地的一堆黑色橡胶管接到了水龙头上,然后拧开了水闸,抻着已经开始向外冒水的长管子跑回到院子中间。还没等他站稳,吴阳就一把抢过了了管子,转着圈地照着背靠在一起的两个光溜溜的身体哧起水来。尽管水流又急又猛,但两个‘淋浴者’甭说去躲闪,就是轻微的晃动都是被勒令禁止的,只能直绷绷地硬挺着身体,任那激射而来的水箭在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猛烈冲击着。看着吴阳兴高采烈地哧水,其他的男孩也跃跃欲试,七嘴八舌地给他出着主意,告诉吴阳去哧射哪个人或是哪个部位。只要那几处男孩们感兴趣的部位被水箭射中,马上就会爆发出一阵快乐的哄笑声,其间自然也夹杂六个男孩污言秽语的辱骂和耻笑。
小六子看吴阳霸占着水管玩的高兴,心里老大不情愿,心想自己拿来的水管却被他抢了个先。于是总想找机会再抢回管子自己也耍耍。可是吴阳仗着人高手长,几次都没得手。小六子一拍脑袋,赶忙又跑回到水房,又翻找出了一根长长的橡胶管,接在了水龙头上,迅速地把闸门开到最大,忙三火四地跑回到院子中,炫耀般的吆喝了一声:“看我的!”然后就对着围在众人间的两个已经狼狈不堪的身体哧起水来。其他的男孩也恍然大悟,纷纷跑到水房找管子,可是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长管子,没办法有几个就只好拿着脸盆和水桶接满了水跑回来泼,剩下的只得又空手跑回来你追我夺地从别人手里去抢管子或水盆了......院子里简直是闹成了一锅粥,仿佛又开始打起了新一轮的水仗。当然这场水仗的输家只有顾斌和萧坤,因为无论谁抢到了管子或是水盆,最终的目标都是他们两人。
这场热闹的水仗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因为男孩们都清楚地知道什么才是他们最想做的。全身冲洗一新的顾斌被吊到了院墙边的一个双杠上,由于上面早就安装着固定肢体的绳索和铁链,使得即使十分高大健壮的顾斌也很容易就四肢大张地悬吊在了并排的两根双杠中间,高度自然也是调到了最合适的位置上。当着顾斌的面,六个男孩猜起了拳,为这场期盼已久的‘轮奸大战’定着顺序,胜者自然是排在了前面。六个人正好分成了三组,以保证每次都能让警察的前后两个通道都会被一刻不停地塞满并抽插着。萧坤虽然已经不再是男孩们的目标,但也被强迫着充当了男孩们的助手。为了让这场轮奸能给警察带来最强烈的刺激,萧坤被男孩们连拖带拽地弄到了顾斌那悬空的身体下,正对着顾斌的小腹仰面半跪在地上。在男孩们开始轮番地前后一起奸淫顾斌的同时,萧坤被勒令嘴里要一直深含着顾斌的鸡巴不准掉出来。伴随着顾斌挨操时身体的前后晃动,他的鸡巴也会随之不自主地在萧坤的嘴里一刻不停地抽送起来。尽管这场惨烈的奸淫轮番进行了许久,院子中却始终只能听见男孩们肆无忌惮的淫声浪叫,很少能听见两个受难者的呻吟声,因为他们的嘴里始终都被各自的鸡巴塞得满满登登。只有警察嘴里的鸡巴在‘换岗’的间刻,才可以听见他大声地喘几下粗气;或是萧坤在被警察突如其来射出的精液呛进嗓子的时候,才会被允许短暂地吐出警察的鸡巴,干咳几声.....
院子中的轮奸大战进行的热火朝天,殊不知屋子内虽然静悄悄,却也是杀气腾腾,因为又一场诱捕的黑网已经在无声无息地编织起来.....
(二十) 收 网
程战痴痴地望着面前那块明亮洁净的玻璃橱窗,上面一张英俊的脸也在直勾勾地看着他。那真是一张帅气逼人的面孔:浓黑的剑眉,直挺的鼻梁,微厚的半抿着的嘴唇,一双明亮的眼睛纯净中又透着威武......程战调皮地挤了挤眼睛,那张脸也调皮地回应着,程战开心地笑了起来,那张脸也咧开了嘴,露出了两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在九年的军队生涯中,程战还从未象今天这样仔细地看过自己。当然即便没有仔细看过,他心里也清楚地知道老天爷赋予了他多么大的宠幸,并且这种宠幸又给他带来了多么大的与生俱来的优势。在四年的军校生涯中他不是成绩最优秀的,但绝对是知名度最高的,强健的体魄和俊朗的外貌使他成了当之无愧的‘校草’。每次部队首长前来检阅,他都是众望所归的仪仗队长,手举指挥剑的矫健身姿早已占据了部队板报的最显要位置;而与部队文工团一起演出时他也必是节目主持的不二人选,出众的外形即使在众多‘军花’的包围下也同样鹤立鸡群。军校毕业后他直接就被抽调到了一个人人羡慕的野战炮兵团,之后五年的部队磨练让他更增添许多了军人特有的英武之气。在部队中他同样是众目中的焦点,不少很有背景的年轻女兵对他青睐有加,甚至部队首长的千斤也加入了那些追求者的行列。不过,对于那些追求者,程战总仿佛是视而不见,谁知这一来却是适得其反,反倒让那些女孩子更觉得他正直和坚毅,更加充满了诱惑力。对于这些,程战只有默默苦笑,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一个人,一个一直活在他心灵深处的男人。四年的军校生活他们朝夕相处,从最初的同学友谊发展成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友情。是爱吗?他们自己都不敢去承认,但是又没有其它的词汇可以形容那种感受。在紧张的学习和训练时,他们总会彼此惦念着对方,即便是短暂的分离,都会让他们长思短想,坐立不安;而只要在一起,他们就会快乐得忘记所有的疲惫和烦恼,甚至身外的整个世界。直至在一个夜里,两人在疯狂的嬉闹中竟忘我地拥吻在一起.......军校毕业后,两人也各奔一方,由于相距遥远所以从未再见过面,但一直书信往来,互诉衷肠。直至在两年前,对方在信中突然告诉程战他即将结婚,为了能在部队中有一个好的发展,他不得不迎娶一位首长的亲侄女。程战痛苦了许久,在给他发了最后一封贺信后就从此断绝了联系。在偶然的机会里,程战在网上聊天时竟碰到了‘一些人’,一些让他既感到好奇却似乎又很熟悉的‘一些人’。随着与这些人的交流,他渐渐懂得了外面竟然还有一个自己虽曾涉猎却全然不知内情的‘世界’。虽然十分好奇,但是由于自己的特殊身份,程战也也几乎没有机会去与这些人真正地接触。直至有一天,一个网命叫‘小虎哥’的人和他在网上结识了。通过了几次投机的交谈,两人彼此产生了信任。当对方告诉程战自己的职业是一名健身教练后,程战突然产生了见面的冲动。正好自己申请的探亲假也被批下来了,于是他大胆地向对方提出了见面的想法。‘小虎哥’自然爽快地答应了,尤其在得知程战是名军官后,更是高兴得不得了,试探地提出了让他穿着军装去见面的请求。程战也没多想,就痛快地答应了。~
嘿嘿,无怪乎那个约自己见面的人非要他穿着军装来,这英气逼人的军人装束自己看着都有些痴醉。
程战正痴痴地看着自己那映在橱窗中的英武影像,可是突然发现自己身后又闪出了一个身影。瘦瘦的身材,仰着刚及自己肩膀高的一张稚嫩的脸,也在仔细地看着自己那映在玻璃上的镜像。程战脸上一热,顿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是啊!那有一个全身武装的军人居然象个自恋的女人似的照着镜子臭美。他猛然转过身,果然看见面前站着一个瘦瘦的陌生少年。
“大哥哥,您就是‘飞翔的鹰’吧?”还没等程战开口,那个少年就急声问道。
哦?程战心里一惊,这个少年怎么会知道自己在网上聊天时用的名字?再说,今天和自己相约见面是那个网名叫‘小虎哥’的健身教练,怎么会变成了面前这个少年。这个少年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瘦巴巴的,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健身教练。也许.....是他儿子?可是那个健身教练说他只有三十岁,怎么可能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再说,这种见面也根本不应该把儿子领来的啊!
“你.....你是.....”程战惊讶之余竟不知道该问什么好了。
“呵呵,我是‘小虎哥’的朋友!”那个少年说起话倒是干巴溜脆,丝毫没有一点见生的样子。
“朋友?”程战更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嘿嘿,对,朋友,就是、就是那种.....那种朋友。”少年诡异地笑着说道。
少年的话让程战更是一惊,他似乎猜到了‘那种朋友’应该指的是哪种朋友了。他的眼睛立时瞪得老大,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奇怪的来客。好一会,程战才缓过了神,问道:“那‘小虎哥’呢
“他今天临时有点事,可又怕你扑个空,所以叫我来告诉你一声......”少年的话倒也在情理之中:“.......他说他一直很想和你见面,可是由于你是军人,部队管得又严,所以聊了这么久也没机会。好容易你有了十天的探亲假,你说你不准备回老家了,可把他高兴够戗呢!
听到了少年的陈诉,更是不容程战怀疑了,他和网友‘小虎哥’的聊天内容这个少年说得是丝毫不差。看来,这个少年还真是‘小虎哥’的朋友,是来给他传话的。
“大哥哥,你真帅,尤其穿着这身军装。”少年直勾勾地看着程战,嘴里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可真是叫程战不好意思起来。‘小虎哥’请求他务必要穿着军服来见面,谁成想这身英武的装束倒是成了给面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准备的了。刚想到这,程战心里突然又是一惊,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既然是‘小虎哥’的‘那种’朋友,那岂不也知道自己和‘小虎哥’是什么样关系的网友了?这个‘小虎哥’也真是的,怎么还会有这么小的朋友呢!
“要是‘小虎哥’忙的话,我就先回去了!”程战被少年看得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心想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回去?回哪啊?”
“那我就先回部队了,你和‘小虎哥’说一声,等他不忙的时候再见吧!”程战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大哥哥,那你不想见‘小虎哥’了?”少年急忙问道。
“他不是有事吗?”
“有事还得办一辈子呀!他一会就办完了。
“哦?”程战刚转过一半的身体一下就停住了。
“既然都大老远地来了,不见面多遗憾啊!”少年看着怔在那里的程战,接声说道。
“那我还在这里等他一会吧!”程战心想也是,自己坐了一上午的车,都已经来了,就再等一会吧。
“这里多晒啊,他让我过来,就是想让我带你去我那等他,一会他就直接过去了。”少年眼都不眨地说道。
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少年,程战还是有些犹豫。他倒是没想别的,总是感觉这么一个知道自己和‘小虎哥’是什么关系而又是如此稚嫩的少年在身旁,总是有些尴尬和不自在。
“哈哈,军哥哥,大白天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少年依旧满不在乎地开着玩笑,笑逐颜开的小脸仿佛比此时天上那正午的太阳都灿烂。“走吧,大哥哥,就在前面不远处。”少年边说边凑过了身,抬起的右臂有意无意地搭在了程战的腰上。
程战苦笑了一下,轻晃了两下脑袋,不自主地跟着少年迈起了步伐。一高一低的两个身形顺着不宽的马路向东走去。也不知少年有心还是无心,在前行中他的身体始终紧紧地并排贴靠着程战的身体,行进中自然摆动着的手臂也时不时或轻或重地碰触到程战的屁股。每一次的触碰,都让程战的心里极不自在,尤其是一想到对方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更是让他难堪不已。可是又不好明说出来,因为对方要是说只是无意的,那岂不等于表明自己想歪了。程战被逼无奈只得紧着向旁边躲靠,可是刚拉开点间距,少年的身体也随之马上向这边紧贴。最后程战几乎被挤到了墙边,实在没处闪了,只能硬着头皮假装感觉不到算了。
好在这种尴尬的境地并没持续多久,少年就停下了脚步。
“到了,怎么样,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近?”少年边说,边在裤兜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把街边一扇紧锁着的小门拧开了。
程战稍微向后闪了一下身,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匾额:阿飞打印社。
“进来坐一会吧,一会他就直接来这了。”少年笑嘻嘻地站在已经敞开的门边,向里面让着程战。
程战向少年也回笑了一下,跨步迈了进去。虽是大白天,可是由于窗户上还上着窗板,屋里还是有些昏暗。但借着从门外射进来的光线,还是能够隐约看见这是个并不太小的房间。可还没等程战看清楚,少年也跨进了屋并把门关上了,屋内一下子就黑成一片。程战狠眨了几下眼睛,一边极力去适应着昏黑的光线,一边嘟囔道:“怎么这么黑啊.......”话音还未落,少年已经轻车熟路地走到墙边,按着了开关,吊在顶棚上的几个荧光管快速闪灭了几下,然后伴随着轻微的嗡嗡声响,屋内终于亮成了一片。
程战向四周打量了一圈,这才看清楚这里果然是个不大不小的复印社,里墙边摆放着几台陈旧的复印机,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脑,电脑旁边则摆着电话、传真机、打印机和其它一些办公设备,确实是一个标准的打印社,而且收拾得还十分干净整洁。屋子的右侧贴着墙边是一张老旧的双人木床,正对面则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双层文件柜。
“哥哥,坐那吧!”少年对着程战一指木床,笑呵呵说道。
“好,好.....”程战一边答应着一边侧着身子坐在床边。
“哥,来喝瓶汽水。”少年回手不知从哪拿了一瓶汽水,向程战递了过来。
程战摆着手连声说道:“不用,不用....
可少年顺势把汽水塞到了他的手里,说道:“客气啥,天这么热,‘小虎哥’还的等一会才能过来呢!
看着少年那张热情的脸,程战哪里还有心拒绝,反倒觉得不喝不好意思了,于是当着少年的面扬起脖子就咕咚咚灌了一大口进去,然后长长舒了口气,说道:“谢谢你,真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少年爽快地说道,转过去的脸上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
程战一边喝着汽水,一边又四下看了看,向个少年问道:“......你在这里上班?”
“上什么班啊,没什么事做只好开了这么个小复印社。”少年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哈,看不出你还是个小老板呢......”程战笑着说道,这时他又突然想到刚才在门外看到的牌匾,接声问道:“.......那你叫小飞吧?
“你怎么知......”少年的话刚问到一半,就又立即明白了:“......对了,复印社就是按我名字起的。
“那怎么不叫小飞复印社,而叫阿飞复印社,好象有点.....有点象流氓阿飞什么的......”程战笑着说道,面颊上现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
少年也笑着说道:“阿飞不好吗?嘿嘿,我到没觉得!”说完,少年走到了桌边,背对着程战坐到了桌前一把椅子上,按开了电脑。
程战无聊地又四处环视着,当看到被窗板盖得严严实实的窗户时,他又奇怪问道:“怎么今天不营业啊?”可是听到少年那边没有回答,程战把脸扭向了那里。只见少年正一手歪支着脑袋,一手轻点着鼠标,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脑屏幕呢。电脑的位置正好处在程战所坐着的床的对面,所以他的目光一移向那里,屏幕上的画面自然就投进了他的眼帘。虽然少年隔在电脑和程战之间,但他瘦瘦的身体此时完全歪在了一侧,使得绝大部分的画面都坦呈在程战的眼前。只见上面正翻滚着两具赤裸裸的肉体,忽上忽下,时跪时趴、或前或后.......仔细一看,竟然是两个英俊而又健壮的男人在作爱的画面。程战心里顿时一惊,虽然在上网是自己也偶而浏览过这样的片段,但象这么清楚、这么淫秽的还真是从没看到过,尤其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此时的观众竟然是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程战的心一下慌乱了起来,真不知自己该继续坐在这还是应该离开。少年却似乎毫不在意,伸出了手把音箱也给拧开了,寂静的屋内一下子就清晰穿出了一声声撩人心魄的淫声浪叫。
程战的心一下就被这声声的淫叫刺激得砰砰直跳,他想强迫自己别去看电脑,可是好奇的目光却怎么也无法从屏幕上移开。声声的淫叫再加之眼前不断闪现着的赤裸裸的画面,让程战简直要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了。这时,他的内心深处突然电石火光地浮现出一点疑惑,疑惑今天自己怎么会这么容易激动,怎么欲望竟如此高涨得无法控制.......可是这个念头刚一乍现,刺耳的淫叫和满目的肉色立时又让程战燃起冲天的欲火,一下就将这点小小的理智烧成了灰烬。
随着屏幕上的肉戏愈演愈烈,把程战看得几乎无法自持,坐立难安。他一口口沉重地喘着粗气,潮涌着血色的脸上也开始滚落下豆大的汗珠。
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程战的身边,看着因为满脸潮红而更显英俊的年轻军官,几乎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稳了稳神,双手放到了军人的领口边,轻声说道:“屋里这么闷,把衣服脱了吧!”
程战喘着粗气的嘴里似乎在模模糊糊说着‘不’‘不’,但当少年灵巧的双手开始从上下向下为他解扣时,他竟然无心去阻挡,任凭着自己那黑红色的胸膛在颗颗纽扣的开启下逐渐地显露了出来。当最后一个纽扣被毫无阻挡地解除了武装,健壮的胸膛完全坦露出来的一刹那,少年的脸突然伏在了上面,小嘴也一下就叩在一颗已经坚实挺立的深紫色的乳头上。灵巧的牙齿微微一咬,程战竟也忍不住地一声轻叫,身体登时被电击穿了似的向上猛地绷挺,随即颤抖着的身躯就被少年的双手拥倒在木床上。
程战仰面平躺在木床上,少年双手扶着程战的肩膀,伏趴在他的身上。军服的扣子已经全部被解开,黑红的胸膛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敞开的两扇衣襟之间。少年的脸紧贴着程战那宽厚的胸膛上下来回地移动着,满含津液的舌尖正在他光滑健壮的肌肉上四处游走。刚才还满脸天真的少年此时却尽显老道,灵巧的舌尖极尽挑逗之能事,时而轻触,时而重舔,时而分断,时而勾连,时而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时而打着旋儿地在重点地带撩拨........程战被这新鲜而又强烈的刺激弄得愈仙愈死,每一下的触碰都使得他那高大的身体左绷右挺触电般地痉挛着,浑身的肌肉更是剧烈地乱颤。他狠咬着嘴唇,极力强忍着不叫喊出来,但身体上持续传来的快乐感受仿佛海浪般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中枢,使得他在沉重地喘息之余,尖锐的呻吟还是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了。
少年的舌尖在继续征服着军人的身体,右手却已经地从军人的肩头悄悄滑落了下来。那只还堪称稚嫩的手仿佛迈着步点从上至下在军人的胸膛和小腹上径直‘走’过,最后停止在那大叉着搭在床沿的两胯间。尽管那里还齐整地穿着军裤,但早已高高顶起来的‘大帐篷’让少年不用抬起脸去看就轻而易举地抓住了‘重点’。军人的身体猛然一震,似乎有点警醒。但少年的牙齿随即就又一次轻咬在了似乎即将怒放的花苞一样的一个乳头上,将军人刚刚萌动的反抗一下就化解得片甲无存。隔着不厚的军裤和更为单薄的内裤,少年的手紧紧地抓住那个已经勃挺起来的‘巨物’,不仅清晰地体验到了它的粗壮,甚至似乎能够感受到它透过军裤喷射出来的热量。程战双手本能地向少年的手袭来,似乎想把自己那控制在少年手里的‘俘虏’解放出来。尽管燎天的欲火已经烧得他头脑昏然,但被一个十几岁少年抓着自己的私处所带来的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还是让他感到十分的不习惯。少年的左手也加入了战团,挥动起来不停驱赶着程战的‘援军’,同时右手突然用力地收拢了五指,把手中的‘俘获物’连根狠狠地掐攥起来。
“哈哈哈.....抓住了....抓住了....不许动了......”少年得意地笑声说道。
程战的双手登时停在了半空中,也不知是该放下还是该继续反抗,只得喘着粗气心情复杂地仰面看着悬在眼前那张稚嫩的小脸。
“嘿嘿嘿嘿......该看看我的‘俘虏’了........”少年一边淫秽地笑着说道,一边转过了脑袋向自己的右手看去。尽管还被少年压在身下,但程战也吃力地半挺起脑袋,顺着少年的目光一起看去。只见,少年的右手死死地抓在自己的胯下,尽管还隔着裤子,但一根裹着军裤的‘长棍’已经耸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看看呀,这是什么啊......又粗又长的......军哥哥好不害臊啊.......”少年一句接着一句地调侃道,同时掐着根晃动起手里的‘长棍’,把程战的军裤扯得窜来窜去,沙沙直响。
程战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性器官此时竟然成了一个十几岁少年手中的玩物,又一阵强烈的耻辱袭上心头。
二十一) 入 彀
刺目的骄阳晃得程战几乎要睁不开眼睛,嘴里更是烤得口干舌燥。他感觉自己正躺在一片荒芜人际的沙漠里,滚烫的沙砾炙烤着他后背的肌肤。闷热的空气中死一般的沉寂,寂静中除了自己的心跳听不到任何其它的声音。他想不起来曾经发生了什么,更不明白自己怎么到了这里。他双手艰难地支在身下,想要撑起身体,却感觉到手掌下的沙粒似乎飞快地流动了起来。惊慌中他连忙加力,可是随着力量的增加身下的流沙也变得更加松软,他的身体也迅速地向下沉陷。他手忙脚乱地挣扎,可是丝毫也减缓不了下沉的速度;他想高声呼救,大张着的嘴里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他眼看着滚滚的黄沙在自己身旁飞快地旋动,象汹涌的旋涡,象飓风的风眼。强大的力量拧转着他的身体,最后他也控制不住地飞快旋转了起来,一边旋转,一边沉落,越旋越快,越落越深,直至被无尽的黑暗完全吞噬.......
程战使劲地睁了睁眼,眼前一片漆黑,这时他才惊讶地发现一条黑布严严实实地蒙住了自己的双眼。他用力地摇晃了几下脑袋,哪里摇晃得下来,黑布带已经结实地扎在了自己的脑后。
“嘿,他醒了!”一个少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好象在提醒其他的人
“那就把他弄起来。”另一个少年说道。
程战感觉到几支手抓在了他的身上,一起连拖带拽地把他的身体从车板上薅了起来。程战双腿刚刚直立了起来,上身还没挺直,脑袋就冷不防撞到了车顶棚上。这时身后两只脚狠狠地踹到了他的腿弯上,程战登时双腿一软,膝盖一下就重重地跪到了车板上。几支手继续不停地推搡着程战的身体,让他直挺挺地跪着。一只脚还插到了他的两胯之间来回踢打着,迫使他的跪在地上的双腿叉得再大一些。
胖子手里夹着一根烟,从座位上前倾起身子,眯着细长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直挺挺跪在面前五花大绑着的年轻军官。军服依然散乱地套在他的身上,衣襟大敞,坦露着黑红色的胸膛,健壮的肌肉被缠绕其上的几道麻绳勒得更显凸兀。深绿色的军裤和内裤凌乱地堆积在膝盖上方,结实的小腹充分地暴露着,沾在上面的几块已经干涸的白色精斑在红铜色的腹肌和浓黑的阴毛的映衬下十分扎眼。
“喝,这药劲还没过呢!”坐在胖子旁边的葛涛贼溜溜的一双鼠眼盯着军人那依然高耸在两胯间的硬邦邦的鸡巴鬼笑着说道。
胖子也扑哧一笑,手中的烟头伸到了那根硬鸡巴的上方,对准了怒挺着的硕大龟头,手指一弹,一撮闪着点点火星的烟灰应声就落到了上面。毫不知情的程战象被马蜂狠蛰了一下似的,身体猛地一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叫喊登时冲出了喉咙。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程战后衣襟下面那光裸裸的屁股上。“妈的,叫唤什么?”坐在程战身后的小六子因为被程战身体所阻挡没看见胖子的举动,连骂带打地耍上了威风。
同样坐在程战身后的灵蛋欠猴似的也伸长了脖子,把脑袋探到了程战的身前 ,一眼就看到了堆落在龟头上的烟灰,哈哈笑道:“我说叫得怎么这么欢实,原来鸡巴头被胖子哥当烟灰缸了。”笑完,他的小手一把就按在了上面,抓着上面的烟灰连擦带抹,把整个的龟头都涂成了青灰色,甚至残余的一点烟灰也被灵蛋翘着小指尖一点一点塞进了尿道口里。
胖子和葛涛看着灵蛋的举动连连叫好,把坐在驾驶室的唐帅宝也吸引得回过了脑袋。
“这小家伙,人小鬼点子还挺多。
听到唐帅宝的夸奖,坐在后排的小六子不甘示弱地说道:“看我也给你们玩一个。”他伸过了右手一把就从胖子的手里把烟抢了过去,然后左手抓住了程战绑在身后的双手上的绳头使劲向上一拎,伴着程战的一声痛苦呻吟,他的身体一下就被向前掀了过去。直到程战的脑袋顶到了车板上,前倾的身体撅到了极限,小六子才把手里的绳头交给了对面的胖子,让他用力拉着。小六子一把掀开了覆盖在程战屁股上的军衣后摆,结实浑圆的黑屁股立时毫无遮盖地坦现在众人的目光中。小六子晃着脑袋左右看了几眼,似乎还有点觉得程战的屁股撅得不到位。他左手伸进了程战那大叉着的双胯之间,顺着两股一直探到了程战的前胯,一把就薅到了程战的阴囊根上,使劲往上一提,随着一声更响亮的惨叫,程战的屁股果然又向上高撅了一大截。
“呵呵,这才叫一步到位,屁眼朝天。”小六子看着高撅在自己面前的硕大屁股满意地说道,那两股之间深红色的肛门此时真的高高向上,已经斜对着车顶。小六子一手继续薅着程战的阴囊,一手把烟送到了嘴边狠抽了几口,然后又对着烟头不停地吹着气,待上面聚满了高高一截的烟灰,便小心翼翼地悬到了那个肛门的正上方。他却不急于把烟灰掸下去,又撅着嘴对着那个肛门吹起了气。连吹了好几口,开始还紧紧闭合着的肛门竟开始张开了,并在源源不停的凉气的刺激下,越张越大,还一开一合地蠕动起来。小六子飞快地扫了大家一眼,仿佛在说好戏开场了。他突然找准了时机,趁着蠕动着的肛门张开最大时的一个空当,手指飞速地一弹,一大截的烟灰应声掉落在肛门上。半截的烟灰一下就被蠕动着的肛门吞了进去,只在肛门的边缘剩落了一些散落的烟灰。程战一声惊叫,即使捆绑着身体的绳头被胖子死死地拉着,命根子还被小六子狠狠地攥在手里,但是肛门上突如其来的灼痛还是让他的身体疯狂地挣动了好几下。
车内顿时响起了男孩们的一片欢笑声,更加让小六子感到得意洋洋。尖头猴脸的葛涛更是被激起了兴致,鼠眼一转,朝着对面的灵蛋一努嘴,说道:“小东西,再点一根,让咱们的军官哥哥也抽上一口。
灵蛋虽然没猜出葛涛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知道肯定又有新的乐子瞧了。他连忙从胖子的衣兜里掏出了烟盒,点着了一根,递到了葛涛的面前。
葛涛接过了灵蛋递过来的那根刚燃着的整支的烟。他把手中的烟倒置了过来,烟头朝上,烟屁股向下插到了程战那朝天的肛门中。
“军哥哥,别客气,大口大口地抽吧。”葛涛插好了烟,然后弯下腰朝着程战那伏在车板上的脸调侃道。
“嘿!嘬得还挺有劲......”小六子轻轻触碰着竖立在军人肛门外的香烟高声说道:“.......这个小屁眼还真他妈紧!
“呵呵呵呵.....要是被葛涛的那根大鸡巴操完,整根烟还不都得掉进去。”胖子又拿着葛涛的大家伙开起了涮。
“妈的,你最好排在我后面操,怕连你都得掉进去。”葛涛的嘴也不肯吃亏,反言抢白道,引得车内又是一片笑声。
四个男孩连说带笑地围看着中间那个高撅着的硕大的屁股,渺渺的青烟在上面不断地升腾着,一会就会堆积起了高高的灰柱。只要看到烟灰堆积得差不多了,葛涛就用力地在屁股上狠扇一巴掌,震落的烟灰就径直落在肛门的周围。尽管夹杂在烟灰中的火星只是寥寥无几、星星点点,但这一闪即逝的烧灼也让娇嫩的肛门承受不起,疼得程战的身体触电般的猛地一下下抽搐痉挛。
随着香烟的渐烧渐短,炽热的火头离着肛门也越来越近。程战的身体开始疯狂的扭动,嘴里也不停地呼嚎起来。葛涛这才不紧不慢地把烟头从程战的肛门拔了出来,笑呵呵说道:“放心,我可舍不得烧坏你的屁眼,烧坏了我们的鸡巴可就都没得爽了。”
程战感觉身上一轻,一直被死死拉扯着绑着自己双手的绳头终于松开了,被狠薅着的阴囊也恢复了自由,但还是火辣辣地生疼。一支手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地上揪了起来。随即身上又挨了几下重重的捶打,帮着他调整着姿势,让他又大叉着双腿直挺着上身跪在面包车的中间。
“你....你们是...什么人?”刚刚经历了的折磨和羞辱既让让程战心惊胆寒,又让他一头雾水。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在程战的脸上‘炸’响,由于眼睛看不见,毫无准备的程战竟被扇得身子一个侧歪。
“什么‘你们’?跟我们说话得叫首长!”一个声音在程战的面前响起。
首长?程战不仅越听越糊涂,而且更是感到苦笑不得。即便在部队中‘首长’也不是随便叫的,只有那些真正够得上级别的军级以上的领导才会被这么称呼的。虽然自己眼睛看不见,但耳边的声音分别是几个乳臭未干的男孩啊!
看到程战仍然愣在那里没有什么反应,又一记响亮的耳光‘赏赐’给了他。“妈的,你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们吗?”那个声音仿佛已经没了耐心。
“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程战朝着面前大声地喊道。他似乎也被激怒了,军人的倔强让他暂时忘记了恐惧。
车内突然一下寂静了下来,程战的态度显然让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好一会,一个冷冷的声音从程战面前更远的地方送了过来:“嘿嘿,好,我就喜欢这样的!这才是军人,有意思。
“你们......到底是谁?”些微冷静下来的程战也降低了声音、和缓了语气。
“我们是首长。”这句算不上回答的回答真是让程战有气难发。
“那.....那你们要干什么?”程战继续压低了声音,带着恳求的语气低声问道。
“我不是说我们是首长嘛,跟首长应该怎么说话?”那个声音不依不饶,冷冷地说道。
“请问首长......”程战沉吟片刻,终于说出了让他觉得好笑却又一点笑不出来的那两个字:“.......首长们想要干什么?
“你有权利问首长想要干什么吗?”面前另一个声音接声说道。
这个回答又让程战无言以对,男孩们好象在和他玩着语言游戏。但程战知道这已经不是个游戏,是,也是另外一种他不仅从未经历甚至从未想过的一种‘游戏’。
看到年轻的军官怔在那里哑口无言,男孩们都感到洋洋得意。
“那....那你们.....不,首长们.....可以放了我吗?”怔了好一阵,程战才又低声请求道。
“你是不是忘了下午你都做了什么?”那个冷冷的声音又不紧不慢地从程战前方传了过来。
下午?下午?突然,一幕幕场景仿佛电影的插画,闪现在程战的脑海间:那个叫小飞的少年,一个紧闭着门窗的打印社,一瓶递过来的汽水,好象,好象还有两个只有十来岁的男孩.......程战几乎不敢再想下去了。
“你和几个未成年的孩子都做了什么?”似乎怕程战想不起来,那个声音还在继续提醒着他。
程战那直直挺跪着的身体一下就软了下去,随即身前身后就接连几脚重重地踹到了他的身上,让他不得不又挺直了身体。
“你们.....你们是‘小虎哥’的人?”程战突然想到了那个约他见面的网友,矢口问道。
“嘿嘿,你说错了,不应该说我们是他的人,应该说他,是我们的人。”那个声音一字一字地纠正道。
程战不知自己是明白了还是更糊涂了,但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好的陷阱里。而那个叫‘小虎哥’的健身教练呢?是主谋?是帮凶?还是......和自己一样,都是这些可怕男孩们的猎物?
“你不是和你的‘小虎哥’有个约会吗?呵呵,到了地方你就会见到他的,到时候.....你可不要吃惊啊!”唐帅宝笑呵呵地对着木怔在那里的军人说完,把脸扭了回去。车窗外,漆黑的树影在车旁飞快地闪退,一轮明亮的满月高高地挂在前方。
“好象哪本书上写的,满月的时候会让人变得更加凶恶。”唐帅宝突然对着坐在身侧正开着车的吴阳说道。
“我也听说过,嘿嘿......”吴阳抬眼望了一下夜空中的明月:“.......今晚的月亮可真够圆的!
面包车一溜烟地开进了唐家大院,一个潇洒地急刹车,‘吱嘎’一声停到了灯火通亮的院子中央。蒙着眼睛直挺挺跪在车厢中间的程战不提防,身子向前猛地一个冲,脑袋一下就顶到了车板上
“妈的,到地方了你又撅上了。”胖子一边骂骂咧咧,一手就抓着程战的头发把他从车板上薅了起来。程战弯腰弓背地不得不跟随着薅着头发的手挪到了车门边,而已经滑褪在脚腕上的军裤和内裤更是让他磕磕绊绊、举步唯艰。胖子哪去管他这些,使劲地薅着程战的头发,连拖带拽地把他从车里扯了出来。程战双脚刚站到了地上,就立刻上来了好几几双脚在他身上身下连踢带踹,帮他站直了身体。
男孩们都已站在院子中迎接唐帅宝一行还有他们捕获的猎物,当程战那高大的身体一被薅出了面包车,所有好奇、激动的目光就都落到了这个半遮半裸、五花大绑的身体上:高大的身材比所有的人都高出了一大截,凌乱的军服套在健壮的身体上,衣襟大敞,暴露的胸膛上交叉纵横着几道勒紧的绳索,结实的肌肉疙瘩块块坟起在绳索间;由于双腿直立在地,军裤已经滑落到了脚踝上,坦露着两条粗壮的大腿;乌黑浓密的阴毛丛中一根黝黑粗长的阴茎向斜上方怒然挺立,阴囊收紧提升,轮廓分明地透出了两颗滚圆硕大的睾丸紧紧地贴在阴茎的下方。
尽管程战双眼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但军人的敏感已经让他感觉到自己正暴露在更多的注视的目光中,而且周遭渐渐响起来的悉悉唆唆的窃语和肆无忌惮的耻笑也让他感受到了极度的难堪。
唐帅宝走到一脸困窘的军人面前,看着面前这个诱人的身体,心神也禁不住一阵飘摇。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几眼,忍下了内心的冲动,深咽了几口唾沫,咳了一下干哑的嗓子,说道:“军哥哥,终点站到了!”
还没等一脸茫然的程战反应过来,唐帅宝的右手已经伸探到了程战的胯下,一把就薅到了他的生殖器的根部,调皮地吹了一声口哨,说道:“最好你给我跟紧点,嘿嘿,要不鸡巴可就薅掉了!”说完,一转身,向院子右侧的一排房子走去
程战只觉得鸡巴被人一把就抓住了,然后就开始向前扯动,疼得他一咧嘴,一声尖叫,然后就不得不跟着鸡巴牵动的方向迈出了脚步。可是由于裤子已经褪到了脚腕上面,由于裤子的牵绊,双脚根本就迈不大,只能快速地叨登着小步踉踉跄跄紧跟在身后。尽管眼睛看不见,但鸡巴上传来的疼痛则是最好的方向标。就这样,在一群男孩的簇拥下,迈着大步一手牵着鸡巴的唐帅宝和疼得呲牙咧嘴快速挪腾着小步的程战一起走向了那排平房。走了一小段,一个低矮的门槛把眼前一片黑暗的程战差点绊了一个跟头。过了这道门槛,程战知道自己已经走进了室内。因为脚下所踩的不再是松软的沙土,而是坚硬的水泥地。随着他快速叨登着的小步,拖拉在脚上的军裤上的皮带铜头也有规律地敲打着坚硬的地面,一路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终于,薅在鸡巴上的手不再牵动,程战也停住了步伐。没有任何的提示,程战眼前的黑布被一撕而下,炽亮的灯光晃得程战眼前一阵眩晕,他连眨了好一阵眼睛,才慢慢适应了眼前的光亮。只见自己站在了一个不小的房间中间,房间里摆放着好几排的桌椅板凳,仿佛是个会议室,而且房间的最里面居然还有一个不大的舞台,深垂着的紫红色的幕布拉得紧紧的。当然最让他心惊的是房间四周站着高高低低的一群人,竟然都是年纪大小不等的男孩,每个人都瞪着火辣辣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虽然程战一路上在与那几个捕获者的对话中听出了他们的年纪都不大,但此时亲眼看见自己半裸半露地站在一些乳臭未干的男孩中间,还是让他顿感惊慌。程战连忙垂下了头,却不经意又看见了自己赤裸裸的下胯,更是羞臊得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
唐帅宝站在程战面前,看着怔立在那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高大军人,因为脸上黑布已经摘下,浓黑的剑眉和圆睁的虎眼让那张俊脸更添威武,看得唐帅宝竟然痴痴地有些发呆。
“这,这是哪里?”程战脱口问道,他已经看出了面前的那个正呆呆看着自己的黑小子是领头的。
“嘿嘿,这是我家.......”回过神来的唐帅宝轻松地说道:“.......请你过来是想让你看个电影.......”他把脑袋凑到程战的面前一挤眼睛:“......我们自己拍的。
还没等程战明白过来,他一挥手,站在舞台两侧的二毛和喜子一起拉动手中的绳子,紫红色的幕布前缓缓落下了一个方形的白色幕布。这时,端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的小飞走到了幕布对面的一个架子前,熟练地把电脑和架子上面的投影机连到了一起。当一切妥当后,他向唐帅宝点了一下脑袋。
唐帅宝对着仍是一头雾水的程战狡黠地一笑,说道:“军哥哥,你可要好好地欣赏啊!”说完,他一摆手,小飞在电脑上轻轻一点,白色的幕布上立时亮了起来,舞台两侧的扩音器中也传出了‘沙沙’的声响。
巨大的屏幕上一下闪出了一个房间的内景,在一张床上,两个身材极不相称的身体缠绵在一起,随着‘战斗’的进程,音响中也开始不断传出了声声的淫叫和刺耳呻吟。程战突然感到一丝的熟悉,好象......他有些不敢再往下想了。可是屏幕上的‘战斗’还再继续,只见不知什么时候,床上又多了两个更小的身影,三个瘦小的男孩把那个被压在下面的粗壮的身体在镜头前反来覆去地折腾、展示,一会是被揪长的阴囊,一会是挺立着的阴茎,一会双腿上劈,一会屁股高撅.......弄得那个人鬼哭狼嚎般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随着动作的加剧,穿在那人身体上的军服也不时地在镜头上闪现出来。天啊!程战脑海中的沉沉迷雾猛地就被一道闪电劈开了。这,这不是......他的脑袋一下就低了下去。
“别不看啊,军哥哥,还没完呢!”唐帅宝早已看到了军人的窘态,还没等他的脑袋完全垂下,唐帅宝的手就一把就抓在他的头发上,狠狠地薅了起来。
当程战的脸被迫抬起来时,睚眦的双眼中已经闪着点点泪光。当然,这不光光是疼的!
“哈哈,军哥哥好象要哭了!”唐帅宝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的机会,大声说道,引得周围一阵无耻的嘲笑。
“快看,快看,到高潮了!”身后的胖子一脚就踹在程战的屁股上,狠呆呆地说道。
点点泪光中,程战在屏幕上果然看见了自己的脸。自己双腿大叉地蹲在镜头前,几双小手在他身上又抠又拧,刺激得他身体上上下下地疯狂颠动着,胯下高挺着的阴茎也伴着起伏的身体剧烈地摇晃。
“哈哈哈哈,看他的鸡巴摇得多欢.......
“嘿!嘿!看,小嘎子的手指已经插进他的屁眼里了......
“妈的,看来他还挺会玩‘坐蜡’,这要是坐在我的鸡巴上,都不用自己使劲操.......”
屏幕上的疯狂肉色和音响中传出的淫声浪叫已经把男孩们刺激得欲火狂烧,而纷纷的议论则更让羞臊的程战无地自容。
“看,射了,射了......”
“妈的,还挺有劲,射得真高......
伴随着影片的尾声,屏幕上那疲惫的身体松垮在木床上,程战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要支撑不住了。他的双腿在剧烈地颤抖,身体也是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所幸的是唐帅宝的手还在狠狠薅着他的头发,使他还能坚持着站在这里。
“怎么样,好看吗?”唐帅宝看着程战那张已经呆滞的脸无耻地问道。
程战哪里还能回答什么,他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梦游,此时似乎还没从梦境中醒来。说真的,他多么希望这仅仅是一场梦啊,可是,他已隐约地感到,即使这是一场梦,也是一场让他永远都不会醒来的噩梦!
“程战!”
唐帅宝突然一声喝叫把程战惊醒,他本能地双腿一并、身体一挺高声回复了一句:“有!
“哈哈,军人就是军人,都不用训练了。”葛涛一句话引得大家笑了起来。
清醒过来的程战却是有些疑惑,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当他的脸转向了唐帅宝,看见他正在翻看着一个蓝色皮面的小本本。那是.......自己的军官证!本来想用它去买半价的火车票回家探亲,此时竟然让自己的身份在这些男孩面前毫无秘密可言了。
唐帅宝高声朗读了一遍上面的资料,然后把军官证向程战一举,说道:“是不是我们应该把刚才的‘大片’扔到你的部队里去一些,我们可是复制了不少盘呢,哼哼,如果这要是被别人拣到了......
刚清醒过来的程战一下又被唐帅宝的话震懵了,顿时呆立在那里,好一阵才又缓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连声说道:“别....别.....你....你们想.....让我怎么做?
“用不用我们再教你一遍和我们说话的方式?”唐帅宝不答反问道。
程战微微一怔,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所谓的‘方式’是指什么。他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些可怕的男孩点中了死穴,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反抗的余地了。程战狠咬了咬嘴唇,双腿一并,挺胸扬头地高声说道:“请问首长,怎么......怎么发落我?”慌忙中他已找不出合适的词了。
“你不是和你的‘小虎哥’说你现在开始了十天的探亲假嘛,嘿嘿.......”唐帅宝盯着程战的眼睛慢慢说道:“......恐怕你的美好假期要在这里度过了。
一旁的胖子兴奋地接声说道:“我们保证会让你度过一个丰富、精彩而且.....而且终生难忘的假期。”
程战一下愣住了,他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但无论懂不懂,此时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
“你不是想见见你的‘小虎哥’吗......”唐帅宝对着程战诡秘地一笑,然后对着站在台下两侧的二毛和喜子把手一挥,说道:“........那我们就进行第二幕吧!”
二毛和喜子痛快地答应了一声,一起拉动吊着影幕的绳子,把白色的幕布吊卷了起来。然后他俩顺着台根一起跑到了中间,一人手里抓住一片幕布,手腕一抖,一边拉着幕布一边分头向两侧跑去,紫红色的幕布一下就被拉开了。
只见舞台上一下就出现了齐刷刷并排着的三个赤裸裸的胴体,每一个身体旁还都蹲着一个男孩。
三具赤裸裸的躯体都是头朝里、面朝天地向后倒仰着,双手反支在身下,朝着台下的双腿也是大叉着支撑在台面上。他们的头都冲着舞台内侧并倒仰在身后,所以根本就看不见他们的脸,但从那粗壮的大腿和结实的腰身来看,赫然是三个成年人,而且其中的两具身体还尤其健硕。
“好好挑一挑吧,这里可只有一个是你的‘小虎哥’......”唐帅宝冲着几乎已经看呆了的程战提示道:“.......你要是挑不出来,他们可是要一直这么自己操下去啊!
听到了唐帅宝的提示,程战这才注意到舞台上倒支在地的三具身体并不是纹丝不动,他们那悬空的胯部都是在一刻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再仔细一看,三人的胯下都放置了一个小板凳,上面都赫然立着一根粗粗的阳具模型,并在三个不停起落着的屁股下进进出出。蹲在每个光溜溜的身体旁的三个男孩自然是三个监督官,他们都一手狠狠薅着被监督者的头发,使得他们的脑袋只能深深地倒仰在后面;另一支手则不停地玩弄着他们的鸡巴,让三根鸡巴始终都硬邦邦地高挺着。三具赤裸的身体上都油光光地流满了汗水,并阵阵传来此起彼伏的沉重的喘息声。但在三个细心的小监督官的注视下谁都不敢怠慢,只要哪个人那悬挺的腰身稍微有些塌陷,或是起落的频率稍微有些变慢,他的硬鸡巴就会立即招来男孩的掌掴,疼痛会立即让他放弃偷懒的念头。
程战哪里见到过这样的场面,早已脸色羞红,嘴里也喘起了粗气。
“怎么样,有意思吧......”唐帅宝盯着程战的脸无耻地说道:“......在这儿从早到晚他们的屁眼都不会闲着,没人操的时候就得自己操自己,嘿嘿......唐帅宝凑近了程战的的脸满面淫笑地说道:“......我保证,以后你的小屁眼也会一样。”说完唐帅宝不禁得意地大笑了起来,他转过脑袋朝着舞台上大声喊了一句:“孩儿们,把三根鸡巴都给我甩起来,欢迎欢迎咱们新来的客人。”5
舞台上的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听到了宝哥的命令,果真将各自手里那根硬邦邦的鸡巴一起用力地拨弄了起来,只见三根粗长的鸡巴在三个小手的拨弄下来回飞快地弹动着,在三个坚硬平坦的小腹上抽得‘啪’‘啪’直响。
“听听,你未来的战友们在欢迎你呢!”唐帅宝对着大程战笑着说道,然后又向台上喊道:“好象咱们的军哥哥没听见耶,再他妈给我打响点。
果然台上‘噼噼啪啪’的脆响更清晰地穿进了程战的耳朵,同时还伴着或高或低、或尖或哑的呻吟和惨叫声。
不知是羞臊还是惊恐,程战触电似的一下低下了脑袋,不经意看见了胯下的鸡巴却背叛了自己,又高高地挺立了起来。
“怎么,不好意思?嘿嘿,他们都不知道害臊你还害什么羞......”唐帅宝一边笑呵呵地挖苦道,一边伸出手用力地拨弄了一下程战那根怒挺在军裤外的鸡巴,让它在军人的小腹上也重重地来了一下:“......你的这根是不是也按耐不住了?
连惊带臊的程战扭动着腰胯,可哪里能躲得开唐帅宝不断袭向那里的手。坚硬的鸡巴在唐帅宝撩拨下,在程战的小腹上又‘啪啪’重重地弹了几声
“呵呵,你们看他还扭起来了.....”一旁的胖子指着程战嘲笑着。
“得了,别费劲了.......”葛涛盯着军人那张羞红的脸讥笑着劝道:“.......早晚还不都得让我们玩个够。”说完,他也一手抄到了程战的鸡巴,使劲向下一掰,直到疼得程战皱起了眉头,才一放手,坚硬的鸡巴又重重地在小腹上抽了一下
“别着急,十天里肯定会给你开几个表演会,让你光着腚在台上扭个够,想不跳都不行。”吴阳瞅着程战坏坏地说道。
“对,而且不光跳独舞,再给他们编一套集体光腚舞给咱们看好不好!”小波也大声地说着自己的主意,立即得到了男孩们的一致叫好。
“好了好了,光腚舞以后再说........”唐帅宝向大家摆了摆手,让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他接着说道:“.......现在让咱们的军哥哥先把他的‘小虎哥’挑出来再说,而且......”唐帅宝盯着程战的脸似笑非笑地补充道:“......猜对有奖,猜错可狠罚啊!
(二十二) 惊 澜
程战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舞台上那疯狂而又淫秽的场面,真是不知所措。这些可怕的少年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用如此的手段挟制自己?那三个在舞台上正遭受着折磨和凌辱的成年人又是谁?难道自己的未来也将会和他们一样.......
“快说,哪根鸡巴是你的小虎哥?”唐帅宝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朝着程战厉声喝道。
“那...那个......是小虎哥......”惊慌之下程战连忙冲着台上左侧的那具粗壮的身体一努嘴,结结巴巴地说道。
“妈的......”还没等程战说完,唐帅宝已经两巴掌左右开弓狠狠扇在程战的脸上,程战被打得眼前一片金星,好一阵才缓过神来。唐帅宝把脸凑近了程战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狠呆呆说道:“......没听懂吗?我问的是哪根鸡巴!
“那....是那根.....不....报告首长......是那根鸡巴......”程战语无伦次慌忙答道。
“哦?嘿嘿......”看到年轻军官惊慌失措的窘态,唐帅宝甚是得意,他压低了声音冲着程战调侃地说道:“.......不行,重新给我好好地报告!
此时程战那里还有其它的选择,他一心只想早点结束这做梦都想不到并让他极度难堪的场面。只见他双腿用力一并,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向上一挺,大声报告道:“报告首长,是左边的那...根鸡巴!
哈哈哈哈......一阵哄笑爆发在程战的耳畔,回荡在墙壁间,震得程战耳朵嗡嗡直响。尤其几个最小的男孩尖声的怪叫,不仅让他感到万分的刺耳,又让他无比的心寒。
“噢?那就让我们检验检验吧!”唐帅宝冲着台上一扬手,然后对着程战补充道:“可看仔细了,脑门上画着个大鸡巴的就是你的‘小虎哥’啊。”
只见台上的三个小监督官那薅着三个脑袋的手一起向上拉了起来,抓着头发,让那三张一直向后倒仰着的脸一起抬回到前面。由于长时间地后仰,三张脸都已憋得通红,晶莹的汗珠在扭曲的肌肉上不停地闪烁。
果然不出程战所料,那三张成熟的脸充分显示出了他们与这些男孩们的年龄差距,虽然程战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但眼前这个不可思议的情景还是让他感到震惊。不过稍稍让程战窃喜的是,果然在左边的那张脸的脑门上,用粗笔赫然画着一根粗劣而又淫秽的男性生殖器的图案。
那三双眼睛也在吃惊地看着程战,他那一身衣不遮体的军服显然也让他们吃了一惊,顿时让他们那一直上下起落的胯部都不约而同地停顿在半空中。
可三个人的动作刚刚有些停顿,旁边的小监督官们就不干了,巴掌撇子噼噼啪啪在他们的身上招呼起来,催促着他们继续起落着自己的身体,让每人骑在胯下的那根假阳具继续在自己的肛门里深进深出。可是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做这样的动作显然也让他们万分难堪,三张羞臊的脸一下就都垂了下去。
“怎么,还知道不好意思吗?”唐帅宝朝着舞台上高声喊道,然后他阴着脸一字一字地厉声命令道:“都他妈把脸给我抬起来,瞪大了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你们的新伙伴。
没有丝毫的犹豫,三张脸一下就都抬了起来,然后果然都瞪大了眼睛齐刷刷地望向程战。
程战的心里先是感到一阵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几个膀大腰圆的成年人会如此听这些小毛孩子们的话。可是他马上就想到了自己,自己不也刚刚把这些小毛孩们叫首长吗!于是马上这种疑惑一下就又变成了万分的惊惧,他不敢想象、也不愿去想象到底在这三个人身上有过怎样可怖的经历,会让他们对这些男孩如此的害怕。
“哈哈,不简单,猜对了......”唐帅宝阴森森的黑脸又现出了一丝笑模样:“.......看来你还真和你的‘小虎哥’有缘!不过.......”唐帅宝似乎并不想这么简单就放过这个戏弄程战的机会:“.......现在,再向我报告,哪根鸡巴最粗?”
程战哪里料到面前的这个黑小子还会有这么下流而可笑的问题,顿时一楞。可是看到黑小子认真的表情,心里已经知道如果不认真回答这个问题,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可就绝不可笑了。这时台上的三个小监督员灵蛋、小嘎子和小狗子象是配合着唐帅宝的问题,一起把三根鸡巴掐着头抻了起来,向台下展示着。
程战看了几眼后一咬牙,又是并腿挺胸,高声报告道:“报告首长,中间的那根...鸡巴最粗!”
房间内自然又是一阵哄笑,还有几个好事的男孩跑到台前比比划划地比较了一翻。
“那哪根最黑呢?”唐帅宝似乎对于这场戏弄很感兴趣,继续不依不饶地问道。
“报告首长,左边的鸡巴最黑!”程战重复着熟悉的动作接声回答道。
“错......”唐帅宝斩钉截铁地喝道,他转到了已经满面通红的军人面前,用手向下一抄,一下就薅住了程战的鸡巴,在程战惊异的目光中狠甩了几下,然后呲着白牙笑嘻嘻地说道:“......应该是你的鸡巴最黑!
程战立时怔在那里,迷茫中他似乎已经隐隐地感觉到,自己被弄到这里来绝不会仅仅是作为一名观众。
“正好,你还没有名字呢,他们可是都有的......”唐帅宝一指台上的三具光溜溜的身体,从左开始逐一向程战介绍了起来:“......这个,你已经猜出来了,你的‘小虎哥’,在这里他叫‘大屁股’。然后一指中间的,这个你所说的鸡巴最粗的,叫‘二屁股’,嘿嘿,他可是一个警察呢......”唐帅宝特意顿了一下,瞄了一眼程战,只见军人的脸上一下呈现出惊异的神色,并迅速地僵住了。唐帅宝接声继续介绍道:“.......右边的叫‘三屁股’,他以前可还是我的老师呢!至于你嘛.......”唐帅宝扭过脸盯着程战下流地笑道:”.......就叫‘黑鸡巴’吧!”“哈哈哈哈......
“黑鸡巴,黑鸡巴.....
众人早已笑作了一团,并七嘴八舌地叫了起来,真是把程战羞臊得无地自容。
“好了,该兑现对你的承诺了。我可是说话是算数的,既然你猜对了,自然要好好奖赏奖赏你,呵呵呵呵.......”唐帅宝盯着程战臊红的脸,诡笑着说道:“......保准让你爽翻天!
还没等程战反应过来,吴阳和罗大志就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一边一个,用力推着他的肩膀,连推带搡把程战赶到了舞台前的一个木楼梯边,并继续推搡着他让他蹋上台阶。此时程战的军裤已经完全褪掉到了脚踝上,所以尽管台阶不高,可是由于裤子的牵绊,每抬起一下腿都要费好大的麻烦。吴阳和罗大志哪有那么好的耐心,两个人不仅手继续用力推搡着,甚至脚也上来帮起了忙,就这样把五花大绑的年轻军人连推带搡、连踢带踹地弄上了舞台,并一直赶到了舞台的中央,一步一绊地走到了已被勒令叉支着双腿仰面朝天躺在那里的陈虎身边。
吴阳和罗大志一起蹲下了身子,开始向下扒堆积在程战小腿上的军裤。程战心里一惊,本能地扭动起了身体,试图阻止这进一步的罪恶。可是还没等扭动几下,小六子、喜子和铁柱几个就一起冲了上来,有的架膀子,有的扳腿,三下五除二就把松松垮垮的军裤从腿上全扒了下来。: E" E8 p6 U( x( {
“哈哈哈哈,不该露的全都露着呢,还他妈害什么臊啊!”小六子一边一脸耻笑地嘲讽着,一边故意慢吞吞地把程战军绿色的裤头从他光溜溜的双腿上脱了下来,然后用自己的食指套着,在羞臊不已的军人面前抡起了圈。
程战羞愤难当,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个堂堂的威武军人,竟被一群毛孩子弄到如此境地,瞠瞪的双眼已经开始湿润起来。
“呦,呦,呦.....快看快看,我们的军哥哥难过地要哭了。”小六子继续无耻地高声羞辱道,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哄笑。
“哼哼,这就受不了了?”胖子把脸贴近了程战,一字一字认真地说道:“这只是个开头,嘿嘿,以后有的是你受的呢!
“对,就象他们一样......”葛涛一指仰面躺在程战脚下的陈虎,补充道:“.......习惯了就好了。
完全光裸了下身的程战被驱赶着跨到了陈虎的身上,大叉着的双腿分立在陈虎脑袋的两侧。这时,吴阳和罗大志一边一个,开始用力向下拉他捆绑在他身体上的绳索。程战心里又是一惊,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他们要干什么。可是疲惫的双腿哪里还能抵抗得住两个半大小子的力量,身体慢慢地被拉沉了下去。
看着倔犟的军人还在做着默默的抵抗,唐帅宝故做惊讶道:“看来咱们的军哥哥似乎不想要这个奖励啊,可是你的‘小虎哥’已经等不及要吃你的屁眼了。
唐帅宝话音刚落,程战的身上就又多了好几双手,连拉带摁一股脑地让他的身体完全落了下去。当他的双腿完全屈蹲到地上后,吴阳和罗大志又一边一个,都欠着屁股,斜坐在他的两个肩头,死死地压住了他。
程战已经知道到自己的屁股就悬在陈虎的脸上,甚至是贴得很近,因为已经切实地感受到他口中喘出的热气弥漫在自己的屁股上。
“大屁股,该给你的军弟弟兑现你的奖励了.......”唐帅宝冷冷地对着陈虎下着命令:“.......你可要使劲扒开他的屁眼好好地吃啊!”
话音刚落,程战就感到自己的两个屁股蛋被身下探出的一双有力的手一下扒开了,程战一声惊叫,还没等有所准备,一张热乎乎的嘴就已经扣在自己那些许有些张开的肛门上。并且没有任何的缓息,那张嘴就开始用力地吸吮起来。每一下的吸吮,都剧烈地刺激着敏感的直肠壁,甚至使柔弱的肠道一下下猛烈地收缩,那种强烈的刺激让程战感到一种难忍的电击般的刺痛。程战想极力闭合住自己的肛门,可是随着一次次用力的吸吮,程战无奈地感觉到自己肛门越开越大,甚至那种吸吮的力量随着肛门的越张越开也越来越深入到肠道的深处,最后每一下的吸吮都能带来一股仿佛要把程战的身体掏空的痛苦感受。虽然并不愿意在这些毛孩子面前羞耻地惨叫,但这种难忍的痛苦还是让程战渐渐呻吟出了声。
“嘿,听听,军哥哥准备开始要叫床了。”葛涛乐不自持地喊道。
葛涛的嘲笑顿时让程战心中一凛,当着这些半大的小子高声淫叫岂不羞死人。于是他狠咬着牙关,极力忍着不叫出声。
“看来还不够劲,大屁股,你可得卖力吃,每一下都要给我吃出声来。”唐帅宝似乎要打破这个倔强军人的沉默。
果然,唐帅宝的话音刚落,程战感觉到身下那张可怕的嘴嘬得更加用力了,并真的随着每一下的吸吮都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大部分的声音是富有弹性的肠道被强力的气流吸后住反弹形成的,并时而夹杂着当肠道被大量气流灌满后自己泻出的响亮屁声。
噼噼叭叭的吸吮声和时不时响亮的屁声混成了一片,一刻也不曾停息。男孩们自然是看得手舞足蹈、兴致盎然。
“真带劲,看把他给爽的!”小波指着由于强忍着痛苦而面红耳赤、呲牙瞪眼的军人兴奋地说道。
“喂,大哥哥,说说什么感受,舒不舒服啊?”小嘎子甚至半蹲在程战面前,盯着军人已经扭曲的面孔调皮地问道。
程战通红的眼睛瞪着面前这张稚嫩却又满含淫邪的脸,哪里有心去回答这个无耻的问题。而且被这双稚嫩的眼睛如此近的逼视,真是让他羞到极点。他强忍着,不想当着面前这个一眼不眨注视着自己的小屁孩叫出声来,可是肛门中持续不断、胜似电击般的痛苦一浪接一浪地冲撞着他的忍耐极限。他仿佛感到自己的肛门真的被插进了一根电棍,并一刻不停地释放着高能的电流。这一股股强烈的电流,顺着肠道向上突进,把自己的身体一路击穿,一直冲到了嗓子眼儿。尽管程战紧闭着牙关,但这一股股持续不断的电流根本无法被压抑,甚至由于找不到出口而变得更加狂暴,在狭窄的嗓道里左突右冲,撞击着喉咙,发出了一声声深沉而又短促的低吼。
“不叫是吧,看来还不够爽。妈的,再给他加把火.......”唐帅宝右手一指站在台脚叉腿抱头、面朝墙壁的顾斌的背影,对着傻蛋和小狗子说道:“.......你们把二屁股也牵过来,嘿嘿,叫他跟着大屁股一起吃。”
“二屁股?吃什么?”傻蛋楞楞地问了一句。
“你说吃什么?吃鸡巴呗,笨蛋!”唐帅宝笑着骂道。
傻蛋遭了一句数落,气哼哼地跑到墙角,对着顾斌赤条条的背身又踢又打泻着火。直至小狗子揪着顾斌的鸡巴向台中间走来,傻蛋似乎还没撒完气,跟在顾斌高大的身后连拍带捶,耍着威风。
唐帅宝让顾斌狗爬在军人的面前,双手伏地,脑袋深埋在军人大叉的两胯间,要卖力地去吃军人那由于药性未尽而依然高挺着的硬鸡巴。
“别....别.....”看到面前这个和自己一样健壮魁梧的汉子伸过来的脑袋,程战语无伦次地阻止着,可还没等说几个字,那张热乎乎的嘴就已经套到了自己高挺在两胯间的的硬邦邦的阴茎上。
“啊!!!”程战的身体一下绷紧,并用力地向上绷挺起来,嘴里也随之冲出了一声响亮的尖叫。 随即伴着顾斌的脑袋在程战的胯间每一下的起伏,倔强的军人再也保持不住自己的沉默了,这同时施加在肛门和阴茎上的强烈刺激让他再也顾不上羞不羞耻,一声接着一声地高叫了起来。
“哈哈,终于来劲儿了,听听叫得多骚!”葛涛眯着鼠眼高声说道。
“那还用说,这叫‘两头爽’,还不叫得欢实......”小飞点着脑袋佩服道:“......还是宝哥厉害,一招就把这小子制服了。
胖子似乎对顾斌的工作还是不太满意,他低下身,用手抓着顾斌的头发上下拉动,使得他动作的频率和幅度都再加大一些。这时,男孩们都纷纷围拢在这个淫秽的‘三人组合’周围,伸长着脖子,探着脸,顺着军人平坦的小腹和顾斌脑袋之间的缝隙,看着一根粗黑的鸡巴在另一个大张着的嘴里迅速地进进出出。
唐帅宝右手一把抓住了军人湿漉漉的头发,把那张痛苦扭曲着的脸扬向了自己,羞辱道:“听见了吗,这可是你自己的叫声.......听听,叫得可真够骚的.......他他妈有种倒是别叫啊........告诉我,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奖赏......说啊,你是不是很爽啊.......”唐帅宝一边羞辱着,一边把左手探向了军人那袒露在敞开的军服间那宽厚的胸膛上,被绳索勒得块块耸起的黑红肌肉因为正施加于身的强烈刺激而绷得紧紧的,还时不时剧烈地颤抖几下。那只手,在胸膛飞旋了几下,就直奔目标,一下就捉住了耸立在胸膛最高点的一只黑红饱满的乳头上,并用坚硬的指甲使劲地揉捏掐拧了起来。
程战感觉到那只狠狠抓着自己头发的手几乎要把自己的头皮薅掉了,而乳头上尖锐的剧痛更是疼得他眼泪一下就淌了出来。
“快看,咱们的大军官都爽哭了!”唐帅宝抓着头发的手继续加力,把军人的脸扬得更高,并转着圈向大家展示着,然后他又把那张脸拧向了自己,笑眯眯地瞪着那双已被泪水浸湿的眼睛。
程战也透过点点的泪光,模模糊糊看着面前这张脸:虽然还很稚气,却又满含着老道;虽然还在微笑,却又目露凶光。这张少年的脸真是让他心惊胆寒!
随着军人的叫声越发地响亮,他的身体也开始忽前忽后地剧烈绷挺,男孩们知道大屁股和二屁股的‘出色’工作就要收到成效了。胖子那控制着顾斌脑袋的手也加快了频率,让他那含着军人鸡巴的嘴套弄得更加卖力。终于,年轻的军人一声野兽般的长嚎,胯部也用力地向前挺了出来。胖子赶忙把顾斌的脑袋迅速回拉,让军人那勃勃悸动的黑鸡巴一下就从顾斌湿漉漉的嘴里脱了出来。在众人的目光中,几股白色的精液也随即有力地射了出来,一股脑地喷在正对面的顾斌的脸上。
程战虚脱了一般的身体被几双手一起拉了起来,长时间的蹲跨让他的双脚已经发麻,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劲。当他被男孩们催促着跨过陈虎的身体时,一只脚甚至踢到了依然躺在地上的陈虎的身上,怎么也迈不过去,同时也让程战感觉到了脚下的那个身体竟也是湿淋淋地流满了汗水。
“呵呵,好精彩的表演啊!”唐帅宝竟然为程战鼓了几下掌,然后他向着众人一挥手,说道:“......天不早了,该带着咱们的‘黑鸡巴’去开苞了.......”说着唐帅宝右手一把就薅住了程战那黏糊糊的鸡巴,摇动了几下,开心地笑道“......嘿嘿,一定会让你过一个终生难忘的‘初夜’!
程战踉踉跄跄地被薅着鸡巴向门口走去,其余的男孩围跟在程战的身侧,也一同簇拥着向门外走去。为了让他行走得不至过于轻松,刚才被脱下的裤头和军裤此时又被胡乱地穿到了他的双腿上,松松垮垮地堆积在脚面。虽然还被脱落在脚面的军裤羁绊着双脚,但因为眼前已经没有了黑布的蒙蔽,所以还是能够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得上唐帅宝的步伐。可是唐帅宝哪里会让这个被戏弄的对象这么‘轻松’地就跟上自己,他的脚步是越迈越快。程战也明显地感觉到了压力,尤其是狠薅着自己鸡巴的手更是在严酷地提醒着他危机的出现。程战尽量加快着自己前进的速度,可是已经完全堆落在脚上的裤子却象一根束缚着双脚的绳索,极大地限制了迈动的步伐。无奈之下,他只能加快双脚挪动的频率,这滑稽的行走姿态自然遭到了围在身边所有男孩们的讥讽和嘲笑:
“妈的,你们看,这家伙走路多有意思。
“哈哈,跟小脚老太太似的,我太奶奶走道就这么走。
“你太奶奶的小脚可没他倒腾得这么快吧!”
“嘿,你们从后面看,他那个大黑屁股扭的多欢,象不象在扭秧歌呢?
“呵呵呵呵,肯定是一听要挨操了高兴的呗!“哈哈哈...”
男孩们边说边笑,时不时还对着那个左右猛烈摆动着的黑屁股踢上几脚或是擂上几拳,催促着他继续加快行走的速度。几个最小的男孩还特意跑到程战的前面,当着他的面夸张地学着他行进的姿势,挪腾着小脚,扭起了屁股。还有的男孩时不时故意地踩一下他拖在地上的裤子,让他本来就左倒右歪的身体更加跌跌撞撞。当一行人走出了房门,进入到了灯火通明的院子,唐帅宝的脚步也更加地变快,最后简直小跑一般向着对面的水房快步走去。程战的双脚也不得不更加卖力地快速倒腾着,由于双脚频率的加快,使得他的身体几乎一蹦一蹦地不停弹跳起来,脱落下来的军裤也完全被甩到了脚底下。跟在身侧的胖子和葛涛相视一笑,有了坏主意,一起抬起了脚突然踩到了拖在地面的裤子上。程战哪里有丝毫的准备,一窜一窜的身体突然一个停滞,挣动的双腿一下就被钉在地上的裤子绊住了。可是薅着他鸡巴的唐帅宝却丝毫没有停顿,继续地向前急走着,情急之下程战双腿用力一拔,竟一下从被踩在地上的裤子中把双脚全部蹦脱了出来,军裤也完全从光溜溜的大腿上掉落在身后。程战的身体一个趔跄,差点绊了个跟头,好在完全挣脱了军裤的束缚,一下就又赶了上去。
“哈哈,你们看,‘黑鸡巴’这么也能把裤子脱了。”胖子指着掉在程战身后的裤子高声叫道。
“呵呵呵呵.....一听要挨操,自己都等不及了,先把裤子脱光了。”小波接声嘲笑道。
“可裤衩子还挂着呢!”阿海指着仍旧套在军人脚腕、并随着他的步伐不断摇荡着的裤衩高声喊着。
“脱就脱个干净,让他把裤衩子也自己脱下来。”葛涛一边说着,一边照着挂荡在军人脚上的裤衩踩去。可是裤衩的面积可比裤子小多了,而且程战挪动的双脚也随着唐帅宝的加快而越来越快,军绿色的裤衩仿佛一只硕大的蝴蝶在地面上快速的上下翻飞,使得葛涛连踩了好几下也没踩到。这下所有的男孩都找到了新的乐子,都抬起了脚,你争我抢地去踩踏那个随着军人的脚步而一刻不停悠荡着的绿裤衩。终于,伴随着‘砰’的一声重踏,小狗子的脚把那个众人争抢的目标钉到了地上。冷不防程战的身体又是一个趔跄,双脚一下就从被踩在地上的裤衩中窜跳了出来。
男孩们一起欢呼起来,小狗子胜利者似的一把就从地上把裤衩拣了起来,快跑了几步,赶到程战的身边,坏笑道:“黑鸡巴哥哥,别生气,我再给你穿上。”说完,他就把手里的裤衩往程战的脑袋上套。可十三岁的小狗子个子连程战的肩膀都不到,哪里够得着,连蹦带跳了好几下也没套上。一旁的吴阳早以看出小狗子的意图,一把就把裤衩抢了过来,骂道:“小鸡巴个子别蹦了,还是我帮你吧!”说完,他走到军人身后,双手一抻,把裤衩口大大地撑开,脚尖一踮,向军人的头上套去。
程战还没来得及有所防备,就觉眼前一黑,粘着斑斑泥土的裤头已经套在自己的脑袋上了。
听到后面的连喊带笑,唐帅宝回过头,只见身后那个比自己高了一头还多的健壮躯体上此时套着一个脏乎乎的绿裤头,他一下就被这滑稽的场面逗笑了:
“哈哈,你们还真会耍。不过.......”唐帅宝终于松开了手中的‘控制物’,走到怔立在那的军人面前,仰着脸看了看军人那宽厚肩头上顶着的那个绿裤头,然后用手来回地端正了几下,说道:“.......别说,这顶‘军帽’还真挺合适的!”话音一落,自然又惹起了男孩们的一阵哄笑。
呆立在那的程战脸上一阵发烧,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个军人竟被一群男孩羞辱到如此境地。不过此时头上套着裤衩,虽说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羞耻,却也让他躲避了直面男孩们那火辣的目光。
“妈的,想什么呢,快走......”程战刚楞了一下,已经绕到他身后的唐帅宝就一脚踹到了他的屁股上,催促着他继续向水房走去。虽然程战眼前一片黑暗,但围绕在他周围的十几个男孩左一脚右一脚地帮着他调整着前进的方向,就这样一直连踢带踹地把他赶进了水房中。没有任何的提示,狠狠的两脚同时踹到程战的两个腿弯处,他高大的身体一下就低了下去,膝盖重重地跪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紧接着两只手用力地向下按他的脑袋,使得他的上身深深地前倾了下去,直至套着裤衩的脑袋完全抵在地面上,并被一只脚死死地踩住。随着身体的前倾,程战的屁股越抬越高,蜷跪在地的双腿也被好几双脚踢蹬着大大地劈开了。最后,凉爽的夜风不断地吹撩着敏感的肛门,似乎在告诉程战自己最隐秘羞耻的部位已经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依然没有任何提示,一根凉飕飕的胶皮管就抵在程战的肛门外面。程战一声惊叫,被桎梏的身体还没等挣动起来,那根胶皮管在肛门上连杵了几下,就已经叩开了紧闭着的大门。胶管头一探进了肛门,就在刚被‘大屁股’长时间吸吮而依然没有闭合的肠道里长驱直入了。程战感觉着凉飕飕的水管在自己体内越进越深,一直捅到了最深处,随即一股凉爽的水流便开始在自己的体内冲激起来。
小六子慢慢地把连着胶皮管的水龙头越放越大,看着伏跪在地的哪个黝黑强壮的身体开始拧动起来,最后越动越剧烈,几乎要挣脱了踏在上面的好几只脚,于是又有几只手一同摁了上去。当插着水管的肛门开始往外渗水,小六子这才把水龙头逐渐关小。当胶皮管从肛门里一抽而出,一个肛塞立即顶了进去,牢牢地卡在肛门口上,使得灌在直肠的水不会流出来。罗大志隔着裤衩抓着程战的头发把他薅了起来,当程战的身体完全直立后,那因为灌满了水而向外凸出的小腹自然又成了众人调侃的对象。
男孩们连推带搡地把军人赶到了院中,围成了一个大圈,把站在圈中的军人象一个皮球似的推来搡去,你踢我踹。军人目不能见,所以每一次的踢打都让他毫无准备;而且他的双手又被反绑在身后,所以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所以在男孩们不停断的攻击中,他的身体如同没头的苍蝇一样左摇右摆、前冲后撞,甚至有时一个重脚,还会让他的身体象个陀螺似的转好几个圈。唐帅宝拿着一根电棍,逡巡在场中央,兴致勃勃地看着军人的身体在自己身边冲来撞去。每隔一段时间,军人就会天旋地转,迷失了方向。当摇摇晃晃的军人摔倒在地上,唐帅宝只要上前在他汗淋淋的身体上电一杵子,立刻就会让他在地上一跃而起,然后继续象头疯狂的苍蝇一样四处碰壁。凶狠的踢打和沉重的摔碰已经让军人的身上遍布着脚印、泥土和块块的淤痕,但倔强的军人还是紧咬着牙关不叫出声。可是身体上的疼痛可以忍住,但腹内翻江倒海的痛苦还是让他渐渐忘记了尊严,即使隔着裤衩也开始传出他的呻吟和哀叫,并且声音越来越大。可这并不是男孩们的最终目标,因为只有跪地求饶他们才会让这场有趣的游戏进行一次短暂的休息。终于痛苦不堪的军人再也忍受不住这内外夹攻的惨烈折磨了,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看着那个套着裤衩剧烈喘息着的湿漉漉的躯体,唐帅宝一边把手中的电棍‘啪啪’地打着火花,一边严肃地问道:“怎么了,可不许偷懒啊!”
“啊?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透过裤衩传出了一声无奈的请求。
“哦?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名字了?”唐帅宝不满地提示道。
“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黑鸡巴吧!”程战几乎带着哭腔说出了这声求饶。
“行!不过...你得给我大声连着说十遍。”
稍稍地一个停顿后,便从裤衩中开始连续传出了军人悲伤而又响亮的声音:“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鸡巴吧.....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鸡巴吧.... 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鸡巴吧......”
唐帅宝一把就把套在军人头上的裤衩扯了下去,抓着湿漉漉的头发把军人那张已经扭曲的脸扬向自己,一眼不眨地盯着军人那屈辱的表情。其他的男孩也围聚了过来,一同戏谑地观看着。
程战的脑海已经一片空白,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象个木偶似的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嘴里的话。泪水渐渐弥漫住了他的双眼,使得他已经看不清眼前的那一张张充溢着胜利的笑容..
伴随着肛门塞被拔出时发出的‘扑’的一声,喜子连忙跳到了一边。在蹲着马步的程战那大叉着的双腿中间,一股黄水倾泻而下。
“喝,真没少拉!
“他妈的,真臭!
男孩们一起叫嚷着,纷纷捂着鼻子向旁边躲闪,直至看到流下来的水流渐渐变小,才又聚集了过来。
程战终于如释重负,可是没有那个凶恶的黑小子的命令,他还不敢改变自己的姿势,依旧大叉着双腿蹲着马步。
唐帅宝站在军人身后,掐着鼻子,弯下了腰,向上仰看着程战的屁眼,边看边笑嘻嘻地说道:“呵呵,好象还没流干净......”说完他又抬起巴掌在那结实的屁股上连扇了好几下,随着每一下的拍打,又震落了几股水流儿。“......嘿,这下看清楚了,小屁眼都张开了......”程战臊得把脸一低,却不提防穿过自己的双腿看见了仰在胯下唐帅宝那张无耻的脸。
“再给你洗一遍,你的臭屁眼就彻底干净了......”唐帅宝调皮地向程战眨着眼睛说道:“......那时侯就可以好好地玩喽。
程战心里一惊,这才知道这场受难还远未结束。可还没等程战有所反应,唐帅宝的右手已经穿过程战的双腿,一把就薅在他生殖器的根部,将硕大的阴囊和鸡巴勉强全部攥到了手里。他用力向后一提,程战那依旧反剪着双手的身体一下就向前倾伏了下去。随着唐帅宝的手逐渐向上提,程战的身体也向前伏得越低,后撅着的屁股也向上高高翘起。
直到程战的屁股撅到了最高点,唐帅宝才把攥在手里的硕大‘物件’交给了小狗子,让他连根牢牢地掐住了。
唐帅宝直起腰,一拍小狗子的后背,说道:“狗子,拽着咱们的黑鸡巴再洗一次屁眼去。”然后他又看着军人那倒仰在胯下的脸,吹了一声口哨,似乎好心地提示道:“你可得跟住了哦!
小狗子高兴地答应了一声,转过了身,后垂的手小心翼翼地薅着手里的硕大‘物件’,慢慢向水房走去。倒撅着的程战,也不得不向后挪起了脚步。虽然仅仅十几米的距离,却让身体倒撅,双脚倒行的程战走得异常艰辛。当他艰难地以这个奇怪而又羞耻的姿势回到了水房里,酸麻的双脚几乎要站不住了。可是小狗子似乎并没有让他改变姿势的想法,依然死死地攥着他的命根子,因为这种屁股高撅的姿势很容易就把水管又深插进了他的肛门。汩汩的水流径直灌进了直肠,而且这种向下的倒灌似乎能装进更多的水。直到水流在朝天的屁眼中喷涌出来,才又一次用肛门塞死死堵住。命根子终于被松开了,程战艰难地抬起了身体,随着身体的直立,他深刻地感觉到肚子的水也在直肠内激烈地冲撞着。可是还没等他缓解一下,葛涛一脚就踹到他的后腰上,径直把他踢出了水房。
自己的裤衩又套上了程战的脑袋,同时一根草绳也拴在了他的脖子上。几个最小的男孩排好了顺序,依次会骑在他的后背上。其他大的男孩们则轮流牵着这根绳子,让这个疲惫不堪的军人一刻不停地围着通亮的院子奔跑。每跑完一圈,还要自己报数,然后再换背上另一个男孩,接着被拴着脖子跑下去。
几圈下来,军人的脚步愈见沉重。重荷不仅仅来自于背上,更痛苦的还来自于体内。每一下沉重的脚步都会带给他体内剧烈的震颤,而每一下震颤又都足以让他的直肠里的水流四处激荡。汹涌的水流有时会冲出肛塞,从屁股缝里渗出来条条水道,顺着两条光裸裸的大腿流淌下来:有时渗进了膀胱,并随着他的沉重的跑动,不知不觉地从阴茎中甩出了尿液。每当这时,都会引得男孩们诸如‘屁眼流屎’或是‘小便失禁’之类的嘲笑和叱骂。
终于当最后一个‘小乘客’从他的身上跳了下去,体力已至极限的程战再也支持不住了,扑通一声伏倒在地上。当肛塞被拔出的那一刻,他已经几乎丧失了知觉,只是朦胧地感觉到身下的土地被流淌出来的水渐渐地浸湿了..
(二十三) 初 难
当一股含着酒气的口臭从程战的脑后袭来,程战的心立刻又悬了起来。不用回头去看,他也知道又该轮到了那个叫葛涛的尖嘴猴腮的家伙了。虽然自己的肛门已经被轮番不间断的奸淫早已弄得洞门大开,并且其间也包括一次葛涛的那根硕大得可怕的鸡巴淋漓畅快的猛操,但一想到那根恶魔般的巨物又将在自己被撑至极限的肠道里突进突出,程战还是感到一阵胆寒。
自从程战筋疲力尽的身体被男孩们从院子里连拖带拽地扯到这个房间中,弄到了这张拼接在一起的巨大木床上,所做的唯一事情就是翻来覆去地以各种姿势被十来个男孩轮流奸淫。打‘头一炮’的的自然是唐帅宝。军人那结实的身体被两侧的男孩强摁在床边,头朝着里,大叉着的两个膝盖跪支在最外侧的床板上,使得两支粗壮的小腿完全悬在床外。由于双手依然反绑在身后,前倾的身体只能靠倒支的脑袋顶着床板,使得黝黑硕大的屁股高高地撅在众人面前。唐帅宝站在床边,哈着腰,手持着一根细长的羽毛,在那两个结实的屁股蛋中间上下地撩拨着。程战被这持续不断的钻心的刺痒弄得屁股禁不住地扭动,可在左右男孩的禁锢下这无助的扭动不仅丝毫躲避不开羽毛的袭击,反而更给男孩们增添了侮辱和嘲讽的目标:
“嘿,看他那个大黑屁股摇得多起劲!
“妈的,瞅他那个骚样,想不操都不行。
“哈哈,那根黑鸡巴也跟着甩来甩去,一会给他挂上点东西,看它还能甩起来。
“你们看,他的黑屁眼一张一合的,象不象喘气呢?
“不是喘气,是无声的呐喊,呼唤着宝哥快去操它呢!
“哈哈....”
唐帅宝更是一边撩动着羽毛,一边时不时盯着程战那倒支在两腿间的脸,卑鄙地向程战详细地描述着他的肛门:诸如多黑、多臭、张开了眼有多大、是否在一开一合等等,几乎每一句的描述都引得周围男孩一阵放荡的嘲笑声,羞得程战身体不住地颤抖,眼泪几乎都要流了出来。当无耻的羞辱刚一结束,唐帅宝就立即迫不及待地撤开了羽毛,把自己那硬邦邦的鸡巴一下顶在了军人那被刺激得已经张开的肛门口上。柔软的羽毛猝然之下换成了硬邦邦的龟头,惊得程战心里一颤,他的胯部急忙向前缩退,可是却哪里躲得开唐帅宝的进攻。唐帅宝双手用力一拌程战那粗壮的两腰,阻止住程战那试图逃跑的屁股,自己的胯部猛地向前一拱,坚硬的龟头硬生生地就顶了进去。程战连疼带惊一声尖叫,剧痛之下直肠本能地收紧。可是这无助的反应哪里对抗得住唐帅宝的大力猛突,硬邦邦的鸡巴势如破竹般一下捅开了狭窄的肠道,长驱直入,径直就贯通进了最深处。程战的身体几乎要缩成了一团,绷紧的肌肉一刻不停地剧烈颤抖着。唐帅宝却高兴得不得了,他环抱着程战粗壮的腰身,上身伏在他那流满了汗水的宽厚的后背上,一边继续向前使劲拱着胯使自己的鸡巴能再深入一些,一边兴奋体会着自己的鸡巴被热乎乎的肠道紧紧环裹着的奇妙感受。停了一小会,唐帅宝便开始向后抽身,坚硬的鸡巴也慢慢地从程战的肛门中拉了出来,直到眼看就要全部脱出之际,他又猛地一顶,伴随着程战的又一声尖叫,鸡巴再次连根没入。唐帅宝开始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开始时频率还很慢,以使得每一次都能让自己的鸡巴在程战的屁眼里全入全出;渐渐地,燎天的欲火烧得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足,伴随着他的前胯击打在在程战结实的屁股上发出了响亮而又繁密的‘啪啪’声,程战的尖叫也连成了一个不断的长音。
“操你....操死你.....好好给我记住了......”唐帅宝一边疯狂地动作着,一边喘着粗气对着程战叫喊着:“.......这可是你被开苞的感觉......妈的.....一辈子可就这么一次......爽不爽.....操死你....操死你....
足足抽插了二十多分钟,少年的精液才激射在程战的直肠深处。唐帅宝的鸡巴刚一抽出,胖子的鸡巴立即顶了上去。在唐帅宝连喊带叫地狂操之时,男孩们早已排完了次序,以使得从现在开始程战的屁眼一刻也不会得到空闲。甚至为了各显所能,男孩们不断地调换着姿势,以使得自己操人的方式与前一个不相同。程战的身体也不得不一会前伏,一会后蜷,一会低趴,一会高撅,一会仰面朝天,一会身体侧卧......到了后来,甚至是一个男孩开操需要好几个男孩扶持着程战的身体。男孩们彻底松开了程战身上的绳索,让他的双手也能为自己的动作帮上点忙。但程战上身的军服却没有被扒下,依旧大敞着衣襟凌乱地套在他的身上,因为男孩们需要以此来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是在操一个威武的军官。在十多个男孩的围拥下,疲惫的军人是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他唯一所做的只能象一个大玩偶,翻来覆去地被十多双手变换好一个个姿势,然后就是一遍遍无穷尽的奸淫。轮到葛涛时,为了能让自己那个出奇巨大的鸡巴能完全捅到军人直肠的最深处,葛涛又使出了自己的绝招——打夯。军人只用脑袋和双手支着床面,倒立的身体被几支手稳稳扶持着保持悬空倒支的姿态,悬在最上面的双腿也被两个男孩一人一支拉至极限,‘八’字型叉劈在空中。葛涛站在军人的倒支的身体前,掐着自己那如同儿臂般的鸡巴顶在了军人那已被数度奸淫而成了一个肉洞的肛门上,嘿嘿一笑:“我再给你扩扩。”说罢,他的身体慢慢下压,眯着鼠眼笑嘻嘻地欣赏着着自己的巨物如何一点点消失在那被撑至极限的肛门中。持续的折磨和轮番的奸淫早已让程战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随着葛涛那根可怕的鸡巴的逐渐深入,不仅外端的肛门被撑至到了极限,而且最里端的从未被触及过的肠道也被无情地撕开。这强烈的痛苦使得程战又开始高声地叫喊,扭曲的身体几乎要挣脱了男孩们的束缚。
“妈的,你们都使劲按住他,别让他扭......”葛涛一边喊叫着提醒身边的小帮凶们,一边在军人那被涨得满满的肛门里继续深入着自己的鸡巴,并垂下脑袋,得意地看着倒支在床板上程战那张已经面容扭曲的脸调侃道:“.....嘿嘿,还是‘吃’我的这根爽吧!
眼瞅着自己的鸡巴连根都消失在程战的屁眼里后,葛涛却并不急于进行抽插。他用力摇扭着胯骨,让自己的鸡巴在那已经被撑满的肛门里也左右地搅动着,似乎为以后的抽插创造出更大的空间。程战当然也为葛涛的举动控制不住地做着回应,绷紧的身体触电般地一下下剧烈地痉挛着。终于,伴随着葛涛的身体开始上下起伏,那根巨物也在那怒张的肛门里进进出出起来。每一次的进出对于程战来说都象是一场在地狱里的恐怖旅程,尽管自己的肛门刚刚容纳过了那根巨物,但每一次的重新插入又都让程战感觉到仿佛第一次般的痛苦,那根恶魔不仅一次次捅开他直肠的最深处,甚至仿佛能撕裂他的身体;而每一次的拔出则又似乎把他体内一下抽空。这个持续不断的涨满和抽空的交替过程不仅极端痛苦,而且仿佛没有边际般的漫长......
听到军人痛苦的尖叫,葛涛更加兴高采烈,他一边兴奋地起落着自己的身体,一边伸手一把薅住了程战那当啷在胯间的鸡巴,连撸带磨地玩弄了起来。尽管军人的鸡巴因为肛门被撑满而变软,但经过葛涛不断的刺激,还是艰难地勃挺了起来。葛涛把军人那坚硬的黑鸡巴反扳向上,向大家展示着,甚至不知羞耻地抬起自己的身体,把自己鸡巴的大半截从军人的屁眼里脱出来,并在一起当着大家的面比较了一番。然后攥在了手里,象是握着的扶手,又象是抓着的操纵杆,连摇带晃,或撸或拧,伴随着自己的起落,玩得不亦乐乎。直至最后当自己的鸡巴在军人的直肠中射精的同时,军人的黑鸡巴也被玩弄得开始射精,葛涛连忙把它调转枪头,对准军人的脸,让汩汩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他自己的脸上.....
一轮之后,程战疲惫的身体如同仿佛虚脱了一般瘫躺在床上。男孩们似乎发了慈悲,允许他进行短暂的休整,为第二场轮奸做好准备。但在程战的休息期间,男孩们似乎也不甘寂寞,年轻的欲火在这些少年的身体里似乎永远不知疲倦地燃烧着,陈虎、顾斌和萧坤正好成为军人‘课间休息’时的替代品。三个人被薅着鸡巴拉上了大床,并排仰面躺在大床的里侧。每个人的双手都向上反扳着自己的大叉的双腿一刻也不准放下,羞耻地坦露着自己的屁眼以供男孩们随时抽插。大部分的时间这三个大敞的屁眼都不会有空闲的时刻,并且往往是三个并排的男孩一边连说带笑带比较地插着三个屁眼,对面还会又三个男孩用鸡巴把他们的嘴也堵得满满登登。
程战在‘休息’期间自然也不会完全无事可做,他被揪着头发把脑袋凑近了三个挨操的同行面前,近距离地进行仔细观摩,尤其是要学习他们如何为男孩们口交。而且在学习的过程中还要进行亲身实践,男孩们当然不会用自己的鸡巴作为这个新来者的实验品,陈虎、顾斌和萧坤的鸡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程战被揪着头发依次地为他们三个人口交,而那三个人一边挨着操,同时一边要详细地告诉新来的军官如何注意坚硬的牙齿,如何运用灵巧的舌头,并还要大声讲出自己的感受。
当感觉到新来的军人的口交的技巧可以及格的时候,第二轮的奸淫很快就开始了,所幸的是这次的目标不仅仅是程战一人,因为男孩们发现群奸似乎更具有趣味性,也更能玩出更多的花样
一开始男孩们反复玩着一种被称做‘双马侧骑’的游戏,四个身强力壮的玩物被两两分为一组,每组都是面对着面一正一倒地紧贴着侧躺在一起,每人的脑袋都深埋在对方的胯间,被勒令一刻不停地吃着对方的鸡巴。而每人上面的腿都被侧躺在各自身后的男孩用手高高地扳起并扛在肩头,坦露出的屁眼自然被身后的男孩轮流奸淫。男孩们是自由组合,轮番上阵,并随意更换着奸淫的目标;而四个挨操者也是按着男孩的命令不时变化着组合的方式,以使得每个人都有机会吃到其他三个人的鸡巴。尤其是程战和顾斌配成一组时尤其受到欢迎,所以这对‘军警配’一起挨操的时间最长,次数最多。
每奸淫过一轮,还会进行一段小小的‘休整’。四个挨操者要依次当着所有人的面自己双手扒开肛门,蹲在一个点亮的灯泡上,直到把刚刚灌进肛门里的精液完全烤干,然后大声地向男孩们汇报自己的屁眼已经准备就绪,再被男孩们逐一地仔细检查,全部合格后再继续进行下一轮的奸淫。即便是休整,也要进行得毫不含糊,屁眼扒得不大不行,肛门烤得不干不行,报告的声音不响亮更是不行。相对于刚才的奸淫,这种所谓的‘休整’更无异于是一场无情且又无耻的羞辱。
看到新来的军人时常还是会流露出难堪和害臊的神情,为了让他完全消除掉自尊和忘记羞耻,男孩们决定让他们挨操的方式进行得更加屈辱一些。程战、陈虎、顾斌和萧坤四人被勒令头朝着里伏跪在床上,面面相视,围成一个圈。男孩们也是四人一组,各自挺跪在一个高撅的屁股后面,狠操着前面屁眼。灵蛋、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四个最小的男孩骑在每个挨操者的后背上,一边用小手薅着四人的头发使他们的脸时刻保持着扬起的姿态,一边对他们进行监督。因为四个大男人在面面相觑的挨操过程中,要大声地报数,时时刻刻向身上的小监督官报告自己被插过的次数。四个操人的少年也并不是总在一个位置,每当有人对于自己抽插的屁眼产生了厌倦,就可以向大家提议‘换岗’,以便随时都有新鲜的感觉。往往一个小组从开始到轮奸完毕,要走马灯似的一起转好几个圈。
这场轮奸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男孩们自由配组,整整轮过了三遍。四个挨操者更是筋疲力尽,沙哑的嗓子里报出的数都已过了好几百。终于当一个个男孩抻着懒腰里倒外斜地躺到了床上,才宣告这场轮奸大战的终结。
夜已经深了,房间内已经鼾声四起,男孩们横七竖八的身体或躺或卧,在大床上铺得满满登登。
陈虎、顾斌和萧坤三人的身体倚靠成了个三角形,后背抵着后背直挺挺地跪在床前的空地上。他们的双手抱在脑后,两个大拇指被绳子牢牢地扎住,并且三个拉紧的绳头相互死死连接在了一起,使得六根胳膊丝毫也动弹不得。 因为相邻者的两条相邻的腿都被绳子捆在了一起,使得三个人跪在地面的双腿只能无奈地大大叉劈着,丝毫也不能并拢任何一点点的距离。每人的屁股下面还都长着一根奇怪的‘尾巴’,三个鸡蛋大小的肛塞球吊在三个屁股下面,并随着三人身体的晃动或颤抖而不时地碰撞在一起,而上面的部分,三个串在一起的同样大小的肛塞球全部塞在他们的直肠中。从一开始跪到这里,他们三人已清楚地知道,他们将用这种姿势来陪伴男孩们入眠。尽管这种姿势让人极不舒服,但由于极度的疲惫有时还会让他们打上一小会的瞌睡,直到被别人的挣动而惊醒。尤其,比起那个新来的军人,这种可以时睡时醒姿势已经是男孩们的额外开恩了。陈虎、顾斌和萧坤的对面,摇曳的烛火下,程战那红彤彤的的身体呈飞翔的姿势牢牢地吊绑在房间中间。尽管无间断的轮番折磨和奸淫早已让他体力怠尽,但是为了让他的意志和精神同样被彻底摧垮,男孩们还是决定让他度过一个痛苦的不眠之夜。由于极度的疲惫,使得他的上身向前探伏得更低,更拉扯着悬吊在身后的两个胳膊酸痛难忍。尽管他的上身极度地前探,可是同样疲惫的脑袋却并不能垂下一点点。横亘在口中的嚼子两端拴上了两根坚硬的铁丝,长长的铁丝交在脑后并成了一股,顺着汗淋淋的脊背一直延伸到股沟,紧紧地系在一个巨大的铁钩上。那个粗钢筋弯成的大钩子只在肛门外探出了一截直竖的尾部,巨大的弯形钩体则全部消失在刚刚被轮奸过的肛门里。有了这个同时拉扯着两头的可怕装置,程战的脸只能高高地向前扬着,哪怕只打一个小小的瞌睡,都会猛烈地牵动深插在肛门里的粗大铁钩,剧痛一下就会让他立刻趋走困意,并保持住一小阵的清醒。宽厚的脊背和结实的腰肋上,道道的红印还没有完全消退。那是刚把他吊到房中间后几个最小的男孩手抡皮带一起对着他一顿猛抽留下的‘纪念’,与其说是为了防止他睡觉给他的‘热身’,不如说是因为还没到可以操人的年龄而不得不选择的另类发泄。大叉的双腿因为长久的站立早已让程战感到痛胀难耐,但他根本移动不了它们,因为钉在地上的两个铁环牢牢地禁锢着他的双脚。男孩们故意把两个铁环的位置分得极开,以至于他叉支在地的双腿由于劈得过大而几乎失去了支撑身体的作用,而这无疑又能增加了悬吊在头顶的两个胳膊上的痛苦。要命的是男孩们又为他增加上了额外的负担,一个吊在阴囊上的小铁桶悬挂在他的叉劈着的两腿间,并随着他由于极度的疲惫而产生的颤抖而时不时轻微地摇晃着。每隔不久,就会有男孩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跳下床,站到程战的身后,端着自己的鸡巴瞄准了目标向那个小桶里哧尿。尽管脑袋不能垂下,但阴囊上的疼痛还是让程战时不时把眼球转到最下面,艰难地向那里瞄上几眼。眼看随着桶里黄澄澄的尿液渐渐增多,自己的阴囊竟也被向下拉扯得渐渐变长。程战的心里真是越发感到恐惧,这么多的男孩,用不着到天亮就会把那个尿桶完全装满。
程战浑浑噩噩、一夜无眠。有时在极度的疲惫中暂时忘记了痛苦,刚刚昏昏欲睡过去,就会立刻被起夜的男孩弄醒。将近二十个男孩轮流起来撒尿,足以保证刚来的军人度过一个痛苦而又疲惫的不眠之夜。起夜的男孩们都是打着哈欠站在军人的身后,一边鬼笑着往悬在军人两腿间的尿桶里哧尿,一边仔细地观察着随着自己尿液的注入是否能让那已经抻长的阴囊再坠下一小截。当看到极度疲倦的军人还没有警醒,男孩们就会在他紧绷的屁股上练上几下拳脚,或是抡起皮带在他的后背上再添上几道红痕,还有几个男孩干脆就照着尿桶踢上一脚,沉甸甸的尿桶拉扯着抻长的阴囊一起前后悠荡,疼痛登时就会趋走这个大个子军人的全部睡意。
即将天亮之际,唐帅宝打着哈欠站在程战的身后往尿桶里为他又注入了新的‘负荷’,尿完后,透过朦胧的睡眼看到军人那强壮的身体在摇曳的烛火下红彤彤的闪闪发亮,尤其那大叉双腿身体前倾的姿势,使得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高高地向后翘着,这充满了诱惑的姿态立时让邪恶的少年又起了淫心。唐帅宝掐着自己的鸡巴,大咧咧走到跪在程战对面半睡半醒的陈虎面前,用自己的鸡巴在他脸上抽来甩去,让他张开嘴,把那根本就没甩净还残留着尿液的鸡巴一股脑地就塞了进去。只一会,涨大的鸡巴就把陈虎的腮帮顶了起来。少年抽出了自己的鸡巴,重新回到了程战的身后,一手探到程战的胯下,抽出了深插在他肛门里的铁钩,另支手扶着自己坚硬的鸡巴毫不费力地就顶了进去。大力的插入让程战身体猛地一颤,还没等有所适应,那根热乎乎的‘入侵者’就已经伴随着少年的大力推送一股脑捅到了最深处。唐帅宝一手狠拽着连在横亘在军人口中嚼子上的铁丝,象是牵着马缰绳似的让军人的脑袋高高扬起,身体一下猛似一下地用力抽送起来。每一下的抽送,都猛烈地撞击着程战的身体,使得吊在阴囊上的尿桶也随之前后摇荡起来,尽管嘴里被狠勒着嚼子,但这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坚强的军人痛苦地连声闷哼。唐帅宝一手得意地狠拉着手中的‘缰绳’,让军人的脑袋几乎扬成了倒仰的状态,另只手时不时拍打着军人那光裸健壮的脊背。此时他忽然感觉自己象是一个驾驭者,仿佛不断地催促着前面那匹健马前行。妈的,有意思!看来以后真的做个专用‘马’车,套上这几匹‘健马’拉着玩。唐帅宝奇想突现,兴奋地简直要为自己的灵感叫起好来。终于年轻的鸡巴又一次在程战的身体里射出了少年的青春之火,直至一滴不剩后,唐帅宝这才懒洋洋地抽出了自己那已见疲态的命根子。回床前,唐帅宝终于把那已经装满了尿的沉甸甸的铁桶从军人的阴囊上解了下来,倒不是他发善心,因为必要的休整自然是为了第二天持续不停的玩弄做好准备。
将至中午,男孩们才一个个睁开朦胧的睡眼,抻着懒腰依次地从熟睡中醒来。他们或躺或爬,互相踢蹬着还没醒来的伙伴,七嘴八舌,或是互相比着各自射精的次数,或是争讲着昨晚操人时发生的一些有趣细节。
胖子眨着色迷迷的小眼睛瞅着葛涛,无耻地问道:“葛大炮,你那挺大炮昨晚没少轰吧?”
“哼......”葛涛不知羞臊地把自己那即使没硬也比别人大了几号的鸡巴翻来覆去地摆弄了几下,骄傲地说道:“.......连放了五炮,其中三炮轰的都是黑鸡巴。他不是炮兵部队的吗,嘿嘿,看看我的‘炮’厉害还是他的炮厉害!”
“当然你的炮厉害了......”双手支着脑袋爬在床上的阿海搭话道:“......我们‘轰’他的时候他忍着连声都不出,你‘轰’的时候他可是连喊带叫的。
“嘿嘿......”葛涛一脸诡笑,把脸扭向了唐帅宝,半讨好半打趣地说道:“......还是咱们宝哥的‘炮’厉害,今儿早还轰了一通了!
“就他妈你小子眼尖。”唐帅宝继续仰着脑袋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句。
“嘿嘿....那时侯我也叫尿憋醒了,嘿嘿嘿嘿.....不小心看到了。”葛涛死皮赖脸地解释着。
“要不现在你也来它一炮?”铁柱一旁起着哄。
“不行,得歇歇,晚上再接着‘轰’。”葛涛摇着脑袋。这倒真不是谦虚,尽管睡了一个上午,但一夜的狂操还是让他感到力不从心。当然不光光是他,所有放过‘炮’的男孩此时都因为彻夜的纵欲而感到疲惫。他们要用一个下午的时间进行休整,好让那一根根年轻的鸡巴再生蹦乱跳地充满了活力,以保证今晚继续一个通宵的狂操之夜。
虽说男孩们需要一个下午的休息和恢复,但并不意味着那四个玩物能有片刻的消停。男孩们的‘休息时间’仅仅意味着他们可以一个下午不用挨操而已,对他们的严厉调教还要继续进行。尽管轮番的奸淫和一夜的无眠让这四个健壮的成年人都也已筋疲力竭,但根本换不到这些小恶棍们的丝毫怜悯。在这一群恶魔般的男孩们的眼中,他们就是玩物,夜晚主要是用来奸淫,而白天,则是用于各种折磨和玩弄。
当程战被卸下了身上的所有‘装备’,从铁环上解下来后,疲惫不堪的身体立刻瘫躺在地上。小六子、二毛和吴阳连踢带拽,一起把他从地上弄了起来,让他双手抱头面朝里站在墙前。那边陈虎、顾斌和萧坤也被解开了束缚,由于跪了一夜,三人的膝盖都几乎失去了知觉,可还是在男孩的命令下强站了起来,然后双手抱头,连蹬带踹地被趋赶到了程战的身边。
男孩们开始忙忙火火地收拾狼籍不堪的屋子,唐帅宝悠闲地坐在床沿,踢荡着悬空的双脚,一眼不眨地瞅着墙边面壁的四个高大俘虏,那并排的四个粗壮的腰身和圆滚滚的屁股真是又让他一阵心旌动摇,尤其一夜的折磨让四具健壮的躯体上都浸满了汗水,油光光的看上去更显诱惑。
唐帅宝边看边高声下着命令,让四个俘虏一会左转,一会右转,一会前进,一会后退,一会原地踏步,一会静立不动......其他的男孩一边干着活,一边嘻嘻哈哈地边看边指点,却并不知宝哥又在玩什么花样。他们哪里知道唐帅宝此时不单单是为了戏耍,这个少年不仅凶狠却又不失老道,即好勇斗狠,又工于心计。他的一双毒眼不光是在欣赏四个光溜溜的健美身体,更多的时候则是狠盯盯地看着他们的脸。在他们扭曲的面孔上,从他们复杂的表情中,他读出了痛苦和屈辱,读出了羞臊与悲伤,当然最让他满意的,从中更是读出了恐惧与无奈。唐帅宝尤其注意观察新俘获的帅军官,只见他黑红帅气的脸上英气早已无存,目光迷离而又呆滞,黝黑壮实的身体仿佛机器人似的按照唐帅宝的命令机械地动作着。持续的折磨、轮番的奸淫再加上一夜的无眠不光耗尽了他的全部体力,更是摧毁了他的意志,粉碎了他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甚至一名军人的全部自尊。
唐帅宝的心中早已得到了答案,从昨天开始的一连串不间断的严酷折磨和无情羞辱果然没有白费功夫,即便是名坚强的军人,也在这场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时进行的攻坚战中缴械投降了。当然,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打铁可得趁热,男孩们用集体的‘智慧’为四个玩物安排好了周密的‘课程表’, 足以保证他们整个下午一直到晚上重新挨操之前都不会得到片刻的休息。‘课程表’的内容是丰富多样的,既有单人项目,又有集体项目;既有施加在肉体上的强烈痛苦,又有在精神上的无耻羞辱......
四个疲惫的玩物排成一队,伴着小狗子的响亮口令,高抬腿正步走,在男孩们的簇拥下出了房门,来到了烈日当空的院子中。
大院的中间摆放着一个破脸盆,那里就是四个俘虏的厕所。在小狗子的命令下,四个高大的俘虏双手横插颈后,双腿叉开,背朝脸盆屁股抵着屁股蹲围成了一个圈。在五分钟的排便时间里,四人被勒令要始终保持双腿大叉、上身直挺、目视前方的蹲姿,四个屁股也要时刻相互紧紧抵靠在一起,之间不得有丝毫的松动。罗大志、喜子和小扣子手里都拿着数码摄相机,开始为这个充满创意的拉屎场面现场记录。在一圈嘲笑的目光的注视下拉屎显然是件困难的事,所以一开始唐帅宝就好心地提醒了四个俘虏,要充分利用好五分钟的排便时间,一天可就这么一次,因为一直到明天中午,他们的屁眼在大部分的时间中都是被各种东西塞着的,当然其中也将包括十几根男孩们的硬鸡巴。由于四个大男人的屁眼一整夜都被塞着东西,此时刚刚空了下来,憋了一夜的腹气在失去弹性的肠道的蠕动下,排出肛门时都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的屁声。所有的围观者都被逗得哈哈大笑,好事的几个男孩更是无耻地为其间尤为响亮或是怪异的屁声寻找着它们的主人,并大声地汇报出来。羞臊是不允许存在的,尽管遭受着讥笑和嘲讽,四个被参观者还是要时刻保持着端正的姿势,并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耻地开始排便了。男孩们捂着鼻子纷纷向后退去,但依然在兴致勃勃地观看,只是把围观的圈子拉大了。那几个敬业的‘摄影师’却不退反进,他们在鼻子里塞上了棉球,飞快地跑到四个主角的身前,一会对着那四张羞臊得要哭的脸一通拍摄,一会蹲下身,弯着腰,把相机探到每一个人的胯下,对着正在撒尿的鸡巴或是正在蠕动着向外排泻着粪便的肛门来起了特写。拍下来的片子倒并不是为了男孩们以后自己观赏,而是要反复放给四个俘虏看。让任何一个成年男人亲眼看到自己屁眼拉屎的画面,对于羞辱他都应该能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五分钟的时间对于拉屎来说并不算长,但对于四个遭受极度羞辱的成年男人来说却一点儿也不短。终于在小狗子的口令下,他们被命令结束这场做梦也未曾想到过的排便方式。在起身之前,四个排便者被允许放下抱在颈后的右臂,每人的手里都被发了一张粗糙的草纸,他们要用这张手纸去擦净刚刚排完便的屁眼。当然,不是自己擦自己的,为了体现同伴间的‘互助’和‘友爱’,他们要用自己攥着草纸的右手探到身下,摸索到自己右侧的那个同伴的屁眼,然后反复擦干净它。
排完便,四个男人一字排开背对着男孩站在院子的中间,他们双腿大叉,双手两侧平展互相把持在一起。四个男孩站在他们的身后,一人手里握着一根从水房接出来的高压水枪。没有任何的提醒,几道湍激的水柱就同时射向四个光裸的后身。水柱如此之急,以至于四个强健的身体竟都被冲得向前一个踉跄,可在唐帅宝凶狠的喝喊下,不得不马上恢复了姿势,直溜溜地站在那里,硬挺挺地承受着冰冷的水柱那持续不断的猛烈冲击。为了能趋走四个俘虏因为一夜无眠而带来的疲惫和困倦,男孩们决定在继续‘操练’之前先给他们清醒清醒,洗个凉水澡无疑是个最有效的方法。当然这个洗澡的过程可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对于四个洗澡者来说毫无轻松和惬意可言,而对于参观的男孩们,却是充满着乐趣与刺激。唐帅宝不断地向那四个手握水枪的男孩下达着命令,让迸激的水箭射向四个赤裸的身体上的不同部位,而四个被水冲得呲牙咧嘴的洗澡者也必须按照命令一起变换着体位和姿态,去配合激射而来水箭在自己身体上的猛烈冲击:
‘挠痒痒’——水柱从侧面冲洗腋窝;
‘点麻穴’——水柱在敏感的两肋上扫来扫去;
‘清醒头脑’——水柱大力冲击后脑勺,一小会就能让被冲者的脑袋里仿佛有一列火车轰鸣而过;
‘洗臭眼’——就是洗屁眼,被洗者要弯腰撅腚,双手扒开肛门配合。
‘打鸟’——四人身体侧立,又细又急的水箭从侧面一下下点射龟头。
‘敲蛋’——水柱从正面持续冲洗阴囊。
‘爽歪歪’——水箭点射乳头,强烈的刺激往往会让四人的身体左扭右歪。
‘喝啤酒’——大股的水流喷射进四人勒令大张的嘴中。
半小时的凉水澡在男孩们持续不断的欢声笑语中很快就过去了,并且不出所料地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四个湿淋淋的身体重新并排站在男孩们的面前,不仅身上的汗垢和污渍荡然无存,脸上也是没有了丝毫的疲意和倦态。尤其,被水一起全部冲走的,还有那曾经残存在内心底处仅剩的一点点自重与尊严。
‘课程表’的第一个内容自然是从一开始就保留的表演项目——广播体操。虽然体操的内容对于新来的军人毫不陌生,但他显然对于这种众目之下全身赤裸的做操方式十分不适应。尤其不仅刚从沉甸甸的尿桶中解放出来的阴囊又被拴紧并吊上了两个硕大而又沉重的铜铃,而且两个挺立的乳头上也被连揪带掐地狠狠系上了两个圆铃铛。
程战惊讶地看到身边的三个同伴也被配上了同样的装备,更是不知所措,甚至当小狗子的拍节声响了起来,紧张的程战竟仿佛没听见似的呆立在那里。
所有的男孩都把目光投向了宝哥,似乎在询问怎么处罚这个不听话的初到者。唐帅宝狠呆呆地盯着程战冷冷说道:“当兵的,这里就是你的部队,我们就是你的首长。这里不允许错误,更不允许不服从。如果你要是嫌卵蛋上给你吊得轻了,只要你不动,就再给你加上两个,嘿嘿.....直到你动为止。
看着面前这个黑小子凶狠的目光,程战从心底里丝毫不怀疑他会说到做到。
“第一节,准备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伴着小狗子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再次响起,四个光身大男人的广播体操终于在所有男孩的注视下开始了。随着动作的进行,挂在他们身上的铃铛也不停地丁冬做响。男孩们挑剔地审视着每一个人的动作,只要谁的动作被认为不认真或不规范,就会被拉出队伍,面对着其他三人将这一节单独地重做一遍,然后以示惩戒,还会在他的阴囊上再加吊一个沉甸甸的铜铃,男孩们戏称之为‘军功章’。四个表演者都或多或少地轮上了这样的机会,倒不是他们做的不认真,而是男孩们想要在‘跳跃运动’之前多给他们增加点负荷,坠着被若干铜铃拉长的阴囊一起跳跃无疑更具有观赏性和趣味性。在男孩们的格外眷顾下,顾斌和程战被揪出来的次数最多,所以到了‘跳跃运动’前,两人的阴囊上都已沉甸甸地挂上了五个‘军功章’,而陈虎和萧坤却都幸运地只挂着三个。因为在男孩们的眼里,只有坠着五个沉重的‘军功章’才能配得上他俩军人和警官的特殊身份。可惜此时这五个‘军功章’不仅不能带来荣誉,反而成为耻辱的象征,更是痛苦的根源。
‘跳跃运动’开始了,清脆悦耳的铃声响成一片。四个各负重荷的男人不得不在男孩们的叱骂中努力地跳跃着,重重落下的一刻往往伴随着抑制不住的痛苦叫声。尤其是负担最重的顾斌和程战,胯下五个叮当乱撞的铜铃更是时时刻刻在向两人提示着它们的分量。
伴着悦耳的铃声听到四个成年男人一起痛苦地喊叫,真是件让唐帅宝开心的事。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场中的表演,嘴里得意地轻声哼唱了几声,然后仰起了脑袋,看了看湛蓝湛蓝的天,舒畅地骂了句:“今儿的天可是真他妈的不赖!”
(二十四) 夜 游
后午晌的太阳越发地毒辣,明晃晃地挂在晴朗的天上,仿佛也在瞪大了惊奇的眼睛,看着下面那个疯狂的世界。甚至有时也好象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扯过旁边试图溜走的一片云朵,将大半个脸羞涩地遮住一小会儿。
圆圆的阳伞下,唐帅宝庸懒地半倚在长长的躺椅上,眯着半睁半闭的眼睛,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了。火辣辣的阳光下,程战大叉着双腿直挺挺地站在阳伞的对面。持续了三个小时的严厉调教刚刚结束,现在是他的‘休息’时间。尽管直挺挺地站在炽热的太阳下面一动不动并不舒服,但比起刚才那片刻不停的轮番折磨还是好受得多。在他那被太阳炙烤成黑红色的身体上,不断渗出的汗水汇成了道道的汗流儿,不停地顺着他厚实的前胸和脊背向下流淌着。尤其充满着盐份的汗水流淌过遍布在身上那些还未消退的道道红印时,杀得那里针扎般地刺痛,那是在刚刚结束的调教训练中男孩们留给他的纪念。在三个小时持续不断的折磨与戏耍中,只要认为哪个玩物的动作慢了或是姿式不合格,或是仅仅想让他们惨叫几声‘助兴’,劈头盖脸的抽打就会落在他们光溜溜的身体上。二十几个男孩手中的抽打工具不都一样,所以留在身上的印痕也不致相同:皮带留下的是一条条宽印,马鞭留下的则是道道细痕,木棍敲击后的血印颜色比别的都更浓重一些,而铁链抡过的地方则是一串不规则的椭圆印痕,还有几个男孩拿着的是把白色的硬塑料管从中竖着划成几条后编成的鞭子,叫‘小白龙’,打人极疼,狠抽下去立马能见到血丝......不过最可恶的是那三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小不点:灵蛋,小狗子和小嘎子,他们手里拿着的都是一根头部钉着一片硬胶皮的长棍,那个苍蝇拍状的东西拍打的目标永远是四个俘虏的胯下,当四个大俘虏被其他的男孩抽打时他们却并不急于出手,但当哪个俘虏由于被抽打而前仰后合时,他那不经意拱起的胯部马上就会成为三个小孩的目标,富有弹性而又硬实的胶皮无论是拍在无助的鸡巴上还是脆弱阴囊上,都能让那个可怜的家伙触电似的猛缩回去,并往往伴随着一嗓子尤为高亢的尖叫声..
太阳的炽烤加之这样一动不动的姿势,使得程战身上渗出的汗水越来越多。粘稠的汗水遍布流淌,刺激着全身的伤痕,使得他的身体上仿佛爬满了蚂蚁,并都伸出了尖锐锋利的牙齿疯狂地噬咬着他全身的肌肤。更不时有汗流儿顺着脊梁淌进了屁股缝里,咸渍渍的汗水把他那饱经奸淫的肛门刺激得痛痒难忍。尽管这样,程战丝毫也不敢放下抱在颈后的双手去擦抹或是揉搓一下,因为任何不在男孩命令下的举动都会招致严厉的惩罚,他真是不想在这宝贵的休息时间里再让男孩们找出对他实行惩罚的理由。因为,在刚刚结束的调教中,他已经深刻领教了几次。在那三小时的持续调教中,程战真是绝对的一号主角,无论是四人一起的集体项目,还是独自进行的单人项目,程战都是固定的人选。用男孩们的话说,是给他这个‘插班生’把‘课’补上。‘集体项目’和‘单人项目’是交替进行的,所以在一起进行了‘四轮火车’(前面的人的双腿搭在后面人的脊背上,一个搭一个,前面三人只有双手支地,最后的人双腿支地,一起喊着火车号子绕着院子爬)、‘鸭子过河’(四人趴在院子中一块乱泥地里,双腿翘起双手反抓双脚,头尽力昂起,两头翘起状如鸭子,像蛇一样以腹部游走,看谁游得快,第一名胜出休息,落败者重新比,一直比出最后一名)、‘耐力飞翔’(四人头尾倒错交叠围成方圈,互咬阴囊不准吐出,并且手臂一齐大张,一刻不停地上下快速扇动,长时间学鸟儿飞翔状)、‘搭独木桥’(四个人头对着屁股跪伏成一列,后面人的脑袋紧夹在夹在前面人的两裆间,一个男孩小心地踩着他们光裸的后背向前走,被踩过去的要马上迅速爬到最前面,双胯夹住后面人的脑袋接着搭桥,以此持续不断地搭出横跨过整个院子的‘独木桥’,一个男孩走过整个院子后换下一个,‘独木桥’也就接着向回重搭)等‘集体项目’之间的闲暇时间,进行的一些‘单人项目’则是程战自己完成的‘功课’了。陈虎、顾斌和萧坤有幸作为观众,跪在场外,看着新来的军人在男孩们的呵斥下翻来覆去地折腾:‘拉大弓’、‘倒骑驴’、‘驮口袋’、‘考炮兵’(‘考空军’用在他的身上也因地制宜地变成了‘考炮兵’)、‘卵弹琴’、‘满天星’......这些熟悉的招式一样一样地通过军人疲惫的身体展现出来时,真是看得三人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即便这样,男孩们还在给程战加码,因为军人的意志非比寻常,按唐帅宝的话说,必须要不容喘息、毫不留情地彻底摧毁。男孩们不时挑剔着程战的毛病,即便是一点点姿势不到位或是动作稍稍迟缓,就会成为惩罚的理由,而在‘集体项目’中,程战也往往莫名其妙地被判为输者,或是直接被从队伍中薅着鸡巴揪出来接受惩罚。惩罚的招法自然更加残酷:‘打秋千’(四肢反捆吊到单杠上,被坐在下面的男孩揪着鸡巴猛烈前后摇动身体,每次至少二十个来回)、 ‘炒乳鸽’(被同时用力撕扯掐拧两个乳头,两三分钟就能让受罚者疼得眼泪鼻涕一起流)、‘爆臀花’(屁股被两个板条一顿暴抽后,再滴上滚烫的蜡油,直至全部糊满).......一次次的惩罚,有机地夹杂在整个训练的过程中,让这场持续未停的调教时不时掀起一次次的高潮。
终于,三个小时后,这场持久的调教告一段落。四个俘虏一字并排,以双手抱头、大叉双腿的标准姿势直挺挺地站在后午晌的烈日下,开始进行‘休息’。在‘休息’前,他们的身体上又都被安装上了新的物件,八个透明的吸嘴死死地裹在他们的乳头上。每个吸嘴的头部都有一个胶皮气囊,当吸嘴喇叭状的下部扣在乳头上后,只要捏几下那个气囊,就能把里面的空气全部排空,压力也就自然使得罩在里面的乳头大大地膨胀起来。当吸嘴头部的排气口被拧死后,乳头也就永远保持在膨胀的状态了。从现在开始,除非要对他们进行诸如‘炒乳鸽’之类的乳头上的刑罚,吸嘴是不会被摘掉的。几天的时间,他们的乳头就会变得象樱桃般大小,这不仅会让他们的身体看上去更性感,而且在上面施起手段来也无疑更方便、更有趣。当然,要想让他们的乳头永久地变大,是至少要经过一两个月的持续吸允的,对于这点唐帅宝毫不担心,他有的是时间。他甚至已经开始憧憬亲手在他们那硕大饱满的乳头上穿刺并吊上沉甸甸的物件时那个有趣的场面了。
尽管在男孩们的眼里这是一种‘休息’方式,但长时间全身一动不动的站立对于任何人都一种难受的折磨。通宵的奸淫,一夜的无眠,持续的调教,残酷的惩罚,早已让程战体力耗尽,此时站在明晃晃的太阳下面,让他的脑袋也有些眩晕起来,甚至有时他的大脑会出现短暂的空白,忘记自己是谁,曾经发生了什么,现在又身在哪里......可是每当涣散的精力一集中起来,透过挂在眼睑上的汗水,面前躺在长椅上的唐帅宝就会时不时地落入他的眼帘,也一再地把他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这个让他胆寒的坏小子衣服齐整、舒舒坦坦地躺在阳伞遮着的阴凉里,而自己呢?汗流浃背、光着身子羞耻地站在烈日下面。这真不仅是一种非常好的‘休息’方式,而且还是一种让程战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这里的处境和身份的最好方式。昨天之前,自己还是一名威武英俊的军官,可现在呢,自己又该是什么身份?是不是已经变成了同样光溜溜地站在身边那三个膀大腰圆的玩物一样的身份?在整个的操练过程中,大部分时间他们四人是被男孩们称呼着‘大屁股’、‘黑鸡巴’之类的外号(男孩们戏称为‘花名’),这无疑是为了时刻提醒他们对自己在这里的身份的自我认同。可是,不知有意无意,男孩们还是偶而提级他们的本名,或是诸如警察叔叔、军哥哥、陈教练或是萧老师之类的职业名称。这其实并不是男孩们的口误,无非是对他们侮辱和嘲讽的一个手段,因为这种身份的提醒所产生的角色对比,只能让他们在被无耻的折磨和下流的玩弄中产生更强烈的自卑和痛苦。在男孩们的眼里,无论他们是什么职业和身份,在这里,他们无非就是四具承受折磨的躯体,就是四个随时挨操的屁眼,或是四根可以尽情玩弄的鸡巴......从昨天到现在这两天时间里所发生的事情真是超越了程战所有二十八岁的生命所具有的全部理解能力,他甚至还没摸出一点头绪,人生之路就已经这样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呵呵,看把他累的,鸡巴毛都往下淌水呢!”唐帅宝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指着程战那被汗水浸湿,粘成了一绺一绺的阴毛调笑着说道。
“可不嘛,他可是一分钟都没闲着......”一旁的小六子赶忙附和着,甚至蹦到了程战的身前,三根手指掐着程战的几绺阴毛用力一挤,几滴汗珠连成了溜儿滴落在地上:“......瞧瞧,整个都湿透了!
傻蛋转到程战的身后,伏下身子,扒开程战的屁股向里看着,叫道:“哈哈,黑腚沟里也全都是汗,屁眼子湿乎乎的,里面都能种庄稼了!
这句无耻的嘲讽让程战几乎要哭出来了。
“种庄稼之前可得先除草啊!”唐帅宝突然冒出了一句。
所有的男孩都愣住了,似乎都没弄懂宝哥的意思。还是小六子反应快,一拍自己的脑袋,指着程战湿漉漉的阴毛连声笑道:“对,对,是的先除‘草’......”说着,伸手就要去薅。
“别的......”唐帅宝连忙制止道,他嘿嘿一笑,眼珠转向站在两侧的陈虎、顾斌和萧坤,说道:“......这种活还是让他们干最好。
铁柱、吴阳和罗大志几个早就拥上前去,连踢带搡地把陈虎、顾斌和萧坤赶到程战的面前,几脚踹在他们的腿弯上,让他们围跪在顾斌的胯前。
“你们给我一根一根地揪,晚饭之前给我揪光.....”唐帅宝下着命令:“......剩一根看怎么收拾你们!
看到三人不知所措地跪在那里没有举动,唐帅宝恶狠狠地说道:“不动手是吗......信不信我会让你们用牙给他‘除草’,而且一根不剩地吃进肚里。
唐帅宝的话音刚落,陈虎稍一犹豫后,就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面前那浓密的阴毛丛中的一根阴毛,拔了下去。
唐帅宝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表情,他从躺椅上站起身,走到惊讶的程战的面前,说道:“感谢我吧,黑鸡巴!我让你的‘战友’给你‘除草’。嘿嘿,要是他们给你弄啊......”唐帅宝一指围在四周高高矮矮的男孩们,伸着脑袋凑近了程战的脸调皮地一笑:“.......卵子皮能给你薅开花。
男孩们的晚宴就设在了那个大会议室,两张大圆桌放置在舞台的前面,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地上还摆着两箱啤酒,大有让这场盛宴一醉方休之势。在晚宴的进行中,四个俘虏当然也不会闲着,裸体舞自然是给晚宴助兴的最好方式。
表演的场地就是餐桌面前的舞台,男孩们依次就坐在两张餐桌边。众目之下,四个‘舞蹈者’在小嘎子的口令下踏着正步、排着队伍走上了舞台:“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立——定....向左——转!
伴随着小嘎子的口令,当四具高大的身体一起并排转向了观众后,他们的装扮登时引起了台下的一阵哄笑。
虽然说是裸体舞,但四个表演着还是被男孩们做了恶作剧般的装扮。每个表演者的身上并非是完全赤裸一丝不挂,他们都‘有幸’地穿上了‘演出服’。但说是‘演出服’实在是牵强,因为那无非是串着十几片树叶的一根细绳围在腰上。稀疏的叶子不仅丝毫遮掩不住表演者的羞处,甚至那四根秃光光的鸡巴和硕大的屁股在叶子的衬托下更显淫秽和可笑。
舞蹈之前,四个表演者被勒令要在半分钟之内做好准备工作,就是当着观众的面自己把自己的鸡巴搓硬,因为每人都甩着一根硬鸡巴跳舞无疑会使他们的表演更具有趣味性。当着台下小观众们戏谑的眼睛,四个人连撸带搓地弄硬了自己的鸡巴,然后被勒令并排靠近了身体,一起把胯部向前拱起,突出自己的鸡巴,被台下的小观众们检查。看着四根并排高挺着的秃光光的硬鸡巴,台下早嘻嘻哈哈乱成了一团。大家你一句我一嘴比较着四根鸡巴的区别与不同,在颜色、长短、粗细和勃起的角度上,无不被仔细评论了一番。最后评出了四项指标的冠军,居然每人都占了一项:陈虎的鸡巴无疑是最粗的,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公认;而长度上四根鸡巴似乎都不相上下,但经过小狗子和灵蛋用皮尺仔细一一量过,得出的结论是顾斌的最长,足足十八厘米还多;萧坤的鸡巴硬起来的角度最高,明显比其它三根都高了一个脑袋;最黑的不用说自然是程战的,‘黑鸡巴’的名字岂是白得的。
当晚宴开始之时,快节奏的舞曲也随之响起,四个表演者要一刻不停地伴着音乐在台上舞蹈。葛涛‘好心’地告诉了四个表演者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就是谁的腰间‘草裙’上的叶子全部被抖落掉了,谁就可以休息了。当然必须是抖掉的,严禁用手揪,台下二十几双眼睛可是蒙骗不住的。而且为了增加竞争性,台下二十几个观众还要评出跳的最好的和跳的最差的。最好的没有什么奖励,而最差的可要接受严厉的惩罚。
伴着乐曲,男孩们开始胡吃海塞,不亦乐乎。推杯换盏之际,时不时还向台上的舞者发号施令,或是让谁的屁股扭得幅度再大一点,或是让谁的鸡巴摇得更欢一些...
“宝哥,宝哥......”小扣子向旁边的唐帅宝诡秘地一笑,问道:“......宝哥,我今天下午出去买菜,回来的路上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唐帅宝正手里抓着根鸡腿啃着,瞧都没瞧他,含混地说道:“你出去看见什么我怎么知道!
小扣子呲着白牙兴奋地说道:“我和吴阳开车回来的时候路过前村,在路边看到了一帮小孩。”
“一帮小孩又怎么了?”唐帅宝不以为然地搭讪道。
“那帮小孩唧唧喳喳地连争带吵,你猜他们在吵什么?”小扣子盯着唐帅宝问道。
“你他妈能不能不卖关子,有屁快放!”唐帅宝虽然不知所以,但对小扣子的话也感上了兴趣。
“呵呵,几个小孩说他们有天夜里看见了一个光着屁股骑摩托的大个子叔叔,可其他的小孩都不信,说他们几个吹牛,就吵起来了....
“噢?”唐帅宝眼睛一亮,放下了手中的鸡腿,一下来了精神。
“......那一帮小崽子争得脸红脖子粗,都快打起来了.....”小扣子继续兴奋地说着。
“呵呵......”旁边的吴阳也把脑袋凑近了唐帅宝,一脸坏笑地接声说道:“......尤其一个小孩说那个光腚的大个子还是个警察......”吴阳边说边笑:“......说那个警察的大鸡巴...哈哈..还被坐在身后的一个小孩....哈哈...掐在手里不停地狠甩......哈哈哈哈......”还没等说完吴阳就已经笑不成声了。
小扣子又接声说道:“是是,那个小孩说还说那个被甩来甩去的大鸡巴,足足有这么老长......。”小扣子边说边学着小孩的动作用双手笔划着。
“哈哈...”唐帅宝也跟着开心地笑了起来。第一次把顾斌带回来时,在路上让他光着身子骑摩托的疯狂经历也让他至今记忆尤新。“......不错,不错.....”唐帅宝笑完后连声叫着好,他乐呵呵地向小扣子一摆手,叫他把耳朵伸到到自己的嘴边,对他说道:“你们现在立即回去......”声音越来越小,可小扣子脸上的笑容如同花朵一样慢慢地绽放了出来。当宝哥的机宜一授完,只见小扣子高声叫了一个‘好’,然后向吴阳一挥手,说了声“走”,便一阵风似的刮出了房门。
所有的男孩都是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着唐帅宝,不知宝哥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唐帅宝满面兴奋地看着舞台上依旧扭动着的四具已显疲惫的躯体,嘻嘻一笑,自言自语道:“呵呵,今天夜里就让咱们来一场精彩的郊游吧!
深夜的场院,晚风如水,月朗星稀。
远处山畦里的乡村静悄悄的,似乎随着劳作了一天的农人们一同疲倦地睡去了。黑沉沉的村庄中只闪烁着寥寥点点的几盏灯光,仿佛两几只不自量力的萤火虫,倔强地要将这无边的夜幕照亮。旋尔,这几盏灯光也瞬间消逝了,整个的村庄如同刹那间被阴沉的天地吞噬了掉了,登时变成了一团幽幽的黑影,看上去竟有些怕人。仿佛一只巨大的怪兽,悄悄的匍匐在空漠的旷野中;又象似一座阴暗的黑岛,孤丁丁飘浮在一片漆黑的海面上。
高高的麦杆堆上,四个瘦小的身影面面相对半躺在上面。
“小林,我看你是吹牛,哪有人啊......”一个高高翘着二郎腿的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瞪着圆眼睛盯着对面的男孩愤愤地说道:“......那天晚上你不是在做梦吧?
“谁说的......”那个叫小林的男孩急扯白咧地反驳着:“......不信你问大旺二旺,他们哥俩也看到了。”他一指躺在旁面的两个长得很象的两个男孩说道。
其中稍微大一点的男孩也连声做着证:“没错,没错,亮子哥,我们骗你干嘛!”
虎头虎脑的男孩瞪着眼睛瞅了他好一会,似乎没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可还是心存疑惑,哼了一声,说道:“那就再等一会,要是没有你明天可得输给我两根冰棍。”
“怎么还没来啊.....”大旺也有些着急起来:“......你说的那个扣子哥不会骗咱们吧。”
亮子得意地摇起了脑袋哼哼起来,好象两根冰棍已经吃到了嘴里。
小林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急声说道:“不管来不来,反正我们那天晚上是看到了,就是一个光着屁股的大个子警察骑着摩托......”
还没等他说完,亮子就把话茬接了过去:“......后面还坐着一个男孩掐着他的鸡巴使劲甩着,那根鸡巴有这么老长,对不对?你都说过多少遍了,我都听烦了,可人呢?你说今晚还能看见,在哪啊.....
小林被亮子一顿抢白,哪里能插得上话。
“嘿嘿,要是没钱给我买冰棍也行......”亮子调皮地看着小林开着玩笑:“......一会你也脱溜光的,让我也甩甩你的鸡巴,看看能不能有这么长。”亮子边说边用手比划着,逗得一旁的大旺二旺哥俩打着滚地乐。
小林的脸被臊的火辣辣的,又羞又气,情急之下也豁出去了:“妈的,你敢赌咱就赌,要是他们真来了,你的鸡巴可得叫我们也甩一甩,到时可不许耍赖。
“嘿嘿,说的对,谁也不许耍赖。”这时麦杆堆下冷不丁有人插了一句,虽然声音并不大,但也着实把上面四个男孩都吓了一跳。四个男孩光顾着争辩,哪里注意到竟然已经有个人站在了麦杆堆的下面。
小林转过脑袋向下一望,只见下面一个男孩也在笑呵呵地向上仰望着。
“扣子哥......”小林简直看见了救星,一个高就从上面蹦了下来,还没等站稳,就急切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说好了哪能不来......”小扣子笑嘻嘻答道:“......再说,要是不来,你的小鸡鸡可就保不住了,哈哈...
小林一咧嘴,挠了挠几下脑袋,嘟囔着:“可不是吗?
亮子和大旺二旺兄弟也一块蹦了下来,围在小林的身后,好奇地看着面前这个比他们高了半个脑袋的小哥哥。
“扣子哥,怎么就你一个人,那个、那个.......”小林情急之下一时不知怎么问好了。
“那个什么?”小扣子有意明知故问。
“那个...那个...那个光屁股的大警察呢?”小林憋了半天才说出了口。
看着面前这个傻得有些可爱的小男孩的窘象,小扣子有意再逗逗他,他装做吃惊的问道:“警察?警察哪有光屁股的?
“啊!”小林张着大嘴一下怔在那里,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又出了动静:“可、可、那天晚上....不是...不是.....”
“哈,我说什么来着......”身后的小亮子一下来了劲头,连声数落起来:“......我说你是做梦吧,你不服,哪有警察光屁股的....
“怎么没有啊!”小扣子一下就把他的话给打断了,然后他把一根手指立在嘴边,轻轻地嘘了一声,问道:“......你们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四个男孩静了下来,果然听见身后从远处渐渐传来了摩托车的马达声。四个小脑袋一起扭了过去,只见远处,两辆三轮跨斗儿摩托车颠颠簸簸、七扭八歪地横趟过垄沟向这边驶来,后面还跟着一辆白色的大面包车。随着两辆摩托车的逐渐驶近,四个男孩的嘴是越张越大,眼睛也是越瞪越圆。只见每个摩托车驾驶座上都端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明亮的月光的照映下白炽炽的十分扎眼,赫然是两个浑身光裸的大男人。并且随着摩托车的临近,四个男孩还惊讶地发现那两个一丝不挂的‘驾驶员’的眼睛上还都蒙着一条黑布带,并且每人身边的跨斗儿里还都端坐着一个和他们自己年龄相仿的小男孩。
伴随着坐在车斗儿里两个男孩的两声响亮的“停”,两辆摩托车停到了亮子、小林他们身边。
“乖乖,蒙着眼睛都能骑......”亮子惊奇地看着两个蒙着眼睛的驾驶者自言自语着。
“嘿嘿,这不抓着操纵杆呢嘛!”坐在跨斗儿里的小狗子努着下巴向亮子示意着,他的左手探在骑坐在身边驾驶座上顾斌的两胯间,一根怒立的硬鸡巴紧紧地攥在他五根纤细稚嫩的手指间。“左.....右.....前.....后..........”小狗子一边说着,一边灵活地转动着小手把‘操纵杆’摇来晃去,得意地向亮子、小林他们展示着。
“还好意思说呢,你怎么操纵的.......”坐另一辆摩托车上的傻蛋向小狗子叫道:“.......你简直是胡乱开,就这么一小段路好几次差点和我撞上。
“那不赖我,是‘操纵杆’不灵敏......”小狗子松开了手,对着光秃秃的硬鸡巴就来了几撇子,让这根鸡巴的主人疼得身子连颤了好几下,然后说道“......看来大警察的‘操纵杆’得大修了,嘿嘿,回去就给你好好弄弄。
“ 警察?”小林眼睛一亮,急声问道:“他就是...就是那天晚上那个......
小扣子一下把话接了过去,调侃地说道:“对,那个光屁股骑摩托的警察叔叔!
小林兴奋地啊了一声,然后一下转过了脑袋,示威似的朝着亮子瞪起了眼睛。可亮子哪里还顾得上瞧他,惊奇的目光一直就没离开过两个高大健壮的驾驶员那光溜溜的身体。大旺二旺兄弟俩也怯生生地站在两个摩托车之间,伸长了脖子好奇地盯着死死扣在两个驾驶员乳头上的四个亮晶晶的小罩子,时不时低声地嘀嘀咕咕,似乎在探讨着那究竟是几个什么物件。
这时,面包车也开了过来,停到了两辆摩托车的后面。车门一下被拉开了,一个一脸凶像的黑小子抬腿就跨了出来。
“这是我们宝哥......”小扣子迎了上去,向着四个小孩一指唐帅宝,介绍道。当看到几个傻小子愣在那里没反应,小扣子连声对他们说道:“......快叫,叫宝哥,叫宝哥呀!”“宝哥”“宝哥好
听到小孩们满含敬畏的称呼,唐帅宝这才斜着眼睛撇着嘴,一指他们,大咧咧地问道:“你们就是那几个小鬼头?
四个小孩齐声答应着,敬若天神般望着面前的这个黑小子。
唐帅宝越发得意起来,他嘿嘿一笑,说道:“怎么样,看见光屁股的警察叔叔了吧?
小孩们一起点头,小林更是得意地斜瞄了一眼身边猛点着脑袋的亮子。
“呵呵,那想不想再看看光屁股的解放军叔叔呢?”唐帅宝接着问道。
四个小鬼头登时都愣了一下,然后似乎又都反应了过来,一起向骑在另一辆摩托上的陈虎望去。
“哈哈,不是那个......”唐帅宝说道,然后他一指后面的面包车:“......光屁股的解放军叔叔在那呢!
(二十五)童 戏
四个一头雾水的小孩被小扣子带到面包车边,顺着大敞的车门赫然看见又有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后背对着后背侧蹲在车子中间的空地上。他们的双手横交绑在脑后,低蹲的双腿大大劈开,脑袋高高仰起,相背着的两个脊梁更是绷得直挺挺的。同样,这两个人的眼睛上也都被蒙着一条宽宽的黑带。
小扣子向车里一探身,伸出手抓着蹲在左边那个戴着军帽的脑袋用力一拧,把他的脸朝向了车门,笑着说道:“哈哈,让咱们的小朋友们好好参观参观光屁股的解放军叔叔吧!
虽然眼前一片漆黑,但小扣子的话无疑地让年轻的军官知道了,自己那赤裸的身体此时正在被几双陌生的眼睛注视着,强烈的羞耻和倔强的本性让他把脑袋一下硬生生地拧了回来。
“妈的,你还长脾气了,看来还是没弄服你!”坐在侧面的胖子一边恶狠狠地骂着,一边抬起脚朝着军人的侧肋狠踹了过去。军人那疲惫的身体哪里还支撑得住,砰地一声侧倒在车上。
自从陈虎、顾斌、萧坤和程战被光溜溜地赶上大面包车,车子从唐家大院一路颠簸开到这里,他们四人也两两一组、背对着背一路蹲到这里。行驶中,无论车子在乡村的土路上颠簸得多么厉害,他们都被勒令必须始终保持着大叉双腿、上身直挺的蹲姿,而绑在脑后的双手和被黑布蒙住的双眼自然让保持平衡也变得不再容易和简单。而且在他们每人那大叉着的两胯间,都有一根粗糙的草绳紧扎在他们的阴囊根上,而余下的部分被拉紧,深勒进臀沟里,然后沿着后脊梁一直向上,与脑后捆绑着双手的绳子连在一起。有了这个简单的装置,无疑让他们这次疲惫的旅行变得更加痛苦和艰难。每一次车厢的颠簸和震动,都会让那根连在阴囊和双手间的草绳来回窜动。而深勒在臀沟里的那段草绳上更是被一溜儿挽上了好几个大绳疙瘩,随着草绳的来回窜动,粗糙的绳疙瘩也就不时在娇嫩的肛门上剧烈地摩擦起来。这个鬼点子是胖子出的,还起了个形象的名字叫做‘肛门按摩’。一路上,围坐在四周的男孩们叼着烟,一边惬意地吞云吐雾,一边污言秽语地拿着他们的身体或是姿势开着玩笑,或尔讥讽着这个人的鸡巴因为羞耻或疲惫而萎缩变小,或尔嘲笑着那个人那死扣在吸嘴里的乳头已经变得多大多红,而四个人那低悬在车板上并不断被绳疙瘩‘按摩’着的肛门更是时常被葛涛无耻地用手挨个扣摸一遍,并大声地向大家报告出此刻哪一个张开的最大......男孩们一路欢声笑语,嘻嘻哈哈的侮辱与嘲讽几乎一刻都没停止过,但叉蹲在车中间那四具疲惫的身体却被命令一刻也不能松懈。对于他们姿态的要求是极其严格的,哪怕是横在脑后的双臂稍稍有些下沉,或是大叉的双腿些微有点并拢都是不允许的。噼噼啪啪的拍打算是最温柔的提醒,火烫的烟星自然能起到更大的威慑;要是谁的上身因为疲惫而稍微有些松懈,他胸膛上那两个闪闪发亮的吸嘴立即就会被狠狠地拧上两圈,而由于长时间吸吮已经开始肿胀并变得极其敏感的乳头自然会向它们主人提出一个强烈的‘抗议’,让他的上身登时触电般地绷挺起来。车子终于停下来后,陈虎和顾斌被几个男孩连揪带推地弄下了车,卸掉了身上的绳子,依旧被蒙着眼睛换骑上了吴阳和罗大志的三轮摩托车,被小狗子和傻蛋握着‘操纵杆’慢慢地向田里开去。而程战和萧坤自然依旧以严格的蹲姿留在车里,虽然车子不再颠动,但这么多男孩的手,完全可以让粗糙的绳疙瘩与娇嫩的肛门之间的‘亲密接触’继续进行下去。
胖子抓着程战脑后捆绑着双手的绳子,用力一拎,让他先把侧躺在车板上的上身挺了起来。然后胖子继续用力狠拽绳子,绳子剧烈地牵扯着紧扎在阴囊根上的草绳,剧痛让倔强的军人也忙不迭地支起了双腿,重新屁股悬空地蹲了起来。胖子一边咒骂着,一边用脚连连狠踹程战的身体,让根本看不到方向的程战转动着身体,最终重新以大叉双腿、仰头挺胸的标准姿势蹲在车上,只不过,这次是面对着车门。
“看看,咱们的解放军叔叔还知道害羞呢!”胖子从斜叼着烟的嘴缝里挤出了一句嘲讽,他把手放到了蒙着程战双眼的黑布条上,嘿嘿一笑:“不过,再害羞也得和小朋友们见见面啊!”说完,胖子把黑布条一撕而下。
程战哪里有准备,随着眼前一亮,四张陌生的小面孔一下出现在眼前。只见那八只惊奇的眼睛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扫来扫去,如同八束炽烈的火焰在他的周身无情地烧灼着。尽管自己已历经了那些恶魔少年们的数度奸淫,但以如此羞耻的姿态坦现在几个陌生的小男孩的目光中,还是让他愧臊难当。
胖子似乎早料到了军人的心思,还没等他羞臊的脸垂下,就一把按住了军人的脑袋,强迫着他继续仰着脸去直面四个小男孩。而且,胖子的手更是探到了军人那大叉着的双胯间,掐在军人阴茎根上,一边无耻地甩动着军人那秃光光的鸡巴,在他的两胯上打得啪啪直响,一边对着站在车下的四个小男孩笑着说道:“看看,解放军叔叔欢迎你们呢!”
四个男孩哪里见过这个阵势,一起傻呵呵地笑着,二旺甚至还好奇地把自己的裤子拉开了一个小缝,偷偷往自己的裤裆里瞧,对比着自己的小鸡鸡和面前这个光着腚的解放军叔叔的大鸡鸡有什么不一样。
葛涛看到了二旺的举动,把脑袋伸出车窗笑着喊道:“哈哈,小家伙,要比就把裤子脱了好好比一比。
二旺吓了一跳,吐了下舌头,连忙把裤子合紧,两个小手还紧紧捂在裤沿上,恐怕别人真来褪他的裤子。
“呵呵呵呵,小家伙还挺封建的......”葛涛继续调侃道:“......解放军叔叔露着大鸡鸡都不知道羞,你还知道羞!
这话虽是说给二旺的,却象针一样刺在程战的心上,他真是做梦也想不出会有今晚这个场景。
唐帅宝走到二旺身旁,低着脑袋笑嘻嘻地看着他,问道:“怎么样,小家伙,比出哪不一样了?
二旺挠着脑袋嘻嘻笑着,哪里好意思说出口。
“真没比出来?”唐帅宝故作失望状,然后严肃地接声说道:“你要是说不出来,一会有好玩的游戏可就不让你做了!
“别,我比出来了.....”二旺急声说道:“.....我......
“说啊!”看着害羞的小男孩还是吞吞吐吐,唐帅宝追问道。
“我.....我那有毛,他......”二旺一指程战的胯下:“......他那没毛。
这句话一出口,让所有的人都哄然大笑起来。唐帅宝几乎笑弯了腰,他捂着肚子走到羞臊不堪的军人面前,瞅着军人那扭曲的脸边笑边羞辱道:“哈哈哈...听见了吗....哈哈..那个小孩.....都说他有毛......哈哈....你...你怎么没毛啊......
此时军人睚眦的双眼里要是不盈满着泪水的话,也许已能喷出火焰了。
笑过了的唐帅宝转过脑袋继续向二旺追问道:“还有什么不一样呢?
二旺挠着脑袋说不出来,小林在一旁连忙补充道:“笨蛋,你的鸡巴有那么大吗,当然是大小不一样了。”
“啊,对对....”二旺恍然大悟,木讷讷地连声称是。
“嘿嘿,我告诉你,解放军叔叔的鸡巴还能变更大呢!而且......”看着几个小男孩惊奇的表情,唐帅宝坏笑着一指二旺的鼻子;“.......你就能办到,怎么样,想不想亲手试一试?
唐帅宝领引着二旺的小手放到了程战的阴茎上,羞臊不堪的军人身体猛地一挣,似乎要逃脱这即将面临的无尽羞辱。二旺被吓了一跳,刚刚触碰在军人阴茎上的手一下缩了回来。
“妈的!”唐帅宝恶狠狠的骂声脱口而出,照着程战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正坐在车上瞧热闹的吴阳、罗大志和铁柱急忙连爬带滚地抢到程战身边,有的抓肩膀,有的按大腿,一起死死控制住了他的身体。胖子更是用力地向后提拉着程战脑后捆绑着双手的绳索,使之上身更加后仰,将阴部羞耻地高高挺露出来。
“怎么,都被操个底掉了还知道害臊呢?”唐帅宝朝着无助的军人嘲笑着,然后他转过脑袋对着满脸惊愕的二旺哄道:“小家伙,别怕,解放军叔叔这是高兴呢,他都等不及要让你看看他的鸡鸡能变多大呢!
看到二旺还是犹犹豫豫不敢伸手,唐帅宝把自己的手伸到了军人大叉的两胯间,耐心地看着二旺的脸说道:“你看,没事的,就象这样,就象这样......”唐帅宝一边说,一边手开始上下滑动,抚弄着军人的阴茎,向二旺做着示范:“.......就象这样,你瞧,多容易。而且,一边摸一边念咒语,毛老鼠,快长大......”忽然唐帅宝想起手中的‘老鼠’哪里有毛,马上改正道:“......不对,咱们这个‘老鼠’是没毛的,那就说,秃老鼠,快长大,秃老鼠,快长大.....
“嘿!嘿!快看,真有点长大了!”小林伸着长脖子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
唐帅宝嘿嘿一笑,说道:“看,没骗你们吧!”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装做遗憾地继续说道:“不过,我只能让它长这么大了,要是你们一边念一边摸,还会长的更大,而且......”唐帅宝故做玄虚地朝着四个小男孩一挤眼睛:“......最后还能变个‘吐口水’的戏法呢!”
四个小家伙顿时兴奋起来,小孩子的好奇心一被勾逗起来,早把刚才的惊吓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看到四个小家伙跃跃欲试的样子,唐帅宝欲擒故纵地问道:“真的不想试试?”
小家伙们急忙一起点头,唐帅宝忙乐不可支把他们推到了车门边,给他们排好了顺序,并佯装严肃地说道:“一人一下地轮着摸,而且,摸的时候要说我刚才教你们的咒语,知道吗?最后看谁能让他的鸡鸡变得最大!”
于是从二旺开始,伴随着可笑的‘咒语’,四只小手开始轮流不断地在军人的‘秃老鼠’上作起‘法’来。
尽管军人又惊又臊,但无助的身体被好几只手死死地固定着,哪里有挣动的可能。尤其,身后那个凶狠的胖子抓着绳子的手还不断地继续上提,牵扯着勒在臀沟里的草绳,使得上面的绳疙瘩也狠狠地向肛门里顶进。为了减缓那被草绳狠勒着的肛门处的疼痛,军人的胯部也只得跟随着逐渐向上勒紧的草绳而向上拱,上身也自然不得不向后倾仰,直至把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高高地拱立在自己的目光中。
“哈哈,解放军叔叔是不是也要亲眼看看他的‘秃老鼠’能被小家伙们变多大啊?” 唐帅宝看着身体向后半躺的程战嘲笑着,然后他又对着四个小家伙说道:“你们可得加把劲啊,可别让解放军叔叔失望噢!
听到唐帅宝的羞辱,军人简直羞愤到了极点,但是胯下的‘秃老鼠’却在小家伙们的‘法力’施展下,无奈地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在自己的目光中羞耻地长大了。
“哈哈,果真又大了!”亮子一边扶弄着一边脱口而出。
“再加把劲,还能变得更大呢!”胖子看着眼前渐渐粗壮起来的秃鸡巴笑嘻嘻地向四个小家伙催促着。
“对,别光玩‘秃老鼠’,下面两个‘老鼠蛋’也好好玩玩。”葛涛更是无耻起出着主意。
“咦?这还绑着绳子呢?”大旺按照葛涛的主意用手玩弄起了军人两个圆滚滚的大睾丸,不经意发现了紧扎在阴囊根上的草绳。
“嘿嘿,不拴住‘老鼠蛋’,‘秃老鼠’可就跑了......”胖子一边说,又使劲一提手里的绳子,疼痛让军人腰身一挺,把下胯又无奈地向上拱起了一截。“.......看看,解放军叔叔一听你们要玩‘老鼠蛋’,高兴得迫不及待了。
这时四只小手哪里还按照什么次序,已经一股脑地在军人大叉高拱的两胯间尽情地玩弄起来。周围的坏小子们乐滋滋地看着,时而污言秽语地嘲讽着几近崩溃的军人,时而给四个小家伙出着主意:或是让怒立的阴茎被掐着根儿地猛摇,或是让油亮亮的大龟头在攥起的手指圈中突进突出,或是让两个硕大的睾丸被转着圈地搓揉挤按......更要命的是旁边那些看得兴高采烈的坏小子们也时不时伸出手把牢牢扣在军人乳头上的两个吸嘴来回狠拧上好几圈。
“啊......啊.....哦......。”尽管极度地羞耻,但这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还是让军人开始哀叫起来,被牢牢控制住的身体唯一所能拥有的自由只有剧烈地颤抖了。
“哈哈,听听解放军叔叔叫得多高兴......”唐帅宝双眼放光地看着这个淫秽的场面,简直比他自己动手都感到兴奋:“......继续加把劲......解放军叔叔的‘秃老鼠’一会就能给你们变‘吐口水’的戏法了......快了,快了.....别停......接着弄.....
终于,伴随着军人一声尤为响亮的叫喊,几股白色的精液从坚硬的鸡巴中有力地汩汩喷射而出。
四个小家伙哪里见过这个场面,登时愣在那里,惊讶地看着解放军叔叔那变得又粗又大、笔直怒立着的‘秃老鼠’一连吐了好几口‘口水’,然后终于软塌塌地躺在黝黑结实的小腹上。
“变小了。”二旺看着渐渐萎缩着‘秃老鼠’喃喃说道,似乎有些感到失望。
“嘿嘿,吐完口水了自然就变小了.......”看着孩子们意尤未尽的表情,唐帅宝不紧不慢地补充道:“......不过,歇一小会儿就又能变大了,而且....还能再吐口水呢”
“真的?”虎头虎脑的亮子惊奇地问道。
“哈哈哈哈,看来这几个小东西还玩上瘾了!”唐帅宝指着四个小家伙对着周围的少年笑声说道。然后,他朝亮子一努嘴:“不信的话你去问问解放军叔叔,让他告诉你。
亮子挠了挠脑袋,寻思了一下,竟然真的对着面前的军人问道:“解放军叔叔,一会儿你的鸡鸡真的还能变大,而且还能......”亮子犯愁地又挠了挠脑袋,虽然在他懵懂的心里隐隐感觉到解放军叔叔的鸡鸡里吐出来的决不是‘口水’,但也根本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去说,一急之下,也就顺着说了:“......还能.....还能吐‘口水’吗?”
听到这个问题,年轻的军官简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痛苦地看着面前这个天真稚嫩的面孔,哪里还能回答出什么话来。
唐帅宝眉毛一挑,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他对着亮子几个说道:“解放军叔叔不说,是想考考你们,想让你们自己找出答案,嘿嘿,也就是想让你们亲手再让他的‘秃老鼠’吐一次口水呢!
虽然唐帅宝的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却象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年轻的军官。刚刚结束的下流游戏已经让他感受到了彻骨的羞耻,他无论如何承受不起再一轮的凌辱了。“别、别......”程战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别?别什么?”唐帅宝明知故问:“我明白了,是叫几个小家伙别停是吗?”
“不,不是!”程战急忙更正。
唐帅宝把脸贴近了程战的脸,笑嘻嘻地盯着他的眼睛,悠悠地说道:“不想再来一次是吗?那就亲口告诉我们四位好知的小朋友,你的鸡巴能不能再变大,能不能再吐出口水!
如果哭泣能够换来这个恶棍少年的怜悯,军人宁可羞耻地当着这些男孩的面痛哭一场。可是,他深知,泪水换不来丝毫的怜悯,只能招致无耻的嘲笑。程战痛苦地犹豫一下,终于从那哆哆嗦嗦的嘴角里艰难地溜出了一句话:“我....我的鸡巴能再变大.....也能......再吐出口水。”
胜利的微笑在唐帅宝的脸上不易察觉地惊鸿一现,瞬间就一掠即逝了。这可远远不是他所想要得到的结果。他阴鸷的双眼盯着程战扭曲的脸 ,把一根手指立在程战的眼前慢慢地摆动了几下,冷冷地说道:“哼哼,这么说可不行啊!”他朝着车里那几个控制着军人身体的帮凶们一挥手,命令道:“把咱们的解放军叔叔放开,让他规规矩矩地站在四个小朋友面前大声地报告,而且......要连着说十遍。
几个狗腿子一起松手,程战那由于后倾早已失去平衡的身体一下仰躺在车面上。胖子恶狠狠地扯着手里的绳子,脚上也是又踢又踹,把程战连滚带爬地从车上扯了下来,押着他直挺挺地站到了四个小家伙的面前。
“先向小首长们问个好吧!”唐帅宝不冷不热地向程战下着命令。
程战微微一顿,只见高大的身躯向上一挺,来了一个标准的立正,大声说道:“首长们好!”只是双手仍被绑在脑后,倒是省去了敬军礼的尴尬。
由于程战刚在一直屈蹲在车里,所以并没有让四个小孩感到多大的差距。现在仰望着这铁塔一般的高大身躯,真是让四个小不点有些不知所措。
“向你的小首长们报告自己的鸡巴......”唐帅宝又下了命令,然后又好心地提醒道:“.......记住,声音要大,而且连说十遍。
程战的脑海中一片昏乱,电光火石般飞闪着各种意念。光溜溜地向四个十来岁的孩子大声报告自己的生殖器无疑是让人羞耻的,但,相比再来一次象刚才那样的检验,起码要好的多。军人稍微犹豫一下后,终于身子一挺,大声地报告起来:“报告首长,我的鸡巴还能变大,还能吐口水。报告首长,我的鸡巴.....
刚刚说完两遍,四个小家伙就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
听着刺耳的笑声,看着面前四张乐不可支的小脸,程战的心似乎被谁猛地一把攥住了。他的嘴一下僵硬在那里,脑海中也是一片空白。
“接着说!”唐帅宝一声喝喊惊醒了迷乱的军人。“停下来可就得重新说呦......”唐帅宝又不急不慢地补充道:“.......而且,要是再说不好可就得让小家伙们亲手检验了!
哪里还有程战回旋的余地,他只能在两种不同的受辱方式中选择一个了。
“报告首长我的鸡巴还能变大还能吐口水报告首长我的鸡巴还能变大还能吐口水报告首长.......”哪里还顾得上周围无耻的嘲笑,程战只想快点结束这难堪的羞辱,高声地报告起来。
唐帅宝满意地看着军人的痛苦表演,胜利的微笑又一次浮在他的脸上。
报告完的程战浑浑噩噩,意识仿佛游离了躯体一般,呆立在那里。直至一双小脚踢蹬在他的胸膛上,才让他猛地清醒过来。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蹲在地上的,而此时葛涛正抱着亮子让他骑到了程战的双肩上。小男孩的双手死死把着他的脑袋,双腿正好穿过他反绑在颈后的双手狠狠地夹着他的脖子。 程战转动着眼睛向旁边一瞄,另外三个同伴和自己围成了一个圈,同样蹲在地上,每人的肩头自然也都骑坐着一个小‘驾驭者’
“小家伙们,骑过‘木转马’没骑过‘人转马’吧,今天就叫你们尝尝鲜!”站在圈中央的唐帅宝对着坐在肩头的四个兴奋不已的小男孩说道。
当命令开始后,四匹‘人转马’就真的开始围着唐帅宝转圈了。并且不仅仅是单纯的走动,因为要象真的游乐园中的木马一边转一边上下起伏一样,四匹‘人转马’也要每迈一步都必须起立下蹲一次。而且还要时刻按照唐帅宝的命令一起转身,向反方向继续起伏转动。
尽管四匹‘人转马’身体健壮,但在前来的路上已经疲惫地蹲了一路,此时又身上负重,转了几圈,行进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尤其是程战和萧坤,因为肛门里还深勒着草绳(陈虎和顾斌因为刚才被拉去骑光腚摩托,所以双手已经被放开,草绳只扎在阴囊上),所以每一次的下蹲和起立自然都要经受更加严酷的考验,‘肛门按摩’的强度甚至要超过刚才颠簸的路上。可是四个小家伙哪里管这些,连喊带叫玩的不亦乐乎,直至裤子被胯下‘坐骑’身上的汗水渐渐浸湿,才恋恋不舍地从‘人转马’上下来。
回去的路途对于四个疲惫的俘虏依然没有丝毫的轻松可言,蒙着双眼光溜溜地蹲在车里还是男孩们的一致选择。当然,出于公平,在临行前,陈虎和顾斌那短暂被卸下来的‘肛门按摩装置’要重新安装上去,以保证所有四个俘虏在回去的路上也不会太‘寂寞’和‘无趣’
陈虎和顾斌背对着四个小男孩并列而立,双手又被横绑在颈后,然后被勒令大叉双腿,上身先前伏下直至与地面平行,将肛门完全坦露在四个小观众的视线中。葛涛和胖子把扎在陈虎和顾斌阴囊上的草绳重新从他们的胯下掏过,又深深地夹进了两人的臀沟里,粗糙的绳疙瘩正好牢牢地勒在肛门的外面。胖子和葛涛分别一手按着两个俘虏那平伏着的后背,一手把手中的草绳使劲向上一拉,正好勒在肛门外的绳疙瘩一下就顶进了肛门里。草绳继续向上拉紧,与颈后横绑着双手的绳索连在一起。
唐帅宝对着四个小家伙笑嘻嘻地问道:“知道为什么把他们的屁屁都塞上吗?
四个小男孩呆愣愣地一起摇着脑袋。
“嘿嘿,他们的屁屁要是不被塞住,就该吵着要东西吃了!
“要东西吃.......”大旺惊奇地问道:“.......吃......吃什么?
“吃小鸡鸡啊!”唐帅宝对着大旺的裤裆轻撩了一下,笑着说道:“他们的屁屁最喜欢吃鸡鸡了!
四个小家伙哪里能听懂这其中的含义,只是唐帅宝也无法再解释下去了,再解释,可就真是少儿不宜了!
“宝哥,我们.....我们以后能....能去你那玩吗?”那个虎头虎脑的亮子犹犹豫豫地向正往面包车上迈的唐帅宝试探着问道。
“哈哈,看来你们还玩上瘾了......”唐帅宝扑哧笑了一声,他一手扶在那个小孩的脑袋上,乐呵呵地说道:“......当然可以,不过......“唐帅宝黑脸一沉,手指点着四个小男孩严肃地告戒道:“.......你们谁也不能说出今晚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看到四个小家伙认真地连连点头,唐帅宝一指远处田边向前方延伸着的一条幽黑的土路说道:“这条路到头就到宝哥家了。”说完,一头就钻进了面包车里。
四个小家伙呆呆地望着面包车和两辆摩托车颠簸着渐渐远去,直至完全消失在漆黑的夜幕里,才一起转过身默默地向回走。走着走着林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就朝前面的亮子抓去,嘴里叫着:“对了,我赢了,得叫我们甩甩你的鸡巴了!
亮子似乎早有防备,一抬脚机灵地躲开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就向遥远的村庄跑去,一边跑,一边笑着喊道:“嘿嘿,没人陪你们玩了,我得回家睡觉去了。
“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林子边追着亮子边向大旺二旺喊着:“......可得好好整整他.....”
“对,想耍赖,没门!”大旺也飞似的跑了起来。
“抓到他也让他的‘毛老鼠’给咱们吐口水......”最小的二旺虽尽力追赶,却还是落在最后。
“哈哈,来抓啊,抓不着.....
“快追......”
“站住,站住.....”
月光下,一前三后四个瘦小的身影嘻嘻哈哈、连喊带叫地向遥远的村庄飞快地跑去。
(二十六) 夜 战
“妈的,真他妈来劲.....”唐帅宝一脚踹开了房门,连呼带喊地走了进来,身后的胖子、葛涛、吴阳、小扣子等刚刚‘郊游’回来的一帮人众也兴高采烈地跟进了屋内。这时,小六子、喜子、二毛和小波正围坐在一张方桌边打着麻将,看见宝哥进来,一起站起了身。
“宝哥回来了!”小六子甜言蜜嘴地打着招呼。
“哼,还是你们会消遣!”唐帅宝瞄了一眼凌乱的牌桌说道。
“嘻嘻嘻嘻.....。”小六子赖皮赖脸地笑道:“......宝哥让看家,可又不留下一个叫俺们解闷,这不闲的慌嘛!
“闲的慌?明天就给你安排点事......”唐帅宝朝小六子吩咐道:“......明天你到小飞那,看看给他们编的那本影集弄好没有,弄好了赶紧拿回来。那个当兵的,还是他妈的有点野性。
“野性?再野性不也叫宝哥收拾得复服帖帖的了!”小六子继续嘻嘻笑着讨好似的说道。
唐帅宝瞪了他一眼,继续吩咐道:“别嬉皮笑脸没正事,明天拿回来我要让他们好好地欣赏欣赏自己的‘影集’。
“对,对,关键部位多给他来几张大特写,尤其是屁眼......”葛涛卑鄙地笑着说道:“.......他可从没看过自己的屁眼呢,这回叫他好好看个够。
“不光看,而且还得一页一页给咱们讲......”胖子一旁补充道:“......一个姿势一个姿势地讲给咱们听!
“对,而且必须讲得详细,哈哈哈哈.....撅着挨操时什么感觉...哈哈...屁眼朝天挨操时什么感觉...哈哈哈哈......”小六子一边说一边笑得直不起腰了。
看着笑不可支的小六子,唐帅宝眼睛一瞪说道:“别没正经的,明早儿一起来就去。”
看到宝哥认真的样子,小六子登时敛住了笑容,却调皮地来了一个立正、敬礼,高声回答道:“报告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嘿,别说,六子的姿势还真标准”胖子夸奖道。
“天天看大屁股他们做,学都学会了。”吴阳搭了一句。
“不过.....还不是最标准的。”葛涛眯着鼠眼卖着关子说道。
“还不标准?”小六子不服气地问道。
“呵呵.......”葛涛笑着补充道:“.......要光着腚做才是最标准的呢!
屋里一阵哄笑,小六子挠着脑袋,嘴里连声嘟囔着:“做不了,这个可做不了。
虽然已经是后半夜,但刚刚结束的那场疯狂的郊游仍让唐帅宝兴奋异常,哪里有半点的困意。他叫葛涛、胖子和阿海一起围坐在那张大方桌边,一边大声吆喝着喜子和二毛拎几瓶啤酒过来,一边对着葛涛胖子他们说道:“妈的,今晚真他妈的来劲,咱们几个谁也不准睡,一直玩到天亮......”然后,他一指旁边的吴阳、罗大志他们几个,说道:“......你们把那四个家伙也给我弄过来,哥几个这一宿还得拿他们提精神呢。
当几个男孩连推带搡地赶着四个寸丝不挂、反剪双手的俘虏走进屋子,唐帅宝、葛涛、胖子和阿海四个人已经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连叫带嚷地推起了麻将。看到疲惫不堪满脸倦态的俘虏们,唐帅宝呲着白牙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么早哪能睡呢,哥几个可还没耍够呢。”说完,唐帅宝站起身,向桌子下面一指,说道:“都这里有请吧!
排在最前面的陈虎似乎还没弄懂唐帅宝的意思,可一旁的罗大志和吴阳就已经一起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膀子,把他推到了桌子边。陈虎一个踉跄,还没等站稳,两个坏小子一人一脚踹到了他的两个后腿弯上,两条酸麻的腿‘扑通’一声就重重地跪在地板上。唐帅宝抓着陈虎的脑袋使劲往桌子底下按,还没等陈虎的蜷伏着的身子全爬进去,就又一脚踹到了他的屁股上,把他的身体全踢到了桌子下面。其他三位自然也是依次如此地‘请’到了桌子下面。
虽然桌子并不小,但下面塞进了四个粗壮的成年男人还是挤得紧紧巴巴。唐帅宝弯下腰一边朝着桌子底下高声叱喝着,一边在四个光裸的身体上又踢又打,纠正着他们的姿势和位置,最后让四人肩挤着肩、背顶着背,四面朝外直挺挺地跪在桌子下面。
唐帅宝招呼着葛涛、阿海他们重新坐下,自己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举起瓶子仰着脖子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啤酒,把酒瓶往桌上一墩,一抹嘴,说道:“来,来,咱们接着玩牌.”边说着,他双腿一劈,把手伸到自己的裤裆那,几下就把裤门解开了。他用左手把里面的裤衩向下一拉,把自己的鸡巴拽了出来,右手则伸到桌子下面,抓着跪在自己胯前顾斌的脑袋,把他的脸摁向自己的胯间,狠狠地说道:“嘿嘿,大警察,给我连根吃进去,吐出一点可就有你好受的了。”说完,他抬起脸,笑着对正不知所以的葛涛、胖子和阿海骂道:“他们他妈还愣什么,咱们哥儿四个,正好他们一人吃一根啊
三人顿时如梦方醒,一边迫不及待地解着裤子,一边兴奋地叫叫嚷嚷,不亦乐乎:
“哈哈,咱们玩他一通宵的牌,也叫他们吃一通宵的鸡巴......”
“对,对,而且也得让他们换着吃,每根可都得吃到......”
“还有还有,嘴吃硬了屁眼吃,屁眼吃软了嘴再吃,让他们上下两个眼儿轮着吃,哈哈哈哈...”
“来,干一杯......” “干......”
当男孩们的四根鸡巴全都各就各位后,这场奇特的牌局就开始了。 在牌局的进行中,四个紧紧挤在桌子下面的玩物自然都在做着同一项工作,脸深埋在各自小主人的大叉着两胯间,嘴里一刻不停地连根深含着男孩们的鸡巴。 而男孩们则一边惬意地喝着啤酒,一边连说带笑地玩着麻将,时不时还腾出手来薅着深埋在自己胯下的那个脑袋,让他的嘴在自己的鸡巴上套进套出几下。温暖湿润的嘴一会就能将男孩们那似乎永远不知疲惫的鸡巴吃硬,勃挺起来的鸡巴自然把那张嘴撑得满满登登,并径直地捅进嗓子眼深处,这时男孩会恶作剧般地死死把那个脑袋摁在在自己胯上,让硬邦邦的鸡巴长时间地捅在那里,并兴高采烈地看着四张被鸡巴贯穿并撑满着的嘴一起艰难地闷咳。当然,男孩们的精液不会浪费在玩物们的嘴里,当哪个男孩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吃得要射精时,就会薅着玩物的脑袋,让自己的鸡巴暂时休息一会儿。当然,玩物的嘴是不会跟着一同休息的,男孩的卵袋会代替休息的鸡巴,继续让他们的嘴塞得满满登登。打完一圈就开始轮庄,男孩们甚至都不提上裤子,不知羞耻地坦露着湿漉漉的鸡巴,围着桌子换好了位置,然后把裹满了上一张嘴唾液的鸡巴一股脑地塞进新的嘴里......直至哪个男孩被吃得实在憋不住了,就可以提议牌局暂停。提议自然不会遭遇任何的反对,四个光溜溜的壮男人一起被从桌子下面拽出来,他们疲惫的嘴此时也能够获得一小段休息的时间,当然,代价是余下的工作要由他们的肛门去代替完成了。
牌局一直进行到了凌晨,男孩们四根沾满了精液和唾液的鸡巴擦都不擦地轮流在玩物们的嘴和肛门之间交替了四次。男孩们还精心地设计了交替的次序,以保证每根从一个玩物的肛门里射完精后拔出来的鸡巴都能不重复地插进剩下三个的玩物的嘴里,按照胖子的话说,就是让每一个玩物的嘴都能够与另外三个屁眼间接地接一次吻。葛涛则说得更加直接和污秽,是让他们都能亲口尝到另三个家伙屁眼的味道......最后,男孩们那都放了四炮的鸡巴都感觉到疲倦了,胖子又想出了更加无耻的游戏。四个浑身被汗水浸得油光光的俘虏两两配对,一正一倒弯曲着身体抱在一起,脑袋都深夹在对方的胯间,双手用力扒开对方的肛门,当胖子一声令下,四个人就一起用嘴去用力嘬刚刚被男孩们的精液灌满了的直肠,直至把里面所有的精液都嘬出来,吃干净。
男孩们围在两个奇怪的人体组合旁,喜滋滋地看着四个绝望的家伙卖力地完成着下流的任务。或悠长、或短促,或沉闷、或清脆的吸吮声在屋里响成一片,间或还夹杂着可笑的屁声和痛苦的呻吟。
“呵呵呵呵.....这次不是间接的了,是直接相互嘴对‘嘴’地接吻了!”胖子乐不可支地调笑道。
“妈的,你他妈点用劲儿......”葛涛照着程战那厚实的黑脊梁就是一杵子,骂道:“.......嘬了半天也没听你嘬个响,听听自己的屁眼,被大警察吃得多响。
“都他妈使劲地给我吃,别想偷懒......”唐帅宝黑着脸命令道:“......最后检查谁要是没吃干净,嘿嘿,有他好受的。
“嘿,大屁股,使劲嘬,把萧老师的屎都给他嘬出来,哈哈哈哈......”
最后四个疲惫的俘虏四肢着地伏成一排,高撅着浑圆硕大的屁股,等待着小主人们最后的检查。四根黑色的塑料管一起深深地捅进了四个饱经磨难的肛门深处,并迅速地抽插了几下,然后一起拔出,举到了灯下。男孩们仰着脑袋围看着四根塑料管,仔细地检查着上面的痕迹。终于,在一根塑料管上发现了些许白色的粘痕。
“嘿,这根上面有......”吴阳眼尖嘴快,高声喊了起来:“.......妈的,看看是插哪个屁眼子里的?”
“大警察,大警察,是警察屁眼里的......”小六子用手‘啪啪’地扇着顾斌的屁股喊道
胖子一把抢过那根黑塑料管,另只手一扒顾斌的肛门,一下就又把管子捅了进去。毫无防备的顾斌疼得身体一颤,胖子哪管这些,把塑料管快速地抽插了几下,甚至还摇着管子搅晃了几下,才抽了出来。果然,管子上沾裹了更多的精斑,白兹兹地在灯下闪闪发亮。
“妈的,是当兵的,他没把警察的屁眼吃干净!”铁柱厉声骂道。
“嘿嘿嘿嘿......”唐帅宝恶狠狠地笑着,他转到了四个俘虏的正面,蹲下身一把狠薅起了程战那低垂在地的脑袋,盯着军人那胀红的脸,说道:“.......刚才看你吃的时候就羞羞答答的,果然是你没嘬干净!妈的,看来还得让你长长记性!”
唐帅宝话音刚落,四五个坏小子立马如狼似虎地一起冲了上来,一个个大呼小叫、连揪带拽地把程战从地上薅了起来,然后都瞪着眼睛一起看着宝哥,等候宝哥发落。
唐帅宝把脑袋转向了胖子,他知道这小子肚子里的坏水永远用不完。
胖子的脑袋里果然是充满‘聪明才智’,眼珠一转就已想好了坏点子:“呵呵,黑鸡巴不是还害羞吗,今晚就让他好好羞一羞!
在胖子的指挥下,程战被推搡着仰面朝天躺在木桌上,双手被反绑在身下,并被两根麻绳拴住,拉紧后系在两根桌子腿上。四个少年两两一组,抱起程战的两条粗腿一起向上扳去,在军人无谓的挣扎和痛苦的呻吟下一直反扳到了头顶的两侧,脚尖几乎贴到了桌面上,然后被两根麻绳牢牢拉紧并拴在头顶两侧的桌腿上。一个身体折叠、肌肉绷拉的奇怪躯体登时出现在众人的目光中。
“怎么样,这个屁眼朝天的姿势够不够羞啊!”胖子对着满面羞红的军人调戏地问道。
看着胖子那张淫恶无耻的脸,程战羞愤不堪,可身体反折所造成的呼吸困难却让他的喘息愈见沉重。
“瞧这根大黑鸡巴,正向大家招手示意呢!”葛涛把军人那倒垂着的阴茎反扳向上,竖立在两胯间,掐着根部一顿猛摇,把大家逗得笑声一片。
男孩们围在军人的身体旁一边尽情地嘲笑讥讽着,一边纷纷伸出手在军人那被绳索禁锢拉紧的身体上放肆地摆弄着:或是在结实绷紧的肌肉上用力地掐拧拍打,或是尽情地揉捏把玩着坚挺的阴茎和圆硕的睾丸,或是下流地抚弄撩拨着那充分坦露着的肛门,时不时还竖着手指在里面抽插搅动.......胖子更是把一面大方镜子悬举到程战的面前,淫笑地提醒着年轻的军官“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亲眼欣赏一下自己的屁眼!”
看见自己那最羞于见人的部位果然明晃晃地反射在镜子当中,并不时被少年们的手指无耻地玩弄着,军人真是羞臊到了极点。可胖子似乎还是嫌军人表现得过于矜持,他笑眯眯地用两根手指用力地撑开了军人那已经不那么紧致的肛门,另支手举着一根细聚光电筒仔细地瞄着准,以便将炽亮的光线能照进黑黝黝的肠道里面。终于,随着一声戏谑的口哨,胖子得意的说道:
“嘿!让大家看看那挨操的屁眼里面是什么样吧!”
当被照得通红发亮的直肠内壁通过镜子映入军人的眼帘时,一声轻泣已经控制不住地冲口而出了。
唐帅宝伏着腰轻抚着程战那痛苦扭曲的脸,兔死狐悲地安慰道:“呦...看看我们的大军官...都臊哭了....多可怜.....别哭别哭.....嘿嘿,这还远没完呢.....”然后,他朝其他男孩一指屋角那三个并排面壁而立的另三个光溜溜的俘虏:“......把他们都给我弄过来。
当那三个俘虏被推搡到桌子旁边,唐帅宝对着程战认真地说道:“你不是不会吃屁眼吗,那就让他们好好教教你!
葛淘也凑过脑袋对着不知所措的军人无耻地调笑着: “呵呵呵呵.....看看你的黑屁眼能被你的伙伴们吃成多大!
“妈的,你他妈使点劲吃!”随着一个男孩的高声叱骂,顾斌的屁股上狠狠地挨了几巴掌。他的双臂被两个少年牢牢把持着,高高地反扳在头顶,使得他的脑袋不得不深深扎到军人的两胯间,整个脸都贴在了军人那湿乎乎的肛门上。由于鼻孔被军人的阴囊紧紧地糊住了,使得他的呼吸有点困难,不过倒也遮盖了大部分军人肛门上那搀杂着少年们的精液、三个‘吸吮者’的唾液和军人自己的肠道分泌液混合在一起的浓重异味,否则早让他呕吐出来了。
随着大口的吸吮声有力地响亮起来,军人满含着屈辱和痛苦的呻吟声也随之再度响起。
“唉,这才对嘛!”胖子满意的说道,同时手里掐着军人的黑鸡巴不住地顾斌的两颊和额头上抽打着表示赞许。
陈虎、顾斌和萧坤已经被排好了顺序,依次爬伏在军人坦露的两胯间,用力吸吮他的肛门。每人吃三分钟,一刻不停地轮流进行。足足三轮,将近半个小时,伴着滑稽的吸吮声、噼噼啪啪的拍打声和男孩们污言秽语的辱骂和嘲讽,军人的呻吟一直没有停止过,只是后来声音越发地无力和沙哑。
“看看你那被吃开花了的屁眼吧!”胖子坏笑着说道,又把那面大镜子端到了程战的面前。
倔强的军人闭上眼睛,试图逃脱这难堪的凌辱。哪知胸膛上突然传来的两股剧痛电流一般刺穿了他的身体,葛涛正双手捏着军人胸膛上的两个吸嘴用力的一拧,使得死死吸附在里面肿胀至樱桃般大小并已经极度敏感的两个通红的乳头足足地旋转了两圈。
军人一声尖叫,无奈地睁开了眼睛。镜子中,一个血红洞开的丑陋肉洞赫然映入眼帘。
“怎么样,好看吗?”唐帅宝哈着腰贴近了程战的脸无耻地问道。
军人知道面前这个恶魔一样的黑小子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他的嘴角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却没能说出口。
“不说就是嫌不好看是吗,是不是让你的三个伙伴再给你吃一吃?”唐帅宝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军人哪里还能保持住沉默,这样的毫不对等的较量输赢哪里还有什么悬念。“.......好...好看....好看....
看到军人忙不迭地回答着,唐帅宝的脸上又一次现出了征服者的笑容。
虽然已近凌晨,少年们却依然兴劲不减,甚至玩得更加疯狂。陈虎、顾斌和萧坤都同样以双腿反扳、肛门朝天的姿势绑在了另三张桌子上。然后连同程战的桌子一起,四张桌子两两相对,在屋子中央呈‘十’字形摆拼在一起,中间围成了一个小方圈,方圈中间正好是四个俘虏那垂在桌面下的脑袋。男孩们故意把中间的方空留得很小,使得那四倒仰着的脸几乎要贴在了一起,使得他们不光是彼此目目相视,甚至已经气息相闻了。
桌面上那四个坦露向外的肛门自然成了男孩们找乐子的焦点,各种器械和玩具轮番着在里面深入突出,而他们那四根已经数度射精的鸡巴也无时无刻不在男孩们的玩弄中始终不得不艰难地勃挺着。
当少年们刚刚熄灭的欲火又一次燃烧起来后,胖子又想出了新的花样。十几粒麻椒和几个指甲大的盐粒分别塞进了四个肛门里,并一直捅至直肠深处,待其麻胀痛痒难忍后再开始奸淫。
“知道吗?这叫‘腌臭肉’,一会你们就该央求着操你们了!”胖子乐呵呵地朝着方空中间四张胀红的脑袋说道。
男孩们围坐下来,静等着好戏的开场。果然,只一小会,直肠里的麻椒就开始发挥威力,只见固定在桌上的四个可怜家伙开始不停地扭曲起来。而随着粗盐粒的逐渐融化,那四具粗壮的躯体挣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痛苦的呻吟声也愈发响亮起来。
男孩们却不为所动,继续喜滋滋地围看着。此时,奸淫已经成了一种恩赐,谁要是耐不住直肠内的巨痒,必须亲口乞求才行。
唐帅宝一个高儿蹿到了一张桌子上,然后跨着大步在四张桌面上转着圈逡巡起来。他对着下面四个痛苦挣扎着的俘虏的笑呵呵地问道:“怎么样?屁眼里是不是都着火了......” 一边说他一边不知羞地把自己的鸡巴从裤门里拉了出来,调笑道:“......爷爷这可有‘灭火器’啊!谁要是想灭火,就求爷爷一声。”
终于从萧坤嘴里的呻吟声中夹带着一句央求的话:“......啊...啊....求...求求你,帮....帮我......”
“帮你?嘿嘿,帮你灭火是吗?”唐帅宝一步跨到萧坤的桌子上,蹲下身,一把把萧坤那耷拉在桌面下的脑袋薅了起来。他双腿蹲跨在萧坤身体的两侧,向前拱着胯,另一只手端着自己的鸡巴往萧坤的嘴里送:“呵呵,想灭火就先把爷爷的‘灭火器’吃硬了。”还没等萧坤有所反应,他的鸡巴已经捅进了他的嘴里,并薅着他的脑袋让他的嘴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起来。仅仅几个来回,黑小子的鸡巴就硬邦邦的把萧坤的嘴撑鼓了起来。唐帅宝用右手撤出了自己的鸡巴,左手却并不松开萧坤的头发,继续让他的脑袋高高地前挺着。唐帅宝把自己的腰身后伏,右手把持着自己的硬鸡巴垂直地顶在萧坤的肛门口上,然后对着萧坤淫笑着说道:“嘿嘿,亲眼看看爷爷怎么给你‘灭火’吧!”一边说着,他的胯部一边下压,当着萧坤的面,让自己的鸡巴一下下捅进了他的肛门里。唐帅宝一手继续薅着萧坤的头发,好象扯着缰绳,身体更象是骑马似的上下颠动起来。
被奸淫虽然总是屈辱的,但此时,却确确实实能让巨痒难忍的肛门得到了些许的解脱。可唐帅宝只抽插了几下,就又把鸡巴完全抽了出来,他显然不想让这场捉弄结束得太早。操人虽然是痛快的,但看到自己的玩物痛苦显然更让他愉悦。
“妈的,还有谁想灭火?”唐帅宝又转着圈在四张桌子上逡巡起来。
“宝哥,我也来帮你灭......”葛涛也按耐不住了,一个猴蹦蹿上了桌子。他蹲在程战面前,一手薅着程战汗淋淋的脑袋,让他亲眼瞅着自己从裤门中掏出了早已硬绑绑的粗如儿臂般的可怕鸡巴:“......嘿嘿,怎么样,屁眼痒得不行了吧,用不用它给你挠挠?”
透过挂在眼帘上的汗水,程战迷朦地看见了挺立在面前那根粗硕的巨物,顿时心中一惊。他连忙摇起脑袋,虽说肛门内的剧痒让他痛苦不堪,但也远远好过被那根可怕巨物再次刺穿撕裂自己的身体。可是由于头发被葛涛死死地揪着,摇动的脑袋被葛涛的手控制着竟变成了点头的模样。
“看看,咱们的军官大哥都迫不及待了!”葛涛得意地向四周的男孩炫耀道。
“啊....不...不用.....” 慌乱的程战语无伦次地试图阻止。
“怎么不用?还客气什么......”葛涛厚颜无耻地调侃道:“.......我这个‘灭火器’不哧一管子,你屁眼里的火哪能灭呢!” 葛涛边说着,边把持着自己那粗壮坚硬的鸡巴在军人坦露的肛门口上来回摩擦,趁着军人的肛门被撩拨得不停开合之际,硕大的龟头一下冲破了防线,伴着军人的一声惊叫,整根巨物长驱直入,登时连根没入在军人的直肠里。那边,宝哥端着自己的‘灭火器’也刚刚插进了警察的肛门里,两个少年叉蹲着双腿,面对着面,上下颠动着身体,一起一落地做起活塞运动起来。
看到这刺激的场面,其他的男孩哪里还抑制得住,阿海、铁柱、吴阳、喜子等纷纷地跳到桌子上,开始轮着班地给另外两个家伙‘灭火’.......
直至拂晓时分,‘操劳’了整宿的男孩们都确实感到了疲惫,并且每个人那数度放炮的鸡巴也实在是无弹可发了,这才一个个打着哈欠、抻着懒腰宣布今夜活动的结束。陈虎和顾斌在院子东角的水井边洗去了满身的秽垢后,出了大院门,这才终于穿回了两天就扔在院门口一个草筐里的全部衣服(在这个院子里他们的身上是不准有任何衣服的,所以每次来时在进院门前要把所有的衣服都脱光扔在院门口的那个大草筐里)。两天的周末时光已经结束了,他们带着满身的倦怠直接回去上班。在以后五天的工作日里,他们要尽量恢复好疲惫的身体,为下一个双休日做好充分的准备。 程战自然要继续留下来,一直在这里度完自己十天的探亲假期。不难想象,以后的几天自然毫无轻松可言,陈虎和顾斌的缺席意味着这个倔强的军人将担承更多的耻辱和苦难。所幸,还有一个长驻奴隶萧坤,使得年轻的军官不仅仅是这些小恶棍们的唯一焦点。
(二十七)生 变
唐帅宝迷迷蒙蒙地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发干的眼睛,看到屋里已是一片大亮。他抻着脑袋看了看窗外的日头,竟然已经是下午了。“妈的,睡了这么久,看来是昨天玩的太疯了!”唐帅宝眯着眼睛养了养神,突然想起了小六子。这小子去小飞那拿影集,现在也该回来了。也不知小飞在影集里都贴了哪些照片,自己也真想好好看一看。嘿嘿,尤其再让那个黑大个军官好好看看,不,不光看,还得要讲,对,一会就把会议室布置好......哈哈,一想到光溜溜的军人站在讲台上,一张一张地把自己的那些各种姿势的‘光身靓照’详细地、大声地讲给所有人听,而且不光讲姿势,还要讲每个姿势的感受,简直让唐帅宝兴奋地要跳起来了。
“小六子,小六子......”唐帅宝兴冲冲地朝着房门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门外一阵快速地脚步声,吴阳把门推开了个缝,探着脑袋问道:“宝哥,什么事?
唐帅宝一怔,问道:“小六子呢?
“小六子还没回来呢!”
“妈的,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又跑哪撒欢儿去了......”唐帅宝嘟囔着,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不是你开车送他去的吗,怎么你自己回来了?
“是啊,我们先到小飞那,然后开车一起去市场买菜。我们分头买,定好了中午十一点在市场门口见,可这小子一转身就不见了,我等到两点也不见他人影,以为他自己回来了呢!
“这个死小子,昨晚还嘱咐他呢,就是不当话听......”唐帅宝没好气地骂道。
“对,回来后宝哥好好收拾收拾他,叫他长长记性。”吴阳在一旁添油加火,心早就气不过宝哥偏向小六子。
唐帅宝哪能听不出来,所以也没接他的话茬,问道:“那影集呢?你带回来了?”
“没有啊!一直装在小六子的书包里!”
“什么?”唐帅宝脑袋一热,突然闪出一个不详的预感。
就在这时,唐帅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唐帅宝瞥了一眼吴阳,接通了电话。
“宝、宝哥......”果然是小六子的声音。
“小兔崽子,你他妈滚哪去了?”唐帅宝接了电话就是一通臭骂。
“嘿嘿.....”这时,电话里又传出了两声阴笑,然后一个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宝哥真是好大的脾气。
唐帅宝一愣,他已听出了电话里这已经不是小六子:“你是谁?小六子呢?
电话里稍稍一段沉默,然后又传出了小六子怯生生的声音:“宝....宝、宝哥?
“你在哪,刚才是谁?”唐帅宝厉声问道。
“我.....我被人家....啊....抓住了......唉呦.....”电话里传出了小六子夹杂着呻吟的话音。
“被抓住了?被谁?你在哪?”唐帅宝被小六子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但心里隐隐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嘿嘿,在哪?在我这!”刚才那个声音又阴阴地响起。
“在你那?在你那干嘛?”唐帅宝脱口问道。
“想知道吗?”那个声音一字一字地说道:“我告诉你,在我这挨操呢!”说完那人一阵得意的狂笑。
“啊......”尽管‘唐阎王’经多历广,此时也被这话弄得惊讶不已。
“宝哥是不是不相信啊.....”那人似乎有意在挑逗唐帅宝“......那我就让你听听.....”电话似乎移到了另一个位置,只听的听筒里传出了‘啪啪啪啪’急促而又猛烈的肉体相撞击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小六子隐约的尖叫声。唐帅宝对于这种声音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自己和男孩们的鸡巴在那四个玩物的屁眼里操至兴处时,前胯击打在光裸的屁股上发出的就是这种声音。“......怎么样,听清了吗.....”那个声音继续调侃着:“......要不叫小六子亲自跟你说说他是不是在挨操!
电话似乎又移到小六子的嘴边:“......宝、宝哥.....救、救救我...啊....他们....他们已经折磨我....一上午了....啊.....啊....
妈的!唐帅宝心里隐隐骂了一句,知道肯定是这个捣蛋鬼又闯祸了。但他知道,此时不是发火的时候。“影集呢?”唐帅宝压低了嗓子狠狠问道。
哪知电话里已经又换了人,那个沙哑的声音接道:“嘿嘿,宝哥真是好雅兴啊,弄了一大本那么不堪入目的东西,真让我们开眼啊!
唐帅宝心里一惊,知道已经坏了事。黑小子立马老地道换了话题:“你到底是谁,干嘛抓小六子?”
“哼哼,他在我的地盘‘绺活’(偷钱包)我还不请他到我这坐坐,再说.....要是请不来他,又怎么能知道宝哥你好大的本事!
唐帅宝又是一惊,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个人,因为,敢当面挖苦他的人毕竟也没有几个。自己素来和对方井水不犯河水,看来,这个‘交道’是要打上了。“那你.....那你打算怎么办?唐帅宝的口气软了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争强的时候。
“哼,一会再谈吧!”那人竟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唐帅宝慢慢放下电话,心里已经差不多猜出了怎么回事。他真是后悔让小六子去县里小飞那儿拿影集,肯定这个混小子在菜市场里又犯了老毛病,看见钱包手又痒了。结果,被地头儿上的混子弄住了。他此时倒不全是为小六子担心,那个混小子受受整治倒是给他一个教训。他最担心的是那本影集,那东西现在落到了别人手里,即便自己是神通广大的孙猴子,也无疑被掐上了紧箍咒。想一想唐帅宝自己都觉得是个讽刺,原本自己给别人做的紧箍咒,现在却套到自己脑袋上了。
小六子光溜溜地跪在屋子中间,当着周围一圈火辣辣的眼睛,连惊带臊,双手羞答答地紧捂着私处。偌大的屋子里烟雾腾腾,或站或坐着十几个大小不等的少年中大部分的都在叼着香烟吞云吐雾,其中最小的几个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
“哈哈,这小子还他妈知道害臊呢。”一个戴着眼镜、年纪看上去和小六子相仿的白净少年一指小六子,嘲笑道。
“小兔崽子,把手给我抱脑袋顶上去!”担着二郎腿坐在小六子正面一个年纪梢长的尖脸少年恶狠狠地命令道,眼睛中射出的两道凶光穿过烟雾刺在小六子的脸上。
小六子浑身一个激灵,捂在私处的双手立马抱到了脑袋上。
尖脸少年似乎还是有些不满意,腾起担在小六子面前的脚,用脚背扇了小六子一个耳光,慢声说道:“后背挺不起来是吧,用不用再给你松松骨头。
小六子触电似的一下竖直了脊梁,跪在地上的身子果然挺得直溜溜的。小六子可真是从心底里害怕再被‘松’一次骨头,一被弄到这来的下马威就是给他‘大松骨’:他被扒光了的身子俯趴在地,两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背靠背踩在他光裸的脊背上,一个抓着他反扳在背后的双手,一个抓着他向上反立的双脚,让他的上身和下肢同时向上反弯挺起。当小六子被勒令高唱‘让我们荡起双桨’的歌声一响起,两个小孩就一起象抓着船桨一样不停地划动起来。每一下的划动,都剧烈地牵扯着小六子那已经被反扳至极限的双臂和双胯,甚至关节都被扳得啪啪直响。只要这四支‘船桨’一划动起来,小六子的歌声立马就变成了狼哭鬼嚎,没几下就疼得他屎尿齐流了。还有就是‘小松骨’,八根带棱的硬木筷子穿过十个手指间,用力掐紧,连拧带搓,那可真是疼得心都打颤,手指夹完换脚趾,还没等人家再把筷子再夹到别的部位,他就已经把那本‘大影集’的来历连哭带喊地全招出来了。
这一下可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自然也勾起了更多的好奇。那个面相凶恶的尖脸少年叫胡良,是这里的头儿,虽然年纪只有十七岁,但却也是个身经风雨的老江湖了。这个没人知道父母是谁的野种从小就被一个道上有名的老贼收养,十来岁时就已经练得了一手精绝的偷技,因为心狠胆大被送了个‘胡狼’的外号。他十五岁那年老贼因为与一个外来贼帮争抢地盘,率领大小一干手下与人家大打出手,结果,虽然赶跑了人家,老贼却被飞来的一块板砖开了脑瓢。这下群龙无首,年少的胡良仗着是老贼干儿子的身份自立为王。可是那些年龄大的贼众谁肯听一个毛孩子的指挥,纷纷离帮单飞,只剩下一群后加入的小崽子们跟着他。胡良倒是眼光长远,用老贼多年的积蓄在城郊开了个修车厂,作为掩护的据点,平时修车洗车倒也算务上了正业。不过没活时或是手瘾难熬,也带着手下的孩子们去城里干些鸡鸣狗盗的勾当。这天,他们在自己的地盘看见了正犯了偷瘾的小六子,这太岁头上动土的事情还能惯着他,二话没说就给架上了吉普车。小六子开始还以为碰上了‘条子’,哪里还敢吱气,可等拉到了郊外的修车厂,才明白是被地面上的混混给弄住了。小六子一开使还胆直气壮地报上了‘宝哥’的大名,对方一听倒是给了面子。唐帅宝家大底厚,哪屑干胡良他们那种偷偷摸摸的小勾当,所以虽说两个都是横竖不怕的混世魔王,却也并不完全是一个道上的,但也彼此知道对方的大名,所以也就没想结下梁子,无非就扇了几个耳光踢了几脚以示惩戒。可正当要把小六子放走时,一个好事的男孩无意把装在小六子书包里的大影集翻了出来。这下可把这些野小子们都看直了眼,而且小六子的惊慌失态更是让胡良觉得这事绝不简单。开始小六子在胡良的追问下还吱吱唔唔、遮遮掩掩,不肯说出影集的来历。可是胡良仅仅牛刀小试,两个狠招下来就让这个软骨头吐了真言,这下可勾起了这群野小子们的色胆。胡良十来岁就被老贼干爹开了后门,其他的小毛贼们也没少受那些大贼们的折磨和戏弄,所以这些少年虽说年龄都不大,但无论是色心还是恶胆都远远超过同龄人。小六子这一交底,无疑是把肥肉送上了门。当然在真正的‘肥肉’吃到嘴之前,自然先要尝尝‘鲜儿’,倒霉的小六子也就成了小毛贼们的正餐开始之前的‘开胃菜’,在‘胡狼’给唐帅宝通电话的同时被三个少年轮流着狠狠地操了一通。当在电话中听到一身彪胆的唐阎王也向自己示软,‘胡狼’的心里更是有了数。嘿嘿,看来是一场好戏就要开场了。
‘胡狼’看了看面前跪得直溜溜的小六子,把手里的那本已经翻了一遍的大影册端到小六子的面前,说道:“嘿嘿,看来你们挺会耍啊.....那就给我们好好讲一讲,你们把那四个家伙都怎么耍的,一篇一篇地讲,讲不硬爷爷们的鸡巴,嘿嘿......”‘胡狼’阴狠地笑道:“......一根一根剁了你的手指头。
小六子身子又一激灵,从那面前双阴冷的眼睛中他读出了这绝不是个玩笑。
“妈的,听见没有?”坐在小六子身后的一个楞小子照着他光裸的脊梁就抽了一棍子。
“哎哟......听....听见了.....”小六子一哆嗦,忙不迭地回答道。
“嘿嘿,那就从第一页开始吧!”‘胡狼’翻开了影册,第一页上只有一张大合影照,尺寸几乎横贯满页,上面赫然四个高大的成年男子,面朝镜头并排站成一列。四个人那健壮的躯体上寸缕不挂,姿态也都完全相同,都是双手横抱脑后,大叉着粗实的双腿,胯部极力地向前拱起,使得最羞于见人的阴部不得不突出地展示出来而成为整张照片的焦点。四根突挺的鸡巴看来都刚刚经过了一番尽情地玩弄和刺激,全部硕大充血、青筋暴凸,冲天怒立的龟头上还都拴着一根细绳,下面吊着一块小纸板,上面用黑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字。
“大屁股,二屁股,哈哈....三屁股,黑...哈哈哈哈...黑鸡巴.....”一个最小的男孩脑袋凑近了照片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依次念着上面的字,把大家也都逗得笑声一片。
但当小六子逐一把这四个俘虏的身份讲出来后,所有的人可都只有瞪圆了眼睛惊讶的份了。
“哼哼,看来你们‘宝哥’的本事真是大得很啊!”‘胡狼’不冷不热地说道。
“那是当......”小六子得意的话刚说道一半,就看到了‘胡狼’那双阴冷的眼睛,立时就把下半截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胡狼’却也没在意,他深知现在最需要知道的是什么。他把影册翻到了下一页。这页上面并排着四张照片,赫然是四根生殖器的特写,四根黝黑粗壮的阴茎坚挺地勃立在浑圆收紧的阴囊上。
“哈哈哈哈.....看这四根秃鸡巴,没一根带毛的!”一个矮墩墩的胖小子乐不可支的高声笑道。
“可不可不,一根毛都没剩呢!”小眼镜眯着眼睛盯着四张‘秃鸡图’笑嘿嘿地接声说道。
“当然一根也不能给他们剩了,秃鸡巴玩起来才有意思呢......”小六子接声解释着,并放下了一只手指着四张‘秃鸡图’依次介绍道:“这三根是用手薅光的,大警察的这根,呵呵,是用火柴烧光的......”
“烧光?薅光?乖乖,那得多疼!”旁边一个男孩接声说道。
“这算什么,薅肛毛那才够劲呢.....”小六子似乎忘了自己的处境,竟吃吃笑着得意地说道:“......呵呵,薅一根一哆嗦,薅一根一哆嗦,太里面不好揪,就把胶布糊进去,粘紧之后使劲一撕,嘿嘿,管保他屁眼疼得象着了火似的。”
“妈的,亏你们想的出来。噢,这就是薅光了毛的屁眼照吧!”胡狼翻到了下一页指着上面并排的四张照片说道,上面竟然是并排四个向上高蹶着的肛门的特写。每个肛门里还都塞着一根黑色的橡胶阳具,粗硕的假阳具几乎全部插进了直肠里,只在外面露出了个小头,被撑至了极限的肛门上连褶皱都被抻平了,果然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没有。
小六子怯怯一笑算是了答应。
“哈哈...你们看,这个挨操的姿势真他妈的淫荡。”‘胡狼’刚翻到了下一篇,‘小眼镜’就一边指着上面的几张照片高声笑道。这个小眼镜叫吴迁,虽说长的白净斯文,但一肚子坏水,年龄不大却以俨然是个狗头军师。
在那一页上二下三摆列着五张照片,主角都是同一个健壮的青年,赤裸的身体上只一横一斜扎着两根警带,头上戴着一顶警帽,面向着镜头,双腿大叉地蹲骑在一个半躺着的人的胯上。成熟的一张俊脸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痛苦剧烈地扭曲着,湿淋淋布满了汗水。下面人的脸被壮青年的上身挡住了,只有一只手探在前面狠狠攥着壮青年那已经被玩硬了的鸡巴 ,而他自己那高挺在前的鸡巴已经大部分消失在在壮青年那低垂的的两股之间。
“这个家伙叫‘二屁股’,噢,就是那个叫顾斌的警察。”小六子适时地介绍道。
“妈的,这个姿势操警察一定爽!”‘胡狼’情不自禁脱口说道。这些坏小子平时最怕的就是警察,怕极生恨,这时看到一个健壮的警察竟然以这么一个屈辱而又淫荡的姿势挨操,自然解气得要命。
“看这张看这张......”旁边一个瘦得象麻杆似的少年指着另一张照片叫道:“......这张更清楚,妈的,真够淫秽的!”那张照片上,警察的姿势和其它几张几乎一样,只是胸膛痛苦地向上突挺,悬空的屁股也极力地向前拱起着,并且由于镜头角度下移使得视角成了向上仰视,使得深插着一根异常粗大鸡巴的肛门毫无遮掩地坦现在照片上。
“啊,这张照片上操他的人肯定是‘葛大炮’.....”小六子补充道“......他的‘家伙’是最大的,你看把大警察操得前仰后合的
“哦?你是说这些照片不是一个人在操他?”‘麻杆’惊奇地问道。
“当然不是,这里是.....五张照片,是五个人在轮着操他。”
“轮着操?呵呵,那不爽死他!”
“这是经常给他们玩的节目,叫‘活桩’......”小六子卖力地解释着:“......被‘轮桩’的家伙要亲手把鸡巴坐进自己的屁眼,然后要自己上下颠屁股,直到把那根鸡巴夹射了,马上再换下一根,最少也得一气连坐四桩呢!”
“哈哈哈哈,有意思......”‘胡狼’笑完又疑惑地问道:“......不过怎么还分‘活桩’‘死桩’的?”
“‘活桩’是坐鸡巴,‘死桩’就是坐酒瓶,就是最粗的那种大香槟酒瓶......”小六子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环成了个圈向大家比试着:“......上面一咋多长的瓶颈插进屁眼一坐到底,只剩个瓶身支在屁股下面,呵呵,冷不丁一看就象坐着个特小的小马凳似的。有时一个人单独坐,有时四个人并排一起坐,我们玩累了,就会让他们坐一阵‘死桩’休息休息。”......”小六子略想了一下,说道:“......对了,后面有一张集体坐桩照,往后翻...再往后...快了......”随着小六子的指示,胡良快速翻动着影集。
“对了对了,就是这页!” 伴着小六子的喊停声, 两张横幅大照片一上一下展现在少年们的眼前。上方的照片是并排四个光溜溜的背身,都大叉着双胯各自骑坐在一个巨大的香槟酒瓶上,四个硕大的屁股下面只露出了足有半米来高的粗壮瓶身,上端的瓶颈都完全消失在了每一人的屁股下面。
“喝,这四个大屁股蛋子,还都坐的挺稳当呢!”‘麻杆’调侃道。
“坐不好可要受罚,谁敢不好好坐!”小六子接声说道。
下方的照片则是正面照,四个双手抱头、大劈双跨的坐桩者都是满脸痛苦,而且其中的两人大叉的两胯间还都赫然悬吊着一个硕大的哑铃,两个哑铃分别牵坠着两个拉长的阴囊,显然重量都不轻。
“哈!这俩个家伙的卵子都给拉长了,哈哈,一边坐桩,一边抻卵啊!”一个少年笑着叫道。
“这招儿叫‘卵蛋吊铃’,死桩有时一坐要一、两个小时,要是看谁困了就会给会他再加点乐子。”小六子卑鄙地补充道:
“妈的,我看是你们的乐子吧,他们可一个个都哭丧个脸......”胡良瞪了一眼小六子,心里却暗道这世界上真还有比自己花点子还多的人。胡良把脸凑近小六子:“......说说,这一边坐死桩一边还能玩些什么乐子?
“嘿,多着呢......”小六子登时又上来了兴奋劲:“......弹弓打靶,铁棒敲瓶,奶头上钳,木夹挂肉、背驮磨盘、小棍抽身、龟头击鼓、卵蛋吊铃,嘿嘿,一边坐着桩一边给他们使上,没有一个不服服帖帖的......”小六子满眼放光地咧嘴一笑:“......最厉害的一招儿叫‘爽四头儿’,给谁玩上都狼哭鬼叫的。
“什么三头儿、四头儿的?”吴迁脱口问道。
“哦,下一页就是。
随着小六子的指示,影集被翻到了下一页。上面是一个黑壮青年的单独坐桩照:他那大叉的胯间吊着沉甸甸的哑铃,高挺着的胸膛上还穿着两根亮晶晶的钢针。两根大号钢针分别刺穿了两个红肿的乳头,而露在乳头两侧的针头针尾上还吊着两串挂坠儿,每串上都一溜儿拴着十来个螺母,四串挂坠无时无刻不向下撕扯着两个已经刺穿了乳头。壮青年那布满了汗水的一张俊脸扭曲着,大张着嘴应该是在呻吟或喊叫,噙着泪水的双眼透出了难言的痛苦,却又夹杂着无奈的兴奋
“这是‘黑鸡巴’,哦,就是最后来的那个黑大个子军官。因为坐桩时打瞌睡,被小狗子发现了,喏,就是蹲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家伙......”果然,在痛苦受罚的黑壮青年的左胯边,半蹲着一个瘦小的男孩,双手探在青年的胯间,左手五根纤细的手指扶着已经勃挺起来的硬鸡巴,右手拢着掌心似乎在摩擦搓弄着硕大圆滚的龟头。
“你们看,肠头插瓶,卵头吊铃,奶头扎针,龟头搓精,让他四‘头儿’一起爽,所以叫‘爽四头儿’。”小六子起劲地解释着,仿佛回到了当时参战的现场一般。
“肠头插瓶,卵头吊铃,奶头扎针,龟头搓精,呵呵呵呵,你们还编得一套一套的呢,不过听起来倒是蛮有意思!”胡良双眼放光地说道。
“可不,他们最怕这招儿了!每次一玩这招儿都‘爽’得他们鬼叫连天的。有一次让这四个家伙一起‘爽四头儿’,一直弄到四炮齐射,别提他们叫得多欢实了!
“乖乖,看来这‘死桩’还真不容易坐啊!”旁边的一个少年由衷地说道。
“‘活桩’也不轻松......”小六子说道:“.......‘活桩’要一直不停地颠屁股,而且一边颠,还得一边大声报数。因为每次让他们坐‘活桩’时我们都要比赛,看谁能让他颠的次数最多、坚持的时间最长之后射的就是胜利者。
“这都要比赛?你们可真是会玩!”‘胡狼’不知是夸奖还是讽刺地说道。
“为了让被坐的人快点射,大家还发现了窍门,只要喳头儿(乳头)一疼,屁眼就会夹紧,就能让正夹着的鸡巴快点射出来。所以,只要他一坐上‘桩’,其他的人就一起狠弄他的喳头儿。”小六子这么一说,大家才注意到五张照片上警察的两个乳头总是在被从两侧伸探过来的手掐拧着,有时甚至是好几只手,或是把那红肿的乳头揪得老高,或是已经狠狠地旋拧上了好几圈。
“妈的,真灵吗,我也来试试......”一个外号叫‘冬瓜’的矮墩墩的壮小子一边说,一只手迅速地伸到了直挺跪在那里小六子的胸膛上,一下就捉住了一个乳头,用力地掐拧了起来。
“啊......”小六子上身向上猛地一绷,高声尖叫了起来。
“哈哈,这就叫唤上了。”‘小眼镜’吴迁坏笑着说道。
“呵呵,早说啊,刚才操你的时候也掐掐你的喳头,是不是你的屁眼也能夹紧些。”‘麻杆’也跟着一同嘲笑着。
“别、别......别弄了.....唉呦.....”小六子惨叫着哀求道。
小六子连喊带嚎地央求了好一阵,‘冬瓜’才松了手,笑着说道:“呵呵,看起来是挺爽的,你们弄人家喳头儿的时候,人家是不是不象你叫得这么欢啊?
尽管乳头火辣辣地疼,但小六子哪敢放下抱在脑后的手去揉。他咧着嘴,不甘示弱地回答道:“比、比我叫得还响呢,从一坐上桩开始到全部坐完,一边大声报数,一边疼得鬼叫。
“妈的,一连气坐五根鸡巴,真够这个臭‘条子’受的......”‘胡狼’看着五张警察坐桩的照片,用手按了按勃起的裤裆,狠狠地骂道。
“最多的一次是那个‘大屁股’,噢,就是那个叫陈虎的,不愧是健身教练,一连气坐了八根鸡巴,最后累得浑身瘫软,汗把床板都淋湿了一大片,两个喳头儿被拧得又红又肿,轻轻一碰都疼得嗷嗷直叫!”小六子继续补充着。
随着影集一页页地翻动,一个个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也依次地展现在众人眼前,小六子的讲解也一句紧跟一句,片刻也不敢停:
“这是集体瘌屎照,四人屁股挤着屁股围成个圈一起瘌.......”
“这几张是出浴图,嘿嘿,这个侧立的姿势叫‘打鸟’,看看,四只‘小鸟’被水柱哧得扑扑棱棱的像不像真飞起来了似的......
“这个叫‘搭独木桥’,瞧瞧,后面的脑袋要被前面的腚沟子死死地夹住......
“这是被揪着鸡巴打秋千的就是那个黑大个子军官.......
“这是互相吃屁眼,把我们射进去的人精一点不剩地嘬出来....
终于,当最后一页翻完,小六子那累得有些沙哑的嗓音也终于停了下来,难得寂静的空气中只剩下了浓重的喘息声。
‘胡狼’拿着电话走出了屋子,几分钟后就回来了。他走到小六子面前,哈下腰,盯着正一脸期盼的小六子不冷不热地说道:“别说,你的宝哥还挺够意思,晚上就会带着那个当兵的来换你。
小六子微微一怔,痛苦的脸上一下现出了笑容,失声问道:“真的?
“真的。不过......”胡狼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到晚上可还早着呢,这阵子,哥几个还得继续耍耍你。
(二十八) 造 访
面包车吱嘎一声停在了一扇黑漆漆的大铁门前,还没等车停稳,车门就被猛地大力拉开,唐帅宝一猫腰跨了出来,吴阳、罗大志、二毛、胖子、葛涛、铁柱等几个人也依次跟着钻了出来。
这里已是城郊,除了一条不宽的水泥马路通向远方闪烁着璀璨灯火的县城,前后几里几乎没有任何人家。
‘唐阎王’瞪着牛眼,借着皎洁的月光,在禁闭着的大门上打量了好几眼,然后向身旁的吴阳一点脑袋。
吴阳几步迈到门前,扬起巴掌就在门板上拍了起来。虽说并未十分用力,但轰隆的拍打声在寂静的夜空下还是显得格外响亮,震得人心都砰砰乱颤。
“行了行了,别他妈敲了......”里面一个尖细的声音骂咧咧地嚷道,随着一阵吱吱嘎嘎的拉动门闩声,铁门张开了一个缝,一个尖瘦的脑壳探了出来。
“快,告诉你们当家的去,就说‘宝哥’前来拜访!”吴阳对着那个探出来的尖脑袋说道。借着月光,看着面前挤在门缝里的丑小子,吴阳简直忍不住要笑,那尖嘴猴腮的丑摸样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个葛涛,只是年龄看上去比葛涛还要小上两、三岁。
‘小号葛涛’对着吴阳一呲牙,说道:“费什么话,良哥早知道你们要来了!嘿嘿...不过.......”他贼流流的鼠眼向吴阳身后一扫,接着问道:“......人带来了吗?
还没等吴阳回答,唐帅宝一步跨上前来,慢声问道:“ 怎么,人不带来还不让我们进去了?”
“那他妈还用问?”丑小子眼睛一翻,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兔崽子,和我们宝哥说话注意点!”吴阳一旁厉声骂道。
“宝哥怎么了,这可不是他的地盘儿!”丑小子真是一点也不买帐,反唇相讥道。
唐帅宝哪里被人这么抢白过,扬起的巴掌刚抬到一半,就立时收住了。因为他转念一心思,这里也的确不是自己的唐家大院,再说自己的把柄此时握在人家手里,真是不得不暂且忍下这口气。他挤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朝着丑小子说道:“嘿嘿,是想先验验货吗?那还不好说......”唐帅宝对着丑小子一指身后的面包车,说道:“.......在车里呢,自己过去验货吧!
丑小子略微迟疑了一下,才明白唐帅宝所说的‘货’究竟是什么。他瘦瘦的身体挤出了门缝,然后对着门缝里面嘱咐道:“我先去验货,我让开门了再开门!”感情儿门里面还有一个。
吴阳把丑小子领到面包车边,往敞开的车门里面一指,说道:“好好瞅瞅,是不是给你们带来了。
丑小子探着脑袋往车里看去,借着月光,冷不丁看见一具光溜溜的躯体直挺挺跪在面包车中间。虽然听良哥说唐阎王送个人过来,可他哪里想到会是这么个运送的形式,惊讶之余禁不住“呦”地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样,看见了吗?”唐帅宝踱了过来,对着一脸惊讶的丑小子明知故问道。
“看、看见了,看见了......”丑小子连声回答道,一双鼠眼转着圈地在那具赤裸的身体上扫来扫去。虽然那具躯体是跪在车厢里面,但直挺着的上身还是显得十分高大。一条宽黑布带蒙在他的双眼上,但从粗犷的脸型也能看得出是个比在场的所有人都大上很多的成年人。在他那结实的身体上密密缠绑着道道粗麻绳,将身上的肌肉勒得更现凸现。两股绳索从脖子套过交叉在胸膛上,然后缠绕着身体从胸至腹交结了好几个十字花,最后交叉在秃光光的胯下,将生殖器也连根扎住,一根硬邦邦的鸡巴突兀地斜挺在身前。余下的麻绳并为一股消失在大叉的两胯下面,穿过股沟,顺着后脊梁向上直至后颈,再一分为二,分别缠住双臂,最后将双手绑在身后。
丑小子看得心里狂跳不止,嘴里吧嗒吧嗒直咽唾沫。虽说刚刚看了整整一下午小六子一丝不挂的身体,而且他也狐假虎威在小六子的光屁股上扇了几巴掌,但第一次面对一个成年人五花大绑的健壮裸体所带来的冲击和刺激又岂是少年的身体所能比拟的。
看着丑小子的呆样,唐帅宝藐着眼睛一脸的鄙夷,想到刚一照面就让‘胡狼’的手下如此出丑,顿时又感到万分的得意。此时他故意想逗逗这个刚才还不知深浅的愣头青,于是向丑小子调侃道:“ 小兄弟,你不是要验货吗,那就弄下来好好验一验啊!
“啊?”丑小子惊声应道,他看了一眼唐帅宝,又看了看跪在车里的人,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那人五花大绑、纹丝不动地跪在那,但看那高大的身形和健壮的躯体让他这个毛孩子哪里敢动手。
“嘿!怎么不验啊......”唐帅宝朝着一脸窘象的丑小子追问着:“......不验我可就再拉回去了,嘿嘿,‘胡狼’向你要人我可管不着
“别,别拉回去.....”丑小子可真急了,良哥订下的家法一寻思就能让他从头凉到脚后跟。“.......宝哥、宝哥求你了,这货算我收了不成嘛!
“收了?”唐帅宝一翻眼睛,哪里肯饶他。他这个素来放肆不羁、不服管束的‘混世魔王’刚才却被这个瘦猴一般的丑小子连连抢白,心中早已有气。“你说收了就收了?不验货我可立马拉走了!
“别、宝哥、宝哥,我求你还不成吗......”丑小子已经麻了爪,对唐帅宝连鞠躬带作揖不住地央求着。
唐帅宝哼了一声,装做消了气。其实他哪里肯走,落到人家手里的小六子他倒并不十分担心,他最在意的无非是那本影集。这根紧箍咒掐在人家手里,他这个‘混世魔王’就永远自在不起来。
看到唐帅宝消了气,丑小子眯着小眼睛乐了起来,一张鼠脸更显丑陋和猥琐。
“小笨蛋,你薅着他那根‘把儿’不就把弄他出来了!”胖子这时凑了过来,向丑小子指点迷津。
“‘把儿’?”丑小子挠着脑袋不得其解,可是顺着胖子的手指向了跪在车里那个人的胯下,登时就明白了,惊喜地问道:“哈哈,鸡巴,你是说...薅他的鸡巴?
“妈的,不薅他的鸡巴难道是薅你的?”胖子一边笑骂着,一边作势向丑小子的裤裆抓去。
丑小子羞臊地连忙挡住,嘴里连声说道:“对,薅他的,薅他的.....
在胖子的示意下,丑小子把身子探进了车里,右手慢慢地向跪在车厢中间那具躯体伸去。看着面前那魁梧健壮的身体,丑小子真是有些犹豫,虽然那人被绳索紧紧捆绑着,但还是让丑小子感到心虚。当手快伸到地方的时候,他突然下意识地停了下来,悬在怒挺着的阴茎的上方,怎么也不敢再继续了。
一旁的胖子冷不丁伸出手,抓住了丑小子的胳膊,一下就按了下去。
丑小子弯曲的的手指一下就扣抓在硕大的龟头上,使得那具健壮的身体猛得一震,登时吓得丑小子脸变了色。
“别怕,他的鸡巴我们经常薅着玩,他都已经被薅惯了。”胖子安慰着惊慌的丑小子。
丑小子听了果真没松手,只是由于紧张五根手指把那硕大的龟头攥得狠狠的,甚至感觉到滚烫的龟头仿佛要将自己稚嫩的手掌心炙烤化了。
”别光薅鸡巴...对...对....这样...这样.....连卵子根一起薅住才行......“胖子一边耐心地指示着,一边控制着丑小子的胳膊,让他的小手勉勉强强地薅住了生殖器的根上,粗长硕大的阴茎和圆滚饱满的睾丸一股脑从丑小子稚小的手掌中胀脱了出来,仿佛长了一团丑陋的花朵。
“好,使劲薅住了......”看到丑小子已经降伏住了手中的‘猎物’,胖子松开了丑小子的胳膊,继续指示道:“......现在就让他出来透透风吧!
丑小子攥着手中的‘物件’使劲向外拉动,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物件’的主人果然也开始挪动跪在车板上的双膝,向车门处跪行。当他挪到车门边上,双腿一跨,从车上迈了下来。当他完全站直了身体,一下又高了一大截的魁梧身躯又赫得丑小子目瞪口呆。他仰着脑袋楞痴痴地打量着这个铁塔一般的躯体,虽然他早已知道这个光着身子跪在车里的人是个壮小伙子,但此时看到他如此高大地站在自己面前还是远远出乎了他的意料。
“怎么样,这‘货’验得合不合格啊?”唐帅宝得意地问道。
“啊?合格、合格,当然合格.......”惊醒过来的丑小子忙不迭地连声回答。
“那还不让开门迎客?”憋了半天气儿的吴阳没好声地响亮说道。
丑小子急忙跑到铁门前,和里面嘀咕了一句,然后两个男孩一左一右,一起把两扇铁门大大拉开了。
看着黑漆漆的门内,唐帅宝略微迟疑了一下。他故做轻松地吹了一声口哨,给自己壮了壮胆,然后转过脑袋冲着身后的一帮小弟似乎满不在意地说道:“走,孩儿们,看看他‘胡狼’准备了什么好酒招待咱们。”说完,在一帮手下的簇拥下向门里走去。葛涛照着不知所以依旧呆立的光身俘虏的屁股上去就是一脚,骂道:“到了地方你还客气上了,还不给我滚进去。”
双手反绑、眼前一片漆黑的壮小伙子被踹得一个踉跄,一下冲到了队伍前面才站稳脚跟,可还没等他直起上身,不知谁又是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让他高大的身体跌跌撞撞地又冲了出去。一行人就这样连踢带踹地给蒙着双眼的俘虏提示着前进的方向,仿佛驱赶着一头倔强的牲口。丑小子和另个男孩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回头看着这不可思议的场面,不时相互吐着舌头面面相觑。
院子的前排房屋是修理厂的厂房,两旁还有几个洗车用的车库。一行人在那个丑小子的带领下,顺着黑黑的院道穿过了前面的厂房,进入了后院。
当走到一个亮着灯光的屋子门前,丑小子停下了脚步。他高声向里面报告道:“良哥,唐阎......宝哥他们到了!
“进来!”里面传出了一声庸懒的声音。
唐帅宝一行陆续走进了屋里,只见宽敞的房间里烟雾腾腾,昏黄的灯光下,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方桌,桌上零零乱乱地放着不少瓶啤酒,四个脸上喝得红扑扑的少年坐在桌子的四面,斜叼着烟,漫不经心地打着扑克。四周还或站或做着大大小小十来个男孩,也一起把目光转向了门口。
看到唐帅宝一行人进来,‘胡狼’眼角一挑,漫不经心地打了一声招呼:
“宝哥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啊!
“远不远迎我不也得来呀!”唐帅宝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眼睛向屋里四周一扫,并没看见小六子的影子。
“喝,看来宝哥真是给我们送礼来了!”坐在‘胡狼’侧面的‘狗头军师’吴迁一眼就看见站在唐帅宝身后蒙着双眼的青年,比所有的人都高出了一个脑袋还多的高大身材鹤立鸡群一般矗立在周围的男孩中间。
“小六子呢?”唐帅宝压根没理睬吴迁,继续向‘胡狼’问道,因为他知道只有‘胡狼’才配和自己说话。
“哼哼,宝哥真是爱兵如子啊......”‘胡狼’冷嘲热讽道,却也不回答唐帅宝的问话,一指唐帅宝的身后,问道:“......这个就是那个炮兵部队的黑大个军官吧!
看到‘胡狼’对自己的话也不搭不理,唐帅宝有些自讨没趣。可是受制于人,何况此时还在人家的地盘,也只能压下心中的怒火,把身体向旁边一撤,将站在身后那五花大绑的赤裸躯体完全展现在‘胡狼’、吴迁等四人的面前。
‘胡狼’等人哪里料到唐阎王身后会是这样一幅情景,都着实吃了一惊,八只被定住的眼睛立刻在那被道道绳索勒得肌肉暴凸的光溜溜的身体上贪婪地扫瞄起来。吴迁身旁的一个矮墩墩的壮小子不由脱口而出嘟囔道:“乖乖,不会是一路光着腚来的吧!”
“怎么不是......”那个带领唐帅宝一行人进来的丑小子声尖嘴快地说道:“......就是这么光着腚跪在车里,还是我薅着他鸡巴把他揪下车的呢!”丑小子边说,边走了过去,一边嘻嘻坏笑着,一边毫无顾羁地扬起巴掌对着那根高高昂挺在胯间的粗黑鸡巴连连拨弄起来,充满弹性的硬鸡巴随着手掌的拨弄左摇右摆,却始终倔强地坚挺着。
看到平常胆小如鼠的‘瘦皮猴’(丑小子外号)此时都如此嚣张,‘胡狼’等几人哪里还有半点顾及。他们迫不及待纷纷离座,围到赤裸的军人身边,一起在那高大健硕的身体上上上下下拍打、捏摸起来。
前胸、后背、大腿、肩头......军人身体紧绑、目不视物,对于这些一起进攻过来的几只手根本毫无抵抗的余地,只能任由这如同挑选牲口一般的检查。可是,那些手越来越肆无忌惮,不仅加大了拍打掐捏的力度,而且进攻的部位也逐渐转移向了乳头、股胯、阴茎、阴囊......军人的身体开始挣动起来,可哪里能躲得开这无耻的玩弄。
“嘿,这两个大喳儿......哈哈...你看一掐他还扭上了!”外号‘冬瓜’的矮壮少年一边狠狠拧着军人胸膛上两个硕大的黑红乳头一边惊讶地说道,他哪里知道,那两个被吸嘴吸大的乳头此时已经极度敏感。
“呵呵,看我让他扭得再欢些!”吴迁一边笑着说道,一边用掌心转着圈一下下摩擦着军人圆滚滚的龟头,刺激得军人的身体剧烈地抽动起来。
“咦?这里怎么还......哈哈,屁眼里还塞着东西呢!”另一个叫‘麻杆’的少年高声叫道,原来他已经把手地伸到了军人的身后,无耻地想探探最后一块禁地,但手指却被穿在军人胯下并勒在肛门外面的两根麻绳阻挡住了,当他用力分开两根麻绳,一根手指穿过绳子之间的缝隙正准备向里深探,却不想又被里面一个硬邦邦的物件顶住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唐帅宝冷眼看着几个少年一起在自己送来的‘礼物’身上忙活,一直没有做声,此时听到‘麻杆’的惊叫,才不屑地解释道:“......他们的屁眼就是吃鸡巴用的,没真的吃的时候自然也要塞着个假的了。”
唐帅宝一边说,一边向一群目瞪口呆的土包子们做起了展示。他薅着军人的头发,迫使他他哈着腰走到了屋子中央,背对着所有人大叉双腿、上身低伏撅在众人的目光中。唐帅宝双手扒开军人那结实的双臀,把勒在肛门外的两根绳子也使劲左右分开,只见一个黑黝黝的东西赫然展现出来。由于没有了绳子勒住,那根黑黝黝的东西竟慢慢自己向外面挤出,并随着括约肌的逐渐反弹收紧,那根器物挤出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脱出的部分也越来越大。真是把‘胡狼’他们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终于,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那跟硕大的黑色橡胶阳具全部脱了出来,还没等掉落到地上,唐帅宝一把用手抄住,趾高气扬地挥舞着向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的男孩们说道:
“嘿嘿,没想到他屁眼里还‘吃’了这么根大...大鸡巴呢!
“我的乖乖.....”‘麻杆’摸着脑袋傻呵呵地自然自语道:“......这么个大家伙‘吃’了一路,够不容易的!
“想不吃也不行啊,绳子在屁眼外面勒着呢......”葛涛不知羞耻伸着脑袋接声说道:“......半道上我趴着看了好几次,屁眼一张一张地使足了吃奶的劲,就是‘吐’不出来。
“我说你路上老趴着看什么呢,还以为你要舔他屁眼子呢!”胖子一句调侃逗笑了所有人。
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葛涛哪里放得下面子,冲着胖子反骂道:“去你妈的,还是你舔他......
“行了!”唐帅宝一声厉喝打断了葛涛,他哪容这两个不知深浅的家伙在人家地盘上反哄出丑。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葛涛和胖子,迅速地把脸转向了胡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说胡狼,见面礼给你送来了,你是不是也该把小六子还给我了。”
“这不在这呢吗?”‘胡狼’的手抓着桌布一角向上一掀,登时露出了一个跪在桌下光裸裸的身体。
那个光溜溜的身子蜷跪在桌子下面,低垂的脑袋上竟套着一个厚厚的黑布套。
“小六子?”唐帅宝试探地唤了一声,可那人却仿佛睡着了似的一动没动,毫无反应。
“别费事了,听不见的......”胡良向唐帅宝提醒道,然后他把脸扭向了外号‘冬瓜’的矮壮少年,吩咐道:“......牵出来见见他主子吧!
‘冬瓜’痛快地应了一声,快步走到方桌前,弯下腰,抄到了地上的一根绳子,用力向外扯了起来。
绳子的另一头拴在跪在桌下那人的脖子上,随着绳子的拉直,那个蜷跪在桌下的身体也随之动了起来。他双手着地,四肢并用,象一条秃光光的狗似的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冬瓜’牵着那个罩着头套的‘秃狗’一直爬到了屋子中间后不再拽绳子,让他直挺挺地跪在唐帅宝一行的面前。削瘦的身体上简直象是画家的调彩板,遍布着污秽的尘斑泥点,其间还夹杂着块块的红肿与青淤,有的地方还覆盖着片片淡黄色干涸的尿迹和点点浅白色的精斑。
看着直挺挺跪在面前罩着头套依旧不知所以的小六子,唐帅宝心里真是是恨痛交加。恨的是自己刚刚捕获的帅军官才耍了个开头就因为这个害事的家伙不得不忍痛割爱给人家送上了门来;痛的是毕竟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小弟,还不到一天的光景就落到如此境地。
“看来,小六子在这里没少受到‘招待’啊!”唐帅宝恨恨地说道。
“比起宝哥的手段来,这算得上什么!”胡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这话真不是恭维,比起影集里记录的那些触目惊心的画面来,他们在小六子身上所做的真可以说是小菜一碟。
“这么说良哥还是手下留情了?”唐帅宝斜着眼睛盯着胡良咬着牙重重问道。
“那还用说,要不是看是你宝哥的人,早给他上狠招了!”胡良似乎有意气唐帅宝,看着这个人见人怕的‘唐阎王’此时被自己弄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真是让他开心异常。
“也好,良哥替我教训了这个不懂事的东西!”唐帅宝忽然转了口气,这个江湖老辣的少年能屈能伸,风向不对立即调头。
“不用客气......”胡良得着便宜卖着乖,顾做大方地把手一挥:“......人你可以立马领走了!”
‘冬瓜’朝着罩着头套的小六子踢了一脚,纤瘦的身体猛地一哆嗦,却没敢动弹,依旧垂着脑袋直溜溜地跪在那里。
“呵呵,这节骨眼上还害上臊了!”‘冬瓜’看着那人低垂着的套着头套的脑袋嘲笑道,一边用手隔着布套抓着那人的头发,薅着他的脑袋让他向前扬了起来。
厚厚的黑布套把那人的脑袋罩得严严实实,连眼睛处都没有丝毫缝隙,只在下面嘴的位置上开了个窟窿,露出了两瓣通红的嘴唇。在窟窿周围的布边上,斑斑点点粘满了一圈白色的斑痕。不用想,唐帅宝也知道那是些什么留下的痕迹。‘胡狼’一伙打扑克的时候,跪在桌下的小六子自然也不会得到片刻的安闲,虽然目不视物,但拴在脖子上的绳子能时刻提醒他进行‘服务’的方位。这一幕真是让唐帅宝似曾相识,自己和手下们围着桌子兴高采烈地打了一宿的牌时,桌子下面不也是别有洞天吗!
‘冬瓜’抓着头套的顶部,一把就把头套薅了下来。毫无准备的小六子猛然一愣,眼前已经一片大亮。虽说屋内的灯光并不很强,但双眼久不见光,小六子还是被晃得眼前一黑,连眨了好几下眼睛,才逐渐模模糊糊地看见了站在眼前一脸肃像的宝哥。
“宝哥......”小六子连惊带喜失声叫道,仿佛绝地里看见了活菩萨。
唐帅宝却没吱声,看着光溜溜跪在众人面前被头套捂得一脸臭汗的小六子,心里恨恨地骂着自己今天在‘胡狼’面前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可是此刻教训小六子岂不让‘胡狼’一伙看热闹,老道的唐帅宝脸上黑肉一堆,强挤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朝着小六子说道:“妈的,还不站起来把衣服穿上!
可是小六子看着唐帅宝却没反应,仿佛没听见似的。唐帅宝一愣,嘴里‘混帐’两字还没等骂出口,却看见‘冬瓜’从小六子的耳朵窝里掏出了两大团棉球出来。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帮人到了这么久小六子还跪在桌下无动于衷的原因。
跪在桌下整整两三个小时的光景,小六子完全被剥夺了视听的权利,唯一所做的,就是在拴在脖子上的绳子的牵引下,张着大嘴为打牌的四个主子尽心的服务。只要稍微有一点怠慢或迟缓,立时就被拉出来惩戒,或是木板在屁股上一顿狠扇,或是铁钳掐着乳头连拧好几圈,每次都疼得他鬼叫连天。这个混小子,折磨起陈虎、顾斌他们一点不比别人手软,现在被别人折磨却又比谁叫得都欢!刚才‘冬瓜’把他薅出桌子,他还以为是又是一场大刑伺候,吓得哪里敢吱一声。
“妈的,还不赶快滚起来,别跪在这丢人!”尽失颜面的唐帅宝强压着怒火又向小六子狠狠说道。
刚明白过来的小六子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跪得酸麻的膝盖,一跛一拐地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衣服早已被‘胡狼’的手下们撇得七零八落,诺大的屋子哪里还找得见。吴阳和二毛赶紧过来,把蒙在牌桌上的桌布一把扯了下来,给羞臊不堪的小六子披在了身上。
“胡狼,那本影集是不是也该还给我了!”小六子的事解决完了,唐帅宝自然也转向此行他更主要的目标。
“影集?”‘胡狼’故做惊讶:“一人换一人,咱们可没谈影集的事。
唐帅宝知道‘胡狼’要打赖了,眉毛一挑,说道:“电话里不是说好连人带东西一起换吗?
“是啊!一物换一物,这个道理宝哥您这个‘老’江湖不会不知道吧!你拿这个当兵的换小六子,可拿什么换影集呢?
“你的意思......
“宝哥的手里可不止一件货啊,听说还有一个帅警察,嘿嘿.....你也知道我们最恨的是谁,所以最想弄的....嘿嘿....宝哥不会想不出来吧!
唐帅宝斜眼瞪了一旁披着桌布的小六子一眼,知道这个软骨头把所有的底细都招出来了,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可是现在不是惩戒手下的时候,当下还是先得对付眼前这条‘毒狼’。“你是说,还得用‘二屁股’,哦,用那个警察来换影集?”
‘胡狼’眯着眼睛默不做声算是答应。
“可是,警察回去上班了,得周末才能过来!
“时间不是问题,只要宝哥把警察送来,影集立马还你。
唐帅宝知道这回是栽定了,可是紧箍咒掐在人家手里,自己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他盯着‘胡狼’的眼睛,一字一字重重说道:“好,一言为定!”唐帅宝说完一挥手,头都不回地带着一干手下向门外走去。
“慢走,不送!”‘胡狼’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向走出屋门的唐帅宝扔过去一句告辞。
唐帅宝快步从修理厂院里径直走到了大门外,一句不吭,吓得一干手下也不敢吱声。当他走到面包车前,罗大志连忙赶到前面,讨好似的把车门为宝哥拉开
唐帅宝刚迈腿,一侧身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见了怯生生跟在自己身后披着桌布的小六子,怒不可遏地瞪了他一眼,慢慢从牙缝里狠呆呆地挤出了一句:“兔崽子,你不是在人家桌子底下跪得挺舒服吗,哼哼,回去这一路我让你一直跪到家!
(二十九)鏖 战
一个小号的三轮车外胎撑大后强行穿过程战的脑袋,收紧后紧箍在他脖子上,双手也被绳子捆绑在轮胎的两侧。三根铁链等距穿在轮胎的外沿上,向上并成一股吊在屋顶的滑轮上,当控制着滑轮的锁链被男孩们慢慢拉紧后,军人健壮的身体也就不得不随着轮胎的上升而向上绷挺起来,当两个后脚跟完全离地后,全身的重量就只能用两个前脚掌支撑着。男孩们把这个姿势形象地叫做‘穿高跟鞋’。狗头军师吴迁甚至觉得军人的‘鞋跟’似乎还不够高,示意控制锁链的‘冬瓜’再提上一小截。终于,当最后的姿势固定下来时,军人双脚虚拟的‘鞋跟’已经高到了只剩下十个脚趾艰难地撑支在地面上。坏小子们或坐或立围在军人艰难挺立的身体四周,连说带笑地似乎在观赏议论一件艺术品。军人那被汗水浸亮的健美身躯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一个部位一个部位被坏小子们仔细地观赏着,当然无时无刻不伴随着粗鲁下流的品评议论和肆无忌惮的掐摸拍打。由于全身重量只由脚尖支撑,时间一长,军人那全身绷挺的肌肉便开始不自主地禁脔颤抖起来。
“哈哈,你们看他爽的,还的瑟上了。” 吴迁一手扶着眼镜,一手来回抚摸着军人由于双腿吃力而不断抖动着的两个结实的屁股笑声说道,还时不时把手掌挤进紧致的臀沟里无耻地撩拨搓弄 “那就一起给他松松骨头。”‘胡狼’一声令下,男孩们手里都操上了家伙,木板、竹棍、绳头、皮带,铁链.......一起在军人的身体上着呼起来。每一下的拍击或抽打都让军人的身体挣扎扭动,,随着击打频率的逐渐加快,军人那健壮的身体也不断地左扭右歪、前突后闪,仿佛在疯狂的舞蹈,逗得男孩们笑声不断。当看到随着身体剧烈的扭动,军人胯下那秃光光的鸡巴也上飞下落、左悠右荡,引得开始还在一旁看热闹的三四个小男孩 也纷纷加入了战团。他们围着军人不停扭转着的躯体连说带笑地跑动着,时不时深出手突袭向军人的胯下,一把狠薅住军人的鸡巴或卵囊,兴高采烈地连揪带拧把玩一番。只要每次袭准了目标,都会疼得军人高声痛嚎,尽管军人极力地左突右闪,但四周不断袭来的刑具让他根本防不胜防。只要木板毫无准备地狠狠拍在他的后背或屁股上,就会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拱起,前突的下胯自然让脆弱的鸡巴和卵袋毫无防护可言。男孩们真是玩得不亦乐乎,而且在玩耍的过程中不断发明着新的花样,丑小子‘瘦皮猴’更加可恶,只要他抓到了目标,就要狠狠地向外拽,使得军人也不得不跟着向外极力倾斜身体,直至无法伸展后,再抓着军人的命根子围着大圈转着跑,使得军人也不得不倾斜着拉长身体在周围的哄笑声中艰难地用高跷的脚尖在地上画起了大圈。周身遭受的击打虽然疼痛,坚强的军人还可以忍住,但在众人的哄笑中被几个坏小子下流地耍弄自己的羞处还是让倔强的军人怒不可遏,当一个歪戴着沿帽的坏小子向他的胯下再次伸手时,忍无可忍的军人抬起左脚就向他踢去。可腿刚踢到一半,军人的心里就马上警醒,这里哪是自己争强的地界。‘歪沿帽’起初被吓呆了,可看到军人悬在半空的腿并没踢过来,登时又来了能耐。他伸着的手一把抓住了军人还没撤回去的脚,然后,马上就用双手抱住了它。“妈的,你还敢踢我!”‘歪沿帽’狠骂了一句,说完就抓着军人的一条腿转着圈跑了起来。军人哪里料到这个结果,可身体哪里还由自己了,只得一条腿单跳着跟着‘歪沿帽’蹦起了圈。听着周围男孩们一起起哄叫好,‘歪沿帽’更加来了劲头,他一边绕着圈跑,一边把抱在自己怀里的军人的左脚越抬越高,使得军人上抬的左腿也不得不渐渐劈开。
“嘿,快看,当兵的向大家展示他的屁眼呢!”‘歪沿帽坏笑着嘲讽道,同时把军人的左脚一使劲又向上抬起了一截,扛到了自己头顶的正上方。
程战疼得一声呻吟,但感觉到坏小子的手还在往上抬。自己的左脚越抬越高,可支撑着全身重量的右脚脚尖却依旧不得不极力地支撑在地面上,使得两胯也只能越劈越大,果真将肛门羞耻地展现了出来。当军人的的左腿抬举到最高点,一根绳子套到了那个高举着的脚腕上,穿过了房顶的滑轮,紧拉在‘歪沿帽’的手里。当‘歪沿帽’前后扯动那根绳子,大劈着双胯的军人就不得不以脚尖艰难撑地的右脚为唯一支点,象圆规一样转起了圈,按‘歪沿帽’的话说,向围在周围的男孩们展示起自己的屁眼来....
‘第一课’终于结束了,在下一‘课’开始前自然要进行一段暂时的‘课间休息’。所谓的课间休息自然也毫无轻松可言,对于痛苦的军人仅仅是疲惫的身体可以暂时获得一下休憩,而已经备受凌辱的精神却还要继续遭受更严厉的摧残。宽敞的房间朝着一个方向摆列了四排椅子,每排五、六张,二十来个坏小子整齐地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竟仿佛是在课堂里上课,又象是在剧场里观看一场表演。男孩们的对面摆放着一张高桌,被牵着鸡巴弄了上去的军人面对着所有男孩双腿大叉低蹲在上面。紧箍在脖子上的轮胎依然没有摘下,沉甸甸地依然扛在军人的肩膀上,仍旧绑在轮胎两侧的双手使得低蹲的身体很不容易把持住平衡。时间一久,军人的身体就会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可是尽管这种颤抖不由自主,军人也要竭尽全力去控制住,因为轮胎上被男孩们均匀地摆放着四个空酒瓶,稍微剧烈一点的颤动都会将酒瓶晃落,那后果自然不堪设想。每个酒瓶上还都插着一根点燃的蜡烛,四盏烁烁摇曳的烛火围着军人的脑袋,仿佛四个哨兵瞪大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着它们的犯人。军人身下的四个桌角,前前后后摆放了四个浴霸(自然是这些贼小子们从哪偷来的),四个浴霸一起点亮,不仅将军人羞耻的身姿纤毫毕露地展现在强光之中,而且这种近距离的炙烤很快就让军人彤黑燥热的身体更加汗光油亮。小眼镜吴迁发明的这招‘烤油’让所有男孩都兴奋不已,无时无刻不如同出浴一般遍淌着滚滚汗流儿的健壮身体无疑具有更强的观赏性。当然,这么一具健美躯体仅仅用来观赏是远远不够的,此时他正做为这一干贼众们了解人体生理的直观活体教材。丑小子‘瘦皮猴’和另两个年龄最小的贼娃每人高举着一根长教鞭,围着桌子,在军人展现着羞耻姿态的身体上指指点点。教鞭点到哪里,军人就要大声地说出那个部位的名称,而且还要说出是做什么用的。开始一些平常的部位还好说,可是随着教鞭指点的部位越发地无耻和下流,随着军人的讲解,看台下的嘲讽和讥笑也渐渐响起。而且越是让军人羞臊的部位三个小贼娃越要让他讲的‘透彻’,不仅说出学名,而且俗名、俚名、野名、诨名也要一个不落,尤其当列举那几个私密部位的种种用途时简直更让军人羞臊难言。可是只要三个小贼娃不满意,他们手里的教鞭就会一直停驻在那个部位,或是不停敲叩着脆弱的睾丸,或是来回抽打悬在胯下的阴茎,疼痛自然会催促着军人找到更多的答案,直到三个‘小考官’满意为止。尤其是最后‘瘦皮猴’的教鞭穿在军人大叉的胯下或是击打或是撩拨着低垂在桌面上那柔弱的肛门时,军人在努力保持住身体不因为疼痛或瘙痒而颤抖的过于厉害而使得轮胎上的酒瓶坠落的同时,还要殚精竭虑地想出更多的答案,自然每一句痛苦的回答都会招来满堂的哄笑。直到关于肛门的所有回答都结束后,随着教鞭的抽出,连带着淌聚在腚沟里的最后一流儿汗水也迸溅在军人屁股下面已经湿成一片的桌面上......
程战双腿大叉,跪在叠落成半米高的两摞儿红砖上。狭窄的砖面仅仅支撑着膝盖和其下一小部分,小腿的大部和双脚则完全担在砖面之外.两摞砖被放置得距离足足有半米多宽,使得他支顶在砖面上的两个大叉的膝盖都担出了自己两个肩头之外,显然是特意为他悬空叉跪的姿态增加难度。在他大叉的两胯间,一个硕大的铜铃吊在阴囊根上,沉甸甸地将阴囊向下拉坠得老长。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身体的平衡更不容易把持,而且捆绑着双手的绳子被狠狠向上反提,并与套在脖子上的绳子紧紧连在一起,迫使他的上身向前收紧,胸膛上提,时时刻刻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态。在已经过去的一个多小时里,年轻的军官一直艰难地保持着这种悬空叉跪的姿态,尤其在这样炎热的夜晚他身下四盏炽亮的浴霸还一刻不停地照烤着他炙热的身体。
‘瘦皮猴’舒舒坦坦地半倚在程战正侧面的一把躺椅上,笑眯眯地审视着眼前这具汗流浃背的赤裸躯体,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胖胖乎乎、一脸麻点外号叫‘麻团’的男孩,看上去似乎比他还小一点,此时是他们两人的值宿的时间。胡狼已经为男孩们分好了组,每组两人,值两小时夜班。 男孩们可以轮流着睡觉,而军人,却要用这种艰难的姿态陪伴着轮流值班的男孩们一夜无眠地去迎接天明。
‘啪’的一声脆响,‘瘦皮猴’在程战的侧腹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震得程战的身体微微一晃,迸溅下的豆大汗珠雨点般的落在炙热的‘浴霸’上,随着‘兹兹’的声响化成了缕缕白烟。
“妈的,精神点!”‘瘦皮猴’厉声喝道。
“就是,把身子再给我挺直点!”旁边的‘麻团’用脚背照着悬吊在军人两胯间的铃铛踢了一脚,沉甸甸的铃铛牵引着阴囊剧烈地悠荡了起来,果然让军人须微有些懈怠的身体一下绷挺了起来
“妈的,这还差不多......”瘦皮猴上下打量着跪得直溜溜的军人满意地说道:“.....别想偷懒,离天亮可还早着呢.要是再看见你不好好跪,嘿嘿,就给你再加加码.”‘瘦皮猴’一边坏笑着威胁道,一边把右手探到军人的胯下,抓着吊在军人命根儿上的铜铃用力地向下拽,疼得军人双眉紧皱也不撒手,“妈的,说,能不能跪好,妈的,快说......”直到看见军人那张扭曲的汗淋淋的脸忙不迭地不住点头,才得意地松开了手。
“看他那一身臭汗,眼镜哥的这招‘烤油’真带劲。”看着军人那被四个大功率浴霸炙烤得无时无刻不如同浸在水里一般的湿漉漉的身体,‘麻团’由衷地赞叹道。
“哈哈,这要是烤到天亮,还不得把他那身黑肉烤熟了!”‘瘦皮猴’打着哈哈。
“该给他饮饮(四声,乡下指给牲口喂水)了!”‘麻团’似乎发起了慈悲,他走到墙边在地上拎起了一把水壶,走回到跪在屋子中间的程战身边。把水壶高高地举到军人的头顶,说道:“给你喂水了,可得好好喝哦!”说完,一股细细的水流儿就从逐渐倾斜的壶嘴中流淌出来。体内严重缺水、嗓子里早已干得冒烟的军人自然急不可耐,大大张开了嘴。可是即便是喂水,‘麻团’也没忘了戏耍,他故意控制着水流儿使之与军人的嘴始终保持着一小段的距离。看着挂在眼前的水流儿,军人不得不把直挺着的上身渐渐向前倾斜,以便能喝到水。可是狡猾的坏小子却随着军人身体的倾斜也不断地改变着壶嘴的位置,让他的嘴始终也够不上。直至军人的身体前探到了最大限度,再继续前倾可能就要失去控制趴倒到地上了,不得不停下来时,水流儿还是挂在嘴前半寸处。即便早已口干舌燥,军人却也只能眼巴巴看着清亮的水流诱人地在眼前流落。
“想不想喝啊?”‘麻团’盯着军人赤红的眼睛笑眯眯地问道。
军人艰难地点了点头。
“伸出舌头不就喝到了,笨蛋!不过可得伸长点噢!”‘麻团’‘好心’地提醒道。
军人登时明白了这个坏小子是在捉弄自己,可是轮番的‘操练’和连续的炙烤,体内的水分几乎随着片刻不停流淌出的汗水排光渗尽,再不补充点水分哪里还能坚持到天亮。微微一怔之后,在他那大张着的嘴中终于逐渐探出了已经有些发白的舌头
“妈的,再伸长点,对,再长点,继续,继续,再长......”
在‘麻团’不断地催促下,程战的舌头果然也越伸越长,终于接到了流落的水线。
“哈哈哈哈,别说他舌头还伸得真挺长......”一旁的‘瘦皮猴’看得兴高采烈,连声叫着:“......哈哈...你看你看,一点不比他下面那根大黑鸡巴短。”‘瘦皮猴’边说着,边把手伸到军人大叉的两胯下,抓着他阴茎根连摇带甩,下流地和他的舌头做起了比较。
军人哪里还顾得上这无耻羞辱和嘲笑,继续伸着长长的舌头,尽可能地把凉丝丝水流儿一滴不落地引入自己的喉中....
这次屈辱的饮水终于以水壶完全倒空而宣告结束,些许恢复了些体力的年轻军官继续在两根砖柱上疲惫地跪等天明。可是仅仅十几分钟,程战就感觉到小腹内开始翻腾,并且随着翻腾的逐渐加剧,肚子内还不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什么声音?”‘瘦皮猴’耳尖嘴快,向一旁的麻脸问道。
‘麻团’自然也听到了,摇晃着脑袋四处寻找着,随即就发现了声音的来源。“哈哈,是这家伙的肚子,他肚子在叫唤呢!”他兴奋地指着程战的挺竖的腹部说道。
程战愧不作声,可是腹内的‘咕噜’声却象示威似的越叫越响。膨胀的腹气在肚子里左冲右撞,在狭窄的肠道寻找着出口,有几股甚至还冲出肛门,响起了几下悠长的屁声。
这下可把两个少年逗得哈哈大笑,‘瘦皮猴’甚至还转到军人身后伏下身子,仔细地观察起军人那双股大叉而充分暴露的肛门。
“嘿嘿,原来是这儿‘喊’呢!”‘瘦皮猴’讥讽道。“‘喊’什么呀,是不是刚才没轮舒服你,还想要啊!哈哈哈哈.....
‘麻团’也靠了过来,弯着腰一边看一边朝‘瘦皮猴’说道:“嘿,你看他屁眼现在还肿着呢,刚才可真是把他轮够呛!
“管他肿不肿呢,明晚还不照样接着轮。”
程战心里一凛,虽然他不愿去想,但‘瘦皮猴’的这句话还是让他胆战心惊。从做完少年们的‘活体生理教材’后到跪在这两摞儿砖上之前,整整三个小时,他经历了一场没有任何‘中场休息’的轮奸大战。那是怎样一个场面,他大部分时间的姿势是下巴顶着桌面跪伏在方桌上,跪伏的双腿大大叉悬在桌边外面,使得暴露的肛门正好高撅在桌边,一个少年双手扶着他的双臀,硬鸡巴猛烈地在里面突刺。他的双肘撑支在身体两侧,两个臂弯分别被绳子拴在叉跪在桌面的两条腿弯上,使得双臂完全禁锢在双腿两侧丝毫也无法移动。但自由的双手却不是毫无事情可做,要一刻不停地为分站在他身体两旁的两个男孩服务,灵活的手指要让各自服务的两根鸡巴时时刻刻保持着兴奋,如同此时正满满登登撑在他嘴里那根鸡巴一样始终保持着坚硬勃挺的状态,以便当抽插在肛门里的鸡巴射精变软后能随时地替换上去。四个少年围着他的身体,每人手里都攥着瓶啤酒,一边惬意地喝着,一边污言秽语地交流着各自的感受。其它的男孩都围坐在周围,只要看到军人的身边一有了空缺,马上就补充过去......二十来根少年的鸡巴都不止一次地喷射出他们年轻的子弹,程战的身体上自然被这些‘子弹’弄得秽迹斑斑,当然,这些远远不是全部,更多看不见的则残留在他那几乎被灌满的直肠里,或是射进嘴里后被勒令咽进了腹中。当数度射精后的少年们都感到了疲倦,这场大战才宣告结束。少年们意犹未尽地一一离开回屋休息,而被操肿了屁眼、筋疲力尽的军人却阴囊被吊上了沉甸甸的铜铃,劈着双腿跪在坚硬的砖摞上,继续他漫漫长夜里的痛苦历程。
“妈的,你这屁还放起没完了,想熏死我们!”‘瘦皮猴’照着程战的屁股狠扇了一巴掌。
“我...我...我想......”程战支吾着,却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妈的,你什么,快说!”‘麻团’在一旁厉声说道
“我...我要...要...要拉屎,憋不住了......”情急之下,程战也顾不上了羞臊,向两个小看守请求道。一个高大健壮的军官居然向两个乳臭未干十几岁的少年请求去拉屎,也确是让他有些难以启齿。
“妈的,我说这屁怎么越放越臭,原来是屎憋的。”‘瘦皮猴’脱口而出讥讽道,不过他也确实担心面前的俘虏把屎拉在屋子里,良哥的责骂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眼睛一转,又来了坏主意,他嘿嘿笑着说道:“拉屎可以,不过....嘿嘿....可得给我一直跪着爬出去。”
程战此时哪里还有反对的权利,渐涨的小腹内几乎要翻江倒海了,逼得他他连连点头。于是‘瘦皮猴’牵着他脖子上的绳子,‘麻团’拿着根马鞭跟在身后,一前一后押解着程战挪动着酸痛的膝盖,向门外跪行。到了院里,两个小看守也不让程战站起身体,虽然院里的土地比屋里的水泥地面松软一些,但散布的砾石和土块还是不时把跪得有些肿胀的两个膝盖硌得忽酸忽麻仿佛触电似的,让他那因为双手反绑而无法保持平衡的身体左歪右摇,晃得吊在胯下的铜铃叮咚作响。
两个小看守押着艰难跪行的军人向后穿过了整个院子,然后顺着墙边的夹道,走到了后院。后墙右角歪歪趴趴斜立着一个破板房,两片半截门扇半掩半开地吊挂在上面。一直走到门前,‘瘦皮猴’才让军人直立起身体,脸朝里走进茅房,双脚分踏在两条秽垢不堪的踏板上。‘瘦皮猴’和‘麻团’也捂着鼻子跟了进来,在军人的身体上连拍带打,纠正着他的姿势,直至让脸向里、背朝外的军人挺直脊背、半蹲双腿并向后外高翘着屁股才算合格。在此后的时间里,军人自然要用这个可笑而又屈辱的姿态完成自己的排便。
程战刚把屁股半蹲下,就已经控制不住了,伴随着几声扑扑拉啦的响屁,小腹内翻腾了半天的秽物登时倾盆而出。茅房外两个坏小子的笑声也随之响了起来,听得程战羞臊不已。不用想,自己向外那高翘着的屁股和坦露着的肛门无疑成为了两个小观众的焦点。为了能看得清楚,两个坏小子还一起点亮了手里的电筒,一边向关键的部位晃照着,一边污言秽语地交谈着:
“嘿!你看他的屁眼,张得多大!
