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的沦陷》作者:120784669

《团长的沦陷》作者:120784669
(一)伊始
我叫何如平,今年39岁,是某作战团的团长,185cm的个子,80公斤,标准的身材,样貌英俊,浓眉大眼加上精干的寸头,很多不知道我职业的人都猜我是模特。其实,在我这个年龄能当上作战团主官的人不多,所以在各级首长眼中,我都是重点培养对象,是天之骄子。在这个团里,我是团长,是除了政委之外所有人的首长,对每个下属,我都严格的要求,当然,这是建立在自身威信之上的。军事素质就不用说了,作战指挥,体能训练样样是团里的第一名,在管理上,我也是喊响“以我为榜样”的口号,出操、办公我从来都不迟到早退,因此挺得直腰板,说话一言九鼎。政委比我大5岁,任职也比我早3年,可是他的威信没有我高,也许是政工干部吧,对训练不是很在行,所以事事都是征求我的意见,团里的大事小情都是我做主。而实际上,庄严的军装下,隐藏着的是一颗淫贱的心灵,是主人生生把我带进他的生活,把我从一个纯爷们变成了他的专属奴隶,这是后话了。
我的家庭也很幸福,父亲是从军区副司令岗位上退下来的老干部,母亲原来是名牌大学的校长,现在也退休在家,颐享天年。我是家里的小儿子,上面还有一兄一姐,比我都大很多。父亲40岁才生了我这个儿子,因此对我倍加宠爱,基本上从小到大都听我的。可以是因为父母的宠爱吧,我从小就养成了说一不二的性格,脾气比较暴躁,遇到什么事不按我的意思办,就吹胡子瞪眼的,父母说了我很多次,可是这个毛病也没有改掉。可能也是预示着我将来要走那条路吧,也许老天早就安排好了,这是注定的。
遇到主人之前,我是个地地道道的直男。因为是官二代,跟我交往过的女孩也不少,可她们大部分都是冲着我的身世、家庭条件和我的长相来的,说白了,就是抱着目的而来。30岁那年,我遇到了一个非常单纯的女孩。那时我刚当上副营长,而她是我手下一个连长的妹妹,是个小学老师,人不是特别漂亮,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透明清澈干净。在那个连长的介绍下,我们很快相识相恋了,当然,这期间我并没有告诉她我的身世。恋爱成熟后,我把她带回了家,父母很满意,而她对我的家庭也是赞不绝口,就这样,我们很顺利的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开始了婚姻生活。结婚一年后,我的儿子出生了,我给他起名叫何满福,意思是家庭美满幸福。
这些都是我幸福骄傲的资本,都是我赖以生存的因素,我沉浸在幸福之中不能自拔,认识主人前,除了值班,我基本上每天都陪着妻子儿子,看着他们在我的保护下幸福的生活。记得那一次,妻子半夜发高烧,我担心得不得了,我抱着她到部队医院看病打针,从始至终妻子都握着我的手。到第二天早上,我终于困得不行,在妻子病床头睡着了。醒来后,妻子在我的额上轻轻一吻,那一刻我真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后来想想,这种幸福也许是根本没有认清自己的内心吧,现在的我只有主人,我生存的意义就是为了让主人开心。
有了儿子之后,妻子的生活重心逐渐转移到了照顾儿子上,而我也在工作中不断崭露头角,任务也越来越重,就这样我们的性生活少了,一周只有两三次而已,有时候累的不行,一周都没有一次。尤其是儿子上小学以后,我和妻子做爱的时候更是不敢大声,生怕被儿子听见。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这样的生活让我逐渐感到压抑,有时候感觉喘不过气来,可是没办法,我只好告诉自己这些都是暂时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作为一个男人,成了家就要肩负起家庭的重任,绝对不能用压抑作为借口。为了改善这种情形,我经常带着妻子到宾馆开房,一来不受打扰,二来我也能偶尔模拟一下一夜情的刺激,当然,第二种感觉是不能告诉妻子的。
下面,应该步入正题了,以免各位看官以为我写的是BG小说。不管在工作还是家庭,我都是个纯爷们,当然,这是以前,现在的我是个地地道道的贱奴,是主人的狗,为了主人我可以放弃一切,为了主人能操我一次,我可以不要任何尊严。我已经把我的整个身心都奉献给了我的主人,如果不是主人还喜欢我这身军装,我真的想每天住在主人家温暖的笼子里,吃狗粮喝圣水,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世上没有比这个更幸福的事儿了。
我的转变不是突然地,是有诱因的。我曾经千百遍的痛骂过那个所谓的战友,而当我真正心甘情愿给自己戴上项圈的时候,我突然很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也不可能遇到主人,如果不遇到主人,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真真正正地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欲望。
事情要从我调职当团长那年开始说起。那是2009年的冬天,很冷,雪也很大,由于我任职的部队在东北,所以每年都要担负大量的除雪任务。年前,上级下达了命令,任命我为XX团的团长,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也不例外。一上任,我就召集全团干部开了大会,重新定了很多纪律,政委是团里的老人了,但是迫于我父亲的威势,对于我的所作所为没有意见,只是说支持我的工作,对此,我一直是非常感谢的。大年初一,我在团里值班,妻子和儿子都陪着我,其乐融融。那天下着很大的雪,可以说是十年一遇,后来想想,那场雪其实就是我命运的转折,只是我当时没有预料到而已。下午三点,团里突然收到师作战值班的命令,要求协助地方政府清理市区的积雪。这时候雪已经停了,路面积雪很厚,环卫工人根本无力完成市区的清雪任务。我立刻向全团下达命令,要求各营20分钟内做好出动准备,集结完毕。
到达指定位置后,地方政府总共分配给我团足足10公里的清雪任务,不客气地讲,这个任务很重。全团官兵的干劲很足,根本没有因为影响过年而降低士气,他们唱着歌扫着雪,作为团长我很感动。晚上九点,所有的清雪任务终于完成了,战士们很疲惫,我也一样。拖着疲惫的身躯,我上了车,吩咐驾驶员回团休息。就在这时,我接到了一个老战友的电话,他是我当连长时兄弟连队的指导员,关系很是不错,后来转业到了市环卫处,当了个小科长。战友极力邀请我出去坐坐,原因有二,一是他们处长为了感谢我们团今天扫雪给予的大力支持,二是庆祝我提拔为团长,为我庆功。如果是第一个原因,我还可以推脱,但是战友提起为我庆功,那可是推不掉了,我只好拖着疲惫的身躯去赴约。
驾驶员把我送到XX大酒店后,我就让他回团了,并告诉妻子我在外面有应酬,让她放心。进到包房后,大家都已经到齐了。加上我一共六个人,市里主管环卫的副市长、政府办主任、环卫处长、我的战友,另外还有一个陌生的青年,大概26、27岁的样子,战友只介绍是他的朋友,并没有多说,我也不好多问。席间的气氛非常热烈,大家推杯换盏,频频干杯,由于这顿饭主要是请我,所以我不好扫了大家的兴,只能举杯就干,没多一会我就酩酊大醉。期间,只有哪个年轻人,默默地坐在一边,时不时抿一口酒,话也不多说,只是他总是盯着我看让我很不自在。这场酒喝到大概凌晨左右,具体几点我实在记不清了,走出饭店后,战友执意要送我回部队,我怕妻子不高兴,只能要求战友把我送回家去,因为妻子儿子都在团里过夜。到了家门口,由于出租车不等人,我就让让战友走了,自己一个人迷迷糊糊地往楼上走。可是,越走头越沉,越走头越沉,不知不觉,我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在走廊里呆了多久,隐隐约约地,我感觉一个人把我扶了起来,问我哪个是我的家。我醉得实在是不行了,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迷迷糊糊地把他领到家门口,还抓着他的手把钥匙摸了出来,这以后的事情,基本上我都不知道了,也许是到了家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根本没想到送我的人是不是小偷啊,是不是强盗啊。酒后的人就是这样,根本不顾及事情的后果,只贪一时之快,而后发生的事儿就事后再解决,这是每个贪杯之人的共同心态吧。进门之后,我倒在沙发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一夜无梦。第二天清早,我被电话吵醒,是妻子打来的,抱怨我一夜未归。我安慰了妻子之后,就想起床。头还是很疼,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大病了一场似的。我想撑着身体坐起来,可是一下没撑住,又瘫倒在床上。这一下在平时根本不算什么事,可当时,屁股接触到床的刹那,我感到PI'YAN传来火辣辣地刺痛,不禁呻吟了一声。我把手伸向PI'YAN,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又是一阵刺痛,拿到眼前一看,隐隐有已经干了的血迹。我沉默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送我回来的人到底是谁,他(她)什么时候走的?我记得我躺在沙发上,怎么现在是在床上?一肚子的疑问得不到解答,我只能忍着疼起身,在家里翻看了一番,发现没丢任何财物,这才稍稍放心。卫生间里,我不断冲洗着身体,安慰自己也许是酒喝多了痔疮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昨晚到底是谁送我回来的也不想在追究了!失神中,电话又响了,这次是政委打来的,原来是师首长要来慰问部队,让我立刻回团里。我穿上衣服,锁好门,带着强烈的刺痛,打车往团里驶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二)胁迫
团部在这个城市的郊区,离我家大概有1个小时的车程。等我到了团里的时候,师长和师政委已经到了,好在比我早到没多一会,正和政委聊天呢。师长见我回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何啊,昨天任务完成得不错,当团长进入情况非常快,这很好,要继续保持啊!”“是,首长,保证不辜负首长的期望!”师长夸我,那我也必须向首长表个态,不能连这点事儿都不懂啊!这之后,我陪同师长和政委到个别连队慰问了官兵,本来中午想留首长吃饭,可是首长执意不肯,只好作罢!师长和政委离开后,我来到了团里分给我的公寓,妻子正陪着儿子玩儿,见我进来,马上过来接下了我的大衣和帽子,并给我倒了一杯水。我想坐到床上抱儿子,可屁股刚接触到床,一阵刺痛向大脑袭来,我条件反射似的弹站了起来!我不再坐下,站着抱起了儿子,亲着儿子的胖嘟嘟的小脸,妻子看出了我的异常,来到我身边,“如平,你怎么了,好像身上有伤啊?”“没事,这两天太累,加上昨天酒喝多了,可能痔疮有点犯了,吃点消炎药就没事了。”妻子没有再追问。
下午,妻子带孩子去丈母娘家拜年了,而我因为值班则继续留在团里。晚饭后,我在团里转了一圈,检查了各个哨位的执勤情况,到各个连队看了一下节日期间的伙食。大年初二,春节的气氛还很浓。营区里到处充满着欢笑,时不时还能听到鞭炮的声音,我走到六连食堂外,听到食堂里传出“干杯”的喊声,战士的声音很响亮,充满了战斗力。我走回团机关大楼,准备去办公室给战友、首长打个电话拜个年,刚进办公楼,手机响了,是短信的声音。我掏出手机一看,是条彩信,还是个陌生的号码,我心里很纳闷,这是谁呢?打开彩信,我大惊失色,手机上赫然有两个男人的身体,其中一个男人的JB,插在另一个男人的PI'YAN里,一伸一缩,很具有冲击力。图片是gif格式的动态图片,那个男人动作幅度很大,每一下都那么用力,那么沉,我看得血脉喷张,即使知道是两个男人,是同性恋图片,我还是情不自禁的大脑充血了。
“团长!”作训股长正好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我站在楼梯口,喊了我一声。“您没事吧?”“没事没事,你小子大过年的跑团里来干啥?”“我老婆带孩子回老家了,这儿就剩我一个人,自己在家也没啥意思,就到团里来过年了。我这不刚当上股长吗,老连队的战士还想着我,让我去一起聚聚呢!”作训股长说道。“嗯,不错,不当连队主官了,战士还能想着呢,说明对你感情很深啊!好样的,赶紧去吧!”“是,团长再见!”作训股长向我敬了个礼后,一溜烟跑了!
我慢悠悠地走回办公室,心里琢磨着该给谁打电话呢,经作训股长这么一打岔,刚才收到图片的事儿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由于PI'YAN疼,我慢慢地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水,拿起电话。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又是一条彩信。还是刚才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还盯上我没完没了了,现在的色情网站也太嚣张了吧?”我打开彩信,又是一张动态的色情图片,还是刚才那两个男人。我没有细看,生怕有什么手机病毒感染手机,就立刻连同刚才收到的彩信一起删除了,同时心里把同性恋狠狠地鄙视了一顿,可是我做梦也没想到,不久的将来自己会从一个站着的男人变成一只只会跪着的狗!
我将手机踹到裤兜了,刚想去拿电话听筒,手机又响了,又是一条彩信。这时候我已经忍无可忍了,怒火已经烧到了嗓子眼,马上就要爆发了。我狠狠地从兜里掏出手机,准备打开一下马上删除。可就在打开彩信的这一瞬间,我感到天旋地转,大脑一下子空白了,我扶住桌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中那张白花花的图片。这次是张jpg静态图片,还是一个男人将他的JB深深地插在另一个男人的PI'YAN里,而被这个男人插着操着的那个男人竟然长了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那脸上的表情极尽淫荡,既好似承受了无比的痛苦,又好像正享受着极大的快感,不断的呻吟!这个被操的男人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记得我没有双胞胎兄弟啊。无尽的疑问向我的大脑袭来,无尽的羞耻感让我感觉整个人都快炸开了!
毕竟在部队磨练了20年了,我很快冷静了下来。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得找到发彩信的人。我拿起手机,回拨了这个发彩信来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之后,很快有人接了起来。“何大团长,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想我啦?”手机那头传出戏谑的笑声。像无数电影里的桥段一样,我也不能免俗:“你是谁?你发这些图片来,到底想怎么样?想要多少钱,你说?”“钱?我还真不稀罕这东西,我想要的是你……怎么,看着这些你被我操的照片,你的JB没硬啊?”那个人毫不隐晦地说道。我嘿嘿一笑,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顿时有底了,我是个正儿八经的大男人,啥时候被人操过?这照片百分之百是伪造的,想用来诈骗。“就凭这几张破图片,你也想忽悠我?我自己做过的事儿,自己心里不清楚?现在的ps技术,想要什么图片没有,哼,你少来这套!”我说完这话,感觉自己特别爷们儿,真不愧是个团长,说出话来这么硬气,可也就是这几句话,后来让我吃尽了苦头,主人每次想起这些话,就把我的JB绑得紧紧地,然后狠狠地操我,让我爽到极致的同时也不能发泄分毫。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说完这些话,对方就挂电话了,我以为他心虚了。可是,事情马上峰回路转,没等我合上手机,我又收到一条彩信,这次是个视频,没错,是个不能造假的视频!视频很短,大概有20秒,只有一个内容,我自己把两腿分开,迎接着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嘴里的呻吟声已经连不能调,让人不自禁地感到一种无尽的满足感。这次,我彻彻底底地愣住了,我再也没有任何理由能安慰自己了。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那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怎么样,何大团长?这回还说我是伪造的吗?”“这到底是他妈的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到底…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这时候的我已经咆哮了,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我一个活生生的老爷们,竟然被人像妓女一样操了,而我还浑然不知,这真他妈的是莫大的耻辱!
“昨晚我送你回家的,然后我们还温存了一夜呢,你爽得嗷嗷叫老公呢,难道你一点都记不住了?我实在是太伤心了!”这小子像在耍戏我一样,处处往我胸口上捅。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从沙发到了床上,终于知道早上为什么PI'YAN那么疼了,原来,我被人操了,真是让我羞得没脸见人了!“你放屁!你放屁!你放屁!”我急得已经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听着,我没时间跟你废话,如果不想你们团里的人或者是你老婆知道你被人操得跟妓女似的的话,就给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得到了我想要的,自然就会放过你!否则,你就只好身败名裂了,哈哈……”“不要,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这时候的我已经虚弱无力了,为了我的名誉,为了我的家庭,我只好乖乖就范,到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是那么无力。一个男人,一个号令千人的团长,竟然被人给操了,还做着那么羞耻的动作,发出那么淫贱的声音,一旦传出去,我就完了,完了!
“喂,何团长,我还没说完呢!”“一会我会用短信发给你一个地址,想知道我是谁我想要什么,就明天晚上6点准时到这个地方来,记着,不要想着报警啊,要不然,我可是会不客气的哟。我是老百姓无所谓,反正照片里没露出我的脸来,你也没有证据。你就不同喽,大团长!还有,把军装穿好啊。好了,明天见!”随后,他就挂了电话!我瘫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浆糊,不知该何去何从。
当然,有的看官已经猜到了,这个人就是后来我的主人,我这辈子唯一的主人,我心甘情愿为他当奴当狗的主人。可是那时候的我根本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嘿嘿!直到后来,我把身体和灵魂都交给主人之后,我才明白,主人想要拯救我的迫切心情!才知道这个事件根本不是什么磨难,而是我真正幸福生活的开始!后来,我跪在主人的身边,主人因为这件事惩罚我的时候,我深深地为自己当时对主人的不尊重不理解感到羞耻,为自己没有早早趴在主人脚下感到遗憾!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三)激辩
挂掉电话,我无助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再也顾不上屁眼里那微不足道的疼痛,如果能让这一切从来没发生过,即使再疼点儿也无所谓啊。可是,可是,现实是改变不了的,我现在已经变成了别人手中的玩偶,任人宰割。正当我发愣的时候,短信提示音响了,想来是那人已经把地址发过来了。打开一看,这地址是个非常高档的小区,换句话说,属于一个别墅群,住在里面的人不是重权在握,就是大富大贵。他住在那儿,想必也是有点背景的。只是,他到底是谁呢?我心里充满了疑问和耻辱的迷惑。
一夜辗转难眠,终于熬到了起床号吹响的时刻。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阵阵的刺痛在清晨的营区内慢慢跑着,脑子充满了那些不可思议的肮脏照片。他到底要我去干什么,还要穿着军装,不会还想再操我一次吧?想到这儿,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堂堂七尺男儿,被人玩弄于床底之间,怎还有颜面苟活于世呢?我的内心挣扎,我是应该晚上去赴约呢,还是应该报警,或者是找人私底下查清楚此人的身份,然后再做打算。可是,如果我不去赴约,采用其他两种办法,不就等于赤裸裸地告诉别人我被个男人给操了,那时我还怎么活,我的妻儿还怎么活?这一天,我都被这些问题困扰着。下午,我给政委打了个电话,谎称要到丈母娘家拜年,请他帮忙值个班。然后,又给妻子打了个电话,骗她说要继续留在团里值班。一切安排妥当后,我终于决定还是去赴约,去会一会这个给我带来无尽羞辱的男人。
傍晚五点半,我穿好军装,擦亮了皮鞋,打扮得利利索索,虽然我有把柄在别人手里,但是从气势上决不能示弱。驾驶员开车把我送到那个高级小区,然后我就让他回去了。我慢慢朝那个事先约好的门牌号走去,心里充满了忐忑与不安,紧张的心情甚至使我不能保持平静的呼吸,我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你是无罪的,一切的错都属于那个别有用心的人。这段距离似乎非常短暂,我来到了门口,调整好呼吸,按响了门铃,这时候正好六点钟。
门铃响了四、五声也没人开门,我心里庆幸也许那人把这事儿忘记了,刚刚转身想走,门打开了。“哟,何大团长,你很准时啊!”我狠狠地盯着这个夺走了我初夜的人,心里充满了震惊!“原来是你!”“没错,就是我,进来再说吧,别在门口杵着了,这可不是我的待客之道啊。”说着,他把我让到了屋里。这个人,就是那天晚上在席间盯着我看的年轻人,当时,我只是觉得不太舒服,可我压根没有想到他竟然是gay,也根本没有想到他会在我失去知觉的时候强行占有了我,我想,如果在我清醒的时候,他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个机会吧?
他按着我坐到了沙发上,然后问道:“喝点什么,何团长?”“你少假惺惺的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被跟我拐弯抹角的,要多少钱你开个价。”我实在无法把自己只当做一个普通的客人,而实际上我根本也不是客人,我只是一个被胁迫而来的人,我来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拿回照片。“果然是爽快人,哈哈哈哈,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昨天我已经说了,我不要钱,只要你!”“你开什么玩笑,我堂堂七尺男儿,你要来做什么,我又不是同性恋,跟你根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你还是开个价,然后痛快把照片还给我,否则,你可别怪我不客气!”见他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只好跟他玩儿硬的了。“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我实在忍无可忍,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子,“看你这幅柔弱的样子,我不爱动你,知趣的话你还是乖乖地把照片给我,我可以既往不咎!”我反过来威胁他道。这是我来之前做的最初打算:用武力把对方制服,然后把照片抢过来。
谁知,我话音未落,他一脚踢向我的肚子。这一脚力度很大,再加上我根本没有思想准备,我一下子被踢出五六米远,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这是我第一次跪在主人面前,虽然是下意识的反应,可是也具有一定的纪念意义。“何团长,我劝你还是不要跟我动武,我去年刚从军区特种大队退伍,徒手格斗全大队没人是我的对手,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我疼得说话都有气无力地。“我已经说了,我只要你,要你的身体!”“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我…是个男的,又不是…不是…同性恋,你要我干什么?”“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你那温暖的内壁,现在还让我回味无穷呢!”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上一点也不客气。“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连续一周,每天这个时候到我这儿来,让我操一次,我就放过你,把照片还给你,以后也绝对不再纠缠你,怎么样?”
我已经失去了和他争锋的资本,我慢慢站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冲他喊道:“你---做---梦---”他邪邪地一笑,“随便你,我无所谓啊,只是年后,军区首长的办公桌上如果出现了什么色情小电影的光碟,我可是不负任何责任的哈!”“你…你…你…你这个混蛋!”我气得快说不出话来了,抓起身后的椅子就向他扔去。他的反应速度很快,椅子在半空中被他牢牢地用单手抓住,明显在用实力告诉我:“你,不是我对手!”他把椅子放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轻轻一按,对着我又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过来!”这回他用了命令的语气,我的心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地向他走去,然后直勾勾地站在他旁边。他收起脸上的微笑,对着我回手就是一巴掌。我堂堂一团之长,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忍着不住就要还手,手刚挥起来就被他拦在半空中。他大概180cm的样子,没我高也没我强壮,但那手上的力度却像钢钳一般抓得我生疼。“贱货,就凭你,还想跟我动手?你还是看看电视里你那副骚样吧!”这时的他,已经完全收起了我刚进门时候那副彬彬有礼的模样,转而变得像个流氓。
我把目光转投到电视上,那一幕不堪入目的场景使我羞红了脸。画面里,我自己分开大腿,主动迎接另一个男人猛烈的冲撞,嘴里发出淫靡的呻吟声,由于拍摄角度原因,画面里只能看到我的脸和我被操的镜头,而那个男人却至始至终没有露出脸来。“啪嗒!”他把电视剧关掉了,对着我说:“怎么样?被我操的感觉不错吧,不怕实话告诉你。我第一次见你,是大学军训的时候,那时候我就被你给迷住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得到你,哪怕只是身体!我知道你军事素质很强,所以大学毕业后,我参军入伍主动到军区特种大队服役,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你!那天,如果不是跟你的战友请客,我还真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你呢,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哈哈哈哈…再告诉你,我推伍之前是特种兵王牌教官呢,所以,我劝你还是乖乖答应我的要求!我保证,七天之后,我绝不再主动骚扰你!”
