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之警》 作者:mark1314



《梦魇之警》 作者:mark1314

关上科室的大门,再顺手锁上,一天的时间又这么混过去了,老曹看着三三两两结伴而去的同事,一股寂寥感再度涌上心头。
虽说大家都叫他老曹,可说到底他也才40多岁而已,人到中年,平时也没没放下锻炼的他身材说不上壮硕,但算是也凹凸有致。在这大热天里穿着一件工作时制服衬衫,180的他看起来也有些壮感,可是身上散发出的暮气让这个高大的汉子硬是给人一股苍老的感觉
“老曹,回家了啊”
“回家了,回家了,明天见”
“老曹,明天我要查一下上次案子的档案,你帮我找一下”
“好的,好的,我明早就去翻”
老曹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刚出来的他毅然决然的从了军,训练了几年后转业当了警察。身材高大样貌朴实的他,在警局里很是受欢迎,加上平时踏实肯干,什么活都能做,没几年就升了职到了市里,后来又与领导的女儿看对了眼,没过多久就结了婚,然后便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那几年可谓是老曹人生的黄金期。
可是正处于人生顶峰的老曹却在那个时候出了事,本是一个普通的案子,老曹跟着大部队在KTV里对一群黑帮团伙实施抓捕,虽然负了点伤,整个行动还算顺利。但是收队的时候,老曹一个不慎被其中一个嚣张的人狠狠的踢中了下体,剧烈的疼痛让老曹当时就昏迷了过去,被队友迅速送进了医院。
本来老曹以为这只是轻伤而已,还一味地安慰来看他的老婆,可是当医生宣布他以后都不能人道的时候,老曹和他老婆当时就傻了。前几天还和老婆在床上昏天黑地,操得她不断求饶,今天就告诉他,他阳痿了,以后再也不能和老婆做爱了,正值壮年的老曹哪里能接受得了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懵掉了。虽然他老婆不断的身边安慰他,可是老曹心里还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出院的老曹又收到一个消息,那个踢伤他的人,本来应该以袭警罪严重处理,可是哪里知道那个人居然是省公安厅一位领导的公子,那天只是来和朋友聚会的而已,被误抓了。虽然袭警罪名是有,但是又有谁会在省领导特意关注下去降罪,最后他们局长还亲自去放了那位公子,并且还道了歉,至此,本就不笨的老曹知道,他算是白受罪了,甚至还有被迁怒的危险。
毕竟这次警队行动还是有功,冲锋在一线的老曹一同受到了嘉奖,没有人提及那件事,领导嘉奖时还特意询问了一下老曹的伤情,老曹知道,这件事就算这么结束了。
老曹拼命的想忘记这件事,可是每晚回家望着躺在床上的娇妻,老曹却难受至极,他已经不能勃起了。不管妻子如何挑逗他,如何刺激他的阴茎,哪怕妻子放下身段给他口,老曹心里虽然欲火难耐,可是下身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看着老曹心里难受,妻子虽然嘴里说着没关系,但是老曹还是能看出她眼中的幽怨。
回到家,老曹看着空荡荡的家里,眼里不禁闪过一丝自嘲,打开冰箱拿出昨天的剩菜,老曹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听着微波炉的声音,长呼了一口烟气。
妻子最后还是和她离婚了,并没有套路中的出轨,妻子很坦白的告诉老曹她的想法,并提出和平离婚。看着妻子眼中的泪光,老曹叹了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妻子只带走了6岁的儿子,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带走,老曹知道妻子是爱着他的,要不然也不会忍受了4年。
自那以后,老曹本就萎靡的干劲彻底的歇了下去,在局里整个人显得很消沉,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他的愧疚,已升至副厅长的老丈人将他调到了档案科,说是科室,其实也就是一个办公室而已,原来的人退休了,老曹就来补上了这个位置。平时没啥事可做,就是在有人找档案的时候一起帮忙找找,没事的时候就喝喝茶,看看报纸,清闲但没有油水,只有快退休的老人才会来接这个位置。
“叮”
看着眼前的剩菜,老曹叹了口气,开始扒拉起来。
从心里来讲,老曹还是很感谢他老丈人的,以前对他很好,不嫌弃他的出身,将他的女儿嫁给了他。也看出他当时的状态,给了他这个清闲的差事
“或许就这样干到退休吧”
老曹躺在床上,心里不止一次的这样告诉自己
“咚”
正在哀叹着的老曹突然感觉额头一阵刺痛,好像被什么东西砸到了,正想睁开眼睛,一阵强烈的眩晕突然从脑中袭来,老曹顿时失去了意识。
“嘶,好晕”
老曹坐在办公室里,还是有一丝眩晕感,早上他是被闹钟吵醒的,摸了摸额头的位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洗漱的时候还在镜子里看了看,也没有什么痕迹。可是老曹确定,昨晚确实是有什么东西把他砸晕了,而他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妥,家里的财务也没有失窃,甚至当时窗户都是关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老曹,昨天我说的东西在哪”
正当老曹还在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时,一道雄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科室们就被推开了
“老曹,你快帮我找找,急用”
一道壮硕的身影从门后飞奔进来,拿起老曹放在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的就往嘴里灌
“呐,杜队长,就在这里了,你看看还差不差”
老曹指了指桌上的一叠文件,看着茶杯里见底的水,一阵心痛,这可是他凉了好久正准备喝的
“快,给我看看”
杜威杜队长也是这里的常客了,三天两头来看档案找东西,每次都火急火燎的来,火急火燎的走,总共呆的时间不超过5分钟。不过老曹对他却是的好感十足,三十出头的杜威留着短短的寸板头,国字脸络腮胡,穿着一身单薄的警服,敞开的领口能看到他壮硕的胸肌和大大的奶头,腹部被汗水打湿了,在衬衫上印出层叠的八块腹肌,胯下的突起也能看出那玩意着实不小,像极了年轻时的他
“老曹,你老盯着我那里干嘛”
或许是太安静了,正翻着档案的杜威抬眼看着老曹一脸愣神的吞口水,不禁好奇的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你拉链没拉”
“嗯?”
将档案拿开,杜威低头看去,只见黑色的警裤中间,一缕鲜艳的红色正若隐若现,还能看出印着的龟头的形状,顶端还有点点湿迹
“卧槽,老曹,别看了,我难道进来时就是这样的?”
尽管是一个大老爷们,杜威脸上还是变得通红,一想到之前一直是这个样子在局里上下跑,杜威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啧啧,难不成还是我给你拉开的”
说着老曹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别啊,我只是问一下而已,您老别气了”
看着有些生气的老曹,杜威赶紧赔笑到
“那,让我摸一下”
说着不等杜威回答,老曹立马将手伸出,摸了摸杜威裤裆中间的大包
“啊,老曹你这个老不修,你自己又不是没有,摸你自己的去”
感觉到肉棒被摸,杜威立马将老曹的手打开,恼羞成怒的拿着档案往外走去
“喂,你还没拉上呢”
正要走出门的杜威听到老曹的话,身子顿了顿,迅速的低着头用手将拉链拉上,出门后还恶狠狠的看了老曹一眼
“哈哈哈哈哈,这小子”
老曹看着杜威匆忙的身影,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咦,这是........”
老曹正准备拿茶杯再倒一杯水,却看见桌子上刚才杜威站的地上,桌沿边上留下一根黑色的卷曲的毛发,同为男人的他一看便知道,这一定是杜威的阴毛,肯定是刚才他的手被打开的时候顺带飘出来的。一想到这里,老曹心里又浮现出刚才看到了那个大包,那玩意肯定不小,老曹这样想着,喉咙微动,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这时,正在出神的老曹并没有发现,他手里捏着的阴毛突的一下凭空消失了,而正走在楼梯上的杜威突然浑身打了个冷颤
“这,这是哪”
老曹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心里一阵迷惑,他应该在家里的床上才对啊,怎么突然就到这里来了,难道是做梦?老曹狠狠的捏了一下大腿
“嘶”
大腿上传来的痛感让老曹知道,他没有做梦,可是,这又是哪里呢。身为警察,老曹心里素质还是不错的,赶紧抬手看了看时间
“10点过5分”
老曹看着手里的时间,皱了皱眉,他是在10点的时候躺上床的,睡着的时候应该是10点3分左右。老曹看了看周围,发现除了地上的地板之外,四周完全被一片黑雾笼罩着。伸手去触碰的一下黑雾,软软的,带着一股轻微的斥力,老曹知道要从黑雾中走出去是不可能了,而且他也不会踏入这未知的黑雾
“等吧”
老曹决定在原地等着,这时候乱走肯定是不明智的,还不如在原地等人来找他,虽然这个可能微乎其微。
12点了,老曹坐在地上一直看着手表走到这个时候,四周还是异常的安静, 除了他自己的心跳声和手表的声音,一点其他的声音也没有。而且在这个时候,老曹出奇的一点睡意都没有,平时固定在10点睡的他,一到这个点就困得不行,可是现在12点了,他还一点不困,这很不正常
“哎,这算是什么事啊”
老曹不禁哀叹一声,心里大呼倒霉,正准备起来活动一下身子,抬头的一瞬间却发现身前凭空出现一个人,吓得他顿时跌坐到了地上
“杜,杜队长?”
等到老曹压下惊惧的心情,发现这个人还是他的熟人,正是白天才见过的杜威
“喂,喂,杜队长,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终于见到人了,老曹压抑不住心里的激动,赶紧上去询问起来,不过老曹发现,无论他怎么说话,怎么询问。眼前的杜威依旧呆立在原地,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连呼吸都没有变过。
察觉到异常的老曹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退到一旁仔细观察起来,和他一样,杜威显然也是在睡觉的时候到这里来的,几乎浑身赤裸着,下面穿着白天时候见过的红色三角裤。
又不死心的叫了几声,杜威还是没有反应,老曹的心情又低落了下来,一屁股坐到地上,老曹再次叹了口气。不过比刚才好一点的是,起码这里不是他一个人了
“哎,不在家里的床上就罢了,哪怕是办公室都比这里好啊”
一想到温暖的大床,老曹突然发觉心里无比的想念,突然,老曹发现视线变亮了许多,抬起头一看,发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处在办公室里了,熟悉的办工作和四周满满当当的柜子,这不就是他的档案室吗
“我不是在做梦吧”
老曹再一次感受到了大腿上的痛感,痛呼一声就要拉开大门,不过令老曹失望的是,门外依旧是无尽的黑雾,他还是在黑雾中
“要是在家里就好了?”
老曹试探性的说了一句,接着老曹就发现眼前的场景突然一变,接着他就站在了自己家里,眼前是那张熟悉的大床
“办公室?家里?办公室?局里大厅?厅长办公室?超市?”
意识到场景能随他的话而变,老曹又试了几个地方,有的能变,有的不能,多试了几个地方之后,老曹终于找到了规律
“一定要是去过的地方才行”
老曹发现,只要是他去过的地方,都能变化出来,而那些见过,但是没有进去过的,则不会显现。既然场景能变,那么人呢?
老曹看着不管场景怎么变,依旧没有消失的杜威,心中活络起来
“老婆?岳父大人?儿子?”
令老曹失望的是,不管他怎么叫,都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也有条件的?”
老曹想着既然场景必须是他去过的才行,那么人的话,应该也要满足什么条件才行,看了看呆滞的杜威,老曹回想起白天遇到他的情景起来
“也没什么特别的啊,难道是白天摸过他的鸟?”
唯一与其他人不同的也只有这一点了,不过老曹还是有点不相信,这条件也太猥琐了吧,他对男人可没什么兴趣,而且就算有也硬不起来了。再次将环境想象到卧室,老曹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上了床,以前不觉得,再次回到熟悉床上,老曹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唯一扫兴的是,他依旧没有半点睡意。
百无聊赖中,他不禁偏过头去看了看站在床边的杜威,平时再怎么暴露,该遮的地方还是遮挡住了,现在老曹才仔细观察起这个壮熊起来。不得不说,杜威赤裸的身体比平时透过衬衫看起来更加有料,魁梧的小麦色上半身,巨大的胸肌爆发性十足,八块健硕的腹肌凹凸有致,雄壮有力的粗大毛腿让杜威整个人看起来带着一股威猛的压迫感。
或许是白天时有摸过那玩意,老曹看着杜威红色三角裤上的凸起,总觉得有些意动
“杜威的JB,会不会也和他人一样壮呢”
望着那红色的三角区,老曹心里压抑不住的这样想着,第一次对同为男人的那个地方产生了如此浓厚的兴趣
“杜队长?杜威?”
老曹用手在呆立的杜威面前晃了晃,叫了几声后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脸,但是杜威还是和之前一样依旧没有丝毫反应。吞了吞口水,老曹伸出手颤颤巍巍的往杜威下面探去
“真软,真大”
这是老曹的第一感觉,隔着红色的内裤,老曹能感受到杜威两个卵蛋的大小,还有那柔软巨大的阴茎
“平时就这么大,那硬起来的时候呢”
已经做出了这一步,老曹自然止不住心里的想法,悸动越来越重。看着杜威对他的猥亵没有半点反应,老曹一咬牙坐起身来,整个人坐到床边,将杜威的身体转过来朝向他。伸手抓住杜威红色的内裤边沿,老曹心跳得很快,两只手一点一点往下拉,随着浓密的黑色阴毛,杜威疲软的阴茎和两颗巨大的卵蛋彻底呈现在老曹面前
“嘶~”
亲眼看到杜威的阴茎,老曹发现他还是有些低估了,杜威的家伙比隔着裤子看起来更加大。坐在床沿上的老曹此刻刚好和杜威的裆部齐平,直视着杜威的私处,老曹能清晰的看清杜威黝黑的阴茎上青色的血管,硕大的紫红色龟头软趴趴的搭在两颗卵蛋上。再度咽了咽口水,老曹发现此刻他的喉咙有些干涩,杜威的阴茎在眼中竟然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想要上去闻一闻。
而老曹也真的这么做了,感受着鼻尖传来的淡淡的清香混合着尿液的骚味,老曹知道杜威今天一定才洗过澡。出奇的是,老曹竟然觉得这股味道有些好闻,意识到这一点,老曹赶紧将脸别开,老脸一阵通红
“老不修,老色鬼”
老曹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但是手却朝着杜威的阴茎抓去,托着杜威的疲软的阴茎用两个手指抚了抚。如老曹所想的一样,正值壮年性欲浓厚的杜威很快便有了反应,软趴趴的阴茎在手里一点点的变大,到最后老曹发现他的手已经被撑得老大,本来隔着一段的距离,此刻杜威的龟头已经随着膨胀的阴茎几乎顶到他的脸上
“太夸张了吧,真是一头壮熊”
随着胯下的勃起,杜威整个身体已经有些微微泛红,眼神依旧呆滞,但是呼吸却变得粗重起来,感受到眼前身体的变化,老曹咬了咬牙,站起身来走到杜威的一边,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在握着的炽热的巨根上撸动起来。
或许是这段时间局里的案子有些忙,杜威壮硕的身体没几下就有些泛红,鼻子里发出牛一样粗重的呼吸,硕大的胸肌随着呼吸上下的浮动起来,两个乳头硬挺挺的一颤一颤。又撸动了一阵,老曹突然感受到手中的巨根一阵抖动,很快便传来一阵“噗嗤”的声音,随着马眼一开一合,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在床上射出一条长长的白线,甚至还粘到了对面的窗台上
“卧槽”
老曹看着杜威射出的精液,不禁爆了句粗话
“这小子是有多久没操过女人了,简直是头精牛”
老曹看着射完过后,手里的家伙依旧没有疲软的意思,心里一下狠劲上头
“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这头精牛到底能射多少”
看着怀中壮硕的身体已经浮现出细密的汗,原本发冷的身体此刻也变得微微发热,老曹知道,杜威的情欲已经被调起来了。继续撸动起手里的巨根,手软了就换另一只手,另一只也软了就坐在床上用脚踩,两只脚都软了就再次用手。当老曹累得瘫在床上时,已经是早上4点了,他已经连续给杜威撸了将近4个小时,床上的凉席上已经满是乳白色的精液,有的还射到了老曹赤裸的身上,可是老曹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脚掌用力一踩,掌心传来的跳动感让老曹知道,杜威这头精牛又射了,抬起头看了看,杜威通红的龟头此刻无力的一阵开合,但是却没有流出一点东西,连之前射出的希水都流不出了
“这头精牛,终于射得放空炮了,累死老子了”
老曹瘫在床上一阵哀嚎,看着靠在衣柜门上两腿发颤的杜威,实实的送了口气,再这样下去,没等杜威射完,他自己就先累趴下了。
身体劳累至极,但是老曹心里却却涌现出一股久违的爽快,仿佛射的不是杜威,而是他本人一样,不,比他以前高潮时的感觉更舒坦。这种完全掌控一个人,身体任由摆布,甚至连射精都能由自己控制,简直太美妙了。闭着眼,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酸软,老曹却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充实,仿佛拥有了最强大的力量
“嘀嘀嘀......嘀嘀嘀....”
一阵闹钟的叫声让老曹回过神来,抬起手看了看表,已经7点了
“原来已经7点了啊”
老曹打了个哈欠,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接着仿佛想起了什么,猛的一下坐起身来,四处望了望,还是自己的卧室,但是没有了梦中杜威魁梧的身体和满床的精液,身体酸软的感觉也消失无踪
“真的是个梦吗”
老曹看着干净的卧室,两眼无神的自语到,心情竟有些失落。机械般的洗漱,穿上制服,然后开车去警局上班,看着了无生气的档案室,老曹很快便压下了心中的沮丧,再次散发出平时的暮气,只是看上去更加苍老了
“老曹,我来还昨天的档案了”
一道火急火燎的身影破门而入,巨大的动静吓得老曹一个机灵,看着相处了一晚上的杜威,老曹心里是有点欣喜的,但是转念一想,有顿时沉寂了下来
“嗯,放在这里就行了,我等下放回去”
拿起桌上的档案,老曹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本应放的位置,但是当他关上柜子的门后,那道魁梧的身影还呆在原地,带着一脸莫名的神色看着他
“怎么了杜队长,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只是,嗯,突然觉得老曹你今天看起来很亲切”
杜威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还有,你以后就叫我小杜,或着直接叫我杜威就好了,别这么生分嘛”
老曹奇怪的看了一眼站在桌子后面的杜威,心里有一种别扭感,虽说以前杜威对他不见外,可是和他现在的态度又是另一种,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今天的杜威对他有一点小小的.......讨好?老曹摇了摇头,立马将这个想法摒弃了,他一个没有前途的档案科闲人,哪里值得一个前途大好的警队队长讨好的
“杜队长,生活还是要节制一点啊”
虽然杜威站在桌子后面,老曹还是发现他本来雄武有力的身体此刻有些晃悠,粗壮的大腿在警裤下有些微微的颤抖,想到昨晚的场景,老曹摇了摇头,对着杜威提醒到
“没,这阵子比较忙,我连家都没有回,昨晚还是睡在局里的宿舍里”
杜威有些幽怨的说道,他早上起来发现内裤里胀鼓鼓的一包精液,而且两腿还一直发颤,比他和女朋友当初一夜做了5次还累。趁着还没人发现,他赶忙脱下内裤洗掉,然后将沾了许多精液的床单也一同洗了才松了口气,至于两腿发颤,杜威也只能归咎于这段时间太忙,身体撑不住了
“生病了?杜队长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听着老曹的关心,杜威心里有些微微的窃喜,一个一米八几的雄壮大汉露出一副痴汉般的笑容,看得老曹一阵讶异。或许是察觉到老曹惊讶的目光,杜威咳了咳,正了正表情,在老曹目瞪口呆中再次将老曹杯子里的茶喝了干净,然后趁着老曹还没反应过来,带着得意的笑容风风火火的冲出了档案科的门,只是跑路的姿势看着还是有些虚浮。

日子还是一样的平淡,除了杜威早上来还档案之外,科室一上午都没有人来,这也正合老曹的意,但是出乎老曹意料的是,昨晚几乎一直没睡,他却出奇的连一丝睡意都没有。若是平时这么安静的话,老曹还会看看报纸打发打发时间,再小小的眯一下。可是今天百无聊赖的看报纸时,老曹心里总是会浮现出昨晚杜威健硕的身体,和那又粗又长的大屌,脚掌在阴茎和龟头上摩擦时的感觉,软软的,硬硬的,粘粘的,真他妈爽
“妈的,振作一点啊,曹远,你怎么尽在想这么龌蹉的事”
口干舌燥心里那些奇怪的想法,老曹赶紧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平复了心里的悸动之后,怔怔的低声咒骂了一句。
将已经无心看下去的报纸丢到一旁,老曹突然发现已经12点了,他居然对着报纸发了2个小时的楞,简直见鬼了。
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到了午饭的时间了,慢悠悠的去食堂找个角落吃个饭,回来再美滋滋的睡个午觉,一个中午就这么过去了。老曹这么想着,推开了科室的门,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走在长长的走廊上,老曹突然发现,今天楼道里很是安静,平时对于吃饭总是很热衷的小伙子们,今天一个也没见到,路过的许多科室大门也都是紧闭着。毕竟也曾在一线奋斗过,老曹皱着眉想了一下便知道,今天肯定是又有大案子,整栋大楼里估计只剩下了他们这些混日子的,稍微有点想法和冲劲的,就会一起结队出去,就算没分到什么大功,和视察的领导混个脸熟也好,被什么媒体之类的拍下一星半点就更好了。
想到这些,老曹忍不住叹了口气,若是他当初没有发生那件事,现在也会这样做吧
“哟,老曹,这么巧啊,走走走一起吃饭去”
正伤感着,楼梯上传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老曹的感慨,抬头看到的是一双铮亮的翘头皮鞋,笔直的黑色西裤包裹着粗壮的大腿,皮带是老曹说不出的名牌,身上的衬衫也是精神得没有一丝皱折,当然除了一排纽扣处那应为爆炸的肌肉而紧绷的折痕之外
“怎么,没有和大部队一起去西街那里凑一凑?”
一听到这个声音,老曹立马生出一股转身就走的冲动,可惜那道熊一样身影已经走到了身边
“李大领导你不是也没去吗”
李志远,老曹看着这个一张粗犷的圆脸,留着浅浅的平头短发的人,语气平淡的回应了过去。要说除了杜威杜队长以外,和他平常说话说得最多的人是谁,那么就属眼前的这个人了。
不过不同于杜威常跑科室调档案,李志远则是偶尔会在上下班时和他遇到,可是每次见面,却总会主动跟老曹打招呼,每次都是热情似火,熟络得不行。
若是问这整栋大楼里的人,刑侦科一把手李志远是一个怎样的人,那么总结出排名前几的词就是:严于待人、严于律己、威武霸气。
不是大家溜须拍马,特别是最后的威武霸气,人高马大的李志远,走起路来都带着一阵微风,只要是归自己科室的案子,无论大小轻重一律严阵以待。要是你犯到其他科室还好,只要到了刑侦科李阎王手里,蹲局子都是轻的,找关系?曾经有个人被抓到局子里后,还叫嚣着要李志远丢帽子,关系都托到省里去了,在局子里电话是一个接一个的打,本来承诺得好好的,但是一听到对方是李志远,不仅是一顿臭骂,还得特意给李志远打电话撇清关系,生怕李志远找到他们身上,用他们的原话说
“你他妈自己活腻了找死,别拖上我”
当然也有自持身份不凡,一副趾高气昂的领导口气对李志远一顿训斥,并勒令放人的,不过上头一个电话下来,孙子装得比谁都快。
“老曹啊,你看这些年轻人真是有活力,要不是今天闹肚子话,老子也跟着一起去了,这帮毛手毛脚的愣头青,万一惹出事怎么办,还是得靠我们这群老人看着”
“说得好像没你他们就活不下去一样”
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力量,老曹一边听着耳边刺耳的大笑,一边在心里肺腑着,但是面上还是挂着和善的笑容
“你是不知道,昨天老子请客,一科室的人去喝酒,要不是你嫂子打电话叫我回去,老子非得再喝趴下几个人不可”
“对对对,你老婆每次都会在合适的时候叫你回去,不然你得喝趴下一桌子的人”
老曹心里翻了个白眼,对于身边这位的话一脸的不屑,极少有人知道,李志远看似和他老婆关系很好,两人却是家族政治联姻,本身并没有什么感情,要不也不会这么久了,前几年才生下一个孩子。偏偏他老婆每次都会瞅着他喝酒的时候打电话叫他回去,不用说就知道怎么回事,偏偏这个人还一副遗憾的样子
“李科长好”
“李队好”
两人一起走在去食堂的路上,不同于老曹平时一个人的时候无人理睬,路上偶尔碰到的几个人,都对李志远很热情,各种问好,哪怕是正吃着东西,也会赶忙咽下去,打一下招呼。
这种场景老曹也见得多了,从最初的不平衡,幻想着如果他当初能一路走下去,是否也会和现在的李志远一样风光。可是这样的场景见多了以后,老曹也知道现实没有如果,他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雄心壮志。直到现在,老曹心里对这样的事也没了反应,完全的无视了过去,可以说他现在对这些事看得这么淡,李志远绝对功不可没。
可是怨他吗,老曹看着坐在对面大口的吃着饭的李志远,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很复杂,但是就是没有怨这个字。说起来两人也认识了十几年了,从一个警队一起升到市里,再分到一个科室,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既是兄弟也是对手,一起奋斗着也一起竞争着。当初他在那件事中受伤时,听旁人说也是李志远将他抱去的医院,可是虽然两人当初关系很好,但是老曹却知道他们其实是两个圈子的人,他本身是一个泥腿子,到市里后当初多少靠着些老丈人的关系才能升得这么快,有一点吃软饭的意思。
而李志远却不同,和李志远共事了这么多年,他的情况老曹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如今刚满40的李志远是家里的老幺,上头还有两个哥哥,作为家里最小的儿子,从小便没有什么压力,作为上层有名的红色家族,升迁之路可谓毫无压力,李志远的大哥和二哥,一个在省厅里是叫得上号的人物,一个则是在军队里混的风生水起。正因为有着两个优秀的哥哥,李志远家里对于他也就没什么要求,反而因为联姻这个事情,对于他有些愧疚
“老曹,你整天呆在那个破档案室有什么意思,要不要到我这里来”
“又来了”
吃饭的间隙,李志远又说起了这个令老曹头疼的问题,常人要是有这个机会,二话不说绝对会立马答应,可是已经熄了心思的老曹却不在此例
“档案室挺好的,同样是为党服务,哪里都一样”
咽了口饭,老曹脸上挂着和气的笑容继续说道
“刑侦科这么重要的位置,还是留给年轻人比较好.....”
“曹远,你到底要这样消沉到什么时候”
李志远双目圆瞪,将筷子狠狠的拍到桌子上,身上散发出压抑的气息。可是坐在对面的老曹仿佛没有看到这副场景一般,依旧不紧不慢的吃着碗里的饭,还悠闲的拿起小碗喝了口汤
“你........哎,算了”
如同一拳打在海绵上,李志远看着老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深深的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方老头怎么想的,怎么就把你放到档案科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真是可恶”
低估了几句,李志远便再也没有说话,显然老曹也不是健谈的人,直到两人在楼梯分开也没有再说一句话。看着在楼梯上消失的身影,老曹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李志远对他的照顾他能看得出,这些年来这个话题李志远也不是第一次提出了,可是每次都是以这样子结尾。
久而久之,他对于李志远也有了淡淡的愧疚感,远远的看见也会故意躲着,大概李志远当他是真兄弟吧,尽管每次都会被他拒绝,每次一有机会都会再次提起这件事,老曹也有想过要不就答应算了,可是话到嘴边,总是说不出口,也就只能一直沉默下去。
带着这样压抑的心情,老曹回到档案室,拿出了柜子里的毯子,在沙发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一头扎了下去,或许是习惯使然,没什么睡意的请款下老曹也很快就睡着了。
一睁眼,熟悉的黑雾引入眼帘,老曹发现自己再度来到了昨晚这个地方,一个念头下,黑雾消失,场景瞬间变成了卧室,老曹躺到床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一时间不知道干嘛了。按照昨晚的情况,他应该会在这里呆上两个小时,直到身体从午睡中醒来,那么这段时间该怎么度过呢。
老曹这样想着,脑海中浮现出昨晚杜威壮硕的身体,和精牛一般的粗大的鸡巴
“杜威”
心里默念起杜威的名字,老曹睁开眼睛找了找,四周还是冰冷的墙壁,为什么不行了?老曹一时间有些蒙蔽,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梦里的地方充满了疑惑
“李志远?”
尽管知道没什么可能,老曹还是抱着期待默念了一下李志远的名字,看着安静得可怕的卧室,老曹失望了,身体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刚闭上眼,老曹就感觉身体一阵摇晃,睁开眼时,一到雄壮的身体铺天盖地的压在眼前
“卧槽”
老曹吓得一个激灵,身体一下子坐起来
“老曹,你怎么睡得这么快”
老曹看着李志远熊一般壮硕的身体弯下来几乎要贴到自己脸上,粗犷的圆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李科长,你怎么不去睡,到我这里干嘛”
老曹一把将李志远的身体推开,有些疑惑的说道
“呵呵,也没啥事,就是科室的人都走了,有些冷清,就想到在你这里睡一会,老曹你不会嫌弃吧”
李志远虽然是笑眯眯的询问着老曹,但是却熟练的拉开凳子,一股屁坐在老曹平时看报纸的皮椅上,微微后躺抱着双手眯了起来。熟练的样子看得老曹嘴一阵抽搐,对于李志远的行为,老曹也是见怪不怪了,虽然次数不多,但是李志远也会每个月来这么一两次,借口也是千奇百怪,不过也只是午睡这么一会儿而已,而且还只是睡椅子,拒绝了老曹想要让沙发的意思。
对此老曹也没什么办法,堂堂一个科长,又不可能感人家走,老曹也就听之任之了。说起来也怪,本来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有旁人的老曹,每次当李志远来蹭午觉的时候,竟然睡得比以往更加沉,甚至连李志远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呆了一会儿,听着李志远那里传来的轻微呼吸声,老曹也放低了动作,再次躺了下来,然后睁开眼时再度来到了被黑雾包裹的冰冷的小空间
“哎,就不能在一开始变成卧室吗”
躺在大床上,老曹心里默默吐槽着,虽然只是一个念头的事,但是老曹就是觉得很无语,无聊的躺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曹总觉得鼻子有些凉凉的,一股奇怪的味道从鼻腔中传来
“月季花”
老曹一下子就闻出了这个味道,但随即就疑惑了起来,为什么会突然闻到月季花的香味,不等老曹说什么,冰冷的房间里突然想起了熟悉的声音
“还是老样子,一闻到月季花香,就会睡得死沉死沉的”
“李志远!”
老曹绝对不会听错的,这稳重低沉的声音绝对是李志远发出的,可是这是为什么,自己闻到月季花会犯困,这件事他可没告诉任何人,李志远为什么会知道,而且李志远特意在自己睡觉的时候让自己闻月季花香,到底是什么意思。老曹正一脸不解,但是李志远的声音顿了一下便又说了起来
“哎,你这么就不愿意到我的刑侦科来呢,当初我们兄弟两不是配合得挺好的吗”
“这破地方有什么好的,每次来找你还要各种找借口,还要担心被人看见,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要是你和我在一个科室,那我不是就方便多了,哪像现在这样每次都要和做贼一样,等你睡着了,还要特意藏好月季花的香囊”
一开始还好,越听到后面,老曹越是惊讶,怪不得每次李志远来他都会睡得死死的,原来是李志远给他闻了月季花,但是,李志远想要干嘛呢,老曹突然觉得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正疑惑着,但是李志远突然停了下来,随即老曹便感觉脚心有些痒痒的
“唔......老曹,你的脚还是这么好闻”
“嗯,虽然湿湿的,但是却一点臭味都没有,唔,这汗味真他妈香”
李志远的声音带着老曹从未听过的压抑,然后老曹便感觉脚底仿佛踩到了什么东西,有些硬,有些粘粘的
“难道是......”
老曹想到一个可能,顿时睁大了眼睛
“哦,真他妈的爽,老曹,快踩老子的鸡巴,用你的44码大脚踩我的鸡巴”
“哦,用力,脚趾用力,呼,真他妈爽”
李志远的声音在这空间中回荡着,尽管没有看见,但是脚上的感觉让老曹知道,他的脚正被李志远抓着,踩在李志远的鸡巴上,虽然隔着一层棉袜,脚趾上传来的硬物感依旧能让老曹能清晰的感觉到,李志远的阴茎有多粗。可正是这样才让老曹觉得震惊,李志远这样一个平时霸气十足的人,竟然主动的将粗大的鸡巴送到他的脚下,还犯贱一样的用他的脚发骚。
老曹实在不能想象此刻李志远的表情,不过他能肯定,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偏偏此刻他无论怎么样都不能醒过来,老曹此刻无比的痛恨月季花这个东西,正在老曹咬牙切齿的时候,外面又有了动静
“嘶,老曹,用你的指甲,唔,狠狠的刮,刮我的鸡巴”
“啊,马眼,好刺激”
“唔,别停,继续踩我的脸,我的熊脸,天生就是来给你踩的”
李志远的话让老曹心里一阵复杂,结合脚上传来的感觉,老曹脑海中能想象出此刻在满是档案的办公室里,雄壮的李志远李科长,正将笔挺的西裤拉开,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脚,夹着胯下挺立的鸡巴,而自己的另一只脚则被他使劲的用鼻子嗅着,甚至那张粗犷的圆脸都埋在自己的脚里。
老曹虽然每天都有换袜子,但是却知道,自己的脚多多少少也有些味道的,以往李志远来的时候他都是穿着鞋子睡的,但是每次醒来鞋子都掉到了地上,原本他以为这是睡觉的时候掉了,为此每次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居然让一个大科长闻自己的脚臭。可是现在老曹知道了,不是他自己踢掉的皮鞋,而是每次都是李志远李科长脱的,老曹不能想象,以前他睡死之后,李志远是不是也是像今天这样,每次都用他的脚做这种事情。
不过很快老曹便知道,李志远做的可不止如此
“哦~~~老曹,你的裤裆味道真是好闻,唔,真香”
“唔,老曹,今天你鸡巴的味道真骚,哦,受不了了”
听着李志远的话,老曹同时感觉到胯下一片冰凉,很快便感觉到自己软趴趴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湿热的地方,已经四天没有换内裤了,李志远的话让老曹想起,本来他准备昨天洗澡的,但是因为梦里的这件事就忘记了
“肯定很骚吧”
老曹清楚自己,本来就容易流汗,加上这几天没换过内裤,裤裆里的味道一定很重,一想到这里,老曹便老脸一红。
老曹这边一脸尴尬,可是李志远却很是受用,鼻子在老曹的阴毛丛里胡乱的拱着,粗犷的舌头灵活的拨弄起老曹的阴茎,让老曹觉得有些别扭。两只脚上都有了些湿润感,老曹知道一只是被李志远的淫水打湿了,一只是之前被李志远的口水打湿了,而最为让老曹感觉异样的则是阴茎上的感觉,毕竟这是老曹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被人口交得这么舒服,当然,以前妻子也有口交过,不过那时他正低落着,也没什么心情加上妻子也没什么技术,所以是一点都没有感觉。而这次则不一样,虽然没有再被别人口交过,但是老曹知道,李志远的技术一定不错,要是他还能硬起来的话,估计早就淫水能流一片了。
老曹正感慨着,外面李志远已经快要结束了
“唔,用力,用力踩老子的鸡巴”
李志远一边含弄着老曹的阴茎,一边含糊的说着
“唔,用力,哦,要,贱奴,贱奴要射了...........啊.........”
老曹震惊的听着李志远用雄厚的声音一边自称着贱奴,一边噗嗤噗嗤的射出精液,打在自己的脚掌上。一时间寂静的两个房间里,只剩下李志远粗重的呼吸声,和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的声音。
在这奇怪的气氛下,尽管看不到档案室的情景,但是老曹也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扰到了李志远。可是这时,一道不和谐的铃声却打破了这个气氛
“喂,谁啊,老子不用睡觉的”
老曹听到李志远气呼呼的拿起电话,接着就是一阵不满的咆哮
“嗯,嗯,知道了,二哥你别啰嗦了,今年我会回家的,我这里还有事呢,挂了”
李志远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满,挂了电话以后长呼了一口气,然后安静了一阵后,老曹听到了两道拉链的声音,然后便感觉脚掌痒痒的,一声声呲溜刺溜的声音传入老曹耳中
“这,这........”
老曹在床上咽了咽口水,李志远在做什么老曹能想象出来,堂堂一个市刑侦科科长,今年副厅长的有力竞争着,竟然将雄壮的身体跪在地上,舔着另一个男人脚上的自己的精液,那陶醉呼吸声和享受的砸吧嘴的声音,让老曹心中李志远高大的形象瞬间崩塌,老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醒来之后该用什么心情面对李志远。
李志远足足舔舐了10分钟之久,或许是雄壮的身体跪在地上让他感觉膝盖有些酸,又或许是舔得满足了,老曹感觉冰凉的脚上袜子被重新套上了,然后鞋子也被重新穿上。正当老曹觉得李志远就要走的时候,突然感觉裤裆一热,一张脸就这么埋了进去
“唔,老曹,真舍不得你,可惜你不能长时间闻月季花,要不然会过敏”
“和那群愣头青一起操女人真没意思,还是你的脚和裤裆味道好闻,唔”
“做个好梦,老曹”
一阵自言自语后,老曹便听到了门开了又关上的响动声,轻轻的,缓缓的,接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在走廊里逐渐远去,很快,档案室里再度安静了下来。


老曹发现一个很可怕的事,他醒不过来了,准确的来说的是他在梦境里能保持清醒,也能感受到脚底的冰凉,可他就是出不去。昨晚第一次进来时是被闹钟叫醒的,当时他也没有想太多,现在仔细想一想。昨晚尽管在梦境的小地方里一直醒着,身体却没有丝毫疲惫感,今天一上午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也没有一点想睡觉的意思。
那么是不是可以说,在他意识进入梦境中时,身体其实还是和平常一般处于睡眠状态,如果没有外部刺激,那么就不会随着他在梦境中的想法而醒来
“不对”
作为警察这么多年,老曹对于细节的观察仿佛已经成为本能,做出结论的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昨晚杜威最后一次高潮,是在凌晨4点整”
老曹记得他那时还特意看了一下表,心里还抱怨了一句杜威的射进能力
“而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7点整了,中间的3个小时,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就像是一瞬间就过了”
老曹细细回想了一下,他当时只是在梦境里觉得有些累了,然后就眯了一下, 在此睁开眼睛时,已经是被闹钟吵醒的7点
“难道,身体在浅睡眠的时候不会进入梦境中?”
老曹清楚自己的睡眠质量,每次在5点左右就会进入浅睡眠,一旦有一点不对的动静就会立即醒来,所以当初在买房的时候,他就特意选了远离街边而且层数较高的。
再想一下,平时他午睡的时候,应为档案室本身就在走廊的尽头,本来一天当中来的人就比较少,在午休时间就更没有什么人来,所以他也就睡得比较安心。所以在一开始时他才会立即进入梦境中,而之所以在李志远来了之后还能瞬间进入梦境,老曹心里也有了答案,月季花香。他本身对于月季花有些细微的过敏,若是只闻一点的话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会有些困乏而已,这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只有长时间闻月季花香才会让身体起普通过敏时的那些症状。
不过,一想到这里,老曹躺在床上,再次皱起了眉。脑海中回忆起李志远走之前说的话,那意思分明就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而且李志远对于他闻多少味道会沉睡,这把握也太准确了,几乎就是在他进入梦境空间的一瞬间,李志远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了。
可是,老曹努力回忆了一下,虽然以前李志远中午也偶尔会来,但是时间跨度也比较长,大概一个月也就来一次。而且每次李志远来的时候,都会在他醒来之前就走,每次他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所以也就没多想。现在仔细想想的话,每次李志远来的时候,确实他会睡得比以往更沉一些,而且时间也稍微长一点。
一想到这里,老曹突然记起一件事。有一次李志远走后,他老是觉得脚底有些痒,还特意将头伸过去看了一下,只是有些微微的湿润而已,当时的他也就以为是脚底出汗多了些,但是现在想想的话,那一丝淡淡的腥味也不是脚汗能发出来的。
老曹有些不敢相信, 平时一派真正,作风良好,不管是身世背景还是自身形象都无可挑剔的李志远,居然会在私下里做出这种不堪入目的事,而且对象还是他这个一无是处的中年男人。
可是,刚刚发生的事就摆在那里,胯下还能感觉到的快感,脚底透出的丝丝凉意,老曹知道,这些都不是他幻想出来的。
“哎~”
长叹一声,老曹睁开眼睛,发现视线已经回到了办公室里,淡淡的腥味中还有一丝熟悉的香味,老曹不得不感叹,李志远还真是细致得可以。不仅将地上和沙发上的精液擦干净了,连之前射在他身上的精液也都没有留下,而且身上应该还带了平时喷的香水,走之前还喷了几下,以至于现在档案室空气中,李志远的味道已经将精液的腥味掩盖得差不多了。
若不是他知道的话,也不会从这几乎为不可闻的腥味中,想到这么荒唐的事。
“可是,接下来呢?”
老曹很庆幸他平时面对李志远的时候就没有什么话说,几乎就全是李志远一个人大着嗓门谈天说地
“干脆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哎~”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叹气了,老曹这个180的汉子,此刻正怔怔的坐在椅子上,两眼发呆的看着手里的报纸,直到有人来查阅档案时,老曹才在对方的提醒中发现他的报纸一直拿反了,不过反正他也一点没看进去。
满心都是这件事,很快一天就过去了,关上档案室的大门,老曹看着依旧空荡荡的走廊,知道这次的案子恐怕有些事情,要不也不会一整天大家都没有回来。不过这些事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他也没有想法再往上升,这个地方其实挺好的,清闲,还不用去奉承这些个大领导,就算有领导到局里视察,也不关他档案科什么事,他还是照样喝喝茶,看看报纸。
将车停到地下车库,回家再换了一身休闲装,去超市买了些容易做的菜,等到忙活完这些,时间已经到7点了。虽然去外边吃会方便一些,可是秉承着健康养生的理念,老曹还是愿意自己做饭,一顿吃不完还可以放冰箱里,明天下班继续吃,即省事又放心。
心里已经将自己当做快退休的人,其实老曹还想去和楼下的大叔大妈们跳跳广场舞,可是一想到自己这180的个子,一身壮硕的肌肉,虽然平时一直挂着和煦的笑容,但是看着也是有些威势的。这样的他杵在一群小老头小老太太中间,那画面简直是美得不行。虽说不在乎,但是万一被局里的人知道了,那他的脸可往哪搁啊。所以老曹只能每天吃完饭坐在窗台上,看着楼下广场的人群发着呆,眼里充满着羡慕的神色。
人群散去的时候,已经是9点了,等到老曹洗完澡躺到床上时,又到了生物钟睡觉的时间。一想到今晚又会在梦境中度过,而且还是和杜威一起,老曹心中不可察觉的泛起一丝期待。
再次睁开眼时,熟悉的黑雾印入眼中,一个念头将环境变成卧室,老曹看着空无一人的空间,哪有杜威的半点身影
“难道只能出现一次?”
老曹心里这样想着,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一时间竟然有些小小的失望,又等到了12点整,昨天杜威出现的时刻,依旧没有除了他以外的身影,老曹顿时有些担心今晚剩下的时间该怎么过,这可还有4个多小时啊。
老曹心里哀叹着,眼角却突然发现卧室里出现了一具黑影,定睛看去,衣柜和床头的空处,一道熊一般的魁梧身影正赤条条的立在那里,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色的三角裤,中间的一大坨将内裤撑的满满的,浓厚的阴毛从紧绷的缝隙中挣扎着往外挤。往下是长着粗密腿毛的两条大长腿,一双48码的大脚直直的踏在地板上。往上看去,浓厚的体毛从胯间一直延伸到肚脐下,小腹上有些肌肉,但是也有了些小肚子,看起来却依然给人一种雄壮感。再往上两坨长着浓密胸毛的硕大胸肌,褐红色的乳晕上,两颗大大的乳头直挺挺的立在那里,给人一种垂涎欲滴的感觉
“李,李志远?”
那张熟悉的粗犷的圆脸让老曹忍不出叫出声来,李志远平时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正直视着前方,眼里满是呆滞,就如同昨晚的杜威一样。
为什么今晚出现的是李志远,杜威哪里去了,老曹心里充满了疑惑,但是更多的却是思考着李志远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将眼睛从李志远魁梧的身体上挪开,老曹心中分析起李志远和杜威的共同处,要说两人和自己与其他人接触的不同之处,老曹又想起了昨晚的一个猜测,那就是裆部,两人的胯下的那玩意,老曹都接触过,杜威的他摸过一下,李志远的则是他赤脚踩过。而另一个则是阴毛,老曹清楚的记得他拿起杜威的阴毛观察过,同样的在李志远用大屌在他脚底摩擦时,他也接触过。
那么到底是一个条件就行,还是两个都必须具备呢,老曹决定明天到局里去试一下,当然肯定不是再去摸一下其他人的那里,他还没这么胆大,那么就只有测试另一个了,老曹决定明天去单位的厕所找几根阴毛试试,毕竟在厕所这个地方,掏出阴茎出来尿尿的时候,肯定会带出几根阴毛,只要他捡几根就行了。但是一定不能被其他人看见,他可不想被单位里的人当作变态。
想好了这些,老曹又不得不再把目光看向一旁熊一样的身影,没办法,那道充斥着爆炸肌肉的庞大身影实在是太有存在感了,身上散发的特有的气息也浓郁,老曹不禁想起中午的那件事情,一时间心里也有一些蠢蠢欲动
“李科长啊,反正这也不是你本人,希望你不要介意”
虽然知道现在面前的李志远并不是现实中的他,自己说的话他也听不见,老曹还是对着面前的身影咕哝了几句,然后坐到床头,心不争气的跳得极快。不同于杜威,李志远他可是认识十几年了,当初偶尔一同在澡堂洗澡时,也看过李志远那一身壮硕的肌肉,当初只是羡慕,却没有现在这样的渴望。是的,渴望,老曹能清楚的意识到,此刻自己心中那种冲动,是对面前这具熊一样的身体的渴望。
将手覆在李志远的小腹上,毕竟已经是市局的刑侦科科长,虽然李志远也有在锻炼身体,终究没有以前经常跑案子的冲劲,加上已经40出头的他,已经到了该发福的年纪,本来的八块腹肌此刻已经有些模糊,却依旧能看出来,没了棱角般的凹凸感,摸着反而有些柔和。
一抬头,如葡萄般的两个大大的乳头就呈现在眼前,李志远属于胸毛有些浓厚的那种,壮硕的胸肌下是一片浓密的黑色胸毛,一直连接到褐色的乳晕周围,在两片胸肌的拱托下,两颗挺挺的乳头正对着老曹的双眼。老曹这才发现,在有些灰色的乳头上,李志远的乳尖竟然还带着些粉红色,看起来颇为奇特。
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曹感觉眼前的身体竟然有些轻微的颤抖,于是他再次逗了逗,甚至两指并拢,指甲在乳尖的粉红处轻轻的掐了掐,一声轻微的鼻音顿时从头顶传来。不知何时,李志远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呆滞的眼神也带了些诱人的情欲,面无表情的脸上一丝老曹从未见过的轻微淫荡已经浮现出来
“想不到李志远的乳头这么敏感”
到了这个时候,老曹还不明白的话也白活了这么久,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老曹将两手齐上,一边在李志远的乳晕周围抚摸着,一边捏弄起两颗漂亮的乳头。在头顶逐渐厚重的呼吸下,老曹直勾勾的盯着李志远胯下那黑色的内裤一点点的膨胀起来,紧绷的三角裤几乎包裹不住,黑色的内裤顶端印出大大的龟头形状,两侧露出胀鼓鼓的两颗阴囊。
尽管如此,老曹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李志远的内裤几乎被挺立的阴茎拉扯成一丝破布,紧紧的包裹着黑色的茎身,两颗大大卵蛋被内裤从中间隔开,在蛋皮的包裹下在两边来回晃悠着,显示着主人雄厚的本钱
“卧槽,太夸张了吧”
中午的感受完全不如此刻亲眼见到时的震撼,老曹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下身,在梦境中,老曹早就将内裤脱下,反正也没人看见,在炎热的天气下反而更加舒服,而且醒来之后身上也依旧穿着内裤,索性就不穿了。将自己的两颗卵蛋托起,老曹自认大小并不输于李志远,在遥远的记忆中,他的鸡巴也并不逊色于此刻面前的雄物,只是李志远的阴茎更加长一些,而他的则更加粗一些,不过
“哎”
撸了撸手里疲软的老伙计,有些舒服的感觉,但是却没有一点反应,老曹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即将眼光再次挪到李志远身上。或许是反差感有些强烈,再度看着李志远的身体,老曹心中的悸动更加的强烈起来,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蛊惑着他,让他对面前的人做些什么,而不是像昨天对杜威那样,好奇居多
“反正在这里也没人会知道你做了什么,你想做什么都行”
“不行,李志远是我兄弟”
“哦?这是李志远吗,这只是你的幻想而已”
“不,这,这.......”
“看看眼前的人吧,想想这个在人前备受尊敬的人,此刻就站在你面前,连身体都随你作为,那象征这男人骄傲的东西,此刻正展现在你面前”
“............”
“这种掌握一切的感觉,你真的不想再次体会一下吗”
掌握一切的感觉,老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带着周围羡慕的眼光升到市里,娶到了美丽的妻子,被领导器重,眼前就是一条康庄大道,只等着他踏步上前
“你,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我,就是,主宰”
眼中渐渐生出血丝,老曹回想起这些年受到的轻视,无法在现实中发泄,那么在自己的梦境中,还不能尽情释放一番吗,梦醒了,他还是那个处处低调,老实本分的档案科曹远,没有人知道他做过什么,没有人知道他见识过什么。
张开嘴,伸出舌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前的乳头看着是如此的垂涎欲滴,舌头在乳尖上轻轻触碰,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立马充斥着整个味蕾,想要更多。张开嘴含住整个乳头,壮硕的乳头含在嘴里,舌尖在口腔内上下的舔舐起来,有些咸咸的味道,和美味不沾边,可是为什么就是这么想继续吸食下去呢。好想摸点什么,一定不是自己软趴趴的阴茎,嗯,手中这个炽热的棒子摸起来好舒服,黏黏的感觉,手感真好。越来越热了,这一层东西真碍事,撕掉算了,呼, 这大大的龟头真是滑顺,凹凸有致的阴茎,淫水已经留下来了,粘得满手都是,李志远也很兴奋的吧,手里的鸡巴已经快撑爆了,阴毛都打被湿了一大片。
李志远,你这雄壮的身体真是淫荡啊,家里的老婆还没有操够,想必你老婆每次都很舒服吧,但是那又这么样呢,还不是得被我这个废物随意玩弄,这操逼的鸡巴,还不是在我手中任我揉捏。让我试试你这个大科长的屁眼,看看是不是也和你的奶子一样敏感,哦,舒服啊,手指被夹得真紧,还一个劲的往里面吸,真是软啊,看来我是第一个进来的人。试试两个手指怎么样,嘶,真紧,还能进去,再进去一些,吸,在用力吸一些。咦?这个点是什么,还有点凹凸的感觉。
嘶,好烫,射了,李志远你他妈居然射了,操,精液身他妈多,一点不比杜威那头精牛少,哈哈哈哈,完了?我可没让你停下来,继续给我射,你的基点真是好找啊,射啊,哈哈哈哈哈哈。
“滴滴滴,滴滴滴”
“嗯?已经7点了?”
关掉手里的闹钟,老曹感觉竟然有些头疼
“昨晚,我到底做了什么”
上次也是玩弄了一晚上杜威,可是早上起来却没有半点事,今天虽然没有熬夜的困乏感,但是头却有些微微发疼。趁着洗漱的时间, 老曹不禁回忆起昨晚的事来。
不太清晰,但是依稀记得,他一边含住李志远的乳头,一边还撸动起李志远硬得流水的鸡巴,然后?老曹只记得自己还用手在李志远的屁眼里抽插了半天,还不停的刺激着李志远的前列腺,让他不断的高潮,直到最后射不出一点东西,再然后?老曹意识有些模糊起来,好像他还舔了几下李志远的鸡巴,还含在嘴里了吸了一阵子?
一想到昨晚自己做了这么羞耻的事,身为男人,居然将自己兄弟的鸡巴含在嘴里,居然还觉得有些好吃,简直,简直是老色鬼一个,不过那感觉真是好极了。老曹心里一边骂着自己不堪,一边又回味起那享受的感觉,一时间对着镜子傻笑起来,憨厚的脸上一片猥琐之意。

档案室,早上堵车堵得厉害,老曹只能匆匆到旁边的早餐店里买了几个包子,拿了杯豆浆,就急忙来开门。虽说档案室只有他一个人,老曹还是养成了按时上班的好习惯,并一直督促着自己,万一同志们急需找文件呢?要是耽搁了重要的事,他可是会心里不安的。
手里拿着豆浆和包子,嘴里还咬着一个,将钥匙从口袋里拿出来,艰难的打开了档案室的门,呼吸着空气里熟悉的纸张味道,老曹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
“笃笃笃”
刚坐下来正准备吃早餐,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就立即响起
“老曹,曹哥,曹哥在吗”
老曹听出,这是杜威的声音,但是杜威这个时候来找他干嘛
“杜队长?直接进来吧”
声音落下后,门缓缓的打开了,不过门后的身影却让老曹吃了一惊
“卧槽,杜队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杜威壮硕的身体上,昨天还原本干净整洁的警服,此刻有些破破烂烂的,黑色的表面上有着明显的摩擦痕迹和打斗粘上的血渍。不过从缝隙中露出的白色衬衫来看,这些血都不是杜威的,那就是搏斗中另一个人的了。杜威年轻的国字脸上,细密的络腮胡子此刻变得乱糟糟的,眼睛里也透出一根根血丝,一看就是一宿没睡
“哎,还不是昨天的案子”
把椅子拉到老曹对面,杜威一屁股摊了下来,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疲惫感
“妈的,这些狗娘样的,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消息,我们才破门而入就变着方的跑了,这群人属兔子的吧”
杜威对着老曹大口的吐着怨气,不知道是不是饿慌了,一把就抓起老曹放在桌子上,还没吃完的包子,狼吞虎咽的吞了起来,边吃还边继续说着
“没办法........我们只能....分成小队一个个去追.......妈的.....就偏偏我们队....”
“哎,你慢点,别噎着了”
嘴里一嘴的包子,老曹甚至能在杜威说话的时候看到露出的肉馅,他极度怀疑,杜威要是再说话,就快被噎死了
“没事.....唔...”
杜威一闭眼一用力,嘴里的东西在他便秘一样的表情中瞬间消失,这蛮横的样子看得老曹嘴角一阵抽搐,然后看着杜威拿起只剩一半的豆浆,塑料杯子瞬间憋了下去,老曹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
“就那人贼激灵,跑的地方特别偏,要不是我无意间看到他滴在地上的血迹,还真被他误导,差点追错了方向”
将桌子上能吃的东西消灭完,杜威打了个长长的嗝,心满意足的摸起来肚子
“那你身上这些东西是?”
反正早饭没了,看着杜威此刻凄惨的样子,老曹觉得他现在最好让杜威得意一下,就主动询问起来。杜威显然很受用,听着老曹语气中的疑问,立马又起了精神
“老曹你是不知道,那狗东西虽然被我们找到了,但是那个地方是他自己秘密建好的一个据点,放着些反击的武器,要不是我反应灵敏,这些血就是我的了。不过我还好,其他几个人多少还是负了点伤,现在估计都在医院里呆着”
虽然杜威说的轻巧,老曹还是听出了事中的凶险,被有武器的歹徒埋伏,还是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杜威能完好无损,确实是有些本事的,想到这里,老曹对着杜威点了点头,眼里露出些许赞赏。不过老曹还是有些疑惑
“那杜队长你现在不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跑我这里来干嘛”
“那,那个,我就是来到老曹你这里报个平安嘛,哈哈哈,看到你还好,我就放心了,那老曹,我走了啊”
杜威才不会说,他是特意来看看老曹,顺便接受一下老曹的表扬的,为此还翘了局长到医院看望伤员的事。在他看来,老曹的表扬可比局长那官方的慰问来得实在,特别是老曹刚刚赞赏的眼神,啧啧,杜威一想起来心里就美滋滋的。而且,刚刚那杯豆浆是老曹喝过的吧,真甜。
老曹看着说完一嘴胡话,就在发着呆傻笑的杜威,一时间有些莫名其妙的,好像他才是去抓人回来一般
“喂,杜队长,看着门,嘶......”
话还没说完,老曹就看着杜威一头撞上了门框,那响亮的声响看得他都觉得疼
“没,没事.......”
杜威赶忙捂着头,伸出一只手对着老曹解释,身影很快消失在档案室门口
“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看着杜威走后,桌子上的塑料杯子和早餐袋,老曹决定再去买一些,昨天那些人都回家睡觉去了,大领导们也都一一去慰问,应该没有人这个时候会再来档案室才对。而且他还可以趁这个时候,去看一看厕所有没有阴毛什么的,万一昨天他的猜想是对的呢,特别是5楼局长们那些高级干部那一层。想想晚上在梦境里,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大领导们一个个只穿着内裤,露出白花花的身子,任由他摆布。而他,想玩谁就玩谁,想骂谁就骂谁,那画面简直是美妙啊
“不行,得先去找阴毛才行,万一他们回来了怎么办”
想着这里,老曹突然觉得晚吃一点也没什么,肚子并不是那么饿。依旧没有几个人的大楼里,老曹轻着步子偷偷的往楼上走,特别是到了5楼以后,没经过一个闭着门的办公室,老曹都会提心吊胆一番,直到进了厕所,老曹迅速找了一个单间,然后将门锁上。
平复了一下心情,老曹才观察起单间里面的情况,和楼下那些蹲坑式的不同,局长们这一层楼全是马桶,而且看样式都是不便宜的,整个厕所不仅没有半点异味,反而有些檀香熏过的清香。
不过看着这些,老曹心里泛起了难,清洁得如此干净,那他还能找到阴毛吗。翻开马桶盖看了看,马桶四周的缝隙里找了找,废纸篓里掏了掏,一个单间没有,那就再换一个。
忙活了半个小时,老曹坐在最末端的马桶上,满意的看着手里的几搓卷曲的毛发,他不但找到了这么多阴毛,还有新的发现。就在倒数第二个废纸篓里,他无意间找到一坨皱巴巴的纸,纸张有些发黄,还带着些许腥味。如果他没有想错的话,这一定是有人自慰过后,将纸不小心扔错到了里面。如果是他在这里自慰的话,一定会把纸扔到马桶里用水冲走,而不是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扔到废纸篓里,那么一定是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个人有些慌张,从而下意识的将纸扔了进去。
或许是有人进来了,或许是有人叫了他?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是谁,因为整栋楼的厕所很大,平时是没有其他楼层的闲人会愿意到这里来的。就算是汇报任务,或者来拜访某位领导,那么也只是会急匆匆的上了就走,没人会这么大胆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在某位领导随时会发现的情况下,在这里手淫。如此来说,就是本来就在这层楼,某个办公室的人,射出了手里的这一坨东西。
找到了这一坨纸后,老曹还继续翻了翻,并没有其他有用的东西。从纸上发黄和浸湿的痕迹来看,当初这个人射的精液的量也不多,而且质量好像也不怎么好,要不就是年纪的原因,要不就是经常手淫,导致这次的精液很稀薄。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原因,这一层大领导们的其中一个,确实是在那个厕所单间里面,撸动着他的鸡巴,射出了这一摊精液。回忆着局里办公室在这一层的领导们,老曹发现无论是谁,只要一想到那个领导会做出这种事,貌似都挺刺激的。
怀着这么一副心情,老曹将阴毛用事先准备好的小袋子装好,然后推开单间的门走了出去。想着事的老曹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正急匆匆的从拐角的另一边走过来,看起来有些急迫。片刻之后,两人实实的撞到了一起,老曹身体壮实,只是有些晃悠,身体依旧直直的杵在那里,而另一个身影则是后腿了几步,看起来被撞的不轻
“哎,纪书记,不好意思,没有看到您”
看着被撞得一阵后退的人,老曹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扶了扶对方,言语中满是歉意
“哦,是小曹啊,没事没事,你走吧”
老曹走出厕所,听着里面单间门关上的声音,心中不禁想到。纪怀秋,市公安局党委书记,虽然年近五旬,样貌清雅的他依旧能看出年轻时俊秀的模样。不同于他们这些泥腿子,纪书记可是真正的读书人,当初可是局里唯一一个上过大学的人,局里文字性的东西一经过纪书记的手,看起来都会让人赏心悦目。当时老曹才升到市局里来的时候,第一次会议的主持就是纪书记,老曹现在还记得当时纪书记会议上操着标准的普通话,声音洪亮,但是让人听着很是舒服,带着一股子书卷的气息。清雅的面容配上一副金丝眼镜,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不得不说,老曹和其他的许多同志到如今依旧很仰慕他。
不过随着纪书记升到党委书记这个位置,一些简单的会议也不是他主持了,等到一些年度的大会,才会看到他的身影。老曹想不到,今天在这里会碰到纪书记,怀着激动的心情,老曹赶忙走出大楼,直奔外面的早餐店。
今天一整天也没有什么人来档案室,大楼里也是空空如也,在老曹的期盼中,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回到家里老曹准备早早的睡下,期望着能早点验证一下猜想, 不过,当躺在床上看着8点的时间,老曹苦笑了一下,生物钟还是很有惯性的,即便他想早点睡也睡不着。可是,现在能干些什么呢,老曹想到早上杜威的样子,拿起手机打算找一找有没有这次案子的报道。
点开新闻,明晃晃的几个大字和熟悉的几张照片就出现在首页。又是官方性的描述,虽然看起来内容很多,但真正有用的信息却不多,大致起来就是,公安干警们不眠不休的打掉一个重大的贩毒团伙,缴获毒品多少多少,成功抓获犯罪分子多少多少。当然,还有着市领导亲切慰问受伤的同志,表扬基层同志勇于拼搏,敢于奋斗的精神的话,完了还附上大大的几张领导在医院的照片。
没有在新闻上看到什么特别的消息,老曹干脆打开微信,在工作群里看起了信息,群里的东西显然完整详细得多,看完之后老曹才知道,事情远比杜威早上说得危险得多,从同事们讨论的情况和各种受伤的照片来看,杜威还算是幸运的。但是其中言语也透露出大家的兴奋,毕竟这件事带来的荣誉也是不小的,没有牺牲的情况下,大家语气中都带着轻松和喜悦。
不知不觉看到10点,老曹打了个哈欠,将手机放到一旁,闭上眼很快就睡了。几乎在失去意识的瞬间,老曹再次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色瞬间变得昏暗起来,熟悉的黑雾印入眼帘
“...........客厅”
无语了片刻,老曹心中默念,眼前的黑雾立马变成客厅的样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在沙发上,老曹开始等待起今天会出现些什么人,想象着局里的领导们全部站在面前的样子,老曹立即精神满满。
没让老曹等多久,茶几前出现了第一个人
“杜威”
此时的杜威已经换下了上午时那身破烂的警服,健壮的身体上有些斑驳的擦痕,正如他白天所想,杜威身上的确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最严重的也只是破了些皮而已,不过一天的休息,这些伤口也已经结痂了。这些暂时的疤痕让杜威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有种铁血的感觉,当然,这是在忽视那双呆滞的眼神的前提下
“李志远”
紧接着杜威的是更加魁梧的李志远,李志远出现的位置正好与杜威并列,尽管两人都很壮硕,但是当两人并排在一起时,差别还是显而易见的。杜威的身形虽说没有李志远这么魁梧,但是浑身紧致的肌肉看起来更加年轻一些,给人的感觉就是活力十足,散发出蓬勃的朝气。而李志远的肉体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成熟,高大壮实的身体,小麦色的肤色,虽然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那里,身上却散发出上位者压迫的气息。两人站在那里,这种反差很具有观赏感,看得老曹眼睛都直了
“纪,纪书记?”
正当老曹欣赏着两人的身体的时候,突然发现两人手臂的空隙后,突兀的出现了另一道身影,伸出脚将两人稍稍往两边拨了拨,老曹这才看清了站在两人身后,身材较瘦小的是谁。纪怀秋,纪书记,虽然有这个准备,当看到这个身影时,老曹还是相当的吃惊,想必今天在5楼厕所里找到的阴毛里面,纪书记是有了
“冷静,冷静”
老曹一边看着那道白皙的身体,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着,既然有了第一个,想必后面还是有的,他一定要等到这些个领导都到齐了以后在说。可是看着仰慕已久纪书记,老曹只能不断的吞咽着口水,实在忍不住了,就干脆就死死的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等。不过和另外三个人同处一室,老曹又怎么能这么容易忽视这三道身影呢,杜威和李志远还好,他至少这两天看过了,可是纪书记那明显有别于两人的身体,老曹是实在忍不住。人虽然躺在沙发上,偏了偏头,老曹眯着眼睛偷偷的窥视起纪书记的身体。
到底是读书人,没有杜威、李志远以及自己那样健壮的身体,纪书记的身体虽然说不上瘦小,但是相比起来也有些单薄。平时穿着宽大的西服,站在一群大老粗身边,看起来不这么明显,此刻身无寸缕的纪书记,站在同样的另外两人身边,看着就有些可怜了。纪书记的皮肤白白的,虽然已经年近五旬,却没有一丝赘肉,头发也是染得一头乌黑,眼神虽然呆滞,可依旧不影响他白白胖胖的脸给人一种清雅淡泊的感觉,和善的面容给人一股想要亲近的想法,却又带着一股高不可攀的上位者气息。
作为领导常年坐在办公室,也惯有了些小肚子,不过却更加舔了几分气质, 怎么说呢,看着更加有了领导范,一看就是一个注重养身,生活习惯良好的人。往下看,灰色宽大的四角裤上有着小小的突起,与两侧的两个大毛腿比起来,纪书记的大腿看起来则舒服多了,胖胖的脚掌,白皙的大腿上细密的腿毛微不可见,整个人看起来带着十足的读书人的书卷气息。不知怎么的,打量着纪书记白皙诱人的肉体,老曹突然觉得两侧的两道身影有些碍眼,这两人怎么还在这里杵着啊。这样想着,老曹果断的将两人挪到一侧的沙发后面,然后拉着纪书记的手,一起坐到沙发上。如果两人知道老曹心里此刻的行为,怕是要哭着诉说老曹的喜新厌旧,然后咬牙切齿一番。
和纪书记单独坐在沙发上,老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搓了搓手,然后就这么干干的等待着。怀着激动和期待的心情,老曹拉着纪书记柔软的手,一直等到凌晨1点,可是自从纪书记出现之后,再没有一个人在这个空间出现过
“难道是有人员限制?”
终于确定再没有人会出现后,老曹不禁疑惑起来,他明明收集了这么多阴毛,可是为什么出现的只有纪书记一个人,难道不是他所想的一样?前天是杜威一个人,昨天是李志远一个人,今天是加上纪书记,是三个人,要说有人数的限制,老曹绝对不相信,这不符合规律。可是,为什么昨天杜威没有出现呢?心里浮现出上午杜威破烂的警服,昨天的案子,以及三人出现在这里的形象
“难道要他们睡觉以后才能到这里?”
这个结论估计不会错,除了睡觉,谁会只穿着一条内裤到处走啊。可是出现在这里的规律呢?一只手不安分的摸上纪书记的大腿,松软滑顺的触感让老曹心跳一阵加速
“难道不是阴毛的原因?”
这个老曹有些不确定,要说到这里的三个人有什么共同点的话,那就是他都碰触过三人的裆部,杜威那里是他心血来潮摸的,李志远那里是李志远本人用他的脚去踩得,而纪书记这里,老曹回忆起在厕所里,两人无意间撞到的时候,他的手背好像是碰到了纪书记的那里,那种软软的感觉,老曹越想越觉得是。那么他白天冒着被发现的风险,顶着变态的头衔去厕所里找阴毛,都是白费了?老曹越想就越觉得气结。可是转念一想,要是他不去5楼的厕所,那不就见不到到仰慕的纪书记,更别提摸着纪书记又软又白的大腿了
“纪书记,我,我想,你能让我玩一下你吗”
老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问向旁边的纪书记,老实的大脸上浮现出一片粉红,颇像一个在领导面前不好意思的下属,但是问出的问题却是如此惊人。若是老曹当面问这个问题的话,估计会被纪书记臭骂一顿,然后冠上一个变态的名声。可是现在在老曹的询问下,纪书记只是两眼呆滞,对于老曹更加放肆的摸着他的大腿,位置越来越靠内都毫无反应
“纪书记,我其实仰慕你很久了,你能不能满足一下我小小的心愿,让我玩弄一下你的身体,保证轻轻的,让您舒服,如果感到不舒服的话,我绝对不强求,立马就停下来”
很无耻,老曹自己也这么觉得,可是他是在是忍不住。反正没人知道不是吗,反正旁边的杜威和李志远也都被他玩过,并没有什么问题不是吗,反正这也不是他们本人,在自己的梦里,他这样做并不过分不是吗
“纪书记,您要是不说话的话,那我就当您默认了,那我就写一个申请书,您批一下”
老曹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即算是征得了纪书记本人的同意,又有了合适的理由,还有书面的签批,简直是太聪明了。说着,老曹就从茶几下拿出了平时放在里面的笔记本和笔,像模像样的写了起来


申请书

尊敬的市公安局党委纪怀秋纪书记:
我是市公安局档案科的曹远。由于对您仰慕已久,抑制不住对您的的心思,特申请今晚在家里好好服侍您一晚,细致的观察您身体的每一处,以便更加深刻的认识您,希望您能同意,如若批准的话,请您在下方按手印。

此致
敬礼

申请人:曹远

时间:2018年7月2日



由于情况特殊,心情激动,老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急匆匆的写了大概的内容,当然,有一些东西还是要写得委婉一些,他当然不能写今晚想玩一下领导的奶子,顺便欣赏并玩赏一下领导的鸡巴,让领导好好淫乱一下。这些露骨肮脏的东西怎么能出现在书面上呢,怎么能发生在儒雅的纪书记身上呢。
把纸拿起来看了又看,确定没有问题之后,老曹不好意思的托起纪书记的手,那温暖的感觉让老曹一阵享受,握着纪书记的手,老曹才发觉自己的手真是大,居然能将纪书记的手完全握住,在批复下面签上纪书记的名字,清晰的纪怀秋三个字,看起来完全没有本人应有风采。不过老曹已经完全不在意,签完之后,老曹到墙头的柜子里翻找了一下,拿出已经满是灰尘的印台,幸好印泥还没有完全干,将纪书记的手在印台里沾了沾,然后对着纪怀秋三个字直直的印了下去,一份完美的申请加回复就这样成了
“嘿嘿嘿.....”
老曹看着这份潦草的申请,突突的傻笑起来,印台和笔记本都收好,老曹看着纪书记的拇指上还有残留的红色痕迹,一口就将其含入嘴里
“唔,纪书记,我这就给您弄干净”
将手指放进嘴里吮吸起来,除了印泥的味道之外,一股淡淡的咸香在舌头上散发开来,老曹知道,这是纪书记手指的味道。他居然有一天能够将纪书记的手指含入嘴里,真是幸福啊,不过这还不够呢。
直到嘴里再没有一丝其他的味道,老曹将嘴里纪书记的手指拿出,直勾勾的盯着那张仰慕已久的脸,慢慢的靠近,靠近,那诱人的脸庞,薄薄的嘴唇,和高挺的鼻子
“唔.......刺溜.........”
舌头轻松的撬开微闭的嘴,在牙齿上逗留一番之后,老曹很快便找到了纪书记那条苍劲有力的舌头,舌尖跳弄起来,不断的翻滚着另一条沉寂的舌头。带着另一种味道的唾液不断的交互着,吮吸着,老曹能感觉到另一道鼻息渐渐变得沉重,呼出的气体也带着些温度。
睁开眼,老曹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脸已经染上了些许粉红,眼皮上的眉毛也有些轻微的颤抖,眼神依旧呆滞,但是却泛起了星点湿润的光芒
“纪书记.....唔......让我,摸摸您的奶子”
舌头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胡乱窜动,老曹一只手将身边的身体环抱起来,一只手开始揉捏起那柔软的地方,小巧的突起在指缝间四处游走,偏硬的触感让老曹更加兴奋,舌头更加卖力起来。
大手渐渐往下滑,纪书记有些隆起的小肚子真是软啊,摸着真是舒服,老曹在纪书记的肚子上揉了揉,手指还在上方的肚脐里扣了扣,直到感觉怀中的身体微微颤了颤,才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抚摸着略微有些毛发的小腹,往下挪了挪。一手包住那柔软的一坨,轻轻揉了揉,老曹能隔着四角裤清晰的感觉到纪书记阴囊上的层层皱折,还有缩在两颗卵蛋之间依旧疲软的阴茎
“嗯...别紧张,纪书记,放松,很舒服的”
不知道老曹的话是不是真的被纪书记听进去了,在他柔软的掌心的揉搓下,老曹能感觉到手中缩成一团的阴囊有了些松动。继续卖力的揉动起来,随着怀中的身体散发出微微的热量,虽然没有看见,但是老曹知道,纪书记的阴囊已经完全放开了,被皱折包裹的两颗卵蛋吊在长长的蛋皮上,在老曹的掌心四处游动着。而且,最令老曹在意的事,经过他不断的揉弄,那条东西已经有了反应。虎口卡住四角裤的裤腰,再将怀中的身体微微抬起,宽松的四角裤一直褪到膝盖,老曹一边继续挑弄着另一头舌头,一边侧目往下瞥了瞥。
没了手掌和四角裤的束缚,两颗满是皱折的卵囊在杂乱的阴毛丛中直直的往下吊,在半空中轻微的摇晃着。纪书记的阴毛大部分是黑色的,其中夹扎着细微的灰色,一根漂亮的肉棒在中间有些抬头,但是还没完全勃起,粉嫩的龟头包裹在厚厚的包皮里面,露出半个头。轻轻将包皮撸开,将那颗粉红色的龟头完全展露出来,还没完全撑开,老曹看着手里的粉色龟头表面还有些微皱,透出些许湿迹,不过这都只是暂时的。
轻缓的上下撸动起来,老曹能感受到手中的阴茎越来越炽热,变得越来越硬,没有了那种柔软的感觉,只是十几下,手中的肉棒就已经完全硬起来了,胀大的龟头表面带着些青紫色,散发着银亮的光芒,摸起来很是滑顺。
老曹能感觉到,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怀里的纪书记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越来越软,到了最后几乎是瘫软在他怀里。没了支撑,老曹一只手也扶不住,干脆就让纪书记坐到自己大腿上,上半身靠着自己胸膛,双脚伸直放在茶几上。下巴抵着纪书记的肩膀,轻咬嘴边的耳垂,鼻子里都是纪书记的气息,老曹感觉这个姿势很舒服,也更适合他玩弄,哦不,是伺候纪书记。
不能吮吸纪书记的舌头,老曹就腾出一只手,在纪书记温热的嘴里搅弄起来,而另一只手则依旧撸动着纪书记已经完全苏醒的肉棒。老曹从没听说过纪书记起家里的事,局里也没有人传过这些东西,以纪书记的人品和做事的风格,想必家里也是温馨的吧。就是不知道纪书记的能力怎么样,这个当然不是指工作能力,而是在那方面的能力
“纪书记,我的技术不错吧”
舌尖舔弄着纪书记柔软肥大的耳垂,老曹在纪书记耳边轻声问道,当然,纪书记也不会出言回答他,只能从厚重的鼻息看出,纪书记此刻是相当舒服的。以纪书记这样的年纪,要说能有李志远那样的勇猛,着肯定是不可能的,哪怕是在李志远这个时候,要说和他这头熊相比,那也是不可能的。
从方才纪书记阴茎上的反应来看,纪书记在这方面的能力也是一般般,特别是龟头极其敏感,只要他用带着些老茧的指腹摩擦几下,纪书记浑身都会一阵抖动,整个人兴奋得不行,甚至老曹不小心用指甲划了一下纪书记的马眼,纪书记喉咙里居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要不是老曹手疾眼快,纪书记差点就直接射了出来。
老曹哪能让他这么容易就泄掉,对着杜威和李志远,他还能肆无忌惮的榨精,可是对着纪书记,他还是有些舍不得。虽然他知道这并不是现实中的纪书记,可是有着同样的身体,同样的面容,他还是下不去手。所以就只能在撸动的时候细细感应,每次一发觉手中的肉棒有些耸动的迹象,他就会停下来,卡住阴茎上的精管,直到纪书记高潮的感觉过去,他才会重新撸动起来。
再一次将手中的悸动抹下去,只不过老曹能从纪书记已经有些紊乱的呼吸中感觉到,他已经不能再压抑纪书记的高潮了,再压抑下去估计会对纪书记的身体产生影响,他怎么舍得呢。
站起身来,将纪书记的身体靠在沙发背上,老曹看着纪书记白皙的皮肤已经应为情欲变得有些微红,身上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汗。蹲下身子抬起纪书记的脚,细嫩白胖的脚掌让老曹看着起了些食欲,将纪书记两只白胖的脚掌并在一起,老曹将脸深深的埋了进去,贪婪的呼吸的来。
没有丝毫臭味,纪书记和表面看起来一样,很注重卫生,脚掌上有些香皂的清香,舌头在脚指缝间窜动,老曹没有感觉到丝毫死皮,咸咸的味道,品尝起来竟然有些上瘾。大口大口的将纪书记的脚往嘴里送,直到老曹舌头有些发麻了,才恋恋不舍的将嘴里的脚拿出来,而此刻纪书记的双脚已经占满了老曹的唾液,指缝间已经有些干掉的口水痕迹,足以看出老曹舔舐得有多久。
纪书记有些白胖的身体靠在沙发上,看着有股慵懒的感觉,呆滞的眼神看起来带着些迷离,老曹将纪书记的双脚岔开放在肩上,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起纪书记漂亮的阴茎。
紫红色的龟头沾着晶莹的前列腺液,顺着阴茎往一丝一丝下流,马眼口粉红色的两片软肉开合着,还不断的往外冒着。将撸下来的包皮在往下拉了拉,露出龟头底下的沟壑,老曹发现下面竟然没有一丝污垢,干净的出人意料,看来纪书记也是经常翻开包皮洗,读书人果然和他们这些大老粗不一样
“纪书记,我要用嘴了”
象征性的询问了一句,老曹将头埋下去,一口含住了纪书记的阴茎
“唔.....”
这个地方再怎么洗也依旧不能完全掩盖住骚气,不过相对于昨天模糊的记忆中,李志远那浓郁的骚味,现在嘴里纪书记的阴茎则寡淡了许多,老曹不仅不觉得反感,竟有些享受,这淡淡的骚味反而增加了情欲。有些麻木的舌头僵硬的在沟冠和起伏中游走,淫液的味道和阴茎本身的味道,老曹的第一感觉就是美味,龟头在上颚的层叠中摩擦起来,痒痒的感觉中带着些舒适,特别是想着嘴里的是一直仰慕的纪书记的宝贝,老曹感觉心里涌出一阵阵欲望,牙齿有意的剐蹭起纪书记的龟头
“额...”
一声模糊的闷哼传入耳中,老曹觉得口中涌入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强烈的腥味直冲脑海,几下过后嘴里就被填得满满当当的。等到嘴里的肉棒停下之后,忍着不适,老曹将满嘴的精液吞了一半,末了还舔了舔纪书记已经有些疲软的龟头,颇有些意犹未尽的之感
“纪书记,来尝一尝您自己的精华,好吃极了”
有些含糊的说着,老曹对着正穿着粗气的纪书记的嘴,一把吻了上去,将嘴里的精液一点点渡过去,混合着纪书记嘴里丰富的唾液,再挑逗一番纪书记的舌头,没几下,纪书记嘴里的液体就尽数被他吞咽殆尽,有些多余的精液包裹不住,顺着嘴角往外流出一道白色的线,使纪书记那张儒雅的脸看上去有些淫靡。
满足的坐上沙发,老曹将头靠在纪书记的肩膀上,一个180的汉子脸上露出事后小媳妇的满意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
“要是你还能用就好了”
满足之后,老曹不禁拨弄了一下胯间的老伙计,带着遗憾感叹到,很快意识就模糊起来
“嗯?已经5点了啊”
墙上的钟走到5点,老曹知道,他又结束了今晚的梦境之中的生活
“明天还是得再测试一下”
阴毛老曹还好好的留着,只是还需测试一下其他条件。


案子一破,整个警局里洋溢着喜悦的气息,虽然还是有几个伤员躺在医院里,但是大部分人只受了轻伤而已,如杜威一样身手了得的几人,只需重新申请一套警服就够了。
楼道间多了小伙子们的身影,老曹看着也开心多了,嘴里叼着一根烟慢,悠悠的朝办公室走去。上午的档案室比平时也多了些人,一些之前借去的东西此刻也都被各个科室还回来了。因为案子了结,这些档案也基本不需要再研究,只留下了几份细节性的东西让办公室的文员写报告
“老曹,上周我们借去的东西我放这里了啊”
“老曹,这是6月的资料,原来是放在哪的?”
“曹哥,来来来,抽根烟,我们那的东西,你看能不能晚点送回来”
“......................”
平时闲惯了,突然这么忙碌起来,老曹还有些不适应。为了不至于让后面的日子多花时间来整理,只好让大家都把东西放到桌子上,他自己再一本一本的整理好,编好顺序和内容,然后放到已经规定好的储物柜和文件架上。
看似简单,可是真正操作起来还是颇费时间的,各个科室工作起来的时候,文件都是东放一张西丢一张,能完整的还回来已经很不错了,缺张少页也是常有的事。可老曹偏偏又是那种认真的性格,看不得这些,发现之后,就从事先扫描进电脑里的备份中再次打印出来,虽然模糊一些,可是好歹也补上了。
要说哪个档案室会有这些东西,这还是老曹厚着脸皮去办公室蹭的复印机,自己又花钱买了一台扫描仪,才总算是满意了一些,将档案室这个吃灰尘的地方变得有了些科技气息。为此老曹还特意学了复印机和扫描仪的维护和修理,后来干脆办公室的机器坏了他们也不叫人来修了,直接找老曹就好了。名声出去以后,偶尔会有其他科室的人来找老曹,久而久之,老曹除了无聊在档案室养老之外,还兼职了整个局里的复印机、打印机修理。一个月两三次的窜悠,老曹也乐得换换心情,长久以后,原本经常来的修理工几乎就再也没见过身影,以至于原本局里合作的厂商一度怀疑他们已经放弃使用了
“老曹,来,我给你打了饭,休息一下再做吧”
哐当一声,正埋在档案堆里的老曹抬起头,看着杜威拉过一张椅子正准备坐下来,桌子上摆着他刚放下的两个铁质饭盒。杜威此刻换了一身崭新的警服,宽阔的背影看上去坚实有力,配上一头整齐的短发,没了昨日的邋遢,整个人看上去精气神十足
“喂,老曹,看什么呢”
一搬凳子的功夫,杜威转头就看着老曹冲着他发呆,心里一丝欣喜,但是面上还是露出一幅惊讶的表情
“没,你今天就领了新的警服了?”
“当然,这次的案件省里可是特别关注的,后勤部将原本年底准备发的制服都提前贡献出来了,说后面再给置办一套”
点了点头,老曹也觉得应该这么做,反正经费上面拨,两边都乐意,干嘛不讨个好呢
“换了身警服,杜队长你看起来比昨天更帅了啊”
“啊,有吗,嘿嘿嘿.....老曹你别调笑我了”
一番低劣的赞美,杜威却相当受用,用手抓了抓后脑勺,脸上浮现出羞涩的笑。这可是老曹第一次夸奖他,怎么感觉比上午省领导的嘉奖更高兴呢
“老曹,先别弄了,来一起吃,等下饭就冷了”
杜威一边说着一边把老曹周围的材料全部挪到一旁,腾出一片地方,冲着老曹兴奋的说道
“来老曹,看看,今天有你最爱吃的香芋排骨”
饭盒被杜威揭开,满满的排骨几乎快要堆出来,老曹有些惊讶,啥时候食堂那些小气的大妈们会打这么多排骨了。每次他去想要多打一些的时候,总是被拒绝,难道杜威这小子这么受欢迎的?而且
“杜队长,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香芋排骨的”
明明他没对别人说过啊,而且知道不会多打一些之后,他已经好多年也没有单独去加过菜了,那杜威是怎么知道的
“啊?这个啊,今天打菜的时候大妈们说的,我就顺便多打了一些”
冷不防的被老曹这么一问,杜威心里一惊。难道直接跟老曹说,他特意去问了好几个大妈,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有机会给老曹带饭,还正好吃的是排骨,为此他还厚着脸皮卖萌讨好才让大妈们多打了一些,还恰好被他那群手下看到了,调笑了一番
“真的?”
“真的,老曹,别啰嗦了,快吃吧”
说着杜威就吧筷子往老曹手里塞,老曹也是真饿了,杜威这么一说他也懒得去想什么,他这个单身的中年大叔,人家前途大好的警察队长还能图他什么不成。不过说真的,食堂里的排骨可真好吃。心里夸赞着食堂的手艺,大口的啃着排骨, 老曹却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再次夹起一块排骨,余光中无意间撇到一旁,老曹终于意识到了是哪里出问题了。太安静了,只有他一个人吃东西的声音,坐在右边的杜威完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目光往放在桌子左边的手机看了看,手机用支架撑着,刚好呈45度斜放。黑色的镜面里,背着门口的的光的杜威清晰的映衬在上面,不同于他依旧在吃饭,杜威从开始时仿佛就没有动过。右手拿着筷子愣在半空中,杜威正痴迷的看着他。
是的,以一种看着深爱已久的爱人的眼神,就如同他和妻子刚结婚时,妻子看着他的眼神一样。可是,先不说他和杜威都是男人,他们两明明没什么深刻的交集啊,之前也只是正常的同事关系,直到前两天才稍微密切了一点,这才两天......
“等等,两天!”
老曹突然意识到,杜威对他突然热情起来,好像就是杜威出现在梦境之中的第二天,那天晚上,他还让梦境之中的杜威射了一晚,见识了杜威的勇猛。他好像记得,第二天早上,杜威到他办公室时,双腿还一直打着颤,就像,纵欲过度后的人一样
“难道,梦境之中发生的事,会反映到现实当中”
心中浮现出这个结论,老曹一下就不淡定了
“杜队长,你昨晚睡得怎么样啊”
嘴里含着排骨,老曹装作不经意间问道,吓得愣神的杜威连忙刨了两口饭,含糊的回答着
“睡得还好,一觉睡了将近一天,就是脚有些酸,估计是当时跑得太猛了”
对于老曹的关心,杜威有些开心,看着老曹的眼神带着些莫名的感动
“哦,那杜队长你得注意一些,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昨晚,在伺候纪书记时,他好像让杜威和李志远在沙发后站了一整晚,那么杜威今天会脚酸就说得过去了。李志远呢,被他也几乎玩了一整晚,会不会也像杜威一样,第二天双脚发软。纪书记呢,早上是不是内裤里发现一坨精液呢。
幻想着李志远和纪书记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胯下异样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老曹心里没来由的涌出一股自豪,他现在特别想见到李志远和纪书记,想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异样。
不过呢,他得先应付好身边这一位。之前没注意到还好,自从发觉之后,他就总是能感受到杜威炽热的眼神,被一个大男人这样看着,还真是有些不太习惯
“杜队长,这排骨挺多的,给你一些吧,我也吃不完”
“啊.......老曹,别,别,太多了”
说着,老曹就把饭盒里排骨一个劲的往杜威碗里夹,也不管杜威的推辞。直到饭盒见了底,老曹才停下来,低头继续扫荡着饭盒里的菜。徒留杜威一个人看着碗里的排骨,脸上露出不知是感动还是满足的表情,愣了一会儿后,杜威嘿嘿的傻笑了几声,也如同老曹一样,对着碗里的菜狼吞虎咽起来。那样子,就如同被主人赏赐了一根骨头的狼狗一般,如果此刻杜威有尾巴的话,老曹可以肯定,一定是摇的跟电风扇一样快。
午饭吃得很愉快,或许是真的饿了,猛吃一顿之后,整个人精神都放松起来,老曹突然感觉一阵睡意来袭,正好杜威自告奋勇的将碗拿去洗了。本来他还挺不好意思的,让一个警察队长又是送饭又是洗碗的,可耐不住杜威的热情,他也就随杜威了,况且也到了午休的时间,杜威估计也该去休息了吧。
满意的打了个饱嗝,老曹拿出柜子里的毯子,随意的躺上小沙发,柔软的触感让老曹很快便起了浓烈的睡意
“妈的,怎么又忘了这个”
又是熟悉的黑雾,老曹此刻突然有些懊恼,虽说身体进入了沉睡阶段,可他还是比较享受意识休眠的状态的,这一睡着就进来是个什么意思啊,完全不能享受睡觉的惬意了好吗。有些郁闷的坐在地板上,老曹此刻什么也不想干,连变换场景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怔怔的望着滚动的黑雾
“嘿嘿,老曹,我......”
杜威的声音在传入耳中,然后又戛然而止,老曹知道杜威又回来了。不过应该是看到了他睡着了,杜威的话才说出口又憋了回去,正好他现在也挺不好意思面对杜威的,杜威回去了也好。
轻轻的门关上的声音,然后便是一片寂静,正当老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卡塔一声,老曹知道门上锁了,杜威还没有走。老曹瞬间意识到了办公室里是个什么情况,却又不清楚杜威现在想要做什么,只能屏息躺在地板上。
又过了几分钟,老曹正疑惑着杜威在干嘛,就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的是压抑的呼吸,老曹知道,杜威现在就在他身边,而且这呼吸的高度,杜威应该是蹲下来了
“老曹,老曹?”
感觉到手臂被轻轻推了推,杜威被压得极低的声音响起,显然实在确定他有没有睡着,杜威又重复了几声,然后就沉寂了下来。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掏口袋的声音,老曹还没反应过来,鼻尖就传来淡淡的奇怪的气味,皱着眉想了想,老曹突然从地板上惊坐起来
“乙醚,杜威你这混小子想干嘛”
老曹觉得他这几天是真的倒霉,先是被李志远用月季花放倒,接着今天又是被杜威用乙醚得逞,先不说杜威从哪里搞到的乙醚,身为警察,这个东西太好得到了。关键是,杜威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个东西啊,他一个警察队长,已经谨慎到随身携带乙醚以防偷袭了?扯淡呢,要说不是早有预谋的话,打死他都不相信。这样想着,老曹忽然觉得他这么想睡觉,是不是也是杜威搞的鬼
“老曹,老曹你醒醒”
杜威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音量就大了一些,要是一个普通午睡的人的话,现在应该就被叫醒了。可是现在他自己在这个空间里,身体又被杜威用乙醚放倒,就算杜威掐他大腿他都醒不来
“嘶~~杜威,我操你大爷”
不得不说杜威是相当谨慎,猛地被狠狠的在大腿软肉上来这么一下,要是装睡的话肯定得露馅,不过虽然身体没反应,老曹依旧能感受到大腿上传来的痛感,还是在大腿内侧那个地方,直痛得老曹长吸一口气
“嘿嘿嘿,嘿嘿嘿嘿,看来乙醚真是管用”
耳边传来一阵傻笑,老曹咬牙切齿的听着杜威语气中的肯定,一时间真想冲出去打他一顿,可是接下来的情况,让老曹更加的郁闷起来
“老曹啊,你的身体真是好看”
一边吞咽着口水,杜威一边将老曹身上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其实像老曹这样的办公室人员,没有必要一直穿着制服的,只要不是领导视察,大家都是怎么舒服怎么穿。不过在杜威的印象中,老曹一直都是穿着制服来上班,哪怕是在档案室这个清闲的地方,这也正好,反正他喜欢看老曹这身装扮。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45码的皮鞋里脚上总是穿着黑色的棉袜,不愧是他的老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男人的气息。
将老曹的衬衫撇开,杜威欣赏着眼前雄壮的身体,嘴里不停地吞咽着唾沫、老曹虽说不在一线,但是身体却没有差到哪里去,有些小肚子,但也摸得出一些腹肌,胸肌有些松垮,却肉感十足,特别是两颗葡萄大小的深褐色的乳头,显得很是诱人
“嗯,味道真不错”
杜威是个实干派,想到什么就会去做,就像今早一醒来,突然特别想念老曹,正好赶上老曹中午忙没有去吃饭,就主动送法过来。可是越看越觉得看不够,他就想着趁洗碗的时间,将提前准备好的乙醚用上,本来是打算趁着老曹不注意的时候,从背后偷袭一下的,可是哪里知道老曹这么快就睡着了,正好给了他完美的机会,简直是上天都向着他。
舌头在老曹的乳头上吮吸着,那朝思暮想的味道在嘴里流窜,杜威忍不住用舌头上下拨动起来,老曹乳尖的触感让他心里一阵发热,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不行,杜威你要忍住,这才是开始呢”
杜威看了看胯下的突起,本来宽松的裤子此刻已经有些紧绷,尖上越来越大的湿迹显示着他现在的兴奋。不过身为警察这点抑制力还是有的(老曹:???),杜威念念不舍的轻咬了一下老曹的乳头,然后将目光往下看去。
老曹上半身的体毛并不多,直到肚脐下才渐渐密集起来,黑色体毛从肚脐一直延伸到皮带下,那才是正真吸引着他的地方。卡塔、卡塔,随着手中皮带刻度的声音,杜威的手渐渐颤抖起来,然后便是拉链划开短促的声音,这平时常听的声音在杜威此刻听起来是如此的美妙。双手伸进裤带内侧,一点一点将黑色的裤子往下拉,直到褪到小腿处,露出老曹多毛的大腿,杜威才松开了手。
两只手搭在老曹的大腿上,眼睛顺着手一点一点的往上移动,直到黑色的内裤被撩起,包裹着两颗大大的卵蛋,与阴茎一起包成一坨,浓密的阴毛在两侧不断的被挤压而出,杜威吞咽着口水慢慢的将头低下。
轻触内裤上的凸起,一股淡淡的骚味从鼻尖传来,杜威忍不住用鼻子蹭了蹭,呼吸着老曹的气息,然后用力将脸往下埋了埋,一股更加浓烈的骚臭味充斥着杜威的鼻腔,可是杜威却没有一丝反感,反而贪婪的呼吸起来,仿佛想要将这股味道印入脑袋里。
为什么会这样,这种骚臭的气息,明明连他自己都觉得很难闻,以前在澡堂的时候,总是嫌弃着队友们的邋遢。可是,为什么,老曹的味道会如此好闻,好想一直这么保持下去。
把老曹关起来怎么样,这样他就可以天天见到他了。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在脑海中想起,杜威随即打了个冷颤,虽然很诱人,但是他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先不说同是警局的同事,就算档案科再清闲,也是一个正式编制,长时间旷工可是瞒不过别人的。他本人就是吃这一碗饭的,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一个人藏起来,要做的准备太多了。而且,好像老曹和刑侦科的李科长关系挺好的,最主要的是,被关起来的老曹怎么有平时的老曹这么有活力呢。
在梦境里一边捂着下体一边骂骂咧咧的的老曹,丝毫没有发觉此刻杜威的想法,也不知道他在被囚禁的边缘走了一遭
“卧槽,杜威你这臭小子,别拉老子的内裤啊”
“哎哎哎,别咬,你他妈属狗的啊,快把老子的内裤还回来”
“妈的,嘶~~真爽,哦,别用牙齿咬”
“停,你他妈两只手消停点,别摸老子的蛋”
老曹以为他的脾气已经被岁月磨平了,可是被这么以刺激,他才知道,他只是平时没有遇到事而已。徒劳的抓着裤子,想使劲往上提,尽管他现在是和睡觉前一样的穿着,可是在杜威将他的衬衫解开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他身上的衬衫也一样的被解开了,而且不管他怎么用力想要将扣子扣回来,都是无济于事,甚至他都不能将掀开的衬衫拉动。
事情朝着老曹最坏的想法发展着,乳头被杜威最后一下咬得生疼,老曹低头一看,乳晕上浮现出淡淡的齿痕,乳尖上还挂着一丝唾液。正心疼的揉着奶子,老曹却发现下体一凉,然后就发现裤子悬在小腿那里,一股被抚摸的肉麻感觉顺着膝盖直直的延伸到大腿根部。
耳边杜威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老曹无力的躺在梦境中的地板上,眼睁睁的看着光溜溜的下体,阴茎不断的变换着位置,湿湿的沾满了口水,两颗卵蛋仿佛被一只手托着,轻柔的在指间浮动。
完了,他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居然被一个小他十多岁的小子如此猥亵,还无力反抗,虽然占尽便宜的是他自己,可是这种被随意摆布的羞耻感,还是让他难以接受。更令老曹感觉不适的是,尽管杜威已经让他如此享受,舒服到浑身无力,但是他胯下的东西依然没有反应,无力的在杜威嘴里扭动着,徒有狰狞的外表,真是一朝英明毁于一旦
“卧槽,杜威你他妈想干嘛,哎哟,疼死老子了”
还在悲愤着的老曹突然感觉到腿动了起来,不用想也知道是杜威在外面做的。然后老曹一边大骂着,一边看着自己的腿被杜威抬起来,裤子瞬间消失不见,就连内裤也没有剩下,光溜溜的下半身只留着脚上的两只黑色棉袜。小腿被杜威蜷缩起来,然后两脚八字形并拢,被使劲的往后压。一阵疼痛过后,老曹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他的两只脚此刻正夹在大腿根部,脚跟在肚脐下方并拢,脚掌相对着放在阴茎两边。若是用两个字来形容他现在的姿势的话,老曹只能说出羞耻两字,在这样的姿势下,他所有私密的地方都展露无遗,任由杜威一网打尽,只是他的脚被杜威这么放着有什么用意呢。
老曹在梦境中疑惑着,外面的杜威却对于老曹现在的姿势相当满意。老曹穿着黑色棉袜的45码大脚此刻正聚在一起,正中间就是老曹美味的大屌,还有大大的两颗卵蛋,而再下方,老曹粉红色的肉穴正随着呼吸一开一合的缩张着。杜威忍住目光,尽量不往那里看,他怕忍不住想要尝一尝老曹后穴的味道,然后再将已经淫水直流的鸡巴插进去,好好感受一下老曹的身体。
可是老曹醒来该怎么解释呢,他进来肯定被监控拍下来了,要是老曹醒来发现屁股疼的话,一定会去找监控的,这时间又只有他一个人进来过,很容易就能猜到他干嘛了,被不被处分不说,要是老曹讨厌他了,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不断的吞咽着口水,杜威慢慢的将头靠近,老曹脚掌上传来的味道越来越重,但他反而一点也不觉得臭,淡淡的汗味混合着皮革的味道,阴茎上沾满了他的口水,看起来很是淫靡。
下巴轻轻的放在两颗卵蛋中间,皱皱的触感让杜威舒服得闭上眼蹭了蹭,再次将老曹湿漉漉的阴茎含入嘴里,还是熟悉的味道和柔软的感觉。深深的一阵呼吸,鼻子里全是老曹脚上的味道,稍稍一偏头,脸颊还能在老曹厚实的脚掌上摩擦。被老曹的气息熏得两眼翻白,壮硕的身体跪在地上,杜威两只手扶着老曹的大腿,脑袋几乎埋在老曹的胯间,黑色的警裤上已经被打湿的一大片,在身前的皮沙发上前后耸动着,随着不断的摩擦,淫水透过警裤在沙发上留下一道水渍,让杜威更加顺畅的摩擦起来。
可能是觉得隔着裤子有些不尽兴,杜威干脆将拉链滑开,再把内裤往下使劲一拉,顿时一根散发着升腾热气的棍壮物体弹了出来,在沙发上发出一声巨物撞击的声响。稍稍挪了挪位置,在皮沙发上找了一个因老旧而出现皱折的边缘,皮质的边角剐蹭着满是青筋的肉棒,带着些疼痛,但更多的是让杜威觉得享受,这种感觉就像是老曹皮鞋尖正剐蹭着他的鸡巴,而他正跪在地上,卑微的将头埋在老曹的胯间,贪婪的呼吸着老曹气息。
心里这样想着,杜威仿佛就真的看见老曹坐在沙发上,穿着那双翘头皮鞋翘着二郎腿,而他高大魁梧的身体还穿着警服,就是那身全新的,省领导亲自佩戴上奖章还挂在胸口,象征的荣誉很是耀眼。但是这样的他,在外人眼中威风凛凛的他却跪在地上,双手捧着老曹的皮鞋,舌头舔舐着皮鞋的缝隙,阳刚的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好似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还不时发出享受般的哼哼声。如此淫荡的他,胯下早已淫水连连,狰狞的鸡巴此刻已经流满了淫水,随着老曹鞋尖的动作,龟头不断的跳动着,喷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
“怎么了,杜大队长,我的脚就这么值得让你犯贱吗”
令他着迷又熟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老曹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平和,此刻挂着轻蔑的笑,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就像看着一条狗,整个人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可是看着这和平时截然相反的老曹,杜威反而更加兴奋了,胯下的鸡巴再一次胀大了几分
“呵呵,穿着这身骄傲的警服,却做着如此令人不齿的事,此刻的你对得起人民警察的称号吗”
老曹的话让杜威浑身一阵,整个人愣在原地,脑中不停的响起当初宣的誓,身为军人的职责,成为人民警察的责任。当初充满雄心壮志的他,威武霸气的他,怎么此刻会跪在地上,舔着别人的鞋底,鸡巴硬得发疼,胀得难受
“你不是喜欢舔吗,来试试老子的脚味道怎么样,哈哈哈哈”
黑色的棉袜在脸上摩擦的感觉依旧那么熟悉,可是杜威却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臭味,脸上结块的摩擦感告诉他,此刻踩在他脸上的袜子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洗过了,已经硬得成块,浓厚的臭味让周围的空气都变成了灰色。
老曹的笑声回荡在耳边,嘲讽之意显而易见,宽厚的脚掌在脸上碾压着,践踏着他的尊严。他应该站起身来,用手拍开脸上的臭脚,然后再狠狠的给老曹一拳,让老曹知道,他杜威也是有尊严的,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堂堂正正的人民警察。
可是为什么,明明这样想着,但是身体却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粗犷正气的脸反而主动的往老曹的脚心凑,长大着鼻孔,贪婪的呼吸着令人作呕的臭味。为什么,明明被这样羞辱,可是胯下的鸡巴反而胀得更加厉害,更加渴望着被老曹的皮鞋剐蹭,甚至还主动扭动着身体配合着老曹的动作
“哈哈哈哈,真他妈跟条发情的狗一样,来,张嘴尝尝老子的臭脚”
粗糙的棉袜在嘴里扭动着,杜威不知道为什么,老曹的话才说完,他自己就主动的张大了嘴,迎接着老曹的臭脚。口水沾湿了袜子,一股酸臭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开,就像吃了一枚过期的鸡蛋,但是他却停不下来,这臭鸡蛋怎么这么好吃。
小半个脚掌被杜威含在嘴里,口水顺着棉袜流出,打湿了老曹的脚掌,还有身上崭新的警服,那胸口的奖章此刻已经挂满了口水,棱角上还不断有口水滑过,光亮的表面反射出星点的光芒。厚重的鼻息打在老曹的脚背上,随着胸口的起伏不时的发出颤抖的鼻音,显得本就拥挤的口腔里,杜威艰难的用舌头在老曹的脚指缝间舔舐着,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不仅是吮吸着嘴里的味道,杜威不知什么时候自觉的将手背到身后,壮硕的屁股耸动着,硕大的紫红色龟头快速的摩擦着老曹鞋底的纹路
“唔,唔,唔”
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杜威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浑身感觉一阵燥热,宛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哈哈哈哈,贱狗要射了,老子就用脚帮帮你,让你这贱狗好好爽一下”
杜威用迷离的眼光看着老曹放肆的笑着,然后胯下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
“老子的大脚爽吧,踩死你这贱狗的鸡巴”
一股汹涌的快感直冲脑海,鸡巴被老曹的脚用力的在地版上碾压着,杜威魁梧的身体因为疼痛颤抖着,睁大了眼半弓着身子,喉咙里里发出“荷荷”的声音。周围忽然变得有些寂静,眼前的景象变得空白,杜威此刻只能听到身下鸡巴被碾压在地上的声音,然后一道啪嗒的声响,世界变得安静起来,一阵阵噗呲的声音显得如此突兀。
杜威浑身颤抖着,释放着,发泄着心中的欲望,此刻的他宛如置身天堂。
一段窒息的空白过后,杜威眼前才渐渐有了色彩,有些迷茫的转了转眼睛,眼前是老曹黑色的棉袜,有些汗味但是并不难闻。抬起头吐出嘴里的东西,老曹的阴茎依旧疲软的搭在阴囊上,上面沾满了他的口水,连黑色的阴毛从中也是。一丝丝腥味传到鼻子里,杜威低头呆楞了片刻,看着马眼中喷射出最后一丝乳白色的精液,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妈的,杜威你这个混账,居然射了这么多”
杜威一边骂着自己,一边赶紧从老曹办公桌上扯着抽纸,擦拭起他留下的痕迹。杜威此刻无比的痛恨起他引以为傲的身体,欲哭无泪的到处用抽纸擦拭起来,地板上,沙发上,警服上,甚至老曹的衬衫和阴毛丛中也有精液的痕迹。等到他终于确认没有一点精斑时,空空的垃圾桶里已经满是抽纸,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杜威拿出包里的烟,点上了两根,不是他想抽,实在是空气中的腥味太明显了,保管一有人进来就能察觉到异样。两根烟都燃烧得只剩烟屁股时,杜威看了看表,已经是2点10了,将甩了好一会的阴茎塞进裤子里,拉上拉链,杜威看着自己又是一副精干霸气的模样,满意的笑了笑
“老曹,老曹醒醒”
一阵身体的摇晃,老曹睁开眼睛时,场景已经从梦境回到了办公室
“老曹,我把档案放到桌子上了,就是上午我们科室漏掉的,别跟我们说,要不又得骂我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打发走了来的人,老曹做起身体,看了看身上的现在的样子,可是说杜威是相当谨慎了,简直和睡前没有半点不同,连皮带的松紧都没有偏差,掏开裤裆看了看,阴毛和阴茎也是干干的,也都被擦过了,空气中只有淡淡的烟味,沙发和地板也都看不出什么异样,垃圾桶空空的,抽纸也换了一包新的,真是一个平静的午休时间啊.................才怪
“妈的,杜威你是属狗的吧,老子记住你了”
老曹感受着大腿上的酸痛,回想起整整一个中午,他都是以那样一个羞耻的姿势躺在沙发上,而且杜威居然含着他的阴茎也整整含了一个中午。吸、舔、咬、翻,简直是没有消停一下,在那样的姿势下,杜威还不停的用鼻子在他的脚掌上蹭弄,粗重的鼻息让他感觉痒极了,挠又没用,不饶又抓心一样的难受,一中午的时间简直像噩梦一样。
也幸好杜威够谨慎,玩他的时候还锁上了门,要不被人不小心看见,他这老脸得往哪放啊。叹了口气,老曹心中有些烦躁,干脆点上一支烟,望着一堆文件,起身又继续整理起来。

老曹本想着一下午能将文件都整理完,累点就累点,大不了晚点回家。可快要下班的时候,办公室的一个同事来找到了他
“老曹,又得麻烦你了”
“咦,小刘啊,办公室的打印机又坏了?”
来的人老曹也经常见到,办公室一个挺能干的小伙子,每次他去的时候都颇为热情,看着挺阳光的
“不不不,打印机坏了是没错,不过可不是我们那的,这次是领导的坏了,老曹你的技术好是出了名的,领导这不就拜托我们找你了吗”
听着小刘的话,老曹有些意外,他是给其他科室修过打印机什么的没错,可那都是大科室,每天都急着用的。5楼的那些个领导们几天也用不了一次,没必要这么着急吧,明天叫修理人员来休不久行了,再不济让其他人打也行啊
“额,小刘啊,你看我这里也有挺多事还没做完的,要不你让领导到你们那里先凑活一下,明天叫专业的修理人员来?”
老曹还想着今天能把文件整理完呢,没必要浪费时间做这些杂事,况且他又不是那些一个劲想要往上爬的人,也没必要去巴结上头的那些大领导,所以就有些拒绝的意思
“哎呀,老曹,你这些东西明天再做也是一样的嘛,纪书记好不容易拜托我们办公室做事,您老就帮帮忙好不好,回头我请你吃饭?”
一想起今天纪书记来办公室询问这件事,小刘还有些激动,小刘也是挺仰慕纪书记的。每次他写的报告交给纪书记,再拿回来的时候,一些纪书记修改的地方都相当惊艳,他每次在内网上发表文章,只要是经过纪书记润色过的,都会被发表到省里去,上次他还被省宣传部点名表扬了呢。他虽然有心想要署上纪书记的名,但是都被婉拒了,这就搞得他挺不好意思的,受了纪书记这么多恩情,他好歹也得帮纪书记做点事才行
“纪书记的打印机坏了?”
“对对对,老曹你就去看一下行不,要不我帮你理这些文件”
一看老曹的语气有些变化,小刘赶紧解释,作势就要把老曹拉起来,自己坐上去帮老曹理文件
“算了算了,既然是纪书记,那我还是去看一下吧,哎,小刘你也别理了,大不了我明天再搞好了”
“老曹,这,我还是理一理把,怪耽误你的”
“走吧,今天我就借纪书记的名义下个早班,快走,我等下锁门了”
虽然满口答应得紧,老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他昨晚不仅看光了纪书记的身体,还对纪书记做了那些不齿的事,说不心虚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既然纪书记点名要他去了,这恩惠他还是要接受的,正好也顺便去见识一下纪书记的办公室,说起来他在局里工作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去5楼的任何一件办公室做过,连什么样都没有印象
“笃笃笃.....”
“请进!”
站在党委书记办公室的门口,老曹紧张得搓了搓手,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敲响了门。门后传来纪书记熟悉的声音,老曹转了转门把手,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然后轻轻的将门带上
“纪书记,听小刘说您找我?”
一股淡淡的艾叶的气味让老曹心情缓了一些,但是手心依旧出了不少汗
“小曹啊,你先坐在沙发上等我一下,我把这封上级的邮件先回复了”
“没关系,纪书记您先忙”
听着不紧不慢的敲键盘的声音,老曹在沙发上找了了靠边的位置, 有些拘束的坐在了一角,趁着这个空档,老曹稍稍打量起纪书记的办公室。
整个办公室的空间和档案室差不多大小,不过没有那么些保险柜和大货架,所以看起来就显得开阔许多,进门的右手边是一个木制柜台,放着些水壶之类的日常用品,看得出来纪书记很喜欢喝茶,透明的柜子里全是各种包装的茶叶。门正对着的是一排明亮的窗户,窗户两边是两排大大的贴墙书柜,老曹粗略的扫了一下各色的书头,满满当当的全是有着历史意义的红色书籍,还有各种伟人的著作,密密麻麻的书隔着玻璃散发出庄重的气息。而窗户的正下方是办公桌,立在两排大书柜之间,正在专心写着东西的纪书记后背迎着透进来的光芒,看起来有些耀眼,老曹闻着舒心的艾叶香气,不禁放缓了呼吸,生怕打扰了纪书记的思路。
纪书记今天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上面装着一身得体的淡蓝色衬衫,配着合适的黑色西裤。办公桌下,端正坐着的纪书记裤腿微微抬起,黑色铮亮的皮鞋里露出一双深蓝色的丝袜,看得老曹有些挪不开眼睛,看着这双诱人的脚,老曹的心思又回到了昨晚的梦境中,纪书记赤裸着身体躺在沙发上,而他则是尽情的抱着纪书记白皙的大脚,在嘴里放肆的舔弄着,不放过任何一处缝隙,一想到这里老曹仿佛回到了昨晚,呆呆的看着纪书记的皮鞋下的丝袜,嘴里涌出一阵阵唾液,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发着呆的老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从他走进办公室以后,电脑后纪书记的眼光就再也没有从他身上挪开过。注视着老曹的状态,纪书记仿佛能感觉到双脚上老曹眼光的炽热,脚心竟然有些微微冒汗,湿腻腻的感觉让他想要将脚缩回来,却又怕老曹发现什么异样,虽然手指在不停敲动着键盘,身体却显得很僵硬。
其实纪书记压根就没有什么邮件要回复,打印机也是他故意弄坏的,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记不起昨晚的梦,但是他脑海中老是浮现出老曹的身影。早上醒来时,他居然破天荒的遗精了,而且数量还不少,满满的一大坨精液让他几乎忘了思考。
虽然纪书记早就和老婆离婚了,他本人也很久都没有发泄过,可是性欲本就淡泊的他,对性事也没有那么需要,几个月发泄一次,在自家厕所里草草打出来,也只是为了身体健康着想而已。将四角裤掀开,粘稠的精液不仅厚厚的包裹着阴茎,打湿了灰黑色的大片阴毛,居然还沿着四角裤流了一些到床单上,在床单上形成了一滩印记。
本来这就够羞耻的了,但是纪书记在厕所用毛巾擦拭下体的时候,脑海中却老是出现老曹的身影,擦着擦着,纪书记浑身一阵颤抖,发现他居然被自己擦硬了。在洗漱台的镜子里,纪书记看着浑身赤裸的他,一脸的迷茫,白皙的身体下,那赤红色狰狞的阴茎正昂首展现着他的英姿,那股久违的年轻时的激情,仿佛再一次回到了身体里。鬼使神差的,纪书记将手慢慢卷曲起来,握住自己灼热的阴茎,和几个月前的惯例一样,上下撸动起来
“嘶.....哦.....哦.......舒..舒服啊......”
纪书记从来没有想过,手淫是这么一件舒服的事,简直比他第一次和老婆做爱时还要爽。为什么今天就这么爽呢,明明这些年来,他自己也有手淫过啊,可是为什么唯独今天会这么令他着迷。纪书记靠着浴室的墙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张受人敬重,清雅淡泊的脸,此刻透出异常的粉红,口水顺着微张的嘴,一丝丝从嘴角流出,涣散的眼神中散发出显而易见的情欲
“啊....好胀.......呼....呼......”
纪书记看着镜子中的他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通红的马眼中流出大量的淫水,阴茎上全是,手里也沾满了淫水,浴室里响起啪啪的响动声。纪书记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镜子里的他此刻已经瘫软在墙壁上,舌头像狗一样的伸出来,散发着身体中的热量
“为,为什么....好舒服..........”
恍惚中,纪书记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背影慢慢转过身来,露出那张昨天匆忙在厕所中见过的脸
“曹远....啊..... ..忍不住了.........射了...........”
一口叫出那个人的名字,纪书记长长的发出一声呻吟,身体顺着墙壁滑落,瘫坐在地上,任由一股股精液胡乱的射在浴室里,不停的喘着粗气,疲惫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满足
“不行,纪怀秋,你不能再想了.....”
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纪书记感觉他西裤下的那里又有了反应,连忙停下了脑中的回忆。无奈早上发生的事给了他太大的冲击,光是想想就浑身发热,一个上午的时间他就硬了好几次了,偏偏又碰不得,一碰就忍不住想要叫出来。
其实这也怪不得自己,止住了脑中的回忆,纪书记这时闪过他的一生。从小在书香世家长大,学着君子礼仪,三岁识千字,五岁背诗词,在外人面前永远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参加工作之后又是单位唯一的读书人,得到了不少敬重,但是这也让他更加珍惜自己的形象。在领导面前谦虚肯干,在下属面前亲切庄重,就连在亲戚心目中,他也永远是那么一副和蔼的领导模样。
女儿大学时考出国外,找了个同校的男朋友,已经在国外定居了,日子过得也美满幸福。前几个月发了小孩的照片,一家人笑得很温馨,不停的问着他和妻子的生活和身体。可是他能告诉她,你妈妈已经和你爸爸秘密离婚几年了吗。纪书记永远记得,当他发现妻子出轨后,妻子坐在床头满脸泪水对他说的话
“纪怀秋,你永远是那么君子,永远是那样谦谦有礼”
“从我嫁给你时,你就和我相敬如宾,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
“是,外人是很羡慕,连我家里的姐妹们也很羡慕,每次回家时都会夸你”
“可是我要的不是这个,我要的是一个有血有肉丈夫,一个会跟我嬉笑怒骂,会对我发脾气,也会对我甜言蜜语的老公”
“既然你不能给我,正好女儿也长大了,我也不用在乎了,那我就自己去找”
“.......................”
纪书记记得那天妻子说了很多,仿佛将这些年来的委屈全部说了出来,直到那时他才明白,一直以来温柔大方端庄有礼的妻子,心里是那样的需求,以及他在妻子心中的样子。
最后他和妻子离婚了,瞒着在国外的女儿,瞒着两人的同事。他一边看着妻子收拾家里的行头,一边不停的安慰着妻子已经年迈的父母,依旧是那样一副谦逊的外表。
日子依旧这样过,妻子离开后,一个人住着空荡的房子,纪书记发现没了妻子他的生活也没什么改变。第二天上班时,他还是那个市公安局的党委书记,外人眼中随和又威严的领导。
当然,如果没有早上发生的那件事,纪书记认为,他的人生会一直这样持续下去,直到离世后,在所有人心目中都会是一个清雅淡泊的君子。
纪书记再次回忆起早上那种感觉,那种冲击着他人生观的快感,和那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羞耻感,纪书记终于有一点点明白他妻子的想法了
“小曹啊,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平复了一下胯下的冲动,叉掉写得狗屁不通的文件,纪书记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老曹有些抱歉的说道,走到柜子旁,亲手为老曹和他自己泡了杯茶
“哎,纪书记,我自己来就行了”
老曹局促的站起身来接过纪书记手中的茶杯,心中有些感动,想不到纪书记会亲手给她泡茶
“小曹,今天就麻烦你了,我这打印机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正好电脑里又有重要的文件要打出来,只能拜托小刘找你看看,今天能不能修好”
“没问题的,纪书记,我一定给您修好”
好不容易有在纪书记面前大展身手的时候,老曹哪里能放过。将热气腾腾的茶杯放到一边,赶忙往打印机走去,老曹三两下将打印机拆开,仔细观察起来。而在老曹努力找着打印机问题的时候,纪书记则坐在沙发上,一脸痴迷的看着老曹的背影。隔得远一些还好,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老曹,纪书记发现心中的那股冲动更加猛烈了,特别是刚刚递杯子的时候,接触到老曹的手指,那一瞬间几乎让他想要叫喊出来。幸好他连忙说了好长一段话补救,才不至于让老曹发觉。
老曹的身材很好,作为警局的党委书记,纪书记知道,不管是坐办公室的,还是奋斗在一线的,身体素质都不会差。特别是像老曹这样从一线转到办公室的,虽然会有些发福,但比普通人还是会健壮一些。可是纪书记从未想过,老曹的身体会这么好看,就像是一头诱人的壮熊。
局里发下来的制服都有些宽松,可是纪书记注视着老曹,黑色的西裤包裹着老曹圆润的臀部,使得老曹的屁股看起来有些紧致,又富有弹性。裤腿因为老曹弯着腰有些上提,露出皮鞋下的黑色棉袜和若隐若现的多毛小腿。当兵的人多半都身体壮实,有些脚气也是正常的,那老曹的脚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纪书记盯着老曹的脚,身体微微前倾,使劲的呼吸着,可是除了空气里艾叶的清香,他一点也闻不到其他的气味,纪书记懊恼的决定,以后再也不会在办公室点艾叶了,等下班时就把柜子里的艾条全部丢掉。
有些遗憾的将目光从老曹的脚上挪开,纪书记又看向老曹的胸口,或许是因为修机器有些热,老曹已经将衬衫的上两颗扣子解开了。纪书记定了定眼神,在老曹的动作之间,仿佛能看见老曹壮硕胸肌上已经浮现出细密的汗珠,还有胸肌上的那颗诱人的突起,纪书记咽了咽口水,盯着老曹的乳头,突然有种想要将其含入嘴里的冲动
“纪书记,你这个打印机怎么缺了点零件”
“啊,哦,我也不知道啊,昨天还能继续用呢”
老曹冷不防的突然转过身来,纪书记赶忙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失态,敷衍着老曹,他当然知道打印机少了零件,毕竟是他上午亲手拆下来的嘛,那些东西现在还在他办公桌下的抽屉里呢
“那就没办法了,看来今晚回家的时候得到楼下的店子里买几个”
刚刚还夸下海口能今天修好,现在却无能为力,老曹看着纪书记有些不太好意思
“纪书记,那个,要不我明天再来给您修一下怎么样?”
“没事,没事,小曹你来坐一下吧,也是辛苦你了,明天再麻烦你一趟”
听着老曹明天还会再来,纪书记心中有些小小的窃喜,不禁佩服起自己的机智,连忙让老曹坐下来,做足了一幅关爱下属的领导模样
“小曹啊,你这皮鞋是在哪买的,看着挺好看的啊”
老曹坐下之后,两人一同坐在小沙发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都只能喝着热茶。正当老曹想要提出离开的时候,纪书记看着老曹想要开口,立马对着老曹问道
“啊?这个啊,上次李志远送给我的,听说是那个xx牌的,穿着挺舒服”
“哦。是刑侦科的小李送的啊,你能不能给我看看,我下次也去买一双”
盯着老曹的脚已经好久了,纪书记还是有些不死心,趁着老曹坐在身边,提出了这个有些奇怪的要求
“这个,纪书记,不瞒您说,我的脚经常流汗的,有些味道,还是不要脱了吧,怕熏着您”
一听要在这里脱鞋,老曹有些犹豫,虽说他每天都会换袜子,可是到了现在估计还是会有些味道,加上中午的时候杜威还搞了点事,他就更不敢脱了
“没事,在局里工作这么多年,什么味道没闻过,再说我自己也是汗脚”
老曹想说他不信,他昨晚还闻过呢,明明一点味道都没有,干净极了,可是这句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罢了。看着老曹有些顾忌,纪书记一咬牙,就准备脱下自己的鞋子
“不信的话,我脱给你看看?”
“别别别,纪书记您别,我脱就是”
看着纪书记真准备脱鞋,老曹哪里还能犹豫,没有多想就弯腰将皮鞋脱下来,丝毫没有看到纪书记的金框眼镜后面,那一丝和性格不符的奸计得逞的神色
“纪书记,您看吧,稍微拿远一点,味儿有些重”
两只鞋都脱下来了,老曹穿着黑色的棉袜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微微恻了侧身子,有意的将脚往另一边挪了挪,如他所想,今天脚上流了不少汗,特别是中午的时候,以至于现在才脱下来就有一股浓烈的汗味飘荡在空气中,就连艾叶的香味也有些遮掩不住
“杜威,你这混小子,老子在纪书记面前的形象都被你毁了”
鞋子被纪书记接过,老曹低着头,粗犷的脸上羞得一片通红,心中不停地埋怨着杜威,样子像极了犯错的小朋友,连头也不敢抬一下。若是老曹此时抬头的话,一定能看到让他大吃一惊的一幕。那个他一直仰慕的儒雅的书记,此刻正双手捧着从他手里接过的皮鞋,鼻子放在散发着热气的鞋口,闭着眼一脸享受的呼吸着鞋里的臭味,被西裤遮掩的私处,有一根东西正缓缓的抬起了头。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老曹低着头嗅着空气中自己脚上的汗臭味,脚趾不安的在地板上拍动着。脸色越来越红,耳边传来纪书记断断续续的呼吸声,老曹恨不得立马就夺门而出,心中哀嚎着自己在纪书记眼中的形象
“纪书记一定是在极力忍耐这股臭味吧,曹远你真他妈不是东西”
“这股味道,嗯.....好浓烈的味道,再多一些”
跟老曹说的一样,他脚上的汗的确很多,皮鞋里的味道随着热气不断的在往外冒,连空气中的艾叶味都压不住。浓烈的臭味涌入纪书记鼻腔里,让纪书记脑袋一阵眩晕,连呼吸都有些接不上,只能用嘴和鼻子轮流呼吸。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纪书记忍住想要将脸埋进手中鞋口的冲动,趁着鼻子呼吸的空档,狠狠咽了几口唾沫。
纪书记望着幽幽的鞋口,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诱惑着他,蛊惑着他将脸再一次贴近一些。眼角撇了撇坐在一旁的老曹,发现他并没有往这里看,只是低着头盯着地板,纪书记心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双手捧着皮鞋,纪书记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一点一点的将鞋口往脸上靠,一辈子没有做过这么越矩的事,纪书记心跳得很快。在两只鞋口捂住鼻子的一瞬间,什么君子道德,什么礼义廉耻,这些他坚持了几十年的东西,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不见。浓郁的臭味涌入脑海,熏得纪书记两眼翻白,但是纪书记却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那种被下属踩在脚底的羞辱感,让他深深的体会到另一种活着。此刻的他仿佛不是坐在沙发上,而是跪在地上,双手捧着老曹的大脚,主动的往脸上送。那张平时在下属面前和蔼淡泊的脸,此刻浮现出谄媚的神色,随着老曹的脚在脸上碾压,他舒服得呻吟起来,神色淫荡不已,胯下的肉棒顶着黑色的西裤,不停的往外冒着淫水。
纪书记贪婪的呼吸着老曹鞋里的臭味,极致快感让他几近窒息,知道意识有些恍惚,纪书记才不得不将鞋从脸上挪开
“小曹啊,快把鞋穿上吧,别着凉了”
纪书记看着老曹慌忙将鞋穿上,那张粗犷的脸已经浮现出细密的汗,想必也是紧张得很。空气中依旧还残留着刚刚的气味,纪书记坐在沙发上微笑着,看着老曹恭敬的将门带上,并承诺明天一定会来帮他把打印机修好。直到门锁咔嚓一声响,纪书记才长舒了一口气,不是他不想站起来送老曹,胯下一直硬得发疼。他可不想让老曹看到,他一边带着一副和谐的面容,西裤上却顶着一张老大的帐篷,他还是要点老脸的。
不过现在办公室也没人了,他也不必顾忌这么多了,将一直翘着的二郎腿放下,看着胯间那高高的突起,纪书记能感受到西裤里的炽热和湿腻。望向一旁,沙发上老曹刚刚坐的地方还有些余温,凹陷也还没有全部恢复。纪书记用手在上面碰了碰,一股湿热的感觉让他有些心动,或许有些羞耻,可是现在没人看见, 纪书记咬了咬牙,俯下身去,将脸狠狠的埋进沙发上老曹屁股坐下的凹陷中。直到余温散尽也不过几秒钟时间,纪书记不舍的蹭了蹭沙发,发现再没有一丝老曹的气味,才扶了扶金框眼睛,微微叹了口气
“纪怀秋啊,纪怀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羞耻了,你学的诗书礼仪呢”
嘴上这么说着,纪书记却感觉胯下的胀痛更加难耐了,正想用手去缓解一下, 转头的瞬间,纪书记瞥见地板上一角,刚刚老曹在地上踩的那处,残留着老曹湿润的脚印。纪书记愣愣的看着地上的湿迹,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主动趴在地上了。胯下的肉棒硬硬的杵在壁板上有些不舒服,可是纪书记此刻也管不得这么多,只是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地板。一颗颗晶莹的水珠组成了一双脚印,纪书记知道这是老曹脚底渗出的汗水,仔细嗅了嗅,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汗臭味。纪书记贪婪的呼吸着这仅存的气息,感觉有一些享受,屁股微微的扭动起来,硬得发疼的肉棒在地板的间隙中间摩擦着。
纪书记知道他此刻的姿势有些羞耻,可是不这么做,地上的汗珠就要挥发了,而且,胯下传来的快感真的好舒服,他为什么会这么贱,简直就像一条发情的老公狗,在地上摩擦着自己的狗鸡巴
“老公狗,纪怀秋你就是一条老公狗”
纪书记的眼神有些迷离,恍惚间他伸出舌头,下意识的往眼前的汗珠伸去,一股淡淡的汗味和酸臭味从舌尖传来,纪书记鼻腔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哼,胯下耸动的速度更加快了
“纪书记,不好意思,我的包忘了.............”
空气有些凝固,老曹僵硬的保持着开门的动作,而纪书记也依旧趴在地上,舌头稍稍从嘴里伸出
“噗呲,噗呲..........”
轻微的声响在办公室中响起,纪书记感受着胯下传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有些僵硬的抬了抬头看着老曹一眼,语气尽量保持得和平常一样
“哦,小,小曹啊,钢笔掉在沙发下了,我正找着呢,嗯,你自己拿吧”
随着每次喷射的间隙,纪书记断断续续的将话说完, 还装模作样的往沙发底下探去,仿佛真的在找里面的东西
“啊,纪书记要不要我帮您”
“不用了,不用了,嗯,你先走吧,我已经,嗯,看见了”
一边说着,纪书记将手探进沙发底下,装作努力捡东西的样子,嘴里发出使劲的出气声。老曹也赶忙拿起一旁的包,迅速的关上了门,掩盖住了他急促的呼吸
“咔嚓”
门锁的声音响起,听着老曹远去的脚步声,纪书记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垮下来,四肢着地的瘫软在地上,浑身随着放肆的射精声不断抽搐起来。此时的纪书记脑子里一片空白,既有差点被老曹发现吓的,更多的是身体放松后,高潮的快感遍布全身,让他不想再思考任何事,只想就这样好好享受这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双眼呆滞没有丝毫焦距,白皙的脸侧贴在地板上,丰富的唾液顺着微张的嘴角一丝丝往外流。纪书记知道此刻他的形象很不雅,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动,最后一股精液从马眼中流出,胯下一片湿热的感觉。温热的精液包裹着已经疲软下去的阴茎, 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尿在裤子里的时候,不过现在的他已经50好几了,作为受人敬重的领导,诺大的一个市公安局的党委书记,他的行为简直是在给整个局里抹黑。可是这种从未有过的禁忌的快感,将一切尊严都抛弃,赤裸的展现出来。不再考虑什么君子之行,不再考虑什么党章纪律,甚至不再考虑自己这层身份,只需要这样尽情的发泄就好了。
身体趴在地板上,纪书记感受着胯下湿腻的那坨液体慢慢变得冰凉,理智又逐渐清晰了起来。翻了个身,让身体平躺在地板上,摸索着皮带扣,将皮带和拉链都解开,再将皮鞋从脚上踢掉。纪书记知道,他刚刚射的精液量很多,要是就这么站起来的话,大量的精液肯定会从内裤中流出来,顺着裤腿流到皮鞋里,所以不得已他只能舍弃掉内裤了。
双手用力将身体撑起靠在沙发边沿,纪书记掀开内裤,看着里面包裹着的大量精液,昭示着他刚才是多么的兴奋,多么的疯狂。小心翼翼的将内裤从腿上滑出,从西裤中拿出手帕,擦拭着遗留了不少精液的阴茎和阴毛。无奈粘得实在是太多了,直到整张手帕全是湿腻的精液,依旧还有许多地方还没有擦干。无奈的他只能站起身来,光着下半身走到办公桌旁,拿起桌上的抽纸,一张张的在下体不断擦拭。
内裤和沾满精液的手帕都放到垃圾桶底,再将皱巴巴的十几张纸巾堆在上面,纪书记嗅了嗅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浓浓的精液味,皱了皱眉将窗户打开,任由窗外的热浪涌入房间里,拿起系好的垃圾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走在楼道里,胯间有些凉飕飕的,纪书记显然很不习惯西裤下不穿东西,不停的调整着皮带的位置。
一路上碰到不少下班的同事,承受着许许多多的目光,纪书记一样的亲切和蔼的向他们道别,仿佛就像平常一样。
没人发现他们敬重的书记手上,比平时多了一个公文包,公文包遮挡的地方,随着每一次的自然的回应,突起越来越大,湿迹越来越深,甚至公文包还左右晃动起来,就像在摩擦什么东西。