“刚被那么多鸡巴一根一根地捅完,还能小了!
“你看,他的屎里还沾着白浆,呵呵,是不是刚灌进去的精液啊!
“那还用说!妈的,可惜都被他给拉出来了!
“拉出来正好明天给他灌新的,哈哈哈哈......
两个男孩的话让程战羞臊不已,他深知自己的姿势是如何的屈辱和难堪,好在随着粪便的排出,腹内翻江倒海的翻腾渐渐平息。排便结束后,两个小看守也不让疲惫的军人直起身子,继续让他半屈着双腿,后撅着屁股。‘瘦皮猴’走到从堆在屋后的煤渣堆旁,拣出了一块乌黑的煤渣,走回到后撅着屁股的军人身后,在他那结实的屁股以肛门为中心由里至外画上了三个同心圈。‘麻团’则跑回了前屋,拎着两把灌满了水的压力水枪跑了回来。两个男孩一人一把,弯着腰,一起瞄准了军人屁股上那可笑靶子中间。‘瘦皮猴’嘻嘻一笑,说道:
“嘻嘻,给你那个臭屁眼好好洗洗!”
说完,两道亮晶晶的水箭急促地向目标射去。程战脸朝着里,根本没有丝毫的提防,刚刚经受了惨烈轮奸而及其敏感的肛门被尖锐而猛力的水箭猛然击中,电击般的剧烈刺激竟让他健壮的身体猛地向前一个趔歪,上身一下撞到了面前的墙板上。当身体与木墙板撞击的一霎那,程战顿时感觉到墙板竟然是松动的。难道,墙板外没有坚固的围墙?程战趁着脸贴在木墙板上的那一刻,透过上面大大小小的窟窿向外窥探,果然,眼前现出了一望无际黑漆漆的田野,长满了一人来高茂密的蒿草。原来这个茅房正好盖在院后一个坡地之上,嵌在了院墙里,环围着整个院落的高大砖墙只有这一小段是断开的。
“妈的,蹲直了!”
“把屁股再撅高点!”
身后两个少年恶狠狠地命令着程战调整好自己的姿态,以便继续接受水枪的洗礼。当下一股水箭射来并击中了目标,程战借势又重重顶撞在已经松动的墙板上,果然,上面已经被撞开的缝隙咧得更大了。还没等两个坏小子发令,程战就迅速地把身体从板墙上撤了回来,直挺挺地等待着下一股水箭。两个坏小子哪里能看到被军人宽厚的身体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茅房内墙,还以为是害怕他们的淫威。不由得更加得意起来。
随着道道水箭不断地射中目标,程战的身体也一次次猛力地撞击着墙板。这时‘瘦皮猴’突然似乎警醒过来,尖声叫道:“妈的,不许再撞了 !”可是话音未落,一声木板折裂的声音就从茅房里穿了出来。两个坏小子惊得呆立在那里,还没等反应过味来,就眼睁睁看着军人那光裸裸的身体瞬时消失在板墙的破洞里。
程战的身体迅速坠落下去,很快就掉落在土坡上。由于双手反绑,使得他无法抓住任何东西以便控制住身形,只能任由身体顺着陡坡向下滚落。好在茂密的蒿草逐渐减缓了下滚的速度,所以还没有完全滚落到坡底,程战就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
这时,从坡上传来两个少年惊慌失措的叫喊声:
“妈的,他跑了.......
“快去、快去告诉良哥......
“来人啊.....快来人啊......当兵的跑了......来人啊......”
程战先抬头看了看天,通过星星的位置辨别了一下方位。又环望了一下四周,只见一片漆黑的草野,看不见尽头。这时,坡上厂院中灯光大亮,喊叫声逐渐嘈杂了起来。程战哪里还敢耽搁,扭动着双臂反缚的身体,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齐胸的蒿草中仓皇奔去。
程战踉踉跄跄地奔跑着,在广袤空旷的荒野中,仿佛一只惊慌逃窜的仓鼠。伴随着肢体的扭摆和颠动,吊在胯下的铃铛撞击出急促而混乱的锐响,似乎要惊醒沉睡中的荒野。尽管夜风清凉,但长时间的奔跑还是让程战赤裸的肌肤上蒙上了厚厚的汗水,在明亮的月光下,竟闪烁着一层幽暗的银光。终于,程战脚下一绊,一个踉跄扑倒在繁茂的草丛中。程战挣扎着翻过了身体,躺在压趴的草丛上,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轮番的奸淫和持续的调教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加之剧烈的奔跑,即便他这个身经过部队严格训练的铁打汉子也感到吃不消。仰望着寂静深邃的夜空,程战的脑海却是一片嘈杂烦乱。从与那个叫小飞的少年的离奇相遇,到在唐家大院里的经受的惨烈调教;从深夜场院里当着四个小男孩的面遭受的彻骨凌辱,再到刚刚‘货物’一般运送到这里所经历的无耻戏耍和奸淫......短短三天的经历既让他满头雾水,又让他刻骨铭心;既让他一腔怒火,又让他无比胆寒。那一场场惨痛的场景,那一幕幕屈辱的画面,仿佛电影般凌乱地在他的脑海里一格格展现。他羞于面对那些屈辱的场面,更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一名堂堂军人会成为一群邪恶少年的俘虏,而自己那曾经引以为豪的健壮躯体会经如同玩具一般被随意地、尽情地、甚至是创造性地玩弄、奸淫。肉体上的疼痛渐渐消退,但精神上的屈辱却如同根根钢针深深刺扎在他的心灵深处......这时,在他混乱的脑海里突然浮起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却隐隐绰绰难以辨清。难道是那个叫陈虎的健壮汉子,还是......还是那个叫顾斌的警察,这么一名高大威武的警官,竟也落到如此惨境。想到他们赤裸裸的身体,程战突觉脑袋一热,心脏竟砰砰狂蹦了起来。在唐家大院里一起被坏小子们调教时的间隙,自己也曾不自觉偷偷瞅过另外那三人赤裸的身体,每次都会让他不由地激动;尤其一些集体项目,当他们黏糊糊的身体相互接触在一起,拥挤、碰撞、摩擦时,更是让他产生强烈的冲动;甚至在一起经受惨烈的集体轮奸时,彻骨的屈辱中竟时不时还夹杂着丝丝缕缕莫名的快感。他不否认自己喜欢男人,军校里和战友的性萌经历更是让他刻骨铭心。突然,那个模糊的影子一下明晰起来:笔竖的一字浓眉,狭长的剑目,高耸的鼻梁,微黑的脸颊两侧两个可爱的酒窝,一身挺括的军服合体地穿在矫健的身躯上......啊,是他,秦龙天!一个似曾遗忘却又长埋在心灵深处的人彗星一般划进了他黑暗的脑海,仿佛一下点燃了整个夜空。程战心脏猛地一搐,莫名的憎恨顿时涌上心头。如果当初在军校中与这个同窗帅友没有发生过同性之欢,自己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爱慕上男人,又怎么会在网上结识陈虎并产生了见面的冲动,又怎么会落入小飞的陷阱并被拍了那些不堪入目的把柄,又怎么会被带到唐家大院遭受了那些惨痛的调教和无耻的奸淫......程战用力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他实在不愿再面对那些难以启齿的屈辱经历。他挣扎着在草丛中站起了身,四周环望,草野无际。时不时夜风拂过,轻摇着繁密的草丛,仿佛水面荡起的涟漪,叠叠荡荡,向远处层层延展。遥远山坡上的灯光已经渺小得如同萤豆,摇摇曳曳,与夜穹中的点点稀星连接在一起,甚至分不清了。程战略微平静了一下繁乱的心情,迈开了脚步,继续向前走去。尽管他不知道这无边的草野通向何方,但他决心逃离这里,让这场难言的梦魇成为一段永远不再归来的记忆。
也不知走了多久,程战感觉脚下的土地变得逐渐坚硬起来。借着皎洁的月光,一条坑洼的乡村土路出现在面前,一直探进了漆黑的夜幕中,看不到尽头。程战愈感疲惫不堪,双腿仿佛挂上了铅袋一般逐渐加重,每迈一步都越发艰难。他慢慢蹲下了身体,无神地望着面前寂静幽深的土路,试图恢复些许体力。突然,他朦胧的双眼似乎看见了两盏微渺的亮光忽明忽灭地闪烁在遥远的夜幕中。那是.......随着亮光逐渐地临近,终于一个模糊的车影朦朦胧胧地出现在远处的土路上。程战心里一喜,如同在这漆黑的夜里提前看见了曙光。他踉踉跄跄地站立起身体,跌跌撞撞地跑了几步,叉着双腿直挺挺地站在土路中间。
(三十)贵 客
随着车影渐近,一辆小型轿货逐渐映入了程战的眼帘。可是还有好一段的距离,轿货突然吱嘎一声一个急刹车,停到了二十来米远的地方。显然车里的司机也已经看见了站在土路中间的程战。好一阵,车门才咔哒一声打开了,一个瘦削的身影从驾驶室里蹦了下来。由于被明晃晃的车灯照得睁不开眼,直到那个人影走到了程战的面前,用身体遮住了炽亮的灯光,程战这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瘦高的少年。
怎么?又是一个少年!程战头皮一麻,心脏也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大瞪着双眼,仔细地审视了眼前的少年好几眼,才逐渐松了口气,因为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无论是在让他不堪回首的唐家大院,还是在刚刚逃脱出来的那个淫恶贼窝,都不曾看见过。
那个少年自然也在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双手反捆、全身赤裸的高壮青年,尤其看到挂在他胯下的那个硕大铃铛时,更是瞪大了好奇的眼睛。
“小弟弟,请帮帮我,帮帮我......”程战急忙央求道,已经顾不上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的羞耻了
“你......”少年疑惑地看着程战好一会,才说出了一个字。
“小弟弟,我是,我是解放军叔叔......”程战些许迟疑地解释着自己的身份。
“啊?解、解放军叔叔?”少年已经瞪圆的双眼立马又大了一号,他上下打量着程战,竟憋不住笑了起来,指着程战光溜溜的身体说道:“可......可你身上 .....
程战下意识地上下扫了自己几眼,顿时羞愧不堪,是啊,有哪个解放军是这样的装扮。可是情急之下,已经顾不上那些了 ,他急忙解释道:“小弟弟,你听我说,我遇到了坏人,他们,他们把我的衣服给...扒光了 !
“坏人?什么坏人?”少年警觉地转着脑袋地向四周扫视起来
“啊,是一群...是一群坏小子。”程战回答得有些迟疑。
“坏小子?是...小孩?”少年盯着程战的眼睛疑惑地问道。
“是...是...”程战垂下了脸不好意思去看少年。
好在少年没再继续追问。“那,那你想怎么样?
“小弟弟,求求你 带我离开这 ,那些坏小....那些坏人发现我逃跑了,肯定会来追的。”程战急切地说道。
“那....那你上车吧!”少年有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终于同意了。
“小弟弟,你看......”程战向少年继续请求道:“.....你看能不能把哥哥的手解开?
“手?”少年转到程战身后,看了看程战反绑在背后并与脖子上的绳套吊在一起的双手,却并没有上前去解绳子,而是又转回到程战的面前,坚定地说道:“现在我可不能给你解开绳子。
“为什么?”程战不解地脱口问道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你是被坏人扒光了衣服,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啊!
“啊?”少年的回答真是让程战无言以对,“可可....”
“可什么?”少年抢声道:“你到底想不想上车?不想上我可要走了。
“想,想,这就上,这就上.....”程战连声说道,此时他哪还有讨价的余地,还是暂时逃离这里再说。少年领着程战走到车前,把另一侧的车门为程战打开,程战急忙走到车门边,可是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去抓扶手,只能高抬起左脚踩在车踏板上,一使劲,右脚刚抬离了地面不高,在坚硬的砖头上上足足跪了大半宿早已疲惫不堪的膝盖哪里还吃得住劲,立马一软,右脚登时又落回到了地面上,连试了几下,居然都没等登上去。
“小弟弟,帮叔叔一下好吗?我迈不上去啊!”急切之下程战向少年央求道。
“你怎么这么笨啊!”少年不屑地嘲笑道:“这么大人连车都上不去啊!”
“我....我.....”程战一脸羞愧,嘴里吱吱呜呜。哪里好意思说出原因。
少年弯下腰把脸贴近了程战的两腿,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见了他双膝上两大块青紫的淤痕,说道:“我说的呢,这是跪的吧!
程战一惊,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少年不加思索就回答道:“在膝盖上,不是跪出来的还能是怎么弄出来的!
程战脸上一热,好在一脸的愧色被浓重的夜幕遮盖住了。
少年走到程战身后,双手一下按在程战光裸的两个屁股蛋上。
程战“啊”的一声惊叫,少年的举动一下勾起了他不堪回首的屈辱记忆。
“我托着你屁股,你往上迈吧!”少年说道。
程战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声说道:“好,好.....”程战边说着,左脚用力一蹬,右脚又抬离了地面。少年托在程战屁股上的双手用力一抬,顺着势把程战推进了驾驶室。
汽车终于缓缓开动了,坐在驾驶室里的程战的心里终于算着了点底。
少年开着车,突然扭着脑袋把眼睛瞄向坐在身边程战的胯下,问道:“唉,我说解放军哥哥,你那儿.....那儿怎么还吊着铃铛呢?
程战登时满面臊红,他真不知该怎么去向少年解释这个来历,索性请求道:“好弟弟,你看...能不能帮哥哥把那解下来?
“好说......”少年痛快地答应道,却并没有停下车,而是向车后转过了脑袋,大声喊道:“......石头,石头,别睡了,快起来,起来......
程战一愣,这才知道车里还有一个人。他转过头,只见座位靠背后面有一个狭长的空地。少年把手伸进了那个空地里推了几下,一个胖墩墩的男孩一边揉着眼睛在里面坐了起来。
“干嘛呀.....咦?这是谁?”男孩突然看见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程战,疑惑地问道。
“是个解放军哥哥.....”
还没等少年的话音落下,已经完全坐起来的男孩把头探到到了前面,惊奇地叫道:“哈哈,他怎么...怎么光着屁股呀.....
“别问了......”少年打断了男孩的疑问,也为尴尬万分的军人解了围。“......你把大哥哥下面的铃铛接下来。
“下面?哪啊......”男孩继续把脑袋往前探,终于看到了军人那吊在两股间的硕大铃铛。“......哈哈,他卵子...那儿还吊着这么个东西呢......自己解开不就得了。”男孩刚说完,就看见了程战绑在背后的双手,登时就明白了。男孩把身子倒挂在两个座背之间,上身则伸探到了程战的腹前,双手试探般地抓住了程战的生殖器。
可这一把似乎抓在了程战的心上,他恍惚又回到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场景之中,被那些可恶的少年尽情玩弄自己生殖器的屈辱画面一幕幕在他的脑海中飞速闪现。他的身体不由猛地一挣,似乎要逃脱那些又将施加于身的无耻凌辱与玩弄。
“唉....别动...别动啊.....不想解开了?
男孩的话一下把程战拉回到现实,他重新又记起自己已经从魔掌中逃脱了。挣动的身体也一下安静了下来。
男孩的双手来回翻弄着程战的生殖器,好一阵才把将铃铛吊在阴囊根部的皮绳解开。当沉重的铜铃终于从阴囊换到了男孩的手中,程战顿时感到身上一下轻松下来。他尴尬地朝着男孩笑了一下,羞涩而又满怀感激地小声说了句“谢谢”。
车子颠颠簸簸地行驶着,寂静幽深的土路蜿蜿蜒蜒,一直延伸进漆黑的夜幕,漫长得仿佛没有边际。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这么晚还出来?”程战小心地向开车的少年问道。
“叫我生子就行,后面的是我弟弟石头......”少年痛快地回答道:“......我俩去地里收西瓜,得赶在天亮前送到县里。
“你们要去县里?”程战惊喜道,可是他一低头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身体,眉毛不由紧皱了起来。他试探地想少年请求道:“小弟弟,你看,能不能帮哥哥找件衣服?
“衣服?没有,就我俩身上穿着的,也不能脱给你啊!再说,你那么大的个子也穿不下啊!”少年咧着嘴笑着说道。
程战如同凉水浇身,一下心凉了大半截。可是自己这么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到了县里岂不是丢死人!于是他仍抱着半丝的企望向少年央求道:“小弟弟,求求你再找找,哪怕能找出个布片,帮哥哥遮遮羞也行啊。
“布片嘛......”少年略微想了一下,扭过头向后面的男孩说道:“......那就把那件拿出来给大哥哥穿上吧!
听到少年的话,程战顿时喜出望外,一连三四天寸丝不挂、羞处尽现的身体终于可以遮掩一下了。男孩在座后翻了几下,举起的却是一件粉红色的短纱裙。
“啊?”程战失声叫道,这个结果可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怎...怎么....是...这个.....”
“没有别的,就这件,这还是上次我姐忘车上的呢!”少年一脸的无奈,接着继续追问道:“你穿不穿啊?
“可..可...可这件...也....”程战支支唔唔道,心里一团乱麻。
“不穿就算了,那你还是光着吧!”少年似乎有些不耐烦,扭脸向石头说道:“大哥哥不穿就放回去吧!
“别,别.....”情急之下程战也顾不了许多了,一丝不挂地坐在两个男孩身边已经让他感到非常难堪,他急声说道:“......我穿,我穿。
由于双手被绑在背后,所以穿裙子的任务还得由石头帮忙。小男孩仍旧把身体从座后探到了前面,俯趴在座位上,双手抻大了裙口,穿进了程战的双脚上。然后顺着他赤裸的双腿向上套。当套到屁股下面时,程战在座位上欠起身体,让小石头把裙子全拉了上去。
“哈哈,解放军哥哥,别说你穿这条裙子还真挺合身的!”少年一边开着车,一边斜着眼睛瞄了几下程战穿着裙子的下身笑着说道。
“啊..是吗....啊.....”程战一边尴尬地支吾道,一边忍不住向偷偷看去。只见又瘦又短的纱裙被自己粗壮的身体撑得已经走形,下面露出的两条毛烘烘的粗腿显得极其可笑。而且轻薄的纱裙被抻拉得几近透明,半隐半透地露出了掩盖在下面的黝黑的生殖器,显得尤其滑稽和淫秽。
“小弟弟....等有机会...给我换一件,行吗?”程战一脸期盼地乞求道。
“行,可是现在没有。”少年不假思索痛快地回答道。
程战的心稍微平静了下来,他向后倚了倚身子,把头侧倚在座背上,痴痴地呆望着车窗外荒寞无垠的旷野。温柔的月色窥进车窗,贪婪地拥吻着疲惫军人那英俊的脸庞。在他那渐渐合拢在一起的双眼中,闪烁着星星一般的光亮,似乎是.....没有溢出的两滴泪光。
车子颠簸地在漆黑坎坷的乡村土路上行驶着,半倚在座位上的程战也迷迷登登,半睡半醒。尽管连续数日无眠无休的调教和奸淫已让他疲倦不堪,但混沌迷乱的脑海中仍残存着最后的一点理智还在不停地告诫着自己要保持警惕。他时不时用半眯的眼睛偷偷瞄向身旁开着车的生子,从他那悠闲地吹着口哨的轻松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半点的可疑。程战逐渐放下心来,不是他多疑,几天的遭遇已经让他成了惊弓之鸟,看见的每一个男孩都会让他心惊胆寒。
在一个岔口处,货车拐上了一条更加狭窄颠簸的土路,顺着这条狭长的土路行驶到了尽头,终于在一片黑黝黝的田地前停了下来。生子打开了车门,双手一撑车座,身体灵活地蹦到了地上。后面的小石头麻利地翻过了椅背,坐到了刚刚空下来的驾驶座上,双手兴奋地抓着方向盘来回转动着,嘴里还一边大声‘嘟嘟嘀嘀’地叫喊着模仿着汽车喇叭的声音。
程战用力摇晃了几下脑袋,让自己昏昏沉沉的神志清醒了些许。他愣愣地看着站在车外四处张望着的生子,不知道他在寻找什么。忽然,生子的双脚高高地蹦了起来,双手还在空中大幅度地挥舞着,嘴里也‘噢噢’发着尖锐的叫声。不远的黑暗中,突然闪现出了几个瘦小的人影,都在快速地奔跑着,很快就窜到了生子的面前。
借着月光,程战看清了那几张稚嫩而又邪恶的面孔,嘴里禁不住一声惊喝。他在座位上艰难地挪动着双手反绑的身体,想要从已经身旁已经敞开的车门跳出去。可是他刚一动作,坐在旁边的小石头突然快速地伸出小手,一把就抓在程战的两胯中间,隔着薄薄的纱裙,死死地薅住了他的生殖器。
“啊?你、你......放开.....放开我....”惊讶伴随着屈辱,已经让年轻的军官语无伦次了。
“放开?放开你还能跑哪去?”小石头一脸的轻松。说罢,他果然松开了小手,任由惊慌失措的军人挣动着身体从车门蹦了出去。
程战一个踉跄站到了地上,丝毫不敢停歇,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向车后跑去。瘦窄的纱裙紧紧箍紧着他的双腿,根本迈不开步伐,只能快速地倒腾着小碎步。尤其双手还反绑在身后,使得剧烈摇晃着的身体很难掌握平衡。
“哈哈哈哈...快看快看,他跑的多他妈难看。
“嘿,悠着点,裙子撑裂了,大黑屁股又该露出来了!
程战哪里还顾得上身后少年们的嘲笑声,扭动着滑稽可笑的身姿,努力地向前奔跑着。可是再竭尽全力,禁锢的双腿由于迈不开步伐,也奔跑不起来。程战心里真是既无奈又懊悔,想不到自己恳求穿上的遮羞之物此时却成了束缚自己的枷锁。
少年们开心地嘻嘻笑着,跳动着轻盈的脚步,毫不费力就赶上并围住了仓皇奔逃的军官一起奔跑起来。任由狼狈不堪的军人左奔右突改变着奔跑的方向,却也始终逃脱不掉少年们的包围圈。
“嘿嘿,别费劲了,有这力气还是回去给我们好好表演吧!”‘小眼镜’吴迁笑着说道,几步窜到还在疲于奔命试图逃跑军人身前,右腿一伸,绊在他凌乱的双脚前。
军官的身体本来就歪歪跄跄、左摇右晃,哪里还能躲得开这突如而至的袭击,一个跟头就跄了下去。由于双手绑在身后无法支撑,只能任由高大的身体重重地趴倒在地上。
少年们围拢上来,外号‘冬瓜’的矮壮小子抓着程战的头发使劲向上薅,疼得程战禁不住一声闷哼,身体却也不得不随着少年的手艰难地从地上滚爬了起来。还没等程战身体站直,只听‘刺啦’一声,那条紧紧裹在他粗壮身体上的纱裙终于再也经不住撑涨,从中间裂开了。
男孩们手中的电筒一起打亮了,转着圈地在程战的身上照了起来。
“哈哈哈哈......快看快看,他穿的...穿的那是什么啊!”‘冬瓜’首先兴奋地喊叫起来,手里的电筒在程战的身体上放肆地照晃着。
“哈哈,是裙子,呵呵呵呵...还是红色的呢!”‘麻杆’接声说道,
“良哥打电话让我们弄几套漂亮‘叶子’(黑话,指衣服)回来,说好好‘打扮打扮’这个当兵的,这不我们可是弄了好几件呢!”生子解释道。
“呵呵,路上你俩就给他打扮上了!”‘狗头军师’吴迁笑着说道,
“妈的,他嫌光着腚臊得慌,看见这条裙子就嚷着非要穿......”生子大声叫喊道,撒起谎来真是眼都不眨:“......穿上后别提他多美了。
“还是我给他穿上的呢......”小石头蹦着高大声报着功,恐怕落了后:“......他那个大圆屁股,好容易才套进裙子里。”话音刚落立马引起大家的一阵哄笑。
“小崽子,你连解放军叔叔的屁股都敢摸。”吴迁故作严肃地调侃道。
“那算什么......”小石头越说越来劲:“......给他解卵子上铃铛时,那根大黑鸡巴被我好一顿翻弄呢!”
自然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高大的军人怔怔地站在那里,仿佛做梦一般。
“对了,还有这个呢!”生子想起了什么,坏笑着从车厢里拿出了一个白花花的物件,软塌塌地举到大家面前。
‘瘦皮猴’眼尖嘴快,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声叫道:“这个好,这个好......”‘瘦皮猴’边说边一把抢过了过来:“......我帮他戴上!”当‘瘦皮猴’把那个物件展开并绕围在程战的胸膛上时,所有看出端倪的男孩都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程战只感觉身上上被紧绷绷地箍上了一圈带有弹性的布带,低头一瞧,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登时臊得无地自容。只见一个白花花的胸罩端端正正地扣在自己的胸膛上。
“妈的,好看吗?”‘瘦皮猴’清脆地在军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尖声问道。
又惊又臊的军人哪里还能回答得出口。
“妈的,怎么不回答...妈的,说啊...狗操的,你不是能跑吗...害得老子差点被良哥大刑伺候...妈的,抓不到你老子还不得被修理惨了...快说,好看吗......”‘瘦皮猴’一边大声问着,一边在军人结实魁梧的身体上连踢带打,报着因不小心让犯人逃跑而一路都在担惊受怕的私忿。
生子也已猜出了是怎么回事,他朝‘瘦皮猴’卖好道:“猴子,以后可得小心点,要不是这次被我俩碰见,良哥还不得收拾死你。
“可不......”‘瘦皮猴’一咧嘴,背上早已起了一层白毛汗:“......刚才接到小石头的短信,说这家伙在你俩车上,可真算把我给救了。
吴迁走到程战面前,竖起手中的电筒径直照在他的脸上,调皮地问道:“解放军叔叔,光着屁股你想跑到哪去呀?”
程战被晃得睁不开眼睛,索性把脸扭到一边默不作声。
“呵呵,要是被别人看见你可就露脸了......”吴迁的手电跟踪着军人的脸,继续不急不慢地说道:“......是不是还嫌你们的那些光身靓照不够丢人啊?
军人的身体猛地一震,灯光中的那张俊脸痛苦地紧蹙起来。
“甭跟他废话了......”‘冬瓜’一伸手探进程战下身套着的纱裙那已经裂开的缝隙中,一把就薅住了他的生殖器,使劲拽着向轿货车走去。听到军人痛苦地‘哎呀’一声高叫,‘冬瓜’幸灾乐祸地说道:“......妈的,这你就叫上了,哼哼,回去有你叫的。”
其他男孩急忙紧跟在后面,吴迁边走边坏笑着喊道:“上了车让他屁眼朝天地给我蹶一路。
两辆彪悍的摩托赛车一溜烟地灌进了修车厂的大门,前面的一辆依然丝毫也没减速,一直奔着正蹲在一辆旧货车前专心致志焊着保险杆的‘瘦皮猴’冲去。‘瘦皮猴’背对着大门,脸上戴着遮板,手里的焊枪还兹兹冒着火星。听到身后有动静,刚扭过脑袋,一个硕大的车轮就几乎就贴在他的鼻子尖上,登时吓得差点一个高儿蹿起来。
“哈哈哈哈......妈的...看把你小子吓得.....”骑在摩托上的人把头盔一摘,指着‘瘦皮猴’笑得不亦乐乎。
不用看,‘瘦皮猴’也知道是面前这位是哪路的神灵,虽然心里暗骂,脸上却不得不挤得象朵花似的讨好地打着招呼:“闯哥,你差点吓死我。
这个浓眉大眼一脸虎像少年叫刘闯,是市里一位权倾一方的高官的独子。出身显贵却家风不良,从小骄奢跋扈,无法无天,在老贼在世的时候就和‘胡狼’是哥们,现在俨然成了这里的二当家。他年纪虽然不大,但心狠手黑的程度一点不比‘胡狼’逊色。更加之仗着老子在地方上位高权重,犯起混来比胡良更加肆无忌惮。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城里,带着自己的一帮小兄弟追鸡打狗,胡作非为,有时则到城郊的胡良这玩耍消遣。胡良自然也巴不得交下这位’县太爷‘的公子以壮腰杆,所以自然礼待有加。
“良哥告诉我抓了条军犬,叫我过来耍耍,在哪呢?”刘闯一边从摩托赛车跨了下来,一边向四处张望。
“嘿嘿嘿...”‘瘦皮猴’诡异地一笑,一指后院:“......在后屋里呢......”坏小子向刘闯一挤眼睛:“......良哥还在训呢!”
“妈的,这么大的院子,怎么还在屋里训狗?”刘闯脱口而出道。
“啊?”‘瘦皮猴’一怔,这才明白眼前的这位大爷感情是奔着真狗来的。坏小子有心也不把这事点破,认真说道:“这条‘军犬’可不好训,昨晚还逃跑了......
“ 跑了?那他妈还让我来耍个屁!”刘闯瞪着虎眼吼道。
“闯哥,我还没说完呢......”‘瘦皮猴’急忙解释道:“......这不又给逮回来了,好一顿收拾,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一气都没歇。”
“妈的,不听话就得狠训。不过,要是条好狗,可别弄伤了?
“是条好‘狗’......”瘦皮猴’嘿嘿一笑:“......‘军犬’嘛,体格棒着呢!”
“光听你说的热闹,还不带我们看看去。”和刘闯一起来的另一个白净少年迫不及待地说道。这个叫许亚雷的少年是市里恒发地产老总许建业的儿子,家业丰厚,胯下的摩托赛车比刘闯的还贵上一个档次。
“麻团,过来帮我焊完,下午人家来提车。”‘瘦皮猴’向院子另一头正在擦油箱的‘麻团’喊了一嗓子,然后扭头对着刘闯二人一摆脑袋,三人顺着院侧的窄道向后院走去。
“我说‘猴子’,那条军犬在哪抓的?”刘闯一边走一边随意地打听道。
“是别人抓的,给送来的。
“别人?送来的?谁啊?”刘闯连声问道。
“唐帅宝......”‘瘦皮猴’麻利地回答道:“.....对了,闯哥知道他吧?
“唐阎王?”同在社会上混,对于那个混世魔王刘闯自然也不陌生:“......怎么不知道,这小子当初进少管所,他老爹‘唐大炮’没少上我老爷子那跑关系。也别说,是个人物,在里面这小子还称王称霸,把整个少管所都搅翻了天。
“不过,他怎么给良哥送了条狗啊?他们俩个好像没什么来往啊!”许亚雷不解地问道。
“哦?啊,一会良哥跟你俩说吧。”‘瘦皮猴’故作神秘地说道。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到了后院。一排长长的红砖库房,中间是一扇紧闭的木门,两侧的四个窗户都遮着厚厚的布帘,把里面掩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大白天的,挡他妈哪门子窗帘呀!”刘闯脱口骂道。
“就是,这大热的天,也不怕在里面捂出痱子。”许亚雷自然也是不明所以。
‘瘦皮猴’依然不做任何解释,上前敲了敲门,随着门插响动之后,门开了一个缝,探出了一个男孩的脑袋。
“告诉良哥,闯哥他们来了。”‘瘦皮猴’说道。
男孩把脑袋转向了刘闯和许亚雷,打了个招呼,却并没直接把门打开,而是脑袋又缩了回去,把门也关上了。
“嘿,这小兔崽子,怎么不开门,还报什么告,不就是训条狗吗,整这么紧张......”刘闯正大声地嚷着,门从里面打开了
还没等‘瘦皮猴’带路,刘闯一步就跨了进去,同时大咧咧地嚷道:“良哥,训条军犬也不至于这么神秘呀,弄得跟......”刘闯的话还没说完,就立刻顿住了,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偌大的房间里灯火通明,中间赫然一具全身赤裸的高大身躯,反绑双手、大叉着双腿背对着门直挺挺站在那里,头上顶着一盏点燃的油灯。刘闯先是一愣,然后心里马上猜想到可能是胡良在给哪个犯错的小弟实行家法。胡良心毒手辣,发起狠来六亲不认,类似这样的‘顶灯罚站’场面刘闯也见过几次。可是见过的那几次最少也给那些受罚的小弟留个裤头,象这样一丝不挂、浑身光溜溜地动刑倒是头一回。也许是犯了严重的错误?不对,虽然那人由于双腿大叉使得身高降低,但也明显高出屋里其他所有人。而且,粗壮的双腿,健硕的背身,宽大的骨骼,结实的肌肉,无论如何也不是胡良那些未成年小弟们所拥有的。当刘闯走到了那具人体的侧面,看到那人的面孔,略黑的面孔上流满了汗水,虽然由于痛苦五官有些扭曲,但也明显看得出是一张英俊而成熟的成年人的脸。刘闯虽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可是心里却更加糊涂了。当刘闯转到那人的侧前方,目光马上就不自主瞄向关键部位。那人大叉的两胯间,坦露的羞处一览无遗,一根黝黑粗长的阴茎赫然向上坚挺地勃立着,下面两个硕大的睾丸由于阴囊被绳子紧紧扎住而显得更加浑圆饱满。扎住阴囊根部的绳子在阴茎的根部又缠了一圈,然后向斜上方拉紧,穿过吊在房梁上的一个滑轮后,下垂至离地一人左右的高度,沉甸甸地吊挂上好几片长短不一的厚铁片。光着身子顶灯已是见所未见,这在生殖器上弄的新招法更是让刘闯和许亚雷兴奋得两眼冒光。
胡良担着二郎腿倚坐在顶灯人对面的一把椅子上,看着刘闯和许亚雷光盯着顶灯人贪婪地看个没完,甚至都忘了和自己打招呼,不屑地把嘴一撇,说道:“闯子,来了也不和大哥打个招呼!
刘闯这才回过神,一扭头看见了就坐在旁边的胡良,尴尬地嘿嘿一笑,语无伦次地说道:“呵呵...都忘了...可不...良哥好啊!
许亚雷也连忙打过了招呼,眼睛又立马转回到了顶灯人的身上。
“良哥,不是抓了条军犬吗,在哪呢,还不牵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刘闯想起了今天来的目的,虽然此时这个目的已不重要,但又不好意思向胡良明问面前这个一丝不挂的黑壮青年何许来历,只能由此打开话题。
胡良把嘴向屋中间一努,说道:“那不是吗,你俩不盯着瞅半天了吗!”
刘闯和许亚雷的眼睛立马都瞪圆了,大张着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军、军犬.....”刘闯指着那个已经面现愧臊的顶灯人结结巴巴地向胡良问道,然后一拍自己脑门,突然明白了:“......噢!你说他是个当兵的?
胡良会心一笑,算是肯定,并补充了一句:“而且还是个军官!”
“啊?”
“乖乖......”
刘闯和许亚雷得到了答案,但还是一头雾水,却也禁不住围着军人那光溜溜的身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来。两人一边看,一边不住地啧啧赞叹称奇,四只眼睛里炙烧着的灼热火焰登时又臊红了军人羞愧的脸庞。
“呵呵,瞧瞧,他还臊上了......”刘闯看着壮军官绯红的脸庞放肆地嘲笑道。
“这身材,真带劲......”一旁的许亚雷也越发地肆无忌惮,开始在军人的身体上小心翼翼地抚摸起来:“......这要是穿着军装,还不得帅死人!
“唉。可惜,唐帅宝就是这么光着腚给送来的。”胡良也感到有些遗憾
“唐阎王?我知道他,是个狠茬儿。”
“可不,落在那个混小子的手里,不遭罪才怪呢!一会你看看他们的影集就知道了,连玩带操地花样可多了......”胡良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军人面前,一手薅住了他的鸡巴,使劲拉到刘闯和许亚雷面前展示起来:“......先看看这,鸡巴毛都薅光了......”军人被揪着生殖器的身体不得不向前拱着胯,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头顶的平衡,使得上面的油灯不因为身体的倾斜而掉落下来。“...... 嘿嘿,这还不算,连屁眼里的毛都拔得一根不剩呢。”胡良转到军人身后,一拍军人汗淋淋的脊梁,催促着他向前俯下身。军人小心地仰着尽量保持不动的脑袋,上身慢慢前倾,屁股也随之后蹶起来。胡良微一俯身,双手把在他的两臀上,用力向两边一掰,向双目放光的刘闯和许亚雷展示着已经完全暴露出来的被拔光了肛毛的秃屁眼。
“呵呵,可不,也是不毛之地了。”刘闯下流地比喻道。
胡良得意地松开手,扬起右手在军人的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让他直起身。猝不提防的军人身体一激灵,脑袋也不由随之一晃,顶着的铁皮油灯顺着倾斜的头顶一下就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了一连串当啷啷的刺耳余响。
“操你妈的,又弄掉了......”胡良恶狠狠地骂道,他朝旁边一挥手,命令道:“.....再给他长长记性。
胡良拉着刘闯和许亚雷回到椅子前一起坐下,这时两个少年已经站在军人身后,每人都手持着一根长竹板,轮班在他的后背和屁股上狠抽下去。每一下的拍打,都疼得军人的双腿前后踱动,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挣扎扭摆,可是不仅丝毫躲闪不开雨点般抽打过来的竹板,还剧烈拉拽着拴在命根上的绳子,让吊在空中的那叠沉重的铁片不停地拉上坠下,时不时相互磕碰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锐响。伴着噼噼啪啪的拍打声和悦耳的铁片声,军人还得用疼得走了音的嗓子大声报着数,直至报到三十,胡良才挥手示意让两个小行刑者停下手。
油灯又重新被灌满了油,点燃后再次立在军人的头顶。尽管从他被抓回来一直持续到现在的片刻未停的惩罚和训教已经让他疲惫不堪,但还得继续挺直身子、大叉双腿地把最后这一碗油顶完 趁着最后一碗油的闲暇,胡良向刘闯和许亚雷简单介绍了这只‘军犬’的来历,听得两人啧啧称奇。当刘闯和许亚雷一起翻开了胡良递过来的影集,两人的眼睛立马就牢牢钉在上面。一张张纤毫毕现的特写,一场场触目惊心的调教,一具具汗流浃背的躯体,一个个屈辱暴露的姿势......真是让两人开了眼界,直呼过瘾。
“不光军犬,这还一条警犬呢......”胡良细长的手指敲点着影集上的一张照片向刘闯和许亚雷得意地介绍道:“......那帮小子真会玩,瞧瞧,这招儿叫‘打鸟’。”照片上一个一丝不挂的高大青年拱胯侧立,浑身湿淋淋的,挺在胯下的长鸡巴被一股射来的细水柱哧得真象只小鸟似的扑扑楞楞地飞得老高。
“他是警察?”刘闯吃惊地脱口问道。
“如假包换.......”胡良瞧着满眼放光地笑声说道:“......马上就来咱这报到了,呵呵呵呵,就在这个周末。
(三十一) 遥 控
警局里难得这么安静清闲,顾斌坐在办公桌前,慌乱的心却片刻也平静不下来。他直勾勾地看着桌上的台历,上面的数字在他的眼里却如同催命符一般。后天就又要到周末了,想起在唐家大院里刚刚度过的上个周末,既让他心寒胆颤,却又愧臊难言。一连两天两夜众目之下的光身赤体,更不要说片刻不歇的轮流奸淫和那些淫秽下流的百般耍弄。在那里,他往往故意忘记了自己是谁,仿佛象征着正义和勇敢的警察身份与他自己毫不相干。无论是与那三个‘同伴’一起汗流浃背地进行比赛,还是被还不及自己胸口高的男孩揪着自己的生殖器兴高采烈地满院奔跑,或是以各种屈辱的姿势承受着一根根幼嫩鸡巴的轮流奸淫时......他都尽量让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那时,麻木能减轻些许耻辱,而清醒,则无疑会带来更大的伤痛。三天的工作又让他重新拾回了自己的身份,他又重新成为了一名勇敢无畏的警官。可是,可怖的周末逐渐临近,在那个大院里所经历的一幕幕惨痛场景又将重现。他不敢预期又将上演怎样的场面,但他知道,不变的他们四个人那一丝不挂、汗流浃背的躯体,改变的,无非是那些小恶魔们在一周时间里又新发明创造出的玩弄手段。这时,顾斌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摆放在唐家大院铁门前的那个大竹筐,那是他们角色转换的分界点。每次按照命令去那里度‘周末’时都被要求穿着自己的警服衣着齐整地到达门前,而在院子里身上当然又不允许有任何遮羞之物,所以进大门前当着所有围观的几十双戏谑的眼睛自己把全身脱光剥净已经成为固定的开场仪式。那时扔到竹筐里的不仅仅是所有从身上脱掉的衣服,同时还有他们作为成年男人的一切羞耻心和全部尊严。脱光全身后还得光溜溜地依次面对所有的‘小首长们’逐一立正、敬礼并大声报到,直至全部一一报告完后,再被一根小绳拴在鸡巴上在前面牵拉,后腰和屁股再被十几双脚连蹬带踢地踹进院子......
“小斌,想什么呢!”一个魁梧的身影从门口闪了进来。
“啊?没什么......”被惊醒的顾斌一激灵,连忙回答道:“......高队,有什么事?
“怎么,没什么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刑警队大队长高剑峰边说边走到顾斌的身边,右腕搭在顾斌的肩头,直立的手指灵活地撩拨着顾斌的耳廓:“......你不去看我自然我来看你了。
“别,别,高哥,现在在单位......”顾斌惊慌失措,连忙站起身,摆脱了高剑峰的抚弄。
“怕什么,又没有人,不是都集训去了吗,一半会儿回不来。”高剑峰环顾了一下空荡荡的屋子,深沉的眼睛又投视在顾斌英俊帅气的脸庞上。
顾斌连忙低下脑袋,被自己的上司同时又是自己的性事蒙师盯着让他有些难为情
“大小伙子,还这么害羞,象个小男孩似的!
“啊......”顾斌心里一惊,仰起脸失声叫道。
“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穿上警服威武帅气,脱了警服.....呵呵.....天真可爱。”高剑峰没有察觉到顾斌的失态,一边痴痴地说道,一边把下垂的右手向前一探,轻轻抚在顾斌圆鼓鼓的屁股上。
顾斌看着眼前这个正满含深情望着自己的男人,内心深处却涌上了无比的憎恨。自己刚从警校毕业分到这个警局工作,就受到眼前这位当时还是刑警队副队长的高剑峰的百般照顾和帮助,他也把这个比自己大了八岁的副队长当成自己的敬重的哥哥。由于自己远离家乡异地工作,高剑峰时常把他叫到自己家里吃饭,花容月貌的高嫂不仅烧的一手好菜,而且贤淑达理,自然也让孤单的顾斌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一来二去,混的如同一家人似的。一次,高嫂随单位集体出国旅游,高剑峰把顾斌叫到家里,连激带劝,半斤白酒把本滴酒不沾的顾斌灌得酩酊大醉。当第二天顾斌昏沉中醒来,已经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高剑峰的身边。惊讶之下,高剑峰向顾斌坦露了爱意。顾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阳刚威武、相貌堂堂的刑警队长竟然喜欢男人。还没等惊慌失措的顾斌跳下床,高剑峰两把就又把顾斌按在床上,起初顾斌还拼力挣扎,可是当高剑峰略带着坚硬胡茬的嘴在他身体上四处游走时,顾斌的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瘫软在床上......从此借着高队长的栽培和扶助,顾斌的工作也顺风顺水,并且还分到了他这个新进警员本不应该分到的一间新房。自然他和高队长的关系也在悄悄进行,直至去健身房被陈虎发现并勾引。
看着面前这张端正威武的脸,顾斌心里的憎恨也越加深切。如果没有面前这个男人的勾引,自己又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又怎么与陈虎结识,又怎么会落入今天的境地。他一边用手拨拉开高剑峰的手,一边冷冷地说道:“高队,我现在在工作,请你注重点。
高剑峰却丝毫也没在意,手指一点顾斌,微笑着说道:“你还是有点小火气,有机会......”他一挤眼睛:“......我给你好好泄泄。”说完,一扭头走了出去。
顾斌慢慢坐到椅子上,心里更加繁乱。这时,叮当一声铃音从桌角的手机上传了过来。顾斌拿过手机,居然是一条彩信,却来自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顾斌点开了彩信,随着彩信的展开,一具浑身赤裸、布满汗水的健壮脊背赫然出现在屏幕中央。顾斌的心一下缩紧了,他忙连点按键,向下拉动着画面,果然一个粗大的酒瓶出现在那人大叉着双腿的光溜溜的屁股下面。图片下面还写着一行字:“警察叔叔,这个姿势不陌生吧!
顾斌直觉浑身的血液似乎一下都涌上了头顶,脑袋嗡的一下,眩晕起来。真是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平时唐帅宝也经常给他发些短信,无非是一些淫秽下流的辱骂调侃或是下达一些新的指令,可是象这样发来自己赤裸裸的被调教照片倒还是头一次,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可是,对方的显示号码并不是唐帅宝的,难道是他那帮小恶棍们中的什么人在拿自己开涮?顾斌有些吃不准,试探地回了条短信:“你是谁?
少时,短信就回了过来:“你的新主人!
新主人?这个称呼让顾斌感到极其惊讶。无论是曾经在地堡里对葛涛、胖子他们,还是在大院里对唐帅宝那一伙人,称呼只有一个,首长。浑身光溜溜却要以最标准的军姿向那些男孩们敬礼并高声称呼‘首长’的场面每天都要进行几十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主人,这个简单却又陌生的称谓让顾斌隐隐感到些许莫名的担心。
“请问,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顾斌急于知道内情,想都没想就发出了短信。可是刚发完,他就懊悔地狠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对方是什么人自己完全不知,这不等于自己承认了那些羞于启齿的难堪经历。
对方的短信回得倒也快:“看清楚,这是即时拍摄,你现在又没在我们这。你是急着想过来吧,别急,后天咱们就会见面的,因为这个周末你将在我这度过。嘿嘿,没认出来吗,此时正面对着我们坐桩的这位,是你的黑鸡巴兄弟啊!
啊!是程战,那个野战部队的帅军官!顾斌连忙翻回到照片那页,仔细一看,果然,无论是脑后齐短的发式,还是后背黝黑的肤色,显然不是自己。刚才乍一看到照片,光惊慌失措了,哪顾着仔细去看。顾斌稍微平复了心情,发了条短信改口道:“啊,不是,刚才写错了,只是想问问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照片!”
隔了一小会,短信回复了过来:“哼哼,看看这张!”文字下面附着一张照片,自己那张扭曲痛苦的面孔展现在顾斌眼前。顾斌感到心脏仿佛被谁狠抓了一把似的,身体禁不住剧烈抽搐了一下。随着画面下拉,自己双手抱头、大叉双腿痛苦坐在香槟酒瓶上的正面裸照完全显现了出来。
顾斌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都凝住了,身体也登时僵滞在那里。又一条短信随即而至 :“这是哪位呀?警察叔叔!
此时顾斌哪里还能找到回复的语言,脑海里早已混乱成一团。
紧接着,十几条短信群发而至:
“哈哈,卵子上还吊着哑铃呢,乖乖,阴囊能拉成这么长!
“屁眼里插那么深的酒瓶子,不会把屎捅出来吧。
“这是坐酒瓶照,还有坐鸡巴照想看吗?你戴着警帽坐鸡巴的样子好帅啊!而且一口气把好几根鸡巴都坐射了,厉害!
“不光有坐鸡巴照,还有吃鸡巴照呢!看这张,上下两根鸡巴一起吃呢。
“这张照片上是你被撑开的屁眼,一根肛毛都没有,被人薅光的时候叫的欢吗?
“一起光腚做操还是头一回见,那个鸡巴甩得最长的是你吧?以后给我们跳的时候也得这么卖力呦!
“围圈拉屎,互相擦屁眼,呵呵,你们的表情好丰富,好有趣!
一条条淫言秽语秽的短信接踵而至,尤其还间杂着一些彩信照片,上面无非是自己不堪入目的调教场景或是他身体的局部特写,把顾斌看得心惊肉跳,身体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从不同的手机号上一起涌来这么多短信和照片,肯定不是一个人发的,也就是说,对方应该是一群人。起初那个突如其来的短信只是让他感到蹊跷,而此刻,已经让他胆寒。他活动者僵硬的手指,好容易才发出了一条短信:“请问你们是宝哥的朋友吗?
“怎么,堂堂的警察叔叔也向那个混球儿叫宝哥?
顾斌脸上一红,但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些,急忙发短信问道:“你们想要怎么样?”从对方的口气中他已经感觉出对方应该不是唐帅宝的朋友,可既然不是朋友,又怎么会有唐帅宝和他手下们拍的那些下流照片,那个继续被扣在唐家大院的帅军官又怎么会在他们手上。(小六子的被抓和唐帅宝用影集前去换人的事都是在陈虎和顾斌离开唐家大院之后的事情,所以,这其中的变故他就是想破脑袋自然也猜不出来)。
“现在给你的鸡巴拍一张照片,立即发过来。
对方的回复让顾斌大吃一惊,这样的要求真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在手机上打了一个‘?’发了过去。
很快对方就回复了:“妈的,还让我说第二遍吗!”
“可我现在在上班啊!”顾斌的短信试探着对方的态度
“是不是想让我给你的同事们也发发你的靓照啊?你们警局门前公示板上的联系号码我们可都记下来了。或是,在你们警局网站上贴几张?嘿嘿。
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顾斌急忙起身出了办公室,快步穿过走廊,进了洗手间。洗手间里空无一人,顾斌走进了最里侧的一个隔间,把门插牢牢插上,然后双腿叉立在马桶两侧,解开了警带,外裤随即掉落到了膝盖上。顾斌半褪下白色的底裤,让软塌塌的生殖器耷拉在裤沿上。他右手持着手机,把上面的摄像头瞄准了目标,当调整好角度和方位后,‘咔嚓’一声微响,顾斌按下了拍照键。瞬间的闪光之后,占据了整个画面的生殖器一下定格在屏幕上。由于没有丝毫阴毛的遮掩,这个硕大微黑的丑陋家伙显得格外突出。顾斌按动着按键,把这个想都未曾想过的自拍照发了出去。
只一会,对方的短信就回了过来:“妈的,怎么是软的?两分钟内把你的秃鸟搓硬,照片发过来。注意,要搓成最大最硬状态。不过可不许弄射了,嘿嘿,见面时我可要亲手给你打出来。
顾斌眉毛紧皱,左手却不自主地探到大叉的两胯间,抓住了阴茎努力地‘操作’起来。当坚硬勃挺的阴茎被右手的手机找好角度拍下了照片后并发出去后,他甚至都没弄懂自己做的究竟是对还是错。当然,对错此时已不重要,因为,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不错。”看来对方终于满意了,可是随即又发来了一条短信:“A,B,C,选一个。”
这条没有缘由的短信真是叫顾斌摸不着头脑,他用短信疑惑地问道:“什么意思,选什么?
“操你妈的,少废话!”对方似乎不耐烦了。
顾斌犹豫了一下,发了一个B字过去了。
“回去工作吧,随时给你新的指示。”对方的回复让顾斌暂时如释重负,他急忙穿好裤子,走出了洗手间。
尽管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但顾斌哪里还有心思工作,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胡思乱想着那些短信的主人究竟是什么来路。半小时后,办公桌上的手机信息提示铃音再次响起,一条彩信突如而至。顾斌拿起手机,小心地捧在掌心,简直像是捧着一个危险的炸弹。的确,此时这个手机对于顾斌来说就是一枚炸弹,里面的内容早已在年轻警官的心海里炸起了滔天波澜。他双掌侧立小心地遮住两侧,低垂下头,点下了按键。又是一张照片。一根裹满了红通通蜡油的粗大阴茎盎然挺立在画面中间,圆滚紧缩的阴囊也被蜡油完全包满。下面一行文字:“按照你的选择,我们刚给你军官兄弟的粗鸡巴上穿了件红外衣,好看不?费了整整两大根蜡呢!”
顾斌心里一惊,同时也明白了刚才的那个莫名其妙的选择题是什么意思。想到那个身处魔掌的年轻军官因为自己的一个随意选择而刚刚遭受了如此折磨,顿时感到万分愧疚。他急点按键,快速地写下了“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让我选择什么啊”发了过去。
“选都选了,就别客气了,我已经告诉了你的军官兄弟是你选择的啊!其实他应该感谢你没选C,那个选项是蜡油滴肛门,嘿嘿,不仅里面都滴满,屁眼外面也得要糊住呢!
顾斌真是无语了。虽然还没与短信另端的那些人见过面,甚至他们的来历自己都一无所知,可是,恐惧的阴影已经侵袭他的心头,与已经让他心惊胆寒的唐帅宝那一帮人相比,这一伙人无疑更加老辣,也更加凶狠。
“A,B,C,再选一个!”短信又来了。
顾斌的右手狠狠掐着手机,恨不得要把它捏碎,这道没有任何题面的选择题真是让他无从选择,曾经经历过的任何一场考试都没有像现在如此艰难。
“你奶奶的,怎么不选?用不用我发几张你的靓照给你的同事和领导,让他们都猜一猜是谁?”对方似乎感觉到了顾斌的艰难,随即发来短信催促道。
顾斌的手一哆嗦,手机差点掉到地上。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无奈地打上了一个‘A’,后面小心地问道:“你们会把他怎么样?”
“他不会怎么样,因为,这次是给你自己选的。嘿嘿,可不许后悔啊!”
顾斌愣在那里,这个答案真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对方显然实在戏弄他,他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猫爪下的老鼠,在被一口吞下之前,还要遭受尽情的耍弄,更为可怕的是连耍弄他的人是谁他还一无所知。虽然,让他胆寒的周末后天才到来,但心理上的调教却已经提前开始了。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惊醒了错愕中的顾斌。他看着手机上的来电号码,正是那个发短信的人。惊慌之下,他还是把电话放到耳边,按下了接听键。
手机里没有说话,但顾斌也隐约听到了听筒另一侧的微微呼吸声。
“你——是谁?”顾斌不得不打破僵局。
好半天,里面才传出了‘哼’的一声,然后,一个略显低哑的声音慢慢响起:“你的声音很有磁性,和那些照片上的你一样让人着迷。
听到照片,顾斌心脏猛地一个抽搐,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你...你...究竟想...想怎样?”
对方根本不接他的话茬,冷冷地命令道:“叫声主人!”
顾斌嘴唇一抖,一个‘’字刚冲出嘴边就立刻收住了,他压低了声音哀求道:“请、请你放过我,要什么我都......
“你妈的,最后一次机会!”对方斩钉截铁打断了他的话,提高了嗓门凶狠地地说道。
“别...主人!”情急之下顾斌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说完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
“好奴才,这才对......”话筒里的声音充满着得意:“......一会儿就把指令给你发过去,认真准备吧!
指令?顾斌一头雾水,可还没等他发问,对方就已经挂掉了电话。
没等多久,条条短信就接踵而至,上面下达的指令让年轻警官的眉头越蹙越紧:
“下班后先去买二十个木夹子,都要大号的
“四根粗蜡,劝你买之前最好先在脑袋和肩膀上比量比量,看能不能稳稳当当立住。
“一个乒乓球,你那经常挨操的屁眼吞进它应该不会费什么事。”
“买一大瓶香槟庆祝一下今天的相识,记住,香槟酒可要买瓶子最大的,呵呵,就是你最熟悉的那种。
“对了,希望你家有大衣镜,没有的话,就赶快去准备吧!”
顾斌急匆匆地打开家门,蹬掉了靴子就往卧室里冲。下班离开警局前副局长临时开了一个小会,耽搁了二十几分的时间。当他骑着摩托飞驰到家,跑进旁边的超市按照指示买完了木夹子、粗蜡和大香槟并冲出商店时,已经只差五分钟就到六点了。顾斌刚奔进了卧室,短信声就响了起来:
“希望你已经进了家门,走到衣镜前把鸡巴掏出来,一分钟内发个全身露鸟照过来。
顾斌微怔了一下,无奈地走到了大立镜前,解开警裤上的扣子,把自己的阴茎掏了出来,耷拉在裤门外,然后把手机摄像头对着镜子,前后左右调好了距离和角度,咔嚓一声,一个全身警服却阴茎外露的全身照定格在屏幕上,然后向对方发了过去。
很快,对方的短信就回复过来:“合格。全身脱光,只戴警帽正面全身照,两分钟!
随着件件衣裤的剥离,健美的身体也逐渐地在镜子中坦现出来。当最后的白色底裤从双腿上脱落出去,一具只戴着警帽的赤裸身体毫无遮掩地坦现在立镜中,那堪称完美的健美身躯甚至让顾斌自己都感到一阵兴奋。他象在欣赏别人一样痴痴地呆看着镜子中的影像,右手无意识地在健硕的肌肉上轻抚游移着,结实的肌肉块块坟起, 细致的肌肤微闪着油光,甚至连上面残存的几处没有完全消退的淤痕都使得这漂亮的身体更添性感。突然,短信的铃音猝然响起:“妈的,磨蹭什么,半分钟内发过来。
顾斌一下警醒过来,赶紧把手机上的摄像头对准了镜子,衡量好合适距离,终于,当自己那完美的身体清晰而完整地表现在手机屏幕上时,顾斌按下了快门,立即把照片发了过去。
“妈的,以后只要超时一次我就在网上给你亮一张你的光身靓照,或是给你的领导们挨个发几张,想试试吗!”对方毫不含糊地发出了威胁,同时又下达了新的指令:“转身,叉腿弯腰,秀一张你的大屁股,屁眼也得完全暴露出来。三分钟。”
顾斌背对镜子摆好姿势,当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镜子,屏幕上展现出来的画面真是让他羞臊不已。虽然比这暴露屈辱的照片都被拍过,但今天却要自己拍自己,真是做梦都不曾想过。终于,一张想一想都会让人脸红的自拍照在最后一刻发了过去。
“吃乒乓球,特写,三分钟。
顾斌的心一颤,对方的指令虽然简单,但他已经明白那个‘吃’字的含义。无论在地堡还是在唐家大院,无论是男孩们的硬鸡巴还是其它什么器具,只要在他们四个俘虏的肛门里抽插时,都叫做‘吃’。
顾斌紧皱着眉头,却无奈地大叉着双腿蹲在地上,探在胯下的右手捏着准备好的乒乓球顶在自己的肛门口上。虽然几天的空闲让肛门已经恢复了些许紧致,但毕竟被十几根少年的鸡巴轮番昏天黑地没遍数地奸淫过,稍微顶了几下,肛门就已经张开了。当乒乓球正好半进半出卡在肛门口中时,顾斌赶忙把手机探到胯下,调整好角度,拍了一张清晰的特写发了过去。
“哈哈哈哈,咬的还挺牢,几天没挨插,你的小屁眼又紧了点吧!”一句下流的调侃让顾斌的脸一阵发烧,耳边似乎能听见对方在接收到照片时放肆而无耻的笑声。随即,新的指令又发了过来:“按照样子做,五分钟。
这是一张彩信,展现着一具赤裸躯体的上半身。黝黑粗壮的身体上,狠狠地夹着两个大号的木夹,把挺立在胸膛上的两粒黑红色的乳头夹得扁扁的。顾斌自然知道那是谁的身体,那个壮军官已经成了模特,被那些不知来历却已经掌握了自己命运的神秘的‘新主人’们用即时转播画面的方式给自己下达着新的指令。
顾斌拆开了木夹上的塑料包装,逐个试了试,挑了一个劲道稍微轻些的,慢慢夹在自己的一个乳头上。当捏着夹子的手指完全松开时,敏感的乳头上传来的的疼痛还是让他咧了咧嘴。两个乳头完全夹好后,顾斌对着镜子把自己那乳头夹着木夹的胸膛拍下来发了过去。
很快又一张彩信指令就发了过来,照片上年轻的军官大叉双腿挺身骑坐在一个硕大的香槟酒瓶上。坐桩——那自然也是顾斌再熟悉不过的动作。军人的嘴里叼着一根燃烧的蜡烛,红亮的火焰照亮了英俊的脸庞。在他那大叉的两胯间,四个木夹分夹在根毛不剩的阴囊两侧,一个木夹竖直夹在挺起的阴茎头上。这次的规定时间用黑笔写在了军人光裸的胸膛上:五分钟 . 漫长的一夜,彩信随时都会发送过来。照片上不变的是军人赤裸的身体,变的是他各种屈辱的姿势以及身上木夹的数量和夹住的部位。对方在用军人的身体向顾斌下达着一个个新的指令。他随时要保证自己的姿势和身上的木夹与照片上的军人保持一致,而且必须在接到短信后的规定时间内完成并把照片发过去接受检查.....已是深夜,这场不见面的游戏还在没有尽头地持续着。顾斌虽已很疲惫,但还是丝毫也不敢松懈,短信铃音催命般地声声拉绷着他的神经,摇撼着他的意志。虽然痛苦,虽然屈辱,但他知道,他此时还算是庆幸的,至少不象在彩信另头那个可怜的军官,正遭受着那些神秘人的亲手折磨和玩弄。
(三十二) 报 到
白色的摩托车顺着笔竖的乡道不疾不徐地行驶着, 坐在上面的顾斌微微前倾, 双手扶按着车把, 左右摇动着脑袋, 向路两侧不停地张望打量着。 清晨的阳光穿过路旁茂密的浓荫, 忽明忽暗的树影闪在顾斌急切的脸庞上。马上就要到七点了, 规定到达的时间马上就到了, 可现在却连地方还没找到。 从城里开到县郊, 摩托车一路飞驰, 只用了半个小时。 然后按照短信上的指示在一个立着‘柳甸’ 牌子的岔口上拐到这个不那么平坦的乡间土道上。 土路的两侧是绿油油的菜田, 摩托车顺着土路开了好一阵, 拐过了一个大弯, 终于,在一片绿野中闪出了一道嵌着两扇破旧铁门的红砖围墙, 上面白灰刷着‘汽车修配厂’ 几个大字斑斑驳驳, 几乎辨认不清了。顾斌的摩托终于停在修配厂门前, 他坐在车上上下打量着,两扇锈迹斑斑的铁门紧闭着, 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顾斌左支地,右腿一扬, 身形矫健地下了车。 他慢步地走到铁门前, 先是扬头张望了几下, 然后又把耳朵凑近了铁门倾听两人片刻,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已经七点了,没有时间犹豫了, 顾斌对着嵌在铁门上的一扇小门扬起手臂准备叩门, 可还没等巴掌落在门板上, 那扇小门却突然从里面被拉开了, 一个尖削的小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顾斌
毫无准备, 扬起的巴掌定在半空, 一时不知是该放下还是该继续拍下去。“还行, 算你没迟到!” 那张瘦脸上两只鼠目白了顾斌一眼, 麻利地说道。 应该在门里早就观察到了顾斌。
“小弟弟. .... ” 顾斌刚要发问, 那个丑小子却已经把脑袋缩了回去。 只听里面一声尖细的嗓音大声喊道:“开门迎客!”话音刚落,两扇铁门就开始慢慢向两侧敞开。 随着大门逐渐的敞开, 赫然露出了一左一右分站在院子两侧高高矮矮的两排身影。 顾斌用眼睛一扫, 居然都是年纪不等的少年, 大的不过十六、 七岁, 矮的几个看上去也就十三、
四, 而且, 都是一个都不曾见过的陌生面孔。 正中间, 一把椅子上担着二郎腿斜身坐着一个瘦脸少年, 一双阴鸷的眼睛冷冷盯着自己。 怎么又是一帮这般年纪的男孩, 顾斌的身体不由地一震,地堡和唐家大院里的痛苦经历已经让他对于‘男孩’ 这个曾经不以为然的对象产生了莫大的恐惧, 先前的那些小瘟神还没敬走, 这又从哪来了这么一帮小煞星。虽然心里已在七上八下地咚咚打鼓, 但作为一个年龄上大出不少的成年人, 更何况还是一名堂堂警官, 怎么说也不能太过露怯,就是强撑也得撑下去。顾斌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迈动双腿忐忑地走进了院中。两个拉着铁门的少年一起把门扇慢慢合拢, 顺着门缝斜洒进来的阳光也似乎被逐渐地被挤扁, ,直至最后随着‘咣当’ 的闭门声,不情愿地被全部驱出了门外。 顾斌的脚步刚停下, 站在左侧一个斜叼着烟的少年一脸坏笑地把一个大竹筐扔了过来, 准确地落在顾斌的身前。竹筐随着惯性连摇带转了好几圈, 最后稳稳当当地立住了。 看着面前的竹筐, 顾斌心里一惊, 随即脸上微微一热。 这个无声的指令难道是.... 唐家大院那让人屈辱无比的报到方式想一想都让他羞臊不堪, 怎么好意思在这里重演。 顾斌装作不明白, 把脸一抬, 鼓足了勇气, 故作镇定地向坐在中间的那个少年大声问道: “你们是谁?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坐在椅子上的胡良却如同没听见一般, 根本不搭他的茬。 他尖细的下颚微微一扬, 对着场中间的大竹筐轻点了
两下, 然后就眯着似笑非笑的眼睛狠狠盯着顾斌的双眼。顾斌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蜂狠狠蛰了一下, 立即心虚了半截。 声音也不由地降低了很多:“做、 做什么, 我...不明白。 ”“你他妈的装什么傻...... ”站在右边一个皮肤黝黑外号‘黑头’ 的少年凶巴巴地骂道:“ ...... 在唐阎王那怎么报到不会忘了吧!” 顾斌的心猛地一搐, 真是怕什么对方偏偏提什么。可是当着这么多完全陌生的一双双眼睛, 而且还都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谁能有勇气去.. . ... 顾斌的语气又软了不少, 几乎夹带着央求的声调说道:“别, 别, 有话咱们好说..... ”
“没不让你说.... .. ”站在胡良身旁的‘狗头军师’ 吴迁立刻接道, 他扶了扶架在长着几点雀斑的尖鼻梁上的小眼镜, 笑着说道:“ . ..... 不过得先脱光了腚再和我们说。 嘿嘿,到时候不光听你说,还得听你叫呢... . ... ” 吴迁调皮地一挤眼睛:“ ...... 想不叫都由不得你。 ”顾斌脸上登时臊红一片, 怔怔地看着向他调侃的少年。 纤瘦的身体,白净的面庞, 看上去不过十五、 六岁, 怎么都看不出一星一点的凶恶, 甚至还很乖。清秀的五官配上一副圆圆的小眼镜, 无异于一个品学兼优的初中生。可是刚刚说出的话却是既直白, 又无耻。 看着顾斌红着脸怔在那里, 那个最先开门的‘瘦皮猴’走到顾斌身边, 歪仰着脑袋‘好意’ 地劝道:“别担心,警察叔叔, 为了迎接你今天本厂不营业, 嘻嘻嘻, 专门给你开个专场。 ” 这时其他的男孩也七嘴八舌地嘲弄催促起来: “就是, 来了就别客气了。 ”“当着‘唐阎王’他们的面能自己脱光了, 怎么, 当着我们还不好意思上了!” “不好意思? 在人家那儿整天光着屁股被人连玩带操又拍照的时候怎么好意思啊!” “快点, 再不脱我们可动手扒了。 ”
胡良把手在空中一扬, 所有的人一下都闭上了嘴。 他依旧没有说话,还是对着竹筐略点了一下尖尖的下巴, 然后扬起一只巴掌, 对着顾斌,三根伸竖的中指开始依次收回。 顾斌看着那双阴冷的眼睛, 感觉里面射出的寒气似乎能将自己冻住。 已经没有选择! 虽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他知道这个人和唐帅宝一样, 已经掌控了自己的命运。 甚至, 这种掌控从没见面时就已经开始了。 这个少年和唐帅宝究竟是什么关系, 顾斌百思不得其解。 是友? 话语之间毫无亲切与好感; 是敌? 却如何得到了那些隐秘的照片。已经无暇多想, 这样的现实他只能面对, 这样的结果他也只能接受, 对于唐帅宝那群人的凌虐他只能逆来顺受, 眼前的淫威又如何做丝毫的抗争? 而且今天即使不来这里, 也得照例去唐家大院度一个惨痛而屈辱得周末, 这次无非是换了个地方, 换了些折磨自己的人。 顾斌牙关一咬,右手抬到衣领上, 开始解警服上的扣子。上衣, 警带, 衬衫, 背心, 皮鞋, 警裤, 袜子, 随着件件的衣裤依次扔进竹筐里,顾斌结实健壮的身体逐渐暴
露在男孩们火辣的目光中。 终于只剩最后一条白色的底裤了, 顾斌双手抓着裤角, 真是难以脱下。 坏小子们兴奋地手舞足蹈,连喊带叫地起上哄来:“妈的, 继续啊, 你那只秃鸟都憋不住了吧!”“怎么了, 都脱成这样还知道臊吗!” “快脱啊,把你那大屁股蛋好好给我们秀秀。 ” “听说你屁眼里的毛也一根不剩了, 脱光了可得扒开给我们瞧瞧。 ”
一句句无耻的嘲弄时不时引起阵阵的哄笑, 伴随着放荡的狂呼怪叫,间或响起的尖锐口哨声更是冲击着羞臊难堪的年轻警官的耳鼓。 小胖墩‘麻团’ 跑到顾斌面前, 仰着小脸揪着小嘴朝着满脸羞红的顾斌佯装认真地问道:“警察叔叔, 用不用我帮你脱啊? ” 看着面前无耻调侃着自己的男孩, 顾斌苦笑不得, 哪里还能回答得的出什么。 ‘麻团’ 果真伸出双手抓向顾斌的底裤, 顾斌连忙扭晃着身体试图躲开, 嘴里也语无伦次地连声说着:“别、别、 不用、 不、 别.. . ... ” ‘麻团’ 果然住下手,向后退了两步, 依然故作严肃地说道:“警察叔叔, 你要再不脱, 我们可真要帮你了。 ” 已经无暇多想了, 顾斌眼睛一闭, 抓着裤沿两侧的双手猛地向下一拉,在响亮的尖叫和哄笑声中, 白色底裤一下褪到到双脚上。 顾斌默默把底裤从双脚上脱了下来,向大竹筐里扔去, 然后紧拢双手捂在自己的私处上。 底裤象个巨大的白色蝴蝶在空中画出了抛物线,可是还没等落在筐里‘麻团’ 就麻利地一把抢到手里, 随即高高地举在空中, 一边嘻嘻笑着, 一边象摇旗子般的挥舞起来。 看着佝偻着身体、 双手紧捂羞处的年轻警官, 胡良终于发话了:“哼, 这可不是报到的姿势啊!” “操你妈的, 这么几天你就忘了? ”站在胡良另一侧的‘黑头’ 厉声叱道。 这小子与胡良同岁, 是这里的二当家, 长得方头黑面,浓眉圆眼, 说起话来嘴边横肉直颤。 “忘了? 那还不好说..... .. ” 另一旁的吴迁嘿嘿笑着说道, 他一指生子和石头命令道:“ .. . ... 那就让他的战友出来教教他。 ” 生子和石头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向后院跑去。 一会,就一前一后把一个全身赤裸、 高大黝黑的人押了出来。 那人只能说是全身赤裸, 但不能说是一丝不挂, 因为, 身体上缠绑着道道粗糙的麻绳。 绳子勒得很紧, 黑红的肌肉在道道绳索的间隙中凸鼓出来, 显得极其触目 。 而且两脚间还赫然连着一根一米长的铁棍, 铁棍两头的绳套套在两个脚腕上, 使得只能大叉的双腿行走起来不仅姿态滑稽, 而且极其不便。 石头在前面牵拉着那人的鸡巴, 生子在后面抓着他脊背上的绳子用力推搡, 一直把他押至在院子中央, 和顾斌相距五米对面而立。
不用看, 顾斌也知道是谁。在胡良的喝令下, 他不得不把目光艰难地向对方投去, 年轻的军官也在吃惊地望着自己。两个满脸羞红的大男人在一院子陌生男孩们的目 光中, 竟然以这样的方式重新见面了。 “妈的, 好好学, 军官哥哥在教你站姿呢!” 生子一拍顾斌的屁股, 大声说道。 “为了给他练姿势, 昨晚可是这么上绳站了一宿呢! 嘿嘿, 挨操的时候都没松开。 看, 站得多标准。 ” 吴迁又扶了扶微微滑落下来的小眼镜得意地说道。 果然,在绳索的束缚下, 年轻军官的站姿的确比在唐家大院时更标准、更严格了。 由于勒在脖子上的绳子被拉向后背并紧紧拴在提吊在脊梁中间的双手上, 使得脑袋只能时刻保持向上斜仰。双脚间横亘着一米长的铁棍, 使得双腿只能向两侧大叉, 丝毫也并拢不得, 扬头, 挺胸, 背手, 提臂, 拱胯, 叉腿, 这标准的站姿虽是充满屈辱,却是完全无奈。 “怎么样, 看会了吗, 要不也上绳练练? ” ‘黑头’ 踱到顾斌身边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顾斌一激灵, 捂在羞处的双手立刻挪开了。 他把双腿向两侧叉到足足一米多远, 仿照着对面军人的姿势,双臂反背到身后垂直并拢, 并极力上提至颈后,前胸也随之向前高高挺起。 黑头、 麻团、生子和石头一起围着警官转着圈地上下打量, 肆无忌惮的巴掌撇子时不时噼噼啪啪地在他那光溜溜的身体上打响, 帮他纠正着姿势。 顾斌一边被打得左摇右晃, 一边极力地按照标准艰难地纠正着自己的姿态。可是无论怎么调整, 几个坏小子都能挑出毛病,不是手臂反背得不高,就是屁股上提得不紧,前拱的下胯更是突出的幅度不够, 使自己的秃鸡巴没有完全地、 充分地凸挺出来。 胡良手一挥, 终于发话了:“妈的, 费什么劲儿,上绳。 ”话音刚落, 几个半大小子就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 勒脖拢臂, 给顾斌也上了绳。 粗糙的麻绳在健壮的躯体上交结缠绕后捆住了在背后反提至极限的双手, 最后, 余下的绳头被两个壮实的少年用力抽紧, 再与套勒在脖上的绳子紧紧拴连在一起时, 果然, 刚才还羞羞答答、 捂捂掩掩的‘警察叔叔’立马挺胸昂头, 叉腿挺胯, 万般无奈地抛掉了所有的羞涩和难堪,不得不展示起所谓的‘标准站姿’ 来。 胡良从椅子上站起身, 走到两个面面相视的‘活人像’ 前, 左右摇晃着脑袋欣赏着两具肌肉暴突的高大躯体。
其他的男孩也都聚拢在周围, 边看边污言秽语地调侃着。 虽然两个‘展示者’ 看不见自己的姿态, 但彼此眼中的对方无疑就是一面镜子, 那屈辱、 可笑却又无奈的姿势真是让人尊严丧尽。 胡良走到满面羞色的顾斌身边, 纤长的是手指在警察被绳索勒紧的身体上游移起来, 从前胸到下腹, 从后颈到脊背,两颗挺实的乳头更是连捏带拧地好一阵玩弄。 终于, 罪恶的手从警察宽厚的脊梁一路直下, 顺着尾椎, 滑到了屁股上。 细长的手指先是在浑圆结实的臀肌上撩拨搓揉了一会儿, 随即就侧起手掌, 肆无忌惮地向深谷探进。 拇指和食指先深入进臀沟, 一直顶在括约肌的边
缘, 用力一分, 竖起的中指紧随其后, 灵活地捅进了已经被些微撑开的秘穴中。 顾斌的身体一震, 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 胡良恶狠狠的话就已经响在耳畔:“敢动一动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斌一惊, 试图挣扎的身体一下定住了。 他知道这绝不仅仅是句恐吓。 尽管屈辱万分, 但他也真不想再招致更加狠毒的惩罚。
少年的中指在热乎乎的秘穴里放肆地抽插着, 随即又无耻地挤进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时而上下抽插,时而左右旋拧,时而微弯扣挠,时而向两侧强撑. . .... 高大的警官被刺激得身体打颤, 却还不得不继续努力保持着‘标准站姿’ 。
“哈哈, 看他那骚样!”
“可不, 被良哥弄得都快爽翻了。
“妈的, 象不象个发情的母狗?
“母狗? 得了, 你家母狗还长鸡巴?我看, 象头发春的公驴。
“哈哈... ”
围在周围的小观众们看得兴致勃勃,连说带笑, 你说我讲地评论不休。
“嘿, 嘿, 快看, 快看, 鸡巴自己硬起来了。 ” 小眼镜吴迁眼尖嘴快, 高声提醒着大家。
男孩们的视线中一起集中在年轻警官那由于前拱而充分暴露出来的下胯上, 果然,在众多惊讶的目 光的注视下,
刚才还软塌塌的阴茎竟然一点点地挺立了起来。一直关注着警察屁股的胡良也把脑袋晃了过来, 看到了慢慢勃挺起来的鸡巴, 他扬起脑袋看着年轻警官愈加涨
红的脸说道:“看来你还真喜欢挨捅,手指头都能把你玩爽了。
警官羞臊得简直要哭了,可丝毫也阻止不了勃起的阴茎由于前列腺被持续地刺激而继续羞耻地长大。
看到警察难堪的表情, 胡良更来了劲,两根手指不断加快着抽送频率, 嘴里更是无耻地羞辱着:“越捅越松啊,在唐家大院没少挨操吧.. . ... 一会给我们讲讲, 他们都怎么操的你.. . ... 嘿嘿, 再给你加根指头... . ... ”说完, 他向下弯曲着的无名指也竖立起来并狠狠地抵在了已经松动的肛门口上。 警察一惊, 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 那
根手指已经突破了已被瓦解的防线, 径直挤进了已经被涨满的肠道中。
三根手指把狭窄的直肠撑得满满登登,可邪恶的少年还不甘休:“再给你加把火, 让你爽个透!” 胡良一边说着, 一边腾出另一只手, 一把攥住了顾斌那高高勃挺在身前的阴茎, 猛烈地撸弄起来。 同时右手的三根手指在撑满的肛门同进同退, 用力抽插, 刺激得年轻的警官浑身直抖, 紧闭着的双唇也禁不住透出隐隐的呻吟声。
“哈哈, 快看快看,把当兵的鸡巴都看硬了!” 不知那个少年高声喊叫道。 大家把目 光从警察的身上转到了对面的军官身上, ‘标准站姿’ 的军人那前拱着的两胯间, 粗黑的阴茎也在
渐渐勃挺起来。 “妈的,把你给忘了, 呵呵, 一起相互打个招呼吧!” 胡良说着, 抽出了插在顾斌肛门里的手指, 薅着他的
鸡巴向对面的军官走去。顾斌双脚间连着铁棍, 只能扭摆着身体踉踉跄跄地紧随其后。 胡良拽着顾斌走程战身前, 另只手一把薅住了程战也已经勃起的鸡巴。 一手一根鸡巴, 使劲地一起往中间拉。两个高大的汉子疼的直皱眉, 身体却不得不相互贴近,直至胯部交接在一起。 少年摇转着分别攥在手里的茎身, 让顶贴在一起的两个油光硕大的龟头打着转地相互擦蹭起来, 同时抬着脸看着两个满面羞臊的壮男人笑着说道:“重新见了面的战友,可得好好亲热亲热啊!” 少年把两根粗硬的阴茎并排套握在双手掌心中开始一起剧烈地撸挤, 强烈的刺激让两根鸡巴的主人不得不忘
记了众目 之下的羞臊, 一声高似一声地呻吟起来。 “听听, 爽的都合唱起来了!” 胡良无耻地向四周的观众们调笑着, 双手的动作也越发买力。 但兴致勃勃的少
年显然不想让两根鸡巴这么轻松就释放出来, 所以在一边尽情玩弄的同时, 也在注意观察两个俘虏的反应。 当感觉到两人的身体由于刺激而颤抖得过于厉害,就会暂时停止套撸, 或是让两个敏感的龟头相互舒缓地摩擦一阵, 或是连续反扳开两根弹性十足的鸡巴 , 再一次次松手让它们一次次相互撞击在一起; 当短暂的间歇让两人的激情些许
平复, 剧烈的套撸自然重新开始......
尽管遭受着强烈的刺激, 但两个高大的男人在绳索的禁锢下依旧保持着挺胯扬头的标准站姿。 甚至为了让他们更加蒙羞, 少年们拍打着他们的屁股, 迫使他们低下脑袋, 亲眼看着自 己最羞耻的私处如何被别人尽情地玩弄。 数次的高潮, 数次的缓冲, 邪恶的少年老地道把持着节奏, 始终让两个痛苦而屈辱的大男人欲仙欲死,却又欲释不能.... .. 终于, 胡良决定该为这一幕画个句号了, 在不再停顿的快速而剧烈的套撸摩擦中,在观众们的欢呼下,两根饱经折腾的粗鸡巴开始一起喷射出几经临界却不得释放的精液来。 胡良小心地调整着两手中的‘炮管’ , 让‘炮
口’中怒喷而出的子弹都一滴不落射在对方的‘炮身’ 上。 亲眼看着自己的鸡巴悸动着射完最后一滴精液, 让两个高大的壮男都羞愧到极点。可胡良的双手却并没有立即
撤离, 他灵活的手指在他们秃光光的羞处一阵糊弄,把射在其上的浓稠的精液均匀地涂满在两人的生殖器上。 这才抬起双手, 分别薅住了两人的头发, 拉下他们的脑袋, 让他们把脸都贴近对方那湿漉漉、 黏糊糊的两胯间。 “怎么样, 好闻吗... . .. ”胡良转着眼睛珠向两张胀红的脸调侃道, 随即邪恶的少年眼睛一眯, 无耻说道:“ . . ....
嘿嘿,现在相互给对方舔干净, 呵呵, 必须要吃得一点儿都不许剩哦!” 顾斌四肢着地, 下伏的脸深深地埋在仰面朝上的程战那热乎乎的胯间, 深含在嘴里的肉棍已经充分勃起, 甚至
顶进了自己的嗓子眼里, 刺激得顾斌忍不住地想呕吐。可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干呕, 因为含在自己嘴里的鸡巴没射精之前, 是绝对不能吐出来的。 同时他也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军人的身体也时不时地猛震几下, 同时猛烈的咳声因为嘴里也被自己也已硬邦邦的鸡巴严严实实地堵着而变的闷声闷气。 院子中央的方形铁台上, 一正一反、 一上一下的年轻警察和黑壮军官用 69 姿势艰难地完成着今天的第四次射精表演。 站立在周围的坏小子们噼噼啪啪地拍打着他们的身体, 为他们加油打气,两人由于叉竖着双腿而暴露无掩的肛门更是各自 深深捅插着一根圆粗的木棍,
露在外面的长长的棍端轮着班地被男孩们的手抽插着, 轮到调皮的还会被转着圈地猛摇几下。虽然距离上一次射精已经有两个来小时, 但这第四次的射精显然已经让两人都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乐。 尽管深含着对方鸡巴的嘴在都在不知疲惫地工作, 但想从被三次射精几乎榨干了的的鸡巴中再吃出精液确实需要额外的努力才行。 从早上顾斌到这里报到开始,到此时已经经历了大半天的时间, 修配厂的院子就是两个大男人的表演舞台。大部分的时间是他们的‘训练课程’ , 警官的加入自然比调教一个人时的花样丰富的多, 也有趣得多。 有些是影集里记录的那些照片的情景再现, 有些则是这帮阅历更加丰富、 经验更加老道的一干贼众们集思广议出来的新手段...... 修配厂的院子里人声鼎沸, 高声的呵斥, 开心的欢笑,清脆的击打, 沉闷的呻吟, 片刻也没有安静过。 每
一堂‘训练课’ 都要片刻不停地进行两个小时,直至把两个受训者累得汗流浃背、 浑身打颤。 课与课之间是二十钟‘课间休息’ , 当然所谓的‘课间休息’ , 真正获得休息的只是那些玩疯了的少年。 长时间高声叫骂或大笑的嗓子需要润润, 不间断挥动皮带或木棍的手臂需要歇歇, 经常在两个晒得冒油的高大躯体上练飞脚的双腿自然也需要放松。 而对于两个受训者, 完全的休息是不可能的, 获得些微休息的只是他们疲惫的躯体, 而精神上的调教是片刻也不能间断的。 ‘课间休息’ 时间也就是他们射精表演的时间。 表演的舞台就是立在院子中间的一张大方铁台上, 满脸羞红的两个壮小伙子在那个铁台上当着周围一双双眼睛的围观下, 完成自己的表演。 当然, 为了增加观赏性和趣味性,在男孩们的命令下, 每一次射精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 而且, 除了第一次是被胡良亲手给他们打出来以外, 后面的几次俩人要自己去屈辱地完成。 第二次是俩人挺胸仰头, 后背倚着后背、 叉腿低蹲在铁台上, 俩人的左手都被勒令薅紧自己的阴囊, 右手则都转伸到身后对方那大叉的胯间, 抓着对方的鸡巴一起为对方手淫。在一圈男孩火辣辣目光的注视中, 大叉着双胯抓着对方的鸡巴相互手淫无疑让两个大男人羞得无地自容, 尤其无时无刻不有男孩的手挑弄撩拨着他们结实宽厚的身体, 或是掸掸汗淋淋的脊背, 或是拍拍硕大的屁股, 或是掐掐挺实的乳头, 尤其是他们垂悬在台面上由于低蹲而充分暴露甚至都有些脱出的肛门更是被男孩们无耻轮番抠摸.... .. 尽管极尽屈辱, 但两个表演者手中的动作却丝毫都不敢怠慢。 因为谁先打出对方的精液就是胜者, 获得的奖赏是二十分钟的休息, 而失败的一方在这二十分钟里自然要单独接受惩罚。 耿竖的军官也许没有考虑到惩罚的严重性, 薅着对方鸡巴打着飞机的手始终犹犹豫豫没有使出全力, 而自己的鸡巴却顾斌的手的狠搓劲撸的刺激下逐渐到了射精的临界点。 程战慌忙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和动作,可是由于前面的耽搁而欠债太多, 哪里还追得上来, 只能无奈地先行一步精液狂喷了 . ..... 赢得了休息的顾斌丝毫没有胜利者的喜悦,他双手抱头叉腿站在阴凉的房檐下, 木讷讷地看着因为失败而在院中单独‘练桩’ 的黑壮军官。 火辣辣的炙日 下面,晒得冒油的程战屁股半蹲, 双腿大叉微屈, 像打拳的坐桩一样, 站在垫在脚板底下的两块竖立着的青砖上。 平展的双膝上各放一砣沉重的土砖, 而屁股下面的地面上则立着一根圆木棒, 下端支地,上端十几公分长的棒头深插进了悬垂的肛门, 使得身体不能低蹲。 脖子拴着一根绳索, 再用一根麻绳把两个大姆指绑住从背后吊在脖子上的绳索上。 饶他在部队中历经磨练, 身强体壮, 仅仅二十分钟下来, 也累的他浑身打颤, 汗如雨下。 第三次的射精表演自 然又是在两个小时的‘训练课’ 之后。 下课时两人已是汗流浃背, 气喘吁吁, 因为刚刚进行完一场剧烈而艰苦的奔跑: 两人被反绑双手, 周身上下各自 夹满了三十个木夹, 而且两人的阴囊拴在一根两米长的绳子两头,在院子里奔跑躲闪, 后面被一群拿着木棍的少年追逐着将挂在身上的木夹一一敲落。 为了让他们的步伐不至过于轻快, 俩人各自的双脚腕上还都连着一根半米长的绳子, 使得奔跑的速度大为降低, 跑动时的姿态自然也滑稽得可笑。 当然,在游戏的过程中两个逃跑者已经完全顾不上姿势的好不好看, 只要能够保全住身上的木夹是最重要的。 因为游戏前, 男孩们已经宣布了俩人下一次射精表演的方式, 游戏中的失败者-----自 然就是木夹先被全部敲落的一方,要用自己的肛门把胜利者的精液给坐出来, 同时自己的精液也要被男孩们打飞机弄出来。在这样的比赛中显然没有真正的胜者, 作为那些小恶棍们的玩物, 屈辱和痛苦是必然的结果, 胜者所能争到的无非就是当屈辱的程度相对较轻的一方。 刚来报到的帅气警官自然吸引这些贼小子的兴趣, 所以在头儿故意的关照下,在追逐
者们默契的配合中, 顾斌无疑成了注定的败方。 无论他是如何挣命奔跑还是扭动身体去躲避敲击, 那四面八方一同袭来的木棍还是让他防不胜防。 木夹噼噼啪啪地被从身上纷纷击落, 尤其是夹在两颗乳头上、阴囊上和龟头上的六个木夹,在被木棍依次狠狠敲落的时候更是让他又惊又疼,连喊带跳, 逗得全场笑声震天。 当他身上最后一个木应声落地时, 男孩们哄声一片, 庆祝着他们目的的达成。 随后程战身上早就剩下的最后一个木夹也适时地被‘麻团’一棍击落, 宣告这场热闹游戏的结束。 结果已经分出来了, 剩下的射精表演自然就是一军一警两个大男人的专场了。
场地自 然依旧是院中央的铁台, 胜方程战仰面躺在铁台上, 已经经历两度射精的黑鸡巴在众多观众连搓带撸的一起帮助下又慢慢地挺立起来。 败方顾斌站在程战的身侧, 眼瞅着身下军人的鸡巴在男孩们的玩弄中渐挺渐硬, 渐勃渐粗, 最后终于象管黑炮似的高高昂立在空中。 余下的事情自 然是顾斌的了。按照指令, 他双腿分跨在平躺着的军人身体两侧, 双手扒开自己双臀, 让暴露出的肛门对准军人向上怒立的‘黑炮’ 坐了下去。 男孩们密实实地围在铁台四周, 都伸着脑袋从各自 的角度细致地观看着。 当看到顾斌渐落的肛门终于顶触到了程战饱满油亮的龟头上时,不
禁一起爆发出喝彩声。 顾斌的动作却略一停顿, 军官的龟头圆滚硕大, 刚顶进自己还未充分张开的肛门一小截,就觉得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哪里还给他准备的机会, 四周立刻好几双手同时抓住了他的身体一起向下拉, 同时军官的黑鸡巴也被一个男孩稳地扶持住, 在顾斌痛苦的呻吟声中,在周围兴奋的叫喊声中, 军官的粗黑鸡巴毫无阻挡地冲关而入,直贯到底。没有任何的适应时间, 顾斌就得在命令下不停地高起高落自己的屁股让军官的鸡巴操自己, 同时自己那挺在大叉的两胯间的鸡巴则被站在台下的男孩们轮流玩弄, 搓硬,直至射精。 当然这次表演依然含有比赛的成分, 谁的鸡巴先射谁就是输方, 所以尽管被男孩们轮流搓撸玩弄着鸡巴让顾斌羞耻不堪,可为了不受惩罚,却不得不尽量紧缩夹着军人鸡巴的肛门, 并气喘吁吁、 竭尽全力地加大屁股起落的频率和幅度. ..... 最终, 顾斌竭力缩紧的屁眼还是输给了男孩们的手指, 还没把程战的鸡巴夹射, 顾斌就不得不抑制不住自己的喊叫屈辱地射精了在精液狂喷的过程中, 男孩们也不准顾斌停下自己的动作, 拍打着他的屁股让他一刻不停地在军官的鸡巴上继续着套塞运动,直至让军官在兴奋的喊叫中把精液汩汩射进自己的直肠深处。 这场不公平的比赛中警察无疑又是输者,
惩罚自 然也落在他那不争气的屁眼上,手段羞耻而严厉, 跪在台上高撅着屁股被人扒开双臀, 用细圆棍细致地抽打肛门。 每一下都疼得警官直挺身子, 忘记了羞臊大声地尖叫, 时不时还从失去了控制的肛门中冲出一连串古怪的屁声, 逗得全场哄笑震天。 第四次射精表演显然已经让两人都有些力不从心, 足足相互吸吮了十来分钟, 渐勃渐起的肉棍才又慢慢撑满了俩人的口腔。 当勃长起来的龟头顶进了嗓子眼时, 捅得程战和顾斌喉咙发呕, 但两人的脑袋都被好几只少年的手死死地按住, 根本无法动弹, 只能深含着对方的鸡巴小心地干咳。 当看到两人已经彼此适应了口中的异物后,少年们的手才拿开, 随即程战和顾斌就一起按照麻团喊出的拍节开始用自己的嘴在对方的鸡巴上深进深出的套塞运动了。 围观的少年们都贴近了脑袋, 仔细地欣赏并监督着俩人每一下的套进和套出。 对他们动作的要求既细致又严格, 每一下都不许马虎: 一拍节时要把鸡巴连根吞入, 嘴要紧贴到对方的下腹上,二拍节时吐出鸡巴至龟头处,双唇裹紧龟头用力吸吮要嘬出响来。没有命令, 套在嘴里的鸡巴也绝对不允许全吐出来的, 只有在命令他们‘舔冰棍’的时候, 才可以把吃在自己嘴里的粗长阴茎完全吐出来, 然后长伸着舌头,在对方一柱擎天的硬鸡巴上从鸡巴根到龟头上上下下、 反复细致地舔舐十几个来回, 然后再按照命令一口全部吞含进去继续套塞。 吞吐和舔舐反复地进行着,两人相互施加, 又彼此感受, 足足半个小时, 两张片刻不曾停歇的嘴都摩擦得麻木不堪了。 但是, 只要没有把对方的鸡巴吃射, 自然都不准停下来,直至在周围观众的齐声欢呼中,两人剧烈抽搐着身体,把今天的第四次精液艰难地彼此射进了对方的喉咙深处....
(三十三)夜 审
从早晨一直持续到晚上不曾间断的训教和玩弄,不仅把两个壮汉子折腾得身心俱惫,兴奋了一整天的少年们也感到了些许疲惫。何况,更加考验体力的正式的‘战斗’夜里才会真正开始,并且毫无疑问地要进行一个通宵。因此,暂时的休整是必要的。
少年们的晚宴就安排在后屋前的院子里。三张大圆桌一溜并排摆在后屋檐下,满满围坐着三十来号贼头贼众。一整天不住闲的淫戏狂闹刺激得这些半大小子们兴奋异常,仿佛忘记了疲惫。此时坐到饭桌前,才都感饥肠辘辘。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少年们推杯换盏,狼吞虎咽,插科打诨,不亦乐乎。
坐在中间桌子正中位置的胡良手里握着一瓶啤酒,向分坐在自己两侧的贵客刘闯、许亚雷面前一举,说道:“欢迎二位贵客。”同桌的黑头、吴迁、冬瓜等人也赶忙举起酒瓶。
刘闯却把脑袋一摇,纠正道:“不对,是三位。”
“三位?”胡良微微一愣:“还一位......”忽然他脑袋一拧,转向院子中央,笑声说道:“......哈哈,对了,还一位今天新来的警察叔叔呢。
一句话落满堂欢笑,‘狗头军师’吴迁站起了身,仰着喝的红扑扑的小尖脸说道:“我...”话未说出打了一个急嗝,随即他扶了扶从鼻子上滑落下来的小圆眼镜,接着说道:“......我去敬新来的警察叔叔一杯。”说罢,转出桌子,向院子中央走去。
吴迁走到依旧立在院子中间的铁台前,对着上面禁锢在一起的两具被烛火映红的胴体先调皮地来了一个立正,敬礼,高声说道:“警察叔叔好,军官叔叔好。
调皮的语气逗得满场又是一阵开心的笑声。
“呵呵,‘扁担’背得舒不舒服啊? ”吴迁继续大声冲着铁台上正在“双背扁担’的两个筋疲力尽的壮男人调侃着。
双背扁担——程战和顾斌身体侧向酒席,脊背靠着脊背、双腿大叉低蹲在院子中间的铁台上。一根粗长的竹竿横穿过两人后背之间的空隙,并分别在腋窝和手腕处用绳套把他们一起向两侧平举着的双臂与中间的竹竿紧紧绑在一起。这根竹竿就是两人共背的‘扁担’。两米多长的‘扁担’两端都探出了铁台,每侧杆头各用铁链吊上一个拖拉机车轮。孔小胎厚的车轮无疑足够分量,颤颤巍巍悬吊在空中,即便是两个身强力壮的受刑者一起担负也颇感吃力。尤其时不时就有男孩调皮地在任意一个轮胎上踢上几脚,剧烈摇摆的轮胎自然让两个背扁担人的身体也晃悠起来。但他们不得不努力地控制住身体,因为横亘在两人肩头之间的‘扁担’上立着一排十几根点燃的粗蜡,过度的摇晃无疑会让燃烧着的蜡烛倾覆在他们自己身上。黑沉沉的院子里,一溜排列的烛火摇摇曳曳,把两个宽厚的肩头照得红彤彤的,上面湿淋淋地蒙满了汗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吴迁喜滋滋地围着铁台上两具贴靠在一起的躯体绕了几个圈,停到了俩人身体的侧面,略微一低脑袋,抻着脖子向俩人抵靠在一起、叉蹲低垂着的两个宽硕的屁股底下瞧去,借着后屋檐下廊灯的光亮,只见两个不长的茄子根儿探露在俩人低垂的肛门外面。吴迁伸手在分别在两个两个茄根上扳了扳,结结实实嵌在肛门里的茄根剧烈牵动着深捅在肠道里的茄身,让两个背扁担者的身体一下绷紧了。
“哈哈,茄子‘腌’得差不多了......”吴迁自言自语道,随即闪身向后屋檐下的宴席尖声喊道:“......嘿,该给这两条狗开饭了。
程战和顾斌的晚饭是烤茄子,当然两根大粗茄子必须要经过特殊的‘加工’。在贼众们豪饮欢吃的酒席面前,俩人‘双背扁担’的一个小时里,两根精心挑选的大粗茄子就分别深深插到了他们的肛门里面。撑满了肛门的茄子一直捅到直肠最深处,只在肛门外面露出一截细细的茄根儿。贴靠在一起的两个屁股下面露出的两个茄根儿上都被打穿了个小洞,一根绳子通贯穿过两个茄根儿上的小洞,拉紧后两头各自拴在两人生殖器的根部。装置简单却有效,使得茄子一点也不会被撑满的肠道挤推出来,而一直牢牢地深插在各自的直肠里。
听到了军师的话,瘦皮猴和麻团赶忙从宴席上站起身,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一边一个分别站到程战和顾斌的面前,手揪着鸡巴,解开了拴在他们生殖器根上的绳子。绳子解开后,两个小混球却并不离开,都向前探着脑袋,瞪着眼睛盯着程战、顾斌叉蹲的胯下。
“哈哈,拉出来了,拉出来了.......”伴随着瘦皮猴和麻团兴奋的叫喊声,失去了束缚的两根茄子被缩紧的肠道慢慢推挤出了直肠,直至掉落在铁台上。
没等麻团动手,瘦皮猴就一把抓住了绳头,把串在一起的两根茄子拎了起来。他双手拎着绳子两头,把穿在绳子中间的两根茄子稍稍往脸前一凑,就赶忙把脸扭到一旁,连声呸道:“呸,呸,妈的,都腌透了。
宴席上一阵嘲笑声,冬瓜高声说道:“哈哈,腌透了还不赶快烤熟了好喂他们吃。
“这就烤,这就烤......”瘦皮猴边回应着边向院墙边的一个烤串架跑去。
“猴子,茄子别弄混了,烤好得让他们互相吃对方的,那才够味呢。”宴席上一个少年一脚踩着凳子挺着身子大声提醒着瘦皮猴。
瘦皮猴头都不回地答应着,跑到了烤架旁,仔细地把两根茄子分别穿到了两根细铁钎上。这时麻团也跑了过来帮忙,他弓着腰小心地冲着烤槽里轻轻吹气,让里面已经些微变暗的炭火又红旺了起来。茄子架到了炭火上,瘦皮猴翻转着铁钎均匀地炙烤着,还不时在上面撒着盐面。麻团则在一旁把两个大白面馒头从中间半切开,烤好的茄子将夹在里面,作为被折腾了整整一天的两个饥肠辘辘的俘虏唯一的一顿饭。
酒席中,刘闯摇晃着喝得红扑扑的圆脑袋,一会看看院墙边在烤肉架前兴奋地忙碌着的两个小不点,一会看看院子中间铁台上仍旧艰难地背着扁担、被烛火烤红的两具紧贴在一起的粗壮的侧身。刘闯抡起手中啃光的鸡爪,向铁台上扔去,准准地打在两人紧贴着的侧腰上,高声命令道:“妈的,给老子向右转。”
看到铁台上的两具躯体并没有动作,左边酒桌上的一个愣小子一步窜了过去,抄起了立在铁台边的一根竹鞭,在两人的侧肋上‘啪啪’就是狠狠两下子,嘴里骂道:“聋了你们,没听见闯哥的命令吗?
两具身体被抽的都触电似地向上一挺,嘴里也都沉沉地一声闷哼。
“妈的,一起向右转......”愣小子厉声命令道。手里的竹鞭从两人抵背侧蹲的身体中间伸到了他们悬空的屁股下面,左右挥动,连连撩拨着两人低垂在胯下的鸡巴头,坏笑着威胁道:“......用不用再给你们洗洗蘑菇头儿啊?
程战和顾斌心里俱是一懔,这句看似玩笑的话却是点到了俩人最担心的弱处。身体其它部位的痛楚还能够担受,可经过了一天的搓撸和吸吮的阴茎已经变得极其敏感,尤其是脆弱的龟头,甚至都有些红肿,哪里还能再次承受剧烈的搓磨和玩弄。所以愣小子的话音刚落,俩人就不得不艰难地挪动起低蹲的双腿向右边转动起身体来。随着身体的转动,两个吊在扁担两头的轮胎也慢慢悠摆起来。两人尽量控制着身体转动的姿态,并小心地保持着动作的一致,使得吊在空中的两个轮胎摆动的幅度不致过大,但由于双臂同缚,两腿低蹲,使得双脚每一下的挪动都极其不便,牵引着轮胎还是控制不住地越摇越烈,扁担上的蜡烛自然也伴随着身体的晃摆和震动把滚烫的蜡泪倾倒在两人的肩头。
此时男孩们早已酒足饭饱,打着饱嗝一起得意地看着铁台上艰难进行着的身体转位,好一阵,黑壮的军官才转到酒席正面。刘闯却并没有喊停,而是让他们继续艰难地转下去。直至又转了一百八十度,顾斌转到正面时,刘闯高声叫了停。看着叉着双腿羞臊不堪地蹲在对面的年轻帅气的警官,刘闯喝的有些微红的双眼几乎要冒出了火来。
胡狼看在眼里,试探着问道:“闯子,这条警犬不赖吧?
刘闯转过脑袋向胡狼一笑,故作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胡狼哪里瞧不出这位贵少爷的心思,殷勤地说道:“那不好说,今晚就让你和亚雷单独先玩一宿,嘿嘿,明早再还给我。
刘闯故作推辞道:“那多不好,这条子今天刚到,你不想尝尝鲜?”
“没什么,时间还不有的是。再说,那条军犬我也还没操够呢!”胡狼虽心里有些不舍,却也不得不暂时割爱。
刘闯照着胡狼的肩头轻捶了一拳,笑呵呵地说了声好兄弟。他把脸转向一旁早已笑不可支的许亚雷得意地说道:“雷子,准备好了没有?今晚咱可要好好审一审警察叔叔。
“早准备好了......”许亚雷兴奋地一口应道,然后不知羞臊地一指自己的胯下,坏笑着接道:“......到时咱哥俩比比看谁的硬。
“妈的,比就比......”刘闯也来了劲,满眼放光地说道:“......还输给你不成?今天白天让他射了四炮,晚上咱也得每人至少射他四炮。
许亚雷的脸也已经挤得像朵花似的,乐呵呵说道 “好,一言为定,晚上咱哥俩两根鸡巴让警察叔叔轮着坐,一刻也别让他空着。”
“对,对.....”刘闯连声叫好:“......妈的,平常他不是审别人吗,嘿嘿,今晚让他边坐鸡巴边被咱审,细细审他一个通宵。
吴迁半倚着被垛,双手悠闲地担在脑后。黑壮军人爬伏在他的身下,脑袋深埋在吴迁分劈在床上的两胯间。突然吴迁抡起右手在军人的脑袋上狠拍了下去,让他先暂时停下一小会,因为吴迁感觉自己那根在军人大张着的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已经被吃得到了射精的临界点。他可不想这么快就交出弹药。尽管上床前军人的身体已经经过了里里外外、细致彻底的清洗,但被少年们一刻不停的轮番奸淫,还是让他黝黑的肌肤上蒙满了油腻腻的汗水,在吴迁的巴掌下震起了点点水珠。吴迁按着军人湿漉漉的脑袋,不让他抬起来,让自己的鸡巴在他的喉咙深处静静地停留了一会,待到兴奋的感觉完全消退了,他才会放开手,让军人的工作继续进行。
对面的胡良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他跪在军人狗伏着的身后,一手按着军人被反绑在后背的双手,一手叉着腰,仰胸挺胯,坚硬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在军人高撅着的肛门里猛烈突刺。看到对面的吴迁又按住了军人的脑袋,调笑道:“兔崽子,让你小子射一回得歇几次啊?
吴迁扶了扶在鼻梁上有些滑落的小圆眼镜,笑道:“嘿嘿,我可没良哥你那么勇猛。
胡良一扬脑袋,嘴里得意地轻哼了两声。对于小眼镜吴迁的恭维,他十分受用。当大哥的就得有大哥的样,事事都不可输人。已经第三次了,胯下的宝枪还雄风不减。
吴迁松开了按着军人脑袋的手,在他汗流浃背的脊梁上一拍,催促他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伴随着程战脑袋的高举深落,吴迁白皙的小脸开始潮红,嘴里也不住地哼哼唧唧起来。这次他倒没再叫停,因为经过了数度燃熄的欲火确实到了难以抑制的程度。终于吴迁嘴里一声尖嚎,胯部猛力向上拱起,同时双手死死按住程战湿淋淋的脑袋,让深吞在他喉咙深处的鸡巴开始激烈迸射。尽管已经有了无数次深含着的硬鸡巴在自己喉咙深处射精的经历,但少年快速而用力地激射出来的精液还是再一次呛得程战满脸通红。为了不让嗓子被精液糊死,他只能被动地努力吞咽着。这时,胡良也赶忙加加速自己推送的力度和频率,前胯在军人黑红的屁股上打得啪啪直响,把军人那粗壮的身体都顶的一拱一拱。很快,胡良也是一声尖厉的喊叫,胯部紧紧贴住军人的屁股,又一次在军人的体内释放出灼热的能量。
程战的身体被两个少年紧紧夹住不得妄动,前后两头同时承受着汩汩的激射。这种时刻他丝毫不陌生,光是今晚已经经历了数次,从洗净了身体被拉进屋子伏在床上,少年们就如同走马灯般在自己身体前后轮流忙碌。每一次的射精少年们好像都刻意校准了时间同时进行,好象在好奇地试验着前后同时射出的精液能不能在他的肚子里汇合。
渐射渐弱的喷射之后,吴迁高拱的瘦胯一下落到了床板上。他拍打程战的脸,让他把嘴从自己的鸡巴上退了出来。胡良的鸡巴却依仍旧插在程战的肛门里,等着吴迁跳下了床,蒯了满满一瓢凉水递到了程战面前,让他一口口大声地漱嘴后喝进了肚里。不单单是给流了大量汗水的军人补充水分,最主要的是把他刚刚吃完鸡巴的嘴漱干净。然后胡良才把自己的鸡巴从军人的屁眼里退了出来,叉腿半躺在刚才吴迁的位置上。军人则被勒令伸长了洗净的舌头,把少年那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的粘乎乎的鸡巴连同阴囊上上下下地舔遍吃净。
胡良半扬着尖脸,得意地瞄着着在自己胯间羞耻忙碌着的年轻军官黑红的俊脸,惬意地享受着下身热乎乎的吃舔。吴迁则套上了大裤衩子,推开了房门。早已有两个少年等在门外,一见吴迁出来,赶忙一起要往里钻。吴迁连忙喝住他们:“等会儿,头儿还没完事呢。
两个愣头青一下住了脚,欲火再旺,心里也怕良哥的家法。
“闯哥和雷子那边有动静没?”吴迁随口问道。
“那俺们哪知道,门关得死死的。”一个外号‘歪毛’的小贼回道。
“哼,你们还能不去偷听?”吴迁如何不知道这些贼孙儿的德行,不以为然道。
“嘻嘻嘻......”‘歪毛’摸着脑袋傻笑了两声,说道:“.....什么都瞒不住军师。
旁边的彪子猴急地接道:“闯哥和雷哥好像真在审那个警察呢,有时听见警察大声地回答问题。
“哦?”吴迁一下来了兴致,在酒席上光听见刘闯和许亚雷说要夜审警察,还以为两人在说笑。听彪子一说,看来还真的审上了。光听说警察审犯人,哈哈,这审警察还真是新鲜事。这两个小子还真会耍呀!
“怎么审的?”勾起了兴致的吴迁忙问道。
“那哪看得见啊,门关得死死的,窗帘都拉的一点缝没有......”歪毛抱怨道:“......光听见警察在大声回答问题,从姓什么叫什么,到鸡巴多长多粗,呵呵,还有...哈哈...后来还有什么鸡巴毛、屁眼毛怎么被拔干净的,哈哈哈,听警察的回答声都要哭了。”
吴迁听得心里乱跳,早上这个帅气的警察一来报到,就把吴迁刺激得心直痒痒。可是第一晚良哥就把警察送给了刘闯和许亚雷,害的自己骚动的鸡巴只能又在那个黑军官的身上得到释放。哼,看来还是得自己亲自去探探班,过过眼瘾也好。
主意已定,吴迁料想良哥那边应该已经结束了,他把手向门里一扬,说道:“进去吧!
歪毛和彪子像是得了圣旨,赶忙推开门就钻了进去。吴迁转身往外走,隐约听见了门里传出良哥的骂声:“妈的,看把你俩个急得,不操一次能死啊......”
吴迁出了外门,顺着夹道来到了后院。后房的中间就是刘闯和许亚雷那天看见军官顶灯罚站的那个大屋,左边就是胡良的卧室,今晚特意让给了城里来的两位贵少爷。
吴迁刚走到后院,就看见俩个瘦小的身影蜷在良哥卧室的门前,正是瘦皮猴和麻团,侧着身子,耳朵贴着门板边偷听边悄声地笑着。看见吴迁过来,两个小家伙一溜烟就跑开了。吴迁走到门前,也侧着耳朵听了听,却没听见什么声音。稍微犹豫之后,在门上轻敲了三下。
“你们两个小猴崽子,是不是想进来找打!”里面很快传出了刘闯的厉骂声。
“闯哥,是我啊,吴迁。”吴迁回答道。
“哈哈,是吴迁啊......”刘闯的声音一下缓和下来:“......我说瘦皮猴也没这个胆。什么事?
“啊哈,闯哥,良哥让过来问问两位哥哥有什么需要?
“进来吧,门没插。”到底是胡狼的狗头军师,面子还是够大。
吴迁巴不得要进去瞧瞧,立马一推紧闭着的房门,抬步就走了进去。
吴迁一进门,迎面就看见了一个汗淋淋的健壮后身,挺得笔直笔竖的脊梁背对着门口,双手抱在颈后,叉着双腿低蹲在正对着房门的木床上。粗壮的身体上寸丝不挂,单单在腰间扎着一条宽宽的警带,头上也端端正正地戴着一顶警帽。不用猜,吴迁也自然知道这是谁的身体。
虽然听到门响,那个赤裸裸的身体却丝毫也没敢动,继续紧绷绷地直挺在那。而脊梁的后面,却歪闪出半个脑袋,正是许亚雷。他看见了吴迁,口里吹了一声口哨算是打了招呼。
吴迁一扶鼻梁上的小圆眼镜,咧嘴一笑,讨好地问道:“良哥让过来看看两位哥哥有什么需要没有?
“你小子,是不是想看看我俩怎么审咱们的警察叔叔呀?”许亚雷一挤眼睛向吴迁说道。
吴迁被点中了心思,却也不反驳,只是一扶眼镜嘿嘿一笑,真是巴不得要瞧瞧这场好戏,嘴里说了声‘是啊’,向木床走去。没有了警察身体的阻挡,看见了半躺在床上的许亚雷。一脸悠哉的少年脑袋半倚着床头,身体平躺在床上。低蹲在对面的警察叉开的双脚分立在少年腰部两侧的床板上,垂下的屁股低悬在少年的下胯上。警察的两条粗腿必须严格保持着向外大劈的状态,被拔光了毛的阴部毫无遮掩,时时刻刻都羞耻地暴露在少年火辣辣的目光中。而在少年平躺的胯部和警察悬垂的屁股之间的缝隙中,露出了一小截少年勃立着的硬鸡巴,上端大部分都插进在警察悬在上面的肛门里。刘闯以相同的姿势躺在许亚雷的正对面,脑袋半倚着床尾板,赤裸的身体平躺在床上,双腿与对面许亚雷的双腿相抵交叉。手里抄着一根细长的竹鞭,在挺立在面前的警察那残留着还没消退的道道红印的脊背上写划着什么着。
看见吴迁走到跟前,刘闯忙从旁边扯过一片枕巾,盖在自己光溜溜身体上,遮住了私处。这时许亚雷看见自己的鸡巴也在警察的屁股底下微微露着一小截,他挥动着手里的一根木板,在警察叉蹲着的两条大腿上拍打了几下,催促着警察的屁股继续低蹲,直至完全和自己的腹胯连接,让自己的硬鸡巴丝毫不露地完全深插进了他的肛门中。
吴迁暗暗一笑,心道这两个家伙当着自己这个穿着衣服的旁观者的面居然还不好意思暴露出羞处。只有蹲在两个少年中间的警察尽管再羞臊,却丝毫也不敢改变自己的姿态,任由吴迁藏在眼镜后面的那双淫荡的眼睛滴溜溜地在自己的身体上到处乱转
刘闯手中的竹鞭在赤裸的脊背上勾画完了,向着背对着自己顾斌问道:“什么字?”
只见警察微一犹豫,大声回答道:“报告,是...是‘狗’。”
刘闯眉头一皱,一挥手中的竹鞭,在警察的脊背上又添了一条红道,骂道:“妈的,写了两个字怎么就说一个?
警察被抽得一咧嘴,身体微微一擞后,又马上保持住静止。嘴里小心翼翼地猜测道:“是...是...热...热狗?
“哈哈哈哈......”刘闯猛地大笑起来:“......哈哈...妈的,你是不是还想吃茄子馅的热狗啊!”
一句话把许亚雷和吴迁也逗乐了,眼前又浮现出晚餐时两个大男人皱着眉头,被威逼着一口口艰难地吃下用特殊‘加工’过的茄子做成的馒头热狗时的有趣情景。
年轻警官的俊脸一片绯红,五官痛苦地有些扭曲。显然与经历了一整天身体上的惨痛折磨相比,自从进了这间屋子,两个素未谋面的少年对他精神上的凌虐似乎更让他难以承受。
“妈的,告诉你,是警狗两个字.....”刘闯大声地向顾斌说道:“.....给我大声念十遍。
顾斌紧咬了一下嘴唇,终于张开嘴大声复述起来:“警狗,警狗,警狗......”
在三个少年的齐声哄笑中,顾斌终于念完了最后一遍。刘闯又扬起竹鞭,在顾斌的脊背上又写划起来。
这时许亚雷把脑袋向旁边一歪,绕过警察的身体看着对面的刘闯嚷道:“喂,闯子,你还写起没完了,现在可是我审他的时间。
刘闯向许亚雷做了一个鬼脸,停下了手中的竹鞭。
旁边的吴迁扑哧一笑,说道:“噢,明白了,感情儿谁的鸡巴插在他的屁眼里,谁就是主审官。”
“不愧是良哥的军师,还真聪明......”许亚雷的话证实了吴迁的猜测:“......你进来前闯子刚审完,足足半个来小时,这条狗才把你闯哥的鸡巴坐射喽,我刚接过了班。
“接了班你倒审啊,光让他夹着,也不让他坐,这么审得审到啥时候,.......”刘闯边说边把手伸到了盖在自己下腹部的枕巾下面,揉搓了几把,说道:“.....我马上可又要硬了。
“又硬了?你小子今天吃金枪药了,这么猛!”许亚雷向刘闯调侃道。
还没等刘闯辩白,站在床边的吴迁就接口道:“这还猛?良哥都已经在那个黑大个军官的屁眼里射三炮了。
“听听,雷子,你可别耽误我。”刘闯嘟囔道,渐硬的鸡巴的确将这个愣小子的欲火重新点燃。
许亚雷嘴里叫了一声好嘞,木板一扬,在警察的腰间一扫,大声说道:“开审!
尽管当着小眼镜吴迁的面羞臊万分,但屈辱的警官还是无奈地开始上下起落自己的屁股,让少年的硬鸡巴在自己的肛门里自动出出进进地抽送起来。
“犯人姓名?”许亚雷盯着警察的眼睛,开始发问。
“报告,犯人顾斌。”警察一边坐着鸡巴,开始一边受审。
“性别?”
“报告,男。”
“职业?”
“报告,警察。”
“不对,重新说!”许亚雷厉声喝道,手中的木板照着警察胯下的阴囊轻轻一撩,疼的警察一声尖叫。
“报、报告,警狗!”些许缓过来的顾斌马上回答道。
“这叫什么?”许亚雷的木板触点到阴茎上。
“报告...阴茎。
许亚雷的板尖准确地敲在顾斌那随着身体的起伏也不停起落的龟头上,严声说道:“警狗的不许叫阴茎。
因为与程战一整天的相互搓磨和吸吮,娇嫩的龟头已经极度敏感,哪里还堪受木板的敲击,只见顾斌的身体触电般的一颤,还没等少年的木板第二下敲落,急忙改口道:“报告,狗鸡巴。”
只听得一旁瞧乐子的吴迁哈哈大笑,这活生生在眼前表演的屈辱而有趣的活剧真是连他这个鬼点子多的智多星也感到新奇。
躺在床尾的刘闯也不甘寂寞,“进行动作二!”伴随着命令,刘闯手中的木板在警察的脊背上又增加了一条红印。
刘闯话音一落,只见警察抱在颈后的双手一起放落下来,把按在自己的两臀上,抓住两瓣臀肌,使劲向两边掰开。同时身体的起落依旧一刻不停地进行着。
吴迁转到了受审警察的身后,俯下身子,向警察持续起落着的屁股看去。在吴迁好奇的目光中,只见被用力掰开的两臀间,伴随着身体的起落,警察那被出出进进的鸡巴撑圆的屁眼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原来,这事先就规定好的‘动作二’无非就是在‘主审官’开‘审’的时候,另一侧的‘陪审’也能够更清晰地欣赏到受审人被抽插着的肛门。
“第一个弄你屁眼的人是谁?”‘主审官’的问题越发的无耻,也开始深入实质。
顾斌一下沉默了,心里一片烦乱,高剑峰那张粗犷的脸立时闪现在眼前。小斌,我要永远保护你!这句话闪电一般划过了顾斌的脑海。在他失身的那一天,高剑峰一边搂着他身体,一边温柔地向他表白。可是,他现在在哪里呢?自己光着身子受尽凌辱和折磨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呢?如果当初没有这个男人的勾引,自己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惨境......
看到自己的审讯对象怔在那里不回答问题,许亚雷扬起木板就在他的身上乱打起来。“操...回答啊...怎么不说话....妈的,是不是再给你玩个狠招......
一记拍击打在顾斌的阴囊上,顾斌疼的一耸身:“高队,高队......”被疼痛和屈辱折磨得惊慌失措的顾斌脱口而出。
“什么高对矮对的,妈的,好好回答。”不明所以的许亚雷以为警察在胡说,木板继续不依不饶地狠拍下去。
“高、高剑峰。
顾斌声音刚落,躺在床尾的刘闯一下就挺起了身。
“谁?谁?”刘闯急切地连声问着,同时一扬手一把打掉了顾斌头顶的警帽,一手薅住了顾斌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侧拧向了自己。
头顶的疼痛反倒让顾斌一下警醒了过来,惊慌地连声否认道:“没...没什么...不是....”同时心虚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恐怕对方能从中看穿自己心底的秘密。
“给-我-睁-开-眼-睛!”刘闯一字一字狠呆呆地命令道。被勾起了兴致的少年盯着年轻警官痛苦的眼睛,轻声问道:“你刚才说的是高剑峰吧?
任由顾斌努力地摇着脑袋,刘闯还是肯定地重复道:“没错,你说的是高剑峰,哼哼,我认识他。
顾斌的眼睛一下瞪圆了,他丝毫不知道这个狠小子的来历,更无从知道他怎么会认识高大队长。
从顾斌吃惊的眼神中刘闯更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老道的少年马上轻松一笑,随即松开了薅着警察头发的手。他朝着对面的许亚雷说道:“雷子,继续审你的吧!
许亚雷从刘闯的举动中也察觉出了必有内情,手中木板一拍顾斌的大腿,命令道:“去,换根坐坐,让闯哥审你。
刘闯却一摆手拒绝道:“不,你还没审完呢,你审完我再审。”刚才还猴急要在警察屁眼里再泄一火的刘闯反倒不着急了。不是这小子谦让,他得先好好考虑一下,为自己的审讯做好准备。他半躺下了身,眼睛看着屋棚,脑海中已经浮现中一个高大魁伟、相貌威武的警官的影子。那张脸是那么让他难忘,那么让他厌憎。一年前,他和一帮飞仔飙车,冲进了一个农贸市场,在里面撞得鸡飞狗跳,摊倒货翻。正巧赶上这个刑警队大队长高剑峰亲自率队在此设伏,抓捕几个正要进行毒品买卖的毒贩,结果被这帮突如其来的摩托车队搅了局。高剑峰大为光火,当即连人带车扣下了这群捣蛋鬼。警队中有一个见过刘闯,知道他家事背景,于是向高剑峰示意放人。可正在气头的高剑峰哪里听得进去,还是大手一挥,把这群不良少年带回了警局。虽然后来仅仅刘闯老爷子的秘书出面轻松摆平了此事,但何时吃过这亏的刘闯却深感自己丢了面子,多次扬言要和这个高队长算账。可是对方毕竟是刑警队队长,况且老爷子又不能为这事出面,所以过节始终没解。今天他突然从顾斌的嘴里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起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随即想到顾斌的警察身份,马上就知道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嘿嘿,这个麻烦自己是要找定了。
刘闯顺手从摊在床边的衣服中摸出了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着了,然后就半倚着身子惬意地看着缈缈烟雾中警察油光光的身体仍旧在竭力地上下颠动着。刘闯心里一点都不急,夜还长着呢,有的是招儿让疲惫不堪的警察吐出他心中所有的秘密。
(三十四) 陷 落
高剑峰深深呼了口气,依然还是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他把右手贴到胸口,深切地感受着胸膛中自己那颗砰砰狂跳的心。从早上接到顾斌的电话时,这颗已经称不上很年轻的心就如同孩子般不知疲倦地欢蹦雀跃不止。甚至用谎言向妻子解释为什么今天这个星期日还要出去执行任务时,都在担心细心的妻子能听见自己那难以控制住的、急促而又剧烈的心跳。此时他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顾斌那张帅气英俊的面庞,那略带着孩子气的微笑真是让他难以自已。从擢取了顾斌童贞的那一天起,整整五年,当初那个青涩初开的小伙子在他眼前一天天长大。刑警岁月不仅没磨砺掉他青春的活力和朝气,反而更给他增添了阳刚成熟的气质,清瘦的身材也逐渐魁伟健硕。五年里,高剑峰也记不清了多少次和顾斌的悱恻缠绵,但每一次他都感觉像是第一次,这个年轻人的身体似乎是一座永远挖掘不尽的宝藏,不仅每一次都能让他深迷其中,而且每一次都能让他收获不同的激情。可是最近一段时期,高剑峰隐隐感觉到了发生在顾斌身上的变化,这个活泼开朗的小伙子似乎变得阴郁起来。足足半个多月,高剑峰都没能再和顾斌亲近过一次。在警局里的偶尔几次见面,顾斌都在有意地躲避着自己。而且其间的两个周末,高剑峰兴冲冲地赶到顾斌家,碰到的都是紧锁的房门,拨通了电话也听到的只是对方关机的提示音。好在,这一切似乎都将过去了!今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高剑峰突然接到了顾斌打来的电话,虽然只是略略数语,却不仅一下驱走了高剑峰迷蒙的困意,更是涤尽了他心中萦绕已久的沉沉阴霾。他朝思梦想的心上人终于又约见自己了!
高剑峰的车子驶离了市区,开到了城东郊,驶过一座架在河上的小桥后,再穿过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远远地望见了那一大片掩映在绿荫中的别墅群。随着渐渐地驶近,高大气派的镂花铁门上镌刻的三个金漆大字---枫丹堡,也清晰地映入眼帘。没错,正是电话中顾斌所说的那个地方。望着大门里远远近近绿荫掩映着的五颜六色、或尖或圆的屋顶,高剑峰痴痴地竟有些发愣。枫丹堡——高剑峰早就知道这个名字,可以说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三个掷地有声的字意味着什么。任凭你憧憬它,还是鄙视它,但绝不可无视它。无论茶余饭后的高谈阔论,抑或市井街头的蜚语流言,人们总是津津乐地道提起它———尽管能在这里拥有一席之地是绝大多数人一生都不可实现的梦想。
顾斌怎么会在这里?高剑峰的心里不由泛起丝丝疑惑。也许...也许认识个住在这里的朋友?这小子,还真有本事,能交结上住在这里的大人物,而且居然半句都没和自己提过......管它呢,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是啊,和能与顾斌私会并再次悱恻缠绵相比,一切都不重要!高剑峰的脑海突然又浮现出了顾斌矫健匀称的身姿,修长的双腿,健硕的胸膛,结实的小腹,圆滚的翘臀.......高剑峰那刚刚些许平静下来的心脏登时又狂跳个不停。
尽管是防备森严的高级别墅区,但由于开着警车,使得高剑峰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车子在修剪齐整的灌丛夹成的平坦小路上缓缓行驶着,从一幢幢样式各异的别墅边经过。高剑峰不停地左右晃动着脑袋,目光急切地搜寻着。88号,88号.....在哪呢?这时高剑峰才真正体会到了这个别墅区的幽深与广阔,寂静的小路四通八达,仿佛没有边际。终于,在一个丁字路口前立着的一块锃光瓦亮的路牌上,88号几个金色大字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放光。按照路牌的指示,高剑峰的车向左转过了一个弯,闪过浓密的树荫,一座耸立着一高一低两个尖顶的哥特式三层小楼赫然跳入了高剑峰的眼帘。这是座独栋独院的别墅,两米来高的铸铁雕花栅栏环绕着小楼,圈围着专属于自己的一块翠绿平整的草坪,正对着路口是一扇闭合着的黑漆漆的电动拉索门。高剑峰把车停到拉门前,从车窗中探出脑袋,上下打量着院内高高耸立的漂亮小楼。高大的雕花木门紧紧关闭,细长的落地窗内绣幔低垂,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动静。
高剑峰有些犹豫,看着拉索门上那个红色的按钮他不知道该不该按下去。顾斌真的在这栋极尽豪奢的别墅里面吗?在里面干什么?为什么又把自己约到这里来?饶是经验丰富的高大队长此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来。终于,高剑峰的手按向了那个按钮,可是任由他侧耳倾听,也没听见任何声音。高剑峰又连续按了几下,依然静悄悄地一点声音都没有。是不是门铃已根本就不好使?正在高剑峰疑惑之际,伴随着轻微的声响,拉索门缓缓地向一侧拉开了。
警车穿过拉开的铁索门缓缓地驶进了院子,穿过了修建齐整的灌丛夹成的甬路,一直开到了小楼的正门前。高剑峰把车熄了火,一推车门,高大的身体从车中一步跨了出来。他站在车旁,四下打量着面前的建筑,墙壁上的装饰和浮雕由于近距离的观看更显精美和细致,他真的想不出能住在这里的会是什么样的人?更猜不出小斌怎么能把自己约到这里来?正当高剑峰犹豫之际,小楼的正门静悄悄地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随即闪现在高剑峰面前。
“小斌!”高剑峰惊喜地叫道,赶忙几步迎了上去。
顾斌带满倦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僵僵地站在门里没有说任何话。
“小斌......”高剑峰望着顾斌深情地说道:“......这些日子你究竟怎么了?你不知道我......”高剑峰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多想你啊!”
顾斌的脸上一搐,连忙低下了脑袋。
高剑峰双手扳在顾斌的肩头,接声说道:“你是让我来接你吧,走吧!
顾斌摇了摇脑袋,抬起了头,艰难地笑了一下,说道:“来了就进来吧。
高剑峰一怔,犹犹豫豫地说道:“这、这多不好,又、又不认识......
“这里没人......”还没等高剑峰的反对说完,顾斌就打断了他的话,看到高剑峰还是怔怔地站在门口没有进门的意思,顾斌扭头就往屋里走,同时冷冷地扔了一句话:“......不想进来你就回去吧!
高剑峰连声‘唉’‘唉’召唤着顾斌,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头也不回地往里走,并且一推向内敞开的门扇,情急之下,高剑峰一步就跨了进去,随即就听见沉重的木门‘砰’地一声地在身后重重关上了。
高剑峰扫视了一圈,虽然仅仅是个廊厅,但布局陈饰已是尽显豪奢。低低悬吊在直通顶层的天花板上一盏巨大繁缛的水晶吊灯晶莹璀璨,环绕其周一圈柱头精美的木质楼梯螺旋而上。廊厅左侧连接着一间宽敞巨大的客厅,面积占了整个别墅底层的绝大部分。略略几瞥,色彩艳丽的纯丝地毯,奢华气派的欧式家具,雕花精美的巨型天球仪,墙边立着一人多高的精钢盔甲,案头摆放着的美玉古玩......一一跳进高剑峰的眼帘。高剑峰不由暗吸了口气,虽然心里早就对这里的豪华有所准备,但满眼所见,还是让他瞠目咋舌,暗暗心惊。
“小斌,你...认识住在这的人?”高剑峰好奇地高声问道。
“一个...朋友。”顾斌没有回头,边顺着楼梯向楼上走边回答道。
高剑峰实在想不出住在这里会是什么样的人,又怎么会成为顾斌的朋友。他轻轻摇了几下脑袋,跟在了顾斌的后面。
顾斌引领着高剑峰顺着螺旋型的楼梯一直上到了三楼,穿过宽敞的走廊,推开了最里面的一扇门。高剑峰站在门口往里一看,竟然是一间漂亮的卧室。
“小斌,咱们...怎么到人家卧室来了?”高剑峰不解地问道。
顾斌却径直走了进去,头也不回地回答道:“又没有人,你怕什么?”
高剑峰探着脑袋往卧室里巡视了一下,除了站在屋里的顾斌外自然是鬼影子也没瞧见一个。而且不光这里,从一楼到三楼,整个小楼都静悄悄、空荡荡,果真别无他人。
打消了顾虑的高剑峰进了卧室,轻步走到顾斌的身后,拥倚在顾斌宽阔的肩头,张开的双臂紧紧捥在顾斌的胸膛上。他把嘴唇凑近顾斌的左耳,厮磨着光滑柔软的耳廓,粗气渐喘地连声说道:“小斌,你可想死我了...小斌...小斌...别再这样对我了.....你不知道我多爱你啊......”
顾斌在高剑峰魁伟的身体的推拥下,半依半就地挪蹭到床边,身体灵活地一闪,把失去倚靠的高剑峰推倒在松软的床上。
“哈哈,你个小淘气.....”躺倒在床上高剑峰愉悦地笑道,随即挺起胸膛作势起身抓顾斌,故作严肃地说道:“.....看我能不能抓住你小子。
没等高剑峰的身体挺起来,顾斌双手又顺势一推,把他重新推倒在床上。
高剑峰没再起来,他平躺在床上,惬意地看着天花板,心情比画在上面的那些精美图案都绚丽缤纷。
稍躺了片刻,高剑峰想要起身,可是分张在头侧的双臂一动之下,却半途被猛地拉住了。他挺起脖子,左右一看,只见自己的双腕不知什么时候竟被两个手铐靠在床头两边的立柱上。
“呵呵,你小子,玩什么呢?”高剑峰朝着站在床边的顾斌笑声问道。
顾斌却不答话,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眼罩,径直罩在高剑峰的双眼上。
“嘿,小斌,干什么啊,看不见了,小斌,别闹.....”高剑峰不解地连声说道,换来的却是顾斌的沉默不语。“......哈哈,知道了,是不是想和你哥玩点刺激的?”目不视物的高剑峰仿佛猜到了什么。“好,我投降,向咱们的顾大警官投降,哈哈,求顾大警官放了我.......”高剑峰嬉皮笑脸地逗着笑。突然,他的话音一下顿住了,因为他感觉到一只手正在开始解自己的衣扣,心里更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这小子,还玩上新鲜的了!
随着件件衣襟的敞开,高剑峰感觉自己的胸膛已经坦露了出来。灵活的手指轻触在他的肌肤上,四处游走,轻抚,撩拨,搔挠,把高剑峰刺激得连声轻吟。尤其两颗敏感的乳头,更是常被袭击的目标。每一次施加其上的掐捏和揉搓,都让高剑峰触电似的酥麻了大半个身体,朗声浪叫地叫着顾斌的名字向他告饶。很快,高剑峰感觉顾斌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他连连拧腰晃胯,却根本无济于事,丝毫也阻挡不了那双手的进程。很快随着防线的瓦解,他的外裤也被褪了下来,随即内裤也被向下拉到了膝盖上,他知道,自己的私处已经完完全全暴露了在空气中。
虽然面对着自己的心上人,但以这样的方式还是让高剑峰隐隐感到难以言状的屈辱,同时心里也有些不解。以往和顾斌缠绵的时刻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主动,顾斌半推半就,羞涩的像个青涩未开的孩子。高剑峰也十分喜欢这样,每当把顾斌强力地压在身下,他都有一种征服者的满足感。可是今天,似乎角色完全变了。这小子,怎么突然这么主动?这种主动让高剑峰有些不适应,甚至些微感到屈辱。
正在高剑峰胡思乱想之际,一只手已经握在他早已勃起的阴茎上,开始为他手淫。尽管疑惑,尽管屈辱,呻吟和浪叫还是不由自主地冲出了高剑峰的嘴。此时,一切都无所谓了!因为,对方是自己朝思梦想的心上人;因为,为了这一刻他已等得太久!
高剑峰尽情地享受着那双手为他带来的快感,甚至由于目不能视,似乎更增加触觉的敏感度,让这种快感变得更加强烈。除了呻吟,他还忘情地轻声呼唤着顾斌的名字,朦胧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顾斌的双手托上了云端......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肛门外面一阵冰凉,一只手在...在自己的肛门上涂抹着一种凉飕飕的液体。而且,他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被扳到上面,并且大大地向两侧劈开着。虽然看不见,但高剑峰也想象得到此时自己的姿势有多么屈辱。高剑峰一惊,似乎猜到顾斌想要做什么。这个前奏自己很熟悉,但每次都是自己给顾斌做。五年来他一直是主动的一方,从来都没想过去尝试哪怕一次被别人做。不行,他还没有这样的打算,而且,以后也不想有。
“小斌,小斌,做什么,别...别闹了...住手...停下...”高剑峰起初还轻声地央求,后来声音越来越高,语气也变得越发急迫起来。
但这丝毫也没有阻止那只手的动作,很快,随着准备工作的完成,高剑峰感觉到一根柔软的柱状物已经顶在自己的肛门外面。还没等高剑峰惊叫出来,那个东西已经开始向他的禁地里侵入了。虽然那块禁地从未被开垦过,但因为润滑剂的缘故,侵入者顺利地攻破了防线,长驱直入了。高剑峰又羞又惊,但同时略为宽慰的是他知道他并没有被顾斌侵犯,因为他感觉那个已经进入自己体内的东西较细,绝对不是顾斌的那根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物件。同时,随着微微的嗡嗡声响,那个东西一边在里里外外抽送地同时,还开始在高剑峰的肠道里震颤起来,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测。这小子,搞什么鬼?怎么还玩起了这种乌七八糟的东西来!高剑峰一头雾水,虽然肛门里从未经历过的强烈刺激让他十分受用,但这样屁眼朝天的姿势还是让高剑峰深感羞辱,难以接受。
“小斌,好弟弟,啊,快放开哥哥,噢......”高剑峰一边呻吟着,一边温柔地向顾斌央求着,阴茎上依旧持续着的手淫连同肛门里的异物不停地抽送真是让他欲仙欲死,欲罢难休......忽然,一个突来的念头闪电一般击穿了他的大脑:一只手在给自己的阴茎手淫,一只手在抽送着自己肛门里的那个异物,还有,怎么还有...两只手在把持着自己上叉的双腿。啊?那是谁?高剑峰一个激灵,身体上的快感一下就被这突来的疑惑和莫名的恐惧驱得一干二净。
“啊......”高剑峰一声惊吼,随即连声高喝道:“......谁?你们是谁?.....
还没等高剑峰继续问下去,蒙在他眼睛上的眼罩一下就被扯掉了,同时他也看见了俯在自己眼前的一张脸。虽然他的眼睛一下还无法适应重现的光明,但在朦胧中他也发觉不是顾斌那张熟悉的脸。惊慌之下,他试图伸手去推开那个人,但分铐在床柱上的双手一拉之下哪里能动得了。
“别费劲了,高大队长。”那张脸丝毫没有退回去,依旧悬在高剑峰的面前,悠然地说道。
狠眨了两下眼的高剑峰终于适应了光亮,随即就惊恐地看见了俯在面前的一张陌生少年的脸。
“你、你是谁?”高剑峰瞪圆了惊恐的眼睛脱口问道。
少年悠悠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高大队长,好健忘啊!一年不见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听出少年话外有音,高剑峰盯着少年的脸略一思忖,一个模糊的影子渐渐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并逐渐清晰起来。随之,一个不祥的阴影沉沉拢上他的心头。
顾斌!高剑峰突然想到了顾斌!他在哪里?高剑峰努力挺起脖子,转动着脑袋四处寻找,没见到顾斌的影子,却惊恐地看见了围在自己周围竟然还有好几个高矮不一、年龄不等的男孩。
“怎么?还想找你的老相好?”刘闯一脸鄙夷地问道。
“顾斌,顾斌......”高剑峰已经无法再保持矜持了,高声地喊叫起来,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别费劲了,嘿嘿,就是听见了也救不了你。”少年不屑地向高剑峰说道。
少年的话如同一道闪电一下击中了高剑峰,似乎把他击醒,又似乎把他震晕。他大张着嘴,却已经失声。
少年继续补充着:“真得感谢你的老相好,没他帮忙还真请不来你。”
高剑峰的心被人狠抓了一把似的猛地一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已经记起了面前这个少年。一年前,在局长的高压下,他无奈地释放了这个让自己精心布置已久的一场抓捕完全泡汤的飞仔。这个不可一世的少年在走出警局前,狠狠地瞪着自己并高高竖起中指的画面至今还让他难以释怀。一年来,虽然他也听到过那个家事通天的少年放出的狠话,但身为堂堂警察队长,他压根就没当过事。可是现在,他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精心编织的圈套。可是,在这个圈套中,顾斌又是什么角色?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与这些不良少年相勾结?他身上究竟又发生过什么事情....
“唉,唉,睁开眼睛,不是想看你的警察弟弟吗?”刘闯朝着痛苦闭着双眼的高剑峰召唤道。
听到对方在说顾斌,高剑峰赶忙睁开眼睛。没看到顾斌,却看见一个少年举着一个摄像机,展开的液晶屏正对着自己。还没等看清上面的画面,熟悉的声音却已冲进高剑峰的耳鼓。
“小斌,你可想死我了...小斌...小斌...别再这样对我了.....你不知道我多爱你啊......”
虽然有些变音,但高剑峰也惊讶地听出了那是自己的声音。“啊?”一声惊疑脱口而出,随即,他就在屏幕上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从在门口与顾彬的激情相见,再到在楼梯上的相拥而上,直至在卧室里的激情缠绵......一幕幕的淫荡画面,一声声的淫声浪语,如同一把把燃着烈焰的利剑,割穿了高剑峰的眼帘,深深地烙刻在他的大脑皮层上。
“没想到威风凛凛的高大队长也如此风情万种......”刘闯仿佛在自言自语,声调舒缓而轻松,但字字却钢刀般扎在高剑峰的心上:“.....呵呵,要是让你的领导和同事们看见,他们的眼珠子都得掉出来吧.....还有,呵呵,要是队长夫人看见,是不是也够震撼......”高剑峰已经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肌肉开始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对了,要是你那可爱的小女儿看见爸爸这个样子,哈哈哈哈,会不会更喜欢她的顾斌叔叔......”刘闯继续愉悦地说着,然后他凑近高剑峰的脸:“......听说她的小同学们都羡慕她有一位警察爸爸,嘿嘿,要是看到这个场面......”
“住口......”一声怒吼冲出了高剑峰的喉咙。他一下睁开了几乎能喷出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悬在面前那张依旧笑呵呵的小脸。那张小脸也在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没有一点退却的意思。仅仅十秒,高剑峰就感觉到了从那双看似稚嫩纯净的眼睛中释放出来的阵阵寒气,那股寒气好似无形,却无比迅猛,不仅轻易地就冻结了自己的怒火,甚至让他感到寒冷刺骨,不可承受。“......请、请问,你们、想要什么.......”高剑峰一下软了下来,开始试图猜测对方的意图:“......是不是...想要钱?”
“钱?”少年一愣,随即扬起脑袋笑得不亦乐乎。“哈哈哈哈....钱....哈哈哈.....他说...咱们...哈...想要钱...哈哈哈哈......”一阵让高剑峰摸不到头脑的笑声之后,少年又把脸垂向高剑峰,调侃的语气问道:“高队长,你很有钱吗......”少年一指周围:“......你的钱够住得上这里吗?
高剑峰一怔,随即就明白了少年的挖苦。“那...你想要什么?
少年笑了笑,悠然说道:“只是要留你做几天客。
“做客?几天?可...可我还得上班.....
还没等高剑峰说完,少年就摇起了脑袋,一指平展在高剑峰面前的摄像机屏幕,肯定地说道:“与这里记录的内容相比,我想什么都不是重要的吧。
看到满脸绝望的成年警官沉默不语,胜利的神情浮现在刘闯的面庞。他故作遗憾地向高剑峰说道:“不过,拍的这点可还不够......”少年一指身旁几个围观的男孩:“.....一会他们再给你再补上一些......”还没等一脸惊异的警察提出抗议,少年一挤眼睛,热心地提醒道:“......在镜头前可得要好好表现呦!”
正如刘闯预期的那样,高剑峰的确在镜头前做出了精彩的表演。四个男孩齐力围攻,让他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刻处于空闲的状态。他的制服已经完全被从身体上剥掉,因为光溜溜的身体不仅方便于对各个部位的戏耍和玩弄,更无疑会增加他作为一个成年人的羞耻感。尽管他也曾奋力地反抗,试图守住最后的一点尊严,但一开始就被顾斌分铐在床头的双手无疑让他的防守能力大打折扣。而四个看似不大的男孩居然都极为精于此道,相互配合,声东击西,让他防不胜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衣裤被四个男孩连说带笑、做游戏般一件件地脱掉了。尤其是一个被别人叫作‘瘦皮猴’的又矮又瘦的丑小子最为可恶,每当他在无谓的挣扎中被扒掉一件衣服,这只瘦猴子都用极尽侮辱的言语大声地报着战果:
“好喽,衬衣脱下来喽。哈哈,你那两个小喳头一会可得让我们好好掐掐。
“嘿,裤子下来了...妈的,给你扒裤还挺费劲的,还连踢带拧的,哈哈哈,鸡巴都他妈快甩上天了。
“怎么,裤衩子还不让脱了?不该露的全露着呢,还害什么臊呀......妈的,使劲摁着他,我还不信了.....好嘞,妈的,瞅瞅,这是什么?
瘦皮猴手里举着高剑峰被从身上扒下来的最后一点‘自尊’向他示着威,雪白的平脚内裤像是一面战败者的白旗在高剑峰羞愤的目光前挥动飘扬着。
高剑峰闭上眼睛,实在是无法面对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的当面羞辱。直到现在他还懵懵懂懂,搞不清这几个胆大包天的小恶棍们是什么来路,而顾斌,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听命于他们而出卖自己。虽然那个叫刘闯的不良少年家世背景高深,但顾斌也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受到他们的挟制。现在回想起来,高剑峰真是懊悔不已,在门前看见顾斌时要是保持着些许的理智也能看出他神色的异常。他无法想象在顾斌身上发生过什么,但隐隐感觉到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情,甚至....是很可怕的事情。更为恐怖的是,他甚至感觉到这种严重且可怕的事情也在向自己逼近。
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高剑峰的脸上,打得他漆黑的眼前金星乱迸。
“妈的,不好意思看吗,睁开眼睛,给我睁开眼睛......”瘦皮猴扯着尖细的嗓子向高剑峰发号施令。
虽然屈辱,但高剑峰还是无奈地睁开眼睛,此时此境哪有争强的资本。
瘦皮猴一把抓住高剑峰的头发,把他平躺在床上的脑袋薅了起来。当着警官的面,瘦皮猴伸出另一只手,掐在警察半软的阴茎的根部,快速地抖动起来,粗大的阴茎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前腰后摆,左右乱颤。
“看看,你的鸡巴在向我们打招呼呢!”瘦皮猴无耻地调侃道,一脸猥琐的淫笑。
羞于见人的私处居然成了一个比自己小了近二十岁的男孩手中的玩具,这种强烈而又难言的苦楚让成年警官的嘴里冲出了一声愤怒的低喝。可这仅仅是开始,另外三个少年也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手,在警官的身体上摸索捏掐起来。警察本能地试图挥动双手去驱赶,却无济于事地只是把床柱拉得咯咯直响。无奈之下急忙翻腾拧转身体试图护住私处,可还没等有所动作,两个少年的身体就已经压在他的双腿上。瘦皮猴继续掐着警察的鸡巴,在他自己的肚皮上甩得啪啪直响。其他少年的手也各就各位,或搓揉一对饱满的睾丸,或拧掐着两颗圆滚的乳头,硕大的屁股更时不时被抬了起来,一顿巴掌撇子拍得山响。
“你、你们干什么,不许动,啊...我是警察....住手.....啊,啊.....”高剑峰又羞又急地高声喊叫起来。
“嘿嘿,我好怕啊!警察叔叔,饶了我吧,怕怕呀......”瘦皮猴一脸怪相嗲声嗲气地告饶着,而攥在手里的鸡巴却抖得更加卖力,而且越抖越硬。
“啊....啊....住、住手....啊...啊......”随着敏感部位上的各种下流的玩弄同时而至,警官的抗议已经变成了无奈的呻吟,夹杂着间或的一声痛苦的怒吼。失去自由的身体由于被四个少年牢牢地压制着,所能做到的无非就是一次次剧烈地绷紧身体,再猛地一下放松....
足足一个多小时,难言的痛苦和极度的兴奋始终交织在高剑峰疲惫的身体上。毫无隐秘可言的羞处被反复而细致地摆弄,其间两次手淫之下的被动射精更是让落难的警察队长感到彻骨的耻辱。第一次的射精他是被揪着脑袋亲眼瞅着自己的硬鸡巴如何在那个毛孩子的尽情搓磨和撸弄下把精液喷在自己的脸上,随着激射而出的精液一起丢尽的还有他仅存在心底的最后一点脸面。可是,少年们似乎还要让他的脸面丢的再大一些,刚刚经过射精的鸡巴重新被刺激得勃挺起来的同时,他的双腿也被两个少年劈着大叉扳起在脸的上方。警官想象得到自己的姿势有多羞耻,更加隐秘、更让他愧臊的部位已经毫无遮掩地坦露在少年们的目光中和贴近的摄像头前。当然,那个部位不仅仅是被用来欣赏的,一根同时能够扭曲和震颤的按摩棒已经在向里面一点点探进。当全部深入就位,电线上的开关开启并调到最强状态后,伴随着嗡嗡的声响,对他硬鸡巴的手淫也同时一起进行。那一次警察队长的演出终于表现出了‘最佳状态’,两点同时进行的强烈刺激让他的身体仿佛触电般地抖动痉挛起来,顾不上羞耻的高声喊叫和无助的求饶也由于被歪毛勒咬在两齿间并把嘴撑满的口塞球而无奈地变成含混不清、忽高忽低的尖嘶和闷吼,时不时顺着口塞缝隙流出的涎液黏糊糊、亮晶晶地挂在嘴角,并慢慢滴掉在已经湿成一片的床单上......
摄好的录像当然要让‘第一主演’首先欣赏,伴着四个小配角刺耳的嘲笑和无耻的评论,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完整而清晰展现在高剑峰的眼前。闭上眼睛是不允许的,响亮的耳光会让他眨眼的速度都不敢太慢。当随着一声声淫哼浪叫、长嘶低吼,影片展现到最后的高潮部分,痛苦的警察队长终于一声轻泣脱口而出,两滴泪珠悄悄滴落在已经羞得通红的脸颊上......
为了给自己主子的单独享用做好准备,警察队长那已经浑身覆满了汗水和精液的身体自然要经过彻底的清洗。瘦皮猴狠狠薅着高剑峰的生殖器把他连拖带拽地扯进了浴室。洗澡的时候,高大的警官叉着双腿直挺挺地站在蓬头下面,铐着双手的钢铐吊在头顶上的蓬头钩上。莲蓬的开关一拧到头,雨点般的水柱从警官的头上倾覆而下,繁密而有力地敲打在他黑红的肌肤上。一阵畅快的淋浴之后,歪毛、瘦皮猴、彪子和麻团围在警官魁伟粗壮的身体周围,打满了肥皂的双手一起在他的身体上揉蹭、擦涂起来。但与其说是在给他洗澡,倒不如说是又一场肆意的玩弄。八只涂着肥皂、滑腻腻的手掌在警官的全身上下肆意游走,拍打,刺激得壮年警官又不顾羞臊地地连声呻吟起来。
“呵呵,这个大圆屁股,可得好好洗洗。”麻团一边嘲笑道,滑腻腻的双手在高剑峰壮实的臀部上上下下地揉搓着。
“嘿,你洗外面,我给他洗里面!”瘦皮猴一边说一边伸出右手探到了高剑峰的屁股下面,竖起的两根沾满了皂液的手指,一下就捅进了他的臀沟里。高剑峰身体一抖,还没等反应过来,两根滑滑的手指就已经破门而入了。高剑峰‘啊’地一声惊叫,连忙胯向前拱,可哪里能够摆脱男孩继续深进的手指,只能无奈地任由着两根异物一触至底后,就里里外外地抽送起来。
“哈哈,你倒送过来了......”站在高剑峰前面的歪毛看着警官拱过来的下胯,打趣道:“......正好要给你洗洗‘大蘑菇头’呢,嘻嘻.....”少年一把就薅住了高剑峰不经意送过来的粗鸡巴,转着圈地在他那已经极度疲惫却又被刺激了起来的硬鸡巴上撸拧起来。
前后的夹击真是让高剑峰苦不堪言,且身体上的刺激又不得不让他的呻吟也更加响亮起来。
“呦,呦,看把你浪的!”麻团拍打着警官肥硕的屁股嘲笑道。
“妈的,那就让他再爽一把。”瘦皮猴朝着旁边的三个伙伴一挤眼睛坏坏地说道。
瘦皮猴话音一落,麻团立即动上了手,两只小手从壮年警官的屁股上挪开,一起抓向他的胯下,揪住了吊在他裆下的两个圆滚滚的睾丸,搓揉起来。四个男孩围着束缚无助的警官,搓鸡巴,揉卵蛋,捅肛门,一起动手又给他来了一次痛快淋漓的‘挤奶’。最后,当看到成年警官因为自己那已经极度敏感的龟头又被无情地摩擦搓挤而使得身体在控制不住的剧烈抽搐痉挛中不得不再一次‘放炮’时,四个坏小子的开心笑声把狭小的浴室震得嗡嗡直响。最后高剑峰几乎带着哭腔连连央求不要再弄他的鸡巴时,四个少年知道这个桀骜的警官终于彻底投降了。在歪毛的催促下,警官乖乖地抬起双腿叉蹲在浴缸的两沿上,任由瘦皮猴把一根软胶管一截截地捅进自己那悬垂着的肛门里。随着汩汩的水流涌进肠道,高剑峰的小腹渐渐膨起,直至胀圆。水管被迅速地一抽而出,还没等里面的水漏出来,一个圆头的黑色橡胶肛塞向没等闭合的肛门里大力插入,塞紧后狭口牢牢地卡在肛门边缘。警官依旧吊着双手叉蹲在浴缸沿上不许改变动作,圆滚滚的小腹自然成为男孩们调侃、按揉甚至拍打的焦点。每一下的按揉都会让他的肚皮象装满了水的热水袋似的咕噜咕噜乱响,而轻微的拍打则像个熟透的西瓜似的发出闷闷的咚咚声。可无论是按揉还是拍打,都会挤压灌满了肠道的水,顶的堵着肛塞的肛门难受异常。短短十分钟,高剑峰却感觉如同十个小时一般难熬,有几次他都感觉肠道里的水流简直要顶开塞子喷涌而出了。终于肛塞被猛地一拔而出,在四个观众的注视下,黄澄澄的粪水倾泻而出,在洁白的浴缸里喷绘出一幅奇异的图面.....
(三十五)失 禁
刘闯一推门进了卧室,别墅的主人许亚雷跟在身后。被里里外外彻底清洗干净的警察队长已经重新仰面朝天地固定在床上。身体反折,反铐在身后的双手压在背下,叉开的双腿扳在头顶,大分的双脚被两根绳子绑住,拉紧,牢牢拴在床头两端的木柱上。
少年一步跨到了床上,得意地俯视着身下已经就位的警察仰面朝上的脸。那张脸也在表情复杂地看着他,既有难言的羞愧,又有痛苦的无奈,既透漏出对未知的恐惧,还些许夹杂着垂死前的乞求......少年半屈下双腿,骑跨在警察反扳在上的屁股上。少年仿佛坐着一个人肉马凳,在警察仰视着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裤子一一脱掉。最后少年下身全部脱光,上身却依然穿戴齐整,以此强烈地提醒着身下的‘坐骑’彼此身份的不同。刘闯把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硬鸡巴反掰向下,朝着骑在身下仰面朝上的警察的脸嘿嘿一笑,戏谑地说道:“嘿嘿,是不是该吃两口儿了!”高剑峰心里一阵疑惑,一时还没弄明白‘吃两口’是什么意思。可当看见少年把热滚滚、硬邦邦的龟头狠狠顶在自己朝天坦露着的肛门口上时,他一下明白了即将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样的可憎而恐怖的事情。
“别,别,不要,求求你,求你了......” 身为一名警察队长,向一个曾被自己收拾过的不良少年求饶无疑是丢尽脸面,可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无疑还要屈辱一万倍。
“哦,堂堂的警察队长怎么也求起饶了?当初的威风哪去了?”看着一脸乞怜的警官,刘闯既解恨,又开心。
“不是,别,没有.....”极度的紧张已经让高剑峰语无伦次了。
“妈的,什么不是、别、没有的,你他妈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刘闯痛快地骂道。
“求你,求你了,别...别...别弄我......”高剑峰已经无暇理会少年的辱骂,低三下四地央求着,可是那个‘操’字真是让他难于启齿。
“别弄你?呵呵,别怎么弄你?”刘闯却不依不饶,看出了已落入如此境地成年警官居然还没忘记羞涩,决心要彻底地把他仅存的最后一点自尊如同他此时赤裸裸的身体一样全部剥净。他乐呵呵地催问道:“说啊,我不明白,别要我怎么弄你?说啊!”
“别、别......”警官还是支支唔唔,他从刘闯的眼里已经知道这个少年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求你别操我’这样的话如何能说得出口。
“不说就是同意了?”刘闯继续笑眯眯地问道。
“闯哥,别跟他废话,你完事了我再给他来一炮。”一旁瞧热闹的许亚雷催促着不急不慢的刘闯。
“别、别、别.....”警官急切地连声央求着,却还是不肯彻底放弃早已被粉碎殆尽的自尊。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出来就放过你!”刘闯似乎很有耐心,好心地给已无任何退路的警官下了最后通牒。
“求你,求你......别、别操我......”得到了保证的警官终于完整说出了自己的乞求。
“这可不行,声音不够宏亮......”可刘闯似乎并不满意,一脸严肃地下达着最后的命令:“......给我马上大声说十遍,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这是一道只有单一选项的题目,答案毫无选择可言。高剑峰终于痛苦而艰难地做完了这道题,最后一遍羞耻的乞求从他宏亮却已经严重走音的嗓子里吐出后,就急切地等待着少年的最终裁判。
“嗯,不错......”刘闯终于点了点头,可是少年随即狡黠地一笑,无耻地说道:“......可是很遗憾,高大队长,我食言了.......”少年把脸凑近了高剑峰,盯着他充满了惊讶和不解的眼睛轻松地说道:“......就象你当初说过的,我是个不良少年,所以...不用遵守诺言。”说完,少年挺直了身子,一手扶住自己的阴茎,身体开始坚定地下落,伴随着高剑峰凄厉的伴唱,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硬鸡巴一点点消失在被逐渐撑开的肛门中......
两个少年轮流换位,每人都骑着警察队长用向下打夯的姿势在他的肛门里射了两炮。要不是昨晚给顾斌玩了整整一宿的轮桩消耗了两人大部分的体力,让他们实在是感到力不从心,这场‘双人换骑’还得要多进行一段时间。但这已经让刚刚落难的高警官感到吃不消了,声嘶力竭的喊叫让他嗓音已经暗哑,直贯而下的深度插入更是让他体会到了从身至心的极度痛楚。当他的身体被从床上解下来后,由于长时间的禁锢,麻木的肌肉,酸痛的关节甚至让他无法在男孩们面前稳稳地站住。
“妈的,让他活动活动!”刘闯无情地下达了命令。
话音未落,瘦皮猴早就一步窜了过来,在高剑峰惊惧的目光中,一把就连根薅住他的生殖器。男孩调皮地一笑,高声吆喝道:“走喽,遛遛鸟去!”随即狠狠一拽,伴随着警察队长连惊带痛的一声尖叫,笨拙的身体无奈地随着男孩的牵引,两、三步就跄出了卧室。
男孩揪着高剑峰的生殖器,先是在三楼的走廊里跑了两个来回,随即顺着盘旋的楼梯向楼下跑去。反铐着双手的高大警官不得不紧紧跟随着,沉重的步伐为了跟得上小男孩轻灵的脚步,把木质楼梯踏得咚咚直响。其余的少年都跟在警察身后,一起下了楼。
瘦皮猴在一楼宽敞的客厅里绕着圈地奔跑,瘦小灵活的身体在庞大而沉重的家具间穿来穿去,时不时地传来成年警官粗壮的身体磕碰在家具上的撞击声。
刘闯走到落地窗前,把遮得严严实实、密不透光的的窗帘掀开了一个小角。外面日上三竿,已是中午,对警察队长的初步改造和调教已经进行了整整半天。当然,这仅仅才是个开始,剩下的自然要在更加隐蔽、更加方便的‘胡狼’那位于郊外的汽配厂里去继续进行。他们已经为刚刚成为俘虏的成年刑警队长准备好了一次奇特的旅行,当然,他将不会坐在自己的警车里,那辆警车将会被少年们驾驶,有了它的护航,无疑会让这次旅行更加顺利和安全。
少年们连推带搡,押着一丝不挂、反铐着双手的高剑峰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车库。灯火通亮的宽敞车库里连大带小停着好几辆汽车,还有几辆价格不菲的摩托赛车。一行人一直走到一个大面包车旁停了下来,这时,几个少年转到了车的另一侧,吱吱嘎嘎地把一个大木箱挪蹭了过来。箱子原木颜色,长方形状,一米宽,半米厚,一米半长。刘闯转过身,盯着高剑峰笑嘻嘻地说道:“高队长,为了让你的旅途顺利,我们还特地给你准备了个活人棺材呢!
说罢,少年半蹲下身,把木箱的盖子掀了起来,在警官错愕的目光中,赫然露出了侧躺在里面的一具赤裸裸的躯体。那人双手反绑,侧躺在箱子一边,身体只占了箱子的一半。由于箱子长度不够,双腿只能蜷曲着。虽然只能隐隐看见侧脸,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体让高剑峰的心猛地一搐,嘴里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
“哈哈,看见你的警察弟弟高兴了是吧......”许亚雷一旁调侃道:“......那还不赶快躺里面亲热亲热去!
五、六个少年一起连推带按,把高剑峰往木箱里装。健壮的警官起初还徒劳地试图挣扎,但坦露无助的阴囊一旦被狠狠掐住,剧烈的疼痛立刻让他身体瘫软,丧失了抵抗。高大队长最终被强塞进了那个‘活人棺材’,两具高大粗壮的身体蜷着双腿相互颠倒紧紧侧贴在一起,把木箱挤的满满登登。两人蜷曲的双腿紧紧夹着对方的脑袋,脸深埋在对方被汗水浸透的两胯间,大张的嘴在少年们的帮助下都鼓鼓囊囊地连根含着对方的鸡巴。
“别说,棺材尺寸还真合适......”刘闯晃着脑袋得意地说道。他蹲下身,垂着脑袋对着木箱里死死塞着的两具奇怪的躯体笑嘻嘻地说道:“......嘿嘿,高队长,进了棺材可就该上路了!
高剑峰满脸胀红,塞满了嘴的鸡巴让他有些喘不上气。听到了刘闯的话,他心里一懔,真是不敢想象还会有什么样的恐怖境遇在等着他。由于脑袋被顾斌的双腿牢牢地夹着,半点也动弹不得。借着眼睛的余光,他惊恐地看见箱盖子被那个少年慢慢合上了。当最后一缕光亮消失之前,他隐约瞥见了少年那张笑嘻嘻的脸。虽是在笑,但看上去却显得有些狰狞。直至眼前一片黑暗,那张脸都没有消失,似乎仍旧悬浮在漆黑的木箱里,散着幽光,一直地,一直地在向他狞笑....
“妈的,又是你小子!”唐帅宝从刚刚打开的门缝中瞧见了站在门里的瘦皮猴,黑脸一挤,笑着骂道。第一次受迫给胡良送黑大个军官来,给自己开门的就是这个长得象极葛涛的丑小子,再次见面,自然认得。
“宝哥好,宝哥好!”瘦皮猴一边嘴上抹蜜似的向唐帅宝连声打着招呼,一边吱吱嘎嘎地拉开了铁门。
“你良哥在吧?”唐帅宝举步跨进了门,也不回头向身后的瘦皮猴问道。
“在,在.....”瘦皮猴痛快地回答道:“......在后屋呢,呵呵,正忙着呢!
“忙?”唐帅宝一皱眉头,转过脸朝着瘦皮猴不满地说道:“那条警犬顾斌你们不是已经上手了嘛,怎么也不把影集还给我!”刚说完,唐帅宝就马上感到这话跟这个小喽啰哪里说得着,随即摇了一下脑袋,不再理睬瘦皮猴,带着身后的胖子和葛涛径直向后屋走去。
谁知瘦皮猴插好铁门,几步赶到唐帅宝身旁,却接上了茬:“宝哥,可能是良哥想再帮你添些内容。
“添些内容?”唐帅宝不屑地哼了一声:“还能有些什么新鲜的!
“有,有,有新鲜的。”瘦皮猴认真地连声肯定道。
唐帅宝斜瞄了瘦皮猴一眼,心里倒是微微犯疑,真是想不出胡良一帮还能弄得出什么新鲜事儿来。可还没等唐帅宝接茬儿问,瘦皮猴随即咧嘴一笑,卖了一个关子:“嘿嘿,一会宝哥就知道了。
瘦皮猴领着唐帅宝、胖子和葛涛一行穿过了前院到了后院,赫然看见灯火通明的院子中央一群高矮不一的男孩,叽叽嚷嚷、吆五喝六地围着中间明显高出了一大截的两个脑袋。待唐帅宝一行人走近,围观的男孩们向两旁让开后,显露出同骑在一个三角型铁架上的两具赤裸躯体。铁架一米多高,两米多长,侧面呈三角形。上面一根铁杠凌空横亘,下面二根并行的铁管稳稳地平支着地面。横亘在上方的铁杠上,直挺挺骑跨着两个都被蒙着双眼的人。两人虽然脸上蒙着黑布,但唐帅宝也一眼就认出正是自己不得不忍痛割爱暂借给对方的程战和顾斌。两人背背相对,各自骑坐在三角铁架的两侧端头。两人的双臂后伸反扳至平后,被两根绳子互相捆连在一起,一人的右臂拉着对方的左臂,左臂拉着对方的右臂。在铁杠两侧向下分垂的双腿也各自向后反弯,并由两头分别拴住两人大脚趾的两根绳子把他们同一侧的腿也互相牵连在一起。由于身体全部悬空,两个人全身的体重自然都落在横亘在他们两胯之间的那根胳膊粗细的铁杠上。圆形的铁杠很难着力,而且直径狭窄,长时间地骑坐其上无疑痛苦异常。
“宝哥,看看这架‘铁驴’,呵呵,可不是那么好骑的!”瘦皮猴眼睛瞟着唐帅宝略显得意地说道。
唐帅宝心里暗道这帮毛贼还真有些招数,嘴里却不动声色地轻哼了一声,故作不屑道:“有那么一点意思,不过...也没什么!
听到唐帅宝的声音,铁架上上的两个健壮的‘骑驴人’同时怔了一下。虽然目不能视,但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多次让他们在恶梦中惊醒的声音立即让他们知道此时谁站在他们身边。
这时两个男孩分别站在两个‘骑驴者'的身旁,双手探在‘骑驴人’敞开的胯下,一手薅着阴囊,一手攥着秃光光的硬鸡巴紧撸慢套地尽情玩弄起来。伴随着强烈的刺激,两个‘骑驴者’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晃挣动起来。身体的前仰后合使得两人屁股下面时不时些微露出一段粗木橛子,使得他们的身体再怎么扭,被深插在直肠里的木橛钉在在铁杠上的屁股自然丝毫也动不了窝,只能无助地干摆着手臂和双腿,被绳子相互牵连在一起的双臂和双腿也滑稽地拉锯般来来回回同时拉动起来。
“小心点,别弄出来......”瘦皮猴朝着两个正攥着硬鸡巴玩的不亦乐乎的坏小子嘱咐道:“.....良哥闯哥他们可还得用他们过夜呢!
“不是又抓了条‘新狗’吗,那么壮实,晚上还不得拿他操练一宿啊!”一个男孩随口问道。
“哈,还用晚上?现在就已经操练上了!”瘦皮猴一指后屋,笑着回答道。随即又把脸一板补充道:“叫你俩小心就小心点,哪那么多话,惹良哥发火你俩个可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坏小子同时一缩脑袋,相视一笑,手上的动作果然都停了下来,骑在铁驴上的两具绷紧的躯体也顿时松懈下来。
唐帅宝虽不甚明白三个小毛贼之间的对话所指,却也略微听出来了其中必有隐故。但这个老道世故的少年就是再聪明,自然也猜不到这些根本不曾瞧上眼的毛贼偷儿们竟也捕获了一条‘大鱼’。
稍停了片刻的瘦皮猴继续领着唐帅宝、胖子和葛涛向后屋走去。还没走到后屋门前,就隐隐听见里面传来的大呼小叫声。随着逐渐地接近,声音越发地明朗清晰起来。声音的大部分是一群少年愉悦的哄笑和兴奋的喝喊,可其间还断续夹杂着一个成年男人已经变了音的呻吟声,时高时低,忽隐忽现,听上去极度的痛苦,却又掺杂着异样的兴奋。
房门一推开,屋里的嘈杂声赫然响亮起来,一股脑地贯进了唐帅宝和葛涛的耳窝。只见正对着房门的大炕上,一个身材粗壮的光身男人面朝着门口,大叉双腿、屁股低垂地蹲在炕沿边儿。他的上身后仰,宽厚的胸膛向前凸挺着,两条毛烘烘的粗腿向两侧极力掰开,羞耻地将阴部坦现出来。壮男人的身上除在腰间扎着一根宽宽的警带外寸缕不挂,两条粗壮的胳膊被反扳在身后,向上拉提至后颈下,铐住双腕的手铐吊在套勒在脖子上的一根粗绳上。他低垂的屁股悬在一个少年的胯间,少年向后半倚着身子,一手抓着那人腰间的皮带,一手伸至那人的脑后,牢牢抓着他套在颈上的绳索,正奋力地颠动着自己的下胯。坚硬的鸡巴在悬垂的肛门里快速而有力地冲击着,猛力颠动的前胯将壮汉硕大的屁股拍打得啪啪直响。
“哈哈,唐大少爷,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躺在一旁悠闲养神的胡良得意洋洋向刚进门的唐帅宝打着招呼。
“别客气,良哥......”唐帅宝虽然向胡良回应着,但眼睛却一刻不眨地贪婪地对着那个痛苦不堪的男人上上下下地端详着。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三十多岁男人的面孔,方方正正的国字脸,怒睁的虎目,高耸的鼻梁,宽阔的下巴,两腮微青的胡茬,尽显粗犷与刚毅。与阳光帅气的顾斌和高大性感的程战相比更有一种成熟男人的独特气质。尤其是那人健硕的身体看上去竟丝毫不输给健身教练陈虎,腰宽背厚,肌肉强壮,两条毛烘烘的粗腿此时却羞耻地向两侧大劈着,浓密的阴毛中一条半软不硬的粗鸡巴随着少年的前胯在自己屁股上的快速击打而剧烈地上下翻飞。唐帅宝心旌不禁一阵狂摇,屋子里这个完全出乎意料的刺激场面让他这个“老炮儿”都有些把持不住。更尤其面前这位完全陌生的受难者那魁梧的身体、威武的面庞、成熟的气质无一不让唐帅宝心痒难耐。内心悸动之余,他心里泛起一阵疑惑,这个自己曾经半旯眼都瞧不上的胡良看来还真有些本事。
看到唐帅宝失态的表情,胡良很是得意:“宝哥,来认识认识我们这位新人—高队长!”胡良扬起胳膊,在身旁那具汗水横流的后背上用力地扇了几巴掌。
“高队长,快打个招呼啊.......”胡良对着依旧被少年的下胯猛烈撞击着的高剑峰打着趣:“.......这位贵客可是唐家大少爷,还不赶紧欢迎!
那个一直颠动的下胯适时地停了下来,并耸在了最高处。被深插着鸡巴的高剑峰也不得不胸膛高挺,前胯也羞耻地向前凸拱给站在面前的陌生少年。
尽管面对着刚刚进来的陌生面孔,苦不堪言的高剑峰哪里还顾得上羞臊和难堪。轮番被少年们的硬鸡巴撑开并一刻不停地大力奸淫已经让他的肛门变得异常敏感,深插其中的硬鸡巴每一下的冲击都让他痛苦不堪,此时唯剩大声的呻吟了。
胡良却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被俘获的刑警队长的机会,他伸出两根手指掐住警察鸡巴的根部,朝着唐帅宝一通甩摇,并厉声催促道:“妈的,怎么不说,是不是没操服你,说啊,你他妈说啊......”胡良催促着,开始用手掌使劲地搓摩攥在手里那个已经油光光、黏糊糊的龟头。“......是不是再给你搓出一炮?” 炕前的空地上已经湿迹斑斑,显然刑警队长在承受少年们轮番“炮轰”同时,自己也不只一次地在无耻的手淫下痛苦开炮。
胡良的威胁立竿见影,只见从高剑峰的口中痛苦地冲出几声“欢...迎、欢迎...欢...欢迎......
“哼,这才像话......”胡良把脸扬向唐帅宝,有些得意地调侃道:“......宝哥,听见了吧,高警官在欢迎你呢!
“哦?这家伙也是个警察?”更有些出乎意料的唐帅宝惊讶地问道。
“当然了,而且还是个刑警队长呢......”胡良故作轻松地说道:“......而且是你那位顾警官的上司。噢,对了,还真得谢谢你送给我们的大礼呢!
唐帅宝惊愕地轻‘哦’了一声,眼珠一转,聪明的少年心里就已猜出了七、八分的缘故。随即心中暗自后悔这样出类拔萃的极品玩物居然没在小警察的嘴里榨出来并亲手捕获。小魔头脸上的黒肉一挤,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呵呵,看来我借给你的礼又给你带来了一份大礼啊!
胡良一抿嘴,轻哧了一声。随即一转话锋说道:“听说唐哥那经常给不听话的壮狗玩轮桩,这不一试,果真是个褪脾气的好法子!
唐帅宝脸上微微一热,心叹那本影集在对方手上,自然什么都瞒不住。
也正如胡良所说,轮桩果真是个腿脾气好法子。尽管在许亚雷的别墅里经过了大半天的羞辱和奸淫,曾经不服管束的刑警队长已经开始向少年们缴械投降了。但,这显然还远远不够。为了彻底击碎这位刚刚被捕获的成年警官的所有自尊和不驯,胡良连同刘闯、冬瓜、黑头、许亚雷、歪毛、彪子等七、八个少年一起,就迫不及待地给刚刚用活人棺材光溜溜地运到这里片刻未曾歇息的刑警队长又来了一次猛烈的大轮桩。勒颈束腰、反吊双臂的成年警官大叉着腿蹲在炕沿儿,被两旁的少年按持住身体,以这种从始至终、一成不变的屈辱姿势去接受一根根年轻鸡巴的轮番进攻。老大胡良自然打第一炮,硬鸡巴在警察的肛门里一顿猛杵。其余的少年围在周围,一边嘲笑着警察呻吟的声调和痛苦的表情,一边撸硬了自己的鸡巴做好接棒的准备。足足二十多分钟,胡良才在警官的直肠里交出子弹,立刻换给了第二棒冬瓜。矮壮的冬瓜早已憋足了劲,短粗的鸡巴在警察那业已大张的屁眼里的冲击比大哥胡良还猛,前胯击打在警察屁股上的啪啪声惹得所有人哄笑不已。紧接着就是二当家黑头,一脸横肉的少年一边猛操,一边得意忘形地满嘴污言秽语侮辱咒骂着痛苦的承受者。仅仅三棒,被狂风骤雨般一通猛操的警官就已经吃不住了。肛门里一刻不停的强烈刺激让他忘记了所有的矜持和羞臊,一开始时还极力抑制着的低声呻吟也逐渐变高,直至最后孩子般地尖嚎起来。当然这丝毫不会阻碍这场轮桩接力的继续进行,用一开始时胡良的话说,不把这条壮狗操哭了,谁都不许歇。
唐帅宝、胖子和葛涛进来时,已经是轮到第五桩了。接过桩的歪毛像个上足了弦的跳狗似的在警察队长的屁股下面一阵狂颠,终于让大家从警察队长大声叫喊的声音中开始听到了哭音。
胡良把脸故意凑到高剑峰的面前,盯着他那闪着星点泪光的眼睛戏谑道:“哎呦,瞧瞧咱们的大队长,好像要哭了。
“这么哭可不算哭.......”解足了恨的刘闯瞪着虎眼死死地看着带着哭音叫喊着的高剑峰一字字说道:“......可得让他哭痛快喽,别停,再给他加把劲!
听到了刘闯的嘱咐,歪毛不知从哪又来了精神,随着已经些许放缓的动作一下又变得迅速且有力,啪啪的击打声也立刻变得急促而响亮起来。
尽管极尽屈辱,但痛苦不堪成年警官也无法顾及脸面了,娇嫩的直肠被少年们持续猛烈的冲击所带来的强烈刺激已经让他不堪承受、难以自持,他大咧着嘴,气喘吁吁地大声‘啊啊’高叫着,赤红的眼睛中已经控制不住地泌出亮晶晶的泪花。
看着面前这激烈的场面,饶是唐帅宝经多历广,也不由得暗自惊心。胡狼的心狠手黑他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非虚言,再加上旁边那个那个一脸凶相的刘闯,谁要是落到他们的手里真是有受的。虽然唐阎王心里暗暗畏服,但表面上却一向不可输人,他故作平静地一声轻哧,轻松地说道:“良哥,正好今天我们的‘葛大炮’也来了,用不用帮你给这头壮狗加加火?
半躺在大炕上的胡良眼睛一瞟站在唐帅宝身后的那个尖嘴猴腮、贼眉鼠目的干瘦少年,立刻对上了号。因为早听说过这个丑小子长得极像瘦皮猴,今天一见果然活脱脱一个模子拓出来的一般。而且在那本大影集中也看过一张让人印象深刻的照片,那个膀大腰圆的健身教练陈虎大叉着双腿蹲在一个男孩的胯上坐桩,旁边半躺着几个等着接桩的少年,其中就有这位葛大炮。丑小子一脸猥琐地笑着,得意洋洋地显摆着自己手里掐根扶立着的一柱擎天的大鸡巴,那尺寸,那长度,不仅让旁边所有的少年都相形见绌,就连一旁即将接桩的健身教练看上去都已经在心惊肉跳。
“哈哈哈哈......”胡良开心地笑了笑,一指早已急不可耐的葛涛痛快地答应道:“......好,下一桩就是你。妈的,再给他加加火,来个高潮!”
葛涛心里虽急,却没敢擅自应声,扭头看向唐帅宝。
唐帅宝早已打好了算盘,看到胡良和刘闯合伙捕获的这条大鱼,心里早就痒的不得了。这场联手,看来是势在必行了。他故作轻松地冲葛涛说道:“良哥都发话了,你就卖点力气吧。 唐帅宝话音没落,葛涛就已窜上了炕。他大咧咧地在歪毛的身边挤出了个空档儿,麻利地半躺在炕上。少年一挺胯,就把裤子半褪了下来,一根早已不安分的鸡巴随即就从褪下的裤子下面扬起了脑袋。
“哈,它都等不及了,一出来就进入战斗状态!”看着葛涛胯下挺起的家伙,冬瓜调侃道。
“这才哪到哪?”葛涛一脸的得意,满不以为然地说道。他的手开始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弄起来,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那根丑陋的大家伙居然还在迅速地膨胀,越长越大,最后俨然一根婴儿的胳膊般粗细,一掌难握,长度也足足二十来公分。
“好大的一门‘炮’啊!”一旁看热闹的吴迁镜片后面的双眼放光地盯着葛涛挺起来的超大鸡巴,情不自禁地由衷赞叹道。
“嘿,大不大得咱们的大队长亲自‘量一量’才知道。”葛涛手持着自己那儿臂一般的巨物往前一立,一指叉蹲在歪毛胯上的高剑峰淫笑着说道。
歪毛照着高剑峰的光脊梁连扇几巴掌,大声喊骂着地让他转过脑袋。
在身下少年的催促下,高剑峰湿淋淋的脸扭了过来,透过挂在眼睑上的汗水,赫然看见了半躺在身边的那个陌生少年双胯间昂然勃挺着的庞然大物。警察队长经过了片刻的歇息刚刚舒缓些许的心脏一下就被狠揪了一把似的,身体禁不住猛地一凛。因为他知道,面前这根刚刚勃挺起来的可怕家伙无疑是为自己准备的。
“嘿嘿,大队长,该坐坐我这根了!”葛涛嬉皮笑脸地朝高剑峰调侃道。
“啊?不,不,别,别,求你,别.....”高剑峰一惊,巨大的恐惧已经让他忘记了羞臊,居然语无伦次向面前乳臭未干的少年求起饶来。
“别介呀,都准备好了,怎么也得让你尝一尝啊!”看着惊慌失措的刑警队长,邪恶的少年越发得意,无耻地调侃着。
这时五、六个少年一起动手,连推带拽的把高剑峰的屁股抬离了歪毛的身体。歪毛双手一支炕,麻溜地在警官的屁股下面抽出身。葛涛则把半躺着的身体迅速地挪蹭到警官悬空的屁股下面,顶替了歪毛的位置。
葛涛一手扶住朝天怒立的鸡巴,嘴里轻吹着口哨,幸灾乐祸地看着警察大队长壮硕的身体在周围少年们的连拉带按下不得不渐渐蹲落了下来。
疲惫的双腿哪里抵得过众多的手臂,很快,高剑峰的屁股就落到了葛涛的下胯上,少年的巨型鸡巴顶端那硕大的龟头准确地顶在警官暴露而无助的肛门口上。尽管刚刚被轮流冲击过的肛门早已洞门大开,但这个丑小子的龟头居然还是由于太大而没能趁势而入。仅仅顶进个头,就疼得成年警官一咧嘴,急忙连挺腰身,试图阻止下落的屁股。可是此时哪里由他,葛涛双手把持住警官反绑在脊背上的双臂,向下使劲一拉,伴随着警官短促而有力的一声尖叫,硕大的龟头一下就破关而入了。
“哈哈,听听他叫的多浪,被操过这么多次了,还装是个从没被弄过的雏儿似的。”一旁笑眯眯地瞧着好戏的刘闯不失时机地羞辱道。
高剑峰脸上一阵臊热,少年的话针针刺扎着他的心。尽管自己的直肠已经不止一次地深进过侵入者,但这次的侵入者所带来的强烈感受却是从未有过的。他感觉自己的肛门仿佛被楔进一根木桩,这根木桩几乎要撕裂他的身体。而且由于被这根异物塞得密不透风,体内气体不得不汹涌地从口中宣泄出来,变成了声声沉重的喘息。
身下的葛涛却不依不饶,右手探到警察的屁股底下,在被自己刚捅进一半的粗鸡巴就撑得满满的屁眼上无耻地抠摸了几下,笑嘻嘻地打趣道:“警察叔叔,别客气啊,怎么刚吃到一半就不想吃了?呵呵......”
丑小子一边说,一边左手狠把着警官的粗腰,右手抓着他反吊在后颈的双手上的铐子,一起用力向下一按,迫使着警官的身体又往下落了一段。高剑峰疼的身体又是一挣,可被牢牢控制着的身体根本无法抬起,只能无奈地上身一挺,试图缓解一下几乎已经顶至直肠尽头的硕大异物的进一步深进。
“怎么,噎着了?呵呵,可还没吃到头呢!”贼眉鼠目的少年邪恶地一笑,下胯继续向上拱起,在警官剧烈的颤抖和痛苦的尖叫声中,粗长的鸡巴继续一点一点地侵犯进警官身体深处还未被开垦过的禁地。
“怎么样,感觉到它了吗...还有一点呢...再来一点...哈哈,看把他爽的....嘿,还能再进一点....”葛涛一边嘴里轻松地调侃着,胯下恶魔般的巨棍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往警官的直肠尽头深进。
“噢,啊,啊....别进了...啊...到头了...求、求你......”剧烈的痛苦让成年警官已经不顾羞耻地高声求起饶来。
“到头了?不对,好象还差一点啊......”葛涛坏笑着说道,下胯又猛地一拱,在警官一声异常响亮的嚎叫声中,终于把自己的可怕的大家伙一点不剩地完全捅了进去。
“啊......”高剑峰一声长嚎,胸膛猛地先前一挺,可被葛涛牢牢控制住的身体哪里能抬起半分,低垂的屁股依旧紧紧贴着少年的下胯,少年的巨大鸡巴已经完完全全丝毫不露地消失在他的肛门里。
看着无助挣扎着的痛苦不堪的成年警官,葛涛继续轻松打着趣:“哈哈,看来还是欠练啊,多操你几次就好了。不信问问你那个警察弟弟,他现在坐我的鸡巴已经不这么鬼叫连天的了。
高剑峰仰挺着青筋暴突的脖子,赤红的脸上五官扭曲,双目睚眦。伴随着身上紧绷绷的肌肉控制不住地突突颤抖,大咧着嘴中也不由自主地吼出沉重的“嗬嗬”声。那根把直肠撑至极限、深至极点的暴力侵入者真是让他痛不欲生。
突然,高剑峰感觉深插在体内的巨物一下消失了。原来葛涛猛地一缩胯,把鸡巴从警察的直肠里几乎完全拔了出来。可还没等不知所措的警官来得及欣喜,被拔至肛门口的巨物又猛地撞了进去,而且是一捅到底。高剑峰连惊带痛,胸膛猛地一挺,又是“啊”地一声高叫,心脏似乎被人狠捅一下似的痉成一团。
“怎么样...这一下够劲吧.....”葛涛向受难的警官无耻地问着:“......嘿嘿,用不用再试一下?”虽然看见成年警察惊恐地连连摇头,但丑小子随即下胯又是一个猛力的收放,又给痛苦的警官来了一个全出全进,直捣乌龙。
高剑峰又一声抑制不住的长嚎,双眼登时被汹涌溢出的泪水模糊了
“好小子,还是你行,几下就把这条壮狗操哭了!”刘闯兴奋地高声赞道,右手放肆地在警察扭曲的脸上轻轻拍打着,像是在哄着一个委屈的孩子。
葛涛更是来了劲头,双手端着警官悬空大叉大双胯,拱动起下胯开始一下一下猛力冲击起来。每一下都深入深出,每一下都竭尽全力,伴随着下胯在警察屁股上的短促有力的击打声,警察那已经连成一个长音的呼嚎声也越发凄厉,
看着眼前这前所未有过的激烈场面,听着成年警官痛苦凄厉的高呼短嚎,把围观的坏小子们都刺激得双眼放光,连呼过瘾,吴迁、彪子几个一起兴奋在警官浸满了汗水的粗壮身体上狠拍起来。
“嘿,嘿,快看,这家伙尿了!”不知哪个坏小子兴奋地高声喊道。
众人的目光一齐向高剑峰那随着葛涛的猛力冲击也不得不快速颠动着的胯下看去,只见上下飞舞着的鸡巴果然开始甩出了滴滴点点的尿液。
“哈,葛大炮,有你的,都给他操尿了!”冬瓜咧着大嘴傻呵呵地笑声说道。
“妈的,再加把劲,让他痛痛快快地尿出来。”刘闯简直兴奋到了极点。
“快,快,给他拍下来......”胡良赶忙召唤着手下:“......乖乖,这可难得一见!
听到周围的呼喊,葛涛更是来了兴劲儿,冲击的幅度和力量登时又加大了。伴随着啪啪的击打声,少年粗壮的鸡巴在警察队长那塞得满满登登的直肠里迅速地出出进进,发出了‘扑扑’的声响。
高剑峰叫喊的调门一下又高了几度。尽管少年们的话让他屈辱到了极点,但直肠里的强烈刺激已经让他根本无法再维护那已经被剥光殆尽的仅存的最后一点点尊严了。伴随着周围高声的嘲笑和哄叫,在一圈十几个男孩的注视下,在不同角度的摄像机和照相机的镜头前,高剑峰胯下乱飞着的鸡巴终于激射出一溜溜尿液,随着身体的颠动在空中甩出了道道黄晶晶的弧线,溅落在炕前的空地上。
(三十六) 淫 宴
高剑峰叉着双腿蹲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上,反铐在后背的双手被向上反提至极限并牢牢地吊在紧紧箍套着脖颈的皮圈上。为了不让紧箍着脖子的皮圈被吊坠着的双手下拉过得狠而勒紧自己的脖子,他的双臂只能极力地向后反扳着,从而不得不高高地凸挺起自己的胸膛。而由于上身直挺,使得他叉蹲的双脚无法完全着地,只能用三分之一的前脚掌艰难地支撑着桌面。仅仅二十分钟,他的双腿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打颤,抖抖战战的身体让顶在头顶上的一盏油灯的火苗也不时地摇摇摆摆,突明突暗。虽然身体疲惫酸痛,肌肉不停地发抖打颤,但高剑峰明白,至少在自己对面大炕上的宴席没有结束之前,他的这个羞耻而难受的姿势还不得不艰难地进行下去。微微转动脑袋,高剑峰就能瞥见自己身体两侧的屋角处,在同样的两张方桌上,顾斌和另一个不知来历的黑壮青年(程战)也在艰难而小心地保持着和自己完全相同的姿势,顶在他们头顶上那两盏油灯的火苗也因为身体的疲惫而不时摇颤。
与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全身肌肉上的酸痛相比,还有另一种更加尖锐的刺痛时不时向高剑峰袭来。疼痛的根源就是他高挺的胸膛上耸立在最高处的两个闪光的物件,那是他的乳头。两颗浑圆乳头被两个少年分别用一个连着强力抽气机的玻璃吸嘴持续猛力地抽吸后肿胀至极限,两颗如同饱满的樱桃般的红彤彤的乳头紧绷绷地罩在吸嘴里,仿佛要把透明的吸嘴壁撑破。当然,这绝不是疼痛的终点,因为在少年们推杯换盏的交谈中,高剑峰时不时惊恐地听到他们在交流着以后如何在肿大的乳头上玩出更多的花样,吊上秤砣,刺进粗针,糊满蜡油,或是就直接用手狠狠地拧上几圈,也保管能让他疼的鬼叫......
当然,两个被吸肿的乳头还不是此时唯一的疼痛源,与自己那悬垂在桌面上、刚刚经历了狂风暴雨式轮奸的肛门处的疼痛相比简直微不足道。虽然无法看到,但高剑峰也知道那里应该已经红肿,甚至可以肯定有破损的地方,因为最后自己筋疲力尽的身体被少年们从那个被称作‘葛大炮’的少年的身上抬起来时,在他那根刚刚从自己的直肠里拔出来的、令人恐怖的巨大鸡巴上他看见了几块鲜红的斑点,没错,那是血。从在第一根鸡巴上坐桩开始,胡良就向他保证要让他哭出来,可是由于那个‘葛大炮’的加入,少年们显然超额完成了目标。堂堂的警察队长不仅在众目之下被操哭了,而且还被操尿了。那一刻的羞臊和耻辱,真是让高剑峰既刻骨铭心,又不堪回首。而且当他艰难地完成了葛涛的第六根桩,并不意味着这种羞臊和耻辱也到了终点。他立刻被仰面向上反扳着身体,朝天坦露着的、刚刚被奸淫得洞门大开的肛门成了少年们观看、调笑的焦点。当一个少年提议拔光他的‘鸡毛’时,高剑峰不得不低三下四地连声哀求,因为这无疑会被他的妻子发现。终于,少年们‘仁慈地’批准了他的请求,但‘鸡毛’可免,肛毛不饶,已经开始肿起来的肛门于是又开始了另一场磨难。一根圆粗的木制阳具重新捅进朝天的肛门里,被撑圆的屁眼无疑会让上面的每一根肛毛都纤丝毕现。男孩们的手轮流在上面拔毛,拔掉的肛毛直接就扔落在高剑峰仰面朝上、疼得扭曲的脸上......
这场疾风骤雨般持续了一整天的奸淫与凌辱在少年们的晚宴前终于暂告一段落,让初陷魔掌的刑警队长得以止步于崩溃的边缘。
胡良、刘闯为第二次登门的唐帅宝一行设了晚宴,与第一次针锋相对的不快结识相比,曾经势同水火的两帮恶少此时俨然成了一家人。地主胡良连同刘闯、许亚雷及几个头头儿陪同着唐帅宝、葛涛和胖子一起盘坐在炕上推杯换盏,余下的小喽啰们在院子里也摆开了酒宴。而高剑峰、顾斌和程战自然也被迫以自己的方式参与在这场酒宴中,亲眼见证着这场重要的联盟。
直至现在,高剑峰仍旧懵懵懂懂,恍如做了一场梦。从早上与顾斌在别墅里离奇相见,到经历了痛彻心脾的惨烈轮奸,直至现在光溜溜地蹲在桌子上羞耻地成了一个人肉烛台,他都丝毫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无疑想亲口问问顾斌为什么与那些少年恶棍们一起陷害自己,而在他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唯一与顾斌长时间接触的机会就是在那个把自己运到这里来的‘活人棺材’里,可是被顾斌的鸡巴塞得严严实实的嘴让他愤怒的质询无奈地变成不成语句的‘呜呜’和‘哼哼’声。顾斌却好像不想做任何解释,大多数的时间里,他那同样深含着高剑峰鸡巴的嘴几乎不发出一点动静。只有在时不时‘棺材盖子’被少年们掀开一小会为他们透气时,少年们的巴掌在他们的身上狠狠地拍打掐拧肆意取乐,难耐的疼痛才会让顾斌不再沉默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运到这里后,当各自深含着的鸡巴终于从两人嘴里终于吐了出来,可是还没等高剑峰缓口气,他就被从‘活人棺材’里连扯带拽地架了出来,哈腰撅腚地被一个矮壮的少年薅着头发一路踉跄穿过长长的院子,径直被弄进了这间让他刻骨铭心的屋子里。他真是不堪回想被六、七个少年轮桩接力的那段难言经历,尤其是最后一桩,被那个后到的尖嘴猴腮的少年竟然......竟然操出了尿来。当坏小子们把摄好的录像展示在他的面前,并强迫他一眼不眨地一遍遍观看着随着少年的猛烈颠胯,自己乱飞着的鸡巴激喷出道道尿液的画面,伴随着画面里自己的惨烈嚎叫声,高剑峰屈辱的呻吟也如同配唱般不由地冲出了双唇。
“哈哈,不愧是大队长,嘿,这盏灯还真一气顶下来了。”酒足饭饱的少年们的注意力又开始转移到旁边高桌上光身顶灯的高剑峰身上,其中的一个和他打起了哈哈。
虽然高剑峰早已全身酸痛,筋疲力竭,但毕竟在少年们推杯换盏的晚宴中,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所幸不是众目中的焦点,被贯穿了一整天的屈辱感与羞臊感绷紧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此时少年们目光又一齐集中在他的身上,登时让高剑峰刚刚获得些许平歇的心又紧紧揪在一起。
“就是就是,刚来就能顶的这么好,简直跟练过似的......”‘黑头’嘴里斜咬着根牙签接声说道:“......要不再给他加加码,呵呵,卵子上再给他吊上一盏。
许亚雷扭过脑袋,眯着微醉的眼睛,盯着高剑峰那灯火下泛着油光的粗壮身体,淫荡的一笑:“别介,这么漂亮的身体光让他舒舒坦坦地蹲着可不太可惜了。
“妈的,把他弄下来......”刘闯把手一挥命令道:“.....再给咱们助助兴。
“对对,他那根毛鸡巴我正想再好好耍耍呢!”歪毛连声称道。
旁边的狗头军师吴迁正了正鼻子上微微滑落的小圆眼镜,揪着小嘴无耻地笑道:“......嘻嘻嘻嘻,不光毛鸡巴,他的那个刚挨完操的黑屁眼也得再给他抠抠。
高剑峰脸上火辣辣地发烫,真是无法坦受这么污秽下流的话落在自己身上,更让他不可想象的是这话居然出自那么一个清秀瘦弱、文质彬彬的男孩的口中。可是此时哪里还有他多想的时间,彪子早已一步下了炕,冲了过来,一把就打掉了他头顶上的油灯,薅住他的头发,一把就把它从桌上扯了下来。
高剑峰一个趔趄,蹲了许久的双腿根本没时间去适应这突来的变化,在落到地面的那一刻,双膝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彪子根本不等高剑峰站稳身体,继续薅着他的脑袋往炕上拽,高剑峰不得不哈腰撅腚、踉踉跄跄地紧跟其后。粗实的冬瓜也过来帮忙,转到高剑峰身后,抬起脚在他高撅着的屁股上用力一踹,让高剑峰本来就失去控制的身体一下就冲倒在炕上。
唐帅宝、刘闯、吴迁和几个少年已经围坐在大炕上,当高剑峰刚俯趴在炕沿上,就一起动手,连拖带拽地把他拉到了炕上。
少年们把炕桌推到了里侧,纷纷在炕边上围坐成了个半圈。高剑峰上身后倚,反铐着双手的脊背仰躺在坐在中间的唐帅宝的腿上,微蜷的双腿在两侧少年的把持下,一边一支无奈地大大劈开。唐帅宝一脸嬉笑,手中的酒杯高高地举在高剑峰的脸上,调侃道:“高队长,为今天的相会不干一杯吗?
高剑峰看着悬在眼前的玻璃杯中荡漾着的黄澄澄的啤酒,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唐帅宝逐渐倾倒着酒杯,黄色的酒溜儿垂成一条细线开始滴落在成年警官的脸上。唐帅宝慢慢移动着自己持着酒杯的右手,把酒溜儿在警官的脸和宽厚的胸膛间来回移动,直至满满一杯啤酒全部倒落在警察的身上。
“宝哥,叫他的鸡巴也尝两口儿。”歪毛坏笑着出这主意,同时左手抓着高剑峰的阴茎扶立起来,右手褪下包皮,把朝天直挺、油光锃亮的圆滚滚的龟头完全扒露了出来。
唐帅宝手中的杯子又被满上了,混世魔王探长身子,仔细调整着手中杯子的角度,黄色的酒溜儿落成一条细线小心地滴在被歪毛的两根手指扒大的尿道口上。
高剑峰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拱,些许流进尿道的啤酒让他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
“哈哈哈哈,你们看他还欢起来了......”一旁的吴迁高声笑道,右手一下探进成年警官抬离了炕面的屁股下面,无耻的手指在他的肛门处尽情地抠弄起来。警官惊臊之下连连上拱下落着自己的胯部,可是根本无助于逃离这同时施行的前后夹击,不仅火辣辣的啤酒继续源源不断地流进了被扒开的尿道口,而且在屁股底下抠摸着的少年的手指也趁势捅插进由于持续奸淫而异常敏感的直肠里。
“妈的,叫他的黑屁眼子也喝它几口。”刘闯也来了兴致,两眼放光地高声说道。
刘闯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响应,两旁的少年齐声叫着好,并一起动手向上反扳高剑峰叉劈着的两条粗腿。高剑峰心知坏小子们要做什么,慌忙地用力下压着自己的双腿。可是粗壮的双腿再用力,又哪能抵得过这么多少年的手臂。无助的挣扎之下,高剑峰只能无奈地看到自己的双腿被慢慢反扳至上身的两侧,依旧抽插着吴迁手指的肛门向上坦露在众人的目光里。
“哈哈,给你好好通一通,好多喝点!”吴迁下流地调笑着,瞪圆的双眼在小眼镜片后面都冒出了光来。斯文白净的少年右手纤长的中指在高剑峰坦露着的肛门里一刻不停、快进快出地抽插了一会后,又伸出了左手,向下竖起的中指也开始向已经深插着右手中指的肛门里插进。当两根中指全部深插进肠道里,少年把两个手腕向两侧平弯,竖插在肛门里的两根手指用力地抵住肠道两壁,用力向两侧一掰,在高剑峰痛苦的惊叫声中,狭窄的肠道竟被两根手指掰开了一个缝隙。
“好小子,有你的......”唐帅宝端着又被满上的酒杯,对吴迁赞许道。“......把住了,该给咱们的大队长灌酒了。”唐帅宝边说,边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挪到吴迁两根手指的上方,小心倾倒着杯子,让流下的酒柱准确地落进吴迁两根手指之间被扒开的肉缝中。
随着酒柱落进肠道的汩汩流淌声,高剑峰的身体不由猛地一挣,因为被奸淫破损的肛门粘膜在酒精的刺激下火燎燎地灼痛。可是在众多少年的把持下身体哪里能动得了分毫,只能任由唐帅宝把满满一杯啤酒全部倾倒进直肠里。
“哈哈,好酒量!”
“别说,咽的还挺顺溜的。
“嘿,再给他来一杯......”
围聚在高剑峰身体周围的少年们都满眼放光的看着这场奇异的表演,长呼短叫,兴奋非常。
唐帅宝把倾倒尽的空杯翻转过来,往旁边一举,立刻又被胖子倒满上了。
又是满满一杯倒进了被扒开的肛门里后,在黑洞洞的肠道里已经能够看到被灌满的黄澄澄的啤酒了。唐帅宝似乎并不满意,他把手掌按到高剑峰那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小心而均匀地一下下按揉了几下,终于看到肠道里的啤酒在反复几次涨落后渐渐退落了下去。
“再来一杯!”唐帅宝把酒杯往旁边一举,胖子连忙又给满上了。
这杯酒灌得比较小心,只要看到马上要溢出来,唐帅宝就按揉几下高剑峰的小腹,就能让肠道里的酒慢慢退下去,直至第三杯啤酒也一滴不剩地倒进了高剑峰的肛门里。
“怎么样,高队长,好喝吗?”胡良俯瞰着高剑峰仰面朝上的脸调侃道。
高剑峰扭曲的面庞满面羞红,无言以对。
“不说就让他好好地品一品......”邪恶的少年有的是招数,把手一挥:“......给他紧紧塞上,直到他说好喝为止。
一个穿着细绳的短粗茄子牢牢地塞住了警察队长被灌满了啤酒的肛门,两端的绳头分别紧紧地吊在他的阴囊根上和颈后的皮圈上。
唐帅宝看着这些山野毛贼们的粗鄙器具,心里虽是瞧不起,却也佩服他们的发明创造。简单的器物经过加工,居然丝毫不比自己那些购买的精巧性具效果差,甚至还能让被使用的人产生一种更加难言的屈辱感。
高剑峰的双腿被放了下来,身体被七手八脚地拉拽起来,推搡到炕桌边,大叉双腿、挺胸仰头地低蹲在围着酒席坐成一圈的少年们当中,夹在葛涛和吴迁之间。一盏点燃的油灯重新放在高剑峰的头顶,憋着满腹的啤酒,头顶油灯,高剑峰竟成了一位加入这场继续进行的晚宴上的特殊参与者。
酒宴重开,坏小子们继续推杯换盏,酒兴昂然。时不时伴着污言秽语,一只只手无耻地在蹲在席间这位特殊的客人那光溜溜的身体拍摸掐拧,调戏打趣。
歪毛从盘子里抓起了一根鸡翅,身子向后一倚,翘起右脚,把鸡翅夹在抬在高处的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然后把腿伸过了隔在中间的吴迁,把夹着鸡翅的脚趾探在高剑峰的面前。“警察叔叔,来,吃一口。
高剑峰看着横伸在嘴边油汪汪的鸡翅,一下勾起了一天未曾进食的隐隐饿意。可是少年那夹着鸡翅的两根黑漆漆的脚趾也一同映入高剑峰的眼帘,登时让他泛起无比的恶心,随即厌恶地把脸微微扭向一边。
‘啪’的一声脆响,歪毛在高剑峰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打得毫无防备的警察队长身子微微一趔,头顶的油灯差点掉落到炕上。
“操你妈的,油灯掉了让你脱一层皮。”坐在警察对面的黑头圆眼一瞪,狠呆呆地厉声喝道。
“怎么,还不听话啊?嘻嘻,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光着大腚蹲在这,还知道臊呢......”歪毛把脸扭到警察队长的正面,盯着他的眼睛嬉皮笑脸地一句接一句地数落道
“就是就是,屁眼子都给操开花了,还逞你妈的强啊!”坐在高剑峰另一侧的小眼镜吴迁立时接了一句,登时逗得满席少年们哈哈大笑。
看着被羞辱得满脸通红的成年警察队长还是没有所动作,歪毛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盯着高剑峰认真地问道。“妈的,是不是再马上给你轮几桩你就服了?
高剑峰心里一懔,刚才那场惨烈的轮桩接力真是让他无法再承受一次。尤其,还当着炕下的屋角处正在顶灯的顾斌的面......
“我看行!我的鸡巴可已经歇过来了......”坐在高剑峰另一侧的葛涛立即附和道,一只手在自己的裤裆上摩挲着,另一只手竟无耻地探到高剑峰低悬在炕上的屁股底下,抠摸着警察被粗茄子牢牢塞着的肛门边缘,笑呵呵说道:“......这回我可得打第一炮。”
“别,别......”高剑峰哪里还能再保持住矜持,脱口央求道:“......求你们...求你们了......
歪毛冷哼了一声,把夹着鸡翅的右脚慢慢贴近了高剑峰的嘴。
高剑峰狠咬了一下牙颌,两额的青筋凸现随逝,终于张开了嘴,两齿叩咬在鸡翅的边缘。歪毛随即把脚向前一探,随着鸡翅被捅进高剑峰的嘴里,少年脏兮兮的脚掌也贴挤在高剑峰的脸上,严严实实地捂住了从嘴到鼻孔的下半张脸。
“不许躲,给我全部吃干净!
听到少年的命令,高剑峰果然没有躲闪,被脚掌捂严的嘴开始有力地咀嚼起来。
当闷声闷气的咬嚼声渐渐停止,歪毛向不知是被憋的还是被熏的脸开始发红的成年警官问道:“怎么样,吃干净了吗?
高剑峰无法说话,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歪毛笑嘻嘻地把脚丫从高剑峰的脸上挪开,继续不依不饶地命令道:“张开嘴,叫大家检查检查。
高剑峰微微一怔,无奈地大张开嘴,小心地转动着顶着油灯的脑袋,把张大的嘴向围坐在炕桌边的少年们展示起来。
这时吴迁眼珠一转,伸手拿了一个酒杯,倒进了四分之三的啤酒,然后把酒杯里侧的杯壁伸进了高剑峰的嘴里,命令他牢牢咬住。白净秀气的少年一指坐在炕桌对面的唐帅宝,说道:“宝哥今天大驾光临,小弟敬哥哥一杯。”说完,少年在高剑峰那已经浸满了汗水的后背上响亮地拍了一撇子,命令道:“给我跪着爬过去敬酒,嘻嘻,无论酒杯还是油灯,要是掉下来,就立刻让‘葛大炮’给你的小屁眼再轰一炮,呵呵呵呵,看看能不能再给你操出尿来。
高剑峰心头猛地一搐,这个看上去清秀斯文的男孩不仅一肚子坏水,而且每每说出的话都极尽下流,让他不堪承受。可是,那个惩罚的方式更是让他不堪承受。高剑峰开始行动,他仔细地把屈蹲的双腿一支支地跪在炕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蹭动着跪支在炕上的两个膝盖,在少年们的注视下,绕着炕桌,向对面的唐帅宝爬去。
唐帅宝看着跪行的成年警察队长艰难地爬到了自己身边,笑呵呵地从警官嘴里接过了盛着啤酒的酒杯,却并没有喝下去。他戏谑地看着警官羞臊难堪的脸,笑着说道:“警察队长叔叔,还是你自己干了吧!”说完,还没等高剑峰有所反应,唐帅宝把手中的酒杯用力地一扬,杯中的啤酒一滴不剩地泼到了高剑峰的脸上.....
随着酒宴的进行,高剑峰竟然又变成了少年们的侍应生。伴着一声声的呼唤,高剑峰就不得不挪动着已被坚硬的炕面硌得酸疼的膝盖,在炕桌周围爬来爬去。他光溜溜的身体上早已落汤鸡般湿淋淋的,参杂着自己的汗水和男孩们倾倒在他身上的啤酒。尤其随着每一下的跪行,灌满在直肠里的啤酒也随着身体的每一下震动而四处激荡,剧烈碰撞着敏感的肠壁......
“看看我这匹健马!”伴随着葛涛的一声呼唤,高剑峰的目光落在炕前的空地上。只见顾斌不知什么时候被从屋角的方桌上弄了下来,正弯腰站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他叉支着双腿,上身向前深深垂探着,前垂在身前的双手分别与同侧的脚腕捆在一起。葛涛得意地站在他的身后,前胯上紧紧顶着高剑峰那由于身体前倾而高高后撅着的屁股上,少年巨大的鸡巴满满地深贯在他的直肠里。葛涛双手狠狠薅着顾斌的头发,让他那低探在前的脑袋艰难地高高前扬着,不时一下下地用力前拱着自己的下胯,随着前胯在顾斌屁股上的有力击打声,粗大的鸡巴也在他被顶到头的直肠里继续深进。顾斌连羞带痛满面通红,可是由于头发被身后的少年死死薅着,根本无法逃脱深插在自己体内的巨物一下下的痛苦探进,只能被动地随着少年一下下的拱胯,大叉着的双脚连同捆绑其上的同侧手臂也不得不一步步向前挪进。
葛涛驱赶着胯前低伏着的‘健马’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来回逡巡,刺激得炕上的少年们连呼带喊,大声叫好。
“葛涛,把他赶过来!”已经兴奋得满眼放光的刘闯招呼着葛涛。
葛涛应声掉转了‘马头’,继续一下接一下地用力拱胯,驱赶着痛苦不堪的‘健马’向大炕走来。
刘闯拍打着着高剑峰的身体,催促他面朝炕里、双腿大叉地低蹲在炕边,硕大的屁股向后高翘,探出了炕沿。葛涛也已经会意,把顾斌驱赶到炕前,薅着年轻警察的头发,让他高扬的脸正对着自己的长官兼性事蒙师的高剑峰那垂悬在炕外的屁股。
虽然看不到身后,但高剑峰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警察弟弟就在自己的身后,因为他已感觉到顾斌口中呼出的热气正一下下地喷在自己光裸的屁股上。高剑峰顿感屈辱不堪。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似乎猜到了这些可恶的少年要做什么。这时,吊在他阴囊上的绳子被歪毛熟练地解了下来,更是让高剑峰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一声满含惊愕的叫声从警察队长的嘴里脱口而出,可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刘闯的手就已经用力一拉刚从高剑峰阴囊上解下来的绳头,随着‘扑’的一声闷响,紧塞在高剑峰肛门里的‘茄塞’被一拔而出。随即,倾泻而出的黄澄澄的液体(当然不仅仅是啤酒的颜色)瀑布般地洒落在顾斌那被迫上扬着的脸上。
(三十七) 忐 途
寂静漆黑的乡道上,透过路旁繁密的树影,一辆中巴车在不很平坦的乡村土路上不疾不徐地行驶着,后面紧跟着一辆面包车。
中巴车内灯明火亮,欢声笑语。坐在前排的唐帅宝却有些沉默,脑袋向后仰倚着座背,眯着眼睛,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在汽配厂里那场酣畅的奸淫。为了表达与财大气粗的唐帅宝结盟的诚意,热闹的晚宴之后,胡良特意把自己的卧室提供给了这个几天前还与自己冷眼相对、不可一世的混世恶少。佯装醉意的唐大少爷被葛涛和胖子左搀右扶地到了后屋,一推开卧室的门,不出所料地看见了对面大床上被绳索牢牢束缚着的那具高大粗壮的躯体。晚宴上唐帅宝的目光在刚刚被俘获的刑警队长那光溜溜的身体上四处放电的情形岂能逃得过胡良的眼睛,所以新被俘获的高大队长又无疑地成为了送给唐帅宝最好的见面礼。尽管刚刚进行完的惨烈的‘轮桩接力’已经让这位铁打汉子吃不消了,但没有任何的休整时间,又一项艰巨的‘任务’还得要他去完成。对于胡良来说,刑警队长那已经被操肿的肛门丝毫不足怜惜,而能交结下唐帅宝这个财神公子才值得庆贺。唐帅宝也自然却之不恭地收下了这份称心合意的见面礼。整整两个小时,唐帅宝不断地下达着命令,在指令下,胖子和葛涛协调有机地松开或绑紧束缚着成年警官手脚、脖颈、胸腹甚至是勒咬在嘴中的绳索,使得他结实强壮的身体不得不如同玩偶一般或躺或蹶、或蹲或仰地变换着各种奇怪且羞耻的姿态。可是无论姿势再怎么变,唯一不变的都是要充分地展露出他的肛门,使得唐帅宝的硬鸡巴能够无受阻碍、毫不费事地命中目标并有力地直捣黄龙。唐帅宝在高剑锋身上真是过足了淫瘾,那具成熟健壮的身体性感得让唐帅宝这个颇有‘见识’的老江湖都难以自控起来,刺激得他每一次放完炮马上就又能挺起钢枪,在成年警官那变换成了新姿势的身体上继续突击。而已经红肿起来的肛门再一次被无情地捅开并深进所带来的疼痛却是让坚强的刑警队长也憋忍不住地时不时发出沉重而短促的呻吟,不曾想这低沉而粗犷的声音却让瞪着通红眼睛的黑小子愈发兴奋,抽插的频率与力度甚至渐进渐增,毫无衰减。少年的体力真是旺盛,接连四炮,轰进了警察队长那或朝天、或垂地、或高撅、或侧劈着的肛门里。最后,直至唐帅宝感到连续不断、用力拱动的前胯实在有些酸软无力,却也不肯自熄仍旧燃烧着的欲火。在胖子和葛涛的帮助下,健壮的成年警官狗伏在床上,只用两个膝盖支撑着床面,两个脚腕向上扳起,分别与垂在身体同侧的手腕紧紧地绑在一起。一根粗绳圈紧勒进嘴里,横咬在两颌间,外面的部分绕过两腮,被跪在警官身后的唐帅宝抓在手里。唐帅宝不慌不忙地把又一次勃挺起来的硬鸡巴有力地顶进警官斜蹶朝上的肛门里,然后右手一拉横勒在警官嘴里的的绳索,警察抵在床面的脑袋就不得不向后反仰并抬离床面。只要唐帅宝不停地拉动着手中的绳索,全身只有膝盖一个支点的警察身体就不得不如同一个跷跷板似的前后起伏来回摇动起来,如此一来,已感些许腰背酸软的唐帅宝就不必再自己拱动胯部,让不停起伏摇摆着的壮年警官自己完成挨操的任务了....
思至兴处,唐帅宝嘴角一翘,一声得意的轻哧冲出唇角。他睁开眼睛,悠闲地看着跪在对面那具被汗水浸得油亮亮的躯体。
高剑峰叉着双腿,直挺挺地跪在中巴车前部中间的一块空地上。面对着满车乘客,不得不羞耻地让自己光裸裸的身体和毫无遮掩的羞处暴露在炽亮的灯光下和那一双双热辣辣的目光中。虽然他不知道这次旅行的目的地在哪里,但也粗略地知道与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正笑呵呵地盯着自己的少年有关。虽然这一天里他已经算不清遭受了多少次奸淫,而且那场刻骨铭心的‘轮桩接力’让他现在还心有余悸,但无疑让他记忆最为深刻的还是在那场极尽凌辱的晚宴之后,在一间卧室里被这个黑少年接连五次的单独轮奸。他从没想到奸淫居然会有那么多的方式和姿势,而且每一种方式和姿势都能让他感受到从身至心的深切耻辱。刘闯、胡良一伙的胆大和凶狠已经让高剑峰吃惊不已,但这个叫被称作‘宝哥’的少年所表现出来的老练和淫荡更是远远超过他的年龄。就连他这个已婚多年的的成年男人都远远自愧弗如。当然,更让高剑峰惊心的是,这个黑小子不光只是淫荡过人,而且凶狠和胆大的程度一点不比刘闯和胡良这些少年恶棍们差。因为在晚宴上他们的交谈中,高剑峰获知了顾斌和那个据说还是位现役军官的黑壮青年(程战)竟然都是这位‘宝哥’所控制的玩物,只是暂借给胡良几天。甚至,还粗略了解到他的那座唐家大院里居然还有其他两个境遇同样的俘虏。对于这位被称为‘宝哥’的少年的来历高剑峰一无所知,但逐渐暴露出来的惊天黑幕让高剑峰这个曾经无所畏惧的刑警队长也感到胆寒。开始他还很疑惑四个高大健壮的青年怎么会落到如此的境地,可是,一想到自己,他顿时明白了,自己堂堂一个刑警队长,不也在关乎于自己名誉、家庭、前程、命运的威逼胁迫之下无奈地担承着非人的凌辱甚至无耻的奸淫吗?他能猜到包括顾斌那四个青年人为何如此听从于‘宝哥’这个乳臭味干的少年的大致原因,可却不敢去想象在那个恐怖的‘唐家大院’里,四个光身赤体的壮小伙子曾经一起经历过怎样黑暗而屈辱的场面。而自己,是不是也将赤身裸体地加入到那个让他想都不敢想的场面里呢?而且由于自己的加入,壮大的队伍又能让这些小恶魔们创造出怎样新奇而下流的手段和招数来?对于这一切自己准备好了吗?高剑峰不愿也不敢再想下去了,可是他明白,无论他敢不敢想,还是愿不愿想,而此刻,唐家大院正是车子前进的目标。随着路程的渐行渐近,高剑峰的心也如同车外无边的夜幕一样,越发地阴暗起来。自己虽然从未去过那里,更无从知道那里的情况,但高剑峰的心里已经隐隐感到更加难以承受的痛苦和磨难在等待着自己。高剑峰第一次听到‘唐家大院’这个名字是从那个把自己操得昏天黑地的‘葛大炮’的嘴里,这个尖嘴猴腮的丑八怪满嘴喷着唾沫星子向胡良、刘闯他们兴高采烈地提出建议,让他们到唐家大院去做客。并且,举办一个聚会,作为迎接刑警大队长高剑峰的加入典礼。唐帅宝自然乐不可支,不仅能带回了自己的两个俘虏,而且附带又能获得了一个新的玩物。(尤其军官程战的十天假期马上将至,在得赶快把未曾玩过的‘课程’一一补上。)一想到能在自己的唐家大院亲手玩弄和调教刚被俘获、羞涩未泯的成年刑警队长,唐帅宝的心早已痒得要命。胡良和刘闯起初还有些犹豫,不仅程战和顾斌还没玩够,这刚刚入手的高大队长更是新鲜的不肯释手。还是‘狗头军师’吴迁略一思忖,建议主子们还是接受这个提议,一来显示和唐帅宝结盟的决心和诚意;二来也顺机到那个只在大影集上初窥一角的‘唐家大院’长长见识;三来,不是还有两个未曾上手的健身教练陈虎和大学生萧坤吗,嘿嘿,返程时一并带回来,谅他得了便宜的唐帅宝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这场合作就这样顺理顺章地达成了!
一股剧痛从胸口袭来,疼的高剑峰上身猛地一挺,嘴里忍不住地‘啊’了一声。唐帅宝前探着身子,双手正分别捏在高剑峰胸前两个玻璃吸嘴上,向两侧用力一拧,玻璃吸嘴连同牢牢箍罩在里面的两个已经红肿起来的乳头也随之旋拧起来。一股刀割似的疼痛从被拧至变形的乳头电击般刺穿了高剑峰的身体,让他覆满了汗水的胸膛一下绷挺起来。反缚在背后的双手本能地用力一挣,试图保护正遭受摧残的胸膛,可是被牢牢绑在一起并吊在后颈的双手哪里能动得了半点,却无意间拉紧了勒在脖子上的绳索,呼吸一下窒住,脸顿时憋得通红。
“哈哈,爽吗......”唐帅宝眯着笑眼无耻地调侃着身体绷挺、满面红胀的成年警官,乌黑的眼仁闪着兴奋的光芒:“......怕你困,给你提提神。
坐在唐帅宝身旁的刘闯也把脸伸到高剑峰的胸前,仔细地看着玻璃罩内两个红肿的乳头,笑着说道:“爽,肯定爽,哈哈...这两个大红喳儿真他妈好看。”
“穿上钢环就更好看了......”唐帅宝仍旧没撒手,继续旋拧着已经变形的乳头,任凭着警官粗壮的身体已经疼得微微颤抖起来,“......尤其再给他吊上东西,呵呵,能把他两个奶头儿坠得老长。
唐帅宝的话让高剑峰脸上一臊,同时更是感到了巨大的恐惧。他不怀疑,这话很快就会兑现,也许就在唐家大院,甚至,就是被这个凶恶的少年亲手施行.......
唐帅宝终于松开了手,可还没等结束了痛苦的警官稍微松弛一下自己的身体,唐帅宝的右脚就绕过警官的体侧,在他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两脚,恶狠狠地训斥道:“给我挺直溜点,要是看你偷懒,可就不这么简单了。
高剑峰被踢得剧烈地晃动了两下后,赶忙强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丝毫不敢懈怠直挺挺地跪在那里。
敞开的车窗不断吹进凉爽的夜风,也不时把跟在后面的面包车上少年们的嘈杂叫声送进了中巴车里,或是严厉的斥责,或是兴奋的起哄,或是愉悦的欢笑,还有不堪入耳的无耻辱骂和下流的玩笑。
“妈的,这帮臭小子,玩的还挺热闹。”坐在前排另侧座位上的胡良笑着嘟囔着,把脑袋长探出车窗,向后面的面包车上张望着。
的确,那辆面包车上热闹非凡。因为顾斌和程战也正在车中间的空道上进行着‘精彩’的表演。面包车上除了开车的彪子和押车的歪毛,剩下的都是年龄更小的一群贼娃。这些在胡良手下干碎活打零杂的野小子们平常连屋里的饭桌都蹭不上去,更不敢妄想获得亲手玩弄一直让他们眼馋不已的帅警察和壮军官的机会。可是此时,机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来了。为了在前往唐家大院的路上再好好单独调教调教刚刚‘入伙’的警察队长高剑峰,顾斌和程战都被分配到了后面的面包车上。刚一上路,这些毛崽子们就迫不及待地想过过手瘾,操练操练这两个光身赤体的‘搭车者’,因为他们知道一到了地方,他们又只剩靠边看的份了。可是由于去唐家大院的路途首先要在离城不远的国道上行驶一段距离,虽然已是后半夜,但这里毕竟不比乡村,过分的喧嚣难免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尽管心里猴急,但在良哥的严令下,一车贼娃们也不敢造次,只能让程战和顾斌暂时悠闲地躺在座位中间的过道上。两人的双手都反绑在背后,身体一正一倒,程战在下仰躺,顾斌在上俯趴,相互连根深含在嘴里的对方的鸡巴无疑是最好的口塞,使得两人一路都能保持必要的安静。贼娃们满满地坐在座位上,临道的两溜乘客把垂下的脚用力地踏在过道中趴俯在一起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从肩到背从臀到腿,严严实实,稳稳当当,踩得二人丝毫都动弹不得。车子渐渐远离了城镇,驶进了寂静无人的山村土路。贼娃们开始兴奋,一起收起了狠踏在两人身体上的脚,还没等被踩踏得浑身麻木的顾斌和程战舒缓一下筋骨,十几只手就连薅带拽地把他们从地上拉了起来。两根沾满了对方唾液的鸡巴成了贼娃们的拉手,两人反绑着双手的赤裸躯体在狭窄的过道中被扯来拉去,时不时碰撞在一起。而只要一被拉到哪排座位前,马上就会被弄倒在座位上,光溜溜的身体或仰或趴地穿过过道,横担在那排小乘客们的腿上。伴随着句句污言秽语的嘲讽和调侃,极尽无耻的抠捏掐拧、肆无忌惮的把玩抚弄一起在两具赤裸裸的高大躯体上尽情施展,让两个孤单无助、羞臊不堪的承受者一路不停地起伏翻腾,哀叫连连......路程的后半部分,玩疯了的男孩们更是鲜招不断:先玩了一招‘斗枪’,警察和军官面面相对,双腿屈蹲,屁股低悬,叉支在过道两侧的座位上,上身微微后仰,凸挺出被男孩们撸硬了的鸡巴。两人身后各自站着一个男孩把持着两人的屁股。在两个小操控者的控制下,他们的屁股时而前后推送,让两根硬梆梆的‘肉枪’有力地互刺;时而左右摇摆,让横甩起来的两根弹性十足的鸡巴猛烈地互抽。第二招叫‘顶球’,让两个俘虏屁股顶着屁股跪在狭窄的过道上,男孩们往相互正对并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个肛门中间挤进一个乒乓球,然后让两人一起用力顶,直至把乒乓球完全顶进其中任何一人的肛门里......坐在前车的胡良向后张望的那一刻,男孩们围在两个比赛者周围一边拍打着他们的身体为他们加油,一边高声打着赌猜测着谁会是胜利者...
中巴车里的气氛虽赶不上面包车里热闹,但作为车里唯一的‘参演者’高剑峰来说,却丝毫不比那边轻松半点。对于他这位刚刚落难的刑警队长,精神上极尽能是的凌辱当然要比肉体上的折磨更能让他感到难以承受的痛苦。光着身子羞耻地跪在众目面前无疑就是让这个成年汉子的自尊和意志遭到彻底摧毁的最简单而有效的手段。高剑峰受不了那一双双无耻的眼睛在他毫无遮掩的身体和充分坦露的羞处瞄来扫去,甚至由于羞臊和紧张而有些缩小的阴茎都会成为‘观众们’一齐嘲笑他的话点。让高剑峰刻骨铭心的那个叫‘葛大炮’的少年更是走到他身边,不知羞臊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把撸硬了的巨大鸡巴凑到高剑峰高挺着的胯前,和他萎缩的鸡巴比较着,大声地讥笑他一个成年男人居然比自己这个少年的鸡巴还小。车内顿时炸开了锅,而在所有人故作夸张的震天哄笑中,坐在最前排的胡良和唐帅宝却只是相对会心一笑。虽然两个少年的笑意很浅,但却发自内心。因为距离上的优势让两个沉稳老成的少年可以能够清楚地看到高剑峰噙含着泪水的双眼,和里面透露出的痛苦、无奈和绝望。仅仅一天一夜的功夫,就让这个刚强不驯的大男子汉放弃抵抗、彻底缴枪了。这种精神上的胜利更让胡良和唐帅宝看重,有了这一点的保证,肉体上的控制和玩弄才会更加令人放心和愉悦。
“慢点开,应该就在这附近。”唐帅宝朝着开车的吴阳喊了一声。
吴阳答应了一声,把中巴车放慢了速度,并向车两侧黑漆漆的路边仔细打量着。
“快到了?”胡良疑惑地自言道,又把头探出了窗子,向前方张望,可是哪里有半点院落的影子。
“宝哥,也没看到你家啊?”胡良缩回脑袋向同排另侧的唐帅宝问道。
唐帅宝却没搭理他,把脑袋扭向窗外继续寻找着。忽然,他连声向开车的吴阳提示道:“看见了,看见了,就在前面......
中巴车缓缓停在了路边,从前方的黑暗处跑来了一个单薄的身影,后面还跟着四个矮小的人影。车门刚一打开,最前面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步就蹿了上来。
“宝哥,我们可等了好一阵......”少年一上来就朝着唐帅宝撒娇似的抱怨着,没等话说完,就瞥见了跪在车前那具高大粗壮的身体,也看到了同时也正在吃惊地瞧着自己的一张陌生成年男人那满含羞臊的脸。
唐帅宝朝着那愣在那里的少年一指旁边的胡良和刘闯,说道:“小扣子,还不叫良哥闯哥。
“嗨,良哥好!闯哥好!!”回过神来的小扣子连忙扭过脸,脑袋微颔,痛快地向胡良和刘闯问着好。
胡良看着面前这个清秀俊俏的少年,感觉眼生,应该是没和唐帅宝去过自己那。刘闯眼前却是一亮,心里也同时一漾,没想到唐帅宝这个土财神哥的身边还有这么养眼的少年。看来,和这个混世太岁交好倒是对了!不仅能有壮男用来撒欢使狠,也还有和小帅哥试爱调情的机会。
小扣子打完招呼,回过身,朝着怯生生站在路边处的四个又瘦又小的身影叫道:“嘿,你们几个小鬼头,不想上宝哥那玩去了?”不高的喊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尤为响亮。
四个小黑影一溜烟儿地跑到了车门前,跑在头路的小林朝着小扣子急切地喊道:“想,想,扣子哥,怎么不想啊......”
紧随其后的亮子把嘴一咧,傻笑着说道:“不想的话能等到大半夜嘛!”
“妈的,那还不上来!”小扣子一边骂咧着,一边闪开了车门。
小林、亮子和紧随其后的大旺二旺兄弟俩依次上了车。赫然看到车里一排排坐满了陌生的少年,四个淘气包子倒是登时拘谨起来,紧张之下甚至忘记了向坐在面前的宝哥问好。
唐帅宝也不计较,把手一挥,说道:“去,到后面找地方坐去!
刚回过神来的四个男孩这才向想起宝哥问好,然后依次顺着过道,找到了两个还空着的座位,小林和亮子赶忙抢着坐下了。剩下的大旺二旺只好接过递来的马扎,坐在过道上。车子重新开动起来。
站在前面的小扣子一闪身,坐到了后边的发动机盖子上,把挡在身后仍直挺挺跪在那里的高剑峰露了出来。
“嗬.....”一声惊叫冲出了亮子的嘴,赫然展现在眼前的场面显然让他吃惊不已。
坐在另一侧的小林也张着大嘴,贪婪的目光在那具粗壮结实的赤裸身体上四处乱转。虽然上次在那个解放军叔叔身上的小试身手已经让四个男孩初识了男人身体的奥秘,可是眼前这具更加成熟健壮的赤裸身体还是带给了他们更大的震撼。
胡良和刘闯看到四个愣呆呆的小不点有些不太明白,不知唐帅宝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唐帅宝却也不做解释,老道的少年自然有他自己的盘算。一来还了曾经和这几个男孩许下的约定,向手下们显示自己的言出必果;二来,有了这四个性事未萌的小不点,可以让将要在自己的唐家大院中进行的对羞耻心尚未完全泯灭的刑警队长的深度心理攻坚战变得更加高效和有趣。
“小鬼头,别愣了,来,玩个游戏。”亮子身旁的冬瓜边说边给他递过来了一把玩具枪,长长的枪管里已经上好了十根头部是个橡胶吸盘的杆型塑料子弹。
亮子接过了玩具枪,却没明白这个矮壮的哥哥要让他做什么。
冬瓜又向坐在发动机盖子上的小扣子扔过去了一根粗炭笔,说道:“哥们,给大警察身上画几个靶子。
小扣子准准地接到了炭笔,嘴里叫了一声“好嘞。”随即扭过脸,看着高剑峰兴奋地叫道:“哈哈,又是一个警察叔叔。
小扣子的手无所顾忌地在高剑峰油亮的身体上肆意游走,从胸到腹画了好几个套在一起的同心圆圈。一边画,少年一边依次介绍着:“这是三环......打到这儿是五环.....这是八环......”最后,揪着警察的生殖器,紧贴着根部重复涂抹了多次画上了一个浓黑浓黑的黑圈。“这儿可是九环,瞄准点!”小扣子故作严肃地向亮子挤了一下眼,重点嘱咐道。
“九环?”亮子疑惑地重复了一句,接声问道:“那...那哪是十环呀?”
“嘻嘻,十环离九环不远,下面一点。不过得等你打中九环后才能让你打十环。”
“不远?下面?”亮子挠着脑袋一脸的疑惑,真是不明白身后还有哪个部位能比打中‘鸡鸡’的分还高。全车的少年都哄笑起来,也许只有就这四个相对单纯的男孩,所有的人都明白这个十环是指哪。
随着声声清脆的枪响,一支支子弹从后排的座位上射向成年警官的身体。有的完全打飞没有射中目标,有的射中结实的身体后弹落到地上,还有的则吸在浸满了汗水的肌肉上。不一会,高剑峰的身上就‘长’出了不少‘长刺’,可是有些萎缩的阴茎却始终侥幸地逃脱了子弹的惩罚。
“妈的,他那根狗鸡巴还不好打呢!”不知谁高喊了一声。
“嘿嘿,我给他弄大点。”小扣子笑嘻嘻地说着,手伸到了高剑峰的胯下,抓住了他的阴茎,快速地撸动起来。只一小会,一根渐渐长大的粗长目标高高地挺立在成年警官的两胯间。
小扣子用两根手指在那根坚硬挺拔的鸡巴上用力地一拨,韧劲十足的硬鸡巴在警官结实的小腹上‘啪’地打了一个脆响,迅速地弹开后,又剧烈了摇晃了几下。
“看这劲头......”小扣子由衷地赞了一句,然后朝着亮子挑逗道:“......小鬼头,警察叔叔在向你示威呢,笑你打不着它。
“谁说我打不着......”遭到嘲笑的亮子不服气地高声嚷道,又端起了重新上满了子弹的塑料枪。
射击继续进行,亮子小心地瞄准着‘警察叔叔’高挺在身前的‘大鸡鸡’,几发子弹激射而出,可是又都射到了警官的身体上,给他的胸口和小腹上又添了几根长长的‘毛刺’。
“加油,亮子......”小林在一旁也着起了急,连声催促着:“......瞄准点.....快点,等一会‘鸡鸡’变小了就更不好打了......”
谁知越是催促,亮子越是忙中生乱,几发子弹竟连‘警察叔叔’的身体都没打中,却眼见着挺立着的目标渐渐变小并软了下去。
“扣子哥,再帮帮忙把它弄大了呗!”亮子高声地向小扣子央求道,稚嫩的童音如银铃般清脆。
小扣子却没动手,故作遗憾地说道:“算了,弄大了你也打不着,你们几个小鬼头都是小笨蛋......”
小扣子的话音还没落地,情急的小林几步就冲到了车前面,一把就薅住了‘警察叔叔’的鸡巴,使劲地撸弄起来。
成为一个陌生小男孩的‘肉靶’已经让高剑峰颜面扫地,这眼瞅着又一个小淘气突然蹦到自己身前并薅住自己的羞处,更是羞臊得无以复加。他张着大嘴本能地想要喝止,可是这话又如何说得出口,冲出嘴边的只剩下语无伦次的残言断语:“别,别...别弄...住手...小...家伙...小......”
小林看着‘警察叔叔’惊慌失措的脸,认真地说道:“是啊,就因为你的‘家伙’小才让它变大点啊!”一句话让车内哄笑一片,却让高剑峰登时哑口无言。
尽管羞臊,尽管难堪,但在小林卖力气地帮助下,高剑峰的鸡巴终于不情愿地又重新站立了起来。小林学着刚才小扣子的样子,也用两根手指让‘警察叔叔’的硬鸡巴在他的小腹上来了一个弹击,似乎在向‘不肯帮忙’的小扣子示威,却让高剑峰又羞愧到了极点。
完成了任务的小林并没离开,而是蹲在‘警察叔叔’身边,两根手指掐在鸡巴粗壮的根部,让粗长的鸡巴稳当而坚定地挺立在那里。
“亮子,瞄准点,我帮你掐住了。”小林一脸认真地冲亮子说道。
终于在一双双眼睛的关注中,一根子弹准确地击中了高高昂立着的硕圆的龟头。随着被击中的鸡巴剧烈地弹动,高剑峰也疼的身子猛然一挺,一声痛苦的闷哼却已淹没在满车少年胜利的欢叫声中。
(三十八)入 门
小扣子没有食言,在亮子相续三次击中了‘九环’之后,终于向仍旧一头雾水的四个小家伙展现出警察叔叔身上神秘的‘十环’所在来。
成年刑警队长被揪着头发连踢带踹地艰难地蹭动着因为久跪而麻痹不仁的膝盖,拧动着魁伟粗壮的身体,在原地跪转了两圈,似乎在向车上的观众展示着前后身体,最后又恢复到正面坦陈面朝着大家。
“警察队长叔叔,该向咱们的小朋友亮一亮你的‘十环’了吧!
高剑峰臊得满面胀红,刚才这个清秀俊美的少年含糊其辞地向几个男孩卖着‘十环’的关子时,他的心就猛地一颤。因为,他已经隐隐地猜到了这个比自己的阴茎分更高的‘十环’指的是哪里。一天的境遇就已经让他深刻领教了这群比魔鬼还邪恶的少年超乎年龄的恶毒和想象力,没有任何冷酷、下流的念头能从他们的脑海中逃脱掉。
看着一脸臊色的成年警官仍旧直挺挺地跪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小扣子却并不急,把脸凑到警官面前,笑嘻嘻地挑逗道:“警察叔叔,这就不对了,人家都三次射中你的‘鸡鸡’,就该让人家打‘十环’了!
高剑峰望着几乎要贴在自己脸上的少年那张粉嫩嫩的小脸,心里又羞又恨,又无可奈何,只能硬挺挺地默不作声,试图逃过这场难堪承受的侮辱。
少年哪里肯依饶,继续嬉皮笑脸地调侃着:“在座都是男的,咋还这么扭捏啊?再说...嘻嘻...腚都光了,还有什么不能让大家瞧瞧的....
“就是就是,除了这几个小家伙,在座的谁没看见过你那个‘十环’啊!”座中的少年也起上了哄。
“就是,不光看见过,我们不都人人命中过嘛,哈哈哈哈......
“你妈的,不想让这几个小鬼头射,是不是想让我们再干你几炮啊?
“对,在车上再让他轮几把活桩,让小鬼头们打个‘活靶’。哈哈哈哈,小鬼头们射他‘九环’,咱们插他的‘十环’,好不好.....
虽然亮子、小林、大旺二旺兄弟没太听懂少年们的喊叫,但高剑峰的心里早已惊到极点。这一天一夜的恐怖境遇真实地告诉他这些少年的话绝不仅仅只是玩笑和恫吓,这些穷凶极恶的小恶棍们什么都能做出来。无论如何不能再重演一次让他想一想心都打战的‘轮桩’了,尤其还当着四个性事未萌的小男孩的注视下......
高剑峰嘴角一搐,终于脱口央求道:“求,求你们,别,别这样......”
“光求可不行......”坐在最前排看热闹的唐帅宝终于说了话,他前探着身子,正视着面露惶恐的成年警官的脸故作遗憾地说道:“......四个小朋友还不知道‘十环’在哪呢!
“就是就是......”小扣子接着‘主子’的话说道:“......要不...你亲口告诉告诉小鬼头们哪是‘十环’,也许小鬼头们知道了就不用打了。
高剑峰看着小扣子,那张稚嫩清秀的小脸上此时却是挂满了轻佻而邪恶的微笑。
“我...我...不知道.......”高剑峰怯懦地低声说道。
“哦?不知道?”小扣子故作惊奇地高声重复道,从警察队长惊慌且羞涩的眼神中,少年读出了其中的答案。他把脸扭向大伙兴奋地说道:“听见了吗,警察叔叔说他不知道呢!
“妈的,不知道咱们就让他知道知道。
“小扣子,甭跟他废话,把他鸡巴扒拉硬了......”唐帅宝阴着脸下达了命令:“......就让葛大炮给他来个炮打“十环”。小鬼头们,都上好子弹,呵呵,一会警察叔叔的身子一颠起来,都给我照着他的“九环”瞄准了打,打中的可有大奖。
听到唐阎王的话,车厢里一片鼎沸。
“我说警察叔叔,要是你再不亲口告诉告诉好知的小朋友们,我可就真动手了!”小扣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伸手向警察的胯间探去。
“我、我知道、知道......”情急之下高剑峰哪还敢沉默,慌忙喊道。
小扣子并没有停止进攻,右手毫无停顿地径直薅住了目标。少年手腕轻摇,让半软的俘虏滑稽地在众人的目光中摇曳甩动,同时悠然地催促道:“知道?还不赶紧说!
“肛...肛门。”高剑峰终于满含屈辱地说出了那个早已料到却难以启齿的答案。
“‘钢门’?哈哈,还‘铁门’呢!妈的,光着大腚还整上文言文了。”坐在第二排的胖子大声地嘲笑道。
“甭管‘钢门’还是‘铁门’,不也让咱们捅了个底儿掉。”葛涛的话引起又一阵哄笑。
“警察叔叔,别说的这么‘文雅’啊,小朋友们可听不懂的......”小扣子‘善意’地提醒道:“......嘻嘻,换个大家都能听明白的词。
高剑峰脸上一热,随即就想到了这个‘大家都明白的词’是什么。可是他嘴角一搐,只是轻声吐出了半个音节,就无法再说下去了。
“妈的,说不说啊......”小扣子有些不再耐烦了,刚做停顿的手又继续动作起来:“......等你的大鸟一挺起来,这桩可就坐定了。葛大炮,准备好了没?
“好勒,哈哈,保准让他颠个欢儿!”葛涛适时地来了一句。
这个熟悉而可怖的声音登时让高剑峰心脏一搐,根本无法再保持沉默了。“屁眼!”一声短促而响亮的答案脱口而出。
瞬间的沉寂之后,车内爆发出一片轰鸣的笑声。小扣子朝着后排座上的亮子高声喊道:“小家伙,听见了没,警察叔叔在告诉你他的’十环‘在哪呢!
亮子、小林几个也半懵半懂地傻呵呵笑着,答案来的太突然,而且也显然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甚至感到不可思议。
唐帅宝满意看着成年警官那张写满羞臊的脸,决意让他的羞臊再深入、彻底一些,他朝着亮子、小林几个一挥手,叫道:“小鬼头,都过来,警察叔叔要面对面地告诉告诉你们呢。
亮子、小林听话地走到车厢前面,大旺二旺也好信地跟了过来。四个男孩围在跪在地上的成年警官周围,好奇地等待着警察叔叔的亲口教诲。
“好,现在告诉小朋友们你的‘十环’在哪吧!要认真地、大声地向每一个小朋友说,而且要瞪大眼睛一眼不咋地看着他。”唐帅宝对羞愧到了极点的成年警官下达着更加严格的命令。
面对着站在面前那四张稚嫩的面孔,那个词汇真是让高剑峰羞于启齿。可是他清楚地明白,如果不说出来,无疑将被动地用更加屈辱的方式去展示。也许...也许说出来后,还会有些许的机会让这四个不知从哪冒出来并让他臊得无地自容的小男孩放弃射击。终于,略一犹豫之下,高剑峰还是咬着牙睁大了双眼一眼不眨地看着站在正面的亮子,大声说道:“十环是...我的屁眼儿......”看着小男孩被自己话逗得咯咯讥笑不止,高剑峰的心已经揪成了一团。可又不得不转过身子向旁边的男孩继续依次报告:“......十环是我的屁眼儿...十环是我的屁眼儿...十环是......
放肆的哄笑在车厢里轰然响起,自然也夹杂着四个小鬼头捂着小嘴、略带羞涩的窃笑。
“哈哈哈...听、听见了吗?咯咯咯咯...小鬼头,警察叔叔在告诉你们答案呢!”小扣子笑得花枝乱颤地向小林、亮子四个问道。
四个小男孩边笑边连连点头,更让跪在面前的成年汉子面红耳赤。
“真的知道了?那......”小扣子看着最小的二旺问道:“.....那你告诉我“十环”是哪?
“嘻嘻嘻......”二旺有些羞涩地挠着脑袋,挑起眼角偷瞄了跪在面前的警察叔叔一眼,鼓足勇气用手一指,说道:“是他的屁眼儿。”说完,赶紧捂上了嘴偷笑起来。
“正确!”唐帅宝赞许道,随即追问道:“那你们想不想再打打‘十环’呢?”
唐帅宝的问话登时把高剑峰的心猛地揪了起来,让他一下忘记了当下所承受的羞臊,因为小鬼头们的答案无疑决定着他是否将会承受更加难堪的耻辱场景。“不、不要...别、别打...求求你们...求你们了.......”惊慌失措的健壮汉子竟小声央求起站在面前的四个小男孩。
“操你妈的,闭上你的鸟嘴,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坐在身后的刘闯厉声骂道,抬脚狠狠地踢在成年警官的后背上,把他粗壮的身体踹得一侧歪,却也把四个小男孩也吓了一跳。上车以来一直轻松有趣的气氛登时变得严酷起来。
“怎么样,小家伙,想不想打啊?”唐帅宝继续诱引着四个小男孩。
小林看着跪在面前的警察叔叔那充满焦急和期盼的眼睛,又看看左边的亮子,瞅瞅右边的大旺,真是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不了.....”虎头虎脑的小亮子似乎被这场面震住了,面露怯意。
“哈哈,是怕打不着丢人吧......”小扣子迅速打断了亮子的话:“.......哼,警察叔叔可又得笑话你们几个都是小笨蛋了。
“谁说打不着......”被激恼的亮子高声反驳道:“......他的‘大鸡鸡’我都打着好几次了,别说屁......”小亮子顿了一下,因为那个词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可是现在也已经顾不得了,随即就高声补充道:“......别说屁眼了!”
“听见了?小鬼头们说要打呢!”小扣子得意地向一脸绝望的成年警官说道。
“呵呵,还不快让警察叔叔准备就位。”胡良一脸愉悦地下达了命令。
在几个少年的齐力‘帮助’下,高队长很快就准备就位了。粗壮的身体背朝着车内的观众,‘几’字型俯趴在一个支在腹下的方凳上,双手依旧吊绑在脊背后,低垂的脑袋探在凳前,顶在车板上。高撅的屁股对着满车观众,大叉的双腿分垂在凳子的两侧,两个脚腕各拴一根短绳牢牢系在凳子两侧下端的横秤上,因为双胯丝毫不得并拢,使得本应私密的肛门不得不无奈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当着所有观众的面,胖子手持一根粗碳笔在成年警官那滚圆硕大的屁股上由大至小画上了三个同心圆圈,然后扔掉画笔,两手手扒开警官的臀沟,小扣子手持着一根黝黑的圆木棒,向刑警队长充分坦露着的肛门里一下下插进。第一次看见那么粗长的器物被警察叔叔的屁眼儿一截截地‘吞’进,直至最后只在外面露出了一个短短的棒头,真是把四个小鬼头惊得合不拢嘴。
“看见没,中间这个小黑头就是十环......”胖子的手扳了扳那根牢牢嵌进直肠里的醒目的黑色棒头说道:“......呵呵,瞄准了打呦!”胖子乐呵呵地介绍完,又扬起巴掌在深插着木棒的硕大屁股上狠拍了几下,伴随着清脆的响声,被粗木棒撑满的直肠更加强烈地感受着有力的拍打带来的由外至内的剧烈震动,让成年警官忍不住地发出了几声沉重的闷哼。
射击重新开始。亮子和小林一人一支上满了二十发子弹的射枪,并排坐在后排座上,进行一场射击比赛。支支子弹不断地激射向了目标,在警察叔叔的大圆屁股上陆续增添了点点的红印。画在屁股上的每个圆圈都有自己的分数,从外至内分别是五环、六环和七环,下垂在胯间的生殖器是八环,但如果要准确地击中了龟头,则是九环。每当发出了敲击木棒的‘咚咚’声响,就无疑意味着击中了‘十环’,立时能博得满车的叫好和喝彩。
, 胖子和小扣子分坐在狗伏着的警官的身体两侧,每当小射手射中了‘九环’或‘十环’,两人都会狠狠拍打他那塞着木棒的屁股,催促着他大声地为命中目标叫好,并准确地报告出射中的是'九环’还是‘十环’。丝毫不用担心警察队长会因为羞涩而默不做声,因为只要他的声音不够响亮,或是报告的不够准确,甚至是语气听起来不够愉悦,两个少年的巴掌会一直狠拍下去。直至报告的内容和形式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巴掌才会暂时离开他的屁股,接受又一轮的射击。
飞射而至的子弹给刑警队长造成了足够的痛苦,无论是肉体上,还是意志上。如果仅仅是射在结实的臀肌上倒还好说,但无论是射中了吊在胯下的柔弱的生殖器,还是敲击在被粗木棒撑圆的肛门边缘的嫩肉,都会疼的这个成年汉子触电般身体猛地一搐,并忍不住地高叫低吼、长呼短嚎....
天刚擦亮的时候,车子终于缓缓地在一个巨大的院落前停了下来。
“高警队,到地儿了!”胖子在仍旧高蹶着的高剑峰的耳旁用充满愉悦的语气低声提示了一句,起身下了车。
还没等高剑峰反应过来,凶狠的黑皮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薅起他的脑袋,狠命地向车门处拽去。尽管久跪的膝盖酸软无力,但在这大力的扯拽下,成年警官也不得不半跪半立、深一脚浅一脚地紧跟其后。踉跄到了大敞的车门边,跟在后面的冬瓜抬脚在警官的后腰上一踹,警官粗壮的身体一下就被踢了出去。由于双手反吊在颈后无法支撑地面,魁伟高大的身体半跪着冲出车门,一下又跄倒在地面上。本已酸痛的膝盖又被坚硬的沙石地面猛地一磕,让坚强的警察队长也疼的忍不住一声重哼。没有任何的歇缓,又是重重地几脚踢在他的周身,驱促着他直立起疲惫的身体。
借着已经开始放亮的晨光,高剑峰看见了面前一个围着高高院墙的巨大院落,和矗立在院墙正中的一扇黑漆漆的宽敞高大的铁门。
唐帅宝踱到高大的刑警队长身边,看着他那张写满着疑惑和惊愕的脸,嘿嘿一笑,悠然说道:“高队长,欢迎到唐家大院做客。不过......”黑小子故作调皮地一挤眼睛:“......进院前还得进行一个正规的进院仪式。
唐帅宝说完,一挥手,说道:“给他松开。
一个高个少年走到高剑峰身后,解开了他高吊在颈后的绳子,一天来一直反绑着的双手终于恢复了自由。
高剑峰小心地活动着被久吊的双臂,让反扣多时的双膀逐渐恢复过来,然后又搓攥着因被绳索久绑而血液麻痹的双腕。他不明白为什么此时这些穷凶极恶的少年会毫不担心地放开他。但当他环顾四野竟不知身在何处,更兼之看到陆续从两辆车上下来的二十多个少年和从大铁门上的一个已经打开的小门里又鱼贯地走出了一大群少年,逃跑的念头只是在脑海中惊鸿一掠就消逝无踪了。
更让高剑峰惊讶地是,一个少年竟然把几件衣服扔在自己的面前。没错,那是自己的警装。从在枫丹堡里的那个奢华别墅里被骗受制起,这身象征着正义与威严的装束就从自己的身体上羞耻地被剥光扒净,开始了在少年们的众目下,在摄像机的镜头前,光溜溜地被玩弄、赤裸裸地被奸淫的痛苦历程。
看着不知所措的壮年警官,唐帅宝不屑地提醒道:“怎么,不想穿上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一下照亮了高剑峰一片昏黑的脑海。“啊?想,想......”他一边连声地回答着,一边连忙拾起自己的内衣和警服,慌乱地套穿起来。
赤裸的身体被件件穿上的衣服逐渐地遮盖上,高剑峰满含感激地看了一眼面前比自己矮了一头还多的的黑小子,嘴里竟不由脱口轻声说了一声‘谢谢’。这突来的恩赐一下让他忘记了一切曾经的屈辱与痛苦。虽然全身的肌肤早已糊满了粘腻腻的汗水,穿上衣服也甚是难受。但高剑峰还是感到万分欣慰,毕竟不用在众目之下赤身露体、尊严尽失了。
对于警察队长的谢意唐帅宝毫不理会,冷声一哼,说道:“甭客气,一会就还得脱溜儿光的。”看着成年警官又现出一脸的惊愕,‘混世魔王’却也不多做解释,对着穿戴整齐的高剑峰一指,说道:“去那边照着样儿站好了。”
高剑峰顺着手指的方向扭过身体,只见在身后不远处,顾斌和那个黑壮青年已经叉着双腿、双手抱头直挺挺地并排站在那里。两人身上也都穿好了衣服,顾斌一身警服穿戴齐整,那个黑壮青年赫然一身墨绿的军装。而在两人的身边,竟然还站着两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青年人,一个身材中等,面容清瘦,上身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一条半旧的牛仔裤。另一个身材高大,年龄也比顾斌几个大上几岁,齐整的寸头,端正的五官,尽现英俊与干练,尤其是一身蓝色的运动装里鼓鼓绷绷地包裹着的魁伟强壮身体,竟丝毫不亚于一个健美运动员。
高剑峰还在惊异地打量着,黑皮早已一脚用力地蹬在他的屁股上,让他一个踉跄冲向自己应该去的地方。高剑峰依样与顾斌几人并排而立后,小扣子蹦到他们的面前从右至左地逡巡着并依次点着数:“一,二,三,四......”最后走到高剑峰面前,少年停下了脚步,说道:“高警队,一会入门仪式时你是第五个,先好好看看别人怎么做......”俊秀的少年眯着眼睛狡黠地笑了笑,‘善意’地提醒道:“.....你最好你学快点,要不,进了院子有的是让你扛不住的招儿。”
五个高大的身体一字排开,叉着双腿,双臂抱头,直溜溜地站在铁门前的空地上。铁门前同样已经一字排开摆放着四张靠椅,唐帅宝、胡良、刘闯和许亚雷端坐其上。左右两旁密压压站齐了高矮不一的坏小子们,除了唐家大院的十六、七位原驻人马和胡良、刘闯带来的二十余班贼众,还有特意赶来的小波、阿海、傻蛋、小狗子等地堡里的数位少年,加上葛涛、胖子、铁柱、小飞等几个少管所囚友和他们又带来的十来个新入伙的少年,再加上亮子、小林等四个小淘气包,赫然六十余众。
坐在中间的唐帅宝一挥手,站在旁边的吴阳和小六子一起把一个大空竹筐远远地扔到了五个人面前的空地上。
高剑峰疑惑地看着摇摇晃晃的空竹筐正不知所措,只见站在队伍最右边的陈虎已经几步走到了竹筐前,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随着衣服件件剥离了身体并扔落在竹筐里,异常健美的身体也逐渐展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里。高剑峰突然些微记起来在那场屈辱的晚宴上少年们的交谈中时不时提到一个似乎叫陈虎的健身教练,此时看到这个壮汉子的健美的躯体,立刻对上了号。很快,陈虎的身上就一丝不挂了,赤身裸体的健壮汉子走到四张靠椅前,依次向端坐其上的四位少年立正,敬礼,并大声地报告‘首长好!’。全部报告完毕后,走回到原来的队列中,两腿大叉,双臂抱头,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随即是第二个那个穿牛仔裤的青年,当他也把全身的衣服脱光剥净扔到竹筐里,相比陈虎略显瘦削的身体上赫然布满了各种各样、或新或旧的瘀斑和伤痕。青年麻木地完成了和陈虎毫无二致的报到仪式,并排站在陈虎的身旁。
然后是顾斌......