这时候的我,已经彻底无力了。我下了很大决心,弯了弯膝盖,跪在了他面前,“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实在是不能……”“啪!”他又给了我一巴掌,“不能?你在床上求我再捅深一点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能?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做梦吧!”他用力地把我往沙发上一推,就势扑到我身上,把我压在沙发上。我想用手推开他,手腕却被他死死地扣住,大腿也被他的膝盖压住,我不断的挣扎,可是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挣不脱,挣扎了一段时间,我是发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最终放弃了挣扎。他用一只手制住了我的双手,而另一只手则拉开军裤的拉链伸了进来,隔着内裤紧紧地攥住我的鸡巴。这时的我已经无心反抗了,从停止挣扎的那一刻起,我已经默认答应了他的要求。我现在只想这七天赶快过去,然后拿回照片,永远摆脱这个恶魔。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我的鸡巴很不知羞耻地流水了,而且在他的手中硬邦邦的,一跳一跳的,好似在等待着他的临幸!
(四)屈从
我瞪大眼睛瞧着他,眼睛里满是惊慌的神情,不知如何是好。JB已经硬了,说明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接受他的抚摸,可能很久没有和妻子做爱了,我的体温逐渐升高,脑子里充满了各种赤身裸体的感觉,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在男人的抚摸下会产生感觉啊,再说了我可是一个堂堂的成熟男人,一团之长,怎么能被一个小我十多岁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且还要我承受这种被动挨操的角色,我的思想上实在接受不了,要命的是JB还硬的跟铁棒似的,记得以前跟妻子做爱的时候,我的JB从来都没这么硬过,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正想着呢,我突然全身一抖,只见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内裤里面,手指轻轻地摸索着龟头下端那片环状敏感地带,时而轻抚,时而狠柔,好像在恶作剧一般。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了,使尽全身力气控制自己不发出丢人的呻吟声。
“我的大团长,你看你的JB水已经流成河了,你还那么矜持干啥,爽就喊出来啊!”他戏谑地笑着对我说。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终究没有说话,因为现在的我根本不能张口,只要一张口,那可耻的呻吟声就再也止不住了,我必须把这最后一点自尊留住。“哈哈,我就喜欢看你这个样子,面对现实吧,我们现在连衣服还没脱,你就敏感成这个样子,一会我操你的时候,你要是不是大声喊,我就跟你姓!”他还是继续挑逗着我,我知道,他的目的无非就是让我呻吟出声,打破我最后一丝廉耻之心。听着他不断的侮辱我,我的心就想快炸了一般,一半是气氛,一半是兴奋。
这个时候,他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了,那只握着我JB的手也拿了出来。JB少了外力的刺激,不再那么兴奋了。我又有了挣扎反抗之心。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时,他竟然把唇贴到了我的嘴上,那种湿湿的热热的感觉很舒服。他的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好像一个无耻的妓女在求欢一样,而实际上我在反抗。他的舌头霸道地钻进我的嘴里,慢慢地撬着我的牙齿。我狠命地闭着嘴,不给他一丝机会。他的手突然伸向我的后身,隔着裤子用食指轻轻地捅了一下我的PI'YAN。“呃…”,受伤的部位突然受到袭击,我吃痛一声呻吟。他的舌头顺势伸进我的内口腔,勾引着我的舌头,吞吐着我们之间共同的口水。我感到一阵恶心,一个男人在湿吻我,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但是,这回我没有挣扎,因为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反抗了只会吃更多的苦头。大丈夫能屈能伸,一周后又是一条好汉。他不住地吻着我,用嘴吸住我的舌头,慢慢地,恶心感逐渐退去,我刚想回应,他就停止了亲吻。说实话,其实这是我的初吻,我和妻子之间从来都没有接过吻,哪怕是床第之间都没有过。他停下了手中的一切动作,我大口地喘着粗气,“别怕,我会很温柔的,这是你真真切切的第一次,我和你一起珍惜,和你一起感受这种适合你的快乐!”他的忽冷忽热,忽正忽邪的态度让我感到心惊肉跳。实在不想继续听他废话了,我现在最想的就是速战速决,然后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要操就操,要干就干,少他妈废话!”
“你还是这么强硬?哈哈,我就喜欢听你这种纯爷们在我身下呻吟,我一定会让你求我操你的。”他跨坐在我身上,慢慢地解开我的衣服扣子,我把脸转到一边,咬着牙齿,不愿看他可恶的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始终没有留下来。一层,两层,三层,终于露出了背心,他一把撕碎背心,露出我浑圆的胸部和完美六块腹肌来。我的眼泪夺眶而出。他吻上我的眼睛,用舌头舔干了眼泪,这时候我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像一具尸体一样。他用手拍着我的脸,“我果然没有看错,身材真好,比我想象的还好!”接着他把我的军装脱了下来,我顺从地随着他的动作,然后他快速趴到我身上,舔起我的乳头来。他用舌尖挑逗着我的乳头,缓缓的绕着圈,从四周舔向中间暗红色的乳头,湿滑的舌头不住地舔着,留下一道道口水,那酥麻的感觉一阵阵地传到我的脑子里,我的JB不自觉地又硬了起来,而且我能感觉到它在流水。我心里虽然百般不愿意,可是终究无力反抗,主观上、客观上都被他占尽优势,吃得死死的。
他一手捏住我的另一只乳头揉弄着,另一手慢慢的解开我的军裤,伸进我的裤裆不停地抚摸着会阴。我眼神迷乱地转过头,打量着这个正在玩弄我的青年,他五官精致,眼睛不大不小充满了欲望,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头发是3毫米的板寸比我还短,样貌十分英俊。我想,如果他是我带的兵,可能我也会因为他出众的长相而格外偏爱他吧。可是,他老练而温柔的手法和他长相完全不同,我躺在他的身下,被这样的刺激弄得呼吸渐重,身体越来越热,我心中暗惊,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了吗,难道我真的要沦陷在他的手里吗,难道自己的欲望居然被他挑动起来了?我不停的告诉自己,我只喜欢女人的。我越是这样想,身体感到的刺激就越强烈,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我只能臣服于它,可是我却忍着不愿哼出声来,只能不住地扭动身体,以减轻燥热。
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温柔的人,最起码前戏很周到,他一边控制我扭动的身体,一边把我的军裤脱了下来,丢到茶几上。他不再舔我的乳头,挺起腰身脱光自己的上衣,露出纠结的肌肉、满胸的黑毛和八块傲人的腹肌,我心里暗惊,这体格和一副无害的脸根本联系不到一块,如果我知道他是这么强壮,压根不会跟他动手,我知道自己的军事素质根本不能和特种兵相提并论。“乖!不要怕,我会操得你很舒服的。不过你要是不乖,别怪你爷爷我不疼你。”他半威胁半挑逗的语气,让我的态度彻底软化了,刚才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还很耻辱地出言回击,而现在我只能闭上了眼,心里想着:“忍耐,忍耐!”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就当是被狗咬了,忍耐一下,希望整件事可以很快就过去。
他的舌头舔上了我的耳垂,仔仔细细的舔起来,这时候,我感觉身上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不断地撕咬着,身体大幅度颤抖了起来,我大声的叫着:“不要!不要弄那里。”即使是喊,也充满了欲望的味道。我也没想到那里是自己的敏感带,我从来没有担任过被动挨操的角色,所以根本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当然他是不可能理会我的这种抗议的。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他坚实的胸肌紧紧压着我,那浓密的胸毛扎在我红肿敏感的乳头上,更加刺激着我的性欲,我原本夹得紧紧的腿也越来越无力。
由于军人的身份,我一向对性爱都是比较保守的,一向认为性爱就是一个男人操一个女人。因此,我也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细腻真实的性爱前戏。我做梦也没想到我对性的理解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想要操我而彻底改变。就在我享受着这无法言语而又不感尽兴的前戏时,他趁我不备将我的内裤一把撕破,往下一拉,我的JB一下子跳了出来,终于第一次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哈哈,我的大团长,你的JB也太小了,跟我没发育之前差不多,能满足你老婆吗?”我羞红了脸,说一个男人JB小,是对这个男人最大的侮辱,可是我今天受的侮辱已经够多了,根本不想再辩驳,只想他尽快操我,尽快让我发泄,然后让我离开。我还没想完,他又开口了:“不过小也无所谓,反正他以后也没什么用处了,以后你碰女人的机会还不知道有没有了呢?”说着,他一手抓住我的JB,以纯熟的手法挑逗起来,我本来就硬得发烫的JB,这时也流出了更多淫水。
“啊!”我不由得发出抑制不住的声音。他又在我右耳舔了许久,我全身都发热了,呼吸几乎成了喘息,他的唾液把我的脸都弄湿了,我鼻中尽是他身上的烟味。虽然如此,他的性爱手法越来越令我臣服。我的心里越来越没底,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尽管我很期待他下一步的行动,可是又充满了畏惧。这时候的我的脑子大部分已经被性欲占据了,那种被男人操的羞耻感已经越来越淡了,所想的,只是能得到更进一步的快感,尽管我知道那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五)强奸
很快,我就知道了他下一步的动作。他一只手玩弄着的我的JB,而另一只手在沙发下拿出了润滑液,将润滑液沾在手指上,慢慢的伸到我的双腿之间,一指头伸入了已经被我龟头所产生液体流下而有些湿滑的PI'YAN,我这时候才发现他的动作,想重新夹紧大腿,可是已经太晚了,他已经把指头插入了我的PI'YAN。我的PI'YAN前天刚被他操过,现在还阵阵刺痛,这一下简直是在伤口上撒盐。“啊!”我大声的喊叫着,发泄着心底的疼痛,我夹紧屁股,想阻止他的进一步深入,甚至扭动着身体来反抗他。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喘息着说:“不要,不要!”
他淫笑地看着我,一边用手指在我的PI'YAN上继续抽动,一边在我的耳边说:“兴奋这个样子还说不要,放轻松,不然你可会吃苦头的!”说完,他继续舔着我的耳垂,而另一只手则不断地侵犯着我的PI'YAN。终于,我在他的数路进攻之下,身体的防线和心理的防线都崩溃了,PI'YAN里的手指也由一根增加到了三指,而我的全身已经彻底酥麻了,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他两只手的手指在我的JB和PI'YAN的动作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同时他用嘴又舔又咬的攻击我的乳头和耳垂并搜寻着其它的性感带,我的快感不断上升,牙齿紧紧地咬着的下唇。可是随着他的动作,我越来越紧张,因为我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兴奋,自己龟头流出JB水流到沾满润滑液的PI'YAN,在他手指操我PI'YAN的时候发出难为情的声响,我的脸越来越红,身体也变得火热,我不由自主地张大了腿,渐渐地从紧闭的口中发出“哦…哦…的”呻吟声,我的脸不停的左右摆动。
终于在他的前后进攻下,我几乎达到了高潮,我伸手抓住他的手,喘息着说:“不要了!求求你!啊!我不行了!”“很舒服吧!想要了吧!”这时的我闭上双眼,全身发热,粗壮结实的双腿大大张开,一脚搭在沙发靠背上,一脚放在地上,还挂着扯破的内裤,两腿中间的JB高高挺立,硬得随时有可能断掉,龟头流出淫水一直到PI'YAN。好一幅色情诱惑的画面!他吞了吞口水,急忙脱掉自己的裤子,把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大JB掏了出来。“不…不行…我不行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PI'YAN入口处,他火热的JB棒正要进入我的体内,虽然身体已经愿意了,心里也知道是逃不掉的,但是嘴里却仍然抗拒着,口头上的抗拒当然不能阻挡他,他奋力的把JB顶进了我的身体。
我感觉到PI'YAN被大大撑开,他粗大的JB正往自己最神秘的地方刺入,可是我却完全没办法阻止,绝望的心理从我的心中浮起,自己的身体被这个比我小十多岁的男人污辱了,而自己作为一个号令千人的团长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终于完全放弃了反抗,双手摊开,头一撇,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身体。就像网上流传的那句话一样:“如果不能阻止强奸,那就安心享受吧!”既然我反抗不了,阻止不了,还有把柄在他手里,那不如就把自己交给肉体吧,说不定这样还能舒服点。我已经完全被欲望淹没了,那开始时强烈的羞耻感和自尊心已经随着他的JB进入我体内而烟消云散了,现在的我只剩下欲望,只想体验他赐予我的极致快感。
在淫水和润滑液的充分润滑下,很快他的整根JB就全部插入了我的身体中。“哦!”我皱起了眉头,呻吟中带着痛苦的感觉,虽然刚才他已经用三根手指帮我开发PI'YAN,可他粗大的JB仍让我十分不适,他的JB直顶到底,我的身体似乎要被贯穿了一样。“痛吗?忍一下就好了,一会儿你就会爽得受不了的。”他说。随后,他抬起我的腿,开始缓缓的抽送。
“嗯……”放弃抵抗的我感觉到PI'YAN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硕大的JB。虽说自己是被强暴的,可是被男人插入以后,身体居然会有反应,好似令我明白了些什么,这种感觉是以前和妻子做爱从来没有过的。难道我真的是适合被男人操的?意乱情迷的我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逐渐地JB摩擦肉壁,撞击前列腺的快感从PI'YAN的深处一波波的传来,让我一下子承受不了,我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而他此时也沉浸在征服我的快感中,他一开始先慢慢的抽送,顺便挑逗我一下,果然过了没多久,他看到我的龟头又慢慢的流出了淫水,他停止了抽送的动作,把龟头顶在前列腺上转磨。我发现快感停止了,马上发出苦闷的声音,摇动浑圆的屁股。
“想要吗?”他故意问着可耻的问题。“想要被我操对不对?大…团…长!”他故意强调“团长”两个字来打击我的自尊心,可是这时的我已经没有羞耻感了,丝毫没察觉他的这种目的。“你不要问这种问题啦!”我红着脸低声道,这么不要脸的问题居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问起,我实在没法回答。他嘿嘿淫笑,突然一下把粗大的JB整根没入我湿滑的PI'YAN中,我“啊“一声,双手连忙环抱住他。他推开我,展开一阵急攻,我的腿被举高,他双手把我的腿张大,低头看自己粗黑的大JB在我健壮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红嫩的PI'YAN不停的吞吐着JB,JB上还带着白白的黏液。
“啊……不要看,我……好舒服……天啊……哦……哦……好深……撞死人了,哎……好快啊……啊…怎么…会…这样…”我叫声连连,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这个样子,可是在他的进攻下,PI'YAN里传来阵阵的酥麻感,我根本就无法抗拒,只能够乱叫。“大团长,你是不是我的?”他把我的脚抬到肩上,整个人压上去,两只手压住我坚挺的胸部,并用手指夹着乳间,我的身体好似被对折一样,浑圆的屁股被举高,JB刺得次次尽根,沙发也配合的"嘎吱嘎吱"叫。
“哎唷……是……是……我是……你的…啊…弄死人了……啊……我要死了……啊……爽死了啦!啊……!”我被他的攻势弄得毫无反击能力,只觉得被他干得PI'YAN发麻,龟头的淫水不停的流出,弄得两人的阴毛和沙发都湿漉漉的,但两人丝毫不觉。“你要不要成为我的人?说……说啊,哦,你的PI'YAN好紧,真舒服,哦……我终于得到你了。”他低低的吼着,我紧窄的小PI'YAN紧紧的包住他的JB,而且不停的夹紧,“要,我要……我是你……你的人,我被你干死了,天啊,啊…好爽…啊,啊……!”我一声浪叫,强壮的臂膀从紧紧抓住沙发扶手,变成紧抱住他的背部,手指直陷入肉里,彷佛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一样,JB越发坚硬,PI'YAN不停的收缩着。
就这样又操了百十来下,他突然拔出JB,把我翻过来。我知道他要从后面来操我了,我马上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摆好姿势,像只母狗一样迎接着他的鸡奸。这时候我已经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了,只想让他操爽我。他见知道我准备好了,大JB一下直插到底,“啊,好舒服啊!”JB好象插到我肚子里一样,但我还不满足,伸手从后边抱着他的屁股,希望他插的更深入。他完全了解我的需求,大JB狠狠的操着我,每次都好象要完全拔出,然后又猛然一下操到底,他的睾丸每下都撞击到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荡声。我爽得一只手撑住床,一只手握住自己的JB为自己手淫。
他怕我这么快就射精,硬是把我的手从我JB上拿开,并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一路用JB顶着我到房间的落地大镜子前,“来,看清楚我是怎样操你的。”我看见镜子中的我,寸头大汉,英俊的脸,满面潮红,眼神迷离,淫荡过任何一个女人,但那代表男人的JB仍然坚挺无比,紫红的龟头似乎要射出血来。这就是上级的重点培养对象,这就是军队的领导干部,这就是一团之长,这就是堂堂八尺男儿纯爷们?不知妻子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会怎样想的,不知道全团官兵看见我这个样子会怎么样?他又把我掉了个身,背对着镜子,接着把我的上身压下,这样我正好能从双腿之间看见他的JB在我的PI'YAN里一进一出的样子。“看见没有,看见我操你没有?”“看见了,我看见你的JB操我了,你的JB好大啊。”“喜欢不喜欢我这样操你?”“喜欢,我好喜欢你这样操我,啊…操死我…操我的PI'YAN。”“那还不求老公操你。”“老公,操我……啊…快用大JB操我……操烂我,操爆我。”“你是不是我老婆啊?”“是…老公…我是你老婆…我喜欢被老公的大JB操。”“贱货,你是不是贱货啊,你是不是 贱男人啊?”“是,我是贱货,我是喜欢被男人操的贱男人。啊…… 啊……操死我了,大JB哥哥,你操死我这个贱男人啦。”
此时此刻,他的JB就是我的自尊心和羞耻心,我心甘情愿的受他用下流语言的羞辱,这样使我更加兴奋,其实,这也是主人给我埋下的一个伏笔,他让我更清楚的认清了自己淫贱的本质。“好,真乖,我让你看得更清楚些。”他抱起我,两人面对着镜子侧躺下,他从后面抬起我一条腿侧身操着我,这样我就能更清楚的看见他的JB操我的PI'YAN,而我那勃起的JB随着他的操动还不停的上下摇动,好象在点头说:“对,对,就这样操我。”又操了几十下,他让我站起来,而他自己对着镜子靠墙坐下,对我说,“哥哥累了,你自己坐上来。会不会啊。”我抬起头,犹疑了一下。可是他鼓励的向我挑挑眉。一股羞耻又涌上我心头,被人强暴,被人上,求人上,和自己主动坐到别人的JB上,这对我来说还是有区别的。最终欲望战胜了羞耻感——男人永远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缓缓的站起来,转过身,对着镜子,叉开腿,扶着他的JB对准我的PI'YAN,慢慢的坐了下去,就看见他那JB一点一点的消失在我体内。
我收紧PI'YAN附近的肌肉,夹住他的JB开始一上一下的运动着。我被他操得浑身发软,实在没有力气上下动了,这时,他似乎发现我没劲儿了,突然一把把我抱起,按在地上,对着我猛操起来,“啊……啊……操死你,操爆你,啊…啊… 操死你这个骚团长……”“我不行了……放我下来,求……求求你,停一停,啊……被干死了啦,好老公,啊……饶了我……你的东西撞得我好舒服。”我的背部因为流汗的关系闪着细细的光点,从宽肩细腰到臀部完美的曲线让他看得血脉贲张,一根JB越发坚硬起来。
“我的什么东西?”他故意把龟头顶在PI'YAN口,不肯插进去,逗弄着我。“你的老二!”我性欲正高涨,这时哪里禁得起挑逗,便摇着屁股往后追着他的JB。“什么老二,这是你老公的大JB在操你淫荡的PI'YAN。”他说着狠狠把JB刺到底,“噗滋”一声,润滑液从结合的缝隙挤出来。“要不要大JB插你啊?要不要?”我被这一撞舒服得很,哪还管什么害羞的,连忙说:“要!要!大JB快插我,快,哦……你……你JB好硬啊!好爽……好爽……我……我……啊……要死了,好老公,你最棒了……哦,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啊……我要被插死了,啊……大JB好爽…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啊……”遇到主人之前的我,真无法想象男人也能叫床叫得那么淫荡。
他扶着我圆翘的屁股,又开始整根JB完全拔出来后又再整根插进去,只撞得我好象发狂一样乱叫,手紧紧抓着沙发的皮面,一直把脸往沙发上挤,我的JING'YE从龟头断断续续的流出,他每次抽出JB来,插进去时又是“噗滋”一声,他这时也满头大汗,狠命的加快速度,我的小嫩穴也不停的收缩,我被他操射了,我和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竟然就被操射了,难道我真天生就是用来被男人操的?我的龟头喷出大量的JING'YE,我的PI'YAN也猛然一缩,我这时感到大腿一阵酸麻。“哦,我要射了!”他低吼着,把JB深深的刺入我体内,火热的JING'YE开始不断喷射到我的体内,喷得我又是一阵乱抖。
“啊……我不行了……要爽死了……”我一阵激动的浪叫后,全身无力的趴在沙发上,刚被操完的我大汗淋漓,张大了嘴,不停的喘着气,沙发和地板上一大片湿湿的痕迹。他也趴在我的身上休息,刚射完的JB还留在我体内一抖一抖的,每次抖一下,我就全身乱颤。“亲我!”我撅起了嘴唇,要他亲,浑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他也俯身吻了下去,我们疯狂的把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口水,亲了好长一阵,我胸口的起伏才稍稍平静。“被我操舒服吗?”他好不容易摆脱我舌头的纠缠,问道。“哎……还问我,你JB太厉害了。”我红着脸承认。他休息了一阵,虽然射了精,可是JB却不消下去,反而涨得疼痛。他又试着抽动起来。我马上大声讨饶。
“干死你个贱货,爽不爽?嗯?说啊。你刚才不是还很强硬吗?”他边操我边问着。“爽……哦……爽死了……被大JB插死了……啊……大JB哥哥……插死小弟了……”我只觉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差一点被操到了高潮,但是在他技巧的控制下,总是在射精前压制了下来,自己只有不停的淫叫,可是根本在叫什么。他始终不停的用不同的节奏抽刺,JB丝毫没有软弱的迹象,我的PI'YAN也一直紧紧的包住他粗大的JB,而且接近高潮差点失神之后,却总又回过神来,继续疯狂的性爱行为,我从来没有经验过如此惊心动魄的做爱,当他和我终于再次射出的时候,我无力的从沙发上滑倒在地板上。
他抱着右脚踝挂着内裤,脚上还登着袜子的我,JB还留在我体内,连射了两次,他也有点累了,闭上眼没多久,就睡着了。我刚体验了这辈子最大的快感,说实话,快感未过,心中也不甚恨他了,甚至有些感激他给我了如此刺激的感觉,因此没有弄醒他,渐渐地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发现自己睡在地板上,他软软的JB还留在我体内。我微微活动一下身子,没想到惊动了他。“怎么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我。“没事,我该走了,你再睡会吧。”我扶着他的JB轻轻推出了我的身体,然后站起身来,没想到PI'YAN传来一阵剧痛,我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温柔,难道爱上我的JB了?”他一边扶起我,一边挑逗我。“放屁!老子是个正常男人,怎么会爱上你这个变态!”其实这个时候的我真的没有那么恨他了,也许是真的爱上他的JB给我的极致快感了,但是我的嘴里决不能承认,因为过了这七天,我就还是我,而他还是他,我们还是陌生人。他把我扶到沙发上,拿起茶几底层的一管软膏,然后轻轻分开我的双腿,这次,我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他用手指涂了点软膏,然后插进我的PI'YAN里,慢慢地涂抹着,我知道他在给我上药。静静地感受着这迟来的快感,嘴里又发出了阵阵呻吟声。
“你的身体还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哈哈,不过你身子现在太虚弱了,我就不碰你了!今晚别走了,就住我这儿吧!”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我默默地留了下来,在一个陌生人的家里过夜,一个刚刚操过我而我还知道他叫什么的陌生人。他抱着我,慢慢地走向房间,把我放在床上,而后轻轻关上了门,也许真的是累坏了,很快地,我就进入了梦乡。
(六)渐变
这一夜睡得很沉,也许是因为太累了。睁开眼睛,看看了墙上的挂钟,已经上午十点多了,两手撑着虚弱的身子慢慢地爬起来。肚子里传来阵阵的绞痛,这时候我才想起来,他的JING'YE还留在我的体内。身上什么也没穿,我用手摸摸PI'YAN的位置,黏糊糊的,但是不怎么疼,不知他昨晚给我用了什么灵丹妙药,竟然这么快就治好了PI'YAN撕裂般的疼痛。我吃力地站了起来,扶着墙拖着虚弱的身体慢慢向房间的浴室走去。打开淋浴,调好水温,任水流在身上冲刷着,我的眼前慢慢浮现出昨晚发生的一切。那真的是我吗,我真的那么淫荡吗?我只是有把柄被他攥住手里了啊,为什么后来都变成我主动了呢?先不说他强奸我,但是在被奸的过程中,我竟然主动喊他“老公”,一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竟然被男人操得叫“老公”,这让我在清醒之后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有,我竟然坐到了他的JB上,虽然我的JB小,但是每次也是操得老婆嗷嗷直叫,而现在,拖着自己JB的男人竟然把用来排泄的PI'YAN坐到了另一个男人JB上,还主动地上下套弄,我嚓,被人操过之后,我还算个真男人吗?
