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心之锁链
A(彩蛋)
"你好,我是京东配送员,我已经到你们小区了,你在5号楼几零几?我上来取一下件。"
"好的,904,谢谢。"
挂了电话后的林逸杰,快速地把准备退货的玩意儿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并拿出一张纸,按照刚才商家客服要求的,在纸上写了退换服务单号,并补充道:
"产品存在质量缺陷,平板笼体还有防脱环的上部连接位置扭曲,无法正常使用,请更换一套没有质量问题的。另外,卡环有点小,换成45mm的卡环。"
将这个有问题的宝贝以及纸条塞进包装盒之后,林逸杰淡定地将他刚才把锁强行戴上之后拍的照片发进QQ群"林逸杰的狗笼子",当然,是闪照。然后问了句:"妈的,待会京东小哥过来取货 我该怎么跟他解释里面是什么,我又为什么退货?真是头大!"
是呀,这是什么呢?想来,常逛推特的人应该不会觉得陌生,有的人叫它"平板锁",自然是以外形来命名;而有些人则更直白一点,称之为"太监锁"甚至"阉锁",毕竟,这种锁甚至比锅盖锁还小,而戴上这种锁后的下体,的确如太监一般只见蛋蛋不见茎。
群里一位25-185-60的北京S回复:"简单,待会你全裸地给京东小哥开门,这样解释起来就简单了。"
简单?简单个锤子啊!不过,好像也不是不行。
"咚咚咚。"
他来了他来了。
B
周威最近很郁闷,尤其是上次因为保安队长赵广带着他侄子周清玩弄了张祺,最后惹怒了张建豪,导致不得不开除赵广跟自己的亲侄子。作为工程项目的项目经理,看起来管着众多施工班组,高高在上的,其实每天操心的事情太多太多,有时候看着底下的农民工热火朝天地干活,他甚至还有点羡慕。加上整天都在工地项目部,有时候忙起来还不能回家,长时间见不到的媳妇都不知道有没有趁这个机会出轨,可是他又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揉了揉自己的裤裆,周威苦笑了一声,摇摇头,想着罢了,自己白白得了"威"这么个名,底下的小兄弟却早就没什么威风了,而老婆呢,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自己也真的难得满足一回。
"老周!"赵广大剌剌地就闯进了项目经理办公室,大声道:"听说你要炒老子鱿鱼?操你妈,算你有胆子!"说着搬了个椅子到周威桌子前坐下,把他那套着作训靴的脚翘在了周威的桌子上,倒也不顾自己的大臭脚正对着自己的领导。呵,他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是对于一个自己绿了的男人。要是周威真把自己辞退,他也不在乎把自己绿了他老婆的事情告诉他,羞辱他。毕竟,就这么个男人,哪里敢真的报复他呢?不过,真曝光了也不行,毕竟是违法,所以当林逸杰把赵广操周威老婆的监控视频拿出来时,赵广还是怕了的。
周威不经意闻到赵保安的脚味,皱了皱眉。他其实也不是不知道老赵跟自己老婆以前的一些龌龊事,只是一路读书过来考了一级建造师才当上项目经理的他,性情一直就与世无争甚至说是懦弱,又怎么好去跟老赵这么个粗人折腾这种对自己名声有损的事情。
周威想了想,说:"老赵,就咱们俩这么多年的交情,我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可毕竟这事儿的确是你做得不厚道,人家老张的侄子也是无辜,你说是吧。这样,我给你多算点工资跟赔偿,你看行不?"毕竟,许总只答应了让自己的侄子去他公司入职,可没说还能带上个老赵。
"行你妈!"老赵一脚踢翻了周威的桌子,文件跟办公用品散了一地,周威也被撞倒在地。老赵向来冲动易怒,上去就是对着周威的裆部一脚踩下,手还拽着周威的衣领,说道:"你以为老子不知道?周清那小子都一五一十告诉老子了,他都有地方去了,凭啥就让老子没活儿干?操你妈的!"说着还扇了他一耳光。
周威忍着裆部的痛楚,使劲掰开老赵的脚却怎么也掰不动。他无奈地解释道:"人家许总冲着我们的交情,让我侄子过去,已经是很大的面子了,我实在没办法让他也把你招进去啊。"
老赵对着他的脸揍了一拳,怒道:"老子还就不信你没办法!"说完拿过旁边的拖线板,用电线将周威的手反绑起来,又拿掉在地上的宽胶带撕下一段封住周威的嘴,然后脱下了他的西裤。
"瞧瞧你这缩成一团的东西,呵呵,难怪满足不了你媳妇!既然如此,哼......"老赵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精致的贞操锁------没错,就是之前林逸杰扔在保安室的那个,不顾周威的挣扎,锁在了他的下体。周威终究是直男,不像某些gay奴在被上锁时还会硬,然而正因为自己是直男不会在这种时候硬,反而让自己被上锁的过程更加轻而易举。原来,直男的身份也有可能让自己受辱更甚。
周威拼命地挣扎着自己被反绑的双手,却还是对这天大的耻辱无可奈何。而老赵却是不管不顾,坐到了周威的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甚至脱下了自己的作训靴,"诶,这味道还真挺冲鼻子的哈",然后拽过周威的脑袋,让他的鼻子紧紧贴在了他剧臭的脏黑袜子上。"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可能觉得不得劲,他又站了起来,右脚又是一脚,把周威踩在了地上,然后弯下身子,右臂搭在腿上,手上晃了晃贞操锁的钥匙,痞坏地笑了笑,说:"想老子给你解开的话,就早点搞定老子工作的事情,让老子跟周清一起去大公司上班。不然的话,爷让你戴锁跪着看爷是怎么操你老婆的!"说完便松开了脚,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可怜周威挣扎了半天才松开绑着手的电线,撕下胶带,却终究没能把几把上的锁弄下来。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没办法,他还是拨打了许夜的电话:"喂?许总,有个事儿可能还得麻烦您一下......"
C
裴捷终于看完了帅同上的那篇《直男义爷的校草奴才》,觉得这篇小说竟然还不错,作者林逸杰文笔细腻又情节流畅,仿佛写的是自传一样,最重要的是,连他都硬了好几次。
作为刚刚服役满三年,又回到学校来读大学的他,总算是又可以约一些年轻的学生小弟弟们了。不过与服役之前不同的有两点,一方面自己当过兵之后越发阳刚,另一方面也在服役期间"被战友带坏"多学会了不少SM的知识。这不,连帅同网站都是他战友发给他的,终于是一入帅同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不过最让裴捷有代入感的是,这篇小说里的其中一个角色叫陈森,竟然跟他的一个初中同学同名同姓。毕竟,当年他就曾想把文文静静的陈森同学推倒的,而小说里的陈森虽然是作者"机械降神"的万能角色,但是沉默高冷的性格倒是跟他同学很像。
眼瞅着自己梆硬的大几把,裴捷踹了一脚正在给自己舔迷彩鞋的全裸学生小狗,说:"没眼力见的贱狗,去漱个口,给老子舔几把!"
学生狗挺多是刚刚接触这个圈子的,加上碰到自己最喜欢的军主,小贱狗自然是一见面就跪了下来,即便在自己给主人舔鞋时主人一直在看手机上的小说,他也依然甘之如饴。不过小贱狗不知道的是,主人在调教他时,心里却想的是那个回忆里的初中同学。
学生狗听到命令后,称了声是,就转身站了起来准备去漱口,可还没走两步就被主人踹了一脚,听着主人阳刚的声音说:"老子让你站起来了?狗东西跪下爬!"
待学生狗漱完口爬回来后,裴捷捡起学生狗的白袜,塞进狗菊花里,然后抱着他的狗头,把他的狗嘴当成飞机杯一样使用。
看着学生狗卖力地伺候自己几把时,裴捷不经意间幻想到,伺候自己的是那个回忆里的陈森,想着平时沉默寡言的学霸跪在自己脚下吃几把,他马眼里也流出更多液体,而学生狗尝到嘴里微甜的液体后,更加卖力地舔弄......
越发兴奋的裴捷,边深喉着学生狗,边说:"给老子好好吃!伺候爽了老子待会才操你!伺候不爽了老子他妈拳死你!听到没?"而这些粗口更加让那个学生兴奋异常,伺候得越来越卖力。
只是裴捷此时却想着,要是真的是陈森在伺候自己,那该多好啊......
不自觉地,裴捷点开了QQ,给陈森发了条信息:"森哥,好久不见,啥时候回老家咱们聚聚啊。"
没有得到立即的回复,不过也没事,没有什么是时间解决不了的。裴捷站了起来,将大屌又一次凶猛地插进了学生狗的喉咙里,尽情地出入、释放。不算有多走心,走肾也就好了。
至于此时的陈森呢,之所以没及时看到QQ消息,大抵是因为他遇到了王义。
(第一章完。)
第二章 离之迷之
A:
校园里的阿狸水吧依旧喧闹繁华,让人丝毫也想不到三年后竟然会被拆掉重建。自然,三年后住在新建宿舍楼里的新生们,也自然想不到曾经在这个繁华的学生圣地,陈森当众调教过的那些男人。只不过此时此刻,他直面的是一个长相身材都不出众的中年男人,王义。
王义局促地端起面前的一杯卡布奇诺,看了陈森一眼,有点畏缩。在经历了工地的那些风波以后,他很清楚陈森其人不简单。而现在,陈森目光如水,深不见底,让人完全看不透他的心思。王义不禁想起林逸杰,想起他跪在自己面前时仰望自己的眼神------其实陈森、林逸杰两个人的眼神很像,年轻、澄澈,毕竟都还只是学生,还没来得及遭受社会的毒打。只不过,林逸杰的眼神,更多的是高傲、自信与希望,即便他的膝盖跪在地上,他的神态已经尽可能地模仿古代皇宫里面的太监奴才,可其实他的姿态始终高于王义------这也是为什么王义作为一个直男,在接受林逸杰的生活化伺候时,也会有性欲方面的冲动;有什么能比观赏一个高傲的人卑躬屈膝更有意思的呢?
王义见陈森不说话,只得讪笑了一下,说:"接到你电话约我,我还挺意外的哈,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场面仍然很尴尬,王义的笑更尴尬,于是他又说了更尴尬的话:"还是说,你也想像林逸杰那样?"
陈森冷哼了一声,继续搅动着杯中的吸管,杯子里是一种用红石榴汁与优酸乳调制的、名叫"随便"的饮料。王义的目光也移向这杯名字奇特的饮料,"随便"?原来真有这样一种饮料?回头,自己可以尝试做做,想来不难,换换材料也可以吧......
"我开门见山吧,"陈森打破了沉默,"我因为个人原因,不得不去外地一年,所以想把这边的一些事情了结掉。说实话,虽然在张祺的事情里,你没有什么过错,但是毕竟你已经牵扯进来。林逸杰的话,我希望你可以真正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毕竟大家都知道,连同性之间的爱情都那么难以持久,更何况D-S关系。我离开了,想来某些人也不会对你们做太过分的事,不过如果确实有需要,你可以去许氏集团寻求许夜的帮助,有他出面,问题应该不大。"
如果疑问可以具现化,此时王义的头顶上可能会出现三个问号。"什么鬼,我完全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现在你不需要明白,记住我说的话就行。"陈森似乎懒得再跟王义说话,直接站了起来,往桌上放了一张名片,上面写的是许夜的私人联系方式。
王义看陈森头也不回地离去,便用手机存好了名片上的信息,无论如何,许夜这么个大人物的联系方式,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得到的了。待他准备收起名片回宿舍时,旁边一只手却先拿起了这张名片。
一个叼着一根烟,痞气外露的青年,拿起名片看了看,冷笑了一声:"哼,以为许夜就能治得住我了?"青年扭头看向了王义,见他面露惧色,便轻蔑地说:"看你妈啊看,滚!"说着把名片信手一扔,扬长而去。
王义平日里就不太敢惹社会上的混混,虽然也知道这所大学校风开放,可随便什么人都放进来也的确是令人不舒服。见这厮混不吝的样子,王义肚子里自然憋了一肚子气,打开微信,发出一条语音:"喂?小林子!滚过来,爷赏你一杯'随便'。"
待王义离开后,一名高大的男服务员捡起了那张名片,看了看上面的信息,私自收起了名片。
"端午,过来帮我一下。"
"来了。"
B:
许辰最近有点不开心,尤其是在看到了严泓给他发的一些视频跟照片之后,以至于他并没有关注到他哥哥这段时间的异常。
视频内容是什么呢?简单说就是高哲耀被一步步调教成母猪的一些现场实拍,详细说的话呢,可能涉及侵犯著作权,就暂且略过不表。只不过,许辰却摸着自己锁起来的下体,暗想,虽然的确太刺激了,但自己终究还是无法接受,可如果严泓真的喜欢这样,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不经意间,许辰打开了某红软件,nope了几个人之后,突然眼前一亮,随机翻到的竟然是一个带着小酒窝的兵哥哥。许辰虽然很喜欢严泓那样的痞帅兵哥,但他毕竟是0.5偏攻,对于可爱型的兵哥哥他也是有感觉的;而令他更开心的是,被对方回关之后,聊了几句发现,对方竟然还是个喜欢捆绑的小m。
许辰开心地把这个小哥哥约了出来,尽管还戴着锁。小哥哥明显是很少约人,明明是当过兵的大男孩,可看到许辰带有侵略性的目光时,却还是涨红了脸。
"你好,我叫许辰,你怎么称呼?"许辰察觉到自己让对方有些不适,便主动询问起来。
"你好,我姓恽,跟运气的运一个读音,单名一个棘字。叫我小棘吧。"小恽棘刚说完,突然意识到谐音梗,又一次涨红了脸。
许辰忍住笑,盯着恽棘的小酒窝看,少有的温柔,"你说你喜欢捆绑?"
恽棘听到许辰竟然大庭广众地问自己这么露骨的问题,瞪大眼睛,又慌张地看了看周围的人,发现并没有人关心他们的对话,便低着头轻轻点了点。
许辰第一次对一个m产生如此浓烈的好感,当然,这种好感里,也包含了浓烈的征服欲。他忍不住捏了捏恽棘的小酒窝,还摸了摸他的寸头小脑瓜,说:"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试试?"
在学校的理学楼负一层,许辰以娴熟的手法将恽棘反绑起来,小恽棘的胸肌、腹肌、背肌也被绳子分割得相当完美。毕竟,许辰是曾经在公众场合讲演过绳缚艺术的,他的手法也得到了业内大拿的认可。看着天窗倾泻进来的光线映照在恽棘被绳缚装饰得更加突出的肌肉上,许辰不由得在想,如果那次论坛上,他的绳缚模特是现在这个恽棘,那么应该会更加成功吧?
许辰摸着恽棘的脑袋,越看越喜欢,当然也不忘了问他:"这样绑着,舒服吗?有什么感觉?"
恽棘摆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乖巧地回答:"舒服,这种束缚感很奇妙,给我带来的是安全感呢。唔,就是胳膊有点酸,不过还能坚持下去。问题不大,嘿嘿。"
许辰满意地笑了笑,把恽棘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裤裆上,说:"小乖狗,给爸爸好好闻闻。"
恽棘轻嗯了一下,便在许辰的胯下深呼吸了几口,由于并没有死死贴在他的裤裆上,所以也没发现许辰戴锁。"爸爸的裤裆,有点骚呢,不过挺好闻的,狗狗喜欢。"
许辰发自内心地呵呵一笑,歪着头,问:"那小狗狗想不想喝爸爸的圣水呢?"
"想,爸爸给狗狗喝吧。"
许辰感觉自己真的是捡到宝藏了,这乖狗,可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许辰从包里取出眼罩,蒙在了恽棘的眼睛上,确认他看不见后,让他躺在地上;然后许辰跨在他头顶,解开裤子,露出他锁起来的下体冲着小恽棘长大的嘴巴,一顿酝酿后开始输出。可怜小恽棘竟还不知道自己喝的圣水是从贞操锁中喷射出来的,却依旧乖巧地边喝边下咽。
看到恽棘这么乖,许辰简直父爱泛滥,在保证其他绳子不松动的前提下,解开了反绑他双手的绳索,然后让他像小狗一样双手撑地,吐着粉嫩的小舌头。小恽棘边吐舌头,边用小脑袋蹭着许辰的小腿,毛寸的轻微刺感,给了许辰更加心旷神怡地舒适感。
许辰骑在恽棘的背上,又将自己穿了几天的运动鞋脱了下来,鞋带绑在一起之后挂在他脖子上,然后摸着他的头,说道:"乖狗狗,背着爸爸爬一段。"
"是,爸爸......唔......爸爸的鞋味道好重......"