是夜,老曹平躺在穿上,看了看手表,已经10.30了,虽然有些困乏,但是老曹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老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进门的瞬间纪书记虽然掩藏得很好,可他还是忘不了那一幕,纪书记趴跪在地上伸着舌头舔他的脚留下的汗。其实稍稍想一想就能发觉,且不说自己是个纯爷们,关键是自己还委婉的推辞了一番,纪书记还是坚持的让自己脱了鞋。这显然不正常,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那可是他仰慕已久的人啊。
满脑子的不解,迷迷糊糊了不知道多久,老曹本来以为今夜要失眠了,可突然一个清醒的时候,睁眼看到的已经是浓郁的黑雾。
灰色的地板上,此刻三道身影已经先他一步出现。老曹将杜威和李志远两人挪到面前并排站着。李志远和杜威身形相仿,一身扎实的肌肉,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大不相同。若是用狗比喻的话,李志远就好像一头藏獒,浑身散发出窒息的压迫感,让人不敢轻视。而杜威则更像一条德牧,威猛又活力十足。
看了看手上的表,已经快11点了,李志远和杜威显然都已经睡着了,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身上的肌肉看起来极具美感。
欣赏了两人一番,老曹才打量起一旁的另一道身影。纪书记此刻正双眼呆滞的半坐在地上,身上依旧穿着白天的衬衫和西裤,甚至连袜子都没有脱下。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已经被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饱满的乳头,西裤下的拉链已经被拉开,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老曹惊讶的发现,纪书记的西裤下竟然没有穿东西,一眼就能看见西裤里的阴茎和周围的一丛丛阴毛。拉链前,纪书记的右手在正上方握着,黑色的西裤上,一条条还未干透的精液痕迹,老曹终于知道纪书记为什么会以这副形象出现在这里了。
走到纪书记身边蹲下,老曹仔细打量起来。纪书记身上的衣物一件都没有脱,白天干净整洁的衬衫此刻看起来有些黏黏的,有些部位还有些未干的汗渍。从解开扣子的地方看去,纪书记的胸膛还残留着些许汗珠,胸口的起伏到现在才平静下来。
最让老曹不可忽视的是,纪书记嘴里居然叼着一双皮鞋,若果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就是纪书记白天脚上穿的。将皮鞋从纪书记嘴里拿下来,老曹轻轻嗅了嗅,只闻到淡淡的汗味和皮革的味道,不愧是纪书记,连鞋也这么干净,好闻得不行
“可惜不能自己动”
老曹有些遗憾的将纪书记抗到沙发上,望着纪书记的身体和旁边两人,虽然能随意对他们作为,可像玩偶一般的感觉总是有些不尽兴,总觉得就是他一个人在做梦
“就算动了又能怎么样呢,曹远啊,你自己有用吗”
老曹自嘲的望向胯间,内裤下那胀鼓鼓的一大坨,看起来很是威风,可是却一点实际作用都没有,特别是这几天,那种浑身血脉喷张,满脑子都是欲望的时候,自己却无从发泄,只能等着浑身的燥热慢慢冷却,心中憋屈得慌。一想到这些,老曹顿时熄了心思,瘫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一直发呆到醒来。
5楼办公室里,纪书记手中拿着一本红色传记,但是眼睛却飘忽不定,心思又回到了昨晚下班后。回家一想到有可能被老曹发现,纪书记就忍不住套弄了一下有些瘙痒的阴茎,几个小时前才射过一次,量也很大。纪书记本以为性欲本就不强的自己,挠一挠也没什么,可是越挠越舒服,隔着西裤有些不尽兴,纪书记就干脆把拉链拉开。通红的肉棒从缝隙间弹出,看着阴茎上突起的血管和硬得发紫的龟头,纪书记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沉浮了半生坐到了这个位置,在其他人眼中温文尔雅,气度正派的他,内心中确是这么一副肮脏的模样?
“不是的,我才不是这样一个伪君子”
纪书记想要反驳,可是手却抚了上去,肉棒被手充实的包裹着,纪书记努力想将手松开,可是身体一点点兴奋起来
“不要,纪怀秋,你不能这样”
手慢慢的在肉棒上套弄起来,嘴里发出微弱的挣扎声,但是其中有几分决心连纪书记自己也听不出。在这样无谓的反抗下,纪书记发觉手中的肉棒又硬了几分,晶莹的前列腺炎不断的从马眼中溢出,流过掌间的缝隙,滴落在黑色的西裤上。
“爽”
这是纪书记此刻心中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本来他在性方面就不是很看重, 最年轻气盛的时候,也就和妻子一周两次,还都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书香世家出生的他在生活中相当理性,对于做爱亦是如此,尽管享受,可是更多的还是处于传宗接代,以及满足妻子的需求,维护夫妻关系。至于自己的愉悦,纪书记一直秉承着浅尝即止的原则,每次十几分钟的快感,可享受但不可沉迷。直到年纪大了,纪书记在做爱方面的心思就更淡了,在于妻子离婚过后,要不是为了身体健康,纪书记就连每次洗澡时草草了事都不愿意
“哦,舒,舒服啊......”
换作以往,十几分钟已经是纪书记的极限了,可是不久之前才在办公室里高潮过一次,喷涌而出的精液几乎连内裤都包不住。跌坐在床头,纪书记已经持续这样的姿势大半个小时了,手中的鸡巴已经被撸得通红,纪书记更愿意相信手中握着的是一根火棍,但那种麻木的快感却是如此清晰又深刻。
“呼......呼.....射.....射啊......”
从来没有如此迫切的想要经历高潮,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可是纪书记却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浑身被汗水浸湿,淡蓝色的衬衫粘在皮肤上,几乎可以看见纪书记白皙的皮肤。嘴和鼻子一起用力呼吸着,身体已经有了缺氧的迹象,纪书记喉咙里发出的呼吸声夹杂了些许祈求,想要停下手中的动作,可是身上却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无奈的看着右手机械的撸动着炽热的肉棒。
恍然间,纪书记仿佛置身于单位办公室,他卑微的跪在地上,仰着头双手背在身后,衬衫掀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两颗大大的奶头。胯下的黑色西裤间,一根狰狞的肉棒怒立在空气中,随着下身的起伏,纪书记看着那根通红的肉棒正在一只皮鞋的边缘摩擦着,而皮鞋的主人,正坐在他平时办公的皮椅上翘着二郎腿。鞋尖的泥土已经被淫水润湿,纪书记抬起头,迷蒙的眼中印出座椅上的人
“小,小曹,啊.....踩....踩我的.......啊.......阳物.........”
“啊.....射了......啊.....啊.......”
纪书记双眼大睁,大张着嘴,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呻吟,精液从通红的马眼中一股一股的往外喷。虽然之前才射过满满的一内裤,纪书记还是喷了十几股才罢休,飞舞的精液在实木的柜子和床头上到处都是,每一次射精纪书记都会浑身抽搐,仿佛要把身体里的所有都倾泻而出,直到最后马眼中流出稀薄淫液,纪书记才在疲惫的沉沉的睡去。
放下手中的书,纪书记再次看了看表,书里的内容他是一点也看不下去,此时满脑子都是老曹的身影,纪书记决定现在就去找老曹,哪怕已经快到了午饭时间。而且,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这不就更好了吗。
档案室里一上午,老曹总算将所有文件都整理好了,起身活动了一下疲惫的身子,望着整整齐齐的柜子和货架,老曹心里还是有些成就感的,虽然这些事情在外人看来是小事,可其中所消耗的精力却不少。
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老曹心中又不自主的想起了纪书记那里的打印机,本来上午就应该先去纪书记那里的,老曹心中却有些尴尬,实在是昨天下午和晚上,纪书记的样子太颠覆他的印象了,不,估计是所有人看了都会觉得不可思议,一向儒雅亲和的纪书记,居然会有那么一副淫荡的模样
“小曹,零件买到了吗”
耳边突然响起纪书记温和的声音,老曹吓了一跳,望着站在门口的身影,老曹赶紧回答道
“纪书记您怎么亲自来了,我正想着要到您那里去呢”
“小曹,你忙完了?”
“忙完了,忙完了,要不我现在就去”
纪书记都找上门了,他哪里还能墨迹,也顾不得到了午饭时间,老曹赶忙拿起修理包,就跟着纪书记往5楼走。一路上跟着纪书记,老曹总是忍不住将目光往纪书记下边望,不知道纪书记今天崭新的西裤下,是否和昨天一样没有穿任何东西。早上纪书记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脸红昨晚的窘境
“纪书记,这就修好了,您试试看能不能用”
其实有了零件,修理打印机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老曹不知道在他专心上零件的时候,纪书记看了他有多久。转过身的一瞬间,纪书记痴迷的眼神让老曹想到了杜威,虽然只是一瞬间,可那种眼神实在是和杜威像极了
“看来,这是梦境的缘故了”
一个人还好,两个人这样,老曹就不得不思考一番。先前和杜威接触的多,杜威虽然有事没事的往档案室跑,可那都是为了看档案,一门心思的往工作上钻。而杜威发生变化的那天,正好就是梦境中他将杜威撸射到虚脱的第三天早上,杜威案子刚结,就往档案室跑。再后来, 杜威就来的越来越频繁,也更加对自己痴迷起来。
而纪书记这边,老曹可以肯定,那天和纪书记在厕所相遇之前,他和纪书记基本没什么交集,几年来最多只是他远远见过纪书记几面,连招呼都没有打过一句,只是纪书记在梦境中被他弄射过,第二天,纪书记就跪在地上舔他的脚汗。这要不是梦境的作用,老曹打死也不相信
“那么,李志远呢”
老曹又不禁想到了李志远,没有像杜威和纪书记这样刷存在感,李志远好几天都没有出现了,每晚出现在梦境中也都是规规矩矩的,看不出什么变化
“小曹,小曹?”
“啊,纪书记,什么事”
在老曹发呆的时候,纪书记已经坐到了一旁,正一脸关心的望着这边
“那个,小曹啊,那个,你能不能再把鞋给我看看,昨天没怎么看清”
纪书记坐在沙发上,脸上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是,已经是第二次让下属脱鞋了,纪书记也觉得有些不妥,可是他就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悸动,特别是今天早上醒来,人到中年的他居然罕见的晨勃了。
老曹看着纪书记说完之后,脸上浮现出微微的红色,但是目光却紧盯着他的脚,眼中的渴望显而易见,看得老曹心里有些痒痒的。一想到昨晚纪书记的样子和刚刚心里的猜想,老曹干脆心里一横,正好试一下底线在哪里
“那多不好意思啊,书记您要不就凑活一下吧”
说完,老曹就稍微往后挪了挪,让身体靠在沙发扶手上,抬起一只脚直接放到纪书记的大腿上,脚尖直对着纪书记的脸
“小曹,你这.....”
纪书记显然被老曹的举动吓到了,两只手在空中有些不知所措,平和的神色有些慌张,但目光却丝毫没有从老曹的脚上挪开的意思,反而盯得更紧了
“小曹,这样有些....”
“闭嘴,给老子好好的看着。”
其实在抬脚的瞬间,老曹就有些后悔了,不过现在也由不得他退缩,既然做了就做到底,试探到纪书记的底线
“你不是想看老子的皮鞋吗,还不用手抬起来看看,别下次又说看不清”
“小曹,我没.....”
“老子叫你用手”
在老曹紧张的目光中,纪书记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托起老曹的脚踝,缓缓的往上升。纪书记很紧张,这一点老曹能看出来,纪书记不断的吞咽着口水,眼中也浮现出不少血丝,炽热的呼吸打在老曹的脚腕的袜子上,让老曹有些不舒服,可是他却还得继续下去
“老子的脚好看吗”
“好看,好看...”
纪书记忙不迭的说着,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迷恋
“什么皮鞋都是借口,你他妈就是想看老子的脚吧,老贱货”
“对对.......不是的,小曹,我.....”
或许是老贱货三个字太刺耳,身为读书人一直都很受尊敬纪书记一辈子也没有被别人这么叫过,看着近在咫尺的脚,纪书记心中开始有了些许挣扎。老曹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在的,一看纪书记此刻内心有些动摇,但是还远远没到底,老曹知道自己必须立马加些猛料
“还说不是,老子昨天就看见你跪在地上舔老子的脚汗了,想必射了不少吧”
“不,不是的,我昨天在捡东西”
纪书记此刻宛如一个犯错的小孩,在老曹的质问下已经慌了心神,慌忙的解释着,却又如此无力
“捡东西,那你告诉我,你现在的老鸡巴怎么硬得这么厉害”
老曹抬起另一只脚,鞋尖轻触纪书记胯间的突起,触电般的快感让纪书记当即就叫了出来
“哦.........”
“哼,还说你自己不是老贱货,只是碰一下就叫得和婊子一样”
“不是的,我....”
“跪下!”
噗通一声,在老曹突如其来的吼声中,纪书记身体从沙发上一滑,径直的跪在了地板上,脸上带着些许茫然和不可置信。看着纪书记的神情,老曹知道接下来就容易多了,此刻的纪书记就像以前他审问过的罪犯,在有了第一次失口后,接下来就没有了继续坚持的理由,但是他还是得保持这种痞气和掌控一切的气势,一路走到黑
“怎么,跪得这么容易,平时没少在家里发骚吧”
“我,我......”
“来,跪过来一点,对,就在这个地方”
纪书记如此听话老曹是没有想到的,只是用脚稍微示意了一下,纪书记就半推半就的从旁边跪到面前,崭新的西裤在地板上摩擦,发出吱吱的动静
“说你贱你还不信,就跪这么一小会,你看你下面都硬成什么样子了”
脚尖再度碰了碰纪书记胯间的突起,老曹俯下身去,在纪书记形同虚设的挣扎中,将纪书记的西裤拉链拉开,一根硬得发紫的肉棒瞬间从缝隙中弹出,在空中摇晃着发出晶莹的光
“想不到啊,堂堂的市公安局党委书记,居然连内裤都不穿,是想勾引谁呢”
纪书记浑身一颤,低头往自己胯下看了一眼,就想要用手去遮挡
“给老子把手背到后面去”
老曹哪能让他如愿,一声大喝,立马将纪书记镇住,纪书记的手只能僵硬的停在中途
“老贱货,现在给老子听好了,你要是敢不听话,老子就把你剥光了扔到大厅去,让单位的同事们看看,他们的党委书记是个什么样的人,听明白了吗”
脚尖勾住纪书记光滑的下巴,那张温和的脸此刻带着些唯唯诺诺,眼光看向老曹的瞬间立马闪开,哆嗦了半天,嘴里才发出颤抖的声音
“小曹,别.......”
“叫主人”
“主人!”
完全没有多余的反抗,一声主人从嘴里发出,老曹惊讶的发现,纪书记居然射了,就这样屈辱的跪在下属面前,以这样一种羞耻的方式。坚硬的老鸡巴兴奋的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纪书记显然很享受,眼神都变得有些痴痴的,每一股精液从马眼中喷涌而出,都会使得纪书记的身体一阵抽搐,连带着呼吸也停滞了片刻。
“小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
坐在纪书记家的沙发上,老曹有些恍然的听着纪书记有些失落的声音,有些沉默的看着一旁桌上升起白烟的茶杯。
白天的事以纪书记高潮而告终,老曹记得他的鞋还顶着纪书记的下巴,但是纪书记的眼神却没有了之前的怯懦,恢复到了长久以来的样子。只是胯下依旧挺立的鸡巴,还有四处散播的精液还提醒着老曹,鞋尖上的这个人,之前有多么兴奋。在纪书记沉默的眼神中,老曹悻悻的将脚放下来,看着纪书记从桌子上拿出抽纸,将四处的精液擦拭干净。
到纪书记家里做客是纪书记在下班前邀请的,经历过中午的事,老曹心中对于纪书记也不知该怀什么样的心情,索性也就看看纪书记到底想要干嘛。一路上都很沉默,纪书记埋头在前面带路,老曹也一边打量,一边跟着纪书记的步伐。
纪书记住在一个环境很好的小区,地段繁华绿化和设施却不差,纪书记家住在洋房的三楼,打开门之后,老曹本想脱下皮鞋,但是却被纪书记制止了。在纪书记去倒水的空隙,老曹才观察起纪书记的家。除了沙发以外,纪书记家里的家具多是木质的,各式的书架和格子让客厅有些古韵,典雅而庄重,可以看出屋子的主人本身也是大有文化和气质
“或许我本身就是这么一个人吧”
看着老曹没有回答,纪书记有些苦涩的摇了摇头
“读了一辈子的书,做了一辈子别人眼中的文人雅士,到头来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内心是个什么样子,真实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着纪书记有些落寞的声音,老曹心里有些不好受,他多想告诉纪书记,其实这些都都应为自己,因为存在于自己梦境中的那个空间,他本应是别人眼中崇敬的书记。可是话到嘴边,老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到底还是我前妻看透了我,一直被心中的规矩束缚着,活得死板又虚伪”
纪书记和书记夫人离婚了?老曹有些惊讶,这件事居然都没有透出一点风声,不过一想到纪书记的为人,他也是心里难受,但是却默不作声吧
“小曹,你知道吗,这几天的经历,真的是我一辈子都没有享受过的”
“那天早上第一次遗精这么多,在厕所里第一次忍不住自慰,高潮的瞬间,小曹,我看到的居然是你”
“纪书记.....”
老曹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纪书记打断了
仿佛在回忆当时的自己,纪书记微微的闭上眼睛,胯下的西裤有了轻微的动静
“很淫荡,但是却又忍不住那样去做,那种禁忌的刺激,那种打破一直束缚在身上诗书礼仪的枷锁的兴奋”
纪书记的阴茎完全硬起来了,在西裤上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在被你推开门看见的一瞬间,小曹,那种被发现的恐慌让我立马就射了出来,那种快感”
纪书记转头看着老曹,眼睛里有些湿润,却闪着笃定的光芒
“那一刻我就像如获新生”
泪水从眼角流出,老曹能感受到纪书记内心中压抑的释放,仿佛解脱一般轻松,又像决定放弃一般决绝,那种气质让老曹看呆了
“书记,你.......”
“小曹,我以后能不能当你的奴”
说着,纪书记不等老曹反应,直接从沙发上站起,走到老曹面前,挺直的背脊弯了下去,低着头跪伏在老曹脚下
“纪书记,你其实没必要....”
“老奴,市公安局党委书记,纪怀秋,给主人请安”
纪书记的声音依旧是那样温和,但是却又带着一股坚定,就像十几年前老曹刚进市局的时候,第一次听到纪书记主持会议,温和的声音一字一句诵读着庄严的党章,带着无比坚定的信念和意志。
一直以来崇敬的人就跪在自己面前,没有任何胁迫,没有一点虚假,老曹在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自己梦境空间的恐怖之处。纪书记的人品和人格怎么样,局里的人都看得清,老曹可以肯定,如果没有梦境空间的存在,纪书记现在依旧是过着从前一样的生活,不会和他有什么交集。
纪书记以头抵地,身体伏爬着,姿势充满了恭敬。老曹能感觉到纪书记的决绝,而且,此刻说不兴奋,不虚荣,老曹自己都不相信
“书记,快起来”
虽然心里有些激动,但是看着纪书记就这样一直跪在地上,老曹还是有些心疼的,赶紧起身走到纪书记身边
“小曹”
纪书记直起身子抬头平视着蹲下来的老曹,眼中竟带着些祈求,还夹杂着读书人特有的执拗
“书记,你别这样,我.......”
两手扶着纪书记的肩膀,老曹正准备先答应纪书记的要求,猛地一下却发觉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蹲着的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嗬嗬嗬”
很快,老曹发现他连话也说不出了,雄壮的身体斜靠在沙发上,艰难的挪动眼珠
“只是一点特殊的迷药而已”
纪书记低着头,一时间有些不敢看老曹惊怒不解的眼神,身体跪坐在地板上,双手撑着大腿,胯下的西裤皱折间已经顶起好大一块,隐约还能看出龟头印出的形状
“小曹,我就知道,以你的性格是不会答应的”
纪书记的声音有些压抑,两只手在大腿上有些轻微的颤抖。又沉默了一会,直到老曹连轻微的挣扎声也消失了,只余下两道不一的呼吸。纪书记抬起头,眼神复杂而坚定
“小曹,现在你是属于我的了”
花了大价钱才拿到的药还是值得的,那个网站上的东西还真没有骗人,纪书记有些激动的走到老曹身边,想要将老曹扶起来。药效真的是很好,将近两百斤的老曹此刻浑身瘫软在地上,意识虽然清醒,但身体却不受半点控制,脑袋偏在沙发边沿,口水顺着微张的嘴角一丝丝往下流
“呼.........呼.........”
大口的喘着粗气,仅仅是把老曹扶到沙发上,纪书记就已经累得不行,虽然平时很注重养生,但是这种费力的粗活做起来,身为文人的他还是有些勉强。纪书记没有想到这药会这么霸道,老曹只是喝了一口,就瘫得如同一块烂泥,要不是老曹眼神还算灵动,他都以为老曹已经没有意识了。
纪书记歇了歇,坐在沙发一侧将老曹的身体摆正,拿出一个小靠枕塞到老曹脑袋后面,茶几已经被提前挪开,空出的地方,纪书记找来一根棉质的独凳,老曹的脚伸直,刚好能平放托着脚踝。旁边的小沙发上,纪书记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上面,点开播放键,几条红色的警示语醒目而鲜艳。
影片开始,背景是一处会议室,椭圆形的长桌上,一众身穿军队制服的大佬正在严肃的开着会。为首的人一身整齐的制服,五十出头的年纪配着肩大校的军衔,显得沉稳而刚毅,方正的国字脸上,双眉横目,看起来威严不已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了,方案就按照原先定的那样做,散会”
“可是,首长,我们.......”
“大校,时间能不能再宽容........”
“别给我提条件,我的手下不养无用的兵,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就给我滚蛋”
原本应散会而嘈杂的会议室,在大校不耐烦的语气中瞬间安静下来,随着大校离开的步伐,周围的人一个个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诺大的会议室里,只回荡着长筒靴的脚步声
“小李,还愣着干嘛,昨天没睡觉吗”
“是,首长”
原本走到门口的大校转过头,看着还站在方才座位旁的勤卫兵,低沉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耐烦。被大校的声音惊醒的勤卫兵小李,在会议室一众目光的注视下,清秀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一路小跑的跟上了门口大校的步伐。直到拐角一壮一瘦的身影消失,安静的会议室才渐渐又有了声音,平时士兵们眼中的大佬们,一个个苦着脸互相诉苦,不住的叹气。
一路无话,勤卫兵小李快步跟在大校身后,清瘦的身影有些急促,但大校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走过楼梯和操场,路过的士兵无一不向大校立正敬礼,眼中露出敬畏而惧怕的眼神,对于身后快步的瘦小身影,说起李大校的勤卫兵小李,大家羡慕中又带着同情。李大校在军中的威望很高,为人严厉但是对于底下的士兵却很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对于身边的人脾气臭了一些,严厉了一些。不少崇拜大校的人好不容易当上了大校的勤卫兵,却没几个能坚持多久的,不是被大校严厉的态度吓跑了,就是被大校刻薄的要求折磨走的。但是出奇的是,尽管离开了,那些人却没有一个说大校不是的,反而更加崇拜大校了,只是说起当大校勤卫兵的生活,一个个脸色又白了几分。
小李据说是军校才毕业的,瘦小的身材看着不像当兵的,一看就是文官,虽然和大校都姓李,但却没有一点血缘关系。起初大家都以为小李坚持不了几个月就得申请调走,但是直到现在,已经一年多的时间了,在大校的身后依旧能看到这个弱不经风的身影。随着大校和小李先后消失在专用的军车里,大家看着小李忙碌的身影,眼中无不露出深深的敬佩之情。
军区领导专用的宾馆里,在楼下士兵的敬礼中,大校龙行虎步的走上楼道,而小李则跟在身后,步伐有些仓促。快到房间时,小李快步跑上前,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门卡,快速刷开房间的门,在目视着大校进去后,小李反手关上了门,楼道再一次恢复了安静
“卧槽,累死老子了”
摆着两张豪华双人床的房间里,小李呈大字型瘫在床上,公文包被丢在一旁,如此不雅的样子,若是被外面的士兵看见,特别是以前大校的勤卫兵,一定会惊讶不已,出奇的是一向严格的大校却没有出言训斥,甚至一眼望去,都看不见先小李进来的大校的身影
“喂,贱狗,过来”
小李坐起身子,脸上挂着人前不符的痞像,看向门口处说道,随着小李的话,门口的小走廊,大校威猛的身影慢慢的浮现出来,显然,这一声贱狗明显是对着他说的。
在小李玩味的眼神中,大校艰难的挪动着军靴,雄壮的身躯看起来僵硬不已,嘴唇紧咬,刚毅的脸上浮现出细密的汗珠,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短短的几米距离,大校却走了将近一刻钟,小李也没有催促,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等到大校站到小李面前时,高大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浸湿,国字脸上也是汗水连连
“怎么样,贱狗,骚穴爽吧,要不要我在调高一点”
“不.....哦......主人......求你.....别.......”
在人前一向面不改色的大校,听到小李的话后,急忙松开紧咬的双唇,断断续续的说着,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哀求
“哟,现在知道我是你的主人了,今天在会议室里不是挺威风的嘛,劳资昨晚睡没睡觉,你这条贱狗不知道吗,难道劳资昨晚还操得你不舒服吗,啊?”
仿佛回忆起在办公室里被一众人盯着的尴尬,小李越说越气,从床上站起来, 对着高了整整一头的大校一耳光扇过去,直把大校扇得一个趔趄。一耳光过后,小李的气才消了一些,随之而来的则是手掌的疼痛
“操你妈,你这贱狗脸真他妈硬”
被自己的勤卫兵狠狠的扇了一耳光,一向强势的大校没有半点反应,威严的脸上印出五个通红的指印,却带着深深的享受
“贱狗,跪下”
“碰”“碰”
两道声音响起,一道是视频里大校的,一道是纪书记的
“累死了,贱狗给老子把鞋脱了”
视屏里,小李再次躺在床上,脚上穿着黑色的皮鞋露在床沿外,脚底不远处,随着小李的话音,大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国字脸上露出久违的轻松,后穴的震动终于停了下来。喘了几口气,大校看着眼前的皮鞋,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是一想到青年的手段,眼中浮现出深深的畏惧。微微弓了弓身子,跪着的膝盖往前挪了挪,大校将嘴放到小李的鞋口处,一股浓厚的臭味立马从鼻尖传来,大校呼吸着从鞋缝中散出的气味,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如果不是应为当初偶然闻到小李的脚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失手被算计,如今的他也不会跪在地上做这样淫贱的事。
牙齿咬住鞋跟,大校鼻子贴在小李脚踝的棉袜上,一点点将皮鞋从脚上脱下,等到皮鞋完全从脚上脱下,大校牙齿咬着鞋跟,望着眼前已经完全湿透的脚掌,一时间呆了。虽然已经这样做了许多次了,可是每次看着小李的脚,他都会一阵痴迷,鼻尖传来一丝凉意,大校将脸轻轻埋在眼前的脚掌里,深深的呼吸一口,一股浓浓的脚臭味吸入鼻腔,大校脸上露出贪婪的表情,随即口鼻并用的大口呼吸起来,仿佛这臭味是世间的美味一般
“嘶”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胯下传来,大校紧咬着牙齿,感受着胯间的金属的禁锢,眼中露出深深的哀求,但是床上传来的平稳的呼吸,令大校心中升起一股绝望
“唔,主人,狠狠的踩老奴的脸,唔,主人的脚真香”
视屏戛然而止,纪书记没有理会是否播放下一集的提示,忘情的呼吸着老曹的脚臭。不同于大校的情况,纪书记一边将脸埋在老曹的脚心,一边撸动着已经从西裤中钻出的肉棒,老曹的皮鞋掉在纪书记肉棒前面一点,在纪书记呻吟的时候就从嘴里掉下来了,不过纪书记也管不了这么多,鼻尖老曹的脚臭和胯下的舒爽已经让他几乎停止思考,只想沉醉在这无边的快感之中
“啊....啊.....老奴.....射了........”
纪书记张大了嘴,跪在地上的身体往前一挺,随着马眼不断的开合,胯下喷射出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强烈的快感使得纪书记几乎两眼翻白,整个人跪在地上望着天花板,文雅的脸上满是粉红色的情欲。

“老曹,你这几个周末哪去了,一下班就不见人,电话也打不通,本来还想叫你去爬山的,白浪费了这好天气”
“.........”
有些无语的看着在一边碎碎念的杜威,老曹半点想说话的念头都没有,话说,为什么杜威会一大早在他还没开门的时候就在门口等着,队里真的是有这么闲吗
“老曹,我觉得你应该把家里的钥匙给我一把”
“嗯???”
一脸呆滞的看着刚刚还一直抱怨的杜威突然正经起来,得出结论一般的用严肃的语气说出将自己家里的钥匙交出一把,老曹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为什么”
终于等到一直发呆的老曹回应,杜威正了正身子,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
“老曹同志你看,平时你就一个人住,要是在家里生病了,谁照顾你啊,万一出门的时候将钥匙锁家里了,还得麻烦去叫开锁公司,有人找你的时候.........”
“哦,不用了,我家钥匙已经给别人一把了”
杜威敢肯定,在他真心的劝说下,老曹一定会将他家的钥匙给出来一把,毕竟他是如此的真心实意的为老曹着想。只要有了老曹家的钥匙,他就能在想看到老曹的时候去他家看,周末还能蹭在老曹家,时刻揩一下油,下手也方便.......不对,应该说是照顾老曹也方便一些
“咱家搞卫生的时候,我也能..........什么!你把咱家的钥匙给谁了?”
杜威丝毫没有觉得他的称呼有什么不对,一脸震惊的看向老曹,仿佛老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语气顿时提高了八度不止
“嗯.........前几年钥匙锁家里了,正好李志远也在,一起叫开锁公司开了门之后,索性就给了他一把,不过后来倒是没有用到过,你不提我都忘了”
说起这件事,老曹还有些丢脸,本来想邀请李志远去他家吃个饭,结果回家换了身衣服出去买菜,钥匙就忘在裤子口袋里了,两人一脸尴尬的被关在门外,硬生生等了几个小时开锁公司才来。眼看时间已经来不及做饭,后来没办法,只能出去买了几个凉菜,李志远去他车里拿了一瓶珍藏的茅台,两人在客厅的茶几上解决了晚饭。其间李志远为了保险就要了一把钥匙走,老曹当时想想觉得也行,就大方的给了一把。再后来,老曹就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好像那天他喝了不少酒,醉得一塌糊涂。第二天听李志远说,他喝醉了站都站不稳,还非要和李志远一起洗澡,李志远实在拗不过,两人就在浴室里一起洗了,说是一起,倒不如说是李志远在帮他洗。
老曹回想起第二天早上他和李志远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李志远晨勃的肉棒就搭在他的大腿根部,一旁的枕头上,李志远成熟性感的面容看得他这个大老爷们一阵脸红
“哎,杜队长,你去哪”
“哦,我突然想到有些事情还没做完,先走了”
杜威走得很干脆,急促的背影看得老曹一脸的莫名奇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曹总觉得杜威是去找人撒气去了。
不过,管他呢,正好他累得不行,在纪书记家两天基本就没有休息过
“嘀嘀嘀......”
手机响动的声音,老曹拿起桌子一旁的手机,上面郝然出现几个大字
“狗奴-纪怀秋”
一看到这个称呼,老曹心里就泛起一股无奈
“喂,书记,有什么事吗”
“主人,狗奴想你了”
电话里传来纪书记温和的声音,但是内容却让老曹有些脸红
“那个,书记,您能别这样称呼自己吗,听着有些别扭”
“行,既然主人不喜欢狗奴这样称呼自己,那老奴就换一种称呼?贱狗也行”
“别别别,您以后就叫我小曹好了,您也别这样作践自己,平常的称谓就好了,我听着不习惯”
或许是第一次体验这种身份的落差感,纪书记沉沦得异常的迅速,在他面前下限也极低。周末两天他都是躺在纪书记家里的,其实当时喝的那口水药效也没有持续多久,可是每次身体有些知觉时,纪书记都会再次给他灌下几口,他几乎整整两天都是这样死尸一样的状态。渴了,纪书记会按时给他喝水,饿了,纪书记会给他喂粥,大小便也一律是纪书记操持,老曹一个将近200斤的壮汉,被纪书记像婴儿一样把屎把尿,想着都脸红。晚上睡觉时纪书记还紧紧的抱着他,这待遇可谓是极其丰厚了,连纪书记的外孙都没有享受过。
不过不能控制身体也很无奈,比如纪书记跪在地上给他舔脚,用他的脚揉搓阴茎时,脚心明明痒得不行,却连笑也笑不出。纪书记用他的手手淫时,手上的触感让他心动得不行,但是就是动不了。还有纪书记含着他的阴茎时,他多想看一看纪书记的表情, 可是依旧动不了
“主....小曹,我已经几个小时没有看见你了”
“书记,我才从车上下来半个小时而已”
老曹敢肯定,要不是今天是周一,两人都要上班,纪书记肯定会继续给他灌那兑了药的水。本来想要好好的发泄一下两天不能动的心情,可是当打开卧室的门时,纪书记早已身着正装直直的跪在地上,一副任由处置的样子。视死如归的表情看得老曹一阵心软,加上整个客厅飘荡着食物的香气,早已饿的发昏的老曹只得叹了口气,扶起纪书记一起吃早饭,毕竟跪在光滑的地板上,老曹也得心疼,再说他这两天也没过什么苦日子。心思完全不在线的老曹没有看见,在他扶起纪书记的时候,纪书记脸上那老狐狸一样得逞的表情。
刑侦科科室,虽然才一早,可是永远有办不完的案子,杜威的身影在忙碌的人群中穿过,直直的朝科长办公室走去。一些人虽然看见了,但是却没有去询问什么,一来杜威杜队长大家都认识,有能力有胆识,各方面都是非常优秀。杜威的背景大家也隐约听说过,反正凭他和李科长的关系,大家都惹不起就是了。别看杜威平时一副豪爽的样子,要是这个时候谁敢不长眼去触霉头的话,凭着杜威那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是个人都得凉凉
“碰”
科长室的门被狠狠的关上,声音让忙碌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这样一幅明显有好戏的预兆挑起了一众人的好奇心,可是却没人有胆量敢上去,毕竟两人都是不好惹的主,要是被惦记上了,那就等着哭吧
“哟,李大科长挺忙的啊”
粗鲁的拉开一把椅子,杜威翘着二郎腿一屁股坐下去,看着办公桌后面的李志远,一脸的笑容
“你这阴阳怪气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李志远皱了皱眉,看着杜威语气有些不解
“没事啊,就是来看看姐夫你”
“有什么事就明说吧,平常看见都装作不认识,鬼话就别瞎说了”
对于李志远,杜威一直都没有好感,唯一的姐姐在家族联姻中嫁给了他,看似李志远是一个靠谱的丈夫,名声好,样貌英俊,有权有能力。可是每次姐姐回家探亲的时候,杜威都没有在姐姐脸上看见过一丝真心的笑容,忧郁的眼神看得杜威一阵心疼。他也问过姐姐,可是姐姐却总是笑着摇头,说没什么,直到他小外甥出生,姐姐的脸上才再次有了笑容,不过也只是针对于小外甥而已
“你和老曹关系很好是不是”
杜威也没废话,本就和李志远没什么话说,多呆一秒都是浪费
“嗯?那又怎样”
提起老曹,李志远皱了皱眉,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一脸默然的看着杜威
“没什么,只是有些东西想要向你借而已”
李志远没有回话,看向杜威的眼神也没有丝毫波动
“老曹家的钥匙你这里有一把吧,给我”
“不可能”
没有丝毫的犹豫,李志远双手抱胸,果断的拒绝了杜威的要求,语气中带着不可质疑的决绝
“如果我一定要呢”
“那你大可以试一试”
杜威放下了翘着的腿,沉着脸站了起来,对面的李志远也是一样,平静的脸显得有些冷漠,两道高大的身影对持着,房间里显得压抑至极。一阵沉默过后,毕竟是常理上弱势的一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杜威妥协了
“我也不是要拿走,给我另外配一把就.......”
“出去”
“李志远”
“我再说一遍,出去”
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特别是最后两个字几乎能冷出冰来,杜威还想再说什么,可是李志远那一副油盐不进的作态,和抵在桌子上青筋毕露的手背,杜威知道这事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碰”
再次响起一声砸门一样的响声,杜威在科室一众瞩目的眼神中,冷着脸往外走去。刚才李志远那一声出去,连门外都听得清清楚楚,要知道科长室可是隔音效果很好的,一众人看着杜威走出来,赶紧装作没看见,生怕触到眉头,却又忍不住偷偷的瞄一瞄。
顶着一道道探寻的眼神,杜威心里憋屈不已,要是换一个人,他也不至于这么无力,先不说李志远是他名义上的姐夫,两方的家世也不相上下,要是动蛮力的话,还不一定能有用
“操”
杜威狠狠的往墙上锤了一拳,咬着牙一脸的不甘,这种许久没有体会过的无能,让他心中憋着一股熊熊的火。杜威决定再去一趟老曹那里,哪怕软磨硬泡也好,卖萌撒娇也罢,实在不行,大不了就像上次那样再来一回。一想起上次在老曹办公室里的淫行,杜威也顾不得气愤,四处看了看,发觉没人发现,赶紧捂住裆下的凸起,向厕所跑去。
科长室的椅子因为杜威的离开还在不停的转着,李志远叹了口气,露出深深的无奈。拿出手机,看着锁屏上和老曹的合照,老曹一脸的不情愿,而他脸上则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哎,老曹啊,你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打开一个个套着的文档,在输入密码之后,李志远手指滑动着,手机里闪过一张张老曹的照片,年轻的有,现在的有,身着正装的有,更多的则是一丝不挂的裸照。若是老曹在这里的话,一定会非常惊讶,李志远手机里的照片,甚至有他年轻时还没阳痿时的样子。
滑动了许久,李志远的眼神定格在一张照片上。照片里的老曹浑身呈现醉酒时的红色,一丝不挂的躺在宾馆白色的床上,那根黝黑粗硬的肉棒上,一只手正握在上面,手指在马眼的位置作势抠弄。
李志远永远记得那一天,那是他和老曹一起升职到市局的时候,两人一起喝的酩酊大醉,只能随便找了一家宾馆过夜。在厕所吐了几次之后,他才稍微清醒的一些,不过老曹早已醉得不省人事,看着老曹雄壮的身躯,衬衫被扯开几颗,露出硕大的胸肌和饱满的奶头,老曹一只手放在胯下,拉开拉链,软趴趴的阴茎被拉出一半,诱人的姿势看得李志远脑袋瞬间清醒过来。
李志远回想起当时的自己,嘴角微微往上扯了扯。在那晚之前,他从不认为自己喜欢男人,可是看着老曹的身体,他瞬间心动了,趁着几分醉意,他索性放纵一把,一边尽情的把玩着老曹的身体,一边放肆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呼.....曹远.....妈的.......你的手撸得我真他妈爽......”
“卧槽.....曹远......你的鸡巴.....真他妈大..........”
“啊.....射了.......射了........”
手机里传出微不可闻的声音,李志远看着画面上的小视频,老曹狰狞的雄物和自己的叫骂声。狠狠的抓了一把西裤下有些势头的那一大坨,李志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忍耐住往下继续看其他视频的冲动,退出了名为“兄弟”的2个G文档。想起老曹的笑容,李志远有些僵硬的脸舒缓了下来,再次认真看起之前没看完的报告。
档案室,老曹特别想将手里的电话挂掉,可毕竟是书记打来的,他就这么挂了好像不合适。不挂吧,电话那头纪书记的语气又太挑逗了,尽管他已经努力的让纪书记不已狗奴自称,对他的称呼也正常的叫着小曹。可是文人毕竟是文人,讲理的时候会讲理,无赖的时候也极其无赖,每当老曹觉得终于能正常聊天了,纪书记下一秒总能扯到黄色方面的事。
要不是他知道纪书记是因为梦境空间而变得如此,他早就怀疑纪书记是一个多年的老淫棍了。一些新奇的术语和调教的方法,从纪书记口中说出来,听得他目瞪口呆,这就是文人钻研的精神吗?
“小曹,要不今晚你到我家去,我们试试双龙怎么样”
“嗯????”
“等不及了,狗屌好痒,等下吃饭的时候我们坐一起,你用脚给我缓缓”
“这,这不好吧....”
“要不我现在来你那里,我有点想你鸡巴的味道了”
“..............”
电话里纪书记的声音有些急迫,仿佛立马就要从楼上下来,不过老曹可没有这个胆子在办公室干这种事,几番劝解加命令之后才让纪书记打消了这个念头。挂掉电话,老曹感觉一阵口干,但更多的还是心累,印象中温文尔雅的纪书记怎么就这么难缠呢,感觉他自己从头到尾都在被纪书记牵着走,想要狠下心来却又经不住纪书记的求饶。
老曹也知道自己有些优柔寡断,特别是在待人方面,十几年的档案室清闲生活,磨尽了当初的锐气和雄心。可是现在要改变些什么先不说行不行,就算变了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本人又没有了拼命往上爬的动力。正如纪书记所说,享受生活才是现在的追求
“老曹你看,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过来”
档案室的防盗门被狠狠的踢到墙上,发出重重的声响,正在思考人生的老曹被吓了一跳,嘴里的水又喷回了手中的茶杯,还洒了一桌子
“咳咳....咳咳咳咳....”
老曹弯下腰,不停的咳嗽着,被茶水呛得满脸通红,眼泪直流。本来兴高采烈的杜威看着老曹这副场景,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老曹身后,使劲的拍着老曹的背
“老曹,慢点,缓缓气......”
猛烈的咳嗽了好一阵,杜威一边在后背拍着,一边给老曹顺气,在老曹咳得一阵发晕时,喉咙里的难受感才消了下去。直起身子,杜威急忙将桌子上的茶杯递到老曹手里,老曹猛地喝了两口水,轻微的咳嗽的几声,一阵深呼吸,才终于缓了过来
“我说,咳咳......杜队长,你能不能.....咳......别每次都这么猴急啊”
“我,这不是激动吗......嘿嘿嘿....”
尽管老曹已经不咳嗽了,杜威还是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不停的在老曹宽阔的背脊上抚摸着,另一只手作势也抚上老曹的胸口。满脸的不好意思,但是心里却乐开了花,毕竟这样名正言顺的占便宜,有谁会拒绝呢
“你看,老曹,我今天给你带什么来了”
老曹的呼吸缓下来,杜威知道该停手了,念念不舍的最后抹了一把老曹的奶子,杜威又提起兴子,将桌子上的两个饭盒推到老曹面前打开
“当当当当,你最爱吃的香芋排骨,还有附近特别有名的卤牛肉”
献宝似的向老曹展示着饭盒里的菜,杜威摆出一副接受表扬的表情,等待着老曹接下来的话。
杜威确实很用心,两个菜的香味光闻着就很诱人,当然,要是没有发生上次的事的话。老曹看着饭盒里的排骨,又再次想到了上次办公室的情景,当时他可是被杜威搞得相当难受,那感受,直到现在一看到排骨依旧记忆犹新
“杜队长,也不用这么破费吧,食堂其实就挺好的了”
尽管这么说,可是老曹还是拿起筷子,不吃肯定是不可能的,哪怕里面真有问题也得硬着头皮吃下去。不得不说,这两个菜的味道还真的比单位食堂的菜好吃,连着两天在纪书记家里被喂稀粥,嘴里都被淡出鸟来了。迎着杜威直勾勾的眼神,老曹真心夸赞了几句,然后便埋头苦吃起来
“老曹,你慢点,还有很多呢”
老曹猛的往嘴里刨饭,杜威就在一旁不停的往老曹碗里夹菜,眼中闪烁着满意的笑
“呼,吃饱了”
身体往后躺在椅背上,老曹满足的摸了摸肚子,望着碗里已经见底的两个菜盒,有些尴尬道
“啊,那个,杜队长啊,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把菜吃完了,要不我去食堂给你打点菜将就一下?”
“没事没事,我来之前已经吃过了,本来这两个菜就是给你专门准备的”
杜威一点没说谎,他当然来之前就垫了下肚子,毕竟这两个菜可是老曹专用,他可不敢吃半口,要是忍不住睡了过去,岂不是浪费了这个机会
“老曹你休息一下,我去把这些东西扔一下”
说罢,杜威利索的收拾好桌上的残余,快步往走廊的垃圾桶走去。望着杜威勤劳的背影,老曹不知怎么的,觉得有些熟悉,就好像,好像.........老曹想要回忆些什么,但是突然觉得眼皮有些沉重,思维开始迟滞起来,使劲摇了摇脑袋,一股铺天盖地的倦意让老曹有些睁不开眼睛
“老曹,困了吧,来,我扶你去沙发上躺下”
迷糊中传来一道声音,老曹下意识的照着声音的意思去做,有些疲软的身体半靠着一旁坚实的臂膀,勉强走了几步,随着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老曹立即清醒过来
“卧槽,杜威你个兔崽子,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望着周围熟悉的黑雾,老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忍不住怒骂起来,第二次中招了,怪不得刚刚看杜威的背影怎么那么熟悉,这不就跟那天终于一样嘛。不过这次杜威更加直白了,就往菜里下药,连乙醚都不用特意准备
“嗯~~~~~”
突然身上传来一阵恶寒,老曹清晰的感觉到杜威的手在他身上游走,隔着单薄的衬衫和西裤,那感觉是如此肉麻
“老曹,你的身体真是诱人,不管怎么看都是如此美妙”
杜威的声音带着深深的迷恋,仿佛在对着热恋已久的爱人
“这成熟的胡茬,大大的奶子,性感的小肚子,雄性十足的鸡巴,唔,还有气味十足的大脚”
老曹能感觉到杜威的脸随着耳中话语一点点往下移,炽热的鼻息打在脚踝上,让他有些痒痒的,当然,老曹还有些脸红,因为在纪书记家躺了两天,导致他两天都没换袜子,而纪书记又对他的脚极其热衷,早上出门穿鞋的时候,那股夹杂着汗味,精液味还有脚臭的味道,直把他自己都熏得受不了
“唔.....妈的.......真带劲......”
脚掌有些凉凉的,鼻子中传来浓郁又熟悉的臭味,老曹忍受着脚心的瘙痒,一脸生无可恋的望着上方的黑雾,任由杜威的脸在他的脚心肆意作为
“呼........啊.........”
很臭,但是鼻腔里的气味却意外的好闻,这才是老曹这样五大三粗的爷们应该有的味道。鼻子陷在老曹黑色棉袜包裹着的脚心里,杜威贪婪的呼吸着从老曹脚上散发出的脚臭,半跪在地上的西裤里,黑色的突起在胯间尤为醒目。
尽管是在同一个地方,同样的场景,杜威此刻感觉更加兴奋。不同于上次老曹脚上淡淡的汗味,在新鲜感和羞耻感的衬托下,肆意的摆弄着这具雄壮的身体,那种刺激感是他第一次体会到的。
可是这次,令杜威没有想到,老曹的脚居然能这么臭,只是脱掉皮鞋的一瞬间,整个办公室都笼罩在浓浓的脚气中。完全不用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要将鼻子贴近老曹的大脚,那感觉就已经比上次更难以抗拒
“呼.....不行了.........”
胯下传来一阵急切的胀痛,杜威也顾不得这么多,整个脸埋在老曹的脚掌里,一只手手急忙探入胯间,将西裤的拉链拉开,内裤上浮现出一大滩湿迹,杜威将内裤带往下拉,沾满透明淫水的肉棒瞬间从西裤缝隙中弹出,硕大通红的龟头显得油光发亮,连带着一丝丝淫水在空中前后摇晃着
“老曹,你的脚.......真他妈.........爷们.........”
握住胯下的肉棒,杜威深吸一口浓郁的脚臭,在急切的呼吸中上下撸动起手中的巨物,泛滥的淫液在手掌中流淌,使得杜威的动作越发的流畅,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显得淫靡至极
“啊.....老曹......我....要射了.........啊........”
或许是有好几天都没有发泄过,又或者是老曹脚上的气味太重,才片刻功夫,杜威就感觉胯下涌起一股热流,还没等他有所行动,一股闪电般的舒爽让他浑身颤栗起来,马眼中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浆液
“呼......呼........呼......”
身体随着精液的喷涌抽搐起来,等到最后一丝精液从马眼中流出,杜威不但没有高潮过后的疲惫感,身体反而感觉更有舒坦,就像一个运动员终于做完热身运动,浑身都充满着即将爆发的趋势
“嗯?”
享受着老曹的气味,杜威在喘息间眼角仿佛发觉有些不对劲,稍稍往门口瞥了瞥,杜威才惊觉他居然没有像上次那样江门锁上。看起来几乎关上的铁门,若不是仔细看的话,那一丝缝隙的却不容易看出。
一想到自己现在做的事被其他人发现,他自己虽然没什么事,但老曹可就毁了。老曹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但却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定然受不住别人暗中指指点点,一想到老曹独自黯然神伤的场景,杜威心中的性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脑子里迅速思考着对策,杜威还是如同先前那样,在别人看来没有丝毫的异样,有着多年专业的训练和执行的经验,杜威尽管心里很是慌张,但是却异常的冷静。
门口有没有人?杜威可以肯定,若是正常撇开的门缝,映射进来的光必定是一条长线,但是此刻地上的光,却只有顶上的一截,而且还在轻微的晃动着。依照门的高度以及光线的长度,杜威大致能判断出门口的人身高应该在170到173左右,警局的警察身高一般都比较高,在这个区间段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而且在看到他做的事,而没有立刻发出声音,门口的人必定是个男的。
想到这里,杜威已经暗中调整好了姿势,动机什么的他也懒得再猜测,只要抓住这个人,总能摆平这件事
“3,2,1......”
心里默数三声,原本前一刻还陶醉的将脸埋在老曹脚心的杜威,下一刻便如猎豹一般弹射而起,一个跨步到门口,掀开虚掩着的门,在门外的人惊讶的神色中,杜威猛地一把伶起领口,然后架住一肩,接着就是一记刚猛的过肩摔。随着一声惨烈的哀嚎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响起,杜威反身将门关上,迅速上锁。整个过程从杜威起身到结束,只不到2秒钟时间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声清脆的水声,杜威坐在沙发上,一只手将茶杯放到一旁,另一只手伸进老曹的衬衫里,手指逗弄着老曹的乳头
“纪叔,终于醒了啊”
办公室中央,纪书记白色的衬衫被茶水打湿,垂下的头有些晃动,睁开眼缓缓醒来,有些艰难的咳嗽着,身体有些别扭,纪书记感觉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想要动一动有些别扭的姿势,纪书记惊讶的发现,他的身体被绑在一张木质的椅子上。双手绑在椅子后背,越是挣扎,绳子越是紧,在市局上班几十年,这种警扣,他见过许多次,甚至还亲手讲解过,也就熄了挣扎的意思。
如果光是这样的话,纪书记还不会这么难受,往下一看,两只脚被绳子绑在椅子后腿上,偏偏后腰还垫了一个靠枕。这样的姿势就像前几天看的视频里的那个大校,在被勤卫兵玩弄的时候,为了方便而被摆弄成这个样子,挺胸露乳,胯间大开。纪书记一想到视频里,大校在办公室被绑成这样,饶是以其强势的性格也被玩弄得涕泗横流,哭着喊着向勤卫兵求饶,最后在椅子上瘫坐着,脸上,身上,地上和办公桌上到处都是喷射的精液,眼神迷离,刚毅的脸上淫靡不已
“小杜,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感觉到胯下又起了动静,纪书记赶紧打散脑海中的想法,忍受着浑身散架般的酸痛,朝着不远处的杜威说道
“纪叔,我刚才可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哦”
“小杜,你先把我放开”
虽然在警局位置不低,但是纪书记可以说是完全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更别说被人狠狠的一剂过肩摔,此刻他只觉得身上疼得厉害
“你看,这只袜子”
听到杜威的话,纪书记急忙抬起头,发现杜威手里拎着一只黑色的棉袜,略微扭动了一下下身,纪书记顿时慌乱了起来
“你........”
“想不到,一直备受我爸称赞的你,市局的党委书记,居然还有着这样的癖好”
一听到杜威提起他爸,纪书记立马就想说些什么
“小杜,你听我.......”
“还记得当初我来市局的时候,我爸带着我到你的办公室,让你多照看照看我,啧啧,当时在办公室你那股子平和文雅的身姿,我这些年来可都还记得呢”
将手里的袜子拿起来晃了晃,杜威嘴角扯出一个微小的弧度
“现在想起来,当时的你,是不是整洁的西裤下,也是套了这么一只袜子呢,一边和自己的领导谈天说地,一边淫荡的用鸡巴在袜子里蹭着”
“杜威,你别胡说八道,我......”
“那你的鸡巴怎么硬得这么厉害”
在杜威的质问下,纪书记低下头,发现不知何时,胯下的西裤已经鼓起一大坨,在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下,这一处不和谐的地方显得尤为明显
“你应该早就看到我做的事了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但是你悄悄的看了这么久,还没有作声,那么你本身就有问题”
杜威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向纪书记
“若是那个人们口中的纪书记,那么一定会立马就出声制止我,哪怕我是你曾经领导的儿子”
纪书记低着头,眼神不敢看杜威
“而且,尽管只是一瞬间,但是在开门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你的手,可是在胯下揉搓着”
“我没有......”
纪书记慌忙的反驳着,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已经陷入了杜威的节奏里,就像杜威前几天审问的那个犯人一样
“哦?那这个东西你怎么解释呢”
杜威走到椅子后,俯下身子,将手中的袜子放到纪书记面前
“这可是刚刚才从你的裤裆里扯出来的,这湿腻腻的,该不会是书记您的淫水吧,还是说,您尿在上面了?”
杜威的语气放得很轻,鼻子呼出的气息打在纪书记耳边,袜子在空中晃悠着,粘稠的液体汇聚在袜子低端,使得黑色的袜子显得更加深色
“...........”
出乎杜威的预料,想象中纪书记无力的辩解并没有出现,杜威偏了偏头,发现纪书记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手里的袜子,故意晃了晃,纪书记也跟着袜子的动向转动着眼神神色显得尤为专注
“看看这只袜子,是不是特别诱人”
刑警干了好些年,临场改变策略是审问环节必要的基本技能。杜威将袜子又向纪书记面前靠近了一些,湿腻的袜子尖几乎就在纪书记的鼻子前一指的距离
“想要吗?”
杜威晃动着手里的袜子,在纪书记耳边低语着,一只手慢慢移向纪书记胯下的突起。
纪书记没有说话,喉咙不停的吞咽着,有些颤抖的将鼻子稍稍往前倾,可是杜威哪里能如他的愿,每当纪书记快要触碰到袜子时,杜威就微微的将袜子往后挪,距离很小,可是足以让纪书记一只吊着心思。
在审讯时,必须时刻调动着凡人的情绪,直到犯人完全失去抵抗,任由询问。这是在一次讲课时,纪书记在台上讲的话,杜威一直记得,也一直在用,而此刻用在了纪书记的身上,可谓是相当讽刺,同样也相当奏效
“舒服吗,纪叔,下面是不是很爽”
“嗯.......”
一边注意着手中袜子的距离,杜威一边抚着纪书记西裤下的阴茎,缓缓的用掌心研磨着纪书记的龟头。直到耳边的呼吸有些紊乱,掌心也变得湿润起来,杜威才轻声的询问着,而纪书记也舒服得轻声回应,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
“来,纪叔,下面动起来,舌头也伸出来,舔一舔这只袜子”
杜威想要得到更多筹码,让纪书记不至于将今天的事说出去,要是顺利的话,甚至还有可能收服纪书记,为以后做一些打算,虽然纪书记比不上他家老曹,可是白白净净的样貌,还有平时身上那身文人的气质,也不失为一个发泄的好人选,但是现在显然还没到时候
“对,肉棒在用力往上顶一点,晃得更开一点”
“再往前倾一些,就要咬到袜子了”
“手也别闲着,感觉到手里的鸡巴了吗,对,揉一揉,嘶~~对,轻轻的撸起来”
慢慢的,杜威平着手掌停在空中,任由纪书记扭动着下身,龟头主动在手掌中心戳动。手中的袜子也不再移动,一把贴在纪书记满是情欲的脸上,盖住纪书记的口鼻
“嗯.....嗯...........”
听着纪书记嘴里发出的呻吟,杜威知道,纪书记已经上头了,只需要他在运作一下,这个市局的党委书记就跑不掉了
“呲..........”
拉链滑动的声音,拉开纪书记的西裤,一根满是淫水的鸡巴在空中耸动着,杜威惊讶的看着没有穿内裤的纪书记,心里的把握更大了几分
“舒服吗,纪叔”
“呼....嗯.......”
握住纪书记裸露在空气中的阴茎,杜威一边撸动着,一边在纪书记耳边再次蛊惑起来
“想不想更舒服一些,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在纪书记更加明显的耸动中,杜威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
“你叫什么名字?”
“嗯....纪....纪怀秋.....”
“什么职位”
“哦...公安局...市公安局....党委书记...哦.....”
“现在,撸动着你鸡巴的人是谁........”
“...........”
沉默中急促的呼吸,杜威稍稍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嘶....杜威.......刑警队的杜威........快....撸...啊........”
“他的身份呢”
“哦.....杜.....杜家的老四......”
“杜建国,是什么人....”
“杜威....哦......别.......别这样.......”
听到杜建国的名字,纪书记神情有些挣扎,语气中带着求饶,可是杜威哪能就这样罢手,手指在纪书记的胀红的马眼口刮动,在纪书记大声的呻吟中,再次询问到
“杜建国,是什么人”
“啊......杜...建国.....是我的老领导....”
“而现在,你老领导儿子正在做什么呢”
“嗯......在......在撸我的阴茎..........”
“不,这是狗鸡巴”
“不是.......哦.......快........撸我的狗鸡巴..........”
纪书记摇晃着头,兴奋得浑身颤抖,嘴角流出的口水混合着汗水打湿了身上的白衬衫
“哈哈哈,你这条老狗,真是贱得不行”
“快.....啊....要射了.....”
看着纪书记胸口前挺,嘴巴大张,杜威知道,是时候了
“想射吗,叫主人我就让你射”
撸动着纪书记阴茎的手突兀的停了下来,杜威注视着拼命耸动下身的纪书记, 默默的将手松了松。几欲高潮的快感瞬间消失,纪书记几乎快被逼疯了,呼吸着口鼻前袜子的骚味,纪书记的声音中带着些哭腔
“快.....撸我的....鸡巴.......求你.......啊.......”
等到纪书记理智几乎消失,只是一味的求饶着,杜威才重新将手套上纪书记的阴茎,快速的撸动起来
“叫主人”
“主人”
“多叫几声”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啊.......”
纪书记嘴里不停的重复着,直到高潮的瞬间,杜威站起身来,在纪书记耳边怒喝到
“你的主人是谁”
“啊.....主人........小曹......”
空气一下安静下来,只有两道浓厚的喘息声,和噗嗤的声响,纪书记享受着高潮的快感,身体瘫坐在椅子上,而杜威,则是整个人都愣住了
“老曹?”
熟悉的两个字传入耳中,杜威有些不可置信,但是隐隐的,又有些欣喜
“你刚才说的什么,你再说一遍”
杜威激动的纠着纪书记的领口,使劲晃动着纪书记的身体,但是高潮过后的纪书记显然不想说话,只是随着马眼的喷涌而抽搐着
“老曹,老曹”
杜威口里默念着老曹,眼光不经意间撇到纪书记脸上贴着的那只袜子,这样式,就跟那天中午老曹脚上穿的一模一样
“这是老曹的袜子”
杜威心里无比的肯定,将袜子从纪书记脸上拿下来,捧在手里仔细观察着
“住手......你......快还给我”
纪书记喘着粗气,双眼圆瞪的看着杜威
“嘿嘿嘿,纪叔,这袜子是老曹的吧”
宝贝的捧着手里的袜子,杜威满脸笑容的看着纪书记,样子很是憨厚
“杜威,你也玩够了,快把袜子还给我”
纪书记看着杜威的表情,一联想到在门口时看到的景象,尽管虚弱,但是也丝毫不让
“嘿嘿嘿,哪能玩够啊,纪叔您这气质,这皮肤,这雄伟的.........纪叔您别瞪我,我这就给您松开”
狗腿一般的将纪书记的绳子解开,杜威哪还有之前威猛的形象,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
“来来来,纪叔,我扶您起来”
“别,我这身子还没被你折腾得这么脆弱”
纪书记一把打开杜威的手,动了动酸软的身子,对于杜威态度的转变有些不忍直视
“别想着将东西藏起来,我都看见了,快还给我”
眼看着杜威就像把袜子往兜里揣,纪书记连忙瞪着眼怒视着杜威,伸出手来
“嘿嘿嘿,那个,纪叔,过几天我生日,这个就当生日礼物就行了”
“别贫嘴,你不是才满30两个月”
“对了,纪叔,这袜子应该有两只才对,另一只呢”
“另一只啊,在家里的..........小子,你想都别想,快给我交出来”
无奈的将手里的袜子交出,杜威一脸沮丧的看着纪书记将袜子再次套在阴茎上,有些羡慕的同事也疑惑起来
“纪叔,您这是.....怎么说呢,您到底对老曹做了什么”
对于长辈,杜威还是很尊重的,特别是那些有资历的长辈,若是之前的话,纪书记在他的印象中,是一个值得敬佩的长辈,有学识,有身底。若不是发生了这件事,他刚刚也不会这样极端的做出这样的行为,和老曹比起来,一切都是次要的。可是一旦确定没有威胁,甚至当作敌人的人,居然还是同一阵线的战友,还是那种比他拥有更先进装备的战友。变脸这种事,他早就熟悉的如鱼得水,无耻一点又怎么样,只要有用就行
“嘘,别在这里说,去我的办公室”
梦境里,老曹听着两人打扫收拾现场,然后离开的声音,想起刚才听到的一切,心里有种想哭的冲动。一个文人无赖,一个混小子无赖,老曹闻着空气中自己的脚臭夹杂着淡淡的腥味,一时间发起呆来。

“局长好”
“霍局长好”
“首长好”
行走在楼梯上,霍立军身着一身挺拔的警服,高大的身材,魁梧的体型,一张不怒自威的国字脸,龙行虎步的样子在楼道两侧带起一阵行风。在他路过的时候,楼道的警察们不管在做什么,说什么,无不立即停下来立正敬礼。不同于虚假的做派,每个人眼中都带着深深的崇敬,闪耀着莫名的敬仰。
一路走到五楼,霍局长依旧是一副严肃的面容,不似纪书记一般会对待每一个同事如沐春风的回笑,霍局长从来都是板着脸,不过却没有人会肺腑什么。新来的小警察或许会向同事们抱怨,局长浑身的气场和摄人的眼神实在是恐怖,特别是脸上那一道狰狞的刀疤,在单独面对局长时,就像待在一头食人的猛兽身边,浑身的汗毛都会直立起来
“哦?老霍,省里的会这么快就结束了”
“霍局”
空旷明亮的楼道,面对走来的霍局长,纪书记脸上挂着一副和煦的笑容,手中开门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毕竟是多年的老搭档,两人虽然在外人看来人设相反,但是关系却很要好。而杜威则是标准的警礼,挺拔的身姿和严肃的表情无不透露出对来人的尊敬
“嗯”
点了点头表示回应,在一声关门声中,霍局长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小杜啊,你也别介意,霍立军这人就是这样”
纪书记一边从茶柜里拿出茶叶,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
“别看他长的那样,其实人还是不错的”
“不,我觉得霍局脸上的刀疤才是军人的象征”
杜威语气中带着肯定,对于霍局显然有些敬佩
“怎么,你是不是也想在身上舔点什么,好留作纪念”
“别,要是让我妈知道了,我爸可得使劲揍我”
杜威结果纪书记手中的热茶,脸上带着深深的无奈
“嗯?这有什么关系吗,老领导会揍你?”
纪书记喝了口茶,脸上带着疑惑
“纪叔,你可不知道,在我家,我妈可是地位最高的,只要谁让她受半点委屈,谁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真的?”
“纪叔,我跟你说,我奶奶走得早,家里除了我妈就全是一群爷们,最受不了的就是我妈哭了,只要谁惹我妈流泪,总是免不了一顿毒打。我们兄弟几个,小时候受得打基本都是这样来的”
一回忆起这些事,杜威就觉得身上哪哪都疼
“要是其他人呢”
显然听起老领导的家事,纪书记也起了兴趣,忍不住问了问
“其他人,纪叔你说的是我爸吧,也不是没有过,我爸有一次喝醉了惹我妈生气,当时没事,第二天我妈给我爷爷说了,我爷爷一大早就把我爸从被窝里拉出来,吊在墙上就是一顿训”
“噗.........吊在墙上?”
纪书记猛地喷出一口茶水,有些不可置信,一向强势的老领导,在家里也有过这副样子
“纪叔你还别不信,那天的情形我还记得清清楚楚,我爸可是昨天军衔刚升到少校,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吊起来用鞭子猛抽,大冬天的,我爸就只穿了一条内裤,浑身冻得直哆嗦,一边被爷爷抽着鞭子,一边哭着求我妈原谅”
“哭着?求原谅?”
“对啊,我爸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哭得那叫一个惨烈啊”
听着杜威深情的回忆,纪书记一想到在外人面前吼一声,就会吓得人屁滚尿流的杜建国中将,在家里居然会被杜老这样教训,简直难以想象
“说远了,纪叔,还没说你和老曹到底是怎么回事”
扯了半天,杜威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人前形象优质的纪书记,居然私底下是这么一副模样,而且居然是老曹的奴隶,难道也老曹不是平时那样,私下也会是另一幅面容?一想到这里,杜威就有些兴奋
“说起来也丢人,小杜你可不许笑我”
望着杜威一副期待的样子,纪书记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毕竟之前看见杜威也同样对曹远有些意思,虽然有点羞耻,不过反正在杜威面前也没什么形象了

“嗯,明天局里召开大会,你把材料准备一下”
局长办公室,霍局长放下电话,揉了揉疲惫的眼睛,身体微微往椅子靠了靠。省里连续两天的会议,虽然是表扬的多,可这种无聊的官话,在十几年的从政生涯里他早就听厌倦了。一群出力的时候不见人影,有功劳的时候抢着邀功的废物而已,可是在他当初选择转业的时候,就注定和这些东西分不开。
摸着脸上粗糙的疤痕,霍局长闭目小憩,脑中不禁回忆起这些年来的生活。年轻的时候从农村走出来,凭着一腔热血和报国的理想毅然从军,在军队摸爬滚打多年,凭着一股冲劲,本领强悍,性情豪爽,很得首长的赏识。不过在一次执行任务的途中,由于情报错误意外的受了严重的伤,脸上的疤痕就是那时留下来的。不过脸上的伤他是不在意的,可是那时的伤也引动了身体多年来堆积的暗疾,为了不给团队舔累赘,在上级和下属强烈的挽留下,他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转业。
原来在部队的职位就不低,在加入警局后也不用从头做起,但是在养了一阵子后,身体有些好转,他还是免不了亲自办案,随队员们活跃在一线。虽然伤痛依旧,可是那种冲锋在一线的拼搏感,让他有一种别样的成就感
“哗啦啦啦”
明亮的浴室里,升腾的热气使得视线变得模糊,水雾中,一具高大魁梧的身躯站在浴室中央,宽阔厚实的背脊上,密密麻麻的交错着大量的伤痕,有的小若一指,有的横跨整个后背。不仅是后背,粗壮的大腿上,也有着狰狞的疤痕。水声骤停,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中,浴室的门打开,霍局穿着一条灰色的短裤从水汽中走出来,将浴巾挂在水池的架子上,头上的短发已经被吹风吹干,镜子上浅短的平头,沧桑的国字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尤为醒目。
走进卧室,一览无余的家具很是简洁,透露出军人的干练,不小的房间里除了床和柜子,就是一台不大的办公桌,上面放着一台老式的台式电脑。霍局住的地方很普通,尽管人到中年,可是却没有结婚,一来作为警察,而且他还是喜欢游走在一线的那种,万一有个三长两段,留下家里人也徒留悲伤。再来,脸上的疤虽然在自己看来很光荣,可是霍局知道,那些女人们看着还是很怕的。
以前不是没相亲过,一说自己的条件,有一大把人动心,可是一到见面阶段,大部分人都是被他的气场和面向吓退的,大胆些的,也是忍受不住他脾气。久而久之,他干脆也就不再想这些事了,工作完,有原来的战友邀请,就出去放肆的喝,无聊的时候就自己上上网,日子也过得不错
“位置越高的人,奴性就越强吗”
看着电脑上的文字,霍局微微皱了皱眉,思索了一阵子后,利落的敲上了回答
“奴性只和人的性格有关系,只是高处的人更容易被注意而已”
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回答,霍局发送了回复,随着画面上漂流瓶的远去,他再次打开了另一个瓶子。
无聊的时候,电脑就是唯一打发时间的东西,可是人到中年,他也没有精力像年轻人一样去专心的玩游戏,总是没几分钟就疲倦了。社交平台上也都是单位的同事和一些战友,都是有家世的人,加上身份在这里,也都不愿意多聊。漂流瓶这个东西是他无意间发现的,这种随缘匿名的东西,让他颇有新鲜感,既能见识不同的事物,也不会因为身份而带来什么代沟
“一切都变了,我现在好恐慌”
再次回复了一个漂流瓶,霍局发现之前回复的那个瓶子又回来了,而且看起来另一边的人很是困惑
“能和我具体说一说吗”
漂流瓶上无助的语气让霍局忍不住多回复了一句,但是回复过后就继续看其他的瓶子了。玩了许久这东西,他也基本知道,这只是无聊打发时间的东西而已,最多说几句话也就结束了,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交集
“帮帮我sjhsunsophs”
那个瓶子再度回复了信息,后面附带了一个链接,看到这条信息,霍局皱了皱眉,好奇心促使他点开了这个链接,一个网页弹了出来。
网页上有一个大大的标题,霸气大叔厕所激情自慰,点开视频,画面是一个厕所单间,从环境来看,厕所的卫生打扫得很不错,马桶的周围没有一丝污垢。画面几乎静止了十几秒,一阵皮鞋的声音后,随着一阵晃动,一个人影出现在画面里,急促的拉开皮带,黑色的西裤褪到皮鞋上,露出多毛粗壮的大腿,大腿根部一丛黑色卷曲的阴毛从中,一根10厘米左右的肥硕阴茎疲软的藏在里面,看起来甚是威武
“碰......”
一声巨大的拍桌声震得桌上的电脑一阵摇晃,霍局愤怒看着视频中的人稍稍抬起头,粗犷的国字脸上露出一道狰狞的刀疤。
一阵响亮的水声,和画面中擦拭屁股的动作后,画面中的人却并没有起身,静静等待了片刻之后,他的手伸进裤子里,拿出手机点了点,然后将手机放到门背后的小架子上。镜头往下俯视的画面中,手机里白花花的肉体隐约可见,镜头前的人也紧盯着手机,胸口开始有些明显的起伏,黑色的阴毛丛中,原本藏着的阴茎有了动静,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一根20厘米左右粗硬的东西在黑色的丛中屹立起来。
手机里的视频是无声的,画面中只能听到一阵阵急促的呼吸,随着那张强壮有力的手抚上阴茎,视频中又响起手掌撸动阴茎的摩擦声。雄壮的手臂上下晃动着,十几分钟机械的撸动,那张粗犷的脸上浮现出细密的汗珠,喉咙不断的吞咽着口水,嘴唇已经变得有些干裂。紫红色龟头上不停的冒着淫水,拉出一条透明的粘液流进胯下的马桶里。手机中依稀可见的画面里,人影的抽动越发的迅速,而马桶上的大叔也已经进入状态,撸动着阴茎的手背上已经青筋暴起,胸口的衬衫渗出一滩湿迹,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胸口起伏的弧度越来越大,又过了几分钟,手机的画面已经停止了播放,大叔坐在马桶上,干裂的嘴唇微张,宽大的手掌速度越来越快
“嗯.....嗯.......”
轻声压抑的呻吟,随着胸口微微上挺,早已握在另一只手上被打湿了一片的纸巾迅速包裹住马眼,然后在一道道噗嗤噗嗤的声响中,画面中魁梧的身体一阵抽搐,大量的精液在厚实的纸巾里一簇簇的喷射着。仰起的国字脸上,嘴角微微上翘,显而易见的一片享受之意,连那狰狞的刀疤也透露出满意的样子,看起来不那么恐怖
“喂,有人吗,清理厕所了”
一道大妈的声音在视频里响起,画面中的大叔震了震,将手中满是精液的一团纸丢进马桶里,发出响亮的“咚”的一声,宛如重物入水。慌忙的再从纸筒里扯出几张纸,擦了擦肉棒上残留的精液,顺手丢进一旁的纸篓里,大叔提起裤子,将手里收进裤带里,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随着又一次冲水的声音,推开门走了出去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有这个视频”
看着视频中自己那淫荡的作为,霍局沧桑的国字脸变得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许久没有发泄过,那天开完会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有了冲动,压抑了一阵子,好不容易等到下班的高峰期过了,听着5楼的门一道道关上,估摸着人都走完了,本来打算再办公室里锁上门,草草了事就好,但是正好这时有了上厕所的意思,之后就想着在厕所的也没人,就一并解决算了,哪知道厕所里居然被人放了摄像头。
自从当上局长之后,已经好久都没有这种情绪了,霍局怀着焦急又愤怒的心情,等待着电脑里来瓶子的提式,心中思考着解决的办法。
能将视屏准确的发到他的电脑上,如果不是故意发给他的话,那么无疑这个人在电脑上的技术很好,而且已经准确的掌握了自己的信息。既然没有将视屏透露出去,肯定是想要得到什么,无疑就是勒索钱财。只要稳住这个人,然后通过打款的账号或者要到电话,利用局里的技术,查到这些东西也不难。而且,在局里的厕所放东西,如果不是局里的人,那么就是家属,外人肯定不会有胆子还那么明确的放置摄像头
“位置越高的人,奴性就越强吗”
急切的点开那个漂流瓶,一段熟悉的话再次出现,可是他已经没有兴致再讨论这个话题了
“你是谁,你想要什么”
“常年身居高位,周围都是阿谀奉承人,习惯了发号施令,对于这些东西就会厌倦。在受到不一样的对待之后,那种落差会给予他一种享受的快感,这就是奴性”
看着一段狗屁不通的歪理,霍局压抑住心中想要骂娘的冲动,再度打出几个字
“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那么,你有没有这种奴性呢,市公安局,霍立军局长”
看到这句话,霍局反而平静了下来,只是严峻的国字脸上,眼中发出摄人的神色。目标明确,而且也没有唐突的表达意图,这个人看来已经有了不少经验,或者对于这件事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
“说吧,你的目的”
“我喜欢这种爽快,我不图钱,也不图职位,更不是你的仇家”
皱了皱眉,原本猜测的东西都被否决了,正准备询问的时候,又一个漂流瓶来了
“我只是想要您配合我一下,让我测试一个东西”
“测试什么?”
“期限一个月,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一个月一到,我就立马删除这个视频,并保证这个视频永远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事情超出了预料,但反而更加棘手了,按照这个人的意思,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都会受人摆布,如果这个人出尔反尔的话,那么受制于他的东西就会跟多,他就更加没有翻盘的希望了
“可以给您一天的考虑时间,这是我的QQ:xxxxxxxxx,另外,给您看一个有意思的视频”
“你要是反悔怎么办”
“你换其他的怎么样,我可以给你其他的东西”
“.......”
断断续续发了几条信息,但是那一头却没有半点动静,将QQ号记下来,霍局平复了一下心情,点开了那个人给的链接。
“优质领导警奴狗”
“这,这是......”
同样是一个视频,镜头前是一张黑色的皮椅,背后是一面一排原木色的柜子,里面放着各种文件和私人物品,皮椅前的宽大办公桌上,摆着一个明显不便宜的记事本,旁边还有一个瓷杯。
突然,画面在一阵移动之后翻转了过来,镜头对着办公桌后的木质地板,一个人影的下半身出现在
镜头前,身穿黑色警裤的人整理了一下之后便跨立在镜头中央,仿佛在等待着上级发号施令
“怎么样了”
“报告主人,警犬准备好了”
一道略显轻浮的年轻人声音,之后面前的人发出浑厚的回答,虽然极力压抑着,但是也遮掩不住声音中的兴奋
“贱狗这几天没有射吧”
“报告主人,警犬严格执行主任命令,没有射精”
不知怎么的,霍局总是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
“警犬听令,脱裤子”
在霍局目瞪口呆中,镜头前的人立刻将背在身后的手放开,快速的解开腰上的皮带,将黑色的警裤褪到地上,连皮鞋也一并脱掉了。而更令他惊讶的是,这个人的警裤下居然没穿内裤,白皙的大腿上只套着一双军绿色的丝袜,
“这是?”
霍局疑惑的看着这个人,大腿根部没有一根阴毛,一看就是被剃干净了,只剩下短短的毛根,两颗硕大的阴囊吊在半空中,阴囊根部被一个铁质的器械固定在中间,银色的网格散发着金属的光泽,透过网格可以看见里面皱皱的阴茎疲软的蜷缩在底部
“憋了几天了?”
“报告主人,警犬已经半个月没射了”
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霍局将目光移到两边,打量起周围的摆设
“贱狗,今天想不想射啊”
“贱狗.....想,求主人赐予贱狗高潮”
一股熟悉的感觉挥之不去,霍局听着视频中的对话,皱着眉再次朝视频中间看去
“来,贱狗,立正,稍息,立正.....”
视频中年轻的声音不停的操练着镜头前的那个人,颇有一股练兵的势头
“立正,自报信息”
“是,贱狗汪毅,今年45岁,xx市公安局副局长”
“既然你是堂堂市公安局副局长,为什么现在这副贱样”
“因为,因为贱狗是主人的一条警犬,随时听从主人的命令”
“跪下!”
随意一声噗通声,霍局张大了嘴,看着视频中的中年人在听到命令后,毫不犹豫的双腿着地,噗通一声跪在了木地板上,蓝色的警服上,那张熟悉的微胖的脸出现在屏幕中。不过,在局里以严于律人,严于律己的闻名的汪局长,平时那张总是严苛的脸上,此刻却挂着深深的情欲,那谄媚的表情,仿佛真是一条使劲摇着尾巴的警犬
“狗JB硬了没有”
“嗯.....狗JB,已经硬了,求主人让警犬...嗯.....射出来”
汪局长不停的摇晃着身子,但是那一道坚硬的阳具锁却实实的锁住在胯下,让他在舒服的同时又疼得直咬牙
“贱狗听令,把袜子叼在嘴里”
年轻人的声音落下,汪局长立马转过身将两只脚上的丝袜脱下来,对着镜头把袜子捧在手里,鼻子深深的闻了几口,露出享受的神情,然后牙齿紧紧的咬住两只军绿色的丝袜
“扣子解开,把奶子露出来”
跨下的阳具锁牢牢的锁着紫红色的阴茎,汪局长紧咬着嘴里的袜子,头上已经满是汗珠。颤抖着提起双手,一颗一颗将扣子解开,露出大汗淋漓的胸膛。和大多数领导一样,虽然汪局长平时也有锻炼,可是坐的时间一久比较多,身体不算壮硕,但是也能看出肌肉的轮廓,阳具锁上长着一圈小肚子,略微有些胸肌的胸膛上,两颗大大的乳头透出淡淡的粉红色,一圈厚实的乳晕看起来格外醒目
“使劲闻闻你自己袜子的味道,手也不要闲着,捏一捏你的两颗大奶子”
挺起胸膛,在青年的命令中汪局长两只手捏弄着自己的乳头,大口的呼吸着鼻翼下袜子的味道,口水打湿了嘴里的丝袜,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配合着视屏中传来的哼哼声,看起来很是淫荡
“嗯.....主人.........疼.......请允许...让贱狗...射出来”
“嘶.....警犬...JB...好难受........”
“JB....要炸了.........”
霍局不知道阴茎被锁在金属里面有多疼,他只知道当初汪局长勇斗劫匪的时候,手臂被狠狠的划了一刀,大量了血往外流,也没有叫喊过一声。但此时,那个硬气的局长,居然跪在地上,一边玩弄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疼得求饶,身体颤抖着吗,眼角渗出点点泪痕
“贱狗听令,打开阳具锁”
在青年的声音中,汪局长急切的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一把小钥匙,颤颤巍巍的将钥匙插入胯下只流水的阳具锁中,随着咔嚓一声,然后是金属落地的声音,一根被胀得发紫的粗壮肉棒,在空中上下的晃悠着,硕大的龟头和布满青筋的阴茎上,满是粘稠透明的淫液
“停,谁叫你用手的”
青年的声音响起,汪局长急匆匆握住阴茎的手一下子停下了,对青年的命令简直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把旁边的皮鞋拿起来,自己用手踩射”
电脑前的霍局不知道视频里的汪局长此刻在想什么,只是松开手后,跨下紫红色的JB又胀大了几分,马眼口冒出大股淫水
“啊.....嗯......嗯”
伸手拿起脱在一旁的高档皮鞋,汪局长从旁边拿出一个小独凳,将JB放在凳子上,然后一只手探入皮鞋内部,一把按在凳子上。
鞋尖和鞋跟来回碾压着,汪局长的身子应为疼痛稍稍弓了下来,但是手却更加用力了许多,身上的汗水顺着手臂留下来,打湿了皮鞋,低矮的小独凳上也满是透明的淫液
“用力,上膛,射”
随着青年的命令,汪局长张大了嘴,发出一声响亮的嘶吼,撑着皮鞋的手使劲一压
“嘶~~~啊..............”
霍局看着视频里汪局长硕大的龟头几乎被踩得变形,身体因疼痛几乎弓得平下来,但是皮鞋下却一股一股的喷射出白色的精液,从面前的木地板一直延伸到镜头前的办公桌壁上
“呼.....呼呼.........”
高潮过后,汪局长粗大的喘息声显得如此清晰,青年再没有说一句话,但是汪局长在停息了一阵后,主动将地上的阳具锁再扣上,钥匙放进衬衫口袋里。手里的皮鞋脱下,嘴里的袜子再度被穿到脚上,汪局长拿起一旁的警裤,扣紧皮带,再将衬衫的扣子扣紧,俨然又是外人眼中严厉的副局长。
不过还没有结束,霍局看着汪局长将独凳藏到柜子里,然后趴跪在镜头中央,低下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起地上的精液,脸上露出享受的神色。
随着镜头下汪局长的平头不断晃动,画面戛然而止,霍局知道,这是办公桌上最后一丝精液已经被舔干净了,看着黑色的画面,霍局粗犷的脸上满是复杂。共事多年的兄弟,居然私下里是这样一幅样子,在一个是谁都不知道的年轻人的命令下,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坐着如此淫贱的事。
那可是在单位里啊,只要有人推开门,就能看见他如此淫荡的样子,难道他就不怕被人发现,几十年的奋斗,无数个日夜的坚守,和匪徒艰难的斗争,真的不怕现在的一切都毁于一旦吗。
想到这里,霍局脑中浮现出汪局长的表情,从开始到结束,完全没有一丝强迫,慢慢的都是享受
“嗯......”
胯下传来一股胀痛,霍局低头看着自己的灰色短裤上,不知何时支起了一道大大的帐篷,表面上印出一滩湿迹
“你有没有这种奴性呢”
这句话仿佛在耳边响起,青年的声音让霍局有些动摇,拿起手机,霍局再度打开当时在厕所看的AV,手机里男性和女性的身体交汇着,发出淫靡的呻吟。将手探入短裤里,一把握住灼热的肉棒,霍局呼出一口热气,快速的撸动起来,只是不知怎么的,平时看得面红耳赤的AV,此刻却不能带来任何快感,撸着撸着,手里的阴茎竟然有些疲软的趋势。
疑惑的看着胯下的突起,霍局鬼使神差的关了手机,再次点开那个视频,汪局长的身影再度出现在画面中
“用力,上膛,射”
“啊......”
“啊......”
两道雄厚的呻吟,一道是视频里汪局长的,一道的外面霍局的,体会着阴茎上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快感,霍局喘着粗气,有些迷茫看着新换的短裤上满是精液的痕迹,胯间一股股炽热的精液不断的在大腿上流动着。浑身一个寒碜,霍局想着刚刚的所作所为,粗犷的脸上满是不挣,有些别扭的兜了兜胯下的精液,霍局别扭的再度走向厕所,不一会就传来一阵水声。
在霍局离开后,电脑上突然弹出一个带有画面的对话框,画面中房间里的景象显然一览无余,随着视频上传的提示,对话框再度隐藏起来,显示器上的摄像头动了动,发出微微的光芒。


“明天打空挡”
这是第一个指令,霍局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主动加了那个QQ。备注了一下名字,对方很快便同意了申请,空荡荡的对话框,在霍局楞一下的功夫,对方就发出了这个要求
“空档什么意思”
“你怎么能确定这件事”
“.............”
连续发了几条回复,并非他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做了警察这么多年,总是想要掌握更多的情报和主动,更何况这次是他在明,对方在暗,哪怕多了解几个字,也能从中推断出更多的东西。
坐在电脑前看着静止的对话框已经一个小时了,眼看着窗外的路灯已经熄了一半,对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无奈的关掉了电脑,霍局疲惫的躺上了床
“到底要不要这么做呢”
对于对方的手段,他还不是很了解,也无从得知对方是否能知道自己到底穿没穿内裤。可是,一想到对方手中有自己自慰的视频,万一发出去了呢,并不是他贪恋权力和地位,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要是背上这种骂名,给身上这身警服和国家抹黑,他就是自责一辈子也不足以安心
“呼.........”
有些烦躁的翻了翻身子,霍局起身找了找放在抽屉的遥控,打开了空调,这些烦心的事让他觉得有些燥热。听着空调的嗡嗡声,霍局才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长舒一口气正准备睡,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视频里汪局长的身影。
汪毅,年纪比他小几岁,有些微胖脸看起来让人觉得比较稳重,但是实际上却是个燥脾气,对人好的时候很好,但是骂起人来恨不得分分钟上手。当年一起审案子时,动不动就拍桌子,甚至还对犯人动过手,为此还吃了不少举报,挨了上级不少训。可是这些教训依旧改不了他的脾气,直到后来升了职,不用再亲自去审讯室,局里的领导才舒心了不少。
睡意渐浓,思绪已经有些迷糊了,霍局努力的回想起最近一次看到汪毅副局长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路过3楼楼梯,汪副局长在走廊背对着他,面前是一个科室的科长,训话的内容他没有注意听,只是对面那个人高马大的科长,头低得很紧,脸上挂着无奈的表情,忍受着头顶上飞舞的唾沫。
后来一起开会的时候,他问过纪书记知不知道这个事,纪书记笑着说道
“这个啊,只是老汪看见他们连续几天迟到,忍不住骂了几句”
“就这样?”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性,知道当初他们忙案子很辛苦,可是老汪不是帮不上忙吗,这不找机会发泄呢,骂完过后还亲自买水果去犒劳他们呢”
那时,汪局长训人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在胯下套上了那个东西了呢,那他小便的时候怎么上呢,他老婆不会发现吗...............
“局长早”
“局长早.....”
依旧是一身正装,面无表情的走在路上,时不时的点头示意着下属们的问候,虽然脸上看不出一点异样,可是霍局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别忘了今天打空挡”
早上出门之前再度受到了这条信息,这让本来还有些犹豫的霍局终究还是放弃了穿内裤的想法。只是,在下楼去车库的时候还没有发觉,一到了警局,霍局在走路的时候总是觉得凉飕飕的,阴茎随着本就大步的步伐,在西裤下来回的甩动。霍局忍不住想要去扶一扶,但是来往的人目光的注视,让他又打消了这个想法。于是,在极力忍受的同时,外人眼中本就不好相处的霍局长,今天身上的气息更加的阴沉了几分。
本以为很快对方便有新的要求,霍局也准备好了迂回的方案,可是一连几天,对方除了每天早上提醒他不穿内裤以外,就再没有其他的话了,貌似就连这句话也是对方用脚本定时发过来的一样
“哼,今天又是这样”
一大早起来,看着手机上又是同一句话,霍局不满的哼了一声,熟练的穿上裤子,小心翼翼的将拉链拉上,不至于像前几天一样卡住阴毛。要说这几天最令他尴尬的事的话,那就是走路的时候阴茎甩动幅度太大,以至于他不得不放慢步子。还有一件事,就是上厕所的时候,还得小心的拉拉链,要不然还会卡主阴毛
“将昨天的袜子,套在阴茎上”
穿上皮鞋,霍局正准备出门,手机再一次震动起来,可是看着对方发过来的信息,霍局却出奇的愤怒
“你他妈到底想干嘛”
只是不穿内裤的话,这很能说得过去,个人喜好而已,但是,将袜子套在生殖器上,这一旦被人发现,可就真的说不清了
“肌肉警奴激情调教”
正在霍局气愤得咬牙的时候,对话框里弹出一个链接,一看这个标题,霍局就知道这又是一个调教视频,再等了几分钟,除了这个视频以外,对方再没有说一句话
“喂,今天我有些事,如果有文件的话,就放我办工桌上,我晚一些会过来处理”
向办公室打了个电话,霍局咬了咬牙,压下心中的怒火,将穿了一半的鞋子脱下,拿起手机回到卧室。电脑上找到对方,再打开聊天记录,点开链接以后,熟悉的网页上,方才的标题尤为醒目
“咳咳........”
视频点开,原本霍局以为这还是汪毅副局长的视频,毕竟名字并没有太大区别,可是当听到视频中的咳嗽声时,他知道,这是另一个人。
镜头同样是半对着地上,连周围的摆设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卡塔,一声锁门的声音,一双皮鞋从镜头边缘走过,然后便是拉上窗帘的声音,明亮的室内一下子变得有些昏暗起来
“我已经准备好了,希望你有你说的那样厉害”
尽管能猜到这场视频的主角会是认识的人,但是当听到这道声音是,霍局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看来你今天挺忙的”
那明显有些轻浮的声音让霍局一下子握紧了手,整个人顿时紧张起来
“好了,我们也别墨迹了,现在就开始?”
另一个人明显犹豫了一下,几息之后轻轻“嗯”了一声,随后走到镜头中央,一双48码左右的平头皮鞋,黑色的西裤下穿着一双棕色的长筒棉袜,西裤被粗壮的大腿撑得满满的,大腿两侧是粗糙的两只大手,手腕上带着一只精致的腕表,淡蓝色的警服上汗水印出一块块坚实的腹肌
“好了,让我们再确认一下,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嗯,0号药,假阳具,吸乳器,电击器,自绑绳”
每报一样,就会有一样东西被放到面前的地板上。这些一听就很是淫乱的东西让霍局在电脑面前老脸都一阵发红
“我再说明一下,既然大叔你想玩,那等一下开始之后没有我的命令就不能停下来”
“我只有午休的两个小时....”
“够了,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保管你这两个小时将会成为你刻板人生中最享受的时间”
青年话后就停下了,似乎是在等待着面前的人的回应,静谧的视频中一声长长的深呼吸,霍局知道,要开始了
“先把药吃了吧,然后电脑转过来,我给你看一段视频”
霍局看着视频里的人将地上粉色的药捡起来,从摄像头后面拿出一只杯子
“将3颗一起吃”
“可是说明书上说只能吃一颗”
“当然,你可以不听我的,按说明书上做”
反驳了一句,中年将药放在手里顿了顿,最终还是按照青年说的做了
“好了,看视频吧,不过为了先让你进入状态,跪下”
霍局睁大了眼睛,看着视频里的人在青年的话后,微微犹豫了几秒,然后慢慢将两只膝盖放到地板上
“苏国庆”
霍局看着视频中的人,下意识的叫出了名字。镜头中央,黑色的西裤上,淡绿色的警服被汗湿了好几处,却更能展现出他的身体,坚实的六块腹肌紧贴在警服上,硕大的胸肌上,警服被凸出的两颗小点,下巴有些细密的胡茬,留着一头浅短的平头,一张瘦长的脸上,尽管跪着也带着不屈的坚毅,特别是那双眼睛,在镜头面前显得刚毅至极。
视频里传出几声男性的呻吟,显然青年播放的视频已经开始了,霍局望着跪在地板上身体挺得直直的苏国庆副局长,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要说在知道这个视频里出现的会是警局里的人的时候,其实他觉得最不可能出现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淡泊儒雅的纪书记,另一个就是勤勉拼搏的苏副局长。
当了局长这么多年,也看过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霍局在局里最佩服的就是苏副局长。苏副局长分管刑侦,本人也是从刑侦科一步步走上来了,尽管已经坐到了副局长的位置上,在大小的会议间隙,他依旧会主动过问刑侦科大大小小的案子,为缺乏经验的新人们讲解要点。在案子比较复杂的时候,也会主动的一起加班,经常熬夜通宵。
苏副局长的为人也相当正直,眼里揉不得沙子,可以说他的接班人李志远,就是和他差不多的性格才在他升职后被提拔到刑侦科科长的位置的,在两人前后的经营下,他们市的破案率已经各种指标都是在全国领先的,苏国庆这个大名在省里也可谓是相当当的
“嗯......嗯.......啊.......”
视频中越来越激情的声音打断了霍局的思绪,看着视频的进度,也播放了半个小时了,霍局回过神来再次看向苏副局长,入目的景象让他有些诧异。
苏副局长身体依旧笔直,但是有神的双眼此刻已经有些迷离,脸上泛着微微的粉红色,微张着嘴,坚毅的脸显得有些空泛
“看来药效已经发挥得差不多了”
视频中的呻吟戛然而止,青年的声音再次传出来,霍局动了动鼠标,看着才四分之一的进度,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游戏开始,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
“我,我是,一叶扁舟”
“我说的是真名”
“我叫,苏,不行,说好的,不能涉及现实信息”
霍局可以看出,苏局长现在的精神状态有些不正常,但是在青年的询问下,依旧有所保留,显然不想对一个外人透露身份,仔细一看, 原本警服上的号牌早已被取下,肩上的徽章也提前拿下来了
“好,把拉链拉开”
呲的一声,随着拉链拉开的声音,一条满是淫水的20厘米肉棒瞬间从西裤里弹出来,晶莹的龟头在空中来回的晃悠着,黑紫色的阴茎上布满了交错的血管,看起来宛如一条威武的黑龙
“现在,拿出一只手,好好撸动一下你的大JB”
在青年的话中,苏局长操着急促的呼吸,将粗糙的大手抚上去。然后闭上眼缓慢的撸动起来。青年没有再说话,安静看着苏局长在镜头中央撸动着胯下的肉棒,龟头中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手掌,发出啪啪啪的摩擦声
“呼...呼.......呼....”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影响,简单的撸动使得苏局长整个人兴奋至极,光是鼻子已经不能正常的出气了,苏局长张大了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每一次撸动,身体都会轻微颤抖起来,渐渐的,苏局长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在有些昏暗的视频中,只能看到飞舞的拳头幻影
“停”
苏局长已经撸得相当享受,但是随着青年一声叫停,他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喘着粗气,不舍的将手从通红的JB上拿开
“现在是什么感觉”
“舒服,JB,好痒,好胀”
苏局长毫不犹豫的说道,刚毅的声音里带着些渴望,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胯下的巨物
“现在,站起来,把那些东西全部套上”
“衬衫的扣子松开,吸乳器分开,夹住两个奶头,电线摆放好”
“皮带解开,把假阳具装进屁股里,不舒服的话就先捏一捏,瘪了再塞进去,电线记得先捋好”
“电击器套在阴茎上,对,就是那个指环一样的东西,套在龟头冠下面就行”
“然后,三个东西的电线,全部接好,插到电脑主机箱的借口上”
在青年的指示下,苏局长忍耐着肉棒上传来的饥渴感,一件一件的按着青年的要求,将所有东西全部装上,在接上电源之后随着青年的一声令下,苏局长从旁边拿过来一只软椅,然后用自绑绳将自己绑在椅子上,等待着青年接下来的调教
“哦....哦......哦......”
壮硕的胸肌上,带着盘口的吸乳器最先开始动起来,苏局长紧咬着嘴唇,胸前的乳头仿佛被两只灵巧的舌头舔弄,那种有些挑逗般的瘙痒,让他不适的扭动着上半身,但是那种如跗骨之蛆一般的快感,却又如此难以忍耐
“咕咚”
视频外的霍局看着苏局长不断扭动的健硕上身,还有嘴里不时发出的呻吟,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感觉乳头有些痒痒的
“来,我们再加一点量”
反绑在椅子上,苏局长的西裤和灰色的内裤已经被腿到地上,多毛粗壮的大腿根部,一根乳胶制的阳具插在苏局长的后穴里,随着滴的一声,苏局长粉红色的后穴中,本来只插入了龟头深度的假阳具开始震动起来。
苏局长是第一次,从开始塞阳具的时候就能明显的看出来,一阵阵若隐若现的震动让他下意识的挺了挺屁股,虽然有些不太适应,但是也再没有其他的反应,甚至配合着吸乳器让他更加的享受起来。
青年显然不是第一次如此调教人,对于像苏局长这样第一次的人显然颇有经验,整整一刻钟的时间,在苏局长不断的发出哼哼声的时候,后穴中的阳具已经没入了三分之二,如此深的深度,在他老道的技术下,苏局长几乎没有什么强烈的排异反应,一张一合的后穴依旧不断的在吞咽着假阳具,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在软椅上打湿了一大片
“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的声音幽幽响起,几乎融入了这轻微的震动声中
“我叫,苏国,不,我们....嗯....约定好......不能问....哦.....现实信息的.......”
苏局长在脱口而出的瞬间,立马反应过来,一边享受着乳头和后穴的快感,一边拒绝了青年的提问
“是吗,那我们再加一点东西”
年轻的声音依旧不急躁,但是苏局长却从中听到了一丝不对劲,实在是当警察这么多年,对于青年两次的询问察觉到了些东西。可是他却没有说什么,后穴和奶子上传来的快感实在是太难以抗拒了,比起他那守旧的妻子,此刻的感觉简直就像置身在天堂一般
“嘶.....哦......停......哦.....”
阴茎上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苏局长忍不住长嘶一声,销魂的呻吟声从坚实的牙缝中一点点挤出来
“哦....舒服啊.....再....再高一点....”
电击器最小的功率让苏局长享受不已,对于第一次尝试这种东西的他来说,这简直难以抗拒,一股股电流从龟头冠上扩散开来,酥麻的感觉瞬间遍布整个龟头,连一处死角都不放过。电量一点点增大,龟头上传来丝丝刺痛,本就敏感的马眼在淫水的传导下,那种刺痛夹杂着麻痒的交错,让苏局长的肉棒紧绷得发胀,龟头在饮水的流动下格外的光滑
“哦.....卵蛋......嘶....舒服啊......”
苏局长摆动着下体,皱巴巴的两颗阴囊瘫在软椅上,酥麻的感觉刺激着卵蛋里的精液,使得卵蛋传出一股饱腹感,刺痛夹杂着胀痛,苏局长既享受又难受的用卵蛋摩擦着软椅,企图减轻一些这种矛盾感
“哦....要...要出了......再高一点......”
苏局长压抑着声音呻吟着,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滴”
苏局长张大了嘴,胸口和下身下意识往上挺,但是预想中的高潮并没有来,随着一声响动,三处的同时停了下来,这种即将到达顶峰的感觉瞬间停止,苏局长郁闷得几欲吐血
“你在干什么,快点把这些东西开开啊”
苏局长眼里渗出些许血丝,朝着镜头几乎是咆哮到,可是视频里没有传出一点声音,苏局长放在背后的手挣扎了一下,发现被绳子绑住,身体几乎动弹不得。无奈的喘着粗气,就在苏局长的血液稍稍降温一些时,青年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了,现实信息我是不会透露的,我不玩了,你把我放开”
“加大功率”
苏局长挣扎着想要结束这场游戏,青年不带感情的声音传出,随着滴的响动,第二轮开始了
“啊.....舒.....停....停下来.....啊.......”
吸乳器依旧销魂,但是后穴的假阳具的震动明显提高了许多,直到这时苏局长才发现,那一根阳具,几乎快要整个没入他的后穴。强烈的震动没有了先前的温和,带着些许狂暴在他从未探索过的私处肆意驰骋
“嘶......啊......啊.......”
不仅是后穴,套在龟头下的电击器也开始工作起来,不同之前平缓的底电量,重新工作的电击器节奏明显发生的变化,电流时高时低。低的时候,仿佛身处一张温热的小嘴,酥酥麻麻的,好不享受。但是高的时候就如同一只牙刷在阴茎上四处剐蹭,坚硬的刷毛让敏感的龟头在感觉刺痛的同时,又有一种疼痛过后炽热的快感,特别是阴茎和阴囊,苏局长能感受到一股热流在下体涌动,无数灼热的精液在卵蛋里跃跃欲试,仿佛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
“啊...啊........要射了.........哼......”
再度在高潮的瞬间,电击器发出一段刺痛神经的电流,苏局长浑身一颤,咬着牙发出一声闷哼,高潮瞬间被打散,炽热的身体渗出冷汗
“你......哦.......啊.......”
几息喘气之后,苏局长对着镜头想要说什么,但是三个地方传来的快感让他再度呻吟起来。苏局长想要抵抗住入潮水般的快感,但是几十年来规规矩矩的性事,再出格也是在家叫骂几句骚话,身为警察,虽然扫黄的情景经历得多,可那些姿势他那固守老婆也羞于去做,他自己又不能去处嫖,所以在这方面经验还真不多。
“啊.......要射........嘶.........”
再次在高潮的瞬间被打断,阴茎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痛得弓下身子,但是身体被绳子绑住,只能任由汗水从额头和身上一溜溜往下流。
恍惚间,苏局长回忆起这几天所经历的事。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在家里上网的时候突然弹出一个广告弹窗,正准备关上的时候,上面的内容吸引了他
“性生活不如意吗,想要体会从未有过的快感吗,保管让你爽到失禁”
简短的广告语,配上一位健壮的男人享受的脸,可谓极其恶俗和普遍。前一天在家缴公粮的时候,又是例行公事般的做爱,一点享受的感觉也没有。一想到这里,正好家里没人,苏局长鬼使神差的点开了广告。网站里的内容让他大开眼界,各种在性上面新奇的道具和把玩的方法都因有尽有。
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苏局长的兴趣瞬间被吊了起来,陆陆续续上了好几次,甚至在单位的电脑里也上过。匿名与几个人聊过天,其中有一个年轻人苏局长觉得特别聊得来,后来就加了QQ
“你,哦,你是谁......”
艰难的从嘴里说出几个字,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声音里夹杂着诱人的颤音
“哦?察觉到了吗,我还以为你会在前几次的调教里就能发现呢”
是的,这样的调教已经不止一次了,不过前几次大多是文字和语音调教,苏局长发现这种受人摆布的感觉特别刺激。在虚拟的网络上,被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调教,完全不用在意身份,完全不用考虑任何东西,只要尽情的享受就好了
“啊.........哼........”
再一次从高潮中跌落,苏局长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的肌肉变得油光滑亮,淡绿色的衬衫已经湿透了,软椅上也满是汗水和淫水的混合物
“哦.......嗯..........”
又一轮快感来袭,苏局长双眼放空,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回想起在青年的诱导下一次次射精,从文字到语音,再到上次简短的视频。从单存的手淫到乳夹,再到上次裸体自慰。苏局长想到这里才发现,一向自诩光明正大,严守正义的他,堕落的时间真的快到离谱,简直就像一个天生该被操的人一样
“啊..............额....额....额...”
再一次电流的冲击,霍局望着开始时还一身正气,满脸坚毅的苏国庆副局长,此刻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口水从微张的嘴角一丝丝往下流,胸口随着吸乳器的节奏前后挺动,粉红色的后穴大张,粗大的假阳具已经完全没入进去,已经湿透的阴毛丛中,黑硬的肉棒淫水直流
“想要高潮吗,苏国庆局长?”
“额.....额.........想....额.......”
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呻吟,霍局看着视屏里苏局长的样子,知道此刻他所认识的副局长已经完全沦陷了,回答青年的只是被药物和淫欲所支配的肉体罢了
“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苏.....额.....苏国庆......”
“你的职位是什么”
“xx市,公安局副局长”
“不,你不是局长,现在的你,只是一个低贱的奴隶”
“我是,奴隶”
青年的话仿佛有一股魔力,引导着苏局长一步步往深渊里走
“自绑绳被水浸过就会松开,现在,站起来”
苏局长从绳子里挣脱开,壮硕的身体颤颤巍巍的战立起来
“跪下”
噗通一声,苏局长双膝着地,胯间的JB在空中上下摇晃着,淫水拉成一条波浪的丝线
“你的脚有多大,贱奴”
“4....48码........”
“把左脚的袜子脱下来,放到嘴里”
颤颤巍巍的转过身子,将皮鞋脱下,再将脚上的袜子脱下来,没有任何犹豫的放到嘴里
“告诉我,你几天没洗袜子了”
“10.....天”
“真乖”
上次简短的视频后,为了这次的调教,苏局长特意在嘱咐下一直没有换袜子,本来就是汗脚的他,回家之后都会小心翼翼的将袜子用塑料带包起来,以免被老婆发现。今早拿出袜子的时候,那股浓郁的恶臭让他几欲作呕,望着棕色棉袜已经结成块,苏局长顶着胯下突起的一大坨,怀着忐忑和激动的心情出了门
“将另一只袜子脱下来,套到JB上,撸”
“啊........哦........哦.......”
棕色的棉袜很快就被淫水打湿,苏局长的动作也更加顺畅起来,坚硬粗糙的棉袜在JB上剧烈的摩擦,非但没有让苏局长因为疼痛而停下,反而让他更加疯狂起来。这种疼痛比起刚才的点击已经足以忍受,不仅如此,摩擦带来的疼痛感反而令他更加的享受
“呼.....呼..........”
嘴里的袜子已经被口水浸透,丰富的唾液顺着袜子一丝丝往下流,苏局长大口的呼吸着,任由灰黑色的唾液流到胸口,一股股恶臭在办公室里蔓延开来
“手里的动作再快一点,两只手一起上”
苏局长已经完全疯狂了,无神的眼里只剩下对情欲的渴望,两只粗大的手紧握着胯下被棉袜套着的JB,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贱奴,放肆的将你的精液喷洒出来吧”
“啊.................”
一声低沉而疯狂的吼叫,霍局看着苏局长扬起头,下半身往前一挺,浑身开始抽搐起来,寂静的办公室里,一声声精液喷射在袜子上的声音显得特别刺耳,也特别诱人
“呼....呼......呼”
视频定格在苏局长高潮的瞬间,那张坚毅的脸上此刻挂着释放后的快感,那是他从未见过的享受。怔怔的望着电脑,霍局低头看着自己西裤上的突起,呲的一声将拉链拉开,一条紫色的巨物弹出,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淫水
“不穿内裤,也并不是没有意义的”
霍局望着自己的老伙计,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粗重的鼻息和不断起伏的胸口,霍局觉得心里有一股炽热的火焰在燃烧
“唔.......”
大手抚上阴茎,粗糙的触感让霍局长吸一口热气
“嗯.......嗯........”
上下撸动着手中的肉棒,霍局背靠在电脑椅上,一只手扶着扶手,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这种感觉,比上次还爽,可是仿佛差了点什么。
手里的依旧撸动着,霍局脑中灵光一闪,苏局长JB上的袜子穆然出现在脑海中,定格的电脑上,苏局长的JB上依旧套着袜子,嘴里也含着一只
“就,一次而已,试一次就行”
霍局心里对自己说着,弯下了腰,将袜子脱下一只,看着散发着热气的棉袜,霍局深深咽了口唾液,然后小心翼翼的套了上去
“额...........嗯.........真....带劲......”
霍局终于知道苏局长为什么会这么享受了,粗糙的棉袜在阴茎上上下摩擦,既然疼痛又刺激,简直比平时徒手自慰爽了不知多少倍
“呼.........呼........”
还差点什么,阴茎已经被摩擦得通红,可是离高潮就是差了一点东西
“袜子”
霍局强忍着胯下的快感,艰难的弯下腰,将脚上的另一只袜子脱下,一把捂住口鼻,热气中带着浓郁的汗臭和酸臭,霍局呼吸着自己三天没有洗过的袜子,猛的睁大了眼睛
“啊.......啊........”
将袜子拿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霍局嘴里发出浑厚的呻吟,爽到极点的快感使得他的国字脸皱成一团,脸上的刀疤也变得扭曲起来
“噗呲,噗呲”
一道道精液的喷射声过后,霍局在喘息中拿起自己的袜子,黑色的棉袜此刻胀成一团,散发着热腾腾的腥臭味,浓郁的精液被包裹在袜子里,使得棉袜在空中来回晃动着
“我....到底在干什么”
高潮过后,霍局看着吊在空中的一坨精液,以及胯下还没有颓势的肉棒,对于刚才他的行为有些不可置信。想着那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自己,真的,能在那个人手中逃脱并反转吗。

“来过警局,知道基本信息,认识大部分人”
坐在办工桌后的椅子上,霍局手里拿着笔,在笔记本上写出到现在为止他所知道的信息。手肘撑着长满胡茬的下巴,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加上了一条
“黑客”
虽然从当上局长之后就没有再亲自办过什么案子,可监控这种最容易找出破绽的东西,他还是没有忘记的。从科技处复制了他当初自慰前后几天的视频,虽然只有楼道尽头有监控头,可是这也就够了。不过令他失望的是,这几天进过5楼厕所的,也就只有这么几个人而已,都是办公室在这层楼的领导们。
没有找到放进来的人,那么不妨换个思路,既然有人放进来,那么就必定有人拿出去。霍局揉了揉眼睛,点上一支烟,眼中的血丝让他显得有些疲惫,皱着眉接着看着视频
“嗯?”
按了下暂停,将视频往后倒了几分钟,画面中楼梯口出现了一个穿着警服的身影,有些踌躇的望了望关着门的几个办公室,然后走向尽头的厕所。
本以为这人很快就会出来,可是一支烟的时间过去了,镜头中依旧没有变化,点了点快进,镜头中空旷的楼道直到半小时左右才又有了动静
“纪书记”
纪书记有些微胖的身影急匆匆的打开办公室的门,看样子是有些尿急,走到转角的时候,模糊的镜头中,霍局发现纪书记身影倒退的几步,好像是被谁撞到了,不过很快便整了整身体,挥了挥手进入了厕所
“曹 远 !”
急匆匆的身影到楼梯口的时候,霍局急忙按了暂停,然后将画面放大了几倍,咬牙切齿的叫出这个名字,霍局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曹远是谁他还是记得的,毕竟十几年前他还对他给予过厚望,而且还是省厅方书记的女婿。不过后来却因为受了伤就消沉了下来,还和方书记的女儿离了婚,最后方书记不得不在局里找了个空闲的养老位置给他。
对于曹远这个人,他是非常看不起的,只是受了一点小小的挫折而已,就一蹶不振,一点没有身为警察的担当和坚毅,懦夫一个。
不过一想到他的作为,霍局不得不放下了心中的鄙夷,声音可以用科技变化,技术也可以自学,看着本子上写的东西
“来过警局,知道基本信息,认识大部分人,黑客”
几乎全部匹配,就算不是曹远本人做的,他这个帮凶的名头怎么也抹不去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人算是有了着落,可是怎么做却成了难题。要是这个人是外人,那么他大可寻一个由头,先将人收押,再慢慢审问,这点权力和决断他还是有的。可是偏偏这又是局里的自己人
“哎,难啊”
吐出一大口烟雾,霍局又想到了更加棘手的问题,其实警局内部的人也不是不能动,在官场混的,真正干净的又有几个,那些小尾巴要是硬要找的话,肯定能找到几个的。可是,曹远待的位置偏偏又是最不可能有问题的,一个管档案的,整天和材料文件待一起,顶天也就来借阅的同事给支烟抽,再闲聊几句,毕竟谁会花功夫讨好一个呆在这没前途的岗位上的闲人呢。
“呼”
皱着眉又抽完一支烟,任由烟灰落在实木的桌子上,霍局突然想到一件事,别看曹远呆在档案室好多年了,其实他身后的关系却是不少。省厅方首长的女儿虽然和曹远已经离婚了,可要是以什么莫名其妙的的理由处理曹远的话,他这个前老丈人可不是好惹的。还有就是李家的老幺,李志远,这小子也不是好惹的,据说他和曹远是铁兄弟,以前有找曹远麻烦的人,都被搞得很惨,偏偏李志远找的借口又是实打实的,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操”
想来想去到头来还不如没找到人,霍局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难道真要他说出实情?先不说他自己这张脸还要不要,另外已经中招的两个局长肯定不能让他这么做,最后弄下来说不定自己还会晚节不保,遗憾出局
“嘟嘟嘟.......”
“进来”
将桌上的烟灰擦了擦,霍局揉了揉僵硬的脸,神色又变得严肃起来
“局长,这是省里发下来的会议通知,您过目一下”
接过对面办公室小刘递来的文件,霍局心中有些烦躁
“会议?这不是归纪书记管的吗,给我干嘛”
“因为....这个会议点名要市局长带人参加,所以.....人选要局长您亲自选定”
虽然已经在霍局长手下办了多年的事,可是每次汇报工作和请示的时候,独自面对气场十足的局长,小刘还是会有些胆怯。没办法,霍局长浑厚的声音和凌冽的眼神给人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会议的时间在周五,也就是后天在省厅举行,主题是安保以及工作规划”
小刘看着注视着手中材料的霍局长,平复了一下心跳,接着说道
“参会的人员除正局长以及党委书记以外,可自行挑选两人,除会议外,还会举行相关学习,总计时间为三天,省厅会统一安排宿食,随行人员需自行带好生活用品”
一口气讲完所有注意事项,小刘想了想再没有其他遗漏的东西,不禁长舒了一口气,这时霍局长也浏览完了材料的内容,朝着小刘示意一声
“嗯,我知道了,另外的两个人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但文件上表明最好是不同的两个部门的人,以便传达”
“既然纪书记也要去的话,那么就让他亲自选一个人,你去给纪书记传达一下,我这里的人选我明天告诉你”
“是,局长”
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小刘利索的消失在门口,随着门锁的声响,霍局望着手中的材料,心中产生了一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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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8点整,警局大厅前已经停好了一辆标准的黑色公务用车,办公室的小刘正站在车前,不时的瞥一眼手中的表
“这种无聊的会议,纪叔你干嘛要带上我,我们队里的事还多着呢”
“年轻人嘛,多见一些世面,在领导面前多露露脸,这样才会有前途”
“这种话你就骗骗新人吧,再说那些领导过年的时候再家里早就看腻了,一个个脸笑得跟个什么似的,没意思............哦,我知道了....”
一阵恍然大悟的表情,杜威带着一脸看破一切的表情望着身旁的纪书记
“你一定是怕我在这几天去找.....唔唔唔......”
“你快给我闭嘴”
眼看着警局大门口的几个路人被杜威的叫声吸引过来,纪书记赶忙伸手捂住杜威的嘴,直到杜威平静下来才将手松开,带着些恼羞成怒的表情说道
“你是想所有人都听见吗”
“我就知道你这老狐狸怎么会突然想起我,果然没安好心”
“还不是你整天都腻歪着小曹,我这是让小曹清净几天”
“呵呵,也不知道是谁这几天天天叼着老曹的袜子在家里狗爬,敢不敢把裤子掀开,让我看看你的内裤里有没有老曹的袜子”
望着纪书记有些窘迫的表情,一只手有意的护在胯间,杜威露出找回场子般的笑容。不得不说,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杜威才真正的见识到了纪书记的另一面,在外人面前满腹学识,和蔼可亲的纪怀秋纪书记,骨子里却是个淫荡下贱的骚老头。只不过是在纪书记家里呆了几个晚上,他就见识到了纪书记身体里那浓郁的奴性。
杜威自认是做不出纪书记做的那些事来的,比如嘴里叼着湿臭的袜子,浑身赤裸的在诺大的客厅里狗爬着,下体流出的淫液在明亮的地板上带出一溜溜水渍。甚至在觉得不过瘾的时候,纪书记还主动的要求自己用脚去羞辱他,当然,前提是必须穿着老曹的黑色棉袜。经不住纪书记的哀求,那天杜威第一次尝试到了将一个人踩在脚下的快感,特别是脚下的人还是自己曾经敬畏的长辈。
想到这里,杜威胯下已经有了反应,鼻子仿佛又闻到了当时空气中老曹浓郁的脚臭,以及跪在地上纪书记销魂的呻吟。因为太过激动,具体的细节杜威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在最后,纪书记躺在沙发上大口的喘息着,微张着嘴的脸上都是粘稠的液体,有纪书记自己的口水,还混合着精液、淫水以及杜威脚上散发的汗。纪书记的身体上,沙发上,地板上甚至古朴的书架上都布满了白色粘稠的精液
“纪书记,杜队长,这里.......”
一声呼喊让杜威回过神来,黑色的公务车前,带着黑框眼镜的小刘正热切的挥舞着手臂,平复了一下内心的躁动,杜威看着身旁秒变心平气和的纪书记,长呼一口气,快步朝着小刘走去
“刘哥,你怎么这么早就来等着了”
“没呢,霍局可比我更早呢,你们快上车吧”
听小刘这么一说,杜威才往车里看去,果然在后座上,模糊的看着霍局长正靠在背椅上闭目养神,看起来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刘哥,不是有四个人吗,还有谁呢”
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杜威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朝正在发动汽车的小刘问着
“嗯?不是已经在车上了吗”
“已经在了?”
杜威抬头往车内的后视镜看去,只见原本宽阔的后排空间已经被塞得满满的,原本有些微胖纪书记夹在两具魁梧的身体中间显得有些单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纪书记的表情有些异样,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难道是太挤了?”
稍微往一旁偏了偏,一张熟悉的带着些局促的脸出现在后视镜里
“老曹?”
有些惊讶的将身体往后探去,杜威有些不可置信的叫出老曹的名字,怪不得纪书记一脸这样的表情,身体也微微的往前倾,裤裆里已经顶起来了吧
“啊,杜队长,你也在啊”
老曹的声音有些轻,说完还朝着杜威使了个眼神,示意不要打扰霍局长的休息,看着一肚子疑问的杜威将身子拖了回去,老曹才松了口气,将身子再往车门边靠了靠,但依旧没有摆脱正在抚摸着屁股的那只咸猪手
“...............”
老曹的异样哪里能瞒得过一只望着后视镜的杜威,强忍着心里的悸动,杜威心里一边羡慕着纪书记,一边又在心里嘶吼着,让纪书记将手从老曹屁股上挪开。

这两天又有了写东西的欲望,趁热动几下。

从市局到省厅车程不过一小时,可是早高峰的上班流硬是将这段路程拖了好长一段时间。与车外嘈杂的马路不同,开着空调的车内可谓一片凉爽,只是这寂静的气氛却有些异样。
有些拥挤的后排,身材魁梧的霍局长将头靠在车窗上,胸口缓慢的起伏着,鼻子里发出均匀的呼吸。似乎是为了不打扰到局长的小憩,纪书记正努力的往另一旁的老曹身上靠,给局长创造舒适的空间,至少在开车的小刘眼里,后视镜中就是这么一副和谐的画面
“杜队长,你这是怎么了”
杜威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怪异,紧盯着后视镜,脸上还僵硬得不行,不知是不是错觉,小刘似乎还能听到细微的磨牙声,眼看着副驾驶上的杜威脸色越来越不对劲,小刘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了起来
“杜队长你要是不舒服的话,要不我找一个药店停一下”
“没事的刘哥,就是这几天有些牙疼,早上已经吃过药了,到了省厅休息一下就好了”
杜威僵硬着脸对小刘露出一个笑容,然后靠着背椅闭上眼睛。难道他能跟小刘说,他是看到后排不知羞耻的纪书记正在猥亵老曹而气的吗,也就是老曹,要是换做他的话,保管一记老拳就糊上去了
“卧槽,纪老鬼,你在做什么”
正觉得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杜威睁开眼往后视镜看去,差点没一句话吼出来。或许被纪书记的背包遮挡住了一边,在小刘看来没啥动静,可是从他这边恰好能看到,纪书记正使劲的拽着老曹的大手往他的胯间探去。尽管老曹脸上满是不情愿,可是霍局长就在一旁,老曹生怕动静大了吵醒霍局,所以也没敢用力。杜威眼睁睁的看着在背包之下,纪书记一边用老曹的手不断的抚摸着自己西裤上的突起,一边享受的闭着眼,半靠在背椅上
“杜队长,你真的没事吗?”
“没,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杜威觉得他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他怕他自己会忍不住挤到后排去,霸占老曹抓着车门的另一只手
“小刘,到哪里了”
“霍局,大概还有十分钟就到了,到时候我叫您”
揉了揉沉重的双眼,霍局长有些疲惫的紧靠在座椅上,一只手在身前摸了摸,背包还放在双腿上,霍局才小小的舒了一口气,毕竟让车上的人发现他胯间凸起的异样的话就会发现,他不仅没穿内裤,挺立的肉棒上还套着他几天前换下的肉丝袜。
一想起这双袜子,霍局长心里简直狠得牙痒痒,因为还没有抓到任何把柄,曹远也还没有确认,他不得不继续受制于网上的那个人。就在几天前,他突然收到那个人的指令,让他去超市买一双男士丝袜,并在接下来的几天,必须穿着去上班。他一个两百多斤的大男人,在标准的制服下,居然要穿一双丝袜,要是被人看见,岂不是得说他有什么怪癖。
正当他坐在电脑前有些犹豫的时候,聊天框里又发来一个链接,在熟悉的网页上,又是一个视频。不过这次的视频和以往的有些不同,视频的画面被分为了两半,但是景象又是相同的,只不过画面中的环境给他的熟悉感更重了,这不就是他的办公室嘛。虽然5楼各个领导的办公室格局都差不多,可是桌子上的摆放却不同,两个画面中都有一个茶杯,杯身上的花纹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他几年前去参加战友聚会的时候,有人统一定制的。如果画面中是他的办公室的话,那这个摄像机就是在墙壁上的相框附近,或者说就是镶嵌在相框里面
“吱~”
两个画面中,大门几乎同时打开,夜晚昏暗的房间里,借着窗外映射进来的微弱路灯光,霍局才依稀辨认出,这两个人的身份
“汪副局长,苏副局长”
两人几乎在进来的瞬间就转身锁上了门,视频的左边,霍局长看着在锁上门之后没有丝毫犹豫就行动起来的汪副局长,比右边还站在门口的苏副局长明显随意多了。
视频里,有些稍稍发福的汪副局长径直的朝办公桌走来,然后走到镜头下,伏爬在地板上,一只手伸入桌子的缝隙里在寻找着什么。几下摸索之后,霍局看着汪副局长慢慢支起了身子,手里握着一团黑色的东西
“那里什么时候藏了袜子”
霍局震惊的看着汪副局长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只黑色的棉袜,仿佛一个信徒供奉着他们的真主。
在汪副局长将手里的袜子捂在鼻子上忘情的吮吸的时候,另一边站在门后的苏副局长开始有了动静。微弱的灯光下,苏副局长的身影依旧如往常般的坚毅挺拔,霍局仿佛能从昏暗的画面里看到苏副局长脸上的挣扎,不过从他进来这个房间开始,他的内心其实已经做出了选择。
汪副局长依旧用力的闻着手里的袜子,而右边画面里,苏副局长慢慢的弯下了他坚挺的背脊,低下双膝,瘦长的身躯跪在地板上。和汪副局长不同,苏副局长稍稍弯下身子,拉开办公桌最底下的那张抽屉,然后在霍局惊讶的目光中,从原本放着文件的抽屉里拿出一双皮鞋。
幽深的鞋口慢慢靠近,霍局看着苏副局长从迟疑,再到深深的将口鼻埋进鞋口里,身体因舒爽而微微颤抖着。
不知是巧合还是事先被人安排好,陶醉的两人几乎同时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拉下西裤的拉链,两根傲然挺立的巨物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我,汪毅,xx市公安局副局长”
“我,苏国庆,xx是公安局副局长”
尽管两人是在不同的时间,可是声音却几乎同时在视频中响起
“今晚,愿意做xx市公安局局长,霍立军,的奴隶”
“今晚,愿意做xx市公安局局长,霍立军,的奴隶”
直到这时,霍局才发现,两人跪在地上,刚好面对着他平时坐的转椅,这画面,就仿佛相处几十年的同事,突然跪在地上,祈求你收下他们为奴
“请局长主人,赐予贱奴高潮”
“请局长主人,赐予贱奴高潮”
说罢,两人同时弯下身体,将头深深的叩在地板上,仿佛空荡的椅子上他真的坐在上面
“啊!!!”
“啊!!!”
“啊!!!!”
寂静的空气中,在交错的滑腻声停止的时刻,三道浑厚的呻吟同时响起,霍局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粗糙的大手紧握着胯下的阴茎,一促促灼热的精液正从通红的马眼里往上喷射。正准备出门上班的他,此刻整洁的西裤上,崭新的警服上,甚至已经将胡子刮得整齐的脸上,都沾满了从胯下喷涌而出的精液
“呼”
思绪回到车上,霍局有些疲惫的看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和行人,对于自己的行为有些茫然。背包下的胀痛感提醒着他,就在刚刚想着前几天发生的事的时候,他又硬了,挺立的阴茎上,那只肉色的丝袜沾满了淫水。是的,他最终还是照着那个人的指令,羞耻的将丝袜套在了阴茎上,并且下半身就只穿了一条西裤。他自己也意识到了,再这样下去,他或许真的会变得和那两位副局长一样,彻底沦为那个人的玩物
“不行,这次会议,我一定得从曹远身上找到结果”
省厅的宿舍是两人间的,在这两晚的相处下,他必须有所作为,哪怕动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侧着头,眼角的余光看着坐在另一端的曹远,尽管身体有些僵硬,表情有些局促,可是在霍局看来,这一切都是曹远表现出的假象,他一定要揭开曹远的真面目。

短暂而漫长的车程,小刘将一行人送到省厅以后,就开着车回了市局。杜威急忙的下了车,趁着老曹坐在边位先一步拍着老曹的肩膀扶着他往前走去,而老曹在车上被纪书记骚扰得可不堪言,下车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虚浮,正好杜威主动靠过来,老曹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任由杜威去了,至于杜威手上的小动作,他也懒得管了。
原定的会议实在下午两点半,鉴于会议将近三天,而四人又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就直接往预先分配好的宿舍走去了。与其说是宿舍,倒不如说是宾馆,毕竟来开会的都是领导,住宿条件都是按省级标准装修的
“书记,为什么你不跟霍局住一间房”
半靠在床头,杜威望着坐在床边老神自在的整理着东西的纪书记,有些郁闷的说道
“你们两领导住一起,我们两小喽啰住一间,这才对啊”
一想着老曹就住在隔壁,却仿佛在天边一般,杜威就忍不住哀嚎起来
“啊啊...............纪叔,你倒是说句话啊.....纪...嗯???”
杜威独自在床上碎碎念着,正准备找纪书记诉诉苦,定眼望去,纪书记正一件一件的将背包里的东西往外拿,不过那些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开会应该带的
“纪叔,你怎么在开会的时候把这些东西带来了”
不由得杜威不惊讶,纪书记坐在床边周围散落着各式各样的东西,详细一点说就是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
“这个啊,就是上次买给小曹用的迷药的时候,我看到了还有其他的,就顺便一起买了”
纪书记说得很随意,好像就是买了无关紧要的几件小东西,可是杜威看着床上连他觉得都有些脸红的物件,特别是现在他们还是在省厅里,这种魄力他是真的拿不出来
“纪叔,你连老曹上次换下来的衣物也带来了?”
“还有这双脱鞋,不也是老曹在你家时穿的吗”
纪书记这是要干什么,杜威这时一点也猜不透了,按照纪书记的性格,不可能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带这么些无用的东西
“小杜啊,纪叔拜托你一件事”
将东西都拿出来后,纪书记望着一旁的杜威,眼中带着些许期待。房间的另一边,气氛有些沉默,老曹本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平时在单位话就少,更何况现在跟他在一间房的是局里的大boss,霍立军霍局长。
将背包放在床头,老曹拿出手机,默默坐在床上,尽量不发出声音。其实他也很奇怪,像这种很有意义的大会,平时都是要不就就是带副局长,要不就是各个科长,再不济也是有希望升迁的人,不管是哪一种,也不会是他这个闲人才对。面向手机,老曹的余光往旁边瞥了瞥,点名让他来的霍局长,自从到了宿舍之后,就直接躺上了床,呼呼大睡起来,均匀的呼吸声让老曹知道,霍局长此刻睡得很熟。
虽然臆测领导的生活不好,可是老曹从上车的时候就看出来了,霍局长仿佛一夜没睡,脸上带着深深的疲倦,眼中满布了血丝,一上车就直接休息了起来
“要不要去冒险一下呢”
老曹看着霍局的背影,黑色的西裤包下裹着紧俏的双臀,一双不亚于他的大脚上套着一双军绿色的棉袜,仔细看去,前脚掌上还有些微微的湿润。和纪书记还有杜威相处了这么久,老曹心里虽然没有那个意思,但是一想到平时冷漠严肃的局长,会在梦境中任他把玩,甚至在现实中还会有反应,他心里就升起一股莫名的念头。
这个想法一在心中升起,老曹就再也平静不下来,眼睛虽然盯着手机,但眼神却不时的往旁边瞟
“干吗?”
老曹在脑海中犹豫着,上次在5楼的厕所里捡到了不少阴毛,知道现在还保存在他的背包的夹层里,他不敢确定里面是不是有霍局长的,但是一共就5个领导在5楼,4个男领导,一个女领导,几十根阴毛里,总不会全是其他3个领导的吧。实在是没有的话,在这两天多的会议里,相处一室,在这大热天,霍局长总会洗澡的,到时候去浴室捡漏也行
“试一下吧”
血液翻涌着,老曹努力压抑着呼吸,尽量让动静小下来,站在两张床的中间,老曹俯视着侧着身体的霍局长,双手有些紧张得发抖
“呼.....呼......呼.....”
听着霍局长平稳的呼吸,甚至还带着些轻微的鼾声,老曹双手紧握,屏住呼吸慢慢俯下身体。因为开着冷空调,霍局长只是把被子横过来,稍微盖着上半身,老曹一边紧张的注意着霍局长的呼吸,一边死死的盯着黑色西裤下的那一坨突起。伸在半空中的手有些颤抖,老曹将手从霍局长的臀部往前伸,忍住心里想要在霍局长的翘臀上摸上一把的冲动,一点点抚上霍局长的私处
“呼呼......呼呼呼”
锁上厕所的门,老曹用冷水洗了吧脸,看着镜子里自己激动的脸,老曹再也压抑不住急促的呼吸。手依旧有些颤抖,老曹将事先放在包里的装阴毛的袋子拿出来一把握在手里。满怀期待的握着一分钟,老曹松开手,将手机的小袋子打开,紧张的数了起来
“48...49.....50.....51.....”
少了一根,为了确定没有数错,老曹再次检查了一下手掌,然后重新数了一遍
“果然少了一根”
老曹理所当然的有些激动,不仅仅是因为即将在梦境中见到霍局长,他之前的猜想也彻底证实了,想要让一个人进入梦境中,触摸下体是一个条件,接触阴毛也是一个。而且,触摸阴毛不是没有反应的,而是会直接消失。
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激动,老曹用毛巾擦了一下湿润的脸,然后拧开把手打算睡一觉,只要睡得熟一些,就能立马对霍局长为所欲为了。有些兴奋的打开门,老曹看到已经靠在床头的霍局长,微微楞了一下有些意外,心里有点小失望,不过老曹也没有表现出来,对着霍局长笑了一下致意,然后同样半靠在床头
“曹远,听说你和刑侦科的小李是兄弟?”
老曹无心的看着手机,耳边传来霍局长的声音
“没,只是以前和李志远同时升到市局来,走得有些近而已”
霍局长坐直了身子,躺靠在床头,双手环抱在胸口依旧假寐着
“不止吧,小李貌似还强烈的要求你到他的刑侦科去,有他罩着,不管怎样都比在档案科好吧”
不知道霍局长为什么会突然聊起这件事,正好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老曹也没有犹豫,就脱口而出
“其实我觉得现在的样子挺好的,没事就在办公室里休息休息,看看报纸和手机,了解一下国家大事,有时间还能多帮帮同事们”
老曹想到这些年寂寥但又清闲的生活,一讲起,嘴角有些微微上翘
“刑侦科这种充满激情的环境,就留给那些小年轻好了,像我这种人,就留在二线,给他们提供一些小便利就足够,而且,像李志远这样的人,我也不好意思去拖累他的名声”
老曹说着说着霍局就睁开了眼睛,干到这个位置,有些话他还是能听出大致真假,曹远这语气还有神态,真的很具有迷惑性,仿佛就真的是一个甘于奉献,勤勤恳恳的人。可是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曹远那天在厕所的行为,就完全无法解释,不仅在里面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走的时候还无比的慌张,如果是来5楼找人的话,上来的时候他也没有一点停留,完全就是有目的的在往里面走。
而且,在所有可行的行动里,就只有曹远在这一段时间最有机会,其他两个副局长已经完全被那个人控制住了,但若他贸然去接触的话,先不说两人会不会承认,都是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在有致命的把柄在外的情况下,虽然他是局长,可那两位副局长估计会直接倒戈。
在那人的控制下这么长时间,要是那个存心想让他们身败名裂的话,估计早就动手了,毕竟那人也只是在私底下羞辱奴役他们而已。在外人面前,他们依旧是形象伟岸的市公安局局副局长,能维持这样的身份,那人估计也乐于见到。霍局觉得他要是揭开这张遮羞布的话,身败名裂的多半是他自己,所以,在唯一有可能找到突破的曹远这里,他根本没得选择
“对了,你知道这次方书记也是主讲之一吗”
心里众多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老曹刚说完,霍局就直接脱口而出,而老曹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那个,霍局您不是说笑的吧”
“怎么,你岳父没有跟你说?”
“那个...........”
老曹一时间有些语塞,其实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去过那里了,一来是儿子这些年在外留学,过年也不一定会回来,他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二来,对于他这个前岳父,他是既敬仰,又胆怯。
省公安厅政治委书记,厅里的实权一把手,方南国。老曹想着这位岳父的职位和做派。虽然自己的身材比他魁梧了不知道多少,可是不管是从第一眼见到这位岳父,还是几年前拜年时见面时,那种天生的上位者气息,很自然的就能让自己胆怯,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但是那种气息又与霍局长不同,儒雅而又威严,有些单薄的身体站在那里,却能让人有一种不可忽视的感觉
“霍局,老曹,去吃饭了”
正当老曹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时候,门外传来杜威响亮的声音,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快12点了。
两人稍微收拾了一下,一开门就看到杜威笔挺的站在门口,脸上还带着一丝异样的潮红
“杜队长,你出去逛了一圈?”
霍局和纪书记走在前方互相交谈着,老曹狐疑的看了几眼杜威,还是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可累死我了,老曹,你知道刚刚这一个多小时,我们在干嘛吗”
老曹问起来,杜威当然是乐意说的,甚至还主动往老曹身上蹭了蹭
“我们?”
一听到这个称呼,老曹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转念一想,在省厅的宿舍里,应该不至于吧
“你猜猜,纪书记的屁股里有什么?”
说着,杜威有些恶意的引导着老曹的视线往纪书记黑色西裤下的后臀看去
“先说好,这可不是我主动的,纪书记甚至苦苦哀求,我才迫不得已的”
走在前面的纪书记丝毫没有想到,就这转眼的功夫,当时几乎是一说就动的杜威,彻底的将他在老曹面前卖了个彻底。
时间回到一个多小时以前
“小杜啊,纪叔拜托你一件事”
纪书记看着杜威,眼中即带着期待,又含有些羞愧
“你能不能穿上老曹的东西,然后狠狠的羞辱我一番”
“啊?”
听着纪书记的话,杜威有些不可置信,这可是在省厅啊,两边的房间里可都是各个市局的大领导,要是被听到的话,那名声就彻底毁了。也许是看出了杜威的疑惑,纪书记又急忙说道
“没事的,这里的房间当初修建的时候,特地做了隔音,为的就是防止窃听,所以只要将门窗关好,动静不要过大,外面是听不见的”
听到这里,杜威有些意动了
“在这严肃的地方,将我这个你父亲的老下属,叔叔辈的领导像狗一样的随意玩弄,难道你就不动心吗”
或许是在车上的时候就难以忍受,又或者是这段时间都没有尽情的发泄过,纪书记向一个晚辈羞辱着自己,只为了能在这个住过不知道多少领导的房间里被彻底玩弄一次。
说实话,杜威已经心动了,不仅仅是因为纪书记的话,看着床上老曹的衣物,纪书记在车上猥亵老曹的画面就出现在脑海里,当时那种憋屈和难耐,让他心里憋了一股子欲火。于是,杜威三两下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脱下,然后换上老曹的旧衣物,还有那已经臭得发硬的袜子和脱鞋。身上满满的都是老曹的味道,杜威满意的打量了一下,然后看着坐在床上已经双眼发直的纪书记,慢慢的走了过去
“纪叔,好看吗”
“好看,好看”
纪书记双眼紧盯着杜威,喉咙里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坐过来”
一只手轻微的用力,纪书记就跟丢了魂一样主动的挪动身体,等到纪书记坐到两床中间的床沿上,这时杜威才看清,纪书记的胯间,膨胀的肉棒已经胯下的西裤顶得老高
“书记,你的鸡巴又硬了啊”
抬起脚,杜威将拖鞋放到纪书记胯间的凸起,老曹才穿过几次的新拖鞋,鞋底的纹路还错落有致,只是鞋尖轻微的在纪书记的西裤上游动几下,纪书记就舒服得不停打颤
“舒....舒服....小杜....再快点...再用力点.....哦......”
看着纪书记闭着眼,原本儒雅的脸上一片享受之意,嘴里因为肉棒上的鞋底凹凸的摩擦,不时的发出呻吟
“纪叔,要不要试一下你带来的这些东西”
纪书记身后的床上,那些刚刚从背包里拿出来的稀奇玩意让杜威起了些玩味的心思,他也只是无意间在网页上看到过这些东西几次而已,没想到还真的能在现实中见到
“别.....小杜.....用力......踩我的鸡巴”
虽然带来了这些东西,可是纪书记显然更喜欢这直接了当的方式,拖鞋鞋底的纹路透过西裤在龟头顶上踩弄,还有不时飘上来老曹袜子上的臭味,迷蒙的眼中,眼前魁梧的身影是老曹时常穿的衣服,纪书记仿佛觉得此刻坐在面前的就是老曹
“哦......主人......贱狗的鸡巴......好舒服....用力......”
逐渐进入状态,纪书记双手抱住裤裆上的那只脚,主动用力的让鞋底踩踏在西裤上,末了还觉得不够尽兴,轻车熟路的拉开拉链,一只沾满淫水的棍状黑色棉袜瞬间从西裤间弹出,一股淫靡的热气让整个房间都变得异样起来
“主人......狗奴的鸡巴好痒......请用力踩老奴的狗屌......”
尽管已经见到过许多次纪书记这副样子,可是每次看到纪书记这样的转变时,杜威依旧有些不敢置信,那位平时在警局里,会议上都一脸和煦,待人和气的文雅的书记,转眼间就变得如此淫荡,嘴里的贱称仿佛纪书记内在里一直都是这样一副奴才样
“越老越贱吗”
杜威不禁想到了自家那位中将父亲,若是眼前的人是父亲,那么那张粗犷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呢。想到这里,杜威不知怎么的又想到了在家中,父亲虽然官职不低,可是每次都是被爷爷毫无反抗的吊着打。以前这副画面他没什么想法,可是现在脑袋里一浮现出那些场景,父亲甚至穿着光鲜的中将制服依旧这样打过,杜威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欲火。
深呼一口气,空气中充满了老曹袜子的浓郁臭味,其中还夹杂着纪书记淫液的腥臭,杜威低头看了一眼胯间,已经顶起了好大一块帐篷,不知道是想着中将父亲的事,还是闻着老曹的气味,他已经彻底被激情了欲望
“老曹”
杜威想着在车上的时候,老曹和纪书记坐在后排,纪书记的手肆无忌惮的在老曹丰满的屁股游动,甚至还拉着老曹的手,在他自己的胯间抚摸。那种气愤,杜威现在越回想越觉得憋屈
“老贱狗”
被纪书记抱住的脚用力一踩,杜威只听得纪书记一声惨叫,躺在床上的纪书记,原本套在阴茎上的袜子已经滑到一旁。纪书记紫红色的肉棒正轻微的抽搐着,一股股精液从通红的马眼中喷射而出,纪书记竟然被他一脚直接踩射了
“呼.....呼......呼....”
纪书记大口的喘息着,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可是欲火中烧的杜威却不肯这样就结束,他才刚刚升起兴致呢
“呼....杜威...你在干嘛.....”
正在喘息着的纪书记感觉胯下有些凉,疲惫的抬起头,发现杜威正埋着头,正在粗暴的将他的皮带解开,等他话音刚落,感觉到身体突然被一阵大力往下拉
“嘶.....疼.....”
身体从床上摔倒下来,虽然有毛地毯,可是纪书记依旧觉得后脑有些疼。纪书记正准备睁眼质问莫名其妙的杜威,一只黑色的大脚瞬间出现在原本是天花板的眼前
“唔.......”
脸上传来一阵疼痛,纪书记双手抓着杜威的小腿,努力的想把脸上这只脚挪开,可是手上越是用力,杜威就踩得越紧。纪书记开始挣扎起来,身体在地毯上扭动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嗯........唔........唔........”
大量的空气被吸入鼻腔,那股夹杂着浓郁的臭味,还有刚刚自己射出的精液的气味传入脑海中,纪书记呼吸了几口后,身上的挣扎渐渐减弱了,原本努力想将脸上的这只脚往上拔的手也停了下来,反而主动抓住这只脚,努力的往脸上送
“果然骨子里就是只老贱狗,这么快就放弃挣扎了,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方式”
脚下的纪书记已经停下了动作,虽然隔着厚硬的棉袜,可是杜威依旧能感受到,被他用脚踩在脸上的纪书记,此刻正淫荡的张开嘴,一边大口的呼吸着,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脚掌
“什么市局的党委书记,被人踩着脸,鸡巴还硬得流水,老贱货一个”
杜威看着纪书记本就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在他的羞辱下变得比刚才更硬了,透明的淫水顺着阴茎,大股大股的流出,打湿了干燥的地毯
“呼呼呼.....呼呼......”
脸上的大脚突然消失,纪书记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嘴角还残留着口水的痕迹
“杜....啊.........”
还没来得及等纪书记说一句话,纪书记感觉整个身体从地上被抱起来,然后被怀抱在一个坚实的胸膛里,这种婴儿把尿式的怀抱,让纪书记在喘息之余,白净的脸上浮现出一阵羞红。正想说些什么,但是冰凉的屁股后面,一根炽热的棍状物体却顶了上来,同时仿佛有一颗像胶囊一般的东西,被同时顶入了后穴,然后那根棍子开始在后穴附近慢慢的摩擦起来。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在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下,纪书记只觉得后穴有些瘙痒,这种瘙痒既陌生又有些熟悉,耳边传来一阵阵干燥的热气,有些痒痒的
“到底是什么呢”
纪书记用高潮后变得迟钝的意识,慢慢的回想着,模糊的眼前,宿舍墙壁中间黑色的电视屏幕里,他正呆在杜威的怀抱中,把尿一样的姿势使得一把年纪的他看起来非常羞耻,白色的衬衫下,在电视屏幕里映射出白胖的屁股,以及,从杜威黑色西裤间伸出的狰狞的肉棒
“杜威,你想干嘛”
纪书记突然有些慌了,虽然在很多GV的视频里看过,可是他却从来没有独自尝试过,身为男人的尊严让他不管怎么淫贱,却从来没有想过被别人插入这个地方。纪书记再次想要挣扎,但发现就在他刚才失神的时候,手和脚被杜威扣在了一起,恐惧在心里蔓延,纪书记突然感觉后穴原本摩擦着的东西突然停了下来
“啊.........”
一阵钻心的撕裂感,纪书记张大了嘴,全身僵立,眼角流出两行老泪,电视的屏幕里,纪书记眼见着杜威粗大的肉棒一点点没入自己的后穴,胀痛的撕裂感越发的清晰。
杜威在里面呆了一阵子,等到纪书记后穴的疼痛感因为麻木而减轻了许多,脸上的紧绷有些松弛,正当纪书记有些缓过来时,后穴中那安静下来的巨物开始一点点的往外拔。说不出什么感觉,胀痛感渐渐减轻,被强行撑开的肉壁再次包拢回来,伴随着的是一种奇异的轻松感,以及杜威硕大的龟头在肉壁上剐蹭的瘙痒,那是一种别样的快感
“嗯.....嗯......嗯.......”
第一次粗暴的入侵后,杜威后续的动作就轻柔了下来,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让纪书记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纪书记突然意识到,之前后穴仿佛被塞入了什么东西,那并不是错觉,貌似之前在他带来的小物件里,好像就有一盒零号胶囊。虽然他么没用过,但是因为好奇也看过一些用处,大致是用来减轻后穴的疼痛,增加后穴抽插时的快感,以及提升性欲
“杜威......嗯.......别.......”
后穴传来的快感让纪书记舒服得脚趾微伸,但是这种羞耻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别什么啊,纪叔你是让我别停吗”
尽管杜威知道纪书记是什么意思,但是如此摆弄一位长辈,不管是在心里上的自豪,还是肉棒上传来的温热感,都让他极其享受此刻的感觉。但是心中对于纪书记的作为,那股不甘还没有完全消散。于是在纪书记本就不强烈的抵抗下,杜威加快了有些缓慢的抽插速度,坚实的八块腹肌撞击在纪书记肥厚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啊....啊.....杜........哦.....”
在杜迅猛的抽插下,纪书记的话本打乱在他的呻吟当中,后穴传来的快感使得本就挺立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透明的淫水在身体的摇晃下在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纪叔,你看对面是谁”
在杜威的提醒下,纪书记努力睁开了眼睛,只见原本合上的窗帘不知何时被拉开了一个小缝隙,窗户的对面的另一间宿舍,此刻一位中年正打开窗户,趴在窗台上抽着烟
“纪叔,对面那个好像是隔壁市的局长吧,要不我们现在打个招呼?”
杜威的话在耳边响起,以往阳光的声音在此刻的纪书记听来宛如恶魔一般
“我要拉开窗帘咯”
“别,小杜,纪叔求你,别这样”
纪书记使劲的摆着头,身体用力的往后靠,想要远离这个地方
“纪叔你看,他看过来了”
缝隙很小,只容得里边往外面看,外边看这里的话只是一堆窗帘而已。但是此刻的纪书记已经完全慌了神,一脸惊恐的看着对面的局长将目光看向这里,那目光中带着审视,仿佛是在鄙视他的淫荡,控诉他的奴性
“.....不要.........不........”
“纪叔,你的骚穴好紧,我要射了”
纪书记拼命的挣扎着,肉棒上传来的剧烈摩擦,让杜威几乎快要扣不住纪书记的手脚,强烈的快感让杜威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欲火,怒吼着将肉棒用力一挺
“啊!”
“啊!”
两声高呼接连响起,杜威终于在猛烈的抽插中将精液留在了纪书记的后穴里,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喷射在纪书记的身体中。这股热流让纪书记的最后一丝神经也彻底崩溃,大叫一声,紫红色的肉棒再次喷射出一股股精液,尽数喷洒在面前的窗帘上,以及大张的十个脚趾上。
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杜威和纪书记维持着这个姿势一阵,空气中两道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高潮过后,杜威缓缓的将肉棒从纪书记温暖的后穴中拔出,一声清脆的“啵”的一声,随着杜威的龟头从纪书记的后穴拔出,瘫软在杜威怀里的纪书记浑身一颤,一股黄色的液体从马眼中缓缓流出
“你说你操了纪书记的....的那里???”
听着杜威的说辞,老曹一脸惊讶的看着满脸自豪的杜威,有些不可置信
“不,不止是这样,我还把我们儒雅的纪书记操尿了呢”
尽管杜威声音不大,但是老曹依旧能听出其中满满的炫耀,而且更令老曹不解的事,前天晚上他还被迫被拉到纪书记家里吃饭,其间纪书记和杜威还做了些莫名其妙的事,以至于三人睡在一张床上,他独自在梦境中,感受着外边的两个人用他的身体发泄了不知道多少次,两人狼狈为奸的默契简直让他刷新了认知。就隔了一天,杜威就不说了,纪书记就这么饥渴了?
“老曹,你猜猜纪书记的后穴里还有没有我的精液?”
老曹打了个寒掺,眼光不由自主的看向纪书记包裹着西装的屁股,这么一看,老曹就觉得纪书记在走路的时候,好像有些别扭,像是夹着什么一样
“你,你们真是......”
老曹是真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可是在省厅啊,周围宿舍里的人可都是各市的大领导,他们怎么敢在这里做这种事
“老曹,你就别担心了,这一点我们还是有分寸的”
看着老曹担忧的神色,杜威赶紧表示他们也是有保密意识的,老曹的脸色才稍微好一点。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说话,老曹是对于纪书记和杜威的行为有些自责,毕竟他们两变成这样是他的原因,要是因为这样让他们被唾弃,老曹一想到这里,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淡淡的后悔。老曹心里不是滋味,杜威也悻悻的没有说话,早知道老曹会这样,他刚才就不该为了恶心纪书记而说这些东西
“老曹,老曹”
诺大的会议厅里,入座的基本都是各个市局里能叫得出名字的领导和科长,霍局长和纪书记的位置被安排在前面,而老曹则是找了一个偏僻的后排位置,既能听清楚台上领导的讲话,又能不被太多人注意。这样绝妙的纪书记不在的时间,杜队长当然不可能放过与老曹单独相处,为此他还特意避开了以前在家里见过的几个领导,要是被认出来了,那就不能这样安静的和老曹相处了。当然,要是台上讲话的那个老头子声音再小点就好了
“老曹,老曹”
杜威再次用手臂碰了一下老曹,让老曹正在奋笔疾书的手偏了一下,工整的字迹再次歪了一笔,成功的被老曹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看着老曹又忙不迭的再次记录起那些听着就无聊的话,杜威有些恹恹的打了个哈欠
“感谢方书记在会上明确又细致的工作指示,接下来有请分管内务的,莫功勋,莫厅长做工作总结与指示”
又将是一段无聊的报告,杜威看着走上讲台的秃顶中年人,再次无聊的打了个哈切。说起莫功勋这个人,他还是有些印象的,这个人的仕途有些奇怪,年轻的时候靠着家里的打点,一路平稳的升迁上来,早早的就坐上了省公安厅副厅长的位置。不过后来不知道惹到了哪方势力,遭到了惨烈的打压,虽然保住了副厅长的位置,却也从权力的中心被边缘化,负责了最没前途的内务。
虽然这位莫厅长这些年来一直在各方走访徘徊,不过付出了各种筹码之后,过几天对方就会反悔,然后敬而远之,显然他惹到的人物有些棘手。杜威有一次听他大哥聊天时提到过这个人,记得他还好奇的问了一下,莫功勋到底惹到谁了
“从他被打压的迹象来看,这个莫功勋惹到的还不止一个人”
“那,大哥你现在知道哪几方在针对他?”
杜威当时无意的问了一句
“现在明面上的有两家,你姐夫李志远的李家,还有现在省里的实权掌控者方家,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因为觉得好奇,杜威这些年来也有意无意的关注了一下这个人,好像,最近针对莫功勋的人又多了几家,以至于原来堪堪保着他的人,也渐渐的松了口
“啧啧”
杜威望着台上原本应该意气风发的作着报告的副厅长,此刻一脸的抑郁,虽然打扮了几番,但是依旧能看出几分憔悴
“老曹,老曹”
又有些无聊了,杜威再次重复之前的动作,故意碰了碰老曹的手,但是期待中的怒视并没有出现。杜威奇怪的看了老曹一眼,发现老曹正低着头看着笔记本,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笔
“老曹,你”
杜威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突然发现,老曹手中的笔已经被握到变形,结实的手被上青筋暴起,浑身有些轻微的颤抖,仿佛努力的在压抑着什么。