然后是那个穿着军官制服的黑壮青年.....
看着眼前的一切,高剑峰的脑海一片混乱。虽然多次从少年们的嘴里听到什么入门仪式,但做梦也不曾想到会是这样。可是,哪里还有他适应和准备的时间,当黑壮军官也叉腿站回到队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以集中在高剑峰的身上。高剑峰只是微一迟疑,双腿就已经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大竹筐前。即将装满的竹筐仿佛变成了一只还没吃饱的怪兽,张着大嘴,迫不及待地等着他用自己全身的衣服去填喂它。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天一夜赤身裸体的奸淫和羞辱,但,刚刚随穿上的衣服而重获的尊严实在让高剑峰不舍这么快就失去。尤其,还要在数十双眼睛的注视下,一件一件地自己去脱光剥净.....
“妈的,你死了啊?”人群中不知谁狠呆呆地骂了一句。
“啊?”高剑峰惊醒过来,他抬起脸惊慌地环顾了一周,没找到声音的来源,却只看见正都注视着自己那几十双瞪大的眼睛。
“操你妈的,快点!”又是一声厉喝。
高剑峰身体一震,已经不容他有其它之念了。他把手放到衣襟上,开始解上面的扣子。随着件件衣服的剥落,他那刚刚被遮盖起来的身体又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刚刚回归的尊严也再一次随着件件剥离的衣裤而渐离渐远。
当高剑峰的身体又一次如同新生婴儿般地全无遮掩后,全场也逐渐响起了窃窃私语与讥笑。那些没有参加猎捕行动的绝大多数男孩都是第一次看到这位新俘获的刑警队长,威武的制服,成熟的相貌,魁伟的身材都让男孩们感到新鲜好奇。尤其他那根没被‘褪毛’的鸡巴让看惯了那几根秃鸡巴的男孩们更是感到了异样的刺激。当这个魁梧健壮的成年汉子浑浑噩噩地依样站到四位‘小首长’面前立正、敬礼、大声报告时,更是获得满场肆无忌惮的讥笑和嘲讽。
向四位老大敬完了礼的高剑峰并没被允许回到空地中央,因为刚才在竹筐前脱衣服时的迟缓而遭致了额外的‘附加内容’。光着身子的成年警官被命令在人群前逡巡一趟,向在场的每一个男孩敬礼报告。
这场漫长的入门仪式无疑让新进加入的刑警队长印象深刻,每一个敬礼都伴随着数支小手在他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拍打、摸索和捏掐。还没等敬完一半,胯下的鸡巴就已经被持续的玩弄刺激得充血勃起。而挺着一根‘硬枪’向大家立正、敬礼无疑又招致了更热烈的调侃和讥讽。
直至全部的报到完成了,丢尽了脸的刑警队长终于被允许挺着被搓红的硬鸡巴回到了空地中央的队列里。
五位赤身裸体的俘虏被勒令面朝里围成了个圈,双臂张开相互持住相邻同伴的肩头,大叉双腿半蹲下身体。在一个男孩的喊令下,五个人同时跳动半蹲的双腿,一起朝着一个方向蹦着转圈,然后再按照喝令反方向转。这种在监狱中常用的提防肠道藏物的检查手段在这里并不具备实际的意义,因为每一个运送到这里的俘虏在路途中肛门就已经被押送者们不知扣摸了多少遍。此时这无非就是一种进院前的羞辱程序,就像是大幕拉开之前的热身。耻辱地暴露在彼此相对的目光中那五根乱飞的鸡巴能让迅速地激起每一个受驯者的羞耻心和愧臊感,以使得即将开始的调教大戏能充满更多的激情和乐趣。
这个程序往往要持续十分钟以上。在确认了所谓的安全之后,五个俘虏才被允许直立起身体并排正立。五个被选出的男孩走到五个高大俘虏身前,一人一手牢牢攥到了他们生殖器的根上。小六子牵着高剑峰,一脸兴奋地调侃道:“警察叔叔,进了院可得让我们好好瞧瞧你这根结了婚了鸡巴和那几根究竟有什么不同!
铁门吱嘎嘎地打开了,男孩们簇拥着五个高大的身躯一起向门里走去。虽然高剑峰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但也隐隐感觉到随着铁门敞开的不仅仅只是一个院落,还敞开了一个令他心悸的未知世界
(三十九) 集 驯
“啪”“啪”,两声清脆的锐响伴着瘦皮猴手中马鞭疾风般的挥打在高剑峰蒙满汗水的腰身上拍响,提醒着身下的‘坐骑’不许慢下脚步,继续大迈开步伐在院子中逡巡。
尽管已经汗流浃背,但在疼痛的催促下,高剑峰还是无奈地加快了双腿的频率。沉重的喘息从高剑峰牢牢含咬着大撑在嘴里的一个由钢条绞成的口嚼子中间喷吐出来,在正午的烈日下蒸腾着热气。嚼子两侧扣住腮边的部分各系着一根皮绳,两根绳子顺着他淌着道道汗流儿的两腮在头顶汇成一股,紧紧地攥在‘驾驭者’瘦皮猴的手里,以便控制着他前行的方向。一个‘人’型的木鞍叉分过高剑峰的脖子,平扛在他的肩头。高剑峰两手左右向前屈探,竭力地把持着脖颈两侧伸出的两根柱形的鞍头。木鞍的后端扛于肩后,鞍尾下端一根斜立的木柱牢牢地抵在高剑峰的后腰中间,以此支撑住叉腿端坐在鞍座上的驾驭者的全部体重。木鞍中间拴着两根结实的环形皮带,一根勒住“坐骑”的额头,一根穿过口嚼狠咬在他的两颌间。有了这两根皮带的束缚与牵引,使得端坐在他肩后鞍座上的小驾驭者安全又稳当。尽管端坐在身上的驾驭者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但长时间的背负并一刻不停地在院子中奔行,也还是让高剑峰越发感到沉重不堪起来。午后的赤日炙烤着他发烫的肌肤,犹如永不枯涸的泉水般一刻不停渗出的豆大汗珠闪着晶莹的光泽在他的周身四处从上至下地流淌。尽管咸渍的汗水流过了被马鞭、木棍或板条惩罚过的伤痕时仿佛象上百只蚂蚁在疯狂地噬咬,但高剑峰时时刻刻都用力扶握着鞍头的双手根本无暇去顾及,哪怕只是一下轻轻地擦拭。好在坐在肩后的小驾驭者倒是时不时挥起马鞭抽打在他的周身各处,在带来尖锐疼痛的同时,也无意间把那些让他痛痒难忍的汗水迸溅到了空气中。
这一场是高剑峰的独自表演——‘负重行军’,是在经历过了一个上午不间断的调教之后给他这个‘新战士’的额外补课。这时他的四位‘站友’则获得了宝贵的‘课间休息’,在院中排成一字,叉着双腿,‘坐桩’观看。
看着艰难地坐在深插进肛门的硕大酒瓶上的四个同伴,高剑峰宁愿选择此刻成为被驾驭奔行的对象。因为他也刚刚领教过了坐在酒瓶上的滋味,深知那四个坐桩观战的看客其实一点不比自己轻松。在酒瓶上坐桩虽然仅仅不长的半小时,但那种别样的痛苦和难言的屈辱却让高剑峰感觉到脱胎换骨一般丧尽了最后的一点尊严。中午的调教间隙,在那个叫小六子的少年的提议下,特意为他这个‘新兵’安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审问。在阴凉的阳伞下面,并排摆放的两张木桌后面端坐着四个‘主审官’。在高高矮矮站成了一圈的男孩中央,高剑峰作为唯一的‘受审者’也第一次坐在了上端全部深插进直肠的巨大香槟酒瓶上。一开始看到那个半米来高的巨大酒瓶立在自己大叉的两胯之间时,他还感到不解,可是当自己的身体在少年们的连拉带按下不得不无奈地屈蹲下双腿时,他立刻就体会到了‘坐死桩’的含义。随着身体的下落,粗长的瓶颈轻易就瓦解了高剑峰早已不那么紧致的肛门防线,逐渐深探进他的直肠,并一路捅到顶端。开敞的瓶口由于气流的堵滞一下吸住了柔嫩的肠壁,疼得高剑峰的身体猛地一个绷挺。男孩们早已精于此道,知道在警官的身体内部发生了什么。一起动手连薅头发带架肩膀迫使着警官微微抬起壮硕的身体,把吸附在肠壁上的瓶口拔离下来。警官又疼的一咧嘴,身体不由自主地又一下挺得直绷绷的。少年们又嘻哈吵笑着开始放落他的身体,让空敞的瓶口再次吸住敏感的肠壁,随即再抬离......几个回合,高剑峰就感觉到饱受蹂躏的肠道渐渐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好在在进院后就已经经过了彻底排便和多次灌肠,完全清空的肠道里没有羞耻地喷出粪便,只是不由自主地汲出些许肠液,顺着瓶口滴落到瓶底。高剑峰端坐在酒瓶上仅仅一小会儿,大叉的双腿就由于为了尽量减轻肛门处的压力而过多地分担了身体的承重而开始麻胀发酸,并打起了颤。尽管疲惫难耐,尽管羞愧不堪,但高剑峰也心知在这场极尽羞辱的审问结束前,这个‘死桩’还得艰难地坐下去。当然更让他感到艰难的是‘主审官’们的问题,一开始的姓氏名谁、年龄身份倒还容易回答,但后来到讲述自己各个敏感部分的身体特征甚至与妻子做爱时的细节技巧时,羞涩尚存的成年警官就有些难以启齿了。但每一次的迟钝或语塞都会招致额外的惩罚,沉甸甸的秤砣分别狠狠系在了被吸嘴吮大的两个乳头上,阴囊也吊上了一个沉重的哑铃。无耻的小六子更是蹲在他的胯旁,甩动着被他撸硬了的鸡巴,卑鄙地笑着让警察叔叔好好说说自己这根结过婚的鸡巴有什么奥妙之处。这个提议了这场奇特审讯的坏小子,因为自己曾经在胡良那被羞耻地审讯过而此时泄足了私忿,看到这个健硕强壮的成年警察队长以更加屈辱的姿态接受着更加无耻的训问真是让他找回了所有丢尽的面子。只要警察队长的回答不够准确甚至仅仅因为不够有趣,小六子的手掌都会剧烈地搓摩他那已被玩硬了的鸡巴头,敏感的龟头被无情地摩擦所带来的强烈刺激立即能让成年警官丢弃所有的的矜持和羞涩,寻找出最下流和屈辱的语言去回答让所有‘主审官’和观众们都满意的答案。尽管高剑峰无奈地以所能想到的所有污言秽语一一回答出了各种无耻的答案,但在小六子吹毛求疵的惩罚下,最后还是难以逃脱坐在深插在直肠里的酒瓶上精液激喷而出的有趣场面......
“啪”,又一声清脆的催促在高剑峰的屁股上拍响。“妈的,把你的尾巴给我甩起来。”半躺在躺椅上的胖子挥动着手中的竹板,在刚刚逡巡到自己身边的‘壮马’屁股上狠狠来了一下子。这匹‘壮马’因为年龄已至壮年屁股比其他四个俘虏都硕大不少,自然吸引着所有男孩并成为他们进行拍击的第一焦点。而此时这个圆硕的屁股中间,还垂吊着一根粗绳,这是他这匹‘壮马’的尾巴。悬在地面上的粗绳末端挽着一个大绳疙瘩,沉甸甸的绳疙瘩便于在屁股的刻意扭动下有力地左右摇摆,而另一端挽成的更大的绳疙瘩已经牢牢地塞在肛门里面。
在胖子的用力提醒下,高剑峰一边艰难地继续行进,同时不得不极力晃动着自己的屁股,让吊在肛门外面的‘尾巴’尽可能地有力且大幅度地摇摆起来。可这并没有丝毫的帮助,顺着墙边一路行来,清脆的板子声‘噼噼啪啪’地在高剑峰的屁股上接连‘招呼’起来。顺着东墙下的凉荫中一溜十几张躺椅上悠哉地躺着唐帅宝、胡良、刘闯、许亚雷、胖子、吴迁、黑头、小波、葛涛、吴阳、罗大志、阿海、铁柱等十多个正在午休的少年,每当汗水淋漓、气喘吁吁的‘壮马’在端坐在身上的瘦皮猴的牵引下不得不再次奔行到这里,十几个坏小子都约定好了似的挥起手中的板子,一起为疲惫的‘壮马’加油鼓劲。由躺在最南侧的胖子开始,至最北侧的铁柱结束,仅仅二十多米距离的脚程,就能看到高剑峰硕圆的屁股完成由白至红的渐变,每一次都能让男孩们兴奋不已。
已是午后,从一早晨被薅着鸡巴拽进这个陌生的院子,高剑峰已经经历了整整一个上午没有片刻‘课间休息’的持续调教。而这场调教由一个让他想都未曾想过的广播体操开始。五个一丝不挂的高大身躯站在院子中央,一四相对。健身教练陈虎重操本业,单独站在一字排开的顾斌、程战、肖坤和高剑峰四人的对面,为他们领操。喊拍节的任务不再由小狗子担任,而是换成健身教练陈虎自喊自做。
“队员们,请注意......”陈虎略微犹豫了一下,终于大声念出了男孩们早已编好的开场词:“......光腚广播体操现在开始!
话音未落,就已引起了院中一阵放肆的哄笑。
陈虎红着脸,却丝毫也不敢耽搁,继续念道:“第一节,准备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伴随着自己喊出的拍节,陈虎开始认真地领起操来。
高剑峰愕然地看着这奇异且滑稽的场面,一时无所适从。看到旁边那几具光裸裸的身体也已开始动作,慌忙之下赶紧拙劣地模仿起来。广播体操对于高剑峰来说毫不陌生,但这种场合下以这样的形式去做,真是做梦都不曾想到过的。好在,很快刑警队长就进入了状态,满面羞臊地完成着肢体上的动作。
‘光腚广播体操’的分节完全按照正规的广播体操,只是每一小节的名称都被男孩们勒令换成了其它一些更加有趣的叫法:‘上肢运动’改叫成‘前蹄运动’,‘扩胸运动’叫成‘挺咂运动’,‘体转运动’改叫成‘扭腚运动’,‘俯身运动’叫成‘晾眼儿运动’,‘跳跃运动’则叫做‘甩鸡运动’。
伴随着声声口令,本是平淡无奇的广播体操被五个壮男光身赤体的演绎展现出了别样的情趣,从头至尾,粗鄙的评论、下流的调侃伴随着刺耳的讥笑一刻都未停过。尤其是亮子、小林、大旺二旺四个初识性事的小不点,哪里见过这个阵势,连惊带乐,嘴都合不上了。
虽然遭受着肆意的讥讽和嘲笑,但每一个做操者都丝毫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无论是哪个小节的动作出现些微的迟缓或不到位,都会被判为犯规一次。专门有五个男孩记录着五个做操者的犯规次数,在做操结束后把每个人在每个小节里的犯规次数逐一相加,得出总和后最后进行总的惩罚:
‘前蹄运动’中的惩罚是犯规一次打五下手板;
‘挺咂运动’中的惩罚是犯规一次狠拧一下乳头;
‘扭腚运动’中的惩罚是犯一次规板条拍十下屁股,
‘晾眼儿运动’中的每两次犯规换来的是被细棍抽一下肛门;
‘甩鸡运动’中每满三次犯规要被狠弹一下龟头;
尽管五个被操练者小心谨慎、仔细认真地完成着每一个动作,但在前后左右五十多个观众不同角度的严厉审视下,还是被逐一挑出了毛病。最后到了算总账的时候,五个高大汉子战战兢兢地听完五个小记录员的最终总结和宣判后,逐一在场中接受惩罚。第一项‘打手板’和第二项‘拍屁股’只是真正惩罚前的热身,无论是对施刑者还是受罚者都是小菜一碟。进行到‘拧乳头’时开始渐入高潮,尤其是刚刚被俘获的刑警队长,一天一夜的持续吸吮已经让他的两个乳头充分地膨胀红肿,敏感异常,被同时狠狠掐拧转圈的时候,尖厉的叫声破口而出。第四项只有陈虎和高剑峰因为都有两次犯规而各获得了一次‘抽肛门’的惩罚。两具最健壮的躯体在场中并列而立,上身前伏双臂撑地,大叉着双腿高撅起屁股。当二毛和喜子手中的细棍一起抽向两个充分坦露在结实的双臀间的股沟上,伴随着两声痛苦的喊叫,两个肛门也同时冲出两个响亮且悠长的屁声。最后一项‘弹龟头’只有高剑峰一人接受惩罚,小亮子被唐帅宝指定为施刑者。一脸稚气的小淘气包笑呵呵地看着一脸惊恐的警察叔叔被五、六个少年一起仰面按在地上,屁股下面由于垫着一摞方砖使得胯部高高拱起在众人的目光中。亮子走到受刑者身边,把两根手指含在嘴里连呵了几口气,刚要在拱在面前的软塌塌的阴茎头弹去,却被正按着警察身体的冬瓜拦住了:
“傻小子,把‘鸟’给他搓硬了弹才够劲呢!”
亮子一愣,随即就明白了冬瓜所说的‘鸟’是指什么。小淘气咧嘴一笑,痛快地应了声‘好’,一把就揪住了高剑峰的粗鸡巴,连摇带甩地撸弄起来。伴随着低沉的呻吟,警察的阴茎很快就挺立了起来,最终如同一门黑炮笔直地挺立着。
“成了,给他爽爽地来一下子!”冬瓜朝着亮子一挤眼,坏坏地说道。
亮子又在手指上连呵了两口气,在朝天怒立着的圆滚滚、油亮亮的硕大龟头上狠狠一弹。伴随着一声尖厉的嚎叫,警官那粗壮的身体也猛地一挣,几乎要挣脱开几个壮实少年的把持。
“哈哈,还是这个够劲.......”小扣子双眼发光,俊秀的小脸笑得象朵花似的喊道:“......在车里给他鸡巴头射了三枪,都没看他叫得这么爽!”
‘光腚操’之后,紧接就是一场畅快的洗澡。五个高压水管激射出的水箭一起喷向院子中间被勒令时刻保持直身站立的五具赤裸躯体。凉爽的水柱不仅能把五个俘虏的身体冲刷得干干净净,也瞬间冲走了他们一夜未眠的倦怠和疲惫,充满精力地投入到即将开始的一整天繁重‘课程’之中。二十分钟的冲洗之后,五具健美的身体在晶莹水光的辉映下尤显漂亮和性感。
当然,调教开始之前还有一项必须完成的准备工作——排便和灌肠。为了让高剑峰这个身份最高、年龄最长的‘新队员’能深刻理解自己在此地位的卑微和低贱,唐帅宝特地让高剑峰作为一个‘人体马桶架’去亲身承受并近距离观赏自己四个‘同伴’的排便。一个大铁盆的两侧边沿洞穿了两个小孔,一根粗铁丝横穿过孔洞,两头扭接,环状铁丝拉套在跪在院子中央的高剑峰的脖子上。铁盆前部被铁丝平拉,后部顶住高剑峰的胸口,成为除却两根吊穿的铁丝之外的第三个支点,使得悬空的铁脸盆稳稳地平悬在高剑峰的胸前。陈虎、顾斌、肖坤和程战按照排好的顺序,半蹲在吊在高剑峰胸口的铁盆前,在他丝味无遗的鼻息下,在他纤毫必见的视线中,依次地排便。活了三十多岁,高剑峰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到肛门在排便时的所有变化合过程,而且还一连四个。尽管冒着热气的粪便熏得他嗓子直呕,眼睛发辣,但他也不得不睁大眼睛仔细观察,因为他还要准备随时回答少年们的询问,详细地描述出每个人排便时屁眼变化的细节和特征。四人全部排便后,被粪便装满的沉重铁盆才从高剑峰的胸前摘下,高剑峰大叉双腿跨蹲在铁盆上,让自己的粪便把它最后装满.....
排便之后的灌肠方式更加屈辱,五人身体并排相贴,双掌撑地,双腿叉支,五个硕大的屁股一排朝天高撅在院子中间。一根胶管捅进了最左边陈虎的肛门里,往里注水。一会就把他的直肠灌得满满当当。吴迁、小六子、傻蛋、瘦皮猴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佯装成四名兽医,手中都操着一个特大号兽用注射器,一同守在五个并排高撅的屁股后面。吴迁把手中注射器的前端捅进陈虎的肛门,拉动内管,把陈虎肛门里的水又抽了出来,然后注进撅在旁边的顾斌的肛门里。一连几管,把顾斌的直肠也灌得满满当当。而被抽空了水的陈虎肛门里又重新插进胶管向里注水。当顾斌的直肠被全部灌满后,略等片刻,小六子就把自己的注射器插了进去向外抽水,然后又一连几管全部注到旁边肖坤的肛门里。依次类推,最终冲洗过四个直肠的暗黄的水由瘦皮猴从程战的直肠内抽出,并全部注进排在最后的高剑峰的肛门里。因为排在第一位的陈虎的肛门里不断地被补充进新水,所以不必担心‘浣洗液’的不足。这场串联在一起的灌肠足足进行了半个小时,直至最后从高剑峰的肛门里抽出的水清莹通透毫无杂质,宣示着这次灌肠的彻底完成。当然为了让他们完全排空的肠道不再生成新的污物而时刻保持干净通透的状态得以方便地进行各种对他们肛门乃至直肠的调教和玩弄,整整一天的时间他们都不会被‘喂食进餐’。但为了补充在沉重且艰苦的调教过程中不断流失的汗水,五个玩物唯一可以补充体力的养分只有水。时不时在玩弄和调教的间隙,一盆盛满了凉水的脸盆放在院子中间。五个口干舌燥的俘虏高撅着屁股围跪在水盆四周,脑袋顶着脑袋一起喝水的有趣场面要进行好几次。
单独‘负重行军’结束后的下午继续着上午没完成的‘课程’,高剑峰自然还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主角,无论什么‘课程’和‘科目’,都有他参与的身影。一项项奇思怪想的招数,一个个极尽羞耻的场面,让高剑峰深刻体会并领教到了这些少年恶棍们超乎想象的创造力。这些创造力给这个曾经无所畏惧的壮年警官不仅带来了身体上的有形痛苦,还有精神上的无形戕害。有时他甚至变得有些恍惚起来,突然忘记了自己是谁,好象这些男孩一直就是自己的主人,而自己也已经在这个院子中早已受训多年。可是时不时身体上的疼痛或是男孩们的高声呵斥又把他拉回到现实当中,让他痛苦地回记起自己的身份。而每次这种身份的回归所产生的强烈屈辱无疑是对他意志上的双倍凌虐,而对于自己看不见尽头的黑暗未来又给他以无以复加的恐惧感。
从早晨一进院子的‘光腚体操’开始,到傍晚的‘赶兔子’(五人排成一列,双腿蹲地,双手绑在屁股下面,被手持竹鞭的少年的驱赶下围着院墙双腿蹦一圈)为止,持续了整整一天的集体训教让高剑峰依次领教了十几种超出他想象力的调教手段:光腚体操,人体马桶,串联灌肠,搭独木桥,坐桩受审(高剑峰单独项目),鸭子过河,负重行军(高剑峰的单独节目,其他四人坐桩观战),撅腚赛跑(上身低俯,屁股朝天,同侧的手脚绑在一起赛跑),同进同退(五人并排而立,相邻两人手脚捆绑相连,在十几个高压电蝇拍的驱赶下在院子中左奔右突,来回奔跑),十轮火车,运钉子(五个选手接力运送一个带底座的假阳具,每人跑一段,全程不准用手只用肛门去完成拔钉、夹钉、运钉、接钉等环节,中途掉钉要接受惩罚),吊秋千(高剑峰因为运钉中途掉钉接受的惩罚,四马蹿蹄反吊在单杠上被揪着鸡巴来回打了三十个秋千,必须一刻不停地高喊‘飞了,飞了’),赶兔子。一天集训下来,即便是五个身强体健的壮男也被折腾得苦不堪言。但高剑峰的心里还在庆幸没有让他更加难堪承受的奸淫,可是除了高剑峰,其他四个人的心里一点都不感到轻松。随着天色的渐晚,他们的心也越发阴沉起来。历来的经验告诉他们,这些小恶棍们早已做好了分工,白天用于调教,夜晚则属于奸淫。
盛大的晚宴就在宽敞的院子中举行,差不多占了半边院落的六张巨大圆桌边围坐着六十来号大大小小的‘参宴嘉宾’。在少年们严格调教五条‘壮狗’的整整一下午的时间里,二十多个小不点则一起动手准备着这场见证着两帮正式联合的重要宴会。随着推杯换盏的持续渐进,一开始还略显生疏的两帮恶少也越发地接近亲热起来。酒宴未到中巡,喝起了兴致的小恶棍们就已完全抛却了生分,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当然在这场宴会上,自然也少不了五个俘虏的身影。作为‘服务生’,他们那五具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也做了精心的装扮。 被持续的吸吮弄得圆挺红润的乳头上都掐上了一个蝴蝶型的红色发卡,由于发卡两瓣尖齿的紧紧咬合,使得本已浑圆硕大的乳头变得更加肿胀。每个发卡下面还吊着一长溜小圆铃铛,时不时随着身体的动作和吊在他们阴囊上那个沉甸甸的大铜铃一起叮咚作响。五根鸡巴早已被撸得硬梆梆地朝天高挺,由于阴囊被沉甸甸的铃环拉坠收紧,并且鸡巴根上又都撸套上了紧绷绷的胶皮鸟环,因为血液的无法回流使得他们在宴会期间只能时时刻刻羞耻地挺着五杆‘硬枪’为男孩们服务。为了让高剑峰那没被‘除草’的浓密阴毛不遮挡住凸挺的‘硬枪’,他的阴毛还被小六子和喜子一起动手创意性地编成了几股小辫,滑稽地戗玼在粗黑的硬鸡巴旁。五根时刻勃挺着的阴茎顶端,勒着冠状沟还都系着一个细绸带扎成的鲜红鲜红的蝴蝶结,看上去无比的滑稽和可笑。为了防止他们在弯腰撅腚为男孩们服务时坦露出来的屁眼不影响到其他与宴者的胃口,他们的肛门自然也被严实实地塞着肛塞,露在肛门外面的是拳头大的毛绒球,五个颜色各不相同的绒球仿佛兔子的短尾巴长在五个硕大的屁股中间。为了让‘服务生’们的行走不至于太过轻松,每人的双脚都拴着绳套,中间连着只有十公分长的绳子,使得每一次迈出的步伐最多只有十公分的间距。尤其在男孩们大呼小叫招呼他们的时候,由于必须快速到达而不得不在行走中剧烈地拧晃着身体并滑稽地扭摆着屁股,无疑让宴会的气氛更加欢愉有趣。
男孩们的晚饭结束后,轮奸的大幕就正式拉开了。这个过程无需赘述,三十多根进入青春期的少年们的硬鸡巴能让五个玩物身上所有能够承接这些硬鸡巴的部位都鲜有空闲的时候。开始时少年们各自为战,每个玩物都得接受至少六个以上的少年的同时玩弄和奸淫。从大炕到方桌再至屋中的空地,分成五个‘协战小组’的三十多个少年让偌大的屋子都显得有些拥挤。奸淫间隙自然还要互换玩物,五具光溜溜的粗壮躯体被薅着鸡巴在屋子里被拉来换去,并且不时要按照新的指令变换着各种羞耻的姿态。为了便于奸淫,所有参战的少年都抛却了羞涩脱光了下身,但上身却有意地仍旧穿着自己的背心或衬衫,以保持着必要的矜持与尊严。奸过几轮,渐出兴致的少年们齐声倡议开始了五人一起的集体奸淫大戏。首先是五个玩物头朝里、屁股朝外跪围成一圈,拱在圈子中间的脑袋相互死死地抵顶在一起。大大叉跪着的双腿使得五个朝外的屁眼都充分地展露出来,以使五个奸淫者轻松地就命中各自的目标。五个少年连说带笑地一同抽插,一起拱动的下胯推得五个玩物顶在一起的脑袋丝毫也不得松动。而且时不时在谁的倡议下少年们共同换位,以免在一个屁眼里操得太久感到厌烦。而无论哪个少年射精后,马上就会又补上替代者.......这种鸡巴换位的奸淫方式进行了足足一个小时,少年们又想出了让玩物们自己进行屁眼换位的奸淫方式。显然,这种方式不仅能让奸淫者省力,还能让被奸淫者产生产生更强烈的屈辱感。五个少年头在外脚朝里以‘五角星’状半躺在大炕上,五个被奸淫者面朝圈里,各自双腿横跨低蹲在一个少年的胯间,自己用身体的起落让少年的硬鸡巴操自己。五个人都双臂向两侧横伸,相互把持着两侧邻者的胳膊,使得身体能保持协调一致地高起高落。而且,每当男孩们喝令换位,五个人要一起抬起屁股,努力夹紧肛门不准滴落出灌满了直肠的少年们的精液,一起小心挪动着仍旧低蹲着的双腿,按照男孩们指令的轮转方向和位置,一起大轮桩,然后在各自新插入的鸡巴上继续一起起落。五个挨操者被勒令必须瞪大双眼目不斜视地面面相望,可是看到刚刚‘入伍’的壮年警察队长由于仅存的羞臊和难堪而时不时游离自己的视线,少年们决定让他的羞臊和屈辱进行得更彻底一些。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上,当着所有人面(也包括陈虎、顾斌、肖坤、程战四个玩物),特意给他补了一场单独的‘小灶儿’。拥有恶魔般尺寸鸡巴的葛涛无疑是当仁不让的人选。高剑峰侧躺在方桌上,左腿下耷在桌下,右腿上扳被站在桌前的葛涛高高扶住。这个姿势无疑让刑警队长的所有羞处都全部坦现在众人目光中。当葛涛端着自己的‘巨炮’一点点向警官那被操的已经不那么紧致的肛门里送进时,壮年警察队长还是痛苦难抑地高叫出声来。当少年的巨型肉棍在警官毫无帮助的求饶声中最终连根消失在警察的肛门里时,满脸胀红的警官口中除了嘶哑的呻吟就剩下沉重的喘息了。卑鄙的少年却不急于抽送,而是让自己的‘武器’严严实实地塞在那里,让自己的俘虏深刻地体会着它的尺寸。
“怎么样,这次吃与上次吃有什么不同的感觉吗......”葛涛一手扶着警官粗壮的右腿,一手肆意地玩弄着警官因为括约肌被撑至极限而无奈萎缩下去的阴茎,歪着上身瞧着一脸痛苦的成年警官调侃道:“......我可是感觉到你的屁眼没上次紧了嘢。”
少年开始一下一下抽送起来,频率虽不很快,但每一下都很用力,力争每次都全进全出,直顶到头。高剑峰伴随着葛涛的每一下冲顶都抑制不住地高声呻吟着,在奸淫的间隙,邪恶的少年更是时不时用双手扒开警官的两瓣臀肌,把他那被自己的巨物撑得满满登登的肛门边缘更加清晰而直观地展现给所有人。这场漫长且痛苦的‘单独小灶’最终在葛涛在警察队长的直肠里射精后结束,高剑峰狗伏在方桌上,高撅着屁股,将刚刚被少年的巨型鸡巴操成一个闭合不上的圆形肉洞展现在所有人的目光中。
最后,耍疯了的少年两两一组,给五个玩物都来了一次‘双龙入洞’,尤其是昨天刚被开苞的高大队长不得不只隔一夜就要完成这个高难任务。在第二根鸡巴强挤进他的肛门时,高大队长的惨厉嚎叫伴随着所有少年的齐声哄笑和喝彩声一起冲破了寂静的夜空。
午夜,泄尽欲火的少年们抻着懒腰驱赶着五个筋疲力竭的玩物从屋里跪爬到院子中。为了让他们满腹的精液不会从被操得松弛的肛门中流泄出来,每人的肛门都紧紧地塞着一个梨形肛塞。五个俘虏先在屋檐下撅着屁股、探着脑袋围着一个大铁盆开始他们一天中的第一次进食,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他们要尽量用自己那被硬鸡巴不停抽插了数个小时而麻木不敏的嘴在铁盆中捞吃男孩们的残羹剩饭,补充一整天繁重调教后遗失殆尽的体力。当然,因为塞着肛塞他们不能排便,每天只有一次集体排便的时间,那时拔出肛塞后随着粪便一同排出的自然还有在直肠中贮存了一宿的男孩们的精液。喂完食后少年们又在他们的嘴里塞进了口塞,堵在嘴外的只是一个黑色胶皮底座,阴茎状的口塞内部深含在口腔中,一直顶到嗓子眼。
四个少年合力抬着一个大铁笼放在院子中央,进笼前五个俘虏的脖子都被套上了一个铁箍,铁箍上各有四根两长两断的铁链,牵连着紧铐在手脚上的铁铐。五个被铁链束缚着手脚的俘虏排着顺序在少年们的抽打驱赶下依次爬进铁笼。这个唐帅宝头两天刚在城里订做的原本为四条‘狗’定制的‘狗窝’由于意外地加入了刑警队长高剑峰而显得尤其拥挤。当铁门被用力地推上后,五具光溜溜的粗壮身体跪趴着紧紧拥挤在一起,肌肤相贴,身体互抵。尽管拥挤不堪,但被从晨至夜的训教和奸淫耗尽了全部气力的五个俘虏还是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四十) 暂 别
第二日,苦难在继续。
尤其对于尚未完全进入角色的高剑峰,从一大清早被踢打着从狗笼里牵出来做光腚早操,到紧随其后的排便和灌肠等准备工作结束后,一直持续到下午的训练和调教片刻都不曾停歇。尽管羞涩尚存,尽管疲惫难耐,但不时穿插在训练间歇对于他任何一点失误都要施加的残酷惩罚无疑催促着这位成年刑警队长逐渐寻找到自己新的身份定位。为了使小驯教师们的指令更具有不可抗拒的效力,唐帅宝特别弄来了好几根只有在屠宰场才能见到的电牛刺,那些让猪牛驴马惊恐不已、不顾一切地冲进宰杀车间的棍状长刺用在人的身上也具有同样的震慑力。任凭谁累得瘫软如泥地躺在地上不肯起来,只要那个闪着电火的刺尖无论在他流满了汗水的身体随便哪个部位上轻轻一触,立刻就能让这滩‘软泥’变成充满弹性的‘面团’,尖叫着从地上一跃而起。
整整两天,无论是五个玩物的集体训练,还是对高剑峰的单独调教,唐帅宝都时刻躬亲,无一遗落。这个老道的少年要亲眼证实自己的计划,是否能够在仅仅两天的短暂时间里,就能让一个曾经的不驯的成年男人(哪怕是一名桀骜、威武的刑警队长)从放弃愚蠢的抵抗开始,最终走向完全顺服。
无疑,他成功了。
在唐家大院两天来毫无怜悯的冷酷调教已经让这个成熟的壮年警官威风不再,而曾经维护了三十五年童贞的处男肛门如今一连两夜都要至少被十名以上的少年们的鸡巴轮流造访的悲惨现实,更是彻底突破了这个成年汉子最后的心理底线(有些少年的鸡巴还不仅仅只是光顾一次)。与白天的残酷驯教相比,高剑峰更惧怕的还是夜晚。白天时身体上遭受的折磨与戏弄也只是让坚强的成年警官偶尔失控闷哼几声,但在夜里,在通宵达旦、无休止的轮番奸淫中,他却再也无法保住身为成年人的最后一点点矜持了。当着那些少年混混的面,由开始时的断续呻吟,逐渐变成连声地叫喊,尤其随着被持续不停的长时间抽插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肛门继续被无情地滥用时,从这个成年男人嘴里冲出的尖嚎甚至他自己听见了都会感到吃惊。当然,在承受轮番奸淫的漫漫长夜中,他也有相对安静的时刻,那是因为对他的嚎叫声感到刺耳的某个少年用自己的鸡巴堵住了他的嘴。后来高剑峰甚至十分期望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每一根在他面前晃动的鸡巴他都想叼住它,不仅是抑制不住的凄厉喊叫连他自己都觉得丢尽了脸,更主要的是他想努力用自己的嘴吃出男孩的精液,从而减少一根光顾自己那饱受蹂躏的肛门的鸡巴。但少年们却有意不随他愿,每一根被他卖力吃硬的鸡巴最终还是要捅进他的屁眼,奋力突刺一番后把精液射进他的直肠深处。
直到现在,高剑峰还时常对如今、如此的境地感到不解。无论从年龄,还是警官的身份,在这些乳臭未干的小人渣面前自己毫无疑问是无可争辩的强者。可是强者和弱者,转换得就这样迅速、容易,且不可逆转。他稀里糊涂地参与到这个诡异的噩梦里,又不幸地成为了这场噩梦中最受关注的主角。当然,这个‘主角’的身份不仅仅是受关注那么轻松和简单,它意味着要承担更多的痛苦和凌虐:或是身上挂满沉甸甸的‘附件’在酒瓶上比别人多坐一个小时的‘桩’;或是在一同接受惩罚时被多抽几下竹鞭或再多滴上一整根的蜡油;或是在灌满了水的直肠需要堵住的时候使用的是比别人大上一号的肛塞;甚至在通宵达旦的轮奸大戏中,在其它四个屁眼已经空闲下来时,在他肛门里奋力抽插的少年身后还在排着长长的队伍......这些超负荷的驯教即使让那四位‘身经百战’的‘配角’承受起来都不会轻松,而对于他这位刚刚被‘宠幸’的新人来讲更是难堪承受。当然,这些特殊‘关注’和‘照顾’除却源自这些少年混混对于警察(尤其还是一名队长)的由心至骨的仇恨的自然宣泄之外,还有就是给他这位刚入堂的‘新同学’补上全部从身体上到心理上所欠下的课。无疑,这些特别的‘关注’和‘照顾’让高剑峰承担了远远多于别人的痛苦和屈辱,却让小调教师们欣喜地看到了短短两天他由表至里所取得的‘巨大进步’和‘优秀成绩’
乳头的肿大程度完全超出了最初的预期;
阴囊上已经可以吊挂起两根重哑铃;
曾经不肯口交的嘴不仅可以同时深吞进两根鸡巴,并开始学会用灵巧的舌尖为小主人们舔肛;
狭窄的尿道也可以被导尿管越来越轻松地深入,直抵膀胱;
尤其是曾经还比较紧致的屁眼,仅仅在只隔一晚给高剑峰玩的第二次‘双龙入洞’时,从刑警队长嘴里冲出的喊叫已经不象昨夜那么凄厉和高亢已经证明超人次、高强度的奸淫给他肛门的适应能力所带来的巨大进步......
男孩们严格地见证着这些进步,也愉悦地享受着这些进步。
而且,所有的进步还将继续下去,它将贯穿这位刑警队长所请下的整整一周假期的每一天。尽管在来唐家大院的途中,光着身子跪了一路的成年警官对于即将的发生的可怕未来有了一定的预感,但仅仅两天的悲惨经历就已经无情地警告了他思想准备上的严重不足。尤其随着军官程战即将归伍,陈虎和顾斌也在度完在这里的‘周末假期’后回去上班,余下的时间里,高剑峰无疑要面对更多、更严酷的考验。考验的地点也不仅仅只是在是唐家大院,光溜溜的成年警官或是单独或是和肖坤一起互咬着鸡巴被装在熟悉的‘活人棺材’里,象个封在包装盒里的超大玩偶,在唐家大院、胡良的汽车修配厂、枫丹堡的奢华别墅和地堡之间辗转。根据需要,这个‘大玩偶’也会被送到其它一些陌生的地方去为一些陌生的人服务,每当打开了‘包装盒’,他出现在一双双陌生的目光中时,都会立即引起一片惊呼。最让高剑峰刻骨铭心的一个深夜,他被蒙着双眼跪伏在车上懵懵登登地不知拉到什么地方,当眼前的黑布被撕下时,透过车窗他惊讶地发现竟是在自己家的楼下(地址自然是顾斌在严酷逼问下招供出来的)。刘闯把警察的脸死死地贴按在车窗上,让他一眼不眨地远望着自家的窗户,同时少年的鸡巴在他后蹶着的肛门里有力地抽插着......
军官程战探亲假期已满,今夜即将离院归伍。
“黑鸡巴,出列!”
随着一声喝令,程战从侧屋檐下走到院子中央,转过身体,抬起双臂手交后脑,以大叉双腿、前胯凸挺的标准姿势正对着面前密密麻麻、黑压压的小脑袋瓜。
院子真是足够宽敞,六十多把椅子连一小半都没占满。
看着面前青年军官那高大而匀称的身体,在炽亮的廊灯下闪着暗红的光泽,让坐在前排正中的唐帅宝竟有些看痴了。一连两日,大部分的注意力都用在新来的刑警队长那成熟壮实的身体上,这突然显现的‘久违’了的充满青春活力的矫健身躯真是让他舍不得起来
唐帅宝盯着瞧了好一会,终于冲着程战向他身后一努嘴,说道:“当兵的,今天放你归队,连个道别都不说,怎么,是不是不想离开呀?
程战一惊,赶忙脱口道:“报告首长,黑...黑鸡巴请求归队!”
唐帅宝哼笑了一下,用手一指,继续问道:“那不想把你那身‘军皮’穿上吗?”
程战一扭头,只见喜子已经站在自己侧后方,双手捧着一叠墨绿色的衣裤,正是与自己阔别了整整十天而不得不坦阴露腚、丢尽尊严的军服。
看着一脸复杂表情的大个军人愣在那里,刘闯哈哈一笑,高声问道:“是不是光腚光习惯了,都不会穿衣服了吧?
一语喝破愣滞在那里的青年军官,他赶紧伸手探向了那叠衣服。
可是喜子却有意不让一心迫切急于遮丑的军人得手,坏小子身子连拧代晃,灵活地左蹦右闪着,嘴里还调皮地连吆喝着:“嘿,嘿,天天让你光着你也那么着了,这让你遮上丑,你他妈还抢上了......
羞耻心渐渐重萌的程战哪里肯放弃,晃动着身体追堵着喜子,越发地迫切想把自己的衣服抢到手。
矮小的喜子哪里绕得过青年军人那高大的身体,眼瞅着军人粗长的手臂就要抓在衣服上。
“嘿,接着......”随着一声高喝,就在程战就要抓到衣服之际,喜子身体向上一蹿,扬起两条细细的手臂,把手里的衣服从军人的头顶高抛了出去。
程战没想到坏小子还有这手,一怔之下,急忙转身,只见一个更矮小的身影已经冲了出来,双手稳稳接住了飞过来的衣服。这时程战也已经看清了那人的面容,不由脸上一热,正是在那次让他刻骨难忘的夜游中,在唐帅宝的劝诱下,把自己的‘秃老鼠’玩弄得最终吐出‘口水’的四个小男孩儿中的一个。
亮子接住了喜子扔过来的衣服,连退了几步,笑着冲着程战说道:“嘿嘿,解放军叔叔,想拿衣服不难,可得让我再好好玩玩你的‘秃老鼠’,让它再给我吐一次‘口水’。
亮子的顿时话引起一阵哄笑,自然多出自那些曾经参加过那次夜游的知情者们。不知内情的其他人看着年轻军官那真如一只‘黑耗子’般吊荡在一毛不剩的两胯间的秃鸡巴,也猜出了其中的大致端倪
“哈哈哈哈....这小家伙,真不赖!”唐帅宝也被亮子的话挑起了兴致,晃着脑袋向着周围高声说道。
“小东西,解放军叔叔那只‘秃老鼠’这些日子可没少吐‘口水’呢!”胖子故意拿腔弄调地刺激着懵懵懂懂的小亮子。
程战脸上又一臊热,正如胖子所言,自从成为这些少年团伙的俘虏,他那只被褪净了毛的‘秃老鼠’的确没少被迫地吐过‘口水’。当然每一次都是违背自己的意愿不得不‘吐’的。除了每天必然的轮流奸淫和各种调教,亲手给玩物们“打出几炮”也是让少年们乐而不疲的取乐手段。无论是绑在刑架上,还是坐在少年的鸡巴上,甚至穿插在驯教的当中,给玩物来一次酣畅的手淫都会随时进行。而在五个玩物一同接受群驯的两个周末,每天固定一次的集体坐酒瓶结束时的高潮,就是五根被搓红的鸡巴一同“开炮”。而让玩物之间相互口交也是每天都要进行的表演项目。在通宵达旦的集体轮奸的间隙,为了给进行短暂休息和调整的小主人们助兴,玩物们几近灌满的直肠被塞上肛塞,便开始两两一组的69表演。有时还会首尾相连围成个圈,一同口交。为了让表演者们都尽心尽力,每次最后一个吃出精液的家伙都要接受羞耻而严厉的惩罚。
除此之外,而就在昨天晚上才发生过的那一次“秃老鼠吐口水”最让年轻的军官羞耻,在昏天黑地地经历了一番不间断的十人轮奸接力的最后一棒,当着所有围观少年的面,自己的精液竟然由于前列腺被过度地刺激而不由自主地汩汩而喷了。那一次真是让少年们兴奋到了极点,连呼带叫高喊有趣的热烈场面连同自己羞耻地精液自喷的过程居然还偶然被正‘中场休息’的铁柱用摄像机完整地记录了下来。这一幕已经被少年们推举为堪与刑警队长高剑峰被葛涛操尿的那一幕相提并列的经典场面。在唐家大院的会议室里,程战和高剑峰并排跪在幕布前,与端坐在身后的排排观众们一同反复地欣赏并列的两块幕布上同时放映的这两场经典场景的剪辑片段。在观众们的肆意评论和调侃之后,两位‘男一号’还一同登台,相向而立,每人手里握着一根扫帚把儿佯装麦克风,依次地向对方提出问题,轮流提问,一问一答。台下的观众作着记录,分别对提问者所提出问题的质量和回答者回答的质量作出评判,输的一方要受到‘水深火热’(直肠中被满满塞进冰块冰条,闭合的肛门口外再被滴落的蜡油紧紧糊住,只有在自己感觉腹内的冰块冰条全部融化成水后才允许申请释出,众目之下蹲跨在大铁盘上自己手扒肛门将凉水全部排出,哪怕只要被发现残留一星半点未化掉的冰渣,塞冰糊蜡就要重新来过)的严厉惩罚。提问和回答的焦点自然要必须围绕着两人的‘精彩瞬间’,比如某某在被操尿或操射的瞬间有什么感受?是否可以再学一学‘高潮瞬间‘时的尖声叫喊?哪位主人操你的时候最有感觉?是否想下一次也来尝一尝对方‘经典瞬间’的经历......问答的内容早已引得台下笑声不断,加之两位‘男一号’由于羞臊紧张而变了调的嗓音更是把观众们逗得前仰后合。气氛尽管轻松活跃,但奖惩结果却丝毫没有半点马虎。初来乍到、自尊心尚未完全磨昧的刑警队长高剑峰无论是在提问还是回答上都没有获得观众和评委的满意,反倒是深知‘水深火热’苦楚的程战超常发挥,平时难以启齿的词汇和语句情急之下倾口而出,并时有惊人之句,不时把观众们逗得跺脚大笑。胜负是不言而谕的。当一脸恐惧的成年警察队长被牵着鸡巴连推带踹地弄出会议室接受惩罚之际,同样毫无胜利喜悦、一脸僵木的程战站在舞台上滑稽地接受了一个用避孕套吹成的气球做成的奖章,飘飘悠悠地拴在了龟头上......
小亮子盯着程战胯下的‘秃老鼠’越发地着急,生怕解放军叔叔穿上了衣服自己就再也玩不了‘秃老鼠吐口水’的有趣游戏了。
其实程战的心里比小亮子还急,看着被小亮子捧在胸前的衣服,真是恨不得马上穿上。他迈开大步向小亮子走去。
哪知程战刚迈开两条粗腿,一只胳膊顺着身后从程战的胯下伸了出来,还没等程战反应过来,那只手已经攥在程战的阴囊上。“呵呵,解放军叔叔,可不许欺负小孩啊!”喜子紧贴在程战的身后,右手由后至前穿过军人已经迈开的双腿之间的缝隙,狠狠薅着军人的命根子警告道。
毫无防备的程战疼得一皱眉头,登时滞住身形再也不敢迈出半步。
“小鬼头不就是要玩玩你的秃鸡巴吗,干嘛这么紧张......”坐在唐帅宝右侧的胡良轻描淡写地说道:“......谁玩不都是玩,怎么,你还敢不同意。
程战何言以对,屈辱且无奈地怔立在当场。
唐帅宝装成了调停人,朝程战劝道:“喂,当兵的,和小鬼头好好商量商量吧,要么让小鬼头给你的黑鸡巴打出一炮,要么...呵呵...你就光着腚走出这个院子。
听到大院主人的的话,程战心知这临行最后一关是难免要过的了。虽然这将近十天的时间里历经奸淫和凌辱,但众目之下被这么小的、甚至性事未萌的小男孩手淫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承受。可是,可是一丝不挂地离开唐家大院更是不可想象的。程战狠咬了一下牙,终于红着脸朝着满面稚气的小亮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啊...小弟弟,我,我可以...可以让你...让你玩...我的...我的......”程战一时语塞,无论是‘秃老鼠’还是‘黑鸡巴’都实在让他难以启口。
“妈的,玩你的什么啊?”性急的黑皮朝场中的壮军人高声骂咧道,随即转头向唐帅宝建议道:“宝哥,别和他废话了,干脆就叫他光着屁股回部队去,让他的战友们好好瞧瞧他那个被咱操开了花的黑屁眼!”
一句话引得满堂哄笑,更是臊得年轻军官无地自容。
“好,既然不说咱就开门送客!”伴随着唐帅宝下达的命令,立即冲过来几个半大少年,推拥着程战光裸的身躯。喜子薅着程战的鸡巴的手也开始向后拽他。
“别,别,我让他...我让他...玩...玩我的鸡巴...玩...秃老鼠......”情急之下程战还哪顾得了许多,语无伦次地高声央求道。
“呵呵,早说出来不就得了......”一直没吭声的胖子眯着眼睛笑道,他把手一挥,让几个喽兵退下去,又一指捧着衣服的小亮子,说道:“好孩子,去,把衣服给解放军叔叔穿上。
满心欢喜的小家伙一愣,没明白胖子哥的意思,瞪着乌黑乌黑的圆眼睛不解地向胖子问道:“给...他穿上?那...那还怎么让他的‘秃老鼠’吐口水啊?
“傻小子,让他穿上衣服可没说让他的‘秃老鼠’也跟着进窝啊......”胖子一挤咕眼睛,补充道:“......放心,‘秃老鼠’还会留在窝外让你玩个够的!
小亮子似乎还没太领悟胖子的意思,对面的程战却是听得真真明明。看着亮子举到自己眼前的军服,竟然不知该不该伸手相接。
“怎么,还不快穿?再磨蹭可就真没机会了。”胖子冷声催促道。
程战取过了自己的衣服,板板整整的军服似乎刚刚经过细致的熨烫,带着些微暖暖的余温。可是一摞衣物除了上下装和衬衣,竟然不见自己的内裤。
“呵呵,裤衩子我们留下了......”唐帅宝抬手向斜上方一指,为疑惑的军官破解迷津。程战转过身体,顺着这个‘混世魔头’的手,看到在院门旁不知什么时候伫立起一根高高的木杆,上面斜拉的一根细绳上赫然斜挂着一溜儿五个色彩各异、大小不等的内裤,迎着徐徐晚风一起悠悠飘摆着。其中挂在最高的一个军绿色的平脚内裤正是自己的。“......有了这面裤衩旗,回来时你们就不会找不见路了。”唐帅宝别有深意地说道。
程战的心一搐,从唐帅宝的话里他绝望地悟到自己的磨难还远未到尽头。这究竟是一条怎样的路?是一条还要走多久的路?是一条通往何方的路?
当着满场观众,程战默默穿上了曾经给自己带来无上荣光的的军装。按照胖子的提示,一身威武戎装的高大军人微叉双腿挺身而立,右手搭在头侧时刻作标准军礼状。当然,不准进窝的‘秃老鼠’却不得不羞耻地耷拉在裤门外,似乎在等待着早已急不可带的小淘气玩出‘口水’来。
亮子早已急不可耐了,虽然在唐家大院一天多来的所见所闻让他大开眼界,但毕竟大多时只是作为观众过过眼瘾,这么多大哥哥围着那五具光溜溜的身体撒欢使性、宣淫斗狠,哪轮的到他们这些乳臭味干的小不点。甚至,他还不如大旺、二旺哥俩,为了彻底涤尽最新捕获的高大队长的羞臊心,大旺、二旺以‘特邀嘉宾’的身份一起给这个成年警官来了一场畅快的‘打炮’。手脚同捆后支于背、身体反弓仰躺在桌面上的刑警队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耸在最高点的鸡巴被站于左侧的一个大旺尽情地玩弄,站在正前面的二旺则按照少年们的指示,持着一根粗粗的橡胶阳具穿过高剑峰大叉的两胯进进出出地抽插着他坦露在桌面上的肛门。少年们告诉二旺这是在给警察叔叔上炮弹,上的越有力,炮也打的越猛,越高。最后在二个小哥俩卖力地协同帮助下,警察队长终于大声喝喊着朝天高高喷射出愤怒的炮弹......
此时的亮子,岂能再错失这个机会。男孩一步跨到挺着身子继续敬着军礼的高大军人面前,一把就薅住了那伸探在裤门外的黝黑粗壮的鸡巴,恐怕这只‘秃老鼠’自己逃回到窝里。
军人只是身体一震,却丝毫没敢挣扎,任凭着男孩掐着自己最羞于见人的物件翻来覆去地摆弄起来。
“哈哈,长得好快......”
不用低头看,程战就已经知道自己的鸡巴在男孩的玩弄下现出活力。渐硬的鸡巴时而左右狠摇,时而上下猛甩,被男孩玩得不亦乐乎。
在唐帅宝的指示下,亮子手里薅着硬鸡巴,牵着一身军装、手敬军礼的年轻军官在众人面前巡起场来。几个少年端着照相机、摄像机纷纷为这个不可思议的奇异场面留下见证。
巡完场的军官被牵回到场子中央,当着所有观众的面,打出临行前的最后一枪。
随着渐渐响亮起来的‘啪啪’声,青年军官黝黑的鸡巴在亮子拢成筒形的手掌中迅速地进进出出,真仿佛一只受了惊吓的黑老鼠。终于,伴随着军人身体的微微震动,几发白色的‘子弹’有力地喷射出来,远远地落到面前的空地上......
铁门打开了,看着门外黑沉沉的夜幕,程战微怔了一下,随即就头也不回地迈出了返程的脚步。
(四十一)应 召
陈虎忧心忡忡地坐在一台健身器上,直愣愣的眼睛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发呆。外面不知从何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不时疾叩窗棂,在这已近午夜、死一般寂静的健身房中咚咚作响。
早已过了闭馆的时间,尤其在这样的天气,不仅连健身的顾客和教练都早早走光了,连清洁工们也草草打扫完卫生趁着雨前就匆匆离去了。而陈虎却不能回到自己的家,那个曾经安逸舒适、能让他唯一感到安全的小窝现在却也变成让他心惊胆颤的地方。他,作为那些少年们的私人财产,无疑意味着自己不再享有拥有私人财产的权利,自然也包括他的家。在唐帅宝、胡良、刘闯、许亚雷、胖子、葛涛等几个头领腰下的钥匙扣上,都增添了两把新挂上的钥匙,除了陈虎家的一把,还有一把是属于同样独身的年轻警察顾斌。这是胡良的‘狗头师爷’吴迁想出的主意,有了这两把钥匙,正是应了这个年纪不大却一肚子坏水的‘眼镜军师’的话,除了一周中的两天‘精彩’周末外,还要让这两个单身男人天天进‘洞房’,夜夜过‘新婚’。
为了保证他们能够夜夜“新婚”,少年们为两个玩物的生活作息时间做了细致的安排和严格的规定,甚至连他们从单位到家所需要的时间都做了周全精细的计算。每一天从起床到上班,从下班到回家,俩人的生活就这样被简单且严格地规范了。如有推不开的特殊事情,一定要提前申请。当然,因为特殊情况而给少年们造成的损失第二晚是要加倍偿还的,以此来警示他们去尽量推掉不必要的应酬。其实,陈虎和顾斌也几乎没有额外的精力去另赴它约了,‘夜夜新婚’已经让让他们无暇它顾。每次按照规定时间急风急火地赶回家,一打开房门,里面早已坐等着好几个即将让他‘夜夜新婚’的少年了。那些少年甚至是下午就已经到了,如同回自己家一样用钥匙打开房门,然后或是躺靠着沙发无聊地吃着零食看电视,或者三三两两地在屋里你追我逐,嬉戏打闹。当然,玩耍之余男孩们不会忘记时刻看表,没有申请且未被批准的晚归是绝对不允许的,哪怕一分钟的迟到都会招致严厉的惩罚。按照规定的程序,玩物踏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在门口把衣服全部脱光。当然,有时根据特殊的兴趣嗜好,身为警察的顾斌经常会被勒令在赤裸的身体上扎上警带或是戴着警帽。如果有迟到的现象,脱光衣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双手抱颈、直挺挺地跪在门口,向倚坐在沙发上的小主人们讲明迟到的原因并请求原谅。‘洞房’时刻是属于夜晚的,在夜晚来临之前,他们要光着身子为来访的‘小主人们’提供一切的服务,打扫男孩们弄乱的房间;清洗少年们换下的脏衣服;为补充少年们也许将要彻夜进行的剧烈‘运动’所必须的充足能量准备可口的晚餐。晚餐时,裸体的“服务者”是不允许上桌的,时时刻刻要在拍打和喝喊的指令下,为一群衣装齐整的用餐者们端菜盛饭,递纸送水。只有在男孩们用餐完毕、撤下饭桌后,他才会被允许蹲在厨房的角落迅速地吃上几口。晚餐后是小主人们的消食时间,少年们在沙发上坐成一排,看着喜欢的电视剧或动画片,而即将又一次被‘新婚’的房屋主人则要做好入‘洞房’前的准备。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首先要洗一个淋浴,余下的时间则用于更为重要的灌肠,有时这个过程少年们还会亲手施行。半小时后,准备就绪的房间主人已经跪在沙发前,深埋下脑袋,为坐成一排的少年逐一口交。‘洞房’的地点不仅仅只是在卧室,因为少年们被吃硬了的鸡巴往往在客厅里就得要解决出第一炮。每当把沙发上并排的几根鸡巴全部吃硬后,光着身子的屋主就要被勒令转过身体,双手支地高撅起屁股,等待被自己吃硬的鸡巴在自己的肛门中依次造访。少年们边看着电视,一边轮流抽插,并有意在每根鸡巴达到高潮前就会退出来平静一下,换上别的鸡巴。所以这客厅中的第一‘炮’往往进行得异常漫长,每次都得两、三个小时。有时,服务者还要依照命令蹲上沙发,用自落的方式依次去慰借沙发上并排耸立的每一根鸡巴。在感兴趣的电视节目结束前,少年们都会交出自己的第一‘炮’。通常不会给玩物任何的歇息时间,在移师卧室的途中,可怜的屋主甚至不是自己走过去的,往往是流满了汗水的身体半跪半爬地被第二轮中打头炮的少年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用鸡巴一路顶进卧室里。洞房一夜,肉色满床,所有光顾的小‘新郎’都要玩至兴尽,三次以下的射精都会被嘲笑作无能。只有在天快亮的时候,房屋的主人才会被允许憋着满腹的精液疲惫地睡去。在上班出门前,才能去厕所排出体内残余的秽物。无论少年们如何尽兴,房屋的主人是绝对不会被允许射精的。因为他们的鸡巴要在周末的唐家大院或汽车修配厂里大有用途。那时,两根憋足五天、充满活力的硬鸡巴无疑能被男孩们玩出不少乐子。
其实,不光光是夜晚,有时白天陈虎都得时刻准备着应召。应召,没错,就是这两个字,在‘小眼镜’吴迁眯着笑眼对他说出这两个字之前,陈虎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和这两个曾经只有在港台三级片中听到的字挂上边儿
“记住,你是应召牛郎,随时得听从我们的召唤。”吴迁乐呵呵地指着陈虎的鼻子一字一字地说道。
“什么牛郎马郎的,我看还是叫他应召大屁股省事。”一旁的冬瓜快人快嘴地说道,同时引起周围一片哄笑。
陈虎羞得满脸通红,却不得不屈辱地颔首称是。当然,改变的不仅仅只是他的‘花名’,自此,隔三差五接踵而来的应召服务也开始改变着他的生活。
第一次应召是在一个中午。接到了指令电话的陈虎趁着午休时间连午饭都没敢吃,就急匆匆地按照指示驱车来到了城北的一个酒店,地点是处于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1418。陈虎心怀忐忑地敲了几下房门,清秀可人的小扣子出现在缓缓开启的门缝中。当陈虎被小扣子带进房间,只见那位背景显赫的官少爷刘闯翘着腿坐在客厅中间的一把椅子上。小扣子一屁股坐在刘闯的身上,右手自然地挽住了刘闯的脖子。唐帅宝这个土财神为了巴结这位神通广大的‘刘衙内’真是尽投所好,不惜把小扣子割爱相赠。
刘闯看着一脸疑惑站在身前的陈虎,对着他向里间一指,轻松地说道:“从外地来了两个哥们,找你过来乐一乐。
陈虎一抬眼,只见卧室门前已经闪出了两个只是身上围着浴巾、从未见过的少年。
其中一个死死地瞟了陈虎几眼,随即向刘闯放荡地笑道:“闯子,别说,真不赖啊。
刘闯正旁若无人地和坐在腿上的小扣子刚斗了几下舌尖,趁空扭头无耻地说道:“等玩上你就知道更不赖了!呵呵,历经调教,活儿好着呢!
另一个少年径直走到陈虎身边,一扯他的衣服,大咧咧地说道:“正好我们哥俩要洗澡,还不过来一块洗洗!”
陈虎刚要挣身,但看见刘闯那双虽是在笑却满含冷峻的眼睛正盯着自己,身上的劲儿一下就飞散光了。
“妈的,还挺有缸呢.....”那个少年看出了陈虎试图的抵抗。可是这个丝毫不比刘闯、唐帅宝之流省油的少年却是不退反进,进而动手去脱陈虎上身的白色T恤,旁边那个少年也上来急不可耐地来解陈虎的裤子。
在陈虎毫无帮助的阻推下,他身上的衣裤三下五除二地被逐一拉扯下来。
“啪啪”一个少年在陈虎光裸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兴奋地笑道:哈哈,这两个大屁股蛋子,真紧实!”
另一个少年则揪着陈虎一毛不剩的鸡巴翻来覆去地端详,边讥笑边叨咕着:“瞧瞧这根秃鸟,揪得真够干净的...妈的,真淫荡......
当两个少年推搡着浑身赤裸的陈虎走进浴室时,和小扣子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刘闯又抽出空来向两个欲火渐燃的小哥们送了一句衷心的叮嘱:“哥俩撒欢耍啊,甭怕他叫唤,这酒店专门是招鸡打炮用的,怎么嚎都没事。
这句话也仿佛是给陈虎听的,与两个陌生少年在浴室整整一个半小时的共浴里,他还真情不自禁地发出过几次尖锐的叫喊。较多的阅历让陈虎能够在大多数的时间保持住只是低声地呻吟,但当涂满了肥皂滑腻腻的掌心在他被搓硬了的敏感龟头上持续打旋儿时,当他分劈的双腿分担在放满水的浴缸沿上,被半躺在水中的少年的鸡巴在他充分敞开的、已经灌满了水的肠道里猛力突击时,他还是抑制不住地调高了叫喊的调门。但每当他欢叫起来,少年反而愈发地兴奋。最后,当陈虎的肛门承纳了两根少年鸡巴轮番的两次射击后,储藏着肠道中仍带着余温的新鲜精液,陈虎赶回到健身房继续下午的工作。
今夜不回家的陈虎又在等什么?是不是又是一次新的应召?
手机的短信响了,陈虎无奈地触点着按键,读完那位地产巨亨的贵公子许亚雷的短信,就立即起身下楼了。
他锁好了健身房的铁拉门,快步穿过几乎变成小河的马路。雨几乎算停了,但这暴雨之后的深夜街上早已看不见人影。依照指示,陈虎来到了只与健身房两街之遥的一栋楼前,果然看见了短信上所说的那个‘乐不归歌厅’的霓虹灯牌匾。那是一个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个中型歌厅,开在地下室,要是事先没被告诉地址,尽管离自己工作的地方如此之近,却从来没引起过陈虎的留心和注意
走进空无一人的过厅,顺着僻静的下行楼梯陈虎来到歌厅门前,两扇结实的加厚玻璃门紧锁着,里面还挂着一个写着‘未营业’的纸牌。陈虎趴在玻璃门上向里张望,暗森森地看不见一点亮光。陈虎正犹豫着该不该敲门,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陈虎刚把电话举到耳边,还没等他发问,“操你妈的,还没到吗?”一声高声的咒骂已经在话筒中传了出来。
“到了,到了,在门前,可是没......”陈虎慌忙回答道。
“等着!”还没等陈虎回答完,对方冷冷地甩出两个字就挂断了。
只一小会,从里面传出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一盏阴暗昏黄的廊灯也点亮了。一个一身松松垮垮嘻哈装的少年走到门前,看了门外的陈虎一眼,随即扳开了门锁,推开了一扇玻璃门。陈虎朝着站在门里的少年仔细地打量了几眼,只见他头发零零乱乱地染着好几种颜色,小尖脸白白净净,却是一副无赖痞气状,嘴里还斜叼着一根刚刚点燃的烟。竟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那个少年斜着眼睛看了两眼陈虎,随即就用高抬着的下巴冲着陈虎向门里扬了几下,见陈虎愣愣地没有反应,少年眉一皱,操着变声不久、些微沙哑的嗓子故作不屑地说道:“应召大屁股,里面可都等急了!”随着嘴型的变化,斜咬在嘴里的烟也一同上下乱抖。
突然听到陌生少年对自己的称谓,陈虎心头一震,同时也确认这里正是被应召的地方。陈虎哪还敢再犹豫,急忙举步跨进门内。
流气少年把门重新锁上,然后扬着小脸当着一脸茫然的陈虎的面,把‘未营业’的纸牌重新挂好,随着横在嘴侧的烟上下抖动了几下,少年的嘴里又似乐非乐地挤出了一句:“今晚为你包场,嘿嘿,不接外活。
陈虎虽没全听明白,但心里也隐隐地忐忑不安起来。
少年领着陈虎顺着走廊往里几乎走到了尽头,在墙边的一个小门前停住了。少年转过身,仰脸看着陈虎的脸,仍叼着烟说道:“从这进去,不过.....”少年的脸上现出一个狡黠的坏笑,接声继续说道:“......可得先脱光溜儿了。”
尽管陈虎对于此行已有一定的准备,但这样的话突然从面前这个素未谋过面的小痞子嘴里说出来,还是让陈虎着实一惊。
“嘿嘿,甭害臊了,你不都早习以为常了!”看到陈虎错愕的表情,少年脸上的坏笑在继续绽放,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地调侃道。
陈虎瞪大着眼睛看着面前这张开心绽放着的笑脸,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我劝你别磨蹭,早晚不都得脱,要是耽误了...哼哼...不信你就试试!”少年似乎在好言相劝,说的却是恶狠狠的。
陈虎已无暇犹豫,毫无疑问这个少年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如实兑现。他双手一举,雪白的紧身T恤从头顶一脱而下,暴露出来的健壮上身让少年的双眼中盈漾起兴奋和渴望。可是,毕竟当着一双陌生的眼睛,陈虎双手抓着裤沿却没有勇气再脱下去。
“怎么?是不是没听懂呀.....”看着不再继续的陈虎,少年脸上的笑容在收敛,抻长了脖子丝毫不示弱地抬脸瞪着陈虎,调门也挑高了好几度:“......没听懂我就给你解释解释呀,脱光溜儿的意思就是脱光了腚,腚,就是你的大屁股,光腚就是要光着你的大屁股......”少年果然大声地解释起来,听得陈虎脸上直烧。可少年却毫不在意,嘴里越发地直白下流:“......而且,还得挺起你的大鸡巴,呵呵,还得甩起你的两个大蛋.....”少年越发无耻的解释听得陈虎直咧嘴,慌忙连声劝阻道:“不用,不用...我懂...别、别说了......”
没有选择!尽管当着一双陌生的眼睛,陈虎只能故作无人一般,赶忙三下五除二把下面脱了个精光,并本能地挺胸收腹、抬起双臂横交颈后做出了标准的报到姿势。
陈虎的举动显然让少年感到新奇,脱口笑道:“呵呵,还真训练有素啊!”少年一边围着陈虎的身体转起了圈,一边上上下下肆意地打量着。
陈虎故意抬脸正视前方,不去看那个小痞子的脸,但也切实地感觉到他那双火辣辣的眼睛已经在自己毫无遮掩的赤裸躯体上四处游走。最后,坏小子半弯下腰把脸贴近陈虎的前胯仔细端详起来,甚至全无顾忌地伸出右手,用两根细白的手指钳着陈虎黝黑的阴茎中部放肆地甩摇了几下,扑哧笑道:“哈,还真他妈是只一毛不剩的秃鸟嘢!”
字字如针,扎得陈虎身子微颤。
少年哪里就此放过陈虎,喝喊着催促陈虎垂下脑袋,亲眼看着少年向上仰看着自己的小脸和仍旧被他钳在手指间的阴茎。
“听说你这根秃鸡巴可被玩出过不少花样呢,还经常被搓到打空炮,是不是真的?”
陈虎老脸一热,哪还能回答得出口。
少年愈发兴奋:“哈哈哈...还听说...哈哈...你的屁眼儿不吃‘东西’就喊饿,呵呵...所以经常被塞得满登登的。”
陈虎一咧嘴,赶忙抬起头,哪里再有勇气去面对少年那写满着嘲笑的小脸。
好在少年不屑地轻呲了一声,把脸挪移开陈虎的下胯。他走到了小门旁,拉开了门,召唤陈虎走到门前。
陈虎探着脑袋朝门里张望了一下,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冷不丁站在门边的少年一扬手,在陈虎健硕的屁股上结结实实地狠扇了一巴掌,骂道:“还看个鸟,进去吧!
陈虎一个踉跄跨进门内,当身后的门关上后,他的身体立时包裹在黑暗当中。尽管一时还不明所以,但四周的黑暗反倒如同最严实的衣服,暂时掩饰住了浑身赤裸带来的紧张与羞耻。
陈虎蹭动着光裸的双脚在光滑坚硬的台面上试探着,摸索着向漆黑前方行进。
突然,一道强光如同暗夜中划过夜空的闪电一样照在陈虎身上,登时晃得他睁不开眼睛。还没等陈虎反应过来,四周一下大亮,同时周围也响起一片欢呼和惊叫声。
等陈虎的眼睛适应了光亮,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个不大不小的玻璃舞台中央。台下竟然坐着好几排观众,大多数都在仰着脑袋朝他兴奋地叫喊着。陈虎本能地向台下扫了一眼,惊讶地发现观众中除了阔少许亚雷等几个熟悉的面孔外,其他赫然都是一张张完全陌生、从未见过的小脸。
许亚雷高翘着二郎腿,仰着那张细嫩的小白脸由于兴奋而微微泛粉,他扭脸朝着坐在桌子另侧的一个同样油头粉面、一脸贵气的少年得意地说道:“怎么样,龙老三,我没骗你吧!
那位龙三少爷似乎根本没听见,只顾瞪着眼睛往台上瞟。他身后的一个半大小子连忙接声说道:“没骗,没骗,雷子哥真是好本事,要是不亲眼看见真是打死也不信。”
许亚雷脑袋一晃,自负地说道:“为了方便耍这家伙,我和闯子特意把这间小店爿接下来......”
缓过神来的龙老三嘿嘿一乐,向许亚雷恭维道:“没白爿,爿得好......”富少爷转着脑袋向周围的人卖份道:“......再说这点小钱在雷子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恭维的话谁不受用,许亚雷会心一笑,然后举起右手在空中脆生生地打了个响指,随之音乐就响了起来,竟然是广播体操的前奏。
许亚雷扯着脖子朝着台上的一脸愕然的陈虎喝骂道:“妈的,别他妈还愣着了,知道该做什么吧?
随着许亚雷的话音落地,广播体操的前奏音乐也已结束。当喊拍节声响起时,陈虎已经做出了选择。倒不是陈虎坚决果断,因为此时只有唯一的选择,而且是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唯一选择。
看着那位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高大壮男在台上规范认真地做起了广播体操,台下那些初次见识的观众真是炸开了锅,随着一节节的推进,肆意的讥笑、污秽的评论一刻都未停歇。广播体操每一节的名称和节奏都经过了特殊的编排和剪辑,每一节被重新改编的名称在小狗子高亢尖细的录音的演绎下尤其滑稽,时时逗得台下哄堂大笑。尤其是跳跃运动一节,不仅时间上整整多出了四倍,而且陈虎还得按照一直以来的特别编排去转着身跳,就是每一个小节跳完身体都得转到下一个方向跳下一小节,以此让台下的观众们能从不同的角度欣赏到他胯下乱飞的鸡巴和剧烈颤震着的屁股蛋子。
看着周围那一张张激动兴奋的脸,许亚雷得意地嘴角一挑,似乎在嘲笑这帮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不过也难怪,这样的‘世面’别说瞧过,普通人真是连想都不曾想过。
“怎么,看个光腚操就把你们乐成这样?”许亚雷眇着龙三不屑地问了一句,然后又高扬起右手,在空中又打了一个响指。
已近尾声的广播体操伴奏戛然而止,换成了的士高的音乐。看着不知所措的陈虎愣在台上,许亚雷端起手中盛着满满一扎啤酒的扎杯,有力地向台上泼去。陈虎哪里敢躲闪,任凭冰冷的酒箭喷落在自己身体上。
“操,你他妈白当健身教练了,健美操不会跳啊?”许亚雷的喝骂随着酒箭也一同泼到了台上。
不知是被冰凉的酒激的,还是被许亚雷的喝骂吓得,陈虎的身体一个激灵,随即就伴随着激烈的节奏做起了健美操的动作。虽然陈虎的本职是健身教练,并没有跳过健美操,但多年在健身房不经意的耳濡目染,跳起健美操来倒也是有模有样。
健美操的动作幅度比广播体操可要大得多,光着身子做起来无疑会产生远比广播体操更加滑稽和屈辱的效果。看着台上的裸体壮男时而换腿高蹦,时而倒地侧劈,时而摇肩拧胯,时而扭腰晃腚,台下的气氛无疑更加沸腾。口哨声,尖叫声几乎要盖过响亮的伴奏,纸杯,水果,泼出的啤酒,喝空的饮料瓶也纷纷向台上招呼起来。
在气氛的熏染下,许亚雷兴致也渐高涨。他晃着脑袋朝正兴奋不已地对着舞台又喊又叫的龙三笑着说道:“瞅你那爽劲,呵呵,我再帮你加把火!”许亚雷说完,右手抓住蒙在横亘在自己和龙三之间那个大圆桌上的桌布一角,用力地一抽,随着桌布的扯掉,上面的酒杯果盘噼里啪啦散落在地上。
惊变之下,龙三连忙起身,不明白这位许少爷要干什么。突然,那张被撤掉了桌布的圆桌亮了起来,原来一直被厚绒桌布蒙盖住的圆桌台面是一块玻璃,鼓型的桌体完全中空,灯光就是从中空的鼓身里照出来的。
龙三和其他不知就里的少年好奇地围聚到大圆桌边,一个赤裸裸的粗壮身体赫然镶嵌在被灯光照亮的玻璃桌板下面。那是一具折叠着的身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被装进这张大油桶般粗细的玻璃匣里面。最下面是一张向上躺仰着的、成熟男人的脸,大张着的嘴由于咬着一个亮亮的金属口撑而不得闭合。他的身体从腰部向上折起,压在背下的双手捆在一起,并被一根绳子拉紧后固定在匣边的铁环上。叉劈在上方的两条粗腿分叠到自己脑袋两畔。由于两个大脚趾分别被两根细绳拴在脑袋两侧台边的铁环上,使得双腿被牢牢地固定着,无奈地把最隐秘的私处坦现在身体的最上方,紧贴在玻璃板下面。也许是被以这个艰难的姿势固定在玻璃匣里有了一段时间,红胀的身体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油油的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散放着一种诱人的红亮。
龙三他们哪里想到自己坐了半天的桌子下面竟有如此洞天,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忘却了仍在台上裸舞的陈虎,痴痴地看着玻璃板下边现出的惊人场景。
许亚雷越发地得意,他右手举起了一杯刚被倒满的啤酒,左手在玻璃板上一抠,打开了玻璃板上正对着那人脸部的一个药瓶盖大小的圆洞。
“呵呵,见到新朋友,还不得先干一杯。”许亚雷小心地倾倒着右手的杯子,让流成一溜儿的啤酒顺着圆洞淌落在那人咬着口撑不得闭合的嘴中。
为了不被源源不断流落口中的啤酒呛着,那人只能努力地吞咽着。
“乖乖,这...这这也太绝了....厉害,厉害......”龙三不断地叨念着,兴奋地观看着,由于吃惊而一直咧大的嘴仿佛也被咬上了口撑一般。
看着许亚雷把满满一整杯啤酒都倒了进去,龙三及手下小弟们早已按耐不住了,争着抢着向许亚雷请求也要亲手喂上一杯。
许亚雷却一摇脑袋,说道:“一杯就行了,要是喝醉了一会还怎么‘干活’!
看着龙三有些失望的神情,许亚雷举起了一根黑黝黝的家伙,笑着问道:“谁想给他试试这个?
少年们一瞧,竟是一根粗壮的橡胶阳具。龙三一时间还没明白这接下来的该怎么耍,当他看见许亚雷已经把正对着那人紧贴在玻璃板下面坦露着的肛门上的圆型盖子打开时,一下就茅塞顿开了。龙三一把抢过许亚雷手中的物件,淫笑着说道:“这个我来,嘿嘿,叫鸡打炮的时候,在那些浪妞们的小逼儿里也玩过。”这少年年纪不大,却已是性场老手,十三岁时就初尝性事,几年过来,玩过的小姐小妹早不计其数,甚至还暗尝过几个俊秀小哥的鲜儿。
看着龙三手持淫器就要往玻璃板上已被打开的那个大圆洞里插,许亚雷故作无意地提示了一句:“龙三,你也不问问这人是谁,只怕...呵呵......”许亚雷欲言又止,面露奇怪的微笑看着龙三。
“怕?怕什么?管他是谁呢!”淫心大兴的龙三倒是满不在乎,尤其当着自己一班小弟的面更是不能含糊。龙家家业堪比许家,垄断了连同周边数市的汽运和河运业,尤其其父,不同于许亚雷的财神老子许建业和唐帅宝的矿主老爹唐大炮,虽然儿子胡作非为,但两人毕竟还是白道商人,无甚罪孽。龙三的爸本就是黑道起家,且为了争权夺利,背地里没少干过杀杀砍砍、拘禁绑架的勾当。三子龙三从小就秉承天性,阴损狠毒一点没浪费父亲的血脉。因为在生意上还得要承蒙刘闯那通天老爸的荫蔽,所以龙家一直就紧紧巴结着刘家,父一辈的关系有时还得需要在子一辈的关系上去通融,不计其数的黑钱甚至都是以龙三的名义‘借’给刘闯的。刘闯的富家好友许亚雷自然也和这位龙三公子极为熟识。今天许亚雷突然在这里约见龙三完全也是和刘闯商议后的举措,因为高剑峰毕竟是位刑警队长,身份和地位远比陈虎、顾斌等人有份量。为了能安全地控制住这头重量级‘奴隶”,无疑就得继续壮大‘奴隶主’的队伍。背景复杂、眼线众多且财大气粗的龙家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但由于一直以为龙三只对漂亮女人感兴趣,不敢冒然全盘托出。所以先用陈虎的光腚舞蹈试探出了这小子竟然淫得男女通吃,这才适时地把最后的王牌亮了出来。
“嘿,有种......”许亚雷大拇指一竖赞许道。“......我要是告诉你他是个警官你怕不怕?”许亚雷盯着龙三认真地问道:“而且,还是刑警队长呢!”许亚雷的话看似说的轻描淡写,但经过精心的陈铺,又当着龙三一干小弟的面,其实已经没给龙三留任何退路了。
龙三微微一怔,手里的淫具只是些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下落了。
“哦?警察...嘿嘿嘿嘿...是警察就更得和他好好耍耍了!”
(四十二) 私 奴
黑暗往往会给弱小的孩子带来恐惧,而有时对于一个成年男人也是如此。
高剑峰虽然已经不是一次经历眼前一片漆黑的时刻,但每一次的黑暗都让这位并不胆怯的汉子感觉到紧张不安。
他已弄不清此时究竟是白天还是夜晚,在被装在黑漆漆的‘活人棺材’里运到了这个不知所在的地方,被薅着头发从自己的‘包装盒’中弄出来时,是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地库里。顶棚的吸灯散着幽森森的冷光,把高剑峰在‘活人棺材’里闷了一路的汗水包裹着的身体照得白亮白亮。高剑峰刚磕磕绊绊地爬出棺材,还没等他双膝的关节活动开,就在那支薅着他头发的手的拉扯下,撅着光光的屁股被后面的几只脚连踢带蹬,踉踉跄跄地顺着台阶向上一路小跑,沉重的步伐踏得木制楼梯砰砰直响。上面是一个敞亮的厅堂,灯火通亮,但厚重的帘幔把所有的落地窗户都遮挡得密不透风,仿佛要把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开。起初,疑惑的警官还以为又回到了自己曾经落难的起点——地产大亨的富少爷许亚雷那座位于枫丹堡里最豪奢的别墅。可是顺着眼角的余光,高剑峰发现自己被‘运’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这又是哪里?在黑暗闷热的‘活棺材’里恹恹欲睡地躺了一路此时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高剑峰登时一个激灵,心被紧紧地揪了起来。几天来,随着一个个场景的变换,这位曾经威武的警察队长的悲惨历程也在步步升级。从枫丹堡里牛刀小试,到郊外汽修厂里的惨痛轮奸,再到唐家大院的严酷训教,每一个场所都清晰地记录着高剑峰痛苦不堪且屈辱难言的记忆:如雨的汗水,失声的叫喊,颤抖的肌肉,还有一次次他这位成年汉子丢尽脸面却毫无帮助的乞怜求饶......不是他不够坚强,而是因为他的特殊身份招致到了特殊的‘关照’。在几个主子的一次次“多加点油”“再添点劲”的叮嘱下,在受驯教的时候那些坏小子们对他下起手来格外地狠,而在被轮奸的时候更是一个比一个卖力。
“高队长,欢迎你到我这儿来做客!”那个被人称作‘龙哥’的瘦小孱弱的少年向高剑峰说出了答案。
第一次看见龙三就是在被送到这里之前的那个歌厅里,高剑峰作为嵌进一张特制茶几里的‘特殊饰物’隔着玻璃几面初始了这张油头粉面的小脸。那张小脸向下垂望着玻璃箱里的艰难折叠着的‘人体雕塑’,眼睛中充满了好奇和惊讶,同时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少年手里粗黑的橡胶性器仔细地落下,穿过玻璃几面上预留的圆孔,慢慢撑开了高剑峰那贴在玻璃台面下朝上坦现着的肛门。性器几乎完全没入,只在几面上剩了个头儿,少年戏谑地用指头狠弹起来,充满弹性的橡胶性器剧烈震动着紧紧包裹着它的直肠内壁,让牢牢禁锢在茶几里的粗壮身体也一下一下过电般地颤动起来。尽管对非人的凌辱已经不陌生了,但在如此的场合以如此的姿态,当着一圈垂看着的盈溢着兴奋的陌生面孔,从高剑峰被口撑撑大的嘴里还是难以自抑地冲出了羞愤的吟泣声。当性器一拔而出后,被撑圆的直肠里又被玩上了兴致的龙三亲手倒进了几乎满满一大杯啤酒....
后面的表演更加让初窥庐山的龙三一干人众大开眼界,陈虎也作为共同表演者参与了进来。一根将近半米长的双头阳具又重新插入了高剑峰的肛门里,灌满直肠的啤酒被深深捅进的性器排挤出来,在高剑峰粗壮的身体上四处流淌。陈虎被驱赶着站到了茶几上,双腿分跨在竖立在台面上的阳具两边,对准后径直地落下身体,让耸立着的另一头阳具直灌进自己的身体。周围的观众拍打着蹲在茶几上的陈虎的身体,催促着他垂下的屁股落得再低一些,直至最后几乎贴到玻璃板上,把露在桌面上的那一半阳具完全吞了进去。由于陈虎身体的压迫,使得桌面下面原本已经插到了头的阳具又开始往警官的直肠里痛苦地探进,使得他的身体连连地拧动起来。
观众们围着圆桌,转着圈地上上下下观赏着被一根双头阳具贯穿在一起的两具躯体,连说带笑地比较着两张由于直肠被顶到了尽头而痛苦扭曲的面孔哪个更有趣。当第二项命令下达后,直腰挺胸、双臂抱头的陈虎便开始上下起落自己的屁股,每一下都得让肛门里的阳具在自己的直肠里深进深出,不得有半点含糊。伴随着空气中浓重的呻吟和喘息声,许亚雷更是连比带画、巨细无遗地向龙三等人讲起了在胡良的汽配厂里被‘轮活桩’的刑警队长在最后一桩被操尿了的精彩场面。
看着淫秽不堪的表演,听着眉飞色舞的讲解,龙三早已被刺激得得难以自已。他满面潮红,双目放光,双手时不时轻拍抚摸着茶几上陈虎上下颠动着的、布满了汗水的、红彤彤的躯体,逐渐浓重的喘息间隙一口口地深咽着唾沫.
许亚雷斜眇着龙三失态的表情,心里早已有了数。
“怎么样,龙哥,想不想弄一头回去细细地玩玩?”许亚雷的手一指玻璃台下面,故作不在意般地随口问道。
“啊......”龙三猛地回过神来,顺口就接到:“.......那感情好......”随即少年察觉到失言,忙遮掩道:“......不过...不过弟弟可是一直在小妞儿身上找乐子,对男人....嘿嘿....对男人可就不知怎么耍了!
许亚雷心里一声冷哼,心道虽然都知道这个小淫鬼好玩女人,但也多少听到过这小子玩过自家帅气马仔的传闻,到了这节骨眼儿还不肯承认。他看着龙三瘦小孱弱的身子板,真是想不出这样营养不全般的身子骨能在女人身上耍出多大的威风。
真确实是应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龙三的床上能耐确实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这个十来岁就在‘性’上找乐的少年可谓是见多识广,百味俱尝,既勾清纯小妹,也斗娼门老手;既会温柔细腻,也玩‘左道旁门’。由于家世的黑道背景,老爸和两个哥哥那些不为人知的残酷手段也被这小子一一阅览。就是在一次修理一个不听话的马仔时,这个阅尽女人的淫种突然对光身受惩的那个马仔的漂亮身体感上了兴趣。惩罚的地点自然从地下的秘密刑房移进了这小子的卧室,惩罚的方式也换成了这个小淫棍驾轻就熟的对付女人的种种手段。足足一天一夜,喝足了性药的龙三没让那个马仔下过自己的床,而受完‘惩戒’的马仔连滚带爬地出了龙三卧室后对任何人绝口不提一句受罚的过程,而自此之后从他变得诚惶诚恐、唯命是从的样子来看卧室惩罚的效果甚至超过了地下的秘密刑房。
许亚雷欲擒故纵,故作遗憾地叹道:“龙哥不喜欢就算了,那我们可就拉回去了。
“别介.....”龙三急忙高声阻止道:“......没耍过才更得要试试了,要不岂不辜负了雷子哥的一番好意.....”也不等许亚雷答不答应,龙三一脸兴奋地朝着自己的一帮小弟高声命令道:“......来,把这两头都弄回去。”
此时,在龙三的床上又经历了一番激烈的酣战之后,筋疲力竭的高剑峰又开始经历自己的黑暗时刻。
这里是龙三的地下刑房,密不透风的偌大屋子由于唯一的一扇铁门被严严地锁着,黑漆漆地没有一丝光亮。每次在龙三的床上高呼低吼两三个小时之后,筋疲力竭的高剑峰都会被连拖带架地弄到这里在黑暗中‘静歇’一段时间。‘静歇’对于龙三意味着舒坦坦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补充一些昂贵的滋补品,再甜甜地小睡一会,以提供给下一场战斗所必需的精力。而对于需要更深层次调教和改造的高剑峰,则丝毫没有半点的舒适和惬意可言。
黑暗中,高剑峰劈着双腿跪在一张倒置于地的四脚长凳上。前排的两个凳脚分支着两个叉开的膝盖,后排的两个凳脚上横担着一个细长的木枷,木枷上下两片紧紧扣合着,左二右二并排四个枷孔。里侧两个枷孔禁锢着左右两个脚腕,外侧的两个枷孔桎梏着高剑峰牵拉至在身后、垂贴在脚腕外侧的双手手腕。由于双手双脚被桎梏成一条直线,使得他的身体只能保持着向前反弓的姿态。更加无奈的是挺直悬空的屁股却不能落在木枷上停歇片刻,因为细长的木枷中央,钉着一根朝天的木柱,光滑圆滚的木柱直指垂悬在木枷上方的两臀之间,上端早已深深插探进肛门里。在这根一直捅到直肠尽头的木棍的支撑下,高剑峰不得不时时刻刻保持着前挺腰身、高拱胯部的疲惫且羞耻的跪姿。
“呵呵,这叫‘神仙凳’......”被架上这把倒置的凳子上后,高剑峰被押送自己的少年马仔们告知了这个听上去还有些诗意的名字。“......听说你在那边经常坐大酒瓶子,这个没试过吧!我们龙哥这样的鲜招儿可多得是,够你享用一阵的......”一个满头黄毛、一身嘻哈装的少年看上去像个小头目,一边嬉皮笑脸地向高剑峰解释着:“......不瞒你,这招儿我们受罚的时候也坐过,不过...呵呵...可没有你这根撑在屁眼子里的木橛子。”小黄毛边说边用手指在高剑峰露在屁股底下的木橛子上脆脆地弹了一声。随即,手指又绕到警察胯间,戏谑地在他凸挺在胯前的阴茎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高剑峰连惊带疼不自主地胯部向后刚刚一缩,可顶在直肠尽头的木柱立刻严厉地‘警示’了高剑峰,让他微落的屁股一下子就又高拱起来。
“呵呵,在‘神仙凳’上可不能乱动的噢!”黄毛一边在高剑峰的阴囊根上套上了一个上细下粗、降落伞状的黑胶皮套筒,一边‘好心地’提醒着。当胶皮筒套底部的挂钩上被两个马仔一起吊上了两个三斤重的铅陀,套筒连同阴囊里被箍紧的两粒圆滚硕大的睾丸一起坠落到最低点。
当高剑峰戴着‘装备’在‘神仙凳’上就位后,黄毛和几个马仔却并没马上离去,而是围着他一起拍捏打量起这具健美强壮、却又下不得不保持着羞耻姿态的躯体。
“哈哈,龙哥让这家伙也没少爽!”一个少年指着高剑峰拱起的小腹笑声说道。
在高剑峰结实微鼓的小腹上散落着一片片乳白色的云絮状的薄膜,覆盖在由于血流不畅而微微发红的肌肤上。那些都是风干了的和尚未风干的精液。在被龙三调教的过程中,必然少不了来几次穿插在其中的痛快的‘挤奶’。在刚刚被从龙三的床上连拉带架地弄下来押送到这里之前,龙三还兴致盎然地为这个壮年玩物打出了一炮。看着这个壮汉子在自己双手的剧烈撸动下痛苦地不可自持、浑身颤抖地把精液射向自己的身体,真是带给他无比的征服感。曾经大部分时间只在女人身上找乐的龙三真是想不到给一个成年男人搓撸鸡巴也会有这么大的乐趣,那根攥在手里肉乎乎的粗鸡巴真是充满了手感,揉搓起来甚至比抓着小妞的奶子更为来劲儿!这个白皙瘦小的少年看上去单薄孱弱,但多年精于进补,让这个少年在床上有着超越表象和年龄的勇猛和耐力。并且依照惯例,每次在床战之前,龙三还会吃上几粒强力性药,更能让他如虎添翼,大展龙威。而今天,为了给这位特别的对手准备一场酣畅持久的鏖战,不仅龙三服用了大于往常剂量的猛药,还给他的成年玩物也灌下了几粒。 强大的药力不仅无疑会增强这头壮‘奶牛’的耐力,不仅使得每一次‘出奶’的时间变得更加持久,而且让他那根时时刻刻都‘充足了电’、‘上满了弦’的鸡巴在长时间、大力度的揉搓把玩下始终保持着粗壮挺拔、弹性十足的劲头儿。最后,直至警官硕大的龟头被揉搓得红肿起来,玩上了瘾的龙三还不愿放过,无耻的少年一边笑嘻嘻地下着“今天最后一次”的保证,一边在警察队长痛苦且无奈的目光中再一次把他那饱经蹂躏、疲惫不堪的鸡巴搓硬,直至在伴随着成年警官冲出了口塞的厉声叫喊中把他今天的最后一炮射在自己的身上......
“高大队长,在黑暗中好好享受吧!”黄毛恶作剧地在悬吊着的铅陀上蹬了一脚,任由着沉甸甸的铅陀拉坠着抻长的阴囊一起游荡起来。当铁门咣当一声重重扣紧,刑房内的灯光也被离去的少年们全部关上,黑暗中只留下了成年警官沉重的喘息声。
黑暗,还是黑暗,漫长无期的黑暗似乎也成了龙三用来征服高剑峰的帮凶。它带给高剑峰不单单是莫名的恐惧,还有切实的无助和孤独。那个叫陈虎的健身教练哪去了?与他一起被龙三调教奸淫的时候虽然会感到加倍的羞耻,但毕竟多了一份共同受难的协助感。那个健身教练与自己一起被光溜溜地被送到这里仅仅几个小时之后,就被刘闯派来的车又光溜溜地拉走了。隐约地听到前来接‘货’的几个少年说是让他参加一场临时的应召。龙三虽不舍得,却也没留下遗憾。在陈虎和高剑峰一拉到自己这儿,他久迫不及待地先来了一个“枪挑双洞”。这是他以前和小妞们群交时经常玩的招式,用在两个壮男身上也是驾轻就熟。高剑峰仰着脑袋,下巴支顶着一个枕头,狗伏在床沿边,分撑在蜷伏着的身体两侧的两条手臂在手腕处被绳子牢牢捆在两条大大劈开的小腿腕上,像一只俯趴着的大青蛙,屁股悬探在了床沿外。在他朝上平展着的脊背上,陈虎粗壮的身体与他背倚着背,朝天地仰躺在高剑峰的脊背上。仰躺着的陈虎同样双腿屈叉,双臂也同样绑在两个分劈着的脚腕上。龙三站在床边,双手扶持着陈虎两侧分展着的双脚腕,胯下被药力催起的硬鸡巴很轻松地就能命中面前叠摞在一个的两个目标。少年时上时下,随意地在两个肛门里轮换抽插,一边还无耻地比较着谁的更紧致,哪个更润滑......这‘枪挑双洞’在药力的支撑下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少年才把第一炮射进了陈虎的体内。这真是个明智的选择!所以当陈虎被光溜溜地押上面包车运走时,龙三还得意地朝着挺胸抱头、蹲在车子夹道中间的陈虎畅快地送上了一句告别:“妈的,屁眼里夹着老子的精液去好好地接客吧!”
陈虎的离去无疑意味着高剑峰要单独面对龙三的考验,这个看上去病恹恹的少年在床上的表现真是让已经有了些历练的壮年警官都有些吃不消。每一次被弄下床时,高剑峰都感觉到身体如同散了架子,而在经历了每一次都内容不同的‘静歇’之后,他还会再次被押上已经恢复了体力、丝毫不见了倦意的小淫棍的床上。
黑暗中高剑峰的喘息逐渐沉重,艰难的姿势一点点地消耗着他本已就残存不多的体力。他虽然不知道已经过了多长的时间,但刚刚积攒起来的经验告诉他这次‘静歇’不会等得太久就会结束。在龙三的床上还会有什么样的际遇在等着自己?被搓肿的阴茎是否还会经历一次痛苦的挤奶,刚被刺上了字的肛门边缘是否又要遭受一次猛烈的奸淫。一想到这,高剑峰的心猛地一颤,似乎又回到了不久前的那个痛苦时刻。也是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刑房里,他大叉着的双腿被左右两条绳索牢牢拴住,前倾的头被极力向下垂拉。并同双手一起绑在一把椅子的背称上。龙三反坐在椅子上,抓着高剑峰的头发拉起他疑惑的脸,笑眯眯地告诉紧紧夹着舌钳的高剑峰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还没等高剑峰夹着舌钳的嘴吐出含混不清的反对,一个厚厚的黑头套就罩在他的脑袋上。随即一个白净的少年被领进了刑房,当看见高剑峰赤裸的后身时显然吃了一惊。
“别惊讶,他自己想纹个身,可又担心自己怕疼,所以特意叫我们把他固定起来。
“啊......”年轻的纹身师似乎有些打消了疑惑,故作镇静地干笑着说道:“......呵呵,我见过多少次纹全身的大活,也用不着这样,再说...”少年徒工看着那人粗壮的双腿和结实的屁股继续说道:“......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也不必弄得这么紧张.....
“少废话,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别管那么多。”龙三眼睛一瞪,暴戾的本性让龙三哪容得一个毛头小子对自己指手画脚。
少年纹身师吓得赶紧住了嘴。从被几个马仔从自己工作的纹身店里以高价为人上门纹身的理由被约出来后,上了车后就一直被衣服蒙上了脑袋。经历了漫长的行驶之后,出来时已经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下车库。当此时看见眼前的一切,更是让他莫名其妙。面前这位要纹身的主儿混身光光,摆着一副纹全身的架势,可是纹全身的大活必须要在密闭无菌的操作室里,哪有可能在这里进行。而且自己还是学徒,挑谁也不能找到自己得头上。可如果仅仅是纹个局部,也用不着这么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啊!虽然一头雾水,但离奇的经历已经让这个只身从外地到此学徒的少年技师惶恐不已,此时哪里还敢多半句嘴。
“那、那想...纹什么.....”小徒工鼓足勇气怯生生地问道,随即急忙补充道:“......我还是学徒,复杂的...我、我可弄不来。
“很简单,两个字。”龙三盯着忐忑的少年竖起了两根手指头。
“啊......”小徒工心里有了些底,继续问道:“......什么字?”
“龙——奴”龙三一字一字慢声说道,似乎担心惶恐不安的小技师听不明白,随即解释道:“.....真龙天子的龙,奴隶的奴。
“第一个字常有人纹,这第二个真是少......”少年徒工没等说完,就看见了龙三瞪着自己的那双阴冷的眼睛,立刻知道自己又多口了。“......嗯,那...那纹在哪儿?
龙三的脸上终于又现出了笑意:“嘿嘿,紧贴着屁眼,一左一右。”
在少年惊讶的目光中,一根粗粗的透明胶棒插进了即将纹身者的肛门,并一直深捅进去,直至粗长的胶棒只在外面留出了一个短头。短头上一个透明的开关被打开后,通明的粗胶棒竟通体亮起了幽幽的蓝光。
小徒工被懵懵懂懂地领到那人岔开的双臀前,一把马扎放在他的屁股下面,几双手按着他已经软绵绵的身体让他坐到了马扎上。
“怎么样,撑开了就好干多了吧?”反坐在椅子上的龙三探长了身子把脑袋绕到了高剑峰的屁股后面,看了他那被亮光性器撑圆了的肛门一眼,然后转回脸朝着早已满脸愕然的小徒工得意地说道。
“啊?啊...是...是好...好干多了......”小徒工语无伦次地回答道。为了能赶快离开这个让他迷惑不解的莫名所在,他终于解开了放在身边的工具包。
虽然少年的巧手小心而细致,但被纹身者的粗壮身体还是由于针针的刺痛而不时地扭动和颤抖,不得不同时好几个马仔一起用力把按着他结实的双臀。而从严严实实罩在脑袋上的头套里也时不时发出含含混混、闷声闷气的吼声。当少年把最后一针刺完,在止血的棉球掀开之后,两个完整的蓝色小字坦现在被胶棒撑开的肛门两边。
“好...好了......”少年徒工如释重负般地直起身,虽然短短三十分钟,却已经让他一脸汗水。
龙三凑近了脑袋仔细地端详了好几眼,满意地直起身,细嫩的手指在空中一挥,一个马仔立刻把一个厚厚的信封递到了小徒工的手里。小徒工不知所以地接过信封,眼睛一瞄,顺着敞开的封口看见了里面厚厚一沓粉红色的票子,又一次惊得目瞪口呆。就是他的师傅纹一次全身大活也得不到这么多的钱!
看着一脸半惊半喜的少年徒工,龙三不屑地一笑,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小兄弟,这些钱一小部分是奖励你的手,更多的,是奖励你的嘴!”
机灵的小徒工心领神会,一再地哈腰点头连声称是。有时足够的金钱不光能买到一个人的手艺,也能买走一个人的记忆。
很快两个刺字开始结痂后,硅胶性具被从高剑峰的肛门里一抽而出,由于括约肌的回缩,两个刺字自然被肛门旁边的肌肉掩盖得严严实实。正如龙三对高剑峰的‘好心劝慰’所讲的那样:不用担心会被别人甚至你的妻子发现,只有在你的屁眼被主人的鸡巴充分地撑开时,那两个屈辱的刺字才会坦现。”随即少年又继续卑鄙地调侃道:“呵呵,是不是你老婆做梦都想不到他警官老公的屁眼一样能捅进别的男人的鸡巴?”当看到几近崩溃的成年警官被逼无奈地痛苦答应后,龙三依旧不依不饶,非要让他仔细算好并亲口说出他这几天来被操的次数相当于他妻子几年的总和......
‘咣当’,响亮且刺耳的铁门拉开声惊醒了深陷在痛苦回忆中的高剑峰。随着铁门的开启,门外的光线挤进了渐开的门缝,并迅速塞满了大半个房间,也照亮了‘神仙凳’上的高剑峰已经疲惫不堪的赤裸躯体。
龙三轻快地踏了进来,后面跟着好几个高剑峰还尚未完全熟识的小弟们。高剑峰刚一被七手八脚地从‘神仙凳’上架了下来,就扑通一下瘫倒在已被自己的汗水浸得湿乎乎的地面上。麻木的膝盖早已不属于了自己,僵硬的身体也几乎不受自己控制。好一阵,随着全身血液的渐渐畅流,高剑峰渐生知觉的身体在好几把胳膊的支架下终于颤颤巍巍地站在了瘦小的龙三面前。
少年愉悦地吹了一声口哨,说道:“走,带你去见见天儿。”
一个项圈扎在高剑峰的脖子上,双手从头顶抱在脑后,绑住双腕的皮铐上的铁链扣在了项圈颈后上的钢环上。项圈前面的钢环连着一根结实的皮绳,长长皮绳的另一头攥在龙三的手里。当一个马仔把一条眼罩套在高剑峰的双眼上后,龙三就一手拽着缰绳,迈着轻快的步伐,牵着身后蒙着双眼的高大汉子,顺着楼梯一路上了三层楼顶的天台。
宽敞的天台上支着几把阳伞,阳伞下躺椅、茶几、冰桶一应俱全。龙三身子一歪坐在一把榆木躺椅上。少年的右手从冰桶里抽出一瓶啤酒,仰着脖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惬意地长哈了口气。看着蒙着双眼、一脸茫然站在自己身前那赤裸裸的高大身体,龙三嘿嘿一乐,说道:“妈的,别傻站着,让你来好好望望风景。”龙三甩掉手里的缰绳,从躺椅上站起身,踱步到高剑峰的身前。他转到高剑峰的身后,右手上探抓紧了他颈环的后襟,左手下伸托着他光裸的屁股,推着警官高大的身体慢慢地走到了天台边沿。龙三一歪脑袋,旁边的一个马仔立刻会意地伸手抓住了蒙着警官双眼的眼罩,一把就扯了下去。
高剑峰眼前刹然一亮,晃得他一下还睁不开眼睛。当他慢慢睁开了逐渐适应了光线的双眼,赫然看见了远处湛蓝湛蓝的天。高剑峰急忙环顾了一下四周,愕然发现自己高高地站在楼顶的天台边上。虽然近处树荫浓密,高墙逶迤,远处青山横亘,但山前却是一条马路,并且已经能远远望见小小的人影和车辆在来来往往。
“喂,还不都过来来瞧瞧,警察队长叔叔开始检阅了。”高剑峰右边的一个少年马仔兴奋地大声吆喝起来。
高剑峰一低头,居高临下,毫无遮掩,清清楚楚地看见身下院子的树丛里,散落着几群三三两两看家护院的半大小子,还有一些正在远处墙边的几个健身架上锻炼的少年马仔。楼顶的高声吆喝,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一起朝这边张望。当隐约看到了楼顶的‘别样’景致,立刻全都连呼带喊地朝天台下面奔来。甚至几条身形硕大的护院恶犬也凑热闹似的一路吠叫跑到天台下面的空地上。
看着下面一起怪声浪笑向上仰望着自己的一群观众,光顾着惊讶的高剑峰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可视线一转,猛然看见自己紧贴贴站在天台边沿的光裸裸的身体时,高剑峰登时心里一懔,头皮发麻,羞臊满面。惊慌之下连忙想退回身体,可是后背被龙三牢牢地顶住,旁边的的马仔们也死死把持着他的身体,哪里能挪得了半点。
“嘿,小子们,还还不快向光腚检阅的警察叔叔敬礼!”龙三兴奋到了极点,探着小脸向楼下喊道。
天台下的空地上又是欢声一片。这些在院子里的马仔混混,大多数不是级别低,就是守外线。平常都很少被允许进楼,更没有与龙三接近的机会。虽然个别的只言片语听到些弄回来个警察,还是个什么队长,但根本无缘见到。这下不仅看到了,而且还是这么毫无遮掩、通通透透,哪能不兴奋。坏小子们有的举手,有的抬腿,有的扭屁股,有的扮鬼脸,一起用自己所能想象出来的独特方式向楼顶‘敬礼’。
高剑峰满脸发热,大咧着嘴,简直不知所措。
龙三把小脸绕到高剑峰的身前,仰看着成年警官剧烈扭曲着的脸,说道:“怎么,还知道不好意思呢!呵呵,这可不行。”少年说完,托着警官屁股的左手开始一下狠似一下地拍打起他的屁股,让他再把自己的阴部更明显地向前突拱出来,直至他头和双腿向身后微斜,身体的中部向前突挺成了弓形。
“哈哈,看这个姿势多漂亮。”龙三的调侃引起了天台上下的齐声嘲笑。
龙三把右手从警官的颈圈上放下,与左手一起分把在警官粗实的腰胯两边,抓紧了两侧胯骨,用力地左右摇晃起来。随着下胯的剧烈摆动,凸挺在中间的阴茎也胡飞摇甩起来。
“哈哈,看,警察叔叔再向你们致意呢!”龙三兴奋地喊道。
下面如同炸了锅,笑声、口哨声夹杂着下流的喊叫此起彼伏,几条坐在地上向上仰望的狼狗也仿佛瞧懂般适时地又是一阵狂吠。
高剑峰羞得简直要哭出来,可是疲惫的身体真是无力抗争少年的双手,只能无奈地任由着自己的下胯继续剧烈地摆动着。
“警察叔叔,给我们甩泡尿出来让我们瞧瞧!”龙三灵光一现,坏点子说来就来。
可高剑峰惊臊之下,哪里能尿得出来。
“妈的,在人家炕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都能被人操出尿来,怎么现在还害上臊了?劝你使劲挤挤,尿不出来可就得在这儿一直甩下去。”龙三斩钉截铁地说道。
高剑峰心头一惊,知道这这个狠主儿说的不是吓唬人的话。他一抬眼睛,突然望见远处山前的马路上人来车往,虽然相距不近,但光溜溜地站在高处,时间长了,难保不被人远远看见。
哪里还有什么选择。终于,一股尿液有力地冲出了高剑峰的鸡巴,在龙三快速的左摇右甩中,在空中画出了道道纷乱的曲线。
撒完了尿的高剑峰并没有立即被允许退回身体,依旧夹在并排站在天台边沿的一群少年们中间欣赏风景。远处青山叠翠,近处树影婆娑,马路上的行人依旧各行各路,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天台上的这场疯狂表演。可在这洁净如洗的蓝天下,在这清爽明澈的空气中,又有谁知道隐藏着多少黑暗、诡异的惊人秘密。
(四十三) 密 晤
刘浪把脑袋伸出车窗外,仰着脸看了看漆黑如底的天空,嘴里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顺便嘟囔着骂了一句:“妈的,连个鬼影都不见!”刘浪仰着脖子的脸刚一垂下,冷不丁就看见后视镜里站着一个人影,登时吓得一激灵。赶忙一回头,一个圆头圆脑、一脸憨相的少年就站在车边。
“嘿,你从哪冒出来的......”刘浪一声惊喝,喷出的口气把搭在脑门前几缕漂染得象鸡毛掸子般花花绿绿的长刘海儿吹飞起来:“......这大半夜的,过来也不吱个声。
少年一摸脑袋,不好意思地憨憨一笑:“呵呵,我叫喜子,宝哥让我来接你。”
刘闯轻蔑地白了喜子一眼,心里暗笑唐帅宝这个‘土财神’身边真净是些土包子。刘闯把脸向后一微微一拧,说道:“上来吧。”
“不用不用,这就到了。
“到了?”刘浪又把脑袋探出窗外,疑惑地看了看周围,旁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区,由于已是后半夜,整个的楼区只有三、两个窗户还亮着灯,似乎还在固执地要把整个沉沉的夜幕点亮。
“你们的唐家大院...不在这吧?”
看着一脸不解的刘浪,喜子咧嘴笑道:“当然不在这,远着呢!
“那把我约到这来干个屁......
“不用去唐家大院,宝哥今晚在这呢.....”不等刘浪把话问完,喜子立即补充道。他抬手向前一指:“......从那个大门进去,五号楼,三单元。
刘浪缓缓把车停在了门前,下了车,正好步行的喜子也已跟了上来。
刘浪仰着脑袋看着整个楼的窗户都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的亮光。转头向旁边的喜子问道:“这他妈是哪?
喜子不答反问道:“龙哥想见谁啊?
“这儿是那个......顾斌的家?”刘浪面露错愕地问道。
“嘻嘻,一点不错......”喜子呲牙傻笑,逗了一句:“......怎么,到警察家害怕了?
“怕你个鬼.....”当着唐帅宝狗腿子的面刘浪嘴里那肯露怯“......甭说这只小狗,就是那条大狗不也被我们龙哥收拾的服服帖帖。
喜子心头一热,脑海里登时历历闪现出那个高队长光溜溜的身子在唐家大院里一连三天两夜的严厉训教的精彩场面 。尤其想到一连两个晚上,自己也曾双手把按着警察队长粗实的腰身,鸡巴他后挺的秘穴里奋力地突刺,干至兴处巴掌在他硕圆的屁股上拍得啪啪直响,更是让他抑制不住地兴奋。可是,毕竟是胡良、刘闯他们的猎物,那次盛会之后高警官就被装在木箱子里拉走了,再也没机会看见。今天被这个一头彩毛的小混子提起来,还真是勾得他心痒。
心痒的又何止是喜子,他的宝哥更何尝不是念念不忘。也曾低下身架向胡良打听,得知高剑峰被刘闯、许亚雷让给了龙三,放下电话就破口大骂。可是毕竟是人家俘获的猎物,自己哪有半点做主的权力。尤其是龙三, 虽不相识,但对于这位城里的“狠角儿”也是久闻大名,甚至是暗惧三分。唐帅宝都没想到这根线会越扯越长,从自己的地盘乡下竟一路牵到了城里,而与自己分庭抗礼的胡良竟然不过是这根线上最下面的一个疙瘩而已。想归想,念归念,也总不能向陌不相识的龙三去乞求。直至一天,胡良向唐帅宝转达了许亚雷的口信,说龙三想借那条‘小警犬’玩玩。唐帅宝心里一动,知道可以再一次淋漓畅快地调教让自己朝思夜想的警察队长的机会来了。
刘浪跟着喜子顺着黑暗的楼道一直上到了最高一层。住宅楼的顶层因为美观的缘故是个阁楼样式,面积只有其它楼层的三分之一,所以只有一户。喜子轻轻敲了三下门,门上透着屋内亮光的窥视孔迅速地闪灭了一下,随即门就打开了。
灯光一下涌泻到走廊上,喜子招呼着身后的刘浪一起走了进去。
一进门,刘浪就看见一个黑脸少年半仰着身子懒兮兮地倚坐在客厅中的沙发上,看到他进来,少年身子不动,只是把脸微微扭向门口,瞪着圆圆的牛眼瞅着刘浪。
刘浪脸上强作轻松,心里却被这个黑面少年盯得极不自在,插在松垮垮的裤子后兜里的双手也不自主地抽了出来。
“宝...宝哥吧?”见过场面的刘浪还是被黑面少年的目光压得有些紧张,嘴里都有些不太利落。
“你是小浪?”唐帅宝转着眼珠上下打量着刘浪从一头的‘鸡毛掸子’到身上奇异松垮的装束,呵呵一笑:“还别说,真有股浪巴劲儿!
刘浪脸上微微一红,尽管在龙三那里气指颐使、不可一世,可是在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年面前,他的威风和气焰却一点也使不出来了。
“宝哥,我们龙哥请你做客呢!”刘浪一边说,一边在屋里扫视了一下,除了带自己来的喜子和开门的那个男孩外没看见别的人。
“嘿嘿,请我?你们龙哥主要是想把顾斌请去吧!”唐帅宝直言不讳地说道,他往客厅里侧一指说道:“还得等一会,那几个小子还没忙乎完呢!
刘浪顺着唐帅宝的手,看见了一扇紧闭着的卧室门,并隐约听见了从里面断断续续传出的喝叫声和嬉笑声。
突然卧室门被打开了,里面放肆的嬉笑声一下传到了客厅里。只见一个高大的赤裸身体从里面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后面跟着跑出了三个身上半穿半裸的少年。
“哈哈,一轮到了‘葛大炮’这家伙就想逃跑。”吴阳向倚躺在沙发上的唐帅宝兴奋地报告着,全然不顾站在客厅里的陌生客人。
“你们几个臭小子还疯到外面来了,也不怕客人笑话。”唐帅宝嘴上在责备,眼睛却得意地瞟向了刘浪。
刘浪的眼睛早已一眼不眨地钉在那个前面奔跑者的身上了。赤裸的高大身体上只扎着两根皮警带,头上竟歪歪斜斜地套着自己的白色内裤。青年原本帅气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奈,铐在背后的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屁股。吴阳、葛涛和胖子一脸嬉笑地围着无助逃避着的受难者,仿佛三只顽皮的小猫在戏耍一只即将吞到腹中的惊恐的老鼠,同时还七嘴八舌、污言秽语地调笑着:
“妈的,把我吃硬了你他妈还想跑了!
“就是,葛大炮几天没来,你那还长紧了!
“呵呵呵,是不是胖子那根太小,干你时没给你撑开?
“去你妈的,你不也操他了吗,怎么也没给他撑开......”
青年慌不择路,朝着门口就冲了过来,一眼看见了站在面前刘浪那张完全陌生的小脸,顿时一下愣住了。
胖子窜到青年身后,左胳膊一扬,从后面一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并用力向后搂下来,青年那高大的身体也不得不向后仰弯了下去。胖子一边继续压低勾着年轻警官脖子的胳膊,同时抬起右腿,拱起膝盖顶着警察的后腰,不让他的身子随着脑袋被反扳而塌落,从而不得不反弓着身体,羞耻地将婴儿一般秃光光胯部凸挺了起来。
胖子朝着刘浪得意地一笑,把自己胖嘟嘟的脸凑近警察的脸,淫笑着问道:“我说怎么急着往这跑,是不是见了新来的客人都等不及了?
站在刘浪旁边的喜子朝着年轻警官羞臊的脸哈哈笑道:“别弄错了,这位可不是让你今天接的客儿。
尽管龙三调教高剑峰的场面远比这下流淫秽,但此时看到眼前这位陌生的年轻警官第一面就是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还是把颇见过一些‘世面’的刘浪刺激得满脸燥红。
“妈的,哪次让你接客的时候你都羞羞答答,不是的时候你倒是光着腚朝人家奔。”吴阳也凑了过来,骂骂咧咧地在年轻警察的小腹上拍了两巴掌。
看着满面绯红的刘浪,胖子更是来了兴头,继续在警察的耳边无耻地羞辱着:“顾警官,是不是看见小帅哥心痒痒了...嘿嘿,不光心痒痒了,下面的小肉穴是不是也痒痒了...来,让我们瞧瞧......”胖子边说着,右手向下探伸,探进他的两股间。警察慌忙地极力夹紧双腿,可是哪能阻止得了,胖子胖乎乎的手还是挤了进去。
“啊......”年轻警察一声痛苦地惊叫,让所有的观众都知道胖子的手指已经深入了目标。
“鸡巴捅进去都没听这么叫唤,两根手指你倒欢上了.....”胖子不知是兴奋还是在用力,贴着警官的脸渐渐喘起了粗气。“......妈的,别夹着腿,快分开......”胖子边命令着,探进禁地的两根手指用力一勾,警察又是一声痛苦的叫喊,身子猛地往上一挺,不得不无奈地分开了夹紧的双腿。
只见胖子探在警察胯下的手来回进出了几下,终于抽了出来,高举到了众人的目光中。只见两根粗胖的手指上包裹着一层黏糊糊的半透明液体。
“瞧瞧,自己的淫水都流出来了。”胖子无耻地说道。
谁都知道那些粘液是什么,被唐帅宝、胖子、吴阳、葛涛和喜子五个少年几近彻夜的轮番奸淫,警察的体内自然储藏着不少这样的东西。可是所有人都不说破,笑嘻嘻地瞧着年轻警察扭曲的表情。
“自己的淫水得自己吃进去呦。”胖子的坏水永远滔滔不绝。
“对,得叫他舔得一点不剩!”葛涛因为身为性奴的警察竟不肯就范自己的第二轮奸淫而心里有气,一旁附和道。
胖子把两根手指伸到警察嘴前,问道:“听见了吗?”
看到羞愤的年轻警官没有动作,胖子冷哼了一声:“怎么,你信不信我能把你屁眼里的淫水都抠出来让你吃进去?”
警察身子一震,终于伸出了舌头,在胖子的手指上仔细地舔舐起来。
胖子索性把手指捅进了警官的嘴里,让他大口地吸允干净,抽出的湿漉漉的手指用力在套在警官头上的白内裤上抹了干净。
刘浪被面前的‘即兴表演’刺激脸上直烧,尤其看到青年警官那年轻英俊的面庞更是爱得不得了,心里早痒得象好几只小手在一起搔挠。在龙三的马仔里面那他不是最受器重的,但却是最受宠爱的。龙三的小弟里不乏面貌出众的帅小伙,但那些迫于龙三的淫威而不得不屈从于他上了他的床,在龙三床上笨手笨脚的拙劣表现让他们只能作为一次过客。而刘浪,这个平时好勇斗狠丝毫不逊于别人的坏小子,在龙三的床上却完全是另一幅样子。那种任何人都想象不出来的妖媚与风骚,让龙三这个久历淫场的老手都感到惊奇。“妈的,刘浪,你这名真是没白叫,真是比那些小骚娘们都浪!”龙三不止一次在酣战之后发出这样的感叹。自然,凡事都是一得一失,作为龙三的第一‘面首’,得到了宠幸,却也失去了自由。龙三好吃‘鲜食’,口味常换,哪可能把精力都放在在刘浪身上。尤其最近,许亚雷的大礼----高剑峰,简直把龙三喜欢得难以自已。那头重量级奴隶的健硕身体以及身为刑警队长的傲人身份激起了暴戾的龙三更强的征服欲和控制欲,从早到晚,龙三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在从摧毁那个成年警官全部的自尊到涤尽他残留在心底最后一丝不驯的战斗中,不仅仅让他颜面尽失,更要让他五体投地。刘浪作为龙三最得力的小弟,自然从前至后、事无巨细地参与其中。但毕竟只是个小弟,凡事只能在龙三的指挥下行事。成年警官那诱人的赤裸躯体虽然也多次由他亲手施刑惩戒,但手中的竹板在警官的屁股上拍得再响,扎在他阴囊根上的绳子勒得再紧,也比不上痛痛快快地来一场床战让他满足。甚至亲手在壮警奴的肛门里顶进肛塞的时候,他都不由自主地把那个橡胶肛塞幻想成是自己的鸡巴......一次,他终于抑制不住了自己的冲动,小心翼翼地向龙三提出了想和成年警官上次床的想法。可是龙三认为一场平淡的奸淫对于改造中的刑警队长无疑过于仁慈,无益于对他继续深入的调驯进程。所以一句话就给否定了。现在看着眼前帅气而年轻的警察顾斌,淫荡的刘浪焉能不心动。
胖子看见刘浪痴迷迷的眼神,咯咯一笑,伸出右手掐在身体依旧反弓着的警察那凸挺着的秃光光的阴茎根上,用力地朝着刘浪摇了摇:“来,向小帅哥打个招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胖子一边喊着口号,同时控制着掐在手里的阴茎也按着拍节前后左右有规律地甩动着。看着警察愧臊不堪的表情,胖子继续无耻地调笑着:“妈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哪次迎接新客人不都是这么欢迎的?
“就是就是,上次阿海他们村的小山子来,我还在他的鸡巴眼儿里插了朵小红花呢......”吴阳兴奋地帮着腔:“......呵呵,你们没看见小山子的样儿,一进门,就把他看傻了,哈哈...”
刘浪早已心旌乱动,一伸手就抓在了年轻警察那摇得正欢的阴茎头上:“呵呵,既然这么欢迎,那就握个‘手’吧。
屋里顿时一阵哄笑。
刘浪把脸贴近警察的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警察叔叔,还记得我吗?”
听到刘浪的话,顾斌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年,那满头的彩发一下想起了就在前天的路上与这个不相识的少年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那一次他还惊讶地同时看见了高剑峰。
那是在一次例行夜巡的路上,途经一段偏僻幽静的林荫路时,顾斌骑着的摩托车突然被后面疾驰过来的一辆警车横别在路边。顾斌惊怒之下刚要呵斥,习惯地瞄了一眼车牌,惊异地发现车牌上警字后面正是一串自己熟悉的车号。顾斌的心咯噔一下,似乎被人狠狠踢了一脚,登时怔愕在那里。警车固执地横在顾斌的摩托车前,静静地落下了车窗,一张熟悉的面孔现在顾斌眼前。
顾斌怔怔地看着那张表情复杂的面孔,一时语塞真不知说什么好。那张脸也在无声地望着他,目光中交杂着难以言道的内容。
“喂,你是顾斌?”高剑峰的身侧歪出了一个尖尖的脑袋,朝着顾斌就高声嚷道。
突然看到探出来的少年,顾斌脑袋登时大了一圈。他在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飞速地查询着,竟然没有查到丝毫踪迹。(这个外号‘火柴棍’的少年是龙三手下的马仔,顾斌自然没见过)
“怎么了,发什么呆啊”少年看着愣在那里的年轻警察不满地说道。
“哦...高...高队......”顾斌惊醒之下,慌忙向高剑峰打招呼。
“操,你他妈傻逼啊......”“火柴棍”不满地打断了顾斌的话,朝着一脸疑惑的顾斌用纤细的手指一指自己的小尖脸,瞪着眼睛一字一字说道:“......怎么不向我报告?
突来的辱骂让顾斌感到愤怒,但看到坐在一旁的高剑峰一脸木然,尽管不认识这个狂妄的少年,此时却也感到事情的复杂。
这时随着后座车窗的落下,露出了又一个满头彩发的脑袋,坏笑着朝着顾斌嘲讽道:“......嘿嘿,不脱光了腚就不会报告了吧?
顾斌脸上一热,每次进唐家大院前光身赤体地向着‘小首长’们敬礼报告的场景一下在脑海里明晰地闪现出来。
“唉,高大队长和你打招呼呢!”高剑峰身边的‘尖脑袋’一脸坏笑地向着顾斌叫道。
看着高剑峰双手扶着方向盘毫无表示,顾斌不明就里,不明白高队长怎么在向自己打招呼。
“嘿,看这儿,傻子,看这儿,看这儿......”‘尖脑袋’挤着眼睛向顾斌示意着,让他向车里看
满腹疑惑的顾斌斜支住摩托车,把上身侧伸向了警车,脸探近敞开的车窗,顺着‘尖脑袋’的指示,往车里下部一瞧,借着车内昏暗的灯光,赫然看见端坐在驾驶座上的高剑峰赤裸裸的下身。顿时明白了上身齐齐整整穿着警服的高剑峰,下半身竟光光的一丝不挂。
‘尖脑袋’的左手探在警察队长叉开的胯下,一根充血坚挺的硬鸡巴耸立在少年两根细长的手指间。
少年抖了抖手腕,弹性十足的硬鸡巴也随之倔强地晃动了两下
“听说你在唐帅宝那光腚骑过摩托,呵呵,今天我们叫高大队长光腚开车,够牛的吧!”后座的‘鸡毛掸子’把脑袋伸到前面朝着顾斌调侃道。
顾斌头一热,一时间竟不知应该继续看下去还是该撤回身子,登时僵怔在那里。
‘尖脑袋’当着顾斌的面用力拨动了两下坚硬的鸡巴,继续向顾斌炫耀道:“瞧瞧,我可是让它立了一路都没软过!
“喂,你的硬鸡巴是不是不比这小?是不是也能立一路?”后座的少年看着满脸错愕的帅气警察无耻地调侃道。
顾斌似乎突然警醒,一下把身子撤了回来。赶紧打着了火,头也不回地急忙开走了,把少年们怪声怪气的笑喊声渐渐抛在了后面。
刘浪从警察的目光中读出了他已认出了自己,笑眯眯地说道:“警察叔叔,那天你跑的太急,没听见我代我们龙哥对你发出的邀请,呵呵,这不今天就来接你了......”刘浪不理会顾斌脸上的惊异和疑惑,继续不急不慢地补充道:“......这个周末你会在我们龙哥那度过,呵呵,我保证,精彩的程度绝不会比唐家大院差。哦,对了,你的高队长也已为了这次聚会做好了准备呢!”
这时唐帅宝从沙发上腾地站了起来,说道:“走,趁着天没亮,开路!
喜子赶忙跑到衣架旁,把顾斌的警服全都摘了下来,走到顾斌身旁,把警帽戴到了他的头上,刚要往双手反绑着的顾斌身上搭衣服,唐帅宝手一挥:“甭给他穿,就这么光着去。
这句话不仅让顾斌一惊,其他的少年也都愣住了。
唐帅宝小黑脸一笑:“妈的,要玩就玩最刺激的!”
“好,就这么着。”
“对,听宝哥的,玩就玩最刺激的。”
坏小子们齐声附和,一起用力向门口推搡着惊恐不已的年轻警察。看到警察极力地挣扎,吴阳‘好心’地劝慰道:“别担心,这三更半夜的楼道里哪有人啊!车就在门口,下了楼就上车,没人能看见你的光屁股。”一边说,吴阳一边在警察的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来了一巴掌。
看到惊恐的警官还是不肯就范,胖子把脸一沉,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再不走我们抬给你抬出去,然后再把每层楼的人都叫出来看,你信不信?
听到胖子的话,警察还在无谓挣扎的身体登时不再反抗。
门开了,六个少年环拥着除了头上的警帽和身上扎着的两条警带以外浑身光光的高大警官走了出去。在出门前的一瞬间,拥在警察身后的刘浪在他结实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后翘着脚把脸凑近心里正忐忑不已的年轻警官的耳朵,抑制不住兴奋地小声说道:“龙哥已经答应了我,呵呵,到时候我可要好好稀罕稀罕你。
(四十四) 赴 会
纷乱的脚步,在午夜的楼道里回荡着杂乱的声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顾斌缩紧的心上。平常用不上几分钟就能下到底的楼梯此时却变得总也走不到头般的漫长。尽管楼道内寂静无人,赤裸的身体被还环围在四周的少年们遮挡着,但顾斌却还是无法抑制地强烈感受到一种暴露于公众之中的无助与恐惧。七个押送者却毫无顾忌,并似乎故意把脚步下踏的频率放缓,有意把这段让裸体的警官忐忑万分的路程无限延长。每到一个楼层,都会有少年轻咳一声,或是打个响指,随着警察心被狠揪一把似的的浑身一颤,楼道里的感应灯也会应声亮起来。在黑暗中,反倒能给年轻的警察些许的安全感,随着赤裸的身体被照亮,那一点点的安全感一下就被闪亮的灯光驱散得荡然无存。尽管是深夜,每个楼层的门都紧闭着,但顾斌却感觉每一扇门上的黑幽幽的‘猫眼’后面似乎都有一只正聚精会神向外窥视的眼睛。如果真的有一个起夜的邻居无意间听到外面的声响,好奇地顺着‘猫眼’向外看一眼.....顾斌简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跟在警察身后方的刘浪却是兴奋地不得了,淫荡的少年有意贴近顾斌赤裸的身体,两只手也一刻不停地在警察结实、光滑、因为恐惧而有些发凉的背身上摸来掐去。有时把掌尖探进高翘坟起的双股间,放肆地在还未完全闭合的秘穴上撩拨抚弄;有时把手指穿过下胯,从后面薅住两个睾丸搓揉捏玩。因为四周被围,青年警官根本无处躲闪,只能硬着头皮任由这个陌生少年的淫手肆意狎玩。
终于,一行人毫无意外地下到了最底层。年轻警官眼瞅着楼门口越来越近,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外面毕竟不比楼道,难保没有夜归的路人。可是七个押送人却是毫无顾忌,丝毫没有放缓脚步的征兆。一直到了楼门口,少年们终于停下了脚步。还没等顾斌悬着的心放下,坏小子们相互一挤眼睛,同时拥住了顾斌的身体,一起用力,把顾斌推出了门口。顾斌踉踉跄跄地撞出了楼门,微凉的夜风轻抚在他的身上,让他登时警醒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已经暴露在室外。惊愕之下,却也不敢叫出声,像头受惊的野鹿似的急忙转头往楼道里奔。可是七个少年早已都掐着腰站成一排把楼门堵住,哪能冲得进去。赤身裸体的警官慌忙地左右环顾了两眼,无奈之下跑到楼门旁边不远处的一个阳台底下,夹紧双腿蜷蹲在角落里。看着警察惊慌失措的样子,少年们乐得合不拢嘴。一个个不慌不忙,向着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面包车走去。唐帅宝、胖子、葛涛、领着刘浪上了面包车,吴阳跳上了驾驶座。而喜子和另外一个更小的少年则拿着刘浪的车钥匙,上了刘浪开来的车。胖子把脑袋伸出车窗,朝着蜷蹲在阳台下面的警察招着手,催促着他自己跑过来。顾斌抬头望了望,面包车虽不很远,却也有几十米,大敞着已经掀起的后门,像只张着大嘴的恶兽正静待着自己。可是这么长的距离,哪里敢这么光溜溜地跑过去。看着警察执拗不动,葛涛一步从面包车上蹦了下来,乐呵呵地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块,再手里掂了两下,随即扬起胳膊,朝着警察头顶的阳台狠掷了过去。‘哗啷啷’一声,随着石块击中了阳台的玻璃,发出一声刺耳的破碎声,在死一般寂静的午夜里尤为响亮。警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没等明白过来,就听得屋子里已经有人在喝喊“干什么啊!”随即从漆黑的阳台里透出了里面点亮的一缕灯光。哪还有容顾斌再犹豫的时间,只见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扭动着被反绑着双手的赤裸身体,飞快地向敞着后盖门的面包车疯狂奔去。可是还没等他奔跑到掀敞着的后门前,车子却起动了,不徐不慢地向前开了起来。已经没有退路的顾斌赶忙加快了脚步,滑稽地摇摆着身子奋力追赶,逗得车子内笑声一片。突然,面包车嘎然停住,疾奔着的警官哪里还能收势住身体,一头就跄撞进面包车里。后盖门砰地一声关落,面包车一个起速,轰鸣着冲出了小区大门。
面包车沿着城边僻静的环路不疾不徐地开动着,朝着对于顾斌来说还是完全陌生的下一站进发。
车内欢笑声不断,坏小子们还在为刚才的刺激经历和光身警察的精彩表演兴奋不已。
“葛大炮,真有你的,一块石头就让他自己主动上车了。
“妈的,开始还吱吱扭扭像个小妞子,后来脸都不要光着腚跟着车撵。
“就是就是,看把他急得那样,扭着大屁股,鸡巴都要甩飞了!
“可别,鸡巴要是真甩飞了咱可没得玩了!
“哈哈 ...
听着唐帅宝的腿子们高声谈笑,还不很熟络的刘浪很少搭腔。只是时不时扭过头向车厢最后面瞄上几眼,那里才是他最为关注的地方。
面包车最后排的座位早已被拆除,连同后备仓一起成为了一小块空地。光着身子的高大警察脸对着后门,光裸的脊梁背对着满车的乘客,叉着双腿、挺直上身低蹲在车板上。原先铐在身后的双手已被放开,胳膊高举一字横交在端正戴着警帽的脑后。随着面包车时缓时急地行驶,他丝毫不得着力的身体也时不时前后地微晃,悬垂在车板上的结实浑圆的屁股也不自主地上下颠动着。尤其开车的吴阳时不时故意来几个拐弯转向,更是让警察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之剧烈地左扭右摆几下,但随即在少年的呵斥和拍打下,不得不努力地控制住身体,继续艰难地保持好挺胸直背、叉腿低蹲的标准姿态。
忽然,吴阳一个急刹车,毫无准备的顾斌随着惯性一下后仰在车板上。还没等他慌忙起身,两只胳膊死死地压住了他的身体。并听见坐在后排的胖子恶狠狠地说了声:“别动!
吴阳停下车,放下了车窗,一个年轻的交警走到了车边。
“警察大人,真辛苦啊,后半夜还执勤呢!”吴阳嬉皮笑脸地恭维道。
“驾驶证,行车执照。”交警没理会吴阳的恭维,一脸严肃地向吴阳说道。
“好嘞。”吴阳痛快地答应着,从储物盒中取出了驾证和行车执照递出了窗外。
交警用手电照着翻看了几下,没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他抬脸看着吴阳,问道:“喝没喝酒?
吴阳调皮地张着大嘴向着交警呵了口气,笑着说道:“哪能啊,一滴都没喝。”说完,吴阳心里恍然大悟,一定是刚才在平竖的道路上故意把车开得七扭八拐,让这个值夜勤的交警看见起疑了。
没有闻到丝毫的酒味,交警把证件还给了吴阳,顺便顺着车窗向面包车内部望了一眼。只见除了开车的司机,两排后座上还端坐着四个少年。
“这后半夜的去哪啊?”交警随口问道。
“给哥们送条狗去。”坐在前排的一个少年仰着微黑的小圆脸顺嘴回答道。
“送狗?这大半夜的?”交警疑惑地问了一句。
“哥们急着要驯驯,这才半夜送去。
交警又向车里张望了一眼,没看见一点狗的影子,心里嘀咕也许关在了座位下面的狗笼子里。“别说,你们这条狗还驯得真听话,一点声都不出。
“驯好了哪敢不听话......”唐帅宝笑着得意说道:“......不让它叫自然不敢叫。
“得了,注意点开,这深更半夜的......”交警边嘱咐着边打着哈欠。然后转过身,向自己停在路边的警车上走了回去。
看着交警离去的背影,几个坏小子都松了口气。唐帅宝低声骂道:“妈的,今天算你没多事,要不连你一块收了。
面包车继续开动起来。后排座上的葛涛和胖子转过身一起动手,拉拽着侧倒在靠背后面的顾斌扎系在身上的两条皮带,拍打着他的身体,让他继续面朝后门,双臂交颈,挺直脊梁蹲在那里。落在地上的警帽又端正地戴在他的头上
“今晚真刺激,宝哥,没想到路上还能碰上这么一个‘傻帽’。”吴阳边开着车边意犹未尽地说道。
“你小子还刺激呢,我可是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葛涛心有余悸地白了吴阳一眼:“......当时真担心那个‘条子’让开后门检查呢!
“检查怕他个屌,没听宝哥说,要是多事到时连他一块收了......”胖子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伸出巴掌在背后警察的光脊梁上‘啪’地一拍,说道:“......到时都不用咱哥儿几个动手,二屁股自己就能把他摆平了。”说完在警察的屁股上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是不是,二屁股?”
凶狠的拍打让顾斌的身体不自主地向上绷挺了两下,赶忙又恢复成低蹲的姿态。巴掌拍打在顾斌的身上,可问题却是触碰到了顾斌的心底。其实,当他蜷缩在靠座下面听到了交警的问话,他的心甚至比坐在车里的五个少年都紧张。他不敢想象如果那个交警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时会作何感想,而自己又将该如何去向他解释。解释?还能解释吗?顾斌自问,有谁能相信这样的解释?这一个多月的经历如何能向别人解释得通?顾斌的脑海里一片乱麻。好在不明就里的交警匆匆离去了,没有交给自己这道根本无法解答的难题。但是,是不是真象胖子说的那样,万一好奇的交警非要打开后门,自己是不是会不顾一切地冲向他,把他打倒......顾斌真有些不敢想了,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自己真的会成为这些小恶棍们的帮凶吗?想到这儿,顾斌的心被狠揪了一把,他突然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做过一回帮凶了。那位曾经对自己无限关爱、照顾备至的高大哥,不是已经成为了自己的牺牲品!顾斌的眼前似乎闪现出了高剑峰那张写满屈辱和痛苦的脸,那个曾经威风凛凛的粗犷汉子,竟然被自己拉入陷阱,并和自己一样永远埋葬进不得超脱的坟墓里。
“......那个高大队长在你们龙哥手里也有几天了吧?
胡思乱想中,顾斌突然听到唐帅宝也正在谈到高剑峰,登时让他心一紧。真越是担心什么,越是偏偏听到什么。尽管顾斌不愿聆听,但不时传至耳畔的交谈还是让他有些心惊肉跳。
“呵呵,四天!”刘浪会心一笑,回答道。
“那头壮狗,刚进唐家大院时还不太服气呢......”胖子扬着脑袋高声说道:“......妈的,在唐家大院修理了三天,被闯子哥弄走的时候已经服服帖帖的了。”胖子放光的双眼似乎又看见了一起给警察队长玩‘双龙’时的惨烈场面。
“佩服!”刘浪由衷地赞叹了一句,随即话头一转:“先在宝哥这上完课,再到我们那去进修,这才能叫真正‘毕业’!
“哦,这么说你龙哥的‘课程’比我那深?”唐帅宝听出了刘浪话里的含义,斜着眼睛问道。
“嘿嘿,这不敢说......”刘浪陪了陪笑,说道:“......宝哥的本事我们虽没见过,但也可听说过一些。
“听说过?听谁说过?”听到刘浪谈到自己,唐帅宝登时来了兴趣,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刘浪高声问道。
“听高大警官呗!”刘浪扬了扬眉毛,兴奋地说道:“龙哥每次操完他,都让他叉着腿继续坐在龙哥鸡巴上讲在你们唐家大院的经历。一样一样不能重复,要是讲得不细不全,鸡巴头可就得遭罪,哈哈,他那根老鸡巴,可没少被龙哥狠搓。直到把龙哥的鸡巴又讲硬了,嘻嘻,再接着干他下一炮......
刘浪的话刺激得唐帅宝满眼放光,眼前似乎看见了一副画面:一个魁梧健壮的成年警官倒绑双手坐在一个孱弱少年的胯上,极力地缩紧屁眼夹着少年已经软下去的鸡巴不准脱出,痛苦地被少年搓弄着自己的鸡巴,同时满脸羞臊地大声讲述着自己曾经如何被下流地玩弄,如何被屈辱地奸淫......
“......宝哥,呵呵...那头壮狗连你们给他玩‘双龙入洞’都告诉我们了,哈哈...龙哥逼着他说说当时的感受,哈哈哈...你猜他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一旁的葛涛急不可耐地插嘴问道。
“他说,哈哈哈...他说...当时感觉屁眼被撑爆了...哈哈哈.....
车内顿时一阵肆意的哄笑声。
“这他都好意思说?”唐帅宝似乎有些不信。
“嘻嘻,刚开始还羞羞答答不好意思说,不过龙哥有的是能让他能好意思张嘴的‘招儿’,最后,什么不好意思的话都能好意思说出来了!”刘浪笑呵呵地解释着,一欠身,从后裤兜掏出了手机,触亮了屏幕,手指飞快地左拨右按了几下,把手机举到唐帅宝的眼前。“呵呵,先不说打,也不说操,就是这一招招不留痕迹的‘软功细活儿”,就让这头壮狗脱胎换骨好几番呢!”
屏幕上是一小段视频,浑身光溜溜的成年汉子跪在一个四脚朝天的长凳上,双臂后拉,胸腹前挺,随着镜头转到身后,一根前端顶进后臀之间的木柱赫然出现。“这是神仙凳,一小时就能让他双腿跟不是自己的似的......”刘浪一旁解释着:“......下来就薅着鸡巴一阵小跑,嘿嘿,疼得他连屁都夹不住。”镜头转到正前面,不知谁的一只脚在吊在阴囊上的重砣上用力一蹬,随着重砣的剧烈摆动,手机里传出的喘息声一下沉重且急促起来。刘浪得意说道:“跟你们说,我们可专门量了,四天让他的阴囊抻长了这么一截儿。”少年坏笑着张着右手拇指和食指比量着。
紧接着是下一段视频,精光的汉子单腿立地,左脚举过头顶,被上面的绳索高高吊起,右脚仅用半个前脚掌着地支撑着全身重量。无助的双臂两侧平伸,双手绑在横担在背后的一根长竹竿的两端。由于单腿最大角度地侧劈,无疑将本最隐秘的所有私处羞耻地大展无遗。“这叫晾鹤架,腰上最吃力,仰下去可就要单腿倒吊了。呵呵,要想不倒,可就总得直挺着腰。一般超不过半小时就得喊饶。”
“这是逍遥床,练的的胳膊。”视频上成年警官双臂叉分后撑支地,双腿上折,双脚被头顶的绳索高高吊起,使得屁股悬空全不着力,全靠叉分的双臂支撑全身重量。为了防止他后背躺地,悬空的脊背下面,地面上插立着几支燃着的粗香,青烟绕过淌汗的脊背,袅袅向上升腾。也许已经这样艰难地保持一段时间了,警官的两条粗胳膊已经开始瑟瑟发抖。“呵呵,这刚开始,就两个胳膊颤,一会浑身都得抖起来,呵呵,跟触了电门似的......”刘浪笑呵呵解释道:“......只有香火烧尽,才敢跟烂泥似的瘫在地上。”
“这是好汉枷,呵呵,脖子上扛着的这副枷板至少六十斤,我们那些小弟们受罚的时候没人能扛过十分钟。嘿嘿,警察队长一扛可就至少半小时。觉得不够分量枷板上再给他摞上几块水泥砖,保管最后喘得跟牛吼似的。”镜头停留在警官反绑在背后的双手,背在脊背反提直最高的双手手掌相向紧并、向上合十,拴住两个中指指尖上的细绳穿过枷板上的小孔,延伸到身体的正面。“这种绑法叫‘反拜观音’,反吊着的两条胳膊最吃劲。但再疼也不敢松下劲儿来,呵呵......”随着刘浪的解说,镜头由后背转向了正面,只见背后延伸过来的两条拉紧的细绳穿过枷板,最后一左一右分别紧紧扎在胸膛上的两颗圆滚棍的褐色乳头上。随着镜头的后移,正面的全身显现出来,只见成年警官的双脚悬空分劈着,拴着两个大脚趾上的细绳一同穿过重枷前面的一个杻环,另端紧紧扎牢在阴囊的根部。
“嘿嘿嘿嘿...后面还有......这招儿叫铁牛犁地...这是五烛燎天...毛猴晾宝...驮碑拜山......”刘浪轻触按键,伴随着注解,手机屏幕上一个个姿态各异、触目惊心的视频画面一一展现
唐帅宝看得心旌乱摇,就连他这个经多识广的‘混世魔王’今天也不得不叹服遇见了旗鼓相当的对手。
本来不短的路途因为精彩的视频而变得格外短暂,还没等刘浪把储存在手机里的视频全部展示完,终点站就已近在眼前。刘浪指示着开车的吴阳,从宽阔的环路拐进了一条小道,经过了几个岔口,在狭窄的林荫小路里七转八转,终于停在了一个高大的黑漆铁门前。
刘浪让吴阳按了三长两短五声喇叭,院门上的一排照灯同时点亮了。随即铁门左下侧的角门打开了,一个守门的马仔从里面探出了脑袋向外张望。刘浪从面包车中伸出脑袋,朝着那个少年一挥手,少年痛快地答应了一声,随即向门里喊道:“快开门,浪子哥回来了。”
高大的两扇铁门慢慢地向内侧开启,面包车随即缓缓开进了门内。
五、六个马仔坐在门房内的窗户边,好奇地看了几眼坐在面包车里除了刘浪以外的另几张陌生的面孔,目送着面包车向院落深处缓缓驶去。
唐帅宝扭过身朝着后排座的胖子和葛涛一挤眼,坏笑着说道:“小子们,打开后门,先给他们亮个相。”
葛涛、胖子会意地答应了一声,两人一同伸长胳膊,扳开后盖门的左右开关,一起向上一顶,后盖门一下被掀开了。叉蹲在车厢里高大的光溜溜的身体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猝然出现的景象显然出乎了门房里那些少年的意料,短暂的静默之后,登时爆发出一片惊呼声。
“嘿,又一个光身赤条条!
“哈哈,还戴着警帽呢,是不是又弄来一条警犬。
“妈的,怎么好象连鸡巴毛都没有......”一个好信儿的小个子几步快跑跟在缓行的面包车后面,猫着腰伸着脖子仔细窥探,然后兴奋地向身后的伙伴招着手:“......嘿,可不,光秃秃的一毛不剩了。
放肆的叫喊让面朝着车外的裸体警官羞臊得无以复加,可是叉分的双腿已被身后的葛涛和胖子牢牢地把持住,丝毫不得并拢,横交在颈后的胳膊更是被葛涛死死抓着向后反拉,迫使他上身微微后仰而不得不无奈地向上凸挺起自己的胸膛。胖子的另一只手有时在年轻警官赤裸的肚皮上连连拍响,有时掐着警官胯下的秃鸡巴对着车外一阵甩摇,更是把观众们逗得笑声不断。
面包车继续顺着甬道,驶过了几个低矮的平房,朝着院子深处的一座三层小楼开去。每一个平房门前,都拥立着被吵醒的马仔。那些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困意未消的少年,看到缓缓驶过的面包车敞开着的后盖门里面的景象,顿时都睡意全消,好多还跟着面包车跑上一小段,边跑边肆意地评论一番。
虽然在唐家大院的数度调教已经让年轻的警官对于屈辱和羞耻变得不是那么敏感,但这场奇异的乘车‘巡阅’留给初进‘龙潭’的年轻警官的印象无疑还是倍感深刻。当然他心里明白,这才仅仅是个开头,就象正餐前面的一道小小的开胃菜。
看着车边驶过的一张张不熟知的脸,再环顾一下四周这个完全陌生的庭院,顾斌恍惚中感觉是在做梦一般。车轮下的路还在没有尽头般地无限延展,究竟要通向一个什么样的终点?这条陌生的路哪里又是起点?是今天?还是从两个月前?被陈虎骗上那个村郊的小山岗开始,这条路是不是就已经开始在他脚下绵延?从地堡,到唐家大院,到那个位于镇郊的汽修厂,再到已经变成了自己夜夜接客的淫窝的家,今天又延伸到这个陌生的院子里。这里难道会是最后的终点?
还是还会有下一站?
四十五)险 途
一辆破旧的长途客车晃晃荡荡地在土路旁停了下来,呛起一阵浓浓的烟尘。烟尘还未散尽,车门仿佛不情愿似的‘吱吱嘎嘎’地拉开了,一个矫健的身影从车上灵快地一跃而下。
秦龙天拧动脑袋前前后后打量着所在的位置,目光所及,满眼郁郁葱葱。土路两旁是茂密的树林,林木后面繁盛的野草在山坡上铺成翠绿的草毯,各色的鲜花点缀在绵厚的绿毯上,仿佛不经意散落其上,却织就成秀美别致的图案。尽管一路行来美景尽赏,但此时置身于中,还是让秦龙天心底着实赞叹一番。汽车的发动机隆隆响起,才把秦龙天从陶醉中唤醒,他急忙向坐在窗边的女乘务员高声喊道:“喂,大姐,去泥坳村小学怎么走啊?
三十多岁的女售票员向窗外吐出了一口瓜子皮,慵懒地朝着夹在林间的一条小路一指,说道:“顺着这条道走就能看见了。”说完把脸扭回到车里,心里暗暗地嘀咕着这个穿着一身军装的帅小伙怎么在学校暑假期间会去那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其实不仅她在犯嘀咕,就连秦龙天也很奇怪程战怎么约自己在这里见面。据他所知,程战的部队驻地应该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这家伙,搞什么玄虚?不去管它了,看到眼前如同画境的优美景色,秦龙天不仅抛却了满腹疑惑,也涤尽一天来的兼程劳顿。他把背囊往身后一甩,顺着树林中一条狭窄的小路,向山坡上走去。踏上了林后绿茵茵的草地,秦龙天兴奋地像个淘气的孩子似的又是跑又是跳,几次还仰躺在草毯上看着湛蓝湛蓝的天,仿佛要融化到里面了......虽然风景令人迷醉,但一想到程战那张微黑的俊脸,秦龙天心里更是抑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整整五年了,自从自己结婚之后,就再也没与这位军校中的同窗挚友见过面。虽然自己也曾一再地给他写信,可是程战就如同蒸发了似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但,他却从来没有从秦龙天的心里消失过。秦龙天知道为什么程战在回避自己,因为自己的妻子。那个让所有人都认为与自己是天作之合的漂亮女人,却成了隔在自己和程战中间的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可是,秦龙天却不得不接受这座‘山峰’,因为她的身后还有一座更加高耸的‘山峰’。为了能在人际复杂的军队中不受排挤并得到升迁,这个漂亮女人的亲大伯----一位军队中位高权重的首长,无疑是最好的保障。一得一舍之间,秦龙天做了最痛苦的抉择......五年了,自己又如何不想念与自己在军校中朝夕相处的程战,可是这种思念却只能一直默默地压在心底最深处。终于,当妻子告诉他自己要随部队文工团出国交流演出半个月时,这种压在心中最深处的思念突然一下激涌上秦龙天的心头。妻子走的当晚,秦龙天就兴冲冲地给自己难以忘怀的旧友的部队打了电话。当在电话里又听到了那久违的声音时,他真是无法再抑制住内心的冲动。
他要去,他一定要去!五年相隔的思念,即将一天穿越。
到了坡上,秦龙天这才看见了不远处的一个整洁的院落,孤单单地被四周不高的山岗环抱着,正中一个铁门上方的拱廊上挂着‘泥坳村小学’五个斑斑驳驳红色大字的牌子。就是这了!秦龙天走到近前,院落被两米高的院墙环围,虽然看不到院里,但静悄悄的显然空无一人。秦龙天绕到院门前,高大的铁门紧紧关闭,而在铁门的左下角有一个小便门,却是敞开着。秦龙天脑袋伸进门里,朝院里张望,静悄悄,空荡荡,人影皆无。这时秦龙天才想起现在是暑假,正是农忙季节,乡下的学校不会像城里学校放假期间还会补课,放了假的学生和老师都要回家帮农,学校自然不剩一人。秦龙天在门前犹豫了一会,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可是向远处四处张望,甭说程战,连个人的影子都看不见,这个家伙,久别多年之后的第一次相见还给自己卖了个关子。秦龙天略一思忖,还是拔脚迈进了小门。正对着校门的是一长排半新不旧的平房,十来扇门上挂着班级的牌号。教室与校门之间则是一个宽敞的操场,沙砾铺成的场地与市里学校操场的橡胶跑道相比尽显简陋和粗糙。操场左边是几栋单独的平房,应该是教务处和校长室。右边是一排简单的体育器械,曾经热闹非凡的单杠、双杠、爬梯和秋千架上难得如此时空无一人、寂静无声。器械后面靠着墙边则是厕所,左右两端各画着一个白圈里面分别大大地写着‘男’‘女’二字。
秦龙天在操场上散懒地散着步打发着时间,时不时扬起一脚把地上大一点的石块用力踢飞。除了被秦龙天踢起的石块在地上噼里啪啦的滚动声,校园里静悄悄的别无它响。看来乡下就是安全平静,放假期间竟然连个值班打更的都没有。踱到体育器械旁,秦龙天突然起了兴致,飞身一跃双手抓住了单杠,双臂一叫力,上身就已支立在单杠上。他单腿勾杠,身体在单杠上一口气接连来了十多个翻转。多年的部队训练和一日未停的体育锻炼让他完成这些动作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秦龙天下了单杠,又在双杠上小试了几下身手,做了几个双臂支杠倒立。当秦龙天下了双杠,眼前已是男厕。突然感到了自己小腹微胀,顿感尿意。在长途车上
秦龙天走进男厕,一进门就是一排水泥砌成的长长尿池。秦龙天站在尿池边,解开裤扣,掏出了阴茎,正要准备放水,突然听到自己身后有凌乱的脚步声。他心里一阵诧异,刚刚在校园里散了一圈步,没看到一个人,这突然从哪里冒出的脚步声。秦龙天扭过头,果然吃惊地看见一高两矮三个男孩走进了厕所。三个男孩看到了秦龙天却不吃惊,径直地走了过来,一左两右夹着秦龙天站在小便池边。但他们却并不解裤,只是斜着脑袋一起看着秦龙天露在裤门外的羞处。
秦龙天脸上一热,心里一懔,被三个男孩盯着自己羞处仔细观瞧显然让他极为不适。可是滚滚尿液已经冲到尿道口即将喷涌而泻,一时间竟不知该尿出来还是该憋回去。最终羞耻心还是战胜了尿意,他不得不连忙强强憋住即将喷涌出的尿液,急切地向两旁突如其来的三个莫名其妙的小家伙问道:“你们几个...看什么?
三个男孩却根本不接他的话茬,只是相互嘀嘀咕咕地谈论着:
“哈哈...也挺黑的......
“瞧,软乎乎的还挺粗呢,嘻嘻....”
“挺起来不能小了......”
“就是就是,嘿嘿....”
虽然只言片语 但秦龙天也不难明白男孩们谈论的焦点竟然是自己露在外面的羞处。情急之下,秦龙天大声地喝问道:“你...你们胡说什么呢!
一个戴着一副小圆眼镜的纤弱少年呲牙一笑,竟回答道:“你说呢?说的就是你的那根黑鸡巴呀!”
短短一句话臊得秦龙天满脸通红,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少年说出的话竟是如此露骨直白。可是此时尿意难抑,哪能再把自己的阴茎塞回去,可是又实在羞于暴露在三个男孩的目光中并成为他们谈论的焦点。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连羞带急,结结巴巴地脱口而出道:“你、你们....滚,滚出去!
面对着恼羞成怒的青年军官,三个男孩却丝毫不怯场,另一个胖乎乎的男孩反唇相讥道:“凭什么,这是我们学校,只准你撒尿不准我们撒尿?
一句话竟让秦龙天语塞,说的也是道理,可是,可是,怎么想都让秦龙天感到有些不解和异常之处。
“那你们撒你们尿,看我干嘛?
“都是男的,还怕什么看,你又没进女厕所!”另一侧的一个高一点的少年无谓地说道。
秦龙天真是再也找不到反驳的话,可是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他又怎么能尿得出来。
“唉,学校放假。你到这来不是想偷东西吧?”一个男孩忽然问道。
“什么?”秦龙天一脸愕然,瞪着眼睛急声问道:“我是解放军叔叔,偷什么东西,再说,这是厕所,有什么好偷的?
“是,厕所没什么东西可偷,那......”另一个男孩问道:“.......那你是不是想来偷看女厕所?”
秦龙天刚刚落到一半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高声辩白道:“什么,你、你说什么?搞没搞错,女厕所那边一个人都没有有什么看的?
“你要是没偷看怎么知道那边没有人?”那个男孩随即反问道。
“再说听你的意思,是不是那边要是有人你就看了?”另一个少年也厉声问道。
尽管知道几个男孩在胡搅蛮缠,却也把秦龙天问住了。他脑袋一热,真是想不到随随便便进了趟厕所竟引出这么多事端。咦?学校放假了,这几个小家伙来干什么?秦龙天突然灵光一现,冒出了疑问。
“你们几个是谁?到这来干什么?
“我们?嘿嘿,我们是看护学校的,就是防止象你这样的坏人到学校来捣乱。”那个高一点的男孩倒是丝毫不打怵,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们三个?看护学校?别逗了......
没等秦龙天说完,那个高一点的男孩把两根手指伸到嘴里吹了一个响响的口哨,随之,秦龙天就赫然听见厕所外急急地响起一阵繁密凌乱的脚步声,他刚把脑袋转过去,就惊讶地看见又有四五个少年冲进了狭窄的厕所。他的一声惊呼刚刚响起,两根胳膊就被已冲到身后的少年一边两个牢牢地按住,并扳倒了身后。随着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金属咬合声,秦龙天赫然感觉到自己的两个手腕已被一个硬邦邦的手铐铐在自己的屁股后面。
“哎?你们...你们干什么?”秦龙天惊声喊道。
“你说干什么?”铁柱一脸严肃地向满面惊异的青年军人厉声喝道:“你到学校来耍流氓,我们还不的好好审审你!
“谁耍流氓了?放开我,放开我.......”秦龙天试图奋力挣扎,虽然双臂被铐,反抗能力大打折扣,但健壮的身体让五、六个男孩也几乎把按不住。
可是秦龙天竭力挣扎的身体突然一下懈松了下来,因为他真切地感觉到,一只手狠狠地抓在他的裤裆上,耷在裤门外的阴茎连同裤裆里的阴囊完全处于毫无防护的控制之中。
“解放军叔叔,别急啊,是不是坏人得让我们问一问才知道啊!”掌控着秦龙天命根子的小眼镜吴迁轻松地说道。
秦龙天无奈地放弃了抵抗,可是经过一折腾,膀胱里的尿液更是抑制不住了。
看着年轻军官满脸红胀的帅脸,吴迁把手稍稍松了松,戏谑地说道:“解放军叔叔,嘻嘻,我先帮你撒完尿再说。”说完,少年几根手指揪起军人的阴茎,朝向小便池,同时嘴里还吹起了口哨。 长这么大,秦龙天还是头一次被别人捏着自己的鸡巴撒尿,更何况,还是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尽管极不习惯,但在少年口哨声的催促下,满面臊红的年轻军官实在是无法憋抑住了,无奈地任凭汩汩尿液喷涌而出。
吴迁一脸兴奋,摇晃着掐着‘水枪’的两根手指,用尿液在小便池的墙壁上左描右画,直至秦龙天羞耻却无奈地挤出最后一滴尿液。
“嘿,看看,像不像你的那根大鸡巴和两个大蛋?”吴迁朝着秦龙天无耻地问道。
秦龙天一愣,向墙壁上被自己的尿画出的图案看去,果然歪歪斜斜的嗞出了一个男人生殖器的模样。他俊脸一热,哪里还能回答出口。
“迁哥,你又没看见,怎么知道他那两个‘蛋’大不大啊?”旁边的一个少年起着哄。
“那还不容易......”‘小眼镜’满不在乎地说道:“......检验检验不就知道了。
秦龙天的心一惊,似乎猜到了少年的意图。可是还没等他进行防范,‘小眼镜’的双手已经灵巧地解开他的腰带。双手抓在裤沿的两侧,连同里面的内裤向下一扒而落,直至膝盖处。
伴随着周围的嬉笑声,‘小眼镜’大声地证实道:“怎么样,我没画错吧,瞧瞧这两个蛋,又圆又大。
秦龙天简直羞到极点,可是身体被周围的手牢牢地把持着,哪里能挣动半分。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不是坏人。”秦龙天无奈地央求道。
“不审清楚怎么知道你不是坏人啊?”一旁的瘦皮猴尖嘴一撇,不屑地反驳道。
“那,那你们就快问吧。知道我不是坏人就放了我好吗?”军人的语气越发诚恳。
“这可不行,有审你的地方。”吴迁眼睛对着向秦龙天一挑,麻利地说道。
“那,那让我穿好裤子好吗?”秦龙天逐渐降低着自己的请求。
“别介,这不挺好的吗,嘻嘻......”对于年轻军官的请求吴迁丝毫也不妥协,他用力一推搡军人的身体,说道:“.......走,换个地方审你。
秦龙天被少年推得身体一晃,向前连跄了几步,到了厕所门口。落至膝盖的裤子却在双腿的踉跄中继续向下滑落。秦龙天赶忙想撑起双腿,试图阻止裤子的滑落。可是没等他站稳,另一个少年抬腿在他的屁股上就蹬了一脚,让他本来就没站稳的身体一下就冲出了厕所。少年们一起跟着出了厕所,只见军人高大身体虽已强强站稳,可裤子却已完全滑落在脚面上了。
虽然是空寂无人的操场,但赤裸的下身还是让秦龙天心中一懔。好在绿色的军底裤还半套在膝盖上,将羞处半遮半掩着。“小弟弟...不...小朋友...小哥哥们,求求你们帮我把裤子套上好吗?这是外边啊!”秦龙天低三下四地央求着,早已抛却了军人的威严和矜持。
“行......”吴迁痛快地答应着,走到军人身边,双手抓在他的内裤沿上,嘿嘿一笑:“......妈的,又没别人,你臊什么呀!”说罢,少年双手向下一拉,把半套在军人胯上的内裤也全扒了下去,一直撸落到脚面上。
“啊!”秦龙天失声高叫,光裸的下身已经毫无遮掩地彻底暴露在阳光下。他本能地一抬右腿,向把那个连连让他难堪的眼镜少年一脚踢开,可是忘记了双脚早已被掉落的裤子和底裤束缚住了,右脚刚一离地面,就被猛地牵绊住了。而反扣在背后的双手又无法保持平衡,只见他高大的身体猛烈地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妈的,别折腾了,有让你好好折腾的地方!”铁柱劝慰道。
“哈哈,还想给我们来飞脚?”瘦皮猴一脸狠笑道:“我先给你来一个吧!”说罢,坏小子一个飞身跳起,一脚狠狠踹在秦龙天的后腰上。
秦龙天被踢地向前猛地一冲,可是被裤子绊住的双脚无法迈开步伐,只能滑稽地一溜儿小跑,好容易再次稳住身形,没跌倒在地上。
“你、你怎么踢人啊!”被激怒的青年军人转过身体,愤怒地朝着瘦皮猴高声喝道。
混小子却满不在乎,晃着脑袋不甘示弱地叫着号:“妈的,踢你怎么了,有本事你来踢我啊!”
秦龙天疾步朝着瘦皮猴奔去,尽管双腿被掉落的裤子缠绊着,但怒火已经让他忘记了所有的束缚和不便。耷落在地上的皮带铜头磕碰着地面上的坚硬石子,敲出一连串快速而尖锐的声响。
看着一脸怒像的军人朝自己冲来,瘦皮猴本能地挪动着轻快的脚步向后退却着。等秦龙天奔到自己身前,坏小子双腿一点,蹦到军人的身体侧面,同时左手一抄,攥在年轻军官的阴囊上。
“啊......”秦龙天惊叫声未落,就已经切实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命根子已经被狠狠掐住了。他连忙扭转身体,试图挣脱那个小混蛋的控制,可是少年的身体随着他的身体一同灵活地转动着,始终也无法摆脱。
“嘿嘿,信不信我给你捏爆了?”瘦皮猴恶狠狠地骂道,同时手掌加力,让还在试图挣扎的军人登时一声尖叫,快速转动的身体也一下僵滞住了。
“妈的,到了这节骨眼儿上你他妈还敢逞强?”瘦皮猴看着满脸痛苦的年轻军官的调笑着。坏小子的左手狠掐住军人的阴囊没有放手,又抬起右手开始解军人胸前的衣扣。
“你...做什么?”命根子被制的秦龙天剩下的唯一反抗就是大声地叫喊了。
“嘻嘻,让你好好亮亮相。”少年边说,边继续着右手的动作,不仅很快就将秦龙天的外衣扣子全部解开了,而且几下又把里面的白色衬衣的扣子也全部解开,让军人强壮的胸膛坦现在敞开的衣襟中间。少年继续把军人敞开的衣襟掀到他的身后并捥在了一起,让他强壮胸膛和结实的小腹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不用看,秦龙天也能想象到自己现在的窘状。他羞臊且无奈地闭上自己的双眼,突然感觉到一个尖细的东西在自己的胸膛上游走。他低头一看,只见少年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粗粗的炭笔,正在自己展露的胸膛上挥写着什么。很快,少年就歪歪扭扭地竖向写完了五个字,可是由于自己从上至下倒着看,秦龙天竟一时没全辨认出来。
少年向后侧了侧身子,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墨宝’,随即就解答了秦龙天的疑惑:“哈哈,我是流氓犯。”少年抬脸看着军人红胀的面孔,无耻地问道:“怎么样,我写的准不准确?
在少年的提示下,秦龙天也惊讶地认出了自己胸膛上的五个歪斜硕大的黑字。“啊?你、你......”秦龙天竟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少年看了看自己的‘大作’,似乎觉得缺些什么,随即又在军人平坦的小腹上横向添加了几个小字。
“这是....我...的...狗...鸡......巴!”少年边写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向身体的主人汇报着添加上的内容。写完字后,少年又用笔在那行黑字上圈了一个方框,框下画上一条粗线,粗线末端的箭头指在军人坦露无遮的生殖器上。
少年们一起看着瘦皮猴的举动,边读边笑,真是臊得年轻军官无地自容。为军人‘打扮’完后,瘦皮猴松开了军人的命根子,在他的屁股上狠狠了来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命令道:“走吧!
还没等秦龙天反应过来,屁股上就已经重重地挨了一脚,让他被裤子牵绊着的双脚一下就快踱着冲了出去。
八个少年连推带踹地把仍旧有些执挣的军官押送到校门前,一踏出校门,秦龙天赫然看见一辆中巴车停在刚才还空无一人的校门前的空地上。吴迁走到车门前,微屈上身,摆动右臂,向秦龙天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笑着说道:“请吧,解放军叔叔。”随着车门的拉开,只见一个浑身光光的黝黑粗壮的身体直挺挺地跪在中巴车中间的过道上。听到响动,那人本能地把脑袋扭向车门这边,让秦龙天愕然看见了一张眼前蒙着黑带的青年男人的脸。
坐在旁边座位上的一个男孩‘啪’的一巴掌呼在那人的脑袋上,骂咧咧地催促他扭正脑袋继续跪直溜了。
“不赖啊,你那边完事得挺快啊!”吴迁扬着小脸朝着坐在发动机盖上的小扣子兴奋地说道。
“嘿嘿,也刚完事......”小扣子乐呵呵地答应着:“......大屁股骗这个傻大个脱光了衣服就跑了,呵呵,我们过去的时侯这家伙还光着腚在树林子里找衣服呢!
“哈哈哈哈....我们问他干嘛时,这家伙还说在和他的教练在这进行什么...什么裸练,什么与大自然亲密接触.......”旁边的瘦皮猴乐不可支,连比带划地补充道。
“你猜扣子哥怎么说的?”坐在后座的傻蛋长伸着脖子,接岔说道:“扣子哥说,裸练就上我们那去练吧,你的陈教练会在那好好教教你平时你学不到的招式,哈哈哈哈.....
吴迁转过头扬着小脸朝着一脸惊讶的青年军官呵呵一笑,说道:“瞧瞧,怕你一个人寂寞,连伙伴儿都给你找好了!
秦龙天被几个少年连推带搡地弄进了车里,一条黑带也紧紧勒蒙在他的眼前。少年们让两个面面相对的赤裸身体相互贴近,直至身体相拥跪在中巴车的中央。
“妈的,再让他俩亲乎亲乎!”吴迁圆圆镜片后面的小眼睛认真地审视着,对于两个身体帖紧的程度显然还不太满意。
“好勒!"傻蛋和瘦皮猴同声应和着,两个坏小子站到两具已经贴面相跪的身体后面,各自用脚使劲蹬着前面的屁股,双手推着脊背,使劲把已经相贴的身体继续向一起推挤。
“嘿,中间要对准,让他们鸡巴压着鸡巴、蛋挤着蛋!”一旁的小扣子满脸坏笑地提着特殊的要求。
体位就绪后,道道勒紧的粗麻绳从大腿到屁股、从脊背至脖颈把两具直跪着的躯体紧紧缠绑在一起,使得彼此不仅身体紧拥,而且私处也紧密无隙地相互贴抵在一起。用吴迁的话说,是让这两个还未结识的新伙伴先预热一下感情,并且相互熟悉一下对方的身体,以使得在即将为他们共同准备的从今天直至明晨的通夜连天的欢迎会上不会因为彼此陌生而过于羞涩和难为情。
车子缓缓地开动了。车里你一言、我一语,笑谈不断。一想起即将为这两位‘新队员’举行的欢迎大会,男孩子们都兴奋不已。
“扣子哥,听说龙三也会到宝哥这儿来一起热闹。”吴迁的小脸又笑得像朵花。
“可不,还带了二十多号人呢!”
“哈哈,还是宝哥那地界大,耍的开,我们良哥那可装不下这么多人。
“再加上闯子哥和雷子哥那些哥们儿,足足百十来人呢!
“乖乖......”胖子双眼放光地感叹道。随即用脚在跪在车中间那两具紧贴在一起的躯体上踢了几下:“......喂,喂,听到没有,还是你俩个有福气,一来就赶上这么个大场面。妈的,想想都让人受不了。”
“胖子,又不是给你开欢迎会,你咋还受不了?”一旁的铁柱调侃道。
“受不了、受不了......”一向嘴上不让人的胖子这时倒摇着脑袋服起气来,随即他脸上坏笑立现:“......嘿嘿,受不了到时候也得撒欢地疯,是不是,弟兄们?”他的高声吆喝在车里嗡嗡作响。
“对,撒欢地疯,谁他妈不撒欢谁是孬种!
载着满车兴奋的欢声笑语,中巴车不疾不徐地沿着空寂的乡村小道向远方开去。
(四十六)屈 从
“最后一晚,龙哥把顾斌赏给了小子们,嘿,这帮混球,愣是两两一组玩起来‘双龙接力’,差一点没把那个小警察的屁眼给撑爆了。”刘浪肆无忌惮地大声说道,发亮的眼睛似乎又看到在马仔宿舍里那拼在一起的大床上,满床年轻的鲜肉围着伏在被自己汗水湿透的床铺上、连呻吟都已显无力的青年警官,连呼带叫地为正强捅进已经撑圆的肛门的第二根鸡巴加油叫好的激烈场面。不过这小子倒是没好意思说之前在自己的房间里那历时六小时的畅快淋漓的单独奸淫,在性药支撑下的四次射精都命中进警察的直肠深处。
屋里一阵哄笑,唐帅宝牛眼放光,听着这个一头彩发的俊脸少年绘声绘色的描述,也有些兴奋起来。
“龙哥,怎么没把那条狗队长也带来,趁着今天也一起乐呵乐呵!”胡良陪着笑脸向端坐在正位的龙三搭讪道。
龙三眇了胡良一眼,茬都没搭,对于这个身份低贱的贼头儿他真是压根也没瞧进眼里。
“唉,高大队长真是被龙哥金屋藏娇了,连我们都不准再耍一耍了。”一旁的许亚雷故作遗憾地说道,平和的言语中透出了些许的不满。z
龙三淡淡一笑,这个少年的脸上露出的永远是超出年龄的沉稳和老道。胡良的话可以不屑理睬,但许家少爷的话还是不能不应的:“雷子哥不是送给我了嘛!怎么,还想要回去?
“哪敢哪敢,谁敢向你龙三少爷要人啊!”许亚雷瞅着龙三粉白的小脸故作惊慌地辩白着。“呵呵,看得出龙三哥对那头壮狗心有独钟啊,宝哥把顾斌那条小警犬送上了门,都没能换出来。
龙三轻哼了一声,没做任何回答,因为许亚雷的话也确实说到了点子上。
自从作为许亚雷的大礼被送给了龙三,这个可怕的少年就成了高剑峰唯一的主人。从那时起,无论是唐帅宝、胡良、刘闯这些各自为主的‘山大王’,还是胖子、葛涛、吴迁等这些中坚骨干,倒是一个都没再登门骚扰过。虽然只剩下了这一个主人,但这个淫性成瘾的少年色棍,足已让已经颇有历练的成年警长都难堪承受。作为龙三的绝对私奴,只要没有特殊情况,刑警队长工作之余的大部分时间都要在龙三的淫窟中度过。尽管被送到龙府之前,警官的屁眼不知被多少根少年的鸡巴贯通过多少次,但成了龙三的私人玩物后,他的屁眼就只归属于了一个人。龙三的所有小弟们都参与过对刑警队长的无情调教和严厉改造的进程,但他的屁眼,却成为除却龙三之外别人不可触碰的禁地。桀骜的少年以此来昭示作为唯一主人所拥有的绝对权威。但这对于深陷魔窟的刑警队长来说没有丝毫的庆幸可言,在床上这个少年淫棍的表现足以堪称以一当十,而常年嫖妓所积累的丰富阅历和老道经验尤其让成年警官遍尝花样、饮尽屈辱;而在被他的小弟们调教凌辱时,坏小子们更是一个个斗勇比狠、手段毒辣,以此作为正值青春的旺盛欲火却不能在警官的屁眼中得到宣泄所搠取的另类补偿。当然,不光光刑警队长的屁眼成了龙三的‘私属财产’,连他的鸡巴,也丧失了自己的所属权。自从成了少年们的俘虏,高剑峰与妻子亲热、做爱的频率越来越少,直至每月堪堪一次。龙三根本不用对他下什么禁令,因为每次在龙府过夜时都被榨光了‘油’、挤干了‘奶’的鸡巴也实在无力再去应付妻子的需求了。好在单纯的妻子轻易地相信了自己丈夫无奈之中编造出来的谎言——繁重且疲惫的工作。可怜的傻女人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搂着孩子孤独地进入梦乡之时,自己高大威武的丈夫也许正在一个少年的床上翻来覆去、长呼短叫地象个最卑贱的妓女一样被肆意享用;也许阴囊上吊着沉甸甸的哑铃、肩上扛着一段粗重的圆木,被几个手持竹鞭的少年驱赶着气喘吁吁地院子里疲惫奔行......身上偶尔留下的淤痕和血印,高剑峰甚至都无须掩饰,因为身为刑警队长,自然要经常以身作则地和警局里的小伙子们一起训练格斗散打,留下点伤自然是难免的,哄得善良的妻子只是时不时善意地叮嘱他小心些而竟从未怀疑过。她相信自己丈夫那铁打一般的强壮身体能扛住任何伤害,却哪里看得见他曾经同样铁打一般的坚强意志已经被涤荡得片甲无存了。然而这已经片甲无存的意志有时还会遭到龙三更进一步的挑战,刑警队长胯下那曾经从胡良的汽配厂到唐家大院都保住了一路的浓密阴毛就是其中的一项。每奸淫过一次,龙三都无视警官的哀求揪下几根来,笑着说攒到数后要给他这个‘优异玩物’做一支阴毛笔留作纪念。那点疼痛与其它调教相比微不足道,但日渐稀疏的阴毛却让成年警官越发担心。好在,这个过程是缓慢进行的,给他留下了能向自己妻子编出可信谎言的余地和时间。看着日渐忧心的警官,龙三满不在乎,一脸轻松地劝慰他“至少你屁眼儿边上的刺字和刺字后面...哈哈...已经能同时深插进两根鸡巴的直肠你妻子是没有机会发现的”
严密有序的调教不仅仅占有着高剑峰的所有周末,甚至也贯穿进他的工作时间。在高剑峰上班时穿戴齐整的警装之下,没有人能猜得到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几乎每天早晨,在他驱车前往警局的路途中,必须要顺路到一个僻静街角的烟摊上去买一包烟。那个歪戴着沿帽的少年伸着脑袋探进车窗,把一包香烟扔进车里的同时,有时还会递给他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的就是他当天自我改造所需的器具:或是一串四连珠,或是一个中号的肛塞,或是几个足够分量的的铜制阴囊坠环,或是中间连着拉绳的三个小夹子......少年一脸下流的坏笑向满脸羞臊的成年警官下达着无耻的指令:“今儿一整天你那老屁眼可都得塞着这个塞子......今天你的阴囊套三个环子,嘿嘿,过几天可就得要上四个了......把你的大喳儿和鸡巴头儿都给我夹紧点......我说,这四个球儿都得塞进去,屁眼儿外面可只留一个拉环,嘿嘿,晚上龙哥可要亲手给你从屁眼里一个个扯出来......”到达警局的第一件事,高队长就是把自己锁在办公室的卫生间里去完成这些指令。尽管没人监督,但高剑峰也丝毫不敢马虎,因为龙三的手下偶尔会没有任何预告地去现场检查。那些穿着校服的少年,或是借着高剑峰女儿同学的身份,或是借着找高剑峰这个学校课外治安辅导员的由子,不受任何怀疑地就能造访他的办公室。谁能想到,在警长办公室那反锁着的独立卫生间里,高大魁梧的堂堂警长双手上掀着自己的衣服,警裤褪落在分叉的脚面上,或是后撅着屁股,或是前挺着胯部,任由几个男孩细细地摸索检查:肛塞是否塞得结实;夹紧的乳头是否肿胀到能够带来足够痛感的程度;抓着着两粒睾丸向下狠拉,看看上端抻长的部分能攥握住几根并排的手指来检查阴囊被拉伸的进度......当然每一项的检查还都用手机拍几个特写照,发到老大的手机上。
甚至连他的生日,都无法避免。一家三口温馨幸福的生日家宴刚刚完事,接到指令的高剑峰就不得不又哄骗妻子局里突然来了夜勤任务,在女儿深含埋怨的目光中推门匆匆而去了。那是怎样的一个生日之夜,那时候已经是他善良的妻子哄着可爱的女儿酣然入睡之时,而高剑峰,在经历了龙三一番酣畅猛烈的奸淫后,脸朝着床、四肢倒展地悬吊在少年床前的空地上。卧室内灯光全熄,粘立在他朝天的手掌和脚心上的四根蜡烛与竖插在肛门里的巨蜡烛火摇曳,将他悬空垂吊的躯体照得通红油亮。龙三惬意地半倚在舒适的床上,满意地看着这个被烛火照亮的人肉烛台,并时不时来回拉拽着一根光滑柔软的的长长丝绦。丝绦的另端系在高剑峰生殖器的根部,随着丝绦的拉动,他这架‘肉烛台’也在空中前后悠晃起来。每当身体一悠晃起来,高剑峰就象八音盒上被上了弦的芭蕾小人一样,必须要不停地连唱“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少年拉紧丝绦把高剑峰的身体拉进到自己床边,把丝绦挽系在床柱上。身体的前倾拉拽使得悬吊的四肢更加痛苦地延展着,而拴在床柱上的命根子却又不得不让他保持着这种艰难的姿势。龙三笑呵呵地看着警官正沉重喘息着脸,顺手在警官的身上取了一个硕大的樱桃,送到自己的嘴里。一个双层水果蛋糕,沉甸甸地压在警官反弓着的后背上,那是龙三特意为他准备的生日礼物。龙三直起身子,操起一把宽厚的片刀在蛋糕上切下了三角型的一块,随手把片刀拍放在警官光裸的后腰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声,震得警官圆滚结实的屁股剧烈地弹动,使得竖插在肛门里的那根粗蜡也猛地几下摇动,把滚烫的蜡油滴落在屁股上和柔嫩的的大腿内侧,让坚强的警官也不禁身体猛地一下痉挛。
“高队长,这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哦!”龙三用手指在蛋糕上的抹下了一块滑腻腻的奶油,举到高剑峰眼前:“嘿嘿,不想尝尝吗?”
高剑峰看着递到眼前的蛋糕,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吃。他迟疑着慢慢张开嘴,还没等伸到少年的手指前,龙三却把手指撤了回去。“嘻嘻,别急啊,这么吃可不行。”龙三把身子后倚了回去,却把一只脚举到了高剑峰的面前,在高剑峰惊讶的目光中把那块奶油抹到了自己大脚趾上,然后递到高剑峰的嘴边,命令道:“吃吧!哼,舔干净点,不许浪费!”
成年警官微一迟疑,少年的脚就已经狠狠蹬在他的脸上。“妈的,你他妈傻了!
高剑峰一声痛苦地闷吼,不光光是被蹬得眼冒金花,更要命的是被丝绦系着的下体哪能承受得起身体如此剧烈的摇晃。
少年一言不发,默默地又把脚递到高剑峰的嘴边。
哪里还敢半点迟疑,警察终于张开了嘴,把伸长的舌头凑到抹着奶油的脚趾上,舔舐起来。龙三惬意地后倚着身子,把双手枕到自己的脑袋后面,愉悦地享受着高大队长柔软热乎的舌头尽心、细致的服务。少年不时变换着双脚喂着高剑峰,每一次涂上的奶油都被勒令必须一点不剩地吃光添净。因为有些奶油被涂抹到脚趾缝里,所以有时高大队长还不得不把少年的脚趾逐个含到嘴里吸吮干净。龙三越玩越高兴,还把奶油厚厚地涂抹在自己勃起的鸡巴上,喂给警官吃。警官先要伸长着舌头上下舔舐厚厚裹在少年阴茎外面的奶油,舔吃得差不多时,还要把少年的硬鸡巴全部深深地吞进嘴里不准吐出,直到上面的奶油全部被自己的唾液融尽并流到肚里后才准脱出。看着满脸通红的成年刑警队长被顶到了嗓子眼儿的硬鸡巴憋得干呕闷咳,真是把龙三乐得不得了。最后,兴致盎然的龙三不知羞耻地把奶油抹进了自己的腚沟里,叉腿哈腰,把撅着的屁股送到警官的面前。当警官的舌尖在龙三的臀沟里上下舔舐滑动,把这个淫荡无比的少年也弄得浪声连连。甚至用手指把奶油捅进自己的肛门,让警察顶进去舌尖去抠吃出来.....
后来,龙三用奶油涂满了警官的全身,然后召唤了几个得意的手下,让他们围着警官悬吊着的身体,一起品尝这道奇妙绝伦的‘超大甜点’。每一刻,都至少四、五个舌头在高队长那被绳索绷紧的健硕身体上肆意游走,把痛苦中的成年警官也刺激得高吟低吼,淫叫连连。当然,为了让身为性奴的刑警队长不光光被愉悦感充斥了头脑,龙三站在一旁,左手操着一根细鞭,右手持着一根超粗的巨蜡,每当看到成年警官因为乳头被用力吸吮或是阴茎被细致舔舐而愉悦得忘形之际,尖锐的抽打和滚烫的蜡油会带给亦愉亦痛、双重而至的非常感受......最后的‘五重奏’给本已痛苦不堪的刑警队长奏响了几乎超出了他心脏承受能力的最高潮:警官的屁股被扒开,一个少年的舌尖在娇嫩的肛门上剧烈地舔舐,同时,两个已经肿胀敏感的乳头被两个少年一同用力地吸吮,垂着的鸡巴很容易就被仰着的一张嘴卖力地吞吃含裹,两侧的腋窝也被两个灵活的舌尖不停搔挠,当龙三把积聚的半管蜡油顺着警官的脊椎从脖颈到尾骨一溜儿洒落时,高大队长在几近晕厥中发出了最长的一声嘶叫.....
“宝哥,今天让我们老大过来,不会是为了向我们要人吧?”站在龙三身后的刘浪看出了自己老大的尴尬,脱口解围道。
唐帅宝牛眼一睁:“要人?怎么会!既然送给了龙哥,自然就是龙哥的了。”混世魔王话语一转:“今天可是真心请龙哥过来做客,而且......呵呵,还会有新人,和龙哥一起调驯调驯。
龙三把目光看向唐帅宝,登时来了劲头;“宝哥,那还不赶快把他弄出来瞧瞧!”
“因该说是他们......”唐帅宝对着疑惑的龙三解释道:“......呵呵,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两头。不过,现在人还在路上。
“宝子哥很是好大的本事!”这句倒是龙三由衷的赞叹,激起了兴致的少年随即追问道:“怎么抓到的?
“说来话长了,我们可是谋划了半个多月呢!”唐帅宝也有些得意起来:“一头是大屁股陈虎提供的货源,另一头嘛,呵呵......可是头现役的军犬呢!
“军犬?是个军人?”龙三也不禁激动起来,声调由于些许失控的情绪而有些发颤。
“是黑大个军官程战曾经的战友,正好请了假要过来和他重聚。龙哥,为了让‘黑鸡巴’乖乖和我们配合,我们可是动用了不少手段。
龙三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故意给得意洋洋的唐帅宝泼了句冷水:“可是...谁知道你们的行动能不能顺利....
龙三话还未完,就听见院子中响起了嘈杂的叫喊声:
“回来了,回来了......开门,快开门....
屋里的人一下都站起了身,蜂拥出了房门,围站在阴凉的屋檐下面。
炽烈的阳光下,偌大的院子占满了人。在那缓缓敞开的两扇高大铁门中间,出现了十多个高高矮矮的少年和他们簇拥着的两个魁伟的身影。一个身材粗壮,肤色微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另一个上身军服散乱地掀到了背后,下身的军裤已搭落在脚踝上。两人双臂反剪,眼前都蒙着一条黑带,嘴里鼓鼓囊囊地塞着对方内裤,脖子上也各自紧勒着一条绳索,被身前的少年牵拉着艰难地步入了院中。
傻蛋和瘦皮猴把两个俘虏牵到了正屋前,让他们面朝着屋檐下已经端坐在高椅上的几位大哥叉腿正立。
蒙在眼前的黑带被一拽而落,当两人被蒙久的眼睛好一阵才适应了炽亮的阳光并看清了眼前的景象,脸上霎时都呈现出惊骇的表情,随即又夹杂进疑惑与羞臊。
“怎么回事?”唐帅宝正襟端坐,明知故问道。
“这两个坏家伙,大白天地就耍流氓,一个在小树林里脱光了腚,另一个在小学里偷看女厕所。”傻蛋郑重其事地汇报道。
听到傻蛋的话,两个‘受审者’同时身体一震,可是当他们口中的辩解艰难地冲出了塞着内裤的嘴,已经无奈地变成了呜呜嗷嗷的闷吼,哪里让人听得懂。
“这可不行!”唐帅宝黑脸一沉,严肃地说道,俨然一副真正审判者的模样。
“不会是误会吧,是不是看错了?”刘闯一旁装作好人,似乎在为两个蒙冤者辩白。
“没看错,没看错......”牵着军官的瘦皮猴急声喊道:“.....你们可没看见,被我们抓住之后,这两个坏家伙在车上还耍起了流氓。哎呦,当着我们大家的面那个亲热呦......”瘦皮猴噤鼻挤眼地夸张说道,逗得全场哈哈大笑。
看见两具身躯上还没消退的、位置相互对应的道道索痕,所有人都不难猜到瘦皮猴口中的“亲热”是怎么回事。龙三探着脑袋却故作不解地问道:“哦?说说,这两个坏家伙亲热到什么程度?
“嘿......”傻蛋登时来了劲,眉飞色舞地说道:“......俩人嘴贴着嘴,胸顶着胸,鸡巴压着鸡巴蛋挤着蛋,那个亲热啊......”
“而且而且,下车时我们把他们分开的时候,两根鸡巴都磨硬了,哈哈哈哈......”瘦皮猴补充完哈哈大笑。
两个小家伙一唱一和的解说把两位受审者羞得满脸通红。紧紧捆在一起直挺挺地跪在车厢里,随着车子在坎坷的土路上的颠簸和摇晃,他们紧紧贴抵在一起的阴茎也不得不被动地相互推挤摩擦,加之一路上时刻伴随着的肆意抠摸和捏掐,在身体被松开的那一刻,两根饱受厮磨的阴茎确实都羞耻地半昂半立呈充血的状态,引得全车人一起观看摸玩,好一顿无耻地调侃。
“噢?是吗?真让人不敢相信。”龙三摇着脑袋故作不信。
“就是,小孩子可不能撒谎啊!”胡良有意把事情挑大。
“真的真的,都看见了.......”傻蛋急忙辩白道,仿佛真怕别人把他当成说谎的人。“......嘿,要不再给你们演示演示。”
听到傻蛋的建议,瘦皮猴也来了劲头。“对,让他们看看!”瘦皮猴一边答应着,一边扯动手里的缰绳,拉拽着自己健壮俘虏的身体站到了一脸惊讶的年轻军官面前。瘦皮猴绕到俘虏的身后,抬起右脚踏在他的屁股上,用力向前一蹬,只听‘啊’地一声短促地惊呼,身前那高大的身体向前一个猛冲,迎面拥撞在对面军官的身体上。军官也是一声惊叫,赶忙想回退自己的身体,可是不期想自己的屁股也被身后傻蛋的脚死死顶住了,只能任由对面的身体撞在自己的身上。两个小家伙用脚死死蹬着前面的屁股,让他们的胯部紧紧地贴在一起,同时用力向下拉着手里的缰绳,让他们勒紧的脖子不得不向后反仰,身体如同只有中间相触的两张反弓。
这时两个少年过来接过了瘦皮猴和傻蛋手里的缰绳,替他们继续用力地拉紧。腾出手来的瘦皮猴和傻蛋则手足并用,时而一起用力地踢蹬着两个受审者的屁股,迫使他们的前胯顶贴得更加紧密;时而用双手抓着俩人的双臀前后左右地摆动,让他们紧紧相抵的私处有力地相互摩擦。不知是羞忿,还是被拉紧的绳子勒得有些窒息,两个受审者的脸都有些憋胀发红,并时而从塞着内裤的嘴里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听听,都爽的叫起来了。”瘦皮猴也越发地兴奋,手里的动作更加有力。
傻蛋呵呵地乐着,把按着年轻军人屁股的手也更加卖力地摆晃。
这场奇异的演示进行了一会,两个少年的纤细的手腕都有些酸麻起来。“妈的,看看硬没硬!”伴随着瘦皮猴的建议,傻蛋也收了手。两具相交的躯体被拉开了,在相对着的两个下胯中间,两根鸡巴果然不负众望地半扬起膨胀起来的头颅,并都微微抖动着好像在相互致意。
“怎么样,都瞧见了吧?”傻蛋朝着四周展示着自己的成果,“不过,刚才在车上可比这还硬,就象,就象.....”傻蛋说完,索性一手抓着一根鸡巴,剧烈地撸磨起来
两位被展示者哪料到还有这个程序,身体在傻蛋双手的硬拉下得不得又相互贴近了。在傻蛋两只飞快撸动着的小手的刺激下,高大的身体无助地挣摆着,却也无法逃离两人中间这个还不及胸口高的男孩的掌控。在傻卖力的操作下,两根已经半硬的鸡巴果然继续粗壮起来,渐长渐大,昂扬互指,几乎要顶到一起。傻蛋攥着两根鸡巴用力把它们拉近,下流地让两个褪去了包皮、红胀勃挺的龟头相互地擦蹭,强烈的刺激和难堪的羞耻让两具高大的身体一同电击般地一下下悸动起来。当傻蛋感觉到两根鸡巴的硬度和长度达到了标准,终于收了手,他拍着两人的屁股,让他们转过身体,面向大家。
“大家看,刚才在车上,这两个坏家伙当着我们的面就硬成这个样儿。”傻蛋边说,边拨动两根硬邦邦的鸡巴,让它们不停地上下点着头。
“哦?这可不行啊,这不把小孩子都教坏了。”刘闯故作严肃地说道。
“就是,当着这么多小孩的面,都敢耍流氓,绝不能饶!”胡良一旁应和道,眼睛一瞪,一副声色俱厉的模样。
“儿童可是祖国的花朵,你们说说,怎么承担这个责任啊?”龙三仰着粉白的小脸悠悠说道。
听到这无稽的指控,两根鸡巴的主人又急又气,可是口里难言,只能无奈地呜呜嗷嗷地做着无助的解释和抗议。
“当然,做错了事也不是不可弥补的......”龙三的话一下让两个屈辱的蒙冤者停止了抗议,“......既然你们用自己的身体教坏了那些孩子,那就得再用自己的身体把正确的答案告诉他们。
黄威和秦龙天都怔住了,实在想不出这个少年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既然听他说还可以挽回自己那其实并不存在的‘错误’,急切之下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看着两张充满期待的脸,龙三知道已经打赢了第一个回合。少年微微一笑,说道:“一会就给那些不懂事的小不点们开个人体生理课,呵呵,你两位可得要亲身当好模特啊。
少年的话可谓直白,可是一时还是让两个急于摆脱困境的蒙冤者没太听明白。看着两人怔怔的脸,龙三问道:“怎么,不同意吗?
“妈的,不同意咱就用别的法儿!”人群中不知谁恶狠狠地喊了一句。
“怎么样?我可问最后一次了!”最后的通令仍不紧不慢地从龙三的嘴里说了出来。
与其在这里众目之下光溜溜地站着,换个地方也无非如此。对这堂‘生理课’的内容想得过于简单的两个急于摆脱困境的蒙冤者更是没有更好的选择可言。
“不想就算了.....”龙三的话音未落,两位口不能言的受审者竟不约而同地点起了头。
“好,同意就好!”龙三愉悦地说道。他盯着两人的脸,郑重说道:“同意了可就得言听必从!要是有半点不听话,哼哼,后果可就严重了。
看到两个满面无奈的受审者又痛苦地点着头,龙三朝着满院的观众高声说道:“小子们,还不去把教室准备好。嘿嘿,想听课的就去啊!
看着一群男孩兴高采烈地推拥着两个高大的受审者向院子左侧的会议室走去,唐帅宝转过脑袋看着龙三,有些不解地问道:“龙哥,呵呵,什么时候也玩上细活了。还用费这劲吗?
龙三一晃脑袋,说道:“宝哥,狠的玩够了,换个玩法也算尝个鲜。”
“哈哈,真有你的,龙哥。真没想到这个欢迎会是这么个开场!
龙三嘿嘿一笑,心里也在为着自己的主意喝彩。阴狠的少年并不是厌倦了暴力,只不过是想换一换玩弄的次序而已。对于尚未历经调教、拥有着极强自尊心的两位新人来说,心理上极尽能是的凌辱与摧残也许比肉体上的折磨和虐待更加有趣。自然,在战胜心理这个阶段过后,征服肉体的阶段也将不可避免地到来。一想到到了夜里,又有两个新鲜紧致的屁眼儿可以供自己肆情放纵,淫兴大起的龙三已经感觉到裤裆里的家伙正慢慢地挑起了脑袋。
(四十七)活 偶
宽敞的会议室已被布置成了一个大教室的模样,排排摆放好的座椅上早已密密坐满了准备上一堂新奇有趣的‘人体生理课’的好知认学的‘学生’,没有一个空位。当中自然不光是那些萌心未脱、充满好奇的小不点们,一些半大小子也挺直了身子坐在后面几排。众人对面的大舞台就是讲台,一正一侧站立着两具高大健壮的成年躯体。两人的身体木雕泥塑般保持着固定,姿态完全模仿着挂在医院墙上的人体生理解剖图的样子。左边正面面对着众人的是黄威,身体正立,挺胸抬头,双腿并拢,两臂顺垂,掌心外展;右边身体侧立的是秦龙天,也是完全仿照着人体解剖图侧立图的姿势,一腿直立支地,一腿弯曲抬起,脚尖踏在一个板凳上(当然是里侧的腿,以使得让重点向大家展示和讲解的关键部位不被遮挡住)。双臂也是一前一后张开,一只身前曲臂上立,一只身后曲臂下竖。在穿戴齐整的满堂观众众目睽睽的注视下,两位赤条精光的展示者却被严禁有任何羞答答的遮掩,甚至哪怕是一点点的晃动。乃至连呼吸都必须秉神凝气,除了胸膛不易察觉的丝微起伏,真是活脱脱的两个超大尺寸并充满肉感的医用人体模型。
吴迁站在讲台上,此时人模狗样地换上了一身笔挺的白衬衣,手持一根细长的教鞭,再配上架在鼻梁上的小圆眼镜,俨然一副教师的模样。
看见唐帅宝、刘闯、龙三等一行人走了进来,吴迁教鞭一挥,大声说道:“同学们,唐校长、刘主任还有......还有龙局长到我班来旁听人体课,大家可得认真听讲、踊跃发言啊!
满屋的‘同学’窃窃笑了几声,都约定好似的一同站了起来,转过身向前来视察的几位‘领导’示意。当然只有讲台上的肉体‘模型’继续保持着不动的姿态不敢有任何的改变,只是一丝掺杂着惊讶、屈辱和痛苦的复杂神色在两张脸上惊鸿一掠,随即就不得不无奈地消于无形。
“呵呵,别耽误同学们上课,继续继续!”唐帅宝把手一挥,真俨然一副校长的身架。
“对,这堂人体课可都得好好上,不仅要认真看,还要仔细摸,一定要彻彻底底、通通透透地学好。而且......”龙三故作严肃地说道:“.....而且还要给你们留作业的。
当几位“领导”在前排落座之后,一堂奇异的人体课也就正式开始了。龙三摆动着教鞭,开始在两具硕大的活体模特上游移起来,圈圈点点,每挪到一个部位上,台下的学生们都踊跃举手,你争我抢地大声回答着与之相应的名称,从头到颈,由胸至腹,躯干四肢,前胯后臀......身体正面的部位大多由正立的黄威去展示,体侧或身后的部位自然在秦龙天侧立着的身体上完成。有时吴迁还采取反问的形式,说出器官的名称,让大家寻找。能够被点中上台回答的毕竟是少数,迫不及待的学生们就用手中的粉笔头直接向模特的身上招呼起来。每当一个提问出来,雨点般的粉笔头就飞速而至,在两具不敢做丝毫躲闪的身体上打得粉迹斑斑.
关键部位的展示和讲解自然是这场人体生理课的重点。
吴迁手里的教鞭一扬,挥到正面模特黄威的身上。鞭尖上的圆头在健美的胸膛上游走着,最终触点在坟起的胸膛顶端的一颗浑圆饱满的乳头上。
“乳房,奶头,喳儿,奶子,咪咪......”还不等吴迁发问,早已做好准备的同学们七嘴八舌地叫喊起来,“小草莓......”不知谁的一声故意掐尖并拉长的嗓音,逗得满屋笑声。
“呵呵......好,那大家说说,这个部位是做什么用的?”吴迁大声问道。
下面顿时静了下来,“吃...吃奶用的!”只有一个傻呆呆的小不点愣头愣脑地脱口说道,话音还未落,也似乎感觉自己说错了,在周围浪声浪气的嘲笑声中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
“哦?”吴迁眼睛一亮,登时找到了亮点:“这位小同学,上来演示一下,上来,上来......
傻小子尽管满脸通红羞羞答答地不肯上去,但还是被旁边几个大一点的少年一起连推带拥地弄上了讲台。
吴迁垂下头,强忍着笑问道:“你喝过他奶?
“我哪喝过他的.....”傻小子脱口说道,“我喝过...我妈的......”话没说完就又是引起满堂哄笑。
“那你现在咂咂他的,看能不能咂出来!”吴迁一脸坏笑地诱导道。
傻呆呆的小不点连连摇头,当着满屋子的观众哪好意思照着吴迁的话去做。
“那可不行,你说是吃奶用的,怎么也得让同学们看看有没有奶啊!”吴迁不肯依饶。
“那...那我...挤挤...试试?”傻小子也知道如果什么不做确实交不了差,试探地问道。看到吴迁默许了,小家伙如释重负地咯咯一笑,几步就跨到正面朝向大家的黄威身旁,高高地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一下就捉住了一个乳头,用力地掐拧起来。
突来的疼痛让乳头的主人身体猛地一搐,突挺着的胸膛本能地向后一缩,可还没等动作继续,吴迁手中的教鞭就带着尖锐的风声呼啸而至,“啪”地一声抽打在黄威的脊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催促他赶紧挺直胸膛,继续保持好应有的姿态。
小家伙的手掐拧了好一会自然也没挤出半滴奶,又仍不罢休地在另颗乳头上鼓捣了半天,直至两颗乳头都些许有些红肿起来,才终于住了手。瞧着已经疼得直咧嘴的‘活体模特’,有些失望地说:“这挤不出来......”随即脸上坏笑一现,“不过...这儿我能给他挤出奶来......”说完,手向下一抄,一把就薅住了黄威的鸡巴,有力地套撸起来。
吴迁的教鞭迅速而准确地敲在他的手背上,吓得傻小子触电似的把手一下抽了回去。
8 “小崽子,看你不大倒什么都懂,还知道这儿能挤出奶来.....”吴迁厉声喝止道。“......不过,现在可还轮不到你小子来挤!”聪明的狗头军师深知正一旁观看的那几个主子们的喜好,亲手给初次接受调教的新人痛苦且羞耻的持续挤奶直至在尖嚎中放空,丝毫不亚于给他们鲜嫩的屁眼开苞时的乐趣。
, 吴迁的教鞭探到黄威的胯下,托着根儿把他的阴茎挑了起来,并有意微颤着教鞭,让半软不硬的龟头也冲着台下一下下抖动起来。
“这叫什么?
“狗鸡巴!”一个清脆的声音让全课堂哄然大笑。
“好,说得好,这个东西就叫狗鸡巴,而且只能叫狗鸡巴,大家记住了,不许叫别的名字。”吴迁大声赞许道。随即半扬小脸,朝向那根‘狗鸡巴’的主人那张红臊的脸,问道:“听见了吗?告诉我,叫什么?
黄威哪说的出口,仅仅是些许的犹豫,吴迁就已仔细地挥动起教鞭,在‘狗鸡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疼得黄威一声尖叫,壮硕的身体也触电般地一个抽搐。可又不得不在前胸后背上呼啸而至的重重抽打下,马上回复成应有的姿态。
“是不是加点劲再来一下儿!”吴迁语气轻松地说道,教鞭又重新悬在‘狗鸡巴’上方,盈溢着笑意的双眼甚至对下一次的抽打充满了期待。
“狗鸡巴!”黄威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的口,但惩罚的方式也确实让他无法再顾及脸面。
“回答正确!”吴迁一脸胜利者的笑容。他把脸转向大家,继续提问道:“谁能指出来另一根狗鸡巴在哪呢?
话音刚落,粉笔头雨点般地向另一个活体人模秦龙天的胯下飞去。由于里腿微屈,外腿直立,年轻军官那根黑褐色的阴茎毫无遮掩地向下斜伸出胯间,被好几个粉笔头命中了目标,击打得左抖右颤。随即又被‘小吴老师’的教鞭挑了起来:“该你了,说说,这叫什么?”
“狗...鸡巴!”秦龙天丝毫没有抵抗就说出了这个耻辱的答案。不仅仅因为看到了身边的伙伴刚刚经历的痛苦惩罚让他自忖难堪承受,更多是因为他还在幼稚企望赶紧顺利地结束这堂让他屈辱至极的“生理课”后就被放走。却那里想得到这仅仅是他永恒噩梦的一个小小开端。
“正确!”吴迁把脸转下大家,高声问道:“那么现在大家看看,这两根狗鸡巴和其他那几根有什么不一样?
为了便于观察和比较,吴迁拍打推搡着两具赤裸的躯体,催促着他们终于改变了原来的姿态,相互贴近并排站在了讲台的前沿。在教鞭继续不断的规范下,俩人双腿微开,双臂横抱于脑后,反弓着身体,把下胯极力地突挺出来。教鞭在俩人并排凸挺着的羞处指指点点,更是时不时横穿过两个生殖器的下方,把两根阴茎或是两个阴囊一同挑举起来,颠晃着向台下展示。
“吴老师,弄近了让我们仔细瞧瞧!
“就是就是,龙哥都说让我们不光要认真看,还有仔细摸呢!
在‘同学们’七嘴八舌的要求下,‘吴老师’牵着两个‘活体模特’顺着座位中间的走道由前至后开始慢步逡巡。每到一排座位前,他或是薅着包皮把两根鸡巴揪得老长,或是掐着根部拧着圈地向大家展示。而两个‘活体模特’也不得不翘起脚尖、高拱前胯,无奈地把私处凑近了所有围观者的目光。每到一排,都会激起细致的评论和感慨,而吴迁更时不时故意把两根鸡巴并在一起相互对比,更是引发了大家寻找出相同点和差别处的热烈讨论。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除了已成为龙三私奴的刑警队长高剑锋外,其他那几位的‘狗鸡巴’都已是秃光光的一毛不剩。要变成真正的‘狗鸡巴’,‘小鸡拔毛’无疑是不可或缺的固定仪式。巡展到每到一个男孩眼前的鸡巴,都会被狠狠揪下一撮阴毛,满满一课堂的人,没等一圈下来,俩人的下胯就已被薅得所剩无几。这个疼痛且屈辱的过程对于两个活体模特来说足够的漫长,他们也曾试图去阻止这做梦都未曾想到过的伤害,但四条胳膊始终被无数只手臂控制着,命根子更是时时刻刻被掐攥在一只只手里轮流把玩,哪有半点反抗的可能。直至最终,残剩下来的短毛也难逃厄运,一个皮肤黝黑叫黑皮的少年一只手轮换着把攥阴囊和阴茎,另一只手用点燃的打火机老练地在攥住的阴茎周围或抻平的阴囊上四处游走,直至让每一根残剩的毛茬都呲地一声化成点点火星一燃而烬。当两位新人重新站回到讲台上,两根秃鸡巴已经丝毫无遮地袒露在一毛不剩的两胯之间。
生殖器的展示之后,自然是到了更加隐秘的部位。两个大‘活偶’在教鞭的指挥下背对大家并排而立,叉开双腿,上身前伏,双手撑地。两个少年登上了讲台,把两位“裸模”向内低伏的脑袋继续压低,紧紧夹至在各自的两档间。两个少年前探身体,伸出双手,按在两瓣屁股上,用力一扒两个展示者的双臀,把本改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充分地展露给台下的观众。室内的气氛一下沸腾起来,刺耳的尖叫、肆意的嘲笑夹杂着污言秽语的品评激荡在诺大的礼堂里。虽然低俯的脑袋被死死夹在少年的裤裆里看不见自己的姿态,但两个被展示者也想象得到此时正发生着如何羞耻难堪的事情。尤其吴迁的教鞭在两个未曾开垦过的肛门上敲点拨划时,每一下的触碰所引起的敏感的处男肛门不由自主的张缩收放,更是引得讲台下炸了锅似的满堂哄笑。当感觉两个屁眼边缘并不浓密的肛毛还是多少有碍细致的观察时,除去“杂草”自然也是顺理顺章的事。两条黑胶带顺着腚沟,由上至下粘糊在两臀之间。吴迁的教鞭在两条胶带上连按带擀,以使得粘贴得更紧密,而每一下的敲打都引得夹在少年裆下的两个脑袋不时发出隐隐的闷哼。当黑胶带致密无缝地糊满了整个臀沟,吴迁放下教鞭,双手各抓着两条胶带的上端,嘿嘿一笑,用力向下一撕,伴随着胶带脱离皮肉的“刺啦”声,高亢的喝喊一同从两个少年的胯下爆发出来。两个高撅的壮硕屁股也同时猛地一抖,前伏的身子也用力地一挺,把骑在脖子上的两个少年都拱得向上一窜
“妈的,安静!安静......”吴迁照着两个屁股连踢了几脚,终于让两个躁动的身体平静了下来。少年挥摇着双手,向讲台下的小观众展示着两张胶带,两张黄色胶带的中间一溜儿都已疏疏密密地粘满了纤细的黑色肛毛,尤其触目。
“这叫欠搓的鸡巴先除草,挨操的屁眼再拔毛。”吴迁不愧是‘胡狼’的狗头军师,嘴里歪诗说来就来。
“哈哈,好诗!”坐在前排观摩的龙三一声叫好,压过了满堂兴奋的嬉笑和喝叫。“不过.....最好还是让他们自己念出来的好。
吴迁嘿嘿一笑:“好嘞,龙哥,那还不好说。”吴迁朝着夹骑着‘活体模特’脖子的两个少年一歪脑袋,让他们下来,并驱赶着两头‘活体模特’直起身,转向大家。尚未消却的疼痛,加之难言的羞愧,让两人的脸痛苦地扭曲着,看到眼前一双双瞪大的眼睛,更是红臊满面。
“喂,听到没有,老大可是要你们自己大声念出来。”吴迁一边下着命令,一边‘啪啪’两下,把手里的胶条分别贴到了两人的胸口上。
“还有,不光高声念,呵呵,还得要做动作配合着!”座位中不知谁补充了一句。
“对,对......”吴迁连声叫好附和,“......嘿嘿,谁上来,教教这两个家伙怎么做。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窜上了讲台,尖声尖气地叫道:“我来!
“哈哈,麻团,你小子还真不怯场。”同是‘胡狼’手下,自然再熟悉不过。吴迁朝着麻团一挤眼睛:“好好教这两个家伙,龙哥看乐了可打赏。
“对,好好教,真能让我看乐了,肯定赏你。”兴致正旺的龙三尖着嗓子肯定道。
麻团嘻嘻一笑,长满雀斑的小脸挤得像个没捏紧的包子。他摸了摸脑袋,揣摩着究竟什么样的“好动作”能让龙哥高兴。
“看好了!”只一小会儿,麻团就朝着正满脸疑惑的两个“活偶”提示道。随即,在他们目光的俯视下,开始了动作示范。
“欠搓的鸡巴先除草......”麻团高声念着第一句,身体随即开始动作。他向前迈了一大步,站到讲台边沿,双腿大大叉分,双手叉腰,把胯部朝着台下极力凸拱出来,“......我摇,我摇,我摇摇摇....”随着嘴里的念白,小家伙把自己凸挺着的腰胯由左至右地摇转了三圈。“......我摇,我摇,我再摇摇摇。”随即又反方向摇转了三圈。“挨操的屁眼再拔毛......”麻团念着第二句,同时转过身体,背朝观众依旧双腿大叉站在台沿,上身前伏,向后高撅屁股,隔着裤子双手扒着自己的两瓣屁股蛋,“......我扭,我扭,我扭扭扭.......我扭,我扭,我再扭扭扭。”伴着话音,坏小子后撅的屁股自然也是左三圈、右三圈。
还没等麻团演示完,台下早已笑声四起,龙三那粉白的小脸上也绽出了笑容。麻团也被大家的笑声羞得小脸发红,点点雀斑也兴奋地鲜红发亮,站在台上跟着傻呵呵地一同笑起来。
看着小麻团的演示,两个即将表演的“活偶”都一下揪紧了心脏。那极尽屈辱的念白,再配上那粗鄙下流的动作,真是让人颜面无存。一个小毛孩子穿着衣服裤子做都知道害羞,两个大男人,众目之下一丝不挂地去模仿.......真是越发让他们羞于想象下去。
“妈的,看清楚了吗?”吴迁手里的教鞭带着风声挥打在黄威和秦龙天的身上,疼得俩人连声闷哼,身体也不自主地抽搐了几下。“快一起做,要认真做,不准含糊,而且要做齐了!”吴迁挑高了调门,尖声喝令着。“谁要是做得不好,可有的是狠招儿给他上。”吴迁恶声恶气地威胁道。
两个高大的活体人模开始动作起来,一时还没有进入状态的粗壮身体笨拙地模仿着小男孩刚刚演示过的动作虽显得有些僵滞,却也给观众们带来了更大的乐趣。
“妈的,哑巴了?怎么光做不念!”吴迁不依不饶,手中坚韧的教鞭继续在空气中挥出了风声,在两个表演者的身上接连招呼。
“欠搓...的鸡巴...先除草...我摇...我...我摇...我摇摇...摇.....挨操的屁...眼儿...再....再拔毛...我扭....我扭...我...扭扭扭......”两个充满着屈辱的低沉声音在大教室里渐渐响了起来,尤其再配合着两个光溜溜壮小伙子的动作演示,效果自然是刚才小麻团所做时远远比不了的。屋子里几乎炸开了锅,尖锐的口哨声此起彼伏。尤其是展示到“摇摇摇”或“扭扭扭”的桥段时,无论是摇动着的两根鸡巴,还是扭摆着被自己双手扒开的肛门,都会成为众多粉笔头瞄准的目标。
对于所有观众来说,这场表演足够精彩,以至于两个表演者一遍一遍地重复了不知多少次,依然没有得到结束的命令。而对于两个初受调教的新俘虏来说,这个别开生面的开场礼也足以让他们丢尽所有脸面。
终于,帅气的军官突然停止了滑稽且屈辱的动作,怔立在台上。肆意的尖笑声渐渐停歇下来,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看着剑眉紧蹙、双目睚眦的年轻军官。
“妈的!怎么停了,我可没说停止!”吴迁瞪着眼睛向秦龙天尖声责问道。当着几位主子的面威严受到挑战让他有些恼火,但仰看着面前结实的身体,吴迁还是不自主地向后连退了几步。
“能、能让我...把裤衩穿上吗?”军官的俊脸痛苦而羞臊,试探着向吴迁低声央求了一句。
“什么,要穿裤衩?”吴迁重复了一遍秦龙天的羞耻乞求,随即把脸扭向台下的观众,刺声笑道:“哈哈哈哈......军官叔叔求我让他穿上裤衩子呢!大家同不同意啊?”得知年轻的军官并没有反抗的意图,狗仗人势的少年登时又来了底气,他紧迈几步又跨到了军官身前,一边问着,一边放肆地抡起了巴掌,‘啪啪’地扇打着军人的屁股。随着用力的拍打,军人胯前的鸡巴也随着胯部的震动又向前滑稽地一下下甩动起来。
“想穿就给他穿上!”台下一个少年高喊了一声,随即一团花花绿绿的布团扔到了讲台上。
吴迁在秦龙天满含期盼的目光中,把揉在一起的布团一件件抻展开,在他面前展示起来。竟然都是一条条颜色各异、又薄又透的纱裙,而且尺码也都削瘦窄小。秦龙天的脸更加臊红,他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小小乞求,竟然换回了这些满脑子鬼主意的小恶棍们如此无耻的捉弄。他如梦未醒般地看着在自己眼前抻展开的一条条半透半露的裙子,杂乱的心更是左右为难。他不敢想象这样的裙子穿在自己的身体上会是什么模样,可是袒露在众目之下的私处也确实更让他渴望能遮挡一下。 正当他难以舍取之际,他突然发现展示过的每条裙子的中间正上方部分都开了一个鸡蛋大小般的圆洞。他微一疑惑,一个不祥的念头一下闪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惊异地发现,如果那些瘦窄的裙子套上自己的身体上,那些圆洞的部位恰好是位于双胯之间,那时圆洞外露出的正是......他实在羞于再想下去了,本以为能为自己遮羞挡丑的裙子,穿上之后不仅让自己更加羞耻,而急于遮丑的羞处却是依旧半点都挡不住。
看着年轻军人惊愕的眼睛,吴迁哈哈一笑,安慰道:“别不好意思,你的好战友程战可是每一件都穿过的呢!”
突然从少年的嘴里听到‘程战’两名字,秦龙天似乎一下被惊醒。“程战?”秦龙天失声重复道。
“可不,在给我们跳扭腚舞的时候可得要一连换好几身呢!”吴迁哈哈大笑着说道。看到年轻军官脸上疑惑的表情,吴迁补充道:“我们可是有录像为证,有机会让你好好欣赏欣赏!
今天这场不期而遇的遭遇让秦龙天心里一直犯疑,此时少年的话无疑让他多多少少寻到了些许答案。程战,竟然也是这些穷凶极恶的少年恶棍们的俘虏,而且还被他们拍摄了那么淫秽不堪的录像。想到了录像,秦龙天的脑海登时劈过一道闪电,他瞪大眼睛向台下仔细地扫视,突然惊讶地发现在大教室最后端的中间和两个墙角,分别立着三台立在支架上的摄像机,黑亮的镜头从不同的角度无情地记录着刚刚发生过的所有场面。那是一幕幕什么样的场面:最初的裸体展示和器官讲解,到男孩们一起动手的鸡巴除草、屁眼拔毛,还有刚才脸面丧尽、自唱自跳的屈辱舞蹈......秦龙天已经没有勇气再想下去了。他浑浑噩噩地站在台上,脑海里仿佛被闪电击中一般空白一片......直至无情的鞭笞和击打把秦龙天的意识再次带回到这个世界里,他惊讶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被套穿上了一条白色的超短裙,紧绷绷地箍在自己的下身上。短裙又短又瘦,长仅及大腿根下,并且被粗壮的双腿和结实的臀部撑变了形,甚至上面掐叠着的花褶都被抻平了。尤其是短裙正中央的开洞处,自己那已经一毛不剩的生殖器滑稽地垂探在外面,黝黑的大家伙在洁白短裙的映衬下尤为扎目刺眼。
一个少年蹿到讲台上,一手就薅住了袒露在裙外那粗黑的鸡巴,快速且有力地撸动起来。秦龙天一惊,却在四周的喝止下不得不缩回了试图前去解救的双手,无奈地任由自己的阴茎在众人的注视下渐粗渐长起来。秦龙天羞臊地把头一扭,却不期然看见了讲台另一侧的伙伴也被套上了一件粉红色的吊带裙,几乎要被健硕的身体撑裂的裙子正下方,同样在另一个少年尽情地刺激下也正慢慢挑起了“炮”头。很快两门粗“炮”就完全昂挺了起来,并被弹性十足的钢卡套箍在根部,当按下了卡扣,整个生殖器的根部就被夹成横扁的形状,使得不得回血的两杆硬枪在接下来的舞蹈中无疑能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一同用力地摇甩起来。
激烈的音乐轰然作响,在台下歇斯底里的喝喊和叱骂下,两个被精心‘装扮’的高大舞者不得不重新艰难地动作起来。生涩且拘谨的舞姿显然远远达不到观众们的要求,为了帮助他们能抛却羞涩而迅速地进入角色,站在舞台四角的四个监督者几乎一刻不停地帮助纠正。只要觉得哪个动作不到位或是姿态不够有趣,伴随着嘴里的呵斥,他们手中的教鞭和竹板也会毫不留情地带着风声呼啸而至,在相应的部位狠狠来上一下。尤其严格的是,在舞蹈的全部过程中,凸挺的两根硬鸡巴无时无刻都要尽情地甩摇起来,由于不能疲软而不得不勃挺着的两个大鸟更是成了纷纷而至的粉笔头击中的目标。在严厉的监督和无情的矫正下,两个舞者果然渐入佳境,舞姿越发不堪入目,却惹得满场观众兴奋不已。肆意的嘲笑夹杂着七嘴八舌的调侃辱骂一刻不曾停歇,早已淹没了讲台上愈发浓重的喘息和夹或其中的声声抑制不住的痛苦悲鸣....
(四十八)人 畜
时至晌午,大会议室里欢声不断,对两个刚被俘获的新人热火朝天的初步调驯还在一刻不停地持续进行。
此时屋子的正中央并排摆放着两张宽大的方桌,桌子上,秦龙天和黄威面对着面,大叉着双腿,各自蹲坐在一个已深插进肛门的巨大酒瓶上。这个在唐家大院最常见不过的保留节目——‘坐桩’,对于还未曾开苞的两位新人显然还颇具挑战。深插进肛门的瓶颈足够粗度,将尚未被侵犯过的直肠撑得满满登登,严丝合缝。而适合的长度也足以深抵至直肠的尽端。因为嫌两个第一次坐桩的新人身姿不够挺拔,两个少年各自站在两人的身后,膝盖狠狠支抵着前者的后腰,右臂有力后扳两人的脑袋,让他们的胸膛努力地向上高耸,而被长长的瓶颈贯穿直肠的小腹也不得不朝前凸挺出来。在数根教鞭毫不留情的严厉督促下,他们要自始自终严格地保持双手抱头、上身直挺的标准坐桩姿势,相对的四目也要时刻彼此互望。
少年们围在桌子四周,高呼小叫、连扇带打地询问着他们第一次坐桩的感受,而刚刚亲手量过了瓶颈的瘦皮猴更是站在两个坐桩者中间,无耻地在两人被迫前挺着的平坦小腹上比量着他们肠道里的瓶口应该插到了什么部位。他张开的双手同时在两人相对的小腹上比量着,双手拇指的指尖分按在两人叉劈着的胯沟根部,作为露在肛门外沿的瓶颈起点,中指指尖极力向上张挑,直至感到足够了瓶颈的长度,两个中指的指尖才在两人的肚脐上方各自按落了下去。
“瞧瞧,瓶口儿从屁眼儿一直捅到肚脐眼儿上面了!”瘦皮猴左右摇晃着脑袋,向拥围在四周一圈圈高高低低的小脑袋们大声通报着。
“哈哈,感情这两家伙从这往下的肠子是竖的。”不知是属于哪个‘番队’的一个满头光光的愣头青脱口笑道,同时放肆地用手指在两人的肚脐上面比划着。
“去你的,你家肠子是竖的?上过学没有?”对面的一个白脸少年反唇相讥道,听上去倒是有点知识。
“妈的,不是竖的能套在瓶子上?你不会说是瓶子进了他俩的屁眼儿后也拐弯了?”愣头青半点也不服气,歪理张嘴就来。
白脸少年眼睛一瞪,可是一时愣是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怎么了,还不服,要不给你也拿个瓶子坐进去试试,就知道自己的肠子从哪打弯了!”愣头青得势不饶人,一番抢白逗得周围哄然大笑,却早已把两个坐桩者臊得羞愧难当。
这时一个少年跳们上了桌子,手里拿着一个漏斗。他一手薅住秦龙天的头发向下狠拉,强迫着他上扬起脸,随即把漏斗插进了他嘴里。
“渴了吧?给你饮饮!”少年一脸诡异的表情,一手把着漏斗,一手把一个矿泉水瓶高高举起,倾斜而下的长长水流儿落进了漏斗里。
为了不被持续涌进喉咙里的水流儿呛进气管,秦龙天不得不被动地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着,直至少年把一瓶水完全倒空。随即少年抽出漏斗,对黄威也如法炮制灌了一瓶。
仅仅十来分钟,两个面面相视的坐桩者就感到肚子里面咕噜咕噜作响,随着声音的强度和频率不断地增强,两人的小腹里面也开始翻江倒海般地翻腾起来。被泻药化解成为流状体的粪便已经在肠道里由上至下剧烈地涌动,似乎在四处寻找着喷泻的出口。尽管众目之下的被动排便所带来的惭愧和难为情让两人都极力地缩紧着自己的小腹,可是喷涌而来的粪水又岂能控制得住。尤其是已经被酒瓶撑开的直肠无疑等于丧失了肠道末端的最后一道闸门。终于,喷涌的粪水穿过肠道还没等到达直肠就径直激涌进早已等在那里的瓶口,顺着瓶颈一冲而下了。两个酒瓶被不时激溅而落的黄澄澄的粪水呲得嗡鸣作响,却逗得周围的观众们哈哈大笑、怪叫连连。更有好几个少年把摄像头探到两人的屁股下面,贴着瓶子底端向上斜立,透过透明的瓶身全角度记录着从瓶颈撑开的肛门中粪水激喷而落的详细过程。
粪水时缓时急,忽断忽续,倾肠而泄,足足把两个硕大的酒瓶都灌满了大半。粪流儿渐喷渐缓,围观的少年开始拍打两人的小腹,帮助他们排出肠道中最后的残存物。直至大张的肛门里不再有流物滴落,这场带给了两位新人足够痛苦和屈辱的众目下的被动排泄才宣告结束。他们被拍打着身体,颤巍巍地从酒瓶上直立起双腿,身上早已蒙满了油油的汗水。但此时两人还不知道,这种强迫排便并不是今天里惟一的一次。在晚上开始的通宵奸淫的大戏开幕之前,他们还要经历更加细致彻底的肛门及肠道的灌洗清理,为即将彻夜持续喷射其中的大量精液腾出足够的空间。只有没有丝毫秽物的身体才能成为少年们合格的精液贮存器。
“走,孩子们,剩下的该在外面玩了!”龙三手一挥,俨然唐家大院的半个主人。
“怎、怎么...还不放我们走?”秦龙天急切地问道:“你们要的生...生理课...不是已经上完了吗?
“完了?还远着呢!而且我们可并没说上完生理课就让你们走的啊!”大院主人唐帅宝一旁悠然说道,自然的神态看不出有半点食言的心虚和难为情。“再说,生理课完了还有别的课呢,不一一上完哪能走!”
“可、可是,你们.......”听到少年无耻的回答,秦龙天脑袋嗡地一热,可连惊带急之下一时竟不知如何去辩争。
一旁的黑皮扬起胳膊在秦龙天的脸上就是狠狠一巴掌,厉声喝道:“咋的,你还不服气?”
响亮的耳光扇得秦龙天眼前一片金花,还没等清醒过来,又是一脚重重地踹在他的后腰上。他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勉强站住没伏倒在地上。几个少年马仔拥到他身侧,好几只胳膊一起把按住秦龙天的双臂扳到了身后。龙三走到满面惊怒的年轻军官面前,得意地说道:“这才哪到哪,我们可都远远没玩够呢,呵呵...既然来了,就好好做一回客吧!”
这时另几个马仔推搡着着一脸错愕的黄威押了过来,推到秦龙天身边。
“听到龙哥的话了吗?这刚开了个头,后面的‘课程’还多着着呢!”吴迁在一旁兴奋地补充道。
听到吴迁的话,黄威和秦龙天的脸和他们此时的心脏一样登时在这炎热的夏日里被冻结住了。这个戴着一副小圆眼镜、脸上还挂着些许清纯和幼稚的白面少年的话说的清清楚楚,他们也听的明明白白,但俩人似乎还在固执地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可是,尽管他们不愿相信,但从早上被捕获受制开始,从面包车上光着身子相拥跪绑,到刚刚在这个大教室里的屈辱遭遇,又让他们痛苦地发现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发生的,并不由地为将至的未知前境越发恐慌不已。
看着两个新俘虏满脸的惊惧和惶恐,唐帅宝越发开心,他扬着黝黑的小圆脸高声说道:“为了你们的到来,我们可是提前做了不少准备呢!这不,正好刚刚改成了一架马车,你们这两头新牲口就先套上试一试吧!
唐帅宝把手一挥,会议室的大门被左右打开,明亮刺目的阳光带着滚滚热浪一下涌进了教室。满屋子高高矮矮的身影簇拥着两个并排押送在最前面的高大俘虏,一起拥到了宽敞的大院中。
吴阳、罗大志带着几个少年连推带拽,从院角拉出了一辆架辕马车来。木制的马车是用一架农村常见的双辕马车改制的,全长四米多,两米来宽。后面是长方型的车板,架在两侧一米多高的四个木轮子上。车板正中间向前探出一根粗悍的圆木车轴,车轴中间微曲成弓状,车轴前端横架着一根同等粗细的车辕。车辕正中心点用一根粗大的铆钉与车轴串连。铆钉可以转动,使得车辕在驾驶的时候能够灵活转动。车辕左右两端都镶着几根有长有短的皮带,上面铜制的锁眼和卡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秦龙天和黄威瞪着惊愕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器物真是不知所措,更是不敢想象这个在城市里见都少见的粗陋原始的运输工具将会套在自己的身上。押送的坏小子们却早已把他俩看成是拉车的“牲口”,推搡着他们走到马车前,分立在车辕两侧。俩人被勒令双腿叉开,身体前俯,双臂半举紧紧握持住横在肩后的车辕。当姿态就位后,就被七手八脚地套上了固定在车辕上皮带:两根长的宽皮带分别牢牢地环套住肩胛和胸膛;两根短的皮条扣住了把握着车辕的双手。一根硬皮扭成的马嚼子横亘嘴中并勒咬在牙颌间,口嚼两端的四根皮带紧扎在脑后,并系着一根长长的缰绳,将会拉在端坐车上的驾驭者的手中。两个黄铜制的大马铃吊在两个驾车者的阴囊上,沉甸甸地把睾丸坠在被拉长的阴囊底部。马铃上的箍环还拴着一根粗粗的麻绳,长长的麻绳穿过下胯,向上斜拉勒进臀沟,径直牵在驾驭者的另一只手中。只要拽动这根缰绳,就会拉动马铃,急促的铃声会随时给两匹壮马下达指令:一声走,两声停,三声左转,四声右转。
拉车的两匹‘牲口’就位之后,车厢上早已坐上了第一批的乘客,唐帅宝当仁不让地成为第一任驾驭者。他左手牢牢地控制着两根缰绳,右手不轻不重的拉动了一下绳索,两声清脆响亮的铃声在两个壮汉的胯下震响。两个得到指令的拉车者蹬动起脚步,随着车轮的缓缓转动,沉重的马车也开始前行。随着车轮的运转,车子行进的速度也越来愈快。车上的乘客们越发兴高采烈,连呼带喊,继续催促着两匹‘壮马’的脚程再快一些,直至小跑起来。随着两个拉车者起落的脚步,吊在阴囊上的马铃也游荡起来叮咚作响,往往与驾驭者发出的的指令声相混淆。为了帮助他们矫正方向,呼啸而至的皮带时不时在他们光裸的脊背和屁股上‘啪啪’炸响。偌大的院子里车轮滚滚,鞭声飞扬,伴着清脆的铃声,尖声的叱喊,热闹非常。马车左冲右突,满院子的少年也仿佛在玩老鹰捉小鸡,有的跟在车子后面追随奔跑,有的在车前蹦跳躲闪,车上的乘客更是你上他下,不时轮换。在会议室里当了大半天的活体人偶已经让两个新玩物的精神备受凌辱,而现在则是到了考验他们体能和耐力的时候了。尤其,在午后炽热的阳光下拉着重车长时间地剧烈奔跑,不光是体力上的消耗,更是意志上的煎熬。道道汗流在晒冒了油的周身上下滚滚流淌,时不时在马鞭或皮带抽打下迸溅起晶莹的水珠。两个咬着口嚼的大张着的嘴里喷出蒙蒙的热气,越发沉重的‘嗬嗬’的喘息声就像是两匹不堪负重的老马痛苦的哀鸣。驾驭者唐帅宝玩得兴致越发高涨,命令手下敞开了院门,操控着马车向院外奔去。马车围着高高的院墙一路奔跑,一直奔向了废弃的矿山。后面还密压压地跟着兴高采烈的少年,大呼小叫,欢声笑语,响彻云天。所幸废弃的矿区早已罕至人迹,无人能目睹到这么一个做梦都不会想得到的疯狂场面。
马车在偌大的矿区里横冲斜闯,四处逡巡。中间两次短暂的休息,是为了给汗流浃背的两头拉车牲口不致脱水而赐予他们的饮水时间。两个少年摘下后车板下方倒挂着一个厚重的木制马槽,摆放在两头口干舌燥的拉车壮畜面前。由于全身的缰辔束带并不给摘掉,为了能喝到高不及胯的马槽里的水,两头壮畜不得不伏低身体,撅起屁股,把脑袋扎进槽子大口地嘬吸吞咽。不管喝没喝够,很快两个少年就抬起槽子,把剩下的水迎头泼到两头牲口的脸上,为他们被疲惫和炎热折磨得几近晕厥的头脑提提神。随着吊在胯下的马铃被声声拉响,马鞭啪啪地抽打在两具水洗一般湿漉漉的的身体上,催促着两头牲口,拉着坐满了乘客的马车又继续前行了......
当少年们驾驭着马车兴尽而归,奔回到院子里,两匹拉车的‘壮马’终于被勒令停下了已经极度沉重的脚步。当束缚在身上的皮带被结下时,都身子一软瘫倒在院子中间。
“妈的,瞧把这两头牲口累的!”最后一任的驾驭者刘闯跳下车板, 用脚在两具瘫软的肉身上蹬了两脚。湿淋淋、油光光的身体上还残留着道道红褐色的鞭痕,并沾染着块块污泥和草叶,污浊不堪。
“把他们牵到那儿好好歇歇,嘿嘿,养足了劲儿才能陪咱们操练通宵呢!”唐帅宝一指院子西北角一个板棚笑呵呵地说道。板棚上面覆盖着木制的棚顶,四周只用碗口粗的圆木圈出了几间栅栏格子,俨然一个标准的牲口棚。但每个隔间里不光有拴普通牲口的桩子,还有专门为直立的‘牲口’准备的牢固枷锁。‘直立牲口’被关进棚后,只能叉着双腿站立在栅栏中间。从顶梁上垂吊下来的三孔木枷着用以桎梏住上举的双手和脑袋,叉分的双脚也被一副间距一米的双孔脚枷固定住。直着身子、一动不动如同裸体展览一般站在栏里已经算是最仁慈的休息方式。
“对,一定得好好歇歇,歇完了就拉到水房再细细地洗洗......”龙三走到瘫倒在地的两具躯体中间,蹲下身,朝着他们的脸眉飞色舞地说道:“呵呵,让你们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干干净净,呵呵,尤其是你们的小屁眼儿,更得好好地洗洗,哈哈哈哈.......”
尽管全身燥热如火,但蹲在面前这个油头粉面的少年的话还是让秦龙天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一个让他不敢想象的恐怖念头瞬间闪过了他的脑海。他惊恐地瞪着有些发红的双眼,失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哈哈,他问咱们想干什么......哈哈..”龙三向四周晃着脑袋刺耳地尖声笑道。然后又转向了一脸错愕的年轻军官,一脸调皮地问道:“嘿嘿,解放军叔叔,你说我们要干什么呢?
秦龙天的表情似乎一下被冻住了,少年这句不是回答的回答真是让他毫无准备。身心的疲惫和突来的惶恐让这个内心坚强的军人也已开始丧失清醒和理智,他结结巴巴地脱口问道:“干......什么?不会....强奸我吧......”
听到这个一直还有些桀骜倔强的军人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丢脸话,把所有的人都逗得哈哈大笑。龙三更是乐不可支,他把手指竖到军人的眼前左右摇了几下,故作严肃地说道:“错,不是强奸,准确地说,应该叫轮奸。呵呵,你们两个又紧又嫩的小屁眼儿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呢?”龙三的手指在四周划了一个大圈:“这里凡是能硬起来的鸡巴可都想在里面好好地爽一爽呢!
龙三举着一根修长挺实的羽毛,笑咪咪地把脸凑近了目标。那是一颗红润而丰满的乳头,矗立在向上昂挺着的、已经布满了汗水的胸膛之巅。繁密挺实的羽刺在饱经搓揉而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尖上刚刚轻刷了几下,圆滚红润的乳头就被刺激得愈发坚硬红胀。羽毛在麦色的胸膛上画着圆圈,像快速旋转的漩涡很快就吞噬了另一颗乳头。羽毛轻刺重抹,快勾慢扫,在老练娴熟、恰到好处的手法下如针似刷,带来的难以言状的强烈刺激让耸挺着的胸膛不得不一下下地绷紧予以回应,更让胸膛的主人不得不再一次羞耻地发出欲仙欲死般的呻吟。
“瞧瞧,他已经开始喜欢上了!”龙三笑呵呵地看着年轻军官那张痛苦扭曲着俊脸说道。手里的羽毛却片刻也不停顿,继续在紧绷着的身体上灵活地游移。轻划过小腹,羽毛到达了军人因双腿叉敞而充分暴露着的私处。羽毛在已经勃挺着阴茎根部绕着圈地抚扫,似乎在为随后的攀登作着准备。
“再让他硬一点!”龙三下着命令。
一只手马上在军人阴茎上连摇带掳,果然在几声呻吟之后,变得更加粗壮挺拔。那只手继续掐着阴茎根使之笔直地挺立着,羽毛则围着茎身绕着圈向上盘旋,很快就攻上了峰顶。繁密且富有弹性的羽尖在最为敏感的冠状沟上来回撩拨刮扫,登时让它主人的身体触电般地一下下搐动起来,嘴里发出的叫喊也更加尖锐。
“妈的,说他喜欢他还来劲了,听听,叫的多欢!”龙三两眼放光,经过了一番酣战的身体又开始兴奋起来。
龙三的羽毛在军人的阴茎上上下下好一番逗留,冠状沟、包皮边缘和已经完全脱露出来的充血的龟头更是重点进攻的对象。
“呵呵,还有这儿......”羽毛终于从被刺激的筋脉偾张的阴茎移开,继续一路向下,直抵军人那被深插着的一根粗硕的阴茎完全撑开的肛门边缘。
这是穿插在又一轮奸淫间隙所进行的‘特殊调教课’,用龙三的话说,是让两个新来的‘玩物’在短时间内不单单能适应高强度的奸淫,而且还要体验到挨操时的无比‘快感’。两个新被捕获的俘虏面对着面相距不足一米,双腿叉劈,坐在各自身后的一个男孩的下胯上。俩人双臂后缚于背,上身绷挺并向后略仰,使得俩人都各自深插着身后男孩硬鸡巴的肛门充分地暴漏在彼此的目光中。他们的脖子上各自紧勒着一个绳套,两个绳套被一根长长的绳索连在一起,绳索中间高高吊起,穿过了固定在棚顶的一个滑轮上。绳索的长度经过仔细的测量,使得当两个低垂在炕面上的屁股被各自深插进肛门里的鸡巴奋力冲击时,随着两具身体被动地此起彼伏地颠簸,吊轮中来回拉动的绳锁也就轮换着勒紧两个套在绳套里脖子。男孩们两两一组,向面面相视的的两个新玩物发起一轮又一轮的进攻。不变的是两个被奸淫者艰难且屈辱的姿态,轮换的则是一组接一组的两根新鸡巴。唐帅宝和龙三打的头一炮,已婚的年轻军官自然是龙三的首选,而院子的主人唐帅宝则给身材健硕的健美队员黄威开了苞。俩人射精之后又进行了一次互换,紧随其后的刘闯、许亚雷一组也都是连中两元。后面的胡良、胖子、黑头、刘浪开始就是各有一次机会。此时,已经是轮到第六组葛涛和龙三手下一个外号‘刀子’的少年。这一组之所以被大家称作是强强组合,是因为两个外表其貌不扬的干瘦少年胯下那两根不相上下的巨物。两根异常粗硕的鸡巴刚刚接替了前任,在两个承受者挑高了八度的痛苦叫喊声中,艰难地深捅进了各自的目标。在两个少年同时进攻的时段,两个面对着面的受难者不得不为周围的观众做出了前所未有的精彩表演:凄厉的嘶喊,卑微地求饶,痉挛的身体,颤抖的肌肉一刻不曾停歇。撑至极限的直肠内贯通般的深度抽插,加之交替着被勒紧脖子带来的痛苦窒息,间或摇荡在胯下的鸡巴时不时被攥紧了龟头一顿摩搓,短短二十几分钟,就把两个受难者送到了承耐力的极限边缘......终于,两根恶魔般的巨物在饱受蹂躏肛门里射出精液。而射精后的两个少年并没有马上抽出身体,象先前那些进行完的小哥们么一样,一边平复着剧烈跳动着的心脏,而尚未完全软下去的鸡巴仍旧深插在已经被灌进了不少新鲜精液的直肠里,惬意地感受着那里的温润。而每当这样的‘课间休息’,龙三都会兴致盎然地用各种工具开始进行休息期间的调教。
两根羽毛在刚刚历经了由表至里如同脱胎换骨了一番的躯体上肆意挑逗,随着频率和力度的增加,每一下都会让身体的主人做出回应。
“哈哈,龙哥,你一刮他的屁眼他就夹紧了!”葛涛兴奋地笑着说道。
“哦?是吗......”龙三手里的羽毛围着军官被撑圆的肛门边缘细致地转着圈撩拨刮扫,在众人的目光中,军官那深吞着葛涛依旧未软下去的粗鸡巴的肛门果然在羽毛的刺激下一缩一缩地作着回应
“噢...喔...真他妈爽...啊...噢......”鸡巴的主人葛涛夸张地高叫起来。
龙三满眼放光,看着年轻军官扭曲臊红的脸,有意让他的羞耻再深一步。“听见了?你的屁眼儿在主动地吃人家的鸡巴呢!”龙三凑近了军人那张扭曲胀红的脸嘲笑着:“刚被我打第头炮的时候你的小屁眼儿还真紧,一边坐鸡巴你可还一边哭鼻子呢....
年轻的军官脸上一烧,少年的话直白粗鄙,却也所言非虚。那时他惊恐地目睹着对面的黄威痛苦不堪地被身后的唐帅宝用黑粗的鸡巴一点点撑开肛门直至全根插入,然后就当着黄威被勒令双目大睁、泪眼迷濛的注视下,龙三的鸡巴开始对着自己低垂的肛门发起了进攻。从未被侵犯过的肛门刚被少年的龟头强力戳开,军人的眼泪就夺眶而出了。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撕裂般的疼痛,更是因为以这么屈辱的姿势当着众目被一个少年夺去童贞而羞愤难当。军人顾不得愧臊连声向正侵犯自己的少年低气求饶,却遭到了龙三无耻的嘲笑:“哈哈,不全坐进去哪成,早晚还不都得过这关......”看到军人疼得身体绷挺、肌肉颤抖,龙三兴致更高:“......妈的,是不是第一次干你老婆时你都没这么刺激,说说,那时候你的鸡巴和现在你的屁眼哪个感觉更过瘾......”龙三一边嘲讽,一边用力下拉反吊在军人颈后双腕上的绳索,迫使着军人那绷如硬弓般的身体逐渐下落,在军人痛苦的哀嚎中,缓缓低蹲的下胯最终完全吞没了少年那根朝天怒挺的硬鸡巴......
“你紧致的小屁眼儿现在可撑大了不少耶,......”龙三低垂下脑袋端详着军人大劈的双胯间袒露着的肛门,纤长的手指在被葛涛那根还没完全疲软下去的粗硕鸡巴撑得括约肌极度拉紧的肛门边缘撩拨抚弄着。“......瞅瞅,这已经开始肿起来了......还是欠练.这才吃了几根鸡巴,呵呵,这一宿可还早着呢......”龙三得意地看着年轻军官写满了绝望的脸轻松地说道。
“龙哥,龙哥,你...你摸...摸着我鸡巴了......”葛涛面露羞臊地向龙三告白着,紧忙一手按着军人的肩膀,一手拉动绳索,让军人的屁股再向下蹲低,直至他的肛门把自己的鸡巴连根都套进去。
“你小子都放完炮了还赖在里面不出来?”龙三故作责备道。
“嘻嘻,龙哥,等他给我含硬了我再干他一炮......”葛涛满面堆笑,尖头鼠脸更显猥琐。“.....龙哥,帮我再刷刷他屁眼,让他给我再夹紧点。
在羽毛熟练轻巧的搔挠刺激下,被撑满的肛门果然不由自主地有力连连收缩。
龙三把脸转向军官对面的黄威,说道:“跟你的同伴说说,他的屁眼儿在干什么呢?”
叉着双腿不足一米地地面面相对,羞耻的姿态,隐秘的私处,乃至被屈辱奸淫的每一个过程,都会无一遗落地坦露在两个承受者彼此的目光中。在龙三的威逼下,黄威把视线投下了对面同伴的关键部位,他的嘴角一搐,终于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在...在一缩一缩.....
话音未落,龙三的巴掌就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妈的,你他妈还挺文雅......”显然,这样的表述让龙三很不满意。他冷哼了一下,一字字地恶声问道:“......再说一次,他的屁眼儿在干什么?”
黄威心里明白这个少年想要听到的是什么答案,可是他又实在不愿用侮辱下流的语言去伤害对面个那个共同受难的伙伴。
龙三的手攥到了黄威的鸡巴上,掌心在龟头上用力地抹蹭了几下,已经饱受磨搓、异常敏感的龟头哪里还经受的住如此大力的刺激,黄威的心脏如同被刺进了一根冰剑,身体一下绷挺了起来,嘴里连连发出高声的呻吟:“啊!啊......”
“想起怎么说了吗?”龙三催问道。
“啊...啊...他的屁眼...在吃鸡巴....在吃鸡巴....啊...在吃鸡巴.....
嘶喊般的正确回答终于让龙三松开了惩罚的手。他有的是这种简单又有效的招法,自然也都在刑警队长高剑锋的身上逐一试用验证过。
年轻的军官更加羞臊,通红的双眼中已经闪出晶莹的泪光。龙三却又兴致勃勃地把这种问答的主宾做了一次调换,当他亲耳听到秦龙天痛苦却无奈回答出关于黄威的同样下流无耻的标准答案后,严于调教的龙三终于露出了丝微满意的笑容。
两根用于调教的羽毛被当做对两个回答者的奖励,分别插在了他们又被搓硬了的鸡巴上。羽毛下端笔直无毛的茎秆被涂上他们自己龟头中分泌出来的粘滑腺液,便开始被一点点地向尿道里探进,直至插到羽毛部分的下沿。在随后的几轮奸淫中,随着两个承受者身体的颠动,树立在胯前的两根羽毛也一同上上下下地起伏。既像是征服者竖起的令箭,又仿佛是是投降者挑起的白旗。
(四十九) 夜 店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裹着幽深的夜色,徐徐地穿过午夜寂静的街道,在一栋毫不起眼的黑洞洞的楼前停了下来。后座的车窗缓缓落下,探出了一个少年的脑袋,他伸长了脖子打量着悬挂在上方那没有一点光亮的霓虹灯招牌,吃力地辨认出了上面灰暗暗的几个字——乐不归歌厅。少年轻蔑地呲了口气,拧着脑袋朝着坐在前面的人轻蔑地问道:“怎么?闯哥,你说的地儿就是这儿?
坐在前排的刘闯也不回答,只是朝着仍坐在车里一脸不屑的少年反问道:“怎么,冬子,到了也不想进去看看?
韩冬满含疑惑的眼神朝着面前又上上下下瞄了几眼,仍旧看不出半点门道。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道:“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好看的.....
“就是,闯哥,这里能有啥意思?”坐在韩冬旁边的另一个少年附和着,也歪着脖子瞄了几眼,也实在没看出面前这个似乎已经停业的破旧歌厅有什么奇特之处。
“哦!有什么好看?赵小乐,不进去你可别后悔!”刘闯故作急状。
赵小乐摸了摸脑袋,实在想不出不进这个歌厅能有什么可值得后悔的地方。他一捅身边的韩冬,朝着他挤了一下眼睛,说道:“冬子,咱大老远来的,闯哥找了这么个破歌厅就给咱打发了可不成!
“就是,闯哥,嘻嘻嘻嘻......上次我们哥俩来...你可是招待得不错呦!”韩冬嬉皮笑脸地对刘闯说道。
“对,对,别耽误时间,赶快再赶到上次那家酒店,呵呵,把那个大块头健身教练召来,叫什么来着,噢...对了,大屁股陈虎,呵呵,再让我们哥俩好好耍一耍,呵呵......”赵小乐急切切地附和着。
“闯子哥,你不知道这小子,上次回去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呢!”韩冬一旁抢白道。
“妈的,你天天不也念叨个没完......”赵小乐把手向韩冬的裤裆一抄,说道:“......闯哥,不信你摸摸,一提起那个大屁股教练这小子的鸡巴都硬了。
韩冬倒是一点都不害臊,晃着脑袋说道:“硬了咋的,你来给我吃软了?
“去你的,我这根还得让人好好给我吃吃呢!”赵小乐笑骂道。
“闯子,我们哥俩可都憋不住了,这次,专门过来可就是要再好好干一干那个大屁股教练。”有些急不可耐的韩冬干脆开门见山地向刘闯表白道。
“哦?你两个小子在电话里可是说是来看我的啊!”刘闯瞪着眼睛盯着韩冬和赵小乐故作严肃地责备道:“猴急不过这下他妈说实话了吧!”
“嘿嘿,闯哥也得看,屁眼也得干啊.......”赵小乐手挠着脑袋略有歉意地解释道,可是话一出口,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不是不是,看的是闯哥你,操的是那个健身教练的屁股......呵呵呵呵......”还没等解释完,自己也被逗乐了。
“哼,我早就猜到了你俩个小子的鬼心眼!” 刘闯冷笑道。
“闯哥,我看这儿嘛...咱就不进了......”韩冬扬头瞄了一眼那栋毫不起眼的黑洞洞的楼房:“......这儿能有什么乐子。闯哥想唱歌,下次去我那,最贵的夜总会里请你。呵呵,我那些小弟里面也有俊的,到时候好好伺候伺候闯哥!”韩冬晃着脑袋有些得意地说道。这个住在三百多公里外另个城市的少年倒不是吹嘘,这个权重一方的高官的幼子,家世与刘闯的官老子堪有一比,在当地自然也是呼风唤雨,不可一世。与同样几个骄奢淫逸的显贵之后结成义党,自然也支唤着一干跟班小弟。
“如果闯哥还不满意,我这可还有新鲜货。”一旁的赵小乐向刘闯挤了一下眼睛,故作神秘地说道。作为韩冬的铁杆儿哥们,这个顽皮少年的背景更不寻常。祖上三代都在军队中身居高位,其父更是地方军区的大脑袋。半个多月前他与韩冬来刘闯这做客,不期竟被刘闯招待了一次陈虎的应召服务。两个少年在总统套房的冲浪浴缸里双龙戏‘虎’,真是尽足了淫兴。回去之后竟始终念念不忘,这次又一同过来自然是准备再好好叙叙‘旧事’。
“什么新鲜货?”刘闯随口问了一句。
“闯哥,他爷爷那新来了个小警卫兵,呵呵,一天晚上值岗时干坏事被我俩给逮个正着。
“哈哈,干什么坏事?”刘闯也被挑起了好奇心。
“嘿嘿,这小子在岗亭一边用手机上网,一边...呵呵...一边偷着打飞机呢!”赵小乐眉飞色舞地描述道,双手夸张地比划着。“......我俩抢来手机一看,不知在哪下的一个劈腰拉胯的光腚妞的视频。呵呵,你没看见把这小当兵吓得那样,脸都白了,连声央求,就差跪下求饶了。”
“这还能饶了他!”刘闯也来了兴致。
“这还用说,被我和小乐叫到后库房里锁上门好一顿收拾,哈哈,要不是不想闹大,就差没给他爆菊了。”
“老爷子的警卫员你俩也敢耍?
“怕啥?这他还央求千万别给他向上面汇报呢......”赵小乐满脸得意地说:“......呵呵,让他跪在凳子上,挺着鸡巴被我和冬子轮班搓,连让他放了三炮,爽的他直翻白眼。
“毕竟是个雏,太欠练,没撸几下就他妈射一炮......”韩冬意犹未尽地说道:“......还是被闯哥调训过的好,那个健身教练真他妈抗折腾,屁眼被鸡巴塞得严严实实,那根硬枪还怎么搓都不倒,玩起来真他妈够劲,过瘾!
“操,一想起干他屁眼时他那骚样,真让人受不了,鸡巴都堵不住他的嘴。”赵小乐满眼放光,仿佛又看见了全身浸在水里的健身教练,双腿举架在浴缸边沿,灌满了水的直肠正被自己奋力的突刺着。而他倒仰着的脸,正被坐在浴缸端头的韩冬夹在胯间,深含着他的鸡巴为他口交。
“闯哥,要是喜欢,过两天去我那做客,让你亲自给那个小兵开苞。”赵小乐满含诱惑地向刘闯说道。
谁知刘闯丝毫没为所动,轻哼了一声,说道:“小兵算什么?军官我又不是没玩过!