"不喜欢?"
"喜欢啊,爸爸。"
"喜欢的话,那就像这样爬到外面去怎么样?"
"啊?会不会被人看到啊......"
"不会哦,小狗狗戴着眼罩,别人看到也认不出的哦!"
"那好,听爸爸的。"
"下次爸爸在外面的操场上撒尿给你喝好不好?"
"唔......好羞耻......不过是爸爸的要求的话,狗儿子可以的。"
"乖,那到时候爸爸可是要录视频,发到推特上的哦?"
"那样会让更多人看到狗狗发骚的啦......不过......狗狗还挺想的......"
"嗯?想什么?完整说一遍?"
"唔......狗儿子想在操场上被爸爸喂尿,还想被爸爸拍视频传上推特去......嗯......太羞耻了,可是,好爽啊......"
夕阳下,一条乖巧的小狗,正朝着他那戴着锁的主人,不停地摇着他的小屁股。
C:
龙阳职业技术学院。
林逸杰打开门,无奈地对张祺说:"你又玩我手机!"
原来,刚才的狗叫声以及那句"求保安爸爸赏我尿喝",不过是林逸杰推特上关注的某个黑袜保安主一条调教视频里的声音。
张祺翻了个白眼,看似不经意地往上拉了拉被子,说:"废话,不看看怎么知道你们这些gay都玩到什么地步了。"
"靠!照顾你这么久了,你对我还没句好话!"林逸杰装作狠狠地锤了他一拳,当然实际上并没用力,之后去把晾晒在外面的篮球鞋收了进来。
"操!你这样搞老子的篮球鞋,迟早全都氧化了!"张祺歇斯底里,只不过林逸杰不为所动。
"坏了就坏了,坏了老子再给你买,AJ都能给你买一整个系列的,你就说你想要什么吧。"
"老子要你滚远一点!老子是直男!"
林逸杰邪魅一笑,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被子,捏了捏某根已经硬到不行的棍子,说:"直男?就这?"
第三章
A:
"喂?小林子!滚过来,爷赏你一杯'随便'。"
刚从张祺学校回到家躺床上的林逸杰,打开与王义的聊天界面,又点开了这条语音。说实话,再次陷入爱情的林逸杰,已经将之前的奴性淡化了不少。
不得不承认的是,确实存在很多人,因为太孤单,太自卑,而被迫让自己变得卑微,想办法付出自己的一切,只希望换得一丝一毫的温暖,哪怕是作为奴隶、作为狗的身份。孤单一人的时候,太寒冷了。而在遇到一个可以给他一些慰藉的主人时,他会异常地敏感、患得患失。当下圈子里,愈发充斥着"奴无条件服从、服务主"的氛围,又要奴花钱又要奴卑贱的所谓"ATM主奴"剧情愈演愈烈,殊不知有多少是自私自利之人自导自演的独角戏,又骗到了多少内心本来就敏感脆弱却试图获得少许快感的可怜之人。
林逸杰毕竟也曾是经验主,自然明白王义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说实话,反差这种快感,本质上是难以持久维持的,尤其是反差主真的没有任何一个方面胜过反差奴的时候。甚至,这种快感,或许在主身上更为强烈,至于奴,欲望消散过后,反差的快感随之结束也毕竟是人之常情。
不过林逸杰向来言出必行,既然当时给了王义承诺,即使谈恋爱了也仍然是他的奴才,那么他就不会食言。只是......
林逸杰毫无心情,回复道:"主子,奴才今晚确实有事情要忙,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刚点好外卖。请爷见谅,后面有时间了奴才一定去伺候爷。"
回复完,林逸杰便打开了推特。最近圈内人似乎玩得越来越开,这两天刚好在疯传一部关于美团外卖小哥的视频,而推特上相关的文案更是不胜枚举。林逸杰简单浏览了一下,只可惜这种视频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观摩的剧情,左右也就是换不同的地方"打桩"而已,最多出现个"外卖小哥的对象打电话过来"的插曲。如果不是外卖小哥的"职业光环",其实也没有多么引人入胜。
正想接着看看其他视频时,林逸杰收到王义的微信:"外卖还有多久到?待会脱光戴锁去拿快递,记住,必须让外卖小哥看到!"
林逸杰隐约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想象中待会给自己送外卖的小哥正是视频里那个有点帅气的小哥,竟答应了王义的要求:"是,奴才遵命。"其实也是很奇怪,明明今天并不是很想伺候王义,却阴差阳错地听从了他的命令。
林逸杰瞅了一眼美团外卖上的配送时间,目测还有十几分钟,便赶紧找出了一把贞操锁。事实上,在工地事件以后,他原来买的那把锁随手扔在了保安室,被保安赵哥捡到后,此时固定在了项目经理周威的小鸟上。而在此之后,王义早就命令他再买一把锁,以便下次林逸杰瞒着张祺去伺候王义时禁锢自己的欲望。王义并不是很懂SM道具,也就没有指明让他买怎样的锁。可林逸杰在体验过中款的树脂锁后已经没有新鲜感,想起当初在酒店见过张炼戴的锅盖锁,便自作主张买了一把锅盖锁。------其实,戴贞操锁就是这样,体验过了树脂锁的轻便与包裹感,就想尝试金属锁的沉重与束缚感,体验过中长款锁让你欲罢不能之后,又想去体验超短款甚至nano、锅盖乃至平板锁的"无能为力",一把把锁,一步步沦陷在自己的欲望里,也一点点让自己脱离男人应有的雄风。
"您好,您的外卖。"
屋外,"黄袍加身"的美团外卖小哥,拎着吃的喝的,不耐烦地敲着门。
"咚,咚,咚。"
屋内,浑身赤裸的校草小哥,挺着用锅盖锁锁着的鸟儿,卑贱地磕着头。
为了不让外卖小爷等太久,林逸杰磕了头便起身开门。
外卖小哥一开始并没有留意看林逸杰下半身,只是粗鲁地把外卖塞给林逸杰,还不耐烦地说:"这么慢,在屋里撸几把呢!赶紧收了,给个好评!"
林逸杰偷瞄了一眼,小哥穿一身美图外卖工作服,可脚上却踩着一双冰蓝配色的yezzy,纤细的脚踝,往上则是七分裤下露出的小毛腿,黝黑而壮实。林逸杰心头一荡,锁在锅盖里的鸟也不安分起来,至于外卖小哥的粗口,他倒是有些甘之如饴。
正当他接过外卖时,听到小哥惊叫:"卧槽,你下面啥玩意儿呢?"
林逸杰不禁老脸一红,虽说是做了这么久的主,也见过很多场面了,可锁着贞操锁暴露给陌生人看,还是太过于羞耻。
"这个是......"
还没等林逸杰说完,大胆的外卖小哥居然一把握住了他被锁起来的吊,"哟呵,哥们儿,玩挺大啊,好好的几把锁在这么小的玩意儿里?"
"唔...这个......啊!"
外卖小哥竟然自顾自地握住了林逸杰暴露在笼子外面的睾丸,还握紧了几下,林逸杰不禁整个脸都涨成猪肝色。
"哦哟,有这么疼吗?"
"不......不疼......爽......"林逸杰忍受着自己下面那一坨被一个陌生男人握住的触感,更忍受着被一个社会地位并不高的外卖小哥揉虐着自己蛋蛋的耻辱,却怎么也忍不住这酷爽的快感,终于腿软地跪了下去。
"嘁,爽个毛啊,"外卖小哥立即松开了手,还嫌弃地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像你们这样的骚逼gay,小爷我见多了!真恶心,带坏社会风气,还影响市容市貌!还想被小爷捏着玩爽?老子是直男,就算你长得比老子帅,又比老子有钱,老子都不屑玩你!"说着还朝林逸杰赤裸的胸前狠狠踹了一脚。
林逸杰近距离看到外卖小哥这只鞋,又被直男外卖小哥如此羞辱一番,心中本已淡化的反差奴性竟又生发出来,也顾不得太多,赶紧顺着外卖小哥的话头说:"是,骚逼不配被小爷玩,只配跪在小爷脚下伺候。"说着还屈辱地给外卖小哥磕头。
外卖小哥扬起嘴角,笑了笑,踩着林逸杰的背就进了房间,大剌剌地躺在客厅沙发上,说道:"爬过来!"
林逸杰甩着被金属锅盖锁锁起来的吊,向沙发爬去,见外卖小哥舒服地躺着,腿还翘在了茶几上,便下贱地俯下身子爬到外卖小哥腿下。茶几不高,有了林逸杰,垫腿的就成了林逸杰的后背。
"老子时间不多,待会还得送下一餐。妈的一上午没时间撒尿,老子就赏你一泡尿吧。脸凑过来,张嘴!"
林逸杰虽然对外卖小哥的鞋袜更有兴趣,但是爱屋及乌,对于小爷赐尿的命令,他自然也是服从,便转过身,将小哥双脚放下在地上,然后额头磕在这双椰子上,说:"谢谢小爷赏赐。"说着便自觉地喝下了外卖小哥忍了一上午的尿液。
外卖小哥释放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一截,敢情刚才脾气那么大是被尿憋的。他低头看了看跪在地上喝自己尿的这个男人,坏笑了下,说:"还不错,比老子遇到的其他骚逼懂事。"说着他便站起来,看样子的确还要送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
而林逸杰跪送外卖小哥离开,还情不自禁地说了句:"恭送小爷。"只听得正在等电梯的外卖小哥呵呵笑了几声,之后便是电梯下行的声音了。
待外卖小哥走了以后,林逸杰边吃着外卖,边回忆着刚才的"艳遇",突然尝到一块鸡肉味道似乎有点不对,仿佛......黏糊糊的?林逸杰笑了笑,打开了美图外卖骑手主页,给刚才那位骑手......打赏了个鸡腿。顺带着,看到了这位小爷们的名字------孙北辰。
看来,或许要有新的故事了。
B:
"许总,您之前提到的那个周清,还有后来增加的赵广,都已经过来报到了。"
"嗯,小孙,你是人事部负责人,安排好就行了。另外,下午原定2点的公司部门例会往后延到3点,跟各部门负责人通知下。"
"好的,许总。"
挂断电话,许夜走进了他办公室里附带的休息室。最近不知怎么回事,他经常感到头疼,可自己也查过血压,仿佛没什么问题。也许,只是没休息好吗?还是最近公司业绩下滑,压力大了点?总之,一些小事上他已经懒得过多操心了,诸如帮周威解决一下他侄子工作问题的鸡毛蒜皮之事。无非,也就是随便扔到个什么部门去混日子罢了。至于周威莫名其妙拜托他解决个什么赵广的就业问题,虽然略有奇怪,但也不过是在保安部随便加个人罢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许夜躺在休息室的床上,连午饭都没心情吃,便眯了一会儿,待他再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大中午的"一柱擎天"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想了想,便随便翻了翻手机收藏夹里的小视频,信手撸了撸自己已然坚挺的下体。最近毛桀那小子经常请假,一走就是一整天不见人,不然这会儿完全可以让他过来伺候。
想想当初,他从小混混肖毅、谢尔的手里救出毛桀时,毛桀整个人被药物折腾地不成人样,完全沉浸在情欲当中,他还看到小混混的手机里,存下了毛桀卑贱地跪在小混混面前舔脚、吃口水乃至被轮的视频。也难怪经历了这些的毛桀如今变得如此狠毒。当初的毛桀被他收为家奴后,也算消停了一阵。可真正把毛桀招进公司之后,很多事反而不太方便。就好像毛桀走公司流程请假,他真想追究,也得等到再次找到毛桀本人时才能问责。
"啊!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许夜一脸尴尬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听着他说出《甄嬛传》里胧月的名场面台词,实在是怕他又说出什么"我看到许总撸了大几把,他撸了大几把"之类的话,赶紧边穿裤子边怒斥道:"滚出去!"
穿着得当之后,许夜一脸淡定地走出来,坐在他的老板椅上,看着竟然还没走的年轻人,便问道:"你是?"
年轻人眼观鼻鼻观心,小心翼翼地说:"许总,我叫周清。刚才孙哥说,让我做人事部的助理,然后我就过来看看您是不是有什么需求。唔......真的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闯进去了,请您别见怪。"
许夜无奈地又给人事部的孙南溟打电话:"喂?你确定没有把这两个新人都安排到我身边吧?啊?干事情动点脑子啊!......周清就这样吧,另一个那个谁,你给我安排到守大门去!这点事都要我安排吗!"
挂断电话,他盯着面前的周清,周清也盯着他,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对视着。
"倒茶啊!盯着我看什么!"许夜简直无语,看着周清手忙脚乱去给他找杯子找茶壶的样子,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只是,想到这样一个啥都不懂靠走后门进来的年轻人,刚才居然撞破自己打飞机的场景,许夜不知不觉地勃起了。
C:
"啥玩意儿?凭什么那小子去坐办公室,老子看大门?操!"保安宿舍,突然扔出来一只又脏又臭的作训靴。
第四章
A:
最近这几天,下班回家的周威,都有些不太敢面对自己的老婆。虽然老婆殷勤地给他做好了一桌饭菜,可他始终难以忘记老婆跟赵广的龌龊事,而现在,自己也被绿了自己的赵广强制戴上了贞操锁,瞧着自己老婆年轻姣好的面容,他却怯懦地屈服于情敌的脚下,实在是羞愧至极。
看着一桌子的菜,他有些食不甘味,而老婆跟他讲的生活琐事,他也丝毫听不进去,毕竟稍不留神,他可能就会被老婆发现,自己已然是个锁住了下体的男人;而他更担心的,是他在如此羞耻地被那个男人锁住下体之后,自己竟然没有对那个男人有一丝一毫的仇恨,反而更多的是一种异样的快感。甚至,他脑海里回荡的,不再是自己的老婆,反而是那天赵广踩在自己身上的那只大臭脚。
周威尴尬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不要再乱想了,只得扒了几口饭。不想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来了来了!"周威的老婆热情地跑去开门------至少在周威眼里,觉得是热情。
"是我!哈哈!"赵广爽朗的笑声,却是惊得周威一震,赶紧起身去门口,帮赵广拿下他带来的东西。
周威瞅了瞅,是再普通不过的一点礼,便问:"老赵,你这是?"
赵广看了他一眼,却是先对着周威的老婆回答:"哈哈,这不是周经理帮我解决了工作的事,特地送上'大礼'嘛!"然后才带点责备的意味对周威说:"诶,就让我这么站门口啊?"
周威赶紧说:"没有没有,请进请进。"周威也不知怎么的,在这位爷面前丝毫摆不起任何架子。说完周威便让老婆先把东西放厨房去,自己则是为赵广取来拖鞋。
赵广在玄关处的坐垫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歪着头,看了周威一眼。
周威提着拖鞋,有些尴尬地问:"您这是?"
赵广压低声音,却盛气凌人:"怎么,平时周经理签字用的手,现在不能给我这个底层的保安脱鞋换鞋?"说着,朝周威扬了扬自己脚下的作战靴。
"也不是......那个,你带来钥匙了吗?我下面......下面勒得难受,能不能给开一下锁?"周威试探地问了问,又半蹲下来,手伸向赵广脚下的作战靴,可又停在了半空中,因为他的理智让他实在是难以下手。
"呵,老子是来操你老婆的,干嘛要带那钥匙?"赵广直截了当说出这样的污言秽语,反倒是让周威面成猪肝色。
"您......还真是直接......"
"怎么,不愿意?"
"也......没有......"半蹲的周威忍辱地脱下了保安赵广的作战靴,捧在了手里。
赵广看着面前这个被他绿了的男人,明知道自己是来当他面绿他,他现在还像个奴仆一样捧着自己的臭靴子,准备为自己换鞋,不禁骂道:"大领导,很喜欢老子的大臭靴吗?还不快给老子换上拖鞋,不然你的骚老婆可是要等不及了!"
