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壮汉在家
壮汉在家
胡伯是典型的河南爷们,身高有一米八,在我们南方是妥妥的高个子,年轻的时候当了五年义务兵,但由于脾气得罪了领导,分配得很不好,转业就到我们这做了干警。由于在部队的训练,一百八十斤的他看起来一点都不胖,虎背熊腰,五大三粗地,手臂拱起来比我大腿都粗,胸肌把夏季的警服衬衫撑的满满当当。
那天正是三八妇女节,学校女老师放半天假,本来应该由男老师代课的,但是估计学校和男老师也是觉得没趣,就都散了,可以少上半天学我当然开心,于是兴冲冲地跑回了家。
刚进家门就看到发现家里门没有锁,推开门看到了一双黑色的警用皮鞋散乱地在地上,我拿里起来一看居然比我的脸都大,估摸着有48码的样子,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鞋。不一会一股汗臭味从我手上的那双皮鞋散发出来,我立马把它扔在一边。心想是不是家里遭贼了?可是贼不会还爱干净把鞋留在门口啊。我悄摸摸地走进屋里,
"尻恁妈!"
我被一句脏话吓愣了,马上定神向左右看却发现没人。可这不是胡伯的声音吗?我心中疑惑道,等我再弓着腰往前,听见了"枝丫、枝丫"的声音,很有规律,可接下来我看到的却让我震惊不已。
一个壮汉压在我妈的身上,肩部隆起大块的小麦色的肌肉将肤若凝脂的娇小肉体牢牢锁住,充满肌肉感、浑圆的两个大屁股和胯下的一根黑棍子正在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
汉子全身赤裸,背上都是一滴滴渗出的汗水,只有脚上穿着一双高筒的宝蓝色警制棉袜,但袜底已经泛黑,似乎在证明他的男人味。
"尻恁妈,你说俺尻的你舒服不舒服,比那些南方弱鸡男尻的舒服多了吧。"
"鸡巴好大,我快喷水了!啊!!!。"
"必须的!被俺操过的娘们没有不喷水的,你这个活寡妇是不是就喜欢俺的河南大鸡吧尻你啊。"
"呜呜呜,,,轻一点..."
我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只见那个汉子突然把黑棍子拔了出来,随后便是响亮的"砰"的一声,那根像黑色玉米棍子的东西拔出来后,逼都没有合拢。我妈依然张开双腿祈求着,只见壮汉扭头把脚上的蓝色警袜脱了下来,我怕被看到赶紧往墙里缩了缩,定眼一看,这不是胡伯伯吗!为什么在我家里操着我妈!
胡伯把汗湿的袜子扔在我妈脸上,接着用粗壮的双手分开了我妈的双腿,黑棍子笔直的又末入了我妈的逼里。
"俺当兵的时候是全营射击最准的,尻逼也一杆进洞,哈哈哈,妮儿,爽不爽。"
我躲在墙角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感到愤怒、不甘,脑袋里想着恨不得马上去厨房拿刀砍他,但是身体却发抖根本无法行动。
胡伯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酷警,由于北方人的性格,很讨厌南方小混混磨磨叽叽的,所以经常一言不合就一巴掌上去了,因此一直都在基层工作。听说他脾气暴躁,不惹他还相安无事,但凡惹了他不少小混混在审问实里被打的,被他教训过的小混混看到他就躲,躲不过就上来假惺惺地陪笑,喊一声"胡爷"。不过现在对审问管控严格了再加上年龄的原因,这种事情就做得少了,大家基本也都忘了。
我无法想象这样的一个男人居然在我家干我妈,看着那根黑棒子在洞穴里进进出出,两个硕大的睾丸上沾满了白色的沫沫。
对于这样的雄性,像我这样弱小的,估计胡伯跟抓小鸡一样的一拎一个。我理解到这种强弱的对比是我即便拿着刀也打不过他。
躲在墙后的我羞耻感和屈辱感涌上心头,可是看到那宽厚的臂膀、结实粗壮的大腿,48码的大脚,我又觉得这个胴体是那么的完美,虽然肌肉也有脂肪的包围,但是让人觉得壮而不是胖。
我脱下裤子露出了自己丑陋的鸡吧,粉嫩又细小,垂着两个小卵蛋,但是翘的老高。
"妮儿,喊爹!"
"爹...爹...爹..."
"往后恁爹都直接把熊水射逼里,中不中!"
"中!"
胡伯突然将黑棒子猛力的砸在了我妈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碰撞声,床也因此一震。只见胡伯健壮的身体依然压着我妈,两个硕大的睾丸不停的收缩,暗示着逼里的黑棒子正在喷射,一股、两股、三股...十二股!终于两个硕大的睾丸垂了下来。胡伯长吸一口气便起身了,下床的时候轻轻一跳,房间外的我都感觉到了地在震动。
"真得劲儿。"胡伯说着就找衣服穿上了,我害怕被发现赶紧跑到厕所轻轻关上了门。
看着胡伯准备离开,我连忙钻进厕所,躲在厕所里倚着门大气都不敢出,好像胡伯才是这家的主人,我只是个进屋以后发现主人在家的小偷。
"俺让恁吃咧避孕药吃了?"胡伯问着。
"吃了。"
"一定吃,俺们河南爷们不像你们南方的男的那样孬,俺们种好,不吃避孕药射到子宫里,肯定得怀上。"
说完后不一会我发现那个厚重的脚步声向我走来,越来越近,最后在厕所门口停下了,我害怕的冒冷汗,却一动不敢动,只把门靠着。原本因羞辱感而勃起的下体已经缩到了只剩下龟头和包皮。
脚步声在厕所门口停留了一会,门内门外都安静得很。突然脚步声又响起,直到听到穿鞋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我才真正放松下来。
可是放松下来以后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胡伯的黑棒子在我妈逼里不断抽查的画面,汗涔涔的背部肌肉,发黑的警制棉袜。我妈被他操干,我内心的屈辱感和崇拜感扭曲在一起,下体也不自觉的又翘了起来,我三只手指成环快速的撸着,刚硬起来没多久的样子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2,校外生事
第二天,看似周围的一切全部恢复正常,但是上学的路上我脑海里不断浮现的确实那宽阔的后背,还有门口48码的警鞋。
"发什么呆啊?"我被一拍猛的一惊,原来是徐福,我最好的朋友,一米七八的个子,穿着队服,饱满的胸肌把队服撑的鼓鼓的。我在清晨金色的阳光下看不清他的样子,恍惚间把他的五官看成了年轻时候的胡伯。
"没什么,赶紧进去学校吧,要迟到啦!"说完徐福就拉着我往学校跑去。
一大清早,班主任就在班上喊话,"最近校外擂肥的事情多发,很多职校的小混混专找体格小好欺负的要钱,你们自己放学的时候注意点,最好不要一个人走,结伴回家。"
我整个人脑袋晕乎乎的,班主任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听了,记下的只是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叫。
等到放学的时候,因为徐福家和我家是反方向,我就和往常一样在门口和他告别,独自回家了,就是这样,意外发生了。
当我走到一个巷子口时,几个烫了头,抽着烟的小混混喊了我一声,招收示意让我过去,我看着他们吞云吐雾,突然脑子里想起了班主任早上说的话。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我也肯定跑不过他们,他们要是抓到我更会打我。
于是我乖乖地走了进去,为首的烫着金毛的小混混跟我差不多高,但是头发高了我一截,他站在我面前吐了一口烟,说,"有没有钱,借哥几个去上下网。"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身上还有几枚硬币,但是又不甘心给他们。不料我的沉默瞬间换来一巴掌,"说话撒,不要给脸不要脸。"
我赶紧把手往裤兜里揣,拿出那三枚一块钱的硬币,"就这么点?冇藏着?把书包给老子看哈子。"说完他就抢走了我的书包,虽然我不情愿,但是还是给他了。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们在这弄啥嘞?"
我回头一看,是胡伯。他穿着警服正好下班,一看这场面就知道是擂肥。"都给老子蹲到!"
几个小混混顿时慌了,正准备跑时被胡伯一手抓住一个,两个小混混就被拎了起来,其他人则趁着机会跑了。
小混混不断地哀求胡伯,求他放过他们,胡伯回头看了看我说,"这两个逼崽子找你擂肥?"我一下子没缓过来,迟钝了一下点头说是的。然后胡伯说"跟俺走!"就手把两个小混混脖子后面的衣领拎起来半拖着走,我也不知所措地拿起书包跟在后面。
路上,我们朝着夕阳走,夕阳的阳光同样是金黄色的,胡伯高壮的背影让我觉得很安全,可是我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这样一个警察会做偷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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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警所生情
到了派chu所以后,那两个小混混哭爹喊娘的,领头的那个甚至跪了下来完全不顾自己散乱的金色头发。
过了一会,胡伯出来了,跟我说那个领头的已经17岁了,看是送看守所还是拘留,让我留下来做个笔录。
胡伯带着我走进了走廊尽头的小房间,打开灯让我进去,胡伯坐在桌子前,而我离他一两米远坐着,他问什么我就说什么,感觉像审犯人一样。这时我看到了胡伯穿的鞋,就是昨天我回家看到的那一双。
说着说着胡伯很自然地把脚从黑色的警制皮鞋里抽出来,翘起了二郎腿,估计因为刚刚的走动,袜子的脚趾的地方已经被汗浸湿发黑了,男人特有的汗脚味瞬间在小小的房间内扩散开来。
似乎是他自己突然意识到,说,"俺没注意,一下子把鞋脱了,恁不介意吧?"
我赶忙说,"没有,没有,胡伯伯每天工作到处跑,有点味道很正常的。"
胡伯却说,"信球儿,整个所就俺的汗脚味道重,那几个本地的小伙都没俺重。"
我赶忙恭维到,"胡伯伯,要不然别人怎么说英雄脚臭,好汉屁多呢。"
胡伯听了我的话,哈哈大笑,"中中中,你这个孩儿说话俺喜欢。"
后来在笔录的过程中,胡伯发现我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脚看,他便说,"恁不嫌俺脚脏啊,一直盯着看。"
"没有啊,我就是低着头而已。"被发现以后我感觉两颊不自觉的发热。
"孩儿恁要是喜欢,俺把脚搁桌上。"说完胡伯便把两只粗壮的大腿交叉放在了桌上。胡伯的脸和架在我面前的蓝色丝袜让我呼吸急喘,心跳加速。
"孩儿,没有事,俺以前审犯人的时候见过多了喜欢被俺拿脚揣的,俺踹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抱着俺的腿给俺舔鞋呢。"
"俺知道恁喜欢,喜欢就给俺舔舔呗。"说着脚趾头支棱了几下,然而后面的一句话让我震惊,"恁妈都被俺尻了,你个狗杂种给俺舔脚怎么了?"