赵小乐的眼睛一下瞪得溜圆,失声叫道:“军官?
“哼哼,信不信,警察我都不稀罕......”刘闯看着赵小乐和韩冬越瞪越大的眼睛得意地说道:“......你干过刑警队长的屁眼吗?怕你连见都没见过吧!
“闯哥,不是开玩笑吧?”韩冬疑惑地望着刘闯,虽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刘闯向来说一不二的作风又让他不能不去相信。
刘闯没作正面回答,只是一指面前的黑楼,说道:“不想进咱们可就走了。
韩冬微微一愣,随即就改了口,连声应和道:“进,进,闯哥的心意哪能不领?”
“就是就是,来了那还能不进去坐坐,呵呵呵呵.....”赵小乐也是立即180度大转弯,两个远方来的客人虽然不明白刘闯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猜想到一向仗义豪爽的刘闯绝不会无缘无故地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歌厅来怠慢自己。或许,这里还真有什么特别的名堂!
开车的小弟轻按了两短一长三声喇叭,片刻,楼洞中间的一扇大黑铁门拉开了一个敞口,司机一踏油门,车子一个猛冲就消失在又缓缓闭合上的铁门中。
车子停在院子中央,刘闯领着赵小乐和韩冬下了车。被四周的圈楼包围着的院子里空荡荡,黑漆漆,只是楼角一扇小铁门上探出的一盏带罩的灯泡亮着昏黄的光。
刘闯领着两位客人走到铁门前,在门框上方的一个黑色按钮上按了几下,门里隐约地传出了几声微弱的铃音。稍等了一小会,铁门上传出了一声电门锸自动开锁的声响,闭合得严严实实的厚重铁门也砰的一声弹开了一道细缝。
开车的马仔抠扳住门沿,用力地刚把铁门拉开了个缝,赵小乐和韩冬就急不可耐地把脑袋探向了里面,却失望地看见只是一条狭长幽暗的走廊。
刘闯领着两位初访的客人沿着走廊的楼梯一路下行,中间又经过了两道门上装着摄像头、门后有马仔时刻看守着的铁门,一直下到了地下2层。一个外表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废旧歌厅竟有如此严密的防范措施,让赵小乐和韩冬更是好奇心大起,并更加预感到这里一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地下二层才是歌厅的正门,早已经有一前四后五个少年在那直身相候。
“闯哥好!”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唇红齿白的俊美少年向刘闯媚媚一笑,甜声蜜语地问候道。后面的四个跟班也一起哈着腰齐声问候。
刘闯伸手在俊美少年粉嫩的脸蛋儿上轻轻一掐,又脆脆地拍了一下。“嗯,小扣子,不认识这两位哥哥了?”刘闯身子一转,让出了跟在身后的赵小乐和韩冬。
“咋不认识,小乐哥和冬子哥好!”小扣子朱唇轻启,颊面生香,朝着两位客人脆生生地问候道。
赵小乐和韩冬也见过小扣子,上次造访时在酒店总统套房的冲浪浴缸里‘双龙戏虎’时,这个漂亮少年和刘闯一直在客厅里拥吻缠绵。隐隐约约地知道他曾是大名鼎鼎的唐帅宝的跟班小弟,为了交好刘闯而割爱相赠。幸好那天在陈虎的身上过足了淫兴,要不然这个乖巧俊美的少年还真是把韩冬和赵小乐勾得心直痒痒。
“呵呵,小扣子,往这一站,还真像是个小老板似的!”赵小乐打着哈哈。
“怎么像小老板似的?告诉你,小扣子可就是这的经理......”刘闯一脸得意地说道:“......别看人不大,管起来可是半点都不含糊。
赵小乐和韩冬当然都知晓小扣子和刘闯是什么关系,靠上了这么一个财粗势大的官少爷,别说是这儿,就是开个比这赫亮十倍的场子又何在话下。
“这叫强帅手下无弱兵,闯子哥的人还能差了?”韩冬高声说道,一边眼睛瞄着小扣子身后的四个领班。心道刘闯的心肝儿自然不好碰,但也得好歹找一个养眼的领回酒店去泻泻火。那四位一袭黑色西装的少年领班虽然也都是相貌不错,但一想起陈虎那具魁梧健壮的成熟男人的诱人体格,再看着眼前这四个还显稚嫩的身子板儿,却怎么也挑不起胃口。
“小扣子,你冬子哥和小乐哥可是第一次来咱这儿,呵呵,可得让两位哥哥尽兴了才行!”刘闯看出了韩冬心中的的急切,向小扣子嘱咐道。
“好嘞!”小扣子痛快的答应了,随即朝着韩冬和赵小乐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说道:“冬哥,小乐哥,这边请,咱就先从从最简单的看起吧!
小扣子领着一行人穿过走廊,走廊的两侧是一间间的包房,里面传出来隐隐的音乐和歌声。透过包房门上不大的窗户,几间亮着灯光的包房里人影瞳瞳,轻歌曼舞,与普通的歌厅并没有什么两样。小扣子把客人一直领到了走廊尽头,在一扇紧紧关闭上面写着“杂物室”的门前停了下来。小扣子在铁门上敲了几下,门随即就从里面被拉开了。一行人进到门里,走了不远就在一个拐角处竟然又出现了一条下行的楼梯。
“我操,还真够深的!”赵小乐惊讶地说道
“小乐哥,冬哥,咱家这儿是会员制,没有会员身份是根本进不来的。尤其是下面这层,呵呵,更是只有超级会员的身份才能进入呢!”小扣子一边解释着,一边在前头带着客人顺着楼梯向下走。
听到了小扣子的话,更是勾起了两个公子哥的好奇。虽然尚未真正窥看到这里的秘密,却也深信这次之行必有不平常的收获。
“小扣子,那我们哥俩够不够超级会员的资格?”韩冬接声问道。
“够,够,当然够......”小扣子爽快地连声回答道:“......两位哥哥不够资格谁还能够资格!嘿嘿,交1万会员费,在我这办个金卡就行!
“呵,看来票子不厚还成不了你这的超级会员呢!”韩冬掇谀道。
“两位哥哥,没有人介绍即使有钱也未必能成这儿的超级会员,呵呵,这可不光是钱能买的来的。”小扣子边说边行,领着一行人下到了地下三层,走到了一扇紧紧关闭着的木门前。一个少年马仔守立在门边。
小扣子微微把门敞开了一个不大的空隙,赵小乐和韩冬半伸着脑袋往里一探,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还没等两个不知所以的公子哥发问,只见小扣子从看守的手里接过了两根纤细的蜡烛,递到两人面前。
“哦,玩什么名堂?”韩冬疑惑地接过了蜡烛,脱口说道。
一旁的赵小乐则笑着朝刘闯打着趣:“闯哥,刚来就想给我们过个生日咋的?我可还没到日子呢!
“嘿嘿,提前送你个生日礼物!”刘闯一脸神秘地说道。
“闯哥,就这个?”赵小乐一举手里那根纤细的蜡烛,一脸不屑地问道。
“两位哥哥,别小瞧这两根蜡烛,在我们这可是要卖100元一根呢!”小扣子得意地说道。
一句话立时勾起了两个少年的好奇,俩人把蜡烛举在头顶瞪着眼睛上上下下仔细地看,就是一根普普通通的平时插在生日蛋糕上的细长蜡烛,没瞧出有半点特殊的地方。
小扣子却故意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不再继续说下去。他右手一扬,伴着‘叮’的一声悦耳的脆响,潇洒地甩开了一个ZIPPO打火机的黄铜顶盖,大拇指娴熟地一搓,一股黄蓝色的火苗在手上腾起,把两位客人的蜡烛都点着了。随即身子闪过一边,把微敞的房门让了出来。
虽然两位初次造访的远客仍是一头雾水,却也已经预感到面前的黑屋子里面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名堂。两个少年哪里还肯犹豫,举着蜡烛就迈进门去。微微摇曳的微弱火苗只是昏昏照亮不远的距离,狭长的屋子深处还是黑洞洞地无法看清。两个少年小心地挪动着前行的脚步,好像在黑暗幽森的洞窟里探寻着未知的宝藏,却又都些许对莫名的前途忐忑不已。走了不远,在蜡烛昏暗的火光边缘,一个巨大的影子突然显映在房间尽头的墙面上,并随着烛火的摇曳而隐隐绰绰地闪动。赵小乐一惊,紧忙站住了脚,紧随其后的韩冬不明所以,险些撞在他身上。两个少年瞪大了双眼,一起向前伸出了持着蜡烛的手臂,一具被火光映照得红彤彤的人体赫然出现在屋子的尽头。俩人具是一怔,哪里料到会是看见这么一副图景。两个少年略微停顿了一小会,看到那具身体丝毫没有动弹,这才放心大胆地向前走去。随着脚步的临近,触目惊心的景象渐入眼帘。这真是一副让赵小乐和韩冬做梦都想象不到的一个画面:只见一个浑身寸缕不挂的健壮身体叉着腿低蹲在房间里侧一张方台上。黑漆漆的方台铸铁制成,结实厚重,一米半多高,牢牢焊在地面上。方台上的人面朝着前,脸上蒙着一个宽大的眼罩,虽看不全面容,但从粗实的身体和成熟的面廓上也不难看出竟然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健壮青年。他上身直挺,双腿低蹲,由于脚腕分别被桌面上相距半米还多的两个铁环锁住,使得屈蹲的双腿只能无奈地岔劈着。尤让赵小乐和韩冬备感惊奇的是他肩头扛着一个厚厚的的方板,竟是一副只在古装电影中见到过的惩戒犯人用的枷板,居然在这里见到了实物。木质的枷板从肩上直抵颌下,足足整个脖颈的厚度,看上去分量十足。尤其那人的双手并不像戴普通的枷板那样桎梏在头两侧的枷孔里,而是被反绑在背后拉提至颈下并吊在枷板后部的铁钩上。故而枷板的全部重量都落在抗枷者的两个肩头,压得身体丝毫都动弹不得。要不是早已湿遍的肌肤上不时有渗出的汗珠流落,一动不动的样子简直如同一具漂亮的人体蜡像。
“怎么样?一百元一根的蜡烛值不值啊?”刘闯不知什么时候和小扣子跟了上来,向两个正吃惊怔望着的少年悠然问道。
“值,值,太值了......”两个少年嘴里连声应和着刘闯,眼睛却早已顾不得瞧别的地方。各自高举着蜡烛围着这个流淌着汗水的赤裸躯体转着圈地前后上下仔细观赏,惊讶地又发现了更多新奇有趣的细节:
胸膛上的两个乳头被抽紧并胀满在两个吸嘴里。
坦张的胯下,黑红的阴茎羞耻地高挺着,尿道口中赫然露出了一截亮晶晶的金属钎头;
阴囊根被一个小号钢铐箍住,拉长后拴在铁台上的铁钩上。
在伸探到胯下的蜡烛的照映下,低垂的屁股下面赫然露出了一小截黑色橡胶性器的根部,尺寸粗硕的器物绝大部分都消失在被撑圆的肛门里。
尤其让韩冬和赵小乐更感惊讶的是那人桎梏在枷板上的头顶赫然戴着一顶墨绿色的大沿儿军帽。
“怎么,他...他还是个军人?”赵小乐张着大嘴朝着刘闯吃惊地问道。
刘闯得意地嘿嘿一笑算是回答,随即补充道:“这可不仅仅是个警卫员小兵,而是个如假包换的军官!
赵小乐的嘴张的更大了,尽管感到不可思议,但看着刘闯认真的表情,又让他不得不信。“那...那这位...怎、怎么.....
“位?”刘闯摇了摇脑袋,纠正道:“不是‘这位’,而是要说‘这头’!”
“这头?哈哈,那不成牲口了!”快人快语的韩冬失声笑道。
“对啊,在这儿他就是牲口......”小扣子一旁补充道,一指铁台上的躯体:“...... 而且我们要把它调教成百依百顺的牲口!”
两个聪明的少年只是微微一怔就立即琢磨出了话里的两层含义:一,面前这个健壮的成年军人已经成了被俘虏的玩物;二,现在这个样子居然是在接受惩戒。
“这个招法有意思,光着腚....被拴着鸡巴...屁眼儿里还坐着...呵呵...还坐着一根那么粗的大家伙,哈哈哈哈......”兴奋不已的韩冬已经顾不上思索适当的语汇就脱口嗔笑道。“......当兵的,这个姿势爽不爽啊?”韩冬扬着头朝着铁台上扛枷的年轻军官大声调侃道,却看见年轻的军官毫无反应。
“呵呵,听不见的!”小扣子笑着说道。“真可惜,没能亲耳听听冬子哥的描述。”
听到了小扣子的话,俩人这才注意到那人的耳朵里露出了两个黑色的耳塞堵头。这才明白这人不仅目不能视,连听的权利也被完全剥夺了。
“这头是新来的,还有些不太驯服。妈的,不听话就换着法儿地收拾,直到治得服服帖帖才行!”小扣子轻描淡写地说道,然后向那人肩头的枷板一指,接着说道:“这副重枷还是从龙哥那学来的,足足四十多斤呢!”
赵小乐和韩冬不约而同地一下瞪圆了吃惊的眼睛。
“这算啥,龙哥那副还沉呢,那头‘刑警队长’经常扛得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刑警队长?”赵小乐和韩冬齐声脱口问道,让他们吃惊的事真是一桩接一桩。
“呵呵,有机会让你哥俩儿见到的!”刘闯一旁说道
两根细细的蜡烛渐烧渐短,可两个少年却是围着铁桌越看越看不够,时不时还在淌满了汗水的躯体上小心地触摸几下。眼瞅着火苗渐变微弱,赵小乐心急火燎地说道:“小扣子,替哥再买几根蜡烛回来,先记账!
还没等小扣子言语,刘闯一把搂过了赵小乐的肩膀,笑道:“怎么,今晚就在这屋里不走了?呵呵,不想再看看更精彩的了?
赵小乐和韩冬愣了一下,脸上一下就绽开了兴奋的笑容。
“哈哈,闯子哥,还有更精彩的?
“看,看,哪能不看呢!
刘闯把手一挥,说了声“走”,随即又转过身子朝着铁台看去,只见铁台上那具艰难扛枷的躯体由于极度疲惫已经开始微微地颤抖。
“哼,现在想歇着可还太早了点!”刘闯不屑地言语道
“哪能呢,这重枷一扛可就得至少一小时,这才半小时刚过。嘿嘿,小乐哥冬子哥,半小时之后再过来瞧,保证一身臭汗跟水泼一样,呵呵,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小扣子一边解释,一边抖动着身体做着形象的模仿。
刘闯会心地哈哈一笑:“来,欢送我们一下!”边说着,他勾起手指,在扛枷者支挺在大敞的胯下的阴茎头上不轻不重的弹了一指头。只见那具身体猛地一震,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
“哈哈哈哈......”刘闯张开两臂一边一个拥搂着韩冬和赵小乐,迈着轻快的脚步向门外走去。
(五十) 秘 窟
小扣子领着刘闯和两位贵客又来到了一个房门紧闭着的包厢前,背手正立在门前的一个少年服务生看到了刘闯,赶忙低头哈腰地打着招呼。
“里面有客人?”小扣子俨然一副小老板的样子,悠然问道。
“有,就是雷子哥上次介绍进来的那个姓冯的,听说家里开了好几个药厂呢。”领班一脸羡慕地说道。
“哦,是冯博,这小子办了会员卡差不多是天天来!”许亚雷的朋友刘闯自然也不陌生。 “可不,不是天天也隔不上一天,瘾大着呢!”服务生陪着笑向刘闯说道。随即向旁边的小扣子一挤眼睛,坏笑着说道:“今天这不又来了,刚进去不一会,先买了半个小时的热身。
小扣子点了下头,对刘闯说道:“这位冯哥倒是真大方,每次玩高兴了都给打不少小费,所以小子们都抢着上他的单!
刘闯一指旁边的韩冬和赵小乐:“这两位哥哥更爽快,呵呵,伺候高兴了,少不了打赏钱。”
“嘿,那好,那好......”小服务生连连点头叫好,眼前真仿佛看见了白花花的银子似的。
“把门打开,先让两位哥哥瞧瞧!”小扣子吩咐道。
“这......”服务生面露难色,并没有立即按照小老板的吩咐去开门。店里的规矩严明,客人在使用包房期间不按叫铃是绝对不许进去的,更是不能把其他人带进去。要是把客人惹不高兴了,小费不仅一分拿不到,如果遭到客人投诉还要接受家法的惩治。那些家法虽然远不如施用在那几头壮奴身上的手段下流毒辣,但想起来也是难堪消受。
“没事,这姓冯的我认识,开门吧!”刘闯满不在乎地打消着服务生的疑虑。
小扣子也一努嘴,催促着他打开了包房门。
包房的门一开,迎面就看见了正对着门高撅着的一个硕大圆滚的光屁股。刘闯对于这个场面自然一点也不陌生,不用看他也知道,被那具壮实的背身遮挡住的,一定是个仰倚在沙发上、正舒舒坦坦接受着服务的客人。韩冬和赵小乐却都是一愣,真是压根都没想到在这间毫不起眼的歌厅包房里会看到这样的场面。不等刘闯相让,俩人争抢着冲进了包房,几步就迈到了跟前。只见,沙发上舒舒服服仰躺着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闭着双眼,上身的T恤掀起到胸膛上方,大叉的双胯间裤门大敞着,被吃硬了的鸡巴被正被低埋在胯前的一张湿漉漉的嘴卖力地吞进吞出着,不时发出用力吸允的声响。嘴的主人头上罩着一个黑色胶皮头套,富有弹力的头套严严实实勒裹住整个的脑袋,只有两只眼睛和正在一刻不停努力工作着的嘴露在外面。那人的姿势很是奇怪,甚至可以说相当艰难:大大叉劈着的双腿绷直站立,屁股后撅,上身前伏,深深低垂的脑袋埋在少年的双胯间。尤其倒剪的双手被反提至后颈下并吊在头套下面的一个铁环上,使得前折的上身无处着力,全靠弯曲着的腰身吃力地支撑住并保持着平衡。虽看不见那人的相貌,但宽厚的脊背和两条粗壮的大腿毫无掩饰地显示出是个相当健壮的棒小伙子。除了头罩以外,他浑身上下几近赤裸,只是在胯间滑稽地套着一个极小的微型裤头,说是裤头,无非就是一根系在腰间的皮绳,前面吊着一条狭窄的兜布,勉强遮住了鼓鼓囊囊的羞处。后面干脆就只有两根细带,分穿过下胯拉住前面那条细小的遮羞布。那几近全裸的身体上似乎被涂过了一层油,在棚顶射灯照映下,闪着诱人的光泽。不时有晶莹的汗珠,滚过光滑的身体,流落到地毯上。
“哈哈,看这儿,这家伙屁眼儿里还插着三根小棍儿呢!”赵小乐瞪大了眼睛在那人周身上下扫视着,一下发现了新奇的事情。
韩冬顺着赵小乐的手指,果然看见那个健壮的服务者后撅着的屁股中间,三根粉红色的小棍并排地半插在肛门里。
“什么小棍儿,看清楚了,那是订钱。”刘闯解释道。
“订钱?”韩冬高声随道。两个少年把脑袋一同凑近,这才看清楚了果然是三张百元大钞卷成的三根纸卷。
“哈哈,订钱,不错不错,这可真是‘腚’钱,插在腚里的钱。”赵小乐倒是有点鬼才,歪词儿张口就来。
三个人肆意地谈论,丝毫没有打断那头玩物的服务进程。被服务的青年倒是被惊醒后睁开眼睛,刚要呵斥,却一眼看见了刘闯,只得压下火气笑了笑没再做声。他伸出手用力把按住服务者那套着黑色橡胶头罩的脑袋让他深吞着自己鸡巴,暂停下来。不光是因为身边站着陌生的观众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还因为他不想让自己花了钱购买的服务缩水。能多享受一会就多享受一会,决不能轻轻易易地就交出子弹。那可是三百大元,每一分钱都不能浪费。在接受服务之前,他亲眼看着领班把自己递过去的三张大钞一张一张地卷成一个个细长的钱卷,一根一根地半插在那个服务者高撅着的肛门里。只要时间没到,自己那三根粉红的钱卷还插立在服务者那高耸着的屁股上,这份愉悦的享受就不容被任何人打断。
冯博小歇了一会,让待射的欲火稍稍平息了一下 ,随即就又抬起了胳膊,那个裹着头套的脑袋也适时随即继续高起低伏起来。
韩冬和赵小乐围着那具泛红的、不停滴淌着汗水甚至已经开始打颤的疲惫的身体贪婪地看个不停,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迫力能让这个健硕的男人如此顺从,尤其对他在为顾客口交的过程中始终保持着叉腿直立、撅腚低伏这么一种艰难且羞耻的姿态感到不解。随即,聪明的少年就大致猜到了答案。赵小乐乐呵呵地向刘闯试探道:“这个姿势是被规定好的吧?”
刘闯嘴角一挑,以一个轻笑作为回答。正如赵小乐的猜测,这的确就是被严格规定的提供‘口交服务’时必须保持的标准姿势。最初的跪在客人胯间提供服务的“跪伏式’姿势甚至都被认为过于舒服和不够羞耻而被改成这样,并一直沿用了下来。
这时,被服务的顾客身体开始拧动起来,嘴里也忍不住发出声声兴奋的呻吟。终于,冯博的手再一次死死按住胯间的脑袋,让自己的鸡巴全根深吞在那张嘴里不准脱出。他的胯部向上拱起,紧贴住那张罩着头套的脸,用力地拱动了起来。只听得那张被鸡巴深插着的喉咙里冲出了几声小心翼翼的轻咳,而由于嘴被鸡巴堵得严严实实而变得闷声闷气。当冯博的下胯重重回落到沙发上,那张终于空下来的嘴便开始努力地吞咽着残留在嘴里的秽物。
韩冬和赵小乐微张着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面,只觉得嗓子眼有些发干,嘴里喘出的气也愈发沉重起来。这时包房门开了,守在门外的服务生走了进来,走到那依旧撅在那里的屁股后面,把三张钱卷一根根抽了出来。随手在屁股上狠拍了一撇子,以此告知他这场服务的结束。
那具粗壮的身体终于挺直了疲惫的腰身,但并没有移动,甚至分叉着的双脚都不敢挪动半分,仍旧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服务生走到高大的玩物面前,拍了拍他的脸颊,让他大张开嘴,当着顾客的面,拿着一根精巧的小手电探进去将那张大的嘴照了个通亮
看着韩冬和赵小乐不明就里的疑惑表情,刘闯给出了答案:“给客人吃出来的精液必须要全部咽下一点不剩,只要被发现在嘴里剩下一滴,客人就用尿给他冲下去。
一句话让韩冬和赵小乐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
一脸满足的冯博和刘闯打了个招呼,走出了包房门。
韩冬端详着那具高大健壮的身体,因为看不到脸,向刘闯试问道:“这个...不对,这头是从哪弄来的?还是上次那个...呸,上次那头大屁股健身教练?
“呵呵,不是他,不过也认识,是同行。
赵小乐登时双目放光,“怪不得这身腱子肉......”赵小乐兴奋地摸捏着那具健美的躯体,几乎已经抑制不住了内心的冲动:“......呵呵,怎么个收费法啊?
“那要看哥哥您订什么服务了!”机灵的小服务生心里已知道这两位新顾客不是等闲之辈,嘴上也跟抹了油似的推介起来。
“哦?先说几样听听!”赵小乐的兴致越发高涨。
“口交是最便宜的,三百元一次,直到给您吃出来......”小服务生如数家珍般地介绍起来:“......哥要是手痒,四百元就能亲手给他打出一炮......
“妈的,给他打飞机还得咱掏钱?岂不是花钱让他爽!”韩冬不以为然地叫道。
“爽?远没那么简单,谁肯掏钱光给他撸管子,叫他舒服去?嘿嘿,那些客人玩的花样多着呢,再喂上一粒持久药,哪次不得让他长呼短叫、爽翻了天,呵呵,鸡巴都搓得又红又热。
“行!值!”赵小乐的眼睛都已经放出了光来。
“亲手给他灌肠子是500元,要是再加上导尿就是800元,噢,当然不是在包房里,有专门的地方,呵呵,每次都屎尿齐喷的。
赵小乐恶心地一咧嘴,仿佛要吐似的‘啊呀’了一声,真跟眼前看到了一地屎尿似的。
“洗干净肠子接下来就能玩器具了,呵呵,这的玩具多的是,长的、圆的,能拧的,会跳的,吐水儿的,放电的......一样一样给他换着用。噢,这是1000元一小时。
“小意思!”赵小乐不屑地说道。
“嘿嘿,项目多着呢,就怕爷您玩不完......”小服务生也是说得越发眉飞色舞:“......想玩更野的还有专门的调教房,里面皮鞭、吊索、竹板、夹钳、重砣、电刺、肛插......多着呢!
一席话把赵小乐刺激得面红气喘,已然按耐不住、伸手欲试了。
“赵少爷准备订多钱的服务啊?”刘闯笑着询问道。
“都订都订,一样一样的来,不耍个痛快就不走了。”赵小乐咧着嘴高声嚷道:“就先从给老子吃鸡巴开始!不过......”赵小乐看着直挺挺站在面前的流淌着汗水的高大躯体,些许疑惑地问道:“......刚弯腰撅腚地吃了一炮,不用休息休息?
“这才哪到哪,最多的那次一连气吃了5根鸡巴都没歇!”少年领班轻松地回答道。
赵小乐哈哈笑着连声叫棒,一摸后裤兜掏出了钱包,一张一张地往外抽钞票,可是微微一顿之后,却又都塞了回去。赵小乐捏着两根纤细的手指,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在钱包里竟抽出了一张金灿灿的银行卡。“呵呵,我刷卡,一项项玩完了一起算。
少年服务生只是微微一怔,随即就接过了赵小乐的银行卡,笑声说道:“行,哥哥,我试试,哈哈哈哈,还是第一次给他屁眼刷卡呢!
赵小乐舒坦坦地仰躺在沙发上,叉劈着双腿,大敞开裤门,露出了那根早已跃跃欲出的硬鸡巴。开始了新一轮服务的‘牲口’在服务生的拍打催促下又完成了伏身撅腚的标准姿态,把脑袋埋进新主人的两胯间。小服务生半弯下腰,两根手指捏着赵小乐的金卡,向上倾斜着小心翼翼地夹进了那个高撅的双臀之间,朝下的一个尖角插立进由于双腿大叉而充分暴露着的肛门里。用力下插了几下后,小服务生松开了手,只见金灿灿的卡片竟稳稳地斜着插立在腚沟里。小服务生左右开弓在圆滚滚的屁股上连扇了好几巴掌,随着结实的两瓣臀肌剧烈地震动,金卡也快速地颤动着,却没有掉落,仍牢牢地斜立在高处。
“哈哈,刷卡成功!”小服务生兴奋地说道。
看着眼前这新奇的一幕,连刘闯也被刺激得连声叫好:“妈的,有意思,这几头家伙的屁眼又多了一个新功能!”他随手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赏给了那个小服务生:“好小子,做的不赖,有创意!”许多稀奇古怪的手段和招术就是在一个个突如其来灵感中被创造出来的,只要有趣,就会被采纳并被推广沿用下去。
刘闯转过脸看着满眼放光的韩冬,挑逗道:“怎么,韩少爷,想不想也叫一头来刷刷卡?
韩冬嘿嘿一乐,连声说道:“还早,还早,一会肯定刷,不把卡刷爆了都不行。
机灵的服务生一看又来了一个大主顾,巴望着又能挣到一笔不菲的小费,立马讨好地向韩冬介绍道:“哥,今天正好还有一头,呵呵,还是个帅军官呢!”说完,服务生向韩冬满含诱惑地挤了一下眼睛。
韩冬心头一漾,脑海里一下又显现出起了刚才在那间黑漆漆的密室里,被烛光映红的那具油光光的胴体。“呵呵,刚才看到了,确实不赖!
“看到了?”谁知小领班却是一脸疑惑:“不是还没到呢吗?说还在路上呢......
“哦?路上?”韩冬自然也是一头雾水,明明刚刚看见,怎么是还没到?
“啊!哈哈,知道了......”小领班似乎明白了。“.......哥你看的那头是新来的,还不太驯服,呵呵,这不紧着给他退火呢!我说的那头一会就到。
“噢!还有个军官?”韩冬兴奋地向刘闯问道,眼睛瞪得更圆了。
“怎么?不可以吗?”刘闯得意地反问道。“今晚你俩可算来着了,呵呵,能亲眼见证一场两个战友久别重逢的精彩大戏!
韩冬自然猜不出其中的根由,却也在刘闯的话里听出了今晚将会看到一场好戏。看来,这个让他倍感惊奇的歌厅里无疑还有太多的隐秘等待着他亲眼去验证。
“闯哥,趁着这好戏上演前的节骨眼儿,再带我开开眼?
刘闯微微一乐,说了声‘走’,带着韩冬走出了包房。在包房门即将关上时,只听得里面赵小乐吆五喝六的兴奋叫着:“服务生,把他那条遮羞布扯下去,一会我可要好好搓搓他那根狗鸡巴......
“闯哥,这些家伙都从哪弄来的,怎么...怎么就那么心甘情愿地给你挣钱?“韩冬一边走一边好奇地向刘闯问道。
刘闯轻哼了一声:“给我挣钱?错了,他们是为自己还债。”
“还债?”韩冬更加不解,“你是说他们都欠你钱?”
“确切地说是欠我们的钱,债主可不止一个呢!”刘闯继续说道:“比如你雷子哥,胡良,还有...那个‘唐阎王’唐帅宝你听说过吧?
“唐帅宝?早有耳闻,听说是号人物。
“那龙三呢?算不算号人物? ”刘闯微笑着问道。
“噢?连他也扯进来了!呵呵,看来你们的队伍很壮大啊!”韩冬接着感慨地说道:“欠了你们这些阎王债,怕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刘闯、韩冬在小扣子的带领下边说边走,穿过了走廊尽头的一个双扇大门,进入了一个颇为宽敞的大厅里。大厅中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形舞台,绕着舞台环围着几排圈形沙发。大厅里空无一人,昏暗暗地只亮着吊顶四角的几盏射灯。
“怎么?这里也有演出?”韩冬惊讶地问道。
“当然!呵呵,这儿的演出可是在任何地方都看不到的!”刘闯一指中间的舞台得意地说道。
“冬哥,您真是有幸,嘿嘿,今晚可就有一场呢!”歌厅经理小扣子一脸神秘地说道。
韩冬一下想起了刚才刘闯的话,脱口问道:“哈,战友重逢,对不对?”
小扣子笑着点了下头,眼睛里燃烧着兴奋的火光,似乎也在憧憬着即将在这里上演的那个激动人心的场面。
绕过中心舞台,后面的一整面墙被一面垂下的巨大幕布蒙盖着。小扣子抓着墙角上的一个拉环向下一拉,幕布向两侧打开,缓缓露出了一面透明的巨大玻璃墙。玻璃墙里面竟是一个不小的房间,炽亮的灯光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挂在墙壁上和从顶棚上吊垂下来的条条绳索和根根皮带。
“这是水房,‘演员们’当众洗澡的地方。
听了小扣子的解释,韩冬才注意到屋顶上垂下的一个大大的淋浴花洒。而花洒的旁边还摆放着一个长皮凳,皮凳呈“大”字型,头朝里,分岔的两头对着玻璃墙,凳子两端高跷,中间微凹。两位新客正揣摩着这个特殊器物的用途,耳边已经响起小扣子的讲解:
“这是当众灌肠、导尿的“皮马”
一句点醒懵懂人,两个少年顿时恍然大悟:一头健壮的‘牲口’对着窗子大劈着双腿,被皮凳上的铐环、皮带禁锢住四肢和躯体,所有羞于见人的隐秘私处无疑都毫无遮掩地袒露给玻璃墙外的观众。小扣子走进玻璃屋,边操作着皮凳上的机关,边做着细致的描述,越发让两位初次参观的少年惊奇连连:
皮凳的前节、中节和后节的高度都可以随意升降,以便能根据“牲口”的身高、体型和准备让他丢脸的程度让他们完成从仰躺、正坐到跪伏的任意姿态;
灌肠的常用姿势是跪伏式:表演者屁股朝外叉腿趴伏在木凳上,皮凳两头低垂,中部高拱,把表演者的屁股顶在最高点,使得肛塞拔出后,肛门喷涌粪水时有最佳的观感;
导尿的常用姿势则是正坐式:表演者面朝玻璃幕墙,上身挺直,双臂分展缚于横木。双腿下垂固定在岔木上。分劈的两根岔木可以在铰链的转动下开合,使得绑缚其上的双胯依据惩罚的级别而被动地张开。当四肢禁锢的表演者凸挺着被水胀大的小腹,尿道中插进了深抵膀胱的导管后,被铰链分展的岔木把双胯拉劈成几近一个直线,羞耻而痛苦地进行不少于半小时当众憋尿。直至导尿管上的阀门被拧开,久憋的尿液激喷而出,时常被控制着导管的少年全都喷在表演者自己的脸上、身上......
“真够丢脸的!”韩冬嘟囔道。想到表演者要以那么羞耻的姿势绑在皮凳上,在所有窗外观众的眼前屎尿齐喷,无疑能让人把脸丢尽。
“丢脸?嘿嘿,要的就是这个,他们要是不丢脸观众怎么能看得兴奋......”小扣子兴致盎然地说道。“......尤其是新来的‘牲口’更得过这关。这关一过,呵呵,什么脸面都丢得光光的了。哥,您刚才看见的那个抗枷的军官,第一次上凳当众表演时还是我上的手呢。”
“哦?怎么样?”韩冬兴致越发高涨。
“哈哈,那叫一个热烈。灌了足足大半桶水,再严严实实地堵上塞子。憋水的节骨眼儿给他导尿,皮管子足足插进这么长一截......”小扣子挥摆着双手比量着距离。“一开始还硬挺着不叫唤,后来就呲牙咧嘴直哼哼,憋了半小时。拔塞抽管的时候我薅着他脑袋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屎尿齐喷,呵呵,臊得都哭鼻子了。”
“要是谁犯了浑,这儿也是让他当众接受惩戒的地方。”小扣子笑嘻嘻地继续讲解道。玻璃墙里靠在边上的一个铁架子上,里面赫然挂满了粗索、细鞭、竹棍、板条、铅砣、牛刺......屋顶上悬挂着的那些可以调节长短的根根吊索,把受惩戒对象的身体和四肢随心所欲地悬吊成各种难受且羞耻的姿态后,这些工具自然就开始派上用场了。
这时韩冬的目光落在屋子里面的一辆被固定在地上的摩托车上,很好奇这里怎么会摆放着这么一架物件。可是当他看见赫然朝天矗立在车座位上的一根硕大的橡胶阳具时,一下就猜到了些什么
“哈哈,应该...是坐在这上边吧?”韩冬指着那个壮硕的器物兴奋地问道。
“冬子哥,不是坐上面,而是坐进去,呵呵呵呵......”小扣子笑着纠正道。
尽管韩冬早就些许猜到了答案,但听到小扣子的话,还是把惊得合不拢嘴。
小扣子似乎怕韩冬不信,继续细致地解释道:“叉着腿坐上去后两个胳膊后拉,双腿向上反提,和胳膊绑在一起,就象这样身子直挺着......”小扣子一边解释,一边反提起一只脚让同侧的胳膊反勾住做着样子。“......全身只有屁股挨座,呵呵,想不一屁股坐到底都不成,而且,哈哈,这只是刚开个头......”小扣子快步走进屋内,把摩托车上的钥匙一拧,随着轰隆的马达声,摩托车也原地剧烈地颠震起来。
看着座位上矗立冲天的巨大阳具随着马达的嗡鸣声剧烈地上下震动,韩冬的脑海里不难想象出会是怎样一个刺激的场面。随着小扣子拧动着钥匙换动着档位,车身的震动越发地剧烈起来,尤其到了最高档,随着‘突突’的噪响,摩托车简直是在一上一下地窜蹦,虽然频率不快,但起落的力度和幅度都达到了最强。
“这档最够劲,没几分钟都能让受罚的牲口喷出尿来。”小扣子满脸兴奋地说道。
韩冬丝毫不怀疑小扣子的话,很难想像谁被这样粗硕的性具撑满直肠并插至了顶头,在这样力度的颠簸下不小便失禁的。这种当众受罚的方式无疑不光痛苦,且极尽羞耻,自然也极具效果。
正当韩冬心潮澎湃之际,小扣子的电话响了。只听他嗯啊地应答了几句,放下电话,满面春风地朝着刘闯说道:“闯哥,货已经运来了!
刘闯哈哈一笑,对韩冬兴奋地说道:“冬子,今晚好戏的另一个主角到了,走,跟我一起去迎迎!”
(五十一)新 主
程战踉踉跄跄地爬出面包车,一条腿刚支到地上,跪了一路的膝盖如同被一根电针狠刺了一下般簌地一阵酸麻,差点跪了下去。旁边架着他的两只胳膊用力地提住他的身体,让他把另一只腿从车里拖了出来并艰难地支撑在地面上。湿热的空气包裹着他全身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的军服,黏糊糊地贴在肌肤上极其难受。但他宁可希望这种难受继续下去,因为他深知一旦到了目的地,哪怕这种难受都会是不可奢求的企望。浑身裹着黏湿的衣服总比光溜溜地暴漏在一双双戏谑、下流的目光中要好得多。
二十天前从唐家大院回到部队中,他试图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战友们像往常一样和他拥抱,亲切地询问他家里的情况,他支支吾吾连编带哄,百般敷衍。他试图欺骗自己那段一连十天赤身裸体的难言经历只是一场奇异的噩梦,是根本不曾存在的。可是仅仅几天,一封陌生的来信就不期而遇地来到他的身边。他拆开厚厚的牛皮纸信封,随着一张精巧地折叠成菱形的信纸从上至下逐渐展开,打印在信纸上的三张彩印照片逐一显现出来:前两张是局部的特写,第一张上被麻绳勒绑着叉开的两条大腿和中间堵着一根粗肛塞的黑红屁股;第二张上赫然一根青筋暴凸、坚硬昂挺的粗黑阴茎被一只粉嫩的小手搓得正精液喷涌;第三张是全身照,但是个背影,一个脊背直挺的健壮身体,叉着双腿跪在比肩还宽的两个高凳之上,被拉长在胯下的阴囊上悬吊着一个包在网袋里的皮球,正被侧后方伸出的的一只脚踢得高高飞起...... 程战的心猛地一搐,血液一下涌上了头,虽然照片上只是一个背影,但他也知道那个赤裸的身体属于谁。他正试图忘怀的屈辱记忆一下又涌回到他的脑海里。同时阴囊也条件反射般似乎被狠拽了一下,仿佛一下又被拉回到那个痛苦且羞耻的场景里。他太熟悉那个场景,在那痛苦难言的十天里,他不止一次观看过、或是亲身领教过这样的场景。这招儿‘射门’,仅仅是唐家大院里花样繁多的惩罚手段之一,远不是最严厉的,也不是最下流的,但对于领刑者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意志上也足够考验:叉着比肩宽的双腿悬跪在两把高凳之间艰难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而吊在阴囊上的皮球更不时被身前身后的男孩们来回踢射。忍受着阴囊被飞起的皮球大力牵拽的疼痛,同时还不得不极力地保持着身体不至于过度摇摆而从高凳上跌落。有时还要半举着双手托扶着顶在头顶的满满一盆凉水,伴随着每一下身体的摇摆或震动,不时溢出的冰冷的水针刺般地溅落在自己的身体上。每一次身体变形的扭拧都会招致周围的喝彩和嘲笑,痛苦尖叫的同时还要时刻不忘羞耻地为每一下的精彩‘射门’大声报数......程战的的心砰砰乱跳,热乎乎的裤裆也似乎被渐涨渐满。这是怎么了,是幻觉,程战不自主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下胯,果然墨绿色的军裤中间已经高高篷起一片。程战羞臊地把脸一扭,不意间看见了对面衣镜中自己那张已经潮红的脸,那么英俊帅气,再配上一身戎装的高大身材,如何不让人心动。而比这身威武的军服更漂亮的自然还是其下面覆盖着那年轻挺拔身体和其所拥有光滑的肌肤和健壮的肌肉。程战微侧过身体,镜子中的侧影更加诱人,宽硕的肩头,挺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凸翘的圆臀,粗长的双腿......镜中人仿佛已经褪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裸地展现出一具完美的身体。程战痴痴地看着镜子,想象到这么高大健壮的身体却被一群少年占有并肆意玩弄,更引得程战的心一阵疯狂地悸动,紧张和惊恐中竟还夹杂着丝丝的兴奋和激动......这是怎么了?程战猛地摇了两下脑袋,让慌乱的心神勉强平静下来。三张照片最下端,打印了一行小字:明天下午三点,金山湖4号,松鹿苑。
金山湖距离程战的部队所在地仅仅十几公里的距离,山峦叠翠,林木幽森,湖光潋滟,是当地最有名气的旅游度假胜地。在那山水俱佳、如诗如画的胜景之中,除了星罗棋布的酒店和疗养院之外,还坐落着不少度假别墅,以供那些有钱人租用。顺着路人的指引,程战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叫松鹿苑的独栋别墅。别墅是座两层红砖清水墙的小楼,屋顶为深褐色的木质尖阁,掩映在重重树荫中,说不出的幽静雅致。
程战走到小楼中间的一扇褐色的厚重木门前,忐忑地敲了敲门,不想房门根本就没关严,随着他不重的几下敲击,竟自己缓缓打开了。
程战下意识地往里面一扫,只见里面只是一个狭长的过厅,过厅尽头还有一扇门。程战敲了敲第二扇门,门从两侧缓缓地被拉开了。只见偌大的一间敞亮屋子里,正对着自己竟然密密麻麻地站着不少人。程战有些惊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应该是进去还是退出来,竟不由怔在那里。
对面人群的正中间摆放着一把靠背椅,担着二郎腿端坐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瘦小少年。少年一脸兴奋的神色,一双眼珠子死死盯着着程战,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心中暗暗思忖只是在照片上和视频里看到过的这个又黑又壮的棒小伙子,此时一身的戎装,看上去更显英武逼人。端详了好一阵,少年嘻嘻一笑,问道:“解放军叔叔,你的黑屁眼儿是不是痒的不行了?
程战的心一抖颤,脸上登时一阵臊热,真是万万没想到刚一见面对方竟会冒出这么下流无耻的话来。
“哦?怎么不回答啊?”少年不依不饶,又继续无耻地说道:“是不是痒的不行了?”
“你们...是谁?”程战强扬着脸,看着那个一脸淫笑的少年反问道。
“不赖,有种,不愧是当兵的。”少年一口老江湖的腔调。“好,我就先回答你,回答完你你可必须要回答我的问题。”少年毫不示弱地盯着程战瞪圆的虎目回答道:“我们,是给你屁眼解痒的人,呵呵,是让它洞门大开的人......”话音一落,立马有时一顿哄笑。“我回答完你了,你该回答我了,你的黑屁眼儿是不是痒的不行了?”少年极富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程战怔立在那里,当着一群陌生人的面,这样的问题如何去回答。
少年悠闲地竖起三根手指,一眼不眨地盯着程战羞愤的俊脸,慢悠悠地说道:“三次!这个习惯非常不好。通常每次主人的提问都不应该超过三次。你,已经严重犯错了!
“犯错?”程战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这两个熟悉的字让他隐隐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在唐家大院,每次在那些恶魔少年的嘴里说出这两个字后,随之而来的就是花样百出的严厉惩罚。
“每次犯错可都要受罚,唐家大院的规矩在我这一样不会有半点马虎的。”少年似乎从程战惊慌的脸上读懂出了他的心思,悠然说道。尽管语调平缓,甚至粉嫩的小脸上还带着无邪的笑容,但说出的话已经让屋里的空气变得冷峭起来。
“三次不回答主人的问题怎么个罚法儿?”少年侧过脑袋向旁边一个身材粗壮的少年问道。
“三次不回答主人问题,牵马游街!”粗壮少年如数家珍般地介绍起来。
“你在唐家大院里被操练过的那些手段我大都知道,不过,我这儿可还有一些你没玩过的......”看着军人不解的表情,少年头领不疾不徐地悠然解释道:“......这不,今天还特意给你带来了几件,让你先尝尝鲜儿。
顺着少年的手指,程战看见了屋角摆放着的几件大小不一、奇形怪状的器械,有的木制,有的金属,有的像是一块镶有挂钩的多孔枷板,有的则是一个奇形的铁架,果然里面露出了一个高昂的木马头来。这时一个少年跟班拉着一根绳索把木马吱吱咯咯地从器物堆里推了出来。马身不及半米,比幼儿骑的最小号木马还要袖珍很多。木马下面两根半弧形的支板安放在一辆底部有四个滑轮的平板上,当小车被拉动,木马也便随着车身的运动开始一下下前后地摆晃起来。马背上只有一个狭小的座位,连个婴儿的屁股都搁不住,上面却赫然昂天竖立着一根固定住的粗如儿臂般的黑色性具。
惊讶地看着摆放在面前的新器物,曾经在唐家大院里花样百出的调教经历让程战不难想象得到骑在这个木马上将会是怎样的一番磨难:蜷曲着双腿滑稽地坐在矮小的木马上,马背上窄小的支座堪堪能抵顶住股沟中间,而大部分都悬在支座外面的屁股又被肛门内直贯到头的硕大性器牢牢地固定住。双手双脚前后蜷曲并被木马底部弧板上的皮扣锁住。当木马下面的小车被拉着四处游走的时候,木马上被禁锢着身体也就随着弧形橇板的摇摆而前后晃摆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迫不及待想坐上去了?”油头粉面的少年对着一脸惊惧的黑壮军人调侃着:“还记得那个高警队吧,在我那个大院子里,可没少骑着它被拉着四处巡阅呢!
程战的脑海里一下浮现出一个成熟粗犷的男人写满了痛苦和屈辱的脸,和他扭曲成各种下流姿态的赤裸裸的健硕躯体。自己在唐家大院那难言的十天历程的后半段,这个成年汉子意外地加入了进来,并取代了他成为最受关注的主角。无论是刑警队长的职务,还是成年已婚男人的身份,都让他毫无悬念地身处在最黑暗、最无情的风暴中心。短短几天,刑警队长就不分巨细地补全了所欠下的所有“必修课程”,并且还成为男孩们发明创新出的各种的新玩法和新刑罚的“第一实验者”。有几次看着初来乍到的成年汉子在所有男孩乃至其他玩物的面前羞耻且痛苦地单独进行新奇的表演或是领受异样的责罚,让程战都感到心惊肉跳。
“想不到吧?那头警长已经是我专属的牲口了,嗯,不相信吗?”粉面少年盯着程战含着些许疑惑的眼睛说道:“立字为证,他的屁眼边上可被刺了个戳儿呢!”少年一脸愉悦地说道,也引起了周围一阵欢愉的笑声。
程战心中不由一凛,虽然他不知晓具体的情形和过程,但也隐隐体会到那个过程的痛苦和屈辱,并不自觉地为自己也担心起来。
“四次不回答,‘过山龙’伺候.......”粗壮少年接声介绍道,眼睛中溢满了凶狠的笑意。
“再让他知道知道!”少年头领向着一旁的跟班一努嘴命令道。
一个少年兴奋地从那堆器具中拎出了几团长长的绳索,绕成圈状的绳索上密密地穿满了大大小小的木夹子。
“这个也给大警察玩过几次,全身光光地叉腿蹲在桌子上,从胸到腹绕着身子缠,每一个夹子都得上肉,密密地掐满,呵呵,这两个大夹子是专门掐咂儿头的 ......”少年手举着绳索上的两个大夹子连比带划地讲解着:“......这不算完,穿过下裆还有一根,小鸡儿、大蛋都密密排排地夹上,呵呵,屁眼边上细肉也得掐上几个,最后几根绳子向下一扯......”少年的手臂用力地一挥,“......哈哈哈哈,噼噼啪啪一连串响,疼得立马窜蹦多高,别提多逗乐了。
周围又是一阵开心的笑哄笑,似乎又看见了领刑的成年汉子难以自控地连喊带叫、在桌子上双腿直蹦的滑稽场面。
但程战却听得心惊肉跳,心中不难想象出这种惩罚手段会带来怎样足够的痛苦。他黝黑的俊脸上开始渗出了汗珠,仅仅几个新招术见识之后,他就深感到面前这个油头粉面的单薄少年似乎比那个唐帅宝更加凶狠歹毒。
“怎么,还不想回答吗?是不是再给你讲讲更往后的招式?”少年头领慢条斯理地问道,丝毫没有急迫的感觉,彷佛在期待着后面更有效的手段能够一一施加出来。
“不,想......”已成惊弓之鸟的年轻军官脱口而出道。
“不想?”少年头领把脑袋向前一探,瞪着眼睛问道。
“想,想...回答......”
“那他妈还费什么话。”少年厉声喝道,随即又狠狠地问道:“再磨蹭我可要问下一遍了!
“我、我的......屁、屁眼...已经痒的...不行了!”军人终于做出了艰难的回答。他的意识彷佛一片空白,嗡鸣的双耳灌满刺耳的尖叫和大笑声,冲击着他的大脑皮层。
好一阵,放荡肆意的笑声才平息下来,让丧尽尊严的年轻军官如释重负,缓了口气。这时,一个竹筐随即扔到了程战正前方的空地上。他刚刚些许舒缓的心似乎猛地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住,并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在他错愕的目光中,那个竹筐逐渐止住了摇晃,像是一个咧着大嘴正嘲笑自己的怪物。他惊控地发现,这半个月以来他刚刚步入正常轨迹的生活即将又要发生改变,他试图忘记的那些可怕往事似乎又将卷土重来了。
“怎么?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唐家大院里的规矩吧……”龙三幸灾乐祸地看着军人那夹杂着错愕和羞臊的俊脸,戏谑地提醒道:“…… 别说,那帮家伙还真挺有才,这还真是个不可替代的经典开场仪式。”
程战脸上一热,他太熟悉这个‘经典开场仪式’了,在半月前那屈辱难言的十天历程里,这样的‘开场仪式’他不止一次当众操演过。尤其是为了迎接一些新的观众或是被送至完全陌生的地方为陌生人服务时,这个‘开场仪式’更是必不可少。在花样百出的奸淫玩弄大戏之前,在众多陌生者的目光中一件件地脱光衣服坦露自己,就像大餐开始前的一碟开胃小菜,不仅能够迅速地吊起用餐者的胃口,更是能那些还懵懵懂懂、尚未进入角色的新玩家们马上就兴奋起来…
“不执行命令可要比不回答问题的惩罚招术要严得多,是不是再逐一给你叨咕叨咕?”龙三沉下脸认真地说道。
程战心中一凛。手下意识地举到了自己的衣领上。
龙三抬起手臂,伸出的中指朝着屋子中间的空地处点了点,一脸下流地笑声说道:“ 来,到这儿脱,让我们都瞧个清楚。
程战只是微微犹豫了一下,就不得不迈开腿前进了几步,从门边走到了屋子中央。
尽管远比这屈辱的场面不知曾历过多少次,但程战还是感觉到自己那解开衣扣的手指沉重不堪。刚刚寻找回的自尊随着逐渐坦露出来的胸膛正一点点融化在四周陌生的目光中。
“怎么,这就感到难为情了?录像里你们给那帮小子跳光腚舞,我看你的那根黑鸡巴摇得挺欢啊!”
龙三的羞辱毫无虚言,无论是在唐家大院,还是胡良的汽配厂,几乎每一天少年们的晚宴都是伴着玩物们或单独、或集体的助兴舞蹈度过的。而凸挺着下胯竭力地甩摇勃起的硬鸡巴更是舞蹈中有着严格要求的规定动作,哪怕是鸡巴飞舞起来的时间少一秒钟,或是甩打在自己身体上的声音被认为不够响亮,都要接受额外的惩罚。
“孩儿们,让鸡巴飞起来!”龙三一声高喝,都得全屋轰然大笑。
这声吆喝一下把程战拉回到那一场场刻骨难忘的晚宴场景中。每当执行监舞的男孩大声下达出这个指令,穿行在宴席之间为晚宴助兴的舞者就必须停下其它的舞姿,面对着酒桌,双手叉腰,拱挺起下胯,伴随着强力的迪士高音乐,将性器转着圈地甩摇起来,直至指令停止。如果感觉哪根飞舞着的鸡巴不够坚挺,邻近的男孩就会迅速地帮忙撸硬。有些坏小子则更是能找到乐子,纷纷伸出筷子,看谁能夹住抡成了个圈儿的龟头…
看到军人解衣服的手突然僵滞在那里,一个少年高声喝骂道:“你妈的,不许停,继续脱!
“哈哈,是不是听到摇鸡巴跳光腚舞,高兴蒙了吧!”不知谁调侃了一句。
“别急,有得你跳的,一会晚宴上可得给我们撒欢地跳,好好地给我们来一段‘让鸡巴飞’。”龙三话音刚落,满屋又是一阵肆意的笑声。
随着一件件军服落入到竹筐里,军人那黝黑魁梧的身体越来越多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空气中逐渐响起越发浓重的喘息声,时不时冒出几句无耻的调侃和淫笑。
很快军人就脱到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底裤,观众的讥笑声越发热烈,有人还吹起了挑逗的口哨。看到难堪不已的军人有些犹豫,更有人开始污言秽语地高声起哄:脱了吧......你的大黑鸟可憋不住要出来飞飞了....
终于,白色的底裤飞快地从粗长的双腿褪了下来,并扔进了竹筐里。军人微屈着身体,双手欲捂非捂,半掩在两胯间。
一根宽牛皮带‘啪’地抽打在军人的身体上,打得他一侧歪,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他心里明白受到惩罚的原因,不得不直立起身体,叉开双腿,双手也艰难地抱到了头上。
龙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踱到了羞耻地保持着‘标准站姿’的那具赤裸的躯体前,转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甚至还蹲下身,贴近了脸,笑咪咪地仔细观瞧军人胯间那黝黑的生殖器。“黑鸡巴,真是没白叫......”龙三兴奋地说笑道:“.....呵呵,别说那帮混小子起的外号还真贴切,这根鸡巴还真是黑得透亮儿。”龙三边说,边钳起食指和中指夹住了粗黑阴茎两侧的包皮,向下一褪,让黑亮油光的圆滚滚龟头完全暴漏出来。“瞧瞧,多他妈黑,多他妈亮!”龙三快速而有力甩动着手指间的俘虏,逗得满屋一阵笑声。程战难堪不已,但更加让他害臊的是感觉到被快速抖动着的阴茎却正逐渐地勃起了。
“看看你这门黑炮挑得多高!”龙三一手拍着军人的屁股催促他低下脑袋,另一只手三根手指薅攥着收紧的阴囊,拇指和食根掐扶住完全勃起的阴茎,如同一根冲天炮向上正对瞄准着军人低垂的脸。“砰,砰......”龙三抖动着手指,彷佛控制在手里的炮头真能向军人臊得黑红的脸上射出了炮弹。
“这两个大蛋里是不是已经憋足了子弹?”龙三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了包在阴囊里面的两颗浑圆饱满的睾丸,向军人认真地问道,随即莞尔一笑:“呵呵,我保证会把它们挤得一滴不剩。
程战心一颤,他明白少年说的是什么。在唐家大院里苦熬过的那些痛苦难言的夜晚,有过两次这种不堪回首的经历。肛门被昏天黑地持续轮奸的间隙,自己的阴茎也一次次在尽情的玩弄和肆意的手淫下接连射精,直至到‘放空炮’。在每天晚上都进行的轮奸大戏中,男孩们都会选出一个白天表现不佳的玩物接受这个“后面灌满、前面打空”的惩罚。那种身心齐加的摧残,真是比身受最严厉的刑罚还难熬。
看到高大的军人脸上的惶恐,龙三越发得意,继续无耻地打趣道“怎么,听到让你的黑鸡巴爽翻天你是不是都等不及了?哈哈哈哈,别急,先给大家再亮一亮相吧!
墨绿色的军帽被戴回到程战的头顶,棕色的宽牛皮腰带又勒扎在他光裸的腰间,黑色的军勾皮鞋也直接穿到了赤足的双脚上。魁梧的军人一身奇异的穿戴站到众人面前,只是脖颈上还被套上了一个挂着一圈钢环的皮质项圈,抱在颈后的双手锁着一付锃亮的手铐,拴在项圈后颈的钢环上。
龙三站在年轻军人的身后,左手抓着他后颈上连在项圈和手铐之间的铁链,使劲向下一拉,军人那挺竖的身体就不得不向后反弯下来。龙三踢蹬着军人的双腿,让他屈叉两腿,身体后弓,倒仰着腰身,将阴部羞耻地凸挺出来。龙三右手从后面穿过军人叉开的下胯,两根手指掐在依旧昂挺着的阴茎根上。
“注意,我们威武帅气的解放军叔叔可开始检阅了!”龙三一边兴奋地大声说道,一边开始推着军人反弓着的身体,在宽敞的屋子里面逡巡。右手掐着粗黑的鸡巴,或摇或甩,逗得满屋一阵接一阵地浪笑。 龙三把弯着身体的年轻军官推到一面树立在墙边的大衣镜前,少年用力地向下狠拉了一下手中的绳索,让军官反弓的身体更向后弯曲着,直至弯曲几乎与龙三瘦小的身体同高,胯部也不得不更加突前。龙三白嫩的小脸微向前探,担在军人的肩头,贴着军人那张羞红的俊脸,看着镜子中奇特的景象。“瞧瞧自己的姿势,多骚!多浪!”龙三调侃地在军人的耳畔说道。不用看,程战也知道自己的姿势有多羞耻,可还是在少年的催促下,不得不向镜子中看去。少年的右手一阵快速而剧烈地抖动,军人羞耻地看见自己那突挺在胯前的粗黑的硬鸡巴一阵乱摇,仿佛也在嘲笑着镜子中的自己。龙三微侧过脸,一边斜着眼睛看着镜子,一边伸出舌头,在军人红臊的俊脸上上下舔舐,灵巧的舌尖还在军人的耳蜗里好一阵撩拨,痒得军人粗壮的身体黝黑中泛起潮红,并如同触电般地微微抖动起来。“操,我都有点忍不住了!妈的,就冲你这骚样,今天至少得干你五炮。 !”
程战羞愧地望着镜子中自己那屈辱的姿态,当看到担在自己肩头的少年那张一脸淫笑的小脸,心砰砰地乱跳,但慌乱中却似乎又似乎夹杂着丝丝隐隐的兴奋。
“老大,等你爽完五炮,我们...是不是也得...嘿嘿...也得拿他撒撒欢儿啊!
“对啊,龙哥,这个不是那头狗警长,有我们的份吧?
几个少年满脸堆笑、双眼放光地起哄央求起来。
“妈的,瞧把你们猴急的......”龙三笑着骂道,随即他一推军人后仰着的身体,说道:“......来,当兵的,先认识认识我的十三太保,呵呵,一会你可要蒙着眼睛从里面摸出五根鸡巴来,用你的的屁眼去犒赏他们。”
军人被推到每一个少年身前,凸挺在胯前的硬鸡巴都会被龙三的小手掐着根在自己的小腹上拍得啪啪直响,好像在向面前的受阅者致意。
“这是大太保刘浪,呵呵,黑鸡巴向你致敬!”龙三笑呵呵地大声地说道,羞得军人面红耳赤,却逗得面前的刘浪一阵浪笑。
“哈哈哈哈......”刘浪乐不可支,伸出手指瞄准了军人乱颤着的龟头上重重地弹了一下子。
“哦......”军人一声闷哼,疼得身体向后一缩,可是龙三的膝盖死死地顶着他的屁股,哪里能缩回去半点。
“嘿,解放军叔叔,要想不被来这么一下子,可得要自己大声致敬,明白了吗!”刘浪瞅着年轻军官的脸调皮地说道。
还没等军人有所回答,他反弓着的身体已被龙三推搡着走到了下一个少年的面前。
“这时二太保秦冲......”唐帅宝介绍完立马停下嘴,静静地等着军人接下来的致敬声。
看着面前的军人没有任何举动,秦冲笑呵呵地弓绷起两根手指,伸到昂挺在自己眼前的阴茎上方。恐惧的军人心中一愣,惊悸之下,不由自主地脱口说道:“别...黑、黑...鸡巴...向你...致敬!
一阵哄笑臊得军人无颜以对,所幸的是少年的手指没有狠狠地弹下来,只是用一根手指戏谑地拨动了一下黑硬的鸡巴,让它有力地弹动了几下。
“三太保刀子,嘻嘻,告诉你,他的那挺大炮可和唐阎王那的葛大炮有的一拼,嘿嘿,你要是摸上他可有你叫唤的!”听到龙三的介绍,面前那个刀把子脸、三角眼的干瘦少年哈哈一笑,裂开的嘴里露出一排被烟熏黄的牙齿。
“这是四太保熊宝成,外号大狗熊,最喜欢抱着人打立桩儿,炮炮给你顶到底......
“五太保马达利,外号‘小马达’,要是抽上了他保管能高频率猛操你半小时都不歇气儿....
“六太保刘根,他肯定希望你最后抽着他,呵呵,这小子可最喜欢干被操肿了的屁眼儿,哈哈哈哈......
“七太保 .....
“十三太保陆嘉,知道吗?这可是我这儿的小秀才,出口成诗呢!”程战惊异地看着面前这个白净可爱的小男孩,男孩也忽闪着一双毛绒绒的大眼睛满含笑意地望着他。男孩看上去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模样, 标致的五官,细嫩的脸庞,文静内敛,乖巧可爱,与周围那些少年完全不同。唐帅宝那的小扣子也堪称是个眉目秀美、俊俏可人的靓仔,和面前这个男孩一比,竟完全成了轻佻、放荡的俗物。
程战愣愣地看着眼前那张纯真无暇的俊脸,那双明澈得如同两汪清泉般的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在微含笑意地望着他。程战被美少年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匆忙低下头,却不期看到了自己耸高的下胯被龙三连根掐立着粗黑的阴茎正昂然勃立着,并在手指的控制下滑稽地抖动着。程战脑袋里嗡的一下,一种难以名状的极度耻辱轰然袭来,让他脑海几乎一片空白。
“哈哈,见到帅哥连致敬都忘了!
“可不,真他们骚得够呛。
“陆嘉,真有你的,解放军叔叔好像瞧上你了,哈哈哈哈,一会可得好好伺候伺候他!
旁边看热闹的少年们七嘴八舌。
陆嘉俊美的小脸上绽出笑意,调皮地把眼镜瞪得大大的,凑近了军人黑红的面庞,看了一小会,突然撅起粉红的小嘴,在军人微厚的双唇上轻轻地一吻。
程战连惊带羞,无奈地闭上眼睛。可是突然一阵剧烈的刺激从自己的下体袭来,疼得他心被狠抓了一把似的,身体猛地一搐。他不得不睁开眼睛,只见俊美男孩的右手正狠狠地把攥在自己的龟头上,脸上却还依旧盈漾着冰清玉洁的笑容。他朱唇微启,从两排皓洁齐整的玉齿中间轻柔地吟道:“ 茎茎手种玉成林......”看着军人一脸的惊愕与疑惑,陆嘉微微一笑,继续吟道:"......竹绕寒栖藓径深!“男孩的右手探过军人的下胯间,挑出细长中指,顶在尚且闭合的穴口上。程战心一惊,刚刚预感到少年的意图,男孩的手指就已经向上一送,只听军人嘴里一声闷哼,身子也猛地一挺,纤长的手指已经推门而入了。
羞愤之下,程战的脸扭曲得有些怕人,他压根不曾想到面前这个乖巧文静的稚嫩男孩竟毫无征兆地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你...你...干....干什么......”程战有些语无伦次大声怒吼,他看着男孩那张单纯无邪的小脸,依旧如同深秋的湖水一般平静安详,真是恍惚地怀疑自己是不是感觉错了。可是肛门内不停抽动着的手指却实实在在地把他拉回到屈辱的现实。
陆嘉朝着躁动的军官小声地嘘了一声,不疾不徐地说道:“呵呵,一会可得让我好好瞧瞧你的‘藓径’是不是又长又深的哦!
(五十二) 出 卖
三太保‘刀子’半推开门,瘦削的身体从狭窄的门缝中挤了进去。
一进屋,短促且有力的‘噗噗’声就灌进他的耳朵。正对面的屋子中央,两个叠落在一起的身体跳入眼帘。上面那具粗壮的身体悬空担在一把宽大结实的圈椅上,粗壮的两条大腿左右大叉,几近劈成平面的两个腿窝架在两侧的圆形扶手上。由于椅子非常宽大,使得横担的双腿也无力支撑空悬在椅子中间的整个上身,平悬的屁股不得不向下探垂,型同M状的下胯把最羞耻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向外展现出来。由于倒持的双手被牢牢绑在身后的椅背上,头发被狠狠向下薅住,使得他上身向后极度地弯仰着,尽管看不见他被挡在高崇的胸膛后面倒垂着的脑袋,但黝黑的肤色和粗壮的身体无疑属于年轻的军官。他悬垂在椅面上方的屁股下面,是两条白胖的腿,一根昂挺在双胯间的硬鸡巴正在上方的肛门里突进突出。一下下大力的冲击使得张坦着的胯部一次次被顶撞得在半空中,落下又弹起......由于四肢被布带紧紧地绑在圈椅上,悬担在扶手上的军人的身体上下颠动再剧烈,却也得不到丝毫的释放。黑壮的身体越绷越紧,结实的肌肉上也已蒙满了油亮亮的汗水。而对于受难的军官来说,这样的姿势不仅相当痛苦,而且极尽羞耻。
“哈哈,大狗熊,不打立桩玩上坐桩了?”‘刀子’冲着在军人屁眼里奋力冲击的那根粗鸡巴的主人打趣道。
“哦...哦....妈的,让我抱着这...大块头打立桩,你他...他妈想累...累死我啊.....”坐在圈椅上的熊宝成一手薅着军人的头发,一手把扶着军人的腰胯, 片刻都不肯停下,高声应道:“......再说,甭管...立桩坐桩...哦...嗯...保管...桩桩到底......
熊宝成一边气喘吁吁地高声表白,坚硬的鸡巴在年轻军官悬空的屁股中一下一下深进深出地做着直白的演示,每一下的冲击都伴随着军官抑制不住的一声声痛吟。
熊宝成似乎怕即将接自己棒的‘刀子’不信,扶着军人腰胯上的左手摸索到了他的两胯中间,抵住肛门的边缘,用力向两边一撑,把他那被鸡巴堵得严严的肛门更加明显地展示现在‘刀子’的眼前。军人臊得一声低吟,慌忙试图垂下屁股做无谓的遮掩,不期插在肛门的鸡巴正好在完成又一个有力的向上突刺,这一起一落之下,只听军人的嘴里一声痛嚎,上身似乎触电般一下绷挺起来,被少年的双手扒开的股沟也早已忘记了羞耻般一下高抬在观众的面前。这冲破禁区的难忍之痛让无法自控的身体如同一张拉满的弯弓,极尽充溢着张力,却也没挣脱开木椅上束缚住手脚的绳带。军人拱起的身体在高处绷挺了好一小会,又不得不落了下来。熊宝成那根几乎要完全从军人的身体脱露出来的鸡巴又一下消失在他的两胯间。熊宝成哈哈一乐,薅着军人头发的右手高举,把他倒垂的脑袋抬回到了正常的位置。少年又是几下猛力的冲顶,让挨操的军人亲眼看着在他的大力冲击下,自己那秃光光的鸡巴在高拱的胯部滑稽且疯狂地摇摆、飞舞。
伴随着军人身体的绷挺起落,几声咔嚓咔嚓的声响伴随着闪光灯的明灭。十三太保陆嘉手里端着一个单反相机,适时地抓拍到了精彩的镜头。
“哈哈,还是这几下够劲,要不是捆着,就他妈给他干翻了!”‘刀子’双眼放光,干瘦的手在自己的裤裆摩挲了几下,安慰着自己的已经亢奋起来的‘小弟弟’先平静一会。
陆嘉熟练地按动着相机上按钮,翻到了最精彩的那个画面,放大到全屏,高高举到程战的面前。
“瞧瞧,抓怕的多棒!
画面中央是突拱的小腹上一根黑红的鸡巴高高飞起,正下方是大叉的胯间被鸡巴撑圆的肛门,背景则是军人那张痛苦屈辱的脸。
“你说,要是把这张照片放大贴到你们部队板报上你说会怎么样?嘻嘻,你的战友们看到你的骚样是不是得天天往你被窝里钻?”陆嘉把俊俏的小脸凑近了军人的脸,黑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盯着军人的眼睛问道。
程战瞪着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蒙得有些模糊的双眼,再一次看到了相机屏幕上的淫荡的画面。在被拉进这间卧室的那一刻起,每一个耻辱的瞬间,都被这个俊美少年手中的相机无一遗漏地记录了下来。这对于程战来说并不陌生,唐帅宝的大影集上已经贴了不少记录着他在唐家大院里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调教经历的照片。但那些照片大部分是一些被调教或是受责罚时场景照,即使个别那些被奸淫或是被玩弄时的实景特写也远不如陆嘉那高超的摄影技巧所抓怕到的‘精彩瞬间’那么极尽下流、不堪入目。
“我要给你单独做个纪念薄......”陆嘉面带笑容却认真地说道:“.......那头狗警长可是拍了厚厚一大本呢!
少年的话很快就会实现,这种贴满了触目惊心的‘精彩’画面的影集是绝对必不可少的,不单单用于主子们闲暇之余欣赏,更是用于羞辱片中的主人公。当被调训的对象有丝毫的执扭或是倔犟时,在众人的评说和嘲讽中让他们亲眼看看几张曾经的‘精彩’瞬间或细致特写,往往比滴在龟头上的热蜡油或是吊在阴囊上的重杠铃更迅速地瓦解他们的反抗心理。羞辱有时比疼痛更有效!
这种有效的羞辱在卧室中的轮奸大戏开场前就已经在客厅中拉开了大幕。为了给主子龙三即将进行的奸淫做好必要且充足的准备,黑大个军官的身体自然要进行一番细致、透彻的检查和清理。也许是为了满足一干小弟们对于这个陌生年轻军官的好奇,也许是为了让还没适应新环境的军人迅速地进入自己应属的角色,屈辱的灌肠居然没有在隐秘的浴室里进行,而索性就安排在明亮宽敞的客厅里。众目之下,黑壮的军人双腿大叉支撑于地,分劈的双臂前俯支在地面上。六太保刘根儿倒骑在军人的倾斜的脊背上,双手用力地扒开了身下结实的双臀,让黑红的肛门充分地展露了出来。
“瞧,这小黑屁眼,紧得跟没开过苞似的,哪像被操开花儿过!”刘根儿的调侃脱口而出,引得屋内笑声一片
军人的脸臊红到了耳根,好在面朝着地板。可是邪恶的少年哪能放过任何一刻羞辱的机会,陆嘉一把薅在军人的头发上,扯着他的脑袋让他被动地扬起了脸,正对着面前的一个个兴奋的观众。俊美的少年把自己的脸凑到军人羞红的脸旁,一指卧室的门,说道:“等你从那儿出来的时候,你的屁眼怕是被干得堵都堵不上了。”又是一阵肆意的哄堂笑声回荡在空中。
一根从浴室中接出来的拇指般粗细的透明胶管在众人的目光中一下下消失在军人的肛门里,足足插进了好大一截。水龙头拧开之后,随着水流前进的微响,透明胶管里的水便不断向军人的身体内涌进。程战强忍着腹内不断涌来的负荷,实在不愿当着围观者的面呻吟出声。但随着负荷的渐流渐满,小腹也逐渐鼓胀起来。终于,军人的嘴里开始大口地呼气,似乎体内的气体被汹涌而来的水挤压得实在没有地方而不得不从嘴里逃了出去。很快,沉重的呼吸便被痛苦的呻吟所取代,小腹中的胀痛已经让军人忘记了矜持,无奈地宣泄着痛苦。终于,水停了,胶管被一抽而出,肠内剧烈的抽动让军人一声惊呼,还没等声音落定,一根带有卡口的肛塞已经飞快地堵了上去,真个堵个严严实实、滴水不漏。
程战被怕打着艰难地从地上直立起身体,拱起胯部、叉着双腿痛苦地站立在众人中间。憋水的过程当然也不是无事可做,二十天来些许长出了的毛茬的阴部必须要经过一番细致的清理。尽管还只是短短的毛茬儿,但也丝毫不被允许,因为在主子们的眼中,除掉所有的阴毛和扒光所有的衣服具有同样的重要性。一丝不挂光溜溜的裸体和坦露无遮光秃秃的鸡巴,对于一个被调教和改造的成年奴隶来说简直就是再合适不过的绝配。为了更具羞辱性,在剃除阴毛的过程中甚至还勒令军人自己的双手进行配合。当抹着剃须液的剃刀在军人的阴部四处游走时,军人还要依照指令,双手翻来覆去地在自己的羞处折腾,时而转动鸡巴,时而拉起睾丸,时而抻平阴囊上的褶皱,时而把包皮高高揪起……这场奇特的剃毛表演获取的热烈反响自不待言,高大的军人光着身子在一圈少年观众的围视中,按着指令不停地翻弄着自己的性器,亲眼看着裹着泡沫的锋利刀锋在自己的羞处肆意横行,无疑于一场精神上的屈辱煎熬。耐心细致的剃毛足足进行了二十分钟,直至剃刀下的肌肤不再传来任何一点“嚓嚓”声。一壶清水顺着小腹汩汩浇落,冲走了残余的泡沫,将最终的成果展现在众人眼前。
“自己瞧瞧,干不干净?”龙三拍打着军人隆起的小腹,催促着他低下脑袋。憋在腹内的水在拍打的震动下剧烈地晃动,发出击鼓般的声响,要不是出口被牢牢地塞住,几乎就要破门而出了。军人发出几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愤怒的低吼,却不得不深垂下头朝向自己的羞处。尽管心里已有所准备,但已经被刮得如同婴儿的肌肤一般嫩洁的胯间还是让军人眼前一怔。经过一番细致彻底的刮剃和清洗,湿淋淋的两胯之间明显变得比旁边要细嫩光滑,亮晶晶地挂着水珠,在大腿和小腹上的黑毛的映衬下,说不出的滑稽和可笑。
随着被水胀满的小腹传出‘咕噜咕噜’声,军人的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扭拧。要不是肛门被牢牢塞着,早就羞耻地喷出了粪水。龙三看着年轻军官那眉头紧皱的俊脸,有意让他的痛苦再继续一会。终于,龙三笑呵呵地向军人问道:“说,想不想拉粑粑?”
军人哪里还顾得上羞臊,急切地点着头。
“点你妈的头啊,没听懂是不是?我是让你说呢!不想说可就得继续憋着。”龙三一点都不着急。
“想,想......我想...拉...粑粑......”军人羞臊不堪,可腹内的痛苦哪里还容他顾忌脸面。
“求我,说,龙爷,我要拉粑粑,请允许我在这里拉。”
“龙...龙爷...我要拉粑粑......”军人艰难地重复着少年的话:“......请...请允许......”说到这里,军人突然说不下去了。在这里?军人的脑海里一惊,在这毫无遮蔽的客厅中?在这么多陌生少年的围观注视下?
“哦?怎么不说了?不想拉了?”龙三乐呵呵地问着,细嫩的小手怕打起军人圆滚的小腹。军人身体试图躲闪,可是在旁边好几个马仔的夹攻下,哪里有躲闪的余地。
“不拉你就憋着,我倒想看看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龙三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龙哥,那就让他憋着,一会憋大劲儿了说不定能把屁眼儿塞顶飞了。”旁边一个马仔调侃道,引得一阵肆意的笑声。
腹内的胀痛越发剧烈,灌满的积水连同溶解的秽物顺着狭窄的肠道向肛门口奔涌,却被肛塞顶住,不得不回流折返,又与后面激涌过来的粪水碰撞在一起,在小腹内震荡出连贯的声响。被水流压挤得无处可逃的气体则冲出了肛塞的缝隙,变成滑稽的一串响屁。
“乖乖,真要把屁眼塞儿顶出来了!”一个马仔故作吃惊地说道。
“解放军叔叔,还不想请求在这拉出来吗?”陆嘉斜仰着脑袋,看着军官一脸扭曲的黑红的脸庞。
“龙...龙爷...,我...想...想拉粑粑....请...允许我....在...在这拉......
龙三咧着嘴咯咯乐了起来,摇着脑袋环视着周围,无耻地羞辱道:“听见了吗,解放军叔叔在求我让他在这拉屎呢!
轰然的笑声让痛苦不堪的军人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机械般地被驱赶到屋子中央,勒令抱着脑袋低蹲下身体,一个塑料盆递到他的屁股下面。肛塞被一抜而下,黄澄澄的粪水如同被迅速倒控过来的便壶一样汹涌而落,啪啪地砸落在塑料盆中....
军人跌跌撞撞地被连推带拉、一路小跑地弄进了浴室,四个马仔将在那里对他进行更细致透彻的里外清洗,为小主子的临幸做好最后的准备。龙三迈着轻快地脚步进了卧室,服用了比往常多出一倍量的延迟药,以保证在与年轻的军官即将进行的第一场床战中力保一个小时的坚挺不射。
当被清洗一新的高大玩物被马仔牵着鸡巴拉进卧室,龙三已经舒舒服服地半躺在结实巨大的橡木床上。少年刚在自己那根虽稚嫩却已身经百战的鸡巴上抹完春液,早已进入了迎战状态的红通通的硬鸡巴小钢炮一般冲天怒立,一抖一抖的,似乎在向面前即将征服的猎物耀武扬威。为了让玩物能迅速地成为称职的对手,被按跪在地上的军人被马仔掐着腮帮,被迫大张的嘴里被龙三灌服进了几粒强力性药,以保证他那根能在持久的玩弄、甚至数度射精后也能保持勃挺状态的黑鸡巴能给小主子带来长时间的乐趣。军人的身体上又被束上了特殊的服饰,说是服饰,只不过是被一根皮带连在一起的上下两个皮带圈,下面大的的皮圈紧扎住腰腹,上面小的皮圈箍住脖子。连在中间的宽皮带被拉紧后纵贯过军人宽厚的脊梁,中间部位上两个皮箍扣住了被反拌在后背的双腕。一个大号的黑色口塞球堵进嘴里,被迫大张的嘴很快就能流满唾液,却由于两颌失去了咬合力,既不能吞咽下也不能吐出来,只能在口腔中渐积渐多,以便随时被摘下口塞后都能立刻为小主人的鸡巴提供温暖而润滑的口交。军人的鸡巴也被皮环紧紧勒住,三个黑色的橡皮圈分别勒住睾丸、阴茎和整个生殖器的根部,本已被性药催硬的黑鸡巴在皮圈的紧勒和提拉下更显粗壮挺拔。
穿戴‘整齐’后的年轻军人重新站在龙三床前,由于连着脖圈和腰圈的皮带被故意被拉短一截,使得他被迫向后微仰着上身,不得不仰起脖子,挺起胸膛,高大的身体更显魁伟。红褐色的健壮肌肉在黑色皮带皮条的映衬下也愈添性感。所有的马仔都退出卧室,十三太保陆嘉则被龙三特允留下来陪战。倒不是龙三自忖征服不了骄傲的军人,而是因为两个人无疑能玩出更多的花样和手段,与军人的第一次交手必须要给他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才行。卧室的门刚被关上,站在军人身后的陆嘉在龙三的示意下,嘿嘿一笑,还没等军人有所警醒,飞起一脚,就把他魁梧的身体踹倒在大床上......
结实宽敞的大床成了少年肆意戏耍的舞台,两个白皙纤弱的身子围着军人黝黑粗壮的躯体不知疲倦地尽情折腾。龙三自然是这个舞台上的主宰,军人黑壮的身体在大力的推拉、下流的斥骂、无情的责打下至少变换了八个体位去迎合他的奸淫。已是性场老手的少年老地道控制着抽插的节奏和力度,加之持久药的效力,真是在将近五十分钟后才把第一管子弹射进军人的肠道里。陆嘉则充当着助手,时而拿着相机抓怕一些军人最羞耻的姿态或最痛苦的表情,时而帮着军人去完成一些诸如劈胯、倒立、身体折叠等自己无法完成的超高难动作。由于嘴里不是被堵着口塞就是被堵着鸡巴,受难的军人大部分的时间是相对安静的。只有在几个特殊时刻,才会有闷声闷气的吼声冲出嘴里的阻碍物:比如龟头在强烈摩擦下被动地两次射精;比如仰面朝天艰难反折过身体被龙三使着全身的力气从上向下打夯式的大力猛杵;还有一次是坐在龙三的鸡巴上一边挨操,同时两个乳头被陆嘉用力地掐拧转圈.....漫长的第一炮也许是因为耍得太欢,也许是因为战线拉得太久,饱经沙场的老手也感觉到有些力不能逮。略显疲惫的少年半倚在床头一个松软的大靠枕上,惬意地小酌着一碗滑爽的冰糖银耳羹,为后面的鏖战补充体力。陆嘉接了龙三的班,早已憋足了劲的嫩鸡巴终于可以向军人那还残余着龙三温热精液的肛门里挺进。十五岁的乖巧少年与暴戾的龙三采用完全不同的方式,他并不主动去推送插在军人肛门里的鸡巴,而是让军人自己动作,用抽动的肛门去套撸男孩的鸡巴。从一开始时的前俯后推式,到后来的骑胯自落式,陆嘉只是把鸡巴一挺,余下的动作则由挨操的军人自己去疲惫地完成。少年惬意地享受着主动的服务,时不时用手在健硕的屁股上狠拍几下提醒他变换节奏。到军人叉着腿骑在陆嘉的胯上起落着身体为他服务时,少年又开始玩弄军人那虽已两度射精却由于根上勒着皮环而软不下去的粗黑鸡巴,光滑的小手攥着充血膨大的龟头剧烈地摩擦转拧,让军人的吼叫再一次冲出了口塞的阻挡。
“哈哈,瞧他这副骚样!”陆嘉兴致勃勃地龙三说道,边说着,另只手端起了相机,比量着角度和方位。
听到少年的嘲讽,军人警醒到自己的失态。可是刚些微收敛痛苦的表情,敏感的龟头就又被狠狠地一搓,随即又接连几下用力的转磨,他的心似乎被人狠抓了一把,强烈的刺激哪还容他顾及矜持。军人的身体猛地一挺,几声尖锐的嚎叫冲出了被口塞撑大的嘴,英俊的五官也痛苦地变了形。‘咔嚓’一声轻响,陆嘉准确地抓怕到了精彩的瞬间。
“瞧瞧,屁眼里插着我鸡巴时的骚样!”陆嘉在相机的显示屏上放大了画面,举到军人的眼前。
透过挂在眼睑的汗水,军人屈辱地看见画面上自己那张扭曲的脸,和下面被一只粉白的小手抓攥着龟头、昂然勃立着的黑鸡巴。
“妈的,谁让你停的......”陆嘉放下相机的手用力地怕打着军人停顿下来的屁股。“继续,继续......
随着‘啪啪’的击打声,军人不得不继续上下起落着身体,伴随着有力的力度的加剧,吞吐着少年鸡巴的肛门发出了‘噗噗’的声响。可是少年却并没有停下玩弄军人鸡巴的手,每一下的撸拧和搓磨都让军人的身体产生阵阵的颤抖。终于,饱经玩弄的黑鸡巴在少年的手指间再次迸发,同时陆嘉的鸡巴也把子弹射进军人的直肠里......
年轻军官因为在刚进屋时,还没适应新的主子而犯过三次没有回答主人提问的严重错误,与之相应的责罚项目‘牵马游街’也就众目之下适时开场了。小车被吱吱嘎嘎地拉到了偌大的客厅中央,随着绳子的牵动,车上的小号木马也滑稽地一下一下地前后摇摆起来。盎然矗立在马背上的那根巨硕的性具在小巧马身的衬托下尤显触目。军人被薅着鸡巴拽到木马旁,无助的身体被好几个少年马仔按蹲在木马上。性器粗大的顶端顶上了军人刚被重新开垦过的肛门,军人身体一挣,可是被好几双手把按着,哪能挣得动丝毫。不给片刻的缓冲和适应,抹满了滑液的粗硕性具就开始一截截消失在军人无奈地被大力按低的身体里。尽管刚经历了龙三一番酣畅地奸淫,但少年鸡巴的尺寸哪里比的上木马背上的这个庞然大物,粗硕的巨物给刚被贯通的直肠还是带来了足够的考验。军人的身体如同触电般越绷越紧,麦色的肌肤由于充血而变成深褐色,并开始渗出汗液。
龙三眼都不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兴奋得不得了。嗜血的少年如此享受施与别人身上痛苦的过程,甚至放弃用自己的鸡巴给初见的帅军官再来两炮的机会。因为与木马上的超大尺寸的阳具相比,自己的鸡巴绝对不能带给军人足够的痛苦。自己的享受和别人的痛苦之间,少年选了后者。当然,被巨型阳具扩张后的肛门也不是毫无奸淫的乐趣,经验丰富的少年有的是招儿,无非是多浪费一些进口的高效缩紧水,或是在自己的鸡巴再一次捅进去之前,先在他的肛门深处塞进去一个跳蛋.....
撕裂般的痛苦终于让坚强的军人发出闷吼,吼声的最后一个高点,正好是在性具最下端的一截也完全消失在撑满的肛门里时那一刻。20公分长的阳具一直顶到肠道所能承受的最高点,把军人的身体牢牢地钉在狭小的木马背上。军人的双臂前探弯曲,双腕分绑在马身两侧前下方的两根探出木柱上。后下方的两侧同样两根探出的木柱分绑住两个脚踝。载着木马的小车被一个少年缓缓地拉动起来,伴随着他清脆的吆喝声:“解放军叔叔骑木马巡街了,一律避让......”
观众们让出了一个宽敞的通道,围观着木马随着车速的加快而前摇后摆地在宽阔的客厅里四处巡行。
‘啪’的一声鞭响,一根马鞭抽在军人宽厚的脊背上,让军人发出一声高叫。
“叫起来,学马叫。”挥鞭的少年厉声命令道。
看到惊慌失措的军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又一鞭子在他的屁股上画了一条红印。“妈的,听没听见,学马叫......”边说着,又高高扬起了鞭子。
“咻...嘘...”军人拙劣地模仿着马的叫声,无疑给观众们又带来了更多的笑声。
为了增加更多的乐趣,平坦的地上每隔不远就摆放着障碍物,或是一根细木棍,或是一块小木楔,每当平车上的小轮子碾过这些小物件时,都会产生剧烈的震动,无疑让深插着性具的‘骑马者’深受其苦,不停学着马叫的声音也不时因为掺进了痛苦的呻吟和吼叫而变音走调。这场牵马游街在屋里足足来回了十几圈,几乎所有的跟班少年都轮上做一回牵马人。马背上的军人越发地痛苦,尽管刚刚经历了一番彻彻底底的灌肠排便,但由于直肠被捅得过于深入和胀满,且身体不停的摇摆而使得直肠内的巨物在持续不停的摩擦刺激,还是引起了难耐便意。粗硕的性具此时倒成了有所帮助的肛塞,严严实实地紧塞着没有丢脸地流出残余的肠液。
最后少年们排成一排,半脱下裤子,挺出自己的鸡巴。军人被蒙住眼睛,被牵拉着在人墙前巡行,从凸挺成一排的‘枪阵’里用嘴叼出五根鸡巴。他们将有幸成为龙三尽兴之后的继任者,以能时刻保证军人的屁眼不会有闲着的时候。
通宵达旦的奸淫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下午,除了龙三酣畅淋漓的五番激战之后的怒射,刘浪、陆嘉和其余被选中的五个跟班也都独占双元。而且这些坏小子们大部分都是协同作战,几个人一起玩弄翻来覆去变换着体位的军人身体,多点一起施加的强烈刺激,不断地挑战着他的承受极限。轮番奸淫的间隙,年轻军人还领教了几招儿龙家独有的玩法,除了那个羞耻的木马,重达四十余斤的木枷也扛上过他的肩头。扛着沉重的木枷艰难地挪动着低蹲的双腿,拖动着一个拴在阴囊根上、被一根滚轴穿过的小石碾在铺满生豆子的地上滚来碾去——这招‘负重拉碾’,必须要将地上所有的豆子都一颗不剩地压碎才行。
当夕日的余晖再一次将湖面染成灿灿的金色,耗尽体力的年轻军官终于踏上了返回部队的路途。
此后的几个周末,程战都会不期而遇地收到这种带着自己‘光身靓照’的‘邀请函’,那几个少年首领带着跟班们轮流造访。刘闯、许亚雷带着自己的哥们来开荤,占用的也是金山湖的松鹿苑,钱当然是龙三掏的,龙家的产业和生意无疑需要刘闯老爹的庇佑和照顾。唐帅宝是包下了县郊一家度假酒店最顶层的一间总统套房,里面配有的巨大宽敞的冲浪浴缸容得下好几个少年一同与军人在里面展开激烈的‘水战’。
胡良远没有那些官二代、富二代们财大气粗,少年贼头却也幸运地在离部队最近的村子边上找到了一间闲置的农房。村里人能远远望见偶尔有三三两两的少年在那个空闲已久的农家小院里进进出出,但没人能猜得到在那厚帘紧闭的农家大炕上上演着怎样一幅令人愕然的‘活春宫’。一个叫铁军的少年是这个村里唯一见过这个场面的人,这个少年是胡良手下‘麻团’的远房哥哥,比他大两岁,父母去了南方打工,便住进了奶奶家,于是自己家那个空闲的房子便临时借给了堂弟‘麻团’的老大——胡良。那天下午,‘麻团’笑呵呵地向铁军挤着眼睛,说让他瞧瞧从没见过的世面,把他领了进去。灯光通亮的里屋,朝门的大炕上,浑身光溜溜只戴着一顶军帽的健壮军人背对着门口,臂交颈后,身子直挺,叉腿蹲坐在胡良的鸡巴上,正接受着胡良的厉声审问。虽听见了身后的开门声,军人却哪敢回头,圆硕的屁股片刻不敢歇停地在少年的胯上起落,把正在自己肛门里进进出出的鸡巴忽长忽短地展现给身后早已一脸惊愕的铁军。
铁军的脑袋如同被大象踩了一脚,嗡嗡作响。眼前的场景哪里是这个农家小子所想得到的。他呆立在炕前,瞪着眼球凸鼓的双眼,吃惊地看着面前那流淌着汗水的光裸脊背上上下下地起伏。麻团一拉他的手,咯咯一笑道:“瞧这儿...”让他蹲下身子,看到了黝黑硕圆的双臀下一根被硬鸡巴撑开的肛门。铁军脸上一烧,嘴里不由自主地冲出了一声惊呼。看了几眼,麻团又说了声‘再瞧这...’,铁军轻飘飘的身子依着麻团牵拉不知觉地就上了炕,转到了那人的正面,只见那敞开的两条粗胯中间,一根粗壮而黑亮的硬鸡巴正被胡良攥在手里撸拧把玩着。
“铁军,来,玩两下!”胡良修长纤细的手指掐着硬鸡巴根,朝着铁军抖甩了几下,圆滚黑亮的龟头在铁军的眼前乱颤。少年早已不知所措,看着眼前的‘稀罕物件’,楞呵呵地不知该不该伸手。
啪啪,两声巴掌狠扇在军人的屁股上,吓了铁军一跳。“操你妈的,谁让你停了!”胡良瞪着眼睛朝着军人厉声骂道。因为突如其来的新观众而让军人羞臊难堪,不自觉间忘记了身体的起落,在巴掌的提醒下赶忙继续高举深蹲。勃挺在胯前的硬鸡巴也随着身体的频率滑稽地上下摇动,似乎在向新来的小观众颔首示意。
铁军几乎忘了自己的手是怎么抓住那个热乎乎的大家伙,后来回想好像是堂弟麻团帮的忙。他只记得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硬邦邦的,握在掌心弹力十足。而且上面还油乎乎、黏腻腻的,从撒尿的孔里还淌出些许亮晶晶的粘液。
朦胧中,他仿佛听到胡良在向那个黑壮的身体逼问什么‘战友’的事情,起初只见那光着身子的人带着军帽的脑袋痛苦地猛摇。后来,看到胡良拿起一些照片在那人眼前一一展开,铁军好奇地看了几眼,急切中只看到上面都是一具黑红的赤裸躯体姿态各异的写真,画面上点缀着结实的绳索,粗粗的铁链,挥动的皮鞭,吐着火苗的蜡烛......还有就是一根根或黑或白或是肉色的粗棍子,插在...乖乖,插在那人被撑圆了的屁眼里......胡良举着这些照片在那人的耳畔细声耳语,只见那人立刻停下了摇着的脑袋,怔在那里。胡良狠力一拍那人的屁股,催促他不许停下起落的动作。最后,只见胡良弹了一个响指,一个少年推着一个独轮车进了屋。
“你信不信我会把你光溜溜地绑在独轮车上,把你推回到你的部队?”胡良阴鸷的眼睛瞪着蹲在自己胯上的俘虏,认真地说道。
那个黑壮的躯体再一次僵怔在那,好一阵,终于艰难地说出了一个名字和一串号码......
胡良瘦尖的脸上绽出笑容,把身子倚靠在枕头上,一拍那人的屁股,让他继续自己该做的事情。少年贼头呵呵一乐,用手朝着怔立在炕边、一脸木然的铁军下胯一抄,愉悦地说道:“傻小子,等他吃出了我这‘炮’,就让你也尝一尝你从没玩过的好事......
倔强的军人艰难地撑着两条尚未完全恢复知觉的双腿,直立着高大的身体,站在那里。蒙在眼前的黑带让他目不能视,从被架进了面包车,这条黑带就一直没再摘下过。两眼漆黑、双手反捆直挺挺地跪在面包车里的旅行方式对于他拉来说并不陌生,陌生的只是一次次被送到的终点。
韩冬看着眼前高大健壮的身体,心里一阵悸动。虽然眼前蒙着黑带,但帅气的脸庞也展露无疑。尤其是一身的军装,更是让他难以抑制满心的兴奋和惊喜。他一指旁边自己也才刚刚踏进过的铁门,有些急不可耐地说道:“让他赶紧进去吧!
没等刘闯回答,旁边的小扣子一旁笑嘻嘻地插言道:“冬子哥,呵呵,他不走这儿......”看着韩冬一脸间杂着不解和急切的表情,小扣子故卖关子又接口解释了一句:“......牲口哪能走人的道!”说完小扣子向刘闯说道:“闯哥,我们先去准备了。”说完,领着几个少年推着高大的军官向楼角走去。
韩冬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知是不是该跟上去。刘闯把胳膊在韩冬的脖子上一搭,笑声说道:“呵呵,瞧你急的!放心吧,精彩的一点也不会让你落下的。”说完,搂着韩冬走回进铁门。
小扣子推搡着目不能视的健壮军官走到楼角,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被马仔拉开。眼前的黑带被一扯而落,军人眨着眼睛适应着并不明亮的光线,只见昏暗的小门里,一条狭长幽暗的甬道展现在他的面前。
(五十三) 登 场
‘吱嘎’一声,随着木门的开启,外面的灯光也顺着敞开的门缝一下涌进了漆黑的密柜,照在秦龙天赤裸的躯体上。年轻军人虽不十分高大却匀称结实的身体被密柜中的机关牢牢地禁锢着,丝毫动弹不得。
乐不归歌厅本就藏于隐蔽的地下室,而这里更是这个地下歌厅的最底层—地下三层最里侧的一间密室。在那扇写着‘配电室’的结实铁门的后面,是一个十几平方米的密闭屋子。吊在屋顶的一盏大灯泡永远都亮着,炽亮的黄色灯光照着下面相对而立的两个高大木柜。两个大柜都两米来高,两两相对紧靠在正门两侧的墙边。单从外面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远比普通的立柜结实和厚重。严密紧实的柜门分成了上下两部分,上方是一个一尺见方的小门,下方则是宽长得多的两扇对开门。上下两个门根据需要可以一起被打开,也可以分别开启。如果只把上面的小门单独打开,只会露出被囚锁在里面那个人的脸。这扇小门主要用于高级的顾客前来亲自挑选‘牲口’,或是用于为禁闭在里面的‘牲口’供水喂食所用。只有下部的两扇门一起被打开,才会露出这个大立柜里面全部的秘密。木柜内的上端是一个用来固定脖颈的横板,被囚的‘牲口’直着身子站在柜中,横板中间的缺孔正好卡箍在脖子上。承担着横板的卡槽从上到下分为好几个档口,决定着‘被囚者’挺竖的身体被拉伸的程度。当横板被卡在最上面的卡槽上,被箍住脖子的‘牲口’就不得不一直抬起脚掌、翘起脚尖站在里面。柜子中间两个侧壁上分别镶有一个坚固的木箍,牢牢地铐住下垂在身侧并微微外展的两个手腕。‘牲口’叉开的双脚也被柜子底部带有两个卡孔的横板禁锢住,丝毫挪动不得。‘牲口’被囚在柜子里,根本不用再带上眼罩塞着耳塞,当柜门被关紧,柜中就漆黑一片。当房间的铁门再被关紧锁住,这里剩下的除了无际的黑暗,就是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之外的死一般的沉寂。
这里是这个私秘会所的禁闭室,专门用于‘牲口’的彻底改造。除了被拉出去接受痛苦的调教和进行羞耻的表演之外的所有时间,秦龙天,这头还不十分驯服的新‘牲口’,就一直关在这间囚柜里。起初,与他同一天被俘获的健美队员黄威也曾在对面的囚柜里接受过一天一夜的'冷静思考',但仅仅一天一夜,那个肌肉发达却外强中干的健身汉子就声泪俱下地俯首求饶了。在秦龙天被捆绑着身体拉到大厅或客人的包房里被迫进行表演时,看到那个戴着头套、穿着滑稽兜裆布条的壮青年已经服帖顺从地穿梭在包房间,为点单的客人小心翼翼地提供各项周到的服务了。但军人毕竟是军人,尽管在落难的唐家大院里就遭受到了下流的折磨和轮番的奸淫,但被运到这间隐秘的歌厅以来,从他桀骜的眼神和不时流露出来的不驯神情,还是让歌厅主人刘闯和小扣子感到很不放心。小主子们严格地制定了一套身心俱施的迅猛而强力的改造课程,要让这个已婚的年轻军官毫无保留地褪掉所有的桀骜和戾气,让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必须成为一头百依百顺的‘牲口’。而且,也只有经过了全面达标后的身体才有资格成为与其他‘牲口’ 进行群体调教或对抗时的称职的伙伴或对手。这些严格而迅猛的改造无疑让还没来得及进入角色的桀骜军人接受得异常吃力,而他那如同一头矫健的豹子般结实的身体的适应性和承耐力更是让所有见证着他进步的观众们都啧啧称奇、大呼过瘾:
在唐家大院中被轮奸时还曾痛苦地大呼小叫,而仅仅经过三天的持续扩肛,在地下歌厅的贵宾包房里,在一圈观众的围视下,蹲在巨大茶几上的军人就第一次艰难地深吞进了直径六公分的超大号玻璃阳具。而第四天的整个一个下午,年轻军官都坐在两侧垫着垫板的粗硕的性具上,随着垫在屁股下面厚度一公分的垫板被每隔半个小时就抽掉一层,通体六公分粗的性具由最开始的14公分的插入深度,一步步深至20公分——达到了一个合格的‘牲口’所必须具备的基本插入深度;
乳头的增长速度更是见证着他年轻肌肉的超常弹性,尤其随着乳头的愈渐抻长和肿胀,敏感度也越发提升。用羽毛或小刷子持续撩拨,就能刺激得他阴茎勃起,甚至还会从尿道中淌出晶亮的腺液而如果需要在上面施刑时效果也倍增,夹上鳄嘴钳再吊上重坠,能疼得他身体直挺,有时眼泪都能流出来;
被抻长的不光是两个乳头,曾经浑圆收紧的阴囊在持续的重物拉坠下也被明显抻长,现在已经可以套进宽逾三指、重逾二斤的重型阴囊束环。当束环的吊钩再挂上几个钢球,压低在束环底部的两个睾丸则会被挤得愈发饱满圆滚,而包裹着它们的皮肤也被拉抻得几近透明。玩家每每拨动挑弄那两个浑圆紧实、弹性十足的大蛋都会大呼有趣
狭窄紧闭的尿道也被尿道钎深入贯通。从牙签般最细型号直至圆筷般的最粗型号依次造访,仅仅两天之后,在小扣子亲手操刀的当众导尿表演中,最粗的导尿管就已经能轻松地插进已婚军官的身体。小扣子尤其喜欢亲手给他深插着尿道钎的硬鸡巴手淫,随着钎子的一拔而出,浓稠的精液也随之汩汩喷涌....
给迅猛而有效的改造提供保证的自然是毫不留情的冷酷惩罚,拳脚、皮带、凉水、跪凳只是家常便饭;竹板、钢鞭、重枷、拶指以及能把身体勒绑成各种艰难姿态的吊索则是升级手段;诸如在撑满的直肠里再多塞一个跳蛋、坠长的阴囊上再多挂一个重砣、沾满热蜡的阴茎再多滴一根蜡烛、穿刺的乳头再分别多刺进一根钢针等等之类则是更具威慑的规戒;但最有效的手段则是电击:一根闪着蓝光的电击棒噼噼啪啪地在流满了汗水的肌体四处游走,让身体的主人抑制不住地一边扭拧一边尖叫;还有一个在医院中用于刺激麻痹僵死的肌肉的电疗仪,经过了重新的改装使得输出的脉冲式电击的频率和强度都得到了升化。连着电线的夹钳夹住的位置都选择在神经细密敏感的部位,耳垂,乳头,指尖,大腿根儿里的嫩肉......当然,施刑的小打手们最喜欢选择的目标是夹在年轻军官那根已婚鸡巴被抻长的包皮上,并把电流的频率调至最高那一档,然后就乐不可支地看着夹着电钳的鸡巴簌簌乱抖......
毫无仁慈的冷酷责罚取得的成果同对他身体的改造一样显而易见,第三天,年轻军官就伏着身子用小看守们的鸡巴笨拙地实践着口交的技巧,乃至吞吃精液、吸吮脚趾,还舔舐了小扣子和另一个少年领班的肛门.....
除了接受高强度的改造,年轻的军官还数次被拉到大厅里为玻璃墙外的观众羞耻地进行导尿、灌肠、悬空绑吊以及各种玩具在肛门、阴囊和尿道里的虐玩表演。除了接受改造和进行表演,军人的其它所有的时间都是在这密闭漆黑的囚柜中度过。起初,坚强的军官还不以为然,但慢慢他发现这和部队中的关禁闭完全不可比拟。身体僵直地禁锢在枷孔内不得丝毫的松动和缓解,四周环绕着死亡般的寂静和黑暗......逐渐,他感觉被牢牢禁锢住的不仅是自己的身体,甚至连他的思维,也似乎被控制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安的情绪在慢慢集聚,越聚越多,左突右冲试图冲出四面的围壁,却根本不得释放。当不安渐变成狂躁,甚至他自己都无法再控制,迸发的怒火却只能变成口中愤怒的吼叫。这样的吼叫即便能些微冲出坚厚的木壁和紧闭的铁门,却也早已淹没在外面的轻歌劲曲之中。两天之后,年轻的军官就开始企盼他被那些马仔们带出去,哪怕是在众目之下去做最下流的表演,或是痛苦地接受更深度的改造,他都不愿在回到这个让他极度恐惧的木柜中。但每次表演或课程完毕之后,他又会被连拉带拽地弄回到这个小屋,重新固定在木柜中的枷孔里,继续伴随无际的黑暗和恐怖的死寂。年轻的军官甚至开始期盼每天两次固定的喂食时段,每天上午的10点和下午的5点,两个马仔会准时拎着食桶打开紧锁的铁门走进静寂的密室,当打开木柜上端的小木门,就看到了里面露出的那张期盼已久的脸。即便是喂食的时间也不会解除军人身上的枷锁,一根插在食桶里的粗吸管能解决全部的问题。食桶里糊状的流体是添加了多种营养素的稀释蛋白质粉,一食桶足以补充全天所需的水分和营养,更主要的是,同时又不会在被囚禁的‘牲口’体内产生过多的秽物,尤其是多余的固体粪便。当‘牲口’呲溜呲溜吸光了食桶内的饭糊,马仔还会打开下面的木门,检查一下他赤裸躯体上的固定‘配件’:扣在乳头上的吸嘴是否因为漏气而吸力不足;是否再增加一个重砣让阴囊再继续抻长一小截;尤其还要检查一下插进他体内的两根管子是否松动,粗的一根深插在直肠里,卡口夹在肛门的边缘;细的一根深插进了尿道,接口处用胶布粘牢在龟头上。如同在桎梏中的进食一样,囚在柜内的‘牲口’根本没有解下枷锁去排便的机会,两根时刻深插进体内的管子很容易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两根管子顺着柜子底部的小孔通到柜外地面上的地漏里。持续进补的流食所产生的粪便同样也是稀溜溜的,只比插在尿道的管子流出的尿液粘稠一点,顺着直肠内的管子十分顺畅地就排进地漏中。
在漆黑死寂的囚柜中,绝望和狂躁之余,秦龙天也有冷静的时候。每当那时,他都会绞尽脑汁试图探究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什么样的庞大而邪恶力量控制了他?最重要的,造成如今境遇的最初原因是什么?想到原因,他就不能不想到程战——那位与自己在军校中朝夕相处、打开了自己初萌情窦的曾经爱人。五年来,他那挺拔的身影、帅气的面庞一直深埋在自己的心底,却又不时悄悄跳上他的心头。经过苦心的寻找,他终于通过自己妻子那身任军中高职的大伯查到了程战的部队番号。当离别五年后第一次在电话中又听到他的声音,秦龙天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狂跳的心。随着那一声‘龙天,你还好吗?’,多年压抑着的切切思念化作渲泄的泪水,一下奔涌出他的眼眶。也算是天助人愿,秦龙天的妻子适时地接到随部队文工团去国外交流演出20天的通知,秦龙天再也无法搁置对同窗、战友兼初恋爱人的深深思念,急切地向程战征询了要去看他的想法......现在想来,秦龙天才朦朦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儿。他还真切地记得当时程战在电话里突然收住了热切的私语,静默了好一阵,然后冷冷地说了一句‘再说吧’就挂断了电话。之后的几次通话,只要秦龙天一提出这个想法,都会被程战‘无意’地打断或岔开话题。眼看着自己妻子临行的日期近在眼前,秦龙天再也不想浪费这次难得的机会,单方决定去程战的部队见他。就在动身前的几天,他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号码是程战的,但声音却属于一个陌生的少年。那个少年说程战是他们学校的军训辅导员,让他转告秦龙天直接到他的学校找他,在那里见面。即刻重逢的喜悦一下冲走了多日的疑惑和阴霾,在妻子刚登上飞机的舷舱,秦龙天也拿起行囊迫不及待地踏上了陌生的路途。之后的遭遇就如同深夜中的噩梦一样降临得毫无征兆,却又迅猛而至。想一想这短短6天的经历,秦龙天既感痛心刻骨,又尤恍如梦中。在漆黑的囚柜里,在他恹恹欲睡之际,他有时朦朦觉得自己还身在舒适安逸的家中。可是当身体上某处突如其来的疼痛驱走了倦意,又让他清醒地意识到此时真实的境遇。他羞于回忆几天来那些愧臊难言的痛苦经历,可是那些曾经想都不曾想到的、一幕幕的屈辱场景还是时常强行侵入他的脑海中:坐在酒瓶子上的当众排便,如同牲畜一样套车奔行,脖子套着吊索的通宵轮奸,之后光着身子和同一天被捕获的黄威一起塞在装在被称作‘活人棺材’的木箱里运到这间秘密会所之后所经历的全面改造和各种责罚......后来,他的脑海经常闪现出一个可怕的问题,这些黑暗的经历,自己那日思夜想的战友爱人难道也都经历过?不!绝不会!每当想到这个问题,秦龙天都会果断地否定自己的猜想。在他的心中,程战永远都是那个健康、帅气、坚毅、善良的壮小伙。在他的身上永远不会有邪恶的事情发生。
程战,你在哪里?
专供‘牲口’行进的通道狭窄而漫长,两侧是坚硬的墙壁,下面砖块铺成的漫道成斜坡状,时陡时缓,一路下行。程战身上的军装一进门就被马仔们七手八脚地全部扒掉,光裸裸的身体只是在头上留了顶军帽。眼前的黑带又被重新带上,因为在专供‘牲口’前行的甬道中,有专门的‘路标’指示着‘牲口’前进的方向。一根拴在门把上向甬道深处拉竖的粗绳在门的入口处等待着他。粗绳由三股麻绳绞成,宛如儿臂般粗细,摩擦得油光锃亮。当进入甬道的‘牲口’重新被戴上眼罩,甬道厚重的铁门‘咣当’一声锁上,一头儿拴在门把上的粗油绳就直绷绷地悬在甬道正中间一米多高的半空中。‘牲口’在马仔的催促下高抬起一条腿,跨过粗油绳,绷竖的油绳正好夹在裆下。油绳被拉绷得极紧,在身体的重压下只有轻微的弯曲,而高度又经过仔细测算,使得骑在上面行走的‘牲口’不得不跷起脚尖以来缓解裆下的压力。一切就位后,两旁的马仔开始用竹鞭抽打悬在粗绳上的身体,催促着他在胯下绳索的指引下缓步前行。粗绳每隔一小段就会有一道‘坎’,那是一个个挽成球状的大绳疙瘩。本已高跷着脚尖艰难地骑绳行走,而每过一个个这样的绳疙瘩无疑又增加了额外的难度和痛苦。尽管绳疙瘩已被磨得油光锃亮,但坚实的硬度和突兀的尺寸让一次次攀越而过的娇嫩肛门深深切切地感受着它们的存在。这是每一头应召而来的‘牲口’进入歌厅时必经的坎途,短短的一段脚程,就能让他们在还没进入歌厅前就‘洞门’大开。
看着程战骑在绳子上摇摇晃晃的粗壮身体,一个马仔一挥手里的竹鞭在军人光裸的屁股蛋子上来了声脆响,笑呵呵地骂道:”瞧你那笨样,头一回走就是不灵便。
军人被抽得身子一栽歪,垫起的脚掌刚落下,下胯就被拉在裆间的粗绳子狠硌了一下,疼得身子一挺,没等落地的脚掌一下又高抬了起来,赶忙加紧了前进的步伐。
只要军人前进的脚步有些微的迟缓或是停顿,身旁的竹鞭都毫不留情地挥上去。竹鞭抽打的位置毫无规律,从脖颈,到脊背,从两肋,到屁股,还有几次还故意瞄准敲击在军人坟起的双臀中间。被粗绳摩擦得十分敏感的肛门哪怕只是被轻轻扫中,也会让军人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烈地抖动,并发出低沉的闷吼。
绳桥一路下行,让程战感觉彷佛没有边际般漫长。终于听到马仔让他停下脚步的喝令,随即眼前的黑布也被一扯而落。程战眯着眼睛适应着突如而来的光亮,只见对面是一扇垂下的水晶门帘,透出了里面五彩斑斓的灯光。透过门帘,隐约看见里面是一个敞亮的大厅,四周似乎还围坐着朦朦胧胧的人影。
‘啪’,一个马仔在程战的屁股上脆脆地来了一巴掌,打得他担在绳子上的身体前后直晃。“妈的,还不想下来了?是不是骑上瘾了?”马仔高声嘲笑道。
程战高抬起右腿,小心翼翼地跨过横亘在胯下的粗绳,腿还没等下落,冷不防被站在旁边的马仔一伸手抓住了他举在半空的脚脖。
“别忙,先让我们瞧瞧你的黑屁眼是不是已经张开小口了!”一个相貌清俊少年马仔无耻地嘲讽,引来旁边的阵阵讥笑。马仔更是无耻地把手探向军人上劈着的胯下,细长的手指在在他敞开的肛门上一顿撩拨,把黑壮的军人刺激得身体直挺。“瞅瞅,肛毛都磨掉了。”马仔把手举到程战的眼前,让他亲眼看看自己手指间掐着的一根卷曲的肛毛。
“干嘛呢?客人都等着呢!”小扣子一掀帘子走了出来。
几个押送者赶紧收敛了脸上的嬉笑,点头哈腰地连声向小扣子答应着。
小扣子走到高大的军人面前,仰着头看着他那张微黑英俊的脸,眯起眼睛笑着说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嘿嘿,得给你好好装扮装扮!
一个红色的宽面罩重新蒙在程战的脸上。面罩宽近10公分,上遮眉头,下抵鼻端,由富有弹性的橡胶制成,戴好后紧绷绷地贴在皮肤上。与刚才的蒙眼带不同,紧致严实的面罩在双眼处留有孔洞。一个连着缰绳的皮质脖圈套在脖子上。一条高弹的红色紧身裤头在两个马仔连拉带拽的帮助下艰难地套到了程战的身上,健硕的双臀在被勒得紧绷绷的裤头的提拉和勾勒下尤显激凸性感。而且,裤头正前和正后都是一个圆洞,前面圆洞探出来的黑鸡巴在一个马仔卖力的套撸下昂然拨挺,并在阴囊根和阴茎根上都勒上了束环。用小扣子的话说,军人就应该要挺‘枪’上阵才行。与其说穿上了裤头,但暴凸的硬鸡巴在红色裤头的映衬下更显突出和引人注目。后面的圆洞则是用来给他安‘尾巴’,一个特制的肛塞插进军人的肛门,露在外面是一根高翘的、红色毛绒的大兔子尾巴。大沿军帽重新戴回到了他的头顶,全部装扮好的军人被勒令俯下身体,四肢着地,小扣子一挥手,门帘被两个马仔左右一分,小扣子拽着缰绳,迈着轻快的脚步,牵着跪趴的健壮军人闪亮登场了
程战扬着头一路爬行,尽管膝盖被坚硬的地板硌得生疼,但在脖子上的缰绳有力的牵动下,丝毫不能滞懈。大厅的中间是一个方形的舞台,环围着舞台三面是好几排宽大的靠背沙发,这时已经坐满了观众。小扣子并没有径直把牵着的‘牲口’带上舞台,而是在舞台前面来回逡巡,向沙发上的观众展示着即将登台表演的主角。观众席上先是一阵静寂,随后就蜚声一片。无论是有过些许见识的常客,亦或是象韩冬、赵小乐这样的新会员,都被这具奇异装束、俯身跪行的健壮躯体所吸引。吃惊的叫喊、肆无忌惮的评论夹杂着放荡的嘲笑,越发响亮、刺耳:
“哇,带着军帽,看来是头军犬耶。”
“妈的,穿了个那么小的红裤头,看把大屁股勒得多圆,真够淫荡的!
“哈哈哈哈,你们瞧他那根硬鸡巴,爬一步一拨愣,爬一步一拨愣,多他妈来劲!
“小扣子,能不能把他的兔子尾巴拔出来,让我们瞧瞧他的‘后眼’深不深啊!
“闯哥,演出结束后这头我可得带走包个宿成不?
“你带走?不成,我还想晚他一晚呢。
“呀喝,你小子诚心跟我作对不是!
“抢什么抢?那还不容易,谁出的钱多谁牵走。
小扣子终于停下了逡巡的脚步,他拉拽着手里的缰绳,间或踢踹上几脚,调整着壮军人的姿态,让他转过身体,像一头跪伏的巨犬一样正对着面前的观众。程战被迫高扬着头,不得不羞耻地面对着眼前一张张兴奋的、激动的面孔。程战慌乱无主的目光在场下匆匆一扫,那些面孔除了寥寥几个有些熟识,大多数都是第一次见到。除了少年之外,还有几个二十几岁、穿着得体的年轻人。甚至在灯光阴暗的角落边缘,还隐隐绰绰看到了两个身体明显发福的中年人。如此装扮、如此姿态展现在这么多陌生的目光中,程战的脑海里已经萦乱成一团。尽管在唐家大院和胡良的贼窝曾经历过群奸群戏的大场面,但像今天这样的场合还是第一次碰到。以前的际遇虽然也屈辱不堪,但自己毕竟还算是一个被玩弄、被奸淫的人;而今天,在这里,他感觉自己就放佛是一件被待价而沽的商品,或是一头为公众表演的动物,准确地说,是一头牲口。
乱哄哄的场面中,只听一个冲劲十足、又略带稚音的嗓门在中间的沙发中高声响起:“小扣子,今天不是安排了一场好戏吗,怎么还不开场啊?
这个声音让程战这个壮汉子的心头一震,不用去看,他也知道这个让他熟悉的声音属于谁——唐家大院的小主人。
“宝哥别急,宝哥别急.....”小扣子连声安慰道,虽然已经靠稳了刘闯这根硬杆子并成了这家夜店的主人,但在面前这位自己当年的舵把子面前不敢有半分的忤逆。小扣子前欠着身子朝着坐在唐帅宝身边的刘闯轻声询问道:“闯哥,宝哥可等不耐烦了!”
刘闯朝着小扣子笑着点了下头,小扣子如获赦令似的腰杆一挺,朝着舞台另一侧一扇挂着门帘的小门一招小手,喊道:“把那一头也牵上来吧!”俊俏的少年随即把脸扭向跪伏在身下的程战,嬉皮笑脸地说道:“当兵的,今天给你配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一会可得好好表现啊!”
程战疑惑地把脸转向了那边,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只见门帘左右一分,一个少年马仔拽着一根粗实的皮缰绳走了出来,牵出了一具跪伏着的赤裸躯体,手足并用地爬了出来。这具躯体身上的装扮与程战毫无二致,胶皮的宽眼罩,狭小的紧身小裤头,甚至连高翘在屁股上的兔子尾巴都一模一样。只是似乎是为了区别与程战身上的红色,那些配饰的颜色都是黑色的。那具躯体的肤色不象程战那么黝黑,麦色的肌底表面泛着微微的苍白,似乎有些日子没见到过阳光似的。身材似乎比魁梧的程战微低一点,但匀称结实,年轻中又透着些许的成熟。随着逐渐被牵近,那人也发现了跪在小扣子另一侧那具与自己装束一样的黝黑健壮的赤裸身体,惊讶之下身体下意识地僵滞了一下,随即屁股和侧肋就遭到两脚重重的踢踹,不得不又继续爬行的脚步,直至被牵到了小扣子的身侧。
程战也是满腹的疑惑,尤其看到对方的头上也带着一顶暗绿色的大沿军帽,心中更感惊讶。也许是为了配合自己给他带上的军帽,程战不愿相信还会有军人能落入他们的魔掌。他试图从对方的脸庞瞧出是哪一个自己熟识的受难伙伴,但由于蒙着宽宽的面罩根本无法辨认。但从身材上看,应该不是一身疙瘩肌肉的陈虎和魁梧粗壮的刑警队长。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在两位即将登台的‘牲口’身上拍响,催促着他们一同站起身体。虽然终于可以像人似的直立起身体,但随着身体的舒展,凸挺在胯下的鸡巴和套勒着胶皮束环的圆滚滚的阴囊也更加坦现无遗地充分暴漏在观众面前。
小扣子双手左右一分,一手薅住了一根鸡巴,笑嘻嘻地说道:“来,两个战友先敬个礼!”说着,拉拽着两根鸡巴,让他们的身体侧转成相向而立,并逐渐接近,直至两个热乎乎的龟头抵顶在一起。小扣子先双手上下甩动,让两根硬鸡巴相互撞击,似乎两个不甘示弱的对手在相互挑衅;随即小扣子双手水平错动,让两个膨胀的龟头相互磨动擦,刺激得两具高大的身体被一起绷挺,并发出了两声低沉的呻吟。
“哈哈,这就爽的受不了了......”小扣子晃着脑袋朝着两张不知是羞臊还是紧张而都有些红胀的脸无耻地调侃道:“......一会到了台上你们可得好好给我们斗一斗‘枪’,看谁的‘枪’硬!”
小扣子的话惹得场下一片沸腾,观众们早已抑制不住了高涨的兴致。即便都是这间秘密会所的贵宾级会员(不是这个级别也不可能进入到这间表演大厅),但今天的这场售价不菲的表演也不是轻易能碰上的。
刘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飞快地环视了一下,赶忙掏出了手机,熟练地翻动着屏幕,当找到上面写着‘龙三’的一栏,迅速地拨了出去。
几声之后,电话接通了。
“哈哈,龙哥,演出可要开始了,龙哥今天怎么迟到了?
“马上就到!马上就到!呵呵,早就出门了,路上碰到了一个小插曲,耽搁了一会。
“哦?有什么意外吗?
“呵呵,不是意外,是一场不期而遇的艳遇,哈哈,孩子们都耍撒欢儿了!
“哈哈,看来蛮有趣的啊!
“有趣,相当有趣!闯哥,到了我给你好好讲讲。
“好,等你!”
刘闯挂断了电话,他朝着小扣子一摆手,让进程暂停上一小会。两个即将表演的‘牲口’转过身体,各自双手抱在戴着军帽的脑后,面对着观众。沸腾的场面渐渐平歇,后来甚至有些过于平静。彷佛是暴风雨前的夜空,虽平静,却有些怕人。
(五十四) 寻 衅
沉沉的夜幕,严实无隙地笼罩着漆黑的大地。
城南郊幽暗静寂的道路旁,仅有的一盏路灯闪晃着昏弱的黄光,似乎是阴沉的穹幕下煽动的一星萤火,微小而孱弱。
路灯下,孟春雷侧着身子半坐半倚在白色警用摩托上,无聊地游荡着双腿。脚下被路灯照亮的道路向前后两个方向无际地延展,直至消失在灯光边缘外的黑暗里。
年轻的交警打了一个哈欠,顺眼瞄了一下捂在嘴边的手腕上戴着的夜光表,刚刚将近晚上八点半。他朝着远处如同繁星般闪烁着的点点灯火望了望,在繁华的城里,现在正是华灯初放、车水马龙。而在这个偏远、僻静的城郊国道,却似乎早早就沉睡进清冷的梦乡。孟春雷甩了几下头,清醒了一下有些发沉的脑袋。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又一个疲惫的晚班也马上就结束了。
进入城郊交警中队成为一名正式的交通警察已经一年多的时间了,这个没有任何背景、全靠一张警校毕业证上全优的毕业成绩跨入警界的小伙子,也在这段偏僻的路段值了一年的外勤。看着同期毕业的同学们或托门路、或买通关系有的分配到好的管区,有的干脆进了机关脱离了外勤岗位,孟春雷一点嫉妒或羡慕的心都没有。他丝毫不因为自己那平凡普通、毫无能量的平凡家庭而抱怨,他热爱自己的工作,哪怕辛苦、哪怕枯燥,他坚信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成为一名合格的警察。
突然,一阵隐隐的车鸣从远方传来,且渐近渐响。孟春雷顺着声音的方向扬着头张望,只见路灯光不所及的黑暗远方,几盏微小却闪亮的灯光似乎划破夜空的流星,快速地向这边掠近。随着灯光的接近,孟春雷逐渐分辨出中间的两盏灯光属于一辆中型面包车,一前一后的两盏灯光分别是两辆摩托车的前灯。有意思,看上去竟像是配有两辆护卫摩托车的小型车队。来不及思索,三辆车已经驶近,孟春雷赶紧启动了摩托车,横到了路中间。并把手中的荧光指挥棒横到身侧。
两辆摩托车停了下来,车上的驾手既不说话,也不摘下头盔,默然地骑在摩托上,只是透过黑色的玻璃罩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交警。面包车在交警的身畔停下了车轮,驾驶座边的车窗缓缓放低,一个少年的脑袋微探了出来,朝着年轻的交警气冲冲地问道:“怎么了?”
看着面带稚气的少年,交警微微一怔,压根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稚嫩的司机。“你...多大了?有驾驶证吗?”交警疑惑地问道。
“谁说没有?”少年伸手把一个小本递了出来。
孟春雷翻开了驾驶证,“二十?”嘴里脱口念着上面标注的年龄。他抬脸又看了看正冷冷看着自己的小司机,没错,是照片上的人,驾驶证也是真的。可是,这明明就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哪会有二十岁。
“看完了没?不是假的吧!”少年司机不客气地说道,一把就抢过了驾驶证。
“哎?你怎么抢上了!”孟春雷有些动气,音色中带着严厉。
“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怎么叫抢?”少年司机眼睛一翻,不甘示弱地喊道。
“我是警察,我还没有检查完......
“哎呦呦,好吓人啊......”少年司机打断了警察的话,怪腔怪调地接声说道:“......警察叔叔,我害怕怕,哈哈哈哈......”轻佻的笑声在夜空里回荡。
孟春雷眉头一簇,刚要厉声斥责,这时副驾驶座上探过一张更显稚嫩的小脸,盈溢着满面的微笑,朝着年轻交警平静地说道:“警察叔叔,这么晚还没下班,您真是辛苦了!
“哦,没关系......”孟春雷的怒火不得不被暂时平复了下来,“......小朋友,你真懂礼貌!”交警对少年充满关怀的问候也报以友好微笑。
“你的...巴...是不...黑.......”少年明澈的眼睛望着微笑着的交警继续说道,声音却突然变得含混起来。
“嗯?你说什么?”交警真是没听清楚少年的话,脱口问道。
“我是说......你.的.鸡.巴.是.不.是.又.粗.又.黑?”少年抬高了声音一字一字地重复道,脸上依旧盈溢着无邪的笑容。“呵呵,听懂了吗?
孟雷的脑袋里嗡地一声,脸上的肌肉也一下僵滞住了。这次,少年的话他无疑听得一清二楚,可是...这样的话从何而言?又怎么会从这样一个看上去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嘴里说出来?
“呵呵,脸都红了,还害上羞了呢!”龙三咯咯地笑着说道,夹杂着邪气的声音里已经半点没有了刚才的纯真。
“喂,我们老大问你呢!你他妈没听见啊......”坐在少年后面一脸横肉的熊宝成蛮横地吼问道。“......是不是黑不溜秋的一根大粗鸡巴!
“嘿嘿,你的小屁眼儿是不是也黑洞洞的?紧不紧?被没被捅过?”满头彩发的刘浪嘘了一口烟气,一脸荡笑地讥讽道。
“你、你们是谁?”虽然身为执法者,虽然面对的只是一车少年,但那一张张潆漾着与年龄完全不符的淫邪之气的脸还是让年轻的交警有些慌乱无措。“你们不许胡闹,我可有底线的!”警察故作义正词严状呵斥道。
“你有底线?那你有没有底裤啊?”粉面的少年一脸的不在乎。“呵呵,信不信我们不仅能突破你的底线,还能扒掉你的底裤呢?
年轻交警顿时一怔,先前的污言秽语无非是下流的调侃和辱骂,但刚刚冒出的这句话却已经不象是在开玩笑了。
“妈的,等你光着大腚连嚎带喊的时候,看你还跟不跟我要底线!
龙三说完,得意地看着满脸愕然的交警轻轻一笑,缩回身子,向一旁开车的司机吹了一个口哨,车子一个提速,向前开去。两辆仿佛押镖似的摩托车也轰鸣而起,向前冲去。昏黄的路灯下,只留下了还没太回过神来的年轻交警,怔怔地站在似乎要被夜色吞噬掉的道路中央,被清凉的夜风轻抚的脸上依旧有些发烫。
“龙哥,这个条子我见过。”急驶的面包车上,刘浪扭回脑袋朝着坐在后座上的龙三说道。
“哦?”龙三秀目一睁,有些意外地问道:“见过?”
“可不,上次我去“唐阎王”那领那头“小警狗”顾斌,就在路上碰到过这个条子的盘查。
“呵呵,有点儿意思!”龙三兴致大起。
“这个条子查的时候,顾斌就光个腚躺在车后头,哈哈,把唐帅宝那几个手下脸都吓白了。
龙三扭过脑袋望了车后一眼,不屑地笑道:“嘿嘿,今晚咱这车里也没闲着!”车厢后部一个巨大的木箱静静地摆放在那里。
刘浪继续说道:“还别说,“唐阎王”确是有缸,半点没露怯,还说要是被条子发现了车后头的“货”,就连他一块给收了。
“哼哼!”龙三冷哼了两声,嘴上不说,心里对唐帅宝暗竖拇指。他微忖了一下,拧过身子朝着后排问道:“小子们,想不想玩点新鲜的?
“好啊,咋不想啊......”熊宝成满脸兴奋地朝着老大憨声憨气地喊道:“......龙哥,咋玩啊?
龙三瞥了他一眼,骂咧道:“妈的,一听有的玩你就来劲儿了。”
夜风如水,吹动着年轻交警的衣襟,猎猎作响。雪亮的车灯飞一般穿行在漆黑的道路上,路两侧半人高的野草随着夜风连绵起伏、迭迭荡荡,让疾驰的摩托仿佛是一只在夜空下幽暗的海面上颠簸起伏的小船,失去了方向
透过头盔的风挡,孟春雷看着前面被车灯照亮的道路,心头里却闪现着刚刚经历的画面。那一张张稚嫩却充满着邪恶的面孔,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脑海里飞快闪回。甚至那些淫荡下流的回声也驱赶不走似的不断萦绕在他的耳畔。
“你的鸡巴是不是又粗又黑?
“是不是黑不溜秋的一根大粗鸡巴!”
“你的小屁眼儿是不是也黑洞洞的?紧不紧?被没被......”
想起那些羞与人言的污言秽语,年轻交警的脸上阵阵发烧,心也跳得越发厉害。紧张?害臊?似乎...似乎还有......
忽然,车灯照亮的轮廓边缘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影,似乎像是一个人,蜷伏在路边。
孟春雷一惊,赶紧降下车速,把车子慢慢停到了那个人影的身畔。只见是一个瘦弱的少年,胳膊支着身体半坐在地上。
“你怎么了?”又一个突如其来出现的少年让年轻交警感到些许的不自在,但出于职业的本能,孟春雷还是脱口询问道。
“哎呦,哎呦,刚才过去的一个摩托车把我给刮倒了。”少年面露痛苦地说道。
孟春雷抬头四周巡望了一下,黑漆漆的旷野没有任何声息。
“早走远了,撞到了我连停都没停就跑了。”少年气哼哼地说道。
孟春雷跨下了摩托车,走到少年身旁,低头探看伤情。少年的双腿一伸一蜷,除了裤子上有些泥迹,却没看出伤在哪里。
“怎么样,能走吗?”
“腿疼,哎呦,恐怕走不了多远,哎呦......”少年皱着眉头说道。“警察叔叔,求你把我送回家吧!我家不远,就在前边。”少年央求着,抬胳膊向远方一指。
“好吧!”孟春雷把手递给了少年,帮助他站起身体,扶着他走到自己的摩托车旁。孟春雷跨腿坐在摩托的正座上,让少年骑跨在自己的身后。
“用不用送你去医院?”孟春雷随口问道。
“不用,没啥大事,送我回家就成!”少年的话语中已经没有了痛苦。
“好吧!你坐稳了,我开车了!”孟春雷嘱咐完,拧动了钥匙,转动油门,随着渐响的发动声,摩托车向前开行了。
“看到撞你的那辆摩托的车牌号了吗?
“没啊,这黑灯瞎火的,又开的那么快,哪看得见。我就听见一阵车响,一辆面包车和两辆摩托就冲过来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撞到了。
“哦?是他们.....”交警脱口自语道。
“警察叔叔,你知道他们?”
“哦,没什么.....”一想起刚才那段短暂的交会,年轻交警的心又是一阵抑制不住地狂跳,无良少年那些下流的话又回荡在他发热的耳畔。
“警察叔叔,感觉你的心跳的好快啊!”身后的少年突然问道。少年的双臂紧紧环搂着警察的腰,身体也紧贴着警察的后背。
“小朋友,你...能不能...别搂那么...紧......”
“警察叔叔,我害怕掉下去!你开的那么快,掉下去还不得摔死我啊!”少年一边说着,双臂反倒搂得更紧了。由于环搂的手臂后高前低,少年交结于交警身前的双手正好按在年轻交警的下腹,蜷曲的手指也下垂在他的两裆间。随着摩托车行驶的冲劲儿,少年的手指时不时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交警的裤裆,毫无规律、不轻不重的触击让本已心潮波动的年轻交警更加翻涌。渐渐地,裤裆里的阴茎竟慢慢地勃挺了起来。
“小朋友,能不能...能不能手...往上......”孟春雷吱吱唔唔,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表达语言。
“怎么了?警察叔叔?”少年不知所以地问道。
“你的手...往上抱一抱好吗!
“往上抱?”对于警察的尴尬少年似乎毫不知晓,“往上抱不紧啊,万一掉下去......”正说着,摩托车突然压到了道路上的一个石块,车子一个不大不小的颠簸,少年的手顺势地一下按到了交警的裤裆上。
“噢”一声惊叫从年轻交警的口中冲出,已经七、八分硬度的阴茎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少年
双手的力度,甚至感受到穿透过警裤和内裤的他掌心的温热。
“怎么了?警察叔叔?”少年满腹无辜地高声问道,而双手依旧牢牢地按在那里。
孟春雷满面臊红,却羞于启齿向毫无芥蒂的少年说出自己的尴尬。
“警察叔叔,我摸到你的枪了。”
少年的话让年轻的交警更加愧臊不堪,慌乱不跌地说道“别、别摸、把手拿开......”无奈双手扶着车把,无法去阻止少年的手。
“哦,我不摸了......”少年听话地放开了手。“......警察叔叔都有枪的,有枪才能抓坏人,是不?”
少年的话让年轻交警恍然大悟,原来幼稚的少年真把摸到的硬...硬家伙当成了枪。想到这,除了些许的释然,交警还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竟然会想到...
“小家伙,我是交警,没有枪的!”平静下来的孟春雷向身后的少年解释道。
“没枪,那我刚刚摸到的是啥?硬邦邦的,长长的,不是枪筒是什么?
少年的话让孟春雷不知如何回答了。
“警察叔叔骗人吧,要不...我再摸摸看......
“别,别.......”孟春雷急声喝止。“是枪,是枪,枪很危险,小孩不能摸的!
不知是不是恫吓起的作用,少年果然没再动手。只是嘴里不服输地喊道:“我说的嘛,就是枪!
孟春雷无奈地摇了摇脑袋,这样的结果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警察叔叔,你那杆枪打没打过?”少年居然还在追问。
“什么...打没...打过?
“枪不是能打子弹嘛!你的枪打过子弹没有啊?
“没...没有...没打过......”孟春雷随口敷衍道,心道这个小孩怎么这么多问题。
“不信!”
“什么?”
“我说我不信——”少年大声重复道。“没打过还能叫枪?警察叔叔肯定打过手枪!是吧?”
孟春雷越发觉得哭笑不是。如若不是这个乳臭未脱的少年说出这话,倒真是会让他往别地方想。不好回答索性就不回答,孟春雷不再作声。
“警察叔叔,我能不能打打你的手枪?”少年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
“唉,小朋友,你家在哪啊?咱们别走过了!”倒不是孟春雷故意打岔,而是确实觉得已经走了有一段路了,真是担心错过出口。
“快了,就是前面那个出口。”
依照少年的指示,孟春雷的摩托车在一个没有标牌的出口下了国道,开进了一条狭窄的乡村土路。两旁的蒿草比国道两侧更为茂盛,几近人高。幽暗的夜空下,被野风吹拂着的草幕层层摆动,仿佛隐藏着什么怪物在里面四处潜行。
道路越走越崎岖坎坷,孟春雷不得不把车速放至最慢。
“还有多远啊?”孟春雷有点着急起来,希望赶紧完成这个不期而遇的任务。
“快了,快了,呵呵,你还挺着急的......”后座上的少年把手向前一指:“.....不就在那吗!
孟春雷顺着手指的方向张望,突然一股极其炽亮的灯光迎面照来。正在黑暗中寻视的双眼被突如而来的亮光晃得几乎都睁不开。慌忙中,年轻交警赶紧停下了车,双脚支撑住地面,抬起右臂用手掌试图遮挡住最刺眼的光线。
被晃得一片茫然的双眼渐渐恢复了些许的视力,只见不远的前面隐约现出一辆面包车的轮廓,点亮着远光灯照向这边。刺眼的灯光中,还站着几个人影,由于逆光也只能看见一个个黑色的边影。
孟春雷一惊,对于这样的变故毫无准备。
“警察叔叔,快掏枪啊!”后座上的少年在孟春雷的耳边急切催促道。
惊慌失措的警察本能地向腰间一摸,随即就又警醒过来,自己只是一名交通警察,哪里有什么枪。
“快点啊,坏人可就要过来了,警察叔叔,快掏枪啊,掏啊......”少年继续急声催促着。
“小朋友,我、我、没有枪......”年轻的交警不得不实情相告。
“骗人,你刚才还说有枪的......”少年尖声叫道。“......我给你掏......”边说,少年的手已经向交警的裆部掏去。
孟春雷一惊,少年的手已经按到了自己的裤裆中间。“啊,你.....
“哈哈,摸到了......”少年兴奋地叫喊道,手隔着裤子已经把孟春雷的阴茎抓个正着。“......咦?怎么变小了,感觉没刚才那么大了!”少年从侧面抻长了脖子、歪着脑袋看着孟春雷面带惊讶地问道。
孟春雷臊得恨不得转进地缝里,情急之下哪里还顾得上解释,语无伦次地向少年低声央求道:“小朋友...快松开...松开...那...不是枪.......
“不是枪是啥?”少年随口回问道,写满了认真的脸上瞪着两个渴求真相的大眼睛。
孟春雷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少年的举动明明是在装傻,但是望着少年一脸的诚挚与纯真,却是看不出一点让他生疑的地方。可是,前面危机突现,而身后的少年又牢牢抓着自己的私处。情急之下,孟春雷真是手足无措了
“小朋友,快松开,那...真不是枪!
“不是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可这如何让年轻的警察说的出口。
“是不是枪你掏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这时一个声音就在孟春雷的身边响起,向后座上的少年提示道。
孟春雷吓得一激愣,光顾着阻劝后座上的少年,哪注意到已经有人欺到身畔。他扬脸一看,一个戴着摩托头盔的人已经站在自己身边。
“啊......”一声惊叫脱口而出,孟春雷挥起一只胳膊想推开那人,但那人双手一交,已经把他的胳膊牢牢抓在半空中。情急中孟春雷的左臂撤开车把试图过来援助,但胳膊刚挥起来,就被另一双手臂牢牢地抓住。孟春雷这才发现,摩托车另一侧不知什么时候也被人悄无声息地迫近到身边。
“快,自己掏出来吧,看看是不是杆枪!”把持着交警左臂的人向后座的少年催促道,同样戴着摩托头盔的脸隐藏在深色的护目镜后。
“呵呵,那我可自己掏了。”后座的少年边说着手上边开始了动作,解开了交警白色的宽皮腰带。
“别,别,不要......”又惊又羞的年轻交警试图挣动身体阻止少年的举动,可是两条胳膊被四只手臂控制着,抵抗的能力丧失殆尽。
少年灵活的手指麻利地解开了交警的腰带,裤门上的三粒小扣也被飞快地一一解除了“防线”。当裤门被充分敞开后,年轻交警的白色底裤便展露出来。
少年的右手覆在内裤的中央部位,手指将被内裤包裹着的那团鼓鼓囊囊的“物件”捉个正着。
“警察叔叔,你的枪是藏在这里头吗?”少年一脸认真地问道,没有一点取笑的感觉。
“你、你...别......”尽管还隔着层内裤,但被一个陌生的孩子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自己的私处,几至能感受到掌心的温热,年轻的交警已经又惊又愧,语不成句。可是在少年持续的揉捏按抚之下,交警吃惊地感觉到让自己羞愧的中心正在失去控制地勃起。
“警察叔叔,你的枪好象要急着出来啊!”少年故作惊讶地说道。
警察愈发羞臊,却是无力阻止被刺激出来的欲望亟待勃发。
“出枪吧!”少年突然一声高喊,双手抓住内裤前面的边缘,猛地向下一扒。在孟春雷的一声尖叫中,一杆“硬枪”在被拉掉的白色底裤上端簇然昂挺出来,而且还在急促而有力地抖动着。
“警察叔叔,你怎么骗人啊,瞧瞧自己这根硬枪,怎么说没有啊,骗小朋友可是不对的呦!”后座的少年用手使劲按着孟春雷的脑袋让他垂下头,同时支起膝盖用力顶着年轻交警的后腰,让他的胯部极力地向前凸挺。
交警垂下的目光终于看到了自己极为熟悉、而此刻恨不得不属于自己的那杆已经充分勃挺的硬“枪”,在叉开的双胯间,凸挺的小腹下,在少年抖动的手指间正朝着自己可笑地甩摇着。
“警察叔叔,刚才我问你能不能打打你的手枪,你可还没回答我呢!”少年的话语依旧一副正经八百的强调,丝毫没有调侃的语气。可越是这样,越让警察越发难堪不已
“小、小弟弟,我、你、不是......”身陷困境的年轻交警已经惊慌失措,舌头也已经不受控制。
“说啊,我现在能不能打啊?”少年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着,手指已经开始搓磨玩弄控制在自己手里的玩物,时不时还用掌心在油光光的龟头上狠搓几下,刺激得警察身体跟着触电般地直挺,口中“噢”“噢”哀叫不已。但试图挣扎的双臂被牢牢地把持着张在身体两侧不得半点动弹。
“不回答就是同意了吧?嗯,是不是这样,警察叔叔?”突然另一个声音在孟春雷身边响起。孟春雷心一懔,猛地抬头,只见身边两侧不知什么时候又多出了好几个身影。一个少年粉嫩的小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戏谑地问道。
孟春雷脸一热,突来的变化让他毫无准备。“你、你们是谁......”
“哟,警察叔叔好健忘啊,不是刚刚才见过面嘛!”粉面少年仰着尖下巴小脸噤着鼻子说道。
孟春雷登时警醒,刚刚自己盘查过的那辆面包车上,那个向自己问出了让他脸红心跳了一路的那句话正是出自这个油头粉面的少年之口。
“信不信我们不仅能突破你的底线,还能扒掉你的底裤呢?”粉面少年重复着刚才跟年轻的交警说过的话。
交警脸上的五官已经扭曲,压根就没有当真的话此时正在应验。
粉面少年嘿嘿一笑,说道:“后面的由我来!”
“好勒,龙哥!”十三太保陆嘉痛快地答应道,从交警的胯间撤回了一直都未曾闲着的手。少年仍旧坐在摩托车后座上,双手环抱过孟春雷的胸膛,一颗一颗解他警服的扣子。
“你,干什么...别这样......”被控制住手臂地警察做着无助的抵抗。
很快,警服的扣子就全部被解开,衣襟大敞后,少年的手又开始向里面的衬衣发起进攻。
交警似乎预知到即将面对的屈辱,可试图竭力做最后一搏的双臂还没等积攒足力量,就被把持着它们的四只胳膊用力地扳至颈后,并铐在一起。
当衬衣衣襟也被大大敞开,交警那虽不十分强壮但也匀称结实的年轻胸膛就已经完全暴漏在空气中。骑坐在后座上的陆嘉身体微向后仰,一手牢牢抓着铐住警察双腕的手铐,胯部向前抵顶着警察的后腰,让他的身体也随着自己向后仰躺,将坦露无遮的胸腹连同高挺着硬鸡巴的下胯羞耻地高拱在小主子的眼前。
龙三对于俘虏的就位姿态也感到了满意,伸出小手,一把就薅住了交警那根已经进入临战状态的年轻鸡巴。龙三的手掌狠狠地握着粗红的阴茎,掌心明晰地感受着在自己的持握下坚硬的茎杆上的血管正有力地悸动。
“警察叔叔,再瞧瞧你自己的硬枪,呵呵,我再给你上上子弹。”龙三一边手,握住阴茎的手掌开始上下套动,油光圆滚的龟头在警察羞愤的目光中套进套出。
“对了,弹夹今天装的满不满呢?”龙三调戏着问道。另一只手从警察的胯下扯出了他的阴囊,拇指食指环掐住阴囊的下端,将两个睾丸挤到了阴囊底部,用力一拉,阴囊被大力抻长的同时,警察的一声痛苦的嚎叫也脱口而出。
听到年轻俘虏痛苦的叫声,龙三更加兴奋。他一手紧攥着阴囊继续抻拉,另一只手在坚硬的鸡巴上快速地套撸。交警口中的嚎叫从最初的断续逐渐连成一个长音,尖锐的声音穿过头盔而变得有些闷声闷气。
交警年轻而充满活力的鸡巴很快就到了高潮,但是精于此道的龙三哪里肯让手中的玩物如此轻易就释放出负荷。每到交警高拱着颤抖的身体即将喷射,龙三都戛然停下手上的动作,狠掐着阴茎根部和阴囊,让搏动欲射的鸡巴冷静一小会。而当警察的身体刚一卸松下来,龙三则立刻又开始了手上的操作......几经反复,年轻的交警被折腾得气喘吁吁,时而紧绷时而瘫软的身体上汗水淋淋。. o6
“准备射击!”随着龙三一声高喊,少年的手如同调到了最高档的活泵一般飞速地套动。交警的身体再一次绷紧,下胯也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陆嘉用力按着交警的头盔,把他的脸朝向自己的胯部,让他亲眼去见证那一刻。
交警的身体猛地一个绷挺,嘴里发出了近似绝望的叫声。龙三不为所动,掌心在已经泌出了黏液的龟头上接连狠蹭了几下,交警的身体随之又是几下剧烈地绷挺。龙三迅速下撤掌心,掳住已经退至龟头下的包皮向下拉撸,频率虽缓慢,力度却极强,每一下拉撸到底还在阴茎根部上使劲掐捏。老练而连贯的动作终于把年轻交警送至高潮,仅仅几个回合,一股白色的浆液就从张开的尿道口中激射而出,有力地喷到了头盔上上。随着龙三持续的撸捏,随后的几股白浆也有力地射到头盔上,将透明的护目板糊成白乎乎的一片。随着后面的喷射力度渐弱,白色的精液顺着脖颈、胸膛、小腹画出了一条条扭曲的白色斑迹。
“喔,打出子弹喽......”陆嘉伸着脑袋担在警察的肩头,瞧着兀自微微抖动着的“枪口”调侃道:“......警察叔叔,这次打出好多子弹啊,好棒噢!”陆嘉伸出手握住尚未疲软下去的阴茎,接着调侃道:“哈哈,枪杆都打热了!”
“哼,嫩雏就是欠练,这么几下就交货了!”龙三意犹未尽,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们老大觉得不过瘾呢!警察叔叔,要不要再打一枪噢?
陆嘉的话声音不大,却在落难警察的脑海里无异于一个炸雷。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难再承负再一次这样的过程。
看着年轻交警尊严不顾地急摇着脑袋,陆嘉故作不见,继续说道:“知道吗,我们老大手里那头警犬队长,每回都是长呼短嚎至少半小时后才会被搓出第一炮的......”透过头盔看着交警那张写满了惊讶和错愕的脸,陆嘉继续悠然说道:“......而且...通常还要五连射呢!”
年轻交警瞪大的双眼里已经写满了惊恐,身体甚至已经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龙三的手又开始搓磨交警已经些许疲软下去的鸡巴,很快就让它重新昂立了起来。
“求求你,别再....别再弄了...不要了......”被恐惧支配了头脑的年轻交警已经顾不上羞愧,开始向面前的少年低声下气地央求着。
龙三丝毫没理会交警的央求,用一根长长的皮绳熟练地将他再次勃起的硬鸡巴的根部牢牢拴住。
“哼,别担心,第二次不会立即就来的......”龙三一扽手里的缰绳,“.....要不要见见你的前辈?
(五十五) 争 胜
在拴在阴茎根上的缰绳的拉扯下,孟春雷紧跟着前面背手牵引着自己的少年。摩托头盔已经被摘下,而掉到脚踝处的黑色警裤早已丧失了应有的威严,此刻甚至成了双脚的牵绊,让他的步伐踉跄不稳。上身胸腹大敞,警服大部分被掀至身后,堆积在双臂上。他的双臂依旧被反铐在颈后,手铐上又连上了一根细细的铁链。铁链牵扯着反扳的双臂继续向下狠拉到极限,双腕甚至落在颈椎之下。尽管双臂被反拉得生疼,但却丝毫也不能向上哪怕一点点的移动。陆嘉紧跟在他的身后,手用力地薅着垂在交警脊背后的铁链,使得他不得不反弓着身体,凸挺着下胯艰难地前行。
龙三牵着刚刚落难的交警走到面包车的正后方,刘浪掀开了后箱门,只见一个巨大的木箱静静地放置在行李舱处。
孟春雷惊恐地看着少年打开了木箱前面一个巨大的挂锁,将木箱正面的一整块木板从上方慢慢掀开。以为要被装进箱子里的孟春雷吓得脚步向后连退,却忘了拴着自己生殖器根部的皮绳还控制在龙三手里。刚退了两步,私处传来的剧痛让他身体猛地一挺,赶紧又回到了原处。
“怎么?不想进去吗!”龙三得意地看着已经惶恐不堪的年轻交警冷冷地问道。
“不,不,不要,不要......”交警无助地摇着脑袋连声央求道。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将要被关进这个如同棺材一般的密闭木箱中,刚刚还残存在心底的些许自尊登时被瞬间击溃了
“这可是用来专门装你们的呦......”龙三依然不动声色地介绍道:“......它还有个特别的名字呢,呵呵,叫“活人棺材”。怎样,像不像?
孟春雷一个激冷,自己刚刚想到的那个恐怖词汇随即就在这个可怕少年的口中说了出来。“活人棺材”,短短的四个字却让每一个第一次听到它的人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绝望。
“怎么?警察叔叔也害怕了?”龙三继续无情地追剿着年轻交警已经溃不成军的残存意志。“第一次进去都不情愿的,呵呵,得狠薅着鸡巴拽进去。”龙三说完,用手一扽手里的缰绳。交警发出了一声尖叫,胯部向前一拱,还是没有消除掉皮绳被拉短的距离,不得不紧跟几步靠近到龙三面前。
龙三手向下一抄,一把就薅住了交警被皮绳捆扎得鼓鼓囊囊突兀在胯前的半硬的鸡巴,吓得交警又是一声惊叫,脸上的肌肉都僵怔住了。
“瞧他吓得那个怂样!”木箱旁边的刘浪指着下面一脸惶恐的交警嘲笑道。少年把箱板完全放了下来,在交警错愕的目光中,只见一个赤裸裸的躯体满满登登地塞在那个木箱里。木箱的尺寸足够宽大,足见监禁在里面那个人的身体也足够高大魁伟。
龙三薅着年轻交警的鸡巴把他拽到车边,随着距离的渐近,木箱内的情景越发清晰细致地映入孟春雷的眼帘。那是一个成年男人的粗壮身体,面朝着前,叉着双腿跪在木箱中。一个黑色的头套紧紧地套在他的头上,看不见面目,只能看出被头套勒出的国字型的面庞轮廓。头罩在口鼻处留有开口,鼻子处只是两个用于呼吸的小孔。下面的大开口露出了被一个红色口塞球撑开而大张着的嘴。那人双臂反扳在颈后,脖子两侧露出来乌亮亮的手铐。交警看不到的是一根细铁链拴在铐住双腕的手铐上,顺着脊梁向下拉紧,铁链下端吊着一个比拇指还粗的金属弯钩。弯茄状的铁钩如同一个倒悬的问号,前端的部位深插进了肛门。最让孟春雷吃惊的还是那人大叉的双胯正中一个闪闪发亮的金属物件,准确地说是一圈圈的钢环箍套在那人粗黑的阴茎上。八道钢环在底部被一根竖杆焊连成一体,从阴茎根部一直箍到冠状沟。顶部伸出一根圆筷般粗细的钢条,探到龟头上方回折,插进被撑开的马眼并消失在尿道中。胯下的阴囊也有所“装备”,一个又宽又厚的金属坠环将阴囊中间部位箍紧、拉长,加上分别吊在坠环两侧挂钩上的铅坠儿,沉甸甸地压着两个被挤到最底部的两个有些肿胀的睾丸。
看着交警瞪大着惊恐的双眼怔在那里,龙三深知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震撼了这个尚是一片懵懂的新雏儿。
“来,跟你的前辈打个招呼!”龙三一边说着,一边薅着孟春雷的生殖器让他的身体紧贴在车前,胯部极力前拱,贴近了那人套着头罩的脸。龙三掐着交警的阴茎根部,把他的鸡巴在那人的脸上左右地甩打着。
孟春雷心中五味杂陈,做梦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一个问候的方式。
“嘿嘿,告诉你,他不仅是你的前辈,还是你的同行和上司呢!”
孟春雷心一凛,这才注意到那人赤裸的身体上还扎着两根黑色的宽皮带,一横一斜,与自己身上的毫无二致。
孟春雷疑惑地看着那位同行,脱口问道:“你...是谁?”
“嘿,别费劲了,听不到的!”身后的陆嘉说道。
孟春雷心中越发体会到这些邪恶少年手段的可怕与老到。想到自己如果这样被剥夺了视听关在一个密闭的箱子里,身上如果也配戴上那些羞耻而痛苦的物件......孟春雷不由打了一个寒战,二十四年的生命中他还第一次感到这种深入心脾的恐惧,而且还是一个外表孱弱、尚未成年的孩子施与的。
龙三摘下了那人的口塞,把孟春雷的阴茎往那个大张着的嘴里塞。
“不、不要......”年轻交警挣动着身体,可哪能抵抗住命根子上的拉扯,无奈地感受着自己的阴茎被一张湿热的嘴慢慢吞噬了.....
孟春雷叉着双腿站在面包车门边,衣襟大敞,裤子依旧堆落在脚踝上。被解除了手铐的双臂自己抱在脑袋后面。凸挺着赤裸的胸腹,以这么一个姿势站在一车端坐的少年,让刚刚初尝调教的年轻交警还是无法抑制住翻涌不止的羞耻之心。
“交警叔叔,感觉怎么样啊?”龙三朝着一脸臊色的年轻交警掇揄道。“看你连叫带喊,身子直绷,呵呵,把你吃的都爽翻了吧!
“可不,满满一炮射进去,把高大队长都呛着了,哈哈哈......”刘浪淫笑着补充道。
孟春雷脸上一热。少年们所言非虚,刚才那张嘴如同上足了劲儿的抽泵,连吸带裹,间或舌尖的抵舔,牙齿的轻叩,几分钟就把自己刚被撸出一炮的鸡巴再次送至了高潮。他试图憋忍住强烈的刺激而不在少年们的围观中再次羞耻地射精,但那张饱经训练的嘴一点机会都没给他,很快就突破了他的防线。伴随着周围手机“啪啪”的光闪,年轻的交警抖动着绷紧的身体、高声嚎叫着再一次迸射出子弹......
“哼,要不是赶一场盛会,真该细细地调驯调驯你......”龙三面露遗憾地说道。看着脸上略带一丝稚气的帅气交警,龙三还真有些难舍。“......不过,以后还会有机会的,是不是?
孟春雷嘴角一搐,一时没想到该怎么回答。
陆嘉一摸脑袋,说道:“龙哥,我倒有个主意!呵呵,咱家那个院子也不老小,那一帮野小子,滑板、轮鞋、电动车的在里面横冲直撞,没个规矩。是不是让警察叔叔哪天去咱那执勤一天,给咱指挥指挥交通好不好?”
龙三登时双眼放光,瞅着陆嘉兴奋地夸赞道:“好小子,有你的。对,我给他在院子中央那个十字路口的正中间放一个指挥岗台,哈哈哈......”龙三没再说下去,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一个预期的画面:年轻的交警站在指挥岗上,头戴警帽,身扎警带,脚穿警靴,除此之外一丝不挂,挺着胯下的硬鸡巴,转动着身体,严格认真地挥摆着双臂,指挥着四周来来往往的马仔们......
“呵呵,听到了吗?交警叔叔,这个要求能不能答应呢?”龙三一眼不眨地盯着孟春雷的眼睛问道。
“噢?什么?”交警如同大梦未醒,喃喃问道。
“去我那指挥指挥交通,行不行啊?
“啊?这......”交警实在想不出这个少年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深刻领教了他超乎想象的邪恶和凶蛮,不禁心中疑虑重重。
“怎么?用不用我们亲自到你的交警队跟你的领导请示请示啊?”龙三虽然说的客气,但无异于在年轻交警的头顶打了一个炸雷。
“不,不用......”孟春雷急声劝阻道,略一思忖,心道无非就是在院子里摆摆样子怎么都能糊弄过去,于是肯定地回答道:“......我...答应,我去!
“好,可不许食言噢!”龙三竖起一根手指,在交警的眼前慢慢地挥动了几下:“就这个周日!”
“可是那天我.....”
“没有可是!”不等交警解释,龙三就果断地打断了他的话:“早八点。别说我不提醒你,迟到的后果会很严重的!
陆嘉从车内探出身子,把刚刚写好了地址的纸条卷在交警已经软了下去的阴茎上,并用一根皮筋套住。
面包车连同两辆摩托车再次启程。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渐远,闪亮的车灯也如同划过夜空的流星渐渐飞离了地平线,直至在漆黑无边的夜幕中完全湮灭。
年轻的交警站在空无一人的荒野中,愣愣地望着“流星”消失的方向,似乎仍旧没有从刚刚那场匪夷所思的梦魇中苏醒。夜风徐徐,轻轻地拂去了他年轻肌肤上的汗水,却无法吹干他眼眶中正滚滚涌出的晶莹泪珠.....
一束聚光打在场子中央的圆形舞台上,红色的灯光柔和而明亮,将舞台上相向而立的两尊成熟健美的躯体照得彤彤发亮。
伴随着场下一声尖锐的哨响,正式开启了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地下秘所里“精彩之夜”的第一个项目------缚龙卸甲 。
如同众目之下把全身脱光是每一次调教大戏前固定不变的开场仪式,今天的表演自然也是从此开始。虽然阴茎外露,羞处尽坦,但两个表演者紧束胯间的橡胶小裤头还是不许保留的。只有精光赤条的身体才是当众表演的“牲口”最应该的状态。而为了增加观赏性,比赛的难度是必要的。两个表演者的双手都被被扳在身后,一副结实的皮铐把双腕牢牢地捆扎在一起,中间只容一拳的间隙,使得两个手掌只能强将分开。橡胶裤头又小又瘦,弹性十足,紧紧箍在健硕的肌肉上,即使毫无束缚的双手去脱也得颇费些劲儿,此时束手去脱,无疑困难重重。由于双手缚于身后,两个表演者不约而同地都先从裤头的后部脱起。手指小心仔细地摸索寻找着又薄又紧的裤头边沿,抠开沿缝,探进手指,然后就把这一角向下拉扯。然后挪动手指,拉扯下一处边沿。
观众席上鸦雀无声,除了隐隐的喘息声,偶尔会发出一两声嗤笑。两头“牲口”的进展几乎齐头并进,几乎同时把裤头后面的部分拉到了臀下的位置。
“哈哈,两个大屁股蛋子都露出“脸”来了!”观众席中不知谁笑声调侃道,引起一阵回应的笑声。只见舞台上两个高大的表演者裤头的前部仍套在胯上,后面却俱已硕臀外露,看上去果真十分可笑。
可两个表演者岂容半点怠慢,都竭力伸扯着肩膀,把缚于背后的双手极力向身体前部探伸。左边拉一下,右边再扯一下,来回轮换。肩膀也是随之忽高忽低,滑稽的姿态再次在观众席中引起讥笑。但是再竭力,手臂的长度也是有限,只能堪堪过及侧腰。当裤头从后至前的大半部分都拉落至臀下,剩下的就是最艰难的部分了。两人在台上扭拧着身体,左伸右探地变幻着被缚双手位置,尽可能地伸探到身体的前面,然后用力地向下拉扯。纤薄的裤头竟是如此弹性十足,在大力的拉扯下尽管扭曲变形,却没有丝毫的断裂,甚至依旧顽固地吸附在健壮的前胯上。尤其是在裤头开孔中勃挺出来的扎着束流环的硬邦邦阴茎,更是成了阻挡裤头被拉落下去的头号阻碍。
足足一刻钟,两个表演者也没有丝毫的进展,被聚光照得通亮的两具身体上也闪耀起星星闪闪的水光。
“妈的,这么久还脱不下来,来,给他们鼓鼓劲!”小扣子掌握着这场表演的节奏,向站在台边的马仔下达命令。
“啪”“啪”......随着几声脆亮的鞭响,两个马仔手里的皮带接连抽打在两头“牲口”的身体上,让稍觉沉闷的观众们顿时又提起了精神。
两个表演者的身体剧烈地扭拧了记下,不知是身体吃疼,还是急于完成任务而加大了幅度。
这时,黑眼罩、黑裤头的秦龙天突然停下了动作,稍微犹豫了一下,只见他不再扯动肩臂,而是突然蹲下了身体,反缚的双手竭力向低蹲的臀下拉伸,终于艰难地完成了最难的部分,环套过臀部,随即顺势掏过双脚,当他再直立起身体时,反缚身后的双臂已经换至身前。
观众席上发出一阵赞叹,好事少年的还吹响了几声口哨。
“哈哈,还是这头聪明!”坐在正座的许亚雷拍着大腿高声叫好。
“雷子哥,这头新来的自从运到咱这儿就没让他消停过,从早到晚地给他退火、补课,狠招儿也上过。呵呵,再硬的骨头,也啃得差不多了。”小扣子有些得意地向许亚雷说道。
“那还能容他歇气,越是新来的越得玩狠活......”一旁的唐帅宝插口道。经多历广的唐阎王自是深谙此道,所言由衷:“......尤其是当兵的,嘿嘿,必须得赶在第一时间弄服帖他。
“妈的,你他妈还不脱,人家可撵上了!”
不知哪个观众的一声提示惊醒了秦龙天,他向身旁一看,只见那个蒙着红眼罩的黑壮“队友”正照猫画虎地蹲下身体,双脚已然从双臂中掏出。秦龙天心一惊,虽然仅仅是第一场比赛,但他深知输不起。这区区数日间远超出他想象能力的痛苦不堪且屈辱难言的经历实在让他深感惊恐。他已经无暇他顾。他束缚在一起的双手很快就抓住了裤头前部的边沿,猛地向下一拉,已脱掉了大半边的橡胶裤头一下落到了膝盖下面。
观众席上爆发出一片哄笑,原来原本挑立在孔洞外的硬鸡巴被猛然被拉下的裤头刮得一顿狂颤。这时旁边的另一头“牲口”也迅速地完成了拉裤的动作,又一根乱摇的硬鸡巴自然再次引发了一阵哄笑。这时,秦龙天已经完全把裤头从脚上脱出,并按照要求用手高高举过了头顶。
“第一场,黑方胜!”小扣子高声宣布着结果。
“现在准备下一场!”刚宣布完第一场的结果,小扣子随即又高声下达了命令。话音未落,好几个马仔已经冲到了舞台上,四人一组围在两头“牲口”的身边。然后连推带搡,把即将进行下一场表演赛的两头“牲口”弄进了舞台后面的水房。
观众席上的讨论依旧继续着,有的在交流着上一场比赛的有趣细节和精彩瞬间,有的则在猜测着下一场会是一个怎么有趣的内容。
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幕布终于缓缓拉开,只见两具悬吊在空中的赤裸躯体展现在巨大玻璃幕墙的另一端。
观众席上一片惊叹,因为眼前画面实在有够刺激。
两位表演者赤裸的身体并排而吊,面对着观众。两人上身直挺,微向后仰,双臂反剪于背后,一根悬吊的粗长横木并穿过两人的腋窝,将他们的身体并排吊起。两人的双腿大叉悬吊,腿弯处被一根直棍大大撑开,并都分绑在从室顶悬垂下来的吊索上,使得隐秘的下胯和肛门都充分坦承给幕墙外的观众。水房内灯光炽亮,使得两个表演者的身体纤毛毕现、尽览无遗。以这么一个耻辱的姿势把所有羞处都被动地展露给幕墙外的观众,无疑比刚才在舞台上的景况让两头人畜更加愧臊难当。虽然外暗内明,但穿过透明度极高的玻璃幕墙,还是能看见盏盏轻轻摇曳的烛火旁那张张昏暗的脸上都忽闪着的一双双充满激情的的眼睛。尽管极度羞耻,但两个表演者却又不得不始终艰难昂挺着上身,屈辱地向前扬抬着痛苦的脸。因为两个叉形鼻钩分别深插进他们的鼻孔,被细索拉紧吊在屋顶。
两个马仔各自手持一根连着透明橡胶水管的肛塞,捅进了两头人畜大坦着的肛门里,直至肛塞的卡口严严实实地扣在肛门的边缘。当控制水管的笼头被拧开,白色的牛奶顺着两根透明的胶管汩汩注进被堵住了出口的直肠里。
“当众灌肠”是这里最受欢迎的表演节目,而今天这场两头军畜一同出演,效果自然远非平日所比。
在观众的目光中,两头军畜的小腹渐渐隆起,愈鼓愈胀。但小扣子似乎仍没有下达止令的意思。而两个表演者已经越发难堪承受狭窄的肠道被滚滚而至的液体灌满并撑至极限而带来的由内及外的苦楚,悬空的躯体不由自已地连连挣动,嘴里也冲出越发沉重的喘息和呻吟。终于,小扣子挥手叫停,注水管被从肛塞中一抽而出,一个皮栓迅速地填补了水管的空位,牢牢地塞住了出口。
剩下的半小时就是安静的欣赏时间。滑润的牛奶在肠道中的作用远远比清水有效,不仅很快就溶解掉肠道里残存的余垢,并且在持续膨胀,却由于出口的堵塞而在肠道中四处汹涌。两头出演“当众灌肠”的军畜愈发激烈地挣动着悬空的身体,忽而拱腰,忽而扭胯,试图缓解身体内部的强烈不适。却无意中为窗外的观众增加了不少观赏的乐趣。
- 憋便的过程中,两个皮质的“降落伞”又分别坠挂在两头军畜的阴囊根部。随后两个巨大的铁盘又各自平吊在“降落伞”底部的挂钩上。在沉甸甸的铁盘的拉坠下,两颗被“降落伞”箍紧的睾丸被压挤到已然抻长的阴囊的最底部。
“这是你们的驴粪兜子,自己拉的可得自己装噢,哈哈哈哈.......”小扣子乐不可支地向两个面露痛色的表演者大声调笑道,银铃般悦耳的声音顺着幕墙上角的传音孔送至表演大厅的每一个角落。说完,小扣子在两个铁盘上各踢了一脚,在两声闷哼中,晃动的铁盘扯动着被抻长的阴囊一起游荡起来。而当两个铁盘碰撞在一起,更是让两具悬空的身体触电般地剧颤、绷挺,逗得观众席中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
在两头军畜身体上的装备还在继续着。伴随着更加剧烈的身体扭拧和抑制不住而冲出的痛哼声,最粗型号的导尿管无情地深插进两根勃挺的鸡巴。在几近贯穿之后,余留在外面的导管被连接上一根大号注射器,往里面注入生理盐水。这个过程无疑比刚刚完成的肠道灌奶更具有挑战,两头军畜的身体始终都在剧烈地痉挛,而被鼻钩拉紧的头颅也时不时控制不住地抖动。历经钢钎、羽管贯通过的尿道此刻被不断注入的水流强力撑开,使得两根本已勃起的鸡巴显得更加粗壮。当注水完成后,尿道口同样被一根下细上粗的锥状胶栓堵住。
强憋着前后两个通道都充盈满的液体,两头军畜继续着漫长难熬的当众憋便时间。小扣子站在两个大叉的双胯中间,时不时用手怕打几下两个都插着肛塞的屁股,伴随着啪啪的声响,两个悬空的屁股一起痛苦地颠动,而露在肛门外面的肛塞头也随着肌肉的震动快速而剧烈地抖晃着。而两根插着尿道栓的硬鸡巴更是少年挑逗耍弄的对象,或摇或抖,或是一起用力扳倒后再松手让它们同时弹击在小腹上,让两根鸡巴的主人一同如触电般剧烈地抽搐几下。
如斯漫长的半小时在观众们意犹未尽的观赏中终于过去了。随着两个少年将两根肛塞的迅速抽出,两股白色的水流如同瀑布一般喷涌而出,从大敞的两胯汩汩直泻到下面的大铁盘中,激落的水流儿敲打着盘面砰砰鸣响。左侧的秦龙天因为连续数日的流体灌食,肠内早已没有固体的秽物,落到盘中的依旧是白色的奶液。而右侧的程战尽管在应召之前自己做了些简单的冲洗,但肠道深处的新生成的秽物还是被灌满的牛奶溶解并随之泻出体外,黄澄澄地掉落到铁盘中。随着灌满肠道的奶液的持续掉落,铁盘也被不断增加的负荷渐渐压低,将本已拉至低处的阴囊坠得更加向下沉落。
奶液渐流渐尽,终于排空。因为叉腿悬吊的特殊姿态,将两个经过牛奶灌洗并滋润而尽现粉嫩的肛门展现给玻璃幕墙外的一双双充满激情的眼睛。
“瞧瞧这两个鲜嫩的小穴,想不想在里面爽一爽?”小扣子张开拇指和食指,先后撑开两个尚未闭合的肛门,将里面鲜红亮泽的直肠内壁展示给对面的观众。
幕墙外烛火摇动,几乎一大半的观众都举起了蜡杯在空中画圈。
“喝,还挺踊跃的.......”小扣子兴奋地说道:“......等比赛结束,搞个竞拍,输的那头可能耍一通宵的呦!
观众席上连声叫好,其间也有人发出遗憾的感叹:“这咋不两头都拍卖,喜欢哪头领哪头。”
小扣子嘴角一挑,似笑非笑地悠然说道:“想都要可不成,赢的那头可是另有他用的!”
盛满灌肠奶液的铁盘并不摘下,依旧沉甸甸地吊在抻长的阴囊上,反向的拉坠让两根粗壮的阴茎越发朝上勃立挺拔。小扣子站在两头军畜大劈的双胯之间,双手分伸各持住一根阴茎,灵活的手指上下滑动游走,轻抚慢撸,柔捏细摇,只见两具悬吊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拧挣动,却根本无法从施刑少年的手中解脱。随着小扣子手上的动作开始发力,两头军畜的身体扭拧得越发剧烈,口中也抑制不住地发出似是亢奋、又如痛苦般的声声高吼低吟。两根被盐水注满并胀大的阴茎被刺激得愈显粗壮,变得有些透明的深红皮肤下面青筋暴凸,血管纵横,似乎随时都能爆裂一般。小扣子依旧沉心静气,丝毫不为所动,继续着双手中的操作。突然,少年的双手迅速地离开了各自的“俘虏”,钳起指尖,飞快地将堵在两根鸡巴尿道口里的栓塞同时拔出。只见两个承受者都是一声高亢的尖叫,两股水柱在两个大敞的胯间冲天而起,足足喷到两尺多高。
观众席上纷纷爆发出惊叹之声,显然都被眼前的刺激场面掀起了又一个精彩的高潮瞬间。
“嗯,红方喷的稍微高一点儿......”小扣子转动着眼珠仔细地比量着喷起的两道水箭,笑声说道“......嘿嘿,看来还是没结婚的鸡巴冲劲足呀......”小扣子最后宣布道:“......这场,红方胜!
至此,幕墙外的观众方恍然大悟,这场足够刺激的灌肠导尿表演竟也是一项比赛。
前两项两个对手战成一比一,第三项比赛随即开始。
两头军畜被从铁链上释放下身体,悬吊在胯下装满了粪水和奶液的大铁盘也咣当一声重重落在地面上。并终于被从因为重力拉抻而有些红肿的阴囊上解除下来。双腿间的支棍却未被解下,使得两人的行走困难而滑稽。两人被推搡到那个垂悬在水房屋顶正中的蓬头下,后背互抵,屁股紧贴,脖子被相连的双环颈箍拴在一起。禁锢着手腕的手铐被高高吊在蓬头两旁的铁钩上,使得被支棍大撑的双腿只能脚尖着地,而且两人同侧的脚腕又被皮箍绑连在一起。在下一场比赛开始之前,两头壮牲口刚刚迸溅在身上的粪水和尿液自然要被冲洗干净。密集而猛烈的水线从蓬头中激落而下,击打在两具健壮的躯体上,冲刷走所有的污垢,也唤醒了些许疲惫的精神。为了向幕墙外的观众们全方位地展示他们遍身流淌着亮晶晶的水流而极具观赏性的性感躯体,两个负责监督洗澡的马仔各坐在蓬头一侧,手里挥动着一根顶部是个富有弹性的橡胶拍的细棍,在两人的身体上不停拍打,让背靠背固定在一起的两个淋浴者大叉双腿、踮着脚尖艰难地一起转圈。任何的偷懒或抵抗都是不被允许的,凸挺无助的两根硬鸡巴是最有效的惩戒目标。无论是哪一根阴茎上的重拍,还是那一个龟头上的轻撩,都足以让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一同猛烈地挣动。
足足十几分钟后,密集的水帘下片刻不停转动着身体的两头军畜才被从吊钩上解下,被湿淋淋地从水房推搡着回到了大厅。卸掉了身上的桎梏,面对着排排观众叉腿抱颈、挺胸并立。两个少年马仔各自双手抱着一个巨大的圆形物体走了进来,走到了场地中间,观众们才看清是赫然是两个巨型皮球。黑色的皮球直径超过一米,由坚韧且极富弹性的橡胶制成,内部充满了气,一放到地上兀自颤动不止。观众们好奇地打量着场中的两个新玩具,但很快人们的疑惑就被固定在皮球顶端的一个硕大的橡胶阳具上找到了些许解答。因为没人猜不到这个物件的归属之处是哪。
观众们的猜测马上就得到了真实的演示。两头军畜都被在眼罩前又蒙上了一条黑布,被持臂按肩分别押送到两个皮球旁边。四个马仔两人抱腿,两人抬肩,一起抬起一个军畜,让他大叉着双腿朝着皮球上方落坐下去。皮球旁边还付腰站着一个少年,指挥着四人调整好位置,以便皮球上朝天挺立的性器能准确地命中“目标”。尽管刚刚经过充分灌肠的肛门还没有闭合,但被粗长的侵入者直贯而入、一捅到底,还是让两位年轻的军人身体连挺、肌肉紧绷。不给任何缓冲和适应的时间,很快,两人的身体就完全座落到皮球上,屁股与皮球的接合处也严丝合缝,毫无空隙。充足了气的皮球被沉重的身体微微压陷,使得叉劈在球体两侧原本悬空的双脚可以脚尖着地,勉强地成为两个支点。而两个脚腕则被皮球底部的两根束带固定住。
第三项比赛“瞎马寻铃”正式开始。
一个少年手持一根长竿,摇动着吊在杆头一根细绳上的铜铃,而两匹“瞎马”则要依据铃声的方向去四处寻找。由于全身坐在皮球上,只能靠将将着地的脚尖蹬地,让皮球弹跳起来去移动位置。每一次的弹跳,都能引发皮球的剧烈颤动,而深插在体力的两根性具无疑让两个盛纳者深刻地感受着这种颤动的巨大力量。只能极力下沉身体压住皮球,尽量去减少每一下弹跳所引起的震颤的次数及强度。在寻铃的过程中,手臂要横交于颈后,只要在确定了铃声的位置,才可以用手去抓。而每一次的空抓则要被扣分。
场中又掀起了新一场高潮。在一圈衣冠楚楚观众们的围观下,两个赤裸裸骑坐在皮球上的年轻军官竭力而痛苦地连弹带跳,四处寻找着头顶竹竿上不断摇动的铃声。竖立在胯前的硬鸡巴随着每一次的弹跳滑稽地有力摇摆,逗得观众哈哈大笑;而当两个皮球不经意地碰撞在一起时,随着皮球的左颠右晃,骑坐其上的两名“驾驭者”慌乱紧张地控制平衡的滑稽姿态更是会引起一片快意的笑声。
手持竹竿的少年故意不时摆动杆头,让吊在空中的铜铃在诺大的表演大厅里四处游弋,叮当作响地呼唤着两个赛手慌忙不迭地颠动着屁股,驱动“坐骑”东突西奔。时而铜铃被故意移到观众席旁边,当两头不明就里的壮畜摇着鸡巴跟随而至,健壮的身体少不得被早已按耐不住的观众偷袭几下。在操纵者刻意的安排下,这场早已内定好输赢的比赛以黑方秦龙天取胜而告终
众人簇拥着两位高大的壮畜穿过走廊,进入了这家隐秘夜店中最大的一间包房。包房中间横亘着一张厚重而结实的大理石案几,那个宽近两米、长逾四米的巨大台面就是他们即将进行第四场比赛的场地。两头壮畜并排跪伏于长条几案之上,上身低俯于桌面,将两个圆硕的屁股羞耻地高撅在桌边观众的目光中。刚经历了灌肠并被性具洞开的肛门尚未闭合,拇指般粗的两个深红色的圆洞,不安地时张时缩、忽开忽阖着。观众们绕着长案,在炽亮的灯光下近距离地观赏着两头军畜健美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这时,两个马仔开始为两头赛手安装比赛的“装备”,将两组三个串在一起的大号的肛塞球向各自的目标挺进。三个直径达6公分的肛塞球也依照赛手眼罩的颜色分为红黑两色,此时在马仔的操作下一个接着一个依次将肛门大大撑开,直至张至极限,又依次一个个消失在闭合的肛门中。屋内的气氛逐渐热烈,尤其是初开眼界的新会员赵小乐和韩冬更是大呼小叫,连称过瘾:
“喝,这么大的东西“吃”起来都不含糊......哈哈,一个不剩都“吞”进去了!
“呵呵,别看往里“吃”起来挺痛快,一会往外“吐”可就有得费劲儿了。”小扣子挑着眉毛兴高采烈地说道。
“最后一个球一进去,估计第一个球都得顶到头儿了。
“必须的,哪能给他留空!呵呵....”小扣子朝着赵小乐补充道“......这套大号三连球一进去,不光顶到头,还得撑个满呢。
诚如所言,当两组装备都各入其位,三个大肛塞球将身体内的肠道胀得满满,几无空隙,而在两个闭合的肛门外面都只留下了一根细细的拉绳。两头军畜被拍打呵斥着在石台上扭转过身体,直至屁股相对,头朝两边。当拉绳上的挂钩被扣连在一起,一场精彩的肛门拔河即将开始。两人的头顶又各自放上了一盏烛火摇曳的蜡盅,使得在拔河的过程中始终必须高扬着头,正视前方,不允许出于哪怕一点点的羞涩而低垂下脸。
“妈的,使劲拉,使劲!
“啪,啪......”
桌子两侧的马仔开始挥动皮带击打着两头军畜的腰背和屁股,高声喝喊着催促他们用力向前爬行。随着两个屁股渐离渐远,之间的细绳被拉成一条直线,且越拉越紧,直至如同一根绷竖的琴弦。尽管刚刚被接连洞穿的肛门早已失去防线,但两串撑满了肠道的三连球还是因为尺寸硕大而卡在关口不易脱出。
“雷子,你说这场比赛谁输谁赢呢?”刘闯眼睛瞄着巨商之子许亚雷问道。
“嗯,要我说嘛......”许亚雷略一思忖,点了点戴着红色眼罩的黑大个军官程战说道:“应该是这一头输!
“哦?何以见得?”一旁的唐帅宝接声问道。
“那还不简单,这头入手那么久,呵呵呵呵,屁眼儿早被操松了。”许亚雷用手拍打着程战黑壮的身体笑着说道,丝毫没在意拍打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唐帅宝微晃了一下脑袋,朝着龙三问道:“龙哥怎么看的?
龙三一挑嘴角,一指戴着黑眼罩的秦龙天说道:“我倒认为是这头会输!
“嘿,好你个龙老三,专跟我做对不是......”许亚雷佯装生气状:“......为什么呀?
“这头虽是刚入手,但在这儿一连几天的高强度补课...嘿嘿,除了改造驯教,还少不了让那些孩儿们轮番暴操,屁眼儿只怕更松呐!
龙三话音刚落,只听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呼声,只见秦龙天的身体猛地一震,头顶的蜡盅也剧烈地一晃,一声痛苦的闷吼也脱口而出。在他的屁股外面已经多了一个塞球,因为被大力拉出,黑色的塞球连同被抻得笔竖的拉绳一同快速地抖动着。
“妈的,说你松你还真不给劲儿......”许亚雷的巴掌在秦龙天的后背拍得“啪啪”响,有些恼怒地骂咧道:“......操你妈的,屁眼儿给我夹紧点...使劲拉...拉......
“哈哈,这一头也要出来一个......”不知谁兴奋地喊了一声,把大家的目光引到了程战黝黑的双臀之间。只见深紫色的肛门业已张开,由于括约肌的拉伸而颜色有些变浅的肛门中央,一个红色的塞球已经露出了大半。
“啪”,随着许亚雷在秦龙天身上一个重巴掌的催促下,红色的塞球一下冲出了程战的身体。随着肛门被动的剧烈张缩,程战也忍不住高叫了一声。
看着两头都大口着喘气、进行暂时休整的军畜,看得兴致正旺的观众哪里肯依就。有些人忍不住伸出手在两具都已蒙上一层汗水的身体上拍打催促起来。
“怎么,不想拉了?”小扣子高声问道。“要是不拉可就一直塞在里面了。嘿嘿,塞他个几天看你们受得了不?”
两头军畜都是身体一抖,深信这个看似乖巧可爱的俊美少年绝无虚言。尤其是在这间隐秘会所一连五天五夜接受了惨痛调教的秦龙天,更是对这个少年老板的双重人格有刻骨铭心的体会。无论是举着闪着电火的棍尖在他的乳头或是龟头上一下下点触;还是用手狠攥着他的阴囊给他悬吊在皮条上的身体来个直下拉坠,松开手再回弹上去......这个亲手而为的俊美少年都是一脸清纯无邪的笑容。而自己却一次次在面对着这样清纯无邪的笑容中感受着羞臊、惊恐和痛苦......
比赛继续进行。
依就是秦龙天又先被拉出了第二个塞球。正如老道的龙三所言,尽管是头新牲口,但持续的奸淫和扩肛已经让他无力守住自己的防线。第三个塞球在秦龙天绝望而痛苦的叫喊声中冲出来的同时,程战的第二个塞球也适时地脱肛而出。两个成年军人几乎一同响起的尖厉嚎叫甚至冲破了众人轰然的欢呼声。
“第四项肛门拔河,红方胜!”小扣子高声宣布道。
激烈的比赛,二比二平。
(五十六)盛 典
“瞧,这家伙的卵袋可比上次又长了一截呢......”一个少年看守在敞着门的大立柜前半哈着腰,张开手指仔细地在禁锢里面的那具魁梧的赤裸躯体上比量着。两条叉开的粗胯间,厚重的阴囊坠环两侧挂钩上又各自吊上了两串核桃大小的实心铁球,在抻至极限的阴囊下面悠悠地晃动着。
“嘿嘿,那还用说......”龙三公子的六太保刘根儿自负地说道。“......在龙哥手的手里不改造个脱胎换骨哪成?那些个招式你是没一一瞧过,嘿嘿,没个好身板还真扛不住呢!”刘根一边说着,甩起手在锁在木柜里的身体上拍打了几下。
伴随着“啪啪”的拍打声,木柜中的身体也一搐一搐地回应着,嘴里也冲出几声闷声闷气的呻吟。由于箍住脖颈的卡板被调在最高的一档,高大的身体也不得不时刻极力地绷挺着,甚至还得踮起脚尖才能让脖子不至于被勒得过紧。
“不光卵蛋,连鸡巴也时不时被抻拉抻拉呢!”刘根儿微笑着补充道。
“哦?哈哈...鸡巴也能抻?”小扣子手下的少年看守虽在秦龙天和黄威的身上也见识过不少触目惊心的调教场面,但龙府里显然还有很多超出他认知范围的非常手段。
“咋不能抻?嘿嘿,一样抻,是不是......”刘根儿说到得意之处,兴冲冲地又在柜中人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
高剑峰身子一震,一声短促而沉重的闷哼脱口而出。身体的剧烈晃动让吊在阴囊上的坠物促然摆动起来,让麻木了的似乎已经沉睡过去的睾丸又赫然苏醒过来。刘根儿的话声声入耳,所言非虚,把刑警队长的思绪带回到那痛不可言的场景中。在龙家大院里那座三层宅邸的天台上,除了供小主人休憩的阳伞、躺椅、茶台之外,还有一个高大结实的实木吊架。吊架如同一个微小版的龙门架,粗逾成人手臂的硬木挂杆横亘在两端“人”字型的支架之上,上面垂挂着一根根拇指般粗细的麻绳。每当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的好日子,高大队长这头龙三的“私畜”,都会被绑挂在烈日之下的吊架上,陪伴着阳伞之下惬意小憩的龙三一段时间。仰躺在柔软而凉爽的苇草编织成席的长椅上的少年主人,一边喝着刚从冰桶中取出还掉落着冰渣儿的啤酒,吹着身旁落地扇徐徐送来的凉风,悠闲地欣赏着轮换着被悬挂在炽日中的那具被晒冒了油的健壮躯体。密麻麻的豆大汗珠布满了赤裸的身体,不时地向低处流淌、积聚,最后或是顺着耷拉着的鸡巴,或是顺着悬垂的腚沟儿,滴落在碳化木铺就的地板上,又很快就蒸发在炙热而干燥的空气中。被悬吊在木架上的姿势依照小主人的心情而经常更换,或俯或仰,或立或横,或是四肢大展,或是紧缚成团,“倒悬一字”、“半空坐莲”、“白鹤分翅”、“吊挂金蝉”、“扯迎风旗”、“荡肉秋千”、“抽绳缩骨”、“首尾相环”、“五子登科”、“四蹄倒攒”......一个个文绉绉的名目对于身受其者却都是痛苦和羞耻的集成。六太保刘根儿口中的“抻鸡巴”也就是在吊架上完成的“半空坐莲”。受难的刑警队长双腕分举被拴在横梁两侧,双手紧紧抓住横梁。双腿向上蜷起使得身体完全悬空。一根棉绳绕缠住龟头下端的冠状沟,棉绳垂下的两头儿分别拴连在两个朝上蜷曲着的双脚的两根大脚趾上。在整个悬吊的痛苦过程中,受难的成年警官不得不竭尽全力向上悬空端举着自己的双腿,如同在一个虚拟的莲台之上圈腿打坐。随着时间渐久,疲惫的双腿越感沉重,越发端举得无力。可只要下垂一点儿,必然向下抻扯一点儿与双趾牵连在一起的阴茎。为了让自己的命根子不至于太痛苦,尽管再疲惫,高大队长也会在最初的一段时间竭尽全力地端起双腿,直至汗流浃背,双腿也不自主地打起颤......但当知觉渐失的双腿逝去最后的气力,两条沉甸甸的粗腿就不得不把重量完全挂在阴茎上,逐渐被抻至极限的鸡巴不可避免地由原本的粗壮变成了超出想象的细长。看上去奇异而滑稽的细长肉棒少不了被阳伞下观赏的少年们一番嘲笑,抚玩,甚至用小皮拍子挑弄拨弹......
这里是“乐不归歌厅”这个秘密淫窟里最隐蔽的禁闭室,高剑峰被从龙三车上的“活人棺材”里卸下来后,就被同行的看守和歌厅的侍应生一起连拉带踹地弄到了这里。这个内配机关的大木立柜对于高剑峰已不再陌生,上一次被龙三拉到这里为一群陌生的观众客串了一场表演,也是先被四肢禁梏地在这个密闭的大木柜里候场。漆黑的木柜里没有一丝光亮,跟运送自己的那具“活人棺材”毫无二致。只不过装在“活人棺材”里时不时还会听到外面的声响,而关在这个大木柜里,除了黑暗,还有死寂。成年刑警队长已经被一个多月以来梦魇一般的际遇摧残得七零八落的意志又一次被推向了崩溃的边缘。恍惚中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深埋进被人遗忘的坟墓之中,漆黑的眼前,清晰地看见了妻子那张疑惑的脸。还有娇小可爱的女儿,也瞪着一双盈满了错愕和惊恐的双眼望着他......高剑峰心一抖,似乎被抓了一把。突然,亲人的面孔突然模糊、变形,如同一团被吹散的烟雾瞬间散去,在飘渺的余烬中,又浮现出另一张面孔。是...顾斌!那个他曾经如此挚爱的高大帅气的年轻下属,此时双眼中充满着复杂的目光凝望着自己。你恨我吗?高剑峰的心一懔,似乎听到年轻同事的询问。高剑峰嘴一抽搐,几乎向他愤怒地呼喊出来!没有你那次昧心的欺骗,又何至于让自己一个堂堂的刑警队长堕落到这场没有尽头的梦魇之中。那一场场羞于启齿的驯教,那一项项匪夷所思的刑罚,还有...那一次次花样百出的奸淫。想到这儿,愤怒的刑警队长心中却禁不住一荡,一股兴奋与冲动莫名其妙地冲上心头,一幕幕淫秽的场景也浮现于他的眼前:一具具成熟健壮的赤裸躯体,浑身遍淌着豆大的汗珠,或是在少年打手们尖声的叱责声中和皮鞭木浆的抽打下竭力奔突,相互冲撞在一起;或是在被群体奸淫时,按照指令姿态各异地相互配合,挨操的同时还要相互手淫、口交、吃舔被精液填满的肛门......高剑峰的心越蹦越快,与单调枯燥的夫妻生活相比,这些极尽屈辱的经历却带给他无比的刺激与快感,甚至让他在心底里产生过渴望与期盼。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恐惧,却不可阻挡,且愈发迫近。有几次他身着威武的警服端坐在办公桌后听着下属小心翼翼地汇报工作,或是一脸肃穆地面对着战战兢兢的罪犯时,一想到一身威严的自己在明后两天的周末将会面对一些什么样的新鲜招法和手段,这种刺激和快感顿时突如其来地袭上心头,让他激动,心悸,甚至难以自已。那种恐惧、屈辱夹杂着兴奋和期盼的心情复杂交集又难以言述......在纷杂的身影中,他仿佛看见了顾斌。没错,是顾斌!那是怎样一个极尽屈辱的姿势,大分着双腿骑坐在男孩的胯间,上身后仰,双臂倒撑,疲惫地自己起落着屁股,让硬鸡巴在撑开的肛门里吞进脱出......在最初落难时囚禁在唐家大院里的那段时间,高剑峰不只一次地直面过这个场景中的顾斌。而自己,也是以完全一样的姿势,蹲骑在顾斌的正对面,为另一根稚嫩的硬鸡巴竭力服务......这个场景给意志坚强的刑警队长带来了刻苦铭心的记忆,每当一想起自己年轻的同事,几乎都是这样一个场景。对于本应拥有极强自尊的警察,即使是奸淫,那些恶魔般的少年也要寻找着各种最能有效摧毁他们自尊心的方式,而让两个警察同行一起面对面地坐对桩无疑是最有效的手段之一。这种姿态能将双方所有的羞处都暴漏在彼此的目光中,乃至对方的屁眼儿在主动吞吐鸡巴时的每一个细节。在坐对桩的大部分时间中,两人被勒令彼此互望对视,无论闭眼还是目光的游移都会招致少年们随手而就的惩罚:两肋的猛捣,大腿内侧的用力拍扇,乳头上的使劲掐拧,或是龟头上的狠弹......在漫长且单调的轮对桩的过程中,除了在受惩戒时脱口而出的长呼短嚎,两个坐桩者通常还要大声叨念事先为他们定制好的“台词”为少年主子们助兴。内容或简或繁,长短不一。简单的诸如只是伴随着每一次的起落大声念“真舒服”“挨操真爽”之类的单组词汇;复杂的则需要两人互动,一问一答,反复轮换:
“你在干什么呢?”
“操,挨操呢!”
“是“操”还是“挨操”?”
“当然是挨操!”
“为什么挨操?”
“挨操是我的工作。”
“被操的舒服吗?”
“舒服,真舒服!”
“你的小逼儿撑的好大啊?”
“嗯,被大鸡巴捅的!”
随即再互换问答的角色。
每一场的问答台词不尽相同,少年们事先商量好台词,当两位“坐桩者”面对着面将各自需要“慰问”的鸡巴一坐到底之后,两根鸡巴的主人就一人一句地把台词告诉给他们。不给任何排演的机会,必须在短时间内强记住台词的两位警察同行就一边起落着屁股,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了让人忍俊不禁的问答。
除了专门的指定,坐对桩的人选大部分由“选手”抽签决定。除了与顾斌的“警畜组合”,与高警长坐过对桩的还有那个黑壮魁梧的年轻军官程战和那个刚刚大学毕业依旧一脸稚气的大学生萧坤,面对着比自己年轻不少的小伙子一起羞耻地坐对桩,背诵着极尽屈辱的台词,对成年的刑警队长的精神无疑是愧臊倍增。而在体力上最感艰苦的伙伴就是那个身材健美的健身教练陈虎,那个与自己年龄相近的健壮的成年汉子,与自己搭配坐对桩被少年们称之为“壮畜组合”。每当这个组合被搭配上,就意味着一场强度和时长都要大大增加的艰苦历程,而且在他们屁眼里依次造访的鸡巴数量也几近翻倍。男孩们很是欣赏这个令他们激动愉悦的场景:两具成熟粗壮身体在一根接着一根坚挺耸立的年轻鸡巴上没有间歇地起落升沉,直至汗如雨淋,躯体僵滞,肌肉痉挛,喘不成息.....
这对“壮畜组合”在这间地下淫窟里还有一次不期而遇的共同演出,让高警长至今记忆犹新。戴着头套的成年刑警队长在这个密闭的枷柜中经过漫长的候场,神智几近崩溃之沿被扯着项圈上的缰绳一路牵到了表演大厅。面对着观众席上一双双好奇而炽热的目光,尽管戴着头套,但也让浑身赤裸、私处尽坦的成年警长心神慌乱,羞臊难已。更让他吃惊的是,也不期遇见了自己的金牌搭档——健身教练陈虎。虽然他脸上蒙着一条宽面罩,但那具精壮健美的躯体和眼洞开口处透出的目光都让刑警队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在一个多小时的演出时段里,两个高大健壮的表演者联袂出演,从舞台上的裸体做操、光腚劲舞;到玻璃房里丢尽脸面的灌肠导尿;再被拉到观众席中四处逡巡被近距离观赏,掏钱的客人还可以上手抚玩;最后两头高大的壮畜叉腿挺胯、双臂交颈,面朝着观众并立在舞台边缘,被竞价之后两位夺标的观众亲手打出一炮。
终场前的最高潮是“蛋开酒瓶”的精彩大戏。一个山西口音的中年胖子兴奋之下点了两瓶价格不菲的“皇家礼炮”威士忌,固定在舞台中央。两个瓶颈分朝两侧向上斜立,金色封纸被剥掉,两个软木塞都深拧进螺旋头的开瓶器后被拔出了大约三分之二。两头壮畜身体相背,四肢跪伏,屁股各自对着一个开瓶器,开瓶器顶端环钩上的皮绳分别系在一头壮畜的阴囊束环上。在皮鞭竹板的催促下,两头壮畜拉动着皮绳向前跪行。随着距离的渐远,被皮绳拉紧的睾丸从大叉的后胯间抻扯了出来。两个阴囊饱经重物垂挂的历练,也无数次被小主人握紧的手掌大力拉扯,此时被结实的瓶塞又拉抻至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新长度。炽亮的聚光灯下,两个被束环压迫到底部的大蛋愈发饱满膨胀,包裹其外的阴囊皮肤如同被挤紧的气球般光滑红亮,几近透明。随着阴囊的继续拉扯,两头壮畜的嘴里开始抑制不住地发出声声的呻吟,却引得观众越发兴奋,大声地催促着他们再加把劲儿。
当两头壮畜跪行的四肢无法再主动向前挪动,一个绳圈分别套到他们的脖子上,并被两个少年马仔大力地拖拽。果然,被收紧的绳套勒住的脖子立马让停住的步伐又艰难地向前行进,终于伴随着陈虎高亢的一声尖嚎,“砰”的一声闷响,一瓶皇家礼炮的瓶塞在观众的欢呼声中冲出了瓶口。
刑警队长这边也已到了关键时刻,可是尽管被绳套勒紧的脖子让他感到强烈的窒息,但被瓶塞拉抻至极限的阴囊无疑让他更为痛苦。他的四肢停驻在舞台的玻璃板上,实在无法再向前挪动半分。"
“给他加把劲儿!”伴随着龙三一声令下,站在高剑峰身侧的马仔手中的皮拍子精准地击打在被皮绳牵引着、从两胯间远远伸探出来的圆滚滚挤在一起的两个大蛋上。
只听一声尖嚎,突来的疼痛让刑警队长身子猛地往前一拱,“砰”的一声,瓶塞被一拉而出。观众席上又是一阵快意的欢笑声。
“妈的,不上点招儿你就不玩活。”龙三显然对于自己的私奴输给了别人有些恼恨。他一指玻璃水房里面那辆座椅上性具高竖的摩托车,对着旁边的刘闯说道:“闯哥,借用你的家伙,给我这头不争气的畜生长长记性。
刘闯哈哈一笑,说道:“龙哥给大家再加个节目,岂敢不欢迎。”
龙三一指摩托车座上的性具,朝着站在一旁的小扣子说道:“小老板,给咱这头换上最大号的。哼,他那个老屁眼儿,不塞的严严实实可是不乐意呢!”
小扣子咧嘴一乐,回了声“好勒”,回头吩咐马仔去准备。很快,一个如同水杯口般粗细的大号阳具就耸立在摩托车座上。黑黝黝的粗长器身涂抹上了润滑油,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
高剑峰被几个马仔连推带扯地拉向水房,有些执拗的身体在小扣子紧攥着阴囊根的小手下早已失去了应有的抵抗。当巨大的性具被悬空直落的屁股一截截吞没,观众席中响起或惊讶、或兴奋的赞叹声。当屁股在座椅上完全就位,倒提的双脚还与后垂的双手绑在一起,使得屁股成为身体的唯一支点从而将性具毫无保留地完全盛纳进去。小扣子幸灾乐祸地上下审视着摩托车上向后仰挺着的粗壮身体,发现在他半耷在两胯间的阴茎顶端的马眼中已经泌出了亮晶晶的腺液。
“哈哈,瞧瞧,刚坐进大鸡巴,大队长就已经开始发骚了!”小扣子一边说,一边用纤巧的手指在刑警队长的龟头上转着圈地撩拨了几下,把手指高高地举到鸡巴主人的眼前。在高剑峰羞愧的目光中,一线晶莹的腺液从少年纤细的手指尖慢慢向下拉长,滴落。
“来,尝尝你自己的骚水。”小扣子笑盈盈地把手指伸到高剑峰的嘴边,还没等刑警队长有所反应,少年的手指微微一挑,裹满了腺液的细长中指一下就插进了高剑峰的鼻孔里。猝不提防的刑警队长身体向后一仰,没躲开少年进攻的手指,下压的屁股却让深插在身体内的巨型凶器又挺进了一点儿。仅仅这一点儿,对于被顶到了极限的直肠也是不可承受。刑警队长一声惊呼,急忙回收下压的屁股,后仰的身体也赶紧回挺过来。
“呵呵,听听,吃到自己的骚水这家伙更兴奋了。”小扣子无耻地旁注道,引得玻璃幕墙外的观众又是一阵兴奋的笑声。
“嘿嘿,真鸡巴能把你操尿了,这根假鸡巴也不会让观众们失望吧?”小扣子满含讥讽的双眼眇着高剑峰的脸问道,让刑警队长的思绪一下回到了刚落难时在“胡狼”汽配厂的大炕上万分屈辱的那一幕。眼前这个少年虽并不在当场,但记录了那个让他脸面丧尽的场景录像却早已在这些少年恶棍的每一个团伙中传看。而龙三,自己现在唯一的主人,更是用自己那根久经沙场且又被强力性药上足了劲的鸡巴轮番地奸淫下,让他多次重现了那个生生被操尿的“经典场面”。“小尿孩儿”,每次“经典再现”的时刻,龙三都会大声叫出这个给刑警队长起的新名字。在龙三卧室的大床边沿,双手反绑的刑警队长低蹲在少年的胯上,面对着支在面前的大立镜,亲眼看着自己接受着少年一番又一番的猛烈奸淫。刑警队长那超于常人敏感度的前列腺在少年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硬鸡巴猛力冲击下早已刺激得失控,而由于阴茎根部被钢夹掐紧,使得被灌足了水的小腹根本不得释放。少年通过刑警队长那变了音的嚎叫声和对面镜子中身体的颤抖程度掌握着节奏,往往能准确地捕捉到最失控的那一刻,果断地打开钢夹,从警长那根黑粗鸡巴中一下就激喷出尿液来。少年的手掐着警察阴茎根部下侧的输尿管,调皮地控制着成年警官的尿速和尿量,让喷尿的鸡巴仿佛成了玩具水枪。水流时断时续,或细或粗,有时还故意掉转“枪口”,将尿水射到他自己的脸上......
刑警队长果然没有辜负夜店经理小扣子的期望,当档位被扳到最高一档,伴随着“突突”的躁动声,摩托车从刚才的震颤摇晃变成了剧烈地上下蹿蹦,像是一头不服管束的公牛。跨骑在“牛背”上的驾驭者的身体也随之猛地窜上又猛地跌落,每一次的起落无疑都让被巨物撑满的直肠备受煎熬,前列腺更是在强烈的冲击和摩擦下迅速地滑向失控的边缘。头套的双眼开孔中已经泌出莹莹的泪光,被黑色胶套绷紧的嘴也冲出一声厉似一声的尖叫。
“哼哼,差不多了......”龙三从表演者身体上的反应扑捉到了答案。果然,话音刚落,一股股尿水从刑警队长那根随着摩托车的蹿蹦而上下飞甩的鸡巴中有力地喷出了.....
“嘿,该你这头做准备了!”刘根儿的一声吆喝,把高剑峰从痛苦的回忆唤回到现实。锁住脖颈、手腕和脚腕的木枷被一一松开,脖子上被套上了连着缰绳的皮质项圈,刚刚恢复自由的双手又反吊于项圈后颈处的钢环上。刘根儿一扽手里的缰绳,牵着“牲口”走出了禁闭室。随着脚步的移动,仍旧吊在刑警队长被拉长的阴囊上的两串铁球相互磕碰,锒铛作响。
高剑峰被一路牵引,顺着楼梯走到上一层。行经表演大厅门前,只听得里面人声喧叫,热闹异常。好奇的刘根儿将门微启,把水晶门帘掀开一边,向里张望。
表演大厅里早已鼎沸一片,场地中央的舞台上,两头“军畜”正在为决定胜负的最后一项比赛全力争胜。舞台已经作了一番改动,舞台四周围上了蓝色的弹性护栏,舞台上也铺上了蓝色塑胶地垫。俨然变成了一个搏击台。地垫在明晃晃的顶灯照映下泛着油亮亮的光泽,因为涂上了一层滑腻腻的油脂。两头军畜站立在地垫上,半弯着健壮的身体面对着面,相互抵顶在一起。他们的身上也被涂满了橄榄油,在灯光的照射下发着幽幽的荧光。两具躯体僵持了好一阵,互撑的双臂都死死把持着对方的肩膀头,倾尽全力不肯相让。由于身上油脂的滑腻,互持的手臂偶尔打滑,从对方胳膊上滑落。当对方的手臂趁机偷袭时,抵挡的一方赶紧挥舞手臂再把对方的胳膊捉住。随着角力的进行,两头“军畜”慢慢伏低了身体,以便竭尽全力抵挡住对方的进攻。撑地的双腿肌肉紧绷,青筋暴突,高蹶的双臀之间都赫然露出了一截橡胶拉环。拉环分别为黑红两色,与两头军畜蒙在脸上的眼罩相配。除了眼罩,两头军畜的身上也穿着一件颜色相匹的皮饰装,其实就是三条相连的皮带圈。上面的一根横扎住腰腹,下面的两根扎在大腿根部。油光光的赤裸的躯体在这几条扎紧的皮带的比衬下更显性感。
透过缝隙,高剑峰也朝里面偷看了几眼。他熟悉这个场景,“拔撅子”也是他曾经与对手们进行过的比赛项目。落难初期在唐家大院的一次群体调驯中也曾亲身体验过这样的场面:五个肛门里塞着“橛子”的玩物在院子里东奔西突,左推右搡,一边护着自己,同时去寻机拔出别人肛门里的“橛子”。在严厉惩罚的威慑下,午后骄阳下的唐家大院,五个身上糊满了汗水、泥垢的壮男展开了一场疯狂的追逐和争斗......"
“嘿,这两头军畜,还真是旗鼓相当!”六太保刘根儿满眼放光,由衷地赞道。
军畜?高剑峰疑惑地向搏击台上望去,隐约地看出那个面蒙红色眼罩、身扎红色束带的黝黑高大的身体属于难友军官程战。可另一个麦色的年轻健壮身体又是谁?难道又是一个不幸落入了这帮财粗势大、心黑手辣的少年恶帮手里的军人俘虏?刑警队长做梦也猜不到程战在严厉的折磨和威逼之下竟然出卖了前来探望自己的曾经的军中情人。更是想不出这位新被俘获的已为人夫的年轻军官遭受了怎样严酷、迅猛的改造而短短数日中就成为了一名合格的“牲口”。
“走喽!”刘根儿一声吆喝,伴随着脖子上的缰绳被大力地抻扯,刑警队长被牵进了一间包房。
搏击台上的两个对手继续僵持着,都伺机寻找到机会给对方致胜一击。似乎完全凝滞住的躯体如同两尊完美的人体雕像,只有近看才会发现由于竭力而都在微微颤抖。忽然两具身体几乎同时发起了进攻,互相把持的双臂奋力地挥舞,都试图控制住对方的身体。却由于浑身涂满了的滑腻油脂,打滑的手指一次次拍打上对方的身体上就很快地游走开,有力的拍打和推挤让两具赤裸的身体越发红亮。台面上滑腻的油脂使得两头军畜蹬在其上的四个脚掌也不时地打滑,更是给在竭力争斗中的两个对手增加了难度。终于,两具健壮的身体在一次攻防中同时摔倒在台面上。争斗仍在继续,两具躯体在滑腻腻的台面上翻滚着,忽上忽下,攻守交替,纠缠交错,胜负难分。
围立在舞台四周的观众们的情绪已经到了白热化,鼓劲加油呵斥叫骂,呼声一片,有的还相互打赌,猜测今天这场比赛的最终胜者。当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翻滚到舞台边缘,观众们都纷纷伸出手臂,或是用巴掌随意地拍打,或是在汗淋淋、油光光的身体上有力地掐捏。
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躯终于不再翻滚,红色眼罩的军畜骑跨在黑色眼罩的军畜的胸膛上,把对手牢牢地压在身下。他用一只手拨挡着身下对手疯狂进攻的双手,并试图腾出一只手探到压在身下对手的胯下去拔出“橛子”。身下的军畜扭拧着被压制的身体左躲右闪,甚至搅动双腿拼力挣扎,一时间让占据着优势的对手得势不得分。
“哼哼,看来还是黑大个的体格更胜一筹!”站在搏击台边的胡良看得两眼放光,得意洋洋地说道。在与别人的打赌中他显然把宝压到了程战身上。
“暂时看来是这样。这头新牲口毕竟送到这就没早没晚地调教,嘿嘿,确实够他扛的......”小扣子一旁补充道。这间秘窟的名义小老板对这头新牲口的驯服和改造全程参与,亲力亲为,自然有话语权。“......不过,即便这样,胜负却也难说。”
“呵,都这样了,还能有啥变化?”胡良不以为然,满心期盼着赢来的钱到手。
这时只听得观众中不知谁喊了一句:“妈的,咋不抓他的鸡巴,这头傻逼!”
话音刚落,只见纠缠在一起的两头军畜都是一怔,被压在身下的军畜突然觉醒,一直正试图掀翻身上对手的双手突然改变了线路。一只手拨挡开对手试图保护的双手,另一只手闪电一般向对方的下胯掏去。由于身体的极力挣扎,骑在身上的对手也因为要竭力压制而正好处于仰胸挺胯的姿态,毫无防护的下胯正好就凸挺在身下对手的胸前。秦龙天的右手毫无阻碍地就袭到对方最要紧的部位前,那根粗黑的命根子连同两个大蛋一下就被连根狠狠攥住。只见优势占尽的程战一下僵滞住了,随着脱口而出的一声尖嚎,黑壮的身体一下瘫软了下去。下面的军畜乘势将压制着自己的身体掀翻,右手仍牢牢薅住对方的要害不撒手,另一只手探到对方的臀后,抓住了椭圆形的橡胶拉环,用力一拔。对手又是一声连惊带痛的尖叫,“橛子”已经成为了对手手中的战利品。
搏击台上这突然的变化不仅让胡良目瞪口呆,也是出乎了所有观众的预料。短暂的寂静之后,观众们发出了一阵躁动。口哨、欢呼、嘘声,也夹杂着对失败者的咒骂和抱怨。
胜负已分,两头军畜被拉出了表演大厅,分别被拉进一间包房为最后的谢幕做准备。
马仔们在表演大厅里身影忙碌,收拾场地。观众席上谈笑风生,还在为刚刚一连五场的激烈比赛而兴奋不已。
突然,大厅灯光大亮,照如白昼。正当所有人诧异之际,一阵音乐声响起,竟然是教堂举行婚礼时经常播放的《婚礼进行曲》。伴随着肃穆的音乐,表演大厅的大门左右开启,四个马仔簇拥着两个装扮奇异的“新人”缓步登场。四位马仔两前两后,仿佛是四位伴郎,都是一袭黑色燕尾服,庄重帅气,却越发将中间最引人注目的两位“主角”衬托得无比滑稽。两位“新人”一左一右,并肩缓行。除了脸上黑红两色的眼罩没有变化之外,身上的装束都做了一番彻底的调整。黑色眼罩的应该是“新郎”,因为脖子上系着一根黑色的领结,与之相配的是在生殖器根上也滑稽地扎着一根黑色的领结,领结低端的弹性钢卡狠狠地紧箍着生殖器的根部,使得充血的阴茎时刻高挑着“炮头”。旁边的红色眼罩无疑是“新娘”,高大黑壮的身体上紧巴巴地套着一件白纱短裙。短裙系在矫健的腰身上,长不盈尺,薄如蝉翼,而且正面私处空敞着,同样羞耻地挑着一门“黑炮”。短小透明的纱裙不仅丝毫遮挡不住两胯之间的羞处,却将两条粗腿和健硕的屁股衬得更加可笑。两位“新人”的头顶还都端端正正戴着一顶军帽,在令人愕然的装扮的比衬下尤显奇异。
四位衣着齐整的“伴郎”簇拥着两位“新人”在大厅里来回逡巡,展示,逗得观众嘲笑声不断。虽然戴着眼罩,但也能看出两位“新人”早已满脸通红,甚至缓步前行的双腿都因为羞臊紧张而有些僵滞,并不时打颤。展示完毕后,两位“新人”在“护送下”登上了中央的舞台,按照指令身体侧立,面面相视。
小扣子自然是主持这场奇异婚礼的不二人选,俊美的少年装束笔挺,面对着观众,站在两位“新人”的侧畔。
“第一项,互戴信物!”
话音一落,只见两位高大的“新人”身体都微微一震,都听懂了小主持人的指令。在包房里装扮候场期间,俊秀的小老板已经向他们一项一项讲解了即将开始的流程和每一项细节,听到了指令,自然知道应该做什么。可是,在这众目睽睽的注视下,被设计好的程序实在让两位“新人”都羞于行动。而所有的观众都上下左右地在他们那几乎全裸的身体上仔细扫视,寻思着“信物”藏到了哪里。
看到两位“新人”一副犹豫踌躇的样子,小扣子冷哼一声。“陪护”在两人身后的“伴郎”各有一人手臂一扬,只见啪的一声短促而清脆的声响,一束蓝色的电光在两人的侧肋上簌地一闪,只见两位高大的“新人”不约而同地都是身体剧烈一抖,上身猛地向上一蹿,尖锐的嚎叫中充满了痛苦和惊恐。
“用不用再来一下?下次可就是这儿了!”小扣子的手指在“新郎”凸挺在胯下的阴茎头上不轻不重地来了一下,惊魂未定的年轻汉子又仿佛被电击了一下般身体剧烈地一颤,再一次的惊叫完全被惊恐占据了。在这间秘窟里度过的炼狱一般的五天五夜,他亲身领教过大部分的惩戒手段。这种毫无准备、突如其来的脉冲式强电流的冲击无疑是其中最让他从心底畏惧且难堪承受的。每一次吐着电光的尖刺点触在侧肋、耳下、乳头、阴囊甚至被搓硬的龟头上,产生的威慑力让他所有的抵触和抗争之心都瞬间瓦解。
“第一项,互换信物!”小扣子挑高了调门重新宣布了一遍,声音稚嫩悦耳,却冷冰冰的满含戾气。
两位“新人”只是微怔之下就采取了行动。只见他们同时蹲下了身体,把手探到大劈的两腿之间,一起扣弄自己的肛门。
“乖乖,我还纳闷这“信物”藏在哪里,哈哈,原来藏在屁眼子里了。”观众席中有人恍然大悟道,也点醒了所有的观众,气氛又一次热烈起来。
两位“新人”扣弄了好一会,终于不负众望地各自把一个亮晶晶的金属环从肠道里拔了出来。两人重新直立起身体,手中都举着那个金属环,因为粘上了些许的肠液,金属环上都蒙着一层幽光。
“相互戴上吧!”小扣子一脸调笑地命令道。
金属环的直径远比正常的戒指要大,观众们正在疑惑这么粗的戒指如何戴在对手手指上,却看见两位“新人”都向前迈了一步,身体接近,然后都把拿着金属环的手向对方下胯伸去。
“哈哈,原来是戴鸡巴上,哈哈......”一位领悟力快的观众高声笑道。
两位“新人”四只手臂交叉,一同在对方高挺着的阴茎上操作起来:把金属环先放在对方龟头的顶部,然后一只手掐捏捋挤硕大的龟头使之尽量缩小一点,另一只手则手指环套着金属环,一点一点地使之向掐捏着的龟头后面套进。敏感度极高的龟头被对方的手指掐挤磋磨,使得两人的身体不时地抖颤。终于,两个金属环都在对方的身体上各就各位,紧紧地箍在龟头后端的冠状沟上。
“第二项,热烈接吻!”小扣子在检查完信物佩戴合格后,宣布进行第二项。
经过了上一项的提示,观众们都预感这个“接吻”也绝不会那么简单。
在观众们纷纷的琢磨猜测声中,接到指令的两位“新人”都转过了身体,背对对方,并跪伏下身体,四肢着地。小扣子从马仔手里接过了一根巨型双头阳具,粗若儿臂,长愈四十公分。小扣子手持巨物中部,悬垂在两个相对的圆硕屁股之间。
“开始亲吧!”
接到小扣子指令的两位“新人”开始向后蹭动着撑地的膝盖手掌,两个屁股迎向着朝横悬在中间的双头阳具靠近。当仿生阳具最为粗硕的龟头部分顶在肛门上时,两位“新人”的身体都同时一顿。尽管刚刚经历了“肛门拔河”的比赛,而且阳具上也涂满了润滑油,但是还是因为过于粗大而没有一贯而入。
“怎么?亲不上了?”小扣子冷冷地质问道。
两位“新人”刚刚些许滞顿的身体立即又行动起来,在两声痛苦的闷哼之后,终于一先一后将最艰难的部位都“吞吃”了进去。
“哈哈哈哈......这个更有意思......”小扣子的提示点醒了一个观众,兴奋地叫道:“......原来是用他们的黑屁眼儿接吻。
“这么长的家伙,能吻上吗?”看着一截截被两个肛门吞吃得越来越短的巨型阳具,还是有观众感到担心。
终于,两个屁股都顶到了小扣子抓持着器物正中部位的拳头上,小扣子松开了手,催促着他们继续吞进。终于,两个结实的屁股顶到了一起,但小扣子不依不饶,他扒开了屁股上的肌肉,露出来中间一小截仍旧露在外面的阳具。“不行,继续,只有外面一点不剩了,才算是接上吻了。”两个马仔俯下身,把手中的电击器举到两头军畜的眼前,啪啪地打着幽兰的电火。尽管被撑开的两个直肠已经几乎被顶到了极限,但在穿过他们的身下并向垂在胯下的阴茎迫近的两个电击器的威逼下,两位“新人”慌不迭地同时向后一褪屁股,两个本已经贴在一起的屁股在撞击下不仅贴得更加紧实,甚至结实的臀大肌都挤扁了。小扣子扒开屁股上的肌肉再次检验,只见那根双头阳具果然几乎全部消失在两个屁股之间,被穿在一起的两个大撑的肛门也极度贴近。
“开始热烈接吻吧!”小扣子一声令下,只见两个屁股簌地一下分开,还没等观众反应过来,分开的两个屁股又狠狠地拍在一起。观众们这才知道热烈接吻竟是这么个形式,连呼精彩。随着两个屁股的分分合合,发出一声声啪啪的脆响,粗硕的阳具忽隐忽现。终于,当“热吻”的两个“新人”的身体上都蒙上了油油的汗水,大张的嘴里也越发沉重地呵出热气,这场“热烈接吻”被宣告结束。
第三项,对拜天地,立即开始。
刚刚贯穿了两个肛门的双头阳具又派上了用场。沾满了肠液的油亮亮的双头阳具又插到了两个对面而立的“新人”的口中,自然吞进的部位刚刚插进过对方的肛门。两个“新人”面面相视,竭力咬阂着深吞至喉的双头阳具,一起完成起立、跪下、再起立的对拜天地。当三次跪拜完成之后,他们被勒令继续深咬着阳具,跪在舞台上,去仔细体会对方体液的味道。
“把蛋糕推上来吧!”小扣子一挥手,向大厅门口的马仔命令道。听到今天如此精彩的盛典居然还有蛋糕庆祝,观众们愈发兴奋,为小老板的精心安排纷纷叫好。大厅门左右一分,一个钢质推车被刘根儿推了进来。大家眼前顿时一亮,只见推车上赫然一个硕大的“人体蛋糕”。那是一个成熟健硕的成年男人的身体,双膝跪地,套着橡胶头套的脑袋前伏于车板之上,上扬的脑袋被一个三孔枷板固定着,使得下巴紧抵在车板上。旁边的两孔扣住了双腕。叉开的双腿由于脚腕被车板上的铁环铐住而不得不艰难地大敞着。那人微微倾斜的后背上放置着一个长条形的巨大蛋糕,花花绿绿的奶油上在蛋糕边缘插满了一圈闪着火苗的蜡烛,由于蜡烛是朝外放射状斜插着,所以滴下的蜡泪径直落在光落的脊背上。
“感谢龙哥今天特地为这场盛会准备了这么一个特别的蛋糕!”小扣子满面笑意地向龙三致谢。
“小扣子,光看见蛋糕,没看见美酒吗?”龙三得意地说道。
小扣子也是一愣,赶紧快步走到蛋糕车前,围着刚转了一圈,就看见那个“蛋糕支架”平蹶的屁股上,露出了一个亮晶晶的钢制壶嘴。
“龙哥,你说是在这里......”小扣子说罢,在旁边的酒台上拿起了一个高脚杯,伸到了那个壶嘴的下面。聪明的少年右手一按壶嘴,随着角度的下斜,果然流出了红色的葡萄酒。
“哈哈,真绝!”小扣子由衷地赞叹龙三的奇思妙想。可是看着倒进酒杯中的红酒,少年却没有勇气喝下去。尽管铁台上的刑警队长肯定经过了彻底的清洗和灌肠,尽管塞进肠道里的酒壶一定是密闭的,但是,身为这些牲口的主人,怎能会去喝从那里流出的东西?此时,连小扣子都深感龙三这个淫荡成性的少年确有常人不及之处。
舞台上两位“新人”仍旧口咬着阳具对面相跪,刘闯走到了舞台上,半蹲在两头军畜的旁边。是该揭开谜底的时候了!尽管为了以防意外,在这里提供服务和表演的牲口或是蒙着宽眼罩,或是套着头套,绝不向那些顾客们暴漏出他们的面庞。但此时确实是个值得纪念的特殊时刻,让两位久别的战友在众目之下经历了极尽屈辱的比赛和表演之后让他们突然相认......刘闯都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这个让人怎样心碎的场面。所以,这个脸必须露。经多识光的刘闯都感觉到有些紧张,他咳了咳有些发干的嗓子,高声说道:“让咱们的新郎新娘也见见面吧。”
全场一片寂静,只见刘闯双手分别伸到了两张近距离互望着的脸上,手指解开了两个眼罩上的纽扣,双手一拉,两个眼罩同时从两位“新人”的脸上掉落下来。只见两头军畜的身体都是剧烈的一震,随即就僵滞了。可怕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两人近距离对视的双眼越瞪越大,满含着惊骇的目光在对方深吞着假阳具而些许变形的脸上扫视着。当一切确认之后,他们身体就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稍许,从他们那深堵着阳具的嘴里都冲出了如同受伤的野兽般绝望的悲嗥....
匆匆一面,即刻分别。程战经过竞拍,被一位背景神秘的中年胖子夺标,黑壮性感的青年军官将被蒙上双眼、四肢倒撺地塞在他那辆捷豹的后备箱里,直接拉到他的寓所为其提供单独的通宵奸淫。秦龙天,作为一头新牲口,尤其年轻军官的身份,对于几个帮伙的当家人仍旧充满了吸引力。他将与刑警队长一起组成新的军警组合,被拉进这间淫窟中最隐秘、最奢华的大包房里,面贴着面,身体相拥地紧紧捆绑在一起,跪在那张圆形的巨大水床上候场。到时候,两头初次见面的牲口要抛却所有因为陌生而产生的羞涩和不适,在一项项的指令下或是各展其能,或是相互配合,为龙三、刘闯、许亚雷、唐帅宝、胡良、胖子、葛涛等小主子们提供一整夜的集体服务。曾经作为龙三私奴的高剑峰也将再次为所有人献出自己的肛门,因为长久的封禁而让大家产生的深切怀念和期盼,足以保证在轮奸大戏落幕之前,刑警队长的屁眼儿不会有片刻闭合的机会。
龙三的大方不是没有缘故,因为一个新的目标已经切实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太需要一场成功的捕猎来证实自己的身份和能力。陈虎是几个乡野小子意外的收获,顾斌则是被胖子、葛涛等几个不见名万的劣迹少年成功捕获。萧坤、程战是唐帅宝的进账,连自己的私奴高剑峰也是刘闯、许亚雷的战利品转赠给了自己。就连半旯眼没瞧上的贼头胡良也在俘获秦龙天的行动中抢了头功,正是他逼问出了程战曾经的隐秘情人并成功骗其赴约。同一天被收伏的黄威也是小扣子联合胖子、葛涛、小波一众等人的功劳。而财粗势大、徒众甚多的龙三公子却颗粒无收。也是天赐良机,今晚赶赴这场盛会的路上,一个年轻的交警竟不期而遇地咬上了他的吊钩。他绝不会放弃这次机会,尽管与高剑峰这头重量级奴隶相比,年轻的交警尚显稚嫩。但毕竟还算是一个不错的投名状。
龙三越想越得意,脑海里已经在为迎接这个重要时刻设计场面。少年却没有料到,当三天后这个重要的时刻果真如预期般到来的时候,却也有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情形。
究竟是个摆不平的麻烦,还是个更大的惊喜呢?
(五十七)双 钩
孟春雷右手扶着车把,腾出左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擦拭了一下汗水。尽管早上的阳光远没有正午的热辣,而且随着摩托车的极速前行,晨风迎面,但紧张、惶惑和对于前景的未卜还是让他浑身燥热,汗水汩汩不断。
“小雷,看你热的,车都开这么快了怎么还流这么多汗!”与孟春雷并行驾驶着另一辆警用摩托的一个人大声说道。“别骑那么快,咱俩可都没戴头盔!”那人继续大声嘱咐道。那人与孟春雷一样身着淡蓝色的交警夏装,年龄比孟春雷大上四、五岁,寸头圆脸,浓眉虎目,阔口方鼻,身板也比孟春雷魁梧厚底。
“哦,铮哥!”孟春雷应和着,慢下了摩托车的速度,左手又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雷子,不就是会会一群小毛孩子吗?至于这么紧张兮兮嘛!”那位诤哥咧着嘴对孟春雷调侃道。
“不光会会,还得...还得帮...他们指挥交通......”孟春雷支支吾吾地回复道。
“交警还怕指挥交通,你不会连这也忘了...诶,我到现在也没太明白,去他们那指挥哪门子交通?记得你好像说...与他们发生了点误会!”
“啊?哦...是...是有些误会...去解释一下...所以...所以......”
“呵呵,小雷,平时你能说会道的,我两张嘴也说不过你一张,哈哈,今天这是怎么了?哈哈哈哈......”
孟春雷心里越发烦乱,索性不再回答。梁铮是他在警队最熟悉的人,既是上司,又是敬重的大哥。他第一天到城郊交警支队报到那天,就是这位直爽、开朗、甚至有点大大咧咧的副队长接待的自己。初次见面,没谈上几句,这位豁达的副队长就爽朗地拍打着他的肩膀边说边笑,让他顿时抛却了紧张和不安。自此,他就从心底信赖上这位亦兄亦友的副队长,梁铮也把这位初进警队的新人当作弟弟一般。两年多来,两人除了在工作上日日接触,私下里也亲密无间。甚至让梁铮的未婚妻——一位文静漂亮的空姐都有些妒嫉。不知是不是有了危机感,一直不肯吐口的空姐终于答应了年近三十的梁铮的第五次求婚,并同意把婚礼订在今年的国庆节。记得那晚梁铮兴奋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孟春雷,孟春雷如同自己的喜事将至一样激动得大喊大叫。两位好兄弟在酒吧喝得烂醉,相互依扶,摇晃着踉跄的步伐,在寂静的长街上画出了一条无规则的曲线。孟春雷真心地为自己的好大哥高兴,已不听使唤的嘴一遍一遍重复着祝福的话语。可是,最后不知怎么,他却哭了,抱着梁铮,哭得很伤心。尽管事后他向梁铮解释那是为他留下的幸福的眼泪,但,没有说出来的,还有那隐藏在内心最隐蔽的角落、自己都不知所以的失落和哀伤。直肠子的梁铮哪里觉察得出这些难以捉摸的情感,捶着孟春雷的肩膀抱怨他高兴怎么还哭。“你是我兄弟,也就是你嫂子的小叔子,嘿嘿,还不跟一家人似的?”梁铮豪爽的许诺让孟春雷更加感动。自此,两人同事加兄弟的情感丝毫没有减退,甚至更胜从前。
随着梁铮婚事的临近,孟春雷自觉地为梁铮分担着工作中的任务,让他有更多的时间投入在新房的装修布置中。梁铮也心知这位好兄弟为自己的付出,期待着婚事完毕好好感谢一下他。三天前那个夜晚,那个路口的夜班执勤应该是梁铮的,孟春雷得知梁铮当晚需要赶回去接收订做的家具,又主动地为他替了这个班。平静的生活也就是被那个夜晚中的那场不期而遇的遭遇彻底打破了......那晚回家的路上,年轻的交警甚至还恍惚地觉得那只是一场虚幻的梦魇,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在一个执法的警察身上发生!尤其,施予者还是一群尚未成人的少年......当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一头冲进了浴室。站在水丝密集的蓬头下,触摸到自己身上已干化了的点点精斑,才又一次警醒到刚刚经历过的、那段不愿正视的梦魇都是无情的真实。他搓揉着自己的身体,手指在光滑紧致的肌肤上顺着胸膛滑至小腹,继续滑落到......少年的手指也曾这样一路下落,直抵禁地。他的手握着刚刚被少年手指占领过且羞辱过的地方,由于被尽情的搓摩和柜中那个神秘壮汉的卖力咂吮,已经有些红肿。但,依旧滚烫着!他握住那根滚烫的东西,试图重现出那个让他恐惧、屈辱、却又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的场面。随着手掌的律动,他的心酥麻麻的,刺痒痒的,脑海里也是乱糟糟的:那些究竟是一群什么样的少年?今晚难道仅仅是一场偶遇?三天后的赴会将是什么样的情形?突然,一个奇怪的年头闪进孟春雷的脑海,今晚是梁哥的班,如果我没有去替他这个班,梁铮是不是也会遇到他们?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是不是也会......想到这,孟春雷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梁哥即将与美丽的新娘步入新婚的殿堂,这种猜测简直对他是一种亵渎!可是,可是如果真的是梁哥当班,这场遭遇果真会避免?还是...会更糟?这时,孟春雷的眼前浮现出自己双臂抱颈、敞胸露腹、羞处尽坦地站在那群少年面前听从发落的羞耻场面。他的脸一热,心头也猛地一颤。他狠摇了几下脑袋,试图驱赶走这丢尽脸面的画面。但停下摇摆的头颅,似乎看见了那个摆着屈辱姿态的人又变成了梁铮......为什么总会有这样的想法?那可是自己又敬又爱的梁大哥啊!他痛恨这种奇怪的念头总缠着他,却又无法从脑海中驱除。
_ 那一夜,孟春雷失眠了!
第二天,他脑子晕晕沉沉地在警队见到了梁铮,竟仿佛做错了事似的心怦怦直跳。大咧咧的梁铮起初丝毫没有在意。后来,一再看到曾经阳光开朗的兄弟总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并似乎有意在躲着他,这才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午餐的时候,梁铮一屁股坐到孟春雷的身边。还没等孟春雷起身,就一把按住了他:
“你小子,今天怎么了?”梁铮瞪着牛眼吼问道。
“没怎么......”孟春雷含糊地回了一句。
“哼,还瞒我......”梁铮用手指刮了一下孟春雷的鼻子:“.......嘿,我都瞧出来了。说,有啥事梁哥帮你摆平!”梁铮一拍胸脯,晃了一下脑袋说道。
“真...没啥事......”
“我是你哥,跟你哥还装假!你小子想干啥?”梁铮调高了嗓门、故作凶像嚷道。
“小点声,你看你这大嗓门......”孟春雷眉头一皱,急忙劝阻道。
“嘿嘿嘿嘿,你小子,还不赶紧如实交代!”
孟春雷没有完全如实交代。那场不期而遇的遭遇、那样难以言表的场景怎能让他如实交代。他只是说在昨晚的夜班执勤中,照例的夜查时得罪了一个看似有些来头的少年帮伙。
那些人放出狠话,让他周末去登门解释。
梁铮倒是满不以为然,听完哈哈一笑,说他何必把这样一群不良少年放在心上。当看到孟春雷还是愁眉不展的样子,梁铮一拍小兄弟的肩头,一口应承周末陪他一同前去,会一会那帮小混混,见一见到底是何方神圣!
孟春雷一惊,隐约预感到自己似乎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他急忙劝阻,但是豪爽仗义的梁铮哪里肯听。
“你最近总帮我替班,怎么,这点事你还客气啥?”梁铮浓眉一挑,大声质问道。
“可是...铮哥...我.......”
“别墨迹了,没啥大事。我帮你朝那帮小混混瞪瞪眼睛,喊几嗓子,什么就都解决了。就这么定了!”梁铮扔下话也不等孟春雷再说什么就抬腿走了。
孟春雷愣愣地望着梁铮的背影,心思更加繁乱。多了这么一个值得信赖的上司兼兄长一同去会那群不良少年,倒是让自己的心更加托底;可是,毕竟因为自己有所隐瞒,这位热心豪爽的大哥对那群拥有超越年龄的邪恶的少年似乎没放在心上。也许,那些少年在威严的梁铮的震慑下会屈服,收手,这场交锋就此结束;也许...也许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一想到昨晚那群神秘少年设局的老道,和那个细声稚面的小首领那双狠毒、淫邪的眼睛,孟春雷越发担心起来。可是,如果真的仅仅自己去单刀赴会,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那一整天,孟春雷都是在心烦意乱的状态中度过。甚至第二天,这种情绪随着周末的愈发临近而更加强烈。倒是梁铮,跟没事的人似的,工作中生龙活虎,空闲时跑到孟春雷身边嘻嘻哈哈地找他聊天。看到梁铮满不在乎的样子,孟春雷的心也逐渐放松下来。他越发感觉梁铮就像是一尊邪毒不侵的金刚,有了他,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小雷,是不是快到了?”梁铮大声问道。
“哦,我再看一下......”孟春雷停下摩托,把兜里的纸卷掏了出来,展开后艰难地读着上面的蝇头小字。
“呵呵,这根皱巴巴的小纸卷儿.....”梁铮无心地调笑了一句。
孟春雷脸上一热,当晚那个年龄最小的少年(十三太保陆嘉)亲手把这个纸卷套在他被迫两度射精之后的阴茎上。
“应该...还在前面!”孟春雷拧动着脑袋左右打量着周围,判断着目的地的方位。此处已出城郊,与自己执勤的地片正好是相反的两个方向。柏油国道上车影已见稀疏,道旁婆娑的树影后面已经没有店铺门面,只剩下油油的瓜地和远处丛丛的果园。
“这些浑小子,把咱们调到这鸟地方,难道还想图财害命不成......”坐在停立的摩托车上的梁铮随口调侃道,却让孟春雷心头一惊。“......要是这样,哈哈,我可真就有施展拳脚的机会了,嗬,哈,吼......”威武的梁铮竟像一个淘气的孩子似的挥舞起拳脚来。虽然只是交通警察,但在警校里梁铮就一直是格斗散打科目的尖子生。进了交警队,身上的功夫虽无用武之地,却也没完全搁下。警队健身室那个拳击桩没少让身着拳击短裤的副队长挥汗如雨。持续的锻炼让正值壮年的副队长身材矫健、肌肉结实,如同一头强壮的豹子般迅捷、威猛。
“铮哥,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自己去得了......”孟春雷犹豫之后恳切地说道。
“玩什么呢你小子,都来了我还回去?”梁铮故作生气状。“怎么,你不会是真害怕了?”梁铮瞪着眼睛瞅着自己的小兄弟质问道:“你真以为现在是梁山草寇肆意横行的年代啊?还是把中国当成了索马里?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一群毛孩子就让你紧张成那样!”梁铮说完,一指前方,问了句是不是还在前面,随后就发动摩托车继续向前驶去。
孟春雷心头一热,知道这位好大哥是放心不下自己。多了这么一个耿直、义气的大哥,也确实让对事态如何发展仍旧一片茫然的孟春雷心安了不少。也许真是自己多心了,事情或许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三天前夜里的那场遭遇只是那些顽劣少年的一时兴起,也怪自己当时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有些发懵,忘记了反抗,以至于竟被......以铮哥的本事,到时候还怕压不住那些小鬼头?孟春雷心情松缓了些许,赶紧一给油门,紧随了上去。
两人依照路标的指示,在一个丁字路口从国道拐了出去,顺着一条仅容两车并行的狭窄水泥板路一路向里行驶。水泥路不宽,却极其平整,路两旁除了密集的树林及后面连成片的过人高的蒿草,没有任何建筑物和人迹,显示着这一片地域已经是私人属地。行驶了一段,只见一个拦路的横杆架在道路前方。拦杆旁是一幢黄色的砖房,像是一个门卫室。窗户里面黑压压的,看不清里面是否有人。两辆摩托车渐渐驶近,停在栏杆前。正当两人犹豫着是否继续前行,砖房木门一开,两个少年走了出来。两人年纪相仿,十六、七岁的模样,都是一袭黑裤,上身白色T恤,足蹬黑皮军靴,配上齐整的短发,显得非常干练洒脱。因为天天锻炼,被紧身T恤包裹着的年轻肌肉结实而紧致,露在外面的部位晒成黑红色,散放着莹莹的光泽。
两位少年并不搭话,只是压低眉头阴阴地看着骑跨在两辆摩托车上的警察。孟春雷心头一搐,虽不确定在三天前的夜里是否与这两人会过面,但这阴冷的目光让他感觉并不陌生。年轻的交警垂下头,心速加快,脸上也开始发烫。恍惚间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难言的夜晚,自己羞处尽坦的身体屈辱地暴漏在同样的目光中......
“呃.....咳咳...我陪我的...兄弟...来见个人......”梁铮清了清有点发紧的嗓子大声说道。虽然只是两个少年,但成年的副队长还是被对方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
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嘴角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其中一个走到栏杆边,一压杆头,栏杆缓缓抬起。
“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叫陆...陆...嘉的......”梁铮进一步询问道。
抬杆的少年仍旧不搭话,只是把脸向里面一扭,眼睛却仍盯着梁铮。既像是回答,又像是挑衅,似乎嘲笑着两位警察不敢进去。
“小雷,应该是这儿!嗯,你怎么了......”梁铮一扭脸,看到自己的小兄弟低垂着微红的面庞,紧张兮兮的样子。
“啊?铮哥,没...没事......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孟春雷突然变了主意。
“怎么,都来了,怎么也得会会这的主人啊!”梁铮故作轻松地说道。一路行来,他也从心底察觉到这里的主人远不象曾经想象的那么简单——只是一群顽劣少年。尤其,从孟春雷忧心忡忡的样子更是感觉到整个事情也不会是那么简单!三天前那个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仅仅只是小雷口中所说的一次例行夜检中的冲突中开罪了几个夜行的少年?小雷似乎向自己隐瞒了什么,对于冲突中的细节闭口不谈。为什么会这样?究竟是什么的过程以至于向自己这位亦兄亦友的人都不能说?疑惑归疑惑,但梁铮丝毫也没有怀疑自己的这位好兄弟。也许是年轻人的自尊,尤其是身为警察,而对方又都是几个未成人的少年。对方人多恃众,冲突中难免会吃些亏,尝点苦头,不好意思向自己提及也是正常。自己不也曾经在巡检的过程中遭受过事主的辱骂或推搡。梁副队长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的兄弟小雷经历了怎么一个丢尽脸面、耻与人言的夜晚。他更是相信在这朗朗青天之下,两位身着制服的警察不会遇到任何麻烦!
看着两辆摩托车驶进了门栏并渐渐远去的背影,一个少年掏出了对讲机,报告道:“鸟已入林!不过,呵呵...是两只!”
摩托车顺着林间道路左拐右转,朝起的太阳将一把把散碎的光影穿过繁密的枝叶斑斑驳驳地洒在两个飞速移动的身影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件不停变换着色彩的迷彩服。随着两辆摩托车慢慢减速,一扇黑漆漆的高大铁门矗立在面前。
“豁,这气派!”梁铮仰着脑袋端瞧着高大的铁门感叹道,两侧森严的青灰色围墙顶上还缠绕着扭拧成螺旋状的铁刺网。
“小雷,跟你结梁子的这位还真不是简单人物呢!咱们早就进了人家的私人领地,好嘛,这么一大片......”看着孟春雷脸上凝重的神色,梁铮赶紧补了一句:“......不过,再不简单,不也得讲理不是!对吧!”
孟春雷嘴里含混地答应了一声,他暗中思忖了一下,转过脑袋朝着梁铮认真地说道:“铮哥,你还是回去吧...或者,你别进去,就在这等我!”
“那怎么成!小雷,都来了,还能让你自己进去?”
“可是......”
还没等孟春雷说完,高大铁门中间的一扇小门吱扭一声打开了。
一个身削影瘦的少年从门里跨了出来。梁铮一怔,尽管从小雷的口中已经得知结下梁子的一群少年,可是见到面前这位眉目清秀、瘦弱娇小的男孩还是让他一时没缓过神。那旁的孟春雷却已一脸羞臊,他认出三天前的夜晚,正是面前这个貌似单纯柔弱的少年谎称被人撞伤而坐上了自己的摩托车,并且一路哄骗戏弄自己,甚至...亲手扒下他的内裤。
“你...是谁?”梁铮脱口问道。
“呵呵......”少年银铃般的笑声无比悦耳。“......你们来见谁?总不会是查酒驾查到这的吧!”少年毫不客气地抢白道。
“小雷,咱们来见谁来着?”梁铮赶忙向一旁的孟春雷探问道。猛然想起小雷曾跟自己说过一个名字:“哦,对了,叫...陆嘉?没错,陆嘉。”
“那还问我是谁!”陆嘉莞尔一笑,甚是可爱。
“你就是陆嘉?是这个大宅子的主人?”梁铮追问道,他心里已经起了好奇心。
“我是陆嘉,不过...可不是这的主人。对了,你又怎么称呼?”
“我叫梁铮,是孟春雷的副队长。”梁铮回答道,随即说道:“那还不把你家大人找出来?“我作为这位孟警官的领导,跟你家大人谈谈:为什么对我们正常的检查工作不满?甚至还要打击报复!快去,把他们找来!”梁铮义正辞严地说道。
“谁说打击报复?这都哪跟哪啊!”陆嘉满脸无辜相。
“噢?那,那让我们的孟警官来做什么?”梁铮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作客啊!怎么,不行吗?”陆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梁铮越发糊涂了,小雷这几天忧心忡忡的样子,让他也认为肯定遇到了麻烦的事情。可是看到面前这个一脸无邪的少年,听着少年的话,真是让他无法把面前的情况跟“麻烦”两字联系到一起。
“小雷,人家说...是找你来作客的......”梁铮脑袋扭向孟春雷说道。
“不光作客,而且还得给我们补补交通规则呢......”陆嘉接口补充道。“......是不?”
孟春雷心一揪,想起了那晚少年说过的让他到这里给他们指挥交通的话。他虽然还没弄清楚这个指挥是怎么个进行的形式,但隐隐觉得绝不会那么简单。看到铮哥似乎已经有点信赖上陆嘉,孟春雷更是心里暗暗着急。这个看似无比单纯的男孩曾骗了自己一路,现在一想起少年把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当成手枪时自己还傻乎乎地向他敷衍解释,真是丢死人。
“铮哥,别...别信他...他很会骗人.....”孟春雷急忙给梁铮发出警示。
“孟警官,我骗过你?怎么骗你了?”少年连声质询道。
看着张着一双明亮的眸子质问自己的少年,孟春雷几乎又一次相信了他。可是,惨痛的遭遇告诫着他面前的少年拥有着超越年龄和表象的狡猾和凶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小狼。可是,那晚的被骗经历又怎能向铮哥启齿!
看到孟春雷羞于反驳,少年的嘴角流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朝着梁铮轻轻一哼,问道:“怎么,来了还不敢进去了?那就回去吧!”
梁铮眼睛一瞪:“怎么,有什么不敢进?我正要进去找你们家大人说说呢!”梁铮把摩托车在地上一支,拧下了钥匙,朝着孟春雷说了句“走”,然后就迈进了小门。
“诤哥,诤哥......”孟春雷紧忙连声呼唤着,看到梁铮头也不回地往里走,只得支住了摩托车,疾步跟了进去。
院子里出奇的广阔,尽管一路驶来,已经让两位警察心里有了预期。但看到被森严的高墙环绕着这么大的一个院子,还是让他俩暗暗乍舌。
院子四周密密地种着高大的树木,繁密的树叶在晨风的轻抚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院子中有一处处修建齐整的灌木丛、草坪和花坛,其间散落着栋栋的二层小楼和平房。尽头是一座三层的别墅,两侧的尖顶中间是巨大的天台。楼前是一个宽阔的广场,青砖铺就的甬道光洁而平整。整个院子空无一人,寂静而安宁。
在陆嘉的引领下,两位警察步入了三层别墅的正门,左边一拐,走进了一间宽敞的会客厅。
“二位请坐!”陆嘉面含笑容,一指宽大的皮沙发向两位客人礼貌地说道。少年从茶台上拿起三个光洁的玻璃杯,从茶叶筒中分别倒出几叶黄绿色的特级龙井,倒进了热水。很快,随着竖立在杯中的嫩芽慢慢落到了杯底,龙井特有的浓郁豆香从玻璃杯中缕缕升腾,飘散在空气中。
“怎么还不把你的主人请出来?”梁铮瞅着对面的少年问道。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面面相视地交谈总让他感到些许别扭。
“不急,一会就能见到。两位先喝杯茶,解解渴。”陆嘉说完,端起茶杯,像是打样似的,一边吹着热气,将茶水一口口喝干。
听着少年啧啧的饮茶声,梁铮也感觉到喉咙有些发干。他端起茶杯,喝了两口。香气馥郁的茶水浸润着干燥的喉咙,十分舒服。
陆嘉站起身,说道:“我先去请我的主人,二位稍候!”说罢,微一欠身,走出了会客厅。
“这孩子,还挺有礼貌!”梁铮望着少年的离去背影自言自语道。他一转头看见一旁的孟春雷依旧愁眉紧簇,劝慰道:“你瞅你,怎么这么严肃!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说罢,他将放松的身体后倚在沙发背上。
过了一小会,门开了,门口出现了陆嘉的身影。
“孟警官,能不能移步出来一下。”陆嘉微含笑意地向孟春雷示意道。
孟春雷疑惑地向梁铮看了一眼,朝着向陆嘉问道:“什么事?不能在这说吗?”
“哦,是上次拍的几张照片,想给孟sir欣赏一下!”
少年话音虽轻,却无异于在孟春雷的脑海里炸响了一个惊雷。那个难忘的夜晚,自己被控制住的身体无奈地任凭相机的闪光灯频频闪亮,将一个个屈辱的场面记录无遗。
“孟sir要是不愿出去,那我们拿进来在这看也成。”陆嘉漫不经心地随口回答道。
“别......”孟春雷豁地站起身,连声道:“......不用,我这就去。”边说边向门口走去。
“小雷,干嘛去?”梁铮一头雾水,但不想让孟春雷离开自己的视线,赶忙阻止道。
“铮哥,我先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孟春雷头也没回,跟着陆嘉走出了门。
客厅里只剩下了梁铮。梁铮坐在舒适的大沙发里左右打量着这间会客室。会客室高大宽敞,装修豪华,就是临南的几扇大窗严实实地遮着窗帘,尽管顶棚中央垂吊着足有四十几个头的云石吊灯连同四角的射灯将诺大的空间照得明亮耀眼,但还是让人感觉到沉闷和压抑。梁铮用手向下拉了几下衣领,感觉到身上有些燥热,嗓子发干,而且还有些喘不上气。他端起茶几上还剩了半杯的茶水,一扬脖全灌进嘴里。干涩的喉咙经过温和茶水的滋润顿感清爽,可是身上的燥热感却越发强烈地袭来。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沉不住气了?梁铮心里暗责自己。看对方的态度事情根本没什么可担心的,到现在为止还是很顺利。心静自然凉!梁铮把头仰靠在沙发背上,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方几上香熏里的幽香如丝如缕、似有还无,吸到鼻孔里无比舒服,却让梁铮的心越发迷乱起来。
这时客厅的灯光慢慢地暗了下来,幅度轻微得几乎令人察觉不到。一个细微的声音在沙发对面响起。梁铮眯起眼睛看去,已渐迷离的目光中,只见挂在对面背景墙上的一面大幅抽象派油画从中间分开,并缓缓地向两侧拉启。随着画幅的开启,后面一个巨大的落地玻璃屏幕逐渐显现出来。原来把电视藏这后面了!梁铮曾经去过一位在商海中打拼得十分不错的老同学的豪宅,见识过这种把电视隐藏在壁画后面的先进装置。
当壁画全部拉启开,巨大的玻璃屏幕一下点亮了。
屏幕中的画面是红通通的,有些朦朦胧胧,只能隐约看见里面似乎有个影子在晃动。梁铮不自觉地把头向前伸探,可是由于位置太远还是看不清楚。梁铮站起身,头有些昏沉,双脚也有些发轻,心却跳动得愈发剧烈。梁铮用力晃了晃头,绕过巨大的大理石茶几,向巨大的屏幕走去。随着脚步的临近,画面愈渐清晰地进入进梁铮的迷蒙的双眼,竟仿佛是一个人体的形态。当梁铮站到了屏幕面前,一个让他震惊的画面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只见一具高大且粗壮的躯体“大”字形地站在屏幕里,面朝着里,脑袋上紧绷绷地套着一个黑色的头套,全裸的背身没有一丝布条,肌肤在红色灯光的照映下泛着诱人的深红色。梁铮猛一激灵,甩了几下脑袋,努力去瞪大已经些许发沉的眼帘,验证着眼前这惊人场景的真实性。画面里的人纹丝不动,腰身直挺,双腿大叉,双臂向两侧平举,两个平展的手背上各自端放着一根短粗的巨蜡,火苗与坐在头顶上的一根短蜡一同摇曳,闪动。忽然,梁铮发现屏幕里的画面立体起来,并不是一个平面,而是有纵深。这是......当梁铮几乎把脸贴到屏幕上,让他更为惊讶地发现这个一直以为的电视屏幕竟然只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窗。那么...那么里面的情景,竟然不仅仅是个影像,而是...真实存在的!尽管脑袋昏沉,思维紊乱,但这完全出乎想象的的惊人场景还是让梁铮疑心顿起。他把脸贴抵到玻璃上,竭力集中正逐渐涣散的神智去试图寻找出更多的发现。忽然,梁铮觉得面前一松,贴抵的玻璃竟然被向里缓缓顶开了。梁铮身不由己地迈了进去,小心翼翼向着那个背影走去。越临近那人,他越惊讶地发现那具躯体的高大和健壮,宽厚的脊背,壮实的腰身,粗壮的大腿,圆硕的双臀,俨然一个健硕的成年人。这时,他注意到一根细铁链悬吊在顶棚的挂钩上,由上而下纵贯过那具身体的脊背中间,下端消失在大叉的双股间。梁铮微微弯下腰,赫然看到铁链下端的一个粗粗的金属弯钩插进那人的肛门里。有了这根弯钩的牵拉,使得被铁环固定在地面的大叉着的双脚不得不时刻翘着脚尖艰难地站立。梁铮感到自己的呼吸越发沉重,突如其来的奇遇让无所畏惧的他也感到了紧张和不安。他忐忑地绕过那人的身体,正面的情景更让他触目惊心。身体的正面毫无意外地同样寸缕不挂,黑色的头套连眼睛都完全蒙遮住,鼻孔处开了两个用于呼吸的小孔下面是一张吞含着口塞球的嘴,从缝隙中流出长长的涎液挂在嘴角边,并不时冲出低沉的吼声。梁铮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那人的私处,只见一根粗壮充血的阴茎在大叉的两胯间向斜上勃挺着,看得梁铮满面羞红,心跳的更加慌乱。这是怎么了?愈渐朦胧的意识中梁铮暗问自己。怎么一个男人的身体会让自己这个深爱着未婚妻的正常男人如此意乱神迷?梁铮暗暗告诫自己,可是心脏如同静不下来的小鹿欢跳个不停,双眼也控制不住地在那人的私处瞄来瞄去。此时他又发现了一根细钢绳,连在那人的扎于阴囊根的金属束环上,阴囊束环将两个圆滚的睾丸向下拉紧,绳头锁在地面的铁环上。一根向上牵拉肛门的铁链,一根向下抻扯睾丸的钢绳,加之两个手背和头顶上摇曳的三盏烛火,把梁铮看得心惊肉跳,也更让他迷惑不解。这个健壮的男人是谁?怎么会被囚禁于这个密室中?又是谁施加与他如此痛苦且下流的手段?