当时,我的自尊心还很强烈,引导着我的意识不得不自我维护男人的尊严。这些想法正环绕着我脑海的时候,肚子又传来疼痛的感觉。怎么办,他的JING'YE还在我的肠道里,我必须把它弄出来啊。可是,那不就相当于自己操自己了吗?没办法了,只能这么办了,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去求他帮我把JING'YE抠出来吧,我实在张不开嘴。
“呼…”我深呼吸了一下,慢慢地把食指伸向两腿中间,一点点地插进PI'YAN里。“嗦…”一声润滑的声音,食指很顺利地就进到PI'YAN里,昨晚的药加上他的JING'YE成了天然的润滑剂,我卖力地抠着,将大坨大坨的JING'YE弄出体外,一根手指不够,我将中指也伸了进去。昨天他是用三根手指给我做的润滑,而后来他的JB操我时又将PI'YAN撑大了很多。为了快点清理JING'YE,我毫不费力地伸进PI'YAN里三根手指,不断地摸索着。终于JING'YE清理干净了,我将手指抽离PI'YAN。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从身体内部传来一阵空虚的感觉,不断侵蚀着我的大脑。我实在受不了这种诱惑了,可是又不想自己的PI'YAN离不开男人,我猛地把水温调着最低,让刺骨的冷水狠狠浇在身上,浇灭心中那可耻的欲火。两三分钟后,我终于平静下来了,可是身上已经瑟瑟发抖。用浴巾裹住身子,我慢慢地除了浴室,走到客厅。
他的房子是个三层的别墅,我昨晚睡的房间在二楼。我走到大厅里想开口喊他,可突然想到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我静静地打量着这个房子。屋子很豪华,这个地点的别墅,屋内装修得都相当有档次,当然,凭我的家庭条件也可以做到,但是,因为有军职在身,还是奉行着谨慎低调的原则。这时候,我的目光转到了茶几上,上面放着一套叠好的整洁的军装,上校军衔熠熠发光,这是我昨晚被他撕扯下来的制服;还有一套和昨晚传的一样的背心、内裤;一张2G的TF卡、一串钥匙和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何如平,我有事,先走一步,给你留下几样东西。衣服就不用说了,昨晚撕破了你的背心内裤,买了新的给你。钥匙是这个房子的,给你配了一套。TF卡里是我用来威胁你的照片和视频,你可以拿走了,我已经不需要他们了,虽然我得到了你的身体,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你的心也会是我的。你还欠我六次,别忘了,堂堂大团长肯定不会赖账的,我会回来取的。你的男人留。
“你的男人?”我瞪大了眼睛,死死瞅着这几个书写非常大气的字,心中的怒气不打一处来。我抓起字条,狠狠地撕了又撕,一把甩在地上。我迅速地穿上背心内裤,套上军装,抓起TF卡和钥匙,离开了这个充满了欲望和耻辱的房子。这是我在主人家过的第一夜,也是最轻松的一夜,因为,当时的我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只图自己爽就可以了,而半年后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变成了一个只为主人快乐而存在的奴隶狗。这是后话,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我打车回了自己家,妻子已经回来了,儿子留在了岳母家里。回家后,我就躺到了床上,看着妻子,心里充满了内疚感。妻子照顾我生活,为我生儿育女,可是我竟然跟另一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竟然作出了对不起妻子的事情,我实在是无颜面对他。我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也一声不吭,妻子在上网,是不是还跟我说句话,我一句也没听见,当然也没有回答她。妻子看出了我心里有事,走到床边,靠着我坐了下来,抚摸着我的背,“如平,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别憋坏了身子……”妻子的通情达理更让我无地自容,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里的感觉,难道能实话实说吗?我坐起身,把妻子抱在怀里,翻身倒在床上,嘴贴近她的耳边说道:“小茹(妻子的小名),我们做爱吧?”表面上,我是征求妻子的意见,其实我心里已经打算好了,我要用这种方式,找回我作为男人的尊严。
“你想要,就来吧,都老夫老妻了!”妻子在小声地说着。前面提到了,这些年我和妻子的性生活逐渐减少,原因主要是儿子。而今天妻子独自回家,我想也有想要做爱的因素。我忘情地吻着妻子的脖子,一寸一寸,从下巴吻到胸前,口水在她的身上绽放出一朵朵情欲的花儿,渲染着气氛,不知吻了多久,我双手抓住她的乳房,这时候的妻子已经完全进入情况了,她不断地发出阵阵呻吟,既然大声豪放,又想咬唇不语,一双意乱情迷的眼珠盯着我的脸。突然,妻子双手抚上我脖子,一下把我的头拉向她的方向,吻上我的唇,这是我们结婚多年来的第一次,而我的初吻昨晚已经给了别人。我下意识的推开她,妻子愣了,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一下子扒下她的裤子。妻子已经进入情况了,而我,说实话,此时没有一点性欲,想要做的就是证明自己还是个男人,我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掏出JB的那一刻,我嘴角一弯,露出了笑容,JB是硬的,说明我还是个男人,虽然小了点,但终归是男人的标志。妻子的小穴已经流水了,我扶着JB,扶摇直进,一捅到底,九浅一深地插着,直到快射的时候,才从妻子身体里拿出来,随后不久妻子也达到了高潮。
做爱后,妻子去洗澡了,而我穿好衣服跟她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家。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溜达着,心里很疼。我长这么大,一直都是一帆风顺地,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挫折,父母的社会地位,兄姐的疼爱,妻子的关心,儿子的乖巧都是我引以为傲的资本。职务的不断升迁,更是让我的阅历和能力也不断增长。伴随着这些幸福,我的脾气也不断的增长,动辄对人大呼小叫,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因此,除了儿子,几乎从来没人对我使脾气、耍性子,家人对我笑脸相迎、百依百顺,下属对我毕恭毕敬、想法讨好,上级对我重点培养,表扬不断,当然这里面不能排除我父亲的因素。总之,长这么大,我一直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直到我遇到了他,他在我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占有了我,又威胁我,强暴我,而后又温柔的对待我。说实话,刚才跟妻子的这次做爱,我基本上没有什么性高潮,唯一的快感就是在射精那一刻一闪而去。插她的时候,我甚至不要脸的希望被压着操的那个能是自己,能不断地享受那种充实感,能毫无顾忌地嘶喊、呻吟。
成长得太顺利了,以至于这种“顺”有时候让自己感到疲惫感到累,虽然有父亲的庇佑,但是想要在别人面前树立威信和威严,就必须让自己一点错都不能犯,太累了。有时候我真想有个人能让我依靠一下,让我不再考虑那么多,不能再那么累,不用再伪装,只要把自己全身心都交给他控制就行了,一切只听他的摆布就够了。呵呵,也许每个太累的大老爷们儿的心里都住着一个小女人的心吧。现在静下来想想,这次我被他操了,回家又把妻子操了,而我和妻子做爱得到的快感竟然不及被他操的万分之一,对比之下,我真的很震惊。我的JB在操女人时还能硬邦邦地勃起,还能操得女人嗷嗷直叫,而这个过程中,我却度日如年,再也没有了遇到他之前操女人的那种强烈的快感,虽然证明了我还是能操女人的男人,但是我的身体还是原来的我吗?
不知不觉地,我走了很久,天已经朦朦发黑了。我抬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原来我又走到了他家门口,鬼使神差一样,我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这是我一天之内来的第二次了,里面还是我上午离开时的样子,字条的碎屑在地上静静地躺着,我将他们捡起来扔到烟灰缸里。茶几上放着一包烟,我抽出一根,用火机点上,浓烈的烟气呛得我直咳嗽,但是我强烈地想感受他口腔里那种独特的烟草味。我坐到沙发上,嘴里吸着烟,脑子里全是他操我时满脸大汗的帅气模样。我不禁问自己,我怎么了?短短两天时间,为什么他在我心里埋下了这么深的种子?我不断地问自己为什么,不断地想捍卫自己的尊严,但是,其实从我再次迈进这个房子的时候,我已经明白了,他就是我想要找的人。他威胁我,操我的样子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那副霸道控制我的模样不就是我一直想要找的想要依靠的人吗?
我已经渐渐感受到自己的改变和心的沦陷了,人,是不能欺骗自己身体和思想的。
(七)情开
年后,上级赋予了我团军事训练试点任务,主要目的是熟练掌握新配发的装备,迅速替换老式装备,以形成过硬的战斗力。我带着全团官兵不分昼夜马不停蹄地研究训练、实地考察、编写教案,名义上为了高标准高质量的完成上级赋予的任务,不辜负首长的厚望。而实际上,我是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冲淡欲望对我的占领,减少肉体对他那抑制不住的想念。我发现自己可能爱上他了,最起码身体是这样的,虽然我一直标榜为纯爷们,但是当欲望来临的时候,任谁也躲不了的。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心魔是座山,该翻还得翻” 。我知道爱上一个男人我就变成同性恋了,而同性恋是被世人所不容,尤其是部队这种地方,但我还是像无头苍蝇一样一头扎了进去,难以自拔。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他始终没有再出现,而我也没有勇气拨通他的电话,我实在无法放下男人的面子,低下头主动联系一个曾经强奸我的男人。如果我这样做了,不就成立变相求欢了吗?尽管思念如潮水般涌来,尽管我们只有一夜之欢,尽管我还是不能彻底接受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尽管……我有诸多理由不联系他,可是每每在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他操我时那满头大汗的样子,欲罢不能。三个月里,我改变很大,这出乎我的意料,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其一,我的脾气更加暴躁了,每当下属工作出现失误,我都劈头盖脸大声呵斥;每当妻子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尽管我知道那是关心,可还是不耐烦地让她住口不要烦我;其二,我和妻子做爱的次数越来越少,从前就是再不方便,一周也有两三次,而这种频率现在减少到一周一次,甚至更少,面对妻子的裸体,我那短暂的快感在逐渐消失。每当妻子求欢的时候,我都以工作累为由拒绝。我宁可到他的房子,坐在他曾经操我的沙发上手淫也不愿意难为自己碰妻子的身体。第三,我开始逐渐关注同性恋这个弱势群体,为了更好地了解他们的世界,他们的情感,我甚至违规在办公室里安装了互联网宽带。看的多了,我才明白,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谁说只有男女之间能产生真正的爱情,其实男人和男人也能。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男女之间的爱情往往牵涉着彼此的利益,而男男之间就只是简简单单的为了一份爱相识相知相恋相守。
我明白,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他而起,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再出现,同时男人的骄傲也让我偶尔感到不甘心永远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三个月过后,我鬼使神差地通过网络联系了一个MB,妄想通过这种方法捍卫自己男人的尊严。可是,事实恰恰相反,正是这次经历让我明白了自己身体真正的需要。那天在宾馆,MB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等我操他,白花花的肉体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让我只感到恶心。更可悲的是,我的JB始终处于半硬半软的之间,始终达不到能够插入他身体的硬度。结果,是那MB的一句话点醒了我这个梦中人,他说:“大哥,你是个0吧?你要不行就换我操你,保证让你满意。”我一个堂堂天之骄子般的团长,竟然被出来卖身的给鄙视了,怒火直冲我的大脑。我一脚把MB踢下床,赶走了他,不欢而散。那天,我终究没能挽回男人的尊严,甚至后来的事儿让我越陷越深。MB走后,我呆呆地坐在宾馆的床上,回想起他操我时曾说过:“你的JB以后就没什么用了。”我心如刀割,一个男人JB都没用了,还能叫个男人?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大声地嘶喊着,眼泪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哭累了,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梦里,我再次被他操得大声呻吟,享受了极致的快感后喷射而出,而他也射在了我体内。朦胧中,我把手伸进裤裆,黏糊糊的一片。
那晚,我留在了宾馆里过夜。梦中的快感久久环绕不去。我明白,我的身体和灵魂已经都被他占有了,只是从男人的尊严上我还没有完全接受。实在无法入眠,我的脑子里全是他的模样,一只手紧紧包裹着火热坚挺的JB,我告诉自己:今晚过后,你就不要顾虑那么多了,坦然面对吧!你的身体现在只能接受他了,没了他,你就只能永远受欲望的折磨。你看看自己,曾经的高贵被他无情的抹杀,还下贱的被他操了一次就变成这副淫荡的模样,可是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恨他吗?而且,你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么多,不累吗,尊严有什么用,骄傲有什么用,人生在世开心不才是最重要的吗?他消失的这段日子你开心吗?把自己交给他吧,让他帮你减轻痛苦,让他做你的男人,让他做你的尊严,让他做你背后的那根顶梁柱吧,别挣扎了,挣扎越多,痛苦就越多!
我越想心里越坦然,越想心里越宽阔。没错,我不恨他。时至今日,我对他竟然提不起一丝恨意。他仅仅操了我一次而已,但那时我能清楚地感觉他掌握着我的命运,掌握着我喜怒哀乐。被操着的我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责任都抛到脑后,只享受他给我带来的极致快感,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我根本找不到恨他的理由,相反,我应该感谢他,是他让我找到了那种久寻不遇的被保护的感觉。既得到了想要的保护,又得到了极致的享受,我还奢求什么呢?我变成这种欲求不满的样子,可能是天生骨子里就带着那种喜欢被操的隐形基因吧,只不过现在被他挖掘了出来。
我的心终于靠岸了,我决定不再逃避,大胆地面对一切。即使变成同性恋,我也还是我,除了得到更多,我什么也没有失去。我摸索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屏幕亮起,有些刺眼,看了看时间,已经四点多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想象着他那短短的头发,身体又开始发热,本就挺立的JB,愈发胀大了几分。这时,耳边传来几声嘟嘟地通话音,我突然惊醒了,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地拨出了他的电话,手忙脚乱地赶紧按掉,万一他听到了,我可怎么解释?也许我想他想得快疯了吧,想念他的口水,想念他的JB,如果现在他在身边,任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都愿意。把手机丢在一边,认命地握住胀得发疼的JB,慢慢撸着。
“嗯哼……”我闭上眼睛,想象着是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拨弄着自己的两个囊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不时还顺着中间缝隙往下滑,抵到自己会阴处,摸着此处嫩滑的皮肉,享受着一阵阵地战栗。我难耐扭动着身子在床单上摩擦,使本就已经燥热不已的身体更加高热发烫起来,可我仍然自虐般的就是不肯给自己个痛快。“嗯啊……嗯哈……给我……给我……”“摸我……快点……再快点……”淫荡的床话从我口中不断地说出,反正现在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也没有被发现的可能,我顾不上团长的架子和男人的尊严了,放开嗓子放荡地呻吟哭叫着,像妓女般不断扭动着身体。我明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淫乱到了极点,却停不下手,着了魔一样,玩弄挑逗着自己的身体,可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何大团长?”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他的声音。我猛得勒住血红的JB,残忍的动作疼得我一声闷哼,瘫倒在床上,余光正好瞥见屏幕亮着的手机,再一声“何如平”清晰地从话筒里传出来。我呆呆地看着屏幕上“通话中”三个大字,脸轰地一下烧红了起来,这手机是什么时候接通的?不会是我不小心按到重拨键了吧?天啊,不会吧?那刚才我那些淫荡的话他都听见了?我觉得脸上的温度迅速在飙升,看着显示的通话时间两分三十秒。听着他的声音,我慌乱地拿起手机,小声地应了一声“嗯”。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后他笑了一声,“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这时的我恨不得一头钻到床下,羞红了脸,怎么也说不出接下去的话。
我转念一想,既然都准备把自己交给他了,还怕什么?就实话实说吧。“我……我想你了……”我颤抖着说出了心声,才说完就咬住了自己嘴唇。“哈哈哈哈!”电话那头传出惊天的笑声。“才分开三个月就想我了,怎么样,我说过,你的心迟早是我的,哈哈哈哈!”他很自负的说着。“混蛋!”我听着他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但又实在没法向对待别人一样发脾气,只能非常矫情的冒出了这一句。“没错,我就是混蛋,但是你不就喜欢混蛋吗?”听得出来,他心情很好,其实我说出了心里话,也是如释重负。“我把你吵醒了吧?你接着睡吧!”我实在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嗯?没有……”他顿了一下,接着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八)调情
我拿着电话挣扎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总不能说我刚才想着他自慰吧,这也委实不要脸了点,只好心虚地呐呐道:“没……没什么……”底气不足,声音轻得连我自己都听不清。“真的?撒谎可不是好孩子。”手机里传出他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年近四十竟然被一个小我十多岁的人说是孩子,要是别人,我肯定会发火。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我心里却感到一丝丝甜蜜。对着他,我像是小学生面对老师一样,平常的威严都没了踪影。“我在……想你。”好不容易憋出了这句,我松了口气。他“哦”了一声,拉长的语调,怀疑的态度显而易见,“那‘给我……给我……’是什么意思,你要我给你什么?”“啊,对了,你刚才说‘摸我’是不是?还说……”“住嘴!”我急忙吼着打断他接下去的话,天知道他还会说些出什么更加羞人的话出来。可是身体才刚刚退下去的温度,又升了上来,还有更甚的趋势。
“嗯?哈哈……”他顿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我气恼地想要挂电话,却又舍不得,万一挂了他不打回来怎么办,只能忍着羞耻,听着他在那边笑了个够。他好不容易克制了笑意,却还是忍不住调戏我,“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解决的?还能操你老婆不?说给我听听吧!”他居然提出这么羞耻的问题,要我怎么回答他啊,只好装作没听见。“怎么不说话?哈哈…是想让我来帮帮你吧?”他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
“握住你的JB。”明明不该听他的话,可我的手却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慢慢地下滑,握住了刚被自己狠狠蹂躏的软下去的JB。“摸摸你那小JB的形状。”“……你……”我想反驳他,可手偏偏却听话地慢慢描摹着JB的形状。手指托着两颗睾丸拨弄了几下,食指和拇指慢慢箍住JB,上滑,摸到了冠状沟那,用指甲细细地滑过,再往上就是突出的龟头。“一只手不方便吧?把手机的扬声器打开放一边。”我用握着手机的左手,按了扬声器,然后手机放在了耳边的枕头上。“好了吗?”轻轻地“嗯”了一声,突然又意识到自己离手机有点远,这么小声他可能听不见,侧过头去,对着话筒又“嗯”了声。
“好孩子,两只手都握着你的JB吧。”“好孩子”三个字像有魔力一般,我乖乖滴地用两只手掌包住了自己的JB,感觉着它又涨大了几分,正要套弄,却被他阻止。“握着,不许动,好好感受下它的温度。”我认命地不再动,忍着想要套弄的冲动,感受着手里那粗大的JB抗议似的跳动了几下。我难耐地夹紧腿,互相摩擦着,求饶道:“……嗯哼……让我动……难受……”“嘘,再忍一会。”那个家伙命令着不让我动。其实我自己的手,如果要动的话没有人可以阻止,可我偏偏忍着欲望,只是难受地扭动着身体,转了个身伏趴在了床上,扭过头,不想让他听见自己发出难耐地呻吟。
“不要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他才说,我就忍不住呻吟起来,“嗯……啊……嗯哼……啊……”一声声淫乱的叫声抨击着我的心,我迫切地希望他能让我动一下。“动吧。”我如同听到圣旨一般,卖力地套弄起来,好像要把自己的JB掰断一般。他好像就在边上似的,笑道:“轻点,你的JB可是属于我的,虽然它以后没什么用了,可你没有权力虐待它。”我喘息着放慢了速度,减小了力度,挠得我心里直痒痒,发出猫叫似的呻吟。“现在用点力。”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好像魔咒一样,让我不由自主,照着他说的去做,仿佛握着我JB的不是我自己的手,而是他的。
“舒服么?”“嗯……嗯……舒……哈……服啊”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不管他问什么都老老实实地回答他。  他笑了一声,放任我自己套弄着,就在我差不多要高潮的时候,他却让我停下来。我听着他的叫停声,欲哭无泪,都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的意志,生生松开了马上要高潮的JB,全身紧绷着忍受着快感被扼住,难受得发抖的感觉。“把腿分开,手往下摸。”我不知羞耻地张开双腿,手摸索着往下,摸到那会阴处时,快感像电流一样往上窜去,弄得我一阵呻吟。我不住地来回抚摸着会阴,细小的快感,像星星之火般充满我的全身,胀得那一直没有得到释放的JB生疼。
“嗯哼……嗯……嗯……”从鼻腔里发出闷哼声,我着了魔一样的自己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手指越来越往下,穿过双腿间,碰到了PI'YAN,“啊”地一声叫唤,我触电般的伸回了手,他什么也没有说,我居然……居然自己摸到了PI'YAN……“怎么了?”他听出我的声音变了调,奇怪地问。“没……没事……”我惊慌地回答。“嗯?你又背着我偷偷做了什么?”我想他可能猜到我干什么了。“刚才你是不是偷偷摸PI'YAN啦?这么快就想要啦?”他就像亲眼见到一样说的分毫不差。“那我就成全你,边上有没有什么润滑的东西?”我抬头茫然地看了下四周,宾馆里根本不可能有润滑剂这等东西。“没有……”好不容易调匀了呼吸,吐出两个字,其实我现在看东西都是模糊的,就算真有什么润滑的东西我也看不见。“那就沾点唾沫吧。”我把手挪到了嘴边,狠了狠心,张开嘴,含了进去。我下意识地就伸了舌头去舔手指,然后把沾满口水的手指颤悠悠地伸向了PI'YAN。手指才刚触到,就抖了抖身子,哆嗦了一下。
“碰到入口了没?先别急着进去,按按周围,慢慢地探进去才不会痛。”手机里,他的声音透着关切的语气。我手上照着他的指令,揉捏着仍然紧闭着的PI'YAN入口,身体所有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那一点。我狠了狠心,一用力,一下子刺了进入,“啊……嗯……”惊喘了一下又马上闭上了嘴,可以感觉到自己的PI'YAN紧紧地箍着手指,不停收缩着。结果,我吐出了今天晚上第一句不在他意料之中的话,大胆地说道:“后面……好紧……啊……把手指咬住了……嗯……要怎么办?”果然,他愣了下神,没料到我会如此老实地描述PI'YAN的感受,顿了下声音,道:“放松点,深呼吸,不要一下子进去,弄坏了我以后怎么用。”我就着手机话筒,剧烈的呼吸着,让他可以听见自己这粗重的呼吸和呻吟。
动了动手指我又慢慢地向PI'YAN深处探去。“嗯……有点难受……好紧,手指动不了……嗯啊……”边说着边转动了下指头,我表面上说着如此大胆放肆的话,心里却紧张的不得了,再加上自己不知廉耻地吐出那些淫话,让我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说出那些话真的已经用完了我所有的勇气。终于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息,“你啊……”声音里充满了宠溺的味道。这是我主动的第一次,我不想让他失望。我又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在干涩的通道里又挤进去一点,那种异物感有点难受,手指的触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肠壁在蠕动的感觉,小声地哼哼着,“嗯……嗯……”“哎……不为难你了。”他好像要放弃我了似的。“不要……啊……”我拼命的想抓起最后一根稻草,想都不想的就拒绝,“都已经……已经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办?”他强忍着笑意,说:“那你手指进去了没?”