会议持续了一下午,老曹在那之后便又恢复了常态,只是那只已经断掉的笔令杜威清楚的意识到,老曹心底肯定有什么事,才使得一贯老好人一般的老曹变得如此阴郁
“老曹,你不去吃饭吗”
散会之后,跟随者熙熙攘攘的人群,杜威看着老曹直直的往宿舍去了,沉默的不说一句话,便看似随口的问了一句
“不用了杜队长,我有些累,回去休息一下”
老曹的声音依旧那么温和,对着杜威露出一个微笑,然后转身走在空旷的楼道里。杜威驻足在原地,直到老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才收回了目光,不过脸上那平静的面容立马变得阴沉起来
“二哥,我是小四,不忙的话给我查一下莫功勋的资料,我要最详细的,还有跟我一个局的叫曹远的人,现在在档案科,我也要他的资料,一字不漏的那一种,嗯,回头我请你和嫂子吃饭”
杜威趴在会议室外走廊的窗户上,决定彻底查一查莫功勋这个人,不同于之前无聊的兴趣,现在的他是彻底对于这个人上心了。杜威才不会相信,老曹是被他无赖的打扰惹怒了,就算是再大胆一点,像纪书记那样偷偷猥亵老曹,他相信老曹也只会红着脸往一边躲,而不是这样。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台上讲话的莫厅长了,而在下一个厅长上台讲话后,老曹的脸色就恢复了正常,只是使劲握着拳的双手还昭示着老曹内心的不平静
“老曹啊,你到底心里藏着什么呢”
杜威望着有些阴沉的天气,有些苦恼的长叹了一声,转身走向食堂。
“哗啦啦啦.......”
用力的用冷水在脸上使劲摸了一把,老曹望着镜子中有些狼狈的自己,忍不住自嘲到
“曹远啊,曹远,到头来还是忘不掉啊”
本以为过了这么多年,颓废了这么多年,自我安慰了这么多年,适应了这么多年,他最终能习惯现在的一切,将以前的东西全都抛却。但只是听到一个名字,就将十几年的时间心境瞬间打乱。、
莫功勋这个名字,他永远记得,就是这个人,让他的人生从天堂跌倒谷底后,再狠狠的踩了一脚,让他不得翻身。
恨吗,或许吧,他恨莫功勋,更恨莫功勋的儿子莫行,还有呢,或许还恨局里的领导,以及他那高高在上的岳父吧。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在局里的领导看来,他受的只是一个小伤而已,犯不着为了这么一点事而惹怒仕途正红的副厅长,哪怕当时局里的领导就是现在的霍局长。而他那岳父呢,当时正值半只脚踏在书记的位置上,对于女婿再怎么欣赏,也不会为了这么一件事让一位副厅长以及副厅长身后的人站到对立面。而莫功勋莫厅长呢,老曹在镜子中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或许那位莫厅长以及他的儿子,根本没有将他当做一回事吧,毕竟他当时只是一个小小市局小队队长而已,连名号都叫不上的小人物,也就一顿饭就忘记了,莫厅长依旧在仕途上往上爬着,而他的儿子莫行,依旧在肆意的当着他的官二代逍遥着。
脸上一片凉意,老曹却感觉有些累了
“睡一觉就好了吧”
老曹这样安慰自己,身体重重的瘫在床上,用被子包裹住身体,然后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或许连老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次他不是意识停留在梦境空间中,而是真正的踏踏实实的睡着了
“老曹,老曹我给你带吃的了”
在老曹睡后不久,门外传来杜威的敲门声,但是直到杜威最后离开,老曹都没有半点清醒的意思。老曹睡得很沉,只留着一盏壁灯的宿舍里安静得只能听见规律的呼吸声,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以后,一声房卡的“嘀”声响起,房间里才再次有了动静。
房门打开,一身西装的霍局带着些酒气走了进来,虽然会议期间禁酒,可是架不住战友的热情,恰好有两人住在一间房,一伙人就一起关上门喝了点小酒。当然,为了不至于喝尽兴了吵闹到被发现,大家也就稍微喝了一些,然后再聊了聊这一年的事,直到一群人有些困了,勉强喝得有了一点小醉意,才陆续的离开回房
“呼~~”
一屁股坐在床上,霍局的脸色有些微微泛红,不过意识却清醒得很,虽然因为身体原因一年来除了这个时候都不会喝酒,可是当兵时的酒量还是在那里,烈酒入喉,有些微醺,但是睡一觉就好了
“叮!”
刚刚坐下,手机突然接收到了信息响了起来,霍局慢悠悠的将手机从西裤里拿出来,但是一看见信息的来源,原本悠闲的神色立马就警惕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旁边床上睡着了的曹远,霍局深吸一口气,打看了手机
“将你包里的一块白色的手帕拿出来”
看着那个人的信息,霍局却有些疑惑了,他根本没有在包里放什么手帕,更别说醒目的白色手帕了,可是竟然那个人都说了,霍局也就将床头的包翻看,准备找找看。果然,在一个小夹层里,霍局惊讶的发现里面有一根白色的手帕,旁边还放了一小片液体。可是更令他惊讶的是,这个包明明是他今天早上才从衣柜里拿出来,东西也都是临行前才匆匆放进去的,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将东西涂在手帕上”
按照信息的要求,霍局将那一片液体撕开,然后倒在白色的手帕上,直到液体全部浸入手帕,霍局轻轻闻了闻,发觉有些微微的头晕
“迷药”
这种味道太熟悉了,以前办案的时候经常能从嫌犯身上搜到,而且他可以确定,这种迷药还是特别好的那一种,既能让受害者快速深沉的昏迷,又不会对其身体产生副作用,而且效用还特别持久
“跟你住一起的人叫曹远吧,现在,用手帕捂在他的口鼻上”
转身看了看熟睡的曹远,霍局此刻无比的庆幸曹远已经睡着了,要是他强行的迷晕他,那事情可就无法挽回了。站在两张床中间,霍局低头看着平躺在床上的曹远,手里摊着手帕,反手就直接捂了上去,只是看着手帕在曹远的口鼻上待的时间越久,霍局的心就越沉
“最后一丝希望也断了”
霍局的脸色有些阴郁,原以为曹远是这件事的主谋,再不济也是参与进来的主要人员之一。可是从现在的事看来,曹远真的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就算有,那也是那种随意抛弃的棋子,没有半点作用。手帕上的湿迹随着呼吸渐渐消失,霍局的心也越来越沉,将干手帕收到背包里,信息再一次来了,不过却是一道语音邀请,接通之后,之前在两位副局长视频里出现的那个年轻的声音终于出现了
“现在,把你的狗鸡巴掏出来”
一开始就如此直接,在自己下属面前做出这种羞耻的事,虽然曹远已经完全的昏迷过去了,但是霍局依旧有些脸红,可是他又不得不按照青年说的做,至少现在如此。
呼吸慢慢变得快起来,霍局低着头两个手指拉住西裤的拉链,随着“吱”的一声,一根巨大的肉色巨物从西裤中弹了出来,是的,他硬了,而且身为男人骄傲的阴茎上还套着一只屈辱的肉色丝袜
“现在你的狗鸡巴硬了吧”
要不是之前就检查过房间里确实没有微型摄像头,霍局简直以为他的行为都被拍到了,可是那个人是怎么知道他现在硬了的呢
“是不是在疑惑为什么我会知道你的鸡巴硬了?”
年轻的声音带着些戏谑,停顿了一下又响了起来
“是不是感觉身体有些热,特别是小腹那里,然后呼吸中热气也多了起来,而且,霍大局长你的鸡巴是不是有些痒痒的,开始流水了”
要是他现在还猜不出来发生了什么,那他这几十年在警局就白混了,可是是谁呢,明明都喝了酒,为什么他会中招呢。而且,他们可是几十年的战友啊,想到这里,霍局突然有些悲哀,那是夹杂着被背叛的伤痛和对对方手段的绝望
“跪下”
语音里传来一声大喝,本就有些恍惚的霍局下意识的“噗通”一声双膝着地,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雄壮的身体已经跪在了地毯上。可是他已经无意去想这么多,因为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小腹的地方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警犬听令,握住你的狗鸡巴”
粗糙的手握着阴茎上的丝袜,霍局心里虽然不愿照着青年的话做,可是肉棒上传来的瘙痒却让他又忍不住想要握上去,肉棒上的炽热在手心散发着,霍局感觉瘙痒有点缓解了,稍稍的舒了口气。可是,现在的他却没有意识到,对于青年的话,他的身体已经本能的照做了,完全没有一丝犹豫
“警犬,自慰”
青年的声音在此刻的霍局听来是如此的美妙,迫不及待的用握着阴茎的手上下撸动起来,霍局一手抓着身前的床沿稳定住身体,一手快速的撸动着套着丝袜的肉棒,或许是觉得丝袜有些碍事,霍局下意识的将丝袜从阴茎上扯下来,然后放到嘴里含住。马眼流出的淫水聚集在丝袜上,混合着嘴里丰富的唾液,从霍局的下巴青色的胡茬中间往下流,而霍局却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没了丝袜的阻碍,长着老茧的右手在青筋暴起的阴茎上用力的撸动着,霍局舒服的扬起了头,身体往后靠在自己那一侧的床沿上
“嗯.....嗯.....嗯....”
鼻子里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霍局从未觉得自己胯下的阴茎有这么敏感过,或许是因为药物的缘故,可是这种粗糙的老茧在滑腻的阴茎上摩擦的快感,他是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特别是四根手指下的那一排老茧,在龟头和阴茎的沟冠之间来回研磨的刺激感,简直难以忍受。
霍局长忘情的撸动着胯下的肉棒,马眼中的淫水在润湿了手掌之后,每一次的撸动都会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语音还在进行着,那一头却沉默了,直到霍局长的呻吟越来越大,“啪啪”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霍局长下意识的挺起了胸口,含住丝袜的嘴微张
“警犬,停”
动作戛然而止,即将迎接高潮的霍局有些茫然的偏过头看了看手机,那双大手还紧紧的握在紫得发黑的阴茎上,硕大的龟头平滑而湿腻,马眼中还不断的流出透明的淫水。霍局想要继续这诱人的快感,可是尽管这么想着,身体却还是老实的按照青年的意思停了下来
“现在,跪着移到面前的床头,你看到了什么”
“一双黑色的大脚”
霍局急迫用膝盖在地毯上移动,看着床头白色的被子里,隐约可见的一双穿着黑色棉袜的大脚
“现在,将那双脚拖到床边上并拢”
为了不让手上的淫液粘到被子和曹远的脚,霍局用另外一只手艰难的拖动着床上这具沉重的身体,等到老曹两只脚的脚踝靠在床沿上时,霍局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可尽管这样,霍局还是没有将右手从胯下挺立的阴茎上放开
“将脸凑上去,使劲的闻”
霍局吞了吞口水,却没有按照语音的话做,累了一番以后,因为还没来得及开空调,现在的他已经满身大汗,白色的衬衫紧紧的贴在身上,显示出他上半身坚实的肌肉。使劲的捏着胯下紫红色的阴茎,堵塞的难受使得霍局强忍着想要继续套弄的冲动,并没有按照语音中的话来做,仅凭语音的话,他是还有应对的方式的,并不一定得对其言听计从
“怎么,在下属面前放不下尊严?”
霍局没有动,他在赌语音另一边的人看不见他在干嘛,只要他赢了,那他今晚就能蒙混过去。忍耐着浑身上下的燥热,特别是手里的阴茎,那种渴望抚摸的瘙痒感
“嘶~”
紧握住阴茎已经不能抵挡住这快感了,药物随着汗水的挥发,让身体显得更加敏感,让人又爱又恨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从手中传来。指甲狠狠的在硬得发亮的龟头上掐了一下,霍局紧咬着牙齿,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就如同自己真的将脸埋进去了眼前的黑色大脚中一般。可是本就敏感的龟头被指甲一掐,强烈的疼痛让霍局稍稍弓了弓身子
“很好,你做得不错”
“果然”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霍局精神一振,果然如他猜想的一般,这里并没有摄像头,那么他接下来只要配合那一头的话就好了,正当霍局以为送了一口气时,手机里再次传来了声音
“霍立军霍局长,负责安排你们住宿的那个老东西,叫什么来着,对了,你们叫他徐科长是吧”
“不得不说还挺硬气的,不过你大概不知道吧,他看着挺瘦小的一个人,胯下的那玩意比你还大,叫起来也挺带感的”
“本以为他会一直硬气下去,结果还是跟你们局里那两个骚货一样,你要不要听一听他一边用假鸡巴插自己的屁股,一边对我宣誓效忠的时的语音?”
手里的传来的话让霍局的心渐渐下沉,但是却依旧没有半点动作
“算了,这种录音还是不给你听了,有些浪费时间,现在,麻烦霍局长你将身体诺一诺,对,往右边去一点,这样才好仔细看一看你下属的这一双黑袜大脚”
听着这年轻的有些阳光的声音,霍局心里却一片冰凉,连省厅的人都被渗透了,这个人甚至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操纵自己的行程,那么他还能有胜算吗。霍局此刻毫不怀疑,那个人只是在玩弄他而已,他在享受这种过程
“好了,我不想在重复刚才说过的话,要不要做,你自己选择吧”
有些木然的看了看手机的方向,霍局回过头来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这双大脚,然后缓缓的将头低下,感受着鼻尖传来的温热,以及皮革和脚汗的气味。不知道为什么,霍局此刻突然想到了给自己下药的那个或者那几个兄弟,他们是不是也被这个人玩弄在手掌之中呢。还有省厅的其他人,是不是也一样在这个人面前低贱的乞怜摇尾呢,这么想着,霍局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
“这味道,也不是那么难闻啊”
霍局任命般的这么想着,那张带着刀疤狰狞的脸渐渐放松了下来,贴在这双属于自己下属的的脚上。或许是药物的原因,又或是其他,霍局忽然觉得这味道越来越好闻,这种跪在地上闻着另一个男人的脚,如此低贱的感觉让他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兴奋
“对,就这样再将脸埋得更进去一点,更下贱一点,把手背到身后,将你的狗鸡巴放开,伸出舌头好好尝一尝这诱人的味道,好好享受一下这放荡的时刻”
青年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霍局将捏住阴茎的手松开,听话的背到身后,黑硬的阴茎在空气中裸露,茎干暴起的青筋显得尤为狰狞
“嗯....嗯........”
不再是之前疼痛的闷哼,此刻的霍局将那张严肃恐怖的脸深深的埋进老曹的大脚里,这种从未体验过的被践踏,被羞辱的感觉,让他兴奋的淫水直流,黑紫色的阴茎抵靠在床头,马眼中冒出的淫液顺着白色的床板流出一条透明的水线,再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毯上
“看自己吧,你的狗鸡巴是多么兴奋,尽管有着这么一副威武的身体,不屈的性格,但是,你的内心就是一个渴望被人践踏的人。这副身体和你的大鸡巴,天生就该在别人脚下婉转”
青年的声音有种奇异的律动,霍局在享受老曹的脚臭和胯下传来的快感的同时,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对青年的话的认同感。此刻他的行为仿佛真的就如同青年所说,不管是在身体还是在心理上,都极其兴奋,那种被别人践踏尊严,肆意羞辱的兴奋
“霍立军,这是XX市公安局长的名字,你也叫霍立军,但是你是他吗,不,你不是那个威武雄壮,令人敬佩的局长,你只是一条渴望着被征服,被羞辱,被支配的公狗而已,看看你的狗鸡巴,此刻是多么兴奋”
青年的话越来越难听,也越来越诛心,可是霍局此刻却没法反驳,他根本没法张口,整张脸都在老曹的脚掌里,舌头舔舐着老曹黑色的棉袜,享受着这令人沉沦的快感。听着青年的话,迷蒙的眼中,那个身穿警服,一脸冷漠的自己,此刻正站在眼前,警服肩上的勋章和那张自以为代表着荣誉的脸,还有那双铮亮的皮鞋,仿佛都在鄙夷的看着自己,嘲笑着自己的下贱。霍局想要解释什么,可是浑身上下传到脑海里的快感让他说不出一个字,绝望的看着眼前的自己转过头,宽阔的身影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视线中
“公狗霍立军听令,立正!”
青年的话仿佛一道命令,正沉浸在老曹脚下的霍局瞬间站起身来,双手放在两侧站了一个标准的军姿,只是挺拔的身躯下,一根黝黑的肉棒正带着淫水在空中摇晃着,显得如此不堪
“把手放到你的狗鸡巴上,开始自慰”
“是,主人”
霍局的眼神坚定而凌厉,但是却毫不犹豫执行着青年口中淫乱的命令,将那双粗大的手一把握在胯下挺立的肉棒上,然后快速的撸动起来
“现在,自报你的信息”
“是,主人,公狗名叫霍立军,今年51岁,XX市公安局局长,身高185,体重90Kg...............”
“把鞋脱下来,放到你的狗鸡巴面前,射!”
“啊......啊......啊.........”
青年一声令下,霍局早已硬得不成样子的鸡巴瞬间抽搐起来,一股股白色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在霍局高声的呻吟下尽数射进手中的皮鞋里
“公狗听令,把你的另一只鞋脱下,继续自慰”
“是,主人”
.........
省厅安静的一晚,杜威和纪书记睡得正香,而他们两却丝毫不知,就在隔壁,他们眼中严肃敬佩的霍局长,正在放肆的撸动着胯下那根粗大的鸡巴,不知疲惫,直到最后射不出一点东西,通红的马眼只是徒劳的开合,不停的放空炮。在青年的命令下,霍局跪在地上,将他自己的两只皮鞋里的精液一丝不留的喝下,收拾完一切之后,霍局才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霍局疲惫的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浓郁的雾气,在不远处他仿佛看到了一个人躺在地上,迷蒙中的他下意识的想要走过去,却发现身体一点动静也没有。站在雾气之中,霍局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身体中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正一点一点被吸出来,准确的来说是被疯狂的拉扯出来,很疼,就像自己的大脑在被人用锤子猛敲,霍局再想想些什么,意识突然一黑,消失在了雾气之中。


老曹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都没睡过这么一个好觉了,没有失眠,也没有整晚整晚的呆在梦境之中,这一次,他是结结实实的睡了一个好觉
“嗯~~~”
愉快的伸了个懒腰,老曹感觉精神从未有过的饱满,要不是现在住在省厅的宿舍,他真想出去在小区周围晨跑几圈,发泄一下身体中的活力。再次将手使劲的撑开,老曹感觉身体都舒展开了,愉快的往左扭了扭脖子,再往右同样动了动脑袋
“额......霍局,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老曹讪讪的收回了手,表情有些尴尬,毕竟任谁看着自己局里的boss就睡在旁边,然后正皱着眉一脸冷漠的盯着你,你也得心虚
“没有,我是自己醒的”
“嗯?”
出乎老曹的预料,按照霍局以往对自己的态度,老曹本以为霍局会直接无视自己,然后翻过身去继续睡觉,或者直接起身不睡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白的回应了一句,然后继续看着他。要不是老曹确定昨晚他没有进入梦境空间,他就真以为霍局跟杜威还有纪书记一样,变得对自己好感爆棚。
一想到杜威和纪书记,老曹躺在床上就发起了呆,一想起就住在隔壁的两个人,他就心里就浮现出另一个身影:李志远。李志远一直对他很好,甚至可以说是一直在帮衬着他,所以哪怕李志远几乎每晚都出现在梦境空间之中,老曹除了第一晚之外,就再也没有对李志远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尽管老曹知道无论他在梦境中队李志远做什么,李志远也不会有半点意识,可是他心里就是不愿这么做。
想到这里,老曹突然发现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过李志远了,不是他自恋,他也试过,哪怕他不在梦境之中对杜威和纪书记动手动脚,这两人对他的好感也一日比一日多。
而就在杜威后一天进入梦境之中的额李志远,却几乎很少出现在他面前,见面的时候,李志远也和原来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比如偷瞄,或者直勾勾的盯着他
“难道梦境空间对于不同的人,影响也会有所不同的?”
老曹突然发现,他对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梦中的空间,了解得真的少得可怜。摇了摇头,老曹打算去洗漱,然后去食堂吃个早饭,毕竟昨晚就没有吃东西,现在他还真有点饿了
“额.......霍局,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
老曹正打算起身,无意中撇过头去,发现躺在床上的霍局,依旧用和刚才一样的姿势以及目光看着他,但也只是这么看着,并没有其他的举动。可越是这样,老曹心里就越感觉毛毛的,难道昨晚他打鼾或者说梦话,惹得霍局不快了?
“霍局,您要不和我一起去吃早饭?”
为了缓和一下这有些尴尬的场景,老曹下意识的客套了一句,实际上实在告诉霍局,他立马就出去,不会再吵到他休息了
“嗯,一起去”
“..............”
老曹目瞪口呆的看着霍局在回答了自己之后,立马就掀开被子,从包里拿出一条浴巾,然后坐在床边脱下身上的衣服和裤子,径直的就往浴室走去。只是,老曹吞了吞看着霍局穿着拖鞋走在地毯上,胯下的阴茎在阴毛丛中前后晃动,尤为惹眼
“呲,哗啦啦啦啦........”
直到浴室里传来一阵阵水声,老曹才回过神来,只是现在他却更加犯难了。本是一句客套话而已,哪知道霍局就真的答应了。而且,平时威严强势的霍局,居然有不穿内裤的习惯
“这是正常的,这是正常的”
老曹不断的在心里默念着,想着之前在网上看见过,也确实有一些人不喜欢内裤的束缚,选择不穿,这只是正常的个人喜好而已。但是脑海中却不停的回放着霍局那玩意在胯间来回的晃动着的景象。不是老曹大惊小怪,实在是霍局平时给人的印象太有压迫感了,突然见到这一幕,这种反差感让老曹觉得有些不真实,而且,霍局的那玩意还真的和霍局一样雄伟狰狞
“咔嚓”
正在老曹发呆的时候,霍局已经洗完澡出来了,腰间裹着白色的浴巾,霍局一边往床边走,一边用手里的毛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然后从包里拿出换洗的衬衫和西裤
“霍局您稍微等我一下”
看着霍局已经开始解开浴巾换上衣裤,老曹赶忙从包里翻找了一番,然后一边往厕所跑,一边对霍局说道
“我马上就洗漱完”
因为不想让霍局久等,老曹拿出比平时快了近一倍的速度洗漱完,然后急匆匆的准备铺一下被单就完事。但是正当老曹双手抓着被子的时候,抬起头却看到霍局浑身赤裸的站在床边,浴巾和毛巾放在床铺上,手里一条西裤提在半空中
“霍局,您在干嘛?”
“等你”
“................”
老曹终于知道为什么从开始他就觉得有些怪怪的了,仔细回想一下,霍局之前虽然对他也很少有话说,但基本都是掌握着主动权。但是从刚才开始,霍局都是随着他的话再说,他说一句什么,霍局就回答一句什么。最令老曹不敢确定的是,霍局看他的眼神,既像杜威和纪书记,又有些特别,仿佛就像一只警犬,随时等待着主人的指令
“霍局,您先把衣服和裤子穿上?”
虽然有些想法,可是老曹还是不敢太放肆,试探性的让霍局先穿好衣物,老曹的语气依旧带谨慎和尊敬。话音一落,在老曹的注视下,霍局开始将西裤穿上,然后是床上的衬衫,等到整理了一番之后,霍局开始收拾起换下的衣物和浴巾,一切都没什么不对,中间也再没有看他一眼,仿佛现在的霍局又回到了昨天那个对他不温不火,甚至有点无视他的局长
“霍局,您饿了吗?”
“不饿”
了当的回答,霍局甚至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准备将昨天的衣服放到浴室。老曹看着一点特别的反应都没有霍局,一时间又愣了起来,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霍局,现在时间还早,估计食堂还没上什么吃的,要不我们先坐一下?”
“嗯”
老曹的话音刚落,正抱着衣服走到床头的霍局回应了一声,然后利索的坐了下来
“霍局,您知道我是谁吗”
“曹远”
“那您自己呢?”
“霍立军”
“您家住哪?”
“XX路XXXX小区XX号”
...........................
“您多久自慰一次?”
零零散散的问了许多问题,简单的到复杂的,明显的再到私密的,老曹终于敢确定霍局是真的有问题,因为霍局真的是对他言无不尽,只要他问什么,霍局就回答什么。老曹并不清楚这是不是梦境的关系,但是能让昨天还是一个正常的人,今天就变成这样,实在是没有其他东西了。况且,以霍局的性格,总不至于故意消遣他吧,所以他决定再问得私密一点,无耻一点
“平时一周两次,最近一周比较多”
“那,那个,您的阴茎有多大?”
犹犹豫豫的一句话出口,老曹脸立马就红了,当着领导的面问领导的阴茎有多大,更何况他自己还是一个大男人,这不摆明了他自己是个变态吗
“平时8cm,勃起的时候20cm”
“............”
老曹还是有些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看着霍局面不红心不跳的就将自己私处的信息说出来,老曹还是有些不可置信。老曹敢肯定,别说之前了,哪怕是昨天,他要是敢这么问霍局的话,绝对会被修理一顿,赶出这个房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安稳的坐在这里
“看来是梦境的原因了,难道霍局有什么跟杜威他们不一样的?”
除了梦境的力量,老曹已经想不出有什么其他的东西能让霍局变成这样了,那么一定是霍局有什么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老曹还是决定趁着这个时候问清楚才行
“霍局,您一直对我是怎么看的?”
“懦弱,平庸,有心计,卑劣”
“?????”
听着霍局前面的评价,老曹还有些尴尬,这也太直白了一些吧。不过到了后面老曹就有一些摸不着头脑了,他这些年来基本没有和霍局相处过,可以说要不是这次霍局点名让他来的话,老曹都以为在上层的几个领导里,他就是个隐形人。对了,这次霍局为什么会让他来
“霍局,……&%*&¥”
其间老曹很少说话,大多都是霍局在说,从霍局口中,老曹也知道了这段时间霍局所经历的事,对于苏副局长和汪副局长的情况,老曹感觉有些震惊。他可是前几天才见到过着两个副局长,当时的苏副局长正和李志远在一起讨论工作,看着样子也不像是霍局所说的阴茎下套着一只袜子啊,而汪副局长训人的时候也依旧犀利和暴躁,想不到私底下奴性这么重。
更令老曹在意的是霍局口中的那个年轻人,不仅能收服两位副局长,甚至在省厅也有人倒在他的胯下。而且在霍局的描述下,老曹觉得最令他感觉无可琢磨的是,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显露出一丝目的,好像做这些事情就是随意而为,只是为了玩弄他们,收服他们,然后满足他自己的欲望。
在老曹思考的时候,霍局也说完了,只是么这静静的坐在床上,等了一会看见老曹还是没有反应,霍局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准备将手里的换洗衣物拿到浴室去。可是望着老曹的位置,霍局眉头皱了皱,又转身往回走,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将东西装了进去
“霍局,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吗?”
老曹想了一会,还是没有想出该怎么应对霍局口中的青年,但是有另一个问题让他有些在意,明明他昨晚并没有进去梦境空间之中,但是霍局却依旧如同进去了一般受到了影响,那么昨晚肯定是有什么事发生
“嗯”
霍局一边答应了一声,一边继续手中的动作
“那么,从散会后开始说吧”
老曹看着霍局,还是打算了解一下经过,但是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随意间对霍局的称呼已经发生了变化。
“散会之后,我们几个战友在食堂吃了晚饭,然后有人提议一起去喝几口,于是就去了老吴和老刘的宿舍,一直喝到晚上9点才喝完回来”
霍局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和熟悉的人聊天一般自然
“回到房间之后,那个人再次发来了信息,让我用迷药迷晕了你,接着就让我跪在地上一边自慰,一边使劲闻你的大脚”
“然后呢?”
老曹一听昨晚在他睡着的时候,霍局居然在房间里被那个人语音调教,一时间有些不可思议
“后面的我就记不清了,醒来就是早上了”
霍局努力的想要回忆昨晚之后发生的事,可是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他一边撸动着胯下的鸡巴,一边将脸埋在老曹的大脚里,之后的事就完全没有印象了,以至于他为什么会躺在床上,原本咬在嘴里的丝袜为什么会重新套在阴茎上,他一点都想不起来。
听完霍局的回忆,老曹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可是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难道真是不同的人,梦境空间对他们的影响就不同?
杜威和纪书记原本对自己很平常,在进入了梦境空间之后就开始对自己迷恋起来;李志远原本就和自己是兄弟,所以就没有什么变化;霍局对自己有些敌意,所以就变得对自己言听计从。可是老曹总觉得霍局现在的状态有些奇特,在他对霍局有明确的指示的时候,霍局就会按照他的指示做,一旦指示结束,霍局就恢复了以往的样子。
就如同现在,霍局在回忆完之后,坐在床上自顾自的点了跟烟,拿出手机看了起来,完全没有像杜威和纪书记一般偷偷看他,就跟昨天才来的时候一样,对于自己,霍局是有些无视和看不起的。
一想到刚刚霍局对自己的印象,老曹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有些不爽,原来在局里的同事眼中,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懦弱,平庸
“霍局,你过来一下”
跟老曹想的一样,霍局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将烟灭了,然后走到了他面前。坐在床上,感受着面前霍局魁梧的身体和散发出的严肃压抑的气息,老曹心里是有些发怵的
“跪下”
两个字出口,老曹有些激动的看着人高马大,一身威严的霍局,就这么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俯视着霍局,一头浅短的平头下,粗犷的国字脸上一条狰狞的刀疤,可是以这样的角度看着,这张以前让他觉得害怕和崇敬的脸,现在看来也变得没什么特别的了,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年雄壮局长而已,而且此刻还跪在自己面前
“霍局,你觉得我的脚好闻吗”
“有些汗臭味,恶心”
正常的回答,老曹也预料到了,于是老曹踢掉脱鞋,将穿着棉袜的脚抬起来放到床沿上
“霍局,昨晚怎么做的,现在再做一次”
老曹有些紧张的注视着跪在地上的霍局,只见霍局的胯下肉眼可见的起了反应,黑色的西裤渐渐被顶起来,在西裤上印出一丝丝水渍。霍局的平静的眼神慢慢变得迷离起来,鼻尖开始喘着粗气,呲的一声,随着拉链拉开的声音,霍局那根雄伟的巨物出现在老曹眼前。
虽然霍局至今还是单身,可是胯下那根20cm的巨物却是又黑又硬,比起那些身经百战的老色鬼也差不到哪去。为什么这么说呢,老曹没敢告诉杜威他们,这一阵子他其实又收服了一个人,说起来也是意外,前些日子他为了缓解疲劳,去了一次附近的澡堂,脱衣服的时候正巧遇见了同一个小区的邻居,虽说他平时不怎么外出,可是这个人他却熟悉得很,没办法,谁叫他是自家儿子高中的辅导老师呢,这位教授姓王,在本市很出名,说实话要不是托前妻的关系,这位王教授还真不会去给一个高中生辅导作业。既然遇到了熟人,就和王教授寒暄了几句,得知两人都是独自来这里洗澡,索性也就互相搓背了。当看到王教授那黝黑的阴茎时,老曹当时就想到了以前儿子曹小峰曾经说过,王教授和他老婆在那方面很是卖力,也很有激情,平时在客房午睡的时候,经常能听见隔壁主卧压抑的呻吟声和震动声。当晚在梦境空间中看到王教授的身影时,老曹发誓他真没有故意这样做,只是搓澡的时候,无意间凑齐了要求。
脚心痒痒的,老曹回过神来,发现霍局已经完全进入了昨晚的状态,整张脸深深的埋入他的脚掌里,双手背在身后,不停的耸动着下身,粗大的鸡巴在床头上下摩擦着,看起来尤为赏心悦目。特别是这个人还是自己单位的大领导,市局的霍立军局长。透过粗糙的棉袜,老曹能感受到一根苍劲有力舌头在不停的舔舐着自己的脚底,但是这又和杜威以及纪书记之前舔自己脚心的时候又不太一样,具体在哪里呢,老曹忍住脚心的瘙痒和逐渐温热的身体,思考起来
“是,主人”
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老曹精神一挺,只见霍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手放到挺立的鸡巴上,疯狂的撸动着
“是,主人,公狗名叫霍立军,今年51岁,XX市公安局局长,身高185,体重90Kg...............”
一条条信息从霍局口中报出,仿佛在向谁汇报着,老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霍局口中的那个年轻人,可是刚刚霍局明明没有说昨晚他做过这些事啊
“啊...啊.....啊.....”
马眼中流出一丝丝淫水,老曹看着霍局几声高昂的呻吟,黝黑的鸡巴硬得如同一根铁棒一般,在即将高潮的时候,霍局突然弯下腰,将脚上的脱鞋拿起,放在阴茎前方,然后浑身一阵抽搐,可马眼中却只是射出稀薄的精液
“是,主人”
急促的喘着粗气,还没来得及休息,霍局口中再次回应起来,继续撸动起胯下还没有疲软下去的阴茎
“停,霍局你收拾一下,我们可以去吃饭了”
看着霍局再一次射出稀薄的粘液,老曹急忙叫停,按照霍局此刻的行为,老曹丝毫不怀疑,霍局昨晚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哪怕一个晚上过去了,霍局直到现在依旧射不出什么东西。霍局冷着脸再次开始收拾起来,沉默却又干练,只是老曹却突然有些凝重起来。按照刚才霍局的表现来看,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威胁手段了,霍局的状态,更像是被人催眠了,完全沦为了那个人的奴隶。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局里的苏局长和汪局长以及省厅的这些人都能被那个人收服,而且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催眠就能解释的了。想到这里,老曹摸了摸头,既然他的脑袋里能出现一个梦境空间,那么其他人是不是也有类似的东西呢,老曹可不相信他会是唯一一个这么幸运的人
“笃笃笃......”
一阵轻微的敲门响起,老曹赶紧起身穿起脱鞋去看门
“老曹,一起吃早饭去”
杜威打着哈切,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出现在门口
“杜队长,你这是怎么了”
“老曹你可不知道,昨晚...”
说道一半,杜威赶紧闭上嘴,谨慎的往房间里看了看,发现霍局正在整理床铺,杜威一把拉着老曹到走廊上
“老曹,我跟你说,纪叔可真是饥渴得不行,昨天中午不是跟你说过我操了纪书记一次吗,昨晚我正准备睡觉,纪叔又主动求我干他”
“不会吧?”
听着杜威的叙述,老曹几乎能想象到纪书记当时是一副怎样的姿态,可是老曹却发觉,他突然不觉得纪书记这样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
“老曹你有没有发觉纪叔越来越,那个,怎么说呢,越来越骚了”
“嗯?”
“就是,以前的纪叔可以说是一个文雅的君子,可是现在,虽然在外人面前还是这样,不过私底下的时候,不是我不尊敬他,现在的纪叔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时时刻刻都在求操”
“那,你是怎么看的呢”
杜威这样说,老曹心里其实是有些愧疚的,毕竟纪书记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只能说更真实了吧”
杜威的话让老曹有些意外,老曹有些不解的看着杜威
“以前经常听我爸夸赞纪叔,连我爷爷对纪叔也是一样的看法,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纪叔带着阿姨在家里来过很多次,虽然看着很和谐,可是小时候的我总觉得纪叔的内心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也许是小孩的直觉吧,当时只是感觉纪叔活得很累,身上的束缚太多”
想着当时纪书记在阿姨身边和煦的笑容,和自家老爸还有爷爷谈笑风生,杜威实在是不懂当时的他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直觉,不过长大之后懂了更多的事,当他再次看到纪书记时,却又没了那种感受
“现在这样挺好的,在外人面前,纪叔依旧是那个令人敬佩的书记,但是在只有我们知道的私下里,纪叔能完全放开自我,放下一切东西尽情享受,这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听着杜威的讲述,老曹起初还有一些伤感,可是到了后面,不知怎么的,越听着就越像是杜威在为纪书记找借口,而且还有一种在为他自己能安心对纪书记下手而解释
“霍局也差不多快完了,我们一起吃饭去吧”
霍局已经在床边穿鞋了,老曹也赶紧说了一句,打算穿上鞋一起走,他可不想让霍局的情况被杜威发现,所以还是像往常一样保持沉默,绝对不对霍局说话,尤其是指示类型的
“霍局,您跟我们一起去吗”
杜威站在走廊看着霍局先一步走出来,不由得问道
“嗯,老纪呢”
眼看着门外只有杜威一个人,霍局皱了皱眉头
“书记有些不舒服,还在床上休息,等下我给他带点东西回来就行了”
这一点杜威可没说谎,纪书记是真的不舒服,昨晚两人都玩得兴奋了,纪书记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被他以各种姿势干了个爽,早上醒来直叫屁股疼得厉害,加上被空调吹得有些发凉,只能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哀嚎
“走吧”
老曹将门锁上,霍局说了一声,三人就往食堂走去。今天的会议是在上午10点,食堂里也没几个人,大多都是一个人吃了饭之后就打包几个带走,不用说也知道是帮自家领导带的。简单的吃完了早饭,霍局说了一句之后就离开了,杜威估摸着纪书记可能有些感冒,拉着老曹在外边的药店买了些感冒药,回来时在食堂带了碗热粥就往宿舍走去
“你们,这也.........”
一打开房间的门,老曹看着满地的奇怪玩意,其中不乏在警局中见过的几种性用品,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赶忙关上门,毕竟两边都住着各市的领导,要是被不小心看见了,那就丢人了。
昏暗的房间里,老曹闻着空气中浓郁的腥味,大概能想象出昨晚杜威和纪书记有多疯狂。雪白的被子下,纪书记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色有些微微泛红,呼吸也有些混乱,房间空调的温度有些凉,可是纪书记白皙的脸上却冒着细密的汗。
纪书记虚弱的样子看得老曹有些感慨,正想说点安慰的话,一声轻微的呻吟却传入老曹的耳中,对于这种声音,老曹这段时间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收起心里的伤感,杜威正在收拾地上的东西,声音肯定不是他发出的,那么就只能是床上的纪书记了
“哗”
老曹将纪书记身上的被子掀开,只见纪书记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手被捆在身后,白胖的腰上系着一根机械腰带,腰带往上延伸出两根长线,两个袖珍的吸乳器正在纪书记的乳头上颤动着,而腰带往下则是伸出四根线,一根连着一个乳胶的口状物体,套在纪书记的阴茎上,不断的吞吐着纪书记白胖的肉棒。第二根长线连着一根棍状物体,在纪书记的后穴中抽插着,不断进出的根部还能看见密密麻麻的颗粒物。剩下的两根线则一直延伸到脚底,尽头是两个鞋套一样的东西套在纪书记的脚上,不用想老曹也知道那是做什么的。
在这四个地方的刺激下,纪书记浑身浮现出情欲的红色,身体轻微的在床上扭动着,一阵阵细微而销魂的哼哼声不断的从鼻息里传出
“杜威,你”
“别,老曹你可别冤枉我,这不是我做的”
一看老曹有些红晕的脸色,杜威赶忙解释到,只见杜威走到旁边的柜子前,拿起一个小型遥控器,腰带上传出“滴”的一声,四个地方都停了下来,原本闭着眼的纪书记在感受到腰带停下来之后,有些气愤的睁开眼睛,嘴里嘟囔到
“杜小子,你干嘛把我的神仙爽停下来”
纪书记坐起身子,有些不满的睁开眼睛,入目的却是老曹有些愠怒的脸
“那个,老曹你听我说......”
原本还有些不满的纪书记在看到老曹之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立即反口
“这都是杜威下的手,你看我的手都被绑起来了”
“喂,纪老头,你别污蔑我啊,这分明是你自己的意思”
一看纪书记张口就要在老曹面前颠倒是非,杜威立马反驳到
“这东西可是你自己早上起床的时候说要试一下,才求我给你装上的,手也是你说你要体验一下被捆绑的无力感,才让我绑上的,现在你还反咬我一口”
杜威毫不客气的话让纪书记有些气极,但是却又无法辩驳什么,任他平时满腹经纶,在这个时候也想不出什么台阶下,这个时候,纪书记就拿出了以前的老方法
“小曹,我这次只是想试试而已,但是发现还是你的脚舒服一些,不信你用脚踩一踩,或者用手摸一摸,不信的话惩罚我也行,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对不会有一点迟疑”
说着,纪书记就要抓起老曹的手往阴茎上去,摆出一副无赖的又可怜样子看着老曹,而老曹也确实受不了纪书记这样,顿时就心软了下来,一边将被子来回来给纪书记盖上,一边让纪书记吃点东西
“哎,纪书记你和杜威玩的时候也要注意点身体,别太过火了,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你先喝点粥休息一下,我出去走走”
老曹觉得自己需要缓一缓,正好也让纪书记休息一下,只要他还在这里,纪书记和杜威的注意力就始终在他身上,特别是现在满屋子都是性用品,他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对了,书记,把你身上的东西解下来给我”
正打算走,老曹突然想到,不应该让纪书记继续带着这个东西,他必须没收才行
“小曹,这个能不能,我保证不用”
“贱狗纪怀秋,把你身上的东西给我”
“是,主人”
不得已,老曹只能来硬的,这一招对于纪书记来说完全没有抵抗力,纪书记原本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在老曹一声贱狗出口的时候,立马硬了起来,整个人直挺挺的跪在床上,一脸满足的看着霸气的老曹,将身上的神仙爽迅速解下来,双手递给老曹
“呼”
在纪书记崇拜的眼神中关上了门,老曹不禁长舒一口气,要不是万不得已,他也不会这样称呼纪书记,将袋子里所谓的神仙爽放到自己床上的背包里,老曹决定趁着时间还早,在省厅周围逛一逛平复一下心情。
省厅的旁边就是政府大楼,中间是一个开阔的广场,不管是绿化还是样式都极其气派,稀稀疏疏的车辆开进来,老曹才发觉已经快到上班时间。有着这么一层对比,他却在悠闲的散步,等到要开会的时候就慢悠悠的去打个酱油,这一趟学习真是像旅游一样,要是这个时候再放一首小曲就好了
“曹远”
突然之间传来一道声音,老曹疑惑的朝一旁看去,一个穿着黑色休闲西装的中年领导正好从车上下来
“岳父大人”
老曹有些凌乱的站在小道上,一脸惊讶看着才从车上下来的老丈人,一时间有些无语,但是既然被叫住了,老曹也只能硬着头皮小跑过去
“怎么,这次是跟霍立军过来的,还是跟纪怀秋过来的”
“霍局长”
跟在老丈人身边,老曹余光注视着测前方的岳父,虽然披着一件薄薄的西装,可是身体依旧显得有些瘦弱,至少和他比起来可以这样说,不过光看着这侧面的背影,一股上位者的气势就迎面而来,让人不敢轻视。尽管已经将近一年没见,这位方书记依旧是老样子,甚至两人一同走出去的话,老曹丝毫不怀疑有人会将他两当成兄弟,因为他岳父外表看起来就比他大一点而已,完全看不出是一个50多岁,比霍局还年长几年的人
“突然上进了?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老丈人有些玩味的语气让老曹有些窘迫
“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霍局会叫上我,就当来学习一下吧”
“哼,就知道你还是这么不上进,当初瞎了眼把我女儿嫁给你”
老曹不知道哪里说错了,感受着老丈人有些不善的语气,一时间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小峰过几天就要回国了,你过来一起吃个饭吧”
“小峰就放假了?”
一听儿子就要回国了,老曹顿时高兴起来,正想说些什么,却冷不丁的对上老丈人回过头质问的眼神,一时间尴尬的摸了摸头
“亏你还是小峰的父亲,连自己儿子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本身身为省厅的纪委书记,平时训人就气势十足,此时面对着一脸无辜的女婿,方南国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小峰从小在我们家长大,被你带着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你还有脸笑”
“亏得小峰心思伶俐,平时又上进,要是像你这个样子,我非得气死不可”
瑟缩的站在原地,老曹承受着老丈人的训斥,既尴尬又心虚,偏偏他不能又无言反驳什么,心里也知道,为了儿子的事情,老丈人也操了不少心,几乎小峰一直以来的学业以及今后的事业都安排的稳稳当当的,比他这个做父亲的简直称职得多
“记住了,到时候和小峰一起来”
估摸着老丈人气也发够了,老曹赶忙一边点头答应着,一边给老丈人抚一下背顺顺气,弯下腰殷勤的赔笑着。
走到大楼门口,目送着老丈人消失在拐角,老曹才松了一口气,怀揣着儿子即将回来的兴奋,径直的往宿舍走去,虽然又被训斥了一通,可儿子回来的消息还是令老曹笑得扬起嘴角。再说了,每年去老丈人家拜年的时候,总是免不了被训斥一通,老曹是厚着脸皮习惯了。
其实,若不是每年过年的时候儿子都会专程从国外回来的话,老曹还真不一定愿意腆着脸去挨训。毕竟一年见面的次数也数得过来,儿子曹小峰从小又特别黏他,人长得俊俏,身形健壮,智商高,情商又高,不是老曹夸自家儿子,他家小峰从小就是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学校的男神级人物,老曹对于自家儿子别提多自豪
“老曹,才这么一会,你怎么变了个样子?”
一同走在开会的路上,老曹一脸的心不在焉,嘴角就没放下来过,杜威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和老曹出去时反差也太大了吧,难道老曹终于放弃书记了?
“啊?没什么”
“真的没事?”
“对了,书记还好吧”
想起纪书记好像还有些发热,老曹向杜威问道
“本来就只是有些乏力而已,早上汗一出,喝了碗热粥,再吃了几粒药,应该没事了”
杜威示意老曹看向前方,纪书记正和邻市的大佬们聊着,中气十足的笑声,哪里还有早上起床时那副病怏怏的模样
“而且,我怀疑纪叔是早就想试一下那个神仙爽,又奈何一个人不好装上去,所以就装病,骗取我稚嫩的同情心”
“................”
杜威不遗余力抹黑纪书记的样子,老曹莫名的想到了向老师争宠的学生,不过这在老曹看来还有些可爱,年轻的小伙子就是要这么有朝气
“老曹,我有点事跟你说”
跟着人群好好的往前走着,杜威却突兀挡在前面,一脸有重要的事想要说,想把老曹往一旁拉,正当老曹想要说什么,拐角处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这不是杜家的小四吗”
虽然没有听过几次这个声音,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可是老曹却对其有着难以磨灭的印象。正对着杜威的胸口,老曹嘴角有些僵硬,脸上还挂着有些勉强的笑
“莫副厅长,我记得你是第一个做报告的吧,不会来不及吗”
杜威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对莫功勋的语气听不去一点对领导的尊敬,自然,杜威也有这样的资本。如果说昨天为止,杜威对莫功勋的印象还停留在看戏般的好奇的话,那么自从看过自家二哥传过来那份资料之后,杜威对于莫功勋的看法就有了直观的颠覆
“哦,也对,反正莫副厅长你的报告和其他几位的比起来也无关痛痒,讲不讲都一样”
“你......”
莫功勋脸色有些难看,虽然大部队人群走在前面应该没有听到,可被这样一个小辈嘲讽,还是有些没脸面,可是杜威的身份却让他有些无可奈何,有心发作但也只能忍着
“嗯?这是?”
心里憋着一股气,莫功勋有些微微后悔,他没事干嘛想要找杜威的麻烦,杜家的人没一个好对付的,就像杜威的二哥一样,强势又难缠,偏偏找不到一点把柄。
杜威和老曹身形本就差不多,尽管杜威将老曹挡在身后,可还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人有些眼熟,这是莫功勋的第一个印象,能到省厅开会,说明地位不低,这个年龄段,就算不是副局长也是重要部室的负责人。可是身为政客,每个地市重要的人物他都有些记忆,莫功勋可以肯定,杜威身后的人他真的没见过,但是这印象又是从何而来
“要不是方南国这个老鬼,我又何必这样小心翼翼的”
实在想不出人名,莫功勋有些懊恼于自己现在的处境,心里忍不住啡附起来
“等等,方老鬼”
莫功勋看着杜威身后这遮掩不住的人,突然想起来这是谁了
“这不是我们方书记的乘龙快婿吗,怎么,不认识认识?”
莫功勋记得方南国的女婿叫曹远,在方南国还是市局的书记的时候,看上了一个很有前途年轻人,把女儿嫁出去了。方南国升迁到省里坐稳之后,省厅的人都想着估计他会将女婿调上来,翁婿两人打下半边天,可是直到方南国当上了省厅一把手,还是没有一点调人的迹象。后来不知道是谁传出的小道消息,方南国的女婿,那个叫曹远的人,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从此一蹶不振,甚至连方南国的女儿都带着儿子回到娘家了,最后还是方南国出面在市局给找了一个清闲的岗位混日子,为此,方南国那一段时间都没有好脸色。
不能从方老鬼身上找场子,那么这个方南国曾经的女婿,莫功勋还是有兴趣会一会的
“我记得你是叫曹远吧,我们方书记可是经常将你挂在嘴边,这次带着谁来开会了?”
莫功勋知道,哪怕曹远有一点志气,方老鬼都会把他提上来,既然至今没见到过他,那么这个人就只能是还在下面混着
“老曹,我们走”
莫功勋话明眼人都能听出深深的嘲讽,明显是在上面找不到存在感,想要从这里找场子了。有些担心老曹的心态,杜威一手拉着老曹的手臂就打算走,莫功勋虽然是副厅长,但是凭他的身份却并不在乎。可出乎预料的是任凭杜威怎么用力,握着的那根坚实的手臂依旧纹丝不动,杜威讶异回头看了看
“莫副厅长久仰,刚才还听方书记提起过您,看来您今天的气色不错,想必是昨天晚上睡得不错吧”
老曹矗立在原地,神色坚定的直视着莫功勋,虽然口气很平淡,就像正常的问好,可杜威知道老曹现在非常紧张,甚至握着拳头的手臂都有些轻微的颤抖。不过他还是惊讶于老曹能直面莫功勋说出这么一番话,虽然几句话没什么条理,可是其中淡淡的迂回,让杜威对老曹此刻的心态有些改观
“我睡得好不好,方南国没跟你说?哦,对了,毕竟你还窝在市局那个小地方,一年到头也见不了他几面”
一提起这个名字,莫功勋心里就恨得牙痒痒,奈何方南国本身的势力不弱,身后的盟友也不是现在的他能招惹的。可以说他现在即使在这个本就边缘化的副厅长位置,也是如履薄冰
“方书记身为省厅政治委书记,当然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能见到的,倒是您,有空的话可以常到市局来,我们恭迎副厅长您的莅临指导”
“哼.....”
莫功勋还想说什么,可拐角后又有人走了过来,听着细微的交流声,又是那几个看了就心烦的人。和两人再说下去也没什么必要,反倒是丢了身份,莫功勋看了杜威和老曹一眼,鼻子深深的呼了口气,转头走向会议室,留给老曹和杜威一个急匆匆的背影
“老曹,你还好吧”
莫功勋的身影走远了,杜威回头看了看,摸着老曹捏成拳头的手有一丝冰凉,仔细看去,嘴唇也有些发白
“没事,杜队长,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杜威之前的动作有些太刻意了,细想一下,以杜威的背景,要想查自己什么,几乎不用费什么劲
“老曹,你想报复他们吗”
杜威没有解释,反而直视着老曹的眼睛,有些郑重的问道
“杜队长,你其实........”
“没事,等老曹你哪天想了,就跟我说”
没等老曹说下去,杜威就打断了老曹的话,老曹要说些什么,杜威不用猜也知道,其实莫功勋在没了身后的支撑之后,要一口气按死并不用费什么劲,方老头一个人就能办到,更何况还有一个李志远的李家
“走吧,老曹,就算莫功勋讲的东西没意思,但是迟到的话,可是会丢霍局和纪叔的脸的”
几位领导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杜威拍着老曹的肩膀,让老曹放缓下来,一路朝会议室的门口走去
“唉~”
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气声从嘴里传出,淹没在会议室有些嘈杂的环境里,杜威终于明白,为什么李志远会对老曹这么无奈了,因为他此刻心里就是这种感觉。老曹实在是把他自己看得太轻了,本就有些自卑的性格,在当时激流勇进时受挫,变得更加的怯懦,这也是老曹的妻子离开他的原因吧。要说当时的情况杜威也有听说过,凭着方老头的身份和晋升的势头,要不是她真看上老曹的话,就绝对不会嫁给当时身份背景都没有的老曹,还生下了一个儿子。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那样的打击才更让老曹感到自卑吧,以至于内心不断的否定自己,看轻自己。杜威有理由相信,老曹之所以不想报复莫功勋和莫行父子两,是不想让方老头和李志远粘上麻烦,为了他一个人不值得。可是老曹一直龟缩在角落里,并不知道,这两方早就已经出手了,这些年来正一点一点的将莫功勋逼向悬崖。
不过从那些资料中,杜威却发现了几点奇怪的地方,在针对莫功勋的势力中,好像也有杜家的影子,可是以自家的立场,完全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参与到这里面去才对。而且跟方老头还有李家不同,杜威相信若不是他了解自家势力的话,那些暗棋的动作别人还真看不出来。
那么问题就来了,只是对付莫功勋一个人,只要摆明杜家的身份,莫功勋就几乎没有翻盘的可能。为什么非要隐藏身份,暗中参与进来呢,难道莫功勋只是一个引子,自家父亲和爷爷真正的目的是之前莫功勋背后的人?可是要是能通过莫功勋牵扯出什么人的话,那莫功勋这些年会这么被动,以至于在副厅长的位置被边缘化?
“嘶~”
手再一次被老曹从大腿上打掉,百无聊赖的听着台上乏味的讲话,杜威决定暂时不去想了,这些东西还是交给他们好了,他只要安心的管好自己就足够,谁叫自家那几个哥哥都太厉害了,不管是在军方还是政方,都有着不俗的影响力,再加上自家老爹和健在的爷爷,他完全就没有一点奋斗的念头就是了,只要活得开心自在就好。
杜威眼中无聊的会议开了一天,中午霍局和纪书记和邻市的人交流去了,只剩下他和老曹两人去食堂吃饭,不过和老曹独自相处杜威还求之不得呢。愉快的吃完饭后,杜威本打算和老曹一起睡午觉,随便还能揩个油什么的,打开宿舍的门,杜威有些期待的望着老曹,可是老曹却头也不回的用房卡打开门,然后消失在隔壁
“我这............”
杜威看着老曹利索的关上房门,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失望的独自走进宿舍。早上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从外面进来,一瞬间就被一股浓郁的腥味包围,杜威终于知道老曹为什么看都不看一眼就进来了。早知道这样,他干嘛不出门之前通一下风,把那些东西收拾一下呢,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么一个好机会。
“唉........”
有些失落的躺在床上,空气中的味道随着被打开的窗户一点一点变得正常起来。其实杜威本身并不反感这股味道,大男人的一个人住,在警队里又总是出汗,家里哪能没一些气味,这一点抵抗力他哪能没有,更何况这腥味里面还有他的一部分呢。可是杜威转念一想,老曹也是一个人住,档案室又是一直都那么干净整洁,可见老曹家里应该也差不多,肯定见不得这么邋遢,而且老曹又是一个保守的人,让他在满是腥味的房间里呆着,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可是现在呢,去老曹那里睡?
“em............”
他可不想和老曹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被回来的霍局看到,万一霍局误会老曹可不好。
再去叫老曹过来?
“算了吧”
空气是好一些了,可是这到处都是的情趣用品,让他怎么能把老曹骗过来,简直是一丁点可能都没有,想了想没可能,杜威决定还是老老实实的睡一觉好了。另一边,老曹刚脱下皮鞋坐上床,目光就扫到了早上带回来的袋子从背包里探出一角,这不由得又让老曹想到了早上纪书记那一脸享受的表情。
将所谓的神仙爽从袋子里拿出来,上面散发出淡淡的腥味,用纸巾将纪书记残留的体液擦掉,老曹这才仔细的把玩起来。
手中的东西不管是材质还是做工都相当精良,看上去第一眼就给人一种科技感。有些好奇的将腰带上的开关打开,滴的一声过后,随着连接的细线的轻微抖动,有着不同作用的终端开始运动起来。
吸乳器外形和常见的没什么两样,不过老曹发现,除了胶口在一开一合的做吮吸之外,在细线连接的胶质底部,还有着几根细密的绒 毛在抖动着,食指探进去,指尖有些痒痒的,但却感觉很享受。
看着之前纪书记套在阴茎上的口状乳胶,老曹本来是有些抗拒的,在用纸巾擦拭过几次之后,终究抵挡不住好奇心,将手指伸了进去。乳胶的内部并不像外面看到的那样平滑,反而是充满了凹凸不一的颗粒物,随着乳胶的蠕动,那些颗粒物的大小和软硬程度还会不规律的变化,老曹可以想象,要是将充血的阴茎放进去,绝对会爽到叫出声来。这还仅仅只是一部分,在乳胶的顶部,本应是龟头的位置,老曹的指尖感受到的却和之前不同,同样是连接细线的地方,这里的内部却不是乳胶,而是一种硬质材料,表面还有着细密的颗粒硬物,乳胶的蠕动传到这里时,就只剩下平缓的摩擦,虽然手指感受不到什么,可若是细嫩敏感的龟头,这种直接的刺激反而会更加舒爽。
至于那根棍状物体,老曹只是简单的用手指碰了碰,里面是一根坚硬的棍状物,外面则包裹着一层胶质材料,开启之后会有规律的细微震动。和套在阴茎上的乳胶相似,这层胶质材料也有颗粒物,随着震动,这些颗粒物会细微的突出一些,然后收缩回去,但方向却是有些轻微的一致朝外。略微一想老曹就明白,只要将这个东西稍微在肛门处插入一点,这东西就会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点往里钻,直到完全深入体内。
最后是套在脚上的鞋套状物体,外表看上去就是两只黑色的紧致鞋套,里面黑乎乎的看不出什么异样。看了一会,老曹决定将一只脚套进去
“嗯.....”
几秒钟的时间,老曹就舒服得哼起鼻音来,虽然外表看不出什么,可是里面却一点不比其他几个东西简单。虽然穿着棉袜,可是五个脚趾依旧被紧紧的包裹着,就像一张温热的小嘴,含住脚尖,然后用舌头在脚趾缝间仔细的舔舐着,细腻而又温柔。脚底则像是踩在一层柔软的羽毛上,细微的绒毛在脚心飘动着,痒痒的,但又不至于感觉难受,想要将脚拔出来,却又有些舍不得这舒适的感觉
“这还真是”
关掉腰带上的电源,老曹不得不感叹科技的伟大,他总算是明白这东西为什么叫神仙爽了,哪怕是是神仙戴上这个东西,也会爽得任人宰割吧。不过,将这么先进的技术用在这样的东西上面,设计者得多无聊啊,老曹在心里腹诽着,这样的钻研心思用在科研上,哪里还愁科学不进步。
东西也看了,老曹重新把神仙爽放进背包里,准备睡个午觉。下午还有一个会议,虽然听了对他的工作没有太大的作用,但也不能浑浑噩噩的,他可是代表了他们局的形象,给同事以及领导一个好看法总是没错的。再者说了,到时候转培训,他还能把笔记给纪书记参考一下,帮帮忙也好。想着这些,老曹盖上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一会困意就上来了
“.................”
或许是昨晚睡了个踏实觉,老曹几乎都忘了他一睡着就会来到梦境空间,无语的看着午休时间又没有了,忍不住叹了口气,这熟悉的地方还真是对他不离不弃啊
“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曹总觉得这个空间稍微大了一些,而且在几处边缘,黑雾翻滚得尤为厉害。心里想着客厅,只是一瞬间,老曹就站在了家里的客厅里,熟悉的装潢看着安心极了,也就是太熟悉了,只是粗略的一看,老曹发现这个空间真的是大了一些,原本梦境空间就一个客厅大小,现在居然有阳台了,通往卧室的过道也显现出了一部分。
白色的墙壁上,老曹看着之前黑雾剧烈翻滚地方,正整齐的排列在餐厅的墙壁上,将一整面墙都掩盖了起来。老曹有些疑惑的走过去,正想伸手去触碰,黑雾却慢慢暗淡下去,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黑雾消失之后,餐厅原本被掩盖的雪白墙壁上,浮现出现了五扇形状各异的窗户。选了一扇最近的,老曹伸手轻轻一推,窗户后顿时展现出一道画面
“嗯,曹远,用力艹我的骚穴”
还没来得及辨认这个地方是哪,一道熟悉的声音就从画面中传来,声音就在窗户左边,有些熟悉,可是老曹却突然想不起这是谁了,要是画面能往左转就好了,老曹这么想着。这时,画面仿佛回应了老曹的想法,平滑的往左转动起来,直到老曹惊讶的看着一个上半身穿着休闲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蹲在床上不停的起伏着屁股,任由一跟假鸡巴在后穴中抽插
“曹远,用你的大鸡巴使劲的操我,哦,哦”
“王教授!”
老曹惊讶的叫出中年男人的名字,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位享誉盛名的大学教授,正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用假鸡巴操自己的后穴。出口成章的嘴正一句一句的说着最粗俗,最淫荡的话
“曹远,操我这公狗,哦,操我这教授公狗”
或许是觉得蹲着有些费力,王教授干脆在床上躺了下来,双脚抬起靠在床头的装饰上,用手抓住假鸡巴的柄,熟练的在后穴中抽插起来。更加快速的抽动立马让王教授刺激得大叫起来
“哎,就是这样,我的骚屁眼,就是给你操的,哦,哦,操我这教授狗”
王教授现在一定很爽,老曹哪怕只是看着就知道,那根在澡堂看到过的黝黑的阴茎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变成了幽深的墨黑色,深色的青筋和硕大的龟头,让它看起来好似一根身经百战的长枪,展示着曾经的拼搏
“哦.........呼.......舒服啊.........继续...操我..的......屁眼........”
右手撸动着胯下黑硬的鸡巴,王教授的眼睛在金丝眼镜下紧闭着,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口的喘着粗气。可是尽管这样,下半身的两只手还是没有半点减缓速度的意思,暗红色的马眼随着右手疯狂的撸动,流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在半空中晃动着洒在名贵的衣服和床单上,后穴中假鸡巴带出的粘液也四处喷洒着,墙壁、床头、枕头上到处都是。
可是王教授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一股久违的热流从小腹渐渐升起,王教授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紧握着肉棒的手撸动得更加起劲,嘴唇下意识的张开,王教授使劲左手中的假鸡巴深深的往后穴中一捅
“啊.......要射了.......啊........”
一声富有磁性的高亢呻吟,王教授整个人都静止了下来,脚趾死死的抓着床头,暗红色的马眼一股股的喷射出乳白色的精液,每射出一股,阴囊就收缩一下,王教授的身体就随着抽搐起来。也许是兴奋到了极点,马眼急促的喷射出十几股精液后,直到最后一丝透明的液体流出,大量的精液已经到处都是,从小腹开始延伸出一条白色的长线,休闲服上有,王教授脖子上有,张开的嘴唇边有,透明的眼睛上有,细密的头发上有,甚至连床尾处也有几处精液的湿迹
“曹远,曹远......”
老曹目瞪口呆的看着王教授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嘴里呢喃着他名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明明才几天而已,为什么王教授就变得这么疯狂。老曹有理由相信,以后王教授一定会经常来他家串门,然后借机做些什么,就如同纪书记和杜威一样,老是想尽办法想和他时时刻刻在一起,哪怕只是这样看着他
“哎,这可怎么办啊....”
有些糟心的想着这位在学生眼中知识渊博,在社会里享誉盛名的教授,以后在他面前会变得淫荡得不行,老曹就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
“嗯?..........”
无奈的摇了摇头,眼角好像看到了什么,老曹定睛看去,刚才还在窗户后的画面中的王教授,此刻却突然出现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是了,他已经睡了”
稍微一想,老曹就清楚了缘由,不过当再往墙壁上看去时,刚才那扇代表着王教授的窗户却消失了,只剩下一个窗户样的壁画印在墙上
“那么剩下的呢!”
老曹伸手打开了王教授旁边的窗户,窗户后又是一副画面
“李志远?!”
以这种方式久违的看着李志远,老曹有些惊讶,画面是熟悉的警局办公室,尽管现在是午休时间,李志远依旧坐在办公室里翻阅着材料,样子看起来有些困倦。
想着将画面拉近一些,老曹也看了看李志远手中的东西,这是最近社会上有着剧烈反响的一个事件,虽然不是发生在他们市,可是也离得不远,貌似是地下黑帮的火拼,暗地里死了挺多人的。不过等到警方接到举报的时候,留下的也只是一地的尸体,最开始以为是普通的恶性事件而已,可是同样的事件又发生了好几气,同市的和邻市的,几乎有名的黑帮都被人找了个便,渐渐的有风声传出,有人要整合省里的黑帮势力,一时间各地的帮派都风声鹤唳,大有做守法公民的意思。
由于死的人太多,虽然几乎都是黑社会的人,平民几乎没有被波及到,可这件事在各大社交软件上依旧传得风风火火。政府不断的大力压制消息,降低热度,可是还是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哎......”
老曹知道李志远在担心什么了,全省的各个市几乎都发生了这件事,就唯独作为省会城市的他们市还没有消息,也难怪李志远不得不小心,看来这段时间整个市里都会看得紧一些,李志远估计也有得忙了。
无奈的关上眼前的窗户,老曹摇了摇头,这些事他可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安安心心的过闲日子好了,天塌下来有高个的人顶着,也轮不到他操心。
又打开了一扇窗户,看了几分钟,画面中的杜威一直在玩手机游戏,老曹看了看有些无聊,就关上了窗户,留着杜威一个人玩
“就只剩两扇了”
开了三扇窗户,老曹也知道剩下两扇一个是霍局的,一个是纪书记的,正在犹豫打开那个好,老曹却发现墙上紧挨着的两扇窗户渐渐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得大了一圈,伸出手想要推开,这扇窗户却纹丝不动,老曹渐渐用了些力气,直到身体倾斜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墙上的窗户也只是有些轻微的松动而已。
不过这一番力气也没有白费,窗户终究是打开了一点缝隙,老曹将脸贴上去,睁大了眼睛,缝隙中窄小的画面不像之前三个画面那样清晰,仿佛隔着一层灰黑色的雾气,努力的看了半天,缝隙中的画面也随着想法移动着,老曹终于找到了霍局和纪书记的身影。
和之前想的一样,两人果然在一起,不过令老曹惊讶的是,周围似乎还有其他的人。当然,之前就知道两人是去和邻市的领导交流,可是这人数还是与老曹的预想有些出入,而且画面中的地方也有些不太合事宜。
按理来说,一群领导想要讨论些什么的话,不说得在小会议室,哪怕是在一间宿舍里老曹也不会觉得奇怪。而画面中的一众人却是在一个有些破旧的仓库里,说是破旧,倒不如说是因为放着老旧的办公桌和椅子,房间里没什么灰,角落里也放着一些常用的杂物,一看就是用作临时休息的地方。至于是谁呢,老曹估计是省厅打扫卫生的杂工之类的。
看着画面中的一群人,老曹发现,除了地方不对以外,这些人的站位也有些不一样,都是坐着,但是却隐隐有把霍局和纪书记包围的意思。正觉得奇怪,隐约的有一个人站了起来,从身上拿出手机,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个人,准确的来说是那个人手中的手机。
知道手机里有人在说话,但是声音却小得细不可闻,只能断断续续的听见几个字,正当老曹努力的想要再听一些什么时,几个清晰而又有力的字传入老曹耳中
“所有奴隶听令,立正,敬礼!”
正当老曹有些不明所以的时候,画面中几乎所有人都瞬间立正,然后一个个摆出标准的军礼,那整齐划一的动作,就跟还在部队时一样,不过此时此刻在场的人都是各处的领导。老曹大概知道这个声音是谁的了,霍局口中那个恐怖的年轻人,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呢,画面敬礼的人中,霍局的身影郝然在其中,宽阔的背影和挺拔的身姿,比之现役军人也差不到哪里去。
在一群站立身影的衬托下,纪书记依旧坐在凳子上显得尤为突兀,尽管看到的是纪书记的背影,老曹依旧能想象出出纪书记现在错愕的表情。然而更令老曹和纪书记错愕的是,似乎是手机里的声音又说了什么,站在纪书记身边的霍局突然靠向纪书记,然后毫不费力的一把将纪书记制住,似乎怕纪书记乱喊,另一边的人迅速拿出一团东西,塞到纪书记嘴里。
纪书记文弱的身体在不断挣扎,可是哪里是身经百战的霍局的对手,只能被霍局反铐着手,身体弓着跪在地上。知道无法挣脱,纪书记索性也就不再徒劳的挣扎了,这时刚才那个拿着手机的人走了过来,将手机放到纪书记面前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纪书记仰着头,看着手机接通电话的画面,有些不甘的问道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是吗,今天.......收获........到........”
画面中的声音有些模糊,但是还能听清,可是说着说着,老曹就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到最后将画面调整到纪书记面前的时候,甚至只能开到嘴在动,连纪书记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不过就算是听不到一点声音,老曹还是努力的在缝隙中观察着,无声的看着纪书记和手机中的人一直在说着什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虽然画面中看不到,可老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往纪书记身上附着,随着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视线中的画面慢慢升起一股灰色的雾气。
窗户缝隙后的画面中,老曹最后看到的是霍局松开了纪书记,但是还没等纪书记有所反应,周围顿时上来了四个人,抓住纪书记的四肢,将纪书记身体抬到一张圆桌上
“纪书记,别出事啊!”
画面中一点东西都看不见了,老曹在梦境空间中心急如焚的来回走动着,担心纪书记会出什么事。
事到如今,老曹十分确认,手机后的那个人也拥有着跟自己一样的奇怪能力,而且还控制了相当一部分人。光是警察系统就有这么多人被那个人控制了,如果他是那个人的话,有这样的能力肯定不会将目标只放在一处,其他系统也会同样的下手,从一个系统辐射到其他系统,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尽管不知道那个人详细的能力是什么,可是老曹依靠着警察的判断,大概也能猜出些什么。依照霍局的回忆,那个人跟他对话过好几次,既有文字,也有语音,直到昨天晚上,才最终收服了他。
为什么老曹能这么肯定那个人在昨晚才收服霍局呢,霍局的那种状态,应该不是他的梦境空间的效果才对,而是那个人能力的效果。
在没有命令的时候,被控制的人不会有半点异样,直到听到明确的指令,才会毫不迟疑的按照指令去做。并且在完成指令之后,会恢复正常的状态,但是却不会对在指令中做的事产生疑惑。
若是那个人在的话,肯定会惊讶于老曹的猜想,因为老曹的想法已经无限接近于真实情况了
“这个跟催眠好像”
可是还有一处疑惑令老曹有些不解,这个下指令的人应该只能是那个人才对,可为什么霍局会对他言听计从呢。他可不相信只要是个人就能对被控制的人下指令,一定是有什么方法才对
“对了,昨天中午”
老曹突然想到,在昨天中午的时候,霍局应该就已经满足了进入梦境空间的条件,那么是不是因为梦境空间的原因呢。要检测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想通了这一点之后,老曹反而不怎么担心纪书记了,那个人做了这么多,目的就是为了控制纪书记,就不会做什么伤害纪书记的事,只要纪书记回来就能验证一切了
“嗯...........”
知道了纪书记不会有事,老曹反而闲了下来,看了这么多事,其实时间也才过了一个小时不到而已,不过按照他以往的午睡习惯,应该还有半个小时就醒了,意思就是说,他还要在梦境空间里呆上这么久的时间。
“王教授啊”
地板上光着下半身的中年男人身影,老曹还是不能忽视,特别是还要独自在梦境空间里呆上一会的时候。地板终究有些凉,弯下腰将王教授抱起来,出乎意料的是,王教授虽然看着不瘦,可体重却有些轻。一个想法把环境变成卧室,再将王教授放到床上,老曹这才坐在床头细细打量起这位享誉盛名的教授来。
如果光看上半身的话,王教授就是一副标准的知识分子面容,常年的教书做学问,即使在睡觉的时候,都散发出一股权威感。虽然对王教授了解得不多,可是外面传言的东西,他还是知道一点的。不仅是博导,还是整个国家都有名的学术权威,光头衔就有好多个,他甚至听过一个夸张的,只要是科研成果或者学术论文上有王教授的名字,没有一个不是关注度极高的。
不过就是这样一个富有盛名的教授,此刻在床上熟睡着,上半身却满是乳白色的不明液体,如此一幕若是让外面的学生老师看到,一定会大吃一惊。那张总是皱折眉头的脸,一说话就让人紧张的嘴唇,此刻都沾满了精液,淫荡的样子让人产生一股亵渎的快感。
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外表看起来书生气十足的王教授,胯下的东西却是完全相反
“这还真是相当有反差感啊”
看着下半身光溜溜的王教授,老曹不禁感叹起来。
才疯狂的射过一次,王教授的阴茎此刻正搭在两颗大大的阴囊上,王教授胯下的毛不是很浓密,但是阴茎和阴囊却相当的黑,两颗大大的睾丸被黑色充满皱折的皮吊在胯间,随着呼吸轻微的晃动着。王教授的包皮很短,哪怕是疲软下来的此刻,那硕大的龟头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或许也是龟头为什么这么黑的原因之一吧”
老曹心里这么想着,忍不住伸出手,把玩起这黑色的阴茎。王教授的性欲有多强他不知道,可是从以前跟儿子辅导之时,明知道家里还有个学生,中午也要跟老婆做爱就能看出,王教授对于这事还是挺疯狂的。不过出奇的是,其他的老师教授仗着身份或多或少都会对学生有些念头,这些年来王教授却从未传出半点谣言,这也更让人敬重几分
“呼.......呼.......”
王教授的呼吸粗重了几分,老曹手中的阴茎此刻彻底挺立了起来,虽说没有霍局长和杜威那样的长度,可是王教授的阴茎也有十六七厘米。而且黑硬的同时相当的粗,本来有些柔软的龟头边冠,在完全膨胀起来后,摸起来有些茧子的触感,而且本应光滑的龟头表面,用指腹摸起来比普通的要粗糙许多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老兵啊”
实在是想不出该怎么形容,老曹只能如此感叹到,要是被这样一根东西插进去,那得是什么感觉啊。当然,老曹自己可并没有这种想法,被人从后面插进去,这种事他还是不能接受的
“嗯.....嗯.......嗯.........”
不知道是才射过依旧敏感,还是老曹的手法太好,睡梦中的王教授发出几声舒服的鼻音,臀部微微上挺,胯下黑硬的肉棒主动的随着老曹的动作起伏起来,在老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时候,王教授被老曹握着的阴茎突然胀大了几分,然后身体一阵抽搐,马眼中再次喷射出一股股精液
“额..............”
有些意外的看着手背上的精液,老曹正想说些什么,突然意识一阵模糊
“要醒了啊”
不知过了多久,当老曹再次睁开眼睛时,身体已经回到了宿舍里。霍局一中午都没回来,如果猜得没错的话,纪书记也是一样的没回来,那么就只能等到晚上再看了。


下午依旧是满当当的会议,两人依旧是找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杜威中午就没睡什么觉,所以一坐上位置,听着无聊又老套的会议词,立马泛起困来。老曹在一边记录回忆内容的同事,也特意用眼光找了一下霍局和纪书记两人,直到发现两人并排坐在一起的时候,才松了口气,没耽搁会议,那就表明对方还是有些顾虑,不想太过明目张胆。
冗长的会议持续了三个小时,合着人群老曹和杜威一起去了食堂,为什么不去找霍局和纪书记一起呢。杜威是巴不得和老曹独自呆着,两人相处的时间越久越好,这样就没有人能分走老曹的注意了。老曹则是心里有些想法,要是纪书记和霍局真的变了,就算是在会议室和食堂遇见,也没什么挽救的方法,倒不如等都回到宿舍,可操作的空间会大不少。
吃完晚饭,本来老曹还考虑怎么支开杜威,不让杜威发现这件事,在准备离开食堂的时候,迎面就撞见了杜威的二哥,同样是副厅长之一的杜势,于是,杜威就这样不情不愿的被他二哥拉住了,临别时的目光就像一个看着丈夫远行的怨妇,让老曹看得心里一阵发毛。
独自一人回到宿舍,老曹坐在床上心情有些复杂,既有对其他人的担心,又有对自身的危机感。若是当你知道你的能力不是独一无二的,而是有另一个人也拥有着和你一样的能力,你会怎么办呢,不是故意用恶意揣度所有人,若老曹自己还是如同以前一样的冲劲,老曹相信,他会做的就是重新让自己独一无二起来,灭掉对方,这才是让自己再无担忧的唯一方法。
那么,对方是否知道他能力的存在呢,老曹不知道霍局和纪书记会透露些什么,也不知道霍局到底是真正听他的指令,还是只是对方故意为之
“滴滴~”
门卡的声音打断了老曹的思考,不知道为什么,即将进来的霍局让老曹的心跳忽然的加快了许多。坐在床沿上,两只手紧握着双眼紧盯着玄关,门锁上的声音传来之后,那道熟悉的身影慢慢出现的视线之中,身上是早上出门那一身衣服,脸上的刀疤也依旧狰狞如故,神情淡漠而严肃,干涩的咽了口唾液,老曹有些试探的开口道
“霍局,我买了冰的矿泉水,喝一瓶吧”
为了既不显得奇怪,也不突兀,老曹特意买了一瓶冰水,若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的话,这样的举动也只是普通的讨好而已
“好的”
老曹紧紧的盯着霍局淡淡的回应了一声,然后拿起桌子上的冰水就喝,透明的瓶子里,随着霍局喉咙的滚动,水一点一点下降,直到整瓶水都被一口气喝完,霍局打算将空瓶子顺手丢进垃圾桶里,老曹再次开口道
“霍局,等一下”
尽管嘴里说着,可是老曹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而是就这样紧张的看着霍局维持着弯腰丢瓶子的动作,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霍局依旧僵立在原地
“霍局,过来一下”
直到现在,老曹才终于确认,霍局依旧会听他的指令,就如同之前一样。长舒了一口气,看着站在身侧的高大身影,老曹心里安心了许多
“霍局,纪书记回来了吗”
“纪怀秋和我一起回来的,现在也在宿舍里”
“那,你去将他叫过来,就说我有事跟他说”
“好”
霍局转身走出了房间,往隔壁杜威和纪书记那里走去,只是两句简单的对话,老曹却越来越感觉恐怖。因为他现在才察觉到,哪怕是在指令下的时候,霍局不管是神色还是说话的方式上,都没有一点被控制的迹象,唯一能找出异常的,也就是明确的指示让他停顿的时候
“唉?小曹,有什么事找我?”
身影还没有出现,熟悉的声音就传到耳朵里,等到看见纪书记那欣喜又爱慕的眼神时,老曹又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
“书记,你中午去哪了,杜威说你一中午都没回来”
霍局进门口平淡了看了这边一眼,然后就走回自己的床边,默默的玩起手机来,一副和平时没有两样的作态。而纪书记则是径直走到老曹身边,紧挨着老曹,脸上挂着一丝欣喜和迷恋
“中午啊,和霍局长一起去见了其他市的人,然后闲聊了几句”
“没有什么特别的?”
“特别的?一群人就这样干坐着算吗,哈哈哈,小曹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望着老曹笑了几声,纪书记悄悄的将手抚上身边的那条大腿,身体紧挨着老曹,挡住身后可能会看过来的那双眼睛
“霍立军,纪怀秋听令,立正!”
手里的手机掉在地毯上,霍局却没有一丝在意,身体笔直的站立着望向前方,而纪书记脸上的笑意也收住了,显得平和而严肃,身体直挺挺的站在床边,只是胯下西裤上的凸起显得尤为醒目
“唉~”
有些复杂的看着静立的两人,老曹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纪书记最后还是没有逃脱那个人的魔掌,和霍局一样被控制住了。而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在他们的记忆中,估计是被隐藏住了,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只能用实际行动重新做一次
“你们两人,把中午的事再做一次,就从霍局你制住纪书记开始”
“好”“好的”
两人同时回应了一声,然后径直的走到床头与墙的空档处,霍局抓住纪书记的手,然后将其锁到身后
“霍立军,你干什么”
眼前的情景仿佛回到了中午,纪书记在被霍局压得跪在地上之后,有些艰难的转过头望着霍局有些冷漠的脸,那眼神就好像在看待罪犯一般
“是你,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纪书记回过头来微微往上看,那个角度老曹知道,是在看其中一个人手中拿的手机
“我是不会做你的奴隶的,你就死心吧”
纪书记倔强的和那个人对峙着,然后如同当时画面中发生的一样,霍局将纪书记的身体放上床沿呈大字张开,为了保持一致,霍局将纪书记的皮鞋袜子脱下,西裤也褪到膝盖出,露出已经有些势头的阴茎和后穴,然后掀开白色的衬衫,让纪书记唯一一处私密的地方都一栏无余
“我没有,我......唔...唔唔”
纪书记呈大字躺在床上,嘴里尤还在反驳着什么,只是霍局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宽大有力的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头,黑硬粗大的鸡巴朝着那张张开的嘴就插了进去。不仅如此纪书记的四肢也开始晃动起来,这个场景不难想象,有人抓着纪书记的脚,挺立的鸡巴在纪书记白嫩的指缝间抽插着;纪书记的手也是凭空握着,撸动着手中的鸡巴;大张的后穴当然也没有被遗忘,老曹走到了纪书记两腿之间的墙壁处,看着纪书记有些肥硕的双臀之间,那粉嫩的后穴正一开一合,下半身有节奏的抽搐着,那开合的幅度可以看出,曾经驰骋在纪书记身体中的那根肉棒和霍局的也差不了多少,胸口的两个奶子也有人舔弄,纪书记微挺着胸口,乳头前后晃动着,随着舌头的舔弄变得坚挺起来。
霍局那根黑硬的鸡巴还在纪书记嘴里抽插着,丝毫没有因为身下的人是合作多年的老伙计而减慢。20厘米的粗大阴茎随着猛烈的抽插,在纪书记喉咙上显得尤为明显,龟头形状的凸起在纪书记白皙的喉咙间上下移动着。异物的侵入使得呼吸变得困难起来,纪书记只能在霍局稍稍抽出阴茎的时候,才能勉强用嘴呼吸。
不知道是因为呼吸困难还是全身上下被玩弄的舒爽,纪书记儒雅的脸变得通红,眼神也开始泛起迷离的泪光,在霍局满是黑色阴毛的勾股下显得淫荡至极。
霍局的抽插持续了十多分钟,或许是手机中的那个人说了什么,在霍局将沾满粘液的鸡巴从纪书记嘴里抽出来的时候,纪书记整个人也都瘫了下来,手脚无力的摆着,随着胸口的起伏一边咳嗽着,一边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胯下和地板上残留着些许透明的粘液,纪书记身体依旧在抽搐着,通红的马眼一开一合的放着空炮,射不出一点东西。在这段时间里,纪书记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全身上下传来的刺激着纪书记本就不坚定的神经,眼角还残留着泪痕,鼻涕和口水也布满了嘴角,有些心痛的看着纪书记一脸被玩坏的表情,老曹叹了口气,就看着纪书记有些困难的挪动着瘫软的身体,双膝跪在地毯上,双手撑着身体,双眼无神的望着手机的位置说道
“老奴,纪怀秋,见过主人”
纪书记的声音有些嘶哑,但是眼神却渐渐变得明亮起来,然后一脸恭敬的朝手机的方向磕了个头
“是,老奴名叫纪怀秋,xx是公安局党委书记,身高1米72............老贱屌15厘米........”
纪书记的语气中充满了恭敬,仿若一个低贱的奴隶在他高贵的主人面前汇报着自身的一切
“是,主人,老奴听令!”
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个响头,再抬起来的时候,纪书记恭敬的表情又恢复到了平时的祥和,将裤子提起来,扣好衬衫,擦了擦身上莫须有的精液,等到一切都和进来时没有两样的时候,纪书记又是那个人前的党委书记样了
“停,纪书记,将那个人和你说的话,复述一遍”
叫停了纪书记和霍局的动作,老曹觉得有必要听一下那个人到底对纪书记说了些什么,但是出乎预料的是,霍局和纪书记保持着叫停之前的动作,却再没有半点反应
“纪书记,把鸡巴掏出来”
纪书记毫不犹豫的拉开西裤的拉链,然后握着缩成一团的阴茎,老曹有些疑惑的再次开口道
“纪书记,将那个人的话,复述一遍”
纪书记保持着握住阴茎的姿势没有反应,老曹知道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样简单,但至少他知道了一件事。梦境空间的能力貌似比那个人的力量强一些,在同时生效的时候,他依旧能保持着控制权,只是在涉及到某些事情的时候,会选择性的失灵。
再对着霍局也试了一番,结果依旧是如此,老曹知道或许他能控制两人本身,但是却不能从两人身上直接得到那个人的信息。坐到床沿上,说了个简短的指令,在很轻易的完成之后,霍局和纪书记恢复了以往的样子,纪书记依旧对着他满脸迷恋,霍局皱了皱眉,从地上捡起手机,面无表情的坐在床头翻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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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的会议结束,莫功勋有些疲惫的打开门,坐在玄关的凳子上,手上的公文包和钥匙放到一旁,一只手扶着皮鞋的后跟,穿着黑色棉袜的脚慢慢的从皮鞋中挪出来。穿上脱鞋,正准备将脱下来的皮鞋放到一旁,但是看着幽幽的鞋口,莫副厅长却呆住了。
莫名的,他心里仿佛升起一股冲动,想要去闻一下这自己穿过的皮鞋是什么味道,这个想法在莫副厅长心里刚一升起,就立马被摇了摇头否定掉了。虽然没人看见,可是这种不妥的行为还是有些难堪,更何况他也没有这样的癖好。
弯下腰用两个指头将皮鞋并拢,一丝熟悉的气味传入鼻中,转头看了看穿着拖鞋的脚,气味就是从脚上传来的。微微皱了皱眉,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更加浓郁的味道被吸入鼻腔中,脚上黑色的袜子已经有些发亮,莫功勋知道,那是穿了有些时间所形成的,可是,为什么他会将一双袜子穿这么久呢,他明明往常都是袜子只穿一天就换的。
皮革的味道和汗臭味随着呼吸被一下下吸入,莫功勋疲惫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恍惚,下意识将手里提着的皮鞋抬起,放到面前。顿时,一股更加浓郁的脚臭味袭来,享受的发出一声鼻音,嘴角微微上翘,疲惫的脸变得缓和起来。
突兀的,莫功勋一个激灵,看着已经贴到口鼻的皮鞋,莫功勋睁大了眼睛,有些惊恐的将手中的皮鞋丢到地上。皮鞋在地上翻滚着,莫副厅长看着自己的双手,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刚才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发出那种跟做爱时一样享受的声音,而且对象是,自己的皮鞋?
摇了摇头,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莫功勋不再管皮鞋的事,走进客厅坐到沙发上,陷入柔软的沙发里,劳累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他就喜欢这样瘫在沙发上缓解一天的疲劳,随着年龄的增加,身体已经不如以前的壮实了,要不是最近开始健身,等等,健身?莫功勋突然有些奇怪起来,为什么他会每天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去健身呢?明明年轻的时候为了身材看着好看也没有这样坚持过。
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小腹上已经有了些腹肌的雏形,要知道,几个月前他还有些小肚子,身为领导这并不奇怪
“爸,你回来了”
一道声音传来,莫功勋转头看着打开冰箱,正在找东西的儿子说道
“莫行,你怎么还在家里”
打开一瓶冰水,随意的坐在沙发上,一头短发的莫行足足的喝了口水
“要不然呢,再去碰一鼻子灰?”
“你怎么说话的”
莫行的语气带着些嘲讽,让莫功勋眉头一皱
“明天你再去.......”
“爸!”
莫行打断了莫功勋的话,顿了顿说道
“再去找那些人已经没用了,他们不会为了我们和李家还有方老头对上的,而且后面还有其他的势力在暗中,我们已经没有翻身的希望了”
莫行说着两人都知道的事实,气氛变得沉重起来,莫功勋脸上没有表情,闭着眼在想着什么,莫行再次喝了口冰水,年轻的脸上有些复杂
“还没完呢,明天我找时间去一趟你干爷爷家”
闭着眼的莫功勋平静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莫行的反应却有些激烈,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爸,你难道还没有被羞辱够吗,那一家人已经摆明了不会理我们了,你去了这么多次,又有几次是见到了那个老不死的”
“闭嘴,那是你干爷爷”
听到莫行的称呼,莫功勋睁开了眼睛,有些生气,可是莫行仿佛没有听出话中的意思一般,继续说道
“呵,也只有你才会还这么想,他们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利用我们帮他们扶持势力而已,我们下去之后,在他们眼中已经没有了价值,就连一条狗都不如”
“莫行!”
坐在沙发上愤怒的吼了一声,莫功勋的脸色有些潮红,看着胸口不断起伏,眼角已经有些皱纹的父亲,莫行这才发觉自己的话有些出格
“爸,这样就够了吧,就算是边缘话的副厅长,这也是常人到不了的地方了”
莫行突然觉得有些厌烦,厌烦起这种生活方式
“我们根本没有退路的,在这个位置,不是更上一层楼,就是被拉下马,你以为我们以前做的事,就真的没问题了吗”
“你已经可以退下来了,脱离那个地方不是更好吗”
“脱离?”
莫功勋嘴角上翘,对于莫行的话觉得有些好笑
“我要是没在这个位置,你以前惹的那些事早就让你在牢里蹲着了”
看着莫功勋有些嘲讽的表情,莫行突然发现两个人的思维根本就没有在一条线上,多说无益,他根本就不能动摇眼前的中年人对于权力的执着。以前的他是很混账,可是做的那些事也并没有那么丧尽天良,仅有的几次严重的,也是帮着别人背锅而已,而那个别人,也正是那个所谓的干爷爷的亲孙子。
说到底还是为了父亲的权力,为什么,这样的生活就不能改变一下呢,不用阿谀奉承,不用勾心斗角,就像那个人说的那样。
长久的沉默,父子两坐在客厅里,莫功勋看着眼神涣散神游天外的儿子,一时间有些语塞。或许是出国留学三年的原因,原本嚣张横行的莫行,自从回来后就变得安静了许多,本以为是收敛了性子,可是莫功勋发现,儿子是真的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有野心,对于权力的想法近乎平淡,甚至是无视。在国外或者平常人家这种样子会让父母欣慰,可是对于在官场上混迹的他们来说,在这个国家若想肆意的生活下去,权力是唯一的办法,权力可以代表一切,想要的一切都可以通过权力来获得。
他要是有权力的话,还用怕一直压着他的方南国吗,只要几句话,就能让方南国这条老狗跪着求饶。他要是有足够的权力的话,那个高高在上的老不死,他也能将其踩到脚下,让他卑微的舔鞋底,还有那个老不死他们的全家,他都要让他们尝尝下贱的滋味。
幻想着那高傲的一家人匍匐在地上的场景,莫功勋小腹一阵燥热,呼吸也变得温热起来。一丝细微的臭味传来,莫功勋向一旁看去,今天莫行也穿了一双和他一样的黑色棉袜,脚上的人字拖让莫行的脚趾显得尤为清晰,看上去如此的诱人
“要是将鼻子凑上去的话,肯定能闻得更清楚吧”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响起,莫功勋喉咙动了动,吞了口唾沫,下身渐渐起了反应,在西裤上顶出高高的一坨,或许是意识到了不妥,为了不让一旁的儿子发现,莫功勋装作不在意的将一只脚翘起来搭在另一只脚的膝盖上,虽然和平时的坐姿不符,可是他也管不得这么多了
“爸,我先回房间了”
莫功勋脸上装作不在意,可是眼光却没有从莫行的脚上挪开,直到莫行站起来离开,那双黑色的脚渐渐消失在视线中,他才逐渐回过神来
“为什么,我会对莫行的脚感兴趣?”
再次独自一人坐在客厅中,莫功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刚才的反应实在是奇怪,居然对着自己儿子的脚起了反应,而且还是如此的强烈
“嗯~”
松了松皮带扣,莫功勋有些脸红的将手伸进西裤里,相对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哼了出来,摸了摸变得炽热的下体,手上顿时变得黏黏的,不用想也知道此刻胯下沾满了前列腺液。莫功勋一边不可思议着刚才的兴奋,一边抽了几张纸准备擦拭胯间的粘液
“嘶~~~”
不算粗糙的抽纸在龟头上摩擦着,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瞬间让他长吸一口气,浑身一个激灵
“为什么,会,这么敏感”
莫功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胸口不断的起伏着,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莫功勋简单的回忆着,却发现自己和妻子已经许久没有过性事了,上一次射精还是半年之前,而最近妻子又恰好不在家。
再次轻微的擦拭起龟头上的粘液,那种骚痒中带着渴望的感觉依旧是如此清晰,还没来得及将之前的擦干,马眼中流出的前列腺液又流满了整个龟头,连干燥的抽纸也一并浸湿了一大片。
从胯间抽出纸巾,皱巴巴的抽纸上沾满了透明的粘液,莫功勋觉得他今晚有必要发泄一下,算起来他已经许久没有过这种强烈的性欲望了,正好也发泄一下这段时间工作上的不顺。
将纸巾丢进垃圾桶,莫功勋决定进卧室发泄一番,毕竟在客厅被人看见的几率还是有的。转身的时候,眼角看见了之前丢在地上的皮鞋,鬼使神差的,莫功勋愣了一下,让后弯腰捡起来散落得比较近的那一只,快步走进了卧室。
锁上卧室的门,莫功勋松了口气,却疑惑的看着手中的一只皮鞋,对于自己的行为再次感觉到不解,不过既然拿进来了,就懒得再专程丢出去。急匆匆的打开衣柜,拿出妻子的内衣裤,狠狠的唔在脸上,淡淡的雌性气息和洗衣液的清香,本以为会有些作用,可是预想中的快感并没有到来,脑海中浮现出妻子依旧曼妙的身材和下身温热的小穴,可是莫功勋越是这么想,胯下的灼热就越是冷却下来,但是那种对欲望的渴求却没有一丝减少。
一口含住蕾丝边的内裤,莫功勋也算是豁出去了,反正也不会有人看到他此刻的丑态。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不知有多少女人赶着往他胯下送,争着用她们灵巧的小嘴含住他胯下的这根肮脏肉棒,就连他的妻子在平时做爱的时候,也是对他百依百顺。本以为这样的刺激能激起一些反应,可是莫功勋失望的发现,这种低贱的行为一点也没有效果
“混蛋!”
一声不知道骂谁的粗口粹出,莫功勋看着西裤上略有颓势的凸起,愤恨的坐在床头,胯下的灼热感让他有些口干。强行冷静下来思量了片刻,莫功勋打算用最笨的办法,上网去找点AV看,平时满弹窗的广告,只要随便点一个就好了。
有些急切的打开电脑,平常觉得短暂的开机时间在此刻看来是如此的漫长,好不容易等到浏览器打开了,随意点了一个露骨的广告边,一个黑色的网站弹了出来,页面上满是色情的动图和粗俗的文字。
急不可耐的点开一个视频,新弹出的黑色网页中,几个大字跃然而上
“在线调教威严儒雅领导”
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正常的色情网站会弹出这种东西,莫功勋皱了皱眉,正打算关掉页面,却突兀的怔了一下,这个明明是第一次看到的页面,给他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就像是曾经不只一次的看到过这副画面。这种莫名的熟悉感让莫功勋产生了一丝兴趣,点了一下播放按钮,黑色的画面渐渐亮了起来。
这是一个正常的卧室,既不华丽也不简陋,移动的镜头中家具的成色和做工都相当精良,可以看出,这家主人一定非富即贵
“准备好了吗”
一道声音响起,莫功勋这才发现,这个视频居然是有人拿着手机拍的,在他惊讶于真的有人会这么做的时候,镜头的门后,慢慢的走出一个中年人。为什么会这么说呢,这个人穿着一身休闲装,白色的短袖加上一条运动裤,头上戴着一个不和谐的半透明头套,只露出眼睛鼻子可嘴巴,让人看不出年龄。可是尽管如此,以着莫功勋的眼里,这肯定就是这间卧室的主人,而且日常的地位还不低,因为那种无意间散发出的上位者气势,莫功勋在官场上已经习以为常。
中年人走到视频着面前,仰视的画面可是看出,此刻拍视频的人是坐在椅子上的。视频传出轻微的呼吸声,中年人仿佛是才跑完步回家,起伏的胸口处还有些许汗渍
“今天的运动量够了吗”
“够了”
“嗯,这才乖嘛,一定要保持足够的运动量,这样才有健康的身体让我调教”
简单的对话,不过莫功勋却知道,这声音是经过处理的,因为不管是中年人的声音还是拍视频的年轻人的声音,都仿佛蒙了一层雾,但是却依旧能听出两人的年龄,就是这么别扭,可是莫功勋却能肯定
“来,这是今天的晚饭”
年轻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从一旁拿出一个饭盆放在脚下,是的,饭盆
“吃吧”
年轻人的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至少在莫功勋看来,这种赤裸的羞辱难以让人接受,特别是画面前的这个人还是一位地位不低的领导。出乎他的预料,这位领导慢慢弯下了身子,双手撑地的对着青年跪了下来,尽管跪着,可是依旧能看出他的从容和气度,就像这是在餐桌上享用一顿普通的晚餐,而不是跪在地上在狗盆里进食。
镜头俯视着地面,带着头套的中年人一口一口的吃着狗盆里的饭菜,一声声轻微的咀嚼声响起,莫功勋舔了舔嘴唇,居然觉得有些饿了。中年人的吃饭的速度不算快,可是视频里狗盆里的饭菜也以一种均匀的速度减少着,偶尔有带出来的饭粒和菜叶,中年人挪动了几下脑袋,将它们从地上舔舐起来,直到狗盆已经见底,中年人伸出舌头意犹未尽的在碗底舔了又舔,直到盆地干净得能反射出微光,中年人才抬起头来,头套下的眼睛浮现出满足的神色
“不错,一点都没有浪费,真是一条好狗,是吧,旺财”
年轻人用手摸了摸中年人,也就是口中的旺财的下巴,舒服得让它眯起眼睛,尽管被头套遮住了脸,可是莫功勋依旧知道,那张平时让人仰视的脸上,此刻一定满是享受之意
“旺财,把衣服裤子都脱掉”
年轻人一声令下,中年人蹒跚着站了起来,然后脱掉身上的短袖和运动裤,露出赤裸的身体。莫功勋看着视频中白皙的躯体,咽了咽口水,不知怎么的,竟然从内心深处升起一股冲动,想要做点什么
“嗯,保持得不错,我奖励你可以玩奶子”
年轻人语毕,中年领导旺财双手立马抚上胸口,挑弄起两颗漂亮的凸起,没几下就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哼,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身体却是敏感得不行,不管是奶子还是狗鸡巴,都是极品”
年轻人用脚尖踢了踢中年胯下的两颗卵蛋,中年领导胯下的阴毛已经被剃干净了,一根漂亮的肉棒光秃秃的挺立在胯间,中年的阴茎不是很长,茎干的颜色是青黑色,交错的青筋浮现在表面,却不显得狰狞。最为引人注目的是阴茎上硕大的龟头,不同于茎干的的颜色,中年的龟头是粉红色的,或许是乳头玩得舒服,又或是青年的脚尖在卵蛋上踩踏的刺激,粉红色的硕大龟头此刻已经完全撑开,马眼中的淫水顺着光滑的表面往外流,沟冠处汇聚在一起,在空中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
“咕咚~”
莫功勋吞了口唾沫,看着这番情急眼睛都直了,他可以肯定,这是他第一次看这段视频,这也是他第一次接触男男之事,可是却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熟悉感充斥在他的脑海,而且
“嘶~”
用手摸了西裤下已经硬得不行的鸡巴,莫功勋舒爽得长吸一口气,一边撸动着一边继续看着视频中的内容。
青年的脚在旺财的鸡巴上缓慢的摩擦着,而旺财的身体也伴随着阴茎上鞋底的动作前后的晃动起来,以便能更舒服的享受青年的踩踏。中年旺财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手中的动作也用力了几分,身体微微前倾往青年的方向靠,甚至主动的晃动起臀部,用阴茎在青年脚底的纹路上尽情的摩擦起来
“老狗,舒服吗”
“舒,舒服”
中年的声音带着些急迫,可是这样反而让青年有了兴致
“狗鸡巴舒服了,那你的狗洞呢,是不是感觉痒痒的”
青年没说还好,中年旺财立马觉得两股之间升起一股直入心底的痒,随即上下晃动着臀部,期望减轻一些后穴的瘙痒。可是不动还好,勾股间的阴毛在臀部的摩擦下,不停的在肛门附近晃动,使得中年旺财更加难以忍受
“啊,痒啊,痒啊.....”
中年旺财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这种情形仿佛给了青年无比的快乐,连语气都带着些高兴
“狗洞痒的时候,该做什么呢”
“找,找一根鸡巴,插进去”
中年旺财的声音中充满了渴望,头套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镜头下方,那里正好是青年的裆部。顺着镜头的下移,一根粗大的肉棒出现在镜头里,肉棒散发着升腾的热气,好似一根威武的长枪,直指苍天
“想要吗?”
青年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充满了诱惑,呆呆的看着这根巨物,中年旺财停下了揉捏双乳的手,慢慢的蹲下身子,一时间连后穴的瘙痒也忘记了,只想伸出舌头将这根巨物含入嘴里,近了,更近了,就在嘴边了。莫功勋看着视频,下意识的也伸出舌头,就像跪在地上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一般,视频中的那根巨物,仿佛就在眼前,只要舌头再伸长一些就能触碰到
“跪下”
“砰”“砰”
两道清脆的跪地声,一道是视频中的旺财,一道却是正在看视频的莫功勋,茫然的发现自己双膝着地,那声跪下就像是在对着自己说的一般,是如此的不容反抗。
镜头抖了抖,然后平稳的放到了一旁,青年将中年旺财一把抱在怀里,粗大的阴茎顶在旺财的后穴周围,惬意的摩擦起来,等到淫液将肛门附近都润湿,青年腰腹紧缩,浑身用力一顶,那根粗大的鸡巴就在镜头中完全没入中年旺财的后穴之中
“啊~~”
中年旺财明显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后入了,可是依旧被青年的大鸡巴插得惨叫一声,身体下意识的紧紧抱住青年的上身,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可是没过一会, 在青年的缓慢抽插下,一声声带着颤抖的呻吟从镜头外响起
“哦,哦,舒服,使劲,插我的狗洞”
青年抱着中年旺财在卧室中来回走动,每走动一步,胯下的巨物就使劲的抽出再插入,中年旺财也会止不住的高声淫叫出来。来来回回半个小时,青年仿佛不知疲倦的在卧室中散着步,挺着胯下的巨物一步步操弄着中年旺财的后穴,直把他操弄得射了好几次,白色的精液沾满了两人的身体,散落在卧室精致的木地板上。浑身无力的瘫软在青年怀里,下巴搭在青年结实的肩膀上,中年旺财两只手随着青年的走动在空中无力的晃荡着,高亢的声音把喉咙也叫得嘶哑了,只剩下轻微的哼哼声还彰显着他的意识依旧清醒。
或许是青年走累了,又或者是青年也终于兴奋了起来,镜头中青年将怀中的身体放到镜头所在的桌子上,然后扛起中年旺财的两条腿,在镜头中露出粉红色蠕动的后穴,和依旧没入在其中的巨物,没有丝毫怜惜,狰狞的巨物猛烈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在中年旺财雪白的屁股上,都能发出响亮的拍击声。
已经高潮过几次,旺财的鸡巴也疲软了下来,无力的搭在两颗皱巴巴的卵蛋上,被包皮半包裹着的马眼里还残留着几丝透明的粘液,顺着包皮不断的往下流淌着,随着股间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混合着各种液体的淫液顺着木桌流向地板
“呼,呼,呼”
呼吸越来越急促,莫功勋紧盯着电脑,后穴产生一种难耐的瘙痒感,脑海中青年那根雄伟的巨物仿佛就在他的后穴,以前印象中只用来排泄的肛门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可是又少了些实际的触感。于是莫副厅长伸出剩下的一只手,将腰间的皮带完全松开,然后探进紧绷的内裤,手掌摸过两腿间的阴毛丛,随着空隙一点点往后探,马眼中流出的淫液已经润湿了双手,尽管没有亲眼看见,可是莫功勋知道他的后穴一定是沾满了淫水,正兴奋的开合着,迎接外物的插入
“唔.........”
没有想象中第一次入侵的紧致和疼痛,后穴的肉壁紧紧的挤压着中指,却又一层层的主动往里面送,有一点饱胀感,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被填满的满足,仿佛这里天生就该吞吐别的东西。
胸口不断剧烈的起伏,右手紧握着西裤间的肉棒,那种温热感,又好似在视频里中年旺财粉嫩的后穴中驰骋,温暖又湿润,却又被紧紧的束缚着
“吼~~~~”
伴随着一声高昂的嘶吼,莫功勋浑身一阵抽搐,身体无力的靠在椅子的一条腿上,任由精液一股股喷射在内裤里,灼热的精液射满了整条内裤,从被拉起的缝隙中溢出,如同小时候尿床一般,顺着大腿往下流,整个裤裆都散发出一股腥臊的气味
“呼~~~~”
长长的舒了口气,莫功勋回味着方才瞬间的刺激,那是一种飞翔在云端的享受感,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感受不到重力的存在
“笃笃笃,爸,你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莫功勋一跳,瞬间从脑海的享受中清醒了几分
“没事,在看....嗯.....电视.....”
马眼中再次喷射出几道精液,被亲身儿子发现的刺激感让他几欲呻吟出来,,哪怕如此镇定的他,在回答时也忍不住哼出一声。强忍着不再发出一点声音,直到听见莫行离去的脚步声,莫功勋才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随即而来的是更加汹涌的快感,莫功勋随手拿起身边的东西,看也不看急忙的塞进嘴里紧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嗯....嗯.......嗯......”
本来即将结束的高潮又起了一波,而且还是身体和精神最放松的时候,当莫功勋再次松懈下来,精神上的疲惫和阵阵喷涌的冲击让他的意识变得恍惚起来,鼻子里涌入一股浓郁的臭气,紧咬着不经意间拿起的皮鞋鞋跟,整个皮鞋倒扣在脸上,鞋口散发出的臭气毫无遗漏的被吸进胸腔,莫功勋已经再也不能思考任何东西了,几欲翻白的眼中整个世界都是一片虚无,只有视频中的声音依旧在进行着
“旺财,来福,叫一声”
“汪”“汪”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如果有人在这里的话,那么一定能发现,视屏中青年将一套狗项圈套到中年的脖子上,一手牵着绳子,带着中年旺财在卧室里溜达起来。而视频中传出的声音也不再有技术处理过的痕迹,听起来真实了几分
“来,重复一下誓词”
“我的名字叫旺财,是主人的一条母狗,时时刻刻听从主人的吩咐,做好一只手的本分,为主人献上母狗的一切,包括身体和灵魂”
“我的名字叫来福,是主人的一条公狗,时时刻刻听从主人的吩咐,做好一只手的本分,为主人献上公狗的一切,包括身体和灵魂”
有些喘息,但是本就威严的声音使得两人即使说着淫荡不堪的话,也如同下达指示一般,带着一种不可置疑,虽然两人此刻都是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舌头伸在外面散发着白色的热气,胯下坚挺的肉壁兴奋的滴着淫液
“嗒”
一道响指的声音,莫功勋摇了摇头,渐渐清醒过来,看了看手中的蕾丝内裤,电脑里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疯狂的撞击着,发出雌性诱人的呻吟
“雌性?”
莫功勋对于自己撸晕过去的现实有些脸红,只当是这些时日太疲惫了,老脸通红的擦拭干净地板上喷洒的精液,只是在收拾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左手的中指和食指上有点奇怪的味道,用鼻子闻了闻,有一股大便的气味还混合着一丝腥臭。视频中雌性的呻吟还在继续,可是在莫功勋听来却有些烦躁,几下关闭了电脑,莫功勋站起来想要去换一套下半身,整个胯下一坨热乎乎的,就像小时候尿床一样,可是他都这个年纪了,这种感觉真是羞耻到了极点。一想到这里,这位在外人眼中心机深沉的副厅长也不禁老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将浑身上下的衣物放进洗衣机里,莫功勋结结实实的睡了个好觉到天亮。
早上出门,两只皮鞋整齐的摆在鞋架上,莫功勋看了看,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细想却又没有由头。有些奇怪升起的这个念头,莫功勋却也没有再多想,这种小事也根本不用在乎,拿起皮鞋里的袜子,有些微微发臭,甚至有些地方都硬得结成了块,可是莫功勋仿佛没有看到一般,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三两下套上之后,整了整身上的工装,风风光光的出了门。


为期三天的省厅会议结束了,各地市的领导们也踏上了归途,当然,回程的一切事宜基本不需要他们操心,下属们早就准备妥当了,他们只需要坐上安排好的车,径直到高铁站就行了
“这,就是权力的好处”
莫副厅长站在办公室的窗边,望着成群离去的一干市局领导,心中再次感叹起来。一想到这里,又不得不思考起自己的处境,莫功勋使劲呼了口气轻啐一口
“这帮老不死的!”
这些天的会议并没有起到拖延的作用,对方的步伐愈发的紧逼过来,哪怕他已经到了这么一个几乎闲职的副厅长。不过大概在那些人看来,没有将他逼到退居二线,彻底脱离这个圈子是不会罢休的
“哎~”
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心中涌起一股无力的憋屈,哪怕被逼到这种地步,他依旧不知道到底是得罪了谁,在哪个方面得罪的,以至于那一群人要费这么大心思弄他
“上面的事?”
莫功勋摇了摇头,说到底他虽然职务不低,可要想通过他找上面的麻烦,完全没有必要,也不太现实
“方南国,李家”
想要治他于死地的人里,这两个是明面上的,可是细数这两家的联系,莫功勋皱了皱眉头,点上一只烟,然后用手轻车熟路的拉开西裤的拉链,玩弄起自己胯下疲软的阴茎。若是有人的话,必然会惊讶,这个外表看起来颇有心计的副厅长,身下居然没有穿内裤,甚至在办公室淡然的玩弄着自己的下体
“他们一定是有什么理由能连手才对”
浓郁的烟气在身体中循环,疲惫的精神有了一点慰藉,而且胯下传来的享受感也非常舒服,拇指在龟头上摩擦,指甲时不时的深入马眼中,拨弄一下两边的软肉,触电似的快感让莫功勋闭上眼睛,沉浸下来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的快感
“笃笃笃....”
“进来!”
嘴里说出这两个字,虽然还不知道是谁,可是莫功勋有理由摆出一张臭脸,毕竟任谁在好好享受自渎的快感时被人打断,脸色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莫厅长,没打扰到您吧”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一张和气的脸,语气非常恭敬
“哦,许科长啊,有什么事得你亲自跑一趟”
省厅的科长,虽然职位不高,可是手里的权力说起来也不小,平时有什么请示他基本都是打电话,今天本人来办公室,估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当面讲
“来,我们坐着说”
掐灭手里的烟,将沾满淫液的龟头重新塞进裤子里,然后拉好拉链。莫功勋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和许科长一起在沙发上相邻而坐,至于之前被打断的气愤已经消失不见,自己一系的人,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就甩脸给对方看
“莫厅长,今天来我来是有一件事想要找你商量一下”
许科长微低着头,看似有些难以启齿,可那双眼睛却偷偷的在打量着坐在一旁的莫功勋莫厅长。其实他今天来目的有两个,第一,他的确是来找莫功勋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最近以方南国为首的那一系政敌动作越来越有压迫感了。明面上没有太出格的动作,可是暗地里的小手段却不少,已经有不少人已经动摇,甚至投向了他们。再上面有倚靠又有什么用,方南国他们同样也有,而厅里位置最高的人,就是面前的莫功勋副厅长,可是这些年来也被逐渐边缘化,再不想办法做些什么,他也快撑不住了。
至于第二件事,许科长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莫厅长的腿,一点点往上移,直到有些不合于礼看着莫厅长的裆部
“许印,30岁时就坐上了省厅科长的位置,到现在已经5年时间了,依旧在原地没有动静,想要再上一步吗”
老实说,在一个月前收到这条信息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有人想要搞事,自己的信息在网上随便就能查到,这种公开的履历并没有什么说服力,对于这种老套的开头置之不理是最好的办法。手指已经快按到删除了,可是再上一步这四个字却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着眼球,让他耐着疲惫的精神,回了一句话
“你想要做什么”
是陷阱的可能性很大,周旋一番,一旦涉及到敏感话题或者重要的信息立马就停,这是一个老手政客应有的谨慎感,不求有收获,但一定不能露出破绽
“你和莫功勋同属一个势力,但你却和莫功勋有仇,甚至和扶植你的背后势力,也有着不小的过节”
看到这条信息,许印心里猛地一跳,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却依旧等了几秒钟才回了信息,装作不懂的意思
“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
“你的童年在Y市近郊的爷爷家度过,高中时期随父母搬到城里,每个寒暑假必然会回到你爷爷家里,你和你爷爷感情应该很要好吧”
仿佛回忆起了当年的情景,许印疲惫的神情有些缓和
“你大学时期近郊被征拆,你爷爷也在那个时候去世,也就是那个时期,有几个人的位置发生了一些变动”
没有给许印反应的时间,一长段话再次发过来
“当时负责那片地区征拆的人姓王,才上任一小段时间就被平调到另一个地方了,当时那片地方的公安局局长姓莫,几乎是同时升任到市局”
信息到这里就停下了,说到这个地方,许印也知道,对方是彻彻底底的调查过他了,连这种在外人看来不起眼的小事也查得一清二楚,要知道,就算是王家也没有查到过这种事情,要不然也不会大力扶持他。
没错,名流大学毕业的他本应有更好的前途,却毅然的从了政,在毫无背景,毫无优势的情况下默默的坚持着。为什么,因为爷爷本就不是正常死亡,无意间听父母聊起爷爷的事,他才知道,爷爷是被强拆波及而死的。下手的人也同时是征拆的负责人姓王,事后无关痛痒的调到了其他地方,而为他抹平后事的,就是当年的那个地区的公安局长,莫功勋。
抱上了王家的大腿,已然没落的莫家又恢复了生机,莫功勋甚至还认了当时王家的主事人作干爹。而自己呢,许印想起这些年来卑躬屈膝的样子,像狗一般的任由王家驱使,憋屈吗,憋屈!恨吗,非常恨!可是他还是得腆着脸,谦卑的给王家办事,而且要办得比谁都快。效果很明显,毫无背景的他,才从政了十几年就升到了省厅的科长,到达了大部分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位置,直到前几年莫功勋和王家被各方势力狙击,他的晋升势头才停止。
一方面暗自欣喜着终于有人向他们下手了,一方面却也没有了上升的推力,止步于这里的话,那么他将一辈子都到不了能撼动王家的地步
“怎么样,现在愿意相信我了吗”
就像给足了他回忆的时间,信息再次到来时,许印已经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为什么是我”
既然对方已经准确的找到了他,那么就必然的有着一定的把握,到了现在,他并不担心这是王家或者同一派系的试探,因为依照王家的做事方式,早就直接对他下手而不是以这种方式来戏弄他
“因为恰好翻到你的信息”
“...........”
对于对方的说法,许印哭笑不得的相信了,而对方也没有多说其他的,目标简单而直接
“在不让有心人察觉的前提下,尽情招待莫功勋”
在这句话之前若是有人跟他这么说,许印相信,他一定会觉得那个人是妄想狂,而这一刻看着十几个字的信息,他却感受到一种必然的信心。而随之而来一段视频,更是让他惊讶的同时,连同长久宠辱不惊的心狠狠的震动了一番。因为视频中,莫功勋居然浑身赤裸,在一个好听的年轻人的声音下,像一条狗一般的被调教着,晃动着胯下晶莹的肉棒,做着常人看来无比屈辱的动作
“许科长,许科长?”
被从回忆中叫醒,许印面上依旧带着一丝谦卑的歉意,但是眼神却不经意间扫过莫功勋沙发上的胯间
“果然跟那个人说的一样”
许印不知道莫功勋在他来之前在做什么,可是胯间胀鼓鼓的一坨,虽然被有意的遮挡着,可是高档的黑色西裤下,却依旧能看出龟头清晰的形状,以及上端湿润的不规则黑点
“莫厅长,有一个重要的东西要给您亲自看一下”
对于自己的行为,虽然看得出莫功勋有一丝疑惑,可是这种玄妙的事又有谁能猜得到呢,就连他自己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就算失败了,也可以说是弄错了而已,与其说是看,倒不如说是给莫功勋听的,因为手机里只有两句话而已
“来福,蹲下”
许印原本不相信世上有超出科学的事存在,可是在那个人的身边,一切都好似不适用。在这四个字从手机里放出之后,看着莫功勋眼神瞬间恍惚了一下,恢复之后从沙发上起身,然后曲着身体两手放在胸前蹲坐在地板上,舌头从嘴里吐出,仿佛一条真真正正的老狗
“从现在起,他就是你第二个主人”
语音就只有两句话,可是莫功勋看向他的眼神却有了不同,如果说之前蹲下时看向他的眼神是平常的话,那么从这句话之后,莫功勋的眼神中就多了一种炽热的服从,就像一条狗看他主人时的眼神。
许印知道他现在拥有什么,因为他亲自见过说出这句话的人,那是一个长相俊秀,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掌控一切的年轻人。而见面的地方,则是在一个环境优美的别墅里,这栋别墅的主人,则是在开门的时候,就恭敬的跪在地上,身下的JB兴奋的流着淫水,嘴里说着
“贱狗欢迎主人到来”
“徐科长?”
这位负责内务的科长他很熟悉,人虽然正直,但迂腐而固执,在厅里也算是老资历了。此刻徐科长跪在地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双拖鞋,脚上套着一双黑色的丝袜,瘦小的身体下,一根不适宜的粗大阴茎正兴奋的挺立着,马眼中流出的淫水在空中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
“这个老顽固之前可是硬气得很,可是淫荡起来还真是骚得不行”
许印看着徐科长蹲坐在地上,胯下狰狞巨物在青年的鞋尖上小心翼翼的蹭着,脸上露出一片享受之意,一点也看不出这是那个在厅里顽固硬气的内务科长,现在的他更像是一条欲求不满的老公狗
“知道吗,现在我可以随意命令他,就比如说”
青年顿了一下,然后看着许印笑道
“老狗,你看我们许科长的JB都硬了,用嘴给他舒服舒服”
许印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的感觉,虽然都是平级,可是在厅里见了他也得尊敬的叫一声的徐科长,那天彻底的趴在自己的胯下,用他那张硬直的嘴含弄起自己膨胀的阴茎。徐科长的口交技术很生疏甚至是生硬,时不时的用牙齿磕着自己的阴茎,可是那种心理上的快感才是主要的。
许印清楚的记得那天他射了三次,一次是在许科长的嘴里,一次是在徐科长的后穴中,最后一次,则是被青年操射了。那种操人和被操的快感,都是如此令人着迷
“老狗,把拉链拉开,露出你的狗JB”
回到现实,许印知道从现在开始,他能随时随意命令莫功勋,这个一直以来都是他目标之一的副厅长,就在今天,他终于能找回一点利息了
“兹~~”
随着拉链拉开的声音,一条流着淫水的JB从西裤中弹出
“莫功勋, 你准备好了吗,我对你们的复仇开始了”
许印心里说道,脚尖在莫功勋满是淫水的龟头上轻触着,看着浑身不安份扭动的莫功勋,许印眼中露出隐藏不住的快意
“贱狗,你叫什么名字啊”
“贱狗在现实中叫莫功勋,在主人面前叫来福”
莫功勋已经被青年完全调教成一条狗了,至少在现在的莫功勋脑海中是如此,虽然料到会听到这么一段话,可是真正从莫功勋口里说出的时候,许印还是不争气的兴奋了起来
“你的身份是什么”
“贱狗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但是在主人面前就是一条老狗”
“说,莫功勋在许印面前永远是一条老狗”
“莫功勋在许印面前永远是一条老狗”
以前听着厌恶不已的声音此刻是如此动听,以至于想要一只听下去,当然,许印真的这样做了
“继续说,一直说下去”
“莫功勋在许印面前永远是一条老狗,莫功勋在许印面前永远是一条老狗,莫功勋在许印面前永远是一条老狗...........”
尽管口中的话是如此屈辱,可是声音却带着浓浓的激动,每说一句,看着沙发上许印的眼神就更加崇拜。直到许印听到满足不已,莫功勋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嘶哑,许印才对着跪在地上的莫功勋又看了看
“老狗,你的狗JB可真硬”
鞋尖在莫功勋的阴茎上摩擦着,许印饶有兴趣的看着莫功勋轻微的颤抖起来,鼻子里发出不规律的呼气声
“莫功勋.....嗯.....在许印面前......嗯.....永远是一条.....嗯.....老狗”
或许是言语的刺激,又或者是阴茎上剐蹭的皮鞋,趴跪在地上的莫功勋渐渐的已经不能完整的说完这句话,每说几个字都会忍不住呻吟一声
“老狗,想射吗”
“想”
莫功勋的上半身不知不觉间已经微微上挺,胯下膨胀的JB开始主动在皮鞋上蹭弄起来,老脸上已经是通红一片
“老狗,立正!”
停下在莫功勋JB上的戏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在许印的口号中,莫功勋颤抖着站起了身,双手放到身体两边,笔直的站了个军姿。尽管姿势标准,可粗重的喘气声和通红的脸色看起来还是有些滑稽,更别提西裤间暴露在空气中的JB,和在空中晃悠的淫水拉成的丝线,让莫功勋整个人看起来淫荡不已
“来福听令”
“来福在”
“将你的狗JB收回去,重新坐到之前的位置”
“是”
快速的将挺立的肉棒塞回西裤中,然后重新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姿势就和之前没有半点区别
“你会在10秒钟之后清醒,并且会自动脑补这期间我说的话,然后会在15秒钟之后我触碰你的瞬间射出来,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10秒钟的时间并不长,许印轻车熟路的摆出平常谦卑的表情,一脸询问的看着莫功勋
“3.2.1”
心中默数着时间,许印看着莫功勋的眼神瞬间模糊了一下,然后便出声问道
“莫厅长,我该汇报的都汇报完了,您看您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胀,很胀,那种即将喷发的胀痛感刺激着莫功勋的神经,可是许印科长就坐在旁边,莫功勋不得不强忍着想要射精的快感,看向许印,正想张口说几句,可是开口的瞬间,一声微不可察的呻吟让他立马闭上了嘴
“莫厅长,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
正想摇头表示无碍,可是当许印关切的将手搭上来时,一股直冲脑海的快感瞬间爆发,冲破了他所有的抵抗
“噗呲,噗呲”
浑身轻微的抽搐起来,仿佛是积攒了相当长的时间,马眼中喷射精液的声音是如此清晰,每一次喷射整个阴茎都会使劲上翘,将西裤顶得老高
“莫厅长,你怎么了”
声音中带着一股急切的关心,莫功勋僵硬的转过头看向许印,想要说话,但是又强行忍住了,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一张嘴,一定会呻吟出来,到时候,他在下属加同盟的面前的脸就丢光了
“没,没什么,就是,嗯,痔疮,犯了”
夹杂着轻微的呻吟,莫功勋浑身依旧随着高潮抽搐着,强行找了一个看起来能说得通的理由,并示意许印不要担心
“莫厅长,要不扶您去医务室看一下”
“不,不用,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
急切的回绝了许印的好意,莫功勋表示自己想要休息了
“莫厅长,您真的没事吧”
对于许印再次关切的询问,莫功勋则是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鼻子里发出一声回音表示回应
“莫厅长,打扰您了,我先回办公室了”
门把手轻微的声音响起,随着胯下最后一丝精液喷射而出,莫功勋闷哼一声,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整个身体瘫软在沙发上
“呼~~~”
再次长呼一口气,莫功勋享受着浑身上下传来的舒坦,一时间有些不想挪动身体。回想起刚才的情况,带着一丝后怕的同时,又觉得相当刺激,在下属汇报重要工作的时候,身为上司的他居然忍不住射了,而且下属几乎贴着他坐在旁边,只要他稍微露出不正常的动作,就会被发现,到时候他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低头看了看下半身,饶是在官场混迹多年,莫功勋依旧老脸一红。由于没有穿内裤,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接射到了西裤上,在黑色的表面印出一滩水渍,要不是他翘着腿的话,第一时间就会被发现
“这到底是多久没射过了啊......”
无比庆幸许印已经离开了,要是再呆一会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袜子上已经浸湿了精液,大股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多得居然流到了脚上的袜子里。感受着胯下一片湿热,莫功勋一边自豪着宝刀未老,一边又羞愧着自身羞耻的行为,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在办公室里并没有可以换的裤子,要是这样出去的话,肯定会被查出端倪,想到这里莫功勋一时间坐在沙发上犯起了难。
一个上午的时间,到省厅开会的各市领导们都陆续的离去,省厅又恢复了以往的清静,空旷的楼道间只能偶尔能听见稀疏的脚步声
“莫厅长,打扰您了,我先回办公室了”
楼道间,一道带着谦卑的声音响起,许印从副厅长办公室走出,末了还轻轻的带上了门,发出微不可察的关门声,这套动作任谁看来都挑不出一丝毛病。许印脸上的表情和以往一样沉稳,可是眼神中透出的光芒却表现出此刻他的兴奋。快步的走在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许印的嘴角微微上翘,越来越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对于常年善于隐藏情绪的他的说,能这么迫不及待的露出笑容,可见内心是有多么不平静。
回到自己办公室里,许印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脸上露出多年来都没有过的淋漓的笑。一想起临走之前莫功勋的样子,回过神时一脸的呆滞,射精后想要尽力维持住形象,严肃的同时又满脸都挂着淫荡的享受表情。莫功勋以为他自己掩饰得很好,可是那蹩脚的理由和便秘一样的表情,许印回想起来又再次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知道我们的莫厅长有没有带换洗的裤子呢”
许印想到或许今天下班的时候,莫功勋就要穿着满是精液的西裤一路走回去,心里打趣的想着要不要去送一条裤子,好去欣赏一下莫功勋惊讶的表情。当然这种无聊的事许印是不会做的,他还得花点心思去想一下接下来怎么继续招待莫功勋呢,毕竟他可不能让那个青年失望。
一想到青年,许印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后面有些发痒,一时间竟然有些怀念起被青年操弄后穴的感觉。许印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也被青年动了手脚,毕竟青年对其他人做过不少这样的事,可是转念一想,要是单凭自己的话,估计就是一辈子也报复不了王家和莫功勋,而其中的一个对象,现在已经可以任由他处置了,那么王家还会那么遥不可及吗。
只要能彻底将王家和莫功勋踩到脚下,就算年轻对自己动了手脚那又怎么样呢。哪怕变成青年脚下一条会叫的狗,只要能报仇,那也不算什么了,更何况当青年的狗有什么坏处呢,至少比以前的生活过得更加刺激不是吗
“对了,我还忘了,除了莫功勋,还有附赠的一条狗呢”
想起青年临走前将徐科长送给了自己,许印觉得他还是得利用好才是。