B:
毛桀已经很久没有回老家了,乡音未改,人事暗换,看着奔来跑去的孩童,他有些惘然。
推开陈旧的家门,家里毫无疑问的没有人。是啊,早年离异的父母早就没有管过他了,又怎么可能会再回来这里。至于抚养他的爷爷,也早就不在人世。
家乡于他,也从来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乡,反而是他所有阴暗面的起源地。
他记得没错,在他年少时的书桌,半开的抽屉里,除了乱七八糟的一些书以外,还压着一张已经有些旧了的中学生校园卡,当然,校园卡照片上的男孩,不是他。
高中里,逃课成性的毛桀,早早地接触了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当然不可否认的是,都不是什么好鸟。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早早地接触到"SM"这个圈子。那个时代不同于今时今日,并没有太多人会关注这些性少数中的少数;不像如今,连抖音上都能看到各种"直男卖腐"甚至出现SM圈的部分性暗示。而在这个闭塞小镇里,那个年代就能接触到这些信息的,除了极个别从正规途径(如心理学等)了解到以外,更多的反而是那些混得多的人。至于老实学生,最多也只有个懵懂的感觉罢了。
完全不在乎学业的毛桀,其实仗着自己打架不要命的劲头,跟一点讲义气的性子,在小镇的社会人里面混出过几分小名气,多少也有些人知道他"桀哥"的名号。而私下里,毛桀倒也凭着心狠手毒,玩过几个现实的奴;随着他玩得越来越多,他收奴的各方面条件也越来越高,倒也玩出了一些名头。
只是有一天,他翻车了。
那是他看上的一个体育生奴,说实在的,他动心了。因为那个体育生奴皮肤成麦色,他给取了个"麦子"的名字。玩过多次,毛桀下手重,竟然玩得麦子再也看不上别的主;而麦子因为是纯一,实在是接受不了10,加上体育生锻炼得多,连臀部的肌肉都练得很好,毛桀虽然征服了麦子的心,却迟迟为没有完全征服麦子的身体而耿耿于怀。
毛桀高三那年,麦子上了大学。一天晚上,麦子QQ主动找上了他:"主人,我可能被你虐多了,现在不想做主了,想找人虐试试。"
毛桀想着,既然现在已经异地,那么放手倒也无妨,便说:"那你自己约奴玩玩呗。"
麦子却回应道:"嗨,之前有些约不到我的主,听我这么说,都想做我的奴,哈哈,可惜我看不上。"
毛桀心念一动,问:"那你觉得,是幻想我玩你比较爽,还是你玩我比较爽呢?"其实毛桀倒不是真的想做奴,只是觉得,自己喜欢的大男孩既然有这么个心愿,自己想尽可能地去满足他。
"......"对面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回复:"感觉还是被主人玩比较爽,哈哈!"
毛桀难得笑了笑,敲字说:"五一节回来一趟,满足你的愿望。"
然而毛桀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一个决定,竟然让自己深陷泥潭......
"哎,玩了你这么多次,你竟然还没学会老子的捆绑手法!"毛桀见麦子手忙脚乱地把自己捆绑得乱七八糟,有些无可奈何。
麦子却丝毫不在意,强行将毛桀的手反绑在身后,然后将绳子用力打了个结,得意地说:"哼,再笨现在也把主人给绑起来了,主人说好要给我做奴的。"
毛桀笑了笑,说:"行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明明还比老子大一岁吧。继续吧,刚才说好的,让你把以前老子用皮鞭抽你的还回来。"
"啊?主人,真要这样?不太好吧......"
"别磨磨唧唧的,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
"啪!"
"啊!卧槽!"毛桀瞬间被抽得寒毛耸立。妈的,不愧是体育生,打起人来一点都不比老子下手轻。
"啪!"又是重重的一下。皮带落下的地方,明显露出深深的血痕,仿佛吓到了麦子。麦子怯怯地问:"主人,好像有血痕了,还要继续吗?"
毛桀拧了拧眉,咬牙说:"继续!说了还,当然不能欠着。以前打了你多少下,你现在全还回来。"是啊,欠的债还完了,也许,他们就能......
"啪!"没等毛桀想下去,皮带又一次地落下,打断了所有的想入非非。
大概抽了一两百下以后,麦子终于下不去手了,趴在毛桀身上哭了起来,眼泪甚至流到了刚才皮带抽出的伤口上,刺激得毛桀又痛又痒,却又心疼,心疼帅气的麦子哭成那个傻样,自己却没法用已经被反绑的手帮他擦去眼泪。
"好了,别哭了,差不多了,给我解开绳子吧。"
可麦子却愣愣地看着他,说:"不!主人,你答应我了,什么时候我想虐你,你就得同意!"说着还伸出舌头,开始舔毛桀身上的伤口,"我要等舔完你所有的伤口之后,才能解开你!你说好了的。"
毛桀无语地说:"我他妈就给你虐几次而已,什么时候变成你想虐老子老子就得同意了啊?"
"不行!"麦子近乎疯狂地吼道,又狠狠地抽了他好几下,说:"主人明明答应了!主人不可以反悔!"说完,麦子停顿了下,又说:"我知道怎么办了!"说完狠狠地在毛桀胸前的一处伤口上咬了一口,死不松口,疼得毛桀一身冷汗。
"电视上都说咬个伤口结了痂之后,每次看到都能记得咬你的那个人。我要主人永远记得我!永远被我虐!"
疼得龇牙咧嘴的毛桀,赶紧说:"好好好,你先给老子解开行吧?"
"不行!"麦子有些魔怔了似的,"主人,今天晚上你都是我的!"
毛桀无力地垂下头,说:"行行行,但你最少给我喝点水吧......被你抽了这么久流了那么多汗,老子一点体力都没有了!"
麦子听了这话,去旁边拿了一瓶水,正要喂给毛桀喝时,突然停下来,说道:"不行!万一你有体力了,挣脱绳子反悔了咋办!"
"老子他妈什么时候反悔过?赶紧的!"
麦子转念一想,坏笑道:"主人,我知道喂你喝什么了!"说着竟然脱下裤子把他的几把凑到毛桀嘴边。
"操你妈的,老子嗓子眼都冒烟了你还来这个!"毛桀怒道,"滚开,老子自己去找水!"说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可毛桀毕竟被折腾了这么久,身体已经很虚,麦子见他快站起来了,双手把住毛桀的肩膀往下一按,在毛桀正要张嘴大骂时又一个箭步将几把塞进了毛桀嘴里。
毛桀从未有过如此奇耻大辱,混到今日,只有他欺负别人,从不会有人这样对他。更何况眼前这人还是他动了心的男人。可毛桀始终没下得狠心咬嘴里的阳物,也就只能任由自己曾经的奴在他嘴里撒尿了。说实在的,尿的味道是真的恶心,不仅仅是骚,更有一点淡盐水的味和氨水的味道,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精液的腥味,混合起来刺激喉咙不断产生干呕的感觉。可麦子十八公分的几把顶在喉咙处,却阻断了一切干呕,只能让尿液源源不断地灌进去。
喝了麦子的尿以后,毛桀反倒是如获新生,久旱逢甘霖一般。只是,从来都是做主的毛桀,这回却喝了自己奴的尿液,简直窝囊得要死。快感?不存在的。
而麦子见自己的主人竟然真的喝完了自己的尿液,一脸兴奋地说:"主人,你真帅,你任我欺负的样子简直太帅了!"
毛桀冷酷地笑了下,说:"行了,还有什么?"
麦子诡异一笑,道:"主人,还记得第一次你是怎么玩我的吗?今晚,我也要向第一次你玩我那样玩你玩回来!"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片,掰下一点点,塞进毛桀嘴里,然后把刚拿来的矿泉水全部灌了进去。
......
回忆至此,虽然被自己的奴玩了,但多半还是较为幸福的过程。只是......
毛桀看了一眼那校园卡上的人,眼神开始阴冷起来。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当年吃下麦子的药昏迷后的自己,在再次醒来以后发生的种种。
C:
两年后,魔都,海边。
万念俱灰的陈森,走向了黑暗的深海。
繁星漫天的夜空里,没有月光的辉映,正如朗月悬空的夜晚往往星辰寥落。
在看不见的地方,一星陨落,万物崩离。只是浩瀚星海,如流如织;一介孤星,何足道哉。
光孕育出暗,暗之北行化成水,光之南行生出火,光暗之间风吹过,光没入暗归于土。
你以为,你就是正面角色,你复仇的人就是反派吗?
当你凝望深渊时,深渊也在凝望你。
第五章
A:
这一天,林逸杰有点忙。
因为昨晚戴着平板锁逛着推特爽了大半夜,待他睡醒时已经日上三竿,看了一眼下体上的锁,林逸杰倒是有些意兴阑珊,随手从一旁取来六角铁打开了这把锁。
对于林逸杰来说,一步步的探索,虽然满足了自己的求知欲,但越是探索到后面,也就越觉得没意思。就好像以前看推特,那些用平板锁将自己锁成太监一样的奴,深深地吸引了林逸杰的兴趣和"性趣";然而真正自己戴上之后,好像......也不过如此。又或许,戴着这锁去伺候王义,才会有些特殊的兴奋,倒也犹未可知。
不过,微信消息提示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林逸杰看了一眼,消息居然还不少。
林逸杰先点开了最新消息,也就是王义发给他的一条:"在干嘛?今天过来伺候。"
此时处于极度冷静状态下的林逸杰,其实是有些不屑的,毕竟最近他拒绝的次数也不少了。明明当初说得很明白了,在张祺恢复健康之前,他都要照顾张祺,因此没办法去伺候王义。如今张祺虽然已经出院,但是心理的创伤还没完全修复,林逸杰觉得这时候如果还去给王义做奴,那张祺只怕是好不了了。所以林逸杰早就委婉地向王义表达过自己的意思,而王义情商极低,居然还在不停纠缠,这让林逸杰极度不满。
"妈的,真拿自己当根葱了?"
于是林逸杰也懒得再看微信,先点个外卖再说。说起外卖,他倒也有点期待,会不会今天来送餐的又是那天那个小哥呢?想着,他又揉了揉解锁的大鸟,点好了午饭后,带着这点期待,他才一个个点开其他微信消息。
首先是周皓:"杰爸爸,在吗?"下面还附上一个视频。视频中,周皓伸着舌头捏着自己的乳头,在那发骚,而后镜头反转,周皓的脚下,还跪着一个蒙着眼睛的骚货,正下贱地舔着周皓的大臭脚;当然,这骚货便是张祺的弟弟张炼。
林逸杰简单回了一句"嗯",内心毫无波动,是不可能的。想想当初,自己竟然穿着太监服去伺候张炼,还得称呼人家"炼爷",自称奴才;而工地风波结束后,时过境迁,张炼尽管在工地借叔叔的淫威曾玩虐过林逸杰,但是在看到林逸杰威风凛凛勇救张祺时,却也真正佩服起林逸杰,甚至觉得自己做不到这样勇敢,加之周皓又护着虚弱的自己上救护车,在医院也一直照顾自己,张炼感动之下,更是心甘情愿继续做周皓的私奴。明晓这一切的林逸杰,看着他们俩如此情欲游戏,倒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是啊,一个主,如果不是让奴足够感动与钦佩,那又凭什么让奴誓死效忠呢?玩反差是有快感,可反差主奴,当真能长久吗?答案究竟为何,也许真正体验过,才会给出自己的结果。
而后,是陈森,一句短短的话:"我走了,你多保重。"
自工地风波以后,林逸杰与陈森一直有联系,对于他不为众人知的一些事情也有了解。说起来,林逸杰对陈森是有五分好感五分同情的,加上两人也都不简单,林逸杰倒是有把陈森引为知己的想法。不过陈森终究是太过孤僻,林逸杰能够理解,也明白能融化他心的,不会是自己。如今陈森既然做出了决定,他也支持到底。不同于周皓,林逸杰想了一会儿,便认认真真地回复了陈森:"好,虽然是对双方的考验,但异地恋真的很痛苦。不过你放心,如果需要我帮衬他一点,我义不容辞。"
回复过陈森以后,林逸杰有些许低落,带着这种情绪,他点开了下一条微信消息。
这次是许辰,发送的时间是清晨。
许辰的微信发来的是几张照片和几段视频,背景仿佛是某所学校的男生宿舍,随地散落的是数不清的篮球鞋、跑步鞋,以及塞在鞋子里的、扔在地上的还有挂在床头的袜子。当然这都不是重点,每张照片与每段视频的主角,都是个被蒙住双眼、黑袜堵嘴还被绑缚、前锁后塞的小帅哥。只是,相信任何一个看过许辰微博、推特的人,都不难看出,这个小帅哥就是许辰本人。
"又去找严泓玩了?"林逸杰跟许辰的交情倒没有那么深,不过对之前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便如此问道。
对方正在输入......
对方又发来一段视频,视频上甚至有抖音的水印,而画面背景与前面的那些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身着红色足球服的许辰,眼神迷离地趴在一个脏乱不堪的房间里,舌头还像狗一样伸长在外面,下半身虽然穿着足球短裤,但锁头也是极为明显的。
在他面前,是一个巨大的竹筐,竹筐里尽是脏得看不清原来颜色的袜子,可在明显雄臭熏天的如此场景里,许辰却仿佛闻rush一般,疯狂地呼吸着,扭动着,好似身体中附上了另一个骚浪贱的灵魂。
这时,画面中出现了一只看起来像是中年人的手,从竹筐里随便抽出一条藏青色的长袜,又即刻扒开了许辰的嘴巴狠狠塞了进去。
如是平时,这么一条又臭又脏的长袜塞进嘴里甚至触及喉咙,定然是让人作呕的;可这会儿许辰却好像甘之如饴,任由臭袜子污染着自己的口腔与灵魂。
随后,这个人的声音响起:"小骚货,这可是我们厂最不爱干净的保安穿了一个月没换的袜子,喜欢吗?"
"唔唔......"许辰无法言语,然而忍不住左右扭动的屁股倒是暴露了他的答案,更加急促的呼吸也让越来越多的雄臭钻入他的呼吸系统里。
"骚母狗,想不想找条公狗畜生给你配种啊?想就摇摇骚屁股吧。"那人坏笑着说。
性欲上头的许辰更是像狗摇尾巴一样摇着自己的屁股,仿佛乞求面前这个长相丑陋又年纪颇大的人一般,乞求他赶紧找一个能解放自己欲望的人来满足自己的后庭。
"畜生,爬进来!"
随着中年人一声令下,从画面外缓缓爬进来一个光着头但剑眉星目的健硕帅哥。
他背上的文身字表明了他的身份------配种畜生高哲耀。
而下半身则是证明了他的地位:
本该征战菊场的真实阳具,被锁在一个nub锁中;
而高高昂起的,却是穿戴在腰下的假阳具;
明明可以把各路帅0舔得高潮迭起的舌头,此时正灵巧地伺候画面中那个脏污恶臭的脚底板;
清澈明亮的眼睛,则意味着此时这个帅哥正意识清醒地做一条贱畜。
然而中年人却不屑地一脚踢开他,毕竟这个帅哥不知做了多少次人形厕所,被这样一个人厕舔脚,岂不是会弄脏自己的脚。
尽管他的脚本就是脏臭不堪,尽管这个人厕本就是阳光校草。
"滚过去,配种!"随着话音,中年人将一个装满乳白液体的瓶子扔在高哲耀面前,只是这液体或许保存时间略长,竟已有些泛黄。
"这可是老子亲自制作的润滑液,畜生们可别浪费了。"随着最后这句话说完,视频戛然而止。
林逸杰愣了愣神,暗道了句"卧槽"。本想赶紧通知许辰的哥哥许夜,可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许夜的联系方式。在他正准备多方探知许夜联系方式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开门,是老子!"
这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巧不成书,这次送餐的仍然是上次那个外卖小哥,孙北辰。
林逸杰开门接过了外卖,看了一眼面前这位外卖小哥。
孙北辰痞气地歪了歪脑袋,问:"怎么,这回不邀请老子进去坐坐?"