明明是自己拒绝的,可是现在他这么问了,我又不好意思了,我觉得自己心理已经彻底扭曲了,只好硬着头皮回答他,“进……进去了。”“一根?”我苦着脸回答他,“嗯……”“能动吗?”“……嗯。”“那再伸进去一根吧。”我听话地照着他说的,弯曲了食指抵在了PI'YAN入口,正要用蛮力闯进去,就被他制止了,“不要太用力,慢慢来……”我慢慢揉着周围的嫩肉,食指并着中指一起探了进去,明显PI'YAN比一根手指进入时要更加胀,忍着羞耻继续往里插,慢慢地把整个手指吞了进去之后,然后就顿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上次自己手指操PI'YAN的时候,还有他的JING'YE作润滑剂,可这次却是干涩的。“进去了么?”“……嗯。”“知道自己那里敏感点在哪儿么?”我瞪大了眼,愕然,我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敏感点,谁会没事研究这个?“不知道么?那我告诉你。”他好像把我全身都摸透了似的。
“侧躺着,手不要拿出来。”我由趴着的姿势改成侧躺,手指却听话地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上面的那条腿屈膝抱到胸前,手指大概伸进去两个指节的位置上。摸到了没有?”“按下去试试……”他突然笑道。我“啊”地一声惊呼。“你!”我埋怨道,他绝对是故意的,我欲哭无泪地看着不断流出淫水的JB。“感觉如何?”他试探地问着。我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下面就不用我说了吧,动吧,我听着呢。”我红着脸,开始用手指抽插自己PI'YAN,“啊……”这刺激太强烈了,我闷着头,咬住枕头,不想听见自己这狂乱放荡的声音。“别咬着,我想听。”不知怎么的,只要他说,我就会乖乖地听话,放开枕头,我诱人的声音顿时再也没有阻隔,从喉咙里冲了出来,眼角的湿意也终于积聚成泪水,滑落了下来,不是我想哭,是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就流了下来。
我绷直了身体,手上重重地套弄了几下JB,长长“啊”地一声尖叫,我射了出来,射到了身上、脸上。我伸出舌头,舔舔嘴边的JING'YE,然后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平缓了呼吸,拿过枕头边的手机,贴上耳朵,嘶哑着声音说道:“你还在吗?”此时此刻,我想知道,在电话那头的他,听见我的呻吟,听见我的喘息,想象着我照着他的指示玩弄自己的身体,会不会有感觉,会不会有欲望,会不会想要操我?手机里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我不安地又叫了一声“喂!”,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心里一紧,难道他对我失去兴趣了,我慌乱地去看手机的屏幕,却发现手机上漆黑一片。呆呆地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的手机居然在这个时候没电了。
(九)重逢
距上次在宾馆给他打电话又过去了一个星期。事后,我没有再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有找过我。我悉心地处理着工作,把一片心思都放在了团里的全面建设和训练工作上。我很想他,自从那天在宾馆留宿后,我一直没有回家,一周内天天吃住在团里,我很想把电话拨过去,听听他的声音,可是我始终没有这么做,而且,我一直告诉自己,他一定会再次出现的。
六月初,团里收到上级通知,军区工作组三天后要来检查军事训练情况。团党委高度这次检查工作,我亲自主持召开迎检协调会,向各部门和各营布置了任务。我上任快半年的时间里,虽然肉体欲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没有因此影响工作,日常管理和训练抓得都很紧,正规化的秩序始终都没有放松,所以,很快大家都行动了起来,全团干劲儿很足。其实,也不需要特别准备什么,只是这次检查调研级别相对较高,要求的标准也高,我们要把前段时间新装备训练取得的成果形成系统材料向军区首长汇报。
作为团长,我跟着大伙一起忙前忙后,关键是在把握好迎检工作的标准和质量。三天很快就过去了,终于迎来了军区检查的日子。据上级消息军区来的人并不多,作训部长带着两个参谋。大清早,我带着团里的常委就在机关楼门前迎接,大概上午九点左右,四辆军车缓缓开入团部大门。前面是开道车,然后是集团军和师里的车,最后是军区的猎豹越野吉普。车开到团部门口,出于礼貌,我赶紧跑步到军区领导的车前迎接。作训部于部长原来是我父亲的老部下,彼此知根知底,我过去后敬了个礼,于部长面带微笑十分熟悉地跟我握了握手。这时,又从车里下来两个人,我心想应该就是那两位参谋了。其中一位中校军衔,从资历章来看,目前是副团职。另一位……另一位,当我把目光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时,我瞬间愣住了,是他!竟然是他!
我心里十分惊讶,可神情上没有什么变化,从外表看只有稍稍一愣,这时于部长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我说,“小何啊,这个可是我给你送来的高参啊,特意从军区特种训练大队调过来的,军区已经确定你们团作为建制团特种训练的试点了,你可得加油给我拿出成绩来啊!”“是!感谢首长对我们的信任,一定不辜负首长期望!”我顺着于部长的话跟他客气了一下,其实如果在私底下,用不着这么麻烦的。“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徐天青参谋,以后他就是你的人了!”于部长笑着说。我满脸堆笑地走过去,他给我敬了个礼,微微笑了笑,我跟他握了握手,“欢迎!”虽然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可我眼里那种复杂的感情他肯定能看得明白。我的人?我看于部长是把这种隶属关系弄反了。梦寐以求的人终于出现在面前,可我只能把他当陌生人,心里憋屈得很,但是想想我将来可以时刻看见他了,心里又十分欣慰。他表现出的样子好像从来没见过我。但是那时我根本顾不得那么多了,毕竟还有一堆人在看着我。
检查很快就过去了,于部长对我们团的训练工作十分满意,临走时把他留了下来。送走了检查组,我迫不及待地回到办公室,刚进门,参谋长就来了。“团长,新来的徐天青参谋怎么安排?”他问。“他现在在哪呢?”我急切问道。“我刚给他分配了宿舍,他正收拾东西呢!”“嗯……你告诉他先休息一下,休息好了来见我,我亲自安排!”“是!”参谋长给我敬了个礼,然后就出去了。这时的我心上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痒得不得了。我无数次想象我们重逢的场景,可是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就这样呆呆地想着,直到被午饭的铃声吵醒。我揉了揉脑袋,刚想起身去吃饭时,门开了,门口站着穿着上尉军装的他。
“你来干什么?进来不知道敲门吗,徐参谋?”我神情冷漠地说着,特意加重了“徐参谋”三个字。其实,当我看到他进门的那一刻,我的心就砰砰直跳,体温迅速升高,不争气的鸡巴也有了硬起来的趋势。“三个多月不见了,我当然第一时间赶来看你了,怎么,还要我敲门?”说着他回头锁上门,走到了我身边,把手放到我的肩上,顺着背慢慢往下滑去。“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加大了音量想给自己壮壮胆。“你还是这个样子,明明想我想得不得了,还嘴硬?说,上次为什么把电话挂了?”说着,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低下头来注示着我。“电话没……”我想告诉他上次是手机没电了,可是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吻了下来,我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索性不再反抗了。他的吻还是那么湿热,只是这次我的心态发生了变化,以前的恶心感被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所替代,我用两手搂着他的头强烈地回应着,不断地吸食着他的口水,勾引着他的舌头。
这时,他的手突然从我的背上滑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后又滑了上去抱住了我的头。而托着我下巴的手则落在了我的鸡巴上,我的鸡巴这时已经勃起来了,硬得像根铁棒。他松开我的头站直了身子,坐在椅子上的我双手勾住了他的头跟着站了起来。他用力地吻着我,而那刚刚松开的两只手一只拉开裤子拉链慢慢滑进裤裆,握住我血脉喷张的鸡巴,另一只手用力的捏着我屁股。我们吻得天昏地暗,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了我的鸡巴,一把我推在办公桌上,我双手扶着办公桌回过头来看着他,目光迷离得根本没有焦点,虽然我明白了将要发生的事,不过我还是不敢相信他会在办公室里操我。
他从后面抱着我,双手解开了我的裤子,我的鸡巴带着粘稠的淫水呼扇一下弹了出来,那忽然传来的凉爽感觉让我浑身一抖,一滴淫水滴到了办公桌上。然后他自己也解开了裤子掏出他那硕大的鸡巴。我回过头来对他说,“别别……别这样……这里不行的。”他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别怕,他们都吃饭去了,门我也锁上了,没有人会进来的。一切有我,你只要把自己交给我就行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这番话,我悬着的心突然就放下来了,可是出于团长的身份,我又补了一句:“真的不要这样子,我现在是你的团长,这是在办公室,被人看到怎么办?”“你还欠我六次呢,要是你不听话那我就走了。”他还是小声的在他耳边说着。“嗯……别……别走……”说话间他用他那粗大的鸡巴在我的两腿间轻轻的摩擦着,引来了我的一阵阵呻吟。
“对就这样,两脚站开点。”他的话对我就像圣旨一般,我乖乖地用力把两脚往两边分了些。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我的肛门用力的顶了一下,没有操弄过几次的屁眼依然是那么的紧,我轻轻的低叫着。他好像有点警觉,这回他没有再用蛮力,抱住我的嘴亲了起来。此时的办公室里,一片淫乱的景象。我上身穿着整齐的军装正回过头来和他热烈的亲吻着,而下身的裤子沿着腿堆到了脚面上,一条鸡巴前后摆动。他再次把鸡巴慢慢引向我的屁眼,鸡巴头刚进去,我就“啊……”的一声惨叫,“不要,拿出去,我求求你了。”我哀嚎着向他告饶。“就为我疼一次吧,我要你永远记住我!”他的话说得极慢,就像在用语言给我下蛊。说完,他鸡巴一挺,全部没入我身体内,双手扶着我的屁股跨立在我的身后用力的操着我。
我不再说话,眼里含着丝丝泪水。一来因为疼,二是因为他终于回来了。他非常了解我的身体,渐渐地快感像潮水般袭来。“啊!”我的脸迅速涨得通红,肛门的内壁敏感的包裹住他的鸡巴,腰部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摆,手紧紧的抓住办公桌,就像溺水的人遇到小船一样。我好难受,心就像要炸开一样,但这样的难受并不是很痛苦,反而有种欣喜的感觉,希望能够永远这样。“团长,是谁在操你啊?”他挑逗式的问着。“嗯……嗯……啊……喔……啊……”头脑里什么装不下的我只一味的感觉着身体的晃动,连他的话也没有仔细听,只希望早点达到高潮解放自己。“我问你呢,大团长。”他喘着粗气问着。“是你啊啊……啊……你轻点,啊……啊……啊……轻点,轻点……”“那我是谁啊?嗯……嗯……”他用力的顶着。“你是徐……天……青,啊……你轻点啊……啊……啊……啊……啊……”“再说我是谁……嗯……”他不依不饶的问着我,甚至停下了腰部的动作整个人趴在我背上,不停的用脸磨擦着我的军装。做了一半突然中断,他受得了,我可受不了,我扭过头眼中充满着乞求的看着他,“是我……是我……啊……啊……老公……啊”,“老公”两个字小的几乎听不到。“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他慢慢腾腾地拔出鸡巴,然后狠狠的插了进去。如此几下折腾,我再也受不了了。“老公……啊……老公……你是我老公……啊……你轻点……啊……”他又停了下来,附在我耳后轻轻的说,“我是你老公吗,你是我团长啊?”“嗯啊……不要停下来,你是我老公,你是我男人。”
他拔出鸡巴,坐在了我的椅子上。我回过头,眼中尽染情欲中的渴望与焦急,“老公……”我扭动着屁股,“快,操我……”我曾经在这张椅子上发号施令、训斥下属,而现在我撅着屁股求着椅子上的男人来操我,这是多大的反差啊,不过我心甘情愿!他摇了摇已经淫液横流的鸡巴对回过头来的我说:“想要就有点诚意嘛,来坐上来!”我难为情的脱下脚上的裤子,还紧张的朝门口望了望。“来坐到你男人的鸡巴上来。”他催了我一下。我放弃了最后的一丝丝自尊,张开腿面对着他,伸手抓住他血脉喷张的鸡巴,慢慢地引向自己的屁眼,“扑哧”一声坐了下去,一股充实感立刻游走在我全身。此时此刻,我,一个号令千人的团长,半闭着眼睛扬着头,屁眼里夹着一个比我小十多岁的男人的鸡巴,这场面真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要多淫荡有多淫荡。他在我屁股上拧了一把,“别傻坐着,乖乖自己动动。”于是我开始颤着双腿自己上下活动身体,我摆动的幅度不大,而且速度也慢,因为他的鸡巴每一次都顶得我浑身酥麻,“老公……哦……老公……”我的屁眼一下一下的吞吐着他的鸡巴,吞是真吞,吐却是从来没有一次完全的吐出来。
“我的鸡巴粗吗?”他哑着声音问。“嗯,粗……”我迷乱地回答着。“长吗?硬吗?被我操着是不是特别舒服?”“啊!舒……舒服……老公……你的鸡巴又长又硬……操得我好舒服……啊……”我向下坐得越来越深,狠狠的用他的鸡巴头顶我自己的前列腺。终于他也忍不住了,开始还是端着我的屁股在他的身上上下运动,后来猛然将我抱起,把他推到了窗边,我一下清醒过来开始挣扎,“你疯了,不要,底下有人!”窗外已经陆陆续续有官兵吃完饭往宿舍走了,可他什么都不顾,使劲把我的头扭向窗子,对着窗外疯狂的操我。
他以雨点一般密集的频率狠狠地操着我,在他连珠炮般的密集火力下,我的理智名誉羞耻心一切的一切都开始灰飞烟灭,只剩下被操爽的快感。“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哦!哦!”我头伏在玻璃上,对着窗外的官兵大喊着,好在我办公室在五楼,没人听到!“操了!操死了!我被操死了!老公,我要射啦!老公,操!操啊~~~~~”高潮来临的时候,他猛地把鸡巴拔了出来,全都射到了我屁股上,而我则尽数浇灌了窗前的那盆君子兰。
激情过后,他搂着我,慢慢地给我擦着那神奇的药,问:“这段时间想我了吗?”“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说呢?”我不好意思的往他的怀里钻了钻。“那你给我清理一下!”他对身上的我说。“怎么清理?”我不解的问。“鸡巴上还有精液呢!”他用手指了指渐渐软下来的鸡巴。“哦,我去拿纸给你擦擦。”“不,用你的嘴!”他用命令的口气硬声说到。我脑子“轰”的一声,什么,让我用嘴舔鸡巴?虽然我在网上看到过口交,但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但是当我看到他那张英俊的脸、短短的头发和硕大的鸡巴时,我认命了,既然认了他是我的男人,那就按他说的办吧!我犹豫了一下,然后从他身上下来蹲下,张嘴舔了起来。“停!”他把头伸到我面前说,“你刚才说我是你的谁?”我抬起头。“你是我的老公,是我的男人。”我的脸红了。“那你是我什么人?”一句话问得我哑口无言。我红着脸,厚着脸皮的说:“我……我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女人。”“女人?有长鸡巴的女人吗?贱货,听着,从今天起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不要想着跟我平起平坐,否则,你会吃苦头的!”他厉声说着。“跪下!”他冷冷的说。这下,我彻底愣住了。
很快我就发现他让我跪下的时候,我那射完的鸡巴又硬了。我不是要把自己交给他的吗,怎么会愣住呢,他是我男人,不会害我的,在他面前我不需要自己的意志,只要按照他说的做就行了!不要把自己当团长,只把自己当成是他的人就行了!短短的几秒钟,我的心彻底通透了,如果原来只是自己的想法,那么在见到他后,在他又操了我之后,我还想把自己交给他,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我离不开他了!现在我的硬鸡巴能说明一切,也许我不止喜欢被人操,更喜欢被人掌控的感觉。“是,主人,我是你的奴隶!”被情欲控制的我,那时根本还不了解SM,随着主人的挖掘,我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的淫贱。我对着他慢慢的跪下,心里充满了虔诚和快感。这是我第二次对他下跪,以后的日子里私人场合我在主人面前基本上都是跪着的,这也成了我的标准姿势。我小心用舌头地舔着他的大鸡巴,帮他将残留的鸡巴上的精液清洗干净,我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他的鸡巴太大了,还充满着骚味,不过当他鸡巴进入我嘴里的时候,我一下子闻到了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熟悉的是我自己的气味,陌生的,是他鸡巴的骚味。我不但没有恶心,体内的反应却是一股流动的液体随着我的鸡巴流了出来,我主动将鸡巴越裹越深。这时,他一把推开了我,说:“别诱惑我了,贱货!!!”说完,他穿上裤子扬长而去。我,呆呆地跪在椅子前,然后把头深深埋在椅子上吸吮着他的味道,生怕再次失去他。
(十)表白
    两天后,团党委会议室。
    “特种训练关系到我团的战斗力和荣誉,决不能等,而且上级给我派来了行家指导训练,如果我们还出不了成绩,拿什么颜面来对待各级首长的重视!”我义正言辞地说着,丝毫不像那个在办公室里被人强暴还淫贱到下跪的人,这时的我是个团长,是个领导干部,我的一言一行不仅仅代表个人,还代表着整个团的声誉。此时,团党委正在进行训练形势分析,重点就特种训练一事作出部署,这个会是我提出召开的,不仅仅是出于工作的原因,我还有个人的私心,希望通过工作能够把他长期留下。
    自从两天前,他在我办公室里操了我,还逼迫我当他的奴隶,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再见到他。虽说他现在是我们团里的参谋,可是毕竟是上级指派来指导工作的,身份特殊,所以不管是政委还是参谋长都没有特别正式的管理,我就更不用说了,想管,但是没那个胆子。那天,他离开之后,我趴在办公椅上,脑子里环绕着他让我当奴的那些话。说实话,从小我在家就是个“天老大我老二”的人物,这时突然出现了一个想要控制我的人,让我极度的不舒服。他不仅仅通过卑鄙下流的手段占有了我,而且还俘虏了我的心,用欲望把我牢牢绑住,让我向吸毒似的离不开他。性冲动尚未过去的时候,我毫无理智地喊他“主人”,自认是他的奴隶,可是当理智重新回到脑中的时候,我无比清晰地为自己刚才毫无廉耻的话语感到脸红。
    我非常矛盾,一方面希望他能够满足我的欲望,有时候我甚至认为我仅仅是需要一根鸡巴来操我,而不是非得要他徐天青,但是想想那个MB,我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另一方面,我那漂浮不定的心貌似坚强其实虚弱不堪,确实需要一个人让我依靠,而他正好满足我的要求。
    党委会开得很顺利,大家一致通过,特种训练营全面进入强化训练阶段,由特种训练营营长组织,徐天青参谋从旁指导。散会后,其他党委委员都离开了,我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脸上洋溢着尘埃落定的微笑,仿佛只要训练开始,他就再也不会离开了似的。我站起身,慢慢地踱着方步走回办公室,锁上门,拿出笔记本电脑,连上网络。我沉浸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尽力搜索着关于主奴的一切信息。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是我还是情不自禁的翻阅着,一来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爱上了他,想尽量满足他的要求留下他,还有就是那天我跪下的时候,刚射完的鸡巴竟然瞬间又硬了,也确实让我对SM的魔力产生了兴趣。
    我饶有滋味地看着,开始时的反感逐渐地转变为性趣,我的手情不自禁向裤裆内伸去,牢牢地握住已经坚硬的鸡巴。尤其是看到某些小说中,一些下贱的奴隶跪在主人脚下时,我的内心激烈地颤抖着,两天前自己跪着给他清理鸡巴的画面不断浮现,尤其是那一声清脆的“跪下”在我心里生根发芽般的回响。
    合上电脑,我反复地问着自己怎么了,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曾经我努力说服自己,要把自己交给他,让他作自己男人,让他成为自己的精神依靠。但那是建立在正常关系的基础之上,而不是SM这种超越常规的行为。我告诉自己,可以做他的炮友,做他的性伙伴,甚至可以当他的秘密情人,永远躺在他身下。即使是这些,我已经放弃了自己作为男人几乎全部的尊严,但是他要的不止这些,他要的是我的全部,包括我的精神和灵魂。
    到底应不应该给他,实在让我很矛盾,我害怕自己选择错误走错方向,但是我更害怕失去他。我想,是时候该找他谈谈了。我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干部的单身宿舍在办公楼的后侧,两者之间有些距离。我走得很慢,心中充满了忐忑,这是我第一次在没有任何要求的情况下,主动去找他。我来到宿舍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这时候是办公时间,其他单身干部应该都在上班,再加上他住的是单人间,所以我没有什么顾忌,只是面对他让我平静不下来。敲了两下,门就打开了,他穿着迷彩短袖,显然没想到我会来,一脸愣愣的表情,但是很快就变成了微笑。
    “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你先进来吧,我去上个厕所!”说着,他侧过身从我眼前穿过,向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我进到屋里,在椅子上坐下。桌子上摆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屏保,不知道为什么我鬼使神差地动了动鼠标,想知道他在摆弄些什么。屏幕上出现的是一张我大尺度图片,图片里是一个穿着皮革男人和一个全身赤裸跪在地板上的男人,跪着的男人脖子上挂着狗项圈被牵着。看到图片的一刹那,我的脑子突然定格了,我直勾勾地盯着屏幕,可是不听话的鸡巴已经瞬间勃起,军裤阻挡了鸡巴勃起的空间,弄得我十分难受。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所谓的狗奴调教照片,没想到是如此震惊,跨下的鸡巴仿佛也说明了什么。我隔着裤子不断地调整着鸡巴的角度,就在这时,我隐约听见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急忙切换电脑想恢复刚才的屏保,可是怎么也办不到。
    门开了,他站在门口。“不用切换了,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切换不到屏保的。”他靠着门框上,戏谑地看着我。我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他走进来,坐到床上。“来找我有什么指示,团长大人!”听到他叫我“团长大人”,我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像个孩子似的低着头。“我想和你谈谈!”我紧握双拳,费劲全身力气才说出了这句话!听到我这么说,他忽然收起了脸上的微笑,换上了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看着我。“唉,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谈谈了,只是每次看到你,你都摆出一副臭脸给我看。”“上…上…上次,你…你说要我做你的奴隶,是…是真的…”听到他的话,我结结巴巴地说着,心里毫无底气,但是,我还没说完,突然一张嘴紧紧地贴在我的唇上,他的舌头灵活的钻进我的口腔里,搅动着我的舌头。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我一跳,但是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却没有一丝挣扎,而是极力地回应着他,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口水,慢慢地,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脑子越来越朦胧。
    他放开了我的唇,重新坐到床上。我慢慢平复着吻后的激情,只听他已经开口了:“小平儿,我可以这么叫你吧?说实话,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深深地着迷了,这些我都告诉过你。为了接近你,我当兵,甚至当到最优秀的兵,就在我觉得再见你无望的时候,我选择了复员,但是我仍不死心,继续留在这座城市里到处寻觅。不怕告诉你,我爸在部队里也有些地位,而且不比你家老爷子职位低。通过我爸的老部下,我多方打听你的消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知道了你的下落。说起来还得感谢你那位战友,是他给我通风报信,说有和你接触的机会,让我参加那个饭局,只是他根本不知道我的目的。”听到这里,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很乱,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彻底让我稳定了也沦陷了。“见你之前,我也很紧张,我告诉自己,如果你过得很好,我就绝不介入你的生活。可是,你知道吗?当我在饭桌上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从你眼里读出的是深深的孤独和无助,是你内心痛苦的呐喊和嘶吼,你过得一点都不幸福!那一刻,我知道,只有我才能救你,只有我才能让你幸福,成为你的依靠!你一路走来,由于父亲是高官,你小心翼翼地活着,处处都要谨慎,处处都要拔尖,处处都要装出一副坚强无比的样子!有了妻子和儿子之后,你又多了家庭的责任,可是,又有谁考虑过你需要的到底是什么?其实,我没出现在你生活里之前,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到底需要什么。”
    “没错,我强行占有了你,那是因为我是这世上唯一懂你的人,只有通过威胁你、强奸你、操你,你才能知道自己并非看起来那么强大,实际上是非常渺小的,你也需要依靠,需要安慰,需要一根比你更强大的顶梁柱!这次,我想方设法混到你身边,就是要当你的顶梁柱!我虽然也生长在高干家庭,但是咱们性格不同,我从小就是那种自由随心,浪荡逍遥的人,因此,我不比伪装,我只要为我自己活着就够了!而现在,我的生活里又有了你。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就要为你负责!刚才你问我做奴的事儿是不是真的。当然是真的了。因为只有SM才是最彻底的依靠,我来控制你的精神和灵魂,而你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只要执行我的命令就够了,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以前的你想法太多,太累了,而从今以后,你唯一的宗旨就是让主人我快乐,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好吗?”