"俺知道你看着了,你个狗杂种躲到厕所里把门关着以为老子不知道,老子洗完澡就去尻你妈了,那门老子根本就没关。"
我一时间感觉最后一块遮羞布被眼前这个壮汉撕开,似乎感觉他来偷我妈,该羞耻的不是他而是我。
"俺都把你妈尻咯,恁该喊俺喊啥?"
我战战兢兢,在屋子内胡伯汗脚的雄臭味下,我小声的喊了句,"爸爸。"裤子里的小JI'BA却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中!中!中!俺尻恁妈俺就是恁爹,以后见俺都喊爹知道不!小。"
"小?"我疑惑地问。
"俺老家河南喊自己的孩儿都喊小,以后恁就喊俺爹,知道不。"
"知道了,亲爹。"
"中!是个好小!"说着这个河南壮汉穿起鞋过来摸着我的头。"给俺磕三个头,小。"
我赶紧从板凳下直接跪下来,这时胡伯张开了健硕的双腿,把脚八字分开,我连忙磕了三个响头,每次磕的时候头都在鞋脚跟,整个头都在胡伯的胯下和脚掌中。
磕完头后我跪着抬头看胡伯,头顶上的白炽灯把他的身型显得特别高大,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和表情,这一瞬间我觉得他像一座山,像一个神,用胯下紧紧地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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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父子相认
作者语,由于本人的地域崇拜情结,这部文章我将以胡伯作为主角,他的形象是中年壮汉,年龄在我想象中也没有特别大,也就四十五六的样子,还属于壮年。另外有对中年向不太敏感的请不要在意,后面会有新角色出现,每一个角色我都将力求描写到饱满。另外,由于角色设定,胡伯的对话都是河南方言,由于河南地域辽阔,方言词汇繁多,所以不必细究。也请各位河南老爷们赐教河南人说话的习惯和常用的词汇,我加在以后的篇章当中。
"中!是俺咧种。"说罢,胡伯就把右脚抬起,踩在了我的脸上。
一股浓郁的雄臭味冲进我的鼻腔,但是我居然一点都不反感,生理反应刺激着我的小JI'BA迅速勃起。
胡伯的汗脚不是那种不讲卫生留下的味道,就是他的雄性荷尔蒙爆发出来的感觉,一点也不像脚气那样,就是雄性的汗味。不经意间,我微微张开嘴巴,用舌头接触着脸上河南亲爹的脚和袜子,只感觉到一丝咸味。
"恁说俺做恁爹,光磕头可不中。"胡伯自言自语道,"这样吧,咱们来个认父仪式,俺让你堂堂正正咧做俺的小。"我此时还忘神的用舌尖品味着河南亲爹的汗味,那个咸的味觉,是河南亲爹脚汗留在袜子里的盐。
"怎么不回爹的话?"突然胡伯脚用力把我脸往下一踩。"想不想认俺做你亲爹?"
"想!"胡伯的汗脚味让我像着了魔一样,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就回应了。
"中,今天弄的这么晚,俺也懒得回去了,就替同事顶个夜班,就在这里给俺认祖归宗!小。"
说完,胡伯穿上警制皮鞋,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粗壮的双手撸起裤管把宝蓝色的长袜往上拉了拉,长袜袜口的警徽让人肃然起敬。说实话,胡伯和一般人真的不一样,现在很多人穿皮鞋都穿白袜子,更有甚者红袜子都穿上了,殊不知皮鞋里一种就有一条:必须配深色长袜。为什么呢?因为西装正装大多都是深色,脚踝一片白色的浅色特别是白色会特别突兀,长度的话是因为同样不要露出自己肉色的皮肤甚至是腿毛。
胡伯此时只穿了件衬衫打了个领带,长期锻炼坚持下来的胸肌把衬衫撑的满满的,再加上提警袜的动作,哪里有比这更具有力量更具贵气的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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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重获新生
当我正着迷的时候,胡伯已经出去了,不一会儿,胡伯就又进来了,拿着纸、笔、相机还有一个电推子放在了桌子上。
胡伯看着我傻跪在那里,便说,"小,爬过来。"我顺从着从爬了过去,到胡伯的裆下的时候,胡伯把我的头按在了裤裆下,瞬间我就闻到了男性特有的臭味。
"别动。"胡伯近乎命令着,突然就听到了电推子的声音,我手无足措的挣扎起来,另一只有力的大手一下把我掐住,"听话,小。"不知道为什么,胡伯从刚进屋以来就像变了个人,脸上没了笑容,说话也简短。
电推子在我头上划过,低着头的我看着头发一堆堆的掉下来,我的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出来。
"怎么了小,哭什么。"
"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害怕。"
"以后有恁河南亲爹罩着你,不用怕。知道为什么要给恁剃头吗?这代表着恁的新生,小宝宝都要剃胎毛。"
我一言不语,胡伯也继续专心地给我剃光头,而我的眼睛一直低头注视着胡伯的皮鞋和袜子。
"把头抬起来,嗯,中,好看。"
说完胡伯把自己的黑棒子从警裤拉链里掏出来,与操干我妈的时候不同,现在的黑里透着血色,只是微微勃起,大概七八厘米的样子。
"以后小恁就喊它龙根,他是小的根。知道不。""知道了,亲爹。"
"恁亲爹俺是河南开封人,年龄不大不小46正壮年,全名叫胡威。"说着胡伯把JI'BA放在光溜溜的头上,"以后俺就是恁爹,恁就是俺咧小,俺白天工作,晚上尻恁妈,恁跪在外头给俺看着知道不。"
"谢谢亲爹。"
"对了,俺是河南人,小恁以后也跟俺做河南人,中不中。"
"中!谢谢河南亲爹,我是河南人的种!"我学着胡伯说出了一句蹩脚的河南话。
"真懂事,都学着说河南话咧。"被河南亲爹一夸奖我激动的腰杆都挺直了。
"中,爹给小洗洗头。"说罢胡伯用手扶着龙根,对着我的额头一股澄黄尿柱便冲了过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吃黄色的尿液冲进了我的眼睛让我睁不开。
"小,抬头,张嘴。"我听着命令,张开嘴,尿柱冲击着我的舌头和口腔,"喝一口。"我毫不犹豫的咽下去一口,那种味道非常辣喉咙,但我不敢吐出来。
随后尿柱便向我头顶冲刷,一分多钟的时间感觉像过了半个世纪,也许是河南亲爹基因好,膀胱里的尿足足冲刷了我一分钟。
我抬起头,在尿液还未流干时变挣扎着睁开双眼,只朦胧看到一个壮汉矗立在我的面前,像山一样,铁青着脸,而嘴里含着他残余的尿液的我,跪在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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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玄鸟梦境
看着我的表现,胡伯似乎非常的满意,把龙根放回裤裆里,对我说,"小,恁先回家,俺值完班就去找你。"
"知道咯。"我连忙答应着,拿起书包就跑了出去。
十一点的县城街道上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三月底的南方依然寒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衣服上胡伯的尿液还没干,成年男性独有的尿骚味充斥着我的鼻腔。
到了家门口,发现里面没看灯,我妈应该是睡了,我小心翼翼地开门,像做贼一样钻入了厕所,把衣服泡在盆子里,赶紧洗了个热水澡。
热水冲刷着我光溜溜的头部,突然感觉浴霸里喷射出来的热水和胡伯龙根里射出来的尿柱一样,温暖,有力。
洗完澡后我躺在床上发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胡伯的身体那么痴迷,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喜欢胡伯的被汗浸湿的臭袜子。
朦朦胧胧中我睡着了,我梦见一只巨大的黑色大鸟张开翅膀钻入我妈的身体。瞬间,我感觉我被泡入了水中,四周都是血红色的,像在呼吸一样的墙壁,猛然间我看见一个发光的出口,便毫不犹豫地钻了出去。
7,壮汉再来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敲醒,清晨的阳光已经洒在我的床上。
"你怎么来了?孩子还在家里呢!"
"没事,没事。进屋里去。"
"小声点。"
我知道,是胡伯来我家了,便将房门打开一个门缝看看情况。只见在门口站着的胡伯整齐地穿着警装,衬衫、领带一个不,深蓝色的警服外套和长裤似乎像专门熨过一样,工工整整,爷们帅气又有一种威慑力。
"嘿!"胡伯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我妈公主抱了起来,左右脚配合把皮鞋一蹬,48码的大脚踩在地板上一踩一个充满热气的脚印,走进了我妈的房间。
"把房门关上。"
"关什么关。"胡伯说罢就把我妈往床上一甩。
"昨天恁儿子认俺做亲爹咧,以后俺来尻你个小妮儿名正言顺。"胡伯一边说着一边解着领带,把解下的领带扔在了椅子靠背上,深蓝色的领带上印着警徽,朝我发着光。
"你要干什么,我今天没吃药啊。"
"没事,没吃就没吃,种上了我养。"
"你瞎说什么呢。"
见我妈不服从,胡伯跪立在床上把我妈两只手向背后牢牢地抓住,右手从身后的腰带上拿出了手铐,一把将我妈双手铐上。
随后下床脱下警服外套,一边抬头看躲在墙后偷看的我,一边用双手解着蓝色衬衫的纽扣。随着纽扣从上而下一个一个地揭开,胡伯突起的胸肌和腹部的肌肉展现在我的面前。
胡伯的胸肌非常的发达,充血的时候跟两个北方的大馒头一样,而腹部则和在健身房锻炼的人不同,胡伯的腹围很宽,但是没有啤酒肚,都是丰满且紧致的肉体,一层脂肪将腹肌包裹,但依然能从前面看到六块腹肌的痕迹。
胡伯脱下蓝色衬衫,双手叉腰朝我微微一笑,我心里瞬间咯噔了一下,只感觉心跳加速,蹲着的小腿发麻。胡伯小麦色的肉体瞬间咕隆起来,胸肌,肱二头肌和腹部,都让人感觉充满野性的力量,而印着银色警徽的腰带、笔直的警裤还有蓝色的警袜,却给人一种征服感。
胡伯没有脱裤子,只从警裤里掏出了乌黑的龙根,龟头上与根身相比是血红一些,而根身乌黑暴起青筋。
只见胡伯用双手把我妈面对面轻松的抱起,"妮儿,爷们今天让你再爽个够!"说着,翘起的龙根瞄准我妈的逼口慢慢插入,直至全根没入,只留下两颗硕大的睾丸留在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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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侍奉做爱
慢慢地,胡伯抬起我妈的双臂以及背部的肌肉因为充血更加的紧实,我妈被胡伯抱着,上下做着活塞运动,我妈的屁股不断地拍打在胡伯的屁股上,发出响亮切规律的"啪、啪、啪..."的声音
胡伯两个结实又圆的大屁股和粗壮的大腿不停地发力,上下舞动着,把粗壮黝黑的龙根持续没入我妈的逼洞里。
我妈分泌的淫水在黑龙的抽查之下,变成了白色的泡沫,四处飞溅,溅在床上溅在地上,溅在胡伯的浓密的阴毛上,溅在胡伯两颗硕大的的睾丸上,连睾丸上的阴毛都挂着白色的淫水泡沫。
我惊讶于胡伯的体力,把我妈抱起来操了十几分钟却没有降低速度,没有改变姿势,也没有喊累。只看到胡伯的后背和前胸慢慢渍出了汗水,把后背和前胸映地发亮。
"小,进来给俺舔腚!"胡伯突然大喊一声,我一时手无足措,不知道该怎么办,"老子叫你进来跪着给老子舔腚,没听到吗?聋了是咋?"胡伯又吼了一句,我也只得跪下,乖乖地爬进了妈妈的房间。
胡伯充满肌肉感的双臀沾满了从后背留下汗水,我伸出舌头,随着胡伯抽插的频率用舌头大力吮吸着,汗液的味道很咸,但有一股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让我越舔越兴奋,只想把自己的脸埋入胡伯的屁股里。
"真得劲儿!真得劲儿!爽死俺咧!小,给恁爹舔腚眼子!"胡伯又嘶吼地命令道,我赶紧把舌头转向屁股的缝隙里,将舌头钻入,不一会儿,我便感受到了胡伯的紧紧收缩的腚眼子,于是我灵机一动,试图把舌头也钻进去。
"中!中!舒服死俺咧!"我的舌头尖部突入了胡伯的腚眼子,爽的胡伯大叫。
胡伯应该是洗了澡以后过来的,除了胡伯浓郁的汗味以外我没有闻到其他的异味,于是双手紧紧抓住胡伯的双臀,将舌头努力钻入更深处。
"嗷!嗷!嗷!舒服!你个小杂种跟你妈一样,真会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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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目睹内射
胡伯如同一个肌肉机器一样不知疲倦地抱着我妈做活塞运动,胸口规律的涨大恢复,大口吞吐着空气,我妈的肚子也不断感受着胡伯吞吐的气息。
胡伯把我妈放在床上,把自己身体紧紧地贴在我妈的乳房上肚子上不断地揉捻,似乎想要完全进入我妈的身体。
不一会,胡伯又弓起身体,张开大嘴强吻我妈,大舌头在我妈嘴里野蛮地搅拌着,我妈哽咽地反抗着,胡伯有些不开心,直起身子对着我妈左右手就是两个响亮的巴掌。
"咋?想造反?"说完又俯下身强吻我妈,我妈被吓到以后完全不敢反抗。"
等胡伯爽够了,便粗着嗓子对我说,"小,把恁妈逼旁边的沫沫给俺舔干净了,再把恁爹的蛋好好舔舔,俺要给恁妈下种咧!"