“你...是谁?”梁铮脱口问道。
那人丝毫没有理会,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一样。
“喂,你是谁?需要...帮助吗?”梁铮努力恢复着迷乱的心神,调高了音调又问了一遍。
那人依旧没有理会。
难道,是个聋子?梁铮疑惑地瞧向那人被头套严实遮蔽着的耳朵。只见勒紧的橡胶膜下,在两个耳蜗的凹陷处都伸出了一小截的凸起。或许,耳朵被塞住了?梁铮只猜到一半,被堵住的耳朵不仅仅只是丧失了听觉,两个电子耳塞更是一刻不停地大声播放着淫荡的叫床呻吟声,让已被强力春药催得兴奋异常的身体更加神智狂乱。
梁铮决定解救这个神秘的受害者。他试图解除下那人的头套,可是这才发现束扎在脖颈上的头套开口处竟然上了锁。不仅仅是头套,阴囊束环上也赫然一个小小的铜锁。正当梁铮无从下手之际,他突然在那人坟起的胸膛正中间看到了画着一个小小的箭头。只有小指甲般大小的箭头由纤细的油笔画成,不注意很难看到。箭头向下指示,没有任何的文字注解。顺着箭头,梁铮向下搜索,在那人的肚脐下面又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箭头。箭头依旧向下指引,梁铮蹲下身,顺着方向,羞红着脸在那根向上斜举着的阴茎根部的上方又看到了两个相背的小小箭头,分别从两侧指向了下方。梁铮一愣,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一个男人处于勃起状态的生殖器官已经让他难为情,可是依照箭头的指示竟然还需要上手。梁铮努力平复着狂跳的心脏,咽了口唾液润了润干涸的喉咙,踌躇了一下,终于伸出了右手的两根手指,向那根充分充血、甚至在微微悸动着的粗黑阴茎的中部捏去。当手指扑捉到了目标,阴茎的主人身体猛地一颤,被完全剥夺了视听感官的身体主人也刚知道有人在自己身边。梁铮也是身体一抖,平生第一次触碰到另一个男人勃起的阴茎带来的异样刺激远不是学生时代在浴室里同学之间打闹取乐式的相互掏“鸟”所能比拟的。梁铮小心地将那根发烫的东西向上扳起,同时侧歪下头向它的背面看去,终于又发现了几个深蓝色的蝇头小字:龟头+水。梁铮疑惑地向指示的部位看去,只见浑圆胀大的龟头包皮尽褪,鲜活红亮,看得梁铮又是一阵心旌摇曳。梁铮深吸口气,强压下突来的悸动,靠近了眼睛寻找字迹,可是一无所得。这时他想起了提示中的“水”,可是,这个时候哪里去找水?梁铮一抬头,看到了挂在那人嘴角的涎液。他用食指指尖粘抹上些许的涎液,开始在那人的龟头上打着圈地摩擦涂抹。强烈的刺激让那人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堵着口塞的嘴里也断断续续冲出低沉的呻吟。呻吟声刺激得梁铮几乎无法自控,一种强烈的淫欲又重新袭进他的大脑,并迅速驱赶走残存的理智,夺取了控制权。这时他惊讶地感觉到自己裤裆里的家伙已经硬邦邦的挑起了脑袋。他自己都莫名奇妙为什么会如此亢奋。尽管面前的场景具有足够的诱惑性,但自己是个男人,怎么会对另一个男人的裸体产生如此巨大的反应。随着唾液的浸润,红胀的龟头上竟也出现了一个蓝色的小字——蛋。问号在梁铮的心头泛起,蛋?是哪里!难道......梁铮疑惑地按照自己的猜想继续低伏下身体,向被钢绳向下抻扯着的阴囊看去。只见两个硕圆的睾丸被拉紧的钢绳勒得从变薄的阴囊中凸鼓出来,每个“大蛋”上各写着一个小字:屁—眼。梁铮的心脏又是一阵剧烈的起伏,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抽搐了几下。他做梦都不曾想到,从阴茎到龟头再到睾丸,一个男人最羞于见人的部位他今天都近距离一一细览,现在的提示居然又指向了一个更加隐秘的私处。梁铮直起身,脚底下已经有些轻飘,剧烈悸动的心脏让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转到了那个受难者的身后,蹲下身,双手把按住结实挺翘的双臀,颤抖的双臂向两旁一掰,突兀的双丘中间,被大拇指般粗细的钢钩撑开的洞穴展露在他迷离散乱的双眼前。只见钢钩的两侧,紧贴着肛门的边缘,皮肉上刺着两个蓝色小字——龙奴。
梁铮怔在那里,两个简单不过的汉字却让他万分不解。一路寻来,就仿佛接连经历了一个个让他激动的瞬间,到此时却嘎然而止。尤其得到的答案竟是如此简单,却又如此费解。他怔怔地看着眼前被钢钩撑开的肉穴,围绕在钢钩周围的褶皱时不时有力地抽动——快速地收紧,再犹如花朵一样慢慢地绽放开,然后再簌地收紧......梁铮感觉到一股巨大的能量在自己的身体里左奔右突,时而窜到胸腔里疯狂地摇撼着自己心脏,时而渗进血管里让他血流奔涌,时而又冲进他的大脑让他意识迷乱......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这股力量,只能无奈地任其越发浩大,直至泛滥成滔天的洪水巨浪,逐渐吞噬掉风雨飘摇的那一叶理智之舟。
“呵呵,没有找到吗?”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梁铮的身畔响起。梁铮一愣,尽管理智丧失殆尽,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还是让他警觉。惊慌中扭头一看,一个陌生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悄然站在自己的身畔。少年眉清目秀,皓齿朱唇,在警官迷离的视线中显得俊美异常。
少年微微一笑,半俯下身,纤巧的手指揪住了肉穴中间的钢钩。
“你...做...什么?”梁铮喘着粗气迟钝地问道。
“瞧,在这儿!”少年微笑着一边说着,一边向外慢慢拉出了钢钩。在梁铮错愕的目光中,拇指粗的钢钩足足被拉出了十多公分。当钢钩完全被拉出来,少年把钢钩向梁铮的面前一举,“看!”固定在钢钩的顶端的一根短小的钥匙在警官的眼前闪闪发光。
梁铮一怔,迷失殆尽的神智好一阵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挥动着迟钝的手臂试图去去夺下钢钩,但少年双手一合,迅速地从钢钩头上取下了钥匙,随即跳动着灵活的双腿,向密室的里侧躲去。
梁铮站起身,甩了几下脑袋,试图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些。然后迈动踉跄的双腿,顺着少年躲避的方向跟了过去。走到密室的尽头,少年早已不见踪影,只有一扇开启的门静静地在等待着他。些许犹豫之后,梁铮走了进去。室内灯光明亮,一张大床出现在他的面前。梁铮疑惑地停下脚步,突然一双手臂从身后环搂住他的腰身。
“谁?”梁铮试图挣脱开,这才发现全身的气力也已经涣散尽失,竟没有拉开环抱着自己的手臂。更出乎他意料的是环搂在自己身前的双手竟然一下按在自己的胯间,并隔着单裤准确地抓住了最主要的目标。
“哟,好丢人啊,嘿嘿,这都硬成这样了!”俊美少年的声音在梁铮的身后响起。
梁铮一声惊叫,随即就羞红了脸,刚才在密室中的景遇确实让他难以自控地勃起了。他到现在还在疑惑为什么一个成年男人的裸体会让他如此冲动兴奋?他哪里想得到,那杯香彻心脾的龙井茶水倒进的杯子早被滴进了无色无味的强力药水。昂贵的药水是龙三在国外高价购得,不仅让人逐渐丧失体力,里面还含有最高纯度的致幻剂,再加之香薰中燃着的稀有的催情药粉,在他迈进密室的那一刻,双重药力已经开始发挥强大的力量了。
“别...不要......”梁铮的反对根本无助于少年双手的进攻。很快,少年的手指就解除了纽扣的防线,手象一只滑溜的泥鳅般从裤门滑了进去。隔着内裤,梁铮已经能感受到那个手掌的柔滑与凉爽,而自己那根如同即将喷发出岩浆的火山般滚烫的硬邦邦的家伙也似乎正渴求着那种柔滑与凉爽的抚慰。迷蒙中,梁铮感觉那是自己女朋友的手,一样的柔滑,一样的凉爽。为了表示对女友的挚爱与珍惜,在热恋的五年中他竟然没有跟女朋友真正的上过床,除了忘我的拥抱、热吻,最出格的举动就是在一次激情迸发的时刻相互抚摸过对方的私处。他至今忘不了女友的手攥住他粗壮坚挺的男性骄傲时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飞出了自己的躯壳,女友柔滑的手也仿佛融化了他的身体......此刻,这种期待已久且妙不可言的感觉再一次来到了!梁铮的身体不再挣动,他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漂亮女友的再次慰籍。他不经意垂下了头,一个呵着年轻体香的热唇适时地堵到了他的嘴上......
(五十八)坍 塌
院子中央的指挥岗台上,孟春雷满面臊红地站在炙热的阳光中。除了头顶的警帽,身上一横一斜的两根白色警带和脚上的警靴,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在被叫出了会客厅后,陆嘉把他领到了二楼的一间屋子。他随着陆嘉推门而进,在有些昏暗的房间中,正对面的一面幕布上放映的影像立刻钉住了他的视线:在汽车前灯炽亮的光线中,一个身着警服、叉腿端坐在摩托车上的人被几只手把持住身体,凸拱着坦露的下胯,坚硬的鸡巴正被一支白嫩纤细的手尽情地玩弄着。随着老道娴熟的玩弄,那人的身体时绷时松,时挺时缩,断续的呻吟声中夹杂着痛苦与兴奋。孟春雷的脸一下热辣辣的,好像被人抽了一记耳光。他太清楚影像中那个正蒙受羞辱的主人公是谁!
“瞧瞧自己的骚样,现在才听出你那晚叫得那么浪!”声音从幕布对面的一个沙发上传进年轻交警的耳朵。孟春雷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顶着五颜六色头发的白面少年正扭着脑袋看着他。孟春雷猛地想起三天前的夜里,在面包车上也坐着这个一头彩发、让人过目难忘的少年。而且还问过他“你的小屁眼儿是不是也黑洞洞的?紧不紧?被没被捅过?”这样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可不,我看过好几次,不是一般的骚。”陆嘉与刚才在会客厅中判若两人,脸上挂着轻佻的淫笑,也跟着无耻地调侃道。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好一阵,孟春雷才艰难地提出自己的疑问。"
陆嘉轻蔑地哼了一声:“孟警官不会这么健忘吧,三天前的约定这么快就忘记了?”
“什...什么...约定?”
“哦?”陆嘉秀眉一挑,盯着孟春雷的眼睛徐徐说道:“我是不是把你那晚的精彩表现给你放到网上去,你就能想起你答应过的约定了?噢,对了,除了视频,可还有你不少的照片,正面的,特写的都有,呵呵,我们龙哥可是费了心思挑选出精彩的做成了影集呢!”
刘浪端着一本影集送到孟春雷的面前。孟春雷木讷地接过影集,翻开第一页,赫然一张自己叉着双腿、坦露着胸腹、双手抱颈的大幅全身照展现在眼前。孟春雷的心被一支手狠抓了一把似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已经没有勇气继续翻看下去,这时耳边又送来了刘浪的话声:
“把这些照片从你家的门缝投进去,或是直接寄给你的父母你看怎么样?当然,也可以寄给你的交警队的领导和同事们,或是直接找个黑客把这些照片贴到交警队的网站首页上......”
“别...别这样......”方寸大乱的年轻交警慌忙阻止道。“.....你...你要什么?我能给的...都给你只求你别...别......”孟春雷已经转成了央求的语气。
“我只要你完成咱们的约定!”刘浪斩钉截铁地命令道,随即他盯着年轻交警的眼睛慢声问道:“你最后问你,还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的那个约定了?”
“记...记得......”孟春雷垂下脸,躲避开少年阴鸷的目光。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夜晚之后,他也质问自己为什么身为警察却惧怕那几个不良少年。但这三天后的再次交锋,别说反击,还没等见到真正的主人他就又彻底地败下阵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人掐住七寸的蛇,或是一只被攥住脖颈的鸭子,只有被主宰的份。
“那就兑现你的约定吧!”陆嘉的脸上掠过一丝得意的微笑。
“好,好.....在哪里?”孟春雷期求赶紧完成这个看似不难的任务后离开这里。
“当然不是在这,是在院子里。龙哥已经给你摆好了指挥岗台。呵呵,我们可是为咱们的约定做好了准备的。”
“噢,好...那我现在就去。”年轻交警已经没有选择,只图能尽快完成任务离开这里。而且在空无一人的院子中装模作样地做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也不算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
“别急,有的是时间。你可得在这给我上一整天的工!”陆嘉丝毫不理会年轻交警脸上写着的惊讶和为难,继续下达着自己的要求:“而且,你还得必须把这身狗皮给我脱光了上岗。”
陆嘉的话一出,孟春雷一下瞪大了眼睛,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如此的匪夷所思出格要求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
看着年轻交警惊愕的表情,陆嘉毫无反应,继续补充道:“当然,为了让大家知道你是个真正的警察,警帽、警带和警靴还是要配备上的,所以,还不算是精光光赤条条吧!”说完,陆嘉满脸戏谑的笑意看着孟春雷。
“可...可是......”年轻交警已经语无伦次起来。
“没有可是......”刘浪举起右手,竖起食指在面前挥摆了几下。“......你没有讨价的余地。”
孟春雷呆立在那里,脑袋里面已经乱成一团。尽管事先预想到这次上门指挥交通的约定不会是那么简单,但是做梦也想不到这些邪恶的少年竟给他设计了这么一个想一想都能丢死人的方式。可是,正如陆嘉的提醒,自己没有讨价的余地!绝望中,突然一个念头在他混乱如麻的脑海里闪出,跟梁铮一起强行闯出去!可是,可是那些想想都让他心颤胆寒的视频和图像足以让他无法面对自己的同事和朋友,甚至无法让他在社会中立足!尤其,如果日渐年迈的父母看到了那些照片......他实在没有勇气再继续自己的猜想!怔立了好一阵,他无奈且艰难地作出了自己的决定:在寥寥数人的院子里丧尽尊严地值一天勤后结束这场风波,总比发生那些后果无法预测的可怕事情好的多!
“这件事与我的副队长无关...请你们...放过他......”孟春雷诚恳地向少年提出最后的请求。他心底真是为让梁铮一同前来的决定感到后悔,更是不希望无辜的梁铮卷进这场风波。“......求你们了...梁队长下个月就...就结婚了......”孟春雷想用这样的原因换取少年的同情。
“哦!”兴奋的光芒在陆嘉的眼睛中瞬间点亮,又瞬间隐藏在乌黑的眸子后面。单纯幼稚的年轻交警无意中透漏出来的秘密让老大亲自坐阵的猎捕无疑增加了更具份量的筹码。“你的梁副队长现在应该已经走了。”陆嘉不动声色地说道。
“啊?不可能,他不会不跟我说就走的.....”孟春雷没等话说完就推开房门冲了出去。当他奔回客厅,只见诺大的会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
“诤哥,诤哥......”会客厅里回荡着孟春雷急切的呼唤声。
“怎么?你是不是又要食言了?”陆嘉领着四个少年马仔出现在门口,脸上已经是冷冰冰的神色。
孟春雷仿佛被闪电击中了似的,失魂落魄。他一直期盼着梁铮能全身脱出这场与其无关的麻烦,但梁铮的不辞而别又彻底击碎了他仅存的那一点侥幸与希望。
“看来,那些视频和照片就要新鲜出炉,隆重面世了......”
“别,别,求你了......”完全丧失了希望的年轻交警竟扑通一下跪在少年面前,连声乞求道。
“你知道你应该做什么!”陆嘉丝毫不为所动。
“好,我...我...答应......”孟春雷绝望地站起了身,垂下头,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
很快,孟春雷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按照要求完成了身上的装束。看到站在面前的年轻交警羞臊地蜷缩着身体并用双手遮挡着私处时,陆嘉声接连喝令道:妈的,给我站直溜了......双手垂到两边......胯给我挺起来......屁股收紧......按照你们警队集合的姿势......一会在岗台上也必须始终用最标准的姿势指挥,要是不认真,以后可就得加岗......”
瘦小的十三太保陆嘉围着交警挺拔的身躯绕着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只佩饰着警帽、警带和警靴的性感身体。由于紧张,交警年轻的肌肤上已经渗出汗水,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突然,陆嘉一把薅住了交警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有些萎缩的阴茎,交警一声惊叫脱口而出。
“喝,怎么还害羞啊?上次不就是我先给你搓硬的嘛!”陆嘉嘲笑道。看到四个马仔跃跃欲试,年轻的交警没敢再做反抗,任由少年把自己的鸡巴又摇又甩,套撸搓摩,很快一根硬枪就在交警的胯下昂立起来。三根皮环分别套扎在生殖器、阴茎和阴囊的根部,以保证这根充血的硬枪持久地勃挺。
“行了,不错!”陆嘉终于感到了满意。“走,光腚交警,开始上岗执勤吧!”陆嘉在已经准备就绪了的年轻交警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带着他向别墅的正门走去。
两个马仔把两扇高大的木门向两侧打开,灿烂的阳光一下涌进了屋内,晃得孟春雷一时睁不开眼睛。当逐渐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孟春雷惊讶地看见,原本寂静空敞的院子里,此刻竟出现了密密的两道人墙夹在大门外的甬道两侧,足有数十人之众。
一声惊叫从年轻交警的口中冲出,同时绷紧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一震,双脚也再也迈不开踏出的步伐。
“孟警官今天莅临龙府,亲自给咱们指挥交通,大家还不热烈欢迎!”口才甚佳的陆嘉大声说道。
人墙爆发出一片欢呼和掌声,夹杂着尖锐刺耳的口哨,让呆立在门前的年轻交警更加不知所措。
“走呀,赶紧上岗执勤去,别让我们老大等着急了......”陆嘉边说,边拍打着交警光裸的身体:“......瞧,那个岗台是不是很喜欢!”
顺着少年的指引,孟春雷看见在别墅前面空旷的院子中央,在青砖铺就的两条十字形的甬道的交叉处,摆放着一个圆形的指挥岗台,形制大小与正常的交通指挥岗台毫无二致。只是,岗台下面白色的侧壁上写着五个黑色的大字:光腚指挥岗。
“呵呵,是不是很匹配?光腚交警站在光腚指挥岗上指挥交通,哈哈哈哈......”龙三得意的嘲笑引得院子内又是欢声一片
孟春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推搡着穿过人墙夹道并迈上了那个丢脸的岗台。当他不得不胀红着热辣辣的脸,竭力集中着几成空白的大脑里面所剩无几的意识,开始用紧张僵滞的肢体尽力去做出标准的指挥姿势时,那一大群坏小子果真簇拥在岗台旁的十字路口前,各操其能,自行车,体衡车,电动车,滑板,溜冰鞋,甚至还有人驾着一个四条大狼狗拉着的带轮的爬犁......依照着他的指令,来去往返,熙熙攘攘,川流不息。有的坏小子还故意违反规则,并主动跑到执勤的“光腚交警”面前,一边接受处罚,一边近距离瞅着交警挺在胯下的硬枪,并污言秽语地向他调侃取乐。
毒辣的阳光把年轻交警的身体晒得黑红,不断渗出的汗水也在炙烤的热浪中蒸腾。每一个小时交警被允许补充一次水分,富含各种营养元素的特制饮品能及时而全面补充他消耗掉的体力,又不会在他体内产生多余的固体秽物。一个精力充沛且干净排空的身体才能为今晚通宵的调教中完成“后面灌满,前面打空”的固定节目做好准备。
“操,你还有点不服气,快走.....”
一只脚踹在肉身上的声响,一声痛苦闷哼。
“你妈的,不给你再来一下你就玼毛......”
啪的一声,随着皮带清脆的抽打,又是一声惨叫。
“嘿,还是我这个够劲......”
短促而低微的一声轻响,象是电流在皮肉上炸响,紧跟着是一声高亢有力的尖嚎。
孟春雷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熙攘,他疑惑地转过身,只见一个赤裸裸的高大人体被几个少年马仔押送着向这边走来。那具赤裸的身体身上的装束竟与自己毫无二致,警帽,警带,警靴,只是在双眼前蒙着一条黑带,双手反剪于身后。一个面目俊美的少年走在前面,手薅紧了那人的生殖器根部,向前拉扯着他执拗的身体。后面几个少年手持着竹板、皮带,甚至还有一个拿着一根长长的电牛刺,不时在他的身上招呼着。
$ 孟春雷登时呆立当场,甚至完全忘记了肢体上的动作。尽管那人脸上蒙着黑带,但孟春雷也一下认出了那是他的副队长、好大哥——梁铮。在“光腚执勤”的过程中,他心底还在隐隐埋怨梁铮抛弃自己的不辞而别。可是,他又怎知豪爽仗义的梁铮因为这次的热心相助,落入了怎样一场精巧而险恶的猎捕。
阴险老道的主猎手自然是龙三。
本来为孟春雷设计的一场好戏,因为梁铮的意外加入而不得不让龙三临时改变了计划。他没想到孟春雷这只稚嫩的小雏竟为自己献上了出乎意料且格外优秀的大礼。他当然要收下这份不可多得的厚礼!因此,即将踏进密室陷阱的主人公也就自然换成了梁铮。一想到将要亲手捕获这个阳刚豪爽的直男副队长,经多历广的龙三都感到兴奋不已。为了让这场颇具挑战的猎捕万无一失,龙三甚至无暇参与迫服年轻交警孟春雷的行动。通过隐秘的摄像头,龙三全程观察着猎捕梁铮的每一个环节:身体健壮的直男警官先是在双重猛药的作用下体力涣散,神智迷乱;步入密室后又通过在高剑峰的身体上寻找钥匙的巧妙逗引下,用一处处羞耻坦露的性器官将他的性欲催至高潮;最后,派出了自己数一数二的“面首”将他引进了另一间密室的大床上。十几个隐藏在墙角、顶棚的摄像头全方位地记录下性欲高涨并产生了幻觉的梁副队长与俊美少年的激烈床战:从热烈的拥吻,到亲手一件件剥光了少年的衣服,从把少年的头按在胯间为自己口交,到舔舐俯在床上高撅着屁股的少年的肛门......当少年把中指深探进警官的肛门并快速抽插时,竟把他刺激得呻吟连连,时不时还冲出了非人类般可笑的尖嚎。在极度的兴奋中即将步入新婚殿堂的直男警官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婚床上应该担当的角色。这时龙三果断地带人冲进了密室,一把将激战正酣的少年拽下了床。
手足无措的少年从地上爬起来,惊慌地问道:“龙...龙哥,怎么了?”
龙三上去就是一个耳光,瞪着眼睛恶声骂道:“妈的,你还假戏真做了!那也是你先碰的地方?”
少年这才顿悟老大怒从何来。霸道蛮横的老大岂能让自己刚入手的猎物被别人先行破瓜。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绝不允许在他亲自为新人开苞之前探入“禁地”。
少年惶恐地退到一边,心中祈盼因为今天的立功表现,受到的处罚但愿不会太严厉。
龙三走到床前,瘫躺在床上衣着散乱、私处尽坦的直男警官仍旧神智迷乱,双手挥摆着,似乎还在寻找着正与自己巫山云雨的女友。一个会心的笑容终于浮现在龙三的脸上,少年首领已经知道这场捕猎大功告成。
“拉他去清醒清醒,然后......”龙三对身后的马仔命令道,随即就歪着脑袋咯咯一笑,愉悦地说道:“......就该让他亲眼欣赏欣赏自己的精彩表演了!”
四个身强力壮的马仔架着意识迷乱的梁副队长一路拖行进了浴室,将身体瘫软的警官用皮铐吊在坚固的蓬头上,蜷曲的双腿勉强支撑住地面。冰凉的水线密集而有力地敲落在他的身体上,逐渐将警官的神智从迷离的幻境拉回到现实。一个马仔用手薅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面向上,呛得他剧烈地咳嗽,不得不大口吞进着冷水。冷水浴足足浇了二十分钟,终于让警官完全清醒过来。他吃惊地看着眼前四个一脸坏笑的陌生少年,努力整合着逐渐回归的意识,试图搜寻回刚刚消逝的记忆。
门一开,龙三踱步而进。站在浑身湿漉、狼狈不堪的警官面前,笑嘻嘻地看着他。
“你...你们...是谁?”梁铮疑惑地问道。
“先介绍一下自己!”龙三不答反问。
“我...我.....”警官吱唔着,犹豫着该不该说出自己的名字。
“怎么,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龙三探着粉嫩的小脸似笑非笑地问道。“那我告诉你,城郊交警支队副队长梁铮,呵呵,回忆起来了?”
梁铮低下头,强烈的自尊让他实在耻于以这样的方式与一个稚嫩的少年交谈。可是,垂下的脸却不意间看到了更加让他羞耻的画面。自己上身的警服衣襟大敞,警裤连同白色的底裤一同堆落在脚踝上。胸腹暴漏,私处尽坦。
“啊...这...你们...你们干什么.....”被羞愧击碎了自尊的副队长脸色红胀,瞪着发红的眼睛失态地喊叫道,身体也剧烈地挣动起来。
“乖一点,别激动......”龙三轻拍着警官的脸颊,像是在哄一个幼小的孩子。“......我们干什么?呵呵,我倒是想给你看看你究竟干了什么!”龙三的笑容依然咋脸上绽放着。
“你...你是谁?”警官大声喝问道。
“我,是这的主人!”龙三一扬眉毛自信的说道。随即把脸贴近了警官,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道:“而且,也将会是你的主人!”
梁铮没有明白少年的话,可是从少年阴骘的眼睛中透出的凶光却让他切实感受到不寒而栗。在他将至而立之年的人生中第一次尝试到恐惧的感觉,尤其不可思议的是,居然是来自于一个单薄瘦小、不及弱冠的少年。"
少年也在警官的目光中寻找着他所需要的东西,尽管如同广漠中的沙粒一样微小,尽管如同繁星下的夜空中飞舞的萤火虫一样孱弱,而且还被目光的主人极力掩藏着。但还是被老道的少年捕捉到了,那就是惊恐和畏惧!
“怎么,不相信?”龙三轻笑了一下。“哼哼,不急!我倒真不希望你能那么快就屈服!你可别辜负我对你的厚望啊!”
看到警官的眼中仍旧充盈着不屈和抗拒,龙三知道到了向他发出“第一击”的时刻了。“你不是记不起刚才做了什么吗?呵呵,我帮你回忆一下!”
浑身湿透、私处尽露的警官被从蓬头上解下来,依旧被两个马仔架持着双臂,前后簇拥,连拖带拽,一路踉跄,进了二楼的放映室。身上散乱衣裤根本不给他时间整理一下,就被强按着一屁股坐在中间的座椅上。
龙三坐到梁铮的身边,把手似乎不经意地放到了他坦露的下胯间。
“梁队长,我的手能放在这吗?”龙三一脸浪笑地向梁铮调侃道。
梁铮身体猛地一震,私处被一个少年轻易占领带来的强烈屈辱感让他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可是站在身后两侧的两个强壮的马仔牢牢地把持着他的肩头。坐在后面座位上的一个马仔更是将双臂从他的两腋下穿过,环过肩头,双手交握于他的颈后,将他的上身牢牢地锁在座位上。
“呵呵,梁队长好像很乐意呦!这都兴奋得不得了喽!”龙三的羞辱引起满屋子的嘲笑声。
“瞧瞧,咱们的梁警官好像有点害羞噢......”少年细长柔嫩的手指在警官因为紧张和害臊而尚疲软下去的湿鸡巴上撩刮着。“......刚才这可是硬邦邦的,好威风呢......”龙三继续细声细气地嘲讽道。“......咦,藏哪去了呢......”少年的手指游弋到阴茎的顶端,扒开了包皮,把半缩在里面的龟头硬生生地挤了出来。“......哈哈,躲在这呢,再害羞不也得出来见见人啊....”少年的手指在油光光的龟头上转圈揉摩,让警官的身体如同触电般一搐一搐绷挺着。
“住...住手...噢...啊...啊...住手.......”梁铮痛苦地喝止着少年无耻的玩弄。不仅仅是施加于敏感部位上的强烈刺激带来的身体上的磨难,而平生第一次当着那么多双眼睛被一个少年如此地羞辱着自己的性器官而产生的强烈屈辱感更让他痛彻心脾。谁知,无助的喝止招致了少年更无耻的举动。龙三的手顺着警官的屁股与座垫之间的空隙探进,当两根手指触探到秘穴,向上一抠,一起捅进了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肛门。
“啊......”一声尤为尖利的嚎叫冲出了警官的嘴,瞪大的双眼中已经泌出星星闪闪的泪花。所有人都清楚,绝不仅仅是疼的。
“嘿,梁队长的小逼儿还挺紧的呢!吃着我的手指就不松口了,哈哈哈哈......”龙三下流的描述又逗得室内笑声一片。却让被嘲笑的对象更加不堪承受。
此刻龙三的无耻羞辱并不是无的放矢。正如主餐上来之前的开胃小菜一样,在起决定性杀伤力的“大片”拉幕之前,一段预热的“小戏”能先解除掉被征服对象心理上的大部分“武装”。一个丢盔卸甲、兵残马失的战士如何能经受住即将到来的致命一击。貌似稚嫩的龙三太精熟于此道了!
看到阳刚坚毅的直男警官已经在自己的几根手指下定力尽失、狼狈不堪,龙三知道是时候祭出刚刚铸就的“诛神宝剑”了。
“梁队长,我该兑现我的承诺了,帮你寻找失去的记忆。呵呵,你可得看仔细了!”龙三举起手打了个响指,对面的大幕布上开始出现了清晰的影像,放映室的空气中也回荡起粗旷低沉的呻吟与清亮尖细的叫喊相互交杂缠绕在一起的、兴奋忘我的叫床声。
惊讶与恐惧很快溢满了梁铮充血的双眼,一幕幕不堪入目、淫秽难言的场景让他心惊胆寒。正如少年所言,他逝去的记忆在画面的提醒下有了模糊的回归,只不过,只不过在刚才的幻境中与自己忘情缠绵的漂亮女友在影像中不知怎么变成了一个陌生的男孩!!!
“梁队长,剥光那个男孩衣服的动作很娴熟嘛!”
“看,我们的梁警官被人吃鸡巴时的表情多有趣,这个特写好!”
“呵呵,梁队长,舔男孩的屁眼儿跟舔你女友的小逼儿味道不一样,你就没品出来?”
“哈哈哈哈,梁队长,屁眼被手指头捅时听你听叫得多骚,喔喔—噢噢噢—啊—啊—喔......”
龙三不时插入的评注和惟妙惟肖的模仿如同一根根利刺将警官逐渐破裂、甚至开始淌血的心扎得更加血肉模糊。
后面的影像在梁铮的脑海里已经变成一片空白,就仿佛已经达到疼痛极点的伤口无法再感觉到更多的伤害。影像切切实实地将他曾经小憩的记忆唤醒,伴之而来的是他曾经坚固不摧的精神之柱也轰然坍塌。
“怎么,都被自己的精彩表演陶醉了?”龙三的嘲讽把梁铮似乎已经出窍的意识拉回到躯壳里。“我也认为很精彩!相当精彩!我认为......”龙三对视着警官茫然的眼神,平静地提出了一个“有趣”的建议:“......这么精彩的表演应该被更多的人欣赏到......”警官空洞的的眼睛中迅速就灌注进惊讶,就仿佛明澈的烧杯瞬间被有色的气体充满。“......一位在职警官奸淫一个十五岁男孩的视频很多人都会期待的......”警官眼神中惊讶一下变成了紧张。“......比如说,他的同事...他的朋友...他的领导...呵呵,甚至他的父母.......”龙三准确地捕捉着警官眼神中的每一毫瞬间的细节,无一遗漏地见证了由紧张到惶恐再至惊惧的全程变化。“......对了,还有他即将迎娶的新娘......”警官的身体重重的一震。“......你说,她会不会为自己准老公的优异表现感到骄傲呢?”
一声如同垂死的野兽发出的悲嗥从警官的嘴里冲出,随后哀鸣渐弱,最终变成“嗬嗬”的沉重喘息。他的身体也仿佛被慢慢放气的气球似的逐渐懈松,如若不是脊背被身后少年的手臂锁在椅背上,身体就瘫软在座椅上。
“坐直了!”龙三厉声喝令道。
梁铮不自主地一下挺直了腰身,曾经的执挣抵抗瞬间灰飞烟散、荡然无踪。刚毅不驯的直男警官已经无意识地接受命令并开始服从!龙三知道,“第一击”已经取得预期的成效,甚至,比预期中更顺利、更圆满!当然,仅仅一击远远不够。在剩下的大半天连同一整夜的时间里,龙三将亲自对这头优异超群、堪称极品的重量级“健畜”进行迅猛而密集的驯教与改造。与前面那些已被俘获的那“牲口”相比,无论是警官的职位,还是直男的身份,都预示着这将是一场难度性颇高的鏖战,虽然艰苦,但一定精彩!龙三对自己的能力相当自信,再硬的骨头他都咬得碎,吞得下。而且最近设计出来一些新招法,还没等在刑警队长的身上招乎,就适时地出现了一个更加合格的施用对象。尤让龙三兴奋的是,待改造的牲口还是一位马上就迎娶新娘的准新郎!阳刚爷们的直男交警副队长还没等在自己的婚床上骄傲地挺出鸡巴,却先在龙府的春床上卑微地高撅起屁眼儿!想一想,连阅历丰富的龙三都激动得难以自持起来。当然,再迫不及待棋也得一步一步下,当每一个步骤都完美无缺地完成之后,最后的胜利果实也就不取自得了!
该是适时发出“第二击”的时候了。刚被解除抵抗的猎物还需要饮下另一杯“苦酒”——背叛。被与自己亲密无间的挚友欺骗并出卖,对精神和意志杀伤力同样可观。该让两位一直坚信有难同当的好哥们见个面了。
“梁警官,你的下属孟警官已经在我这上岗执勤了。”龙三点燃了第二颗炸弹的引信。
梁铮一愣,猛然想起了带自己来到这个可怕魔窟的孟春雷。“小雷!”小兄弟的昵称脱口而出。强力迷幻药造成的短暂失忆和接踵而来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让他几乎忘了此行的缘由。
“他、他在哪?”
“嘿嘿......”龙三诡异地笑了一下,“......你们会见面的。”少年头领把手一挥,对把按着警官身体的三个马仔命令道:“给咱们的梁警官装扮装扮!”
梁铮如同豹子一般精壮的身体出乎了少年们的意料,不得不又加入了四个马仔才把他真正控制住。湿透的警服、警裤连同内裤在警官被牢牢摁在地上的身体上全部剥光,双臂扳至背后,从双肘处至双腕被用力地挤合在一起,并用麻绳从紧紧贴合的双肘至双腕密密地缠紧。反剪的双臂丝毫都动弹不得,丧失了所有的攻击的可能。警帽、警靴各就其位,两根白色的宽警带也一横一斜地束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一条黑带蒙住了他的双眼后,已经愧臊不堪的直男警官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小超儿!”随着龙三的招呼,刚刚在密室中勾引梁铮并与他初试云雨的俊美少年怯生生地站了出来,忐忑的心揣测着严厉的老大是不是想起了要发落自己,刚捱过耳光的脸上也仿佛又热辣辣地隐隐发疼。
“牵着你的情郎的鸡巴,让他出去亮亮相吧!”龙三愉悦的口气让紧张的俊美少年顿时松了口气,赶忙满脸堆笑地回了声“好嘞!”几步走到一脸茫然的警官身前,一把攥住了他软塌塌的生殖器的根上,用力一拽,叫了声“走喽!”一声惊嚎的健壮警官不得不迈步跟了上去。
梁铮被一行人押送着踉跄前行。当炙热的阳光洒在他被冷水浇透的的冰凉的肌肤上时,他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室外。院子里面早已热闹异常,喧声鼎沸。梁铮虽眼前一片漆黑,但灌进满耳的喧嚣让他心惊肉跳。刚进院子时明明空寂无人,可是,可是现在怎么会这么喧哗吵闹!难道,自己正暴露在这么多人的视线中?一想到自己赤裸着身体,被一个少年牵着私处在人群中逡巡,真是把这个刚正桀骜的直男警官臊得无地自容。蒙住双眼的黑带此时倒庆幸地成了保存他最后一点颜面的遮羞布,让他看不到那一束束满含着嘲笑、羞辱、好奇和淫欲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躯体上放肆地扫视。
其中一束满含着惊愕的目光来自于岗台上正“光腚执勤”的年轻交警孟春雷。他不期在此时此刻、以此种方式又见到了本以为不辞而别的梁铮。
“操他妈的,你他妈做梦呢!是不是忘了你的工作了?”四太保熊宝成一脸凶相地朝着岗台上怔立的孟春雷骂道。“不好好值完今天的岗,哼哼,以后可得天天来补岗!”
凶恶少年的话一下惊醒梦中人,孟春雷一激灵,忙不迭地赶紧转过身体继续着指挥的动作。他实在愧于直面身后的诤哥。
龙三靠到梁铮的身边,踮着脚,勉强把嘴凑近梁铮的耳畔。“梁队长,帮我校验校验,这个光腚执勤的小交警动作规不规范!”说罢,龙三一扬手,把蒙在梁铮眼前的黑带扯了下来。
梁铮先是被阳光晃得睁不开眼。当他适应着睁开眼帘,只见前面不远处,在一个交通岗台上,一个赤裸裸的背身正一招一式、认真规范地指挥着交通。虽然做的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动作,但是,这样的装束,却是见所未见、匪夷所思。瞬间的惊异过后,强烈的恐惧马上袭上梁铮的心头。小雷?梁铮的身体无意识地抖动了一下。虽看不见那人的脸,但是,除了与自己一同前来的小雷,还会是谁!他突然想起孟春雷曾跟自己提过一句跟他结了梁子的那些人让他到他们那里去指挥交通的事,自己还半开玩笑地跟他说交警还怕干这个?难道,真的是...小雷!!!
龙三似乎猜出了梁铮的疑惑,他向旁边的马仔一歪脑袋。那个马仔会意地一点头,然后扯着脖子朝岗台上的执勤交警喊了起来:
“妈的,这边都等半天了,怎么也不转过来给我们个信号?”
岗台上的交警动作一滞,随即就不得不又继续比划起来。他开始转动身体,但只是向两侧转。而且侧过去身体,却又极力把脸偏向原来的方位,比划了几下,马上就又转了回去。
“你是傻逼还是聋了?是我们这边!”龙三身旁的另一个马仔厉声骂道。
“哼哼,你去帮他转过来!”龙三冷冷地笑着,对着刚喊完话的马仔说道。
“是!”马仔痛快地答应着,一溜风似的跑到岗台边,绕到“光腚执勤”的交警正面,一把就薅住了凸挺在他胯下的硬鸡巴,笑骂道:“操你妈的,还得我帮你把指挥棒转过来。”说着,少年拉着攥在手中的“指挥棒”,象拉着一个磨盘,把交警的身体强转了过来。
龙三一行驱动着因为惶恐和紧张身体已经有些僵硬的副队长走到了岗台前。
“梁队长,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这位“光腚执勤”的小交警动作规不规范啊?”龙三认真地把自己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梁铮哪还能说出话来,复杂的眼神盯在自己年轻下属的脸上,试图寻找出让自己陷落进如此难堪承受的境遇的答案。
“到底...怎么回事......”
梁铮的询问还没有说完,一个马仔一扬手,一个狠狠的耳光在梁铮的脸上炸响。“妈的,龙哥问你话呢!”
龙三却似乎没有动怒的意思。身为几十号徒众的老大,城府岂能是那些愣小子堪比。“要是他的动作不规范,你的这位小兄弟可就要大吃苦头了!嗯?”龙三一挤眉,操着电牛刺的马仔走到岗台边,将两根黄铜的刺尖悬在孟春雷被马仔攥在手里的阴茎头上。
“你说,在他的“指挥棒”上来一下怎么样?”龙三平静地说道,语气轻松地仿佛悬在年轻交警命根子上的只是一根棒棒糖。
孟春雷早已面色惨白,身体也禁不住地抖动起来。刚才看见这根可怕的物件只是在梁铮的屁股上轻触了一下,就让刚强的梁铮失声尖叫,身体几乎要挣脱了攥着他命根子的手蹦起来。要是点在自己的......孟春雷已经不敢再想下去。
“别...别...规范...他的动作...非常...规范......”梁铮痛苦而无奈地急声回答道。
“哦?那么,是穿着衣服执勤时动作规范呢?还是“光腚执勤”时动作规范呢?”龙三不肯依饶地继续问道。天知道这个少年老大的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出人意料的问题。
看着龙三眼中透出的那种巴不得见到痛苦的幸灾乐祸的眼神,梁铮知道自己任何一个的让他不满意回答都会让自己年轻下属招致惨痛的惩罚。他猜到了面前这个可怕而邪恶的少年头领想得到的答案。
“光...光腚执勤时...动作规范!”梁铮艰难而痛苦地选择出自己的答案。
光亮在少年的乌黑的眸子里一闪而过,如同流星划过漆黑的天空。
“说的好!”龙三愉悦地一笑。“既然梁队长都这么说,那以后也给你立个“光腚指挥岗”,好不?而且,呵呵,可不会是在这院子里。”
龙三开心地笑了一笑。老道的少年老大得到了他所希望得到的。不仅仅只是几个问题的答案本身,更主要的是从答案中所透露出来的畏惧和顺从。
“瞧瞧,咱们梁副队长还有两条漂亮的人鱼线呢!”陆嘉的一声调笑逗了全场。
“可不,来,让你的小雷弟弟好好欣赏欣赏......”攥着梁铮命根子的小超拽动手臂,让梁铮的下胯努力地前拱出来。“......看,多清晰,跟刀刻的一样......”小超的另一只手在梁铮凸拱的鼠蹊沟一路滑下至那一丛茂密的黑色丛林。“......要是把这些鸡巴毛给他拔光剃净了,看得就更清楚了.....”
“滚.....”梁铮身体一挣,愤怒地吼道。他恨极了身前这个勾引了自己从而留下那些淫秽至极的可怕罪证的少年。此刻听到他的无耻建议更让他怒不可遏!
“嗬,你还挺张狂。”小超毫不害怕,一个耳光扇在梁铮的脸上。
“我操你妈......”被激怒的梁铮仿佛一头发狂的狮子破口骂道。被绑着手臂的身体刚试图发起攻击,却忘了命根子还攥在人家手里。小超手一用劲,梁铮刚伸展的身体一下就蜷曲了下去。
“妈的,看你服不服......”小超一手狠掐着警官的命根子,另一只手在他光裸的身体上狠命拍打着。
“别、别介意,他就是个直肠子的人......快让他住手......”孟春雷赶忙向龙三替梁铮央求道。
看到落入困境的直男副队长仍在不驯地反抗,龙三的心里越发兴奋。驯服一头豹子的乐趣岂是调教一只小猫所能比拟。
“你的梁队长的肠子是不是竖的,你怎么知道?亲自检验过?”龙三的反诘让孟春雷登时愣住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话里的含义。
“孟警官,你还是站好你的光腚岗值好你的光腚勤得了,哈哈哈哈......”陆嘉朝着呆立的孟春雷嘲笑道。
“得了......”龙三朝小超喝止道。“......带梁队长回去吧!哼哼,孩子们应该布置好了。”
看着梁铮被驱赶着远离的背影,孟春雷焦虑地喊道:“喂,你、你们带他去哪?”
陆嘉回首一笑,一挤眼睛。“嘻嘻,我们老大要亲手替你检验检验,看看他的肠子到底是不是竖的!”
(五十九)悲 恸
龙三两根手指钳起梁铮那根挺在大叉的两胯间粗黑的肉棒,闪着星光的一双秀眼盯着直男警官羞愧的脸故作认真地询问道:“交警叔叔,我能吃一吃你这根大黑鸡巴吗?
看到那张被两条分别束住额头和颈部的皮带固定住的成熟粗旷的脸上写满了拒绝,少年仍故作反意地说道:哦?迫不及待了是吗?”少年边说,边把嘴凑向了被自己捉在手里的“俘虏”。“嗷-呜......”一声痛苦且惊恐的嚎叫冲出了交警副队长的口塞。同时他束缚在铁椅上的身体也几乎要挣脱了束缚似的剧烈地一挺,因为少年两排齐整而白皙的牙齿又叩咬在他勃起的命根上。每隔一段时间,少年都会在警官勃挺的阴茎上涂抹上一层奶油或是糖稀,那是他亲口品尝美味的时间。少年先是横咬着热乎乎的肉棍,如同馋嘴的孩子在啃吃一穗甜香的玉米棒,齿尖在肉棍上飞快地一边叩合一边移动,尽管力度小巧,但尖锐而强烈的刺激还是让肉棍的主人禁不住地连连抖动。每当少年的嘴从肉棍的根部叩咬到顶端,还要将黑红的龟头一口吞下,让温热的口腔紧紧地裹住那个最为敏感的地带,齿尖在膨胀的龟头上小心地噬咬,甚至灵巧的舌尖还敏捷地在冠状沟上绕着圈地拨舔,让直男副队长一边绷挺着身体,嘴里冲出尤为尖利的嚎声。“啃玉米”的动作反复了十几个来回,直男副队长也历经了了十几次的天堂地狱间的徘徊。直至涂裹在阴茎上的美味被吃舔得一干二净,少年不再在肉棍上游弋,而是死死地包裹住了龟头。随着两腮肌肉的收放,少年的嘴又仿佛变成了一个抽泵,强力而有规律地吸吮着几乎要爆炸开的龟头。有时,被束环扎紧的阴囊也会被涂上美味,少年的嘴把圆滚饱满的睾丸依次吞进嘴里,一下下强烈的吸吮连同舌尖的拨动、牙齿的磨咬,能让交警副队长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痉挛抽搐。这种独特的品食美味过程往往要进行二十分钟以上,在最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数度让承受者徘徊于喷射的边缘,却又不得释放。少年从他身体的痉挛程度和嚎叫的声音老到地掌控着节奏,见证着玩物从最初的羞耻到恐惧到兴奋到渴望直至最后的乞求,才会让他在尖利的呼喊中喷放出负荷。
这里是龙府的地下刑房。在院子中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同事兄弟孟春雷的“光腚执勤”后,交警队副队长梁铮就被重新拉拽进三层的别墅。顺着一个铁门后面的楼梯一路下行,被押送进这间密不透风的地下刑房。
诺大刑房的一角坐落着一架铁椅,牢牢地镶焊在水泥地面上。铁椅的规格远比普通椅子高大,坚固厚重,尤为特别的是下面本应该用以端坐的底座部分是空的。这个奇特的铁椅就是刚被俘获的交警副队长梁铮接受一系列“驯教课程”的开端。四个强壮的马仔一起动手“帮助”桀骜不驯的交警副队长在铁椅上就位,所有的束具一一扣合后,交警队长矫健的身体就牢牢地禁锢在铁椅里,仿佛嵌进去一般。双臂分担于椅子两侧的扶手上,被铁环牢牢铐住。椅背上从上至下四根坚韧的皮带,分别紧勒住额头、脖颈、胸膛和腰腹。由于没有底座,屁股悬空,只靠两根椅腿担住了分劈的双股。超高的椅腿即便是双腿修长的交警队长也不能脚面着地,悬空的双脚被铐进椅腿上的铁环中。当交警队长完全“就位”后,在龙三的示意下,马仔摇动铁椅上的铰链,椅腿向两侧分开,将警官分敞的双腿继续岔劈,直至极限。直男警官已经顾不上拉紧的肌肉和扭曲的关节产生的痛楚,因为如此充分坦露着所有羞处带给了他更痛彻肝胆的屈辱与羞耻。
铁椅上的直男警官当然不仅仅是用来欣赏,更多的是用来使用。整整一下午,龙三在这头刚被俘获的警畜身上获得了相当多的快乐:从他被扭曲的肢体,鳄嘴钳夹紧的乳头,铅球拉长的阴囊,热蜡烫红的肌肤,掌心搓磨的龟头,甚至他尖声的嘶嚎、卑微的求饶、愤怒的喝骂、屈辱的悲泣,都能让经多历广的龙三乐不可支、兴奋异常。这头落入了囚笼的骁勇“豹子”让龙三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这种新鲜感不仅在已被控制的那些头性畜身上不曾具有,甚至自己钟爱的私奴,威武的刑警队长高剑峰与之相比也略感逊色。新捕获的这头“猛兽”即拥有成年人的成熟,又有年轻人的活力,身材矫健,相貌威猛,且警官的职位加之直男的身份更为其加分添彩。而尤让龙三淫心大悦的,更是他准新郎的身份。交警队长雪藏了三十年的处男鸡巴在即将服务于新婚妻子的前夜,却成了自己掌中的玩物。龙三为这个稀罕“宝贝”下足了功夫,搓磨撸挤,拧摇捏弹,老到娴熟的指法数次把尚无历练、初经调教的交警队长弄得欲仙欲死、长呼短嚎、肌肉乱颤、几近晕厥。而扎紧的阴囊和延迟药的效力,让每一次精液怒射前的受难时间又大大延长。三度的手淫射精足足用了大半个下午,龙三又用自己的嘴在交警队长那根把玩得红肿发烫的“宝贝”上玩起了花样。吞含裹舔,齿叩舌钻,再一次把筋疲力尽、苦不堪言的准新郎官送上了欲望之巅.....
在持续数小时的痛苦调教后,梁铮还见到了他的同事兄弟孟春雷。四度射精之后疲惫不堪的梁铮,被从铁椅上解下瘫软的身体,连拖带拽地架在“木马”之上。木马一米多长,四根斜立的支柱架着一根拳头般粗的圆形横木。梁铮叉腿骑跨在横木上,双腿被分铐在木马两侧的两根支腿上,双臂也分绑在同侧大腿的外侧。悬空的身体使得跨骑在圆木上的下胯成为全身体重唯一的支点,两个十斤重的铁球分挂上两个脚腕,一盏烛火摇曳的油灯端放在他的头顶,刚刚从铁椅中解放的交警队长在木马上又开始了另一场痛苦不堪的受难旅程。尤让梁铮惊讶的是,孟春雷被好几个马仔挟持而来。从在院子里见到“光腚执勤”的孟春雷到此刻再次相见,已经过去大半天的时间。从他疲惫的步履、痛苦的神色和汗水流淌的身体上遍布的淤青、红肿都能看出这一下午的时间对他也毫无轻松可言。看到骑跨在木马上的副队长,年轻的交警身子一震,可刚刚停顿的身体立刻招致了好几脚的踢踹。
“怎么,见到你的副队长难为情了!”踱步跟在旁边的龙三向孟春雷嘲笑道。“快跟你的副队长报告一下,你的小屁眼刚才被操得舒不舒服!”
孟春雷一脸羞愤,哪里还说得出口。而更为震惊却是梁铮。虽然亲身历经了苦不堪言且下流至极的折磨与侮辱,但,但毕竟没有被......梁铮的心底突然泛起一个恐怖至极的念头。尽管他不愿去面对,但这个恐怖的念头却无情地向他逼近。自己,是不是也会......他实在不愿也不敢再猜想下去。
看着阳刚坚毅的交警队长此时一脸遮饰不住的惊惧,龙三有意再让他的惊惧继续下去。完美的改造要身心具施,身体上的驯教已经开始,意志上的征服接踵而至。“怎么样?想不想亲眼见证一下你警弟的成绩?”龙三眉毛一挑,盯着梁铮已经扭曲的脸不依饶地问道。
“不.....”梁铮的拒绝冲口而出。他骑胯在木马上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地抖动,头上的烛火也不停地忽闪、摇摆。
“瞧,你的队长哥哥激动得已经迫不及待了!”龙三扭过脸,眯着一双笑目向孟春雷说道。
淫邪的少年头领丝毫不理会年轻交警乞求的眼神和执拗的肢体,朝着马仔一挥手。四个强壮的少年马仔齐手把持住孟春雷的四肢,另一个马仔托举住他的脊背,将他的身体架在空中。孟春雷一声惊呼,虽在极力地挣扎,但历经了数小时烈日下的“光腚执勤”,以及紧随其后在经受了彻底的清洗、灌肠、导尿后在龙三的春床上被一顿翻天覆地的暴操,体力早已消耗殆尽,毫无作用的抵抗在十只有力的胳膊里如同孩子的儿戏。孟春雷的身体被仰天搁置在梁铮面前的木马上,脊背抵着横木,大展的四肢被两侧的马仔牢牢把持住,大岔的双腿被向上倒劈,将最羞于见人的胯沟展现给自己的副队长。
“看,你小雷弟弟刚被开苞的小屄儿!”龙三一巴掌将梁铮头顶的油灯打翻落地,抓着梁铮的头发,狠狠地把他的脸强薅向下。尽管万分地不愿意,但自己下属兼好兄弟最隐秘的部位近距离地展现在梁铮眼前。
“瞧瞧,你警弟的小屄儿多淫荡......”龙三细柔的手指在年轻交警大敞的秘穴上撩挂着,敏感的嫩穴被刺激得控制不住地一开一阖。“......妈的,别看这小屄儿现在娇嫩,刚才可是被我操翻了呢......”龙三的羞辱在继续。“......梁队长,想不想亲眼看看你警弟的小屄儿怎么吃鸡巴的?”
梁铮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用摆动的头来回答少年的无耻提问。
“别客气,你的警弟可是迫不及待地要向他的领导汇报成绩呢!”
龙三手持着一个黑色的橡胶性具顶在年轻交警充分坦露的肛门边缘。“梁队长,仔细看噢,你小雷弟弟的小屄儿已经张开了呢!”龙三的手向前一顶,伴随着孟春雷一声痛苦的闷哼,性具硕圆的头部已经捅穿了门关。
“听听,你警弟叫的多爽!”俘虏的呻吟又刺激起了龙三的兴致。他转动着手臂,性具在撑开的肉穴里一边旋拧一边向里挺进。当性具捅进了一半,龙三却松开了手。马仔们再次架起年轻交警的身体,面对着梁铮,紧贴着他的脸,放落年轻交警的身体。年轻交警的呻吟越发响亮,挣动着身体却根本无法阻止身体的下落。当他的身体完全骑跨在横木上,那根性具也完全消失在他的胯下。
此刻,身上只扎着警带的两具赤裸躯体面面相对,肌体紧贴,胸膛互抵。两根鸡巴也被搓硬后大力抻扯着让两个龟头并排贴紧,在冠状沟处用细皮绳绑扎在一起。两人的颈圈被一根短链相连,被迫贴近的嘴使得共同深吞着的一根双头阳具无法脱出。两个并肩前来的警察兄弟做梦也想不到会以这种“一马双跨”的方式再次相见。尤其是副队长梁铮,本意前来助拳,此时却不仅沦为一个少年的阶下囚,并以如此屈辱不堪的形式与自己的好兄弟面面相视。
“哈哈,这才算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好兄弟,连鸡巴都紧紧贴乎在一起呢!”少年首领一边调侃着,一边把右手穿过两人身体的间隙,用食指和中指在并排绑在一起的两个龟头上弹拨了几下,强烈的刺激让两根鸡巴的主人身体一同剧烈地颤动。
“梁队长,要不要再射一炮?”龙三眼中放光地朝着梁铮无耻地问道。交警队长心中一懔,实在不敢想象饱受蹂躏的阴茎能否再承受一次过度的玩弄。可是口中塞着性具,只能竭力微摆着脑袋。
“哦?那怎么成!现在跟你的小雷弟弟如此亲密,还不得纪念一下!”龙三一边说着,手中已经开始了动作。五根灵活的手指很轻松就能控制住两个并排紧缚着的龟头,掐捏挤蹭,加之间或把两个龟头一起攥在掌心相互搓磨。短短十几分钟,就让两个贴近的身体剧烈绷挺着,在闷声闷气的喝吼声中一起在少年的掌心中怒射。
“妈的,真来劲儿......”龙三也被刺激得兴奋不已。他把两根鸡巴共同喷射在自己右手里的精液在两头警畜兄弟的脸上涂抹着,黏糊糊涂了个遍。一会,被取出口中塞物的两头警畜兄弟只有在相互把对方脸上已经风干的精液舔得丝毫不剩,才会被允许从痛苦的木马上解下。
“两根鸡巴一起搓,两个屁眼一起捅,这才能算是一对好兄弟,是不是?哈哈哈哈......”龙三对着两个满脸精液的痛苦警官下流地调侃道。放荡的笑声回荡在地下室中嗡嗡作响。
梁铮的心里已经没有一丝光亮。从在密室里中伏被制到此刻的惨痛境遇,短短一天的经历,却远超出他所有能及的想象。从这个可怕的少年头领的话语中,他惊恐地猜测到自己也将会和孟春雷一样,失陷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男性器官,而是还有自己的肛门。残酷的现实带给坚毅的交警队长无法释然的惶恐与绝望。他还在幼稚地期盼少年能够对自己网开一面,却哪里猜到,为了迎接那个时刻,龙三已经作出了精心的安排!
梁铮脸朝下跪伏在床上,前身的汗水已经浸透了身下凉爽丝滑的纯丝床单,而脊背和屁股上依旧湿漉漉的。
“知道你现在在哪吗......”龙三前探的身子伏在梁铮的肩头,跟交警队长耳语的间隙,长长地伸出了如同蛇信一般鲜红的舌尖在交警队长的耳廓贪婪地舔舐着。“......咯咯,你猜不到的...嗯,是不是......”少年把警官的耳朵一下都深吞进口中,或而用齐整的牙齿在吞含在嘴里的耳廓上叩咬,或而将舌尖抵顶进耳窝一顿撩拨,弄得警官身体直抖,断续的呻吟也冲口而出。“......在这个特殊的地方,刚给你开了苞,是不是兴奋得不得了吧......”龙三挪过脑袋,开始挑弄另一个耳朵。“......梁队长,你的小屄儿真的好紧哪,嘻嘻,我的宝贝操得这个舒服...趁着歇着赶紧使劲缩缩,下一炮也得这么紧才行噢!呵呵呵呵......”
少年的话语愉悦轻快,却如针似箭,让身心俱疲的交警副队长的心开始淌血。刚刚历经了几近一个小时下流奸淫,稚嫩而老到的少年对手肆意地享用着这位即将步入新婚的直男警官的身体,伴随着童贞被狂风暴雨般地无情夺走,他曾经粗壮丰茂的意志之树也渐殆凋零。即便被严严实实地蒙着眼带,但梁铮也清楚自己那一个个被胁迫而成的姿态有多么屈辱。从撅臀跪伏,到叉腿仰躺,至劈胯侧卧,再至挺身低蹲。每一个挨操的姿态都身锁戒具,设计巧妙的戒具让他的所有抵抗都无力而为。最后,他叉着腿跪在床上,上身前倾,双臂扳至身后,高提直飞翔状。少年一手高举牵住绑住他双腕的皮铐,一手前探狠狠地薅住他的阴囊,少年的前胯抵着他微微后凸的屁股,喷薄欲发的鸡巴在前面的肛门里如同气泵般快速且有力地一顿猛杵,让刚刚被开垦尚无任何历练的稚嫩直肠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这种突破了承受极限的刺激打破了坚毅的直男警官一直秉承的沉默,羞于启齿的尖叫破口而出。如同婴儿的悲泣,又似野兽的哀嚎,其间还夹杂着含混不清的丧尽尊严的乞求和讨饶。但他显然错估了征服者的意志,痛苦且卑微的嚎叫不仅没有阻止住疯狂的进攻,反而更加刺激了征服者的恶念,更加疾速而有力的抽插让承受者数度濒临于晕厥的边缘。而每当直男副队长的神智有些恍惚之际,或是被攥紧的睾丸更被狠狠地拉扯掐捏,或是两个乳头被另一双手用力地扭拧,亦或是敏感的龟头被大力地搓磨......无论哪种痛苦是为了立即唤醒晕厥边缘的警官,让他集中意志去深刻体会正在进行的那种最重要、也最难耐的痛苦。正如征服者所言:“妈的,第一次操你的感受你可得给我记一辈子!”几种痛苦或是交替而至,或是相辅相成,让曾经无所畏惧的警官甚至感觉到神智几度游荡于生死之间。嘴里的嚎叫和乞求已经变成无意识的喝吼,期间夹杂着急促而剧烈的哀泣。交警队长的意识再一次滑向昏迷的深渊,甚至体表的刺激和疼痛都无力唤醒。他张大的嘴里已经发不出声音,吞吐的呼吸急迫而短促。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要喷出胸膛,并震动得身体也一同控制不住地快速颤抖。终于,龙三的身体不再抽动,他双臂一下揽住了警官汗水湿遍的结实腰身,下胯死死抵住他的双臀不再动弹。梁铮那马上要沉入黑洞的意识被一下拉回到深渊边缘。他神智渐清,饱受蹂躏的直肠里已经没有了让他陷入疯狂的强力抽插,只有一股热流汩汩地向深处注入.....
少年又一次把头搭在警官的肩头,剧烈地喘息着。刚刚结束的激烈鏖战让久经历练的老到少年也感到疲惫。尽管提前进补了超常的性药,但遇到这个不可多得的优异对手还是让他兴奋得有些超控。与日渐顺服的刑警队长相比,这头被自己亲手捕获的直男警官无疑更具有挑战性和刺激感。他深知眼前这个刚刚还卑微哀求自己的对手内心里远没有屈服,更是预料到在彻底征服他的路途上会遇到更多的阻力和麻烦。但这么一头优秀的奴隶,无论付出多大的努力,耗费多少的心血都觉得值得。
“我刚刚操了你,记住这感受了吗!从今天起,你可就是我的人了!”龙三低声地在刚刚征服的对象耳边低语。他腾出右手,伸探到仍旧插着自己鸡巴的破处之地,贴着被撑圆的肛门边缘,顺着自己的插入物,将食指生生挤了进去。刚刚平静的直男警官身体一阵剧烈地挣动,有些沙哑的口中喷出一串闷声闷气的哀嚎。“呵呵,别急,还有一根呢!”龙三满不在乎地提醒道,中指贴着食指的边缘开始往里挤进。警官的身体挣动得更加厉害,可立即被旁边的四只手臂牢牢把按住。原本低沉的哀叫也调高了调门,嘶厉的喉咙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嚎。“哈哈,进去了.....”龙三兴奋地说道:“......妈的,你真是头优秀的牲口!”少年头领的赞叹确是由衷之言,这种超强的适应度和可造性在初次接受调教的玩物里的确不可多得。
龙三抽出了插在梁副队长肛门中的两根手指,迅速地递到他的嘴边。“妈的,张开嘴!”伴随着龙三的责令,两记耳光狠狠地扇在梁铮的脸上,豆大的汗珠迸飞在空气中。
“对梁队长文明点!”龙三象似在责备粗暴的马仔,却把左手又狠狠地掐在警官刚刚获得了片刻自由的阴囊上。少年的手薅住包裹在阴囊里的两粒饱满的睾丸,向下用力一扯,警官疼的嘴一咧,一声痛嚎,黑色的眼罩上已经被泪水渗湿。
“梁队长,把舌头伸出来!”龙三平静地命令道。
梁铮刚一迟疑,被扯长的阴囊又被狠狠地一掐,剧痛之下,他不得不把舌头竭力地长探出来。
龙三把粘抹着亮晶晶的肠液和斑斑鲜红血渍的两根手指在警官伸长的舌头上游走,将参杂着腥味和腐臭气味的混合液体仔细地从舌尖涂抹到舌根。“怎么样,好吃不...你可得好好记住呦,这可是你的初夜之血...呵呵,还有你自己屁眼的味道!”下流的调侃引得周围一阵哄笑。
绝境中的直男警官已经开始轻泣。被一个少年几近一个小时不曾间断的肆意奸淫,让他感受到比之前持续进行的屈辱调教更深刻的苦楚和哀伤。不仅身体上的煎熬已接近极点,意志上的摧残更突破了他承受的极限。短短大半天的时间,他就亲眼所见且亲身体验到一个个想象不出的恶行恶念。更让他错愕的是,加与者竟是一个外表稚嫩的少年。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三十年的人生认知被彻底推翻,却尚未意识到此后的人生之路也从此转弯。
“哈哈,对了,还没给你揭晓咱们现在是在哪儿这个有趣的问题呢!”龙三愉悦地说道。“你可得谢谢你那个小雷弟弟,下午他坐在我的鸡巴上亲口告诉我的呢!”
听见少年提到了孟春雷,梁铮一怔。他自然猜不出自己的属下兼兄弟孟春雷与这个邪恶少年的对话,更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小雷弟弟当时不仅肛门里插着少年的鸡巴,阴囊还被大力抻长并箍上了加重的坠环,乳头上穿进了吊着铅坠的刺针,筋疲力竭地颠动身体为少年坐桩。汗流浃背的身体还不时被少年手中的火烛流下的热蜡滴烫,或是被闪着电火的电击枪随意触点......
“小雷...他在哪儿......”梁铮脱口问道。
“他在哪儿不重要,呵呵...还是先看看你在哪儿吧!”龙三一边说着,一边揭下了交警队长的眼罩。
自从被装进漆黑的木箱送到这里,到刚刚经历过的一番刻骨铭心、身心具摧的奸淫,梁铮的眼罩从未被摘下。突来的光明让他的眼前一片白光。他适应了好一会,慢慢睁开昏花的双眼,只见两个模糊的身影矗立在不远的面前。梁铮狠眨了几下眼睛,面前的人影逐渐清晰。那是......梁铮赫然看见了自己,一身白色的笔挺西装站在面前,微黑的脸上绽放着幸福的笑容。旁边,一个身材高挑的美丽少女一袭淡粉色的婚纱依偎在自己身边......啊!那是...自己的大幅结婚照片!梁铮的心猛地一跳,似乎挣脱出自己的胸腔,却又重重地掉落在地上。他瞪着睚眦欲裂的双眼环顾着四周,愕然看到了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陈设和家具。两个多月以来,他亲手布置这里,并亲眼见证了这里的每一处变化。这儿,竟是他即将迎娶新婚妻子的新房!而此时的自己,赤身裸体跪伏在圣洁的婚床上,刚刚被一个少年翻天覆地地肆意奸淫,甚至,甚至此时少年的阴茎依旧还插在自己的.......梁铮的心已经开始淌血,甚至开始碎裂,眼睛里已经泌出星闪的泪花。
“你说,一个新婚妻子会相信自己的警察老公在新婚之夜前,在自己的婚床上先被别人把屁眼儿操开了花儿这种有趣的事情吗?”龙三不疾不徐悠然问道。
脑袋里一片乱麻的交警队长哪里还有理智去回答这样匪夷所思的提问,他混乱的思绪中隐约猜测出一定是孟春雷在严厉的逼迫中说出了自己新房的地址,而自己被剥掉的裤子中不难找出房门钥匙。
“你、你到底...要怎样?”努力恢复了些许神智的梁铮向贴伏在自己身后的少年首领试探着问道。
龙三一声轻哧,长伸出手朝着对面墙上巨大的新婚照片一指,说道:“那个女人是你的妻子。而你呢,刚被我开了苞的梁副队长!以后是我的什么人?
梁铮似乎猜到少年想听到的答案,却哪有脸面亲口说出。
少年也似乎猜到了梁铮想到的答案。他淡然一笑,“嘿嘿,你不会是我的妻子......”少年的话让紧张不已的直男警官刚感觉到些许的解脱,却又悠然接道:“.......而是我的...奴隶!”梁铮的身体猛地一震。虽然自己猜到的答案已经超出常人的思维,但少年的话无疑更加匪夷所思。在现代的文明社会,这两个字和其具有的含义早已远离了人们的视线。
龙三终于把自己一直深插在准新郎警官体内的鸡巴拔脱出来,并亲手用一个橡胶肛塞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尚未流出体液的出口。在把自己所有的精液都灌进他直肠之前不允许漏出一滴。在通宵的奸淫大戏落幕之后,这头新奴将被勒令蹲在装盛着富含蛋白质和维生素的营养液的容器上,把肠道排空。混含着小主人精液和自己破处之血的特殊饮品将是几近虚脱、水分殆尽的疲惫身体唯一的补充品。
龙三跨下了床,踱步转到俘虏的正面。看着他充满了惊讶和疑惑的眼睛耐心地解释道:“奴隶只是你的身份,对你的称谓是牲口!你是一头顺从的牲口,我是你严厉的主人!”少年的话语中充满了威严与自信,既是对这个远未被驯服的新俘虏下达的指令,又象是对自己立下的誓言。为了这个誓言,龙三将不惜动用一切方式和手段。迫问出梁铮的新房位置并将其小心谨慎地弄到这里,在他在自己的婚床上丢尽脸面、痛苦不堪地失去自己的童贞肛门,只是第一步事半功倍的险招儿。在其剩下的几天时间里,迎接这头尚未驯服的新牲口将是吹枯拉朽般的调驯攻势。秘密改造的主要地点自然是龙府那个密不透风的地下刑房,而在烈日如火的午后或是星光璀璨的夜空下,三层楼顶的天台和空旷宽敞的院子也将会进行几场尊严尽丧的公开驯教。也许,在这头新警奴初步取得一定的成绩后,龙三还会在那个隐秘的地下夜店为他开个专场。在所有其他少年头领艳羡的目光中,新婚的直男警官将会与他的交警弟弟一起联袂上演出一幕幕精彩的肉战大戏。当然,这间崭新的婚房龙三也会时常造访。交警队长的空姐妻子出空勤的时间频繁而固定,岂能让正值壮年、精力旺盛的交警队长独守空房。前一晚还在床上向自己的老婆展现男人的雄风,第二夜就要在满屋随处可见的婚纱照片中妻子的注视下通宵地挨操。这种角色、地位的反差与转换一定会给桀骜的直男队长的改造过程带来倍增的效果。
_ “准没准备好再来一场?”梁铮的耳畔传来那个可怖少年的轻声问询,却无异于在他耳边炸响了惊雷一般。警官的身体剧烈地一颤,短暂的滞怔后,他猛烈地摇动起脑袋,沙哑的嘴里也语无伦次地冲出“不...不要...别...请别再...别再...求你了......”最后的乞求已经带着哭音。
“嘻嘻,那怎么行......”龙三笑嘻嘻地回绝了俘虏的哀求。“......我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至少也是放四炮的量。呵呵,夜还长着呢,保证这一个通宵都不会让你有冷场的时候!”看到交警队长的脸由于惊恐已经开始扭曲,邪恶的少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表述着自己的预想:“你说,这第二场战斗从哪开始呢?先玩个“砸夯”怎么样!对了,为了每一下都给你砸到底......”龙三戏谑地一笑:“......呵呵呵,我会先给你塞个跳蛋进去。”
(六十) 迷 途
已近黄昏。
陆冲骑在山地车上,双眼盯着前方,在坑洼的乡村土路上尽量寻找着相对平坦点的路面,以免让自己的专业山地车少点颠簸。虽然路况不好,但周围的景色真是不错,在城里看腻了马路高楼,这融在夕阳里的如诗似画一般的葱郁田野真是让他流连不已。28岁的陆冲面目清俊,剑眉星目,鼻直口阔,微一抿嘴,微厚的嘴唇左下角还会现出一个不深不浅的梨涡。他身材高挑而结实,细腰长腿,堪比职业运动员一般匀称的体型得益于优秀的基因和师范学院中五年的体育教育专业以及其后四年的中学体育教师的经历。而且即便在节假日,他也不会把自己关在家中养肉。每个周末,陆冲都会骑着山地车在城郊四处骑游。有时是和几个骑友结伴而游,有时则是单身独骑。今天一早,他就从学校的独身宿舍出发,一路骑行,边行边游。不知是因为兴致高,还是气候宜人,他越骑越远,穿过了一座座村庄。行至过午,骑到了距离城市四十多公里外的一处从未到过的美丽山村。在幽静、秀美的村旁小路上他惬意地欣赏着桃花源一般的风景,尽情地呼吸着沁人心脾的清新空气,甚至还在一条流淌着清澈溪水的小河边上的一块巨大卧牛石上甜美地小憩。当他睁开眼睛,只见太阳西斜,该是动身回程的时候了。他顺着来路向回骑行,行至到这条两侧都是一望无际的玉米地的田间土路。
突然,陆冲隐约听到身后传来汽车的发动声。他回身望去,只见一辆破旧的农用卡车在身后的远处向这边驶来。随着声音的渐响,卡车已经开至身后不远处。田间的土路本就狭窄,堪堪仅容两辆车的宽度。为了安全起见,陆冲下了山地车,紧贴着路边站立,等卡车开过去再继续骑行。陆冲眼看着卡车越开越近,可是卡车竟然是朝着自己冲来。陆冲急忙挥动着手臂高声呼喊,向卡车示警。可是卡车就像完全没看见他似的,依旧朝他冲来。惊慌之下,陆冲拎着车把,慌不迭地从路面跳到了路边的垄沟上。卡车紧贴着路边一驰而过,轰鸣的发动机声中夹杂着肆意的嘲笑声。
陆冲气得高声骂了几句,却无奈地看着卡车逐渐驶远。他重新骑上了山地车,继续了返程的征途。骑了一小会,他就在不远的前方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那辆农用卡车。陆冲快骑了几下,赶到卡车边。
“喂,你们怎么开的车?”陆冲一边骑一边大声质问道。当他骑到驾驶室边,顺着侧窗向里一望,只见里面几张恐怖的鬼脸正默默地注视着他。虽然太阳还未落山,天光大亮,但这诡异的一幕还是把陆冲吓得头皮发麻。他赶紧再定睛细看,这才发现里面的人只是都戴着一张鬼脸的面具。
“你们...干...干什么呢...怎么...开的车......”虽还在质问,但陆冲也感觉自己明显底气不足。
那几张“鬼脸”一言不发,依旧默默地对着陆冲。从眼部的开孔中,黑亮亮的眼神透出一股凶光。
陆冲不再质问,他赶紧用力地蹬起车子,尽可能快地向前骑。
刚骑了一段,陆冲就听到后面又传来轰鸣的马达声。他急忙回望,只见那辆卡车如同一只发狂的怪兽又朝着自己冲来。惊惧之下,陆冲狠命蹬着车子,只听“咔”的一声,车链竟然由于用力过猛应声而断。陆冲跳下车子,拔腿向前飞奔。只听得身后“咔嚓”几声,回头一看,自己横在土路上的山地车一个车圈已被卡车压在轮子下。陆冲气得跳起来喝骂,只见卡车压过了山地车并未停下,继续向自己冲来。陆冲一惊,知道对方是有意挑衅而来。可是这种挑衅从何而来?而且自己甚至连对方的样子都没看清!可是此刻哪容多想,他只能撒开腿向前奔逃。尽管常年的运动锻炼让陆冲拥有着远优于常人的体力和敏捷度,但人腿哪能跑过四个轮子。只一小会,陆冲就听见身后的轰鸣声越发震耳,直至迫在身畔。急切中,陆冲跳下了土路,一头钻进了玉米丛。即将成熟的玉米叶子如同刀片一样锋利,但惊慌失措的陆冲哪里还顾得上,他挥舞着手臂推拨着繁密的玉米秆,如同一只被猎狗追赶着仓惶逃命的狐狸,慌不择路,一路逃窜。
也不知跑了多久,他终于停下疲惫的双腿。他竖起耳朵听了听,除了风拂杆穗的沙沙声,没有任何声响。他抬头看了看西斜的太阳,辨认了一下方向,挥手拨动着玉米秆,寻找着玉米田的出口。走了七、八分钟分钟,他来到了一条田间的垄道上。
正当陆冲站在垄道上四顾环望时,只听得身后的苞谷林中发出沙沙的巨大声响。陆冲猛一激灵,赶忙转过身,只见密密的秸秆丛中已经冲出了一只巨大的黑犬。壮硕的德国牧羊犬曲弓着结实健硕的身体,双耳竖立,两只黑色的眼睛如暗夜中被乌云遮住的星斗,幽深而乌亮,凶恶恶地盯着何冲。陆冲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汗毛直立,这么硕大凶猛的巨犬真是让他不寒而栗。他不敢有所举动,那只大狗也似乎有所忌惮,一人一狗,僵持在那里。这时,苞谷丛中窸窣作响,像是平静的海面上突然出现的三个漩涡,让陆冲的心更加揪紧。不知是不是刚才路上的那些袭击自己的暴徒发现了自己!正在他紧张得难以自控之际,三个手持尖叉的少年从密密的秸秆中钻了出来。看到只是三个普通的农家少年,陆冲紧揪的心一下落了下来。
“干什么的?”一个身体黝黑的少年高喝了一声。
“噢,小朋友,没干什么,我不是坏人!”陆冲赶忙表白道。
“没干什么?那...在这干嘛?”旁边一个圆头圆脑的少年追问道。三个少年差不多一般年纪
十四、五岁的光景,都身着短裤,一个穿着皱巴巴的跨栏背心,一个穿着一件衬衫,刚说话的这位索性赤着脊梁。
“我...我是被别人...追到这来的......”一时间陆冲也不知从哪里解释:“......刚才有几个人开车撞我的车,还要撞我...所以...所以我就跑这来了......”
“哪有车啊......”那个黝黑少年踮着脚向四周望了一圈,视线还没等放远就被被远远近近的苞谷丛遮挡住了。“.....你也开车了?”
“哦,我是骑山地车来的。就在......”陆冲四周望去,刚才光顾着逃跑,哪里还记得方向。“......就在,就在...我也忘了扔在哪了,不会太远......”
“你骑车是来偷东西的吧?”穿衬衣的少年打断了何冲的话,他身材高瘦,细长的眼睛中闪烁着怀疑的目光。
“对,最近我们村里经常丢东西......”赤膊的少年接声说道。“......从粮食到果子,老王家还丢了一条狗呢!”
“别,我可不是来偷东西的......”陆冲急忙辩白道。“......你看我像小偷吗?”
“小偷啥样?脸上写着咋的?”那个衬衣少年随口反问道。
陆冲倒是被问住了,一时竟找不出话来反驳。
“你把衣服兜都翻出来让我们看看,要不,别想走!”身着背心的黝黑少年手里尖叉一晃,大声说道。
陆冲苦笑了一下,无奈地摆了摆脑袋,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倒霉事怎么一件接一件!好在跟刚刚经历的那场飞车追逐的惊险相比,这已经不算什么了。“好,你们看吧!”陆冲上身只是一件白色的T恤,没有衣兜,所以只把牛仔裤的两个侧兜底袋都翻了出来。“看看,什么也没有吧?”何冲一边问道,一边心里暗笑这几个浑小子也不想想如果真是偷东西这小小的裤兜又能装什么!
“怎么样,没有吧,是不是什么也没有......”陆冲面对着三个少年,两个裤兜底袋翻出,他还故意把双手也五指张开,向少年们摊开。
“嗯,还真没有......”衬衣少年自言自语叨咕道。
“这么检查怎么能查出来?”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打断了衬衣少年的话。
陆冲一惊,光顾着答对三个少年的盘查,哪还注意到还有其他人已经临近。
三个少年也是毫无准备,扭头一看,只见不远处,玉米地田间的陇头上转出了三大一小四个身影出来。
“哈哈,涛哥!”穿着背心的黝黑少年兴奋地喊了一声。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尖嘴猴腮的少年正是村长的儿子葛涛,身后是他的铁杆跟班小狗子,还有一个胖乎乎的少年和一个身材壮实的少年他们不认识。
“大勇,你们这叫哪门子检查呀?”葛涛向穿着衬衣的细眼少年讥讽道。
“那、那怎么...检查......”大勇疑惑地问道。
“搜身,懂不?”葛涛一边说着,一边斜着一双鼠目瞄着同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怔立在面前的高壮青年,噙着坏笑的嘴角斜叼着的火柴棍颤悠悠的。
“咋搜啊?”赤膊少年愣呵呵地问道。
“小狗子,大成问你咋搜呢!告诉告诉他们!”葛涛朝着一旁跃跃欲试的小狗子说道。
“嘻嘻,让他脱个溜光儿搜啊,你们三个傻瓜这都不会!”小狗子的话大大出乎了三个少年的意料,也把仍旧立于当场的陆冲也吓了一跳。
“他、他、他不脱...咋整......”大成惊讶之下脱口问道。
“不脱个溜儿光就给他扒个溜儿光,那还不好办!”小狗子轻松地说道。
三个护田少年面面相觑,小狗子的话虽让他们心生惊诧,却也同时涌漾起一种莫名的异样悸动。
陆冲自然比三个少年更加惊愕,看这个说话的少年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模样,可是,说出的话实在让他难以想象。裤袋外翻、分手正立地站在这几个陌生农家少年面前让他自己都感觉有些古怪,可是听后到的这几个少年的话,竟是...竟是要让他脱衣搜身的架势!
“你们...说什么呢...我能藏什么...怎么...还...脱...脱衣...检查......”陆冲急忙辩白道,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羞涩,嘴也有些磕磕绊绊起来。
“操,不是脱衣,是脱光,听明白了?”胖子瞪着眼睛打断了陆冲的话。
“我能偷什么?这里...有什么可偷?”陆冲有些激动起来。
“没偷怕什么?赶紧脱光溜儿的,别废话!”葛涛的脸也阴沉起来。
“就是,只有脱光了腚我们才能好好检查检查,看你藏没藏东西。快点!”葛涛和胖子曾经的的狱友铁柱高声催促道。
“藏?我往哪藏啊?”陆冲双手一摊,无辜地辩解道。
“嘿嘿,看你裤裆里鼓鼓囊囊的,是不是藏东西了?”小狗子放光的眼睛盯着何冲的胯间无耻地笑道。“嘻嘻,除了小鸡和两个蛋蛋还有别的吧?”
陆冲脸上绯红,被人大声地喝令脱光衣服已经让他很难为情,而被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如此无耻地调侃更让他难堪。他索性不再搭理这四个少年,扭头看向三个护田的少年,低沉着语气半央求道:“小朋友,你们刚才已经...检查完了,是吧?”
三个护田少年相互对视了一眼,又瞅了瞅一旁的葛涛、胖子、铁柱和小狗子,穿着衬衣的大勇脸一绷,说道:“涛哥说的对,刚才只是初步检查,还得...还得脱衣搜!”
“不对,是脱光了腚搜!”赤膊的大成一旁补充道。
陆冲脸上一热,心一颤,暗骂后来的四个少年真是多事。他很快就作出了决断,不赶紧脱身还等什么?岂能真的脱光衣服被这些乡野毛孩子们摸搜一番?他故意向三个持叉的护田少年身后一望,说道:“看,是不是你家大人们来了?”
三个愣头青果然中计,一起扭身向后方望去。
“别听他的,他要跑......”小狗子急忙高声警示道。
没等小狗子话音落下,陆冲一个箭步已经蹿了出去。由于前方的玉米地被三个护田少年守住,左侧的垄沟上又堵着葛涛等四人,右侧的敞口无疑是陆冲唯一逃跑的方向。
当三个护田少年番悟过来转回身,陆冲已经冲出了七、八米远。受到戏弄的大勇有些怒不可遏,高呼一声:“黑子,拦住他!”之间一个黑影如射出的箭一般飞了出去,只几个起落就拦到了慌忙奔逃的陆冲面前。
陆冲勉强顿止住脚步,只见那只硕大的德国牧羊犬已经弓着身子作攻击状拦在自己身前,目露凶光,呲着尖利的牙齿,喉咙里呼呼作响。如同一个不畏生死的战士似乎正等待着主人的一声令下。-
陆冲的发根几乎要竖立起来,他虽然身高体壮,但从小就惧怕狗的他哪怕见到一只小狗心里都打怵,更何况面前这样一只体型巨大、训练有素的大狼狗。“别,别过来...走...走开......”陆冲失声惊叫起来。陆冲边叫边向后退动双脚,一转过身,迎面七个少年围成个半圈,都是一脸坏笑地正瞧着自己。
“你倒是跑啊......”大成手里的尖叉一指拦路的凶犬,得意地问道:“......是不是想比比你俩谁的腿快?”
“嘿嘿,黑子可是有几天没吃肉了......”穿跨栏背心的少年小跃掇揄道:“.....今天可要开荤喽!”
“别...别......”惊慌失措的陆冲连声阻止道,话语中已经充盈着请求的语气。
“那你跑啥?”葛涛瞪着眼睛质问道。“越跑越说明你有问题!”
“不是...我真...什么...也没干啊......”
“别废话,脱!”年纪最小的小狗子有持无恐地尖声喝道。
陆冲不自觉地身上一抖,以前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会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下达如此的命令,而且,又能让自己如此畏惧。
“咱...咱别...别这样...求你们了...我...我真...啥也没拿......”陆冲诚惶诚恐地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妈的,你他妈还啰嗦,找死是不?”大勇也和刚才象换了一个人似的,大声咒骂着,然后把尖叉朝着何冲一横,说道:不用黑子,你信不信我们几个也能撂倒你?
陆冲看着面前三杆明晃晃的尖叉和七个擦拳磨掌的少年,暗忖难是对手。更何况身后还有那只让他胆寒的大狼狗。
“那...那你们搜完身,是不是...就...放我走?”陆冲已把可承受的程度降至底线,只图应付完后赶紧脱身。虽想一想都觉得脸红,但所幸对方毕竟只是几个男孩,厚厚脸皮让他们看一看、搜一艘也就过去了。
听到陆冲已经完全服软的话,大勇把脸扭向葛涛,似在征询意见。葛涛鼠目一眯,倒是爽快地答应道:“那是当然,如果没问题,自然放你走。”
大勇向陆冲重复了一遍葛涛的话:“听见了,涛哥说了,如果没问题,自然放你走。”相对单纯的少年哪里注意到葛涛、胖子和铁柱他们脸上正隐现着同一样的阴笑。这种不期而遇的优秀猎物岂能轻易放手!就如同一只大猫已经主宰了一只小老鼠的命运,却并不是一口吞吃它,而是要尽情戏耍一番。总给它一丝生的希望,让它为了这一丝希望竭力挣扎、扑腾,最后再一下拍死。迫使一个成年男人生平第一次当着陌生人的面自己屈辱地解衣脱裤,这种视觉上带来的新鲜和心理上带来的刺激无疑比武力将他扒光更有乐趣。
陆冲强迫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了暂刻,做着最后的努力试图从昏乱的思绪中找出一个更能让他接受的解决手段。哪怕,只要能不赤身裸体地被当众搜身就行。可是当理智残酷地告诉他别无选择后,陆冲不得不开始了迫不得已的举动。他双臂互交,抓着紧身T恤的两端下角,手臂一扬,白色的T恤一脱而下,结实而匀称的上身暴漏在傍晚的阳光中。陆冲稍微犹豫了一下,当看见面前那七双凶巴巴的目光,双手不由自主地去解自己的腰带。很快,紧绷的牛仔裤从两条粗腿上一下下剥落。
当陆冲只穿着一条白色的三角短裤站在面前时,胖子不由地吹了一声口哨,为这次围猎对象的正确选择由衷地叫好。
“怎么,是不是再教教你什么叫“脱光腚”啊......”看到面前的猎物手抓着内裤边沿犹豫不决的样子,葛涛催促道:“......要不我们帮你脱?”
听到少年的催促,陆冲心一铁,不就是漏漏光吗,而且只是几个男孩,就当在公共浴室里了,没什么了不得。陆冲双手一褪,白色的底裤从双腿一路滑落,随即双脚一抬一落,短裤已经从身体上完全脱离,丢落在脚边。
陆冲佝偻着身体,右手本能地挡在胯间。他低着头,偶尔偷瞄几眼面前的七位“观众”,当看到他们眼中火辣的目光时让陆冲更感到羞臊,左手也不自觉地护在胯前。
“你妈的,你不知道搜身应该是什么姿势吗?”铁柱厉声骂道。
“什...什么姿势......”陆冲故作糊涂。
“看好了......”小狗子跨前一步,身体挺直,把双腿一叉,双臂再向两边横举。“......看见了吗?这是第一步!照着做!”
陆冲看着面前男孩的动作,脑海里已经浮现出自己赤身裸体地在众目之下依此照做的景象,更感愧臊。
“操,没听见啊,要不让黑子提醒提醒你!”大勇急声喝道。
“黑子......”大成准备对黑子发出命令。一个成年男人的裸体尤其是私处对于三个从未有此经历的护田少年无疑更具有新奇感和吸诱惑。
一惊之下,陆冲慌忙身体一挺,双臂向两侧横伸,双腿也快挪了两下,叉至肩宽。
几声嗤笑声从大勇、大成和小跃的嘴里冲出,高壮青年那毫无遮掩的两胯之间,浓密的阴毛中垂着一条粗壮的深褐色阴茎和下面饱满的深红色阴囊着实让他们倍感惊奇。他们好奇的目光在那关键的部分瞄来扫去,既渴望,又还有些羞涩。
陆冲岂止是羞涩,早已满面臊红。只求眼前这几个小混蛋赶紧检查完脱身。
“小狗子,你过去给他检查检查......”胖子朝着小狗子吩咐道,随后一挤眼睛,补充道:“......可得认真地搜,仔细地查!”
小狗子会意地点了下脑袋,几步跨到陆冲的身前。还没等陆冲有所准备,右手一抬一把就薅在了他粗黑的阴茎上。
“啊!你......”陆冲哪里提防男孩的这个举动,惊喝脱口而出。
“怎么,干什么?”小狗子丝毫不以为然,反问道:“搜身不得用手搜吗?你以为光脱个光腚就完事了?
男孩的话一下堵住了陆冲的嘴,自已亲口同意了脱衣搜身,这也的确是搜身的一部分。
小狗子右手薅着陆冲的阴茎,忽摇忽甩,又拨又拧,玩得不亦乐乎。还把包皮撸到最下面,把全部脱出的油亮龟头朝向大勇他们三人一阵狂抖,把三个护田少年看得眼睛放光,嗤笑不断。后来,小狗子的左手也攥上了陆冲的阴囊根部,转着圈把阴囊向上扭拧,疼得陆冲不时地闷哼低吟。
“啊...噢...哎呀...小...小朋友...检查好...好了吧...啊...啊......”
“这才哪到哪......”小狗子不屑地说道:“......还早着呢!嘻嘻,一会检查你的屁眼儿,你还得撅高了自己扒开呢!”
小狗子的话如同大锤重重地敲在陆冲的心头。他早就预料到这场脱衣搜身的闹剧无非就是这些顽劣少年对他的戏弄,但一来自己毕竟身单影支而对方人多势众;二来看到他们都是些未成人的少年,想必不会做出太过格的事情。可是,小狗子刚说完的话可让他备感震惊。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些看上去乳臭未干的少年竟会有如此无耻下流的念头。
陆冲的心慌乱难平,突然感到下体一阵尖锐的疼痛,他一咧嘴“啊”了一声,低头一看,只见正在对自己“搜身”的男孩高举的左手上掐着一撮弯曲的毛发。那是...自己的阴毛!
“你干什么?”陆冲愤怒地大声吼问道。
“嘻嘻,谁知道你把没把偷的东西藏鸡巴毛里!这里又密又黑的,不得薅光了才行能查得清楚......”
“滚开......”陆冲已经忍无可忍。他身体一挣,从小狗子的控制中脱出。小狗子似乎早有预料,迅速地跑到一旁。居然还不忘记挥动了一下手里的阴毛,向它的主人示威。陆冲怒不可遏,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不顾一切地向小狗子追去。小狗子瘦小的身体十分灵活,在陆冲的眼前左躲右闪,不远不近地在前面奔逃。陆冲被激起的怒火越烧越烈,只想抓住这个侮辱戏弄了自己半天的坏小子。
“叔叔,放过我吧...别抓我啊...求求你啊......”小狗子一边躲闪奔逃,一边向陆冲大声地央求着,稚嫩的声音夹杂着哀求的语气,赫然与刚才的无耻蛮横判若两人。
陆冲不自主地慢下了追逐的脚步,可是小狗子却回头向他一挤眼睛,目光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陆冲头一热,又追逐了上去。
“叔叔...叔叔...求求你啊...放过我吧......”小狗子一边绕着圈子飞逃,嘴里又哀声哀气地央求起来。陆冲不为所动,终于在小狗子一次拐弯折返时一把薅住了他的衣角。还没等陆冲用力拉拽,男孩已经顺势撞进他的怀里。陆冲一愣,只觉得男孩贴紧了自己的身体,并把自己的双臂揽在他的手里。这时男孩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他惊讶不解的动作,只见他的双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男孩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执扭着身体,嘴里赫然叫道:“叔叔...干嘛啊...别脱我的裤子啊...请、请别这样...救命啊...放过我吧......”
陆冲的身体一下僵住了。这是...这是...他的脑袋里突然闪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可是还没等他抽身,男孩的手向他胯下一捞,抓住了命根子,用力一扽,陆冲嘴里一声喝吼,倾倒的身体已经压在男孩的身上。
“陆老师,这样对一个小孩子可是很严重的事情啊!”胖子的声音在陆冲的耳畔悠悠响起。
胖子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在陆冲的耳里却如同炸雷一般。他触电似的从地上一下站起身体,脱口向胖子疑惑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我是......”忽然他感觉到这么问无疑等于承认了自己身份,警醒下立即改口问道:“......你、你是谁?”
胖子冷哼了一声,眼睛阴阴地盯着陆冲说道:“陆老师,我可记得上过你的体育课呢!”
陆冲一愣,体育老师这个身份无疑已经被对方揭露了。“你......”惊愕之下,他还是一时没认出眼前这个胖乎乎的少年。
“哼,你倒是健忘,第一次上你的课你就冲我耍威风呢!”胖子的语气愈发阴狠。
陆冲迷懵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星亮光,他隐约已经记起这个男孩。四年前,自己刚刚在师范学院体育教育系毕业,被市里一家企业子弟中学录取。这个学校所处位置偏僻,学生都是企业员工的子女,校风极差,秩序混乱,但毕竟是他毕业后的第一个工作,思虑之下,风华正茂的陆冲还是满怀热忱地前去赴职了。在上第一堂课中,这个胖乎乎的少年就带领几个同学向他这个新老师发难。不仅不听他的训练指令,甚至还对指责他们的班长大打出手。陆冲当时严厉地对这几个调皮鬼进行了批评,在要通知家长的威胁下,才迫使这几个淘气包不情愿地向班长道了歉。后来,他从别的老师口中得知,这几个初三的男生正是这所中学的小霸王。不仅学生惧怕,连老师对他们也是避之三分。那次事件之后,那个班长在一次放学的路上竟半路被劫,且被捅了好几刀。所幸被人及时发现送至医院,虽未出性命之忧,但由于流血过多造成左臂肌肉萎缩造成残疾。过了几天,胖子就和另外一个叫铁柱的同学被警察从学校带走,以后就再也没看到他们回到学校。
不是冤家不聚头!陆冲心中暗忧。尤其是此种场合,而自己此时又浑身赤裸,怎能与曾经的学生相认。干脆不做回答,装作认不出为妙。
胖子从陆冲的眼睛中看出了答案,知道这位自己曾经的体育老师羞于与自己相认。你不好意思,我偏让你更丢脸。胖子嘴角轻笑了一声,继续调侃道:“四年不见,陆老师的身材真是越发有型了。呵呵,可惜原来在学校时可没这么仔细得瞧过!今天看得可真是通透彻底地啊!哈哈哈哈......”
陆冲脸上一烧,与其光溜溜地站在昔日的学生面前,他更愿刚才暴漏在陌生人的目光中。
“不过,陆老师,看来你是恶习不该啊!在学校时欺负我的哥们,今天又非礼一个那么小的孩子!你不知道有猥亵儿童罪吗?”葛涛只是胖子在少管所时的狱友,虽对于胖子和陆冲的往事不甚了解,却也从胖子的话里猜出了些许端倪。
“什么?”陆冲发烫的脑袋一个激灵,葛涛的话让他顿感疑惑。
只见胖子举起手中的大屏手机,按了一下,然后将屏幕朝向陆冲。
“叔叔,放过我吧...别抓我了...求求你啊....请...请别这样...救命啊...救救我啊......”伴随着手机中传出的小狗子那无辜、惊恐且气喘吁吁的带着童音的求饶声,陆冲惊讶地看到手机中的影像:自己赤身裸体地追逐着那个边跑边求饶的男孩;然后一把抓住了他,并背对着镜头把男孩按在地上;男孩挣扎着身体,可是裤子却被褪了下来;男孩一边哀求着,时不时把布满了惊恐和绝望的脸扭向镜头这边......
“这、这......”陆冲感觉脑袋一震,血往上涌,舌头也似乎僵硬起来。
“这什么?”胖子圆鼓鼓的小脸一绷,朝着陆冲质问道。“罪证面前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不对...我没有...是...是他...是他......”陆冲大声地辩解道,可是惊慌失措之下已经语无伦次了。
“他什么?难道是他猥亵你吗?哈哈,你多大?他多大?你光着身子,他穿着衣服,你说
别人会认为谁猥亵谁?”胖子连声反诘道。
陆冲的脑袋又似乎被雷击了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恐从他心头泛起。迷乱中,他隐约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绞索套住了脖子的猎物,越挣扎缠在脖子上的绳索越紧。
“你...想要...什么...是...钱吗...要多少......”陆冲试探着问道。他只道这几个顽劣少年无非是想要讹诈些钱,虽然自己的收入不是很高,但在中学里四年的工作下来,还是攒了些积蓄。尽管有些心疼,但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些了。
“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胖子面色冰冷地说道。“想用钱收买我们?”
“不是、不是......”陆冲连声解释道。“......那...那你们...想要什么?”陆冲的语气越发恳切。
“我们想要真相!听明白了吗?”葛涛一脸严肃地说道。
“真相?”陆冲惊讶中脱口问道。“什么真相?”
“你猥亵儿童的真相!”胖子一字一字重重地说道。“今天应该不是你第一次耍流氓了吧?”
“耍流氓!”陆冲的眼睛一下瞪大了,他感觉事态越来越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我...我没有耍流氓.....”
“没耍流氓怎么光着身子抓我这么一个无辜的小孩?”小狗子从地上蹦着高尖声质问道,脸上却挂着幸灾乐祸的坏笑。
“是、是你们让我脱...脱光衣服的啊......”陆冲已经顾不上害羞不害羞了,竭力辩解道。
“我们让你脱光的?你一个大男人会听我们的话脱了个光腚,你自己会信吗?哈哈哈哈......”胖子的质问引起所有人的哄笑。
刺耳的笑声让惊恐不安的陆冲更加慌乱,他已经找不出合适的语言去解释自己想想都感觉荒诞不经的话。可是,虽荒诞不经,但确确实实就是自己刚刚经历过的,他就是在这四个后来的少年的威逼下脱光衣服的。他突然醒悟,刚刚那个年龄最小的少年(小狗子)是有意单独凑到自己身前,并故意挑逗侮辱他的私处,引起他极度的愤怒,以至于失控地去追逐他、制服他。而他的同伙们也故意不上前制止,而是拍了视频......这,这都是有意安排好的!陆冲此时已经感觉到后来的这四个少年给他布置了一个多么可怕的陷阱,而且是个看不到底的陷阱。他幼稚地为四年前与那个胖乎乎的学生交恶而感到懊悔,却哪知当他骑着车经这片乡村时,正好被开着农车兜风的葛涛、胖子、铁柱和小狗子偶然发现并成为他们的猎物。两个多月来或是亲自参与或是耳闻目睹了对那些身份各异的“壮畜”们的捕获,已经让这些邪恶的小捕手积攒了足够的经验和胆量。对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体育教师的诬陷与迫服,无非就是牛刀小试。
陆冲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朝着三个护田少年恳切地说道:“小朋友,你们...刚才看到了,我...我没有猥亵他!”
大勇扭脸看了看大成和小跃,三人又一起瞅向了葛涛。只见这个村长的儿子眼睛也在不冷不热地在他们脸上扫视着。三个农家少年平日里就对葛涛惧怕几分,更看到旁边的胖子和铁柱也是一脸狠相,哪里还敢戗声。大勇把目光又转回场中,看到面前身高体壮的大男人光着身子满怀畏惧地站在自己面前,如此异样的场景带来的刺激感突然勾起了这个少年心底深处的恶念。
“我作证,你自己脱光了衣服,要......”单纯的少年根本就没听说过“猥亵”这个词,一时之间没记住。“......要对小狗子...耍流氓...耍不要脸...耍下流......”急切之下把能想到的词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陆冲怔立当场,错愕地看着大勇,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
“怎么样?是到我们那承认错误,还是......”胖子死死盯着呆若木鸡的曾经的体育老师的脸不紧不慢地问道。“......还是...送到你们学校去交代问题?呵呵,我曾经的母校,好几年没回去了,还是那个严厉的郑校长吧......”
“别、别去!”陆冲慌忙阻止道。
“那去公安局也行,哼哼,人证物证都在,警察叔叔审起来不用费多大事的!”葛涛补充道。
“铁柱,看守所里对付流氓犯的手段咱都见识过,呵呵,先说几招儿,让陆老师先有个准备!”胖子阴笑道。
“多着呢......”铁柱嘴一撇:“......上招儿之前先热身,小鸡拔毛,一把一把地薅,还得自己都吃进去,直到薅得一根不剩。嘿嘿,鸡毛拔完拔肛毛,还有腋毛,拔光了了还得用烟头燎净......”
陆冲的眉头已经揪蹙在一起。
“龟头刷牙听说过没有?涂上牙膏从头到沟细细地刷,保证让你爽的身子过电似的一抖一抖......”铁柱继续介绍道:“......扫帚蘼子插尿道,里面外面各一半,一天都不准拔出来,撒尿时也插着,尿溜儿顺着扫帚蘼往下淌......”
陆冲的脸已经变色。
“当肉烟缸,老犯们抽完的烟头不掐灭直接就往你嘴里扔,等你用唾沫吃灭后,再塞进你屁眼里。一天怎么也得塞进几十个,呵呵,晚上允许你拉屎的时候你得先拉出一堆烟屁股......”
陆冲的脸已经开始扭曲。
“咂头用大别针穿上,上面再各吊上一只鞋...卵子根用鞋带扎住,等蛋胀大了,用皮筋弹,小棍抽...晚上更是热闹,得给铺头舔脚趾、吃鸡巴,呵呵,屁眼儿一宿都不带闲着的......”
“别、别说了......”陆冲失声叫道。看守所的内幕他无从得知,但铁柱口中的描述简直让他心惊胆寒。
“不想听了?招儿多着呢,这刚哪到哪......”胖子愉悦地看着陆冲惊惧的脸悠然说道:“......肛门灌酒,小鸡拔河,头塞粪桶,裸体雕塑,卵子弹琴、屁股划船、后门别棍、蜡油封洞......”胖子口若悬河,不光是监狱里的招数,就连他们调教折磨“壮畜”的法子也夹杂其中,一连气说了十几种。
“求你们了,别、别去公安局......”陆冲已经抵挡不住这狂风暴雨一般袭来的话语,恐怖的内容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力。
“那...同意去我们那里去认错,是吧?”胖子冷冷地看着陆冲那张惊慌失措且布满恐惧的脸问道。
“你们那?”陆冲一愣。“你们那...是哪里?”他迟疑地问道。
“不远。”胖子胳臂一扬,向右边的方向一指,远方耸立着一座不高的山岗,葱郁的山林已经开始蒙上了一层落日的余晖,静翳而秀美。
“那...是什么地方?”陆冲疑虑地继续问道。
“哼,去了不就知道了......”胖子有些不耐烦。“......怎么,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陆冲呆呆地看着胖子,竭力整理着已成乱麻的思绪在脑袋里重新过了一下。去学校、去公安局的后果都严重得让他难以承受,确如这个自己曾经的学生而言,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吗?
“好,我去你那......”陆冲做了无奈的决断。“......我穿上衣服就跟你们走.......”
“甭了,就这么去!”胖子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啊?”陆冲一惊。“......这、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葛涛接声说道:“这又没有别人。再说,你的那些物件儿我们都已经看到了,还害什么羞啊!”
“就是就是,你的大鸡巴和圆卵子我不也好一通摆弄!”小狗子扯着尖细的嗓子无耻调侃道。
陆冲脸上一臊,嘴也不由自主咧了一下。“可是......”
“没有可是!你他妈的走不走?”铁柱凶巴巴打断了陆冲的话,瞪着眼睛吼道。
陆冲无奈地看了一眼堆在地上的衣服,没再敢坚持。
“小狗子,拿着他的衣服,咱这就走。”葛涛吩咐道。
“涛哥,那我...能去吗?”大勇有些怯生生地问道。
“噢?怎么,你们也想去?”葛涛这才想起还有三个同村少年。
“咱们怎么也算是证人不是!”小跃也似乎对于葛涛他们这怎么审这个壮实青年充满了好奇。
葛涛看了胖子一眼,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
“没问题,想去就可以去......”胖子略一思忖,爽快地答应了。随即他对三个正兴奋不已的三个少年嘱咐道:“......不过,去了可得守规矩,尤其......”他把脸凑近了三个少年,低声说道“......无论看到什么,都不准跟任何人说!否则,你们的后果会很严重的!听明白了?”
三个少年连连点头应允后,兴奋地跟在了后面。黑子摇着尾巴,踏着轻快的脚步在队伍中前后逡巡。
一群衣着齐整的少年押着他们赤身裸体的俘虏顺着空寂的田埂走了一段路,转过一个弯,只见一辆破旧的农用卡车停在狭窄的土路边,而陆冲丢弃的自行车也装在后面的车斗里。
“啊?”一声吃惊的叫声冲出了陆冲的喉咙,认出了正是这辆卡车在乡村土路上追逐、冲撞自己,并逼着他弃车而逃。
他刚怔立住的身体立即被从身后踢了两脚,两个胳膊也被身侧的人牢牢架住,连推带拽地弄上了驾驶室。驾驶室前排三个座位,座位后面是一条细长的空位,陆冲被推搡着强塞了进去。他脸朝着下趴伏在车板上,双臂背到脊背后面,因为长度不够,两条小腿也不得不反扳斜竖在屁股上方。
铁柱坐在了驾驶座,胖子和葛涛并排坐在旁边。小狗子钻进了三人座位后的空位,坐在趴伏在车板上刚刚捕获的俘虏的身体上。
“哈哈,这个肉垫子,真不赖!尤其是这个大屁股,肉墩墩的,坐着真舒服!”小狗子跨骑在俘虏的双臀上,两只手把持着俘虏两条竖立的小腿,如同拉飞机的操纵杆似的前前后后扳个不停。
当大勇、大成和小跃上了后面的车斗,铁柱启动了发动机,农用卡车在坑洼的土路上缓缓地出发了。
铁柱边开着车,嘴里吹着口哨。胖子也附和着哼起了小曲。这场不期而遇的围捕如愿地顺利,猎物已经放弃了抵抗,甘心受制。初步的迫服之后必须要迅速地跟进深入的调教,在那间已经改造一新的地堡里,毫无准备的的俘虏将会面对一项项毫无怜念的严厉驯教和深度改造。一想到曾经都有些惧怕的、正直不驯的体育老师将会在自己的指令下羞愧地低吟、痛苦地高叫甚至失声地痛哭,胖子就兴奋地心跳不止。
两个月来,陈虎当初落难并接受初期戏耍和调教的地堡早已不是曾经的模样。在唐帅宝、胡良,尤其还有财大气粗、经多历广的刘闯、龙三等帮伙的资助下,那个曾经仅仅是小波、阿海等几个乡野顽劣少年玩耍的隐秘地堡已经进行过了巨大的改造。不仅曾经破败荒废的众多耳室都被一一清理、修葺,成为各个小主子们带着各自的“壮畜”前来探访游玩时的地下卧房,每个卧房里面都摆放着一张装配着繁多用以禁箍躯体的皮带、铁环、钢铐、麻绳等束具的结实木床;地堡中最高大宽敞的圆形主室更是被翻天覆地地改造成了表演厅,四周围着墙边是一圈观众的座椅,场地中间则矗立着龙门吊、人型架、铁台、跪凳、随意开合的“皮马”......室顶垂吊着皮条、绳索、吊枷、连着滑轮的铁链和吊笼......墙角的两个大铁柜中更是堆满了专用于“壮畜”身体上的私密部位由内到外进行调教的各种淫具。第一个在这里当众表演的是与秦龙天同一天被捕获的、陈虎的健美班学员黄威,方头短发、粗壮健硕的健美学员在被推进卧房被轮班奸淫之前,先在这里进行了前半夜的热场演出,已使得小主人的鸡巴快速的进入临战状态。当着一圈围观的目光,或绑在人型架上、或吊在半空中的壮小伙儿没少羞耻地嘶嚎。由于高耸的穹顶和圆形的墙壁,嚎叫声竟产生了和声共振,后面尖细的叫喊和前面低沉的回响混在一起,竟产生了仿如歌唱般的音色。于是少年们惊喜地把这里称作了“演唱厅”。一想到“演唱厅”里即将迎来一个新的“歌者”,胖子都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小波,你们把“演唱厅“准备好,呵呵,今晚开唱!”胖子美滋滋地拿着电话说道。
葛涛一把抢过胖子的手机接声说道:“我说,舞台弄亮点,道具都准备全了......”葛涛回头瞄了后面被小狗子压在屁股下面那具光溜溜的身体愉悦地说道:“......今晚可得让他唱破喉咙!”
卡车顺着山村土路颠颠簸簸地向远方开去,渐渐融进落日的余晖中。晚风轻抚过即将丰收的玉米田,沙沙作响,黄色的杆穗也婀娜地翻涌起叠叠金浪。远处的山村,隐在薄纱一般的暮霭中,袅袅的晚炊仿佛与绚丽的晚霞融在一起。田野尽头的山岗在夕阳的背景中被勾勒出深褐色的剪影,还被落日镶上了一圈灿烂的金边。
还是这片醉人的山野啊,永远那么让人沉迷,难忘......
(全文终)
洞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
故事中的跨越的时间区区两月,我们的光阴却已荏苒八年。从最初的一篇小品级的短文,到最终净字数四十七万六千一百字的长篇,一路跋涉,一段成长;一腔心血,一生记忆!我们在八年中成熟,变老,而故事中的人物还依旧鲜活、年轻。从第一个落网的陈虎,到最后被捕获的陆冲,恰好十个身份不同、经历各异的壮男成为少年捕手们的俘虏。虽然每人分得的笔墨繁简不一,但也算为读者们凑成了个“十全大补”。后面的故事,恕难赘述。故事发生的时段与现实同步,无法为正在进行中的事情妄作了断。
大陆的SM同文已进入了创作的衰退期是不争的事实。虽然还有热心作者仍在艰难笔耕,奉献心血,但与曾经的盛况相比已是大不如前。除了困宥于当前社会狭隘保守的意识和观念,更重要的还是因为在国内创作此类作品不会有丝毫的回报,甚至绝大多数的读者读完之后连个回帖都吝于赐予。而全凭靠创作者的单方热情又能坚持多久?我个人是不会再写这样篇幅的东西了,这种艰难的创作过程实在是一种折磨。这里与朋友们暂作一下告别!或许,以后还会与大家见面,在我的新的故事里....
赌窟炼狱
会议室内灯光阴暗,一片寂静,只有放映机发出不停断的“沙沙”微响。
正面的幕布上,映现出一座外观金碧辉煌的建筑物,门前停着密密排排的车辆。穿着得体的男女侍者站在玻璃大门的两侧,向每一位前来的客人满面笑容地躬身致意。
会议室里响起了画外音:
“近年来,在我国边境交界的境外一侧,先后建起了数十家赌场。这些赌场大多由我国一些不法商人投资,并与当地的黑恶势力勾结,共同经营管理,专门吸引、诱骗中国公民越境赌博。在这个只相当于中国一个县城规模的小城里,却聚集着十几家大大小小的赌场。其中,位于皇京景伦大酒店内的这个看上去金碧辉煌的黄金城是最大的一家。共5层,最辉煌时一层为1至11号赌厅, 分别是:1,一号厅。2,上将贵宾会。3,港澳城娱乐有限公司。4,永利博彩大厅。5,鑫宝贵宾会。6,天宝贵宾会。7,龙马厅。8,八号厅。9,金山厅。10,闽豪厅。11,大厅百和贵宾会。个个是包输不赢的老千场。其他四层均为客房。每一个赌厅看场子的内保都有数十人,整个赌场的内保多达四百多名。而且一个赌厅每天的赌客均在百人以上,每一天的流动赌资达数千万元。”
会议室内响起一声轻微的唏嘘。
画外音在继续:
“在赌场内部,各赌厅都分别设置了外联部、内勤部、现场管理部、内保部、财务部等部门:
外联部——就是负责与四处以各种方式拉拢、引诱、介绍、组织境内赌徒偷渡到境外赌场的经纪人接洽的部门。被拉到赌场的赌客一般飞机票由赌场免费提供,赌场还专门安排经纪人到景洪机场接机。偷渡过境后“经纪人”就将赌徒带到黄金城赌场酒店住下,赌博时还帮赌客洗码,提取一定的“洗码费”。
  内勤部——就是负责赌客的吃、住。
  现场管理部——负责赌桌洗码、牌手洗牌、看管好赌台筹码等各个环节。
  内保部——这个部门最为庞大,有几百人,除了负责现场秩序外,还负责“跟单”和“逼单”,说白了也就是非法拘禁欠下赌债者的直接加害人,绑架人质、折磨人质、摧残人质、强奸人质、甚至屠杀人质。
我国边境公安机关重拳出击、持续打击,80多家赌场先后关闭,只剩下12家赌场惨淡经营。随着赌博业的衰落,一个新兴的“产业”衍生——高利贷公司开始到中国境内拉人参赌,甚至绑架后直接勒索。尤其去年开始,边境赌场针对中国人的绑架、伤害、杀人案件频频发生,并且呈传销化发展态势。最近,我警方在当地警方的大力协助下,成功解救了几名被赌场被非法拘禁长达数月之久的赌客,其过程可谓惊心动魄。通过解救出来的赌民描述,才知道世界上居然还有比美国虐俘还残忍凶恶的事情!那里没有人性的虐待、侮辱都是极端变态的和无控制的,包括生理和心理上的。有人就忍受不了自杀死在那里。误入那里的人几乎都经历了所谓的三部曲过程——豪赌、虐待、逃亡。一旦你进入赌场,就走上了一条悲惨之路,在赌场百分之百你是输家,而且后来的遭遇使很多人受到了人生极大的打击,如同一场实实在在的噩梦。”
这时显映出一个由上向下俯瞰的场景。可以看得出拍摄者应该是小心翼翼地隐蔽在一个山坡上的草丛里,摄像机的置位为了不被发现而紧贴着地面,远景拉伸的镜头前时不时被飞过的昆虫和斜伸过来的树叶短暂地遮挡一下。镜头的终点是盘踞在山谷间的一片建筑群,土黄色的墙体上耸立着热带国家特有的拱形屋顶。二十多座建筑物大小不一,疏密有致,仿佛一个小型的村落。唯一异样的是村落的最外侧环围着一圈高达十米余的土墙,土墙四周还耸立着更高的岗楼。显示着这里绝不仅仅只是一个恬静安闲的村庄。
画外音在继续:
“对于被他们拘禁的赌客,殴打摧残在赌场比较普遍,一般先关在宾馆催索赌债,如果催不出钱,就会被转送到类似集中营的监狱里进行更深一步的摧残和折磨。这就是我方的一个线人暗中拍到的一个监禁赌客的秘密监狱。里面的内保对人质毒打是家常便饭,方式方法由内保部门自定。例如:每天20小时跪地板、牙签刺扎人质手指甲、在人质手掌脚掌钉铁钉、关水牢、吊打、每3天给人质吃一次饭(2两)、灌辣椒、用老虎钳拔人质指甲、刀割人质性器官等等等等......由于不堪摧残折磨,试图逃跑,但人生地不熟,被赌场抓回后,遭到残酷毒打,有人当场死亡,其他人质有的已经终身残废,有的身体重伤。”
随着放映机的声响嘎然而止,会议室的灯光亮了起来。
会议室的圈型长桌前,只坐着两个人。负责刑侦的市公安局副局长齐韬对着对面的人问道:“怎么样?触目惊心吧!”
“嗯!可是......”齐副局长对面的一位警官有些不解地问道。那人方额虎面,浓眉圆目,颌下微青的胡茬,三十左右岁的年纪。“......那里是与我国南部边陲接壤的地方,找到我们这么一个内陆城市来办案,难道与我们这里有关系?”
“高副队长,确实有关系。”齐副局长点了下头。“因为我国警方刚刚解救的一批受害者里,有一个人透漏,在那个秘密监狱里面还有三个我市的居民被关押。所以,我们要配合兄弟警局的行动,争取把人救回来。局里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你这位刑警队副大队长来完成!”
“是,一定完成任务!”高副队长立刻站起身,胸膛一挺,朗声敬礼道。
“这是那个汇报情况的受害人现在还暂留在云南,过几天就要被遣回老家。趁他还没离开,你亲自去一趟,跟他了解一下那里的具体情况。”齐局长把几张材料的复印件递到高副队长的面前。“这是他的名字,后面是他现在的住处。”
高警官接过手看了一眼,只见照片上是一张年轻的面孔,颇为俊朗,却显露着些许疲惫。浓密的两道黑眉下,一双目光复杂的眼睛盯望着他。
第二天,高警官就搭乘航班,赶到了那个边陲城市。作为办案人,他直接接触到了这位被营救回来的受害者——一位名叫常凯的二十八岁的小伙子。他因为境外逾期滞留入境后被拘留了几日,随后就在边个边陲小城暂住了两天,在他返乡的前一日,高副队长赶到并在其暂居的旅店里对其进行了一次单独的详细讯问。尽管经历了一个多月的残酷囚禁和非人虐待让他看起来有些消瘦,但高大的身材和粗壮的骨骼还是能看出曾经的健壮。尽管高警官已经对赌场的残酷程度已经有所了解,但通过这次单独的深度长谈,随着更多不为人的骇人黑幕浮出水面,还是让这位警官极度震惊。
“可以称呼你小常吧?”高警官一坐到椅子上,就向对方客套地搭讪道。
“哦,可以。”那个年轻人把一杯热水递到高警官面前,也坐到对面的一把椅子上。
“看你的年纪...也就二十多岁吧?”其实对方的资料早已掌握,高警官只是用一个平淡的问题开始自己的提问,让对方松弛下来。
“已经二十八了。”对方回答道。
“嗯,看你身材和相貌,应该也是北方人吧?”
“是,陕西人。”
“呵呵,高高壮壮的,还真是个西北汉子。”高警官故意笑着说道。他看得出对方还有些紧张,不知性格使然,还是刚刚结束的恐怖经历还残留着阴影,所以故意活跃一下些许拘谨气氛。
对方只是淡淡一笑,看得出有些不自然。
“只知道被骗到那边的大都是南方人,看来也有北方人。”
“哪个省的都有,但南方人多。我也是在南方被骗过去的。那时我在浙江一家公司做保安队长,请了假出境去的那边,没想一待就是这么久。”常凯的脸上现出一丝苦笑,是无奈,也好像是在自嘲。
“看你的素质就知道受过训练,而且身体也很棒,原来是做过保安队长呢。”
“唉,就不瞒你了......”常凯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原来在老家也是个警察。”
“哦!警察?这可真是我始料不及的。”高警官一惊,这倒真是让他没预料到。
“我跟谁都没说过,怕给中国警察丢脸。” 常凯垂着头低声说道。
“那怎么去了浙江当了保安?”
“犯错误了,连编制都撸了。审一个拐卖了多名妇女的犯罪嫌疑人,弄得有点狠了,让人留了残疾,被人家告了。”
“然后工作就被撸了?”
常凯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说道:“我还算好的,家里四处求人花钱,把事消了。我的另一个同事,撸了衔不说还被判了。”
“这么严重?”-
“去浙江之前我还去看守所看过他,毕竟同事一场,总得打个招呼。原来响当当的汉子,一见我就哭了。那个被我们审残的嫌疑人的同伙,打听到他关在哪个看守所,故意把他警察的身份传给了牢里的老犯。每天晚上,就一招儿一招儿挨样地给他过堂,唉,那罪遭的,哭着跟我说不是人受的。”
“你没进去,和他比你算是幸运的!”高警官缓声说道。
“幸运?”常凯苦笑了一声。“我原来也这么庆幸过。可要是晾一晾我在境外边受的罪,更是连狗都不受的了。”
高警官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知道不是假话。
常凯接着说道:“所以,我当过警察的事请你谁也别说,真丢不起这人。”
高警官郑重地点了点头,这个要求他不能拒绝。
高副队长继续自己的问询:“你在那里总共多长时间?”
常凯想了想,犹豫地说道:“应该是...四十几天左右。”
“那么久啊!”高副队长又一次感到吃惊地感叹道。
“嗯!”常凯的脸上现出复杂的神色,除了痛苦,还有无奈和些许的难为情。
“怎么过来的?”高副队长的问话开始深入实质。
“开始还挺自在,在赌场里豪赌,好吃好住。几天就把身上的钱全输光了,还欠下赌场几万的筹码。越输越想捞,结果几万变成十几万,二十几万。那时才明白那是个出老千的场子,只有输没有赢,可知道时已经晚了。欠的本钱天天滚利,翻着番儿地涨,哪还得起,第八天就被内保给控制了。”
“于是噩梦就开始了?”高警官问完,赶紧又跟了一句:“噢,勾起你的不愉快回忆吧!”
“没关系,经历都经历了,也不怕说了。开始时还算好,只是逼着我要钱。我哪还有钱?于是,就让我往家里打电话要钱。我开始不想打,内保们把脸一翻,一群人上来就揍,没头没脸地拳打脚踢。没办法,只好打电话。前几次,家里接了,还以为我在撒谎,理都没理。后来电话都不接了。唉,我是自作自受,真是不该给家里添乱。”他一脸懊悔。
“要不来钱怎么办?”,
“又揍了两次,看一半会是要不来钱了,第二天就把我送走了。”
“还在赌场里吗?”
“不是,不知道在哪,半夜蒙着眼睛送去的,坐车坐了一个多小时,应该早出了那个镇子,那不大。”1 u% p/ @: }. S+ d
“那应该是很偏僻的地方吧?”
“是在山里,高墙大院的。四周是看守们的住所,牢房在院子中间,七间大平房,每一间都至少关着一、二十人。天天有来有走,但人数没大变化。”
“关了这么多人?真是难以想象。”高警官心里也暗暗吃惊。
“看守的内保也多,白天晚上倒班,加起来也有百十号人。”"
“豁,真赶上集中营了。”高警官脱口感叹道。
“就是集中营,手段比集中营还狠,是人间地狱。”常凯恨声恨气说道。
“真那么可怕?”. @, A" c3 b" c) }4 |3 G. N- f
“我们这些人质在那连狗都不如。”常凯的眼睛有些发红。
“那这么多的人质和内保,会不会弄混了?”高警官敏锐地问道。
“不会。所有的人质一进了院子衣服就被脱掉,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好在关在那儿的人质都是男的。”
“这真是个办法!”说完,高警官才感觉有些失言。
常凯愣了一下,继续说道:“内保半是看守半是打手,每间牢房里天天都在用刑。被关的房间不一样,打手折磨人质的手段也各不相同。光我知道的就有几十种,最普通就是罚跪,是每天必须做的,看守叫‘做功课’。每天早晨约六点整,就被看守吆喝起来,几分钟后,“功课”就开始了。要两脚并地,上身伸直,面向墙壁跪着,膝弯处分别被插上两根筷子,一旦筷子掉落就要挨打。“功课”至少也得做到上午11点。有时还一跪就是12个小时,所有人膝盖上都是茧,有的膝盖都跪破了,得了关节风湿炎,经常跪得站不起来。”
“噢!”+
“还有鞭抽、棍打;喝水,逼喝凉水,一下子喝一桶,吐了就要挨打,打了再用凉水或开水泼;吃辣椒,拿辣椒来,一整袋地塞进嘴里让吃下去;让人蹲在地上,踢后背、前胸,像踢皮球一样的踢来踢去;天晴时,太阳很大的时候,一帮人把你拉到院里,叫你跪着,叫你眼睛瞪着太阳看;还有下雨天,雨下很大,叫你到外面洗澡,关在铁笼里,笼很小很小的,4-5个人挤在一起,硬塞进去,没雨的时候放在自来水下面冲。”
“真残忍!”高警官由衷说道。
“还有更狠的,老虎钳,钳手指头;还有用牙签,这样钻手指里去;用火烧,四个人叫你跪在地上,按住,蜡烛油滴在纸巾上,然后把你的脚趾头一层层包起来,然后用打火机烧,那时是比死还难受,很痛很痛,烫得痛到心里去。还不让叫,只能自己牙齿咬着自己的手强忍;或是直接把卫生纸夹在脚趾缝里,用火点着。”'
“真是没人性啊!”
“还有烟头烙身体,用刀子割手臂放血你也没听说过吧?”1
高警官摇着头,常凯的这一大段的描述真是让他没有准备,真有些被他的讲述惊着了。
常凯还在继续:“有个人质被老虎钳子活活地把三个指甲给拔掉了,拔完了还不算完,把手放平了,然后往那骨头节里面钉钉子,钉子完了以后,手心这边还得要看见这个钉子尖,完了以后让你带这钉子带了几天,看你的表现好,才能给你把这钉子拔下来。每天你不小心一碰到那个钉子疼得受不了,这还算轻的。”1
“还算轻的?”
“烧烧红的铁钉,一根一根地钉进人的脚底,钉成W形。”常凯用手画着W型的手势。
没照镜子,高警官也知道自己的脸有些扭曲了。
“还有水牢,扔进齐腰深的水里,泡上半天。还有个大笼子,中间隔着个栅栏,一边关着一头黑熊,再把一个人关到另一边,真是能把人吓疯了。”
“他们就不怕把人弄死?”
“要是一旦进了死单房,真就不怕把人弄死了。”8
“什么叫死单房?”$
“‘死单’就是指长时间向家里要不出来钱的人质,一般到这十天要是没要来一次钱或是还没联系上家人,都定为死单。死单房也不光关死单,有些需要重点修理的,或是内保们认为不太老实听话的,也都关到死单房。”
“那里死过人?”
“有个江西的男青年,是九月中旬的一天晚上被关死单房的,当晚就挨了一顿暴打。第二天上午,被继续修理,当场休克。第二天,当地的警察来了,大家才知道男青年被折磨致死。还有有一个人是关在我们屋的,山西小伙,我去的时候他没在,后来我在那待了几天之后上来了,从里面(死单房)出来了。他一直是在死单房关着,天天挨打,那个人就不想活了,所以他就反抗,把内保给打了。好多内保一群上打他一个人啊,把他打得也就剩一口气了。到我们那以后他也不吃饭,但是有时候给他一点水喝,他能喝两口水,反正嘴唇都干着,说话的劲都没有。都这么了一个人,有一天赌场的一个经理来了,那意思给你吃饭不是不吃吗,就打死你得了,就照他头上就踢,拿脚后跟使劲跺他后背,一跺我们能听到那个人的声,咯咯那声,那从嗓子眼发出来的,特狠反正看着。他说一会儿要是没气了,就把他拉出去埋了。”
高警官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凝重,因为感觉肌肉已经僵住了。“你进过死单房吗?”"
常凯一怔,有些艰难地答道:“进过,三次,每次都十来天。”
“不是一气关下来的?你家人给你汇钱了?”
常凯苦笑着摇了摇脑袋:“哪汇过!是我实在打得扛不住了,骗他们呢,说我家这几天就把钱汇过来,这才把我从死单房放出来。普通牢房也经常上刑挨打,但手段比死单房轻多了。死单房里的看守不光打人,还以整人为乐,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
“所以...发现没给汇钱又被弄回去了?”
常凯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比高警官还凝重。
“能讲讲死单房里的情况吗?”高警官又一次无情地搓开了他的伤口。
常凯沉默了一会,应该是在做思想斗争。高警官的追问真是让他有些为难。好一会,他说道:“说就说吧,反正都已经过去了。”看得出他在给自己找了个宽慰的理由。
“外面牢房整人的招儿里面都有,还有很多外面没有的,没进去过的人是想象不出来的,进去过的人出来了也不好说。”
“不好说?”
“如果那些人质都回来了,凡是进过死单房的,要是都拉到医院的肛肠科去检查检查,我敢保证,直肠里都有破损。”
高警官一愣,随即试探道:“怎么,是...鸡奸?”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不光是鸡奸。”被询问者的脸开始发红。
“不光是?”:
“先不说别的,就说说每天上午的做功课。”
“是罚跪?腿上还得支两根筷子,早上六点开始。”高警官重复了常凯刚刚说过的内容。
“死单房的功课不是罚跪,是罚坐。”
“罚坐?”常凯的话让高警官一头雾水。“听上去比罚跪轻松多了?”
“不是坐凳子,是...坐酒瓶......” 常凯的声音突然变小了,脸也低了下去。
“酒瓶?”高警官这才听出来这个‘罚坐’的真正内容,惊讶之下竟好一阵不知道怎么发问。好在常凯继续说了下去。
“而且也是要和外面做功课的时间一样,坐上一个小时。”
“那...怎么...能坐的住?”
“坐不住也得坐,坐不到时间就得受罚,更狠。”
“每个关在死单房的人都得坐吗?”:
“这就和外面的罚跪一样,是每天的功课,都得坐。”(高警官已经明白‘外面’是普通牢房,‘里面’是死单房)
“死单房里多少人?”"
“不固定,经常变动,最少的时候只有两三个,多的时候也有一、二十人。”"
“你在里面算是时间长的还是短的?”
“算是长的,但不是最长的。别的人质只要一汇来了些钱,人就立马放出去。我一直没汇来过钱,所以算是待得长的。”
“那...在里面的时候天天都坐?”高警官试探着问道。
也许是实在羞于出口,常凯只是无奈地点了下头。
“能再具体说说吗?”高警官又一次试探,实在没有能得到答案的把握。(
常凯垂下脸,不再看高,好在开始说话:“早晨六点就被叫起床,解开绳子后就得立即把身上唯一的裤衩也脱掉......”
高警官插问了一句:“怎么,你们睡觉都是绑着的?”
“都是两人侧着身睡一张窄床,背贴着背,用绳子把反绑的双手拴在一起,一晚上谁也动不了。”
“哦。请接着说!”
“脱掉裤衩后,在打手面前站成一横排。双腿叉开,必须要比肩还宽,看谁叉得不够看守上去就打。相邻两人的脚还要被捆在一起,然后每人胯下的小凳子上都立上一个大酒瓶,妈的(这是他第一次说脏话,他其实还是挺有素质的),就是最粗最高的那种大洋酒瓶,大的瓶颈足足有这么长(他张开拇指和食指比量了一下,赫然不少于十几公分的样子)。看守一下令,我们就都得自己扒着屁股,对准瓶口,一起往下坐进去。”
“一定很痛苦吧?”高警官实在是没有过这方面的感受。
常凯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眼睛里满是痛苦、羞臊的目光:“酒瓶也有大有小,小号的还好,大号的和特大的可就得痛得呲牙咧嘴的。”
“怎么分大小,根据看守们的喜好?”
“刚进死单房头五天坐小号的,不汇来钱就开始加码,三天长一号,没钱汇来就一直坐到最大号。”
“你...坐过最大的?”高警官尝试着问了一下。
被询问者没回答,继续说道:“有时看哪个不太贴服的一进死单房就从大号的开始坐,用看守的话,不给预演的时间直接到位。”;
“那...能坐进去吗?”
“那怎么办,处罚的手段太狠,坐不进也得强坐。只给一分钟时间,好在上面都给涂了润滑液,还算好心(在身受摧残时还说是好心,人在特殊环境下有时心态真会发生扭曲)。一分钟后打手们就绕到后面弯着腰挨个检查,只要发现谁没全坐进去,哪怕露出一点,就会好几个人按着他肩膀往下压,而且功课之后还得受罚。”
“这么严格?”
“都坐好了后,还得把胳膊向两侧平伸,搭在两侧人的肩上,每人都这样。这才开始功课时间。”
“就这样保持多久?”高警官心存疑惑。
“最少也得半小时。”
“这不光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是心理上的摧残。”高警官感叹道。
“这仅仅是开始,坐上瓶子,那些变态的看守们也不会闲着,还会弄些下流的手段。”常凯继续着讲述。
“还有手段?”高警官脱口问道。
常凯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大部分都是...弄那儿。”他的脸更红了,手指飞快地向自己的下胯处指了一下。
“是生殖器?”
“嗯。”常凯扭过脸点了一下头,接着辩白道:“脚捆在两边,咧着腿,根本就护不住啊。”-
如果脚没被固定住,你们也敢护吗?高警官心里暗想道,但不想再去追问。
“能说说几种吗?”高警官小心地追问道。
“比如...比如在阴囊上吊个哑铃...往尿道口里插细管子......还有...一撮一撮地揪阴毛,在死单房关过十天以上的人质没有一个不被揪得光光的。”
“你也没幸免吧!”
常凯只是看了高警官一眼,拒绝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对方答案。
常凯继续道:“还有更下流的,看守们把每个人质的阴茎都一起搓硬了,然后比谁的最先软下来,第一个耷拉下来的等功课一完就得领罚。”
“怎么想出来的!”
“还有,就是...手淫。”常凯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一直给你搓出精液,射精前还得要大声汇报。”
“汇报什么?”
“要射之前一直喊马上开炮、马上开炮......射的时候就说正在开炮、正在开炮......一直喊到射完之后,还要请求结束射击、结束射击。”
“每个人都这么弄?”
“那倒不是,但每天都有倒霉的。打手们管这叫‘付小费’。”
“付小费?什么小费?”
“打手们说坐酒瓶是请我们喝洋酒,不能白坐,要付小费。”
“真无耻!”
“这还算好的,集体挨整,谁也别笑话谁。有时会让单独坐,对着大家,在一个桌子上单独坐瓶子、付小费,真是把人羞死。”
高警官开始在脑海里想象那个场景,也度量着如果换是自己,是不是能崩溃?
“你想什么呢?”高警官有些失神的表情被常凯注意到了,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高警官摇了摇头。“感觉那些打手真不是人。”
“这哪到哪,多着呢!功课做完后裤衩也不能穿上,跪成一排,把人质一个个弄到前面过堂,当着所有人的面挨个修理。”
“是打吗?”
“光是打还好,死扛就行。有时用的招儿比拷打用刑还难抗!”"
“现在我相信。”
“把生殖器吊上好几个酒瓶,呯呯梆梆地跳光腚舞,还得边跳边唱。”
“唱什么?”
“看守们点歌,唱不出就打,跳不好也打,木棍子、竹鞭子、铁链子雨点似的往身上招呼。把人打得边哭边唱边狂扭。”
“真是疯狂。”
“让人质两两一对,一趴一躺,一正一倒,表演互相吃...吃阴茎。有时还在上面摸满辣椒油,呛得直咳嗽也得一刻不停地吃,直到把精液吃出来后还得都咽进肚子。”
“真是下流至极。”
“还有更至极的,让我们当众表演做爱,相互鸡奸,前后式,上下式,能想象出那是什么场面吗?”
“不敢想象,太下流了。你们...都...好意思做吗?”/
“今天是你,明天是他,大家轮着做,谁也就不笑话谁了。新进来的不好意思,不做就修理退火,当着大家面用刑,没有拳打脚踢,上的是又损又狠的招儿,屁股上盘上火捻一圈圈烧,用钳子把乳头夹烂,阴茎上绑个小鞭或是插进根火柴点着了,睾丸用绳子扎紧用手狠弹.....没一个不服的。”
“哦...对不起,能问一下吗,看守们有没有过...鸡奸......?”
常凯稍停了一下,咬了咬下颌:“有,但不在白天。几乎每天晚上,都有年轻的、长相好的人质被拉到打手宿舍去陪夜。”
“陪夜?就是...鸡奸吧?”高警官好容易问出口。
“应该说是轮奸,被拉去的人被好几个人弄。有时还会一起拉好几个过去,先是给他们跳光腚舞,看高兴了就冲上来一起弄。”
”你也...被选上过?”盯着他颇为英俊的脸高警官小心问道。
常凯装作没听见,索性不答。
高警官不得不变个话题:“吃的怎么样?”
“一天就吃一次馊米饭,筷子也不给,就着一碗盐水煮烂菜叶,这样用手抓。白天挨打受罚时也不给喝水,中午时只给喂一次尿。”
“尿?”高警官脱口问道,让他震惊的事情接连而至。“看守们的尿?”"
“嗯。一人一小酒盅,喝的时候表情不准痛苦,喝光后还要得装出好喝的样子。”
高警官不自觉惊讶地“啊”了一声。
“还有更意想不到的,一天上午,我们照例一排十来个人正做功课,刚坐稳没多久,推门就进来了好几个十几岁的小孩,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有两个朝两个打手一个喊爸爸,一个喊喊舅,才知道是这些内保们的孩子和亲戚。另外几个也都是些当地穷人家的小孩,被招进来,一开始望风送信,心狠胆大的就培养做打手、当内保。
“小孩...不会太狠吧?”高警官小心地问道。
“唉,只有更狠。”常凯一脸的痛苦。
常凯的话高警官倒是不怀疑,很多年前他与一家少管所的管教们吃饭,曾听说过一些里面的事情。管教们都说小孩更狠,不计后果,连大人都怕他们。
常凯继续说道:“那些小孩到我们面前,排成一队,从左到右,边走边挨个扇我们耳光,扇到头再返回来重新扇。然后拿我们练脚,咣咣地踢踹,我们强忍着还得坐稳了不能倒。”
“这孩子怎么这么坏?”
“打手们说这只是给他们启蒙。”
“学好不容易,学坏可一点不难。”
“我们就成了生物课(应该是生理课)上的活的人体模型,十来个大男人光着身子排成一排坐酒瓶,被一群小孩连打带踢,那真叫难堪啊!”:
“能想得到。”/
“那天我最倒霉,被选中和旁边的人表演相互手淫。”-
“当着那些孩子们的面?”高警官有些紧张起来。
常凯沉重地点了下头,说道:“开始我没动手,哪好意思。可那个被选中的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山西小伙,在死单房里早被打怕了,打手一下命令,都不犹豫就把我的...给薅住了,使劲地撸。我受不住了,也弄上他的。”'
“一直弄到射?”
常凯没吱声,自然也没有否认。
“然后呢?”
“搭人桥,四肢伏地一个顶一个跪成一长列,前面的双腿夹紧后面人的脑袋,小孩们鞋也不脱,一个接一个地跳上去,在后背上跑过去;这个玩完又拉出了几个身材壮的给小孩们当马骑,脑袋顶着前头的屁股,一起沿着墙边爬;接着是“遛鸟”,挨个被小孩们薅着...阴茎,在屋子里面跑。最后,又让我们俩俩组对给小孩们表演拔河。”
“拔河?”高警官心里知道绝不会是普通的拔河。
“是用阴茎拔河......”常凯随即补充道:“......一根绳子拴在两根阴茎根上,看谁能拔过谁。”
“都...用力拔吗?”
“输的要领罚,屁股上要一个个地拍进整整一盒按钉。谁敢不用力拔?”常凯反问道。
“你输了赢了?”
“我运气好,对上一个弱的,屁股是保住了。唉,可怜那个哥们了。”
“那个输的人,屁股...真被按了一盒....整整一盒按钉?”
“一个都不少,惩罚上从来都不留情。那还是个北京小伙儿,二十四、五岁,趴在地上,小孩们把按钉一个个在他屁股上拍进去,拍进一个“嗷”一声。小孩们拍高兴了,让这个哥们翻过身,扯着他阴茎要在上面也按几个,吓得脸都白了,连哭带喊地叫那些小孩们爷爷,算是保住了命根子。”
“都还这么小就这么狠毒,真不敢想长大了会是什么样!”高警官摇着头叹道。
“天天看也学会了。 这还不算完,这个哥们和另一个倒霉的小伙儿那晚还被这些小打手们弄出去夜审。”
“夜审?他们...能审什么?”高警官实在想不出这夜审的内容。
“有啥审的,就是白天没玩够,晚上弄去接着折腾。”
“被...那些小孩?”
“那还有谁!两个人光着身子直挺挺跪着,脸贴着脸紧抱在一起。小孩们用粗铁丝从上到下细细地抽两人的后背,横着抽完再竖着抽,说给他俩都穿件“网背心”。”
“真够狠的!”
“后来两人又在一起桌子上坐酒瓶,一个小孩在两个桌子中间一站,一手一根鸡巴同时给他俩手淫,弄射了停一会,换个小孩接着弄,说要看看能给他们挤出多少“奶”来。那晚听见那两个哥们一起哼哼一起嚎,又是喊又是告饶。”
高警官都有些无语了。
“折腾半宿,其中一个还被拉去陪夜,听说一连接了三个内保。”
“接了?听上去好像是妓女接客一样!”高警官心里突然漾起一阵莫名的悸动。已婚四年的他生活美满幸福,妻子善良美丽,而且,两个月后还将为他诞生出爱情的结晶。尽管憧憬,但一连几个月的禁房让高警官愈发不适。
常凯完全没有察觉出面前这位威武警官丝微的异样,继续着自己的叙述:“妓女都不如。妓女接客还他妈挣钱呢?而且也不是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陪夜的过程能说说吗?”高警官有点艰难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但内心漾起一阵莫名的悸动。
常凯的脸一下臊红了,让高警官更加无疑地确认他曾经不肯承认的难言经历。常凯犹豫了一阵,终于张开了嘴:“陪夜之前一定会被拉到浴室冲澡,晚上内保点到谁去洗澡,都知道要去干什么。”
“通常会叫几个人?”
“不一定,少的时候一、两个,多的时候三、四个。要是内保来了朋友,叫的还多。”
“关在死单房的都被点过?”
“不光死单房里的,关在外面的只要是年轻的、长相好的也被点过。”"
“你还...记得去过几次吗?”高警官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
常凯又沉默了,似在思考,又似在犹豫,“有...有几次吧!”他低着头,终于小声地做了回答。
“怎么陪?”
“就是...就是那些......”常凯有些语塞,吱吱呜呜地艰难说道:“......挨、挨操,口交那些,有时还给他们表演。”
“表演?是表演性交?”高警官的心怦怦乱跳,嘴里也有些发干。
“唉,而且还得按照他们的要求变换姿势。还有些别的,比如跳光腚舞,相互打飞机、口交等。”
“每次陪夜都是一宿?”
“没一宿也得大半宿,回来睡不了多少就得起来接着受罪。如果出去陪夜就得天亮能回来。”
“怎么,还要到别的地方陪夜?”
“嗯。”
“去哪?”
“那些赌场的老板有很多道上的朋友,偷猎的,走私的,贩毒的,都是些狠角色。”
“噢...那些人...也好这个?”
“什么人都有,那些人更不是人。”
“经常被送出去吗?就不怕...不怕路上逃跑了?”
“光着身子绑着手脚关在车后备箱里,哪能跑得了!”
“每次都是一个人被送过去?”
“不是,一般都是三、四个,两人一组紧紧巴巴地挤在后备箱里,又闷又热,到地方时都已经差不多半晕了。”
“能让你们歇一歇缓一缓?”
“先来一顿皮带,立马就清醒了。”
“听你说的这么清楚,你也被送出去陪过夜吧?”
他叹了口气,算是回答。“有时候也有从外面送过来的,内保们玩够了再拉回去。很多赌场之间都换着玩。”
“出去陪夜都怎么陪?
“无非就是...那些事,奸啊,打啊,但每家的玩法还是有些区别,有的地方弄的轻些,有的地方狠些。”
“还有更狠的地方?”
“咋没有,有一次被送到了当地最大的一个毒帮团伙那,势力极大,赌场老板都管那的头目叫大哥。唉,在那还看见了一个被俘的军人。”
“咱们中国的?”高警官吃惊地问道。
“是啊,陪夜的过程中,听毒贩们交谈,那个被俘的军人是在中国军方的一次秘密越境缉毒行动中被缅甸军队给抓到的,还是个特种兵。缅甸当地的军队、警察跟毒贩都有勾结,跟一家人似的。听说在军营里审了十天十夜,卖给了毒佬时已经遍体鳞伤了。”
“噢,咱们没跟缅甸军方交涉吗?”
“因为行动是秘密越境,没通知缅甸政府和军队,军人过境算是侵略行为,所以...被抓了人中国军方也不敢声张,更不能明着要人。”
“是啊,通知对方政府就等于通知了毒贩,不通知又等于侵略,确实难办!”
“那名军人被送到毒贩那里也有三、四天了,唉,遭老罪了!听毒贩们说还是个士官,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身材很壮实。”
“比你们还遭罪吧?”
“那还用说,我们都是人质,拿来换钱的,对他们说来还有价值。缉毒的军人可是最招那些毒贩恨的,肯定比对我们狠。”
“你亲眼看见了?”
“看见一些,我晚上陪夜的时候那个军人就被吊在屋子中间。我是被摁在床上,那个军人一直被吊着,被毒贩们轮着奸。”
“吊着...奸?”
“嗯,五花大绑,腿劈着,脸朝下悬空吊在横梁下,游荡游荡的。生殖器上还吊着个皮球。毒贩们轮着上,一整晚都不闲着。空闲的时候,毒贩还用脚把皮球往他身上踢,砰砰的响。”
“唉,真不幸......”
“这才哪到哪,晚上陪夜的时候那些毒贩还放军营里拷打折磨那个军人的录像助兴取乐,更是让人心惊胆战。”)
“哦,这都有录像?”
“都刻成碟片了,可以卖给别的集团,很畅销。”
“真是难以想象!”
“听毒贩们说,内容好的能卖到国外,中东,美国,墨西哥,还有日本,都是地下交易。别说录像,据说连人都能卖过去。”
“内容好是指......”
“人长得好,身材好,身份是警察或军人的都算好的。再就是手段,拷打,轮奸,虐玩,越狠的越畅销......”
“给你...拍录像没有?”高警官看着常凯颇为英俊的面庞失口问道。
常凯的脸上一下臊红了,却不做回答。
高警官突觉有些失语,他转过头看了一下窗户,岔开了话头:“噢,天黑成这样了......这样吧,今天就到这儿,我明天上午再过来,有些问题明天再问。”
“明天?我...明天就启程返乡了.......好几年没回去过了,这次,真该回去了......”常凯的眼睛中仿佛蒙上了一层雾,如忧伤,似迷茫。
“噢,明天就动身?可我还有些......”高警官望着眼前这个外形俊朗而又刚经受了难以启齿的磨难的年轻人犹豫道。
“那...那晚上你就...继续问...不用急着...急着回去......”常凯的声音越来越小,勉强地掩饰着内心的羞涩。
“哦......”高警官的眼睛中毫光一现,内心深处已经开始荡起波澜......
二十天后,副局长办公室。
“小高,这次解救行动能如此成功,三位被绑架的市民能顺利地回到家里,证明你的工作非常出色!”齐韬满面春风地对站在办公桌前的高大威武的刑警队副队长说道。
“报告局长,这是我应该做的!”高警官胸膛一挺,朗声说道。
“对了,还得要谢谢那个常凯,他的汇报还真是起了相当的作用。而且,你的报告整理得也很详尽,为行动提供了有力的支援。看来,你们俩谈得很深入、很默契啊......”
高剑峰心中突然一漾,一种异样的悸动袭上心头。脸上也微微绯红起来。
齐韬没有察觉到副队长的失态,继续说道:“还是个不错的年轻人,虽然走了点弯路,但对他的人生也是一个深刻的启迪。嗯,一会你打个电话给他,代表咱们局里感谢一下!”
“好,好的......”
“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呵呵,局里准备提你做刑警队的大队长,呵呵,这段期间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谢谢领导的信任和栽培,我一定不负领导的厚望!”高警官满怀信心地做了一个标准的立正、敬礼。
这时,响起了三下不轻不重、不疾不徐的敲门声。
“进来。”齐副局长大声命令道。
门开了,一个高挑的身影走了进来。高副队长闪在一旁,看见一个帅气的年轻警察走到齐副局长的办公桌前。尽管英俊的面庞还有些稚嫩,挺拔的身躯还有些瘦削,但浑身上下还是透出一股警察的英武和干练。
“齐局长,警员顾斌向你报到!”年轻警官高声说道。
“嗯......”齐韬满怀欣赏地看着站在面前这个英气逼人的年轻小伙,点了点头。“......不错,是个好苗子......”他转向高副队长说道:“......高队,这是派到我局的新警员顾斌,今年刚刚警校毕业。先分到你们刑警队,你可要好好带带他啊!”
“欢迎......”高警官伸出了手,先自我介绍道:“......我叫高剑峰,欢迎你的加入!”
顾斌赶紧立正,敬了一个礼,然后把手伸向了高剑峰,并有力地握在一起。
(全文终)
绝地寻踪
(一)接手
午后。初冬的暖阳透过暗黄色的玻璃窗,在室内洒下了一层朦胧的柔光。咖啡馆内香气馥郁,只有钢匙碰在瓷杯上发出几声清脆悦耳的声响偶尔打破令人恹恹欲睡的静翳。
秦柯仔细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不仅仅出于一个私家侦探的职业本能,也是出于一个正常男性的生理本能。
“要是被我老公看见我跟一个陌生男性在咖啡馆里约会,不知他会不会吃惊!”年轻的女人漂亮而优雅,款款说道。声音轻柔、语气舒缓,用手指捋了一下额旁掉落下来的几缕黑亮的发丝。
“恐怕,他要是听到咱们的谈话内容,一定会更吃惊!”秦柯有些生硬地微笑道。他感觉对面的尤物有些许的紧张,故意调侃了一下。
“是啊......”女人眼神有些僵滞,似乎无意识地呢喃道:“......身为丈夫要是知道自己的妻子雇人调查自己......”她轻叹了口气,痴痴地看着握在手中的咖啡杯里升腾的热气在眼前变幻,消散。
“要不...解除这次雇佣,就当我们从没见过面?”秦柯毫无意外的感觉,不止一次雇主在临决定前的最后时刻取消雇佣。尤其是善变的女性动物,歇斯底里的发作中做出的决定在即将付诸行动前往往反悔。
“不,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就已经决定了!”女人有些涣散的眼神一下充满了坚定和不惑。
“好的!”秦柯点了下头。他看着女人那张精致的脸,问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决定暗中调查他?”
“我感觉结婚后这两个月以来他发生了一些变化,或许...或许在结婚前,就已经有些不一样了!”这位叫白鸥的漂亮女人微皱了一下修剪齐整如同天边的远山般秀美的双眉,一边思忖一边迟疑地述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缜密的侦查需从细致的问询开始。在特种部队中担任侦察兵的经历让秦柯形成了小心谨慎的性格,退役后在一家国防兵工厂的保卫科任职几年更是让他养成了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的习惯。
“嗯...说不太出来,就是...感觉他对我不象以前那么...那么亲热......”白鸥说完脸上微微一红。
秦柯心底有些惊讶,雇主的表现让他肯定了她是一个受过良好的教育且纯洁善良的女人,在陌生人面前连“亲热”两字都有些难以启齿。从前那些聘用他去秘密追踪自己在外面鬼混的老公的雇主,都是些财大气粗却粗鄙不堪的女人。看见那一张张浓描艳抹的肥脸在自己面前唾液乱飞地数落自己老公的不忠,他甚至在心底都为他们老公的不轨感到有些理解。可是,毕竟收人钱财就得替人行事,接下的几单生意都漂亮地完成。那几个倒霉蛋被自己老婆手中攥着的一张张“照片铁证”弄得焦头烂额时,做梦也猜不到都是他这位私家侦探的“功劳”。可笑的是还有一个肥婆对秦柯春心大动,在成功地从自己身居高位的老公身上敲走了三千万的封口费后,居然向秦柯表达了爱意。遭到了当然的拒绝后,又举着一沓厚钞要与他春宵一度。秦柯一把推开正迎面扑上来的富婆肥腴的躯体,从大宅中飞奔而出。曾经一向无畏的特种兵居然被一个肥婆追得落荒而逃。秦柯自己想想都有些不解,自己不是那种当下流行的身材俊朗、五官精致得甚至让人不辩雄雌的花样美男,居然也会让那些四处猎艳的富婆们动心!他身材瘦削而结实,棱角分明的脸上因为懒得剃须而经常胡茬密布。宽额直鼻,向上斜飞的浓眉下黑亮修长的双目因不苟言笑而显得有些冷峻。
女人的直觉能力是天生的,虽无法解释,却不容置疑。秦柯一直笃信没有必要对女人的第六感产生怀疑。
“而且、而且...他的身上...也经常...出现一些...一些变化......”美丽的雇主结结绊绊地继续陈述着自己的发现:“......比如...比如......”却似乎很难说出口,那双美丽的明眸中充满了羞涩和无奈。
“不用说得太具体。”秦柯看出了女人的尴尬。
“我有时会发现...他身上莫名地有些伤痕,而且...大都是...是在...隐私的部位......你明白吧?”女人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困惑。
“你...怀疑他什么?”秦柯盯着女人瞳仁深邃的眼睛问道。
“我......”女人犹豫了一下,轻抿了下嘴,似有忌惮地呢喃道:“......我...担心......”
“担心他外面有了...新欢?”尽管已经从雇主的神态语气中已经猜出了结果,但秦柯还是无情地追问出自己的判断。
女人的眼睛一下瞪大了,仿佛第一次听到这个令人不安的消息。惶恐的神色一纵即逝,她轻叹了口气:“或许,或许是我想多了......”随即她又补充道:“即便是这样,我也希望你查清楚。”
女人脸上决断的神色让秦柯知道无须再做确认。
“好吧,我一定尽力让你知道真相!”秦柯认真地说道。
“你能办到的!我的一个姐妹就曾是你的雇主,你很出色地完成了她的托付。”
秦柯不需知道是哪个曾经的雇主向面前这位美丽少妇推荐的自己,过去的只代表过去。他只关注前面的事情!
女人从皮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推到秦柯的面前。“这是订金,余下的等最终的结果出来一次付清。”
秦柯毫不推脱,把信封装进自己的手包里。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他的名字?”
女人稍微犹豫了一下,眼睛中似乎充满了一层迷离的柔光。“哦,是的,还没告诉你。他叫...梁铮!”
一张照片在桌面上缓缓滑到秦柯的面前。照片上,一个戴着警帽的威武男人面无表情地默默注视着秦柯。
一束刺眼的白光打在秦路北的身体上。他浑身赤裸,四肢倒撺,晃悠悠地吊在半空中。白光外的黑暗中伸进了一只手,狠狠地薅在他已经被汗水不知湿透了多少遍的头发上,扯拉着他低垂的脑袋扬了起来。
“怎么,还不说吗?”一个有些沙哑的嗓音低沉地问道,说的是中国话,带着有些怪异的外国口音。“全说出来就不用这样天天光个身子熬刑了!嗯,即使今天熬过去明天还能抗得住吗?”
看到经历了数番昏迷的拷问对象昏昏沉沉、有气无力地摇了一下脑袋,一个红色的火星在白光外的黑暗中忽地变亮,随着一口刺鼻的浓烟喷吐过来,一个被吸吮得火通通的雪茄烟头伸探到秦路北的面前。尽管还有一段距离,但炽热的火头已经让他的肌肤感到炙烤。他蜷缩悬吊在空中的身体一下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了,因为每一场新的拷问都是从此开始。他赤裸的的身体上下遍布着几十个一元硬币大小的烟疤,夹杂在其它各式的伤痕之间,由胸至背,从臂到股,下腹部和双臀上最为繁密。旧的已经开始结痂,新的则还冒着油黄色的脓水。无论他在上一场的拷问中陷入如何的昏迷或休克,狠按在肌体上吱吱冒油的雪茄烟头总能将他适时唤醒。
“是这里...还是这里....或者...在这来一下......”随着沙哑的声音戏谑地调侃,烟头在秦路北惊恐的目光前左晃右闪,在即将触碰到肌肤那一刻又促然闪开。
“哈哈哈哈.......”看到惶恐的俘虏随着烟头的摇动身体如同木偶般、抽搐着竭力地左拧右挣,沙哑的嗓子发出了比哭还难听的得意笑声。
“这一次...在这儿......”随着话音,炙亮的烟头突然从秦路北扬举着的脸前消失,向下移去。虽然看不见,但秦路北明显地感觉到那种炽热感顺着自己的胸膛一路向下,经过了悬在空中的腹部......啊!秦路北一惊,似乎预示到什么。“不......”他的喝喊声刚出,他的预感就已经得到了实实在在的验证。垂悬在空中的阴囊根上一股强烈的灼痛轰然袭来,迅速地传递到他大脑皮层中的痛感中枢,并放射状地发射到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让他感觉自己的全身似乎都被烈焰点燃。“啊.......”秦路北一声漫长的尖锐嘶嚎,身体如同电击般地猛地向上一拱,却丝毫没有妨碍着掐着烟头的手在“着陆点”上的坚定按拧。蹿高的身体由于在空中无处着力,又重重地掉落了下来。失去意识的赤裸身体在空中悠荡起来,四周响起一圈欢愉的笑声......
“啊......”秦柯一声骇叫,身体也猛地一搐,一下睁开了眼睛。浑身已汗水蒙遍,身下的被子也已被浸湿。他惊恐地转着眼睛四周打量,确认了所在的位置是自己的卧室,不是在那间曾经受难两个星期的刑讯室。五年来不知多少次从类似这样的梦境中骇醒,让他一次次地重演着那些试图忘掉而又永远挥之不去的痛苦记忆。他的手无意识地在汗淋淋的身体上游弋向下,路过道道深浅不一的伤疤,一直滑到自己的阴囊上。他轻轻地抚揉柔软的皮肤,那个刚刚在恐怖的噩梦中遭受到炙烫的脆弱器官似乎真的在释放着强烈的痛感。他的手继续下移,在阴囊根部、贴近肛门的地方,摸到了一块与四周有着明显差异的圆形皮肤。皮肤的四周形成了的火山坑般的一圈凸起,而中间被环绕着一元硬币大小的皮肤则是一片深浅不一的麻斑。那里,就是那次把他直接送入昏迷的雪茄烟头的“着陆点”。而且,这处烟疤恢复的周期也比别处更加缓慢。因为期间还经历过两次故意为之的破坏:一次是刚刚生成的水泡被尖针逐一刺破;第二次则是刚刚结成的硬痂直接被一撕而下。而象这样直接把他送进再次昏迷的烟头“着陆点”在他的身体上还有六个,全部环围在龟头的下方——拷问者笑着告诉他要给他的龟头“戴”上一串“项链”。抽得炙红的烟头在他被搓硬勃起的龟头下侧、剥褪开的包皮边缘,小心翼翼地一个一个烫上标准的圆形烙疤,直至环围成一个圈,仿佛一圈串起的“珍珠”。这串“龟头项链”的“佩戴”过程不仅剧痛,而且漫长。因为每一颗“珍珠”的诞生都伴随着他在吱吱的烧灼声和剧烈的痉挛中中失去意识。只有在醒来后,被再次搓硬的阴茎才可以继续烙烫。除了阴囊根上那个可怕的烟痂,在阴囊的中部,还分布着四个痕迹稍淡一点的疤印。四个长条形的疤痕颜色深浅间隔呈锯齿状,分别在阴囊前后两两对应。曾经两个连着电线的鳄齿钳多次紧紧咬夹在两个睾丸的正中部位。被夹扁成椭圆状的睾丸被电流直接穿透,而电流灼烧后的伤口在下一次承受电流的重新冲击时会产生加倍的痛感。
秦柯深深呼吸了几下,让剧烈搐动的心脏渐渐平复。他下了床,赤身走进了浴室,把凉水管的龙头拧至最大,水柱急洒而下,倾泻在他的头上,和遍布着疤痕的躯体上。初冬时节的水冰冷冷的,但他似乎感觉不到似的静立在水幕中,丝毫不动。在那噩梦般的两个星期里,昏迷中的他无数次被比这更冷的凉水泼醒;或是绑缚在装满凉水的铁槽中持续地剧烈痉挛,直至插在水中的电线抽出去......秦柯扬起头,让水流直接叩落在面庞上。繁密的水流糊满了脸,甚至封住了口鼻,迫使他屏住呼吸以免呛进气管。随着脑部氧气的渐缺,他的头开始感觉发热,发胀,脑海里的意识也似乎渐渐缺失。这种绝望般的窒息感觉丝毫不陌生。多少次被一根穿过缚住的臂弯和腿弯处的镐把担在一个浴缸的边沿,只要双脚一被扳高,后仰的脑袋就会深浸在水里。起初还能强憋着气,但只要贴在脚心上、夹在龟头上或插在直肠里的电极一被通上电,他就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喝水,参杂着尿液、粘痰、消毒剂的脏水也一起灌进鼻腔......秦柯猛地一甩头,终于让自己的口鼻恢复了呼吸。他大口喘着气,缥缈远离的意识一下又拉回到自己的躯壳内。他挥动着双手在自己的头上、脸上擦抹着,让冰冷的水冲刷走恐怖的回忆,也带给他足够的清醒去面对新接手的任务。
看似别无异样、再普通不过的一次侦查却让秦柯有着巨大的困惑:曾经接手过的那些工作的雇主都是些风韵不再、被丈夫嫌弃的半老徐娘,婚姻早已名存实亡,而像此次这样才貌俱佳、气质非凡的年轻美女从未有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仅仅新婚两月的年轻丈夫这么快就对堪称尤物的新婚妻子失去了兴趣?经过两天的秘密跟踪,秦柯没有找到一丝的可疑之处。即使妻子出了空勤不在家中,年轻的交警副队长下了班也是急匆匆地赶回自己的家,就再也没有出去。望着窗户上遮得严实实的窗帘,躲在楼下角落窥视的秦柯看不出半点端倪。让人不解的情况反倒是空姐妻子出勤回来在家歇班的两天,交警副队长却是在警队待到很晚才回家。可是,细心的私家侦探还是发现了一点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细微线索。在空姐出勤的那两天,每天早晨都会从单元门口走出几个伸着懒腰的少年。少年们连说带笑,不时还用手比比画画着。因为距离原因听不到他们的交谈,但却能清晰地看见他们脸上那放荡无羁的神态和偶尔发出的几声轻佻的嗤笑。秦柯曾佯扮成电视台的调查人员对小区的物业做了暗访,说有一个关于健康生活的电视节目挑选一个小区的住户作为嘉宾搞一次现场联谊,需要对小区的居民做一下前期调研。当日值班的物业大姐双眼放光,生怕错过这次机会,把这个单元的住户登记让秦柯翻阅,还热心地不时插嘴补充一些细节。这座四层阳光板楼每个单元的楼层只有两户,整个单元只有八户。除了住在顶楼的梁铮夫妇,还有四户是差不多同样年龄的年轻夫妇,还有住在低层的两户是两对耄耋之年的老夫妻。还有一家户主出国,房子常年空着。所以按照常理,这栋单元里不会有十几岁的少年进出,更不应该一连两天都是如此,而且同时好几个。这个看似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寻常的地方与自己的暗查对象有关系吗?秦柯脑袋里虽深感疑惑,但仍是一团雾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目前仍没有任何头绪的侦查只能从所有观察到的细微之处着手。秦柯决定今天不再跟着从交警队下班的副队长回家,而是提前赶到他家的楼下蹲守,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一辆福特大越野缓缓开进了小区大门,停到了围墙边的车位上。四个少年依次下了车,慵懒地向单元门这边走来,时不时无聊地把甬路上的石子踢出老远。此刻还没到正常的下班时间,安静娴适的小区内几无人迹。
秦柯迎面走了过去,低垂的脸向外微斜。在与对方接近的时候,故意慢下了脚步,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对方的交谈
“呵呵,龙哥,还是那头大狗厉害,先玩会了“夹蛋”。”一头彩发、一身嘻哈装扮的少年笑嘻嘻地朝着走在中间的一个少年说道。那个被称作龙哥的少年巴掌大的瘦白小脸,打了蜡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地贴在头皮上。瘦小的身板上一身得体的名贵黑色暗纹西装,尖细的皮鞋亮得照人。穿着打扮与稚嫩的年龄毫不相搭。
“那头小狗也得给他加加劲儿......”被称龙哥的少年扬着苍白的小脸,用与其年龄不相吻的沉稳口气说道:......过几天就在小扣子那给这两头办专场了,不达标可不行!”
“一定一定,到时侯这两头一起“挺枪夹蛋”地登场,嘻嘻,还不得把......”龙哥旁边一个异常俊美的少年兴奋地正说着,说到一半,看到了正路过身畔的高大青年,警觉地收住了声。
“咦......”被称作龙哥的少年眼中一亮,盯在那个青年的向外微斜的面庞上。尽管斜向外侧的脸向下低垂,并且下巴被竖起的风衣衣领遮掩着,但露出的浓密睫毛下一双黑亮的长目和笔挺的鼻梁还是让淫荡成性的少年头领心中一动。
“啊!”旁边的陆嘉早已领会老大的意图,突然一声大喝。擦肩而过的青年一惊,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并扭过头看向他。
只见陆嘉不慌不忙,大声骂道道:“妈的,差一点撞个跟头!”说完,身子故作一歪。
秦柯一怔,自己与对方并无接触,知道是少年的恶作剧。他低着嗓子随口回了一句:“我有碰到你吗?
“我说你碰到我了吗?我说的是差一点撞个跟头,差一点,懂不?”陆嘉急声抢白道。
秦柯微一皱眉,暗嘱自己不能与他们纠缠。他刚要转回头,却隐隐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热,放佛有两道无形的光束投注在自己脸上。他顾做不经意地用目一瞄,只见那个被称作龙哥的油头粉面的少年一双阴骘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且肆无忌惮地上下扫视着。他赶紧扭过了头,故作无事般地快步向前走去。这时身后响起一声悠长而轻佻的口哨声,随之是一声轻浮的嗤笑。
秦柯心中越发疑惑,这几个少年难道是在调戏自己?调戏,秦柯思忖一下这个词都觉得可笑。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挑逗,尤其又被一个少年盯看得无所适从。可是,白面少年在自己身上肆意扫视的双眼中释出的的目光真是让他暗暗惊疑。那不应该是一个涉世未深的瘦弱少年应该拥有的复杂目光,凶狠,狡黠,甚至还夹杂着淫恶与贪婪。秦柯突然感到这种目光似曾相识!在那间炽亮的刑讯室里,他的军服被大力地撕烂剥光,围着他羞耻暴露的身体,即将开始一场酷刑大宴的拷问者们眼睛中迸射出的就是同样的目光......哦,不,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这无非是几个不良少年在百无聊赖中无心做出的一次小小寻衅。而且凭自己的身手,即便再多上几个这样的少年混混也不在话下。但此时,为了这个好不容易发现出来的疑点他必须要小心行事。虽然秦柯还判断不出几个不良少年与自己的侦查对象之间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是,任何一条关联的线索都不能放弃。
秦柯生怕对方看出什么破绽,头也不回地向前走,耳朵本能地谈听着身后的动静,心里却在琢磨着刚刚断续听到的少年之间的对话。虽然内容有些费解,但似乎是在讨论...狗的事情,与自己的侦查对象没有什么联系。秦柯边走边想,当走到楼头转弯时,眼睛佯作无意地向来的方向一扫,却已经看不见了那四个少年的身影。
绝地寻踪(二)暗 窥
白色的警车缓缓驶进了车位,像平常一样准时。身材挺拔的交警副队长锁好车,便急匆匆地走进单元门里。隐在对面楼角的秦柯目送着交警副队长的身影消失在楼门中,不经意地一扬头,忽然瞥见对面顶楼的那个蒙着厚实窗帘的窗户一角似乎黑影一闪。秦柯一怔,那正是侦查目标的家。目标刚刚进了单元门,万万不会这么快就上了四楼,并且进了屋。此刻,屋里应该无人才是。难道是自己的错觉?秦柯定下神,仔细向那个窗户看去。只见窗户里没有半点人影,只有一角的窗帘仿佛微微抖动了一下。秦柯心中大感疑惑,不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花了眼。如果不是幻觉,那就是在交警副队长回来之前,就已经...有人在他的家中。可是这个推断又怎么可能?新婚的两口之家,妻子出差,只剩丈夫一人在家。而且,自己的雇主也未曾说过有任何亲属在家中寄住。如果,按照推断,自己的侦查目标有了外遇,也断然不会把情人带到自己家中。疑惑中,秦柯想起半个小时前在小区院中与自己相向而过的那几个少年。当自己在楼头转弯时,那几个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目标的住所是最里侧的那个单元门,再往前走就是封闭的铁栅栏墙。两米多高的栅栏顶端尖刺高耸,以自己的身手翻过去也不是很轻松就能完成。四个尚未成年的少年断然不可能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出。只有一个可能,他们应该进了单元门。可是,依照自己事先了解到的情况,这个单元所有的住户应该没有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包括自己的侦查目标也不应该有与这样年龄的人密集接触的可能。可是,四个少年没进单元门又能去哪里?如果进了单元门又能去哪里?秦柯也曾猜想或许几个坏小子攀上了无人的楼顶天台去耍闹或是吸烟。他轻手轻脚地登上到四楼,只见通往天台的防火通道通铁门紧闭,挂在上面的巨大铁锁锈迹斑驳。秦柯也曾犹豫是不是应该去叩一叩目标家的门试探一下,可是这样无疑增加了暴漏的风险。他快速地下了楼,隐在对面的楼角,继续暗中窥望。
天色渐晚。
远处传来一阵摩托车声,只见一辆白色的警用摩托渐渐驶近。一位身着制服的年轻交警骑跨在摩托车上,驶到了梁铮的车旁。这是...秦柯略一思忖,想到了自己的美女雇主曾向自己提到过自己老公的一位叫孟春雷的同事。两人工作在同一警队,虽在职位上是上下级,但在平日生活中却是亲密无间的好哥们。年轻的交警匆匆下了车,就急匆匆地走进了单元门。秦柯望着四楼的窗户,等待着天渐渐地黑下去。
四楼窗户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一角,一双眼睛也正向楼下窥探。
“龙哥,姓孟的那头小警狗也到了!”陆嘉向半仰着脑袋倚坐在沙发上的龙三汇报道。“嗯?对楼墙角...好像有个人影耶......”
“哦?”龙三举起了后仰的脑袋。眉毛一挑,问道:“什么人?”
“看不清...太远...而且天也黑了!”陆嘉眯着眼睛定睛望去。可是由于天色已暗,加之那个角落极其隐蔽,恰好躲过了附近所有的灯光,因此也只能隐约看出像是个人的轮廓。
龙三伸手在自己大敞着的双胯间一捞,薅住了一头乌黑而齐整的短发,向上一拉,让交警副队长那张被自己的鸡巴把嘴撑得有些变形的脸扬了起来。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龙三阴阴地问道
新婚的交警副队长双腿大叉分立,上身前垂低俯,脑袋探伏在少年的双胯间。隐秘的地下会所里“性畜们”固定的口交姿势自然也深得龙三的认可。此时深吞在口中的硬鸡巴直抵交警副队长的咽喉,哪里还能回答得出来小主子的质问。只得赶紧微摇了几下脑袋,闷声闷气地呜呜了两声,已示自己毫不知情。
龙三盯着梁铮那张掩盖不住惶恐神色的脸,心里明白应是实情。从当初设计捕获到他到现在区区两月有余。从曾经那个桀骜、威猛的警队副队长变成如今胯下这头百依百顺、丝毫不敢忤逆的优质警畜,龙三一步步亲自见证着他的蜕变历程。新婚前夕在自己的婚床上被痛苦开苞的那一刻,曾经刚勇正直得似乎百邪不侵的直男警官的心底最深处就被掀开了不为人知、甚至他自己都从未察觉到的隐秘情愫。那一夜,堪称淫场老手的少年头领不遗余力地施展着能耐,征服着这头似乎不可能被驯服的豹子。交警副队长那头一炮就被干出处子之血的屁眼儿一直到凌晨都几未闭合过,大部分的时间是承纳龙三那根粘裹着血渍和肠液的硬鸡巴在里面或缓或疾地抽插,冲顶。而少年每一次射精后的“场间休息”,一根橡胶阳具也会代替疲软下去的鸡巴继续深插在那里。疲惫的俘虏不会获得半会儿的休息时间,一把高凳被少年马仔从客厅酒柜的吧台前挪置在卧室中央,准新郎警官被迫大叉着双股、踮着脚尖低蹲在狭小的高凳上,静等少年主人的鸡巴再次挑起炮头。挺竖的腰身、背缚的双臂无疑加大了保持姿态的难度,半个来小时的静候时间就能让健壮的交警副队长浑身湿透,双脚旁边的凳面上淋淋的汗水和低垂着刚被开过苞的屁股中不时顺着被假阳具撑大的肛门缝隙渗落下鲜红的血丝黏糊糊地混在一起。以这样一个姿势暴漏于对面正在自己婚床上休息的少年头领和围在自己四周的一群马仔的目光中,让新落难的直男警官感觉比在床上被奸淫时还要羞耻和丢脸。而龙三却有意要让他的羞耻继续深进!“候场”的过程中少年马仔们获得了亲手调戏准新郎警官的机会,围着他那湿透油亮的、充满着诱惑的身体一起扣摸、掐拧。除了被堵着肛插的屁眼不允许触碰外,被旋扭的乳头,掐拧的侧肋,攥紧的阴囊,搓磨的龟头,一次次让已经屈辱不堪的交警副队长发出痛苦的哀鸣。
“嘿,这两个大蛋,不光个头大,还真够分量!”一个马仔张着五指,用掌心把警官阴囊里的两个睾丸如同揉磨两个健身球似的玩的不亦乐乎!
龙三眼睛一亮,看着两个浑圆饱满的睾丸在马仔的手掌里滚来滚去,心里喜不自禁。硕大的睾丸彰显着旺盛的性欲,而仍旧鲜红的龟头又证明着这个三十岁的熟男居然还是处子之身。加之威武的相貌和矫健的身体,刚刚落网的这头“警畜”简直是头不可多得的极品。极品自然也极具超常的开发潜质,一想到未来的数周将要不惜各种手段去征服这样一头极品“壮畜”,饶是驭人无数的淫场老手也感到周身血涌,兴奋非常。
“来,我给他揉揉!”正在警官的婚床上休整待战的龙三挺起身,把上身转到床尾,一把接过了马仔送至手边的两个“健身球”,狠攥在手中。
“啊噢......”准新郎警官疼得身子一挺,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嘶吼。
“妈的,这就受不了了!”龙三一声轻哧,手里却继续加劲,把两个沉甸甸的肉蛋继续向下拽。
“啊...啊.......啊......”警官面目扭曲,咧着嘴高吟低吼,身体试图随着少年向下狠拉的手继续低蹲。可是支顶在凳子上的巨型肛插已经捅至直肠尽头,哪里还能深进。只能强忍着巨痛任由少年的手把自己的阴囊渐渐拉低。
“乖乖,第一次就...就能抻这么长!”龙三双目放光,啧啧称叹。“妈的,你自己看看,快看......”旁边的一个马仔会意地用手抓着准新郎警官的头发,薅着他垂下头。在他睚眦欲裂的目光中,亲眼见证着自己青筋凸现、抻长变形的阴囊逐渐接近了脚底的凳子。
“呵呵,你真他妈潜力无穷呐!”龙三兴奋地说道。
交警副队长却已经痛苦不堪,已经顾不上羞臊嘴里开始连声哀求:“别...别拉了...求求你...别...啊...啊...别再拉了...啊......”
龙三得意地看着警官痛苦而羞愤的脸,一整天都未曾示弱的新猎物已经顾不上羞耻开始告饶了。
“噢?可是还差一点就拉到底了呢!”龙三故作遗憾的样子。“要不...找个东西给你垫一下?”少年一脸淫笑着四周环顾,朝着马仔一个示意,在交警副队长惊愕的目光中,马仔把立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递了过来。
相框上,即将入户的女主人那张美丽的脸上绽放着溢满幸福的笑容。此时却面朝上地平置在凳子上。
“瞧瞧,你的新婚妻子在近距离地望着你...的两个大蛋呢......”龙三无耻地戏谑道。引起周围马仔肆意的淫笑。“......瞧她笑得多美,好像非常渴求亲一亲它们呢......”龙三的调侃又引得一阵讥笑。
“梁警队,你的准新娘给没给你舔过蛋啊?”一旁的陆嘉瞪着一双俊目认真地问道。
交警副队长看着面前这个面容秀美的少年,可是清亮稚嫩的声音问出的却是如此刺耳的话。
“怎么?没听见吗?我小弟在问你话呢!”龙三一手攥着手中的“大蛋”,另一只手操起一根一尺来长的电击棒,在一个“蛋”上轻轻一触,随着”啪”的一声电光闪灭,“蛋”的主人身体猛地一颤,嘴里冲出一声尖嚎。
“哈哈,刺激吧!”龙三乐不可支。“呵呵,不回答就来一下。这次,换一个试试!”龙三又把电击棒的刺尖凑近了由于极度挤压而暴凸在手掌下面的睾丸。
“没...没舔过......”惊慌失措的警官脱口而出。
“操,这算回答吗?”龙三骂道,坚定地让电击棒在另一个“蛋”上完成了着陆。
“啊......”“蛋”的主人自然又是剧烈一抖,一声高嚎。
“回答问题要完整,上学时老师没教过你吗?”龙三俨然一副家长的口气教训道。“龙三一边训斥,一边又把电击棒的刺尖凑向目标。
“她没舔过我的两个...大蛋!”警官无奈地做出完整的回答。期间短暂的犹豫是在“睾丸”和“大蛋”两个称呼之间做选择,无疑“大蛋”这个称谓更羞于启齿,但情急之下只得顺着提问者的话去说。
周围的马仔一阵快意的哄笑。
龙三却只是轻哼了一声,狡黠的双眼中灵光一掠。从一个小小的细节,狡诈老练的少年头领已经扑捉到了该要的东西。
“那你这根粗鸡巴呢,你漂亮的女朋友玩没玩过?”陆嘉深得老大的心思,让这个有趣的问答继续下去。
“她...她没玩过我的...黑鸡巴......”当龙三手中的电击棒悬在半挺在大叉的两胯前的阴茎头上时,惶恐的警官随即脱口而出道。
又是一阵放荡的讥笑。
“嘿嘿,那你说,她是不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老公的黑屁眼儿能捅进这么大的一根假鸡巴呢?”陆嘉的提问越发下流。
听着周边的窃窃私笑,成年警官羞惭交加,无地自容。他嘴唇搐动,却没再回答出口
“哦?看来得给这个黑屁眼来一下子!”龙三幸灾乐祸地说道,垂下头,小心翼翼地把电击棒从警官叉开的胯下伸探进去。
“别,别......”警官惊慌失措地连声阻止。“......她、她想不到我的...黑屁眼能...能捅进这么大的假...鸡巴......”答案随即就从他嘴中冲了出来
这次的哄笑声尤为热烈、肆意。
在准新郎惊疑的目光中,龙三把那准新娘的相片平推进依旧攥在自己手中的两个“大蛋”和凳子之间的间隙中。
“感觉到了,你的新娘子舔到你的两个“大蛋”了。”伴随着龙三的调侃,警官果然切实地感受了凉冰冰的相框玻璃面紧紧地贴合在自己被抻长的阴囊下面。少年一边攥着阴囊的手转着圈地在镜面上滑动,一边追问道:“怎么样,舔得舒不舒服啊?呵呵......嗯,你他妈说话啊,舒不舒服?”
“舒服...舒...舒服......”警官别无选择,顺应着少年连声回答着。
“瞧瞧,你的新娘子很喜欢舔呢,咬住你的“大蛋”就不松口了,哈哈哈哈......”少年头领兴致盎然地继续着自己的恶作剧。
看着即将成为自己新婚妻子的照片被少年如此下流地污辱,警官心如针刺。可是,少年那只紧攥着他睾丸揉磨着的手却仿佛富有魔力一般把他催得欲火渐燃。直男警官正值壮年,本就性欲旺盛,今日更是被即将到来的月圆花好之夜弄得情欲盎然。此刻亲眼目睹自己敏感的性器官在挚爱女人那张美丽的面庞上搓磨,加之身边少年们污言秽语的嘲讽调笑,准新郎的内心深处竟泛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哈哈,这个条子的狗鸡巴自己硬起来了呢!”一个马仔惊奇地喊道。
“哦......”龙三定睛看去,果然,被自己攥紧的阴囊上方,交警副队长那根粗黑的阴茎正慢慢地挑起了炮头。“......妈的,你还爽起兴了!”龙三笑着骂道,心里也暗自称奇。初次捕获的猎物在这样众目之下极尽羞辱的耍弄中居然能不顾羞耻且感到兴奋,真是从未所见。这真是一头不可多得的“性畜”。“呵呵,是不是想让我再给你搓出一炮?”龙三满含淫笑的眼神眇着准新郎警官无耻地问道。"
“啊?别...别...不要......”交警副队长一脸惶恐,语无伦次地试图阻止少年的恶念。在被拉回自己的新房之前,在那所城郊大宅的地下刑房里一连四次的被动射精已经让他苦不堪言。在淫恶的少年头领娴熟老练的手法和技巧下,他每一次的喷射过程都超出了耐力的极限。每一次射精前都要经过数次甚至十数次的高潮临界点。被极度刺激的阴茎每当就要喷薄而出时,少年都会嘎然停止手上的动作,笑呵呵地瞅着他身体触电般地抖动,嘴里“嗬嗬”地干吼,粗黑的硬鸡巴也剧烈地一下下痉挛。而当激情稍退,少年则又开始发动新一轮的进攻......持久而剧烈的刺激使得每一次的射精都远超愉悦的边缘,甚至是痛苦不堪。
“别什么?不要什么?是不是又忘了该怎么回答主人的问题了?”龙三盯着警官质问道。
“啊?”警官一怔,只得顺着少年的话重新说出自己的请求:“请别...别再给我搓出...一炮。”话没说完就已经满脸臊红。
“那不成!”龙三断然拒绝。“你看,“炮头”都挑起来了,不就是想开炮吗?”
警官本能地望去,只见自己的那根“黑炮”果然已经违心地高挑在胯间。
“再说,就凭着你这两个超级“大蛋”,应该不会少于六的弹量呢!”龙三仍旧紧攥着阴囊的小手向上一转,把挤得绷紧红亮的两个硕大睾丸展示在大家面前。
“何止六炮,这两大蛋,怎么也得八炮的量。”
“我看,十炮都说不定打不净呢!”
旁边围观的马仔们纷纷附和起哄。
“嘿嘿,到底多少炮的量咱一炮一炮打着看。”龙三一脸淫笑,左手仍薅紧了“弹药库”,另一只手一把攥在直男警官挺起的“炮头”上。
通宵一夜,在龙三四度把自己的“子弹”灌注进准新郎警官的直肠内的间隙,准新郎警官的“炮口”也四度迸射。加上下午在龙府刑房内的四次,一天一夜内的八次射精终于让强健的身体也完成了“前面打空”的固定程序。朝阳初起之时,龙三才带着马仔尽兴而归。临走前,疲惫难支的准新郎被两个马仔架住身体地蹲在自己的婚床上。当肛塞拔出后,他要自己双手扒开肛门,把残存在自己直肠里的主人的精液排进胯下的一个狗盆里,与自己四度射出的精液掺混在一起,并灌进他被捏住两腮而不得不大张的嘴里......
即将步入婚姻的直男副队长从屁眼失守之日到婚礼大典前的半个月,经历了不曾间断、摧枯拉朽般的严厉调教。无论大婚前的准备工作多么繁杂而琐碎,但在严格的少年主人毫不含糊的指令下,每天的“课程”都得照例完成。无论是即将迎娶新娘的婚房,还是城郊的龙府,在摄像机、照相机及手机的闪光灯下,记录下了初陷龙潭的直男副队长一幕幕身心俱痛、脸面尽失的悲催历程。每一天,新郎警官在完成好本职工作的同时,还要一边巧言应付着未婚妻的形影相随,一边小心谨慎地安排着完成当天“驯教课程”的时间。白天还与美丽的未婚妻盛衣华服、一身鲜丽地拍摄婚纱照,晚上就在龙府的院中肩头扛着坐在木鞍上的少年主人、被马仔轮流拽着鸡巴浑身臭汗地赤身游行;下午还在全市警局的大会上警装笔挺地发表报告,当夜则在自己新房的婚床上或是单独、或是与警弟孟春雷一起通宵挨操。相对于年轻俊朗的小交警孟春雷,龙三似乎更加宠幸这个成熟而威武的副队长,对他投入的更多关注无疑意味着这位准新郎要承受加倍的苦难。“好马就得配重鞍。”龙三在这头初被捕获的骁勇“豹子”身上尽展所能,无情调驯,手段迭出,身心俱施。短短十几日,就让这个本已即将展开人生新篇章的准新郎被动地开启了另一扇不期而至的黑暗之门。每一次极尽屈辱的惨痛调教之后,感觉到自己在噬人泥沼中越陷越深的交警副队长从心底深处却渐渐萌生起一种奇异难言的感觉。是快感?他不愿承认,更不敢直面这种感觉!他自己都不理解,无论是跪伏着被高擎起一只腿承受着小主人龙三在自己敞露着的肉穴中凶狠地冲击,还是在午后的阳光下被四肢反吊地悬在龙宅的天台上被楼下的马仔们往拴在他阴囊根上并垂至半空的一面沉甸甸的铜锣上扔石子敲锣时,除了痛苦,除了屈辱,还会丝丝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意。甚至痛苦愈甚、屈辱愈深,这种莫名难言的快意也愈加迸发。尽管直男副队长自己都羞于坦露这种感触,但从他眼中闪烁的光火,从他胯下勃起的阴茎,老到的龙三很快就敏感地捕捉到准新郎警官这种隐晦的情愫。
“你他妈天生就该是被骑在胯下的牲口!”那一刻龙三喜不自禁地骂道。新落难的交警副队长从人到“玩物”再至“牲口”的改造过程深刻而迅猛,迅速坍塌的意志且一再受到邪恶的小主人突发奇想般的挑战。大婚的当天因为无暇完成当天的“课程”而不得不提前向小主人卑微地提出“休课”一天,取得龙三的开恩后却又不得不在新婚前夜在龙府的大床上被小主人亲手打出了所有“子弹”。
“嘿嘿,明晚戴着空枪上阵吧!”龙三对着筋疲力尽的新郎官一脸邪笑着说道。而在新婚第二天的早上,砰砰的敲门声就叫醒了酒酣未省的新郎官。交警副队长揉着惺忪的睡眼一开门,站在门前的龙三顿时惊走了他所有的倦意。好在疲惫的新娘还在婚床上睡意正酣,龙三大摇大摆地进了屋,把新郎官一把拽进卫生间。手扶马桶撅着屁股的新郎官被身后的少年主人一顿暴操,内射后龙三把一根十五公分长、比拇指还粗的金条塞进了他的肛门。“这是送给你的新婚贺礼!”龙三在新郎警官的耳边细语道,然后仰着得意的小脸离去。
这时响了两长三短的叩门声。
刘浪走到门前,在窥望孔上看了一眼,打开了门。
年轻交警孟春雷一心忐忑地站在门前。看见门开了,他身体一震,紧张兮兮地看着开门的面前那个一头彩发的少年混混。
刘浪盯了帅气的年轻交警一眼,没说话,只是把头一晃,示意他进去。
孟春雷稍一踌躇,还没等迈脚,刘浪一扬胳膊,扳住了年轻交警的肩头,往里一搂,把孟春雷拉进了门内。
“操,迟到了你还扭扭捏捏,不你妈赶紧进来请罪!”刘浪关上门,向面露懔色的年轻交警骂咧道。
孟春雷直挺挺地站在门口,没敢挪动半步,就开始解警服上的衣扣。每脱下一件衣裤都叠好放到了门边的空地上。很快,交警就全身精赤,散放着青春气息和年轻光泽的躯体坦露无遮地暴漏在刘浪满目的淫光中。两个月来,每次按照指令去主人城郊的大宅或副队长梁铮的家中报到,都是这样的固定程序。到梁铮家,还是在进门之后。而如果是龙家,在院门之外就得要全身脱光,精光赤条,只戴着警帽和扎着警带,在院中夹道相迎的马仔队列中间丢尽颜面地一路跪爬进大宅。
刘浪无耻地在孟春雷的胯下一抄,两根手指钳住了他的阴茎。
“来,让爷先摸个鸟儿......”刘浪下流地调逗道。他钳着阴茎的食指和中指向上一翻,将龟头朝上,两根手指向下一褪,将半包着的龟头全部脱出。“......瞧瞧这鸟头,呵呵,一星期没被搓好像又嫩了些呢!”刘浪的拇指在粉红色的龟头上刮蹭着,年轻警官挺竖的身体被刺激得连连抽动,却丝毫没有任何挣扎。两个月来极尽屈辱的难言经历早已把他锻造成具有承受力的合格玩物,此等调戏早已波澜不惊。
“今天的“物件儿”没忘了戴吧?”刘浪盯着年轻交警严肃地问道。
年轻交警默默地俯下身,双手扒开紧实的双臀。刘浪微一俯身,眼睛朝分掰开的臀缝中一瞄,只见一个小小的拉环吊在紧致的菊穴外面。每一次应召的前夜,都要按照电话的指令,或是在家门口的垃圾桶后或是警队对面草坪中的花坛里都会找到一个黑色的小包,里面的器具都是需要在登门报到前就要佩戴在身体上,或是如同今天——深入在身体里。拉环上面一串三个乒乓球大小的拉珠无疑已经紧紧实实排列在直肠里,而再往深处,还挤拥着十个单独的鸽子蛋大小的玻璃球。报到之后,主人亲手给他拉出拉珠之后,玻璃球则要自己一个一个排泄在玻璃碗里
“进去吧!”检查完毕的刘浪在孟春雷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命令道。
年轻交警膝盖着地,四肢跪行,转过门厅的隔断,爬进了客厅。
“龙哥,这头小警狗终于来了!”跟在爬行的小警犬身后的刘浪汇报道。说完,抬腿在警犬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蹬了一脚。
一进客厅,年轻交警就看到迎面坐在沙发上仰头享受服务的主人龙三,和他身前高撅着的一个坚实壮硕的屁股。岔开的臀缝间,也吊着一个小小的拉环。
“妈的,今天你可是迟到了耶!”龙三皮笑肉不笑地骂道。“哼,一会再收拾你。先爬过来,用嘴把你警狗队长屁眼里的拉珠拉出来!”
夜色已深。
秦柯双手抱拳,在上面呵了几口热气。他小心细致地持续窥探着对面楼的单元门,和四楼上那个被窗帘遮住的窗户。侦察目标的警队同事孟春雷已经进去五个小时了,还没见出来。如果仅仅是警队中的公事,早就该谈完离开了。如果是好哥们聚在一起喝个小酒,这时间也未免过长。况且,小交警驾摩托车来,总不会执法犯法酒后再驾车而去。该不会.....秦柯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了一个罕见的念头。在他接手过的十数单任务中,让他最费心力的一单来自于一个国有大型企业老总的夫人。那个企业老总年富力强,头脑睿智,把一家曾经多年亏损的巨型企业搞得风生水起。老总的夫人也是高官之女,自然也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可是这个也颇有姿色的女人却一直疑心自己的老公另有二心,可是她自己暗中观察甚至数次跟踪之后却毫无所得。秦柯在侦查之初也是没有眉目,一表人材、温文儒雅的老总毫无可疑之处。虽是为了工作晨兴夜寐,早出晚归,但是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和自己的办公室之间往返,即便外面有不得不去的应酬也是敷衍一下匆匆即归。俨然一个既顾家庭又有事业的好男人,真是看不出有任何不洁之染。但是日夜相守的妻子却对自己丈夫的不忠猜测笃信不疑,一再加大酬金让已数次试图放弃任务的秦柯继续追查。终于,当秦柯动用了特殊武器让真相展露出来时,他的惊讶程度绝不在那位老总夫人之下。那位作风正派、不近美色的中年男人竟是一个喜好龙阳之欢的同志。他那相貌英俊的秘书、高大帅气的司机甚至还有几个阳光青春的男下属都是他的隐秘情人。在他豪华宽敞的办公室里,宽大气派的老板桌后面的实木墙围中间那扇外人丝毫都看不出来的隐门后面,是他们鱼水之欢的秘密卧房。密闭的卧房与外界完全隔绝,除了那道隐门,厚实的四壁没有窗户,只是在浴室内墙的顶端有一个小小的高窗。那一日,老总与自己的秘书在密室里偷欢,云雨之前在浴室里进行鸳鸯共浴的前戏,哪里料到在高窗上伏着一只偷窥的“鬼眼”。那只“鬼眼”本直接看不到浴缸里缠绵在一起相互舐舔的激情伴侣,但却无意间通过浴缸对面镜子的反射把全部都监控了下来。当秦柯把得到的影像证据交到委托人手里的时候,一向矜持稳重的老总夫人竟惊得面色苍白、跌坐在沙发上半天没回过神来。经过再三思忖,老总夫人竟出乎意料地把证据当着秦柯的面全部销毁,然后支付了远超出任务达成后他应得数额的酬金。秦柯立刻明白,除了支付他任务完成的酬劳,多出的则是让他把这次行动彻底忘记的费用。
秦柯从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型飞行器,放到地上。他操控着手中的控制器,随着四个螺旋桨飞快地旋转起来,飞行器升离了地面,向着幽暗深邃的夜空飞去。尽管目标家的窗户掩着窗帘,但也许未必能掩得那么严实,或许会漏出些许的缝隙。在那次侦查国企老总的任务中,就是这个秘密武器在小小的透气窗外窥见了所有的隐秘。秦柯小心翼翼地调整着飞行器的方位和角度,慢慢地靠近了目标家的第一个窗户,应该是目标家的卧室窗户。飞行器发出的轻微嗡嗡声,不会透过初冬密闭的窗户。秦柯蹲下身,一边小心地控制着飞行器在窗户外上下逡巡,一边用眼睛瞄着控制器中间那块液晶屏上的影像。飞行器的头端有一个微型摄像头,把观测到的图像同步传到屏幕上。飞行器在窗户上来来回回逡巡了好一阵,液晶屏上看到的就是玻璃窗里黑乎乎的厚窗帘,遮挡的如此严实,竟然连一丝光线都没有露出来。秦柯控制着飞行器缓缓驶离了卧室窗户,向旁边的一个更宽大的窗户飞去。那里是客厅,也遮掩着厚实的窗帘。女主人不在家,两位同性同事在正常情形之下应该不会细致到连客厅的窗户都严严地拉上,这点已经让秦柯疑心。难道真的如同曾经侦查过的那个国企老总那般的情形?秦柯谨慎而细致地遥控着飞行器,在窗户上往复来回地巡视,因为,他坚信,所有的答案就在这厚厚的帘幕之后。终于,透过摄像头,在黑暗的窗帘边际漏出了一线光亮。秦柯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让飞行器朝着那线光亮靠近,靠近,再靠近,并不时调整着飞行器的方向,让摄像头在漏出的缝隙中寻觅着最好的角度,以期能有最佳的视线。
一个模糊的图像开始影影绰绰地出现在屏幕上。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也让秦柯感到足够的兴奋。随着飞行器的上下起伏且时不时左右摆动,屏幕上的图影始终无法看得真切。秦柯继续沉稳地微调着手中的控制手柄,矫正着飞行器的角度,且在空中尽可能地保持住相对的静止。一个图像在屏幕上渐渐清晰起来。那应该是窗帘在被拉上时一侧帘角无意间搭落在窗台上,而形成了一个拱起的细小缝隙。此时,飞行器前端的摄像头在精心的调整下已经对准了那里。只见屏幕上,被一圈黑暗的帘布虚影环围着的中间那一束光亮中,赫然展现出一个让他愕然的画面。
绝地寻踪
(三)惊 蛰
炽亮的水晶吊灯把崭新的婚房客厅照如白昼。客厅中央,两个头戴警帽、浑身赤裸的身体双臂交颈,脊背互抵,踮着脚尖叉腿低蹲在沙发前那张玻璃钢台面的大茶几上。两个悬垂的屁股下面,一个刻花的玻璃果盘里面已经散落着不少的玻璃球,粘裹其上的肠液在灯光下闪着油油的光泽。
“妈的,吐干净了吗?”刘浪伏下腰,手里捏着一根细长的铅笔在相贴的两个屁股中间按按点点,时不时还插进两个张开的肉穴中捅上几下。“要是不都吐出来一会挨操的时候可就给你们顶进肠子里去,信不信?”刘浪故作凶恶地威胁道。
“每一头的屁眼里十个玻璃蛋子,现在这里...一个、两个、三个.......”陆嘉点动着手指,数着玻璃果盘中的玻璃球。“......十九个,总共十九个,还差一个。”陆嘉扬起脸,眉毛一挑,向两个屁眼的主人慢声问道:“是不是还有没吐干净的?还是......”十三太保语气一转,声音立刻变得严厉起来:“......谁少塞了一个,嗯?”
两具赤裸的躯体同时一震,脸上也不由露出慌恐之意。每次应召之前,必须严格按照指令提前完成指定的“作业”,毫不含糊,且加倍小心,因为哪怕一点点的疏漏都会招致严厉的惩戒。平日的应召已然堪堪应付,可与花样百出的惩罚手段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有一次,副队长梁铮在处理了一场突发事故的出警之后直接从肇事现场匆匆赶往龙府报到。因怕迟到,仓促中竟然忘记提前佩戴上“指令布袋”中的一个吊着一串小钢球的阴囊坠环。当在龙府院门外依照规矩自己全身脱光剥净后,立刻被马仔们发现并报告给在宅子中静候的少主龙三。粗心的后果是需要加倍乃至十数倍的偿还。最大号的坠环紧箍在交警副队长被扯长的阴囊根部,十个拳头大小的铅球依次连在坠环下面的铁链上。犯错的警官从院门外顺着不平的石板甬道跪爬进大宅,拖在身后的十个铅球与坚硬的石板合奏出咚咚咣咣的锐响。孟春雷对于犯错的惩罚也毫不陌生,一次在匆忙赶到副队长梁铮家应召报到后被发现乳夹居然掉落了一个。也是蹲在这张大茶几上,当着自己副队长和满屋马仔的注视下,密密地咬满全身的“过山龙”被劈劈啪啪一拽而下,疼的他从茶几上一跟头侧歪到地毯上。
“自己扒开屁眼再使劲吐,要是真吐不出来了可就得一起领罚。”端坐在沙发上的龙三发了话。
两头警畜赶紧放下抱在颈后的手臂,一边扒住自己的双臀,一边竭力使劲向下排泄。
“铛”的一声,一个玻璃球从梁铮的肛门掉落到玻璃盘中。
“妈的,是你这头大警狗没吐干净......”刘浪照着梁铮的屁股就扇了一撇子。“......怎么,是显示你屁眼吃鸡巴吃得太少,夹得紧?还是吃鸡巴吃得太多,肠子里面多个玻璃蛋子自己都感觉不到了?”少年下流地骂咧道。
“我看,是故意藏一颗不吐出来。一会挨操时,炮炮能顶他到头,爽个翻,是不是?”三太保刀子一旁调侃道。
梁铮满面红胀,哪还有脸回答两个坏小子的嘲讽。在回家之前,在警局的厕所内他亲手把十个玻璃球一个个塞进自己的肛门,随后又被塞进去的三连珠顶至直肠深处。在主人龙三检查“作业”时,他与孟春雷依次相互用嘴咬着拉环,替对方拉出体内的三连珠。谁知其后却一个被顶至末端的玻璃球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而虚惊一场。
“接受跪训!”龙三悠悠命令道。
两头警畜赶紧爬下茶几,挺胸抱颈并排跪在端坐沙发上的龙三面前。
“小警狗,今天怎么迟到了?”龙三看着孟春雷质问道,俨然一副审问人犯的口气。
孟春雷身体一震,叉跪的双腿并拢,放下抱在颈后的手臂做了一个标准的敬礼,大声回答道:“报告主人,今天临时一个事故现场出警,所以...所以耽搁了一会,请...主人责罚!”说罢,双臂重交颈后,只是似乎因为些许紧张而微垂下了头。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年轻交警的脸上。年轻交警赶忙高扬起脸,目视前方。像这样接受少年主人讯问的场景两个多月来经历过几十次,固定的程序早已熟知于心。从被这个财粗势众的少年帮伙头领俘获以来,从第一天接受驯教开始,各种各样的规矩就向他逐一立下了。规矩细致而繁琐,涉及到“性畜”与主人及其马仔们之间交结接触的方方面面。从进门前的裸体报到,到接受主人训话时的“立训”“跪训”“伏训”;从进食乃至排便,到聆赏或请罚,无一不有严苛的规定。起初,繁杂的规定让两头初入樊笼的警畜手忙脚乱,顾及不暇,但毫无怜念的严厉惩罚能让他们很快就长了记性。让梁铮和孟春雷惊讶的是,他俩远不是被这个少年控制的仅有的两个俘虏。而且,尤为愕然的是,在龙三之外,似乎还有其他数个同样邪恶的帮伙控制着与他们境遇相似的玩物。两人曾数次见到过陌生“性畜”被装在类似一个棺材样的大木箱中送到这里,接受龙三一天或一连几日的奸淫和玩弄。这其中也包括梁铮陷落当日间接诱引他进入密室中的那头成熟而健壮的壮年性畜。数次短暂的见面那人头上都严严实实地戴着黑胶皮头套,只能能看见他光裸无遮的粗壮身体,和眼洞中露出的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眸。给两位新警畜立规矩的第一堂课,就是这头壮畜亲身做的示范。在龙三一项项的指令下,高大健壮的裸体示范者一丝不苟地为两个同样赤条精光的新“学员”展示着规范的动作:从最常见的“报到”、“听训”,到拥有数种方式的“排便”姿势,从裸体早操,乃至被主人奸淫时的各种配合的体位,都逐一详细演示。两个新“学员”满面羞臊地看着那头壮畜娴熟的裸体示范,更是吃惊于他粗壮的腰身上也扎着与自己相同的黑牛皮警用腰带。虽然看不见那人的面貌,但梁铮从那双露出的眸子中总隐约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看完“学长”的动作演示,没有任何的适应时间,龙三就开始对两头新畜展开调驯。刚刚看完的动作不仅要被动地记住,而且还要在主人的指令下准确无误地展示出来。两头手足无措的新畜因为错误迭出而付出了代价,每一次的失误都要在当晚的陪夜中如数偿还。“错一次,射一次!”龙三说到做到。整整一晚被龙三及其宠幸的太保们通宵轮流奸淫的间隙,两头警畜被薅到院中,有幸被点中的护院马仔轮流上阵,一手一根鸡巴给他们一起打出了五炮。孟春雷多错一次的第六炮,则是在天光放亮之时,坐在龙三的鸡巴上承受当夜的第九次奸淫时被自己的副队长梁铮亲口吃射。
“哼,肯定得罚你!”龙三嘴角一挑,厉声说道:“再说,也得给你的“狗蛋”加加劲了,妈的,现在你还做不了“夹蛋”!”龙三把脸朝向了梁铮下达了命令:“来,梁副队长,现在向你的警弟展示一下你那两个大蛋的成绩!”
梁铮闻令只是微一踟蹰,就站起身,转过身体背向了孟春雷,大叉开双腿,上身向前低俯。陆嘉走到交警副队长的身后,微伏下腰,把右手从他岔开的的双腿间掏了过去。只见梁铮的身体一震,少年的手掌已经狠狠薅住了他的阴囊根部。这个检验一头“壮畜”的阴囊长度是否合格的简单方法,是那个隐秘会所“乐不归歌厅”的少年老板小扣子的首创,后来迅速在各个帮伙中推广开来,并取了个形象的称谓——“夹蛋”:“壮畜”叉腿站立,他的阴囊必须很容易地就能被站在身后的小主人从胯下连根攥住,并且被顺着臀沟向后狠拉。当两腿并拢后,两个被扯长的睾丸必须要从屁股后面夹紧的腿缝中完全凸露出来。当陪酒的“壮畜”以这个有趣的方式挺直着身体、并紧双腿站立在客人的酒桌边,挺在身前的一根“硬枪”和夹在屁股后面被挤得浑圆紧实、弹性十足的两个“大蛋”便于让前后两个方位的客人同时观赏把玩。
随着梁铮发出的一声闷吼,陆嘉已经完成了右手上的动作,随后挥动左手左右扇打着副队长的双腿,让他并拢。当陆嘉闪过身体,只见两颗浑圆的睾丸赫然夹在交警副队长并拢的双股下。陆嘉伸出手指拨动挑逗着两个滚远饱满的“大蛋”向年轻的交警展示着,充血的阴囊由于被过度抻长而变得些许透明,清晰地凸现着盘桓其上的暗绿色的血管和深红色的筋脉。
“瞧瞧,你的警狗队长可是提前完成了任务!”龙三满面春光地对满脸惊色的小交警说道。“警狗队长,转过身,跟你的警弟亮个相吧!”龙三继续对交警副队长下达着指令。
“你他妈把“蛋”给我夹住了,还记得上次“掉蛋”的结果吧!”站在一旁的刘浪恶声恶气地威吓道。
少年的话让交警副队长的心一懔,他尤为小心地转动紧拢的双腿,把身体转向了自己的警弟。经过两月持续的吊坠抻拉,一周前在龙三的大宅刚刚达成了“夹蛋”这个作为一头“优异壮畜”的硬性指标。适时正赶上刘闯的外省挚友赵小乐和韩冬登门造访。赵小乐那位身居地方部队高级首长的爷爷一个新入伍的警卫兵因为偷看淫秽视频被赵小乐和韩冬抓了现行,两个坏小子以此为把柄,胁迫那个小警卫兵屈从于二人。起初还只是猥亵玩弄一下,自从被刘闯领进了隐秘会所“乐不归”开了眼界后,对小警卫兵的驯教开始升级。或是带到偏僻的山林中调教虐耍,或是领进酒店开房彻夜轮番奸淫。可是在“乐不归”里亲眼目睹或亲手狎玩那些身份各异的壮畜,那一具具成熟、健壮的身体拥有的诱惑真是小警卫兵尚未褪去稚嫩的小身子板难堪比拟,两个身为“乐不归”的金卡会员的少衙内自然是“乐不归”的常客。那日在会所正好遇见前来寻欢的龙三,三个淫荡成性的少主在VIP大包里点了三头性畜肆意撒欢放纵,结束后余兴不减的龙三又邀请了两位少衙内去自己家小坐夜宵。龙三为宴请访客的酒席摆在三层大宅楼顶的天台上,初次见客的交警副队长与那位魁伟健壮的“学长”一起裸身侍宴。两人头戴警帽,腰腹警带紧束,双臂反缚,在肆意的呼唤和轻佻的拉扯下,穿梭于酒席间,为宾主提供随心所欲的服务。虽已在“乐不归”中颇有阅历,但梁铮这头新畜那矫健的身躯和男人气十足的气质还是让赵小乐和韩冬惊艳不已。尤其听到龙三充满炫耀的口气说这头新捕获的猎物也是一头警畜时,更是让两个少衙内艳羡不已。兴致高涨的龙三还亲手为客人展示了警畜梁铮刚刚完成的高难度指标“夹蛋”。在服侍的过程中,梁铮要始终夹紧自己的两个“大蛋”不准掉落,在小主人们呵来呼去的指令下小心而滑稽地寸步挪行。也许是“技能”还不尽娴熟,中途竟有两次掉蛋的失误。当夜,那位“学长”被龙三拉进自己的卧室长呼短吼了大半宿,而交警副队长则在龙三的慷慨首肯下,背缚双臂被马仔拽着鸡巴牵进了两位远客贵宾的卧房。正合下怀的两位少衙内几近一夜未眠,挺着两根硬鸡巴走马灯似的轮换去堵这头新警畜身上前后两个眼儿。绝大部分的时间,交警副队长的两个洞都是被同时塞满的。从趴伏,到仰躺,再到叉蹲,三次体位让两个洞都承接了两个少年每人的三次激射,而每一个体位又都要经过两个少年的数番换岗。最后,被操得大张的肛门又被两位少衙内玩了一把“双龙”,两根已见疲态的年轻鸡巴挤在胀满的肉穴中争抢般射出了各自的第四炮......作为前晚侍宴时“掉蛋”的惩罚,在交警副队长结束应召准备去上班前,一个带锁的连体皮裤套在交警副队长的身上。皮裤低端的肛塞堵住屁眼,后端还固定着一个能抽紧的皮箍套住被拉至屁股后面的阴囊上。交警副队长穿着这条皮内裤在警队上了一整天的班,被塞紧的屁眼和被皮套拉住不得不始终夹在屁股后面的“大蛋”让他吃尽苦头。无论是行走,还是端坐在座椅上,抑或开车时,既让他不得不加倍小心以免“自伤”,又得注意姿态不能过于奇怪而引起同事们的注意。
“瞧瞧,你警狗队长的“蛋”夹得多棒!”站在梁铮身侧的陆嘉嬉皮笑脸地朝着跪在对面的孟春雷调侃着。他一只手伸在梁铮的屁股后面无耻地抚弄着被抻得紧绷绷的大蛋,另一只手探到前面用手指钳住梁铮粗黑鸡巴的根部甩荡着。“挺枪夹蛋,呵呵,这“蛋”夹住了,”枪”还没挺起来呢!”
“小警狗,过去把你狗队长的“枪”吃挺起来。”龙三下了命令。
孟春雷双手伏地,几步跪爬到梁铮的身前,张开嘴刚要把面前的“软枪”吞进去,却不防被站在身后的刘浪一脚踢在侧腰上。
“操,你他妈忘了该怎么吃鸡巴了?”刘浪恶狠狠地骂道。
孟春雷被踢得身子一歪,赶紧站直起身,大叉开双腿,上身前伏,脑袋探到副队长直挺的下胯间。规范的口交姿势不仅仅规定于为主人服务,性畜之间的互动表演也要依此严格执行。很快,交警副队长的“枪”在自己警弟的帮助下支挺了起来。
“来,帮你警弟也挺起枪来!”刘浪照着梁铮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
梁铮大叉开并拢的双腿,低伏下身,头向孟春雷的胯间探去......
“向前看...稍息...立正...向前走...向后转...立定...狗队长向左转...小警狗向右转...一起向前走...一起转身......”伴着刘浪的口令,两头警畜在客厅中摆动着手臂,挺“枪”正步而行。在口令的指引下,两人时而并排,时而纵列,时而相向,时而背对。龙三靠倚在沙发上,担着二郎腿,面含笑意、兴致盎然地观看着操练。
“狗队长蹲下...小警狗趴倒...狗队长起身...向右转...向前走...踩在小警狗屁股上,站住一分钟...狗队长下来...狗队长蹲地上...小警狗骑在狗队长肩膀上,夹紧脖子......”随着口令的变化,操练的内容也越发不羁,形式也越加可笑。可是两头被操练的警畜却丝毫不敢马虎,小心地聆听着口令并依令认真完成。
“狗队长的“枪”端不住了,小警狗帮他“支枪”!”随着口令,孟春雷正步走到自己的副队长面前,叉腿,伏身,吃枪。在操练过程中,两头被操练者被要求时刻要挺枪上阵。无论哪一头的“枪”支不住了,另一头必须要帮助他在二十秒内挑起枪头。
类似于这种“挺枪操练”的前戏多种多样,每次主人在真刀实枪的床战之前,都会玩上几种助兴热身。而在一夜数次奸淫的“课间休息”时段,类似的表演助兴也是不可或缺
卧室里的婚床自然是小老大龙三的专属地,一夜的时间交警副队长和他年轻的警弟轮番陪侍。有时两头警畜还要一起上阵,或是并排跪在床沿高撅着屁眼供主人随心抽插,或是为正挨操的同伴口交吮乳添火撩情。而每一次被主人内射后的肛门,也由另一头警畜舔舐吸吮干净。
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交警副队长在龙三的床上折腾,年轻小交警则是在客厅里被三个太保协同奸淫。空暇的时间,则还要为尚未达标的“夹蛋”补课。已是午夜时分,孟春雷双臂平举、双腿叉分低蹲在两把分立的凳子上。由于疲惫而开始微微颤抖的身体使得顶在头上的那盏蜡杯中的烛火也在轻轻摇曳。长时间平举在两侧的手臂也已开始酸胀,但只要两盏端放在手背上的蜡烛尚未燃尽,丝毫也不敢放低。在他悬空的胯下,一个铁桶吊在箍住阴囊根部的重型束环上,沉甸甸地把阴囊向下拉长。桶里已经盛满了水,从悬垂其上、刚被三个太保内射过尚未闭合的肛门中时不时淌流出的精液落在水面上敲出滴滴答答的声响。对面的沙发和旁边的躺椅上,横歪竖躺着刚刚尽兴一番的三个太保,眯着色眼监看着正在“做功课”的对象,不时在铁桶上蹬上一脚给他提神解闷。
“功课”在持续中,三盏蜡杯中的烛火已烧至底部。除了从卧室中隐隐传出来的呻吟和偶尔响起的巴掌声,安静的客厅里只能听见孟春雷愈渐沉重的喘息。年轻的交警已经浑身汗水蒙遍,红胀的肌肉也开始突突颤抖。透过挂满汗水的眼帘,他突然隐约看见在对面的窗户,似乎有一个乌黑的东西嵌在淡黄色的窗帘一角一闪一闪地发亮。那是......孟春雷狠眨了一下眼睛,挤落眼帘上的汗水,定睛望去。
被监看对象细微的动作却引起了侧面半倚在躺椅上的刀子的注意,少年一扭头,顺着小交警的盯望的视线看去,也赫然发现了窗帘下角露出的那个黑亮的小圆点。刀子跳下躺椅,顺手抄起立在茶几上的一个微型强光电筒(时常用于探照观赏性畜被扩肛钳撑开的直肠内壁),侧着身向窗口欺近。到了窗边,刀子微微掀起窗帘的侧沿,只见一个小型的飞行器赫然飘浮在窗口外。刀子顺着窗帘缝隙向楼下窥望,这时飞行器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突然一个转身飞速地离开窗口盘旋而去。刀子把手中的强光电筒对准窗外,按下开关。炽亮的光束在空寂的楼下没有目标地飞速晃动。光影里,只看见对面楼角一个深色风衣的衣角一闪而逝。
秦柯久久地盯看着电脑显示屏上那张流满了汗水的脸。由于照片被扩放得太大,五官已经模糊不清,但从轮廓上应该属于自己侦查目标的那个年轻同事孟春雷。秦柯滑动着鼠标滚轮,照片回缩成一个双腿叉蹲、侧举双臂、全身赤裸的身体。秦柯狠咬着自己的嘴唇,这个让人惊愕的图像却又让他如此熟悉。在至今仍让他无数次在噩梦中骇醒的落难时日,类似的情景也多次在自己的身上进行。每一场残酷拷问后,被冷水泼醒的他被从刑架上解下,都要经过一段相对平和的审问。与其说是平和,无非是换一种摧残的手段。人往往在身体遭受了极度的剧痛之后,心理的防线也随之松懈。在审讯室惨亮炙热的灯泡下,筋疲力尽的秦柯叉腿深蹲在两根一米多高的铁柱上。不及拳口粗的铁柱勉强能搁住踮起的前脚掌,脚心、脚后跟完全悬空地支撑着身体很快就会让他浑身打颤。从天棚垂下的绳索紧勒住脖子,只要高挺的胸膛稍微松懈或是上扬的脑袋稍微低垂就能阻断他的呼吸。背缚的双臂反吊在勒住脖子的绳索上,捆住双腕的绳索还吊着一个沉甸甸的轮胎。受刑人要时刻调整向上下两个方向拉拽着的绳索的力度,已使得不被绞索勒紧窒息。悬空吊在阴囊上的铁盆里装着几块烧红的火炭,炙烤着敞露的下阴和被一根短粗空心铁管撑开的肛门。审讯者拿着电击棍在受审者的敏感部位不时触点,让他挣动身体自己去拉紧脖子上的绞索。而当受审者在不时的窒息缺氧下意识开始模糊,审讯者就把用当地特产的一种奇辣无比的辣椒熬成的辣水泼在火炭上。“呲啦”一声腾起的辛辣且滚烫的水雾不仅能立时把受审者呛醒,还会直接冲进张开的直肠,产生的刀割针刺般的剧痛不逊于直接用辣椒水给他刑伤之后破损的肠道灌肠。
秦柯狠摇了一下头,让自己从恐怖的梦魇中回到当下。究竟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颇有些侦查阅历的秦柯也有些感到迷惑。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自己的侦查目标、一身男人气十足的交警副队长竟也是个藏而不露的“深柜”,并且与自己那个俊朗帅气的年轻警弟孟春雷有着不可言说的隐秘关系。尤为让秦柯感到好笑的是,两人间的性爱游戏还不仅仅是单纯的床第之欢,竟然还是施虐与受虐的特殊癖好。可是,看着图片上那流满汗水的身体和充溢着痛苦的脸,这玩得也真是有点太过逼真了。秦柯越发感觉到这次接手的任务不仅结果奇特,而且充满挑战性。秦柯决定先不把取得的证据告知自己的雇主,他不希望自己一个初步的推断而让一个新婚不久的美满家庭瞬间破裂。更主要的,他隐隐感觉在这表象之后似乎还有更加不为人所知的东西。虽然这种感觉说不出缘由,却切实地存在,并强烈地吸引着他做更深的探求。后面的行动要加倍小心,刚才的暗窥在最后时刻出了一点意外,但秦柯果断及时地撤回了飞行器并凭着敏捷的身手疾身而退,他确信有些警醒的交警副队长并没有发现自己。
今夜的梦里秦柯没再回到那个让他不堪回首却又总也逃脱不掉的刑讯室,而是回到了他童年的故乡,那个贫瘠、破落的穷山村。那时他也不叫秦柯。 秦路北,那个在五年多前已经死掉的名字,伴随了他浴火重生前的二十四个岁月。当他在破旧昏暗、摇摇欲塌的草房中降生的同一天,那个闭塞的村落开通了第一条与县城连接上的黄土马路。他家的草房位于那条马路的北面,厚道憨直且没有什么文化的父亲就干脆把这个男娃取名“路北”。
柏油路的开通是因为在这个曾经被认为“就是日头从西边出来也富不起来”的荒山沟里,一个赶羊的羊倌被一个拳头大的狗头金拌了一跤。金矿的发现让村里的大户都红了眼,几经明争暗斗,一个叫陈福财的大户在村里的民主选举上,分给每户八百元的现金后被村民一致“推选”为村长,他三十岁的儿子陈长贵随之也就成了金矿的“合法”承包人。为了能把金砂运出去,全村劳力一起修通了这条在秦路北家南面穿过的马路。从此,这条马路日日烟尘滚滚,随着一车车的金砂运了出去,陈村长家的宅子也越修越大,院墙也越围越高,甚至还从外村招来不少年轻后生看家护院。可是除了矿上的头头们的家境一日比一日富裕,曾经贫困的村民却依旧贫困。唯一变化的就是全村赖以生存的、那条清澈照人的小河因为上游用于分离金砂而日渐浑浊。随之用河水浇灌的粮食开始减产,随之日渐贫困的村民家里也陆续开始出现病因不明的患病者。村民们集资从省城里请来一位专家对河水进行了测试,得出的结论是重金属超标近百倍。关于生死攸关的大事让逆来顺受村民们也开始愤怒,一次次到县里告状、上访。秦路北的父亲,一个只会春种秋割、老实巴交的农民也在其列,并被村民推举为领头者之一。无数次的上访,结果是没有任何结果,而几个带头的村民却都在村长的一一挨家登门造访后不再出头。童年的秦路北记得那个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村长陈福财也到过他家,一边往父亲的手里塞厚厚一沓红彤彤的票子,一边劝父亲收手。而一双淫邪的眼睛在容貌姣好的母亲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被父亲赶了出去。耿竖的父亲自己继续去县城上访告状,可连县政府的大门都进不去,甚至还有一次被以强闯政府、扰乱治安的罪名被送进看守所里关了一周。秦路北只听父亲简单说过在里面遭了不少罪,上面的人吩咐里面的老犯给他退火气、帮他长记性,但具体的内容却讳莫如深,从不细谈。出来后倔强的父亲养好伤只身要去省城上访,可在途中竟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杳无踪影。十天后,在离村三十里的河中找到了年仅三十六岁的父亲的尸体。那年秦路北十三岁。当地公安无视父亲浑身赤裸的尸身上遍布的伤痕,很快就得出醉酒后自己坠河的结论,甚至还冒出了好几个目击证人称亲眼目睹。丧夫的年轻母亲根本无力拉扯尚未成年的秦路北,唯一的孩子连继续上学的希望都变得渺茫。这时陈村长适时地出现并伸出援手,慷慨解囊为这对母子解决了生活之忧,并为秦路北找了一所县城里的寄宿中学。大约一年的时间里秦路北刻苦学习,只有周六回家住一晚,周日的晚上便匆匆赶回到学校。逐渐,秦路北感觉到贫寒的家境日益改善,而且在还是出嫁时母亲随嫁而来的一个破衣箱中也多了几件只有城里人才有的时髦衣服,却从来不见母亲穿过。从母亲的脸上并看不出任何的喜悦之色,同以前一样眉目中永远锁着难言的忧伤。渐渐的,每次回家,秦路北感觉村里的人都似乎背着他议论着什么,曾经的玩伴们也都开始回避疏远他。一次,秦路北周日晚上如平时一样离开家准备返校,在走到车站时突然想起有本作业忘在家里。当他急匆匆跑回到家,却不意看见肥头大耳的村长陈福财前脚进了家门。秦路北守在门前等了许久也没见陈福财出来,少年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上去砸门。砸了好一阵,一身凌乱的母亲才把门打开。少年冲进屋,只见陈村长坐在炕边不急不慢地穿衣服。秦路北冲上去刚要踢打,却被身高体胖的村长一把推了个跟头,骂了句“不长眼的小兔崽子”扬长而去。十四岁的秦路北怨恨地瞪着一脸愧疚的母亲,头也不回地跑出家门。
灾祸总是无情地降落在无助的家庭,无论她已遭受了如何沉重的苦难。半月没再回家的秦路北突然接到打到校务室的电话,他拿起听筒,里面传来母亲充满绝望和悔恨的抽泣声。“路北,我对不起你爹。”母亲只说了一句话,话筒中就传出一阵滴滴的忙音。预感到不妙的秦路北发疯一样跑向车站,回到家一推门,母亲的冰冷身体已经三尺白布挂在房梁。秦路北眼前一黑,扑倒在地上.....
十四岁的少年两年中两次披孝,在寒酸的丧事上泪水哭干。几日后善良的邻居把秦路北找到村外的小树林里,悄悄告诉了他当晚看到的情形。村长陈福财那晚醉醺醺地去了他家,后来就听到他母亲声嘶力竭的哭喊和咒骂,隐约有什么“杀人犯”、“偿命”之类的话,随后还传出短暂的叮叮咣咣的打斗声。秦路北听完,虽然还不知晓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已猜到母亲的死一定与村长陈福财有关。一身孝衣的少年跑到村长家深宅大院的铁门前,还没等闯进去,就被看院的保安制住,绳捆索绑带到陈村长面前。
“你个不知死的小兔崽子,跑来干嘛?”陈福财的肥脸横肉阴沉,恶声骂道。
“我妈怎么死的?”毫无惧意的少年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
“有种,跟你那个死爹一样犟!嘿嘿......”陈福财阴阴笑道:“......让你知道又能怎样,你的小胳膊还能掰得过我这条大粗腿?”陈福财冷哼一声:“你那倔驴爹就是油盐不进,在看守所里从早到晚地被整治。仗着身子骨硬,白天挺得过管教们的手段;可命根子软,晚上扛不住老犯们的招术。最后命根子被弄得硬不起来不说,还夜夜被老犯们轮班当女人用。出来后还不知好歹去省城继续上访!嘿嘿,还没等他出了我的地界,就被我的人给弄住了。”陈村长越说,阴沉的脸色越吓人:“别说,那头犟驴也真有种,在矿洞里浑身精光一连熬了三天大刑还是不服,哼,我不把他扔到河里喂王八还留着他?”
秦路北冒火的双眼已经如同要吃人一般瞪着面前那头“肥猪”,心里却早已痛似刀绞。
“你妈为了养活你,甘心被我“骑”了一年。也怪我那晚喝了点酒,你那死妈又不知哪来的脾气就是不肯让我“骑”。我借着酒劲告诉了她真相吓吓她,这死婆娘疯了似的去拿刀砍我,被我一脚踹了个跟头。没成想,倒也是有些气性,自己上吊找她死鬼汉子去了。这可怨不得我!”
秦路北的身体已经开始发颤,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他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嗓子口一甜,一口血喷在陈村长的肥脸上。
醒来后的秦路北已经躺在自己那个破败简陋、已空无一人的家里。村里的乡亲看到他只身闯宅并被护院保安制住,便召集大半个村子的人围在村长家门前,并报了乡派出所。陈福财让保安把昏迷的的秦路北抱出院门,并告知乡亲和前来出警的公安,说秦路北因为丧母之痛气火攻心,失去理智,私闯到自己家后晕倒当场。
秦路北回到县城,一连数日到县公安局报案,可是当他一提到陈福财的名字,不等他说下去,就皆以造谣诽谤之名被轰出来。就读的学校也以品行不端的原因将他除名。
十日后的深夜,村长陈福财家突然燃起大火,熊熊火光映红了半个漆黑的天。纵火者在潜入陈村长家后还刺死了三只护院的恶犬,但自己也被狗咬伤,滴滴的血渍断断续续延至村外。
当夜,县城火车站。一个瘦小的身影悄然扒上了南下的货车。
绝地寻踪
(四)弃 卒
一轮圆月幽幽照映着静寂的山林。月光透过高大的热带雨林层层叠叠的茂盛枝叶,如被打碎的水银洒落在下面幽暗的草丛中。潮湿闷热的空气中一丝风也没有,但随着枝叶摇曳发出的悉悉嗦嗦的微响,繁密的枝叶间,一个斑驳的身影低伏着身体小心谨慎地蹲步移动。全身的迷彩军服和脸上的伪装油彩让那人与夜色下的雨林融为一体,只有平端在肩臂上的QBZ03式5.8毫米自动步枪或尓闪烁一下深邃幽暗的乌光。
汗珠挂满了秦路北的眼帘,湿透的作战服也潮乎乎地紧贴在黏腻的身体上,已完全失去了吸汗散热的功能。甚至伴随着肢体的每一下转动,都能从密织的布料中挤出水来,顺着肌肤与衣服间的空隙流淌下来。幽暗的原始密林,闷热的空气,对于久经特种实战训练的秦路北不算什么,但他还是感到了在曾经的那些训练中从未有过的紧张和无助。他深知这次任务的危险和重要,因为这里已经不是自己那强大祖国的疆域领土。这次越境侦察行动的级别是绝密,对于任何一个拥有主权的国家秘密派出作战军人都无疑意味着侵略行为,更何况,还是赫赫有名的王牌特种部队——成都军区猎豹特种部队中的精英。这个与中国西南边陲领土接壤的邻国不仅贫穷落后,还拥有着一个军管的独裁政权。因为历史原因,在与中国接境的地区由于居住着大量的华裔边民而成为了一个拥有独特文化、语言的自治区。这个“独立王国”不仅自立为王,完全不受军事政府的管束,还暗中与中国政府发展直接且独立的关系,俨然成了中国的一块境外飞地。虽然军政府也多次派兵围剿打压,但是依仗着母国强大的军事威慑和暗中的武器支援,这个小小的独立王国在多次的内战中竟立于不败之地。而此举也越发引起军政府的疑虑和担心,终于,国家的利益还是让军政府下了决心来收拾这个不听话的逆子,此番派了数倍于往的重兵发起进攻,甚至还动用了重型武器,有两次还把炮弹打到了中国境内。中国政府虽然依照过往只是在表面上进行了必要的抗议和谴责,却也暗中担忧这个贫弱邻国的举动背后所暗藏的决心。于是,军队高层经过斟酌考虑,秘密派出了一只特种兵小分队,除了刺探军情,还要去秘密寻找已经被政府军击溃打散而躲进了密林的地方军的首领及其残余的追随者,协助他们突破包围逃进中国境内。一个月暗星稀的夜里,一架武直十直升机悄然越境深入,八名全副武装的特种兵低空跳伞后,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幽暗的原始密林中。
秦路北从裤囊中掏出了GPS卫星定位仪,用拢起的手掌罩住后打开了扣盖,确定了一下身处的方位。与队员们会合的地点就在附近。忽然,一个轻微的沙沙声在身后不远处响起,秦路北一个深蹲,箭一般旋转过身体,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闪着乌光寒锋的QSB91式匕首。只见五米外,一条蝮蛇扭曲着S型的身子簌地一声转进了草丛。秦路北丝毫也没放松绷紧的神经,继续聚精盯望了一会,确信没有危险才把匕首插进刀鞘。不是秦路北谨慎过度,因为这次绝密行动不仅任务艰巨,还背负着武装侵略的重大含义。而就在两天前还经历过了一次不期而遇的遭遇战。这个八人特种兵小分队秘密潜入了政府军的包围圈,与被围困在密林深处的地方军首领及其残余的追随者会合后,在试图秘密突破包围时被政府军发现,在这场激烈残酷的丛林鏖战中,秦路北为了引开敌兵而与部队失散。两天两夜,秦路北昼伏夜行,向定好的会合地点逐渐接近。
在茂密的雨林中又潜行了一个多小时,终于,GPS定位仪发出了微微的震动,提示着
秦路北已经接近了目标地点。秦路北把背囊里的MP9狙击弩端在右臂上,箭膛中一支NJ8032猎杀箭直指前方。秦路北小心地低身行进,逐渐,一个瘦瘦的身影出现在弩机上的夜视瞄准镜中。秦路北小心翼翼地蹲身靠近,一边用红外线夜视镜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秦路北如同一只正要扑食小鸟的野猫,悄无声息地接近了目标。当乌亮的箭镞几乎要顶在目标的后颈处,那人才无意识地转过身来。当看到已经半伏在身后的捕猎者,那人惊得几乎要尖叫出来。秦路北一个冲步,立刻左臂一挥,搂住目标的脖子把他控制住。借着月光,竟发现是一名少年。
“啊...噢...你...终于...啊...来了......”被秦路北强壮的手臂勒得有些窒息的少年艰难地向秦路北打着招呼。
秦路北盯着少年的脸,觉得有些眼熟,微微放松开搂紧的手臂。
“你不记得我了?”少年向秦路北问道。“我是黄团长的儿子,三天前咱们见过。”
秦路北隐隐记得三天前在密林中找到被政府军击溃的地方军残部时,在一个黄姓团长的身边站着这个挎着一把85式轻型冲锋枪的十六岁少年。所谓的团长,也不过是个称谓。这个地方部队不过数千余众,自治区首领自称是部队司令,下面也设了军长、师长、团长等几个头领。在政府军的残酷围剿下,这支部队早已溃不成军。追随着自治区首领的部队仅剩下二百余人,其余都被打散不知所踪。
“你怎么在这?”秦路北警惕地低声问道。
“噢,是你的队员告诉我你们会和的地点,让我在这等你。”少年也小声回答道。
“他们在哪?”
“他们都没事,跟我们的部队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两天我用通讯设备跟他们联系怎么没有回复?”秦路北有些疑惑地问道。
“政府军手里有最先进的卫星通讯监探系统,怕暴漏目标,所以就都关了。”少年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这个东南亚军事独裁国家一直受到某超级大国的指责和制裁,此时却得到了该国的先进军事设备,可见为了遏制和孤立中国,该国已是不择手段。
秦路北松开手臂,少年直起身,朝天上看了看星辰,辨别了一下方位,转身朝秦路北说了句“跟我走吧,不是很远!”说完扭头向前走去。
秦路北跟在少年的身后,依旧保持着警惕不敢完全放松。少年脚步灵活地在前面带路,时不时看看天空确认一下方向,随即继续前行。年龄虽然不大,却也显示出老练的丛林经验。忽然,少年停下了脚步,面露迟疑之色,转动着脑袋,似乎也有点拿不准方向。他转过头对秦路北说道:“我先去找找路。”没等秦路北答应,就几步窜进了面前的树丛。秦路北只得俯下身体,静静等待。只一会,树丛中就传出少年低声的呼唤:“是这边,过来吧!”
秦路北四周环视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直起身,谨慎地挪动脚步,小心地拨开繁密的枝叶,向树丛中走去。刚迈进树丛,秦路北忽然感觉右脚向下一陷,顿时心中一惊,知道右脚已经踏在兽夹洞上。他赶紧借势向前一纵,强强躲开了右脚下的陷阱,可是刚刚落地的左脚脚腕上一紧,一根牛筋索“嗖”地一声套缠在左脚腕上。还没等秦路北拔出匕首去割,他的身体已经被弹起的绳索倒吊在空中。秦路北一边努力地控制住摆晃的身体,一边试图向上折起上身,用匕首去割吊住脚腕的牛筋索。他刚折起身体,就听到耳畔呼啸而至的风声。他一声惊呼刚刚出口,一根木棒已经重重击打在他的后脑上......
直到直挺挺吊在空中的躯体已经完全松懈,手持着木棒的少年也没敢靠近。只是远远地用木棒捅了捅秦路北低垂的脑袋,试探着他的意识。少年从兜里掏出一把信号枪,向空中打去,一个夜明弹腾空而起,在空中炸成了三个绿色的光球,随着光球缓缓地下落,幽暗的雨林被照得通亮。二十分钟后,一队身着政府军军服的士兵从四周的密林深处向少年聚拢过来。一个穿着军官制服的军人走到倒吊在空中的俘虏身边,看了看他那张已经失去意识的脸,回头向少年阴着脸笑道:“做的不错!”
少年一脸的惶恐,疾声乞求道道:“那...是不是该把我父亲放了,求你了!求你了......”少年一边央求着,一边跪下身体。
“你看,那不是吗?”军官向少年身后一指。
少年赶忙回头,只见远处一个士兵右臂高高一举,一颗人头面目狰狞地吊在他的手上的网袋中。
“啊......”少年一声尖锐的惊嚎脱口而出,如同惊恐的幼兽临死前的悲嗥。还没等叫声回落,一声枪响刺破了寂静的山林,少年的身体重重地扑倒在地上。
刺目的灯光,把一具全身赤裸、直挺站立着的身体照得惨亮。
秦路北分叉着双腿,脚踝被地面上的铁环箍紧,双臂横交铐在颈后,纹丝不动地站在耀目的光影中。他已经记不清这样站了多长时间,至少五个小时,也许更久。长久地保持着固定的姿态已经让他浑身的肌肉酸痛肿胀,个别的地方已经开始无意识地突突打颤。而相比于身体上的苦楚,更让他难堪忍受的还是这样一丝不挂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中所带来的屈辱感。虽然他的眼睛被迎面打来的眩目灯光晃得无法看清光影外的情形,但从对面审讯桌处传来的声音,和环围着自己身体踱动的脚步,至少不少于五个人。环绕着秦路北踱步的人时时刻刻在监督着他的姿态,无论是高举的脑袋稍有低垂,还是疲惫的腰身稍有松懈,抑或向前凸挺的下胯稍有回缩,手中的钢鞭都会毫无提醒就迅速呼啸而至。钢鞭挥动的声音尖锐而短促,先撕裂开空气,随即撕裂开皮肉。
“怎么,还不回答吗?”审讯桌后面又响起了讯问的声音。同样的内容已经不知重复了多少遍,而每一次换来的都是沉默。
“你不说,就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另一个人接声说道。那人从审讯桌缓步走近秦路北,在秦路北身侧的肩头处现出一张三十几岁、东南亚人典型的黑瘦脸,颧骨高耸,嘴里叼着一根粗黑的雪茄。“你的身份我们心知肚明,即使你不说,你身上的装备已经告诉了我们。甚至,你的身体也出卖了你.......”那人说着,抽出了嘴里的雪茄,狠狠地拧按在秦路北右下腹的鼠蹊处一道刚刚被抽出的鞭痕上。随着一声轻微的“吱咝”声,秦路北的身体猛地一搐,随之就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他紧闭着嘴狠咬着牙关,只是偶尔冲出几声断续的闷哼。
“看得出你是个经受过特殊训练的特种军人......”刑讯官晃着脑袋上下扫视着俘虏赤裸的躯体,身材精炼,肌肉坚实。“......可是在这儿,哼哼......”刑讯官在烧焦的皮肤上拔下雪茄,把灰黑色的烟头凑到嘴边,轻轻吹着气,灰暗的余烬中又重新亮起了火光。他左手在秦路北的胯下一抄,狠攥住一把阴毛,迅速而用力地扯落。在俘虏痛苦而羞愤的双眼前,刑讯官手指中浓密黑亮的阴毛在火红的烟头上“呲呲”地扭曲、烧焦,化成丝丝黑烟。“......再硬的骨头我也让能让他变成灰!”说完,咧着呲出一颗金牙的嘴发出一阵瘆人的笑声。
这时,另一个人从审讯桌后走到秦路北的身前。那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矮胖中年军官,劝慰道:“何必呢,年轻人。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又何必受苦受罪呢!到现在对你还这么客气,就是希望你做个聪明人。都说出来也没人知道,死扛着烂死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也没人知道。是不是?”那人微微停顿了一下,扶了一下眼镜继续劝道:“你在盼什么?在期盼你强大的祖国会对你伸出援手?哼哼,依我对你们政府的了解,不仅不会对我国提出任何要求,甚至不会承认你们的这次行动。你可以为你的战友和祖国保守秘密,但是他们,我可以肯定地说,一定会抛弃你,呵呵......”那人狡黠地一笑:“......就像你们中国的象棋,你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卒子,过了河,就没有后路可回了!”
这时,一张照片举在秦路北的面前,照片上一个壮年军人一脸木然地正视着秦路北。那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挺廓,相貌端正,要不是穿着该国地方叛军的军服,俨然一个彪悍威武的中国军人。
“你也许不认识这个人,呵呵,在你们国家的军官名册里,他已经是个死人!”那个敌国军官冷冷地说道。“他是你们军队中某个特种部队的教官,还是个少校。三年前被你们国家秘密派遣到我国,负责培训叛军。一次围剿中我们捕获了十几个俘虏,其中就有他。虽然他穿着叛军的衣服,但身份很快就被他培训的叛军士兵供了出来。之后,就被送到这里做了二十多天的“客”。”
“这个家伙一开始时也以为自己能大摇大摆地被送出去,软的不服,硬的不吃。哼哼,我让他在这里死去活来几十遍,原来的老虎最后也变成一只蛆,呜哈哈哈哈......”那个刑讯官发出一阵如同鬼哭一般的怪笑,他死死地盯着秦路北的眼睛说道:“......你想不想听听整治他的手段?一次我把一只灌醉的鳝鱼整个塞进他的肛门里,然后用鱼肠线把他的屁眼用鱼钩缝上,哈哈,那条鳝鱼醒了后在他肠子里上拱下钻,最后把线生生挣开又钻了出来,哈哈哈哈......”
“知道你的这位前辈长官的结局吗?”中年军官看着秦路北悲愤的目光说道:“他没死,还活着,但......”他又举起了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让秦路北做梦也想不到的画面。画面上两具全身赤裸的男性躯体并排趴伏在地上,四肢着地,手腕和脚腕都锁着粗重的铁链,脖颈、肩头和胸腹套箍着条条皮索。两人紧绷的肌肉上鞭痕累累,手足并用,俨然两头正吃劲拉车的牲口一般。照片中间是两人扬起的脸,年轻一点的是个相貌英俊、剃着金色板寸的白种人,旁边年纪稍长的是个面目威武的黄种人。两人的额头正中都有一个暗褐色、画满扭扭曲曲奇怪符号的圆形印记,赫然是烙烫上的。两人由于吃力而大张着的嘴里竟空空荡荡,一颗牙齿也没有。“这是他现在的主人在自己的私网上晒出的照片,你的这位前辈长官被我们出售给泰国的一个贩毒头子之后,又经过三次转卖,现在是一个墨西哥贩毒首领拥有的几十个玩物奴隶中的一个。”中年军官看着面前的俘虏脸上惊愕的表情兴致怡然地说道:“照片上说旁边这个是一个哥伦比亚的缉毒警察。这个毒枭很喜好对军人和警察的圈养和收藏,而且特别痴迷亲手在他们的身体上做由潜至深的改造。听说他的庄园里举办的盛大派对上经常会看到一些被改造的完全不像是人类的奇怪生物。”
秦路北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微微颤抖,这个敌国军官的话如同一根钢钻刺进他的坚如磐石的心头。尽管对于被俘之后的境遇他已有所准备,但从这个看似和善儒雅的敌国军官的口中说出的不仅他从未听闻、也远超出他认知的恐怖内幕还是让他惊惧不已。然而,惶恐的内心很快就平复了下来。自己是名坚强的军人,无惧于生死,有何惧于那些未知的事情。这些无非就是审讯的手段,就是为了让他害怕、屈服,而吐露出心底的秘密。从审讯者们一再迫问的内容,秦路北猜测出自己的队友和他们营救的地方军首领并没有落入敌手,这一点让他欣慰。为了任务的顺利完成,他必须要战胜任何的痛苦和恐惧。虽然他也在心底暗暗为自己的前途命运深感担忧,但他相信自己的祖国和部队,绝不会对自己丢失的孩子弃之不管。他不仅对其满怀希望,也要为其表现出应有的忠诚。
秦路北为了自己的希望和忠诚付出了足够沉重的代价。尽管在部队的特种训练中有过反审讯和经受拷打的训练,但与这场真正的从灵魂到肉体的彻底洗礼相比简直微不足道;他也曾简单地认为这个传统佛教国家的子民在对待俘虏时也会心存怜念,但从第一天开始就让他彻底放弃了幼稚的幻想。正如那个大金牙刑讯官所说的那样:“为了能让你张嘴,我能往佛像上撒尿!”
在暗无天日的地下监狱里,刑讯室里惨白炽亮的灯光和那间如同鼠穴般狭小、密不透光的黑牢构成了秦路北那两个星期苦难历程中的白天和黑夜。与“白天”光着身子在刑讯室里的刑架上声嘶力竭地尖叫相比,相对平静的“夜晚”也毫无轻松可言。每一轮拷问过后的秦路北被押回到囚室前,都要低俯下身体,忍着周身剧痛、饥疲力尽地从一个半米见方、如同狗洞一般的小铁门爬进去。如果处在昏迷之中则被盛放在一个长铁盘上直接推送进去,直至在黑暗中昏昏沉沉地醒来。漆黑密闭的囚室长不足三米,宽两米,高度仅一米有余。四壁是平滑坚硬的花岗岩石墙,下面是粗糙的水泥地,当唯一的出口小铁门被关上后,伴随着秦路北的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无际的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静对于刚刚经受过残酷拷问的受刑人没有丝毫的慰籍,反而让刚刚添加上的刑伤在安静中痛感会更加强烈。尤其那些痛感尖锐的刑伤:被钻穿了臼齿而发肿的牙床,被烧红的尖针刺透并烧焦的指甲,被铁钳掐拧撕裂的大腿内侧,被雪茄烙烫过的乳尖和龟头,被电流穿透灼伤后又用辣椒水反复冲肠的肛门......
拷打的进程繁杂而有序。每天针对身体的不同部位都变换着专门的手段,而同一个部位在不同时期又要经受不同步骤的考验。抽打的鞭子就有好几种:先是被绳索拉紧成四肢大张状的绷紧身体用三股拧成的粗藤鞭横着抽打,隆起一道道横贯脊背的拇指粗的凸痕;过了两天悬空正吊,再用坚韧的细钢丝鞭在已经发肿的粗痕竖着抽上几十鞭,每一条细痕都纵穿过数条横痕,让肿胀的伤口再次开裂;更细致的定位抽打使用的是富有弹性的小拇指般粗细的竹鞭,攻击的目标是叉腿倒吊的受刑人的私密部位,大腿内侧的嫩肉,柔弱的肛周和阴囊,以及遍布侧肋、小腹和双臀上几十个被烟头烙烫发炎的脓疱。
钝器的击打在体表形成的伤痕虽然不象鞭子和烟头那样明显,但疼痛的程度尤有过之。包着橡皮套的铁管在秦路北身上前后上下地周身敲打,形成了全身遍布的钝打淤痕。受刑后也并不会被送回囚室,而是还要整整一夜被吊绑在拉肢刑架上。抻拉肢体的刑架是三根碗口粗的木柱,一横两竖围成个“门”字框立在刑讯室的一个角落里。两根立柱的顶端立着两个固定的铸铁铐环,秦路北两侧平展的手臂搭在横柱上面,向两侧抻长的手腕紧紧地禁锢在铁环内。双腿也被向两侧大力劈开拉成“一”字,两个立柱中段的铸铁环紧紧地铐在膝盖下端。头被深钩在鼻孔中的两根铁钩向后仰拉,垂在横柱后面。鼻钩上的铁线沿着脊背扎在阴囊根上。被死死固定在拉肢刑架上的受刑人呈“工”字型全身拉紧,仅仅一夜,就四肢酸痛难忍,被敲打过的淤痕也越加肿胀。第二天,刑讯官用木棒重新抽打或是用力抵按搓挤拉那些肿起来的伤口时,坚强的军人也忍受不住凄声嘶嚎,因为剧痛而失禁的屎尿直接喷落在地面上。
呼吸的剥夺同样可怕,无论是在被套住了头的塑料袋里的数度窒息晕厥,还是被仰吊在浴缸上脑袋被后浸在水里呛昏,除了不堪的痛苦,更能让人产生与死亡零距离的巨大恐惧。
烟头和钢针是一对绝配,相辅相成,威力加倍。被烟头烧烫后的脓泡要历经多次被钢针一一剖开挑破,而深刺进肉里的钢针留在体外的部分还要时常被烟头炙烧到发红。受刑人从头至脚凡是神经密集的地方都是钢针选择的目标,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则是首选。耳垂、乳头、腋下、大腿内侧的嫩肉也是时常光顾的地方。多肉的双臀曾被密密麻麻扎进了几十根短针,然后被木板劈劈啪啪地一顿乱拍,血星飞溅。阴茎下方的包皮连同下面的阴囊也被钢针密密地并排穿透,拷问者揪着龟头哈哈大笑着展示着刺穿后的生殖器,如同一只长着十几条白腿的黑蜈蚣。被木柱或铁管撑开的肛门也被钢针围着边缘一下下地扎刺,钻心的疼痛使得抽搐的括约肌无助地用力紧夹塞入物却丝毫也闭合不得。更为恐惧的是,秦路北的舌头也曾被刺穿。“你不是不张嘴吗,我让你一天也合不上。”拷问者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用一根长逾一寸的粗针从上至下从秦路北被铁钳夹出嘴外的舌头上一点点刺透。整整一天,秦路北在酷刑中因为被长针别在嘴外的舌头而发出了不同以往的嚎叫声。
电刑更是那些刑讯官们乐此不疲的使用手段。几个小小的鳄齿钳或是几根细细的裸线就能让坚强的军人叫到嗓哑、抖到虚脱,汗液、泪水、鼻涕、乃至屎尿、精液的混合体淌流满地。被电流反复烧灼穿透的部位破损流脓,直接被尖锐的电钳夹过的的皮肤甚至有些焦糊:鼻孔,手指,乳尖,冠状沟,阴囊中部。看不见的直肠内壁也有几处灼痕,拷问者曾把折成环状的电线直接探进被撑开的肛门深处。
如果说造成短暂而剧烈痛苦的酷刑如同快火猛攻,则那些在体表不会留下痕迹的静止刑罚则如小火慢炖。刑讯室屋顶上垂下的根根吊索上经常长时间悬吊着秦路北赤裸的躯体,双手正吊;叉腿倒吊;上下身折在一起贴紧用绳索将手臂和腿缠紧只在腰部用绳子吊起;双手抓紧一根垂下的横杆被另一根拴在生殖器根部的绳索向上拉起直至身体完全悬空;四肢反攒脊背上再压上石碾......长久悬吊后的关节再被猛力反向抻拉,甚至脱臼。
吊索旁立着一排高近两米、拳口粗的铁柱,拷问对象长时间负重低蹲在分开的铁柱上被胯下的火盆炙烤下阴和肛门,直至汗流浃背,浑身打颤、精神恍惚,虚脱的身体从铁柱上跌落就会身体悬空地被绑在脖子上的绳索勒至窒息,直到休克才会被放下身体。秦路北还曾有一次与几个被俘的地方叛军士兵一同蹲成一排,亲眼看着身旁的受难者一个一个在极度疲惫之下体力不支地从铁柱上跌落,如同被钓上了钩的鱼在空中激烈地挣扎、扭曲、抽搐,直至被勒死。
当受刑人的身体无法再承受进一步的摧残时,肉体折磨的间隙还时常穿插一幕幕精神折磨的大戏。被连拖带架地拉到刑场进行的假枪毙;竖直着绑在土坑里被土完全掩埋直至完全窒息后再被挖出来;腿上套着女人的露裆连体丝袜、上身穿着胸罩被绳索牵着一瘸一拐地在兵营里羞耻地游行;甚至有一次,秦路北被仰坐绑在一把铁椅上,双腿叉扳绑在头侧,大坦着敞开的下阴和肛门,成为一群十几岁的娃娃兵们投掷飞镖的标靶。
在极端的困境中秦路北也曾有过放弃坚持的闪念,但对祖国的忠诚和对于希望的笃信让他一次次挺过了最艰苦的时点。看着这个中国军人在刑架上浑身剧烈打颤,嗓子叫到嘶哑,甚至眼泪鼻涕粘糊糊流满了一脸,拷问者都以为这个俘虏的意志将要缴械,然而每一次得到的却都是让他们失望的回答。秦路北艰难地一天一天苦撑坚持着,可希望也如同幽暗隧道中飘摇的烛火渐行渐远。自己果真就是一个微不足道、且已被彻底遗忘的卒子?秦路北的内心深处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暗问自己。地狱般的残酷拷问持续了两周后停止,不光是因为受刑人遍体鳞伤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伤害,还因为他所知道的秘密已经不再具有价值。
“没想到,你还真挺住了......”中年军官透过金丝边眼镜上淡蓝色的镜片盯着秦路北颤巍巍站在面前布满伤痕的赤裸身体慨然说道:“......因为你的坚持,那个叛军首领被顺利地营救回你的祖国。作为一名军人,我敬佩你!”中年军官的眼中闪过一道阴骘的冷光:“可惜,这世界上就是这么不公平!作为胜利者你不会得到任何奖赏;而作为失败的一方,我们却要得到回报!”他望着秦路北疑惑的眼睛,阴阴一笑:“还记得你的那位前辈长官的结局吗?哼哼,我们也为你寻找买主。以你的脸蛋和身子骨......”军官在面前俘虏的身上、脸上肆意地掐拧了几下,“......一定会卖个好价钱,呵呵呵呵......”
停刑之后一个多星期的休养和治疗,就让年轻的军人迅速恢复了健壮的体格,而刑伤造成的一处处永久性伤疤则像一块块配挂在躯体上的勋章,为年轻的身体增添了更为独特的勇武和彪悍。在一个深夜,秦路北被从牢中提出,双臂反剪绑在一根横穿过双腋的木杆上,双脚也上了粗重的铸铁镣铐,蒙着双眼,跪在军车中被押送到了一个秘密场所。当眼前的黑罩被扯下,秦路北惊愕地看见周围还有十数个如同自已一样赤身裸体、绳绑镣锁的年轻男人,有的还只是十几岁的少年。他们排成一列被驱赶进一间大厅,并排站在灯火通明的一个大木台上,朝着台下坦露着赤裸的身体,不时在身旁看守的拍打下转动身体,变换姿态,突出地展示身体的细节。秦路北曾经只知道这个贫穷闭塞的独裁政权暗中做一些制毒贩毒、私运武器的勾当,做梦也想不到,在内战中俘获的平民和军人竟然也被暗中拍卖而成了换取外汇的来源。拍卖的顺序由价格决定,先低后高,取决于“卖品”的年龄、相貌、体格等各种因素。而每一个“卖品”还要经过数番的竞拍才能成交。台下不同肤色、不同装束的买家仔细挑选着台上中意的目标,时不时示意台上的看守催促自己中意的“卖品”站到台边,买主亲自动手捏捏掐掐,做进一步的了解。秦路北身边的“卖品”一个一个被竞价后买走,最后,只剩下秦路北孤单单地站在台上。主持拍卖的人用英语向台下的买家叽里咕噜地大声介绍着,时不时引起一阵阵的嘘声和口哨声。尤其是主持人把秦路北身体上的刑伤展示给台下,无论是肢体上,还是隐秘的私处,都一边展示一边大声地解释说明,弄得台下更是热烈异常。激烈的竞拍过程在秦路北的脑海里已经变成一段空白,他自己都记不起来如何被人买走,只记得被绑在车后备箱里颠颠簸簸地拉到了一个藏于密林深处的基地,买走自己的主人是当地一个贩毒武装的首领。个子不高但黝黑粗壮的贩毒首领性情乖戾,性欲旺盛,尤其在床上男女通吃。秦路北对那段短暂的黑暗时光不忍直视,甚至都羞于在内心最深处去悄然触碰。被禁锢在床上被一身酒气的贩毒头子连同召来的妓女无耻地连夜通宵狎玩、奸淫,简直比在暗无天日的地下监狱中经受残酷的连续拷问还让他不堪承受。尤其是贩毒头子和妓女们再吸上点毒粉,则更是玩得肮脏透顶,污秽不堪......秦路北开始了又一场的艰难隐忍和苦撑。机会总是留给最能坚持的人。在秦路北被毒贩首领转手卖给一个中东富商的前夜,秦路北被贩毒首领奖赏给自己的手下亲信去陪夜。那一晚,秦路北和另外几个从别处赌场拉来的人质一起为毒贩的手下提供服务。时至凌晨,淫兴过后的毒贩们回自己寝室睡觉,四肢倒攒悬空吊在木屋屋梁上的秦路北小心地游荡着身体,竟用嘴咬住毒贩插在柱子上的一把匕首。秦路北口咬着匕首,继续荡动身体,把斜拉着悬吊着自己身体的绳子一下一下割断。身体重重摔落在地上的秦路北顾不上浑身的疼痛,倒剪的双手持着匕首,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全部割断。当天光放亮的时候,杀死了一名守卫的秦路北穿着扒来的衣服,摸进了毒贩头子的卧房。被惊醒的毒贩首领还没等叫出声来,就已经被秦路北拧断了脖子。随后,就一头钻进了莽莽的密林中。
(转)原作者 幽冥之火 注:《赌窟炼狱》根据数年前在中缅边陲赌城磨丁发生的真实案例整理改编,百分之六、七十左右的内容是真实存在过的。由于内容本身的格局限制,该文创作的初衷就是一个短篇。大家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熟悉的人物,发生的时间是在“荒村”的六年前(那时刚刚警校毕业的顾斌刚与高队长相识,而那些邪恶的小主人们也都年纪尚小,唐帅宝、胖子等自然也尚未进少管所,说不定还是小学里的三好学生呢!呵呵)。就当是“荒村”的一个篇幅不大、结构特殊的前传吧。
这部《绝地寻踪》是“荒村”的番外篇,叙事结构上与“荒村”相近,时间上也与荒村同步。因为情节的设定所需,个别章节某些回忆部分的描写会比“荒村”黑暗、冷酷。不喜的朋友敬请绕行。这部也许会是个中篇,拙笔钝刀,望勿催促!