    我的心里无比的震撼,他的每一句话都直刺我的软肋,他彻底看透了我,在他面前,我就跟透明人一样,但是这样的状态让我感到无比踏实。直视他的眼睛,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他只是在用我发泄欲望,可是听完他的话,我才知道从开始到现在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发泄欲望。这一刻,我终于把自己的心完完全全地交给他了,我到这时才明白他的爱是多么的深多么的厚。我这近半年的想法果然没错,他就是我要找的人。我决定了,他就是我后半辈子的天,就是我的男人,就是我的主人,我会把自己给他,老老实实做他的奴隶,做他的狗。在他的面前,我不再需要那虚伪的尊严,不再需要那虚拟的羞耻,不再需要遮遮掩掩,不再考虑那么多凡尘俗事,只要按照他说的做,一切都是快乐的!
    我正想着,耳边又传来他的声音。“小平儿,你愿意吗?”这次,我没有一丝犹豫,大声地对他说:“我愿意!”“你愿意什么?”我本有点不知回答什么,但脑海里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那张狗奴调教的图片,“我愿意当您的…奴隶,当您的…狗!”我对他的称呼已经不知不觉地换成了“您”,但是当说出“奴隶”、“狗”等字眼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地颤抖。他似乎听出了我心里的一丝犹豫,说道:“别回答的那么快,我给你一晚上时间考虑!明天晚上五点,你到我家来!那个时候你要做出最后的决定!”
 (十一)选择
    晚上,我躺着宿舍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分不清当时的决定是一时冲动,还是思量再三的结果。我很矛盾,不知明晚该去还是不去。不去的话,我还能堂堂正正当个团长,当个男人,只是偷偷地做他的地下情人;但是我很明白,如果我去了,可能就真的万劫不复,再也找不回做男人的感觉和自尊了。浑浑噩噩的一夜,很快就过去了。清早,拖着疲惫的身躯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去出操。
    六月的风很温和,没有那么刺骨。我在营区里漫无目的心不在焉的跑着。由于睡眠不足,很快身体就被汗水打湿了,我不想停下来,仿佛一停止运动,就必须做出晚上的决定。拐过一个弯,我隐隐发现前面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的主人对我身体有着惊人的了解和掌控。我停下脚步,慢慢地走到他身边。徐天青给我敬了个很标准的军礼,可见多年特种兵的生涯不是虚张声势。“团长早上好。”他很有礼貌地跟我打招呼,很明显,不想让周围的人发现任何端倪。可是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因为每次见他,我都控制不了身体的欲望。“小徐啊……”发出这三个字,我竟然不知道再说点什么好,只是直直盯着他那张满是汗水的性感的脸。他也没有再说话,从我身边匆匆走过,当我们擦肩之时,他的手竟然无声无息地在我裆部划过。我愣在原地,默默地感觉JB不受控制地昂起头来,他无疑是在我本就欲求不满地身体上点了一把熊熊烈火。
    一天的工作略而不提。转眼就到了四点,本来犹豫不决的心被欲望驱使渐渐失去了平衡,我叫来司机,让他准备好车。司机把我送到距离他家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我就让他回去了,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我不能让任何人接近他的家,因为那里也许将会是我认清自己真面目的地方,我必须给自己留个台阶。这时是四点半,我向他家急速走去,一路上不敢想任何事情,任何场景,脑子里像有个洞,深得看不见底,吸走了所有思考。我怕自己会突然后悔,突然想起所谓的自尊,此时此刻,我只想在他身边,不管以什么形式以什么身份。自从上次看完关于SM的资料,我对自己身体产生的那种难以启齿的变化挣扎了好久,之所以会选择赴约,一来是我已经选择了他当我的男人,当我的顶梁柱;二来我也想去探索自己心里的那片暗云,踏出这从未有过的一步。
    来到那扇门前,我颤抖地掏出钥匙,缓缓地打开门。大脑拒绝思考任何事情。事实上,我心里清楚接下来大概会发生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我是安全的,他是我可以依靠可以相信的男人,我们的身体有一种无形的契合感,难以形容,仅凭感觉。与其说我选择了做他的奴隶,倒不如说我选择了相信他昨天的表白,相信他对我的感情。
    映入眼帘的一幕很平和,他穿着衬衫,坐在我们第一次激情的沙发上。电视开着,他的目光盯着刚进门的我,眼里充满了笑意,显然他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小平儿!来,到我这儿来。”我脱了鞋,鬼使神差地走到他跟前,就那样站着,甚至都没有想要坐下的念头。回想上次我和他在这个房子里的事情,今天已经是天差地别。我不再想挣扎,不再想反抗,只有我们两个人,哪怕他现在说要操我,我也会义无反顾地主动为他服务吧。
    他也丝毫没有想让我坐下的意思,就那么淡淡地微笑着看着我。“既然已经来了,那证明你已经做好选择了,是吗?”“嗯…是吧…”“哈哈,我最喜欢看你这羞涩的样子了。既然你已经选择好了,那你听清楚,我要求你从进到这个房子起,身上不能有任何衣物,除非我有特殊要求。”他毫不客气地已经以主人的身份发号施令了,而我没有一点反感,因为我的身体对他来说已经根本没有秘密可言,甚至他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知道了…”我默默地回答着,在这个房子里,没有团长,没有参谋,只有一个等待“被爱”的男人……
    “既然知道了,你还在等什么?”他轻声地说着,语气中透露着威严与不可抗拒。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饥渴,他语音刚落,我的手已经在解扣子。手在颤抖,不听使唤。“真是没用!”他站起身,一下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开始脱我的衣服,一边脱一边说:“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别让我亲自动手。”说话间,我已经被脱得赤条条的了,那不听话的JB早已高高挺立起来,我以为他会直接操我,但是没有……我堆萎在沙发上,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失落。
    “从你踏入这房子那一刻开始,你要时刻清楚、牢牢记住一点,不管何时何地,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你的一切都属于我,身体和灵魂。你没有任何权力,你由我支配,你以我的快乐为快乐,你是我的所有物,所有欲望、愿望、需求由我给予,而且只由我提供。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没有逼你。在这里唯一有可能对你造成威胁或者伤害的,只有我。你要对我毫无保留地交出权力,精神上和身体上。我问你的任何问题你必须对我坦白,任何方面,以便我了解你的需要、你的欲望。我可能会对你做出令你疼痛、不适或者感到羞耻的事,但你要清楚唯有作我的奴隶你才是快乐的。所以,服从是唯一的要求,信任我,把自己交给我。有任何问题你可以问我,但我未必会回答。都清楚了吗?”
    “……清楚了……”“啪……”一个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我的身子猛地倒向一边,摔在地上。艰难地站起来不敢再坐,脸上火辣辣地疼,他今天终于表现出强势的一面了。
    “你叫我什么?重新回答我的问题。”
    “清楚了……主人……”由自己口中说出的“主人”让我觉得心跳加快,一种夹杂着羞耻与兴奋的快感慢慢升腾,我甚至能感觉到炽热的JB在不断地分泌着液体。“我对你的第二个要求,以后在我们俩单独相处的场合里,你的脸绝对不能超过我的腰部,也就是说你随时要保持跪姿。现在,跪下。”他并没有加快语速,甚至没有提高音量。我没有很快动作。但是,我知道自己应该跪的。这是他第三次让我下跪了,从第一次的强迫到如今我渴望跪倒在这个男人脚下,这次多次侵犯我,强暴我的男人,如今就是我的主人、我的神。
    我脑海里再次出现那张男人牵着人形犬的照片,这感觉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感官。我不知道自己犹豫了多久,他没有催促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一直等待,等得时间仿佛都将停止。直到我回过神来,慢慢地屈腿,双膝着地,低头躬身,动作缓慢,不再看任何地方,不再想任何事情,虔诚地跪在他面前。
    “也许你现在还接受不了作为一个奴隶的身份和事实,但是我会逐步训练你,当然,期间免不了强暴和身体上的伤害。你只要记住一个事实,我是爱你的。把你自己交给我,什么都不要考虑,把无谓的挣扎和自尊都抛开,那样你会更轻松,并且得到更多的快乐。”
    我确实还不能完全接受自己称为一个男人的奴隶,但是眼前这个给了我无数快乐的高大男人,跪在他的脚边,被他用欣赏的眼光打量我赤裸裸的身体又让我感觉那么美好,美好地让我忘记了一切烦恼。
    他慢慢走到我身后,从我的后腰开始细细抚摸,电流般的快感在我身体里蔓延,然后慢慢向下,深入一根手指压进我的PI'YAN里,停留着。我心急如焚,但是他仅此而已,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顺着他的抚摸打开膝盖,下身空荡荡的感觉让我羞耻得无地自容,我心跳加速,耳根发热,JB笔直挺立,欲望在下身打转燃烧着我。可是他也并不理会,手掌在大腿根部和PI'YAN间来回摩挲。终于,他收回手,回到沙发上坐下。
    “过来!”我顺从地跪着爬过去。“我知道你忍不住了,哈哈,去伺候你一直想要的东西吧!”听到主人(下文都将该称呼为“主人”了)的命令,我迫不及待用手颤抖地解开他的腰带,小心翼翼地拉开拉链,露出里面那条黑色的三角裤,鼓鼓的一大包,前面的布已经有了些湿印,我用舌头去舔那里,有点咸咸的味道,再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主人的内裤边沿,一点一点的帮他把内裤脱掉,不一会,主人那根粗大雄壮的JB就整个的呈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一口就将它给紧紧的包裹住,用力地吸舔着这个无情占有了我的宝贝。谁知这时,主人突然推开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决定要留下来做我的奴,一会就把我射在你嘴里的JING'YE喝下去;如果你不愿意,就去厕所将它吐掉,然后穿着你的衣服离开,我绝不为难你。”
    说完主人开始抱着我的头做深喉活塞运动,这是我第二次给主人口交,上一次在办公室只是为主人做清洁而已,我根本没有经验。由于插得太深,弄得我是一阵阵的干呕,二十多分钟后,我的嘴彻底酸了,但是我能感觉到主人的大JB一阵阵剧烈的抖动,我知道主人快射了。可是我既然选择了来这里,选择了做他的奴隶,我就不能退缩。这时一股股腥热的液体猛地冲向我的喉咙,当时就身不由己的吞掉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部分我先是将它们含在嘴里,然后抬头看了看主人的脸,就搞不犹豫全吞进了肚子里,主人看着我一滴不漏的将JING'YE吞下,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用嘴继续帮主人把JB清理干净。
    做完这一切,主人一把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注视着我,“小奴隶,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你已经没有机会逃跑了。但是,这只是最基本的,不要以为这些就是做一个合格奴隶的全部,我会好好训练你的。”说完,主人站起身,把裤子整理好,把我打横抱起,朝二楼走去,我依偎在主人怀里,心里充满了甜蜜和忐忑,我知道,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十二)天堂
主人抱着我来到了二楼,径直走到上次我睡过的房间。我不得不承认,主人的身体很强壮,我80公斤的体重在主人的怀里竟然丝毫没让他感到累,喘粗气就更没有了。难怪主人在临幸我的时候体力会那么好,应该都是多年锻炼的结果吧。主人在门口放下了我,让我自己走到房间里。当然,这次是“走”,而未来的日子里这样的机会基本上都没有了,我出入的姿势基本上都是爬行。
原本以为那个房间还会是原来的样子,可真正进入之后,我才发现这里已经大变样了。入目是个非常空旷的大房间,天花板很高,地上铺上了米色的地板。其中一面墙上,挂着一溜从长到短,各色颜色、形状、质地各不相同的皮鞭,皮鞭的下方,挂着一排绳子,有粗有细,但是颜色都是黑的;旁边的另一侧墙上,是一排手铐和脚链,房间的后面,有一个高高的铁架,有些像体操选手用的单杠的式样,上面有两个吊环,地上有另外两个用来固定双脚的铁环,侧面是可以上升下降的把手,吊环的侧面,另外还有一个壁柜,不知放着些什么东西,柜旁放着一张柔软的地毯。房间中央唯一的家具是一张黑色皮面的单人床,四肢的位置安装着束缚带。升高到天花板顶部的金属吊具反射着冰冷危险的光。房间用了橙黄色壁灯照明,视觉上与摆设相反地成为十分温暖的地方。淋浴间还是在那个地方,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上次在这里清洗身体的场景,而如今我是心甘情愿地再此来到这里,当然,心情也是不同日而语了。
面对这样的布置,我心里清楚,显然主人早已料到我今晚会来。他把我行领到房间中央直直地盯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这个房间是你的调教室,我叫它天堂,以后你会明白它的意思的。里面每样东西都是我为你精心准备,以后你会慢慢的享用。作为我的奴隶我的狗,以后你必须随传随到,如果有来不了或者必须迟到的理由,必须告诉我,否则会被惩罚。当然这里也是你的家,你随时都可以来,当时别忘了,来了之后你的身份就不再是人了。”
说实话,这样的场景让我的心里十分忐忑,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做好当一个男人的奴隶的准备,我所放不开的是对他的爱,或者说是他给我的身体上的愉悦。随着我的想法,主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从今天开始,你叫贝贝,是专属于我一个人的性奴,是我的狗!从此你不能再有人的尊严!你的存在只是为了让我快乐!”主人的话像一阵暴风雨,在我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我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言出必行的原则让我别无选择。
“现在,跪下!”简单的四个字,瞬间打破了我所有的想法。我抛弃一切思维能力,双腿一弯,重重地跪在他的面子,JB瞬间又硬得像根铁棒,淫液不住地流出。“很好,果然是天生的狗,让你跪下狗JB就流水了。哈哈,注意跪姿,把狗头抬起来,膝盖打开,收腹,挺胸,手背后,把屁股抬起来,让我看清楚。”一阵阵屈辱的话语钻进我的耳朵,我堂堂一团之长硬着JB像条狗一样,不,就是条狗,跪在一个比我小十多岁的男人面前,可是我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照着主人的要求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手背到后面,此刻我甚至渴望能一直这样跪下去。我知道从现在起,我已经完全臣服在这个男人脚下,彻底沦陷再也无法起身了。
这时,主人的手扶上了我的大腿,从内侧缓慢向上,一寸寸地抚摸,最后来到我的JB附近,慢慢地打转,可就是不碰它。我身体里所有的感官被无限集中汇聚在了JB上,叫嚣着,冲撞着,想要一个出口。我难耐地动了动,企图加夹紧屁股,可双膝分开的动作让我的PI'YAN空荡荡凉飕飕。“碰碰它,求求你了……”“你在求谁呢?我的小狗!重说!”“主人…主人…主人碰碰贝贝的狗JB…”这句话一出口,我的身子瞬间僵硬了,我竟然不顾廉耻地求一个男人,还自称是狗。可是此时,比身子更硬的是那条狗JB,我无法抗拒这种羞辱带来的致命快感,我终于明白了,并不是主人将我变成了奴隶变成了狗,而是我骨子就存在着受虐的因子,无法抹杀。
假如没有主人,也许我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真的需要吧。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已经完全臣服在这个男人脚下,彻底沦陷再也无法起身了。就在这时,主人突然狠狠地握了一下我的JB。“啊…”我疼的一声惨叫。主人俯下身将声音直接送到我耳边:“JB还是这么小,注定你一辈子要我的狗了。贝贝,你要记住,你的身体、你的欲望都是为我服务的,作为一条狗,你没有权利拥有它,无论我想要怎样玩弄它,或者什么时候玩弄它,都由我说了算。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射,包括操你老婆,否则……哼哼……”
主人的话像一剂春药一样注射在我心里,JB的硬度瞬间又增加了几分。主人的手离开了我的JB,继续在JB周围打转,挠得我浑身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我觉得这辈子我再也离不开他了。JB周围主人的抚摸不断刺激着我,可是主人不让射,屈辱和快感的叠加一阵阵向我袭来,终于让我实在忍不住了,“啊…主人…贝贝实在受不了…了…”断断续续喊出这句话后,JB就不断地抽搐起来,一股股狗精喷薄而出,溅在地板和主人的手上。这一射,我的身体就跟虚脱了一样,汗水顺着身体往下流。这一射,也让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有多贱,主人轻微地抚摸就让我不能控制自己。
人们都说射精后性欲会减退,可是在主人面前,我丝毫没有这种感觉。我跪在那里,抬头偷偷地看着主人。主人缩回手,眼里放出的危险光芒让我知道大事不好:我没经过主人允许就射精了。“主人,我错了…”我马上说道,试图挽回被动的局面。主人微微一笑,“错了?你知道错了?我刚说完,你就敢私自发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人?哼,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今晚主人不止一次说过“惩罚”这个词,我想,惩罚很快就要来了吧。心里的转变,让我不再以团长的身份考虑问题,此刻,我只希望能痛痛快快地当一回主人的狗,当然这也是我的生理需要。
“请主人惩罚我吧!”我主动向主人提出了要求。“这可是你说的啊,现在,你就手淫给我看吧!”主人命令道。“主人…我…”我顿时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看着主人。要知道虽然我被主人操过很多次了,但是被操和在另一个人面前手淫是绝不相同。手淫往往是私密行为,暴露在人前需要相当大的勇气。而且我刚射完,要再射,可是很消耗体力的。“怎么?不愿意?你记住,狗是没有尊严的,在我面前,你也不需要有尊严,只要记得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狗,就够了!”主人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勇气,没错,他是我的主人,我的男人,我的天,他说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虽然我是一团之长,手握重兵,但是在他面前,我只是一只摇尾乞怜的狗而已,我需要他,需要这个支配我身心的男人。
放下心里的纠结,我从背后拿出一只手,刚握住疲软的小JB就听主人说:“等等,手淫之前,先把你射在地板上的脏东西舔干净!”以前在SM小说中也看到过如此的情节,JB还因此硬过。从那时起,我就在想这样的事会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虽然我刚喝了主人的JING'YE,但是对于自己的,还是需要很大勇气的。即使再难,我知道自己也逃不过去了,既然认了主人,心甘情愿当狗,就要做好狗该做的一切。我双手撑地,慢慢地俯下身子。“把手背过去,没见过狗怎么舔东西吗?”主人在旁边又下了命令。我撑着内心的屈辱,迅速背过手去,俯下身子,用脸慢慢接近地下的JING'YE。我好似费了全身的力气去完成这件以后在我看来轻而易举的小事,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那违反主人命令射出来的东西,心里充满了懊恼。一块舔完,我保持跪姿又向前移动,去舔食另一块,活脱一条大型犬在吃地上的东西。