"知道了!"我赶忙应下来,紧紧地抱住胡伯的粗壮的腰身,把头埋入胯下。胡伯操的我妈逼里白沫飞溅,我赶紧推动舌头将逼旁边的白沫舔得干干净净,此时我的小JI'BA贴在了胡伯穿着警袜的脚上,还能感受到胡伯炙热而湿润的的袜底。
我的身体也随着胡伯摆动,小JI'BA就在胡伯48码的大脚和警袜下摩擦。我用嘴勉强的将胡伯两个硕大的睾丸含着并用舌头吸舔,爽的胡伯越干越快。而我抱着胡伯的身体也随着胡伯加快频率,小JI'BA不停地在警袜上摩擦,不一会就忍不住流出了下贱的白色液体。
"俺尻恁娘!"胡伯突然腰身挺直肌肉紧锁,将龙根一下子重重地砸入我妈逼里,只感觉我嘴里的睾丸大力地收缩放松收缩放松,如此十几次,才慢慢停了下来。
胡伯慢慢地喘着气,用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一甩手,地上满是汗珠。突然胡伯觉得脚上湿湿的有些不舒服,回头一看,"恁个狗杂种,往你老子袜子上射熊水!"
说完,胡伯便把龙根从我妈逼里抽出,只见龙根依然坚挺着,头部从逼里拉出一条长丝,"给恁妈的逼舔干净了!"说着就用一只手抓住我妈的两个脚踝,把我妈往后仰,"别流出来了,流出来了浪费。"
我也赶紧爬上前把我妈被胡伯操肿的逼舔干净,逼旁边的液体融合了胡伯的汗水和精液还有我妈的淫水,一种很独特且浓厚的味道,却一点不让我觉得恶心。
胡伯觉得脚上湿湿的不舒服,便用另一只手把袜子脱了下来,我填完以后跪着望向胡伯,胡伯把他的两只蓝色警袜揉成一团塞进了我的嘴里,"滚!在自己房里跪着,不许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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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认警做父
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动物?像孟子说的人性本善还是像韩非子说的人性本恶,抑或说人性有几个层面?至今我还没有答案。
因此我也实在不理解在旁人看来胡伯是强壮勇敢和代表正义的警察,而在我眼中,胡伯更像是不断宣泄自己欲望的野兽,要用自己粗壮的生殖器征服所有的雌性,甚至是雄性。
我听了胡伯的话乖乖地爬回了自己房里,用耳朵贴着墙壁。
只听见胡伯开口说,"把孩子过户给我吧,俺当他亲爹。"我妈似乎是愣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胡伯又说,"我挺稀罕那小家伙的,可乖。反正你也被俺尻过了,他也得把俺当爹。"
"这样不好吧,他还只是个孩子。"我妈望着胡伯轻声地说。
"有啥不好的?刚刚他还伺候他爹尻逼呢,他自己乐呵呵的舔老子的脚老子的蛋,我又没强迫他。
"这样好吧,我把他喊过来,咱们当面问他。"说完,我明显感觉胡伯朝我房里喊了我一声,"小,过来跟你妈说说,你愿不愿意做俺咧儿。"
我赶紧套上内裤,拿出在嘴里一直塞着的臭警袜,跑到我妈房门口,只见我妈躺在床上,身材娇小皮肤白皙,而胡伯满身汗水在他厚实的小麦色的肌肉铠甲上闪着光,而我像一个瘦骨嶙峋俘虏穿着仅有的遮羞布,弓着腰低着头站在他旁边。
"来来来。"胡伯一只大手握住我的细胳膊就把我拉到了床前。"跟你妈说说,你愿意不愿意做我的儿。"
我看了看胡伯,又看了看我妈,我妈似乎眼睛里没有了神,呆呆地望着窗外。
抬头仰望着胡伯坚毅的面容,嘴巴里残留着胡伯的雄性汗脚的气味突然涌上大脑我大声说出,"我愿意!"
胡伯哈哈大笑,"好小,好小。"我妈此时双手盖在脸上哭了起来。"你哭什么啊,你儿子有爹了你还不高兴?快去把户口本拿来。"
"要户口本干什么。"我妈用几乎哽咽的声音问道。
"当然是给咱儿改名字啊,他都认俺做爹了,俺也不能亏待他啊。"
"那你改名字可以,但是户口不许迁走。"
"不迁,不迁,我不抢你的宝贝儿子,俺家那农村户口你城里人想上还没机会呢。"
说罢,我妈便从床上起来,走到衣柜的最下端拿出了一个小铁盒,把户口本扔在了床上。胡伯拿起胡伯,用手拍了拍我的脑袋说,"走,穿上衣服,咱们去派出所改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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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出发前
我很快的就穿好了衣服,走到客厅,看见胡伯已经穿上了笔直的警裤和被胸肌撑的紧紧的淡蓝色衬衫,而我妈正在房里给胡伯打领带。
我看到胡伯脱在客厅的皮鞋,赶紧拿起来吸了几口,雄臭的汗脚味再一次充斥着我的鼻腔,我膝盖一软,缓缓地跪下了。
细看之下乌黑发亮的皮鞋上有一些放射状的水渍,我想这应该是胡伯用圣水给我"洗礼"的时候溅在皮鞋上的,我一下子又兴奋起来,下体微微勃起,伸出舌头忘情地舔着。
"你干啥呢,小?"胡伯站在我旁边问我。看到胡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回答说:"儿子喜欢爹的汗脚味,感觉有劲。"胡伯看我裤裆一跳一跳的,微微一笑,"以后俺的皮鞋就给你打理了。"
我赶紧把鞋子上剩余的尿渍又舔了几下,胡伯坐在椅子旁,翘起了二郎腿,我把皮鞋拿着跪爬到了胡伯旁边,费了好大的力把皮鞋套在了胡伯脚上,没想到48码的警用皮鞋被胡伯的脚撑的这么紧。
胡伯放下二郎腿,把另一只脚伸到我面前,我再一次给胡伯穿上皮鞋,只见胡伯的警袜上的警徽泛着银光。我脑袋里稀里糊涂的冒出一个问题,我到底是在为人民警察服务呢,还是在为我爸服务呢?
"好小,哈哈哈哈。"说完便把皮鞋往我脸上一踩,一股尿液的骚臭味和泥土的气味混在一起被我闻到了。
"这么喜欢爹的皮鞋啊。"
"喜欢。"
"那以后爹不到外面保养了,以后就让你小子用舌头舔。"
"我一定把爹的鞋每天都舔的发亮!"
胡伯轻轻一笑,用鞋底踩我的脸,跪着我的只能不断的承受着鞋底后仰,后来又把脚穿过我胯下,一下子把我挑着站了起来。
"谢谢爹!"
人就是这么奇妙,胡威穿着警服执勤的时候总给人一种不可接触不可侵犯的感觉,而在我的家中却又是一副纵欲狂欢以强欺弱抢占妇女的土匪形象。我不知道胡伯到底是军人、警察还是土匪,在我传统想法里,警匪是不两立的,我实在不知道这样两个身份怎么会叠加在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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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更名改姓
在大街上,胡伯穿着警服大步流星地走着,还不时地引起街上的男男女女的目光,毕竟在南方,一个面容坚毅、身形健硕、走如行军的彪形大汉还是很少见的,更何况贴身的警服修饰了胡伯健壮的身材,更添加了一种莫名的崇高感。
走进警局,胡伯直接拉着我刷卡走进了办公区,"老王,过来给我帮个忙。"胡伯吆喝着,这时一个比胡伯略矮的男中年站了起来。
"啥事啊。"
"帮我给我儿改个名。"
这话一说完,整个办公区的眼光全部聚焦到了胡伯和我这里,我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什么,浑身颤抖眼睛只敢看地面。
胡伯见王警官走了过来,便拉着我走出了办公区,"老王啊,你是管户籍的,我刚刚收了个干儿子,说啥都要让我做他爹,你说我看你孩子挺乖的,就认下了,这认下了呢咱就得负责不是,以后让他跟我姓。"
"老胡,你这个老小子哪来的福气哦,又有了一个儿子。你给俺说说你这儿子咋来的,是不是又是以前风流的时候留下来的种?"老王打趣的问道。
听到王警官的话,我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被拨动了,"是的,我就是胡威的种。"
我大声说出的这句话似乎吓到了所有人,包括我自己胡伯随即一笑摸摸我的头说,"是俺咧种,是俺咧种,哈哈哈。"突然又被夸奖我都有点脸红了,只留下王警官还是有点混乱,心想着这小伙子咋回事啊?