徐科长原名徐山,当警察也有几十年了,依靠着家世的萌茵,升到省厅也是早早的事。不过助力也有用完的一天,本来还能更上一层楼,奈何从小受老一辈的影响,脾气性格有些不受人待见。说得好听一点就是性格正直,为人坦荡,但是在外人眼中,顽固而迂腐就是他的写照了。
虽然平时不受外人待见,可职位摆在这里,加上家里与杜家还有些交情,本身做事也不算出格,一些过激的话语上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下属们也只能陪着笑
“喂,小张啊,今天那些个局长副局长们都开完会了,你去问问还有谁不走的,叫他们赶紧滚蛋”
“好的,科长,我立马就去”
一个身影急匆匆的从科室走出,回应得声气十足,可是脸上却是一片尴尬
“小李,你去找一下保洁公司,那些该换洗的东西全都弄好,对了,那群不记事的饭桶们的落下的东西,你都给小夏送去,叫他一个个联系”
“科长,我马上就去”
又一个身影从办公桌后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小方,你把过几天的会议名单准备好,下班之前我过来拿,要是又像上次那样漏了几个人,老子灭了你”
“绝对不会了,科长”
一个个身影在洪亮的声音下行动起来,利落的作风看得徐科长满意不已
“他妈的,没事就开会,这分明要累死老子”
对于这样听起来有些不敬的话,依旧还在办公室里的人都是一副忙得天昏地暗的样子,选择性的集体失聪,直到徐科长走出办公室,一群人才松了口气
“张哥可真是倒霉,每次都是做这样的事,怕是被恨死了”
“你傻啊,老徐说的话,你以为张哥真敢这样说啊,对着那些个局长们,不赔笑就算好的了”
“别说了,等下还是得我联系保洁公司,希望这次那些大局长们别丢东西,要不又得被老徐说闲话了”
“得了吧,你那里还好,你不知道前几天我被老徐骂得有多惨,就因为霍局长他们房间的人员问题,差点没骂死我”
“怎么了,你不会少算了一个人吧”
“怎么会,平时市局都是霍立军局长、纪怀秋书记,然后苏局长和汪局长来一个,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来的另外两个,都是其他人,这不就算漏了吗”
“被老徐发现了?”
“得,老徐的眼睛不知道是什么组成的,第一眼就看出来了,骂得我都抬不起头。你说那个叫杜威的还好,起码是杜厅长的弟弟,那个叫曹远的是谁啊,妈的,比我们都大不少,一个市局科长还能值得培养?”
“曹远,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印象,好像,好像是......对了,是方书记的女婿”
“...........方书记的女婿到现在还是一个市局的科长?你在逗我吧”
“哎,我知道一些东西,我给你们说啊...................”
.......................
一个大会议结束了,布置好任务之后徐山回到了办公室,拿出今天的报纸,倒了杯茶,悠哉悠哉的看了起来。要说内务科有什么事,细想起来也没什么,一没油水,二没人情,只要不出太大的差错,基本都是清闲得很,不用担心得罪人,也不会被人惦记上。其实徐山也知道自己脾气臭,可是嘴碎这个毛病却怎么也改不了,哪怕因为这个事情离婚也没有改变过来,为此还被退休的老父亲好一顿臭骂。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看不惯的事情老憋着也不是事,嘴碎几句最多让那些个领导同僚们心里不快几下,真有人为了这个东西要弄死他?
“那些千年狐狸们可都精着呢”
先不说要搞掉他花的功夫,被政敌抓到把柄可不是那些狐狸们想看到的,而且他这个位置就算被搞掉了,那些人也得不到什么好处,花了这么大劲,只为了一个内务科科长的位置?没人会对着这个职务分心,不值得。当然,这些可不是徐科长他自己想的,家里的老父亲早就给他分析清楚了,而且依照徐科长本身的脾气,只要不站队结派,不管讨多少领导不喜,越是顽固不化,越是油盐不进,越是心直口快,就会安身的越久,毕竟一个完全中立的孤立份子,所有领导都放心。
真是因为老父亲的分析,所以徐山也就更加不在意了,依着本身的脾性,该怎么说怎么说,该怎么做怎么做。你看不惯我,不好意思,你们这些腐败份子还真不敢拿我怎么样。
按照徐科长老父亲的分析,徐科长本该就这样直到退休,可是命运总是这么的出人意料
“咔哒”
办公室门被锁上的声音响起,正在看报纸的徐科长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皱着眉看向悠闲的坐在门口沙发上的人
“许印,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没错,来的人正是从莫厅长那里回到办公室后,休息一番过来的许科长
“嗯,我就是来自家老狗办公的地方看看”
许印的声音依旧是文绉绉的,可是话中的词却让徐科长听着有些恼火
“你他妈的说谁是狗”
“这里除了徐科长你还有其他人,哦不,其他狗吗”
许印调笑的神情让徐科长猛的一拍桌子,满脸怒容的从办公桌向许印走来,一看就是一副要打人的势头
“你这条莫功勋的狗,老子打.....”
“贱狗徐山,跪下”
作势就要出手的徐科长,在许印将名字叫出口的时候瞬间僵在了原地,满脸的怒容在“跪下”两个字之后立马消失,整个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看着沙发上的许印一脸的谄媚
“老狗听令”
“贱狗在”
“你的身体非常敏感,并且平时在内心中渴望着被人玩弄,但是碍于身份又不能做出那种事,而你眼前的人在触碰到你身体的时候,会给你极大的快感”
许印给徐科长的命令很简单,但是又和莫功勋的不一样,一个是即时的,一个是持续的。青年说过被他控制的人,只是简单的给他们多设置了一个人格而已,一个是平时正常的人格,一个则是被控制后新增的人格,后者会在各种提前设置好的暗示下压制住原本的人格,变成一条唯命是从狗,无论控制者说什么,他们都会照做,哪怕是结束自己的性命。
许印曾问过青年,为什么不将被控制者的一些常识做出改变,让他们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奴隶呢
“有啊,只是不是徐山和莫功勋而已,一个没必要,一个太便宜他了”
许印知道,对于跪在地上的徐科长,青年只是将他作为一个偶尔会用到的工具而已,要用的时候就下指令,平时则没必要去特意改变什么。而莫功勋,不管是从青年的语气还是态度来看,一定是要给予他莫大的羞辱,让他在被玩弄中彻彻底底的变成一条狗才罢休
“好了,回到你刚才的姿势,然后在10秒后清醒过来”
看着徐科长从地上站起身体摆好姿势,表情从恭敬渐渐回复到愤怒,许印脸上玩味之势更甚。其实对于徐山,许印已经看不惯很久了,知道自己是莫功勋那一派之后,明着暗着骂自己,可是偏偏又拿他没有办法,只能默默的隐忍着。而这次正好有了莫功勋之外的彩头,许印正好发泄一番
“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
徐科长一把拉起许印的衬衫衣领,将许印整个从沙发上提起来,作势就要往脸上一拳砸下来,看这一拳的力量,要是被砸到脸上的话,许印立马得进医院
“嗯~~~”
一声轻微的哼声让徐科长身体僵了一下,右手握紧的拳头也有点松动。在提着许印衣领的时候,左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许印的下巴,接触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的气势顿时消散
“这次放过你,赶紧给老子消失”
松开手中的衣领,徐科长怒气冲冲的对着许印说道,转身就要回去继续看报纸,可是这却由不得他了
“徐科长,你的那玩意可真不小啊”
顺着许印调笑的眼神,徐科长低头一看,胯下黑色的西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高高的顶起一坨,看着明显不已
“老子这东西就是大,你他妈管得着吗”
在外人面前硬了起来,虽然平时一副顽固的样子,徐科长还是老脸一红,嘴却依旧硬得不行
“你看,徐科长,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要不要我帮你发泄一下?”
“你他妈做梦吧”
尽管嘴里这么说着,可是徐科长却没有继续往回走,眼睛牢牢的盯着许印,一副要吃人的神情
“徐科长,你下面流水了,你真的不过来让我给你发泄一下吗”
其实不用许印说,徐科长自己也能感受到,他的肉棒现在正硬得发疼,算起来他已经好久没有发泄过了,上次还是和老战友一起去做大保健的时候射过一次,不过那也是在半年之前了,难道这是太久没射的原因?
其实他心里还有一个秘密,从很久以前,他就一直渴望被别人玩弄,可是他大老爷们一个,JB又比别人大,怎么能随意跪在别人脚下
“徐科长,你的JB真是大啊”
许印的声音在近处响起,徐科长回过神来,惊讶的发现他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沙发边上,整个人站到了许印面前,而自己那傲人的JB则是从拉链中伸出,在空气中冒着升腾的热气
“徐科长,你原来还有不穿内裤的癖好啊”
“那又怎么样,老子,就是不喜欢穿内裤”
看着许印的目光在自己下半身扫过,徐科长感到羞耻不已,可是不知怎么的,胯下的肉棒却硬得更厉害了
“妈的,许印,你到底做不做”
在自己办公室里身着正装露着JB站在同级面前,而那个人还玩味的看着自己的那玩意,徐科长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可是他这一问,就彻底将他自己的主动权交了出去
“徐科长,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啊,你说明白一点”
看着徐科长胯下挺立的大JB不停的冒着淫水,许印做出不懂的调笑状
“你,你他妈快点撸.....哦.........”
徐科长正想说让许印撸他的JB,哪只说道一半的时候,本就有意调戏他的许印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冰冷的触感让徐科长口中的话顿时化作一声羞耻的呻吟,下半身下意识的往前挺了一下
“徐科长,舒服吗”
“舒,舒服”
徐科长从来不知道被另一个男人握住JB会这么舒服,简直比以前艹女人的时候舒服十倍,那只有力的手简直就是专门撸他的大JB而存在的
“快,在快一点”
回应了徐科长的话,许印半握住徐科长的JB, 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没错就是半握着,真正握着徐科长这根和身形不符的JB的时候,许印才知道徐科长这根JB到底有多大,要做一个比较的话吗,大概徐科长的JB有莫功勋的两倍大,而莫功勋的JB也不算小。看着这根JB在自己手中胀大发热,许印心中生出一股自豪感,而这样却还不够呢
“你,别停,呼,继续啊”
徐科长喘着粗气,脸上一副欲求不满的低头望着许印,语气中带着些急迫
“对不起,徐科长,我突然不想用手撸你的JB了”
双手环抱在胸前,许印往自己的脚下看去,而徐科长也低着头顺着许印的目光看到了许印翘着的脚,以及脚上黑色的皮鞋。愣了一下,徐科长瞬间就明白了许印的意思,那是要他跪下去,许印要用脚将他的JB踩在脚下!
想到这里,徐科长瞬间怒不可遏,如果他要是跪了下去,那就彻底的丧失了一个作为男人的尊严,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了出去,彻底的变成了他许印脚下的玩物,他怎么,怎么可能。
死死的盯着那双不停的晃动的皮鞋,徐科长大口的喘着粗气,JB上传来的胀痛和瘙痒感不停的在冲击着他的神经,催促这他赶紧跪下去,用他的大JB去蹭弄那只坚硬的皮鞋。而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则是让他冷静下来,不要踏入着看不见底的深渊。
徐科长呆立在原地挣扎着,而许印也毫不担心,因为在青年的控制下,徐科长早就失去了做人的资格,注定只能作为一条狗乞怜摇尾
“滴”
积聚在JB上的淫水终究是维持不住,顺着龟头的沟冠往下滴落,一滴透明的粘液顺着视线滴在黑色的皮鞋上,微不可察的声音绷断了徐科长最后一丝挣扎。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液,徐科长紧盯着眼前的皮鞋,慢慢的低下了身子
“徐科长,你要是跪下去了,你就再也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了,你要想好啊”
看着徐科长的眼神中再次露出挣扎的神色,许印心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那是一种玩弄别人于手中的掌控感
“徐科长,我可是莫功勋底下的一条狗,你平时素来看不起的狗,你要是跪在一条狗的脚下,那你是什么呢”
嘴里说着自己是一条狗,可许印脸上却没有半点羞愧,他的确是狗,不过现在的莫功勋却不是他的主人了,就连王家也不是,他的主人是那个伟大的青年,掌控一切之人。
徐科长的脸抖动着,挣扎之意更甚,眼中浮现出红色的血丝,双手死死的握成一个拳头,手背上青筋毕露
“滴”
又是一滴淫液滴落在皮鞋上,轻微的声音彻底崩断了徐科长最后一丝神经
“嗯......嗯.......嗯.......”
重重的将膝盖跪在地上,徐科长一只手抬起许印的脚,伸出舌头疯狂的舔舐着许印皮鞋上自己淫液的痕迹,而另一只手则是托起许印另一只脚,用鞋底在自己的大JB上碾压着,这一刻,十几年来内心压抑的欲望瞬间喷涌而出,徐山无比的享受着这种被玩弄、被羞辱的快感
“徐科长,JB舒服吗”
“舒服,你踩得真,舒服”
屈辱的姿势,屈辱的做法,徐科长此刻感觉到从未有过享受,那种自尊被践踏的快感让他本就挺立的JB变得更加坚硬
“徐科长,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你,嘶~~~嗯~~”
听到许印的称呼,徐山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可是在皮鞋轻微用力的瞬间,无数反驳的话都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你说呢,徐科长?”
将脚收回,在沙发上换了一个舒坦的姿势,许印休闲的看向徐科长
“许印,别,呼,别停”
没了许印的脚,徐科长跪坐在地上,意犹未尽的望向沙发上的人,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渴望
“我没听清,徐科长,你叫我什么?”
“许,许科长”
“徐科长,我的皮鞋好看吗”
许印翘着腿,故意将脚在徐科长面前晃动,而徐科长的眼睛则是直勾勾的盯着,随着许印的脚来回移动着眼神
“好看,好看”
徐科长咽了口唾沫,脑海中不停的想要用舌头去舔舐眼前的皮鞋,用自己的大JB放到这只脚下,狠狠的被踩踏。就像现在这样,这只黑色的皮鞋慢慢的往下靠,鞋尖在自己的龟头上轻轻的摩擦着
“徐科长,你的JB可真大,不过以后就只能被踩在脚下了”
“呼,呼,呼.......”
来回挺着下半身,JB在鞋尖上忘情的蹭弄着,徐科长大口的喘着气,对于许印的话没有反驳
“徐科长,想要试试被这只脚用力的踩吗”
“快,快踩我的JB”
许印说了个开头,徐科长就迫不及待的抬起头,眼中带着急切和迷离,JB使劲的往鞋底捅
“这可不行,我可没有踩男人JB的爱好,被别人看见了会误会的”
许印将脚稍稍往后挪了挪,引得徐科长挪动着膝盖,主动靠近过来
“但是,要是狗JB就没问题了”
在碰到鞋底的瞬间,再次往后闪了一丝,直到徐科长几乎跪倒了许印面前,稍稍伸出手就能碰到那张硬气的脸
“快,快踩我的JB”
在许印刻意的逗弄下,徐科长几乎快要被胯下传来的瘙痒感逼疯了,平常中气十足的声音此刻夹杂着轻微的哭腔
“那,你愿意做我脚下的一条狗吗”
再次将脚触碰到徐科长通红的JB上,徐科长浑身一阵颤抖,在许印恶魔般的眼神中开了口
“愿意,我愿意做你的狗”
满意的看着硬气的徐科长彻底的放下了抵抗,许印心中那猫捉老鼠般恶劣的玩弄感得到了满足
“这可得好好纪念一下”
许印心中如此想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徐科长,看着这里,对,想要成为我的狗,你可得宣誓才行”
看着满脸欲望的徐科长眼中的茫然,许印点开启了录像
“我徐山,一直渴望被人玩弄”
“我徐山,嗯,一直,渴望被人玩弄”
“虽然有一根大JB,但是时时刻刻想要被羞辱,践踏”
“虽然,有一根大JB,但是,时时刻刻,想要被羞辱,践踏”
“今天,我终于找到了我的主人,许印”
“今天,我终于,嗯,找到了我的主人,许印”
“我徐山,自愿成为许印脚下的一条贱狗,我的一切都属于我的主人许印,包括胯下的狗JB”
“我,自愿成为,主人脚下的一条贱狗,我的一切都属于我的主人许印,包括贱狗,胯下的狗JB,啊,要射了,啊..........嗯........”
录像的最后一刻,徐科长张大了嘴,瞳孔有些涣散,身体快速的抖动着,在凹凸的鞋底抽插着通红的JB。仿佛时间停止一般,徐科长身体变得僵硬,浑身随着马眼的开合抽搐起来,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在录像中喷射,跳跃,打在他白色的衬衫上
“来,贱狗,这可是你自己的精华”
被脚尖抬起下巴,徐科长眼神依旧呆滞着,整个人还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中,听着许印的话,徐科长用涣散的眼神看了看许印,听话的低下头,两只手捧起眼前的皮鞋,从嘴里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舐起皮鞋上自己的精液,彻底的成为了许印脚下的一条贱狗。


老曹最近很郁闷,因为从省厅的会议结束后回到市局,本以为可以又过回那清闲的日子。前两天也确实是这样的,偏僻的档案室里,安静的喝着茶,最近没什么案子,一天也几乎只来一两个人。虽然知道这难得清闲不会持续很久,可打破这日子的人却是出乎老曹的意料
“霍,霍局?”
意外的看着打开档案室门的人,宽阔雄壮的身体,脸上横过一道狰狞的疤痕,表情严肃又压抑。虽说之前在省厅,霍局就已经能随意被他使唤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看光了,可那也是迫不得已。回来后,老曹甚至都作好尽量避开霍局,能不见就不见的打算了。不过霍局已经来了这里,也没有办法了,老曹赶忙站起身来,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迎接
“霍局,您快进来.....嗯?”
老曹紧张的搓着手,说到一半的时候,霍局迅速走了进来,然后反身关上门,卡塔一声上了锁。明显的感觉到霍局在门关上之后松了口气,老曹疑惑的看着霍局,这才发现有些不对,霍局身后有个人,准确的来说是霍宽阔的背上背了一个人,从前面看的话,因为被霍局的身体挡着,几乎看不出来
“汪,汪局长?”
直到霍局将背后的人扔到沙发上,老曹才认出这个人是谁,没错是扔,因为汪局长整个人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微胖的身体陷在沙发中,一只手在沙发边缘自由落体般的晃动着,看得老曹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酒气,汪局长不是喝醉的;胸口的起伏也很规律,也没有什么问题,那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汪毅是被我打晕了带过来的”
“嗯?”
霍局的语气很平静,仿佛打晕一个市局的副局长,然后再带到档案室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老曹觉得要不就是世界疯了,要不就是自己疯了,这件事分明怎么看怎么不正常,这是违法的啊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这完全没必要,只要你把他收服就行了”
“嗯?”
看着霍局一脸严肃站在一旁活动着背部,沉稳的语气,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霍局,蹲下”
老曹的话一出口,霍局立刻停下动作,高大的身体瞬间一低,原本就不宽松的西裤被撑得胀鼓鼓的
“霍局,我是谁?”
“档案科的科长,曹远”
霍局的反应让老曹松了口气,看来还是和在省厅时一样,依旧会从听自己的指示,只是今天这到底是怎
“警犬霍立军的主人”
“..............????”
还没完全放下心来,霍局后面话让老曹瞬间惊呆了,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明明没有对霍局下这样的指令啊,为什么霍局会这么称呼自己
“您再说一遍,我是你什么人?”
有些不可置信,老曹惊讶得再次对着霍局问了一遍,听着老曹的询问,霍局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用严肃沉稳的眼神看着老曹,说道
“我霍立军,XX市公安局局长,永远是曹远的一条警犬,听从主人您的一切吩咐”
“嘶~~”
霍局的声音从沉稳变得激动起来,眼神中闪烁着的忠诚看得老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老曹意外的发现,在说完这一段话之后,霍局原本就紧绷的西裤变得更加紧实了,结实的两腿之间鼓起庞大的一坨.......霍局居然硬了
“霍局,起来,立正”
“是,主人”
虽说在省厅已经将霍局看了个通透,淫乱的样子也见过了,可是在市局这个自己常年工作的办公室,这块霍局主宰的地方,被主宰者这样称呼,老曹还是有些心潮澎湃,不争气的心跳得快了起来
“把你的拉链拉开”
“滋~~”
霍局没有用语言回应,而是用更直截了当的动作回应了老曹的命令,随着黑色西裤的拉链拉开,本就紧绷的地方,瞬间弹出一根散发着蓬勃热气的巨物。老曹吞了吞口水,盯着霍局暴露在空气中昂首指天的鸡巴,一时间呆住了。霍局双手自觉的背在身后,在老曹的注视下,身体更是越发兴奋起来,本能的想要在老曹面前更加全面的展示自己,本就膨胀的鸡巴随着血液的流动,不时的往上翘,暗红色的马眼中不停的冒出透明的淫水,从龟头上一滴滴滑落下来,在布满青筋的阴茎上流出一条条水痕
“嗯.........”
老曹发呆的看着霍局的鸡巴,霍局尽情的摆弄着鸡巴让老曹看,这样春色十足的场景却被一声不和谐的轻哼打断了。听着这声有些陌生的声音,老曹脑海中一惊,瞬间清醒了过来,随即向霍局吼到
“快,快用绳子将汪局长绑起来”
在老曹的命令下,霍局一个箭步冲到沙发上,熟练的用军队的擒拿法锁住了汪局长,而老曹则是快速的从杂货柜里找出平时困文件时用的一卷长麻绳,急匆匆的交给霍局。没两下功夫,本就还没完全清醒的汪局长就被霍局五花大绑的绑到了沙发上
“呼~~~”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老曹长舒了一口气,而这时,被霍局粗暴对待的汪局长也完全清醒了过来。感受着双手双脚被死死的绑在身后,浑身一点都动弹不得,脾气本就暴躁的汪局长立马就叫骂起来
“谁他妈的把老子绑起来了,有本事把老子放开,不让你吃一辈子牢饭,老子就不姓汪,老子.....唔.....唔唔唔......”
一口气说了四个老子,看来汪局长确实被气得不轻,而看着声音越来越大的汪局长,站在一旁的霍局皱了皱眉,走上去一把脱下汪局长被绑在身后的脚上的皮鞋,然后将汪局长两只脚上的袜子脱下下来,塞进了汪局长叫骂的嘴里,档案室这才安静了下来。
不过刚把汪局长的袜子塞进他自己的嘴里,霍局就后悔了,因为汪局长的脚实在是太臭了,才暴露在空气几秒,一股强烈的酸臭味就在档案室里飘散开来,熏得老曹和霍局有些受不了。于是老曹不得不从抽屉里拿出李志远曾经送给他,但他一直没有用过的香水,在空气中喷了好几下,浓郁的香味才堪堪盖过了这股恶臭
“霍局,将他嘴里的袜子松开吧”
在老曹的吩咐下,霍局皱着眉头走上前,拿出塞在汪局长口中的袜子。汪局长在呆滞了几秒钟之后,猛的咳嗽起来,大口的在空气中呼吸着新鲜空气,等到缓过气来,才迷茫的打量起身处的环境
“霍立军,你他妈的想干嘛,你,你........”
身体被绑得严严实实,汪局长在定神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霍局,而结合失去意识的情形,汪局长瞬间就知道,将自己打晕,然后带到这里来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共同奋战了半辈子,同时也是自己上司的霍立军,霍局长。可是就当他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惊讶的看着这个在人前一直形象威猛的局长,此刻却双手背在身后,直直的跨立在原地,紧绷的黑色西裤下,一根黝黑的巨物正直直的挺立在空气之中,展仿佛在向别人示着他的骄傲。
只是一眼,汪局长就知道,他所认识的那个威严的局长,其实在暗地里也是一个喜欢被人调教的骚货,就和自己一样
“报告主人,汪毅他硬了”
听着这不知道听了多少次的声音,从命令别人到叫别人主人,汪局长心里一片复杂,可是后面的内容却让他下意识的低头往下看去。
双手双腿被牢牢的绑在身后,身体被迫往前挺,而在微露的小肚子下方,那胯下黑色的西裤此刻正高高的隆起
“滋~~”
在汪局长还没有所反应时,随着拉链被滋的一声拉开,西裤中顿时弹出一根沾满不明液体的鸡巴
“报告主人,汪毅从吃下自己袜子的时候就硬了,然后含着自己的袜子射了”
报告着汪局长的情况,霍局笔直的站在原地,胯下的鸡巴更硬了,而汪局长脸上有些发烫,因为霍局说的一点没错。但是这也不能怪汪局长,因为他的袜子实在是太臭了,臭到每次出门穿的时候,只要稍微闻到一丝丝气味,他都会立马硬起来,更别说这一下被两只袜子塞到嘴里。那瞬间涌入脑海中的味道,几乎让汪局长当时就硬了,强烈到极致的臭味,只是几秒中的时间就让他几乎停止思考,身体被屈辱的捆绑着,浓郁的臭味在味觉和脑海中扩散,强烈的刺激让本就几天没有发泄的汪局长瞬间失神,在几声呻吟中尽数将精液射到了西裤里
“你他妈到底是.......曹远!?”
听着霍局的话有些恼羞成怒,汪局长挣扎着身体,躺在沙发上使劲扬起头,终于在霍局面对着的地方,看到了被霍局叫做主人的人。叫出老曹的名字,汪局长有些不可置信,这个一直都唯唯诺诺,有些平庸懦弱的人,在暗地里居然能将霍局收服,而且看着霍局眼中的神色,汪局长丝毫不怀疑,霍局已经对曹远言听计从了,准确的来说,已经是曹远脚下的一条警犬了
“曹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汪局长看着老曹,也不挣扎了,因为挣扎了几下,绳子越绑越紧,这军用结他自己也学过,是挣脱不开的。哪怕就是睁开了,汪局长自认也不能从霍局手中逃出去,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不知深浅的曹远
“汪局长,我说这是意外您信吗”
看着一脸不信的汪局长,老曹都快哭了,他真的没有想再收人的打算了啊,就是杜威和纪书记就够他头疼的了,那个王教授也在家时不时就来骚扰他。天知道其实他就想本本分分的过日子,混到退休就去跳广场舞,他真的不想再收人了啊!!!
咬着牙盯着立在一旁的霍局,看着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兴奋的霍局,老曹心里一片哀嚎。本以为只要他不去招惹霍局,就不会再有麻烦事,哪知道看似最放心的人,其实才是最能找事的。
老曹咬了咬牙,在心中长叹一口气,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不收下汪局长也不成了,不管是为了霍局的名声,还是自己的工作,他都得收下汪局长才行。而且,霍局的变化,也要用汪局长来测试一番才行,毕竟上次在霍局口中听过,汪局长和苏局长也被那个青年收服了,既然霍局能陷入现在这样的状态,想必在两位局长同样也是才对
“呼~~~~”
长呼一口气,看着依旧在叫嚷的汪局长,老曹决定了,乘着现在汪局长还是正常的汪局长,那么自己就彻底放肆一把,正好发泄一下今天的心塞,反正之后汪局长也会彻底不在意这件事
“汪局长,对不住了”
“曹远,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躺在沙发上看着老曹一步一步走过来,汪局长终究还是有些害怕了,虽说平时老曹在局里表现得很沉默且平庸。可到了现在,目睹了霍局在老曹面前的姿态,他要是还这么想的话,那么也坐不上副局长这个位置了
“曹远,你别过来,不然我就叫了”
实在没有能打动老曹的办法,汪局长可是嘴里这么威胁着,到底真敢不敢叫出声来,就只要汪局长自己知道了
“叫?汪局长,你要是想让局里的同事看到你这副样子的话,那你就叫好了”
看出了汪局长的色厉内荏,老曹反而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哦,对了,你叫出声来也不错,让你管辖的科室听到就更好了,你说,在霍局的保证下,他们有没有兴趣操弄一下自己的直属领导呢”
“曹远,你.........”
明知道老曹是在挤兑他,可是一想到那些平时被自己骂的很惨的下属们,拿他们的鸡巴在自己后穴中抽插,汪局长感觉屈辱的同时,心中也涌现出一丝丝兴奋,而这种兴奋很明显的反应到了身体上
“汪局长,难道你就这么想被自己下属干吗,鸡巴都硬成什么样了”
走到沙发旁边,老曹看着有些小失神的汪局长,那迷离的眼神瞬间就让老曹知道这位局长在想什么。用手抚了抚汪局长胯下硬挺的鸡巴,再用手指在阴毛丛中探了探,必要的条件已经满足了,老曹心里渐渐松了下来,饶有兴趣的开始撸动起手中的阴茎
“嗯.....曹远....住手.......哦........别........要...射了.......啊.........”
虽然几分钟前汪局长才在西裤中射了一次,可是手脚被绑着,无论怎么动, 都摆脱不了老曹的套弄,只能无力的呻吟着。身为市局的副局长,此刻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下属撸动着自己的鸡巴,这种被强烈的耻辱感让汪局长心中一阵激荡,一阵长长的呻吟,在老曹手中再度高潮,浓郁的精液从马眼中喷涌而出,洒落在档案室的地板上
“汪局长,你这里是什么?”
畅快的让汪局长在自己手中泄了一次,老曹本打算稍微歇一歇,可是手指在汪局长胯下游动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无视汪局长还在喷吐精液的鸡巴,老曹将手往汪局长西裤中探去
“嘶..别动....别.......哦.......”
手指触碰到那个东西,老曹摸了摸形状,捏住边缘稍稍往外扯,本来还在喘着气呻吟的汪局长顿时浑身颤抖的一下,然后扭动着身体长呼一声。在汪局长的呻吟中,老曹感觉到那样东西被一点一点扯出来,还伴随着轻微的抖动,橡胶一样的触感瞬间让老曹意识到了这是什么,汪局长在上班时居然带着这个
“霍局,来,一起帮忙”
叫上在一旁兴奋得直流淫水的霍局,两人废了些功夫,在不解开绳子的情况下,将汪局长拨了个精光,老曹这才仔细观察起平时在局里脾气暴躁的汪局长来。同样在办公室坐了这么多年,汪局长的身体却没有其他人的健壮,小腹上已经鼓起了小肚子,用手揉了揉,完全感觉不到像李志远那样的腹肌,总的来说就是平常不锻炼,身体有些领导样的发福
“汪局长,想不到你上班时,屁股里还塞着这个东西,真是够骚的”
伸手将本就快被扯出来的橡胶彻底拔出,老曹将还粘着粘液的假阳具拿在手中,在汪局长面前晃悠着
“走路时屁股很痒吧,这些颗粒可不软呢”
将假鸡巴拍在汪局长脸上,铁一般硬度的颗粒拍得汪局长脸上生疼,通红的脸上浮现出怒意,恶狠狠的盯着老曹说道
“老子就喜欢被操怎么了,总比你这个残废好”
老曹阳痿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就连霍局也不知道这件事,可汪局长偏偏就恰好了解,因为当时领导那次行动的就是还不是副局长的汪毅,他也正好凭借着那次行动的成功,顺利接任了这个副局长的位置,作为那次行动唯一受伤的人,汪局长自然去找医生了解了老曹的情况
“是吗,那我得好好满足一下汪局长您的要求了”
听着声音变得冰冷的老曹,汪局长瞬间就后悔了,这时候激怒曹远,显然是不明智的,可是话已出口就已经收不回来了
“霍局,鸡巴够硬吗”
“报告主人,警犬的鸡巴随时就绪”
回应着老曹的询问,霍局明显猜到了接下来要干嘛,鼻子里喘着粗气,胯下那根黑硬的巨物兴奋得翘了几下,滴落几滴淫水
“既然我们的汪局长喜欢被操,那么霍局你就好好满足一下他吧,要是汪局长不满意的话,那就罚你下次开会的时候在全局人面前自慰”
“是,主人,警犬听命”
霍局高声回应道,眼神中满满的都是兴奋,虽然主人说的是惩罚,可是那样的情景在霍局想来,一定会非常刺激,身为局里的一把手,在会议上一边训斥下属,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想想都刺激,最好那时主人还能在一旁玩弄自己的身体就更好了。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可是霍局知道,自己必须狠狠的将汪局长操弄起来,谁让他惹怒到了主人呢
“老汪,不好意思了”
“霍局,你别过来,别过来”
老曹起身回到了座椅上,汪局长看着霍局挺着胯下的鸡巴走了过来,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恐惧,要是被霍局胯下的那玩意捅进去的话,这几天都别想正常的走路了
“霍立军,你想干嘛,停下来啊”
汪局长挣扎着,想要从霍局手中挣脱,可是身体本就没有霍局壮硕,这些年来也没有继续锻炼过,直到霍局将绳子换了个绑法,汪局长也依旧没能有半点机会
“好了,老汪,这个姿势正好”
重新换了个绑法,霍局看着眼前的汪局长,满意的点了点头。此时的汪局长双脚被直直的绑在一起,露出无毛白胖的大腿,两只手被绑在大腿上的膝盖上,因为这个姿势,身体就不得不微微上弓,背脊平躺在沙发上,露出粉嫩的后穴
“霍局,别这样,别过来,求你....啊......”
一声惨烈的嘶吼,霍局把汪局长抱到皮沙发的扶手上,调好高度,在汪局长的求饶声中狠狠的将胯下的巨物插了汪局长的后穴
“嗯...呼呼呼......爽.......”
抱着汪局长的大腿,霍局将脸埋进汪局长并拢的脚掌中,狠狠的呼吸着汪局长脚掌里的酸臭,浓郁的脚臭让霍局的意识变得恍惚起来,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霍局就僵立在原地,两眼翻白的大口呼吸着。胯下的鸡巴停在汪局长的后穴中,被四周的软肉疯狂的挤压,可是却没有将这根粗大的鸡巴往外挤出一丝。
霍局呆立在原地,而汪局长也停下了求饶,后穴被霍局巨大的鸡巴狠狠的插入,哪怕被假鸡巴扩充过,可真正等到霍局插进来时,汪局长还是痛得几乎晕厥过去。徒劳的张大着嘴,汪局长浑身轻微的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呼吸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疼痛得连思维的凝固起来。
“嗬~~”
嘴里发出一声吐气声,霍局慢慢从这浓郁的臭味中清醒过来,意识还是有些恍惚,闻过老曹的袜子,老曹平时讲卫生,袜子只有淡淡的汗味;闻过自己的袜子,哪怕几天没洗,也只是稍微有些臭味。第一次闻到这种浓郁到晕厥的臭味,而且还是直接将脸贴到脚掌里,在几欲作呕的同时,一种异样的快感却让霍局从心底里兴奋起来。再次猛烈的呼吸着眼前脚掌上传来的臭味,虽然没有像刚才那样变得不能思考,霍局依旧感觉有些眩晕,可这种感觉却让他内心更加激动起来。肉棒上传来的挤压感松动了一丝,霍局一边呼吸着汪局长脚臭味,一边开始耸动起下身,粗大的鸡巴在汪局长的后穴中慢慢抽插起来
“嘶.....停......霍立军......啊.....停下来......”
“哦.......别再.....插进去了......啊......好胀.....”
和平时用假阳具自插不同,霍局的肉棒更大更粗,硕大的龟头不断的顶在以往没有到达过的深处,疯狂的扩充着四周的肉壁,钻心的疼痛伴随着巨大的饱胀感让汪局长疯狂的挣扎着,嘴里不停的向霍局求饶
“啊.......霍........啊......屁股....好胀.......别......啊......快.......出来”
后穴已经痛得麻木,汪局长已经感受不到最开始的疼痛,仿佛身体已经被迫适应了入侵的异物,后穴中被不断摩擦的肉壁上开始分泌出润滑的粘液,使得霍局的动作更加流畅,而那种挤压的饱胀感越发的明显,愈发的难以忍受
“嗯........嗯........嗯..........”
马眼中流出的淫水混合着汪局长后穴中的粘液,霍局的动作更加的轻快了起来,两具肉体的碰撞声合着肉棒噗嗤的抽插声在档案室中尤为清晰。口中的脚再没有一丝味道,霍局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汪局长的脚掌上挪开,这才发现汪局长的姿势有些别扭。看着躺在沙发上双眼迷离的汪局长,霍局下半身猛的一挺,引得汪局长口中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
“老汪,我的鸡巴大不大”
“大....啊...大......霍局....你的鸡巴....啊.....好大”
“你的屁眼爽不爽”
“爽...啊......我的.....屁眼....啊....好爽........”
一边用力的操弄着汪局长的后穴,一边找准军扣的结,霍局望着已经完全沉沦在被操的欲望中汪局长,大胆的解开了汪局长身上的绳子。如同预想的一般,尽管身上已经没有了束缚,汪局长却一丝逃跑的迹象,甚至放开的手脚之后,还主动的分开了大腿,让霍局更方便操弄,无力的双手熟练的放到了胸口上,开始揉捏起那双肥硕的乳头
“操,汪毅,你他妈真是一条欠操的贱狗”
看着汪局长淫荡的样子,霍局爆了一句粗口,双手压着汪局长的大腿根部,更加猛烈的冲撞起来,剧烈的冲击带来的快感使得汪局长难以思考,整个意识都沉浸在被操弄的快感中,双眼中几乎已经没有了焦距,双手机械的在乳头上捏弄,口水在身体的颤抖中顺着嘴角流出,喉咙里发出梦呓似的回应
“贱狗,我是,欠操,的,贱狗”
“啊,射了......”
马眼中再次喷射出白色的精液,汪局长无意识的高呼一声,随即便在霍局没有停歇的抽插中再次呻吟起来,任由乳白色的精液在空中喷洒...........
“嗯?!.......”
睁开眼,四周翻滚的黑雾让老曹知道,他又到了梦境空间之中
“我怎么睡着了”
场景变换成档案室,老曹靠在皮椅上,心里有些复杂。本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在汪局长身上发泄一下,可是终究是被汪局长那句话影响到了
“总比你这个残废好,总比你这个残废好,总比你这个残废好”
尽管知道汪局长是在恐惧中口不择言说出来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情况,在愤怒的同时,一股狠狠的无力感还是充斥在心中
“汪毅,老子操死你这贱狗,啊......”
梦境中回荡着霍局的嘶吼,老曹突然发现,原本有旁人在几乎难以入睡的他,今天居然旁边有着这么大的动静都能睡着
“难道自己已经这么相信霍局了?”
心里这么想着,老曹知道,他其实是相信着这存在于自己梦中的空间,这种超乎常理的力量使得他异常的安心。就一旁如同那依旧和现实中一样躺在沙发的汪局长一般,尽管在霍局的绑架下被操弄得晕死过去,尽管心中认定他就是幕后的主使,可是在醒来之后,对他的态度却会发生360度的转变。
对,老曹可以肯定,自己的梦境空间比那个青年的更加霸道,因为躺在沙发上的汪局长尽管没有意识,可是身体依旧在不停的抽搐着,一条条细微的黑烟正从他的身体里被扯出,然后消散在空间之中。
等到最后一丝黑烟消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曹心里忽然对汪局长升起一种掌控感,仿佛自己能随意的命令汪局长,让他去做任何事,哪怕放弃他本身的一切。
睁开眼,眼前是熟悉的档案室,老曹在梦境中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才醒来,有些迷糊的打量了一下办公室。霍局已经整理好了衣物坐到了小沙发上,手中拿着手机一脸严肃的在看着什么。汪局长则是浑身赤裸晕死在长沙发上,白胖的上半身全是粘稠的精液,粉红色的后穴一开一合的蠕动着,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流出,在沙发上汇成一滩
“主人,您醒了”
察觉到老曹已经醒了过来,霍局收起了手机,朝着老曹走来,那张带着刀疤的狰狞的脸露出谄媚的笑
“emmm........霍局,你以后还是就叫我曹远吧”
霍局的称呼让老曹感到有些别扭,而且那张严肃的脸上露出的谄媚,让老曹感觉有些别扭,末了又加了一句
“还有,你平时在下属面前是什么样,在我面前就是什么就行”
“主人, 这不好吧”
听着老曹的话, 霍局脸上露出一副惶恐的表情
“警犬霍立军听令,照我的话做”
“是,主人”
一声正式的回应之后,霍局的表情又回到了以往的样子,身上散发出冷冽的气息,当然,那是忽略胯下那已经顶起的西裤的情况下。看着霍局肃立的身姿,老曹发觉他对待霍局的态度明显的发生的变化,就如同刚才的命令,居然没有半点奇怪,就像对待霍局本该就是这样一般。细想一下,那种轻微的掌控感,就跟在梦境空间中看着汪局长一样的感觉。
距离那天下午已经过了几天了,和预想的没错,当汪局长醒来后,对待老曹的态度完全发生的变化,和霍局一样,内心中将老曹当做了主人,赤裸着身子跪在档案室的地板上,谄媚的讨好着老曹。
对于霍局之前的作为,老曹也问过,为什么他会打晕汪局长,然后带到档案室来,而霍局则是一脸的严肃,只是鸡巴却在档案室的桌子上蹭着,说道
“汪毅这个贱货,在视频里已经没调教成一条狗了,既然如此,那么就一定能收服他,让他成为曹远你脚下的一条警犬”
霍局的回答让老曹又有了新的想法,梦境空间能让被他接触到下体和阴毛的人,对他产生迷恋感;青年的声音和文字会带着类似催眠的效果,让人无条件服从命令。两种能力结合起来,则是会改变别人的思想,让其看着虽然正常,但是内心里却会任人为主,仿佛古代的家奴一般,时时刻刻听从主人的吩咐,哪怕主人不在的时候,也会尽力为主人着想
“霍立军,汪毅,你们想干嘛,快放开我”
“别,别摸我的奶子,别,啊......快出去........”
“纪书记,救......哈哈哈哈......痒.....哈哈哈........痒啊.......”
坐在实木的沙发上,老曹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一幕。就如同所想的一样,霍局和汪局长没有放过苏局长,在纪书记的策划下,苏局长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制服了。不同于霍局当初对待汪局长般粗暴,在纪书记满脑子坏水下,一向勤勉严谨的苏局长被三人各种玩弄,当然,地点已经不是在局里了,老曹自认还没有大胆到冒着被人发现的可能在局里开玩笑。
以醉酒为名,苏局长被霍局背到了纪书记家,趁着周末休息的两天,纪书记给苏局长家里打了电话,说因为工作的关系要在外待两天。虽然是撒谎,可在名声在外的纪书记的通知下,苏局长的家人一点也没怀疑,在苏局长的绝望的眼神下,纪书记坏笑着拿下苏局长口中的袜子,挂掉了电话
“苏局长,这两天三晚,您就好好享受吧”
“纪怀秋,你们这是非法囚禁,你们这是犯....唔.....唔唔.......”
把袜子重新塞回了苏局长嘴里,纪书记转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画面亮起,电视里响起了声音
“我已经准备好了,希望你有你说的那样厉害”
一道身影出现在电视中,拿出各种东西摆到镜头下
“苏局长,我们先来玩玩你在视频中的东西好不好”
“唔...唔唔唔....”
看着三人恶魔一般的笑容,苏局长嘴里塞着袜子,脸上一片惊恐,浑身挣扎着不停的摇着头。只是黑色的西裤上,那逐渐顶起的胯下,昭示着苏局长内心真实的想法
“嘀嘀嘀....嘀嘀嘀.....”
清晨,穿梭在繁杂的车流中,老曹强打着精神,一边小心翼翼看着前方,一边回想起昨天的事来。昨晚从纪书记家回来后,早早的就睡了,百无聊赖的在梦境空间中安静的待着,等待着一个个人出现
“苏局长”
跟老曹所想的一样,最先出现在空间之中的是苏局长,这两天在纪书记家里,哪怕只是在一旁干巴巴的看着,老曹也看得目瞪口呆,浑身血脉喷张。没办法,不知道纪书记从哪里看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法,三人几乎都用在了苏局长身上。虽然苏局长本身性格认真内敛,可是在这些新奇刺激的玩法下,也爽得只剩下呻吟,到最后更是一碰身体就淫叫不断。
老实说,看着苏局长被这样对待,老曹心里还是有些不忍的,但更多的则是一种感同身受,不为别的,纪书记把以前用在他身上的剩下药,尽数喂给了苏局长,那种意识清醒但是不能动弹,只能任人宰割的感觉,老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难受,更何况苏局长还要同时面对三个一致对外的魔鬼。
直到周日的下午,尽管药效已经消去,早已射得只能放空炮的苏局长彻底的昏死在了纪书记平时睡觉的床上,霍局三人也几乎累得瘫在房间各处,只余下卧室里一地的各种道具以及洒落的房间各个角落白色透明的精液。为了不影响周一的工作,老曹不得不在苏局长昏死过去之后,在纪书记家找了一间房,同时睡去了。
没错,在心里小小的恶趣味好奇心下,为了不让苏局长早早的被收服,老曹一直都没有碰苏局长,自然也就没有满足让苏局长进入梦境空间的条件。而这时却不行了,再让他们玩下去,明天就不能正常工作了。于是最终在纪书记三人遗憾的眼神中,苏局长也正式被老曹收服
“霍局、汪局长、纪书记”
三人差不多同时出现,比起几乎连站也站不稳的苏局长,他们的情况就好了不少。不过哪怕是身体素质最好的霍局,在出现在梦境空间之后,双腿也不停地打着颤,更别提本就文弱的纪书记了,别看玩弄苏局长的时候就他最起劲,可是最先撑不住的也是他,此刻纪书记的状况,比起一旁的苏局长也相差无几
“王教授”
看着光着身子的王教授,老曹有些头疼,牵连一个与自己几乎没有交集的人进来,老曹心里颇为愧疚。所以老曹自从从省厅回来之后,在小区里都是急匆匆的,害怕着遭遇到王教授,不过遇是没遇见,可老曹心里总是带着一种做贼的心虚感
“杜威、李志远”
最后出现的两人,杜威还好,和前几天没什么区别,可是当看到李志远的时候老曹着实吓了一跳。和往常只穿着一条内裤出现在这里不同,此刻的李志远身上几乎和上班时穿的一样,只是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气,身上的衬衫和西裤上粘着或多或少的污秽物,看样子是醉得不轻
“不至于啊”
嘴里嘀咕着,老曹慢慢走向李志远,那股愈发浓烈的酒气让老曹不禁皱了皱眉。既然李志远已经出现在这里,那么就表明他在外面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老曹知道,以李志远的性格和身份,如果不是身边有足以放心的人和足够开心的事,是不会醉得这么惨烈以至于失去意识的
“真是少见,这次居然没有借机会走”
以往的聚会李志远都会以老婆的名义遁走,可这次
“嗯?”
蹲在李志远身边,老曹发现李志远身上的东西正在减少,鞋子动了一下, 消失了;袜子从脚跟被脱下,又消失了;本就开了几颗扣子的衬衫,余下的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身体被抬了一下,衬衫也被脱下来了,最终露出李志远雄壮的上半身
“想必是回家了吧,也辛苦嫂子了”
想着李志远已经到家,再看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等到李志远腰间的皮带被解开,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想着接下来也没什么看头了,老曹打算起身继续去床上躺着,享受一下不会被打扰的夜晚
“嗯???”
转身的一瞬间,眼角的余光再次打量了一下李志远壮硕的身体,老曹却惊讶的发现,李志远多毛的大腿上,那条遮羞的紧绷三角裤,此刻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就这么赤条条的躺在地上,浑身散发出酒后诱人的粉红色
“不会吧!!!”
被脱光后,李志远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紊乱起来,老曹明显的看着李志远胸前的乳头忽的动了一下,然后李志远原本平稳的呼气声变得粗重起来,还断断续续的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声。呻吟的空档,李志远紧闭的嘴唇顺势被撬开,舌头在口腔中被野蛮的搅动着,显然对方已经开启了攻势。
眼角抽了抽,老曹第一次发现,原来那个文弱秀气的女子也有这么豪气的一面,对着已经毫无反抗的李志远也这么饥渴。望着雄壮的李志远像个小媳妇一般的被压在身下,被迫的承受着热烈的爱意,甚至在刻意的逗弄下不断的从嘴里发出愉悦的呻吟,夫妻之间和谐又热情的画面看得老曹羡慕不已。
为什么说是夫妻之间呢,李志远的敏感点在乳头上,这一点是他上次在梦境空间中无意间才发现的。以李志远平时的作风,想来一般人也难以有机会接触到李志远的身体,哪怕是李志远喝醉了,想必也没人有这个胆子对着李志远做什么。这么直接而又了当的直奔李志远的双乳,除了朝夕相处的夫妻,还能有谁知道得这么明了呢
“咦???”
心里正羡厌着这副场景,老曹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李志远原本平躺着的身体动了,准确的来说是被摆弄了起来。只见李志远多毛的大腿慢慢抬起,然后被架在半空中,那高度就像靠在了一副肩膀上。到了这里,老曹终于发现不对劲了,抛开李志远这副明显不正常的姿势不说,若是李志远此刻是躺在床上,脚踝放的高度显然不对,站在李志远身前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文弱的嫂子,是一个男的,一个至少180的男的
“卧槽,李志远你快醒醒”
意识到李志远现在的处境,老曹顿时慌了起来,顾不上此刻是在梦境空间之中,急忙的跑到李志远身边,抓着肩膀猛烈的摇晃起来
“李志远,李志远你他妈快醒醒,李志远”
老曹摇晃着李志远的身体,大声的呼喊着,妄图叫醒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李志远,可是无论他怎么叫喊,李志远也没半点要清醒的意思
“李志远!”
有些绝望的呼喊着李志远的名字,老曹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喉咙干涩得火辣辣的发疼,连续大声的叫喊使得他的声音都带着一丝嘶哑,可是尽管如此,依旧没有半点作用。无力的看着李志远的双腿被慢慢分开,粗壮的大腿根部,李志远满是杂乱阴毛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之中,粉嫩的后穴被挤压着不断的蠕动,一点点变得湿润起来。
在老曹看来这个人明显是一个情场老手,哪怕还没正式开始,仅仅只是前戏,醉得不省人事的李志远就已经兴奋了起来。舌头舔舐着干裂的嘴唇,李志远的身体轻微的躁动着,无意识的扭动着臀部,粉嫩的软肉正在一点点的松动,迎合着后穴外正研磨着的硬物,胯间的肉棒硬挺的怒立在空中,紫红色的龟头上不断的冒出晶莹的淫水,张示着李志远此刻的感受
“窗户!”
一扇带着黑色花纹的窗户隐约的出现在一旁的墙壁上,四周其他的窗户花纹已经变成了壁画,深深的印在白色的墙壁中。看着墙上仅有的这扇窗户,老曹记得这个花纹就是当初代表着李志远的那扇,顾不得其他,老曹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抓住窗户的把手奋力的想要将其推开。可是尽管是窗户的样式,却像是在推墙一般,黑色的花纹忽明忽暗,老曹的心开始紧绷起来。
黑色的花纹伴随着李志远轻声的呻吟不断的隐现着,到了这时,对于救下李志远,老曹已经不抱希望了,此刻在梦境空间中的他帮不了任何忙,唯一能做的,只是知道李志远现在在什么地方,以及李志远身边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往最坏的地方想,要是李志远被被人控制住了,他也能及时去想办法,哪怕只能在明早醒来的时候
“嗯....嗯.....嗯.....”
李志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花纹也越来越清晰,双手撑在花纹上,不再是墙壁的触感,老曹知道,就快了,就快看到了
“嗯....哦!!!”
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传来,在同一时间,老曹咬着牙使出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推
“给老子开啊!”
一声怒吼,墙壁上一瞬间凝实的窗户终于开了个口子,老曹急忙将头贴过去,缝隙中的画面却不是想象中样子,入目满满的灰黑色雾气让老曹的心顿时沉了下来
“砰!”
不甘心的朝着墙锤了一拳,刚才还能勉强打开的窗户,此刻随着花纹的暗淡已经又恢复到了墙壁的硬度,老曹知道,或许直到李志远彻底醒来之前都打不开了。伴随着胸口急促的起伏,老曹转过身,李志远依旧赤裸着身子躺在地上,两只壮硕多毛的大腿被抬得老高,嘴角微微的抽搐着,发出享受的哼哼声。尽管看不见另一个人的身影,可从李志远前后抽动的身体以及被撑大的后庭,老曹知道,李志远现在正在被别人鸡奸,被另一个男人用鸡巴操弄着屁股。
在梦境中呆了一整晚,老曹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就像他坐在沙发上一直呆呆的看着一般,李志远也被整整操弄了一晚上。哪怕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李志远被操弄得也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最后完全射不出任何东西,硬挺的肉棒也变得疲软起来,任由马眼徒劳的开合,连一丝淫水也挤不出来,李志远赤裸的上半身已经布满了他自己的精液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拿起手机关掉闹钟,老曹看着手机的界面,犹豫着是否要给李志远打一个电话。不过转念一想,昨晚喝了这么多,又被折腾了一晚上,就算他现在打电话过去,李志远也不一定会醒来接听。而且,李志远接了他又该说些什么呢
“李志远,你昨晚跟谁在一起,你被他操了你知道吗”
老曹自认这样的话他自己说不出口,先不说他是怎么知道的,李志远的私人生活他又凭什么去干预呢,凭他这个同事的身份?
窗户后的画面,尽管有着灰色的雾气,可是他还是隐约的看到了一些东西,李志远赤裸的躺在床上的样子,一个年轻人模糊的背影,以及记忆中还有着印象的房间。虽然只去过几次,可是老曹觉得自己没有记错,两人所在的房间就是李志远的卧室,不是李志远在局里的宿舍,也不是李志远的另一套单人公寓,而是李志远的家,和妻儿一起生活的家
“哎,这算个什么事啊”
在床上呆坐了老半天,老曹狠狠的叹了口气,决定不再去想这个事情,那人已经到了李志远家里了,想必关系肯定不一般,他瞎操心个什么劲啊。退一万步说,就连他自己身边都还围着一圈麻烦呢,还是老老实实上班去吧,一想到上班,老曹又觉得有些牙疼。
自从霍局将汪局长带来收服之后,有人合起伙,胆子就明显的大了起来,各种明目张胆的在两人的办公室里准备了不少东西,还找人以各种名义叫他来,美其名曰是领导有工作要布置,或者是有重要的事要询问,可是一到办公室里,老曹总能看见两人各种作妖,要不就是什么都不穿,脖子上各自套着狗项圈,趴在地上等着老曹到来;要不就是一起反绑在椅子上,做出一副任由处置的样子。害得他每次过去的时候都是胆战心惊的,生怕来通报的同事发现了两个局长的异样。
照理来说,两人先是被青年所控制,再被他收服,应该是属于那种平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在涉及到他的时候才会有所不同的状态才对,可是两人的样子却和之前纪书记以及杜威没什么两样,甚至更加的无所顾忌。
一阵思量之后,老曹果断的想到了一个人,纪书记。一开始找到纪书记的时候,纪书记还装作一副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可是在老曹的命令下,纪书记之前还一副不明所以的脸立马就变得心虚起来,吞吞吐吐的说出了实情的经过。
按照纪书记的说法,他是无意间路过霍局的办公室时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本来也没怎么在意,可是曹远两个字却硬生生的让他停了下来。结果就听到了两人在热切的商量着怎么制服苏国庆局长,然后送到主人那里。没错,纪书记听到两人对老曹的称呼,最开始是叫着曹远,然后说着说着就变成了曹远主人,最后索性就直接以主人称呼。
两人的计划简单而粗暴,听得纪书记激动不已,直到两人的声音都停止了好几秒,纪书记才反应过来。转头看见的就是汪局长微胖的脸以及一旁霍局魁梧的身体
“你被他们发现了?”
“是,是的”
纪书记的脸上带着些许尴尬,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
被发现之后,纪书记当即就被两人拖了进去,然后锁上了办公室的门,看着两人一副灭口的表情,纪书记顿时急中生智,当即就拉开了西裤的拉链,然后顾不得什么羞耻心,将套在阴茎上的黑色棉袜拿了出来
“别激动,你们应该认得这个东西吧,我们是一伙的”
按照纪书记的话,当他顾不得几十年的形象,将带着淫水的袜子悬在半空中的时候,汪局长还没什么反应,可是霍局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原本盯着他恶狠狠的眼神,变得直勾勾的盯着他手上的袜子,本就不宽松的西裤下立马顶起了高高的帐篷,走了几步过来,闻了闻他手中的袜子,然后转过头对着汪局长说
“老汪,这是主人的袜子,纪书记不是外人”
一想起那天,纪书记就觉得有些奇妙,他第一次看到一直都是满脸冷漠威严的霍局,对着一双袜子露出一副淫荡的表情,连脸上的刀疤也不能遮盖住他内心的欲望;有些微胖但是脾气暴躁的汪局长,在知道这双袜子时老曹的时候,眼神中露出的渴望以及不时抚摸一下胯下挺起的鸡巴,那副淫荡的样子简直不可思议,不过一想到自己平时,纪书记也了然了
“然后呢?”
老曹看着纪书记脸上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问道
“我们三个轮流闻了那双袜子一下午,还在各自的手中射了几发,最后达成了同盟”
“轮流?”
听着纪书记的描述,老曹表情有些奇怪,有些狭促的问道
“纪书记,两个局长的鸡巴怎么样”
“啊?汪局长的鸡巴胖胖的,很有肉感,霍局的是真的大,好想被他操一次”
看着纪书记脸上的向往,老曹心里又升起了一丝罪恶感,曾几何时,那个儒雅随和的书记,如今变得渴望被人操弄他的骚穴
“然后你就让他们做这些事?”
回到了正题上,老曹收起了心中的愧疚,这个事必须得解决,再这样肆无忌惮的发展下去,早晚得被局里的人发现,他可不想将局里的同事都收服,一想着来上班的时候,整个局里的人都在身边晃悠,老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那个,小曹你别生气”
看着老曹逐渐变得复杂的脸,纪书记赶忙解释到
“其实他们也只是想要得到你的宠爱而已”
“宠爱?”
知道自己从错了词,纪书记立马改正道
“既然小曹你不喜欢这样,那我就叫他们过来,保证不这样做了”
“嗯,去吧”
得到老曹的同意,纪书记小心翼翼看了眼老曹的脸色,然后转身开门走了出去,只剩下老曹一个人忧愁的坐在沙发上。或许是纪书记说了老曹在他办公室里,只是一分钟不到,三人就从门口进来了,最后进来的霍局还谨慎的锁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主人”
“主人”
两声整齐的称呼,纪书记带着霍局和汪局长站在沙发面前,看着三人的站立的样子,老曹还是看出了不同。
纪书记是先被他收入梦境空间的,然后再被青年所控制,所以看着自己的眼神依旧带着深深的迷恋。和以前不同的是,之前纪书记之所以对他百般顺从,那是建立在好感的基础下。可是被青年控制之后,在纪书记依旧迷恋自己的同时,老曹清楚的意识到,无论他说什么话,纪书记都是毫无迟疑的照做,仿佛自己的话就是最高宗旨一般,老曹知道,这是青年控制的结果。
霍局和汪局长是先被青年控制了,再被他收入梦境空间的,所以两人的状态更像是之前所见过被青年控制的其他人一般。在没有命令的时候,他们依旧是他们自己,在接到命令之后,一切命令为第一要务。可是他们两又与其他人有着小小的不同,在被收入梦境空间之后,两人有了小小的变化,就比如现在。虽然他并没有说一句话,可是两人却还是并排站着,汪局长有些胖乎乎的脸上,看不到平时在下属面前的暴躁,慢慢的都是讨好。平时站得笔直的身体也下意识的微微弓起来,像是随时准备听候吩咐。而霍局魁梧的身体依旧笔直,脸上带着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可是仔细看的话,虽然表情没有变化,可是在瞟过来的眼神中,还是带着些许讨好和渴望,就像一个放不下面子又渴望被关注的孩子
“好了,纪书记,霍局,汪局长,既然你们都来了,我就直说了”
老曹坐在沙发上,语气虽然平和,可是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第一,在我不在,或者是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你们就叫我小曹或者曹远”
“第二,除非见到我本人,或者听到我的声音,在其他情况下,你们都不能暴露你们在我面前的身份”
“第三,你们以前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绝对不能被其他人抓住你们的把柄,就像是这阵子做的这些事,以后都不能再发生了”
若是有人在场的话,就会发现一个令人惊讶的事,身为市局最没有存在感的档案科科长的曹远,正一本正经的说着规定。而在他面前站着的三个人,一个市局党委书记,一个市局一把手,一个市局副局长,这几乎是市局最大的领导的三个人此刻低都着头,就像做错了事被领导训斥的下属一般
“哎,作为奖励,这个给你们两”
或许是发觉让两个局长这样站着受训有些不合时宜,老曹叹了口气,一咬牙将皮鞋脱下来,然后一只手拿着一只袜子,对着霍局和汪局长说道。早就对纪书记平时套在阴茎的袜子垂涎三尺的两人,在看到老曹的动作之后,生怕他反悔,急忙从老曹手里托过袜子。看着还带着热气的棉袜,两人都忍不住将脸凑上去,狠狠的吸了一口,直到心满意足之后,两人才拉开拉链,将袜子套在流了不少淫水的鸡巴上
“那个,小曹,还有我呢”
看着霍局和汪局长两人都有了奖励,纪书记也眼巴巴的看着老曹,在他眼中,老曹分明读懂了他想要的东西,自己的内裤。或许是想着这段时间在纪书记的唆使下霍局和汪局长的作为,老曹干脆一声令下
“霍局,汪局长,你们以前以后,好好奖励一下纪书记”
“是,主人”
“是,主人”
两声坚定的回应,在霍局和汪局长兴奋的喘息声中,纪书记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被整整操了一个上午。直到中午吃饭的前夕,在霍局最后一声嘶吼中,将滚烫的精液再度射在纪书记的身体里,纪书记已经被操弄得直翻白眼,被霍局操得大张的后穴中不停往外流着白色的精液,嘴角也满是汪局长的精华,白皙的身体无力的瘫软在办公桌上,散乱的文件和红木桌面上全是纪书记自己射出的精液和尿液。
回到现在,老曹挥散了脑海中的回忆,再度打了个哈切,继续奔波在上班的路途中。而另一边,在一张华丽却散乱的大床上,李志远眼角动了动,醒了过来
“额!”
一声痛苦的呻吟,李志远睁开了眼睛,看着床上的狼藉,强忍着胃里传来的不适,打算起身喝一口水缓解一下干渴
“嘶~~”
在跨动大腿的一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身下传来,李志远立即停下了动作,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
“哦,李叔,你醒了,来喝口水”
青年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黑色的头发上还有水珠的痕迹,敞开的胸膛白皙又红润,腹部令所有少女都着迷的八块腹肌,彰示着青年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瘦弱。
看着出浴后的青年俊秀的模样,李志远接过青年手中的杯子,喝了口杯中恰好温度的温水,对着青年恨恨的说道
“我就知道你一直灌我酒没安什么好心,这么疯狂小心年纪轻轻就阳痿”
李志远咬牙切齿的样子看得青年一阵好笑,至于后面说的阳痿,青年则是一点也不在乎
“李叔,你昨晚喝醉了可真是迷人,就连被操的时候,呻吟起来也那么诱人,真想让你看看你自己昨晚的样子,你保管也忍不住想操你自己”
一听青年调笑的话李志远就气不打一处来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他妈有必要每次都这么狠吗,我还要不要上班了”
看着李志远一副要爆发的表情,青年赶紧回到
“这不是李叔你魅力大吗,没把持住,没把持住”
对于青年每次都是同样敷衍的解释,李志远一阵气结
“再说,李叔你自己昨晚也叫得挺欢的”
“你说什么”
听着青年小声的低估,李志远再度咬牙切齿起来
“没,单位的话,我早就跟你请好假了,这几天你不去也可以”
“汪局还是苏局?”
“嗯?哦对了,就是苏国庆那条狗,只要给他吩咐一声就行了”
青年随意的话让李志远皱了皱眉
“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显然,对于青年收服了汪局长和苏局长,李志远是知道些什么的
“哦,对了李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霍立军和纪怀秋那两条老狗这次也一并收下了,所以你更加不用担心上班的问题了”
青年看着手机,语气中带着一股漫不经心,好像控制一个市局的局长和党委书记就是一件不足轻重的小事
“其实他们........”
李志远终究对于青年的作为有些担心,想要说些什么,可立马就被青年打断了
“我知道,李叔,可是当年那件事他们的责任撇不清,所以,他们就都要受到惩罚”
“可是.........”
“好了李叔,别说这些了,倒是你,到现在也还没把目标拿下,你是不是不行啊”
一听到青年说自己不行,李志远当即就红了脸
“那个,那个,我只是不想动粗而已,我尊重他本人的意愿”
李志远尴尬的表情让青年一脸的怒其不争,随即哀叹一声
“哎,李叔,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得手啊”

得益于提前给霍局几人定好了规矩,老曹这几天的生活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清闲而单调。偶尔会有同事来档案室借阅资料,或者来归还之前零零碎碎借出去的文件,不过或许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多多少少有些影响。
对于来档案室的同事,老曹不再是像以前一样墨守成规的单纯办事,询问几句最近的工作,调笑一下散乱的文件。总的来说,同样还是档案室,老曹却觉得这里比以前多了这么些生气,宛如一滩死水的工作也变得活泛起来
“曹哥,辛亏你在这里”
“............”
一脸笑盈盈的进门,小刘的到来让老曹心中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并不是对小刘有什么偏见,说实话他还挺佩服小刘的,在办公室里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都经得起考验和说道,只是每次小刘来总是没什么好事。就比如上次,小刘来说霍局找他有事,然后一起上去的时候,要不是他适时支走了小刘,霍局和汪局长那淫荡的样子就暴露了。上上次,也是小刘传话,然后在汪局长办公室里,汪局长把自己绑得死死的,老曹丝毫不怀疑,要是有另一个人提前进来的话,汪局长的脸也就丢光了。上上上次,上上上上次.............
“啊,小刘啊,快坐,我给你泡杯茶”
尽管知道小刘来不会有什么好消息,可样子还是得做足,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不了不了不了,曹哥,我只是来传个话而已,苏局长办公室里的打印机好像有些问题,你看是不是去看一下?”
虽然这句话的末尾带着询问,可是小刘期待的眼神却让老曹不好拒绝,更何况在外人眼中,局里的大领导叫你去修一下东西,那是看得起你,要是混个脸熟,更甚者借此被领导赏识,那仕途就一片明亮了。可是那也只是外人的看法而已,老曹清楚的知道,打印机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更何况还是纪书记用烂了的借口,苏局长只是要他去而已,至于去了会干什么,老曹心里很是明了
“行吧,我把这些东西放好了就去,辛苦你了小刘”
“那就好,曹哥,就不打扰你了,办公室里还有些事要处理,我先回去了”
直到身影消失在门口,小刘依旧很是客气,而老曹则是郁闷了起来,一想到等下去到苏局长的办公室,还不知道会看到什么样的场景,老曹就一阵牙疼。可是他又不得不去,如果像霍局和汪局长之前那样的话,他要是去晚了那事可就大发了
“怎么就忘了呢”
老曹无比痛恨的想着当初收服苏局长的时候,居然忘记了给苏局长说那三条规矩,之后的几天也完全忘了这回事,这次一定要记得说
“嘟嘟嘟......”
清脆的敲门声,老曹来到5楼苏局长的办公室门口,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直到里面传出一声“进来”,老曹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了进去,至于为什么明知道苏局长已经被自己收服还这个样子,老曹只能说还是谨慎低调一点比较好,霍局和汪局长两人已经给足了他惊吓
“嗯,我知道了,后续的事你们就负责继续跟进”
和预想中的场景完全不同,老曹实实在在的松了一口气,但是随即关上门之后气氛就变得尴尬了起来。老曹进来才看见,办公室里除了苏局长还有着另外两个人,看样子是在汇报最近的工作,而苏局长也在正皱着眉对他们做着指示。这两人老曹也很熟悉,说起来也是李志远的部下,在刑侦科也是两把好手
“好了,你们回去吧,我会和霍局反应,抽调人手配合你们的工作”
“是”“是”
随着苏局长话音落下,两人回应了一声后就起身准备离开,看着站在门边等待的老曹,两人友好的点了点头。在李志远手下这么长时间,对于顶头上司有多大的能量,两人相当清楚,而这位上司的好兄弟,不管现在职位如何,他们也必须有着相当的尊重。更何况这位原本游离在市局边缘的曹科长,最近经常出入几位局长的办公室,想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心里如此想着,两人的步伐却没有丝毫停顿,在老曹的瞩目中自然的带上了办公室的门,然后气氛就更加安静了下来
“苏局长,你找我......”
“你先随便找个地方坐,等我处理完手中的事”
老曹本想问一下被叫来的缘由,可是话一出口就被苏局长头也不抬的打断了,看着苏局长埋头在写着什么,老曹压下心中的疑惑,在办公室的皮沙发的边缘坐了下来。
寂静的办公室里,苏局长写字的沙沙声平稳而有力,这个时候老曹也不好发出什么声响,只能静静的干坐着,眼神望向办公桌后正一脸认真的苏局长。苏局长给人的印象和霍局以及汪局长不同,霍局由于身形和脸上的刀疤,平常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可以说是自带几分威势;汪局长虽然有些微胖,可是由于暴躁的脾气,平时见了都会小心翼翼的;而苏局长个头一般,脾气也不差,相对于其他两个局长,苏局长更倾向于行动派,除开必要的会议,刑侦科的大部分工作苏局长都会过目,一些必要的案子也会和大家亲自去跑。
平凡朴实,勤勉认真。除去副局长的领导身份,苏局长在市局上下的威望丝毫不下于霍局,人格魅力可见一般。按理来说,以前的他在这样的环境下估计会紧张得直冒冷汗,可是现在静静的坐在沙发上,除了有些拘谨之外,心里却一点也不显得紧张。越是坐着,老曹就越是感觉有些尴尬,虽然苏局长现在的看着很是沉稳,可是总是不免想到前几天,苏局长被霍局三人在纪书记家里玩弄的场景,虽然不是特意去观察的,可老曹却清楚的知道,苏局长被喂了他上次吃过的那种药之后,在纪书记家里的各个地方都留下了痕迹,各种姿势,各种场景,各种角色都玩了个遍,而苏局长也从最开始的愤怒,到惊恐,再到疲惫,直到被收入到梦境空间之前,当再见到苏局长的时候,从苏局长脸上见到的就只有对情欲深深的渴望,以及被三人玩弄的快感
“曹远,曹远?”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脑中的回忆,老曹回过神来,发现苏局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面前,正皱着眉看着自己,眼中带着一丝不满
“啊,苏局长,不好意思”
急忙站起身来,向苏局长说声抱歉,老曹赔笑着可是心里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一时说不出来,就这一愣神的功夫,老曹发现苏局长眼中的不满已经很明显的表现出来了
“曹远,你还有没有作为一名人民警察的觉悟,不仅思想散漫,反应还迟缓”
听着苏局长有些发飙似的训斥,老曹一时间心虚不已,身体笔直的站在原地,头放得低低的,脸上一片羞红,苏局长的语气不算太重,可是听在耳中却字字让老曹无从反驳,越听就越是羞愧
“曹远,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洋洋洒洒说了几分钟,直到头都快缩到脖子里去了,苏局长的声音才在老曹耳边停了下来,听到终于训斥完了,正想洪亮的回答一声“听明白了”,可是话到嘴边,老曹眼睛一抬,却看到苏局长黑色的西裤下,裆部已经鼓起了一坨,这时老曹才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苏局长不是已经被自己收服了吗!!
惊鄂的抬起头,苏局长眼神中满是凝重的诘问,正等待着自己的回答,快速回想了一下,那天在梦境空间中收服了苏局长,醒来之后,苏局长确实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就和霍局以及汪局长一样,老曹这才放下心来。而就在这个空档,苏局长眼中的不满更甚,就要出口再次训斥
“把鸡巴掏出来,自己手淫”
当着苏局长快要发飙的脸色,突兀的从口中冒出这么一句话,老曹看着苏局长在自己话落之后,脸上的表情还来不及变化,随着西裤拉链的应声拉开,挺立的鸡巴被手从裤裆中掏出,然后上下撸动起来,晶莹的紫红色龟头在空气中散发着腾腾热气,前一秒还一副训人的愠怒表情的苏国庆副局长,转瞬之间脸上就蒙上了一层可见的欲望
“还有,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射”
意识到自己被骗,老曹愤怒了,偏偏这个骗他的,还是一个已经被他收服的人,说到底还是太迟钝了,心思还停留在原来的位置。心里这么想着,老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咬着牙看着苏局长舒爽的撸动着他胯下的肉棒,淫水沾满了厚实的手掌,办公室中响起“噗嗤”“噗嗤”的声音,听起来淫靡不已。
或许是老曹这个主人的存在,又或者是当着下属的面手淫,随着时间的流逝,苏局长站在原地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胯下抽动的手掌间不时的飞溅出星点淫液,洒落在黑色的裤腿和实木的地板上。在老曹的注视下自慰着,最开始还有一丝丝顾忌,当肉棒上的热流传遍全身的时候,望着慢慢进入发呆状态的老曹,苏局长再也顾不得什么,身体慢慢顺从在原本压抑的欲望下
“呼,呼,嗯.............”
下身轻微的往前挺,略在一边的另一只手颤抖着解开了衬衫上的扣子,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拨弄起因情欲而发硬的乳头,苏局长的眼神渐渐模糊起来。
天知道在老曹进门的时候,当着两个刑侦科下属的面,他是有多想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跪到老曹面前,祈求着老曹的羞辱和玩弄。亦或者是老曹在两人还在汇报着无聊的工作的时候,走到他面前,当着两个下属的面,放肆的羞辱他,让两人见识一下他们的领导是有多么的下贱,然后一起加入到羞辱他的队伍中。可是仅存的理智不断的提醒着他,如果他这样做了,会给主人老曹带来多大的麻烦,所以尽管内心无比的躁动,依旧面不改色的听完两人的汇报,做出合理的回复,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为什么会假意训斥老曹呢,因着李志远以及省里方书记的缘故,他也适当的了解过老曹,性格温吞,为人本分,若是他就这么上去直接求着老曹玩弄,依着霍局他们说的,老曹十有八九不会同意。可若是一开始就摆出局长的气势,先给老曹些威慑,然后假意训斥,最后直接屈跪在老曹脚下,苏局长相信在恼羞成怒下,老曹肯定会狠狠的羞辱玩弄他,哪怕就这一次也好
“嗬.....嗬....嗬......”
结局不是这么完美,苏局长此刻却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老曹从开始发呆到现在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但在老曹的命令下,尽管他早就有了射精的欲望,可是就是射不出来,那股高潮之前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敏感的神经,让苏局长几乎难以思考。马眼中大股大股的流着透明的淫水,几乎每次撸动都会带起几条水丝,双腿无力的打着颤,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干渴的张着干裂的嘴,喉咙里发出雄厚但诱人的呻吟
“射,要射了,啊,要飞了”
苏局长原本有神的眼睛几乎完全翻白,在高潮的快感下混沌的脑海中仅存这唯一的意识,但这时候的他仅仅是站着就已经花光了所有的力气,连两只手上的动作也放缓了速度,但是这依旧不影响从鸡巴和乳头上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脑海中传来的所有的话,到了嘴边也只剩下干涩的呻吟声。
这时候老曹在做什么呢,发呆,听过了太多不同的呻吟,苏局长的呻吟声早已经被他下意识的忽略了,此刻的老曹,满脑子都是那天在梦境空间中李志远的呻吟,和现实中苏局长的声音渐渐重合,让老曹思绪更加飘忽。
关于李志远,老曹这几天想了很多,光是李志远被人鸡奸的事实就已经让老曹有太多的不可置信。那天午休时,李志远的作为就已经让他有些猜测了,可更多的,老曹还是愿意相信,已经有家室的李志远仅仅是对他一时按捺不住而已。可是这次的事,老曹彻底的相信,李志远确实有这样的倾向,而且是作为被压在身下的那个。
其实经过了这段时间各种匪夷所思的事的冲击,老曹对于这种事已经有了些许免疫力,让老曹如此纠结的远不是这个,灰色的烟雾。老曹清晰的记得第一次遇见烟雾时的情景,也了解烟雾所代表的含义,而当时在梦境空间中见到的场景在如今想来只会有两个可能。
第一,李志远从一开始就认识霍局他们口中的那个青年,青年所做的事也一清二楚,甚至他还起到了帮凶的作用,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为什么不光是霍局几人,其他市的一把手二把手,就连省厅的一部分人都被青年控制了,毕竟以李志远的身份,想要知道一些重要的信息,并且加以利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第二,李志远在这段时间已经被控制了,为什么不是之前呢,得出这个结论还是靠纪书记和霍局两人。若是李志远之前就被青年控制的话,那么在李志远进入梦境空间之后,他应该会对李志远有一种可以掌控的感觉,就像霍局一样。虽然见得少,可是在零散的几次见面中,李志远并没有给他和霍局一样的感觉。既然如此的话,李志远就是在进入他的梦境空间后被青年所控制的,可是一直令老曹纠结的是,李志远却没有像纪书记那样,对自己有那种热切的迷恋,不仅是迷恋了,李志远在进入梦境空间之后,对待他的态度几乎没有变化。
还有一件事老曹有些在意,李志远一直是和家人住一起的,而青年操弄李志远的地方,显然就是李志远家的主卧。那么嫂子呢,李志远的儿子呢,这么大的动静,两人肯定会听见的,但是至始至终都没有人来打扰他们,着就让老曹有些担心了。若是李志远被青年控制的话,那么对于玩弄李志远而言的障碍,青年难免会对他们做些什么,可是自己又应该做些什么呢?
“咚!!”
正当老曹在心里为难的时候,一声重物撞击地板的声音猛地将他从思绪中拉出来,迷惑的眼神往四周看了看,看到了瘫倒在地上,却依旧用手撸动着下体的苏局长,老曹赶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急说道
“苏局长,射!”
老曹话音一落,一股股白色的精液瞬间在空中喷射而出,苏局长瘫倒在地板上,脚踝和肩膀僵立的支撑着上挺的身体,干涩的喉咙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有些尴尬的看着呈大字瘫软在地板上的苏局长,浑身上下除了胯间的肉棒,就没有一处精神的地方,全都透露着极度兴奋过后的萎靡。苏局长如此惨烈的状态让老曹最开始的那一点愤怒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有一丝做错事的心虚
“苏局长,苏局长?”
等到苏局长的马眼中流出最后一丝精液,老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摇了摇苏局长的肩膀,发现高潮过后,苏局长直接晕了过去。是的,不是疲惫的睡着,而是彻底的晕了过去。没办法,老曹只能无奈的将苏局长抱到沙发上,然后从办公室的柜子里找出抹布,清理了一下地板上洒落各处的精液。令老曹庆幸的是,在寻找抹布的时候,还意外的找到了苏局长之前留在办公室的备用衣物,所以老曹顺便的给苏局长换了身行头,然后将沾满精液的衬衫和西裤都放到了一旁,用一个塑料袋密封了起来
“呲~~”
将窗户打开,让新鲜的空气冲淡一下室内精液的腥味,为了不发生意外,老曹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等苏局长醒来,反正今天档案室应该也和往常一样没什么事,他不在一下午应该没关系。今天之后,他也得给苏局长补上规矩才行,老曹这才想起,当时的规矩是在苏局长被收服之前的说的,苏局长之后就忘记补上了,要是早点记起来的话,也就不会发生今天事了
“这狗记性”
在老曹抱怨自己的时候,被他一直挂念的李志远此时正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而他的身边,一位长相俊俏的青年正抱着一本封面陈旧书仔细的看着
“这种老旧的书你是从哪里找来的,用手机不方便多了”
撇了几眼青年带着白色橡胶手套的手,手中破旧的书页和书里模糊难懂的内容让李志远不由得打趣到。听到李志远的话,青年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合手将书关上,小心翼翼的放到一旁的书套里
“要是有办法我也不想这样”
语气中带着无奈,青年伸了个懒腰
“当初找到这本书可不简单,得到消息之后辗转了几个国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好不容易在国内得到它”
青年语气中充满了艰辛,寥寥几个字就让人听出其中的不易,可是李志远却有些讥讽的说道
“别卖惨了,我可不信凭你的手段能花多少功夫,最多只是在寻找消息的时候花了点功夫而已,之后的事还不是时间的问题”
对于李志远的话,青年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
“时间也要费精力,李叔你又不是不知道”
没有理会青年的卖惨,李志远边看手机边说道
“这本书你是在谁手里抢过来的?”
“抢?李叔你看我像这样的人吗,这可是他哭着求着送给我的”
看着李志远鄙夷的眼神,青年摸了摸鼻子
“说起来还和李叔你同姓,李赛兵,李叔你应该认识吧”
“国家文物局的局长?”
“说起来这个人可不一般,李叔你猜猜,这本书当时是以什么价格从黑市里卖出的?”
虽然是问话,可是青年却没有停顿,直接说出了答案
“3千万,美金”
看到李志远的眉头皱了一下,青年满意的扬了扬嘴角继续道
“要知道,这本书虽然古老,可是上面用于记载的文字却没有人能看懂,辗转几位买家之后,发现既不清楚出处,也无法知道书中记载的内容,几经波折,原本天价的书也就在一次又一次的转手后慢慢失去了价值。之后买它的人不是想装逼就是想尝试着翻译,然后一举成名”
“你的意思是,李赛兵知道这本书怎么翻译?”
青年笑了笑,摇了摇头
“国外的大家族们这么久都没有读懂里面的内容,凭他一个文物局局长?说起来也好笑,这个李局长之所以买下这本书,只是为了送给他父亲作寿礼而已,毕竟他这个局长就是接了他父亲的位置才坐上去的,肚子里没几滴墨水,买下书送给他父亲也只是装一装而已”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李志远放下了手中的手机,看着将手套脱下的青年问道,两人的对话仿佛永远不在一个频道上,却总能进行下去
“只是一件随便的寿礼就花了这么多钱,想必李叔你也能猜到这对父子到底贪墨了多少”
青年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发现身旁的人正在等着他的下文,当然李志远想要知道的和他本来想要说的并不相同,或许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青年轻轻的笑了笑讲到
“说起来李赛兵这个文物局长还得感谢我,李叔你可能不知道,不到40岁就当上了国家文物局的局长,李赛兵在外人眼中可是威风得不行。但是知道内幕的人都清楚,这基本是他老子的功劳。虽然他老子退休了,可是在家依旧强势,这就导致李赛兵在家的地位并不高”
青年顿了顿,觉得有些措辞不当,于是又重新说道
“说不高都算多了,在人前这个老局长还是给儿子面子的,让李赛兵这个局长在外人眼中光鲜亮丽。可是私下里,李赛兵可是怕极了他老子,说是卑微都不为过。等到我准备妥当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刚好是办寿的那天晚上,李赛兵正把这本书送给他老子”
仿佛想到了自己的杰作,青年仰着嘴角,眼中尽是满意之色
“在摆满文物的书房里,李赛兵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在他眼中不可一世的父亲,在我一句话下,头贴地的伏爬在地上,嘴里自称着贱奴”
“不止这样吧”
极其清楚青年的恶趣味,李志远插了一句
“当然不止这样,李叔你可是真了解我,我说了,这本书是李赛兵求着送给我的,这一点我可没说慌”
青年赞扬了一下李志远,趁着继续说话功夫,将刚刚悄悄挪了一段距离的手又往前挪了挪
“要知道,调教这种在外人眼中德高望重的老领导最有意思了,让他们在一个小辈脚下卑微的跪着,一脚踩在那张挂着满满欲望的老脸上,看着他们伸出舌头贪婪的舔着我脚底的泥,再用鞋尖玩一玩他们裤裆里流水的老鸡巴,光是想一想就硬了”
感受着手边的东西渐渐有了反应,青年接着说道
“要知道当时我就只是想单纯的玩一次而已,本来就对着两个人没什么兴趣,都玩一遍之后拿了书就算结束了。可是当我把李老局长玩射了一次,准备解除在一旁干看着的李赛兵限制的时候,李叔你知道这个小李局长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嗯?”
瞪了一眼身旁不安分的青年,在李志远算是默许的承认下,青年的手动作大了一些,紧紧的握住手中已经硬得发烫的巨物,温柔的抚摸起来
“无论你要什么都可以,哪怕是让我给你做牛做马也行,求求你”
“哦~?你要让我放过你?”
“不,只要你让我父亲像这样跪在我的脚下,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青年清晰的记得这位局长猩红的双眼以及脸上渴望的表情,就仿佛一个跟恶魔交易的赌徒,已自己的灵魂为筹码实现心中的欲望
“于是,我就满足了他”
青年的手开始上下撸动起来,然后抓住身边的另一只手,探向自己的胯间
“唔”
粗糙温热的触感让青年舒服的发出一声轻哼,在简单机械的引导下,粗糙的手在胯间缓慢的抽动起来,青年享受的继续述说着当时的事
“有意思,希望你不要浪费我仅有的兴趣”
古色生香的书房里,青年翘着脚看了一下地上跪着的人,用鞋尖抬起地上的人的下巴
“你儿子说想让你做他的奴隶,你愿意吗”
长着稀疏胡须的下巴在青年鞋尖上蹭了蹭,老文物局局长李运享受的眯着眼睛,对着青年谄媚的说道
“贱奴只愿做主人的奴隶”
“让你自己培养的儿子做你的主人,应该也不赖吧”
“贱奴不成器的废物儿子哪能跟主人相比,给主人提鞋都不配”
不得不说,能稳稳的坐完这个位置并且传到自己儿子手里,李运拍马的功夫哪怕许久没有用,在用的时候也是得心应手。不过看着一旁双眼通红一脸哀求之色的李赛兵,青年还是觉得满足一下他的愿望会更加有趣
“贱狗李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你身后的这个人的奴隶了,去吧,去问候一下你的新主人”
青年脸上挂满的恶意的笑容在此刻的李赛兵眼中是如此的美好,看着跪在地上的父亲四肢着地的慢慢转过身来。那张以前对着自己永远是严肃和看不上的脸,此刻带着别扭的讨好,那张永远挺立的高大背脊,此时却伏爬在地上
“老,老奴,李运参见主人”
磕磕绊绊的对着自己的儿子行了个礼,李运低着头,眼中充满了复杂,曾经那个一直被他认为不够争气的儿子,此刻却成为了他的主人,而他却只能屈辱的跪在自己儿子脚下。这种复杂的想法并没有在李运脑海中持续多久,随着青年的一个响指,在李运眼中,自己儿子的身影渐渐变得高大起来,身上逐渐散发出一种令人崇敬的气息,让他只想臣服在这个身影下,成为他脚下的一条老狗,永永远远听从他的吩咐
“老奴李运,拜见主人”
不同于刚才的犹豫,此刻的李运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臣服,看向李赛兵的眼神满是崇敬和拜服。
看着跪在脚下眼睛里闪烁着令人陌生的光芒的父亲,李赛兵心里有着惊讶,但是更多的则是升起一股突如其来的狂喜,他的父亲,那一直高高在上的父亲,那一直在他人生中挥之不去,那怕在他成为局长之后也主宰一切的父亲,此刻终于跪在他的脚下,并且以后也会一直跪着,从他人生中离开
“不!”
李局长在心中狂吼着,那被浪费的人生,他的父亲应该付出代价,对,李运这条老贱狗应该付出代价
“好了,我也该走了,希望你记得刚才说过的话”
已经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从李赛兵这个文物局局长变得越来越疯狂的眼神中,青年能读懂很多东西,就和之前见过的那些人一样,想必李运这个父亲,以后会在自己儿子手里过得相当精彩
“我李赛兵,永远听从您的吩咐”
尽管青年已经走出了书房,我们的李局长还是朝着那个方向跪了下来,狠狠的磕了个头,大声的叫喊到,丝毫不担心这句话会被其他有心人听到
“我亲爱的父亲,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你呢”
看着曾经的儿子和善的眼神,满眼臣服的李运浑身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呼,你真是......”
床上,李志远的呼吸早早的变得粗重起来,听着青年说着两人的事,再加上胯间青年抽动的手,李志远喘了口气,问道
“那,之后呢....”
“李叔你要看看照片吗”
说着,青年拿起放到一旁的手机,打开了聊天工具,在和名为李赛兵的对话中,对方发过来了大量的图片。放大之后一张张滑动,那些照片看得李志远呼吸变得更加灼热。
餐厅里,李赛兵坐在餐桌上吃着菜,而他的父亲李运则是赤裸着身子,蹲在一旁的地上,大口大口的用嘴吃着狗盆里的剩饭;书房里,李运半躺在红木的书桌上,身上穿着一件名贵的古杉,而李赛兵则双手抱着他光秃秃的双腿,挺立的阴茎在李运的胯间耸动着;文物局办公室里,李运双手扶着门,嘴里含着一只发硬的丝袜,李赛兵在他身后不断的冲击着;文物局的办公桌上,李赛兵正坐在椅子上批阅着文件,而他的父亲李运浑身赤裸的蹲在桌子下,一边撸动着套着袜子的老鸡巴,一边用舌头舔着他儿子翘起的脚趾头;最后一张,背景是文物局的大楼,大楼面前的空地上,身为局长的李赛兵穿得衣冠楚楚,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手里牵着一根粗大的狗绳,狗绳另一头,身为上一任局长的李运,脖子上套着一条漂亮的项圈,正浑身赤裸的半蹲在地上,舌头从嘴里吐出来,鸡巴上套着一个金色的贞操锁,胸前依稀的写着四个字
“贱狗李运”
“哼.....哼......啊.......射了........”
喉咙里发出雄厚的呻吟,李志远大吼一声,下意识的挺起下身,伴随着厚重的喘息声,一股股液体的喷射声从被褥中传出,慢慢的在顶起的位置渗出点点水渍
“呼,呼.......”
最后一股精液从马眼中流出,李志远瘫在床上满意的喘着气,本就在养伤的他在今天的第二次射精之后,脑海里传出一阵睡意。正当李志远闭上眼睛想要睡一会的时候,一股浓浓的腥湿气息从鼻中传来,睁开疲惫的眼睛,浓密的阴毛丛中,一根挺立的的肉棒呈现在眼前,紫红色的龟头上还带着晶莹的液体
“李叔”
撒娇的声音传来,抬起头,青年此刻已经骑到了身上,俯视的眼睛里带着对情欲的渴望
“算了,下不为例”
张开嘴,含住面前的肉棒,一股浓郁的腥味从嘴里扩散开来,想象着了解中的情景,舌头慢慢的在嘴里搅动起来。随着青年缓慢温柔的抽动,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从心中浮起
“儿子的肉棒,味道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读完洋洋洒洒的大篇材料,在右下角领导批复的地方署上名字,莫功勋放下手中的笔,拇指和食指在太阳穴上缓慢的揉动起来
“到底是哪里不对”
躺在靠椅上,感受着浑身上下传来的疲惫,莫功勋越是思考越是觉得烦躁,预想中来自对方的动作并没有到来,特别是许印上次来汇报工作抱怨一通之后,对方几乎停下了所有的步伐。他不是没想过许印已经倒戈了,可标签这种东西,一旦打上了,就不可能撕下来,更何况许印现在的地位都是靠着王家才爬上来的,就算真的投靠对方,他们就真的相信吗?方南国这只老狐狸会这么幼稚?这种平静愈发的让莫功勋觉得不安,一方面是怕对方在酝酿什么大动作,到时候无从招架;另一方面莫功勋又期待着是王家有了反应,哪怕是在他多次寻求帮助无果后
“呼~”
东西都整理收拾好,将瓷杯中的热茶一口喝完,莫功勋站起身来打算就这样下班了,仅有的文件已经批复好,再继续留在这里也只是干坐着,还是在家里自在一些,“卡塔”一声关上副厅长办公室的门,一道令莫功勋不喜的声音却突然从他身后想起
“哟,莫厅长,这么早就要回去了”
如果说现在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是谁,莫功勋觉得徐山肯定是其中之一,这个顽固不化的二愣子,不知道从哪里看自己不顺眼,总是会明里暗里讥讽几句,虽然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可是久了总是会觉得窝火。本就是在和方老头他们周旋,没时间去理他,可是偏偏徐山就认准了自己不会拿他怎么样,更加的肆无忌惮了起来,手下的人已经跟他抱怨了好多次了,可偏偏他还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做些什么。
看了一眼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个内务科长,莫功勋一点也没有想理人的意思,直接转头就走,这种人直接晾他在一旁就好了。
走到楼前的停车场,将车发动起来,正当莫功勋准备踩油门的时候,副驾驶的门突然被打开,一道身影迅速窜了进来
“吱——”
猛地一脚刹车,身体惯性的往前倾,愕然的看清来人之后,莫功勋顿时怒从心来,按耐不住爆起了粗口
“徐山,你他妈想死是吧”
相比于莫厅长的暴怒,始作俑者徐科长则是平静的坐稳了,然后将靠椅调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将安全带从身旁拉下来扣上。轻车熟路的样子让莫功勋有一种熟悉的错觉,仿佛这样的场景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可是略微一想,要是有这种恶心的事情,他自己怎么可能会没有印象
“嘿嘿嘿,莫厅长,搭个便车您不介意吧”
本以为徐山会开口对刚才的行为起码的做一些解释,哪知道对方压根就没在意这件事,咧着一张嘴露出两排牙齿,脸上的假笑看得莫功勋一阵恶心。
强行压下心中的怒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原本“下去”两个字已经酝酿在嘴边,只要一张嘴就能说出来,可是直到车子发动起来开出省厅的大门,行使在马路的车流中,莫功勋才猛然回过神来。瞥了瞥眼睛,此刻徐山正悠然的坐在副驾驶上玩着手机,皮鞋被甩在车底,双腿向上翘起,穿着紫色丝袜的大脚靠在车台,面前的玻璃上印出模糊的水汽
“滴滴~”
后车的鸣笛声响起,莫功勋才发觉已是绿灯,随即赶忙踩下油门
“真是见鬼了,他居然会觉得徐山的那双大脚有些好看”
脸上一片平静,可是只有莫功勋自己才知道,此刻他的心跳是有多么厉害,尤其是刚才徐山听到后车的喇叭声撇过来那一眼,差一点就对视上了。
心中如此想着,莫功勋丝毫没有发现,不知不觉在对坐在一旁姿势粗鲁的徐山,他的心中已经从厌恶到起了几丝心虚。至于为什么会心虚,自从刚才那一眼之后,莫功勋突然发现,那双穿着丝袜的大脚是如此的引人注目,以至于在开车之余,他总是不自觉的想要看上一眼,哪怕只是微微的一瞥
“哼,真是一个贱逼”
要是莫功勋再冷静一些的话,就会发现,虽然手机拿在手里,可是坐在副驾驶的徐山注意力完全没有在手机上。要是再大胆一些的话,就会发现,徐山手机的画面全是白花花的肉体,几乎全是徐山正在操弄着别人的照片,其中有男人有女人,也有多人一起的群P画面,而画面的角度,一看就是有人拿着徐山的手机在拍,若是仔细一点,莫功勋就会发现,照片里的背景是如此的熟悉。
从省厅到莫功勋家其实距离并不远,只有十几分钟车程,可是此刻已经开了近二十分钟了,车还在马路上不疾不慢的行使着。翻着手机,徐山此刻已经不想将注意放在莫功勋身上了,或许莫功勋觉得他自己的动作很隐蔽,左右偏头只是正常的看路,可是在徐山眼中,莫功勋丝毫没有发现,坐在驾驶座上,他的西裤此刻正顶得老高,肉棒上流出的淫水已经渗到了西裤表面。之所以不停的在翻手机,徐山是怕自己再看莫功勋的淫荡的样子,他会忍不住在车上就将莫功勋操得直叫爸爸,不过这样的话他就要再等待几天了
“徐山,你在哪里下”
尽管有些不舍,尽管想要在绕一些路多看一下车上的那双大脚,可是为了不被发现出自己的异样,莫功勋清了清有些干涩的嗓子,没有一丝感情甚至带着些许嫌弃的问道
“啊,莫厅长,你就正常的开回家就好了,我要去的地方就在你们小区里”
徐山不经意的口气让莫功勋一阵皱眉,这个粗劣的理由听起来就很假,可是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已经快到小区门口了
“下车吧”
停在道路一旁,打开车门锁,看着徐山悠哉的将脚从车台上挪下来,然后胡乱的塞进皮鞋里,莫功勋闪过一丝不舍的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直到徐山关上车门,莫功勋脸上依旧是保持着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后视镜里站在路边逐渐远去身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莫功勋总觉得徐山正对着他笑,嘴唇微动仿佛在对他说着什么,这种怪异的感觉直到徐山的身影消失在后视镜里才消失不见
“砰”
关上家里的大门,莫功勋抬手看了看时间,才五点多一点,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家里,身上就涌出一股强烈的疲劳感,妻子也没这么早回家,莫功勋想了想决定回卧室小憩一下。
二楼,原本打算换一套睡衣,可是一进卧室,那股子睡意越发的明显,看着舒适柔软的大床,莫功勋终究放弃了换衣服的念头,扯过整齐的叠在一旁的被子,惬意的躺在床上,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嗯~”
睁开眼睛,窗外的天色有些昏黄,迷糊的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睡了两个小时”
揉了揉昏沉的头,坐起身来,一股轻微的饭香弥漫在空气中,想必妻子已经做好饭了,如此想着,莫功勋穿上拖鞋,打算下楼先吃饭。打开卧室的门,正当莫功勋准备下楼时,忽然听到几声奇怪的声音和轻微的碰撞声,对于这种肉体碰撞和呻吟莫功勋再熟悉不过了
“难道是莫行带女人回来了?”
这是莫功勋心里的第一个想法,儿子带女朋友回家,莫功勋心里还是有些欣慰的,正准备转身下楼,可当断断续续的声音再次传来时,莫功勋惊讶的发现,声音的源头居然是自己三楼的书房,一想到有人在自己平时办公的书房里做爱,恶心的液体沾染在书房的摆件上,莫功勋心里就开始止不住的犯恶心。
上了三楼,莫功勋走到书房门口,门后传来的呻吟声更加清晰起来,肉体的碰撞声在脑中不自觉的模拟出书房里的场景。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莫功勋没有立即推门闯进去,而是轻轻的转动门把手,将脸贴到门缝上朝里探了探
“看看莫行的技术怎么样”
蹩脚的理由支持着我们的莫厅长偷偷的往里看,赤裸的肉体机械的运动着,入目的景象却让莫功勋惊怒不已,确实有两具白花花肉体在碰撞,不过确不是想象中的那副场景,此刻正趴在书桌上满嘴呻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妻子,而他妻子口中一根黑硬的肉棒正前后的抽插着,卷曲的阴毛从不断的在他妻子那张保养得极好的脸上摩擦、冲撞。
气血不断的上涌,莫功勋强忍着想要冲进去的冲动,满头青筋的转过视角,他倒是要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人到底是
“老杨?!”
莫功勋惊鄂的看着正在他妻子嘴里抽插的人,一头浅短的黑灰色短发,略微粗糙的脸上有几道浅显的疤痕,下巴上满是细密的胡茬,人到中年,可是小麦色的身体上满是坚实的肌肉。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这个当了他十几年的司机的人,居然背着和自己老婆偷情,这个当年因为敬佩和怜悯而特意选择的退伍军人,此刻居然会以这种方式背叛自己。
一股比刚才更加炽热的愤怒从直冲脑海,双眼逐渐变得通红,撑在门把手上的手背因用力而布满青筋,想着这两个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共同背叛自己,莫功勋顿时怒不可遏,他一定要让这一对奸夫淫妇付出代价。双手死死的握成拳,通红的眼睛满是血丝,莫功勋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狂躁,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拿枪蹦了这两个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往后退了半步,正当莫功勋作势准备一脚踢开书房大门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背后的房间里响起
“骚货,老子的大鸡巴爽不爽,把屁股抬高一点;还有你,这条莫功勋的贱狗,狗鸡巴用力一点,你家主人老婆的嘴爽不爽啊”
这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让莫功勋愣住了,弓下身体,惊鄂的将门再度推开一丝,莫功勋这才看清,一双宽大的手正在他妻子的臀部拍打着,身后还紧紧贴着一具赤裸的身体,那原本应该容纳自己熊根的地方,此刻正被身后的人不停的抽插着,与那道干瘦的身影不符的是,那根在肉穴中抽插的鸡巴是如此的巨大,简直,就是天生为了操人而生的
“徐山?!”
心情无比的复杂,哪有什么顺路,莫功勋这才意识到,当时后视镜里徐山的笑容不是错觉,那是深深的嘲讽,是他亲自将这个奸夫送到了家门外。回想起当时徐山脸上的嘲笑,莫功勋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被狠狠践踏着
“好了,两个贱货,爽够了吧,来给老子舔舔脚”
没来得及多想,门缝里的动静再次吸引了莫功勋的注意力,他倒是要看看这三个人到底要做什么。只见徐山将胯下那根鸡巴拔出来后,大摇大摆的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那个巨大的鸡巴在空中直挺挺的矗立着,龟头上满是粘稠的液体。两只手扶在把手上,徐山不经意的拍了拍,嘴里赞叹道
“啧啧,这椅子的质感挺不错啊,我们的莫厅长花了不少钱吧”
悠然的将两只脚抬起,站在一旁的两人立马伏跪在地上,用手将其捧起,然后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起来
“回主人的话,这把椅子可是清朝的古董,原本是在一个贪污犯家里缴获的赃物,不过莫功勋利用职位的关系,让我从库房偷偷搬回来的”
双手捧着徐山的脚,粗糙的舌头在脚指缝间仔细的舔舐着,口水将徐山脚上紫色的丝袜几乎浸成黑色。微闭着眼睛,当了莫功勋十几年司机的老杨,随口就将莫功勋出卖得一干二净
“哼,公然徇私,莫功勋胆子可真不小,这书房里的其他东西也价值不菲吧”
脚趾微动,相比于莫功勋的老婆,徐山其实更加享受这个老杨的服侍,这样一个健壮老练的中年退伍军人跪在自己脚下,任由自己吩咐摆布,还真是充满了成就感,踢开脚下的手,将脚从老杨嘴里拿出来,在老杨欲求不满的眼神中,徐山用两只脚趾在老杨黑硬的鸡巴上夹弄起来,而老杨也识趣的将两只手背到身后,身体往前挺,配合着鸡巴上大脚的玩弄,脸上一片淫荡的享受之意
“嗯,书房里的摆设,大多都是早些年莫功勋从充公的物品里拿回来的,哦~~当上副厅长之后,下面的人知道,嗯,知道莫功勋喜欢这些东西,就直接用这些文物来贿赂他”
“想不到,我们的莫大厅长还真能贪啊”
嘴里赞扬着莫功勋的贪婪,地上的汉子呼吸愈发的粗重起来,那张有着轻微疤痕的脸此刻透着热腾腾的粉红色,微张的嘴里不断的吐出热气,身上不算太健壮的肌肉满是汗水,显得油光十足
“啊!”
大脚趾使劲一夹,徐山哈哈大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老杨喉咙中发出一声浑厚的呻吟,红得发紫的鸡巴瞬间膨胀开来,一股股炽热的精液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在喷洒出十几股后,最后一丝半透明的液体从开合的马眼中流出,老杨才结束了高潮,整个人萎顿的瘫坐在地板上,疲惫的闭着双眼,大口大口的粗气从嘴里喘出,如同风箱一般剧烈
“贱狗,让你忍着一个月不射精,看来你还是执行得不错嘛,你家那口子忍得住?”
老杨依跪在地上,硬挺的身体上满是浓稠的精液,徐山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粘到精液的脚伸到老杨嘴边。嘴边传来主人袜子的气味,老杨睁开疲惫的眼睛,再度捧起眼前套着紫色丝袜的脚,伸出舌头舔舐起来,嘴里含糊的说道
“唔,主人的吩咐,贱狗,唔,一定会完成”
看着眼前的汉子在如此淫贱的同时又听话至极,徐山对于主人许印的佩服又更深了几分,随之而来的则是对那个更加神秘的存在充满了敬仰。他永远记得,许印将莫功勋的专职司机,也就是眼前的老杨带到自己面前时,他自己当时的惊讶。对于莫功勋这个司机,他显然是了解的,当年因为伤病的原因从军队退伍,被莫功勋召到麾下,这些年来为莫功勋一直充当着司机加保镖的角色,十几年如一日可谓是相当的忠心,同时又本领十足。
而时间回到一个月前,当这样一个铁血的汉子被文弱的许印带到宾馆里来,肃穆的站着标准的军姿,任由身下的拉链被另一双手拉开,疲软的鸡巴一点一点肆意的摆弄得充血发硬,脸上依旧挂着严肃的表情,在两个陌生人面前射出浓厚的熊精。这个时候徐山知道,作为许印的奴隶之一,他也不是很丢脸,因该说感觉到一丝自豪,至少他比眼前的这个汉子早。
那股莫名的优越感还没消失,许印拿出手机,放了一段语音,一道很年轻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声音的内容无论徐山现在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徐山只知道一愣神的功夫,不仅是他,许印和那个汉子,他们三人都跪在地上。看着身边的汉子,徐山脑中只浮现出一个念头
“自己能随意命令他”
不仅是眼前的这个汉子,还有几个不认识的身影也同样浮现在脑海中,其中一个身影尤为吸引他的注意力,那个人他无比熟悉——莫功勋
“好了,主人的意图想必你已经知道了。该怎么做我已经给你全部设计好了,比起我,我跟主人建议,你更加适合来实际来做这件事”
直到许印从宾馆离开许久,徐山才彻底看完许印给的东西,感受着胯下胀得发痛的肉棒,徐山才回过神来,随即从内心深处迸发出强烈的狂喜
“他居然有一天,居然有一天也能做这样的事,这么彻底的、尽情的去羞辱一个高高在上的厅长,去操控别人的人生”
兴奋的站起身来,徐山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汉子,心中渐渐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这股欲望他很熟悉,那是以前对女人才有的感觉
“你这条莫功勋的狗,张嘴,含住老子的鸡巴”
那是他第一次尝试用男人的嘴来发泄心中的欲望,那感觉,真的是令人心旷神怡....................
回味起那一天的感觉,徐山坐在清朝古董的椅子上,两只脚被两张不用的嘴舔舐着,眼光不经意间瞥了瞥书房门口,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那一丝门缝或许难以察觉,可是有一件事是门外的人没有注意到的,书房的门是红木做的,雕刻的花纹也是上乘的工艺,花纹之间的空隙虽然被填上了,可依旧是透光的。门上花纹右侧,透过空隙可以模糊的看见一道弓着身子的人型阴影,这个时候还在门外的,除了我们敬爱的莫功勋莫厅长还能有谁呢。
想着主角已经到场,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徐山右脚还是勾了勾,胯下的巨物示威似的挺了挺,好戏开始了
“来,骚货,坐上来尝尝老子的大鸡巴”
靠在门边的墙壁上,莫功勋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妻子,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 在徐山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主动坐到了徐山身上,身下的肉穴大肆的吞吐起徐山那跟庞然巨物
“快进去啊,快破门进去啊,捉住这三个淫乱的奸夫淫妇”
心中嘶吼着,莫功勋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可是无论他在心里怎样呐喊,身体却没有半分行动,唯一有变化的就是胯下的东西又多流了几丝淫水。
没错,看着自己的妻子和跟随自己十几年的司机在别人脚下屈辱的样子,他这个一家之主居然硬了。虽然几次都忍住了想将另一只手探下去的冲动,可是莫功勋知道,他的内心在渴望着这些东西
“骚货,老子的鸡巴大不大啊”
门内的动静再次吸引了莫功勋的注意力,只见在不断的抽插下,徐山的表情逐渐放肆起来,下身配合着身上肉体的晃动,抽插得更加有力
“啊,大,好大,你的鸡巴好大”
“骚货,又忘了怎么叫我了?”
“啪”的一声,莫功勋看着徐山用那只肮脏的大手使劲拍打着妻子的臀部,引得一声高昂的呻吟
“啊~主人,主人的鸡巴好大,插死我这个骚货了”
尖锐的叫声仿佛引起了徐山的不满,莫功勋看着徐山啐了一口,嘴里叫骂到
“贱货,叫得这么大声,把莫功勋这个老货引来了怎么办”
“啊,主人,他要是来了,也会臣服在您的大鸡巴下”
“哈哈哈哈.....”
好似听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徐山大笑了几声,胯下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
“骚货,继续说”
“嗯~主人的大鸡巴,啊,就算莫哥来了,也会跪倒在您的脚下,祈求着,啊,您的大鸡巴操弄,他的屁眼”
“哼,莫哥,莫功勋这老货只配做老子胯下的一条老狗”
虽然自己年纪和莫功勋相仿,两个人都属于中年的范畴,可嘴里叫着莫功勋老货,徐山心中却莫名的升起一种快感
“是是是,莫哥,不,莫功勋这老货,啊,就是主人您脚下的,一条老公狗”
门内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到耳中,三人脸上的神态也尽收眼底,莫功勋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贤惠的妻子嘴里也会说出这么淫荡的话,为了被徐山的大鸡巴操弄,居然这样贬低羞辱他。而且赤裸的跪在地上,不知疲倦的用嘴舔舐着徐山的脚的老杨,在听到这些话时,眼中明显的也能看出赞同,就好像在门内的三人眼中,他莫功勋,堂堂的省公安厅副厅长,只要一见到徐山就会主动跪倒在他的脚下,祈求徐山大鸡巴的操弄,仿若一条发情的公狗。
莫功勋是愤怒的,可是伴随着强烈的愤怒,胯下的鸡巴也更加的胀痛起来,低头看了看,黑色的西裤上已经挺起好大一块,最上方已经被打湿了一大块,而且湿迹还在继续扩张
“哈哈哈,贱狗,你说,莫功勋的鸡巴到底有多大”
正在忘情的舔弄着紫色丝袜的司机老杨在听到问话后,一边含弄着嘴里的脚趾,一边模糊的说道
“唔,和主人相比,莫功勋这条老狗的狗鸡巴,就像一根小指头一样,简直就是大人和刚出生的小孩的区别”
“哦?那你见过?”
“回主人,唔,的话,每次莫功勋这条老狗喝醉的时候,都是我照料他的,每次醉酒后撒尿时,我都会把他的狗鸡巴从裤子里扯出来撒尿,要不然他会尿到裤子里”
“哈哈哈,那你就没玩过他的小鸡巴?”
“当然玩过,每次确定这条老狗醉得毫无意识的时候,我都会把他全身脱光,只留下脚上的袜子,将他吊在浴室的架子上。我就坐在马桶上用脚玩弄他的小鸡吧,给他吃我的臭脚”
“就这样?”
“没完呢,玩得兴起的时候,我还会用鸡巴插他的嘴,主人您不知道,莫功勋的屁股又翘又紧,屁股里的肉穴比女人的骚穴还舒服,我给他开苞的时候,一插进去就射了,哪怕是后面插宽了,每次进去的时候也爽得不行”
“看来莫功勋这老货也骚得不行啊”
“主人英明,有好几次我在他喝醉后,扇他耳光,捏他的奶子,给他闻我的臭袜子,就算只是捏一捏他缩成一团的小的鸡巴,即使他醉得不省人事,鸡巴也会照样硬起来,而且那呻吟声简直比女人还骚,这老狗天生就有着一副被人操的身体,特别是他屁股后面的几颗黑痔,极其敏感,只要用力一捏,莫功勋这条老狗就会忍不住发骚,玩起来别提多带劲了”
看着老杨舔舐着自己的脚趾,嘴里模糊的话却绘声绘色,就算知道那是假的,光是想着那场景,徐山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自己尚且如此,那么正在门外偷听的莫功勋本人呢。
震惊,非常的震惊,算得上是他最信任的人的老杨,平时在背地里居然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呆呆的蹲坐在地上,莫功勋慢慢回忆起来,一些费解的事也渐渐找到了答案。明明已经好久都没有做过了,尽情的发泄一番之后却只射出几股稀薄的精液;有些时候会感觉胸口有些胀痛,原来那并不是身体问题,而是因为那是在醉酒之后被老杨玩弄的;肛门时不时有些火辣辣的胀痛,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影响到工作,亏他还做了一段时间的痔疮治疗,这根本不是痔疮,而是被操的,被最为信任的老杨用他的鸡巴操的。嘴里的腥味,阴茎上的异常臭味,脚上的湿黏还有醉酒后的春梦,这些都不是他本身的问题,而是他被人羞辱之后的痕迹
“哟,莫大厅长,您怎么坐在地上呢”
依旧沉浸在揭开真像的惊鄂之中,猛地在身边响起那熟悉的声音,莫功勋带些许茫然的抬起头,一根巨大狰狞的鸡巴挺立在眼前,升腾的热气带着浓郁的腥臊气息扑面而来
“徐山!!!”
瞳孔微缩,那张仿佛在看好戏的脸是这般清晰,明明是一个混日子的废物,但是为了顾全大局却不得不任由其放肆;明明长得又瘦又丑,却生了一根如此傲人的鸡巴;明明地位如此低微,却能在他家里高高在上的摆布他的妻子和司机。
长久以来积压的愤怒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莫功勋大喝一声,失去理智般双眼通红的朝身前瘦弱的身影扑去。从莫功勋起身到飞扑,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两秒时间,却足够徐山向后退出几步,随即一道身影从徐山身后猛的冲出,一个膝撞干净利落的顶在莫功勋的肚子上,随着“砰”的落地声,莫功勋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不断的干呕起来,常年养尊处优,突然被如此猛烈的袭击,莫功勋通得几乎难以思考,等到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时候,却已经为时已晚
“徐山,你他妈快放开我”
肚子还在隐隐作痛,莫功勋发现他此刻已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无用的叫骂着。而徐山此刻却坐在莫功勋的正对面,背靠着那张清朝的古董座椅,两只脚平放着,下面则是两个人赤裸的背脊,看着不可一世的莫功勋莫厅长此刻的样子,徐山眼中尽是满意之色。
书房那面挂着诗文字画的白色墙面此刻立着一根粗大的圆木,这根以前被莫功勋收藏的千年实木不知何时从地下室之中搬了出来,此刻立在墙头仿若一根坚实的立柱。而莫功勋则是背靠着圆木,几根麻绳捆绑在腹部,将其牢牢的固定在圆木上,双手被结实的绑在身后,身上的衬衫不知何时被粗暴的撕开,露出白皙的胸口和微微发福的肚子。书房顶上原本吊着的物件已经被取了下来,两只铁钩挂着两根麻绳,系在莫功勋的脚踝处,将莫功勋的双腿吊起与保持地板平行
“莫厅长,与其无意义的叫喊,不如思考一下你现在的处境才好”
莫功勋脸上的暴躁总是能让他产生一种变态的兴奋感,那副任人宰割的姿态,他是真的好想上去操弄一番,不过这就太便宜莫功勋了
“咳咳咳,徐山,如果你现在放开我的话,我可以对今天的事既往不咎”
或许是察觉到已经毫无胜算,莫功勋咳嗽了几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虚弱
“莫厅长,已经到了现在,你觉得你会相信你自己的话吗”
“你到底图什么,权力,还是金钱”
在莫功勋想来,徐山做了这么多,一定是有目的可言,只要他承诺付出一定的代价,就能将今天应付过去,至于往后
“咳咳咳”
莫功勋又咳嗽了几声,疲惫的闭上眼睛,隐藏着眼中的狠色
“莫厅长,是不是觉得胯下凉凉的?”
徐山不着边际的话让莫功勋愣了愣,下意识的想要低头看看,却发现被绑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身下的情况。一股威风吹过,身下那股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浑身打了个冷颤
“喂,你们两个,也去给莫厅长服侍服侍”
踢了两脚身下的人,在徐山的命令下,原本趴在地上的司机老杨和莫功勋的妻子慢慢的站起身来,满脸复杂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和老板
“莫哥,别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首先开口的是莫功勋的妻子,那张平时保养得极好的脸上,此刻挂着淡淡的泪痕,此刻的她自知愧对自己的丈夫,眼中带着深深的歉意
“阿蕾,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徐山手上”
“莫哥,你不要问了”
“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你舍弃几十年的尊严,跪在这么一个以前你连正眼都不会瞧一眼的老男人胯下”
“莫哥,我........”
看着自己妻子眼中流出的泪水越来越多,愤怒的同时,莫功勋此时深刻的想知道,自己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妻子,究竟是为什么会背叛自己,会值得他的妻子这般下贱。
或许是莫功勋的眼神太过凌厉,莫功勋的妻子低头抽泣了一阵,走到莫功勋面前,泪眼朦胧的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徐山,再转过头来时,仿佛鼓足了勇气一般说到
“莫哥,你不会懂的,当被那根鸡巴插入时,就好像空虚了一辈子的身体,突然被满足了”
说到这里,那张原本带着泪痕的脸浮现出些许粉红色,仿佛回忆起被深入时的感觉,眼中的向往之色愈发的浓烈起来
“当被第一次插入时,那种满足感,那种每次抽插都能引起的高潮感,就像海啸一样猛烈。只要能被这根鸡巴插入,哦不,哪怕仅仅是看着这根鸡巴,就算让我付出一切都行”
看着妻子脸上的红晕和眼中深深的崇拜,莫功勋不由得朝着坐在对面的徐山看去,望着那根几乎大了自己一倍的鸡巴,莫功勋突然升起一股深深的羞辱感,自己的妻子放弃了一切,仅仅只是为了在这根鸡巴的主人脚下当一条母狗,莫功勋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此刻正被徐山踩在脚下,用那双紫色的丝袜狠狠的碾压着
“你呢,你是为了什么,说话啊,杨武!”
杨武,也就是司机老杨,听着莫功勋的怒吼,微微偏过头,闪躲着莫功勋怒目圆睁的双眼
“老板,你还记得上次吗,就是几年前你去w市主持大会的那一次”
仿佛回忆起了一件影响深刻的事,老杨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那次你和他们喝醉了,将你收拾干净扶上床,确保你不会再吐了之后,我就小心翼翼的出去了,原本只是想去抽根烟再找点宵夜吃,可是走到走廊尽头时一间房间的门没有关紧,里面传出的呻吟声让我好奇的偷瞄了几眼。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男人玩男人,特别是那个被玩的人还是老板你的战友,也就是和你在酒桌上称兄道弟的那个局长。”
回想起当时的事,浑身赤裸的老杨原本疲软的已经有了起势
“那个不可一世的壮熊局长就这么跪在地上,虽然浑身都是酒气,可是看那双眼睛我知道,他是清醒的,然而就是这样清醒着,身上还是穿着那身警服,低贱的跪在地上,将那根身为男人骄傲的鸡巴往另一个男人脚下送。坐在床头上的那个男人,只是简单的用脚玩了几下,那个局长就射得一塌糊涂。最后是那根鸡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身份地位都不低的雄壮男人,在下属面前威风十足的局长,居然会被一根鸡巴操得哭爹喊娘,直到被爽得晕过去还不停叫着爸爸”
走到莫功勋面前,老杨跪了下来,用嘴脱下莫功勋脚上的棉袜,一口将莫功勋的脚趾含进嘴里
“那次的会议开了三天,第二天那个壮熊局长依旧那么威风,仿佛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幻觉,可是当我晚上再走到那间房时,那种熟悉的声音让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第三天晚上,老板你们又喝醉了,我又到了那间房外,不过这次我的动作大了些,让那个人发觉了。于是我被邀请了进去,在那个壮熊局长惊恐的眼神中,我和那个人一起将他玩了个爽。第四天走时,老板你不是还抱怨他没有来送你吗,不是他不想来,而是他被我们操得起不来,在床上躺了足足两天”
左脚被妻子舔舐着,右脚被老杨含着,莫功勋觉得胯下慢慢的升起一股热流,特别是老杨的话,让他想起了那个战友,那个熊一般豪爽威武的人,居然私下里是那样一幅贱样。看着莫功勋下身渐渐升起,老杨含弄着口中的脚趾,粗糙的舌头在细嫩的指缝间游走,牙齿时不时在莫功勋前脚掌上剐蹭一番,在莫功勋轻微的呻吟声中,老杨继续说道
“也就是那一次,我深深的体会到了掌控一个人,玩弄一个人的快感,可是我试过乞丐,试过那些骚零,一可是却再也找不到那天那样的感觉,于是我想到了老板你,要是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的话,肯定很刺激。终于等到你又一次醉倒,在确保房间里没有任何监控之后,我终于忍不住脱下了你那条昂贵的西裤,再褪下那条红色的内裤。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放肆的看着这条阴茎,不必像平时扶你撒尿一样小心。肆意的反复摆弄,用手捏、用脚踩、用嘴含,直到他吐出白色的液体,在阴毛丛中颤抖,我才发现,就算老板你是省公安厅的厅长权力一时无两,就算你今晚过后依旧会对我指示差遣。可至少在那一刻,那一个叫莫功勋的人,他的身体,他身为男人的骄傲,他所有都任我摆布”
老杨说到最后,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些许癫狂,可正是这种与平时沉稳可靠的反差,让莫功勋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刺激。这种感觉形容不清,身体上的束缚,受制于人的无力感,两只脚掌被舔舐的湿痒,还有胯下的灼热以及股间微风吹过的清凉
“嗯~”
后臀的软肉上突然传来一阵炽热,紧闭的嘴唇发出轻微的闷哼,莫功勋喘着粗气睁开眼睛,模糊的眼中印出徐山那张欠揍的脸,俩人贴得是如此的近,近到可以看到徐山下巴上杂乱的胡茬
“徐山,你想要.......啊!”
屁股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清脆的响声在书房中反复回荡,原本有些迟缓的思维突然惊醒过来,莫功勋脸上夹杂着惊怒和羞耻,从记事起就从来没有发生的过,想不到今天,活了大半辈子之后,他莫功勋居然会被人光着屁股打
“莫厅长,这种感觉怎么样啊”
“啊!”
又是一阵疼痛袭来,清脆的巴掌声让莫功勋忍不住痛呼一声,嘴里传来一声别扭的惨叫
“想不到莫厅长你居然挺喜欢这种方式,鸡巴都硬得流水了”
无视眼前徐山那张嘲讽的脸,莫功勋下意识的低下头,下身的胀痛和泛着水光晶莹的马眼让他觉得难以置信,难道杨武说的是真的?仿佛为了印证莫功勋心中的迟疑,趁着莫功勋发呆的时候,徐山的两只手再次狠狠的在莫功勋的双臀上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啊!”
胯下那根紫红色的鸡巴再次胀大了几分,透明的液体从马眼口流出,顺着龟头和阴茎根部流进阴毛丛中
“莫大厅长,听你的司机说,你屁股上好像有几颗痔”
“不,不要”
感觉到徐山粗糙的手在屁股上游走起来,莫功勋想到老杨的话,用力的晃动着身体挣扎起来。可是身体被死死的绑在圆木上,两只脚被妻子和老杨钳住动弹不得,在逐渐袭来的无力感下,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通过脊椎直冲头顶
“啊,找到了,就是这里”
眼中闪耀着小孩捉迷藏一般的胜利之色,徐山摊开手掌,任由两边不同的几颗凸起在掌心揉擦。如期的看着莫功勋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起来,双眼紧闭牙齿紧咬,整个人仿佛在忍耐着什么极其痛苦的事,可是胯下那根不停的流淌着淫水的鸡巴,正毫不掩饰的告诉着他莫功勋此刻的享受。
手上的掌痕摩擦着莫功勋屁股上的痔,看着莫功勋依旧在极力的忍耐着,一股股淫液从马眼中流出,趟过茂密卷曲的阴毛丛,汇聚在勾股深处。感觉到下身的动作已经越来越顺畅,徐山咧了咧嘴露出一口黄牙,停下了在莫功勋屁股上游动的手,给了莫功勋几秒的喘息时间。察觉到莫功勋僵硬的身体稍稍松软下来,嘴里长长的呼出一口热气之时,在莫功勋耳边轻声说道
“莫大厅长,我要进来了”
不顾略带疑惑的眼神,徐山两手猛地用力,十指分别狠捏莫功勋屁股上的几颗黑痣,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在莫功勋脑中乱窜,使得莫功勋下意识的张大了嘴,浑身一紧,整个人狠狠的倒吸一口凉气
“噗嗤”
肉体摩擦深入的声音在这定格的时刻是如此的清晰
“原来这就是被徐山的大鸡巴插的感觉”
这是莫功勋脑海中残留的意识最后的想法,他终于知道自己妻子和司机为什么会跪倒在徐山身下了。
没有丝毫的怜惜,在猛地将下体完全插入莫功勋的后穴之后,徐山开始了猛烈的冲击,任由两人间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在喷洒着,徐山双手固定住莫功勋的腰,那根粗大的鸡巴在莫功勋未经人事的后庭粗暴的抽插着,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片软肉和粘液,每一次插入都会使得莫功勋腹部顶出一处龟头形状的突起
“啊,莫功勋, 老子操死你”
随着徐山口中发出一声怒吼,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在莫功勋身体里肆意喷涌,在一阵粗重的喘息声中顺着那根粗大的阴茎从后穴流出,在空中拉出一道奶白色的粘稠液体
“哗啦啦啦”
突兀的,一道淅沥的流水声在房间中响起,在徐山迅速的反应下,一泡浅黄色的尿液尽数的挥洒在莫功勋自己的身上,等到最后一丝尿液从马眼中流出,莫功勋已经浑身尽湿,仿佛从水中被捞出一般。
莫功勋大张的嘴,双眼翻白,浑身瘫靠在圆木上,本就被屁股上那股电流折磨得心神恍惚,在后穴被插入的瞬间,脑海中如核弹爆炸,那一瞬间强烈的快感让莫功勋直接昏死了过去。没错,才只是开始而已,莫功勋就已经被操晕了过去,也幸好莫功勋此刻意识全无,要是看到他自己此刻的样子,估计会羞愤得饮弹自尽,无颜继续苟活下去。
头上湿透的黑发不停的往下滴落着淡黄色的尿液,大张的嘴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喝水声,没错在徐山有意的控制下,大部分的尿液尿进了莫功勋的嘴里,混合着精液和尿液,尽数被莫功勋吞入腹中。脸上、脖子上,胸膛上、小腹上、甚至是白色的衬衫上,全部沾满了尿液和精液,被强行撑开的后穴此刻已经无力闭合,一股股白色的津液合着肠液不断从肛门流出。莫功勋此刻如同被玩坏的人偶一般,静静的被捆绑在立柱上,等待着主人下一次玩弄...................
“我去单位了。”
随着关门声响起,门口的汽车发动起来,今天老杨依旧不能开车,只能自己开车去单位。莫功勋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身体有些疲惫,在家里休息了一个周末,身体反而更加疼痛了,膝盖、手腕、腰、背,可以说是浑身都透着酸痛
“嘶!”
浑身一僵,莫功勋有些艰难的挪了挪臀部,身下传来的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看来这几天得注意饮食了”
痔疮又复发了,莫功勋感叹着流年不利,开动着车驶出小区。而另一边,莫功勋刚刚走出的家里,门口摆着两双拖鞋,徐山正悠然的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餐,餐桌旁的地上摆着三个狗盆,司机杨武正浑身赤裸而且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嘴里咀嚼着狗盆里的食物,旁边两个盆里的东西已经被吃完了,只余下杨武一个人依旧在奋力的吃着
“贱狗,这些东西赏你了”
几块面包碎屑散落在地上,杨武迅速爬了过去将其咬进嘴里,胯下的鸡巴硬了起来
“下周玩些什么好呢,对了,试试这个!”
脑海中搜索着许印给的本子上写的东西,徐山思考了几秒钟,很快就做了决定,不是他草率,而是许印写的东西都极其刺激,对于在这方面保守又死板的他来说,随便一个都特别有感觉。想着这个周末,自从第一天晚上将莫功勋操得晕死过去之后,第二天又整整玩弄了莫功勋一整天,不仅是单纯的玩弄莫功勋本人,他还在莫功勋面前肆意的玩弄莫功勋的妻子和司机杨武,被从精神和身体上彻底的羞辱殆尽之后,莫功勋终于崩溃了,彻底的臣服于心中的欲望,抛弃了作为一个人的资格,沦为他脚下的一条公狗,祈求着被羞辱被玩弄
“喂,贱狗,今天把房间全部收拾干净,别让莫功勋回来察觉到什么”
看了一眼正在用舌头舔着地板上面包屑的司机杨武,徐山对着他吩咐到,看着杨武只是单纯的吃自己剩下的东西,胯下的鸡巴就硬了起来,徐山面带鄙夷的踢了踢杨武胯下的鸡巴,说道
“贱狗,最好收起你的狗鸡巴,在周五之前要是被莫功勋那条老狗发现什么的话,我就让你变成一条阉狗”
听到徐山的这句话,趴在地上的杨武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连连保证不会出纰漏,胯下的肉棒立马就萎了下去
“对了,你去通知一下莫府志那条老狗,这周我们玩一下父子乱伦”
走出莫功勋的别墅,徐山呼吸着晨间新鲜的空气,不得不赞叹起许印依旧那个幕后黑手青年主人的狠辣,也不知道莫功勋和他们到底有什么仇怨要如此羞辱莫功勋一家。不,这已经不仅仅是羞辱了,不仅莫功勋一家被完全控制了,就连和莫功勋关系紧密的人也都没有放过。
而莫功勋本人呢,每周一都会清除一次周末的记忆,然后覆盖一层虚幻的假象,而莫功勋的身体也被做了手脚,每当他怀疑关于这方面的事的时候,就会不自主的想要自慰,而且对于性这方面的感觉,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渴望。就比如第一周的时候,让莫功勋看到他在家里被绿,莫功勋第一时间就冲了进来;第二周亦是如此,但是到了第三周的时候,莫功勋破门而入的时间就晚了很多;第五周的时候,莫功勋则是没有进来,最后开门的时候,则是在门口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第六周、第七周,徐山想着当场抓住莫功勋在门口跪着自慰的时候,莫功勋那张脸上的茫然和淫荡。直到现在,就如同上次那样他将脚放到莫功勋的车台上,莫功勋就挪不开眼睛,徐山相信,只要再过几周,他就能在厅长办公室光明正大的玩弄莫功勋了,再过几个月,莫功勋就会彻底成为他脚下的一条狗,而不仅仅是在周末的时候。
不过有一件事徐山有些疑惑,在他能控制的所有人中,莫功勋的儿子莫行并没有在里面,而且这一段时间,他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莫行的身影,可是按照许印和青年主人的作风,莫行这么重要的一个人,他们不应该放过才对,那么莫行人呢?