"那进来吧,"林逸杰侧身让孙北辰进屋,"不过不好意思,我今天没感觉,就不玩了。你喝杯水吧。"说着准备去倒杯水,让他能快点喝完水离开。
孙北辰大大咧咧地走进屋,反客为主一般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看着端来一杯水的林逸杰,痞笑着说:"你就这样伺候老子喝水的?"说着还把双腿都翘在茶几上。
面对痞帅的外卖小哥,林逸杰也不太好坏了他的兴致,便跪了下来,将水双手递给他。
孙北辰没接,倒是自己点了一根烟,深深抽了一口,然后,"烟灰缸。"
林逸杰并不抽烟,所以家里并没有备烟灰缸。然而此时他也确实没有心情去张嘴当烟灰缸,便只是举起双手,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做了外卖小哥的烟灰缸。
孙北辰倒也不在意,在林逸杰手上弹了弹烟灰,然后环视了一下林逸杰的家,自嘲地笑了笑说:"呵呵,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啊。明明是差不多的年龄,你可以好好地上大学,而我却只能到处打工。"
他站起来,一脚踩在林逸杰肩膀上,靠近林逸杰,说:"也许你没认出来我,可我倒是经常在阿狸水吧看到你。"
说着,他亮出了一张工作证:阿狸水吧,端午。
B:
2013年。
"操!那娘们儿怎么还不来,老子的药劲儿要上来了!别他妈是放老子鸽子吧!"
寂静的公园里,突然这么一声粗口,吵醒了毛桀,也让他意识到此时的处境。这边应该是个公厕,厕所里灯已经坏掉了,脏乱差也表明很少有人来保洁。此时他被赤裸裸地吊绑着,双手反绑,双脚分别绑上一块砖头,置于便坑两侧,上半身微曲,光溜溜的屁股朝外,菊花里还塞着一个尺寸不小的肛塞,如同一个欲求不满的骚受一般。而让他恶心得想吐的,是他面前的墙面上有还没干透的尿,胯下正对着坑里的屎,若不是此时已近深秋,怕不知有多少苍蝇要飞到他的胯下。然而,他连吐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嘴里塞着麦子穿了一天的袜子,袜子里还有个什么椭球形的道具。与此同时,他的睾丸正被绳子紧紧绑起来,吊着一个装了什么东西的塑料袋,不轻不重。
"嗐,毅哥,再等等吧。听说宏伟前几天约了个什么美女,到酒店发现竟然是一男的,还让宏伟给绑了起来,又是舔脚又是喝尿,还能操着玩。"
"擦!还能喝尿?真有男的这么贱,那我也行啊。诶不是,男的怎么操啊?哈哈,要是能拍点照片就好了,正好看看咱认不认识。"
毛桀一惊,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并不难想起,这两个人他是见过的。因为毛桀高中没念完就早早地辍学了,一直在镇子上当混混,久而久之倒也混出了一点不高不低的名堂,尽管这种名堂也有极大的局限性。而比毛桀低一届的学生,也有不少读不下去的,想出来混社会。当时有俩小子找上毛桀想拜大哥,一个叫肖毅一个叫谢尔,毛桀见这俩货瘦了吧唧又没头没脑的,没想收,还讽刺那个肖毅,说他口臭,是不是吃了屎。即便这俩小子公然在网吧被毛桀下令跪下,毛桀最终也没收下这俩小弟。
本想着让他们来救下被奴反攻绑在这儿的自己,可一听他们俩竟然有操男人的想法,毛桀心一惊,绝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毛桀一咬牙,不料意外触碰到嘴里的某个道具,那玩意儿竟然突然强烈地震动起来,震动发出的闷响,传到了厕所外肖毅跟谢尔的耳朵里。
"我日,什么声音!"
肖毅跟谢尔壮着胆子,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摸进了黑漆漆的厕所。
第六章
A:
墨菲定律中有一条定律: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此时的毛桀算是完美地演绎了这一条定律。听到外面两个弱鸡小混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倒宁可自己眼睛被蒙起来什么也看不见;然而,事实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曾经跪在自己脚下的两个混混,走进公厕,看到自己现在极端受辱的模样。毕竟,这样的底层混混,哪有机会看到大哥被人用袜子堵住嘴、用肛塞塞着菊花还被捆绑在公共厕所里呢?
六目相对之时,俩小混混的眼神从惊讶到惊喜再到戏谑,毛桀老大的眼神则是从羞耻到恼怒到惭愧。看着羞得低下了头的毛桀,肖毅倒是毫不畏惧地走过来,左手握住毛桀阴囊根部,右手捏住毛桀的下巴,坏笑着说:"哟哟哟,瞧瞧这是哪位啊?"
毛桀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肖毅却嘴角一咧,松开毛桀的下巴,戏问道:"噢?咱们大桀哥想说话?却说不出来?那小弟帮帮桀哥?嗐,平时桀哥可是正眼都不会看我们一眼,今儿个倒是用得上咱了?"
毛桀皱了皱眉,想着眼前这两人毕竟曾差点是自己的小弟,或许没有恶意,解除嘴巴的封堵后让二人救下自己,倒也不是不可以,便点了点头。
肖毅见状,嘿嘿一笑,便扬起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毛桀鼓鼓囊囊的脸上抽了重重一耳光,还补一句,"服不?"
毛桀骤然被抽耳光,无名火腾的一下就起来,几乎要从眼眶中喷涌出来,可不待他发作,肖毅左手一用力,本就被某些重物吊着下坠了很久的阴囊,这下又受到了难以忍受的压力,疼得毛桀差点冒出眼泪。
肖毅歪着头瞅了瞅毛桀的神情,又重复了一遍:"服不?"
毛桀缓了缓下体的疼痛感,眼看着肖毅随时有可能废了自己,不甘心地点了一下头。
肖毅呵呵一笑,再一个沉重的耳光,抽在他脸上,说:"废物,老子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就一怂货啊哈哈!"
这时,谢尔也走了过来,颠了颠毛桀的睾丸,突然说:"小毅你看,这塑料袋里装的是什么来着!"说着便从塑料袋里取出一盒药跟一张纸,对着纸上念:"骚贱狗奴一条,可用0号胶囊塞进逼里随便操,录视频威胁,保证听话。"
肖毅听了哈哈大笑:"想不到桀哥不仅是个怂货,还是个骚逼啊!既然桀哥这么要求了,那小弟我一定要满足啊。"说着竟然将毛桀转了个身,顺势要扒他的PI'YAN了。
听到纸上的留言,毛桀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麦子的手笔,看肖毅这小子竟然真的要干自己,情急之下也不知是哪来的一股子力气,把嘴里塞着的袜子给顶了出来,总算是重新获得了说话的机会,便赶紧说道:"别!别搞我,我是被人陷害的!二位兄弟帮帮忙,回头哥们儿感激不尽,一定报答。"
肖毅却恻恻一笑,说:"好啊,那就现在用你的菊花来报答吧!"说着竟然将手指塞进了毛桀的后庭。
毛桀本就因后庭被上了药而奇痒难忍,此时被肖毅的手指一刺激,不由得呻吟了几声:"啊......住手啊我操......操你妈的快拿出去......唔......啊!"最后一声,自然是因为肖毅的中指整个地没入了自己的肛门所致。
"哈哈哈哈,真他妈第一次看到威武霸气的桀哥这么骚!"肖毅凑近毛桀的脸,一口浓痰吐在他脸上,用他带着口臭的嘴说:"桀哥想不想再骚一点啊!"
不等毛桀回答,肖毅解开了部分绳索,并扛着毛桀下来,毛桀此时双手仍被反绑,脚踝处也被绑在了一起,同时因为药物原因,他也丝毫没有力气去反抗。肖毅找到扔在一旁的鞭子,绕过毛桀的脖子打了个结,然后一推,毛桀立时歪倒在地上。肖毅握住鞭子一侧拉起毛桀的头,又抬起臭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说:"尔哥,我受累把桀哥撑着,你过来伺候伺候咱桀哥?"
谢尔心领神会走过来,说:"桀哥是想小的怎么伺候你呢?"
他一脚狠狠踹在毛桀几把上,"是这样吗?"
又一脚更狠地踹在他的睾丸上,"还是这样呢?"
然后直接把脚踩在毛桀的几把上,使劲碾压,边碾压边羞辱着:"又或者,桀哥是想让小的给您做做几把按摩?"
见毛桀不回应,肖毅直接一脚把毛桀的脸踩在尽是尿液口水痰液的地面上,说:"怎么,桀哥不说话是不满意小的们的伺候?"
毛桀一面脸沾染着地面的脏污,一面脸又被小混混的鞋底用力踩住,与此同时几把跟睾丸还不停地受到踢打、踩踏,肛门里的药物竟在这多重刺激下更加进一步地渗透到体内,浑身越发无力,可几把却在不知不觉地开始充血硬挺。
谢尔发现踩住的大尿越来越硬,嘲笑道:"谁说桀哥不满意,你看看,桀哥都这么硬了,这不正是夸奖咱们俩伺候得好吗?"
肖毅一看,也是哈哈大笑,用鞋底狠狠给了毛桀几个大嘴巴子,还说:"桀哥不亏是桀哥,您还真是个做奴的料啊,被老子们这样羞辱玩弄还能硬成这个屌样子,佩服啊佩服!"
听到奴这个字眼,毛桀更是没来由地勃起了。
"操你妈逼的,老子们玩你累得半死,你他妈的还享受起来了?看来你真他妈不要脸了?既然不要脸是吧?"肖毅脱下鞋,扯下自己巨臭无比的袜子,怼在毛桀的脸上,"那就用小弟的袜子挡一挡你这逼脸吧哈哈!"
毛桀难以忍受如此浓重的脚臭味,扭过头去,这却是激怒了肖毅。他索性把袜子朝小便池里一扔,又找了两根木棍,夹着臭袜子在极度骚臭的万家尿中"洗涤"着。眼见本来就不怎么干净的白袜被尿水彻底染黄,肖毅将吸满了尿液的臭袜子夹到毛桀嘴边,说:"桀哥,请吧。"
毛桀死咬着嘴巴不肯张开分毫,肖毅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说:"都他妈是出来混的,别几把给脸不要脸。反正你上面下面两张嘴,老子塞哪儿都是塞。吃饭这嘴要是不给塞,那就塞你挨操的那张嘴,你自己看着办。"
"等等,"毛桀叹了口气,说:"今天算栽了,你们他妈要玩就赶紧玩,玩完滚蛋!"说着便张开嘴,忍辱含住了被不知道多少人的尿浸泡过的臭袜子,一股子剧烈的尿骚味夹杂着脚臭味直冲他的喉咙,乃至弥漫到整个呼吸道。
随后,毛桀在不停想干呕又被袜子阻止的状态下,被肖毅谢尔拳打脚踢,又被他们用0号胶囊威胁着,被迫钻了二人的裤裆,受尽了屈辱。
然而小混混又哪有讲信义的呢?在拍下了毛桀被虐打之后还钻胯叫爷爷的视频后,他们仍旧将0号胶囊塞进毛桀的肛门里,然后一边被肖毅操着后庭,一边又被谢尔狠狠抽插着喉咙。
肖毅不知什么时候又从包里掏出一个rush面罩,强行戴在了毛桀的脸上。
毛桀此时彻底被0号胶囊的药效跟rush的效果控制大脑,前后夹击的快感更是令他欲生欲死,不知不觉间,他竟开始用菊花迎合着肖毅的大屌,又开始用舌头舔舐着谢尔的阴茎,仿佛希望二人的几把能插到更深,再深一点。
在此关头,肖毅谢尔相视一笑,同时拔出几把。眼神飘忽的毛桀蒙眬地看着两人,有气无力地叫着:"别停下来,继续......继续操我......"
肖毅却光脚踩在他屁股上,说:"狗逼东西,老子们操你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狗东西该怎么谢谢老子们啊?"
"唔......该怎么谢......啊我也不知道......快......快继续操啊......"
"操你妈的,叫爸爸!我是你肖毅爸爸,他是你谢尔爸爸!快叫!"
"啊......肖毅爸爸操我......谢尔爸爸快操我......"
"妈的,老子他妈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狗比儿子!贱逼东西,学狗叫,学狗舔老子鞋!"谢尔道。
"唔......汪!汪汪!爸爸快操狗儿子,狗儿子给您舔鞋舔脚。"被踩着屁股的毛桀,疯了一般地舔着谢尔那穿着人字拖的脚。可能是跟肖毅对比起来,谢尔的脚倒是没有多臭,只是一股运动后的汗味。而此时毛桀的意识是不支持所谓对比的概念的,只能不停地说:"谢尔爸爸的脚好香......狗儿子好喜欢舔......爸爸快接着操......操死儿子......"
"操你妈的!"肖毅见此骚样早就忍不住了,挺拔的大屌一次性插到了毛桀的最深处。而谢尔却趁这一刻撤下了毛桀脸上的rush面罩,此时从门口吹进一阵寒风正好拍在毛桀脸上,rush的效果顿时散去,可少了其镇痛的效果后,大屌贯穿的剧痛,怕是不亚于肛裂了。
"啊!"毛桀疼得大叫,再也没有平时的高冷和阴骘,完全就是一个被操得爽上天的骚逼。而谢尔趁他张大嘴的一瞬间,又一次用大屌堵住了他的嘴。
肖毅得意地边操边说:"桀哥受不了了吧?现在,给咱们尔哥磕头求他赏你尿,喝下他的尿,再自己羞辱自己。你他妈越是把自己说得下贱,爷们儿就越有可能早点射在你嘴里然后拔出来。再继续下去,怕是你后半辈子都得穿着兜屎布咯!"说完一个挺进,又一次插进了毛桀的最深处并停了下来,等着看毛桀的选择。
谢尔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又一步步后退直到几把完全脱离毛桀的嘴。毛桀紧紧夹着后庭里粗长的几把,艰难地向谢尔磕头说:"谢尔爸爸,求你赏贱狗喝尿。爸爸的尿又香又甜,贱狗太想喝了,求爸爸赏尿。"
"嘴张大!"谢尔像是在使用真的小便器一般,尽情地将尿撒进毛桀张大的嘴巴里,还随意地将尿淋在毛桀的头上、背上。部分尿液顺着后背流到了屁股缝里,紧接着又被肖毅的几把操进了他的菊花里。而肖毅靠着谢尔尿液跟毛桀肠液的润滑,也又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再一次被操弄的毛桀,骚劲又起来了,"啊啊......爽......操得骚逼好爽......谢谢爸爸......汪汪汪......儿子天生就是给爸爸们操的......就是爸爸们操我妈操出来的......"
"啪!"肖毅抽了下他的屁股,"不够!"
"啊啊......爸爸......不......爷......我就是爷的性工具......随便给爷操......"
"啪!"又是一下,"不够!再贱点!"
"是......爷......不仅是性工具......对......对了......我是爷的奴隶......性奴隶......爷快操......啊......太爽了啊......"
"啪!"再来一下,"还是不够!再贱一点!"
"是......爷......啊......想到了......是奴才......啊爷......我是毅爷还有尔爷的奴才......啊......求爷使用奴才......奴才就是毅爷的精盆......奴才是尔爷的飞机杯......啊......求二位爷......求二位爷再操深一点......啊......奴才求二位爷了......啊......"
......
"哐哐哐!"刚才被谢尔关上的厕所门,突然被人猛烈地捶击。
"什么人在里面!"
年轻人喊道,可刚才此起彼伏的淫叫声突然消失,公厕里一片寂静。年轻人又一次使劲锤着厕所门,听到"咔嚓"一声后,他试着推了一把,门开了。
年轻人大步流星地走进肮脏的公厕,手电筒一照,看到眼前一个学生模样的人被绑着跪在地上,后庭仿佛还汩汩地流出某种液体。
一向秉承正义的年轻人见此情形怒火中烧,可他知道必须先救人,便蹲下想给这学生松绑。
不料旁边蹲坑的门突然打开,冲出来两个男人,一个强行掰着年轻人的手臂并按住他的后背,另一个则拿出一张带有浓烈刺鼻性气味的毛巾捂住年轻人的嘴鼻。
年轻人此时的蹲姿本就不适合发力,加上这意外袭击太过突然,一时之间年轻人竟没来得及作出平时早就熟练的反击动作,就缓缓地迟钝下来,直至身体瘫软大脑放空,然后倒在了地上。
肖毅放倒了意外闯进的年轻人,松了口气。
而谢尔却在搜过年轻人身之后找到了一张校园卡,深深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俩没想到,这大哥,竟然是一位学警。
B:
"这是?你怎么会有许夜的联系方式!"