绝地寻踪
(五)黠 诡
秦柯远远地望着梁铮矫健的身躯钻进了警车,并随之缓缓地开动。等目标车辆在前方路口刚转过弯,秦柯也启动了车辆,不疾不徐地跟了上去。
已近深夜,路上早已车少人稀。目标车辆在宽阔的马路上渐行渐快,秦柯也不得不把油门逐渐深踩下去。车子行进的方向并不是追踪目标的家,而是穿过了灯火阑珊的市区,向郊外驶去。不愧是交警队的精英,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即使进入了郊区,目标车辆在昏暗、狭窄的道路上也是折转灵活,游刃有余。秦柯自然不敢落后,在特种部队中早已熟悉掌握的驾驶技巧让他对付这种路况也是不在话下。尤其,今晚绝不能把目标跟丢。
最近几日的秘密追查,秦柯一无所获。交警副队长梁铮一如常日,除了警队就是家,没有任何外出应酬。其间的周末还陪着年轻漂亮的空姐妻子逛街购物看电影,晚上在一家高档的西餐厅吃完烛光晚餐后相拥回家。而那个叫孟春雷的年轻警弟也避之甚远,一连数日没再登访自己副队长的家门,俨然成了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正常同事。今天早晨,交警副队长开车把妻子送到了机场去出空勤,随后就赶到警队工作了一天。下班后他一直没有回家,而是在警队的食堂用了晚餐,随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紧了门就再也没出来。尽管瞧不出任何端倪,但直觉告诉秦柯,数日里毫无波澜的平静往往预示着未知的事情发生。他耐心地守在交警大队街对面的一角,透过深色的车窗,观望着对面已经掩藏在浓浓夜幕里的漆黑大楼,和位于三楼的目标办公室里透出的那唯一一抹灯辉。几近午夜时分,那唯一一盏灯光也悄然熄灭,随后,就看见副队长梁铮匆匆地走出了门口,钻进了警车,一路前行。
目标的车子在郊区道路上疾行了好一段路程,在一个路口左转,拐进了一条更为狭窄、偏僻的小道。秦柯稍微把车速放缓,看着目标车辆的尾灯在深邃的夜色中逐渐缩小成两个小小的红点。他看了看中控上的导航,这条一里多长的岔路是一条死头路,没有路名,且终点没有任何的标志。秦柯关闭了所有的车灯,车速放到最低挡,谨慎地拐上了岔道,小心翼翼地在午夜幽暗的林荫小路上秘密前行。车行半里有余,远远地隐隐看见一道木栏杆横挡在路中,横杆一侧,矗立着一座清水砖墙的小房,窗户中透出朦胧的灯光。秦柯
缓缓地停下车,聚精会神地向前方张望,只见两盏红色的尾灯在远处的黑暗中若隐若现,直至消失。秦柯把车子缓缓地向后退,在林荫路侧找到了一个小豁口,把车子开进豁口,直扎进尽头并隐藏在干枯的树丛中。下了车的秦路北顺着小路快步跟进,敏捷地钻过木栏
,把身体隐在路旁的树丛中,继续悄然向路的前方快步前行。
行进不到十分钟,借着幽明的月光,秦路北隐隐看见前面横亘着一道黑漆漆的院墙,并隐约地望见隐在夜幕里的目标车辆也正停在两扇高大的铁门一侧。秦路北放低身形,借着路旁的树丛藏着身体,一边小心向前方窥探着,一边继续谨慎地屈身潜行。突然,铁门上一盏照灯灯光大亮,秦路北一惊,敏捷地一个伏身侧闪,躲在一棵树后。他小心地从树后向亮光处窥望,只见车门一开,一个人影从车里跨了出来,走到灯光中间,面对着铁门,双腿大叉,双臂抱颈,挺胸昂头,直挺挺站在那里。那人在明亮的灯光下赫然全身赤裸,只在腰间扎了一条黑皮腰带。虽看不见面容,但从跟踪的目标车辆出来,且从那宽肩厚背、细腰长腿的矫健身材,无疑就是自己的跟踪目标——交警队副队长梁铮。秦柯心中大感惊疑,虽然这里人迹罕至,且是午夜时分,但毕竟也是室外,甚至连院门都没进,竟然以如此奇异的方式等候开门。目前已经得到的线索,秦柯已经初步推断这个一身阳刚气的新婚警官是个深柜,与自己的警队下属、阳光帅气的警员孟春雷保持着隐秘的情人关系。甚至,这种关系不仅仅是普通的床第之欢,而且还是有着更为外人所不知的特殊趣向或癖好。可是,今晚目标所来的地方又是哪里?又是什么样的人能给这个威武阳刚的执法者订下这样不可思议的拜访规矩?初冬的天气可是颇冷的,秦柯望着那具纹丝不动的赤裸背身,心中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真相远比想象中复杂,却也更加激发起年轻侦探的好奇心。就仿佛一个孩子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收到的礼物,当小心翼翼地拆开了箱子,却不期又看见了又一个包装严实的盒子。对于真相的好奇已经超越了雇主交付给他任务的重要性,秦柯远远地望着追踪目标面前那被高大院墙掩盖在后面、暗夜笼罩下的沉沉院落,知道最终的秘密一定隐藏在那里。
这时,高大铁门下方打开了一扇小门,里面鱼贯走出了三个人影。秦柯本能地把身体微微低伏,全部隐藏在树丛中。他屏住呼吸,双眼透过树枝,仔细观察着前面的情况。在悬挑于门楣上两盏射灯的明亮灯光下,秦柯赫然看见了竟是三个尚未成年的少年。三个少年年纪相仿,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都是挂着一脸的轻佻的坏笑,径直地走到了赤身挺立的交警副队长身旁。没等说话,就听见一声“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少年已经用巴掌跟交警副队长的屁股打了招呼。警官的身体却仍旧继续保持着抱颈挺立的身姿,没有丝毫的改变。秦柯心中越发惊疑,这样的场景真是让人无论如何都难以想象。这时三个少年开始围着新婚的成年警官前后上下地审视,时而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捏摸、拍扇,似乎是几个买主在检查一头待售的牲口,并不时发出轻佻下流的嗤笑和调侃。而更让秦柯愕然的是高大的成年警官似乎在少年们的命令下竟前俯下身体,高撅起屁股,甚至还放下抱颈的双手去扒开自己双臀......
秦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说刚才看到一个新婚的交警副队长初冬的深夜跑到偏僻郊区的一座大宅前赤身裸体地静立让他深感惊诧,那么此刻眼前的情景则让他万分震惊。一方是个正值壮年、身体强健的执法者,一方只是三个流里流气、乳臭未干的不良少年,可情节的翻转却如此诡异和不可捉摸。一个成年男人赤身裸体地被几个衣着齐整的人,尤其还是几个少年,周身上下地围观检视,秦柯深刻知晓这种强烈的屈辱感。在曾经受难的日子里,在那座地下监牢明亮的审讯灯下,裸体受审已经成为一种时常进行的审讯方式。尽管在遭受各种残酷拷问的时候也是光身赤体、一丝不挂,但在聚光灯下,众多审讯者的围观中,全身赤裸地站立或是跪着受审还是能带来别样的压迫感和屈辱感。而当他历尽艰险、九死一生地从境外逃回到祖国,迎接他的却是一连数日的严格侦讯和审查。从前来讯问的军官口中,他得知与自己失散的队员在带领叛军首领偷越国境的过程中遭到了政府军的激烈阻击,虽然叛军首领最终被营救回国,但二百余人的叛军残部死伤大半,而且自己的队员也有两人下落不明。而这些都发生在自己被俘之后。秦柯百般解释自己并没有向敌人吐露半点情报,哪怕在残酷的折磨和严刑拷打下都没有屈服。但,换来的却依旧是深含怀疑的目光和一再重复的迫问。而一次对他的全身验伤也不期而至。在明亮的灯光下,秦路北再一次一丝不挂地站立在审视者的目光中。两个军医围着他赤裸的身体,从上到下、由前至后地查验、清点、记录着遍布体表的伤痕:
“大烟疤46处,遍布身体各部...肩胛处3个,两手臂共计8处,双腋下各2处,后背7处......乳周、下腹、双臀最繁密...会阴处1个,位于阴囊与肛门之间......”
“小烟疤5处,环绕龟头冠状沟下部......”
“鞭状物击打痕遍布身体各部,无法计数,伤痕深浅、新旧不一,且有众多重叠累加伤害......”
“身体多处钝器击伤淤痕,面积大小不一,遍布胸腹、四肢,及各关节处......”
“双大腿内侧各5处小面积肌肉撕裂,形成永久性变形伤痕,疑为铁钳撕拧所致......”
“电击灼伤多处,其中乳头、中指指尖、阴囊中部、尿道口、肛周伤痕较大,疑为被电流长时间反复击伤。其余点式灼伤遍布体表各处,疑为高压脉冲式电流触点灼伤......”
“臀部遍布数十处针孔状疤点,已愈合...大腿内侧有十数个针孔状疤点,已愈合...阴茎下侧及阴囊下侧各有十余处对穿型针状疤点,已愈合......”
“双手腕及双脚腕处皆有环形疤痕,疑为绳索捆勒所致......”
“指尖及脚趾尖皆有烧灼伤...三处手指甲及五处脚趾甲全部剥落后重生部分甲状组织......”
“一颗牙齿全部脱落,三颗牙齿被钻穿至牙髓......”
“... ...”
“... ...”
负责审查的军官心惊肉跳地看完写满了一整张纸的验伤报告,几乎不敢想像在这个年轻的特种兵身上曾经发生过如何恐怖的经历。他看着站在面前这个赤裸着身体、双眼痛苦紧蹙的年轻军人,知道军医边念边写的话音已经勾起了他痛苦的回忆。
“就...就这些吧?”审查军官的情绪已经有些失控。
秦路北看着他紧张的眼睛,强强平复下内心的波澜,反问道:“够了吧?”
“够了,够了......”军官如释重负地连声回答道。
对于检验一名军人的坚强和忠诚,这些伤痕的确足够了!但是,军医看到并记录下来的又何止是全部的内容。那些看不到痕迹的摧残手段又何尝没让坚强的军人在痛苦中隐忍煎熬:窒息;灌水;憋尿;悬吊;被极度抻拉的肢体;被强力反转的关节;一连数日被竹筒或钢管撑开的肛门......而更多不留痕迹且难以启齿的创伤都来自于一个最年轻的审讯者。那个身材削瘦、皮肤黝黑的年轻拷问者却拥有一双据说能扭断成熟甘蔗的手。他用那细长而有力的手指直接对秦路北施刑。身体上的神经密集处、骨缝结合处或是筋脉交集处都是他那双拥有恶魔一般能力的双手的掐捏抠拧的地方。两肋间的每一道骨缝都被他的坚硬如同子弹头的指关节一一划过,引起的疼痛直接穿透胸腔直抵心脏;颈下、腋窝和大腿根处的筋脉更是被细长的手指摸准后大力掐捏,抽筋拆骨般的剧烈酸痛既强烈又不同于其用任何一种刑罚;而年轻的拷问者更乐于对秦路北被刺激勃起的生殖器用刑:捏挤睾丸,扭拧阴茎,拍击龟头,抻扯包皮,敲弹阴囊,甚至把自己纤细的小手指深插进他被撑破出血的马眼里......细致而有序的手法和力度让坚强的俘虏能持续感受到最大的痛苦和屈辱。尤其有一招,年轻的审讯者一只手掐紧阴囊根部,另一只手攥握住勃起的阴茎,双手同时向相反方向缓慢而用力地旋拧,就像从树上拧摘两个成熟饱满的瓜果。一直拧到让受刑人感觉到自己身体上最脆弱的两个器官都要被生生扭断的程度才停止旋拧,随后至少保持数分钟后,再同时向反方向回拧。几个回合下来就能让秦路北浑身颤抖,汗如泉涌,有时嘶喊声嘎然而止直接进入晕厥......
无论在敌人恐怖的地牢中,还是在自己部队的验伤室里,众目之下的赤身裸体都会让人羞臊难堪。但遍布满身的可怖疤痕也为秦路北洗清了对他所有的怀疑。这些累累的刑伤必定是长时间持续拷问的结果,至少也得在两周以上。即便是受过特殊训练的特种军人,在短时间内受到如此密集的深度刑讯也会因剧痛而引发心源性休克及猝死。在秦路北苦苦熬刑的两周里,营救叛军首领的任务早已经结束。而再凶残的敌人也不会对一个已经招供坦白的被俘士兵继续动用如此多的重刑。对于归队前的经历,秦路北也有所隐瞒。被卖给毒贩头子的那十几天不堪回首的经历对于任何人、即便是部队领导也愧与人言。虽然洗清了所有怀疑,但秦路北还是在上层的决定下被迫退伍转业,分到了远离所在部队千里之外的一座小城的国防军工厂做保卫工作。而身份证上也有了新的名字——秦柯。秦柯严格地保守着身份秘密,逐渐适应着从硝烟战场到平静生活的转换。他试图把过去一切不好的回忆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但却时常在夜里从噩梦中惊醒:赤裸着身体在刑架上挣扎、嘶嚎的自己;父亲布满伤痕被水泡胀的尸身;还有母亲那双充满无奈与绝望的眼睛......为了让自己回归进普通的生活,他还主动与同单位科研室的厂花发起了追求。一切似乎进展的都很顺利,可是在一次从电影院中走出来,发现下起雨的秦柯下意识地把外衣脱下来给女友遮雨,看见的却是女友那双充满惊恐和疑惑的目光。她吃惊地看着秦柯暴漏在胳膊、肩头上的累累疤痕,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把秦柯的衬衣领口一拉,当胸膛上更为触目的伤痕暴露出来时,温柔而恬静的女孩如同见到凶恶的野兽一般一声惊叫就仓惶钻进了雨幕中,头也不回地奔跑而去。秦柯站在雨里,呆呆地望着惊吓过度的女孩消失的方向,心如掉进冰冷的深渊。他曾经为了祖国的利益经受了常人不可承受的磨难,却要仍将继续为此独吞下难言的苦果!秦柯毅然辞去了国有军工厂闲适的工作,做了一名私家侦探。而眼前这接手的第八单生意,尽管还远未到掀开盖子的时候,但情节的发展却已一再超出了他的预判。
大铁门前,三个少年连调侃带讥笑地周身检视完光身直立的新婚警官,带头的一个满头彩发的俊美白面少年一挥手,三个人簇拥着赤身裸体的交警副队长走进了小门。
铁门“咣”的一声有力地闭合上,把隐藏在树丛中窥望的秦柯隔离在另一个世界。隐约传出一阵嘈杂的人声飘过高大的院墙,里面似乎在欢腾着迎接进门的人。随即嚣音渐落,寂静的夜空如水,一钩弯弯的冷月幽幽映着凄清的初冬大地。
龙三担着二郎腿半倚在沙发上,一手托着盅盏,透过杯中氤氲升腾的热气,乐呵呵地看着对面大床上悬空垂吊着、刚刚就位的“性畜”。在龙府这间最宽敞的主人卧房中央,那架从床头到床尾都镶铆着皮带束环的厚重大床上方,新添了一个新的有趣装置。大床正上方的屋顶上安装着一条可以随意滑动的滚轮滑道。滑道中垂下了一个吊钩,悬吊着一个光溜溜的成熟躯体。吊钩上垂下三根皮带,中间的一根吊着悬吊着绕绑在胸背并反缚住双臂的横索,旁边的两根分别吊在他叉分上扳的两条腿的腿弯处。羞耻的姿势将悬吊者所有羞于见人的私密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充分坦现,便于躺在大床上的小主人随心玩弄,抑或奸淫。吊钩上坚韧且富有弹性的皮筋能让悬吊者的身体在拉动下持续颠动,用起起落落的屁眼儿去主动套弄小主人朝天竖立的硬鸡巴。而滑道上的滚轮及能够360度旋转的吊钩则让悬垂的屁眼在挨操的同时能被随意旋转,为被慰籍的鸡巴提供各种角度的感受。
新婚的直男交警副队长已经在空中就位。六个强壮的马仔帮助极不情愿的健壮警官完成了这个屈辱至极的空中悬吊后,马仔们还故意推过来一面带轮子的大立镜,让愧臊不堪的新郎副队长亲眼欣赏自己那如同被钉在标本柜中的青蛙一般展现在空中的羞耻姿态。无助的直男警官羞耻分劈、毫无遮掩的下胯露出了一个黑色橡胶的圆底,严严实实地堵在肛门边沿。锥形的肛塞插在直肠末端,直肠的中前段则灌注着龙三热腾腾的尿液。刚才少年的硬鸡巴在交警副队长的肛门里一番突刺射精后并不拔出,而是又排泄了好大一泡热尿为他冲洗肠道,随后用肛塞牢牢地堵住了出口。性畜的身体必须可以承纳主人的一切,当然也包括排泄物。经过短暂的休息和调补,少年又回复了旺盛的精力,完全可以立刻再来一场肆意酣畅的全方位冲刺。可是,淫荡的少年首领还是压住了已经燃烧起来的欲火,一小时前,来自于少年贼头胡良的一个电话让他临时改变了今晚的安排。
“龙哥,今晚有空没,小弟请你来看一场好戏!”
一个听上去再简单不过的邀请让江湖老到的龙三也摸不着头脑。虽然与胡良有过数面之缘,但财粗势大的龙家三公子半旯眼里也没瞧得上那个小毛贼头。他心里还纳闷,家世显赫的刘闯怎么会有那么一个草根哥们。还不如那个唐帅宝,仗着个矿主老爹,也算是个土霸主。可是因为要仰仗着刘闯身居高位的老爹,龙三也不得不爱屋及乌,与胡良有那么点面皮子上的交情。今天的邀请来得突然且蹊跷,却也勾起了这个少年首领的好奇心。平素交往不多的胡良绝不会无缘无故攀缘自己,敢于主动相邀,必有不凡之物。龙三把茶盅里的热汤一饮而尽,站起身走到悬吊在空中的交警副队长身前,右手在他叉劈的胯间一掏,狠薅在他的生殖器根部,随心一扯,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警官悬空的身体侧歪着从大床中部被拉到床边。少年挑出湿润的舌尖,顺着成年警官扭曲的脸庞从嘴角一路舔舐到眉尖。
“等我回来把你的小穴再灌得更满一些!嗯?呵呵呵呵......”
耳语完的少年首领松开手中的“拉柄”,又顺势一推,让警官悬吊的身体如同钟摆一般在床上悠荡起来.......
大铁门缓缓地向两侧打开,轰鸣中从院内冲出了四辆深色的大越野车,如同几头出笼的怪兽,咆哮着向沉沉暗夜下的远方扑去。
王烁从车窗内探出脑袋,吃惊地看着矗立在面前的这座华灯闪烁的建筑物。已是午夜时分,可是这座位于远郊的老旧电影院看上去居然仍在营业。
坐在旁边驾驶座上的少年把车子熄了火,朝着旁边一脸惊讶的王烁得意地吹了一声口哨,似乎在为验证了自己的许诺而喝彩。少年灵快地跳下驾驶座,朝着电影院正门走去。走了好几步,似乎才记起仍在车上的王烁,转过头向王烁歪了一下脑袋。
看着向自己示意的少年,王烁愣愣地有些发呆,到现在他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三个多小时前,他才与这个叫吴迁的少年认识,而现在,竟然坐在这个刚结识少年破旧的面包车上穿过城区来到了这家地处偏僻的电影院前。二十九岁的王烁入伍十年,现任市武警消防大队三支队的副队长。十年前,这个出身于农村的小伙子以优异的名次考进了军校,而五年后这个军校毕业的优等生却因为低微的出身和毫无背景的家庭被分配到一个远离家乡的城市,在市武警消防大队任一名普通的消防班长。在这段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低谷期,王烁却不期收获了一段刻骨铭心却又难与人言的隐秘情感......
“怎么,还不下车?要食言啊!”少年朝着仍是一头雾水的消防副队长催促道。
“食言?”王烁迟疑地看着一脸懊恼的少年。少年圆圆的脸上鼻子不满意地向上紧蹙,把一副圆圆镜片的小眼镜顶了起来。
“这么快就忘了?”少年给了王烁一个白眼球。“在快餐店不还答应我请我看场电影吗?不会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我是说...以后的啊,没说是今晚啊,再说你看都几点......”
“什么几点,你就是骗人!”少年打断王烁的话连声抢白道:“你说电影院都关门了。我说找到不关门的你就请我看,你说行。怎么,你说,不是骗人是什么?”
王烁回忆起刚才在快餐店请这个少年吃汉堡的时候有过这样应付式的承诺,但说的时候压根就没想到还真有这么晚还在营业的电影院。而且,居然还位于偏远荒僻的郊区。
王烁无言以对,摇着脑袋苦笑了一下,不得不下了车。他边走边仰头看着面前电影院屋檐上仍在闪亮的霓虹灯营业标志,一边心里暗暗称奇。“这个小鬼头,怎么会...会找到这儿来!”王烁边走边嘟囔着。
“我一个哥们在这管事,我自然经常来。有什么好奇怪?”少年又白了王烁一眼。
“即便开门,我也改天请你看吧,这么晚你还不回家,家里人多担心!”王烁认真地说道。
“他们才不担心呢,我都多大了!再说,有你这个军人叔叔保护我,还怕啥?”少年看着一身武警消防制服的王烁,满眼放光地说道。
王烁居然被这个少年火辣辣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个看上去最多十六、七岁的少年性情或而成熟,或而幼稚,真有些让他琢磨不透。甚至,他自己都搞不清在那个著名的gay群社交软件上怎么会与这么一个小屁孩搭搁上。不,应该是被这个少年搭搁上!曾经一次,王烁偶然把自己的照片,而且还是穿着武警消防制服的照片发到了软件的相册中,但不到一天,警醒过来的他就把照片删除了。之后,一个网名“寻找军哥”的人就开始在软件中试图与他接触。起初王烁并没有在意,可是在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动搭搁下,王烁也断断续续地与对方沟通,交流。对方说自己非常喜欢、崇拜军人,并给王烁发了一些照片,主人公都是军人和警察。有的高大黝黑,有的健壮挺拔,还有一个年纪成熟一些,却也是阳刚粗旷。帅气的面庞配上军官或警察的制服,照片中的主人公都是英气逼人。王烁问其中哪个是他,对方说这些都是他的朋友。王烁起初不太相信,以为都是网上找到的图片。可对方又陆续发给他一些稍加露骨的照片后,让王烁不得不对自己的怀疑产生了动摇。照片上,那些军人或警官开始褪掉大部分的衣服,如同内裤模特一般裸露出大部分的肉体,加之配上撩人的姿势,真是把王烁刺激得异样兴奋。尤其还有一张照片赫然是多人全裸照片,四个全身赤裸的背身并排而立,都只在头上戴着军官或警察的大檐帽,腰间紧扎了一条黑皮腰带。四人都是挺胸扬头,双臂抱颈,四个浑圆结实的屁股下面,甚至在分叉的双腿间还能隐约看见悬垂着的性器末端。王烁不得不相信那人的话,同时也勾起了好奇心。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会结交到这么多军人或是警察朋友,而且,那些人似乎对他还百依百顺。他也试图在交谈中间接提出过这样的问题,但对方的回答不是“呵呵”就是一些表情符号。并含糊地透漏还有更多的、有意思的照片。被莫名的欲望和好奇心战胜了理智的王烁开始更加频繁地与那人交流,且与那人在沟通中逐渐拉近着距离。那人也时不时给王烁发几张更加露骨的照片,尺度也越来越大,有的不仅私处尽坦,姿势也越发下流。更有些照片甚至身缠绳索,镣铐加身,连隐秘的私处也还被装配上一些稀奇古怪的器具。屈辱暴露的姿态配上威严的警服或是军装,带给了王烁从未有过、且无比新奇的强烈刺激。而那人也开始有意无意地用语言挑逗王烁,开始还只是为那些照片配上污言秽语的刺激讲解,逐渐地变成直接对用侮辱性的语言对王烁发号施令。而王烁居然也在默默地接受着这一切,不仅毫无抵触,甚至感觉乐在其中。每一次接收到那个人发来的信息,都会让他感到莫名且强烈的兴奋。终于,交往一月有余之后,王烁答应了那人见面的请求。在约定好的快餐店里,王烁惊奇地看见这个戴着一副小圆眼镜的圆脸少年走到自己面前,一屁股坐在对面的凳子上。王烁转着脑袋看看四周,即将打烊的快餐店已经几乎没有顾客,四周都是空位。王烁有点迟疑地说道:“小朋友,我在...等人,你看旁边这么多空位......”
“就是我啊!”少年毫不含糊地答道,眼镜片后面透出充满笑意的目光。
“你?”王烁瞪大了眼睛。“你...不会弄错了吧?”
“没错,我看过你的照片,就是你!”少年肯定地说道。“......你那次发的照片上你不也穿着这身制服,帅极了!可为什么又删了呢?”
少年的话让王烁脸上一红,自己这次正是在对方的要求下穿着制服来见面。不管他心里愿不愿意承认,他内心深处非常期盼这次见面,甚至不自觉地答应了身着武警消防制服的要求。可是,面前出现的这个还未成年的少年却大大出乎他的预想。怎么看,这样的年龄,都不应该是与自己在交友软件上沟通了那么多超尺度火爆内容的那个神秘人。
“你...真的没有搞错?你就是...'寻找军哥'”?”王烁还在做最后的确认。
“那你说我是谁?”少年似乎对于王烁的猜疑有些懊恼。他把脸凑近了王烁,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小声而清晰地说道:“你瞧,他的黑屁眼儿准备要把这个大家伙全吃进去呢!你的黑屁眼是不是也痒了呢?”
王烁脸上一热,满面臊红。“寻找军哥”昨天发来的一张及其露骨的照片,一个黝黑健硕的屁股朝天高撅,旁边是一只手持着一根尺寸粗硕的假阳具,头部已经插进了被撑开的肛门里。少年的话正是这幅照片的旁白。昨天看到这句话时已经让他内心狂跳,而今天,这样下流不堪的话再次从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口中说出,更是给王烁带来一种不曾有过、甚至远超昨日的异样刺激。对方的身份无需再质疑。但看到自己的聊天对象竟如此年轻稚嫩,还是让王烁感到说不出的难堪和别扭。
少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吵着让王烁请自己吃快餐,并大大咧咧地点了一大堆好吃的。看着对面大快朵颐的少年,王烁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怎么会结识到那些成年的军人和警察?而且,又如何给他们拍那些下流屈辱的照片?王烁也尝试着向少年委婉地提出自己的疑惑,但少年那张始终被汉堡、薯条、鸡腿和冰激淋塞满的嘴里只是支支吾吾地敷衍。待到少年将桌上的食物风卷残云一般处理殆尽之后,突然向王烁提出了一个奇特的想法:
“唉!带我看场电影去吧?”
王烁惊讶地嘴张得老大。他看着窗户外面漆黑的天,对着少年指了一下手表,示意着现在的时间。
“怎么了?”少年倒是一脸惊讶。“又没说让你请我,我请你还不行啊!”
“不是,你看这么晚了,你是不是应该......”
“应该什么?”少年眼睛一番,没等王烁说完就站起了身。“去不去随你,我自己去了!”
说完头也不回向门外走去。
王烁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赶紧跟了过去。“这么晚,哪有电影院还开门?”
“怎么没有,我说有就有!敢跟我去验证验证吗?”少年歪着脑袋斜瞟着王烁,一副挑衅的神情。
王烁犹豫了。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形单影只的少年,但还是让他这个高大健壮的成年军人感觉到了压力。刚刚见面时,看到对方竟然是一个少年,他只想早点结束会面离开这尴尬的场景。可是此时,好奇心却又让他改变了初衷:这个神秘的少年与照片上那些成年的军人和警察究竟是什么关系?又怎么能给他们拍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思忖之下,他决定再探一探这个少年的底细。
“行,咱们去验证验证!”
此时,呆呆地站在电影院前,王烁有一种穿越进另外一个世界的迷离感。一个并不繁华的中等城市,时过午夜,市中心都已然销声匿迹、人影皆无,可是一家位于偏僻郊区的破旧电影院却依然灯光通亮,门庭大敞。如何不让他愕然。
“走啊,进去吧......”那个叫吴迁的少年走到王烁身边,不知从哪拿出了两瓶汽水,把一瓶递给了王烁。“......我请你看场电影!”少年朝着王烁一挤眼睛,露出一个调皮的微笑。
王烁似乎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可是,少年的手臂已经搭在他的后背上。“这部片子一定很精彩,一个月前我可就想看了!”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推拥着王烁向门里走去。
影院的大门关上后,灯光也猝然熄灭。世界一下又还原到清冷幽静的午夜时分。夜幕中唯有树桠间点点微星的闪灭,仿佛一只只正贪婪偷窥的眼睛。
绝地寻踪
(六)上 演
黑漆漆的影院内空空敞敞,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木头和陈旧的灰土混杂在一起的奇怪味道。王烁挺身端坐在影院前排的座位上,扬着头怔怔地看着悬垂在面前的银幕上放映着的图像。银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舞台,挂着红色的厚厚幕布。突然两片幕布左右拉开,在黑洞洞的舞台上隐隐约约显露出四个影子,仿佛是四根矗立的柱子,直挺挺地并排而立。这时舞台上灯光大亮,四具高大的躯体背向着镜头赫然出现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他们双腿紧拢,身体挺直,侧手肃立,一动不动,俨然四具蜡像一般。从上到下除了腰间扎束着一条黑色的宽皮带外浑身赤裸,寸缕不挂。王烁被这突入的场景惊得浑身一震,而正当他困惑不解之际,一声清脆而嘹亮的哨音从画面外响起,随即一个尖细的嗓音发出了命令:“四头牲口,向后——转!”
随着命令声落,四具赤裸的健壮身体果真训练有素地一起做了一个标准的转身动作,把同样毫无遮掩的赤裸前身展现在王烁惊愕的目光中。只见四人脸上都戴着宽宽的黑色面罩,上抵额头,下至鼻端。极富弹性的橡胶面罩紧绷绷地贴合在面庞上,只在双眼处留出孔洞,露出两只黑亮亮的眼睛。虽看不见四人的面貌,但从高大的身材上无疑都正值壮年,而毫无赘肉的结实身体更是显示着且都受过持久而良好的锻炼。尽管感到羞涩和难为情,但王烁目光还是投注向他们坦露无遮的私处,只见四根充分勃起的粗黑阴茎极其扎眼地高高怒立在两胯之间。王烁的脸上一热,心脏突突直蹦,仿佛犯了错的孩子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好在影院内灯光昏暗,而坐在自己身旁那个叫吴迁的少年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窘相。
这时,尖细稚嫩的画外音又开始响起,似乎在向画面外的观众一一介绍:
“牲口一,顾警犬!”
随着一声“到”,最左侧的一个肤色比较白净的身体向前跨出一步,并标准地敬了一个军礼后退回到队列中。
“牲口二,高警犬!”
左二位置上看上去身材最为魁伟粗壮的成熟身体同样完成了喊到、出列、敬礼、入列的程序。
“牲口三,程军犬!”
旁边身材最高、肤色黝黑的身体也规规矩矩地完成了程序。. |) ?9 @) H/ M9 B m! |! <br/>“牲口四,秦军犬!
站在最右边的那个身材结实而匀称的身体刚刚有一点迟疑,只见画面外就挥进一根窄长的竹鞭,迅猛地抽击在他的后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人疼得身体一颤,咧着嘴忙不迭地喊了一声“到”,赶紧出列,敬礼,入列。
“秦军犬记过一次,一会单独领罚!”另一个声音在画面外响起,声音不大,但充满着威严。
“好嘞!”喊口令的声音痛快地答应着,随即又发出下一个指令:“现在是展示狗鸡巴时间!”
命令一落,只见舞台上四个表演者一起向前走到台边,双臂抱在脑后,把并排的身体相互贴近,凸拱起下胯,极力把勃立在胯前的阴茎凸挺出来。这时画面外哨音响起,伴着有规律的断续哨音,四个表演者开始一起摇动起下胯,左四圈,右四圈,左四圈,右四圈......
这时画面的镜头开始推进,从前景推至近景,一直推近到四人凸拱在舞台边的下胯前,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移动,为每一根左摇右摆的阴茎拍着详实细致的特写。在王烁惊愕的目光中,赫然发现三根阴茎的周围竟然已经是秃光光的不毛之地,只有站在左二位置上那个身材最为成熟健硕的身体上还有些许残剩的阴毛,但也被捻在一起搓成了几股滑稽可笑的“小辫”。羞耻暴漏的生殖器官在没有阴毛的遮掩下更为触目,而紧束其上的两根小拇指般粗的钢环更是在灯光的照映下闪闪发光:一根钢环扎束在生殖器的根部,使得阴茎时刻勃挺;另一根钢环紧箍住阴囊,被紧紧挤压住的睾丸胀得如同握紧的拳头一般结实饱满。
“大哥哥,好玩不?”吴迁扭过脸,看着坐在身侧的武警消防副队长那张半隐在黑暗中的脸调皮地问道。
王烁的脸上已热得发烫,幸亏被黑暗掩盖住了满面的臊红。尽管感到难为情,但他那双在黑暗中闪亮的眼睛还是不肯从满银幕摇甩着的四根硬鸡巴的画面上移开。
“嘻嘻,你信不信,高警犬的那根毛鸡巴早晚也会被揪光燎净的,哈哈哈哈......”
少年继续肆无忌惮地讲解着。“......屌毛还在,但他的屁眼儿毛可早被拔得一根不剩的呢!对了,昨天给你发的那张被撑开的黑屁眼儿就是他的,是不是一根肛毛都没有呀!”
看着做梦都难以想象的画面,听着旁边这个陌生少年污秽不堪的讲评调侃,王烁那颗狂跳的心几乎要蹦到了嗓子眼里。他向下拉了一把衣领,觉得发干的喉咙里面仿佛要着火似的又热又紧。他下意识地频频举起刚刚进入影院时少年递给他的那瓶汽水,凉爽的汽水穿过干涩的喉咙带去了些许的慰籍。
“他们是...是什么人?怎么...怎么会...会......”王烁结结巴巴地向坐在身旁这个刚刚结识却给他带来了无比惊诧的少年提出自己的困惑。
“什么人?呵呵......”吴迁没有直接回答,调皮地向王烁一挤眼睛,似答非答地说道:“......是跟你一样的人!”
王烁看着少年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眼睛,随口问道:“那...你又是谁?”
“我......”少年略一思忖,似答非答地说道:“......我自然是跟你不一样的人!”
王烁的脑袋里一片混乱,混乱中又开始有些晕沉。虽说是曾经对于这次与“寻找军哥”的会面有过一些不一样的憧憬,但眼前看到的图像既让他毫无准备,又远超出他的想象。尤其图像中那四个被唤作“牲口”的成年人果真如介绍的那样,非军即警,则更是让他甚感错愕。而身边这个看上去文静瘦弱的眼镜少年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天真无邪的面容后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王烁正要继续向少年提出自己的困惑,这时传来的“呜呜库嚓嚓”的奇怪声音让他不得不把目光转回到银幕上。只见四个表演者都已四肢伏地,在舞台上顺成一列,手足并用,一起跪爬。每个人之间保持着等量的距离,有半米左右,脑袋对着前面的屁股。当镜头推近,王烁这才发现相邻的两个人之间都连着一根细铁链。每一个人的脖子上拴着一个项圈,第一个人项圈上的链子被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拉在手里向前牵动,而后面的人项圈上的链子则连在前面那人悬垂在叉跪着的两条大腿中间的阴囊束环上。每一个人都被颈圈上的链子牵拉着,同时也用自己的阴囊去牵拉后面的人。而最后面的那个人阴囊上的链子则拖着一个四轮小车。尤其可笑的是四个被牵拉的人一边跪行,嘴里还一起有规律地喊着类似火车鸣笛和车轮滚动的“呜呜...库嚓嚓,呜呜...库嚓嚓”的声音。
“大哥哥,这辆“牲口列车”有趣不?”吴迁歪着脑袋一脸鬼笑地向早已目瞪口呆、满面迷乱的武警消防副队长问道。“这是四头牲口的列车,最长的开过七头牲口的列车呢!以后,说不定还会有十头牲口、十五头牲口列车呢,呵呵,那时候室内开不下,就到室外开,长长一大列,哈哈哈哈,别提多带劲了!”
王烁被少年的话刺激得越发神志迷乱,他呼吸紧促,赤红的脸上已经开始滚下汗珠,浑身翻涌的血液让刚刚得到缓解的喉咙又开始发干,冒火。这时少年又把一瓶凉冰冰的汽水塞到他手上,“大哥哥,把我这瓶也喝了吧,看把你热的。”
“不、不用了......”王烁客气道。他微一用力,竟然没有推开少年的手。
“你还客气啥......”少年一边说,一边把着王烁的手,把汽水送到他的嘴边。“我不渴,再说在快餐店你请我吃了那么些好吃的好喝的,你咋还客气上了......”少年劝慰着,满眼笑意地看着王烁把一瓶汽水一饮而尽。
银幕上的“牲口列车”仍在“库嚓嚓库嚓嚓”地前行。前面拉绳的少年起先脚步舒缓,到后来步伐逐渐加快,后面的四个跪爬者也不得不加快了四肢的频率,艰难地紧紧跟随着牵引者的脚步。边爬边喊的“呜呜库嚓嚓”的配音也因为频率的加快而变得凌乱滑稽,而偶尔哪个爬行者的步伐没有跟上,就会扯动前面那个人的命根子,蹦出一声变了调的高音。
“嘿嘿,火车快不快,全靠车头拽!瞧,这辆“牲口列车”颠起来了,哈哈哈哈......为了防止他们颠出粪来,你瞧,屁眼子都给他们塞着呢!”在少年的提示下,王烁果然在每一个叉腿后撅着的两臀之间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圆形底座。
“大哥哥,你想当车头还是想当车尾呢?”吴迁突然地向坐在身边的猎物掇揄道。
“哦...什么......”王烁的眼睛已经离不开了银幕,嘴里无意识地呢喃道。迷离中他仿佛听到了少年的提问,但已经混乱的思维和难以控制的澎湃心潮已经竟让他没有产生丝毫的反感和警觉。他怔怔的看着银幕上的刺激图像,身体已经在控制不住地在微微颤抖。这时,银幕上拉车的少年终于停下了脚步,而四个爬行者也终于结束了这场匪夷所思的艰难征程。在少年的厉声喝令下,他们把上身低俯至地面,双臂平摊于地,以一种如同跪拜朝圣一般的屈辱姿势进行休息。少年如同高傲的将军,临视着脚下投降的俘虏一般,手持着一根细长的竹鞭缓步逡巡,时不时在他们剧烈喘息着、蒙满汗水的躯体上敲打几下。
王烁的心已经狂跳不止,剧烈跳动的心脏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如同溃堤的洪水一般在全身的血管里迅猛奔涌。他似乎都听见了血液的洪流在自己体内汩汩奔流的声音,而当这股势不可挡的洪流奔涌到头部,更是在他脑海里掀起滔天的巨浪。在他迷离朦胧的视线里,他似乎看见银幕上跪伏在地的那个人的脸,是那么的熟悉:宽阔的额头,黑亮的圆目,宽厚的鼻翼,微圆的下巴,那...竟然是......自己!而高高站立在跪伏的自己面前的,是一位身着消防武警制服的中年军人。雷队长!王烁的心被狠揪了一把,眼前一下涌出了泪水。五年前,他在重点军校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后却被分配到了这个远离家乡的四线城市的消防总队任职,他经历了相当一段时间的困惑和彷徨。他甚至暗自埋怨自己的乡村出身和那身为农民没有半点门路的父母。然而这个灰心丧气的小伙子在进入消防总队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一位严厉得近于苛责的副队长——雷涛。在日常的训练中,雷队长总是把过多的目光投注在这个彷徨失意的军校高材生上。不仅所有的训练科目一丝不苟,甚至在日常生活中也是严格要求。在消防队空荡荡的训练场上,经常能看到筋疲力尽的王烁在雷队长一遍遍的“不行,重来”的喝令声中挥汗如雨,有几次还像个孩子似的抽泣哭泣,却没有一次换得雷队长的同情和默许,直至在达成了比别的队员更为严格的标准之后才可以通过。起初,王烁在心中暗暗地痛恨这个没有人情的冷血动物,可是职位上的差别使得这种痛恨毫无作用,而在经受了一次次常人不可忍受的严酷训练和无情责罚后让他对于这个冷血队长更多的是畏惧。然而在短短三个月里,这个对于前途已经全然无望的年轻人却在这严酷的训练过程中不知不觉地摆脱了曾一直笼罩在心头的阴霾,并逐渐地坚强自信起来。他逐渐地感觉到自己不再是没有变成天鹅的丑小鸭,尤其在全市的武警比武大赛中,他这个新近入队的新手一口气夺得了三项冠军,成为全市武警总队的明星。同时,他也隐隐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离不开这位亦师亦友的雷队长,心中渴望这位严厉的领导再给他提出更为困难的目标去完成,甚至暗暗憧憬着在没有完成的时候遭到他的严厉责罚......终于,在一个深夜,雷队长让王烁到室内训练场集合。深夜的训练场,王烁脱光了膀子只穿着一条迷彩大短裤扛着消防栓在空无一人的跑道上一圈一圈竭力地奔跑着,浑身的汗水在屋顶射灯的照映下闪着油亮的光泽。一身制服的雷队长站在跑道中间,紧簇着眉头看着手里握着的秒表。当王烁再一次跑过雷涛的身边,筋疲力尽的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一头扑倒在雷队长的脚下,气喘如牛,抱着他的脚,任凭雷队长喝令斥责也不肯起来。雷涛沉默了一下,突然说出了一句奇怪的话:“把我的靴子舔了!”王烁先是一怔,随后就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舌头......那一夜,王烁受到的惩罚形式尤为严厉,也是前所未有。在雷队长办公室的卫生间内,一丝不挂的王烁跪在一个倒置的方凳之上,脖子上拴着狗绳,脑门上被炭笔写了一个大大的“狗”字,被站在身后的雷队长用皮带在后背上抽出了横横竖竖的数十道红印......在其后的一年多时间里,除了在消防队的日常工作和训练外,王烁一丝不挂的身影时常出现在雷队长的办公室和家里:或是被蒙住眼睛、阴囊上吊着自己的皮靴双手反绑站在大立柜中关紧闭;或是被胶带从脖至脚缠紧身体横躺在雷队长的床下为他挨着个噙舔双脚的脚趾;诸如罚跪、踢打、耳光、捆绑是家常便饭,而灌肠、滴蜡、鞭抽、钳乳或尔有之;有一次还把一个用于治疗和刺激麻痹肌肉的电击针插进他的尿道给他电击,直至痉挛的阴茎数度精液汩汩而出......王烁身受其责,却也享受其中,每一次雷队长对他的严酷责罚都让他爱痛交加,甚至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感觉自己越来越依赖这个亦兄亦师的上司,甚至隐隐感觉是爱上了他。但是,这样的“爱”一直以这样一种奇特的方式在进行,两人却从未有过真正的床第之欢。越是这样,王烁越是感到难以抑制的诱惑,可是每当他希望为自己发自内心喜爱和仰慕的对象宽衣解带时都会遭到断然的拒绝。终于,在一次跨省的武警比武大赛中,王烁所在的消防总队夺得了团体第一的成绩。庆功宴之后,部队领导让王烁护送酒酣欲睡的雷副队长回家。当把醉得不省人事的雷队长搀到床上,望着一直深爱着的人那张成熟而威武的面庞,王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他忘记了禁令开始为沉睡中的雷队长脱衣。当他解开雷队长的衬衣,就赫然发现他胸膛上扭扭曲曲的伤疤,虽然都应该是历经了很多个年头的陈旧伤痕,但依然清晰可辨:细长的鞭抽痕,点状的烧灼痕,如同蚯蚓状凸起的似乎是刀刻伤,而胸膛上方的两个乳头更是似乎遭受过刀切或是火灼,烂掉之后重新生长的两个肉瘤。累累伤痕从胸膛延至腹部,王烁用颤抖的手解开了雷队长的裤子,脱下了他的短裤,果然在雷队长的下腹部和大腿内侧也残留着一些愈合后残留的伤疤。尤为触目惊心的是在软塌塌的阴茎上也留着几道似乎是愈合后的刀割痕,而阴囊上则散布着数个深烫后残留的烟疤。王烁用手小心地捧着深受自己崇仰爱戴的对象的阴囊,不敢想象在这个人体上最为脆弱的器官曾经遭受过怎样的惨痛经历。忽然,他感觉手里握着的这个器官有些不太对劲,似乎少了一个......,他不敢再去想象,一低头,却不经意看见了阴囊上的一条缝合后的细痕。王烁的心一惊,像是看见错事的孩子忙抬起头,却无意中看见了雷队长正注视着自己的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这次雷队长没有发火,甚至仿佛自己犯了错一般,低垂下头,一言不语。王烁却像一个哄孩子的家长一样,用自己的臂膀把自己曾经如此畏惧、又如此敬爱的队长的脸搂在怀里。所有的隐秘都在这一夜敞开!雷涛,这位现任的市武警消防大队副大队长,在十三年前曾经是一个边陲城市边防部队的班长,而在一次设伏缉捕毒贩头子的行动中,由于嫌犯拒捕,发生了激烈的交火,而事先乔装成买家并取得毒贩信任的雷涛在行动中亲手击毙了毒贩头子。行动似乎顺利结束,而厄运却已暗中降临在这个刚刚组建家庭的雷班长身上。在一个深夜,雷涛刚刚结束完一次行动后回到家里,一推门,就看见自己的新婚妻子被几个蒙面的持枪者控制在椅子上,嘴里堵着烂布,一看见雷涛推门而进,正焦急地呜咽。还没等惊慌失措的雷涛缓过神,一个枪把敲在他的后脑勺上。当他幽幽转醒,已经身处于一间不知所在的屋子中,自己绑铐在一把结实的铁椅上,而面前一张抹着厚厚脂粉、半老徐娘的女人正满眼仇怨地看着他。
“雷班长,你好大的本事啊!”女人冰冷冷地说道。
逐渐恢复神智的雷涛望着眼前这张写满着仇恨的脸,心中一阵疑惑。这个年过半百的女人他自然认得,这个边陲城市无人不知的女富豪,地产、酒店、餐饮、物流样样涉及。而且经常在地方新闻上露面,不是为捐建的小学剪彩,就是给福利院送慰问品,自己也是在一次她去边防部队送温暖的联谊活动中见到过她一面。
“你要做什么?这是哪里?我妻子在哪?”雷涛毫无畏惧,大声问道。
“我可以一一回答你的问题......”女人似乎在强压着怒火,故作平静地说道:“.....第一个问题,我要做什么你以后就会知道;第二个问题,这儿是你的葬身之地;第三个问题......”老女人冷哼了几声:“......你问你的妻子在哪里,我还想问我的儿子在哪里呢,嗯?”女人说完,有些红肿的老眼里竟然流下了两滴浊泪。
“什么?你的...儿子?你的儿子在哪我怎么......”雷涛反诘道。
“你不知道?不是你亲手一枪打死的他吗?”老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声喊叫道。“你好大的本事,我就这么一根独苗,你让我失去了他,失去了他......”老女人的情绪越发疯狂,向上举起双手,涂着血红指甲油的细长手指如同老树的枯枝般在空中挥舞,似乎要抓住什么东西。随后这双手扑向了雷涛,一只手抓住他的短发,另一只手有力的来回挥动,连扇了十几个响亮的耳光。
尽管是女人的巴掌,但十几个耳光下来还是把雷涛打得眼冒金星,面庞红肿,嘴角留下血来。十几个耳光也让他被枪把击昏的脑袋一下清醒起来,他做梦都没想到那个被自己击毙的毒贩头子居然是这个女富豪的儿子。确切地说,应该是私生子。人所共知,这个女富豪一直独身,街头巷尾一直在猜测这个无夫无后的老女人归天之后数十亿的家产将会何去何从。竟然谁都想不到,她居然已经有个三十多岁的儿子,而且还是一个拥有庞大贩毒网络、拥有众多爪牙的大毒枭。知道了这一点,那么一切也就都明晰了。一个在年轻时偷渡到境对外并生活了近二十年的、毫无背景的女人回到国内之后在短短十年内积累出数十亿的财富,资金的一切的来源无非就是自己儿子贩毒带来的巨额利润,而贩毒的黑钱也正是通过这个女富豪的那些合法买卖去漂白。这一切,也许都将随着自己的那一枪而结束,女富豪不仅因此失去了毒枭儿子,而且也许会丢去以后的财富。雷涛此时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他惦记的是自己那无辜的新婚妻子。
“我的妻子在哪?你们放了她,一切与她无关,与她无关......”雷涛扯着脖子大声地喝喊着。
“跟你结婚前或许无关,可是,嫁给了你,怎么还会无关?”老女人的眼里恶意渐浓,脸上浮出一丝毒笑。
“她在这里?”雷涛一下子感觉到身体掉进了冰窟一般。“你们要干什么?”
“呵呵,既然是女人,自然要做女人应该做的事。恐怕你以后是做不了了,自然有的是人愿意帮你做!”老女人说完哈哈大笑,得意的笑声中又充满着悲恸
雷涛似乎听明白了老女人的话,在铁椅上一直挣扎的身体一下僵滞住了。
“来,带雷班长去看看他的妻子,看看是不是在爽得嗷嗷直叫呢!”老女人把手一挥,四个强壮的打手解开了铁椅上的雷涛,还没等他反抗,就训练有素地反缚住他的双臂,脖子上钳上了一根生铁焊成、锈迹斑斑的铁箍。反缚的双臂高吊在铁箍上的铁环里。铁箍前面的铁环拴着铁链,被老女人拉在手中。而套在双脚腕上的铁环上各连着一个三十多斤重的铁球,随着脚步的前行拖在身后隆隆作响。雷涛被牵着艰难地走进了一个大厅,只见空敞敞的大厅内只在中间围着一群裤子半褪的男人,足有二十余众。
“来,让咱们的雷班长欣赏欣赏!”老女人一声令下,围拢着的人慢慢散开,只见每个人半褪下的裤子上方,都丑陋地挺着根硬邦邦的家伙。
散开的人群中出现了一个两头上扬的椅子,形状如同医院中用于妇科检查的装置。而一具赤裸裸的身体正四肢大展地被固定其上,大腿叉劈,上身后仰。
雷涛的心一搐,不敢再向前挪动双腿。可是在铁链的拉拽下和身后打手的踢打下不得不被拉到了近前。果然,透过朦胧的泪眼,他看见躺在上面的新婚妻子,浑身赤裸,身上精迹斑斑,后仰在椅背后面的头倒垂着,不知有没有神智,嘴被一个铁质口撑大大地撑开,从大张的嘴角正垂淌出一流流黏糊糊的白色液体。而她身体的正面,此时正有一个彪形大汉还在猛力地冲击,裹满了粘稠体液的红通通的阴茎在大敞的阴户里抽进抽出。
“啊......”一声非人类的嚎叫冲出了雷涛的喉咙,他如同发疯的狮子一般冲向了那个正在凌辱自己妻子的禽兽。可是还没等身体有所动作,脖颈上的铁箍早被旁边的打手牢牢薅住,而试图踢出的腿也被拴在脚上的铁球硬生生拉了回来。
“妈的,你还来劲了!”老女人上来就是一个耳光。她朝着那些半拎着裤子的大汉,得意地问道:“跟咱雷班长报报数,操了多少次了?”
“真没记着,怎么也得三四十次了。”其中一个回答道。
“只多不少,哥们们都轮过了,都不止一次呢!”另一个接声补充道。
“哦,那小娘们爽不爽啊?”老女人怪声怪调地问道。
“嘿嘿,开始爽得又哭又叫的,后来就被操的昏了醒,醒了昏,一昏了我们不是拧她奶子,就是用烟头烫肉,弄醒了再干,要不跟操个死猪似的啥意思!”
“刚才还被操尿了,呲了老八一身,这刚用皮管子给她冲干净,嘿嘿,里面也给她洗了洗,都他妈粘了!”
“不光粘了,还太松了。一会准备给她换个姿势,试试她那个眼子!”
“对,换个姿势,两个洞给她一起插,哈哈哈哈.......”
满堂的笑声,却如同万把尖针根根扎在雷涛的心上。他的身体已经在控制不住地颤抖,发软的腿几乎要支撑不住越发变沉的身体。
“求...求你们,放了她,放了她......”雷涛一边嘤泣一边乞求道。
老女人冷哼了一声,说道:“做个游戏,如果成了,就放过她。”
透过泪眼雷涛看着老女人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总是一次机会,他愿意竭尽全力去尝试
老女人对着旁边的打手一挥手,命令道:“把他的手解开。”
雷涛搓揉着被解开的双手,疑惑地看着老女人。
“自己把裤子脱下去,两分钟内让自己的鸡巴硬起来!”老女人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雷涛呆立当场,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无耻的要求。
看着没有动作的雷涛,老女人一个冷哼,竖起一根手指,说道:“年轻人,可是只有一次机会的。”
雷涛略一思忖,把手果断地放到自己的军用腰带上。"
随着外裤和内裤的一一褪下,雷涛下身赤裸的站在众人的目光中。不用想雷涛都知道自己现在屈辱的样子,身着威武的军服,而下身却羞耻地暴漏在外。
“好了,年轻人,现在开始吧!两分钟哟,开始计时!”老女人下达了命令。
雷涛的手颤抖着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可是由于本能的羞臊感,让他无法当众用力地搓弄自己的男性器官,只是慢慢地撸动着。
“哼哼,可得加把劲儿啊!”老女人一旁催促道,随即朝着站在女人两腿之间已经停止了抽送也正在看热闹的那个大汉命令道:“你也加把劲儿,给雷班长加点情绪!”
那个大汉答应了一声,果然又快速而有力地抽动起腰身。而椅背后面又传出了女人断续的痛苦呻吟声。
果然,雷涛的手加快了频率和力度,在老女人和她三十几个亡命打手的面卖力地手淫起来。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场面,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妇,漂亮的妻子正遭受着奸淫,而身为军人的丈夫却在一旁屈辱地当众手淫。
当“时间到”的声音响起,新婚的军人丈夫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根黑红发亮、完全充血的阴茎如同一根扬起的炮筒一般高挑在军人的双胯间。
“可以...了么?”雷涛满面臊红地低声问道。
“我可没说这就可以完事了,没有这么简单!”老女人表情复杂地说道。“来,给雷班长戴上帽子!”
在雷涛惊讶的目光中,只见一个打手拿过一顶边防军帽,正是雷涛自己的。打手蹲在雷涛的胯前,戏谑地盯着面前高高勃挺着的阴茎,把军帽挂了上去。可恶的打手仅仅把军帽挂在龟头上,沉甸甸的军帽由于重心偏外一下就把高翘着的阴茎压成了平直。
“两分钟,帽子落地可就算输!”老女人面露得意地说道。
这时两旁的打手又把雷涛的双臂反缚到身后,依旧吊在铁颈箍上。站立在众人目光中的雷涛极力地向上挺拱着前胯,竭力地让挂在龟头上的军帽不从愈渐被压低的阴茎上滑落。正在雷涛艰难地隐忍坚持之际,从椅背后面穿出一身尖锐的惨嚎,只见在椅子前仍奋力
冲击的打手双手正用力地扭拧着女人高挺着的双乳。这一声叫喊让雷涛慌乱地一抖,绷挺的身体如同放了弦的玩具一下松懈下来。随即他便警醒,可是军帽已经从被压低的阴茎上滑落,掉在地上。
绝地寻踪
(七)惊 变
这座安宁、静谧的郊外农场,是这个边陲小城人人皆知的女富豪拥有的庞大私产之一。十数家高档的连锁酒楼所需要的大部分食材都是自产自供,从瓜果蔬菜到鱼禽肉蛋,皆源于此。每天十几辆封闭冷藏车从农场的大门鱼贯驶出,穿梭于市镇郊区。农场内部占地疏朗,周围铁栏高耸,果园、菜棚、牧场、鱼塘、冷库依次排列,一切井井有条而又合理自然。而位于农场东北部,一座倚丘而建的黑灰色五层小楼却是这座农场中的禁地。小楼四周单独环围着高大的铁丝网栏,门窗紧闭,唯一的出入口永远上着锁,门上挂着一个“变电站”的铁牌子。这座毫不起眼的普通小楼从不见有人进出,而真正的出入口藏在隐蔽的地下。小楼后倚着一座不高的小丘,背坡有一个类似于战备掩体防空洞一样的巨大铁门,铁门后面一条幽森的隧道直接通到这座小楼的地底车库。没有人能想得到,这里就是女富豪的毒枭私生子储运毒品及进行交易的秘密基地。与毫不出奇的外表相比,永远被厚帘和窗板封闭着的窗户里面则是另一个世界:除了用于招待合伙毒贩的享乐场所及用于洽谈生意的会谈室,还有储藏毒品的仓库和存放交易现金的巨大金柜。而在更为隐秘的地下,则成了被秘密绑架到这里的边防部队缉毒队班长雷涛和他新婚妻子的受难场。
“你杀死了我的儿子,我要让你数倍偿还!”遭受丧子之痛的女富豪丝豪也没有食言,在雷涛年轻健壮的身体上耐心细致地实践着自己的毒誓。在她的眼中,这个杀子仇人的命已经终结在这个秘密的刑场里,只不过,她要把这个过程变得更加“有趣”而漫长。
在雷涛被铁链拉紧了大展的四肢、赤裸站立的身体对面,女富豪靠倚在一把高背沙发椅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打手们轮番在年轻军人的身体上施刑:钢鞭抽体,铁棒击身,火油滴烫,棍敲关节,铁钳撕肉,棍划骨缝,针刺指尖,钝刀割皮......坚强的缉毒班长在轮番的毒刑之下也忍不住厉声地嘶嚎,尤其是重刑之后打手们给他全身刷涂盐水帮他“消毒”时更是疼得浑身剧颤,鼻涕眼泪直流。越是看到杀子仇人如此痛不欲生,女富豪越是高兴得难以言状,兴奋之下还亲自上阵,恶毒的老女人专门在年轻军人的生殖器官上发泄着仇恨:柔弱的睾丸被长时间地大力拉拽扭拧甚至挤捏;阴囊被烟头烙烫上一个个烟疤;刺激勃起的阴茎从根部开始每天依次排列着划上一个刀口;被四根木筷勒紧的膨胀龟头用竹片敲打得破皮出血,再淋上盐水;粗铜丝深捅进尿道后再用打火机炙烤或是连上电击棍;甚至隐秘的肛门也难逃厄运,被异物撑开的肛周被老女人细致地半刺进一圈大头钉,然后让打手把他一把按坐在铁椅上......更为疯狂的是丧失理智的老女人竟把自己死鬼儿子遗留的年仅十三岁的儿子带到刑堂亲自观刑,甚至让他在受难军人的身体上亲手施刑。
“孩子,这就是杀了你爹的大仇人!来,用鞭子狠狠地抽!”
“他就是用这根手指勾动的扳机打死的你爹,拿钳子给我使劲夹!”
“来,用刀在他屁股上刻上一个“狗”字...慢慢刻...刻深点......”
“他不是让你没了爹吗,咱让他绝后!”疯狂的老女人甚至手把着男孩的手,让他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军人被抻拽着的阴囊。惨厉嘶嚎后昏迷过去的缉毒班长悠悠转醒,被简单缝合后的干瘪阴囊中只剩下了一个睾丸。面前的老女人手里拿着一个泡着一团圆肉的药水瓶,语重心长地对着自己的孙子说道:“好孙子,他剩下的那颗骚种过几天你再给我亲手摘出来。
每一个的熬刑之后的深夜,数番昏醒、遍体鳞伤的缉毒班长或是被手捆足绑地扔进养猪场,半埋进粪尿堆里,任凭猪群的挤拱踩踏;或是被塞进拥挤的鸡笼里,赤裸的身体整夜被群鸡尖爪抓挠、利嘴叼啄。
年轻的缉毒班长在地狱一般的境地中坚强地隐忍着,即便生不如死,却也不得不苦苦坚持。
“只要你活着,你的妻子就能活着;你要是死了,我保证......”老女人的脸突然露出一种难以言述的愉悦感。“......我就让她立刻陪你一同上路!”
雷涛知道恶毒的老女人并不是怜惜自己妻子的性命,无非是为了不让复仇的目标在持续的极尽摧残下过快地意志崩溃选择死亡,而是要努力顽强地生存着,以便能更长久地去继续承受更多的苦难。每次在持续了一整天的残酷折磨后,雷涛都要被弄到与同样在遭受折磨和凌辱的妻子面前见面:有时是像狗一样被扯着脖子上的项圈、肛门里插着根棍子,手足并爬地牵到她的面前;有时则在妻子的目光中被拴在冠状沟上细绳拉着、龟头被扯得老长游走示众,身后的地上还拖着连在铸铁颈圈上的三个重轮胎。
后来,丧失人性的女富豪还给雷涛注射了过量的毒品,几十个打手马仔分成数个小组,分批次地对产生了强烈幻觉后失去理智的年轻军人和他清醒的妻子一同进行下流至极的玩弄和奸淫。看着曾经阳刚威武的丈夫忘却羞耻、丧尽脸面地在打手们的支配下给自己吸阴吮乳,甚至给打手们口淫吞精、舔肛喝尿、裹吃脚趾,年轻的妻子悲痛欲绝。而间或进行的“夫妻表演”更是让清醒的妻子精神屡屡处于崩溃的边缘。各种体位的性交姿势逐一展示,各种器具也一一登场。最后的“双蛇换洞”是压垮了年轻妻子脆弱意志力的最后一根稻草(妻子双腿大叉地看着对面被同样姿势束缚着的年轻丈夫,一根深插进两人体内的电动双头淫具同时在自己的阴道和丈夫的直肠里长时间、高频率地抽插、震颤甚至放出电流,直至裹满了体液、肠油甚至粪便后再进行插入物的双方互换)她使尽全身仅余的力气把自己的头狠撞向后面的铁椅背......
飞溅的血光似乎惊醒了仍在毒品的力量下浑噩的雷涛,他大睁着通红的双眼里面似乎也要迸出血珠。令人恐怖的短暂沉默后,他开始浑身颤抖,嘴里发出了垂死野兽般的骇人哭嚎,随即就昏死过去。
后面的事情如同大多数的故事套路,当地的公安联同边防部队,在迅速而缜密的侦查后,从被秘密抓捕的毒枭手下一个头目的嘴里敲开了口供,由其带路,及时地端掉了这个秘密毒窝。当满体刑伤的雷涛幽幽转醒后已经是躺在边防部队医院重症室的病床上......再光荣的勋章也弥合不了年轻军人深埋心底的丧妻之痛,在调养好被酷刑摧残过的身体和经过强制的戒除毒瘾之后,雷涛递交上了请求批准调离的申请函。之后,这个重归宁静的边陲小城少了一位坚毅勇敢的缉毒军人,而千里之外的那个内陆城市则多了一位严厉内敛的市武警消防总队副大队长。尽管对于从前的经历闭口不谈,但曾经的地狱之行不仅改变了雷涛的生活,而且也对他的身体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在毒刑中饱经蹂躏的生殖器不仅被活生生摘掉了一颗睾丸,而遭到了过度摧残的阴茎连勃起的功能也已基本丧失。少年的手术刀血淋淋切开他阴囊的恐怖场景时常让他在午夜惊醒,他手里狠狠攥着自己那个有些空瘪的阴囊泣不成声......孤单而平淡的生活一直过了八年,一切都从那个新调入消防队的叫王烁的年轻人开始转变。这个看上去意志消沉、情绪低落的小伙子引起了雷涛莫名的关注,而经过一系列艰苦而繁重的训练,这个日渐开朗、憨厚耿竖的年轻人越发引起了雷涛的好感。他已如同死水一般的心湖日渐漾起微澜。而重获自信的王烁也对于这位不苟言笑、外冷内热的副大队长产生了日渐依赖的难言情感。看上去没有可能,而发展得又极其自然。终于这场隐秘的情愫在那个燥热的夜晚一触而发。
知晓了雷涛的不凡往事,王烁更加挚爱这个如同严父、又似仁兄一般的副大队长。他理解到雷队长在自己身上施加的每一种惩罚手段其实在他曾经的恐怖经历中都能找到痛彻百倍的原型。而每当王烁在严厉的惩罚中感到痛苦不堪时,他都会不自觉地把自己想象成是落入了敌手、正遭受着严酷折磨的雷队长,甚至还会升出一股奇妙的快感。这种“主与奴”、“攻与受”的隐秘互动有序而默契地进行着,直至三年前的一场惨变。那次市化工厂的厂房突燃大火,全市的消防队倾巢而出前去灭火,由于火势猛烈,甚至还调来了省内其它兄弟城市的消防车。雷副队长身先士卒,带领着队员冲进火场去寻找并关闭燃气管的总阀。王烁被头顶烧塌的檩架压住了右腿,雷队长竭尽全力拉开了重物,刚把王烁推出了火区,随后一声剧烈的爆炸,整个厂房被火苗瞬间吞噬......
三年后,工作努力、屡受表彰的王烁被任命为市消防大队副大队长。
光鲜顺利的表象背后,是王烁永远无法释怀的心结。猝然离去且永远不会再回来的雷队长带给他难以言状的痛苦和深切的思念。与他默契相处的那段难与人言的两年岁月,已经彻底改变了这个外形阳刚、身体强健的年轻消防员的情趣喜好。甚至在自己独居的寓所里,光身赤体的壮小伙有时还自我惩罚跪在坚硬的凳腿上,一边深情地望着面前相框中雷队长那双正默默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偶尔的一次交友软件上的搭讪,竟然在王烁的内心掀起波澜。他对那个叫“寻找军哥”的人产生了莫大的好奇,更隐隐地渴望再寻找到一位新的“雷队长”来教导自己,甚至惩罚自己。于是竟鬼使神差地同意了这次奇诡的会面,且不期遇见了那个乳臭未干的神秘少年,并亲眼观看到了银幕上一幕幕匪夷所思的场面。
银幕上的图像在王烁迷迷朦朦的目光中已经变成了光怪斑驳的模糊影子,他时而在朦胧的光影中看见了正接受惩戒的自己,时而又看见了已经离开自己三载的雷队长。而一幕幕过去的经历也在昏昏噩噩的脑海里如同幻灯片一样快速地闪回。昏沉中,王烁似乎看见雷队长正转身离开,情急之下他要快步追赶,可是软绵绵的双腿和晕沉沉的脑袋让他举步维艰。这时王烁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架了起来向前拖动,本能中他踉踉跄跄地挪动着双腿勉强地跟随着步伐,而眼前雷队长的影子却已经渐渐远去,模糊,消散。
一杯冷水泼在王烁目光呆滞的脸上,把他从迷离的幻觉中猛推了出来。他迷朦的双眼渐渐明澈,眼前的影像也逐渐清晰。又是一杯冷水迎面而至,让他彻底清醒。他甩了一下脑袋,抖落了挂在眼帘上的水珠,看见了站在面前与自己相约会面的少年,和挂他脸上挑着嘴角的轻佻笑容。
“小弟弟,你...做什么?”刚从致幻剂的效力中清醒过来的王烁不解地问道。
“军哥哥,你都已经登上了台,还不知道做什么吗?”吴迁小圆眼镜后面的眉角一扬,挑衅的口气反问道。
登台?消防副大队长的心中一阵疑惑,无意地一扭头,却赫然看见了侧对面下方的一排排座椅上竟然坐着好几十号人。而自己,竟然,已经站在灯光明亮的舞台上。王烁的心猛地一搐,脑袋里也似乎被人用棍子狠敲了一下似的血往上涌,“呃!”脱口冲出了一声有力而短促的惊呼。
“嘻嘻,是不是看到有这么多的观众,自己都兴奋了!”吴迁朝着惊愕万分的消防队副队长调笑道。随即少年转向台下大声说道:“瞧,咱们的消防队长,见到大伙都高兴得叫起来了,呵呵呵呵......”
台下的观众席上一阵哄笑,夹杂着尖细刺耳的口哨声。甚至还冲出几声怪腔怪调的回应:
“这他妈就兴奋得叫唤了?以后还不有的是叫唤的时候!”
“哈哈,有意思,赶紧来点更刺激的!”
“就是就是,别光让他这么叫唤,让他脱光溜儿了,光着腚给咱们好好叫唤叫唤!”
“对,对,赶紧脱,不脱就给他扒......”
台下传来的污言恶语让一头迷雾的消防副队长暗自心惊,他想要伸手去抓住面前的眼镜少年,质问他到底怎么一回事。可是双手一用力,这才愕然发现自己的双臂不知何时竟已被反扳在自己的身后,并被一副厚实的皮铐牢牢束缚住。再一次的错愕让王烁试图扭转身体,而又发现身畔两侧竟站立着四个身材结实的少年,训练有素地保持着他的双臂。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王烁向面前的眼镜少年失态地大声质问道。
“你问我吗?”吴迁一指自己的鼻尖,一脸无辜、故作委屈地喃喃答道:“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
“问我?”少年的反问让王烁大感困惑。“不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我...我怎么会....会来这?”王烁结结巴巴地追问道。奇诡的经历让他自己也感到不可捉摸,无从谈起。
“我带你来这的?嘿嘿......”少年不慌不忙,一口气地连续质问道:“......我们原来认识吗?你为啥要听我话来这里?难道你这个大男人被我这个小孩子绑架过来的?”
看着刚才还一副单纯稚嫩模样的“小眼镜”此时翻脸一变,完全一副厚颜无耻的无赖嘴脸,王烁的心已经乱成一团麻。“可是...就是你带我来的...还看了...看了......”回想起刚才在大银幕上看到的内容,如何让王烁能说出口。
“看了什么啊?”吴迁悠悠问道,一脸诡笑。
王烁把心一横,红着脸说道:“四个男人,光着身子,被...被牵着走....还...还一起...摇...摇......”王烁越说声音越小,满脸臊热,即便是急于辨白自己的无辜,可当着一个尚未成年的男孩,他还是说不出口。
“摇鸡巴是吗?”稚嫩的少年轻松地补充了成年消防副队长羞于启齿的内容,语气平静,毫不羞涩。看着消防副队长一脸吃惊的表情,少年淫荡地一笑,突然问道:“你上台来是不是也想给大家摇一摇你那根黑鸡巴呢!嗯?”
王烁做梦也没想到少年的嘴里竟吐出这么下流的话,他愕然一怔,随即警醒过来,连声否认道:“不,不是,不是......”
“那你上来干嘛呢?”小眼镜不依不饶,乘势追问道。
“我、上来......”王烁突然意识到自己都不记得怎么上的舞台。他只记得当时被大银幕上刺激露骨的图像刺激得他心焦气喘、口干舌燥,于是喝掉了少年递过来的一瓶,不,是两瓶汽水,后来...后来神智就陷入了混乱之中。难道......
“你...给我喝了什么?”王烁朝着吴迁愤怒地大声吼道,疯狂挣动的身体却已然丧失了大部分的气力,根本没能摆脱身旁四双手臂的控制。
“呵呵,龙哥的“神奇药水”果然效果不凡啊!”舞台下面一个尖细且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在观众席的前排中央位置,一个瘦削脸型、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年对旁边的人大声赞许道。
“好药也得有好“牲口”用才行,良哥真是弄到了一头不错的“军畜”呢!”坐在旁边一个细皮粉面的少年回应道。孱弱的身子骨看上去年纪比跟他交谈的少年还要小些,只是满头油亮、一丝不乱的大佬发型和一身齐整的黑色西服尽显超越年龄的老道和成熟。
“吴迁,别跟他磨蹭了,大家伙儿可都等不及看咱们的消防队长摇鸡巴呢,是不是啊!”胡良的一句话引得满场一片鼎沸。
站在台上的消防副队长自然也听在耳里,惊在心里。想到刚才在大银幕上所看到的那个淫辱至极的场景他的心无比惶恐,难道真的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尤其是在台下几十号还未成年的坏小子们的注视下......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尽管在与雷队长相处的两年时间里有过无数次光身赤体承戒受惩的异样经历,但都是在完全隐秘的二人世界里。而且,施与者还是一个有过地狱炼火般惨痛遭遇、且让自己无比崇仰敬重的亦兄亦师的上司。而此时,看着对面的“小眼镜”那张邪恶的小脸,想到台下观众席上那几十双淫邪的眼睛,如何让他不从心底感到恐惧!
“呵呵,军哥哥,你瞧大伙都等不及了,嘿嘿,你自己不方便脱,我就帮帮你吧!”吴迁嬉皮笑脸地走近了消防副队长。
“啊!你...你干什么......”王烁脱口惊呼道。
“帮你宽衣解带啊......”吴迁一副调笑的嘴脸。“......不脱光溜儿了,你怎么给大家表演“摇鸡巴”呢!”一边说,少年的手已经开始解消防副队长上身制服的扣子。
“啊,啊,滚开,别碰我......”消防副队长一边呼喝,一边无助地挣动着身体。由于双臂被反缚在身后,他只能试图抬起脚去踢踹侵犯自己的坏小子。可还没等脚抬起来,身后把持着他身体的少年已经用腿把他的腿牢牢别住,并用一根一米长的粗绳拴在了他的双脚脚腕上。在消防队长毫无用处的挣扎中,吴迁很轻松地就全部解开了他武警上衣连同里面衬衣的扣子,并把大敞的衣襟拉到了两侧,把他暴露的胸膛小腹充分袒露出来。
吴迁调皮地用手指玩弄着消防副队长两粒暗红色的乳头,或尔快拨,或尔慢揉,或尔轻弹,或尔重扭。亦痛亦痒的剧烈刺激让两颗乳头愈发挺实饱满,而消防副队长的也身体不可控制地一边抽搐一边扭拧起来。
“瞧瞧,嘴里说不要,这不已经开始浪起来了!”吴迁适时地大声羞辱道。
“呵呵,良哥的这头新牲口可真有那么一股骚劲!”观众席上的龙三双眼放光,每当看到心仪的驯服对象总会让他兴奋无比。没想到自己一向瞧不上眼的贼头胡良竟也出手不凡,把这么一个优等的猎物圈进了捕场。
“哈哈,龙哥的眼力自然不会错......”胡良得意地笑道。随即他盯着龙三的眼睛试探地询问道:“......听说龙哥手里也抓了两头新货,呵呵,好像还是一对交警弟兄,其中一个还是个副队长呢!”
龙三眉毛一挑,嘿嘿一笑:“已经调驯两个来月了,算不上什么新货。”
“呵呵,两个来月龙哥也不舍得放出来让大家伙儿瞧瞧,耍耍?听说那个副队长还是个新郎官呢!嘿嘿,还是在自己的婚床上被龙哥开的苞,第一炮就让他破处见红,听着就爽得不得了!”
“呵呵,良哥见笑了!”龙三客套道。心思老道的少年帮主微一思忖便知晓了胡良的念头。把自己找来参加今晚的这场精彩猎捕,除了示好于自己外,也对自己手里控制的两头警畜意欲染指。这个贼娃头子的凶狠与淫恶龙三颇有耳闻,军畜程战和警畜顾斌曾在他的贼窝汽配厂里领教过的调教手段连“混世魔王”唐帅宝都自叹不如。而已经成为自己私奴的刑警队长高剑峰,当初被刘闯设计捕获后随即被送到这个贼头的老巢,见面礼是“直到把他操哭”的“大轮桩”。刚刚才被开苞的堂堂刑警队长竟然在贼窝的大炕上不仅被操哭,还被当众操尿,人格扫地,尊严尽失,至今提及还让他心有余悸。龙三实在舍不得把已经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孟春雷和梁铮送进这个乌烟瘴气的贼窝,被一群心毒手黑、不计后果的毛头小贼们昏天黑地的折腾。虽然是玩物,但再顽皮的孩子也不愿把自己心爱的玩具交到一个不知爱惜的人手里。
“良哥既然感兴趣,哪天到我那坐坐,耍耍,没有问题!”龙三故作大方地发出邀请,实则在坚守着自己的防线。量他胡良手再黑,也不至于敢在自己的宅邸里肆意犯浑。
“哈哈,好,只要有龙哥这句话我一定去!”胡良知难而退,索性收了龙三的人情。他一指舞台上仍在进行的“猫鼠游戏”,说道:“等这头新牲口彻底收拾服帖了,也请龙哥去小弟那乐呵乐呵!”
舞台上的“鼠戏猫”已经渐至佳景,消防副队长的裤带已经被解开,裤门大敞,深绿色的军裤正被吴迁一下下褪到了膝盖下面。深感耻辱的消防副队长仍在毫无用处地挣动着身体,而反缚的双臂、拴住的脚踝及被八条手臂控制住的身体使得一切努力都变成枉然。而站在身后的少年更是一起用腿用力向前抵顶着他的后腰,使得凸拱出来的下胯成为观众们注视的焦点。
当前奏一切就绪,吴迁把双手搭在紧绷绷地包裹着成年军人所有私密的红色三角裤头的上端。
“别...别扒...别扒......”惊慌失措的消防副队长已经顾不上一起,口不择言地连声阻止着。瞪大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恐、羞臊和焦急,甚至还闪着星星点点的泪光。
而少年果真停下了双手,仰着头看着成年军人那张写满了复杂神色的脸。“别扒啥啊?”你倒是说清楚啊!”少年仿佛不明就里,一脸认真地问道。
“别扒...裤衩!别扒我的裤衩......”一个成年人居然向一个毛孩子说出这样的央求想想都让人丢脸,可一心只希求能存留住最后一丝颜面的消防副队长哪里还顾及得上这些。“......求你了,别扒我裤衩!别扒我裤衩......”
“呵呵,好说,好说......”少年故作顿悟,嘴上应承着,双手却一起用力向下一拉,在消防副队长“别扒我裤衩”的屈辱央求声中,红色的三角内裤却被一扯而下。
伴随着身体上的擦蹭感,成年军人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羞处已经暴漏在凉飕飕的空气中。一声骇人的惊叫冲出了他的口唇,他下意识地朝自己对着台下凸拱着的下胯瞄去,自己那根蜷伏在浓密毛丛的、粗黑的男性象征已经赫然坦露在自己的眼前!准确的说,是是坦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消防副队长的惊叫早已被台下快意的肆笑声和呼喊声压盖住了。电影院里欢声沸腾,让羞愧难当的武警军官意志频于崩溃的边缘。要不是被牢牢地把持着,他几乎会瘫倒在地上。
“难道你在睡觉吗?该醒醒了!”吴迁把脸凑近了王烁的胯间,朝着浓密阴毛中因为羞耻和紧张而越发萎缩的目标戏谑地打着招呼,他甚至挑出两根纤长的手指,揪着包皮边缘,把阴茎扯立起来,让脱出在外的龟头向台下频频地甩动。
“瞧,你的黑鸡巴在向大家摇头致意呢,呵呵......”少年无耻地羞辱着:“......大家好,我是王烁的黑鸡巴,很高兴见到大家......“少年故意捏细了嗓子,怪声怪调地为手中的“战利品”配起了音。“......欢迎大家玩弄我,最好给我玩出尿、玩出精儿来我才高兴,快来玩吧,哈哈哈哈.......”随着少年的话音,黑红的龟头在少年手指的控制下也上下频点,真仿佛在兴奋地点头欢笑。
羞臊不堪的消防队长双目怒睁,红通通的似乎能喷出火来。如此众目之下的极度羞辱早已突破了他所能承受的心理底线。“啊...啊...我操...放开我......”几声野兽哀死般的嚎叫断续冲破了他的喉咙,在诺大的电影厅里嗡嗡震响。他的身体也猛烈地剧烈挣动,可是消失殆尽的体力让他一切的努力在大力的束缚下全部变为徒劳。
“妈的,你还来劲了......”吴迁尖声骂道。看着面前如同一头被禁锢着的发狂的野兽般的武警副队长,少年却毫无怯意。
“吓,这头的火气还不小......”坐在台下的胡良不屑地一声轻哧。他朝着身旁的龙三一挑眉毛,试探道:“要不龙哥帮他先泻泻火,给他搓出第一炮?”
龙三早被台上的场面刺激得兴奋异常,越是这样刚强烈性、不肯驯服的调教对象越能引起他的兴趣和斗志。“好!”龙三爽快地一口应承。
站在消防副队长身后把按着他身体的两个少年一起照着他的腿弯就是一脚,毫无防备的消防副队长扑通一下就跪到舞台上。他的身体被连拖带架弄到舞台边缘,让他上身半仰、下胯凸拱跪在了舞台边沿。
龙三走到舞台跟前,右手一伸一把就薅住了目标。一声充满屈辱的惊叫又一次冲出了羞臊难堪的消防副队长的喉咙。龙三不为所动,快撸慢挤,指捋掌磨,老练的手法仅仅几下就让调驯的对象在连声哀叫中高挺起了炮头。
“瞧,这根嫩鸡巴还真是欠搓!”龙三一边用两根手指夹着褪下了包皮的油亮亮的龟头向着观众们展示,一边得意地在观众席上扫视。“咦?”龙三的视线突然落在了观众席后排的一个角落不再移动。只见那个位置上坐着一个身着一身黑色风衣的人,头向下微低着,下巴被竖起的衣领遮挡着,还用一只手半掩在额头上。龙三仔细地盯望着那个人,脑袋里飞速地转动,试探从记忆中翻寻出蛛丝马迹。而那人也始终没有抬头,遮掩着脸的手也不曾放下。龙三突然用手一指那个让他心生疑惑的人,大声问道:“你是谁?抬起脸来!”
龙三的喝问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那人,刘浪更是站起了身,领着六、七个马仔向那人聚拢过去。
那个黑衣人突然站起身,手按椅背敏捷地一跃,跳过了身后的座位。在他放下手臂的那一刻,露出的两道剑眉下一双修长黑亮的炯目让龙三猛地感觉到似曾相识。脑电波在少年的大脑皮层里飞驰电掣,随即就灵光一闪,在梁铮寓所的楼下,一个看似不经意的邂逅中,正是这一双不同寻常的黑亮眸子让自己怦然心动。
这时刘浪一声高喊:“别让他跑了!”话音未落,又从观众席上站起了一群身影,一起向那人冲去。
那人举手抬足撂倒了两个冲在最前面的马仔,飞快地向侧门跑去。站在门口守门的马仔也轻松被他击倒,只见那人身形一闪,已经消失在门外。刘浪一伙人随后紧跟冲了出去。
突发的变故让影院里一阵嘈乱,而随着逃跑的人和十七、八个追缉者的消失,重新归于了平静。
龙三静立了一会,脑袋里飞快地梳理着看似凌乱无序的脉络轨迹。这个神秘的逃跑者什么时候悄然潜入的影院?是意外撞见这个场面还是跟踪而至?他的目的是什么?尽管还猜不出事情的端倪,但龙三已经确认与这个神秘人前后两次的不期而遇绝不是个巧合,而且,这个神秘人与已经成为自己优质性畜的交警副队长梁铮必定有着什么关联!龙三嘿嘿一笑,这场“螳螂扑蝉、黄雀在后”的游戏愈发让这个好勇斗狠的少年头领感到刺激有趣。究竟谁能成为那只最后的黄雀呢!
“良哥,今天先告辞了!”龙三朝胡良一摆手,带着剩下的马仔转身向门外走去。他心里惦记着刘浪率领的一众马仔追捕的结果。尽管今晚在这座破旧的郊区影院里上演的这场对消防副队长的诱捕大戏堪称精彩,但那个神秘的闯入者无疑更是吊足了龙三的胃口。他需要立刻回到自己的宅子里给正私处尽坦、吊在自己床上的交警副队长一个通宵的严厉迫供,也许能寻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龙哥慢走,不送!”胡良看着龙三一行急匆匆消失在门外,对着舞台上的吴迁一挥手:“咱们也撤......”并一指仍被按跪在舞台边沿、一脸茫然的消防副队长:“把这头带回去细细地整治!”
“啊?”王烁一惊,已经完全顾不上了脸面连声求饶:“别..别...弟弟们...不..大哥...大哥们...放我走吧...我错了...不该来...不该来见面....求你们...放了我吧......”卑微的语气甚至渐变成哀求。
吴迁一巴掌扇了过去,此时的脸上早已没有一丝一毫刚刚见面时的单纯与无邪。“妈的,你来见面不就是想见识照片里的那些内容吗?带你回去好好让你见识见识!”
吴迁的话所言非虚,这次特殊的约见一结束,被塞进木箱绑送到胡良位于城郊汽配厂的消防队副队长直接就进入了通宵达旦的迫服调教进程。成功亲手捕获了第一个猎物的少年贼头胡良率领一众贼娃小弟,使足了本事,从露天的厂院到封闭的工房,再至密不透风的暗室,两天一夜一连四十几个小时的持续调教和轮番奸淫交叉进行,毫无停歇。筋疲力尽、汗流如雨的消防副队长身心俱摧,几近晕厥,其间不仅十数次精液喷涌,直至射空;甚至还在一些特殊的招法手段中数番失禁,众目之下黄尿飞溅,愧极而泣。用狗头军师吴迁的话说,这叫“精液与汗液流尽,尿水与泪水齐飞”。耗尽全部体力几近虚脱的消防队副队长被冷水淋醒,反缚双臂,直身跪立于最大的修理车间中央。憋着满腹被肛塞严严实实堵住了的被数十次内射进的精液和用于给他冲肠的尿水,与围在身后身侧的贼头贼众们一起欣赏“精彩大片”。这部大片的主角已经换成了他自己,当纪录着从影院被诱捕到在贼巢中彻底陷落的一幕幕触目惊心且难与人言的场景清晰而细致地展现在投影屏幕上,被胶带粘住了眼皮而不能合目的消防副队长肝胆俱裂、万念皆灰。伴随着“精彩纷呈”的画面,观众们下流的评讲、淫荡的调侃、无耻的嘲讽无时无刻不如根根尖针扎刺着受难军官疲惫的神经和心脏,而一些私密部位的近景特写更是让他触目愕然、心惊胆寒:烛火下呲呲化灰的阴毛,抽出粗筷后马眼大开的尿道,因大力扭拧变形的阴囊,极度刺激下精液激射或尿液喷涌的龟头,细线绑扎着的红肿乳头,还有被鸡巴、器具轮流狂插后内壁外翻、破损出血的肛门......视频中记录的内容事无巨细无一遗漏,一步步见证着受难的武警消防副队长从反抗到抵触到隐忍直至屈服的全过程。尤其在一些关键的时刻,譬如敏感的龟头被过度的刺激搓磨,或是饱经蹂躏的肛门继续遭受肆意的奸淫时,曾经不屈的副队长一边断续的嘤泣一边完全放弃了自尊而低三下四地乞求停止。甚至,在一场晚宴上,消防副队长还违心地变成了一名光身赤体的舞者,在端坐于圆桌边推杯换盏的一干少年贼众们充满嘲讽的目光中,满面臊红,拙劣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努力去摇响挂在乳头上的两串铜铃和吊在阴囊根上的十片沉甸厚重的铁板。如此肯丧尽脸面叮叮当当地赤身伴舞,只是为了换取胡良亲口许下的酒宴后当晚进行的轮奸大战中少插三根鸡巴的诺言......
亲眼见证了对消防队副队长诱捕过程的龙三也于第三日受邀前访。一推开位于汽修厂后院胡良卧室的屋门,就瞧见了意志崩溃的消防副队长赤身裸体地站在屋子中央,半屈着叉开的双腿,上身前俯,反扳于身后的双臂在双腕处绳索缚紧被站在其后的胡良用左手牢牢抓着。穿着背心、褪下半截短裤的胡良右手薅着军官的头发,迫使他前倾的身体高扬起头。少年用力地前后抽动着身体,随着硬鸡巴在消防副队长后撅的肛门里一下一下狠捣,胯部在身前的屁股上撞击得啪啪直响。两天两夜的数十次的无度奸淫,各种姿势一一使遍,这种“老汉推车”也是屡用不鲜。看见客人推门而进,胡良并不停止身下的“活计”,而是更加来劲,冲击的幅度和频率愈发猛烈,时不时还腾出一只手在俘虏的屁股上拍得山响。饱经蹂躏的直肠在大力的冲顶下,迫使消防副队长不时挪动着向前的步伐,如同一匹拉着重负、疲惫不堪的老马滑稽地在屋子中央逡巡。这头经受了狂风骤雨般驯服调教的新“牲口”被身后的主人驾驭着迎面走向了龙三一行,扭曲的双目中满含着深深的痛苦、羞愤和难言的恐惧与无奈。龙三早已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和冲动,兴致昂扬地上下打量着这头新被捕获的人畜。匀称结实的身体上油光蒙遍,散放着汗臭、尿骚,且混合着精液的腥咸,而汗油之下的肌体上更是斑斑驳驳:红肿的伤口、青紫的淤痕,白色的精斑,黄色的尿渍,毛发烧燎过的焦黑,以及片片未剥落干净而残存的鲜红蜡油......在两天两夜的迫服过程中,被弄得浑身污浊、骚臭不堪的消防副队长多次被小看守们扯着鸡巴,连踢带打,一丝不挂地拉出屋子,一路小跑穿过初冬寒冷的院落,到前院的修配车间用胶皮管子冲刷干净身体。再散着白色的水气、浑身打颤地被一路小跑薅回到后院,随即就又投入到没有停歇的轮番调教和驯服之中,继续挥汗如雨,尿流如注,精液激喷,泪花四溅......是夜,龙三公子竟屈尊留宿于胡良鄙陋的卧室中,体力殆尽的消防副队长终于在陪夜之前获得了数小时的歇息得以止步于虚脱的边缘。体力得以些许恢复的副队长被重新由里到外冲洗一新,即被身着束具拉进了胡良的卧室。两个少年头领精神百倍,协同配合,让这头新俘获“军畜”已饱经蹂躏的屁眼儿又整整一夜未获安闲。
绝地寻踪
(八)冰 河
秦柯疾风掠草一般冲出了影院大门,黑色的风衣发出猎猎的声响。紧随其后,十几个少年就如同捕食的鬣狗一般蜂拥而出,紧随着追捕的目标,一起扎进了黑色的夜幕中。
秦柯迅捷的身影围着影院绕了半圈,朝着位于影院后方远处的一片茂密的树林飞奔而去。身后十几条黑影呈半扇形紧追不舍,追击者手中的强光电筒如同条条刺穿夜幕的闪电在秦柯的周围飞快地划动。秦柯一头钻进了密林里,借着繁密的树梢间隙漏下的微弱星光,努力地寻找着前进方向。横七竖八的枯干枝杈在身体的冲撞下噼啪折断,脚下厚厚一层枯败的干叶更是在深一脚浅一脚的踩踏下噗噗作响。
在密林中奔跑了一阵,秦柯听见身后渐渐没有了动静。他冲到了一棵粗树的后面,把身体贴靠在树干上。秦柯屏住呼吸,仔细地聆听了好一会,然后小心翼翼地微探出头,探看着周围的情形。追击者已不见踪影,密林中静悄悄的毫无声息。秦柯把身体继续贴靠在树干上,一边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一边在脑海里梳理着今晚让他触目惊心的一幕幕场景。虽然秦柯已经确定了自己侦查目标隐秘的同志身份,但这个新婚的交警副队长那阳刚威武的表象下面竟然还有更加让他骇然的、尚未所知的谜情。让秦柯尤为错愕和不解的自然是今晚看到的那些少年,在隐秘的院落门前对交警副队长裸身检查的情景已经让颇有些阅历的秦柯大出所料,而跟踪至此后在这家偏僻的电影院里所看到的场景更是远超出他所能及的想象。他亲眼目睹了那个一身武警制服的成年军人被险恶地诱骗至影院里并迷迷蒙蒙地弄到舞台上后的屈辱经历,一幕幕难以置信、羞与人言的下流场景活生生地展现在秦柯的眼前。而在军人上台之前,银幕上曾经放映的内容更是让秦柯心惊,四位身高体健的成年男人竟成了被随心玩弄、肆意凌辱的玩物,甚至被以“牲口”相称。尤其在介绍中还透漏出他们竟然还是军人和警察的身份。他们的主人难道......也是这群少年?而自己的侦查目标交警副队长梁铮及其警弟孟春雷,难道,也会是被这些少年所控制的玩物?秦柯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张面孔:白皙粉嫩的小脸,齐整油亮的发型,精巧稚嫩的面庞上一双乌亮的眼睛中透出的却是狡黠、阴鸷的凶光。正是这双超越了实际年龄的老练眼睛曾在交警副队长家的楼下匆匆的一瞥,让他一个淬火重生的铁血军人都感到心神不宁,今天却又能在阴暗的影院大厅一眼把他指认了出来。这个可怕的少年究竟是什么人?从那群前呼后拥的跟班随从来看绝非等闲之人。而那个今晚约他前来的被称作“良哥”的尖脸少年显然也非善类,同样跟着一干好勇斗狠的小弟。更让秦柯不安的是,他隐隐感觉到在今晚所看到的这两个少年团伙之外似乎还有其它尚未所知的邪恶势力。一个看似简单普通的婚外暗情的追查竟然掀开了这么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黑幕,即使这个黑幕的帘子仅仅才掀开了一角,却也足以惊世骇俗,让人匪夷所思!秦柯自然还猜想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迫力能让这一干本是强势群体、非军即警的成年男人能如此驯从地受控于一群或是几群顽劣少年的股掌中,甚至光身赤体地遭受着影像中所展现的那些下流至极、难以启齿的种种凌辱和玩弄也丝毫不敢忤逆。但从今晚所窥望到的对那个一身武警制服的魁梧军人从最初的诱骗、挑逗直至后来的暴力胁迫的经历,已经让秦柯深刻感知到这些尚未成年的“小捕获者”们的阴险、凶狠和恶毒。如果......如果自己也落入这些少年团伙的手中,是不是也会成为他们肆意羞辱、随心戏耍的对象?这个奇怪的念头突然在秦柯的脑海里一闪而逝,却让他的心一阵抽搐,痛苦不已。他深知未成年的男孩如果凶恶起来手段比成年人还毒辣,且不计后果;更深知身为一个成年男人沦陷在这样一群少年恶棍的手里,在精神和意志上的那种尊严丧尽的深重戕害甚至比肉体上的折磨更让人痛楚。
七年前,在那片亚热带丛林深处那座恐怖的敌军监狱中的炼狱历程中,为了彻底摧毁这个坚强的中国特种兵战士的自尊和意志,遍体刑伤的秦柯还被押进了一个特殊的兵营,度过了更加刻苦铭心的一天一夜。这是一个娃娃军兵营,除了营长和几个教官,士兵都是在战争中被绑架掳掠来的男孩,大的不超过十五、六岁,最小的甚至还不满十岁。大多数娃娃兵的父母都已在残酷的内战中丧生,亲人也早已不知去向。他们小小年纪就被掳进军营,历经彻底的洗脑和残酷的训练,虽是一张张稚嫩的面孔,却早已变成了一个个冷血的战争机器,专门执行一些秘密突袭,侦察渗透,捕俘刺杀的特殊任务。而为了让这些娃娃兵完全泯灭人性,成为没有丝毫情感、不知恐惧的杀人武器。一些在战争中被抓获的无辜平民或是战俘还会被送到娃娃兵营里,成了让这些娃娃兵亲手拷打、枪决甚至刺杀砍头的训练品。刚被押送到那里的秦柯,五花大绑、赤身裸体地站在一张铁台上,面对着下面大群黝黑瘦小、生涩稚嫩的少年军人,除了万分的羞臊,甚至还有隐隐的愧疚。可是,当一个十几岁的娃娃兵跳了上来把他一脚踹下铁台,面对着一轰而上、拥围在自己身旁一边大声嚎叫咒骂一边对他伤痕累累的躯体拳打脚踢、拧掐抓挠的几十个穷凶极恶的娃娃兵,曾有的愧臊感登时被深深的恐惧所代替。他如同被一大群鬣狗围困着并被疯狂撕咬着的雄狮,拼命挣扎试图冲出这层层包围圈,但被牢牢捆绑的身体和被绳索牵绊的双腿根本无力而为。他高大的身体如同一只即将倾覆的小舟,在无数只挥动的拳头和扬起的飞脚汇成的洪流中左摇右摆,周身上下乃至阴部无处不在承受着肆意的攻击。未愈的刑伤重新承受着无情的击打,让坚强的军人也忍受不住剧烈的疼痛而高声惨叫,泪水迸飞......而这些却仅仅是这些娃娃兵对他这个成年战俘的见面礼。一天一夜的持续折磨,残酷拷打和极尽凌辱双管并施。尤其在几次精神和人格惨遭摧残的重要节点,让受难的特种兵战俘多次忘却了作为成年军人的自尊而在一群娃娃兵面前失声哭嚎,神智几近崩溃:一次是绑坐在一把铁椅上,双腿叉举高扳并被禁锢在头两侧椅背上的铐环中,羞处尽坦,眼睁睁地看着对面排着队的娃娃兵手中一只只尖锐的飞镖穿破空气呼啸而至。胸膛、小腹、双股、大腿,飞镖遍插,血迹点点,柔弱无助的阴茎、睾丸乃至袒露的肛周也时不时被锋利的镖尖刺穿。另一次则是绳捆索绑叉腿高撅在铁台之上,一个娃娃兵手持一根乌木棍,把雕成的宛如成人紧握的拳头状的顶端一点点深进他被撑至极限的肛门中。那本来是当地土族用在惩罚不忠淫妇阴道中的可怕刑具,甚至能给被惩罚的对象造成破坏性的剧烈痛楚。坚强的特种兵战士一开始还强忍剧痛羞于嘶喊出声,随着更深处的直肠逐渐被深入的巨物无情撕裂,肠壁上的刑伤也再次崩绽,刀割火灼般的剧痛让他彻底放弃了自尊,当着围观的娃娃兵们的面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吼声......当夜,饱受了一整天摧残的秦柯被反吊在两米深的粪坑里,倒攒着四肢的绳索吊在竹井盖上。悬空的身体上方吊着一盏高瓦数的电灯泡,炙烤着他本已满是汗水的身体。身体下部则紧贴着厚厚的尿液粪水,臊臭的粪水里爬满了蛆虫,蛆虫顺着秦柯垂落在粪水里的阴茎一扭一扭地爬上了他的身体,从下胯,到胸腹,甚至有些还顺着被粗铁管撑开的肛门直接爬进了直肠。而爬到了身体上方的蛆虫又时不时被娃娃兵从坑顶倒下的粪尿冲落下去......
曾经的惨痛经历让秦柯半点也不敢有马虎之心,他丝毫不怀疑未成年人所拥有的凶恶和狠毒。虽然此时并非身处在乱世硝烟的异域他国,而是在安宁祥和的中国大地,但从今晚所发生的情景来看,这些少年绝非简单之辈。普通的阿飞混混岂能让一个堂堂交警副队长初冬之日在院门外裸身报到!又怎么有能力把一个正值壮年的武警消防军官阴险老地道诱骗到这个偏僻之地并挟持到台上极尽凌辱!尤其在自己被发现后迅速撤离时,那些在一声令下后蜂拥而上的追踪者绝对是经过严格有素的训练。尽管秦柯自信凭借自己的身手绝对能对付过五、六个那些半大的少年马仔,但是此时还是尽量不跳到明处与他们正面为敌。为了以后的寻查探访,自然是不暴露为上策。秦柯继续隐身在树后静等了好一会,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动静,这才谨慎地从树后走了出来。他不敢打开手电照路,只能借着头顶树桠间漏洒下来的月光,仔细辨别着密林中的路径。刚走了一段,他突然听到身后远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踏断枯枝的噼啪声,他一回头,正好一束炽亮的光柱从远处照在他的身上。秦柯一惊,没想到追踪者竟然还没有离开。
“他在那,我看到他了......”一声尖叫刺破了静穆的夜空,随即响起一阵尖锐刺耳的哨音。
没等哨音声落,秦柯已经转过身,抬起脚步飞快地向密林深处跑去。刚跑了几步,秦柯突然感觉到后脖颈上一阵尖锐的刺痛,似乎被扎进了一根尖针。
“打中他了,快追......”身后的追踪者兴奋地高声喊叫着。
秦柯用手一摸脖颈上的痛处,果真摸到了一根细杆状的东西。他心里一惊,赶紧拔了下来,只见一根细长的金属针管在月光下闪着幽冷的光。这竟然是一根麻醉射击针,而此时针管里的液体已经残存无几。秦柯的心剧烈地一抖,显然大部分的麻醉剂已经被推注进自己的身体。尽管已经深知这群好勇斗狠的少年帮伙绝非等闲,但秦柯还是没有预料到他们的手里竟然还佩有麻醉枪这样的特殊武器。听到后面的纷杂的脚步声已经逐渐临近,秦柯紧忙拔步疾奔。虽然他深知剧烈的奔跑会加速血流而使得麻醉剂会更加提前发挥药效,可是此时已经被对方发现,哪里还有犹豫的时间,只有尽快逃离此地坚持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秦柯在密林里面急速狂奔,脑袋里已经开始有些晕迷。当他冲过一层层枯干的枝杈,一片白色的地带突现在他的眼前。在密林的中间竟然横亘着一条不太宽的河流,而此时河水微冻,结了一层不太厚的冰,在夜空下闪着莹莹的银光。秦柯收身不住,几步就奔上了河面。他放缓脚步,试探了一下脚下的冰层,随即就小心翼翼地滑动着双脚,踏着“咔咔”作响的冰面,向对岸跑去。他一边踉踉跄跄地跑,一边努力集中开始涣散的精神,听着身后的动静。果然,听到了追逐者脚踏冰面的脚步声。突然,几声冰层断裂的“噼啪”惊破夜空,随即一声惊叫也刺穿了寂静的天际。秦柯停下脚步转过身,只见河面上已经没有了追逐者的身影,而破裂的冰面上,只剩下两只手在无助地胡乱挥舞。追逐自己的人竟然掉进了冰窟窿里。
秦柯一怔,微一踌躇后,就向冰窟窿奔去。脚下的薄冰也已发出噼啪的断裂声,但秦柯已经顾及不得这些。他奔到冰窟旁边,只见一个少年正在冰冷的河水中拼命挣扎。一头五颜六色的彩发在数度的沉浮起落中湿透,贴在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已经没有人色的惨白小脸上。
“救...救我...救救...我......”挣扎中,少年看到站在冰窟旁的秦柯慌忙求救,大张的嘴在起落间被灌进好几口冰冷的河水。
秦柯把一只脚小心地挪到冰窟边缘,另只脚探在后面。他俯下身,把手伸向了少年漫无目标、疯狂挥舞着的手臂。看到了救命稻草的少年赶紧抓住了秦柯的手,死死不再松开。秦柯用力地向外拉拽着少年,可是被河水完全浸透的衣服让少年的身体异常沉重,而此时秦柯又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越发晕沉,涣散的精力让体力也很难聚攒到一起,但好在少年的身体在大力的拉拽下已经慢慢地从河水里拖出。正当少年的上半身刚刚抬离了水面,半伏在冰窟边缘,突然一声“咔嚓”的断裂,冰窟旁边的冰面又坍塌了一片,猝不及防的秦柯一下掉落在河水里面。
河水的刺骨寒冷登时穿透了秦柯的衣服,却让他晕迷的脑袋清醒了些许。他吐了几口灌进嘴里的冰冷的河水,手舞脚蹬,几下游到少年身畔。他双手抓住少年的肩臂,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大半的身体一下推出了冰窟。这时,一阵剧烈的眩晕袭进秦柯的大脑,激烈的运动使得被注入体内的强效麻醉剂提前发作了,而已经消耗殆尽的体力更使得药效威力加倍。意识已渐渐从秦柯的脑海里游走出去,迷蒙中,他感觉到周遭忽而是冰寒刺骨的冷水,忽而又变成了炙热难耐的火焰;忽而如爆发的日冕炽亮耀目,忽而同宇宙中的黑洞般漆黑一片。他的身体旋转着向一个无底的深渊急速地掉落,不停地,不停地,一直坠落进黑暗无际的地狱中......
马仔殷勤地拉开了地下刑房的铁门,龙三绷着白皙的小脸,抬步踱了进去。
“老大来了!”三太保“刀子”赶紧从椅子上站起身,点头哈腰地向大哥问候道。随后,他扬起手中的竹鞭,朝着身侧连挥了两下。随着“啪啪”两声皮肉抽打的声响,两声痛苦的闷哼也抑制不住地破口而出。
明亮的灯光下,两具赤裸裸的躯体赫然坦露在刑房中央。梁铮与孟春雷身体贴近,面面相对,叉分着双腿各自屈蹲在两个竖立在地面上的高柱型铁罐头桶上。两人高扬着头,每人的鼻孔里深捅进一根双爪鼻钩,一根细钢绳把两个鼻钩串联在一起,钢绳的中部穿过吊在顶棚上的铁环,一同向上牵拉着两人不得不仰挺起来的脑袋。他们的胸膛直挺,双臂都平展在身体两侧,竖立的小臂艰难地托举着一根担在各自肩头且横亘于颈后的、重逾五十斤沉的杠铃。大叉的双胯间,向下悬垂着被宽逾四指的加重型束环极度拉长的阴囊,一根拉紧的细钢绳穿过嵌在两人之间地板上的铁环,牵连在两个阴囊束环底部的钢钩上。两具赤裸的躯体从头到脚早被汗水浸得浑身油亮如同水洗一般,仍源源不断新渗出的汗珠顺着身体的边缘淌落,在地上湿成了一片。近一个小时姿势不变的负重深蹲让两人浑身肌肉肿胀,筋骨酸痛,而上下同时牵拽着身体的两根钢绳更是让他们苦不堪言。筋疲力尽之下,任何一方的姿势稍作调整或改变,都会拉拽到对方。而在“深蹲负重”的过程中,监刑的马仔们还会时不时给他们增加一些别的“乐子”:竹鞭、木板、蜡油、木夹子,在他们汗水淋漓身体上依次招呼,而下敞的肛门外面还吊着好几根五颜六色的电线,拥挤在肠道里的跳蛋片刻不停地疯狂震颤着。
龙三踱步到两头负重的“牲口”身旁。“怎么,你们两头狗畜生还没想起来什么吗?”龙三冷冷地问道,阴鸷的眼睛在在两张早已被汗水蒙满、面容扭曲的脸上扫来扫去。“是不是再给你们换个更给劲的招式,帮你们再想想?”
两头警畜早已筋疲力尽,听到少年主人的话,一同无力地摇着湿漉漉的脑袋,汗水淋漓的脸上也现出乞求之色。由于舌头被长抻出嘴外并夹着巨大的舌钳,情急之下冲出的求饶声却无奈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嗬嗬”喉语。
看着两张夹杂着痛苦和慌恐的脸,龙三也暗中疑惑自己的推断。在从剧场回来的一路,心机缜密的少年头领沉思不语,仔细琢磨。那个神秘的黑衣人绝不是偶然出现,两次突如其来的邂逅显然都是有备而来。尤其今晚,在“胡狼”相邀的偏僻剧场里,那人竟能悄然潜入并坐在台下目睹了一切情形,暴露后又能在众多马仔的围堵中全身而退,这份胆识和身手不得不让人侧目。如果说那人是跟踪贼头胡良一众进入的影院,可数日前在交警副队长家楼下的不期而遇又如何解释?看来,还是自己这边出了问题!难道是交警副队长暗中指使?亦或是他那个年轻的警弟?尽管已是半夜,龙三还是给正在家中的孟春雷发去了指令:即刻赶到自己这里不得耽搁。不明所以的孟春雷心怀忐忑地赶至龙府,如同往常规矩,在院门口自己全身脱光剥净后,被一个马仔扯着鸡巴一路小跑,穿院过廊,不歇气地径直薅进了龙府的地下刑房。此时,刚从龙三卧房吊索上解下来的梁副队长正反缚双臂被马仔们换班扯着鸡巴在刑房里面绕着圈不停奔跑,隆起的小腹中被灌注进的尿液、啤酒胀得满满登登,并随着被动的奔跑在肠道内激烈地震荡,而因震荡而产生的胀气时不时冲出堵紧的肛塞,在众人的嘲笑中发出一连串断续的响屁。看到自己年轻的警弟突然出现,交警副队长愧臊难堪。惊愕中他的身体刚刚僵怔了一下,就被薅着自己鸡巴的手狠拽一把,一声痛嚎冲出了被口撑撑大的嘴,疲惫的身体也不得不继续向前奔突。而刚进刑房的孟春雷并没有立即加入受审的行列,而是撅着屁股跪伏在刑房中央的木台上先接受了龙三的的一顿猛操。
“瞧,你的狗队长颠得连屁都夹不住了!”龙三一手按伏着年轻交警的脊背,奋勇地在他的后穴里冲击,另一只手扇打着他的屁股提醒着他集中精力。“哼哼,现在喷的是屁,再要夹不住,可就该喷尿了,哈哈哈哈......”龙三兴奋地说道:“......知道吗?你狗队长的狗肚子里可是装了不少货呢!我让五个小弟用尿给他冲肠子,嘿嘿,灌得一滴不漏,最后又整整给他喂进去一瓶啤酒。那可是正宗的德国啤酒,绝对气足泡多,呵呵呵呵......”
孟春雷身体一震,这才知晓奔跑中的副队长如此面带痛苦的原因。
“来,为你的狗队长喊喊号子,加加油!”龙三一边得意地在年轻交警后撅的屁股里抽送,照着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噢...啊...噢......”孟春雷抑制不住地低声呻吟着。尽管被数以百次光顾过的后穴对于再一次承受少年主人的猛烈进攻已经司空见惯,但这次在挨操前肠道里被注入了特殊的药剂使得肠壁敏感度提高数倍,而龙三又在自己的冠状沟上套上了“羊眼环”。长短不一、尖细柔韧的毛刺随着快速而有力的抽动不停地撩刮着极度敏感的肠壁,使得已颇有些历练的年轻警察也忍不住浑身打战,哀叫连连。
“操你妈的,没听见吗......”龙三一声怒叱,抡起右手在孟春雷的右脸狠扇了一巴掌,随着响亮的巴掌声,晶莹的汗珠迸溅在空气中。“......快!赶紧喊,狗队长,加油!”龙三厉声命令道。说罢,右手抄起一根短粗的橡胶板,照着年轻交警的脊背狠拍了几板子。
“啊、啊...狗队长...加油......”痛苦的惨叫后一声声加油也脱口而出:“......狗队长加油...狗队长加油...狗队长...加油......”
警弟一句句的加油声如同根根钢针刺穿了在正被扯着鸡巴疲惫奔行的副队长梁铮的耳膜,更深扎在他的心上。内外交加的折磨已经带给他难堪承受的痛苦,而声声入耳的助喊则无疑更增添了彻骨的屈辱。而这屈辱的边线还一再被龙三和他的马仔们突破。在龙三的指示下,副队长每跑一圈都会被扯着鸡巴拉到跪伏在中央木台上的警弟身前,孟春雷被勒令要高喊一声“狗队长加油”,同时要抬起右臂在自己副队长的屁股上左右狠拍两巴掌为他鼓劲助威,而随即身后龙三的巴掌也在他自己的屁股上炸响......
交警副队长痛苦而屈辱的“憋尿行军”终于伴随着龙三在自己警弟的肠道中再一次酣畅射精而告一段落。筋疲力尽、汗如水洗一般的梁铮被踉踉跄跄地拉到木台前,朝着仰躺在木台上的警弟叉着腿高撅起自己的屁股。当孟春雷用嘴咬住肛塞上的拉环,把塞紧的肛塞用力地拔出时,黄澄澄泛着泡沫的臊臭尿水如同落崖的瀑布一般喷泄在他的脸上......
已是深夜,严厉的逼问仍在一刻不曾停歇地持续进行。龙三其实心里已经悄然断定那个神秘的“闯入者”应该与面前苦苦煎熬两条警狗无甚关联,因为以他们目前的状况,没有理由需要派一个秘密侦探来让自己本来羞于人言的处境曝光。但龙三也丝毫没有停止这场逼供的想法,对于他来说,即使结局已经明确,但过程还是充满着趣味。他喜欢看到两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执法者变成了卑微万分的受审对象,并且在自己的逼问中忽而惶恐得浑身颤抖,忽而痛苦得失声惨嚎,甚至还会完全顾不上脸面嘤泣乞饶。
龙三再一次拿起手机,翻到了拨出记录,上面一整列红色的未拨通电话只显示着一个名字:刘浪。龙三略一迟疑,再次把手指按了上去。听筒中短暂的沉寂之后还是传来了“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龙三挂断手机,眉头簇成一团。派出去追捕那个神秘闯入者的马仔都已经空手而归,而其中唯独没有自己最得意的大太保刘浪,而且,连手机也居然一直关机。这可是从来未曾有过的事情。刚才在那个偏僻的影院里,神秘人逃跑时露出的身手虽是惊鸿一瞥,但已显示出绝非等闲之辈。难道刘浪在追捕中真的与他遭遇?想一想今夜发生的事情真是足够精彩,一是亲眼目睹了胡良一众对那个武警消防军官堪称完美的诱捕,二是不经意又引出了一个身手矫健的神秘人。饶是龙三经多识广、江湖老道,也不仅心潮暗起,血流奔涌。 一场好戏刚刚开幕!一个真正的对手也正在登场!
龙三抻了一下懒腰,嘴里也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今夜好戏连台,却也让精力旺盛的少年感到有些疲倦。但一想到那个消防副队长,还是让龙三不禁怦然心动。是不是贼窝里的调教大戏已经开场了呢!也不知那个敦实健壮的汉子能不能扛住那帮心狠手黑的贼娃们的手段!可一想到这么一个新鲜优质的军畜居然要被一个贼头开苞破处,真他妈可惜!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毕竟是人家的猎物!即便三天后的登门拜访能让自己染指,估计早也被操得洞门大开了。龙三摇了摇脑袋,嘴里一声轻叹。不过,虽有可惜,亦有所得。那个暴露的神秘人无疑让所有的遗憾都变得无足轻重,那双乌亮的细长眸子也深深地刻在龙三的心中。这绝对是一个难得的猎物,即使得到他的过程再艰难,龙三也会在所不惜!
龙三突然想起自己的铁哥们刘闯前两天给自己送过来一张光盘,说是以葛涛、胖子、小波为首的那些山村野小子的作品。他们竟然又降伏了一个叫陆冲的年轻中学体育教师,而且此人还曾教过胖子和铁柱。如今只沉湎于收服军奴警犬的龙三虽然对于其他职业没有多大兴趣,但联想到被自己曾经的学生严厉驯教并奸淫,还是让龙三感到了异样的兴奋感。而且,刘闯说那些浑小子还把那个体育老师在半夜里弄到了他自己学校,在课堂上给学校里的十多个淘气包们上了一堂独出心裁的“裸体授课”。据说,胖子他们为这堂“光腚课”做了充足的准备,讲课内容奇特大胆,讲课方式夸张露骨,让那些平日里被陆老师批评责罚过的调皮捣蛋生们从最开始时的羞涩惊异,直至到后来争先恐后上场参与,无不连呼解气过瘾。而年轻的体育老师则在这堂做梦都不曾想到的“授课”过程中体力耗尽,颜面尽失,甚至数度愧极而泣。也许这盘全程记录的光盘能让这个不寻常的夜晚变得松弛一些。
“让他们再扛它二十分钟!”龙三看着两个低蹲负重的受审对象那由于极度疲惫而开始颤抖的身体,对着一旁监刑的马仔们吩咐道。
“那...之后呢?用不用再给他们上个新招?”一个马仔笑嘻嘻地问道。
“哼哼,你们也陪了大半宿了,就一起拿这两头泻泻火吧!”龙三头也不回走出了门,留下刑房里一片淫声浪气的欢呼声。
(九) 坦 见
已是深夜,校体训馆内灯火通明。
体训馆中央的空地上聚坐着十多个初中生模样的少年。少年们围成了个半圈,有的小声交头接耳,有的则是在你一言我一语地向站在他们面前的两个稍大一点的少年询问。
“胖哥,把哥几个这么晚召集到这,真有什么乐子瞧呀?”一个看上去十四、五岁的瘦高少年嘴里斜叼着烟,向站在面前的胖子和铁柱问道。
“操,何超,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我在骗你们?”胖子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朝着发问的初中生反问道。
“哪能哪能,嘿嘿,谁不知道三年前胖哥你是咱们校的老大,对了,还有铁柱哥......”那个叫何超的少年识趣地恭维道:“......听说那个体育老师陆冲刚来到咱们校,第一堂课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呢!”
“可不是吗,听说有个傻逼班长还装模作样地替那个陆老师出头,晚上回家路上就被胖子哥和铁柱哥
放了血,胳膊都废了。”坐在何超旁边的一个少年兴奋地补充道。
听到后辈学弟们的恭维赞赏,胖子很是受用,瞄了旁边的铁柱一眼,看到铁柱也是一脸的得意。
“那你们的陆老师现在对你们还那么严厉吗?”胖子向坐在面前的十多个后辈学弟们问道。三年前因为故意伤害罪进了少管所的胖子和铁柱自然同时被勒令退了学,但从少管所出来后两个昔日学校里的小霸王还是时不时地偶尔重回旧地,与学校里的新任老大及其跟班们也自然熟识。& l( L. p2 P2 [
“操,咋不严!”一个面容颇为帅气的少年忿忿不平地脱口说道。“妈的,昨天体育课上还罚我来着!”
“毛小斌,谁让你跑步时揪前面女生的辫子来着!嘻嘻嘻嘻......”坐在后排的一个圆脸少年调笑道。
“邹士勇,你他妈忘了,上星期足球课上你故意把人踹个大跟头,陆老师没罚你咋的?”毛小斌反唇相讥。“你是不是忘了咋罚你的......”
“得了,谁都别笑话谁,咱们十几个难兄难弟谁没受过他的罚?”又一个叫林晨的少年打断了两人的争执
“要说牛逼还是咱们的何超老大,敢跟陆老师瞪眼睛......”坐在何超旁边的李光磊说道:“......上次还跟他推搡起来了,你们谁敢?”
“噢?听你们哥们的话,这个陆老师还是像以前那么严厉呢!”胖子挑着眉毛,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不光严,还他妈多管闲事......”林晨恨恨地说道:“......上次我跟小伍子在厕所里抽烟,谁知道他也在里面蹲坑。妈的,被他抓个现行,愣是扯着我俩去见我们班任!”
“呵呵......”胖子嘿嘿一笑:“......告诉你们吧,今晚约哥几个过来,就是你们的陆老师让的!”
话音一落,坐在地上的十几个少年都是一脸的惊讶。
“啊?陆...老师...他找我们...做...什么?”毛小斌吃惊地问道。
“胖哥,铁柱哥,别开玩笑了!这大半夜的,把我们找来是给我们上课咋的!呵呵呵呵......”何超说完故作轻松地笑了几声。
“没错!我是受咱们的陆冲老师之托,约你们这些问题生来,给你们补一堂特殊的课!”胖子一脸认真地说完,扭头朝大门的方向喊道:“让陆老师进来吧!”
体训馆的大门一下被拉开,陆续涌进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身影。簇拥的人群中,一个最矮小的少年走在最前面,瘦小的身子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跟随在身后两侧的个头各异,年纪也不尽相同,最大的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模样。而人群的正中间,却是一个身材高大而挺拔的男青年,脸上奇怪地蒙着一个黑色的宽眼罩。
随着一行人的逐渐走近,坐在地板上的十几个初中生们都瞪大了吃惊的双眼,脸上也都浮现出诧异的表情。虽然这一行刚进来的少年一个都不认识,但他们认出人群中间那个最高的男青年正是他们学校的体育老师陆冲无疑。而一身运动服的陆老师不仅面蒙眼罩,而且脖子上还拴着绳子,被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小不点牵拉着走到大家的面前。老大何超下意识地拔下了叼在嘴里的烟藏在手里,还有几个学生竟不由自主地从地板上站起了身。
“怎么样,没错吧!看看是不是咱们的陆老师啊?”胖子眯着眼睛藐看着面前或坐或站着的初中生问道。
没有一个学生敢说出话来,过了一小会儿,老大何超才小声回了一句:是...陆老师。”
“噢?那见了陆老师怎么不问候老师好呢?”胖子肥嘟嘟的脸上满含着戏谑的笑意。
还是一阵沉静,过了好一会,还是何超试探着问了两声:“陆老师?陆老师?”' H! ^% T, K5 F3 u( g( M, ~3 I
陆冲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依旧挺直着身体站在那里,毫无反应。
“呵呵,听不到的!”胖子交出了谜底。初中生们这才注意到在陆冲的耳朵上,挂着两个蓝牙耳机的耳套。插入式的耳机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耳道,只有通过相连的手机才能对其发号施令。
“大家都坐下吧!”胖子挥着手让初中们都消除了紧张。“今天,陆老师要给大家上一堂特殊的课,嘿嘿,你们可得要认真看,陆老师为了今晚这堂课可是备了好几天的课呢!”
胖子朝站在陆冲身畔的一众少年摆了一下脑袋,“护送”陆老师的十多个少年立刻散开来,散坐到陆冲的对面的地板上。小狗子松开手中的牵绳,站到陆冲旁边,把手机举到面前,按着手机屏幕上的按键,大声地发出了第一个命令:“自我介绍!”
一脸茫然的陆冲身体一震,一直播放着嘈杂音乐的耳机里音乐声嘎然停止,突然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尖细嗓音。一个月以来,这个尖细的童音给他下达过太多的命令,也带给他无尽的痛苦和难言的屈辱。
一月前,那场让他刻骨铭心的野外遭遇,被诬陷为“盗贼”的自己百口莫辩,竟然在七个少年虎视眈眈的目光中不得不自己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光身赤体,无比羞耻地去接受这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小不点的亲手搜查。并在他蓄意的挑逗和激怒下,毫无戒备地落入了这几个坏小子事先安排好的圈套。而在他猥亵未成年男孩视频的威逼下,惊慌失措的自己竟然稀里糊涂地同意了他们提出的跟他们走去接受详细讯问的要求。而正是这次被四个心怀叵测的坏小子和三个懵懂加入的护田少年的裸体押送,开启了他通向一条颠覆性改变了人生且不复回首的黑暗之途。当他一丝不挂地趴伏在那辆曾如同怪兽疯狂追逐了他一路的农用车舱里时,还幼稚地在心底暗自盘算着到了地方之后如何向这些少年解释清楚刚才发生的误会。可是,一路上听到的少年们污言秽语的兴奋交谈,让他越发觉得情况远远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尤其是跨腿骑坐在自己光裸脊背上的这个被唤作“小狗子”的坏小子,更是一路上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一边尖声尖气地吆喝呼喊,一边把他屁股扇得啪啪直响。而从后叉的双腿间露出来的生殖器也时不时被小狗子好一番甩摇,甚至还把竖起的中指捅进了他的肛门肆意旋扭抽插,把陆冲羞得面红耳赤,牙关紧咬,绷紧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打颤......农用车一直开到了山脚边,被骑坐了一路的陆冲还没等僵滞的肢体恢复血流,就被那个胖乎乎的少年抓着头发薅出了车舱。他踉跄着刚被扯到了地上,就赫然看见了前方不远土路尽头的山根底下,竟然还站着好几个陌生的半大少年。看到了停下的农用车,一起连蹦带跳、怪声怪气地叫喊着向自己奔来。不期而至的陌生面孔加之赤身裸体的羞臊难堪,让毫无准备的陆冲惊愧交加。可他刚要试图挣执的身体马上就被押送他的几个少年控制住,并连拖带拽地推搡着迎向飞奔而来的陌生少年。陆冲的大脑里几近一片空白,意识被一次次连番的变故冲击得七零八落。浑浑噩噩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好几手臂按蹲在地上,而当他从迷蒙中缓过神来,竟发现一个木枷板已经扛在自己的肩头。两片枷板合扣为一,把自己的脖子和上举的手腕严严实实地桎固在枷孔中。
“你...你们...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慌乱之下的陆冲大声喊叫着。
“做什么?哼,带你去受审啊!”贼眉鼠相的村长儿子葛涛瞪着眼睛看着陆冲被锁在枷板上的脸阴狠地说道。
“审...什么?”陆冲似乎被一脸凶相的少年吓唬到,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问道。
“你说审什么,这么一会儿就忘了吗?”胖子不阴不阳地反问道:“陆老师,刚才你脱光衣服猥亵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男孩的事啊!”
“没有没有...我没猥亵...没做啊.....”再次听到这么可怕的指控,陆冲登时又紧张得语无伦次起来。他突然看见面前那四、五个正一脸新奇和兴奋肆无忌惮地盯看着自己赤裸裸身体的陌生少年,心里更加慌乱,结结巴巴地问道:“.....那他们...他们...是谁...怎么...怎么......”
“你他妈怎么这么多问题?是我们审你还是你问我们?”铁柱骂咧道,抬起脚在陆冲的后胯上就是两脚,把陆冲踹得两个趔趄冲了出去。
“陆老师,猥没猥亵到了地儿不就知道了......”葛涛向陆冲一指面前的山岗:“......呵呵,那里可还有十几号人在等着好好审你这个光屁股老师呢!”葛涛丝毫不理会陆冲脸上现出的惊惧表情,朝着随行而来的三个手持钢叉的护田少年大勇、大成、小跃说道:“刚才的“裸体押送”你们完成的很好,现在他该“抗枷上山”了,你们三个要看管仔细喽,可不许他偷半点懒哟!”
三个护田少年一起兴奋地答应着,大勇还把手里的钢叉一举,说道:“涛哥,放心吧,他要是敢偷懒我们就用叉子杆儿敲他的大屁股。”
在一行人的围拥中,光身扛枷的陆冲在身后三个护田少年叉子杆儿加拳脚的招呼下,不得不顺着狭窄蜿蜒的小路向山上行进。
山路崎岖陡峭,光身赤足的陆冲行走起来颇为不易。尤其肩负重枷,双手束缚,更增加了行进的难度。可是只要身体稍微有些停顿或迟疑,都会招致紧随其后的小“押送者们”的无情击打,或是直接来上一脚让他小跑几步。陆冲越走心里越感到恐惧,不知道哪里是终点,而到了终点又会有什么样不可预测的邪恶在等着自己。他突然想到了古装电视剧里被发配异地的犯人,林冲,还有武松,不正是如同现在扛着木枷、身受责打的自己嘛!可是,那些犯人也至少会穿着囚服,决不会如同现在的自己一般赤身裸体,羞处尽坦啊!而更让他觉得丢脸的,押送自己的居然是一群乳臭未干的男孩和少年,自己还曾经是其中两个坏小子的体育老师......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境况应该是破了天荒头一遭吧!(其实陆冲哪里想到,就在二个月前,还有一个在山顶作天体锻炼的成年壮汉已经被如此一丝不挂且五花大绑地裸体押送过一回了)陆冲羞于再深想下去。自然,不单单是因为羞耻,还有对未知的恐惧!上午还是一次悠闲惬意的骑行远足,仅仅经过半天,就落得如此丢尽脸面且羞与人言之境地。这匪夷所思的过程简直就像是作了一场诡异的怪梦。陆冲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坚强隐忍,毕竟对方只是一群顽劣少年,并不是穷凶极恶、丧失人性的成年恶徒,也许这场怪梦很快就会结束,并消之于无形。
终于到达了终点——那座位于后山的隐秘地堡,这些山村野小子们的秘密基地。在敞开的铁门前,葛涛又出了鬼主意,他淫笑着瞅着陆冲被枷板禁锢不得不扬起的脸说道:“陆老师,第一次进去必须得支起“硬枪”才行哦!”
硬枪?陆冲一阵疑惑,忽然他脸上一下臊红起来,因为他隐约猜到了少年所说的“硬枪”是指什么!
“枪?哪有枪啊?”不明就里的大成子脱口问道。
“就是啊,这家伙浑身上下赤条光光的,没看见啥枪啊!”另外两个护田少年大勇和小跃也是一头雾水,目光在陆冲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瞄来扫去。
一旁的小狗子嘿嘿一声坏笑,朝陆冲的胯下一指:“笨蛋,那不是嘛,又黑又粗的你们看不见咋的?”
“啥?那...那哪是...枪啊!”年纪最小的小跃一脸疑惑。
“那你说,不是枪是啥?”小狗子尖声责问道。
“是...嘻嘻嘻嘻...是小鸡鸡...哦不,是大鸡鸡...大黑鸡鸡....哈哈哈哈.......”小跃边说边笑,挠着脑袋一脸的难为情。
“操,那就是涛哥说的枪,懂不?”虽然小狗子的年龄比大成、大勇和小跃都小,但这两、三个月来的阅历已然让他有了远超年龄的见识与成熟。“你看现在像个软鞭,弄硬起来就成枪了,明白了吧!”小狗子说完,一步跳到陆冲身边,一伸手就薅住了陆冲的阴茎,另一只手攥住了他的阴囊。“瞧,看我帮他把枪支起来。”说完,就使劲地撸弄起来。
陆冲又惊又臊,可身体刚刚扭挣了一下,侧腰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两棒子。
“你老实点!”
“哼,你是犯人,还敢反抗咋的!”
三个护田少年这时候已经把这个束手就擒的成年老师看成了纸老虎,完全没有了忌惮之心,手中的钢叉说抡就抡,毫不含糊。
“妈的,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两个大蛋挤爆了!”小狗子手上微一用劲,让陆冲一声尖叫,更是完全失去了任何抵抗之心。
只见在小狗子快速而有力套动的手掌中,刚才软塌塌的鸡巴渐渐硕壮了起来。
“瞧瞧,这根“枪”是不是快支起来了?”小狗子得意地向着大勇、大成和小跃说道。“来,你们谁想试试?”
看着三个护田少年都跃跃欲试的样子,小狗子指导着他们轮着班去帮陆老师把硬枪支起来:“对,照着我这样,这只手边挤边撸...对了,枪头给他来点劲磨磨...大蛋给他攥紧点,他要是不老实就掐狠点.....”
很快,陆冲的“硬枪”在三个少年的帮助下支了起来,硬邦邦地凸挺在胯下。小狗子不知从哪掏出一根黑色的粗松紧带圈,麻利地套在生殖器的根部,紧紧地勒了两圈后回绕过来又把阴囊根上也勒上一圈。
“看,这根枪够不够硬?”小狗子伸出一根手指拨弄着凸挺起来的硬鸡巴,让它对着三个护田少年上下弹动,彷佛在朝他们点头致意。
“哈哈哈哈,够硬够硬.....”
“嘿嘿,还真成了一根硬枪呢......”
大成、大勇和小跃都乐不可支,纷纷出手,让陆冲的那根硬枪飞快而有力地左摇右摆,上下乱颤。
“差不多了,小波、阿海他们在里面可都等不及了,现在欢迎陆老师挺枪进入吧!”胖子一脸迫不及待地发话道。今天与村长儿子葛涛在玉米田里的一次无聊兜风,居然等到了这场不期而遇的邂逅。而落入陷阱的居然还是曾经责难过自己的体育老师。看着曾经高高在上、一身凛然的年轻老师如今浑身精光赤条、肩扛枷锁,满脸的羞臊与畏惧,胖子真是泄愤解气。当然,这仅仅是个开端,这场猫鼠游戏绝不会仅仅以泄愤解气为终点。既然成了游戏中的败者,就必须要付出败者应该承受的后果。
这个后果连陆冲自己都预料不到会如此严重!一次普通的郊外骑行竟引发了一场疯狂的飞车追逐;而其后与三个护田少年的误会,又牵引出与昔日不良学生的偶遇。一串串巧合,似乎毫无关联,又暗藏心机。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个身强体壮的体育老师会在自己曾经的两个的学生和一群陌生的山野村娃面前落得如此颜面丧尽的惨境。他还在心存幻想,祈求通过自己的辩白解释能尽早脱身,哪怕违心地接受一些轻微的惩罚也在所不惜。陆冲看着铁门内黑幽幽的甬道,恐惧感莫名顿生。似乎那就是一张怪兽的恶口,大张着等待吞噬掉自己。
“这...这里面...是...是哪...我不进......”陆冲有些语无伦次,试图做着最后的恳求。
“妈的,还他妈啰嗦什么......”铁柱骂咧着,一脚把陆冲踢进了黑洞洞的“兽口”里......
从傍晚直至深夜,地堡里的“大演唱厅”里上演了一幕幕不曾停断的大戏。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男孩,时而是兴致盎然的观众,时而是上场助阵的配演,帮助陆冲这个唯一的成人主角完成了一场场的精彩“演出”。尽管陆冲对于即将发生的未知境遇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这些准备在狂风暴雨般持续袭来的攻击面前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如同他被脱光剥净的身体一般瞬时就丝缕无存。一进入地堡,首先竟然是一番彻底而细致的“搜身安检”。本已身无寸缕,一目了然,但光溜溜的受审者还必须在众目之下将更为隐秘的私处尽数展露,以表明自己没有私藏任何所谓的“作案工具”。扛着枷板赤裸裸地站在地堡圆形“大演唱厅”的中央,四周围坐着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观众,在小狗子尖声尖气的喝令声中,陆冲要按照发出的指令一一完成动作:或而原地转圈,或而高抬腿跳,或而屈腿低蹦,或而弯腰翘臀,好一顿折腾。蒙羞忍辱之后,随即双腿叉劈着被仰天强按在一把长凳上进行更为深入的体内搜查:浓密的阴毛、腋毛被一根一根揪净;筷子粗的钢钎从尿道口逐渐贯入;被扒开的肛门深捅进一根假阳具,而顺带又拔除了被异物撑开的肛门边缘的所有毛发......仅仅一个入门级的身体检查,就让起初耻于张口哀叫的陆冲彻底忘记羞耻“放声歌唱”了。彻底搜身后随即进入审讯阶段,裸体的受审者挺直腰身叉腿跪在地堡的中央,双臂交颈,接受围坐在四周的“审讯官”们的严厉讯问。审讯官们你一句他一句,顺心发问,而听到讯问的受审者则被勒令必须挪动跪在坚硬石板上的双膝,转动身体正向提问的人,先高声说“报告”后,再回答问题。任何一个姿势或动作只要被认为不严格规范,手持刑具逡巡在身畔的小打手们手中竹鞭、木板便呼啸而至给他立规矩。蒙受冤屈的受审者起初还小心认真地回答着各种提问,企望通过辩白洗脱诬陷,赶紧脱身。可是,随着一个个越发古怪刁钻、淫秽下流的提问接踵而至,真让他无力应接,难以启齿。但是所有的问题又都不得回避,必须应答,而陆冲满面臊红回答出来的结果没有达成审问者们的满意时,则会被认为隐瞒实情或是态度不老实立即被拉起来大刑伺候。从地堡中央的空地,到禁锢肢体的木架,再至空中悬垂的吊索,让初入虎穴的体育老师逐渐忘却羞耻放声“歌唱”。被鞭梢细致抽打的肛周,被电击棒滋滋触点的乳尖,与哑铃一起游荡起来的阴囊,还有被一只只手掌肆意搓摩至精液喷涌的阴茎,让陆冲的“歌声”尤为高亢。仅仅牛刀小试,就让完全丧失了抵抗的体育老师涕泪俱下,高喊求饶了。最后,在手机摄像头前,陆冲一遍遍地重复着审讯者们拟好的认罪声明,彻底坦白了意图强奸威胁未成年人的严重罪行。当晚,身心交瘁、万念俱灰的陆冲被依次拉进地堡中的各个耳室,分别向里面的“主副审官”们继续“坦白罪行”。从打头炮的胖子、铁柱一组开始,整整一夜,让体育老师的处男屁眼未获片刻空闲。
通夜连天的持续调教轮奸,让身强体健的体育老师也不堪承受,第二天却不期又遇见了两个同命相连的陌生伙伴。陈虎、黄巍在小主人的命令下到地堡报到,一进门,就看见陌生的陆冲正坐在一个硕大酒瓶上进行”冷静思考”。小主人们让陈虎和黄巍一起陪同仍心存抗争残念的体育老师。在地堡“大歌唱厅”正中央的空地上,三把条凳端头相抵地摆放,拼成了个三角形。每个条凳中间立着一瓶特大的酒瓶,需要”冷静思考”的体育老师连同两个帮助他“思考”的同伴一个屁眼儿深插着一根瓶颈,双腿大叉,端坐在各自的条凳上。三人面面相视,羞耻的姿态下,彼此的目光中羞处尽坦,让初落陷阱的新人陆冲残存的羞耻心也涤荡无存。“冷静思考”的过程中,少年们还时不时玩些新游戏。或是让三个坐桩者一人一句地歌曲联唱,或是让他们相互猜谜语、成语接龙等文字游戏,或是回答一些下流屈辱的问题。每一回合的失败者都要接受惩罚,乳头被大力扭拧,龟头被剧烈搓摩,或是阴囊上夹满木夹,再被小棍一一敲落......当天的三人调教大戏更加热闹非凡,陈虎、黄巍甚至与新人陆冲还开了一次“连体火车”。陈虎作为车头,被搓硬的鸡巴被一根钢钎贯穿了尿道,阴囊上吊上一个重铃;站在其身后的陆冲身体紧紧贴靠着他,被刺激硬的鸡巴插进陈虎的后穴;而最后的黄巍紧贴着身前的陆冲也同样硬枪入穴,而自己的后穴也被堵进了一个肛插。三人身体紧贴,双臂抱着前面的肩膀,双脚也都各自被两条短绳索拴拉在一起。串联在一起的连体火车就在三人嘴里片刻不停的伴奏声中,在地堡狭长的甬道中开行了......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在陆冲的脸上扇响。“陆老师,没听到吗?自-我-介-绍!”小狗子一脸凶相,向一脸茫然的陆冲重复了一遍命令。
只见陆冲把身体一挺,举起双臂交叉抱于颈后,大声说道:“狗奴陆冲向主人报到!”两个月以来,这种报到的程序早已熟知于心。每一次接到命令去见面的地点,被蒙上双眼塞进大木箱或是直接趴伏在车板上被好几双脚踩按着,拉到地方后被弄出来,首先就要大声报到。
“狗奴?哈哈哈哈......”
“妈的,平时跟咱们耀武扬威的,乖乖,今天怎么傻逼了!”
“嘻嘻,还真他妈训练有素呢!”
“.......”
坐在地板上的初中生们都是一脸地诧异,但已经没有了刚刚见到陆老师时的拘谨和不安。少年们一边连说带笑议论纷纷,一边向胖子、铁柱等人投去佩服的目光,而对于发号施令的小狗子则更是羡慕不已。
“预备动作!”小狗子一脸得意地继续下达着命令。
只见陆冲身体微微一怔,随即双手就开始动作,解除衣扣,脱去了上身的运动服,露出了精壮的躯体。只见赤裸的胸膛上竟然被粗黑的炭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大字“狗奴陆冲”。还没等十几个淘气生反应过来,在他们瞪大的双眼前,陆冲继续脱掉了运动裤,赫然暴漏出完全赤裸的下身。最后,一丝不挂的陆冲向前大迈出一步,双腿叉开,凸挺起下胯,双臂回抱在颈后,直挺挺地站在十几个瞠目结舌的小观众面前。
“我操,这,这也太...太他妈刺激了......”毛小斌一下从地上跳起来,几步跨到陆冲身前,猫着腰伸着脖子仔细地打量着他那袒露无遗的私处。“.....呦,哈哈,陆老师这怎么一根毛都没有呢!哈哈......”
“可不,陆老师原来长个秃鸡巴呢,呵呵呵呵......”何超也抻长着脑袋边看边吃吃笑道。
“两位同学,坐好了,让陆老师继续表演!”胖子故作严肃地说道。
“挺枪!”小狗子又端着手机,向蒙着双眼、不明就里的陆冲下达着指令。
陆冲放下右手,放在自己秃光光的生殖器上,在一圈火辣辣的目光中,开始撸动自己的鸡巴。
“哈,这都行.......”何超双眼放光,失口说道。
“30秒!”小狗子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厉声提示道。
只见陆冲身子一震,立刻加大了手上的频率和力度。一月多来,每一项的程序和规矩早已熟知于胸,这项“挺枪”必须在一分钟内自己将阴茎弄至完全勃起状态。最初的几次,因为紧张和羞涩总是超时,每超时一秒钟,都要在后面的惩罚中如数奉还:或是在阴囊上多吊上一个皮球,拖着几个甚至十几个嘭咣乱撞的皮球疲惫奔跑;或是在小木凳上艰难地“单腿罚站”多增加十分钟时间,另一只腿内弯上蜷,大脚趾挂在龟头冠状沟上。
终于,在陆冲的努力下,胯下那根粗黑的硬枪高高凸挺在所有人的目光中。
“摇枪!”小狗子继续下达着指令。
接受到命令的陆冲双臂叉腰,把凸挺的下胯继续前拱,随着逐渐加力晃摆起来的腰身,粗黑的硬鸡巴果然画着圈地在空中摇甩起来。此时陆冲耳机里的喧嚣音乐声已经换成了淫声浪气的污言秽语和痛苦的呻吟声,赫然是陆冲被这群邪恶少年俘获并控制的一月多来在遭受轮番奸淫时的视频录音。在没有底线的下流侮辱和自己无奈且痛苦的呻吟声的伴奏下,陆冲摇甩着的鸡巴竟然不由自主地愈发坚硬勃挺起来。
一系列指令下的举动可把十几个学校里的淘气生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爆发出阵阵的哄笑和肆意的交流。哄堂的笑声透过耳机里的视频伴奏,渗进了陆冲的耳朵。虽然这样的程序早已履历不惊,但传进耳朵里的耻笑和交谈还是让陆冲感觉到异样的熟悉感。羞心乍现的陆冲心头一紧,猛摇的腰身也一下僵滞住了。
“妈的,继续摇......”小狗子尖声的呵斥突然扎进陆冲的耳朵“.......是不是想挨收拾了!”
陆冲一惊,每一次违令后屈辱而痛苦的惩罚手段都难堪承受,他赶紧继续卖力地摇动起腰身。
“甩枪,十响!”小狗子发出了下一项指令。
正当看得不亦乐乎的小观众们不明所以之际,只见陆冲身体上的动作已经开始改变。他不再上下转圈摇动腰身,而是水平地左右大力摆动腰胯。而每一次短促而剧烈地摆腰,都让支挺着的硬邦邦的鸡巴也左右猛力一甩,如果力道够就会抽打在侧胯上,拍出“啪”的一响。
“哈哈,原来这么个十响!”
“瞧他那个黑鸡巴头,打在腿上还挺有劲呢!”
“嘿,这一下不够响,不能算,呵呵!”
“.......”
头一次看到如此难以想象的场面,十几个问题生都兴高采烈,早已抛却了一开始时的惊讶与羞涩。老大何超还走到竭力“甩枪”的陆老师身边,用手指拨弄着他那根已显疲态的粗鸡巴,帮他完成了最后两响。
“妈的,还得别人帮你完成......”胖子斜眼眇着陆冲狠声狠气地说道:“......他那根狗鸡巴还得给它长长记性才行!”
小狗子听到胖子的话,立刻按着手机说道:“狗鸡巴领罚!”
通过耳机听到了指令的陆冲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慌忙连声说道:狗奴知错了,狗奴知错了......”
“是哪错了?”小狗子厉声追问道。
“是...鸡巴...不,是狗鸡巴...错了...狗鸡巴错了...是狗鸡巴错了......”面对小狗子的追问,陆冲顾不得羞耻,连声回答道。
“那就挺起狗鸡巴吧!”小狗子不为所动,继续尖声命令道。
陆冲知道这次惩戒是免不了了,不得不按照领罚的姿势,双臂抱颈,凸拱起下胯,将即将领罚的“狗鸡巴”充分坦露出来。
“呵呵,你们俩来!”胖子朝着何超和毛小斌一摆手,让他们站到陆冲面前。胖子一伸手,把陆冲脸上的眼罩一把扯了下来。“陆老师,该露个相了,嘿嘿嘿嘿......”
突现的炽亮让陆冲眼前一片白晃晃,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勉强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只见两张熟悉的小脸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这是......啊!陆冲做梦也想不到竟会在这种场合中看见自己的两个学生。
“何...何超...毛...毛小...斌.....”两个学生的名字从陆冲哆哆嗦嗦的嘴唇脱口冲了出来。“....你...你们...怎么...怎么在这......”陆冲双眼无意间一扫,赫然看见坐在面前的十几张熟悉的面孔。“啊?邹...士勇...李...李光磊...林...林晨...啊...啊...你们...你们怎么...都....都...在......”被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学生吓得几乎说不出来话的陆冲已经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问道。
胖子伸手把塞在陆冲耳朵里的蓝牙耳机都拔了出来,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陆冲悠然说道:“陆老师,这是你自己的学校啊,怎么,见到自己的学生还有什么吃惊的吗?”
陆冲本能地转动着脑袋,看到的四周景象正是自己学校的室内运动馆。他的心似乎被人狠抓了一把似的,脸上的五官痛苦地扭曲起来。今天晚上,他接到小主人们的命令到达了位于偏远郊区的指定见面地点,随后就被蒙上双眼塞进了大木箱。经过一段长时间的行驶,他还以为又被拉到了地堡去度过那再熟悉不过的昏天黑地的周末时光。谁知,竟被拉到了....拉到了自己的学校!而且,还在这见到了十多个自己的学生......陆冲感觉自己的意志似乎被一下击得粉碎。尽管陷落在这群邪恶少年的手中这一个多月来遭受了难以启齿的屈辱与痛楚,但在自己的学生面前,他还是让人敬畏的陆老师。可是现在,这仅仅残存的一点尊严也被这些邪恶的小主人们无情剥光了。
“同学们,刚才咱们陆老师的表演精彩不精彩?”胖子一脸浪笑,朝大家问道。
“呵呵,精彩精彩,真没想到陆老师这么训练有素呢!哈哈哈哈......”前几天刚刚因为在体育课上调皮被陆冲罚过的邹士勇率先附和道。
“嘻嘻,可不,刚才陆老师把那根黑鸡巴甩得那叫一个带劲儿!陆老师,上体育课时你可没教过我们这个绝活啊!嘿嘿嘿嘿......”另一个学生一脸坏笑地说着,还从地板上站起身,双手叉腰,学着陆冲刚才“摇枪”“甩枪”的样子比划起来,逗得所有人轰然大笑。
陆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已经就位的狗鸡巴领罚姿势哪敢有半点的改变,只能硬着头皮听着自己的学生你一言他一语地嘲讽、耻笑。
“好了,陆老师的狗鸡巴犯了错,正等着领罚呢!”胖子打断了大家的议论。
“对,对,胖子哥说的对!”何超正急不可耐一试身手,连声附和道。他瞅着胖子问道:“胖哥,你说,怎么罚他这根狗鸡巴?”
“哼哼,你先给他搓硬了再说!”胖子指了指陆冲那根因为紧张和羞臊而软下去的鸡巴。
“好嘞!”何超一伸手就抓住了目标。
“嗬!”一声惊叫脱口而出,陆冲的身体也猛地执拗了一下。虽然自己的胯下之物早已成了那些坏小子们肆意找乐、随心耍弄的玩物,但被自己现在的学生一把抓在手里,还是让陆冲感到万般的不适和别扭。
“妈的,还他妈不老实呢!”小狗子一把攥住了陆冲的阴囊,用力一捏,让陆冲的身体一下子就不敢再扭挣。“来,你掐住了他这两个大蛋,不老实就捏爆它!”小狗子把掐在手里的阴囊交给了何超。
何超一手狠攥着陆冲的阴囊,另一支手快速而有力地套撸起即将领罚的“狗鸡巴”,二十几下,就让它重新抬起了脑袋。
只见铁柱不知从哪拿过来一根亮晶晶的金属钎子,递给了毛小斌。“来,给这根狗鸡巴插进去!”
毛小斌木然地接过了钢钎,惊讶地看着。钢钎筷子般粗细,二十来公分长,顶部拴着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铃铛,摇晃起来叮咚作响。“从...从哪插啊......”毛小斌一脸茫然地瞅着铁柱问道。
“从鸡巴眼往里插啊,傻小子......”铁柱嘲笑道。
“啊?”毛小斌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鸡...鸡巴眼?那...那能...插进去吗?”
“咋不能?他那根狗鸡巴没少被插呢!”小狗子快言快语接口说道。"
毛小斌抽了口凉气,脱口问道:“不疼吗?”
“不疼咋长记性!嘿嘿,犯错受罚还能让他舒服?”胖子悠然解释道。
“小斌,胖哥让你插就插,问那么多干啥!”何超一手攥着陆冲的阴囊,一手掐着撸硬的“狗鸡巴”向毛小斌催促道:“别担心,我给你掐住了!”
在陆冲夹杂着惊恐、屈辱和痛苦的复杂目光中,毛小斌手中的钢钎一点点地消失在被撑大的马眼内,直至钢钎全部贯入,顶部的铃铛堵在尿道口上。
小狗子用一根宽皮筋紧紧勒在陆冲生殖器的根部,以使得这根被钢钎贯通的硬枪不倒。
胖子勾起手指照着被撑得红胀的龟头不轻不重地一弹,伴随着硬鸡巴有力地几下摆摇,陆冲疼得身体一个绷挺,脱口冲出的痛苦闷哼伴着叮咚作响的清脆铃声一同响起。
“来,再给陆老师添上几件乐器,让陆老师给大家载歌载舞,尽情表演吧!”胖子一挥手,身后的好几个少年手中拿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物件,一起在陆冲的身体上摆弄着。
最后,前后上下配饰一新的陆冲在自己学生们火辣辣的目光中伴随着耳机里的火爆音乐节拍无奈地舞蹈起来。随着屈辱的扭摆,龟头顶端的铃铛伴同着探在肛插末端的摇铃、吊在乳头上的串铃、坠在阴囊上的大马铃一起叮叮咚咚地作响。间或时不时响起的“噼噼啪啪”的抽打和痛苦的尖叫声更是给这场匪夷所思的舞蹈增添了异样的情致......
巨大液晶屏上的热闹图像嘎然消逝。画面的最后一刻,浑身汗水的年轻体育老师俯身绑在运动馆中央的跳马凳上。自己的两个学生一前一后,正分别在两个大张的肉穴奋勇突击。而每一个进攻者的身后都排着好几个迫不及待的接班人。图像消失后,还保持了一小段画外音,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被怒射在喉咙深处的精液呛得剧烈的咳嗽声......这“咔咔”的咳嗽声一直伴随着龙三迷迷糊糊进入梦乡。这一夜,龙三睡得很安稳,只有偶尔,会喃喃念叨起一个模糊不清的名字。
绝地寻踪
(十)交 刃
一束耀目的炽光打在秦柯的脸上,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明亮的光影中,一个人影在他的眼前晃动。秦柯试图努力辨认着,可是涣散的目光始终无法聚焦,让他无法看清那张模糊的面孔。
“谁......你..你是谁.......”秦柯从心底冲出的质问到了嘴边却变成有气无力的喃喃低语,甚至连自己都无法听清。
那个模糊的人影弯下身,慢慢把脸凑近了秦柯,在他迷蒙的视线中隐约显现出一张端庄贤淑的脸,眼中满含着柔光,默默地望着秦柯。3 D; G. K2 P3 u/ z
“妈妈……”伴随着秦柯的轻声呢喃,泪水一下漫湿了他的双眼。这张世上最美的面孔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当初那么年轻,那么慈爱。无论是少小离乡时躺在南下货车的煤堆上仰看着的星空中,还是在四肢锁紧在拉肢刑架上苦苦熬刑的漆黑的地下监牢里,这张最美丽的脸一直陪伴着他撑过了一个又一个的艰难时日。
“别…别离开…我……”秦柯有气无声地轻语。那个人影也始终没有离开,把温暖的手放在秦柯的脸庞,轻抚着,轻抚着,伴着秦柯进入梦乡……
秦柯悠悠醒来,人影还在眼前。他努力集中着涣散的意识,却愕然看见了一张颧骨高耸、目露凶光的黑瘦面孔。
“把你的秘密都告诉我!信不信,我会把它们都一滴不剩地榨出来,哈哈哈哈......”随着邪恶的狞笑,裂开的黑红大口中闪烁着几颗黄澄澄的金牙。
秦柯的心一下缩紧成一团,这张无数次把他从噩梦中骇醒却又总也无法忘记的脸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监牢,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被紧紧地禁锢在那张血迹斑斑的刑床之上。他竭力地挣动四肢试图逃走,可曾经强壮的手臂和矫捷的双腿却如同完全丧失了知觉一般,丝毫也动弹不得。他无奈地承受着刑讯者那粗糙坚硬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地解开衣扣,褪去衣衫,剥掉裤子,让他的身体又一次无助而屈辱地赤条条袒露在贪婪的目光中。难道又一场残酷的拷问大戏再次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上演?无法抑制的极度恐惧让秦柯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而周身上下那些早已愈合的刑伤似乎也一一崩绽开裂,剧痛难当。
“啊…啊…不要…滚开…操你妈的…哎呀…啊啊…别…求求…求你们…别…别再来了…妈的…我操你妈…不…不……”秦柯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呼喊着,忽高忽低,时断时续。或尔抗争,或尔咒骂,或尔乞求,或尔哀叫,怒瞪的双眼几乎要喷出血来。直到一阵无法抵挡的倦意如同滔天的海啸奔袭而来,把筋疲力尽的秦柯一下卷进幽暗的海底……
秦柯又一次从昏迷中恹恹醒来,昏沉中他感觉着自己仍完全丧失气力的身体正被一双手周身上下地翻看,摆弄。自己那布满累累疤痕的躯体,从肩臂到胸膛,从双腿到脊背、乃至私密的小腹和下胯都被一一抚摸查看。而且,不光光是一双手,秦柯迷迷蒙蒙地感觉到一根柔软湿滑的舌头开始在他的身体上游弋,撩拨他的乳尖,触点两侧腹肋,吞含住阴茎,舔舐着阴囊……啊!这是……秦柯的心搐然一缩,似乎被拳头猛地一下攥紧,刚刚在刑讯室中看见拷问者时的惊恐登时变成了无以复加的羞耻。在那段他深埋心底从未与他人言及过的十几个日夜,那个从拍卖场上把他买回来的一脸凶相的毒贩头子,不知多少次用那张肥厚油腻的臭嘴在他刑伤初愈的身体上四处舔裹吸吮,甚至撕拧啃咬。尤其胯下私处更是频繁施与的重点部位。无论是持续裹舔后的红肿龟头一次次被动射精,还是柔弱的直肠在大力的吸吮下剧烈缩张而使得肠壁上的伤口再次迸裂,都让身困毒窟的年轻战士羞痛交加,难以自持。而此时,他不堪回首并试图永久深埋的屈辱记忆难道又重现?迷蒙中,秦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推成了侧躺,随着右腿被一只手向上高高抬起,一个散发着热气的湿舌头小心翼翼地探进了他敞劈着的股沟之间。
“不……”羞愤难当的秦柯用尽残存的气力发出一声模糊的喝吼,又失去了意识昏昏睡去了……
“呃......”伴着一声低沉的惊喝,秦柯身子猛地一抖,猝然从噩梦中醒了过来。虽然还有些睁不开的眼睛依旧迷朦不清,但他也真切地感觉到自己此时正躺在柔软而温暖的被褥中。他试图挣动了一下身体,包括四肢仍软绵绵的没有任何知觉。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个可怕的现实,被温暖舒适的被褥严严实实包裹着的自己,似乎已然衣裤尽褪,一丝不挂。他刚刚些许平抚的心登时一紧,猛然瞪大的双眼无意间却看见了悬垂在自己面前的一张白皙而俊美的少年的脸。
“嗯?你...是谁?”秦柯强压住心底的不安,故作镇定问道。
“嗯?你是谁?”那个少年重复了一遍秦柯的话,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莫测神情。
“你想做什么?”秦柯继续着自己的询问,期图从少年的回答中寻找出一丝有用的信息。
“你想做什么?”少年依旧重复着秦柯的询问,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秦柯突然意识到这个少年看似诡异而可笑的回答绝非是在模仿自己,因为自己目前急于探寻的也无疑正是眼前的对手所需要知晓的。
“是你...救了我?”沉默了一小会,秦柯转变了话题
“是你救了我!”少年还在重复着秦柯的话,但仍然绝不是模仿。
“谢谢你!”秦柯沉默了片刻,还是诚恳地说道。
“谢谢你!”少年似乎觉得目前的对话方式很有趣。
秦柯不得不闭上嘴不再询问,因为他知道这么毫无意义的询问什么也不会得到。除非,自己先坦诚地吐露出一些对方也需要知道的东西。
“我叫秦柯!”秦柯先抛出了自己的诚意。
“我知道。”少年毫不在乎地说道。“我叫刘浪!”
秦柯暗自苦笑,自己的衣服都被脱的一干二净,衣兜里的名片自然也藏不住身。好在名片上只有一个手写体的自己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任何人也不会从中找出什么其它信息。
“是你…把我的衣服…脱掉的?”秦柯脸上有些羞红,问出了最让他在意的问题。
“你说呢?呵呵呵呵……”少年故意带着调笑的语气嬉笑道。
秦柯脸上一热,却无语以对。初冬时分,从寒冷刺骨的冰窟窿里面出来,被脱掉所有被凉水浸透的衣服是必须要做的。可秦柯还是感到强烈的不自在。尽管同是男人,尽管也曾有过众目之下赤身裸体的炼狱经历,但一想到昏迷中的自己被一个未成年的少年亲手一件件脱去衣裤,直至一丝不挂,还是让他羞臊难安。尤其,自己身体上的那些……
“你都看到了?”急切之下秦柯脱口而出。说完,连他自己都暗感无趣。随着暴露出来的身体,少年又岂能对那些可怖的疤痕视而不见。
“当然了……”少年故作得意地回答道。“……上下前后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呢!嘿嘿嘿嘿……”少年明亮的眼睛里放着光芒,随着放肆的嘲笑,耷在额头上的几缕彩发也一抖一抖地似乎也在向羞臊不安的秦柯示威。
少年把脸凑近了沉默中的秦柯,认真地问道:“能说说你经历过什么吗?怎么被弄的那么惨?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秦柯把目光从少年的脸上游移开,冷冷地敷衍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你曾经是个军人吧?”刘浪突然问道。
秦柯一惊,把脸一下转向发问的少年。随即他顿感失态,又把脸慢慢扭向了另一侧。
聪明的少年心底已经验证了自己的猜测。无论是影院中被围攻时曾惊鸿一瞬展示过的不凡身手,到亲眼看到了那瘦削而结实的身体上密布的恐怖疤痕,都让刘浪莫名地产生一种直觉,或者说是一种幻想,这个神秘人一定曾是位勇敢的军人,甚至曾是个有过不平凡经历的英雄。在这个自己心中的英雄在麻药中昏睡的时候,刘浪一遍又一遍地从上到下细致查看那些累累伤疤,一边轻柔地抚摸,一边忘我地想象着这一块块疤痕在英雄军人的身体上创造出来时那痛苦的时刻。而被抚看玩弄的对象在昏迷中时不时脱口而出的梦言呓语甚至乞饶咒骂更是让刘浪心跳不已,兴奋异常。少年似乎忘记了自己追捕者的身份,也把自己的主子龙三也抛到了脑后。他如此地痴迷这具疤痕累累的身体,更痴迷于幻想着英雄军人身后不为人知的非凡经历。为了延长这段从未有过且无法言说的美妙时刻,他接连两次给即将从昏睡中转醒的被捕获者喂了掺在水里的麻醉剂,让他一连昏昏不醒地躺了三天。三天里,这具拥有着无法抵抗的诱惑力的身体被痴迷的少年无数次地抚摸、摆弄过每一寸肌肤,而所有的私密部位更是被少年忘情地反复吃舔吮吸。
“这是哪里?”秦柯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困惑脱口问道。
“我家。”刘浪毫不隐瞒地回答道。“我去世的父母留给我的唯一财产,我几乎不回来,所以,没有人知道。连龙哥都不知道我还有这么一个小窝。”
“龙哥?他是你们的老大吧!”秦柯对于曾两度邂逅的那个油头粉面、身材赢弱的少年印象深刻。第一次在梁铮住所楼下,这个与自己向面而遇的少年那双毒辣阴鸷的眼睛就把自己盯看得极不自在。而在荒僻影院中,这个外表稚嫩的少年凌辱起控制住的玩物时却是十足的淫荡无耻。秦柯突然想起了那个被诱捕进陷阱的武警消防副队长,立刻问道:
“那个消防副队长去哪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刘浪一脸痞笑反问道。“你已经问了好几个问题,却一个问题都不回答我。要不这样,我们交换,我回答完你十个问题,你也得回答我十个问题。怎么样,公平不?”
秦柯沉默了一下,微微点了下头。
“好,成交!”少年心中暗喜。对于自己这是个难得的买卖,他甚至现在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听到这个一定拥有不凡经历的英雄军人亲口把他身上的一些特殊部位的伤疤一一细细地讲述出来。
“那个消防副队长是“胡狼”他们一伙捕获的,所以被他拉回他的贼窝去了。哦,“胡狼”就是那个坐在我们龙老大旁边的那个刀把子脸,是个贼头。嘿嘿,到现在那个傻帽副队长已经在那个贼窝里做了三天的客了!”
“三天?”秦柯惊讶地脱口而出道。
“嘿嘿,你以为呢!你在我这睡了三天了。”刘浪吃吃笑道。
三天?这着实让秦柯大感吃惊。他不敢相信一根普通的麻醉针对于自己强健的身体怎么会有这么大作用,却哪里想到少年暗中做的手脚。一连三天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少年的被窝儿中,想一想都让他脸红。不知这三天里少年对昏睡中的自己做过什么?突然,一个奇异的念头跳上他的心头,自己在迷朦中似乎梦到过曾经受难时的一幕幕屈辱场景,难道不仅仅是段段的梦境?秦柯已经不愿也不敢再深想下去。
“在胡…胡狼那怎么作客?”
“呵呵,在电影院里你不也偷偷看了一段从没看过的电影吗?”刘浪有些得意地说道。“那只是一小部分,内容、花样多着呢!对了,嘻嘻……”刘浪又把脸凑近了秦柯:“……你想不想尝试尝试呢?哈哈哈哈……”
尽管秦柯心里已经有了些预感,但从少年的嘴里得到了验证还是让他心里暗中慌乱。
“那几个警犬、军犬都是真正的警察和…军人?”秦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嘿嘿,如假包换。”刘浪毫不含糊地肯定道。“两头军犬不仅是军人,而且还是有衔的年轻军官。警犬里还有一个刑警队长呢!刘浪脸上的神色越发得意
秦柯则越发震惊,黑幕之后的真相比想象中更为骇人。“那…城郊交警队副队长梁铮也是你们的警犬之一吧?”秦柯突然扔出了他心中最大的谜题。
刘浪的眼神一下锐利起来。“噢,果然是他那边出的问题……”少年脸上的神色越发神秘古怪“……嘿嘿,想知道吗?敢不敢跟我回去亲自去找出答案!”
嗡嗡的震动声惊醒了正闭目养神的龙三,他瞅了一眼放置在身前那具“茶几”上嗡嗡作响的手机,微怔了一下,突如而至的一个预感让他一把抄起了手机。果然,闪亮的屏幕上正是一个两天三夜让他惴惴不安的那个熟悉的名字,刘浪!
“操,你他妈还活着呢!怎么连手机都关了?”龙三怒不可遏地对着手机吼叫着。
“龙哥,手机进水了,这刚弄好。”话筒中传出刘浪满含愧意的声音。
“手机进水你脑子也进水了?找不不来了是怎么的,你妈的,这两天死哪去了?”显然手下的解释没能让跋扈霸道的少年头领消火。
“龙哥……”话筒里微微一阵缄默后,终于又传来了大太保的声音:“……我跟他在一起。”
“他?”龙三惊讶地脱口重复道。“什么他?”龙三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面现凝重地问道。
“龙哥,就是…那晚混进电影院里的人。”
刘浪的话音虽轻,却无疑在龙三的脑海中炸响了一声劈雷。果然是这两天他一直惦念、一直猜测、一直幻想的那个神秘人。尽管他早就有种预感,但大太保刘浪的消息还是来得有点让他猝不及防。
“他…他跟你…在一起?”纵使经多历广、老练沉着,龙三也居然感觉此时舌头有点不太利索。
“是,龙哥。”话筒里传来了刘浪的肯定回答。
龙三眼睛一瞟,看见坐在对面的贼头胡良正一脸惊疑地看着自己,暗自晓得自己的神色有些失态。他舒缓地长呼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绷紧的心情,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在他手里?”
“不是,龙哥,他在我手里!”
话筒里传出来的回答一下扫去了龙三笼罩在心头的阴霾,他眉毛一挑,那双如同蒙着一层乌云的眼睛也登时亮了起来。“这是真的?”
“嗯,龙哥,我晚上就带他回来见你。”
放下电话,悬了两天三夜的心也终于落下。龙三长舒了一口气,龙三朝着正坐在对面的贼头胡良微微一笑,说道:“良哥,小弟今晚可就不能陪你了!嘿嘿,谢谢这两天的盛情款待啊!”
“好说好说,这都是相互帮忙的事......”胡良故作大方地说道,随即话锋一转:“……龙哥要是这么客气,我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去龙哥那做客呢?呵呵呵呵……”
“良哥想去随时都行,我也定会象良哥这样热情招待的!”老于世故的龙三焉能听不出贼头胡良的话内之音。既然已经沾了人家的腥,又岂能不让人家来解解馋。
“好,先谢过龙哥了!”胡良朝着对面的龙三一拱手,瘦削的长脸上一副志得意满的神色。随即他满脸堆笑地说道:“龙哥,现在回去还早呢,你再开心耍一会!”
龙三点了下头,抻了下懒腰,抬起脚,用鞋尖朝着背跪在自己身前那具赤裸躯体的胯下悬吊着的硕大铜马铃上轻踢了两脚,伴随着几声“铛铛”的响亮铃声,那具四肢着地伏跪在龙三和胡良中间的“人体茶几”开始小心而艰难地转动起身体来。
尽管经过了一连两天三夜、花样迭出的惨厉调教,但成熟坚忍的消防副队长还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会成为两个淫恶少年头领小憩、品茶的茶台。他健壮的身体四肢分叉,双手双膝支地,时刻与地面极力保持着水平的脊背上放置着一个圆型铁茶盘,里面是两盏茶杯和一把茶壶。两个刚刚协同酣战了一番的少年头领面对面端坐在人体茶几的两端,一边惬意地交谈着,时不时端起茶壶给自己添茶续水。一壶接一壶添加的热水透过瓷杯瓷壶及铁质的茶盘,炙烫着王烁的脊背,但他的身体却不敢有半点的扭拧挣动。两天多来的黑暗历程中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抵触或是出错,都会招致各种羞于启齿且难堪承受的严厉惩诫:顶灯罚跪过程中因为三次油灯掉落而依次被三根钢针刺穿了乳头;多人“大轮桩”中抬起屁股换桩时实在夹不住被操松的肛门而把灌满了肠道的精液滴落在下一桩的身上而被执行竹鞭抽屁眼儿;数次在持续奸淫中而失禁的尿水自己要一边俯身挨着操一边舔得一滴不剩;而每天的晚宴上为推杯换盏的少年主人们助兴表演的光腚歌舞或是知识问答更是因为出错或是不够精彩而频频招致观众们突发奇想的种种下流手段的惩治……一幕幕沉痛的经历让他哪敢再犯低级而愚蠢的错误。
在一个多小时的下午茶时间小心翼翼地保持成一张“茶几”,即使对于成年军人的强壮身体也是一场严格的考验。长时间撑地的四肢酸痛麻胀,而时不时被勒令高抬起脸去聆讯两个少年头领污言秽语的无耻提问和下流调侃更是让与脊背挺直成90度角的脖颈也倍感负重。沉重的铜马铃吊在叉开的双胯间,向下拉坠着已渐抻长的阴囊,时不时被两个少年来上几脚以发号转身的指令,连同饱经把玩后两颗肿胀的睾丸一起游荡起来。在后撅的屁股中间还露出的一小截黑色的肛塞头,如同一根丑陋的尾巴,探出在肛门外面。被肛塞堵紧的肛周边缘已经充分红肿充血,个别部位擦蹭破损甚至内壁外翻,历历显示着这两天三夜以来,柔嫩的屁眼儿被动而持续地与数十根轮番光顾的硬鸡巴艰苦鏖战的成果;而塞头的内端则是根并不粗壮的狭长肛塞,深深地探进灌满了少年们精液的肠道中。之所以选用这种细长的“轻型装备”,绝不是出于丝毫的怜悯,无非是因为这个刚捕获的新玩物那初被攻陷、尚且紧致的处子屁眼儿还具有相当的诱惑力,操起来还足够爽。当然,这种短暂的新鲜感很快就将褪去消逝!届时,在汽配厂大车间里那亮如白昼的灯光下,在所有被邀请而来的其他团伙头领的目光中,为消防副队长举办的精彩“成人礼”上,最大号的“恶魔装备”将毫不含糊地把这头新性奴尚未完全开发的肠道彻底撑至极限,并一路戳进从未被触探过的直肠最深处。只有这种猛烈而强力的手段造成的巨大痛苦,才能彻底地击毁这个成年军人的所有防范和抵抗,有效地催促他从一名武警消防副队长迅速向一头合格的军畜转变。同被塞住的肛门一样,他的尿道也被牢牢堵死了出口。一根黑旧的圆木筷大半截贯通在狭窄的尿道内壁里,只在被撑圆的尿道口外露出半匝长的末端。筷子头部套缠着一根橡皮筋,最后一圈绕在被搓摩得已经红肿的龟头冠状沟里。尽管已经购置了不少专业的调教器具,但相比于那些光滑闪亮的精致物件,胡良还是喜欢那些信手拈来、简单而粗暴的日常用品,甚至是破烂垃圾:捆绑身体的是毛糙的草绳,吊坠乳头的是腐锈的秤砣,顶灯罚跪时垫在膝盖下面的是缺边裂口的瓷碗,挂在阴囊上被男孩们踢踹练脚的皮球更是半鼓半瘪残破不堪······而在每晚必开的极尽凌辱之能事的光腚表演会上,用于装扮这个唯一的成年主演所准备的饰物配件,从扎在头发上的彩绳,到箍住阴茎根的牛皮筋,从屁股上钳满的大木夹,到用细铁丝穿着树叶、烂菜做成的花环、颈圈及腰链,无一不是随地可拾的废品弃物。少年贼头固执地认为只有这些一文不值的垃圾才与玩物的卑微身份相匹配。
在龙三的指令下,王烁小心地挪动着已经酸痛的双膝,吊在阴囊上的重马铃随着身体的动作铛铛作响。端放在脊背上的茶盘也开始颤动,不时发出的茶壶茶杯震动声响警示着正跪转身体的军官要时刻调整动作的幅度。消防副队长已经记不清完成了多少次这样的艰难转身,两个少年头领随时根据自己的需要对他下达命令。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朝向一个少年首领,把头埋在对方的胯间,按照指令或是深吞着鸡巴,或是裹含睾丸,或是上下周遭细致地舔舐阴囊。期间还时不时被薅起脑袋,高挺着头聆听对方污言秽语的辱骂讥讽,还要认真地回答各种稀奇古怪或下流不堪的提问。两个无耻少年似乎比着谁想出来的问题能让这个内心崩溃的成年军官更丢脸,提出的问题越发让他羞于启齿。可是,每一个问题不仅要回答,而且一定要认真回答好,回答的声音要响亮,表情要严肃,回答时还必须一眼不眨地看着提问者的脸。答案一定要让两位少年头领都满意才算合格,对于无效答案的警告,正面的提问者用的是响亮的耳光,身后的则把军官的屁股拍的山响。有些无耻问题连提问者都忍不住笑场,而满脸臊红的成年军官却要绞尽脑汁尽快想出能让少年满意的答案,然后一脸认真地把一句句难以启齿的话语大声说出口,更是把两个少年头领及旁边围观的一干手下逗得前仰后合,笑声震天。一个多小时的下午茶,期间两个少年头领还小睡了半个来小时。这个“人肉茶台”按照指令身体横俯于两位休憩者中间,四条腿并排担在他的脊背上。变成了脚凳的成年军官要时刻小心保持着身体的姿态不能有半点晃动,以免摇动挂在自己阴囊上的铜铃惊扰了两个小憩的少年主人。终于,这具健壮的“人体茶几”正向龙三,高扬起脸等待着龙三下达训令或是提问。
“你的嘴都有什么功能?”龙三盯着成年军官因为连续熬夜而有些发红的眼睛笑呵呵问道。
“报告首长!第一,吃鸡巴;第二,吃饭。”消防副队长大声说道。回答得毫不含糊,却在微黑的面颊上飞起了两片小小的红云。
“那你的屁眼儿呢?”龙三继续追问道。
“报告首长!第一,吃鸡巴;第二,拉屎。”消防副队长回答得干脆利落。这些问题的标准答案早已被响亮的耳光和屁股上扇响的巴掌不断的纠正中固定下来并熟背于心。
“哼哼,那你喜欢用嘴吃鸡巴还是用屁眼儿吃鸡巴?”
“报告首长!主人想用我的嘴吃我就用嘴吃,主人想用我的屁眼儿吃我就用屁眼儿吃。”程序化的问题回答起来毫不迟疑。
“那你的嘴牛逼还是屁眼儿牛逼呢?”龙三把脸凑近了军官已经红了大半的脸问道
“报告首长!都...都牛逼......”对于从未出现过的新问题,成年军官回答得有些迟疑。
巴掌没有扬起,这个答案算是通过了。
“说说,为什么都牛逼?”没等消防副队长因为上一个问题侥幸通过而来的及庆幸,龙三的新问题就紧随而至。
“报告首长!因为......”每个新问题只给五秒的思考时间,军官要竭力尽快寻找出能让提问者满意的答案。满意的标准不仅仅是回答的合理性,还必须具有相当的趣味性。趣味性的评判无非就是取决于丢脸的程度。不光是回答的内容,就连表述的言语都要挑最丢脸、最屈辱的词汇。诸如肛门、阴茎、睾丸、乳头这样的词汇绝不允许出现,性奴用于描述自己器官的字典里只有屁眼儿、鸡巴、卵蛋和咂头儿。当然,为了增加答案的趣味性,有时还得在这些词汇前面自己加上骚、臭、黑、烂、狗等修饰语。“……因为我的嘴和屁眼儿都能...连续地吃很多根鸡巴…...”话音刚落,一个耳光已经在消防副队长的脸上扇响。
“这他妈也算是回答吗?”龙三瞪着眼睛说道:“你的嘴和屁眼儿就是吃鸡巴的,连着吃也能说是厉害吗?”
军官一怔,紧忙接着回答道:“报告首长!因为...我的嘴和屁眼儿都能...都能同时吃进去两根鸡巴。”这个匪夷所思的回答立刻获得了通过,因为成功地引发了旁边一圈围观者的哄笑。成年军官的脸已经有些扭曲,这个回答足够有趣,却不是毫无依据。他的脸的确曾被同时深插进嘴里的两根鸡巴撑得完全变形,记录着他这个滑稽形象的照片就贴在胡良为他专门制作的个人影集的第三页;而旁边的照片,则是今天上午才刚刚加上去的,一个同时插着两根鸡巴被撑满的肛门。那是消防副队长早上刚刚痛苦完成的“双龙入洞”的纪念照,是在受邀到访的龙三公子提议下,与贼窝的主人胡良一起协同作战,眼镜军师吴迁用高像素相机找好了最佳角度拍摄而成。
“那你喜欢一次吃一根鸡巴还是一块吃两根鸡巴呢?”龙三笑眯眯问道。
“报告首长!我...我喜欢...一次吃...一根鸡巴......”消防副队长回答得有些犹豫。如此小心翼翼,因为不知道这样的答案会不会得到通过,但这却是他真实的心声。无论是几乎被撕开的嘴角,还是感觉要被撑裂的肠道,都让他痛楚不堪。
“哦?那是为什么呢?”龙三无耻地明知故问道,脸上佯装作一副惊疑的表情。久历沙场的老手自然心知“双龙”对于任何一个承受者都绝不会是轻松愉悦的,更何况对于一个刚被开垦的新屁眼儿。
“报告首长!因为一块吃两根鸡巴…太…太…太撑……”军官试探着回答道,却没有听见丝毫的笑声。他心一惊,知道这样的字眼儿肯定因为不够有趣而不会获得通过。还没等提问者的巴掌扬起,军官紧忙快速纠正道“……因为一块吃两根鸡巴太噎得慌!”短暂的沉默后,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声。这个问题有惊无险地过关了。
“哼哼。”龙三哼笑了两声。“说说你的肚子里装着什么?”
“报告首长!我的肚子装满了主人的精液。”(以下几段都是已经有了固定答案的程序问题。)
“怎么装进去的呢?”
“报告首长!我的屁眼儿每吃完一根主人的鸡巴,主人都会赏我精液。”
“肚子里装满了吗?”
“报告首长!从昨晚排空,到现在已经又装了十根鸡巴的精液,还差五根。”被从荒僻影院拉到汽配厂,从第一个给成年军官开苞打头炮的胡良开始,每一根光顾过他肠道的鸡巴都被勒令要数清记准。因为每满十五根时,他必须要主动报告要求排空。排出肠道的精液会掺进一些蛋白液和其它流体营养品后一滴不剩地灌进军官的嘴里,为他每天通宵达旦承受的超负荷驯教和奸淫提供必需的能量补充。
“你最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报告首长!是我的屁眼儿...吃鸡巴的时候。”尽管依旧是老问题老答案,但成年军官还是因为答案的违心和屈辱脸上一搐,而且他也知道后面还会更屈辱的环节在等着自己。
“那你会怎么表达你的开心呢?”龙三的眼睛里笑意渐浓。
“报告首长...我...会唱...《我的屁眼儿爱鸡巴》...歌......”军官的脸越发胀红,开始有些结巴的话语也不自觉地降低了声调。这首眼镜军师吴迁的大作,是每天晚宴的光腚表演会上,身配饰物的消防副队长要扭着屁股甩着鸡巴、载歌载舞的必备节目。但一想到那下流而屈辱的内容,还是让他心意慌乱,深感愧臊。
龙三狠抽了几下嘴巴,“噗”地一声,一口浓痰吐到了消防副队长的脸上。“妈的!怎么回答呢!?龙三的脸上笑容顿失,恶声骂道。
消防副队长心中一懔,重新的回答大声脱口而出:“报告首长!我会唱《我的屁眼儿爱鸡巴》歌。”
他高扬着的脸上,黏稠的痰液正顺着额头,慢慢地滑落,挂在眼睑上,又逐渐抻长,拉断,下部滴落到地上。"
“嘿嘿,那就扭起屁股唱吧!”龙三把身子后倚,双臂枕在脑后,舒服地半靠在交椅上。
仅仅是几秒钟的迟疑,成年军官那伏跪着的粗壮身体就开始扭动,滑稽地摆摇起圆硕的屁股,胯下的马铃也铛铛作响。“我有一个黑屁眼儿,天生就爱吃鸡巴。每天都喊吃不饱,大家一起喂个够。要吃鸡巴先清肠,手扒双臀眼儿大张,一根水管穿肠进,噗噗往外喷粪汤。主人鸡巴列好排,一根一根往里塞。直到灌满溢出浆,屁眼儿洗净重新来。我有一个黑屁眼儿,天生就爱吃鸡巴。每天都喊吃不饱,大家一起喂个够……”屈辱的歌声伴随着可笑的动作,把围在两旁的少年贼娃们逗得笑声震天。
龙三眯着笑眼,目光在武警消防队长那张充盈着痛苦、屈辱和疲惫的脸上扫来扫去。他着实对这个敦厚坚忍的武警消防副队长有点感兴趣。相对于高剑峰的威武和梁铮的英气,这个身材粗壮、面容憨厚的军官倒是别有一种纯真和质朴。从踏进胡良老巢的大门到此时已经过去了大半天,无论是自己亲身参与的对这头新军畜的玩弄和奸淫,还是欣赏了详细记录着被诱捕的武警军官在这群心狠手黑的贼娃手中被无情调教的AV和影集,让阅历颇深的龙三都大呼过瘾。影像中的场景连龙三看起来都感到触目惊心,无论是折磨的手段,还是施与的强度,乃至迫服的进程,都超过曾经捕获过的所有成年性畜。而在这个身心俱裂的惨痛历程中,武警军官尽管也数次因为接近忍耐的极限而失态嘶嚎或卑贱求饶,但在绝大部分时段,无论是对于痛苦还是屈辱,他所表现出来的快速适应力和超强承受力,让龙三都颇感惊奇。他断定这头刚捕获的新军畜一定有过不寻常的经历,才让他骨子里面就有一种连他自己都难以言述的奴性。其实,整个调教进程的总指挥胡良也是暗生疑惑,有些手段和招式连他自己都承认对于一个未经历练的新手过于激进,但也居然被这个粗壮敦实的汉子一一承受下来。胡良也曾严厉地迫问过,但没有掏出半点深藏于他心底的秘密。就连与消防副队长网上联系了两月之久并成功将其引诱到荒僻的废影院里的眼镜军师吴迁,也未曾听他说过关于过去的只言片语。越是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越能勾起龙三的兴趣,而对于秘密本身,邪恶老辣的少年头领并不十分热心。他只是兴奋于不寻常的秘密造就了面前这头不寻常的优质性畜,他的隐忍和坚韧无疑能为想要征服他的主人带来不同寻常的乐趣。
突然,龙三的脑海里又闪现出那双乌黑发亮的细长眸子。这双眸子挥之不去,又时不时让他怦然心动。这双眸子的主人,那个身手不凡的黑衣人,一定也是个拥有不凡经历的人。他究竟是谁?出于什么目的跟踪自己一行?他的心底是否也深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一切的谜底随着刘浪的电话都即将解开。龙三感到浑身有些燥热,他的心跳也开始加速,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即将站到自己面前!自己有能力掏出他心底所有的秘密吗?龙三相信,一定能,需要的仅仅是时间。当然,这个过程不会很短,但一定精彩有趣。心中憧憬着这个漫长而精彩有趣的过程,一抹欢愉的笑意悄然爬上了龙三的脸庞。
(十一)厉 芒
刘浪拉着拴在秦柯脖颈上的绳索,牵引着罩着黑头套的私家侦探在狭长幽深的走廊里一路前进。
直到此刻,刘浪也没完全想清楚,到底该不该把秦柯带到自己的老大龙三面前。本来,作为一个为主人追捕入侵者的猎手,能够带着自己亲手捕获的猎物回来向主子邀功是再长脸不过的事情。但仅仅三天的所见所知,却让曾经忠心不二的少年太保在内心最深处涌动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暗流。这股暗流,来无源头却异常汹涌,刻意追溯却不明所归。时而变成烈火燃亮在他阴冷幽暗的情谷,时而化成涓流浸润着他荒芜干涸的心湖。曾经短暂而美好的童年记忆在刘浪的脑海只剩下碎片化的片段,一切都终止于那场无情夺去了他至爱双亲的惨烈车祸。无人管束的十四岁少年只身混迹于社会,打杀闯荡,搏命斗狠。一次竟与一个结过梁子的仇家不期遭遇,刘浪被六、七个手持砍刀的地痞混混围追在深夜的街头。仓皇逃命的少年筋疲力竭,却也无法摆脱如同嗅见肉腥的鬣狗一般疯狂而至的追杀者,而且竟慌不择路地逃进了一个荒僻的死胡同。面对着无路可逃的少年,追捕者们也都停下了飞奔的脚步,摇甩着手中明晃晃的砍刀,一起狞笑着朝着身陷绝境的猎物逼近。混混们围着绝望无助的少年,得意洋洋吹起了口哨,污言秽语地骂咧着,甚至逼着他自己脱光全身的衣服,跪在地上。疯狂的踢打,刀背的削砍,遍体鳞伤的刘浪俯跪在地上一手护着脑袋一手捂着下胯要害,苦苦支撑。随后,混混们架起他的身体,拖拽着全身赤裸的少年要把他弄回自己的地界去细细整治。当一行人刚刚出了胡同口,几束耀目的车灯突然点亮。一大群身着黑衣的少年打手从四辆越野车上冲了出来。几个混混哪见过这个阵仗,扔下了手中的俘虏四散奔逃。赤身裸体的刘浪被人临时披上了一件风衣,被带到了一辆大越野车前。敞开的车门里,一个与他差不多年龄的粉面少年正瞪着黑亮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那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位后来成为自己主子的人。从那一夜,为报救命之恩的刘浪便跟随着年少老成的少年首领,踏进了龙三那座隐秘而巨大的宅邸。凭着骁勇善战,刘浪很快就得到了龙三的赏识,不到两年就从一个普通的贴身下属升为了最为信任的大太保。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出落得越发挺拔矫健的体格配上异常俊美的面庞,再加之好勇斗狠、桀骜不驯的个性,更是深得龙三的宠爱。从两年前进的龙府,两年后又上了龙床。可是,再美味的佳肴也有吃厌的时候,淫荡成性的龙三哪会肯为一棵秀树放弃森林,不时地另觅新欢。尤其在数月前通过刘闯和许亚雷这两个世交富少结识了唐帅宝、胡良这两个少年团伙头领和胖子、铁柱、葛涛、小波等一干顽劣村娃,而他们手中那些任其摆布控制的成年玩物,更是让龙三大感新奇,兴奋不已。他乐此不疲地在完全不同于自己的少年面首们的那些成熟健壮的身体上寻找、挖掘着所有能想象出来的淫趣,自然也更把曾经的旧爱抛在一边。而此刻,本已经心冷情散的少年深埋在心底的暗火却又被这个不期而至的神秘人重新点燃。本是自己奉命追捕的对象,却又舍身救了险境中的自己,再至自己施以援手相救对方,一切都扑朔迷离,阴差阳错,却又似乎冥冥注定,顺理成规。尤其在自己空闲多年的旧居中,昏迷中的秦柯坦露出来那遍布周身的骇人疤痕更是深深触动了少年内心的痛点。少年急切地想探寻出这个神秘闯入者身后的所有不为人知的隐秘,甚至不惜将对方也急于解开的疑问一一相告。当回答完对方的十次询问之后,刘浪就迫不及待地向仍处在震惊中的秦柯提出了自己急于知道的问题。第一个问题就让秦柯把自己的身份如实坦告了,因为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而少年对于他曾经身为特种兵的铁血炼狱经历似乎更感兴趣,听完了秦柯关于自己满身刑伤的缘由之后,满面痴迷的少年竟然一把掀开了秦柯身上的被子,让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袒露在明亮的灯光下。刘浪兴奋地望着一脸惊臊、不知所以的秦柯说道:
“还有剩下的八个问题,你可得一个一个地仔细回答给我听。如果回答不好,我会让你永远躺在这里不能离开的!”
秦柯羞耻地眼睁睁看着刘浪的手开始在自己赤裸的躯体上游走,真切地感受着少年光滑灵活的手指在斑驳不平的道道伤疤上或轻或重地触点、抚摸。这还是第一次在这个成年俘虏的清醒状态下细致地摆弄他的身体,刘浪也激动得面色潮红。每当他抚揉着一块恐怖的疤痕向他的承受者提出它形成时的详细过程时,听到曾经的特种军人亲口把那段他自己都不愿再面对的痛苦经历不得不详实细致地讲述出来,少年更是激动得身体难以自持地微微颤抖。尤其是那些隐藏在私秘羞处的疤痕,更是被少年一一翻找出来,并成为追问的重点:褪下了包皮的龟头环围在冠状沟上的六个圆形烫斑;被抻平了褶皱的阴囊中部前后对称的四个锯齿状的灼点;一条腿被侧劈后袒露出会阴上那个硬币大小的凹陷烙痕;被尖针反复刺穿过的肛周在愈合后形成了断续不规则的增生组织。最后,少年还把手指伸探进秦柯的直肠感受着并不紧致的括约肌,让已经深陷在痛苦回忆中的特种兵战士满脸羞愤地说出曾经如何被拷问者用竹筒或铁管撑开肛门用炭火炙烤,辣烟蒸熏,或是被捅进的电极线圈电的粪水激喷……
刘浪听得面色潮红,心潮澎湃,仿佛自己也被完全拉进了英雄的特种兵曾经受难的那座阴森恐怖的地下军事监狱中。他似乎亲眼看着坚强不屈的军人在自己面前疯狂地嘶喊,剧烈地筋挛,痛苦地扭拧;更似乎深切地感受到了一样样残忍可怕的酷刑施加于身时那难堪承受的剧烈痛楚。少年的眼眶不知不觉地慢慢地湿润起来,在十七年的生涯中,还是第一次被一种如此强大的力量沉重地撞击了他的心灵。他曾经的不驯和凶顽,在这种力量面前竟然一击而溃,消于无形。这是怎么了?是出于对他遭受过的淬火炼狱般惨痛经历的怜悯?还是对这位隐功埋名的英雄军人的敬仰?抑或是对他出手相救自己于险境的感激?刘浪自己都难择其因。少年忘情地望着已然沉默不语的昔日勇士,突然俯下身,亲吻在对方的嘴上。
“嗯姆……”秦柯双眼圆睁,一脸惊愕,万没想到少年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脱口而出的惊呼已经在对方嘴唇的拥堵下无奈变成了闷声闷气的吱唔,还没恢复知觉的身体竟然也情急之下猛地挣动了一下,却哪里能逃脱掉少年坚定而有力的热吻。少年的舌头如灵蛇的长信轻叩着秦柯竭力咬合着的牙关,不得而入的舌尖忘我地舐舔着猎物已经被拨顶开的丰厚的嘴唇的内壁。同时少年的双手业已触按在秦柯的胸膛上,细长的手指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熟练地找到了乳头。曾经骄傲的胸膛之巅都曾在可怕的酷刑中饱受摧残,一个乳头不仅被数根钢针刺穿,还反复被铁钳夹紧撕拧而变成了一个形状怪异的肉瘤,另一个则被雪茄炙烫的烟头彻底摧毁,只留下一个小小的乳尖。少年的手指如同拨弄琴弦一般快速而用力地弹动着两个异于常人的乳头,却也把秦柯刺激得身体不时打颤。突然,秦柯的身体猛地一挺,他愕然感觉到自己的男性器官已经被少年的手指牢牢攥在掌中。
“干…干什…呜呜…离开…我…嗯姆…呜姆……”羞耻万分的秦柯试图发出自己的抗议,可被牢牢堵着的嘴只能漏出断断续续的吱唔声。少年的手指开始揉搓挤拧被控制着的“玩具”,熟练老道的手法下,渐渐地感受着它在逐渐长大。终于,少年把嘴从秦柯的脸上移开,一脸认真地说道:“我的大哥哥,我只是帮你在检验检验,你的命根子被那些折磨过你的恶棍弄坏了没有!”
秦柯一下怔住了,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对方。
“来,你自己瞧瞧结果!”少年向秦柯调皮地一挤眼。
秦柯不由自已地把目光移向了平躺的下腹,羞臊地看见自己那根粗黑的男性骄傲昂然勃立在三根白皙手指的掐攥中。
“你……”秦柯欲言又止,实在找不出合适的叱责,只能含糊地抗议道“……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什么啊?”少年一脸地笑意,反问道。
秦柯哪里还能补充出口,只能一脸羞愤地看着少年。
“不说我可要继续检验了!”少年说完,便附身下去,在秦柯又一声羞愤的惊叫中,一口把掐在手中的家伙吞在嘴里。少年灵巧的嘴似乎在拼命卖弄着过人的技艺,时而双唇如扑兔的苍鹰从空降落一下一下快速而用力地触击敏感的龟头,时而舌头如盘柱的虬龙顺着竖直勃立的茎身盘旋而上,而是鼓足的双腮如同充气泵一般吮裹着深吞的阴茎,时而尖利的牙齿在生殖器的每一寸肌肤上快速而轻柔地轻扣咬合……仅仅十来分钟,就让秦柯的男性骄傲越发地坚立勃挺。
亲眼看着自己的羞处被男孩尽情地玩弄,秦柯满面潮红,呼吸也愈发粗重。内心深处的万分屈辱却被自己越发骚动的身体完全出卖了。最后少年兴奋地把一根黑红发亮、筋脉盘横且坚硬如铁的巨物向它的主人摇动展示,真是让秦柯愧臊难当。
“求求你,放过我!”堂堂一个历尽酷刑都不曾屈服的铁血汉子竟然向一个少年马仔发出了乞求。
“不,不是我放过你……”少年愈渐迷离的眼中已经燃烧起无法熄灭的火焰。“……而是,把我交给你!”
秦柯登时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明白少年的话。却惊讶地看见少年已经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很快,少年盈溢着青春光泽的年轻胴体完全暴漏在秦柯的面前。在秦柯惊愕的目光中,少年面朝着秦柯跨立在他的身体上,一手扶持着秦柯昂然坚立的男性骄傲,徐徐落下了自己的身体……
足足二十多分钟,少年不知疲倦地在毫无反抗之力的私家侦探的身体上起落颠动,时而迅猛,时而轻柔,或尔上身后仰用力地摇动腰身给予深探进自己体内的异物全方位的慰籍,或尔俯低上身趴在秦柯身上,温润灵巧的舌尖细致地吃舔那心脏狂跳的胸口上不时渗出的滚滚汗珠……
秦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正式性事竟是与一个同性的少年在如此不可思议的形式被动而无奈地完成。尽管羞耻,尽管惊愕,但刚刚些微恢复了点知觉的四肢根本无力去反抗激情中的少年那近乎疯狂的举动。而跟让他难为情的是,自己的男性器官却在少年卖力动作刺激下,在少年的身体内像雨露滋润下萌发的春笋愈发勃挺茁壮。秦柯面红目赤,浑身颤抖,嘴里嗬嗬地大声喘着粗气,无力挥摆起来的双臂也被少年轻松地把持在手中,更成了他身体用力起落的把杆。终于,从秦柯的口中冲出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嘶叫,少年的身体也立时停止了颠动,把自己汗淋淋的身体死死地压贴在身下那高拱起的下胯上,忘情地感受着那一汩汩热流在自己的体内簇簇激喷……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并躺在床上,激情之后仍未消逝掉的汗水在灯光下闪着莹莹的光泽。
“我的英雄哥哥,你好威猛啊……”少年的眼里含着满足的笑意,望着躺在身畔的秦柯轻声说道:“……三次,都那么硬,射的还一次比一次猛呢,嘻嘻嘻嘻……”
秦柯紧咬着嘴唇,眼睛望着天棚,尽管躲开了少年满含着深情的迷离目光,耳畔却被少年贴近的双唇吐出的呵气刺激得意乱神慌。在刚刚过去的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少年几近癫狂地在自己的身体上忘情放纵,而自己也竟然不可控制地在少年的体内三次高潮怒射。这种被动射精尽管让他感到曾经熟悉的屈辱,但每一次的怒射时刻却又让他感受到了从未体会过的巨大欢愉与激情。无论是被俘后在那座恐怖的地下军事监狱中,还是被卖到毒枭手中不堪回首的那段时日,一次次的被动射精带给他的只是难言的屈辱和刻骨的痛苦。凶残狠毒的拷问者在对他的生殖器动刑前总是会把他的阴茎刺激勃起,一边羞辱挖苦,一边针刺火灼,手拧棍敲。甚至有两次饱受手淫的阴茎一边喷射着精液一边在龟头下方被狠狠烙上烟疤。曾经的每一次射精都伴随着剧烈难忍的痛楚,让他多年之后都心有余悸,阴影难消。而刚刚过去的三次被动射精却让秦柯有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感觉,没有了让人生畏的剧痛,而是一种连他自己都不知所以、也不愿承认的奇妙而复杂的感受,有愉悦,有兴奋,似乎…还有满足。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刘浪喃喃低语着,随即突然问道:“你…会爱我吗?”
秦柯一惊,不自主地扭头看着身畔的少年。少年白皙的俊脸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也正忽闪忽闪地看着他,脸上挂着神秘的笑意。
“你…你说什么呢……”秦柯竟然被少年盯得难为情,赶紧又把脸转了回来。
“呵呵……”俊美的少年吃吃一笑。“……你会爱我吗?”少年满脸戏谑地又一次问道。
“不会!”秦柯决定用斩钉截铁的拒绝来结束少年的挑逗。
“为什么?”少年不依不饶。
“都是男人,不能相爱!”
“怎么不能?”刘浪立马反驳道。“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呵呵,我和我龙哥就曾经爱过!”
“你们还不是成年人,只是好奇玩玩,那不是相爱!”秦柯说完都觉得自己的解释实在多余。
“那你在电影院里看到的视频中那些军畜、警畜呢,嘿嘿,还有你的调查对象,交警队副队长梁铮,他们是不是成年人?”
“他们是成年人,只不过...是被你们控制了。”
“被我们?呵呵……”一个奇怪的表情浮现在少年的脸上。“……其实能真正控制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
少年的话让秦柯一怔,虽然一听之下有些荒唐,却又似乎隐含着深意。
“这是我们龙哥说的。嘿嘿,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刘浪挑了一下眉毛笑着补充道。
“感觉你很敬佩你的龙哥。他岁数不大,可是好像很厉害!”秦柯试探着把话带入正题。
“哼,最好别让他再看到你,被他看上的人不弄到手是不罢休的……”刘浪说道。“……估计过一会你也就恢复得差不多了,能动了就赶紧走吧,你想知道的也已经知道了。你得好好想想怎么去跟交警副队长的老婆交差,呵呵,你不会把自己所看到的和知道的如实告诉她吧?”刘浪认真地看着秦柯的脸。
秦柯略一思忖,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仅仅是这惊世骇俗的内幕让他对一个女人难以启齿,而是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破坏了一个刚刚结合的幸福家庭。梁铮并没有对自己的妻子背叛和不忠,而恰恰是他在身受如此难言的境遇下仍在竭力地维系着自己的家庭。
“我不走!”秦柯突然说道。
“怎…怎么……”听到秦柯的话刘浪竟有些不知所措。“……你救了我,我也救了你,咱俩可两不相欠。你还想怎的?”少年一挤眼睛,无耻地笑道:“是不是你觉得你操了我三次,想让我还回去呢,嗯?嘻嘻嘻嘻……”
秦柯竟被少年的下流调侃弄得脸上羞红,赶紧制止道:“别胡说!我是想,你自己这么回去,怎么向你的老大解释交待?”
刘浪的神色骤变,可随即就一下恢复了正常。“用你管呢!”少年故作不屑地说道。“被你逃脱了,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弄死我也没什么用!”刘浪说的轻松,可心里却已怦怦打鼓。没有完成任务本已该罚,如果再被老大知道自己在欺骗他,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我跟你回去,向你的龙哥交差!”秦柯平静地说道。
刘浪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追捕对象竟然主动自投罗网。他张口瞠目了好一阵,断然说道:“不行,我已经说了让你走。再说,你救了我,我怎么能……”
“你也救了我,咱俩两不相欠!”秦柯用少年刚刚说过的话打断了他。
“你真要跟我回去?”刘浪死死盯着私家侦探的眼睛问道。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秦柯认真地说道,随即一声伴着苦笑的轻哼:“哼,如果看见我这一身的伤疤,怕是你的龙哥要大失所望了!”
黑色的越野车在冬夜下的阴暗树丛中飞驰穿过,在两扇已经敞开的高大铁门前嘎然而止。
“浪哥,就这么…这么带他…进去?”驾驶座上的六太保刘根拧回身子看着端坐在后排座上的刘浪有些犹豫地问道,随后目光挪到坐在他身旁的那个双手反铐、罩着黑头套的俘虏身上上下地打量。
对方的迟疑刘浪心知肚明。每一头性畜进入这个院门的状态都必须是浑身精光一丝不挂,无论是手足并用屈辱卑微地跪爬而进,还是蜷曲在越野车后舱中密封的“活人棺材”里,抑或是叉腿抱颈艰难地屈蹲在一路呼啸而进的面包车上,进院前必须被剥光扒净的衣服,如同他们必须褪去的自己所拥有的所有社会身份。在这里,他们唯一的身份就是供主人龙三及其手下们任意奸淫玩弄的性畜玩物。
“对,进去吧!”刘浪毫不含糊地说道。
“浪哥,老大的规矩你也知道,他们进这个门哪有不光着屁股的!嘻嘻嘻嘻……”坐在副驾驶上的五太保马达利一脸无耻的坏笑:“……浪哥,干脆把这家伙弄下车,咱哥几个把他扒光腚,来个小绳拴鸟,牵着他在院子里好好遛遛,呵呵呵呵……”
“对对……”刘根也立马兴奋起来,满眼放光地补充道:“……冻缩缩的鸡巴给他捋直了再拴,蛋也扎紧了拴上,咱哥俩一个扯鸟一个拉蛋,让他扭着光屁股撒欢儿跑,让所有的兄弟们都开开眼,哈哈哈哈……”
“你俩前面牵,我在后面赶,嘿嘿嘿嘿,让他一口气都不歇。”马达利从座位底下抄出一根两指宽的长竹板挥舞着说道。
“别说了,快开进去!”刘浪一脸不耐烦的神色。
“浪哥,你今天怎么了,平时你也挺能耍的啊,今天咋……”
“妈的,我说别说了,你他妈没听见吗!”刘浪恶狠狠地打断了马达利的话。
刘根赶紧拧回身,一踩油,越野车轰地一声冲进了铁门。
刘浪支走了两个太保兄弟,只身牵着秦柯进了大宅的正门,穿过前厅,顺着宽大漫长的走廊向龙三的会客厅行进。忽然,从前方隐隐传来一声声沉闷而短促的充满着痛苦的呻吟声,随着刘浪渐行的脚步,声音越发明晰。当刘浪临近了走廊前方左侧的一扇房门时,门被一下大力拉开,一个肥硕而高大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人臃肿的身体遮住了廊灯的光辉,站在逆光中的黑沉沉的身影,如同一尊黑塔一般挡在了刘浪的前方。
刘浪马上停下前行的脚步,双目聚焦,朝着光晕中的黑影看去。“是……是陈爷爷吧?”刘浪放缓了语调低声问道。
“呃……”那人沉声粗气地应了一声,向前走了两步,在灯光下现出一张年过六旬仍依旧红光满面的肥脸。“……是你个贼娃子,叫甚来着…刘…刘…刘浪,嘿嘿,流浪,冲这名字就知晓曾是个没家的野种。”
刘浪脸上只是戾气一闪,便丝毫没有了支片踪影。再野的性子他也不敢眼前这个胖老头撒出半点,连自己的主子龙三在这个陈爷爷面前也只有笑脸相陪的份儿。关于这个胖老头的来历刘浪也不甚知晓,只知道是个私营大企业的董事长,与龙三的父亲在生意上多有交往。一向桀骜不群的龙父对其以陈叔相称,年少的龙三和他的少年马仔们自然要叫陈爷爷了。尽管认识,但今晚在龙三的私宅里见到这个陈老头,刘浪还是有些心生疑惑。记得第一次见到他,还是在龙父那个巨大宅邸的地下刑房里。两年前,龙三的巨富老爸在一个位于偏僻郊外的大型招标工程的考察中遇袭,十几个蒙面凶徒突如而至,手持砍刀冲向龙父。龙父的一众保镖拼死保护,击退了杀手,还活捉了两个来不及撤退的俘虏。气急败坏的龙父立刻终止了考察,押着两个俘虏径直开回了自己的宅邸。龙三惊闻恶讯带着手下匆忙赶过来,一进入隐秘的地下刑房,就看见这个高大而胖硕的老头光着脊梁,正亲手给一个牢牢绑在“大”字型铁刑架上的人施刑。那是一个体格健硕的壮小伙,一丝不挂的躯体上血污满身。老头手持着一把铁钳,夹着一根烧得红彤彤的铜线,在那人大敞的胯间细致而有力地操作着。受刑者的身体在道道铁箍的束缚中剧烈而无助地挣扎扭拧着,痛苦而恐怖的尖叫声充斥在刑堂的每一个角落,震得在场的人耳膜发疼。而年迈的施刑者却丝毫不为所动,手中的“活计”片刻也没有停顿。一根烧红的铜线活生生从上至下刺穿了受刑人被抻拉着的阴囊根部,拉出后又回折,再次从刚刚刺穿的焦糊的刺孔旁边再次向上刺进,又再次拉出,与铜线的另一头结成一个回环。回环上方的阴茎被一根系在冠状沟上的钢丝抻至极限拉向斜上方,钢丝穿过垂在室顶的铁环,在空中吊着一块沉甸甸的水泥方砖。而被抻长至极限的阴茎上还横向贯穿了一排乌亮亮的长钢针。
“娃子,很能挺么!”胖老头用手薅起那张被极度扭曲的肌肉写满了巨大痛苦的年轻的脸说道。“……哼哼,瞧瞧你的同伴,已经睡过去半个多时辰了……”胖老头向斜前方一指,刑堂的另一端,在斜上方的半空中垂吊着一个同样浑身精光赤条的身体,四肢倒悬,倒举着的左侧手腕脚腕和右侧手腕脚腕分别被铁铐铐在一起,大叉着双股,被两根室顶垂下的铁链悠悠吊在空中。布满了汗液、血水的躯体上同样已经伤痕累累,道道深褐色的鞭痕之间夹杂着斑斑钝器击打后的青紫和块块烙烫后的焦红。而他悬空着的身体正下方还放置着一个铁盆,里面暗红色的火炭时不时因为从上面流落下来的血水或汗滴“兹”地冒出一股青烟。“……嘿嘿,该让他醒醒了!”胖老头脚步沉稳走到悬吊着的受刑者身旁,右手从火盆里抽出一根铁柄,上端的几十根如同拂尘一般细密铜丝已经被火炭灼红。胖老头嘿嘿一乐,扬起刑器,朝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受刑者朝上半弯的光裸脊背狠狠抽去。一声已经不像人类发出的恐怖惨嚎遏然响起,悬吊着的躯体也如同安了电泵似的猛地向上一窜,又重重落了下来。游荡着的躯体还没等落稳,胖老头左手里的一根细长而坚韧的竹鞭已经飞快而准确发出了三连击:第一击点敲已经被烟头烤出水泡的乳头,第二击狠扫悬垂在身体下的阴囊,伴随着又两声凄厉嘶嚎而剧烈挣扎的躯体刚在空中转过半圈,第三击适时而准确地落在大叉着的双股之间……
饶是龙三和他的太保们胆大手黑,也为眼前的景象震惊不已。一个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胖老头,拷问迫供的手段竟是如此残酷狠毒。后来,才从龙父的嘴里知道,这个姓陈的老头竟然是一个巨型民营企业的老板,近两年与龙父生意上较为密切。那天他与龙父一起去郊外考察那个政府招标项目,准备联合投资拿下这个工程,结果突遇袭击。肉肥众狼盯!这个回报巨大的项目自然引得多方势力暗中觊觎,除了官面上的明争,私底下的暗斗也不可避免。对于这次刺杀龙父心里隐隐有怀疑的对象,只是必须要拿到明确证据才能至对方于必败之地。而所抓到的两个活口的口供,自然是能陷对方于被动境地的有力武器。而让龙父没有料到的是,与自己一同遇袭的生意伙伴陈董事长竟然主动提出亲自拷问两个俘虏的要求。起初龙父还以为这个陈老头因为遇袭动怒,只是亲自上手打几下泄泄私愤。万没想到,在自己私邸的地下刑房里,这个看上去无甚特殊、高高胖胖的陈老头俨然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超级用刑专家,各种连黑道拼杀多年的龙父都不曾见到甚至想到的酷刑被陈老头眼都不眨一下地逐一展现。不仅招术狠毒,而且各种酷刑手段还相互配合,或是先后搭配,或是同时施加,有条不紊,无一遗废,让两个一开始还紧咬牙关的受刑者很快就抛却了所有信念,比赛一般地失声惨嚎了。仅仅几个回合,两个受刑者就已遍体鳞伤,屎尿齐涌,死去活来好几番了。相比于已经遍体鳞伤的躯干四肢,陈老头尤其热衷于在两个年轻俘虏的命根子上施加手段,不厌其烦地一次一次亲手把受刑人因为剧痛而萎缩下去的阴茎刺激至充分勃起,或是把缩紧的阴囊仔细且用力地抻长扯平,用竹鞭急促地击打,用烙铁细致地点烫,用粗长的钢针逐一刺穿,或是用夹板夹到完全变形……对于两个生龙活虎的男人传宗接代的器官如此不留余地极尽摧残,连严酷冷血的龙父都觉得有些过了。可是看着陈老头满眼放光、乐而不疲的样子,龙父倒也不好劝阻,只能退出刑房,让手下配合陈老头在里面折腾。到了晚上,当龙父再次踏进刑房,已经看见两个满身血污的受刑者双手背缚,颤颤巍巍地并排跪伏在刑台上。陈老头站在两个高撅的屁股后面,裤子半褪,一手薅着受刑人的头发,胯下一根如同老藤巨根一般可怖的巨型鸡巴在两个已经刑伤累累的肛门里轮换着抽插。陈老头插进哪个,就向那个肛门的主人厉声发问。直到得到满意的口供,才把自己的恐怖“刑具”血淋淋地从已被撑至极限甚至肠道外翻的肛门中抽出来,擦也不擦,直接捅进另一个即将受审者的体内,对其审问。两个受审人此时不仅身体被折磨得体无完肤,连男人最后的底线都彻底丧失,早已意志崩溃、知无不言了。
正是那次得到的口供,让龙父和陈董事长占得先机,不仅把那个黑道对手送进了大牢,还毫无意外地得到了那个招标工程,大赚了一笔。此后,龙父与这位陈董事长又成功合作了几笔生意,倒也是结下了不深不浅的交情。而陈董事长也与龙家渐为熟络,似乎尤其对龙家那个还未成年、白皙俊俏的三公子颇为关注。对于龙三本人,陈董事长自然不敢妄加染指。而对于龙三那数十号青春年少的手下跟班,陈董事长却是一双淫目精光四射,上下其手连摸带掐。而龙三心中也暗知这个胖老头的龙阳之好,碍于他与自己老爸的关系,表面上装作不知,任凭这个陈老头借着探看自己的名义时不时跑到自己的宅院对自己的手下偕油。久而久之,还真有几个俊俏的马仔被这位陈爷爷用阔绰的出手相诱,着了老头的道。可是,凡是上过陈老头床的马仔都是惊恐未定地跑回来,身上也都或多或少地留下一些伤痕,而且还会拉着胯一瘸一拐地大半个月才会逐渐恢复正常行走。因此,龙三的手下都对这个陈爷爷避之唯恐不及。久而久之,这个陈老头倒也知趣地不再登门了。
今天在龙三的宅子里又碰见了这个久未登门的陈老头,刘浪心道又不知哪个小弟要倒霉,可是脸上却没敢露出半点的厌恶之色。“陈爷爷,你老人家可是挺久没过来了!”
胖老头走到刘浪面前,一只肥手在刘浪细嫩俊美的小脸上重重地掐了一把,好一阵没舍得撒手。“嘿嘿,你个贼娃子,想陈爷爷不?”
刘浪一脸甜笑,大声应和着:“想啊,这不一想就见着了!”
陈老头的肥脸笑得连皱纹都展开了,一双淫目恨不得把刘浪的俊脸吞吃进去。眼前这个朗眉星目、容貌俊美的少年,却又偏偏桀骜野性、一身匪气。在陈老头的眼中,这种外表与个性的强大反差反倒碰撞出更加耀目的光芒,一直让他垂涎不已。可是这个做梦都想要弄上手的极品尤物却偏偏是个最难以入套的狡黠猎物,而身为龙三手下大太保的身份更是让他拥有了更多的庇护。
“哼,你个小兔崽子就是嘴好!”陈老爷子悻悻说道。"
“陈爷爷,您先忙,我还找我们老大有事……”刘浪不愿再耽搁,与这个心淫手狠的陈老头多呆一会他都觉得浑身得不自在。刘浪抬步前行,却不想陈老头身子一横,挡在自己的前面。
“你个兔羔子,忙个毬……”老头把目光送向了刘浪身后,瞄着那个严严实实罩着头套挺身而立的结实身体。“……嘿嘿,又给你老大抓了头新畜不是!嗯?进你们这个院里的不都是光着腚吗,这头咋还穿着衣服呢!”
“陈爷爷,这头…这个是…我们老大请来的客人……”刘浪吱唔敷衍着。
“狗屁客人,骗你爷爷呐!”陈老头一脸的不屑。“请的客人还用蒙头遮脸的!”陈老头一边说着,竟毫无忌惮地扬起右手朝秦柯的头罩抓去。“我倒要看看他请来的到底是啥客人!”
“别……”刘浪一声惊叫,却哪里还来得及挡住陈老头的手臂。只见手臂起落之间,头罩已被陈老头一把扯了下来。
秦柯的眼前一片耀目的炽亮,蒙在黑暗中多时的眼睛被晃得几乎睁不开。当适应了光亮,在逐渐明晰的视线中,一个高大肥胖、红光满面的老头站在自己眼前。秦柯的身体猛地一搐,似乎被人用拳头一下击碎了胸膛一把攥住了他的心脏,而脑袋里更是如同被一把烧红的利剑直贯而入。
“哎呀,陈爷爷,你看你怎么自己动手了,我怎么向我们老大交代……”刘浪一边惊呼,一边迅捷地从陈老头的手里抢回了头罩,飞快地套在秦柯的头上。
“诶嗯……”陈老头轻咳了一声,冷哼了一声说道:“……哼,怎么,让你们老大过手之前还不能让人瞧瞧了!嘿嘿,这个后生长得倒还是不赖的呢!”
“陈爷爷,不陪你了,我得赶紧去我们老大那了!”刘浪应付着,急忙拽动牵绳,拉着秦柯绕过了陈老头继续向前走。拐过了弯,走到一扇对开的高大雕花木门前,刘浪才回头先后张望了一下,只见那个讨厌的陈老头并没有跟随过来,这才松了口气。他把目光移向了秦柯,惊讶地发现他的身体竟在微微打颤。
“嗯?你怎么了?”刘浪疑惑地问道。“噢,你别担心,我会向龙哥解释清楚,绝不会让他对你怎么着的。你,是救过我的人。”龙三诚恳地安慰道。少年太保只道甘愿为自己解围而自投虎穴的秦柯也许有些紧张和担心,却哪里想得到刚才与陈董事长那个意外邂逅已经在秦柯的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澜。
十五年!整整十五年!秦柯的眼前无时不浮现出两张让他痛彻心扉又永难忘怀的面孔,他含冤早逝的父亲,和忍辱自尽的母亲。今天,竟在这个远离家乡千里之遥的此地与那个让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不期而遇。结束部队生涯之后,他曾数次潜回家乡,却得知村长易主,那个开了十几年金矿赚取巨额财富的陈福财终于被省里下来的工作组调查停职。但却金蝉脱壳,早已打通了上面关系的陈福财居然全身而退,全家带着不知数量的巨资远走高飞不知所踪了。虽然十五年的岁月让当初那个正值壮年的陈村长变成了如今步入老年的陈董事长,但秦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张让他刻骨铭心、日夜难安的肥脸,依旧一脸阴险的横肉,依然那么让人生厌。秦柯努力地平抚着暗涌的心潮,脑海里飞快地回放了一遍刚才两人之间的对话,试图琢磨出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与这一众少年团伙的干系。
“刚才那个陈…陈老头是什么人?”秦柯低沉的声音从头套底下传了出来。
“谁?你是问…陈爷爷……”对于秦柯的提问刘浪一下没反应过来。“……嘿,这老头可是个大老板,连我们龙哥他爹都让他几分呢!”
“他经常来这儿?”
“不经常,我们可不欢迎他……”刘浪不屑地说道。“……这个陈老头总是惦记龙哥手下这班小弟,哼,也上手了两个,后来龙哥知道了基本不让他来了。不知今天怎么让他过来了?”刘浪也有些疑惑。:“……对了,刚才在从他出来那屋传出的动静,不知今天是哪头…哪个玩物倒霉了!”
“哦?怎么他也…也喜欢…男人?”秦柯惊异地问道。
“哼,说是喜欢男人,倒不如说是喜欢折磨男人!”刘浪一脸沉重地说道。“……不瞒你,我曾经看过几眼这个陈老头折磨人的手段,那真是……”刘浪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真是他妈狠毒加变态呐!”
少年的话无疑又像一把重锤击在秦柯的胸口。他的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让他痛彻肝胆、却又永远也不可忘怀的画面:他怯怯地躲在母亲身后,看着悲痛欲绝的母亲颤巍巍的手慢慢掀开铁台上的白布,逐渐露出来父亲那被水泡胀的尸体上,遍布在全身的累累伤痕……
“哥,你怎么了?”看着又开始有些颤抖的秦柯,刘浪小声地问道。“别担心,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少年坚定而有力地补充道。
“刘浪,回来了你他妈怎么还不进来!”雕花木门门里隐隐传出了一个尖亮的声音。
话音刚落,两扇木门左右同时拉开,屋内耀如白昼的明亮灯光一下涌泻在少年捕手和他身侧的成年猎物的身上。
(十二)潜 渊
宽敞的会客厅里灯火通亮,龙三担着二郎腿陷坐在宽硕的牛皮沙发中,向前微探着上身,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支着微扬的下巴,满眼放光地盯看着面前那个挺身直立的身躯。高大而挺拔的身体上已几近赤裸,仅仅剩下了一条白色底裤尚留在胯间。袒露出来的修长瘦削的躯体上肌肉紧实而坚硬,在结实的手臂、发达的胸肌、粗壮的大腿上块块坟起的肌肉之下筋脉纵横,显示着曾经受过的极其严格有素的训练。尤其是小腹上凸起的如同岩块一般的嶙峋腹肌,更仿佛是压制着其下随时能迸发出火山岩浆般的巨大力量。但是,随着龙三目光的逐渐聚焦,在强壮结实、泛着油光的肌体上,隐然斑驳纵横着或深或淡的、形状不一的斑斑印痕。龙三站起身,步伐有些凝重地走到秦柯的身畔,那些历经了时光的冲洗也未曾消去的道道伤疤如同展示在画板上的抽象画一样愈发清晰地印入少年首领的眼帘。少年围着那近乎全裸的身躯踱步细观,让即便经历了地狱之火残酷淬炼过的前特种兵战士也情不自抑地感到了莫名的紧张和难言的无助,矗立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或尔还猛地搐动一下。
“嚯,还真的是伤痕累累呢!”少年头领情不自禁地自语着,还时而把脸凑近了某处伤疤仔细地观察一番。
“是啊是啊,龙哥,他曾经真是个战斗英雄呢!”站在一旁的刘浪连声应和着。语气虽然故作轻松,但垂在身侧的已经握成了拳头的掌心中全是汗水。到现在他还在深深后悔,不该听从秦柯的话而让他自投虎穴。而且,还有更让他不解之处,他不明白为什么秦柯突然变得如此顺从,当听到龙三让他脱光衣服的命令后,竟然仅仅微怔一下,就动手褪去了全身的衣服。其实,以他的身手,明明可以……
听到自己大太保参杂着些许焦虑的应声,龙三冷冷地瞄了他一眼。随即又转过头朝着直身挺立在身畔的私家侦探责问道:“你刚才是没听懂我说的话吗,嗯?”龙三顿了一顿,加重语气道:“我说的是让你脱光了,不会不懂吧?”龙三一扭脸,严厉的目光看着刘浪命令道:“大太保,跟你的大英雄解释一下,什么叫脱光!”
刘浪心一惊,本能地嘴一哆嗦,却没能说出声来。
“你看,早就说吗……”站在一旁的五太保马达利接过了话茬:“……刚才没进院,我就跟大太保说把这家伙扒个溜光再牵进来,可大太保跟我瞪眼珠子。刘根都看见了,是不是,刘根?”
六太保刘根偷瞄了一眼脸色已经开始发青的大太保,说道:“嗯,是大太保不让扒的。第一次进咱院门,哪一头不都是光着屁股被扯着鸡巴拽进来的。这次可算破规矩了!”
“谁让你们多嘴了!”龙三朝着两个告状的混小子白了一眼,然后仍向刘浪催促道:“大太保,你倒是赶紧跟你的猎物解释解释啊!”
“脱光…就是…就是把全身都…都脱干净…的意思……”刘浪吱唔道。
“哈哈哈哈……”一旁的马达利笑着说道:“大太保啥时候变得这么文绉绉的了,还都脱干净,不就是脱光了腚嘛!哈哈哈哈……”
“龙哥说不让你俩多嘴,你还敢!”刘浪狠狠瞪了马达利一眼。
“呵呵,大英雄,我的小弟已经跟你解释了,你该听懂了吧!嗯?”龙三悠然说道。
听着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白调侃,看着周围一群满脸得意坏笑的少年,秦柯的脑海里也是火石迸发、电光飞现。尽管曾经的惨痛经历让他对于非人的凌辱有了相当的承受力,尽管刚才在走廊中与不共戴天的杀亲仇人的意外邂逅让他暗生了新的打算,但是当着一群陌生的少年恶棍们自己主动去褪净这最后一块遮羞布还是让他无法释然。
“龙哥,我倒是觉得…嘿嘿……”人小鬼大的陆嘉突然插言道:……既然是大太保弄回来的,倒不如让大太保亲自动手帮他脱个干净呢!”
“好!”龙三一拍巴掌,大声赞成道:“刘浪,你的猎物可还是羞羞答答的,不好意思呢!哼哼,你就帮他把裤衩儿扒下去吧!”龙三说完,双目定睛死死地看着刘浪。
正在替秦柯犯难的刘浪压根儿没想到陆嘉会出这么个鬼点子,惊慌之下,嘴里“呃”了一声,没再搭茬,却也没做任何举动。
“大太保,龙哥的话没听见啊!”一旁巴不得有乐子瞧的马达利居然也催促上了。围在周遭的其他太保、马仔们也凑起热闹纷纷吆喝起来。
正在刘浪面红耳赤、左右犯难之际,只见挺身而立的秦柯突然一弓腰,双手已经把仅存在身上的唯一的那件遮羞物一脱而下,扔在了地上。随即又挺直了腰身,挺身矗立在那里。
“嘿,瞧,他自己把裤衩子扒了,哈哈哈哈……”
“可不,一听让脱光腚,这家伙倒是心急,自己动手了……”
“嘻嘻,不把鸡巴屁眼儿露个彻底,他还不乐意呢……”
“嘿,当着我们的面光个大腚眼子你羞不羞啊……”
“羞个屁,你瞅他那根骚鸡巴,兴奋得都要挑起来了……”
……
一句句污言秽语的污辱嘲讽,在诺大的厅室中激荡回旋,如同根根尖针刺进了被嘲讽者的耳廓。
龙三微哈下腰,把脸探向全身赤裸的被审视者的胯下,眼中灵光闪动,在对方最羞于示人的部位仔细地观瞧。而站在秦柯身后的一个身材强壮的马仔突然抬脚踢踹在秦柯因为羞臊而本能些许回缩的屁股上,并死死地顶住,狠声命令道:“妈的,往前拱高点!”随着重力的踢踹,那根因为紧张和羞耻而蜷缩着的阴茎也猛地从浓密的阴毛中弹蹦了出来,在众人的目光中迅速地抖晃着。
“瞧瞧,这只小黑鸟已经急不可耐地飞出来了……”龙三故作调皮地调侃着,突然一伸右手,白皙纤长的两根手指准确地夹住了“鸟头”。
秦柯的身子一震,脑海中也是忽悠一个闪回。命根子被牢牢掐在别人手里的真切感觉,刹那间把他一下拉回到恐怖的记忆中。每一次拷问者要对他的生殖器上施刑伊始,都是在肆无忌惮的手淫中让他的阴茎勃挺粗壮起来,而难言的屈辱之后随之而来的则是撕心刻骨般的剧烈痛苦。
龙三的手指灵活地拧转着手中的物件,如同一个顽皮的孩子好奇地翻弄着刚入手的玩具。而随着肆意的摆弄,在这个男人最为敏感脆弱的器官上那些依然未曾消褪掉的可怖疤痕也一一映入了少年头领的眼帘。电流击穿的瘢印,钢针刺透的孔痕,香火烫烧的灼点,而被刺激得逐渐勃起的阴茎慢慢褪去了包皮把鸽卵一般滚圆饱满的龟头完全展露无遗后,更是赫然一圈圆形的烙痕环围在冠状沟上。
龙三扭拧着已经勃挺起来的硬鸡巴转着圈地向四周的少年手下们展示,引起了一阵惊叹和躁动。
“看来你真的对于痛苦毫不陌生啊!”龙三一边查看一边不由自主地感叹道。他随即仰起头,朝着束手站在远处的大太保刘浪高声说道。“嘻嘻,我是好奇心是很重的。大太保,是让他自己讲呢,还是你替你的大英雄给大家讲讲这些圆疤是怎么弄上去的?”
刘浪一愣,随即哦了一声,仿佛刚从迷梦中醒来。他把目光投向了龙三的手,只见牢牢掐在他手指间的圆滚黑亮的龟头似乎是在致意一般一下一下向他有力地抖动着。
“是、是…用烟头…烫上去的。”刘浪结结巴巴说出了口。
“大太保,平常骂起牲口们伶牙俐齿的,今天这是咋的了?”刘根一旁讪呼道。
“就是就是!再说了,光说是烫上的,咋烫上去的啊?说详细点啊!”三太保刀子也不满地说道。
“嘿嘿,软鸡巴没法烫吧,是不是得先搓硬了再烫呢?呵呵呵呵……”面目俊俏的陆嘉尖声尖气地吃吃笑道。
“哼,一定得搓硬了烫。而且,估计得搓硬一回烫一个,是不是啊?”龙三把目光投向满面红胀的刘浪,等待着他在沉默中作最后的回答。
“是的……”鸡巴的主人突然发声道:“……是搓硬了…才烫上的,搓硬一回…烫一个……”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冲出口唇就消于无形。
“嚯,他自己倒是急着解释呢!”龙三的话引起一屋子哄笑。
“那烫的时候你的硬鸡巴软没软啊?”
“估计一边烫一边疼得直呲尿呢!”
“也说不定边搓边烫,边往外喷精呢,哈哈哈哈……”
声声下流的调侃刺激着秦柯已然绷紧的神经,也把他带回到那不堪回首的受难时刻:那个呲着金牙的厚嘴唇吹亮了火红的烟头,细致而有力地按在他刚刚被肆意手淫而刺激得汩汩喷涌着精液的龟头下端,自己则在长声的嘶吼中如同吊在弦钩上的鱼身体竭力地来回绷挺,直至昏厥过去……
“啪”的一声响亮而清脆拍打,龙三的巴掌与秦柯光裸的屁股打了一个招呼。“大英雄,你好好说说,他们烫你鸡巴的时候,你是疼得往外呲尿呢,还是爽得往外喷精呢?”
落难的退役军人眉头紧锁,突然把头一扭,一双厉目瞄向了龙三,重声回答道:“你说的对,一边烫,一边尿。满意了吗?”
“呵呵,有缸!”龙三尖着嗓子高声叫道。尽管阅历多多,驭人有术,但面前这个初入樊笼的新猎物的表现还是让他颇感意外。以其惊鸿乍现的身手和如今所获知到的身份背景,就算三、四个自己的大太保也难是他的对手。鬼才相信刘浪能单枪匹马地把他制住!即便如刘浪所述,用麻醉枪把他麻翻,可是他又因何肯随刘浪前来自投罗网?而且身体恢复如常后他本可以轻松逃遁。刘浪失踪的这三天里发生的事情看来不是那么简单。对于自己的大太保龙三并无疑意,可是他竟然押着这么一头凶猛骁勇的豹子回来,而且如此驯服甘受凌辱,真是让成熟老到的龙三也摸不到头绪。
其实岂止龙三,连刘浪自己也是暗中大为不解。本以为秦柯肯让他押到这里来见自己的主子就是帮他脱责,以他的身手,不难找个机会逃脱出去。可是…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对龙三的命令百依百顺,直至自己脱光了全身,甚至被一屋子的太保、马仔们肆意侮辱损贬也不做反抗。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不太满意!要给大家当众表演一下你是怎么尿的才算满意!”龙三一眼不眨地盯着正被戏耍的猎物认真地说道,引起了周围又一阵赞叹声、嬉笑声和刺耳的口哨声。少年首领虽然猜不出正在一步步接受调教的新俘虏为何如此驯服,毫不反抗,但也隐隐地觉得其中必然有自己尚不知晓的内情。管他是忍辱负重,抑或是…有求于已,或者还是其它什么鬼原因,既然已经接受了这个游戏,就不妨让游戏进行得更精彩一些。龙三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只见会客厅最里侧的一扇门被拉开了,随着“一二一,一二一”尖亮的童音,一个高大的身体有力地挥舞着手臂、迈着严谨的正步从门里走了出来。
环围在秦柯身畔的马仔闪出了一个通道,让正步前行的高大汉子一直行进到秦柯的面前。看着浑身完全赤裸、只戴着一顶警帽腰束黑警带的成年男人众目之下荒唐滑稽地标准正步行走,让秦柯感到脸上一阵发臊。而当对方逐渐走近,秦柯顿时满面愕然。因为这正是自己受雇秘密侦查的对象——城南交警队副队长梁铮。
梁铮走到秦柯面前,伴随着童音的拍节声嘎然而止的一刻,停住了脚步。随即岔开双腿,双手抱颈,挺直腰身,昂首而立。
秦柯满面羞红,皱紧的眉头下面一双羞愤的眼睛瞪看着对面的汉子。而对面的交警副队长也在用惊奇的目光看着他。两个从未谋面却又有某种隐性关联的成年男人,私处尽坦在彼此的目光中,竟然以这么一个丢尽脸面的方式在龙宅的大会客厅中不期相见了。
“啪”的一撇子,龙三的巴掌在梁铮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个招呼。“梁队长,还不赶紧欢迎欢迎新来的朋友!”
交警副队长的身体被扇得猛震了一下,忙不迭地放下了抱在颈后的双臂,双手叉在腰上,努力凸挺起前胯,开始摇动腰身。随着腰姿的摆晃,根部被钢夹钳紧而使得一直勃挺在胯前的那根黑红的硬鸡巴也滑稽地画起了圈。一朵鲜艳的小红花绽放在摇动的龟头顶端,下面的细杆深插在尿道里。随着龟头的摇摆,尤其令人触目的是阴茎下方的两粒远离身体的睾丸也僵械地甩摆着。因为阴囊从根部开始环箍着一圈又一圈亮闪闪的钢环,如同细筷般粗细的十圈钢环并着排,上抵阴囊根部,下挤着底端的两颗圆滚滚的睾丸,人为地将箍成圆筒型的阴囊拉抻到了惊人的长度。
“欢迎欢迎,欢迎欢迎……”伴随着屈辱的动作,交警副队长的嘴里也一声声地高喊着滑稽的欢迎词。
“呵呵,副队长在向你献花呢!你要是不接,嘿嘿,他可就得一直这么摇下去哦!”龙三一手继续死死攥着秦柯的阴茎,另一只手放肆地在秦柯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尽管龙三知道目前攥在自己手里的是一头骁勇无畏、身手不凡的猎豹,但是,成熟老练的少年头领已经隐隐猜测到这头豹子一定是有什么重要所求才甘心被自己所控制而没有抵抗。他的所求先不急知道,只要已经俯首于自己,那就无妨让这场调教开始得精彩一些吧!
秦柯一怔,很快就明白了少年头领的话意。他微一踌躇后,开始伸出了右手,探向自己秘密侦查对象那根在胯间画圈舞动着的硬鸡巴。
“这么接可不成……”龙三突然阻止道。“……牲口没有手,只有四只脚,不会接东西的。懂吗?”说罢,龙三面露耻笑地看着秦柯吃惊的双眼。
“大太保,告诉告诉你的英雄哥哥,牲口应该怎么接东西!”一旁的刘根得意地向正一脸愁容的刘浪说道。
“你妈,用得着你管……”刘浪眼睛一瞪,朝着六太保狠声骂道。
“刘浪!”龙三厉声喝止了刘浪。“你说,牲口们是用什么接东西的?”
“用…用嘴……”刘浪艰难地挤出了答案。
“听见了吗?”龙三扬起左手照着私家侦探的屁股又是一巴掌,右手松开了薅在手里的命根子。“来,用你的嘴去把梁副队长的献花接下来吧!”
秦柯脸上早已臊红一片,尽管从这几日以来的所闻所见已经预先有了些许的精神准备,但初入虎穴就遇如此境遇还是让他承受起来倍感艰难。光身赤体地暴露于一屋子尚未成年的帮派少年的目光下,男人的命根子还羞耻被攥于他人股掌之中,尤其又与自己的侦查目标如此屈辱地赤裸相遇……他忽然有一种恍惚,自己又重新陷落到那个噩梦一般的地下刑讯室里,又成为了一只等待着随意凌辱宰割的赤裸羔羊。他甚至突现出一丝闪念,后悔跟随刘浪自投虎穴,并且放弃了反抗的机会而束手受俘……但是,这一丝闪念立时一逝而去,并永不复返。刚刚在走廊中的那个不期邂逅已经让他志笃心坚。无论背负多么大的苦楚与磨难,他都要隐忍坚持,直至报却那个十几年来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且无法释怀的血仇。
看着对面的交警副队长卖力地甩摇着胯间的阴茎,动作却开始渐渐沉重而迟缓,嘴里已经断续传出阵阵低沉的喘息。秦柯突然弯俯下腰身,把脸探在对方不停摇摆着的胯间,瞄准了目标,双颌轻叩,准确地轻咬在那朵鲜红的小花的一片花瓣上。随即把头向后一扬,伴随着交警副队长的一声尖吼,红花一下飞离了依旧甩动着的龟头,连同下面十几公分长的插杆也被一下从尿道中拔了出来。几乎同时,满屋爆发出一阵欢愉的哄叫声。
“梁队长,你的献花人家已经收了……”龙三望着脸上犹自挂着痛苦之色的梁铮眉毛一挑,轻松地说道:“……现在,来帮你新伙伴的鸡巴撒泡尿吧!”
交警副队长的脸一下红胀起来,睁圆的双眼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少年主人。
“你他妈没听懂呀!”龙三催促着,一扬手打掉了警官头顶的警帽,又继续补充道:“就像伺候你主人我那样!快点!”
交警副队长的脸色愈发屈辱,毕竟为自己的少年主人伺候小便时的羞耻程序只是在龙三卧室里的卫浴间内进行,而且除了陆嘉、刘浪等个别几个亲信马仔曾经目睹或经历过以外,还没有其他人看到过。而此时,龙三竟让他当着这几十号手下的围观中,而且还是为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成年人去做……
“妈的,龙哥让你做什么你他妈没听见啊!”伴随着一声严厉的叱骂,一根竹鞭清脆地在梁铮的屁股上炸开了两响。梁铮疼得身子一挺,哪里还顾得上矜持,急忙走到矗立在对面的那个陌生伙伴的身畔。只见他双手背在身后,叉着双腿低俯下腰身,把脸从侧面向秦柯的胯下探去。
不知所以的秦柯本能地刚把腰身回缩,不期身后已经一只脚顶在他的屁股上,让他被动地突拱起下胯。交警副队长的嘴已经凑到了秦柯的胯间,散发着热乎乎的气息。秦柯完全想不出自己的侦探对象要干什么,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只见交警副队长小心翼翼地调整着位置,突然轻启双唇,把自己已经被龙三搓磨得半硬不软的阴茎从侧面将茎身横噙在嘴中。"
“啊……”秦柯连惊带羞,口中一声轻吟。
“瞧瞧咱们的大英雄还不适应呢……”龙三适时地嘲讽道。“……没见过吧?嘿嘿,这就是壮畜吃主人鸡巴的标准姿势,每次我撒尿的时候梁副队长也得这样替我“扶”好了鸡巴才行呢!”
听到了少年头领的解释,秦柯内心里更是愕然。他低头看着身下的成年警官用叉腿背手、伏腰撅腚这种既丢脸又费力的姿势横叼着自己的生殖器,不难想象出他每次服侍少年头领小便时的屈辱画面。
“大英雄,当初你被那些敌人抓住后,是不是也被迫给他们吃过鸡巴呀?”龙三突然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秦柯脸上一热,哪里好意思回答这个下流的提问。但少年的话无疑让他心里一搐,把他霎那间拉回到那座恐怖的军事监狱里:自己赤身裸体、五花大绑地蹲在水泥地上,大张的嘴无奈地被狠咬在双颌间一个用铜丝做成的如同马嚼子一样的口撑撑成了一个圆洞,围成一圈的刑讯官们都掏出生殖器一起在他的脸上甩打,磨蹭,连说带笑地把一根根丑陋的男人器官插进他大张着的口中。
这时,马仔把一个小桶递给了交警副队长。他游移着眼睛的余光,把桶口小心地对准了陌生的成年同伴那探出在唇间的阴茎头部。
在一圈衣衫齐整的少年恶棍的睽睽众目下,两个成年男人居然赤身裸体地以这么一种奇怪而羞耻的方式去配合完成一次当众小便,如何让初受调教的秦柯尿得出来。
“大英雄,你要是尿不出来,梁队长可得这么一直撅着叼下去!”龙三向秦柯提醒道。“而且你也得配合好,要是洒出外面一滴来,他可要把这一桶尿都得喝下去!”
秦柯看着低俯在自己身下的交警副队长,只见他健壮的身子已经开始微微地颤抖,宽厚的背肌上已经开始渗出莹莹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放光。尽管紧张,尽管羞耻,秦柯还是努力地向外排挤着膀胱里的尿液。终于,只见他胯部一个微挺,嘴里一声轻哼,骚黄的尿液有力地冲出了尿道口,紧贴着交警副队长的嘴边,汩汩呲进了小桶中。
“啪啪”,两声巴掌在秦柯的屁股上拍响。龙三站在床沿,得意地凸挺着下胯,被性药催挺起来的硬鸡巴在秦柯高撅在床边的屁股中间或快或慢地抽进抽出。少年头领左手抓着秦柯倒缚在背后双臂上的束带,时不时扬起右手在自己所驾驭着的壮畜的屁股上随心所欲地扇打,真仿佛在驱使着被奴役的牲口。而每一次屁股上的扇响,秦柯还必须要用自己的嘴来做相同数量的回应,被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嘴里要闷声闷气地学叫几声牲口的嘶鸣。秦柯向下的脸垂伏在自己秘密侦查的目标城南交警大队副队长梁铮的胯间,梁铮那根初尝婚事却早已不属于自己新婚妻子的粗黑鸡巴已连根深吞在他的口中。初陷龙潭的私家侦探一边屈辱地被一根用强力性药催硬了几近一个小时都不曾射精的少年鸡巴漫长而细致地开苞破处,一边为自己曾暗中侦查的目标长时间口交,而自己的鸡巴也同时把仰躺在自己身下的梁副队长的嘴里堵得满满登登。少年头领的硬鸡巴在性药的作用下持久不射,而两个挨操的成年壮畜却是在陆嘉和小超这两个“床上助理”的严厉监督下被迫持续而用力地相互吸吮而多次羞耻射精,直接把精液射进被深吞着的喉咙深处。而每当那一刻,都少不了两个俊美而稚嫩的小监督官的肆意诋辱和品评:
“嘿嘿,新来的秦大英雄先被吃射了,呵呵,呛得梁副队长直翻白眼呢!”
“看看,我这边梁警官也射了,小超,按住了秦大侦探的脑袋,一滴可都别让他漏出来!”
“这两头壮牲口的鸡巴可真不禁用,看咱龙哥,金枪不倒,一次都没射呢!这两个大男人是不是都早泄啊!瞧,秦大侦探又要开射了,嘿,带劲,又射了一大炮!”
“陆嘉,再给你的梁警官加把火,别让他的屁眼儿闲着,给他塞个“扭扭龙”进去,哼哼,开到最大档!”
“互相吃了对方的鸡巴,这两个家伙不就是两口子了吗?哈哈哈哈,龙哥,一会你操完他们,好好把他们拉到一起比一比,谁鸡巴大谁就是老公……”
“对对,如果鸡巴比不出大小就比屁眼儿,谁的屁眼儿大谁就是老婆。哈哈哈哈……”
“哈哈,好主意,一会让他们表演老公操老婆,大鸡巴狠操大屁眼儿,肯定带劲,哈哈哈哈……”
一声声下流肮脏的污言秽语伴随着身体上的凌虐,让秦柯屈辱得无地自容,也让他深刻体会到自己的侦查对象、威武堂堂的壮年警官在落入这些恶毒少年的魔掌之后经历过怎样屈辱难言甚至骇人听闻的痛苦磨难。在那个偏僻的荒郊影院中巨大的银幕上秦柯已经见识到了一幕幕令人匪夷所思、难以启齿的画面和内容,对于这些少年恶棍们的凶顽和淫荡心中了然。但此时,当自己亲身深陷于这些少年恶棍的股掌中,还是让经历过地狱之火淬炼的秦柯承受起来倍感艰难。从在大会客厅中那场做梦都想不到的当众撒尿开始,这场对于他这个被捕获的“偷窥者”的调教就已经紧锣密鼓且没有歇场地开始了。匪夷所思的当众撒尿之后,紧接着交警副队长就在龙三的命令之下一口吞下秦柯的鸡巴,当众为他为口交。历经了两月的严格调教,交警副队长那张卖力的嘴很快就把既羞耻又紧张的秦柯送上了情欲的高潮,让他那根裹满了粘稠唾液的黑紫色的硬鸡巴粗壮而坚挺地高耸在众人的眼前。
“呵呵,梁副队长的这张嘴不赖吧!”龙三盯着私家侦探羞红的脸得意地说道。“这可是他两个月严格训练的结果。嘿嘿,最多一次他一连气吃射了十一根鸡巴,牛逼不!不过……”龙三把白皙的小脸极力凑近了私家侦探:“……你现在可不能射,嘿嘿,这之前你这根硬鸡巴可得有不少乐子让我们好好耍耍呢,哈哈哈哈……”"
还不等鸡巴的主人来得及愧臊,已经过来两个马仔,相互配合,熟练地将三根食指粗的彼此相连的钢环紧紧地箍在勃挺的阴茎、收紧的阴囊以及整个生殖器的根部。
“自己瞧瞧,你这根硬鸡巴真是富有活力,遭过那么多罪还能挺得这么欢实!”龙三一脸淫笑地朝着面容扭曲的私家侦探说着,一边调皮地用纤细的手指来回拨弄被紧锢在钢环里而不得不坚硬勃挺着的阴茎,左摇右摆,上下点头。
“它好像有些迫不及待呢,嗯,是不是?”龙三盯着私家侦探的眼睛,右手的掌心已经掐握在阴茎的最顶端。从包皮中完全脱露出来的龟头硕大圆滚,深红通亮,如同鸡卵般圆润光滑。
“呵呵,真是大小合适,手感极佳啊!”少年一边用掌心细致而有力地搓磨一边说道。“啧啧,真不愧是历经磨难的特种兵,嘿,居然一声都不吭呢!”龙三逐渐加大着手上的力度,惊讶地发现施加于男人身体最为敏感部位上如此剧烈的摩擦居然没让让这个退役的军人汉子发出半声呻吟,仅仅是身体或尔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
“真不赖!”龙三发出由衷的赞叹。越是坚忍不屈的玩物越让凶狠的少年头领感到兴奋,他心里真是为自己从那次不意遇见这个极品猎物到如今如愿捕获这一段时间的焦急等待大声喊值。虽然这场捕获来得有些莫名其妙,而且这个身手不凡的猎物如此出奇地顺从更是让老猎手龙三暗感到其中定有未知的谜团。但无论怎样,既然这个优异的猎物肯束手就擒,听凭摆布,如果因为重重顾虑而不敢肆意放纵又岂是嗜淫成性且胆大包天的龙三公子所为!疑团可以慢慢去解,还是先过了自己的淫瘾再说。
即使落入了牢笼,但老虎还是老虎,豹子也不会变成猫。年少老成的龙三岂能再给一身本领的退役特种军人后悔醒悟、逃脱樊笼的机会。一副坚固结实的由大小不一数道束带组成的的黑色皮革束带装牢牢地紧锢在刚刚落难的私家侦探光裸的躯体上。从脖颈到胸膛,再至腰腹,三道束带紧紧勒束在结实的肌肉上,最下面分叉的两条束带环勒在两条粗壮大腿的根部。五条束环被纵贯在脊梁后的宽厚皮带连接在一起,而背缚的双手被纵带上的两个皮铐牢牢套住了双腕。双腿间还横拴着一根半米长的粗索,两头绑扎在双腿膝盖上。
装束妥当的私家侦探与自己的侦查目标并排而立,高高竖挺的两根生殖器根部的束环上系上了两根缰绳,攥在龙三的手里。少年首领得意地吹了一声口哨,狠狠一扯缰绳,牵着两头被拴住鸡巴的壮畜,在诺大的会客厅里众多马仔的人墙之间来回逡巡。调皮的少年故意把两根缰绳的大半截都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被刻意拉短的两根缰绳让两具被拴住的身体不得不紧挨在一起,而随着大力的牵扯,两个踉跄前行的身体也不时相互拥挤、摩擦、甚至碰撞在一起。围在两侧人墙的观众们纷纷出手,在经过自己身前的两人光裸的躯体上无耻地扇打拍击、抠摸掐拧。尤其两根高挺的阴茎,更是不时被挥掌扇击得左摇右摆,更有一些坏小子勾起中指瞄准了弹他们的龟头,疼得两根鸡巴的主人身体直挺,尖嚎连连。在会客厅里来回逡巡了好几圈,龙三牵着两头壮畜出了会客厅,径直拉进了走廊尽头的大盥洗房。两头壮畜并不卸下束具,以头顶地,屁股相对跪伏于大理石地砖上。一根带有卡口的中空双头龙深捅进两个相向而张的肛门里,几近屁股相贴。两个屁股的间缝中立着的一小截进水管连上了水龙头,清水同时向两个肛门汩汩注入。一直灌到两个低俯的小腹明显地凸鼓起来,从两头壮畜的嘴里也高哼低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水龙头才被关闭,进水孔被塞子牢牢堵住。在羞耻而难受的“憋粪”时间里,两头壮畜被龙三连同陆嘉等几个手下蹲围在身侧污言秽语地肆意玩弄:双头龙在被严实实堵住的两个屁眼之间被来回旋拧,被束环勒紧的两根硬鸡巴被向后拉直至龟头相触相互摩擦,尤其是两个圆滚满胀的小腹更是轮换着被用手掌挤按甚至拍打,在大力的挤压下让盈胀满腹的水通过中空的双头龙在两个肠道内来回奔涌。
“哈哈,咕噜噜,咕噜噜,水来回这么冲,这两个家伙的肠子肯定冲得干净!”
“可不可不。嘿嘿,这两个肚子可真是灌得一点空儿都没有呢!瞧,屁眼儿塞得这么结实,梁队长这边上都呲出水来了!”
“梁副队长,咱们新来的客人可比你屁眼夹得紧呢!”
“呵呵,梁副队长的屁眼儿被咱们龙哥操的太多了,早就不是处女了,哈哈哈哈……”
“陆嘉,咱俩一起按他俩的肚子,看看能不能把塞子顶开!”
……
这场戏耍进行了半个小时,当双头龙从两个相对的屁股中一拔而出,两个早已被满腹憋胀折磨得痛苦不堪的肚子不约而同地把黄澄澄的粪水有力地呲呲喷溅到对方的屁股上,少年们捂着鼻子发出了阵阵怪异的笑声。
随后的第二场清肠随即开始,两个再次被水灌满了肠道的壮畜堵上了肛塞,脸贴着脸跪在盥洗房坚硬的地砖上。数道胶带从头至胸再至腰腹将两头壮畜紧紧缠绑在一起。
“羞不羞啊,一听过一会就要共入洞房一起挨操了,这两个家伙都迫不及待地亲上嘴了!”陆嘉哈着腰伏在两个继续憋粪的壮畜身畔,乐呵呵地看着他们被胶带捆绑在一起的脸和被迫相互紧贴在一起的嘴唇。
“瞧,两根硬鸡巴也腻乎在一起呢!嘻嘻嘻嘻,那就让你们好好腻乎腻乎……”蹲在两头壮畜另一侧的刘根儿把手插进他们紧贴在一起的下腹,攥住抵顶在一起的两根硬鸡巴肆意搓磨,刺激得两具躯体一同颤抖。“……哈哈,这就受不了了?这一通宵这两根硬鸡巴可有的受呢!”
第二场憋粪的结束是两头壮畜要用嘴分别为对方拔出肛塞。无论哪头壮畜艰难地咬住高撅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被少年双手大力掰开的屁股中间那根拉环,用力地把肛塞缓缓拉出直至完全脱出,喷涌而出的洗肠水径直激射在他的脸上……经过数次灌肠清洗一新的两个屁眼被严格检查合格后,私家侦探和他暗中侦查的目标交警队副队长身缚束具,被牵着鸡巴一起拉进了龙府少主人龙三的卧室。
龙三双手把持住高撅在自己身前的屁股,有力而迅速地抽动起身体,发狂一般对身前高撅的屁股发起最后一波不间断的进攻。在两具都已汗水淋淋的身体飞速的开合下,卧室里响起一阵短促而密集的啪啪声。
“嘿,大英雄,都快一小时了,你的小逼儿还是挺紧的呢,可再紧不也被我捅个底掉……妈的,操烂你,干翻你,操你妈的……瞧,这一下一定顶到他G点上了,呵呵,跟触电似的身子一颤呢……大侦探,你侦查目标的大鸡巴好吃吗……”少年的嘴里污言秽语地嘲讽辱骂着,身体的动作越发剧烈而有力,极致兴奋时还扬起巴掌在那残留着密密烟疤的屁股上拍的山响。迟迟而来的第一炮终于在私家侦探的直肠深处开始怒射,龙三把自己的下胯死死抵顶在秦柯的屁股上,骄傲地感受着这个拥有不凡经历的优质猎物不期而获地成为了自己胯下之物的强烈愉悦和满足。这场艰苦而漫长的破苞战不仅让初受调教的新性畜身心俱裂,也让龙三这个久历沙场的性事老手也感到了疲惫。他从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圆洞的肛门中拔出了自己裹满了肠液的黏糊糊的半硬鸡巴,在仰躺在自己胯下正努力吃着秦柯鸡巴的交警副队长梁铮
的脸颊上涂抹了好一阵,随即一步迈上了大床,半倚在床头。而两头壮畜也终于吐出了吞吃在嘴里几近一个小时的鸡巴,被驱赶到床前,屁股相对跪伏在地上。一根电动双头龙深插进相对的两个屁眼儿中,直至完全吞进,双臀相抵。在龙三小憩的过程里,两头壮畜持续不停地感受着肠道内的剧烈震颤和扭拧。而陆嘉和小超两个少年则玩得不亦乐乎,一会骑跨在壮畜的脊背上,上窜下颠,如同驱赶着牲口一般挥动手臂狠拍他们的屁股;一会踩踏着他们连在一起的光裸腰背上连跑带跳地过“独木桥”;时而把壮畜那两根悬垂在胯下的鸡巴大力拉扯、肆意搓磨;时而又站在他们面前薅着头发让他们的嘴为自己口交……
龙三半倚在床头,细致地观看着自己曾宠爱过的两个俊俏面首兴致勃勃地折腾着,嘴角挂着一丝深沉的微笑。这等戏耍对于已被俘获两月的优质警奴梁副队长已经屡受不鲜,但刚刚落难的私家侦探居然也能默不作声地一一承受下来,更是挑起了少年头领的好奇。这个身手不凡、刚毅坚忍的前特种兵不仅有不为人所知的黑暗往事,而且一定还有能让他如此甘受屈辱的秘密所求。无论是哪一个,都是龙三极感兴趣所急于获知的。龙三用手扶持着自己那根已经再次坚挺昂立起来硬鸡巴摇了摇,对着两个手下悠悠说道:“听说警畜顾斌和军畜程战都曾一边坐鸡巴一边受审,无所不说,呵呵,你俩把咱们的秦大侦探牵上来,我也要细细地审个通宵!”
