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修改器(主攻,重口,洗脑,常识置换)




书名:催眠修改器(主攻,重口,洗脑,常识置换)
作者:蛋蒸花
总章节:47章
状态:連載中
总价:82.30196



内容简介:
【作品編號:31811】
主攻np,为爽而爽的产出。

催眠洗脑,置换常识类型。

含各种强×、轮×、洗脑、改造、精神控制等内容。
耽美/原創/男男/現代/高H/喜劇/H有/校園



现世进行时
第1章常识置换1:运动健气学长


(先声明,写这个就是为了图爽,不会有太多设定或者太过的情节和文笔修饰,还很容易出现bug,望周知。)



我有一样能力,我称这项能力为修改器,借助它,我可以修改一个人的记忆,性格,常识,性向,甚至他所信奉的神明。

我不是一个多高尚的人,也不是一个有太大野心的人,所以,在发现这项能力后,我利用它做的所有事都是来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

欲望指的是在正常的世界不太好宣之于口的性癖好。

比如我现在就站在了傅维学长的宿舍门口。

傅维学长是我们街舞社的社长,不仅舞跳得好,颜值也很能打,人性格不错,就是渣了点,女朋友几乎两周换一个不带重样的。

我敲了敲他的门。

据我所知,傅维学长住的是学校少有的双人间,另一位学长今天全天的课,也就是说,寝室这一天只剩他一个人。

果然,给我开门的是傅维。

“你好啊学长,我去取快递的时候看见了你的快递,正好经过你的宿舍,就顺手帮你带来了。”我把刚刚拿到的三个快递递给了傅维学长,“一共是三个,你看看。”

“太谢谢了,我刚刚在锻炼,还有些不想下去取快递呢,辛苦你了。不然进来坐坐吧?”傅维学长笑着邀我进门。

很好。我状似不在意地瞟了一眼他裸露的上半身,果然啊,跳舞的人身材是真的好,腹肌的线条也很好看。

进了宿舍,看见傅维锁了门之后,我才对他挥了挥手,启动了我的技能。

傅维学长的眼神慢慢地失去了焦距,我摸了摸他的耳垂,开始修改起了他的记忆和常识。

“你在我来之前一直都在手/淫,你会认为手/淫是一项很正常的运动,并且运动的过程理应邀请我观看,在有人看的情况下,你的身体和神经会更加兴奋。”我修改完后,又多加了一些“常识”进去,并附加了一条最重要的:“这些常识只在我陈燐面前有效。”

我打了一个响指,傅维学长眼神瞬间又清明起来了。

“小陈,你坐在我对面吧,我刚刚在手/淫,想请你看看。”傅维学长待我坐定后就脱下了裤子,拉到了脚踝,两腿张开,掏出了他的阳/具。

在我的注视下,傅维学长开始上下撸动他的大鸟,不停地安抚自己,轻轻地喘息了起来。

“【我最好的傅维学长】,我觉得手/淫可以适当地揉一揉你的乳/头噢,肯定会更有感觉的不是吗。”

我说出了关键词,傅维学长的动作果然跟着一滞,迅速模糊的意识又逐渐清醒过来,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左手摸上了自己的左胸肌,摸上的那一瞬间,他的脸变得更加的潮红了。

“傅维学长做得真棒呢,不知道是不是天天都有这么做啊?”

“当、当然,啊、我天天都有锻炼……厉、厉害吧?”

“哈哈哈,厉害厉害。不过,【我最好的傅维学长】,男人手/淫的最佳情况不应该也要照顾到屁/眼吗,你这一手握着你的大肉/棒,不合格呀。”

傅维学长脑中可能又混沌了一下,几秒后,他眨了眨眼睛,嘀咕了一句:“是啊,我这样不合格……”撸着肉/棒的右手也往后摸到自己的菊/花,左手继续挑逗着自己的乳/头。

然后,傅维学长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把身子侧了过来,让我既能看清他的左手动作,又能看见他的右手动作。

可能是第一次抚慰自己的屁/眼,傅维学长还很生疏,菊/花也像是不愿意张开的小口。

“【我最好的傅维学长】,你的屁/眼现在会极其的敏感,如果插入他,你就会获得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而且如果你插入困难,应该要向观看者求助不是吗?”

“……小陈,来帮我一下,我好像插入不了我的屁/眼啊。”傅维学长对于健身这个事情一向自我要求严格,所以这时候迟迟不能“合格”,还有观众看着让他特别难受和委屈。

我拿出了我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冲着傅维学长的屁/眼狠狠地抹了些许,还使劲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啊?小陈,你、你在做什么啊……?”傅维学长屁股仍然对着我翘着,抚慰乳/头的动作仍然没有停。

“你这不是很紧吗【我最好的傅维学长】,我在帮你放松啊。”说完加重力度又抽了抽他的屁股。

“……嗯啊,那你、那你就多打,狠狠打它……打到它松……啊!”我想着,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肯定都听你的,于是我又给了重重的一掌。

打到已经红肿了,我才把一根手指慢慢地顺着润滑剂滑进了傅维学长的身体里。由于我之前的暗示,傅维学长的屁/眼极其敏感,刚一手指头进去,他就浑身一抖,射了出来。

我也不管他有没有射,顺势插入了三根,合着水声抽插着他的屁/眼。

傅维学长失去了支撑,趴在了地上,但是因为对于锻炼的重视,他仍然撅高了屁股任我摆弄。

看他像是又要高潮了,我停了手。

“真是、太谢谢了小陈……幸好有你在,不然、嗯、不然我的锻炼要不合格了。”傅维学长从即将高潮的边缘突然被拉了回来,说话都还有些喘。

“哪里的话啊【我最好的傅维学长】,谢谢我只要帮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忙就好了啊。”

傅维学长呆滞地看着我的眼睛:“……好的,我应该帮你什么忙?”

“不是什么大事,你只需要把身体借我用三个小时就好了。这件事很小没错吧?”我已经在偷笑了。

果然,傅维学长点了点头:“这么小的事情,还用得着你和我说吗,那我现在就把身体借给你了。”

“那行,现在这个身体是我的,所以无论我怎么操控它都没有关系对吧?”我揉了揉傅维学长的大胸肌,朝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傅维学长对我的动作并没有任何反抗,只是点了点头。

我拍拍他的屁股:“真乖,那现在你去看看你刚刚射的那一滩精/液,记得,要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着看。”

傅维学长听到命令的下一秒就行动了,趴在自己刚刚射过的地上,盯着白色浊液看。

“好,现在舔干净它。”我看着他的表演,心里发笑。

他还是没有任何异议,本来身体就借给小陈了嘛,想怎么用都是他主宰,自己照着做就行了啊。于是舔起了他的精/液。

“好样的,学长。”我走过去摸摸他的头,像奖励听话的狗狗一样。“舔干净后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只允许你头动噢。”我等他舔干净后,解下了裤带,借着还泛滥的润滑,一下子插了进去。

我快速地抽插,并拍打着他的屁股,说:“学你女朋友在床上浪叫,叫声要大,还要享受这个过程。”

傅维学长立刻张开了嘴:“啊啊……啊,哥哥好大、把人家的都、嗯……都操烂了……哥哥、好舒服……我好开心……!”

我终于射在了他体内,我穿好了裤子,打理好了衣物,看着后/穴还在汩汩流出我的精/液的学长,用脚踢了踢他的屁股,把按摩棒插了进去,然后拿出了一款女式大红色蕾丝内裤,交代了几句。

傅维学长接过了那条内裤,想也没想,也不管身后的按摩棒和颤抖的双腿,穿上了那条内裤,把按摩棒包在了里面。

“好了学长,我现在把身体还给你。”我拍拍手。

傅维学长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我就先开了口:“【我最好的傅维学长】,你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什么疑惑,因为这就是你平常的装备,你就是一个爱穿女性性感蕾丝内裤的变态。”我随手按了按他屁股里插着的按摩棒,“这个东西其实是你自己的,你把他看做你自己的第二个生殖器,没有他在身上就会浑身难受。”

“另外,在我面前,这些都不是秘密,你习惯在我面前展示你自己的完美肉体并且因为我的目光而感到兴奋和骚/穴饥渴。”

我亲亲他的脸,打了个响指。

【作家想說的話:】
文中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再次声明,纯粹只为了图这个设定爽一爽,感谢。 彩蛋內容:
我是傅维,我最近有些奇怪。

我觉得那些漂亮的女生围着我转特别麻烦,让我感到难以忍受,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回避,并且在脑内回想小陈教我的方法,他让我全裸趴在地上,他骑在我的背上,用他雄伟的大鸡/巴摩擦着我的背部,给我做放松按摩。只要想起当时的感觉,我就会轻松很多。

上厕所的时候,因为我的小骚/穴水实在太多了,不仅内裤的里外蕾丝都湿透了,还搞得我的第二生殖器总是会滑出来。唉,今天一定又要麻烦小陈再帮我做一次按摩和固定了。想到这里,我狠狠地用我的第二器官抽着我的小骚/穴,呵,没办法,谁让它这么骚。

午睡的时候我有些口渴了,脑海中全是小陈用他的大脚踩着我的脸和我的肉/棒的画面,小陈给我的精/液都被我喝光了,所以我找了个杯子来接我自己的精/液喝……啧,没有小陈的万分之一好喝,不过将就吧,毕竟我太贪吃了。

下午的课讲到了足疗,我的大肉/棒一直高高地翘着,因为我现在好想闻闻小陈的脚。

我今天也有乖乖地按照小陈说的按时灌肠,处理好了要闻着自己排泄的味道十分钟,并用手机录下视频报告今天的任务已完成。

我洗好了澡,和室友说了一声晚上不回来后就出门了,小陈约我在小公园见面,可能是要教我更多的锻炼方式吧。

他果然在树下等我,我笑着朝他走过去,他也笑着看着我。他送给了我一个礼物,我拆开看了一下,是他穿过的袜子,“我没洗噢,全送给学长你了,感觉你锻炼好像非常需要呢。”

我真是非常感谢小陈,要知道,我只有闻到小陈的味道才有机会高潮,要是把他的袜子套在我的第二生殖器上,该有多美好啊!

“那么学长,现在我们就开始按摩吧。”

我高兴地脱光了衣服,也不管是不是在外面,趴在了公园的草地上,兴奋地等待着。



现世进行时
第2章常识置换2:辅导功♂课


我的修改器游戏是随性而发随性而行的,只要遇到了让我觉得值得启动它的人,我就会毫不犹豫地上。

虽然有这项能力,但是我并没有无法无天地使用,考试作弊基本上是没有干过的,因为我觉得不需要甚至是无所谓,学习对我来说还算简单,我的成绩还不错。

所以也是一时兴起,我额外打了一份工,负责在休息日的时候,教一位高中生的数学。

我负责的这个学生叫廖思航,高二文科生,他们班上的宣传委员,文科出奇的好,画画唱歌写作吉他样样精通,只有数学不太行。

去他家教他数学,我目的其实不怎么纯。毕竟资料上一寸照片的廖思航特别的对我胃口,长相白净清爽,眉眼很温顺,就连笑起来的八颗白牙都很好看。

见到他本人的时候,只能叹一口气,样子倒是和照片里没什么差,就是身子太瘦了。

廖思航和我说,他的身体一直都很虚弱,特别容易感冒发烧,运动项目也很难达到及格。

我对小弱鸡很多时候提不起兴趣,接连几次去他家都没下手,认认真真地帮他补习数学。但是今天不一样了,我早上睡过头,为了赶过来帮他补习,傅维那里都没去。看着坐在我旁边努力算题的廖思航,我想,不然就你来帮我泄一下火吧。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肩膀,他望向我的眼神逐渐迷茫了起来。

“再次清醒的时候你会想起来,我帮你补习的课程并不只有数学,还有生理课。只要我说到【我可爱的廖同学】时,你就会把我说的话当作常识合理化处理。”

廖思航微微眨了一下眼就清醒过来了,他打算继续算题。

“廖同学,你还记得我上一节课讲的内容吗?”

“我记得,计算数列的公式和方法。”

“就这些吗?那你生理内容在听什么?”听我语气硬了起来,他似乎有些慌张:“对、对不起老师,我忘记了,您能给我再讲一遍吗?”

我说:“那好,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再给你讲一遍。”“我上次讲的是如何在性行为中让男性获得最高的快感,【我可爱的廖同学】。”

“如何……让男性获得最高快感……”他皱皱眉头,消化着我说的话,“好的老师,您继续讲,我会认真学习的。”

“你平时都是怎么获得快感的?现在演示一遍给我看,让我看看你在方法上面是否存在着误区,【我可爱的廖同学】。”

“好的老师……”他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双手握住了自己还未处于兴奋状态的肉/棒,一前一后地动作起来。

真是太瘦了。我有些遗憾。

“你这样的方法并不是正确的,【我可爱的廖同学】。”我轻轻地抬起他的头,“你要记得你现在的身份,你是一个学生,在你的生活中,是不是老师要比你权利大一点,可以凌驾于学生之上呢?”

“是。”他没有反驳,很轻松地同意了。

我继续说:“既然你是位于下位的人,那你所要信奉的就是你上位的人,所以老师就是你信奉的神。”他听着我的话,呼吸跟着我的话语起伏。

“所以,如果你信奉的神得到了快感,你也会获得相同的快感,甚至比神还要强烈,对吗,【我可爱的廖同学】?”