"噢?对你很重要是吗?想要?跪下。"
第七章
A:
"端午?"
林逸杰看了一眼这个工作牌上的名字,摇了摇头:"不认识。"
"不过我可是认识你呢。"莞尔一笑的快递小哥孙北辰,抑或是端午,如此说道,并随手点开收藏的帅同网站,打开一篇小说《直男义爷的校草奴才》,说:"你就是这部小说的作者,也就是主人公林逸杰吧?"
林逸杰皱了皱眉:"现在美团上对用户隐私保护得这么不到位么?我记得我并没有备注自己的真实姓名。"
孙北辰笑了笑,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就是一喜欢直男的狗奴才!"
一直低着头的林逸杰,这时抬起头了,扬了扬眉毛,说道:"难道你不是骚奴?"说着林逸杰站了起来,一只手插进裤兜,歪着头问:"首先,你在上次玩过我之后,查了我的真实姓名,而今天刻意穿着AJ11与Nike黑袜,以及灰色运动裤,我并不觉得这是巧合;其次,一直跪着的我,看得清清楚楚,你的裆部可比上次鼓得多,如果我猜得不错,你现在应该正戴着锁的对吧;而最重要的一点,你如此喜欢我在论坛发的那部小说,甚至在知道我就是作者之后,还特意以外卖员的身份来我家,甚至戴着锁过来。你觉得,到底谁才是真的骚奴呢?"
最后随着林逸杰一声低沉的"嗯?",他一脚踩在了孙北辰的裆部,用力碾压。
"啊......好爽。"
"操!"林逸杰狠狠抽了他一耳光,"在老子面前这么骚?跪下!"
"遵命,小林子。"孙北辰叫起了林逸杰曾经的羞耻外号,自己却在这个"小林子"面前跪下,仿佛比他更下贱,自己却不由自主地硬了,尽管是在笼子里。
而林逸杰根本不为所动,光脚伸进了孙北辰的裤子里,探了探,裤子里的金属质感,很明白地体现了孙北辰的身份,"果然猜得不错,裤子全脱了!"
孙北辰本就是个伪主。应该说,曾经的他,185的身高,健硕的身材,是个很完美的主------他自己也一度这样认为。
从小自命不凡,青春期又得到很多人的追捧,狂傲的性子就此生成。可进入大学后家境变迁,孙北辰并不那么容易适应。哥哥在当地知名的许氏集团做人事部负责人,薪水其实不算差,可从小就看不起哥哥的孙北辰,却也早早地给哥哥放了话:"我就是饿死,从这跳下去,也不拿你一分钱!"
于是,便有了又是在学校的水吧打工,又是做美团外卖骑手的孙北辰。经历了人生起伏的孙北辰,个性中本身就带了几分双面性。而在刚上大一时看过帅同论坛上的一部《原来也是奴》之后,孙北辰内心这种双面性则是发展到了极点。一方面,他很喜欢做主,想延续曾经高高在上的感觉;可另一方面,生活给他的摧折,让他逐渐产生深深的自我怀疑,于是,莫名之中,他会想尝试给一些奴做奴下奴,准确说,是以主的身份,做奴下奴。
而阴差阳错,他竟然在送餐的时候意外碰到了帅同中的另一个原创作者林逸杰。如果说他小说中的情节是真实的,那么像林逸杰这样可主可奴的人,不正好是他最佳玩伴么。
而此时此地,林逸杰点破了自己,不正合他意吗。想到这里,孙北辰自然地脱下了裤子,向一个刚才不久还给自己做人肉烟灰缸的人跪下展示自己被锁起来的几把。
对于玩外卖小哥,林逸杰是有兴趣的;可现在知道面前这个外卖小哥,并不是之前说的那样是直男,而是一个伪主读者,他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即使几分钟前他还被人家玩了。他懒得多花心思,只当这个孙北辰是个玩物,便随意拿着电动按摩棒,把孙北辰震射在了锁里。
而孙北辰却意外喜欢这种不被重视的感觉,毕竟被另一个男人完全当成一个玩物的感觉,可比被认认真真当一回事儿爽得多。
"钥匙呢?"林逸杰用脚趾掂量掂量孙北辰的锁屌,问道。
孙北辰却用锁屌顶了顶脚趾,傲气丝毫不减:"怎么,贱狗主人还想要老子锁的钥匙?想要?跪下求我啊!"
林逸杰觉得完全是浪费自己时间,毕竟他还急着找许夜,没那么多时间去玩这个无聊的伪主。他反感地用脚抽了孙北辰一耳光:"你他妈是欠揍!"说着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皮带,空甩了一下,厉声道:"衣服脱了!"
孙北辰哈哈一笑,甩了甩胯下被锁起来的大屌,狂道:"贱狗主人要抽我了?哈哈!"说着也很爽快地把自己外套一扒。
这时,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一张名片掉落出来。
"这是?"
还没等林逸杰捡起,孙北辰先眼疾手快地拿了过去,可眼睛更毒的林逸杰还是看到了名片上的两个大字:"许夜"。
"你怎么会有许夜的联系方式?"林逸杰惊喜道。适才自己正在为寻找许夜而头疼,这会儿倒是无心插柳了。
"噢?对你很重要是吗?"孙北辰见林逸杰这表情,心中的主性一下又超越了奴性,站起身来,说道,"想要?跪下!"
"你他妈找死!"
不多时,林逸杰制服了这个精神分裂的孙北辰,反绑了他的双手双脚,并让他重新跪在自己脚下,双脚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林逸杰已经抢过了那张名片,正想按照上面的电话打过去时,孙北辰却说:"没用的,你觉得堂堂许氏集团的许总,是你一个电话能联系上的?"
"那么,我直接去他公司。"
"你可以试试,不过你八成会被保安轰出去。"孙北辰笑道,"而且,或许其中一个保安,你还认识,姓赵。"
"赵广?"林逸杰来了精神,"不对,你怎么知道?"
"怎么说呢?家里人打电话的时候,我刚巧就听到赵广这名字了。可巧我又看过你小说发现有赵广这么个人,便留心听了听。"孙北辰并不愿意承认孙南溟是他哥。
"想不到赵广去了许夜的公司做保安。"林逸杰道,"既然如此,哥们儿你帮我个忙,我有要紧事要提醒许夜,但是恐怕必须面对面告诉他。"
孙北辰本想拿玩SM的事情要挟林逸杰,可看他现在一脸正经跟急迫,加上刚才已经射过,便压下了玩心,沉下脸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
B:
保安宿舍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驻足良久。
......
四小时前。
"许总,公司本季度消防安全检查定的是今天下午,您的时间方便吗?"穿上西装打上领带的周清,做起秘书还算有模有样,丝毫看不出他曾经是个工地保安------不过换句话说,许多公司的所谓"秘书"职位,或许还真是阿猫阿狗都能做的,当然前提是,领导中意。
至于许夜是不是真的中意,倒也两说。
"这小伙子,书没读几本,啥玩意儿也不会,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看上他做秘书的......"许夜暗想,又暗自自我安慰:"算了算了,就当是因为这小家伙意外看到我打飞机的样子,避免他出去乱说,所以我才留下他吧......嗯,就这样解释好了。"
想着,许夜的下体又不知不觉地有些抬头了。也是奇怪,最近自己经常莫名其妙地硬。不过工作归工作,他还是说道:"嗯,还是照常,两点开始,走个过场------"停顿了一下,他看了周清一眼,又说:"小周,注意一下鞋子。"
本意呢,其实不过是提醒周清,穿了正装领带,就不要穿个运动鞋,显得不伦不类。而作为领导,从来不用把话都说得明明白白,这也是习惯。但凡是在职场中混过的,听到这种提醒,自然是秒懂。
可周清不同,书没读完就去工地做了保安,没体验过这些门道,压根就听不懂。许夜这句话一说,他反而没情商地回答:"啊?许总?你喜欢我这运动鞋?"
许夜一愣,不由自主地又看向了周清的脚,这次倒更看清楚了他鞋子里的黑袜,结果胯下之物也随之有些硬了。
许夜对这个无脑的下属也是无语,转身去休息室里取出一双很早之前买了但还没穿过的皮鞋,扔在周清面前,无奈地说:"换皮鞋!"
周清喜不自胜,看着这新皮鞋,乐得立马就脱下了他穿了很久的运动鞋,往旁边一甩,然后将他那双恶臭的黑袜脚毫不犹豫地穿进了昂贵的新皮鞋里。他并没有意识到,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臭袜子气味早已传到许夜的鼻子里,而他甩在一旁的旧运动鞋更是源源不断地散发出臭味,将整个总经理办公室熏臭。
许夜内心其实是拒绝的,可意外的是,下属这浓烈的脚臭味,竟然让自己的下体越来越硬。为了避免尴尬,他命令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好的,许总。"周清开心地踩着这双新皮鞋走了出去,却......忘了带走那双旧运动鞋。
看着周清出去,许夜很想提醒一下他,可是......心里一个特别的声音对自己说:
"何必提醒呢?"
"你看看,这双鞋这么旧,味道一定很浓......"
"这......难道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一步,一步,走向那双运动鞋,那双破旧恶臭的运动鞋,那双由一个蠢了吧唧的直男秘书穿了不知道几个月的破旧恶臭运动鞋。
要跪下闻闻吗?
不......不要吧......太羞耻了吧这也?
就闻一下......
不要吧......他不过是个秘书啊,以前还是个工地保安,我可是公司总经理,是他的顶头上司啊......我怎么可以......
真的不想闻吗?
也不是......那......要不试试?
嗯......就一小会好了......
终于,许夜的膝盖,触到了周清那双运动鞋前方的地面。他,堂堂一个总经理,竟然屈服在了自己秘书的鞋子面前。
许夜缓缓俯下腰,帅脸距离那个脚臭味的源头越来越近,呼吸着,享受着,噢不,还差一点......想要......埋得更深一点......
"噔噔噔!"
许夜下意识地将鞋子往休息室一扔,可还是没来得及在来人进门之前站起来。
敲了门就立刻推开门的周清,拎着领导的午饭,看着领导正奇怪地跪在自己刚才坐着的地方,一脸懵逼。
"许总,您这是......"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噢我知道了,您是在找东西对吧!"只能说,好在周清不聪明,"领导您先吃饭,丢了啥东西,我帮您找。"
许夜站了起来,接过了他手上的午饭,憋住心头的欲火,说:"不用了,我吃完饭自己接着找。你自己吃饭去吧!"
周清却异常的轴,死活问他到底丢了什么,一定要帮忙找。许夜只得编了一句"是一份重要文件,只记得在办公室里",结果周清偏偏要帮他找到。于是乎,乒乒乓乓的翻找声,让吃完饭回到休息室的许夜也完全不敢去偷闻那双运动鞋,鬼知道这个傻直男什么时候又闯进休息室呢!
下午,并没有休息好的许夜,带领着公司大大小小的经理、员工,对公司的办公区、宿舍区进行了例行检查。其实这种检查多半都是扯淡,但又不得不做。作为秘书,周清时刻注意着许夜的目光所向,但凡许夜有丝毫异样的神色,他都会把许夜看到的东西拍下来,作为问题项之后下发各部门整改。
本来这样做没什么毛病,可现在许夜却极其难受。强行憋住的欲望,让他此时难以释怀。而这种仿佛被闸门关起来的欲望洪水,在最后检查至保安宿舍时达到了顶峰。
大公司的保安往往不少,这一层楼就有四个宿舍都是保安住的。而因为许夜是处女座,一直严格要求每一位员工,所以即便是宿舍,里里外外也还是整整齐齐的。然而这一次,却出现了另类。
"这个宿舍住的谁?"许夜铁青着脸,凝视着地上的一双作训靴。靴子里隐隐约约传出来的臭味,再一次冲击着满脑子骚操作的许夜。
保安部的老大赶紧满脸堆笑,回应说:"许总,应该是那个新来的,姓赵的。今天他休假,人不在。"
果然,不提宿舍里其他保安,单提新来的赵广,这真是甩得一手好锅。
这时周清倒是帮腔:"宿舍都是六人间,你单单说一个赵哥,什么意思啊!其他人呢?让他们出来!"
保安部老大知道这位是新上任的秘书,不好得罪,便只是讪笑了一下:"其他人都在执勤呢!都是老员工了,大家都知道咱许总的脾气。"言外之意无非是,这双鞋就是赵广乱扔的,周秘书你就算跟老赵有交情,这回也保不住他。
"行了,今天的巡检就到这里。都各回各位吧。"许夜说道,"小周,回去把今天检查的内容整理出一份报告。"
待到所有人离去后,许夜又悄悄回到了这间宿舍门口。
刚才已然明确,宿舍里的人一时半会不会下班回来,而那双扔在外面的作训靴,正是跟周清一起从周威的工地过来的保安赵广所拥有。
驻足良久的他,欲望已经难以控制住,顾不得许多,许夜抓起那双作训靴,就躲进了赵广的宿舍里。
"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子要释放!"
终于,许夜也跪在了保安赵广的作训靴下,疯狂地闻着作训靴里的脚臭味,射在了另一只靴子的靴面上。
堂堂总经理,本应繁衍子孙后代的精液,却成了保安的鞋油,成了让靴子更加光泽的工具,而精液的腥臭味,与靴子里的脚臭味结合在一起,形成了真正的雄臭。
在这样真正的雄臭之下,许夜,不需要贤者时间。
然而,宿舍窗外,一个手机摄像头记录下了一切。
C:
晚上,林逸杰终于见到了许夜。
并不意外,看到了微信上的那几个许辰的视频后,许夜气得怒发冲冠。可毕竟是做大事的人,他强忍住了脾气,给毛桀打了个电话。
然而,电话并没有接通。
许夜瞬间就将桌上的烟灰缸砸了个粉碎!
操!
许夜又细看了下视频中的环境、背景,思索了一下,又打了好几个电话。
然而,什么结果都没有。
对方似乎很了解许夜的能力,因此视频中的一切,都给不了许夜任何指引。
林逸杰看着疯了一样的许夜,刚开始的希望也渐渐熄灭。"如果说许夜都没办法,那恐怕......"
许夜红着眼睛,握紧的拳头里,手指已经将手心抓出鲜血。
周清给许夜擦了擦鲜血,他再傻也知道此时是个多么紧急的情况,他又看了林逸杰一眼,示好地点了点头。毕竟,那段过往虽然很刺激,但是毕竟只是游戏而已,并不能当真。
办公室外,孙南溟、孙北辰两兄弟,面对面,沉默不语。
"换做是你,我也会这样。"南溟先开了口。
"切,鬼才信!"北辰不屑。
......
"不,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许夜最后点开了一个隐藏的通讯录,其中有一个电话,备注:太子爷。
"时哥,有个事情,恐怕得麻烦您帮个忙......"
第八章
A:
龙阳市三环边,一处依山傍水的所在,坐落着一个国际高尔夫俱乐部。
一名挺拔英武的男子,挥出最后一杆后,便潇洒地转身将球杆递给上前的侍从,缓步走向场地边。
场边的另一名男子则知趣地小跑过来,给他递上擦汗的毛巾。"时哥,您这技术是越来越好了啊。"
时哥并没有接下毛巾,而是几乎无视了面前这个谄媚的面孔,径直走向了他的专属躺椅。按理说,这个俱乐部尽管是龙阳市数一数二的高尔夫场馆,倒也有不少过来玩的人,之所以给这位时哥制定了私人专属躺椅,是因为时哥就是这座场馆的股东之一------或许这么说有些谦虚,事实上他占了最大的股份。然而,他才27岁。
"说吧,什么事?"
"时哥,我这边有个项目,是个废弃水库改成星级垂钓区的,回报率还行,就是现在融资上出了点问题,我爸不同意,所以来看看时哥你有没有兴趣呢......"