(十三)考 核
秦柯有些发怔地坐在自己的车里,似乎还没有完全从刚刚通过的第一场测试中缓出神来。
最近短短三天之中发生的事情可谓惊世骇俗,完全颠覆了他二十九岁生涯中的所有认知。曾历经过的不凡遭遇让他对于痛苦和恐惧拥有着比普通人更深刻的认知,也身负着更坚韧的承受力。但是,这场由一个看似普通的秘密调查跟踪所引发的一连串惊变,着实让这个阅遍悲苦、受尽磨难的铁血军人面对起来也倍感艰难。那个被众多手下们称作龙哥的少年,虽年少羸弱,却神通广大,胆识包天。自己的秘密侦查目标,堂堂交警队副队长及其警弟属下居然都成了这个少年头领俯首帖耳、蒙屈忍辱的性玩物。如此骇人内幕,若不是亲眼目睹,秦柯做梦也想象不到,甚至如果跟别人去说,也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不仅活生生发生在秦柯的眼前,而且也让他因为一个与仇人的意外邂逅而不得不违心地参与到其中,同自己的侦查目标一样,成为了一头被无耻玩弄、肆意淫乐的成年性畜。从被身缚束具拉进了龙三那宽敞舒适的大卧房里,秦柯度过了通夜连天、持续不断的驯教和奸淫。心思缜密的少年首领也似乎对于这个浑身布满了恐怖疤痕的退伍军人曾经的过往极感兴趣,而且也急于探知这个身手不凡的前特种兵居然甘心受缚的隐秘缘由,所以在给这头刚刚入手的新性畜打完了漫长的开苞第一炮后,就急不可耐地给他来了一场屈辱而严厉的“坐桩受审”。双手背缚、精赤的躯体被几条黑色的皮带紧紧勒束着的前特种军人被陆嘉和小超两个刚满十五岁的少年面首一个在前面拽着鸡巴、一个在身后抓着头发,连推带拉一起弄上了龙三的大床,面朝着龙三,叉腿蹲立在龙三重新坚挺勃立的硬鸡巴上方。刚经过了一番开苞猛操的肛门完全没有闭合,圆形的肉穴在一左一右两个少年助手的大力按压下,慢慢地触及到龙三朝天怒立的龟头上,并被动地再次张开。秦柯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双腿本能地加力,试图阻止少年身体的进一步深入。
“妈的,都被操个底掉了,这时候他还扭捏上了!”龙三大声羞辱道,引得陆嘉和小超也一通污言秽语地无耻嘲笑。
“可不可不,这屁眼儿都已经撑得咧开嘴笑了,咋还不想吃了?哈哈哈哈……”
“是不是让梁副队长给你嘬嘬屁眼子,他的口活可是练得杠杠的,把肠头给你吃出来!”
“秦大侦探,你瞅瞅上面,要是不愿意自己坐可就给你上绳了……”陆嘉一手薅着秦柯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脸,向他展示着固定在棚顶上的根根皮条、束环和滑轮。“……嘿嘿,到时候想怎么摆弄你就怎么摆弄你你!嗯,是不是想试试?”
“还用费那事……”龙三呵呵一笑,一伸手在秦柯大敞的双胯间薅住了他被钢环束勒住的饱满圆滚j的阴囊,大力向下狠拉。只见秦柯疼的一个绷挺,身体已经随着龙三的手开始下落,一直把少年的硬鸡巴完全吞吃了进去。
尽管曾经在那座恐怖的地下军事监狱中经受过无数次屈辱的裸体审问,但如同此时这般坐在一个少年的生殖器上受审对于历尽磨难的前特种兵还是破天荒第一遭。龙三一手持着一根细长坚韧的竹鞭,另一只手操着一根带着细尖的电刺,开始了这场漫长而有趣的审问。而受审的私家侦探则要一边大声地回答着“审讯官”的提问,一边在勒令之下,按照指示或急或缓地起落着身体,去慰籍被自己的肠道紧紧包裹着的少年那根充满着勃勃活力的年轻鸡巴。秦柯现在的身份以及此次秘密侦查的雇佣者及其目的已经无需再隐瞒,在龙三的迫问之下一一如实招认。而少年头领更感兴趣的无疑是这个新俘虏身上的累累疤痕所覆盖着的隐秘往事。少年的竹鞭在私家侦探的身体上触触点点,每一处伤疤都让受审者大声地、详细地讲述出当时形成的过程、细节及疼痛的程度。这无疑再一次撕开了受审者小心隐藏在心底静待痊愈的伤口,而且是一个接着一个地血淋淋地撕开。尽管在刘浪的床上,秦柯也曾因为相互交换提问讲述过一部分伤疤的形成经历,但远没有此时眼前这个嗜血成性的少年头领询问的那么详尽无遗。从脖颈到胸腹,从四肢到下胯,每一处肉眼所见的疤痕无论大小轻重,都一一质询。而对于回答的内容也是极其严格,如果感觉对于造成某处疤痕的行刑过程讲解得不够详尽,或是对于痛苦的程度描述的不够深刻,闪着蓝火的电刺会一再光顾那个部位,让身体的主人在一次次剧烈的抽搐中重新做更详细精彩的讲述。而听得满眼放光的少年头领还时不时给痛苦的受审者提出种种提示,以帮助他完成一些细节上补充:
“诶,你这两个乳头一个被烫掉,一个被钳扁,哪个更疼一些?”
“嘿嘿,大腿根的嫩肉被铁钳狠拧之后是不是出了好几个紫豆子?”
“钢针扎穿你这两个卵蛋的时候,光流出血没淌出精来吗?”
“烫你鸡巴的时候是一直都硬着还是后来疼软了?”
“……”
身体正面的疤痕就足足审了几近一个小时,随即,受审的私家侦探被勒令屁眼要小心地夹住了讯问者的鸡巴不准脱出,低蹲的身体在少年的鸡巴上艰难地做原地转身180度,把已经汗水蒙遍的脊背朝向了讯问者,继续关于身体后部刑伤的讲述:从累累鞭痕的脊梁,到烟疤密布的双臀,当然询问的重点还是他正吞进吞出着少年硬鸡巴的肛门。少年头领勒令受审者身体向前微倾,抬撅起来的屁股不许落下,把仅仅吞吃进龟头的屁眼充分地展示在自己面前。少年的竹鞭在被撑圆的肛门边缘点点划划,时而用电刺小心地在肛门边缘来一下子,刺激得大张的肛门不自主地一下下缩紧却不得闭合。少年首领让受审者讲出至少五个曾经在他屁眼上施加过的刑罚才算过关,痛苦不堪、筋疲力尽的私家侦探不得不从炭火烤肛,到辣水灌肠,再至针刺肛周,又至电击直肠,一一细述。最后无奈地把曾被童子军的行刑者用一根乌木拳头把肛门撑至撕裂的惨痛经历也痛苦地讲了出来……
疲惫而屈辱的审问足足进行了一个半小时,少年的年轻鸡巴再次在悬坐其上的屁眼里汩汩激射,宣告着这场漫长审讯的结束。汗水流遍、体力殆尽的私家侦探被两个少年助手合力架了下来,被勒令正跪在少年的面前。
龙三伸着脑袋死死地盯着满脸臭汗的私家侦探,呵呵一笑,突然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秦柯的眼中惊光一闪,随即就如同一微不足道的流星瞬间消失在如同漆黑的夜空一般深邃的细长眸子中。“不,没有什么想让你帮的。我只是…只是喜欢…这个……”
龙三瞪着眼睛瞧了好一会,在对方的脸上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身受过非人折磨的经历,也许会改变一个人的心路历程,志趣发生重大改变。这倒也是可以解释过去的!但龙三总是隐隐觉得这里的事情却又不会这么简单,但究竟是什么,却又说不清楚!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都有待于慢慢探知。重要的是这个让自己魂思梦想的人,已经落网,且已俯首于已。
“喜欢这些?那你想怎么做呢?”龙三追问道。
“我想…做你的…手下……”秦柯回答道。
“呵呵,手下?”龙三深沉一笑,竖起一根手指对着落网的私家侦探摆了几摆:“不,想做我的手下,得先从性畜做起,明白吗?”
秦柯的脸微微一怔,随即就回复道:“那我就做你的…性畜。”说罢,不知是难言的紧张还是莫名的羞涩,随即就低垂下头。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在他的脸上扇响。秦柯一惊,一抬头就看见了龙三那张严厉的脸。
“妈的,当了性畜还羞答答的,还知道羞臊?”龙三厉声喝道,随即他转过头,朝着一直双臂抱颈跪在墙边面壁的梁铮命令道:“梁警畜,告诉告诉你新来的同伴!”
交警副队长的身体一震,马上挪动膝盖跪转过身,依旧大叉着双腿,胸膛一挺,仰着脸大声说道:“报告主人,性畜的脸比自己的屁股还低贱!”随即,在秦柯惊愕的目光中转过身去继续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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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你的前辈在对你言传身教呢!”龙三哼哼了一声,命令道:“来吧,照样重复一遍!”
只见秦柯把胸膛一挺,仰着脸对着龙三大声说道:“报告主人,性畜的脸比自己的屁股还低贱!”
“哈哈,你倒是学的快!”龙三得意地说道。“不过光会说可远远不够,嘻嘻,你那个小屁眼儿还得让我撒欢儿操够了才行!”
整整一夜,秦柯在龙三的大床上被少年首领酣畅淋漓地四度内射。少年那根被性药数度催情的硬鸡巴似乎不知疲惫,活力无穷,把每一次射精的战线都拉得极长,即便是体质强健、毅力坚忍的前特种军人也被持续、漫长且迅猛有力的奸淫弄得筋疲力尽,汗如雨淋,闷声闷气的低吼时不时抑制不住地冲出紧闭的口唇。最后一炮,少年的鸡巴在被棚顶的皮条束缚悬空的秦柯的体内肆意突刺,束缚秦柯身体的皮条更是被左拉右扯,随意旋扭,让他变换着各种角度去承接少年鸡巴的冲击。当少年的精液第四次汩汩射进秦柯的直肠深处,窗外已经天光微亮。
历经一夜的过度淫欢,即使是精力充沛的少年也终于感到了体力难继。“去,把大太保叫来!”龙三吩咐道。
同样一宿未眠、心焦意乱的刘浪推开了主子卧室的房门,看见半倚在床头正在端着精致瓷盏“哧溜”“哧溜”喝着鲍鱼粥的主人龙三。而在他的身畔,一具光溜溜的身体叉腿跪在床边,双手高举着一个托盘端放在自己的头顶。尽管背对着自己,刘浪还是立时就认出了正是自己担心了一夜的秦柯。他身上的皮束具已经完全卸除,干涸后的汗渍斑斑点点蒙覆在遍布疤痕的脊背、腰身及双臀上,无言地彰示着刚刚过去的这罪恶之夜里痛苦而沉重的经历。
看着面露惊色的大太保,龙三狡黠地一笑,故作愉悦地说道:“大太保,这次你可真立了大功,嘿嘿,给我抓回来这么一头优质的性畜,不用调教就服服帖帖的……”龙三越说越得意,眼睛瞄着自己的大太保继续炫耀道:“……昨晚我可陪他操练了整整一宿,呵呵,让他的骚屁眼儿一整夜都没有空着的时候。哈哈,怎么样,你龙哥厉害不!”
刘浪双唇一搐,却没有说出什么。
“大太保,过来,让他亲口告诉你,他以后的身份是什么!”龙三朝着刘浪唤道。
刘浪无奈地走到龙三的床前,不情愿地把目光投向了跪在床边的秦柯。他真切地看到秦柯脸上的肌肉快速而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就大声说道:“报告龙哥,我是主人的…下属。”
“哈哈,听见了,这家伙就是不肯当性畜呢……”龙三失声笑道,随即又接着说道:“……不过,想当我的手下也不是不可以的……”
“对的对的,龙哥,他当您的手下再好不过……”没等龙三说完,刘浪就急忙接声说道:“……最好给您当保镖,他可是一身本事……”话没说完,就看见龙三那双阴鸷的眼睛在瞪着自己。
“想当我的手下可得要经过测试,通过了考核才可以。”龙三悠悠说道,他的眼睛盯秦柯,认真地问道:“怎么样,你想试试吗?”
刘浪也搞不清自己的主子葫芦里要卖什么药,可还没等他琢磨过来,就已经听见秦柯大声地说道:“是的!”
“好!那就给你个机会试试!不过……”龙三苍白的小脸上绽出会心的笑意:“……在通过考试之前,你还只能是我的一头性畜,一头随叫随到、撅腚挨操的性畜,懂了吗?呵呵呵呵……”
疯耍了一个通宵的龙三用完了早膳便开始休憩。而初落樊笼的私家侦探显然还不到休息的时候,作为一头新性畜他还有很多规矩需要补习,而他的秘密侦查目标交警副队长梁铮却成了最合适的老师。在龙宅宽敞的大会客厅里,两个浑身精光的成年汉子面对而立,在周围一圈端坐在沙发上的众多太保的审视下,伴随着陆嘉尖声细气的口令声,梁副队长要逐一把下达的指令向自己的“学弟”做标准而详细的示范
,而秦柯也必须在仅有的一次示范机会中迅速学会并准确无误地模仿出来。两个魁伟矫健的阳刚汉子,在一群充满着戏谑、嘲讽的火辣目光中不得不抛却所有的自尊心和羞耻感,把一个个或无限屈辱,或极尽低卑,或十足淫荡的动作逐一展示,时不时惹得全场笑声轰然。刘浪作为监考官之一全程目睹,虽如坐针毡,但也束手无策,只能是在其他监考官们耍得实在太过或是提出非分的要求时大声喝止一下。
直到下午龙三才大睡方醒,陆嘉揪着秦柯的鸡巴把他重新拉进了少年头领的卧房,为主子展示这大半天来驯教的成果。龙三一边品尝着餐盘里的精美茶点,一边兴致盎然观看这头新性畜在十三太保的指令下来回地折腾。很快,少年头领重新看硬了的鸡巴又在私家侦探的屁眼里得到了释放,仰躺在大床上的秦柯双腿叉劈上扳,悬空的肛门被跪坐在他双腿间少年头领一顿猛杵,当少年年轻的鸡巴在秦柯的肠道里激射的同时,秦柯被少年攥在手里的鸡巴也在少年老辣娴熟的手法下把精液喷射在自己的胸口、脸上……
傍晚时分,刘浪开着车把筋疲力尽的私家侦探送出了龙宅的院门。
“你…是不是…很怨恨我?”刘浪满面愧疚低声问道。
“没有,是我自己要来的!”秦柯平静地回答道,空洞的目光直直地望着前方不知什么地方。
“你明明可以不来,即使来了,也明明可以…可以逃走,为什么你……”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秦柯打断了刘浪的提问,坚定地说道。
“一定有原因!”刘浪肯定地说道。“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你明明很容易就能逃出去,为什么要甘愿成为…成为性畜?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服从?”刘浪一句接一句地诘问道,换来的却是自己心目中敬仰的人无言的沉默。
“哦,对了,是不是那个陈爷…不,陈老头?在走廊里咱们碰见过他,当时就感觉你有点不对劲,是不是你们……”
没等刘浪说完,秦柯已经抬起胳膊把他的嘴牢牢堵住。在刘浪惊异的目光中,只见秦柯低头四处寻找了几下,就在自己的座位下面薅出来一个已经扯掉了线的小窃听器,顺着车窗扔到了路边荒芜的树丛中。
而此时,在龙宅的卧房中,正在仔细聆听的龙三耳机里传出了刺耳的电流短路声。
之后的两天是平静的休息时间。其间秦柯抽空见了一下自己的雇主,那位叫白鸥的美貌空姐。郑重地告诉她经过自己的秘密侦查,她那位任交警副队长的新婚丈夫并没有什么逾规之举。见面结束时还善意地劝告对方,彼此信任才是婚姻幸福的基础。
第三天的晚上,一条来自龙三的指令发到了秦柯的手机上,那是对他考核的第一个测试:到一家健身俱乐部去取两个物品。
按照指令,秦柯准时地来到了那家健身俱乐部。也许因为时间已晚,在健身俱乐部里没看见什么人,只有两个身影还在举重机上进行锻炼。秦柯一边四处打量,一边走到了举重机处。只见是两个身材高大健硕的壮男,一个年纪稍长大约三十岁左右,似乎是教练,正在指导另一个二十四、五岁年纪也是一身结实肌肉的男学员。
“你找谁?”看到秦柯走近,那个年纪稍大的壮男问道。
“我…别人让我…来取个东西……”因为指令中并没有告知去找谁,去取什么物品,所以,秦柯只能如此回答道。
听到秦柯的话,那两个壮男脸色都一变,一愣之后,那个年纪稍长的对秦柯说了句“过来吧!”,随即就和另外一个壮男向健身房的后部走去。
秦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跟随着两人穿过了健身房后端的一道门,顺着走廊继续走了一小段,来到了一扇闭紧的门前。
“先等一会!”说完,两个带路人就一同进了门,把秦柯留在了门外,一个人满腹疑惑地站在门前默默等待。
过了好一会,只听门里面传出了一声“进来吧!”秦柯小心地打开了门,赫然看见灯光通亮的室内,正中间的地面上,两个并排高撅着健硕屁股正对着自己
秦柯一惊,万万没有想到一进来会看到如此的情景。震惊之余,秦柯还是抬腿迈进了屋。虽然满脸臊热,但秦柯不由自主地用目光在两具俯身跪趴的赤裸躯体上仔细打量。正是刚刚带自己过来的两个壮男在进了屋后,竟然快速地脱光了衣服,并一同手足并用跪伏在地。
“你们…这……”面对此景秦柯竟然一时找不出能说得出口的询问。心中暗忖是不是自己碰到了两个变态的暴露狂,抑或…抑或是这两个身材健硕的健美队员竟然也是…那个少年帮伙的两头…性畜?秦柯的心头一震,暗叹连一个刚当上新郎的堂堂交警队副队长这样的社会强者都已经在那个少年帮伙的手中彻底沦陷,人格尽失,还有什么事又是不可能发生的!
“让我取的东西在哪?”秦柯索性直奔主题,避开一切羞于启齿的问询。
两个赤身跪伏的壮男却都没有回答,只是像两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一同用力地摇摆了几下光裸的屁股。
秦柯的脸又是一热,对方的举动不仅让他万般不解,更是让他目不忍视。“你们…做什么!快告诉我我取的东西在哪就行!”
两人还是没有说话,依旧一起摇摆起两个健硕的屁股。
秦柯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一个奇诡的想法霍然袭上他的心头,但同时也让他的心猛地一紧。难道……
“快说,到底在哪里?”秦柯疾声吼问道。
“在…在屁眼儿里……”年轻一点的壮男转过头对着秦柯以近似耳语的轻声怯生生地说了一句。
秦柯绕到了两人的身后,把目光不得不投向了两个人并排高撅着的双臀之间。只见两个结实的臀肌正中,赫然都露出了一个黑色的圆形底座。秦柯满脸羞红,心中已然明白了少年头领的指令中需要取的东西竟然藏在两人肛塞后面的肠道里。
正在踌躇之中,“叮”的一声,指令发到了秦柯的手机上:把取到的东西拍照发过来,三分钟。
秦柯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他蹲下身,双手一起动作,把两个肛塞用力地从被塞紧的两个肛门里一同向外拔。带有卡口的锥形肛塞中午时分就已经被几个来访的少年一起动手严实实地堵进了健身教练陈虎和他的学员助教黄威的肛门里,操作的地点就在这间陈虎的休息室里。两个人整整一下午堵着肛塞和肠道里的异物,在健身房里小心翼翼地辅导锻炼健身的客户。现在已经适应了肛塞卡口的括约肌再次被逐渐脱出的肛塞大力撑开,使得两个肛塞的主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两个肛塞终于被完全拔出,两个撑圆的肉穴出现在秦柯的面前。即将临近的时间让秦柯放下了所有顾忌,他双手分别都伸出两根手指,各自探入到两个尚未闭合的肛门中。当手指小心地探进了肠道,果然都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秦柯仔细地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两个物体的顶部,夹紧后小心翼翼地同时向外抽。光滑的物体包裹着油腻的肠液,使得短短一段距离也颇费些事。当秦柯终于将两个深藏在肠道里的谜底完全拉了出来,却发现竟然只是两个双指般粗细、八公分长的玻璃瓶。秦柯已经来不及细想,赶紧起身把两个玻璃瓶并排放在桌子上,拍了照片给龙三发了过去。
很快,龙三的答复就回来了:亲手挤奶,装满两个玻璃瓶,三十分钟。
后面的三十分钟秦柯都不知自己怎么度过来的。两个一身健硕肌肉的壮汉并排而立站在墙边,叉腿挺胯,双臂抱颈,一动不动地以标准的性畜站姿去接受秦柯的手淫。一向无畏的前特种军人做梦也想不到这第一项考试就如此不可思议,如此具有挑战性,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要亲手给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情,而且,还是两个浑身肌肉的壮汉。尽管内心万般抵触,但秦柯哪里还有时间去浪费,为了彻底拔除那根深深扎在自己心头并空流了整整十五年脓血的尖刺,一切的困难险阻都不算什么!秦柯半蹲下身体,把目光近距离地投向了两个壮男的胯下,秃光光的下胯两根半挺不挺的阴茎顶端,竟然都有一颗亮晶晶的圆珠,堵在尿道口上。秦柯一只手先扶住了一根鸡巴,另一只手把圆珠向外拉,赫然露出了一截细筷般粗细的钢钎。当两根十公分长的尿道钎从两根鸡巴中都拔了出来,让秦柯隐隐感觉到自己的阴茎也似乎在隐隐作痛,拷问者曾不止一次地把电击针深深捅进他的尿道进行电击。秦柯已经确认面前的健身教练及其队员竟也是少年团伙手中控制的两头性畜。除了自己的侦查目标梁铮和其属下孟春雷,以及自己潜入进那座偏僻的郊区影院中在幕布上所看到的四头军畜警畜,加之当晚被诱捕的那个消防武警军官,这又出现了两个身高体壮的健身从业者。这个神通广大的龙三究竟控制了多少个这样的成年玩物?而除了龙三和那个叫胡良的贼头之外,是否还有更多的少年团伙?时间已经容不得秦柯再做细想,他红臊着脸,一手就攥到一根鸡巴上,快速而有力地套撸起来……后面的时间里,秦柯一刻都不敢怠慢,一边竭尽全力地摆弄刺激着本来碰都不愿碰的东西,还得一边细致观察着被刺激者身体的变化细节,使得在即将射出精液的那一刻,及时而准确地把玻璃瓶的开口套到剧烈痉动的龟头上……几近三十分钟,两根鸡巴各被撸射了两次,终于把两个玻璃瓶将将灌满。
秦柯如释重负地把装满了新榨精液的两个玻璃小瓶拍了照片给龙三发了过去,而依旧叉腿抱颈站在墙边的健身教练陈虎和助教黄威也都松了一口气。中午时来给他俩做准备工作的几个少年马仔只是吩咐了今天晚上的流程,并没有告知是什么人来。类似的情景游戏两人已经历过几次,还以为来的主儿又是哪个少年主人和他的跟班,万没料到竟然是一个陌生的成年人。在被轮流挤奶的过程中两人也是极不适应,深感羞臊,可又迫于无奈不得不强自忍耐。
当收到龙三“合格”的信息通知后,秦柯头也不回,推门而出。
当秦柯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休息室里侧一个不起眼的小铁门被打开了,三个少年从里面鱼贯而出。
“妈的,别说,这家伙还真顺利通过了这第一道测试!”三太保刀子嘴里斜咬着一根火柴棍悻悻地说道。
“哈哈,看见没,他刚才一手一根地撸鸡巴,把这两头壮畜爽的呲牙咧嘴,浑身直哆嗦,真他妈有意思!”五太保马达利一脸无耻的坏笑。
“哼,过了第一关,还有下一关呢,可就不那么好过了……”六太保刘根儿冷声哼道。“……听说那边已经做好了准备,保证要让他过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对了,不是不让你们提示他吗……”刀子突然把脸扭向了黄威,脸色阴狠。“……既然你犯了错,哼,哥几个就一起帮你长长记性!”
“叮”,一声清脆的提示音点亮了手机,也唤回了秦柯游离的意识。他低头一看,一个定位信息发到了自己的手机上。他打开了手机地图,只见地图中间一条红色的行进线或弯或直漫长地伸展着,竟一直延伸到了城外的地界。一个信息也随之而至,六个字:一小时内到达。秦柯看了一下手机地图上的显示,行程大约需要五十八分钟。看来发令者早已估算好了时间,丝毫不给自己犹疑的机会。秦柯赶紧启动了车子,沿着地图提示的路线快速地飞驰而去。已是深夜,街道上冷冷清清,一路畅通,汽车二十来分钟就穿出了城区,在城郊的道路上继续前行。车子一路疾驰,离城市越来越远,道路两旁远处的村落也越来越疏朗,在静翕的夜幕下灯火点点。一直开了半个小时,车子终于接近了地图上的那个代表目的地的黄色圆点。秦柯慢慢降低了车速,仔细地按着地图上的标志,把车子准确地停到了终点的位置。秦柯透过紧闭的车窗,探着头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借着前照大灯的余光,发现自己已经到达了一处荒寂无人的山野。
当秦柯把自己的定位刚发过去,“叮”,一个新的提示适时而至,又是一个定位信息。秦柯用手一点,一条新的红色行进线在自己的手机上出现。随之一条新的信息又随之而至:下车步行到终点,十分钟。
秦柯赶紧熄了车,抬步跨出了车门。他用手机地图上的指示,调整着前行的方位,果然,在车的右侧,看到了一条狭窄蜿蜒的山道。秦柯点亮了手机的照明,顺着山道疾步前进,很快就登到了一个低矮山丘的顶上。这时,他看见山丘另一侧的山坳里,似乎有一片黑压压的影子,好像是一片建筑。而手机地图上的终点正是指向那里。秦柯来不及犹豫,因为每次给他规定到达的时间都经过了仔细预算,不留空余。他疾步顺着山坡一路而下,终于准时地到达了那片建筑的近前。那是一个被两米来高的围墙圈围起来的院子,里面黑压压的没有一丝光亮。秦柯走到围墙中间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前,用手机的电筒朝上方照去,上方的拱廊上挂着‘泥坳村小学’五个漆色斑驳的红色大字的牌子。秦柯眉头不由微微一皱,巨大的不解袭上心头,实在猜不出这深更半夜让自己到这个荒无一人的山村小学来做什么!
“叮”,新的提示又至:进院里,找到四年一班,一分钟。"
秦柯一推大铁门右下方的一扇小门,果然没锁,打开时吱吱嘎嘎的声响,在幽暗寂静的荒村之夜显得尤为刺耳。秦柯快步地穿过院子中间那片宽阔的操场,向着尽头那一排平房奔去。他顺着平房的一侧开始寻找,借着手机的照明,一间一间地查看着挂在门头的标牌:一年一班,二年一班,三年一班……这个乡村小学地处偏远,规模很小,每个年纪只有一个班。很快秦柯就看到了“四年一班”的挂牌,他快步地跑到门前,赶紧看了一眼手机,正好一分钟的时限刚刚到。"
“叮”,新指令又准时到达:全身脱光,摸黑进入教室,一分钟。
秦柯的心一凛,根本没想到这条新的指令竟是如此要求。秦柯四周环望了一下,漆黑的校园里寂静无声,人影全无。他又小心把教室门推开了一个缝,探着头顺着门缝张望了一下,里面黑乎乎的没有一点声音。静立了几秒之后,秦柯开始迅速地脱去衣服,脱掉一件就马上叠好放在门旁的窗台上,手机也压在衣裤上面。当脱掉了鞋后,一丝不挂的秦柯深呼了口气,推开了教室门,努力地让自己的眼睛在漆黑一片的教室里搜索。室外的微弱星光只能撒进教室门前的一角,仅仅迈进了两步,秦柯就完全消失在黑暗里。
秦柯单手扶着墙壁,缓慢地挪着步伐,试探着在寂静幽深的黑暗中慢慢探索。刚走了十来步,突然在他身后响起了“砰”的一声。在荒寂无人的深夜,这一响无异于一声炸雷,竟把沉稳冷静的前特种兵惊得
浑身一抖。秦柯急忙回头,却见教室门已经被大力地关上。秦柯一惊,赶紧转身,在黑暗中摸索着试探回到门前。突然教室内灯光大亮,让秦柯登时愣立在当场。突来的耀目灯光让秦柯顿时眼前一片炫白,让他本能地闭上了双眼。当他再次睁开了眼睛,艰难地适应着明亮的灯光,却愕然看见了面前一排排的学生桌椅上竟然坐满了人。秦柯的心似乎被人猛地刺进了一根冰剑,一下缩成了一团。在他瞪大的眼睛中,看到的竟是一排排完全陌生、或大或小的少年,前排的几个男孩甚至看上去只有十来岁的样子。秦柯突然想起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本能地把一只手捂到了自己的两胯之间。
“哈哈哈哈,他光个大腚还知道害臊了!哈哈哈哈……”一个尖嘴猴腮、看上去十六、七岁的丑陋少年放肆地大声笑道,刺耳的笑声在教室里嗡嗡作响。
“捂也晚了,我们可都已经看到你那根大黑鸡巴了,是吧,哈哈哈哈……”另一个声音起哄道。
“看到了,嘻嘻嘻嘻,黑了吧唧的,呵呵,像条这么长的黑泥鳅,缩在草丛里头,咯咯咯咯……”坐在第一排的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男孩一边说笑,一边用手比划着长短。
“亮子,你坐在第一排,可不瞅得清楚咋的。我问你,看见黑泥鳅你咋没一把揪住啊?让我这坐后面的也瞧瞧!”坐在亮子身后的大旺似乎有些情绪。
“可不可不,我们也都还没看清楚,他就把黑泥鳅给捂上了!”跟大旺坐在一排的弟弟二旺也尖着嗓子喊道。
“瞧瞧,我们的小朋友们可都没看清楚呢……”一个十六、七岁胖乎乎的男孩朝着讲台上不知所措的秦柯调侃道:“……别害臊,赶紧把你的黑泥鳅再亮出来让大家好好瞧瞧,呵呵……”
“你们…你们是谁?”秦柯脱口问道。
“哈哈,你到我们这反倒问我们是谁!这不是笑话嘛!”方头方脑的铁柱瓮声瓮气地说道。
“就是就是,你光个大屁股跑到我们学校的教室里面,我们倒是应该问问你是谁?来干什么?”胖子故作严肃地问道。
秦柯竟然无言以答。这第二项考核他只知道让他到这里来送东西,送什么,送给谁,一概不知。自己按照手机指令的一步步指引,驱车来到这个偏远的山村,大半夜跑到这空无一人的乡村小学,又鬼使神差地按照指令赤身裸体进了这个坐满了大大小小学生的教室。来做什么?秦柯自己都莫名其妙,又何从跟这些少年解释!秦柯突然转身,飞快地向门口跑去。教室的门被他一踢而开,秦柯一步就跨了出了门外。他的手快速地伸向了窗台,却突然发现叠放在窗台上的衣服和手机已然不翼而飞,甚至连鞋子都不见踪影。听到身后接踵而至的杂乱脚步声,秦柯情急之下,继续向学校大门的方向奔跑过去。初冬的夜里,虽没有风,但寒冷的空气迅速地包裹在秦柯赤裸的身体周围。赤裸的双脚踩踏在冰冷的地面上尤为刺骨,而遍布在操场上的坚硬砂石更是让秦柯的双脚举步维艰。
“呵呵,你就准备这么光着屁股跑出去吗?”不疾不徐走在队伍最前面的胖子高声喊道。
一句话点到了秦柯的心头,让他不由放缓了脚步。这么赤身裸体地跑出去,也许还没等回到车上就已经冻僵了。尤其还赤着双脚,更是不可能在来时那条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行走多远。秦柯艰难地走到大门前,果不其然看见那唯一出入的小铁门已经插上了铁栓且挂着一把硕大的锁头。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事先安排好,只等他这个猎物在一步步的指引下进入围场了。
秦柯转过身,那群随行而来的少年已经站在他的面前,半围着一个圈,高高低低,足有二、三十众。
“嘿嘿,你倒是跑啊!”胖子得意地说道,冷笑着的肥嘟嘟的脸在昏暗的星光下如同鬼魅一般可怖。
“看你光个腚能跑多远,估计没等跑到车上,鸡巴就得冻硬了!”纤瘦单薄的小波讥讽道。
“嘻嘻,你那根黑鸡巴,是想被冻硬了,还是想回去被我们大伙玩硬了呢?哈哈哈……”阿海无耻地调笑道。
秦柯默不做声,脑海里却在风驰电掣地飞转,寻找着对策。
“你是不是忘了来干什么来了?怎么,真不想通过测试了?”
葛涛平静的声音却在秦柯的脑海响了一个炸雷。他其实已经明白了,这些都只是第二项测试的一部分。刚才在健身俱乐部里在指令之下他竟然破天荒第一遭亲手给两名健身壮汉轮流手淫,直到每人都两次射精。这种匪夷所思的主意仅仅是这场考核的第一道试题,还会有什么惊世骇俗的念头是那个生性顽劣、色胆包天的少年头领所想不出的!
秦柯暗暗平静了一下杂乱的心,试探着问道:“那…让我来做什么?”
“呵呵,不是让你来送东西吗!”胖子愉悦地回答道。
“送什么?我身上并没有要送的东西!”秦柯心中也非常困惑,自然坦然相告。
“当然有,龙哥已经提前告诉我们了!”胖子脸上的淫笑越发无耻。
“什…什么……”秦柯越发疑惑,却隐隐感到了莫名的危机。
“就在那……”胖子右手一抬,手中激光笔上的红点正落在秦柯捂在自己胯间的那只手背上。“……就在手后面,呵呵,数不清的东西呢!哈哈哈哈……”
秦柯一脸愕然,显然还没有弄懂这个胖乎乎少年的话。
“妈的,还他妈装糊涂呢……”铁柱凶巴巴地骂道。“……告诉你,龙哥让你把你那些数不清的鸡巴毛都送过来,一根都不许剩。明白了,嘿嘿嘿嘿……”
看着已经脸色大变的秦柯,胖子越发得意。“谁说数不清,咱们今晚就帮他慢慢数,一根一根数,一直数到天亮。”说完,胖子调皮地略弯下腰,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请回教室吧,秦大侦探。如果再耽误时间,天亮揪不完,赶上来上课的学生,你的脸可就丢大了!”
(十四)夜 课
漆黑的校园内外寂静无声
随着一束昏黄的车灯摇摇晃晃地照射过来,一阵摩托马达声也从荒僻黝黑的山路由远至近逐渐清晰地传送过来。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左扭右拐、颠颠簸簸地开到了泥坳村小学破旧的铁门前。
“嘻嘻,福子哥,真不骗你,今晚绝对有好戏瞧嘞!”坐在摩托车后座的一个干瘦的男孩双臂环抱着身前手扶车把的一个壮实少年嬉笑着说道。
“哼,大半夜让我来学校,我把我爹的摩托都偷骑了出来,要是没好戏,看我不擂你个半死!”被称作福子哥的少年故作凶恶地说道。
“哪敢啊,福子哥,你是咱校的大王,谁敢骗你啊!嘿嘿嘿嘿……”小林满脸陪笑道。
“福子哥,小林哥没骗你…”坐在福子身前骑跨在油箱上的一个看上去只有十来岁的男孩回过头说道:“…放暑假的时候,我可是亲眼看见小林哥找来的好几个大哥哥,就在这操场里把一个解放军叔叔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光着腚押到一个面包车上拉走了。”
福子瞪大的双眼里仍夹杂着些许怀疑,看着身前扭回头朝自己说话的小脸。这个刚刚十一岁的严小磊是泥坳村小学严校长的小儿子,虽然有一个出身于乡村教师、不苟言笑的校长父亲,但从小就顽劣调皮、不服管束,与学校里高年级几个大王子级别的学生打得火热,天天混在一起。今晚正是这个严小磊带着小林跑到自己家一脸神秘坏笑地约他出来,强烈的好奇心让他冒着胆子偷骑了老爸的摩托车深夜来到了学校。
“哼,那个解放军就那么听话?乖乖地让扒了裤子,还被押走?”尽管相信严小磊,但满腹的疑惑还是忍不住冲出了福子的嘴。
“真的,手都被铁铐子铐上了,还被扯着…嘻嘻…扯着他的大黑鸡巴,能不乖乖地跟着吗……”严小磊越说越兴奋,乌亮的眼睛在昏黑的夜幕里闪闪放光。“……那几个大哥哥对那个解放军叔叔连踢带打,一路押到了校门口的面包车上。”小调皮鬼描述着当天他躲在教室的窗户后面看到的情形,似乎又回到了当时那刺激的场景当中。
“那后来呢?”内心已经开始狂跳的福子追问道。
“后来…”严小磊摸了摸头:“…嘻嘻,后来就被面包车就拉走了呗,我就不知道了。噢,对了,林子哥跟着去了,好像还有亮子哥、大旺、二旺他们。”
福子半扭过脸,斜看着坐在摩托后座上的小林,惊异地问道:“你们几个跟着去了?把那个解放军叔叔拉到哪去了?”
“嘿嘿,押到唐帅宝的唐家大院里了。”小林一笑,脸上一副自豪的表情。
那个被骗与战友前来见面的军官(秦龙天)和被教练陈虎骗到野外进行天体训练的健美学员(黄威)同一天被贼头胡良联合刘闯、许亚雷、唐帅宝一同设计诱捕落网,小林、亮子几个也是参与者。正是他们找到了严小磊,让他从校长老爸那里偷出了暑假期间已经封闭锁门的校门钥匙,提供了让年轻军官一步步踏入了诱捕陷阱的场所。严小磊作为初次参与者,自然仅仅获得了躲在教室窗户后面观摩了诱捕的过程,看着双手反铐、衣襟大敞、羞处尽袒的军官被六、七个少年光天化日之下,在空旷无人的操场上肆意戏耍侮辱,已经刺激得无以复加,却根本想象不到小林、亮子他们在随车去了唐家大院之后所看到的一幕幕更加惊世骇俗的场景。而这次严小磊又是偷出了校长老爸的校门钥匙,提供了今晚龙三对私家侦探的考核场所。作为二次协助的奖赏,严小磊也被允许可以登门入室,一窥玄机了。
“噢,押进院子怎么着了?”福子也已被严小磊的话挑逗得急不可耐,急着让小林说出后面的事。
“这还…这还真难说出口呢!而且,福子哥,院子里可不止就那一个解放军叔叔,还抓了好几个壮叔叔呢!”小林回答道。乌黑的眼睛精闪发亮,被黑暗的夜幕遮住了臊红色的小脸已微微发烫。他与亮子、大旺二旺俩兄弟都已两次造访过唐家大院,无论是第一次押送着刑警队长高剑峰初赴虎穴,还是其后对秦龙天及黄威的双人诱捕,在唐家大院里看到的一幕幕淫虐调教大戏的确让初谙性事的男孩难以启齿、羞与人言。
“啊?还有好几个!”福子瞪大了眼睛。“你奶奶的,看都看着了,还有啥难说的!快说!”福子越发着急地追问道。
“嘻嘻嘻嘻……”小林嗤笑着摸了摸头,咧着嘴坏笑道:“……那场面咋说呢!呵呵,澡堂子知道吧?那些壮叔叔们进院之前都得脱得大腚光光,一丝儿不挂,进了院后鸡巴卵子乱飞,哈哈哈哈,别提多丢人了!”
“啊……”福子张大了嘴,满脸惊异,脱口追问道:“那…还有呢?”
“还有——就是——”不善表述的小林为难地挠了挠头,灵机一动,突然想起了在唐家大院里听到的那些少年打手们编出来的用于羞辱调侃受驯者的诨词淫诗,于是鹦鹉学舌地背诵起来:“……皮鞭板子噼啪响,电棍呲呲捅个欢;牲口嚼子嘴中咬,皮条麻绳勒紧缠……”小林也没完全记住,想起哪段就背哪段:“……嗯——驾辕拉车累半死,负重行军流臭汗;光腚做操屌挂鞋,犯规拉出狠操练…水管穿肠清粪道,挨个噗噗喷大便;集体洗澡站一排,挺胯撅腚听令转……嗯——一天不准拉屎尿,屁眼屌眼全堵严;晚上才把塞子拔,屁股围圈齐排便;屁眼里外洗个净,整个通宵没空闲……嗯——小鸡拔河拉大鸟,卵子吊砖抻大蛋,红肿大咂掐拧弹,屁眼操得肉外翻……嗯——每晚集体光腚舞,摇腚拧胯舞翩翩;屁股蛋子扭上天,大黑鸡巴抡成圈,哈哈哈哈……”浑小子东一嘴西一句,一段一段地背诵着把自己都逗乐了。
福子瞅着满脸坏笑的小林,听着他一嘴污秽不堪的淫诗,有的明白,有的也听不太懂。但听懂的那些话已经让福子感到内心狂跳,呼吸紧促,更是强烈地意识到今晚在这个黑漆漆的校园里面一定藏着大不平凡的隐情。
严小磊已经从后座上下来,走到铁门前,掏出了钥匙,把角门上的大锁打开,随着小门的开启,福子扶准了车把,一给油,摇摇晃晃地从角门开了进去。
教室的门一打开,明亮的灯光连同热烈的嬉闹声一下扑向站在门口暗夜中的三个身影。在六只好奇的眼睛前,讲台上正在进行中的匪夷所思的画面也跳入三个少年的眼帘。一个瘦削而结实的身体浑身精光,劈着双腿叉蹲在讲台桌上,腰身直挺,双臂背缚。一个穿着齐整的少年蹲在他身后,支起的一条腿顶住他的脊背,一手紧薅住他的头发。而讲台下还有一个浑身光光的人,也是双臂背缚,后撅着屁股半蹲着身体,探在讲台上叉劈的双胯间的脑袋也被身侧的一个少年薅着头发用力而快速地摇动着,大张的嘴里一根黑红色的硬鸡巴进进出出、隐隐现现。
“哈哈,你们三个正好赶上,秦大侦探的大鸡巴又要开炮了!”尖头鼠相的葛涛朝着小林和呆立在他身旁的两个一大一小的两个伙伴打着招呼。“瞧瞧,秦大侦探的这门黑炮,又上足了炮弹呢,呵呵呵呵……”葛涛把薅在手里陆冲的脑袋拉开,另一只手掐在秦柯的阴茎根上,把充分勃挺的粗硬鸡巴使劲地甩摇着,上面裹满了的粘稠唾液四处飞溅。“陆老师,这根大黑鸡巴被你吃的够不够硬啊?”葛涛无耻地问道,一边把秦柯的硬鸡巴拍打在他的脸颊上啪啪作响。
“啪啪”两声,两记生牛皮带抽打在陆冲的屁股上,登时起了两道红檩。“操你妈的,问你话呢,你他妈哑巴了!”铁柱阴着脸狠声问道。
吃不住疼的陆冲尖叫了一声,慌不迭地回答道:“报告首长…硬…够硬……”
“够硬了该怎么着啊?”又是一记皮带在屁股上拍响。
“报告首长…够硬了…该…该插进我的屁眼儿了……”陆冲屈辱地继续回答。这已经是陆冲第二次吃硬了讲台上那位陌生的受驯伙伴的鸡巴,第一次吃射后一滴不漏地射在自己的嘴里。按照小主人的规定,第一次要口射,第二次则要肛射。
“那你他妈还愣着干嘛,还不转过身屁眼儿朝天式啊!”旁边的胖子索性一脚踹在陆冲的侧胯上。
陆冲按照命令转过身,高撅着屁股,惦着脚极力朝着讲台上凑近。当高撅的屁股靠近了讲台桌面,一直堵在他肛门里的一根青萝卜被葛涛一拔而出。失去了撑力的肛门猝然回缩收紧,只留下了一个一角硬币大小的圆孔朝上洞开。葛涛左手掐着秦柯坚硬如铁的鸡巴中部使劲地压低,饱满的龟头终于顶在没有闭合的孔洞外端。葛涛右手猛地一推秦柯的屁股,粗黑的硬鸡巴灵蛇入洞一般噗地一下撑开肉穴,深捅进肠道中。
“噢”“啊”,两人同时发出了痛苦而屈辱的呻吟。没有任何的缓冲适应,两人的身体就分别被葛涛和铁柱一起把持着反缚住手臂的绳索,剧烈地相互碰击起来。结实的下胯撞击在健硕的屁股上,发出了“啪啪”的急促而剧烈的声响。
两个多月以来陆冲已经承受过数不清次数的奸淫。几乎每一个休假日他都要去那个荒郊野外的地堡报道,全身脱光剥净后,被扯着鸡巴拉进幽深的甬道。除了被那群顽劣村童们花样百出的玩弄淫虐之外,就是数不清次数的轮番奸淫。从最初级的挨操,到接力式的轮奸,再至多人同时施予的群奸,直至让他身心欲裂的双龙。甚至还曾在自己任教的学校,在运动馆的训练器械上还被自己现在的学生前后夹击轮奸通宵。今晚接到了临时指令的他半夜三更一头雾水地赶到了这个偏远的山村小学,当依照命令在初冬的夜幕中脱光了全身的衣服推开四年一班的教室门后,第一眼就愕然看到了浑身赤裸、仰面半躺在讲台上的一个陌生男人。没等他回过神来,身后押送他的两个少年几脚就把他踹到了教室内,驱赶着他登上了讲台对面的书桌。被勒令双手抱头,挺直身体,深蹲马步,双脚分踩在过道两侧相邻的两张书桌上,与满教室的观众们一起观看对私家侦探秦柯的第二场测验。
秦柯大叉着双腿,身体后倾仰躺在黑板前的讲台上。背缚在身后的双手压在自己的尾椎之下,而悬空后躺的上半身由于拦在颈后一根绳索的牵拉不得不艰难地向上直挺,绳索的两头分别拴在向两侧抬举着的双脚的大脚趾上。一根拉紧的绳索使得仰躺的私家侦探只有腰臀部位艰难地支撑着桌面,而分叉的双胯使得最隐秘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坦承给讲台对面那一排排座椅上的小观众们。尤其一根双爪铁钩牢牢地勾在私家侦探的两个鼻孔中,拴在鼻钩末端的细绳向上紧拉,绕过教室屋顶的木梁,垂下的另一端系在他的阴囊根部,将抻长的两个睾丸吊在空中。
十三岁的小狗子端坐在讲台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把尖瘦的脑袋探在私家侦探叉劈的双胯间。此时轮到了他的拔毛时间,顽劣的少年微眯着双眼,仔细地在私家侦探羞耻大敞的下胯间扫视,在已经被拔掉了大部分、已渐稀疏的阴毛丛中寻找着合适的目标。坏小子咯咯一乐,右手捻起尖细的手指,在阴囊底部靠进肛门的地方鸡啄米一般飞快地动作起来,随着他手指中一根根阴毛的增加,私家侦大声的报数也屈辱而痛苦地响起:“一百三十一、一百三十二、一百三十三……一百四十。”每被拔掉一根阴毛,努力完成考核的私家侦探都被勒令大声报出数来,而且不许数混报错,否则考核立即会被宣布失败。
“够了够了、够数了、别拔了……”座椅上传来几个男孩异口同声的提示声。按照事先的规定,每人只有拔掉十根阴毛的限额,还没有轮到去亲手拔毛的男孩自然着急,生怕有人超额而轮到自己时无毛可拔。
“急什么?”小狗子白眼一翻,不乐意地说道:“不知道还有屁眼儿毛没拔呢吗!”小狗子左手在私家侦探悬在讲台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随着清脆的巴掌响,探出在肛门口外的一截木柄随着臀肌的颤动也剧烈地摇摆了几下。圆轱辘的木柄如鸡卵般粗硕,大部分深插进直肠,只留下一个柄头伸在被撑圆的肛门外面。小狗子仔细地在被撑紧的肛周寻找着拔除的目标,尖细的手指在敏感细嫩的肛门边缘无耻地撩拨,无耻地看着堵着异物的肛门无奈地一下下紧搐、收缩。突然,小狗子手指连动,在已经毛发稀疏的肛周不同的位置分别拔下了三根肛毛。小狗子把三根细短微卷的肛毛举到了满脸痛苦的秦柯面前,得意地命令道:“报数!”
“报…报告…肛毛…已经…四十二根……”秦柯满脸臊红,却不得不痛苦地报出数来。仅靠着臀上腰部的一点部位和垫在腰下的双手支撑着上身直挺、双脚朝天的仰躺躯体,且长时间保持着不动的姿势,已经让他浑身肌肉酸胀。在冬夜并不暖和的教室里,身上也已密密渗出了莹莹的汗珠。透过挂在眼睑上的汗珠,秦柯愧臊不堪地望着对面一排排座椅上伸长的脑袋,一双双无耻的眼睛满含着戏谑和嘲讽在自己的身体上扫视。尤其是坦敞的下阴和撑开的肛门,更是被盯看和议论的重点。对于受难的私家侦探,此刻身体上的酸痛已经远远抵不上这些下流的目光和污秽的言语所造成的戕害。时而在恍惚中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曾让自己丧尽了所有男人尊严的敌军娃娃兵营中。施恶者都是一般相仿的年龄,只不过那些营养不良的黑瘦娃娃兵脸上露出的是凶狠和恶毒,而面前的这一群不良少年则是满眼的戏谑和淫荡。
小狗子小心地把捻在手指间的“胜利果实”——亲手拔下的十根阴毛和三根肛毛放到秦柯屁股旁边的一个小碟中,碟子中部已经盛满卷曲的毛发,自然是他的前任们的成果。当所有的阴毛和肛毛都拔得一根不剩后,会一根根细致地粘在此时正插在肛门里的那根圆木柄的头部,做成一根耻毛笔,蘸上特殊的“墨汁”在被考核者的身上去绘制一幅“别样的画作”。
“嘻嘻,他这根花鸡巴又软塌下去了,我帮他支棱起来。”小狗子一脸耻笑,小手一把攥在忍辱蒙羞的私家侦探那根刚刚疲软下去的阴茎上,有力地上下套弄起来。在拔除耻毛的过程中,秦柯那根受过刑伤而留下了斑驳印痕被坏小子们戏称作花鸡巴的阴茎也需要时刻保持着勃挺姿态,以便在拔毛的过程中随意被男孩们玩耍拨弄。
“小狗子,你玩赖,你都完事了,该轮到我了!”轮在下一个的傻蛋急得不得了,大声抗议道。
“没完事,没完事,嘿嘿,这不还忙着呢吗!”小狗子丝毫没有让位的意思,攥成管状的五指和掌心死死握着已渐勃立起来的鸡巴继续上下套弄,让包皮中的龟头每一下都深进深出,向上撸到头,向下褪到底,刺激得私家侦探身体直搐,闷哼连连。
傻蛋再也等不急,几步从课椅上窜到了讲台前,拢起的几根指尖一把狠掐在小狗子刚刚褪下了包皮的龟头顶端,疼得秦柯身子一挺,一声尖叫冲出了喉咙。
两个浑小子相争不让,谁也不肯松手,都想亲手给私家侦探挺起炮头。而尤为无奈的秦柯只能满眼羞愤地看着自己的男性器官竟然成了两个十来岁坏小子争抢的玩物。
“小狗子,你下去,该轮到傻蛋的了!”胖子终于发了话。
小狗子不情愿地松开手,悻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傻蛋一脸胜利的骄傲,握成管状的右手接替了小狗子的工作,没几下,就将秦柯的阴茎刺激得高高挺立。
“嘿,都立了快一宿了,这根花鸡巴还这么有精神头儿!”傻蛋下流调侃道。用手使劲扳住重新充满活力的硬鸡巴,与被细绳抻长而远离身体高吊在空中的阴囊来了一下有力的碰撞。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私家侦探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冲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傻蛋钳起指尖,在丧失了大半的阴毛丛中飞快地又薅下一根卷曲的阴毛。“妈的,咋不报数了!”傻蛋照着秦柯的屁股狠扇了一巴掌,震得插在肛门里的木柄剧烈地摇动。
“一百…一百四十一…一百四十二……”秦柯满脸痛苦地开始继续报数。
当私家侦探的胯下终于一毛不剩时,在课桌上一直艰难深蹲着马步的陆冲被薅着头发拉下了桌子,拽到秦柯面前,脑袋被深按在秦柯大岔的双胯之间,让他小心仔细地去检查是否还有漏网的阴毛和肛毛。当听到了陆冲经过仔细检查之后的肯定回答后,陆冲就开始了用自己的嘴去努力慰籍另一个成年男人鸡巴的工作。
福子被小林和校长儿子严小磊带进了教室的节骨眼儿,正赶上私家侦探被再度吃硬的鸡巴和中学体育老师的屁眼被动的做活塞运动的关键时刻。性事未萌的福子和严小磊哪里见过这个场面,都羞红着火烫烫的小脸被已经有过两番阅历的小林拉到了正剧烈地分分合合着的两具躯体身畔。
“瞧,福子哥,没骗你吧,你看他俩操得多欢!”小林炫耀道。
早已看愣的福子无意识地“嗯”了一声,眼睛也不眨直勾勾地盯着在高撅着的屁眼里进进出出的粗黑鸡巴。
“呵呵,瞧这愣小子可开了眼了!”葛涛的鼠脸上挤出一副难看的笑容。“哼,让你上上手!”葛涛停止了推动秦柯身体的手,让私家侦探的鸡巴从前面的肛门里脱露出来大半截。“来,攥住了!”
懵懵懂懂的福子右手在葛涛的引导下,一下就攥在私家侦探的阴茎中前端。由于动作生硬,用力过大,竟把整根鸡巴一下从插着的屁眼中都拔了出来。那根被剧烈的抽插刺激得兴奋异常的硬鸡巴扑棱一下在少年的手中弹动起来,吓得福子一抖,赶紧松开了手。
“哈哈,瞧这小子吓得!”一直把持着陆冲身体的铁柱嘲笑道。
“福子哥,没事,看我的!”小林伸出右手,一把攥住了犹自弹动着的硬鸡巴。尽管他对眼前这个壮叔叔完全陌生,从未见过,但两次唐家大院之行已经让这个有过特殊阅历的十二、三岁的男孩即无所顾忌,又毫不生涩。在唐家大院里,从魁伟健壮的健身教练,到高大英挺的年轻军官,乃至成熟威严的刑警队长,每一根鸡巴都曾被他的小手尽情搓磨玩弄过,直至精液怒射。
“看,这大鸡巴头,锃亮锃亮的!”小林调笑着,把掐在手里的硬鸡巴朝着福子一阵乱晃。刚从体育老师体内拔出来的阴茎龟头上由于粘裹着些许的肠液,在明亮的灯光下油光闪亮。“嘿嘿,这搓上去,呲溜呲溜滑唧唧的,才好玩呢!”小林边说,边用手指攥住了龟头,用力地搓磨了几下,强力的刺激让讲台上的私家侦探身体绷挺了两下,几声痛苦的呻吟也冲口而出。
“福子哥,别怕,嘻嘻,他们的鸡巴随便玩,真的没事!”小林一边继续搓磨着攥在手里的粗家伙,一边朝着已经满脸潮红、双眼放光的福子讲解道,还讨好地把攥紧的鸡巴递向自己校里大王福子的手中。
福子猛地出手一把就接了过来,嘴里嘀咕一声:“奶奶的,这有啥可怕的!”抓着硬邦邦、热呼呼的鸡巴福子尽管心里在砰砰打鼓,但在自己的小弟面前怎么能露怯。
“真的不怕?那就亲手给他们打出一炮来!”胖子眯着眼睛怂恿道。
陆冲被拍打着站直了身体,被驱赶上了讲台,双股大岔,脸朝着讲台下的排排小观众,与秦柯并排低蹲在讲台上。福子站在秦柯和陆冲面前,双手分探,一手攥住一根鸡巴,开始撸动起来。初尝性事的少年显然动作还有些生疏,一边撸动着双手,一边左右摆动着脑袋,时而有趣地观察圆滚的龟头在自己的掌间套进套出,时而好奇地抬眼去看两位壮叔叔痛苦而复杂的表情。而一旁观战的严小磊更是在铁柱的示范引导下,伸出肉乎乎的两只拳头,替福子哥狠狠攥住了两个垂荡在胯下的阴囊中部,并向下拉低狠扯,反向牵拉着两根硬鸡巴勃起得更加昂挺。
“嘿,再用点力撸,手轻了两位叔叔可是觉得不够劲儿呢!”
“来,这一下给他往下撸到底,把大鸡巴头给他们全露出来,比一比哪个更圆,哪个更大!”
“别光撸,鸡巴头也得狠搓一搓,能让他俩爽上天的,哈哈哈哈……”
“小家伙,别光薅着卵蛋不动弹啊,象这样,摇荡起来,帮你福子哥加加油,呵呵呵呵……”
初来乍到的福子和严小磊在一圈观众们七嘴八舌的指导下,手法逐渐适应娴熟,强烈的好奇和渐萌的乐趣已经让刚刚进屋时的畏惧羞涩之心早已抛到教室外的沉沉夜幕里,不见半点踪影。
“呵呵,瞧,花鸡巴叔叔又兴奋得不要不要的了!福子,给他鸡巴再加把劲儿!嘿嘿,我也再给他添把火!”猴头鼠像的葛涛一脸淫笑,把手探到了秦柯悬垂在桌面上的胯底,食指中指一并,顶在他柔嫩的肛门口上。正被精神上的羞耻和身体上的痛苦折磨得疲惫不堪的私家侦探也发觉到了临近的又一个危机,可还没等他抬起腰胯,丑陋少年的手指如同泥鳅钻洞一般早已破口而入,并一路捅到了两根手指的尽端。
“啊……”极力隐忍着不发出呻吟的秦柯还是不自主高叫了一声,脸上的肌肉已经扭曲在一起。
“嘿,听听,侦探叔叔被你俩弄得都浪叫起来了呢!哈哈哈哈……”葛涛一脸淫笑。“……真不赖,你们俩个配合的不错,第一次上手就这么厉害。福子,你自己问一问咱们的侦探叔叔是不是都爽上天了!”葛涛无耻地怂恿道。
福子继续着自己双手的动作,把脸扬向了叉蹲在讲台上的秦柯那满面臊红、蒙满汗水的脸。男孩哪里知道葛涛此时的两根手指正在侦探叔叔的直肠内大力地扭拧抽插,甚至或而抠挠柔弱的肠壁,只道是自己的撸搓让侦探叔叔爽不自禁。“侦探叔叔,你是不是真的爽上天了?”性格憨竖的福子果然开口问道,逗得四周一众哄然大笑。"
透过挂在眼帘上的汗水,秦柯看着身下那张写满了疑问的小脸,如何能张的开嘴回答。自从光身赤体地踏进了这个专为他所设的陷阱,不,应该说是考场,一场连一场的凌虐大戏就在这个冬夜的乡村教室里接踵上演了。让他吃惊的,这场考试的少年考官们竟然一个都未曾见过,既不是在电影院里所见到过并交过了几手的那个贼头胡狼的贼娃手下,也不是在龙三的大宅子里调教过自己的那些少年打手。这又是从哪搬出来的这么一屋子的小恶棍!而在自己艰难地接受考核的过程中,一个突如其来被称作陆老师的陌生青年赤身裸体地被押送进了教室,并一起接受下流无耻的调教玩弄!之后,又是三个年龄更小的男孩被带进了教室,竟然在诱引之下成了施加淫虐的参与者!尽管历经淬火炼狱,尽管对于龙三的考核也有所心理准备,但今夜在这间乡村课堂里的短短经历还是触及到了秦柯的承受底线。一名曾经无所畏惧的特种军人,一个身手不凡的私家侦探,此时,竟成了一群乡野恶童的下流淫虐对象。秦柯此时只盼赶紧结束这场让他备受煎熬的考核,但为了自己心中那个必须完成的目标,他必须忍辱负重,一步步向终点靠近。
“爽…我真的…爽上天了……”秦柯瓮声瓮气地回答道,不出意料地引起了周围一阵怪声怪气的浪笑声。
福子没料到秦柯居然会回答自己,愣乎乎地咯咯一乐,随口追问道:“哈哈哈哈,那你…那你为什么爽啊?”
秦柯一怔,没想到这个后参与进来的懵懂少年竟然还有此一问。他刚迟疑了一下,头皮就一阵疼痛,胖子正薅着他头发的手猛地摇动了几下,让秦柯挂满了脸上的汗珠飞迸四溅。“妈的,没听见在问你吗?快回答啊!”胖子狠声命令道。
“因为…因为一搓我鸡巴…就…爽上天了……”秦柯艰难回答道。他知道什么样的答案是对方愿意听的,与其扭捏,不如直述。周围自然又是一阵更热烈的嘲笑声。
“呵呵,你倒是会回答……”胖子得意地说道。“……不过,可不光搓鸡巴让你爽上天,嘿嘿,还得抠你屁眼才行呢,呵呵呵呵……”
听到胖子的话,福子和严小磊这才注意到葛涛那伸探到秦柯胯下的胳膊。两人同时弯腰窥视,看到了葛涛那紧紧贴抵在秦柯肛门外面的拳头。葛涛有意地把手下抽,两根并排微张的手指赫然从被撑开的肛门中脱出了大半截,对着两双惊奇的眼睛展示了片刻,马上又把手指深捅了进去,随即又抽了出来,又插进去。反复几个来回,随着速度和力度的加大,被抽插的肛门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响。
“看到了吧,侦探叔叔的屁眼儿吃的多香!一边吃还一边吧唧嘴呢!”胖子无耻的嘲讽道。“嗯?别光顾着看啊,手别停,侦探叔叔可急着要开炮呢!胖子催促着福子继续着手里的工作。
随着福子越发娴熟的撸搓摇拧,两个劈着大胯蹲在讲台上各自被好几支手臂把按住的躯体已经开始剧烈地绷挺、挣动,可所有的不驯和抵触都在被严小磊狠攥着自己阴囊的手里化为徒劳与无形。
“哈哈,这小子还把他俩的“弹药袋”掐得还挺紧的……”铁柱一旁笑着夸赞道:“……这么做就对了,要是哪个不老实,你就狠掐他一下子,保管他服服帖帖的!记着了?”铁柱向严小磊嘱咐道。
“好嘞!”早已抛却了生涩和担心的严小磊越发兴奋,双手往下使劲一扯,把两个已经抻长的阴囊又往下拉长了一小截,让讲台上的私家侦探和体育老师异口同声地发出“啊”的一声闷吼。调皮的少年并没有罢手,而是一转手腕,把两个扯长的阴囊向上扭转,把憋得红紫色、青筋暴凸的两个浑圆的大蛋向四周的观众展示起来。
在周围一双双如芒如刺的火辣目光中,被三个少年齐手在自己的私处肆意施虐,秦柯羞臊得满脸躁红,紧簇的双目睚眦欲裂。但同时且多点施与的强烈刺激还是把秦柯逐渐推上了情欲的高峰,刚刚在那个陌生的受虐同伴(陆冲)嘴里被吃射的鸡巴又不情愿地到达了射精的边缘。
“瞧瞧,大侦探又欢实起来了!”胖子盯着身体开始不断绷挺抽搐、口中的呼吸也越发粗沉的秦柯说道。随即他扭过脸,一脸坏笑地朝着福子怂恿道:“嘿,小家伙,手里再加把劲儿,侦探叔叔心里可在笑话你呢!”
“笑话我?笑话我啥?”福子仰起脸看着胖子肥嘟嘟的脸不解地问道。
“呵呵,笑话你……”胖子把手在福子的鼻子上一挂,“……笑话你攥着根鸡巴都玩不好呗!”胖子的话引起周围的一阵坏声坏气的讥笑。
“谁说我玩不好!”福子挑高了声音反驳道。好胜的少年被小林懵懵懂懂地带进了教室,一开始在这些大哥哥面前还有些生疏和畏惧,可是被拉进了去亲手虐玩两个壮叔叔的游戏,让他把所有的不适都忘诸脑后。两根粗黑坚挺的肉棒涨满了自己的掌心,且由自己随心肆意地玩弄。而鸡巴的主人却只能无助而徒劳地在自己的玩弄中屈辱无奈地做着回应。少年的心思简单而直接,自以为骄傲的事情却被别人嘲笑成无能,哪里肯服气!福子一边反驳,一边又加大了双手撸拧的速度和力度,还时不时用掌心在两个滑腻的龟头上用力搓蹭,更是让两具深蹲的躯体一齐浑身打颤,哀叫连连。
“看,玩得咋样……”福子的话还没说完,伴随着秦柯一声闷哼,只见他身子猛力一挺,一股黏稠的精液突然从鸡巴上激射出来,直接喷到了正对面福子的脸上。福子一下呆立在那里,愣愣地看着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的“炮弹”势头渐落,溅落到了自己的衣服上和地上。福子“啊”地一声惊叫,赶紧松开了双手的鸡巴,用袖子在脸上胡乱地搽拭。
“哈哈哈哈,这傻小子被大侦探的炮弹击中了!”围观的人不知谁笑声说道,故意高挑的调门把四周逗得哄然大笑。
“可不,光知道给他们搓出一炮,没想到大侦探这一炮来得够突然的,嘻嘻嘻嘻……”
“嘿,中弹了可别倒下,还有一门没开炮呢!”
“瞧,大侦探的花鸡巴都打了两炮了,炮头可还没倒呢!”
福子被周围肆意的讥笑臊得恼怒不已,嘴里骂了声“妈的”,照着依旧半挺在自己面前的硬鸡巴伸手就狠狠地扇去。随着“啪”地一声硬鸡巴猛烈地甩摆起来,秦柯也疼得身体一个绷挺,一声痛苦的低吼破口而出。
“哈哈,有脾气!”胖子高声说道。“他不是敢朝你开炮吗?嘿嘿,一会你一炮一炮给他打干了不就成了!”
“福子哥,我来给你报仇,也射他一炮!”严小磊兴奋地双眼放光,他松开了薅着秦柯阴囊的手,攥到陆冲的鸡巴上。一手掐着陆冲的阴囊,一手攥他的鸡巴,拉着他的身体向右侧拧转,斜向秦柯。男孩学着刚才福子的动作,在体育老师的鸡巴上快速而有力地套撸,或而用手指和掌心在浑圆的龟头大力搓蹭,没一会,就让体育老师在叫喊声中交出了炮弹,一股脑地激射在身侧秦柯的脸上和身上……
这仅仅是两头性畜完成“前面打空”程序的一个开端。在天光放亮之前,在热闹非凡的教室里,在初窥性事的福子和严小磊的目光中,一场连一场姿态各异的双人射精大戏接连上演。两人射出的精液都被各自收集,合装进了一个玻璃小碗里。碗内掺进了些许黑色的墨水,与粘稠的精液搅拌调和,用刚刚从私家侦探身上拔下的阴毛和肛毛做成的耻毛笔蘸着这特殊的“墨汁”在秦柯和陆冲光溜溜的身体上画满了下流的图画和侮辱的文字。丑陋的绘画和拙劣的笔迹是所有少年的集体创作:或是额头上歪歪扭扭的“狗”字,或是乳房周围涂黑的胸罩,或是胸口上的正在喷尿的生殖器,或是小腿上的网状丝袜……装扮完成后,两人直身站在讲台上,伴着音乐,被勒令认真地模仿着台下小狗子示范的动作开始舞蹈。舞蹈的动作和姿态自然极尽丑陋和羞耻,疯扭股胯,狂摇屁股,穿着整齐的小狗子一边着领舞,一边羞红着脸捂着小嘴呵呵乐。
小波手拿着手机详细地录着视频,尤其把镜头更多地瞄准了私家侦探的身体。录下的内容已经实时传送到几十公里外的一部大屏手机上。
龙三舒坦地半倚在自己的大床上,一手端着手机,大屏上闪亮的图像一幕幕落进他的眼帘。镜头靠近了私家侦探凸起的前胯来了个特写,结实的小腹上几个歪扭丑陋的字是福子蘸着特殊的“墨汁”写上去的:大秃鸡巴。字体下面画着一根箭头,指向了两胯之间正抡圈甩摇着已然一毛不剩的生殖器。龙三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咯咯一笑,说道:“瞧瞧,大侦探的花鸡巴也一毛不剩了呢!”说完,少年首领另一支手在身下一捞,抓着湿漉漉的短发薅起了一个脑袋。交警副队长连根吞含着龙三硬鸡巴的嘴被撑得鼓鼓囊囊,半扬起胀红的脸看着龙三展示在自己面前的手机屏幕。在少年首领惬意地欣赏乡村教室里发过来的对私家侦探的考核视频的数小时的时间里,交警副队长一直脑袋深埋在小主人的两胯间为他细致地吞含舔舐生殖器。而他高撅在床尾的屁股里三个跳蛋一直在里面嗡嗡作响。
“怎么样,你老婆雇来调查你的大侦探被拔光毛的秃鸡巴好看吗?”龙三嘴角噙笑故意地问道。
深吞着鸡巴口不能言的梁铮识趣地点了点头。
“那…把你那根毛鸡巴也揪秃了好不好呢?龙三盯着梁铮的眼睛一脸坏笑地问道。
梁铮一愣,已然被撑变形的脸上顿时现出紧张不安的神色。他不敢吐出口中小主子的鸡巴,只能小心地微摇了几下脑袋。毕竟自己还得需要时不时跟自己的新婚妻子行周公之礼以尽丈夫之责,一根一毛不剩的鸡巴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通的。
“哼哼……”龙三狡黠地一笑,没再继续恫吓自己的私奴。之所以还为交警副队长保留了一根完整的毛鸡巴,倒不是担心他没法向自己的新婚妻子交差。只要主人愿意,性奴是没有任何反对的权力。主要还是因为这头刚被俘获两月、如同一头猎豹般的直男警官粗旷刚勇的外形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威武桀骜,一根如同婴儿般秃光光的鸡巴反而极不相称,玩弄起来索然无趣。而对于青春洋溢、俊秀白皙的孟春雷,已然被拔得一毛不剩的秃鸡巴则再合适不过,又粉又肉的嫩鸡巴时时刻刻、毫无遮掩地凸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更会让这个涉世不深、内心脆弱的大男孩羞臊不已、无地自容。少年头领喜欢看成熟的交警副队长那根黑鸡巴从如同乱草一般黑亮篷密的阴毛中被一把捉出来的感觉。而在尽情的玩弄之后,粘满了精液、汗水甚至失禁尿液的鸡巴如同疲惫的小鸟,软塌塌地蜷伏在滴淌着汗水的浓密阴毛窝中,更能刺激龙三立刻捉住它再过一番手瘾的冲动。
“现在撅起屁眼,比一比哪个小逼毛更干净!”龙三向身下的梁铮和手机里的乡村课堂一起下达了命令。
梁铮终于吐出了吃舔了半宿的鸡巴,小心地转过身体,脑袋低俯在床尾高撅起自己的屁股供少年主子检查,肠道里的跳蛋仍嗡嗡作响。
龙三把手机的大屏横举到交警副队长被勒令自己双手大力扒开的双臀旁边。屏幕内外,三个结实饱满的屁股蛋子中间,三个黑红色的肉穴都在微张微合地蠕动,穴口周围都是净光光一毛不剩。龙三好一番观察比较,也因这种第一次虚实结合的屁眼对比而感到新奇和兴奋。
只一会,少年首领的鸡巴就又挑起了炮头。他在床上站起身,屈腿骑跨在新郎副队长朝上高撅的屁股上,把炮头抵在洞口,硬邦邦的鸡巴顺着三根跳蛋的拉线边缘,硬生生地顶了进去。被跳蛋和逐渐深入的硬鸡巴涨满了肠道的新郎警官无法自抑地发出了一声由轻至重、夹杂着表象痛苦和深层愉悦的长叫。
龙三一边整夜地在自己胯下熟男警官的体内奋勇突刺,一边兴致盎然地关注着手机里传过来的远方乡村教室里对私家侦探热火朝天的考核。除了一开始的除毛、挤奶等前戏,屈辱的双人光腚舞之后,还有几项节目要一一完成:小鸡拔河;推独轮车(在小鸡拔河中因一慈之念而输了比赛的秦柯双手撑地,被少年们轮流着抬着双脚在教室里四处推行,背上也是轮换着骑坐的男孩,一手薅着头发让他时刻仰起头);卵蛋摇船(两人背贴着背叉腿低蹲在两张分开的课桌上,阴囊上共同吊上教室装煤的一个长方形铁槽,两人配合好一起晃动腰胯把沉甸甸的铁槽前后悠动起来,旁边的男孩时不时向铁槽里“铛铛”地扔进煤块)
天光将亮之际,比赛的场地还移至室外。无论私家侦探还是体育教师,同样健壮的体格无疑让他们是一对相配的对手。在初冬的晨曦中,两名赛者只穿着鞋子,光身赤体地绕着操场赛跑。每人的肩头套着双肩背带,拖动着地上一连三个沉重的轮胎,随着艰难的脚步,在身后的沙地上扬起一溜烟尘。
空出来的教室里几个男孩在整理凌乱的桌椅,在学生来上课之前,一切都重整恢复如初。没有人能想到这里发生过什么。也许只有空气中残留下来的丝丝缕缕的汗嗅味,在无声地诉说着在这个乡村小学的四年一班,刚刚过去了一个怎样不平凡的夜晚。
(十五 )亮 相
“良哥好!”两扇深棕色的大门一开,小扣子春风满面站在门里,朝着正带着几个小弟往里走的少年贼头胡良笑呵呵地打着招呼。
“小扣子老板好啊!”胡良眯着笑眼回应道。
“良哥说笑了,我哪是什么老板,就是个听差干活的!”小扣子嘴上谦让,心里却是受用得不得了。自从靠上了刘闯这位家世显赫的高官之子,他这个土霸王唐帅宝曾经身边的宠弟一下从草窝中的野鸡变成了飞上了高枝的凤凰。不仅成了这家私密会所“乐不归歌厅”的管理者,而且还成了一干人众所敬畏的“扣子哥”,连自己曾经的主子唐帅宝也是客气有加,以礼相待。
“呵呵,哪个听差干活的能有你扣子老板的本事……”虽然是客套话,但胡良的话可是由衷而发。“……凡是在你这调驯过的,哪个不服服帖帖的!”
“嘻嘻,良哥客气了,那头消防队的副大队长送过来的时候,不已经被良哥收拾得老老实实了!”小扣子一边说,一边伸着手臂对胡良一行往里面敬让。
两天前的深夜,胡良派手下用“活人棺材”把捕获的武警消防副队长王烁运到了”乐不归歌厅”,赤身裸体、双臂背缚、眼蒙黑布的消防副队长被冬瓜扯着鸡巴,踉踉跄跄地拉进了地下二层VIP会员区的一间包房。眼前的黑布被一揭而下,消防副队长愕然地看见了端坐在自己面前这位唇红齿白、面容俊俏的陌生少年,和他身侧的一排黑衣手下。
“这…是哪……”王烁惊疑地脱口问道。
“呵呵,你不需要知道这是哪,你只需要知道把你送来的目的就行了。”小扣子愉悦地细声回答道。一双俊目在站在面前魁梧壮实的赤裸躯体上瞄上瞄下。年近三十的消防副队长虽然称不上英俊帅气,但宽额圆目,阔鼻厚唇,特有一番憨直刚勇的熟男味道。尤其历经长期锻炼的粗壮躯体,肩宽臂厚,腿粗股壮,比之军畜程战过无不及,而又比专业健美教练的陈虎和健美学员黄巍看上去显得更加匀称和自然。
“目的?什…什么目的?”王烁瞪圆了疑惑的眼睛。看到面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在自己的裸体上肆无忌惮地上下扫视,他突然感到一阵紧张和羞臊。尽管一个多星期前在那座偏僻的破旧电影院中被一群少年帮伙引诱并捕获后,在胡良的贼巢里经历了一连四夜三天毫无怜悯的严厉调教和花样百出的轮番奸淫,消防副队长对于痛苦和羞耻已然毫不陌生。但羞处尽坦地面对着这个看上去面容俊秀、一脸无邪的少年还是让他有一种亵渎感和负罪感。胡良连同那一干贼娃手下,无不是面像凶恶,厉声厉色,即便是笑也是夹杂着淫荡与狠毒。而那个从交友网上把自己一步步带入陷阱的眼镜少年吴迁更是一改清纯可爱的小脸,凶相毕露,在对他的种种迫服驯教中身先士卒,无论是想法还是手段都不留半点情面,尤为凶狠毒辣。可是,如今面前的这个少年,语气亲和,面容友善,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少年恶棍真是天壤之别。在贼巢里度过的痛苦而屈辱的四夜三天让他足足歇了好几天才调整过来,而在这平静的几天里,他竟然时不时不自觉地回忆起在贼巢中那三天四夜中的一幕幕难与人言的场景,尽管仍心有余悸,尽管仍愧臊不已,但内心深处却暗暗涌动着莫名的兴奋和满足。他终于体会到了自己亦师亦兄的雷队长在曾经受难的毒窟中艰忍熬刑时的痛苦、屈辱和无助:如何被毒贩牵着鸡巴游街或是肛门插着棍子遛狗;如何被打手们进行下流至极的夫妻淫虐;如何被毒贩头子老女人在生殖器上动刑,如何被老女人十二岁的孙子刀割屁股甚至剪开阴囊摘下了一颗睾丸……当挥向自己的皮带、板条或是电刺呼啸而至的时候,当面对着几十双淫荡的眼睛羞耻地甩摇着鸡巴跳光腚舞的时候,当胯下的阴囊被踢飞的皮球扯离身体的时候,当尖锐的钢针刺穿柔弱的乳尖的时候,当敏感的龟头被持续的搓撸而再一次精液狂喷的时候,王烁都觉得自己已经化身而成为英雄的雷刚大哥。而在回忆被少年贼众轮番奸淫的场景时,王烁尤为心跳剧烈,激动难平。雷队长对于是否曾被毒贩和打手们鸡奸过讳莫如深,从未提及,但王烁相信落到那些丧失人性的穷凶极恶之徒的手里,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发生的。尤其是那些打手毒贩多是吸毒之人,在毒瘾发作之后还有什么能做不出来的!雷队长也一定如同自己一样,无助的身体被翻来覆去地摆弄,以各种羞耻的姿势被动地接受一根根污秽之物轮番玷污自己的身体。甚至在持续的奸淫中,因为肛门被过度地滥用,同自己一样尖声的嚎叫、甚至嘤泣……无法平复的万千情愫在这一天的夜里随着一个应召电话再一次被掀开,在胡良的命令下,消防副队长心怀忐忑且又夹杂着莫名的兴奋赶到了指定的见面地点——老城区里一个隐蔽的死胡同的尽头。在皎皎的月光下,王烁脱掉了全身的制服及所有的衣物,赤身裸体地被装进了一个封闭的大木箱中,被运到了这处不知名的地方,见到了陌生的小扣子和他身旁的一干少年马仔。
“嘿嘿,良哥把你送来的目的,是把你驯成一头百依百顺的“性畜”,哈哈,听明白了吗?”小扣子毫不在意地轻松说道,愉悦地看着对面武警军官眼睛中的目光变得惊异起来。
“性畜?什么…性畜?”尽管已经猜到了少年口中说的是哪两个字,但消防副队长还是脱口喃喃问道。
“呵呵,性畜,就是牲口,哈哈,说白了就是挨操的牲口,这样就好理解了吧,呵呵……”小扣子俊美的小脸上现出得意的神色。“……你瞅瞅自己,光个腚,不就是头牲口嘛!嗯?人有光着大腚的吗?”
“可不,扣子哥说的真对,哪个人当着别人的面会光着大腚啊?”
“对啊,只有牲口才不知羞臊,不穿衣服的呢!”
小扣子身边的手下连声附和道,更是把初来乍到的消防副队长羞得满脸臊红。
“啧啧啧啧,瞧瞧他还害上羞了!”小扣子咂着嘴戏谑道。小扣子深知贼头胡良的凶恶秉性和毒辣手段,落入他手中的玩物的惨境甚至比进了唐家大院还要悲催。那个匪窝中的大小贼娃们,无一不是凶顽蛮横,胆大妄为。没有他们想不到和做不出的!自己的新主子刘闯当初乍一捕获了高剑峰,简单的奸淫过后就立马送到了胡良的贼巢,仅仅经过一天一宿身心俱施的强力迫服与严厉调教,就让桀骜不驯的刑警队长彻底屈服告饶。记录着在大炕上被接力式的大轮桩当众操尿的情景已经成了每个帮伙欣赏播放次数最高的精彩视频;而屁眼朝天地被往肛门和尿道里灌酒、在晚饭时的炕桌边头顶着油灯、屁眼堵着茄子被少年们薅着鸡巴拉来扯去小心翼翼地跪行侍宴都被一一摄录,洗成了一组组系列式的照片贴在个人影集中,成为不可多得的经典画面;而在押送高剑峰去往唐家大院的中巴车上,又是这个少年贼头灵光一闪,让他光溜溜的身体成为四个十来岁小淘气包射击的肉靶,击中在龟头、肛塞上的一支支胶皮箭,把刑警队长残存在心底深处的仅剩的那点自尊也全部粉碎。
“嘿嘿,在胡良那个贼窝里每天晚上给那帮贼娃蛋子们跳光腚舞时你咋不知道害羞呢?嗯……”小扣子盯着消防副队长的眼睛,用食指挂着自己粉嫩的小脸继续羞辱道:“……呵呵,视频里看你拧得挺欢的啊,把挂在屁股上的烂菜叶子都甩飞了。呵呵,还有你的光腚独唱《我的屁眼儿爱鸡巴》时咋不知道害羞呢?把那帮浑小子可是笑得前仰后合的呢!呵呵…还有你上下两个小穴都被鸡巴塞满的时候你咋不知道害羞呢?哈哈哈哈……”小扣子笑得眉飞色舞,描述着胡良展示给他的调教视频中的精彩片段。随后小扣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朝着消防副队长慢慢地挥动着一根竖起的手,认真地说道:“……哼哼,害羞不要紧,良哥把你送到这儿,就是让我帮你彻底戒掉羞臊之心!”
小扣子的话绝对所言非虚。曾被胡良联合唐帅宝齐力捕获年轻军官的秦龙天,逆心极重,不肯顺从,送到这儿经过昼夜不歇、急风骤雨般的退火改造,短短五日就让就让尚未驯服的英俊军官完成了成为一头合格军畜的转变,并且在与程战的“战友重逢”大戏中奉献了精彩的表演。让所有帮伙首领对这个十五岁的会所小老板刮目相看。而已为人夫的年轻军官在被迫签订了莫须有的巨额欠款协议后,自然也成了这个私密会所中最受欢迎的表演者之一,在空暇的时间随时听奉小扣子的命令远道前来侍寝承淫,登台献演,为自己赎身。而此次胡良肯把刚被自己独自捕获并且已然基本驯服的消防副队长王烁送至这个隐窟会所,也是有自己的小算盘:首先,向其他几个帮伙的首领彰显自己的能力,让他们别小瞧了自己这个贼头;其次,通过讨好小扣子来加深跟他背后的少衙内刘闯的亲近;再则,也是更重要的,想通过“夜不归”这个私密淫窟,把捕获到手的消防副队长改造成能为自己在舞台上卖色、在包房里卖身的挣钱工具。小扣子对于胡良送来的这份大礼自然也是乐得合不拢口,巴不得又有机会去亲自降服这么一个憨勇粗壮的武警军官,而且还是一个新得烫嘴的鲜货。交易自然一拍两合!交接刚一完,打发走前来送货的胡良手下,在大包房里,小扣子带着自己的四个贴身跟班,就给初来乍到的武警消防副队长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接力式轮奸大戏。从包房的空地到宽大的茶几,再至高挑的吧凳,姿势换尽,体位用遍,壮军官歇缓了数日刚刚得以恢复的紧致屁眼儿再一次被轮番光顾的硬鸡巴操得洞门大开。看上去身单体薄的小扣子多次上阵,四度在消防副队长的肛门里内射,四个跟班也都连中三元(至少两次肛射+一次口射)。性格坚韧的壮军官一开始还极力隐忍,即使在嘴里没被塞堵着鸡巴时也不肯吭出一声。可是到了后期,持续的奸淫让肠道黏膜越发敏感,而大力的抽插也使得肛周内外红肿破损,消防副队长再也顾不得奸淫者们的讥讽和嘲笑,开始由轻至重、由缓至急地呻吟呼嚎。
“妈的,几天没挨操,就变成小娇娇了?”小扣子站在茶几边上,一边挺着硬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在高撅在自己身前的肉穴中深进深出,一边嘲讽道:“在胡良那,被那些贼娃子昏天黑地操屁眼儿时也叫的这么骚吗?嗯?是不是啊?”
“唔…啊…啊啊…喔…啊……”消防副队长那临时没被鸡巴堵着的嘴呻吟吱唔着,脑袋抵贴在大理石台面上,微张的嘴角流淌着一绺刚刚口射后没来得及完全吞吃进腹内的残剩精液。
“操,你他妈不会说话吗?胡良没教你回答主人问话的规矩吗?”小扣子一边厉声叱骂,一边双手抡圆了巴掌,在朝上高撅的屁股两侧左右开弓,一顿狠扇。伴着“啪啪”的脆响声,壮军官健硕的臀肌连同夹在他肠道里的少年的鸡巴也一起剧烈地抖动起来。
“报告…首长…在那边…被操屁眼儿的时候…也是叫的…这么…这么骚……”消防副队长吃疼不过,羞耻地回答道。
“哦?呵呵,那让我们验证验证。”小扣子从茶几上抄起了手机,触点了几下,包房内赫然响起了一阵不似人类般的长嘶短嚎。小扣子把手机伸向了前方,一个少年跟班抓着消防副队长的短发,把他的头从茶几上薅起来转向了手机屏幕。屏幕上,一个粗壮的身体扭拧侧卧在一张破旧的木桌上,探出桌面的一条粗腿被朝上大幅度地侧劈,大叉的两胯之间,一根粗硕惊人的硬鸡巴正在红肿的肉穴中快速而有力地进进出出。手机中传出了一个尖亮的画外音:“这是武警消防大队三支队王烁副队长今天吃的第十九根鸡巴,哈哈,一会他要吃的的第二十根是我的呦!”话音一落,一个戴着小圆眼镜的稚嫩小脸闪进了屏幕,朝着镜头又是吐舌头、又是挤眼睛、又是手抵双额扇动手指做着鬼脸。滑稽的表情伴随着凄厉的呼嚎声构成了一幅诡异的场景。王烁的心一揪,做梦也想不到此时此刻正在遭受奸淫的同时竟然还目睹着一周前正挨操时的自己。被诱入陷阱后押送到胡良那个贼窝的四夜三天,正如吴迁编的那首屈辱至极的《我的屁眼爱鸡巴》歌词中那样:每天至少二十根,从早到晚密密排。直到灌满溢出精,屁眼清空重新来。昏天黑地的轮奸比花样百出的驯教玩弄更让消防副队长难堪承受,每一天都让他的后穴皮翻肉破洞大开。
“瞅瞅,你的黑屁眼儿都要被捅烂了,比现在可是肿得多呢!”小扣子继续调侃道,收回手臂把手机屏幕靠近了正被自己的硬鸡巴撑开的肛门,手机屏幕上也是一个特写镜头,一个周围肿胀充血的肛门被一根硕如儿臂的硬鸡巴慢动作地抽插着,每一次抽出都翻带出一圈的直肠内壁,随着插入又全都塞进了肠道。“呵呵,这是叫刀子的那个丑家伙的大鸡巴吧!”小扣子咯咯笑道。那个身材瘦削、刀把子脸的十六岁少年是让小扣子仅有的几个印象深刻的胡良手下,胯下那根与村长儿子葛涛堪有一比的巨型鸡巴。在唐家大院的大炕上,跟葛涛一组,一起奸淫刚刚设计捕获的已为人夫的年轻军官秦龙天和健美队员黄巍。两个丑小子的恶魔般的巨物在各自的肉穴里直捣黄龙,深抵秘境,几下就让两头面面相视的新畜泪眼汪汪,惨嚎连连。
“报告…首长…是他的…大鸡巴!”消防副队长心有余悸地回答道。每一天的轮奸大戏中,那个瘦脸少年都是重头,每当他上阵,所有的贼娃都乐不可支地围在旁边、一个熟男武警军官被一个瘦削的少年操得高呼短叫、哀声告饶的场面无疑很吸引人。
“怪不得你叫得那么欢实呢,呵呵,屁眼儿被顶到头儿了吧!呵呵呵呵……”小扣子适时地羞辱道。“……再瞧瞧这个,嘿嘿,第一次被插进两根鸡巴,比被刀子操还过瘾吧!”小扣子手指轻点,划到了下一段视频,一阵痛苦的闷吼从手机传出,回荡在包房中。小扣子又把手机举到了消防副队长的面前。屏幕上,一个肌肉紧绷、充血红胀的脊背向前低俯,分劈的双股间,一根斜向朝上的鸡巴已经消失在被撑开的肛门中,紧贴着这根鸡巴的上方,另一根鸡巴如同钻洞的地龙正在向被撑至极限的肉穴中继续挺进。“嘻嘻,这是龙哥和良哥第一次协同作战,呵呵,记忆深刻不?”
“报告首长…深刻!”消防副队长满脸羞红低声回答道,说的真是心里话。在胡良的贼巢里惨厉调教的后半程,那个被称作龙哥的少年突然应邀来访,随即就加入了战斗。淫荡至极的少年首领在这个陌生的猎物身上肆意纵欲,玩至兴处,提议胡良一起给他来次双龙。在消防副队长惨厉的呼嚎中,两根年轻的鸡巴生生地一先一后挤进了刚刚被开拓了三天的肠道,并各自完成了内射。
小扣子会心一笑,已然阅历颇丰的少年驯手自然深知一个新屁眼儿里强撑进两根鸡巴的强烈痛苦和所带来的无可比拟的巨大屈辱。这种身心俱催的极端手段却是每一头被捕获的新畜所必须迈过的门槛。每一头新畜第一次被双龙时的惨烈场景还被打印社小老板小飞制作成了视频专辑和主题电子画册,从动态的影像到静态的特写全方位记录,而且还能对相同环节中各个性畜的不同表现进行对比展示(这一点尤为让欣赏者兴奋欣然):比如挤进第二根鸡巴时不同音量、声调的高亢嘶喊;比如痛苦达到最高峰时面目各异的扭曲表情;比如被撑至极限时各有差别的肛门形状;还有拔出鸡巴后尚未闭合、大小不一的肉洞。在接下来的两天调驯中,消防副队长的屁眼儿将会再一次重温被双龙攻陷的深刻记忆,而且,记录每一个细节的特写照片将添加进那本双龙集锦相薄中永久留念。而每一头被立照留念的性畜都要完成一个公开考试:要在每一组没有记号的特写照片中仔细地寻找出属于自己的那一组屁眼变化图,当着一圈考官的面大声而详细地说出选择的理由、自己屁眼的特点以及与其它几个屁眼的区别。不用担心被考核的性畜因为回答的内容过于下流屈辱而张不开嘴,严厉的惩罚手段会让他抛却所有的自尊心和羞耻感,竭尽脑汁,仔细作答。
过足了淫兴的小扣子没有给刚刚饱受奸淫的武警新畜缓歇的时间,立刻就开始了全面彻底的迫服改造进程。两天两夜,从隐蔽的包厢,到大厅玻璃墙后挂满戒具的透明浴房,再至禁闭室里寂静漆黑的站柜,没有空场地穿梭着疲惫不堪、满身臭汗的消防副队长的身影。伴随着一项接一项的淫虐驯教,更有种种随时随地、随心所欲施加于身的责罚:鞭抽板拍、钉扎线勒、钳拧拶夹、绳吊砣坠、蜡烫冰激、水灌电触……小扣子还时不时亲自出手,用突然袭击的方式去攻击最柔弱敏感的器官部位:攥住阴囊根使劲旋拧;用尖锐的指甲划拨抠扎插着异物的肛周;把修长尖细的小指向尿道里捅进……除了在被电刺触击时无法自已地冲出喉咙的嘶叫,其它的时段里壮军官都坚强隐忍、不吭不叫。小扣子也感到十分惊奇,从那张痛苦扭曲、汗珠横滚、有时还疼出了泪水的脸上竟还夹杂激动和满足的神情。小扣子深信在这头新被捕获的壮军畜身上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隐情。但是尽管再三迫问,却也不得原由。少年哪会知晓永远矗立在消防副队长内心深处的那座伟岸的身影以及他不平凡的英雄往事,让消防副队长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在灵与肉的双重痛苦中完成了与之灵魂的合一。
匆匆两日,胡良就带着自己的手下再访秘窟。在门口与小扣子寒暄了几句,就被小扣子引领到一扇包厢门前。
“呵呵,你送来的王副队长今天已经就开始给你挣钱了!”小扣子得意一笑,朝着包厢里一努嘴。
站在门口的少年服务生会意地把紧闭的包厢门悄悄地拉开了一个小角,胡良伸长了脖子,顺着门缝,朝里面望去。
诺大的包厢内六、七个衣着齐整的身影,或站或坐。靠内侧的中间位置,两具赤裸的粗壮躯体屁股对着屁股,背向跪伏在一个宽大的大理石茶几上。两人平支的脊背上,竟各自骑跨着一个少年。两个少年都是一手薅着被骑者的头发,强迫着座骑高扬着脑袋,另一支手在后面拍扇着坐骑的屁股,嘴里不停地喊着“架…架…快点…再用力…”催促着两具赤裸的躯体不停地前后摆动,一根肉色的双头龙随着两个硕圆屁股的分分合合而隐隐现现。而两头坐骑的面前,还各自站着一个少年,裤子半褪,挺起的硬鸡巴随着坐骑身体的摆动在他大张的嘴里进进出出。而茶几台面上,还有一个看上去像对单薄一点的赤裸身体仰面躺在两头坐骑的身体下面,时不时按照命令,用嘴去轮换着吞吃舔舐两头坐骑的鸡巴和大蛋。
“今晚的玩主是闯哥的两个外地朋友,冬哥、小乐哥和他们的几个好哥们,都是一些官少爷……”小扣子趴在胡良的耳边小声介绍道。“……那个和王副队长一起出台的是胖子、铁柱、葛涛那帮野小子弄到手的,嘿嘿,是个中学的体育老师,相貌体格也是不赖。这不,也是跟他们签了巨额欠款协议,时不时就得到这里挣钱还债来了,呵呵呵呵……”
“哦……”胡良暗忖看来自己的想法不独有偶,跟那些家财万贯的官二代、富少爷们的肆意淫欢相比,草根的想法则是更加现实!
“小乐哥还带来了一个新兵蛋子,听说是他爷爷的警卫员,就是那个躺在下面的,嘿嘿,一是叫他来观摩实践一下这里的手段,二是作为送给龙哥的一个小礼物。”
“噢?龙三今晚也过来?”胡良撤回头朝着小扣子问道。
“是啊是啊,还会带来两头新警畜呢!”小扣子满眼放光地说道。“听说已经到手两个多月了,也没放出来让大家伙瞧瞧。只有冬哥和小乐哥被请到龙府操过一个,说还是个直男新郎官,黑鸡巴硬邦邦的特扛撸,屁眼儿也紧实的要命。”
“呵呵,他们带来的那个警卫员算是个回礼吧!”龙三悻悻说道。心想这些官衙内、富少爷们倒是挺会靠互赠玩物来笼络关系。而自己捕获的军畜消防副队长龙三已经染指,他手里的那头新郎警畜自己说什么也得过一过手,耍弄耍弄。
“换岗!”包厢里面一声令下。
命令声一落,接着就传来了“噼噼啪啪”的清脆巴掌声。大茶几上两头性畜在巴掌的指引和催促下,一起小心翼翼地在大理石台面上手足并用,驮着后背上的骑者,艰难地转动身体,直至转成两人面面相对的姿势。刚刚贯穿过两个肠道的双头龙重新贯穿进两人的口中,直抵喉咙,几乎让他俩四目相对的脸紧贴上。两个玩主被吃硬的鸡巴也各进各洞,较劲儿似的在各自的肉穴里狠捣猛杵,拍得两个高撅的屁股啪啪作响。
胡良一声轻哼,暗忖这些骄纵不羁的贵少爷们会让自己送来的那位武警消防副队长的屁眼儿一整晚也难有片刻安闲。
待胡良撤回身,站在门口的服务生赶紧把包厢门静静地关严。
“良哥,这两头性畜今晚的包费总共是六千,每头三千。去了包房费和台费,你和胖子葛涛他们各拿两千。”小扣子把一沓钱递给了胡良。
“好说,扣子老板算的自然不差!”胡良表情平静地接过钱,心中却暗喜。这钱真是来的太轻松,真是恨不得马上再多抓几头送过来挣钱。
这时,一个叫向全的贴身马仔快步走过来,向小扣子报告道:“扣子哥,龙哥一会就到!”
“好……”小扣子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不仅是又来了一位出手阔绰的金主,而且这位金主还带来两头未曾示人、却让大家一直惦念不已的私奴警畜。“……两头警畜都牵来了吗?”
“都牵来了,而且是先到的。嘻嘻,现在正两眼一摸黑地屁眼儿蹭着绳疙瘩在牲口索道里挨步呢,嘿嘿嘿嘿……”马仔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快意。“……为了迎接这两位头次登门的交警叔叔,呵呵,我们在绳疙瘩上涂了不少风油精和清凉油,哈哈,一路蹭下来,保证那两个屁眼儿都跟着了火似的,嘿嘿嘿嘿……”
“就你们会闹,人刚送到就开始耍上了……”小扣子嘴上责备,脸上却是透着笑意。“……要是耍坏了,今晚的见面会可就没得玩了!”
“耍不坏耍不坏的,体格棒着呢,嘻嘻……”向全眼睛放光地说道:“……尤其那个新郎官副队长,一身腱子肉,看上去比那个在咱这严驯了五天的秦军畜都结实。再说,在龙哥手里过了两个多月的人,那屁眼儿估计都得磨出厚茧子了,嘿嘿嘿嘿……”
小扣子领着胡良快步走到过廊尽头的一扇铁门前,守在门前的马仔打开了门,露出了门内向上延伸的一条砖石甬道。小扣子和胡良迈进铁门,甬道内灯光昏黄,一根粗若儿臂的油绳绷紧拉直横亘在倾斜的甬道中央。而在甬道上端差不多中间的位置,四个西装马裤的马仔左右两侧,簇拥着中间两具光溜溜的身体艰难而缓慢地向下前行。小扣子和胡良轻步上行,走到了那个特殊的队伍旁边,目光迫不及待地投注在中间两个陌生的被押送者身上。两个被押送者一前一后,相距一米左右,浑身赤裸的躯体上仅仅头戴警帽,腰扎警带,一幅标准的警畜装束。前面的人厚背圆腰,长腿硕臀,肤色微黑透红,身材很是矫健结实。后面的人身材修颀,体格匀称,肤色也白皙细嫩一些。两人的脸上都蒙着上抵额头、下达鼻翼的黑色眼罩而目不能视,脖子上还各勒着一个皮质的颈圈,颈圈后部的钢钩吊着将双臂反缚于背的手铐。两人的颈圈还被一根细链连在一起,使得后面的人被前面的人牵引着一路前行。拉紧的油绳硬绷绷的如同一根横杆纵穿在两人的双胯之下,夹在会阴处的硬索硌得他们都不得不踮起脚掌,尽量减轻身体落在绳索上的重量,只用前脚尖艰难地挪步前行。
“扣子哥,这两头第一次走牲口索道,呵呵,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地跟老太太似的!”一个马仔向小扣子汇报道。
“哼哼,走的快不快,全凭队长带!”小扣子脱口说道,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妈的,快一点!”“啪啪”两声,旁边另一个马仔手里的竹鞭狠狠地抽在走在前面的警畜的屁股和侧肋上。那个肌肉结实、肤色黑红的汉子,疼得身体一拱,屁股使劲向前一蹭,一个比成人拳头还大的绳疙瘩从胯下脱露出来。艰难翻越过又一个绳疙瘩的身体由于惯性猛地向下回落,颈圈上的细链大力地牵拉了后面的跟随者,使得目不能视的跟随者也是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向前一个猛冲。身体的剧烈震颤使得他们被束环勒住了根部而一直凸挺在胯前的两根硬鸡巴也一起剧烈地上下摇摆,引得周围一阵无耻的嘲笑声。
“扣子哥,这叫‘紧跟队长走,鸡巴一起抖’!”一个马仔学着小扣子的口吻调侃道,自然又引起一阵哄笑。
“我也来一句,翻山又越岭,屁眼红又肿!”另一个马仔信口接道。
“哈哈,不错不错……”胡良也被眼前的场面激起了兴致。“……双警会群朋,轮桩加双龙’!”一向沉稳的胡良也有些兴奋起来,充满憧憬的眼睛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在两头新警奴的屁眼里轮流换靶、挺枪疾刺的快意场景。
“良哥,这两个可是龙哥的私奴,今天牵过来就是在大家伙面前亮亮相,可没吩咐说把屁眼儿也献出来!”小扣子及时地提醒道。
“哦?嘿嘿,我想龙哥不会那么小气的!”胡良平静地说道。作为交换,少年贼头已然暗下决心,这两头交警玩物的屁眼儿自己是操定了。
在小扣子的提示下,随后的一路鞭笞击打,主要都落在前面的交警副队长的身上。只要领头羊不敢懈怠惰懒,后面被牵拉的自然也没办法放缓脚步。而凶顽成性的少年马仔们也乐不得对年纪更长、身份更高、体格更壮的交警队副队长下手,在行进的过程中,他那根刚刚初尝婚事两个来月的粗黑鸡巴也比后面那根颜色略浅的粉红鸡巴更受欢迎,几乎没有空闲地被马仔们轮流拉扯抚玩。
两个初入淫窟的被押送者终于捱到了牲口索道的尽头,身体被架下了油绳。在拳脚相加的指挥下,身体紧挨叉腿跪地,头抵地面,高撅屁股,把刚被绳疙瘩磨的洞门大开的后庭充分展露出来。一个马仔端着手机,对着两个些许红肿、微微张阖的肛门认真仔细地拍着照片。选出的照片将会和走索道之前的肛门照贴在一起作为对比,作为第一次走牲口索道的纪念。
未等两个洞开的后穴闭合,两个胖锥型带卡口的肛塞就顶开了肠道,一捅而入。肛塞的外端是一根上翘的黑灰色狗尾巴,竟是用真的狐尾染色所做,蓬松粗长,足以乱真。肛塞的沿口连着皮制的环形束带,紧扎在腰上。束带扣上还挂着精致的铜锁。这两个肛塞是龙三为这次见面会专门订制而成,一是为了活跃气氛,更主要的是有了这两个带锁的肛塞,可以让自己的两头交警私奴能够时刻保护住自己的屁眼儿不被耍过了头的宾客侵犯。一向独性的龙三怎肯轻易让别人的鸡巴去玷污自己的独有禁地,也只有韩冬和赵小乐这样权威势重的高官之后才能让他为了大局而忍痛割爱,分之一杯羹。
胡良看着两件特殊的器具装备上了两个即将登上见面会的新奴的身体,心里自然猜到了龙三的意图。这个霸道自私的黑道公子,竟然只想着去粘别人的油腥,自己却不肯付出半点补偿。妈的,谁说你的私奴别人就不能动?你越不让动我还偏要动,而且大爷我还不低三下四地去求你了。在这个城市里要想打听出这两个交警的所属警队应该还不至于难比登天。哼哼,你龙三能用这样的把柄去钳制降伏他们,我胡良又有何不可?明天开始就让所有的手下去各个路口搜寻那个出勤的小交警,找到了他,跟他一个警队的副队长自然也手到擒来。嘿嘿,到时候我可要把龙三公子的这两头私奴一起请到我的汽修厂里好好坐一坐客。听闻龙三在自己的宅院里立了一个光腚交通岗,嘿嘿,我就在我的厂院里设一个坐桩指挥亭,让交警副队长跟他的警弟轮班坐在大酒瓶子上指挥,呵呵呵呵,有意思,有意思!胡良暗下主意,后面的故事暂且不表。
两头参加见面会的交警新畜装备齐整后开始被马仔们一起动手全身涂抹橄榄油,自然又是少不了一番狎玩戏弄。这时贴身马仔向全快步走到小扣子身边,说道:“扣子哥,龙哥到门口了!”
小扣子抬步就走,赶紧去迎接这位财粗势大的金主。胡良也只好跟随而至。
两扇正门一开,龙三带着几个随从兴匆匆地往里面走。
“龙哥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小扣子迎上前连声致意。
“小扣子老板,生意兴隆啊!”油头粉面的龙三晃着单薄的小脑袋回应道。
“还不全靠龙哥捧场照应呢!”小扣子圆滑地应酬着,一双精目在龙三身后一瞄,除了刘浪、马达利、刘根等几个早就认识的贴身太保之外,竟还有一个身材颀长的陌生人。那人的年龄比龙三他们要大上十来岁的样子,个子也比那几个太保高出一截。一身纯黑色的瘦身立领制服紧绷绷地包裹着有些瘦削却极为结实的身体,衣服下面放佛随时能爆发出巨大的能量。那人直眉修目,鼻梁高挺,虽也是个酷男帅哥,但却面目冷峻、不苟言笑,眼睛中透着寒光,一幅拒人千里、不可接近的神态。
“龙哥,这位哥哥是……”小扣子抛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是我们龙哥新招的贴身保镖,本事可大着呢!”刘浪抢声回答道。
“哦,我说怎么面生,从来没见过呢!”小扣子又仔细地打量着陌生的保镖几眼。
“怎么,小扣子,是不是看上我这个保镖了?也想调教调教?”龙三故意打趣道。
“龙哥说笑了,哪敢哪敢!”小扣子嘴上敷衍,心底还是疑窦未消。从哪突然钻出来这么一个保镖,还本事大的很。不过,从这个人的外观和气质上却是看出绝非等闲之人。
而站在小扣子后面的胡良更是面露惊色,看着那个独狼一般孤冷的保镖总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突然,他的脑海里灵光一现,这身形怎么与诱捕消防副队长王烁那晚在城郊电影院里那个神秘的闯入者那么相像呢?那个一身黑色风衣的神秘人身手不凡,轻松就逃出了影院。是龙三的一干手下追了出去,之后就再没有了下文。龙三那天受自己之邀来汽修厂玩弄消防副队长,在通夜连天的淫乐间隙,胡良也曾问过那晚之后的情形,龙三吱唔说没有追到。可是如今凭空冒出来的这个主儿竟然与那个神秘人如此相似,不得不让胡良百般猜疑。可如果真是那人,这短短十几天的时日又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一对素不相识的对手竟成了贴身的主仆。
“良哥,巧啊,今晚你也过来了!”龙三朝着小扣子身后的胡良打着招呼。
“呵呵,龙哥今晚给你的两个交警私奴开见面会,我怎么能错过这个乐子呢!”胡良笑声回复道。
“龙哥,良哥可是也抓了一个武警消防支队的副队长呢,嘻嘻,也送到我这来替自己赎身还债来了!”小扣子一旁补充道。
“良哥自然本事大,那场电影院里“老鼠捕猫”的大戏导的可是精彩呢!”龙三的话表面上是恭维,却是把胡良一干贼众比作老鼠。在这个从小养尊处优、颐指气使的黑道老大的三公子眼里,从未把胡良平等相待。听到小扣子说胡良把捕获的军畜送来挣钱,更是让这个从来对钱都没有概念的阔少爷瞧不起。
“哪比得上龙哥的本事,一抓就是两个警奴。而且……”胡良的眼睛朝龙三的身后一瞄。“……这位头次见面的贴身保镖也估计是大有来历!”
“怎么,良哥,你也跟小扣子一样,对我的贴身手下也想沾沾?”龙三不动声色地诘问道。
“龙哥,你看你还在说我……”小扣子适时地插话打着圆场。“……我就是看这位哥哥眼生,问了一句,哪敢动你龙哥的人啊!”
“想要动,可得有真本事才行。否则还真动不了呢!”龙三面露得意地说道。
“扣子哥,已经准备好了!”向全走了过来,朝着小扣子低声说道。
“龙哥,良哥,见面会马上开始,请龙哥良哥入席!”小扣子俊脸堆笑,朝着龙三和胡良一躬腰,右臂朝向大厅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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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番外以秦柯为主线,主要是写他。另外顺便对荒村最后面出现的篇幅描写较少的梁铮和陆冲做了一些补充。至于陈虎、顾斌、高剑峰、秦龙天等人,在荒村中已经有了足够的文字,这篇番外即使有所涉及,也是一笔带过,不做过多赘述!”
(十六)盛 会
龙三这位乐不归私密会所的超级金主贵宾,自然端坐在半月形看台的中央位置。而作为他的新晋贴身保镖,秦柯与大太保刘浪分坐在龙三身畔,一同见证了这场别开生面的警畜兄弟见面会。尽管在龙府的大会客厅和深夜的乡村小学课堂,秦柯已经亲身体会过众目之下赤身裸体地被公开驯教的深度屈辱,但他还是为这个地下秘窟会所的表演大厅里看到的场景感到震惊。两位初次登台公开亮相的警兄警弟表演及比赛的项目早已提前拟定好,一场场淫虐大戏按照拟定好的程序依次启幕:
第一幕,开场式:伴随着亢进有力的进行曲,炫目的聚光灯将场中央的舞台照如白昼。响亮悦耳的童声响起:“警畜兄弟见面会正式开始!两只警狗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伴随着清脆的口令,两个见面会的演出主角迈着标准的踏步,从舞台两侧的小门相向齐步走上舞台,面对面走到舞台中央。
“向前——转!”随着口令,两个交警新畜齐身转向对面的观众。
“敬礼!”口令之下,并排而立的两具身躯一起并步,敬礼。然后以标准的挺身、抱颈、叉腿、拱胯的站姿向观众亮相。
两具涂擦了橄榄健美油的躯体在棚灯的照映下都闪闪发光,只是一个微黑健硕,一个白皙颀长,身上的装束也是完全相同:头戴警帽,脸上戴着黑色的宽眼罩,腰扎一横一斜两条白色警用皮带,脚蹬长筒警靴,双手还戴着白色手套。拱起的双胯间两根被夹钎掐紧了根部的硬鸡巴如同高炮一样羞耻地朝着台下昂挺,而插进后庭的两根狗尾巴在身后翘扬着,尾尖垂落在分劈的两腿间。两个少年马仔走上舞台,用力扇打着两人的屁股把他们驱赶到舞台的边沿,身体贴近并排而立,胯部极力朝前凸拱。小扣子踱步到两人身前,近距离地对两根斜上勃挺的硬鸡巴左看右看,然后熟练地把拿在手中的两个拴着细绳的小木牌分别系吊在两根硬鸡巴的冠状沟上,木牌上分别用粗黑笔写着“梁队长”和“孟警官”。小扣子嘻嘻一笑,使劲地照着两根硬鸡巴挥手一拨拉,让两根硬鸡巴连同吊在龟头上的木牌一起剧烈地摇甩起来。来回摆动的木牌还不时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逗得场下一阵欢愉的笑声。
随后两个新人被马仔拉回到舞台后侧,进入到一先一后向观众做单独展示和详细介绍的环节。先做展示的是警弟孟春雷,被单独驱赶到舞台正中位置。再次以挺身、抱颈、叉腿、拱胯的站姿向观众亮相。身后的马仔扇打推拉着他的身体,不时变换着朝向,向不同方位的观众席详细地展示自己的身体。小扣子站在身边,一边摆弄着警官身体上的各个部位,一边用麦克风向大家做详细介绍:
“孟警官,25岁,身高184公分,体重70公斤,身高腿长,细腰窄臀…乳尖鲜红,乳晕稍浅,原乳头规格较小,现在已开发至直径三厘米圆球形,痛感度和敏感度较高,轻微刺激就反映强烈…鸡巴硬起时长度17公分,粗度中等偏上…鸡巴软时颜色较白,勃起后变深红色,鸡巴硬度较高,回弹性极强…龟头敏感度超高,被搓鸟时反应极其强烈,身体颤抖,叫声特骚,刺激强烈时偶尔会小便失禁…马眼较细,已开发至中号插钎…连续射精最高次数五次,中间有两次流尿…阴囊紧实,韧性偏大,长度拉抻进展较慢…睾丸椭圆形,大小一致,中等规格,单掌即可全握…屁眼儿粉红色,细嫩柔软,褶皱少,容易插入,易于扩张,耐操度中等…破处后第五天完成双龙。”
“梁队长,30岁,身高182公分,体重81公斤,体格强健,肌肉结实…乳尖红褐色,乳晕暗红,原乳头为中号圆丘形,现已改造成大号宝塔型,耐玩度较高,忍痛能力强…鸡巴硬起时长度18公分,较粗…鸡巴软时黑红色,勃起后深褐色,硬度中上等,肉感极强,富有弹性,手感极佳…龟头较大,搓磨耐力极强,可长时间玩弄保持挺立…马眼较大,粗钎可以轻松抽插…连续射精最高次数六次,精液量大粘稠,腥臊味浓重…阴囊富有弹性,可塑性强,拉抻效果突出…睾丸圆形,大号规格,需两掌合握…屁眼儿深红色,闭合时褶皱较多,撑大后褶皱能全部抻平,耐操度极高,回弹性优异,适合连续作战,无间隔轮奸也能保持一定紧致…肠液分泌旺盛,肠道油润湿滑…破处次日就被强力双龙。”
介绍的内容有一部分是送到会所后做的仔细测量,而更详尽的部分自然是两头警畜的主人龙三提供的。而被狗尾巴肛塞堵住的屁眼儿,在介绍时则是用舞台上方的两个大屏幕进行演示。两个并挂在一排的屏幕同时展现着两张纤毫毕现、高分辨率的大图片,一张闭合的肛门和一张被粗肛塞撑圆的肛门作为对比,都是从龙府给两头警畜做的专人影集中选出来的“屁眼儿秀”照片。
第二幕,光腚操:细致的开场介绍之后,两个表演者正步走下舞台候场准备。
“光腚牲口体操现在开始,两头警畜登场!”伴随着响亮悦耳的童音,舞台上灯光再次大亮,两具被添加上新配饰的躯体已经面朝观众、并腿直身挺立在舞台上。
“第一节,预备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第二节,扬蹄翻掌,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第三节,挺乳晃喳儿,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第四节,摇臀扭腚,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第五节,抖鸟甩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第六节,撅腚晾眼儿,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结束动作!”伴随着结束动作的号令,两个表演者面对观众双膝跪地,高举双手,做投降状。
光腚牲口操不仅每个节段的名称做了污辱性改变,连每一节的姿态动作也做了颠覆性、大幅度的创新修改。修改的根本不仅仅是增加了屈辱和羞耻感,有的更是为了配合添加在他们身体内外那些配饰物件:
“挺胸晃喳儿”不仅在扩胸时要把胸膛向前凸挺至极限,还必须要把夹在乳头钳上的两个铜铃铛都摇晃出响亮的声响;
“摇臀扭腚”在拧腰体转的动作时力量要狠,速度要猛,幅度也要达到最大,使得深插在直肠里已经膨胀成扁球体的充气肛塞里面的两个钢球能随着剧烈的动作而上蹦下蹿、左冲右撞,冲击的力量透过空心肛塞的胶皮膜刺激着被撑薄的敏感肠壁,有时还相互碰撞在一起,震动肠道,痛麻交加,苦不堪言;
“抖鸟甩蛋”更是伴随着每一下的双腿蹦跳对悬吊着木牌的龟头和拉坠着铁砣的阴囊的痛苦考验;
“撅腚晾眼儿”在上身低俯时要双手握住两脚腕,把只露出一截充气管的肛门向外充分坦露,并按照节拍双手抱脚原地转圈,向观众羞耻展示;
两名表演的警畜早已对这套在龙府大院里经常被当众操练的“光腚牲口操”极其熟练,更有两个龙三的跟班马仔手持坚韧的竹鞭,在旁边严格地监督光腚操的全程,检查每一个动作是否准确到位,及时地用尖锐的抽打去震慑和纠正任何的懈怠和偷懒。而且只要哪一节有一次违规现象,这一节做完还要再加做一次,直至毫无错误。
第三幕,迎宾舞:光腚操之后,舞台上霓灯闪耀,舞乐轰起,迎宾舞开始。两个多月以来,这对警兄警弟在龙宅的大会客厅里没少为主人龙三及其属下太保马仔们助兴表演,而此次为了这场见面会,更是经过了事先十数次的演习排练,规定好的舞蹈动作与程序已然了熟于心。而高质量完成的背后自然是毫不含糊的严厉惩戒手段,夺目而出的泪水、喷薄四溅的精液、筋挛颤抖的肌肉、抑制不住的嘶吼督促着两个笨手拙脚、羞臊拘谨的大男人一步步从邯郸学步的生涩新手成长为身姿曼妙的合格舞者。乐声一响,两个舞者就立即按照舞曲节奏,摇摆肢体,扭拧身躯,起舞迎宾。前半段的音乐节奏狂劲,两位舞者动作整齐划一,按照事先排演好的动作,连蹦带跳,或扭或转,踢腿拉胯,摇鸡拧腚,把观众席上的气氛立时烘托得热烈异常,看得台下哄笑不断;后半段则是香艳热舞,性感暧昧的歌曲声中,两个警兄警弟身体厮磨在一起,此起彼伏,时而用前身相互摩擦,时而脊背相抵彼此挤蹭,刺激得观众席中怪声怪气的尖叫声和口哨声不绝于耳。
第四幕,骑马巡游:迎宾舞结束后,两头新人警畜被牵下舞台,四肢伏地、头顶油灯,一前一后开始遛圈巡游,绕场三周。两人的脊背上各驮着一位小骑手,一手拉着紧勒着坐骑脖子的缰绳,另一支手时不时在坐骑的屁股上使劲扇打,驱赶着胯下的坐骑。两匹“健马”的乳头和阴囊三点上都吊坠着装扮牲口的铜铃,一大两小,沉甸甸的随着沉重的脚程叮咚作响。在行进的过程中,两匹“健马”还要经常在乘坐者的命令之下模仿马的嘶鸣而扬着脖子一起高叫,使得观众席上快意的嗤笑声不绝于耳。最后一圈,两匹“健马”并驾齐驱,并排的脊背上站着一位少年驭手,分岔着双腿挺身直立,紧拉着两根缰绳,双脚分别踩踏在两个平弓的脊背上。两匹健马四肢并进的同时要时刻注意动作的和谐、速度的一致,更要小心身体的平衡与姿态的稳定。终于,有惊无险地让驾驭者足不沾地到达了终点。
第五幕,拖重赛跑:舞台前的空地上成为比赛的赛场。两个赛手双腿低蹲,双手腕分别各用麻绳绑于同侧脚踝的外侧。发令枪响后,两个赛手低蹲着双腿,手脚齐进,用阴囊拖动一个铁链连在阴囊束环上的足有二十公斤重的实心铁球,屈蹲赛跑。失败者要接受单独的惩罚。场地的起始点各立有一根标志杆,到达后需绕过标志杆折返,总共三个来回。由于同侧手脚绑在一起,使得两个比赛者奔跑的姿态不仅艰难,而且极其滑稽可笑。而拖在身后的沉重铁球更是把阴囊抻拉得伸探在胯后老长一截,两粒红胀的睾丸仿佛要脱离了身体。
“哈哈…龙哥,听说你这两头新警畜不到一个月都完成了腚沟子“夹蛋”这招儿,今天一见,何止是能“夹蛋”,哈哈,这蛋都要飞出腚沟子了,哈哈哈哈…这招儿是“飞蛋”吧!”坐在龙三右桌的一个虎头圆脑的黑脸少年兴奋地瞪着一双牛眼调侃道。
“嘿嘿…宝哥,这招“夹蛋”还不是你的前小弟、现在咱们的小扣子老板发明的……”龙三嘴角一扬,笑着说道。“……大屁股、二屁股、黑鸡巴他们在你的唐家大院里,哪个卵子皮不被你的小弟们天天拉来拽去,不是吊砖就是挂砣,有时拴上皮球一踢老高…呵呵…在牲口棚里通宵立枷罚站时还得吊上尿桶当肉马桶架…哈哈…卵子也是一个比一个扯得长!”
“哼哼,那是必须的!”唐帅宝自得地说道。“在唐家大院里只要一喊立正,必须都得“挺枪夹蛋”站得直溜溜的…嘿嘿…不光枪要支得高,蛋也得在腚沟子里夹住了才行!”
“宝哥、龙哥,良哥刚捕获的那头消防副队长…嘻嘻…这才十来天就已经玩会“夹蛋”了!”站在两人身侧的小扣子一脸得意地插言道。
“哦?”唐帅宝面露一丝惊奇之色,扭过头对坐在自己后面的胡良打趣道:“哈哈,良哥这是加班加点地赶任务呢吧!”
胡良微微笑道:“还是小扣子老板的手段高明,呵呵……”胡良向侧前方眇了一眼坐在龙三身侧的那个突如其来、身份神秘的贴身保镖。“……再硬的骨头也能啃得碎、嚼得烂!”
此时赛场上已经进入了决胜时刻,比赛因为观众的赌博押彩而气氛异常热烈,加油和斥骂的叫喊声早已掩盖住了沉重的铁球在地板上被艰难拖动时发出的隆隆擦地声。两名赛手一直齐头并进,几无差距。而在最后的半段赛道上,梁副队长却脚力不济,开始落后。最终,几近精疲力尽的警弟孟警官以一个身位的优势率先冲过了终点线。
第六幕,注水导尿:对拖重赛跑中的失败者梁铮(有心疼警弟而故意失败嫌疑)而单独进行的惩罚式表演。玻璃房内的皮马上交警副队长身体就位,挺竖的脖颈、横展的双臂和平蹲的双腿被皮带和铁环牢牢禁锢住,阴囊也被绳索系住根部后拉紧拴在地面的铁钩上。随着皮马侧面的铁摇把被转动,铰链拉紧,交警副队长屈蹲的双腿被大力地向两侧被迫分劈张开,直至几乎完全平展;同时悬空的屁股也被后胯部一根逐渐探出的木柱向前大力抵顶,使得下胯不得不被动地朝前凸拱。当摇把被旋拧到头,直男新郎警官的身体也几乎被抻拉至极限,无奈而痛苦地大劈着双腿、高拱着下胯,羞耻地把私处充分地展现给对面玻璃幕墙外的观众。当然,屈辱的身体不仅仅用于展示,小扣子亲自上手操作,轻车熟路地把一根细胶管一截截地深探进新郎警官的尿道,在警官沉重的呻吟声和毫无帮助的挣动中直抵膀胱口。当开始往胶管里滋滋注水时,交警副队长的呻吟声愈发高亢,身体扭拧的幅度也更加剧烈。从100毫升,到200毫升,一直到注进了500毫升的水,警官突挺的小腹也已明显胀起,注水才告一段落。胶管上的小龙头被紧紧关上,胶管也被胶布缠粘在龟头上不得脱出。在交警副队长不少于半小时的当众憋尿时段,他的身体也不是完全无事可做,押彩得中的观众可以走进玻璃水房,近距离观察直男新郎警官正在羞耻憋尿的身体,而额外付款的观众还可以亲手亵玩“拍水鼓,摇肉铃”的游戏:高凸的肚皮在敲鼓一样的拍打下咕噜咕噜作响,甚至还能感觉到皮肤下的水波流动;牵拉着阴囊的紧绷的钢绳被如同琴弦一般砰砰弹拨,让远离了身体的两粒圆滚滚的睾丸如同铃铛一样剧烈地抖动;而贯穿着胶管的硬鸡巴更是被指弹掌扇肆意抚玩;警弟孟春雷则也被迫参与其中,按照命令用嘴卖力地轮流吃添吮裹自己副队长胸膛上的两个已经肿胀起来的乳头,更是把新郎警官刺激得浑身颤抖,吟声连连……让观众们兴致盎然的半小时对于憋尿表演者足够漫长,身体内外且由身至心的羞耻和痛苦的双重施加,让坚韧的直男警官也数次濒于崩溃的边缘。当胶管上的龙头终于被小扣子拧开,一股尿液激涌而出,在观众的惊叹声中足足喷起一米多高的水柱。小扣子随意地摇甩着被自己掐住了根部的鸡巴,让水柱四处激射,还一次次地瞄准了交警副队长及跪在他身侧警弟的脸。
第七幕,你牵我扯:因为这场见面会两头警畜的后庭成为封禁之地,生殖器自然就成了表演和比赛的重点。警兄警弟身体贴近并排而立,双臂相搭扶住对方肩头,各自把外侧的腿上弯至胯部高度,大脚趾分别用两根细绳系吊在对方阴茎的冠状沟上。准备就绪后一声哨响,两个表演者要自己喊着口令,各自用内侧的那一条腿一起向前单腿蹦。每一次蹦跳都牵扯着对方的命根子,所以每一步都需要配合好跳动的节奏和距离,还得要艰难地控制着身体的平衡,因为无论哪个摔倒,都会给于对方造成剧烈的痛苦。椭圆形的表演场地一周区区四十几米的长度,但十分钟之内的绕场三周对于举步维艰的两个表演者足够考验。尤其到了最后一圈,内侧两条蹦跳的单腿都已经累得开始打颤,而朝上蜷曲的外侧那一条腿也因为时刻担心给对方的鸡巴造成过度牵扯而不得不竭力上扳,无形中更增加了另一条腿的负担。尽管每一步的蹦跳两人都小心翼翼,但上扳的外腿还是因为肌肉的疲惫和蹦跳时产生的剧烈震颤而被动地低垂。使得被细绳牵吊着的两根鸡巴无奈地被拉长,变细,仿佛两根被逐渐抻长拉细的粗面条,随着每一步蹦跳的动作在两人的胯下摇摇荡荡。终于,在结束的哨音响起的同时,两具已经汗流浃背颤巍巍的躯体也艰难地齐身蹦过了终点线。
第八幕,光腚执勤:这是对两头身为交警性畜独有的“职业技能考核”项目。龙府的“光腚指挥岗”立在表演大厅中间的舞台上,不仅居高醒目,还被顶棚四角的射灯照得亮如白昼赤日之下,纤毫毕现。交警副队长和他的警弟轮流登上指挥岗上岗执勤。两人脸上的黑色眼罩也换成了宽边的黑色偏光墨镜,身上一横窄一斜宽两道白色警用皮带,头戴警帽,双足黑色高腰警靴,手戴白色手套,除了躯体光裸没有衣裤以外,俨然两位装备齐整、高大威武的交通警官。刚刚在“你牵我扯”中饱受抻拽的两根鸡巴又被撸硬怒挺,根部重新掐上了夹钎,而且尿道里还深插进了一根自发绿光的细长荧光棒,探出马眼足有二十公分。而堵住肛门的塞入物也换成了一个红色的肛塞,巨大的圆形底座醒目地暴露在双臀之间。两位轮流上岗的交警要按照监视官随时下达的指令一丝不苟地去完成手上的动作,同时还要完成一些被特殊添加的其它身体部位的动作:
红灯停——把屁股朝向需要示停的方向高撅,自己扒开屁股,把夹在双臀间的圆形红色肛塞底座充分展露。
绿灯行——双手掐腰朝前高拱起下胯大幅度地摇鸡巴,让插进尿道的绿色荧光棒成圈形摇动。
快速通过——朝着需要示意通过的方向用力甩胯,让鸡巴中的绿色光棒大幅度朝一侧横摆。
换岗交接——接岗者正步走到指挥岗台前,双方敬礼。接岗者握住对方的鸡巴一边上下摇动,一边大声报告:“我的鸡巴已插紧,屁眼儿已堵严,准备完毕,请求换岗!”交接完成后,被换下的人要在上岗者的屁股上狠拍三下,以示鼓励。
两个交通警官在会所老板小扣子的随心调遣下,在指挥岗上你来我往,轮班上岗(每人各执勤三次),动作严谨,一丝不苟,要不是羞处尽露的羞耻装扮和屈辱滑稽的指挥动作有别于平常,俨然如同平日里在岗亭上执勤一般严肃认真。
第九幕,双射礼炮:表演的尾声是两个交警同时登台,面向而立,保持并腿挺身的站姿相互敬礼。小扣子站在两人身畔,一手一根硬鸡巴,手法老到,肆意玩弄。撸拧掐挤,摩擦抵蹭,茎杆斗枪,龟头顶牛。尤其是一招儿“双滚珠”,把两个充血膨胀的硕圆龟头紧紧贴抵在一起转着圈儿地快速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让两具竭力保持着标准敬礼姿态的躯体一同抑制不住地痉挛颤抖。而舞台上方的两块巨大液晶屏幕上则是通过高清摄像头同步传上了清晰而细致的特写镜头,左边的屏幕上是两根顶部已经泌出粘液的油亮鸡巴被一双纤细的小手牢牢抓着上下翻舞,右边的则是宽边黑墨镜遮盖下的两张红胀的面庞不时地扭曲抽搐。众目睽睽且被现场直播的强烈手淫无疑带给两个成年表演者难言的痛苦和极尽的屈辱,而这痛苦和屈辱在隐秘会所少年老板那轻重适时、张弛有道的老辣手法下又被刻意拉长。而两具长时间保持标准敬礼站姿的躯体不能有半点懈怠,时刻要扬头挺胸,腰身拔直,双目对视。哪怕紧绷的肌肉有丝毫松懈,姿态有半点走型,身旁的监视官都会用坚韧的竹鞭帮他纠正。足足半个小时,两根饱受蹂躏搓磨的硬鸡巴才在小扣子的双手中终于得到释放,双炮对射,不下五、六股的炮弹有力喷射到对方的身体上,引起表演大厅里一阵的哄笑欢呼!
秦柯默默地观看着场上的表演,内心深处如同在沉静的海面遮掩下的暗涛汹涌激荡。因为一场再普通不过的秘密调查而掀开的隐情越露越大,越掀越黑,不仅让他这个颇有一番阅历的私家侦探闻所未闻,甚至还以匪夷所思的方式参与其中。今夜会所的舞台上众目之下的焦点是一对警兄警弟,而一周多前在乡村小学教室的讲台上和冬夜下的操场里,奉献了“精彩表演”的主人公却是自己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体育老师。同样的极尽屈辱,相异的只是场地和方式!
表演结束后舞台上灯光熄灭,两个表演者被两个马仔拉着脖颈上的缰绳牵到了观众席中,来回逡巡,近距离地向贵宾们展示两头新警畜。两具涂满了健美橄榄油的身体因为刚刚结束的疲惫表演而渗出了淋漓的汗水,灯光下更加闪亮诱人,被四面八方纷纷伸至的一双双手掐捏拍打,肆意抚弄。尤其是胯下私处更是被袭击的重点目标,而两根刚刚表演完对射的鸡巴则在无耻的玩弄下都再次扬起了炮头,羞耻而突兀地挺在各自的胯前。
“龙哥,你抓的这两头警畜真的不赖呢!”唐帅宝瞪着一双牛眼,兴奋地盯着正牵到自己面前做近距离展示的交警兄弟朝着龙三说道。“尤其是这一根……”少年伸出手朝着身材更加健壮的梁副队长胯下抓去,一把就薅住了已经充血勃挺起来的硬鸡巴,仿佛打招呼似的用力地摇了几下。“……哈哈,这根大黑鸡巴,真有手感。我说,想不想去我那儿坐坐客呢?”少年一脸无耻的嬉笑,竟然似乎在跟握在手中的硬家伙问话。
“宝哥,你还嫌你那不够热闹啊!”龙三悠悠地说道。“听说你给那几个家伙都排好了班,你的唐家大院里哪有一天不是耍得热火朝天的!”
“那是……”唐帅宝得意的一笑,随即又面露遗憾之色:“……啧啧,可是龙哥您手里这对交警兄弟的两根新鸡巴可还都没在唐家大院的光腚表演会上摇过圈呢,呵呵!”
“哼,怕是宝哥不单单是想让他们去你那跳鸡巴摇圈舞吧!”龙三自然深知唐帅宝的色心淫兴,两头优质的新畜一旦进了唐家大院的门,除了要经受极尽调驯淫辱之能事,屁眼儿自然也逃脱不掉被这个混世魔王和他的一干小弟们通宵轮奸,操个底儿掉。
“嘿嘿,龙哥,这对警兄警弟今天已经给大家亮了相,还有啥舍不得的呢!”唐帅宝顺势串掇道:“我那院子大,耍得开。呵呵,我还想哪一天把所有的牲口都弄去聚齐了,一起开个冬令营岂不有意思?呵呵,在我那大院里,十几头光腚牲口一起拉爬犁赛跑,屁股打滑梯,堆雪人打雪仗,哈哈,一想就他妈热闹翻天!”
龙三瞟着唐帅宝那张兴奋的脸,脑海里倒是依稀浮现出这个“混世魔王”所描述的那个精彩场面。
“小扣子,今晚不是还有两头新畜吗?”坐在中间第二排的私密会所的后台老板、小扣子如今的衙内靠山刘闯一旁问道。
“就是就是,还不赶紧牵出来给大家亮亮相!”刘闯的豪门挚友、房地产大亨的阔公子许亚雷也连声催促道。
“哦,闯哥,雷子哥,那两头才出完台,现在刚做好登场准备。刚才在贵宾1号包房里,被小乐哥、冬哥和他们领来的朋友一顿轮操,呵呵,现在屁眼儿可能都还没合上呢!”
“哼哼,这两个家伙跟我说了!还说把那个警卫员小兵也装在后备箱里弄来了,让他来见见世面开开眼。”刘闯说道。
“是啊,闯哥。你看,他们就坐在最后那排!”小扣子朝着刘闯身后的观众席上一指。
刘闯扭过身一看,果然最后一排的大卡座上翘腿坐着一排人。虽然光线有些暗,但仍能辨认出端坐在中间的两人正是邻省高官之子韩冬和军区首长的孙子赵小乐。而两人座位前狭窄的空地上还直挺挺跪着一个年纪很轻的人,浑身赤条精光,应该是被押来见世面的那个警卫员。年轻的军人看上去还有些青涩单纯的脸上瞪圆了两只惊异的大眼睛,应该是还没从刚刚上演完的警畜兄弟见面会上那一幕幕惊世骇俗的场景中平静过来。
刘闯挥手向两位挚友打了一下招呼,随后眼睛在跪在二人身前的警卫员小兵身上狠瞄了几眼。这个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年龄和身子骨正是刘闯的最爱。看来今晚自己又有了心仪的胯下之物,可以挺枪上马、通宵扬鞭、肆意驰骋了!不用担心自己的心尖宝贝小扣子会不会犯醋,那个容貌俊俏、清纯可人的少年尤物在性场上却是一个地道的老手。不仅在会所里调教起性畜来心毒手黑,狠招用尽,在床上也是生龙活虎,性瘾十足。估计今晚的三人行一定火爆激烈,有那个小警卫兵扛的!刘闯心思打定,得意地转回身,继续把目光投向了舞台。
这时,舞台上再次灯光大亮,又有两个浑身赤裸的身影被两个少年马仔牵着脖子上的缰绳拉上了舞台。两人都是双手后铐于背并吊在颈后,眼蒙着黑布目不能视,虽被缰绳牵拉着,但由于双膝被半米长的绳索牵连着而使得步伐有些踉跄。前面的一个身材匀称,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因为布满了汗水而泛着一层白色的油光,身上虽不是肌肉凸鼓却也健康结实;后面那人则腰圆背厚、腿粗臀壮,肤色黑红,也是全身流淌着未干的汗水,让粗壮的身躯在顶灯下红亮放光。两人被牵到舞台中央,被扇打着身体调整着站立的位置和姿势,面对着观众并排而立。两根被提前搓硬并用皮条紧勒住根部的硬鸡巴一同朝上方斜指。
“趁着今晚盛会,再给各位贵宾介绍两头新近加入的新畜!”小扣子快步地观众席回到了舞台上,愉悦地介绍道。“与刚才那对警畜兄弟不同,呵呵,这两头可都是标明了价码可以上手的卖逼货!”
观众席上一阵浪笑,都热切地期待着又一对新畜登台亮相。
“第一头,是个初中体育老师!”小扣子朝着蒙着双眼一脸懵相的陆冲命令道:“陆老师,向前迈步走!”
站在左边的陆冲身体一震,稍稍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向前迈开腿,仅仅蹭了三小步就停下脚。
小扣子索性走到陆冲身前,拉着他脖子上的缰绳,一直把他拽到舞台边沿,随后一把扯掉了他脸上的蒙眼布。
陆冲眼前一片炽亮,隐约地看到了面前半月形观看席上点点闪耀的烛火,和密麻麻、暗沉沉的人影。陆冲心里一搐,已经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展示在面前那一排排众多观众的目光之下。
从那次在偏远山村远足骑行被自己曾经短暂教过、后被勒令退学的两个不良学生和几个护田少年无辜构陷以至于被押送到地堡遭受屈辱至极的审问及一连数日的拘禁、奸淫到现在已经两月有余,期间已经有十数次被那些邪恶少年们召到地堡接受驯教的经历。有一次还被蒙着眼睛糊里糊涂地深夜押送到自己执教的中学,在校体育馆里面对着自己学校的十几个问题学生脱光了衣服大跳摇鸡巴舞,最后还被绑在跳马凳上被自己的学生轮着班玩起了肛交口交接力……自那夜以后,除了那个偏远的荒村地堡,学校的寄宿寝室楼也成了他奉命常去的地方。那些参加过“体育馆之夜”聚会的不良学生,经常给他这位体育老师开“寝室之夜”聚会。每到周五晚上,其他的寄宿学生和管理员都回家和家人共度周末,空荡荡的三层宿舍小楼就成了这些不良学生的撒欢儿场地。奉命前来的陆冲在一进了宿舍楼的过厅就要当着前来迎接的那些学生们的面自己全身脱光剥净。可毕竟是平日里时时相见的师生,总是让他倍感难堪,内心极为抵触。所以每一次陆冲都要做一番无意义的抗争,商量,甚至乞求,给他留一条裤衩遮羞。可是憋足了要尽情撒欢儿的那些坏小子哪容他在“寝室之夜”的聚会里有遮羞的余地,不情愿自己脱掉的裤衩很快就被几双手一起扯得稀巴烂,随后就拽着鸡巴连推带搡地径直拉进面积最大的影音室。在漫长的轮奸之夜到来之前,体育老师还要有很多节目要表演,为一根根憋足了一周、充满了活力的年轻鸡巴都坚硬地勃挺起来做预热。学生们无耻地告诉他,从那次“体育馆之夜”之后,他们再也不用偷偷躲在厕所里或是藏在被窝里打飞机了,这憋足了一周的精液都会在这两天两夜里一滴不剩地灌给他上下两个逼穴里。在“寝室之夜”两天两夜的所有时段,陆冲都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被薅着鸡巴从一个寝室出来再被牵进另一个寝室,其间只有几次被拉进淋浴室和厕所的机会,因为被精液灌满的肠道需要排空清理,或是被臭汗、精液甚至失禁漏出的屎尿弄脏的身体需要清洗干净。在这些学生们的邀请下,荒村地堡的主人小波、阿海、葛涛、胖子、铁柱等带着一众乡村野小子们参加过一次他们的“寝室之夜”聚会,他们带来品类繁多的调教器具和花样翻新的酷驯手段让孤陋寡闻的中学生们大开眼界,高呼过瘾。甚至还大胆地把操练的场地扩展到深夜悄无一人的中学室外操场上。因为这些少年恶棍的参与,那一次的“寝室之夜”真是让体育老师那常年坚持锻炼的结实体格也吃不消,意志更是数度濒于崩溃边缘。无论是大敞着双腿、通过自己学生伸至胯下的镜子去亲眼目睹大号的三连拉珠在自己洞开的肛门里进进出出,还要为圈围在自己身旁的学生们大声而详细地描述肛门形状的变化;还是双手反缚、劈腿低蹲在寝室里相对的两张铁架床中间,头顶着油灯,屁眼里堵着震动肛塞,坠长的阴囊上沉甸甸吊着泡在冷水里冰镇着啤酒的水桶,筋疲力尽地观看面前自己的学生和那些乡村野小子们推杯换盏、称兄道弟……种种屈辱下流、粗野蛮狠的调教手段已然难堪承受,而又多出来的好几根少年鸡巴无疑又大大增加了屁眼儿的负担。那次“寝室之夜”的四十八个小时,从早到晚,十七根形态各异的鸡巴都是数次光顾过他的身体。加之各种器具的填塞,肛门得到闭合时间总共才十几个小时,那还是被“仁慈”赐予了两回用于补充体力的每次六小时的睡觉期间,加上其它喂水、进食、排便、洗澡的两个小时。那一次的“寝室之夜”让陆冲第一次向学校请了假,足足歇了三天才完全恢复。
而除了“地堡应召”和“寝室之夜”之外,陆冲还被迫参与去完成额外的任务。几天前的夜里,奉命去地堡应召的他又被蒙着眼睛跪在一辆中巴车上,被押到了一个偏僻的山村小学。在深夜的小学教室里,与一个从未谋面的年轻俘虏(秦柯)不期而遇,一同度过了一个刻苦铭心的无眠之夜。而今晚则又是被蒙着双眼押送到这个神秘的地下私密会所,用自己身体成为给那些乡村少年挣钱的工具,刚刚在大包房里与另一个陌生的健壮汉子一起被几个据说远道而来的阔少爷们花式轮奸了一番。
陆冲梦游一般怔立在舞台上,渐渐适应了光线的双眼惊愕地望着台下。由于紧张和羞臊他本能地想向后撤回身体,却无奈地发现押送自己上台的马仔已经贴近站在他的身后,一手死死地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脸,并用一条屈起的腿用力地顶在他的后腰上。
“哧,都上来了,还往哪躲!”马仔贴近了他的耳畔小声说道。
“哈哈,还这么羞涩腼腆呢,陆老师……”小扣子看着陆冲红臊的面庞无耻调侃道。“……第一次来这的新畜都得要亮个相!呵呵,怎么也得让大家好好熟悉认识一下,要不,怎么能卖出好价呢!嘻嘻,是不是?”小扣子说完莞尔一笑,挥手朝着陆冲胯前的硬鸡巴狠扇了一下。随着硬鸡巴的剧烈摆动,陆冲疼得身体一个绷挺。“嘿嘿,那就先用鸡巴跟客人们打个招呼吧!”
作者于原文后:
“ 这篇番外拖的有些久,也是因为创作上比较艰难。主要是担心内容上没有新意,而与荒村重复,雷同。趁着当下特殊时期,赋闲在家,也尽量把剩下的部分写完发出来,不负读者厚爱!
互动一下,做一个测试问答。在荒村中出现的各个调教场景里,你最希望能进入到哪一个?(可以多选、排序)
1 地堡
2 唐家大院
3 胡良的贼巢(汽修厂)
4 龙三大宅
5 私密会所(乐不归歌厅)
最好简单说一下选择的理由,以供我提供素材!谢谢!”
楼主的一些话:
楼主只是事无巨细转载作者的文章,包括各种作者的留言,如喜欢此文,希望与作者互动,请单独PM楼主获取原文地址,但是原文论坛地址可能需要权限,各自酌情考虑
(十七)推 介
月华似水,把如银的清光洒在阴沉的大地上,也在秦柯身后的砖墙上映出一个孤寂的黑影。秦柯静立在墙边,深呵了一口气,喷涌出的热雾在寒冷的空气中立时就消散不见。冬夜天空下的世界里静谧无声,可秦柯的耳畔中却似乎还萦荡着刚才私密会所表演大厅里的喧闹和躁动。
舞台上对消防副队长王烁和初中体育老师陆冲的推介会进行得热闹非凡,对观众们的吸引力甚至超过刚刚结束的警长警弟见面会。因为龙三的那两头私奴仅仅是拿出来显摆一下,对于别人只能远观近赏而已。而现在这两个头却是被捕获他们的主人卖到了会所,是能出钱买到包房里肆意虐玩、随心奸淫的卖逼性畜。
两头新畜年龄相近,但无论是从职业性质、还是身材气质都大相径庭。有别于刚才的两头私奴警畜概况介绍时是会所经理小扣子的独白讲解,这两头卖逼性畜要以亲自回答提问的方式来主动向观众推介自己。站在舞台中间并排面朝观众的体育老师和消防副队长挺直着反缚双臂的身体,必须大声回答小扣子的提问。而在回答关于身体部位的问题时,还要在身后马仔的控制下,一会左右扭拧、一会前后转身 。小扣子则在舞台上左右逡巡,手持一根细长的硬木教鞭,在正被向观众推介的两具赤裸的身体敲敲点点,从姓名职业,到身高体重,从乳头屁股,到下阴后庭,逐一提问。而这场新颖有趣的问答推介会先从两声尖锐的嘶叫开始,两个马仔同时用细长的电击棍出其不意地触点在两个被提问者的屁股上,伴随着“啪啪”两声电光闪动,突如其来的剧烈刺痛让两头新畜都是身体猛地一搐,叫声脱口而出。这种远比竹鞭、巴掌更具有威慑力的惩戒手段能有效地保证两头新畜回答问题的准确度和精彩性。
提问是在体育老师和消防副队长之间交叉进行。两头性畜要集中精力,按照小扣子手中教鞭的指点,分别作答。
“性畜贱名?”
“报告首长,性畜陆冲!”陆冲向前迈了一步,一挺身,大声回答道,随后又退步归队。在两个多月以来十数次的“地堡应召”和“寝室之夜”的聚会中,一场场调驯奸淫大戏的间歇,这种师生身份互换、取乐助兴式的问答表演已经玩过多次,陆冲早已深知其中规矩。
“你的贱名?”
“报告首长,性畜王烁!”王烁也迈步挺身大声答道。尽管被捕获才十天有余,但在捕获者胡良的汽修厂里经历的严酷驯教已经让这位心底深处本就藏着不为人知的情感经历和被虐情愫的憨勇武警军官发生了迅猛的改造。在胡良的狼窝,屈辱下流的问答表演不仅仅用于逗乐取笑、添彩助兴,更是捕获者用于迫服、改造被捕获者的有效手段。而且也不仅仅是汽修厂主人胡良以及来访的贵客龙三可以下令发起这样的问答表演,每一个贼娃在自己老大休息的间隙,都可以随时随地用这种方式去肆意调侃取乐落难的武警消防副队长。贼娃们的问题有的离奇古怪,有的下流至极,对于不满意的回答惩罚起来也是心狠手黑,倍难承受。
“几岁口龄?”小扣子用手指依次指点着陆冲和王烁。
“报告首长,口龄28岁。”
“报告首长,口龄29岁。”
“都重新完整地报报告自己的资料,前面是贱名和口龄,以及身高和体重!”
“报告首长,性畜陆冲,口龄28岁,身高1米79,体重77公斤。”
“报告首长,性畜王烁,口龄29岁,身高1米84,体重86公斤。”
两头新畜又重新完成了一遍前行迈步、挺胸扬头、大声报告、后退回列。小扣子嘴角露出一抿轻笑,目前两头新畜的问答表现还真是不错。落入胡良手里的消防副队长先是在他的贼巢里被强力手段迅猛改造,又在隐秘会所里接受了自己两天两夜的持续严驯酷教,有此状态也是自然。倒是今晚刚刚被送来第一次卖逼的体育老师的表现,却是让小扣子有些惊讶,俨然也已被捕获他的那群山野村娃们改造成一头合格性畜的模样。倒是让小扣子刮目相看。
“性畜职业?”提问继续从陆冲开始。
“报告首长,我是体育老师。”
“哦,体育老师,是光腚给学生们上课的体育老师吗?小扣子坏笑着调侃道,当然这也是需要回答的提问。
“报告首长,不…不是光腚上课……”陆老师不由放低了回答声音。
“不是?那陆老师现在不就光着腚呢吗,嗯?”小扣子故作惊讶状问道,随即故作明白状:“哦,现在光着腚,但是没上课是吧!呵呵,那还不好说,我给你找几个学生,你来给他们上堂光腚体育课让大家瞧瞧!”小扣子朝台后方向一挥手:“上来几个,陆老师给你们上光腚体育课了!”
话音刚落,就从台后跑上来六、七个服务生和马仔,嘻嘻哈哈地冲上了舞台,相互推搡着争抢着位置,在陆冲面前站成一排。
“哈哈,扣子老板,这堂光腚体育课我们用不用也脱光腚啊?”一个马仔适时地向小扣子明知故问道。
“你是老师啊?不是老师你他妈配光大腚吗?”小扣子朝着马仔笑骂道,却让陆冲一脸臊红。
“来吧,陆老师,学生们都上来了,体育课开始吧!”小扣子闪到了舞台侧面。
陆冲惊讶地看着站在面前的一排少年马仔,一个个都是满脸的耻笑。每个人的目光都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上扫来扫去,尤其是被皮绳扎紧而半挺半硬在胯下的私处,更是被盯看的重点。有两个还一边指点讥笑一边小声交谈。陆冲的脑袋一热,感觉血往上冲,做梦都没想到给他开了堂这么样式的体育课。面前的“学生们”衣着齐整,而自己,这个所谓的老师,双臂反铐,浑身除了勒束在脖子上的缰绳,一丝不挂。
突然两声电流的“噼啪”声,两股蓝光在陆冲的后颈和脊背上闪灭。陆冲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怂,一声短促而有力的嚎叫破口而出。
“陆老师,还等什么呢?”小扣子满意地看了一眼站在陆冲身后的马仔,朝陆冲催促道。“不会自己的本职工作都忘了吧,嗯?是不是再给你腚沟子来几下就能想起来了?”
陆冲一惊,哪里还敢犹豫拖延。赶紧几步走到队列的正前面,把胸膛一挺,大声说道:“同学们,现在是体育课时间,我是你们的体育老师。”陆冲尽量躲避着对面“学生们”满含嘲讽的火辣目光,把此时的场景想象成在学校里正式上课的样子。“同学们,稍息!”陆冲说完,也斜伸出右脚做稍息状。
“老师,你的鸡巴歪了!”突然,一个“学生”大声说道。逗得台上台下一阵哄笑。
陆冲登时一愣,刚刚进入到真实校园里的想象一下子被这句调侃拉回到现实。陆冲一时没缓过神,没明白那个“学生”的话,疑惑地看着那个说话的“学生”。
另一个“学生”用手朝着陆冲胯下一指,大声说道:“傻逼,说的是那儿,你的大鸡巴,歪歪了!”台上台下又是一阵肆意的笑声。
陆冲懵懂懂地低头一看,只见半挺在胯前的阴茎随着自己稍息的动作而歪向右边。陆冲脸上一热,简直哭笑不得。在学校给初中生们上体育课时他一身宽松的体育套服,而此时浑身赤裸毫无遮掩,一些平日里根本显露不出来细节变化此刻竟匪夷所思地成了面前的“学生们”羞辱调侃他的目标。
正当陆冲不知所措之际,一个“学生”几步就跑到他的面前,嘿嘿一笑:“老师,别担心,我给你摆正它!”说完,就半俯下腰,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陆冲的阴茎中部,挪动了一下手臂。“怎么样,你们看看正不正?”那个“学生”继续捏着陆冲的阴茎,闪过身,一边向对面的“同学们”问道,一边按照七嘴八舌的指示微调着手位。当得到一致的认同后,调皮的“学生”侧蹲下身,一手捏着体育老师的阴茎,一手树起食指中指做成功状。“咔嚓”一声,对面一个“学生”用手机拍下了一张特写。
当“帮忙”的“学生”跑回到了自己的队列,陆冲都还没太回过神来。
“歪鸡巴老师,继续啊!”小扣子得意地催促着满脸红臊的体育老师。刚刚发生的插曲绝没有事先安排吩咐,仅仅是这些马仔们自由发挥的一个小片段。这个地下歌厅被刘闯爿下来经过改造变成了隐秘会所,从安装改造到营业至今,这些个刘闯曾经的社会小弟一路跟随,期间送来进行调教、表演、或是卖逼赎身的性畜们无一不经他们过手。酷调严驯的招数和羞辱迫服的手段无一不会,甚至还集思广益地发明出很多新的玩法。诸如刚刚让体育老师措手不及的调戏无疑小菜一碟,信手拈来。
“啊…”小扣子的催促让陆冲回到了现实。“…同学们,立正!”陆冲身子一挺,双脚用力地并拢上。
“瞧,老师做的多棒!腿并的多有力,硬鸡巴都摇了好几下!”又一个“学生”大声说道。
“胡说,并腿跟摇鸡巴有啥关系?”另一个“学生”大声反驳道。
“明明抖了,而且还好几下呢!”
“那让老师说,你的硬鸡巴到底摇没摇。”
听着面前的争论,陆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仅仅一个稍息、立正,自己的生殖器就已经两次成了关注甚至争论的焦点。他明白这些坏小子在有意羞辱他,可是在问答表演中所有的问题都必须回答,否则就是犯规。
“咳,嗯…”陆冲的脑海里飞快地寻找着最适合的答案,无非是不希望这些“坏学生”再借题发挥。“…老师的…硬鸡巴…是摇了,那是因为……”
“你看,老师自己都说摇硬鸡巴了。”没等陆冲解释完,那个“学生”就大声汇报道,又引起一阵笑声。“可是,老师,你摇了几下啊?”
刚以为过了这关的陆冲一愣,天晓得怎么还会有这样的问题。可是对方的问题已经摆出来了,不回答肯定过不去。
“应该是…是…五下。”情急之下陆冲胡乱说道。
“老师说他一并腿,硬鸡巴就能摇五下。来咱们验证一下,看看老师说的对不对!”
听到“学生”的建议,陆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来吧,陆老师,展示一下,让学生们检验检验看你说的对不对!”小扣子又适时地发号了命令。
陆冲刚略有迟疑,就听得身后马仔手里的电击棍已经在啪啪作响,惊得他赶紧斜伸出右脚做稍息状,随即有力地做了个并腿立正。
“一、二、三,就摇了三下。”
“可不,就三下。”
“老师怎么骗人呢,你的硬鸡巴就摇了三下,怎么说能摇五下呢!”
“妈的,当老师怎么还撒谎!”
“可不,光个大腚,连自己的鸡巴摇几下都弄不清。”
… …
“学生们”七嘴八舌地连抗议带开骂。
“陆老师,这可不对啊,在学生面前怎么能胡说八道呢!”小扣子面色阴冷地说道。
“不…报告首长…不是…我……”陆冲慌忙地解释道。“……我再来一次!”说罢,陆冲赶紧又做了一个简短而有力的稍息立正动作。在做动作的同时他还低下头,小心地看着自己胯间的那个正被众人关注着的羞耻部位。
“一、二、三、四,四下。这次摇了四下!”
“妈的,还不是五下,老师,你怎么解释?”
“还解释个屁,修理他,让他长记性!”
“对,用电棍狠出溜出溜他腚沟子。”
“鸡巴不听话得修理鸡巴,电他鸡巴!”
“别…别…我…我再来一次!”听到“学生们”凶狠的威胁,陆冲吓得惊慌失措。他赶紧又是一个稍息立正,同时低着头,查数声脱口而出:“一、二、三、四……”当看到摆动的鸡巴马上要停了下来,情急之下的陆冲赶紧短促而用力地小抖了一下腰胯,让刚停下的鸡巴又摆动了一下。“……五,五下,看,是不是摆了五下!”陆冲终于放下了压在心上的石头,大声地兴奋宣告道。可他一抬头,正看见面前的“学生们”的脸上已经写满了肆意的嘲讽和卑鄙的耻笑。身为一个成年体育老师,却光着身子在一排衣着齐整的坏小子们面前羞耻地甩摆着自己男性器官,并为完成了数额而兴奋得大声报告,这样不可思议的场景让登时清醒过来的陆冲从刚才的庆幸一下子就掉落到羞耻的极点。
“哼哼,算你完成了!”小扣子一声冷哼,并没有追究体育老师的作弊行为。因为在这段短暂的场景模拟中,体育老师已经做了几近忘我的入戏表演,并给观众们带来了极大的欢愉!“嘿,该你了……”小扣子手里的教鞭一指站在舞台侧面的武警消防副队长大声发问道:“……性畜职业?”
王烁正惊愕地看着自己身前正在进行着的这场奇异的“体育课”,不期然听见会所主人的提问,匆忙之下更是看见了少年手中已经指向自己的教鞭,赶忙向前迈步,一挺身大声回答道:“报告首长,我是消防员!”
话音一落,观众席上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
“职位呢?”小扣子追问道。
“报告首长,我是消防队…副队长!”
舞台下又是一阵纷杂的议论声。
聪明的小扣子心中立然已知这头憨勇黑壮的武警消防队副队长对于今晚参加盛会的贵宾们无疑具有更大的吸引力。预想到推介会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这家伙一定将订单不断,他的屁眼儿无疑能给自己挣来一笔好钱,小扣子心里美得简直要笑出了声。
“消防队副队长,自然灭火是强项。来,现在就给大家来一场灭火表演吧!”小扣子悠悠说道。
在王硕惊讶的目光中,几个马仔在舞台的四角都摆上了四盏三枝的烛台,每盏烛台上的三支蜡烛都摇曳着明亮的火苗。王硕身后的马仔推搡着王硕的身体让他站到舞台中央,然后半弯下腰,解开了一直紧扎在他阴茎根部的皮绳。
“副队长,赶紧用你自带的这根“灭火器”去灭火吧!”马仔照着消防副队长已经软落下来的阴茎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
王硕疼的嘴一咧,心里也恍然大悟。刚才在包房里被花式轮奸之后,他和一同伺淫的性畜陆冲被拉进一间空包房,面对着面,被勒令大叉双腿、上身低俯,脑袋同扎在茶台上的一个大水盆里喝水,以补充刚刚激烈酣战中随着淋漓大汗而丧失的水分。大半盆水,除了陆冲喝的一小部分,剩下的都勒令让他喝得一滴不剩,连盆底的残留都必须全部舔干。喝完之后,一根皮绳在他的阴茎根上紧紧地绑了好几圈。经过了舞台上一个多小时的警畜兄弟见面会,此时已经胀满了膀胱的满腹尿水确实到了急于排泄的时候。可是,在这满堂众目之下,又如何让他好意思尿出来。
正当王硕羞臊迟疑之际,“啪”的一声,一个电光在王硕的阴茎上炸响。王硕疼得一声嘶叫,身体也向上不自主地一拱。
“放不出水是吗?用不用帮帮你,给你的鸡巴再来个电疗!”小扣子眉毛一挑,冷冷说道。
王硕的心一懔,无论是在胡良贼巢的大车间,还是在这间地下会所的惩戒室,他都曾数次领教过“鸡巴电疗”的惩罚。无论是触点在龟头上的闪着蓝火的电刺尖,还掐在包皮上连着电机的铜夹钳,每一次都让他痛不堪受,并从被连续电击的鸡巴中羞耻地窜出失禁的尿水。
“能、能、能放出水……”已经没有犹豫的时间,消防副队长一边连声答应,一边快速地挪动着脚步,跑向了一支烛台。由于双手反缚,他只能极力地凸挺起自己的下胯,让已经耷落下来的阴茎仔细地瞄准着燃烧着的烛火,终于,一股黄尿从马眼中冲出,准确地哧灭了最上面的那根蜡烛。随即王硕赶紧摆动腰胯,调转枪口,又把烛台下端两侧的两根蜡烛也一一浇灭。然后王硕赶紧回憋住剩下的尿液,跑向了舞台另一角的烛台。
伴随着消防副队长在舞台上奔忙的身影,观众席上热闹异常,欢笑声、催促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被这场奇思妙想的“灭火表演”又掀起了新一轮高潮。
舞台上三盏烛台已经被成功灭火,消防副队长又扭动着反缚双臂的身体奔向了最后一盏烛台。他冲到烛台边,依照前面的方式,瞄准着跳动的火苗,把膀胱中存留的最后一股尿液生挤出身体。伴随着呲呲几声,三股火苗都依次暗灭。正当王烁刚松了口气,只见其中一个已经暗灭下去的火苗突然闪烁了几点星火后,一下复燃了起来。
“怎么,咱们的消防副队长也有灭不了的火吗?”小扣子一旁冷言责问道。
王烁哪里料到那支被浇灭的烛火竟然能恶作剧般地复燃,顿时愣在当场无言以答。
“嘿,自己的灭火器都用不明白吗?这副队长是怎么当的?”
“就是就是,看来是灭火器出毛病了,还是让我帮他修理修理吧!一定能让他喷尿不止,哈哈哈哈……”
“要是让你去修理,恐怕不是喷尿不止,而是喷精不止吧!呵呵呵呵……”
观众席上也是一阵无耻的调侃取笑。
“王副队长,要是真灭不完火,可就得让客人帮你修理灭火器了!”小扣子幸灾乐祸地威胁道。“瞧瞧,都自告奋勇地要上来帮忙呢!”
“啊?不,不用、不用……”消防副队长急忙连声回答道,他已羞耻地猜到所谓的帮他“修理灭火器”无非就是给他当众搓精去浇灭烛火。可是此时腹中的尿液已经完全排净,哪还能挤出半点!
“嘿嘿,还是上来几个客人一起帮帮你吧!”小扣子坏笑着催促道。
“别,别,不用……”王烁慌忙地继续拒绝着。情急之下,只见他突然一下转过身体,上身前倾,双腿下蹲,同时从自己的胯下瞄准着身后那支顽强燃烧着的烛火,调整着自己屁股的位置和高度。终于,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几声令人发笑的肠道排气声,几股乳白色的黏液从消防副队长的肛门中呲出,准确地喷溅到摇曳的烛火上,火苗应声而灭。
“哈哈,这家伙把咱们刚才射进他屁眼儿的人精儿都用上了!”观众席上的一个少年兴奋地喊道。这个远道而来的少年是今天跟韩冬、赵小乐一起来寻欢淫乐队伍中的一个,也是省城一位巨商之子。见面会开幕之前,在大包房里,小哥们七人给第一天来卖逼的两头新畜开了张,花式轮奸了一番。而消防副队长的肠道里自然少不了七个少年轮番数次灌进去的精液。
“妈的,不愧是消防副队长哈,连灭火器还有备用的!”一个没能上台给消防副队长亲手搓精的客人遗憾地笑骂道。
“扣子老板,上台前把他屁眼儿用塞子堵上就好了,看他还怎么备用!”另一个客人也悻悻说道。
小扣子抿着小嘴,乐而不答。消防副队长最后的举动自然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但无疑让这场新畜推介会增加了意外的精彩。
两头性畜的职业表演之后,基础资料的问答告一段落。当然,这只是第一道开胃小菜,为了让性畜快速地找到并进入状态。后面关于重点器官和关键问题的问答才是真正考验性畜意志力和反应能力的核心,也自然是观众们最喜闻乐见的精彩章节。
“这是什么?”小扣子把教鞭触点在体育老师的一个乳头上。
“报告首长,这叫…乳头…啊呀…”陆冲的回答刚出口,小扣子的教鞭在那个乳尖上狠抽了一下,疼得陆冲身子猛地一抖。
“还乳头,乳你妈的头!”小扣子骂道。“重说,这是什么?”小扣子把教鞭又重新点在陆冲的乳尖上。
“报告首长,这是…骚奶子……”陆冲小心地看着小扣子的脸,试探地说出了曾经在地堡里被驯教时那些乡村野小子们经常说的鄙称。
小扣子会心一笑,嗯了一声。随即又把教鞭换到王烁的一个乳头上。“你这个叫什么?”
“报告首长,这是狗喳头!”饱受过屈辱驯教的消防副队长自然熟知那些淫恶贼娃们对他身体每一个私密器官的各种污辱、嘲讽的称谓,很随意就从中找到了一个。
“对,你的是骚奶子,你的是狗喳头……”小扣子用教鞭指点着面前的两个被讯问者训导道,随后一挥手,一个马仔上前分别递给王烁和陆冲两支大号的粗炭笔。“……现在,一起用笔写在对方的左侧喳头上!”
接过炭笔的陆冲和王烁都是仅仅一愣,随即就一起转过身体朝向对方,都右手持笔,同时同步地在对方的左胸上写下了“骚奶子”“狗喳头”三个粗黑的大字。
当两人转过身体重新面向观众时,胸膛上屈辱的黑字自然又引起了快意的嘲笑声。
“来,跟客人们汇报一下你的骚奶子都被主人怎么玩过?说三样!”小扣子用手中教鞭敲了敲陆冲的乳头命令道。
“报告首长,我的骚奶子被主人用手掐拧、用抽气泵吸…坠秤砣。”
小扣子点了点脑袋,又把教鞭转移到消防副队长的身上。“你的狗喳头肯定不止能说出三样吧,嘿嘿,你得说出五样,可不许有重复呦!”并非是小扣子有意刁难,先后在胡良贼巢和私密会所里经受过双重的严调酷驯,消防副队长所经历和承受过的自然比体育老师陆冲要多得多。
“报告首长,我的狗喳头被主人穿钢针、烟头烤、糊蜡、电疗…还有…吊脚趾!”消防副队长的回答引起了台下一阵唏嘘交谈,相对于陆冲的回答,这个憨勇军官回答的内容无疑更让观众们大感兴趣,而有些观众已经在探讨争辩这最后说出的“吊脚趾”究竟是怎么个吊法。
小扣子咯咯一乐,向舞台正对面、位于观众席背后的中控台高声吩咐道:“来,上照片!”
中控台的马仔低头操作了不一会,舞台上方与电脑联机的大液晶屏上就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影像:消防副队长端坐在一把又高又窄的铁梯凳上,头上顶着一盏摇曳的油灯,双臂反剪,悬空的双腿弯曲着分劈于身体两侧,状如青蛙一般。随着镜头的推进,显露出两根半透明的细鱼线,分别一头紧扎住肿胀的乳头,一头拴在了双腿分劈着的两个大脚趾上。随着镜头的上下移动,更多的细节一一展现:狭小的凳面与屁股结合处漏出的一截硕大的假阳具,阴囊下吊坠着的两个锈迹斑斑的哑铃,被抻出嘴外、用皮筋箍紧的两根竹筷夹住的舌头,浑身的汗水,痉挛的肌肉……观众席顿时又是一阵热烈的议论声。
王烁不明就里地回头仰看,赫然看见了屏幕中的自己。他的心如同被人狠抓了一把,一下又把他拉回到那个让他筋疲力尽、几近晕厥的夜晚。那是自己被诱捕落网到汽修厂的第三天,经历了一众贼娃一上午的无歇调驯;又被应约造访的龙三和贼头胡良协力戏耍,当了一下午的肉体茶台;晚上为龙三召开的欢迎晚宴上,他又身配饰物羞耻地赤身伴舞、光腚表演;夜里的侍寝更是无眠无休,被龙三、胡良轮班换岗地肛口同插堵双眼,并在天光将亮之时第一次被二人协同破了双龙大关;而在两位主人将睡之前,他又被拉出卧房,在贼娃们睡觉的大寝室一角,他被贯穿直肠的大号阳具固定在铁凳上,头顶着油灯,乳头吊着悬空的双脚,疲惫不堪地继续苦捱。
推介会继续进行,而且是到了重点部位的展示阶段。两头卖身新畜被身后的马仔一起推搡到舞台边沿,身体紧挨,朝着台下凸拱起自己的下胯,将展示的部位充分坦露。
小扣子手中的木教鞭横穿过并排而立的两个下胯,把两根半软的鸡巴连同阴囊一起挑了起来。少年故意地上下轻抖着手腕,让托在教鞭上的两团肉乎乎的大家伙也滑稽地朝着观众席不停地颤动,彷佛是在迫不及待地向客人们召唤。
“自己跟大家说,这是什么?你先来!”小扣子把目光先投向了陆冲。
“报告,这是我的骚鸡巴!”经过了乳头问答,年轻的体育老师已经知道该怎么说。台下一阵轰然的笑声。
“该你了!”
“报告,这是我的大狗屌!”消防副队长也大声说道,自然又引起一阵荡笑。
“哈哈,骚鸡巴和大狗屌怎么都是秃光光的呢?”观众席中不知谁浪声浪气地讥笑道。看到两人都没有做声,又继续嘲讽道:“是不是天生就是秃毛鸡啊!哈哈哈哈……”
“怎么不回答客人的提问呢?”小扣子狠盯着两人的眼睛,厉声责问道。
“报告,不是天生秃毛鸡……”
“报告,是…是被…拔光的……”
两头新畜依次回答道。
“那屁眼儿呢?是不是也被拔成了不毛之地的大光眼儿了呢?”又一位客人高声问道,引起了更加热烈的欢笑声。
“报告,是…没有毛的…大光眼儿……”
“报告,屁眼儿毛…也都被拔光了……”
中控台上的马仔手指轻点,舞台上方的两个大屏幕上适时地展示出两张高像素的肛门特写照,清晰的照片上,被水杯般粗细的巨型玻璃肛插胀满撑圆的两个环形肉穴的边缘,毫毛皆无。
两头新畜关于耻毛的回答无疑让观众们越发兴致盎然,乐不可支,但也确是实情。
年轻的体育老师被护田少年们无辜构陷,又被肆意寻仇的昔日学生诓骗,扛着枷板被押进地堡后的第一道程序就是借着搜身寻赃的名义被傻蛋、灵蛋和小狗子一起动手把阴毛薅得一根不剩,让无力反抗的体育老师又羞又疼,泣不成声;而在对肠道进行所谓的体内搜查时,也是顺手把体育老师稀疏的肛毛一并拔除。
而消防副队长被设计诱捕后五花大绑地拉进汽配厂,连夜就进行了一个通宵没有停歇的退火迫服,而小鸡拔毛这个必不可少的“第一道菜”也被贼娃子们玩出了新的花样:被绳子连成串的铁夹、木夹密密地夹满在阴毛上,贼娃子们轮班扯着这根特殊的缰绳在诺大的厂房里绕圈奔跑,拉着脚踝上牵绊着短绳的消防副队长扭着屁股竭尽全力地追赶,哪怕是一步跟不上都会随着连珠炮般的“劈劈啪啪”声扯落大片的阴毛,然后再把剩下的阴毛重新夹上,直至全部扯光。而当晚被拉进胡良的卧室被少年贼头开苞之前,接受灌肠清洗的同时还要进行更加羞耻的拔肛毛程序:被胶皮水管撑圆的肛门边缘也被贼娃子们用连成串的小铁夹子小心细致地把浓密的肛毛满满夹上,没有任何提示猛地一扯,撅着屁股跪伏在木桌上的消防副队长“嗷”地一声尖叫,身子触电般地向上一拱,被水管塞严的屁眼儿边缘还哧出几道水线,喷出老远落在地面上。
“呵呵,虽然都是一毛不剩的秃鸡巴,可也是完全不一样呢!”小扣子仍旧颠动着手中的教鞭,让横担其上的两只“秃鸟”继续地朝着观众席滑稽地连连点头致意。
“颜色就不一样,一根是黑不溜秋,一根是白不呲咧……”从观众席中传来的粗鄙描述又引起一阵哄笑。
“哈哈哈哈,可不咋的!“小扣子也被客人的话逗得花枝乱颤,咯咯直笑,“王副队长,陆老师,都自己看看,客人说的对不对?”小扣子得意地颠动着手中的教鞭,让两头新畜一起低下头,羞臊不堪地看着担在教鞭上一起剧烈抖动着的两根男性器官,却又不得不异口同声地向会所的小主人回答道“报告首长,客人说得对!”
“你的鸡巴黑不溜秋,以后就叫黑不溜秋大狗屌,你的就叫白不呲咧骚鸡巴。自己都记住没有?
两个受审者同时挺身回答道:
“报告首长,记住了!”
“报告首长,记住了!”
“现在完整地向客人们汇报自己鸡巴和屁眼儿的资料!你先来!”小扣子一指已经在会所被调驯了两天两夜的消防副队长。
王烁一挺身,朝着面前的观众席高声报告道:“报告,性畜消防副队长王烁,我这根黑不溜秋大狗屌17公分长,4.5公分粗;马眼儿口直径1.5公分,能插进1.2公分插钎,尿道插进深度17公分;卵子皮长度8公分,能套进8个束环;屁眼儿扩张直径6公分,撑圆后最大周长20公分,深度21公分。报告完毕!”
被送到会所的每一头性畜都要经过身体里表的各项严格细致的检查测量,尤其是特殊部位,从阴茎的长度粗度、马眼的直径及插入深度、肛门被扩撑后的圆周长度及插入深度、睾丸直径及阴囊最大坠拉长度……更是用尺子、细绳、插钎、扩肛钳、束环等工具每天测量,检测开发改造的进展。马仔们下达着命令让被体检者转换着一个个姿势,一边肆无忌惮、上下其手地测量,同时满脸耻笑地向身体的主人大声地告知每一项的数据。这些经常更新的数据被体检者要一点不差地完全背下,因为每一次体检完成之后,都要大声地按照固定模式向会所主人小扣子和马仔们一项项亲自汇报出来。
小扣子微微点头,连续两天都进行的体检汇报消防副队长已经驾轻就熟。“该你了!”小扣子一指初中体育老师陆冲。
今天傍晚才被葛涛、胖子、铁柱、小波等人送至这里卖身挣钱的年轻体育老师一被押进会所,就在这个演艺大厅的舞台上,在端坐在观众席前排的会所老板小扣子和所有马仔的眼前,进行了一次周全细致的体检。在一顿翻来覆去的折腾之后,每一项的数据被一一测出记录在案,并勒令年轻的老师一一记住,体检完毕后让体育老师按照固定的模式开始汇报。尽管背下各个数据对于年轻的老师不是难事,但赤身裸体地当众汇报私密部位所带来的紧张和羞臊还是让年轻老师一次次说错或是卡壳。哪里出错就要惩罚哪里,摩在龟头上的手掌、触在阴囊上的电棍、抽打在肛周的竹鞭很快就让年轻的体育老师进入到状态,最终准确无误地完成了晚上新畜推介会上自我介绍环节的预演。
“报告,性畜体育老师陆冲,我这根白不呲咧骚鸡巴16公分长,4.3公分粗;马眼儿口直径1.2公分,能插进1公分插钎,尿道插进深度17公分;卵子皮长度6公分,能套进6个束环;屁眼儿扩张直径6公分,撑圆后最大周长19公分,深度20公分。报告完毕!”陆冲也完整而流利地汇报完毕。
“嘿嘿,你们的屁眼里能不能一块吃进去两根鸡巴呀?”从观众席中传来了一声下流的质问。
两头新畜刚愣了几秒,屁股和脊背上就被小扣子挥动手臂连抽了好几鞭。“妈的,宝哥问你们话呢,没听见吗?”
“啊!噢!能、能……”两人忍着疼连声喊能。
“该怎么回答提问这么一会就忘了吗?”小扣子继续挥动竹鞭抽打,狠声责问。
“报告…我的屁眼能一块…吃进去两根鸡巴!”
“报告…我的屁眼…能一块吃进两根鸡巴!”
尖锐的痛感让两个受审者顾不得屈辱急忙作答。
小扣子会心一笑,有意让这有趣的屈辱场面再更进一步。“来,一起大声朗诵迎宾词……”小扣子一指两头新人性畜命令道:“……各位贵宾,欢迎光临,大腚光光,为您服务,使劲掐我浪喳头,狠狠操我贱屁眼,尽情搓我骚鸡巴,用力薅我大卵蛋!然后再从头说,循环说,不许停,一直到有客人点你们台为止。都记住了吗?一个字可都不许喊错。谁要是说错了……”小扣子一指舞台后面的水房:“……上皮马!”小扣子斩钉截铁地厉言说道,随即把手一挥:“开始!”
刚才亲眼目睹了警畜兄弟见面会上的交警副队长被绑在皮马上当众憋尿、导尿的痛苦和羞耻,两头新畜此刻哪里还顾及其它,都憋胀着臊红的脸,伴随着观众席上一刻不停、浪声怪气的哄笑声,齐声高念“欢迎词”:
“各位贵宾,欢迎光临,大腚光光,为您服务,使劲掐我浪喳头,狠狠操我贱屁眼,尽情搓我骚鸡巴,用力薅我大卵蛋!各位贵宾,欢迎光临,大腚光光,为您服务,使劲掐我浪喳头,狠狠操我贱屁眼、尽情搓我骚鸡巴,用力薅我大卵蛋……”
“哈哈,小扣子还真行,给这两头新畜都编出淫诗来了!呵呵呵呵……”刘闯笑着说道。
“闯哥,要说淫诗,良哥的小弟吴迁早就给那个消防副队长编过了,叫什么来着……”龙三用苍白纤长的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对了,好像叫什么“我的屁眼儿爱鸡巴”,嘻嘻嘻嘻,消防副队长每天都得摇着屁股表演好几次呢!”龙三应邀造访胡良的贼巢,消防副队长一脸羞耻、无地自容地当众颂读屈辱下流的淫诗的场面深深触动了龙三,回到家里他就办了个竞赛,让小秀才陆嘉和所有太保、马仔们都展开有奖创作,精彩的作品用于私奴们助兴表演时的节目。
“嘿嘿,这样的节目我们唐家大院早就有了!”唐帅宝身旁的小六子一副炫耀的嘴脸说道。
“妈的,就你长嘴了!”唐帅宝朝自己的小弟骂道。
“别说,唐家大院晚宴时的光腚表演会还真是热闹……”两次登门造访过的贼头胡良眼放精光地说道:“……是不是也增加了诗朗诵的节目了?
“可不可不,开场就是……”多嘴多舌的小六子刚说了几个字,就看见宝哥眼里满含的厉色,赶紧闭嘴不敢再抢话了。
唐帅宝掏出了手机,解锁点亮,手指点触了几下,随后伸长手臂,把手机横过屏幕展现在刘闯、龙三、胡良等人的眼前。屏幕上出现的是唐家大院里的会议室内,舞台下摆着好几张坐满了人的大圆桌,舞台上则是面朝台下站成了一排的四个精光赤条的成人表演者(陈虎、顾斌、萧坤、黄威)。这场景正是胡良刚刚所说的晚宴光腚表演会。
“第一个节目,接龙儿歌《脱光大腚开操练》,表演开始!”画面外一个尖亮的声音下达了命令。
只见舞台上四个表演者一人四句地开始接龙唱念:
“一进大院鬼门关,脱光大腚开操练;鸡巴搓硬连根绑,大屌高挺树旗杆;
道道麻绳肉中绞,条条铁链身上缠;皮圈套脖勒紧扣,马鞍枷板压双肩;
鞭抽棒敲板子打,拳捶脚踹巴掌扇;凉水淋来蜡油烫,电棍一捅白眼翻;
背驼磨盘蹲马步,手举冰盆跪立砖;竹筐挂蛋飞鹅吊,小绳拉鸟荡秋千;
铁杠穿裆骑硬马,油绳磨肛山连山;人肉踏凳头拱地,赤身蜡台腚撅天;
鸡巴拔河拉长屌,阴囊吊砣坠大蛋;乳头穿针挂铁锁,屁眼插瓶坐颤颤;
牲口嚼子口中咬,驾辕拉车流臭汗;主人座椅肩上扛,负重行军脚不闲;
裸体做操屌挂鞋,犯错拉出领罚单;鞭抽屁眼弹屌头,手掐喳头拧圈圈;
一天不准拉屎尿,屁眼插塞屌插钎;晚上排便腚挤腚,堵子一拔屎尿蹿;
集体洗澡站一排,挺胯撅腚听令转;水枪打鸟扑腾飞,皮管穿肠清粪便;
每晚光腚表演会,摇臀拧腚舞翩翩;屁股蛋子扭上天,大黑鸡巴抡成圈;
夜里通宵轮奸宴;上下双穴没空闲;撅趴躺蹲轮大桩,双龙接力叫破天!”
表演者不仅要大声朗诵,而且很多节点还要手足并用地做出已经被规定好的动作。污秽下流的儿歌内容配上滑稽屈辱的肢体动作,把台下在酒桌上正推杯换盏、享用晚餐的小观众们逗得笑声震天。
“有意思,有意思……”龙三连声啧啧称赞。他捋了两下自己的裤裆,把看起了兴已经半挑起脑袋的鸡巴压了压。“……来,把那个体育老师给我牵包房里!”
龙三跟刘闯、胡良、唐帅宝以及远道而来的赵小乐、韩冬一行众人又寒暄了一阵,随后在秦柯和刘浪的护送下进了大包房。一进包房门,就看见已经被里外重新清洗一新的年轻体育老师已经跪在包房正中间的空地上,上身直挺,双腿叉分,手抱后颈,头上顶着一个棕色的皮账单夹,以私密会所规定的性畜待客的标准姿势在迎接着新主的到来。
龙三走到今夜的新宠身前,伸手拿掉了他头顶的账单夹,递给了刘浪。刘浪接过账单薄,从手包里拿出了一张黑金信用卡,又掏出了两张百元大票,一起夹在账单夹里递给了看房的服务生。服务生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点头哈腰地连声道谢,退出门外。
龙三低下头歪着脑袋贴近了体育老师因为紧张和羞臊而泛红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刚被轮过的小屁眼儿是不是又缩紧了呢?嗯?一会可就又要被戳得洞门大开了,嘿嘿,准备好了吗,陆老师?”
“报告…准备好了!”今天刚被送到会所的新畜已经明白马上将第二次出卖自己的身体,为捕获并控制了自己的小主人们挣钱。
龙三哼了一声,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向后倚了倚身子,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刘浪,把陆老师牵过来,先给我吃硬了再说!”
当体育老师叉腿伏身脑袋深扎在少年买主的胯间卖力工作时,秦柯说了一句“主人,我到外面守门。”也不等龙三准许,就径直退出了包房。
秦柯顺着楼梯回到了地上一层,经过了马仔把守的会所正门和最外面一道专人看守的厚重铁门,这才走出了室外。已是午夜,院子里寂然无声,冬夜清冷的空气把刚才会所内的喧嚣与燥热一扫而净。秦柯深呼了几口气,努力平静着繁乱的心境,脑海里也一点点梳理着自从接手这桩秘密调查之后一幕幕石破天惊般的奇见诡遇。尤其是在龙三的大宅还不期而遇了自己寻找多年而不得的血海仇人。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顺情合理地接近那个不共戴天的仇主?龙三对自己甘于为仆的选择难道没有半点疑心?应不应该利用刘浪去引出那个陈董事长?想到刘浪,秦柯心中不自主地怦然一动,这个俊朗而不驯的少年马仔居然阴差阳错地与自己牵扯上不期之缘,而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性爱也竟然交给了这个十七岁的少年。那经历,虽羞愧却愉悦;那感受,想刻意忘记却愈发深切。自己这是怎么了,不会真的对男人产生情感了吧?尤其还是那么一个浪荡不羁的少年混混。
这时,铁门开了,从会所里匆匆走出了几个人影。
“吴迁,你说的是麻团的表哥?”走在最前面的胡良向紧跟在自己身侧的小师爷吴迁问道。
“对,良哥,就是那个叫铁军的,今年夏天不是把他的那间空房借给了咱们。你从程战口中审出了秦龙天那天,麻团还把他领进去见了你,呵呵,你还让他操了程战一炮呢!”
“嗯,我记得那小子。麻团说他看见他哥哥抓了两个仇家回去?”
“是啊,说是他哥和几个手下从城里抓回去的。铁军回去偶然碰见的,吓了一跳,说两人身上都被扒得溜光,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那咱们还真得赶过去瞧瞧!”胡良一脸的兴奋。刚刚被送到会所卖身的消防副队长第一次出台就给自己挣了两千大元,这推介会一结束,又被别的客人点了台,进了包厢二次卖身。看来这一晚上自己的收入真是不菲。刚刚还在憋着恨不得再抓几个俘虏送来挣钱,就心想事成地接到了麻团的电话,说是自己表哥刘铁军的亲哥哥刘勇军突然带着几个小弟从城里回到村里老宅,同时还绑回来了两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这个消息简直勾足了胡良的好奇心,会所的表演一结束,他就带着几个跟班就急匆匆出了会所,准备驱车去铁军曾借给自己耍了半个夏天的村里老宅一探究竟。
“咦?”胡良带着手下正急着往院内的停车处走,却不期看见了正在楼角处透气的龙三的贴身保镖。“龙哥在包房里淫乐,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秦柯看着面前一脸阴戾的尖脸少年,脑海中立时重现出在荒僻的郊区电影院里自己看到的那场诱捕消防副队长的大戏,而他旁边的那个戴着小圆眼镜、一脸乖巧的少年也正是把猎物一步步引进了围场的老练猎人。秦柯冷冷地抛出了一句:“我们认识吗?”
生硬的回复让胡良一愣,可是看着对方那张冷峻的脸和那双满含肃杀的眼睛,江湖老到的少年贼头竟也有些心底发虚。“咳咳…我想我们是见过的!哼哼,龙哥真是好大的本事!”胡良扔下这句话,带着几个小弟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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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挟 持
天短夜长,才晚上六点多钟,夜幕就如同一张无边的黑网撒落并笼罩了整个城市。城北淘乐新天地购物中心对面的一个胡同里,五个高矮不一的身影抬着脑袋看着挂在购物中心六楼外侧的一个绿色牌匾——欢乐台球俱乐部。
“于洋,你肯定张源这小子现在在上面吗?”一个身材敦实、皮肤黝黑的圆脸少年朝着对面一个白面少年问道。
“亮子,哥几个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洋回答道。这个十七岁的少年面貌俊秀,只是从黑亮的眼睛中时不时透出一股阴狠。于洋是地道的本地人,父母离异后跟着年迈的奶奶一起生活。身材清瘦、皮肤白皙的于洋并不像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凶恶之徒,但两年前与这个叫亮子的少年在网吧认识后,就开始在社会上游荡鬼混。这次因为自己刚挂上的一个小妹被一个叫张源的混混撬了,于是找了自己的几个兄弟来找张源寻仇。“如果见到那小子,哥几个别含糊,狠削他一顿。”
“放心于洋,不会饶了他,一定给你出气……”十九岁的刘勇军是五个人年龄最大的,个子最高,体格最壮。农村的出身给了他一张豪不起眼的乡下脸,初中辍学后就进了城,仗着一副好身板和好勇斗狠的性格给一些社会大哥做过保镖,看过场子。“……要不就把这小子架走,弄到我村里老房子去,好好收拾收拾他。”
“军哥,到时候看情况再说!”亮子点头说道。他大名岳亮,这个刚刚十六岁的少年早已辍学多年,与一些年龄相仿的社会少年厮混在一起。抽烟喝酒,打架斗殴,也犯过几次盗窃抢劫的事,但都因为年龄小、情节不严重而免于处罚。这次是替于洋出头,找他的情敌寻仇。“我跟于洋先上去探探,过十分钟你们三个再上去。”
“行!”刘勇军痛快答应道。他是嗓门最高、样貌最凶、脾气最大、年龄最长、身体最壮的一个,却偏偏对比他小三岁的岳亮言听计从。“洪波,把刀拿出来给你亮哥他们!”
“嗯!小马,把袋子打开。”洪波痛快地答应了一声,从旁边一个个头最小的少年手里拎着的一个编织袋里掏出了两把两尺多长的木柄砍刀,分递给了岳亮和于洋。这个跟岳亮年龄相同的少年跟岳亮的情况完全不同,竟生长在一个教师家庭。洪波从小在祖父祖母的身边长大,祖父母又对这个掌上明珠过分溺爱,百般娇宠。加之家境优越,洪波慢慢成长为家中说一不二的“小霸王”。骄纵的性格让他结识了学校之外的一些不良少年,岳亮和于洋就是其中两个。因为出手阔绰又让结识的这些社会上的狐朋狗友们对他百般巴结,更让洪波桀骜不驯,自以为是。这次跟岳亮、刘勇军、于洋几人找张源寻仇,洪波自告奋勇,并且自掏腰包购买到砍刀、甩棍等凶具。
洪波身旁那个拎编织袋的少年叫马毅然,是年龄最小的一个,还不到十五岁。马毅然本来家庭富裕,父母婚姻破裂,无人管教的他混迹于游戏厅和网咖,偶然间结识了在游戏厅看场子的刘勇军,辍了学的他家都不回,干脆住到了刘勇军在城里租住的房子里。又通过刘勇军认识了岳亮和于洋等人。马毅然本身性格懦弱胆小,但是跟这几位社会上混的大哥哥结识之后,耳濡目染,性情就发生了很大变化。
岳亮和于洋把砍刀藏在外衣内侧,过了马路走进淘乐新天地,上了五楼,朝着欢乐台球俱乐部的正门走去。
随着最后的黑球入袋,卢勇挺直腰,“耶”得叫了一声,朝着站在台球案另一侧的高砺峰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高砺峰苦笑着摇了摇脑袋,叹道:“唉,一个失误被你捡了漏了!”
“捡漏也是水平,嘿嘿,不服气啊?”卢勇得意地晃着脑袋,顾意做出一副气高砺峰的样子。
“服什么,这才二比二平,还没分出胜负呢!”高砺峰朝着服务台打了个重新摆台的手势。今晚台球厅人不多,除了他们两人,另外还有一桌八个学生模样的人分成两伙在打联球,从他们的相互交谈中得知是附近院校的中专学生。
卢勇和高砺峰是同一高档幼儿园的同事。家在外地的卢勇从师范学院体育系毕业后应聘在这家高档幼儿园做了一名男幼教,身为本地人的高砺峰则是园长助理。两人因工作关系结识交往,成了朋友,今天相邀到这打台球。
第五局刚一开始,两人分数就咬得很紧。此时是换到卢勇击球,卢勇弯下腰伏在台球案上,瞄准着目标球,手中的球杆在手指搭成的支架上来回抽动。正当他准备击球时,突然感觉到向后抽动的球杆猛地一震,似乎撞在什么东西上,他回头一看,果然是碰在一个人的后腰上。
“哎,对不起啊!”卢勇随口就道歉道。
“你他妈眼瞎啊!”岳亮转回身恶狠狠地骂道。
“呃,你怎么骂人呢?”卢勇又惊又气地反诘道。
“骂你咋的,你他妈碰到人还不能骂你吗!傻逼!”没有找到张源的于洋正气不打一处来,也气哼哼地骂道。
卢勇瞧着对方两人看上去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貌,心里不愿与他们一般见识,说道:“我不是说对不起了嘛!”
“对不起?是不是我扇你一撇子也说个对不起就得了?”岳亮瞪着眼睛凶巴巴说道。
“你想怎么地,小兔崽子,是不是反了你了!”卢勇身旁的高砺峰上前迈了几步骂道。
“骂谁呢,你他妈说清楚!”尽管对方两人都是身高马大,年龄都大上自己十来岁的样子,可一向好勇斗狠的岳亮没有半点畏惧。
“就骂你呢,小兔崽子,怎么的!”高砺峰火气也上来了。
“算了算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都少说两句……”卢勇赶紧劝慰双方,在学校上学时就品学兼优的他不想因为自己生事,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别吵了,别吵了,小弟弟,对不起了!”
“操你妈的,你他妈是不是找死!”
“再骂一句弄死你,你妈的!”
……
岳亮和于洋依旧不依不饶地连声骂道。
眼瞅着高砺峰和两个少年一边相互辱骂一边推搡,卢勇阻挡在他们中间,阻拦着双方相互接近。这时在另外那张台球案上打联球的八名中专生也过来劝架,有几个还指责了几句岳亮和于洋的挑衅行为。
看到如此继续冲突下去自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岳亮给于洋一个眼色,两人继续一边辱骂着卢勇和高砺峰二人,一边退出了台球厅。刚走到了走廊,就看正往这边赶的刘勇军、洪波和马毅然三人。
岳亮开口说道:“妈的,没找到张源,倒是碰见两个傻逼。”
刘勇军等三人问发生了什么事,岳亮和于洋把刚刚发生的争执过程简单说了一下。
“有一个傻逼还挺硬气,还他妈冲上来跟我喊。”岳亮气哼哼地说道。
“操他妈的,敢不敢回去收拾他们。”刘勇军一听岳亮受了委屈,怒火一下就燃烧了起来。
“有啥不敢的,军哥,咱们操家伙回去!”岳亮牛眼一瞪喝道。
五人在走廊重新分好了刀具及凶器(三把大砍刀,一把匕首,一根甩棍),再次回到欢乐台球俱乐部。还没到门口,就碰见刚才指责岳亮、于洋的八名打完台球的中专学生正往外走。岳亮说:“妈的,这几个狗鸡巴刚才在一旁帮腔。”
“站住!”随着刘勇军一声高喊,五人挥动砍刀,拦住了中专生,并逼迫他们来到走廊尽头的无人僻静处,蹲成两排。
刘勇军一边高喊“硬气劲呢,硬气劲呢!”一边对蹲成两排的学生不断连踢带打,并用砍刀拍打后背。岳亮手持匕首,挨个问他们认不认识张源。
“蹲着的,一起啊,唱国歌。”刘勇军高声喊道。
“唱什么国歌?”一名学生随口问道。
刘勇军飞起一脚就狠踹在那个学生脸上。“什么国歌?你说唱什么国歌!唱!”
学生们开始蹲在地上唱国歌,岳亮、刘勇军和洪波继续踢打辱骂学生们,于洋双手持着砍刀,挨个拍打后背,并不时用砍刀击打护栏,恐吓八名学生。马毅然拿着手机录视频。
岳亮让于洋等三人继续看着唱国歌的学生,自己则带着刘勇军再次进了台球厅。
“妈的,就是这两个傻逼!‘岳亮手持砍刀,朝着仍在打台球的卢勇和高砺峰喊道。看着两个人手持砍刀朝自己冲了过来,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的卢勇和高砺峰一下都愣在那里。直到两个凶徒把砍刀都顶在自己身上,两人才回过神来。
“走,跟我们出去!”刘勇军命令道。随即朝着已经惊慌失措的服务员威胁道:“没你事,别他妈找事!”
岳亮、刘勇军手持砍刀,逼迫卢勇和高砺峰出了台球厅,走到走廊尽头,穿过仍在蹲地唱歌的两排中专生,押到了门廊后面。
看到两个被挟持的成年人都比较顺从,没有丝毫反抗的举动,刘勇军有恃无恐地拍着岳亮的肩膀说:“来个老规矩!”
岳亮嗯了一声,对卢勇、高砺峰说道:“把裤子脱了,站一排来。”于洋也重复说一遍:“裤子脱了站一排。”看到两人没有动作,刘勇军挥起砍刀狠拍在高砺峰的后背上,大声喊:“脱!”
这时听到门柱外面的八名学生都停下不唱了,岳亮喊道:“国歌咋停了呢?”逼迫八名 学生继续唱。刘勇军继续敲打护栏,喊道:“大点声!”于洋又让八名学生靠着护栏蹲成了一排。当学生们唱到“起来,起来,起来”的歌词时,于洋笑着说:“咋起不来呢,起来呀你们倒是……”当看到有学生用手臂抱住脸时,洪波说道:“你咋把脸遮上了呢,自卑啊,来露出来,不踢你脸。”当那个中专生刚把手臂放下,洪波就狠狠一脚踢在他脑袋上。唱完了国歌,于洋让八名学生唱“野狼迪士高”。当怀疑有人偷偷使用手机,于洋用脚踢踹该名学生的头部,于洋说:“是不是在报警?”当得到该学生连声否认后,于洋说:“报警察是吧,我们哥几个一个人十年,出来就弄死你们!”
同时门柱里面的岳亮对并排站立的卢勇和高砺峰继续催促着:“脱喽脱喽!”刘勇军大喊道:“快脱!”当看到两人还没有脱,刘勇军说:“不想玩是吧,脱。”然后与岳亮一同对卢勇和高砺峰用砍刀对着后背和脑袋一顿狠拍。最小的马毅然也过来一边录视频,一边用甩棍抽打两人。岳亮手持匕首,在两位受害人面前做扎刺动作,并扇了二人十几个个大耳雷子,凶狠威吓道:“我数三个数,谁他妈要是不脱,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肠子给你挑出来!”说完就开始数数。
卢勇和高砺峰被接连的殴打和恫吓震住了,不得不顺从地脱掉了外裤。
“他妈听不懂话咋的,全脱了。”岳亮骂道。
“听见没有,裤衩也脱!”刘勇军大喝道。
岳亮、刘勇军用砍刀、匕首等凶器继续进行殴打,辱骂。当看到两人只把内外裤子脱到膝盖上面,岳亮对洪波一摆摆脑袋,指使道:“给他俩往下扒。”
洪波答应了一声,走到卢勇、高砺峰身前,分别把两人的裤子脱到脚踝处。
岳亮对着卢勇命令道:“你去亲他鸡巴一口给我看看。”
卢勇吃惊地说道:“亲那玩意干啥啊!”
刘勇军、于洋一起用砍刀抽拍卢勇的屁股和后背。刘勇军骂道:“让你亲就亲,操你妈哪来那些话。”
岳亮又对高砺峰说:“你去亲他的。”
高砺峰也没有动。
岳亮命令道:“都自己用手把衣服搂起来。”当卢勇、高砺峰在殴打威逼下不得不用双手把上衣搂起来后,岳亮、刘勇军、于洋、洪波四人用砍刀、甩棍抽打两人的大腿、腹部和屁股,岳亮还用匕首分别挑起两人的阴茎拨弄。
然后岳亮、刘勇军等人又让蹲在门柱外的八名中专生排成一列弓着腰走进门廊,蹲在二人身前,不准眨眼,近距离仔细观看两个成年受害人的生殖器,并逼迫八名学生去触摸摆弄卢勇和高砺峰的生殖器,谁不动手就用砍刀抽打后背。
“也差不多该撤了,别等一会雷子(警察)来了。”于洋有些担心地对岳亮说道。
“是该撤了。”刘勇军也说道。
“妈的,我还没收拾够这两个傻逼呢,敢惹我!”岳亮一指卢勇和高砺峰说道。
“要不,把他俩带走?”刘勇军随口问道。
岳亮愣了一秒,眼睛一立,问道:“弄你家老房去?”
“没问题,铁军平时不回去,那空着呢!”刘勇军的父母早就去了南方打工,几年都没回来。唯一的弟弟十五岁的刘铁军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所以在村里的老宅一直空着。
五个凶顽少年让八名中专生都面贴墙蹲成一排不准动,让卢勇和高砺峰都穿好裤子。岳亮和刘勇军控制卢勇,于洋、洪波和马毅然控制高砺峰。岳亮把右手从卢勇的外衣襟左侧伸进去,搂住卢勇的脖子,用衣领遮挡住匕首,抵在他的后颈处。刘勇军在卢勇右侧,把砍刀从后面伸进衣服里,刀刃顶住卢勇的脊背。高砺峰也被于洋等三人如此控制住。五名犯罪嫌疑人挟持着两个俘虏,走步梯下到一楼,先后分别打了两辆出租车。
上车前,岳亮小声对乘坐另一辆出租车的马毅然说:“上车后,你跟于洋坐后排,把他夹中间,把手伸进他裤裆里,一路狠薅住他卵子籽儿,他就老实了。”上出租车后,坐在后排座的岳亮也把右手探进卢勇的衣服,从裤沿上端伸进卢勇的裤裆里,死死攥住他的阴囊。
五个挟持者对两个出租车司机说两人喝酒喝多了,两个司机自然毫不知情,开着出租车向城外驶去。
刘勇军的老宅是位于村边的一座地处偏僻的三间两进的平房,前面带有院子,平时锁着,基本不回来住。
岳亮和刘勇军的车先到,在距离刘勇军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村口,两人就叫停了车。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十分,冬夜的村庄早早就进入了梦乡。卢勇被架下了车就被岳亮和刘勇军继续用刀顶着夹在中间走,岳亮攥着他睾丸的手仍旧没有松开。三人顺着寂静无人的村路默不作声地往前走,拐了几个弯,顺着土坡向上走,进了靠在村边一个小山坡下的刘勇军家院子。
一进院,刘勇军对岳亮说:“先去仓房取绳子。”俩人就架着卢勇先去了侧面的一排仓房里面,拿了一捆绳子。然后就进了正屋。
“先把这小子捆起来,别让他跑了!”刘勇军说道。
“别急着捆,先把衣服扒了,光着腚看他咋跑!”岳亮一脸坏笑地说道。
“好!”刘勇军赞成道。随即对着已经一脸惊慌的卢勇命令道:“来,自己脱,都脱光溜了!”
卢勇又惊又怕,呆立在那里没有动。
“你妈的,听不懂话啊!”
“操你妈的,听见没,赶紧脱!”
刘勇军、岳亮抡起手里的片刀照着卢勇的脊背和后颈就拍了好几下,又接连踢了几脚。看到卢勇还是没有动作,岳亮一伸手又从卢勇的裤子上沿掏进了他的裤裆里,一把就又薅着他的阴囊。随即对刘勇军说道:大军,你给他扒,一件也别留。”
刘勇军立刻动手去脱卢勇的衣服。当上身脱完开始解裤子时,卢勇本能地挣动了几下。可是岳亮掐着他阴囊的手稍一使劲,剧痛让卢勇立刻就不敢再动了,眼睁睁地看着从外裤到内裤都被扒落到脚踝,又从依次被脱掉了鞋子的脚上剥离下去。当全身被脱光剥净后,岳亮和刘勇军一起动手,用麻绳先套脖子,再缠胳膊,然后把双手背过去绑在身后。
岳亮说:“让他先贴墙跪着。等于洋他们到了,两个一块收拾。”
刘勇军把卢勇推搡到墙边,让他脸朝着墙,用脚踢他的两个膝窝,强迫他跪下。
“老实跪着,等你那哥们来,嘿嘿!”刘勇军用砍刀背拍着卢勇光光的脊背和屁股。“亮子,你看着他,我去生火。”刘勇军说完走进灶房给炉子生火。
“他们也到了!”岳亮听到了院门外的敲门声,走出屋子去打开了院门。
走在最前面的马毅然几步跨了进来。“亮哥,我薅着他卵子籽一直没撒开,呵呵,你看!”
于洋和洪波架着夹在中间的高砺峰随即进了院门。马毅然后伸着的手依旧探进在高砺峰的裤裆里。
“好样的!他一路没炸毛吧?”
“被攥着命根子还敢不老实。亮哥,你这招真绝!”马毅然一脸得意的坏笑。
“弄进屋!”岳亮拉开了房门。
一进屋,一行人就看见被五花大绑、浑身精光正面冲着墙跪着的卢勇。
“哈哈,这都已经给扒光上绳了,军哥、亮哥,你俩够麻利的呀!”于洋笑着说道。
“那跟他客气啥,弄这俩傻逼过来不就是好好收拾收拾!”岳亮说道。
“求你们,放了我俩吧,我们真不是有意……”卢勇转扭过头向五个绑架者央求道。
“操你妈的闭嘴!”刘勇军一挥砍刀拍在卢勇的脊背上。“你们几个赶紧的,把这个也扒光溜了捆上。”
看见卢勇的样子,高砺峰已经被吓住了,连声央求:“几位大哥,我们再也不敢了,放了我们,求你了……”可是伴随着央求声,身上的衣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也被几双手一起扒得一丝不挂,用绳子捆上了。
“军哥,你去拿几个凳子来,咱们一起审审这俩傻逼。”岳亮朝刘勇军说道。
刘勇军回身进了里屋,一会就拎了两把椅子和两个凳子来。岳亮、刘勇军、于洋和洪波分别落座。让高砺峰跪在他们面前。马毅然在一旁开始录视频。
岳亮说道:“于洋,去把那个傻逼弄过来,跟他并排跪一块。”
于洋起身走到跪在墙边的卢勇身后,手薅着他的头发,倒拽着把卢勇往后拉。卢勇一边踉跄一边疼的大叫。
“傻逼,一会有你叫的。”刘勇军骂道。
卢刚被拽到高砺峰身边,跪在他旁边。
岳亮说道:“都给我跪好了,跪直了!”
“操你妈,没听懂啊!”于洋对蜷腿跪着的卢勇和高砺峰踢了好几脚,两人不得不直起了腰。
“哈哈,他俩鸡巴都吓缩缩了。”洪波大声耻笑道
“大哥,大哥,别打我们了,放我们走吧,今天我们错了,我们错了,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卢勇又开始哀求道。
高砺峰也开始乞求:“我们错了,今天饶了我们吧。”
岳亮抬脚就踢在高砺峰的脸上,把他踢了一趔趄。“叫谁大哥呢?在台球厅你不挺牛逼吗,硬气劲呢,哪去了?啊?操你妈的。”话音一落,又是一脚踢在高砺峰头上,把他身体踢的一歪。
“你妈跪直了。”洪波起身走到两人身后,连着踢两人后背,让他们跪直身体。
“哈哈,你俩真是好哥们,鸡巴都长的都差不多。”岳亮前探上身,瞄着两个受审者挺起的下胯嘲笑道。也引起其他几人一阵哄笑。“现在审你们,知道不?什么叫审,就是问你们什么就回答什么,不许扒瞎,懂不?”
洪波弯下腰,把脸贴近卢勇和高砺峰的脸,问道:“懂不?你妈回答啊!”同时用用巴掌拍打俩人的脑袋。
“懂,懂……”卢勇和高砺峰连声回答。
刘勇军喝道:“大声说,嗓子坏了?操你妈的!”
“懂,懂。”卢勇和高砺峰大声说道。
岳亮开始了审问:“你叫什么名字?”
卢勇回答道:“卢勇。”
“还你妈卢勇,你哪勇啊?操你妈,你的勇呢,咋不勇了?”
卢勇再次央求道:“我们真知道错了,今天放了我俩吧,真求你了。”
于洋手里的砍刀拍在卢勇后背上,卢勇疼得身体一挺,叫了一声。“你妈闭嘴,不是告诉你问啥说啥嘛!”
岳亮冷冷问道:“知道疼不?”
卢勇回答道:“知道。”
“知道疼就别他妈说废话,问你啥你回答啥。二十几了?”
卢勇回答道:“二十六。”
“二十六你妈就牛逼呗,操你妈的,就打你二十六的。”岳亮骂完,转头向高砺峰问道:“你叫啥?”
“高砺峰。”
“啥你妈高立峰,你他妈该叫高发疯,操你妈的。在台球厅跟我喊是吧,一会就狠收拾你。”岳亮恶狠狠说道。
高砺峰央求道:“别别,我今天犯混了,真不知道……”话没说完,一支脚踢在他侧脸上。高砺峰被踢的上身一侧歪,身体直回来时脸上一个鞋底印。
洪波骂道:“问你什么回答什么,还他妈不懂啊,傻逼。”
“你二十几?”岳亮继续问道。
高砺峰回答:“二十八。”
“二十八你就更牛逼呗?操你妈的。你二十六,你二十八,都成年人牛逼是吧,哥几个就专治牛逼的。弄你俩过来就是要好好伺候伺候你俩,不是牛逼吗!”
刘勇军凶恶地喝问道:“还牛逼不?”
卢勇、高砺峰一起摇头回答:“不牛逼。”
“倒是继续牛逼呀!操你妈的!”岳亮抬脚在两个受审者的身上蹬了好几脚,然后摇着脑袋,朝着同伴嘱咐道:“哥几个别歇气,今晚照着通宵整,哼,见面礼可不能含糊。”岳亮一指年龄最小的马毅然说道:“小马,你先给他俩过第一堂。”
卢勇、高砺峰被抓着头发从地上薅直了身体,脸对着脸身体相互紧贴,并被数道麻绳紧紧绑在一起。马毅然手拿着一根细长的竹条,在两人周围来回绕圈走动,“啪啪”抽打俩人的身体。每人要抽二十鞭。卢勇被扒掉的白色内裤被拧成一根布卷两头咬在两个成年受害者的嘴里,伴随着一下下的抽打,两个受刑人疼得身体直挺,却只能发出闷声闷气的呜呜嘶吼。
“听听,都叫出猪崽子声了!”刘勇军调侃道,引起一阵笑声。
“小马,屁股多给他来两下。”岳亮吩咐道。
“对,这两个大屁股肉都够厚,扛打,使点劲没事!”于洋也解气地附和道。本来今天没抓到对头张源心里就憋着火,却没成想这两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成年人闯进来触霉头。其实一开始也没打算怎么着,只是找个替罪羊撒撒邪火,并在那几个中专生面前逞逞能。但在淫威之下,这两个身高马大的壮小伙却都被砍刀吓住了而丝毫没有反抗,于是几个人也就临时起意绑架到刘勇军的农村老房里好好整治耍弄一番。
每人二十鞭的抽打完毕,卢勇、高砺峰重新并排跪在地上接受审问。
“哎你妈,看他俩,这绑一块这么一会,鸡巴都大了一圈。你妈的,让你俩来操逼来了!”刘勇军大声说道。又是一阵充满羞辱的笑声。
于洋问道:“你俩都结婚了吗?”
卢勇回答:“没有。”
高砺峰回答:“结了。”
“怪不得你牛逼呢,天天操逼你就牛逼呗。”岳亮硬声硬气地骂道。
于洋继续追问道:“啥时候结的?”
“今年。”
“今年啥时候?”
“十月份。”
于洋乐道:“我操,你他妈还是个新郎官呢。”
岳亮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高砺峰身边,蹲下身,用手抓着高砺峰的阴茎拎了起来。说道:“来,大家伙儿一起瞧瞧新郎官的这根鸡巴有啥不一样的。”
屋里一片哄笑。
岳亮伸出另一支手又拎起卢勇的阴茎,说道:“操,跟这根比也没啥不一样啊。哎,你们看出来了吗?”
于洋朝着满脸臊红的卢勇问道:“你操过逼没有?”
卢勇没说话,脸上立刻被岳亮“啪”地扇了一巴掌。“问你呢,傻逼,你操过逼没有?”
“操过。”卢勇无奈地回答道。
“操过几个?”于洋继续审问道。
“两个。”
“你咋那么笨呢,看你长的也不赖啊,就操过两个?你妈谁信啊!”
“真的,真的。”卢勇连声解释道。
这时岳亮问道:“刚才抽你俩的时候,抽完咋鸡巴还大了呢?”见俩人都没回话,岳亮追问道:“说啊,咋你妈鸡巴还都大了呢,愿意挨抽是不?”
卢勇、高砺峰一同慌忙回答:“不愿意,不愿意。”
岳亮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那咋鸡巴都大了一圈呢?”
卢勇、高砺峰犹犹豫豫回答道:“嗯…嗯…不知道……”
刘勇军一旁补充道:“是蹭大的吧!不有那句话吗,摩逼蹭屌。刚才你俩的鸡巴不贴一块了嘛!”
岳亮问道:“是不是蹭大的?”
卢勇、高砺峰小声分别回答道:“不是”“不知道。”
岳亮一笑,说道:“再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来,对脸跪着,身子贴紧。”
卢勇、高砺峰分别被于洋和洪波抓着头发强迫转过身体,依旧跪着面对面身体贴在一起。
岳亮命令道:“再贴近点,使劲靠。对喽!来,蹭,鸡巴那用力蹭,来回摩,使劲蹭。”
刘勇军眼睛一瞪,大声命令道:“都给我使劲,别装假,谁他妈装假一会单独狠收拾。”
卢勇和高砺峰被迫相互摩擦着下身部位,马毅然拿着手机又围着俩人绕圈拍摄。
“妈的,蹭不硬鸡巴不许停。”刘勇军也站起身,围着两个俘虏转圈监督。
“你俩一边蹭鸡巴,一边亲嘴。”岳亮嘴角一个坏笑,又出了新点子。
分别站在卢勇和高砺峰身后的于洋和洪波薅着俩人的头发,把他们的脸也贴在一起。看着两人仍旧都闭着嘴,于洋和洪波抡起巴掌、挥动拳头朝着两人的后颈头顶就是一阵狠扇狠擂,岳亮也是抬起脚在两人的后腰、屁股上连踢好几脚,直至两个俘虏都张开了嘴相互亲在一起。
“对,不是好哥们嘛,好好亲,这关系多铁!”刘勇军在一旁调侃道。
“伸舌头,舌头伸出来,来个舌吻……”于洋扯着嗓子兴奋地喊着:“……操,听见没有……”于洋扬手照着两张贴在一起的脸就扇了两巴掌。“……跟你女朋友、跟你媳妇操逼的时候没舌吻过啊!快点……”又是两个耳光。“……对喽…舌头别光顶着,互相舔,打个转儿…哈哈,技术不错啊,哈哈哈……”
“别光舌头动,胯也别停,继续蹭,鸡巴必须蹭硬了才行!”刚刚十六岁、尚未谙性事的洪波也被这场面刺激得兴奋起来。
“嘻嘻,这叫舔舌蹭屌。”转着圈拍视频的马毅然乐不可支地脱口说道。
“舔舌蹭屌”足足进行了十来分钟,当两个俘虏被分开身体的时候,胯下的阴茎果然都挺起了大半个头。
岳亮双手一探,一手薅住一根阴茎,一同甩了起来,说道:“瞧瞧,真都蹭硬了吧!操,你俩个是不是搞基啊,一边亲嘴儿一边能把屌摩硬了!”
“妈的,肯定是打完台球就去开房搞基去……”于洋一旁补充道,随即照着高砺峰的脑袋就狠拍了一巴掌,骂道:“……你他妈不是结婚了吗,还男女通吃啊!”
“不、不是、不是……”刚刚进入婚姻殿堂的高砺峰不知是羞臊还是被打懵了,语无伦次地辩解着。
“不是你妈逼,还不是,不是你鸡巴咋硬了?自己瞅瞅!”于洋手抓着高砺峰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下按。
“还有你,你他妈也看看!”对面的洪波也往下用力按着卢勇的脑袋。
岳亮适时地把双手掐着根的两根阴茎甩得更欢了,厉声问道:“看到没有,说,硬没硬?”
看到被按着脑袋的两个成年俘虏都没出声,于洋和洪波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扬起巴掌在两人的后脑勺和脖颈啪啪扇打,直至两人一起回答出“硬了”方才罢手。
“来,让这俩傻逼给咱们跳个舞!”岳亮又出了新点子。
“好,好……”于洋连声附和。“……跳光屁股舞。”
“嘿嘿,应该叫硬鸡巴舞才对!”洪波嘻嘻说道。
身上绑着绳索的两个“舞者”并排站立,被迫羞臊地扭动起腰胯。周围则是不曾停歇的放荡笑声和下流嘲讽声:
“嘿,屁股都扭起来,哈哈……”
“鸡巴也甩起来,快点,听见没!”
刘勇军走到两人身边,挥手用砍刀在他们的脊背上拍打了两下。大声喝道:“妈的,听见没有,屁股扭起来,鸡巴甩起来。不好好跳一会上大刑。”挥手又是两砍刀拍在俩人屁股上。
马毅然端着手机,一边咧着嘴笑一边前前后后地拍摄着视频,并时不时蹲下身,把手机瞄准两个“舞者”的下胯,笑嘻嘻地对他们的生殖器部位拍特写。
光屁股舞跳了好一会,被岳亮喊了停。“来,下一项,鸡巴拔河!”
精通网络的洪波朝马毅然说道:“小马,这一段好好拍,嘿嘿,拍好了发到直播平台上能卖钱呢!”
马毅然高兴地叫了声“好勒”,用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一切准备就绪,随着一声“鸡巴拔河,开始!”,洪波举着一张挡在手机镜头前的纸壳板迅速地向下一撤,马毅然的手机屏幕上露出了两具双臂反绑的赤裸躯体,面对着面,相距两米左右,一根弯垂的绳子横在俩人的胯下。
画外音(刘勇军):“操你妈的,你俩都给我使劲拉,好好拔,谁都不许偷懒!”
两位受害人一边痛苦地呻吟,一边向后挪动脚步,两根阴茎被系在龟头冠状沟上的细绳拉得笔直。
画外音(于洋):“哈哈哈哈…看,这俩傻逼的鸡巴扯得多长!”
画外音(刘勇军):“都他妈再给我使劲!”
画外音(岳亮):“等鸡巴拔完再拔卵子,输的可要狠收拾!”伴随着凶巴巴的威胁,砍刀背啪啪拍打在俩人的屁股、脊背上。
洪军走进镜头,在两位受害人身旁来回踱步,不时用手指在两根被抻得细长的阴茎上拨弹。而随着镜头的推拉移动,两张痛苦扭曲的脸、两具肌肉绷紧的躯体不时在马毅然的手机屏幕上闪现。
正当屋子里的“鸡巴拔河”进行得紧张激烈的非常之时,房门突然被拉开,一个瘦瘦的身影从漆黑的乡村冬夜几步迈进了灯光明亮的屋内。
“铁军!”刘勇军吃惊地脱口说道。
“哥!”十五岁的刘铁军朝着刘勇军应和道,一双瞪大的眼睛却落在怔立在屋子中央的被绳捆索绑、赤身裸体的两个高大的成年人的身上收不回来。
“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咋不在奶奶家?”刘勇军继续问道。
“噢,睡不着,我寻思溜达溜达,看见屋里灯亮着,猜是你回来了。还真是你……”刘铁军看了哥哥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两个满脸惊愕的成年俘虏。
“噢…这两个傻逼跟我们炸刺儿(挑衅),哥几个就把他俩弄回来收拾收拾,修理服了就放他们走……”刘勇军一边向自己的弟弟解释道,一边用手里的砍刀在卢勇和高砺峰的光裸的身体上拍了几下。“……你俩都服了没有?”
“服了服了,放我们走吧……”
“谢谢大哥,我们真服了,放了我俩吧……”
听到刘勇军的话,两个被挟持者像是看到了希望,一同连声乞求着。
“真的服了吗?”刘勇军狠声问道。
“真的,真的……”
“真服了…服了……”
”来,给我弟弟跪下!”刘勇军命令道。
卢勇和高砺峰仅仅一愣之后,随即就先后屈下膝盖,并排朝着刚刚进屋的清瘦少年跪到了地上。
“嘿嘿,铁军,看这俩傻逼多听话!”刘勇军得意地说道。他本想在弟弟炫耀一下,就赶紧把他打发回奶奶家。毕竟弟弟还在乡里初中上学,不想让他接触到社会上的黑暗与凶恶。“你先回去,我们也差不多玩够了,一会就放这俩傻逼走了
“哥,这就玩够了?才哪到哪啊!”刘铁军脱口说道。
铁军的回答完全出乎刘勇军的意料,他吃惊地看着自己这个一直在乡下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刚满十五岁的弟弟。
“呵呵,铁军,行啊!”岳亮在旁边赞叹道,随即把脸扭向了刘勇军说道:“军哥,别看你弟弟不大,可一点也不含糊呢!”
刘勇军虽是心中疑惑,却也咧嘴一乐:“嘿嘿,我弟弟能是怂货吗!”随后试探地朝自己弟弟问道:“铁军,你是不是也想弄弄这俩傻逼替我们出出气?”
铁军眉毛一扬,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哥,既然都已经抓来了,还不得好好玩一玩!”
“还怎么玩?”刘勇军越发惊讶地看着已经让他有点不敢认的弟弟。
“哥,招儿多着呢,呵呵呵呵……”少年边说边笑,眼睛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还可以给你介绍个人,呵呵,一定会让你大开眼界!”
(此篇的前面部分是取材于2019年12月份在沈阳发生的一个真实案例,好奇的朋友可以在网上搜一下视频,总共有三段。后面的情节则是笔者由此展开的再创作。本来想以新闻体格式写一个单独的案例报道,后来决定加在这篇荒村番外中,也算是为了丰富本文而增加的一条分线。而且后面还会引出一个久未露面的重量级性畜。)
(十九)凌 虐
已是后半夜,一辆改装过的旧面包车顺着坑洼不平的小路,摇晃颠簸地穿过了沉睡中的村落,径直开到了房屋稀落的村边,停在一个背靠着小土坡的孤零院落前。
车门一拉,胡良一步跨下了面包车,吴迁,瘦皮猴,麻团等几个贼娃也紧随着钻了出来。胡良看着黑漆夜幕下的院落,透过板帐围成的篱墙,能看见矗立在院子深处的那栋老旧平房。黑沉沉的房子没有一丝的光亮,胡良知道,那是因为厚如薄被的窗帘把屋里的灯光遮得一丝不漏。而在这厚窗帘的后面,从盛夏至秋初,隔三差五地就上演着一幕幕淫虐大戏。
光顾这里次数最多的主角自然是黑大个军官程战。这座村庄与程战服役的野战部队仅隔了一座绵延十几公里的大山,而这个坐落于唯一出山隘口的小山村自然也就成了胡良选择用来寻欢作乐的最佳场所。军官程战作为共用的公众性畜,仅有的为数不多的休息日无一遗漏地被各个团伙的首领经过一番交涉、争执、讨价、谈和的程序之后而确定了下来,做成了周密细致的排班表。而由于程战的野战部队地处僻远群山之中,与其让时间浪费在每一次应召之路上的漫长奔波,何如用在欢愉的行淫或是激烈的驯教上有切实的意义。几个团伙仿佛约定好似的在部队就近的地方各自找好了淫乐的场所,从官富二代的龙三、刘闯、许亚雷等在波光潋滟的金山湖畔租下的绿树掩映的豪华别墅,到土豪公子唐帅宝在临近县城的高档酒店里包下的总统套房。而财力与他们无法相比的贼头胡良却也适时借到了这座空闲农房作为了专门奸淫调教这头野战部队现役军畜的行宫别馆,虽陈旧简陋,却也能在通宵达旦的淫戏中春光无限、纵情宣淫。后屋的卧室自然是奸淫甚至轮操的主场,曾经一同睡过祖孙三辈的宽大土炕不仅能让胡良随心所欲地把大个军官的身体用各种姿势、体位去接受一轮又一轮的猛操,还能在胡良的场间休息时段,被点名奖励的贼娃们一起上阵,协同作战,把大个军官黑壮赤条的身体从炕头到炕梢翻来覆去地折腾。在一旁歇息小憩的胡良则指手画脚、命令指挥,让军官和贼娃们一同完成了一个又一个奇特的身体组合:或是军人四肢屈跪伏炕,平担的脊背上跨坐着两个背对着背的贼娃,跨坐在肩背上的贼娃脸朝着前,一手狠薅军人的头发。跨坐在臀胯上的贼娃脸朝后方,一支手军人分劈的胯下薅出被抻长的阴囊。两个贼娃之间,还有一个贼娃站在军人的后腰上。军人吃力地驮着三个驾驭者艰难地在炕上爬行一圈;或是军人分劈开双腿屈蹲在炕上,斜支的双股上各自站着一个贼娃,分别手扶着军人的两个肩头。军人的脖颈上还骑跨着一个贼娃,薅着他的头发。身负三人的军人要用屈蹲的双腿一点点地从炕头挪蹭到炕梢……也是在这个大炕上,第一次被麻团领进来的农宅主人的二儿子刘铁军正好碰上胡良对军官程战的坐桩审问,亲眼目睹了只戴着一顶军帽、浑身一丝不挂的黑壮军人蹲在麻团龙头大哥的身上,不准停歇地起落着疲惫的身体,用大张的屁眼儿去主动套弄胡良的鸡巴。而在无情的责打、冷酷的威胁和强力的逼问之下,军官程战还把自己在军校中的初恋战友也招供了出来,让已结婚五年身为人夫的年轻军官秦龙天在一场天衣无缝的诱捕行动中落网,成为胡良主导操控而抓获的第一条大鱼。为了表示借房的谢意,胡良还让刚满十五岁的少年刘铁军在那天也破了自己的处男之身。满脸青涩的初一少年半倚着炕柜,眼睁睁地看着黑壮军官跪身伏在自己的胯间,卖力地吃舔吸吮着自己那根除了撒尿还从未它用过的嫩鸡鸡,羞涩地看着它一点点地长大、变硬。然后一脸懵逼地看着解放军叔叔站直身体,背过身去分跨在自己的腰侧,双手分扒开滚圆的屁股,坦露出尚未完全闭合的黑洞洞的屁眼儿,对着自己朝天直立的硬鸡鸡径直落下身体。而在胡良的命令下,军人还必须要放慢每一个动作,细致地向性事初开的少年展示屁眼儿怎样被鸡鸡撑开、撑圆的肉穴怎样吞进鸡鸡头、又怎样逐步把整个硬鸡鸡全吃进去的每一个环节。在进行了几次如同电影慢动作一般的起落之后,黑壮军官被勒令转过身体,面朝向铁军。因为在给少年坐桩的过程中,他必须用自己的身体亲口向少年上一堂人体生理课,准确地说,是男性器官讲解课。看着屁眼儿夹着自己鸡鸡的解放军叔叔在胡良手中木鞭的敲点下,从自己的喳头到胯下的鸡鸡乃至阴囊卵蛋,大声地向自己逐一讲解介绍,从各种称呼诨名,到生理结构,到各部位详解,以及用途功能……真是让起初还不好意思的铁军逐渐抛却了羞涩,从一开始的捂嘴偷乐到后来的放声大笑,直至与其互动提出各种下流的问题,到后来直接污言秽语地对性器官进行羞辱嘲讽、评点取乐:
“妈的,你的鸡巴为什么那么黑?”铁军的手指拈夹着军人半硬的鸡巴拧来扭去地翻看,讯问道。
“报告首长,因为…因为生下来就这么黑……”军官虽满脸愧臊,却不得不回答少年的提问。
“不对,是撸的太多了,越撸越黑。嘻嘻,就像你的黑屁眼儿,也是因为被捅得太多了,越捅越黑,是不是?”铁军的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报告首长…是…是这样……”军官支唔敷衍道。
“是什么样啊?你他妈不会说全了!”铁军学着刚才胡良审问军人的样子也不依不饶地责问道。
“报告首长,我的鸡巴越撸越黑,屁眼儿也越捅越黑!”
“妈的,你的黑鸡巴就是欠撸,黑屁眼儿就是欠捅!”少年的眼里已经满含恶意,说着,一手薅住了军官的鸡巴用力地搓磨撸弄起来。“来,把你的黑屁股颠起来,不许停…妈的,一边撸你黑鸡巴,一边操你黑屁眼儿…哈哈,看把你爽的,嘴都咧开了…妈的,撸死你,操你死……”伴随着少年兴奋得有些癫狂的喝喊咒骂,十五岁少年的人生第一射在他所嘲讽取笑的黑屁眼儿里汩汩迸发,而攥在少年手里的黑鸡巴也在军人“嗬嗬”的低吼中把精液射在了自己布满汗水的黝黑胸膛上……
初尝性事的少年好容易才平复好狂跳的心,提好裤子向胡良提出该回奶奶家吃晚饭。胡良一摆手,邪气地一笑:“怎么,不想再好好玩一玩了?”铁军把头拧向正双臂抱颈、直身叉腿跪在炕沿边的赤条条的黑壮军人看了看,咬了下嘴角,说了句:“那就…先不回去了!”
当天的晚餐就设在大炕上,胡良带着六个手下连同铁军一起,围坐在一个长方形老旧榆木的大炕桌边。那还是铁军家里的老物件,在他小时候,父母还没去南方打工前,铁军跟他的父母还有当时十几岁的哥哥每天都围坐在这个炕桌边吃饭。而此时,炕桌依旧,围坐在炕桌边的人除了远房堂弟麻团以外,其余的都是今日初见的陌生人。而炕桌上,除了简单的饭菜,竟还有一个精光赤条的躯体仰躺其上。
被胡良奸淫了一下午,又给户主孩子开了性萌的军官程战没有得到任何休息,就被贼娃驱赶到灶房去做晚饭。首先需要到院门边的仓棚里去取柴禾,尽管这户农房地处村边,但依旧半亮的天,让浑身光光的程战怎么也不敢踏出屋门。可那几个坏出水的贼娃哪管这些,麻团在前面薅着程战的鸡巴,瘦皮猴等几个在后面连推带拥程战光裸的脊背和屁股,一起动手把他推出了房门。见了天的军人吓得赶紧蜷蹲下身体,一边眼睛透过板帐的空隙向院外张望,一边蹑手蹑脚地向院门口挪步。进了仓棚,顾不上柴禾的毛刺扎身,抱着一大捧柴禾仍旧低蹲着身子往回挪。没等走到院子一半,屋里的贼娃竟然一起敲起了铁盆铁桶砰砰作响。程战一惊,赶忙向院外巡视,隐约看见几十米外的路口有人影向这边走来,程战吓得赶紧半直起双腿,屈蹲小跑冲进了房门。迎面就听见贼娃们快意的欢笑声。在做晚饭的一个小时里,程战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被临时套上了一个小小的“围裙”。说是围裙,其实就是两条三角形的透明塑料布,两头系在一起围在腰间,前面一小片勉强挡住了生殖器,后面一小片遮住了屁股。有了这个“大厨”,几个贼娃都偷起了懒不再动手,都坐在灶房角落的小板凳上,吆五喝六地指挥着穿着透明围裙的军官一个人在灶台前忙来忙去。
饭菜上桌之前,程战被勒令先仰躺在榆木炕桌上,叉劈的双腿和分举在头两侧的双臂分别被麻绳绑在四个桌腿上,脑袋也倒垂在桌面下。身体周围的空处放着八位就餐者的饭碗和啤酒杯,而平展在桌面的胸膛和腹部则并排摆上了两盘炒菜和一个盛满了热气腾腾炖菜的大汤碗。胡良跟他的小弟们推杯换盏,连吃带喝不亦乐乎,筷夹勺盛的热菜汤汁径直落到仰躺在桌面的黑壮身体上,结实的肌肉冷不丁地抽搐一下,逗得就餐者们哈哈直乐。大开了眼界的铁军脸上写满了惊异和兴奋,在胡良的鼓动之下也端起了酒杯,与大家玩起了酒令游戏。
最先玩的游戏叫“猜鸡巴倒”:程战展露在桌面的黑鸡巴被撸硬后,把一根圆木筷插进尿道半截(这个过程把头一次见到这种操作的铁军看得心里直打颤),插着木筷的硬鸡巴被朝上扶正挺立在桌面上,然后大家猜鸡巴软下去之后会倒向前后左右的哪个方向,猜错的自然要罚酒;
这招儿玩了十轮之后,军人的睾丸又成了游戏的道具:庄家把军人的阴囊揪在手里,暗中把一根小皮筋勒套在其中的一个睾丸上,捂严实后让大家猜是哪个,猜错的自然也逃不了喝酒的惩罚。几轮之后,军人的阴囊上就已经勒痕道道;
军人胸膛上的两个乳头也被玩出了新花样:周期性吸着抽气阀以及经常被细绳勒绑吊坠的乳头已经拥有异于常人的尺寸和饱满度,肿胀浑圆的两个乳头同时被两个铁夹紧一分钟,大家要猜松开铁夹后被夹瘪的两个乳头哪一个能先膨胀回原来的模样;
随着游戏的进行和越来越多的啤酒落肚,晚饭的气氛也愈渐热烈,而头一次喝了这么多啤酒的铁军已经双眼见红,下午刚进屋时的生涩和胆怯也早已荡然无存。每到输赢关键时,还一边不由自主地大声喊叫一边啪啪拍打着军人壮实的身体给自己加油。几场游戏过后,铁军被胡良评为当晚最终的胜者。作为胜者的奖励,铁军被推到了军人脑袋倒垂在炕桌面下那端,还没等坐稳,就被胡良一把拉下了裤子。铁军不明所以,羞臊的惊叫声刚冲出口,胡良就已经薅着军人的头发把他大张的嘴扣在铁军那刚长出了毛的鸡巴上。
“小子,刚才操过了下面的逼,再让你尝尝上面,嘿嘿!”胡良微醺的脸上一抹坏笑地说道。
慌心未定的少年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那张湿乎乎、热腾腾的嘴完全吞吃进去并紧紧地包裹住,只吃舔了几下,少年的鸡巴就茁然勃起胀满了整个口腔。那张嘴显然经过了足够多的训练,强力的吸吮,深入深出的撸裹,舌尖的撩拨,加之双齿的轻叩,没几分钟,就让青涩少年那根稚嫩的鸡巴梅开二度,把精液射进军人的喉咙深处。
热闹非凡的戏耍玩弄从晚上一直进行到半夜,场地也从后屋的土炕换到了面积更大的前屋。从推独轮车,到鸭子过河,从做光腚操,到跳甩鸡舞,玩得不亦乐乎,让铁军大开眼界。有些项目的进行甚至不仅仅在地面上,老房的木梁上早就被胡良的手下挂上了根根吊绳,军人精光赤条的身体还被贼娃们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晃悠悠地悬吊在空中,蛤蟆探井,猴子望天,飞机挂炸弹,牵鸟打秋千……到了后半夜,酒醉兼之玩疯了的铁军和贼娃们拿着炉子了烧成焦黑的木炭围在双臂高举直身站立的军人周围,在他闪着油光的黑红身体上肆意涂写抹画,从脸到脚,身前背后,涂满了污言秽语和下流的图画。随后,一根小绳拴在军人的鸡巴上,由铁军在前面牵着,贼娃们左右簇拥,把只戴着一顶军帽、浑身光光的军人强拉硬拽、连推带踹地牵出了院门,在夜幕下沉睡着的乡村空寂的小路上巡村游街……
从那天起,十五岁少年刘铁军就被打开了人生的另一扇门。其后的两次胡良来这里玩弄调教军官程战,刘铁军都通过堂弟麻团向胡良提出参与的请求,甚至不惜向老师撒谎请假。当天气由秋入冬之后,胡良就再也没来过,但种在春心萌动的少年心底的淫恶种子却依旧在不断地扎根、发芽,却又只能日思夜想而不得。今晚刘铁军偶然回到老房,却不期而遇自己在城里混社会的哥哥和他的几个哥们绑回来了两个仇家,看到那两具被扒得精光、没有半点遮掩的成年人的健壮身体,登时又点燃了少年深藏于心底的淫欲之火。而看到哥哥和他几个哥们对两个俘虏的责打玩弄无论从花样还是狠度都远不能跟胡良所比,尤其听到哥哥说要放了那两个人,更是把刘铁军急得不得了。赶紧把胡良搬出来,有了他的参与,自然有大乐子可瞧。
胡良一行人走到院门口,院门一开,铁军从里面迎了出来。
“良哥!”
胡良点了下头,问道:“你哥回来了?”
“嗯,他们在里面呢!”铁军一边说一边插好了院门,然后领着胡良等人往里走。
房门一拉开,灯光从屋内一泄而出,照亮了站在昏暗院子里的胡良,同时放荡的讥笑声夹杂着严厉的责骂声也一并从屋里传进了他的耳朵。胡良一行快步进了过厅,向左一拐就进了宽敞的前屋,一眼就看见了五个穿戴齐整、高矮不一的人正围着屋子中间两个光身赤条的躯体一边比划一边说笑着。
“哥,良哥他们来了!”刘铁军朝着五人当中身材最壮、面相颇凶的一个青年说道。
刘勇军把目光转向了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身材瘦削的白面尖脸少年,点了下头,一咧嘴说了句:“哥们来了!”
胡良也回敬了个点头礼,客套了句:“你好,哥们!”说完,他阴鸷的三角眼快速地扫视了其余的四人,仅仅一个照面,老练的少年贼头就已经断定除了两个年纪较小的少年,其余三人都是在社会上混的好勇斗狠之徒。随即,胡良就把目光转向了屋子中央那两个赤身裸体的被挟持者的身上。由于身处门口,只能看见两人的背身。只见两人身挨着身并排跪在两个倒置的木头方凳上,叉开着两条腿,只有膝盖和小腿处支在方凳的四个凳脚上。上身直挺,勒缠在宽厚脊背上的结实麻绳将双臂反绑在身后并与套在脖子上的绳子拴在一起。两人的脑袋都极力地向上抬扬着,各自从头顶露出一根细绳直绷绷地拉向了上方的屋顶。随着胡良向前移动的脚步,当走到两人身侧时胡良就已经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两个铁丝拧成的双爪钩勾进两人的鼻孔里,并被细绳拉紧吊在老屋的房梁上,使得两人不得不时刻保持着上身直挺、高扬着头的艰难姿态。当走到了正面,两张流淌着汗水、夹杂着痛苦和羞臊的青年男人的脸映入胡良的眼帘。两具成熟的身体上也是汗光莹莹,高挺的胸膛上乳头都夹着铁夹,四个铁夹居然大小形状都不一样,应该是临时翻找出来的。胯下的阴囊也被细绳扎住,各自吊着一双款式新颖、质地厚重的高腰马丁靴,想必属于两个被挟持者而被就地取材了。胡良的目光落在最关注的焦点上,两根挺立在胯前的硬鸡巴上都各自套着好几个颜色各异、直径在二十多公分的塑料圈,看上去竟是用长吸管弯成了圆形把两头接在一起。
“良哥请让一让,我们这正录视频呢!”马毅然朝着挡在身前的胡良说道。
胡良一回身,退到了马毅然的身旁。“呵呵,录的什么内容啊?”胡良把脸凑近了少年身前架在拍照杆上的手机屏幕,只见屏幕上正是两个跪在方凳上的赤裸身体。
“嘻嘻,鸡巴套圈!”还不到十五岁的马毅然一脸耻笑地回答道。“我们刚才比赛来着,一人十个圈,比谁套得多呢!”
“良哥,要不要玩玩?旁边的洪波手里数了十个套圈,向胡良试问道。
胡良微一犹豫,嘴角一抿笑道:“嘿嘿,那我就试试。”随即从洪波手里接过了套圈。拿到手里,胡良才感觉到小小的套圈竟然有些压手。塑料的吸管不应该这么重,抬手放在眼前一看,才发现每一根吸管里面还注进了水,难怪有这个份量。胡良半倾着身体,朝着三米之外的两根“目标物”瞄着准儿,开始抛掷。
头两个圈都准确地击中了两人的腹部,距离目标已经相当的近。初步掌握了手感的胡良小心地扔出了第三个圈,在撞到右侧的小腹上后,圈子稍微回弹,眼瞅着就要套中目标,却只是落在横伸在胯前那根鸡巴的中间部分,弹了一下,还是落到了地上。胡良嘿嘿一乐,说道:“这他妈还真不太容易套上!”
一旁的铁军突然说道:“良哥,不是你套不上,是鸡巴有点软了,我帮你撸挺起来就好套了!”少年说完,几步就跨到了方凳前,双手一抓,一手一根鸡巴,快速而用力地撸了起来。十来下后,少年停了手,“良哥,瞧,这挺得多高!”少年闪过身,露出的两根刚被搓红的鸡巴果然都高高地挺起了脑袋。而比两根搓红的鸡巴更红的是两个小伙子臊红的脸。
“呵呵,铁军,真有你的!”岳亮高声赞了一句。刚刚见到刘勇军这个亲弟弟时,岳亮还真没把这个一直在乡下上学、满脸朴实的少年看上眼。甚至担心自己一伙的暴行吓坏了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初中学生。可没想到铁军在看到他们施暴时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还搬出了一个叫“良哥”的人。而在等待那个“良哥”的时段里,铁军还指挥着几个人把这两个被挟持者弄成现在这般痛苦而屈辱的姿势。就连“鸡巴套圈”这种颇具想象力的下流游戏也是这个乡下初中生的建议,真是让所有人包括他的亲哥哥都刮目相看。尤其是当铁军亲手把两根鸡巴一起撸硬后,还说要往每根鸡巴的马眼里插进一根木筷以便让露出的半截更容易接到圈子。当两根黑旧的圆木筷子举到两个被挟持者面前时,惊惧万分的两个壮小伙子竟不约而同地大声嘶喊,哀叫求饶,让一旁看热闹的刘勇军也觉得在男人的那个地方如此动手也是有些太过而及时制止了。
胡良满意地看着被自己带入了门的学生的成果,重新瞄准着目标,一个接一个的套圈向着目标飞去。不知是找到了手感,还是铁军的帮忙起了作用,剩下的六个套圈竟然有三个分别套在了两根“目标柱”上。
“哈哈,套上三个……”洪波兴奋地高声说道:“……刚才我们玩,只有亮哥套上三个,别的都才一、两个,就小马最笨,一个都没套上。”
“我套的时候这俩家伙的鸡巴都有点软了,铁军也不帮我撸一撸,要是撸得再硬一些,我也能……”马毅然不服气得辩驳道。
“帮你撸一撸,你不脱裤子咋帮你撸……”洪波抓住了马毅然话里的漏洞对他调侃道。“……来,你现在也跟他俩一样脱光了腚,我给你撸,行不行,哈哈哈哈……”
洪波的话把全屋的人都逗乐了,只有两根“目标柱”的主人却是脸色越发得羞臊难堪。
“谁说撸我的,是撸他俩的……”马毅然被洪波抢白得小脸绯红,几步走到两个方凳正前面,照着两根向上斜挺的鸡巴使劲地一扒拉,生气地骂道:“……妈的,让你们不硬,让你们变软……”两根硬鸡巴一起剧烈地左右狂摆,每根上面都套着的五、六个套圈也剧烈地摇晃起来,哗啦哗啦作响。
“哈哈,你们看,把小马气的!”洪波继续开心地笑道。
“行了,你俩个别闹了……”年少老成的岳亮叫停了洪波和马毅然。当着头一次见面的胡良一行,自己人内讧拌嘴岂不让人瞧笑话。“……你俩还不去拿椅子让良哥坐。”
刘勇军、岳亮、于洋陪同胡良、黑皮围着一张破旧的折叠桌旁坐了下来。岳亮对着洪波和马毅然吩咐道:“你俩去看着那两个光腚傻逼,让他俩把鸡巴都挺硬了,谁先掉下第一个圈子,狠收拾!”
“好嘞!”两个少年得了令似的走到两个方凳前。洪波对着脸面丢尽、疲惫不堪的两个成年俘虏说道:“听见没有,你俩个都把鸡巴挺高点,谁要是让圈子掉下来,可要挨收拾!”
这时胡良带来的吴迁、麻团、瘦皮猴等四个贼娃也乐不滋地围了过去,围着两个方凳上的赤裸身体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仔细观看,尤其对着两人的羞处指指点点,肆意地对比品评,甚至还上手抚玩,更是把两个大小伙子臊得无地自容,羞愤得几乎要哭出来。
“嘿,小心点,别碰他的鸡巴,现在是比赛时间,看谁的鸡巴能挺得久!”洪波对着正伸出手掐捏着卢勇龟头的瘦皮猴告诫道。
“嘻嘻,我捏着感觉还真挺硬呢!”瘦皮猴嬉皮笑脸地回答道。
“你一捏可不就硬了,这俩傻逼骚得很,刚才让他俩相互蹭鸡巴,都蹭得邦邦硬的!”马毅然说道。
“呵呵,瘦皮猴捏了那个,我也捏捏这个,要不然岂不是对这个不公平!”麻团说完,也不等洪波和马毅然同意,两根手指已经掐在高砺峰的龟头上,连捏带摩蹭了好几下。”
“这根可是结了婚的鸡巴,你个小屁孩也敢碰!”洪波笑声骂道,抬手把麻团的手拨到一边。
听到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如此小看自己,麻团反唇回敬道:“结过婚的鸡巴有啥不敢碰,又不是没玩过,那个大警察高……”
“不让你碰你就别碰,现在是比赛呢……”人小鬼大的吴迁赶紧打断了麻团的话头,毕竟与铁军的哥哥这几个人还不熟识,岂能让这个冒失鬼口无遮拦说出不该说的隐秘。“……来,咱们大家伙也一起猜猜,哪根鸡巴先挺不住,圈先掉下来!”吴迁提议道,适时地转移了话题点。
“哈哈,好!”
“行、行!”
男孩们赞同着,一齐都把脸凑近了两根向上斜立、都套着套圈的硬鸡巴仔细观察。有的在数鸡巴上的套圈看哪个多哪个少,有的半俯下腰从侧面去比较两根鸡巴支起角度的差异。一分钟的观察时间结束,大家都交出了自己的答案。两根鸡巴都有支持者,四比二,卢刚领先。支持者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有的说这根鸡巴上是五个套圈而比另一根鸡巴少了一个套圈所以负担轻一点;有的说结过婚的鸡巴天天操逼锻炼,更有经验,也能更持久;有的说自己通过一分钟的仔细观察掌握了两根鸡巴的降落速度;有的表示不光看鸡巴,还仔细观察了两人的脸,更害臊的心理肯定紧张,一紧张肯定软得快;还有的竟从两根鸡巴的颜色上去推测,认为颜色深一点的硬度更强……交完了答案,男孩们围在两个光裸的下胯周围,静等结果。
六个男孩因为一个比赛而消除了生疏和隔阂,而那一边,通过了铁军的引介以及双方间的相互介绍,刘勇军、岳亮和于洋三人与胡良、黑皮两人也已经初步结识。但毕竟还只是初次见面,话语间还多是客套和探问。刘勇军这才知道自己的亲弟弟铁军是通过麻团这个远房堂弟而结识了这个叫胡良的大哥。从相互的交谈当中,刘勇军也深深感知到这个十七岁少年拥有的不凡的社会经验和老道的江湖阅历。刘勇军头脑愚笨,文化粗浅,初中没上完就离家进城一直在道上搏命打拼。而他曾寄予厚望的弟弟也不是块学习的料,摔跟头打把式地勉强上了乡中学,学习成绩却也一直在班级里倒数打狼。刘勇军也曾想让自己这个学不出个结果的弟弟初三之后辍学,跟自己进城在道上混混,也比一辈子耽误在农村种地强,却没成想这小子居然已经背着自己认了江湖大哥。而从铁军进屋后无意间撞见对两个壮小伙子施暴的场景一直到其后的表现,这个十五岁的弟弟比自己在十五岁时还要胆大和老练。短短的几个月,这种变化真让刘勇军大感惊异。可到底这是一个好的开端还是坏的起始,一时让刘勇军这个思维简单的赳赳莽夫也难以作出判断。
而比刘勇军小三岁的岳亮却是有了比较明晰的判断,无论从铁军的所作所为,还是胡良进屋后的沉稳表现,都让岳亮感觉到胡良的不平凡。尤其在交谈中,得知这个才大自己一岁的少年竟然自己开了一个位于城郊的汽修厂,手下数十众小弟(当然有胡良自夸的成分,而且贼头的身份也肯定自己不会透漏),而且胡良在言语中或有意无意地透漏出与高官和巨商之子的铁哥们关系,更是让岳亮这个社会混子艳羡不已。要是能交结上这样的哥们倒也不是件坏事。
胡良的心里更是有把铁算盘。从一进屋之后的观察,到寥寥数语的交谈,老到的少年贼头就已经对这个五个人的底子基本摸了个了然。就是几个不务正业、在社会上游荡的混子结成了个小帮伙,胆量和狠劲也都够,就是没有后台和背景。胡良心里越发有底,在刘闯、龙三那永远都直不起来的腰杆此时却有了舒展的机会。几个月来,从跟唐帅宝过招儿染指军官程战和警官顾斌,到刑警队长高剑峰被刘闯押送到汽修厂在他的大炕上被轮桩操尿彻底屈服,他胡良都是重要的参与者。尤其通过程战迫问出他的战友秦龙天,并与唐帅宝联手将其捕获,自己也算是头功一件。可是无论如何,在势大财粗的龙三面前就是觉得腰软。龙三仗着势力,把重量级警畜刑警队长高剑峰收为自己的私奴,又驯服了两头优质的交警私奴在会所里显摆了一番,就连那个来由不明的贴身保镖对自己也是一副冷脸。而自己独力捕获的武警军畜消防队副队长却在小扣子的再三劝说下送到了会所里卖身换钱。这不都是钱闹的,谁有钱谁都赫亮。可是胡良自知这辈子从钱上怎么都难望龙三项背,甚至跟唐帅宝比也是望尘莫及。要想得到被那些官富二代们看重的资本,唯一的可能就是手里攥有让人惦记的宝贝。今夜,这从天而降的机会就摆在眼前!胡良时不时就瞄上一眼跪在方凳腿上被六个男孩围观着胯下羞处的两个青年俘虏写满了羞愤愧臊的脸,虽都痛苦地扭曲着,但都颇为帅气。而赤裸着的身体也是结实健壮,尤其在麻绳的勒绑下红彤彤的肌肉尤添性感。真是不错的两头新畜!胡良主意暗定,就等适时的机会向刘勇军等人逐渐挑明。
这边各怀心思,那边的比赛却已经有了结果。高砺峰那边,一个套圈已经从他逐渐向下耷拉下来的阴茎上滑落,掉在地上。随即,套在后面的五个圈子也接踵滑落。
“哈,我猜的准吧!这家伙的鸡巴先挺不住了!”那边响起了瘦皮猴高兴的尖叫声。
“呵呵呵呵,我也猜对了……”洪波也得意地说道,他一指马毅然,幸灾乐祸地说道:“……小马你输了……”然后他又一指麻团:“……还有你,你俩都猜得那根结过婚的鸡巴赢!”
“妈的,结了婚的鸡巴咋还硬不过没结婚的,你这根鸡巴真他妈废物!”马毅然用手指着高砺峰已经臊得无地自容的脸厉声骂道。
“傻小子,正因为结过婚才挺不过没结婚的,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刘勇军被男孩们的吵闹声吸引,朝着马毅然说道:“……结过婚天天晚上操逼,劲头早没了!”
“说,你是不是天天晚上操逼?是不是?”马毅然继续指着高砺峰连声迫问道。“说啊,是不是,回答!”
连番的折磨加之下流的侮辱已经让两个青年同事的意志经受了足够的考验,而被一个未成年人指着脑袋污言秽语地追问夫妻之间的房中性事更是让刚刚结婚一月有余的高砺峰备感屈辱,难以启齿。可他深知如果不回答提问会招致什么样的后果,他真是被少年们的砍刀和竹条打得怕了。“不是…天天操…操逼!”高砺峰艰难地回答了少年的问题。
“妈的,不是天天操逼你的鸡巴咋挺不过你哥们呢?”于洋走到高砺峰身边。弯下腰盯着他已经闪着莹莹泪光的眼睛无耻地追问道。“你他妈是不是鸡巴就不行啊?能满足你老婆吗?用不用我们哥几个去帮忙,保证把你老婆爽上天!”
“你…住口……”尽管身处困境,但少年肮脏、下流的污言秽语还是让高砺峰忍无可忍,喝止对方。
“我操,被弄成这样你他妈还敢横……”于洋那颇为俊朗的小白脸上腾起一层红云,他抬腿照着悬挂在高砺峰胯下的那双沉甸甸的厚马丁靴就踢了一脚,随着“嘭”地一声,马丁靴如同长了翅膀似的向旁边高高飞了起来,高砺峰的痛苦尖叫也破喉而出。
随着几声“噼啪”响,接连五个套圈应声落地。
“哈哈,这家伙的圈子也掉了。”瘦皮猴指着卢勇那根也耷拉下脑袋的鸡巴说道。
“哼,肯定是被他朋友那一嗓子给吓软了,要不还能挑一会!”洪波说道。
“军哥说得没错,没结过婚的鸡巴就是强,比那根多挺了好一阵呢!”马毅然因为猜输结果有点忿忿地说道。
“输赢已分,现在该收拾输的这个傻逼了!”岳亮吩咐道。
“亮子说的对,不能饶他,得狠罚!”刘勇军眼睛一瞪,凶狠地说道。这种有点故作出来的凶劲,不仅仅是威吓即将被收拾的受罚者,也是做给初次结识的胡良一伙。
“军哥,咋罚?”洪波问道。
“听亮子的。”刘勇军向岳亮看去。
“给他玩个一字马,小鸡点地!”岳亮痛快地说道。这几个凶顽之徒时常在地处郊区的中专院校附近晃荡,一些落单或是三两成行的学生经常成为他们欺负、掠抢的对象,一些顽劣学生还不打不相识成了他们的帮凶。而在修理不听话的学生时,他们经常把人挟持到诸如废弃的桥洞、隧道等僻静处,逼其脱光衣服,除了棍抽棒打,还弄些侮辱折磨人的招法。
高砺峰被从凳子上拽了下来,被凳腿硌得酸麻无力的膝盖还没等些许恢复,就被于洋和刘勇军一个薅着头发、一个抓着绳索连推带拽地弄到屋子中央的空地上,与仍旧跪凳腿的卢勇面面相对。刘勇军和于洋分站在高砺峰身后两侧,都是一手薅住头发或抓着绳索,另一支手向下压肩膀。而两人的一支脚也别在高砺峰分岔开的双脚内侧,一起向外踢。高砺峰赤裸的身体被上按下别逐渐压低了下去,双腿也在用力的踢别下不得不向两侧挪动,双胯也越劈越开。当大胯已经被叉至极限,两个施刑者依旧不依不饶,仍在施力。伴随着两声“啪啪”骨缝开合声,高砺峰也终于疼得叫唤了起来。
“嘿嘿,这就叫唤了,差远了呢,得你的鸡巴头触地才行呢!”于洋解气地说道。在台球厅里高砺峰曾与他和岳亮对骂了几句,虽然已经收拾了大半晚,但阴狠的十七岁少年还是耿耿于怀,收拾起高砺峰来半点不留情。
“哈哈,还差这么一截,鸡巴头就着地了!”瘦皮猴窜过去蹲下身,把手伸到高砺峰胯下,量着龟头到地面的距离,向大家展示着。
“要是你鸡巴再长长这么一截不就已经着地了?”岳亮弯下腰,轻轻扇打着他那张疼得咧嘴瞪目、眼花四溅的脸调侃道。
“亮哥,现在长是来不及了,不过可以帮他搓长了,嘿嘿……”马毅然也下流地附和道。
“搓长了可就不是朝下了,是向上挑,离地更远了,哈哈哈哈……”铁军适时地补充道。
“让他求咱帮他把鸡巴往下按着点不就行了!”麻团一旁继续补充道。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拿着受刑者的生殖器打着哈哈,逗得全屋人笑声不断。
蹲在高砺峰面前的瘦皮猴抬起脸,无耻地问道:“怎么样,求求我,给你搓硬了,再帮你按着鸡巴头,就差不多了。嗯,求不求我?”