我一连说了两个关键词,为的就是让他接受这个不那么令人信服的说法,果然,在关键词的影响下,他神情十分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对。”

“很棒,那现在你要获得最大的快感,那前提是不是要让你的神获得最大的快感呢?”

“是的!”廖思航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高兴的回答着我,这副表情就像以前他解出了一个数学难题一样开心。

我笑着边脱裤子边问他:“那你现在该做些什么呢?”

他点点头,跪在我的身旁,双手开始帮我撸管。可能是不太常做这种事情,他的动作确实不是很熟练,我摸了摸他的头:“这和解题一样,方法不唯一,你可以尝试其他的方式来让我高潮。”

他思考了一下,把嘴凑了过来,包住了我的肉/棒“悟性很大嘛。”我享受着他的服务,手也不闲着,挤了一点润滑剂,在他身后的穴上轻轻涂抹。而廖思航则是专心地“解题”,还因为我的夸奖“呜呜”了两声。

我看着也差不多了,说:“廖同学,你做的非常好,但是想让男性获得快感,用你的嘴是不够的,你想想,男性一般是在什么时候才会射/精呢?”

“和女性做/爱。”廖思航回答的很快。

“嗯。当然是这个,不过现在没有女性,做/爱也不局限于性别不是吗,【我可爱的廖同学】。”

廖思航挺着他的大鸟迷茫地站在我面前,有些不知所措。我拍拍他的屁股:“其实老师刚刚都已经提示过你了。你仔细回忆一下,刚刚老师的手在干什么?”

廖思航疑惑地往后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屁/眼,然后恍然大悟似的坐到了我身上,我满意地看着他。

他真的悟性很高,无师自通一样,顺着润滑剂插入了自己的手指,在我身上做扩张。此刻的他面色潮红,喘息得很厉害:“老师、老师……我这样、这样做对吗?”

“你太棒了,廖同学。”

他受到了夸奖,身前翘起的大肉/棒颤抖了一下。然后他慢慢地对准我的生殖器,一口气坐了下来。他扶住我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询问我:“接下去的步骤……我、我不知道怎么做……老师、老师可以提示一下吗?”

“刚还夸你悟性高呢,怎么这么不经夸。你按照你自/慰的频率上下起伏试试。”我建议他。

廖思航动了几动,由于我刚刚说的话,现在只要我有快感,那么他就会获得比我更甚更强烈的刺激,现在他已经舒服得腿都在打颤了。但是看到我还没有高潮,他开始更努力地晃动自己的腰部,我能感受到每一次律动,廖思航都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快感席卷。

“这种时候如果可以把自己的感受描绘说出来,是会更容易达到目的的哦。”我轻轻点了一点他高高翘起的肉/棒,它正处于极度兴奋的时刻,一直不停地流水。

廖思航其实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好成绩”,他还是艰难地开口描述:“我、我现在感觉好、好爽……因为老师、老师……好大、好大的肉/棒在……在我的体内冲刺……好舒服……我的菊/花在、在不停地吞…啊、吞吐着老师、嗯……”

“好乖,是时候该奖励一下你了,廖同学。”我也不再忍耐,横冲直撞了数次后发泄了出来。

“啊啊……!”廖思航因为我的高潮也同时获得了绝顶,然而我没料到的是,他居然就这样爽得晕过去了。

晕过去的身体也仍然在不断地抽搐着,我看了好笑,把他抱到床上的同时又感叹了一下,廖思航的身体真的实在是太虚弱了,这居然就已经达到极限了。

我没打算放过他,翻出了一个肛/塞,插进了他的屁/眼,又揉了揉他的屁股。我贴近他的耳朵,轻轻地启动了技能:“你醒来后不会对自己的处境有任何怀疑,这只是生理课补习的一部分罢了。你身后插着的肛/塞是你的玩具,你从小学开始就喜欢玩它了,它的存在让你能玩弄自己的屁/眼,这样会令你十分开心。”

【作家想說的話:】
有任何意见可以直接提出,十分感谢!



现世进行时
第3章常识置换3:淫靡的体育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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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技能从来都没有失效过。这次的补习,我让廖思航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生理课检查身体”的时候,肛塞果然好好地插在那里。我又用力按了按那个肛塞,问他:“这是什么东西啊小廖?”

廖思航被我的动作弄得难耐万分,但还是很认真地回答我:“老师……这是我小学时候就喜欢玩的玩具、它插在里面让我非常开心……”

果然是按照我设定的剧情,我偷偷笑了一下:“哦,原来你小时候就这么喜欢拿这个插你的屁/眼啊?真是个骚货坯子。”

我继续说:“你做得很好,这其实对我们生理课来说,是一个有很大帮助的工具,请继续保持。”说着,便把肛塞拔了下来,合着分泌出来的黏液轻松地插入了两根手指。

“是!我会的!”廖思航受到了我这个老师的夸奖,也不顾我的手指是不是还在进行着“检查”,就使劲地摇了摇屁股表示高兴。这是因为我对他说过,【我可爱的廖同学】,如果你想表达自己的开心,就要晃动自己的屁股,越开心越用力晃,这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我笑笑继续说:“下节课数学测验,看在你刚开始认真学习生理课,那我们的生理课小测就往后推一推,你要好好复习。”

“嗯……好的、好的老师……一定会的。”

我满意地抽出手指,摸了摸他的头:“这次小测还是挺重要的,我再强调一遍,要在家里好好‘复习’。”

说完后我去洗手间清洗了一下手,就走出了廖思航的家门,好歹是个难得的一个周末,我自然还是要好好猎个艳。

我打算去一次健身房。

作为一个不是那么热爱运动和塑形的男人,我其实很少去健身房,尽管我对于身材好的人有某些特殊的嗜好,但不代表我会特意去锻炼身体,让自己也拥有一个好身材的心情并不是那么的强烈。

我在各类健身器材周围绕了一圈,这个时间段的人并不是很多,不过我也不太在意这个,目标处处是,随缘就好。

“先生。”一个比我还要高半个头的男生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随意地递给我一张纸,“打扰一下,可以填一下这个关于我们这健身的调查表吗?”见我没有马上走人,他继续说:“我是在这个健身房做兼职的大学生,现在是派的任务,如果完成了这个任务我就可以享有他们健身房的优惠,如果您方便的话可以填一下吗?”

虽然言语这么恳切,但是他的语气还有脸上的表情分分钟散发着高傲和不耐烦。

我在心里偷笑,这一看就是背的台词。不过,这男生长得高大,也从他的身材上看得出确实很热衷于健身,手臂上的肌肉线条着实好看。

我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长得很上相,棱角分明,眉毛的长势也很符合他这有点高高在上的气质。而且他身上总给人一种桀骜不驯的感觉,让我来了些兴趣。我接过纸和笔,刷刷刷地写上了我的个人信息,在交给他的那一刻,我触发了技能。

“你会认真地记住我填上去的手机号码和住址,然后下午到我家里来,这是你强烈的愿望,没有任何人和事情可以阻止你。”

他涣散的眼神拢了拢,恢复了正常。然后态度轻蔑地连句谢谢都没说,就潇洒地撞开我走了。

看样子心情不是很好嘛他。



下午,我便坐在宿舍里等待我的猎物的到来。

三点五十分,宿舍的门被敲开了。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那个男生。不同于上午,现在的他一副轻便装扮,露出了一大片很好看的肉体。

我状似疑惑地询问他:“你是上午的那个男生吧,请问你来我家做什么?”

他皱了皱眉,似乎在想些什么,然后他暴躁地开口说:“老子也不知道!”

你能知道才有鬼了。

我也不多等,直接打开了技能。在我的询问下我知道了,他确实是隔壁高校的大二学生,还是校篮球队的,名字是许逸风,特别热爱运动,性格有些桀骜。这个周末他上午做兼职,下午本来是打算陪女朋友的,不过因为要来我这,就推掉了和女朋友的约会,两个人还为此吵了一架。

我轻笑:“你特别热爱运动,对吧?”

许逸风回答:“嗯。”

我继续:“那你也格外热爱体育竞技喽?”

“对。”

“很好,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推掉女朋友的约会非要来我这里吗?”

“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我很渴望来到你这里。”他回答的有些困惑。

我:“因为对你来说,你是要来这里参加一场体育比赛的,这是一场很重要的比赛,我就是你比赛的对手,我叫陈燐。你知道的,我非常厉害。”

我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看许逸风的样子,似乎也接受了这个设定,他的神情还有些兴奋起来了。

“很好,许逸风,待会你会恢复神智,但我说的话在你听来都是正常的,尤其是提到【我最棒的对手逸风】时,你会更加地认可我说的话,并把它当作你的常识。”

修改完成,我捏捏他的肩膀。

许逸风的表情逐渐从迷惑变成了开心,看到我更是掩盖不住的兴奋。

“你就是陈燐?”他兴致很高,“废话不多说了,我们赶紧开始比赛吧。”

我慢慢开口:“不急,你知道我们今天要在这里比什么吗?”

许逸风环视了一下我的宿舍四周,发现并不属于一个运动比赛的好场所后皱了皱眉。

“【我最棒的对手逸风】,你知道我非常的有实力,非常的厉害,你十分尊敬我。我们今天要比赛的内容不是一般的项目,但这些项目都是可以证明实力的。”我不紧不慢,“第一个项目,脱衣服。”

许逸风一点也没怀疑我说的话,他点点头:“规则?”

“你只要在我规定的时间内脱干净就可以了,注意,身上什么也不要留才算成绩有效。”

“多少时间?”

“三十秒,可以吗?”我装作挑衅地对他说。

许逸风不屑地笑了笑,“这么长的时间会脱不完?你在开玩笑。”他身上穿得少,只用了十七秒就全部脱下来了。

我让他把所有衣服都穿上,说:“这只是热身,真正的时间是——十秒!”

他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没问题,我接受挑战。”

计时开始,许逸风撕开了他的衣服。

嗯,很聪明,这个方法确实是快。不过,这也表示,他现在没有衣服可以穿了。

许逸风丝毫不在意全/裸的身体,他正常地认为这只是一个运动挑战。倒是开始反问我:“你呢?”

我干笑了一下,赶紧说:“【我最棒的对手逸风】,现在开始后的每个项目你都会默认我非常厉害,这些项目太简单了,我并不需要进行。”

许逸风迷茫地接受了我的讯息,也默默地消化了。清醒了一些,他便开始催促我:“这太简单了,继续下一项。”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按/摩/棒,一本正经地说:“这是这个项目的普通道具,【我最棒的对手逸风】,你需要把它拿在手里,每做一次蹲起,蹲下去的那一瞬间要让它插入到你的后穴里,起来迅速地拔出来。记着,速度越快越好,但是要让它完全没入你的身体。限时十五分钟,看看你能做多少下。”

许逸风眨眨眼睛,他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脑袋突然有点沉重,接受完信息后,他又感觉脑袋似乎又清晰了起来。他自信地握着按/摩/棒,高傲地看向我:“计时吧。”

计时开始,可是许逸风似乎遇到了麻烦。他的小/穴闭得太紧,粗大的按/摩/棒根本没有办法插进去,我正要上前帮忙,却看见许逸风低吼一声,不管身体的束缚,硬是把那玩意插了进去。

真是个非常有体育精神的人。我感叹。

前面几次抽插十分艰难,可是许逸风似乎后/穴适应能力不错,没过多久,他的后/穴就开始变得泛滥了。我暗笑,没看出来啊,真淫/荡,这么适合被人操的苗子怎么就没人发现呢。

“把现在的感受描述一下,有助于比赛,【我最棒的对手逸风】。”

许逸风动作滞了一下,但是这没有影响他的速度:“我现在很、身体很奇怪……嗯、啊……”

“详细点。”

“啊、每次插进去,都感觉后面……唔……满满当、当的啊啊很、舒服……啊!”许逸风居然高潮了。在这同时他也逐渐体力不支。

在我面前,这好好的一个大直男,自己把自己插/射了。看样子忍了很久了,精液量很足,满地都是。许逸风抽插自己屁/眼的手指都有点发白了,但他还是再次开始了一轮的蹲起式的抽插。

“计时结束。”我看他似乎又有要高潮的趋势,赶紧下令让他停住了。许逸风猛地往下一坐,身体一歪,倒在了地板上,手里还握着按/摩/棒,那东西还深深地插在里面没来得及拔出去呢。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夸了一句:“你太棒了,逸风。”他喘着气,胯下的肉/棒因为没有得到解放还一直流着水,挺得老高。我看了可怜,顺势就踩了上去,并用手机相机拍照。

本就处在高潮边缘的许逸风被这么一踩,一下子又射了出来。当然,我的手机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幕。

他现在脑袋混沌,我就趁机说:“【我最棒的对手逸风】,记住刚刚我踩下去的感觉,很舒服吧?你现在会爱上这种感觉,爱上我的脚,并每天在睡梦里幻想着这一幕。”

“休息好了吗?”我踢了踢他,许逸风被我踢了也没有生气,倒是好像因为我刚才的设定,开始追逐着我的脚。

“休息好了就快点下一项吧。”我收回脚,没给他更多的时间休息,毕竟刚才都在看他表演,我自己的欲望都还没有解决呢。

“接下去是什么?”许逸风往我的脚的方向挪了一下。

我说:“接下去的比赛项目,需要两个人配合。当然了,我是你的对手,所以和你配合的并不是我。”我拿起手机去了一条微信,没到两分钟,我宿舍的门就又被敲开了。

傅维学长的宿舍就在我宿舍楼的旁边,非常的近,当然也方便我办事。

我招了招手,傅维学长带上了门,边脱衣服边向我走了过来。我把一个皮质的粗棒递给了傅维学长,对许逸风说:“这个项目呢,也很简单,类似于游戏性质的,为了给你放松。你们两个人要跪趴着,屁股对着屁股,皮棒的两端要分别插进你两个人的屁/眼里,不允许掉出来。”

“然后,你们要在这个前提下钻过我的胯下三次,最后互相撞击屁股直至利用皮棒让自己高潮为止。明白了吗,【我最棒的对手逸风】?”