(十三)鞭打
不知不觉中,地板上的JING'YE都被我舔得干干净净了,留下了一道水印。我抬起身子,心里的屈辱和懊恼统统消失不见了,我发现,完成主人的命令是如此愉悦的事情,此时的内心竟然在为自己能放下架子接受主人的调教而感到庆幸。自己的JING'YE没有主人的味道好,虽然我第一次为主人清理时也曾讨厌过主人的味道,但此时,我觉得自己那时候真是不识抬举。只剩下主人手上的一块JING'YE了,我回头看着主人,有点不知所措。
主人似乎发现了我的囧态,对我摆摆手,说:“来,贝贝,到我这儿来!”听到主人的召唤,我迫不及待地扭着跪着身体向主人身边蹭去。“爬过来啊,真是条笨狗!”主人嘲笑地说着。我的脸通红通红的,有点不好意思,我知道这是主人在训练我放弃自尊,虽然我不知道前路有多困难,但是我相信自己一定会努力做一条好狗。我从背后拿出双手放到地板上,翘起跪着的身子,向主人身边爬去,由于是第一次不熟练,我爬得很慢,膝盖硌得生疼。终于爬到了主人身边,主人把手放到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头,陶醉地舔着主人那带有魔力的手。
舔干净后,主人把手收了回去,我恋恋不舍地盯着。“小狗狗,还舔上瘾了啊,别忘了,你还有别的任务呢。”这时候,我才想起刚才主人下的命令。我重新跪好,我的JB在刚才舔JING'YE和狗爬的过程中早已恢复成铁棒了,淫水从马眼一直垂到地板。“开始!”主人严厉地命令道。我立刻用右手握住坚硬的JB,这一刻我放弃了所有男人的尊严,在主人面前忘情地搓弄着JB,前后撸动包皮,抚弄着冠状沟,朝一切敏感的地方攻击。天真的我还以为这名义上是惩罚,其实是让我发泄,万万没料到这是千真万确的惩罚。大概过了10分钟,我的呻吟不断地从口中传出,主人坐在床上,至始至终微笑地看着我,就在我要达到临界点的时候,主人突然喊了“停!”我万分惊讶地看着主人,手却不得不离开已经跃跃欲射的JB。“挺胸,双手放到背后!”主人大声命令道。我心里好像有万只蚂蚁在啃食一样,可为了当好主人的狗,我必须服从主人的命令。军人的身体是强健的,再加上我长期发号施令的气质,我把身体挺得笔直,手顺势背到身后,不看下身的话就是标准的跨立姿势。主人走到墙边拿了一把小羊鞭,走到我跟前,“没想到我第一次对你使用鞭子就是抽JB,相信我的技术,不会让你受伤,但是疼肯定是免不了的。”主人用小羊鞭在我坚硬的JB上抽下去,没有太用力,但是刺骨的疼痛还是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军人的毅力,让我咬牙硬挺着,主人一下一下地抽在我的JB上,打软的不仅仅是JB,还有我濒临崩溃的尊严。我做梦也不会想到拥有美满家庭和无量前途的我,会跪在一个青年的脚下,忍他鞭打,而且打的还是脆弱的JB。但是心里和身体的渴望已经把我逼到了绝境,我必须选择当主人的狗,因为我已经把自己下贱脆弱的灵魂看清楚了,我在主人的面前已经不需要伪装了,我需要一个能够完全支配我、羞辱我、满足我的人,而他,就是主人。
忍着剧痛,JB终于软下去了。主人收了小羊鞭,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道:“继续吧!直到我消气了为止!”我的心如坠深渊,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废了?我不禁这么想到。相信主人吧,这非人的虐待是我这一团之长自己选择的,更是我所享受的,虽然疼,但是却打出了我心中更大的受虐欲望。我再次用手握住疲软的小JB,这次是双手,重复着刚才的动作,JB已经肿了,疼痛夹杂着再次袭来的快感,JB很快又硬了,我又开始忘情的呻吟,直至再次到达喷发的边缘。这次,没用主人命令,我硬挺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内心渴望再次接受鞭打,而且是JB。
早在网上浏览SM信息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看到受虐者会JB膨胀,到今天我也认清了自己的狗奴本质,我选择不在躲闪。主人又开始鞭打我的JB了,我内心充满了满足感,虽然JB疼,但是既然当了狗,这JB本来就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有权处理它的东西,包括我的身体。怀揣既疼痛又快乐的满足感,JB再次软了下去。随之耳边又响起了主人“继续”的命令。说实话,越到后面越难勃起,JB肿胀,疼痛刺骨,无论怎么摩擦也很难达到肉体上的快感,但是心里的快感却在不断的膨胀。
当我第四次以超强度的毅力在喷发前停下背过双手时,主人终于把鞭子挂了回去。他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说:“贝贝,我为你骄傲,第一次调教你就能承受四次,说明你是个天生的狗奴。我果然没有看错,一般地性爱根本满足不了你,你的身体、你的心是需要受虐受控制来满足的,想必你自己也早就看清楚了。你不要恨我,我是爱你才这么做的,只有我才能了解你的内心世界!”说完就弯腰吻上了我的唇。我深情地回应着主人的吻,舌头不住地伸进主人的口腔,吸吮着主人的口水。这一吻,让我觉得天荒地老此情不渝。
恋恋不舍地离开主人的唇,我发现自己已经流泪了,我望着主人:“主人,我爱你,我相信你!”这是我长这么大从未感受到的爱情,和妻子之间的充其量只能算是亲情吧,或者算是给家人的一个交代。主人给的是真实的爱,他满足着我的内心,满足着我的身体,得主如斯,此生无憾!
“贝贝,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会一辈子宠着你、满足你、保护你!”我顺势依偎在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男人怀中,心中充满甜蜜。“我们继续吧,贝贝!我会好好调教你,让你成为一只好狗的,来,叫两声给我听听!”“汪!汪!汪!”我没有丝毫犹豫,迫不及待地朝主人吠起来,这三声狗叫也宣告着何如平从男人从团长起彻底变成了一条下贱的狗!“真乖!”主人又摸了摸我的头,让我感到无比的温暖。
这时候,衣冠楚楚的主人和浑身赤裸的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主人蹲下身子,从兜里拿出药膏,然后用沾了药膏的双手抚上了我的JB,慢慢地揉搓着,仿佛在研究一样非常有意思的玩具。可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主人…不要…不要…啊…”坚挺肿胀的JB夹杂着鞭打后的疼痛不住地跳动着,就在又要达到临界点的时候,主人拿开了手,“俯卧撑一百次!”主人又下达了命令。“汪!”接收到命令的我,顺从的用狗的方式回答了主人。我挺直身体,两手撑着地板,坚硬欲射的JB,下垂的狗蛋一次次撞击地板时,充血的JB随着身体的疲劳逐渐放松下来,暂时得到缓解。
“不错!跪好吧!”主人赞叹着。我恢复了跪着,双手背到身后。“现在告诉我,你想要成为我的狗吗?”“汪!”我抬头看着主人。“我要的是一只完完全全的狗,没有任何尊严的狗,你做得到吗?”“汪!”我连续用狗叫回答着主人。主人锐利的眼光看着赤裸的狗奴说:“现在用人话回答我,你想要什么?”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着:“我要成为主人的一只狗!”用尽力气呐喊后,我听得见自己心跳得如此激动。“我要成为主人的一只狗,我要成为主人的一只狗”的声音在自己四周环伺。“记住你现在说的话。”主人在柜子里翻着东西。“以后你没有资格说‘我’,在我面前,就是一条狗。完完全全的一条狗,主人要你说话,你才可以说话。”主人再次走到我面前,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贝贝,这是项圈,我要你心甘情愿地戴上它,然后把狗绳交到我手中!这是我送你的第一样礼物!”看着主人手里的项圈,我知道戴上了它就再也不能回头了,可是我义无返顾。我双手接过主人手里的狗项圈,仔细打量着,纯皮制作,纯黑发亮,做工很精细,显然是主人精心准备。项圈左右两侧分别用金属镶着“XTQ”和“BB”五个字母,这是主人和我的名字。项圈上用金属环连接着一条铁链,这就是主人所说的狗绳吧!我看着这个项圈,只要戴上它,就标志着我是主人彻彻底底的狗了!我亲吻着这个项圈,然后十分虔诚地将它套到自己的脖子上,紧紧扣住,想象着以后主人牵着我的场景,JB又不断地胀大!我将狗绳放到嘴中叼着,然后慢慢地送到主人的手中。主人接过狗绳,看着我。“主人,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再也不摘下这个项圈!”“会的,会有这一天的。”主人没有惩罚我私自说人话,所以我大着胆子深深地吻了一下主人的手。
(十四)净身
主人牵着我,来到床边。“来,贝贝,上来躺着!”我没有丝毫犹豫,一跃就爬到床上,伸展开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主人面前。“你要学的还很多,将来有些内容可能让你无法忍受,但是贝贝,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我相信你会是一条好狗的!”“汪!汪!汪!”我连声狗叫回答着主人,表示着衷心!
“贝贝,做我的狗是不能有毛的,我喜欢干净的狗,所以,我现在要给你净身!你愿意吗?”我以前在SM小说中也看到过如此的情节,所以对此毫不意外,同时还充满了向往。试想,一个毛发浓重的中年大汉,十分屈辱地被一个小十几岁的男人剃去全身的毛发,这种感觉真是让我飘飘欲仙。此时,我已经完全进入狗奴的状态了。“汪!汪!”我回答着主人。“贝贝真乖!”主人给我戴上了眼罩和口枷,然后就走开了。我知道主人是去取剃毛工具了。我在黑暗中等待着,久久不见主人回来。我是第一次戴口枷,很不适应,不一会口水就顺着脸颊流了出来,痒痒地,可是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敢去动它,只能任凭口水流。我思绪万千,如果我是一个人一个团长,心甘情愿地在床上留着口水,这样的情景要是被团里的官兵看到,可能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可是现在我是一条狗,狗就应该受主人的支配,令主人快乐。这种身份的转换让我愈加感到快乐,这种快乐是主人需要的,同时也是我需要的。我就是一个想要主人虐待的贱狗,这是我认定的了,无论现在或将来谁也改变不了。
正这样想着,主人回来了。黑暗中,我不知道主人拿了什么回来。这时,主人拿掉了我的眼罩,扶着我坐了起来。“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剃掉你身上所有的毛发,我相信这是你希望的,也能让你感到快乐,是吧,贝贝?”我无法回答,但是听到主人的话,一股热流不断地向我的JB处汇聚,本来就硬起来的JB,这时硬得发紫。主人是了解我的,他能一手掌握我的需求,他明白我!
主人拿起一把剪刀,在灯光下闪耀着烁烁光芒。然后抓起了我JB旁的狗毛剪了几刀后,狗毛一丛丛落到地板上,那瞬间我看到我的马眼中在不断地分泌淫液,弄了主人一手。毫无预警的被主人剪掉了JB毛,原本是茂密的原始森林,现在只剩短短一公分的长度。“右手抬起来。”我心里一阵激动,右手即随按照主人的命令抬起,剪刀剪掉了右手胳肢窝的腋毛,左手腋毛在下一刻也被剪掉。在这一刻,我变成了短毛狗。“男人被剃掉身上的体毛,还有没有尊严?哈哈!”我知道主人又在训练我剔除尊严了。主人放下剪刀,在我身边绕了绕,目光依旧犀利。
随即,主人拿起剃须液,在我的JB周围满满涂了一圈,然后操起剃须刀。我稳稳地坐着,不敢乱动,相信主人不会伤害到我一丝一毫。剃须刀在JB周围晃动,主人微笑着盯着我,迟迟不下刀。我坚定的看着主人,眼里没有一丝怀疑。剃须刀终于接近了肌肤,慢慢地刮着,刮过的地方随着泡沫的褪去,露出了我无毛的皮肤,就在这时,我的JB跳动起来,丝毫没有感觉到刚才鞭打的疼痛,主人给我用的果然是灵丹妙药。我知道,JB跳动是又要到临界点了,主人带有魔力的手加上剃刀的刺激对我来说根本无法抵抗。“忍着,不许射!你军人的毅力哪里去了?”主人命令道。我死死地咬着牙,狠狠憋住即将喷薄而出的白浊。主人继续刮动,我忍着欲望,盯着主人的动作,冰凉的剃刀一会就把我的JB周围刮得干干净净了。
我终究没有射,这让主人很满意。随后主人又把我左右胳膊的腋毛也剃了干净,我眼睁睁地看着三次毛发离我而去,心中无限感慨,毕竟它们跟了我这么多年,但是一想起剃JB毛时的快感,也值了,它们终究是不属于我的,现在不属于,将来也不可能属于。
主人又在我的大腿上涂上了泡沫,然后用剃刀在我的大腿上慢慢的滑动,本来毛发就很重的我盯着剃刀的轨迹,狠狠地压抑着内心的欲望。剃到大腿根部时,我难耐地“哼哼”了两声,口水不住地往下淌,弄得胸口到处都是。终于,腿毛也剃干净了,那种丝丝刮过的感觉,让我简直上了瘾一般。此时的我,没有任何屈辱,享受着主人为我剃毛的快感。主人拿来热毛巾,把我的大腿擦干净,然后从床边拿出一管药膏,轻柔地在我大腿上擦着,我闭上眼睛,感受这一刻主人的抚摸。我知道,那是脱毛膏,主人不希望我的身体以后再带有任何毛发,我顺从的没有任何反抗,任凭主人处置我的身体,因为这是属于他的物品。我没有想过怎么向妻子交代这样的情况,因为我知道以后和她做爱的机会应该是微乎其微了,未来的日子我的身子只能被主人享用,而不会再操她了。
主人没有给我JB周围用脱毛膏。“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你剃毛,贝贝,JB毛我没有用脱毛膏,以后每周你要在我面前把JB毛剃干净,知道吗?”我顺着流口水的嘴“哼哼”两声,然后使劲点头。我理解,这是主人进一步激发我奴性的一种手段。
主人捏了一下我的JB,让我差点射出来。“在床上跪好,屁股撅起来!”收到主人的命令,我立刻在床上跪好,撅着屁股,把PI'YAN呈现在主人面前。我知道,主人这是要给我剃PI'YAN周围的毛了。主人在他的卧室里搬来一座落地镜。“低头看着镜子,看好我是怎么给你这个大团长刮PI'YAN毛的!”听了主人的话,我的JB水流得更多了。“把手放好,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你的狗JB!”没有主人的命令,我当然不敢去碰狗JB。然后,主人在我的PI'YAN周围涂好泡沫,满满地,有些都进入了PI'YAN里面。“贝贝的PI'YAN还是这么粉嫩,主人我忍得很辛苦啊!”主人在不断地刺激我的欲望,此刻,我很希望主人的大JB能够狠狠捅进来,可是他没有。由于PI'YAN周围很软,主人刮得很仔细,小心翼翼地划动着剃刀,为我清洁PI'YAN周围的狗毛。我很想开口谢谢主人,可是无奈,只能任凭口水流。镜子里,PI'YAN周围的毛不断消失,十分钟之后就干干净净了,PI'YAN一张一合好似盛开菊花,仿佛邀请主人随时享用。不出所料,主人在PI'YAN周围也涂抹了脱毛膏,这也正是我的请求,以便主人将来用着方便。
接着,主人让我面向他跪着。我转过身,双手背后。主人用两个手指伸进口枷中,夹住我的舌头,搅拌着狗嘴。口腔中随着主人手指的侵入,口水流得更多了,下巴、胸前到处都是。在以前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被一个男人这样心甘情愿地玩弄。当然,我知道主人是在满足我的欲望。不一会,胸口上已经沾满了口水,主人抽出手指,把我的头扳正看向镜子,然后拿起剃刀,快速地刮着胸毛,只有口水的润滑,我能感觉到剃刀的锋利,一撮撮的胸毛脱落,粘在JB上,让本来就是坚硬如铁的JB受到了刺激。主人把我下巴上的口水都涂到我的前肢上,用剃刀狠狠地刮着。那一刻,我感到了疼痛的快感,但是却没有怀疑主人会对我造成伤害。
身上所有的部位都被处理干净了。“下来,在地上跪好!”主人下达了命令。我起身下床,身子一麻,险些跌倒。主人扶住我,“都快四十岁的狗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我爬到镜子前,对着镜子跪好,双手背后,虽然主人没有规定我跪的位置,但是我想镜子一定是最好的选择。
“下面就剩头上了,我会留着你的眉毛,要不别人会觉得很奇怪,头发我会一根不剩地剃干净,而且,你这辈子都只能保持光头。我不管你是不是团长,至于剃光头的理由,你自己去和别人解释,明白了吗?”主人说道。说实话,剃JB毛和PI'YAN毛都没有剃光头让我感觉刺激,光头让我想起了囚犯,那被囚禁的样子让我的JB又开始不停的流水和跳动。主人宠溺地踢了一脚我的狗JB,“又开始发春,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我会尽可能满足你的!”
这次主人没有用剪刀和剃须液,而是直接使用了剃刀。主人拿起明晃晃的剃刀,顺着我的寸头中央,用力的刮了下去。立刻我的狗头中央就秃了,黑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主人又从两边向中央狠狠地刮去,由于没有任何润滑,我能感到丝丝疼痛,可这远远比不上心里的快感。很快,大片的头发就落到了地板上,我看着自己的秃头,有点想笑,可还是忍住了。主人给我的秃头上涂上泡沫,用剃刀轻轻地刮动,顺茬逆茬足足刮了五遍,然后用毛巾为我擦干了头,我感到头上轻飘飘,凉飕飕的,舒服极了。
主人拿下我的口枷。“你现在已经是一条无毛狗了,以后要保持这样,知道吗?”我的嘴有些麻木,但还是尽力喊出了一声“汪!”“贝贝,你说我给你头上用脱毛膏吗?现在允许你说人话。”主人在征求我的意见。我毫不犹豫地答道:“请主人给贝贝的狗头用脱毛膏,贝贝愿意一辈子当主人的无毛狗!”现在我已经顾不上怎么跟别人解释剃光头的原因了,只想讨好主人和满足自己的欲望。“但是用了脱毛膏你就再也长不出头发了,你不后悔?”“贝贝不后悔,只要主人高兴,贝贝什么都愿意?”“好!我就满足你!”主人洗了下毛巾,然后在我的光头上擦了又擦,轻轻地一吻,然后用脱毛膏涂便了我的光头。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就是指无毛的狗了。“贝贝,以后你在能不戴帽子的场合都不许戴帽子,要时时刻刻地让我和其他人看到你的光头!”“汪!汪!汪!”我痛快地回答道。
“贝贝,你真乖!”主人摸着我的光头,夸奖着我。主人看看表,“今晚就到这吧,你表现得很好,保持下去,你一定会是条好狗的!”“汪!汪!”我欢快地回应着主人。
我心里明白,主人为了我,今晚只发泄了一次。我很想能为主人服务。此时,我的奴性已经被彻底激发出来了。我用光头蹭着主人的大腿,向主人撒娇。“怎么了,贝贝,你说人话吧!”“主人,贝贝想服侍您!”我轻声说道。“哈哈哈,小东西,是你受不了了吧,你要忍住啊,今晚不许射!但是我可以满足你服侍我的愿望!”随后,主人把我牵到卫生间。这是上次我想洗净全身的地方,装饰都没有改变,可此时此刻,心态和地位已经完全发生了转变。“来吧,贝贝!但是不能用手!”我知道主人的意思。我跪在主人面前,双手背后,艰难地用嘴打开主人的皮带,脱下主人的内裤,然后那个令我曾经欲仙欲死的大JB就弹了出来。我用嘴裹住主人的JB,卖力的吸吮着。主人拉住狗绳,死死地把我禁锢在他的胯下。我这个被称为“团长”的贱狗就这样服侍着我高贵的主人,享受着他俯视的目光。
我知道主人憋了一晚上,所以这次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不一会主人就射在了我的嘴里。我想也没想就吞了下去,然后去清理主人的JB,久久不愿吐出来。主人的大JB在我的口中渐渐软下来,就在我没有防备尽情享受主人JB的一刹那,主人推开了我,一股滚烫的热烈喷洒到我的光头上,然后顺着狗头流便了我全身。主人尿了,第一次尿在了我身上,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虽然知道当狗会被淋尿,但是第一天的调教就被淋,让我万万没想到。
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避,任凭尿流喷射在我的光头和脸上,热乎乎的感觉,让我坚硬的JB再次跳动,主人也注意到了,但是没有阻止,也没有让我忍着,更没有允许我射精。就这样我在没有被操,没有手淫,只是服侍主人被主人淋尿的情况下射精了,量很大。“我说过什么?”“今晚不许贝贝射精!”“知道就好,今晚你就在这里反省吧!”主人就把狗绳系在了水管上,“记得明早叫我起床!你知道用什么方式!”说完就推门走了。我不敢打开系在水管上的狗绳,只能默默地跪在那里。看着地上主人的尿混合着自己的JING'YE,我魔怔了一般俯下身子,像狗一样一口一口舔着。尿已经凉了,我舔完了JING'YE,又把地上主人的尿都舔了干净。低头望着再次硬起来的JB,我靠在墙上,等待着黎明到来!