走进了户籍办公室,王警官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问。"改啥名啊,户口本带了吗。"
"都带了,都带了,姓肯定跟着我姓胡啊。"
"只改姓不改名是吧。"王警官这一问还把胡伯问住了,看向了我。
我当着王警官的面给胡伯跪下磕了个头说,"爹,您是我亲爹,儿子以前不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一直跟着我妈姓,如今找到亲爹了,就请爹给儿子起个名吧。"
我的话一下子让王警官和胡伯都乐了,王警官打趣说,"你从哪找的这么个好儿子啊,我都想要了,哈哈哈哈哈。"胡伯微微一笑,一根手指有力地往我额头一按,跪着的我瞬间支撑不住,坐在了地上。
"他说他是你的种,你又是河南人,要不就喊他豫子吧。"王警官在纸上写下两个大字。
胡伯一脸嫌弃地说,"豫子,有什么好听的。"
"那就叫豫中吧,咱大河南天地之中,这个名字给你儿子不孬吧。"王警官这话说的胡伯眼光一亮,"中!就叫豫中!小,你觉得咋样。"
我说,"我觉得挺好的,中的音又同种,这个名字就是我是河南人的种的意思。"
我的回话又引起了胡伯和我王警官的拍腿大小,似乎他们对于我的自觉非常的满意。
"好,就叫豫中!"胡伯拍拍大腿,高兴地说道,脸上洋溢着止不住的高兴。
还是局里有人好办事,改名的事情一下子就弄好了,我看到新户口本我的那一页上,"胡豫中"三个字就立在第一栏。胡伯把我一把拉到怀里,我侧着脸一下子贴到了胡伯宽阔的胸脯上,胡伯双手把我抱住,胸肌挤压了起来夹着我的脸,"小,以后你就是俺咧种,以后看见我就喊我爹,喊我爸爸,知道不。"
"知道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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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一件逸事
自从认了爹以后,我时不时都能看到胡爸出现在我学校附近,也因此附近的小混混也不敢在校外生事,校内的痞子门也收敛了很多。
我改名的事情一下子在班里传开了,小胖一下课就跑到我桌子前说,"你怎么改名字啦?连姓都改了。"
我回答说,"我以前随母姓啊,但是我亲爹找到我了,认了我,就让我改了姓。"
"那怎么名都改了呢?"
"你爸让你改名你敢不改啊。"
"说的也是。。。"小胖自觉没趣,又问,"你亲爸爸是谁啊。"
"就是最近老在我们学校门口转悠的那个警察。"
"他呀!"小胖一惊,"他可凶了,以前学校的不少混混被他抓到都啃了硬骨头啊!听说那个男的把他们反手铐着跪在地上,他就脱下鞋让混混闻他的脚,他那个脚又大,满袜子的臭汗就往混混脸上踩,还说这都是抓他们这些小兔崽子流的汗,让他们舔干净。"
小胖说的话让我小鸡鸡突然羞涩地翘起,心里却又泛起一阵难过,胡爸的脚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舔过,心情瞬间沉落。
"不会吧,他这么狠吗?"
"还不知这些呢,那些混混死不认错,还说他脚臭,他把那个混混推到在地,一只脚踩着他的头不能动弹,混混呼吸都不行了,只能被大脚压着勉强的吸着穿过臭袜子的稀少空气。"
看着我睁大的眼睛,小胖继续说。
"混混们就是不认错还说他脚臭恶心,跪着一排,那警察让他们抬起头来,然后就是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巴掌落在了第一个混混脸上,巨大的力气直接把混混打侧身歪了头,那巴掌又实成又响亮,跟广场上被打的木陀螺一样响。打得审讯室都起了回音,还没等旁边的混混反应过来,和前面一样的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脸上,从右到左五个混混一人挨了一巴掌,那五个红彤彤的大手印就在他们左脸上。"
"这么狠啊!"
"是啊,你还别说,这五巴掌打下去,那五个混混哭爹喊娘的,说自己错了,老实交代,然后关了几天才把他们放出去。听说放出来的时候他们的脸还是肿的呢。"
我一下子感觉到脊背发凉,虽然早有耳闻,但是今天听到这样的事情还是让我惊讶不已。见我不说话,小胖又说,"你爸爸认你以后对你好吗?没有打你骂你吧。"
我干净说"没有没有,他对我挺好的。"
小胖又说道,"他到底是不是你亲爸爸啊,你和他也完全不像啊,你看你这瘦撇撇,跟那个警察完全两个样。"
被小胖这么一说我突然十分愤怒,站起来拍着桌子说,"我就是胡威的儿子!"
这一下子引起了全班的关注,小胖赶紧窜回自己的座位,而我的爸爸就是这里的警察这件事也很快传遍了整个班级。
14,放学后
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一响,早已准备好的我拉起书包就往外跑,太阳还没落山,把天那边的一大片云染得橘黄。
跑到校门,突然看到穿着衬衫的胡爸站在不远处,四月的天气时娃娃的脸,一会热的你脱衣,一会冷的你打寒战。胡爸笑着望着我,抬起手来手掌往里挥,示意我过去。我停下脚步后便慢慢走向了胡爸。
"爹,你怎么来了。"
"接儿子放学啊,正好恁爹俺今天下班早,今天你就回我家住,我已经跟你妈说过了。"胡爸笑着说。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父爱的温暖,望着健壮的胡伯,我一下子抱住了他,"谢谢爸爸。"
胡伯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头,"乖儿子,走,跟我回家!"说着便拉起我的手往一辆磨砂黑的重装摩托车那里走。
胡爸抬腿上了摩托双手握在把手上,"快上来啊。"我爬上后座问,"为什么爹不开电动车啊,摩托车好危险。"
"那小电驴载不了你爹我。"胡伯说完便把头盔给了我,自己也带上了头盔,"走咯~"
随着一脚油门,摩托车的排气管大声的轰鸣,似猛虎吼,似狮王叫,一下子车便开上了大路。我双手紧紧抱住胡爸,由于胡爸穿的是衬衫,我的身体几乎是贴着胡爸的。按道理来说四月的风应该是寒冷的,可是我在胡爸身体里,只感觉到胡爸身体里源源不断的热源,温暖着我,闻着胡爸的汗味,小鸡鸡不自觉地就硬了起来。
"你小子,干嘛呢?"胡伯往后喊到。因为贴着胡爸,所以小鸡鸡一硬起来他就知道了。
"没什么,闻到爹身上的味道,就硬了。"
"哈哈哈,还真是俺咧种。"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伯突然把车停了,我整个人基本上都压在胡伯身上,但胡伯似乎一点都不吃力的反手把我两腿一抱,让我重新坐正,"下来吧,到家了,小。"
我才知道胡伯一直住在城郊,这里的房子都是附近的村民自建的,胡伯也住在这里。车子停在一个白色院墙的房子里,院子是典型的北方院子,中间大片的空地,而角落里放着很多大大小小形态不一的缸还有罐子。
胡爸,打开门让我也进来,胡爸关上门以后就站直了盯着我,胡伯突然变得不苟言笑让我有点不知所措,突然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脸上,我也站不住倒在了地上,"做儿子的就是要学会伺候爹,知道不。"
我马上反应过来,跪在了胡爸面前,"知道了,爹。"说着我便把凳子搬了过来请爹坐下,然后又跪到面前低头准备用嘴给胡爸脱鞋,谁聊胡爸一脚把我推开说,"用手脱,别让你的狗牙把我皮鞋啃坏咯。"
我尴尬的一笑,说"知道了。"随后将胡爸的鞋脱到一边,胡爸伸了个懒腰,顺脚就把两只脚踩在了我的脸上。
贴在我脸上的警袜湿湿的、臭臭的也暖暖的,"俺就知道你喜欢俺的臭脚,是不,小。"
我赶紧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说,"是咧。"
胡爸自己解下领带,扔到玄关的案上。"把你自己的衣服都脱光了,扔在外面。"
我吓得不轻,赶快把脸从臭脚上拿开,"知道了。"一件两件,脱到内裤的时候还有一点不好意思,不过看着胡爸我还是脱下了最后的遮羞布,浑身赤裸地站在胡爸面前,他的目光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看你瘦的,跟个小鸡仔似的,以后怎么说你是我儿子。"
我笑着回复,"那爹也锻炼锻炼儿子呗。"
"好,以后你就驮着我在屋里走,锻炼锻炼你。"我本来开玩笑的一句话,结果胡爸玩真的啦。
"爬过来。"胡伯转过身背对着我,把两腿叉开。"钻过去。"
我义无反顾地跪下,把地板磕的一响,疼的我反应了一会,可抬头看胡爸并没有回头看我,我赶紧爬过去,开始钻入胡爸的胯下。结果胡爸等我头刚钻过去的时候双腿收紧用粗壮的大腿紧紧的夹住我的头。
"小啊,你喜欢爹这样对你吗?"胡爸问道。
"爹喜欢,小就喜欢,小就想让爹开心。"
"哈哈哈,你个小兔崽子,信球儿。"
说着胡爸张开腿,我在我的身上,我瞬间感觉压力重重,可是明显地感觉到胡爸还是用双脚支撑着地面,"算了,你这小身板跟你那废物爸一样,不行。"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那废物爸?说完他便起身自己走到了沙发上躺下,炙热的大脚在地板上楼下一个又一个的汗脚印,跟在我家的时候一样。
我顺着一个一个的舔,把地板上的脚印都给舔了,一步一个脚印,一舔一个脚印,最后到了胡爸的面前,我在胡爸的脚下跪直了,胡爸很欣慰的看着我,抬起一只脚玩弄起了我的小鸡鸡,"真的是一摸一样,又小又细又又跟娘们一样白。小,爬上来给爹抱抱。"
我赶紧扑向胡爸的怀里,把头埋在胡爸的胸脯上,胡爸一吸气一用力,把胸肌和手臂都鼓了起来,"把俺上衣脱了。"
"知道了爸爸。"我起身坐在胡爸的身上,屁股感受着胡爸胯下的龙根一抖一抖。
解开第三颗纽扣的时候胡伯的胸肌完全撑开了一次,蓝色的警服紧紧的扣在第四枚纽扣上,上面则是傲人的胸脯,我放下邪念继续解开剩下的纽扣。
"给恁爹舔舔。"胡爸指着自己凸起的黑红的乳头。我赶紧趴下舔着胡爸的左侧乳头,除了咸咸的汗味以外只能感受到胡爸身体里涌出的热量、砰砰的心跳还有不可遏制的欲望。
我的舌头在胡伯的乳头上上下舔刮着。突然一记猛吸,爽的胡爸呻吟了一声,"好小,继续舔,用力。"我舌根加重了力道,更有力地摩擦着。胡伯用手把裤拉链拉开,掏出一个滚烫的巨物,只感觉我屁股后面一只巨龙升起,明显的热度和周围不同,顶在了我的蛋蛋上。本来因寒冷紧缩的蛋蛋在巨龙的升温下慢慢地松弛下来。
"小,给俺嘬屌。"
我赶紧双膝跪在地板上,用嘴去含龙根,但是龙根实在是太粗太大,把我的嘴巴撑得满满的,可是只吃下了一半,剩下的部分一直顶着喉咙,把我呛出了眼泪。胡爸拍了拍我的头,"别用牙齿。"由于实在吃不下去,我就用舌头不停地沿着冠状沟滑动,一点残留的垢被我的舌头舔的干干净净,胡爸的龙根挺直地矗在我面前。
15,一些往事
胡爸一把又将我搂入怀中,另一只手把袜子从脚上脱下来,塞到了我的嘴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操你妈吗?因为俺喜欢你妈,长得好看、白白净净又嫩,那个男人看了JI'BA不抬头?"