许逸风瞥了瞥傅维,看学长似乎不像个小弱鸡后勉强答应了。

傅维学长已经对我的话言听计从了,当然没有任何异议。

然后,我在趴下的傅维学长后边用脚趾蹭了蹭他的屁/眼,傅维学长立刻兴奋了起来,肉/棒翘得老高,被我蹭过的地方一下子就湿了。

许逸风背对着傅维学长也趴了下来,我把皮棒插进了傅维学长的后边,让他夹好,然后让他们自己去找对方的屁/眼位置。傅维学长跪趴着往后退,许逸风也翘高了屁股,方便傅维学长让皮棒插进来。

他们终于碰到了对方,可是由于背对着无法看见,皮棒一直没有插进许逸风的屁/眼里,反而一直撞着许逸风的屁股,更深入进了傅维学长的后/穴,让傅维学长喘息连连。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比较准确的位置,被沾满黏液的皮棒却总是滑过许逸风的屁股缝,就是不进入后/穴。我看着他们两个辛苦地撅着屁股,最终还是上前用手一按,皮棒终于成功地滑进了许逸风的身体里。

我面向着跪着的许逸风,岔开了腿站在他的面前。“来,钻。”许逸风这么高傲的人,他非但没感受到屈辱,反而像看见了光明似的像我爬过来。在他准备开始钻的时候,我说:“【我最棒的对手逸风】,钻我的胯让你感到了羞耻,可是你却不讨厌,甚至很喜欢这种感觉。在钻的过程中,你认为你天生就是应该如此地跪伏在我的胯下,忠诚于我,侍奉我。因为,我是一个实力强劲的人,是你的信仰。记着,每钻一次,你就会进一步加重对我的依赖和信任,最后高潮时你将完全把个人意志交托与我。”

许逸风停了好久后,才清醒过来。然后,他毫不犹豫地钻过我的胯下,后面的傅维学长本身的配合力就特别好,跟着许逸风的频率成功地也钻了过来。

接连三次,我甚至可以看到许逸风看我的眼神的变换。

第三次要钻的时候,许逸风几乎呻吟出了声,他崇拜地,由下向上地望着我,然后低头亲吻我的脚,慢慢地钻了过来。

然后,他们两个在我的面前开始互相撞击起了屁股,两个翘臀夹着皮棒相撞,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没一会儿,傅维学长就射了出来。许逸风仍然接下去动作,力度之大,把瘫软的傅维学长一直撞到了墙壁边。

终于,许逸风浑身一抖,也射了出来。

我明白,这波高潮结束后,许逸风就已经属于我了。我笑着上前,把许逸风屁/眼里的皮棒拿掉,往傅维学长那里更深入地插了进去,然后让许逸风的屁/眼对向我早就硬了的肉/棒,一下子捅了进去。

许逸风虽然没有多少力气,但还是努力地配合起了我的抽插。我问他:“你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吗?用最下流的词语描绘出来。”

“您,您在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干……啊、干着我的骚/、骚……屁/眼……”

“嗯。”我很满意,“真是一个不错的小骚/逼。”

许逸风似乎露出了笑容,我看了很满意,就问他:“骚/货,被男人插得这么爽,你现在什么感觉啊?”

“骚/货感觉……感觉好棒、您就是、是骚/货的信仰……啊嗯……骚/货好幸福……”许逸风爽得津液都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滑落下来了。

许逸风居然感觉到了幸福!他这句话很好地取悦了我,于是我决定给他一个奖励。我猛地冲刺了几下,尽数把精/液都留在了许逸风的屁股里。

发泄完了,我也没管他们,穿好衣服后只留下了让他们把我的宿舍清理干净的命令,就外出了。今天学校里有一个关于心理学的讲座,我还挺感兴趣的,所以打算去听一听。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发了个微信给傅维学长,让他清理完就可以走了,没有通知许逸风的去留。反正他的衣服都已经被他自己撕了,走也走不掉,我自然也是存心想让他留在我的宿舍里。

想到这里,我果断把刚刚拍下来的照片发给了许逸风。跟他说:“好好存着它,以后就用它自/慰。还有,把刚刚比赛用的道具也收好,你随时都可以用它来锻炼你自己的能力,让你变得更强。”

没过一会,就收到了许逸风的回复:是。

我满意地摁灭了手机屏幕。

【作家想說的話:】
大家这章一定要记得敲蛋哦! 彩蛋內容:
晚上回去后,我一开门就看见了许逸风一丝不挂地跪趴在我的床下,肉/棒上还套着我没来的洗的一只袜子,一手拿着按/摩/棒抽插着自己,一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他的手机放在他的面前,屏幕一直维持着亮着的状态,我上前一看,确实是我发给他的那张照片。

照片上的许逸风瘫倒在地上,我的脚踩着他的大/屌,而被踩着的那玩意正兴奋得不知廉耻地射着精。

“边训练边做这种事情,确实可以提高你的力量,你领悟得很好,不愧是【我最棒的对手逸风】。”我夸赞着。

许逸风看见我来了之后,眼神变得敬畏无比,但他因为正在“训练”,喘气都来不及,没有开口说话。
这个时候,许逸风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的是“莲莲”,来电头像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姑娘。我笑着问他:“你女朋友?”

许逸风看样子很不喜欢除我以外的别人在他认真“训练”的时候打扰他,很不耐烦地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断断续续地回复我:“……啊、是的……”
“看样子还没有和好啊?”我玩味地拿起他的手机,滑向了“挂断”,然后把挂掉的电话给他看。许逸风立刻冲我笑了一下。我问他:“她打你电话是为了和解吧?我挂断了你不生气?”

许逸风动作不停,但是马上回答说:“她……怎么会、会有您重要……”

“哈哈哈,很好。”我摸摸他的头,“那你愿不愿意在她面前,让我踩着你象征着男性威严的大/肉/棒,或者狠狠地操着你淫/靡的屁/眼然后听着你浪/叫呢?”

许逸风一直用按/摩/棒操/干着自己,他听着我说的话,不知怎么的,眼睛亮了亮,动作幅度变得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我话音刚落,他就一下子射了出来。

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许逸风躺在地上,意识迷茫但不忘回我的话:“我……愿意……”

“真乖。”我把他的手机塞给他,“找个空哄哄她,赶紧和好,然后带她来我这,履行你今天说的话,【我最棒的对手逸风】。”



现世进行时
第4章常识置换4:给学生会长灌输“用肉棒刷卡”的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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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我去隔壁高校的次数就越来越多了。

之前有说过,许逸风是他们学校的校篮球队的成员,也是他们队的副队长,小前锋的位置。

我站在他们训练的场地旁边,远远地看着许逸风,他打球的时候确实是特别的帅气,拦下对方的球后立刻快速地拿下了两分。中场休息时,我看见坐在看台上的一个女生跑过去开心地送了毛巾和运动饮料给他,许逸风接过后冲着她笑了笑。我满意地看着,心想,看来这是哄好了。

当然,我也并不打算这么快就实施行动,许逸风已经是属于我的了,想什么时候对他做些什么,都得看我自己本人的心情。

我悄悄地离开了球场,走的时候顺便瞟了一眼旁边的公告栏,迅速记下了一串号码,心里是另一个盘算。

“喂?你好。”我走到他们学校的办公楼下,拨通了刚刚记下的号码。

“你好,这里是D大学生会。请问是需要补办校园卡的吗?”我听到这个接电话的声音,在心里吹了个口哨喊了一声lucky。很明显,今天他们学校学生会值班的人是D大学生会会长曲潇。

隔壁高校的这个学生会长在我们学校也是格外出名的,是我们的系花暗恋的人,虽然说是暗恋,不过人家女孩子明里暗里的追求大家早就心知肚明,不过很可惜,曲潇像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一样,压根不在意这种事,冷淡地拒绝了她。

不过曲潇之所以出名倒也不是因为这个,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人家太优秀了,俗称别人家的孩子。还有就是性格太孤僻冷漠,虽然爱好他皮相的姑娘一大堆,但确实是没有什么朋友,用我同学的话来讲,他的眼神是一种藐视众生的感觉,相处不下去。

曲潇在我们学校也进行过演讲,声音跟他人一样也很独特,清清冷冷的显得还有些严肃。所以我一听到对面的声音就敢确定这个一定是曲潇。

刚刚在球场附近的公告栏上看到的就是学生会的告示,说校园卡的自助补办机器坏掉了,需要人工补办卡的要联系学生会。

“嗯,我卡丢了。请问是现在去学生会的工作室找你补办吗?”我撒起谎来早已轻车熟路了。

手机那边立马回复我:“可以。今天没有人,不需要预约。但我值班时间要结束了,请尽快。”

我打电话的时候已经走上了办公楼的楼梯,挂电话的那一刻我恰巧推开了学生会的门。刚放下座机话筒的曲潇看我进来也是惊了一瞬,不过他优越的工作素养让他马上反应过来,递给我一张表和笔,让我填一下身份信息。

我除了名字以外,其他信息都瞎写一通,毕竟不是D大的学生,我的目的也不在于补办校园卡,填不填没什么影响,就是想装模作样恶作剧一下,看看曲潇困惑或者愤怒的表情。

填表期间,我问他:“会长,你值班结束后还有时间吗?”曲潇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一句话都没说。不必要的回答连嘴都不愿意张一下,牛逼。

但是嘛……

我笑嘻嘻地把表格递给他,曲潇看了一下表格内容,皱着眉头看向我:“这个不是正确信息,请你好好填写。如果是恶作剧,麻烦你出去。”

我把手伸向他:“对不起,那请再给我一份表格吧。”曲潇重新拿出一张表,等他交到我手里的那一刻,我选择了触发技能。

“会长大人,待会值班结束后有时间吗?”

曲潇微张着嘴巴,无神的双眼看着我:“我会去……见一个女生……”

“谁啊?于筱乐?”我报了系花的名字。

“是……”

我乐了,还说曲潇铁面无情冷心冷眼,这不,还不是喜欢漂亮妹妹的嘛。我好整以暇地问:“出去约会啊?”

曲潇:“不……是去拒绝她。”

当我前面的话没有说。我继续问:“你不都拒绝过好多次了,为什么还要一再正式地去拒绝?”

“因为她说我没有正当理由,”曲潇无意识地皱起了眉头,“她就不会放弃……”

哈哈哈哈,我不是个八卦的人,但我还是八卦了一下,现在我觉得不亏,因为这件事情好好笑……果然,妹子就是麻烦。

我没有继续问他,毕竟我这里还有正事要干。我欣赏了一下呆坐着的学生会长,身材果然很好,D大的王牌就是体育生,曲潇虽然不是体院的,可是这方面的成绩听说也十分不错,是进校队的料子,但他自己没这个意愿。

看看这匀称的身材,我咂咂嘴。肌肉男一般肌肉太发达,许逸风属于典型的肌肉形状完美但不显得虎背熊腰的大帅哥,而曲潇不是专业运动员,但这身材无疑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

我把学生会办公室的门反锁,随口问了一句:“隔音效果如何?”