双胯已经被分劈至极限的高砺峰简直痛苦难当,蒙着泪水的眼睛看着瘦皮猴那张丑脸,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如此屈辱的乞求。可是按在两侧肩头的手仍在大力向下压按,大劈在两侧、失去了支撑能力的双腿根本无力去对抗强大的下压力。这种身心俱施的痛苦已经让高砺峰的意志濒于崩溃的边缘。
“我求你,帮他把…把鸡巴搓硬了…再按着…鸡巴头…就能……”仍旧跪在凳腿上观刑的卢勇突然向哀求道,可还等说完,就被洪波狠拍在他屁股上的砍刀片给制止住了。卢勇被打得身体直颤,吊在阴囊上的皮靴也悠荡起来。
“谁他妈用你求了……”洪波厉声骂道:“……等一会收拾你的时候你再为自己求吧!”
“啊…哎呀…别按了…啊……”随着身体的又一下降落,高砺峰高声惨叫着。“……我哥饶不了你们…他是…警察…哎呀…他是刑警…队长…赶紧放了…我们…哎呀…啊……”
“哦?”一旁看热闹的胡良心一动,他朝着刘勇军问道:“这家伙叫什么?”
刘勇军一愣,竟一下没想起来:“叫…叫高…高什么来着?”
岳亮接声道:“高砺峰,刚才我还骂他叫高发疯呢!
“高砺峰!”胡良眼睛一亮,几步走到高砺峰面前,垂头看着高砺峰那张面相颇为虎气的脸庞,端详了几下,心里登时跳出一个人的影子。胡良悠悠说道:“你的刑警队长哥哥叫高剑峰吧!”
高砺峰一怔,瞪着吃惊的双眼看着这个后进屋的尖脸少年,可是从脑海里却根本想不起认识这个人。“你…是谁?”高砺峰疑惑地问道。
“你哥会告诉你我是谁的!”少年贼头微笑着说道。可是高砺峰却从少年含笑的眼睛中读出了异样的深意!
(关于上一篇,有的热心读者说不是荒村的文体风格,确实如此。因为那个素材本想写一个纪实体短篇,大致写成后才决定加进荒村,虽经过增删修改,但与荒村的笔法还是有很大区别。之所以加入这个段落,也是为后面增加一些情节作准备。读完这篇,读者会发现又回归了荒村的风格。)
(二十)赴 险
山村的冬夜星光晦暗,寒气沉沉,而被窗帘遮掩得密不通光的老屋里从前堂到后屋灯火通亮。厨房的炉灶里刚刚又被添进新的柴禾,熊熊的炉火让整个老屋都热得如同盛夏的澡堂一般
热气袭人。
后屋里,刘勇军、岳亮、于洋、刘铁军和胡良、黑皮、吴迁一起围着炕桌,盘腿坐在热腾腾的大炕上。炕桌上已经一片狼借,吃剩的鸡爪子、豆腐干、花生米散落在横七竖八或倒或立的啤酒拉罐的周围。
“妈的,你把腰给我挺直了!”岳亮手一扬,一个啃剩了骨头的鸡爪子朝着炕桌对面的空地上一个挺立的赤裸的躯体上掷去。“啪”的一声,打在小腹上。
卢勇疲惫的身体被打得一颤,内蜷朝上的左腿不自主地猛地一抖,就听见身侧的好友高砺峰已经发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痛哼。逗得大炕上笑声一片。
“哈哈,你哥们的鸡巴又被你扯长了一截!”胡良的小师爷吴迁一手扶着小圆眼镜,一手指着卢勇笑声耻笑道。
“呵呵,好哥俩得一起抻屌,来,你也给他来一下!”坐在炕边的于洋也一扬手,半罐啤酒泼了高砺峰的脸上。冰凉的啤酒让高砺峰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眼睛也被泼进的啤酒杀得一下睁不开。悬空的右脚在控制不住的搐动下让身侧的卢勇也是一声高嚎。屋内又是一阵欢愉的笑声。
大炕上欢声笑语,而空地上的卢勇和高砺峰却已苦不堪言。两人赤条条的身体并排而立,各自单脚站在一个狭小的木凳上。卢勇上蜷左腿,高砺峰上蜷右腿,悬空的大脚趾被细麻绳拴住分别吊在对方阴茎的冠状沟上。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两个被挟持的成年人背缚双臂以这样既艰难、又羞耻的姿势见证着对面围在炕桌旁两个少年团伙的首领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两具疲惫的身体因为长久的单腿站立而都开始不停地打颤,让顶在头顶上油灯也不时地抖动,烛火摇曳。两个凳面上已经被流淌下的汗水浸湿,而遍布全身的汗水更是被没上桌的几个更小的男孩时不时伴随着用来帮他们矫正姿势的棍抽掌扇的“啪啪”声而迸溅在空气中。
“哈哈,良哥,这两个傻逼可真被你这招儿治服帖了,你瞅累得那熊样!”岳亮向胡良笑言奉迎道,这个十六岁的少年混混已经把胡良当成了有财有势的大人物。
“可不咋的,这一身臭汗,连腚沟子里都是!”站在两具“人体雕塑”旁边的马毅然一边嘲笑着,一边把抄在手里的一根细木棍依次探进两个叉敞的臀沟里划拉,把被汗水沾湿的棍头举在众人眼前。
“呵呵,还才哪到哪,有的是招儿!”胡良眯着一双阴鸷的眼睛扫视着正对面两个成年人质写满了痛苦和屈辱的脸,故作平静地说道,但内心却在暗自欢喜。不期而获的两个俘虏都已经半只脚踏进了成为自己私奴之路的大门。想到能在龙三、刘闯、许亚雷那一众衙门阔少们面前显摆一番,并能让他们向自己垂眉低首示好要人,如何不让十七岁的少年贼头喜不自胜!而且,在驯服好之后再送到小扣子那挂牌卖身,更能让自己财源滚滚,荷包鼓鼓。当然,这一切还都是后话,毕竟不是自己亲自捕获到的猎物,目前的控制权还是属于刘勇军、岳亮他们。但那几个街头混混并不难对付,他们挟持这两个青壮小伙无非就是一时血热,泄愤逞强,还丝毫不知道这两具年轻健壮的肉体所能带来的无比淫趣以及蕴含的潜在价值。只要诱以小利,自然不难得手。或是,干脆把这几个混混收至麾下,既能顺水收了两头新奴,又壮大了自己队伍,更是一举两得之法。
“还是良哥经多识广,要不我家铁军会这么佩服你!”刘勇军也对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少年头领也称呼起“良哥”来。
“来,到你俩情歌对唱的时间了,哈哈哈哈……”吴迁一边忍不住笑,一边扬手指着卢勇、高砺峰命令道。“……就唱刚教给你俩的那首《兄弟双双把鸟拴》!”
透过挂在眼帘前的汗水看着对面坐在炕边的戴着一副小圆眼镜的男孩,卢勇和高砺峰心里羞愤交加,却又无可奈何。在身心俱施的赤身单腿罚站期间,两个青年俘虏饱经蹂躏的意志仍频频遭到这个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眼镜男孩的恶意挑战:一会倡议大家玩“打靶”,两人的乳头、阴囊和被细绳抻长的阴茎成为花生米、鸡骨头、酒瓶盖的投掷目标;一会又说让两人表演唱歌,还开动脑筋把《夫妻双双把家还》改成了新词《兄弟双双把鸟拴》,一句一句教给两人并责令记住。此刻,是检验学习成绩的时候了。
“好好唱,一遍唱不好可就得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一直唱下去!”刘勇军瞪着眼睛威胁道。
“嗯,唱好了,就可以结束罚站!”胡良幽幽补充道。他一指卢勇:“你来第一句!”
从被挟持到这里就遭受了一连串无歇止的折磨和污辱,已经让一开始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的两个好哥们身心俱疲,而之后又不知从哪来的这一行不良少年又让两人的困境雪上添霜。卢勇和高砺峰做梦都想不到会参与到这么一个羞耻至极的场面中:在酒桌前一丝不挂地“拴鸟罚站”为一帮不良少年陪酒助兴,更时时身受监刑的几个十来岁男孩的责打辱骂。曾经坚强的意志已经被非人的凌辱冲击得七零八落,原本健壮的身体也已被长时间的罚站几近耗光了力气。此时听到了胡良“唱完就可以结束罚站”的承诺,仿佛让两个溺水者突然发现了救命的稻草,哪还有半点犹豫执拗,立即认认真真一人一句地对唱起来:
(卢)“树上鸟儿成双对唉——”
(高)“兄弟双双把鸟拴唉——”
(卢)“一根大屌小绳系唉——”
(高)“两个卵子挂两边唉——”
(卢)“你牵我来我扯你唉——”
(高)“扯完鸡巴再抻蛋唉——”
(卢)“浑身光光晾大腚唉——”
(高)“金鸡独立流臭汗唉——”
(合)“兄弟一起绳拴鸟——光腚陪酒——单腿站嗯——唉唉嗯唵唵——”
从歌声响起,满屋的哄笑声、嘲讽声、辱骂声就不绝于耳,声声如同钢针扎在两个歌唱者的心上。以致于唱到后面,由于紧张和羞臊嗓音都变得嘶哑,音调也有些荒腔走板。好不容易挨到唱完,却听见刘勇军大声骂道:“妈的,唱的不认真,后面都他妈跑调了,不行,重唱!”
卢勇和高砺峰痛苦的脸上都现出惊愕的表情,还没等乞求的话说出口,两人的躯体上就“劈劈啪啪”响起爆竹般的拍打声,洪波、马毅然连同瘦皮猴、麻团等人手里的刀背、皮带、木棍一起招呼起来。打得两人身体直扭,头顶的油灯晃荡荡地险些掉落下来。
“早提醒过你俩,唱不好就重来,哼,重唱,唱不好继续!”胡良眯着鼠眼冷冷地命令道。看着两个壮小伙子痛苦扭曲的面容,胡良深知相对于身体上的痛苦,精神和意志上的凌辱更让两个初被俘获的猎物难堪承受。而这正是征服被俘获者的一条必由之路!已经颇有驭男阅历的少年贼头并不急于上床给两个壮小伙的处男之穴开苞,虽然这是不可避免的结果,但在这个结果发生之前,所有的淫戏亵玩无疑会给尚未被突破作为男人的尊严底线的玩物造成更深切的羞臊心和耻辱感,也能给施与者带来更强烈的欢愉和乐趣。而且,毕竟刘勇军、岳亮、于洋等几人还不是同好中人,让他们接受并参与到从男人身上找乐子还需要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不会很长,胡良深信,并已为此安排好了后面的计划。
不知是威胁起了作用,还是疲惫的单腿实在无力再继续支撑下去,两个演唱者第二次的对唱果然完成得极其认真,不仅没有跑调,而且嗓音也比第一次还要洪亮。
“哼哼,行了,给他俩把拴鸟绳解开吧!”胡良终于发了话。
瘦皮猴和马毅然一人负责一个,终于让两个屈辱的陪酒者悬举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单腿落回到凳面上。刚一站稳,还在哆嗦的身体就被两个贼娃拉着背捆的绳索扯下了木凳。
“站了半天,让他俩坐个酒瓶歇歇!”胡良继续吩咐道。瘦皮猴应声跑出了内屋。
“酒瓶?哈哈,酒瓶咋坐?”刘勇军一脸懵逼地向胡良问道。
胡良笑笑却不作答,对吴迁使了个眼色。吴迁会意地一点头,起身下了大炕,从身上的小挎包里掏出了几个物件。刘勇军、岳亮等人定睛一瞧,是两条黑布带和四个黄色的海绵球。吴迁让卢勇和高砺峰背对背站好,踢蹬了两人几下,让他们屈蹲下双腿,身体放低,分别把四个海绵耳堵塞进了两人的耳朵里面,然后又用黑布带缠着双耳扎束在两人的眼前。这时,瘦皮猴也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拎着两个刚从停在院门口的面包车上取来的两个硕大的香槟酒瓶。麻团把两个小板凳并排放在都已目不能视、耳不能听的卢勇和高砺峰的屁股下面,瘦皮猴则把两个香槟酒瓶各自端放在一个板凳上面。
“来,你们几个小朋友一起动手,赶紧让两个大叔叔坐上歇歇吧!”胡良一指瘦皮猴、麻团、洪波和马毅然笑着说道。
早已见多不怪的瘦皮猴拍了一下还愣在那摸不着头绪的洪波和马毅然,催促他俩个动手。只见瘦皮猴和麻团站在卢勇的两侧,两人都各自一手抓住反捆着胳膊的绳索,一手压住他的肩头,向下狠拉他的身体。洪波和马毅然一看马上就明白了,刚才给高砺峰玩“一字马小鸡点地”,刘勇军和于洋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操作,只不过没有屁股底下的那个大酒瓶子。
疲惫的双腿早已抵挡不住两个半大小子用力的连拉带按,随着身体的降低,卢勇的屁股很快就落到朝天的瓶口上。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心中一惊,恐怖地感觉到一个冰凉的柱状物顶在他从未被触碰过的隐秘禁地上。可还没等他夹紧肛门做本能的保护,一双小手已经把按在他的双臀上,并用力地向两边掰分。“啊!”第一声短暂的闷吼表明瓶口已经破关而入,“啊——呀——”随后的长嚎则宣告着瓶颈已经长驱直进,直捣深穴。
卢勇这边刚坐在酒瓶上,背对着他的高砺峰也在洪波和马毅然照猫画虎的操作下屁股也落在瓶口上。刚协助完瘦皮猴和麻团的吴迁又转向这边,弯着腰,双手扒开高砺峰的双臀,让瓶口对准了肛门口。在洪波和马毅然的齐力拉按下,瓶颈顺利地一捅而进,并在他痛苦的吼叫声中一路深插进直肠。
卢勇和高砺峰背抵着背在各自的酒瓶上安坐就位,瘦皮猴又和麻团抓着两人的头发让二人把脊背挺直、后靠,直至后脑勺抵靠在一起,然后用一根绳子环绕过两人贴紧的脖子套扎住,使得身体只能保持直挺挺的姿态。而两人屈撑在地面的双腿也被分劈岔开,同侧的两个脚踝也用一根拉紧的绳子拴住,使得大敞的双胯半点也并拢不得。
坐在炕上的刘勇军、岳亮和于洋都俯下身体伸长了脖子仔细探看,只见两个香槟酒瓶粗长的瓶颈都已完全消失在卢勇和高砺峰的屁股下面,只露出余下的硕大瓶身作为身体的支点。三人的脸上都是满满的惊讶掺杂着兴奋。
“卧槽,原来酒瓶是这么个坐法!得插进…屁眼子里去啊,哈哈哈哈……”刘勇军爽笑道。
“不插进去能坐得稳嘛!”吴迁嘻嘻笑道。
“哼哼,酒瓶子插屁眼儿,估计够这俩傻逼受的!”于洋快意地说道。
胡良嘴角一扬,不屑地微笑道:“这还不小菜一碟!嘻嘻,能插的东西多了!”
“哦?良哥,都能插啥?”岳亮两眼放光地追问道。这个十六岁的街头混混心狠手黑,胆子也够大,跟刘勇军、于洋等人挟持中学生,很多折磨人的点子都是他想出来的。似乎天生就有喜欢看人痛苦的嗜好。
“亮哥,什么木橛子擀面杖、笔杆蜡烛敲鼓锤、茄子萝卜老黄瓜,都行……”吴迁快言快语地回答道。“……现在是冬天,嘻嘻,那房檐下的大冰溜子全插进去,一会就开始从屁眼儿往外嘀嗒嘀嗒淌水,呵呵呵呵……”
“哈哈,冰溜子还不有的是,一会咱就试试!”岳亮跃跃欲试,兴奋不已。
“这个不急着玩……”胡良说道。“……可玩完之后哥几个想怎么处置他俩呢?”
“哦?”刘勇军一愣,随口说道:“玩到天亮就放了呗,还能玩一辈子!”
“要是人家去报警呢?”胡良咄咄追问道。
“报警?至于嘛!也没…怎么的他俩,没伤没残的……”刘勇军虽嘴上说得蛮不在乎,可语气越来越软。
“良哥,你说该怎么办?”岳亮的心思远比刘勇军缜密,听胡良这么一问,也登时感觉到事态有些严重了。“当时把这俩傻逼弄回来也就是想打几下,解解气,后来良哥你们来了,这才越弄越过火,唉,你看……”
老道的胡良焉能听不出这个滑头混混话里的弦外之音,现在觉得事大兜不住了,想拉上自己一起背锅。“哼哼,也不是不好办!”胡良悠悠说道。
“咋办?”刘勇军急声问道。
“让他俩不能去报警不就行了!”胡良一脸的莫测神色。
“不能去?怎么,还…还弄死他俩……”刘勇军失声问道,脸上已经变了颜色。
“军哥,别胡说,听良哥的!”岳亮赶紧制止住刘勇军。
“弄死?你不偿命啊!”胡良驳道。
“可…那怎么才能…让他俩不能报警啊?”刘勇军越发摸不着头脑。
“呵呵,人都要脸,让他俩玩得再磕碜点,再都录下证据,还能好意思报警嘛!”胡良终于扔出了答案。
“这…行吗?”刘勇军挠了一下脑袋,半信半疑地嘟囔道。
“行不行你还有别的法子吗?”胡良反问道。“而且,嘿嘿,我这还有一个王炸呢!”
“王炸?”岳亮眼睛里精光一闪,响起了刚才胡良跟高砺峰的对话,吃惊地问道:“你是说,那家伙的哥哥,那个…刑警队长?”
胡良把脸转向了炕下的空地上,瞧着背倚着卢勇、蒙眼塞耳坐在酒瓶上的高砺峰,笑而不语。
高剑峰坐在车里,前探着头透过挡风玻璃望着眼前这幢荒僻破旧的老房子,心里一阵犯疑。
刚才在警局莫名其妙地接收到弟弟来的一条信息,除了一个位置外没有任何其它内容,而等自己再回拨电话问询时却又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一向行事稳重的弟弟这次究竟在弄什么玄虚?高剑峰实在猜不出半点头绪。他赶紧给弟媳发了一个信息,说想两家明天一起吃个饭,得到回复才知道弟媳受单位委派去外地进修培训一星期,前天动的身,现在人在外地。高剑峰百思不解,在警局的办公室里有些坐立不安。他抬腕看了一眼手表,马上就要到夜里十点,时刻跳动的秒针更让他焦急起来。之所以这么晚还留在警局,不是因为加班,而是快下班接到了主人龙三的命令,十点派人来接他去龙宅伺夜。他赶紧编了一个出夜勤的理由通知了妻子,然后就按照主人的指令,在警局围墙外的一个隐蔽角落找到了一个被事先藏好的小黑布袋。出发前,他在自己办公室的独立卫生间里把布袋里的道具——一串大号的三连珠一个一个塞进自己的肛门。可就在要出门的时候,弟弟高砺峰这条古怪的信息却不期而至。高剑峰的脑海里在飞快地转动,此刻必须要做出一个抉择:虽然主人龙三的命令不可违抗,但现在围绕在弟弟身上的谜团无疑更需要马上弄清。高剑峰打定了主意,快步走出了警局。
穿过了警局旁边已然寂静无人的一条街道,高剑峰到了事先被告知的上车地点,果然那辆挂着熟悉牌照的福特大越野车停在僻静的巷口处。高剑峰刚走到车边,车前窗徐徐滑落,露出坐在副驾驶座上一个满头彩发、面容俊美的少年的脸。
“算你准时没晚!”少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说道,然后把脸一扬:“上车吧!”
高剑峰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道:“浪哥,今晚我想跟主人请个假!”
“嗯?”刘浪的目光一下犀利起来。“上车!”
高剑峰只得拉开车后门上了车。
“请假?呵呵,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耶!”刘浪扭过脸冲着高剑峰调侃道:“高大队长,你当自己是大姑娘啊!”
“不是不是,浪哥,今晚我真是非常重要的事!”高剑峰连忙解释道。
“怎么,去我们龙宅挨操难道不是非常重要的事吗?”刘浪咄咄问道。“哼,拉珠塞屁眼儿里了没有?是不是忘了?
“没忘,没忘……”高剑峰曾亲身领教过诸如此类失误之后的严重后果,连忙回答道:“……真塞好了……”
“废什么话,转过去,自己扒下裤子,撅高大腚,检查!”刘浪毫不含糊地下达了命令。
高剑峰对于这种例行操作早已习以为常,可就在他要在后座上转过身体的时候,突然从车前的后视镜中看到了驾驶座上一张完全陌生的成年人的脸,两条浓黑的剑眉下一双目光犀利的眼睛也在镜中凝望着他。
“怎么,要违抗命令吗?”刘浪厉声质问道。
“不是……”
“那你他妈还磨蹭什么?”这时刘浪也注意到了高剑峰的神态,知道了他犹豫的原因。“这是龙哥新招的保镖,不是外人!”
高剑峰哪敢还执拗,转过身体跪在后座上,松开了裤带,把警裤褪道膝盖处,身子趴伏在椅背上,把暴露出来的屁股朝着前排撅了起来。
刘浪嘿嘿一乐,照着刑警队长的屁股就拍了一巴掌。对配件的检查不是重点,而是能让这头威武健壮成年警奴百依百顺才是重点。“说吧,今晚你有什么重要事需要请假?”
“是…我的弟弟…我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得去看看……”高剑峰有些迟疑,但还是如实地回答道。
“出事?出了什么事?”刘浪俊眉一挑问道。
“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担心!”高剑峰的脸上挂着焦急的神色。
“他现在在哪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他只给我发来了个地址……”高剑峰掏出了手机,点亮后把屏幕展在刘浪面前。
刘浪定睛瞧去,随着一声“咦”,一道精光在他的眼中一闪而逝。他暗忖了一下,说道:“好吧,你先去看看,完事后马上向我报到,龙哥这边我先替你顶一下。”
此刻,高剑峰按照发来的地址导航,到达了这个位于荒僻城郊的电影院前。这里是一座已搬迁的机械厂的原址,除了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厂房残垣,仅剩下这座曾经是厂文化宫的两层会堂。要不是门上灯箱残破的霓虹灯还在吱吱闪灭,真就会让人以为是一个面临拆除的废弃建筑。弟弟想请自己看场电影也用不着这么神秘兮兮的,更不应该选择到这么偏远的电影院来。高剑峰虽疑窦暗生,可却又实在想不出一向安分守己的弟弟能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在他身上。
高剑峰下了车,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边向这座老建筑的正门走去。突然,一个身影从门内闪出来,高剑峰立刻警觉地停下了脚步。只见一个完全陌生的少年向他走来,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一张圆圆的脸盘肤色微勺潘Q凵舷麓蛄孔鸥呓7濉�
“你就是高剑峰吧?”那个少年直言问道。
高剑峰并没马上回答,眼睛盯着那个少年,脑袋里飞快地回忆着那几个少年团伙中所有的马仔手下,身为警察的职业能力告诉他并没有这个少年的半点印象。他心中暗自苦笑,自己是应弟弟高砺峰之约而来,他怎么会跟那些团伙扯上瓜葛。“你是谁?”高剑峰不答反问道。
“我嘛…是你弟弟的…朋友……”少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你是他朋友?”高剑峰上下打量了好几眼那个少年。“呵呵,我怎么没见过你?”
“他的朋友你怎么会都见过!”
“他怎么会有你这么小的朋友?”
“朋友就是朋友,还分大小吗!”少年回答得毫不含糊,倒是让高剑峰挑不出毛病。
“那他呢,现在在哪里?”高剑峰四周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弟弟的身影。
“噢,他要请你看场电影,让我在这等你,带你进去!”少年回身一指电影院的入口说道。
“看电影?”高剑峰脸上露出怀疑的神情。“这么晚看什么电影?再说,他怎么还关机了?”
“关机?那就是手机没电了呗!”少年表情自然地说道。
“那他为什么不在门口等我?”
“哎,我怎么知道,你见了他问问不就知道了!”少年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我可是警察,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高剑峰眼睛盯着少年的脸严肃地正告道。
“谁不知道你是警察啊!”少年上下打量着高剑峰的一身警服说道:“再说,你是警察还怕什么!你弟弟在里面等你,你到底进不进去?”
高剑峰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没从对方的言语中听出什么破绽,毕竟是从弟弟手机发来的信息把他引到了这里,怎么也得先见到弟弟问个清楚。
高剑峰跟着少年穿过门厅,进入了剧场。剧场内灯光灰暗,设施老旧,如同一个将要被拆掉的废弃建筑一般。剧院的观众席上还真稀稀落落坐着七、八个背影,集中在正中间的区域,似乎正在等待电影开场。
少年领着高剑峰,一直走到前排中间区的一个空位上,示意让他坐下。高剑峰一边落座一边四周打量想找到自己弟弟,这时剧场内的灯光一下就暗了下来。朦胧中,又有六、七个观众猫着腰快速入场,坐在前后左右周围的空座上。
舞台上的大银幕突然点亮,一张流淌着汗水、面容扭曲的脸占据了整个画面。
高剑峰的视线一下就被钉在银幕上那张静止的图像上,紧簇的浓眉,赤红的怒目,带有络腮胡茬的嘴大咧着仿佛在痛苦地嘶吼……这…这是……画面开始活动起来,随着镜头的拉远,那人在镜头里剧烈地颠动着,头顶的警帽和勒在颈上的绳索也出现在银幕上。画外音则是一个男人不堪疼痛和屈辱的呻吟和闷吼。高剑峰的心脏似乎被人一把攥住,这突如而来的意外冲击几乎让他无法喘息。随着画面的继续后拉,一个只戴着一顶警帽、双臂反缚、浑身赤裸、双腿屈蹲在炕上的健壮男人完全展露在银幕上。他的身体一刻不停地快速颠动着,屁股被下面不停起落的前胯拍得啪啪直响,半硬不软的鸡巴被震得羞耻地上下翻飞。
“嘿,高警长,带不带劲?这是干你的第四炮,是不是越来越爽了!哈哈哈哈……”
“那还用说,你瞧,眼泪好像快流出来了!呵呵,大警察要哭鼻子了!”
“良哥说了,必须操哭他!黑皮,再加把劲!”
“看,他鸡巴都要甩飞了!这叫飞鸡是不是!哈哈哈哈……”
画面上,一句句无耻的讥讽夹杂在痛苦的嘶吼声中。
“高警长,第一次到我那做客,这个“轮大桩”的见面礼是不是记忆犹新啊?”突然,一个并不是画面上的声音传进了高剑峰的耳朵。他正前面的座位上,一个尖瘦的脑袋扭回头,坏笑地看着他并愉悦地调侃道。
高剑峰脑袋一胀,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进了颅腔。他惊愕地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脸,在银幕背光的映衬下,如同鬼魅一般阴森。
“嘿嘿,下一炮才精彩,是不是,高警长?”那张阴森的瘦脸咧嘴笑道,露出两排惨白的牙齿。“葛大炮的大鸡巴不光操得你哭了鼻子,还他妈把你操尿了,没错吧?”
大银幕上,已经跳到了这一段。特写中高剑峰的脸泪花飞溅,如同身体被撕裂的剧痛已经让他开始不顾羞耻在哭喊着求饶:“噢…啊…啊....别进了...啊...到头了...求、求你了...求你...啊…啊…噢…疼…受、受不了啊…啊…噢……”
“哈哈,听听你的小声,叫得多他妈骚,今天听还是这么刺激人,呵呵呵呵……”胡良继续调笑道。“……嘿,来了来了,尿出来了,哈哈,喷劲还挺足!”银幕上,高剑峰狂摆的鸡巴正呲出一股股的黄尿,忽远忽近地甩落在地面上。
高剑峰早已臊得满脸火烫,面前这屈辱下流的画面又唤醒了他最不愿触及的那段难堪回首的悲惨际遇。从被顾斌引诱踏进陷阱,在豪华别墅的大床上被刘闯、许亚雷两个宿怨少年相继开苞时还自尊尚存,但仅仅两小时后,就在胡良老巢大炕上的一场“大轮桩”上被当众操尿,颜面尽失,彻底屈服。虽然之后又经历了唐家大院里花样迭出的屈辱调教,以及成为龙三的私奴之后被那个淫邪小主的百般玩弄,但在他这个成年汉子的心底深处仍然对于那次“轮桩操尿”的经历最感灼心蚀骨的惨痛。而这个制造了那个经历的人——胡良,自然也成了他心中最不愿再见到的人。
“高警畜,你是不是以为成了龙三的私奴别人就碰不了你了?”胡良淫心荡漾地盯着高剑峰那张熟男的脸,虽写满了羞愤,却难掩一个成年警官的威武和粗旷。自从被财粗势大的龙三收为私奴,这头明明是自己和刘闯、许亚雷联手捕获的优质警畜就再也无法染指,让胡良一直忿忿不快。甚至还不如那个唐帅宝,还曾在自己的大院里尽情调驯过好几天。这次通过刚结识的刘勇军、岳亮对高砺峰的挟持拘禁,终于又意外地钓出了这条自己一直惦念不已、却又无奈被人深藏的大鱼。
“你…想怎么样?”高剑峰虽强作镇定,但语气依然有些发虚。身为堂堂刑警队长,面对一个少年贼头却无法刚硬起来。
“我想怎么样是不是就能怎么样啊!”胡良一挤眼睛,得意地回答道。“高警官刚才看到自己的精彩表演,是不是兴奋得鸡巴都硬起来了,嗯?”少年一边下流地调侃着,一边把手臂从前面迅速地探了过来,放肆地伸到高剑峰的胯间,隔着裤子一下就攥住了重点。
“诶,你干什么……”高剑峰毫无准备,失声叫道。
“妈的,他还害上羞了,哈哈哈哈……”胡良放荡地嘲笑道。“……你那根老鸡巴被少玩了?早不都被玩皮实了,哈哈哈哈……”
这时两个人影麻利地坐到高剑峰两侧的空位上,一边一个按住他的手臂。从后面的座位也伸过一条胳膊,环勒住他的脖子。
“亮子,你来,替高警长脱裤!”胡良笑呵呵地说道。
“好勒!”随着一声兴奋的回答,一个身影一下窜到高剑峰面前,正是刚才在门口与他见面并带他进来的那个圆脸陌生少年。少年双手一伸,就去解高剑峰的腰带。
高剑峰身体猛地一挣,厉喝道:“你…干什么……”那少年竟被一脸怒容的壮警察吓得一下僵怔在那里,没再敢动手。
“你说干什么,哼哼,给你扒了裤子验一验你那根老鸡巴是不是被龙三玩蔫了……”胡良冷声骂道。“……哪次进龙家的门你不是自己先脱得光不出溜的,在这你他妈知道臊了!”胡良朝着岳亮晃了一下脑袋:“亮子,别怕,高警官不被扒光了腚可得怪咱们招待不周呢!”
岳亮毕竟没有参合过这位高警官曾经历过的隐情秘事,面对这位初次相见一身警服的成年警官心里还是发虚。但胡良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却也激起这个社会混混的胜勇之心。他故作无畏地咧嘴一笑:“良哥,我可没怕他。大警察,你不脱光了腚怎么见你的弟弟啊!哈哈哈哈……”
听到少年说到自己的弟弟,高剑峰一惊,脱口问道:“他在哪?”
“先乖乖地脱光大腚,自然就能看到你弟弟了,要不然,哼……”岳亮一边威胁道,一边双手齐动解开了高剑峰裤沿上宽厚的警用皮带。
高剑峰的身体虽是还在执拗,但已经不那么激烈。而且身后勒住脖子的胳膊一再地向后狠扳,使得他不得不把脊背向椅背倾躺,胯部也被动地离开了座椅,整个身体向前反弓起来。
岳亮解开了腰带,再把警裤的挂扣也完全解开后,把外裤连同里面的保暖裤先拉到膝盖处,又顺着两条光腿扒至脚面上。让成年警官粗壮的下身还除了一条平角内裤外整个都暴露出来。随后岳亮开始解上身的衣服,依次解开了警服的衣扣及里面衬衣的扣子,然后把衣襟向两侧敞开,让成年警官雄壮的胸膛也赤裸裸地袒露在空气中。这时岳亮呼了口气,眼睛里放着精光,双手扒在那具健硕腰胯上的白色内裤的两侧上沿。他调皮地吹了一声口哨,双手向下用力一扯,硕大一团的雄性器官随着被大力扒落的裤衩,在几下剧烈的拨晃之后,展露在众人眼前。
高剑峰倒仰在椅背上的脸虽看不到羞处暴露时的丑态,却也清楚发生了什么,在被勒紧的喉咙里发出几声困兽般的哀鸣。
“来,让高警长把头放正,跟咱们一起来验一验他那根老鸡巴被没被龙三玩废了!”随着胡良的命令,后面的手按着高剑峰的脑袋让他向前俯看。
“亮子,还没玩过警察的鸡巴吧,来,你先上上手!”胡良说道。
岳亮嘿嘿一笑,也不客气,一把就攥在高剑峰的阴茎上。少年的手先是一阵恶意地甩抖,仿佛在帮助蜷伏在阴毛丛中的那根软鸡巴先舒展一下身体。随后又掐着被甩长的鸡巴在他的小腹下胯大腿根上左击右打,啪啪直响。然后又单掌握拳套住已经半勃起的鸡巴上下套撸拧挤,并时不时在翻开包皮的龟头上用力挤按或摩擦几下,刺激得成年警官身体直颤,口中也传出或高或低的呻吟声。
“真不愧是兄弟俩,两根鸡巴的手感都差不多呢,呵呵呵呵……”岳亮一边抚弄一边总结道。
“啊?他现在在哪?”少年的话顿时让高剑峰忘了此刻自己的困境,急切地问道。他无法猜出自己那一向安分守己的弟弟怎么会跟胡良这一伙少年恶棍扯上关系,但自己收到的地址信息确确实实是弟弟的手机发过来的,而这一伙人也已经数次提到过他。胡良的胆大妄为他心知肚明,凶狠恶毒他也亲身领教过,如果弟弟也落入他的手里……高剑峰越想越不安。“他在哪,你们不许碰他!”高剑峰大声喊叫道。
“哈哈,他还来了硬劲了……”岳亮瞪着牛眼讥笑道:“……妈的,别光嘴硬,鸡巴也得给爷硬起来!”少年边说边加大了手上的频率和力度,强烈的刺激让成年警察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绷挺、抖动。
“瞧瞧,咱们高警长的鸡巴还真是百玩不废、百折不弯呢!”胡良盯着高剑峰已经充分勃挺起来的硬鸡巴调侃道。“听说龙三经常把它玩到放空炮,呵呵,一会咱们也试试,验一验高警长能一连放几炮!”胡良边说边伸出手在粗壮的熟男鸡巴上弹拨玩弄,这个久违的玩具因为今夜的失而复得让他喜不自禁。
“听说龙三还在你的屁眼儿边上刺了记号,高警长是不是也给我们展示一下呢!”胡良的手顺着高剑峰的胯间继续下移,两根手指向更隐蔽的秘穴进发。“嗯?”龙三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要攻占的目标外触碰到了一个异物。“啧啧,高警官的屁眼儿里还藏着秘密武器呢!”
高剑峰的双腿被两个少年强行弯起,叉开后分撑在两侧的座椅上,大敞着双胯把后穴充分地展露了出来。只见一个小小的黑色拉环吊在闭合的肛门外面。
“怎么,屁眼儿里不插着鸡巴就空得难受是吗?还是塞着肛塞球是刑警队长的标准装备呢?”胡良无耻的嘲讽臊得成年刑警队长脸上火辣辣地发烫。
胡良用拇指食指并握,钳住了拉环,向外用力一拉,随着第一个肛塞球的破关而出,紧闭的肛门慢慢被撑开成了一个越来越大的圆洞。胡良却并不让那个肛塞球完全脱出,在脱出一半位置的时候停在那里,把一个被六公分直径肛塞球充分撑开的肉洞展示给一脸惊讶的岳亮看。
“高警官,亲口告诉我们,你的骚穴能不能一次能吃进两根鸡巴?”胡良不依不饶地向高剑峰迫问道。
高剑峰早已羞得无地自容,哪里还能说得出口。
“你要是不说,呵呵,你骚穴里的肛塞球我可就让你的弟弟亲手一个一个给你拽出来!”胡良的眼睛里充满着笑意,却让高剑峰不寒而栗!
“能,能,我的骚穴能一次吃进两根鸡巴!”高剑峰慌不迭地回答了这个屈辱至极的问题。随即又询问道:“他在哪,让我见他!”
“见他?好啊,现在就让你们见面!”胡良爽快地说道。
“啊?”高剑峰猛地想到此时自己是何等模样,又赶忙连声拒绝道:“不,不见,不见……”
“妈的,你说见就见?说不见就不见?你他妈说的算啊!”胡良骂道,随后直起身,用手朝向舞台一指:“高警官,看完自己演的电影了,再让你看一场现场表演,你可得瞪大了眼睛认真观看啊!”
(二十一)解 危
“啪”的一声,竹鞭有力地抽打在光裸的屁股上,尖锐的疼痛让高砺峰昏沉的脑袋一下清醒了过来。控制不住的呻吟声冲出了被异物胀满的口腔,发出的类似猪叫一般的嘶鸣引起了周围一圈快意的笑声。
高砺峰的双眼被厚实的蒙眼带遮挡得一片漆黑,他不知此时身在何处,只记得在深夜时分跟卢勇一起反绑双臂被赤条条地拉出了那个一起经受了了一天一夜屈辱折磨的农宅,推搡上了院门口的那辆破旧的中巴车,一起裹进了铺在中巴车中间过道的一个大棉被里。两人的身体一正一倒,双股夹着对方的脑袋,嘴里连根吞咬着对方的生殖器。中巴车运行的时段,过道两旁座位上的少年乘客们用脚牢牢踩踏着下面包在被子里的两具身体,不能有丝毫的松动。中巴车颠颠簸簸地开了好一阵才停下,被子一掀,先扎上了蒙眼带,嘴里被塞进一个用皮带勒在脑后的口塞球,随即拉起身体架下了车,就被连根薅着生殖器踉踉跄跄地一路小跑跟行。进入到一个完全不知名的所在后,两人脸贴着脸、身体相拥跪在地上,被绳子从脖颈到脊背再至腰臀缠绑在一起。从昨夜被五个街头混混挟持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多个小时,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在台球厅里一次小小的口角冲突竟会给自己带来如此惨痛的后果。除了身体上的痛楚,更让他难堪承受的是精神上遭受的屈辱,两个身强体壮的成年人竟然被几个十几岁的少年扒光了全身,私处尽露,甚至连性器官也成了被对方捉弄取乐的玩具。尤其是又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那个带着一众随从的尖脸少年,手段更是恶毒下流,一招龟头吊脚趾唱歌伴宴,就让两个壮小伙身心俱催,羞愧难当。而从其后的双坐酒瓶开始,则把玩弄的重点向更加私密羞耻的部位转移。
农房老屋的大炕上,高砺峰和卢勇撅着屁股,头朝着里叉腿并排狗伏在炕沿边。被绳子捆在一起的双手撑在炕上,与跪支的两个膝盖形成了三个支点。两个男孩(麻团、马毅然)各自骑跨在两人的后背上,屁股压着脊梁,前伸的双腿紧紧夹住他们的脖颈。由于在半小时的“坐酒瓶”之后,被从身体里抽出来的瓶颈上沾着斑斑屎迹,胡良决定给两个坐瓶者来一个“清粪坑”的特别节目。身体就位后,两根胶皮管毫不费劲地一截截向刚被酒瓶初步撑开的两个肠道里深进,都探进了二十来公分。两根胶皮管的下端都插在一个装满了水的塑料桶里。当胶皮管中部的两个气囊被一下下挤动后,随着空气的吸放,水桶里的水也一汩一汩冲灌进了两人的肠道中。刘勇军、岳亮、于洋和洪波围在炕前,瞪着惊奇的眼睛,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男人最隐蔽的秘穴,以及
在其上的如此操作。随着被灌进的水越来越多,两个成年俘虏的小腹也逐渐地鼓胀起来,胡良却并不停手,继续按部就班一下下地捏动着握在双手中的两个气囊。当桶里只剩下大约一半的水时,两个俘虏开始发出一声声的呻吟,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开始拧动,小腹也更加凸鼓。胡良嘿嘿一笑,说了句“差不多了”,旁边的吴迁赶紧递过来两个黑色的物件。胡良先抽出了一根胶皮管,还没等灌满肠道的污水涌出,就迅速地把一个尖锥型的黑色橡胶肛塞堵了上去。肛塞的圆形锥头顶在尚未闭合的肉穴口上,胡良手抓着圆扁的底座左右旋拧了几下,肛塞一下破关而入,迅速回缩的肛门牢牢地卡住了肛塞底部的细颈,只留下圆形的底座露在闭合的肛门外面。随后,另一个肛塞也在相应的位置就位完毕。高砺峰和卢勇被拉下了大炕,弯腰撅腚被薅着头发拽回到了前屋。两人被推搡着站在屋子中间,相距半米面向而立,捆扎着双手的绳子拴在从房梁垂下的吊索上,吊索向上拉紧后,两具被拉长的身体几近悬空,只能靠垫起的脚趾勉强支撑。坏小子们围成一圈一起又推又拉,让悠荡起来的两具身体相互挤蹭碰撞。凸鼓起来的小腹在碰撞之下,剧烈地震荡着胀满在肠道里的水,让两人苦不堪言,呻吟连连。瘦皮猴、麻团、刘铁军、马毅然等几个男孩还在吴迁的指使下,轮班玩起了“火星撞地球”,两个男孩一起拽住一个俘虏的双脚向后拉,直至身体完全斜悬在空中,然后松手,让回落的躯体重重地撞在另一人的身上。每一次的“火星撞地球”几乎都能让两个成年俘虏肠道中激涌的水流伴着羞耻的屁声从肛塞的边隙哧出丝丝的水线,溅落在地面上。一刻不停的悠荡碰撞,让两个壮小伙子憋在腹中的水翻江倒海,引得屁声连连,腹鸣不止,逗得满屋人嘲笑声不断。终于,高砺峰和卢勇被从吊索上解下,两人屁股相对,跪伏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胡良手拿一根短绳,把两个绳头分别系在堵住二人肛门的两个肛塞底座中间的环形钩上。胡良双手照着两人的屁股用力一拍,说道:“来,不想把肚皮憋爆了,就自己把塞子拔出来!”
伴随着身上的抽打踢踹,高砺峰和卢勇不得不向前艰难地爬行。两个初次被异物插入的肛门还具有相当强的紧致度,连在屁股中间的绳子被抻得笔直紧绷,如同琴弦一般,也没有一个肛塞被拉出来。胡良朝着瘦皮猴和麻团使了个眼色,两个坏小子会意地一笑,一边一个站到两个“拔河者”身旁。瘦皮猴和麻团一起抬起右脚,鞋底各自对准了一个屁股,两个男孩一点头,同时蹬了出去。两个“拔河”的壮小伙没有任何的防备,身体就被屁股上的这一脚蹬得猛地向前蹿去。伴随着“啊-噢”两声痛吼的同时,“噗噗”两声,两个肛塞也同时飞脱出身体,随即,两股黄澄澄的粪水也从洞开的肛门中激喷而出,呲在对方的屁股上。
随即又进行的两次清肠依旧在前屋的空地上进行。高砺峰和卢勇双腿叉开直立撑地,上身前俯用捆绑着的双手支撑着地面。每次都足足灌进去大半桶水,堵上肛塞之后便在前屋里各种折腾。或是高抬腿跑,或是原地跳高,或是在瘦皮猴的示范下做光腚体操,折腾完毕之后两人背对着背双腿叉蹲在同一个塑料盆上,塞子一拔,黄汤飞落。最后,两个成年俘虏还要自己打扫清场。在一圈眼睛的严密监视和指挥下,清扫,擦地,两具赤条条的身子忙个不停。
直至凌晨时分,翻腾了一夜的两伙少年都感觉困意渐浓,于是薅着两个被挟持者的JB回到了里屋。胡良、黑皮、吴迁、连同刘勇军、岳亮、于洋等六个少年在大屋歇息,自然还有裸身伺寝的两个被挟持者。其余的都挤在小屋的炕上。高砺峰和卢勇被反捆着双臂仰面朝天躺在六个少年之间,坦露的生殖器无一时不被十二只手肆意侮弄把玩。刘勇军、岳亮和于洋一开始还有些拘谨,羞于在男人身上找乐子,可是看着两个壮小伙被胡良三人摆弄得不亦乐乎,时而身体颤抖、时而哀叫声声,竟也忍不住纷纷出手效仿。手段老到的贼头胡良向三个初窥门径的少年混混一边细致地讲解,一边展示着自己手上的功夫,“顶牛”、“滚珠”、“搓蛋”、“斗枪”、“摇旗杆”、“挤豆浆”、“拧螺丝”、“探隧道”、“钻木取火”、“凿壁偷光”……两根壮小伙的JB在少年贼头的手中硬了软、软了硬,一次次地精液喷射,间或黄尿滴淌……更让两个成年俘虏意志崩溃的是被三次灌肠洗净的后穴也成了六个坏小子肆意玩弄的目标,两人的双腿被大叉反扳在脑袋两侧,屁股顶在一起,挨近的两个朝天大敞的肛门被围着的一圈脑袋仔细观看,认真比较,尽情抠摸。两人还被薅着头发艰难地挺直脖颈,一眼不眨地仔细观看自己和对方的肛门被粗筷、牙刷、冻萝卜、肛塞等物件捅进拔出、反复抽插。随后胡良薅着高砺峰的头发,把他的脸凑近卢勇的敞胯,让已为人夫的他为自己的伙伴玩“毒龙”,责令他把自己伙伴的PI‘YAN儿当成自己妻子的小逼儿,从里到外地仔细舔舐。当遭到坚决的抵触后,扬起的巴掌扇得高砺峰眼冒金星,杵在屁股上的烟头兹兹作响,当看到胁迫还没有奏效时,黑皮手持一根细竹鞭,不轻不重地抽在卢勇的肛门上。让他痛苦的嘶叫声去催促自己的伙伴赶紧就范,直至高砺峰伸出舌头细致地吃舔起自己伙伴的肛周,并用舌尖顶进肉穴,最后还要把嘴扣在肛门口上用力吸吮柔嫩的肠壁,把卢勇刺激得哀叫不止。随后,卢勇为高砺峰也进行了足足十分钟的嘴对PI‘YAN儿的“肠道按摩”。最后,两个充分张开的肛门被一根三十多公分长的擀面杖的两头分别捅进,然后推动他们的身体,让两个被擀面杖穿在一起的屁股完全紧贴在一起……天光微亮之际,疯耍了一宿的少年们终于进入了梦乡,而一个横在炕头一个横在炕梢、被横躺竖卧的身体压在身下的两个被挟持者也疲惫不堪地昏昏睡去。
经过一上午的歇养,年轻气足的少年们满血复活。简单地用过了午饭,在前屋的空地上。两具赤条条的身体被围坐一圈的观众注目下,在瘦皮猴、麻团等几个小驯教师的呵斥抽打下开始各种操练:
推独轮车:一人双臂撑地当车,另一人抬着他的双脚推车,有时车背上还骑坐着一个乘客,两人轮轮换着当车和推车。
屁股划船:两人并排盘腿坐在地砖上,双臂反绑,只靠屁股的扭蹭向前行进。
抻卵划圈:两人面向而立,两根绳子扎在两人阴囊根上,绳子另一头分别系在两人中间的一个铁锅的双耳上。两人后退将绳子拉平让铁锅悬空,然后以铁锅为圆心挪步转圈,需转满十圈,其间男孩们往铁锅里扔石头、煤块。
坐肉秋千:两人并排脸朝下被梁上的吊索吊住双手和双脚,倒弯的身体成为男孩们轮班坐着悠荡的秋千。
射击比赛:两人并排跪在倒置的方凳脚上,身体反弓,手脚绑在一起。两根JB被刘铁军和麻团一手一根,连撸带搓,直至精液喷射。所有的少年都提前下注,比哪根射程远。
… …
一个个新奇的招术,让刘勇军、岳亮、于洋几人大开眼界,直呼刺激。尽管五个顽劣的少年混混也曾经拿凌虐中专学生为乐,但无论手段的多样还是屈辱的程度,乃至被整治的对象都与以前大不相同。曾经的拳打脚踢、刀砍棍抽与现在看到的这一个个身心俱施的折辱手段相比简直太低级、太小儿科,而两个光身赤体的大男人被搓硬的JB和被撑开的PI‘YAN儿竟然也让天天惦记勾女挂妹的五个混混心旌大摇,欲潮暗涌,从起初的耻于动手到后来纷纷出手,争着在两个成年俘虏的胯前腚后去玩花样。
这一切自然都瞧在胡良的眼里,少年贼头预期的计划正在按部就班地顺利推进。第一夜胡良并没有急着给两个新捕获的猎物破处开苞,而仅仅是用器具淫玩了一下。之所以要强压下喷薄即出的欲火而没有挺枪上阵去开操,一是怕惊着两头猎物的五个真正捕获者,毕竟这五个混混还都是半只脚刚踏进门,需要一个适应和接受的过程;二是胡良的脑子里已经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让这两头即将成为自己新畜的开苞仪式更加特殊和有趣!
当看到被钓饵诱上了钩的刑警队长高剑峰一步步踏进了自己设下的局并受制于己,胡良自是喜不自胜。在这个偏远荒僻的剧场里,他要用一次让两个已婚兄弟终生都难以忘记却又耻与人言的见面来拉开一场兄弟双奸的精彩大戏。得到了胡良的指示,身体相拥跪在后台候场的高砺峰和卢勇被解开了缠在他们身上的绳索,被踢打着直立起身体。瘦皮猴和麻团一起动手,连撸带搓,很快就让在被捆绑时紧紧贴顶在一起的两根一直半硬的JB挑起了头。撸到完全勃起后,分别用一根宽皮筋绕着圈把生殖器根、阴茎根和阴囊根都紧紧套勒住。随即就一人薅着一根硬JB,把目不能视、满头雾水的两个表演者拉上了舞台。
坐在台下的高剑峰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被两个矮小的男孩从侧幕拉上了舞台,随后背对着台下侧手肃立在舞台中央。两个男孩从两具高大的躯体后闪出身体向台下张望,看到了前排座位上羞处尽露的高剑峰,两人都是一脸坏笑。高剑峰也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男孩正是胡良的两个小跟班。在从汽配厂被押送到唐家大院的夜途中,自己叉腿跪在中巴车前部赤光光的身体时不时就被这两个一肚子坏水的小不点掐捏取笑,后来自己的身体成为几个乡下男孩射箭的靶子,每一次被射中了阴茎或是插在肛门里的木橛子,这两个男孩都会尖声尖气地抢着大声报告:“射中高队长臊JB头,九环”、“射中高警官贱PI‘YAN儿,十环”,逗得满车哈哈大笑。只见两个坏小子退回到台侧,舞台上只剩下两个挺身肃立的背影。
“嘿嘿,高警队,表演现在开始!”胡良得意地朝高剑峰说完,把拿在右手的手机举到嘴边,按着屏幕上的按键,命令道:“向后——转!”
果然,随着一声令下,舞台上两个身影应声而动,整齐划一地转过了身体。虽然脸上都蒙着眼罩,但高剑峰还是认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庞。
“啊,砺峰!”一声惊叫脱口而出,高剑峰几乎要挣脱控制着他身体的好几条手臂从座位上窜起来。
“平静平静……”胡良用左手轻拍着刑警队长的脸颊,似乎在哄一个淘气的孩子。“瞧咱们高大队长,还没等看呢就这么兴奋,呵呵呵呵……”胡良调侃道。“……高警官,为了给你看这场表演,这两个家伙下午排练的时候可没少吃苦头呢!”
“快把他放了,放了他……”高剑峰愤怒地高声喊道。
“妈的,你说的算吗?”胡良一声轻哧,不屑地说道。“你他妈不瞧瞧自己,光着大腚,PI‘YAN儿里塞得满满的,嘿嘿,还想管别人?”
“我求你,放了他,对我怎么都行……”高剑峰的语气卑微地乞求道。
“呵呵,不急……”少年贼头悠悠说道:“……怎么也得看完表演再说!”随即胡良在手机上一点,伴随着手机中传出的劲爆舞曲,台上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也开始整齐划一地扭动起来。
“啊?砺峰,别跳,别跳……”高剑峰朝着舞台大声地喝止道,看着自己的亲弟弟羞耻地凸挺着勃起的下身伴随着配乐展现着各种淫荡下流的姿态,时而摆胯甩鸡,时而扭腚拍臀,时而踢腿亮蛋,实在让他难堪入目。
“省点劲喊吧,听不见的!”胡良一脸蔑笑地朝刑警队长提醒道。两个舞者的耳朵里都严实实地堵着入耳式的蓝牙耳机,在候场时里面一直放着淫荡的性爱叫床声给他们添火撩情,而此时除了轰然的劲曲外什么都听不到。
“瞧,你弟弟在用JB跟你致意呢!”胡良无耻地调侃道。舞台上两个赤身舞者一起上上下下地大力蹦跳,胯下的阴茎也随着身体的起落上扬下落,如同点头致意一般。“来,你也用JB跟你弟弟打个招呼!”胡良说完,伸手掐住高剑峰的阴茎根部,随着舞台上JB起落的频率,把掐在手中的JB一下一下地甩摆起来。
“良哥,亲兄弟的JB先隔空致意,然后还得紧紧相依才行呢!”一旁的吴迁用手顶了一下架在鼻子上的圆片眼镜嘻嘻说道。
高剑峰的心一惊,他深知这个一脸稚嫩的少年满腹坏水。自己初被俘获后被送到胡良那遭受轮番奸淫和严厉调教的时段,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如同三好学生般的男孩却是花招最多,提议给他的肛门和尿道里灌酒,让他头顶油灯跪行在炕桌边赤身伴宴。而且这个看似满脸清纯的男孩却是淫言秽语随口即来,每一句都极端下流,如同重锤直击人心。
“哈哈,对啊……”胡良笑着赞许道。他朝台上一指,吩咐道:“……来,把高队长的弟弟弄过来!”
瘦皮猴立即从台侧冲了过去,伸出手一把中的薅住了高砺峰胯下那根随着身体的动作仍在甩摇飞舞的硬JB。仍在小心完成着舞蹈动作的高砺峰丝毫没有准备,被一把攥紧的命根子让他的身体一下僵怔住,随即就被用力的牵拉不得不迈开脚步,踉跄着跟着下了舞台。
高剑峰眼瞅着自己的弟弟被拉着向自己走来,慌乱失措下试图挣扎的身体被前后左右好几个少年死死地把按着,尤其被胡良连根攥在手里的生殖器更是让他不敢妄动。当弟弟赤裸裸的身体站到了面前,高剑峰不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发现。
胡良伸手一把薅住了高砺峰的硬JB,用力一拽,高砺峰疼得一咧嘴,身体又被向前拉近了两步。胡良的另一只薅着高剑峰JB的手同时向上猛拉,高剑峰也是一声痛叫,半倚在座位上的身体被大力的拉拽硬生生地向上抬起了身体,加之旁边五、六条手臂的托举,高剑峰倒弓的身体完全被悬空架在座位的椅背和扶手上。胡良两手用力,让两只手中的两根JB相互靠近,终于,在高剑峰羞愤的目光中,两个圆滚饱满的龟头抵碰在一起。胡良满眼放光,双手齐动,如同摇杆一般交错着转动握在掌心里的茎杆,让露在虎口外的两个圆硕的龟头打着旋儿相互剧烈摩擦,让两个龟头的主人齐声高叫起来。
“瞧瞧,骚油都磨出来了!”胡良兴奋地说道。
敏感的龟头在强烈的摩擦下,从两个尿道口里都渗出了黏腻腻的腺液,混在一起,彼此涂抹,让两个龟头越发油光锃亮。
“良哥,这叫兄弟斗硬枪,越磨越放光!”颇有诗才的吴迁说来就来。
“哈哈,说的好……”胡良赞许道。“……哼哼,高队长,第一次跟你弟弟斗枪,你这个当哥的可别输了哦!””胡良调侃着,手上的动作不停,除了龟头互磨,还玩起了别的花样:或是把两个龟头用力抵顶住只摇动茎杆,或是甩摆茎杆让两个龟头相互抽打,或是把两根阴茎并在一起夹在双掌中一起搓揉……把两个人夫兄弟刺激得身体如触电般剧烈地抖动,呻吟的调门也越发高亢。胡良也是愈加兴奋,现在这场“斗枪”远比昨夜农房大炕上的那场刺激得多,无非就是两个“斗枪者”的亲兄弟身份。胡良的脑海里已经预演出稍晚之后在自己的汽配厂里那场通宵大戏,一个接一个的淫虐招术将第一次在一对已为人夫的亲兄弟身上精彩上演。在第一次就把刑警队长操尿的大炕上,再来一场兄弟面对面的大轮桩,比比看究竟会是弟弟先被操哭,还是哥哥先被操尿!
随着胡良持续的操作,高砺峰的身体越发地向前绷挺起来。“嘻嘻,你弟弟好像要先开炮了!”经验颇足的胡良喜滋滋地朝着高剑峰说道。他随即扭脸朝一旁的吴迁说道:“你去把他的蒙眼布摘了,让他看看跟他斗枪的是谁!”
“啊!住手,别摘……”高剑峰吓得急声喝止,这样的面对如何让他承受得了。
“哈哈,他还害上臊了……”吴迁无耻地羞辱道。“……现在不想见,是不是想一起挨操的时候再见面啊?”吴迁说着,把手伸到了高砺峰的脸上。
“住手!”一声高喝从剧场侧门处传来,震住了所有的人。胡良也被惊得一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朝着这边大步急行过来。
“刘浪?”胡良的惊呼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我倒是想问问良哥,他怎么来了?”走在前面的刘浪一指脸上夹杂着半惊半喜的高剑峰,向胡良反诘道。
“他……”胡良一时语塞,一时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他是他弟弟给约来的!”一旁的吴迁赶忙补充道。
“良哥不是不知道他是我们龙哥的什么人吧?”刘浪丝毫不理会吴迁的解释,继续向胡良质问道。“如果我们龙哥知道了你要染指他的私奴……”
“你他妈是谁啊,敢跑这来得瑟……”一直坐在旁边看乐子的刘勇军突然从座位上窜了起来,向刘浪冲去。
“军哥,别……”胡良慌忙喝止道。还没等他的话音落下,只见刘浪身后的那个一身黑衣的瘦高的人影如同一道黑电,还没等看清就已然挡在刘浪的前面。他手臂只是一个迅速地起落,刘勇军就已然趴在地上,身体被牢牢地踩在那人脚下,右臂被那人反扳在身后。
“军哥……”岳亮飞快地冲了过去,刚接近那人的身体,那人挥起另一只手臂迅捷地劈在岳亮的侧颈上。岳亮声都没吭一下,直接倒了下去。那人单臂抓着他的脖领,直接把他按压到刘勇军的身上。
“大太保,别动手,别动手……”胡良急忙打圆场。仅仅两个照面,两个好勇斗狠的街头混混就被对方轻松制服,这个本事饶是江湖老辣的少年贼头也是见所未见。
“可不是我们要动手,是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先冲上来。怎么,良哥手下的小弟都这么没有规矩吗?”刘浪一脸严肃地说道。
“他俩也是我刚刚认识的朋友,不认识你,自然更不知道这位龙哥新保镖的本事……”胡良解释道,目光在那个保镖冷峻的脸上扫来扫去,心中的迷惑还是无法解开。他已经确定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保镖就是诱捕消防副队长那晚闯入此地的神秘黑衣人,可是如此惊人的一身本事怎么几天之后就委身于龙三成了他的手下。
“既然是良哥的朋友…就不是外人!”刘浪朝秦柯示意了一下,秦柯松开了压在地上的两人。于洋和洪波赶紧过去,扶起了二人,远远地躲到了一旁。
“良哥,刚才那不算事。不过…你把我们龙哥的私奴私下里带到这来,我该怎么跟龙哥解释呢?你也知道我们龙哥的脾气,这要是真让他知道了……”刘浪平静地看着胡良,没再继续说下去。
“这么说,龙哥还不知道是吧?”胡良松了一口气。
“我还没来得及向他报告呢,这不,现在就准备给他打电话……”刘浪一边说着,一边从手包里掏出了手机。
“唉,大太保,别打别打……”胡良急忙制止道。“……既然龙哥还不知道,就先别告诉他了!”胡良顿了顿,暗想了一下,一指已然回落到座位上的高剑峰,向刘浪说道:“你就把他带回去,就当他没来过!”虽然心中有万分的舍不得这块马上吃进嘴里的肥肉,可是他自问自己的实力与财粗势大的龙三差得太远,而且这次也确实是自己犯戒理亏,忍痛舍爱是不得不为的选择。
“就当没来过,那怎么成?”刘浪不依不饶道。
“哦?那还要怎样?”胡良惊讶地问道。
“呵呵,良哥既然知道做错了,那就得有所补偿才是!”刘浪脸上一副怪异的笑容。
“补偿?什么补偿?”
刘浪一指被塞耳蒙目、茫然怔立的高砺峰说道:“他,我也得带走!作为给你的回报嘛,我向你保证,他不会去报案,你们也都会相安无事!”
“你觉得你一定能办到吗?”胡良一脸质疑地追问道。
“我办不到……”刘浪一指高剑峰,“……他的刑警队长哥哥还办不到吗!”
目送着高剑峰兄弟的身影进了单元门,秦柯启动了发动机,越野车缓缓穿过午夜寂静的院落,开出了小区大门。
“今天你为什么决定这么做?”秦柯一边开着车,一边故作无心地向坐在旁边的刘浪问道。
“哼哼,怎么,这么做不对吗?”刘浪调皮地不答反问道。
“当你看到高警队手机上的地址时,就已经发现了蹊跷,所以那时就已经决定要淌一下这个浑水,我猜的没错吧?”
“那个地址咱们都熟悉,我是跟着龙哥应胡良之约去的,你呢,那次是跟踪我们去的,呵呵……”刘浪把脸扭向秦柯一脸的笑意。“……如果没有那次亲眼看到在电影院里对那个消防副队长的诱捕,我还真猜不到把高剑峰调到电影院的是胡良。呵呵,怨他自己上次为了向龙哥显摆,这次才会被咱俩识破。唉,你说,我是不是也有成为侦探的潜质?”刘浪盯着秦柯的脸问道。
“有,绝对有!”不知是真心还是敷衍,秦柯倒是毫没犹豫地回答道。
“那…我以后给你当助手怎么样?”刘浪双眼放光地望着秦柯。
“你的大太保当的好好的,给我当什么助手!再说,我现在不也是在给龙哥干活!”
“嘿嘿,你不会长干下去的!”刘浪舒坦地把身子后倚在靠背上,双手环抱在靠背的顶端。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这次秦柯转过脑袋认真地看着刘浪。
“哼哼,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次要搅了胡良的局?”刘浪又是不答反问道。
“因为…你烦他…你想出风头…或者…就是为了好玩…哈哈…好像都不是……”秦柯也学着刘浪调皮起来。
“好玩?人家十好几号人,咱们就两个,要不是你那两下震住了他们,这事也未必好玩。也别说,你身手真是了得,有时间你得教教我!”
“好说!”秦柯爽快地答应道。这个十七岁的马仔头目、曾经他的追捕者,现在已经被多年来一直形单影只的秦柯看作唯一的朋友。“那你决定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咱们是龙哥手下,让高剑峰脱困是分内的事。至于救他弟弟嘛,呵呵,则是为了你!”
“为了我?”刘浪的这个回答着实让秦柯想不到。
“你肯做龙哥的手下,不就是因为那个陈董事长嘛。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哼,但我知道那个陈老头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毒手黑,残忍凶狠,而且还有钱有势,不亚于龙哥的老爸。我猜想你跟他一定是有过节,不,有仇,对不对?”刘浪死死地盯着秦柯,试图从他如死水一般沉静的脸上找到答案。
“然后呢?”秦柯一脸镇静地继续问道,内心却已涌起滔天的波澜。
“咱们从胡良的手里救了高队长的弟弟,他必然心存感激。我想,能为你的复仇计划增加有力的帮手应该不是错误的选择!”
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秦柯平静地说了句:“谢谢了!”
壁炉里的火苗摇曳着暗红色的光,暖暖地映亮了屋内一角。旁边宽大的牛皮沙发上,倚坐着一个身材壮硕的灰发老人。他抬起右手,惬意地把夹在指间的一根粗黑的古巴雪茄送进肥厚的双唇间,深深吸了一口,灰黯的烟头如同被点着的火把般瞬间燃亮。随后,一股青烟从嘴角鼻孔中徐徐喷出,升腾在空气中。透过烟雾,将投射在激光屏幕上的影像映成了青蓝色。
巨大的屏幕上,是一张沾满鲜血的成年男人的侧脸,闭着双眼,似乎已昏死过去,脑袋无力地向侧下耷拉着。随着镜头的后拉,一个四肢大张被捆绑在一个大字型刑架上的赤裸裸的身体展现在屏幕上。
一个高大肥硕的背影走进了镜头,手里夹着一根粗黑的雪茄,站在刑架旁。那人把右手举到嘴旁,吹了吹手里的烟头,随后另一只手一把薅住受刑人胯下的阴囊,使劲一抻,右手的雪茄迅速地下落,烟头准确地杵按在被扯长的阴囊上。
“啊——”一声痛苦的嘶吼,受刑人生生被命根子上的剧痛从昏迷中唤醒。“陈福财,我操你八辈祖宗,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那人强忍着还未消散的剧痛,大声痛骂着。
“秦成,没想到你还真跟你爹一样,是根又臭又硬的犟骨头……”那人恨声恨气地说道。“……可再硬的骨头又能怎样,我也能给你咬断了,嚼碎了!”
“我爹?”刑架上的人一下愣住了。“你认识他?我爹怎么死的?告诉我,告诉我……”受刑人变得越发疯狂,嘶声力竭地高声喝问着。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里几乎能喷出怒火,奋力执挣的身体把禁锢的刑架晃得嘎吱嘎吱直响。
“哼哼,你还是省省力气去熬刑吧……”那人阴笑着说道:“……这才是个开始,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一身硬骨头我是怎么一根一根给你掰断的!”
“陈福财…你个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快说…你个畜生……”一声声的咒骂回荡在密闭的矿洞里,也穿过了屏幕,跨过了时空,回荡在豪华的影音室中。
老人拿起遥控器关掉了影像,从沙发上站起高大肥硕的身躯。他踱步到窗前,拉开厚重的帘幕,望着窗外暗沉沉的夜空,思绪恍然飞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二十二)腥 风
七月流火。从县城到乡村的武斗也如同这炎炎夏日一般,在经过了一个春天和风细雨、相对缓和的酝酿之后,厉然登场了!
刚刚过去的的一九六七年,起初还仅仅是以班级和学校的红卫兵组织,在利益和情感的驱动下,分裂成许多的小团队,名称更是五花八门,有***思想红卫兵,井冈山兵团,鲁迅战斗队等等,都彰显着最革命、最忠诚的姿态,皆有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气概。其实绝大多数的青年学生都是青涩单纯,只是头脑狂热,只有个别真拥有野心的人,利用友情或承诺名利来拉拢扩充势力。啸聚之下,在整个地区形成了以"捍卫***思想红色造反总司令部"为首的“捍总”,和以"枪毙反动势力联合总部"为首的“枪总”两大派别。这两大派别都发展迅速,很快就吞并招诚了其它学校乃至很多工厂、矿山等各个国营企事业单位的造反小组。“悍总”以保皇派为主,“枪总”以造反派为主,其实究其目的就是政权的争夺。为了政权,两派针锋相对、势同水火,都露出了狰狞的面孔,“文斗”终于演变成了暴力的“武斗”。进入了一九六八年,两派之间的武斗继续升级,从最初的拳打脚踢到棍棒相加,而进入了春季,两派都组建了自己的专业武斗队伍。而地区的两大军工厂,又分别成了“捍”“枪”两派的实力单位。有了军工厂的资源,两支武斗队伍也都配备上了枪炮等军用武器,拥有了大量枪支弹药,甚至将拖拉机改装成土坦克,并发动了割据、征员、占领据点等战争行为。而没有参加任何一派的普通百姓都吓得封堵了自己门户,蜂拥外逃。让这座县城成了真正炮火连天、枪声不断的血腥战场。而县城周边各郊县地区的“捍”“枪”两派分支在本地造反夺权,与县城里的本部遥相呼应。短短一个月,在整个地区的重要工厂、矿山、街道桥头等地,爆发了十几场大型血战,动用了步枪,手榴弹、40火箭筒等武器,参战人员达数千人,死者三十多,伤者数百。以及大量的车辆、办公室、宿舍楼被砸、被焚、被毁。整个地区工作生产完全停止,笼罩在一片恐怖之中。
武斗初期,获得了当地陆军驻军部队支持的“枪总”占据了上风,几场大战把“捍总”打得落花流水。“枪总”一时威风赫赫,声名远播。而“捍总”人员四处溃散、仓皇奔命。受地区“枪总”总部命令,开始对“捍总”进行大追剿,凡是“捍总”大小头目、打手以及素有积怨者,都在“枪总”的追捕之内。监狱就在县城东郊的一所戒备森严的大院里,每晚夜深人静,吃饱喝足的“枪总”打手们,就开始修整那些落网者,哀嚎惨叫之声,令人毛骨悚然。
而被击溃的“捍总”却并没有服软认输,与临县陆军部队成立了联合队伍,进行了反扑。虽然“枪总”也有陆军部队参战,但显然对于“捍总”能调来外县部队参加战斗没有做好准备。两场大战下来就节节败退。由于陆军加入了两派的战斗,战场规模更加白热化,使得当地海军、空军被迫换防。进入夏季,“捍总”的反攻越演越烈,越战越勇,以农村包围县城的策略,厉矛尖刀,短枪长炮,在郊野开战,一场战斗就杀死杀伤“枪总”近百人,焚毁汽车数十辆,铁路桥梁多次被炸。进入七月,野战连队也加入“捍总”,开始进攻县城。“枪总”节节败退,最后不得不放弃县城,人员消散奔逃,四处躲藏。而支持“枪总”的当地陆军驻军部队也缴械投降。重新翻身做主的“捍总”开始全面围剿“枪总”,攻打“枪总”余孽藏身的多处农村据点,连续作战30天,惨案横生,致“枪总”全面溃败;战后,“捍总”总部开始大批抓捕县城乡下的“枪总”成员,被治罪者面积甚大,重点骨干多至四千七百多人,定案为“反动分子”的达六万多人。也就是说,仅仅这一个县城,“枪总”就有近七万人被定了罪。除了一大批头目被枪毙处决,其余被捕获的俘虏都被关押进从县城到乡村的各个爆满的改造点里,不分昼夜地进行毫不留情、从灵到肉的残酷修理和退火。
“叮…叮……叮…叮……”一阵急切的电话铃声,震醒了正趴在办公桌上打盹的永治乡民兵队长陈春发。他伸着双臂用力抻了一下懒腰,揉了揉有点发肿的眼睛,拿起了电话:
“喂!”
“是陈春发吗?我是祁志广。”电话里传出了“捍总”指挥部副司令祁志广那尖细的声音。
“是我是我,祁副司令!”陈春发连声回答。身为永治乡民兵队长的陈春发另外身份是“捍总指挥部抓捕坏分子大队”队长兼“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营长,祁志广不仅是其顶头上司,还是提拔他的靠山,更是救他于水火之中的恩人。
“小陈啊,对待阶级敌人就得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而且时时刻刻不能麻痹大意,要稳准狠地揪出藏在我们身边的每一个坏分子和狡猾的敌人!”
“祁副司令,请放心,在我手里绝不会放过一条漏网之鱼。”陈春发身材高大魁梧,说话声音也是洪亮浑厚,中气十足。
“嗯!为了让各个关押点能学习到对那些“枪派”坏分子们进行改造的先进经验,指挥部决定派一位有才干的同志去几个优秀改造点点去参观考察,把一些好手段和好经验认真总结并大力推广。明天就到你那了!”
“好好,请祁副司令放心,我全力配合!”陈春发连忙应和。
“嗯!这位叫刘维的小同志还很年轻,对于斗争的残酷性还有些认识不足,所以先让他走了两个初级改造点,一个是规模最小的胜利村改造点,一个是犯人罪行较轻的县拖拉机厂改造点,可就是这样,也把这位小刘同志吓得不轻呢!小陈啊,对敌人仁慈就等于对自己人残忍,在这场你死我活的斗争中不能有半点的马虎和丝毫的放松。所以,让他去你负责管理的“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观摩考察,对于他也是一次严峻的考验和历练。你一定要帮他完成这次革命精神的升华!”。
“呵呵,指挥部怎么派了这么个怂货,就怕他进了俺的“裤衩营”会被吓尿裤子,嘿嘿!”陈春发咧嘴笑道。
“刘维同志可是个小秀才,这次让他去你的“221改造营”,除了总结一些可以见光的“改造经验”用于传经推广外,不能见光的“改造手段”也会详细记录,写成内参供大领导们审阅。你要记住,对待,小刘同志一定要热情,要耐心,要善待,不能有所隐瞒和保留!再告诉你一句,他可是咱们刘司令家里的人!”
“哦,好好,一定记住,请组织放心,请领导放心!”陈春发赶忙连声应允道。刘惠金是“捍总”总司令,夺权后大权在握,是个掌管着几十万人生死的大判官。而这次派来视察的小秀才也姓刘,保不齐就是刘惠金家里的什么人,自然怠慢不得。
放下电话,陈春发走到脸盆架前用冷水洗了把脸,驱走了昨晚在“裤衩营”里度过的又一个不眠之夜带来的最后一丝困倦。陈春发心里不禁有些得意,上面派人考察取经改造经验,“裤衩营”自然是不能回避的必选。“裤衩营”的本名叫“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曾是当地陆军驻军的一个营地。随着在武斗夺权中“枪总”的战败倒台,支持“枪总”的当地陆军部队也不得不向“捍总”缴械投降。军队的高层指挥官被押到省里接受批斗审判、锒铛入狱,中下层指战员则被县地方接管,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而地处永治乡丘壑之间、荒僻险要的陆军“221军营”也被县“捍总指挥部”改造成了一个戒备森严的“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而这个“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之所以被称作了“裤衩营”,并且在上百座改造点里脱颖而出、名声远播,还是在“捍总”彻底夺权后在县里举办的一场“禽兽展”上。展览就举办在县文化馆,正式名字叫“枪派反革命罪证展”。展览分成了四个馆,第一个馆叫“综合馆”,第二个馆叫“现场馆”,第三个馆叫“活人馆”,也叫“禽兽展”,第四个馆叫“群众观后馆”。从村到乡、从镇到县,各单位群众在各级“枪总”头头的逼迫下,统统要到县文化馆看这个“罪行展览”。从照片到实物,一个个展馆里的陈列无一不在控诉“枪总”打、砸、抢、烧、杀的滔天罪行。而最“生动“、最让观众难忘的无疑是第三展馆“活人馆”。每个展馆都有荷枪实弹的看守站岗把守,而“活人馆”则更加戒备森严,气氛也更加阴森。“活人馆”的展览品自然都是真人,也就是被俘获的“枪总”坏分子,关在一排排的大铁笼里,绳捆索绑,或跪或站,挂着大黑牌,供观众参观。
在展览进行的十天间,其中有两个展区最让人印象深刻:一个来自长平乡,十来个都是中青年的妇女,成分有造反分子、地主婆、国民党妻女、女特务、通奸妇等,因为是清一色的女性,且都统一穿着白色布鞋跪在铁笼里而独树一帜,被人戏称为“白鞋组”;
另一个则来自永治乡的“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十六个活人展品全都是青壮年的男性,而且都是浑身上下除了胯下的一条紧身三角裤衩之外,别无寸缕,所以被观众们干脆叫做“裤衩营”。整整十天的展览期间,十六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都只穿着一条遮羞的小裤衩站成一排,背捆双臂,脚戴铁镣,脖子上都勒着一根串联在一起的绳套,从早到晚一站就是一整天,面对着铁笼外一拨又一拨的群众,被观看指点、讥讽谩骂,或尔还因为身体的疲惫而不小心让站姿有些许的走样而遭到逡巡在铁笼外的看守们用钢鞭铁棍无情的抽打,从身至心都饱受摧残。
观众们走马观花,看过就走,而天天在“活人馆”里帮助维持秩序、打扫卫生的红卫兵小将耿卫朝则更发现了“裤衩营”与其他展组的一些不同之处:每一天“裤衩营”都是在开馆前一小时就第一个进入展览室,而且闭馆后在其他所有“展品”完全离开后最后一个撤出,这使得他们每天的“罚站”时间比其他展组至少要多出近两小时;其他展组在中午都有一小时的休息时间,可以在铁笼里喝点水啃个窝头补充体力,有需要解手的还会被看守押着去厕所解决生理需求。而“裤衩营”从清晨进入展馆到晚上被押出展馆,没有一刻的休息时间,在铁笼里时刻保持着直身站立的姿态。虽然这些接受批判的“枪总改造分子”都是二、三十岁青壮小伙,从年龄到身体素质都远超其他展组,但这一动不动地一站一整天还是让小耿感到疑惑。尤其是他们身上唯一的遮羞物——裤衩的样式和颜色也引起了小耿的注意,完全不是当地百姓家常的那种肥大宽松的平角样式,而是又小又窄的紧身三角裤衩:裤衩的前部,就是一个刚好能兜住羞处的布片,紧绷绷地将里面的被包裹物鼓鼓囊囊地凸显出轮廓;裤衩两边的侧胯处就剩下了一根宽松紧带;而在普通观众根本看不到的裤衩后部则完全没有布片,就是两根绳子从胯下穿过连在前面的遮裆布上,整个屁股都可笑地暴露在外。裤衩的样式完全一样,必定是统一制作,只有颜色的区分,有黄色、蓝色、绿色和黑色之分。终于,在一次轮到小耿值早班开馆门时,他才发现其中普通观众根本看不到的秘密。“裤衩营”一被押进展馆,被看守牵着脖子上串联在一起的绳索鱼贯而行进了铁笼之后,就身体靠在铁笼后侧叉腿站成一排,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还一脸青涩的看守走到铁笼后面的狭道开始操作准备工作。小耿借着扫地的机会佯装无意地靠近狭道附近伺机窥看,那个看守并不介意,看他过来,也不避讳手中的操作。只见看守把手伸进铁笼,依次把一个个“改造分子”的裤衩都扒到膝盖处,然后双手从后面穿胯而过,抓住一个“死硬分子”的阴囊,在根部用一根细麻绳缠勒好几道后紧紧扎住,然后拉上裤衩。看守把麻绳从胯下穿过来,拉紧后拴在铁笼栏杆上。当所有的“死硬分子”都被拴好,看守喊了一声“撅起来”,随即十六个“死硬分子”一起身体前倾,屁股撅成一排贴在铁笼后栏上。看守随即从身上的军绿色布挎包里掏出了一个一匝来长、油光光的圆柱形木橛子,对着毫无遮掩的屁股中间暴露出来的肛门直插了进去。也不管前面的身体疼得直颤并啊啊呀呀地呻吟,一插到底,只在外面露出一个小头。完成后又对下一个“改造分子”同此操作。小耿这才解开了心中的疑惑:之所以要提前一小时进入展馆是因为要准备好别的展组没有的特殊操作;之所以一整天都只能保持着贴栏站立的姿态丝毫不动是因为命根子被牢牢拴在铁栏上;之所以一整天都不用去厕所拉屎是因为肛门被塞进了木橛子。可是,那小便呢?难道也……小耿不敢再想,却又按不下好奇心,忍了两天才终于鼓足勇气去悄悄问了那个看守。年轻的看守轻松地一笑,告诉小耿,这十六个“活人展品”撒尿的屌眼儿也都提前插进了木筷头。一天的屎尿一直要憋到晚上,回到改造营后还要认真总结、深刻反省这一天的改造,挨个做彻底的自我批判,全部审查过关后才能被拔出堵子集体排便。只要有一个人不过关,全都得憋着。看守随即又做了点补充,拔PI‘YAN儿里的橛子和屌眼儿里的筷头,是十六个“改造分子”两两一组相互用嘴为对方叼出来。年轻看守的几句话就把尚未成年的耿卫朝惊得目瞪口呆,他听闻过一些“捍总”夺权后在改造点里对“枪总”分子的报复有多凶狠,规矩有多严厉,刑罚有多残酷,但这般在人体私处上如此羞耻的操作不仅是见所未见,甚至都闻所未闻。看着耿卫朝一脸惊愕的表情,年轻看守却丝毫不以为然。告诉他能到这里展览十天已经是这些被改造的“死硬分子”求之不得的事情,因为在铁笼里站一天,远比每天在“裤衩营”里所受到的境遇不知好上多少倍!随着逐渐的熟络,“裤衩营”的看守们也开始允许小耿接近甚至去触碰十六个“展览活人”,小耿这才发现他们躯体上乌亮的油光不仅仅是因疲惫和酷热而流出的汗水,他们的皮肤上还被涂抹了一层掺进了细炭灰的菜油,粘稠泛光的黑色油灰能很好地遮掩住浑身遍布的累累刑伤,不至于吓坏参观的群众。
这次“活人展”让“裤衩营”的名字不胫而走,甚至取代了它原来的本名“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而更让人熟知。特殊的穿着、严格的站姿以及森严的纪律给观展的群众和展览举办方“捍总指挥部”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裤衩营的营长陈春发自然也成了各级大小头头们眼中的红人。而亲手提拔了陈春发的祁志广副司令自然也是面上添光,任人有功。而之所以他能慧眼识珠地把这个肚里没有多少墨水的永治乡民兵队长提拔为“捍总抓捕坏分子大队”队长以及“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营长,除了对这个三十六岁魁梧汉子的健壮体格以及心狠手硬的作风颇有赏识,还因为陈春发曾遭受过的一段刻骨铭心惨痛经历让他对“枪总”分子恨之入骨,动起手来则毫不留情。
作为“捍总”的基层骨干,这个永治乡民兵队长曾在“枪总”占据了夺权上风阶段,在一场惨败的武斗中撤退时被“枪总”俘虏。先是一连三天在乡里的游街批斗,之后陈春发被押送到县里,关进了位于县城东郊的“枪总”监狱,接受更严酷的审讯和退火。这座集中营式的监狱原来就是一座生产步枪的军工厂,墙高壕深,岗楼耸立,院中套院,占地颇广。由于被告发在武斗中双手沾过“枪总”战士的鲜血,陈春发直接就被送进了有“阎王楼”之称专政突审组。那座位于监狱东角的三层小楼,原来是兵工厂的保卫处,除了第一层作为看守和打手们的宿舍,二、三层的筒子间都被改成了关押人犯的牢房。所有牢房的窗户除了加装上钢筋栏杆,还全部用木板钉死,密不透光。牢门也换成了坚固厚重铸铁门,门上一个只能在外面拉开的方形小窗用于看守随时监视窥探里面的情况。牢房里只有一张光板的木架子床,没有任何被褥。顶棚上的铁网罩里一盏红色灯泡是牢房内的唯一的光源,幽幽红光映着白石灰墙上的道道血痕显得更加阴森。被押送进“阎王楼”的犯人不论男女(主要是男犯人,个别时有女犯人)一进楼门,就得在门厅里当着前来接管的看守和打手们的面被厉令脱光全身衣服。徒劳的抗争没有任何意义,犯人一踏进“阎王楼”就已经从人变成随意宰割的羔羊。全身脱光后,必须双臂高举、双腿大叉,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细致的搜身和验伤。打手们前前后后围着赤裸裸的身体肆意捏掐抠拧,一是防止犯人带进去任何物品,二是检查犯人的身体素质和承受能力,以及在被送来之前曾受到过何种程度的拷打和身体各部位的旧伤,以便在接下来的用刑中能给犯人造成事半功倍的疼痛,又能避免在犯人在某个受过伤的部位被过度上刑时经受不住而猝死。屈辱至极的检查完毕后,衣服并不发还,全部收缴锁进一楼的杂物间。光身赤体的犯人被看守们拉上楼,送进自己的牢房。女犯人被薅着头发或是抓着奶子,男犯人则是被揪着JB或是扯着阴囊。犯人一边痛苦地呻吟一边踉踉跄跄跟着看守的脚步,耳里听到的满是恐怖的恫吓或是肆意的辱骂,直至被一脚踹进牢房。每间牢房原则上只关一个犯人,以防止串供勾连。而在武斗高峰期间,被送来审问的犯人时常超额,牢房不够用,也会把两个犯人关进同一间牢房。虽同处一室,但彼此之间严禁有任何交谈沟通,一被发现两人都要被大刑伺候。赤身裸体同关一室的犯人基本上都是两男或是两女,但也有过特殊的例外。说是例外,其实是看守们恶意为之。曾有一次在武斗中被俘虏的两个“悍派死硬分子”是一对亲兄妹,被送进“阎王楼”后被看守们故意关进了同一间牢房。同是二十多岁的亲兄妹一丝不挂同关一室已是丧尽人伦,而且每天还须跟其它牢房一样按部就班、认真严格地做各项“牢课”,不能有半点含糊:每早六点站成一排面朝东方鞠躬半小时的“请罪”;上午下午各一次两小时跪在地上背诵语录;晚上一小时面对面直跪相互检举批斗……除此之外,看守们还因为他们的兄妹关系又给他们特订了新的规矩:一天一次的上厕所要一同前去,一人蹲坑一人四肢趴地睁大眼睛去看,依次轮换;晚上睡觉两人或是面面相对或是一正一倒用绳子紧紧捆绑在狭窄的木床上……仅仅一周,妹妹就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在哥哥猝死于一场酷烈的刑讯之后,已经疯癫的妹妹被放了出去,当天就在河里溺亡。而最让犯人们心惊胆寒的地方还是“阎王楼”的地下刑讯室,被人称为“阎罗殿”。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大大小小十间刑房,每个刑房里的刑具和布置都有不同。打手按照每个犯人的具体情况比如身体素质、旧伤部位、忍痛能力、心理弱点、羞耻指数等等进行全方位考量,为每一个受刑人都制定了单独的刑讯方案,从用刑时段、在哪个刑房上刑、上什么刑都有周密细致的安排。被关进“阎王楼”的几十个重点犯人让“阎罗殿”里的十间刑房日夜不闲,走马灯一般轮换在各个刑房里痛苦熬刑。而每当打手们喝酒之后,还会把两个或是更多的犯人带进同一间刑房,同时施用针对于生殖器官或是性方面的摧残,在彼此的目光里一起承受屈辱下流的淫刑能更有效地摧毁受审者的心理防线。
陈春发一被送进了“阎王楼”,经过例行的脱光检查之后,并没有被押进楼上的牢房,而是直接被打手狠狠地薅着生殖器连踢带踹地拽进了地下刑讯室。凡是上了“枪总指挥部”拟定的“重点敌对分子黑名单”上的人,一经捕获必须先逛一遭“阎罗殿”。一推开地下室的大铁门,里面传出的受刑人嘶声力竭般的鬼哭狼嚎伴着样板戏尖锐高亢的唱腔从走廊中冲出,一股脑就灌进了陈春发的耳朵。打手牵着陈春发,一间刑房一间刑房地带他“参观”,向他展示每间刑房里捆绑在老虎凳上、大展在拉肢架上、悬空倒吊在绳索上、蹲跨在火盆上那一具具浑身是血的赤裸躯体。一路看下来,陈春发的心虽然已经七上八下地咚咚打鼓,却依然挺身直立,没有像其他那些第一次被拉进“阎罗殿”的犯人那样被吓得浑身筛糠、双腿瘫软。打手们虽然早就获知这个高大魁梧的民兵队长、捍总”骨干是个硬骨头,却也为他的不凡表现感到有些惊讶。但越硬的骨头越能吸引凶犬的恶趣,也越能激发出它啃嚼吞噬的欲念。进了“阎王楼”的陈春发根本就没有被关进楼上牢房的机会,就先在“阎罗殿”苦扛了一连五天不分昼夜的惨烈刑讯。十间刑房一间一间地过,数十种刑具一样一样地上,昏死凉水泼身,醒来继续熬刑。尽管体格健壮,志比钢坚,但陈春发也有实在熬不过去的毒刑,偶尔在承受不住的剧痛之下也会胡乱招供,乱攀乱咬。但这些无用的口供在突审组眼里根本没有多少价值,为了能对这个死硬分子的审讯能有所突破,突审组制定了以“攻心为主,身心俱施”的刑讯方案。所谓“攻心”,就是摧残意志,就是从一个男人最软弱、最羞耻的地方下手。于是,一种种专门针对于生殖器和性折磨的“攻心手段”在这个三十六岁堂堂汉子的身体上接踵而至。一连三天的“淫刑攻坚战”,取得的效果显而易见地超过了之前五天的常规刑讯,第一天还没过就让这个刚强汉子多次失声痛哭、屈辱求饶,招出的口供也是越来越有价值。而打手们却并没因此放过他,似乎玩上了瘾,不想收回已经被释放出来的兽欲,继续好此不疲地在他身体上最软弱、最羞耻的部位寻找乐子。“龟头击鼓”、“阴囊敲锣”、“乳尖穿线”、“肛门缝针”、“麻绳磨裆”、“冰棍插肠”、“火盆挂卵”、“铁钳夹蛋”、“叶底拧桃”、“辣手催精”、“铁丝通尿道”、“扯屌荡飞机”、“灯泡㸆肠液”、“大腿根热烤滴油”……不仅二十余种直接施加于生殖器官、排泄器官上的残忍毒刑让陈春发痛不可当,还有各种身心俱催的下流辱刑夹杂在肉刑间隙:热尿浇头、吞屎馒头、跳光腚忠字舞、做人体马桶架、脚趾拴屌单脚罚站(每次至少一小时)、在凳脚上长时间深蹲马步直至大肠头完全脱出体外、认真回答打手们提出的关于他跟自己婆娘房事的各种细节提问、让他挺着被刺激勃起的阴茎用插进尿道里的一根被点燃的长火柴小心细致地给坐在条凳上的打手们挨个点烟,不全点完火头不能吹灭……甚至还把其他犯人轮流弄来换着班跟他搭档表演,被打手们玩出了不少人格丧尽、下流至极的集体花样。关于这段身受“淫刑”的经历陈春发在被祁志广以换俘的方式营救出去之后闭口不谈,在医院疗伤期间只是向来审查的“捍总”人员展示胸背四肢上的累累刑伤,伤愈后在“英模表彰会”上大谈在“阎王楼”的刑讯室里如何上老虎凳吊大挂、被皮鞭抽烙铁烫、被针刺刀割、火烤冰冻、灌辣椒水等惨烈酷刑,获得了“捍总指挥部”领导层的信任。然而这个“捍总”模范回到家,一连几天他的婆娘都是愁眉不展,甚至最后扔下了十三岁的儿子自己回了娘家不再回来。荣光之后,每当夜静无人之时,躺在床上的陈春发都会暗自吁叹、偷偷嘤泣。在整整三天三夜“淫刑攻坚战”中经受过的那些让人羞耻至极的淫辱非刑如同一道刀痕深深地镌刻在他的心底深处。这段遭遇不仅羞与人表,甚至他自己偷偷回忆都有沉重的负罪感。他从没想过自己一个堂堂汉子不仅被打手们轮流鸡奸,更还在酷刑的逼迫下与其他犯人进行口交肛交的屈辱表演,而更为羞耻的还被打手牵来的两条公狗兽奸……被打手们用尖嘴钳认真细致地连根拔光的阴毛已经重生出新的毛茬,可受过多种淫刑之后的JB却再也硬不起来。“妈的,你们废了我一根JB,我要让你们十倍百倍给我偿还!”仇恨满膛的陈春发很快就带领永治乡民兵大队投身到抓捕“枪派分子”的战斗中,因为表现突出很快就被祁志广提拔为县“捍总指挥部抓捕坏分子大队”队长。而在“枪总”惨败、“捍总”全面夺权之后,随同“枪总”一起缴械投降的陆军驻军221部队也完全被永治乡民兵大队占领。陈春发向祁志广申请,把221军营改成“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除了关押陆军驻军中曾支持“枪总”的中下级军官士兵,还把各县乡俘获的“枪总”极端死硬分子集中到这里进行彻底改造。获得批准后“改造营”很快就建成了,陈春发自然而然地兼任了“改造营”的大队长。他马不停蹄,走遍县镇乡村的各个改造点,亲自挑选转狱对象。短短半个来月,“221改造营”就陆续接收了从各地改造营里转押过来的死硬分子八十余人,加上原来收押的五十余名“反动军人”,一下成为全县上百个改造点里从无到有、由小到大的“创改典范”。而在其后县里召开的“活人展”上,“裤衩营”的诨号更是声名远播。但尽管名气大,“221改造营”依旧保持着极度神秘的色彩,很多想前去观摩取经的其它改造点乃至各乡镇革委会的头头都被拒之门外。高度封闭式的管理让“221改造营”里的情形根本不为外界所知,所有看守都集中吃住改造营里,即使短暂回家探亲也是对于改造营的情况三缄其口,支字不谈。而“只进不出”的收押原则更是避免了有转狱到其它监狱改造点的犯人带出内部讯息的可能。刘惠金、祁志广等“捍总”大头目是为数不多的曾经做客参观过“221改造营”的人,在一连两天一夜的参观之后,“捍总指挥部”总司令刘惠金订下了“只进不出”的收押原则,只有是被判处死刑被拉去执行枪决的犯人才能直着身走出“221改造营”的大门。
这次上面派来刘惠金的家人来自己管理的“221改造营”观摩视察,陈春发心中暗忖这又是一个表现能力的机会。嘿嘿,只希望这个叫刘维的小秀才能妙笔生花,为自己的升迁写出一篇让大领导们满意的好内参。
一辆绿色的布篷吉普在狭窄不平的山路上颠簸行进。
“小刘同志,一会就到了,这一路是不是被颠得够呛啊!”陈春发坐在吉普车前排的副驾驶座上,扭回身子向后排的一个戴着黑框近视镜、面色白皙的瘦弱青年关心地问道。
“没关系,陈队长,革命者连流血牺牲都不怕,这点困难算什么!”刘维从挎包里掏出条白毛巾擦了擦脸上的热汗。
为了表示对这次观摩视察的重视,陈春发一大早就随车赶到县里亲自来接这位小刘秀才。早上在县“捍总指挥部”门口看到这位个头矮小、身材枯痩的白面书生,陈春发着实还有点吃惊。虽然从面目上与大领导刘惠金有些连像,但这如同未成年孩子一般发育不良的病弱体格与刘惠金那虽不很高大却也圆滚敦实的身材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尽管貌不惊人,但身为巡视大员加之刘惠金亲属的双重身份,无论如何也轻视不得。一路上,陈春发向小刘同志一会嘘寒问暖,一会介绍沿途情况,同时也旁敲侧击地试探打听他与刘惠金的关系。果不其然,竟然是刘惠金的二儿子,在省城里的大学刚上了两年,学校就因为席卷而至的政治风暴而停课,回到县里后当了一名宣传干事。
吉普车拐过了一个山坳,就能远远看到前方挡着一道长长的铁丝网围成的屏障。吉普车渐渐地驶近,在铁丝网中间的一扇铁栅栏门前放慢了速度。门口旁的木岗亭中走出了两名身挎着冲锋枪的守卫,看到了从吉普车侧窗中陈春发探出的脑袋,两人赶紧扬臂敬了一个军礼,随即拉开了铁栅栏门。当吉普车缓缓穿门而过时,坐在后座的刘维看到了铁丝网顶端立着的大木牌上大大的“电”形标志。
“陈队长,你这可真是守护森严啊!”刘维由衷说道。
“刘干事,这里关押改造的都是些穷凶极恶的死硬分子,指挥部交给我的重要工作不可掉以轻心啊!”
“嗯!现在这里关押着多少个改造犯?”
“目前是一百三十四头,今天还会押来十三头,那就总共一百四十七头。”陈春发清楚地回答道。
“头?”刘维脱口重复了陈营长的回答中让他惊疑的字眼。“哈哈,这不成牲口了!”
“呵呵,在没有彻底改造悔过之前,这些死硬分子确实还不配做人。”
“哦,有意思,有意思!”刘维眼放精光脱口赞道。曾参观过的几个改造点有的也是狱规森严,
但把改造犯视为牲口却还是第一次听到。
过了第一道防护栏,车行不远,就看到前面一座高墙围起的大院。四角耸立着高高的岗楼,围墙上的守卫背着枪来回逡巡走动。
吉普车在一座高大的铁门前停了下来,陈春发迈步下车,殷勤地把车后门拉开,让刘维下了车。这时,伴随着渐近的隆隆声,一辆蒙着绿色帆布篷的解放卡车从后面的来路开了过来。
“正好,这十三头也拉来了!”陈春发面露愉悦地说道。
布篷解放车开到已经打开的大铁门前,还没等完全停稳,就从车后棚里跳出来两个年轻小伙,下车后摇动车板上的铁栓,放下了档板。这时车棚里响起了“下车了、下车了……”的高声喝喊,并伴随着一阵啪啪砰砰的杂响。随即,一个个被黑布蒙着双眼的身体被踢打着从车篷里鱼贯而出,踉跄着从车板上跳落,有的摔倒在地被押送的守卫狠薅着头发站起身体,全部押出车蓬后在地上站成了一排。十三个人虽都蒙着挡眼布,但看得出都是青壮年男性,一个个蓬头垢面,污秽不整的衣衫大都被撕破了。他们双手都被捆绑在身前,不是用绳子,而是用8号铅丝,也就是俗称的铁丝,铁丝往双腕上一绕,用钳子一拧,细铁丝便成了一副带血的手铐。这时上来几个押送的守卫把他们手上的铁丝用钳子一一拧开。
一个小头目一样的人双手叉腰站在十三个转狱犯人的面前,厉声喝道:“听好了,现在把衣服都脱了,一件不留!”
犯人们都迟疑了一下,枪把儿、木棍、皮鞭就已经落在他们身上。在毒打的催促下,一个个都赶紧脱掉了全身衣服,除了蒙着眼睛的黑布,一丝不挂站在那里。
“都趴在地上,象狗一样往前爬!”小头目继续发号施令。
十三个犯人赶紧趴下身,四肢并用,后面的脑袋顶着前面的屁股,在两列看守中间的夹道上,向大铁门爬去。看守们连踢带踹,为目不能视的爬行者矫正着前进的方向。刚爬了一段,就响起一片痛苦的呻吟和惨叫声。夹道上被提前撒上的玻璃茬、硬煤渣、图钉开始展现威力。好容易挨到铁门前,站在高高的岗台上的守卫大声喊道:“低下你们的狗头!小心上面有电网…低…再低…再低……”爬行者一听到有电网,个个都吓得浑身颤抖,叫低下狗头就赶紧低下“狗头”,而且一低再低,直到脑袋完全伏在地面上,上身低俯,前臂贴地挪动,而继续蹬行的双腿让光光的屁股不得不滑稽地撅起在最高点。其实铁门的高大门框立地顶天,上面压根什么都没有,而初进“221改造营”的俘虏双眼被蒙,哪里知晓这只是捉弄侮辱他们的手段。
刘维在陈春发的陪同下,跟在撅腚爬行的队伍后面进了铁门。看着眼前一个个高撅的光臀,刘维心里真是感到滑稽可笑。
院子中间是一个宽敞的操场,四周环绕着几幢灰色的平顶水泥房,操场后面是十几幢排列整齐的拱脊长砖瓦房,标准的部队营房样式。而排排营房的后面则是三栋三层的楼房。院子里静悄悄,没有看到任何犯人,只有四周高墙上的守卫在背着枪来回走动巡视。
进了院子,爬行的队伍终于被允许从地上站起了身体。看守们让他们站成一个纵列,每人都右手前伸扶住前面人的肩头,左手则后探连根攥住后面人的生殖器。一个守卫薅着打头犯人的生殖器,牵着长长的队伍,如同盲人过街一般,向操场左侧的一间水泥平房走去。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第一次看到如此操作的刘维惊异地说道。“……这是带他们去换咱“裤衩营”的统一囚服——小裤衩去吧?”
“没那么快……”陈春发摇了摇头说道。“……先得挨个登记,搜身,洗净,然后再拉到各审讯室里单独过堂,交代罪行,甄别成分,这一连几天可都穿不上呢!”
“啊?这头几天就这么…一直光着?”
“嘿嘿,可不就光着……”陈春发咧嘴乐道。“……刚进来的新犯人火气都还没褪净,心气也高,脸皮子薄,先光几天腚就是让他们磕碜丢人。呵呵,整治这些还知羞知臊的新犯人最有乐子,老看守们都抢着报名给他们过堂嘞!”陈春发一脸开心地说道。
正说着,从院子深处跑出来一个人影,一溜烟地跑到了两人的身前。
“爹,你回来了!”一个还没消退童声的问候朝着陈春发说道。
刘维定睛一瞧,只见是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身材圆滚敦实,长得虎头虎脑,瞪着一双圆圆发亮的眼睛,手里竟抄着一根短粗的皮鞭。
“爹,那头姓秦的排长,还是他妈的不老实,哼,刚才让我一顿抽……”男孩气哼哼的说道。“……现在把他弄到刑房,好好收拾收拾他!”男孩扬起手里的皮鞭朝前面一指,只见远处一个浑身赤条条的健壮汉子被五花大绑,头上套着一条绿色的裤衩,仍在挣扎的身体被两个看守牢牢把按着。
“这是你刘叔叔,还不快叫!”陈春发向男孩介绍道。
男孩瞪着牛眼,瞄了站在父亲身旁那个身材比自己高不了多少、体格瘦小、面色苍白的小青年好几眼,扭过头地低声叫了句“刘叔叔”。
“这头犟牤子……”陈春发骂了句,随即向刘维说道:“……这是我娃,叫陈…捍东,今年十四了,就是有点生性,刘干事别介意。”
“捍东?呵呵,这名字倒是跟咱“捍总”有缘分啊!”刘维随口赞道。
“嘿嘿,也是刚改的。我是衷心地拥护咱“捍总”,所以,就把这小子的名字给改成捍东了!呵呵呵呵……”陈春发咧嘴笑着解释道。
“这娃这么小,就跟你天天在这裤衩营里?”
“唉,娃他妈回娘家了,他不肯去,就留我这了……”陈春发话风一改,义正辞严地说道:“……也正好接受一下革命教育,从小就能深刻认识革命斗争的残酷性,做一个根正苗红的好接班人!”
看着陈春发的一脸严正,刘维也说不出什么,但心里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怪异。
“爹,今天又来新的改造犯了?”陈捍东不再理会刘维,抬头瞅着那一列走向登记室的光腚队伍,向陈春发问道。“爹,一会单独审查的时候分给我一个呗!对了,先等我先收拾完那头秦排长的!”说完,就一溜小跑奔到那个五花大绑的人身前,用手一抄,把吊在那人胯下的一根绳子攥在手里。男孩一声兴奋地高呼:“秦排长,急行军开始!”说罢,就扯着那根绳子前向疾冲。
“啊”,一声痛苦的闷吼,目不能视的秦排长身体一下绷挺起来,随即就不得不被拴在命根子上的绳子狠力拉扯下,迈开腿紧跟着男孩的步伐,朝院子深处一栋两层的黑楼踉踉跄跄地奔去。
(二十三)骤 雨
陈春发领着刘维,一边向院子深处走去,一边介绍着:
“刘干事,围着操场的这些个灰色的水泥房用来登记,搜查,净洗…那个最长的房子是甄别室,里面十五间独立的刑房,用于新犯人的初审,甄别…后面那一排排砖房原来是部队的营房,现在改造成了监房…监房后面那个黄色墙的方型平房是冷静室…最后面的那三栋楼,中间那栋三层红砖楼的是办公室和会堂,右边那栋两层红砖楼的是看守们的食堂和宿舍,左边那栋两层黑色的,就是审讯楼……”
两人边说边走,一同进了新犯人登记室。只见那些刚刚被押送进来的十三个赤身裸体新改造犯在屋子中间前六后七站成两排,双腿大叉直撑在地上,上身前探低伏于地,蒙眼的布带都已经被摘掉,艰难地一手撑地一手在一张铺在地面的表格上填写着详细的个人资料。几个看守手里拎着粗牛皮鞭,来回逡巡,时不时俯下身查看填写的情况,认为写的不详细或是觉得不属实,立马就是一鞭子。资料表格填写完毕交上被审看通过后才被允许直立起身体,低头垂手站在屋角等候。当十三个新犯人全部填写完毕后,一个看守头目开始念资料上的名字,被念到的走到中间,叉腿举臂。几个看守围上,上下其手,搜身体检。一丝不挂的身体哪里还能藏得下东西,身体的各个部位被抠捏翻看,绳测尺量。看守们一边检查一边向记录员汇报着结果,身高体重,牙齿数量,肌肉状况,哪里有伤,甚至连阴茎、阴囊的长度粗度都细致地测量一一记录。最后,一个看守捧着黑方盒子状的照相机给做成“大字型”姿势的犯人分别照三张前身、后背和侧身的全身像。等冲洗成照片后贴在每个犯人的资料薄上。
完成了登记和搜查的程序之后,十三个新犯人排成一列被押进了里屋水房,在灰黑色的水泥墙前站成一排。在看守的命令下犯人双臂侧抬,分别把扶住旁边人的肩头。四个看守举着黑色的粗胶皮水管,一起开喷。猛烈的水柱迸射在连成一排的人墙上,撞击着赤裸的肉体,巨大的冲击力让相互扶持在一起的人墙也在不停地摇摆、波动,水房内响起一片呻吟声和被呛水后的咳嗦声。前身冲洗完,犯人被命令转过身体,冲洗身后。每人上身前俯,双手扒开自己的双臀。猛力的水剑冲向一个个高撅着的屁股,几乎每一个被射中的犯人都被巨大的冲力以及敏感的肛门遭受到的强烈冲击而撞得站不住脚,身体猛地向前一拱,脑袋顶在水泥墙上。然后又在看守的喝令下赶紧再重新回站到原来的姿势。
十分钟的冲洗结束后,十三个浑身湿透、哆哆嗦嗦的新犯人被提前指定好的打手们薅着湿淋淋的头发,拽出了登记房,一个个弯腰撅腚、脚步踉跄地向甄别房押去。
刘维细致地观看着,时不时在一个牛皮纸封皮的记事本上快速地做着记录。他正要举步跟随那一溜被打手们押往甄别房的新犯人,陈春发一抬胳膊拦下了他。
“刘干事,先不急,这些新犯人今天都得在里面受审,这会刚进去就是松松皮子,呵呵,越往后越审得狠!”
“哦?仅仅初审就得一整天?”刘维有些惊讶。
“嘿嘿,可不……”陈春发笑了笑。“……初审才不能含糊,这些坏分子,都是花岗岩的脑袋,顽固得很,也狡猾得很。必须撬开他们的硬嘴,把罪行交代的一点不漏才行。初审他们的审讯人员都是老手,只有足够的经验、过硬的手段才能对付得过这些死硬分子。”
“听陈队长这么一说,这还真不简单啊!”刘维由衷说道。
“有的重点死硬分子得好几个审讯人员合力配合,轮流上阵,连天连夜地用刑。哼,这个军营一个姓方的连长,缴械投降后拒不认罪,也不交代他上级营长的罪行,在甄别房里硬扛了三天两夜,然后送进了审讯楼,哼哼,在里面死去活来十几番!”
“哦?最后交代了吗?”
“不用他交代其实也能治他上级的罪,可他就是顽固,以为自己骨头硬就能死扛过去,哼,太低估我221改造营的手段了。”
“对了,陈队长,这院子里面怎么看不见一个改造犯?”刘维环顾着四周,只能看见围墙上和院子里巡逻的守卫。
“哦,这个点嘛…”陈春发抬胳膊看了看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有的在甄别室里交代罪行,有的在监房里面操练,有的在冷静室思考,有的在刑房里受审,没有闲着的!”
两人边说边走,走到了一座平房前,紧闭的铸铁大门上用红漆写着“一号监房”,门口站着的两个守卫一起向陈春发立正敬礼,随后把就铁门拉开,陈春发带着刘维迈步而进。长条形的筒子房进门后是片宽敞的空地,房屋尽头是一个长条通铺,结实的木架子上就是光光的长条木板,没有任何被褥。十几米长的通铺上晚上要并排睡下二十多个犯人,二十多个赤裸的身体不得不相互紧紧贴靠,一些被认为不老实的犯人还会被守夜的看守恶意地用绳子捆绑住:或是两人面面相对;或是两人脊背相抵;有时中间夹着一个人把三个犯人紧紧捆在一起;有时一正一倒脑袋夹在对方的双胯之间。在通铺边上,还立着一个一米多高、两米来长的木马凳,一人宽的凳板两端各固定着一个厚实的木枷板。每天夜里马凳都要被摆放到监房中央,被挑出的一个需要重点整治的犯人赤条条仰面躺在硬邦邦的马凳上。马凳头部的大孔枷板卡住脖子,马凳尾部的双孔枷板扣住双脚,双臂上扳紧紧反捆在马凳头部下方的凳腿上,整个身体半点也动弹不得。犯人的屁股下面还被强力横插进一根大木方子,被高高垫起的臀部不仅使犯人的身体被进一步抻拉,还能让胯下私处羞耻地凸拱在高处,更便于被值夜的看守们肆意亵玩。而绷紧的肚皮也经常成为看守们用以打发漫漫长夜的牌桌,被扑克牌摔得啪啪直响。而此刻通铺上空无一人,一号监房的二十五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犯人在八个手持皮鞭、铁棍、狼牙棒的看守们严格的监管下,贴着墙边双手抱颈叉腿直身跪成一排,正准备接受每天上午都例行的集体操练。
陈春发领着刘维从这列“肉墙”旁走过。刘维放慢了脚步,瞪着惊奇的双眼把脸贴近挨个打量跪在身侧的每一个犯人,居然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最大的几个也不过三十岁的样貌。被一个陌生人如此盯看,让个别犯人的眼睛中流露出些许的愧臊和难堪,但挺身仰头的姿势却不敢有丝毫的改变。
陈春发和刘维一起坐在了通铺沿上,例行操练在监房中间宽敞的空地上正式开始。
一个看守头目在犯人面前逡巡了一圈,用手指点着选出了五个犯人,随即就被几个看守用手薅着头发拉出了队列,一直跪行到空地中央,才被允许站直了身体。在看守们连踢带打的摆弄下,第一项操练的五人组合很快就完成了:
一个犯人直身站在最前面,双臂如同做操一样向两侧平举,一动不准动。他的肩头被两个看守抬着骑坐上了一个犯人,双股紧紧夹着他的脖子,双臂同样向两侧平举。他的身后又有一个犯人弯腰弓背、蹶起臀部,双手在后面紧紧地抱住前面犯人的臀部。在他平悬的脊背上面,又被看守架着骑跨上了一个犯人,同样双臂侧举。第五个犯人被一个看守推搡到那两个犯人的身后,那个看守一脸淫笑,双手齐伸,左手狠薅住了那个犯人的阴囊,右手攥住他的阴茎,快速而用力地套撸起来,强行把阴茎刺激勃起,随即让他把前胯贴着弯腰犯人的屁股上,把硬JB顶进了身前弯腰犯人的肛门内。组合全部就位后,一个看守手持着一个宽厚的木板,只要照着最后面的那个犯人的屁股狠拍一板子,那个犯人就不得不向前用力拱一下胯,而其他的四人也都随之剧烈地震颤一下。
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的刘维眼睛放光,从通铺上下来,围着人体组合转着圈前前后后地观看,同时还在记事本上一下一下地划动着铅笔。不一会,一副惟妙惟肖的素描就展现在纸页上。刘维正犹豫着给这幅素描添上什么名字时,陈春发适时地说道:
“这招儿叫“五人同颤”。你看,是不是要停一起停,要颤一起颤呢!”
“呃呃,这名字起得好,真形象!”刘维连连点头称许道。
“五人同颤是每天都给这些反动军人必玩的招儿,饶是这些当兵的体格好,轮上几遍也得累个半死。”
“哦?这个牢房的改造犯都是军人?”刘维惊讶地问道。
“嗯……”陈春发的手朝地下一指,只见通铺下一个角落里堆放着一堆军绿色的三角裤衩。
“噢,穿绿色裤衩的是军人改造犯!”刘维恍然大悟道。“嘿,这是个好法子,什么身份一目了然啊!”
伴着“啪啪”的板子声,“五人同颤”组合一同颤了二十几下。随着看守的一声“准备换位”令下,五个犯人赶紧落地的落地,直身的直身,挺身站成了一排。一个看守过来轮着手里的铁棒,在五人的身体上敲敲点点,重新分配他们的位置。当四个犯人换了位置重新组合好之后,看守薅着最后一个犯人的生殖器,把他拽到那个撅着的屁股后面。命令他半分钟内自己弄硬JB,并顶在前面的肛门上。看守照着他的屁股狠扇了一板子,那个犯人疼得身子朝前猛地一挺,坚硬的JB一下就破关而入。前面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一搐,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吼。全部就位后,每人都换了位置的“五人组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同停同颤。
“陈队长,是不是这五个犯人要把每个位置都轮换过一遍?”
“刘干事不愧是大学生,一点就通,呵呵呵呵……”
刘维嘿嘿笑了笑,看着一起颤动的五具光溜溜的躯体,暗暗想到这五个年轻力壮的军人改造犯每人都得要轮到一次被鸡奸的角色,心底深处竟然有了丝丝的异动。
“五人同颤”操练之后,看守头目又从跪在地上观刑的犯人中选出了五名犯人,进行了迅速的准备之后,开始了第二场操练。
“这场叫下狗崽儿……”陈春发向刘维介绍道:“……这些反动分子在测底改造好之前都不配做人,只能做狗。呵呵,是狗,就只能下狗崽子!”
“下狗崽儿”也是个“五人组合”:两个犯人四肢伏地、并排跪趴在地面上。一个准备下狗崽的犯人仰躺在两人的脊背上,双臂反环抱着伏地两人的脖子,双腿大劈,羞耻地暴漏出下阴和肛门。两个犯人跪在他两侧,每人都是一手把持住他一条腿,另一支手则在他的肚皮上用力揉搓,帮他助产。下狗崽的犯人还必须片刻不停地大声哼哼。不一会,在刘维惊异的目光中,一个黑色的圆头果真从下狗崽犯人大敞的肛门中顶了出来。随着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大,越发粗壮几近成人手腕般粗细的物件把撑圆的肛门扩张到了极限,下狗崽犯人嘴里的哼哼声也变成了痛苦的嘶吼。由于最粗的部分被卡在了肛门边上,下狗崽犯人连用了好几次力气也没把那个物件排出来。
“妈的,能不能让他下出来!”随着看守的高声喝骂,啪啪的鞭子声在两个助产犯人赤裸的脊梁上炸响。
两个犯人疼得身体直抖,却丝毫不敢停下手里的工作,使劲在下狗崽犯人的肚皮上往下推挤。终于,随着当啷一声,一个涂着黑漆的小狗型的木雕像掉在地上。两个助产犯人一同连声发出狗叫的汪汪声,仿佛是在庆祝。而下狗崽的犯人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仰躺在“肉凳”上,大口喘着粗气,刚刚排出了异物的肛门肉洞大张,露出了红彤彤的肠道内壁。
刘维看得触目惊心,似乎感觉到自己的PI‘YAN儿也在火辣辣地发疼。
第三场是个六人组合:四个犯人两两相对,并排而立,每组相向而立的两个犯人肩上都扛着一个两米多长的粗竹竿,两根并排的竹竿穿过四脚横跨着两个木凳,两个木凳上各自骑坐着一个犯人,后背相倚,双臂反缚,分叉的双腿踩在两侧的凳称上。扛竹竿的四个犯人一起高抬腿踏步,在场中前后来回地走动。而随着他们身体的起伏,扛在肩头的两根韧性十足的竹竿也一同上下悠颤起来。端坐在竹竿上的两个犯人不得不被动地随之上下颠动起身体,胯下的两根软塌塌的阴茎也随之滑稽地上下摇甩起来。
“刘干事,你看他俩像干什么呢?”陈春发一脸笑意地向刘维问道。
“呃?”刘维看着两个不停上下颠动的两个犯人想了想,回答道:“要是不光着腚的话……倒像是…古代的官老爷在坐轿子。”
“哈哈,真不愧是大才子,一猜就中!”陈春发一竖大拇指夸赞道:“没错,这招儿叫“坐小轿”!”
刘维手里的铅笔熟练地在记事本上描描画画,不时地抬头观察着场中的情景。随着片刻不停的颠动,刘维发现不仅四个抬轿子的犯人越发疲惫,赤裸的身体上开始流淌汗水,坐在木凳上的两个坐轿人开始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沉重,脸上的表情也越发扭曲起来。坐着轿子上上下下地悠荡本是舒服惬意的事,怎么会如此痛苦?刘维不禁疑惑地“咦”了一声
坐在一旁的陈春发看出了这位初来乍到的刘干事心中的困惑,他嘿嘿笑了两声,向场中的看守一摆手,看守会意地用手中的铁棒驱赶着四个“抬轿人”,让他们把轿子抬到了坐在通铺上的陈队长和刘干事面前。看守站在两个“坐轿人”身畔,双手左右一探,分别薅住了两个“坐轿人”的阴囊,向上使劲一拽,在暴露出的凳面和两个“坐轿人”下胯的结合处,竟都露出了一小截圆形的柱状物。刘维把头前探,扶着眼镜仔细一看,赫然是两根粗硕的苞米棒子,枯干的表面已经裹上了一层油光光的肠液,其间还粘着丝丝血痕。刘维这才找到了两个“坐轿人”因何愈发痛苦的根源,根本不是简单地坐在木凳上悠荡,而是肛门被钉在木凳上的粗长苞米棒子一插到底,柔嫩的肠壁还被麻赖粗糙的棒芯一刻不停地剧烈摩擦。
“嚯,这个轿子还真不好坐咧!”刘维脱口而出道。
“嘿嘿,不好坐也得坐,不颠个百八十下是下不来的!”陈春发一脸得意地说道。随即对四个抬轿人命令道:“来,就在这,原地踏步,继续颠!”
在刘维近距离的目光里,轿子继续颠动起来。两个坐轿人嘴里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身体也开始控制不住地拧动。要不是两人的脖子被一根绳子勒套在一起,估计整个身体都得前仰后合起来。
“哈,你瞧这头骚种,又被颠浪了!”陈春发抬手指着左边坐轿人的胯下兴奋地说道。
刘维顺目瞧去,只见左边坐轿人胯下那根随着轿子起伏而上下悠甩着的JB竟然越来越发地粗长起来。而另一侧的坐轿人胯下的JB却依旧软塌塌的丝毫没有变化。
“妈的,你还真把自己的粪道当母狗屄来用了,不光JB能把你操出骚浆来,这苞米棒子也能把你那骚根儿插硬了!”陈春发朝着那个犯人污言秽语地嘲讽道。
从见面到现在,刘维还是第一次听见陈队长说脏话。虽然前半句“JB能把你操出骚浆来”他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后半句确实在那个犯人的身上应验了。刘维好奇地看着那根越来越勃挺起来的粗黑JB,又抬起头端详起那根硬JB的主人。那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结实汉子,浓眉环眼,阔口方颌,布满了冒尖胡茬的周正脸膛早已羞臊成了黑红色。
“这头骚种原来是221部队的侦查排长,叫刘莽,武斗时曾给敌方执行过好几次刺探任务,给咱“捍总”制造了不少次麻烦,是个重点改造的反动分子。”陈春发硬声硬气地介绍道。
“哦哦!”刘维点头答应着,一双眼睛在刘排长结实的身体上四处扫视,身上的累累刑疤无声地宣告着曾经受过的修理和改造是何等惨烈。
“不过,现在刘排长可是咱改造营里最受看守们欢迎的骚种咧,嘿嘿嘿嘿……”陈春发脸上透出一种奇怪的笑意。
“受看守们欢迎?”刘维没明白陈春发的话意,疑惑地问道。
“刘干事,先给你看场好戏,保准你没见过!”陈春发朝刘维故作神秘地说道。随即他转过脸来,向站在铺前的看守们命令道:“让他们四个加把劲儿,使劲颠,不给这头骚种颠出骚浆不许停!”
啪啪啪啪……一阵乱鞭在四个抬轿子的犯人赤裸的脊背和屁股上炸响,随着看守们恶声恶气的“使劲”、“用力”、“加快速度”的逼迫声中,四个已然筋疲力尽的抬轿人不得不竭尽全力高抬腿大踏步,让轿子颠动的幅度和速度都上了一个台阶。
“啊…噢…啊呀…啊…啊……”剧烈颠动的两个坐轿人嘴里长呼短叫,高哼低吼,声音愈发嘶厉痛苦。侦察排长胯前那根已经充分勃挺起来的硬邦邦的黑炮,时而疯狂地上下甩摆,时而滑稽地快速摇圈,还不时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啪啪作响,把围观的看守们都逗得咧嘴嗤笑。
脸皮比纸还薄的刘维强憋着乐,一眼不眨地盯着侦察排长那根如同飞起来的硬JB,心里还在揣测着陈队长口中所说的究竟是场什么样的好戏。
“嘿,来了来了!”随着一个看守兴奋的叫喊声,一股粘稠的白浆从侦察排长那根扬起的炮口突然激射而出,竟喷在正对面抬轿子的犯人的脸上。随后又是几股汩汩喷溅而出,渐喷渐近,落在竹竿上和地面上。
“啊?射…精了?”刘维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难以想象到的场景,喃喃自语着。
“呵呵,刘干事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儿吧?是不是没想道这头骚种能自己插出骚浆来,哈哈哈哈……”陈春发眉毛一扬瞅着刘维调侃道。“……刘干事,这还不算啥,这头骚种曾被看守们轮班不歇气地一夜操过五连射!嘿嘿,每次刘排长一进“慰籍室”,看守们都抢着上他!”
“慰籍室?”刘维一脸困惑地看着陈春发,第一次从陈春发的嘴里听到的这个陌生词让他一时摸不到头绪。
“嘿嘿嘿,刘干事晚上想不想亲自上阵试试这头骚种啊?”陈春发朝刘维一挤眼睛,一脸坏笑着说道。
“啊?不…别……刘维已经羞红了脸,嘴上语无伦次地拒绝着,可胸膛里已经像怀揣着一个小兔子般蹦个不停,那种丝丝缕缕的异样感觉又悄然袭上心头。
第四场“火车过城门”操练的人数最多,剩下还没操练的九个犯人全部参加:三个犯人在场地中央搭起了一座“人体城门”,两个犯人面对面直身站立作为门柱,共同把一个脸朝着下弓身俯卧的犯人举在空中作为门梁。门梁犯人的双手分撑在一个门柱犯人的两个肩头,双腿分蹬在另一个门柱犯人的双肩上。其余的六个犯人则搭成了一列“人体火车”,打头的犯人双臂撑地,双腿抬起,双股紧紧夹住后面犯人的脖子,小腿和双脚搭在后面犯人的脊背上。后面犯人的脑袋紧顶着前面犯人的屁股,在夹住自己脖子的双股间只露出鼻子上面的半截脑袋,落在双股下面的嘴要把前面犯人的阴囊全部吞咬进嘴里不准脱出。后面的犯人依此类推。最后面的犯人双腿被一名看守抬起,无人可咬的阴囊上挂上了一个大铁铃铛。推车的看守向前一推,六个犯人的十二条撑地的胳膊就代替了悬空的双脚,绕着宽敞的场地开始前进。随着“火车”的蹒跚前行,摇摆起来的铃铛铛铛作响。每绕完一圈,推车的看守都要推着“火车”过一次“城门”。歪歪晃晃的“火车”每一次穿过仅一人来宽的“城门”时,都左挤右蹭,连碰带撞,让搭成“城门”的三个犯人心惊胆战,恐怕“城门”被“火车”撞塌。推车的看守每推一圈就换一个人,而无论是“火车”还是“城门”则严禁有任何的失误,无论是“火车”倾覆或是双脚落地还是“城门”被撞倒坍塌,都会受到严厉责罚,轻者被当场大刑伺候,重者还有可能夜里被拉到改造营里一个最隐秘的场所“慰问房”度过最铭心蚀骨且耻与人言的苦夜。当所有的看守都轮换完一遍,不仅组成“火车”和“城门”的肉身上汗水淋淋,油光闪闪,连“火车”开过的沿途地面也是一路湿迹。
四场操练完毕,一号监房的二十五个军人改造犯被看守们驱赶着在屋子中央跪成一个大圈,开始了低头认罪、深刻反省、自我批判、重新做人的集体批斗会。
陈春发领着刘维从一号监房出来,继续一路前行。
“陈队长,这些监房每天的操练都是这几项内容吗?”刘维边走边问道。
“哪里才这几项,招儿多着呢!现在经常用的已经有四、五十种,而且时不时还有新招儿被发明出来。先在一间监房里试用,看守头目都来观摩,好用的话就立即推广。刚刚你看到的“火车过城门”就是四号监房的一个看守创新出来的,第一次观摩后被所有监房都采用了。你看到的还是简单的,还有一整个监房的犯人全体参加的加强版,“火车”有十几节,被两个看守一起推才推得动。“城门”也升级成一连三、四层的“隧道”。嘿嘿,那叫一个热闹!”
两人边说边走,每经过一座监房,陈春发都让门口的看守打开大铁门上的窥探口,让刘维站在门口向里面窥望。每座监房中央的空地上,全体犯人都在持鞭操棒的看守们的严格监督下热火朝天地操练,满眼都是浑身光光的肉体在各种翻腾:
二号监房——革命漩涡:牢房全体二十多头犯人面朝里围成一个大圈,都双臂互搭在两侧犯人的肩头,每个犯人都向上弯抬起左腿,扎在大脚趾上的细绳吊在右侧犯人的阴囊上。看守们坐在圈子中间,一声令下,所有的犯人一起用单腿朝右侧蹦,一刻不许停。半小时后换腿朝反方向蹦。
三号监房——猴子搬家:十头犯人分成了两组,每组五人:三个犯人头朝着一个方向四肢伏地跪趴成一列,中间间隔半米左右。每两个犯人中间都“挂”上一个仰面朝上的犯人,这个犯人的双手向上环抱住前面犯人的腰身,脑袋伸进前面犯人岔跪着的双股间,朝上的脸贴近前面犯人的下胯,并把他的生殖器连根都吞咬进嘴里。中间犯人悬空的双腿还要紧紧环夹在后面犯人的脊背上,生殖器被后面犯人连根吞咬在口中。整条人链三正两倒扣环一般连接就位后,看守一声令下,挂着负重的队伍开始艰难爬行。两组一起比赛。
四号监房——搭红军桥:十二头犯人四肢伏地,低伏的头都夹在前面犯人的双股之间。最后面的犯人跳上脊背搭成的“肉桥”一路小跑,跑到最前面犯人的脊背上跳下来,然后四肢伏地,用双股夹住后面犯人低伏的脑袋,就位后大喊一声“好”,最后面的犯人听到后立刻接班上桥,依此循环,不停不歇一次跑满一个钟头。如有犯人中途从桥上掉落,每掉一次,增加十分钟。
五号监房——过草地:十五头犯人身体紧挨并排仰面平躺在地上,组成一条“肉毯”。双手都压在自己的屁股底下,垫起臀部,那并排一溜高拱起来、阴毛丛生的下胯就是“草地”。一头要过草地的犯人俯趴在“肉毯”的一端,而且正好是“草地”的位置上,四肢反扳在背后,左手抓住自己左脚腕,右手抓住自己右脚腕,严禁松开,用这种手脚不能着地的姿势从“肉毯”的这端爬到另一端。由于只有胸腹作支撑点,所以只能用躯干在“肉毯”上不停地左右扭拧才能艰难前进,而“肉毯”上的十五处“草地”则挨着个被上面过草地的犯人用胸腹和下阴倾轧并相互摩擦。在一旁监督的看守只要觉得过草地的犯人前进的速度迟缓,就用合起的双掌猛插他的肛门去催促他。一次草地过下来,无论是“肉毯”上还是过草地犯人的身上,都散落着不少被蹭掉的阴毛。第一头犯人过完,换第二头犯人过,所有犯人都轮上一次。几番下来,无论是“肉毯”还是过草地的犯人,身上都淌满了黏滑的汗水,使得难度越来越大。而个别犯人还因为生殖器被持续剧烈的挤蹭摩擦而羞耻地勃起甚至流出精液,则会被看守拉出来当众展示并百般羞辱嘲讽。
六号监房和七号监房的待刘维去看时集体操练已经结束,犯人们正跪成个圈低头认罪。
在每座监房门口观摩犯人操练的同时,刘维也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除了一号、二号监房地上堆着的三角裤衩是绿色的以外,剩下的监房则分别是黄色裤衩和蓝色裤衩,七号监房里只有九个犯人跪在中央空地上,地上却散落着一大堆黑色裤衩。这个让刘维一直疑惑的问题,通过陈春发的解释才有了答案:一号、二号监房里改造的是原来221部队的五十一头反动军人,穿绿裤衩;三号和四号监房里穿黄裤衩的都是从各个农村改造点里挑选来的反动分子,大多是支持“枪总”的各乡村的年轻民兵,目前是二十八头;五号、六号监房里穿蓝裤衩的从县里镇里改造点里挑过来,大多数是各工厂改造点里的工人反动分子,共三十六头;七号监房关押的是从县镇到乡村的各级“枪总”支部的头目、骨干分子以及罪大恶极的死硬分子,穿黑裤衩,共十九头,目前留在监房里操练的九头是改造较好的,其余十头都关在在审讯楼,或是在各个刑房里接受严厉酷烈的刑讯,或是被秘密圈养在地下室里一个被叫做“猪圈”的隐秘黑牢中。
“不看真是想不到,“裤衩营”里能有这么多新奇的改造手段,这些在别的改造点里不要说见过,听都没听过……”刘维由衷地感叹道。“……通过刚才的视察,我个人感觉在监房里的这些操练都是攻心为主,摧毁这些反动分子的精神和意志,陈队长,是不是这样?”
“嘿,要不说大学生就是见解深刻,一语中的!”陈春发恭维道。“确实如此,监房里的操练招术跟审讯楼里的用刑手段从表到里都不一样。“表”是指具体的方法,“里”是指施行的目的。这些在监房里操练的犯人都是已经在刑房里脱胎换骨并彻底认罪了的,所以现在对其精神的改造和意志的消磨是主要目的。这叫欲摧其志,先辱其身!”
“欲摧其志,先辱其身?说得好,真是既贴切,又深刻!陈队长,没想到你这么有才!”刘维一边赞叹道,一边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这八个字。
“嗯…噢…这…这不是…我说的……”陈春发突然有些吱唔起来。“……我…也是听来的!”
“哦?是谁说的?”刘维刨根问底追问道。
陈春发的脸僵了一下,脸色也变得有些发白。“呃,咱先不说这些。刘干事,你看,前面这个房子叫“冷静室”……”陈春发指着一栋黄色墙面的方型平房说道。“……这里是监房和刑房的分界点,冷静室这边是监房区,过了冷静室那边就是审讯楼了。冷静室就是给那些在刑房里没有改造彻底、进了监房后又重新犯错的“反复分子”们准备的。这些“反复分子”有的是对抗看守,有的是暗中传递消息,有的秘密散布反动言论,一经发现就送到这里冷静思考,下一步是回监房还是进刑房,自己选择何去何从。”
一进入“冷静室”的大门,刘维登时就被里面的情形所吸引。六十多个平方的房间中央,只见十二个正在进行“冷静思考”的反复分子全身光光、脸朝着中间围站成一个大圈,都大叉着双腿,相邻两人的脚腕被一根绳子紧紧捆绑在一起。每人的眼前都紧勒着一条黑布带,目不能视。高举的双臂被屋顶天棚上密密嵌满的铁环上垂下的绳子捆住手腕,穿环而过的绳索被都被拉得极紧,使得十二具赤条条的身体也被迫极度地向上绷挺,甚至不得不都抬起脚跟,只能用前脚掌支撑着地面。
刘维前行了几步,走到了人圈旁,对身前一个正“冷静思考”的反复分子细观,惊愕地看到他大叉的后股之间还都露出来一截褐色的铁钩,比大拇指还粗的螺纹钢筋被弯成的钩子下端探进双臀之间,向上弯起的大部分完全插进了肛门里。露出体外的钩子上端的孔眼里穿进一根麻绳,顺着脊梁一直向上拉紧,与捆扎住手腕的绳子并成一股,拉紧后悬吊在天棚上的铁环里。刘维看得心惊肉跳,竟隐约感觉到自己的PI‘YAN儿里似乎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刘维挪动脚步,围着人圈绕了一周,赫然看到所有的受惩者都是如此一样。当刘维的目光从受惩者的身体后部转向身前,看到他们坦露着的胯下居然都阴茎高挺,无一例外。聚睛细看,发现每一根阴茎的根部都被套勒上了好几圈黑色的粗橡皮筋,使得不能回血的阴茎只能保持着长时间的勃挺。不仅如此,阴囊上也缠绑着道道牛筋绳,紧勒住阴囊根,两根拉紧的绳头分别拴在岔开的双脚大脚趾上。被捆手的绳索和插进肛门的勾子极度向上牵拉的身体,而被自己的脚趾向下抻扯的睾丸,同时施加的两股相反的力带来的巨大痛苦充分地展现在十二个已经被拉到惊人长度的阴囊上。十二个受惩者想必已经“冷静”了相当长的时间,每一具绷挺拉紧的身体都在不自主地哆嗦抖动,布满了新旧伤痕的浑身上下汗流浃背,油珠滚滚,如同刚洗完澡从水里出来一般。入伏的天本就盛署难耐,加之每人的头顶上还近距离吊着一个二百瓦电灯泡的长时间炙烤,自然更是酷热难当。
“几个点了?”陈春发向坐站在人圈中间一把椅子上的监刑的小伙问道。
“陈队长,差不多八个小时了。我接的是第三班,每班三个小时,我这班也差不多到两小时了。”穿着白背心绿军裤的毛头小伙子一边扇着蒲扇一边回答道,顺手从椅子边的地上拿起一个大搪瓷缸子,咕嘟咕嘟地灌了好几口凉水。
刘维听得心里一懔,暗讨如果是换成自己用这样的方式去“冷静”,能不能撑过半小时?他下意识地环视了一下十二具赤条条的身体,果然看上去都比自己强壮得多。
“嗯,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对于改造这些坏分子们不能有半点含糊,更不能偷懒!”陈春发一脸严肃地说道。
“队长放心,一定不偷懒,半点不含糊!毛头小伙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子一挺回答道。“一小时一次的“唱歌会”一次都没落下,嘿嘿,这差不多又到点了。”
刘维正在疑惑“唱歌会”是什么意思时,却只见十二个“受惩者”已经有了些许的反应。有的开始身体开始做无谓的扭拧,有的已经发出了无助的呻吟。
监刑小伙开始在人圈边逡巡,挨个走到每一个受惩人身前,伸手抓握住他挺勃着的阴茎,似乎在检查什么。在刘维惊异的目光中,监刑小伙一根一根地抓握,而对于各别已经有些疲软硬度不够的阴茎,小伙还用力地套撸一阵子,直至完全勃挺起来。等全部检查完毕后,十二根充分勃起的阴茎都硬邦邦地如同高射炮一样凸挺在两胯之间。小伙操起了一根横担在椅子上的木杆皮拍子,满眼放光,一脸坏笑。突然出手,朝着一根高挺着的阴茎头上快速地拍落。
“嗷……”一声痛苦的尖叫响起,坚韧而富有弹力的厚橡胶皮拍准确而有力地击打在柔嫩的龟头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被击中的硬JB猛烈地上下弹动起来,硬JB的主人也脱口回应了一句响亮的“歌声”。
第一句“歌声”一下让其余被蒙着双眼的“演唱者们”的心都如同被狠抓了一把般紧搐在一起,对于痛苦何时到来的未知恐惧让他们被拉紧的身体肌肉愈发紧绷,颤抖的程度也越发剧烈。可这丝毫没有让施刑小伙有收手的意思,只见他的右手左挥右舞,前后左右毫无规律地随机寻找着目标,而击打的部位也不尽相同。有时从上而下正拍在龟头上,有时侧扇在茎身中部,有时横扫在被牛筋绳勒紧的阴囊上,有时则从下而上狠击在由于双腿大叉而充分暴露的会阴处……伴随着“劈劈啪啪”的击打声,时高时低、或粗或细的哭嚎惨叫也一句接一句地响彻在诺大的“冷静室”里……
短短三分钟的“歌唱会”就让每一个反复分子最脆弱的器官至少都遭受到了十多下的击打,看得刘维身体直打激灵。
“呵呵,刘干事,这就打怵了?嘿嘿,要是把这儿跟审讯楼相比,可就是小巫见大巫,小鬼比阎王了!哈哈哈哈……”陈春发快意地笑道,随即继续介绍道:“……先送到这儿吃点小苦头就是让他们回忆起审讯楼里的手段,也算是对这些“反复分子”的紧急挽救。经过这十二小时的冷静思考后,只有彻底认罪、深刻反省、严审合格后才能回到监房继续改造。不过,犯错的机会只有一次,第二次再犯就直接送进审讯楼,哼哼,能不能再出来可就不好说喽!”
从冷静室出来,陈春发一指前方左侧已然不远的那幢两层黑楼:“刘干事,前面就是审讯楼了,要不要也进去参观一下?”
(二十四)血 尘
刘维站在审讯楼前,发现这栋建筑原来也应该同另外两栋一样,本色都是红色砖楼。应该是后来故意把外墙及窗框都涂成了乌黑的颜色,且所有的窗户也严严实实地糊上了不透光的黑纸。整栋楼黑压压的,对于站在它面前的人极具压迫感,即便大白天,让人看上去也会顿感阴森可怖。这时,黑漆漆的正门被两侧的守卫拉开,里面被红色灯光照亮的门厅展露在刘维眼前。刘维突然有一种错觉,感觉面前的审讯楼就是一头黑色的巨兽,此时正张开血盆大嘴,要把自己一口吞吃进去。吓得刘维不由自主地向后连退了几步。
“刘干事,是不是累了?要不先去办公室休息一下,在那我向你口头汇报一下审讯楼里的情况。怎么样?”陈春发一把扶住了刘维的身体,适时地建议道。
“哦?”刘维也已然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说道:“不用不用,就是再辛苦也不能辜负上级对我的信任。组织上派我到这来观摩考察,就是要认真学习和总结陈队长你优秀的管理经验,必须看全、学全!上面的领导们还等着看我的汇报内参呢!再说,咱们都是忠诚的革命者,干革命死都不怕,哪能怕累呢!”刘维口若悬河地说了一大套。
“好,好,刘干事请进!”陈春发右手一摆做了个相让的手势。
两层的审讯楼除了一楼门厅两侧各有一间分别是看守的寝室及打手的休息间,其余都是一间一间的刑房,每间刑房的面积、布置、刑具都各有不同。地下室则是被送进审讯楼里的犯人临时的关押牢房。被送进审讯楼的犯人基本都是浑身光光地被押送来,在门厅先接受打手们的测底搜身和仔细检查。这其实就是一个凌辱和恫吓的过程,赤裸的身体包括袒露的羞处被五、六支手一起前后上下捏摸个遍。叼着烟的打手们一边检查,一边污言秽语地相互交流,时而厉颜厉色地恶声恐吓:
“嘿,他这根黑屌你们一会都不许碰,我给他玩个新招儿!”
“妈的,这小PI‘YAN儿还挺紧实的,夹得我手指都抽不出来了,哼哼,两天我就给你扩成血盆大口,哈哈哈哈……”
“你们瞧,这家伙的卵毬都缩缩成一块了,记得上次在这待了三天,出去的时候肿得两手都搂不住了!”
“你是第一次进来吧,嘿嘿,准备好皮开肉绽、骨断筋折、鸡飞蛋破了吗?”
… …
检查完毕,屈辱感和恐惧感都到了一定程度的犯人就被连拉带扯地弄进刑房,开始自己的炼狱历程,直至彻底认罪或是把问题毫无隐藏地全部交代并让审讯人员满意后,才会遍体鳞伤地离开。
陈春发领着刘维参观刑房,里面正痛苦熬刑的一具具浑身是血的躯体着实让初出校门的小秀才不忍直视,而烧红的钢针、冒烟的烙铁、带刺的狼牙棒、垫在腿下的青砖、压在脊梁上的磨盘更是让刘维胆战心惊。虽然来此之前曾考察过几个改造点,但无论是刑讯室的规模还是用刑的手段都远不能与这相比。看了三间刑房,刘维就连呼“够了够了”自己跑到了走廊里。这时,从楼上隐隐穿过来一声凄厉的嘶嚎,叫声足足持续了七、八秒,又突然一下嘎然而止。刘维好奇地寻着叫声的方向,顺着楼梯上了二楼,来到了走廊里侧的一间刑房。刘维小心地把刑房的铁门缓缓推开一个缝,正好看见对着门口在刑房中央的十字刑架上一具赤裸裸的躯体。那人的双臂别在背后穿过刑架上方那根横木上的两个枷孔,双腿也被向后岔开反扳到刑架后面,上折的双腿在脚腕处用绳子与下垂的双腕绑在一起,整个身体完全悬空地挂在刑架上。那人的腰胯被刑架中部的一根立木向前高高顶起,使得躯体被极度地延伸,而头又被一根套勒在脖子上的绳子牵拉从刑架的顶端后仰过去。高拱的双胯间,又有一根绳子勒绑着阴囊根部,悬空吊着一个健身用的石锁。在紧绷的身体上,连着两根细铜丝,一根缠在在红肿的龟头上,另一根则消失在双臀之间。长长的铜丝连在刑架侧前方木桌上的一台手摇电话机上。那人身上湿淋淋的,显然为了增加导电还多次被泼上冷水。身体下的地面上也是一大滩湿迹和散落其上屎尿污物。
“又他妈昏过去了!”一个脆亮的声音骂道。“来,给他泼醒!”
“啪”的一声,一盆冷水从高处重重地拍落在受刑人的身体上,又“哗啦”一声摔落在地面上。冷水的刺激,兼之脑袋因为倒仰着而使得朝上的鼻腔被灌进了水,让昏迷的受刑人一下就被呛醒了,发出痛苦的咳嗦声。
“妈的,这么一会你昏了几次了,秦排长,你他妈不是挺刚硬嘛!”一个圆滚矮胖的身影几步蹿到刑架前,正是陈队长那个十四岁的儿子陈悍东。男孩抬起脚,照着悬吊在受刑人胯下的石锁一蹬,被拉到惊人长度的阴囊随着沉甸甸的石锁一起悠荡起来,让倒垂在刑架上的脑袋发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闷吼。
“谁站在门外呢?”男孩一转脸,发现了被拉开了一条缝的门,尖声质问道。
刘维一惊,正犹豫着进不进去,门就被身后的一只手有力地推开了。陈春发一手挽着刘维,迈步进了刑房。
“爹!”陈悍东憨声憨气地叫了一声,随后目光在刘维脸上扫了两眼,含混不清地吭了声“刘叔叔”。
陈春发和刘维走到十字刑架前,看着挂在刑架上那具壮实的躯体,由于刚经受过持续的电击,过度痉挛的肌肉仍在不自主地搐搐抖动。
“你这娃还抽烟了?”陈春发瞄了一眼那人胸腹处七、八个刚刚烫上去的烟疤,斜藐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责问道。
“噢,不是我抽的…是…他烫的……”陈悍东一指站在自己侧后方的一个三十来岁的打手敷衍道。
陈春发扫了一眼那人,心里已然明白了怎么回事。“整治整治就行了,别弄太过了!”陈春发故作严肃地对陈悍东吩咐道。
“爹,这头犟牤子不狠点整不行,已经好几次不服管教了……”陈悍东挺着脖子、瞪着双牛眼高声辩解道。他走到刑架边,抡起掌背在秦排长肌肉绷紧、挂满水珠的胸腹上啪啪扇打着,仿佛在给他检查身体。“……你瞧,这身板多结实,扛得住!”男孩嘿嘿一笑,用三根手指掐住了耷拉在受刑人胯下还缠着电线的阴茎,向上一拧,故意朝着刘维的面戏谑地抖动了几下红肿的龟头,在尿道口上挂着的一绺白色粘液被甩飞了出去。“嘿嘿嘿嘿,秦排长不光屎尿齐汆,骚浆也喷了三次咧!”
一路走来,在“裤衩营”里的所见所闻已经让初来乍到的刘维暗呼惊奇,但此时看到一个才十四岁的孩子竟然也亲手施刑,而且手段如此阴狠毒辣,更是让刘维大跌眼镜。看着面露异色的刘干事,陈春发赶紧对陈悍东大声喝止道:“赶紧停了!”说罢,就把胳膊搭在刘维的肩头,把他挽了出去。
“陈队长,刚才在院子里听你提到过,除了监房之外,还有一个叫“猪圈”的地方,个别极端死硬分子关在那里,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刘维突然问道。
“哦?呵呵,我就提了一嘴,刘干事还记着呢,对待工作咱们的大秀才真是细致入微啊……”陈春发嘴里打着哈哈,脑海里飞速地转了一下,随即说道:“……行,那就带刘干事去瞧瞧,至于最后写不写进内参汇报里,刘干事自己定夺!”
陈春发领着刘维下到了地下室,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黑铁门前,守门的看守向陈春发敬礼后,把两个黑色的物件递到陈春发的手里。陈春发顺手分给刘维一个,刘维一拿到手,这才吃惊地发现陈队长递给自己的竟然是一个黑色的防毒面罩。这个东西刘维在上大学时学校保卫部举办的一次防生化武器实战训练中看到并试用过,现在看到陈队长已经戴在脸上,让刘维一时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刘干事,铁门里面就是“猪圈”了,又脏又臭,赶紧戴上它!”陈春发从面罩里透出来的声音瓮声瓮气。
看守用钥匙打开了门上的铁门插,陈春发带着刘维迈步而进。
过了一小段狭窄的走廊,进到了“猪圈”当中。这是一个完全密不通风的密室,长方形,百十来平方米的面积,顶棚上一排排的白炽灯管把室内照得一片惨亮。密室的左侧是一堵水泥浇筑的“圈栏”,一米半高,里面就是“猪圈”。“猪圈”外的通道上,一个同样带着防毒面罩的看守手持着棍棒在流淌着尿水的水泥地上巡视。刘维把身体靠近了“圈栏”,向“猪圈”里张望。只见长达二十来米的“猪圈”被分成了十格,之间用一米半高的铸铁栅栏相间隔开,每格宽两米,长三米。此时十格“猪圈”没有空闲的,一眼看去都或趴或卧着脏兮兮的肥猪。可刘维再定睛一看,却发现并不都是猪,猪群中竟掺夹着几具人的躯体。刘维赶紧迈了几步,经过了前两格猪圈里养的的猪,走到第三格“猪圈”,里面正是一个赤条条的人四肢伏地跪趴在里面。这是一个身材十分粗壮魁梧的中年汉子,虽然脸上勒着一条蒙眼的黑带,但也能看出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样貌。他四肢伏地,分岔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嵌在水泥地面的铁环牢牢锁住,脖颈上还套着一个铁圈,并被一根铁链吊在棚顶的铁环上。被禁锢的四肢和悬吊的脖颈使得他既不能直起身体,又不能躺伏在地,只能时刻保持着猪一样的姿势,跪趴在猪粪遍地,尿水横流的地面上。那人被剃成极短寸头的头顶上有一个白色的“猪”字,是被粗香燎掉了发茬而露出的浅色头皮。赤裸的身体上也粘满了粪便,一些干涸的粪便掉落处则露出触目惊心的累累刑疤。脸上倒是没有粪便,因为巡逻的看守们每次小便都用尿给他浇头洗脸。而随着更细致的观察,更多细节也跳进刘维的眼帘,让刘维心惊不已:
一个牲口用的口嚼子撑在嘴里并用铁丝勒绑在脑后,大张的嘴里伸出了一根黄色透明的胶皮管子长长地伸出来,端头是一个黑色的漏斗固定在“猪栏”上,作为饲喂之用;
鼻子下端被一根螺丝钉横着贯穿,只要把鼻翼两侧的活动螺母向内侧拧紧,就能使得两个鼻孔完全封闭而阻止呼吸;
两个耳朵都被滴进的蜡油满满糊住,红色的干蜡塞满了整个耳窝;
两颗肿大的乳头都被穿上了铁环,并用拉紧的铁丝拴在“猪圈”两侧的栏杆上,使得上身不得晃动;
阴囊底部的正中间也被一根钢丝穿透并拴在地面的铁环上,限制了臀部的摆动;
尿道口外探出了一截比筷子还粗的黑色胶皮管,管头被一个小夹子夹住;
屁股里露出的一根上卷起来的猪尾巴显示着肛门也被异物堵住。
“这头“猪”就是我刚才跟你说过的那个硬骨头连长方勇武,被俘后就一直关在审讯楼。除了在刑房里过堂,就是锁在这“猪圈”里静思反省。”陈春发平静地介绍道。
“噢!”刘维点着头答应道。他觉得陈队长所说的“静思反省”这四个字特别切合被关进“猪圈”里的状况,一个人的视觉、听觉、呼吸、语言、动作、饮食乃至大小便都被完全限制,除了大脑尚可自由地思考之外,确实做不了任何事了。
“来看这一头!”刘春发领着刘维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第五格“猪圈”。
这格“猪圈”里圈养着一个体格比方连长瘦小的多的年轻人,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的样子。身上的禁锢配置与刚才的方连长毫无二致。
“哼,先喂你一泡!”陈春发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在刘维惊异的目光中,掏出了软塌塌的JB,对准了搭在“猪栏”上的喇叭型的漏斗,一大股黄尿就呲了进去。一边尿着,陈春发还清了几下嗓子,往漏斗里吐了几口黏痰。夹杂着黏痰的黄尿在漏斗里打着旋儿快速淌落,顺着深插进食道里的管子汩汩而进,传出了“咕噜咕噜”的大口吞咽声。
“刘干事,我看他没喝饱,你也来一泡灌给他!”陈春发向刘维怂恿道。
“啊?”刘维一惊,没想到陈队长会冒出了这么个建议,赶忙拒绝道:“不,不,我现在没有!”
“嘿嘿,到底还是黄花大小伙儿,还不好意思是吧!”陈春发倒也没再勉强刘维。
“陈队长,这…这头猪是什么人?”刘维刚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话前不搭后,有些可笑。
陈春发倒也没挑,冷笑了一声:“哼哼,你别看他年轻,可是个心比马蜂还毒,手比豺狼还狠的大恶棍!”
“哦?”刘维又仔细打量了陈队长口中的“大恶棍”几眼,无论从瘦小的身体,还是仍显稚嫩的面庞,怎么看都不太像。
“刘干事,我曾在“枪总”的监牢里英勇斗争过十天,你听说过吧?”陈春发满脸肃穆地问道。
“当然当然,你在咱“捍总”的英模表彰会上作报告时我就在现场,当时就深受感动和鼓舞!”刘维认真地说道:“听到你讲被敌人的毒刑拷打,看到你掀开衣服展示前胸后背的道道伤疤,我都感动得流了泪,那个感人至深的场景至今犹在眼前。”刘维也有些激动起来。
“就是这个叫马格平的恶棍,当时在阎王楼的刑房里给我上了最狠的刑,用了最毒的招儿!”陈春发一指“猪圈”里的那个瘦小的年轻人狠狠地说道。
“啊?他就是马格平?”刘维也吃了一惊。“枪总”垮台后,在对从“枪总”监狱解救出来的“捍总”俘虏进行审查时,他作为速记员参加过几回,多次从那些在“枪总”监狱阎王楼里熬过苦刑的俘虏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那些俘虏一提到这个名字就禁不住身上颤抖,有的甚至掩面而泣,而对于被拷打的方式和过程在关键处都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想不到,这个枪总监狱阎王楼里的“活阎王”马格平竟然是这么一个年轻瘦小的人。
“对,就是他!还在上高中就成了学校的造反头目,几天就亲手拷打死了好几个被打倒的老师和学生。“枪总”成立县郊监狱,这个小恶棍自告奋勇进了阎王楼的突审组,因为用刑狠、手段多,小小年纪就当上了突审组的副组长。刘干事,刚才你在牢房里看到的操练和审讯楼里的那些严厉手段,很多我都是亲身领教过的……”陈春发脸上满是夹杂着痛苦的凝重。“……有很多毒刑都是这个马阎王给我专门定制,并且他亲手施刑,尤其是…那些…专门对我那里下手的刑法…二十多种啊…还有…还有…让我跟别的犯人一起…一起……”不堪回首的往事让一向老练沉稳的陈队长竟然情绪也有些失控起来。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屈辱难言的画面:在“枪总”监狱阎王楼地下刑房的中央,四张大桌拼成的“舞台”上,自己大叉着腿骑坐在一个平躺其上的犯人胯间,肛门里插着被自己亲口吃硬的JB,筋疲力劲的身体竭力地上下颠动。突审组的打手们围着“舞台”或站或坐,一边惬意地喝茶、抽烟,一边污言秽语地取笑羞辱,时不时走到他身前轮起巴掌用响亮的耳光提醒他表情要愉悦,甚至薅住他刑伤累累的生殖器给他加劲……这仅仅是三天“淫刑攻坚战”中一个最平常的片段,在一项项惨烈肉刑的间隙,花样百出的“辱刑”夹在其中。“欲摧其志,先辱其身”,这句话就是当时突审组副组长马格平亲口对其他打手们做的指示,让陈春发深深烙刻在心。
“陈队长,你经受过的苦难已经过去了,这个恶棍现在也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刘维把手臂扶在陈春发的后背上。
这时,一个看守推门而进,走到陈队长身边,把脸贴近向他耳语了几句。只见陈春发把脸一抬,瞪着那个看守愣了一下,随即就转身往外走。刘维不解,只得快步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匆匆上了二楼,又进了刚才看到秦排长受刑的那间刑房。一进门,就看见已经被从刑架上解下来的秦排长赤条条地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陈春发和刘维走到近前,只见那个二十七、八岁的汉子紧闭着双眼,胸口也没有了起伏。
陈春发盯着束手站在一旁的陈悍东责问道:“怎么回事?”
“你俩出去就…放下来了…谁知就…就没气了……”陈悍东支支吾吾地说道。
陈春发的目光落在秦排长的胸口上,两个乳头都红肿着,从被刺穿的孔洞中渗出了鲜红的血渍。心里顿时明白了在自己和刘维出了刑房之后,这个浑小子并没有停手,还把铜线穿透了受刑人的乳头继续电击。身体在刑架上被极度拉抻本就血流凝滞,脖颈儿被绳索勒住倒仰造成呼吸困难,负荷不堪的心脏再被胸口处近距离持续电击,再壮的体格也容易造成心跳骤停而猝死。
陈春发狠狠瞪了自己宝贝儿子一眼,轻咳了一声,随即把头转向了站在陈悍东身后的那个三十来岁的打手,厉声斥责道:“告诉让你停刑,怎么还接着弄?”
“不…我……”那个打手刚要辩白,可是看到陈队长阴冷的目光,没敢再说下去。
“看我怎么罚你……”陈春发狠狠地说完,随即转向刘维,轻声说道:“刘干事,你看,这也是难免的事,更说明了阶级斗争中你死我活的残酷性!”
“陈队长说的有道理,审讯中哪有不失手的,这也是正常的事!”刘维聪明地迎合道。
“只是…这个秦排长…倒是有点麻烦……”陈春发话语迟疑,脸上也露出一丝难色。
“哦?怎么回事?”刘维好奇地问道。改造点里犯人意外死亡的情况时有发生,虽是要承担一些责任,但对于一位“捍总”红人、模范改造营的负责人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个叫秦胜柱的排长是军分区的模范,曾在实弹训练中救过战友而立过三等功!”陈春发介绍道。
“哦!可是立功是立功,犯错是犯错,革命斗争可没有封建思想里将功补过那一套!”刘维坚定地说道。
“也许是仗着立过功,这个秦排长就是不服改造,多次顶撞看守,散布反动言论,是审讯楼的常客。他婆娘也从外地老家大老远地跑来,听说现在还大着个肚子,天天去县革委会上访,要求把她汉子放出来,还给军分区写信喊冤。军分区也来函询问过这个秦胜柱的改造情况,似乎是在间接要人。”陈春发继续介绍道。
“噢,这倒是有点麻烦……”
“刘干事,其实…有些死硬分子不肯接受改造而畏罪自杀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情……”陈春发盯着刘维的眼睛悠悠说道。
“啊?”刘维一愣,陈春发的话实在让他没有任何准备,可是看着陈春发那双正殷殷望着自己的眼睛,刘维在略微的迟疑之后,还是点了点头:“嗯…可不是嘛…我第一天来“221改造营”参观考察,就,就碰上了…顽固死硬分子自杀的意外情况!”
“哎,这也是我的工作疏忽,我会亲自向上面汇报这次意外发生的过程,请求处分……”陈春发松了口气:“……刘干事既然刚好碰上,需要时还请给做个证明!”
“嗯,好的,好的!”刘维连声答应道。
从审讯楼出来,天色已近黄昏。陈春发把刘维请到了办公楼,把他带进了位于二楼一间事先准备好的寝室里。
“刘干事,你考察了一天,加上路上奔波,够辛苦的,先休息一下,等晚餐时我派人叫你!”说完,陈春发掩门而出。
寝室不是很大,但打扫得干净整洁,木床、衣柜、写字桌一应俱全。而且床还不是平常宿舍常见的单人床,而是一个宽大的双人床摆放在屋子中间,四角立着厚重的木柱,不知是从哪个走资派的家里抄来的。刘维在写字桌前坐下,拿出书包里的记事本,准备给内参报告起个开篇。可是一翻册页,上面的一幅幅场景素描就跳入眼帘,登时让他心飞意乱,根本集中不了思绪。他索性走到床边,鞋也没脱,一歪身侧倚在床头。刚闭上眼睛,这一天中所见到的场景如同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在他脑海里闪现。当他收到派他来“裤衩营”考察的指令后,心里对这座颇有些神秘感的改造营有过一些猜想和预判。可是,仅仅这头一天的所见所闻,就让他曾经再大胆的想象都相形见绌。尤其是在监房里见到的集体操练更让刘维心绪难平,那一具具赤条精光、淌满汗水的健壮胴体拥挤在一起,坟起的屁股彼此碰撞,袒露的下体相互摩擦,甚至在个别的操练中还JB乱飞,精液四溅……,那个叫刘莽的侦察排长那张充满着男性成熟和威武却又满含着无奈和羞臊的脸浮现在刘维的脑海中,登时让他心跳加速,回想起那具在“轿子”上剧烈颠动的精壮身体,和胯下那根狂飞乱甩的硬JB更是让刘维心情狂乱。“刘干事晚上想不想亲自上阵试试这头骚种啊?”陈队长的话又回荡在刘维的耳畔,让他的心猛地一缩,似乎被人一把攥住,随即又一下松开,让堵憋在心房里的血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激涌进血管里,四处奔泻。陈队长的话难道仅仅是句调侃?抑或是……胡思乱想中,刘维迷迷登登地进入了梦乡。
晚饭时分,刘维被陈队长派来的一个手下叫醒。那人领着刘维又上了一层,来到了占整个三楼一大半面积的的会堂里。会堂高大而宽敞,最内端是拉着幕布的主席台,主席台下摆放着一张圆桌。一圈人已经站在桌边笑脸相迎。整桌人除了陈春发和他身边十四岁的儿子陈悍东外刘维都不认识,经过陈队长的引见,才知道分是甄别组、监押组、审讯组、后勤组、保卫组等各个科组的组长,都是些三十多岁的壮年汉子。宾主落座后开始斟酒上菜,虽然都是些家常菜肴,却也准备得丰盛可口。刘维不善饮酒,但在实在拗不过的众人你敬他劝之下喝了两盅,而那些粗鲁汉子们则推杯换盏,畅饮得不亦乐乎。
这时,随着一阵“呲啦呲啦”的声响,酒桌正对面主席台上的大幕突然向两侧拉开。刘维微醺的双眼一下瞪圆了,只见在展露出的舞台上,赫然整齐地肃立着两排全身赤裸的人。
“刘干事,为了欢迎你的到来,改造犯们准备了一个节目给你助助兴!”陈春发笑容可掬地解释道。说完,朝着站在舞台一角的看守打了一个响指。
会堂里轰然响起了音乐前奏,伴随着铿锵有力的旋律和高亢激昂的歌声,舞台上的十六位裸体“舞者”也开始了表演。伴奏的歌曲既有经典革命音乐,也有斗志昂扬的造反歌曲,八首曲目串联在一起,风格各异,节奏也不相同。十六位舞者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相貌周正,身材个头也都一致,显然是按照标准挑选出来的。而且预先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和排演,按照每首伴奏的旋律,他们或是动作齐整,或是变换队列,时而忠字舞,时而集体操,表演得十分认真。只不过浑身赤条精光,羞处尽袒,而且每个舞者的胯下都是阴茎高挺,看上去十分可笑。尤其是一些特殊歌词下的动作,更显滑稽:比如“端起钢枪”,是全体立正后用右手掐住自己胯下的阴茎随着音乐的节奏一下一下甩动;“战鼓敲响”则是纵排成一列,都撅起屁股,每人都用双掌在面前的屁股上一起有节奏地拍打。在舞蹈进行的后段,十六个舞者还按照事先的编排,顺着楼梯鱼贯跑下舞台,在饭桌外围成一个大圈,如同少数民族节日夜里围着篝火的跳月舞一样,拍掌、踢脚,牵手换步……近距离的表演让刘维也注意到了更多的细节:所有舞者的胯下都是秃光光的一毛不剩;而一根勒在生殖器根部的黑色粗皮筋使得胯前“钢枪”不倒;每当舞者们转过身体做一些抬腿或是弯腰的动作时在每人的双臀之间都隐约露出一小截瓶堵子一样的圆形塞头。就餐者们纷纷从座位上转过身,面朝外满脸耻笑地地欣赏着十六个小伙子不停舞动的胴体,时不时还伸出胳膊在年轻的身体上拍一巴掌或是掐拧一把。刘维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不敢直视,可是内心却早已被满眼跳跃着的一具具鲜活的肉体弄得狂跳不止。舞蹈一刻不停跳了足足三十多分钟,尾声是整段表演的高潮——勇攀高峰:十五个浑身汗流浃背的舞者在舞台上搭起了一座三层的“肉山”,第一层的七人头朝外身体跪伏在舞台上围成了一个圈,第二层五人围圈跪伏在第一层的脊背上,第三层同样跪伏在第二层的脊背上。最后,一个相貌颇为英俊的登顶战士手攀脚踩蹬上肉山,最后脚踏着第三层的脊背,叉腿挺身站在“肉山”之巅,向舞台下做敬军礼状。
“嘿”,随着一声清脆的高喊,一个啃剩的鸡爪子突然从台下有力地掷起,向舞台上正站在“肉山”之巅仍在举手敬礼的战士双胯之间快速地飞去,“啪”地一声,狠狠地击打在豪无遮掩的阴囊上。
“啊……”一声痛苦的尖叫,毫无防备的登顶者被来自命根子的剧痛疼得身子一侧歪,因为疲惫而勉强站在遍淌着湿滑汗水脊背上的双脚随即打了一个滑,失去了支点的身体一下就躺坐在下面三人的脊梁上。而筋疲力尽的三人也根本无力支撑住这自上而下的大力重压,随即就瘫塌在第二层五人的脊背上。第二层也随之垮掉,把最下一层也压得人趴马翻。整个“肉山”叠摞成了一个“肉堆”。
舞台上的变故引起了台下一阵哄笑。
“陈队长,悍东这娃扔得可真准,长大了一定是个神枪手!”一个小头目向陈春发恭维道。
刘维这才知道原来是陈队长那个十四岁儿子的恶作剧。这个远未成年的男孩,下午刚刚拷打致死了一条人命,但现在看他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显然没有丝毫的不安。
“都不许动!”舞台上坍塌的“肉山”刚要重新爬起身体,就被陈春发一脸严肃地大声喝停了。“哼哼,你们曾效忠的反动组织“枪总”不就是这么垮台的嘛!既然垮了,就别想再起来,就这么给我一直摞着!”
会堂里的晚宴继续进行,舞台上的表演者们被勒令保持坍塌时的模样,一动不准动地趴叠在一起。曾经的登顶战士也改换了姿势,双腿低蹲在汗淋淋的“肉堆”之上,双手高举做投降状。
刘维在众人的相劝下推辞不过又饮了两盅,四盅酒落肚,让他感觉到有些头有点发晕,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他摇晃着站起身,向陈队长告辞,要回到寝室休息。陈春发倒也没再执意挽留,让一个手下送刘干事回房。
“刘干事,祝你今晚度过一个良宵!”陈春发脸上挂着似有深意的笑容说道,目送着手下搀着有点头重脚轻的刘维走出了会堂。
推开寝室的门,刘维也没拉门边的灯绳,径直摸黑走到屋子中间的大床边,往床上一歪,可是倒下的身体却被一个巨大的东西硬生生顶住了,根本躺不下去。刘维一惊,半醉的脑袋一下醒了大半。他两步跳到门边,慌乱地摸索着灯绳,点亮了灯。只见之前还空无一人的大床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被用被子蒙着的硕大圆包。
刘维惊异地瞪大了双眼,小心地走到床边,双手抓住了一个被角,向上用力一掀,一个光溜溜的身体如同被魔术师掀开遮布变出来的一样,出现在刘维的眼前。那人跪伏在床上,前俯的头顶着床面,撅起的屁股下面一个长条形的四孔枷板分别把分开的双脚和外侧的双手呈一条直线牢牢扣住。虽然是蜷伏着,但也能看出那人身材高大,腿粗臀壮,黝黑的肌肉很是结实。刘维的目光不自主地游弋到重点,屁股高撅且双腿叉开,使得本该最隐秘的部位不得不羞耻地充分展露,而让刘维完全没想到的是,一根三角型的小红旗从双股间的臀沟中斜伸出来。
“请首长攻占高地!”那人如同背台词似的大声说道。
刘维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他在硕圆的屁股上拍了两下,插在肛门里的小旗随着弹动的臀肌一起震颤,调侃道:“是这个高地吗?”
“嗯…是!”对于首长的问话不得不屈辱地回答。
刘维踱到床头,从床上扳起他的脑袋,那人虽然眼前蒙着一条黑布,但宽颊丰腮的国字脸,一眼就能看出正是上午在一号监房的集体操练中表演“坐小轿”并被一根侵入直肠的苞米棒子插射了精的侦察排长刘莽。
“呵呵,是你这头骚种!”刘维学着陈队长的语气笑骂道。
刘莽一怔,脸上登时一层羞红。他已经听出今夜要攻占自己“高地”的人就是上午与陈队长并排而坐观看自己“坐轿”的那个带着一副眼镜、大学生模样的瘦弱年轻人。他多次被选为陪夜的玩物送上前来参观视察的领导们的卧榻,除了健壮的体格和端正的相貌外,就是他的身体还拥有别的改造犯们所不具备的超高敏感度。这个特殊技能还是他第一次被送进“慰籍室”一夜被五名被奖励的看守轮流发泄时发现的,五个看守们轮着班在他身体内射出久憋的欲望时,他竟也是一连五次把浓稠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胸膛小腹上。从此之后他就成了所有看守人人尽知的“骚种”,一进慰籍室都抢着上他。而陈春发的宝贝儿子不知从哪个看守嘴里听到这事,居然也趁着自己队长父亲公事外出之际,暗地里让看守把刘排长弄到自己屋里耍了一个通宵。十四岁的少年性事未萌,叫了两个老到的看守头目给自己做示范,直观地学了人生性事第一课。威武刚勇的侦察排长绳捆索绑的赤裸身体在两个成年帮手的摆布下翻来覆去,撅趴仰卧,从前到后、由外至里向一个十四岁的男孩详细展示着身体最私密的部位。身体除了用于被展示,更主要的功能无疑是被使用,两个看守头目亲身上阵,用实战向少年传授如何使用这具身体。无论是仰躺还是跪撅,侦察排长的上下两个肉穴被两个看守头目轮班塞得满满登登。少年瞪大了双眼,惊讶地见证到这头“骚种”两次在看守头目的狂操下羞耻自射。而随后,少年在看守头目的指导和协助下,也把自己被侦察排长吃硬的处男JB捅进了已经被操开的肉穴中。只不过初次上阵的嫩鸟没有什么战斗力,没抽动几下就送出了子弹。蛮狠的少年哪里甘心,竟把一个手电筒把儿插进了“骚种”的肛门,代替自己的JB一阵用力抽插,直至侦察排长满脸羞臊得第三次自射而出。
看着眼前这诱人的躯体,一向冷静严谨的刘维也把持不住内心渐燃渐旺的欲火。他枯白的手顺着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抚过的那一道道残留的陈旧刑疤,更是给这具粗壮的身体增添了别样的吸引力。刘维的手游移到了自己即将去攻占夺取的“高地”,向外抽出那根插在他体内的小红旗。随着细长的旗杆被全部拔出,深褐色的秘穴完全现出,随着不时地收张搐动,一股混合着猪油胰子的皂香和成熟男人那难以言表的体味向刘维扑鼻而来。刘维的脑袋一阵燥热,呼吸越发紧促,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剧烈抖颤。迷蒙中,刘维不自主地把脸凑近,伸出了散发着热气的舌尖,忘情地舔舐起来……
天光刚放亮,刘维悠然醒来,他抻了一下胳膊,觉得身边空空。他转脸一看,果真床上除了自己已然空无一人。刚刚过去的销魂一夜仿佛就是一场春梦,来无征兆,去不留痕。刘维闭上眼,回味起昨夜自己三度攻陷“高地”并把刘排长两次插射的激情瞬间。这种特殊招待完全不在刘维的预想之中,而却又似乎是“裤衩营”的常规安排之道。难道每个来“裤衩营”考察的上级领导都会被如此招待?自己的父亲刘惠金也数次造访于此,难道也……想到这儿,刘维的心一阵慌乱,说不出的一种怪异感觉一下侵上他的心头。刘维穿上了散扔在床角的背心短裤,下了床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热水咕咚咕咚地喝下,随即打开门在空无一人的二楼走廊上随意溜达,排遣胸中烦乱。突然,刘维听到从一楼传来一阵脚步声,正在顺着楼梯走上二楼。刘维不自觉地身子一闪,隐在了走廊的拐角处。只见两个看守一前一后,押着三个只穿着小裤衩的犯人上了二楼。旁边还跟着一名小头目样的人。三个犯人眼蒙着黑布,脖子被一根绳子串连在一起,被两个看守一前一后地牵拉着绳子,押到了走廊深处的一扇门前。打头的看守敲了敲门,门从里面被打开,一行人进了门。过了一会,两个看守推门而出,下了楼。刘维好奇地走到那扇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从屋里传出的断续夹杂着兴奋和痛苦的呻吟声。刘维试着轻轻推了一下门,门竟被推开了一个缝,里面“啊噢”的呻吟声也更加响亮地灌进刘维的耳朵。刘维顺着门缝往屋里窥望,只见屋子中央,刚刚被押进去的三个犯人一丝不挂地并排坐在三把靠背椅上,双臂反剪,上身被绳子牢牢捆在椅背上,岔开的双腿也拴在两个凳脚上。陈队长站在左边犯人身前半弯着腰,左手拿着一个玻璃杯,右手伸在那个犯人分敞的胯间,攥着已经勃起的阴茎使劲地撸动。那个犯人被强烈的刺激弄得呻吟不断,被绑在椅子上的身体也在无助地拧动。不一会,一股股精液就被撸射在玻璃杯中。随即,陈队长又开始在第二个犯人的身体上同样操作起来。刘维看得目瞪口呆,哪里晓得陈队长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第三个犯人也被同此操作交出精液后,陈队长又走回到第一个犯人身前开始第二轮操作。刘维怕被陈队长发现,不敢再偷窥下去,悄悄掩上房门,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寝室,躺在床上,回想着从昨天到现在的所见所闻,恍如梦中。大约半小时,走廊里又响起脚步声。刘维走到门前,拉开了一个小缝,只见三个看守跟方才一样,押着刚才送进陈队长房间的三个犯人已经顺着楼梯下了楼。刘维赶紧回到窗前,看着窗户下面一行人正走出楼门。
“赵头儿,今天送来的这三头陈队长好像挺满意!”打前的看守朝着旁边的头目说道。
“嘿嘿,都是昨天新押送来的,而是还是三头最壮的,肯定量足劲大,呵呵呵呵……”那个头目笑着说道。
“你说喝那东西…能大补吗?”看守低声问道。
“据说是偏方。陈队长蹲过“枪总”监狱,在里面挺惨,听说是…那儿被打坏了。”
“噢,那就是喝哪补哪呗!”
“嘿嘿,你回到监房里找几个犯人,撸出来喝了试试不就知道了,哈哈哈……”
“去你毬的,你回去喝吧……”
… …
听到押送看守的对话,刘维更是惊奇不已。
在裤衩营两天的考察结束之后,刘维回到了县里。再三斟酌之下,并没有把在“裤衩营”里的所有见闻都写进内参报告里。而这个明智的抉择最终证明是非常正确的。随着武斗的终结,各个改造点随着一个红头文件的下达全部取消解散,而对于各个派别以及个人在武斗中犯下的罪行也开始了清算。
陈春发作为罪行累累的主犯被逮捕后判了二十年重刑,服刑一年多后就病死在监狱里。
刘维并没有太受自己倒台父亲刘惠金的连累,只是被剥夺了工作编制赋闲在家。在恢复高考第一年重新报名考上了一所名牌工程学院,重续了自己的大学梦。毕业后成了一名水利工程师,直至退休。
陈悍东在清算前就被自己的父亲秘密送出了改造营,悄悄回到母亲身边,也改回到原来的名字,陈福财。
惨死在“裤衩营”中的秦胜柱排长随着“裤衩营”的湮灭也得到了平反,他的妻子因为身怀六甲而在当地暂留下来,在六八年的最后一天诞下了秦排长的遗腹子,取名秦成。从小就没见过父亲的秦成在三岁时又失去了因为思念丈夫而重病不治的母亲,成了孤儿的秦成被乡政府和乡亲一起抚养长大。长至成年的秦成高大魁梧,心性善良,娶了十里八村最美的妮子。第二年,二十二岁的秦成喜得贵子,其日正逢村里喜通第一条公路,遂把娃取名秦路北。
(二十五)覆 辙
“什么,你跟我说没把他带过来?”龙三瞪着站在面前的大太保刘浪高声质问道。
“他都上了车,我们刚要出发,可突然接到个紧急出警任务,所以,他让我替他赔罪,就急忙走了。”刘浪解释道。
龙三把目光移向站在刘浪身边的秦柯。
“是这样!”秦柯面无表情地说道。
龙三拎起了手机,纤巧的手指飞快地点划了几下,拨了出去,听筒中传出了“用户关机”的提示音。
“哼!”龙三一声冷哼,脸上的怒容已然归于平静。“等狗队长的警务完事后,得让他过来好好给我解释解释!”随即,龙三犀利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在刘浪的脸上。
“可不是嘛,这次欠下的得让他加倍奉还!”刘浪满面忿懑地应和道,心底深处却在暗暗为昨夜从贼头胡良手中狼口夺人而成功地帮秦柯找了一个潜在的强大帮手而小小得意起来。
“对了,明天跟我出去一趟,那个陈董事长要宴请老爷子,老爷子让我作陪。”龙三向刘浪吩咐道。
“龙哥,带我去吗?”秦柯脱口问道。
“你……”龙三盯着一向沉静内敛的秦柯看了好一会,悠悠说道:“……作为我的贴身保镖,你就是不提,也自然要陪我去的!”
刘浪藏在心底的笑声无人听见,而与此同时,在高砺峰刚刚度过两月的婚房里,痛苦的嘶吼和凄惨的嘤泣伴随着声声肆意的辱骂和大力的拍打从敞开的卧室中持续不断的传出来,回荡在宽敞的客厅中。宽大厚重的婚床上,两具汗流浃背的壮实躯体贴紧并排、叉腿低蹲在床沿边上,在从脸到周身不间断的巴掌撇子的扇拍催促下,竭力地起落着已经疲惫不堪的双腿,把夹在各自股间、朝天挺立的两根年轻的硬鸡巴同吞同吐,齐进齐出。两人精光赤条的身体都被毛糙的麻绳五花大绑,交叉在脊背上的绳结及勒在脖颈上的套索便于半躺在他们双胯间、正被伺候鸡巴的两个少年主人牢牢抓握。两人身体外侧的手臂都下扳至身后,在后背中部相向横伸至极限后被继续狠拉,直至竖立的双掌相贴并十指交扣后不准脱出。内侧的另一只手都斜伸下探至对方的胯下,五指曲攥连根狠薅住对方的阴囊严禁松开。而在床沿前,还有两个男孩一边一个各自坐在一个小凳上,侧对着两个被“轮大桩”的“连体人”,都伸出一只手在“坐桩人”树立在胯前的两根油光光、湿乎乎的硬鸡巴上连搓带磨,玩的不亦乐乎。而床前的红色地板上,更是被数度失禁的尿水、多次喷射的精液及被巴掌扇打而溅落的臭汗弄得一片片斑斑污迹。
“嘿嘿,高大队长,跟自己的亲弟弟一起肩并肩地“轮大桩、磨硬枪”,是不是把你美翻了天了?”胡良半俯着腰,一张尖脸凑近了高剑峰那张蒙着一层汗水、布满了痛苦的脸,惬意地调侃道。
彻骨的屈辱加之深深的懊悔让高剑峰哪还能回答出半个字,尽管因为没有回答主人的提问而招致的两记耳光在他的左右脸颊“啪啪”抽响,他还是咬紧牙关没有做声。
“别…别打他……”身旁的高砺峰失声叫道。
“哈哈,你他妈还替他求情呢,还真是兄弟情深呢!哈哈哈哈……”胡良无耻嗤笑道。
“良哥,人家可是亲兄弟呢,呵呵,只有亲兄弟才“大桩并肩坐,鸡巴一起搓”!”正手攥着高剑峰鸡巴给他“磨枪”的吴迁脱口成诗。
“嘻嘻,屁眼换班操,精尿轮着射!”另一侧负责给高砺峰“磨枪”的洪波一脸嬉笑地顺着吴迁的淫诗接道。这个出身教师家庭的十六岁少年上到初三辍学,与同龄的岳亮以及大他两、三岁的于洋和刘勇军相比俨然是学识最高的“高材生”。
“哈哈哈哈…大桩并肩坐,鸡巴一起搓。屁眼换班操,精尿轮着射!好诗,好诗,咱们这两个小秀才真不赖,这诗作的一点不差!哈哈哈哈……”性格憨竖的刘勇军乐不可支地赞赏道。
胡良把脸转向高砺峰,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说道:“这两个耳光算什么,嘿嘿,你知道你这位刑警队长哥哥的身上扛过多少刑?被他的少主人玩过多少花样?你知道他那个被刺了字的老屁眼儿里除了吃鸡巴外还天天换着样儿地被塞进过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你知道他那根黑鸡巴能被钢钎或是导尿管插进去多长一大截?呵呵,你知道他的骚卵子被二十斤的杠铃吊上一小时能抻多长?瞧瞧,你警察哥哥这两个骚奶子……”胡良伸出双手,各自揪住了高剑峰胸膛上的两颗丰满硕大的乳头,全然不管乳头的主人连疼带羞那张极度扭曲的面容。“……你知道让它们变这么大用过多少手段?嗬,这两个骚奶子还都穿了洞呢……”有力的捏拧加之近距离的观察,让胡良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秘密,只见被他揪在双手里的两颗大乳头由于被掐扁变形而从两个侧面都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圆孔。“……哈哈,龙三终于对这儿下手了!呵呵,既然穿孔了就别让它们闲着,一会给你弟弟跳“抖铃舞”的时候,这儿也给你挂上!”
少年贼头的话声声入耳,让高剑峰已然晦暗无光的心更掉进了无底的深渊。他的脑海中甚至提前浮现出当着亲弟弟的面自己被迫跳“抖铃舞”的羞耻场面:精光赤条的身体上,胸前挺着两个穿在乳头上的铃铛,腰间缠着一圈挂满小铃铛的腰饰,堵住肛门的肛塞上翘的外端挂着一个摇铃,被束紧的阴囊根部上坠着一个大铜铃,而被再次刺激勃挺起来的阴茎也被一根插钎贯穿,插钎顶部的一个小摇铃露在马眼外。亲弟弟跪在床上,也许还是坐在少年的鸡巴上,被胶布粘住的眼皮使得无法闭眼,被从后薅紧的头发使得无法低头,而自己则在“如果不跳或是跳不好弟弟将身受重罚”的威胁下不得不屈辱起舞,不仅要用各种羞耻下流的姿势去取悦于围在四周的观众,还要按照下达的指令去单独摇响乳铃、腰铃、蛋铃、屌铃、肛铃,或是同时全部摇响不准遗漏……
此刻,高剑峰心中除了不堪的耻辱,还有深深的自责,为自己的疏忽和怯懦自责。在大太保刘浪和那个身手不凡的新人保镖的帮助下,让自己化险为夷,避免了和亲弟弟在荒僻影院中在那种难堪入目的场景下屈辱见面,更是挽救于水火让自己和弟弟避免了被带到胡良贼巢的可怖后果。当自己怀拥着失神落魄的弟弟把他送进家门,扶进卧室,在纷乱的心境中正努力编织语言去安慰他、哄瞒他以便不对自己产生怀疑之际,响起了敲门声。高剑峰以为是护送自己回来的刘浪二人有什么事去而复返,没有犹豫就关上卧室门,穿过客厅,打开了房门,却愕然看见胡良一脸奸笑地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众十多个身影。高剑峰一声惊呼,本能地挥动双臂要把房门推上,可是两条手臂再强壮有力又哪里敌得过门外十数条手臂的推拥。而在越敞越大的门缝中,胡良不紧不慢地伸进来一条手臂,横举着一个手机。点亮的屏幕画面上,两条赤光光的身体在舞台上并排而立,动作整齐划一地跳着舞蹈,而高挺在胯下的两根硬鸡巴也随着肢体的动作一起滑稽地摇动甩摆……这段视频正是高剑峰刚刚在电影院的座位上所看到了舞台上的表演。虽然两个赤身裸体的表演者都蒙着眼罩,但推进的面部特写镜头很容易就能让人辨认出左边的正是自己的弟弟高砺峰。
“高队长,你弟弟这么精彩的表演要是让他幼儿园的小朋友们欣赏一下好不好呢?”胡良戏谑的目光穿过敞开的门缝,投注到高剑峰的脸上,悠悠说道:“你说全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知道他们的园长助理和卢老师会跳光腚舞会不会更爱戴他们呢?”
“你……”高剑峰一时语塞。
“嘿嘿,这才是一小部分,这一天一宿可是给他俩拍了不少精彩的段子,大部分连你这个亲哥哥都看到过,呵呵,你难道不想欣赏一下吗?”少年贼头继续平静地说道。“对了,还有你的段子,嘿嘿,我们也存了不少呢,呵呵,你说如果把你哥俩的段子都放出去,会不会轰动半个城市呢?”
“你…要怎样……”高剑峰压低了声音近乎哀求的语气询问道,手臂上力气也如同撒气的皮球一下泻掉了。
“怎么,不邀请我们进去吗?”面对着已经完全敞开的房门,胡良故意质问道。“要不,我们就站在走廊里看,把音量放到最大,好不好呢!嘿嘿,你说能不能把邻居们都吸引出来一起欣赏你们哥俩的精彩视频呢?”
“啊?别、别…快进…请进……”高剑峰惊慌失措地连声邀请道,并赶紧把身子闪到了一旁。
胡良得意一笑,扬着脖子迈着大步就迈进了门,后面的十余众手下也鱼贯而入。
站在宽敞的客厅里,胡良环视了一圈,看着装修一新的婚房,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呵呵,你弟弟这小日子过得很不错呀……”说完就把目光落在有些不知所措地怔立在一旁的刑警队长身上。“……我说,高警队,你不会忘了见到主人时应该是什么状态吧,嗯?”
高剑峰听言身上微微一搐,光身赤体、抱颈叉腿、直身挺立无论是在唐家大院里还是成为龙三的私奴之后都是见到主人时的标准站姿。可是,此时所处的地方是自己的亲弟弟家,如何能让他这个兄长以这样的姿态与其相见!
机灵的瘦皮猴几步窜进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已经倒空的大杂物筐。男孩一脸坏笑,把手里的杂物筐向前一掷,草藤编的大筐晃荡了几下立在了客厅的中央。
高剑峰惊愕地看着面前的大筐,在他眼里仿佛变成一只张着嘴的怪兽,让他心冷胆寒。
“来吧,你他妈还等什么!”龙三眼睛瞥了一眼地上的草筐,骂咧催促道。
高剑峰犹豫了一下,不得不缓缓地把右手举到了胸口处,开始解外衣的扣子。
“慢着……”胡良喝止住了高剑峰。正当刑警队长心中燃起了一丝侥幸和希望之际,却看见胡良的手朝着卧室方向一指,悠悠说道:“……没有你弟弟在场怎么会有意思呢!”
高剑峰一惊,脱口而出道:“不…别让…他…他没在家……”说完后高剑峰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谎话连傻子都哄骗不了,弟弟不在家,自己这个哥哥又怎么会来到这里。
“噢?没在家?”胡良眉毛一挑,一双阴鸷的眼睛盯着面露惊色的刑警队长说道:“呵呵,高狗队,你不是不知道对主人撒谎犯的可是大错,可要狠罚的!”
“良哥,不用跟他废话,让于洋、洪波和小马进去把他弄出来不就得了……”岳亮瞪着一双圆眼虎声虎气地说道:“……那晚就是他们三个把那家伙押到军哥家的。”
“嗯,可不……”才十四岁的马毅然急忙应和道:“……亮哥让我上了出租车就掐住他卵子籽,下车我都没松手,嘻嘻,一路他都没敢呲毛。”
“噢?好,那就你们三个,再去请他一次!”胡良快意地说道。
“好咧!”话音一落,于洋、洪波和马毅然三人径直推门而入,似乎全然没听见身后的刑警队长那已经变了音的惊慌喝止声。
很快,就从卧室里传出一声惊呼,宽厚的嗓音无疑属于此时里面唯一的成年男人——高砺峰。随即就是一阵尚显稚嫩的尖声镇吓和斥骂声,自然来自于三个尚未成人的少年混混。随后又是几下扑腾声之后,几个身影从卧室门中走了出来。中间是婚房的主人高砺峰,他上身向后微仰,被站在身体两侧的于洋和洪波挟持在中间。高砺峰的两个胳膊被反扳在身后,于洋的一只手从后面薅着高砺峰的头发,使得他的头不得不高高扬起。走在最前面的马毅然半侧着身子,右臂向后斜伸至高砺峰的裤腰处,手从已经被解开的裤门中掏了进去。
“良哥,那晚我就是这么薅着他的卵子籽把他拽进军哥家的!”马毅然得意地显摆道,引起屋里快意的笑声。
“我们进去的时候,这个傻逼还坐在床上发呆呢,一看到是我们仨,都把他吓毛了,哈哈哈哈……”洪波绘声绘色地描述道:“……我跟于洋刚把他从床上架起来,小马一步就冲了过去,一个黑虎掏裆,一下就让他老实了。”
“啊?哥,他们…怎么进来了……”一出卧室门,高砺峰就看到了怔立在客厅中央的高剑峰,
惊惶问道。
“怎么进来的?嘿嘿,我要是告诉你是你刑警队长哥哥请我们进来的,你相信不?”胡良的瘦脸上浮着一层得意的笑意。随之笑容转瞬即逝,他把脸扭向了站在大杂物筐前的高剑峰,厉声命令道:“高警狗,挺枪夹蛋站姿!一分钟,计时开始!”
得到指令的刑警队长身体猛地一震,仅仅两秒钟的踌躇后,就立即开始了行动。在亲弟弟困惑、惊愕的目光中,迅速麻利地脱衣解裤,警服、警裤、衬衣、绒裤一件件飞落到杂物筐里,直至最后的白色底裤也落进筐中,高剑峰魁梧粗壮的身体完全赤裸无遮地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哥…别脱…哥…哥…别……”高砺峰徒劳的劝阻愈渐无力,最后仿佛变成了喃喃的自语。可在他盈满绝望、晦暗失神的目光中,自己一向敬重、依赖的大哥那赤裸裸的身体还在为完成指令而继续着屈辱的进程。只见他把右腿侧弯后高高抬起,然后右手从抬起的右腿后面探向自己的胯下,屈握的手掌攥住了自己的阴囊根部,大力向下狠拽,被猝然拉长的阴囊向后抻拉夹在股沟里,然后迅速地放下右腿与左腿贴紧闭合。在剩下的二十秒倒计时里,刑警队长全然不顾面对着亲弟弟的注视,开始卖力地撸弄自己的阴茎。终于在最后一秒到来之前,一根粗黑的硬枪挺立在胯前。全部就位后赶忙胸膛向上一挺,双臂平交抱于颈后。
“瞧瞧,你刑警队长哥哥的雄姿!”胡良朝着已然一脸呆滞的高砺峰调侃道。
小师爷吴迁扬着脑袋走到刑警队长的身畔,围着他的身体转着圈,一边挥起小巴掌上下前后摆弄他的身体仔细检查,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大腚光光,鸡巴挑枪;腚沟夹蛋,塞子堵肛;咂头前挺,下巴微扬;双臂抱颈,目视前方……”吴迁一指对面的高砺峰:“……仔细看好了,这就是标准的挺枪夹蛋站姿。嘿嘿,以后让你哥手把手地教会你!对了,你哥都已经挺枪夹蛋了,你现在也得大腚光光才对啊!”
“啊?”被自己哥哥的举动已然弄得目瞪口呆的高砺峰如梦方醒,慌忙摇头连身说不。
“嘿嘿,不什么不,亲兄弟之间还害什么臊呢!”胡良一声冷笑,一递眼色,于洋、洪波连同上来帮忙的几个贼娃,上下动手,一起扒高砺峰的衣裤。高砺峰试图挣扎的身体在被马毅然薅着他命根子的手狠狠一掐之下顿时动弹不得。在前天夜里被挟持到农宅中刚一进门就被强行全身扒光的屈辱一幕再一次上演,只不过这次是在身为刑警队长的亲哥哥面前。
被扒光身子的高砺峰被推搡到到高剑峰面前,“来,咱一起帮你哥哥检查检查,他的枪挺得够不够硬,蛋夹的够不够紧!”胡良一伸手薅住了高砺峰的头发,扯着头发迫使他跪在地上,让他的脸近距离地正对着自己亲哥哥袒裸的下胯。胡良右手控制着高砺峰,左手挥动,“啪”地一声拍在高剑峰的硬鸡巴上。鸡巴的主人疼得身体一抖,却丝毫也不敢动弹,只有被击打的硬鸡巴如同被压紧后突然松开的弹簧一样,有力地向上一个反弹,“啪”地一声打在结实的小腹上。
“看,高队长这根枪挺得够硬不?”
看到高砺峰没有回答,胡良照着刑警队长的硬枪又是一下子,伴随着硬鸡巴的有力甩摆,刑警队长的身体又是猛然一搐。
“不说?那就再来几下!”胡良的左手又高高扬起。
“硬…硬……”高砺峰慌不迭地高声回答道。
“硬?什么硬呀?”胡良的左手又是一撇子,这次的击打完全落在敏感的龟头上,终于让鸡巴的主人嘴里冲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痛哼。
“高队长的…枪…挺得硬!”已经变了声调的回答从高砺峰的口中冲出。
“嘿嘿……”胡良快意一笑,继续问道:“……那你说是你哥哥的枪硬,还是你的枪硬呢?”
高砺峰一愣,如同乱麻般的脑子一时竟想不出该怎么去回答这个无耻的问题。可是看到胡良的手又高高抬起,情急之下慌忙说道:“我哥哥的…枪硬!”
“噢,你们哥俩是不是偷着比过啊!”胡良的嘲讽引起满屋哄笑。
“良哥,一会咱就让他们哥俩好好比一比……”狗头军师吴迁一旁提议道。坏小子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小圆眼镜,双手比划着做着相应的手势:“……比长短,比粗细,比形状,比硬度,最后…呵呵…还得比耐力!”
“不错,而且不仅比枪,还得比蛋!”二当家黑皮一旁附和道。
“先比枪,后比蛋,再比屁眼谁扛干!”吴迁的诗才说来即来,又是引起一阵笑声。
胡良一拍刑警队长的屁股,命令道:“来,该让你的弟弟检查检查你的蛋夹得够不够紧了!”
高剑峰应声而动,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并紧的双脚,原地转动身体,并拢的双腿不敢有半点松动。当身体完成了180度转身后,把穿过股沟、从双臀间露出的两个睾丸近距离地展示给自己的亲弟弟。
胡良一把就将两个被扯长的阴囊压挤得有些红胀的睾丸抓在左手里,手腕旋拧,如同在转动一个能打开密室的机关旋钮,又仿佛要扭摘下一颗长在石缝里的奇花异果。两颗被挤在一起的睾丸先是被朝一个方向拧至极限,直至抽紧的阴囊无法再被继续旋转,随后再反方向回拧至极限。如此反复,让所有观看的人都有一种马上就能被拧下来的错觉。
“说,高队长的蛋夹的紧不紧?”胡良问完,左手的两根手指在蛋上用力一弹,突然而至的疼痛让蛋的主人禁不住一声尖嚎。
“啊…高队长的蛋夹得紧!”已经知道拒绝回答就会给自己的哥哥带来严重后果的高砺峰急不可待就回答道。
“呵呵!”胡良满意地微点了几下头。对于一对亲兄弟的驯服和调教还没有过前例,但仅仅牛刀小试,就已经让淫邪成性的少年贼头心旌大动。被调教双方亲兄弟的身份无疑会让这场即将被启幕的淫虐大戏倍添乐趣;而兄弟间相互担心、彼此牵挂的亲情砝码无疑又让迫服的进程事半功倍。
“你知不知道,你的哥哥不仅会“夹蛋”,而且还会“下蛋”呢!信不信?”胡良向高砺峰狡黠地一笑,他要把刑警队长所有不肯示人的秘密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的亲弟弟。
高剑峰被二当家黑皮薅着头发迫使他上身前俯下去,直至双臂大张撑在地板上,夹蛋的双腿也被踢蹬着左右大大劈开。黑皮抬腿倒骑在高剑峰的脊背上,双腿紧夹住他的脖颈,双手把住他的臀峰用力向两侧一扒,把撅在高处、充分袒露的密穴外垂着一个小拉环展示给一脸惊异的高砺峰。
“来,咱们帮你哥哥把蛋下出来。”胡良继续一手抓着高砺峰的头发,另一只手抓起高砺峰的左手,拨起他的食指向前伸直,然后控制着这根前伸的手指穿过了吊在肛口外面的拉环。胡良把持着高砺峰的手,用力向后一扯,只见闭合的肉穴一下被大力撑开,随之一个黑色的橡胶球冲了出来。
括约肌剧烈收放带来的强烈不适让刑警队长的身体猛地一拱,瞬间就被背负的重压制住而动弹不得。
“啪啪啪啪”,黑皮左右开弓在刑警队长的屁股上狠扇了好几巴掌以示惩戒,剧烈震动的臀肌让吊在胯下的肛塞球也调皮地跳动起来。
“呵呵,在亲弟弟的帮助下,哥哥的第一个蛋成功下出来了!”胡良高声宣布道。“第二个蛋嘛,得换个方式帮你哥下!”胡良说着,那只薅着高砺峰头发的手用力向前推进,让高砺峰的脸靠近了自己哥哥那被扒开的双臀。“来,把你哥哥刚下出来的那个蛋给我吞进嘴里含住了!”胡良大力操控抓在手里的脑袋继续向刑警队长的双胯下方贴近,直至低伏下去的脸触碰上肛塞球。“怎么,不肯张嘴吗?”胡良另一只手啪啪扇打着高砺峰的耳光,狠声说道:“你要是不帮他把蛋都下出来,我就把刚帮他下出的这个蛋再给他塞进去,哼哼,而且让他的屁眼子以后永远都堵着,你信不信!”在凶恶的威胁下,高砺峰终于长开了嘴,把刚刚从自己哥哥肠道里脱出的肛塞球吞咬进嘴里。“来,往里吞…再吞…继续吞…都吞进嘴里…对喽!呵呵,第一次品尝你哥哥屁眼儿的味道吧,好吃不?”胡良朝着被肛塞球撑得腮帮子鼓鼓的高砺峰无耻地调侃道。“来,给我往外拉,使劲,使劲……”胡良薅着高砺峰头发的手向后狠拽。“……不许闭眼,睁大眼睛…看,你哥的屁眼儿慢慢在张开,好看不,是不是像个花骨朵儿在盛开啊……”随着大力而缓慢地拉动,在适度的力量和速度下,第二个肛塞球又缓缓地撑开了刚被破关而出、尚未完全闭合的肛门,向外挤出。“看,你哥哥被拔光毛的大秃眼儿张的大不大…知道不,这儿可经常被两根鸡巴一起捅进去…瞧,肛门口旁还被刺了字,呵呵,不撑开大眼儿还真不容易看到……”胡良一边下流地挖苦讥讽,一边控制着手上的操作,直至第二个肛塞球完全脱出来,与第一个一起悠荡荡吊在刑警队长的屁股下面。
“看,你哥已经下出了两个蛋了,他屁眼里还藏着一个蛋呢,你说,该怎么帮他下出来呢?”胡良眯着眼睛瞅着高砺峰问道。
“良哥,嘻嘻,让他们哥俩来个蛋扯蛋!”一旁的吴迁又有了鬼点子。
高砺峰与哥哥屁股相对,跪伏于地。一根细绳紧扎在他的阴囊根部,另一头系在肛塞球的拉环上。准备就位后,吴迁骑跨在高砺峰的脊背上,一手向前薅着他的头发,一手探后怕打着他的屁股,驱赶着他朝前爬行。很快,被拉紧的细绳直绷绷横在两个相对的屁股中间。高砺峰的睾丸被不肯轻易脱出的肛塞球牵拉得从双股间朝后长探出来,越扯越长,与两粒已经脱出的肛塞球平拉成一条直线。
“哈哈,这才叫三球连珠!”瘦皮猴兴奋地喊道。
“哪是三球连珠,应该是四球连珠!”马毅然纠正道。
“四球?大警察屁眼儿里的那个还没下出来呢!怎么是四球?”瘦皮猴不服气地辩驳道。
“你卵子皮里就包着一个卵子籽啊!”马毅然白了瘦皮猴一眼,逗得周围一片笑声。
随着越拉越紧,从命根子传来的愈发剧烈的痛苦让高砺峰本能地停下了爬动的步伐。吴迁从他的脊背上一步跨下,嘿嘿一笑,抬腿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用力的踢踹。毫无防备的高砺峰身躯一下向前猛冲出去,随着兄弟俩的尖嚎齐声而发,刑警队长体内的最后一个“蛋”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从肉穴中一冲而出。三个串连在一起的肛塞球碰撞在一起发出噼啪的声响,先后撞击在高砺峰的屁股和阴囊根上,高砺峰一声变音走调的惨嚎引起了周围一阵快意的哄笑。
精彩的见面仪式之后,贼娃们连同刘勇军、岳亮、洪波等人一起动手,用带来的粗麻绳将两个成年俘虏五花大绑,随即由最小的马毅然一手薅着一根鸡巴走在前,牵着两个浑身光光、都已为人夫的亲兄弟身体并排肩挨着肩,在颇为宽敞的客厅里转着圈光腚巡游。每转完三圈,都换一个牵手,瘦皮猴,麻团,刘铁军。观众们或立或坐围在四边,对每一次经过面前的两个被巡游展示者连拍带打,肆意取笑。最后在众人的簇拥下,由洪波直接牵进了卧室。不眠的轮奸之夜才正式拉开大幕。
胡良为了给初为人夫的高砺峰那个处男屁眼儿开苞已等了太久。昨夜在刘勇军农房的大炕上,虽多次用性具亵玩高砺峰和卢勇的后穴,并且还给他们多次灌肠,但因为意外获知了高砺峰与刑警队长高剑峰的亲兄弟关系这个惊人信息而让胡良有了更淫邪的恶念:让一个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的重量级性畜重新落网,且与自己的亲弟弟一起并肩挨操无疑能带来前所未有过的刺激感受。为了实现这个念头,胡良一再压抑着炙热的淫欲,精心在废剧场里设局,终于钓出了思念已久却不可得的龙三私奴——刑警队长高剑峰。而在即将得手之际却又被意外闯入的大太保刘浪和那个神秘保镖搅局而不得不忍痛把已经即将吃到嘴里的美味放走。不甘心的胡良立刻对仍扣在自己手里的卢勇严加迫问,最后用放他走的条件从他嘴里套出了高砺峰的住址。得到了想得到的,胡良随即就食言,让四个贼娃把绳捆索绑、浑身光光的卢勇拉出剧场,裹进大被装车送回到汽修厂。自己带人按照地址找上门后,一个照面就胜券在握,飞走的鸭子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嘴边。哼哼,这一次,这亲兄弟俩一旧一新两块可口的肥骨头可得好好嚼个烂,啃个欢!
胡良自然是高砺峰当仁不让的开苞手。高砺峰双臂反缚、头朝里顶着床面,岔跪着双腿屁股高撅。胡良双手叉腰站在地上,褪下了裤子,露出的胯下宝贝被叉腿低伏在自己胯前的刑警队长正卖力地吞吃着。在规定的半分钟内,刑警队长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一根十六公分长的硬鸡巴高挺在少年贼头的胯间。随即刑警队长被少年贼头薅着头发拽到自己弟弟高撅着的屁股前。“如果不想让你弟弟的屁眼儿被捅裂了,就好好舔一舔,只有半分钟的时间!”深知被破苞痛楚的刑警队长几乎没有犹豫,就把自己的脸深埋进亲弟弟的双臀之间。伸长了舌头,在尚未张开的秘缝中上下舔舐,并时不时把舌头收回口内,沾取更多的唾液后再舔。当感觉到肉穴已经些微张开后,刑警队长还努力地把舌头绷紧,让坚韧的舌尖顶进肛门口,以使得括约肌能提前充分张开,以适应随后而至的硬鸡巴的大力突进而不被撑裂。
“哈哈,这家伙被他哥吃屁眼吃出高潮了!”高砺峰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招致了胡良的无耻嘲讽。“妈的,时间到了!”早已按耐不住欲火的胡良薅着刑警队长的头发一把就把他扯开,随即就挺着自己的硬鸡巴顶在了刚刚被吃舔开的肛门口上。
“来,亲眼看着,你亲弟弟的屁眼儿第一次是怎么吃进去大鸡巴的!”二当家黑皮薅着刑警队长的头发,把他的脸从旁边凑近了即将开战的战场。
胡良手扶着硬鸡巴,有力而慢慢地向前推送,让准新郎的处男屁眼儿被逐渐撑开的过程清晰而细致地展示在他亲哥哥的视线中。尽管提前被卖力地舔舐、唾液的湿润以及舌尖的顶入而为括约肌做了一些准备功课,但是被硕大的龟头强力撑开还是给初被破苞的新人带来撕裂般的痛感,口中发出了越发沉重的的呻吟声。
“听听,你弟弟好像反应很强烈呢!”胡良垂头朝着侧下方的刑警队长揶揄道。“你不再帮他润滑润滑吗?”
高剑峰一惊,赶紧伸出湿润的舌头,可是由于胡良前胯的阻碍,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舌尖再次触及到自己弟弟的肛门上。情急之下,高剑峰掉转目标,让自己长长探出的舌尖舔舐在少年贼头那根仅仅是龟头插进菊心而大半部分还露在肉穴外面的茎秆上,竭力在其上涂上更多的唾液而使之更润滑。
来自龟头被肉穴紧紧吞裹和茎秆被舌尖温柔舔舐的双重刺激,让少年贼头受用得无比兴奋,已经充分勃起的硬鸡巴象雨后茁壮生长的春笋般又粗长了一圈,将撑圆的肉穴堵得满满登登。少年一声低啸,胯部向前猛地一冲,伴随着高砺峰一声痛苦的嘶嚎,膨胀值爆表的硬鸡巴一下就连根直入在被大力豁开的肠道中。不给被开苞者任何的适应缓冲,胡良就已经一下一下大力推动起来,如同电马达一般的前胯有力击打着身前的屁股,啪啪作响。高砺峰由于捆绑在身上的麻绳被牢牢地薅住使得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只能强忍着如同被撕裂般剧痛的后庭承受着持续无休的猛烈冲击,口中发出痛苦而无助的哀鸣。
“哈哈,良哥,这家伙被你操出眼泪了!”麻团在床上撅着屁股把脸凑近了高砺峰抵在床上的脸大声汇报道。
“他的警察哥哥刚送到咱那时不也是挺刚的嘛!哼哼,一个轮大桩不也是把他操哭了!”黑皮冷笑道。
“何止操哭,都被操尿了!”瘦皮猴急忙补充道。
“嘿嘿,一会让高队长给他弟弟来个情景再现,让他弟弟亲眼看看他刑警队长哥哥失禁呲尿的本事!”
“说不定兄弟俩都有这个本事呢……”吴迁一推圆圆的镜框,一脸坏笑地建议道:“……一会让他兄弟俩来个并肩轮大桩,看看谁先被操出尿来!”
这场验证谁先被操出尿来的“兄弟并肩轮大桩”在胡良为高砺峰成功开苞并完成在他体内第一次内射之后立刻开始。兄弟二人肩并肩深蹲在床沿边,按照指令,或是齐起齐落去主动套弄轮流怒立在胯下的一根根鸡巴,或是深蹲不动被动地承受胯下一根根鸡巴的猛力冲击。三个轮次的轮桩下来,被轮番猛操而愈渐敏感的肛门让兄弟二人都痛苦不堪,口中的呻吟甚至渐带哭腔,却居然都没有被失禁喷尿。胡良照着刑警队长的光屁股就是一巴掌,骂咧道:“两个多月不见,没想到这个老屁眼儿倒是越来越抗操了!妈的,操不出尿来就给他们搓出尿来,看谁先绷不住!”于是瘦皮猴、麻团和刘铁军轮流坐在床边的小凳上,一边一个,在兄弟俩被继续轮桩的同时,一起动手肆意玩弄两人的鸡巴。在肠道的持续抽插加之龟头的强力搓蹭的双重刺激下,在第四轮次的轮桩后期,高砺峰几声短促的闷吼,汩汩精液喷射而出;而几乎同时,从刑警队长鸡巴头中也呲出了道道尿水。两根被身下的大力冲击而剧烈飞摆的鸡巴同时甩出了一白一黄两道曲线,飞溅在床前的地板上。
“哈哈,精彩,过瘾!”站在正对面的马毅然举着手机兴奋地高声叫道。这个十四岁的少年担负全程录像的任务,以前跟刘勇军、岳亮、于洋他们劫掠中学生时也录下过一些霸凌的视频段子,但这两天以来的所见所历远是曾经想都想不到的。
“这一幕就叫兄弟同心,精尿齐喷!”吴迁点着头一脸笑意地说道。无疑,这一幕视频必然会被选为经典片段,在大当家胡良跟龙三、刘闯、唐帅宝以及会所经理小扣子他们聚会交流时,拿出来显摆也能占尽风头。
在其后又进行的两轮“兄弟并肩轮大桩”中,兄弟俩都数度黄尿失禁、精液喷射,只不过时间都错开了,没能再重现第一次精尿齐喷的难得场景。这一场六轮次的轮大桩下来,哥哥三次喷尿,两度射精;弟弟两次失禁,三度射精。总数上竟打了个平手。
第一场次的轮奸之后,开始一小段的“课间休息”,因为两个被持续抽插的肛门需要适当的歇养恢复以使得下一轮的奸淫带来更多的紧致快感,而上一轮灌满了肠道的精液也需要排出体外为下一轮的激射腾出空间。而所谓的“课间休息”对于兄弟二人也是毫无轻松可言,两把椅子立在客厅的中央,背缚双臂的兄弟二人面对着面、双腿叉劈分站在一米来宽的两把椅子上。身体相互靠近直至上身紧贴,脑袋都担在对方的肩头。然后二人要屈蹲下双腿,直至膝窝呈90度夹角,弓型的双腿彼此交叉,你的左腿压在我的右腿上,我的右腿压着你的左腿上。两个下胯紧紧贴合,鸡巴互抵,挨在一起的两个阴囊在根部被细绳牢牢捆扎在一起,使得贴紧在一起的阴部不能有丝毫的挪移错位。在“课间休息”的时段,连在一起的兄弟二人要这么深扎马步地足足蹲上十五分钟,让朝下张开的肛门把灌进肠道里的精液滴滴嗒嗒地滴落在放地板上的两个瓷碗内,直至完全排空。刚刚经受了一天一夜持续折磨的高砺峰体力早已不支,蹲到后期疲惫的双腿实在无力支撑愈感沉重的身体,可哪怕向下滑落一丝一毫就会扯动哥哥同自己绑扎在一起的阴囊,所以不得不把自己的身体都压在哥哥的身上。高剑峰一是心疼弟弟,二也是受阴囊牵扯,即使负担着双倍的负重,却也不得不竭力苦扛。
“课间休息”结束后,第二场次的轮奸立即开幕。除了瘦皮猴、麻团、马毅然和刘铁军等四个身体尚未发育成人的男孩外,其余八个少年分好了次序、排着队给兄弟二人分别都来了一个八人次的轮奸。宽大的婚床上,兄弟二人身体并肩挨紧,或是一同仰躺或是一同趴撅,在被一根鸡巴狠操的同时,还要为另一根鸡巴口交。而每一根被口交的鸡巴都不会在他嘴里交货,而是要接班捅进另一人的肛门。八个少年,两个小时,每人都是双射,不偏不倚且无一重复,让兄弟两人的嘴都依次尝遍了八根不同的鸡巴,两个屁眼儿也各被八根不同的鸡巴轮番光顾并都完成了内射。
一场六人次的并肩轮桩,一场八人次的并肩挨操,两场轮奸大戏让即使身强体壮的兄弟二人也是筋疲力尽,被过度滥用的肛门充血红肿几近无法闭合,两根已婚的成人鸡巴也被玩弄得肿胀破皮,尿尽精干。
兄弟二人被勒令并排跪地,头顶地面,屁股高撅,两个漏斗分别插进两人肛门内,把第一场六人次轮奸后在“课间休息”时淌落到两个碗中的精液又分别灌回到二人的肠道内,与第二场八人次轮奸的精液合在一起,总共十四人次轮奸内射后的精液重新灌满了两人的肠道。漏斗拔出后,高剑峰的屁眼被堵上了肛塞,被薅着头发直起上身跪爬到依旧头顶地板高撅着屁股的亲弟弟的身后。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一根胶皮管被深插进了高砺峰的肛门。
“呵呵,赏给你个“特饮”,只有一分钟,必须全部吸光喝净才行!嘿嘿,无论你的嘴里还是你弟弟的屁眼里,剩下一滴你弟弟就得受罚!”吴迁一指立在高砺峰肛门外面的胶皮管头笑嘻嘻地命令道。
刑警队长满脸惊愕,这些贼娃坏小子的淫思邪念真是连自己的主人龙三都相形见拙,一个个防不胜防的鬼主意、恶点子无情地撕裂着他的心理底线。
“操你妈的,是不是觉得你弟弟很扛得住打啊!”黑皮一声厉骂,挥起皮带在高砺峰光裸的脊梁上狠抽了一下,留下一道鲜红的血印。
高剑峰一懔,赶紧把脸前伸凑近自己弟弟的屁股,毫不犹豫地把胶皮管含在嘴里,努力地吸吮起来。一分钟结束后,二人换位,刑警队长被堵着屁眼的肛塞被“吸管”取代,高砺峰开始“享用”哥哥体内的“特饮”。尽管刚刚沦陷两天的高砺峰与自己已经习惯于吃精舔尿的哥哥相比还是有相当的抵触,可是抽打在哥哥脊背上的皮带和触点在屁股上的电刺很快就让他放弃了所有的
抗争,呲溜呲溜地吸吮起来。最后,兄弟二人先并肩伏地,高撅屁股,被倒骑在脊背上的瘦皮猴和刘铁军大力扒开双臀,用空心肛插撑开屁眼儿,坏小子们一起围着脑袋用强光笔仔细检查张开的肠道中是否还有遗剩的“特饮”;肠道检查合格后两人再并排直身跪地,大张开嘴巴,被仔细检查吸进嘴里的“特饮”是否全部吞吃进肚。
已是后半夜,灯火通亮的客厅中央,高剑峰、高砺峰浑身精光的身体肩挨肩蹲在并排的两把高凳之上,屈蹲的双腿分劈大岔,羞耻地将被皮筋勒住根部而高挺着的硬鸡巴突出袒露。阴囊根也被一条皮绳扎紧,垂下的两个绳头拉紧后系在并拢在一起并高跷着脚尖的双脚大拇趾上,四个踮起的脚跟下面还各放着几颗尖头朝上的图钉。两人双臂横抱颈后,被勒令时刻要上挺着胸膛,颤巍巍的身体艰难地保持着平衡,眼睛还必须目不斜视地看着坐在对面长沙发上的审问者们。而让两个成年受审者倍感羞臊的不仅仅源于羞耻的姿态,更源于围坐在一圈的小审问官们各种千奇百怪的下流问题。而无论是亲兄弟的关系,还是已婚者的身份,都为这些贼娃混混们的提问提供了更为丰富的素材:
“你作为弟弟,鸡巴比哥哥还长一点,是不是对哥哥的不尊重?”
“你的老屁眼跟你弟弟的新屁眼相比,哪个更扛操?”
“你俩给没给老婆舔过逼,你俩的老婆给没给你俩舔过屁眼儿?”
“刚才亲眼看到你弟弟被开苞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想?如果让你为他加油你会喊什么口号?”
“你俩新婚之夜都干了你老婆几炮?”
“评价一下你哥哥刚才跳的抖铃舞,至少说出三点需要改进的地方!”
“高队长,如果你弟弟第一次被玩双龙,你这个过来人会告诉他应该注意些什么?来,转过脸看着你弟弟,现在亲口告诉他!”
“说说为什么刚才轮大桩时你哥哥先喷的尿,你先射的精?”
“如果你俩互换老婆,操的时候是不是能更来劲,更过瘾?”
… …
每一个下流至极的问题都必须认真回答,回答时要瞪大双眼,声音响亮,内容即要如实准确,又要趣味可笑。任何被认为不满意的回答都会被旁边的监督官用电刺在受审者的凸挺的阴茎或是被拉紧的睾丸上来一下子。
天光欲晓之时,这场彻夜无眠的兄弟双驯才告一段落。坏小子们一个个抻着懒腰、打着哈欠迈腿跨过匍匐在裆下顺成一列跪地送客的成年兄弟,走出了高砺峰的房门。胡良最后一个跨门而出,扭回身,用手朝前面一指,兄弟二人赶紧依照指令跪行到客厅中央,找好位置后身体并肩挺身直跪。两人正对面的大茶几上立着一个手机支架,点亮的屏幕上已是视频聊天状态,屏幕中两具赤身直跪的身体正面全部被框进了镜头。在主人们离开之后,刚经受过彻夜严驯的兄弟性畜还要进行一小时的跪思心得,胡良时刻用手机监看二人的状态,并随时提出一些问题或是下达一些指令。之所以没有把这对兄弟带回到自己的老巢继续严驯,心思缜密的胡良也是经过了一番思量。毕竟是背着龙三暗中动了他的私奴,一切还是谨慎为上,那个背景深厚、财粗势广、马仔众多的龙家三公子远非自己能开罪得起的!不过,暂时的退避不意味永久的放弃!整整一夜兄弟二人参演的这部淫欢性虐大剧都无一遗漏地录成了视频,回去再摘捡出精彩的画面做成高清影集,有了这些,以后自己汽修厂的屋里房外少不了这对人夫兄弟光身赤腚撒欢儿折腾的身影。
两辆破旧的微型中巴悄悄穿过空寂无人的小区,驶出了院门。初冬的暖阳正射出第一缕晨光,却没能穿透厚重的云层
(二十六)狼 窝
一粒豆大的汗珠从高剑峰赤红的脸庞滚落,顺着青筋暴突的脖颈,掉在肌肉坟起的赤裸胸膛上,继续一路向下,与小腹上莹莹的汗水汇在一起,注入到双股分劈的两胯间,在阴囊根部与肛门之间的会阴处积淌,融聚,拉成一串长长的汗流儿,滴落在地板上。高剑峰叉腿低蹲在两个高筒罐头盒上,圆形的盒盖只能踮着两个前脚掌,脚跟悬空不得着力。他双臂侧支在头两侧,疲惫地承负着横担在颈后及双肩上的一根铁杠,杠头两端各穿上了一个二十公斤的杠铃。寂静的刑房内,除了高剑峰越发沉重的喘息声,还伴随着从他胯下传出来的隐隐嗡嗡声。一个带卡口的电动肛插正在他的肠道里卖力地工作着,一刻不停且毫无规律的震动、扭拧、抽插已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这仅仅是高剑峰因为三天前晚上“临时出警”而没有按时赴主人召约而受到的一项小小惩罚。在此之前,他刚刚在龙三卧室的大床上变换了四个体位承接了小主人将近一小时长操后的内射。当他被马仔拽出卧室去地下刑房领罚时,在走廊与同样正被马仔拉去卧室接班挨操的交警副队长不期而遇。两个皆已是人夫的壮年警官都浑身精光只戴着警帽,双臂抱颈,各被一支手薅着鸡巴面向而至,身体相蹭,擦肩而过。刚刚在年末市公安系统表彰大会上都一身警装、英姿煞爽共同登台领奖的两个警界精英在龙宅的走廊上以如此的方式见面了,虽只是匆匆一瞥,相视无言,却内心都惊涛汹涌,愧臊不已。同为龙宅的私奴,两月以来这两头队长警畜曾有过数次的交集:高剑峰曾被禁锢在密室内用自己的身体被动地引诱了初进龙宅因中了迷幻药而丧失了理智的交警副队长一步步踏进陷阱;其后又作为前辈性奴向后被捕获的交警副队长及其下属警员言传身教过作为性畜的各种奴姿和规矩;之后在龙三招待赵小乐和韩冬这两个省城少衙内的天台夜宴上,两头头戴警帽、身扎束带的壮警畜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挺枪夹蛋”的羞耻姿势一起伺宴;而在龙三的大床上,两头队长警畜也曾共同侍主,或是并排高撅或是伏仰相叠被龙三枪挑双洞;那几次的交集高剑峰都戴着头套或是面遮眼罩,尽管从交警副队长的眼睛中曾流露出疑惑的眼神,但还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坦面相见。
一脸惊色的新郎官交警副队长被拉进卧室去接班侍寝,高剑峰被拉到地下刑房领罚。在“各司其职”后,两头队长警畜今晚还将面临着一场大戏。从省城远道而来的韩冬和赵小乐应邀再次到龙宅做客,在龙宅明亮宽敞的会客厅中,两头队长警畜将会同稍晚应召而来的顾斌和孟春雷一起,为第二次莅临龙宅的韩冬、赵小乐及其两个纨绔哥们进行一场精彩的“警畜群驯”。而这次韩冬和赵小乐也给淫心旺盛的龙三带来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刑房的铁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一个身影迈着轻快的脚步向受罚人这边走来。
“浪哥来了!”负责监刑的一个马仔从椅子上站起身,向大太保刘浪问侯道。
刘浪轻嗯了一声,踱步走到了高剑峰面前,看了看他浑身汗水的身体,转过头,对马仔吩咐道:“你去吧,我看着他!”
“这……”马仔面露迟疑之色。
“怎么,对我你还不放心!”
“没没…大太保,龙哥最信任的就是你,我哪敢有半点不放心!那…我就先歇着去了,嘿嘿,听说今晚有好戏看呢!”马仔说完就快步走出了刑房。
刘浪走上前把负在高剑峰肩头的杠铃抬放到地面上,让他直起了身体,高垫了半小时的双脚也从铁筒上落回到地面。伴随着刘浪拿起铁几上的遥控器关闭了开关,从高剑峰体内传出来的嗡嗡声也嘎然而止。
刘浪坐到了椅子上,看着肃立在自己面前光溜溜的身体,呵呵笑道:“就冲那晚救了自己的亲弟弟,你今晚受这点罚也算值!”刘浪说完,却发现在刑警队长的脸上不仅丝毫没有现出轻松之色,反而像是触动了隐痛一般,反而面色更加阴沉愁苦。“嗯?”刘浪盯着高剑峰不解地问道。
“那晚你们刚走,胡良…胡良就带着人来了……”高剑峰有些迟疑地低声说道。
“什么……”刘浪脱口叫道:“……那头毒狼追到你弟弟家去了?”刘浪的心一震,登时一股不祥的预感侵上心头。“那…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第二天早上!”
刘浪的心似乎沉到了幽暗的湖底,不用问都能想得到那个心淫手黑的贼头和他的那一班贼娃野小子们在那一整夜里能干出什么。“你和你弟弟一起…被……”刘浪试探地问道,虽没有得到刑警队长的回答,却已从他那夹杂着痛苦和愧臊的脸上得到了答案。
“浪哥,求你帮帮我,别让胡良那伙人再找我弟弟的麻烦,我弟弟刚刚结婚,千万别让他落入他们的手里!”高剑峰满含恳切眼睛的看着刘浪真诚地说道。
“刚结婚怎么了,那个交警副队长不也是个新郎倌,嘿嘿,不也被我们龙哥操得昏天黑地、驯得服服帖帖的!”少年太保调皮地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浪哥,真的求你帮帮我……”高剑峰双膝一屈,一下跪倒了刘浪的面前。“……真不能再让那个胡良对我弟弟下手了。要不,我去求龙哥,让他跟胡良交涉。”
“求龙哥?嘿嘿,龙哥要是知道你有个新郎倌弟弟,说不定…嘻嘻…也把他收了呢!”刘浪笑道。
“那…那也不能再让他被胡良控制,那个胡良就是个十足的恶棍!”高剑峰恨声说道。
“嗨,也说不定那家伙操过了也就完事了,不会再找你弟弟的麻烦,而且也不会再有胆子敢动你。”刘浪安慰道。
“可是…只隔了一天,胡良…就又把我召到他的汽修厂去了……”高剑峰眉头紧锁低声说道。
“什么……”刘浪瞪大了眼睛惊问道,随即就平静了下来,说道:“……哼哼,想必那晚在你弟弟家里没少给你们哥俩拍AV吧!”
刘浪的话一下勾起了刑警队长那段刚刚过去却最不愿触及的回忆!在自己亲弟弟的婚房内,被一群十几岁的贼娃混混儿一整夜通宵连旦的奸淫亵玩,已皆为人夫的两个亲兄弟彼此哀声相闻,羞处对袒,耻态互见,伦常丧尽。尤其在彻夜轮奸的后期,红肿不堪的肛门被继续大力抽插,让他这个从小到大从未在弟弟面前掉过一滴眼泪的长兄竟被操得大嘶小嚎,失声嘤泣。而两个泪面相对、齐声哀嚎的成年兄弟被围在周边的小恶棍们一边轮班欢操一边快意地讥讽取笑,让他感受到了成奴这数月来最寒心彻骨的羞耻。从四月前受顾斌哄骗,在许亚雷的豪华别墅里被那个与自己曾有积怨少衙内刘闯率众捕获,随即就被装在活人棺材里押至到胡良的贼窝汽修厂经受了初落樊笼后的第一场脱胎换骨的轮奸迫服;随后又被应邀做客的唐帅宝连夜带走,赤条条地跪在在中巴车前给几个十来岁的村娃当了一路的肉靶;在唐家大院里与陈虎、顾斌、程战一起白天持续无歇地接受严驯,夜晚通宵达旦被轮番奸淫,仅仅两天两夜就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头合格的壮奴;再后就被刘闯禁锢在一个特殊的茶几中作为礼物送给了如今的主人龙三,最终做了这个巨商大亨的三公子独占的私奴。人前堂堂市公安局的刑警大队长,人后却是一个比自己将近小了二十岁的少年团伙头领的性奴玩物,四个月来诡异而难言的历程,让高剑峰发生了脱胎换骨的蜕变,从最初的抵触抗争变成服从顺应再至如今的甘心情愿,甚至还有些欣悦其中。而这次又重新落到了贼头胡良的手里,却让高剑峰身心俱催,痛辱难当。但毕竟自己的身后是龙三,谅他胡良也不敢拿自己怎样。而让高剑峰倍感惊惧忧心的是自己那个刚刚结婚两月的亲弟弟竟意外地落入胡良之手,不仅成了那头恶狼的掌中玩物,而且兄弟二人还一起连夜奉献了一场“双驯双奸”的淫虐大戏。痛定之后,高剑峰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尽快让弟弟摆脱那只少年恶狼的挟制,及早脱身。
尽管在积极地寻找让弟弟脱危解困的对策,高剑峰却没料到又一次的危困来的如此之快。就在“婚房双奸”后隔了一天的上午,正在警局上班的高剑峰就收到了传至自己工作邮箱里的一封标题为“请柬”的一封邮件。高剑峰疑惑地点开后,随即跳出一段短视频,只见两个浑身赤裸、绳捆索绑的健壮躯体并排深蹲在床畔,各自被胯下两股间一根向上勇猛突刺的硬鸡巴拍击得啪啪直响,而两人凸挺在胯前的硬鸡巴也正各自被一支小手肆意地搓磨着,很快,就在极度痛苦的闷吼声中,一根鸡巴甩出了澄澄黄尿,而另一根则有力地喷出好几股精液。随后“兄弟同心,精尿齐喷”八个大字出现在静止的画面上。仅仅十几秒的视频就把高剑峰看得脸热心颤,血往头涌,耳畔似乎也回响起戴着小圆眼镜的少年师爷吴迁摇头晃脑地大声吟念这八个字的声音。视频结束后自动销毁,现出了网页上的两行字,上面一行是一个位于郊区的汽修厂的地址,下面一行“下午三点准时报道,喷尿的要是不来,可就让喷精的来”。高剑峰的心一懔,他真是低估这个少年贼头的胆大妄为,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是龙三的私奴,却仅仅隔了一天就背着龙三勒令自己应召上门。他对那个虽仅光顾过一次却留下了惨痛记忆的贼巢真是心有余悸,而更让他胆寒的是在那个远比弟弟婚房宽敞开阔得多的厂房厂院里那些小恶棍们必然会耍得更疯、玩得更野。可是,对方的命令已然给他切断了后路,如果自己不应召上门,他们肯定会对自己的弟弟下手。所以,这次狼窝之行是躲避不了,硬扛也得先扛下来!
下午三点,高剑峰准时赶到了胡良那个位处市郊的汽修厂。只见铁门半敞,周遭无人,只有立在门口正中央的一个大竹筐正静静等待着应召而至的人。高剑峰不觉间放慢了脚步,四下巡看,迟疑地走到竹筐边,正要往前迈步,突然,从半掩的铁门后面蹿出一个瘦小的人影。
“站住!”一个尖细的声音喝止住了高剑峰。只见一个少年站在竹筐后面,瘦削的身子,细细的脖子顶着一个尖尖脑袋,上扬的小脸上一双鼠眼狠狠地瞪着他。
瘦皮猴,高剑峰一眼就认了出来。堂堂的壮年警官却不禁心一颤,两天前在弟弟家中度过的那个难堪回首的长夜,这个十四岁坏小子的巴掌没少在自己的身体上招呼,而在那场屈辱至极“兄弟并肩轮大桩”中,也正是这个坏小子亲手给自己搓得失禁呲尿,与自己的弟弟完成了精尿齐喷。
“妈的,你没看见你面前的是啥啊!”瘦皮猴一指高剑峰身前的大竹筐高声责备道,竟如同大人在训斥不听话的孩子一般。“赶紧脱光光溜溜儿的,良哥他们可在里面等着呢,哼哼,磨蹭晚了一会可有你受的!”瘦皮猴狠呆呆地威胁道。
“我来了,那…我弟弟…你们没让他来吧?”高剑峰坚守着最后的底线执着地询问道。
“嘿嘿,给你发的“请柬”上咋写的?”瘦皮猴不答反问道,脸上一副莫测的表情。
“写的……”高剑峰脸上臊红,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喷尿的要是不来…就让喷精的来……”高剑峰声音越说越低,脸也垂了下去。
“哈哈,对啊,那你……”瘦皮猴抬手指着高剑峰戏谑追问道:“……是喷尿的还是喷精的?”
“我…是…喷尿的……”
“那不就得了,你来了,自然就不用他来了!”瘦皮猴大咧咧地回复道。
“肯定吗?”高剑峰坚持追问道。
“啃腚?还舔屁股呢!”瘦皮猴调侃道,随即就厉声催促道:“我可提醒你,你他妈再磨蹭不进去良哥可就叫你弟弟来顶替你了!”
高剑峰哪里敢还犹豫,赶紧双手齐动,开始最熟悉的解衣动作。很快,就把最后一条底裤扔进了竹筐内。高剑峰挺直身体,双手抱颈,向面前干瘦的丑小子展示着标准的报到站姿,却又不禁转动着脑袋朝左右和身后探看。虽然汽修厂位处城郊荒僻之地,但此时毕竟天光大亮,远处的省道上还不时有车辆往来经过,如此一丝不挂地站在厂门外,还是让他倍感担心。
而一直催促的瘦皮猴此时却不着急了,踱着步绕着高剑峰光溜溜的身体,上下环视。
“可以…进去吗?”高剑峰却越发感到焦急,想赶紧进了院子避丑遮羞。
“哈哈,刚才磨蹭半天你现在倒着上急了!”瘦皮猴一脸坏笑地指着高剑峰的胯下说道:“瞧瞧,你那根老鸡巴都冻抽抽了!嘻嘻,想进去就赶紧自己把鸡巴撸硬了,我好牵你进去!”
如果远处道路上的汽车里有人偶尔用望远镜向这边窥望,一定会被这个匪夷所思的场面惊掉下巴:光天化日下,一个浑身精光只戴着一顶警帽的高大壮汉站在一个瘦小少年的面前卖力地自渎。但高剑峰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在他卖力的操作下,一根粗黑的硬鸡巴很快就凸挺在胯下。少年嘿嘿一笑,一把攥了上去,连根薅住,牵着向院中走去。
穿过静无一人的前院,到了院中左边那间最大的汽修车间。那是一栋人字起脊的高大厂房,进出维修车辆的两扇大门紧闭着,右下的一扇小门一开,瘦皮猴掀开厚重的布帘子,牵着高剑峰迈步而进。
一进去,高剑峰猛地一惊,只见诺大的厂房里竟密密好几十号人,有坐有站,围在长方形的屋子四周。他的双脚刚一迟钝,就被瘦皮猴的手狠地向前一拉,不得不踉跄着跟上。“瞧瞧,还扭捏上了,又不是第一次来,今天这还害上臊了!”瘦皮猴高声调笑道,逗得厂房里笑声一片。
高剑峰一脸臊红、内心慌乱地被牵到端坐在正中间的胡良面前。少年贼头一双细眼闪着兴奋的淫光打量着应召而来的成年警官,嘴角一扬呲出一声轻笑,说道:“高大队长,别来无恙啊!两天前被操开的屁眼儿是不是已经合上了?”
高剑峰脸上一热,可是又不得不去认真回答主人提出的任何问题。“报告,我被操开的屁眼儿已经合上了!”周围一阵笑声。
“合上了是吧,嘿嘿,那就再给你操得大开!”胡良会心地笑道。“不过,那是晚上的事,现在嘛,你可是有好多课要补!不过……”胡良一脸的阴险狡黠,呵呵一笑道:“……有的课你自己可完成不了,呵呵呵呵,我给你找了个搭子!”胡良说罢,手在自己身下一抄,被垫在自己屁股底下的一块布单掀了起来,赫然露出了一个光溜溜的屁股。原来少年贼头是坐在一个蒙在布单里面头朝着里、四肢伏地的人的脊背上。胡良照着那个屁股啪啪拍了几下,随着结实的屁股有力地弹动,插在肛门里在外面探出一个螺旋状的尾巴头也滑稽地摇晃起来。
高剑峰吃惊地看着面前的场景,心里突然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胡良站起身,用脚踢了一下身下的屁股,命令道:“来,转过身,见一见你的搭档同伴。
随着胡良的话音,那具身体听话地四肢跪行,把身体转了180度,低垂的脑袋朝向了高剑峰。
高剑峰的预感一下强烈起来,目光中胡良用手抓着那人的头发狠狠向上一拉,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高剑峰的瞪大的双眼前。
“啊……”高剑峰失声惊叫,直立的高大身躯已经开始剧烈地抖动。只见弟弟高砺峰也正瞪着惊愕的双眼看着他,表情也一下呆滞住。
“嘿嘿,亲哥俩又见面了……”胡良看着一站一跪、相互惊视的两个人夫兄弟得意地说道。
“高大队长,你弟弟比你早来了一个小时。呵呵,在等你的时候先喂了他八根鸡巴,一滴不剩地让他吃了个半饱!”胡良转动着薅着头发的手,向刑警队长左右展示着高砺峰嘴巴四周白色的风干物。“嘿嘿,你弟弟的口活儿可是进步神速,一会,让你哥俩互吃一下,比一比谁先让对方交货!”
“你们…可是…我来了…怎么…啊、啊…哎呀……”高剑峰语无伦次的质问被左右同时抽打在身上的竹条和皮带制止住,变成了痛苦的惨叫。
“住嘴!”
“妈的,主人没问话你他妈瞎叫什么?”
两个施刑的少年贼娃高声喝止道。
“哥,我以为我来了,他们就不会叫你…啊…哎哟……”高砺峰也被胡良薅着头发扇的几个耳光打得唉声连连。
此时高剑峰都已然明白,所谓的“喷尿的要是不来就让喷精的来”就是一个卑鄙的谎言,一个无耻的圈套。高砺峰在单位的工作邮箱里同样收到的“精尿齐喷视频请柬”中,自然写的是“喷精的要是不来就让喷尿的来”,只不过应召时间提前了一小时。兄弟二人都彼此为了保护对方,都背着对方独自应召赴约,却不期在此再次相遇,同陷狼窝。
正如胡良所言,在两个人夫兄弟的屁眼儿再次被操开之前,两人需要把欠下的课补上。两天前的通夜宵驯碍于场地和环境的约束根本施展不开,而如今移师到自己的老巢,自然要撒欢儿了耍,可劲儿地驯。
两个成年人夫兄弟光身赤体、汗水横流,在一圈数十个贼娃的欢呼呐喊中,或是肩并肩共同扛举着一个货车轮胎,并一起拖着拴在两人生殖器根儿上的一个大轮胎在厂房内绕圈奔行;或是面对着面叉腿跪在两摞立砖之上,双手高举共同托起一个货车轮胎,而各自吊在阴囊根上的两个皮球被身后的男孩们踢踹飞起并相互砰砰弹碰;或是四肢伏地共同驮着一个叉腿分踩在两人脊背、双手拉着勒住两人脖颈缰绳的小骑手并肩爬行,骑手们跳下跳下随时轮换;或是四肢伏地撅腚跪行,先是一人的肛门里插着一根半进半露的双头龙,爬到另一人处,不能用手只能用肛门来相互接力,把双头龙转插进另一人的体内,如此协同直到把五根双头龙都搬到另一处……还有“双背扁担”,“二马双足”,“你牵我扯”,“鸡巴摇绳”……十几个双驯招术,把两个即便都身强力壮的成年兄弟弄得气喘吁吁,疲惫不堪。相对于历经数月历炼的高剑峰,高砺峰虽也在被挟持到农房后和在自己的婚房内经历过两次群驯群奸,但如今晚这般场在五十多双大小贼娃们淫邪的目光下和下流的嘲讽中光身赤腚地一场一连一场地表演,一项接一项地受驯,从体力到意志都是对他的严格考验。可是挥起的条条竹鞭、根根棍棒哪里让他有适应的时间和抵触的机会,只能咬着牙硬挺完成着一个个严驯项目。
整整持续三个半小时的无歇严驯之后,两个筋疲力尽的人夫兄弟终于获得了宝贵的短休时间。贼娃们都离开了车间去准备今天的晚宴,兄弟二人倒剪双手并排直跪在厂房一角,头扎在一个盛满水的铁皮水槽里,去补充一下在超强度严驯中严重缺失的水分。没有任何能在体内产生秽物的固体食物,只是在水里面倒进了一些白糖,以保证两兄弟在后面继续进行的光腚伴舞、赤身侍宴以及更重要的通宵挨操中能保持住自己的体力。
短暂的休息之后,两兄弟被拉进了厂房对面的一间大屋。屋子里晚宴的桌椅已经摆好,尽头最内侧的大炕上摆放着一张大圆炕桌,围桌端坐着胡良、黑皮、吴迁等七个大小头领和应邀而来的刘勇军、岳亮、于洋三人,其余的一众三十多号贼娃手下都围坐在屋两侧墙边的长长拼起来的两条长桌后面,其间还夹坐着洪波、马毅然和刘铁军。挨着他们坐成一排的还有三个十四、五岁的陌生少年,是刘勇军和岳亮带过来的。三个小混混都是中专技校的不良学生,曾是刘勇军、岳亮一伙挟持劫掠的对象,后来竟成了他们的帮凶小弟。今天被刘勇军、岳亮特地叫来初次造访胡良的贼窝,早已被刚刚在大厂房里看到的严驯场景惊得目瞪口呆,大呼过瘾。
两个光腚舞者在被拉进屋子之前身上已经挂好了配饰,套在脖子和缠在腰间的两根细绳上七零八落地串着干瘪的红辣椒和豆角干,乳夹上吊着着挂铃,箍住阴囊根的束环上坠着五片长短不一的铁板。装扮一新的两个舞者被押送的贼娃薅着鸡巴径直拉到了饭桌围成的空地中央,刚刚开始推杯换盏、胡吃海塞的宾主们纷纷发出了怪声怪气、极尽嘲讽的欢迎声:
“哈哈,光腚舞者来给大家伴舞了,大家赶紧欢迎啊!”
“今天可是兄弟双人舞,大家一会评一评,谁跳的骚!”
“看这两个大腚,又圆又翘的,一会可得好好扭一扭!”
“两根鸡巴都还撸得挺硬实,伴舞的时候可不许软下来!”
… …
胡良摆动双手,先让大家静了下来,然后朝着高剑峰说道:“高警官,作为经常光腚伴舞的前辈,现在你看着你弟弟,大声告诉他,跳光腚舞最主要的规矩是什么?”
高剑峰不得不把脸转向已然羞容满面的高砺峰,艰难地启动双唇,大声说道:“屁股蛋子扭上天,大黑鸡巴摇成圈!”
“哼哼,听清楚了吗?”胡良对高砺峰冷声笑道,随即高举右手打了一个响指:“来,上音乐。高警官给你弟弟打个样,先跳个两分钟的独舞。你可要认真看,两分钟之后就得加入!”
随着伴奏音乐的响起,高剑峰不得不在自己弟弟的面前扭动起身体,当起了教练,除了四肢的动作,还有躯体的拧摆,间或狂摇屁股,或是猛甩鸡巴。很快两分钟的独舞时间就结束了,高砺峰在一记狠抽在身体上的竹鞭的催促下,不得不加入了舞队,笨拙地模仿起来。两个身戴配饰的赤身舞者开始了双人表演。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两人的动作也不得不变得越来越快,而吊挂在身体上的铜铃、铁板也一刻不停地叮当作响。整整半小时的快节奏热舞带给两个成年舞者丝毫不亚于刚刚经历过的严驯的运动强度,并且每一个动作都要极尽屈辱下流之能事才能让观看者们满意。尤其当胡良高声下达了“把鸡巴摇起来”的命令后,两个舞者必须要双手叉腰,双腿叉开凸挺起下胯,把自己的鸡巴有力而快速地摇动起来,直至摇甩成圈。面对着眼前密压压一群远比自己年龄小得多的少年观众如此展羞坦阴,让这对成年兄弟舞者都羞耻至极、愧臊难当,但逡巡在场中的两个小监督官手中那闪着电火的牛刺则更让两人心惊胆寒。只要被发现哪个因为害臊而扭捏遮掩,哪怕有一点点地往后缩胯,立马就在他屁股上电一杵子,一下就能让他“嗷”地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向前绷挺,甩起来的鸡巴如同被抓住了双脚却奋力挣扎的小鸟般疯狂扑腾,把豆大的汗珠和意外失禁遗漏出来的尿水迸溅在空气中。
光腚舞刚一结束,两个成年舞者就被酒兴正浓的贼头们拉上了大炕,各自头顶着一盏油灯,被薅着鸡巴、扯着阴囊或是揪着乳头拉来牵去跪行伺宴。周身上下被肆意地抽打扇拍、掐拧抠捏,包皮被撸落到底往张开的尿道里倒进啤酒,肛门也成了流动的垃圾桶用手指撑开塞进啃剩的骨头鸡爪花生米。酒宴喝至高潮,两人的身体羞处又成了坏小子们猜赌下注的工具:
阴毛拔河—— 兄弟两人的阴毛各自被两个贼娃认真仔细地挑出五股,每股十根,捻成五绺毛绳,然后兄弟俩面对面身体挨近跪在炕桌边,把相对位置上的五绺阴毛绳相互牢牢系在一起。等贼娃们下注后,二人的身体被各自身后的人向后猛拉,比谁身体上的阴毛绳能把对方的扯下来,剩下多者为胜;(要不是因为忌惮龙三会发现自己私奴高剑峰阴毛的变化,这场阴毛拔河只玩了一局,也让高砺峰的胯下幸免于被拔成不毛之地。)
鸡巴挑担——兄弟俩并肩跪在炕桌前,鸡巴撸硬,在并排挺起的两个龟头上横担上一根筷子,大家下注猜筷子的哪一头先低下去;
卵球天平——兄弟二人身体并排躺在大炕上,一根长绳的两头分别扎住两人的阴囊根儿上。绳子中间穿过一个滑轮,当滑轮被拉吊到屋顶上时,被扎紧的睾丸被拉紧的绳子吊起,使得两个下胯也不得不艰难地向上拱起,身体如同拱桥一般。裁判仔细地测量吊在空中的两两一对的四个被勒得圆滚如球的睾丸,使之两两同处在完全相同的高度,如同天平一般。随后下注赌哪一对将会落下而把另一对拉高。
屁眼吸烟——兄弟二人并排跪撅屁股高举,肛门里各自插进一根点燃的香烟,两人要用力地缩张肛门,用蠕动的肠道去使劲吸吮,观众们下注赌哪个屁眼先把烟抽完。
高炮射击——兄弟俩面朝空地并排直跪在炕沿边,凸挺在胯下的两根鸡巴一起被大力撸射,一起下注赌三个项目:耐度(赌哪一根后射)、力度(赌哪一根射得远)和量度(赌哪一根射的股多)。这个游戏只玩了一场,因为兄弟二人要保留足够的精力去参加即将开始的通宵轮奸大战,两根活力十足的硬鸡巴自然能给欢操的主人们带来额外的乐趣,那才是让这两根鸡巴展现能力、连续开炮的战场。
酒宴过后,在小师爷吴迁的带领下,兄弟俩被连推带拽地拉出后屋,穿过初冬的院落,押回到了刚刚进行过严驯的大厂房。酒足饭饱的一众贼娃连同来访的客人们也纷纷跟至。在厂房中央,两人双臂高举被房梁上垂下的绳索并排吊起,只有脚尖勉强擦蹭着地面。六个男孩围成个圈,六根胶皮水管从前后左右不同的方位朝着两人的身体猛呲,猛烈湍急的水流儿把两具悬空的身体冲得如同钟锤一般左摇右晃、来回转圈,时而还相互碰撞在一起。
身体冲刷完毕,身体并排的兄弟二人内侧相邻的那条腿被从梁上垂下的一根绳子在脚腕处捆绑在一起,随后绳子被向上拉起,两人各一条腿不得不一起朝上抬举,随着绳子被越拉越高,下胯越劈越大,两人的身体也被动地朝侧面拧转并越靠越近。而在两人叉敞的下胯即将贴抵在一起之前,两个贼娃一起动手把一根粗胶皮管的两头分别插进两个互对的肛门。串连肛门的粗胶皮管就位后,绳子又被继续拉高,直至两人的身体都完全被扭转到侧面,脊背相靠,被贯穿在一起的两个屁股也紧紧贴抵顶在一起。两个支地的双脚又被绳子捆绑在一起后,连同高劈在空中被捆扎在一起的双脚,使得都是单脚点地、大胯高劈的兄弟二人的身体形成了相互牢牢贴靠、丝毫不得松动的一体。只是抵顶在一起的坟起的臀峰下的两个腚沟中间,露出短短的一小截带有一个阀口的粗胶皮管,这个阀口用于连接注水用的水管。随着丝丝的水流声,加了灌肠药的水汩汩不停地注入到阀口中,在粗胶皮管里向两侧分流,同时灌进了兄弟二人的肠道里。足足灌了一分钟,直至兄弟二人都胀得小腹圆滚,一起呻吟连连,才停止注水,拔掉了注水管的阀口也被紧紧拧住。随着吴迁宣布之后,两个背靠着背、腚贴着腚的成年兄弟在一圈贼娃混混们的围观下,开始了二十分钟屈辱而痛苦的“当众憋粪”(吴迁所言)。在收到“请柬”之后,高剑峰心知肚明此行的结果,所以在来应召之前,赶紧在警局办公室的洗手间内做了提前的准备,排空了腹内残留物(这也是他成奴数月以来几十次应龙三所召而不得不养成的习惯)。而到这里之后又是粒米未进,只是喝了一些糖水。空空的腹内此时虽被灌肠液撑得满满登登,但没有任何固体积食可被灌肠药溶解,虽然觉得腹胀却也能够忍受。而刚刚沦陷几天且第一次应召而来的高砺峰却哪里有这方面的经验,想的过于简单,没有任何准备就匆匆前来,一心只想着单独一人扛过前天夜里在自己家中曾遭受过的凌辱和轮奸就行,何曾防备这群少年恶棍们的种种异想天开的淫恶手段。水灌满肠道没几分钟,溶在水里的灌肠药就开始发挥效力,迅速地溶化分解肠道里的固体残余物,刺激肠道剧烈地蠕动。而积食消融又产生了大量气体,在水里形成了气泡,在肠道里左奔右突,在肚子里面咕咕作响。
站在高砺峰身侧的贼娃听到了自己监管对象的腹鸣声,一脸坏笑地扬起手,操着手中的橡胶皮拍子照着高砺峰鼓溜溜的小腹就拍了上去。
“噢哦……”高砺峰一声呻吟,本来就要控制不住排泄的肠道登时完全失控,残食化成的一大股粪汤从自己的肠道猛力激蹿出去,冲过贯穿二人肛门的粗胶皮管,全部呲进了自己哥哥那已经被水占满的肠道里。
高剑峰的身体一搐,深刻地感受到自己已经胀满的肠道又被突然闯进的外来物带来的巨大冲击。虽然是背对着弟弟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他也已猜到刚刚自己肠道里额外又增加的负担无疑来自于自己的弟弟。高剑峰紧锁眉关,强忍着把所有闯入物全部承纳在自己憋胀不堪的腹内。
然而另一侧监看高砺峰的坏小子却没不收手,继续挥动手中的皮拍子,这一下横扫在高砺峰那侧劈大敞的会阴处,随着又一声尖叫,又是一大股粪水从高砺峰的直肠破关而出,一股脑地冲进了粗胶皮管。
高剑峰不禁一声闷吼,第二次冲进体内的激流简直如同汹涌的洪峰,一下就让他已经没有半点空地的肠道几近失控。可正当他拼力憋忍不敢懈松之际,站在他身前的坏小子却挥起手中的皮拍子,照着他暴露无遮的下胯中间抽去,不轻不重地撩在柔弱的龟头上。高剑峰身体猛地一颤,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让他所有的坚持都瞬间瓦解,他的肠道本能地用力一缩,把两次喷进来的异物全部排挤了回去。
那边排解出多余负荷的高砺峰刚刚获得了短暂的轻松,可仅仅转瞬间,些许空余出来的肠道又被回流而至的粪水再次填满。少年的皮拍子也接踵而至,啪啪两下击打在阴囊中部,疼痛引发了肌肉的本能痉挛,再次把回流的粪水顶出体外。可自己的出口就是对方的入口,每一次强排出去的粪水很快就会再次被对方反还回来。而握在两个坏小子手里的两把皮拍子就如同控制两个憋粪者的按钮,一次次在命根子周围的抽击拍打,一次次让粪水在两个痛苦不堪的憋粪者的体内来来回回地奔流激淌。到了憋粪的后期,围观的贼娃混混们也纷纷加入,直接对两个成人兄弟的身体上下其手,撸弹鸡巴,抻拽阴囊,揉搓睾丸,掐拧乳头,甚至直接扇拍挤按两个凸鼓圆滚的肚皮,更是让两个憋粪者由身至心、从里到表都备受煎熬,苦不堪言。终于,兄弟俩硬挺着这把这比二十个小时还要漫长的二十分钟熬到终点,在两人的身体被解开的一刻,随着粗胶皮管被从两人的体内拔出,两人的身体也随着喷落的粪水一起瘫倒在地面上……
经过三次灌肠的两个人夫兄弟还没等把身上的水完全擦干,就被薅着鸡巴、浑身冒着水气穿过冬夜的厂院一路小跑地被牵进了位于后院的卧房。十八个等候在那里早已急不可待的少年主宾提前就拟定好了奸淫的次序和方式,从地下到炕上,从独操到群奸,一关一关过,一项一项来,正如胡良所言,把他们兄弟俩合上的屁眼再重新操得大开!一整夜的持续奸淫中,两人数次被精液灌满的屁眼儿都要彼此吃干吮净为下一轮挨操做好准备;“课间休息”时段还要69式相互口交为小主人们添乐助兴;尤其在严刑威逼之下,两个人夫兄弟还用坐桩的方式进行互操表演,如此丧尽人伦的淫行必须都要做出愉悦状的表情……
直至次日清晨旭日东升,这场通宵奸淫大戏才轰然落幕。两个筋疲力竭、屁眼大张的人夫兄弟从院中的竹筐里捡出自己的衣服默默穿上,相互携扶着走出了院门。身后传来了胡良对他俩的高声告诫:“以后随时应召,至少一周一次!”
听完了高剑峰的讲述,刘浪心中暗惊。他万没想到胡良竟如此胆大妄为,不仅那晚连夜追到了高剑峰弟弟的婚房把兄弟二人玩得底儿掉,在仅隔两日之后,竟又用威胁的手段把兄弟二人都诓骗进了自己老巢,极尽淫虐。本以为那晚在旧影院中让秦柯出手救了高队长的亲弟弟从而能为他的复仇之路增添一个有力的帮手,可事情却并没有向自己的预期去发展。刘浪眉头一皱,沉思了一下,说道:“你倒是好说,是龙哥的人,让龙哥出头,不怕胡良不放手。可是你弟弟,却从一开始就被胡良一伙挟制了,倒是很麻烦。除非是……”刘浪看了高剑峰一眼,没说下去。
“除非什么?我都答应!只要能让我弟弟摆脱胡良的控制!”高剑峰急切地说道。
刘浪悠然说道:“龙哥出面,秦柯出手,估计能帮你弟弟逃出狼爪!”看着面露喜色的高剑峰,刘浪嘿嘿一笑,盯着他的眼睛颇有深意地说道:“呵呵,如果这件事办成了,你可是欠我…哦…是欠秦柯一个大大的恩情!”
敬告读者,《绝地寻踪》的后续章节已经在在陆续完成中。此篇虽是作为《荒村恶童》的番外,但也是一个完整的故事。除了在情节上的独立,还把在《荒村恶童》中没有涉猎到的领域也做了尝试性的描写。后面还有十几章左右的篇幅,也即将迎来整篇故事的最高潮。秦柯的复仇之路要有一个最终交代,而在这场生死相搏中他也将再次重历一场淬火炼狱之苦。除了秦柯,后面的内容中也会对他父亲秦成在看守所中被老犯们夜夜过堂、在废矿洞里被拷打致死以及他爷爷秦胜柱排长及其战友们在改造营(裤衩营)里遭受到的非人凌辱和残酷刑讯最最更详细的描述。除此之外,《荒村恶童》中的其他性畜也会逐一登场客串,丰富情节。另外还会有一个新的尝试,引进一对父子奴,马上就会在第二十七章登场。
无论是已完成的《荒村恶童》还是在连载中的《绝地寻踪》,都耗费我大量心血去费力构思、创作,不图名利,只希翼能为中国SM同文领域留下一抹亮色。但三年疫情让我的工作受到莫大影响,以至失业待家,完全失去生活来源。所以,后面的章节我打算收费,也望喜欢的读者们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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