"并没有,下一个。"时哥没有给这个异想天开的伙计说更多话的机会,背后的侍从便了然地送客。
"少爷,下一个是许夜,他昨天跟您约的,地点是他家的练马场。"
"让他过来。"
"是。"
B:
不多时,许夜与林逸杰便出现在了王时家的马场。在来的路上,林逸杰从许夜处得知,今天来找的这位,是许夜他们圈子里的太子爷------王时。如果说,许夜之流都还是明面上的富二代而已,那么这位太子,用当前饭圈的话来说,可谓是富二代圈里的顶流。而这位顶流的身份,除了这伙跟他一起长大的"太子伴读"以外,却从没有人真的知道。没有人知道他家到底有多少产业,最多也只是许夜他们圈子里的一些人,偶尔了解到某某的项目又得到了王氏的投资,然后项目获取了极高的收益。除此之外,如果说还有人能拥有百倍于许夜的信息资源,那恐怕也只有这位王公子。
"所以,来这一趟,是希望我帮忙找到你弟弟?"王时扫视了一下来的人,在林逸杰身上定格了一秒,又垂下眼睛,抚摸着身边的一匹马。
"是的,时哥,我动用了我全部的资源,仍然没办法,加上又不方便报警......"
"这么不信任警方?"王时抬眼看了看许夜,眼神里闪过一丝寒意。
"不不不,毕竟我们许氏在龙阳也算是有头有脸,我亲弟弟不见了我自己居然都找不到,实在是没脸宣扬出去。"平日里高冷嚣张的大总裁许夜,在王时面前竟是有些拘谨,甚至畏畏缩缩。
王时淡笑了一下,说:"如果需要我以明面上的身份帮你这个忙,我自然是责无旁贷。可既然你并不打算走明面,那么,你知道我的,你能给我什么回报呢?"
许夜皱了皱眉,道:"时哥自然是看不上兄弟这点身家的,我还真想不到能怎么回报。"
王时笑了笑,说:"我需要个马镫,方便我上马。"
"哥,你......"
"不,"王时冲着许夜摆了摆手,说,"你还不配。"说着看向了林逸杰,说:"你来。"
林逸杰却是不似许夜那般,不卑不亢、义正言辞地说道:"关我屁事。"
王时却并不在意林逸杰的态度,反而凝视着林逸杰的眼睛,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我是不是,在什么时候见过你?"
C:
那是我读研一时一次实习中的经历。
父母并不赞同我读警校,认为本科top2的我屈尊去读这么个警校并没有什么意义,当然更直白的是,这对于家里也没有任何意义;爷爷倒是觉得,家里的长孙涉足警界是个不错的选择;至于我自己,其实倒是并没有太多特别的想法,只是热爱这份职业,希望能够伸张正义为民除害罢了。如果不是热爱,我又为何心甘情愿跑到这么个小镇上做最基层的实习警察呢?便更不必提在那么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巡逻这个小破公园了。
"别往前走了。"面前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男孩竟然拦住了我,胆子倒挺大。
我挑了挑眉,问:"怎么,前面有什么问题吗?"
哪知这高中生竟然还挺嚣张:"我是为你好,不听劝也随你。"说着身形一闪跑进了另一个方向的树林了。
我倒是想追上去问问清楚,此时却隐约听到前面的公厕传来一些不太正常的声音......
"啊啊......爽......操得骚逼好爽......谢谢爸爸......汪汪汪......儿子天生就是给爸爸们操的......就是爸爸们操我妈操出来的......"
"不够!"
"啊啊......爸爸......不......爷......我就是爷的性工具......随便给爷操......"
怎么会有如此淫乱之事呢?
我过去用力敲了敲那扇门,里面突然静了下来,"什么人在里面?"依旧鸦雀无声。我试着推了推,门开了,而在我手电筒的灯光照射下,一个被绑着跪在地上的男孩映入眼帘,他仿佛已经感知不到身下地板的肮脏,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后庭现在是何种模样。我愤怒地冲了进去,想解开他,却不料隔间里突然冲出来两个人,在失去平衡与视线的情况下,我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却被有心算无心地迷晕了。
等我再次醒来时,我却发现自己已经在警局对面的路边了。是清晨的环卫工人喊醒了我,并提醒我看看身上有没有东西遗失,然后便离开了。
我大致看了一下,倒是没丢什么,反而多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看看你的手机。"
我用指纹解开后,手机屏幕停留在蓝牙传输照片完成的界面,而相册中多了不少......不堪入目的照片甚至视频,主角......竟是我自己。
所以,我竟然因为"多管闲事"被人算计了?
我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甚至不知道怎么联系对方,而且对方通过蓝牙将我......将我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甚至视频传输到了他们手机里。只是幸好,他们并没有对我的身体做什么,或许终究是对我这身衣服有所忌惮。然而,如果他们什么时候一时兴起,将那些东西传播出去,我固然可以以涉嫌传播淫秽的罪名逮捕他们,可这淫秽的主角却是我自己,这让我情何以堪?
第一次如此被动,被动到甚至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以什么形式来胁迫我。
对了,公园监控。
好吧,查了,是个死角,什么都查不到。
公园是个废旧的老公园,并不存在什么门禁,所以来访人员也查不到。
第一天,平安无事。
第二天,风平浪静。
第三天,万里无云。
第四天,......
正当我以为重新步入生活正轨的第七天时,我收到了一个快递------一本高中政治课本,书里夹着一张扑克牌,上面写着小镇上唯一一个KTV的名字,并在后面加了WC这两个字母......
来到KTV,前台很快就找来了老板,毕竟一个穿着警服的人来他们这种地方,他们多少是有些心虚的。
老板是个光头中年,尽管面对我时装出一副毕恭毕敬,但眼角的戾气是藏不住的。他问道:"警官,这个月不是来查过嘛,今儿个这是..."说着递过来一包1916。
我懒得跟他虚与委蛇,也没有接下烟。第一是职责所在,不得收受;第二也是担心这烟里有东西;第三呢,倒也看不上这烟。我义正言辞地说:"怎么,来过就不能再来吗?"
老板点头哈腰地说:"是是是,您这也是为了规范我们的经营,有劳您了。警官您检查,我给您引路。"
"不了,你们该干嘛干嘛,正常经营就没必要怕我检查。"说着我阻止他们继续跟着,便自行开始四处检查起来。
其实说是说检查,我没过多久便来到了KTV的公共卫生间。只是,里面并没有人。
正当我疑惑之际,突然手机传来了请求蓝牙传输文件的信息。我点了同意后不久,便看到一张照片,照片上俨然是上次在公园的厕所里被绑在地上的男生,而这一次,照片里的他竟然羞耻地跪在一双大脚前,被人按着头舔地上的痰。与此同时,男生的睾丸被一根细绳绑了起来,绳子另一端仿佛被什么人牵着。
我皱了皱眉,不待注意到自己下体的动静,便又收到一张照片的传输请求。第二张照片上是一张纸,纸上用不怎么好看的字迹写着:"想救他吗?还是想变成他?"在文字下面还写着302与203两个数字,分别用箭头对应着文字中的选项。
并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我径直去了302房间,里面依旧没有人,在沙发上只放着一些道具和一张卡片,卡片上写:"戴上这些,你将做到你想做的。"
我看了看,一个眼罩,还有个蓝牙耳机。似乎...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呵呵,这帮人太小看我了吧,难道不知道所有KTV监控是有跟公安系统联网的吗?
我熟练地连接上这个KTV的监控,查询了近期302房间的监控,然而这两样东西都仿佛是来唱歌的客人不小心遗失的东西而已。短时间内我没时间去查客人的身份,无奈之下我便先戴上了蓝牙耳机。
就在这时,耳机里居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戴上眼罩,然后用你的手铐把自己反铐起来,钥匙扔了。"
"凭什么?"我知道他一定能听到。
"啊......"对面传来一声惨叫。
"现在你知道凭什么了吧?"
没有别的选择了。我戴上了剥夺了我视觉的眼罩,又将自己反铐起来扔掉钥匙,把自己的反抗能力也拱手让人。不过,对方没有要求我对自己的腿脚做出任何束缚,他还真的是失策了吧。
或许是见我配合,耳机里突然播放起了很high的歌,音量也大到足以让我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
不多时,我感觉到肩膀一沉,同时有人一脚踹向我的膝盖后腿窝,于是我的膝盖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我正欲反抗时,有人动作更快地将我双脚也铐在一起,并跟我被反铐的双手相连。我就这样,被迫跪在地上,跪在了我甚至不知道是谁的人面前。
令我丧失了听觉、视觉、触觉,对方似乎觉得还不够,又在我头上套上了个头套,而头套里满满的塞着各种充斥着脚臭味的布料,让我的嗅觉也完全被这臭袜子侵占掉。
我不明白对方的目的,便故意挑衅道:"还有什么?"哪知对方竟强迫我张嘴并塞入了两双臭袜子,令我再也说不出话,由此剥夺了我的味觉与语言能力。
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我,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被戴上了什么皮制品,然后被人往前拽着脖子,不得不艰难地跪着前行。
不知行了多久,耳机里的音乐突然停了,周围环境的各种说话声、笑声都传入我的耳朵。很明显,周围的人都看到了我身上穿的衣服,以及与我这身衣服不相配的屈辱姿势。
不多时,仿佛是上了电梯,又出了电梯,一路被人像狗一样牵着跪行,不知被多少人看到,所幸的是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吧。
"欢迎来到203包厢,"我的头套跟耳机被人扯了下来,又听到那人说,"现在,轮到你了。"
我适应了一下,看到面前的人果然就是那天晚上在公厕里偷袭我的,本想义正言辞地说一句"你知不知道袭警是违法的",却意识到自己的嘴里正塞着不知道是谁的臭袜子。
身后是一直牵着我脖子上那个项圈的人,他解开了我脚镣与手铐之间的连接,甚至打开了脚镣。而我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了起来,狠狠踹了身后之人一脚,却不料他将我脖子上的项圈一拉,我失去平衡又一次摔在地上。
面前的人却是扶起了我,倒也不顾我仇视的目光,轻飘飘地说:"你猜猜我们为什么要解开你下半身的束缚。"
见我没有回答他的打算,他便指了指趴在地上的那个男生。男生此时意识已经明显不清醒了,明明自己的睾丸被绳子绑在了桌子腿上,却还要痴迷地往我身前这个男人的脚下爬,还伸出舌头试图去舔他踩在脚下的脏鞋。
男人笑了笑,从我嘴里掏出被我口水浸湿的袜子,说:"作为一个准人民警察,你就这么看着他被玩废?"
"我一定会把你们抓起来!"
"在那之前,跪下。"他踩住了那个男生的脖子,像踩着拖把一样,让男生在光滑的地砖上拖动,而他的睾丸也已经被拉得很长,蛋蛋开始青筋暴起。
我知道,作为一个嫉恶如仇立志解危济困的学警,此刻我别无选择。
"警官,我只是个小混混。"他似笑非笑,似乎已经确定我将做出选择。
而他猜对了,我终于,跪在了这样一个自己从来都看不起的小混混面前。
第九章
A:
"猜猜看为什么那天晚上只是拍了一些不太好的照片,却没有对你做什么,尊敬的警官?"身前的人,也是后来我才知道,不过是这个镇子上一个不入流的混混,名叫肖毅,而之前在我身后踹我的,则是跟他一起混的兄弟谢尔。
好歹我也是经历了警校的磨练,这种情况下快速冷静下来也是家常便饭,"你若是真的对我做了什么,这会儿你已经吃牢饭了。"一方面是回答,另一方面也算威胁,让他明白现在最好也别动我。
"吃牢饭?"背后猛烈地一脚,将我踢到在地,身后的谢尔明显是报复刚才我踹他的那一脚,还将一只脚踩在了我的背上,说,"都落到我们手里了,还在这抖威风?"
我尝试着挣扎了一下,然而因为双手仍然被反锁着,始终无力挣开谢尔那一脚的压制。而面前则是肖毅那双穿着廉价网面运动鞋的脚,从网面上还隐隐传出一股恶臭,这股臭味与头套里的气味如出一辙,想来头套里的袜子大抵也都出自这个混混的脚下。
我皱了皱眉,冷冷地说道:"就凭你这一脚,我以后就可以定你个袭警的罪名。"
话音刚落,眼前那双臭鞋竟然踩在了我的脸上,头顶传来肖毅嘲讽的声音:"是吗?那加上我这一脚呢?是定个团伙犯罪?还是沉迷在老子的臭脚下甘愿做狗呢?"说完,他还用鞋底蹂躏着我的脸,或许对于他们这种小混混,能如此践踏蹂躏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简直是梦里都不敢想的事情。毕竟换成往日,他们但凡看到我这身衣服的影子,都要退避三舍;而现在,我却被他们像踩一条狗一样踩在脚下。
我却收起了刚才的冷漠,嘴角一斜,笑盈盈地说道:"你们最好别让我跑掉,否则,你们全家完蛋。"
背上的脚又加了点力度,"看来,警官这是想一直被我们踩在脚下啊?"谢尔说。
而肖毅却是松开了踩在我脸上的脚,走到沙发边,看着被拴在茶几旁的那个男人,脸上露出狞笑说:"警官,你当然可以在这里跟我们俩嘴炮啊吓唬我们什么的,可是你别忘了你此行的目的。"说着用他那恶臭的鞋子勾起了脚下那男人的下巴,说:"桀哥,你看看,这可是来救你的警察叔叔,还不快看看你的救命恩人?"
那男人神色有些动容,余光向我这边扫了一扫,还是别过了头去。而肖毅却是恶狠狠地抓起他的头,逼着他:"毛桀,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让你看,你还敢不看?"
毛桀被抓着头发,被迫看着我这边;而我背后的谢尔则是抽出他的皮带,圈在我的脖子上,踩着我脊背的同时拉起我的头,让我不得不与毛桀对视,看着彼此是如何被两个社会渣滓玩弄,却又无可奈何。
肖毅解开桌腿上的绳结,将毛桀的下体通过一根绳子掌控在自己手里,然后坐在沙发,伸出脚,用力扯了一下绳子后,命令道:"桀哥,当着这位来救你的警察面前,好好伺候,让他知道,我们可没有绑架你,而是你自愿伺候。"
毛桀凝眉,眼神如冰,说道:"放了他,我随你处置。"
肖毅听了这话,倒是笑了,随意地牵动着那根绑着毛桀命根子的绳子,说:"难道我不放他,你就不随我处置了?"说着,他拿过茶几上的一个红棕色小瓶,猛地吸了一口,然后用力将绳子拉直,笑眯眯地看着脚下的毛桀疼得惨叫。
作为即将成为人民警察的我,怎么可能面对这种不法分子伤害他人的情况还无动于衷?我冰冷地说道:"你放开他,有什么冲我来!要杀要剐你他妈看老子皱一下眉毛不!"
肖毅朝我望过来,笑道:"是吗?可我并没有兴趣袭警,我想要的......"肖毅手里握着绳子,向我走过来,在我面前停下,"是让警官主动一点,让我们来开心了,我自然会解开他。"说着还扬了扬手里的绳子,让毛桀又惨叫几声。
"主动?"我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我堂堂一个学警,怎么可以主动屈服于歹徒;但若不照他们说的,此刻我双手被反铐,还被谢尔踩着,又怎样救这个叫毛桀的人?尽管......
见我犹豫,肖毅又拿那个红棕色小瓶吸了一口,更加疯狂地拉拽着绳子,而毛桀则是在这可怕的折磨下疼得又是惨叫又是满头大汗,而向来以扶危济困自居的我现在却是无能为力。我试图挣扎,可谢尔的脚却始终牢牢踩住我的背部让我动弹不得。看着眼前那个痛苦的毛桀,我不忍再看,尽管咬牙切齿,双脚乱挥,却什么都做不了......不,还有,只是,时间来不及,他们怎么还没过来......
"好,我答应。"我低下了头。
谢尔也松开了脚,看着我缓缓站起来,当然仍防备着我是不是会再踹他一脚。肖毅却是很放心,拿出手机点了下,然后坏笑着说:"先跪下,想想怎么做会让我开心。"仿佛已经很相信我会服从一般。
我注意到他点了一下手机后,房间里某个位置出现了红光,心里便已有数。他以为他会抓住我的把柄,殊不知究竟是谁抓住了谁的把柄。呵......