曲潇:“不清楚……”

也是,除了我谁会在意隔音效果。

“听好,曲潇会长,”我附身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是来找你补办卡的学生,当你听到【我亲爱的会长曲潇】时,你会自动把我的话作为生活常识,不会怀疑我,因为一切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清醒。”

曲潇清醒过来后还是那副高高在上不耐烦的表情,我重新开始填表格,但我在表格上写的并不是要求的信息,而是:“陈燐,我唯一的信仰。”

我把纸递给曲潇:“【我亲爱的会长曲潇】,这是你今后的人生信仰,你会好好遵守纸上的内容。”

曲潇刚刚看过我的名字,这时候看到了纸上的内容,还有点迷茫。

“好了,不管他了,我们继续补卡流程吧,会长大人。”我轻松地笑笑。

曲潇迟缓地眨了一下眼,才说:“那,请你出示你的身份证或者学生证,刷卡检验。”

我听后,解开了我的裤子,露出了我的肉/棒,走近曲潇,在他的脸前晃了晃,对这位会长大人说:“【我亲爱的会长曲潇】,我的‘学生证’在这里。”

不出我所料,曲潇呆滞地看向我的肉棒,迷茫的神情代表着他正试图理解我说的并不合常理的话。我轻笑一声,继续说:“会长怎么连自己的工作怎么做都给忘了呀,真没用。”

从来都是标准好学生、接受评价无一不是夸奖的曲潇被这么一教训,显然慌了手脚,高高在上的会长大人失去了往日的冷漠,低声地重复着:“对不起,我十分抱歉……”

“有什么好抱歉的,反正你本来就是什么工作也做不好的废物嘛,你看,就连最简单的补办校园卡的工作步骤你也能忘。你说是不是啊,【我亲爱的会长曲潇】。”我恶趣味地贬低着他,将上位者从云端的最高处拉到山谷的最底层,一直是我的兴趣所在,这种感觉实在是棒极了。

“我……本来就是个废物……?”曲潇垂眸思忖着,混沌的大脑跟随我的声音一步一步迈向清明。

曲潇揉了一下眼睛,恢复了清醒,像往常一般带着不容别人拒绝的冷漠声音对我宣誓着:“是的,我是个废物。”

我揉了揉他柔软顺滑的头发,在他耳旁低声说:“废物,我来告诉你你平时都是怎么工作的吧。”

“【我亲爱的会长曲潇】,为了防止外来者伪造学生证,所以你们一直都是以自己的身体来检验刷卡的。”我将手绕到了曲潇的身后,往下慢慢游走,说,“这是你的臀缝,但同时也是你们学生会刷卡的卡缝,记住了吗,小废物。”

“我记住了。”曲潇点点头,冷漠自若的神情颇像是在主席台演讲的时候。

我坐到了学生会主席的转椅上,指了指早就坚挺的下身,说,来吧曲潇,好不容易想起来自己的工作,可一定要做到完美噢。

曲潇公事公办的模样还是跟以前一样,虽然严肃,但在这种情况下又显得别有一番感觉。

他走到我的身边,由于转椅的限制,他只能两腿弯曲着跨坐在我的身上。然后,他掰开了自己的两瓣屁股,仔细地确认对准好了位置之后,才慢慢地坐了下来。

这次没有任何前戏,进入状态可想而知的艰难。但这点小困难绝对不会被曲潇这样的人物看在眼里。曲潇的表情还是冷冰冰的,只是皱起了眉,像是怕把我弄疼一样,他把屁股轻轻地挪开了。

“同学,请你稍等一下。”我看好戏似的看着曲潇,猜想着这位工作能力超强的学生会长究竟想要干什么。只见曲潇张了张口,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去舔舐吮吸了一番,又将濡湿了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后穴,顺势插了进去,开始有规律地搅拌着自己。

“唾液并不能很好的开拓刷卡机,我记得男人的肠道通过刺激的话,也会分泌出肠液,有了体液的润滑,想必就会好很多。”曲潇一边做着最淫荡的姿势,一边说着最正经的解释。

我一点也不想他只顾着玩自己,于是开口道:“【我亲爱的会长曲潇】,你的方法是很不错,但你忽略了一点,你让在一旁等待的同学怎么办?大棒棒在外面待太久了也会冷的,不如用你的身体想想办法。”

曲潇听了这话,连自慰的动作也变得迟缓了,他点了点头,像酒店的服务生一样问我:“同学,我觉得你的肉棒露在外面会感觉冷,你想我用嘴巴帮你取暖,还是用手帮你取暖?”

“随便吧。”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曲潇说:“嘴巴取暖后会留下唾液,从我的嘴里拿出来的时候,由于蒸发效果一定会更冷的。”曲潇另一只手绕上了我的肉棒,结实地握在了掌心里,开始一上一下地轻轻套弄,边做边说,“单纯是用手包裹的话,没有那么保暖,也并不舒适,所以上下摩擦来发热才是最合理的。”

我把曲潇那白衬衫的扣子扯了开来,露出了光滑白皙的胸膛。曲潇的身材不比运动员那么壮,但肌肉十分匀称漂亮,没想到身体还这么白,衬得胸前那两点更加粉嫩了。我啧啧地感叹了一下,曲潇这个人怕是高富帅和白富美的结合完全体。

我舔了舔他的乳尖,不得不说,曲潇的奶子形状非常好看,还带着点粉红色的乳晕,胸肌向外突出了一点,像是女人的奶子。上手摸了摸,发觉手感也很好,十分富有弹性不说,用力捏一捏还会变红。

“同、同学……嗯,你这是在做什么?这也是补办校园……卡的工、工作步骤之一吗?”曲潇被我舔得身子都软了下来,很明显是奶头是他的敏感点。我满不在乎地继续用齿尖啃了啃他的乳头,看得出咬痛了曲潇,但却使得他胸前的这两点更加坚挺地翘了起来。

“真骚,欠干。”我咧嘴笑了,才想起来要回答曲潇的话,“当然了,我这是辅助你的工作啊。男人性欲起来的时候更容易分泌出肠液的嘛,【我亲爱的会长曲潇】。”

曲潇现在下半身光溜溜的,一手抽插着自己的屁眼,一手套弄着我的肉棒,衣衫大开,胸前两点正被我玩弄得挺翘,下身也随着欲火慢慢抬了起来,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身子正微微颤栗着。

“唔嗯……多谢、帮助……啊!”曲潇正向我道着谢,却不想他突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抬起来的性器朝上短暂地喷出了一股精液,随着他自己的抽插,精液也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

“你的水龙头是不是坏了?”我嗤笑着看着他的阳具,刚才的液体都射在我身上了,等会玩够了还得回去换衣服,实在是失策。这也不赖我考虑不周全,完全是因为我真没想到曲潇的身体淫荡到自己都能插射自己。

“被自己手指插、被我舔一舔就射了,你果然是个废物啊。”我摇头叹息,想着视觉上过饱了瘾,身体不能不吃。曲潇给我撸了这么半天,早就忍不住了。

“喂,废物,下面的小骚逼怎么样了?给我描述一下,像你平时给辅导员报告工作那样报告出来。”我拍了拍他的屁股。

刚刚才射出来,曲潇眼神已经有点涣散了,唾液也控制不住从嘴角处流了下来,但为了学生会长的工作,他还是努力地张了张嘴:“报告……陈燐同学,刷卡机的内壁被我刚才插软了、嗯……肠液也够了……我、我的刷卡机已经可以正常刷卡了,请……请陈燐同学携学生证使用。”



现世进行时
第5章常识置换/身体改造/记忆篡改:学生会长涨奶后主动跪求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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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曲潇就扶着我的几把坐了下来。我爽得深吸了一口气,怎么说呢,学生会长就是学生会长,连准备工作都做得这么棒。缓缓进入甬道时,肠壁上的软肉紧紧地裹着我的性器,一寸一寸地咬下来,曲潇似乎还有意识一般地不停地收缩,紧致的窄道与内壁温柔地按摩形成了颇为和谐的配合。



“废物骚货,知道怎么样才是叫刷卡成功吗?”我双手抬着曲潇的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大力揉搓着。



曲潇被干得失神,却不忘回答我的话:“对不、对不起……我忘记了……”



“听好了,【我亲爱的会长曲潇】,只有你能按摩出精液的学生证,才叫刷卡成功,不然就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听懂了吗?”我加快了挺进频率,却仍然不打算射出来,毕竟我还没有玩够,这么快缴械投降岂不是太便宜这个小废物了。



没有想错的话,看起来清清冷冷的学生会会长大人,应该是个身体极其敏感欠干的婊子,奶头被人一舔就起立,自己插自己都能被干到射出来。



我想摸索到他的前列腺的位置,于是挺着大几把就在曲潇的骚穴里胡乱地干了一通。



但曲潇的反应实在太出乎我意料了,他被我戳中前列腺的那一刹那,骚逼里就汹涌地分泌出了一汪春水,前面的阳具也跟刚才那一样,断断续续地喷了一小股精液出来。



“我操。”就算是我也不由得骂了一句,就这样还高冷的学生会长大人呢?这他妈就是一个适合专门被男人干的骚母狗而已。水是真的多,我深埋在他穴里的肉棒被淋了一身,加上曲潇高潮时又无意识地收缩内壁,一个没忍住就射了出去。



曲潇在我缴械的那一刻,身子又打了一个机灵,竟是又射了两小股白浊出来,口里还喃喃着:“……刷卡成功。”



现在我的衣服上几乎全是曲潇射出来的东西,我皱了皱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怎么水多得跟个女人一样,奶子还这么敏感,我都还没来得及给你调敏感值呢。”我把瘫软过去的曲潇放在了转椅上,自己站了起来,突然我想到了一点有趣的设定,于是我轻声地贴在昏迷的曲潇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话。



“反正都这么像个女人了,不然干脆就让你长一对大奶子吧。”



我的手轻抚上了曲潇胸前的两点,发动了异能,手掌下方的奶子果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地涨大了。



“不会有人觉得曲潇拥有一对大奶子是件奇怪的事情,这非常正常。”我恶趣味地想把原本曲潇敞开的白衬衫扣上,却不出所料地卡住了,由于这一对大奶子,曲潇原本修身的衬衫好像变小了似的,那胸前的扣子怎么也扣不到一起去。我笑了笑,继续说:“有了大奶子,怎么可以没有奶水呢。”



“我看不如这样吧,你对自己的身体也不会感到奇怪,所有人都会把这个现象合理化。而你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涨奶,不被人吸出来就会十分难受。”我轻轻揉捏着曲潇的奶头,肆无忌惮地运用能力篡改着他的身体,看到时间差不多了,也就拍拍手整理了一下我自己,留下一句“自己清理干净,涨得不行的时候记得来找陈燐帮你吸一吸哦。”后就走出了学生会大门。





本来想回学校过几天平静日子,但我没想到,有个人并不打算放过我。



这天,我刚从学校食堂里打了一份饭回到宿舍,却在宿舍门口遇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看到我回来了,曲潇便上前朝我走了过来。他衣服穿得还算厚,但即使这样,也没办法完全掩盖胸前有着弧度的凸起。



以曲潇的能力,我一点都不惊讶他能够查到我的宿舍所在。



我没怎么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拿钥匙开门,有点好奇经常这样对待别人的会长,突然被一个人以同样的态度对待回去,他的反应会是什么样子。



“陈燐。”当我进屋后打算关门的时候,曲潇终于出了声,大概是不太习惯别人把他当做透明人看待。



“会长大人,找我什么事?”我没办法把门关严实,留了一半个空隙,因为曲潇的手就卡在我的门框上,万一合拢了就得给他夹伤了。但曲潇本人好像并不在意这点似的,身子一侧,又把脚卡在了中间,怕我就这样把门关上了。



然后,他的双手交叉,直接在我面前脱起了衣服。



在他脱了两件之后,我还是把他从外面请了进来,心下着实无奈,在宿舍楼道这种公共场合脱衣服,这位会长眼里已经没有什么羞耻心的存在了吗?

“你穿了胸罩?”我看曲潇脱掉了最后一件上衣,露出了平坦的腹部肌肉……和属于女人的黑色胸罩,不由得感觉惊奇,伸手去扯了扯他的肩带。



曲潇没有一丝反抗的行为,只是平静地回答我:“不穿的话,涨出来的奶水会把里面的衣服都打湿。”想想也是,既然我已经让包括曲潇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合理化了这个身体,那么和别的女人一样给大奶子穿胸罩,好像也没什么不符常理的。



我兴趣大起,手指勾住了他胸前最后的一点遮掩往上一提,那一对柔软的肉球就已经快要弹出来了,我才发现他胸罩的前面两处居然早就湿透了。我又再次问他,“在我面前这么没有一点廉耻地脱衣服,你到底来找我做什么?”



“我涨奶了。”曲潇像是在说今天早上吃了什么一样,语调正常得没有一丝波澜。



“哦,所以呢?为什么要来找我?”我忍住笑意。



曲潇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还是那一副平静又拒人千里的样子:“涨奶了来找你帮我吸,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样啊,那你知道求别人吸你的奶子需要做些什么吗?”