"再加上你妈又是个寡妇,我想着她肯定欲求不满,就在你家楼下晃了几次,没想到正好有一天你妈做饭的时候没注意,油锅里着火了,你妈怕不知道怎么办,我看到火就冲进了你家去,一看锅里着火马上把锅盖盖了上去把火灭了,你妈吓得不了紧紧地抱着我,后来就顺理成章的把你妈给尻了。"
"俺尻你妈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俺咋看你咋稀罕,皮肤跟你妈一样白又软,不仅听话,还不抗拒命令,我下命令你都知道回话并且去做,所以我就想尻你妈,让你喊我喊爹。"
"我知道,你小子喜欢俺身上的汗味是不是?我本来准备把你妈尻舒坦了再来教训你小子,没想到你小子跟你废物亲爹一样软骨头,一见到我就跟条狗似的,叫你往东你不敢往西,叫你脱裤子你也唯唯诺诺地脱了,我就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就想把你当自己家的养着。"
我不敢抬头,只敢把眼睛望向胡爸,把嘴里的臭袜子吐出来说,"我亲爹是什么样的人啊。"
"俺就是你亲爹!以后给老子记住咯!你还想那个废物爹?"说完胡爸又把臭袜子给我塞了回去。
其实我对我亲生父亲的印象并没有多少,大部分时间我都是被外公外婆照顾的,在印象中就是个身高不高但很瘦弱的样子,穿着白衬衫一阵风吹过都能看出他单薄的身体,跟胡爸穿衬衫撑的满满的完全不一样。
"你妈是这镇上远近闻名的美人,我老早就想娶回来天天尻了。当初要不是老子刚复员手里没钱,长得又太壮让小女生害怕,不然怎么会被你那个废物爹把你妈骗着结了婚。"
"可是俺还是尻到你妈了,你也成了俺的儿子,以后就跟爹好好过,忘了那废物吧,中不中?"
"zhong。。。"嘴里喊着胡爸的汗臭袜子,我回了胡爸的话,胡爸一把把我公主抱起来走进卧室扔在床上,然后抱着我把我的头埋在了他的胸膛,摸摸我的头说,"好小!"
我身体趴在胡伯的胸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16,餐饮礼仪
又是一个梦,我看到了冰天雪地和漫天飞雪,我躲入一个洞穴之中,只感觉洞内一团团热浪往洞外涌,我小心翼翼走进洞穴,越往里越暖和,越往里越火亮,感觉洞穴的深处是一座煤炉,我兴奋地朝里跑去,却越来越热,一阵惊喜啊,我突然醒了,"咋了,小,吓到爹了。"我满头大汗,从胡爸的胸脯里钻了出来。
太阳下山了,天气也变凉了,但是我钻到胡爸的怀里,贴着胡爸的一面是热的,而另一面则承受着日落的寒气。
胡爸往我后背一摸,"咋这凉呢。"胡爸一脸惊讶,用旁边的毯子盖在了我身上,"你这身体素质也太差了。"
说完便走出了卧室,等我稍微缓过来一点了,我跪在地上爬了出去,看到厨房那边有光,我便爬了过去。
"叮。"微波炉一响,胡爸也看到了我,"我中午找人炒了两个菜做了一个汤放在冰箱里,要吃拿出来加热可以了,你出去等着吧。"
"谢谢爸爸!"虽然不是爸爸做的饭,但是我依然很高兴,赶紧跪回了客厅,但是看到椅子我犯了难,我该坐还是不该坐呢,想了想还是觉得跪着应该更让胡爸开心。
胡爸端着才出来,从沙发上拿下一个垫子说,"跪这,再把那个小板凳拿过来。"
我赶紧爬过去把那个小板凳搬到了坐垫前,抬头吐着舌头看胡爸,胡爸也满意的摸了摸我的头。
随后胡爸又去端了一双碗筷来,坐在了主位上,我还在想是不是得自己去拿碗筷来吃饭的时候,胡爸开口说,"滚过来,把你爹的龙根掏出来舔。"我赶紧爬到桌前搬开多余的椅子钻进了桌下,光照只照到了胡爸的大腿部,要带上的警徽在灯光下泛着银色的金属光泽,我拉开警裤的拉链,掰开胡爸的三角裤,硕大的龙根一下子跳了出来,打在了我的鼻子上,一根银丝从鼻子直到我的嘴部,我伸出舌头一舔,那是胡爸的前列腺液的味道。
由于还没有完全勃起,我还能勉强的把大部分没入口中。吮吸了一会以后似乎觉得胡爸有点不自在,"把老子的卵蛋也拿出来透透气。"
我用舌头往警裤拉链龙根的深处探去,一股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冲入我的鼻腔,我贪婪地向深处探索者,舌头突然碰到了汗臭的龙蛋,赶紧用舌头卷做一团裹出来,可是由于汗液过多的缘故十分的划,试了两三次都没成功,而胡爸却一边吃饭一边偷笑,最后一次终于成功了,而且另一个龙蛋也很顺利的被我的舌头拉了出来。
似乎是挣脱了两层束缚,龙根昂首指向桌板,龟头上似乎又积满了透明的液体水滴,"俺流JI'BA水了吗。"
"爹,您的龙根流水了。"
"你伸着舌头给俺接着。"
我伸出舌头在地上跪着等着,过了一会,前列腺液垂了下来,我就像古人制作的那种双手托着玉盘朝天跪求玉露的小人一样,用舌头承接着龙根的甘霖,顺着银丝,我舔到了龙根的顶部,用力吮吸一下把这珍贵的玉露在口中细细品味,只觉得一阵甘醇在口中散开。
"好了,俺吃饱了。"说罢胡爸便起身把勃起的龙根重新塞回裤裆里,看胡爸背过身弓腰抬腿的,应该是不容易。
不一会,胡爸拿了个大盆和小碗出来了,我赶紧跪到了坐垫上,柔软的坐垫一下子让我膝盖放松了下来,因为我太瘦,膝盖上也没多少肉,跪在地上真的好疼。
胡爸把他吃剩的饭菜倒入大碗中,放在了小板凳上,我准备吃,可是没筷子,望向胡爸,胡爸见我没反应,抬起大脚就把我的头压到碗里,还懂不懂规矩?老子的饭你个做儿子不吃?"
我赶紧张开嘴不断的啃着碗里的小白菜和腊肉,"这才乖嘛。"说罢,胡爸走进了他的房间我也不敢看,继续吃着。不一会胡爸的脚步声传来,将我双手反手,接着就是感觉到一副冰凉的环圈,"不懂规矩,在老子家里还想用手拿筷子吃饭,老子就教你规矩,铐你一晚上。你对老子有用的就你这一张嘴,一条舌头,知道吗!"
对于突然变得如此严厉的胡爸我害怕不已,连忙点头,然后继续埋头啃盆里的饭,因为没有双手的支撑,这一顿晚餐吃的十分的困难。
吃得差不多了,觉得好干,胡爸看我不吃,便把旁边的小碗拿过来,从裤裆里掏出龙根,不一会尿就撒满了小碗,还洒在了地板上。我赶紧爬上去把地板上洒的圣水舔的干干净净。等我舔完抬头伸出舌头望向胡爸的时候,坐在椅子上的胡爸那爷们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17,黑洞
看着胡爸的笑脸我自己也打起了精神,爬回狗垫上继续啃自己的饭,我要把狗盆舔的干干净净!
随着饭约吃越少,要想啃一口真不容易,一不小心我就把狗盆划落到地上,一顿晃荡撒的地板上到处都是饭菜,我刚想用嘴叼回狗盆。一只健壮的大脚呼在我的脸上,把我踢飞滚到一旁。
"废物东西,吃个饭都吃不好,尻恁妈!"胡爸一跺脚大喊一声,一脸怒其不争地看着我。
我感觉到了害怕哭了出来,不断的往墙角挪去,胡爸一只手抓起我的鼻子,我被呛到不断的挣扎,但是双手被铐住根本动不了,双脚胡乱地朝胡爸踢着,"还敢踢你老子,真的反了!"