我缓缓跪了下去,身体晃了晃,说:"不行,双手被反锁,什么都做不了。"
"是吗?"肖毅舒服地躺到沙发上,岔开双腿,命令道:"你们俩,一块儿给老子脱鞋,记住,用你们那比老子脚还臭的臭嘴。"说着便睥睨着跪在他脚下的两个人,一个他曾经的老大,一个英俊的学警,他知道,他们俩会服从。
我艰难地膝行过去,却看到毛桀的牙齿已经咬在了肖毅的鞋带上。
背后的谢尔可能觉得不过瘾,从我的腰间抽出警用皮带,在手中挥了挥,说道:"快着点儿,谁脱得慢了我就抽另一个人。"说着就是一皮带抽在了毛桀光溜溜的背上,瞬间创造出一条血红的伤痕。
我心中一动,竟然因为我的动作迟缓,导致了另一个人被抽,我急忙弯下腰,努力保持平衡,将嘴凑到面前这个小混混臭烘烘地运动鞋上,试图去咬他的鞋带,可他脚下的臭味实在令我作呕,难以靠近。
"啪!"毛桀身上又被抽了一下,我扭头一看,原来他那边鞋带已经解完了。我明白,毛桀是不希望我被抽打,宁可自己先给肖毅脱鞋,宁可自己被抽打。
心下极度愧疚,我没办法再纠结他的鞋有多臭,立即加快速度,见解鞋带太慢,我直接将脑袋伸到肖毅的胯间甚至小腿后面,咬住鞋后跟,用力一拉,终于成功在毛桀之前脱下了肖毅的臭鞋;与此同时,我背后也顺利地得到了鞭子的奖励。我松了口气,笑了。
"警官真是贱啊,钻了老子的裤裆,又被抽皮带,还笑得出来?"肖毅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脸。
一旁的谢尔则说道:"警官真狡猾啊,穿着衣服被抽,当然比桀哥脱光被抽要轻得多。"说着,他暴力地撕开了我上本身的的衬衣,又拉下了我的警裤,如此,令我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跪在地上。
肖毅笑道:"第一关,算我们这位大警官胜。至于第二关嘛......"他脱下了脚下恶臭的黑袜,坏笑道:"待会我扔出去,麻烦我们大桀哥,还有大警官,像狗一样爬去把老子的袜子叼回来,跟刚才一样,谁输了,尔子你就抽另一个人,这次抽五下。"说完,还靠近我的脸,阴恻恻地说:"相信警官,不会输的,对吧?"
我不搭理他,而他也懒得计较,将两只黑袜同时扔向两个角落,喊:"去吧狗子!"
为了不让我要救的人再受伤,我只能再次牺牲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像条狗一样努力膝行到一只臭黑袜那里去,可是终究这副反绑膝行的姿势,比不过毛桀几乎没有什么束缚的姿势,毛桀比我更早地叼起了肖毅的臭袜子,并返回到他面前;而我经过一番努力,终于也把他的臭袜子叼回到他跟前。
毫无疑问,这一次我没有被抽皮带,可毛桀背上响起的皮带声,却仿佛击打到我的心上。我转头看了一眼,毛桀叼着臭袜子,却冲我笑了笑。我当然知道,毛桀本来也是个小混混,但是就冲他在这种时候为了我自己承担抽打的份上,我已经把他当朋友了。
我呸的一下把嘴里的臭袜子吐了出来,说:"第一关脱鞋,第二关叼袜,那第三关是不是要舔脚?来吧,这次我不会输。"
肖毅却笑着说:"警官这是主动要给我舔脚?没想到警官这么下贱?这我荣幸之至啊。不过,第三关可没那么简单噢。"
他们将我们俩拉了起来,然后从地上随便捡了两件长袍披在我们俩身上,之后肖毅牵着毛桀的下体,谢尔拽着我的脖子,推开了包厢的门逼迫我们二人往外走。
我倒是还好,有个头套挡着我的脸,可毛桀的脸却是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外面。所幸此时过道里并没有人,我跟毛桀也很快被他们带到了这一层的公共洗手间。
他示意了一下,谢尔便从洗手池底下取出两个漏斗,扔在地上,说:"这俩漏斗,一个是好的,一个是堵的,至于哪一个好哪一个堵,你们猜猜看?"
毛桀仿佛早就知道答案一般,立刻朝其中一个漏斗扑过去。而我猜测,无论这两个小混混要用这漏斗做什么,毛桀做的选择一定是避免我受辱,因此,我一定要跟他争夺,那样才是对他的保护。于是,我毫无犹豫地也扑过去,撞开了毛桀,并张嘴叼起了他本来想抢的那个漏斗。唔......这漏斗怎么一股尿骚味!
肖毅看着我们家争抢这么一个被尿浸泡过的漏斗哈哈大笑,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恶狗扑食吗哈哈哈哈......"
而谢尔却阴险一笑:"桀哥,你是不是以为第三关是让你们用漏斗喝尿?可惜,你自作聪明了。"
说着,他将我叼着的漏斗用胶带绑在了我的脸上,漏斗嘴也固定在我的嘴里;同时,肖毅将另一个漏斗如法炮制地固定在毛桀的脸上。
此时,谢尔才缓缓说道:"第三关,你们俩跪在这儿半小时,半小时以后看谁的漏斗里剩的尿多,谁就算输了,输的那个人,我们将会把他带到任意一个包厢里任人玩弄。"随后,他拍了拍我的脸,说:"不过看警官大人已经抢到了没有堵的漏斗,看来是赢定了。"说着哈哈大笑。
可我明白,我陷入了两难------
如果要让毛桀不至于又被更多的陌生人当成玩物,我必须让他赢,这样我就必须含着这个通畅的漏斗,让更多的人在里面撒尿,同时我还不能喝下去一滴,可这样的话我就相当于含着不知道多少陌生人的尿在嘴里,这对于我这么一个骄傲的实习警察,以及拥有如此家境的富家少爷,简直是奇耻大辱,而在此之后,我还会因为输了被这两个混蛋送到包厢里任人玩弄,更是天大的耻辱。
可如果我一旦含不住嘴里的尿,我就会被迫喝下别人的尿,还要眼看着嘴里漏斗已经堵了的毛桀因为获胜而被送进包厢任人摆布甚至伤害。
而我现在要做的,一方面是保证毛桀的安全,另一方面还得拖时间。粗略算了算,跟约定的时间应该不到半小时。最好的结果是援兵到达,救下我们俩;而最坏的结果,也是我们二人之间一个暴露在外人面前被玩。作为人民警察,即使只是个实习生,我也宁可自己受伤,决不能眼看着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肖毅把我们俩绑成跪着的姿势,然后栓起来后,便跟谢尔出门。当然我知道,他们大概就在门口守着,或许待会进来撒尿的,也就是他们罢了。
只是,出乎意外的是,这半小时里,我安排的人始终没来。
而半小时后,我跟毛桀脸上戴着的漏斗里,都盛满了尿液,只是毛桀毕竟不像我意志坚定,尽管漏斗有点堵,却还是喝下了一部分尿。因此,嘴里含满了不知何人的尿的我,想必是赢定了。
就在我以为肖毅他们要进来宣告比赛结果时,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许夜,你小子终于来了。可你他妈来的也真不是时候。
是的,我绝不能让这小子看到我现在这幅样子。
不过既然许夜已经来了,我也没必要担心什么,强行将身体一偏,将漏斗里的尿倒出来,只是过程中没控制好,有一部分还是洒到了我脸上。为了方便说话,我赶紧咽下嘴里那股尿液与自己口水混合的液体,然后低声对毛桀说:"快,想办法滚到门外去,我的人来了。"
说着我挣扎着,钻进一个隔间,并努力用脚把门抵住。毛桀也总算不负所托,真的翻滚了出去,听那声音,应该是见到了许夜并且得救了。而我......哪有脸以现在这副尊容去见我的发小许夜呢?
门外乒乒乓乓地响了一阵子,也听到一会儿肖毅谢尔的惨叫声,想来许夜已经带人制服了那两个混蛋。
而后安静了一会儿,门口传来许夜的声音:"时哥,对不起,我来晚了......"
"滚!"
又是久久的一阵沉寂,许夜也并没有离开,只是站在门口。可能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时的我,更不敢亲眼目睹我落魄的样子,可不进来又怎样解救我,又是个难题。
"我来吧!"一个年轻而陌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而后不等我阻止,便进来推开了隔间的门,取下了我头上戴着的漏斗与头套。我这才看到,面前是个还算俊俏的高中生。他丝毫没有嫌弃我头上身上的尿,反而打了点水帮我洗了一下,又出去找许夜要来从肖毅他们手里抢过的钥匙打开了我的手铐,并取来干净的毛巾衣服让我洗好以后更换。
终于,我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也恢复了往日的气场。见我已经没事,那个高中生冲我笑了笑,便离开了。
那个笑,就像阳光一般,驱散了我此前所有的阴霾。我看得痴了,一时竟忘了问他名字,他却潇洒地离去,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B:
"你好。"王时向林逸杰伸出手,笑着说,"好久不见,四年前的事,多谢了。不过这一次,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
第十章
A:
随着王时的一句吩咐,他底下的人便利落地开始探查许辰的下落。
"想不到,当年那个帮时哥解围的高中生竟然是你。"许夜说道。
而林逸杰也想起了当年的事,笑了笑:"我也没想到,我们居然从那时就有了渊源。不过,后来怎样了?"
许夜见王时并没回答,便先说道:"当时我只是把那两个混混送进了公安局,然后把时哥还有毛桀......也就是当时我们救的另一个人,送到了医院。之后因为时哥的身份不太方便,我便帮忙把毛桀弄到我公司来,对他多少有些照顾,毕竟也算是跟时哥共患难过的人。"只是他没有说,他不仅仅是照顾毛桀,更是强行让毛桀做了他的家奴,至于方法嘛------肖毅他们的方法还是足够好用的,他自然不会不用。
王时并不给他面子,冷笑道:"拿贞操锁与电击项圈来控制,这也算照顾?"听这意思,王时很是不满,但始终关系不深,加上许夜跟毛桀看起来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也懒得管。而许夜见王时这样问,也是尴尬一笑。
"毛桀?"林逸杰听到这个名字心头一惊,那不是陈森在高中时候的仇人吗?陈森与张祺从好兄弟变成水火不容的敌人,也是因为此人。却没想到,毛桀就是当年他在KTV的过道里看到的那个被捆绑着在地上挣扎,甚至浑身是尿的腌臜之人......
这时,王时的手机响了。
"毛桀?"王时疑惑地接通了电话,点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毛桀的声音:"时哥,你不用查了,也不需要插手这件事。我想,许夜现在正在你那边吧,帮我告诉他,要想救他弟弟,来龙阳一中。"
许夜却冲过来,怒说:"毛桀!你他妈敢动我弟弟一根汗毛试试!"
"来龙阳一中。"毛桀声音依然平静。
"操NM!"平时风度翩翩的总裁此刻也爆起了粗口,"你以为我不知道查龙阳一中吗!一中的监控里根本没有我弟弟出没的身影!"
"我有说许辰在吗。"毛桀冷笑道,"我只是让你来,你一个人。至于你弟弟......呵呵,我们的事情解决了,你弟弟的事情自然就简单了。"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很明显,他是在逗你。"林逸杰摸了摸自己下巴道,同时留意到王时向他投射过来的目光,又说,"所以,你会去帮忙吗?"
王时笑了笑,说:"你想我去吗?"
林逸杰翻了个白眼,"爱去不去。"
本以为许夜会试图劝说王时,不料许夜却说:"时哥,一中我一个人去就行;不过,有些事还是需要你帮忙......"说着他望向了林逸杰。
B:
车停在了龙阳士官学院校门前。
"守株待兔么?"林逸杰对于许夜的安排有点不理解。
不过好在他按照许夜说的,找来了曾经跟陈森一起见过严泓的周皓。
"他哥不是查过这里吗?小辰确实没有再回来过。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样等着吗。"周皓不太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直接称呼林逸杰为爸爸,可他与林逸杰同届,也不可能喊哥哥,只能隐藏称呼了。
林逸杰似乎明白他的心意,白了一眼那个"外人"------王时,说道:"王大公子,你既然死乞白赖地一块儿来了,要不出个主意呗?"
王时一乐,笑道:"那我穿上我后备箱的警服,大摇大摆走进去,把你们要找的人抓出来?"
林逸杰摸了摸下巴,佯作沉思道:"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正当他们扯淡时,周皓叫了起来:"看!他出来了!"
此时,严泓穿着便装,虽说丑陋的相貌没有太大改变,但毕竟得军校的熏陶,曾经的邪气多少转化了一些成为正气,只是自小的痞里痞气还是改不了。见朝着他走来的三个陌生人,他倒也不虚,歪着头抱着臂等着。
"我记得你。"严泓对着周皓说道,"不过,既然你们能找上我,那么应该也早就知道去找毛桀。我只能告诉你们,许辰之前的确被我玩过,不过后来去哪儿了我还真不知道。"
待他正要离开时,王时却拦住了他,亮了证件后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们怀疑你涉嫌非法拘禁他人,请配合我们调查。"
林逸杰没料到王时居然就这样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严泓也没料到,他们竟然请来了真的警察。他眉头一皱,想着自己现在读军校将来参军,总算能摆脱那个让自己越来越厌恶的家庭,可别因为这点事让自己的履历上有了污点。更何况,他本来也不赞成他爸那样做......
"龙阳北郊,张公寨村。我也只知道他大概的位置,但是在那儿是不是可以找到他,就看你们的本事跟他的造化了。"
C:
龙阳北郊,张公寨村。来过这里的领导,都会夸赞此处风景秀丽,民风淳朴;而一些文艺青年来此处度假时,也常忍不住开口念起"阡陌交通,鸡犬相闻"之类的词句。而村子里的叔叔伯伯们也一贯地坐在村中央的那棵大榕树下,抽着烟袋,笑呵呵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时不时地打量着某个从大城市来的漂亮小姑娘,评头论足一番。
时近傍晚,游人已经很少了,大榕树下的人们也渐次散去,各自归家生起炉灶,开始了农村简单而朴实的夜生活。此时,一个身穿破旧衣服的小青年匆匆赶来,走到一位大叔面前后,突然卑微地跪下,向大叔磕了个头,说道:"奴才叩见老爷。启禀老爷,饭菜已经备好,恭请老爷回家。"
大叔傲慢地抽了他一耳光,"站起来!本老爷赏给你的裤子,你就这样糟践?"说着指了指青年下半身穿着的那条,不知被大叔曾经穿了多少年的破旧裤子。显然,虽是他的旧裤子,但仍不允许这么个奴才弄脏。
青年急忙站起来,可顿时又担心冒犯了自己的主子,连忙弯下腰低下头,一副卑贱的奴才相,只为取悦主子,避免受到更多的惩罚。
"行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是从城里来的大学生,怎么在老子面前,贱得跟个古代的太监似的!"大叔嫌弃地看着这个生怕冒犯了自己的青年,说,"把外裤脱了再跪下,让老子骑着你这条贱狗回家去!妈的,饿死了!"
接到命令的青年即刻脱下外裤,露出裸露的下半身,以及那条被贞操锁牢牢锁住的狗屌,跪下后将裤子放在自己背后充当马鞍,然后恭敬地说道:"奴才恭请老爷上马。"
"废话真多!"大叔骑在青年的背上,可能嫌青年太罗嗦,便把他那双臭鞋脱了下来,说道:"叼着!这一路上要是敢掉了,今晚你他妈就吃老子拉出来的,听清楚没!"
"唔!"青年叼着老爷的臭鞋哪敢张嘴,只能不清不楚地答应一声。尽管这样,他明白主子要惩罚他,随时都能有借口;而作为一个奴才,他又哪能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呢?