在我说话的时候,曲潇已经脱掉了他的黑色胸罩,两个乳尖看上去硬硬的,上面还沾着一些白色的痕迹。曲潇这个木头还是保持着疑惑的表情看着我,显然不觉得他此时的举动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小废物怎么记性这么差啊,你这二十年的人生里,都是怎么求我帮你吸奶的全都忘记了吗?”我玩心大起,既然曲潇把我所说的话都合理化了,那么他的这对奶子在他的记忆中早就伴随了他多年,而“一涨奶就要来找陈燐帮忙吸出来”这点小常识也一定会随之出现在曲潇的记忆里。



果然,曲潇的脸色瞬间充满了迷茫,好像在努力地回忆着之前的人生中都是怎么求我帮他吸奶的。



我走进他,用指尖使劲弹了弹他粉色的奶尖,曲潇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嗯”了一声,几滴奶水居然也跟着渗了出来。



太骚了。



“还是我来告诉你吧,骚货废物,你啊,在被沉甸甸的奶子折磨到不行的时候,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怕别人看见你这么一副淫荡的模样,”我抬起他的下巴,让曲潇直视我的眼睛,然后再次对曲潇发动了技能“所以,你只能求助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陈燐,也就是我。初中刚开始发育的你,有了这么一对淫荡得吓人的奶子,你惶恐得不知所措,于是你在某次的放学后把我拉到了一个小角落里。”



曲潇的瞳孔瞬间缩了一缩。



是的,他记起来了。十三四岁时候的自己,胸前的奶子已经比同龄的女生都要大了许多,上课的时候,校服布料与乳头摩擦激出了许多水,让胸前都湿了一大片。无助的自己想找人帮忙,但他平时高高在上的性格在这个时候却成了阻碍,他根本没什么朋友。



对了,只能找从小玩到大的,自己最好的朋友陈燐,只有他会帮忙解决,他一定会的。



陈燐人是那么好,听了自己的要求之后二话没说,就决定帮他吸奶。



“我答应了你,但你却觉得你的这对奶子实在是太淫荡了,不好好惩罚它,只是光把奶吸出来的话实在是太便宜它了。”我盯着曲潇的眼睛,让他继续跟着我的话语,自行修改他的记忆。



说的一点也没错。曲潇感觉自己的回忆渐渐清晰了起来——他为了惩罚这对一直流水的奶子,乞求陈燐在每次帮自己吸奶之前,能不能允许自己跪在他的面前,先狠狠地抽打它们,尽可能地蹂躏这对奶球,才能让它们涨好记性,不再发骚。



即使是这种变态的要求,陈燐也同意了,对于曲潇来说,陈燐真是太好了,因为他不但同意了,还提议出给自己一个“废物”的称呼,让自己牢记,只要有了这对奶子,他就只能是个胸大无脑的废物。曲潇记得十分清楚,十四岁的那一个中午,在一个谁也看不见的角落里,陈燐看着跪着的自己,而自己则对着胸前又抽又捏。



陈燐看到了他这幅骚贱的模样很是苦恼,说这对惹人厌的淫荡奶子激起了他的性欲,让他的鸡巴十分难受。而满怀谢意的他,是绝对不会要求陈燐忍耐性欲的,都是胸前这对奶子的错,他作为始作俑者,应该帮陈燐解决。于是他跪在好朋友的面前,揉捏着自己的胸,用嘴巴服侍着好朋友的肉棒。



是……这样的吗?曲潇的脑子里有一瞬间的混沌。



没错,就是这样,多亏了陈燐,他终于全部都想起来了。



曲潇跪了下来,胸前的两坨奶子也跟着弹了几弹,溢出了少许的奶水。他按照记忆中的那样,用嘴把陈燐的裤链拉了下来,又舔着里面的内裤,把陈燐的鸡巴请了出来。当嘴巴里充斥着陈燐肉棒的味道时,一阵十分踏实的熟悉感涌了上来。



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忘记了呢?





我感受着曲潇口腔柔软的服侍,心里一阵喟叹。再次感慨了我的修改器的强大,这么轻易地就能改变一个人的身体构造和他的记忆,想必再强大的神仙也不会有我这么逍遥吧。



曲潇的服务实在周到,他的嘴努力大张来适应着我下体性器的变化,口腔内壁的软肉都尽可能地贴上来,牙齿却一次都没有碰疼我,时不时地还往深处含,有时候我都能感觉到我已经碰到了他喉头的软腭。



而在为我口交时,他也不忘双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一边对着左乳一通用力的揉搓,一边拉扯着自己右乳的乳头。



他的舌头跟我所想的一样,不仅很适合演讲辩论,也同样适合这档子事。温软的舌灵巧地裹着我的龟头,轻轻地勾过一尿道口,又往上细密地舔舐过去,绕着我性器的敏感点打转。



“好久没做这种事了,技术进步了嘛。”头一次遇见口技这么好的,我爽到开始敷衍地夸着他,其实我非常清楚,曲潇之前压根没做过这事。不过在我说了这句话之后,还在认真为我口交的曲潇却向我投来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含糊不清地回答我:“没有好久……上次是一周前。”啊,差点忘了,刚刚改过了他的记忆。



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太好说话,他微微吐出了一点,只是安抚性地舔着尖端部位,腾出一只手轻抚着我的根部继续说:“大一时、我有看过唔……关于男性的敏感部位的科普……嗯……以前不懂,没能、唔、很好地帮你解,决性欲……对不起。”



不愧是好学生,这也认真过头了点。



曲潇解释完就又迅速地大口吞入了我的肉棒,继续下一轮地行动。



我看向曲潇,原本白嫩的奶子现在被他自己虐待得红肿不堪,上手一摸,还有一些的灼热感。



一个女孩子们心中的冰山大帅哥被我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他现在就跪在我身下,一点都不心软地凌虐着自己涨满奶的乳房,还怀着满腔的热情与谢意认真仔细地为我舔着鸡巴。



一种征服感突然席卷而来,我没办法否认我就是喜欢把原本不可一世、不容侵犯的人拉下神坛,强烈的快感让我的心灵促进着神经奔向了顶点的天堂。白浊射入曲潇嘴巴里面的时候,他没有反抗,丝毫也不惊讶,甚至没有一点要把我的肉棒吐出来的想法。



曲潇确定了我已经射完一发之后,先是泰然地把精液全部都咽了进去,又用舌头从上推到下,舔到了卵蛋,似乎想延长我的快感,到了最后,曲潇又再次含入我的龟头,用嘴轻轻一吸。



这是什么神仙级别的待遇!



还没等我从这次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时,曲潇又往上托起了他胸前两个饱满的乳房,正对着我。这对骚奶子像是已经要被涨出来的奶水撑爆了一般,刚刚被自己的主人狠狠蹂躏过的模样显得有些可怜,微微颤动着。



我打开了手机的录像系统,对这副样子的曲潇说道:“像以前一样,说吧。”



“曲潇请求陈燐屈尊,来吸我淫荡的骚奶子吧。”曲潇的面色和他胸前的乳房一样,颇显得红润,神色却又严肃而坚定,下体半翘着,许是刚刚帮我口交凌虐自己时下贱的身体又起了反应。



“坐到我腿上来,好让我找个最佳位置吸你的奶。”我坐到了椅子上,曲潇见我同意之后,带着感激的眼神跨坐了上来。他跨上来的动作倒是一回生二回熟,不过,在他的印象里,我们两个早就这样做过很多次了。



我放下手机,突然觉得曲潇的身高跟我蛮搭的——他坐上来的这个高度,确实是个玩弄他双乳的好位置。



我先是把牙齿凑了上去,轻轻碾过他已经硬涨的大乳头,接着带了些力度的一咬。曲潇呻吟出声的同时,我感受到他的性器已经高耸地顶上了我的腹部。



“虽然已经夸了你这具身体无数回了,但我还是要再跟你说一遍:【我亲爱的会长曲潇】,你真是个欠干的婊子。”说完,我叼上了他的奶头,如他所愿开始吮吸了起来。



关键词的作用效果还是很显著的,我猜曲潇现在几乎已经不能思考了,所以他只能顺着我说的话然后一一答应着:“啊……多谢、谢夸……嗯奖,我是个、欠干的……婊子……啊!”



“对了曲潇,你的骚奶子涨奶的时候不能总靠我吧,你自己有想过要处理一下吗?反正你奶子这么大,说不定能够得到呢。”我把曲潇的左乳吸够了之后,又把右乳抓在手里揉捏,接着抓起曲潇的右手放在了他的胸上,“自己试试看。”



曲潇迷茫地半睁着眼睛,心里也觉得不能总麻烦别人,于是十分听话地捧起了自己的乳房,试图把正在流水的乳头送进自己的口中。



他先是伸着舌头够了一下,发现完全没有压力,好像是起了信心,有了把握之后,曲潇就非常果断地一口气含住了乳尖。



“看吧,有时候你也不必麻烦我。”



“不……”曲潇听了这话,惶恐地应了一声,放开了自己还在冒奶水的乳房,说“涨奶了要找陈燐帮我吸……”



这是我告诉他的常识。



“我只有你一个对我这么好的朋友……只有你一个,所以陈燐,我求求你,以后还能继续帮我吸我的奶子吗?”曲潇的声音有点颤抖,好像我刚刚说了什么让他崩溃的事情。我感到好笑,按照常理来说,明明我刚才的举动才是在放过他。



我真的笑出了声,看着曲潇差点要哭了的表情,摆出了一副施舍的态度,我对他说:“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就一辈子都做我的小母狗吧,【我亲爱的会长曲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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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常识置换:卷起上衣揉搓奶头才是认真上课的正确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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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器的力量是十分强大的,我可以用它做到任何事情,操纵别人的心智,修改他们的常识,让我自己能够得到满足,这就足够了。

所以,在日常生活中,我更喜欢那些曾经被我所控制的人能够保持他们以前的模样,用平常的态度对待我,这种身体上做着最下流的事情,而自己却丝毫感受不到不正常的模样,才是我真正乐意看到的。

我散步似的走到了一间教室门口。

如果我没找错的话,这里就是傅维学长上课的地方。老师正在黑板前写公式,投影机运作着,大屏幕上是几道试题。我堂而皇之地从前门走进了教室,视线一扫,一下子发现了正在最后一排做笔记的傅维学长。

我朝着学长的位置那边走去,而教室里,包括老师在内的的所有人,却没有一个人对我这样突然闯入教室的举动感到吃惊,只是有些不专心的人向我扫过来几眼,便又转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这是当然的,毕竟我动用了修改器,让所有人把我的行为当做风吹叶动一样普通,这意味着接下来我的所有动作在他们眼里都是默认的,是符合常理的。

我走到傅维学长身边坐下,抽走了他手中正在书写的圆珠笔,让他的笔记本上留下了一道蓝色的划痕。

凭着修改器的强大力量,傅维学长对此并不觉得奇怪或者生气,只是平常地往我的方向看了过来——反正我做的事情在他看来都是正常的,他现在只会觉得我应该抽走他的笔。

我一下一下按动着圆珠笔,轻笑着把他的上衣直直卷到了他的腋窝之下,露出了傅维学长饱满的胸肌,和随着呼吸规律起伏着的乳头。

我用圆珠笔的压杆抵上了傅维学长左边的乳头,压着弹了几下。相信圆珠笔冰凉的触感会给这敏感的小东西带来一些新鲜的刺激。

能感受到学长的呼吸节奏紊乱了,但是傅维学长还是维持着听课的模样。

“学长,动手安慰一下你的乳头啊,看看它们现在多难受。”我以平常的音量对着傅维学长说了这句话,不过别忘了,这是在课堂,所以我的声音就显得颇为突兀,估计全班的同学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但就算这样,还是没有人朝我发表异议,连老师也依然讲着他的课,傅维学长也没感到难堪或是怎么样,刚刚还在做笔记的双手非常配合地抚摸上了自己的乳头。

我揉揉他的头发,提高了音量说:“这就对了嘛,这才是学生认真上课的样子啊。”

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班上所有同学突然开始动作了起来,他们每个人都卷高了自己的上衣,揉搓着乳头。

讲台上的老师对现在发生的事情无动于衷,甚至还很高兴地夸了一句:“大家今天状态不错,我发现每个人都在很认真地听讲。”

“都动作大一些,务必要揉到乳头坚挺。”我交代了一句,果然,班上所有的同学都加大了力度,继续搓弄着他们胸前的两点。再次看向傅维学长,这个被我调教过许多遍的身体异常的敏感,没揉几下,学长就已经撑不住地开始喘息。

没耐心继续看下去,于是我动作稍显粗鲁地扯下了傅维学长的裤子。

如我所料,傅维学长穿的内裤还是女式蕾丝内裤,他的鸡巴艰难地被纳在轻盈的布料内,被我轻轻一扯,一下子弹了出来,翘在双腿之间。

往后一摸,我又摸到了一个正在震动的东西。

我曾经对傅维学长说过,要把这个粗大的按摩棒当做他的第二生殖器官,除了洗澡或者必要的活动之外,只要把它拿下来,就会浑身不舒服。

这个设定帮了我很大的忙,它让我在学校遇见傅维学长的时候,能够随时随地干他,根本不需要做什么扩张,只要取出那个按摩棒,然后将自己送进那个早就湿软不堪的穴里,随着本能抽插就好了。

我把傅维学长的内裤往后面大力一扯,按摩棒就暴露了出来,穴口周围的肉都跟着按摩棒的节奏颤动着,仔细一看,露出的一小截按摩棒上还带着几丝液体,显得十分淫靡。

我把按摩棒取出,却没顺势脱下学长的内裤,只是带着好玩的心思,让湿透了的内裤贴在傅维学长的屁股上,接着,我牵着内裤的上端往上一拉,那一点根本就没什么作用的布料一下子就成了一条线一般,深深陷入傅维学长的屁股沟里。

粉色的内裤衬得学长的两瓣屁股非常白皙,拍了拍他的屁股,还能看到两坨肉很有灵性地抖动着。

另一个新想法冒了出来。

我半抱着傅维学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路来到了讲台前,这块给老师用的地方还蛮大的,不利用一下真的浪费了这么好的资源。

向台下一扫,傅维学长班上的同学们还坐在座位上大力蹂躏自己的奶头,一大片肉体就这样映入了我的眼帘,当然,他们只是在上课而已,对于我和傅维学长此刻的模样也无人关心,在现在的他们看来,这可能是一件普通的事情。

我压着傅维学长,摆出了预备姿势,肉棒就在他穴口前打转,我并不着急,对着还在讲课的老师说道:“现在,我们接下去的动作就是你讲课的内容,老师要好好地描述出来,讲给同学们听哦。”

“好的。”老师微笑着应和着,仿佛还是在上课一样,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关掉了投影机,收起了课本,用手指指了指我和傅维学长在的方向,让同学们朝我这里看过来。

“大家注意一下,我们可以看到这边,这位同学的双手搭在傅维的臀部……不对,搭在了傅维淫荡的大屁股上面。”老师说话期间卡了壳,不用想,这一定是我干的事情,我刚刚通过修改器修正了老师的词汇用语。

“傅维的脸色看起来很不错,有点红,喘息声也很粗重,像是发烧了一样,同学们拿笔记一下,这种时候,像傅维这样的状态,我们并不叫做发烧,而叫做发骚。”老师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听着这个被我改过了的课堂,我也越来越兴奋。

不得不说,这位老师很尽职尽责,他走了过来上前观察我们,边观察边描述:“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这位同学的大鸡巴已经处于充血状态了,可以看出……啊,现在大鸡巴插进了傅维的骚屁眼里面!”