(十五)考验
    不知什么时候,身体疲惫的我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但是我一直没有睡踏实,因为主人吩咐过早上要叫他起床。细细的一根铁链,把我困在了这个小小的卫生间里,不敢动弹,换句话说,是把我的心、我的身锁在了主人的脚下。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我隐隐感觉有人在摸我的头,很舒服,我撒娇般地朝这触感的来源蹭了蹭。“贝贝,该起来了!”耳边突然传来主人温柔的声音,我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真的是主人……
    我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睡过头了,错过了叫主人起床的时间。不好意思地看着主人,生怕主人因此而生气。可是,主人眼睛里并没有出现我认为的怒火,他有点宠溺地看着我。“贝贝,地下凉,别感冒了!”说完,就解开了系在水管上的狗绳。然后主人又继续摸着我的光头,丝毫不顾及我的光头上满是主人的尿。“马上就天亮了,贝贝,起来洗个澡吧,一会咱俩一起回团里。从现在开始,允许你恢复人的身份。洗完了到客厅等我。”说完,主人解下我的项圈,出去了。
    由于长时间的跪姿,我的膝盖已经僵硬麻木了,丝毫不受自己的控制,我扶着水管,艰难地站了起来,打开花洒,一股温热的水流喷涌而出。我草草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心思完全没在洗澡上面,我突然不想把主人留在自己身上的气息完全洗掉,那JING'YE混合着尿液的味道,对我来说似乎有着异乎寻常的吸引力。
    关掉花洒,用浴巾简单的擦拭了身体,裸着身子踏出了浴室。刚走出门,我一下子就被放在皮床上的项圈吸引了。我不知道主人把项圈放在这里是随手的,还是对我的一种考验。我内心挣扎,一夜时间总算能站起来了,可我很怕这个“走”的机会,会让我失去主人的宠爱。虽然主人现在不在这里,但这是主人的家,在这儿我就是一只狗,狗是不能直立行走的,我不能骗主人,更不能骗自己。想到这儿,我慢慢地跪下,一步一步爬到皮床边,拿起项圈,戴到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把狗绳叼在嘴里。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我的JB又硬了,我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当主人的狗,就连想想都能兴奋不已。我缓缓地爬出“天堂”,来到楼梯边。昨晚是主人抱我上楼的,而昨天在客厅的时候,我还是个“人”,现在我只能自学用狗的方式下楼梯。
    我试探性地把左手放到楼梯上,随后,右腿跟上。楼梯太窄太硬,我的身体略显庞大,右腿还没放稳,右手就跟了下去,身体向前一倾,吓出一身冷汗。实木的楼梯硌得我生疼,我抬起头,谁知目光正对上坐在沙发上的主人,主人看着我笑了笑,眼里充满了满意和鼓励。“加油,贝贝,你一定能行的!”听了主人的鼓励,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左腿既迅速又稳健地落到楼梯上。又重复了几次上面的动作,我基本能够熟练的下楼梯了,心里也没有了忐忑,满满地都是让主人满意和尽快爬到主人身边去。
    终于到了最后一阶了,我越过最后的障碍,快速向主人身边爬去,我来到主人脚边,把口中的狗绳放到主人手中,然后规规矩矩地跪好,前肢着地,俯下身子。经过今早主人的考验,我无师自通般地学会了狗在主人身边该有的卑微和低贱。主人说过我的头不能超过他的腰。所以当主人坐着,我就必须趴着。“汪!汪!汪!”我丝毫顾不得劳累,一心只想得到主人的宠爱,微微抬头看着主人,邀功似的狗吠了几声。“哈哈哈哈,大团长啊,让你做人你不做,非要当我脚下的一条狗,但是,我很开心,贝贝,你没让我失望!”主人一句话点出了我身份的反差,马上我又要离开这个房子,恢复到团长的身份了。如果让此时的我在“万人之上”和“一人脚下”之间选择,我宁愿留在这里当主人的看家狗。
    主人把手放在我的光头上,来来回回地摸着,然后慢慢地把我的光头挪到他的裤裆边,“昨天我忘记告诉你了,以后住在这里的时候,每天早上要用嘴叫我起床,当然我不是让你叫,而是要取悦你的小主人,明白吗?”此时我的光头已经顶到了主人的裤裆上,无法张嘴,只能顺从地点了点头。“现在把你今早的功课补上吧!”主人下了命令,我迫不及待地寻找着今早的美食。
    我用牙齿叼着拉链,慢慢地拖到地。然后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主人的两腿之间,贪婪地吸收着主人的气味,我伸出舌头,隔着内裤慢慢舔舐着主人的大JB,直到整个内裤都湿透了,然后侧过脸,把舌头从侧面伸进内裤里,这个动作很困难,不一会我的嘴就麻了,但我没有放弃,一丝一丝地勾引着我的小主人,主人身心放松地坐在沙发上,享受着我的服务。我想,我生下来就是为了伺候主人的吧,可能我本来就是主人的奴隶、主人的狗,不然,为什么自从主人占有了我,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就都能让我轻易的就地伏法。
    主人终于忍不住了,把我的光头推到一边,快速地褪下裤子。然后把JB重新捅入我的嘴里,但是主人并没有粗暴的深插,而是把手放到我的光头上摸着,没有进一步动作,我知道,主人是让我主动服侍他。而这也是我作为奴隶应该做的。
    我低头用温暖的口腔含着主人硕大的JB,万分珍爱又激烈的用舌头抚摸着我的小主人。我突然很想为主人试试深喉,尽管我知道可能会非常难受。我继续吮吸着,突然我的头猛地向主人的两腿间落下,巨大的JB生生地想我喉咙深处顶去,喝酒后强行呕吐的人都该知道那种感觉,干呕和眼泪迅速袭来,主人继续摸着我的光头,没有阻止我。随后,我不顾着难受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地把主人的龟头推向喉咙深处,一次比一次深,用喉咙摩擦它、挤压它。我努力放松,忽略深喉带来的不适,虔诚地为主人服务,感受主人的JB在我口中不断地膨胀,将自己投入到忘我的奉献中。
    口水和眼泪不断滴落到主人身上,这时,主人的JB剧烈地跳动起来,我知道主人是要射了,再一次的深喉,我不再把主人的JB放出来了,我努力用吞咽的动作继续刺激主人的JB,终于,一股股滚烫的圣液充满力量地喷向我喉咙深处,我拼命忍住身体的本能,品味吞食着主人的精华。这整个过程中,主人丝毫没有强迫我,就连喷发的瞬间,手也只是机械地停止了抚摸我的光头。我将主人的龟头退到口腔中,然后仔细地用舌头舔食着这宝贝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清理干净后,主人的JB在我口中慢慢软下来,退出来。
    我抬眼望着主人,意思是让主人评价一下我的表现。我知道自己的表现已经如妓女般淫荡,身子也被主人调教地十分敏感,可是这里主人的要求还差得远呢。“这只是早上简单的功课而已,以后你还要学会喝下我的晨尿,并且一滴都不许漏出来,知道吗?”我使劲点了点头。昨晚舔了主人的尿之后,我发现这并没有什么难的,甚至觉得这应该是主人对我的赏赐才对。我舔了舔嘴唇,仿佛意犹未尽。就在这时,主人“啪”地弹了一下我的JB,敏感的我差点射出来,“好了,小狗,去穿衣服吧,我们出去吃早餐,然后还要回团里呢。”
    “汪!汪!”我快速地回应着主人。“你的衣服在门厅的储物间里,以后哪里就是放你的东西的地方,这房子其他的地方不允许出现你的东西。”说完,又拍了我屁股一下,“去吧!别磨蹭了!”我拖着坚硬的JB向储物间爬去,用头撞开门,里面一片黑暗,没有灯,我知道,狗是不配使用灯的。储物间里很干燥,也很干净,靠里放了一些打扫卫生的用具和废旧的家具。地上没有地板,冰凉的水泥地,军装散落在地上,应该是扔进来的。我迅速地穿上衬衣,然后摸索着找内裤,可是没有。门口突然飞进来一样东西,“不用找了,你以后只能用我穿过的袜子当内裤,尽快适应这种气味吧!”我定睛一看,飞进来的是一只袜子,我爬过去,用鼻子问问,是主人的味道。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对主人的味道特别敏感,特别着迷,要是以前谁敢扔给我袜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但是现在面对主人的袜子,我有特殊的着迷。我拿起袜子,向自己的JB上套去,我套得很慢,仿佛要把主人的气味留在自己的体内。
    “等等!第一次我来教你吧!”主人走过来,我马上直起身子跪好,然后双手背后,我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主人的,应该任凭主人处置。我的JB有包皮,还比较长。主人把我的包皮褪到底,然后用袜子把JB套上。这时不知主人从哪变出一根绳子来,这绳子做工很精细,主人用绳子把我的包皮固定在底部,然后一圈一圈的绑着,这样我的龟头就与主人的袜子完全接触了,这感觉让我沉迷。主人把绳子用的出神入化,绑完包皮又顺势绕道JB根部把两颗蛋分开捆住,最后在两蛋之间系了死结。
    “不许解开,不许射精,撒尿的时候就透过袜子撒。直到下次来我这儿为止!这绳结是我发明的,没人会,不要妄想欺骗我!”其实,我根本没有欺骗主人的心思,我知道这是主人对我的恩赐,主人的袜子对我来说是不可求,现在主人把它上次给我,还套在我的小JB上,我对主人是感激不尽。
    我套上裤子,JB被绑住,有点疼,但是我尽量忍耐着,这只是开始,不知道下次主人临幸我是什么时候,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也要忍耐。悄悄地,这一夜马上就要过去了,我彻底地变成了主人的一条狗,主人的体味和任何部位都能让我着迷到不可自拔,主人的尿、主人的精华都成了我的奢求。我的心由最初的试试看,彻底沦陷了!
    主人拿起狗绳,牵着我向大门口走去,我顺从地爬在主人的脚边!玄关处,主人为我取下了项圈,然后扶着我慢慢站起来,就在这时,我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十六)误解
我站稳身子,这时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我习惯用“军号”作为铃声,但此时,这种声音却透出无比的尴尬。“主人?”虽然恢复了人形,但我依然不敢自作主张去接电话,我的身体和心都已经交给了主人,这种事既然发生在主人面前,当然要经过主人的批准。“接吧,别耽误事!”主人短促有力的批准,让我吃了定心丸一般。
电话是妻子打来。看到妻子的名字,我的心一阵狂跳,第一直觉就是我和主人的事儿被发现了,一种烦躁感突然涌上心头。“喂,什么事?”我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但说话的同时,我也没忘记看了看主人,他脸上很平静,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妻子的声音带着沙哑,隐隐还透出颤抖的声音:“如平,你怎么不接电话?你快来901医院,儿子出事儿了。”“怎么回事,你说清楚?”我的声音明显提高了不止一个音调,可是电话中只剩下妻子啜泣的声音了。“我马上到,你等我!”不想再耽误时间,我匆匆挂了电话。
“我儿子出事了,现在在901医院,你送我一趟!”烦躁间,我已顾不得任何称呼,团长的身份一瞬间回到了我身上,儿子的出事重新点燃了我说一不二的性格,下达命令般地要求主人。“你等我一下!”主人走回屋子,在柜子里翻出一个医药箱。然后一把拉住我,力气很大,一下子就把我拽出了屋子,我能感到,此时的主人比我还要着急。
主人的别墅是带有私家院落的,院子很大,车子就停在院中。锁好门,主人把医药箱放在后座,然后上了驾驶位,我打开车门,准备上车。谁知主人却把副驾驶的座椅收了起来,留出只容一人的空间。“上车!”主人命令道。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知道主人是要我跪在旁边,刚刚被融化的心瞬间又被冰雪覆盖了。一夜的宠爱让我沉迷在主人脚边,但儿子出事却让我对一夜淫乱有了极大的羞愧感。
我犹豫了,不知所措。“你要不要儿子了?”主人一句话点醒了我这个梦中人,此时此刻儿子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我必须马上赶到他身边去。我一下子窜到车上,重重地跪下,然后狠狠地关上车门,车身一阵晃动。我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为什么他在这种危急时刻还要难为我。心态的转变导致行为的改变,我挑衅般地看着主人,那带着怒气的目光仿佛要洞穿主人的眼镜。
主人没有马上发动车子,他摸上我的光头,来回地摸了两圈,似乎在提醒我的狗奴身份。主人把我扳向他的裤裆处,我剧烈地挣扎反抗着,可是空间太小,根本施展不开,主人突然发力,把我的光头深深埋入他两腿之间,这强烈的触感和浓烈的味道让我本来就坚硬的JB开始流水了,我能感觉到JB上的袜子在慢慢变湿,心理的落差和身体的反应让我本来就急躁的心情变得羞愧难当。主人紧紧地夹住我,让我不能反抗。我仿佛掉进了无底深渊,生死攸关的时候他还不忘自己的欲望,早上刚刚发泄过,此时还要侮辱我,一夜的甜蜜瞬间化为乌有。
我停止了挣扎,泄气般地瘫软着,心里充满了绝望,只想这一切快些结束,赶紧到医院看儿子。于是,我用牙齿试图去解开主人裤裆处的拉链。谁知这时,主人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光头,“你干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口交?”我身体一僵,“你他妈不是就想这么侮辱我吗?”嘴被挡住了,我支支吾吾地哼出这句话,不知道主人是不是听清楚了。
主人没再搭理我,他拿开手,抻开身子,好像要到后座拿什么东西。我的头被夹在主人腿间,看不到他的动作。此时此刻,车中的画面恐怕会令很多人震惊:一个穿着庄严军装、身材魁梧、充满男人气息的中年汉子,屈膝跪在副驾驶的空间中,锃亮的光头深深埋在一个年轻男人的双腿之间,充满了淫靡。
我隐约感觉到什么东西被一圈一圈缠在我的光头上,每缠一圈主人就将我的头扳起一次,我知道那是纱布,主人是在掩护我光头的真正原因。我始终闭着眼睛,不敢面对主人,有些惭愧,刚刚,我竟然以为他要继续羞辱我,而其实他是在保护我,心潮起伏的我不知该怎么抬起头来。光头右部有些发凉的感觉,然后又是一层层的纱布,很快主人就把我的头包好了。羞愧难当的我,用头在主人裆部蹭了蹭,撒娇般地向主人示好。
“包好了,起来吧!”主人没有再碰我,我慢慢抬起头,面向主人跪好,双手撑在地上,在小小的空间内,我屈下身子深深地给主人磕了一个头,我在为刚才的误会道歉,心里的坚冰瞬间被融化了。我没有抬头,始终保持着磕头的姿势,再也不怀疑主人爱我、宠我的心,此刻,我只想把自己软弱、卑微、低贱的一面全部呈现在主人面前,不想再有任何伪装。我突然感觉这些年过得真是好累,是他看清自己,是他让我重获自由,我需要这个男人,需要他做我的天,只有这个姿势才能表达我心中全部的依赖和感激,我要用这个姿势把自己真正全部送给他。
主人没有阻拦我,也没有让我抬头,他发动车子,一路驶向医院。
主人的车性能很好,我一路保持低贱的姿势也没有感到颠簸。很快到了医院,主人在停好车,然后猛地一只手勾起我的光头,用力捏住我的脸,“记着你今天的放肆,等事情解决完,自己来领罚,下车!”然后径直打开车门,听到主人的话,我心中一阵狂喜,主人还愿意惩罚我,说明并没有放弃,我对着主人的背影又磕了一个头,“谢谢主人!”然后翻身下了车,从倒车镜中,我看到头上裹了厚厚的纱布,右侧还有斑斑红迹。
我一路小跑追上主人,途中拨通妻子的电话,得知儿子还在手术室抢救。手术室外,妻子瘫坐在椅子上,看见我到了,眼泪不住地往下流,一下子冲进我的怀里,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丝毫没有注意我的光头和头上的纱布。主人一直在我旁边,我知道妻子的行为肯定会引起主人的不满,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嫂子,小福到底怎么了?”主人急切地问道。妻子显然没有意识到,身边的这个男人是陌生的,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儿子…儿子…今早上学…上学…的时候被车…撞了…都…都怪我…没有送…送他…”妻子抽泣着,断断续续讲述着事情经过。我儿子在妻子工作学校上学,但是不是同一年级,今早因为妻子任教的年纪去春游,有车到家接,所以没跟儿子一起到学校,小福在上学途中被车撞倒,当场流血不止,昏迷不醒,肇事车辆逃逸,幸亏好心的路人送到901医院,刚刚进了手术室。
妻子正讲述事情经过,医院的陈院长到了。“陈哥!”我和陈院长打了个招呼。这些年,他一直是我父亲的家庭医生,由于医术精湛、为人正直,很受我父亲的器重,父亲退休前,把他安置到军队的901医院,短短十年,他就凭借个人能力当上了院长。
陈哥显然很着急,“如平…你的头怎么了?”他刚想说什么,突然停顿了一下,显然他发现了我头上的“伤口”。妻子这是也发现了,“如平,你怎么了?”我刚想说话,谁知背后就发出了声音:“团长昨晚带队夜训,示范障碍科目时,被石头绊倒了。已经到卫生队包扎过了,没有大碍。”这是主人的声音,我知道主人在掩护我。“那就好,那就好!”陈哥和妻子异口同声说道。
陈哥看向我背后,找寻声音的来源。看到主人,他突然停顿了一下,“你…你是天青!”听到这话,我一愣,怎么陈院长认识主人?
“是我,陈叔叔!”
“你怎么在这儿?”
“我陪团长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先等会,天青,我先和你们团长说说孩子的情况!”陈哥显然很着急,主人轻轻地点了点头。“如平,孩子急需输血,但是现在血站O型血告急,你赶快想办法吧,再晚就来不及了!”陈哥语速很快。
“采我的血,我这就去化验!”我心急如焚,根本顾不上自己是什么血型。“医学上是不允许直系亲属鲜血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陈哥马上否决了我的要求。他的话犹如一把利剑插入我的心脏。怎么办?怎么办?我感到不知所措,侧眼望了望身后站着的主人,此时,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依靠,我只有主人了。这细小的动作没人发现,包括主人。
“别担心,团长,我是O型血,采我的血吧!”这一瞬间,我呆住了,我知道主人不是为了我儿子,他是为了我,不想让我伤心让我绝望。我回过头,看到主人眼里坚定的眼神,“主…”一句“主人”刚要出头,他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注意身体!”出口变成了这四个字。
“我是特种兵出身,没事儿的!”主人安慰我说道。陈哥突然插进话来,“天青,你要真是O型血,就救救这孩子,我替司令全家谢谢你!”“应该的,团长对我很好,我也想为他做点什么。”主人的话很轻,很温柔,在我心里孕育处丝丝暖流,好像昨晚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光头,令人沉醉。
验血的结果是主人可以输血。看着殷红的血液从主人身体中流出,我有种想拔掉针头的冲动,我的主人啊,为我献出自己的鲜血,为了救一个与他未曾谋面的孩子,只因那是我的儿子。血很快就送到了手术室,而主人不顾身体的疲惫一直陪在我身边,由于妻子在,主人始终没有靠近我。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我不顾一切冲到医生面前:“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医生很疲惫,“孩子没事儿,已经度过危险期了。”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我抓住医生的手,“谢谢您,谢谢您!”不一会,儿子就被推了出来,我扶着病床,看着儿子苍白的脸,一阵心痛。妻子跟着儿子进了病房,我回头想去找寻主人的身影,可是椅子上已经人去座空了。
(十七)醉心
孩子毕竟很小,手术后又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来,在这期间,我始终在医院陪着儿子,没有离开。我很想给主人打个电话,哪怕只是说声“谢谢”也好,可是看着憔悴的妻子和昏迷的儿子,我的心七上八下,总也拿不定主意。一边是完整的令人羡慕的家庭,一边是给我依靠让我快乐的主人,我感觉自己像是狂风中的小船,摇摆不定。这时候我不得不承认,表面坚强的我,是需要一个依靠的。
当儿子醒来的那一刻,我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儿子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还有没有看清周围的人,就小声地嘟囔着“爸爸,妈妈……”我的心一阵阵地颤抖着,是我把儿子害成这样的,如果当时我在家,儿子就不会被车撞倒,就不会在医院里受这份苦,而我抛妻弃子,过了一夜淫荡的生活,现在JB上还绑着主人的臭袜子。这一刻,我感觉自己那么自私,为了自己的欲望,竟然不顾妻子、儿子的境况,我已经不是个合格的丈夫了,怎么还能当个不合格的爸爸。
即便如此,我也根本不恨主人,为了爱我,他不择手段、强取豪夺;为了爱他,我屈膝下跪、甘愿雌伏。爱一个人是没错的,也许错的只是我们没有在合适的时间相遇而已。如果他早些表白,如果我没有家庭的羁绊,也许我们真的会很好很快乐。可是如今,面对儿子那张苍白的脸,我怎么能狠下心来抛弃唯一的血脉……
我摸了摸儿子的脸,把他交给妻子照顾。走出病房,我点起一支烟,思索着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如平,我听说小福醒了,你怎么在这吸烟?”陈哥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也许他是来看儿子的。“哦,医生刚才来看过了,小福已经没事了,我有点闷,出来透透气。”“嗯,这些天也够你忙活的了,跑上跑下,我来看看小福,你要是没事就到我办公室坐会吧!”
我跟着陈哥来到院长,坐在沙发上,接过陈哥递来的烟。“如平啊,出了这么大事,司令和阿姨怎么一直都没过来看看呢?省城到这儿也没多远。”陈哥跟我闲聊着,可一开场就抛出了这么尖锐的话题。其实我心里也早就纳闷了,按我父亲手眼通天的能力,即使我不说,他肯定也知道小福出车祸的事儿了,可是到现在为止,他老人家不仅没来看看小孙子,竟然连一个电话也没有,这不得不说奇怪。“这件事我没告诉老俩口,怕老人担心上火,再出现什么意外,那我可就罪过了啊!”我跟他打着马虎眼,实在不想把心中的疑惑说给一个外人。
陈哥没有怀疑我的说辞,还安慰了我几句,大体上就是“没事回家看看老人”,“既不能耽误工作也不能不顾家庭”之类的话,殊不知我心中的痛苦。
我突然想起那天来医院时,主人和陈哥打招呼的情景,貌似他们很熟的样子,于是想打探一番主人的情况。“陈哥,你跟徐天青很熟吗,那天我看到他和你打招呼!”“你不知道?”陈哥充分地利用话语和表情来表达着他对此事的诧异。“我只知道他父亲是个不小的干部,而且他有着不弱于我的家世。前段时间于哥把他送到我这儿来,让我好好关照他,其余我真是一无所知。”我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了,然后就等待着他为我一一揭开谜底。
“哈哈哈,如平啊,不是我笑话你,你是工作的有点不问世事了吧?徐天青,他是现任军区徐政委的最宠的小儿子啊,你连这个都不知道,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在高干子弟圈里混的!”陈哥这番话并没有给我造成太大的震撼,主人早就告诉过我他也有着强势的家庭,只是没想到他的父亲竟然还在任。
“他啊,不得不说是高干子弟中的奇人,从小学习成绩优异,从不恃强凌弱,也不惹是生非,八年前以全省理科状元的身份考入高等医科学府,对了,你那年不是还给那个学校搞过军训吗?”