A市军区大院,作为省会城市,周围又有大量军队驻扎,理所当然的,在市里靠近部队的地方,一座占地面积不小的大院就这么拔地而起。当然,说是大院,可是光看面积的话,已经能算作几个超级小区的结合体了,不过不同于一般常见的小区,大院里的房子都是别墅,有独栋的,有连排的,大院设备由部队提供,大院物业是部队管理,大院治安是部队负责,一切的高标准全是因为能在大院内部居住的,全都是国家和部队的高层领导和家人。毫不夸张的说,你在小区看到的任何一个老人和小孩,背后都有着难以估量的力量,那些不够资格的,全都黯然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停车!”
大院的门口,一辆白色的吉普在部队值守人员的指令下停靠在栏杆前,缓慢的摇下车窗,一张满是揶揄的脸从车内探出
“哟,这不是我们的武子哥吗,怎么今天在门口罚站啊”
嘲讽的语气瞬间让被唤作武子的年青军人红透了脸,在值班室看不见的角度,咬牙切齿的说道
“杜小四,我看你是久了没被教训了,居然敢开你武子哥的玩笑”
“怎么了,又干了什么事被你家老头子罚了”
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又一次充当门卫的角色,杜威忍不住打探起来,不是杜威瞧不起门卫,要知道能在这个大院里值守,是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而他这个小伙伴可不在此列。从小到大,只要一犯了什么事,保准会被他家老头子安排到这里站岗,每次被发现站在这里,免不了被大院里的小伙伴们一顿调笑,虽说只是小孩们单纯的看笑话而已,按理说久了脸皮厚了就会习惯,可是武子偏偏是那种脸皮特薄的人,直到现在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每次一站到这里被熟人发现,都会立马面红耳赤
“哎,别说了,不就是这次回来没带个女朋友一起吗,老头子气不过院儿里的几个结婚了,这不就我就悲剧了”
拍了拍一脸抑郁的武子的肩膀,杜威小声说道
“我说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到这会儿就傻了,随便找一个应付一下不就得了,别说你不认识几个单身美女啥的”
瞥了一眼自以为聪明的杜威,武子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应付?说得轻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老头子那气势,几个问题下来,能撑得住的不哭就算好的了”
想了想那画面,杜威打了个冷颤,发现还真是这样,不由得对面前的人产生了一丝同情
“要不你真找一个?凭你的条件还不是振臂一挥,一片美女倒贴,怎么会到现在...哦~~”
仿佛想到了什么,杜威一把将武子揽到窗边,小声说道
“你该不会是那个吧”
“哪个?”
杜威的话听得武子一脸迷糊,不过毕竟身在部队,他很快便从杜威猥琐的表情中明白了什么,随即一把拍开杜威搭在肩上的手,整个人如同被点燃的炮仗一般跳开,怒骂道
“好你个杜小四,我看你是欠揍了,要不下来练练,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要打得谁满地找牙?”
一道气势浑厚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原本还在暴怒中的武子在听到这道声音的瞬间,立马萎顿下来,如同一个乖宝宝一样原地僵立着。
杜威朝一边看去,只见一辆军车从一旁驶过,同样的额停靠在门杆之前,站在旁边的另一个守卫顿时敬了个礼,然后照例检查起来。摇开的车窗里,一张满是络腮胡的脸正怒目圆睁的看过来,尽管看了这么多年,那种如同被狮子盯上的感觉还是让杜威浑身汗毛矗立
“你就单身一辈子吧”
杜威在心里对乖乖站在一旁的武子默哀到,脸上却充斥着笑意
“文叔,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没错,这个一张粗犷的国字脸上满是络腮胡五大三粗的男人姓文,武子哥原名文武
“杜家小四啊,好久没见,真是长得越来越英武了,一看就比我家这小兔崽子招女人喜欢”
说着又朝站在一旁,尽量缩小存在感的文武瞪了一眼
“好了,没事过来看一看,你婶儿可是好长时间都没见过你了,前几天还提起你呢”
“好嘞,空了就上文叔您家里去,到时候别嫌弃我蹭饭就行”
目送着军车在粗犷的大笑中驶去,杜威长长的松了口气,对站在一旁也送了口气的武子调侃到
“我说武大队长,你好歹也是一个有名的特警队大队长,手下也有好几百号人,怎么一见到你爹就跟个小媳妇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
对于杜威话中的打趣,文武不屑的回到
“哟,你能耐,我这就跟我家老头子说去,好久没见了,你想和他在棋艺上切磋一番”
“卧槽,武子你别害我”
一听到武子的话,杜威的脏话立马脱口而出,虽然自己的棋艺不好,可是文军长的棋艺更臭,偏偏他本人还没这个意识,同辈的人都被他气足了不跟他下,他就只好跟下一辈来,可是和一位大将对坐着切磋,本身就是一件很煎熬的事,常年身居高位,上位者的气息本身就很浓了,更别说在军队中摸爬滚打到这个位置,一身的杀伐气息更是令人窒息。
自家老子还好,这些年已经修生养性了不少,在外人眼中也看不出什么,可是这位就不一样了,平日里就是个大嗓门暴脾气,坐在棋盘边,沉思的时候那恨不得吃人的表情可以说是很狰狞了,坐在他对面,简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院儿里的小子们都被拉去过,没有一个到最后是能安稳的走下来的,浑身湿透不说,胆小的连续几天都是双腿打颤。久而久之,整个大院里的人已经到了闻棋色变的地步。
杜威觉得已经不能再聊下去了,要不他得被坑进去,跟武子再随便寒暄了几句,杜威就开着车往家里驶去。随意找了个位置将车停好,从车里找出已经沾了些灰尘的钥匙,杜威几下打开了门。一楼的客厅里没有一个人,看着这熟悉又安静的场景,杜威觉得心一下就平缓了下来,许久没有回来,家里给他的感觉依旧是如此舒心宁静。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杜威一边喝着一边往楼上走,嘴里呼喊着
“老爷子,爸妈,我回来了,爷爷.......”
从一楼走到三楼,没有一个人回应,想必是都有事出去了,当然杜威也只是叫喊而已,并没有去二楼推门查看。一来,从小他们兄弟几个就知道,不能随便进这几间房,老爷子和父母的房间他们是没兴趣,可是为了进书房,几个人可是没少被教训;二来,杜威可不认为家里会有什么事要瞒着他。
别墅的二楼有三个房间,两间主卧分别是老爷子和父母住,中间还隔着一间书房,以前老爷子杜破虏还没退休的时候是老爷子自己在用,后来退了下来,自然书房也就是给父亲杜建国用了。考虑到书房里还有着老爷子的许多东西,父母不是没想着搬出去,另在大院里找一栋别墅住,可是在老爷子的强烈要求下,终究还是没有搬出去,于是书房就起了两面书柜,一面放着老爷子的东西,一面放着父亲的东西。
老爷子是经历过战争的,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好些年,战争结束后成为了封元挂帅的那一批,即便已经退下来了好多年,可是依旧有着极高的地位,加上父亲杜建国本身地位摆在那里,逢年过节家里总会有一帮人来探望拜礼,光是国家最高领导人,杜威不用细想也能在每年来的人里看到,更别说其他的国级领导了。可是相比于这些文职领导,老爷子还是最喜欢和军队里的人打交道,正好大院离军队不远,平日里老爷子就喜欢去部队里逛一逛,操练操练士兵,在部队里带上一整天。
躺在床上想到老爷子和父亲,杜威心里就浮现出一张老实的脸
“老曹”
对于老曹,杜威也实在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说是爱吧,虽然已经和女友分手了,可杜威明确的知道自己是喜欢女人的。可是若说不是爱的话,那么老曹在心里是个什么位置呢。
杜威想着第一见到老曹的情景,那是才被分配到市局去的时候,而之所以会选择到市警察局去,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李志远也在那里,他就是要去看看,那个令自己姐姐黯然神伤的人,到底心里是个什么样子的。
第一次见到老曹是在档案室里,杜威怎么也想不通,一个正值壮年的壮实汉子,身上的气息却更像一个混吃等死的退休老头,匆匆的拿了文件离开,当时的杜威也没有多想,毕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再后来,当时的案子比较多,往档案科跑的时间也多了起来,有意无意的了解下,杜威也就知道了更多关于老曹的事,比如他是方南国的前女婿,比如他以前也是警局的红人,再比如他和李志远的关系很铁。其实最令杜威在意的就是最后一条,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杜威发现老曹和李志远的关系的确很好,但是更多时候是李志远更热情一些,说是热情却也不是,从李志远眼中,杜威能看到的更多是无奈,笑着的无奈。
于是杜威在平时跑档案室的时候多留意了一些,发现虽然身上的暮气依旧,可是在工作方面,老曹还是挺细致的,档案的摆放、资料的留存、那些无关痛痒却又实用的技术以及憨实本分的性格。不知不觉间杜威发觉,在忙碌的时候,偶尔在档案室停留一会其实也不错,那种舒心平和的气氛跟家里的感觉很像。
是什么时候对老曹有异样的情感的呢,杜威回想了一下,大概是一年前的一次突击行动吧。与歹徒在生死之间搏斗过后,剩下的就是劫后余生的疲惫感,尽管自己身手不错没有负伤,可是想着在黑暗之中那把突然出现的刀,心中还是会有种后怕感。这种感觉杜威不敢告诉家里人,若是父母知道的话,定然会将他调离,否决之后,脑海中出现的画面居然是老曹的档案室。
案后主动包下了去档案室的活计,乘着每次去的时候,都与老曹多交谈了几句,多呆了几分钟,形式上表现的匆忙,可是杜威心里却异常安心
“也就是在那段时间吧”
躺在床上迷糊的回忆着和老曹的点滴,杜威发觉心里突然好想老曹,想他微笑的脸,想他厚实的嘴唇和坚实的身体,想他那双总是穿着黑色棉袜的脚以及胯下阴毛丛间淡淡的男人的骚臭味。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的夕阳即将落尽。打着哈欠走下楼,二楼的房门依旧紧闭,厨房的菜香沿着走廊传来,真是久违的家的味道
“嗯?”
皱了皱眉,再次闻了闻,炒菜的香味更加的浓郁,可是分明在刚刚,鼻腔中传来一丝夹杂着浓郁汗臭的腥味,可是转瞬间却又消失不见。想了想家里平常住的三个人,不管哪一个都不可能干想象中的事,老爷子?杜威想了想,他倒是希望老爷子的身体能这般经得住;父亲?想着父亲的那种性格和老妈的作风,那也是不可能的;至于和自己一样偶尔回来的哥哥们就更不用想了
“错觉吧!”
站在楼梯口不雅的揉了揉裤裆,有一点湿黏的感觉,杜威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暗骂自己一声,随即快速走下楼
“这不是小四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进客厅,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就立马响起,盘坐在沙发上的老爷子杜破虏放下手中的报纸,笑呵呵的看向杜威
“哟,老爷子你这么精神啊,那我可就放心多”
杜威走过去一屁股坐到杜老爷子身边,身体的重量让整个沙发都弹了弹,感受着因杜威的大动作而晃动的沙发,杜老爷子皱了皱眉,说道
“就你一天没个正形,你看部队里的那些人,哪个不是杜老前杜老后的叫我,再不济也是杜爷爷杜首长,就你一个小兔崽子这么没大没小”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可是杜老爷子眼中的笑意却是遮掩不住
“这不就代表着我和老爷子你亲吗,你看二哥三哥都没这么叫你,那是因为怕你,哪像我和你这么亲”
“那是因为他们小时候被我打怕了,也就你这小东西,总是被你二哥三哥护着,做坏事总有你的份,挨打总是有人替,你还有脸说”
说着,杜老爷子狠狠的瞪了杜威一眼,嘴上的胡子都快被吹起来了。在外人看起来老爷子现在是生气的紧,可是唯有从小和老爷子相处的杜威知道,老爷子现在的心情可是好得很,这生气的样子越看越是可爱
“老爷子你怎么留起胡子来了,以前不是说这是那些装学问的人才留的吗”
说着,杜威就俯身过去,迅速摸了一下杜老爷子下巴上稀疏的白色胡须
“你这小兔崽子,看来今天不打你是不成了”
下巴被杜威突袭,杜老爷子浑身打了个颤,对着杜威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不止,扯着手中的报纸朝杜威打去,直把杜威敲得一阵求饶才作罢。被老爷子敲打了好一阵,杜威摸着微微发痛的头,心里却是舒展了许多。要知道前些年老爷子因为身体的原因住过不少时间医院,有几次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直言已经没有办法,可是老爷子却硬生生的挺了过来。随后在母亲的细心照顾和不断的调理之下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就像现在这样,哪怕是作势打闹一番,老爷子也只是脸色微红,有些小喘气而已
“我说老爷子,你怎么不仅留上了胡子,连腿也盘起来了,这是跟谁学的”
老爷子以前可是大刀阔斧的性格,直来直往,不知什么时候也开始搞起了文邹邹的这一套,年纪大了就开始玩以前没做过的新鲜玩意。杜威好奇的问话又惹得杜老爷子一阵吹胡子瞪眼,嘴里骂骂咧咧的道
“老子喜欢怎么做还要你这个小兔崽子管,是不是我晚上几点睡觉,早上几点起床你也要管一管”
眼看着老爷子是真要生气了,杜威赶忙闭嘴,低眉顺眼的任由杜老爷子一个人叽叽咕咕的说了半天。估摸着老爷子说渴了,杜威赶紧起身,将老爷子的茶杯端来,瞪了杜威一眼后,老爷子大口喝了一大杯水,才心满意足的闭目靠在沙发上,不再理会杜威。看着老爷子说累了,杜威悻悻的从沙发上起身,进厨房帮一下自家的母上大人
“爸,吃饭了”
等到最后一盘菜从厨房中被杜威端出来,老爷子已经坐到了餐桌上,不同于面对杜威时的硬气,在自家母上面前,老爷子的行为可以说是乖巧也不为过了。身体直挺挺的坐在凳子上,任由儿媳系上吃饭的围兜,哪怕是面对杜威似笑非笑的眼神,老爷子也只是干瞪着眼,身体却一动不动,直到母上给老爷子整理好,三人才开动起来
“妈,我爸今天不回来?”
嘴里嚼着母上亲手做的饭,味道依旧那么令人怀念,杜威含糊的问道
“建国啊,今天部队里开大会,说是晚上时间晚了的话就睡在部队里了”
“什么会要开到这么晚啊”
听着自家父亲居然会因为开会而耽误回家,杜威有些奇怪,现在这个时间哪来的什么重要的会需要开到这么晚,不过没等到杜威母亲开口,坐在对面的杜老爷子就不耐烦的说了起来
“军事机密你知道吗,这段时间你爸没少开这样的会,要不你亲自去部队里打探打探?算了,以你的职位,估计连部队大门都进不去”
听着老爷子找到机会明晃晃的嘲讽自己不上进,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得杜威一阵心虚,还是安静的吃饭好了。杜威丝毫不怀疑,要是他继续说话的话,老爷子肯定会继续怼他,谁叫他刚才打趣老爷子来着
“小气的老头”
心里肺腑着自家爷爷,杜威决定不再说话,可是这时母上又开了口
“小四,你这次打算再家里待几天”
“这次啊,我放了一个星期的年假,一年也回不来几次,这回我打算多呆几天,正好和院儿里的武子他们再熟络熟络”
一说起武子,母上继续开口问道
“对了,小四,你交的女朋友怎么样了,什么时候领到家里看看”
“那个.......”
想到前女友,杜威不知怎么的,心中就突然冒出老曹的身影,随即摇了摇头,刨了口饭心虚的回到
“我们两已经分手了”
“什么,又黄了一个,你看你二哥三哥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连个长久的女朋友都没有,我说小四,你该不会不行吧”
老爷子再次找到机会一阵嘲讽,杜威在自家母上询问的眼神下更加心虚了起来,咽下嘴里的饭强行反驳到
“还不是因为警局里的工作太忙了,老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做警察一个电话就得立马赶到,有什么案子都是通宵达旦的,哪有时间陪女朋友”
“小四,要不要叫你老二给你换一换位置,老是在一线我心里也放不下”
本来老爷子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母上开了口,老爷子也懒得再说什么。迎着自家母亲担忧的眼神,杜威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子,一脸释然
“妈,没事,男人就是要到基层打拼打拼,你看二哥和三哥不也是在地下奋斗了几年才上去的吗,要是我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调上去的话,总会让人瞧不起的。而且你儿子我的本事你放心,绝对是一等一的”
杜威的一番说词虽然没能打消母上眼中的担忧,却让杜老爷子很是受用,不时向杜威投来赞赏的眼神。知道不能改变杜威的想法,杜威母亲也没有再说什么,三人就这样安静的吃完了晚饭。
洗完了碗,老爷子到书房摆弄自己的东西去了,母上说是有人约,回卧室简单的打扮了一番之后就出门了。杜威想了想觉得有些无聊,擦了擦手上的水,也打算到大院里溜达溜达,刚踏出家门,就正好看到文武快步经过,杜威赶忙小跑上去
“喂,武子,等等我”
三两步赶上停在路边等待的文武,杜威问道
“你这是干嘛去这么着急”
杜威明显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让文武有些小嫉妒
“还能干嘛,回家吃饭啊,你以为都像你们家这样”
“我家?我家怎么了”
也不知道杜威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文武没好气的道
“你就装吧,真嫉妒你每次回来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就跟个皇帝似的,哪像我这么凄惨”
说着,武子眼中仿佛闪烁着泪水
“你说同样是一年才回来这么几次,为什么我就像是捡来的一样,不仅不管吃喝,没有一次回来是不被训的,你去问问大院的人,那次我回来不是全大院的人都知道的”
“为什么?”
武子的话让杜威听得有些疑惑,他回来关大院的人什么事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我家老子,每次都能找各种理由罚我去站门卫,好像让全大院的人看见他儿子杵在那里多光荣似的,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啊。不仅这样,每次站完岗还不给等饭吃,不快点回去的话,就只能吃饭菜的残渣了”
若是其他人说这种话杜威还不一定信,可是若是武子的话,杜威想了想文军长平时的作风,只能在心中再次给这从小到大的玩伴心中默哀三秒。不过想到了自家父亲今天没回来吃饭,杜威停下了心里的默哀,打趣道
“这几天还好吧,不是部队高层开大会吗,文叔不在家,你妈还能亏待你不成,总不至于文婶也不待见你吧”
“开会?要是我家老头子真去开会就好了,我还至于站岗到现在?还好我明天就是放假的最后一天了,你可不知道,我回来了六天,整整站了五天岗,要不是我第一天是下午回来,我妈心疼我开了几十公里车挺累的,以我家老头子那天的语气,就我那下午也别想逃”
“你说这段时间部队里没开会?”
听着武子唉声叹气的不停在倒苦水,杜威在同情的同时心中有些疑惑
“应该,,没有吧”
杜威一脸的询问让武子又仔细想了想,随即说道
“要说我家老头子没开会是他不喜欢,可是在站岗的时候,其他几个部队领导也跟往常一样的每天准时回家啊。哦,对了,你爸不也是每天回家吗”
“我爸?我爷爷和我妈都说,他已经连续几天在部队开会到很晚,刚刚吃饭的时候也就我们三个人”
“额,那可能是我平时站岗完了之后,杜叔又回部队了吧,不说了,再晚连剩饭都没得吃了,明天再跟你聊啊,小四”
“哎,武子......”
看着一路小跑回家赶着吃饭的发小,哪里还有平时在警队里时的威风八面,完全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摇头笑了笑,杜威继续在大院的路边上散起步来,可是心中却依旧思考着武子刚刚说的话。
既然部队里没有开会,爷爷和母亲为什么会说父亲会已经连续几天都在开会?难道父亲在进行什么机密的事?一想到武子刚才说的,几乎所有部队领导都每天回到大院,以自己父亲的位置,也不至于一个人搞独立。而且听武子说,自己父亲也每天都回来,难道是父亲和母上闹别扭了?
不对,想着以前每次只要母上受了委屈,还不等父亲立马认错,自家老爷子就行动了起来,非打即骂那都是家常便饭,就像上次和纪书记说的,自家父亲被老爷子吊起来打的次数在印象中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更别提还没有被他看见的。
据上次二哥无意间说,前年他回家小住的时候,还看见父亲又被老爷子罚了。堂堂军区司令,在部队里说一不二的男人,在家里穿着个短裤站在墙角,被老爷子拿着竹棍一直骂,时不时的还被打赏上一棍。虽然父亲一再威胁二哥不能对外说,可是他们兄弟几个也不算外人不是吗。
否决了这个可能,杜威就更加疑惑了,父亲人呢?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虽然呆了一个晚饭的时间,可是杜威老是觉得家里的气氛有些奇怪,可是细细一想,不管是老爷子还是母上都很正常,唯一不对的,也只是父亲没在家而已。
一边散步一边思考,等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时,杜威已经绕着大院走完了一圈,回到家一打开门,空荡的客厅沙发上没了老爷子的身影,不过想来也是,按照老爷子的性格,那样难受的盘坐着估计也只是尝试一番,现在没准就在书房里鼓捣着那些书画呢。
和那些个老领导一样,退休之后老爷子除了每天跑军区以外,也研究起了字画,不过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显然不适合老爷子。直到去年回家的时候,老爷子的写字水平依旧是不敢恭维,可碍于老爷子的身份,被邀请鉴赏的一众大领导们不得不违心的赞扬几句,不过这种简单恭维的老爷子可是相当受用。
走过二楼,书房的灯亮着,隔着半透明的木门,传来窸窸窣窣的写字声,感叹着老爷子的毅力,杜威摇了摇头,在短暂的停留后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三楼有四个房间,刚好每人一间。大姐出嫁后就很少回家了,房间虽然没有变化,可是一些东西上不免蒙上一层薄薄的灰。虽说嫁给李志远是迫于联姻,可是依着当时李志远的条件,都是开国军人世家不说,本身也是要能力有能力,要气质有气质,若是大姐本身不愿意的话,想必双方也不会勉强。
二哥和三哥一个从政一个从军,不同于他自己不求上进,两个人在家里深厚的底蕴下都在各自的领域呼风唤雨,回家的次数也就更加的少,就算能回来也只是草草的住上一两天。所以几姐弟合计之下,每年回家尽孝的任务就光荣的交给他了,谁叫他是最闲的一个呢。
回到自己的房间,杜威在衣柜里翻了翻,找了一身休闲宽松的衣服穿上,关上柜门的时候,无意间在衣服堆里发现一个有趣的小物件,看着这个有些年头的东西,杜威不禁又想起了当初兄弟三人一起鼓捣的贼样。
要说小时候兄弟三人对二楼的房间不好奇那是假的,老爷子和父母的卧室偶尔还能进去看看,不过也只能是在被叫到的时候。至于书房,他们可是被严令不得进入的,至于理由,杜威仍记得当时父亲一脸严肃的跟他们三个说,书房里放了军事机密,要是泄露了是要进监狱的。进监狱这个事当初确实唬了三人一阵子,可是男孩子的好奇心还是驱使着三人想要一探究竟。
得益于二哥从小成绩好点子多,三哥为人豪爽兄弟多,兄弟三人最后还是想到了办法,二哥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三个微型摄像头,而且最省事的是,三个还都是太阳能的。至于价格嘛,杜威哪怕现在想想都有些肉疼,那可是花光了三人当时所有的零花钱。钱是花了,三人可不会白白的浪费,在各种偷偷摸摸外加里应外合的合作下,三个摄像头都被完美的装到了既不起眼又能续航的位置。
那段时间,兄弟三人夜里都窝在杜威的房间,贼兮兮的看着三个摄像头传来的图像,虽然大多的影像都是无聊的,可是还是有些东西让兄弟三人看得不亦乐乎。比如在书房里,老爷子写着写着就怒起摔笔,一边骂自己蠢一边气得吹胡子瞪眼;同样是在书房里,父亲站得直挺挺的被老爷子一顿臭骂,内容从小时候尿床到长大了淘气被脱了裤子打;老爷子卧室里,偶尔也能看见老爷子一丝不挂的从浴室里走出来,光着身子在卧室里逍遥自在,胯下的那物件在画面中来回甩动;当然,父母卧室的那个摄像头也能排到一些刺激的画面,三兄弟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卧室的各个地方运动。
那时杜威年纪还小,没心没肺的看着乐呵呵的,可是已经是青年的另外两个,哪能受得了这个刺激,每次两人都会匆匆的离开,至于去做什么,当时的杜威不懂,只当是他们觉得无聊不想看了,可是现在想想,两人各自回自己的房间还能去做什么,发泄一番青春的火气呗。
属于三个人的小秘密直到现在还是没有让其他人知道,不过随着年龄渐长,学业和事业都慢慢占据了生活,三人也就将这个东西遗忘了,要不是今天在衣服堆的角落无意间看到,杜威估计自己也已经完全忘了。不过既然都翻出来了,总得试一试还能不能用。
穿着大裤衩,杜威坐在床头,将一个U盘一样的接收器从遥控器中拔出,再插到电视的接口处,照着记忆中二哥的操作方法,将电视调整好,再用手中的额遥控器逐个调整频道
“有了”
花屏的电视中逐渐有了画面,杜威一下便有了兴致,不着急操作镜头,杜威接着调整信号,直到三个频道都调整出来才作罢
“先看看老爷子在干嘛”
将画面拨到老爷子的房间,入目的是黑暗的卧室,杜威这才想到刚才上来的时候,老爷子貌似在书房里
“都这个点了,老爷子还没回卧室休息?”
带着疑惑,杜威将频道调到书房,还没来得及调整画面,一阵阵呻吟声就从电视里传出
“难道老爷子在书房里........”
经过这段时间和纪书记的相处,杜威对于这种男人的呻吟声可以说是非常熟悉了,不过以老爷子的性格,居然会在书房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杜威还是没有想到的,将镜头调整了一下,电视中狭窄的缝隙立马就广阔了起来,可是入目的画面却让杜威一脸不可置信。
那个在外名声显赫,哪怕一号首长也要敬重的开国将军,此刻正一丝不挂的蹲坐在书房的书桌上,身下的书桌上放着一张宣纸,上面歪歪斜斜的沾满了墨迹,随着老爷子身体的扭动,纸上的墨迹更加的杂乱起来。将画面再度调大,虽然画面变得有些模糊,可是杜威仍旧能看清,在老爷子的身下,一根粗大的毛笔正插在他的后穴中,毛笔几乎完全没入身体,只剩下一截短短的笔头和粘着墨汁的笔毛留在外面。
每当老爷子扭动身体的时候,本来就不是很稳定的毛笔就在老爷子后穴中搅动着,引得老爷子嘴里发出一阵阵苍老的呻吟,淫水顺着笔杆从后穴中流出,不仅润滑了笔杆也润湿了笔毛,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湿黏的墨迹。老爷子本身体毛就重,灰白的阴毛在粘液的湿润下也一并在宣纸上游走着,慢慢的粘上墨汁,杂乱的阴毛在尖端染上一层墨汁的黑色,让白色的宣纸看起来更加杂乱
“ 哦~!”
一声高亢的呻吟,老爷子再度晃动后穴中的毛笔时再也支撑不住,随着双腿大幅度的颤抖,一屁股坐在纸上,本就插在后穴中的毛笔一丝不剩的没入老爷子肠道中。于是在电视中,杜威看着老爷子一声呻吟后,几股白色的精液从老爷子胯间喷洒而出,散落在地板上。
本以为老爷子在发泄过后就会将后穴中的毛笔拿出,毕竟这么长一根毛笔留在身体里,总会感觉到不适。可是,在缓过气来之后,杜威看着老爷子急忙的站起身来,然后在书桌上朝着镜头的方向颤颤巍巍的跪下,双手撑着依旧在颤抖的身体,惶恐的磕着头,嘴里忙不迭的说道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求主人绕过老奴!”
看着老爷子以老奴自称,语气中满是惶恐的对着一处不断的磕头,杜威几乎忘了言语。在印象中,不管在何时,老爷子浑身都散发着硬气,哪怕在前几年病重得几乎撑不过去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在他眼中透露出软弱。在被侵略中没有过,在战火中没有过,在亲人去世的时候没有过,但是现在,那双坚毅的眼睛里几乎全是恐惧和哀求,嘴里说出的话也是如此不堪入耳
“哦?你这条老狗不是喜欢写字吗,继续写啊,正好杜威今天回来了,要不要我把他叫下来看看,他的亲爷爷,德高望重的杜老将军此刻是什么样子”
“别,主人别叫小四下来,别叫小四下来”
老爷子眼中的哀求更重了,可是随着镜头中出现一只脚,鞋底狠狠的将老爷子胯下的硬物踩在书桌上,杜威才看清,虽然刚刚才射过,可是老爷子胯间的那物件此刻却硬得不行,乌黑的肉棒在鞋底下不断的膨胀着
“怎么,怕被你的孙子看见你这副样子?那你在屁眼里插着假鸡巴和你孙子对话的时候,没见你这副样子”
屁眼里插着假鸡巴,此刻杜威的脑子里全是这句话,他是今天下午才回来的,和老爷子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怪不得老爷子会一反常态的盘坐在沙发上,怪不得从厨房里出来老爷子就坐到了餐桌上,原来那个时候,老爷子屁股里一直插着一根假鸡巴
“老贱狗,今天当人的感受怎么样”
画面中又响起了声音,男人的声线不厚,有些柔弱,听着也就三四十岁
“回主人,比起当人,老奴更喜欢当主人胯下的一条老狗,每天趴在主人脚下吃狗盆里的饭,吃主人剩下的骨头,被主人牵着遛弯,被主人,哦,用脚踩老奴的狗鸡巴”
老爷子苍老坚毅的脸上浮现出杜威从来没有见过的淫荡,嘴里说着任谁听着都觉得下贱的话,活脱脱就是一个低贱的老家奴。可是当说出这段话之后,对面踩着老爷子鸡巴的人高兴的笑了笑,对着老爷子的鸡巴狠狠的碾压了一下,引得老爷子再次呻吟一声,在浑身颤抖中又一次射了出来
“来,老狗,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
镜头中的鞋底只有淡淡的黑色灰尘和粘稠的精液,可是那依旧是鞋底,然而老爷子却如同看不见一般,双手捧着胸前的脚,仿佛手里的鞋是世上最重要的东西。仿佛得了天大的恩赐,老爷子弯下了一辈子都挺立着的脊骨,将脸深深的埋在手中鞋底,任由鞋底的纹路在那张老脸上摩擦一番之后,张开嘴,伸出苍劲有力的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舐起鞋底的污垢和精液,射了两次的老鸡巴随着嘴里发出的噗嗤声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再次膨胀起来,灰黑的马眼中流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
“砰”
一拳打在床上,杜威紧捏着双拳,眼中仿若有火焰喷涌,他无法接受自己的爷爷,那个连书中歌颂着勇猛无惧的杜破虏杜将军,到晚年时却卑微得如同一条乞怜摇尾的老狗,任由一个可以当他孙子的男人随意羞辱践踏。
杜威觉得他必须做点什么,要不然胸中的火焰一定会让他失去理智,到时候做出什么无法弥补的事。快步走到浴室,抚了两把冷水,看着镜中的自己慢慢平静下来,杜威决定下去看看。擦了擦脸上的水,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情绪,杜威控制着步伐走下楼,用手背敲了敲书房的门
“老爷子,你在干什么呢,我要进来了”
“是小四啊,等一下,我收拾一下”
老爷子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明显的能听出其中压抑的轻微颤抖和慌张,随即而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杜威的心又沉了几分。不是杜威不想直接进去,刚才已经试过,书房的门被里面反锁上了,看来还是没有因为是在家里就放松警惕
“小四,你这个时候下来干嘛”
清脆的转锁声后,老爷子的脸从门后探出,脸上带着些许红润
“哟,老爷子,你在书房干嘛了累成这副样子,要不要我帮一下”
“去去去,这种事你来也没用,赶紧给我上去睡觉”
老爷子小喘着气,脸上满是嫌弃,可是已经下来的杜威哪能这样就上楼,而且杜威料定,老爷子因为心虚也提不起脾气赶他走,于是,一个箭步,杜威就从老爷子撑在门下手的缝隙中钻了进去,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在书房中玩弄李志远的人到底是
“母亲?”
预想中的男人并没有出现,在书房的一把椅子上,自家的母上正穿着居家服,手中端着一杯热茶笑盈盈的看着他
“爸,我就说您拦不住小四的”
顺着母亲带着笑意的眼神,杜威转头看向老爷子,然后后脑勺成功的挨了一个巴掌
“小兔崽子,尽来看我出洋相”
说着,也不管站在门口的杜威,径直的走到书桌后收拾起来
“咦?老爷子你在练字啊,让我看看”
捡起书桌下那张已经被揉成团的宣纸,杜威脸上带着笑,看似随意的将纸撑开,随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笑笑笑,你就笑吧,枉我从这么小一点就把你带到大,良心都被狗吃了”
书房中母子两的笑声终于惹恼了杜老爷子,本来在收拾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吹胡子瞪眼的看着杜威
“好了,小四,快帮你爷爷收拾收拾”
母亲柔弱的声音收了笑意,站起了身用手轻轻揉着老爷子的肩,替老爷子顺着气,被两道目光注视着,杜威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轻车熟路的收拾起书桌散落的纸和笔,末了还找了一根抹布擦了擦桌面上的墨迹
“老爷子,书房的味道怎么怪怪的”
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杜威装作无意的问道
“哼,无知,这可是上好的墨香,上次做寿的时候有人送的,你还不赶快多闻几下,见见世面”
若不是这股味道实在是太浓郁,若不是才看过监控,杜威绝对会被老爷子眼中的骄傲和不屑骗到
“好了,老爷子你也赶快休息,再练下去小心身体受不了”
收拾好一切,杜威也没理由再留着,打了个哈切,揉了揉眼角的泪水,语气中透露出睡意
“小四,你早点休息,我跟你爷爷等你爸回来了说点事就睡”
操着懒散的步伐走出书房,母亲脸上的笑和老爷子的傲娇都被隔绝在门后,杜威深吸一口气,再度握紧双拳,可是有些事还是得看到监控才能明白
“老狗,在你孙子面前高潮的感觉怎么样,狗鸡巴是不是硬得很”
画面中,原本母亲坐的椅子上,此刻坐着的却是一个男人,男人的脸有些模糊,可是话中的嘲讽不难让杜威想出那张脸上此刻是一副怎样的神情,男人的一只大腿靠在书桌上,脚上的鞋已经被脱了下来,宽大的脚掌此刻正踩在老爷子那张老脸上,在一声声苍老的呻吟中,用脚趾搅弄着老爷子嘴里的舌头。老爷子穿着一件白色宽松的汗衫,短裤也是宽大款的,这身装扮杜威刚才在书房就已经亲眼见过了,不过此刻,男人的另一只脚正踩在老爷子的胯间,宽松的短裤被撩起,一根黑硬的老鸡巴包裹着粘稠的精液被男人的脚肆意拨动着。

PS:emmmmmm这章肉很少,大家就将就着看了吧,仅有的肉也只能从杜老将军身上贡献了,后面写的一部分也不适合加在这里发出来,有些纠结杜威的结局,如果照着心中第一印象想的写,估计就要被寄刀片了!

痛,意识由模糊痛到清醒,游离的思维让身体提不起半点气力,就连最简单的抬起眼皮都做不到。后脑勺传来的剧痛和湿黏感让杜威知道,伤口还在流血,手腕和脚腕上的刺痛火辣辣的,可见被绑在椅子上时,那个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耳中传来模糊的呻吟声,其中一个是老爷子的声音,而另一个呢?很熟悉,非常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脑海中努力凝聚起一丝意识,在清醒和消散的边缘不断的反复着,杜威时刻提醒着自己别睡,或许这次睡着就再也醒不来了,再也无法见到自己的家人,再也看不到警局可爱的同事,再也,看不到那道身影
“老曹........”
尽管意识里是灰蒙蒙的一片,那道宽阔的背影却如此清晰,一直站在那里,在那里等着他,活下去,他一定要活下去
“老狗,把你的鸡巴再抬高一点”
“嗯.........是......主人......”
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从未觉得简单的抬起眼皮会如此艰难,杜威虚弱的喘着气,努力的抬起头,朝着声源看去。
宽阔明亮的大厅,尽管窗户都拉起了窗帘,可是依旧有着足够的光线,白色的主座沙发上,自家的母上正翘着脚半靠在沙发背上,表情相当惬意,而她面前的是记忆中陌生又熟悉的老爷子,说是陌生,因为杜威已经忘了老爷子是多久没有穿过这身装扮了。
老爷子的灰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满面红光,并拢的脚上套着一双黑色的长筒军靴,笔挺的上半身上是一身墨绿色的老式军装,肩上挂着国家仅有的几道军衔,胸前朴素的墨绿色布料上,几乎挂满形形色色的勋章,闪亮夺目。所有的这些无不提醒着,眼前的这个老将军一生是多么荣耀,这位被外人尊称为杜老的老将军,在大家眼中地位是多么崇高
“老狗,在自己晚辈面前硬着狗鸡巴的感觉怎么样”
“嗯......好羞耻......但是.....好刺激......哦......主人.......用力踩我的狗鸡巴”
以前是有多光鲜,此刻的反差就会有多强烈,杜威眼光木然的看着这个连一号首长都要尊称一声杜老的老人,此刻上半身着一身威严的军装,墨绿色的军裤下,却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胯下狰狞的鸡巴和灰白的阴毛。
胯下的鸡巴被一只脚踩踏着,马眼中流出的淫水顺着灰白的阴毛滴落,尽管没有尝试过这种待遇,可是杜威知道,老爷子此刻是多么的享受,那张硬气的老脸上此刻浮现出的是极不和谐的淫荡,但是配合着胯下黝黑的鸡巴,却又如此和谐
“老狗,站直了”
“啪”的一声,杜威看着自家母上右手拿起一根鞭子,往老爷子的脸上一抽,老爷子痛呼一声,脸上立马出现一道淡淡的鞭痕,随之而来的,老爷子因为胯下的疼痛和快感而微微弓起的腰,在这一鞭子下再度笔直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老爷子短暂因疼痛而微闭的眼睛再度睁开时,闪烁出的却是满意而享受的光芒,胯下那根老枪又膨胀了几分
“老狗,把昨晚玩你时你说的话再说一遍”
母上将踩着老爷子鸡巴的脚拿了下来,在老爷子瞬间失望的眼神中,手中一鞭子打了上去,黝黑的老鸡巴上顿时浮现出一道醒目的红痕,老爷子疼痛得再度弓起了身子,下意识的想要用手去护住胯下的鸡巴,却被母上一鞭子打在脸上
“把手背到身后,跪下”
母上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柔,老爷子如同听到了圣旨一般,颤抖着将双手背到身后,眼中闪烁着不可名状的光芒,朝着沙发一处猛地跪了下去。
操着虚弱的眼神,杜威这才看清,虽然老爷子是对着自己的方向跪下,可是却不是对着自己,在两人之间有着一套短沙发,上面坐着一个人,只能看到头顶,那种熟悉的却再度袭来,没等杜威多想,随着那道浑厚的响起,杜威终于知道了这个人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杜老,杜老首长,杜老将军,这个大礼晚辈我可受不下”
粗犷的声音响起,虽然话中满是恭敬,可是话音还没落下,一只穿着军用胶鞋的大脚就狠狠的踩在了老爷子的老枪上,感受着鸡巴在地板上狠狠被碾压着,老爷子“啊”的惨呼一声,想弓下身子却又再度被一鞭子抽在身上,脸上表情凝固了一瞬,看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
“老狗,叫”
“哦......我.....杜破虏.....是一条老.....贱狗.....”
“天生....就该.....被人踩在脚下.......玩弄狗鸡巴......和狗穴”
“今天.....老狗......自愿......奉.....文破军为主.......将我的身体....思想”
“都奉献给.....吾主.......杜家....世世代代.......都是吾主.....的狗奴”
等到断断续续的说完这段话,老爷子已经两眼翻白的瘫坐在地板上,看着老爷子此刻的贱样,沙发上的两个人嘴里发出爽快的笑声,背对着杜威的那个人,文破军,文武的父亲,文军长,在大笑中将踩在老爷子鸡巴上的脚抬了起来,然后踩到老爷子的老脸上,踩踏的一阵子后,老爷子的脸上已经全是灰黑色的泥土和粘稠的精液,文军长鞋底对着老爷子的脸一用力,本就瘫软在地上的老爷子立马瘫倒在地上。
杜威这才看清,随着鸡巴上马眼的不断开合,老爷子躺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着,军绿色的军裤不止被划开了前面,后半部分也被划开了,露出淡黄色的屁股,而在那黝黑的股沟中间,老爷子的后穴中此刻正插着几根笔头,随着后穴软肉的蠕动,杂乱的笔头正一进一出的抽动着。
而且,看过纪书记的后面,杜威知道,哪怕年纪增大,后穴附近的软肉也不会变黑,而是粉嫩的粉红色。而老爷子的后穴此刻却是一片灰黑,这就表示,老爷子的后穴已经被入侵过很多次了,在很久以前,老爷子就已经从一位受人尊敬的老将军,变成了一条渴望被虐待的贱狗。那以往的节日呢,在接受国家各个大领导的祝贺的时候,在和他们畅谈的时候,在和大领导们一同吃饭的时候,他们眼中的杜老,或许后穴中正插着一根假鸡巴,奶头上被夹着几个乳夹,老鸡巴上套着一个金属的阳具锁。
杜威不敢想象,自家老爷子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对了,父亲呢,自己父亲呢,老爷子变成这样,自己父亲不可能没有察觉到才对,难道自己父亲也参与到了其中,不不不,一定不是这样的。
正在杜威看着瘫倒在地上的杜老将军脑中一片乱麻的时候,坐在小沙发上的文军长站了起来,朝着老爷子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文军长粗犷的脸上操着杜威没有见过的猥琐笑意,一脸淫荡的坐到杜威母亲身边,大手不安分的在她大腿上游荡着
“嘿嘿嘿嘿,杜夫人,这条老狗已经不行了,你看,是不是给我.......”
顺着文军长的淫靡目光,杜夫人往下看,只见同样墨绿色的军裤,此刻胯间挺起一处突起,隔着粗糙的布料依旧能看清巨大的龟头形状
“那么,文军长,不知道你有没有照我说的做呢”
细嫩的手指在那处凸起上抚摸着,引得文军长虎躯一抖,张开嘴长长的倒吸一口气,胯下不安分的往上顶了顶,浑厚的声音带着一股讨好
“做了做了,杜夫人你看,我老文可是除了这条裤子什么都没穿,鸡巴上可是套着我家那小子的袜子呢”
说着,文军长急匆匆拉开军裤的拉链,露出一根套着军绿色棉袜的巨物,要知道这只袜子可是在他鸡巴上套了好几天了,最开始是在家随便找了一只文武的袜子,一边套着,一边去军区上班。哪怕是脸皮厚如城墙的他,在军区巡视,勉励那些新兵蛋子的时候,也忍不住脸红,他堂堂一个军队的军长,在这么多下属面前,迎着那些敬仰的目光,军裤下却套着一根棉袜,这种羞耻的感觉几乎让他忍不住要硬起来,只能不断的掐着大腿,才能勉强保持冷静。
当然,他也有忍不住的时候,每当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训斥着那些下属的时候,放肆的脏话从嘴里说出,胯下却硬得不行,不过幸好有桌子当着,他只要不站起来,就不会让那些军队的领导看到,他这个正在训斥别人的军长,鸡巴却套着一条袜子,硬得直流水。直到被训斥的人离开,本就性欲旺盛的他才敢将军裤下的鸡巴掏出来,好好发泄一番。
最刺激的是一次开会的时候,他就坐在最里面的主座上,下方的人讨论的不可开交,想着杜夫人的请求和爱抚,他默默的放下一只手,脸上依旧是那副不耐烦的表情,却已经将那根粗大的鸡巴从军裤里掏了出来。耳边逐渐响起微不可闻的噗嗤声,随意瞟了一眼他才发现,刚才还火热朝天的下属们此刻全部都禁声看来,吓得他厚着脸皮胡乱的说了几句,下面才继续交流起来,不过声音已经小了不知道多少。最后他还是射了,在一众讨论声中,将粘稠的精液尽数射到了袜子中,再重新塞进裤子里,在几十道目光中,他就这样包裹着一袜子精液,走出了会议室。
“哦?那文军长你有没有做另外一件事呢”
“做了做了,嘶.........哦~~.....”
虎目紧紧的盯着那只诱人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再轻轻的套弄起来,棉袜粗糙的质感在阴茎上摩擦,却依旧能感受到那只手上的柔软,忍不住销魂的呻吟一声,文军长再度说道
“在我家小子累得睡着的时候,哦,快点.......我拿出他放在一旁换洗的袜子,哦.......套在鸡巴上,再把他穿过的内裤捂到脸上....嘶........”
胯下的撸动变得快了几分,文军长脸上浮现出几分陶醉,身体舒服的往沙发上靠了靠,眼中散发出淫荡的光芒
“哦?说得具体一点,他是谁,你又是谁呢?”
感受着耳边温热的鼻息和柔弱的声音,文军长咽了口唾沫,再度说道
“我,文破军,文武的老子,在自己儿子睡着的时候,跪在他床头,鸡巴上套着他的臭袜子,脸上捂着他的骚内裤,一边磕头,一边在床头撸动着我的鸡巴”
文军长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激动,双手瘫在沙发上,两只眼睛舒服的微闭着,脸上浮现出异样的潮红,仿佛是想到了自己淫贱的行为,胯下被军绿色棉袜撸动着的鸡巴再次胀大了几分,流出的淫水在棉袜表面不断晕湿开来
“你看,你儿子文武这么怕你,他肯定想不到,他那脾气暴躁,刚正不阿的军长父亲,居然在晚上会跪在他床边,用他的臭袜子自慰,还对着他不断的磕头”
杜夫人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是那么柔弱,伴随着袜子摩擦鸡巴的噗嗤声
“你说,要是你儿子在你磕头的时候发现了,他会怎样对待他这个一回到家,就让他站在大门口的军长父亲呢”
“不....不是......”
袜子上的淫水更多了,军绿色被湿润成了黑色,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胯下粗糙的摩擦感让文军长雄壮的身体几乎浑身瘫软在沙发上
“你看,这只在你鸡巴上摩擦的,你儿子文武的袜子,像不像他脱了鞋子,用脚在你的鸡巴上踩着”
“不.....文武......我不是这.......”
温柔的声音引导着文军长的往下看去,本就因享受而逐渐变得有些空洞的眼神,此刻闪烁着几分挣扎,强行维持着作为父亲的尊严,文军长想要解释,可是却被那道温柔的声音打断了
“看啊,你的儿子文武此刻眼中全是不屑,他这个一直以来严肃的父亲原来内心是如此的淫荡,这哪是一个军长,完全是一条发情的公狗”
“不,我不是.....”
仿佛自己儿子就在面前,文军长急迫的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再次被温柔的声音打断了
“如果你不是一条公狗,那你为什么会跪在你儿子面前呢,为什么会套着你儿子的袜子上下班呢,为什么会在军区里撸动你的狗鸡巴,四处散播着你的精液呢,回答我文破军”
温柔的声音逐渐变得中性,等到最后一声质问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道男人的声音,在这声有力的质问下,文军长感觉浑身燃气一股火气,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口子,只能无力的长大了嘴巴,那张粗犷匪气的脸,此刻已经变得有些呆滞,透明的口水慢慢从嘴角流出,打湿了军绿色的衣领。
紧捏着手中粗大的阴茎,哪怕隔着一层棉袜也能感觉到上面蒸腾的热气,文军长脸上的红色越来越躁动,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被称作杜夫人的男人静静的看着文军长这明显不对劲的状态,眼中逐渐浮现出笑意,等到手肘能清晰的感觉到顶动感,文军长眼神变得更加模糊的时候,杜夫人将头凑到文军长耳边,轻轻的说道
“文军长,想要发泄出来吗”
“嗯......”
回答他的是一声嘶哑却呆滞的回应,听到这个回答,杜夫人笑了笑,嘴角扯出一道漂亮的弯角
“跟着我说,我文破军”
“我文破军”
“自愿成为一条军犬”
“自愿......成为.....一条军犬”
模糊的眼神带着微微的挣扎,但是终究断断续续的说完了一句话
“将我的身体、思想和灵魂”
“将我的身体......思想......和.....灵魂”
“都献给唯一的主人,莫行”
“都献给.....唯一的...主人.......不.......我是.......唯一的主人,莫行....”
虽然有些轻微的挣扎,可是等到文军长完整的说完这一段话后,杜夫人,哦不,应该说是莫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上早已布满了汗水,不过虽然勉强,可还是成功了,也不枉他自在这头壮熊身上花了这么久的时间
“好了,乖狗狗,边说边射吧”
松开紧紧箍着文军长鸡巴的手,莫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脚底抚踩踏着文军长的短发,一脸得意的看着眼前这头中年壮熊的表演
“身体、思想和灵魂.......”
“身体、思想和灵魂”
“唯一的主人,莫行..........”
“唯一的主人,莫行”
“主人,莫行.........”
“主人,莫行”
“莫行.....”
“我是莫行的奴隶”
“莫行的奴隶”
“奴隶....”
......................
双眼无神,机械的重复着之前说的话,每说出一句,文军长的马眼中就射出一股精液,在最近被要求憋了将近一个月之后,这次的喷发尤为猛烈。厚重的袜子被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一小截,装着满满一坨精液的袜尖在文军长再次狠狠的射出一股精液之后,终于不堪重负的掉落在了地上,在地板上晕开痕迹。文军长粗长的鸡巴没了袜子的阻碍之后更加放肆的喷射起精液,一股一股的,随着黑硬的鸡巴的晃动,将精液洒落在各处,身上,脸上,头上都是,但是更多的,则是刚好喷射到了瘫倒在地上的杜老爷子的裤子和军靴上。等到射了几十股之后,文军长的马眼中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马眼徒劳的开合了几下,全身仿佛被抽空了精气,随着坚硬的肉棒逐渐疲软下来,文军长雄壮的身体瘫软在沙发上,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悠闲的躺在沙发上,看着文军长已经失去了意识,外表还是杜威母亲的莫行似乎终于放下了心,在沙发上也闭上了眼睛。一时间,客厅中变得悄无声息,只剩下几道均匀的呼吸,杜威也终于支撑不住精神,再次短暂的失去了意识,垂着头仅剩身体无力的被椅子支撑。

等到再次清醒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身体虽然依旧虚弱,可是经过短暂的休息,杜威感觉自己的情况比刚才又好了许多,不过被这样绑了将近一天,身体完全提不上半点力气,喉咙干渴得如同撕裂般疼痛。
抬头往客厅看了看,那个自称莫行的男人依旧躺在沙发上休息着,不过比之前的脸色好了许多。而文军长雄壮的身体也还是瘫靠在沙发上,浑身沾满了粘稠的乳白色精液,而老爷子呢
“老爷子,老爷子”
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仅仅是说出这几个字,杜威喉咙就疼得要命,不过看着已经提前醒来,但是恭敬的跪在地上看着莫行的老爷子,杜威还是忍不住叫喊到。听到杜威微弱的声音,怔怔的看着莫行睡颜的杜老将军转过头,发觉杜威已经清醒,有些欣喜的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杜威身边,对着自己的孙子说道
“小四,你终于醒了”
老爷子的关心让杜威心中升起一丝欣慰,看来老爷子尽管被莫行胁迫,可是还没有到彻底沦陷,六亲不认的地步,于是杜威急迫的朝着杜老将军说道
“老爷子,趁着他还在睡觉,快帮我解开”
尽管身体虚弱,可是杜威依旧有信心,在揭开绳子后能够第一时间制服莫行,然后将老爷子和文军长解救出来
“小四,主人吩咐过,不能给你解开绳子,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看着老爷子对着自己一阵歉意,杜威顿时愕然了,不可置信的问道
“主人?老爷子,你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了吗,你可是国家的将军啊,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放弃一切,跪倒在他的脚下,成为一个奴隶”
面对着杜威红着眼沙哑的质问,杜老将军一瞬间眼神暗了暗,有些不敢直视自己孙子的眼神,那句你是国家的将军,让杜老爷子的心狠狠的震了一下。老爷子犹豫的表情本来让杜威感觉还有一丝希望,可是当他无意间瞟到老爷子身下的时候,杜威的心顿时恍若死灰。
老爷子居然硬了,在质问者他身为将军身份的时候,老爷子的鸡巴居然慢慢的起了反应,知道完全挺立,昭示着这具身体主人此刻的内心。仿佛为了映衬杜威的心情,杜老爷子低头犹豫了一下之后,再度抬起头来,老脸上浮现出虔诚得耀眼的恭敬
“虽然我是国家元老中的一员,可是那都是主人赐予的,不,能以开国将军的身份服侍主人,成为主人脚下的一条老狗,这是我杜破虏的荣幸。”
看了一眼正躺在沙发上休息的莫行,杜老将军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
“小四,我们杜家天生就是主人的奴隶,作为主人脚下的狗,听从主人的差遣,将我们的身体,思想和灵魂都献给主人”
老爷子口中说出的话让杜威觉得有些熟悉,思考了几秒钟,杜威突然响起之前文军长口中的话,难道是莫行这个人有问题
“小四,跟爷爷一起跪倒在主人脚下吧,爷爷可以让你每次先舔主人的脚,恳求主人能让你走的时候重新做回人”
杜老将军看着杜威,眼中既有期望,又带着不舍,仿佛让杜威先舔莫行的脚是一种天大的让步。而望着老爷子胯下愈发坚挺的老鸡巴,杜威伤心的闭上眼睛,不忍看戎马一生的老爷子此刻脸上的淫贱样。
眼看着杜威不再理会自己,杜老爷子眼中闪过一阵失望,随即重新走回客厅,再次对着莫行跪了下去,只是胯下的老鸡巴依旧坚挺着,他不能用自己的狗爪去碰胯下的狗鸡巴,因为主人说过,他的狗鸡巴是属于主人的,只能在尿尿的时候才属于他自己,其他时候他都没有资格去触摸他,否则主人会让他失去舔脚喝尿的资格。想着主人的英姿,杜老将军虔诚的对着眼前的人磕了个响头,身体趴伏在地上,等待着主人的醒来
“嗯....”
随着一声无意识的鼻音,躺在沙发上的人终于醒了过来。
身体有些疲惫,不过所花费的一切都是值得的,睁开眼看了看这个沉睡中的中年壮熊,莫行嘴角微微翘起,穿着拖鞋狠狠的朝那张粗犷严肃的脸上踢了一脚,熟睡中被狠狠的踹了一下,脸上留下一道鞋印,文军长从迷糊中醒来,顿时怒吼道
“是那个不要命的敢踢老子”
“砰”

脸上又是狠狠的一脚,文军长虎目一瞪,朝着被踢的那边看去,作势就要发火,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那个不要命的敢这么

“额,主人”
看着躺在沙发上,双眼森寒的莫行,文军长顿时萎了下去,一脸尴尬的僵立在原地
“真是睡糊涂了,怎么没有发现主人在旁边呢”
文军长一时间心里打着鼓,等待着莫行的反应,那张在军中让人不敢直视的脸此刻带着深深的不安和局促,仿佛一个犯了错等待家长处罚的小孩
“滚下去,和这条老狗一起跪着”
若是以前有人跟他说让他滚下去,亦或者是跪着的话,他早就翻脸了,可是在莫行平静的声音下,文军长好似得到了大赦一般,一股脑的从沙发上起身,然后两步走到杜老爷子身边,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雄壮的身体和杜老爷子瘦小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想来,那边也应该结束了吧”
看着脚下两个跪着的人,莫行不禁想到了另一处,之前洒下的网,也该到了收获的时刻了。不过现在嘛,得去看看那个意外的发现了
“嗯,军犬,将杜威搬过来”
“是,主人”
听到了莫行的吩咐,文军长迅速站起身来,走到餐厅,连同绑着杜威的椅子一同搬到了客厅,放到之前跪着的位置,然后走到了椅子的应一边,和杜老将军一左一右的跪着
“杜威,头还痛吧,哦,对了,老狗,给你孙子端点水喝”
“遵命,主人”
脚步急匆匆的声音,感受到嘴边的湿润,杜威终究忍不住喉咙里的干渴,大口的喝起老爷子手中的水,直到一大杯水都喝完,杜威才干咳了几声,抬眼看向眼前的人,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对面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的莫行就开了口
“杜队长,你的名声我可是听闻好久了,想必你也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莫行此刻的外表已经不再是杜威母亲的样子,而是真真正正的自己的面貌,看起来和杜威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不过不同于杜威身上的阳光,莫行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文化人的气息,不过其中还夹杂着一股子阴柔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并不是要刻意挑衅对方,杜威此刻心中除了恨意,还带着些不可置信,明明在之前还是母上的样子,此刻就变成了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人,实在是让人有些惊讶
“哦?看来我还是要向杜队长自我介绍一下了,就如你看到的,我就是莫行,那个名叫莫功勋的人的儿子”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莫行嘴角翘了翘,继续说道
“或者,你要是觉得不习惯的话,继续叫我母亲也行”
说着,在杜威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坐在沙发上的莫行身形一阵模糊,再度清晰过来时,已经变成了那个杜威熟得不能再熟的身影
“你将我母亲怎么了”
惊讶过后,就是难以压抑的愤怒,既然莫行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家里,那么他的母亲呢,那个一直温柔贤淑的母上大人呢
“啊,那个女人啊,应该已经灰飞烟灭了吧”
成功的看着杜威眼中的愤怒,莫行再度变回了自己的样子,对着杜威继续说道
“对付这个城府极深的女人,可是花了我不少功夫呢,可是借一步说,我还真得感谢他的自大,能让我有机会走到这一步”
说着,在莫行的示意下,一直观察着莫行的杜老将军和文军长急忙爬过来,用两顶坚实的后背托起莫行的两只脚
“你到底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尽管已经猜到了自己母亲的下场,可是对着一个已经去世的人如此污蔑,而且还是那个不管对待别人还是家里人都如此温柔的母亲,杜威对着莫行咆哮着
“呵呵,还真是天真啊,不管是你还是你那几个兄弟姐妹,不过这也不怪你们,谁让你们的长辈也是如此愚蠢呢,你父亲是,你爷爷也是”
说着莫行用脚在杜老将军的背上碾了碾,惹得杜老将军忍不住回头忙道
“对对对,贱狗一家能臣服在主人脚下,接受主人的命令,是我们的荣幸”
杜老将军脸上的谄媚成功的让莫行心中升起一股自豪,施舍一般的对着红着眼的杜威说道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作为红二代,在权力和身份上都站在顶点的男人,会对一个从山沟里走出来的女人死心塌地,甚至拒绝了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难道真的是你母亲太美,或者是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
将脚从两人背上拿下来,再从两人身后的裤裆穿过,脚趾夹着两人已经挺立的鸡巴,引得跪在地上的两人一阵颤抖,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后,莫行接着说道
“还有,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在你家里,你母亲的地位是不是太高了一些,不仅是你父亲,连这条老狗都处处维护着她。在一个严谨的军人世家,老子居然会无条件的向着自己儿媳,甚至为了一点小事动不动就将自己地位不低的儿子吊起来打,完全不给自己儿子留一点面子。而你父亲也心甘情愿的被这样对待,哪怕在儿女面前形象地位尽失业不在意,要知道,你父亲可是一个权力地位都不低的军队领导,在外说一不二的人”
回想着自家发生的事,杜威又捡起了小时候偶然间的疑惑,可是心中却依然不敢相信那个一直温柔的母亲会是莫行口中说的人
“那是因为我父亲爱我母亲,而我爷爷也尊重生下了我们几个的儿媳”
“哈哈哈哈哈哈.......”
杜威的话让莫行一阵大笑,脚下没有控制的用了几分力,一阵呻吟,文军长的大鸡巴更硬了几分,但是年事已高的杜老将军却是一泄如注,在莫行脚下射出了白色的精液
“哼,废物”
踢了杜老将军的鸡巴一脚,引得老将军浑身一阵痉挛,莫行继续说道
“爱?尊重?天真也要有个限度,你知道为什么我扮作你母亲会如此没有破绽吗,其实那还得感谢你母亲,因为,是她将你父亲和爷爷提前调教了一番,才让我如此的顺利”
莫行的话犹如一柄重锤,狠狠的敲碎了杜威心中母亲的形象,可是莫行却没有停口,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想必你也猜到了,杜破虏这条老狗或许是因为越老越贱,可是文破军可不一样,要是之前,你肯定很难相信,那个能人小儿止哭的壮熊军长,此刻会甘愿趴在地上,任由一个年纪能当他儿子的男人玩弄他男人的尊严吧”
脚趾狠狠的夹着文军长的鸡巴,指甲在他的龟头上剐蹭了一番,但是那根粗大的鸡巴却没有如同想象般射出东西,回忆起这段时间花在文军长身上的时间,忍受着文军长的各种习性,莫行顿时恼怒起来,狠狠的朝着文军长的卵蛋踢了一脚,在文军长痛得不由自主的弓下身体的时候,站起来朝着文军长各种踢
“男女授受不亲?说话直?杜夫人?喜欢下棋?鸡巴很大很持久?”
仿佛要发泄这段时间在文军长身上的怨气,莫行毫无形象的一边说着文军长曾经说过的话,一边朝着文军长的胯下和脸上踢去。虽然疼痛难忍,可是文军长却连躲避的想法都没有,就这么任由莫行一脚一脚的踢在身上,直到莫行发泄完了,踢的直喘气,文军长已经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身体不断的痉挛着,撑开的胸口和脸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
“军犬,跪起来,一直撸你的狗鸡巴,我没叫你射,就不能射”
尽管被踢得几乎失去意识,可是在莫行的命令下,文军长渐渐撑起身体,然后直直的跪在地上,一边撸动下胯下依旧坚挺的阴茎,一边带着恭敬的眼神看着莫行
“看到了吗,这也有你母亲的一份功劳”
不可思议的看着文军长在莫行的一番暴行下,依旧如此对莫行言听计从,杜威不禁想到了之前看到的一幕,再结合老爷子此刻的情况,开口道
“难道老爷子也是”
“算你聪明”
莫行看着杜威,眼中带着些许赞赏
“不过这条老狗可没花我多少功夫,只是恰好找对了时机而已”
将脚再度放到杜老将军的胯下,感受着莫行的触碰,杜老爷子颤抖着双腿将身子挺得老直,没几下,才射过的老鸡巴再度硬了起来
“你知道你母亲的能力是什么吗,我也是研究了一阵子才发现的,这还得你母亲将这条老狗和你父亲调教得如此之好”
“这个东西说鸡肋也鸡肋,说有用也有用,和一个人接触得越久,她的地位在那个人心中就会越高,高到忍不住为了她的一言一行而喜怒哀乐”
“就是因为这个能力,你母亲才能在你父亲到基层锻炼的时候,俘获你父亲的心。当然,到了后面成为情侣之后,你父亲就再也逃不过你母亲的手掌了。哦,还有一件事,你要知道,你爷爷当初可是很反对你父亲和母亲在一起的,为此还不惜跟你父亲断绝父子关系,可是当你母亲在家里呆了几个月之后,这条老狗的态度就变了,从厌恶到接受,从平淡到在意,再到会为了她而责罚自己的儿子,这可都是你母亲能力的成果”
“ 或许你不会相信,你母亲可不是什么善茬,为了报复你爷爷当初反对她和你父亲在一起,等到她对你爷爷的影响足够深的时候,不知道让你爷爷做了多少违心的事。就比如说,她跟你爷爷说,被儿媳撸射的话,会因为刺激而增强身体的抵抗力;舔少妇的脚,会令牙口好;光着身子写字,会更有意境”
“哈哈哈哈,这些明显是捉弄人的把戏,在你母亲能力的影响下,这条老狗居然也半推半就的相信了,说到底,还是他本身心里就贱吧,你说呢,老狗”
说着,看着再一次在自己脚下高潮的杜老将军,莫行问道。而杜老爷子听着莫行的询问,忙不迭的回答道
“是是是,老狗天生就渴望着被玩,就是一条老狗”
“来抬起头,对你的孙子说说,被自己儿媳玩弄的感觉怎么样”
在莫行的吩咐下,杜老爷子抬起因高潮而红润的脸,神色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带着一丝淫荡和一丝羞耻的对着杜威说道
“我也知道那些东西可能是假的,可是看着儿媳失落的神色,总觉得有些过不去,毕竟她也是为了我这个老头子好,于是我就让她试着用手玩了几次,被她柔软的小手握着,鸡巴可真是舒服,还有舔她的脚,有一丝淡淡的香味,在她面前光着身子写字,真的很有感觉”
说着,老爷子脸上带着一抹淫乱,一抹无奈
“为了报答她为杜家开枝散叶,也为了自己身体健康,我承诺你母亲,每次只要她想,我的老鸡巴就随时给她玩,想要我舔脚,我也随意都愿意”
努力想告诉自己老爷子说的是莫行瞎编的,可是回忆起来,确实在监控中看到过老爷子光子身子写过字,也有好几次在书房听到老爷子压抑的呻吟,等到母亲和老爷子出来的时候,他们总说那是再给老爷子按摩,可是杜威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心目中温柔贤淑的母亲,暗地里会是一个如此的女人
“不会的,你说谎”
无视杜威的叫喊,莫行饶有兴趣的说道
“其实你因该感谢我,你知道你爷爷几年前那次住院,甚至差点去世的原因是什么吗,那是因为这条老狗在你母亲手中一天连续射了三次,最后引起了身体的反弹。要不是我的话,这条老狗现在还指不定在哪飘着呢”
成功的看着杜威眼中的惊讶,莫行心中的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想要知道我的能力吗,告诉你吧,欲望,只要有人在我面前有着足够浓烈的欲望,他就会被我所影响,欲望越强,影响越快,直到彻底沦为我脚下的一只奴隶,万事以我为主。而作为回报,在成为我的奴隶后,我的能力则反馈他们一些东西,但是,只这条老狗是特殊的”
说着莫行又踢了踢老将军的鸡巴,成功的让老将军再次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这已经是杜老爷子今天第七次射精了
“你知道人在临死前的求生欲有多强吗,哪怕是驰骋一生的将领,万人之上的帝王,在死亡面前也会卑微得如同一只蝼蚁,祈求着苟活。正好那天在医院里,我不小心碰到了你母亲,或许她没有察觉到,可是我却能清晰感觉到她体内的东西,这也是我第一次发现,除了我之外,还有人会有这个东西的存在。于是,我冒着极大的风险打晕了她,然后吸收了她的能力,想不到的是,在我吸收之后,她的身体居然灰飞烟灭了”
或许是依旧觉得当时的场景太过荒诞,莫行顿了顿,会议完之后继续说道
“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的灵魂却随着能力一起过来了,当然,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消灭她。整整磨了一个晚上之后,她的灵魂终于消散了,我也终于融合了两个能力,可是这个女人却摆了我一道”
想起当初被算计,莫行还是有些恨得牙痒痒
“融合之后,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远方有两个同样的东西,一个和自己一样,是一个人,而另一个,则是一块石头,但是这种感觉只持续了瞬间,然后,我就感觉到,融合到最后一丝的时候停止了。在那一丝里面,这个女人留下了一道信息“救活老爷子”,一个即将死亡的老头子而已,那个女人真是疯了”
莫行再次怒骂了一句,杜威看着主动用鸡巴在莫行脚上蹭弄起来生龙活虎的老爷子,他知道,莫行一定是成功了。接着就听到莫行继续说道
“你不知道当我找机会靠近在病床上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这条老狗的时候,在他身上感觉到的生的欲望是有多么强烈,而从他床头的信息我知道,这个老头原来就是那个杜老将军,不可一世的杜家的杜老”
莫行看向老爷子的眼中充满了一样的火热,杜威丝毫不怀疑,当初站在病床前,莫行就是以这种眼神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老爷子
“在如此强烈的欲望下,这条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老狗,彻底成为了我的一个奴隶,可是为了救活他,我几乎当场就被抽干了,而且那消耗有一部分几乎是不可逆,那种仿佛灵魂被活生生撕扯下一块的痛苦,简直不是人能够承受的。可是这个代价终究是值得的,我不仅完全融合了那股能力,还附加了能够在肉眼面前变化成为你母亲的幻觉。”
回想起那一刻的痛楚,莫行眼中浮闪过一丝转瞬而逝的恐惧,感受着脚上的摩擦,莫行低头看着这个罪魁祸首,心中升起一股暴虐。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将跪在地上蹭弄着他的脚的杜老将军翻过身,粗暴的撕开杜老将军的军裤,露出两条毛腿,双手抬起老将军的双腿扛在肩上,在杜老将军的痛呼声中,莫行一把扯出老将军后穴中几只沾满粘液的毛笔,随意的丢弃在一旁的地板上。掏出胯下早已挺立的鸡巴,莫行往老将军的私处轻啐一口,在一声狞笑中将胯下的阳物毫无怜惜的捅进了那张正往外流着粘液的后穴。本就因毛笔被取出精神和身体渐渐放松,却突然被一根滚烫的强行阴茎插入,来不及反应的肠道被狠狠撑开,老爷子不由得惨叫一声,老脸上满是痛苦和狰狞。可是莫行却没有因此而停下,在粗暴的将胯下的阳物插进老爷子身体后,更加狂野的抽插起来,一时间,客厅响彻着肉体的碰撞声以及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在莫行的抽插下,老爷子的叫声很快便由惨叫变为了呻吟,上半身无力的躺在地板上,如同一个破败的布偶,眼角渗出的老泪、嘴边溢出的口水、嘴唇上流出的鼻涕,那张从前令人肃然起敬,历经沧桑的老脸,此刻仿若被玩坏了一般,即滑稽又悲哀。
经过了开始的疯狂,莫行喘着气,减缓了在老爷子后穴中驰骋的幅度,颇为自得的对着一脸复杂的杜威说道
“你看,这条老狗现在是不是身体年轻多了,全白的头发变灰了,鸡巴毛也密了不少,要是不停的玩他的话,哪怕一天射个十几次都不成问题,说实话你应该感谢我,因为这些都是这条老狗从我这里得到的。不过一切都是有代价的,我把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相应的,这条老狗的生命和灵魂都属于了我,在我面前彻彻底底沦为了一个老贱奴,为了讨我欢心,甚至丧心病狂的将他儿子,也就是你父亲也献给了我。杜威你信不信,哪怕现在我让这条老狗出去在大街上被我操,被见到的任何一个人操,哪怕是被最低贱的乞丐操,他也会自己想好理由,来说服他自己和他身边的人,哪怕是他自己会身败名裂,晚节不保。哈哈哈哈,因为在他的灵魂中,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比不上我的一根脚趾头。我可真想让外面那些人看看,在他们眼中德高望重的杜破虏,杜老将军,在背地里是有多么淫荡,是有多么下贱”
在莫行不断的抽插下,老爷子脸上的享受之意更甚,甚至主动调整无力的身体,配合着莫行的动作,以便让莫行的鸡巴在他的屁眼中更加舒适的抽插。
莫行说的话已经超出了认知,可是杜威此刻却没有丝毫的怀疑,因为老爷子方才在他被绑着的时候,仅仅是提到莫行,胯下的老鸡巴就会不由自主的硬起来,表现出的奴性几乎是刻在了骨子里难以磨灭。
转过头,杜威看着跪在一旁的文军长,曾经那个脾气暴躁的文破军军长,此刻在莫行的命令下正不停的撸动着手中的鸡巴,杜威知道此刻文军长精神几乎被快感所淹没,但只要莫行不说射,文军长就不会射,哪怕那根粗大的鸡巴被卵蛋里的撑爆,那不断溢出淫水的马眼也不会流出一丁点精液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们杜家”
杜威眼中平静得不含一丝怒火,可是在莫行看来,这正是愤怒到极点的表现,当然,他不介意再让杜威更加愤怒一些,这种玩弄一个同年龄中的天之骄子的感觉,真是出乎意料的好
“为什么?要怪只能怪你们杜家太耀眼了吧,仅存唯二的开国老将军,军区司令,第三辈的发展势头也相当迅猛,将这样一个家族踩在脚下,可是相当有成就感啊,要知道,可不是每一条狗都有这样的身份”
虽然不停的说着话,可是莫行没有停下下半身的动作,身体和心灵都享受着操弄开国将军屁眼的快感,莫行再次加速起来,在一阵急促的呼吸和怒吼中,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洒在杜老爷子的身体中
“哼,老贱狗,起来把你自己的精液舔干净”
高潮过后,莫行将杜老爷子如同破布一般丢弃在地上,爽快的靠在沙发上,对着瘫倒在地上的老爷子喝道。
听到莫行的命令,不顾马眼中正在微弱的喷射着稀薄的精液,杜老爷子艰难的撑起身体,在莫行愉悦的眼神下,趴跪在地上,缓慢的挪动着膝盖,低下长满灰白短发的脑袋,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开始舔舐起地上的精液。一时间,空荡的大厅中响起文军长不断撸动鸡巴的噗嗤声和老爷子舔舐淫液的呲溜声,让人听得心痒难耐,可是对于早已习惯的莫行来说,这只是家常便饭而已
“最直接的理由的话,你要怪就怪你母亲吧,多亏了她,我才能拥有更强的能力;也因为她,我才能如此简单的收服这条老狗;也正好是她,我才能如此简单的,获得了一个能最大限度施展我抱负的身份”
“你可能不知道,我早就在出国的时候就获得了这个能力,可是接触到的人里,要不就是不值得的冒险的小人物,要不就是根本接触不到展现出强烈欲望的大人物。空有这份能力,在那时也只能控制几个小角色玩一玩,纯粹的发泄一下生理欲望。可是自从在医院偶然接触到你母亲,再吸收了她的能力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牢牢的被绑在椅子上,杜威看着莫行一边说着,脸色一边从幸灾乐祸到郁郁不得志,到最后,阴柔的脸上露出疯狂之色
“利用你爷爷做背景和你母亲的身份,我可以频繁的接触到那些身份显赫的人,利用你母亲的能力和姿色,逐渐操控那些大人物。惧怕你家地位对你母亲有色心没色胆的人,在接触他们之后,我慢慢改变他们的思想,让他们变得对我无比渴望,以至于放弃一切,最后臣服与我的脚下;那些执着于某件事的人,在我接触他们之后,先是投其所好,再慢慢让他们变得偏执,变得能为这件事付出一切,最后任我宰割;那些迷恋权力的人,在我接触他们之后,运用你父亲和爷爷的地位,我慢慢让他们相信他们就要被提拔了,但是需要付出一点点代价,虚幻的甜头越来越多,他们就陷得越来越深,直到最后无法自拔。那些个军长、副军长、政委、参谋,或清高的,或心机的,或正直的,或无欲无求的,一开始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瞻前顾后的样子,可是最后呢,一个个的都跪在我的脚下,一脸淫荡的向我宣誓着忠诚,一个个贱得连狗都不如,呐,就像你面前的文军长一样”
说着,莫行叫了一声已经撸得神志模糊的文破军军长
“军犬,你的狗鸡巴可以射了”
莫行的话一说完,文军长本人还没反应过来,眼中一片呆滞,可是手中红得发黑的鸡巴却立马有了剧烈的动静,马眼大肆开合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手中喷涌而出,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文军长已经变得麻木的神经,浑身一阵瘫软,文军长雄壮的身体失去支撑,双眼极速翻白,宽阔的后背在地板上发出噗通的一声,再次昏死了过去。随着文军长身体的倒下,精液一股股的在空中喷射,散落在文军长的身体各处,让原本威武的文军长看起来淫乱至极
“不过,看过这么多大领导淫荡的样子,可是我最喜欢的,还是这条老狗呢”
说着,莫行伸出脚,勾了勾正在舔舐地板上精液的杜老爷子的下巴,而老爷子也听话的顺着莫行的脚,爬到莫行面前,双手放在胸前狗一般的蹲在地上。莫行用手抚摸着老爷子灰白的短发,鞋尖在老爷子的下巴上蹭弄着,老爷子蓄起的雪白胡须,仿佛也迎接着莫行的逗弄,随着鞋面前后嫖动起来。或许是因为受到了莫行的夸奖,老爷子抬起头仰视着莫行,眯起眼睛,老脸上一片享受之意,胯下疲软的老鸡巴再次有了反应,活脱脱一只获得主人奖励的老狗,兴奋的向主人炫耀着自身的身体和本钱
“哦,对着,或许杜威你还不知道,就连我都没有想到,我们的杜老将军还真是挺受欢迎的,光是他一个人,就帮我收服了好几个本来难搞的人。本来打着不行就用强的念头,让这条老狗发挥一下,可是当他一跪到他们面前,一个个总是满脸的不可置信,我再当着他们的面玩弄一次这条老狗,虽然面上不显,可是他们身上的欲望却抑制不住的喷涌而出。半推半就的,让他们到家里一起调教一下这条老狗,欣赏一下他们眼中德高望重的杜老将军的英姿,不过几天的时间,原本意志坚定的他们,就被我找到的破绽,慢慢改变了想法,最终彻底沦陷。就拿这头壮熊来说,不仅心智坚定,脾气也暴躁得不行,最后还是靠这条老狗打开了缺口,一点点的,从下棋到一同调教,再到用他的儿子文武来刺激他,直到前几天文武本人回来,这头壮熊终于抵制不住文武站了一天岗的臭袜子,开始逐渐发骚,到了今天终于收服了他”
“我爸呢”
并不想继续听莫行的炫耀,杜威紧盯着莫行,忍住不去想自己爷爷被军区的那些人肆意玩弄,被莫行当做收服他人的工具,过着连畜生都不如的生活的场面,那可是他的亲爷爷,整个军区都尊敬的人,现在居然被这样的羞辱
“你是说杜建国,杜司令?让我想想”
装作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莫行想了一会,突然一拍手
“哦,想起来了,那个把你打晕的人,不就是杜司令吗”
话落之后,成功的看着杜威脸上的惊愕,莫行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不同于文破军之流的人,你爸和你爷爷都是相当有用呢,你知道为什么你回来这几天都没有见到你爸吗,因为这头精牛可是一直在发挥他的功效呢,来,给你两段有趣的视频”
说着,莫行抚摸了一下蹲在面前的杜老爷子,脚尖点了点杜老爷子又抬起头来的老鸡巴,示意了一番之后,杜老爷子继续舔舐起地上的淫水,而莫行则站起身来,将杜威坐着的椅子转过去对着客厅的大电视,调试了一番之后,也端了一把椅子,和杜威并排坐着。
电视中的场景很熟悉,杜威从小也从监控中看过很多遍,这是父母的卧室,画面的距离很近对着卧室的衣柜,是平视的镜头。不同于监控俯视的模糊,此刻看着电视,杜威甚至能看清楚衣柜上细腻的花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虽然画面中的场景很安静,可是杜威却依稀听到了一阵阵微小的机械转动的声音。平静的画面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起,两道身影迎着镜头走了进来
“王副司令,欢迎来到杜家”
声音是莫行阴柔的声音,画面中确是自己母亲的样子,杜威知道,这是莫行为了给自己看做了处理。在当时的现场,声音是母亲温柔的声音,肉眼见到的也会是自己母亲的样子
“哦?杜夫人,今天把我叫到这里,是想干什么?”
惊讶的看着画面中出现的人,杜威眼中有了不祥的预感。王洛虎,军区地位仅次于自家父亲的存在,也是王家的老三,而王家则是和杜家一样,同是开国将军的家族,同样的,王家也是唯二,开国将军依旧健在的家族,但是王老爷子和自家老爷子似乎天生不对付,总是一见面就吵起来,这就导致王家和杜家的关系如同水火。
杜威这么回忆着,画面又有了进展
“王哥,都到这里了,你还不了解我的心思吗”
这句颇有非议的话从自家母亲嘴里说出,画面中的母亲同时也攀上了王洛虎的胸膛,含情脉脉的表情看得王洛虎哈哈大笑
“怎么,杜夫人,看来你家杜司令是没有满足你啊”
说着,王洛虎双手狠狠的朝母亲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嗯,嘤咛一声,画面中的母亲又往王洛虎的胸膛靠了靠,红着脸对着王洛虎说道
“嗯,还不是王哥你的技术太好了,建国那种性子哪有王哥你舒服”
虽然不知道王洛虎怎么样,可是从小从监控中,杜威知道,自己父亲和母亲在这方面还真是花样不断,可是在画面里,莫行明显的实在贬低自己父亲。听着莫行的话,王洛虎显然相当受用,随即继续问道
“真的只有技术,没别的了吗?”
王洛虎的话充满了挑逗,身体往前顶了顶,双手不安分的在母亲身上游走,仿佛被王洛虎勾起了情欲,母亲眼中带上了几分朦胧,害羞的说道
“鸡巴,王大哥你的鸡巴比建国大”
“大多少?”
王洛虎嘴里问着,双手利索的解下了母亲和自己身上的衣裤,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两人身上就彻底一丝不挂,而王洛虎的鸡巴也暴露在空气之中
“好大,有两个小建国这么大”
虽然王洛虎的鸡巴不小,可是自己父亲的鸡巴杜威也在监控中见到过,明显比王洛虎大了一圈,可是话从母亲嘴里说出,王洛虎心中同性的攀比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特别是这个人还是他的对头加上司杜建国,于是王洛虎将母亲抱起,炫耀似的用鸡巴在母亲下体摩擦,几个呼吸之后,两人如胶似漆的在卧室缠绕起来,一时间,画面中传来一阵阵淫语
“老公的鸡巴大不大,嗯”
“大,老公的鸡巴好大.........”
“杜建国的鸡巴是不是很小”
“啊, 小,建国的鸡巴.........和小孩子一样小”
“骚货,叫爸爸”
“啊....爸爸......爸爸用力......”
“说,杜建国和我是什么关系”
“建,爸爸,我和建国都是.....都是从你的鸡巴.......射出来的”
“呼....再说一遍”
“啊,建国是你鸡巴射出来的.....是你的儿子........你是他亲爸爸”
................
画面中淫叫不断,除了粗话意外基本都是羞辱自家父亲的,操着自己母亲,再由母亲的嘴羞辱自己父亲,特别是这次还是在杜家的卧室里。王洛虎操弄得极其兴奋,眼中充斥着疯狂的情欲和快感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这时,坐在杜威身边的莫行微笑着对杜威说道
“王洛虎这个人可没这么简单,和他千方百计的接触了不少次,也仅仅能简单的影响到他的视觉而已,而且还是在小范围。没错,这个人不是我,而是我特意控制的一个女人,可是在王洛虎眼中,那就是我,也就是你母亲”
看了看杜威,再快进了一下无聊的画面,调到了合适的地方,莫行对着杜威说道
“注意看了,这才是高潮”
画面中,整个卧室里到处都是散乱的衣物和斑驳的淫液,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之后,两人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脸上挂着满足且淫荡的笑
“骚货,老子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母亲没有回答,可是瘫软在床上的身体就足以说明一切,看着母亲没有说话,王洛虎转过身,朝着母亲的脸亲了一口,随后坐起身,在地上找寻着自己的衣物
“王哥,你就要走了?”
看着王洛虎的动作,母亲口中发出酥软的声音问道
“小骚货,这么久了,要是被发现了可不好,下次来我办公室,再让你尝尝我的大鸡巴”
“不会被发现的,老爷子去了军区,一般晚饭才会回来,儿子女儿们也一年才会回来几次,而建国,你完全不用担心他”
“哦?不怕被你丈夫发现你给他戴绿帽子?”
听着母亲说不用担心被父亲发现,王洛虎穿内裤的动作明显一愣,这个功夫,母亲坐起身来,攀到坐在床边的王洛虎身上,在王洛虎耳边轻声说道
“其实,建国他,早就发现了”
“你说什么!”
母亲的话将王洛虎吓了一跳,一双虎目震惊的看着坐在床上风情万种的母亲,而母亲见到王洛虎的样子,轻轻的调笑一声,也不做解释,在王洛虎的眼神中,优雅的走到王洛虎身前的那展衣柜前,对着王洛虎说道
“王哥,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衣柜打开了,宽阔的空间里,一个健硕的男人四肢被吊在衣柜顶上,双眼惊恐的看着衣柜外的两个人,男人的嘴里含着一只黑色的棉袜,胸口上的奶子被两个白色的乳夹夹着,乳夹的电线一只延伸到股间,而那里,一阵阵震动声正机械而强烈的响动着,男人光滑的胯下,一根巨大黝黑的鸡巴正一滴一滴的往衣柜下滴落着淫液,身下的大碗里已经接了满满的一整碗
“杜建国!!!”
看着衣柜里被吊着的男人,王洛虎震惊不已,一时间几乎说不出话来
“王哥,惊讶吗,这可是送给你的礼物哦,说起来,这主要还是你的功劳呢”
在王洛虎震惊和不解的眼神中,母亲走到衣柜前,用手撸了撸父亲的挺立的鸡巴,使得衣柜顶上的绳子一阵晃动
“说起来,我和王哥你偷偷做爱早就被他发现了,担心王哥你受到报复,于是我在网上买了安眠药和零号胶囊,一到晚上就混在牛奶里给他喝,等他睡着之后,就用提前买好的假鸡巴和王哥你穿过的袜子操他,然后像和王哥你做爱一样,玩他的奶子和鸡巴”
“然后呢”
王洛虎的声音有些嘶哑,一是因为惊讶的,二是因为看着这个多年以来总是他自己一头的男人,此刻却如此不堪,甚至连男人的尊严都完全丧失,一种不切实际的虚幻感让他有些发懵。而看着王洛虎呆在原地,母亲走上前去,拉住王洛虎的手,走到衣柜前,托着他握住那根淫水直流的鸡巴
“唔.........”
似乎是被另一个男人握住命根,衣柜顶上的绳子晃动得更加厉害了
“然后啊,就这样玩了他两个月以后,每次我包着你的精液回家的那天,他总是会找理由和我做爱,但是却不用鸡巴插进去,而是主动将脸贴到我私处,用嘴巴去舔里面的精液,然后舔着舔着就射了,每次舔完都会射一大堆”
“就这样?”
感受着手中的炽热,王洛虎终于意识到,眼前的男人不是虚假的,那根粗大的鸡巴,此刻正实实在在的掌握在自己手中,每次撸动,都会伴随着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到后面,我就跟他坦白了和王哥你偷情的事实,那天,我脚上还穿了一双王哥你的袜子,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
王洛虎清晰的记得,那次被带走的那双袜子,那是他忙了几天没来得及洗的,味道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重,正好搞完之后也准备换了拿回去洗,有人要走他还省事了许多
“当我把脚抬上来给他看的时候,美其名曰是要认一认,可是他都快将脸贴上去了,那副样子,真是贱到不行,于是我就当着他的面,用平时晚上操他的那根假鸡巴套上袜子,插到他的屁眼里,再用另一只袜子套到他的鸡巴上,一边撸他的鸡巴一边操他的屁眼,从那天以后,他就彻底臣服在王哥你的臭袜子下了”
“哦?是吗”
说实话,王洛虎是有些不相信的,和杜建国抖了半辈子,双方是是什么样的人都彼此清楚,要说杜建国这么简单的就臣服了,他是有些不信的。可是眼前这个浑身赤裸被吊在衣柜里,如同一个奴隶一般任由宰割的人,也的确是杜建国杜司令。
王洛虎一边继续撸动着手中杜建国黑硬的鸡巴,一边将一只脚抬起来,取下刚刚才重新套在脚上的袜子,送到这个自己的老对头面前。当袜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王洛虎就看着这个自己一直以来的老对头杜建国杜司令,眼睛立马就直了,原本还飘忽不定的眼神,就像被这只袜子勾了魂魄一般,他一边晃动袜子,那双眼睛就一边跟着转动,连呼吸也明显的重了几分。
用袜子简单有效的逗弄了几下,看着一直以来在外人面前威风凛凛的杜建国此刻是如此不堪,长期以来在军区被杜建国压抑的憋屈骤然从心底升起,王洛虎一只手紧捏袜口,将他刚刚才从脚上脱下,还带着热气的袜子一把打在那张以前威严的脸上,“啪”的一声响起,王洛虎感觉这一声仿佛打到了自己心脏上,如此解气,如此畅快。
不止是自己,王洛虎能清晰的感觉到,眼前这具壮实的身体的主人,我们的杜司令,也同样是爽快得不行,被外人撸动着的鸡巴更硬了几分。看着眼前的人因享受而微眯起眼睛,出着细汗的国字脸红润而火热,汗水随着淫水一滴一滴洒落在衣柜底下
“嘶~~~~呼......”
胯下传来一阵温热,王洛虎低下头,他那根原本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不知何时又再次挺了起来,而此刻正被一根小巧的舌头灵活的舔弄着
“王哥,一起操我们夫妻两吧,我们夫妻两就是为了被你的大鸡巴操而生的”
感受着阴茎上传来的快感,王洛虎此刻心中充满了自豪,他用鸡巴征服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偷偷用自己的袜子征服了这个永远压着他的男人,早知道杜建国骨子里是个这样的贱货,他又何必过得如此不顺心
“杜建国,杜大司令,你自己看看,这个女人贱不贱,居然当着自己男人的面求着另一个男人操,你说她是不是贱,你说你作为一个男人是不是很没用,还是说,你这根鸡巴只是用来看的而已”
“唔!!!!”
捂住的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王洛虎松开手,看着那根粗长的鸡巴先是一挺,然后大股大股的精液从粉色的马眼中激射而出,杜建国射了,一直以来压他一头的杜大司令,居然在他的几句话下就射了
“哈哈哈哈哈,杜建国,你也有今天”
啪,啪,啪,一下接一下,王洛虎兴奋的挥舞着手中的黑袜,看着那张威严的脸上不断的增添着红色的痕迹,眼神中即带着屈辱又充斥着享受。王洛虎大笑一声,扯出那只塞在男人口中被口水浸湿的袜子,再将自己新鲜的袜子瞬间塞到其口鼻中,随着一阵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剧烈挣扎,王洛虎抄起巴掌,狠狠的朝着那根依旧在喷射着精液的鸡巴扇去。
“啪”
衣柜里回荡起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黝黑的鸡巴被巨大的力气扇得通红,一边晃动着,一边将残留的精液飞溅到衣柜四壁上
“啪”
又是一声,王洛虎看着那双平时充满着睿智的眼睛里散发出痛苦的神色,国字脸上紧紧的拧成一团
“啪”“啪”“啪”.....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连王洛虎自己都觉得下身微疼,可是定睛看去。尽管承受着阴茎上传来痛彻心扉的疼痛,可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我们的杜大司令,不仅没有萎顿下去,反而在巴掌下依旧坚挺着,甚至被次被扇,那逐渐变得通红的鸡巴都会更硬几分,刚刚射出十几股精液的马眼又再次溢出淫液,在空中拉出长长的透明丝线。
眼前壮硕的身体是如此淫荡,王洛虎忽然想着,要是将鸡巴插到那张嘴里会是什么感觉,这么想着,快下温热小巧的嘴就变得索然无味
“骚货,别舔了,把你那根假鸡巴拿出来,好好照顾照顾你丈夫”
说着,王洛虎将鸡巴从杜夫人嘴里拔出,跳进两人高的衣柜里,再将眼前的身体绕了个圈,使得杜司令上半身朝里,下半身朝外。后穴停止了震动,但是却被塞入了一根熟悉的巨物,坚挺的阳物也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了起来。正在享受着,鼻尖传来一丝瘙痒,微微睁开眼睛,眼前是杂乱黝黑的阴毛从,还没来得及思考些什么,捂住口鼻的袜子被挪开,一根散发着蒸腾热气的鸡巴瞬间插入嘴里
“哦!!!”
“唔!!!”
两声粗厚的呻吟,王洛虎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的嘴也这么舒服,特别是这个男人的身份还如此令人敬畏。两手抱住胯下的头,鸡巴猛烈耸动起来,浓密的短发有些扎手,下巴的胡子也扎得大腿生疼,可是这些和阴茎上传来的快感想比都无足轻重。
他正在操杜建国的嘴,用他那根用来撒尿的、肮脏的鸡巴,操着作为一方领头人的杜建国,杜大司令那张发号施令的嘴,他杂乱的阴毛正在那张威严的国字脸上胡乱的摩擦着。这感觉,这感觉......
“啊.........”
一阵猛烈的冲刺,王洛虎紧紧的抱着手中的脑袋,将龟头深深的挺进粗糙而滑嫩的喉咙,将他的精华尽数喷洒在这具淫荡的身体之中
“噗嗤,噗嗤.........呲...................”
一阵淅淅沥沥的水流声让王洛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低头看去,杜大司令此刻已经被操得双眼翻白,彻底的晕了过去,而他那根被他自己老婆撸动着的鸡巴,正持续的喷射出淡黄色的水流。
操尿了,他王洛虎竟然活生生的将杜建国,杜大司令操失禁了.............
“叮!”
随着一声机械的声响,王洛虎眼中的狂喜与不可置信,杜司令阴茎中喷射的尿液,杜夫人在杜司令后穴中抽插的假鸡巴,一切都真真切切的定格在画面中
“莫行!!”
虚弱而愤怒的叫声从杜威口中吼出,红着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被王洛虎以及莫行如此玩弄,杜威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人生撕了
“哈........这就受不了了?杜队长,还有一个视频没看呢”
打了个哈切,莫行愉悦的伸了个懒腰,杜威眼中的愤怒,狰狞的表情,身体的挣扎都让他极为享受,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杜威接下来的表情了
“叮”
画面一转,电视里的场景有些轻微的抖动,杜威眼中密布着血丝,他的父亲,军区的司令杜建国,此刻依旧被绑着,不过不同于上次吊在衣柜里,这次的场景则更为宽阔,那是他父亲的司令办公室,而他的父亲杜司令,此刻正被仰面吊在办公室中间,平日里威严的国字脸,此刻满是深深的享受以及讨好般的淫贱
“怎么样,我们的司令,老子的大鸡巴爽不爽”
双手双脚被吊着,杜司令被后穴中的鸡巴顶得前后晃动,每次的插入都能狠狠的插进阳心,让其忍不住发出呻吟
“啊....爽.....大鸡巴......好爽”
“哪里爽啊”
“屁眼....我的骚屁眼.....被屌得好爽......”
“叫爸爸”
“啊....爸爸.....大鸡巴爸爸...我是.....你鸡巴射出来的儿子.........”
“继续说”
“啊....儿子...杜建国......是王洛虎爸爸....鸡巴射出来的....是王洛虎的亲儿子”
“哦,我是你爸爸,那杜破虏那个老货呢”
“哦.....杜....杜破虏...也是您的儿子....我们父子两都是您儿子”
“呸,你们这对贱货也配,你们父子两就是老子样的狗”
“对对对.....杜建国和杜破虏.....我们父子只配做狗.....做您的狗.......”
...................
怔怔的看着画面不断走动,父亲在办公室被吊着操弄,父亲在厕所被几个人调教,父亲被王洛虎牵着鸡巴在操场遛狗,甚至是父亲在王洛虎的命令下去拍摄影片,被当做狗奴羞辱,谁又能想到,那个在剧中扮演着大校,打着薄码的男人,在现实中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司令呢。
在王洛虎的调教下,画面中的父亲在人前依旧威严,甚至在王洛虎的衬托下更加的令人畏惧,可是在私下里杜威看到的,只是一个被调教得听话而淫荡的人型犬,身份、地位、甚至作为一个人的资格都被剥夺
“杜队长,你因该为你父亲高兴才是,你看到他享受的表情了吗,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安心的当别人脚下的一条狗就行了”
杜威眼中淡淡的绝望让莫行十分满意,这种操控别人的人生,操纵别人喜怒哀乐的感觉,真是美妙啊
“杜队长你不用担心,王洛虎也快了........”
“你是要报复王家”
杜威转头看着莫行,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带着笃定
“你在怨恨王家将莫家当做棋子,怨恨王家对你们随意指使,怨恨王家将你们抛弃,所以你要利用我们杜家来报复王家”
啪,啪,啪.......拍了几下手掌,莫行看着杜威眼中的绝望淡去,漆黑的眼神重新变得镇定,心中升起一阵不快
“不愧是警队队长,猜得真准,我的确恨王家,恨从小就要巴结讨好王家的人,替他们跑腿,替他们背锅,替他们擦屁股。你可知道为了讨王家的几个公子哥开心,我做了多少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事吗。一切都是为了地位,为了莫家的地位,为了那个叫莫功勋的男人,那个被称之为父亲的人的地位”
“你知道吗,我给过莫功勋机会了,只要他听我的,放弃讨好王家,我就会在征服一切的时候带上他。可是那个蠢货,只会依靠王家,只会在王家面前乞怜摇尾,恳求他们赏下一点残羹剩饭。可是莫功勋却不知道,他的儿子我,已经将和王家齐名的杜家,彻底的踩到了脚下,甚至连军区的大部分领导,都踩到了脚下,甚至连王家的人,也即将踩在脚下”
莫行激昂的说着自己的成就,却发现杜威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就仿佛在看一个小丑,那样子,就跟以前王家的人看他的眼神一样
“说完了?”
“你就不慌?”
“我的结局早在被打晕的那一刻不是就已经注定了吗”
迷茫,慌张,在刚醒来的时候,杜威确实害怕,看着老爷子,看着文军长臣服在莫行脚下,甚至有几分绝望。可是在莫行开始讲述他是如何获得能力,如何收服老爷子,如何厉害的时候,他反而不怕了,有的仅仅是愤怒而已,因杜威知道,莫行既然对他讲了这么多,打一开始就没有给他选择,莫行要的,仅仅是一个倾诉和炫耀的对象,一个见证他成就的人。
而这个人,莫行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他活下去,在收服了将近整个军区的大佬之后,对于自己小角色,莫行已经不会花时间,也不会再花精力去收服了
“我还以为你最后会让我高兴一下呢,哦?他们回来了”
随着短暂的发动机停止的声音,大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杜威再熟悉不过,他的父亲杜建国,以及刚刚还在视频中见过的王洛虎,不过不同于视频中的嚣张,在两人关上门之后,王洛虎连同他的父亲一起弯下了身子,对着莫行伏跪了下来
“贱狗杜建国”
“贱狗王洛虎”
“见过主人”........
两道雄厚的声音整齐而恭敬,宽阔的背脊低低的伏趴在地上
“贱狗,既然你回来了,就和这老货一起最后送你儿子一程吧,我看那个地窖就不错”
说着,莫行踢了一脚仍在地上舔舐着精液的杜老将军,对着杜司令说道,随即走到王洛虎面前,一把抓起王洛虎的头发,朝着楼上走去。不一会,一阵阵浑厚的惨叫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就从楼上传来,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
依旧被死死的绑着,杜威看着这个曾经小时候害怕的洞口,此刻心情有些复杂,地窖早已没有放任何东西,除了一架老旧的梯子,就只剩下空旷死寂的空间
“小四,对不起,这都是主人的命令”
说话的是父亲,不过老爷子此刻复杂的眼神让杜威知道,他此刻心里也是同样的想法。杜威此刻心里忽然有些悲哀,尽管两人眼中有着不舍和伤心,可是对于莫行的话,两人还是一丝不苟的执行着,他们此刻除了是自己的父亲和爷爷,更是莫行脚下的两条狗
“砰!”
重物落下的回音响彻在地窖之中,老旧的木梯从洞口被一节节抽出,紧接着是钥匙落下的清脆响声,身体上渐渐传来一阵湿冷,眼中的光芒慢慢的被合上,随着一道“咔擦”的上锁声,一切都归于平静
“老....曹”

人逢喜事精神爽,说的就是此时此刻,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室外烈日炎炎,室内清凉舒适,手里拿着一份报纸,老曹最近是悠闲的不得了。自从给霍局几人定了规矩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绑人的情况,那提心吊胆的几天终究是结束了。相应的,霍局、汪局长、苏局长、纪书记,四个人在上班期间到他这里来的次数也少了很多,不过这才正常嘛,哪有一二把手老是往一个小小的办公室跑的道理。总的来说,虽然和之前的时光相差无几,可是经历过这段时间离奇的怪事之后,此刻久违的清闲和安静着实让老曹舒适得不想再动弹。
当然,高兴的事却不仅仅如此,比起这些,更让老曹兴奋的是,他的儿子曹小峰从国外回来了!想起他们父子两上一次见面还是在过年的时候,老曹就恨不得立马跑到岳父家去,看看他亲爱的儿子。
一脸傻笑的幻想着,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啊,心里这么想着,老曹拿起手机看了看,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哪位”
“爸,是我,你儿子”
“嗯?小峰?!”
一听到儿子的声音,老曹立马来了精神,连身体都坐直了,连连问道
“小峰,你换号码了?是不是下飞机了?要不要爸来接你?给你姥爷说了没有?今晚回不回家睡一晚?”
一口气对着手机说了老大一通,老曹坐直了身子,满心欢喜的等着手机那头的回答,一双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嘴角扬得高高的
“............”
“喂,小峰,你说话啊,是不是信号不好?”
“爸,你别激动好不好”
电话里传来无奈的声音,让老曹刚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他也知道自己是激动了些,可是一听到儿子的声音,就止不住的兴奋
“我手机没电了,这是借的别人的手机”
“嗯嗯”
“对了,爸,姥爷说了,让你这周五过来吃个晚饭”
“嗯嗯,啊?”
前面还好好的,可是一听吃饭这个事,老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老丈人那张严肃的脸,随即有些心虚的对着电话说到
“那个,小峰啊,你姥爷有没有说是去哪里吃啊”
“家里啊,就我们三个人,叫保姆做几个菜就好了”
电话里儿子疑惑的语气让老曹心里一阵发苦,就他们三个人吃饭,到时候气氛岂不是极其尴尬。想着上一次这样的时候,他可是被老丈人从饭前嫌弃到饭后,要不是儿子帮着打圆场,他估计得羞得把头埋到地上去
“要不,小峰,你给姥爷说一声,你爸我请客,我们出去吃?”
“噗嗤!”
虽然是试探性的问话,可是手机那头没来得及遮掩的笑声还是让老曹知道,自己让儿子给笑话了
“这可是姥爷决定的,要不爸你去建议建议?”
“不用了不用了,家里吃挺好的,挺好的”
得,他要是敢去给老丈人这么说,估摸着就是一瞪眼的事,可关键是,那承受不住那一眼啊
“好了,爸,不跟你说了,周五见”
挂断了电话,老曹铮铮的呆坐在椅子上,儿子回来的兴奋和对老丈人的畏惧让老曹脑袋里混混的。按理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足够让他对自己这老丈人少一些情绪。局长,副局长,党委书记,整个市局的高层领导们几乎都臣服在他脚下,要说在以前,这几个人随便一个都是他攀附不了的,可是现在却都对他言听计从,说得不好听一点,这几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领导,此刻已经彻底成为了他的奴隶,老曹丝毫不怀疑,哪怕是在局里全体警员的注视下,不管他说什么,这几个人都会照例执行,尽管为此会让他们颜面扫地,甚至身败名裂。
当然,老曹也不会这样做,本来收服这几个人就是无奈加意外之举,在尽可能的情况下,老曹并不想去影响霍局他们原本的生活,要是因为自己而毁了他们的人生,他绝对会心存愧疚。之所以会想到这里,老曹只是有些疑惑,曾经的领导们屈服于自己脚下,那么些征服的快感是毋庸置疑的,本以为在经历过四个领导的洗礼后,他的心境会变得平淡几分。可是刚刚在电话里听到自己老丈人的时候,那种心虚和畏惧却是没有丝毫减弱,光是一想到要和老丈人面对面吃饭,老曹壮硕的身体就止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
“咚咚咚....”
脑海中正在交杂着,突然想起的敲门声吓了老曹一跳,随即心中升起一股无奈感
“进来”
将报纸收起,老曹深吸了一口气,能在这个时候来,而且还会敲门的,也只有那几位了,要是换做局里的其他小伙子,老早就直接推门进来要东西了。
门缓缓的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跨步走了进来,然后自然而然的反手关上门,“咔嚓”一声之后,那道身影没有停下,径直的朝着档案室里走来,脸上依旧横跨着一条深长狰狞的刀疤,不过却没有了外人眼中的沉稳与冷冽,在门锁上的一瞬间,那道原本摄人的眼神就立马变得恭敬起来,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可是浑身上下却如同换了一种气质
“小曹,今天该我了”
仅仅是站在一旁就给人以强大的压迫感,当然,若是忽略那黑色西裤上硕大的突起的话
“霍局,你这是何苦呢”
嘴里这么说着,老曹转过身将一只脚抬起,不过还没等脚抬平,霍局高大的身体就瞬间低了下来,膝盖重重的跪在地板上,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捧着老曹的鞋跟。咽了口口水,胯下的西裤顶得更大了,霍局张开那张上午才训斥过人的嘴,轻轻的将皮鞋从老曹脚上脱下,露出老曹穿着黑色棉袜的大脚,然后将整张脸深深的埋进那只脚掌里,贪婪的呼吸着,喘息着。温暖湿润的气息,皮革夹杂着脚汗的气味,霍局口鼻并用,任由这带着老曹味道的气体充斥在身体中
“唔!”
脸上布满了情欲,狰狞的刀疤在黑色的棉袜上摩擦着,没有丝毫畏惧感。感受胯下顶到一处硬物,瞬间的刺激让霍局忍不住呻吟一声,熟悉的轮廓和条纹,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那是什么,“哧溜”随着拉链拉开,霍局开始耸动起下半身,黑硬的龟头在皮鞋底上尽情的摩擦起来。
霍局熟练的行为和身体上的反应看得老曹一阵无奈,尽管他已经尽量去降低对霍局四人的影响,可是梦境空间和青年催眠的能力实在是太强。四人都被青年的能力制服过,最开始老曹本以为他下命令以后,四人只要不接触他就会恢复正常,可是到了后面老曹却无意间发现了问题。
霍局喜欢跪在地上边闻他的袜子边手淫;纪书记喜欢被多人玩弄身体,特别是在霍局三人面前,彻底放纵开来,被三人各种玩弄越是被迫越是兴奋,身体越是被用得多越是享受;汪局长喜欢袜子,除了老曹的以外就是他自己的,而且越臭越好,平时将袜子套在下体上,自慰的时候就套着袜子一起撸,再把他自己脚上的袜子脱下来,捂住口鼻;苏局长则是喜欢用各种工具,要不是亲眼看过几次的话,老曹怎么也不相信平时最勤恳稳重的苏局长,却是花样玩得最多的那个,捆绑、乳夹、假鸡巴、套环,花样齐全,用学来的一句话说,就是抖M。
青年的能力无疑是强大的,为了不让他们乱玩以至于被外人发现,老曹只能严重限制他们发泄。可是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四人虽然执行了他的命令,可是老曹却发现,仅仅是大半个月的时间,四个人就如同丢了魂一般,浑身都没有生气,一些会议和讲话也都有气无力的样子,一度让局里的人各种猜测。
老曹妥协了,为了不酿成更大的祸患,老曹将四人召集起来,一个星期七天,在工作时间,每个人可以在他这里发泄一次,周末的话,四人可以到独居的纪书记或者是霍局家里玩一天,但是必须确保不能被人发现
“啊,小曹,主人,踩我.....的鸡巴......踩....我的脸”
单纯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了,余光看着发呆的老曹,霍局终于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夹杂着浓烈的欲望,期待着来自老曹的羞辱
“啊......主人.....我.....警犬......要射了.........”
黑硬粗长的鸡巴被狠狠的踩到地上,鞋底的硬质花纹在布满青筋的阴茎上碾压,炽热的鸡巴紧贴着冰冷透凉的地板,整张脸深陷在温热的大脚里,随着老曹再一次用力,霍局长大了嘴,双手背在身后,浑身一颤
“啊....射了......警犬....贱狗.....啊.........”
浑厚的声音吐露着最原始的欲望“噗嗤”“噗嗤”,精液喷射的声音伴随着壮硕的身体一阵抽搐,尽管上周末才尽情发泄过一次,可是就仅仅是简单直接的跪在老曹的脚下,哪怕面前的人并不怎么情愿,但这种快感却是其他三人怎么也无法给予的。尽情释放的高潮和肺里的气味让霍局舒爽得双眼几乎翻白,脸上印出发情时的潮红色,硬朗的脸上横跨的刀疤也变得歪斜柔软起来
“呼,呼,呼.........”
大口的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任由胸口剧烈的起伏,老曹的脚已经挪了回去,穿上了皮鞋,只余着霍局呆愣在地上,仍旧回味着犹存的快感
“这一天总算是过去了,呼!”
“这一天怎么就过去了,哎!”
同处一室,两人心里却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想法。偏僻的办公室,市局中没有人会想到,他们威猛的局长会如此低贱的跪在地上,身为男人的骄傲暴露在空气之中,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明天、后天、大后天,他们的另外几位大领导,也会在这同一间办公室里,做着同样下贱的事,跪在他们眼中憨实本分的老曹脚下,期盼着被玩弄、被羞辱。
老曹呢?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象征性的随了霍局的喜好,满足了霍局的欲望,而他本身的兴致却并不高,在套上皮鞋之后,就又陷入了对儿子的思念之中。甚至是霍局趴下高大的身躯,匍匐在地上低贱的舔舐着自己射出的精液,也没能让老曹从呆愣的傻笑中回神。
离开市局,在市的另一边,也同样有一位父亲正在想念着他的儿子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
听着手机中不断重复着的语音,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坐在庄严的办公室里,莫功勋烦躁的将手机扔到桌子上
“废物,要他的时候人影都见不着”
揉了揉太阳穴,上次是什么时候看见莫行,仔细想想,也已经是快三个月前了,自从两人那天晚上发生了一点小口角,莫行就跟消失了一样,再也没回过家。其实现在想想,莫行从国外回来之后,便很少回家,对王家的走动也少了很多。不,可以说是几乎不怎么喜欢跟王家的这一代联系了,可是那怎么行呢,从小让莫行跟王家的公子哥们打好关系,不就是为了能更好的攀附王家吗。
不行,他还是得找到莫行,让他在王家面前说几句话,得巩固他们这一系在省厅的势力才行
“咚咚咚.......”
正在莫功勋决定再想办法找莫行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响了起来,看了看时间,莫功勋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闪了闪,坐稳姿势,正了正嗓子说道
“进来”
“莫厅长,我又来咯”
一道高瘦的身影从门口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关门后还不忘顺势上了个锁
“徐山,你又来干什么”
紧盯着这个老是和他过不去的后勤科长,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神情,眼睛在办公室里四处打量着,那副模样,就像在自己家里随意走动似的
“莫厅长,你这里的环境不错啊,比我那个科长室豪华多了”
话虽然是在恭维,可是莫功勋却没有从徐山的脸上看出半点意思,脸上的笑容让他怎么看着怎么别扭,可是尽管这样,莫功勋却只是冷哼一声,任由徐山在办公室四处走走看看,而他本人却是在办公桌正经危坐,拿起一本材料处理起来
“莫厅长,这包茶叶挺贵的吧”
“嗯”
“莫厅长,这件摆式挺好看的,送给我怎么样”
“可以,给你”
“莫厅长,这幅画”
“拿走”
不知怎么的,莫功勋本来自觉养气功夫不错,可是听着徐山时不时冒出来的一句话,心里越发觉烦躁,浑身躁动得好像上去给他一拳
“莫厅长”
那股令人生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心里的烦躁感再也压抑不住,莫功勋将手中的笔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拍,转过头怒视着声音的来源
“徐山,你他妈到底想干嘛”
抬起头,削瘦的身影就站在身边,莫功勋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上一片狰狞。而罪魁祸首却一点没有自觉,俯视着这位省厅的二把手,带着笑意说道
“莫厅长,别这么暴躁嘛,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下面好像硬了”
顺着那两道调笑的眼神,莫功勋带着怒气下意识的低头看去,黑色的皮椅上,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挺起了一大坨
“难道是最近火气太重了?”
疑惑的看着那处凸起,莫功勋一时间有些不可置信,可是就在这时,另一件不可置信的事发生了。
在他眼中,慢慢的出现了一只皮鞋,然后慢慢的,那只皮鞋离他的胯间越来越近,然后慢慢的,边沿带着些许灰尘的鞋底踩到了椅子上,鞋尖落下,就这样一点一点踏上了他的西裤,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从身下传来
“哦......”
闭着眼,身体上传来的快感是如此真实,坚硬的花纹和西裤的纹路不断在下体上左右摩擦,从干燥得生疼到逐渐润滑,鞋尖的两边不断的拨弄着自己那根硬物,在束缚紧绷着的西裤里,龟头在腹下的阴毛中左右摩擦着,炽热而又湿黏
“兹~”
一声清脆的拉链声响起,热量散去,清凉而又滑腻,纹路更加清晰了,甚至能感受到鞋底的沙粒在阴茎上摩擦的颗粒感和茎身在拉链卡尺间的坎坷游动
“莫厅长,狗鸡巴被踩得舒服吗”
“哦,舒服!”
精神上的享受让莫功勋下意识的随着耳边的声音回答,可是说出这句话后,莫功勋突然浑身一阵,惊恐的抬起头,迎接他的是徐山调嘲讽的表情和调笑的眼神
“徐山,你在干嘛!”
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莫功勋惊怒的对着站在身前的徐山吼道
“干嘛,莫厅长你看不出来吗,当然是在干你啊”
说着,徐山脚上稍稍用力,鞋底的纹路在莫功勋的阴茎上再度碾了碾,引得莫功勋脸上瞬间扭曲了几分
“徐山,把你的脚挪开,要不然....”
莫功勋的语气中含着压抑,就像发怒训人前的通告,可是徐山却不在意,反而再度用皮鞋边沿拨弄了几下脚下的阴茎,鞋尖在紫红色的龟头上摩擦了起来
“要不然怎么样呢,我可没有用绳子绑住莫厅长你的身体,你大可轻易将我的脚摔开,还是说,莫厅长其实你很享受我的脚踩在你的狗鸡巴上”
稍稍俯下身子,直视着莫功勋的眼睛,徐山看着莫功勋的眼神从满含怒火在和他对视之后,有一瞬间出现一丝闪躲,尽管他说破之后,脚下的身体却没有一丝反应,随即尽情的笑了起来
“动啊,快动啊,莫功勋你快动啊!”
徐山的羞辱和笑声让莫功勋异常愤怒,特别是那一声“狗鸡巴”,可是无论他心里怎样呐喊着,身体却没有半点动静,就如同徐山说的,没有半根绳子绑着他,他大可拂开徐山的脚,再重重的给徐山一拳,将徐山赶出省厅。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想用手去甩开徐山踩在胯间的脚,可是两只手却像不听使唤一样, 仍旧牢牢的抓着椅子两边的扶手;明明想两脚用力站起来,可是两只脚却提不起丝毫力气
“哟,狗鸡巴更硬了啊,流了这么多水,真是条淫贱的狗,还厅长呢”
“徐山,你别欺人太甚!”
徐山的侮辱和脸上对于厅长的轻蔑之意让莫功勋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愤怒,这可是他奋斗了半辈子所拼来的位置
“凭什么你这个混吃等死的废物能随意在办公室指指点点,凭什么我身为厅长却要任你羞辱,凭什么你在我面前会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我才是厅长,我才是这里的主人,我才是..........”
“来贱狗,含住”
身体被迫往前倾,一股咸湿的味道触碰到嘴边,莫功勋下意识的想张开嘴,可是眼角余光看到嘴边的东西时,莫功勋睁大了眼,死死的咬住嘴唇,拼命的摇晃着脑袋
“这根东西插进去,会死的”
上一刻还在激昂的不忿着一切,可是当看到徐山踮着脚,西裤拉链中探出的巨物抵在嘴边,莫功勋心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却是这个。
而看着莫功勋死命的反抗着,徐山退了回来,操起手一巴掌就往莫功勋的脸上扇去
“啪”
清脆的声音在办公室中响起,重重的一巴掌让莫功勋有些发懵,可是当徐山的阴茎抵到嘴边的时候,莫功勋却依旧紧闭着嘴
“啪”
又是一巴掌,徐山宽大的手在莫功勋脸上印出两道红色的掌印,看着莫功勋已经双眼冒金星,徐山尝试着再次将粗大的龟头往莫功勋嘴里顶,可是尽管如此,莫功勋依旧没有松口,他不想这么窝囊的死
“莫功勋,敬酒不吃,这可是你自找的”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可是徐山却也不能再给莫功勋几巴掌,要是等下出去的时候被省厅的其他人看到,这可就没办法解释了。不过依着近两个月对莫功勋的调教,他当然知道该如何让莫功勋屈服
“贱狗,跪下”
微弱的心神奋力抵抗着嘴边的硬物,当疾厉的吼声在耳边炸开,莫功勋浑身一软,轻易的就被徐山扯着衣领,然后双膝重重的着地
“嗯!!!”
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身下传来,相较于膝盖触地的硬痛可以忍受,这股疼痛感仿佛燃了大脑中的神经
“哈哈,看不出来莫厅长挺硬气的,那我就再加把力”
原本指天而立的阴茎被一脚踩到地板上,徐山光是看着灼热的下体就忍不住发凉。眼中散发出大量血丝,脸上渗出片片冷汗,阴茎被强行平踩在地板上,身体也忍不住大幅度前倾,紧闭的嘴露出微小的缝隙,一丝淡淡的淫液的味道温润在唇边
“嗯....啊....唔!!”
坚硬而脆弱的阴茎在鞋底和地板间毫不留情的被碾压着,在疼痛到麻木的同时,不知怎么的,一种熟悉而享受的感觉却随之而来。
明明是如此屈辱的被对待,明明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
“啊,停,痛啊”
明明下体上传来的是痛彻心扉的疼痛,可是为什么他会觉得有一丝丝享受呢
“别,啊,啊,用,用力”
明明是第一次被这样羞辱,可是这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为什么会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出来
“嗯,再重一些,再用力一些,再.......唔!”
阴茎感到一片温热,徐山享受的呼了口气,双手抱着莫功勋的头,托起莫功勋已经双眼迷离,浑身无力的身体,开始缓慢而享受的抽插起来。
断断续续的调教莫功勋也有几个月了,可是说在许印许科长的剧本下,他已经让莫功勋体验了各种激情剧本。渐渐的,徐山发现,莫功勋对权力和地位是如此执着,在不同的人面前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每一个都是隐藏着自我。而在这之下被逐渐压抑着的,是被人揭开伪装,被羞辱虐待的向往和享受。
在家里偷偷的看着妻子被操得呻吟不断,看着老父亲被操得老泪纵横,看着兄弟被操得直叫唤,一件件、一幕幕都会让莫功勋极其兴奋。而同样的,当莫功勋本人在人前被羞辱的时候,狗鸡巴也会硬得不行,虽然恐惧,纵然挣扎,可是莫功勋身体上的轻微反应,眼中的闪烁都逃不过徐山的眼睛
“呵呵,莫功勋,莫厅长?”
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温热,徐山嘴角微微上扬,有些嘲讽的在心中想着。双手一点一点松开,胯下的抽插也轻微了许多,可是没了他的主动羞辱之后,胯下的人却没有停下来,反而主动的挺起鸡巴往他脚下送,不断的干呕着,却依旧反复的用喉咙吞咽着粗大的龟头,舌头在阴茎干上婉转含弄着
“莫厅长,你说你是不是自己犯贱,啊?”
手掌在莫功勋脸上轻轻拍了几下,虽然不似刚才用力,可在此时此刻,羞辱的意味却更浓。而莫功勋依旧品尝着嘴里的硬物,被如此羞辱,也只是头晃了晃,抬了抬眼皮,眼中有几丝羞怒,可更多的却是对口中巨物的欲望。
早在徐山脚下松力的时候,他就慢慢的缓过了神,下体的痛楚逐渐减弱,可是传来的却不是轻松,而是一种失去什么的遗憾。没有经过哪怕一瞬的思考,被踩得通红的鸡巴就主动的贴了上去,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莫功勋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了,居然会渴望着另一个男人如此羞辱,被另一个男人用脚狠狠的践踏着他身为男人的骄傲
“不行,我可是厅长,我不能这样........”
这样想着,莫功勋却发现,就在心中纠结的这片刻时间,徐山的脚又抬远了几分,而他的身体诚实得哪怕本人没有想法,却依旧主动的往那只脚下贴去。
不仅如此,原本喉咙被徐山的粗大阴茎撑开,那种难受感让他不断的干呕着,咽喉肉壁一阵阵翻滚。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方才嘴里的腥骚味慢慢变淡了,一种独特而迷人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就好像渴了许久的人吃了一片柠檬,嘴里不断的分泌唾液,他突然觉得这种味道是如此的令人享受,喉咙深处的异物仿佛也不再那么难受了,艰难的尝试着将满嘴的唾液往回吞
“嗯~~”
感受着满满的液体从口腔经过喉咙再下到胃里,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味蕾开始传遍全身,在浑身舒张的同时,一股想要更多的想法猛地从心中升起,而且不受控制的迅速膨胀到全身
“莫厅长,想要吗?”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虽然有些不舍,可是徐山却一下将肉棒从莫功勋嘴里拔出,同时收回了踩踏着莫功勋狗屌的脚。
而猛然失去了上下两处的快感,莫功勋呆呆的跪坐在原地,嘴角流淌着溢出的口水,眼神有些茫然。听到徐山的声音,莫功勋撑着迷离的眼神看去,印入眼帘的是一根异常粗大的肉棒,上面挂满了滑腻的粘液,看上去十分的.....恶心?明明心里这样想着,可是看着那根肉棒不断的在空中摇晃着,莫功勋却慢慢的将身体往前倾,伸出舌头想要去舔一下,一下就好。
诺大的厅长办公室,若是门之前没有被锁的话,进来的人就会看到一幕惊人的画面。他们省公安厅的副厅长,莫功勋莫厅长,此刻正四肢着地的趴跪在地上,半仰着头,不断的在办公室的地板上爬行着。而在莫厅长身前,一道高瘦的身影正面向着他,胯间挺立着一根傲然的巨物,硕大的龟头尖端,一滴淫液在空中不断的摇晃着,而同样摇晃着的,还有莫厅长眼中呼之欲出的渴望
“来,对,就是这样,舌头再伸出来一点,就快要舔到了”
“嘴再张大一点,表情再淫荡一点,这样会爬得更快”
“手掌放平,膝盖用力,屁股再翘圆一些,对,真乖”
“往这边,注意一下茶几,狗鸡巴别碰到桌脚了”
一句一句,就好像在教导小孩一般,徐山语气放得尽可能温柔,一点点引导着我们的莫厅长再他的办公室里巡逻着,从办公桌到书柜,从书柜到门口,从门口到沙发,从沙发再到办公桌。
莫功勋的上衣早已被汗浸透,名贵的西裤也已经再地板上摩出了一层灰,唯一不变的就只有对眼前巨物的渴望以及下身硬得淫水直流的肉棒
“来,给你奖励”
又绕办公室爬了一圈,徐山停在原地,等待着莫功勋爬到脚下,粗大的鸡巴狠狠的在莫功勋的脸上左右扇动,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他的脚也没停着,鞋尖逗弄着莫功勋通红的阴茎。低头看着莫功勋张开嘴,眼神一片迷茫,却努力的想要舔舐着在脸上拍打着的鸡巴,徐山心中就升起一股强烈的自豪感。厅长又怎么样,还不是自愿跪在地上,被我的大鸡巴扇脸
“来,厅长大人,我们继续”
给一点小小的奖励,徐山的声音中带着诱惑,对着莫功勋再度开了口,随即一小步一小步的再度往后倒退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徐山坐在平时莫功勋坐的椅子上一脸享受,面前的办公桌上是莫功勋摆放整齐的文件,环顾整个办公室,尽管有省厅的中央空调不断的在吹着,可是还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如果稍微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办公室四处的地板上都残留着一道道水渍,几乎布满了办公室各个角落
“真不愧是厅长坐的椅子,比我办公室那张皮椅子舒服多了,莫厅长,以后我可就多来叨扰了”
在椅子扶手上拍了拍,徐山有些感慨,这真是腐败的高官生活啊。这样想着,徐山稍微动了动脚,办公桌下立即传来一道细微的呻吟声,双手推了一下桌沿,椅子往外滑了一些,带出了一个长满黑发晃动着的脑袋。
踩着下体的皮鞋轻微的动了一下,一阵舒爽袭来,忍不住呻吟一声之后,感受到嘴里的东西正往外滑走,身体下意识的就往前跟去 。徐山看着这间办公室的主人,莫功勋莫厅长,此刻正跪坐在办公桌下,两只手紧紧背在身后,双腿岔开,西裤的拉链间露出一根通红的肉棒,紫色的龟头上沾满了灰尘和粘液,可是阴茎仍旧昂扬挺立,主动而机械的在那只肮脏的鞋底上蹭弄着
“莫厅长,别急,慢慢吃”
抚摸着胯间莫功勋的头上的黑发,徐山的声音就是在安抚一个抢东西吃的小孩,而感受到头上的那只手的抚摸,莫功勋舒服得眯双眼,尽情的品尝着嘴里的巨根。
川流不息的车海中,一辆白色的轿车在马路上随着车流走走停停
“徐山,你别太过分了!”
手握着方向盘,莫功勋转过头怒视着悠哉悠哉的坐在副驾驶的徐山,如果不是他刚才踩刹车踩得快,就撞上前车的车尾了,这怎么能不让他愤怒
“莫厅长,别生气,要是出车祸了可不好”
头也没抬,徐山正欣赏着手机里的照片,而那个角度,莫功勋恰好能清晰的看见照片的内容,那一张张,正是下午的时候,他在办公室里被徐山调教的证据
“莫厅长,性欲挺强的啊,要不要在车里射一发”
虽说是问话,可是原本就放在莫功勋胯下的手迅速的动了起来
“徐山,停,停下,会出事的”
胯下的炽热感越来越强,原本就暴露在外的阴茎在徐山的手中越来越硬,只是几下就完全硬了起来,马眼中开始溢出星点淫水。身下传来的快感让莫功勋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穿梭在车流中,他不得不用力紧握着手中的方向盘,全身贯注的驾驶着车辆。
此刻,莫功勋无比的庆幸着当初在车窗两边都贴了膜,要不然的,两边车里的人只要稍微往旁边看一下,就能发现,他这个时常能在电视里看见的领导,此刻正被车里的另一个男人玩弄着鸡巴,而且还硬得直流淫水
“哦,别,别扣我的马眼”
感受着敏感的尿口上的剐蹭,那种软肉上合着疼痛和享受的刺激让莫功勋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哀求。要是在以前,他大可一把打开胯间的那只手,可是自从下午在自己办公室被徐山玩弄过一次之后,莫功勋发现,他竟然有些享受那种被人玩弄的快感。虽然在徐山走后,有些对自己怒己不争,心中满是报复徐山的想法,可是在车库中遇见徐山,那种想法就淡了下去,特别是在徐山熟练的坐上副驾驶,然后一脸笑意伸过手抚上他的胯间,他心中竟然有一些小小的期待。
鸡巴有几分硬了,西裤的拉链被拉开了,光秃秃的鸡巴被徐山的手握着,徐山开始撸动起来,舒服得就快要射了,徐山的手没了动静。
在车里被徐山肆意玩弄着下体,每当快要高潮的时候,徐山就停了下来,在车里断断续续的喘息着,莫功勋丝毫没有意识到,对于徐山的玩弄,他心中没有丝毫愤怒,甚至在即将高潮却停止的时候,对于徐山这几番故意的逗弄,他也没有一点想要反抗的意思,只是在快要出事故的时候,他才忍不住对着徐山吼了几句,可结果却是,徐山似乎起了脾气,玩弄他几把的手用了些气力
“呼,呼,呼!”
眼前的景象有些轻微的模糊,莫功勋能感受到自己的鸡巴不断的在跳动着,喘息越来越重,想要更紧一些,更用力一些,更快一些,更快,灯变黄了
“吱!!!”
猛踩刹车,莫功勋猛地睁大的双眼,将车急停在了白线之前,身体随着惯性往前倾,身下的马眼软肉上传来重重的指甲剐蹭感,精神和肉体的刺激让莫功勋张大了嘴,浑身猛地一颤
“嗬,啊!”
说不清是疼痛更多还是享受更多,精液一股一股的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哪怕下午在办公室已经射过好几次,但车台、方向盘、椅子垫上仍旧被射得到处都是,喘息越来越急促,胸口大幅的起伏着
“嘀嘀嘀!”
响亮的喇叭声从车后传来,神情依旧有些恍惚,莫功勋甩了甩头,勉强回过神来,踩动了油门,车里满是精液的腥味。
在车里被玩射过一次之后,似乎是让两人满足了欲望,一个开着车,一个玩着手机,不过时不时的瞟一眼坐在副驾驶的徐山,莫功勋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语的滋味。低头看了眼胯下,黑色的西裤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液,内裤早在办公室的时候就被扯了下来,才射过一次,疲软的阴茎软趴趴的搭在拉链上,有些凉飕飕的
“莫厅长,有你的快递”
车开到小区前,在等待抬杆的时候,门卫突然敲窗户的举动让莫功勋吓了一跳,毕竟车里这不堪入目的场景要是让外人看到了,那他可就解释不清了
“麻烦你放到后排,谢谢了”
要是以前,对这些门卫他可不会这么客气,可是毕竟现在也算是有求于人,莫功勋微微开了一小段窗户,让门卫能够听到他的声音
“莫厅长,客气了,稍等一下,我去拿过来”
小区里住的都是非富即贵,难得遇到大爷心情好的时候,门卫的动作也尤其迅速,小跑进传达室,翻找了几下拿出一个小盒子。走到后排,打开门后将盒子放到座位上,卫门向前排示意之后,目送着车辆开进小区
“现在高官们流行的香水味怎么这么熟悉,像是,那个?”
想了想,门卫摇了摇头,大概是他闻错了吧,又或者是地位太低,孤陋寡闻了。卫门在这疑惑着,殊不知我们的莫厅长此刻心也跳得很快,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情景,让他背后生出一层冷汗
“进去了,别在车上发呆”
望着徐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车,此刻正拉开大门看着他,那熟练的动作让莫功勋生出一种,徐山才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一般,而他只是一个到访的过客
“爸,你在干什么!”
关上门,莫功勋正准备拖鞋,却发现在客厅的沙发上,徐山正翘着二郎腿,而在他的面前,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徐山的脚,恭敬的埋下头,用牙齿帮徐山脱鞋,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父亲,莫府志
“老板,我来服侍你脱鞋”
正当莫功勋惊讶于自己额父亲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面前想起,没等他反应,一双手就抬起他的脚,然后跟那边的场景一样,低下头用嘴开始脱鞋
“杨武,你在干嘛?!”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莫功勋此刻的惊讶不亚于刚才,这个跟随了他十几年的司机的脾性他是知道的,一个宁折不弯的军人,而此刻杨武在干嘛,他正跪在地上,用嘴咬着皮鞋根,服侍着自己脱鞋,甚至连袜子也脱,而这个汉子此刻,胯下的肉棒正肉眼可见的挺立起来
“等等!”
注视自己司机胯下挺立的肉棒,莫功勋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不管是杨武还是他的父亲,此刻的肉棒都是裸露在外面的。杨武还好,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汗衫,下身则什么都没有穿,一根硕大黑硬的肉棒正昂首挺立。而他的父亲却连一件衣服都没有,整个人赤裸着跪在徐山身下,胯下的那根老肉棒,此刻正在徐山厚实的脚掌下慢慢挺立起来,下巴的灰白胡须上沾满了给徐山脱鞋袜时流出的口水
“好了,准备吃饭了”
两只脚上的鞋袜都被莫府志脱干净,徐山悠闲的伸了个懒腰,饭桌已经摆好了菜,先吃饭再说。眼看着徐山有起身的想法,原本还用舌头偷偷舔着嘴边脚趾的莫府志,“汪”的叫了一声,四肢着地的往饭厅爬去,宛如一条听话的老狗
“二狗,你也别舔了,我们的莫厅长都被你舔硬了”
对上徐山嘲弄的眼神,莫功勋往身下看去,原本疲软的阴茎此刻通红的立在黑色的西裤间,显得尤为吸眼。半抬着脚,脚趾上湿黏的触感和杨武意犹未尽的眼神,莫功勋突然有些茫然了,这真的是那个跟随了他十几年的司机?更为令他在意的是,刚才被杨武如此服侍,他竟然有些享受。而且,看着杨武舔舐着嘴唇的舌头,他突然有种跃跃欲试的想法
“徐山,你到底做了什么”
满桌的菜,整栋房子有五个人,但是坐在桌子上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不同于徐山随意的吃着菜,莫功勋此刻心中有些忐忑,并不是害怕,对于此刻的情景,他心中更多的是一种茫然。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他的老父亲和司机杨武还是正常的,可是这此刻,两人双手放在胸前,齐齐蹲在地上,一脸期盼的看着正在吃饭的徐山,准确的来说,是徐山手中的鸡腿
“莫厅长,怎么样,这两条狗听话吧”
尽管莫功勋此刻的神色徐山每周都会见到一次,可是不管看几次,那张脸上的茫然和不可置信每每都会让他感到舒畅。咬下鸡腿上的最后一块肉,徐山随意的将骨头往桌下一丢,瞬间两道身影就扑了上来,明显的,年轻体壮的杨武更胜一筹,身体猛地往旁边一顶,将莫功勋的父亲顶得一个趔趄,然后咬住鸡腿,独自爬到角落啃食起来,嘴里传来呲溜呲溜的吮吸声
“呼,呼呼呼”
有胜者就自然有失败者,莫功勋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杨武掀到地上,瘦弱苍老的身体显得尤为凄凉。歇息了片刻,在莫功勋担忧的眼神中,莫府志撑着身体重新蹲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继续渴望的看着徐山
“老狗,这么想吃东西,怎么不求求你儿子”
或许是真的饿了,又或者是在徐山的指示下,莫功勋看着自己的父亲转过身来,苍老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渴望,眼中含着希冀和哀求。曾几何时这个人也是位高权重,受人奉承,宽阔的背影独自撑起一个破落的家族。等到他将莫家接过手时,虽不显赫,但也周围的人也无法轻视。
此刻,那道身影上散发的低贱,深深的刺激着莫功勋的神经
“徐山,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问出这句已经不知道说过几次的话,莫功勋双眼通红,连身体也有些轻微的颤抖,显然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怎么,莫厅长你在心疼这条老狗?”
无视对面的眼神,徐山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饱满的油水在嘴里溢开,不得不说,莫功勋老婆的厨艺是相当不错
“我说,莫厅长,你怎么不问问这条老狗自己的想法呢”
“汪汪汪....”
没等莫功勋开口,一阵苍老的狗叫声响起,听得徐山微微皱眉,顺手一巴掌打在那张老脸上
“老狗,允许你做回人,起来吧”
“主人,老狗错了,老狗错了,求您让我继续做主人您的狗”
惶恐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哭腔,莫功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父亲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对徐山哀求着,仿佛从狗做回人是失去了什么莫大的荣耀
“爸,你在干嘛,你醒醒啊”
终于忍不下去了,莫功勋从凳子上蹲下来,双手抓着莫府志的肩膀,想要将他父亲摇醒。而看着自己儿子,莫府志就像找到了救星一般,急忙对莫功勋说道
“功勋,你快跟主人说说,让他不要抛弃我,让我继续做主人的老狗”
“爸,你清醒一点,你从来都不是一条狗”
“我不是一条狗?我不是,不是........”
被自己儿子猛地一吼,莫府志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打击,涕泗横流的老脸一脸呆滞,双眼毫无焦距看着前方,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身体萎顿的瘫坐在地上
“嗝”
打了个饱嗝,望着这段父子情深的戏码,徐山擦了擦嘴角的油水,突然想到一种有趣的玩法,随即张口说道
“老领导,想重新做回狗也不是没可能,好好服侍服侍你儿子,只要你今天能让莫厅长射三次,我就继续让你当狗”
虽然不知道徐山到底对自己父亲做了什么,以至于让他对成为一条狗如此执着,可是听着徐山的说法,莫功勋突然感到一阵不妙。转过头,那双呆滞的眼神重新燃起希望,看向他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欲望和贪婪,对着自己的父亲,莫功勋突然升起一丝恐慌,急忙说道
“爸,你醒醒,别听他的,爸!”
砰,猛不丁一股巨力从胸口袭来,整张背脊砸到墙面上,莫功勋忍不住痛嘶一声,浑身僵硬的坐在地上。还没回过神来,西裤上本就没有拉上的拉链急迫的被扒开,阴茎被几根手指捋动,在伸出西裤的瞬间,立马就陷入一处湿热的地方
“嗯~”
哪怕不用用眼睛去看,莫功勋也知道此刻他的肉棒身在何处,阴茎在温热的口腔中不断被忘伸出吮吸
“该死,别硬,他可是你爸啊”
心里挣扎着,可是莫功勋却能感受到,在老父亲的嘴里,他的阴茎正逐渐的胀大起来,特别是哪条苍劲有力的舌头,莫功勋从来不知道,原来老头子有如此技巧,舌尖在卵蛋根部和马眼只见来回滑动,尖端往中间喔出细细的沟渠状,从卵蛋之间顺着阴茎底部往上舔,等到达马眼口的时候,舌尖就仿佛一道利钩,在马眼周围拨弄着细嫩的软肉
“不行,不能这样”
尽管身体不断叫嚣着别让这爽快的感觉停止,可是等背上的疼痛缓解过来,莫功勋承受着身体的快感着内心煎熬,绷着神经紧咬着牙,努力将身体撑起,看着自己胯间,满是灰白头发的脑袋正在使劲晃动着,发出呲溜的吮吸和舔舐声,他的父亲,正在含弄着儿子的鸡巴
“嘶~~”
马眼的软肉再一次被狠狠剐蹭,从头到脚都轻颤起来。莫功勋知道,如果他再不行动,他一定会忍不住射在那张嘴里
“爸,儿子对不住了”
心里默念一声,莫功勋深吸一口气,脚上暗暗蓄起力道,打算一脚将还在耕耘的老父踢开
“汪,汪”
耳边传来一男一女两声狗叫,莫功勋无意瞟到一旁,看着徐山坐在凳子上,眼睛中透露着嘲弄,忽的心里升起一股不妙感
“二狗,母狗,来,好好伺候伺候我们的莫厅长”
猛的两道身影出现在眼前,两只脚被分别抱起,在莫功勋的无力的挣扎中,脚底传来两道轻重不一的舔舐感,有些痒,有些痛,还有一股奇怪的感觉
“啊,哈哈哈,别,杨武,你给我住嘴,哦,老婆,别舔了,哎哟,爸....”
无助,一股深深的无助感充斥在心中,双腿奋力挣扎着,可是却依旧逃不过另外两人的手,而胯下,一种熟悉而奇妙的感觉渐渐升起
“额,哦......”
身体轻微的抽动着,莫功勋能感受到,灼热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随着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肉棒,然后随着一阵吮吸,精液被尽数吞咽殆尽,“呲溜”一声,那跟有力的舌头再度游动起来
“这场景,为什么这么熟悉”
模糊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莫功勋心里涌出一股熟悉感,就好像这种事已经出现过好多次,虽然眼前的人不一,可是他的处境确实不径而同。而且,在这种熟悉的既视感下,一根黝黑而又粗大的肉棒渐渐浮现,喉咙中泛起一股干涩,想要吞咽什么东西,后穴也有些瘙痒起来。是的,那根肉棒,那根大鸡巴,好像让那根鸡巴抽插嘴里,捅进屁眼里,然后将炽热而肮脏的精液射在身体中。
.............
夜,等到莫功勋睁开眼睛时,餐厅已经是空荡荡的,而他一个人却孤零零的瘫靠在原地,腰间的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了下来,西裤被褪到膝盖。身上的衬衫也被拧开了几颗纽扣,胸口乳头上有被舔弄和啃咬的痕迹,想要说话,可是喉咙却干哑得生疼,突然想到了什么,莫功勋突然扭了扭臀部,一股撕裂的疼痛感传来。
浑身一身酸软,身体的各个地方也都粘糊糊的,强忍着各种不适,莫功勋手掌撑着墙壁,艰难的站起身来。仅仅是将疲惫的身体从餐厅挪到客厅的沙发边上,只是几步路而已,额头就渗出细密的汗。
靠着沙发缓了口气,等到疼痛感有所减缓,莫功勋本想去看看徐山和那三个人在什么地方,可是转身的瞬间,却瞥见主沙发上放着一本书一样的东西。扶着放沙发走过去,那是一本相册,家里虽然有过相册,可是这种花纹的却没有,而且看这封面,明显是一本新买的。
轻缓的坐到沙发上,莫功勋将相册放到双膝,然后翻开封面“我和贱狗们的日常”,首页上写着几个大字。莫功勋想着,他已经知道这本相册里都是些什么内容了,可是等到他一页页翻开相册的时候,却还是被里面的内容所震惊
“为什么,为什么有这么多人”
没翻一页,都会多出几个不同的人,父亲,妻子,杨武,除了他们三个,还有着许许多多他所认识的人,兄弟,亲戚,子侄,朋友。相册中,所有人都有,不管是和他关系亲近的人,还是他的远亲近戚,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淫乱的姿势。相同的是,每个人都有一张照片,那是在书房,徐山坐在椅子上,一脚踩着身下的人的鸡巴,一脚踩着那人的脸,而在徐山脚下的人,都主动的将鸡巴往徐山脚下顶,脸上带着享受和讨好,伸出舌头,舔舐着徐山的鞋底。
再往下翻,莫功勋看着这些照片,心中突然涌出一种不真实感。为什么,为什么这些照片里全是他,前面跪在脚下的那些人,在这些照片里,都以各种各样的方法玩弄着他,羞辱着他。那一张张照片里享受而放荡的脸,明明就是他自己,可是,为什么他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为什么这么多人出现在他面前, 他却一点也不记得
“啪”
相册掉在地板上,空旷的客厅里静得只剩下紊乱的呼吸声,躺在地上翻开的那一页,衣冠楚楚的他跪在地上,照片的背景是省厅的办公室,一根粗大的鸡巴出现在照片底部,而照片中的他,看着那跟鸡巴,眼神中露出的是朦胧的迷茫和想要舔舐的欲望
“原来今天下午,我是这种样子吗”
莫功勋突然发觉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原来今天下午,他在徐山面前就是这样一副淫荡的样子。身为一方厅长,却被下属仅仅用一根鸡巴弄得神魂颠倒,难道,他的内心就是这么一个渴望被羞辱的贱货?
“不可能!”
绝对不是,他绝对不会承认的,在官场沉浮这么多年,这样的情形他不是没见过,可是没有一次他是有感觉的。为了不被别人算计,他连女人都没怎么碰过,怎么可能会对男人有兴趣,而且还是作被脚下的那个,可是
“哦~!”
手指试探性的往后穴摸去,在触碰到肛门软肉的一刻,手指仿佛要被吞咽进去,身下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饥渴感
“不是的,不是的”
莫功勋不停的想要否认,可是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却做不得假,不知不觉探入后穴之中的食指已经被吸进去了一半
“似乎可以多放几根手指进去了”
脑海中不自觉的冒出这个想法,莫功勋低头看去,通红的肉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西裤中顶起。颤抖着将另一只手抚摸上去,猛地夹紧了双腿,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淫荡,一定,一定是徐山做了什么
“嗯,哼!”
马眼猛烈的开合着,浑身上下都在快感中透露出无力,胯下没有一丝精液的痕迹,只有几丝透明的淫液流出。在晚饭的时候,不知道被他们玩射了多少次,以至于现在已经射不出一点东西,莫功勋这样想着。
高潮过后,莫功勋怔怔的呆了片刻,缓缓将手指从后穴中抽出,虽然有一丝淡淡的不舍,可是莫功勋还是咬了咬牙,“啵”的一声,将手指拔了出来。手指放到眼前,看了看,没有想象中的恶臭,反而被一层白色的粘液包裹,结合从醒来时,后穴中一直有种湿湿黏黏的感觉,莫功勋知道,这些都是精液,他的身体里,不知道留下了几个人的存在,徐山?杨武?或者是他的父亲莫府志
“嗯?那是?”
心中愤恨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家里,莫功勋无神的张望着,鞋架上一个小盒子印入眼帘。他记得,那是从门卫那里拿来的快递,可是他最近并没有买什么东西,这会是谁寄的呢
“莫行?!”
艰难的挪移到鞋架旁,小巧的快递盒子上寄件人显然写着莫行的名字,但是看了下地址,却没有任何描述,显然是隐藏了。
弯下身子,盒子出乎意料很好打开,两边的胶轻轻一撕就下来了,盒子不大,里面放着的东西更小,是一个小小的玻璃珠子,透明的外壳下,中间核心的地方仿佛有一缕黑色的烟雾在游动着
“很漂亮,很吸引人”
看着这颗珠子,立马想到了这两个词,心里竟然有些舍不得将目光从玻璃珠上移开。呆愣的站在鞋架旁,鼻息中突然飘来一阵臭味,那是一股强烈的脚臭,莫功勋弯着腰,嗅了嗅,很快便将气味的来源锁定到了一双皮鞋上,皮鞋里放着的那双袜子他见过,那是他的父亲从徐山脚上用嘴脱下来的,也就是说,这双鞋是徐山的。
喉咙上的凸起上下翻滚着,那黑色的棉袜下幽深的鞋口是如此神秘,突然好想徐山的袜子含在嘴里,然后将脸埋进那双充满恶臭的皮鞋里。心中如此想着,莫功勋也确实这么做了,身体不受控制般的趴了下去,脑袋一点一点靠近,张开有些干渴的嘴。黑色的棉袜入口,嘴里的唾液浸湿在袜子上,回馈过来的唾液带着些苦涩,但并不难吃,甚至当细细品尝时,回荡在味蕾中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美味
“唔!!!”
脸深深的埋进鞋口,一股比在空气中飘荡着的气味浓烈百倍的酸臭涌入鼻翼,莫功勋浑身震了震,无意识的颤抖起来
“噗呲...”
马眼再度开合,一股淡白色的液体从下体中射出,只是闻着徐山的鞋,他就高潮了。虽然射了一股精液,莫功勋却仿若没有影响,脸更加的往鞋埋进了一寸,在急促的呼吸下,张开的双眼止不住的往上翻白
“噗呲........”
又一股几乎是透明的液体从马眼中喷射而出,稀薄得几乎难以察觉的精液正好射到了莫功勋的手中,粘上了那颗奇异的玻璃珠。烟雾猛烈的翻涌着,厚实的玻璃在那一缕烟雾下慢慢的被消融,就好像凭空消失一般,在烟雾的翻涌下,一整颗玻璃珠消失得无影无踪,烟雾游动了一下,迅速瞟向吞噬的精液的来源处
“嘶,哦!”
如同被点击,莫功勋痛嘶一声,浑身一瞬强烈的颤抖,原本几乎射不出东西的肉棒,在一声享受至极的呻吟下,一股股的喷射出乳白色的精液。随之而来的,则是一块块记忆片段,那些既熟悉又陌生,但是却拓印在相册上的画面,猛地充斥在脑海中
“徐山!许印!”
一切都明白了,一切是都这两个人搞的鬼,许印策划,徐山实行,不仅是他莫功勋本人,他的妻子,父亲,司机,身边亲近的所有人,都在那股奇特的力量下,被徐山一个个踩在脚下,狗一般的羞辱着。而他本人,更是连狗都不如,每个周末都被徐山以各种方式羞辱、调教。而到了周一,就忘掉一切,屁股里夹着几个人的精液,鸡巴被踢打得通红,乳头被拧得发紫,跟一个没事人一样的上下班。
甚至在今天,徐山又向前踏了一步,彻底的在办公室里羞辱玩弄了自己的身体。想必在计划中,下周,下下周,他徐山就可以随意在省厅里玩弄身为副厅长的自己了吧,他恨啊,他一定要报复,报复徐山和许印两个人
“等等!!!”
莫功勋满脸仇恨的跪在地上愣了愣,在涌入脑海中的记忆中,一幅画面有些奇怪。那个网站,那个视频,那个被调教的男人,不行,他得再去看一遍,他一这一次一定能看清那个人是谁
“忍住,一定要忍住”
心里不断的告诫着自己要忍耐,莫功勋强行压抑着心里的仇恨和激动,要是如同他想的那样,就算被徐山羞辱又如何,就算真的当一条狗又如何,一切或许都是值得的!
此刻,莫功勋眼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疯狂。