“有的同学如果看不清楚可以过来看一下,尤其是这位同学运动的时候,你们看,大鸡巴就这样插进去,然后随着后退的惯性又拔出来一点,然后再次插入,这个行为就是抽插屁眼的行为。”

这时,有位同学站了起来,他的左手玩弄着乳头,右手举起来提问:“徐老师,这样难道不是在做爱吗?”

徐老师笑了一下,说:“并不是这样的,其实这位同学的大鸡巴是一个很好的治疗用品,可以短时间内治疗傅维同学屁眼发骚的骚病。你们看,傅维同学在被插入的时候,自己的鸡巴也是挺着的,而且表情也颇为淫荡,连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这就是骚病发作的模样。”

“可老师,我感觉傅维看上去蛮爽的,不像是在被大鸡巴治疗啊。”

“当然了,这个治疗过程是很舒服的,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这个病,看你们的乳头就知道了,没病的人乳头是不会被搓硬的。”徐老师也卷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乳头搓了几下,乳头照样挺立,“你们看,老师也一样有骚病。”

有些同学见状倒是急了,问:“那我们怎么办啊老师?这种病要不要紧?”

“不要紧,你们学着傅维和这位同学的姿势,然后就可以互相给对方治疗骚病了。”

这话一出,教室立刻骚动了起来,大家互相脱着裤子,露屁股的露屁股,露大屌的露大屌,急于让自己的骚病好起来,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错处。

干着傅维学长的同时,我发现了徐老师正撅着屁股趴在一位高帅的男生面前,用自己的手指扩张着后方,对后面的男生说:“治疗时如果不先扩张骚屁眼的话,会让大鸡巴受伤的,你先等我一会,马上就好了,等不及的话我可以先给你做准备事项。”

那位同学点了点头,习惯性地就采纳了老师的建议。

徐老师一边扩张自己的后穴,一样张开嘴巴舔上了自己学生的肉棒。学生虽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由老师来给自己舔鸡巴这种事情怎么说都充满了一种背德感,所以他下意识地想要逃跑。

“哎,别跑啊班长,让老师给你吃一下大鸡巴,这样待会你插老师的骚屁眼时会舒服很多。”徐老师见班长移开,连忙去追逐班长的大鸡巴,连后穴扩张都没顾上,把班长按在原地,伸直脖子去够。

“学长,你们班的……班长,长得不错,他叫什么名字啊?”我一边掐着傅维学长的腰身,一边大力地晃动自己的腰部,尽心尽力地抽插“治疗”着傅维的骚穴。

傅维学长被操得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喘着气回答着我:“哈……啊,我们……嗯……班长叫夏宁飞、啊……!”在他说完名字的那一刻,我把近日来的储存量全部射进了傅维学长的体内,被微凉的精液一浇,或许能让他稍微清醒一些。

“这是学长今天这么卖力伺候我的奖励哦。”我把已经软下来的肉棒从学长的体内慢慢抽了出来,象征性地在学长的腿边甩了几下,打在他的大腿内侧。

傅维学长只是转过头来,满眼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谢谢小陈帮我治疗我的骚病。”

差点忘了,这还在修改器设定的剧情里呢。我把傅维学长的内裤揉了揉,然后往那个暂时合不拢、还在流出我的精液的穴洞里塞了进去,大手一挥,说:“好好存着,药效很持久的,用完再来找我,毕竟学长淫荡的身子实在是太擅长发骚了。”

然后,我交代了几句,让整个教室恢复了正常,走出教室之前,我顺手捏了捏夏宁飞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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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进行时
第7章常识置换:乘坐出租车的规则就是让乘客用后穴含入司机的操纵杆
【价格:1.12216】

假期的网吧里面人总是挺多的,尤其是我们市中心这里的网吧,由于环境还不错,店面布置得舒适又敞亮,处于人流量最大的地方,所以在这里面能找到个位置确实蛮了不起。

我说的就是了不起的我本人。

在网吧打游戏,不知道怎么说,总感觉会比在宿舍打游戏气氛要好些,屏幕一大,画面又清晰的话,手感也会更好。

不过,今天虽然手感很好,却已经连续输了四把了,在玩下去估计是要掉个段。

原因我是知道的。我看着屏幕中等待排位的房间中的两个头像,陷入了思考。房间中两个人,其中一个当然是我自己,另一个哥们不知道是谁,我一上线就通过“附近搜索”邀请我一起打排位,看他段位好像还过得去,我便同意了。

但他妈的打得也太坑了。

我无语地看着屏幕上逃跑时撞墙的小人,差点没把键盘的键盖抠下来。一局坑能理解,顶多就是没有状态,游戏位置不对口,但这已经连跪五局了,我本来也不是个什么好脾气的人,按捺出火气,在他又一次的邀请下点了“拒绝”后,决定下机。

收拾东西走向网吧的门口时,我路过了网吧的C区,这边的区域不禁烟,收费也比禁烟区便宜一些,每次经过C区时,我总要皱起眉头屏住呼吸,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这边的烟味。

正当我一个劲往前走时,旁边26号机的位置那边突然爆发出了一声巨响。

那个站起来的少年把鼠标往桌上一摔,骂了几句脏话后,又坐了下来。估计又是哪里的小混混打游戏没能赢,心情不太好。我出于好奇,看了一眼他的屏幕,意外地发现这个少年的游戏ID和刚刚那位一直执着地邀请我打排位的人ID一模一样。

这不可就巧了吗。我停下脚步,装作在寻找失物的姿势靠近了他。

美人多痣。不知道什么时候听过这样一句话,现在看来,说得倒是一点也没错。这人的眼睛特别好看,澄净自然,而脸型却是那种轮廓感十足的英气俊俏,硬朗的外脸轮廓与飞扬的眉毛很好地修饰了长相带来的柔感,又漂亮又帅气,更能凸显出一种属于男人独特的美。

这张脸让我升起了报复欲,小混蛋刚才坑我那么多把,总得让哥哥好好地教教你到底要怎么打游戏。我心里思量了一下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启动了修改器。



我手握方向盘,将车缓缓地停在了网吧的门口,然后,从那边突然晃出来一个人影,对我招手示意后,拉开了我的后座车门。

等小猎物上车坐稳后,我迅速地关起了车内所有的车窗。这辆出租车虽然是我随便在路边“借”来的,但也不是那么随便。选车时,我特意挑了一辆贴着从车外完全看不见车内的单向透视膜的出租车。

伸手打开了车内音乐,一曲舒缓柔美的钢琴曲缓缓而奏,后座上面的那个人也窸窸窣窣地有了动作。我通过后视镜看向他,他正在解自己的衬衫纽扣,而下身早就脱得一干二净。

“去哪里?”我轻笑着问他。

“嘉缘小区。”

我把车开出市中心后,挑了个比较偏僻的角落停下,然后转头看向后面的那个已经脱光了所有衣服的人。

“叫什么名字?”

“詹少谨,少爷的少,谨慎的谨。你问这个做什么,有病?”对于陌生人的防范意识让詹少谨看起来不是很愿意透露他的真实姓名,不过在修改器的影响下,“如果坐在别人的车上,就要如实回答车主人的一切问题。”这个常识让他毫无拒绝的余地。

他见我没有回答,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反应过来后又疑惑地问我:“你他妈怎么不开车?”

一个帅气的男人自己动手脱光了衣服全裸着坐在我的后座上,我怎么可能还开得动车子呢。我在心里暗自笑了一声,还是端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回答他的话:“你还问我为什么不开车?你是不是忘记了乘坐出租车的规矩?”

乘坐出租车的……规矩?

詹少谨脑子一空,他有点不安地用腿蹭了蹭下方座椅的布料,猛然想起了什么。

然后,他失神般的摸上了自己的性器,动作缓慢地上下套弄了起来。詹少谨刚刚才记起来,乘坐出租车,上车后要脱下沾满灰尘的衣物,保持身体干净,为了不给车内造成污染,必须要在司机面前抚弄下体,可以射出精液的话,才能证明自己是干净的,是可以乘坐出租车的。

这当然是我给他灌输的常识,但是詹少谨现在深信不疑。

这一个行为只是乘坐出租车的正常步骤,没有什么好害羞的。看到他似乎完全接受了这个常识,放松下来尽心尽力地自慰后,我也从司机的座位上面下来,来到了后座,跟他并排坐到一起。

我解下了裤带,引领他的一只手摸向我的性器的位置,轻声道:“詹少谨,你记不记得,在出租车司机问你话的时候,需要用你的手指来帮助你回答?”

因为自慰时大脑容易糊涂,所以在自慰时回答出租车司机的问题时,改用手指来代替回答。詹少谨的眼睛迷茫地眨了一下,右手自慰的动作不停,而原本软趴趴地放在我鸡巴上面的左手也开始动了起来,用几乎与右手一样的频率,按摩着我身下的那根硕大。

“回答我的问题时,是的话就抚弄龟头,不是的话就摸摸卵蛋,这种常识可别忘记了。”我享受着詹少谨单手的服务,编了一个乱七八糟的设定为难他。由于是单手,他动起来原本就不方便,我还要求他一会碰碰前端,一会揉揉后端的,当然是纯粹为了为难他。

“听好,嘉缘小区是你家吗?你是一个人住吗?”

龟头被抚弄了两次,詹少谨用手包裹着我的阴茎,嘴角也因为自慰而溢出了呻吟。

“做得很好,宝贝儿。”我笑笑,接着问他,“那么,你今天除了打游戏,本来还有什么其他安排吗?”能感受到下身的睾丸被来不及动作的尾指碰了一下,瞬间就证实了我的猜想,果然是个不务正业,整天只想着打游戏,游戏还打得一塌糊涂的网瘾少年。

我还想问几句话玩玩,却不想詹少谨突然一抖,一下子射出了好些白色的浊液,双手也跟着软了下来,不再继续动作了。

这个车子原来的主人会很难办吧……不过既然已经变成了这样,那再混乱些也没什么差别。

“好了好了,你很干净。”我伸手揉弄他的阴茎,帮他延续快感。自己撸和别人帮忙撸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詹少谨在我富有技术的抚摸下,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又硬了起来,身子无意识地在出租车后座粗糙的布料上蹭弄,上面的嘴也跟着舒服地哼哼。

他的双腿间都是粘稠的液体,我把那些多余的黏液从上往下地带动着,滑到龟头处弹了一下。“很天赋异禀的长度嘛,不过你这东西以后大概也没什么用了。”我在他耳边继续说,“别躺尸,快点坐起来,我们还要一起开车呢。”

詹少谨听了这句话好像清醒了不少,颤颤巍巍地挺着他的鸡巴半站了起来,出租车空间比较压抑,詹少谨和我两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确实有些伸展不开。但他却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样,扶着前座的座椅靠背把屁股一抬,翘在我的眼前,自己伸手掰开了两边的臀瓣,方便我实行“开车”之前的准备活动。

我拿出刚刚买的一盒润滑剂,慢条斯理地拆开包装,挤了一点在手上,就着这么个大好姿势开始了涂抹。我恶趣味地将它涂在了洞口的周围,就是不打算伸进去,一边用修改器尝试着调制詹少谨的身体敏感度。

“后穴的敏感度扩大到原来的10倍,先试试看吧。”我用修改器稍加调试后,再次涂抹着润滑剂,手指带着它们在穴口周围转圈圈,偶尔碰到中间的穴洞处,但还是没有就这样滑进去。

自从用修改器修改了詹少谨后穴的敏感度后,他的双腿就开始打颤了,尤其是在我手指漫不经心地触碰到他下身小洞的缝隙时,颤动得尤为明显,翘着的屁股也随着我手指打转的动作移动,显然是追逐着我的手指,想要让它进入那个早就饥渴难耐、湿润温暖的地方。

詹少谨那两瓣圆挺挺的臀部上被我搞得满是滑腻的润滑剂和体液,在出租车内微弱的阳光下一照,反射出了亮晶晶的光渍,中间的那个小口还未被疼爱过,紧紧地闭着,却好似含苞欲放的花,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等待着被我打开。

虽是掰着自己的屁股,但詹少谨的后穴也只是露出一条缝隙而已,闭合得很严实,一看就是还未被人开采过。我也不打算继续闹他,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指对准那个位置,一下子就刺了进去。