胡爸把我领到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间,打开门把我扔了进去,一股恶臭味从我四周弥漫开来,胡爸打开楼梯间的灯,我望着后面墙上都是各种各样的军靴警靴还有各式各样的军制皮鞋和警制皮鞋。而地上则是铺满了的臭袜子,由于楼梯间特别干燥,不知道这些袜子是什么时候的,细看之下很久以前绿色的丝袜军袜都有。
胡伯一把把我推到了楼梯间夹脚的袜子堆上,"给老子跪下!",我吓得一激灵,马上跪了下来,"知道错了没有。"
"俺错了,爹,俺错了。"我两眼马上涌出泪水,学着爸爸说河南话祈求他的原谅。
"知道错了就给老子反省,老子关你一晚上禁闭室。"说完胡伯一把抓起几个地上的长袜,把一个最长的绿色军袜蒙在我的脸上,在后面打了个结。又把一双袜底发白的宝蓝色警袜塞我嘴里再拿一双绿色军袜封住我的嘴在我脖子处打了个疙瘩。
胡爸好像还不尽兴,拿几双袜子把我的双腿捆住,让我不能行走,只能躺在地上蠕动爬行。又拿来一只袜子,在我JI'BA根部系了蝴蝶结。看着我现在的样子,胡爸开心的笑了笑,拍了拍我的头,对我说,"听话好好给爹反省,不许你在反省室里拉屎拉尿,不然我把你阉了。"
说罢,胡爸便退出楼梯间,锁上了门也关上了灯。由于我双手受限,再加上灯的开关也在门外,我也不要祈求再看到光了。闭上眼睛,只觉得刚刚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一开始鼻腔里呼吸到的恶臭味慢慢转化,变成了平日里胡伯汗脚的味道,我转过身来,趴在袜子堆上贪婪的呼吸着,似乎不愿意错过每一双袜子的味道,从我鼻子和面部的触感,我能感觉到不同材质的袜子,这些袜子应该是胡爸不同时期没洗的臭袜子慢慢堆积而成,此时我嘴里的袜子似乎与我的口水同化,袜子上胡爸的汗液结晶还有他残留的男性气息与我的口水融为一体,最后流过我的喉咙。
想起胡威爸爸强壮的身体,他用龙根草干我妈的场景,想起他一身警服站如松的身姿,想起了他踩在我脸上的48码大脚和冲击在我嘴里的尿,我一下子崩溃了,JI'BA在袜子堆里疯狂摩擦抽动。
我只想宣泄!我只想宣泄!我只想宣泄!我把我自己想象成胡威爸爸,正在用大JI'BA草干着女人,嘴里溶解着胡伯脚汗的口水不断地流进我的胃里,四周胡爸的袜子也散发着无法逃避的男性气味,促使着我变成一只发情的狗,只想射的狗,突然,表的袜子被我弄开,我的JI'BA好像钻入了一个洞口,我JI'BA感觉四周有的柔软有的偏硬,这应该是一只鞋!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快点射出来,于是对着洞口猛烈地抽插,在黑暗和气味的刺激下,我马上就一泻千里,把所有的欲望都射进鞋里。随着射精停止,我眼前一黑,劳累感裹挟着困意涌向我的大脑,全身原本都疯狂绷紧的肌肉得以放松,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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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A:打拐行动
胡威接到了上级的指令,要求他们去下面的乡村打拐,并且直接告诉了他们嫌疑对象,只需要控制住嫌疑对象然后把孩子抢回来即可。剩下的由正府收尾。
为了不暴露身份,胡威和王叔穿着便装就下乡了,目标的村子叫高家村,那是大山上的一个村庄,由于路途不便,只能将车开到山脚下便爬山进村。
胡威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安德玛紧身衣,外面穿着一件黑色的拉链皮夹克,由于胡威的胸部太发达了,拉链只能拉一半,露出两片厚厚的胸肌,剃着寸头的胡威戴着墨镜,虽说是便装,但一点也不像山里人。
王叔则衣着简单,一件条纹的旧衬衫配上不知道哪找的破了脚的廉价纯黑西裤,腰间别着个夜市十五块买的皮带,看上去似乎就是隔壁村村委会的村干部。
"老胡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说让你到山里来执行任务,你穿成什么鬼样子了。"
"我哪知道是这种地方啊,还以为就是镇旁边的村子呢。"胡威也无奈的说道,"先去村子里探探情况吧。
王叔和胡伯都是河南洛阳人,由于两人是老乡又在一个单位,认识的时候开始就经常一起出警,配合也还算默契。
两人走进村里,胡伯和王叔两个人分头行动,最后到村里的后山上回合。只见家家户户只有女人和小孩,男人大多不在家里,还有的门口只坐着老人。不必多问,这个点要么男人在地里,要么在工地上,大多都不会在家。
只见胡伯一下把眼睛盯在一家门口,只有一个小男孩在门口玩耍,那相貌胡伯一眼就确定了,于是赶忙往后山跑去,在后山的竹林里,不一会王叔就赶了上来。
"你找到了吗?"
"我找到了,村西口第一家,那个小男孩就在院子里玩。"
"行动!"
两人急忙向村西口跑去,跟以前一样,胡伯负责行动,王叔负责盯梢,走进院子,胡伯一把将孩子抱住,不料这一幕被一名刚刚出门的女子看到,"偷孩子啦!有人偷孩子啦!快来人哪!打人贩子啊!"尖锐而高声的女性声带发出了穿透了大半个村子的声音,屋里的女人一下子冲了出来拉住胡伯的衣服,胡伯跟她撕扯了几下竟把拉链拉开了,只见要带上的警徽赫然立在大家面前,"警察来抢孩子啦!来人呐!没王法了!警察抢孩子啦!"
胡伯正欲脱身,只见门口围起了十几个气势汹汹的男人,有的人拿着铁镐,有的人拿着棍棒,有人拿着绳子,也有人赤手空拳。
胡伯一把放下孩子说,"我是警察在执行公务,请你们让开。"
其中一个男子则说,"你怎么证明你是警察?你要么拿出警官证要么穿整套带警号的警服,不然你就假警察!"
"对!说的对!"旁边的村民都附和着。
胡伯摸了摸荷包,突然发现把警官证放在车上了,无奈只能对他们说,"我警官证没带,但腰上的警徽能证明吧。"
"你就一条腰带就能证明自己是警察?那我穿个军靴还是军人啦?"那个男子又回到。
"你说什么狗屁!这孩子怎么来的你们心里没有数吗?"
"你才放狗屁,这孩子在我们高家村长大,就是我们高家村的,关你屁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还你妈高家村,整个村子每一个男的够180,你的南方人就这种基因?老子给你们更名叫矮子村吧!"
这一句话把村民彻底激怒,胡伯突然一个飞踢把一个村民踢到了另一家的院子里,其他的村民一开始错愕但又立马眼神里充满愤怒,拿着铁锹向胡伯拍去,只见胡伯一个侧身一级快拳打的拿铁锹的男的人仰马翻,反过手来从一个年轻男人手里硬拉过来一根木根,一顿挥舞后七八个男的溃不成军,倒在四周,只剩下几个一看很健壮经常做农活的男的还哆嗦着拿着铁锹木棒围着胡伯。
(薛定谔线a/b)(此为薛定谔线a)
薛定谔线a-救援及时
僵持了好久,胡伯双手握住木棍,警惕地环顾四周,生怕这十几个男的找着破绽下手围攻,一旦失败,就很难脱身了。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喊叫声,"不要打架!赶快住手!不要打架!赶快住手!不要打架!放下武器!"
胡伯看都没看,就知道王叔搬救兵来了。他们合作的时候都是这样,由于王叔身体匀称,很适合长跑递消息,每当胡伯陷入危机而王叔帮助不了的时候都是王叔找机会搬救兵,当然这一次也不例外。
王叔带着村委会的书记还有派出所的两位民警赶到了院子里,"我们有政府的公文,这个孩子已经确定是拐卖的儿童了,请你们放行,这位也是真警察。"
见村民们不动,村委书记马上补上,"是真的是真的,你们赶紧把人放了,孩子也给了,别让正府追究下来,你们一个个都没好果子吃!"他身旁的两个民警大家都认识,于是村民们听到村支书的话互相看了看就都悻悻地散了场。
胡伯似乎也体力耗尽,一下子单膝跪在地上,王叔见状马上过去扶起他,"没事吧。"
"没事,赶紧把孩子带着,你先回所里。"
"那你呢?"
"我还有事情要办。"说着便朝那农家家里走去。王叔见状也没多问,抱起孩子就随村支书和民警下了山,开车回了所里
胡伯推开房门,只见左边的屋子门是开着的,走近一看,只见一个女人头埋在被窝里抽泣着。
"那毕竟不是你的孩子,我知道你对那孩子有感情,可是你占着别人的孩子,别人没有了孩子也跟你一样伤心难过啊。"
听完胡伯的话,女人马上把头从被窝里抬起恶狠狠地看着胡伯,"你懂个屁,老子日你屋里仙人板板,老子恨不得一巴掌把你打倒墙高头,扣都扣不下来!"
胡伯毕竟是北方人,没太听懂女人在说什么,但是大概从语气中知道了对方在埋怨自己。
"你晓不晓得我为了这个娃儿,付出了多少的心血?我们也不想买孩子啊!谁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娃儿!"
"我和我丈夫结婚五年咯,也没生下娃,他一直怪我,是我的原因,说我是个不下蛋又不打鸣的母鸡。后来去省城最好的的医院一查,是他自己弱精症,精子不行,检查一百八十二个精子,一百八十个畸形,只有两个还算还算正常,医生还不敢用!我就是想要个娃怎么就那么难啊!"
女儿一边哭得满脸一边继续说道,"回来以后我就不想理他咯,他自己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又怕旁边的人笑话他,就自己私下找人贩子买了个娃娃,我本来也不愿意,但是那天他把娃娃抱回来的时候,我看着灯光下娃娃的脸,我决定把他当自己的娃养,一养就是快两年。"
"他才学会走路,才学会认识我这个妈妈你就把他抢走了,你就把他抢走了!"女人又把头钻进被窝痛哭,另一只手锤着床。
胡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知道养父母对孩子也会有感情,但不知道他们家的情况如此曲折。七年婚姻竟然又回到无子嗣的结局。
"那你想怎么样,孩子是不可能还给你的了,他要回到生父母的身边。"
"那你赔一个娃我。"女人在被窝里哽咽地说着。
"什么?"胡伯追问道
"你赔给我一个娃!"女人转过身来大声的吼到。
此时,男人也得到村里传来的消息,连忙从镇上赶了回来。闯进屋子就听到了上面那句话,这个男人看起来身高有一米七二,体重也就刚刚一百的样子。男人敞开穿着的白衬衫还没来得及系扣子,宽松的衬衫越是显得男人身体的消瘦。男人看着胡伯又看着女人,"说!是不是他把咱的娃抢走了!"
见女人不说话,男人已经知道了事情真相,跑到外面拿起一个铁锹冲进屋里,抬起来就要和胡伯拼命,谁料胡伯从椅子上一个下滑踢中了男人的腿,铁锹也击中墙壁掉在了一边。
胡伯追上就是一脚,"废物。"随即又坐在椅子上,而男人则疼下地上抽抽站不起来。
"你还我孩子,还我孩子。。。"男人蜷缩在地上哭了起来。而女人则无声的坐在床边也没有看男人。
"我怎么还!那本来就是人家的孩子!我执行公务我能怎么办!我就是闲得慌想留下来对你们进行批评教育。你这种男的啊,真没用!活该绝种!"
"他绝不绝种我不管,我只想要一个我自己的孩子。"
"没有男人你怎么生?"胡伯不耐烦地回到,似乎并不把蜷缩在地上那个南方男的当做一个男人。
"你给我生。"女人的一句话震惊在两个人。
"你说什么。"胡伯和男人异口同声的问到。
这是女人瞪大了眼望向男人,"高育才,你这个废物,老娘跟你了七年了,你下过一个种吗?还怪老娘生不出娃,自责了五六年,你有点良心吗?你下面要是能行我会去找别人?"
随后又瞪向了胡伯,"你把辛苦养了两年的孩子拿走了,不该赔给我一个吗!"
胡伯刚想辩驳,但是血气用上心头只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女的。可没想到女的又对男的说,"高育才,你如果今天不让他给我下种,我们就离婚!"