周一,穿好一身休闲的西服,莫功勋打开家门,回头看的最后一眼,老父亲和妻子正坐在餐桌上安静的吃着早餐,而司机杨武则是一大早就出门了,所以今天他又只能独自开车去省厅。
系好安全带,莫功勋就这么定坐在驾驶座上,对着车窗发着呆。要说这个周末过得怎么样,若是带着不同的想法想的话,是相反的两种感受。
若只是单纯的享受,确实是非常的刺激,他几十年来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徐山对他的羞辱特别狠也特别花心思,那些语言和肢体上的羞辱,各种情趣道具,每一次都能让他爽得几欲晕厥过去,然后缓过神来后又是一轮新的羞辱。想到这里,莫功勋感觉下身有些发热,用手摸了摸,鼻翼中呼气一丝热气。
但或许是徐山对他放松了警惕,又或者是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情,在这两天里,虽然沉沦在徐山的调教和羞辱之中,可也求证到了一些线索。就比如,在徐山的只言片语中,莫功勋大致了解到,过去的每周他都会被这样调教,而到了周一的时候,他的那些记忆就会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抹去。也恰好因为如此,在每个周末的时候,徐山在他面前什么都不会顾忌,做什么说什么都直接粗暴。
不过这一次则是有些不同,他不仅没有忘掉前两天发生的事,就连以往的记忆也一并回到了记忆之中。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像以往那样,一想到这件事,莫功勋第一时间脑海中冒出的,就是从莫行寄过来的快递盒子中拿出的那颗玻璃珠,虽然只看了几眼,可是那种奇妙的感觉让莫功勋从心里笃定一定就是它。
没有忘掉那些本该忘掉的事,一个人的名字就让莫功勋愈发的记恨起来
“许印!”
说起这个名字,莫功勋就有些咬牙切齿,这些调教的方案,他从徐山口中无意间得知,都是许印写的,记忆中的那些屈辱和不堪,都是由许印一手策划,而徐山,不过就是许印找的一个幸运的实施人而已。
至于许印身后的人,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视频中的青年了,能如此轻易的将一个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根本就求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一想到那个看不见面容的青年,哪怕在官场纵横几十年,莫功勋心里依然升起一丝恐惧。拿起手机,莫功勋打开了音频界面,内心有些挣扎,不过犹豫也只是片刻,对着其中一段最为短小音频,莫功勋按了下去
“射”
语音只有一个字,不过在听到这个字的瞬间,莫功勋感觉一股强烈至极的快感在身下翻涌,然后瞬间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
“嘶,,哦,,,哦!!”
尽管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可是当高潮来临时,那种令浑身颤抖的爽快感还是让莫功勋在车里小声的呻吟起来。
快感随着时间慢慢消退,裤裆里有些黏黏的,莫功勋拉开拉链,黑色的三角裤下胀鼓鼓的隆起一坨,翻开内裤,阴茎上一只袜子正牢牢的套在上面,鼓鼓的精液正一点点从棉质的缝隙中溢出。手中拿着自己满当当的子孙液,莫功勋打开车台的储物格,小心翼翼的将袜子放入一个透明的密封袋中,再揣进西裤里,如果他这两天忍辱负重所得到的结果没错的话,今天这只沾满了他精液并且穿了好几天的袜子,就会待在他一辈子就不可能呆在的地方。
省公安厅,7楼这一整层的每一间办公室装潢都不是其余楼层能比的,这一层的领导们几乎都是厅里的掌权者,所以办公室不仅大,整层楼的气氛也严肃得多,偶尔穿梭在楼道中的人也没有别的地方的散漫感。
704室,莫功勋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没有阅读着毫无营养的报告,也没有去尝试着联系王家,祈求着王家的亲睐,让他重新回到省厅真正的权利中心。
做这件事很需要勇气,因为他这是在赌,赌他从视频中看到的是他所猜想的,赌那个青年真的有如此神奇的能力,能够仅仅凭着声音就能操纵一个人。可是万一不是呢,万一这只是他自己为内心的享受而找的借口呢,毕竟这个世界那会有如此不科学的能力,可是他的父亲,他的那些亲戚,还有他刚刚在办公室做的那些事情又该怎么解释呢...........
“哗~~~”
淅沥的水流声响起,捧起一把冷水浇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恍然的神经清醒了几分,莫功勋看着厕所洗手台镜子中的自己,有些狼狈,有些犹豫。拿起手机,点开那个放着音频的文件
.“射”
就如同早上的情况一样,青年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可是那股喷涌的快感却没有出现
“果然!”
莫功勋感受着没有一点反应的身体,喃喃的说道。刚才在办公室里,为了确保能够万无一失,他把除了“射”之外的录音全部都听了一遍,自然而然的,每当放一种录音,他的精神就会出现一阵恍惚,然后清醒过来时,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朝着录音的指示做了,只是那做的过程,他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本来这种情况他是应该欣喜的,可是当再度按到“射”这个录音的时候,他却没有一点反应,不管按几遍都没有。而且他还发现,不仅是这一个,当他再次播放其他放过的录音时,他也没了反应,就仿佛这些录音只是一次性的东西
“射”“射”
连续按了两次,身体依旧没有反应,莫功勋有些绝望了,看来这场赌博没必要下去了,只有一次效果的录音,就算能一时的羞辱对方,那又有什么作用呢,难道他就只能继续接受徐山的羞辱了吗
“射”
右手紧握着手机,拇指再度点到了这一段录音,一声轻微的呻吟在厕所中响起
“谁!”
厕所里还有人,而且是在他之前来的,快速的想着刚才有没有说漏什么话,莫功勋一时间神经紧绷着,心跳得异常的快。回想着刚才只是不经意间说了几个字而已,莫功勋这才松了口气,可是静下来之后,脑中刚才那道声音却又是如此熟悉,就像,就像是高潮时候的
“等等!!”
刚才他做了什么?他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播放了那一段录音,而且不止一次
“射”
再度按开录音,安静的只有水流声的厕所里,一道压抑的呻吟声在厕所隔间里响起。走到声音来源的隔间前,莫功勋没有试探着打开隔间的门,反而在装满录音的文件里找了找
“来,重复一下誓词”
青年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莫功勋记得,在播放这录音的时候,他是自称来福的,那么这里面的人呢
“我的名字叫招财,是主人的一条公狗,时时刻刻听从主人的吩咐,做好一只狗的本分,为主人献上公狗的一切,包括身体和灵魂”
隔间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听着这一段熟悉的话,莫功勋心里激动无比,想不到无意间在这个地方,他居然能碰到一个青年收服的人,而且听这个声音的话,应该是
“过来”
录音响起,莫功勋期待的看着厕所隔间的门锁放下,然后门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厕所中走出来
“想不到,原来我们的熊厅长也是别人的脚下的一条狗”
走出来的人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壮实的肌肉将胸口撑得满满的,下半身光秃秃的只有满腿的黑色腿毛,一根粉红色的鸡巴此刻正在胯间昂扬挺立着,马眼口还不断渗出一丝丝白色的精液,原本黑色的西裤连同着紫色的内裤一同拌在皮鞋上,在厕所的地面拖动着
“赚了”
莫功勋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兴奋的低语到。没错,走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公安厅的厅长,熊彻。而让莫功勋如此兴奋的还不止如此,莫功勋记得,他刚才放录音放了不止一遍,急切的走进熊彻方才蹲过的隔间,只是大致看了一下,莫功勋浑身就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哈哈哈,原来只有我,只有我是这样的”
若是单单从外看去,隔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光滑的地板上有几滴白色的不明液体,但是这还不足以让人发觉出什么,可若是走进隔间的话就能发现,淡青色门板的后面,此刻正挂着一溜溜乳白色的液体,几乎整个门板中下方都是,而这些精液,莫功勋稍微一想就知道,一定是他刚才放录音的时候造成的,他本人是没什么反应,可是正蹲在隔间马桶上的熊彻厅长则是遭了殃
“射”
手机再一次发出声音,看着正站在厕所中间的熊彻胯下的那根粉红色的鸡巴抽动起来,一丝丝稀薄的精液从熊彻的马眼口飙出,莫功勋忍不住嘴角扯出一丝弧度,从隔间走出站到熊彻厅长身前,莫功勋开始细细的打量起此时的熊彻。
命令刚过,熊厅长胯下粉红色的鸡巴还在轻微的抽动着,而他本人脸上则是呈现出发情般的淡红色,虽说呆呆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可是脸上却没有想象中的呆滞,不,是根本没有半点被操控的样子,不仅如此,熊彻的眼睛也相当有神,褐色的眼仁上莫功勋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真是神奇的力量”
仅仅只是录音,就能完全操控一个人,哪怕这个人是职位极高的一位省厅厅长,那么要是那个青年本人呢,那该是一副怎样的场景。莫功勋想象着,在一间庄严的会议室里,底下坐着满满的人,青年随意说一句话,然后在第一排的人里走出一个人,跪倒在青年脚下,低贱的用嘴亲吻着青年的鞋子,抬起头,这个人居然是国家的现任总理;青年挪了挪屁股,屁股底下坐着的人发出一声闷哼,这个人,这个四肢着地,充当着青年椅子的人,郝然便是国家的主席;画面一转,青年将脚抬起来,第一排的两个人迅速起身,然后准确的伏跪在青年脚下,而这两个人,不正是国家财富榜排名第一位和第二位吗
“嗯”
此刻,莫功勋沉浸在对这股神奇的力量的幻想中,完全没有发现,站在他面前的人本就有神的眼睛轻微的闪了一下,喉咙发出一声轻微的颤音
“嗯?这是?”
画面猛地一颤,熊彻看着眼前的莫功勋,脑子里充满了疑惑,他不是正在厕所里蹲坑吗,怎么就突然站在了厕所大厅里,而且还站在莫副厅长面前。下身有些凉凉的,熊彻眼睛往下一瞥,发现自己的鸡巴不知什么时候硬了起来,硬挺的阴茎此刻摊在一只手掌中被前后捋动着,而这只手的主人,此刻正站在他面前
“莫功勋,你在干什么!”
感受着自己的处境,熊厅长瞬间涨红了脸,眼中满是怒火的吼了起来,他一个堂堂的省级厅长,此刻居然在厕所的大厅里光着下半身,鸡巴被另一个人肆意的玩弄着,这种羞辱对于在人前人后都备受敬畏的他来说,简直不可忍受。
不说熊厅长是一位退役军人,被一个普通人这样当面怒吼一声,任谁也会立刻从发呆中清醒过来,而莫功勋在回神后,第一眼便看到一双满是怒火的眼睛和那张通红的脸,手心有点发热,莫功勋有些茫然的低头看去,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根挺立的粉红色鸡巴,略微有些短小,而且一看就是没有经常用,这样想着,莫功勋一不留神就将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这东西有些小啊”
心里本就怒火不止,莫功勋嘴里低声念叨的话传入耳中,熊彻厅长胸口的起伏更大了,虽然外表看起来健壮威猛,哪怕是当上厅长这么多年年,身体也没怎么发福,可是鸡巴短小一直是他的痛,在伍的时候他就尽力的不和大家一起洗澡,以免被人嘲笑,退伍之后因为他职位权势的原因,几乎不和别人住一起,哪怕出差也是住单间,妻子在他面前一直颇为贤惠,可是每次做爱之后妻子脸上意犹未尽的哀怨打击还是不小,为此,在生了一个孩子之后,他就很少和妻子行房事了,哪怕知道妻子时不时的出去找人,他也没有阻止,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反正只要妻子不往外说,对他就没有什么影响,至于绿帽子?他相信妻子会瞒得很好,或许极个别的人有些猜测,可是谁敢在他面前说些什么,他省公安厅厅长的位置可不是谁都敢对着他乱吠的。
但是此刻,他的鸡巴居然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被莫功勋握在手里,还嘲笑他小,熊彻死死的盯着莫功勋,双手紧握成拳,浑身肌肉紧绷,眼见就要上去给眼前的人一记老拳。
或许是受到了熊彻散发出的气势的影响,莫功勋在说出那句话之后就立马清醒了过来,意识到现在他的行为,莫功勋瞬间后背就僵了,抬起头,一个硕大的拳头已经悬在空中,要是脸上被这样挨一拳,住院都是轻的。看着在眼前逐渐放大气势凌厉的拳头,莫功勋身体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慌忙的用指纹解开手机,双眼紧闭,拇指胡乱往屏幕上一按
“跪下”
手机里传出的声音并不严厉,但是随着这两个字结束,厕所里传来“砰”的一声。等了几秒,发现想象中的重拳并没有打在脸上,莫功勋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眼前没有了熊彻的身影,低下头,刚才还气势汹涌的熊厅长,此刻那壮实的身体正直直的跪在厕所的地板上,握着的拳头已经松开,两只手自然的放在两侧,一脸淡然的看着前方
“呼,好险!”
虽说熊彻已经跪在了地上,可是莫功勋还是有些后怕的后腿了一步,就差一点,要不是他按得快,他现在就进医院了。一想到刚才的失态,莫功勋心里顿时升起一股羞怒,看着跪在地上的熊彻,一脚往他胸口踢去
“妈的,叫你想打我,叫你想打我,叫你还赖在厅长的位置上不下来”
一脚将熊彻踢得躺在地上,觉得不够解气,莫功勋对着熊厅长的大腿又踢了几下,然后看着熊彻那张平静的脸,顺手给了两巴掌,当然,声音虽响,可是用的劲却不重,要是被别人发现了什么,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毕竟这么好一个研究品,他可不想就受什么影响
“把裤子穿上”
“过来”
平复好心情,莫功勋在手机里找了找已经编好名字的录音,选择了一番之后将两道录音一起放出。原本躺在地上的熊彻在录音放完之后一骨碌的站了起来,自然而然的将裤子和内裤提起,再顺手理了理衣服,整理好之后,平静的看了看四周,在莫功勋的注视下,一步步跟在身后往外走去,在外人看来,两位厅长就是在厕所中偶遇,然后一前一后从厕所出来。
夜晚,在离省厅不远的一处公寓,这是莫功勋为了预防特殊情况而买下来就近住的,而此刻,在这不大的客厅中,莫功勋早已关好门窗,拉上厚实的窗帘,翘着二郎腿悠闲的靠在沙发上。客厅的中间,熊彻熊厅长正一丝不挂的站立着,浑身只余下一双紫色的袜子套在脚上,其余的衣物散落在客厅四处
“莫功勋,老子灭了你!”
突然,原本安静的站在客厅的熊彻厅长眼中怒吼一声,脸上瞬间变得极其狰狞,抬脚就要冲过来。而看着即将到来的这一幕,莫功勋却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嘴角微微上翘,早已放在手机上的拇指轻轻往屏幕上一按
“跪下”
噗通一声,已经踏出一步的熊彻在录音播放的一瞬间,膝盖重重的砸在地上,但脸上狰狞的的表情却顿时平缓了下来
“55、56、57、58......”
注视着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的熊彻,莫功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秒表,开始默数起来,一直数到120才又有了动静
“嘶!莫功勋,老子......”
饱含愤怒的声音戛然而止,在录音的一句“射”后,熊厅长脸上的怒意瞬间变得淫靡而享受,胯下粉嫩的鸡巴随没有挺起,一股股精液却顿时喷射而出,汇聚在身前的地板上
“118、119、120、121.......”
重新读着秒表,这一次的时间更长了,直到205秒的时候才又有了动静
“莫功勋,你他妈......”
“奖励你可以玩奶子”
录音再一次响起,熊彻原本撑在地上想要起身的双手瞬间抚上胸口,几个指头开始揉搓捏弄起胸前紫红色的乳头,只是一会,嘴里便发出轻微的哼哼声,才射过一次的鸡巴慢慢的抬起了头,在壮实的身躯下显得尤为粗短粉嫩。
任由熊厅长跪在地上玩弄着自己的双乳,莫功勋看着几次实验记录下来的时间,不禁沉吟下来,从对熊彻一下午和一晚上的实验来看,他貌似找到了一些规律。
第一,在录音的命令下,被录音控制的人似乎没有被控制时的记忆。第二,录音命令结束后,被控制的人会在两分钟后清醒过来,但是记忆却是停留在被录音命令前的一瞬间。第三,也就是眼前熊彻的这种情况,在延续性的命令下,被控制者会一直持续这个命令,直到下一个命令响起,并跟随着最后一个命令结束被控制的状态,就比如
“滚过来”
“贱狗,舔干净”
莫功勋伸出脚,只见淫水直流的熊彻一边玩着双乳,一边双膝着地的移动了过来,然后伸出舌头舔舐起皮鞋底上的污渍。看着高自己一级的厅长此刻正跪在地上,低贱的舔舐着自己的鞋底,莫功勋心里感觉到从未有过的享受,如果,眼前的这个人是方南国那个老不死的就好了,一想着过几天方南国也会这样的跪在他面前,莫功勋心里就止不住的激动起来。
没错,那个视频他来回看了几次,被称为旺财的那个中年人,不管是体态还是其他方面,都跟方南国很像,本来他还想着去赌一把,哪怕几率不大,也有理由去试一试,可是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却莫名奇妙的收获到了另一个人,也就是现在正在舔舐着鞋底的熊彻熊厅长,但是正因为如此,莫功勋才更加确定,那个人就是方南国,不仅如此,莫功勋甚至认为,省厅其他的领导估计也没能逃过那个青年的魔爪,也许,还不仅仅只是省厅
“呕,莫功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正在莫功勋思考的时候,已经将鞋底舔舐干净的熊彻突然看着眼前的皮鞋,嘴里泥土的感觉让他干呕起来
“熊彻,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强忍着继续呕吐的冲动,熊彻顺着莫功勋的目光看去,他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上了胸口,两个乳头有些红肿和麻痒,胯下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硬了起来,红色的龟头上,马眼正流动着晶莹的液体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在官场混迹了这么多年,要是再看不出来什么,他就白混了,虽然不敢相信,可是结合者从下午开始的各个片段,熊彻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在了他身上
“熊彻,我也没必要和你啰嗦,直白的告诉你,我现在可以控制你的一举一动,而且你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跪在地上仰视着莫功勋,熊彻正想怒骂一句,但是开口的瞬间,眼前的莫功勋却突然从沙发上消失了,而他自己也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臣服在我面前吧,熊彻”
“你他妈休.......”
正想转身给莫功勋一拳,熊彻却突然发现,他的身体正趴在一张桌子上,想要挥拳的手正前后撸动着胯下挺立的鸡巴
“熊厅长,你的屁股可真嫩,准备好让我进去了吗”
“莫功勋,住手,你他妈想干嘛”
后穴的瘙痒让熊彻意识到莫功勋此刻在哪,以及莫功勋将要干什么,作为一个大男人,特别是做惯了领导的他,绝对不能接受被这样羞辱,熊彻想要挣扎,可是就在想要直起身体的一瞬间,原本还只有微弱感觉的下体却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快感,而身后,一根炽热湿滑的棍状物体早已在后穴中抽插起来,没有想象中撕裂般的疼痛,随着后穴的抽插,一阵阵奇异的快感直冲脑海,让他顿时忍不住呻吟起来,可是身为男人被后入的羞耻感却不断的提醒他此刻他的处境
“哦,嗯,莫功勋,嘶,你妈的,啊,快出去,哦,舒服”
看着熊彻壮实的身体在他的抽插下没有半点动静,嘴里拒绝着,却没有一丝的反抗和挣扎的意思,莫功勋就知道,虽然熊彻没有之前的记忆,可是他的身体却早已被青年调教好,只要一用就难以抗拒。
心里如此想着,莫功勋要的却不仅仅于此,他可没有青年那样随意控制人的能力,既然已经和熊彻摊牌,那么他就只能彻底收服熊彻,直到不用录音熊彻也会彻底听命与他,随时随地被他操弄,当然,前提是他得利用好现在的一切
“熊厅长,你到底是让我出来呢还是,要我继续呢”
双手抓着两条壮实的毛腿,莫功勋在说完之后往前猛的一顶,硬挺的龟头直送到肉穴的深处,引得身下的熊彻大叫一声
“啊!莫功勋,我他妈,要,哦,毙了你,嗯”
后穴深处被冲击的感受让趴在桌子上的熊彻目眦欲裂,尤其是莫功勋话语中的羞辱,让他觉得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侮辱。
痛呼一声之后,狠话才出口一半,后穴中的异物开始缓慢的滑动起来,虽是第一次被从后面侵犯,可是熊彻觉得他自己好像能清晰的感觉到后穴中的每一点触碰,尽管他没有见过莫功勋的鸡巴,可是光凭感觉就知道,莫功勋那活也不小,但就是这么一根肉棒插到后穴中,他居然没有一丝胀痛感,说不定有那么一丝,可却淹没在了它带来的麻痒感中。
等到熊彻断断续续的撂完狠话,浑厚的声音夹杂着呻吟,听起来没有半点威胁的意味,看着这样的熊彻,莫功勋嘴角微微上扬不再说话。没有多余的动作,莫功勋站在熊彻身后,下身不断的耸动着,而熊彻虽然满脑子的反身暴起,可是身体却如同不听使唤一般,渴望着被那根肉棒继续索取
“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淫荡?”
怀疑的情绪刚刚升起就被熊彻立马否认掉,他堂堂一个厅长,绝对不会如此下贱,一定是太久没有发泄了,一定是这样。柔软的肠道在抽插下不断分泌着粘稠的液体,保持着匀速的抽动,莫功勋能感觉到,在他的侵略下,熊彻的肉壁夹得越来越紧,也越来越热。等到熊彻肉壮的上半身无力的躺在桌子上,壮实的肉体渐渐轻缓下来,莫功勋俯下身子,在熊彻耳边轻缓的说道
“熊彻,舒服吗”
“舒服”
温热的气体在耳边扶动,熊彻感觉浑身就像沐浴在阳光下一样,舒适得让人变得懒散,想要沉迷其中
“想要更多吗”
“要”
莫功勋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很轻柔,身下的熊彻比他预想中的沉迷得更加快,只是一刻钟的功夫,声音就变得慵懒而空洞
“这股力量真是可怕”
虽然已经见识过了录音的力量,可是在熊彻清醒的时候,仅仅只是用了一些心理暗示技巧和鸡巴的操弄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这是莫功勋没有预料到的,要知道熊彻可是在军队中混过不短的时间,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强。
双手抓住熊彻的大腿,缓缓的翻过壮实的身驱,直到熊彻的两条毛腿立起靠在肩上,两只套着紫色棉袜的大脚放在两肩,莫功勋咽了咽口水,鼻子顶着厚实的脚掌,深吸一口气,一股男人标准的男人汗脚臭味充斥在鼻腔中,让莫功勋舒服得打了个轻颤,差点在熊彻身体中射出来,缓了一阵才爆了句粗口
“呼,妈的,真带劲!”
莫功勋知道,自己之所以对脚臭如此享受,这是徐山,也就是青年调教的成果,要是他没有收到那颗珠子的话,他或许也会如同熊彻一样,哪怕是清醒的时候,也会被人一操就服。
由趴着变成躺着,莫功勋的鸡巴在后穴中转了一圈,熊彻现在只觉得浑身瘫软,使不出一丝力气。虽然从刚刚开始强烈的羞耻感就充斥着全身,他一个厅长,居然被人这样操弄,简直是一种莫大的羞辱,想要反抗,可是刚有这么一丝念头,就被后穴中传来的快感立刻打散
“熊彻,手别闲着,摸摸你的骚奶子”
耳边炸起一句呵斥,如此羞耻的指使让熊彻心里暴怒起来,被操就算了,他怎么可能会主动做这么淫贱的事,他好歹也是
“哦~!”
炽热的肉棒被冰凉的手掌握着,一股强烈的满足和索求感瞬间让他再也不想思考,脑子里只想要继续享受此刻,什么也不在乎了
“熊彻,手!”
“手,手该做什么来着,哦,对了,奶子”
再次提了一句,莫功勋满意的看着熊彻一边流着口水,两只大手抚上胸口,在两颗突起的乳头上揉捏起来,夜,才刚刚开始!
一张宽大的双人床,李志远拉开窗帘,明亮的阳光从窗外洒在地板上,让房间亮敞起来,拿起床边早已准备好的温水,大口喝完。阳光印照在青年的背上,青年看书的动作是如此闲静
“莫功勋好像发现了些什么,你就一点不担心?”
“担心?这样不是更有意思吗”
青年继续翻着手里泛黄的书页,头也不回的说道
“李叔,你难道觉得那个包裹真是莫行寄的?”
青年的话让李志远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
“是你做的,理由呢”
尽管从青年跟他坦白以来,他也跟着做了很多事,可还是有些看不透,这个还没满20岁的年轻人仿佛将一切都看得相当透彻
“调教了莫功勋这么久,总得给他点甜头尝尝,在深渊中注视希望的光芒,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咫尺的光芒瞬间消失,人会更加的绝望”
“说人话”
意思李志远大概是听懂了,可是青年中二的话语让李志远有些无语,果然,再怎么老成,他毕竟也只是个孩子
“许印和徐山的作用已经发挥完了,不过本就是临时起意,效果也还不错,果然,仇恨才能让人变得疯狂”
“你想干什么”
一听青年如此说话,李志远知道,肯定是又有了新的想法,青年想用莫功勋做点什么
“李叔,你不觉得还有一个人过得太安稳了吗”
青年的话带着丝丝笑意,可是李志远心里却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给莫功勋珠子的原因就是这个!可是你想过要是曹远知道了会变成什么样子吗,这毕竟是”
“李叔”
青年转过身,打断了李志远想要说的话,阳光照在青年脸上,温暖而耀眼
“什么都不做,有时候也是一种罪,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可是曹远.......”
看着青年脸上的笑容,李志远知道,按照他的做事风格,此刻怕是一切都设计好了,就等着莫功勋按照计划一步步走下去,想要改变已经不可能了。微微叹息了一下,有时候李志远也在想,他跟着青年这么做,被曹远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李叔,给你讲个故事吧”
不知何时,青年已经背靠在书桌边沿,书桌上的书已经翻到最后一页,这本从文物局局长那里拿过来,没有一个人能看懂的书,终于被青年彻底读完
“很久以前,东方有一个富饶而广袤的皇朝,有一天,蔚蓝的天空划过一道燃烧的痕迹直冲大地,随即,一阵猛烈的晃动感传遍了整片大地。有人传言,这是上天赐予这片土地的宝物,得之,能让皇朝永远繁荣昌盛,皇帝大悦,于是命令皇朝最勇猛的将军带领着大批部队前往调查,将上天的宝物带回。追寻着天空上的烟尘,将军带领着部队来到了一片草原,在草原的中心,一处深坑正燃烧着熊熊烈火,火焰燃烧了七天七夜,巨大的热量将翠绿的草原烧成了戈壁,冲天的烟尘布满了整片天空,遮蔽了阳光,在幽深的黑暗下,这片原本生机盎然的土地变得宛如地狱”
“火焰燃烬,风吹走了一切,只剩充满裂痕的土地。部队一路前进,最终来到了深坑前,在火焰的洗礼下,深坑漆黑一片,在将军的带领下,部队全副武装沿着深坑往下走,一寸寸找寻着所谓的宝物”
“部队凯旋归来,呈现在皇帝面前的,是三颗颜色不一的宝石、一具烧得漆黑的人类骸骨、一堆不知道由什么材料制成同样漆黑的金属框架。望着找寻回来的宝物,皇帝大方的给予赏赐,除了三颗宝石之外,剩下的东西都放入了皇朝的宝库之中。时光荏苒,这件事逐渐被人民所遗忘,三颗宝石也被皇帝分别赏赐了下去,一颗给了再立战功的将军,一颗给了宠爱的妃子,一颗给了皇朝的丞相”
“有一天,大臣们惊讶的发现,勤政的皇帝渐渐不上早朝,以生病为由,一概事物都在寝宫中批阅,大臣们最开始担心皇帝会堕落下去,可是当命令一道道从寝宫中发出,国家的一切依旧照常运转,渐渐的,以丞相为首的大臣们也就不再担忧,皇帝的生活也就没人再质疑”
“原本一切都安然无恙,直到一个盗贼打破了皇朝的平静,皇帝的宠妃死了,常年呆在宠妃寝宫的皇帝也重新开始了早朝,大臣们发现,年迈的皇帝比起之前显得更加的年轻,也更加精神。直到夜晚,皇袍加身的皇帝回到自己的寝宫,关上门后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屈下尊贵的身子,爬到床边跪坐在地上,而宽大华丽的龙床上,郝然坐着一个盗贼。看着跪在地上满脸痴迷的皇帝,盗贼伸出满是老茧的脚,玩弄着皇帝灰白的阴毛中流水的老鸡巴,蹭弄着皇帝下巴上灰白的胡须,将脚趾伸进皇帝发号施令的嘴里,逗弄着皇帝的舌头”
“白天,老皇帝上朝处理政务,而下朝后,盗贼便想尽各种方法调教着老皇帝,过着神仙般的生活,等到玩腻了老皇帝,盗贼便如同当初发现皇帝的宠妃在寝宫中将老皇帝吊着玩弄时一样,潜入了丞相府里,和盗贼预想的一样,如同老皇帝一般,老谋深算的丞相此刻正跪在妻子脚下,低贱的舔弄着妻子的脚,胯下的老根淫水直流。于是,盗贼打晕了丞相,杀了丞相的妻子,从丞相妻子的身上取下了宝石,从此,大臣们发现,皇帝和丞相的君臣关系变得越来越好,丞相也经常在皇帝寝宫中过夜”
“同样的事发生在将军府里,等到盗贼玩腻了皇帝和丞相,出现在将军府房顶时,发现整个将军府里的人都跪在一个年轻人的脚下,这个人是将军的小儿子,而皇朝最勇武的将军此刻正趴在地上,被他的小儿子当成椅子坐着,脖子上套着一根粗大的绳子,粗大的阴茎被绑着,强壮的身体上满是鞭痕。盗贼在房梁上等了一天一夜,趁机杀了将军的小儿子拿到了宝石,最终,将军也加入了皇宫被玩弄的队伍之中”
“在享受了时间最尊贵的几个人多年的侍奉后,盗贼英年早逝,在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恍然大悟般的说了两个字--灵魂。盗贼死后,皇帝三人立马恢复了正常,意识到过去在盗贼面前的姿态,暴怒之下三人将盗贼的尸体挫骨扬灰,但是之后却再也找寻不到三颗宝石的踪迹”
青年洋洋洒洒说了好长一段才停下,而知道青年的性格,李志远当然不认为青年会说没有营养的故事,大概率是书里写的,于是李志远思考了一番,问道
“你的能力是来源于其中一颗宝石?”
不愧为做刑侦的,李志远直接略过繁杂的故事,立刻找到了重点,但是随即李志远又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还有两个人拥有和你一样的能力?”
青年还好,至少有着明确的目的,不会随意使用这股力量,最多适时牵连目标周围的一部分人,该有的底线还是有的。可是一想到还有另外两个不知名的人,同样的掌握着这种力量,李志远就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寒意。
似乎是看出了李志远的担忧,青年说道
“宝石的能力并不一样,限制也不同,据书上记载,从历代被宝石控制的人口中得知,三个宝石侧重点并不一样。最直接的,也就是我身体里的这颗当初控制将军一家的宝石,拥有着影响人思维的能力,能够通过声音、文字、图像以及所有能被人认知的事物传播,进而改变他人的思想和感受;而当初控制皇帝的那颗宝石,则是能够感知人的欲望,通过放大并且收割欲望来达到改变人思想的目的;而控制丞相的那颗宝石,能够逐渐影响身边的人,让其逐渐改变,最终让人对持有者言听计从”
听到青年述说宝石的能力,李志远突然想到了一开始青年说过宝石是有限制的,随即问道
“三颗宝石的限制呢?”
似乎是对李志远足够信任,青年顿也不顿的继续说道
“限制,我身体里的这颗宝石跟目标的意志力有很大的关系,就像下载东西一样,对方的意志力越强,所需要的时间就越多,意志力越弱,所需要的时间就越短;收割欲望的那颗宝石最直接也代价也最大,对方的欲望越强,改变的思想就越多,但是相应的,宝石的力量也消耗得越快,强烈的欲望还会永久性的削弱宝石的力量,直到宿主死亡,宝石再次找到下一个宿主;最后一刻宝石也是和我最相似的一颗,这颗宝石可以无视人的意志力,直接改变认得思想,可是弊端就在于,宝石的宿主必须呆在目标身边才会触发,而且宝石的力量还是不可控的,所有长时间接触宿主的人,都会被宝石所影响,最后对宝石宿主言听计从”
“那,那个盗贼死前所说的“灵魂”是什么意思?”
了解了足够多的宝石的信息,李志远对于宝石的力量就愈发的感到可怕
“不清楚”
想到这个点,青年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也是在疑惑
“不只是那个盗贼,书中记载的后续的时间里,也有人同时集齐过三颗宝石,但是所有集齐宝石的人,都无一例外的没过几年就暴毙了,死亡之前,每个人嘴里都会说出“灵魂”两个字”
两人一同讨论了一阵,从书中的只言片语中很难将真相推断出来,便也不再多想,不过,当李志远想到,最开始的时候,宝石是带在身上,而到了最后,宝石似乎是直接融入宿主的身体,那么有一个事情就值得讨论
“怎么能将宝石取出来?”
虽然从书里知道,宿主死亡的话,是能够得到宝石的,可是当了这么多年警察,李志远还是不能接受为了这个东西就要杀掉一个人
“宿主死亡是唯一的途径,但是这也有不同,在宝石直接寄宿到人身体中后,如果宿主自愿的话,也能将宝石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体中,不过宿主将会死亡;还有一个途径,同样拥有宝石的人,可以直接吸收另一个人身体中的宝石,不过同样的,宿主将会死亡”
青年的话让老李志远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于是问道
“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管是自愿还是吸收,宝石都会立即转移,可若是宿主被除宝石宿主之外的人直接杀死的话,宝石将会消失,再重新恢复到宝石状态,并转移到随机的地方”
“小峰,真的不能放过他吗,他毕竟是...”
或许没想到李志远还会为那个人求情,青年也就是李志远口中的小峰眯了眯眼睛,语气顿时变得不善起来
“仅仅是在家里变成一条狗就行了吗,不,这还不够,他要为他当初的不作为付出代价”
预想着即将发生的事,青年脑中想着那张脸上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他不是很看重如今的这个身份吗,我倒要看看,被一个一直被他压着的死对头百般羞辱,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到底会如何,呵呵,希望莫功勋不会让人失望”
“唉....”
显然无法改变青年的计划,李志远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倒不是担心什么,只是怕到了坦白的时候,以曹远的性格会有些接受不了。
而另一边,被调教了一晚上,昏睡在地板上的熊彻和躺在床上的莫功勋两人也相继醒来,开始了崭新的一天,而今天,是请杜威年假的第三天。


emmmmmmmm............这大概是最后加的几个人物之一了,后面就还有和杜老将军同辈的王家老爷子,以及王家的几个打酱油的人,嘻嘻,不用说也知道接下来一章是要写谁了吧,大家有什么想要看到的调教方法可以说一下,楼主看看能不能用上嘻嘻嘻.....


清晨,省公安厅旁一间公寓中,莫功勋一把拉开严实的窗帘,柔和的阳光射进来,让昏暗的房间有些刺眼。舒适的伸了个懒腰,尽管身体上有些疲惫,可是精神上的兴奋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怠倦,透过窗户眺望庄严的省厅大楼,如此宁静而又充满威严,而这栋大楼明面上的领导者,熊彻熊厅长,此刻仍在睡梦中
“喂,贱狗,起来了”
转过身随即的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莫功勋此刻的心情是愉悦的
“啊,别来了,别来了,我做,我做”
莫功勋的脚几乎没有用力,原本还在睡梦中的熊彻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讶一般,在局里平常那张不怒自威的脸此刻却布满了惊恐,鹰隼一般的眼睛尽是恍惚,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然后俯下头亲吻那双穿着拖鞋的脚,高大健硕的身体卑微而低贱。
苦涩的舔舐着眼前的脚趾,精液的腥味和脚汗味混合着唾液在嘴里翻涌,熊彻回想着这两晚一天所发生的事,健壮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来,熊厅长,伺候一下你的小主人”
“是,是,唔!”
在这密闭的公寓中,两人都没有穿任何东西,饿了,就吃一点储备的干粮,渴了,就几口纯净水。原本干净整洁的房间此刻脏乱不已,地摊上满是散乱的衣物和吃完的食品包装袋,尿液、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尽心的舔舐着嘴里的肉棒,熊彻没有了一天前的不适,淡淡的腥臭味品尝起来甚至有些享受。并不是他天生就是如此下贱,实在是莫功勋的手段太狠辣,饶是他在军队里摸爬滚打好些年,可是对于莫功勋的调教他依旧撑不住。
觉得鸡巴肮脏吃着难受?沾满精液的假鸡巴塞在嘴里一天一夜,灼热的肉棒和充满胶质感的假鸡巴比起来一点也不难吃;觉得脚脏不肯舔脚?绑在椅子上,臭得发硬的袜子被塞在嘴里,再将皮鞋倒扣在口鼻上,吸入的每一口空气,咽下的每一丝唾液都充满了浓浓的酸臭,再脏的脚再脏的鞋,一想到当时的感受也就没什么不情愿的了。更为重要的是,莫功勋总有办法能挑起他的性欲,但是却又总能止住他想要射进的欲望,被羞辱的调教和逗弄,但是却又不能发泄哪怕一次,一直维持在那种不上不下的地方是最让人疯狂,也最能让人脆弱的。
从未觉得高潮是如此享受,当精液从身体中迸发的那一刻,熊彻觉得他快要堕落了,想要射精想要高潮的欲望不停的冲击着神经,为了能够射出来,他控制不住的跪在地上,照着莫功勋的话磕了三个头,一边挺着胸口玩弄着胸肌上的双乳,一边将鸡巴送到莫功勋脚下,让莫功勋踩踏着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熊彻不是没想过反抗,他堂堂省公安厅厅长,怎么能忍受如此屈辱,可是每当将假鸡巴和袜子皮鞋拿下,下一刻却又会回到嘴里,而且味道更重塞得更深。熊彻不是没想过直接摆平莫功勋,但每当有动作的时候,下一刻,整个人莫名奇妙的变成了另一个姿势,接下来就是被莫功勋一番无情的羞辱践踏,尝试了几次之后,熊彻终于怕了,不是怕痛怕羞辱,曾经身为军人的他这些都在能忍受的范围之内,但是对于莫功勋毫不讲理粗暴的方法,熊彻连一点能够反抗的方式都找不到,只能被动的被莫功勋掌控。
而且熊彻逐渐发现,随着被莫功勋调教,他越来越享受被羞辱被掌控的感觉,后穴想要被肉棒狠狠的抽插,鸡巴想要被狠狠的碾压踩踏,甚至莫功勋每个指令,每次言语上的羞辱都能让他感觉兴奋,想要去遵从。这种想法让熊彻感到恐惧,可是近乎本能意识几乎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如同现在这样,嘴里含着莫功勋的肉棒,浑身都变得炽热起来
“熊厅长,你的狗鸡巴又流水了”
坐在沙发边,莫功勋惬意的享受着服务,脚趾随意的拨弄了一下正在流着淫水的肉棒,与健硕的身体不符的是,那根肉棒尽管完全挺立,但依旧粉嫩而短小,若不是亲眼见到,莫功勋也不肯相信他们的熊彻厅长,健壮的身体下长着一根如同小孩一般未发育完全的小鸡巴
“啊,哦”
莫功勋脚趾狠狠一夹,几声微弱含糊的呻吟从他胯下响起,粉红色的马眼中喷射出几股精液,熊彻不由舒爽得张大了嘴,莫功勋双手紧紧抱住熊彻的头,下身用力的抽插起来,伴随着一身怒吼,将精液射进翻着白眼的熊彻嘴里
“贱狗,把这里打扫干净,我们要去厅里找另一条狗了”
享受完毕,莫功勋可没忘记他这一次真正想要报复的人,厕所的门“砰”的一声关上,熊彻壮硕的身体躺在地上,嘴里不断喘着粗气。终于能够从这间公寓里出去了,熊彻此刻心情很复杂,从莫功勋激动时的粗口中,熊彻知道,莫功勋口中所说的另一条狗,就是厅里的书记,方南国,而他则是莫功勋顺便遇到,并且收服的人而已。说实话,熊彻实在不敢相信,莫功勋有这个手段能收服方南国,可一想到自己,若是有人在两天前对他说,他会成为别人脚下的一条狗,乞怜摇尾的对另一个人言听计从,熊彻相信他会给上一记老拳,可是现在呢
“贱狗,给我把内裤和毛巾拿进来”
“好了,主人”
跪在厕所门口,嘴里大声回应着,将准备好的东西托在手上,等待着里面的回应,做着如此卑微的事,胯下粉红色的小鸡吧又硬了,透明的淫水正一丝丝往外渗透,对小鸡吧,莫功勋主人命令他必须这么称呼自己的肉棒
“呵呵,没想到堂堂省公安厅厅长会这么贱”
手里变得空荡荡的,门开了又关上,只余下那道嘲弄的眼神和羞辱,淫水溢出更多了,透明的丝线从马眼直拉到地面,汇聚成小小的一滩
“方书记,对不起了”
对着厕所门磕了三个头,起身再度收拾起杂乱的房间,熊彻看着省厅的大楼,心里默默的对方南国说了声抱歉,他已经彻彻底底的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资格,已经回不了头了。
省厅,这一层楼空气中依旧满是寂静压抑,让人不敢大声喧哗,连走路时都尽量放轻了步伐。“叮”的一声,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从电梯中走出来,停留在楼道间,高大壮硕的身体站在身后,脸色一片沉静,让人难以忽视,莫功勋瞥了一眼,有些嘲讽的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熊厅长,愣着干什么,往前先走啊”
话一落下,原本还气势凝厚的熊彻微微弓下背脊,脸上露出一阵谄媚说道
“主人,您先走,我,哦!”
胯间黑色的西裤印上浅浅的脚印,熊彻呻吟一声,顿时西裤表面浮现出淡淡的水渍
“哼,废物,这样就射了,给我拿公文包挡住,要是让人发现了,今天晚上我让你吃一晚上的袜子”
“是,主人”
虽然惩罚很诱人,可是熊彻还是赶紧用黑色的皮包挡在身前,以防被厅里的人看到他们厅长狼狈的样子
“走吧,我们去找方南国那条老狗”
对于这位方书记,莫功勋并不想再花什么把戏,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方南国那幅表情,玩弄方南国白皙的肉体。
走到书记办公室的门前,莫功勋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推门而入,如他所想的一样,方南国正坐在办公桌后,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批阅着文件,无视方南国因门口的动静而皱起的眉头,莫功勋如一直所想的那般,大摇大摆的走到办公桌前,一屁股坐到客椅上
“莫厅长,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尽管因莫功勋的行为有些不悦,可是方南国脸上却没有一丝表现,放下手中的工作,平静的问道。“卡塔”一声,门被反锁上,熊彻就这样静静的立在莫功勋一侧,脸上带着歉意的表情
“没什么事啊,我就是想来参观参观,省厅最有权力的办公室是什么样子,想必方书记你不会介意吧”
方南国眉头一皱,没有说话,心里却思考起来,今天莫功勋这副样式明显是来找茬的,没有了往日的小心翼翼,百般顾忌,想必是有什么依仗。
熊彻?不是很够分量,而且看着两人的姿态,貌似是以莫功勋为主,不过这就有些奇怪了,熊彻的为人和形式风格他清楚,以熊彻的脾性,就算有把柄被莫功勋抓住,也断然不会是现在这副做派,现在熊彻的样子,更像是莫功勋的一个随从,尽管很细微,可是熊彻看着莫功勋时,眼中带着服从和恐惧,这就更耐人寻味了
“哦?既然莫厅长想看,那就随意,我还有公文要看,就不招待两位了”
二对一,门被锁上了,方南国心里却一点波动都没有,尽管是一个副厅长一个厅长,可是这在他看来并没有半点威胁,至于用武力,方南国相信,能坐到这个位置,只要不是脑子秀逗了,没有哪一个老狐狸会如此自毁前程
“哎,脚有些酸了,来,给我舔舔”
莫功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和炫耀,正当方南国有些疑惑莫功勋在做什么时,就看到原本站在一旁,满脸歉意的熊彻脸色迅速变红,然后挣扎了一下之后,慢慢的低下壮硕的身躯,跪在莫功勋身旁,双手捧起莫功勋的脚,嘴里伸出舌头舔舐起手中的鞋底
“怎么样,方书记,我新收的这条狗还可以吧”
听着莫功勋炫耀的口气,熊彻跪在地上的身体震了震,眼神挣扎了一下,但是却没有停下口中的动作,厚实有力的舌头舔在光滑的皮鞋上,发出“呲溜,呲溜”的响声。
有些匪夷所思、有些惊讶,这种事方南国并不是没有见过,官场这个圈子什么事都有,可是熊彻有这样的癖好确实让他惊讶了一下,可是这又关他什么事呢,难道莫功勋以为,凭着和熊彻两人的力量就能够让他忌讳?
“来,我们的厅长,让方书记看看你的小鸡吧,在这里射一发助助兴”
抬起脚来,莫功勋说的话让跪在地上的人熊彻脸上布满了惊讶,随即看向莫功勋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可是莫功勋瞬间变冷的表情打碎了熊彻的希望,熊彻知道,要是他现在不照着莫功勋的话做的话,还有更加折磨的事在等着他,站起身来,在方南国眼前露出带着新鲜湿迹的西裤,迎着方南国惊鄂的眼神,熊彻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拉开拉链,露出已经完全膨胀的肉棒,开始撸动起来
“方书记,这条小鸡吧狗还听话吧”
身边壮硕的身躯再度颤抖了一下,莫功勋满眼火热的看着已经取下眼镜的方南国,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说吧,莫功勋,你今天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语气带着些微怒,莫功勋和熊彻两人有什么癖好他不管,可是在他的办公室当着他的面,莫功勋让熊彻做这么下贱的事,侮辱的就不止是熊彻了,莫功勋的目的不可能只是炫耀而已
“书记你不说我还忘了”
身边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带着粘液摩擦的声音,前列腺液散发的的微微腥味让莫功勋有些兴奋,咽了口唾沫,莫功勋继续说道
“我们的厅长自愿成为我脚下的一条狗,可是我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这不我就想到了我们厅里的一把手,方书记您了吗,你看,厅长和书记都成为我脚下的狗,这是不是就齐全了”
“哦.......”
“噗呲,噗呲”乳白色的精液从厚实的手掌中喷射而出,伴随着雄厚低沉的呻吟,一股股精液洒落在桌面上,倒影出方南国沉静的脸色,不过饶是如此,方南国也没有半点愤怒,对于莫功勋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他要是生气,就白费了这些年来的养气功夫
“哦,是吗,那莫厅长你就想着吧,我可没工夫陪你做这种美梦”
“美梦?不不不,方南国,你信不信,你会主动求我收你当狗的”
“站好”
年轻的声音在办公室里想起,原本紧握着鸡巴的手放了下来,熊彻整个人直直的站着,任由马眼还小股的喷射着精液。“砰”椅子轻微碰撞墙面的声音,莫功勋看着站立在办公桌后,眼神沉静的方南国,心中的兴奋终于抑制不住
“哈哈哈哈,方南国,那个人果真是你,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斗,哈哈哈哈”
坐在椅子上,手里紧握着手机,莫功勋表情狰狞,疯狂的大笑着,眼角甚至渗出点点泪水,已经数不清多少久了,方南国就如同一座大山压在他头顶,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是此刻,那座大山却站在他面前,可以任由他摆布,这怎么能不让他兴奋呢。
笑够了,莫功勋坐在椅子上,看着方南国的眼神中满是侵略和恶意,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方南国哀求他,祈求他让他的狗鸡巴射出来
“3,2,1”
莫功勋心里数着时间,在最后一秒后,熊彻和方南国同时清醒过来,对于熊彻而言,莫功勋的能力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所以尽管上一刻他的后还握着肉棒,下一刻就放到大腿边上,他也没有一点惊讶,反而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同样站起身来的方南国
“方书记,怎么样,要是现在主动做狗的话,还可以免受一些苦”
还没等方南国说些是吗,莫功勋就先开口了,当然,他说话的目的当然不是真的让方南国主动做他的一条狗,这样一点一点羞辱对方,实在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嗯?”
当对于熊彻的习以为常,刚才还坐在椅子上的方南国,此刻转头看着已经滑到一边的椅子,心里带着些疑惑,不过看着莫功勋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他做了什么,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明明才一瞬间而已
“来,重复一下誓词”
“我的名字叫旺财,是主人的一条母狗,时时刻刻听从主人的吩咐,做好一只手的本分,为主人献上母狗的一切,包括身体和灵魂”
听着方南国用平静严肃的语气说着这段话,莫功勋不争气的硬了,果然,方南国就是视频中那个被青年玩弄的中年旺财,难以想象,方南国这身休闲西装下,是那么一副白皙匀称的身体,若不是方南国亲口承认,莫功勋怎么也想不到,视频中那副看起来才三四十岁的身体会是方南国的,看来那个青年对方南国还不是一般的好,不过也是,要是他能收服这么一个既儒雅又有权势的人的话,他也会这样。
还有一分钟方南国就该醒了,莫功勋眼神在方南国身上放肆的打量着,不得不承认,方南国的卖相是没得说,长得清瘦儒雅,一副标准的文人相貌,混了多年官场,身上自然而然的带着一副上位者的气息,不仅心思缜密,手段也颇多,要不是他如今有了录音,还真不敢这样面对方南国
“旺财,把衣服裤子都脱掉”
录音再度响起,莫功勋欣赏着那个一直以来让他愤恨的人,一颗颗的揭开衣服上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身躯,解开皮带,露出蓝色的四角裤和大腿,最后,四角裤也被脱了下来,看来距离上次视频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了,原本视频中被剃干净的阴毛此刻已经重新长了出来,一根漂亮的阴茎软趴趴的正搭在卷曲的阴毛中,身上一丝不挂,只有脚上套着一双紫色的丝袜。
吞了吞口水,莫功勋忽然觉得身旁的熊彻有些碍眼了,方南国的身体比起熊彻无疑吸引人太多
“难道正因为如此,方南国才被那个青年如此看重?”
莫功勋觉得捡了个大便宜,为了不让熊彻挡在这里听着录音碍事,便拿出公文包里事先准备好的耳机给熊彻戴上。熊彻在莫功勋的带领下走到办公室角落,耳机里不停大声播放着“奖励你可以玩奶子”,就看着熊彻独自靠在角落的书柜下,解开上衣,双手玩弄起胸口的双乳,胯下才射过的小鸡巴再度硬了起来,脸上一片痴迷。
这时,两分钟已过,方南国也从录音的影响中醒了过来
“是不是很凉快啊,方书记”
顺着莫功勋炽热的目光,方南国下意识的低头往下看,随即呆愣在原地,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乱的堆在脚下,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甚至连那条蓝色内裤也被丢在一旁
“看出来啊,方书记的身材还真是不错”
一直以来处事不惊,人前永远都是胜券在握的方南国呆愣的样子看得莫功勋心里一阵愉悦,翘着二郎腿整个人愈发的肆意起来,没等对方有所反应,对着赤裸的方南国再次嘲讽到
“方书记你的鸡巴应该比熊彻那条壮狗的小鸡吧大吧,来,给我展示展示”
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莫功勋挑衅的表情和语气中十足的侮辱让方南国回过神来,眼中升起怒火,特别是莫功勋最后粗鄙的话,更是让他难以忍受
“莫功勋,你”
“嗯~”
说出的话戛然而止,莫功勋依旧坐在椅子上,悠闲惬意,只是眼中的嘲讽之意更甚。胯下传来一股灼热和瘙痒,忍住快要脱口而出呻吟,发出一声闷哼,眼角朝下看去,前一瞬间还蜷缩在阴毛丛中的阴茎,此刻已经昂首怒立,阴茎上布满了狰狞的血管,漂亮匀称的紫红色龟头也完全膨胀开来,马眼口中慢慢渗出丝丝淫水
“啧啧,方书记可真是热情啊,不愧是厅里的一把手,不仅权力比熊厅长大,胯下的鸡巴更是又大又漂亮”
莫功勋口中的称赞完全是发自真心,眼前匀称而漂亮的肉棒比视频中看起来更加的养眼。他也算是看过好多人的玩意了,亲戚们、司机、老父、徐山,有大有小,有弯有直,可是和这根极品比起来,完全是一点比头都没有,真是想不到,方南国权势不小,生得又儒雅俊秀,连身下的鸡巴都如此好看,莫功勋顿时嫉妒不已。可是转念一想,莫功勋又平静下来,就算这样又如何,方南国此刻还不是任他摆布,那根漂亮的鸡巴软硬还不是任他掌控
“你.....”
“誓词”
在人前赤裸着本身就够羞愧的,更何况还在政敌眼前勃起,被莫功勋一番称赞,强烈羞怒感让方南国顿时涨红了脸。喘息了好半天,嘴里刚挤出一个字,一道录音让方南国刚提起的气息又缓缓沉了下去,嘴里不急不缓的说出早已铭记在心中的那段话
“祈求着射吧,方老鬼”
不理会正在自言自语的方南国,莫功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方南国身边,一只手握着早已挺立的鸡巴,拉彻着鸡巴将方南国从办公桌后带出,让方南国站在侧面桌角处,再次坐到椅子上,莫功勋脱下皮鞋,露出双脚套着的发硬棉袜,双脚翘在办公桌上,张开脚趾夹住方南国阴茎根部
“射”
又一道录音放出,莫功勋能感受到脚趾中间轻微的抽搐,嘴角扬起,一股热流隔着棉袜传到脚趾上,方南国的嘴渐渐长大,胯下往前微挺
“3,2,1”
“嘶!!”
最后一秒结束,方南国还保持着想要说话的动作,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浑身忍不住打了个猛颤,随即而来是一股憋屈感,仿佛在巅峰被卡住,方南国来不及注意站位已经改变,低头看向胯间,那里不知何时被一只穿着黑袜的脚夹住,高潮前的敏感让他甚至能感受到阴茎上棉袜的干硬和粗糙
“莫功勋,你....啊!”
莫功勋根本不打算给方南国任何说话的机会,穿着黑袜的另一只脚拇指在紫色的龟头上缓缓擦过,本就极其敏感的龟头在棉袜的摩擦下瘙痒又刺激,一声销魂的呻吟从方南国喉咙中迸发而出。
脚趾上传来更加汹涌的抽搐,可是莫功勋却不为所动,左脚两只脚趾死死的夹住阴茎根部,右脚挪移到龟头前方,拇指指甲带着棉袜在方南国马眼软肉周围来回剐蹭起来
“啊.....停...哦......停啊......哦......”
刺痛夹杂着享受,在莫功勋双脚的控制下,方南国两只手死死的撑着桌沿,不让身体瘫软在地板上,可是仅仅如此就花费了全部精神和体力,只能从嘴里不断发出呻吟,无力的混合着诉求。可是莫功勋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着脚上的动作,看着方南国双手在桌沿死撑着身体,莫功勋一边死死夹着阴茎根部,一边往旁边拉扯,一点点将方南国从桌沿带出
“噗通”
无力反抗莫功勋快胯下的拉扯,哪怕知道莫功勋的意图,可当双膝重重的落下,身体瘫坐在地上,方南国心中生起一丝丝绝望。胯下传来的汹涌的快感,却又一直堵塞在原地,持续不断的小高潮冲击着神经,嘴里不停胡乱呻吟着,方南国感觉到他就快要被逼得失去理智了
“方书记,想射吗”
射?马眼周围再度传来一阵摩擦,意识越来越微弱,听着这个字,脑海中不由的响起那种感觉,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从心底涌出
“射,射,我要射!”
看着一脸崩坏,已经双眼迷离,嘴角流着口水的方南国梦呓似的呻吟,莫功勋嘴角上扬,脚上的动作不停,双手架住方南国的双肩,让他的身体斜靠着办公桌壁,双腿伸直,马眼口正对着方南国那张可恨的脸,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白皙的大腿上,莫功勋低头俯在方南国耳边,如恶魔一般缓缓说道
“射?你可是堂堂省厅的书记,哪有一个书记会在别人脚下射的,更何况还是当着你下属的面”
“射,我要射”
重复着这个字,方南国语气更加的急迫起来,迷离的眼神中保留着仅有的一丝理智
“来,看着我,我是谁”
“莫,莫功勋,我要射”
“看,你是高高在上的书记是不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厅长是不是”
“是”
“那么你怎么能射在我这个小人物的脚下,我才听该射在你这个高高在上的书记脚下才对”
“射,要射”
“除非,你想要比我的地位更低,才能射在我脚下”
一听到能射,仅有的理智让方南国微微抬起头,迷离又渴望的眼神直视着满脸笑意的莫功勋
“比如,当我的一条狗,我想想,就叫旺财怎么样”
一听到旺财这个名字,方南国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嘴里重复到
“旺财,射,旺财,旺财,要射”
“怎么样旺财,当我的狗就能射哦,只要你说一句,我方南国,就是主人莫功勋脚下一条叫旺财的母狗”
一股萦绕在仅剩理智中的熟悉感挥之不去,旺财这个名字听着是如此亲切“我的名字叫旺财,是主人的一条母狗”,对啊,他本身就是一条狗,叫旺财不是吗啊,主人,莫功勋,我是谁,方南国,旺财。
方南国呆愣在原地,一句话也没说,喉咙里传出细微的呻吟,可是莫功勋知道,方南国一定会说出这句话,此刻理智本就百不存一的方南国,被誓词中的这句话所混淆,他成功的几率很大,特别大。当然,方南国不说也可以,光是这副样子就已经让他兴奋得不行了,只是他还是想亲耳听到这句话,听到方南国承认他莫功勋是他的主人
“我,方南国”
看着方南国开口了,莫功勋顿时精神一振,打开手机对着方南国茫然又淫荡的脸录了起来
“主人,莫功勋,脚下的,母狗,旺财”
“哈哈哈哈哈,方南国,你也有今天”
尽管顺序不同,还断断续续,可是听到方南国亲口承认,莫功勋疯狂的大笑起来,怜悯般的看着不断重复这句话的方南国,松开脚上夹着的阴茎,但却一脚将整个阴茎踩到小腹上
“噗嗤,噗嗤”
精液的喷射和磁性的呻吟在书记办公室回响,乳白色的精液一股股的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如一记记耳光拍打着那张威严儒雅道貌岸然的脸上
“哦,旺财,主人,哦,母狗......”
“更加淫乱一点吧,方南国书记”
手里拿着手机摄着相,莫功勋一手扶住阴茎,黄色的尿液从马眼中流出,连续不断的喷洒在本就满身精液,瘫软的靠在办公桌上的方南国身上,从头发到脸,从呻吟的嘴到开合的鸡巴。一泡十足的大黄色尿液洒完,莫功勋顿时精神十足,而方书记则是彻底的在高潮中昏死过去,浑身上下满是精液和尿液的腥臊,如死狗一般瘫靠在地上,再不复一丝威势
“哼哼,方南国,这才是开始呢,我会将这些年你带我的屈辱,十倍的施加到你的身上,呸”
一口唾沫吐在那张淫乱不已的脸上,脚尖踢了踢依旧在不断开合的漂亮鸡巴,看着方南国再度抽搐起来,莫功勋走到办公室角落的熊彻面前,取下耳机,等着熊彻清醒过来说道
“贱狗,将这里收拾收拾,别让我们的书记等下醒来难堪”
在莫功勋的示意下,清醒过来的熊彻朝着一旁看去,原本在厅里翻云覆雨的方书记此刻无比的凄惨,满身的精液和尿液看得熊彻心里一阵恐惧,忍着胸口的红肿,熊彻正准备起身,却听见身旁再度传来声音
“对了,要用嘴”
意识到莫功勋的意思,熊彻咽了咽口水,心里升起一股屈辱,可是却没有回头的朝着办公桌走去,粉嫩的小鸡巴伸出西裤,短短的一截距离,地板上滴落下透明的水滴,流了一路。
欣赏着窗外走动的人流,莫功勋心里闪过一丝嘲讽,“呲溜,呲溜”的声音传入耳中,外面的人是否会想到,他们高高在上的一二把手,此刻正在做着如此淫荡的事呢。

要莫功勋自己说对方南国有多恨呢,非常恨。其实最初莫功勋只是不忿而已,凭什么他为了爬到这个位置,不惜给王家的人做狗,为了讨好王家,连儿子也送过去给王家当狗,每往前一步都如同走在悬崖边上,稍不注意被人扯一把就会万劫不复。
而方南国呢,仕途可以说是一路稳步上升。往上说,各方面的势力都吃得开,同级来说,作风做派挑不出半点毛病,往下看,底层的口碑也是伟光正一列的。
而偏偏这个人却总是压他一头,特别是几年前,他开始隐隐感受到一些阻力,到最后直接演变成了打压,只是半年时间,各方的施压就连王家也有些招架不住,就在他有些担忧之际,王洛虎给他通了一次电话。
具体的内容莫功勋已经记不清了,但零零散散的话语中无不透露出一件事。若要保住他这个位置,将要花费的人情和资源太多,王家老爷子的意思:随缘。
完了,这是当时莫功勋心里唯一的想法,扯不了王家的虎旗,他也就止步于此了,还不仅是如此,这些日子针对他的势力,绝对会像疯狗一样一口一口撕咬他的血肉。
不过终究还是给王家当了这么多年狗,王洛虎的这通电话也隐晦的说出了一些信息——方南国。
知道了一切的始作俑者,莫功勋不解的同时,心里升起对方南国无尽的恨意,他的仕途就这样完了。
坐在书记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熊彻将昏睡的方南国重新放到椅子上,方南国身上的精液已经被熊彻舔得一丝不剩,只等着那些口水干去,方南国就又会变成那个省厅的一把手。
“才怪”
这才是第一次收利息而已,他可不会就这样放过方南国,在那个青年发现之前,他莫功勋一定会将那份绝望百倍的返还,他一定会让方南国变成一头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猪,变成一只见人就求操的公狗
“熊彻”
“主,主人”
听到莫功勋的声音,这位省厅的熊厅长壮硕的身躯微不可查的一颤,转过身,弓了弓身子,显得有些卑微。没办法,方书记西服上的唾液还没干,凄惨的样子让熊彻一点也升不起反抗的念头。
见到熊彻已经彻底任命了,莫功勋心里不屑的同时,将熊彻招了过来,说道
“你就在这里看着这条贱狗,等外面人都走了,就把他抗到公寓里去”
莫功勋站了起来,手顺势往下探去,两只手指撑开拉链的间隙,逗弄起熊彻西裤间疲软的小鸡巴,直到熊彻呼吸开始紊乱,忍不住呻吟一声后,莫功勋拿出手指,在熊彻坚毅中带着绯红的脸拍了拍,说道
“还记得墙上的东西吧,给他用上,不过,在我回去之前,他要是射一次,明天就等着被厅里的十个人在会议室轮奸吧”
说完,也不等熊彻反应,莫功勋径直的走出了办公室,只留下站在原地,眼神中夹杂着惊恐和一丝期盼的熊彻。
直到莫功勋测脚步声消失在走廊中,熊彻才低头看着西裤间又冒出一头的阴茎,哦不,应该是称作小鸡吧,复杂的叹了口气。虽然不愿承认,虽然听到要被轮奸,而且还是在厅里被下属轮奸,害怕的同时,只要一想那个画面,熊彻就忍不住兴奋起来。是的,尽管只被莫功勋调教两天不到,可是他却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被人控制,被人羞辱,被人.....称作小鸡吧贱狗。
胯下的淫水再次从马眼中溢出来,熊彻满含欲望的望向昏睡在一旁的方南国方书记,阳刚的脸挣扎了不足一秒,淫液滴落在地上,熊彻将椅子转了过来,低头俯视着毫无意识的省厅书记,然后变得平视,再到仰视。双手捧起那只才由他亲手穿好的皮鞋颤抖的放到胯间
“哦,方书记,您的脚真舒服,小鸡吧硬了,用力,用力踩我的小鸡吧,啊,用力,我是一条狗,一条小鸡吧贱狗”
或许是觉得这样不够过瘾,熊彻腾出一只手,又抬起方南国的另一只脚,三两下将脚上皮鞋脱下,露出一只套着紫色丝袜的脚
“唔,方书记,您的脚真好闻,狠狠的,踩在贱狗的脸上吧,唔,主人,啊,贱狗,贱狗要,要射了,啊!”
狠狠的吸了一口略带腥臭和少许汗味的脚,虽然味道没有莫功勋的大,可熊彻依旧舒服得双眼泛白,随后胯下一阵抽搐。
喘息了片刻,熊彻伏下健硕的身体,呲溜呲溜的舔舐起射在方南国皮鞋底上稀薄的精液。等到最后一丝精液连同鞋底的灰尘都被舔舐干净,熊彻慢慢撑起身子,欲望消退之后,回想起自己刚才的作为,熊彻连自己都没有发觉,比起心中愈发淡薄的悔意,更多的却是一股子意犹未尽。
这位军队出身的省厅厅长,短短几天之内,彻底的被莫功勋调教成一条狗,哪怕是在这种没有外人的时候
“方书记,对不住了”
熊彻深深吸了口气,拿出手机定了个闹钟,走到沙发上小憩起来,思绪却没有沉下去,始终注意着这边,静静的等待着下班后的空旷。
而另一边,怀着初次复仇成功的畅快,莫功勋心中的想法更加活跃起来。多年来的科学观在这几天之内被狠狠的打破,但出奇的,接受得很轻易,毕竟才运用了青年奇异的力量,将名义上的两位上级踩在脚下,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是他恨之入骨的人。
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很让人享受,可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是,作为被青年玩弄的人之一,莫功勋当然不认为在面对青年时,他有什么反抗能力。估计不出一个罩面,他就会与今天的熊彻和方南国一样,如同傀儡一般任人支配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
看着眼前省厅的101号办公室,虽然现实很绝望,可是莫功勋心里却兴奋异常。从楼上一步一步走下来的短暂时间里,莫功勋心里想了很多,虽然无法反抗那名神秘的青年,可是混迹了官场这么多年,莫功勋自认分析人心的能力还是不弱的。
第一个猜想,若他的所作所为,从一出门开始就在青年的算计之内,那么在厕所意外收服熊彻,调教熊彻,再到报复方南国,这些事青年都是知道。那么是否可以认为,青年默许了他的动作,既然如此,他是否可以做得更加肆意。
第二个猜想,若他的所作所为是真的临时脱离了青年的控制,那么他是否可以趁着这个时间,放肆一把,发泄一把
“呼!”
驻足在门口片刻,莫功勋长舒一口气,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疯狂,下这个决定并不要过多的决心。不管是那种猜测,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和以前一样继续被青年控制,至少现在或者直到青年改变想法之前,他都能够让这段时间成为人生中最为精彩的几天
“就让我看看,这栋大楼里,到底藏了几条狗”
推开门,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录音从庄严的省厅大楼角落响起,逐渐蔓延开来。
夜晚,公寓走廊中,在省厅穿梭了一整个下午的莫功勋疲惫的拧开门,迎面扑来一阵带着腥味和浓郁汗臭味的微风,其中还夹杂着一股微弱的呻吟声。公寓的面积本就不大,地面上还散落着各种杂物,转身关上门,身后立马传来脚步声
“小鸡吧贱狗熊彻,恭迎主人回家!”
壮硕高大的身躯跪倒在地上,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衫和西裤,脚上的黑色棉袜也还没脱下来。莫功勋嘴角微微咧开,在门口的凳子上坐下,然后看着同样跪着挪动身体方向的厅长大人,脚尖上扬抵着带有稀疏胡茬的下巴,将其一点一点抬起
“真是贱啊”
不管多少次,每当看着本该严肃正直的脸因欲望而变得淫荡,莫功勋都会觉得享受
“想舔就舔吧,我们的小鸡吧厅长”
虽然熊彻发直的眼神和不断吞咽口水的动作已经足够明显,可是莫功勋还是恶趣味的想要羞辱一番。得到莫功勋的许可后,熊彻迫不及待的就想用双手捧着眼前的这只脚
“跪直了,双手背到身后”
不知道是出于身为军人的本能还是莫功勋的淫威,在突兀的呵斥下,熊彻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挺直了身躯,将双手靠到身后。迎面而来的是一张沾满灰尘的鞋底,一阵窒息的大力碾压,这种近乎发泄虐待般的羞辱,莫功勋自认是接受不了的,可是当他快意的停下脚上的动作时,眼角余光往下瞥了一眼。熊彻黑色的西裤间,一根短小的粉红色阴茎正裸露在外,粉嫩的马眼中不断渗出透明的淫液
“贱狗,你有好好招待我们的方书记吧”
莫功勋的脚就这么踏在熊彻的脸上,皮鞋早已被熊彻用嘴脱下,黑色发硬的棉袜被一口一口的舔舐着,发出呲溜呲溜的声响,地上布着几滴淡白色的精液
“回,主人,小鸡吧,贱狗,有.......”
断断续续的回答伴随着舌头舔舐的声音从熊彻嘴里说出,浑厚的声线此刻听起来有一股特别的淫乱,莫功勋想了想,还是亲自去看一下有感觉一些。把脚从熊彻脸上挪开,站起身来,被舔过的那只脚踏在地上,袜子和脚底的摩擦有股湿粘的不适感,莫功勋皱了皱眉,弯下腰脱下脚上的袜子,顺手扔给了一脸失望加期盼的熊彻。
不理会身后传来的舔舐声,莫功勋走向客厅,原本微弱的呻吟声愈发清晰,一过拐角,淫乱的景象就展现得淋漓尽致。
一直高高在上的省厅的一把手方南国方书记,此刻仍旧穿着白天的休闲装,仰面躺在一跟小圆凳子上,说躺有些不准确,因为全身接触的地方就只有腰部而已,手腕和脚踝分别被四根结实的绳子吊在空中,整个身体呈“大”字拉开。脚上的鞋袜早已被脱下,露出厚实白皙的脚掌;黑色的西裤从拉链往下连同内裤被划开,露出连接着股沟的黑色阴毛以及怒立着的粉红色阴茎;白色的衬衫在胸口的地方被剪出两个小洞,褐色的乳头和周围的乳晕都毫不保留的暴露出来。
虽然回来之前就有想过这幅情景,可是当真正亲眼见到时,莫功勋当即浑身血脉喷张,胯下立即硬挺起来。
感受到有人走过来,方书记的身体挣扎了几下,不过随即便传来更加急促的呼吸,喉咙间的呻吟声也大了几分。就如同当初调教熊彻一般,此刻方书记被一根白布蒙着眼睛,嘴里塞着白天穿在脚上的紫色丝袜,虽然脸上大部分都被白布遮盖住,可是余下的地方无不透着发情似的绯红
“简直就是一桩艺术品”
莫功勋心里赞叹着,五指在方南国被吊起的白皙脚掌上抚摸起来,心中的欲望越来越盛,征征的看着眼前的脚掌,一股想要触摸、舔舐、踩压的想法愈发的强烈起来。莫功勋知道这是被调教的后遗症,不过他也不打算克制什么,就如同被逼上绝路的罪犯,他已经不用再顾忌一切,简单的享受就行了
“味道应该也不错吧”
这样想着,莫功勋毫不顾忌的将脸埋了进去,一边用鼻子蹭弄,一边伸出舌头舔舐起来,不得不承认,方南国的身体很令人享受,哪怕只是一只脚。之前被徐山调教的时候,也没有少舔脚,那些粗人恶臭的汗脚虽然享受,可方南国脚掌柔软的触感,混合上淡淡的咸腥,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那边莫功勋在尽情享受着,这里可就苦了我们的方书记。
回到之前的时间,自从醒来时被熊彻强行灌下一小瓶液体,方南国就感觉身体慢慢变得燥热。每过一段时间熊彻会过来一次,不过却只是单纯的发泄,虽然双眼被蒙住,可是身体上传来的异样和熊彻下贱的语言,不难想出熊彻在做些什么。
很难想象,身为一方高官,平常任谁不是谨小慎微,哪怕有些怪癖,也是私下里瞒着身份,生怕被发现断送从政生涯。可是白天发生的事却颠覆了他的认知,无论是性格还是地位,明显比较强势的熊彻几乎对莫功勋言听计从,哪怕是在他这个书记面前,也丝毫不掩饰,准确的来说是莫功勋有意如此,可熊彻居然真的肯这样做,而且明显不是胁迫,那种小心翼翼和畏惧,就如同古时候的家奴面对主人一般,不管在什么场合不管是什么身份,主人的话就是一切。
方南国理性的思考了很多,在熊彻第四次过来发泄时,虽然希望不大,可他还是打算和熊彻沟通一下
“啊,主人,用您高贵的鞋,践踏小鸡吧狗吧,啊,小鸡吧厅长,射了”
等待着熊彻发泄完起身之前的时间,方南国理了理思绪,正准备开口,一声熊字还没出喉咙,方南国就发现,嘴里被塞了一坨东西,将他的话堵了回去,这时,熊彻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方书记,你还是别徒劳了,好好接受主人的调教,和我一样成为主人脚下的一条狗吧”
说完,还没等方南国有所反应,熊彻就快步走开了
“这是,我穿的袜子”
双眼发黑,可不知道为什么方南国就是确定,此刻嘴里塞着的,就是他白天出门时穿的那双紫色丝袜。口腔被丝袜填满,唾液在嘴里越积越多,只稍片刻便将丝袜浸透,一股淡淡的皮革脚汗味夹杂着精液的腥臭味在口中漫开,不知怎么的,方南国脑海中此刻浮现出白天的情景,莫功勋用穿着黑色的棉袜的脚将他踩射,然后那只沾满着精液的脚就这么直直的送到他嘴里,恶臭、腥骚、还带着些丝滑般的粗糙。
嘴里的唾液愈发丰富,为了避免溢出来,方南国不得不往下吞咽,混合着各种的味道的液体流经喉咙,心中再次感觉到一股屈辱。这时耳边再次传来脚步声,正当方南国以为熊彻又要来发泄时,却听到熊彻的声音
“呵,想不到方书记你这么饥渴,光是尝尝袜子就硬了”
话音落下,方南国就感受一只粗糙的大手正隔着西裤抚摸着他的阴茎,身下的胀痛和被摩擦的快感提醒着他,他居然硬了!!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到这一点,可是,为什么。
正当方南国还在震惊时,熊彻的声音再度传来
“方书记,这裤子有些碍事吧,没事,我这就让小方书记出来透透风”
方南国原本以为熊彻会拉开西裤的拉链,可是当一阵刀片声响起,他突然意识到了熊彻想要做什么,出于男人本能的危险意识,他奋力的挣扎起来,可是这这只无济于事。
随着布料两次被剪刀划开的声音,下身一道清凉贯穿前后,没了束缚,硬挺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一边散发着升腾的热气,一边上下摇晃着,燥热被冷空气缓解,方南国不由得松了口气,大脑里传出一股满意的解脱感。
咔嚓的剪刀声又在耳边响起,紧贴着乳头的衬衫少了一块,接着另一边也是如此
“方书记你的乳头真是漂亮,就和你的鸡巴一样漂亮”
熊彻的称赞很真诚,说完还用手分别捏了一把两颗乳头,满意的砸了咂嘴。正当方南国认为熊彻会再做些什么的时候,熊彻却只是再次抚了一把他暴露在空气中发硬的阴茎,指节处的茧子扶过敏感的龟头,方南国忍不住“嗯”的呻吟一声,随即便感受到阴茎根部被什么东西锢住了
“方书记,主人吩咐过了,在他回来之前你都不能射,所以,就只能暂时委屈你了。等主人回来之后.......”
说道这里,熊彻便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方南国明显听到熊彻殷切的咽了口口水,呼吸急促了几分。
熊彻再次离开了,安静的环境下,方南国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经过了刚才的事,方南国觉得浑身有些发热,只有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几处稍微舒服一些。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脑海中却不由得浮现出方才熊彻揉捏他的两颗乳头,大手抚摸过阴茎时的快感。
这样想着,方南国忽然感觉双乳有些发痒,扭了扭身体想要缓解一下,下身坚挺的肉棒却随着身体的扭动左右晃动起来,接着,一股更加强烈的胀痛和瘙痒感从身下传来,而且在肉棒的晃动下,马眼中渗出的淫水顺着阴茎不断往下流,液体流动的清凉感顺着卵蛋沿着沟股一直到深处,淫水聚集在后穴周围,刺激得肛门周围的软肉开始蠕动起来
“嘶,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目不视物,浑身燥热,混乱的思维慢慢淡薄着时间的概念,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又好似才几分钟。身体上各处的异样随着时间越来越明显,连思考都变得越来越困难
“嗯,奶子,奶子好痒,好涨,阴茎好涨,啊,为什么,为什么后面也好痒,脚也好痒,啊,痒啊.......”
白皙的身体不安的扭动起来,引得胯间的肉棒在空气中乱晃,马眼口溢出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晃动四散开来,散落在黑色的西裤和衬衫上,但是更多的淫水还是顺流而下,在肛门的蠕动中一滴滴往下流淌
“啊,痒啊,鸡巴,鸡巴好涨,”
脚底痒、奶子痒、难以言述的后庭也痒,但最难以忍受的却是下体传来的瘙痒和胀痛,虽然全身上下只有这里能缓解,可是偏偏因为如此,越是用摇晃越是痒,越是想就越想晃。
就在奇痒难耐的同时,方书记记忆中突然回闪过熊彻离开之前,手掌抚过龟头时的感觉,甚至熊彻指节上茧子的纹路,仿佛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唔,唔,唔.......”
无力的呜咽几声,眼角有几滴泪水渗出,方南国不认为他还能再撑多久,此时此刻,虽然不愿承认,虽然知道这是之前熊彻强行灌下的液体在作怪,可是他心里无比的期望着熊彻能再度回来,哪怕只是用手摸一摸他的阴茎也好,不,哪怕是随便来一个人,能让他的阴茎,对了,是鸡巴,来个人套弄一下他的鸡巴,缓解一下身上的瘙痒
“唔,唔.......”
一丝丝微风拂过,方南国知道熊彻过来了,喉咙干涸似火,声音透过嘴里粘成一团的丝袜变得含糊不清,连他自己也听不出说的是什么。于是他再次扭动起来,渴望着熊彻能看他一眼,抚摸一下他的身体,哪怕,就一下也好,哪怕是熊彻用脚踩踏踏的鸡巴也好,随便怎么样都好。
终于,‘熊彻’仿佛听到了心中的呐喊,大手在方南国的脚掌上抚摸起来,分明的指节在细嫩的脚底上游走,久违的舒爽传遍全身,方南国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在爽到极致时会不由自主的蜷缩脚趾,就像一个被困在沙漠的旅人痛饮绿洲里的清水,那种舒爽让全身都跟着颤抖起来。
鸡巴更硬了,可是‘熊彻’并没有停下来,方南国能感受到,一股炽热的鼻息断断续续的在脚底停顿,难道.....
还没等方南国多想,一张脸就这么紧贴在脚底上,几股猛烈的呼吸后便开始蹭弄起来
“额,停,啊,熊彻,别舔,哦......”
似乎是觉得这样不过瘾,‘熊彻’开始伸出舌头,呲溜呲溜的舔舐起来,湿热的舌头上凹凸的颗粒在敏感的脚底上游走,一股痒在脚底的难受和爽在心里的不舍同时涌出,别扭的情绪让方南国只能在心里不断的呻吟,身体也扭动得更加厉害,但是却不仅仅于此
“啊,别舔了,痒啊,鸡巴,鸡巴要炸了,嗯...”
本就燥热的身体在‘熊彻’的舔舐下变得更加灼热,方南国能感受到一股暖流正聚集在小腹,然后迅速流动到阴茎根部。这时方南国才体会到熊彻之前说的不能射是有多么煎熬,精液和淫液累积在一起,不断的冲击着被紧紧锢住的阴茎根部,更是不断的冲击着疲惫不堪的神经
“呲溜”
最后一声大力的舔舐声落下,看着方南国卷曲着脚趾浑身一阵轻颤,莫功勋满意的砸了砸嘴,浑身上下的毛口都散发出愉悦的气息,当然,只有一个地方除外
“等下让你试试最享受的地方”
低头看着快要撑破西裤的隆起,莫功勋低语着,用手摸了摸方南国湿粘的脚心,身体往前走去,手也随之移到方南国脚背,小腿,大腿,无视那根不停想往这边蹭的肉棒,一路往上抚摸而去,直到胸口那处被剪开的地方,两根手指在方南国胸口的乳头周围轻轻转动起来
“唔,唔,唔”
警局收缴的发情药尤其好用,手指下的身体想要抗拒却又无比诚实的迎合着,那张嘴里发出的呜咽声很动听,可是到底这位老对手又会说些什么?莫功勋突然想听听,被折磨了这么久的方南国方书记,会变得有多淫荡
“啊,用力,胸口,胸口好痒,再中间一点”
急切的声音是如此动听,这就是一直让自己吃亏的人吗,真是,太美妙了。莫功勋闭上眼睛,表情亦如之前沉迷舔脚时的享受,于是很轻易的满足了方南国的请求
“哦,舒服啊,用力,再用力一些”
莫功勋的手指在褐色的乳尖上拨弄着,轻缓而又妖娆。饥渴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方南国的呻吟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享受,但是这种享受就如同毒药一般,沾上一丝就会想要更多,而这也是莫功勋想要看到的
“另一个奶子也痒吧,想要吗”
“要,痒啊”
没有被提起还好,经这个声音一说,方南国突然觉得另一边的乳头也痒得不行,便再度张口说道
“熊彻,快,快摸摸我另一边胸口”
听着方南国叫他熊彻,莫功勋笑了笑,也不在意,想一想,要是他处于方南国这种状态,听得出谁是谁才怪了。伸出另一只手,莫功勋和刚才一样,只是用手指在乳晕周围转悠着,等待着方南国再次出声
“中间,哦,熊彻,再到中间一点啊”
方南国的声音很急迫,不过莫功勋也没有忘记纠正一些东西,就如同平时上班时对待下属一般,只不过这次的对象却是他的上级
“方书记,这里就是胸口,您说的地方是这儿吧”
说着,莫功勋用手轻轻点了一下方南国的乳尖,引得方南国呻吟一声后再次催促起来
“哦,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纠正一下,这个地方叫,骚奶子”
听到这个词,莫功勋能明显的感觉到方南国顿了一下,不过只持续了不到一秒,方南国终究还是难以抵抗胸口上传来的奇痒,屈服在欲望之下
“奶子,骚奶子好痒,熊彻,快摸摸他”
“不不不,方书记您又错了,这不叫摸,这叫玩弄”
“你,哦,快,熊彻,奶子痒啊”
方南国不愿说出玩弄这两个字,莫功勋也不着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方南国耸动着发情般白皙透红的身体,脸上的表情慢慢的开始挣扎起来。这次也没让莫功勋久等,莫功勋直到方南国肯定在脑子里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可是现实中却仅仅过了不到5秒
“熊彻,奶子好痒,快玩,玩弄我的骚奶子”
“方书记,这就是你求人的方式吗?”
“你........”
莫功勋微笑着,他只要什么都不做就好,时间就是他最大的优势
“啊,熊彻你个王八蛋”
方南国的怒吼宣示着困兽最后的挣扎,发泄出内心的憋屈和愤怒,屈服也来得更快,只是一秒不到,莫功勋就看着发泄完的方南国表情从愤怒转变为挣扎再到渴求
“熊彻,求,求你,玩弄我的,骚奶子”
“哈哈哈哈,方南国你也有今天”
内心狂笑着,莫功勋双手狠狠的揉捏着方南国的两颗乳头,听着方南国纵情放荡的呻吟,莫功勋再次感受到青年能力的强大,他可不认为仅仅靠着那个药物就能让方南国变得这样淫荡。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利用这一点玩弄方南国,只是,这还远远不够呢
“来,方书记,介绍一下你叫什么”
“哦,我,我叫,方南国”
“什么职位”
“啊,舒服,省,省公安厅书记”
“你现在在干嘛”
“在,哦,在被玩弄着,骚奶子”
“跟着我说,我方南国,喜欢被人玩弄奶子”
“我方南国,喜欢被人玩弄奶子”
“艹.......”
看着方南国屈服得如此之快,就是一副任人摆布的状态,莫功勋也被激起了狠劲,怒骂一声,一把扯下方南国眼睛上的白布,拉开西裤露出早已硬得生疼的肉棒一两步跨到方南国两腿之间
“哦,舒服,用力”
原本还在呻吟的方南国在莫功勋暴力的揭开白布后,迷惑的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看到一个人正站在自己被吊在空中的双脚之间,两根棍状物体正矗立在那里,那是自己的肉棒,和......
“莫功勋,你想干嘛!!”
意识到那根东西是什么,方南国立马清醒过来,再看到站在那里的人是莫功勋,一想到之前在办公室发生的事,哪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浑身用力的挣扎起来,惊恐的吼道
“莫功勋,你他妈这是在犯法,你快停下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方南国在眼前一边挣扎一边怒吼,眼中的惊恐是如此让人着迷,他要的就是这样,就是要方南国惧怕他,恐惧他,臣服他
“啊”“哦”
两声呻吟,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莫功勋仰着头,享受着难以言喻的温暖,而方南国则是大张着嘴,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填满的满足感,仿佛,这里天生就该有东西进入
停顿了片刻,莫功勋双手抱着方南国的腰,开始前后耸动起来。方南国早已被淫水浸湿的肛门在莫功勋的抽动下没有一丝干涩,相反的,肛门内的软肉如饥似渴的反而不断把入侵的异物往身体里吞咽。
在莫功勋的抽插下,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爽快感从身体里爆发,一阵阵快感不断的冲击着神经,方南国几乎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是本能的呻吟出来
“啊,啊,哦,,,哦,,,哦,,”
声音不算大,可是莫功勋知道方南国此刻一定及其享受,虽然方南国一直在咬牙努力压抑着不叫出声,可是方南国的身体却真实的出卖了他自己。双手扶抱着方南国的腰,莫功勋能清晰的感知到,方南国的身体几乎是瘫软在他双手中,爽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方书记,我的鸡巴大不大啊”
下体不断抽插着方南国的后穴,莫功勋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羞辱对方的机会。自然,顺利的,莫功勋收到了方南国的一个怒视,不过在方南国瞪眼的瞬间,莫功勋故意胯下一顶,使得方南国不得不咬着牙努力让自己不在莫功勋面前呻吟出来。
可是方南国似乎是选择性的忘了,仅仅在片刻之前,还在蒙着眼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莫功勋面前失守过。所以此时的硬气在莫功勋看来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而已,不过这样也好,他就喜欢看着像方南国这种人一点一点沦陷,到最后哭着喊着求他操,硬气如熊彻一般,最后还不是变得比狗还贱。
“噗呲”“噗呲”的声音机械一般的在公寓中回荡,莫功勋能感受到方南国的身体已经越来越烫,白皙的脸已经变得绯红,尽管紧闭着嘴,可是喉咙中发出的呻吟伴随着粗重的鼻息越来越大,微张的眼中迷离之色也更甚,就只差一个契机了而已
“嗯~~”
再一次几乎机械般的抽动,莫功勋却感受到龟头的沟冠不经意间刮擦到了一个硬物,虽然只有一小点,可是在湿滑的环境中尤为惹眼。莫功勋愣了一下,再次往那个方向抽动了一番,方南国原本死死紧闭嘴里漏出的一声剧烈的呻吟,身体也跟着轻微颤动起来,莫功勋不禁狂喜,硬挺的鸡巴一个劲的往那个地方蹭
“啊~莫,功勋,哦,停,停啊,嗯!”
敏感点被不停的剐蹭,饶是方南国意志力不弱也经不起这生理上快感的冲击,不得不压抑着呻吟想让莫功勋停下来。可是这声音在莫功勋听来就像一阵强心剂,方南国就快要撑不住了,作为一名老政客,这个时候莫功勋自然知道应该做什么
“方书记,想要叫就叫出来吧,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你,哦,放屁,”
莫功勋明显的嘲讽让方南国忍不住爆了粗口,可是莫功勋却一点不在意,甚至腾出一只拖着方南国腰的手,捋了捋方南国淫水直流的肉阴茎
“嘶~莫功勋,停,哦,别动它,”
坚挺的肉棒从一开始就很痒,很胀,之前熊彻锢住阴茎的东西方南国在解开眼罩的第一时间也扫到了,一个金属制的铁圈,就那样静静的锢在阴茎根部,阻碍着快感的宣泄。原本这个胀痛就刚好能抵消一些阴茎上的瘙痒,可是经莫功勋这个一撸,一股强烈的渴求感直达神经
“啊,别,别用指甲,嘶~”
龟头被指甲剐蹭,方南国再一次呻吟起来,那种疼痛中夹杂着享受的快感让他难以抗拒
“来,方书记,嘴里是什么味道?”
前后夹击的快感中,方南国感觉到一根东西抵在嘴边,轻易的就进到了嘴里,在口腔中搅动着,有些咸咸的,黏黏的,方南国就这么下意识的说了出来。话一出口,方南国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莫功勋的手指正插在自己嘴里,而刚才的味道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莫功勋,你,哦!”
面对方南国的怒视,莫功勋狠狠的往前一顶,所有的话都被打断在一声呻吟之中
“喂,贱狗,别撸你那根小鸡巴了,快滚过来”
在听到贱狗的一瞬间,方南国下意识的望过去,在看到不是在称呼自己之后默默的松了一口气,可是随即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又对自己恼怒起来,不过这些都没有被转过头的莫功勋看到。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熊彻跑了过来,阳刚的脸上满是汗水,嘴里正叼着之前莫功勋给他的袜子,衣服还是那身衣服,可是现在却沾满了口水和精液,胯下的西裤间一根小鸡吧正不断留着淫水
“主,主人,小鸡吧贱狗随时听候指令”
含糊不清的回应从叼着袜子的嘴里传出,熊彻立着军姿等待着莫功勋的命令,仿若一只军犬
“去,扶一下我们方书记”
在莫功勋的示意下,熊彻走到方南国身后坚实的上半身抵着方南国的后背,让原本被吊在空中的方南国稍微轻松了一些,不过方南国并不认为莫功勋叫熊彻过来仅仅是做这个,听着头顶上熊彻急促的呼吸,对莫功勋叫到
“莫功勋,你想干什么”
“别急嘛方书记,一个人终究怠慢了一点,还是让我们的熊厅长过来帮一下忙,熊厅长,想必你也很乐意为我们方南国解一下忧吧”
“嗯,贱狗愿意”
“嗯?”
“不不,本厅长愿意”
看着熊彻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莫功勋的一条狗,方南国来不及悲哀,因为他已经猜想到了莫功勋要做什么。正要说些什么,方南国就看到莫功勋就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另一只袜子,猛地塞到他嘴里,浓郁的精液和脚臭在嘴里溢散开来,方南国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之前塞在嘴里自己的袜子简直就跟没有味道一样,不过,这浓郁的味道,为什么反而让他有一种兴奋的感觉呢
“熊彻,好好照顾一下我们方书记的两个奶子”
“是,主人”
看着方南国被自己的袜子熏得怔住了,莫功勋心里有些自豪,接着“咔嚓”一声解开了锢住方南国阴茎的铁环,双手重新抱着方南国的腰,深吸了一口气
“啪,啪,啪,啪,啪”
“艹,方南国,老子艹死你”
急促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怒骂,莫功勋疯狂的宣泄着心中对方南国的愤怒,而另一头,熊彻含着莫功勋的袜子,胯下的小鸡吧在方南国的后背耸动,双手游走在方南国胸口的两颗乳头上,摸、掐、揉、捏,娴熟而又流畅。
而在两人的中间,方南国方书记此刻则是完全的失去了思考,嘴里浓郁的味道在味蕾中扩散,后穴敏感点被莫功勋大力的撞击着,莫功勋坚挺的鸡巴仿佛要顶到肠胃中,自己的阴茎也在莫功勋的撞击下不断的拍打在莫功勋小腹上,这感觉,就像有一只手扇在鸡巴上扇动着,疼痛而享受,上半身的双乳在熊彻的玩弄下也舒服得不行。
莫功勋的做法很狂野也很直接,效果也是很直观,在无比强烈的冲击下,方南国就跟痴了一般,双眼呆滞,大张着嘴,任由口水浸湿了棉袜从嘴角溢出,喉咙随着莫功勋每一次冲击从鼻息中传出阵阵闷哼。很快的,没了铁圈的束缚,方南国第一次高潮了,精液喷射在莫功勋脸上,身上,也同样射在了方南国自己一身,甚至在强烈的快感下,连熊彻的脸上也被喷射到了。
精液的腥味让莫功勋更加兴奋起来,愈发卖力的冲击着方南国的后穴,湿滑后穴里的突起被一次次猛烈的撞击剐蹭,肉棒在方南国的肉体中感受着温热和颤抖,莫功勋爽得几乎停不下来,这时候,方南国就是他莫功勋的一个肉便器,任他抽插玩弄
“啊啊啊,方南国,我要射在你的骚逼里,啊,草死你”
一阵怒吼,在方南国不知道被操得高潮了几次之后,伴随着莫功勋的大力一顶,浓浓的精液尽数从肉棒中喷涌而出,集聚在方南国的身体里。
“呼呼”的穿着粗气,虽然已经高潮了一次,但莫功勋完全没有罢手的意思。看了眼浑身都是精液,不知道被他操得高潮了多少次,已经几乎爽得痴了的方南国,莫功勋减缓了身下动作的幅度,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方南国的脸,力度一下一下从轻到重,“啪啪”几道耳光声,重重的几巴掌落下,直到莫功勋感觉手心泛着生疼,方南国呆滞无神的眼眼睛才再次有了聚焦。只是清醒了片刻时间,两颗乳头上传来的快感和后穴充实的灼热感几乎瞬间就要冲跨方南国的理智,一阵阵压抑的闷哼声再度响起。
看着方南国眼神回聚,莫功勋耸动着下身再度抽插起来,眼前那道欲望中夹杂着挣扎的眼神让莫功勋觉得很享受,不过莫功勋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稍微思考了一下,莫功勋咧开嘴角,将堵在方南国嘴里的棉袜扯出,拎在半空中湿粘的袜子映衬着连方南国自己都未曾察觉眼中轻微的失落
“啪”
“啊,嗯”
一巴掌落下,没了袜子的堵塞,方南国的声音虽然有些嘶哑,可是在莫功勋听来是如此动听
“啪”
“莫功,,,啊!”
又是一巴掌落在方南国白嫩的屁股上,方南国的脸上的屈辱与疼痛是如此养眼
“啪,啪,啪!!!!”
“啊,莫功勋,我,啊,不会放过你”
“莫功勋,我会让你,啊......”
“停,莫功勋,停下来,”
“啊,别打了,痛啊,”
.................
“啪!”
又是一巴掌,不过却没有了方南国的威胁怒骂和求饶,有的只是精液喷涌而出的“噗呲”声
“哈哈哈哈,方书记?方老狗,你说你贱不贱,被打屁股都能打射”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面对莫功勋的嘲讽,方南国此刻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四肢被叼着已经不知道几个小时了,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疼痛。不止如此,乳头被熊彻揉捏着,不仅没有因时间而麻木,反而更加敏感起来,熊彻每一次的揉捏他都能无比清晰的感觉到。更让他觉得矛盾的则是后穴中的莫功勋抽插的肉棒,爽吗,说句不要脸的,爽死了,莫功勋的龟头每一次在那处小颗粒上摩擦,都会产生一道类似电流的东西,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或许有些混乱了,他甚至想要莫功勋更加用力一些,就像最开始那样,搂着他的公狗腰,用那根大鸡吧死劲操弄他的后穴。
莫功勋的巴掌犹如最后一根稻草,虽然嘴里叫骂着,可是方南国的内心却是渴望的,手掌落在屁股上,那种屈辱与疼痛伴随着后穴中的胀实感,迷蒙的眼神中,狞笑着的莫功勋身形是如此高大,就如同小时候犯错,父亲的巴掌打在屁股上的情形相同
“方老狗,你说你贱不贱”
“啪”又是一巴掌,不过这次却不是打在屁股,莫功勋一巴掌打在方南国才射完却依旧硬挺的肉棒上,淫水在晃动的鸡巴中左右随着残留的精液流动着
“贱,贱,儿子贱”
“嗯?”
本没有期望着方南国这么快就回应,可是方南国不仅回应了,最后小声的呢喃中,貌似还自称儿子了,难不成,被打屁股的时候
“大声点,狗儿子,你贱不贱”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硬挺的肉棒上,方南国呻吟一声喊道
“贱,狗儿子贱”
方南国的眼神越来越迷蒙,眼前的莫功勋仿佛真的化身成为了小时候的父亲,高大而又强势,“啪”
“狗儿子,叫爸爸”
“爸爸”
“再叫”
“爸爸”
“说,莫功勋是谁”
“爸爸,莫功勋是爸爸”
“莫功勋是谁的爸爸”
“我的爸爸,莫功勋是我的爸爸”
“你是谁,连着说”
“我是方南国,莫功勋,莫功勋是我方南国的爸爸”
“乖儿子,给我说,不停的说”
“莫功勋是我方南国的爸爸,莫功勋是我方南国的爸爸,莫功勋是我方南国的爸爸,莫功勋是我方南国的爸爸.......”
“啪,啪,啪,啪.....”
每说一句,莫功勋就往方南国的肉棒扇一巴掌,说一句扇一巴掌,扇一巴掌说一句,直到莫功勋听得心花怒放,手都扇紫了才停下来。而此时的方南国几乎已经神志不清,嘴里依旧呢喃着“爸爸”之类的话,红色的肉棒上布满了指痕,甚至比之前又胀大了不止一圈,淫荡的表情如同被玩坏了一般
“狗儿子,谢谢爸爸让精华永远留在你淫荡的身体里吧”
随着最后的冲刺,莫功勋猛地一挺,浓郁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进方南国的肠道中,滚烫的液体在身体中喷洒,方南国下意识的呻吟一声,肿胀的马眼中流淌出稀薄的精液,在昏迷之前,嘴里还无意识的低语着
“谢,谢谢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方南国,从今天起,就是我脚下的一条狗了”
莫功勋笑得很猖狂,上次在方南国办公室里还能说是借助了青年声音的力量,可是这次,他可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将方南国操得叫爸爸
“好好睡一觉吧,方老狗,后面几天可更精彩呢”
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方南国,莫功勋示意熊彻重新将小桌子垫在方南国腰下,并且用剪刀将方南国身上的衣物全部剪去。作为狗,除了袜子,方南国再也不用穿其他东西了
“熊彻,将他身上的精液全部舔干净,狗也要讲卫生才行”
“是,主人!”
伸了个懒腰,莫功勋决定好好睡一觉,不得不承认,被青年改造过得身体就是不同,哪怕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休息,还高潮了好几次,可现在居然没有太大的疲惫感,那么是不是青年愿意,他就能变得更加年轻有活力。一想到这里,莫功勋竟有些兴奋起来,要是给青年当狗就能获得这种奖赏,那么当一辈子狗又能怎么样呢,更何况还是有着比他地位更低的狗能任他玩弄。
怀着这样的心情,莫功勋洗了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了一觉。等到第二天醒来,又继续和熊彻一起调教起方南国来,至于厅里,一二把手就哪怕不在,其他人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也不会去询问什么,毕竟谁会嫌日子清闲呢。
周一,在公寓近乎待了一周之后,三道身影重新出现在了省厅,走在最前的方书记虽然面容上有几丝分憔悴,可是身上却气息依旧;熊厅长走在第二位,壮硕的身体和严肃的表情让人望而生畏;让厅里的人诧异的是,一向和方书记不对付的莫厅长此刻正老老实实的走在最后,存在感很低,脸上却挂着一丝笑意
“砰”
书记办公室的门由莫功勋轻轻带上并上锁,原本走在前的两个人整齐的站在办公室中间,一个人眼中满是期待,一个人眼中带着复杂。莫功勋悠闲的走到沙发上,两腿伸直,只见熊彻立马迫不及待的伏下壮硕的身体,跪在莫功勋脚下,双手捧着莫功勋的皮鞋,射出舌头舔舐起来,很快,胯下便有了动静。
而另一边,方南国没有动,准确的来说是在挣扎着,看着莫功勋悬在空中的脚,眼神中夹杂着渴望和理智。不过这份挣扎在莫功勋轻咳一身后就立马结束了,随着“碰”的一声膝盖着地的声音,一声休闲西装的方南国跪立在莫功勋身前,舌头一点点从嘴里伸出,慢慢靠近莫功勋的皮鞋尖。
“呲溜”一声,莫功勋看着方南国从挣扎到享受,再如同熊彻一般尽心舔舐着皮鞋上的灰尘,嘴角泛起笑意。方南国再强硬,可终究敌不过欲望和被改造过后的身体的渴望,在连续调教这么多天之后,身体和精神已经被他调教出了本能的反应,就像这样他一抬脚就本能的想跪下去舔,一放脚,就主动的将鸡巴往鞋底蹭,一伸手,就主动张开嘴含住手指等等。
当然,一开始方南国也不是这么听话,可是莫功勋却用上了一个及其有用的东西,迷你耳机,说起这个在高考场上的作弊科技,莫功勋还是偶然间响起的,不过用处却不小,一来,或许连方南国和熊彻两人自己都没发觉到耳朵里装了这东西,可是一旦他按下手机,青年的声音就会在两人耳朵里响起,不大,却有用。莫功勋看着反抗无门的方南国,从一开始的愤怒到挣扎,再到最后的畏惧和屈从,心里的成就感自然不言而喻
“来吧,方书记”
只有简单的几个字,但经过这些天的调教,方南国已经知道莫功勋是什么意思了,虽然屈辱,可是方南国却只是犹豫了一瞬间,闭着眼挺直了身子,双手熟练的拉开西裤的拉链,然后又立马背到身后,一根硬挺的肉棒径直的从西裤间弹了,散发着升腾的热气
“方南国,你这是在干什么,这可是在省厅里,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快停下来啊,你难道看不到莫功勋得意的眼神吗,你难道想让厅里的其他人看着你这副犯贱的模样吗”
龟头在鞋底摩擦着,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在咆哮,可是吐出嘴边的却是“嗯,嗯,嗯”的几声呻吟,单调但带着享受。是的,他沦陷了,在那间漆黑的公寓里,这几天宛如噩梦一般,麻木的高潮,麻木的玩弄,麻木的调教,在莫功勋超乎常理的能力下,他连反抗的机会有没有。每次反抗的时候,下一瞬间,他就会跪在莫功勋脚下,被莫功勋肆意羞辱。莫功勋想要把他调教得跟熊彻一般听话,跟熊彻一般成为欲望的奴隶,若是几天之前,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会变成这样,但是,莫功勋成功了。
方南国永远不会忘记,当莫功勋将脚放在他面前时,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本能的替他做出了抉择,他硬了,晶莹的淫水昭示了一切。
“叮铃铃,叮铃铃”
“喂,嗯,知道了,马上就来”
放下手机,莫功勋抬起脚,提了提那根坚硬的肉棒,看着面带疑惑的方南国,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让他及其满意
“方书记,走了,有个会议可是正等着你召开呢”
说完,莫功勋率先站了起来,不理会一脸惊恐正将硬挺的肉棒往里塞的方南国,径直的打开了门。空旷的走廊里,三道身影和来之前相同,只不过这次走在最前方的变成了莫功勋,省厅的一二把手熊厅长和方书记正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只不过,两个人胯下都有几分湿记,尤其是方大书记,不得不微微弯着腰,掩饰胯下的突起。
通往会议室的路程不长,可是此刻的方南国犹如经历了长跑一般,浑身上下不断的冒着冷汗,生怕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看见他此刻的样子。不过直到走到会议室的门口,方南国所担心的事都没有发生,胆颤心惊的走了一路,听着会议室里寂静异常,方南国正打算松一口气,缓一缓心情,可就在莫功勋打开大门的一瞬间,方南国惊讶的看到偌大的会议室里此刻正站满了人,而这些人不是别人,几乎都是叫得出名字的科室正副职,更令方南国惊讶的是,这些人此刻正直挺挺的站在座位上,脸色平静,双目传神,胯下却都拉开了拉链,一根根大小不一、粗细不同的肉棒正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射”
正处于惊讶之中,方南国听着身边的莫功勋平静的说了一个“射”字,转头看去,只见那些平时受人恭维的高官科长们,马眼一阵开合,胯下的鸡巴整齐划一的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望着顿时遍布精液,满是腥味的会议室,方南国彻底呆住了,而这时,耳边突然传来莫功勋的低语
“方老狗,你也射吧”
“唔~”
下体传来一道强烈的剐蹭感,本就一路硬挺鸡巴在莫功勋指甲的刮擦下和眼前场景的刺激下,顿时一泄如注,双腿一软瘫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方书记,高兴吗,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白人宴,您就好好享受吧”
莫功勋恶魔一般的话语传入耳中,看着这几乎囊括了整个省厅高官的会议室,方南国心里无比的绝望,只是胯下那根鸡巴却又硬了几分。
不理省厅此刻的淫乱,市局之中,老曹虽然人在档案室,眼睛却睁睁的看着时间,不为别的,今天下班后他就可以到岳父家里,见到他许久未见的儿子了
“也不知道小峰今年长胖了没有”
老曹呢喃着,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不知道为什么,老曹就特别想见一见儿子,向儿子诉说一下心中的想念。

终于等到周五5点钟声响起,下班,锁门,一气呵成。没了以往的不急不慢,老曹在想见儿子的念头无形中的驱动下,迅速的不行,本来30分钟的车程硬生生被开进了20分钟,要知道这对于平常开车看到黄灯毫不犹豫就停的老曹来说实属难得
“小峰,小峰”
车刚停好,老曹就迫不及待的按起了门铃,嘴里叫喊着儿子的名字,当然,手里还提着早就买好的水果,好不容易鼓起胆子来一趟,虽然是来看儿子的,但总不至于空着手来吧,虽然岳父大人的态度不至于有什么改观,可自己总归少些尴尬
“爸,愣着干嘛,快进来”
门开了,青年穿着一身休闲的居家服,外面套着一条厨房用的围裙,平常甚至有些邋遢的装扮,却依旧掩盖不住身上的英气,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身高虽然和老曹相当,可高瘦的身材让人看起来高挺不少
“小峰,你今天怎么这身装扮”
进了门,手里的东西被儿子接过,老曹看着曹小峰的样子有些奇怪
“今天保姆临时请假回家,东西都买回来了,自己做算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
脱口而出后,老曹立马就后悔了,就像老丈人所说的,父子两一年到头就见几次面,连儿子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都不知道,他又怎么会知道儿子已经变得多优秀了,看着儿子放东西的背影,老曹正准备补救些什么,一道身影从厨房里走出来
“老曹,你怎么才来!”
“嗯?李志远?你怎么在这?”
看着手里拿着铲子,同样系着围裙的李志远,老曹惊讶异常,话里连着三个问号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这个做父亲能来,我这个做干爹的怎么就不能来了,糟了,锅里”
正准备再说什么,厨房里传来一阵油炸的声音,想起锅里还有菜炒着,李志远一声糟糕赶忙回到厨房。不过这边老曹就被李志远的话搞得莫名其妙了,一脸疑惑地对着一旁的曹小峰问道
“李志远说干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看着自家老爹懵逼的表情,曹小峰嘴角扬了扬,回道
“前年吧,李叔这几年帮衬挺多的,在姥爷面前提过一次,姥爷一高兴就答应了”
“那你还叫李叔”
“习惯了,叫李叔反而更亲切一些”
一听是岳父点的头,老曹也没在纠结什么,再说了,刚刚小峰都说过了,李志远这几年帮衬了不少,他这个几乎什么都没做的父亲哪里还有脸说什么
“爸,把鞋换了吧,等下饭就好了”
“嗯,你姥爷呢”
接过儿子递过来的拖鞋,老曹觉得有些奇怪,平常吃饭之前,自家岳父都会习惯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看新闻,可今天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厨房的翻炒声,哪有岳父半点影子
“姥爷啊,有会议要主持,这几天估计都回来不了了”
曹小峰的语气没有一丝波动,就这么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老曹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换鞋,平静的语气就像在说着一件实事。
.............................
而在此刻的省厅会议室里,曹小峰口中的岳姥爷,方南国方书记,此时正一丝不挂的呈大字瘫在正前方的讲台上,四肢被四个人握着,在他们的肉棒上分别套弄摩擦,双乳和阴茎被三张嘴含咬舔弄着,后穴也插着一根震动的铁棒,被塞满袜子的嘴里不停的往外留着口水,发出不知是享受还是煎熬的呜咽
“射!”
“噗”“噗”“噗”.........
几道整齐的喷射声,乳白色的精液喷洒在方南国的身上
“熊彻,把这几位科长拉下去,再换几位科长上来”
“是,主人”
听到莫功勋的命令,熊彻从莫功勋脚下爬出来,走到讲台前方,看着射完之后如同傀儡一般呆立在原地的科长们,用左右手分别拉着两根依旧硬挺的阴茎,将他们拉到底下原本的位置上。往复几次,等到只剩满身精液的方南国,熊彻又顺着座位,有领了几位科长上台,在莫功勋的命令下,台上又开始了淫乱的抽动和呻吟,恍惚间,方南国嘴里的袜子有一些松动,发出含糊的声音
“嗯,爸爸们,用力,书记狗,书记狗,好爽”
“莫功勋,我要,杀,了,哦,JB,JB要爆了”
“莫功勋,求你,啊,PI‘YAN,狗洞好痒”
“主人们,操我,用力操我,我就是,一条欠操的公狗”
...........
“是吗,那倒是可惜了”
回到老曹这里,听着儿子说岳父这几天都不会回来,虽然嘴里说着可惜,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哪怕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带着惋惜,可老曹的掩饰功夫实在不怎么样
“爸,你就别忍着了,想笑就笑吧,我去帮李叔了”
看着这副别扭的表情,曹小峰不用想也知道老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干脆就留着时间给他高兴高兴。四菜一汤上桌,三人的脸上都挂着藏不住的笑容,期间本来老曹想进去帮一下忙,可看着在厨房配合娴熟的两人,实在插不了手,索性也就不去添乱了,老老实实的坐在饭桌上等着
“行啊李致远,厨艺渐长啊!”
“夸小峰吧,我做饭怎么味道你还不知道吗”
“李叔,你别谦虚了,今天我就打打下手而已”
“你们俩....”
“来,老曹,喝两杯”
“别吧,小峰还在...”
“怎么,小瞧你儿子?就算我们两加起来都不一定能喝得过他呢,再说了,今天小峰还特意偷拿了一瓶方叔珍藏的酒.....”
“别,李叔...”
“什么,岳父的?早说啊李志远,来来来....”
一个拿酒,一个吆喝,两人不一会就都上了兴头,曹小峰坐在一边陪着笑,适时迎合着喝一小口,看着两人有说有笑一杯接着一杯,嘴角微微翘起。不得不说,最了解老曹的还是李志远了,一提起方南国,老曹就特别容易动容,虽然大部分是心虚和敬畏,可越是这样,一听能占到这位岳父的便宜,老曹是丝毫都不想放过,于是,该有的豪气一点不落,男人的激情在饭桌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老曹,来,再喝”
酒过三巡,桌上的酒瓶已经散了好几个,在李志远和曹小峰两人的陪衬下,老曹已经喝得面红耳赤,舌头也打起结来
“来,再,唔,喝!”
仰头又干完一杯,醉眼迷离的老曹看着李志远,打了个酒嗝,说道
“李,李志远,你今天啥,啥时候回去啊!”
“怎么,吃完就赶人了,难道我就不能住这里?”
相比于此刻醉意正浓的老曹,李志远虽然也高兴,可却没喝太多,加上曹小峰,两人一起可以说连老曹的一半都没喝到
“你,你睡沙发?”
对于岳父家,老曹还是比较熟悉的,房子不小,有四间房,一间办公的书房,一间保姆的房间,一间曹小峰住的,主卧自从岳母去世之后,就一直是岳父方南国一个人住,若是李志远留下来的话,自己和小峰睡一间房,那就真没地方睡了。
听了老曹略带不确定的疑问,李志远“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吃了口菜,完全没放在心上,要是让老曹知道,这一阵子,那间只有方南国独居的主卧,自己和小峰在里面已经什么都干过了,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心里这么想,李志远却不会这么说就是了
“我可是先来的,老曹,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吧,再说,你平时不是经常在这里睡沙发吗,多一次也没什么吧”
“今,今天不行.....”
好不容易岳父不在家,一听今天还要像往常那样睡沙发,老曹哆嗦着舌头,顿时不愿意了
“小峰,小峰,今天我要跟小峰睡...嗝.....”
说着,老曹拍桌而起,伸手想要拉一下身边的儿子,站起来的瞬间天旋地转,一个趔趄倒了过去
“噗”
早就准备好的曹小峰看着老曹倒过来,一把接住已经醉得失去意识的父亲,感受着这个男人的脸贴在胸口,曹小峰对着李志远埋怨道
“早就跟你说了别激我爸了,李叔,你看吧,就这样了”
“啧啧,刚刚不知道是谁看戏一样看着老曹出洋相,现在开始担心了?”
说着李志远貌似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
“小子,先把你爸放在沙发上躺一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那是不可能的”
知子莫若父,虽说是干爹,可曹小峰不得不承认,李志远确实猜中了他此刻所想,留恋的呼吸了一口老曹发间的气息,曹小峰一把抱起老曹壮实的身体,将其放到沙发上,末了手指还在老曹的胸口停留了片刻
“满意了吧,干爹!”
重新坐回餐桌,曹小峰在干爹两个字上语气加重了几分,顺便把没有穿拖鞋的那只脚抬了起来,放到了李志远的胯间,若是仔细看的话,曹小峰的脚上此刻还残留着透明的黏液,方才那几步路,地板上就印出一道湿粘的脚印。被桌子掩盖的下方,李志远的西裤大开着,一根流着淫水的肉棒正暴露在空气之中,被曹小峰这么报复性的一夹,李志远浑身舒服得打了个颤,说道
“我说,小子,刚才可是吓死我了,你就真不怕老曹发现?”
一想起出厨房的时候,曹小峰将他的西裤拉开,露出没有穿内裤的肉棒,要不是有围裙遮着的话........虽然是官场老手了,可李志远想想还一阵后怕
“哟,李叔,刚刚可没见你软下去,硬得可是比以往还快一些,你看看,还流着淫水呢,嘴上说着怕,心里可是巴不得在老爸面前展现出自己淫荡的一面吧”
说着,曹小峰脚指甲在李志远的龟头上一刮,李志远顿时长嘶一声,胯下一阵抽搐,一股股精液从曹小峰脚趾间喷涌而出
“呼,呼,呼”
喘息了几下,等到高潮的快感褪下,李志远用手将还停留在胯间蹭弄的脚打开,不理会曹小峰一脸的戏谑,问道
“方老鬼呢,这几天你打算让他怎么办。”
“我不是已经给他这几天都找事做了?”
“让莫功勋羞辱他?他毕竟还是你姥爷吧,要是让老曹知道...”
“那就不让我爸知道”
曹小峰打断了李志远的话,说道
“要说谁最恨这条老狗的话,那就是莫功勋了吧,正好调教了莫功勋这么久,总得给他点补偿吧,你看,一个省公安厅的书记,局长和那些科长们,全部都让他随便玩弄,这个补偿不错吧”
“补偿?你只是想让莫功勋用这些人更彻底的羞辱方老鬼吧,就是因为老曹这几天要来?”
李志远一针见血的说出曹小峰的心思,曹小峰一点也不奇怪,毕竟这点都看不出的话,也就不是李志远了
“这个理由还不够吗,既然老爸不想见到那条老狗,就不让他见到就是了”
曹小峰转头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老曹,继续说道
“这不,没了老狗在这里,你家老曹可是一点也不扭捏了,这才可爱嘛”
“可爱?要是让老曹知道他儿子这么评价他,怕是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你难道不觉得?”
两双眼睛盯着躺在沙发上的老曹,后者嘴里发出醉后不明意义的嘟囔,翻身挠了挠肚子
“确实可爱”
李志远愣了愣,两人相视一笑。
入夜,李志远单独睡在曹小峰以前的房间里,虽然抗议过想三个人一起睡在主卧,可却是被环抱着老曹的曹小峰无情的拒绝了,直到砰的一声关门,李志远才骂骂咧咧的走开,嘴里抱怨着“无情”“小兔崽子”之类的话
“爸,爸,老曹?”
摇了摇已经烂醉如泥的老爹,果然一丁点反应都没有,曹小峰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家老爹什么样子他再清楚不过了,这样子今天着实是高兴极了,可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老爹啊,你怎么就这么吸引人呢”
摸了摸躺在床上这个男人下巴上细密的胡茬,曹小峰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时,他也经常这样,趁着这个男人睡着的时候,用手在他下巴上轻轻的抚摸,那时候老爹的胡子依旧这么硬,扎得他的手生疼,不过他还是很享受,享受这种独自占有这个男人,独自与父亲相处的感觉。
曹小峰清晰的记得,当时的老曹还很忙,在家待的时间很少,所以他特别珍惜每次老曹在家待着的时间,只要老曹一回家,他就时时刻刻的黏着他,跨进家门,吃饭,午休,玩,睡觉,十足一个小跟班。母亲时常不在家,由于经常一个人,所以他小时候就懂得很多,特别是怕他寂寞,在给他配了一台电脑之后,他就懂得更多了,也就是那个时候,他知道了他对老曹,也就是自己父亲的感情,那不仅仅是亲情,还夹杂着一种另类的说不清的欲望
“爸,我给你脱衣服咯”
虽然老曹正打着鼾,可曹小峰还是热情的说道,接着双手一颗颗解开老曹衬衫上的纽扣,拉开腰间的皮带,将黑色的西裤慢慢褪下,一只只脱下老曹脚上的棉袜,再拔下老曹最后的遮羞布,露出给色草丛中的深色疲软的阴茎
“嗯~~~”
双手紧实的抱着眼前这具成熟的身体,怀中熟悉的温度让曹小峰享受的长哼一声。已经将自家父亲脱光,曹小峰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比起老曹中年壮硕的身体,曹小峰的则更加年轻活力,但虽然年轻,胯下的东西却一点也不逊色,两条阴茎触碰在一起,如同两条交融的黑龙。
摸着老曹沧桑的脸,曹小峰想着上一次这样抱着自己父亲,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了,往年老曹来的时候,碍于方南国那条老狗在,不得以只能让老曹睡沙发,天知道那时候,他是多么想将这个男人抱在怀里。可今年不一样了,省厅那边已经被他完全掌控,李家那里,在李志远的帮助下,也完全搞定了,不用像以往那样有这么多顾忌,所以就再也不用对方老狗留情,变为一条千人骑万人艹的淫犬,是方南国唯一的归宿
“爸,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边,曹小峰再也安奈不住,轻易用舌头撬开眼前的唇齿吻了上去,老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对于自己儿子的行为自然无法回应,可是嘴里有一条不安分的舌头在搅动着,总归是不舒服的,下意识的想将嘴里的异物顶出,可是这微弱的反抗反而让曹小峰有了丝征服的快感,双手往上紧紧抱着老曹的头,唇齿间的侵略愈发猛烈起来,或许是觉得反抗无用,又或者是酒精的作用上来,只是微弱的几分钟后,老曹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儿子在嘴里肆虐
“呼,呼,呼”
松开双手,曹小峰撑起身体,大口的喘起气来,并不是他体力不行,在那股神秘力量的洗礼下,他的精力和身体不知道被强化了多少倍,哪怕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对方南国的影响还没这么大,只能小幅度改变方南国的记忆,为了迫不及待的复仇,那时的他将方南国迷晕后,强行吊在书房,在方南国的辱骂和挣扎下,整整艹了他一晚上,直到方南国彻底晕厥过去,他也没有像今天这么累过。
胯下的阴茎胀得生疼,看着眼前熟睡的男人,曹小峰多想将身下的肉棒贯穿到他的身体里,好好的感受那种美妙,让这个男人彻底属于自己
“还不到时候啊!”
尽管胯下的肉棒已经兴奋得淫水直冒,可是曹小峰还是尽力忍耐着,早晚有一天,他会在老爹意识清醒的时候,占有他,或者被他占有,不过现在嘛
“爸,借一下你的手”
嘴不行,后面肯定也不行,为了缓解欲望,此刻的曹小峰跪坐在老曹身上,一只抚摸着老曹的上半身,一只手抓着老曹的大手握着胯下硬挺的肉棒缓缓撸动起来
“爸,你的手,真爽!”
和操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不是没自己手淫过,但此刻握着自己JB的手,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在心理作用下,曹小峰甚至觉得这样更爽
“呼,呼....”
差不多过了一刻钟,等到淫水都浸湿了两人的手,曹小峰终于有了高潮的苗头,握着老曹的手更加的紧而有力,仰着头等待着精液的喷发
“就这?你平时不是很行的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卧室的门已经被打开了,李志远赤裸着身体,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倚靠在门边,一脸揶揄的表情就像一名旁观群众
“怎么,李叔,忍不住了?”
手里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曹小峰瞥了瞥李志远,虽说胯下有遮掩,可是内裤上的一大坨突起让人不用想就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不用了,还是你们父子玩吧,我可受不了这种乱伦的刺激”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李志远却没有半点想要离开的意思,只是偏了偏头,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曹小峰当然知道李志远此刻心里想的什么,无非是不放心自己忍不住对他的老曹做出什么事来罢了
“啧啧,李叔,真不来玩一玩?”
趁着李志远佯装回头的功夫,曹小峰跨步到李志远面前,无声无息的动作将才回过头的李志远吓了一跳
“还是,算了吧”
望着眼前曹小峰欲求不满的状态,李志远咽了咽口水,大概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退了一步想要离开。但是当曹小峰将手探进内裤,握住他硬挺的肉棒时,李志远就如同一只傀儡一般,任由曹小峰牵着他的JB,一步步将他带到老曹身边
“李叔,老爸的JB的味道你难道不想试试吗”
走到床边,看着身无寸缕躺在床上的老曹,曹小峰只是轻轻提了一句,再轻轻推了一下李志远,接着便用手褪下李志远胯间的内裤,一边拨弄着李志远晃动的JB,一边等待着李志远的反应
“小峰,这,嘶,这不好吧,万一老曹发现....”
李志远嘴里拒绝着,话说道一半,身体就已经自己做出了反应,双手向下撑到床沿,身体趴着,脸已经下到了老曹阴毛丛上方,呼出的鼻息吹得老曹擦乱的阴毛晃动起来,贴近了,更近了,鼻尖接触到老曹疲软的阴茎,李志远呼吸着老曹胯间的腥臊,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啊,唔!”
后穴传来熟悉的胀痛,李志远大叫一声,身体被顶得往前一倾,一口含住老曹混着杂乱阴毛的肉棒,强烈的腥臊传入口中,伴随着身后猛烈的抽插,李志远只能双手死死握着床沿,强撑着瘫软的身体
“唔,唔,唔.....”
身后的耸动渐渐起了规律,配合着曹小峰的动作,李志远慢慢缓过劲来,硬得生疼的JB卡在床沿边,随着身体的抽动前后摩擦。在哼哼唧唧享受着身下快感的同时,李志远嘴里也没闲着,舌头配合着嘴唇笨拙的滤开粘附在老曹阴茎上的阴毛,毛发在嘴里乱扰的感觉令人想干呕,终于忍耐到嘴里只剩下老曹光秃秃温软腥臊的肉棒,李志远开始用舌头伺候起小老曹来。
舔弄了一阵,直到舌头都发麻了,李志远开始觉得身下缺了点什么,单纯的操床似乎已经不够了,眼角张了张,李志远学着之前曹小峰的样子,一只手握起老曹的大手,往自己胯间挪去。
前后上下,身体和心理上的刺激让李志远意识逐渐放空,爽得仿佛在天空中翱翔,这个时候他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只要纵情享受就行了。
肉棒在李志远的身体中进进出出,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曹小峰能感受到双手之间,李志远的身体越来越软,到了最后变得如同喝醉的酒鬼,需要他用力卡着才不会瘫软下去。估摸着李志远此时也差不多了,是时候结束情人般温柔的爱抚,该到热情的冲刺了
“李叔,我要开始了”
曹小峰对着意识已经模糊不清的李志远低语了一声,将李志远站立的双腿跨在腰间,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一紧,硬挺的肉棒在李志远湿润的后穴中猛烈抽插起来
“嗯,嗯,嗯,唔!”
强烈的肉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响起,曹小峰的肉棒又粗而且长,本就意识模糊的李志远在曹小峰的操弄下此刻更加的不堪,身体瘫软在曹小峰的手里不说,在本能的呻吟中,含在嘴里老曹的阴茎也滑落了出来,在曹小峰前后的抽插下,整张脸在老曹胯间的阴毛丛中来回摩擦
“曹远,用力,哦,用力艹我”
听着李志远嘴里的话,曹小峰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明明是自己在操着他的PI‘YAN,到最后心心念念的全是自家老爸。而且,他想得到美,看来还是得让他看清现实才行啊。这么想着,曹小峰夹着李志远大腿的双手一用力,将李志远整个翻了过来夹抱在怀中,肉棒在李志远后穴中旋转了一圈,让李志远狠狠的呻吟了一番
“李叔,嗯?大JI’BA爽不爽啊!”
问完,曹小峰胯下使劲一顶,李志远的呻吟几乎是脱口而出
“爽,大JB好爽”
“JB的主人是谁,嗯,李叔?”
“是你,小峰是你,嘶~”
“被自己的干儿子艹PI‘YAN,你说你贱不贱”
“贱,小峰,用力,艹干爹”
这些对话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次,曹小峰喜欢这个调调,李志远也喜欢,从最开始的放不下身段,到后来爽得飞起,李志远在曹小峰面前可谓是毫无形象尊严可言,可是越是这样,两人的关系就越好,与其说是干父子,两人倒像是一对忘年的炮友加恋人
“干爹,说,你喜不喜欢被干儿子艹”
该有的情调都玩了,两人在昏睡的老曹身边做这种事,本就比平时单独的时候更加刺激,到了这个时候,两人都快要到高潮了,曹小峰双手紧紧抱着李志远的后背,快速冲刺起来
“喜欢,啊,喜欢,干爹的PI‘YAN,就是给你留的”
“狠狠,狠狠的艹干爹的PI‘YAN,像艹公狗一样艹我的,PI‘YAN”
“啊!”“啊!”
两声呻吟同时响起,在轻微的抖动中,两人都释放了出来,寂静的夜里只剩两道炙热的呼吸和轻微的流淌声。