敏感度十分高的穴中早就有些湿润,体液在这个时候自然是比润滑剂还要管用的,没扩张一会儿,就能感觉到里面在大肆地分泌着肠液,像是在叫嚣着希望我的手指能插入更深。

对于每次的做爱,虽然我的技巧和经验都不差,但总有些时候会想要粗暴一点,我并不算什么好人,不是每一次都会温柔地帮忙扩张,一时兴起,我也会想让做爱的对象能够感受到来自我给他的疼痛,比如现在。

草草地用手指进出了两下,虽然詹少谨的后穴内壁足够听话,但就这么进入的话,肯定也会比较艰难。我没有耐心了,直接命令他:“好了,司机准备工作完成了,现在该配合司机开车了。”

詹少谨保持着自己掰开臀部的姿势,沉下屁股,寻找着我鸡巴的位置,刚找到对准穴口,我便将他整个人往下猛地一拉。

充血状态的阴茎直接打开了他仍然没被开拓完整的后穴,我用双手捞过詹少谨的腰身,强迫他配合我的撞击,让他的身体快速地适应我的下体。

敏感度颇高的后穴让詹少谨不由得夹紧我的鸡巴,这样的紧致与我原先预料的状态有点差别,我以为敏感度较高的后穴一开始会表现得更加的骚,骚水倒是跟预料中一样多,但没想到却更加的紧。

“乖小孩,放松一点,全部进去了就舒服了。”我拍了拍他的屁股,本想耐心一点让他放松,可是詹少谨却显得很紧张,不知道是刺激到了他的哪个地方,又瞬间收紧了一些,差点把我的存货直接给夹出来。

“骚婊子。”我骂了一声,也不管他难不难受了,跳过了程序开始前后抽插,每一次都很用力地往前,直到这个骚穴被我完全操开。

在詹少谨现在的思维中,在出租车内与司机做爱就是在完成开车的动作,司机的操纵杆与自己的身体结合才能够让车子发动,前往目的地。所以他很配合,甚至在过程中放荡十足地喊出了许多淫言浪语。

不得不说,操这种网瘾混混还蛮舒服的,他们深谙做爱套路,不知道看过多少小黄片,或者操过多少人,叫床的经验那是丰富得要命。他们的口中总是会有骂不完的脏话,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却变得相当有感觉。

“啊啊……天哪……好哥哥、操死我……下面、下面嗯……就是那里、哈……他妈的爽死老子……鸡巴顶得好舒服……”詹少谨这种不顾廉耻的喊声倒是跟他那文雅的名字一点都不符,估计在他简单的想法里,做爱时只要舒服了,那当然就要喊,跟自己是不是被操的那一方毫无关系。

我往上掐弄着他的乳尖,还不忘说点什么:“怎么回事啊你,奶子没怎么玩都这么硬了,真像个婊子,是不是天生欠操?”

这是实话,除了曲潇以外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的乳头可以敏感成这个样子。我刚才没有调动他上身的敏感度,看来这小子乳头原先就这么敏感。“唔啊……嗯、欠操!是婊子……哈,插进来……我天生欠操、啊……天生、奶头敏感……好哥哥、掐我……!”

这把我叫得一阵气血上涌,想起刚才在游戏里受的气,我冷笑了一下,在这狭窄的出租车内,开始大幅度地挺动着腰。

敏感度高的后穴插到后面已经红肿,却还是恬不知耻地流着骚水,拼命润滑着我的鸡巴,让它能更方便地去操干自己。

我埋在詹少谨的身体中射出来,可詹少谨不一样,他那可怜的鸡巴挺立在空气中,背对着我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腹部前面全是白浊,前座的椅背上也挂满了他射出的淫液,一滴一滴往下滴在了出租车内的地毯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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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进行时
第8章常识置换:为了做出美味的饭菜,做饭时要用肉棒把肮脏的屁眼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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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就这样缓缓停在了嘉缘小区的大门口,詹少谨无力地趴在后座上,努力地闭合屁眼不让我的精液流出来——我告诉过他,这些精液相当于车子行驶时的燃料,如果流出来了,出租车便会停下,就到不了目的地了。
 
 下车前我给了詹少谨一张名片,贴心地为他穿好了衣服,对他说:“听好,你一回家就会忘记在出租车上发生的事情,不过等到你下次想要自慰的时候,就会第一时间想起来你还没有付这次的车费,然后给我打电话。”
 
 詹少谨听后不耐烦地点了点头,接着转身就下了车。
 
 我笑着看着他不太正常的走路姿势,慢慢地转了转方向盘。将车停在附近路边的黄线内,我将车钥匙放在了车底下较为隐蔽的地方,打了个电话给出租车的原主司机,让他过来这边取车。
 
 正打算回家,突然感觉嘉缘小区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为什么会耳熟呢,因为我刚刚才想起来,除了它是市内数一数二的知名高档小区之外,我好像还有一个熟人住在这里。
 
 翻了翻手机微信的联系人,我给那个人发了一条消息。
 
 
 
 靠着修改器,我进小区真的如入无人之境。
 
 来到D栋306的门前,我装模作样地按响了门铃。
 
 门一下子就开了,曲潇站在我的面前,虽然一举一动还是保持着一副高冷的样子,但在看到我时他的面容上还是隐约展露出了一丝的笑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自从我修改了曲潇的记忆后,他就一直认为我是他从小到大最重要的好友,对我的态度要比对其他人亲近很多。
 
 不过大概是由于性格的原因,这座冷面冰山会长即便是在面对我的时候也不会像平常兄弟那般勾肩搭背嬉皮笑脸。
 
 曲潇让我坐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给我倒了一杯果汁。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笑,他察觉出了什么后皱了皱眉:“你小时候喜欢喝这个,现在不喜欢了吗?”说完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自己给了个合理的解释,“人的口味会变,是我考虑不周。”
 
 “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今天想喝点别的。”我指了指他的胸前。
 
 曲潇会意,一点都不奇怪地就迅速撩起了上衣下摆,在我面前脱起了上衣。他的胸是被我用修改器改造过的,又大又软,就算是大号胸罩也能被这两坨奶子填得满满当当的。
 
 为了感谢我帮他惩罚这对淫荡的大奶子,所以为我提供饮品是件非常应该的事情,对于我的要求,曲潇也自然在所不惜。
 
 他跪在了我面前,双手将胸前的大奶子捧起后挺身过来,没有了奶罩的束缚,曲潇的奶子在视觉上显得更加的浑圆有料,被我改造过的奶头正不知羞耻地往外溢着乳白的汁水,粉嫩嫩地立在空气中,等待着被人吸吮。
 
 我向前挪了一下,也不着急,食指和拇指夹起了他的一边奶头,挤了两下,就着流出来的奶汁轻轻摩擦了一会,等到曲潇的脸颊上浮起了薄红时,才将嘴巴贴了上去。在这舔舐的过程中,我感觉我的腿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才发现跪在地上的曲潇解下了裤带,他的下体被我舔得已经勃起了,正精神地挨在我的小腿上,凭着本能一上一下地蹭着。
 
 “只是服侍朋友喝点饮料,怎么就硬了呢,而且还不知廉耻地用我的腿来自慰。曲潇,你真是个不要脸的下贱货。”我用手勾勒着这位曾经清冷高贵的会长大人的脸庞,看着他现在神志不清时半张的口与满是媚态的双眼,心情愉悦。
 
 曲潇托着乳房的双手软了下来,把自己硬挺挺的肉棒狠狠拧了一下,见它疲软了一些,才再次用刚才那个姿势捧起奶子对我说:“非常对不……起,我、我太不要脸了……请不要在意……哈、继续享用就好……”
 
 看着美人凌虐自己的模样真是舒爽极了,我站了起来,刚打算脱下裤子时,被一个突然闯入的声音打断了:“你们在做什么!?”
 
 无所谓地朝玄关处看了过去,发现一个帅哥拎着几袋菜站在那边,震惊地盯着我们看。
 
 “哥哥……?”曲潇转过身子,有些不解地看向他的哥哥,因为这一幕在曲潇看来只是主人服侍来做客的朋友而已,而且这位朋友还是他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对他最好的朋友,用大奶子来服侍朋友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们……怎么能在家里做这样的事情?”曲潇的哥哥放下手中的东西朝我们走了过来,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过他倒是很理智,没有立刻就发难,只是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曲潇,说,“赶紧起来,像什么样子。”
 
 原来是曲潇的哥哥,我玩味地打量着他的面容,确实和曲潇的脸有几分相似,也是同样属于让女人看了就能爱上的那种第一眼帅哥,但比起曲潇的不近人情的冷淡,他哥哥的气质看起来倒是要温和好多。
 
 我冲这个人露出了微笑,使用了修改器。
 
 “我是陈燐,是你弟弟最要好的朋友,所以跟我详细地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我叫曲泽,是曲潇的哥哥。今年24岁,单身,经济独立后就带着弟弟一起搬出家里,现在在新誉公司做设计总监。”听到我的命令,曲泽一下子从刚才的情绪中恢复了过来,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突然就平静了,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看他买了不少菜,估计是要打算回来做饭的。我摸了摸下巴,对他说:“刚刚曲潇只是在喂我喝奶,反正他的那对淫荡的奶子除了服侍我也没别的用处……你知道的,客人来到家里,主人给客人上点饮料什么的很正常,是不是?”
 
 “啊,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了。”曲泽很是抱歉地看着我,他的常识一瞬间就被我扭曲了,刚才那一幕令他震惊万分的场景现在已经变得稀松平常了起来。是啊,弟弟帮客人拿点饮品,只是比起果汁,客人更爱喝弟弟的奶罢了,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没事没事,反正我待会要留在你家吃饭的,哥哥做些好吃的菜给我就行了。”
 
 “嗯,那你们先好好玩,我去给你们做饭。”曲泽点点头,唇角勾起,习惯性地露出了一个笑容。他的眉眼中满是温和,跟一束行走的阳光一样,温柔又人妻,倒算是和曲潇的性格互补了。
 
 等曲泽进了厨房后,我让曲潇坐在沙发上自慰,自己则跟了上去。
 
 
 
 今天是一个非常值得纪念的一天,曲泽想着,弟弟的一位朋友来自家家做客了。还好菜买得够多,不然可能还要去超市再添置一点。
 
 曲泽像往常一般,脱下了自己全部的衣服后,才套上了围裙,在腰间打了个结,认真系好。给家里人做饭,最要紧的就是卫生问题,衣服天天穿在外面一定会带着许多灰尘,所以做饭时必须全部脱下,只穿围裙就够了。
 
 但是这么做是不够的,曲泽皱起眉头想,自己身上还有一处很肮脏的地方,就是男人的屁眼,如果不好好把屁眼堵上,那做出来的饭菜可能也会不干净。曲泽扫视了一下厨房,在刚才买的蔬菜中发现了几根黄瓜。
 
 还好买了它,刚好可以用这个堵上自己肮脏的屁眼。曲泽压根不会去思考自己以前没有黄瓜时是怎么做饭的,他只知道现在的他需要用黄瓜操进自己的屁眼,不然就做不好饭了。
 
 可是如果自己动手的话,就要用做饭的手摸自己的屁眼来扩张,那一定不行,必须叫人来帮忙。可是弟弟正在陪客人,可能腾不出身。曲泽有些焦急,这时,他感受到后方的屁眼处好像被涂上了一些微凉的东西,他失神中想起来,他的屁眼太骚了,所以每次做饭时都会自动分泌润滑的液体,方便他把各种柱体插入。
 
 为自己刚才的焦灼感到丢人,曲泽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忘记做饭时骚屁眼会自动分泌液体的事情,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曲泽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曲泽耳边响起了陈燐的声音。刚想说不用,他却感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突然朝着屁眼捅了进来。
 
 “我听说做饭时为了保持卫生,所以都要堵住自己的屁眼吧?我看泽哥拿了一根黄瓜,觉得它太凉了,对身体不好,就直接用我的鸡巴来代替了,泽哥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比黄瓜要舒服啊?”
 
 “哦啊……唔、是哦……你的鸡巴、哈……好热……”曲泽的屁股一下一下地被身后的人撞击着,他只觉得弟弟的这位朋友他人果然特别好,居然肯用鸡巴这么好的东西来帮忙堵住自己肮脏的屁眼。
 
 等等!自己这么肮脏的屁眼,怎么能让客人高贵的鸡巴来堵住!
 
 “啊、小陈,你……哦……我的、我的屁眼好脏……快拿出去、不然……脏了鸡巴啊啊啊!”曲泽在后方一次一次的攻击下,被顶到了前列腺,屁眼里面插着的大鸡巴搔到了最能带来快感的部位,让曲泽的腿一软,扶着灶台面的手也差点支撑不住。
 
 “泽哥,这是客人对你热情招待的恩赏啊,用高洁的鸡巴插你这肮脏的屁穴,换了个人谁愿意啊,只有我才会对你这么好。”身后那人动作不停,嘴上还说着话,“其实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换个方式来想,这也是正常的待客之道嘛。”
 
 “……待客、之道?”
 