高育才没想到女的会用离婚作为要挟,要求他同意一个外人给自己的媳妇下种。跪坐在地上半天没有缓过来,但是由于对媳妇的爱和愧疚,一股委屈涌上心头,泪水止不住的流。
女的见高育才没有回话只在一边哭,竟然主动的扒拉起了胡伯的皮夹克外套,胡伯哪是那么轻易就被摆弄的人,一个侧身就把女人的手甩开来。
女人见状,回头用手打着高育才的头,"你他妈求他啊!求他啊!"跪着的高育才这才缓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胡伯磕头,"求求爷了,给我媳妇下个种吧,生出来我来养,我一定好好伺候他们母子两,呜呜呜。"
来自男人的祈求让胡伯鸡吧不自觉地翘了起来,也对,那一个雄性能够抗拒征服同性以后获得的成就感,特别是生殖力上的胜利和征服。转头女人一惊把自己衣服都脱了,只剩下遮不住巨乳的红色的内衣和蕾丝花边内裤,看到这里胡伯再也忍不住,扑向了女人,并一把扯断了女人的内衣,双手和舌头贪婪地享用着双峰。
胡伯把头埋在双峰之间,用手解开了警用皮带。把裤子脱到了屁股下面后就脱不下去了。
"矮怂包。给老子把裤子脱了,赶快,老子好尻你娘们!"胡伯谈起头来吼到。
高育才知道"矮怂包"就是喊的他,跪在床边从拉着胡伯的裤腿把裤子都脱了下来。
"把你的头给俺放在床上!"
高育才乖乖听话把头侧着放在床边,谁知道胡伯起身把左脚踩到高育才的脸上,那48码的大脚似乎要把高育才的脸踩到床底下踩到泥土里,一天的工作脚汗还没完全干,潮湿的袜滴让高育才十分难受。胡伯的大红色三角裤似乎就是为了今天准备的,巨根已经从三角裤上冒出了头来,直冲肚挤眼,胡伯直接从三角裤右边最短的地方用力一扯,三角裤成为一条破布,胡伯随手往后一扔,可是这柔软的东西总是由着自己的性子到处飘动,没一会儿就落在了高育才的肚皮上。
胡伯继续用左脚踩在高育才的侧脸上,低头望着高育才,高育才羞愧难当很想把头埋在床上,可胡伯的大脚压得他动都动不了,只能忍着胡伯的脚底和汗臭味,默默的流泪。
胡伯性欲激起,全身的肌肉都跟着一起膨胀了起来,原本撑得饱满的胸肌把乳白色的紧身衣撑的更加硕大,高育良两个叠在一起都未必有胡伯的胸围粗。胡伯将紧身衣掀起从前面往头后翻,紧身衣就被胡伯弄成一条,绑在了肩膀上,两肩上的白色紧身衣包裹的肩部更显的胡伯胸肌的硕大,胡伯俯下身,提起钢枪,将龟头刺入女人的逼里。
女人立马疼的叫了起来,熟练的胡伯放下速度,"别嗷嗷叫,老子还没插进去呢。"一边说着胡伯一边又把黝黑的钢枪继续往里送,女人又叫了起来,"叫什么叫,深呼吸,吸气呼气,慢一点。"女人似乎也掌握了缓解疼痛的诀窍,慢慢迎合着这根硕大的河南鸡吧。
慢慢的,这根下种的钢枪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二,胡伯看时机已到,将剩下的部分一次性地插入了逼里,而此时女人一声大叫。把胡伯抱得死死的,胡伯也觉得不对,抽出鸡吧一看,鸡吧和笔之间布满了血丝。
"你他妈还是个处?"
"我跟我老公做了七年了。"女人揣着大气,闭着眼回答道。
"小翠,你怎么了?"胡伯脚下的男人似乎也担心女人有没有什么意外,但是胡伯加重了脚上的压力,让男人动弹不得。
"恁这个怂包还是真怂包,尻恁媳妇七年没怀上也就没怀上,还没破处,今天给俺破了,你说怎么搞。"胡伯转身站起来俯视着高育才。
高育才被压住的脸终于能穿过胡伯健壮的双腿看到自己的女人,只是他的女人现在躺在床上,逼好像被操出一个洞。
"你说怎么办吧,怂包,你还是个男人吗?"说着胡伯便轻轻一巴掌甩在了高育才的脸上。
这一刹那,高育才想起来小时候爷爷跟他们讲以前旧社会做奴才的时候是如何伺候地主老爷的。高育才马上往后退一步跪着不停的磕头,"谢谢老爷光临我家,我家蓬荜生辉,没有什么可以孝敬老爷的,还请老爷不要嫌弃我的媳妇,您要是喜欢随时光临。"
一下子连着磕了十几个头,把胡伯都惊呆了,胡伯只说了一句,"你们南方男的真他娘的怂废物,活王八、真太监。"
胡伯又转身,"把头伸过来。"这一次还在跪着磕头的高育才主动把脸朝向上面的位置,眼睁睁的看着胡伯的汗湿的大脚踩在自己的脸上。
胡伯再一次配合女人慢慢的插入女人的逼里,这一次顺利的多,然而即便是肉棒缓慢的移动,也让女人兴奋不已,逼中不断的流出淫水来迎接让她今生第一次爽快的龙根。
随后胡伯加快速度,用九浅一深的频率不断抽插着,每次深入的时候都能听见女人大声呻吟,而被胡伯压在脚下男人却只能默默承受这胡伯深入的重击带来的重量。
经过一段时间的抽插,胡伯看得出来两个人已经扛不住了,毕竟是他们第一次真正地体会性交。胡伯双手按在女人的乳房上,"老子这就给你媳妇下种,矮王八,你同不同意。"
可能是被踩住了脸,矮王八只能用伸出的舌头在胡伯的左脚底部舔了两下。
"这就是你同意了?那俺就射了!"胡伯一个鞭腿把脚下的高育才踢开,一边站在床上把女人抱起来草。"都他妈灌到你子宫里,让你怀上咱河南爷们的种。好不好。"
女人搭在胡伯肩上的头点了一下,胡伯立马加紧了冲刺,高育良看着灯光下胡伯健壮的背肌,肩上白色的紧身衣似乎都要被撑爆了,而这一幕又一幕都被跪在床下的高育才看在眼里,高育才解下裤子,他勃起的阴茎只有他自己大拇指般又细又短,每次刚刚插入小翠的逼里的时候就被逼外面的肉给挤了出去,反反复复的摩擦就能让他忍不住射精,大部分的精液都射在了外面,也就是说即便他是个"有种"的男人,这七年和小翠做爱也不可能能够让她怀孕!
羞耻的快感和人格的崩塌让高育才什么都不顾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王八,放在旧社会运气好那就是被阉了送宫里当太监,运气不好就是给地主当下人,自己的媳妇还得地主老爷来选,入了门洞房也得地主老爷先来。
认识到自己的卑微后,高育良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向小翠展现出自己细小的鸡吧,两根手指成圈撸了起来,看着胡伯抱着小翠猛烈的冲撞,胯下不断的流下红色白色的血水和泡沫。再加上小翠看到自己跪着撸管后鄙夷的眼神,高育才立马就交枪了,精液只顺着他的双指停留在了膝盖前,射出来的东西都不能叫精液,透明的粘液中带有一点点乳白色的丝状,高育才很明白自己这样的生殖器根本无法下种让小翠怀上自己的孩子。
"俺尻恁妈。恁个怂包!王八!太监!老子把熊水射你媳妇逼里。让你媳妇给老子生孩子!"说罢,只见胡伯虎躯紧绷,睾丸猛烈的上提,一股股的精液灌入女人的子宫里。似乎是射到一半子宫就填满了,一些精液顺着洞口就射了出来,飙在了床单上,高育才看见二话不说立马上身趴上床舔的干干净净。
只见胡伯慢慢缓过神来,把女人的头先放在床上,又把她侧过身,将屁股顶在墙上,双腿垂直于床面。
"你要是真想要孩子,就这样坚持三十分钟,我保准你怀上河南爷们的优良种,你的土地是好的,我也播种了,剩下就看你养不养得好了,以后我不欠你什么,也不要来找我。
女人把头侧向一边并没有说话,胡伯把紧身衣撸下来穿好,看着被自己撕破的大红内裤微微一笑,踢了一脚跪着的高育才,"走,咱出去聊聊。"
就这样,满月的月光下一个像熊一样强壮的男人光着下体挺着鸡吧走出了高育才家的门,在他家的院子里找了个竹藤椅坐下,高育才站起跟在后面。胡伯撑开双腿伸了个懒腰,双手放在两只椅子上,双脚去笔直的岔开而高育才就在中间站着,似乎一点也不在乎高育才盯着自己微软的巨根。
高育才看着胡伯的巨根,刚刚从自己女人小翠的逼里出来,沾满了血丝还有淫水,想到自己七年了还没给小翠破处,高育才心中百感交集,又觉得羞愧万分,看着胡伯被紧身衣包裹的胸肌和粗壮的大腿,高育才知道自己为什么失败了,他明白自己根本不是一个男人,只是一个没发育的生殖能力的童子鸡,为了让小翠继续跟着自己生活,他离不开小翠,于是他主动跪下了把头脸深深地埋在自家院子的泥土里。喊了一声,"老爷!"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我就是来办个案子。"
"老爷,您刚刚说跟小翠一刀两断的意思是您以后不来了吗。"
"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我自己就是个怂绿王八,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能力让她怀孕,可是我还是指责了她五年,让她自责了五年,我不是个男人,我就是个人渣,说着就抬头往自己左右两巴掌。
"你知道就行了。"
"我愿意一辈子做老爷的下人,希望老爷能常来奴才的家里,奴才家里也没什么可孝敬老爷的,就请老爷多替奴才操操媳妇吧。"
听到这里胡伯本来微微软下的巨根又一次充血撑大。
"如果种上了,也不会麻烦爷,我替爷养孩子,您看怎么样,我一定把它当少爷小姐供着养,就算是在农村也不让它受到半点委屈,求求老爷了。"
看着高育才不停地朝着自己磕头,不只是征服的兴奋还是一时的心软,胡伯同意了高育才的请求,高育才像一条哈巴狗一样不断的谢着面前衣冠不整鸡吧勃起的胡伯。谄媚的笑容甚至让胡伯有点恶心,越看越像吐出舌头的狗在讨好主人。
胡伯把高育才脱光,双手反手像对待犯人一样把高育才铐了起来,再让高育才用脚尖蹲着,然后用几根小木根让高育才尽量叉开双腿,把短小的鸡吧尽量展现给对面,又从房里拿出一条狗链套,一头套在了门把手上一头套在了高育才的脖子上。胡伯看到高育才下贱的姿势十分满意,就走到门口把高育才家的院子门打开,高育才正面对着院子门感觉十分害怕,但是更让他害怕的是胡伯转身后盯着他的眼神。
胡伯又推门进了屋子。凭借着木头门缝和灯光,高育才隐约看见胡伯一把抱着小翠,关灯睡觉了,而此时的高育才只能望着天上的明月,体会着吹在自己身上的山风,嘲笑自己的无能罢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天已经蒙亮了,高育才不禁紧张了起来,他害怕,他害怕身败名裂,害怕别人从后面戳他的脊梁骨,他最怕别人看到他自己双脚脚尖撑地,张开双腿暴露出自己短小生殖器的丑陋姿态,这足够让他在村子里身败名裂,成为村子里最变态、最恶心、最垃圾的东西,和猪甚至蛆一样。
高育才焦虑的望着自己的家门,祈祷这位城里来的客人能早点醒来,不然自己离身败名裂只差旁人的一只眼睛。
终于,在鸡鸣以后房内的灯亮了,胡伯穿上了裤子和鞋走了出来,小翠还跟在后面替他整理夹克。胡伯站在高育才面前问小翠,"怎么样,我调教有方吧。"小翠眼一横说,"他这种不能下种的公鸡早该阉了,害得我白白守身七年。"说着便扭头进屋了,完全不管高育才的处境。
"你媳妇说要把你阉了,怎么办,跟我走呗。"
"不要啊,老爷,求老爷留一条生路吧!"