宿醉的最大后悔就是头痛,尽管结结实实的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可是当早上醒来时,老曹一时头痛难忍,晕晕乎乎还老想吐。转过头看了看身边,早已空无一人,只是床上轻微的塌陷提醒着这里不久前还睡着一个人。
强忍着不适洗了把脸走出卧室,早饭的香气已经布满了整个客厅
“爸,醒了,快来喝杯牛奶”
看着老曹走了出来,曹小峰指了指餐桌上的牛奶和面包
“没有其他的东西吗?”
虽然知道喝牛奶醒酒而且营养,可是老曹总是不习惯喝这东西,一点味道没有不说,还挺腻味。当然,虽然心里这么想,老曹还是乖乖坐了上去,喝了一大口牛奶缓解了一下口干,再咬了一口松软的面包
“李志远,你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
李志远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看得老曹一脸迷惑,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没事,痔疮犯了”
解释了一番,看老曹听了没有继续问下去意思后,李志远找了个老曹低头的空档狠狠刮了曹小峰一眼,要不是这兔崽子昨晚异常生猛,他至于到现在后面还没缓过劲来吗
“爸,你今天有什么事吗”
对于李志远眼神上的质问,曹小峰只能装作没看见,转头向老曹问道
“听说有个公园停适合野餐的,今天我们爷三一起出去野餐钓钓鱼?”
“行,小峰你安排吧,爸听你的”
对于儿子提出的建议,老曹当然一百个赞同,别说他今天没事了,就算有事....不重要的话也得推掉,毕竟天大地大哪有自家儿子大
“行,李叔,等下你开车吧”
“嗯?为什么是我,老曹不也开了车”
一听曹小峰要让自己当苦力,李志远可不干了,这有了亲生父亲就不认他这个干爹了,真是势力得不行
“你确认你家老曹这样子能开车?”
“.............得,你就使唤我吧,小白眼狼”
李志远没有反驳曹小峰的话,老曹昨晚喝成那样,今天确实不适合开车,但这并不妨碍他嘴里嘟囔两句,不过李志远这活脱脱一个受气的小媳妇的样子,要是让刑侦科的人看到的话,一定会惊掉大牙,这真的是他们科室老大吗。
这边,三人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讨论着野餐玩什么。而在另一边的省厅,由于是周末,大楼里几乎没有人在走动,整栋大厦安静得异常,而在方南国的办公室里,莫功勋双腿伸直悠闲的靠坐在沙发上,而在腿下垫着趴着充当脚垫的则是省厅的局长熊彻,在沙发对面的地板上跪着一个人,神情憔悴
“能想出这些东西,你可真是有才啊,你说呢,许印?”
莫功勋手里拿着一个小册子,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上面写的东西就令他无比熟悉,不为别的,因为这些东西他大都经历过,没错,这上面正是许印写给徐山用来调教他的手册,上面写的各种羞辱调教的方法,每一条他都历历在目印象深刻。
为什么他会得到这个呢,这本册子的实施者徐山,此刻浑身赤裸双手背在身后站立在他身边,那根大到异常的灰黑色阳具此刻正挺立的不停流着淫水,莫功勋伸出手随意的捋了捋那根JB,徐山本就打着颤的双腿愈发摇晃起来,整个身体随着莫功勋的撸动不住的颤抖
“射”
微不可闻的声音从徐山耳中传入,莫功勋感受着手中的抽搐和抖动,看着徐山那硕大的马眼中流出稀薄的透明液体,心里涌起一丝快意。在这里所有羞辱他的,他都会赶着这段时间报复回来
“硬起来”
再一道声音在徐山耳中响起,那根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精液已经滴满了身前地板的JB,立马止住了颓势,再度硬挺起来
“让我看看,这上面还有什么是我本该体验的,第十五条,不行,跟第五条相识;第二十条,不行,太轻了,不刺激”
莫功勋每点评一条,跪在地上的许印就颤抖一下,那些东西都是他为了报复莫功勋写的,所以他很清楚上面的每一条代表了什么,如果这些东西实施在他身上的话,他大概会崩溃吧
“这条好,就这条吧,青松公园,真是个好地方啊”
听着莫功勋念出这个公园的名字,许印抬起头,却发现莫功勋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头
“放心吧许印,我对你可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不过,你也不能闲着不是吗”
说着,莫功勋将许印带到徐山身前
“吃吧,没有二十次不准停”
跪在地上看着眼前布满淫水的巨物,许印心里有些忐忑,他知道徐山的玩意有多大,毕竟他当初用脚踩到地上的时候就了解过了,不过他也别无选择,相比于这个,他更怕莫功勋拿那个册子上的东西来对付他
“呕~呕~~”
转过身,耳后传来深入喉咙的阵阵干呕,莫功勋踢了踢趴伏在地上的熊彻
“贱狗,走,去参观参观我们的方书记,要不他会觉得我们冷落了他”
莫功勋随意一踢,熊彻壮硕的身体却不稳的晃了晃,神情恍惚的抬头看了眼莫功勋,确认是在叫他之后,艰难的挪动了一下因趴伏在地上而跪得麻木的手脚,颤颤巍巍的撑着沙发从地板上站起,虽说身体已经虚弱成这样,可胯下的肉棒却在被莫功勋踢了一脚之后又兴奋得流出淫水,只是起身的功夫就在空中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
“是,主人,小JI’BA贱狗给您带路”
长时间燥热得干渴,熊彻的声音满是沙哑,但是却掩盖不住其中的兴奋,这种兴奋既有着对接下来淫乱场景的期待,更多的却是在人前,特别是在莫功勋面前自称“小JI’BA”这种对自己充满侮辱性的称谓,他已经无可救药的上瘾了
“真是贱啊,熊大局长,我们走吧”
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可是莫功勋知道,固然熊彻自己内心中就有着这种受虐倾向,但如果不是那位神秘青年的话,或许熊彻一辈子都不会将这种倾向展露出来,永远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省厅局长,可这世界没有如果。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利用这股暂时偷用的青年的能力,疯狂一把
“嗯~嗯~哦~”
省厅最大的会议室,平时是各地市分局的班子们开会的地方,就像上次老曹到这里开会就是在这间会议室里。而此刻一道模糊的呻吟在会议室外的走廊隐隐飘荡着,不过若是仔细听的话,这道呻吟却并不是从这间大会议室里传出,声音的来源还要往前走一点,再往前走一点,直到走廊尽头,那为了匹配这间大会议室时而特地修建得大了两倍的,厕所里
“哟,方书记,艳福不浅了,我们张科长亲自服务”
厕所隔间的门上,方南国此刻双脚各被绑在门把手上,下半身强行被张成一字型,双手被一根麻绳吊在空中。往下看,莫功勋口中的张科长正半跪在地上,口中津津有味的含弄着方书记的肉棒,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
长时间的被吊着,不仅没有进过食,肉棒还不停的被人舔弄,几乎每半个小时就会被舔射一次,身体和精神早就已经到极限了,但是胯间强烈的快感让身体本能的发出微弱的呻吟,要不是喉哝干得发疼,方南国几乎不认为这是他自己发出的声音。
睁开疲惫的双眼,一脸憔悴的方南国原本以为又到了换人的时间,但是却看见莫功勋正一脸嘲讽的站在身前,一只手在身下正吮吸着自己肉棒的人的头上抚摸着
“莫功勋,你,你不得好死,嗯~~~”
全身强烈的挣扎着,方南国此刻恨不得扑上去咬莫功勋一口,但是反应到疲惫的身体上,却只是不痛不痒的挣扎了几下,连厕所的门都没有晃动,可是这轻微的晃动却使得原本被张科长含弄在嘴里的肉棒,在牙齿上划了几下,就这么一刺激,方南国刚扔完狠话,就狠狠的射了出来,忍不住发出享受的呻吟
“不错嘛,方书记,还挺有精神的”
几句真心的夸赞,莫功勋并没有因为方南国的辱骂而生气,相反,听着一直以来都从容不迫的方书记,这歇斯底里的叫喊,莫功勋反而心里一阵舒畅。站在旁边继续看着,几声吮吸的声音过后,张科长将嘴里的精液尽数吞下,接着站起身来,双手抓住方南国的双跨,将西裤的拉链拉开,弹出一根早已坚挺的肉棒,然后熟练的对准一处,猛地插了进去,开始抽插起来
“嗯,哦,啊.....”
尽管精液已经顺着门流了一地,后穴早就不知道被多少根肉棒操弄过,可是每一次被艹,那种舒爽感都让他忍不住的颤抖呻吟,他想要骂莫功勋,可是一张口呻吟声总是第一时间脱口而出,而且在莫功勋的注视下,后面仿佛更加敏感了
“啊,啊,啊..........”
后穴一紧,三声连续的呻吟伴随着后穴中的滚烫,方南国马眼一阵开合,精液无力的喷洒在身前张科长脸上。
两道喘息声,已经完成任务的张科长在迷你耳机的指示下,熟练的将还没软下来的肉棒塞回裤子里,转身走出厕所。吩咐好熊彻去安排那些科长们的后续,莫功勋走到方南国身前
“好了,方书记,想必你也被操腻了,今天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听到终于不用再呆在厕所里被一个个下属们操弄,方南国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但是依照着莫功勋的脾性,接下来等待他的想必会比这样的情形更加难堪,不过能出去就好,找机会求救或者逃跑都容易多了。心里这么想着,方南国脸上却堆满了愤怒,虚弱的对着莫功勋骂道
“呸,莫功勋,有本事就直接弄死我”
这一声呸并不是声词,站在方南国身前的莫功勋结结实实的被一口口水吐到了身上,莫功勋看得出,这口水原本是想吐到他脸上的,不过方南国实在是太虚弱了。对于方南国的挑衅,莫功勋心里又何尝不想做,可是他自己毕竟是偷的别人的成果,他想活,哪怕是苟活着,方南国就不能出事,可是这却并不妨碍他玩弄羞辱方南国
“方南国,希望你接下来也能这么硬气”
将身上的口水在方南国白皙的胸口擦干净,莫功勋面无表情的径直走了出去,只留下方南国被吊在空中静静的靠在门板上,在喘息中思考着什么。
半个小时后,省厅的广场上车流涌动,在那些科长们的印象中,今天就是正常的开了一场会而已,虽然会议的内容很模糊,可是这种一年不下百次的冗长会议,又有谁会关心呢。
车潮过后,当省厅广场再次安静下来,一辆黑色的轿车才从车库缓缓驶出
“导航开始,目的地,青松公园,车程大约30分钟”
设定好目的地,莫功勋靠坐在副驾驶小憩起来,开车的是熊彻,后座上,方南国正襟危坐,身上穿着几天前的装扮,有些皱着歪斜,虽然布满了各种不明液体,可好歹也算是穿了东西,眼神直视前方,嘴里自顾自的念叨着
“我的名字叫旺财............我的名字叫旺财.............”
车里很安静,听着后排方南国的话,熊彻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悄悄的将已经硬起来的阴茎从西裤里掏出来,故意没穿内裤,或者说是为了方便莫功勋的玩弄,所以没穿内裤,当小巧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熊彻舒服的轻呼一声,正要用手去捏弄,旁边突的传来莫功勋冷冷的声音
“贱狗,好好开车,到了地方少不了操你,要是敢碰一下你那根狗JB,我就徐山在省厅操你一天”
想着徐山那根东西的模样,熊彻打了个寒颤,从一次看到徐山那根巨物的时候开始,他就很羡慕,甚至想着上去舔一下,可是被那根东西插到屁股里,光是想着,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下体瞬间萎了下来
“我的名字叫旺财............”
后排方南国依旧在不停的重复着这段话,熊彻却再没有多余的动作,老老实实的开着车。而另一边,老曹一家已经驱车到达了目的地

“青松公园,爸,我们到了”
呼吸着不同于市区里清新的空气,曹小峰一边从后备箱拿出东西,一边对着走出来靠在车门上难受的老曹说道。酒劲还没有完全消,又经历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嘴里不说,可略显苍白的脸色看得另外两人心里有些难受,几次想停下来休息或者干脆回家,但都被老曹阻止了。
由着老曹在一旁休息,李志远和曹小峰两人将烧烤野餐用的东西尽数从后备箱里拿出,东西不重,但是多得却不好拿,两人本想两趟带走,商量着怎么拿好,稍许缓过一些的老曹过来,两手各拿起几件不重的东西
“走吧,这些东西我拿就好了”
“老曹,别勉强了,反正又不远,多走一趟就好了”
“对啊,爸,交给我和李叔就行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老曹已经将地上的东西该挂的挂,该拿的拿,抬头说道
“走吧,刚刚就是有点晕,靠一下就好了,看,现在已经没事了”
两人看着老曹的脸色,虽然依旧有点白,可是已经渐渐红润了起来,这种精气神确实比刚下车的时候好太多了,而且老曹都把东西拿在手上了,磨磨唧唧的也不是两人的性格
“这地方,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三人走在路上,老曹有些疑惑,按理来说这样的公园应该人气不错才对,像今天这样的好天气,不应该没人啊
“这里啊,原因挺复杂的”
毕竟是刑侦队的,这里的事李志远可以说再清楚不过了
“这旁边本来有一个挺大的楼盘规划,这个公园先建起来原本是这个楼盘的一个宣传点,本来一切都照常进行,但是在打楼盘地基的时候,施工队好像是挖到了什么东西”
“古迹?”
听到这里,老曹能想到影响力有这么大的,就只有古墓葬群之类的了
“并不是,只是有说法是挖到了一个房间一样的坑,但是里面除了看不懂的模糊图案,什么也没有,那些工人就继续挖下去了,但是后来却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
整理一下思绪,李志远继续说道
“据经历过的那些民工说,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会莫名其妙的进入一个被灰雾包围的空间,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但是意识却相当清醒,大家都以为是梦而已。但是到后面,做这个梦的人越来越多,就有人在闲聊时提起过这个事,然后那些工人们发现,似乎大家的经历都一样”
“灰雾”
听到这里,老曹低声呢喃了一下,这不就是说的自己吗,可是他明明能在那个空间里动啊,而且还得到了一些特殊的能力。
似乎也是第一次听李志远说这里的事,曹小峰问道
“这样的事也用不到刑侦队吧,难道后面还发生了什么?”
听曹小峰问到了点子上,李志远再道
“要仅仅是这样的话还没什么,后来有个别人发现,在灰雾里待了一晚上后,早上醒来,他们各自握着自己的下体,身上撒着喷射的精液,而且这种情况还是一整个宿舍一整个宿舍的发生,关键是,他们一整晚在灰雾都没有一丝高潮的感觉”
似乎是也觉得有些奇怪,李志远顿了顿
“后来,几乎所有的工人都陆陆续续经历过这个事,渐渐的产生了一些小恐慌,这事传到了开发商高层那里,为了辟谣加稳定进程,高层们和当地政府的官员一起过来开了场会,末了,为了不延误工期,还承诺每天都留人陪民工们过夜,为了做榜样,这个地方的区长和开发商的地方总经理都带着人住了第一晚”
“他们也这样了?”
曹小峰问出了老曹也想问的话,李志远会议了一下笔录,说道
“据他们自己说没有,不过他们都住的是单间,到底一不一样也没人能看见”
“他们当天走得挺快的吧”
“你怎么知道”
曹小峰笑了笑
“估计是也着道了,不过都没说而已,为了利益,可什么都做得出来,不过怕是之后再也不会在这里过夜了”
“这你就说错了”
“嗯?”
李志远摇了摇头,觉得颇有些意思
“那个区长,倒是隔三差五的来过个夜,你还别说,这样过后,整个宿舍集体中招的事就少了起来。本来这事这样下去,几个月后楼盘建完,消息一封锁就完了,可是这时却出了人命”
一提到出了人命,三人都严肃了起来,李志远说道
“那个区长死了,死在了反锁的单间里面”
“区长?”
死的居然是区长,老曹和曹小峰异口同声道,这事看来上层封锁得很严密,外界几乎没有任何报道
“而且这个区长死得很奇怪,整个房间里几乎都有精液的痕迹,区长浑身赤裸的瘫死在床上,脸上尽是享受的表情,是猝死的。事后有法医检测过,房间里的精液都是这个区长的,现场也没有其他人的DNA。更怪的是我们在询问这个区长老婆的时候发现,这个区长在几年前就阳痿了,还给我们看了这些年来医院的病例记录”
“所以说,这个区长第一晚在这里的时候确实中招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原本阳痿的自己居然高潮了,就想着多来几次,最后被玩死了?”
三人放下手里的东西,老曹分析着说道,听着老曹的话,李志远估摸着老曹也发现了关键,说道
“看来老曹你也发现了疑点,这个区长的死当时告诉我们一件事,这个工地发生的奇怪现象,是人为的”
烧烤架架起来,李志远拿出炭火,三两下点燃后,一边扇着风一边说
“封锁了消息,安抚好工人们继续开工后,我们当时在宿舍的周围秘密的安装了好几处针孔摄像头,而且还一直派警员留守在这个工地”
“出了这么大的事,凶手不会再有动作了吧”
“确实,所以我们队当时轮流在这个地方住了很久,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当楼盘准备起楼的时候,凶手再次下手了,这次中招的是我们留守的同事,你也认识的,就是我们科室已经退休的于老哥。他早上醒的时候,精液撒得床单上都是,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双腿都在抖”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李志远就忍不住笑了出来,挺壮实的一个小老头,再一两年就退休了,当时站起来的时候虚弱得双腿都在打颤,差点就站不稳了,一看就是被压榨得不轻
“说正事吧”
要说老于头,老曹认识,挺活力十足的一个人,哪怕退休了也能偶尔听到他在哪哪去登山了,哪哪去徒步了。可是这时,老曹更关心的还是这个案子本身
“没意思”
李志远瞥了瞥嘴,继续说了起来
“当时想到凶手会再次下手,说以在那个房间的各处我们都装了针孔摄像头,半夜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型的黑影穿过门飘了进来,停留在老于头床边,那个黑影什么也没做,就静静的停在那里,但躺在床上熟睡的老于头却坐起了身子,然后双手熟练的将浑身上下的衣物脱光,就这么坐在床上手淫了起来,边手淫还边叫”
“艹,艹死你”
“你个骚婊子,把屁股抬起来”
“哥哥的JB大不大,小穴爽不爽”
“嘶,快吸,吸得哥哥好爽,啊,爸爸,爸爸快吸我的JB”
“要射了,爸爸,儿子,儿子的JB要射了,啊,飞了”
..................
说这些话的时候,李志远很别扭,但不说出来又形容不出当时的样子,不过在老曹面前还是放不开,脸上一片通红,没那个味,但是听着的老曹和曹小峰却都能想到当时视频里的场面。见到两人特别是老曹没有取笑的意思,李志远暗舒了口气
“就这样,在视频里,老于头换着花样的在床上一边手淫,一边嘴里不停的骚话连篇,直到射了十多次,黑影才再次有了动作。那些包裹着黑影的黑色雾气,慢慢的开始涌动起来,四散开涌向散落在床上的精液,因为精液很多,所以黑雾也散得很多,其中一个摄像头里,正好拍下了黑雾散去后,那个人的正脸”
“抓到那个人了?”
“跑了,那个人是早上出去的,说是市里的亲戚有急事,就急急忙忙的走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当时也没透露什么,就留了一队人在这里,去悄悄查那个人的具体身份信息,另外的人则是往市区里赶”
“然后呢”
老曹急忙问道
“死了”
“死了?!”
别说两人满脸的不信,要不是李志远自己经手过这个案子,他也不会信这么一件离奇的事就这样潦草的收尾了
“当时我们还是费了些功夫去查那个人的踪迹,一路的监控该调的都调了,最后在一间废弃的工厂里找到了那个人,不过.......”
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比较好,李志远思索了几秒钟
“我们找到那个人的时候,他身上几乎没有一点肉,就像是干尸一样,双眼深陷,浑身都是皮包骨头的惨状,微弱的在废墟中挣扎着,“别找我,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断气前,那人口中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李志远说完,三人就陷入了沉默,空气中一度只有烤架上油腥的噼啪声。这件事情以前李志远也没提起过,一说完,曹小峰立马就想到了自己的能力,一样的难以解释和匪夷所思。而老曹则是在最初听到的时候就想到了自己,一样的灰雾空间,但是却又有那么些不同
“对了,那个人身上没什么东西吗”
想到了一开始传出的挖到了什么,老曹向李志远问道
“其实我们找到那个人的时候,他身上就没有任何东西,身上的衣物都被撕碎在一旁,我们又在半路上找到了他的行李袋,里面的东西带回去检查之后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反应,倒是有一点谈不上有用的发现,那个人的胸口中间和右手手掌上都有一个相似的类似烧伤的痕迹,就好像....”
“原本戴着什么东西,然后用右手拽下来扔掉了”
没等李志远说完,曹小峰说出了猜测。李志远点了点头,他们当时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后来又回去问了一下和那个人一个房间的工地工人,毕竟下工地一天,几乎都是光着膀子的,要是有戴什么的话,也隐藏不了
“一块黑色的小石头?”
老曹想着第一次进入梦境空间的前一天下午,那种被什么东西砸到额头的感觉,难道就是这块石头?那他为什么没有那种穿墙的能力?为什么不能让范围内的人进入梦境空间?为什么.....他没有像那个人一样死得那么凄惨。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沉闷,尤其是老曹的眉头越皱越深,估计是想案子想的,李志远和曹小峰对视一眼,赶忙将手里的肉翻了翻,吆喝着老曹一起吃,感受着两人的热情,努力把话题扯开,老曹摇了摇头,将这个事甩一边,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不是吗。
在这边三人吃着烧烤的时候,公园的另一头,莫功勋三人也到了,车一停好,熊彻立马给莫功勋将车门拉开,等到莫功勋下车之后关上车门,然后迫不及待的从后备箱里拿出整洁的警服,三两下换在身上,再戴上警冒,毕竟在厅长这个位置坐了这么多年,穿上警服的一瞬间,一股子上位者的气息迎面而来。当然,若是往下看的话就能发现,整洁的警裤裆部却是空无一物,露出的下体使得原本一脸正气的熊彻看上去异样的淫乱。
将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样之后,熊彻也忘记方南国,按着莫功勋之前在车上的交代,熊彻将方南国搬出车后,就开始解方南国的衣裤,直到方南国最后浑身赤裸,只余下脚上套着的一双黑色棉袜和皮鞋才作罢。
在熊彻做事的功夫,莫功勋也四处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占地面积大,从停车场上稀稀拉拉停着的两三辆车来看,有人,但是能不能碰到还两说,而且从许印册子上的内容来看,这个地方,算是本市比较隐秘的一个同志公园。其实想想也是,地偏人稀,可不就是做这种事的好地方吗
“主人,小JI’BA贱狗已经将您的吩咐办完了”
身后响起熊彻的声音,莫功勋一转头,就看见熊彻跪在地上,双手往上捧着两根绳子,其中一根连在他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上,另一根则是连在赤裸着站立在熊彻身边,双手被手铐靠在身后,嘴里重复着誓词的方南国脖子上。
看着眼前的两个尤物,莫功勋心情大好,谢鞋尖在熊彻胯下的小JI’BA上拨弄了几下说道
“怎么,熊大厅长,在大庭广众下穿着警服当狗,就这么兴奋吗,你看看这些车,说不定等下还会碰上在电视上见过你的人呢,要是被他们认出来,堂堂一名省公安厅厅长,居然在私下里是别人的一条狗,还在这被当狗溜,这消息得多劲爆啊”
熊彻的心跳得异常的快,要说面向大众的话,平时书记一般都不怎么露面,关于采访一般都是厅长上,要是真的被认出来的话,他一定会身败名裂的。可是虽然这么想着,浑身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的颤抖起来,胯下的JB却更硬了
“好了,不逗你了,我们的方书记可是憋了好久了呢”
熊彻的那副害怕又兴奋的样子让莫功勋心情大好,让熊彻四肢着地的爬跪在地上,如同一个凳子一般坐了上去,算着誓词念完的时间,莫功勋手里牵着两根绳子,翘着二郎腿,等待着方南国醒来
“嘶~”
凉风吹过,哪怕是炽热的夏天,方南国依旧打了个寒颤,脑子还有些迷糊,迷茫的往下看了看,除了鞋袜什么都没穿,在往四处看了看,已经不在厕所了,正准备松一口气,终于不用再被轮着操了,方南国突的睁大了眼睛,他居然赤身裸体的站在一处公园里,要是被人看见....一想到这里,方南国下意识的想用双手往下遮,随即身后传来一阵铁链声,还没来得及思考,脖子被一股力气向前拉,方南国狼狈的跪倒在地上,双膝在地上磕得生疼
“方书记,怎么样,这个地方喜欢吗”
稳住身体,强忍着膝盖传来的疼痛,入眼的是一只黑色的皮鞋,锃亮的谢尖上有一丝灰尘,好想...蓦的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方南国气氛的看向鞋子的主人,此刻的莫功勋正坐在身前不远处,身下充当凳子的郝然是已经被莫功勋收服成狗奴的熊彻
“莫功勋,你到底要干什么”
之前在厕所里听到莫功勋要把他带出来,方南国心里还有一丝乘机逃跑的心思,可是如今双手被手铐铐着,脖子上套着项圈,自己又身无寸缕,逃跑的可能几乎是没有,而且最令方南国想不明白的是,明明上一刻他还在省厅的厕所里,下一瞬间,他就到了这个偏僻的公园,中间这些时间,他连一点印象都没有,连对手的手段都不知道,这让他异常恐慌
“我们来玩个游戏”
不理会方南国的愤怒,莫功勋丢掉了手中套在方南国项圈上的绳子
“接下来的调教,有些刺激,方书记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走吧,要是想要继续的话,JB硬起来放到我脚下,机会就一次哦”
说着,莫功勋收起二郎腿站了起来,右脚脚尖抬起,留下几分缝隙,一脸真诚的看着方南国。
虽然料定莫功勋不会这么好心,可是绳子被丢了,熊彻依旧爬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这是一个好机会,只要找到人求助,说是被挟持的话,丢脸也好,至少能重获自由。想到这里,饶是沉浮多年的方南国,此刻内心也不由得激动起来,看着莫功勋微翘的嘴角,二话不说,方南国转身就跑,1米,5米,10米,50米,他就要自......一眨眼,兴奋的表情还挂在脸上,眼前是一条黑色的西裤,而他自己则是跪在地上,这情形,就如同之前一样,只不过不同的是,他离莫功勋近了几分
“哟,方书记,虽然脸上不情愿,但实际上还是想要的啊”
抬头,莫功勋脸上一副豁然开朗的表情,仿佛看透了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
转身,迈腿,换个方向,奔跑着,方南国回头看去,莫功勋依旧站在原地看着他,熊彻也跪在地上没有起身,这次一定能.....一眨眼,眼中逐渐远去的莫功勋变成了远方的风景,回过头,莫功勋就站在身前,他依旧跪在地上,这次,更近了
“混账”
嘴里喘着粗气,再次起身转头,身体前倾的一瞬间,莫功勋的双腿又出现在眼前,没止住前倾的趋势,方南国朝着莫功勋的脚下扑去,脸正好摔在莫功勋的皮鞋上
“方书记,用不着这么急吧”
头顶传来莫功勋的调笑,方南国此刻又气又累,想起身,一时间却累得使不上力,猛烈的喘息着,一股股精液混合着脚臭的气味不断的被吸入肺里,很恶心,却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挣扎了几下,好不容易重新跪坐起来,莫功勋的声音又从头顶传来
“哟,就硬了,看来方书记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肉棒放到我脚下了啊,这怎么好意思呢”
顺着莫功勋的话,方南国低头往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跨下的阴毛从中,一根青筋满布的肉棒此刻正昂扬挺立,难道是刚才.....用力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方南国艰难的站起身来,40厘米,30厘米,20厘米,一眨眼,胯下的淫水越来越多,离莫功勋也越来越近,10厘米,眼前是莫功勋的胯间,剧烈的呼吸中,方南国仿佛能闻到一股子腥臊味
“方书记,你”
“莫功勋,我跟你拼了”
不等莫功勋再次出言羞辱,方南国双目圆瞪,嘴里猛的一喝,就想撞在莫功勋胯间,同归于尽,此时方南国已经几近绝望。但一只手早就放在遥控器按键上莫功勋哪能被此刻已经蒙了的方南国得手,又是一个眨眼的瞬间,方南国感觉下体一阵疼痛,接着,一股猛烈的快感从胯间一路涌上头顶
“哦!!!”
嘴里发出一声呻吟,强烈的快感间,方南国努力聚焦起无神的眼睛,眼前的情形就如同最开始一样,莫功勋此刻坐在熊彻的身上,依旧翘着二郎腿,一只皮鞋悬在眼前,上面还残留着刚刚呼吸时呼出的水汽,往下一撇,自己的双腿岔开,两个阴囊和肉棒正死死的贴在地上,肉棒上是莫功勋的另一只脚,皮鞋底的纹路是如此清晰又坚硬
“老狗,看,皮鞋上全是你刚才喷上去的口水,舔干净”
鬼使神差的,听着莫功勋的呵斥,迷糊中的方南国伸出舌头,慢慢朝着眼前悬在空中的额皮鞋尖靠近
“呲溜”
舌尖上淡淡的皮革味,既熟悉又陌生
“哇,大叔,厉害啊!”
空荡的公园,空旷的视野,一道年轻的声音突兀响起,莫功勋还好,毕竟他早就看到了,而熊彻和方南国则是瞬间惊恐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们被人撞见了。
于是,熊彻的头埋得更低了,壮硕的双腿轻微的颤抖着,只是胯下那根东西,小巧的马眼中淫水愈发晶莹满溢。熊彻尚且如此,被正面看见的方南国这里,方南国这次是真的蒙了,他想立马站起来跑开,可是阴茎被踩在脚下,脖子上的绳子还被莫功勋重新牵在手里,他此刻是避无可避,饶是在官场里沉浮多年,只能在心里祈祷着这位陌生人赶紧离开。
但是事与愿违,像是见到了罕见的新鲜事,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不止一道
“完了”
方南国心里如此想着,努力的将头埋低,整张脸几乎贴在莫功勋的皮鞋上,看起来就像努力的吮吸着方南国的脚,羞耻就羞耻吧,反正他也被莫功勋玩遍了,只要不在外人面前丢脸就行了
“卧槽,大叔,你可真是厉害,一个警察,一个领导,居然能被你收服,还能在外面当狗溜,牛逼啊!”
快步走到三人面前,青年的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对莫功勋的钦佩直接就写在脸上了
“哦?你是怎么看出这条老狗是领导的”
带着玩味的语气,莫功勋翘着的脚抬了抬,但是方南国的脸却如同粘上去了一样,贴得死死的
“这还不简单,这位大叔的皮肤又白又嫩,一看就没什么劳累过,喏,跟我家老头子差不多”
青年毫不掩饰的说着,莫功勋偏头看去,青年后面站着一名和气的中年人,有些微胖,身上穿着一身休闲装,看着莫功勋看过来的眼神,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眼中为青年言语中的冒失透露出些许抱歉。没注意到两人眼神的交流,青年继续兴奋的说道
“不过,这位大叔身材比我家老头子好多了,估计职位也比我家老头子高,老张,你脱了和这位大叔比比看?”
“小一!”
听着青年跳脱的话,被称作老张的中年人立马涨红了脸,向莫功勋点头抱歉了一番后,对着青年小一瞪大了眼
“老张,你眼睛瞪这么大干嘛,我说得又没错,再说了,这位大叔都这么开放,你看,手铐、项圈、狗链、连警服都用上了,你就脱一下,害羞什么”
青年小一天真的语气让老张头痛不已,若是以往的话,小一还是懂的分寸的,在外人面前从不显露出什么,玩也是只在独处的时候玩,可是这次碰见了同类人,而且更加刺激露骨,早就想玩玩看的他怕是不会这么容易罢休了
“呸,早知道今天就不该来这里”
中年老张心里如此想着,不过看着莫功勋身下的两人,一个浑身赤裸,一个虽然穿着警服,胯下却开了裆,如此淫荡,确实有些诱人。
虽然只有这么一瞬间的渴望,不过对于一直注视着两人的莫功勋而言,老张的眼神他是读懂了,一条闷骚的老狗而已。当然,对于青年的提议,莫功勋可是求之不得,于是他用脚尖将方南国的下巴抬起来,在方南国满含哀求的眼神中说道
“老狗,听到小兄弟说的话了吗,还不站起来比一比”
说完,莫功勋站了起来,扯了扯手中的绳子,顺便将踩着方南国阴茎的脚挪开,顿时,地上的精液和方南国沾满灰尘的阴茎一下子暴露在众人面前,眼角注意到众人的视线,方南国的头埋得更低了。但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地上的阴茎却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没有了莫功勋的踩踏,硬挺的肉棒有力的翘起在空中,凉爽的风吹过,马眼中又开始流出丝丝透明的淫液
“老张,老张,你看,这位大叔都答应了,你快脱啊”
看着莫功勋的举动,青年小一立马转过身看着脸色纠结的老张,兴奋的拉着老张的手,眼神中的请求几乎快要溢出来,这副表情让本就有一丝渴望的老张愈发动摇,但脸上还是放不下面子,好歹他也是一方局长,就这样.....
“爸~~求你了,快脱嘛!”
感受着老张的犹豫,青年小一拿出了杀手锏,一声“爸”脱口而出,这一声“爸”喊得几乎将老张的心都融化了,浑身酥酥麻麻的,眼神都涣散了,在小一的辅助下,一边傻笑着一边就开始脱衣解裤,直到冷风吹来,浑身一个寒颤,一丝不挂的老张才意识到,自己又着道了,正准备怒骂一句,青年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我就知道,你早就想这么做了,老张,牛子都硬了,来,摸一下!”
“哦~”
青年柔软的手在坚挺的阴茎上握着,老张无比享受的呻吟一声,所有话都消失在青年轻微的撸动中,只剩下享受,不过这种享受只持续了一下子,正在兴头上的老张睁开些许迷离的眼睛,欲求不满的看向身旁的青年
“小祖宗,怎,怎么停下来了”
“嘿嘿,老张,你去站在这位大叔身边,我们来比比看”
到了这一步,老张也不在纠结,反正都这样了,混迹了这么多年官场,脸皮早就厚得跟城墙一样,一旦放开了,什么都能做得出来,要不然怎么能让他的小一在各种地方玩他呢。
硬着肉棒,老张大步走到方南国和莫功勋身边,不过此时的方南国依旧跪在地上,死死的埋着头,浑身瑟缩着
“兄弟,这位大哥是第一次出来玩吧,还不怎么能放得开啊”
看着方南国这般作态,老张自来熟的对着莫功勋说道,顺便还用手抹了抹残留在马眼口的淫水,一点没有在人前害羞的意思
“要是方南国有你这么骚,他就不是方南国了”
莫功勋心里摇头,这中年男人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一看就是老油条了,不过正好,有这么个人陪衬着,调教起方南国来才更有意思。莫功勋扯了扯手中的绳子,踢了方南国一脚,说道
“老狗,没听见吗,还不站起来给这位小兄弟看看,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坐的位置高了,看不起这位小兄弟?”
莫功勋浅显的言外之意方南国听懂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心里一片苦涩,方南国也不再徒劳的哀求莫功勋,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身子,任命的抬起头
“哇,老张,这位大叔可比你有气质多了”
这一对比不要紧,老张和方南国站起一起,青年小一立马就嘴里发出一声赞叹。其实老张也不错,虽然有点小肚子,可身体看起来却不显胖,板起脸来能让人退避三舍,此刻哪怕不穿衣服也有一股领导的气质,绝对算是一个中年尤物了,不过和方南国一比,确实差了一些。
青年话一出口,本以为是夸他的老张立马就不乐意了,这怎么还吃里扒外呢,嘴里嘟囔着,老张也偏头看过去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嘶~~老方?”
这一声称呼声音不大,但是在方南国听来,却如同一道霹雳在脑中响起,艰难的转过头,对上对方不太确定的双眼,只是一个接触,方南国瞬间回过头,咽了口唾沫,用嘶哑的声音颤抖的说道
“你,你认错人了”
或许是没有想到,从来都一本正经的方南国也会喜欢这种调调,而且还比自己更加狂放,老张大笑一声,一只手搭在方南国肩上,对着不远的小一叫道
“小一,过来,你看我遇到谁了,这就是我经常跟你说过从小玩到大的那个方叔,啧啧,我早就跟你说了,他可是气质十足,你绝对喜欢.....”
招呼着小一过来,老张嘴里每说一句,方南国心就往下低一分,眼角往一旁瞥了一眼,莫功勋的表情更加玩味了,坐在熊彻身上,一副看戏的表情
“哟,方大书记,不介绍介绍?”
莫功勋是不嫌事大,但方南国闭着眼沉默,却不打算回应,可是身边的老张却没有这个意识,以为方南国只是单纯的抹不开面子。对于这个明显在调教方南国,作为方南国主人的存在,老张很感兴趣,相交这么多年,对于方南国他可是知根知底,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往方南国的床上爬,没有一个成功了,方南国的私生活不可谓不检点,可是如今却就这样臣服在一个男人脚下,这就有意思了。老张带着些佩服的语气对着莫功勋说道
“我两可是老相识了,兄弟,说说,你是怎么收了老方的?”
莫功勋能看到在老张说完这句话后,方南国身体的轻微颤抖,真的肯定不能说,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的胡编乱造,难道方南国还能反驳吗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去汇报工作的时候,无意间撞见了一次方书记在办公室手淫而已,然后,在脱鞋的时候可能脚比较臭吧,这条老狗来找我的时候,就在我面前硬了,然后就离不开我了”
“真的?有这么厉害?”
对于莫功勋的话,老张显然是不信的,光是脚臭就能收服方南国,那他岂不是早就能得手了,还是说,方南国只是隐藏得比较深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这条老狗现在对这味道可是敏感的很”
似乎是看出了老张的不信,莫功勋对着方南国吩咐道
“老狗,跪下”
光是这样肯定不行,说话的同时,莫功勋早已揣在兜里的手按了下去,方南国耳朵里的迷你耳机顿时同步响起“跪下”两个字
“噗通”
声音不大,可是前一刻还和自己站在一起的老友,此刻就这样跪在自己脚下,尤其是方南国的脸上并没有异样,就像在自己面前跪着并没有多么丢脸,要是小一让自己跪在熟人面前的话,他自问脸皮厚也是做不到的
“现在你信了吗,这条老狗心里就是这么贱”
说着莫功勋指了指老张穿着紫色丝袜的脚,示意老张可以自行尝试
“老方,那我就不客气了”
咽了口唾沫,老张抬起脚,在方南国依旧硬挺的阴茎上蹭了蹭,低着头看着眼前任由自己摆弄的这根阴茎,挺拔、漂亮,就和方南国本人一样。他两很早就认识了,面对官场上的勾心斗角,方南国的做法和手段一直都光明正大,为人也是,可是他却做不到这样,只能随波逐流,不违反原则的事情上,该收的收,该送的送,摸爬滚打到前几年才堪堪坐上局长的位置,这也到头了,比起方南国这个实权书记,他这个局长着实没得比。所以,他张胜心里还是有一点羡慕的,明明两人起步差不多,为什么方南国能走到这一步,而他付出了这么多却不行。
心里隐藏的东西在这一刻发酵溢出,张胜没有意识到他的嘴角渐渐上扬,原本轻微逗弄方南国阴茎的脚慢慢用力了起来,将方南国的阴茎挤弄得在空中左右摇晃,淫水直流
“嗯?”
一眨眼,方南国忽然觉得视角低了一大截,强烈的疼痛的快感从下体传来,还没来得及凝神,一只穿着紫色丝袜的脚在眼前越来越大,直到踏在脸上
“唔!!!”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方南国瞬间慌了神,下意识的想将脸从这只大脚上挪开,可是不管他怎样左右挣扎,这只脚就像粘在他脸上一样,怎么都甩不开,自己反而在扭动的过程中喘气连连,阵阵温热的气息随着呼吸进入身体中
“嗯,这味道,为什么有点好闻”
虽然在方南国自己看来,他是全力挣扎了一番,可是本身就被不少人在省厅厕所轮奸了许久,刚才又在莫功勋的玩弄下消耗了本就不多的体力,于是在张胜的眼中,方南国只是略微扭动了一下,就立即停了下来,然后大口的在他的脚下呼吸
“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这条老狗就是这么贱”
莫功勋依旧坐在熊彻身上,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方南国此刻的状态,他也不必再用遥控器做什么了,不管是方南国还是熊彻,亦或者是被神秘青年控制的其他人,欲望都特别的强,只要被勾起了欲望,基本就是说什么做什么,听话得不得了,偶尔清醒几分也只是徒劳的挣扎而已,当然,他自己也不例外。回想起之前的每个周末被徐山调教羞辱的场景,他也基本是一被操就对徐山言听计从,在欲望的驱使下什么都不顾了
“老张,脚真的这么好闻吗”
看着方南国在老张的大脚的踩踏下满脸享受,小一对着张胜好奇的问道
“没试过”
虽然已经和小一在一起很久了,可是两人在这方面都是新手,平常也就调调情,做一做,最出格的事也只是办公室里,下属汇报工作的时候,小一在办公桌底下撸他的JB,为此,两人还兴奋了好几天。这次来青松公园,两人还是看了一个野外的视频,才下决心来试试看,不过因为两人都太紧张了,到最后也没做些什么。
听着两人简短的对话,莫功勋一下就猜到,这两个也都是雏儿,对于小一,莫功勋是没啥兴趣的,太年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奴。可是这个老张,莫功勋能百分百肯定,就是一个骚奴,而且是奴性很重的那种,哪怕收服不了,调教一番养养眼也好。
用脚勾了一下之前落在地上的绳子,用力一拉,还沉浸在张胜踩踏下的方南国一个趔趄,朝着莫功勋爬了过来,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理智终于恢复几分,一抬头,一只套着发硬的黑色棉袜的脚迎面而来
“唔,不!!”
只是呼吸了一口,正准备挣扎的方南国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立马被莫功勋的脚臭熏得两眼泛白,仰面瘫倒在地上,沾染着灰尘污渍的肉棒怒视苍天,喷射出稀薄的白色精液
“这么厉害?”
望着在莫功勋脚下几乎晕死过去的方南国,张胜和小一都疑惑了起来,正好这时,一阵微风吹过,浓郁的恶臭混合着精液的腥味朝两人袭来,闻到这股味道,小一立马捂住口鼻
“唔,老张,不行了,好臭,老张?”
几预干呕的小一瞬间转过头,准备拉着老张走开,却发现老张呆立在原地,拉也拉不动,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小一发现在闻到这股味道之后,老张整个人都呆住了,不解的小一朝着莫功勋问道
“大叔,老张这是魔怔了?”
“他这是犯贱了”
看着老张的样子,莫功勋有些出乎预料,想不到这个方南国的熟人,奴性居然这么大,虽然他自己闻着这脚臭也硬了,可是对面这个人显然被影响得更大
“老张,老张?”
小一又朝着张胜喊了几句,还是没有反应
“你扇几下他的JB试试”
在莫功勋的提醒下,小一朝着老张硬挺的JB轻轻拍了拍,没反应,再加了几分力,依旧没反应,“啪”的一声,老张的JB上下剧烈的晃动起来,在一声痛呼中,张胜呆滞的眼神才有了灵动,感受着胯下的疼痛,回头看着小一抱怨道
“小祖宗,你这是要废了我啊”
“谁叫你跟着了魔一样,一动不动的”
“我这,我这不是.....”
张胜心虚的看了看莫功勋,又看了看有些生气的小一,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难道说他被这个人脚熏晕了?这多没面子啊,不过,这味道怎么这么臭。
张胜偷瞄的眼神自然瞒不过莫功勋,穿着袜子的脚在仰面躺在地上的方南国的脸上左右碾压了几下,莫功勋对着张胜发出邀请
“不想来试试吗”
说完,莫功勋笑着看向咽了口唾沫,但又迟迟不肯迈出第一步的老张,又向一旁的小一看去
“要不要我给你演示一下怎么用脚让这条狗高潮”
“这,能行吗?”
对于莫功勋的话,小一表示迟疑,可是看着莫功勋脚下躺着的方南国和身边眼睛都直了的老张,小一还是点了点头
“大叔,老张就交给你了”
说完,小一拍了怕老张肥硕的屁股,捂着鼻子站到一旁,只留下站在原地满脸茫然的张胜。感受着小一的离去,张胜慌了,他怕他忍不住向着这个人
“过来!”
不知何时,莫功勋另一只脚上的鞋被踢到一旁,翘在空中的脚上,黑色的棉袜几乎结成硬块,被莫功勋两个字所吸引,在看到这只脚的瞬间,老张发现他自己已经不能讲眼光移开,吸了几口被风带过来的臭味,在回过神来时,老张发现,他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莫功勋身前
“狗JB挺硬的啊”
低头俯视着那只脚在自己JB上剐蹭,张胜想要用手去阻止,可是在对视上莫功勋满是侵略的眼神的瞬间,整个人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学者方南国的样子,把手背到身后,任由莫功勋在他男人的尊严上索取
“你叫什么名字”
“ 张,张胜”
敏感的龟头被粗糙的棉袜摩擦,张胜几乎能感受到袜子上的每一条纹路,和升腾上来的每一丝臭味
“身高,体重”
“1米74,80公斤”
“家住哪里”
“xx路xx小区”
就像小时候被老师训话一般,不经思考的回答每一个问题,张胜,觉得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小,眼前这个坐着的男人越来越高大
“在哪里上班”
“林业局”
“什么职位”
“局,局长”
“哦,你还是个局长?”
面对莫功勋的讶异,张胜心里升起一股小小的自豪,看吧,自己的职位可不低呢
“你知道我脚下的这个人是谁吗”
循着莫功勋声音,张胜看到了在莫功勋脚下伸出舌头舔舐踩在脸上的袜子的方南国,下意识道
“省公安厅书记”
“这个人呢”
莫功勋拍了拍身下的熊彻,示意张胜回答
“不,不知道”
对于一直以来被莫功勋当做凳子没有露脸的熊彻,张胜还真没注意过
“小JI’BA贱狗,说说,你叫什么名字,是干嘛的”
一直以来努力降低存在感的熊彻,在莫功勋问话的瞬间,还是不争气的慌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转头看了看身边,入眼的是瘫在莫功勋脚下的方南国,和背着手,任由莫功勋用脚玩弄JB的张胜,这时,头顶被一只手抚过,熊彻知道这是莫功勋,想着莫功勋会像这两个人一样羞辱他,调教他,熊彻的JB更硬了,带着粗重的喘息吼叫道
“小JI’BA贱狗叫熊彻,是省公安厅的厅长”
熊彻在吼出来后是舒服,可是却彻底懵逼了张胜,这,一个书记,一个厅长,省公安厅的一二把手都是这个人的奴隶?这个男人
“跪下”
“噗通”正在震惊中的张胜听到莫功勋的话,双脚一弯,跪倒在莫功勋身前,原踩在JB上的脚升到眼前,浓郁的气味让张胜眼睛都直了“好想,好想舔一下,一下就好”此刻的张胜,脑子里充满了这股想法,伸出舌头,就想舔舐莫功勋的脚趾,但伸出的舌头,却被莫功勋的脚趾夹住了,张胜想要收回,却发现莫功勋的脚趾如同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想要舔?”
“嗯嗯!”
舌头被莫功勋的脚夹住,张胜只能不断的点着头
“不过你的身份可不够”
“身份不够?”
莫功勋的这句话让张胜有点懵,虽然单位不同,可和方南国还有熊彻比,也差不到哪去,为什么莫功勋会这么说呢。张胜这么想着,只见莫功勋的脚趾一松,舌头又回到了嘴里,不过就这么一会,袜子上的气息随着舌尖上的唾沫回到嘴里,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张胜回味着嘴里的味道,看向莫功勋的脚的眼生更加炽热了。这时,莫功勋又开了口
“他们是我的什么”
“奴隶”
毕竟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莫功勋再开口的时候,张胜就明白了
“不不不,他们是我的狗奴”
“对对对,狗奴”
看着眼前晃动的脚,张胜不断的吞咽着口水,已经无暇再思考其他,急迫的顺着莫功勋的话回答道,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那你呢,像做我的狗奴吗”
“想,想”
已经顾不得其他,此刻的张胜嘴里干极了,只要能吃到这只脚,让他做什么说什么都行
“来,小JI’BA贱狗,说给他看”
在莫功勋的示意下,熊彻操着浑厚的声音说道
“我,熊彻,xx省公安厅厅长,愿意做主人莫功勋脚下一条贱狗,永.......”
“我,张胜,xx省林业局局长,愿意做主人莫功勋脚下一条贱狗,永.......”
张胜不知道他是怎么记得这么长一句话的,他只知道,嘴里不自主的,就说完了这一段话,说完后等待他的,是莫功勋臭得发硬的脚和莫功勋的奖励
“贱狗真乖”
摸着眼前的寸头,莫功勋如同在摸着自家养的一条狗,脚上的袜子越来越湿,莫功勋对着在一旁惊呆了的小一说道
“看,这条老狗是不是很贱很听话”
“我也可以这样吗?”
此刻的小一如同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一直以来被他视作父亲的张胜,居然能贱成这个样子,就像莫功勋养的一条狗,明明做着如此低贱屈辱的事,却又甘之如饴。
这场四个人的淫乱很快便过去了,沉沦时有多疯狂,清醒后就有多尴尬,方南国是,张胜也是。莫功勋早已穿好了皮鞋,手里重新牵上两根绳子,方南国就这样光着身子瘫坐在地上,也不在乎是不是有人看着,无神的双眼盯着地面发呆。相较于这边三人,张胜可就忙多了,清醒过后回想着自己方才淫乱的表现,不管是看着莫功勋还是看着小一,都有些心虚,尤其是小一,就像是被原配捉奸的事后,此刻的张胜无力的想解释一下
“那个,小一,我.........”
“走吧,老张,今天玩得真开心”
“我真的,嗯?....”
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张胜,听着小一的话有些出乎预料,不过小一已经将衣服递了过来,张胜也没有犹豫,赶忙将其穿上
“大叔,谢谢你今天的招待,我们走了”
张胜整理衣服的空隙,小一看着也准备起身往公园里走的莫功勋,挥了挥手,言语中透露出真挚的感谢。说完,回身拉着还有些懵的张胜,往车的方向走去
“老张,昨天的换洗衣服还没洗吧”
“嗯,还没吧”
“那我把那双袜子拿出来,再穿穿”
“???”
虽然小一和老张的事只是意外,可莫功勋却非常满意,当着熟人的面再次被羞辱,方南国此刻所剩的,只有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的理智而已,而这一丝理智,他就要在今天将其彻底打破。牵着身后的两人在公园的小路上越走越远,终于在一处偏僻的角落,莫功勋双眼发亮指着前方的建筑
“方南国,看到了吗,这就是为你准备的礼物”
失神的双眼顺着莫功勋的手指往前看去,方南国的脸上先是浮现出一丝惊愕,接着便是恐惧,他猜想到莫功勋要做什么了
“不行,绝对不能进去,逃,一定要逃”
方南国心里惊恐的想着,方才的打击从脑海里一扫而空,脑子运转得比任何时候都快,这是最后的机会,熊彻也被绳子套着,莫功勋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只要这个时候跑开,说不定能行。
心里想了这么多,现实中,莫功勋的话才刚说完而而已,方南国深吸一口气,趁着熊彻也在发呆,牟足全身的力气朝着背对着两人的莫功勋一脚踢去
“啊!”
一声措不及防的惨叫,莫功勋被踹得往前趴出好远,身体和地板重重的撞在一起,手中的绳子也散落在地上
“熊彻!”
莫功勋倒地的瞬间,方南国朝着熊彻怒吼一声,一个膝盖朝着熊彻的下体撞去,若是平时,熊彻自然能躲开,可是此刻的他还在莫功勋被踹倒的惊愕中,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方南国踢个正着,强烈的疼痛使得大脑立刻宕机,本能的弓下身体失去行动能力。
见到两次攻击奏效,方南国强行稳住重心,转身拼了命的朝另一个方向跑去,只要躲起来,或者找到其他正常的人求救,他就能脱离莫功勋的魔掌。此刻的方南国跑得比任何时候都快,快得莫功勋从摔地的疼痛中反应过来,拿出遥控器时,方南国已经跑出了信号范围,更加糟糕的是,刚才摔倒的过程中,本就不结实的遥控器,此刻已经裂开了几道口子,指示灯闪烁了几下之后就熄灭了
“操,贱狗,还不快追”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莫功勋踢了一脚满头冷汗的熊彻,满脸暴怒,可是胯下的疼痛已经让熊彻几乎失去思考,莫功勋的一脚反而让他倒在地上,浑身不断的抽搐起来
“废物!”
眼看着是不能指望熊彻了,莫功勋怒骂一声,朝着方南国逃跑的方向追去,虽然遥控器没了,不过一旦追到方南国,只要有机会,他还能用之前的老办法,用手机向方南国耳中的迷你耳机中发送指令,虽然没遥控器小巧方便,可能用就行
“方老狗,别让我抓到你”
咬牙切齿的咒骂着,莫功勋已经想好了抓住方南国之后,要怎样更加彻底羞辱他,折磨他。一阵急促的追逐,这个地方本就在公园最偏僻的角落,他们之前也走了将近10分钟才到,方南国的双手还被拷在身后,本就难以掌握平衡,外加才高潮了好几次,速度和平时比自然慢了很多,几个拐角,莫功勋就看到了方南国的身影,并且越来越近。
方南国当然也知道莫功勋追来了,可现在的他是有苦难言,这个公园实在是太偏也太大了,跑了这么久还没有见到一个人,能支撑到现在,已经快到极限了
“那,那是”
再一个拐角,方南国欣喜的看到一缕淡白的炊烟,有烟就意味着有不止一个人,只要能找到他们求助,他就能得救了。强烈的求生意念使得方南国又生出了力气,比几秒钟前快了几分,这缕炊烟莫功勋自然也看见了,不过他并没有太慌张,哪怕方南国找到了人,他也能用手机悄悄将其控制住,到时候如同玩偶一般的方南国还不是任他怎么说都行
“近了,近了,到了”
方南国看到了下坡的石梯,看到了烧烤用的石桌,看到了石桌上的三个人,只要向他们求救,他就能.....
“曹小峰,你自己面前不是有烤肉吗,还吃我的”
一阵怒吼从前方传来,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方南国脑子里片刻的失神,即将获救的欣喜和激动以及几乎脱口而出的“救命”在定睛看去的瞬间化作了惊恐
“小,小峰,曹远.....”
“砰”失去平衡的方南国猛的摔倒在地上,只要下去就能得救了,可是方南国却没有起身的意思,此刻的他只想快些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下方三人看不见的台阶上
“跑啊,呼,老狗你,到是跑啊”
莫功勋一脚踩在方南国的背上,脸上带着暴虐的扭曲,弯下身一把揪起方南国的头发,眼神里满是快意。不过方南国的表情却不像他预想中的不甘和绝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东西,类似,逃避?顺着炊烟的地方看去,莫功勋望着不远处的三个人,明白了方南国为什么回摔倒了
“哟,那不是我们方大书记的老熟人吗,打个招呼怎么样”
“别,别”
莫功勋简单的几句话让方南国立马慌乱起来,摇着头,浑身扭动着要往后缩,这种好机会莫功勋当然不能放过,咬牙提着方南国的手臂将其拉起来
“怎么,你不是想跑吗,跑啊,去找你那个废物女婿和你那个聪明的外孙,你就能得救了,不去,我帮你啊”
说着,莫功勋就将方南国往前推,仿佛真的要帮方南国逃跑
“不,不,我不去,我不去”
方南国后脚撑地,疯狂的往后挣扎,脸上一片惊恐,不行,一定不能让曹远和小峰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一定不行。方南国在心里疯狂的抵触着,哪怕他已经被无数人操过了,但是至少在外孙和女婿两个家人心里,他还是那个慈祥的外公和威严的岳父,决不能,决不能让两人看到他现在这个羞耻和屈辱的样子
“不去,那求我啊”
“求求你,快带我走,带我走”
方南国的屈服比想象中的还快,可这样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跪下”
莫功勋的语气并没有太大波动,也并没有用手机播放青年的声音,可尽管如此,方南国几乎是瞬间就跪在了莫功勋面前
“舔”
莫功勋将鞋抬到方南国面前,黑色的鞋底上遍布着奔跑后的泥土,方南国犹豫了,眼中带着些许挣扎,莫功勋也不着急,只是转头朝着烧烤台的方向,作出一副喊话的姿势。本就紧张的方南国在看到莫功勋的动作之后立马就慌了,再也顾不得这么多,慌忙的说道
“我舔,我舔”
方南国急忙伸出舌头舔舐起莫功勋鞋底的泥土,生怕他下一刻就喊出声来
“我改变主意了”
似乎觉得这样并不过瘾,方南国才添了两口,莫功勋就将脚放下来,嘴角带着恶魔般的笑容俯视着方南国说道
“老狗,我要在这里艹你”
说着,弯下腰将跪在地上的方南国抱起,双手端着方南国的大腿,胸挺着方南国僵直的背,让方南国面对着烧烤台的方向
“你看,你女婿和外孙都在那里呢,还有那个李家的李志远,我们去打个招呼怎么样”
“不,不要,不要,啊,唔!”
惨叫还没完全喊出,硬生生被方南国瘪在喉哝里,感受着阴茎上传来的方南国体内的温热,莫功勋享受的长呼一口气,胯下一挺,径直的抽插起来
“方南国,你说你贱不贱啊,明明下去就能得救了,却自己停了下来,你说你是不是想要被爷爷我插屁股啊,嗯?”
“不是,嗯,不是这样的,我只是...”
“不是吗,那为什么你的骚穴还在主动吞我的JB呢”
莫功勋打断了方南国的解释,胯下再往里用力挺了挺,下巴放在方南国的肩上,在方南国耳边继续说道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在女婿和孙子面前被操是吧,让他们看看你这个长辈有多贱,有多享受被人操的感觉”
方南国本想反驳莫功勋的话,可当莫功勋抱着他往前走了一步之后,所有的解释都变成了惊恐
“别,莫功勋求求你,别往前走了,求求你”
“那你回答我,你贱吗”
“贱,贱,我贱”
“天生的吗”
“天生的,我天生就贱”
“有多贱,像狗一样?”
“对,像狗一样,我就是一条贱狗”
“不,你比狗还贱,你就是我莫功勋的狗奴”
“是,我就奴隶,方南国就是您的一条狗奴”
不远处,曹远三人的说笑声断断续续传来,方南国眼角流出两行老泪,后穴传来的感觉越来越爽,胯下的老根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也许就如莫功勋所说,他天生就该被操,天生该当一条狗,被主人操弄
“来,自己动,自己叫出来”
“哦,贱狗,我就是一条贱狗”
“啊,舒服,舒服啊,主人,您的JB好舒服”
“用力,用力操我的骚穴”
“呜呜呜,小峰,我是一个骚外公”
“曹远,操我,操我这个骚岳父”
感受着方南国话语中的错乱,身体的耸动和后穴的吞吐也越发用力,莫功勋知道,方南国已经彻底崩溃了。在青年能力的影响和几天他的摧残下,方南国的身体和意志本就低到了一个极点,支持着他的恐怕只剩内心的骄傲了,而这一丝骄傲,在这一刻,在自己女婿和外孙面前被如此屈辱的操弄,足以击溃方南国的内心,让他彻底沦陷。
结结实实的在方南国身体中射了一发,莫功勋看着依旧欢声笑语的老曹三人,对着蹲在地上,等着莫功吩咐的方南国说道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是吧,旺财”
“汪汪”
回应莫功勋的是两声清脆的狗叫,莫功勋用手摸了摸方南国的头顶,满意不言而喻
“走吧,公厕还是要去的,毕竟这次来的目的就是那里,可不能半途而废,是吧,方大书记!”


烧烤摊位上,到处都是空酒瓶和木签,三人本来没准备吃得这么彻底,好巧不巧,李志远接到队里来的电话,在一旁交流了好一阵,事情到最后都没下定论,三人又就这件事讨论了许久,烧烤本身就味道重,直到都有些口干舌燥,李志远想着车里还有一箱啤酒,就迅速去搬了过来,三人边喝边聊,硬是吃得什么都没剩下。
干完了一箱啤酒,李志远和曹小峰倒是没什么反应,可老曹就不行了,昨晚的酒劲还没完全下去,微醺的老曹感觉胃里一阵翻滚,尿都快到口子里了
“嘶,不行了,我得去趟厕所,快憋不住了,厕所在哪?”
老曹带着些急迫的表情看得李志远乐得不行,调笑道
“老曹,你这是肾不行啊,得补补”
“补个屁,这么多水下去,换谁都憋不住”
怒骂一句,老曹也不管李志远,直接对着儿子问道
“小峰,这公园的厕所在哪呢”
“那个方向,绕过一片果林就,哎,爸,你慢点”
话还没说完,老曹就急急忙忙的往曹小峰指的方向跑去,窘迫的姿势看得李志远又一番说笑
“喂,小峰,看老曹这样子,一小会怕是回不来了,不如我们”
说道这里,李志远一脸期待的看着坐在身旁的曹小峰,黑色的休闲裤立马只起了帐篷
“李叔,刚刚你可是说我爸肾不行,不知道你的肾是不是能撑得住呢”
双手环抱在胸前,曹小峰带着笑意抬起一只脚踩到李志远胯间,凹凸不平的鞋底虽然隔着两层裤子,只是随意的踩弄一番,哪怕并没有用上力气,依旧让李志远忍不住双手撑着烧烤台的桌沿,微微弓着身体浑身兴奋得发抖,不一会,尿意随着快感一同上涌
“小峰,别,我受不住了,要尿出来了”
虽然已经被曹小峰艹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李志远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还是感觉到羞耻不已,毕竟这么大个人了,尿裤子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可正当李志远想要用手挪开踩在胯间的那只脚时,曹小峰却是猛地一用力,将李志远硬挺的阴茎结结实实的踩到李志远的大腿根部
“啊!”
曹小峰突如其来的用力让李志远大叫一声,放在空中的手瞬间又撑了回去,差点歪倒下去,没等李志远有所反应,曹小峰再次猛的一踩,伴随着鞋尖纹路的摩擦,龟头上传来的快感让李志远浑身猛地一抖,一股热流和着马眼的开合喷涌而出
“别,要被踩尿了”
僵坐在石凳上,暖流从胯间顺着大腿一直流淌到脚跟,打湿了棉袜,涌入皮鞋里,出了快感外,李志远此刻满脑子都是尿了这个词,满肚子的啤酒似乎想趁着这次高潮一股脑倾泻,直到精液都喷射完后,灼热的尿液还不停的从马眼中流淌而出,这场释放的快感持续了近乎两分钟,两分钟后,李志远才从极度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感受着下半身的湿热,李志远低下头,黑色的裤子此刻已经完全湿透了,透明的尿液满满当当的从两只皮鞋中满溢而出,此刻不管是石凳上还是地上,都湿了一大片,“噗呲”一截尿液再次从马眼中流出,李志远忍不住呻吟一声,通红着脸一手打开还在胯间踩弄的脚,转过头怒视着面带笑意的曹小峰
“你这只兔崽子,存心看你干爹我出丑是吧”
李志远满脸不知是气愤还是羞耻的红,曹小峰仿佛没看见一般,对着李志远笑道
“看来李叔你的肾确实挺不错的,这泡尿着实持久”
哪怕是往常和曹小峰没羞没臊惯了,自认脸皮厚实,在办公室被操射都没有慌乱的李志远,此刻面对着曹小峰的调笑,想起方才一边射一边尿的爽快感,李志远破天荒的感觉到害臊了起来,人生的第一次失禁居然是以这种方式。李志远涨红着脸,胸口不断起伏,指着曹小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算你狠,干爹终究比不过亲爹,你这小白眼狼”
甩下句狠话,李志远捂着裆部,穿着湿漉漉的裤子往停车场的方向小跑而去,李志远此刻无比庆幸自己有备衣物鞋袜在车里的习惯,要不然今天还不知道该怎么跟老曹解释
“就不该去挑弄这小子”
想着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者,李志远再次怒骂一句。
在公园的另一个方向,老曹憋着尿兜兜转转,好几次都想随意找个地方解决,但是规矩惯了,脑袋晕晕乎乎的,要是被人看见警察随地大小便岂不是败坏了风气。使劲夹着大腿,再一个拐角过后,期盼已久的公厕终于出现在老曹眼前
“呼~”
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和身体顿时放松了不少,不过就这么一瞬间,一小股热流从马眼中飚射而出,老曹再度夹紧了下半身。别扭的走进公厕,虽然是好几年前建造的,可是里边的设施却并不老旧,标准的独立隔间和一整排小便器看起来相当整洁,而且更加出乎意料的是,整个厕所里居然没有半点异味,细微水流流淌的声响和弥漫在空气中的檀香气息,丝毫不夸张的说,这里的卫生比绝大部分市里的公厕都好。
难道还有专人打扫?这个念头一出来,老曹顿时觉得自己脑袋秀逗了,看这整个公园的整洁程度,不管是花草树木还是清洁卫生,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完全废弃的郊区公园,应该是政府出资的吧。
这样想着,老曹已经走到了小便池前,拉开拉链,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格外清凉
“呼~~~~”
一股满溢而放的快感遍布全身,身体和精神刹那间完全松弛下来,酒劲渐渐上头,老曹此刻只想快点释放完后好好在车里睡上一觉
“咔嚓”
轻微的开门声在流水声中响起,一道近乎赤裸的身影从厕所隔间中走出,慢慢靠近毫无防备的老曹,到达老曹身后,那道身影缓慢的低下身子,跪了下来
“唔,好暖和”
尿着尿着,老曹突然觉得下体变得温热起来,这感觉,就像是有一个人含着他的下体,温柔的吮吸着他的包皮,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尿尿都尿出幻觉来了,甚至卵蛋还有被抚摸的感觉,这肯定
“卧槽,你是谁!!”
惬意的睁开眼睛往下一撇,身下的场景让老曹大叫一声,惊恐的往后退了好几步,马眼口的尿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原来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一个人在含他的JB,用手在抚摸他的卵蛋。
平复了一下惊讶的情绪,出于警察的习惯,老曹略微的打量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人,头发有些花白,眼睛上蒙着一根丝巾使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面貌,喉咙里还在吞咽着什么,不用想老曹也知道这是他的尿。往下看去,这人上半身凌乱的穿着一件满是白色痕迹的休闲衬衣,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一根硬挺的JB正在吞吐着淫水,脚上套着一双已经发硬的棉袜
“这是一个不怎么干体力活的文人”
不管是从保养得很好的脸还是从露出的下半身细嫩的皮肤上,老曹能猜测出,此刻跪在地上的这个人,要不有钱要不有权,不是普通的一般人
“老哥,你是不是被人胁迫了,我可以帮你”
对于这人的身份有了猜测,老曹的第一想法是,这人肯定是被人威胁了,要不一个正常人怎么也不可能干出这种屈辱的事来
“JB,我要JB”
声音异常嘶哑,仿佛从喉咙中硬生生摩擦出来一般,不过其中包含着的急迫和渴望让老曹听得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就和时刻想围在他身边被他调教羞辱的纪书记几人完全相同,不过当这种声音来自一个不认识的外人时,老曹却没有一丝对待纪书记等人时的无奈,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反感
“老哥,你清醒一点”
对于这种变态行为,老曹此刻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好言相劝,不过这一说话,却让地上的这个人透过视线不清的丝巾找准了他的方向,猛地飞扑过来
“卧槽!”
看着面前的人暴起,老曹赶忙后退,但没退两步,就撞在了一道结实的胸膛上,没等老曹反应过来,身后的人一把扣住他的双肩,让他动弹不得,趁着这个机会,地上的人已经到了老曹身前,在钳制住老曹的双腿之后,再一次含住了老曹还没来得及收进西裤的下体
“你们想干嘛,快放开!”
尽管下体被含住很舒服,但是老曹此刻却没任何享受的心思,奋力的挣扎着,不过吐了一早上,此刻又喝了不少酒,身体和精神都不在状态,在身后强力的反扣下,一切都是徒劳,挣扎了几番之后,老曹喘着粗气平静了下来。渐渐的,下体越来越温热,在身下的人的舔舐和吮吸下,老曹感觉下体渐渐失去控制
“咕咚,咕咚.....”
吞咽声响起,在两个陌生人的强迫下,老曹感觉既舒爽又羞耻,浑身无力的任由身下的人吞咽着他滚烫的尿,用JB在他的小腿上蹭弄,高潮。
一刻钟后,等到走出厕所时,老曹已是双腿虚浮,神情恍惚,回想起那两人蒙着眼睛跪在他面前,说着贱狗任由主人惩罚时,老曹心里有一种荒谬感,难道真的有正常人喜欢这个调调?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个陌生人羞辱践踏
“不行,得告诉小峰和李志远少来这个地方”
一想到李志远和儿子曹小峰如果到公厕来像他一样被这样对待,或者碰见别人做这样的事,老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操着虚浮的步伐,头也不回的加速离去。
而在老曹避之不及的厕所里,另一个人从隔间中走出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眼中的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怎么样,老狗,自家女婿的JB好吃吗?”
扯下两人蒙在脸上的丝巾,郝然就是方南国和熊彻,此刻的方南国眼神呆滞的跪在地上,备受打击,他方才居然淫荡的含着自己女婿的JB,喝女婿的尿,可是若是不这样做的话,莫功勋就会在曹远面前操他羞辱他
“问你话呢,老狗,女婿的JB好不好吃”
看着方南国还没从打击中回过神来,莫功勋眉头一皱,对着方南国胯下依旧硬挺的JB一脚踩去
“啊!”
地上冰冷的水渍和莫功勋坚硬的皮鞋实实接触,紧密摩擦,方南国被这痛感和快感瞬间惊醒,刚好听到莫功勋最后一句话。一股强烈的乱伦感涌上心头,踩在下体的脚仿佛就是女婿曹远一般,他这个岳父,书记岳父,淫荡的岳父
“好吃,啊,好吃,曹远”
“我是一个淫荡的岳父,一条淫荡的老狗”
“使劲,踩我的狗JB,啊~~”
嘴里胡乱淫叫着,眼角渗出两行老泪,方南国一声呻吟,被莫功勋踩踏在脚下的阴茎喷射出一道道淡白混合着深黄色的液体,尿液夹杂着精液在偏僻的公厕里毫无顾忌的释放着
“哼哼,老狗,还早着呢,这几天来这里的每个人,你都得给我好好伺候,来这个同志公园的人,我想会很高兴看到你这个精液厕所优伯”
一脚将失了魂一般的方南国踢倒在地,精液、尿液和废水侵染着方南国的衬衫和身体,显得更加淫乱几次
“小JI’BA贱狗,过来,我要用你的狗嘴”
如此刺激得场面,莫功勋自然也是欲望满满,跪在一旁早已望眼欲穿的熊彻听到莫功勋的命令,急忙移动双膝,移动到莫功勋身前,一口含住莫功勋炽热的肉棒,上下吞吐起来。
公园里,老曹虽然不想承认,可是却实打实的迷路了,出了公厕就一心只想赶快离开,加上脑袋有些迷迷糊糊的,见路就走,这不已经完全失去的方向
“见鬼了,这里居然一点信号都没有”
看着手机上信号栏闪烁的感叹号,老曹不由得有些蛋疼,这算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吗
“哎,走走吧,就当醒酒了”
走着走着,路边的景色更加陌生了,如果李志远和老曹一起的话,就会发现,老曹此刻行走的路线,笔直的,朝向一个工地坑,而那里,就是当初被废弃的地基,那个奇怪灰雾的起源点。
冷风吹过,本就被厕所的事刺激过一遍的老曹,此刻可以说是酒基本醒了,然而酒醒过后,观察着四周陌生的景色,心中却浮现出一丝丝熟悉和亲切感,很矛盾却又异常清晰。
绕过一个小弯,一片废弃杂乱的大坑展现在眼前,老曹猛地意识到,这熟悉感,或许并不是幻觉,这里,就是李志远所说的地方。找到一个较为平缓的下坡处,老曹闭上眼睛,跟着心中的感觉盲目的往前走着
“停”
脑海中仿佛一道声音响起,老曹立在原地,睁开眼,已经到了水泥板边缘,脚下是一处黄泥坑,随便找了一个方形石块,老曹跟着心中的感觉蹲在地上挖了起来,泥土很松散,没挖几下,一个小半块的并不起眼的黑色石头出现在坑里
“这是被砸断了”
握着这一小块不规则的石头,老曹嘴里这么说着,将手里用来挖掘的石块丢弃在一旁,双手撑膝站了起来,等到抬头时,眼前的景色顿时发生了变化,明明没有睡觉,他却又到了梦境空间中,低头一看,手里握着的小石头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而梦境空间的边界也发生了变化,浓郁的黑雾不停的翻滚着往后退,直到完全散去,地面大了不止一倍,周围的景色也由黑雾海变为了星空海,没了压抑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宁静
“杜,杜威?”
正在打量着新的梦境空间,老曹发现平坦的地板边缘上,好像有一个人蜷缩在那里,走近一看,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杜威杜队长,不过此刻杜威的形象是相当凄惨。
双手被一根麻绳反绑在身后,双脚同样被绑着,靠在地上的那只手呈不规则弯曲,很明显已经严重骨折甚至是断了。意识到杜威此刻的状态,老曹急忙上前解开杜威手脚上的绳子,将他翻过身,却发现情况远比他看见的更严重
“杜队长,杜队长?杜威!”
杜威的脸色异常的苍白,口鼻满是已经干涸的血迹,在老曹急切的叫喊下,杜威干裂的嘴唇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
“老曹?呵呵,这是地狱吗,最后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断断续续的说完一段话,杜威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显然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
“杜威,你现在在哪里,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原来,我没死吗”
感受着老曹手臂的温度和和颤抖,以及浑身上下传来的疼痛,杜威意识到自己没死,闭上眼睛缓了片刻,虚弱的说道
“杜势,家,地下室,保密”
说完,杜威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再度晕了过去
“杜威,杜威,杜...”
名字叫到一半,老曹发现自己还保持着扶着杜威的姿势,人却重新回到了废弃的地基上,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只是幻觉。可是手里已经消失的石头却说明,刚才在梦境空间的事都是真的
“对了,杜威的二哥,杜势”
想到了杜威最后说的话,老曹拿起手机,注视着信号,简单的辨别了一下方向,飞奔而去
“喂,李志远,省厅的杜势你有电话吧,别问了,快给我,有急事”
全力跑了近两分钟,好不容易手机有了微弱的信号,老曹急忙朝李志远打了个电话,要说此刻他能想到的人里,谁最有可能有杜势的电话,、除了岳父方南国之外,就只有李志远了
“接啊,接啊,接啊”
握着电话的手因为激动而颤抖着,手机里每嘟一声,老曹就急切一分,终于, 在响到第十声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喂,哪位?”
“我是市局的曹远,杜威现在有生命危险,家里,地下室,你快去!”
“喂,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电话的那头,要不是老曹开始就自报信息的话,杜势肯定以为老曹是疯子,曹远这个名字他听杜威说过,想来也是市局关系近的同事,可是就算这样,话也不能乱说
“没时间了,杜威在地下室已经失血过多快撑不住了,他要我跟你求救,而且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
“这事不能开玩笑,杜威才休年假回.....”
“相信我!”
最后这一句话老曹几乎是吼出声来的,强烈的感情哪怕是在电话的另一头,杜势也能感觉到,破天荒的,听着电话里剧烈的喘息声,杜势相信了。沉默的挂了电话,杜势给杜威打了过去,关机,关机,关机,连打了三个都是关机,杜势心里升起一股不妙感,抬手就要给母亲打电话,可是就在即将按下的一瞬间,却想起老曹说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再一想,他说的是家里的地下室,猜测很荒谬,可杜势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拨打了另一个电话
“喂,老婆,今天有点急事,就不回家了,你和小宝玩吧,爱你们”
放下电话,杜势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迅速起身往外走去
“如果是假的,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上车,发动,杜势心里沉声着。
公园里,打通了杜势电话,老曹松了口气,找了把石凳歇了歇,等到气息平稳之后,顺着指示牌的方向往烧烤摊方向走去
“这事不能让李志远和小峰知道”
老曹心里考虑着,这件事不管怎么想都不简单,就不要牵扯两人进来了,实在是到了万不得已,他也只能用能力强上了。
跟着公园的指示牌,老曹很快便看见了烧烤台,厕所耽搁了一段时间,工地上待了不知道多久,回到烧烤台时,李志远和曹小峰已经将一切都收拾好了,两人此刻正紧挨着坐在一张石凳上,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想着自己溜了好长一段时间,老曹快步走到两人身后,略带歉意的说道
“李志远,你们都收拾完了?”
“卧槽,老曹你怎么,不对,你终于回来了”
老曹的声音鬼魅般的在身后响起,吓得李志远差点将手里的手机抖落,有些心虚的转过头,打算解释些什么,但是面对着老曹一脸歉意,再瞟了一眼和曹小峰两人紧挨的身体,语气立马从心虚变为埋怨,脸上的哀怨仿佛老曹做了什么始乱终弃的破事
“手拿出去啊”
有时候人与人的交流只要一个眼神就够了,注视着李志远的暗示,曹小峰也瞬间从老曹的惊吓中平复下来,手掌用力一握,似乎是没想到曹小峰的胆子这么大,李志远结实的身体猛地一阵颤抖,转过头在老曹看不见的方向,咬牙切齿至极。玩归玩,曹小峰也怕被老爸发现什么端倪,迅速将手从李志远的西裤中挪出,完事还在李志远的西裤表面顺便擦了擦手上的淫液,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爸,走吧,也该回去了”
“行,回去好好睡一觉”
曹小峰一提出回家,老曹立马附和起来,这个时候他还生怕儿子和李志远说要去厕所,这个地方还是早走早安心的好
“李叔”
“知道了,知道了,我开车”
趁老曹注意力在曹小峰身上的片刻,李志远迅速把大开的拉链拉上,没好气的回应着曹小峰。来的时候带来的东西基本都进了肚子,剩下的垃圾也早早被丢到了垃圾处,所以,当三人往停车场走时,也就曹小峰提了两小袋东西,轻便快捷。李志远和曹小峰还是如同来时般有说有笑,老曹虽然极力附和着,但是心里压着杜威这件事,整个人显得有些沉闷,不过在两人看来,是今天玩得疲惫了,也都没有在意,任由老曹在后座休息。
是夜,原本曹小峰还想着如同昨晚一般,和老曹一起睡在方南国的房间里,可是清醒的老曹哪里肯干,睡在岳父房间的床上,这种事昨晚喝醉就罢了,今天怎么能行,要是被岳父发现,免不了一通嫌弃。
曹小峰好说歹说,老曹依旧不肯,最后只能让老曹睡在他的房间里,而自己和李志远则是瞒着老曹睡在主卧。为什么不和老曹一起睡?经历了昨晚的事,曹小峰怕晚上忍不住,为了避免不被发现,还是克制一下比较好。
夜里,老曹躺在床上,一丝睡意都没有,想给杜威和杜势打电话,却又怕坏了事,只能这样在床上干等着,他也不能睡觉,要是进了梦境空间,杜势或者杜威打电话过来,就是想接也无法起来接
“哎,12点了”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拿起手机,从8点到12点,老曹心里越发焦急起来,想着要不要给杜势发个短信问问,抬了抬手,深呼一口气,又放了下去
“叮叮叮”
手机铃声响到第三声,看着是杜势的号码,老曹压低了声音,接通之后急忙说道
“喂,杜厅长,杜威怎么样了,送医院了吗”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过了大约5秒之后才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
“老曹,能听到你的声音真好”
杜威的语气很平静,但却带着一股浓浓的眷恋和庆幸,又是一阵沉默接着稀稀疏疏的声响,老曹放下手机,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电话里传来一道轻微的关门声,然后杜势的声音从手机里响起
“曹哥,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随时说”
“额,杜厅长,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老曹知道杜势的这句话对常人来说分量有多重,可是心里却没有半点这样的心思,此刻他更关心的是杜威为什么回一趟家会变成这样
“杜厅长,杜威没有生命危险吧”
“检查结果才出来不久,右手右腿严重骨折,肋骨也断了几根,头上的伤口缝了几十针,加上失血过多,医生说,再晚来几个小时,人就没了”
“能恢复吗?”
“辛亏小四身体素质好,好好调理,躺个一年半载应该能恢复过来”
“杜威为什么,”
老曹刚准备问点什么,杜势就打断道
“曹哥,这件事我会去处理的,你就不要牵扯进来了”
似乎是觉得语气有些严厉了,杜势顿了顿,声音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小四现在在东区北边的私立医院这里,有时间的话,来看看他吧”
“嗯,我会注意保密的”
“谢谢!”
挂完电话,老曹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先不说杜威和杜势家里的地位,就凭着杜势的权利和人脉谈起这件事的时候,语气中的凝重也不难猜到,就连杜势也觉得颇为棘手,以至于不想让他牵扯进来
“哎,瞎担心也帮不上忙,明天去看看杜威再说”
疲惫了一整天,此刻终于松懈下来,老曹打了个哈切,放下手机,准备去梦境空间看看,白天吸收了那块小石头之后,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就退出来了,变化这么大,还得好好研究研究才行..........
“不管看几次都难以置信”
躺在梦境空间的地板上,老曹没有幻想其他景色,就这样迷醉的看着上方一望无际的星空,黑雾的压抑散去,此刻呆在梦境空间里,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充斥着暖意。宽阔了许多的地板上,零零散散的站着几道身影,纪书记、霍局长以及另外两位副局,当然王教授也在
“看来杜威和李志远都还没睡啊”
看着纪书记几人,老曹不由想到。不过经历了白天在公园厕所的那一幕,老曹看着几人充满着诱惑的身体,心里没有一丝情欲,甚至都产生了阴影,任谁被两个陌生人强制做那种事,心里都不会好受吧
“真是两个,嗯????”
正准备吐槽那两个变态,眼角余光下,不远处的地板上突然出现一个人,本以为是杜威或者李志远进来了,可是略微一打量,身形对不上啊。正疑惑着,老曹突然想到,貌似白天的时候,那个人吃他肉棒的时候,貌似下体在他小腿上蹭过
“不是吧”
想着一个变态以后都会出现在自己梦境空间中,老曹一阵无语,不过已经发生了,还是得去看看,至少得知道这个人张什么样,万一是个优...
“嗯???岳,岳父??”
浑身赤裸的身体逐渐清晰,当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老曹不禁大吃一惊,心里生出一股荒谬感
“白天那个人,是岳父?”
那个身形、头发、脸的轮廓,老曹手中变幻出白天那人脸上的丝巾,走到岳父面前,蒙了上去,再幻想出一件同样的衬衫,一双同样的棉袜
“怎么,可能!!”
打破了心里最后一丝侥幸,老曹顿时呆立在原地,自己一直以来敬重畏惧的岳父,暗地里生活作风居然是这样的,不,这已经不能说是作风问题了,自己的岳父,省公安厅的一把手,方南国方书记,私下里居然是奴,而且是一条不知羞耻的吃别人JB的狗奴。
深受打击的老曹不知不觉往后退了几步,内心里想要为身前的岳父开脱,也许岳父是被人胁迫的呢,也许是有把柄在别人手里呢。可是主动扑上来吃JB的人是他自己,JB硬起来在他小腿上蹭弄的也是他自己,最后跪在地上求惩罚的还是他自己,从头到尾除了另一个奴之外,谁都没有胁迫他,谁都没有制止他求救。
望着站在眼前浑身赤裸的岳父,头发有些凌乱发硬,圆润的脸上眼神呆滞,和平时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点也沾不上边,白皙的身体此时遍布精斑,几处被烟头烫过的痕迹尤为明显,JB此刻缩成一团,蜷缩在稀稀疏疏的阴毛丛中,虽然不知道岳父之前的阴毛是什么样子,可是老曹依旧能看出,这里被脚踩过,被手拔过,被火漂过,这些都是被不止一个人玩弄的痕迹,这就是自己的岳父,小峰的外公。
老曹跌坐在原地,内心波涛汹涌,眼前赤裸诱人的身体一点也没引起老曹的欲望,进到梦境空间后,老曹不止一次幻想过自己的岳父大人,可是当这具身体真正出现的这里的时候,老曹却没有半点欣喜,至少不是以这种方式。
梦境中的星空依旧广阔而闪耀,不过此刻却没了宁静与温暖,星点的光泛着微微的血红,暴虐而汹涌。

清晨,睁开眼,在梦境空间中待了一整晚,老曹虽然感觉不到半点疲惫,可是心情却异常沉重,原本计划着今天去看望一下杜威,可是岳父的事显然更加急迫。一晚上的时间,岳父并没有一直在空间里,来来回回消失又出现了好几次,老曹知道,这并不是说岳父有了进出空间的能力,而是一晚上的时间,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而且每次回到空间之中,身上就会多几处痕迹。老曹不愿意这么想,但又不得不清楚的意识到,他的岳父方书记,昨晚挨了一整晚的操弄。
早餐很简单,曹小峰起来蒸了几个肉包子和鸡蛋,配上牛奶,营养又方便。餐桌上,虽然老曹已经尽力不想让两人发觉,可是时不时紧锁的眉头和发呆的眼睛,对于老曹足够关心的两人明显忽略不了
“爸,怎么了?”
老曹再一次发呆的时候,曹小峰忍不住问出了口,听到儿子突然的询问,老曹吓了一跳,讪讪的笑了一声,面对着两人的眼神回到
“没事,就是一个朋友昨天住院了,挺严重的,今天想着去看望一下”
这件事上,老曹也没说谎,要是没有岳父这件事的话,他今天确实是要看杜威的,所以说出来后脸上没有半分异样
“住院?谁啊。”
老曹身边有几个人,李志远简直再清楚不过了,咬了口包子,随意的问道
“杜队长啊,好像是摔了,而且挺严重的”
“杜威?”
一听老曹提起这个小子,李志远声音都拔高了几度,他可没忘了上次杜威来办公室要老曹家钥匙的事,又是一只狼,李志远心里想着,为什么要说又呢,李志远瞥了瞥身边的曹小峰,这显然也是一只狼崽子
“有这么严重,这小子不会是公休假玩嗨了,想翘班吧”
“手脚都骨折了”
李志远本想打趣一下,不过老曹沉声的回应让他颇为尴尬,毕竟也是自己小舅子,这么说好像确实有点不地道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毕竟也是我小舅子嘛”
“还是算了吧”
杜威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宜让其他人去看望,按理来说这件事老曹都不应该对李志远和曹小峰说的,可是对于这两个亲人,老曹还是放心里,但推脱李志远却不能这么说
“你确定杜队长想让你看到他那个样子?”
想着和小舅子关系的确不怎么样,而且看老曹的严肃程度,杜威也做不了什么事,李志远悻悻的回道
“那还是你去吧,记得把我那份水果带上”
杜威这个人,曹小峰知道一点,杜家的三代第四子,而且听李志远话里的语气,老曹去看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于是也就不再说什么。三人吃完了之后,曹小峰默默的收拾着碗筷,老曹也利索的准备出门,李志远坐在沙发上,目送老曹关上门,麻溜的起身走向厨房
“小峰,刚问了老曹,他晚上才会回来吃饭,我们今天有什么计划?”
昨晚老曹就睡在旁边房间,两人一晚上都轻手轻脚的,怕传出动静被老曹发现端倪,可以说是相当憋屈
“李叔,你家老头子我昨晚问了今天可没事,雄狮会所?”
“这,已经成了?不过,我毕竟是.....”
李志远咽了口唾沫,话里有些犹豫,可是坚实的下体却狠狠的出卖了他
“今天就玩乱伦主奴游戏吧,李叔,你当主”
一想到自家老头子那威武的身体和平常说一不二的性格,对于曹小峰的做事方式和手段很是放心的李志远不由得期待了起来,光是想这几秒,睡裤上就晕开了一摊水渍。
另一边,老曹定好了导航,开车朝着青松公园疾驰而去。不清楚对方有几个人,不清楚对方有哪些手段,可老曹还是去了,一个人很莽撞,几十年警察生涯的老曹当然知道,可岳父的情况又不允许他将这件事告诉小峰和李志远
“见机行事吧”
老曹心里如此想着,但也防了一手,他定了几个微震动的闹钟,一小时一次,若是5分钟内没有手动关掉的话,就会自动向李志远发送短信,然后拨打电话,至于短息的内容,很简单“青松公园,速来”,当然,老曹并不希望这条短信会发出去,他一定会把岳父救出来的。
青松公园停车场,和昨天来的时候一样,偌大的地方只零零散散的停了几辆车,老曹在车里待了一会,观察了一下这里的人流量。不得不说,这里终究是太偏僻了,哪怕环境比市里大多数公园都好,可来的人却寥寥无几,零星的几个人不是父子就是兄弟,女人和小孩几乎看不见,不过想想也是,有哪一家会驱车这么远来一个没有人气又毫不出名的地方
“呜呜呜,呜呜呜”
关掉手机预设的震动,老曹走下车,在导视图前大致浏览了一下公园的各个方位,带上帽子和口罩,往公厕的方向走去。老曹的计划很简单,大大方方的走进公厕,找个机会带走岳父,至于岳父为什么会跟他走,老曹在这一点上还是相当自信的,因为岳父已经进过梦境空间了,虽然只有一晚上,不至于有太大的影响,不过这些好感已经足够了。
大致方向确定,直到看见公厕全貌也只是走了十分钟不到,在原地驻足片刻,老曹在心里不断的告诫着自己要冷静,要见机行事,口罩下长呼一口气,老曹迈步走进了厕所,里面的环境和昨天一样干净,可若是仔细闻的话,还是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腥味,地面很干净,隔间的外门也没有半点污渍,可越是这样,细想下来就越发诡异,毕竟再怎么说,这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厕而已。
隔间门把手上都是绿色的无人使用标志,本着就近原则,老曹走到第一个隔间门口,握着把手往外一拉。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是隔间里的场景还是让老曹讶异不已,第一个隔间原本是马桶间,可如今隔间里的马桶盖子已经合上,雪白的马桶盖上坐着一个人,不,与其说是坐着,更准确的描述是被吊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壮汉此刻双手双脚被吊在隔间的四个角落,肩膀斜靠在马桶蓄水盖上,屁股后部艰难的挨着马桶盖,仅仅留着一个受力点,让他整个人不至于吊在空中,马桶盖上方,红黑色的后穴正对着隔间口,在老曹的注视下一点点湿润,然后蠕动起来,盛情的邀请着门口的来客
“主人,请享用贱奴的骚穴,玩弄贱奴的狗吊”
中年的声音很浑厚,说出这番话却没有一丝违和,老曹有理由相信,这个人已经对不知道多少人发出过邀请。老曹不得不承认,同为男人的他,哪怕是见过了不少肉体,在听完这番话之后,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操他,用JB狠狠的操这个贱货”
心里没来由的升起这股荒诞的念头,老曹赶忙退后几步,关上了门。
第二个隔间,空的,出乎了老曹的意料,第三个隔间,依旧是空的,打开第四个隔间时,看着里边的人,老曹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个人的装扮却引起了老曹的注意
“这不就是昨天的另一个人吗”
这一身警服可是让老曹印象深刻,就是这个疑似警察的人,昨天制住了他的身体,才让岳父有机会干出那种事,不过看着这个人现在的样子,老曹心里却有几分同情。不同于第一个隔间的马桶,这个隔间是蹲厕,同样是四肢被吊在空中,这个人则是整个身体般横着都悬在半空中,上半身的警服还是完整的,只不过上面遍布着干涸的精液,下半身的警裤从胯间被剪断,随着两只裤腿被脱到脚踝的黑袜处,胯间光秃秃的,中间的阴毛已经被剃干净了,只留下小小的一个肉坨长在中间,这和雄壮的身体反差的渺小让老曹有些意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摸,不过这一摸,仿佛打开了一道开关,被蒙着眼睛的中年警察浑身颤抖了一下之后,开始扭动起来
“主人,小JB贱狗听话,汪汪,贱狗的小JI’BA好舒服”
“真骚”
这是老曹心里的第一个想法,不过随即,老曹却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昨天这人和岳父一起发声,还没注意到,可刚刚的一番话,那声音老曹就觉得在哪里听过。揉捏着手中变长了一点的肉团,老曹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随即不经思考的一手将这人眼睛上的丝巾扯了下来
“熊厅长?”
老曹心里惊呼着,怪不得会和岳父一起出现在这里,原来厅里的一二把手早就成了别人脚下的奴了,不过,想不到雄壮的熊厅长,胯下的玩意居然这么小,就和四五岁小孩一般
“啊,主人,小JI’BA贱狗爽死了,小JI’BA要射了,啊!”
老曹心里揶揄着,手中不自觉的用上了几分力气,而本就被摘了丝巾,被一个陌生人玩弄着下体的熊彻,在这番情况下,感觉刺激不已,一阵快感从胯下传来,一番高声的淫叫之后,射在了老曹手里
“嗯.........”
随着几股稀薄黏糊的热流,老曹看着一脸享受的厅长大人,一时间尴尬不已,心里对着熊彻说了声抱歉,便在熊彻的裤腿上擦拭了一番,关上了门。
第五个隔间,空的,老曹有准备了,第六个隔间,本以为依旧是空无一人,老曹却发现,里面居然人,而且还不只一个
“这个,啊,打扰了”
手还拉着门,老曹看着隔间里因为他的到来而停顿的两人,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是该关上门还是等两人有所反应。老曹在门口矗立着,但隔间里的人却没有因为老曹的注视而停下动作,讶异着有人开门,可也并未顾忌这么多,毕竟来这里的人不用说,基本上都是同志,而且看着老曹并未离去,背靠着马桶正在被操弄着后穴的白胖中年男子一边呻吟一边朝老曹发出邀请
“哦,兄弟,要不要一起,哦,我吃你牛子”
眼见自己胯下的男人向第三个人发出邀请,穿着一身民工制服的汉子仿佛受到了侮辱,敞开的衣服下精壮的身体油光锃亮,胯下黝黑的JB在胖中年的后穴猛地一挺,顺手一巴掌拍在中年白皙的屁股上,叫骂到
“艹死你这条母狗,你亲爹我的大JI’BA还没艹爽你吗,啊!”
“啊,爹,你是我亲爹,爽,哎哟,爽死我了”
在民工汉子的操弄下,胖中年再也无暇顾及老曹的存在,双手死死的保住大腿,呻吟中带着痛苦,更多的是愉悦。几巴掌后,胖中年的一边屁股已经被扇得通红,“呸”似乎觉得打屁股不够尽兴,民工汉子操起长满厚厚老茧的手,一把握住胖中年粉红色的JB,猛烈的抽动起来
“啊,停啊,爹,亲爹,儿子的JB要废了”
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胖中年哪里受过这种待遇,比起平时那些主动送上门年轻女子的小穴和小嘴的柔软,民工的手就仿佛一张砂纸,只撸动了几下,胖中年的JB就变得通红,整个人在马桶上挣扎起来,想要逃离JB上这只魔掌
“爹,儿子,儿子JB受不了了,呜呜,停,我不玩了,不玩了”
看着已经几乎崩溃的胖中年,民工非但没有停下,反而伸出拇指在胖中年的龟头上摩擦起来,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个一看就是领导的新手零,怎么能不好好玩玩呢,这些坐办公室的人就是不一样,屁股比那些娘们的更嫩。而且,这人虽然叫得欢,可是抱着双腿的手从始至终也没放下来,真是贱得可以,大拇指用力一刮,胖中年立马惨叫一声,被民工握在手中的JB一松,黄白色的液体顿时倾泻而出,整个人瘫软在马桶盖上
“咚”
短短的一分钟不到,目睹了这番淫行,老曹悄悄的关上了门,一时竟有些后悔了,这里的人为什么都跟变态一样,得赶快找到岳父离开这里才行。开关开关,到了最后一个隔间,老曹慢慢推开门,这个隔间和其他的都不用,墙和隔板上歪歪扭扭的写满了侮辱性的字“母狗书记”“肉便器公狗”“老狗方南国”,这是一个便池位,隔间的地上,平时不怒自威的岳父,省厅一把手,此刻正浑身赤裸的瘫坐在地上,双腿岔开,露出便池里一池子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不仅是墙上,岳父的身上也被写满了贱狗之类的字,胯下的阴毛杂乱又破败。脸上遮掩用的丝巾不知道哪里去了,老曹蹲下身子,看着尽显憔悴的岳父,心里五味陈杂,将身上穿着的薄外套披到其身上,就准备背走。
但是让老曹没想到的是,虽然看着疲惫,可就是披衣服这点动静,地上的人就已经醒了
“主人,书记狗听从您的指示,狗JB马上,马上就硬起来”
人还没完全醒,嘴里的话似乎是说了几百遍,完全没有一丝停顿,收拢双腿,膝盖跪坐在便池两边的轮廓上,胯间的空隙刚好便于玩弄,一只手撸动起胯下的JB,一只手就往老曹胯间探去,想要拉开中间的拉链
“爸,别这样!”
看着岳父这些下意识的行为,老曹赶忙起身,避开方南国的手,声音带着哽咽。久违的称呼似乎让方南国觉得疑惑,两天一晚的时间,爸爸爷爷这些词他不知道叫了多少次,叫他爸的人,会是谁呢,方南国抬起头,看着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那张他以往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脸,心中升起些许欣慰,接着便睁大了眼睛,惊慌的惨叫起来
“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爸,走啊,你滚啊”
方南国低着头,疯狂的想要将女婿往外推,可浑身已经虚弱得使不出几分力气,可纵使这样,他还是不愿自己这副样子被女婿看到
“爸,我带你走”
一把抓住挥舞的手腕,老曹直视着方南国的眼睛,眼神坚定而强力,而在老曹的注视下,方南国慢慢平静了下来,看着自己这个从来都觉得没用的废物女婿,只觉得这个时候,就按他说的做就好
“来,上来”
趴上女婿坚实的背脊,方南国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和满足,一切都安定了下来,好想,就这样一直趴着,只是屁股上女婿的两只手掌,和在背脊上摩擦的阴茎,方南国虽然知道很丢脸,可是胯下的东西还是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将岳父背在身上,意料之外的单薄瘦弱,老曹知道,岳父能这么听话,还是多亏了梦境空间的作用,走了几步,正当老曹有些感谢梦境空间的时候,后背逐渐升起的顶撞感让老曹身体一僵
“别这个时候啊”
梦境空间的效果好像更加厉害了,不过这里有些不合适,得赶紧离开才行。趁着那个主谋还没回来,一心着急着回到车上的老曹也顾不得观察四周,背着方南国就这样急匆匆的往厕所外小跑,一过转角,迎面就撞上了进厕所的几个人,老曹低下头正想不理会他们绕过去,其中一人却再这个时候伸手指向他
“方南国的女婿,快,抓住他,他是个外人”
老曹惊愕的抬起头,说话的这个人他认识,正是之前在省厅才见过的莫功勋。听到莫功勋的话,和他一起回来的几个民工模样的汉子一瞟被背在身后的方南国,眼神立马变得凶恶起来,几人一拥而上,扑向老曹和方南国两人,纵然老曹是部队出身,但在几人的抓打中还是立马就落入下风,其中一个人趁乱将方南国从老曹背上揪下来扔到莫功勋脚下后,几个民工便没了顾忌,凶狠劲展露无疑,只三两下老曹就被几人打倒在地,对于他们来说,穷苦低下的日子过惯了,好不容易能有官给操,而且还是书记局长之类的大官,这个老板还承诺能找更多喜欢被操的官来给他们操吃他们的JB。要知道玩女人还要钱呢,这种一辈子都赶不上的好事,哪能被人坏了,这个狗娘养的下贱胚子
“停,停,别打了,别打了”
被狠狠甩在地上的方南国艰难的翻过身,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看着被几个民工拳打脚踢,倒在地上被动防御的女婿,撑起身子嘴里叫喊着想上去拉人,可是还没等他完全站起来,脚后就被狠狠踢了一脚,身体失去平衡倒跪在地上
“方老狗,怎么样,看着自己女婿被教训,心痛吧”
站在一群人之间,莫功勋低头俯视着满脸无助和急迫的方南国,脸上的快意几乎压抑不住
“要是你不跑,安心的在这里当一个肉便器,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我错了,我不跑了,莫功勋,你快让他们停下”
方南国焦急的回应着莫功勋,因为它能看到,倒在地上被拳打脚踢的老曹身体已经松了下来,再这样被这群丧心病狂的民工毒打下去,一定会死人的
“舔”
莫功勋的鞋底又臭又脏,这是尿液混合泥土的缘故,可是此刻的方南国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伏下脑袋,呲溜呲溜的舔舐起来
“另一只”
方南国舔得很快,地上的老曹已经双眼泛白了
“真乖,去求你的爸爸们吧”
鞋底并没有被舔干净,可是方南国这个样子已经令莫功勋满意了
“住手,你们住手,别打了,我给你们吃JB,给你们操,爸爸们,别打了”
手脚并用的爬到人群外,方南国一边用无力的双手拉扯着众人,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哀求着,祈求者这些民工能来操他玩弄他。一上午工地的苦力本就及其消耗体力,或许是因为打累了,又或者是方南国的劝阻起到了些许作用,看着如同破沙袋一般散在地上的老曹,一众民工终于停了下来,对老曹没了兴趣之后,努力想挤进来的方南国就格外显眼,中间被挨了几拳,此刻的方南国身体上下也青了好几处,虐打结束了,方南国想要进去探一下老曹的情况,却被七手八脚的架到空中,环视四周,饿狼般饥渴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书记是吧,刚刚你说了什么我们可是都听到了”
“是啊是啊,我早就馋他身子了,白白嫩嫩的,莫老板,他自己说给操,这可不怪兄弟们了吧”
“妈的,这张嘴肯定不错,老子的JB预定了”
“操你妈的一群傻逼,那个壮熊局长才好玩呢”
抛弃了老曹,一群人架着方南国就往厕所走去,这时,莫功勋叫住了他们
“喂,你们不会想把人扔在这里吧,要是有人看见了报警,可都没得玩了”
莫功勋的话让一群人愣住了,其中一人眼神闪躲的说道
“要不,把他送医院?”
“你傻了吧,医药费你出?”
众人低头看了看老曹,显然早已没了意识,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要不,把他扔到那个坑里去吧”
“那个?”
“你们爱去谁去,我才不去那个邪门的地方”
“我也是”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没人想去那个出过事的地方,可是也不想因为老曹而耽搁了操逼,但是讨论了一阵还是没结果,最后还是莫功勋抛出了诱饵
“出两个人,下次找个公安局长,先让你们玩一个小时”
莫功勋的话一出,一群人安静了,这个条件非常诱人,可要去那个邪门的地方,万一出了事就亏了
“两个局长,一人玩一个”
“干了”
“操他妈的,我去”
重赏之下终有勇夫,人群角落里骂骂咧咧的走出两个黑矮的汉子,之前玩男人的时候,他们俩总是最后玩的,人都疲了,有机会第一手玩男人,而且还是平时高高在上的公安局长,拼了!
两人也不想耽搁时间,一人抬手一人抬脚,吃力的运着烂泥般的老曹往深坑处走去,直到三人消失在拐角处,方南国的嘶喊也在厕所里变成呜咽,莫功勋才幽幽的说道
“要怪就怪你是方南国那老狗的女婿吧,下辈子投个好胎”
刚才那些民工下手的狠辣程度是超乎了他的预料,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干脆就再狠一点,在警察系统干了这么多年,他也瞧了瞧那个好像叫曹远的伤势,要是立马送去医院抢救的话或许趟个小半年就好了,可是在这个外郊被丢弃,一定必死无疑
“方南国,好好享受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吧”
莫功勋阴沉的笑了笑,回过头,厕所里叫骂声呻吟声越来越大,听得他都有了兴致,撩拨了一下胯间的伙计,莫功勋突然有点想操方南国了,这个时候一定别有感觉。
另一处,两个民工抬着老曹走了许久,终于见到了深坑的样貌
“喂,就把这个人扔这里吧,再走就到了”
“这?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那边不是有一处废石碓吗,我们把他抬过去,埋起来”
“行”
说干就干,两人没有再朝着深坑处前行,而是把老曹抬到了外围一处堆砌废石料的地方,“噗”,两人将老曹扔到地上,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抱怨道
“妈的,这人真他妈重,跟头猪一样”
“废话,你要是喝断片了,你也你也这样重,快快快,埋起来”
“等等,先搜搜身,万一有钱在身上呢”
正准备挪动碎石的人听到另一个人的话,想想也对,便一人一边的在老曹身上摸索起来
“一个钱包,运气真他妈好,好几千块钱”
“操你妈的狗运气,我这边就一个手机和一串车钥匙”
“车和手机都能卖钱呢,比我这好多了,来来来,动手,回去说不定还能操操那个书记呢”
两人将从老曹身上搜的东西放进口袋里,走上碎石堆,一脚一脚的往下踹着碎石,直到老曹的身体被杂乱的石块覆盖完全,再看不出人影,两人才拍了拍手,急切的往回赶去,然而其中一人并没有注意到,口袋里的手机正通着电话,电话另一头安静得可怕,原本懒散的房间里涌动起两道疯狂的气息。

睁开眼,视线很模糊,眼前是一个狭小到只有几平的小空间,四周一片黑暗,面前是一台电视,和家里那台好几年前花了小几千块钱的一模一样,电视朦胧的闪着白光,映照出房间冰冷的墙壁
“为什么不痛呢”
能感受到身体陷在柔软沙发里的舒适,可是除了眼睛能动,其他的部位却又好似不属于他
“原来人死之后是这样吗”
没有被虐打时的疼痛,没有未救出岳父的遗憾,甚至连情绪也变得淡漠下来。闭上眼再睁开,电视里有了画面,很熟悉,很亲切,面里播放的不就是他的一生吗。
年少时的穷苦,入伍后的艰辛,退伍、娶妻、生子、升职,再然后妻离子散,到最后迷蒙中,一群人晃动着狰狞的面容和自己因疼痛而佝偻的身体
“就这样结束了”
身旁传来一道懒散声音,老曹想扭头看看是谁,身体却没有一丝反应,转动眼珠透过眼角的余光,只能隐约看到沙发上此刻正坐着另一个人,手里夹着一支点燃的烟,深吸一口后,享受的吐出一道悠长的烟圈
“一生都活在别人的算计之中,真是悲哀”
说的是自己吗?老曹有些疑惑,他的一生,虽然说不上顺意,可却也没有糟糕的这种地步
“所以说有时候无知真是一种福”
将手里的烟吸完,那人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语气中的懒散一变,饱含风霜
“可是,我们注定与无知无缘,痛苦,是人生必经的道路,也是我们的能量”
“这个人怎么神神叨叨的”
老曹心里如此想着,却发现,在这个人说完之后,电视里播放的画面一顿,如同十倍速倒带一般,回到了最初的村庄。
年少时因为穷苦而离乡入伍,在走出村庄后,画面又回到了村里,小叔一家正大口的吃着肉,几人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笑容。原来,父母去世后,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而小叔家也并不是那般见不到肉腥的穷苦。在看不到的地方,小叔侵吞了父母的遗产,肉也从不在他面前吃,甚至就连入伍,也原本应是表哥要去,但是又怕苦怕累,所以才推给了他这个累赘。
画面继续前进着,他身着一身警服回到家,妻子正坐在沙发上,见他回来,兴奋的给了他一个拥抱,并扬了扬手中的验孕棒,告诉他,她怀孕了。画面里的他兴奋溢于言表,抱着她转了好几个圈,接着进了厨房,说要做一桌好菜庆祝做爸爸了。在走进厨房后,画面一转,来到了卧室的厕所里,妻子正接着手机,尽管声音很小,可是此刻从电视里播放出来后尤为清晰。毫不遮掩的鄙视,毫无顾忌的嘲讽,老曹意识到,公主看上穷小子的戏码真的只能出现在戏中。妻子看上他,确实是看上他了,但是却是看上了他的傻劲,傻到能作为一个名义上的丈夫、名义上孩子的爸爸。在和他结婚的几年里,妻子从未停止过出轨,不,也不能说是出轨,毕竟和他结婚就是为了能更好的遮掩两人的行为。不对,也不对,两人根本就没怎么遮掩,毕竟,在那个人的有意安排下,他加班的次数多得数不清,亏他还一身干劲的以为是领导的考验
“小峰,原来不是我儿子吗”
老曹在心里呢喃着,淡漠的心里微微有些刺痛,看着电视里因为儿子出生而高兴的自己,觉得异样的讽刺。
画面再转,来到了他最不想见到的画面,在那次出警中,他被踢伤了下体。在医生宣布他再也不能人道后,他楞在了原地,而妻子则是耐心的安慰着他。回到家好不容易睡着后,妻子偷偷走出房门,再次接通了一个电话。哪有什么意外,一切都是蓄意罢了,毕竟有谁能忍耐自己的女人被压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呢。终于,他废了,她也不用再遮掩什么了。只是哪怕是走,她也做得很完美,完美到明面上一直都是他在亏欠
“真是.......蠢啊”
虽然除了眼睛什么也动不了,虽然已经死了,可是老曹突然觉得有些呼吸困难。画面并没有停下,一幕一幕,走到了被虐打致死的终点,画面的最后,狞笑、怒骂、唾弃、痛!
停顿,倒带,画面再次回到了小山村中,这次又有了其他不曾见过的人和事,入伍后的被欺压,转业时的被替换,领导对他的定论。每一次的一生,都会揭开一道不曾察觉的伤疤
“呼~”
身边传来吐烟的呼气声,老曹此刻终于明白了那句无知是一种福是什么意思,转过头,老曹看清了坐在沙发上另一个人的样貌,那,不就是自己的模样吗
“你,是谁?”
话一出口,老曹意识到,自己能动了,看了看周围,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老曹自顾自低语道
“我果然是死了吗”
“死?哼哼哼”
沙发上的另一个老曹笑了起来,对于老曹的无知表现出了应有的鄙视
“怎么能蠢成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我”
说罢,另一个老曹将手中的烟一扔,高大的身体矗立在地板上,俯视着老曹,脸上带着老曹从未有过的漠然
“虽然很不愿意,可是我的使命到此就结束了,希望这一世,你能成功”
“等等,什么意思!你...”
老曹还没反应过来,面前那个一看就显得不简单的自己,就在他面前慢慢虚化,最后如同尘埃般一点点消失。
寂静的房间,电视里的画面再次顿住了,倒带,倒带,这一次的时间很久,久到比一生的时间都长。然后,再次播放时,明明是第一次看到,可是老曹却没来由的感到熟悉,熟悉到这似乎就是他的经历。
空气中满是消毒水的气味,刹车的响声传遍了整栋大楼,后门拉开,曹小峰从后座将老曹背在身上,叫喊着跑进诊室
“医生,快,快救救我爸”
雄壮的身体如同破布一般瘫在诊室的推车上,被这番动静惊动的急诊室医生连忙放下手中的事,走到推车前,眼前的惨状让医生倒吸一口凉气,神经顿时紧绷起来
“还有呼吸,快,进ICU,小张,叫上值班的其他医生,再晚就来不及了”
摸了一下颈部的脉搏,医生赶忙推着车出了诊室,奔跑中,对着已经满头大汗的曹小峰问道
“简单说一下情况,快”
“工地上发生了争执,一群人动手的时候,墙塌了下来,我爸被埋住了”
曹小峰简短的叙述完经过,推车便已经到了门口,接着,在几名护士七手八脚的动作下,推车消失在了红色的字后。
背着老曹跑穿了公园,跑进了医院,曹小峰已经几乎喘不上气,刚才流畅的说完一整句话,已经花了他全部的力气。此刻。看着门上红色的大字,曹小峰瘫坐在ICU旁的座椅上,一时间脑袋一片空白
“小峰,小峰,小峰!”
耳边传来急切的呼喊,曹小峰转过头,看着同样焦急的李志远,想要起身回应,却发现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接着,一阵虚弱感袭来,等到李志远找到ICU门口时,看到的是靠坐在椅子上,满脸惨白的曹小峰
“小峰,你怎么样了”
“没,没事”
曹小峰勉强的回了句话,虚弱至极的声音让李志远立即在走廊里再度呼喊起来
“护士,护士,快来看看!”
ICU外,两人从没觉得时间是如此难熬,曹小峰在吃了点药之后也缓了过来,不过想比于身体上的不适,他的内心更加难熬,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怒意
“李叔,等会我离开一下,这里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站住!”
看着起身欲走的曹小峰,李志远大喝一声,拿出了身为警局队长的威势
“他们一个也跑不了,自有警队的人处理,你这时候去了又能干什么”
“警队?呵,警队又能做什么,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也小,这群人一闹起来可是个不小的麻烦,别说明天,今天就得放走”
“就算如此又如何,你去了也起不了什么用,动用那些人,也只是给别人留把柄而已”
曹小峰转过身,直视着李志远,森然的说道
“谁说要把他们留在局里了,我正要等他们出来,为他们接风呢”
不是局里的人,难道是......这一瞬间,结合着曹小峰的能力,李志远突然想到了前一段时间临市黑帮火拼的事件,而本市却安静得出奇。李志远意识到,这并不是没动静,在被控制的警务系统各个层级作用下,这些人早就被曹小峰收服了
“不行,你不能动这些人!”
虽然恨不得亲手收拾这些人,可是身为警察,他却不能看着这些人被曹小峰抓去,天知道这个状态下的曹小峰会做出什么事来,要是闹出人命,可就收不了场了。
“他们还罪不至此,只是受了蛊惑而已,吓一下就好了”
“李叔,这种道貌岸然的话说着,你就不觉得没意思吗”
“这不.....”
“你还是担心自己吧”
李志远刚想反驳,曹小峰就打断了他的话,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
“护士,这ICU诊室在哪里,哦,谢谢”
惊愕的看着走来的人,李志远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直到那人走近了,威武的身体躬身在曹小峰身边,谄媚的说道
“主人,老李我来了,您只管吩咐”
“爸,你来干嘛”
“混账,主人还没说话,你插什么嘴”
李志远的话被老李的怒喝打断,转向曹小峰时,脸色又变得谄媚起来,而曹小峰此刻可没心思再玩什么,一手指着李志远,说道
“直到我回来之前,给我看好你儿子,别让他离开你视线,他若是不肯,你就在这医院里脱光了自慰”
“你.....”
说罢,曹小峰就径直的离开了,李志远正想起身,却被自家父亲一手压了下来,瞪着眼说道
“儿子,虽然你爸我想要试试主人说的在这里自慰,被一群人看着,想想都刺激。可主人的任务还是不能不执行的,你就给我安分的呆在这里”
李志远苦涩的按捺下想要追过去的冲动,第一次体会到了曹小峰能力的无赖,他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走,自家父亲就会立马脱光了在这里自慰,一想到这个场景,李志远心中却没有一丝性起,有的只是深深的无奈。
另一头,曹小峰走出医院后,天色已经黑透了,走到马路边,一辆早已等待许久的车立即停靠在曹小峰面前
“那群人怎么样”
上了车,曹小峰将疲惫的身体倚靠在座椅上,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司机听到后座的询问后,却不敢怠慢,急忙恭敬的回道
“跟您所料的一样,那群民工一闹起来,警局领导就头疼,一来人已经被您救走了,没出人命。二来,当时厕所里还有几个有头有脸的任务,为了不让风声传出去,索性就直接放了”
说完,司机就静静的开着车,不敢再多说什么。这位青年的手段他见过,也亲自尝试过,那种欲仙欲死的折磨,绝对不想来第二次了,哪怕他是本市有头有脸的黑道大哥。而且这次出事的人,貌似是这位的父亲,他就更得小心,避免触了霉头,不过这群自以为是的民工,怕是不能善了了
“那群人都抓起来了吧”
“一个没跑,都在西区的仓库里”
“经过呢”
“都审问了一遍,大致的经过是,那个叫莫功勋的人以操人为筹码,让几个民工为他做事,而您的父亲刚好来救人,被撞上了,为了不让事情暴露,那群人就下了死手”
“一共多少人”
“民工加上当时在场的,一共15人,不过有句话得提醒一下主人,这个莫功勋,好像是省公安厅的一个副厅长,而另外三个,一个厅长,一个书记,还有一个是电力局的书记,这些人我们是不是?”
“都是狗罢了,不用管,那个下令放人的人,今晚给我抓过来”
“是,是!”
对于青年的话,司机脸上惊讶不已,但是青年的手段却又让他相信,这些都是事实,就比如那几个平时惹不起的大领导,会成为青年的狗,那么,他是不是有机会能玩一玩这些大人物呢。
心里的期许这位开着车的黑道大哥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安分的开着车,再将青年的话吩咐下去。西区仓库并不是太远,只半小时的车程就到了,仓库很大,周边也没有其他的建筑,曹小峰下车时,能很明显的听到仓库里民工的叫骂声,推开门,民工们被一个个手脚被绑在木椅上,动弹不得,可尽管如此,一句句粗口还是不停的从嘴里喷涌而出。
看到曹小峰到来,原本站在一旁的黑帮们整齐的向曹小峰问好,司机搬了把椅子到曹小峰示意的地方,就在民工们的正对面。而曹小峰坐下后,仓库里的黑帮们自觉地站在曹小峰两边,整整齐齐的三排。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民工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场面一度安静下来,不过这种场面没有持续多久,一个满脸横肉的民工操着方言就骂了起来
“操你妈的狗东西,赶快放了你爷爷我,要不老子报警你们都得吃牢饭”
“打,别弄死就行”
“是!”
曹小峰一个手指,黑帮们一涌而上,刚才听够了叫骂,忍着狠劲没动手,平时哪里受过这种气。一群人如同饿狼蜂拥而上,很快一道道惨叫声和求饶声就响彻在仓库里。
仓库的角落,四把椅子上还绑着另外四个人,在黑帮们发泄之际,曹小峰走到这里,冷漠的看着四人。
一个响指,最先开口的是方南国
“哈哈哈哈,曹小峰,你这个畜生,终于尝到苦头了吧,你不是很爱曹远吗,他已经死了吧,哈哈哈哈,你这是罪有应得啊”
此刻的方南国已经丝毫没有身为书记该有的气质,在曹小峰的响指下,被压抑的意识终于释放。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和外在人格被曹小峰在家如狗一般对待,在外被莫功勋羞辱虐待,他的愤恨,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疯癫的大笑着,方南国注视着曹小峰,想从他的脸上看到恼怒和悲伤。可是方南国看着看着,方南国失望了,因为曹小峰脸上从始至终都只有冷漠
“小畜生,心痛吗,你亲爹可是被你自己害死了,都是你的错啊,哈哈哈”
“我的亲爹,不是王浮生吗”
冷漠的话从曹小峰嘴里说出,方南国却愣住了,记忆中不管是他还是他被曹小峰造出来的人格都没有说出过这个秘密,曹小峰不应该知道才是
“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是吗”
面对方南国的讶异,曹小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说道
“外人都以为你方南国很正派,但是明面上结交杜家和李家等世家,一副清正廉明的好形象,但是暗地里呢,却一直抱着王家的大腿,为了交好王家,不惜把自己女儿送给王家老爷子当情妇,一面交好杜家李家的势力铺路,一面用着王家的力量打击异己,真是 王家的好女婿啊,是吧,姥爷”
曹小峰这声姥爷叫得十分讽刺,多年来明里暗里的事被戳破,方南国一时间涨红了脸,死死的瞪着曹小峰,此刻的他有些怕了,曹小峰比他预想的知道得还多,若是他自己查到了蛛丝马迹还好,要是他已经和王老爷子相认,或者说这些事压根就是王老爷子告诉曹小峰的,那就意味着他方南国在王家心中已经没有更多的作用了,若是杜家和李家知道了这些事,那么他就彻底完了。
不得不说,若是曹小峰知道此刻的方南国在想什么,一定会笑出声来,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想着那云烟一般的权力,简直无可救药。若是老曹挺过来了还好,他还能当一个傀儡岳父,若是挺不过来.....曹小峰眼底一暗,那就和王家的人一起当一条千人骑万人草的狗吧。
要说最为震惊的,在场的人里就属莫功勋了,傻傻的看着方南国,莫功勋一时间思绪万千。原来一直以来,方南国和王家的关系比自己更密切,亏他还一直用王家的力量去给方南国下绊子,想必王家和方南国都是像小丑一样的看着他,至于为什么由着他给方南国找麻烦,莫功勋一想也就清楚了,有他在,那么就一定不会有人会将方南国和王家联系起来。
这震惊的信息莫功勋还没来得及消化多少,就感觉一道森然的目光看了过来。当曹小峰进来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莫功勋就知道他是谁了,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绝望,他可是直接的几乎害死了曹远。
可是当听到曹小峰的真实身份后,莫功勋心里一下子又燃起了希望,迎着曹小峰的眼神,莫功勋谄媚的说道
“主子,主子,误会啊,我莫功勋一直都是王家的狗,今后也一直是您的狗”
哪怕是对王老爷子,莫功勋也不会如此低贱,可是面前的青年可不同。莫功勋丝毫不怀疑,哪怕是王老爷子,这位开国将军,只要青年愿意,也会成为青年脚下的一条老狗
“ 哦?这么有觉悟?”
“是是是,我莫功勋今后将会成为您最忠诚的狗”
“可是,你的第一件事我就不满意,这老狗,还没完全变成一条狗呢”
曹小峰的话说完,莫功勋愣了一下,然后立马就明白了,哪有什么漏洞,他之所以能用手机控制这些人,都是曹小峰故意的,故意让他不受手机的影响,故意让这些人受他控制,故意让他这个最恨方南国的人去调教羞辱方南国,把方南国彻底变成一条狗。意识到这一点,莫功勋连忙说道
“主人,再给我几天,我一定让方老狗彻底成为一条狗,再.....”
“可惜,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莫功勋的话还没说完,曹小峰附到耳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接着便转过头,叫来两个黑帮
“这位可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呢,今晚是你们的了,对了,兄弟们也别落下,明早之前我不希望他停下”
“是,老大”“是,老大”
莫功勋恐惧的在椅子上挣扎着,在两道兴奋至极的眼神下,被拖到了黑暗的角落里
“不不,主人,你不能这样,不,啊~出去,疼啊”
“哦,用力,屁眼好涨,唔,唔,操我,哦”
在能力的影响下,莫功勋的身体早已敏感异常,只是片刻时间,角落里便传来一阵阵既痛苦又享受的呻吟,不过这只是开始而已
“熊彻”
莫功勋的结局已经注定,曹小峰叫了一声已经解开绳子,匍匐在地上的熊彻
“这个人就交给你了,叫上一个人跟你一起走,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是,主人”
听完曹小峰的吩咐,熊彻急忙回应一声,心底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一旁被灌了安眠药还没醒的某局书记,熊彻眼中带着些许怜悯。他也算是除了方南国之外,最早跟随主人的人之一了,在他和方南国的手段下,厅里的大部分中高层都被主人收服。现在的他们,只要找一个安静的房间,过不了几天,这个人也会成为他们的一员,毕竟不会泄密了,只有自己。
扛起这个人,熊彻叫上一个正在奋力围殴民工的黑帮,说了几句之后,三人一同走向了厂房深处的独立隔间,这几天就要在这里过了。
另一头,殴打的动静也渐渐小了下来,剩下的只有民工的哀嚎,曹小峰走到方南国身后,解开绑在椅子上的绳子,对着方南国低语了几句。听完曹小峰的话后,方南国的身体动了起来,但是圆瞪的眼神中满布惊恐
“不,你不能这么做,不,啊!”
方南国惨叫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三两下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一手撸动起跨下的阴茎,一手在后穴中抠弄起来。这不是他自己的意愿,曹小峰让另一个人格操纵了身体
“曹小峰,你不得好死,哦,停,求求你别扣了”
“啊,不行了,骚穴痒啊,奶子,奶子摸一下”
“嘶,停,别撸了,要射了,唔,好腥,操我,求,求你了.......”
曹小峰观赏了一会自娱自乐的方南国,欣赏了一番之后便看向仓库的中央,黑帮们已经发泄够了,那些民工此刻如同死狗一般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求饶着。冷血吗,曹小峰自认是的,尤其是在知道自己并非老曹的亲生儿子之后。王家老爷子他见过,王家其他人也见过,只不过他们都当他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筹码而已,眼中的鄙视连掩饰都不曾。
所以,王家的老大,被那个女人求来给他补课的王洛文,王教授,是他控制的第一头王家的狗。到了补课后期,每次讲课的时候,王洛文都是蹲在地上,黑吊被他踩在脚下,一边呻吟一边授课。王洛文的儿子,成为了他的第二条王家的狗,第三条,第四条,第五条,所有王家的嫡系旁系裙系,他都没有放过。甚至为了更好的对付王家,李志远的李家,他也暗地里早就控制了,只是最近才告诉李志远,他才搞定了李父而已。
曹小峰走到人群前方,看着这群倒在地上痛苦惨叫的民工,想到了老曹,这个从小到大,一直都对他毫无保留的爱护爱惜的汉子,这个一见到他就会紧张得傻笑的汉子,这个明明不敢见方南国,为了和他相处,恬着脸也要睡沙发的汉子,那时也一定是这样的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吧。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他
“都提起来”
曹小峰的声音冷漠至极,看向一众人的眼神中泛起灰色的雾气,身上散发出的冷意令黑帮们都不寒而栗
“送到那处地下鸭店去,鸡巴不是很硬吗,那么就让他们一直硬下去,软了就给我剁掉,后面的狗洞让千人操万人捅”
“是!”
黑帮们的回答很整齐,地上哀嚎的民工们却恐惧不已,一个个求饶到
“大人,别,我错了,饶了我”
“求求你,我认罪,我认罪,让我进监狱”
“不,你们这是犯法的,我不去,不去”
.........
不得不说,在曹小峰的操练下,黑帮们的行动相当迅速,嘴一堵,地上的民工就被一个个拖上大卡车,前往他们的终点。几分钟的时间,偌大的仓库就变得空荡荡的,只余下从三处传来的不同的呻吟。
静静的坐在空档的仓库中心,发泄过后,曹小峰平静下来,内心的后悔映照在脸上,有些难言的意味。要是他没这么自大的话,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要是他再细心一点的话,也许可以挽回,或者是,他再激进一点的话,也许一切都结束了,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老曹还在ICU抢救。
那就快一些吧,曹小峰心里如此想到,拿出电话拨了出去。此刻城市的一处,王洛文王教授在回家的车上接通了电话
“喂,主人,嗯,嗯,我就把王洛虎约出来,是,是,东西给了他,告诉了他录音可以治疗失眠,好,再见主人”
放下电话,王教授一只手抓着方向盘,一只手伸到胯下,拉开拉链掏出黑硬的鸡巴,急促的撸动起来。终于等到一个长红灯,王教授长呼一口气,想着电话那头的那个青年,自己的学生,忍不住呻吟出来
“啊,主人,我王洛文,不配当您的老师,我就是您脚下的一条狗,啊,主人,祖宗,汪汪,啊~~~”
一声长长的呻吟,一股股乳白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主驾驶上瞬间布满了精液。而这时,又一个电话进来了,王洛文缓了缓呼吸,按下了接通键
“喂,洛虎,老爷子的寿宴,嗯,周末一起讨论,老地方,好”
挂掉电话,王教授眼中生出笑意,王洛虎主动邀他讨论老爷子的寿宴,倒省了他的口舌,只要周末两个人单独相处,王洛虎就会和他一样,成为主人脚下一条光荣的狗。而等到他把王洛虎带到主人面前,主人肯定会奖励他一番,狠狠的操他一顿吧。
想到被曹小峰操弄羞辱的感觉,王教授本该软下去的阴茎再次抬起头,本就性欲强烈的他,再度将手移下去,幻想着肉棒是被曹小峰的脚玩弄着,再次呻吟起来。
军区大院,杜家。莫行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此刻的他已经不用在用能力伪装成杜夫人了,因为大院里的大部分人,都已经成为了他的奴隶。
客厅的中间,杜势倒在地上,早已失去了知觉
“大狗老狗,怎么处置,你们说说看”
说着,莫行往一旁看了看,这两位杜家的领导人,在国家跺一跺脚都会震三震的人物,此刻正浑身赤裸的爬跪在地上,两双眼睛虔诚的看着他
“你先说,老狗”
莫行的又脚伸到杜破虏杜老将军面前,抬起他的下巴,杜老将军吞了吞口水,双手托起莫行的足底,眼神死死的盯着莫行的脚趾,失魂的说道
“主人,老狗建议将小二也收下,他和主人您相处的时间比小四多多了,收服起来应该比较容易”
“你说呢,大狗”
听完杜老将军的建议,莫行往另一边看去,同样的伸出左脚,不过位置低了许多
“主人,大狗的想法和老狗一样”
杜建国恭敬的回应着莫行,双手捧着莫行的脚,胸膛挺了挺,让鸡巴能碰到莫行的脚趾。将鸡巴小心翼翼的插到莫行的脚趾缝中之后,杜大司令继续说道
“小二现在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主人收服了军队,警务那边小二正好是一个很好的切入口,哦~平时小二经常回来,和主人相处得也多,想必主人收服小二也不用花多少时间。到时候,我们杜家三代,都将侍奉主人脚下,成为主人最忠实的狗”
杜建国一边说着,一边在莫行的脚指缝中抽插,而作为他亲儿子的杜势,在他口中显然成为了莫行脚下的狗
“哈哈哈,说得好,就这么定了,大狗老狗,为了庆祝你们杜家从今往后又多了一条小狗,你们说我要怎么奖励你们呢”
左脚一个司令,右脚一名将军,莫行俨然已经站到了权利的至高点
“贱狗的一切都属于主人,请主人尽情凌虐贱狗的身体”
“真是贱啊”
莫行从杜老将军手中抬起脚,脚掌拍了拍老将军的老脸,说道
“老狗,过几天就是王浮生的寿宴了,想不想去见见你的老对头”
“贱狗听从主人的吩咐”
“哪怕让你跪在王浮生的面前,鸡巴给他玩,给他当奴?”
听着莫行的话,杜破虏愣了愣,心中第一反应是否定的,可是这个念头一出来,立马便被一种不可僭越的力量压制了下去。仰着头看向莫行,杜老将军眼中涌出浓浓的奴性,毫不犹豫的说道
“只要主人吩咐,我杜破虏就是王浮生的奴隶”
“给他舔脚?”
“舔脚”
“想婊子一样在他面前手淫?”
“想婊子一样手淫”
“当他的狗奴,任他羞辱?”
“老狗愿意”
莫行每说一句,杜老将军的肉棒就硬一分,到了最后,杜老将军向着莫行重重的磕了个头,而莫行笑着将脚踩到老将军头发本就不多的脑袋上,居高临下的说道
“杜破虏,你是真贱啊,我奖励你可以高潮了”
莫行话音一落,趴在地上的杜老将军浑身一震,一股强烈的快感在脑海中一涌而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胯下的老根喷射出一股股浑浊的精液。
莫行脚另一边,跪在地上的杜建国见自己的父亲在主人脚下高潮,便也忍耐不住,身体往后一仰,滚烫的精液顿时从马眼中激射而出,喷洒在地上拉成一条白色的丝线。
王浮生,王老将军的寿宴,就要到了。


没办法,本身不是文科出身,文笔差了许多。加上写这篇文时间跨度太长,很多东西当时写的时候是这样想的,但是心血来潮写出来后又是另一种东西了。至于老曹被打的时候,方上去维护,那个纯粹是因为方已经进过老曹的梦境空间了,所以对老曹是及其有好感的,否则也不会在老曹救他的时候听从老曹的话。还有莫功勋那里,那颗珠子前面有写过,就是曹小峰以莫行的名字寄过去的,为的就是让莫功勋能暂时脱离他的控制,去利用省厅的人羞辱方南国,曹小峰唯一失策的地方就是没想到把老曹卷进来了。
按照明面上的势力来说,杜家联合李家确实比王家更强一些,王家的势力大多是在暗地里,但是因为莫行吸收了杜夫人之后,杜家的一切基本都被莫行掌控了,而王家的一些势力则是被曹小峰以王教授为基点,从外围开始侵蚀。
至于后面的内容嘛,在王老爷子这里有点纠结,有想过让他有点特异,也有想过让他平常一些,不过都不变的是,就是莫行会带杜老爷子去参加寿宴,然后杜老爷子会被王老爷子羞辱调教。



京城,王家,一座古色生香的四合院深处,青山绿树小桥流水,恍若置身山林,鹅卵石铺成的小道贯穿始终,一块青石板空地上,老者微闭双眼,面容平和,双手随着身体游动,太极飘逸有力。老者浑身一片雪白,白衣白发白须白布鞋,哪怕太极打得虎虎生风,初见时给人的感觉却一定是一位清高而和蔼的老学究文人,让人禁不住心底升起敬佩之感
“老爷,毛巾”
老者收势一定,深呼一口气,早在一旁等候多时的老仆人递上一块温热的干毛巾,擦完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后,老仆接过毛巾收好,转手递上一杯热乎的清茶,说道
“老爷,二爷今天来了电话,说可能会晚一些时日回来,沿海的考察现在抽不开身,您看”
说完,老仆躬下身子,等待着回应。对面的老者对着热茶轻呼一口气,微抿一口后说道
“跟老二说,路早就铺好了,寿宴可以放一边,这次要是还不能上位,就别姓王了”
老者说完,睁开眼睛望了望杯中漂浮的茶叶,猎鹰般的双眼让老者文人的气场瞬间消失无踪,俨然一位隐藏极深的老猎人
“老大和老三呢,阿忠”
老者说完,抬眼盯着半躬着身子的老仆
“大爷和三爷已经开始提早商议这次寿宴的事宜了,估摸着这几天就会回来”
“商议?哼”
听着老仆口中的话,老者轻哼一声,语气不怎么和善
“他们俩能商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一个死板的小教授和一个被人压了一辈子的副手?”
“.........”
听着老者口中愤懑,老仆如同往常一般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以免太尴尬,不过心中却为大爷王洛文和三爷王洛虎两人默哀。明明一个是国内顶尖的教授,一个是军区的副司令,在老爷口中,却被贬的一文不值,要是自己家的儿子能有两位爷哪怕十分之一的出息,他就多给祖上烧几柱高香,感谢祖上保佑了。
低着头如此想着,一股后背发麻的感觉涌上心头,老仆阿忠知道,这是老爷发完牢骚,要吩咐事了
“阿忠,这次的寿宴还是跟往常一样,一周后把名单给我,没来的你看着办”
“是,老爷”
望着已经起身往卧室走去的老者,老仆长呼一口气,几十年了,每次被这样盯着,都会浑身发冷,不过一想着这位老者往日的做派手段,也就不奇怪了,摇了摇头,老仆正准备收拾东西,却突然想到一件事,急忙大声说道
“老爷,今早接到杜司令的电话,杜老将军这次会来”
“谁?”
听到老仆的话,老者的身体明显的顿了顿,回过头,冷冽的眼神中破天荒的满是惊讶
“杜破虏,杜老将军”
“那个老匹夫,他有这个心思?”
老者语气中第二次出现疑惑,要不是这话是从服侍了他几十年的老仆嘴里说出,他就敢把这个打笑他的人一枪毙了
“再三确认了,杜老将军会亲自来”
“我倒要看看这老匹夫究竟来干什么,哼!”
老者转过身,重重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卧室,不过快了不少的脚步还是让老仆阿忠知道,老者的心中并不平静。也是,别说是老者了,连他在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都有些不可置信,要不是对方是杜司令本人的话,他也不敢将这个话在老者面前说。
要怎么形容两位老将军的关系呢,作为在老者身边待了几十年的老人了,他是除了两位当事人之外最有发言权的人,没有之一。自家老爷王浮生祖上几辈人都是书香门第,当初从军也是被请出山的,仕途可以说是平步青云。而杜家那位,却是泥腿子出身,一路摸爬滚在战火中拼出来,在军中可谓相当有声望。孙然军衔不相上下,可是身为文人的自家老爷心里却是瞧不起杜家那位的,但瞧不起归瞧不起,自家老爷的心性气量却不差。之所以两位变成现在这样的水火不容,还是得归咎到当初在战争里意外丧生的另一位老爷,回想到当年那位的绝代风姿,老仆阿忠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天妒英才这句话说得是一点也没错。
走出院子,早在一旁等着的人就从老仆手里接过杂物,并说道
“忠爷,翔哥来找您了”
“王翔?有说什么事吗”
老仆眉头微皱,一旁的仆人跟在身后,小心的说道
“翔哥啥也没说,听到您在老爷这里,就坐在忠爷您房间外的小厅说等您回”
“行了,你去吧,今天午时老爷说想要吃清淡一些,去准备吧”
“是,忠爷”
仆人快步走开,老仆一边往回走,一边思考着自己儿子王翔为什么又来了,对了,老仆也性王,作为一直跟随在王浮生身边的人,老仆也被赐性为王,全名王忠,而王翔,就是他的儿子,在王家的大树下,身为王家总管的他,在外还是颇有脸面的,哪怕儿子不争气,也混到了个闲散局长当当,不过也就止步于此了
“王翔,你来干嘛”
在王浮生之外的人面前,王忠的威信还是十足的,王翔以往就特别怕自己的这个父亲,哪怕他身为一局之长,每次被教训的时候也还是大气不敢喘一下,没办法,谁叫他这个位置是靠自家父亲得来的呢,要是靠他自己的话,最多混个普通科员,一辈子混吃等死,自己就是个废物,这一点自知之明,他王翔一直都有。
懒散的坐在椅子上,若是以往,王翔定不敢如此,每次来到这里都是战战兢兢的。可是今天不一样了
“坐像呢”
见到自己进来后,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挺着大肚子坐着一点没动,姿势及其不雅,王忠眉头紧皱,作势就要臭骂一顿。而王翔则是将手指对着手机一按
“王奴何在”
声音一出,王忠和王翔两人立马呆立在原地,眼神变得呆滞起来
“王忠,从现在开始,王翔就是你的主人”
录音播放完,两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两人从控制中醒来,王忠站在小厅中间,看着王翔,表情从愤怒变得平静,再变得恭敬,回想起刚才不敬的话,立在原地表情变得惶恐起来。
自己父亲的变化王翔全部都看在眼里,本来半信半疑的他,直直的松了口气。站起身拍了拍大肚子,拿出了平时在局里的霸气,对着王忠说道
“阿忠,跟我进来”
换成以往,打死王翔都不敢这么叫自家父亲,可是今天不一样了,主人真是神通广大。进了王忠的卧室,王翔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翘起脚看着跟进来的王忠,自家老父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看得王翔及其愉悦
“来,过来”
王翔勾了勾手指,将王忠唤到自己面前,继续吩咐道
“帮我把鞋脱了”
王忠躬下腰,双手正要往王翔的皮鞋上伸,王翔嘴里简短的吐出两个字
“跪下”
噗通一声,王忠双膝着地的跪在自己儿子面前,双手将王翔翘起的脚上的皮鞋脱下,一股浓郁的恶臭顿时弥漫在空气之中
“这味道怎么样,父亲”
王翔脚上的黑色棉袜已经臭得发硬了,肥胖的脚掌在王忠的脸上拍了拍,颇为得意的说道
“以往你总是骂我的脚臭,不许我进屋,现在我不是进来了,还坐在这里”
“来,亲爱的父亲,帮你儿子我,把袜子从脚上脱下来,记得,用嘴”
在王翔的瞩目下,王忠双手托起手中儿子的脚,艰难的用牙齿一点一点的将臭得发硬的棉袜从自己儿子脚上脱下,然后叼着袜子等待着王翔的吩咐。看着自家父亲如此听话,王翔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道
“王忠,我的袜子臭吗”
“不臭”
“虚伪可不好,从现在开始,你的每一句话都要是实话,我亲爱的父亲”
“臭”
“含着自己儿子的袜子,感觉怎么样”
“很屈辱,很羞耻”
“还有呢”
“很兴奋”
“嗯?”
听到王忠口中含糊不清的话,王翔心里一阵诧异,低头看了看,用鞋尖碰了碰自家老父的胯下,硬的
“站起来,把手背到身后”
原本跪着还不明显,站起来后,胯下的突起就尤为瞩目,王翔伸出手,将自家父亲的裤子褪下,一根满是淫水的黑硬肉棒顿时怒立在空气之中。
王翔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王忠,回答我,你平时不穿内裤的?”
“是的”
“你平时多久出一次”
“两周左右”
“自己打出来还是找鸡?”
“自己,打出来”
看着自家父亲因为自己的追问脸上变得通红,王翔伸出胖胖的手,握住那根射出自己的地方,缓缓的套弄起来
“想象成这就是你平时自己打的时候,叫的什么都叫出来”
柔软的手和滚烫硬挺的肉棒不断摩擦,王忠在自己儿子的套弄下渐渐呻吟起来
“呼,呼,舒服啊”
“阿翔,阿翔,用力,用力撸我的JB”
“为父的JB就是你的玩具”
听着王忠的呻吟,王翔愣住了,自家老父亲平时手淫的时候,想着的居然是自己?这....
“阿翔,狠狠的踩我的JB,用你那双臭脚”
“啊,狠狠的踩为父的老脸,啊,好臭,好舒服,踩为父的JB”
“哦,我是一条老狗,是儿子的老狗,啊,王翔主人,狗几把啊射了”
任由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自己脸上,王翔感觉人生观收到了冲击,那个一直对自己及其不满的父亲,每次手淫的时候居然想着的是自己,而且还把自己当成主人,耳边老父的呼吸尤为急促,王翔的胖脸上满是疑问
“爸,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着我手淫的”
“从第一次闻到你的脚臭之后”
“初中之后”
“嗯”
“那每次你还骂我,让我勤洗袜子”
“我每次都偷偷的拿你的袜子闻,然后用袜子套着JB撸,每次你回来的时候,我都跪在你门口一边闻着你的鞋,一边套着你换下来的袜子撸JB”
“爸,哦不,老狗,你看”
说着,王翔手忙脚乱的脱下西裤和内裤,露出小巧但是挺立的肉棒,父子两坦诚相见。王忠将嘴里的棉袜套在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上,再次跪在地上,灰白的头发埋在王翔大肚子下,贪婪的吮吸着儿子的JB,双手抓着王翔的脚,凹凸不平的皮鞋底隔着黑硬的棉袜,狠狠的碾压起来
“哦!!”
被自己父亲如此服侍,让身为直男的王翔一时间仿若在云端飞行,没几下便一泄如注,胯下的精液一波波的送入亲身父亲王忠口中。
缓过气来后,父子两人趟在床的两头,王翔将脚在王忠的脸上摩擦,感受着父亲的舔舐,很是满足,不过此刻虽然有些疲惫,可王翔还是知道,之所以王忠能这么听话,还是主人的功劳,而主人吩咐的事,他可是不敢怠慢的,舒服的呼出一口热气,王翔惬意的问道
“爸,王浮生平时的生活习性是怎么样的”
被问到自家老爷的信息,王忠下意识的顿了顿,眼神瞬间变得锋利,浑身都警觉起来。不过只是一瞬间,曹小峰能力长期的侵蚀就发挥了压倒性的作用,一辈子的习性和忠诚,就如同眼神中的锋利,只是片刻就又变得淫靡起来,继续含弄着儿子的脚,王忠口中缓缓道出关于王浮生的点点滴滴,而在王翔身边,拨通的手机另一头,曹小峰早已等候多时了。
饭点之前,王忠重新换了套衣服,稍微洗漱一番之后,出了门,又成了那个王家说一不二的管事。下人们都发现,今天忠爷的心情特别好,走路时脸上都笑眯眯的。
在卧室中,手机还没挂,王翔将手机贴在耳边,胖脸上堆满了恭敬,不停的说着是。等到曹小峰将安排都说完后,王翔赶在曹小峰挂掉电话的前一刻,急迫的叫道
“主人,别挂,先别挂,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一下”
“关于王忠?”
“主人您知道啊”
“问吧”
电话的另一头,因为事情进行得如同意料中的顺利,曹小峰疲惫的神经松了下来,决定满足一下王翔的好奇
“那个,主人,我爸,说的那些是,都是真的?”
“不假”
回想着当初为了收服王忠,曹小峰可没少下功夫,从最低下的下人开始,一层层渗透到王家内部,直到终于碰触到王忠,已经是用了两年的时间了。并非不能用更加粗暴的方式,比如直接打晕,然后强行催眠控制,只是万一功亏一窥,依照王家的力量,查到自己的话,就不值了。
而且还有一点也是曹小峰颇为顾虑的,既然他有这种能力,那其他人呢,万一王家也拥有类似能力的人,鲁莽行事反而会招致祸患。
索性一切都很顺利,对王忠的侵蚀一步步进行着,但最后一步一直都没踏出去,直到发现,王忠对于自己的儿子,似乎有着些许不可见人的想法,很微弱。于是曹小峰就将这一点逐步放大,然后,王翔,就是压倒王忠的最后一根稻草。收服了王忠,可以说王浮之就如同一头系上套子的野兽,他要做的,就是在野兽还没发觉的时候,一点点勒紧手中的绳子。
至于王翔本人,对于这种废物,曹小峰几乎没费什么力气,王翔就跪下了。
“那,主人,我以后,能再像今天这样,让我爸服侍我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王翔的心不争气的快了许多,忐忑的等待着电话那头的回答
“只要不妨碍计划,就如同之前跟你说的,你就是王忠的主人”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一定完成任务”
哪怕对面看不见,王翔还是兴奋的不停的点头哈腰,感激着曹小峰的赐予。等到曹小峰挂断电话,王翔稍微整理了一番,依照着计划离开了王宅。