“好像有这么回事,但是人那么多,我哪知道谁是谁啊?”我说的确实是实话。
“大学毕业之后,本来他老爹安排他到军区总医院的,可小子突然转性了,根本不听他老子,非要到军区特种大队当兵。那是他老爹还是军区政治部主任,而且到了调职的关键阶段,就没有理他,任他去当了特种兵。诶,我想起来了,你当年军训的时候就是在特种大队任职啊。说起来,你俩还真是师出同门啊,哈哈。”
我明白,当时主人去特种大队肯定是奔着我去的,可是他不知道那时我已经离开了。
“别说,这小子还真是天才,一年半就成了特种大队的尖子选手,国际特种兵大赛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义务兵出战的,硬拼着差点残疾拿到了‘世界最佳特种兵’的称号,这个可真没靠他老子一丝一毫。”我听着陈哥的讲述,心里也不由得泛出一丝丝自豪感,这是我的主人,原来的他的过去有这么多辉煌。
“一年前,军区特种大队盛情挽留,可是他毅然决然选择了退伍。这一年啊,有无数人给他安排相亲,毕竟这么优秀的小伙子是很难得的,谁知道他的回答都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这话让很多姑娘都伤心欲绝啊,其中还包括军区陈参谋长的闺女,也不知道这小子是咋地了。小时候可听话了,这长大了,唉,不由得父母了啊。但是谁家的姑娘能入得了他的眼,可是八辈子的福分啊。说来也这奇怪,他不是退伍了吗,怎么突然成了你的手下?”陈哥慢慢地絮叨着。
虽然主人跟我说过他寻找我的经历,当时也令我非常震撼和感动。但真真切切地,从第三者的口中说出,这还是第一次。我能想象到,主人为了我吃了无数的苦头,拒绝了无数本来可以十分幸福美满的姻缘,他真的是用整个生命在爱着我的。世人都以为他喜欢的是“谁家的姑娘”,可只有我和主人才明白,他喜欢的是我——一个已有妻小的中年男人,而我也已经陷入他的爱和欲望之河中,无法自拔!
我知道有一天势必要做出一个选择。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条短信,主人发来的。短信的内容只有六个字:事有蹊跷,速回!
看到主人短信,我一阵紧张,到底主人怎么了?我连忙起身向陈哥告辞,匆匆地离开他的办公室。在走廊里,我拨通了主人的电话,谁知,主人并没有多说,只是吩咐我“马上回团里,在办公室等我!”
本来我的心是很摇摆的,觉得对不起妻子和孩子。但是听完陈哥讲述的主人的经历,我不禁地想马上投入主人的怀里。同时我也明白,儿子的命是主人给的,主人现在是我的第一选择,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他,背叛他。我回到病房时,儿子已经睡着了,平稳的呼吸让我感到心里很安慰。现在儿子的身体里,不仅留着我的血,还留着主人的血,他是我们变向结合的结晶。我和妻子解释“团里有工作,得马上回去”,妻子很通情达理,催促着我离开了。走到走廊拐角处时候,我隐隐地看到儿子的病房门上的把手,被一只手从里面抓着关上,显然,又有人来看儿子了,是谁呢?
当时的我顾不了那么多,一心只想着主人。电梯到了一楼,我飞奔般地跑出医院上了一辆出租车。在我不断的催促下,司机将车开得飞快,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团里。
打开办公室的门,我靠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不用看都知道满脸的疲惫。耳边响起敲门的声音,我迅速坐直,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马上恢复成那个时时刻刻以完美一面示人的团长模样。“请进!”当我发现进来的人是主人时,明显地送了一口气,在最信任的人面前,我没必要伪装自己。“您来了,主人!”我边说边站起身来,把椅子让给了主人。主人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脱光并放到衣柜里,然后屈身跪在主人的脚边,枕着他的大腿。
“主人,谢谢您!”主人摸着我的光头,“傻狗,你的身体和灵魂都给我了,这点血算什么?如果我的血能让你永远跟着我,就算我变成干尸也愿意。”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裤子,“您别瞎说,我一辈子都是您的。”这次,主人没有说话,就那么温柔地抚摸我的光头,我又跪了一会,然后从主人的脚边爬到办公桌下,“主人,让我伺候你吧。”主人身上的味道让我沉迷、让我安心,我迫不及待地想以最卑贱的姿势和他融为一体,我们的爱是不平等的,主人是高贵的,他对我的爱是对我的恩赐,而我呢,经过主人一夜的调教,我才终于知道自己的本质是低贱的,我的爱是对主人的亵渎,我必须百倍的服侍他、伺候他,才能赎清自己的罪过。
主人闭上眼,轻轻地点点头,然后就靠在椅子上不动了。我把头埋进主人的裤裆里,深深地吸吮着这迷人的味道。
(十八)伺候
当下,我不再犹豫,拼命的掠夺着这只属于我的一亩三分地。甚至,我心里涌出一丝占有欲,主人的胯下是属于我的,将来也只能属于我,绝不能再错过。
心中再无杂念,一心只想把主人服侍好,主人的快乐就是我最大的享受。我用牙齿要下主人军裤的拉链,隔着内裤用舌尖在主人的龟头上细细描绘,直到有微苦的液体从布料中渗出,才张口含住龟头吸吮。我发觉主人的JB在不断变大,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而深沉,甚至隔着内裤我都可以感受到霍霍跳动的筋络。我用牙齿咬住内裤的边缘用力一扯,硕大的JB夹杂着浓烈的雄性气味刚好打在我的眉间,顶端渗出渗出的粘液在我脸上划出一道湿痕。
此时,我好像一条饿了三天的狗看见食物一样,舔了舔嘴唇,瞬间用嘴包裹住那美味的JB,九浅一深的吞吐着。我抬头看了看主人,主人闭着眼,靠在座椅中,享受着我的服务,这一切都是那么和谐,丝毫没有违和感。紫红的JB一次又一次的经过我的喉间,生理反射本能的呕吐感袭来,我拼命地忍住,可眼泪不受控制的渗出。一只手拂过我的眼角,轻轻地擦掉即将留下的泪珠。主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静静地瞅着我,没有任何动作,我们四目相对,一瞬间就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快乐,那么甜蜜。
我的身子已经开始兴奋,欲望不断地集中到身下一点。由于袜子和绳子的束缚,我始终不能勃起,不住地煎熬着扭动着身体,看起来就好像在邀请主人的临幸。继续吞吐着主人的JB,我用舌尖一次一次划过敏感区,用舌尖向马眼中探寻快感的答案,主人始终没有动作,任凭我折腾,我知道主人是在考验我的忠诚,是在考核我作为一个奴隶伺候主人的能力。
我知道光用舌尖是无法让主人痛快射精给我的,于是,粗壮的JB再次划过我的喉咙,我凭借喉间条件反射的呕吐感挤压着深入的龟头,舌头在阴茎上不住的舔舐着。这期间,我的手始终背在身后,既不敢扶着主人的圣物,也不敢摸自己胯下的小JB。
就在这时,主人动了,他脱掉鞋子,然后把脚放在我不能勃起的JB上,来回搓动着,这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煎熬。主人一手掌握着我的欲望,让我没法勃起,俗话说,控制了一个男人的欲望,那就掌握了这个男人的全部。现在我就是这个可怜的男人,哦,不,是幸运的男人,我被主人完全掌握在手中,不能自已。我的JB不断地渗出液体,打湿了袜子。
在医院的几天,我只撒了三次尿,每次隔着主人神圣的袜子我都有种罪恶感,感觉弄脏了主人的东西。袜子与龟头接触的部分已经变成了尿黄色,一股尿骚味不断地散发。主人的脚还在来回的摩擦我的JB,我相信如果现在撤掉绳子,我一定马上就会喷射而出。主人的JB还在我的口中不停的穿梭,我的嘴也有些麻了,可是我没有丝毫地懈怠,我不能让主人失望。
终于,我口中主人的JB一阵强烈的跳动之后,一股甘美的热流汹涌的射向我喉咙深处,我快速的吞咽着主人的圣液,不断地回味这熟悉的味道。我被束缚的JB开始不停的跳动,这是射精的前兆,从前,我真不知道一个人JB不硬的时候也能射精。这时候,绳子的作用体现出来了,它不断地遏制着JING'YE上涌,生硬地压下那即将流出的液体。不能发泄的后果是我欲求不满的动作,我的屁股紧贴着办公桌,不住的摩擦,想借由身体的小动作缓解欲望的发泄。
我用嘴清理着主人的JB。想起半个月前,在这里,我也做着相同的事,但那时扭捏的心态和如今已经大相径庭了。清理完,我把主人高贵的JB放回内裤中,然后用嘴叼着拉链,慢慢地拉上。这时,主人挺直了身子,脚下的力度突然加大,“躺下!”办公椅在主人的控制下后退,留出一人的位置。我按照主人的命令,赤身裸体地躺在主人脚下,任凭主人的脚在我JB上越来越重的蹂躏。
主人的另一脚在我的胸口上挑逗殷红的奶头,不能发泄的欲望早就是它们挺立起来。我口中逐渐发出阵阵呻吟。在以前,实在无法想象,一本正经的团长会躺在办公室的地上,任凭一个男人随意玩弄,JB上套着沾满尿的袜子。而如今这是事实,淫靡的气氛里夹杂着幸福的味道,此时的两人都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乐,一个依靠,一个控制,确实天作地设的一对。
就这样玩弄了大概半小时,我的欲望已经达到了顶点,酥麻的感觉不断地聚集到JB上,几次试图流出的JING'YE都被绳子扼杀在摇篮之中。我明白,这是主人在考验我的忍耐力,作为奴隶,如果连这关都过不去,实在有愧军人的身份。在JING'YE再次来袭的时候,主人迅雷不及掩耳地解开了绳子,JB猛地挣脱了束缚,但预想中JING'YE喷发的情况并没有发生。我能感到少量的JING'YE从马眼中缓慢的流出,JB也没有硬起来,还是软趴趴的。
主人的脱掉了两脚上的袜子,再次放到我的身上,这次不同以往单纯的揉搓,而是更有针对性的刺激。右脚尖掠过我的脖颈、胸前、小腹,最后停留在已经变软的JB上。我一瞬间收到了极大的刺激,我迷离的眼神看着主人,祈求他能够动一动,缓解我此时难忍的欲望。主人仿佛看穿了我的心,隔着袜子,摩擦着我的包皮,脚趾灵活的拨动着龟头,时而踩踏着茎身,时而用脚跟蹂躏着阴囊,我闭上眼,呼吸中都带着颤抖。
主人的左脚无法预想的踏在了我的脸上,一股男人的脚臭味猛的钻进我的鼻腔,这味道那么熟悉,跟我JB上的袜子如出一辙,一瞬间一种屈辱感袭遍全身,无法想象一个纯爷们儿在被男人心甘情愿踏在脚下的心理,然而这种感觉、这味道让我兴奋不已。“舔!”主人下达了命令。作为一个男人,我哪里给人舔过脚?于是,我试探地伸出舌头,慢慢舔食着,主人那布满老茧的脚底让我突然想起他为我在特种部队受的两年苦,想着想着,我就觉得即使舔脚也是我应该为主人做的,毕竟他为我付出最美好的青春。这是我欠他的。
我贪婪地吸收这主人的脚臭味,不知为何,这味道丝丝缕缕地流进我的肺里,和主人对我胯下的刺激一起让我的JB迅速挺立起来,套着白色的袜子在淫乱的气氛中不停摇动,仿佛在宣告自己所有权一样。主人的脚很大,我舔舐着他的脚心,慢慢地移动着头像脚趾缝移动,哪里的味道同样令人心醉,我用舌头仔细的清理着每个缝隙间的脚皮。主人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故意把大脚趾塞进我嘴里,我依稀感到脚趾上的毛在我嘴里,和我这没有一丝毛发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弄得我痒痒的。主人把脚后跟移到我嘴边,我明白主人的意思,用牙齿轻轻地啃食着老茧,生怕弄疼了主人,就这样,我无师自通地完成了第一次舔脚的调教。
主人把我脸上的脚拿开了,但是JB上的脚依旧在摩挲,突然脚下一用力,我难以自抑地仰起了头。“不许憋着,叫出来!”主人似乎意识到少了什么。“啊……”我没有顾忌这是什么地方,最重要的是主人的命令。我的声音极其沙哑,“这可比团长平时训话的声音好听多了,大声点!”主人加大了摩擦的速度。
“嗯……啊……哈啊……”一连串的声音伴随着主人的动作从我口中溢出,给整个办公室染上了一层情欲之色。几下重重的摩擦之后,我的JB突然剧烈的跳动起来,我盯着主人那张迷人的脸,喉咙里发出几声急促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随后就静止不动了,唯有主人脚下的JB有力的一跳一跳,伴随着每次跳动都有一股JING'YE喷在沾满尿液的袜子上。大概射了七八股之后,我才慢慢放松下来,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该说什么,还用我教吗?”我这才反应过来,然后慢慢地直起身子,跪在主人面前,虔诚地磕了头,“谢谢主人!”“爽吗?”我有些难为情地点点头,JING'YE顺着JB已经流了下来,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主人吩咐我站起身来,然后解开了我JB上的绳子,然后把袜子取下来,装进一个小塑胶袋里,揣进裤兜。随后拿起刚脱下来的一只袜子,仔细擦拭着我疲软的JB,直到没有任何JING'YE残留。主人拿起另一只袜子塞到我手中,“自己来吧!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你的JB上都必须套着我穿过的袜子,另一只给你备用,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取下来。”我接过主人的袜子,按照主人的方法迅速的套在JB上,然后把绳子重新绑好,有一瞬间,我甚至能感觉到袜子上主人的体温。
办公室中的淫靡气氛逐渐褪去,主人的脸上现出凝重的表情,“把衣服穿上吧,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我不知主人的意思,看样子事情跟我有关。我匆匆忙忙把衣服穿好,站到主人身边。“坐吧!”不知道主人到底怎么了,我不敢落座。“我让你坐下,你听不到?”这时候我才知道主人是认真的。“下面我要跟你说的事,你一定要挺住!”我的心咯噔一下,如坐针毡。
(十九)家变
主人的话让我如芒在背,坐立不安。走到沙发旁坐下,这几步的距离似乎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如果我让你放弃家庭,跟我在一起,你愿意吗?”主人的脸上表情很复杂,有隐忍,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很难分辨。
听到这话,我有些不知所措。明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它来得如此之早是我始料不及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把头低下,用双手撑着,仿佛这个问题是一个千斤重担。我心中是矛盾的,一方面不愿放弃完整的家庭,即使在内部我对妻子的感情已经千疮百孔,但毕竟是我出轨在先,而且出轨的对象还是个男人。现在儿子还在住院,要我如此狠心,我实在做不到;另一方面,主人对我的感情是真真切切的,想要抛开也是万分不可能。即使他用卑劣的手段将我降服,可是这段时间的相处,我的身体已经离不开他的疼爱,我的精神已经离不开他的羞辱,是他让我找回并且能够正视原始的自我。
“不用挣扎了,我知道你一时半会也无法决定,我不会逼你,但是有件事我必须要说,也许会对你的选择有所帮助。”主人的话让我越来越迷惑。我知道,他急急忙忙地把我从医院叫回来,当然不可能只是调教我舔脚这么简单。这么想着的时候,主人又开口了:“这两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件事,越想越奇怪,所以叫你回来商量一下。据我所知,你的血型是AB型,而那天输血,陈院长提到你儿子的血型是O型,不知你明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说实话,这么多年,我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感冒发烧都很少,更别提住院,抽血化验的情况几乎没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血型。但是主人找了我这么久,我相信他一定早就把我的基本情况都了解清楚了。
关于血型的问题,我几乎一无所知,只能茫然的抬起头,等待着主人的解释。他似乎发现了我的困惑,立刻开口解释:“一般来说,决定子女血型的基因一半来自父亲,一半来自于母亲。这些基因分为A、B、i三种。O型血的基因是i和i的组合,而你能提供的血型基因只有A和B两种。换句更直白的话说,单从血型上来分析,你和躺着医院里的那个孩子并不存在生物学上的父子关系……”
“轰……………”的一声,听到这个结论,我脑子跟炸开了一般,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我一脚揣翻沙发前的茶几,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他妈的说什么?”我顾不上什么主奴身份,毫无顾忌地冲着他大吼起来。“我说,你儿子不是你亲生的……”这句话更直白地打击了我。要知道,我对妻子的感情已经名存实亡,现在唯一让我牵挂的只有儿子,而他,竟然这么说我还躺着病床上的儿子,实在让我无法接受。“你这个骗子,少卖弄你那些狗屁知识糊弄我,你当初不择手段把我弄到手,现在又用这种下流的方法拆散我的家庭……你给我滚…滚!”脑子当机了,我丝毫不知道自己当时说了些什么(当然,即使我记不清,日后也是要受到惩罚的)。
主人并没有因为我的不敬而发火,他淡然地站起身,整了整军装,走到我面前,从裤兜里掏出那个装着沾满JING'YE、尿液袜子的塑胶袋,轻轻地在我脸上拍了拍,“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种人,但是我告诉你,我还没卑劣到要使用这种手段,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
主人的话好像灭火器一般熄灭了我心中的怒火。我一下子瘫软在沙发里。没错,他最初的手段是不能被认同,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已经理解了他那种迫切的心情。再说,他也没必要再使用见不得人的方法,毕竟他现在已经得到我了,再继续伤害我,对他对我都没有好处。想到这里,我真想冲出门去拉住他,求他不要走,可身体怎么也不听使唤,浑身全无力气。脑子里反复响起他的话“我说,你儿子不是你亲生的……” “我说,你儿子不是你亲生的……” “我说,你儿子不是你亲生的……”
这种打击让我面临崩溃的危险,原本以为是自己对妻子不忠,被一个比我小很多的男人征服了。可是现在想想,主人说的话也并非没有可能。自从怀了儿子,我就很少碰她。儿子出生后,我们的性生活更是大幅度减少,原本以为是儿子的原因,可是回忆起来,妻子竟然从始至终没有主动要求过。再想想这半年来的情况,主人不在的日子里,我几乎没有碰过妻子,欲望来临时,我到他的别墅,在他曾经操我的沙发上手淫。但是妻子三十多岁,对性生活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是没有主动要求过,有几次我心存愧疚想和她亲热,都被她以疲惫的理由拒绝了,当时我没有怀疑,心里还有一丝庆幸,现在想来不得不说非常奇怪。
只有一种可能:她比我更早地出轨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原先的愧疚感消退了很多。当务之急,我先要弄清楚这件事的真实性。当即,我整理好衣服,准备回医院去。
司机将我送到医院门口。我来到病房前,没有进去,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妻子。屋子里传来男人说话和女人啜泣的声音。“你跟我走吧,天天看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他妈的实在受不了了……”“跟你走?你能斗得过他吗?还是算了,我们这样也挺好的……”听着俩人在屋里调情,作为男人,我忍无可忍,一脚踹开门,冲着那男人脸上就是一拳,那男人被着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呆了,但随即反应过来,站起身想反击,谁知这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你快走!”妻子的声音从我背后传出,一时间,我有些泄气了,原来她真的出轨了,当初的那些温暖都是假的。
那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一脚踹到我的胸口上,力道很大,我和妻子一起仰倒在陪护的病床上,男人趁机溜走了,在门口与医生擦肩而过。而我至始至终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医生是来化验的,取了儿子的口腔细胞就走了,即使面对病房里的一片狼藉,也丝毫没有过问发生过什么。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小到大说一不二的性格,让我实在难忍这口气,冲着妻子吼道。“既然你听到了,我也就不再瞒你了。”听着妻子的话,我知道她打算坦白了,这也就意味着我完整的家庭,从今而后不再存在了。“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咱俩结婚前,他去了美国。我原本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就和你在一起了。这次他听说儿子住院了,特意过来看看,想安慰我安慰我。”“告诉我他叫什么,碰了我的女人还想跑,哪那么便宜?”我决定撕破脸了,毕竟这样的生活实在无法继续下去了。“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死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何如平,你总是这个样子,难道真的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虽然你有一副强势的样子,但是你心里呢?告诉你,我瞧不起你。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心里只有他一个人,我受够了。即使你家庭条件优越,对我也不错,可是你从来没有满足过我,一次都没有。”我的世界观有些崩塌了,认识主人前,我为她付出了所有最美好的感情,她竟然说从来没有满足过,这还是那个单纯善良的小茹吗?原来我的妻子是个如此工于心计的人,我瞎了眼,但她的眼镜是雪亮的,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软弱之处。
满足?何为满足?我以前一直也觉得生活不错,可是直到主人征服了我,我才明白什么是我真正需要的,什么叫满足,那种心甘情愿的情愫才叫满足吧。被操、下跪、口交、净身、淋尿、舔脚,这所有在以前被我认作是“侮辱”的词汇,如今在我眼中都是主人的疼爱,是主人让我认清了自己下贱的本质,只有主人的疼爱能让我满足,只有主人的临幸能让我满足,只有主人的“侮辱”能让我满足。
或许她也是一样吧?她或许更早就明白了自己需要的是什么,而我却一直蒙在鼓里,比起她,我是个可悲的人。说起来,她也隐忍的跟我过了这么多年不想要的生活,虽然其背后的出轨令人发指,可是谁没有去追求幸福的权利呢?
我呆呆地坐着,调整着思绪。没有人能想到我这时候心理的转变,包括妻子。我缓缓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外走去,“我们离婚吧!”这句话很平淡,从我口中说出就像是晚上到家时候的一句“我回来了!”。面对我突如其来的冷静,她没有更多的反应,没有兴奋,没有悲伤,只有更加冷静的一句:“嗯!”
我们都出轨了,谁也没有借口去指责对方。出了门,我来化验室,当班的护士正好还是给主人采血的那一位。我让她帮忙化验了血型,结果真的是AB型,也就是说主人的话都是真的。缓缓地走出医院,我的心里逐渐轻松下来。从此我原本看来幸福的家庭解散了,露出了它面具下伪装多年的真是脸孔。而我呢,是否还要伪装下去?半年来强烈的愧疚感,在一瞬间溃散而去。
我要去找主人,我要告诉他:从今以后,我只属于你一个人了……我坐上车,拿出手机,准备给主人打电话,就在这时手机响了,醒目的号码告诉我这是我父亲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