"你这个废物鸡吧留着有什么用,有种吗?你老婆不知道吗?难道你还想着以后出去操别的女人?你觉得你可以吗?"见高育才垂下头不为所动,胡伯佯装要直接离开,"那我不管你了,你是我的奴才,又是你老婆要阉你,那我走了。"
"别别别!"此时的高育才很明显的明白自己的处境,他宁可自己真的被切去这无用的下体也不会选择让村民们看到自己现在的丑陋模样。
胡伯撇嘴一下,把手来解开狗链扯掉,把夜里脱在院里的衣服踢到了高育才的身旁,高育才穿上了沾了衣服的衣服,光着脚跟紧了走出大门的胡伯。
王叔的车就在外面等着在,胡伯打开副驾驶的门愣住了一下,又把高育才的双手扭在后背铐了起来,然后拉着他走到后备箱,一手把他扔了进去关上后备厢门,然后回到了副驾驶。
"你小子又搞什么花样啊。搞了一晚上还铐了个男的?"
"没什么,批评了他和他媳妇一晚上,让他们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信球!"王叔笑到,"你小子教训小伙子教训一晚上我信,那小姑娘你把持得住?"
"当然,这个男的是个性无能,生不出孩子还怪自己媳妇,家里婆婆天天骂她,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夫妻两跑到省城一检查,结果女的没问题,是男的没有种。"
"入直娘,什么王八蛋。"王叔听了以后狠狠地拍了拍方向盘,"我就说过这些买孩子的人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现在信了吧。"
"这小子好好反省了,说以后不强迫他媳妇给他生孩子。"
"他没有种野生不出来啊。"
"那也是。"
"看到时候是领养还是怎么着吧。"
"他说他要借种呢。"
"你别逗我啊。"王叔一脸不相信地看向后备箱。
"真的,昨天批评他一晚上,他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知道了自己给媳妇带来多大的伤害,于是决定给她媳妇做母亲的机会,自己就当个养父,这样和领养相比,多少有一半血缘,而且也能让这个男的给自己赎罪。"胡伯,把座椅往后调了调并躺了下来。
"这挨千刀的狗东西,死了都活该。"眼看着要没油了,王叔说了一句便将车开向了加油站,"来两百块的油。"直接将钱递给了加油站的工作人员,加油站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赶紧说,"谢谢您的惠顾,您叫我小田就好了,我即将给您加油,请您下车等候。"
听着这顺耳的话两人便下车了,王叔问小田哪里人,小田说是河南开封的。没想到在加油站又碰到老乡,三个人两眼泪汪汪地用河南话聊起来家乡的烩面和胡辣汤,谈话中得知小田是体育学校毕业的练杠铃,毕业之后没什么好工作就先到亲戚开在湖北的加油站帮忙了。
谈话间,突然车子抖动了好几下,小田加完油狐疑的望着车子的后备箱。胡伯见状,便引小田到后备箱,说开后备着,一个被反手铐着的人着实吓到了小田。"别怕,他就是个强奸犯,想强奸良家妇女,结果自己的废物鸡吧太短了插都插不进去,半道上被我们抓到了,正准备送回所里呢。"胡伯信口胡邹着。
"日你娘,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猥琐男强奸犯了!"说完,抬起腿朝着高育才的裆部就是两下猛踢,高育才被中睾丸,疼的嗷嗷叫,胡伯赶紧关上后备厢。
"小伙子年轻气盛可以理解,没事没事。"胡伯拍了拍小田宽阔的肩膀,不愧是练过举重的。
"哥,恁说说,这南方的男的就不是那个事,天天只会嘴皮子上哄女人,哄到了跟太监望逼逼一样的用小鸡吧蹭蹭蹭,求什么呢?俺以前喜欢一个女神,嫌我是穷练体育的,跟他们班一个南方的175的男的谈恋爱,原因居然是他成绩比我好,长得比我好看。结果高中一毕业她就跑回来找俺了,说还是我这种北方的健壮的更有安全感,后来上了床才知道那男的早泄严重,根本满足不了她,俺觉着真他妈觉得晦气,在他家楼下堵着,让他给我脱下裤子跪着,他声都不敢响照着做了,我看他缩在包皮里的小鸡吧就觉得恶心用全力踢了一脚就走了。"
胡伯和王叔哈哈大笑,一人一只手拍了拍小田的肩膀,"小伙,有前途,加油干。"小田也聪明,赶忙把自己的名片放在副驾驶前面的盒子里。
"去哪啊。"王叔再次开车上路。
"去那家店,上次咱们抓青虎帮老五的那家店。"
"去那里干啥?"
"让你开过去就行了呗,哪这么多废话。"
....
王叔驱车来到了一个老小区外,市区人多,胡伯把高育才拉出来扔在角落里,取下了手铐。拉着他走进了巷子。
这个巷子是市级文化保护单位,政府除了钱重新装修和粉刷了整个小区的老房子。由于前几年在网上火了起来,不少年轻人都把文创店、花卉店、餐饮店、咖啡店甚至纹身店开在这里。巷子内到处都是霓虹灯和落地灯箱,在里面还颇有一点在日本红灯区的感觉。
胡伯走到一个灯箱面前停了下来,只见黄色的落地灯箱上印着四个大字,"君臣纹身"。胡伯用手摆弄了一下灯箱,举手示意王叔和高育才跟着他。
南方老房子的楼道又窄又矮,楼道里也黑漆漆的,看不到什么光,胡伯双臂缩向前,生怕皮夹克蹭上了白色的墙灰。
胡伯走到二楼,对着第一个木门就用力地拍了起来,"轻点!轻点!谁啊?"只见一个黄毛打开了木门,黄毛看到胡伯先是一惊,不料胡伯一脚就把他踹到了墙上,由于门比较小,胡伯低头委身钻进屋子,王叔和高育才也跟在后面。
只见整间屋子都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纹身器材和颜料,还有几个座位和一个可以让纹身的人躺下的操作台。
"你别怕,没啥事,今天我不抓人,就是来给你带个生意。"
"哎哟,哪敢劳烦胡警官啊,哈哈,是哪位要纹身啊,纹哪个部位呢,不知道有中意的图案吗。"黄毛一听来生意了,赶紧跑过来附和到。
"你先把那个瘦子的JI'BA毛脱了,剩下的再说。"
"好嘞!"
王叔一手把高育才推到了椅子旁。
"在这里还穿什么衣服,把他衣服脱了。"胡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喊道。
黄毛没有办法,只得把高育才脱了个精光。一间屋子四个男人,就高育才一个人光着身子傻傻的站着,羞耻心让他不自觉地用双手捂住下体。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来我们君臣纹身的都是玩得开的,经常男男女女裸着一起纹身的。"
高育才毕竟是农村来的,也没有像城里人那样花,因为完全不知道胡伯要干什么,之前要被阉割的恐惧感再一次涌出。
"把手拿开,坐凳子那里,双腿叉开。"黄毛对高育才说到。
"就让他扎马步,坐什么坐。"胡伯懒洋洋地说道。
"行行行,都听您的。"随即黄毛便拿起手中的刷子拍拍高育才的两腿内侧,示意他张开双腿。高育才也没有办法只能听命,手被反锁到后背张开双腿扎起了马步。
黄毛把脱毛膏刷在了高育才的阴部,看到高育才阴毛稀薄,也就没有刷太多。"等五分钟以后冲掉就可以了。"
高育才扎着马步,双腿不停地艰难地抖动着,胡伯看了一笑,"你说就这怂包,咋还想着日女人。男人腿不行,下面就不行,下面不行JI'BA就没种。"
"以后就喊他矮怂包。"王叔附和道。
"警官,他是犯了啥事啊。"黄毛问道。
"无精之罪。"胡伯躺在沙发上懒懒地说道。
"真有趣,哈哈,这种事情你们警察也管啊?"
"我不管,但是人家媳妇要我管,我能怎么办,只能让他做个合格的王八了。你赶紧给他洗了,在他肚子上纹个王八,他鸡龟头纹成王八头"
"胡警官,玩这么大啊!"
"他自己选的。"
坚持不住的高育才小腿一软,双膝跪在了地上。黄毛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高育才,高育才低头说,"是的,是我自愿的。"
黄毛嘻嘻一笑,把高育才带进淋浴间,只见热水一冲,高育才稀疏的阴毛一下子就被冲到了下水道里,连同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黄毛把高育才推了出去,胡伯和王叔看着高育才光溜溜的下体,不由得哈哈大笑,王叔说,"真好玩,跟俺们河南那小学生的JI'BA似的,又小又嫩。"此时高育才的JI'BA像是同意王叔的说法一样点了点头。
黄毛让高育才躺在了操作椅上,打开大灯,"别怕,小爷我干纹身七八年,什么人什么样的要求我没见过。"
在JI'BA上纹身的痛苦让高育才咬紧牙关冷汗直流,他不敢叫,他怕他越叫越害怕越叫越恐惧,再加上胡伯就躺在他身后,一旦惹他生气了准没好果子吃。
胡伯和王叔也懒得管高育才愿不愿意,喜不喜欢,在沙发上便睡着了。
"好啦,完工。胡警官,验货啦。"黄毛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的艺术品。胡伯和王叔闻声站了起来,看着高育才胯下的王八,只见高育才的龟头也跳动了一下。胡伯和王叔开心的笑了起来,"真他娘的活王八,哈哈哈哈。"
"不错吧,我的手艺,你看他龟头上的两个眼睛,是不是很逼真?"高育才原本粉嫩的小JI'BA都被纹成了墨色,唯独龟头上留下两个圈做眼睛,马眼两旁闻着波纹做嘴巴。
"你还别说,这一跳一跳的还真像个活王八。"
"俺以前在水库里吊的绿王八就和这一摸一样
"你还别说真像个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