寿宴日期越来越近,王洛文和王洛虎两人也终于抽出时间聚在了一起,没去什么高大上的酒店,两兄弟就在王洛文的一处私宅坐了下来,几个小菜加上一瓶好酒,地位和声望都不低的两个人就就这样相对坐着聊着些家长里短。酒过三旬,两人都有了些醉意,王教授伸手拍了拍王洛虎小了一圈的将军肚,调笑道
“老三,好久没见,这一身肉怎么都甩没了,肚子都小了这么多”
“这不最近军队里事多,加上失眠,自然就瘦了”
王洛虎打了个哈哈,他自然不能说,这段时间在军队和杜家,天天不是被别人操就是操弄别人,而且每周还会去一次杜家,和杜建国还有杜老将军一起被莫行主人调教。一想到这里,王洛虎就回忆起昨天在来京城前,又被主人踢射了几次,下身顿时就起了反应,为了不在大哥王教授面前失态,王洛虎赶忙喝了口酒,看着王教授打趣到
“倒是大哥你,和老头子越来越像了,不是我说,大哥你刚才接电话安排工作的时候,我都差点以为是老头子在对面”
“哈哈哈,你就吹吧,说起像老头子,老二才是最像的,你没看每次我两每次回去都被老头子嫌弃”
一听王教授提起二哥王洛民,王洛虎不得不感叹,三兄弟就他二哥最得老头子欢心,行事作风也和老头子最像,从政一直顺风顺水
“哎,不提这个了,老三,上次给你的东西用了吗”
见气氛有些沉默,王教授又干了口酒,随意的提了一嘴
“用了,大哥你还别说,就用了一周不到,失眠就好多了,昨天还睡了个好觉,哈哈”
听到王洛虎这么说,王教授眼神一亮,吃了口菜,一边说着热,一边若无其事的将短袖脱了下来,赤裸着上半身坐在王洛虎对面,观察着王洛虎的反应
“大哥,你这”
“老三,难道你不觉得热吗”
没等王洛虎说话,王教授装作无意的说道,就在这句话后,王洛虎本就微红的脸更加红了几分,一股炽热感顿时涌了上来
“你也脱了吧,我们两兄弟坦诚相处又何妨”
坦诚相处,这四个字想了想,王洛虎觉得大哥说得没错,亲兄弟之间这又算什么,于是王洛虎也将身上军绿色的短袖脱了下来,而对面,王教授已经松开了皮带,褪下了西裤
“老三,在想什么呢,继续脱啊”
看着浑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大哥,王洛虎有想了想,也同样身体将军制短裤脱下来,抬起头,对面的王教授已经将内裤也脱下下来,一根肥大的阴茎搭在茂密的阴毛中
“大哥”
“老三,快啊,还在想什么呢”
再一次打断王洛虎的话,王教授催促到。其实王教授也不想这么急的,实在是老头子寿宴在即,主人的计划也有些急,那催眠的录音就这么几次还不能将王洛虎完全催眠成主人的奴隶,只能略微的改变某些意识,还得狠狠的来几次刺激才行。而且他还不确定王洛虎听过几次录音,只能一点点试探,若是他刚才脱衣服的时候,王洛虎没有跟着脱的话,那今天就保不得得把王洛虎灌醉,然后给他带上耳机听几天了。
好在看王洛虎现在的状态,一周的时间,他听了至少四次,那么今天基本上就稳妥了
“来,老三,再干一杯”
对面,王洛虎此刻也已经浑身赤裸,连脚上的丝袜也脱了下来,精干了不少的身体配上微微的将军肚,绝对算得上优质的帅大叔
“老三,你这本钱不小嘛,要不咱兄弟来比比谁的家伙大,输的人要接受惩罚,来,我帮你弄”
虽然是询问,可王教授一说完就立马上手了
“大哥,你,哦~”
王洛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下体在王教授的撸动下,立马就起了反应,一想到现在撸动自己肉棒的人是自己亲大哥,王洛虎就感觉尤为刺激,特别是大哥的侧脸,实在是和自家老头子有几分相似,这么想着,就好像此刻撸动这自己JB的人,是家里那位高高在上的父亲,王洛虎吞了口唾沫,迷离的眼睛低头看向对方的胯下
“大哥,呼,我来帮你”
于是,一个军区副司令一个知名教授,就这么相对的站着,撸动着对方胯下的玩意
“老三,你输了”
意乱情迷中,王洛虎睁开眼睛,迷茫的顺着大哥的视线低头看去,紧挨的两根硬物,对面的要长上那么一点,但只是一点点,而他们,好像是有个什么比赛来着
“输的人今天要听对方的话,堂堂司令大人,不会因为JB段就反悔吧”
简单的激将,在王洛虎此刻昏沉的脑海中却反应极大,甚至激出了在军队里的痞气,王洛虎啐了一口,骂道
“王洛文你这狗东西,得意个什么劲,不就是JB比老子长了那么一丁点吗,老子今天就随你处置了”
见激将成功,王教授也不含糊,现在的情况就是,在主人录音的影响下,今天他就是王洛虎的主人了,势必要把自己这二弟彻底收到主人麾下
“老三,今天就让你尝尝你大哥我的黑龙”
说罢,王教授拿起早就准备在一旁的耳机,带在王洛虎头上,然后提起浑身的力气,将王洛虎一把抱起,把尿一般抱在胸前,硬挺的肉棒径直的就朝着王洛虎的后穴中插去,一时间,两道浑厚低沉的叫骂和呻吟在房间中响起。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等到天色再度亮起时,已经操弄了一整晚的两人在手机的吵闹中醒来,听着对面的声音,王洛虎和王洛文两人恭敬的俯跪在地上,听着电话里曹小峰的吩咐
“王洛虎、王洛文,你们两现在就回王家去,到时候有人会来找你们,你们只要配合他的行动就行了”
“是,主人”“是,主人”
简单了说了几点,曹小峰就挂断了电话,两人起身后,王洛虎小心向王洛文的问道
“大哥,主人的目标,不会是老头子吧”
“你猜对了,难道你不想看老头子臣服在主人脚下?”
王教授笑看着王洛虎胯下的肉棒起来些许反应,想着昨晚的疯狂中,自己这二弟将自己想象成了老头子,呻吟着叫着草死自己这狗儿子,看来不止他一个人对老头子有想法。要是跟老二说,他们的主人,其实算是他们血缘上的亲弟弟,这乱伦的刺激,是不是想想就更爽呢。
想着自己就臣服在这个亲弟弟脚下,王教授就更加期待起将来老头子那个画面了。
遵从着曹小峰的吩咐,两人整顿好之后,第一时间回到了王家,本以为等待着他们的会是哪个小角色,但是当连他们都要尊称一声忠叔的王忠,在他们见过老头子之后,带着他们到一处房间,然后掏出手机的录音。两人才惊愕的发现,这位侍奉了老头子一辈子的忠仆,居然也被主人收服了,那么老爷子岂不是
“忠叔,老头子那里”
在王忠表明身份之后,王洛虎有些沉不住气了
“最近老爷听的广播都是处理过的,而且午休和傍晚书写时惯用的熏香,也被我动了手脚,有些许催眠作用”
“那效果呢!”
这次是王教授忍不住了,而王忠则是不紧不慢的回道
“一些细微的暗示,老爷已经可以接受了”
“再加点料?”
“不急”
王忠摇了摇头,按着曹小峰的吩咐,解释道
“怕引起老爷的怀疑,主人的录音每次都只有轻微的暗示,潜移默化是最有效也是最稳妥的方式”
“那么,时间呢?”
“应该能赶得上寿宴”
听到王忠这么说,兄弟两人都舒了一口气,这时,王洛虎咽了口唾沫,问道
“忠叔,老头子现在,能做到那个地步了?”
听到王洛虎的询问,王教授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和王洛虎一样,眼神中带着些许期待的看向王忠
“昨天老爷午休的时候,已经可以接受裸睡了”
“嘶~”
“不仅如此,老爷的袜子,已经三天没换了”
“嘶~”“嘶~”
两兄弟长吸一口凉气,一脸的不可思议,要知道,他们家老头子王浮生,一直以来都对仪表相当看重,从小到大,他们几乎都没有见过老头子蓬头垢面的样子,而且别说内裤了,连光着上半身都没见过,屈指可数的进老头子卧室,连睡觉的时候,老头子都是睡衣睡裤整整齐齐。
而且老头子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雷打不动的袜子只穿一天,他们小时候好奇得很,袜子穿一天不臭的话都不会换,为此几兄弟还打过赌,老头子是不是有汗脚,于是几兄弟偷偷地,好几次都去闻过老头子换下来的袜子,不但一点臭味都没有,袜子上还残留着老头子时常泡浴后的药香。最后,兄弟三人只能归咎于自家读书人老爹有洁癖。
而现在,王忠居然说,他们的父亲王浮生,不但裸睡了,还穿一双袜子穿了三天。那么,再过一段时间,他们是不是就能看到老头子接受一些下贱的事呢,比如说,当着他们兄弟的面撸那条神秘的老根,亦或者是,他们能有幸对着老头子的身体做些什么。
想到这里,两兄弟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往对方胯下看了一眼
“大哥”“老三”
兄弟之间的默契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王教授朝着王忠微表歉意的说道
“忠叔,我们就先回房间了”
说着,两兄弟就快步往外走去,可是,就在两兄弟踏出门前,身后传来了王忠犹豫的声音
“大爷,三爷,老奴,是否有幸一起加入呢”
两人有些错愕的回过头,同时朝着王忠的下方看去,和他们一样,那个地方也顶了一个大帐篷。一时间,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道该怎么往下。
对于王洛虎两兄弟来说,对于给他们的照顾,王忠一直以来都比王浮之更加像一个城职的父亲,所以,他们对王忠也一直尊敬有加。而对于王忠,哪怕在外人眼中,他于王家仅仅就在王浮之之下,可他却一直没有忘记他是王家的下人,不管是王浮之还是王家三兄弟,都是他的主子,也正因如此,他才能一直呆在这个位置到现在。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了,正当王忠有些懊悔叫出在这句话时,本就是暴脾气的王洛虎沉不住气了,怒啐一口之后,走到王忠面前,看着低了一个头的王忠,隔着裤子一把抓住王忠的肉棒,怒骂到
“一条发骚的老狗,老子今天艹死你”
说着就握着王忠的JB,往偏房带,而王忠也配合着呻吟道
“三爷说得对,老奴就是一条发情的老狗,求三爷用您的JB操老狗”
两人快步消失在房间,不一会就传来了肉体碰撞的声音以及销魂的呻吟,王教授站在门口,低头看了看自己黑色西裤上晕湿的痕迹越来越大,轻轻抚摸了一把,舒爽得打了个颤,一咬牙,关上大门,也走进了偏房,不一会,三道浑厚的声音在房间中交错不绝。

寿宴日期越来越近,王洛文和王洛虎两人也终于抽出时间聚在了一起,没去什么高大上的酒店,两兄弟就在王洛文的一处私宅坐了下来,几个小菜加上一瓶好酒,地位和声望都不低的两个人就就这样相对坐着聊着些家长里短。酒过三旬,两人都有了些醉意,王教授伸手拍了拍王洛虎小了一圈的将军肚,调笑道
“老三,好久没见,这一身肉怎么都甩没了,肚子都小了这么多”
“这不最近军队里事多,加上失眠,自然就瘦了”
王洛虎打了个哈哈,他自然不能说,这段时间在军队和杜家,天天不是被别人操就是操弄别人,而且每周还会去一次杜家,和杜建国还有杜老将军一起被莫行主人调教。一想到这里,王洛虎就回忆起昨天在来京城前,又被主人踢射了几次,下身顿时就起了反应,为了不在大哥王教授面前失态,王洛虎赶忙喝了口酒,看着王教授打趣到
“倒是大哥你,和老头子越来越像了,不是我说,大哥你刚才接电话安排工作的时候,我都差点以为是老头子在对面”
“哈哈哈,你就吹吧,说起像老头子,老二才是最像的,你没看每次我两每次回去都被老头子嫌弃”
一听王教授提起二哥王洛民,王洛虎不得不感叹,三兄弟就他二哥最得老头子欢心,行事作风也和老头子最像,从政一直顺风顺水
“哎,不提这个了,老三,上次给你的东西用了吗”
见气氛有些沉默,王教授又干了口酒,随意的提了一嘴
“用了,大哥你还别说,就用了一周不到,失眠就好多了,昨天还睡了个好觉,哈哈”
听到王洛虎这么说,王教授眼神一亮,吃了口菜,一边说着热,一边若无其事的将短袖脱了下来,赤裸着上半身坐在王洛虎对面,观察着王洛虎的反应
“大哥,你这”
“老三,难道你不觉得热吗”
没等王洛虎说话,王教授装作无意的说道,就在这句话后,王洛虎本就微红的脸更加红了几分,一股炽热感顿时涌了上来
“你也脱了吧,我们两兄弟坦诚相处又何妨”
坦诚相处,这四个字想了想,王洛虎觉得大哥说得没错,亲兄弟之间这又算什么,于是王洛虎也将身上军绿色的短袖脱了下来,而对面,王教授已经松开了皮带,褪下了西裤
“老三,在想什么呢,继续脱啊”
看着浑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大哥,王洛虎有想了想,也同样身体将军制短裤脱下来,抬起头,对面的王教授已经将内裤也脱下下来,一根肥大的阴茎搭在茂密的阴毛中
“大哥”
“老三,快啊,还在想什么呢”
再一次打断王洛虎的话,王教授催促到。其实王教授也不想这么急的,实在是老头子寿宴在即,主人的计划也有些急,那催眠的录音就这么几次还不能将王洛虎完全催眠成主人的奴隶,只能略微的改变某些意识,还得狠狠的来几次刺激才行。而且他还不确定王洛虎听过几次录音,只能一点点试探,若是他刚才脱衣服的时候,王洛虎没有跟着脱的话,那今天就保不得得把王洛虎灌醉,然后给他带上耳机听几天了。
好在看王洛虎现在的状态,一周的时间,他听了至少四次,那么今天基本上就稳妥了
“来,老三,再干一杯”
对面,王洛虎此刻也已经浑身赤裸,连脚上的丝袜也脱了下来,精干了不少的身体配上微微的将军肚,绝对算得上优质的帅大叔
“老三,你这本钱不小嘛,要不咱兄弟来比比谁的家伙大,输的人要接受惩罚,来,我帮你弄”
虽然是询问,可王教授一说完就立马上手了
“大哥,你,哦~”
王洛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下体在王教授的撸动下,立马就起了反应,一想到现在撸动自己肉棒的人是自己亲大哥,王洛虎就感觉尤为刺激,特别是大哥的侧脸,实在是和自家老头子有几分相似,这么想着,就好像此刻撸动这自己鸡巴的人,是家里那位高高在上的父亲,王洛虎吞了口唾沫,迷离的眼睛低头看向对方的胯下
“大哥,呼,我来帮你”
于是,一个军区副司令一个知名教授,就这么相对的站着,撸动着对方胯下的玩意
“老三,你输了”
意乱情迷中,王洛虎睁开眼睛,迷茫的顺着大哥的视线低头看去,紧挨的两根硬物,对面的要长上那么一点,但只是一点点,而他们,好像是有个什么比赛来着
“输的人今天要听对方的话,堂堂司令大人,不会因为鸡巴段就反悔吧”
简单的激将,在王洛虎此刻昏沉的脑海中却反应极大,甚至激出了在军队里的痞气,王洛虎啐了一口,骂道
“王洛文你这狗东西,得意个什么劲,不就是鸡巴比老子长了那么一丁点吗,老子今天就随你处置了”
见激将成功,王教授也不含糊,现在的情况就是,在主人录音的影响下,今天他就是王洛虎的主人了,势必要把自己这二弟彻底收到主人麾下
“老三,今天就让你尝尝你大哥我的黑龙”
说罢,王教授拿起早就准备在一旁的耳机,带在王洛虎头上,然后提起浑身的力气,将王洛虎一把抱起,把尿一般抱在胸前,硬挺的肉棒径直的就朝着王洛虎的后穴中插去,一时间,两道浑厚低沉的叫骂和呻吟在房间中响起。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等到天色再度亮起时,已经操弄了一整晚的两人在手机的吵闹中醒来,听着对面的声音,王洛虎和王洛文两人恭敬的俯跪在地上,听着电话里曹小峰的吩咐
“王洛虎、王洛文,你们两现在就回王家去,到时候有人会来找你们,你们只要配合他的行动就行了”
“是,主人”“是,主人”
简单了说了几点,曹小峰就挂断了电话,两人起身后,王洛虎小心向王洛文的问道
“大哥,主人的目标,不会是老头子吧”
“你猜对了,难道你不想看老头子臣服在主人脚下?”
王教授笑看着王洛虎胯下的肉棒起来些许反应,想着昨晚的疯狂中,自己这二弟将自己想象成了老头子,呻吟着叫着草死自己这狗儿子,看来不止他一个人对老头子有想法。要是跟老二说,他们的主人,其实算是他们血缘上的亲弟弟,这乱伦的刺激,是不是想想就更爽呢。
想着自己就臣服在这个亲弟弟脚下,王教授就更加期待起将来老头子那个画面了。
遵从着曹小峰的吩咐,两人整顿好之后,第一时间回到了王家,本以为等待着他们的会是哪个小角色,但是当连他们都要尊称一声忠叔的王忠,在他们见过老头子之后,带着他们到一处房间,然后掏出手机的录音。两人才惊愕的发现,这位侍奉了老头子一辈子的忠仆,居然也被主人收服了,那么老爷子岂不是
“忠叔,老头子那里”
在王忠表明身份之后,王洛虎有些沉不住气了
“最近老爷听的广播都是处理过的,而且午休和傍晚书写时惯用的熏香,也被我动了手脚,有些许催眠作用”
“那效果呢!”
这次是王教授忍不住了,而王忠则是不紧不慢的回道
“一些细微的暗示,老爷已经可以接受了”
“再加点料?”
“不急”
王忠摇了摇头,按着曹小峰的吩咐,解释道
“怕引起老爷的怀疑,主人的录音每次都只有轻微的暗示,潜移默化是最有效也是最稳妥的方式”
“那么,时间呢?”
“应该能赶得上寿宴”
听到王忠这么说,兄弟两人都舒了一口气,这时,王洛虎咽了口唾沫,问道
“忠叔,老头子现在,能做到那个地步了?”
听到王洛虎的询问,王教授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和王洛虎一样,眼神中带着些许期待的看向王忠
“昨天老爷午休的时候,已经可以接受裸睡了”
“嘶~”
“不仅如此,老爷的袜子,已经三天没换了”
“嘶~”“嘶~”
两兄弟长吸一口凉气,一脸的不可思议,要知道,他们家老头子王浮生,一直以来都对仪表相当看重,从小到大,他们几乎都没有见过老头子蓬头垢面的样子,而且别说内裤了,连光着上半身都没见过,屈指可数的进老头子卧室,连睡觉的时候,老头子都是睡衣睡裤整整齐齐。
而且老头子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雷打不动的袜子只穿一天,他们小时候好奇得很,袜子穿一天不臭的话都不会换,为此几兄弟还打过赌,老头子是不是有汗脚,于是几兄弟偷偷地,好几次都去闻过老头子换下来的袜子,不但一点臭味都没有,袜子上还残留着老头子时常泡浴后的药香。最后,兄弟三人只能归咎于自家读书人老爹有洁癖。
而现在,王忠居然说,他们的父亲王浮生,不但裸睡了,还穿一双袜子穿了三天。那么,再过一段时间,他们是不是就能看到老头子接受一些下贱的事呢,比如说,当着他们兄弟的面撸那条神秘的老根,亦或者是,他们能有幸对着老头子的身体做些什么。
想到这里,两兄弟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往对方胯下看了一眼
“大哥”“老三”
兄弟之间的默契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王教授朝着王忠微表歉意的说道
“忠叔,我们就先回房间了”
说着,两兄弟就快步往外走去,可是,就在两兄弟踏出门前,身后传来了王忠犹豫的声音
“大爷,三爷,老奴,是否有幸一起加入呢”
两人有些错愕的回过头,同时朝着王忠的下方看去,和他们一样,那个地方也顶了一个大帐篷。一时间,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道该怎么往下。
对于王洛虎两兄弟来说,对于给他们的照顾,王忠一直以来都比王浮之更加像一个城职的父亲,所以,他们对王忠也一直尊敬有加。而对于王忠,哪怕在外人眼中,他于王家仅仅就在王浮之之下,可他却一直没有忘记他是王家的下人,不管是王浮之还是王家三兄弟,都是他的主子,也正因如此,他才能一直呆在这个位置到现在。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了,正当王忠有些懊悔叫出在这句话时,本就是暴脾气的王洛虎沉不住气了,怒啐一口之后,走到王忠面前,看着低了一个头的王忠,隔着裤子一把抓住王忠的肉棒,怒骂到
“一条发骚的老狗,老子今天艹死你”
说着就握着王忠的鸡巴,往偏房带,而王忠也配合着呻吟道
“三爷说得对,老奴就是一条发情的老狗,求三爷用您的鸡巴操老狗”
两人快步消失在房间,不一会就传来了肉体碰撞的声音以及销魂的呻吟,王教授站在门口,低头看了看自己黑色西裤上晕湿的痕迹越来越大,轻轻抚摸了一把,舒爽得打了个颤,一咬牙,关上大门,也走进了偏房,不一会,三道浑厚的声音在房间中交错不绝。


医院里,李志远一脸愁容的坐在vip病房的沙发上,他已经请了好几天的假了,理由是照顾受伤的同事,也就是老曹。本以为请这么多天假会有些波折,哪知道电话里一听老曹受伤住院,几个局长一个个都紧张得不行,在电话那头抢话说都快炸了,要不是纪怀秋书记拦着,李志远丝毫不怀疑这几位局长会立马放下手中的事,奔向医院。可是,什么时候老曹这么招局里领导喜欢了?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于是,很顺利的,假批了,不过按照纪书记的指示,老曹是局里多年的老同志,为了体现警局的人文关怀,他们四个领导班子决定每天轮流来一个人照看。
所以,现在的vip病房里,待了四个人,作为主角的老曹正躺在病床上,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李志远坐在小沙发上,一边担忧着老曹的状况,一边忧心曹小峰那里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李父遵循着曹小峰的命令,眼也不眨的盯着李志远,不管是吃饭上厕所还是做其他事,寸步不离。有一次李志远看李父睡着了,想要出去打个电话,才走到走廊,正准备拨号,一回头就看到自家父亲冲出病房,大有看不到人就立马脱裤子干一番的势头,李志远哪能让自己老爹做出这样的事,赶忙放下手中的手机,一个箭步冲上去,将自家老爹劝回病房里。
不过还好,轮番前来的几位领导让李志远松了口气,不管是四位领导中的哪个,都不是那种装模作样的来看看下属就走,一来就坐在老曹病床旁,细心照看着老曹,换药擦身子那股辛勤劲,让李志远都自愧不如。不过也有让李志远头疼的,每位领导过来的时候都会盘问他老曹受伤的原因,这就让他犯难了,说事实那肯定是不行的,毕竟牵扯到了省厅的方书记和莫厅长,还有其他人,于是只能含糊其辞的说老曹是被民工斗殴牵扯了,李志远知道几位领导肯定都是不信的,他也只能做到这样了,就算查到了,也有曹小峰那里兜底,毕竟之前隐约听曹小峰说过,市局的领导班子,他也下过手。
病房的气氛很沉默,但是谁也没有察觉到,原本沉睡着的老曹手指轻微的动了动,然后身上开始缓慢的渗出一股近乎透明的灰色雾气,逐渐满布在密闭的房间中。
三人中,首先起异常的是坐在老曹身边的纪怀秋,纪书记原本白皙的脸上开始泛起微红,眼睛逐渐迷离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让纪书记不停的吞咽起唾沫。眼前是主人老曹,对面是下属李志远,身后是军队的李首长,纪怀秋低下头,胯间的肉棒正一点点挺立起来,脑海中不停浮现出自己在曹远面前的下贱样,闻曹远的脚,被曹远的脚踩鸡巴,被几位局长操弄
“好想,被谁操啊”
纪怀秋脑海中不由得生出这个想法,下身传来的凉爽让他回过神来,胯间的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拉开了,红嫩的肉棒此刻正暴露在外,散发出腾腾的热气。将身体紧靠床边,岔开双腿,硬挺的肉棒放到床沿下
“呼~~~”
舒服得打了个颤,纪怀秋开始不住的在床边耸动起来,通红的肉棒在床沿下剐蹭,既舒爽又刺激。
在纪怀秋对面,李志远坐在沙发上,心里莫名的开始烦躁起来,想要起身去洗把脸静一静,可是一起身,眼角看向老曹,就发现床边的纪书记样子好像不太对,闭着眼满脸通红,难道发烧了?带着对领导的关心,李志远走到纪书记旁边,轻拍了一下纪书记肩膀
“书记,如果不舒....”
李志远愣住了,随后面上瞬间狰狞起来,搭在纪书记肩膀上的手,捏得纪书记发疼
“小李,你听我解释....”
无视纪书记惊恐的辩解,李志远像提小鸡一样一把将纪书记提起,晃到一旁,看着勉强站稳的纪书记,胯下老肉棒红彤彤的,淫水在胯下拉出长长的丝线,李志远气得笑了起来
“好啊,好啊,不愧是我的好领导”
面目狰狞的走到纪书记身前,看着如同犯错的小孩一样低着头的纪书记,李志远只吐出两个字
“跪下”
似乎是被李志远的气势吓到,纪书记下意识的噗通一声跪在李志远身下,等到反应过来时,李志远的皮鞋已经踩到了肉棒上
“哦~~”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纪书记忍不住呻吟出来,尴尬的抬头,迎面的是李志远嘲弄的神情
“狗鸡巴舒服吗,老狗”
“舒,舒服”
纪书记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想好的解释一出口就变成了真实的回答,纪怀秋觉得此刻的自己真是贱极了,简直不配做一个人。
而看着自己敬佩的领导如此低贱,李志远心中的烦躁感也越发强烈起来,不得不说,纪怀秋平时在外人眼中的形象塑造还是成功的,以至于李志远不得不闭上眼深呼吸,努力压抑着想要将脚下的人操弄一番的想法。
睁开眼,纪书记低着头跪在地上,双眼却紧盯着肉棒上的皮鞋,红嫩的龟头试探性的在皮鞋底的花纹上摩擦蹭弄,此番淫靡的场面彻底点燃了李志远最后一丝理智,一脚狠狠的将纪怀秋的肉棒踩到地上,在纪怀秋的痛呼中,掏出已然挺立的肉棒,毫不怜惜的插入纪怀秋的嘴里,双手抱着纪怀秋的头,前后抽动起来
“唔唔唔......”
嘴里发出不明意义的呻吟,纪怀秋在李志远粗暴的抽插下,爽得口水直流,双眼翻白,随着李志远脚上不断用力,终于,在李志远怒吼释放的瞬间,纪怀秋也在李志远脚下喷射出一股股精液,在李志远将鸡巴抽出来后,身体往后一仰,瘫软在地上,任由精液从嘴角流出
“老狗你在干嘛”
释放一次后,心中的燥热依旧没有消退,李志远抬头看向站在窗边的李父。这个原本在李家说一不二的家长,此刻正双手捂着胯间,健壮的身躯瑟缩的站在原地。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李志远,李父眼中既有着惊恐也含着渴望,对于自己的父亲,李志远的行为很简单也很直接,一巴掌扇过去,然后叫了一声“跨立”,军人出身的李父,在李志远的口令下,立即双手后背,挺胸抬头,宛如一名听令的士兵
“姓名”
“李开山”
“年龄”
“65”
“现在想要做什么”
“想,想要”
“大声一点”
“想要被儿子操”
“脱光”
“是”
李志远很直接,李父也很直接,两人一拍即合。说对自家父亲没想法那是假的,在李家,从李老爷子仙去后,李父就成了家里唯一的主事人,独断的性格主导了李家几兄弟的联姻。李志远大哥们无法反抗,李志远自己也无法反抗,最后李志远只能靠着远离李家,在市局做一个小小的科长来进行无声的抗议。对于李父的恨,在此刻成了李志远的助燃剂,面对着赤裸站在面前的李父,李志远把尿一般的将其抱在胸前,刚刚才发泄过一次的肉棒此刻依旧坚挺粗大,直挺挺的插入李开山后穴的最深处
“老贱狗,叫啊,你叫啊”
李志远抱着李开山,粗暴直接的抽动起来,肉体的碰撞使得李父硬挺的肉棒在胯间胡乱晃动着,晃动的幅度有多大就代表着李父此刻有多爽。李致远的母亲早逝,李开山以往还能时不时的出去找个鸡缓解一下,可自从被曹小峰收服后,李开山就连手淫都被禁止了,天知道当曹小峰命令他以当众手淫威胁李志远时,他的内心是有多渴望。渴望着在外人面前手淫的窘迫,渴望着在儿子面前颜面尽失,渴望着高潮的快感。
而这些种种,此刻在李志远,在自己亲儿子的操弄下,李开山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只想沉沦在无尽的肉欲之中
“啊,我是,贱狗,老贱狗”
“儿子的鸡巴,好大,贱狗好爽”
“爸,好爸爸,贱狗的后穴好痒,好舒服”
“哦,射了,狗儿子爽死了”
.......
李志远抱着李开山在房间里一边走一边操弄,一遍两遍三遍,李志远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直到李父在李志远的操弄下不停的射精,到喷尿,到最后放空炮,破布一般被操晕在自己儿子怀里,后穴中流出一股股精液,李志远依旧没有停下来。再一次高潮过后,李志远看向地上已经缓过劲来的纪怀秋,如同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透明的灰雾弥漫在病房之中,灰雾的源头,老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目视着三人淫乱的行为,老曹眼中有的只是平静。深吸一口气,散步在病房各处的精液瞬间蒸发,混合着黑雾被老曹吸入体内,如同吃了一剂补药,老曹的面色略微多了几分红润
“散”
老曹一个字出口,病房里的灰雾消失无踪,而正在卖力操弄着纪书记的李志远则是瞬间晕了过去
“过来”
瘫坐在地上的纪书记听到老曹的呼唤,转过头来,迷茫的眼神在看到老曹的瞬间,如同虔诚的信徒见到了信仰一生的主人,狂热的爬到老曹脚下,紧紧伏趴在地上。而原本已经被操晕过去的李开山也悠悠转醒,目光被老曹的声音牵引着,也化身成为狂热的信徒
“主人,李开山听从您的吩咐”
伏趴在老曹脚下,这位李家家主此刻卑微得想一只低贱的奴才
“舔”
将赤裸的脚伸到两人面前,老曹享受着这久违的服侍,微微闭上眼,一时间,病房中只余下两道呲溜的舔舐声。许是享受够了,老曹将两人捧在手中的脚放下,而地上的两人胯间早已淫水满布,欲望的渴求使得两人脸上尽是淫欲的绯红。
不理会两人此刻的状态,老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李志远,对李父说道
“李开山,从今天开始,李志远就是你的主人了,去服侍他吧”
“是,主人”
李父道了一声,转身将地上的李志远抱到小沙发上,然后跪在沙发前,等待着李志远的醒来,从这一刻起,李志远不在是他的小儿子,而是他李开山的主人
“纪怀秋,穿好衣服,跟我走”
“是,主人”
开了病房的门,纪书记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又是一副领导风范,而老曹则是依旧穿着病服,两人走在医院的走廊上,在无形的黑雾包裹下,行人都下意识的避开了两人,直到走出医院,依旧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两人的离去。出了大楼,老曹感受了一番,目光看向角落的一台车,径直的走了过去,到车前时,黑雾涌动着将整台车都包裹了进去
“去那天那个地方”
和纪书记坐到车后排,老曹吩咐了一声便闭上眼休憩了起来,前排原本被曹小峰派来驻点的人,在回了一声是之后,便发动了车,朝着那晚的仓库驶去。
另一边,行驶在京城的一辆黑色轿车上,前排开车的是文破军,这位军区的军长此刻正充当着司机的角色。后排,幻化成杜威母亲的莫行坐在中间,杜建国和杜破虏俩父子坐在莫行两边。此刻,身份地位在国家都首屈一指的两个男人,嘴里不约而同的喘着粗气,两人胯间的拉链早已被拉开,里面没有穿内裤,挺立的肉棒正被莫行细嫩的手玩弄着
“老狗,马上就要见到你的老对头了,心情怎么样”
父子俩被莫行从上车开始玩弄到现在,又被莫行吩咐不允许射精,杜建国还好,人到中年身强体壮耐力强,年事已高的杜老将军就有些受不住了,莫行的拇指每每在龟头上游动,杜老将军就会忍不住呻吟一声,听到莫行的问话,杜老将军勉强张了张嘴,说道
“老狗全,全听主人吩咐,呼~”
仅仅是简单的一句话,杜老将军就喘息停顿了几次,强烈的快感使得苍老的身体提不起一丝力气。看着如此不堪的杜破虏,莫行仿佛预见了王浮生的结局,那位一直高高在上的王家主事人,到时候一定会让他像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一点一点的践踏他的尊严,践踏王家的尊严。
计划早已经定好了,之所以提前几天来,就是为了有足够的时间接触到王浮生。一边用杜威母亲的能力,逐渐获取到王浮生的好感,另一边,再用杜破虏这条老狗去勾起王浮生的欲望,加快侵蚀。杜威母亲的能力在这段时间或许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但只要在关键时刻能够细微影响到王浮生的想法就够了,真正起作用的是杜破虏以及自己的能力。当然,莫行也有后手,不过他却不怎么想用,就是像当年救杜老爷子那样,在生命垂危的时候用能力去回应求生的欲望,不过这样做虽然王浮生一定会像杜破虏一样成为他最忠实的狗。但代价,莫行只要一想到那种灵魂撕扯的痛,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主人,我们到王家了”
文破军的声音从前排传来,莫行摇了摇头,将畏惧从脑中驱逐,两只手往两根肉棒上各拍了一巴掌,拿出帕子擦了擦手,说道
“老狗,大狗,将狗鸡巴收好,自己整一下,要是让王家的人看出来了,那这里的下人们可就有福了”
鸡巴上的一巴掌让两人爽得一哆嗦,虽然很想尝试一下莫行说的淫乱下场,可对于莫行的命令,两个却不敢违背,齐齐的说了一声“是”之后,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将淫水直流的肉棒塞进裤子里
“杜老,您劳顿了!”
王家的大门前,王忠领着一众下人,已等待了许久,车门打开,在王忠的注视下,杜建国司令夫妻俩扶着杜破虏老将军走下轿车,虽然多年未见,可从老爷子红光满面的脸就能看出,老爷子身体很是硬朗
“怎么,王忠,王浮生那老家伙怎么没出来,是不是已经下不来床了,哈哈”
杜老将军一开口就让王家的下人们一阵胆寒,整个华国,敢明面上这么编排自家老爷的,也就只有杜老将军了,其他人敢这么说,定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杜老您说笑了,老爷身体一直都不错,现在正在院里等您呢”
选择性的无视杜老爷子的话,王忠朝着一旁的杜建国低头示意一番后,领三人就要往里走。当然,王忠话里的意思,三人都听出来了,王老爷子只想要见杜老爷子,可这种机会莫行怎么能错过,暗中朝着杜老爷子试了个眼色之后,杜老爷子说道
“建国,你跟着王忠去看一下住处,小云你跟我一起去看看王浮生这老货”
说着杜老爷子就大步流星的往视线中的院落走去,莫行幻化的杜母则是略带歉意的朝着王忠低了低头,快步跟了上去。而面对杜老爷子的行为,王忠也只能是略微苦笑一番,摇了摇头
“王管家,老爷子就是这样的脾性,没办法”
“杜司令说笑了,我这就带您去住处,有什么要添置了,您跟下人们吩咐就好”
“王管家客气了”
两人和气的从院落外走开,这边,莫行和杜老爷子两人已经走进了院子里,对于这座古色生香的幽静小院,莫行是第一次来。在王家一众的追随者中,能进这座宅子的人本就甚少,能进这个院子里,据他父亲莫功勋说,也就一手之数,莫功勋本人也就只来过一次宅子,还只是在宅子客房待了不到一小时,但这就够他吹嘘了的。
流水旁的石桌,莫行终于第一次见到了王浮生本人,此刻,一身雪白的王老爷子正闭目坐在石凳上,面前的石桌摆着一盘围棋。要怎么形容呢,王老爷子本人比起网上的照片更加有仙气,在莫行此刻看来,道骨仙风一点都不夸大,不过待两人走近后,王老爷子睁开眼的瞬间,那股仙气就立刻消失无踪,被那双鹰隼一般的眼睛扫过,莫行浑身一紧,大热天浑身蓦然升起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霎时间僵立在原地。
似乎是察觉到了莫行的异样,杜老爷子往莫行身边靠了靠,对着王浮生大笑道
“王浮生,几年不见,还活着呢”
中气十足的话音一出,立即冲淡了莫行身上的阴冷,不过一见面就被王浮生的气势所震慑,靠着身边这条老狗相救才缓过来。莫行按耐住恼怒情绪的同时,也收起了心中对于王浮生的轻视,悄然往杜破虏身后退了半步,朝着王浮生微微笑了笑。
面对杜老爷子的挑衅,王浮生没有回应,只是朝着面前的棋盘看了一眼,抬手摆下一子。杜老爷子当然也不肯示弱,龙行虎步的走到石桌前,一屁股坐下,也下了一子。莫行则是略微靠在石桌往后的茶具旁,静静的在一旁看着,随时准备舔茶,而他也只需要待在这里就已经足够了。
只是莫行和杜老爷子都没有察觉到,在杜老爷子坐下之后,王浮生的鼻子动了动,然后略微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只是一瞬就松开了
“狗日的,再下一把!”
已经自觉修身养性的杜老爷子再度爆了句粗口,一把将棋盘上的棋子抓进棋篓,满脸通红的恼怒样看得王浮生心中颇为畅快,淡淡的说道
“没那个本事就别装了,万一气死在这里,触霉头”
“你放屁,我这是赶路太久,状态不好,在军区里没人是我的一合之敌”
杜老爷子高声反驳着王浮生的嘲讽,吹嘘起在军区的战绩,顺便端起莫行舔好的茶,一口喝干
“牛嚼牡丹”
品了口杯中的热茶,再看着杜破虏粗鲁的样子,王老爷子眼中的鄙视更甚
“就你这臭棋,赢了憋在心里对大家都是好事”
“噗~”
在王老爷子怼得杜老爷子无言以对的时候,站在一旁的莫行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察觉到两道目光看过来后,顶着杜母模样的莫行,掩着嘴细声说道
“爸,今天也下了这么多把了,要不回去歇一下,明天再来吧”
“不碍事,不碍事,就这,我还没用全力呢,不过,王浮生你要是累了,大可说一声”
若是在平时,莫行的话杜破虏是不敢反驳的,可在来王家之前,莫行就吩咐过,不管他说什么,杜破虏都要尽可能的让他待在王浮生身边,以便他发挥能力
“老脸不要的话,我是没问题,就怕某人在儿媳面前撑不住”
其实两人已经下了好几局,就快到晚饭时间了,平日里对于饭点最守时的王浮生已经示退了几次院门守着的王忠,看着杜破虏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就舒服得不觉饿
“快下,快下!”
相较于杜破虏的急迫,王浮生这里就淡然多了,而这份淡然一直持续到天色暗淡,实在不适合下棋为止,棋局的结果自然是王老爷子未尝败绩。为此,杜老爷子在吃饭的时候,嘴里一直嘟囔着吃穷王家,恶狠狠的样子使得房间里的一众小辈都不敢抬起头,生怕脸上的憋笑触到杜老爷子的雷点。
夜,两位老将军都早早的入了卧室,准备给杜老爷子的房间,按照杜建国的要求,为了照顾老爷子,选的是一个双间,一个客厅,连着两间相靠的卧室。在下人们目送的尽处,莫行扶着杜老爷子进了卧室,而杜建国则是依旧在王家的饭局上寒暄着。
门关上,父慈子孝的场面立即消失无踪,莫行撤了杜母的幻像,一屁股坐到床边,而在外身份地位一时无两的杜破虏老爷子,则是谄媚的跪在莫行脚下,看着莫行的脚,老脸上一片渴望
“老狗,今天表现得不错,赏你的!”
说着,莫行把脚伸到杜老爷子面前,在杜老爷子一声声“谢谢主人赏赐”中,享受着这位受人崇敬的开国将军的服侍。
宅子另一边,王老爷子的居处,在王忠的服侍下,王浮生已经沐浴完,等待着王忠擦拭身上的水渍。不错,要说对王浮生最了解的人,不是早逝的王老夫人,也不是王家的三子,而是一直服侍王浮生的王忠。王浮生身上哪里有痔,阴毛是什么颜色,有几根,这些王忠都清清楚楚。自从十几年前王老爷子病了一场之后,这些私密的事就落到了王忠头上,作为待在身边一辈子的老人,对于王忠的忠诚,王老爷子也从来没怀疑过。以至于,在王忠的建议下,擦拭完身体之后,王浮生赤裸着身体就往躺椅上一靠
“阿忠,今天跟杜破虏这老货多下了几局,腰有点涨,多按一会儿”
“是,老爷”
吩咐完之后,王浮生就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王忠的按摩。当热,按摩这事并不是受曹小峰能力影响所造成的,而是几十年来王浮生的习惯。不过以往沐浴完之后,王浮生都是衣冠齐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老根搭在雪白的阴毛从中,一副任人施为的样子。
打开录音,伴随着轻缓的播报,王忠坐在躺椅一边,双手在王浮生身上游走起来,合适的力道让王浮生长长的舒了口气,整个身体缓缓放松下来
“老爷,老爷?”
“嗯?”
按摩了好一阵子,等到王浮生的身体几乎陷进躺椅里,王忠轻声的叫了两声王浮生,直到听到一声梦呓似的回应,王忠继续轻声说道
“上次说的新按摩手法,今天试一下吧”
“嗯”
王忠手上的动作不变,心跳却快了不少,直到几息之后,一声细微的回应从王浮生呼吸中发出,王忠才松了口气,随即将手慢慢移到王浮生胸前,轻柔的捏弄起王浮生的两颗乳头
“老爷,舒服吗?”
“嗯”
依旧只是简单的回应,不过从其中带着的一丝颤音中,王忠得到了这一阵子努力的结果。低头看向那白色丛中的物件,虽然很想直接一点,可是依照主人的命令,现在还不是时候,王忠只得按耐住心中的渴望,继续在王浮生双乳上下功夫。


当晚,两位老将军都睡得很好,一位在床上,嘴里含着主人赏赐的袜子,美美的吮吸着。另一位赤裸着身体,胯下的老根久违的有了抬头的迹象。

夜幕下,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一座仓库外,前排的司机恭敬的对着老曹说道
“就是这里了,主人”
“你在这等着,走吧”
老曹下了车,在近乎透明色黑雾的包裹下走向仓库大门,纪书记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哦·,爸爸,操死我了”
“你们这群杂种,让我死,啊!”
“啊,再用力,哦”
推开仓库的大门,不同于仓库外呼啸寂静的风声,仓库里充斥着各种难以言明的气味以及嘈杂的呻吟与谩骂,大门的开与关似乎并没有引起仓库里的人注意,在这混乱的场面下,老曹感应了一下,径直的走到一处角落
“呼,求求你,别射了,别动了”
一张破落的椅子上,方南国黑色的西裤已满是精斑,白色的衬衫上精液也结成了大小不一的硬块,脚上的皮鞋只剩一只,另一只袜子也破了个洞。往日的意气风发早已不在,头发散乱,面色憔悴,一眼望去,宛如一个落魄疯癫的老乞丐
“解”
黑雾中,老曹一字落下,方南国撸动着阴茎的手终于停了下来,没了曹小峰能力的强迫,方南国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
“哈哈哈哈,曹远,没想到啊,原来你也和曹小峰那个畜生一样,不不不,想必曹小峰也被你瞒过了吧”
方南国语气中饱含着自嘲,被曹小峰控制,被莫功勋玩弄,被低贱的农民工羞辱。现在,这个曾经他一直看不起的便宜女婿,居然是个比曹小峰更厉害的能力者,仅仅是一个字,就解除了曹小峰的能力。甚至方南国能感受到,自己疲惫的身体和枯竭的精神开始缓缓的恢复起来
“小峰的生父,是谁”
看着在黑雾中脸色逐渐红润的方南国,老曹问到。在不停的回放记忆中,曹小峰不是自己儿子,老曹早已知道了,可到底谁是生父,老曹也仅仅只能猜测几个方向而已,能让方南国巴结的,只能是那几个大家族之一了
“哈哈哈,你这个废物居然知道了,被戴绿帽子的滋味怎么样,帮人养了十几年儿子的感受怎么样”
被老曹点破藏了几十年的事,方南国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慌张,反而大肆的嘲讽起来
“怎么样,愤怒吧,都是我策划的,找你这个人,废你的命根子,孤立你,歧视你,嘈.......”
方南国的谩骂戛然而止,张着嘴如同被卡住喉咙的公鸡,整个世界都被一根狰狞的肉棒占据,而那根肉棒,就在面前的人的胯下
“想舔吗”
“我,我可以吗!”
方南国声音充满了不确定,这根完美神圣的东西,他真的能用肮脏的舌头去舔吗
“跪下”
噗通,方南国没有一丝犹豫
“过来”
“谢,谢谢”
方南国吞了口口水,将身上肮脏杂乱的衣服全部脱下,如同一名虔诚的信徒,双膝跪地,朝着老曹的胯下挪动着。短短的十几秒,方南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等到那根肉棒终于只剩咫尺,整个仓库已经静若听针。就在老曹将肉棒亮出后,散落在仓库四处的人仿佛都受到了牵引,等到方南国趴在老曹脚下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人,一个个都眼神炽热的凝望着老曹胯下的肉棒
“呲溜”
舔舐的声音在只剩呼吸的仓库中响起,伴随着无数吞咽声,方南国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舔舐起眼前暗红色的龟头,眼神中充满着迷离与享受,他甚至有个大胆的想法,要是这根圣物,能插进他的身体中,那他,那他
“哦~~”
光是这么想着,方南国就忍不住呻吟出来,胯下早已淫水直流的肉棒瞬间一泄如注,尿液伴随着精液一同从红肿的龟头中流出。
噗呲,噗呲,四周传来一股股喷射声,不只是方南国,定力不佳的人早已射得一塌糊涂,尤其是站在老曹身后的纪怀秋,此刻一边看着老曹的肉棒,一边想着之前在老曹脚下的时候,精液直接顺着大腿流淌而出,爽得直发颤
“方南国,想尝尝吗”
“想,想”
面对着方南国急切的回答,老曹用手摸了摸方南国灰白的头,轻缓道
“那你得听话”
“听话,我一定听话”
方南国面色红润,乖巧的点着头,用头蹭着老曹的手,享受着老曹的抚摸
“曹小峰的生父,是谁”
“是王浮生,王老将军”
在老曹的询问下,这个被隐藏了许久的秘密,尽数从方南国嘴里说出。
十几年前,那时候的方南国还是市局的一个书记员,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再要往上,就只能熬资历了。那时的方南国心中满是不甘,但苦于没有门路。在一次为亡妻扫墓的时候,方南国碰见了一位那他几乎怀疑认错的人,王浮生。那时的王浮生独自一人坐在一座不起眼的墓碑前,面前摆着一壶酒两个酒杯,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那时的方南国并没有贸然上去打扰,而是等到王浮生意尽,微醺着离开后,才敢上前去查看。
洛远。不起眼的墓碑上仅仅刻着这两个字,方南国回去后在网上查了又查,始终没有查出这个名字的来历,可能让王老将军这样的人独自祭拜的,肯定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于是方南国想了许多办法,最终在国外的一个网站中,找到了只言片语,在那篇文献中隐晦的记录着,华国的开国战争中,王浮生,杜破虏,洛远,三个人几乎是整个华国头脑的三人,领导着华国的战争。不过在胜利前夕,洛远却离奇去世,就此,本就政见不合的王浮生与杜破虏彻底决裂,而洛远的痕迹也被华国高层彻底抹去。
当然,对于此本文章所描述的事,大多数读者都是不信的,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人,存在的痕迹怎么可能说抹去就抹去。别说其他人了,要不是方南国看到那个墓碑,方南国自己也不信,可事实似乎就是如此。那时,方南国心里产生了一个计划。
每年的那天,借着去扫墓的机会,方南国都会故意去“偶遇”王浮生,从擦肩而过,到攀谈一两句,再到一同坐谈。仅仅是这三个简单的过程,方南国就用了五年时间。等到第六年时,方南国带了一瓶好酒,在无尽的惆怅和无味的春药中,王浮生喝多了,方南国将喝醉的王浮生背下墓园,和在车旁等待的惊讶的王忠一起,将王浮生带回了酒店。
每年的这天,王浮生的身边就只带了王忠,回到酒店后,打着去买醒酒药的幌子,方南国和王忠一起下了楼。这时,方南国的女儿就开始行动了。说服女儿小方,方南国并没有废多少力气,因为王浮生的事迹每个华国人几乎都倒背如流,能被王浮生艹,能怀上王浮生的孩子,小方很愿意,哪怕手段并不光彩。
进到房间后,小方首先将王浮生浑身上下脱光,直接了当的舔舐起王浮生因春药而勃起的老根
“阿远,嘶,阿远”
在小方的服侍下,禁欲多年的王浮生尽情的呻吟着,享受着和心中阿远的缠绵。
支开王忠的时间并不长,可这段时间足够让因春药而发情的王浮生发泄了,等到方南国和王忠两人回到酒店时,看到的就是赤身裸体坐在王浮生老根上,贪婪的吞咽着王浮生精液的小方。
等到王浮生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靠在床头,闭目养神,而床边是跪在地上哭得带雨梨花的小方,和悔恨得扇自己巴掌的方南国。虽然计划成功了,可此刻的方南国心中的恐惧大过了喜悦,无他,只因王浮生听到王忠说了经过之后,看向两人那种视人如草芥眼神,方南国丝毫不怀疑,只要王浮生愿意,他们父女两立马就会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今天是阿远的忌日,滚吧”
沉默得令人窒息的气氛在王浮生一句话之下被打破,跪在地上大汗淋漓的方南国卑微的一边道谢一边拉上小方狼狈的退出了房间。
在方南国的述说下了解完经过,老曹问道
“怀上了?”
“没有”
方南国用头蹭了蹭老曹的手,如同受到奖励的小孩子般继续说道
“本来这件事我以为就过去了,可是在第二年的那天,王忠找到了我,然后带着小方再次去了那个酒店,小方回来之后我问了她,她说王老将军又和她做了,不过这一次是王老将军主动的”
“还有呢”
听着方南国讲到这里,老曹的神情变得有些莫名
“听小方说,老将军的要求有些奇怪,进房间的时候,老将军穿着军装,带着眼罩坐在沙发上,老将军的原话是“从现在起,你要叫我阿生,只在今天,在房间里,无论要我做什么,说什么,配合什么,只要不过分,我都照办出了这里,你还是你””
“每年如此?”
“每年如此,哪怕怀上小峰之后,老将军也同样如此,后面的事,您就知道了”
讲到这里,方南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面沉如水的老曹,发现老曹并没有理会他,便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等着老曹的吩咐
“对付我的人是谁?”
回过神的老曹问出了这个关键的问题,他不相信连曹小峰都不在意的王浮生会来对付当时的他
“是,王洛民”
看到老曹继续的示意,方南国战战兢兢的继续道
“当时小方怀孕的事情王家的几位爷都是知道的,不过老将军没发话,谁也不敢去问,就当老将军默认这孩子的存在了,最后是王洛民出的主意,找个容易控制的老实人,当接盘的,然后再把那个人废掉,权当是未出生的兄弟谋个合理身份的工具人”
“想要去见见王浮生吗?”
突然的,老曹说出这句话,方南国愣住了,然后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头,毕竟能离开这个鬼地方,而且能跟在主人身边,他当然愿意。满意的看了眼乖巧无比的方南国,老曹抬起头环顾四周,在场的人里面,除了一些黑帮成员,就剩下纪怀秋,熊彻,已经被控制的某局书记,以及莫功勋了
“莫功勋,过来”
“主,主人”
听到老曹的召唤,莫功勋战战兢兢的走到老曹面前,深深的伏趴在地上。从曹小峰离开之后,他就一直在被这些黑帮各种玩弄,操他的人还会轮换,他却一刻都没歇过,尤其是他的身份还是公安厅的副厅长,更加激起了这些黑帮的痛恨,对他的玩弄和羞辱一套接着一套。此刻的莫功勋形象比起方南国可凄惨多了,身无寸缕不说,原本养尊处优的身上此刻遍布着鞭打的伤痕,胯下的阴毛被剃得一干二净,被纹上了贱狗两个字,脖子上套着一条结实的狗链。这些黑帮的调教是成功的,莫功勋此刻看起来完全没有一副人样,就是一条淫贱的狗奴
“熊彻”
“在的,主人”
被老曹叫道,这位省公安厅厅长有些瑟缩的红着脸走了出来,在刚刚方南国舔舐老曹肉棒的时候,熊彻也是那个没忍住的人之一,高大雄壮的身体下,那根小巧粉嫩的阴茎早已吐得一塌糊涂。虽然此刻老曹已经将肉棒收了进去,可光是感受着老曹的存在,熊彻就兴奋得平静不下来
“这个东西给你”
抬手将一颗柱子扔给熊彻,老曹说道
“带着莫功勋回到厅里,将那些被小峰控制的人叫到一起,给他们看这个”
“是,主人”
“纪书记,你也跟熊彻一起,他会把你调到省厅去任职,以后熊彻就听你的命令吧”
“是,主人”
熊彻看过来略带服从的眼神让纪怀秋有些兴奋,堂堂一位省公安厅的厅长,高出他好几个级别的存在,从今往后就听他的吩咐了,那这,也得给霍立军他们爽爽才行。纪书记带头,熊彻牵着莫功勋脖子上的狗链,三人慢慢走出仓库,今天过后,莫功勋会依旧会是省厅的副厅长,不过在那颗力量和意志凝聚的珠子影响下,省厅里的人会被改变一些思想,每一个找他汇报工作的人,都会边操他边跟他汇报,肉便器厅长,这会是莫功勋的一生
“走吧,岳父大人”
安排好莫功勋三人,散退了黑帮,老曹叫上方南国,准备出发了,至于那个无措的某局书记,老曹就放任自由了,不过出于对人心洞彻,老曹知道,习惯了当奴的人,以后会继续是奴,至于这个主人,就看纪书记想不想了。


京城,王洛文的私宅,前几天还在这里觥筹交错的王家两兄弟,此刻如同两名仆人一般正恭敬的站在一处,对面面前的沙发上,坐着的人既是他们同父异母但年龄可以当他们儿子的亲兄弟,也是他们如今的主人,曹小峰
“王忠那里怎么说”
通讯上怕被意外监听,所以对于王浮生的调教进度,一直都是王忠口传给兄弟两人或者儿子王翔,下一步的道具,也是根据反馈以同样的方式给王忠的。不过那也只是暂时的,现在他本人来了,就可直接很多了,不过他依旧不会直接进王宅,毕竟坐在暗处的猎手才能更有主动权
“老爷子那里,今天应该可以上手了”
回话的是王洛虎,今早跟王忠接触的就是他,或者说,今天操王忠的就是他。自从第一次过后,大哥和他还有偶尔来的王翔,都是轮番去跟王忠交接,谁去,王忠就会被谁猛操一顿。一想到早上王忠身体的感觉,王洛虎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本就因为见到曹小峰而难以忍耐的下体,顶起了一大块
“过来,跪在茶几后”
王洛虎的淫贱样曹小峰看在眼里,所以曹小峰的做法也很直接。
收服这位便宜二哥之后,曹小峰也是第一次见,王洛虎以往对他的态度可一直不算好。王家三兄弟对于他的态度都是不屑的,不过王洛文是知识分子,加上被他收服得较早,基本看不出什么;王洛民作为一个政客,隐藏情绪的本领及其厉害;倒是王洛虎,本身就是军人出生,又因为王浮生的身份,做事一向都跋扈直接,对于曹小峰身份看不上,除了在王浮生面前会忌讳一些之外,从来都是直接得不行,每次两人见到,曹小峰几乎都会听到王洛虎的直言讥讽。以往是为了不影响大局,加上和王家人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所以一直都没对王洛虎出手,而此刻,看到王洛虎犯贱,曹小峰也不必再留情了
“啪”
王洛虎刚跪好,曹小峰直接就一巴掌扇在王洛虎脸上,换到一个月之前,曹小峰这么做的话,王洛虎早就一脚踢回去了。可是此刻,在被曹小峰如此羞辱之后,王洛虎却是浑身一阵舒坦,下体更加硬了
“啪”
又是一巴掌,扇在王洛虎另一边脸上,王洛虎呼吸一促,粗犷的脸变得通红
“狗吊掏出来”
曹小峰话音一落,王洛虎就急不可耐的拉开裤链,一根黑硬的棍状物体,带着些许晶莹,暴露在空气中迎风而立。而看着王洛虎兴奋得淫水直冒,曹小峰则是伸出脚,用鞋底扣住王洛虎的龟头,然后对着茶几一压而下
“啊!”
王洛虎一声惨叫,健壮的身体因疼痛弓了下来,曹小峰没给王洛虎喘息的机会,脚上用力一碾。下体在光滑的茶几面和带有纹路的鞋底间被摩擦,王洛虎痛得双眼猛突,老嘴大张,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不过饶使这样,王洛虎的鸡巴也没有软下去,反而在曹小峰鞋底纹路的摩擦下愈发坚硬
“挺直身子,继续说下去”
前四个字是王洛虎之前最喜欢讥讽曹小峰的一句话,此刻曹小峰用在这里,反讽之意尤为明显。对于曹小峰的命令,王洛虎生不出一丝反抗,将手背在身后,强咬着牙,如同一名士兵向上级报告一般,恭敬而坚定的回答道
“忠叔说,老,老爷子已经适应了几天被玩乳头,主,主人,随时可以向老爷子鸡巴下手了”
强忍着说完这一段话,王洛虎满脸通红青筋暴起,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浸透
“还有呢”
曹小峰脚上力气不减,抬眼向站在一旁的王教授看去,作为王家最早被曹小峰收服的人,王洛文也帮曹小峰收服了许多王家的人,所以对于曹小峰的在调教上的一些习性早已熟悉。收到示意,王教授走到王洛虎身后,从身后一把抱住王洛虎,解开王洛虎身上的衬衫,然后熟练的捏弄起王洛虎的双乳
“ 哦,主人,主人~~”
好不容易有些适应了下体传来的剧痛,快感开始缓过来,王洛文这一上手,王洛虎立马就有些招架不住,难耐的瘙痒让王洛虎在王洛文的怀中扭动起来,几番挣扎逃脱无果之后,王洛虎满眼祈求的看向曹小峰,期望曹小峰能让王洛文停下来。可曹小峰哪能让他如愿,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
“继续”
这一声既是说给王洛文,也是说给王洛虎听的,王洛虎不得不同时忍耐上下传来的快感,一点一点的向曹小峰说着这段时间王宅的事。
度日如年,这是王洛虎现在的感受,等到向曹小峰汇报完王家的事,饶是身体素质不差的王洛虎此刻也已经提不上一丝力气,完完全全的瘫在王洛文怀里,连呻吟都变得有气无力
“杜破虏一家也来了?”
听王洛虎汇报完,曹小峰唯一在意的就是杜破虏一家的到来,要知道,放眼整个华国,唯一能和王浮生想比的,也就杜破虏,杜老将军了。不过一向不对付的两人已经几十年没有往来了,这次王浮生的大寿,杜破虏居然带着杜建国夫妻俩一起来了,而且看样子,两人这段时间还一直在一起,既然如此
“王洛文,明天让王忠过来一趟”
“主人,您是想对杜破虏一家下手吧,这恐怕有些难度”
“嗯?”
深知曹小峰的心思,在来之前,王洛文就已经向王忠询问过了,此刻对于曹小峰的疑惑,王洛文手上的动作不停,听到王洛虎又一声细微的呻吟之后说道
“按忠叔说,杜建国到之后特意挑了一间僻静的院子,一些日常用品 也是早就准备好了,除了用餐,基本不让下人们进去,一些换洗的东西,也是杜夫人拿出来的,想要插手,基本不可能”
“嗯,今天晚些让王忠过来一趟,有些事我要当面跟他说”
“是,主人”
看到曹小峰依旧让王忠过来,王洛文反而有些兴奋了,因为王洛文知道这不是曹小峰要硬对杜破虏下手,而是对于自家老爷子,曹小峰要加快进度了,王洛文期待着能在曹小峰身边看着高高在上的老父亲,会在曹小峰脚下如何淫荡,那张云淡风轻的脸,能多么下贱。一想到这,王洛文快下的大黑吊就硬的不行
“翻过来,后面给你了”
看着已经精疲力尽一脸被玩坏的王洛虎,曹小峰深吐一口气,起身露出挺立的肉棒,开始行动起来。在曹小峰的命令下,两人将王洛虎翻过身来,王洛文扯下王洛虎的裤子,将王洛虎双脚抗在肩上,鸡巴用力一挺,整个没入亲弟弟王洛虎后穴中。而曹小峰则是将躺在茶几上的王洛虎头往后仰,嘴和喉咙呈一条直线,按住王洛虎双肩之后,鸡巴顺着王洛虎的嘴直挺挺的插进喉咙里。
两人的耐力都不差,终于,等到王洛虎被快感折磨得几乎晕厥过去,随着曹小峰一阵猛烈的抽搐,三根鸡巴几乎同时喷射出来,曹小峰和王洛文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王洛虎体内,而王洛虎在两人刺激中,更加不堪,两眼泛白,身体如同一滩烂泥瘫软在茶几上,黄色的尿液混合着精液一阵阵从马眼中喷涌而出,让本就大汗淋漓的身体上布满了腥臊。
发泄完过后,曹小峰就直接进房间休息去了,一天的劳顿加上此刻的发泄,曹小峰决定睡一觉等到王忠到来,而客厅的王洛文则是等到王洛虎缓过劲来,在房间里找了一套衣服,扶着双腿发软的王洛虎准备回王宅。
夜色临近,晚饭过后吩咐好一切的王忠才姗姗来迟,也辛亏王浮生背杜破虏强行拉着下棋去了,否则他还不一定能出来这么长时间。在曹小峰这里,王忠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对于曹小峰,王忠可谓是看着长大的,近乎一年一次,王忠看着这个婴儿慢慢长大成人,安静怯懦秀气。可当再次看到靠在床上等他的这个少年时,一切都变了,王忠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主宰他的存在,灵魂都在叫喊着屈服,于是王忠跪了下来,恭敬的叫喊道
“主人,老奴王忠,给您请安!”
王家内的小院,由于天色已经暗下来,院内的石桌已经不能再下棋了,于是在莫行幻化成的杜母的建议下,王浮生和杜破虏的战场转移到了王浮生卧室外的小厅中。这座小屋,除了王忠之外,几乎就没有外人进来过,就连王家三兄弟,平时也只被允许在院内驻足。可不知怎么的,当王浮生听到莫行遗憾的说天色太暗,要是能进屋下棋就好了的时候,他莫名的就答应了。于是,古色生香的小厅里,杜破虏和莫行成了多年以来唯一的来客
“王老将军,您这里的环境可真是好”
对于莫行的称赞,王浮生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停下手里放子的动作,可从微抬的眼角,莫行能看出,他的话王浮生还是受用了。今天,他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这几天的效果,所以就故作失望的提了一句,看能不能进入这连王洛虎口中都不能进的房间,没想到,王浮生沉默了几秒之后,居然应允了。这让莫行大受鼓舞,看来,老谋深算如王浮生,也被他的能力影响到一定地步了。
当然,对于房间怎样,莫行没有一点兴趣,他要的,只是王浮生这个人
“他娘的,又输了!”
杜破虏怒骂一句,这几天他就没赢过一局,爆出的粗口比他这几年都讲得多
“再来再来”
说着,杜破虏就将棋盘上的棋子挥到一旁,给莫行分拣,手中拿起一颗棋子,准备落子,这时,莫行打笑着说道
“爸,您就别下了吧,王老将军都无聊到打哈切了”
“哼,这就撑不住了,我跟你说,我就是打的疲劳战术,他乏了,就是我赢的时候”
在莫行的打趣下,杜破虏干劲十足的看了一眼王浮生,脸上的表情就好像这一把一定会赢,面对对方的挑衅,王浮生自然也不示弱,回道
“想赢,下辈子吧”
就如莫行所说,王浮生今天已经有些乏了,往日饭后他都会小憩一会,可今日一吃完就被杜破虏这老货拉过来,而且下的棋还没一点挑战性。可对于杜破虏的挑衅,他还是不会示弱的。
这时,莫行似乎是看出了王浮生的状态,装作提议的说道
“要不,我们加点彩头吧,输的人要接受惩罚”
“罚就罚,我还怕了他不成”
对于莫行的提议,杜破虏当然是第一个回应,说完还看了眼王浮生
“罚什么”
对于这个提议,王浮生自然是不怕的,可是对于这个惩罚
“嗯,天气这么热,要不您两位就输一局脱一件衣服吧”
“这不行!”
抢着回答的依旧是杜破虏。似乎是莫行口中的惩罚有些荒谬,杜破虏头要得很拨浪鼓一样,可看见杜破虏的怂样,王浮生瞬间起了兴趣,笑着道
“哈哈,行,反正丢人的只会是杜破虏这怂货”
“你说谁怂!”
“谁怕了我就说的谁”
“你!”
面对王浮生的挑衅,本就输了几天的杜破虏被气得咬牙切齿,面上挣扎了几下,下定决心般的说道
“行,脱就脱,不过这得公平,我输了脱一件,王浮生你输了就得脱光”
“爸,你这,王老将军”
对于杜破虏无赖般的话,莫行面上故作难色,带着些许歉意望向王浮生,轻微的摇了摇头。王浮生自然也是知道杜破虏在耍无赖,可看着莫行楚楚可怜的表情,加上对自己棋艺的自信,端起茶杯喝了口热茶,说道
“可以,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如果你输得脱光的话,得给你儿媳赔不是,并答应她一个要求,这算是脏了她眼睛的道歉里”
“哼,就算我没脱光,我也会答应她一个要求,倒是你,你要是输了,不仅得脱光,也得答应她一个要求”
“好了,杜破虏,落子吧”
对于杜破虏变本加厉的条件,王浮生没有拒绝,他倒是想看看,杜破虏这老货今天得丢多大脸。
一局,两局,三局,四局,杜破虏杜老将军一局都没有赢,衣服,裤子,鞋子,袜子。王浮生依旧衣冠整整,而杜破虏浑身上下输得只剩一条四角裤了,这还是为了今天的计划,莫行特意让他穿上的,否则这时,杜破虏就得赤裸着坐在王浮生对面
“再来!”
杜破虏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宛如一个失去理智的赌徒,一局再开,结局自然也是注定的,在脱下最后一层遮羞布之后,杜破虏赤裸的展现在莫行和王浮生面前,一根疲软的黑色老枪搭在灰白的阴毛丛中
“来吧儿媳,有什么要求,提出来吧,我要是犹豫一下,我就不叫杜破虏”
杜破虏的骄傲样看得莫行怯怯一笑,微咪的眼睛看向王浮生,笑道
“要不这样,爸,今天王老将军陪您下了一天的棋,肯定也累了,要不您就当一回仆人,帮他按按脚吧”
“你要我....”
杜破虏似乎有些惊讶,可当看到王浮生看过来的眼神时,又不得不压下面上的不忿,说道
“按就按”
说着杜破虏走到王浮生面前,将莫行早已准备好的小独蹬放好,居高临下的看着王浮生,道
“来吧,把脚放上来”
看着杜破虏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王浮生没有回应,反而讥讽道
“哪有仆人按脚还要主人自己抬脚的,我家以前的仆人都是亲手把我的脚抬上去的”
看到杜破虏的越来越红,王浮生继续说道
“要是你不想做也行,穿上衣服回去吧,别再儿媳面前丢脸了”
“做就做,怕了你不成”
杜破虏似乎是真的被激将到了,往前跨了一步,在王浮生身边低下身子,双手托起王浮生的一条腿,放到独凳上而王浮生也配合的转过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等待着杜破虏的服侍。姿势摆好,杜破虏走到独凳后,双膝跪地,脱下王浮生的白色布鞋,露出王浮生脚上的白色套袜,然后捏弄起来
“老将军,我来帮您按摩一下吧”
在杜破虏准备的时候,莫行已经走到王浮生身后,中指放到王浮生太阳穴上,轻缓的揉动起来
“嗯”
想象中杜破虏的故意使坏没有发生,王浮生米这样看去,杜破虏直直的跪在地上,身体紧绷着,脸上的表情及其认真,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下人。而且更加出乎王浮生意料的是,虽然隔着套袜,但是脚掌上传来的力道和穴位的准确度都相当到位,要不是这个人是杜破虏的话,他都要以为这个哪个熟练的技师了。
不仅脚下很舒服,头上杜家儿媳的手法也相当不错,或许是年轻的缘故,王浮生觉得杜家儿媳的按摩,比起王忠粗糙的手指更加柔和舒适,更加,令人安心。好久没有这么享受过了,一股困意油然而生,按理来说,在外人面前,王浮生从来都不会如此放松,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闻着身后杜家儿媳身上淡淡的味道,王浮生感觉及其安心
“呼,呼~”
在两人的服侍下,王浮生呼吸逐渐轻缓下来,入睡了。
随着王浮生的小憩,莫行手里动作不停,向杜破虏看了一眼,收到示意的杜破虏则是吞了口口水,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低头往下一看,灰白的阴毛丛中,原本趴着的老根早已立了起来。天知道当他给王浮生脱鞋时,那种屈辱的感觉让胯下立马就有了动静,还好这个独凳底下是实的,能够遮挡住后面。要是被王浮生发现他硬了,那就完了。
不过按照主人的计划,现在,他就可以肆意犯贱了。
伏下身子,四肢着地,杜破虏将老脸埋进王浮生脚里,淡淡的香味虽然不臭,可是还是带着一股王浮生的体味。杜破虏只觉得此刻的自己贱极了,两人同样身为华国的开国将军,身份可谓是万人之上,但是此时一个躺在椅子上,享受着老爷般的服侍,而身为另一个的他,却跪在地上低贱的舔着脚,浑身赤裸,胯下的老鸡巴流着淫水,如同一条发情的公狗。
越是如此想,杜破虏就觉得胯下的老根越是硬得发痛,口中分泌的唾液已经多得从嘴角溢出,随着整张脸在王浮生脚底摩擦,打湿了王浮生白色的套袜。
这边,看着杜破虏已经开始犯贱,而王浮生一时间也没有醒的迹象,莫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双手轻缓的从王浮生太阳穴往下滑,滑过王浮生的脸,滑过王浮生的下巴,再滑过王浮生的胸口
“嗯~”
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传入耳中,莫行有些意外,然停下了往下滑的双手,在王浮生胸口轻抚起来
“嗯~”
这次莫行没有听清了,虽然很轻微,可是当他双手抚过王浮生乳头时,王浮生鼻息重了几分。莫行果断用自己的能力去感受,食指轻轻挑弄王浮生的双乳,闭上眼,在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莫行能感觉到,王浮生起了欲望。手里的动作放肆了许多,莫行能感受到,王浮生的欲望越来越浓,莫行睁开眼,王浮生的白色的练功裤中间已经被顶得老高,湿润的顶端甚至印出了龟头的模样
“等等!”
看着王浮生胯下,莫行突然察觉到一件事,弯下腰用手解开王浮生的裤带,往上一抬,白色练功裤底下,一根硬挺的老根在白色的阴毛从中傲然挺立,马眼中间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王浮生居然没穿内裤!
对于这个惊人的事实,莫行只是惊讶了片刻,心中便升起一阵狂喜,双手将王浮生的练功裤褪到膝盖处,莫行重新用手指捏弄起王浮生的乳头。只是这次,莫行将王浮生上衣的扣结也解开了,拇指在王浮生暗红色的乳头上肆意揉搓。
然后,莫行就一边听着王浮生连续不断的呻吟,一边看着王浮生的老根暴露在空气中前后晃动着
“杜老狗,别舔了,爽够了就帮帮你这位老对头,他的鸡巴可是硬了老半天了”
“是,主人”
对于莫行的命令,杜破虏没有片刻犹豫,发情般微红的老脸满是淫荡,走到王浮生两腿之间双膝再次着地,俯下身体,将这位斗了一辈子的老对头的肉棒吞入口中
“哦~”“哦~”
两道愉悦的呻吟,一道来自王浮生,一道来自莫行,王浮生依旧闭着眼,只是起伏的胸膛和粗重的呼吸标志着这位老将军此刻的享受;而莫行这里,从杜破虏一声主人出口,到将王浮生的鸡巴吞入口中,王浮生身上传来的欲望就浓郁了不知道多少倍。
莫行知道,王浮生已经醒了,可既然王浮生要装睡,他也乐得如此。此刻的王浮生散发出欲望是如此强烈,而他对王浮生的影响在这欲望下只会更深。感受着王浮生浓烈的欲望,莫行几乎能看到王浮生跪在他脚下当狗的样子
“再强烈一些吧,让时间更短一些吧”
莫行在心中对自己这么说着,抚在王浮生双乳上的手花样不断变换起来,而且,他要的不仅仅是如此
“杜老狗,头抬起来,手背到身后,我有话要问你”
“是,主,主人”
杜破虏双手背在身后,直立立的跪在地上,淫荡的老脸上一双眼睛因欲望而变得迷离,老根流出的淫水已经在地上汇聚了一大滩
“王老将军鸡巴的味道怎么样”
“好, 好吃”
“同样是开国将军,你知道我为什么只对王浮生老将军用尊称吗”
“知道,因为我杜破虏不配将军这个称呼,我杜破虏只配做主人您脚下的一条老狗”
“你都是狗了,那杜建国呢”
“建国也是主人您的狗,杜家的人都是主人您脚下的狗”
“真乖,老狗,想要奖励吗”
“主人给的,老狗都要”
“好,我允许你把你的狗鸡巴和王老将军的鸡巴一起撸,不过王老将军不射的话,你也不能射”
“是,主人!”
戏是做给王浮生听的,但莫行的命令却是实打实的,杜破虏膝盖往前挪了几步,将自己淫水直流的鸡巴和王浮生的鸡巴贴到一起,双手握住,撸动起来。羞辱和享受直冲头顶,杜破虏爽得不住的呻吟起来,苍老而又淫荡的声音听得莫行都硬了,不过此刻,他还不能暴露,他暂时还需要杜家儿媳这个身份,去降低王浮生的警惕。
两条老根紧密的摩擦着,莫行能感受到,随着时间的流逝,王浮生的身体开始轻微抖动起来,小腹也不着痕迹的配合着杜破虏的撸动耸动起来,那就,再加一把料吧。
用着杜母的身份,莫行走到王浮生身边,蹲下身子,一口含住王浮生的一边乳头,空出的一只手则是去轻轻的在王浮生下巴挑动
“嗬,嗬,嗬”
王浮生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但喉咙传出的出气声越来越重,身体的抖动也越来越明显,只是依旧没有要射精的意思。王浮生能忍得住,但早已被调教彻底的杜破虏却受不住了。莫行在场,而自己又跪在老对头胯下,做着如此淫贱的事,要不是莫行命令不能高潮,杜破虏早就射得一塌糊涂了。可此刻,射精的感觉逐渐堆积,杜破虏老将军只觉得脑袋逐渐空白,思绪也放空了起来
“主人,老狗想射了,老狗忍不住了”
“王浮生,你个老混蛋,快他妈射啊”
“蛤,蛤,王浮生,快射啊”
“王浮生,哦不,王将军,求求你,快,我受不了了”
“呜呜呜,老狗,老狗受不了了,脑子,脑子要坏了”
从呻吟到哭诉,此刻的杜破虏被高潮的欲望支配得如同一个被玩坏的玩偶,老泪纵横的祈求着王浮生射精,祈求者谁能赐予他高潮。
感受着王浮生的状态,加上明天还需要杜破虏继续做事,莫行决定今天就到这里了,于是莫行对着王浮生和杜破虏突的大喝一声
“开国将军又如何,在我面前连条狗都不如,射吧,老贱狗!”
老贱狗三个字一出,跪在地上的杜破虏和装睡躺着的王浮生几乎同时高潮,滚烫的精液尽数从马眼中射出,喷洒在对方的阴毛丛和小腹上。
王浮生还好,闭着眼瘫靠在靠椅上,除了胸膛的大肆起伏,和变得红润的身体之外,没什么影响。杜破虏就凄惨得多了,在高潮的冲击下,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双眼泛白,老嘴大张,窒息般不断的往喉咙里吸着气,仿佛一具没有意识的空壳。而没了杜破虏手的束缚,王浮生的鸡巴在空中上下晃动,一股股精液顺着杜破虏身体往上嗞,直射得杜破虏脸上头发上满是精液。
等到杜破虏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刻钟,在莫行的吩咐下,杜破虏将散落的精液尽数舔舐干净,然后亲手将王浮生衣服裤子恢复原样
“走吧,老狗”
“是, 主人”
看着依然在装睡的王浮生,莫行笑了笑,叫上一旁恭敬等候着的杜破虏,关上门,一起出了房间。
听着脚步声远去,躺在靠椅上的王浮生睁开了眼睛,眼中满是复杂,空气中精液的气味昭示着片刻之前的淫靡,身上的穿着没变,可套袜上的湿腻和练功服上还没干透的精液,提醒着王浮生,和他同为开国将军的杜破虏,不知什么时候以经成了他儿媳的一条狗,怪不得杜破虏来的时候,有淡淡的精液味。
而他,在刚才那声开国将军和老贱狗的刺激下,也忍不住射了出来,那一瞬间,虽然没有睁眼,可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跪在杜家儿媳面前,做着和杜破虏一样低贱淫荡的事,一边手淫,一边叫着她为主人,祈求着高潮的到来
“明天,她还会来吧”


压抑着内心的满足和兴奋,王忠回到了王宅,找来一个事先交代好的下人,王忠知道了杜老将军两人已经回了客房,现在老爷就一人在房里
“老爷,我进来了”
叩了叩门,王忠如往常一样推开门,厅里烟雾缭绕,迎面而来的气味却让王忠皱起了眉,熏香的味道太浓了
“老爷,这香,还燃吗”
“掐了吧”
屋内传来王浮生的回应,王忠走到桌前,收拾起棋盘上的棋子,从局势看,杜老将军还是没赢。摇头笑了笑,王忠收好棋蛊,将桌椅摆好,却发现灰白的地板上有些许水渍。蹲下去查看了一番,王忠发现水渍还不止一处,而且还有几分熟悉的气味
“别看了,明天叫人来擦了便是”
身后近在咫尺的声音吓了王忠一跳,不过既然王浮生这样说了,王忠也不好再去查看,只能将心里的猜测压下,站起身向王浮生恭敬的说道
“老爷,老奴先帮您沐浴,再继续按摩吧”
“你去准备吧”
王忠应承一声后走向浴室,王浮生看着王忠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他就知道按王忠的细心定会发现地上精液干涸的痕迹,所以在点上平时几乎不用的熏香,压制精液的气味之后,便一直在等着王忠回来。
按理来说,身为王家的主人,他不应该是这个反应才是,可一想到王忠发现平时有洁癖的他,室内居然有精液的痕迹,那种无端的猜测,王浮生一想到,心里就有些别扭。
沾上精液的练功服已经藏好了,王浮生想了想,没有什么纰漏,在等待了一会之后,走进了浴室
“老爷,水已经放好了”
浴桶不高,王浮生踩着一根矮凳,跨进了浴桶,坐了下去,舒服的闭上眼睛,等待着王忠的擦拭。是的,王浮生直接走进了浴桶,什么也没脱,或者说,从王忠进来那一刻起,王浮生身上就什么也没穿。这是这这一段时间的成果,在录音的影响下,王浮生平时已经不穿亵裤了,不但如此,每次沐浴前的一刻钟,王浮生在屋里已经开始不用穿任何东西了
“这就是主人的力量”
王忠心中一片火热,手里拿着浴巾,为王浮生擦洗起来。一刻钟之后,在王忠收拾浴室的片刻,浑身已经被擦干的王浮生胯下晃动着白色阴毛丛中疲软的老根,走到了卧室的躺椅上,摆好姿势舒服的躺好,等待着王忠今晚的按摩。
广播的声音从近在咫尺的手机中放出,王忠轻柔的捏弄起王浮生的双乳,轻缓的在王浮生耳边说道
“老爷,今晚试试我新学的手法,保证让您舒服”
“嗯~好”
王浮生的回应很轻,但充满了惬意的享受。等到手机的录音放完三段,王忠想起曹小峰在操弄他时的吩咐,便又伏下身,再度在王浮生耳边说道
“老爷,要开始按摩了,鸡巴硬起来吧”
这次王浮生没有回应,但在王忠的注视下,王浮生胯下老根肉眼可见的抬起了头,几个呼吸下便完全硬了起来,喉咙动了动,王忠将手伸向那根原本高不可攀的东西,心中的激动几乎按捺不住。他服侍了一辈子的主人,此刻那身为男人骄傲的象征,就快被他掌握
“呼~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手掌中传来温热和坚硬,王忠轻缓的上下套弄起来,感受着王浮生的呼吸略微急促了几分,王忠心里头一次升起些许征服感,或许,他可以增加放肆一些
“嗯~嗯~~”
王浮生鼻息中的呻吟更加强烈的几分,小腹不断的往上顶,却始终是徒劳。王浮生硬挺的老根青筋暴起,龟头胀得红光发亮,但阴茎根部,一只手却紧紧的卡在那里,直到冲动平息
“已经是第四次了”
王忠心里默数着,松开了手,然后重新开始套弄。随着他的撸动,王浮生稍微平复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对于射精的渴望让王浮生张大了嘴,舌头在口中乱动,想要舔舐些什么,小腹随着王忠撸动的节奏,配合的上下耸动着。
王浮生那张令人生畏的脸此刻是如此淫荡,王忠低头看了看自己硬得发疼老伙计,一个大胆的想法升起。没有丝毫犹豫,王忠拉开裤腰带,一根黝黑的硬物弹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热气。右手依旧撸动着王浮生的肉棒,王忠左手伸到王浮生肩下,托起王浮生,直到将王浮生的嘴送到那根渴望已久硬物前
“唔~老爷,好爽!”
将肉棒送入自家老爷口中,感受着老爷口腔的温热和舌头的舔舐,王忠享受得一声呻吟,几番轻微的抽插之后便经受不住这种刺激,大声叫喊出来
“老爷,老奴要射到你嘴里,啊,射了!”
噗呲,噗呲,王忠觉得此刻时间如同静止,精液在口腔中喷射的声音,精液被吞咽的声音,精液在空中喷射的声音,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主人,王忠将永远效忠您”
王忠从没有觉得自己此刻想法是有多真实,等到高潮褪去,王忠将阴茎从王浮生口中拔出,没有再做什么多余的事,因为曹小峰说过,第一天这样就够了,只有这样极度渴求下的释放,才能让处在潜意识下的王浮生深深的记住,再逐渐迷恋上这种感觉。
将疲软的肉棒塞回去,再整理好仪容,王忠又作回了那个为王家尽心尽力的管事,开始为王浮生清理起来。而这时的王浮生身体陷在躺椅里,大张着嘴,呼吸着空气中的凉爽,享受着久久没有消散的快感余韵。
等到王忠清理完,王浮生脸上的表情已经平缓下来,但从王浮生嘴角的弧度,王忠知道,今天他的任务完成得很好。
第二天,依旧是在王浮生的小院子,莫行两人来时,王浮生已经结束了晨练,一套太极下来,王浮生身上出了些许细汗,端起王忠手里的热茶,擦着汗一饮而尽
“哈哈,王浮生,来来来,今天战个痛快”
杜破虏爽朗的笑声响彻在院子里,生龙活虎的面色一点也看不出昨天被几乎被玩得失智的影响。不过经历了昨天的事,王浮生再看杜破虏和落后半身的杜家儿媳时,角度已经变了
“王忠,下去吧,午饭准备好之后 放到院外便是”
“是,老爷”
虽然对于王浮生的吩咐有些诧异,可王忠面上却没有半点变化,回了一声之后,就带着东西出了小院。经过杜破虏两人时,王忠颔首示意,维持着管家的礼节,可当背对三人之后,王忠面上却露出思索之色。
服侍了王浮生这么多年,王忠绝对比王浮生更加了解王浮生自己,王浮生这般吩咐,就是不想任何人打扰三人,那么到底是什么事呢?这般重要的信息,王忠觉得有必要亲自去跟曹小峰汇报一下,或许他们的计划,得有所改变了。
院里的三人丝毫没有意识到方才王浮生的吩咐带给王忠的猜疑,王浮生是根本没在意,杜破虏心里暗自欣喜,今天又可以被主人调教了,而在莫行看来,经过昨天的事,王浮生是上瘾了。那么今天略微测试一番,或许就可以在王浮生真正清醒的状态下,更进一步了。
两位老将军再次坐上棋桌,开始了对弈,莫行依旧站在一旁,只不过这次,莫行的站位略微往王浮生身边靠了一些。几局下来,杜破虏依旧未尝一胜,输得咬牙切齿,不过今天没人提昨天的规矩,输了也就只是单纯的输了,再下一把便是。几局下来,莫行虽然不懂围棋,但从看似没有改变的棋局中,莫行也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端倪。
相比于前几天的获胜,王浮生今天似乎没有那么顺畅了,落子之间多了些思考和犹豫,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难道?莫行心中有了猜测,走到茶水架旁,先是端给名义上的父亲杜破虏,再端了一杯给王浮生,不过莫行哪有这么好心
“哎呀,王老将军,对不起,对不起,我给您擦一擦”
在王浮生就要接过莫行手中的茶杯前一刻,莫行故意踉跄了一下,杯中的茶水虽然没有全洒,也洒了一部分到王浮生的身上,不烫,却湿了一片。
在王浮生还没反应过来时,莫行已经面色焦急的拿出手帕,贴在王浮生身边,在王浮生打湿的地方擦拭起来。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莫行将一位犯错的晚辈的慌张演得很是真实,急切的神情,慌乱的动作,以至于王浮生在莫行擦拭时,面上虽然皱着眉,却没有半点不耐烦,反而将手放到膝盖上,坐直了身体配合着莫行的擦拭。
佳人在怀中,轻微的体味传入鼻息,王浮生感觉心中升起一丝躁动,特别是身体的某些部位还会被不小心蹭到,时不时传来些许异样感。眼不见为净,王浮生如此想着,随即闭上眼睛,默默的等待着莫行擦完。
王浮生的反应莫行自然看在眼里,从第一天来时的轻视,到现在的犯错也没有明显的不悦,看来能力的影响比他预想中更深
“看来还可以再加一点试探”
莫行心中想着,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起身带着歉意对王浮生说道
“王老将军,晚辈再给您倒一杯”
说完,莫行也不等王浮生回应,转身再次走到茶水架旁。只是在倒水的间隙,莫行弯下腰,眼角余光刚好看到王浮生睁眼瞬间,眼中一闪而逝的不舍,以及白色的练功裤间,略微消逝的凸起
“老东西!”
背对着两人,莫行脸上一片狂喜,昨天的影响远比他想预想中的更深。莫行可以相信,在两种能力的双重影响下,现在的王浮生对她的好感已经到了一定的地步,只要他的话不过分,王浮生绝对会毫不迟疑的照做。至于一些出格事,王浮生会不会翻脸,就要试一试了。
将茶重新倒好,放到王浮生面前,莫行又回到了之前观战的位置,只是在王浮生没有注意的片刻,打了个眼神给一直等待着命令的杜破虏
“下了这么多把,热身够了,王浮生,敢不敢接着昨天来”
得了莫行的命令,杜破虏面上浮现出兴奋的神色,摩拳擦掌的看着王浮生,声音都提高了好几个度
“爹,王老将军可不会怕你呢”
听到杜破虏提起昨天,王浮生下意识的就想拒绝,毕竟今天这种事装睡一次就够了。可是刚要拒绝,耳边就响起莫行的夸奖
“反正丢脸的不是我,奉陪到底就是”
话一出口,王浮生就后悔了,可是当瞥到莫行脸上的高兴之后,莫名的,就像得到了奖励的小孩子一般,王浮生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转眼间,两人几局落下,没有丝毫悬念,杜破虏又是惨败,待到最后一件遮羞布,军绿色的四角裤被脱下,杜破虏白条条的身体彻底展现在王浮生和莫行面前
“再来再来!”
顶着两人目光,杜破虏急忙叫着再下一局,他怕再被多看几眼,强烈的羞耻感会让他忍不住硬起来
“爸,您好像忘了什么事”
莫行站在王浮生身边,面带笑意的看着一脸窘迫的杜破虏,提醒到
“这......”
“要不还是跟昨天一样,爸,您今天就帮王老将军锤一下腿吧,王老将军,您看晚辈的提议怎么样”
“行”
王浮生的的回答不出莫行所料,虽然在场的三个人里,身份就他最低,可是接下来的事就将由他主导了。莫行心里如此想着,站在王浮生身边略微靠后的位置,居高临下的对着杜破虏说道
“爸,到地上跪好”
“王老将军,您抬一下脚,放到他腿上”
“老将军,我帮您按一下肩吧吧”
对于莫行的安排,两人没有反对,仅仅是三句话,场面仿佛又回到了昨天,但又与昨天不同
“老东西,你怎么又硬了”
顺着耳后的话,王浮生朝杜破虏胯间看去,果然,赤裸着跪在地上的杜破虏,此刻灰白的阴毛丛中一根黝黑的肉棒正高高挺起
“我,我”
被莫行点破,迎着王浮生意义不明的目光,杜破虏紧张得手足无措,一时间愣住了
“这么贱还当什么开国将军,你根本不配和王老将军相提并论,像你这样不知羞耻的老狗,就该被王老将军踩在脚下”
“不,我不是”
“老狗,还不把你的狗鸡巴放到王老将军鞋底”
莫行的一声大喝,仿佛镇住了杜破虏,在王浮生和莫行的注视下,赤裸着跪在地上的杜破虏颤抖的抬起手,捧着王浮生的脚,将白色的布鞋送往胯间
“哦~”
龟头触碰到王浮生布鞋鞋底,一声呻吟从杜破虏的喉咙里发出,脸上的屈辱和愉悦交织,看起来尤为淫荡
“老将军,王老将军”
“嗯,啊?”
感觉到肩上的晃动,王浮生才缓过神来,虽然昨天在装睡时已经知道了杜破虏是他儿媳奴隶的事,可那也只是听到而已。可此时此刻,这位和他一样,作为华国身份最高的人,居然就这么跪在他面前,低贱而淫荡,而他的脚还切实的踩在他的老根上。
这种不真实的感觉让王浮生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老将军,让这条老狗给您舔一下脚吧,很舒服的”
“好”
对于莫行的建议,王浮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而且,他也想确实想看看杜破虏能做到什么地步
“老狗,用嘴”
得了莫行的吩咐,杜破虏双手捧起王浮生的一只脚,用牙齿将布鞋从王浮生的脚上咬下,然后隔着白色套袜,对着王浮生的脚趾舔舐起来
“王老将军,舒服吗”
“呼.....”
王浮生用一道悠长的呼气回应了莫行的问题,这种特殊的服务虽然少,可以王浮生的身份还是有过几次体验,可现在脚下的人身份很特殊,特殊到心里上的享受远超脚上的感觉
“王老将军,让我帮您按摩一下吧”
没等王浮生回应,莫行贴到王浮生背后,从衣领开始,一颗颗解下王浮生练功服上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面对莫行这明显不合常理的行为,王浮生没有阻止,内心反而随着敞开的衣服,愈发兴奋起来
“老将军,我来了”
“嘶~~”
双乳被莫行的手抚上,王浮生长吸一口气,身体舒服得打了个颤
“老将军,舒服吗”
“舒,舒服”
面对莫行的询问,王浮生内心真实的想法脱口而出
“老将军,嘴张开一下,来,用力吸”
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合伦理,可王浮生还是遵从着内心的意愿,照着莫行的话做了。舌头被莫行的手指挑逗着,王浮生不得不微张着嘴,配合着莫行的动作,为了不让充盈的唾液从嘴里流出,王浮生不得不一边吮吸手指一边吞咽唾液。可越是这样做,就越将莫行的手指往里吸,也就给了莫行加手指的空间。终于,等到莫行将第三根手指塞进去后,王浮生再也维持不住,丰富的唾液从莫行指尖往外溢,沿着嘴角和下巴,拉出一条线,滴到胸间,然后顺着小腹一路往下流
“老将军,你看,口水都流到那里了,干脆,把裤子脱了吧”
“呜呜”
随着一声含糊不清的回应,王浮生颤抖着双手,慢慢解开裤带,口水依旧往下流畅着,在浸湿的白色阴毛丛中,王浮生的肉棒昂然而立,紫红色的龟头被淫水映衬得闪闪发亮
“老将军,您怎么也硬了呢,难道,你也和杜破虏那条老狗一样,犯贱了?”
“呜呜!”
听到犯贱二字,王浮生睁大了眼睛,想要反驳些什么,可是说出的话透过嘴里莫行的手指,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王浮生,你的肉棒真漂亮,可以手淫给我看看吗”
莫行能感受到王浮生身上散发出的浓郁的欲望,所以,此刻他的要求,王浮生抵抗不了。三只手指捏弄挑逗着王浮生的舌头,莫行能感受到王浮生轻微的挣扎,在挣扎中,一点点抬起手,握住挺立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另一只手也别闲着,两个卵蛋也捏一下”
“老狗,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
“呜呜呜,呜呜.....”
依旧是含糊不清的呻吟,可其中的享受,莫行听得一清二楚,王浮生比他想象中沉沦得更快,可莫行要的远不仅于此,他要让王浮生变得比杜破虏更加下贱,让这位高高在上的开国将军,一步步沦为人下人,狗中狗
“老狗,在你的主人面前,射出你的精液吧!”
莫行的厉喝恍若炸雷在耳边响起,两位德高望重的开国将军如同听到命令一般,两根老枪同时射出他们宝贵的子孙,浑浊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打在两位将军的肚子上。
高潮过后,场面渐渐平静下来。杜破虏还好,在莫行能力的长期影响下,一天射几次都不至于消耗太大,只是喘息了一会,便默默的放下王浮生的脚,走到王浮生身侧,再度双膝着地,探出脑袋,舔舐起王浮生遍布上半身的精液和口水,呲溜呲溜的声音听起来颇为淫靡。
不同于杜破虏,虽然被曹小峰和莫行的能力同时影响,可终究还是时间太短。高潮过后的疲倦感使得王浮生急促的喘息着,一时间有些缓不过来,只能任由杜破虏的舌头在身体上游走,只是这种异样的感觉让王浮生时不时的扭动着身体,说不清是拒绝还是迎合。
对于两人的互动,莫行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到了这个地步,王浮生可以说是手到擒来了,不过他并不急。王浮生的身体素质大不如已经被能力改造的杜破虏,要是一个不小心玩过火,出事了的话
“呼!”
一想到当初救杜破虏时,那种灵魂被撕扯的痛感,莫行就浑身汗毛耸立,那种感觉,没有人会想尝试第二次。所以莫行会给予王浮生足够的休息,然后再进一步调教,直到王浮生变得和杜破虏一样下贱。
时间过得很快,小院外,按照王浮生的吩咐,王忠已经悄无声息的将午饭送到了门口。分量虽然不多,三人吃已足足有余,莫行将餐盘端到室内,两人也懂意思,后脚就跟上了。
不大的餐桌上菜已经摆好,王浮生休息一番之后,精力恢复的差不多了,练功服整理好,又回到了那个仙气十足的精干样。踏进房内,王浮生径直走到座上,坐下之后没有言语。
和王浮生前后进来的杜破虏老将军就是另一番景象了,在将王浮生身上的精液都舔干净之后,杜破虏就如同一名士兵一直跨立在一旁,没有动静。没有像王浮生一样走上座位,浑身赤裸的杜破虏走到莫行身边,蹲下身体,双手放到胸前,如同一条跟随主人的老狗
“他这样,是自愿的吗”
王浮生的表情有些复杂,斗了半生,王浮生以为他已经足够了解杜破虏了。那位敢打敢拼,一呼百应的杜大将军,这条被儿媳当成狗的老头,王浮生始终难以将两人联系起来
“老狗,你自己说吧”
“是,主人”
莫行提了一脚蹲在脚边的杜破虏,这个问题,莫行相信,老狗自己的回答会比他更有说服力
“能当主人的狗,我杜破虏觉得很荣幸,被主人调教,服从主人的命令,为主人奉献,这是老狗最大的快乐”
杜破虏蹲在地上,语气中饱含着向往,胯下的老根又起了动静
“不仅如此,老狗的杜家,也都是主人的狗,老狗的儿子孙子,都会为成为主人的狗而自豪”
杜破虏脸上的骄傲是真的,这种表情,王浮生记忆中,只在当初开国授勋的时候在杜破虏脸上见过
“来,老狗,奖励你一块肉”
莫行用筷子夹起一大块红烧肉,扔到早已放在地上的盘子里,杜破虏也像极了一条被主人嘉奖的狗,晃动着屁股,低下身子,脸埋在盘子里咀嚼起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杜破虏的样子,王浮生看在眼里,可明明是第一次见,王浮生却觉得这副场景莫名的熟悉,只是,那模糊印象中的杜破虏更加年轻,身边也不止一人。
晃了晃神,王浮生想要再去细想,可却再想不起任何东西。眉头一皱,目光回到杜破虏身上,此刻,王浮生心里无端升起一股愤怒感,就好像,杜破虏从他身边抢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思绪一闪而逝,有什么东西再度消失了
“杜建国也是?”
问出这句话时,王浮生有些恍然
“王老将军,老的都这么贱了,小的自然也遗传了过去”
莫行面带笑容的看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发愣的王浮生,心里满意至极,看来杜破虏的作用不仅对那些普通军官,对王浮生也是有足够冲击的,也不枉他在杜破虏这条老狗身上花费的诸多心思。
一时无话,王浮生没有如莫行预料中的再问什么,莫行也不着急,三人吃饭没有用多少时间。
休息了片刻之后,在莫行的提议下,棋局又开始了,只是这次和王浮生对弈的,是莫行和杜破虏两人。二对一,显然不公平,可莫行只是稍微提了一下,王浮生就立马答应了,甚至还让了几子。
莫行会下棋吗,完全不会,所以莫行坐在王浮生对面,杜破虏站在边上指导着莫行下棋。当然,杜破虏本人都下不过王浮生,莫行也没想过在杜破虏的指导下能有什么不同,但莫行对自己可是相当有自信的。
几番交手之后,棋盘上王浮生已经显出了胜势,这时,莫行开始使坏了
“嘶~”
原本手持棋子,准备落子的王浮生身体突然僵了一下,顿了片刻后才堪堪落子,只是脸色颇有些不自然。一手,两手,三手,王浮生淡然的脸色开始带了些许微红,额头也逐渐浮现出细密的汗
“王老将军,该你了”
“嗯,就,就下”
顿了半晌,王浮生终于落了一子,不过却是一招臭棋,但王浮生本人并没有注意到。或者说,王浮生根本无暇去顾及,毕竟老根被一双佳足玩弄,谁还能有心思下棋呢
“王老将军,又轮到你了”
照着杜破虏的指点,莫行再度下了一子,面带笑容的催促着王浮生,手中也没闲着,毕竟,跨立在身旁的杜破虏,坚挺的老根是等待时不错的消遣
“王老将军!”
看着久久不下子的王浮生,莫行加重声音喊了一声,同时,隔着裤子,拇指的指甲在王浮生的龟头上狠狠的剐蹭了一下
“嘶~”
王浮生胡乱的下了一子,下巴的胡子都爽得颤抖起来,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半点下棋的心思。
对局结束得很快,啪嗒,莫行落下最后一颗黑棋,将脚从王浮生胯间抽走
“王老将军,您输了”
“嗯?”
王浮生手中夹着一指,低头看了眼棋盘,再抬头看向莫行,脸上一片茫然,至于其中是输棋的不可置信多一些,还是莫行为什么抽走脚多一些,这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王老将军,按照规定,输的人得脱掉身上的衣服,给赢的人当狗才行哦”
“就像和您同为开国将军的杜破虏一样”
说着,莫行用手撸了撸身边杜破虏依旧硬挺的老根,而杜破虏也适时的汪汪叫了两声,似乎是在提醒王浮生该怎么做
“是这样吗?”
尽管此刻思绪有些模糊,可是王浮生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对,似乎,他们下棋的彩头不是这样,可还没等王浮生来得及细想,就对上了莫行凝视的双眼
“王老将军,难道像您这样的人,也会食言?”
那是怎么一双眼睛啊,多么真诚,又饱含着期待,难道真的有人会让这双眼睛的主人失望吗
“脱,脱,我就脱”
在莫行眼中,此刻的王浮生配合着脸上淫荡的表情,宛如一头精虫上脑的猪哥,哪里还有一位运筹帷幄的开国将军应有的模样。
本就只有一件衣服一条裤子,很快,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双白色袜子的王浮生,就这样赤裸的站到了莫行面前
“杜老狗,你站过去,教教你的老相识应该怎么做”
杜破虏站了过去,和王浮生并排,两位仅存的开国将军,此刻在一位足以当孙子的晚辈面前,是如此的一致,同样的双手后背跨立,同样的浑身赤裸,同样的老根挺立,唯一的不同,就是王浮生的脚上套着一双白色的练功袜,而杜破虏脚上则是一双军绿色的丝袜
“老狗,过来”
面对莫行的呼唤,杜破虏的动作相当迅速,身体下蹲,双手撑地,朝着莫行的脚下爬了过来。而王浮生则是在略微的犹豫后,迎着莫行鼓励的眼神,有些别扭的重复着杜破虏的行为。直到两人都跪在在莫行脚下,莫行缓缓将脚抬起,放到二人面前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王浮生有些茫然的看着杜破虏一顿感谢之后,如同圣物一帮的捧着莫行的脚,放入口中,尽情的舔舐起来,胯下的老根兴奋得流出淫水。抬头看了看莫行,发现对方点了点头后,王浮生如同一位被鼓励的小孩一般,学着杜破虏的样子,伸出舌头朝着莫行的脚舔去,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这就是权利的感觉吗”
如同摸狗一般伸手在两位老将军头顶抚摸着,享受着脚上两人的服侍,莫行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站在华国顶点的两人,此刻都臣服在脚下,莫行觉得很是满足,不过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不更进一步呢。利用杜破虏,他已经将军区的人都收服了,那么,利用王浮生,将政坛的人踩在脚下,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一想到平时在电视上看到的一号首长,二号首长,都将会如同脚下的两条老狗一般,莫行就感觉胯下一阵火热
“晚上回去用杜破虏和杜建国两条狗泄泄火”
莫行心里如此打算着,忍耐着胯下的灼热,操王浮生,莫行此刻很想,但是好不容易到了当前的进度,在王浮生面前露出鸡巴的话,莫行就怕给王浮生的冲击太大,以至于让王浮生产生什么反抗的念头,毕竟时间还是太短了,再等等吧。
最终,直到吃完饭的时候, 三人才从院子里缓缓走出,不过此刻有了些许变化。不同于往常,此刻莫行幻化的杜母走在最前面,杜破虏和王浮生则是跟在身后,面色红润的在聊着什么,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两位老将军的胯下都有着些许湿润。本来王浮生是想去换一身行头的,可是在莫行的要求下,顶着可能会被下人们发现的风险,王浮生照做了。
晚饭结束的异常的快,在下人们看来,似乎是杜夫人身体抱恙,草草的吃了几口就回去休息了,而杜司令和杜老将军似乎是担心杜夫人,也一同回去照料了。在下人们眼中,杜家的关系真是和睦,不管是杜司令还是杜老将军,都好随和。
可是在他们目光看不到的房间里,他们口中的杜夫人莫行,此刻正双手将躺在桌子上的杜建国的毛腿抗在肩上,胯下的鸡巴在杜建国的后穴中猛烈的抽插着,和着杜建国厚重的呻吟,疯狂的发泄着白日压抑的欲望。而杜破虏呢,这位在外人眼中德高望重的老将军,此刻正躺在地上,老脸在莫行脚下接受着踩踏。尽管被如此屈辱的对待,胯下淫水直流的老根和脸上淫贱的笑容,都昭示着杜破虏老将军的享受。
在另一位将军这头,王忠早已备好了热水,等待着王浮生,房间里的熏香是在今天的汇报之后特意准备的,收音机里的录音也额外加了不少料。
此刻站在浴桶旁,王忠脑海中回想起曹小峰白天在他汇报之后说的话:
做了王浮生这么多年下人,今天,就让你当一回王浮生的主人。
不得不承认,在听到这句话时,王忠的心狠狠的震了一下,从记事起就在王家开始服侍王浮生,一辈子了,这种他从没敢想过的事,就这样从曹小峰嘴里轻而易举的说出来了,王忠感觉及其震撼,尤其是曹小峰的身份,这让王忠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老爷,今天按摩还是继续吧”
躺椅上,在熏香和录音的共同作用下,洗完澡后浑身赤裸的王浮生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本来王忠连这句话都不用说的,可总得象征性的说点什么,王忠才觉得安心。
理所当然的没有任何回应,照着曹小峰的吩咐,王忠将收音机拿过来放到王浮生耳边,随着录音的播放,王忠发现,王浮生的呼吸从悠长开始慢慢变得急促起来,胯下的老根也渐渐开始复苏,等到王浮生的肉棒硬得笔直时,收音机里高声咏唱着最后一句话
“在长久的压迫下,人民终于睁开了眼睛!”
话音一落,王浮生上半身毫无征兆的弹了起来,紧闭的双眼睁开,毫无焦距的看着前方,而前方是,是不知何时已经提前站在那里的王忠,慢慢的,王浮生的眼睛开始有了聚焦,王忠的形象逐渐占满了整个眼眶
“老爷,老爷?”
王浮生是被王忠摇醒的
“阿忠,几点了”
王浮生习惯性的说着,右手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但直到清醒过来,也没听到王忠的回应,王浮生有些疑惑的看向一旁。王忠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坐在身边的短凳上,时刻准备为他穿衣,此刻,那张桌面堆满了各种重要文件的桌子上,王忠正靠着椅背,双腿斜放在桌角,两只宽厚还带着点灰尘的脚掌正在空中晃动着
“王忠!”
王浮生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愠怒,从躺椅上站起来,径直走向王忠,正准备训斥一番,但王忠却先开了口
“老爷,你今天说过,你要用鸡巴清理我脚底的”
“是,是吗?”
王忠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离谱,可当王浮生在他的话音落下后,从略微迟疑到完全接受,虽然只是一瞬,可王忠的心却真正的踏实了下来。
于是,王忠看着这位他伺候了一辈子的老爷,就这样站在他放在桌子上的双脚前,用那象征着男人尊严的肉棒,在他脚底摩擦,王忠觉得享受极了。马眼中流出的淫水打湿了脚掌,王浮生扭动着腰,紫红色的龟头在王忠脚底耸动地愈发流畅
“老爷,过来”
脚底的酥爽彻底勾起了王忠的欲望,望着王浮生微微泛红的脸,王忠将脚放下,朝着王浮生勾了勾手,等到王浮生听话的走到身前,王忠吞了吞口水,喝到
“跪下,含着”
噗通,双膝着地,哪怕是如此屈辱的命令,王浮生也没有半点反抗的念头,跪在王忠身下,张嘴将王忠黝黑的肉棒含进嘴里
“嘶~”
肉棒被王浮生含入嘴里舔弄,王忠爽得直打颤,不仅是身体上的享受,心里的快感更加让王忠难以抗拒,胯下的这个人,不仅是他服侍了一辈子的主人,更是华国身份地位最高的人。王忠仍然记得,前几天一号首长和二号首长分别私下来看望老爷时,在老爷面前卑微谨慎的模样,不为别的,就为他们的一切,身份地位,老爷能给他们,也能让他们随时失去。他们,就只是老爷的狗而已,而此刻,这位养狗人,正跪在他王忠脚下
“唔,射了!”
噗呲,噗呲,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下,王忠很快便在王浮生嘴里射了,看着自己精液从王浮生嘴角流出,王忠满足的长舒一口气,靠在椅子上,吩咐王浮生站起来自慰给他看。
在听到王忠如此屈辱的命令后,王浮生依旧没有半点迟疑,将嘴里的精液吞咽干净,一只手玩弄乳头,一只手撸动起胯下已经硬得发紫的阴茎,眼神迷离而享受。
最后,等到王忠看满意了,才让王浮生高潮在他脚下,等到王浮生用舌头舔完他脚底的精液后,王忠才满意的离开,虽然王忠想要继续玩下去,可王浮生毕竟身体情况和年龄在这里,而且杜破虏一家还在,这些事还得适度,要是王浮生身体出了问题,坏了主人的计划,这可不是王忠想要看到的。
在王忠离去之前的吩咐下,王浮生就像什么异常都没发生一样,穿好王忠早已备好的衣服,上床沉沉的睡去,只是嘴角的精液痕迹,还如此清晰。
接下来的几天,王老将军的生活过得比任何人想象中都要丰富。
白天,莫行依旧带着杜破虏以下棋的名义过来。不过,渐渐的,从下到下午,到下到中午,到下一两局,再到莫行一来就直奔主题,自从那天玩弄过王浮之一次之后,进度比莫行想象的还要快。到现在,再不用下棋输赢当借口,王浮生已经无法反抗他的建议了,就如同现在这般,他只是简单的要求了一下,王浮生就一脸淫荡的脱光了跪在他脚下,和杜破虏一起任由他羞辱。
莫行已经计划好了,等到明天,他就狠狠的操弄王浮生一番,让王浮生彻底成为他鸡巴下的一条老狗。
晚上,将白天的时间花到准备寿宴的一系列事宜后,此刻的王浮生则是属于王忠的,在王忠的调教下,在这间住了几十年的小院里,王浮生已经失去了作为主人的资格,等到晚饭过后,王浮生都会回到房间里,关上门,然后赤裸的跪在门后,等待着王忠的到来。甚至在曹小峰的允许下,王忠还将王洛文和王洛虎一起带过来,三人一同玩弄王浮生。对于这位不可一世的父亲,王家两兄弟从进门看到王浮生跪在门口开始,就完全扼制不住内心的淫荡想法,那一晚,王浮生被玩到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被射满了精液才堪堪停止。也就是那一次,一直以来自诩精壮的王家两兄弟,在走出院子时,都是双腿发颤,互相搀扶着才勉强走回家。
在无形的默契下,王浮生被两方日以继夜的调教着,王浮生也越来越沉沦在无尽的肉欲之中,直到时间来到寿宴的前两天。这一天,莫行早早的带着杜破虏来到了王浮生的院子。
今天,就是他给王浮生开苞的日子。


和前几天一样,王忠早早的就去应付寿宴事宜了,越是临近这一天,各种事也就越多,以至于昨晚他都没有精力来调教王浮生,王浮生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以至于当莫行和杜破虏进到院子时,王浮生正悠闲的打着太极,不过当王浮生看到莫行的瞬间,那份闲情逸致顿时就消失无踪,蹲着马步的身体和游动的双手啥时僵住了
“哟,我的小狗狗,今天这么有兴致”
莫行大步走到王浮生身前,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王浮生,目光就真的像是在看自家养的狗一般。若是别人,别说是这眼神,光是刚刚的那句话,就足够王浮生让其消失了,可莫行不同,她是那么温柔,神圣。
这不得不让王浮生想到几天前当莫行第一次这么称呼他时,鸡巴被那双玉脚夹弄的快感,他愿意当面前这个女人的狗
“啊!”
王浮生嘴里发出一声苍老的呻吟,低头看去,莫行的手正隔着白色的练功服,捋动着他挺立的老根,龟头的形状随着逐渐浸湿的裤子愈发清晰的显现出来
“小狗狗,你今天按我的吩咐做了吗”
一边捏弄着王浮生的老根,莫行附在王浮生耳边问到
“哦~做,做了,我今天没穿内裤,后穴也,也洗干净了”
“嗯,真乖”
王浮生耳根通红,不知道是因为说出这种羞耻的话还是被莫行玩舒服了。不过不管是哪种,能看到外人眼中德高望重的王老将军这番样子,莫行是成就感十足
“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莫行笑着看向王浮生,拇指的指甲隔着白色的练功裤在王浮生的龟头上狠狠一刮,然后松开了手
“啊!”
王浮生大叫一声,声音中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近乎高潮的瞬间莫行收了手,王浮生缓过来后用欲求不满老眼的看了看莫行,然后操着发抖的双腿沉默的向前为两人带路。
踏上台阶,在走进大厅后,王浮生和杜破虏都停住了,两人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的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直到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双袜子,不过,不同于以往,今天的王浮生脚上套着一双军绿色发硬的丝袜,而杜破虏的脚上则是一双满是斑点的白色套袜。
而之所以这样,是莫行昨天早就安排好的,为此,两人脚上的袜子都已经好几天没洗了,杜破虏脚上的白套袜还好,王浮生的脚本就没什么味道,穿了几天,也就只有淡淡的汗味,以及精液和尿液的腥臊味。王浮生脚上杜破虏的军绿丝袜就重口得多了,以至于坐下之后,莫行都能闻到一股子汗臭为弥漫在空气中。
也幸好昨晚王忠没来,要不以王忠对王浮生的熟悉程度,这个布置绝对会被提前发现
“小狗狗,过来,说说现在什么感觉”
听到莫行的呼唤,王浮生别扭的踩着发硬的丝袜走到莫行面前,咽了咽口水,说道
“有些臭,然后,脚上很不舒服”
“哦?是吗,那现在把他脱下来”
王浮生松了口气,还好莫行没有生气,然后急切的弯下腰,将脚上的丝袜脱下拿在手里,正准备嫌弃的丢向一旁,耳边就传来莫行的话
“套在鸡巴上”
王浮生愣住了,看了眼指尖夹着的两只丝袜,又看了看莫行期待的眼神,然后,如同昨晚一样,莫行的要求压倒性的胜过了理智。
王浮生手指撑开丝袜口,然后将满是杜破虏脚臭的丝袜整个套在自己的坚挺的老根上,一只,两只。浓郁臭味从胯下漂浮上来,王浮生咬着牙,强忍着不适,脸色有些发白,但肉棒上的丝袜却瞬间被马眼中不断溢出的淫液浸湿。
王浮生的样子莫行自然看在眼里,不过这还不算什么,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要彻底收服王浮生,将他变成和杜破虏一样完全听话的狗,所以,这点羞辱才只是热身而已
“老狗,你也过来”
“主人,老狗随时听候吩咐”
不同于王浮生,在莫行话出口的瞬间,杜破虏就如同听到主子吩咐的奴才一般,快步走到莫行身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抬头仰视着莫行,老脸上尽是谄媚。这副狗奴才的样子,站在一旁的王浮生尽管已经见过了,但依旧眉头一皱,眼神中颇为不屑。
不过莫行接下来的话却让王浮生呆住了
“老狗,今天就给你个机会,用你穿上袜子的脚,让我们王老将军享受享受”
“嘿嘿,王老头,得罪了”
嘴上这么说着,杜破虏却迫不及待的站起身,在王浮生杀人般的眼神中,走到王浮生身后,然后一把抱住王浮生,直接了当的一手握住套在王浮生老根上自己的军绿色丝袜,开始撸动起来
“嘶,杜破虏, 慢,慢点”
杜破虏苍劲有力的手快速的抽动着,湿粘的丝袜在肉棒上不断摩擦,王浮生只觉得老根瞬间变得火辣辣的,尤其是丝袜上的硬块,交替着坚硬和顺滑,奇异的感觉一时间让王浮生难以适应,只想拜托这种让人沉沦的异样
“杜破虏,停,受,受不了了”
靠在杜破虏怀里,王浮生扭动着瘦弱的身体,想要从杜破虏怀里挣脱,但杜破虏的身体早已被莫行的能力强化过,任凭王浮生如何挣扎,也纹丝不动。甚至杜破虏还有空闲将一只脚从身后抬起,另一只手抓住脚上的白色套袜,瞬间脱下,一把捂在王浮生口鼻
“唔....唔唔唔......”
熟悉的味道涌入口鼻,王浮生立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这是他自己的袜子。
王浮生晃动着脑袋,想要拜托这屈辱的场面,但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就让王浮生浑身无力,几乎瘫靠在杜破虏怀里,渐渐的吸入的味道也不那么难闻了,王浮生只觉得浑身都充斥着从下体散播的炽热
“好舒服”
这是此刻王浮生内心充斥的唯一想法,而等到王浮生完全没有反抗之后,杜破虏渐渐的松开了手,在王浮生耳边怒喝一声
“跪下”
噗通,没了杜破虏的支撑,王浮生几乎是瞬间就瘫跪在地上。杜破虏走到王浮生面前,此刻的王浮生已经爽得失去了思考,双腿岔开跪坐在地上,老脸一片享受,双眼迷离,口水顺着嘴角留下,如同痴傻了一般。
看着老对手在自己手中如此不堪,杜破虏捋了捋胯下坚挺的老根,穿着王浮生白袜的脚,脚掌踏上王浮生的龟头,然后顺势下压
“啊!!!!!”
怒立的肉棒被结实的踩在地上,胯下的疼痛让王浮生惨叫一声,口眼大张。然而杜破虏早就等着这一刻,黝黑的鸡巴瞬间捅入王浮生大张的嘴里。
没给王浮生适应的时间,杜破虏舒服的长嘶一声之后,双手钳住王浮生的头,在王浮生因反胃而蠕动的喉咙中抽动起来,踩着王浮生鸡巴的脚也开始发力碾动
“唔,呜呜呜,唔呜呜.......”
疼痛,不适,屈辱,两行老泪从眼角流出,王浮生因胯下的痛感而清醒的意识,被杜破虏暴行所产生快感淹没,渐渐的,一切都没有了,只剩下直接了当的快感。
兴奋极致的杜破虏没有坚持多久,久经沙场的老根狠狠的往王浮生体内一顶,随着一声怒吼,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王浮生嘴里。而同时,杜破虏的脚掌最后一刻猛地发力,王浮生通红的肉棒被狠狠的一碾,还没等王浮生来得及反应,炽热的精液就在杜破虏的脚下喷涌而出,在整洁发亮的地上留下一条条喷洒的白浊。
在享受片刻之后,杜破虏放开王浮生,任由他无力的瘫在地上,随后如同一名成功完成任务的士兵,回到莫行身边,双手背在身后,跨立起来。只是在灰白的阴毛丛中,黝黑的鸡巴上挂着些许白浊的精液,让这名一脸严肃气势不凡老兵看起来异样的淫荡。
射过一次,杜破虏和王浮生两人的差距就体现出来了,虽然年纪相仿,可已经被莫行的能力改造过后的杜破虏,在射完一次之后,就像个没事人一般,苍老却健硕的身体依旧孔武有力,甚至胯下的老根都没有疲软的趋势,站在莫行身边依旧结实的挺立着。
而王浮生虽然被莫行和曹小峰的能力同时影响,可说到底时间还是太短了,高潮过后,身体各处传来隐隐的疲惫感,让王浮生虽然知道自己此刻的姿势不雅,但也懒得再动,反正,在场的没有外人。
王浮生没有意识到,仅仅是十几天的时间,莫行和杜破虏,在他心中就已经占据了足够重的位置。
翘着二郎腿,莫行静静的看着在地上大口喘气的王浮生,内心一点也不着急,甚至还有闲心把玩站在身边的杜破虏的卵蛋和阴茎,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直到杜破虏在莫行的玩弄下,双眼紧闭,浑身微微颤抖,又有了高潮的意思,王浮生才有了动作。
晃晃悠悠的撑起身体,还未褪去的快感让王浮生脸上依旧泛着绯红,复杂的看了一眼站在莫行身边,胯下男人的尊严被儿媳随意玩弄,极力忍耐着快感的杜破虏,王浮生突然觉得有些悲哀。但当目光被杜破虏鸡巴上那只灵巧的手所吸引后,那一丝微不可查的悲哀,瞬间被渴望所替代。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那只手,王浮生咽了口唾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要是站在那里的人是我会怎么样”
这样想着,王浮生甚至能感觉到,已经射过一次的老根,此刻正被那只柔软的手所抚摸,然后,再度抬起了头
“王老将军,您在想什么呢”
木讷的转过头,王浮生才发现,莫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身边,低头看去,自己的肉棒确实被一只手所抚摸着,坚硬得生疼
“没,没什么”
“老将军,带我们进卧室参观参观”
莫行的手一提,王浮生就顺从的站了起来,然后任由莫行牵着鸡巴,如同一只提线木偶任由主人操控。于是,两位开国老将军,任由一个年纪能作自己孙子的人,一手牵着一根鸡巴往前走,一步步走进王浮生的卧室。
从大厅到卧室,也就二十几步的距离,可不管是王浮生还是杜破虏,都因为对方的存在,和如此羞耻的姿势而觉得度日如年,以至于当莫行一屁股坐到王浮生平日里办公的椅子上后,两人经过的地方,地上留下了一溜溜透明的淫液。
舒服的坐在椅子上,莫行环视着王浮生这几乎外人禁入的房间,房间很朴素,除了一些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日用家具之外,几乎没有其他东西。只是办公桌旁的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的照片,这个人莫行没见过,可看到的第一眼,莫行心里就浮现出一个词,绝代风华。于是莫行就问了出来
“这是谁”
“洛远”
说出这个名字的不是王浮生,而是杜破虏。但脱口而出之后,杜破虏也懵了,他明明应该不认识这个人才对,为什么会在莫行问的时候,这个名字就一下子蹦出来了呢
“老狗,你认识他?”
“不认识”
杜破虏想了想,回了莫行。出于对自己能力的自信,莫行不认为杜破虏这条老狗会骗自己,索性也就是一个小人物,笑了笑,只当是王浮生的一位蓝颜,便不再去纠结。看向站在杜破虏身旁的王浮生,说道
“小狗狗,来吧,到你的办公桌上趴着,给你听话的奖励”
莫行的语气仿若引诱一只少不经事的奶狗,但这对于此刻的王浮生相当受用。跨下的老根兴奋的挺了挺,王浮生利索的爬到自己平时阅览国家机密的书桌上,摆放的资料胡乱的撇向一旁,腾出足够的空间之后,将自己白嫩的屁股朝向莫行,期待的等着莫行口中的奖励。
王浮生看起来有些瘦弱,可保养得确是相当好,白嫩的屁股没有半点松弛,两只脚掌也是肉感十足,光看身体的话,几乎比被他能力改造过的杜破虏更加年轻。掰开王浮生的屁股,不同于杜破虏已经被他已经操得送垮的后穴,王浮生的后穴依旧是带着些粉嫩,伸手触碰了一下,还颇为紧致。
莫行试探性的将手指往里戳了戳,和想象中一样紧致,正想抽出来,却意外的感觉到,一股力气正在不断的想把他的手指往更深处送,虽然他只插进去了半个指节,可这股力量却越发的清晰
“这是”
“啊!!!”
王浮生一声意义不明叫喊,因为莫行已经把整根食指都没进了王浮生后穴,这次的感觉更加明显了,莫行能感受到手指被王浮生后穴的软肉包裹着,随着王浮生呼吸变得急促,蠕动的肉壁不断的挤压和推动着他的手指
“这真是,天生的骚穴”
莫行惊讶的说道。
这个东西他遇见过一次,在军区的时候,他用杜破虏收服了一个难啃的骨头,军区的书记,一个正直固执的中年男人。在花了大力气,杜破虏都当了好几天的狗之后,男人终于动摇了,于是在那个男人欲望高涨,肆意玩弄杜破虏的时候,男人半推半就的就被他艹了。
那个男人的后穴虽然没有王浮生这么明显,可也是主动的吞咽和挤压着他的肉棒,那一次,是他操弄人操得最爽的一次,直把那位中年书记操尿才停下来。
只是一次,这个他花了好大力气才堪堪调动起欲望的固执的男人,第二天就红着脸找到了他。再不用杜破虏出面,在他艹了第二次之后,这个外人眼中固执死板的书记,就彻底沦为了他的肉便器,每次去军区时,都会狠狠的操弄几番。
现在,莫行惊喜的发现,王浮生就和那个书记一样,拥有者同样的后穴,甚至更甚,手指转动几下,一股湿粘感传来,这骚穴,居然主动分泌出润滑的黏液,来迎接外人的进入
“呸,一条天生的骚狗”
莫行怒骂一声,觉得他的努力颇有些白费的意味,早知如此,他就直接操王浮生一顿,凭着他的能力和这天生的骚穴,王浮生绝对立马就跪着求艹
“老狗,这贱狗的狗嘴就交给你了,给我狠狠的操”
“是,主人”
莫行一声令下,杜破虏走到王浮生身前,双手再度抱住王浮生满头白发的脑袋,还残留着些许精液的黝黑肉棒奋力一挺
“唔,唔!”
先是一声轻呼,然后一声重重的呻吟,王浮生双目圆瞪,撑着身体的手颤抖起来。嘴里的异物还好,才被杜破虏射过一次,虽然难受,但也有了些适应。但是身后被一根粗大的硬物猛地入侵,王浮生只觉得浑身发软,一股被狠狠填满的异样感让他尤为难受。
没给王浮生多余的思考时间,莫行长嘶一声,从王浮生紧实的肉穴所带来的极致快感缓了缓,扶着王浮生的双跨,缓缓抽动起来,而看着莫行有了动作,杜破虏也配合着节奏在王浮生的嘴里开始抽插
“唔,唔唔唔,呜呜呜........”
莫行只是动了几下,王浮生就爽得直翻白眼,涕泗横流,坚硬的老根在后穴传来的快感下一阵颤抖,瞬间就一泻千里,淡白色的精液射在肚子上,然后流淌到昂贵的书桌台面。
王浮生爽,莫行更爽,鸡巴在王浮生的身体里前后抽动,这感觉比那个骚书记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每一下抽动,莫行都能感觉到一股紧致至极的挤压,每一寸肉壁都好似一根灵巧的舌头,在阴茎上轻柔的舔舐
“呼,呼!”
莫行喘着粗气,身体慢而有力的耸动着,不是他不想快,而是每一下抽插,都让他爽得不行,若不慢下来的话,莫行相信他绝对撑不了几下,就得缴械在王浮生后穴里
“妈的,真,真爽!”
怒骂一句,手掌在王浮生白皙的屁股上狠狠一拍,一张红色手印逐渐在王浮生白嫩的屁股上浮现。啪,啪,啪,每动一下,莫行就在王浮生的屁股上拍一下,而王浮生的身体也随之颤抖一下,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一把年纪了,屁股被人如此对待,王浮生只觉得血气上涌。但随着后穴硬物的抽动,屁股每被打一下,王浮生就觉得浑身上下如同电流通过,一阵酥麻,胯下刚射过的老根也跟着胀痛起来。
痒,胀,羞耻,满足,渴望。这些几十年来未曾肆意的感受,如今一同充斥在脑海里,王浮生此刻的思维如同断了线一般,再也不想思考其他,只想享受此刻的欲望
“啊,好胀,杜破虏,停,呕,停下”
“后面好痒,深,再深一些”
“别打,呜呜,别打了”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爽啊,阿远,阿远,快操我,狠狠的操我”
内心思绪如麻,在强烈的快感下,王浮生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以至于杜破虏和莫行不得不用双手抬起王浮生的身体,才能固定住烂泥一般的王浮生。
呲~~~~~
一阵水流的声音,微黄的尿液从王浮生的马眼中激涌而出,在杜破虏和莫行的操弄下,王浮生尿了,这位受人敬仰的开国将军,在自己的书房里,被人操尿了
“操,操,操!!”
几声怒吼,莫行铅着王浮生的双跨,下半身猛地一挺,灼热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王浮生的身体里,同时,杜破虏也在莫行怒吼中,在王浮生嘴里再一次高潮
砰!
两人同时松手,王浮生本就瘫软的身体瞬间砸在桌子上,坚硬的老根狠狠的杵在桌面上,然后一滑
“啊!!!!”
一声惨叫,王浮生双目大睁,胯下再度传来噗呲的声响,又射了
“操,真爽”
瘫坐在椅子上,莫行大口喘着气,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满足,伸手将躺在桌面的王浮生翻转过来,此刻的王浮生尤为狼狈,双腿大张,乳白的精液从开合的后穴流出,肚子和胸口沾满了尿液和精液,鼻涕眼泪精液,王浮生那张仙气十足的脸此刻颇为滑稽,鹰隼一般的眼睛变得空洞无神,整齐的白发也在杜破虏的操弄中变得杂乱不堪。
要怎么形容呢,此时浑身上下只套着一双军绿色丝袜的王浮生,像极了一位被玩坏的老神仙,那种气质的反差让莫行及其满意。
打量着自己的杰作,莫行满意的点了点头,却看见王浮生的嘴轻微的开合着,仿佛在说着什么,凑过去仔细一听,细微的声音从王浮生喉咙中传出
“阿远,操我,阿远,别走”
听着王浮生口中的阿远,莫行转头看了看墙上的照片,这个被杜破虏称为洛远的男人
“老狗,将他扶起来”
听到莫行的命令,杜破虏伸手抬起王浮生,让王浮生的身体靠着他,正对着莫行。
脸上浮现出满满的恶意,莫行站起身来,将墙上洛远的照片取下,在王浮生面前晃了晃,说道
“王老狗,你看,这是你的阿远吗”
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王浮生睁开虚弱的眼睛看向前方,看着莫行将自己珍视的相片左右晃动,让后一松手,想要伸手去拿,浑身上下却提不起一丝力气。
啪!清脆的声响,王浮生看着相框从莫行的手中掉落,破碎的玻璃下,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变得四分五裂,就如同洛远走的那天一样,离他而去
“我杀了你!!!!!!!”
嘶哑疯狂的声音从从王浮生嘴里吼出,直到脖子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掐住,窒息的难受让莫行反应过来,前一刻还虚弱不堪的王浮生,此刻正双眼通红,满脸狰狞的恰着他的脖子
“为什么,明明都到几乎言听计从的地步了,在过一刻,过一刻王浮生就是他的狗了,为什么王浮生会想杀自己”
脖子上的手力气更大了,死亡的窒息感传来,莫行依旧想不通,明明被能力影响, 对他好感十足的王浮生,为什么会疯了一样的想杀他
“难道是那张照片”
莫行想要将王浮生的手掰开,却发现那双瘦弱的手此刻坚硬得如同一把铁钳
“杀了你,杀了你....”
王浮生的声音如同深渊的恶魔,狰狞的表情让莫行在得到能力之后第一次产生了恐惧
“救,就我”
勉强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死亡的阴影更加近了
“放开,王浮生,你这疯子,快放开主人!”
听到莫行的求救,愣住一旁的杜破虏突然反应过来,随即迅速从身后握住王浮生掐着莫行脖子的手往外掰,但试了几下,王浮生的就像灌了铁一般,纹丝不动。
看着已经双眼充血的莫行,杜破虏慌了,一咬牙,同样的死死掐住王浮生的脖子,双手上的青筋让人丝毫不怀疑,杜破虏此刻是想让王浮生死。
一秒,两秒,三秒....就在莫行窒息得几乎要失去意识的瞬间,王浮生的手松开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双手护着脖子,莫行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喉哝的不适,让莫行的脸上满是流出的眼泪和鼻涕
“主人,主人你没事吧”
将王浮生丢在桌子上,杜破虏急切的来到莫行身边,轻拍莫行的后背,为莫行顺气,眼里满是奴才对主子的关切
“呼,呼,呼,这老狗,我要你...”
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莫行享受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心里对王浮生的狠也愈发强烈起来,他一定要让王浮生成为最下贱的狗。
正想放狠话,抬眼看去,却发现王浮生此刻瘫在桌子上,呼吸微弱,在常人看不见的空气中,充满了从王浮生身体中喷涌而出的欲望,那浓郁的颜色,就如同当初看到濒死的杜破虏一般。
莫行蓦的想起,方才为了救他,杜破虏也是狠狠的掐着王浮生的脖子,王浮生,要死了
“贱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莫行怒然而起,一脚踹到杜破虏身上,一边骂着,一边不顾形象的踢打着杜破虏,直到杜破虏跪在地上连连求饶,额头都磕红了,莫行才堪堪停手,然后瘫坐在地上。
杜破虏没有错,莫行知道,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王浮生要死了,但是王浮生不能死,绝对不能死,他要救他,就像当初救杜破虏那般,用他的能力,让王浮生变成和杜破虏一样,成为他最忠实的狗
“嘿嘿嘿,嘿嘿嘿”
莫行笑了,但身体却在止不住的颤抖,他永远无法忘记,那灵魂撕裂的痛,他不想再一次体会了,永远不要
“王浮生要死了,要死了”
莫行颤抖着,重复着“要死了”这三个字,眼里一片空白
“主人,老狗错了,老狗错了”
耳边传来杜破虏微弱的声音,莫行撇过头看去,那位华国人眼中英勇的开国老将军,此刻正伏趴在地上,如同一个老奴才,不断的磕着头,向他求饶
“老狗,等下照看好我”
在杜破虏不明所以的神情中,莫行站了起来,然后在止不住的颤抖中,走向王浮生,伸出手掌贴到王浮生雪白凌乱的头上
“....................”
在杜破虏看不见的地方,只是一瞬,围绕在王浮生周围的黑雾疯狂的涌进莫行身体中,彻底消失不见。然后,杜破虏就看着莫行瘫软下来,接住莫行身体的瞬间,杜破虏能感受到莫行的身体此刻冷得如同坚冰,浑身上下时不时的抽搐片刻,整张脸几乎拧成一坨。杜破虏能感觉到莫行很痛苦,随即用自己温热的身体紧紧抱住莫行,想给莫行送去一丝温暖
“主人,不要抛下老狗”
而一旁,王浮生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脖子上的掐痕正逐渐消失,胯下缩成一团的阴茎,正一点点复苏,仅仅几息时间就展现出从未有过的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