于是,在这样一个古色古香的乡村里,趁着浓郁的夜色,来自龙阳大学的名牌大学生许辰,以坐骑的身份,驮着他的主子爬行在乡间小路上。一路上,不时传出狗吠声,也不知是不是院里的狗闻到院外这条同类的气味,产生了或敌对或淫欲的感情。
在大叔家的院子里,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小菜。许辰本是衣食无忧的许家小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此时竟然也能做出一点粗茶淡饭,自然也是少不了这位大叔这些天的调教。当然了,饭菜咸了或是淡了,大叔直接拳打脚踢,而戴了锁的狗屌又被狗链子栓着,挨打的许辰也丝毫没办法躲闪------当然了,每天被灌催情药的他,在挨打时爽都来不及,又怎会躲闪呢?日子一天天过,做饭这件家奴必须做的事情,许辰还是越来越熟练了。只是,这一桌子菜,也只有老爷有资格吃;至于许辰,终究是老爷脚下的一个脚垫罢了。
平日里,许辰被大叔安排在了村口的化肥厂,堂堂的985大学生,只能穿上破旧的保安服,戴着由老爷的长袜做成的口罩,做着被人当作看门狗的行当;而下午四点多下班后,便又赶回家给老爷做饭,然后当老爷的坐骑载着老爷回家,如此日复一日,或许将来还得周而复始。至于他在大学里学到的知识,呵呵,有屁用!
"就你这样,还想跟我外甥交往?想屁呢!"
大叔踩在自己头上的左脚用了几分力,许辰也一边舔着大叔的右脚一边回想起了自己沦落到如今的起源......
D:
那天,许辰又忍不住去找严泓,并给他展示了自己戴锁的成果。严泓却皱了皱眉,说道:"你真的不必这样的!你应该知道,虽然我跟我家里人都有在玩奴,但是我真的是直男,我不可能喜欢你的。"
许辰却倔强地说:"你不用骗我,我早就查过,你跟男的曾经在一起过,你怎么可能是直男!"
严泓却道:"你以为只有直的被掰弯,真的没有弯的变直吗?你们圈子常说,直的被掰弯是因为本身就是弯的;那么,我就是属于那种,因为家庭环境的原因误以为自己是弯的,可真正体验过之后才明白,我根本就不是gay。所以,你不要再为我这样糟践自己了!"说完,严泓便摔门而去。
许辰却也不追,心道:"我不信你会这样对我!我就在你寝室守着,你还能不回来么!"想着,他便索性躺在了严泓的床上,准备等他回来。
然而,他没等到严泓,却等到了来学校看望儿子的严叔,也就是严泓他爸。
不得不说,严泓高中时候做出那些事情,很大程度上受了他父亲的影响。严叔是字母圈的老人,算是双性恋,虽然结婚生子,却从未离开过字母圈;也是因为一次次在外玩奴被老婆发现,才跟严泓的母亲离了婚。而严泓自小就经常看到他爸领着不同的男男女女回家,做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有时候还跟自己的舅舅张东风一起玩,小严泓耳濡目染,反而以为正常。可当他上了大学后,才逐渐感知到,自己的家庭,自己的过去,究竟是多么离谱。
严叔是有些手段的,从来不允许外人擅入的龙阳士官学院,他也能找到关系进来,想来是跟他曾经在部队时相熟的战友有几分关系。而看到儿子的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男孩,他不禁问:"你好,我是严泓的父亲。好像以前没见过你,请问你是他同学吗?"
许辰也是比较莽,坐起来以后,坦然地回答道:"叔叔您好,我是你儿子的男朋友。"
严叔也是一笑:"给你一袋我儿子的臭袜子,离开他!"
第十一章
A:
陈森投海了。
与此同时,林逸杰正与王时一起驱车前往张公寨村。
而在那一瞬间,林逸杰意外地心头一紧,紧接着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卧槽!你怎么了?"
王时见状,赶紧靠边停车,又是拍他的身体又是掐他的人中,可林逸杰丝毫没有反应。
王时赶紧调转车头,送林逸杰去医院。在返程中,王时的手机上推送了一则新闻:
魔都一男子投海自尽,据其目击者称,该男子投海前曾极目远眺,现海湾区消防支队已介入打捞工作,暂无进展;而公安部门经过调查监控,已初步确认投海者身份。
新闻里显示的照片,不是陈森又是何人?
只是王时此时急着送林逸杰去医院,并未发觉这照片上的人似曾相识。
在抢救室外,王时通过林逸杰的手机联系了他的家属,还联系了通讯录里加了星标的张祺。
只是张祺说了一句:"哦,那等我打完这场球就去看他。"王时并不知道张祺与林逸杰的关系,倒也没有多想。
等林逸杰终于醒来时,王时赶紧冲进病房,抓着林逸杰的手问:"你怎么样,怎么突然就又是吐血又是晕倒的?"
然而此时林逸杰神色有异,说了句:"你......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什么?你这是失忆了?"王时无语,说道,"行了行了,别装失忆,特么失忆都已经是小说烂梗之王了,你还在这玩儿。"
林逸杰不似往日的活泼,微一凝眉,然后目光炯炯地看着王时,嘴里吐出两个字:"王时?"
王时见林逸杰没事,懒得理这个装失忆的无聊家伙,起身准备去倒水。
可林逸杰却说了句:"我怎么在这儿?"
"鬼知道啊,"王时头都不回地说,"本来开车跟你一起去那个什么村寨的,开到一半你给我吐血晕倒。"
林逸杰却冷冷地看着王时的背影,说:"张公寨村?我为什么要去那儿?"
不待王时回答,门外却闯进来个冒失鬼,正是穿着一身篮球服的张祺。
"你怎么来了?"林逸杰依旧神色漠然。
张祺扔下装篮球的包,凑到病床边,歪着头仔细看了看林逸杰,又拿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片刻后才说:"看起来你没事了啊。"说着便舒服地歪靠在隔壁的空床上,脚踢掉了刚才闷了好久的篮球鞋,随意地踩在床上。
王时却没有要招待张祺的打算,将水递给了林逸杰,问道:"这你朋友?哈哈,怎么看你微信通讯录里还给他设置了星标啊?"
林逸杰接过水,喝了两口,突然盯着杯中的水看了一会儿,摸了摸枕边,王时知道他在找手机,便从口袋里拿出了林逸杰的手机给他。
林逸杰看了看手机,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星标而已,可以设置自然也可以取消。"说着便把通讯录中张祺的星标取消掉。
王时新鲜地看着他这举动,笑了笑,看向张祺,说:"哟呵,看这意思,有故事啊。"
张祺却觉得无趣,说:"行了,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啊!"说着便起身穿鞋准备离开。
林逸杰看着张祺离去的背影倒也不挽留,冷笑两声,说:"看来,我果然没有看错他。"
随后,他试了试手脚,觉得都没什么问题,便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向外眺望。
窗外是一片湖泊,在阳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湖面上不时略过几只还未南去的飞鸟,彼岸的园路上也游荡着三三两两的游客,一切仿佛彰显着生活的美好。
只是,这一切,是属于其他人的。
王时见林逸杰此状,也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看着窗外的景色,说:"怎么,想出去走走?"
林逸杰却不知可否地笑了笑:"如果我想跳下去呢?"不等王时回答,林逸杰又坐回床上,说:"是因为许辰的事?"
"啊?"王时一时之间没跟上林逸杰这话题的转移,错愕须臾后才说:"你这一觉是睡糊涂了吗?不是因为你想去救许辰的话,我都懒得跑那一趟。"
"张公寨村?"林逸杰摸了摸耳朵,又说,"我明白了,不过,或许我们根本不需要去这一趟。"
王时眼神一惑,随后抬眼说道:"的确。毛桀既然这么坦率地告诉我们他在张公寨村,那很有可能只是个陷阱,而这陷阱的目标......是你?"
林逸杰听到毛桀的名字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寒意,又很快消失,说:"不一定,也许他们预判了我们的预判呢?不过,恐怕现在,真正有状况的,不是许辰,而是许夜吧。"
王时此时看着林逸杰,良久,才回了句:"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B:
那么,许夜是不是真的出状况了呢?
从他自己的角度来说,应该不算。毕竟,在自己休息室跪着闻自己小助理的臭鞋,又算得了什么状况呢?
应该说,出于对弟弟的担心,回到公司的许夜本该立即做好安排,然后前往毛桀所说的龙阳一中,去闯闯这虎穴龙潭。
然而刚进休息室准备收拾东西时,却被房间里的异味熏到,扫视之下才发现了源头正是之前周清换下来的那双运动鞋。
许夜心头一痒,想着赶紧走,可走到门口却还是一步也不愿意走出去,最终低下头叹了口气,关上门回过身来,坐在休息室的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周清的臭鞋。脑袋宕机了几秒,他又跑过去把门反锁起来,这才一步步地走回来,双腿一软,跪在了周清的臭鞋旁边。
才俯下身子,许夜的下体就不争气地硬了起来。这可是周清穿得不要的鞋子啊。
周清是谁?不过是个走后门进来的、不学无术的小混混。
自己又是谁?堂堂许氏集团的总裁啊。
虽然说跟王时那样的天之骄子没得比,但是总算还是个人上人,怎么就一看到这双鞋,就忍不住下跪呢?
许夜大脑里挣扎着,身体却丝毫动不了,仿佛有个魔鬼在按着他的脑袋,逼着他去闻嗅那双肮脏的运动鞋,不,哪有什么魔鬼?那个魔鬼,不就是他本人吗?除了他自己,还有谁能逼着他去闻一个小助理扔掉不要的鞋子呢?
许夜挺拔的鼻子一耸,闻到了一丝来自鞋子的臭味。天哪,他出去这么久了,这鞋子里竟然还能传出味道,那若是周清刚脱下的鞋子,该是怎么样的味道!
"唔......那一定是极臭的吧......"许夜暗自对自己说,"可是......为什么我竟然这么向往?"
随着心里的话,许夜一点点地垂下他平时高贵的头颅,凑近了周清的运动鞋,鞋子传出的味道也愈渐浓郁,而许总的下体也越来越硬。
"呼......这味道,闻着好舒服啊......"许夜像是着了魔一样,将鼻子沉到周清的运动鞋里深呼吸着,宽大的手掌也不自觉地伸向了自己的裤裆,不愿浪费这难得的爽劲。
然而,这鞋子终究是在房间里放了太久,鞋子本身的味道在他的深呼吸下很快也都散发掉了,只是,直到鞋子里不剩下一丝味道,他也没能射出来,尽管下半身已经硬邦邦了。
"要是能......闻到刚脱下的......大概......"许夜忍不住想着,却又赶紧摇了摇头,"不行,我怎么可以去闻他刚脱下的......"咽了咽口水,许夜纠结地站起来,忍住看向那双鞋的目光,开始收拾东西。
这时,休息室外传来敲门声。许夜故作从容地把那双鞋塞进休息室里的鞋柜,让周清这双一百多的杂牌运动鞋跟自己上万块的皮鞋同室而居,倒也不担心小助理周清的脚臭味感染自己那些皮鞋本身的皮革香。或许,比起高端皮鞋原有的皮革气息,周清这样的社会底层踩在脚下的鞋子更有吸引许总裁的味道吧。
许夜沉着地走出来,在老板椅上坐定,才沉声说道:"进!"
门外这才走进来穿着新皮鞋的总裁助理周清。
"你还知道买套正装啊?"许夜看着周清调侃道,"不过嘛......"他打量着周清身上廉价的正装,再看看他脚下那双自己送他的高端皮鞋,实在有些不搭,便说:"算了,等我们回来的路上,带你去买身正装。"
周清老实地说:"不用了许总,我这样也挺好的,不需要为我破费了。"
"有什么好拒绝的,你是我身边的人,穿这么寒酸我怎么带你去见客户。"许夜打断了周清,看着他傻里傻气又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无语地想,"我刚才怎么就跪着闻这样一个人的鞋子......真是鬼迷心窍了。"
"好吧,许总......我这边都已经准备好了,车子洗了油也加满了,随时可以出发。"
"行了行了别啰嗦了,走吧。"
在地下车库,本想把包扔后备箱的许夜,看着缓缓打开的箱门,以及映入眼帘的一双陌生篮球鞋,脸顿时黑了下来。
"你的?"
周清挠了挠头,"嗯。因为听同事们说我脚下这双鞋挺贵的,所以除了在公司时,其他时候我还是穿我自己平时的鞋。刚才回来时换鞋,也就把换下来的篮球鞋放这儿了。许总,你要介意的话,那我把篮球鞋换上吧。"
许夜一时无语,就算换上篮球鞋,那穿了这么半天的皮鞋不是一样有味儿嘛......于是许夜也不多加理会,把包往后备箱另一个角落一扔,便走到后座坐下,"算了,走吧。"
也许是许夜强大的气场,开车的周清不太敢找话题跟他交谈,只是自顾自地开着许夜的豪车。
而许夜嘛......倒也没心思去聊什么天。
只是,隐隐约约,从后备箱,似乎传来某些气味......那双篮球鞋......好诱人啊......
要是可以跪在后备箱里,闻着他这小助理的篮球鞋,那该多爽啊!至于这车,就交给他开了呗!或许,说不定哪一天,自己被这小助理发现了,他逼着自己拿这辆豪车去换他的脏臭篮球鞋,自己恐怕也会答应吧。
"滴滴!"后方的车突然鸣笛,许夜才顿时从刚才的沉沦中清醒,摇了摇头,想着:"我这是怎么了......那可是他手下这个小助理踩在脚下的篮球鞋,他作为周清的顶头上司,怎么可以对这鞋子的味道如此上头!不行不行......"
听到鸣笛,周清瞥了一眼后视镜,倒是低声骂了句:"滴你妈啊!老实在后面呆着吧!"说着还调转方向盘,时不时地故意压线,别住后车超车的行径。
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周清这句路骂,虽然音量不大,可在密闭的车里许辰却是听得一清二楚。"老实在后面呆着......"虽说知道周清在说后车司机,可要理解成在说自己,倒也不是不行。于是,一边暗自呼吸着从后备箱传来的鞋臭味,一边听到小助理的粗口,许夜的下体居然不由自主地搭起了帐篷。
正当他意乱情迷之际,微信上毛桀发来一条信息,是一段视频。许夜点开,视频里显示的是一片黑暗。
"想见到你弟弟吗?"视频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不是毛桀,好像是个中年人。随后,画面一点点变亮,画面中心的人物也逐渐清晰起来。视频的主角,不是许辰又是何人?
阴暗的玄关处,他赤裸地跪着。嘴里叼着主子多日未洗的脏臭黑袜,乳环上挂着主子破旧的迷彩鞋,举过头顶的双手还捧着一双浸满了脚汗的鞋垫------俨然已经是一座人体鞋架。而这,只是他诸多功能中的一种罢了。
若是其他时候,看到弟弟被人这样折辱,许夜定当怒不可遏。可现在,他的第一反应却是------更硬了。很难说,如果此时许夜也在视频中的场景里,他究竟是会去解救弟弟,还是别的什么选择。
"许总,是绑匪发来的视频吗?"
"......"许夜无语,只能忍了忍说:"好好开你的车!"
二人抵达龙阳一中门口时,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普通学生还在教室里自习,体育生则在田径场上训练,各自挥洒着努力的汗水。
"跟一中的校长提前联系了吗?"许夜摘下手表,随意地问。毕竟,自己去任何地方,助理应该是会提前做好准备的。
"啊?为啥要联系他们校长?"周清一脸错愕,许夜却是一脸无奈。
"算了,你在外面等着我吧。"许夜知道此行或许是鸿门宴,但对见够了大风大浪的他来说,并不能成为什么威胁,更何况,这里只是个高中罢了。只是,他哪里知道,当年陈森、张祺、张炼、毛桀他们在这里读书时都发生过什么。
来到门卫室,许夜递了自己的名片,简单几句话,门卫便放他进去了。毕竟,自己也是赞助过这个学校的,也参加了一两次活动。门卫都是人精,自然不会难为这些老板。
看似随意地游荡,实则避开了学校的监控,许夜似不经意般来到了田径场后面的体育生休息室。休息室门没锁,他径直走了进去。
在一中的体育生休息室里,各处散落着充满了青春朝气与男性荷尔蒙的运动鞋。茫然无措的许夜又收到一条讯息:"门不要锁,眼睛蒙上,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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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怀念啊......"裴捷站在龙阳一中实验楼的顶层,环顾俯视着母校如今的模样,"想当年,我还是个老老实实学习的学生,哈哈!"
此时,他拿出手机,回复QQ消息道:"森哥,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