 “是啊泽哥,客人把鸡巴插进来帮你做菜是客人对你的赞美呢……你想想,你的屁眼这么肮脏下作,连做饭都要堵上,一点用都没有,不如用来招待客人高贵的鸡巴,让尊贵的大鸡巴射出纯洁的精液来洗刷你的污秽。”
 
 “啊啊……精液、精液……”曲泽在这种状态下吸收了这个常识,将客人的胡言乱语当做了信条,“呜……哈、请大鸡巴射……射给我、哦……变干净……屁眼、屁眼变干净……”
 
 在曲泽的淫叫下,客人爽快地把几股精液射进了他的后穴里,感到自己后面满满当当的充斥着精液,曲泽幸福得笑了起来——他肮脏的屁眼被小陈圣洁的精液冲刷过了,可以好好做饭了。
 
 可是被操了这么久,可怜的小屁眼还没有恢复原来的紧致,夹不住这么多精液,发现精液已经顺着股沟流到大腿上的时候,曲泽快急哭了。没有办法,曲泽只能拿起冰凉的黄瓜,一鼓作气插进屁穴,这样才能不辜负小陈对他的恩赏,才能让小陈高洁的精液留在那里,慢慢滋润自己。
 
 
 
 看着曲泽夹着黄瓜做饭的背影,我很是惬意地卧在沙发上,按着曲潇的脑袋,让他能把我的肉棒含入更深的地方。曲潇的呼吸变得粗重,打在我的小腹下,他的脸就贴着我的大腿内侧,嘴巴被撑得很满,眼睛却还是迷恋地注视着我。
 
 曲泽肯定不会想到,刚刚插入他身体的这根肉棒是他的弟弟在这之前特意为他舔硬的。
 
 “好了,起来吧曲潇。我再去看看你哥哥,我都闻到饭菜的香味了,应该是差不多了吧。”我起身走到厨房,发现曲泽正在从锅里盛出最后一道菜。
 
 我不由分说地拔出了他身后的那根黄瓜,只听“啵”的一声,黄瓜头部就跟着屁股里面黏稠的精液拉出了几根淫靡的丝。
 
 “啊!小陈,这样你的精液会流出来的……”曲泽呆愣在原地,对我的举动感到不解。
 
 我好笑地指了指我的下体:“怕什么,哥哥想要的话,我这里还有的是。这个先不说了,我只想知道,泽哥你在做饭的时候,有加入最重要的调料吗?”
 
 “最重要的调料……油盐酱醋之类的吗?你放心,我不会忘记的。”
 
 “当然不是了,我指的是,做饭的人的精液啊。”我掀起他的围裙下摆,发现曲泽的下方正和他的人一样,呆呆地立在那处。
 
 我把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再次插了进去,让曲泽对准他自己的碗里,说:“泽哥是忘记了吗?主人家在吃饭的时候,一定要配合着做饭者被客人操出来的精液啊,你和你弟弟的碗里面怎么能没有呢?”
 
 “对不起、啊是……是我失职……请小陈快点把我操出来……啊……把我操射……嗯……”曲泽刚刚已经被玩了这么久的后穴明显还记得我的肉棒,而我的肉棒显然也记得他的敏感点,这个位置特别好找,也比较浅,好像很容易就能戳到。
 
 每次顶进去的时候,我都会刻意顶到另外一边,然后在退出来的时候慢慢搔过去,刺激得曲泽一阵颤抖,却迟迟射不出来。
 
 “泽哥,你这肮脏的屁眼今天已经被我操过两次了,是不是觉得愿意施舍给你大鸡巴的我特别好?”
 
 “啊啊……嗯、我好……好感激你……大鸡巴……好棒、啊……”曲泽语无伦次地喊着,但我相信他说的感激一定是发自肺腑的。
 
 “这样啊,被我操着的曲泽是很幸福的吧?”我加快了频率,这次没有像刚才一样,而是刻意让肉棒子去顶那一点。
 
 被我一顿猛烈冲撞的曲泽什么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只是口中叫着:“幸福、幸福……啊……我好幸福……”失神地将精液射到了他和曲潇的碗里。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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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进行时
第9章常识置换/兄弟双飞:哥哥看着被操着的弟弟在一旁自慰(微受受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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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提醒,此章有哥哥帮弟弟口交情节,介意者慎。)

 

 吃饭的时候,主人家要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曲泽是这么深信不疑的。

 他从椅子上起身,身上除了一件单薄的围裙以外,再无其他的遮挡物了。曲泽为客人盛上了一碗鸡汤,贴心地舀起了好几个鸡腿肉。

 虽说只是轻巧的动动身子,可这么动作时,他能很清晰地感觉到围裙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胸前的两点,下身的某处也被这围裙蹭得难耐万分。

 好渴望有人能摸一摸它。

 碍于有客人在家,曲泽只能忍着自己想要自慰的欲望,接着通过不易被察觉的小动作,保持着小小的幅度,微微扭着腰身,试图用围裙与肌肤的摩擦来缓解自己。

 盛好了饭,曲泽终于坐了下来,他舒了一口气,捧起眼前的碗,小口吮了一口汤。今天的汤格外好喝,也许是因为自己在碗里加了那“最重要的调料”吧。

 ——主厨被客人操出来的精液,就是最重要的调料。曲泽明白,这也算是对客人的一种尊敬。

 说起来,今天的客人是他弟弟曲潇的至交好友,小时候就常来家里玩,曲潇跟他的这位朋友感情深厚,由于性格关系,曲潇也只有这么一个朋友。

 想到这里,曲泽的心中隐隐泛起了感激之情。

 他看向旁边正在用双乳为陈燐乳交的弟弟,面上浮起了微笑。这么多年来,幸好有一个人一直照顾着他的弟弟,一直对曲潇这么好。

 “小陈,好不容易有一次跟你聊天的机会,我要好好地感谢你。”曲泽就这样看着被射了满脸白浊的弟弟,也不阻止,反倒也跟着跪了下来凑上前去,习以为常地帮陈燐把他的肉棒认认真真地清理干净后,才继续说,“谢谢你这么多年对阿潇的照顾。”

 “泽哥不要跟我客气了,反而是你,从小就要照顾这个长着大奶子的变态弟弟,一定很辛苦吧?”

 【弟弟淫荡的奶子每时每刻都在发骚,不被凌虐就不舒服,所以总是请哥哥来帮忙,你们已经这样做了好久了。】

 曲泽把视线移向了曲潇的胸前,看着那对不属于男人的乳房,伸手包住它们,用力挤按,一下子就喷出了不少奶水,溅得曲泽的手上到处都是,曲潇的双乳上也很快地出现了红红的手印,配合着流出来的白色奶汁,显得格外淫靡。

 “我弟弟的奶子这么淫荡,也是因为他的身体太下贱了,我读高中的时候,他刚刚发育,奶子就大得不得了,比女同桌的还要大,”曲泽再次挤压了两下曲潇的乳房,说,“虽然阿潇有奶子也很正常,但总是会被奶子刺激得流骚水,他来找我帮忙时,我也束手无策。”

 “……还好有你,小陈。是你不嫌弃他,答应了帮他吸奶。”曲泽下手更重了,而曲潇则是丝毫感觉不到痛楚一般,挺着胸让哥哥玩弄,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呻吟。

 曲泽听了曲潇毫不掩饰的呻吟,身体发起了热,虽然觉得奇怪,可现在是在帮助弟弟,他不能够停手,只是说:“这对骚奶子给阿潇带来了太多麻烦了,所以阿潇一直想惩罚它,你不在时,我就会帮忙虐打它们,我真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阿潇要怎么过下去。”

 上面的客人听后发出了笑声:“真是辛苦呢……对了对了,你们搞完了快点上桌吃饭吧,不然都要凉了。”

 

 看完这对兄弟的现场表演,我的食欲大增,饭菜也吃了不少。心满意足地喝完了最后一口汤,我悠闲地靠在椅子靠背上,抬腿把脚伸向前方,踩住了曲泽的的裆部,那块地方已经被围裙蹭得湿湿的了。

 “嗯……”曲泽发出了绵长的一声呻吟,目光呆滞了一瞬,就又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吃饭了,不过,我脚下的动作不停,他也不能好好吃饭,只能在那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勉强吃下去。

 这也很正常,我开了修改器,调试过了,无论我做什么事情他们都会觉得这是正常的,甚至会自己帮我找出任何能够将我的行为合理化的解释。

 我着实有点好奇,在修改器这种设定下的曲泽会给我想出什么“合理解释”来。

 于是我问他:“曲泽,被我的脚踩着,你舒服吗?”

 “舒服……如果能、再重一点就好了。”曲泽回答我的时候,还夹了一筷子的青菜放到碗里,“这种吃饭时候进行的按摩、唔、真的……好舒服啊。”

 曲潇看见我们两个人的动作,也并没有出现惊异的表情,专心地咀嚼着嘴里的米饭。

 当然,如果他前面那对雪白的大奶子没有在流奶水的话,这个画面显然会更加正常。

 看来是把这个当做按摩了。我觉得有意思,又进一步地去尝试,把曲泽的围裙掀开,脚趾贴了上去,不再隔着布料,而是直接用脚去玩弄他的鸡巴。

 如我所料,曲泽的鸡巴上面都是黏液,证明了他在这整顿饭中都保持着持续的兴奋状态。我加重力度,使劲去踩他的雄伟处,越是这样挑弄,曲泽的肉棒也就越来越硬,曲泽的手也终于拿不住碗了,只得颤抖地把碗放了下来。

 我让曲泽到我的身边坐下,吃饭时无缘无故地换座位,想必正常人都会感到疑惑吧?然而曲泽却极其顺从,我说的话对他来说好像就是他心里的想法一般,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

 我对他说:“曲泽,自己把围裙掀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胯下这个淫荡的东西。”

 “好的。”曲泽一点都不觉得我说的话有多么过分出格,十分自然地拉起他那围裙的下摆,干净利落地往上一掀,他那翘得正高的肉棒就在我的面前暴露出来,好像上方还在汩汩出水。

 我弹了弹他的肉棒:“你不觉得被人看着自己勃起的生殖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你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呢?”

 “嗯?”曲泽疑惑地看着我,“我不觉得羞耻啊,小陈想看,我就让你看,这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奇怪的?”

 如果你这么想,那接下来就不能怪我喽。

 “那你去桌下舔舔你弟弟的肉棒吧,看看味道怎么样。”如果说刚才的事情可以理解成按摩,那么现在这种为弟弟口交的命令无论如何也解释不了吧?

 可我实在没想到,对于这样的要求,曲泽居然也只是轻轻松松地应了一声“好。”之后,就麻利地钻到了桌子底下,曲潇也张开了双腿,方便哥哥的行动。

 这种毫无意义、逻辑一点都不通顺的事情,没有经过我的引导,也能进行得如此顺利,我稍微被惊讶到了。

 过了一会儿,曲泽从桌子下面又钻了出来,他舔着嘴唇,似乎是在回味,并且认真措辞了一番后,才跟我说:“阿潇肉棒的味道很好,很干净,被我舔的时候,上面还会有液体分泌出来,不过还没有射精。”

 “你觉得哥哥舔弟弟尿尿的地方,是件正常的事情吗?”我好奇曲泽的思想到底被修改器改成了什么样子,于是又问。

 曲泽点点头:“现在是吃饭的时间,想吃什么都可以吃……”讲到这里,曲泽仿佛卡了一下,然后他继续说道,“我本来就爱舔男人的肉棒,所以弟弟提供肉棒给我舔也没什么不对的。”

 这样也可以解释得通。

 这一对漂亮的兄弟,哥哥温柔亲切,弟弟寡情淡然,性格虽然差了不少,但长相和身材却都是上等的。

 现在他们两个人都在我的面前,很难让我不产生什么想法。我看向他们,曲潇身着无物,他的奶子由于没有戴胸罩,长期时间暴露在空气之中,奶头那个地方已经被流出来的奶汁滋润得莹莹发亮了。

 而曲泽的身上是一件早就被我弄得松垮垮的单薄围裙,围裙后面的红色系带就这么绑在曲泽白皙紧致的腰上,后面有一个被他自己系上的大蝴蝶结,看上去就像是送给我的礼物一般。

 “陈燐……我、涨得难受……”曲潇把他胸前软乎乎的乳肉拖了起来,那乳头涨得粉红粉红,还一个劲地往外冒着丝丝奶水。

 我笑着问他:“小废物哪里难受?想让我怎么做?说清楚些。”

 “废物、废物的奶子难受……想让陈燐含着我的骚奶头,帮我吸一吸。”曲潇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羞耻感也没有,大概他只是认为自己在陈述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吧。我看曲潇已经被他那淫荡的奶头折磨得难耐不已,便朝他招招手,让他到我旁边来。

 曲潇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奶头送到我的口中,他的身体被我调教得颇为敏感,被我含入奶头的时候身体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扶住我的后脑,脸上出现了餍足的表情。

 在这么个状态中,我也没让曲泽闲着,刚才的那些举动让曲泽轻易地把自己理解成了一个“本来就爱舔男人的肉棒”的骚货,既然如此,我总要满足他。

 他趴在我的裤裆处,神情痴态地打开了好看的薄唇,将舌头和口腔内壁的软肉轻轻贴了上来,混着唾液慢慢吮吸,他的脑袋被我的双腿紧紧夹住,却丝毫没影响到他的动作,反而伺候得更加到位。

 我的手也摸向曲潇的屁股上,搓了几下他富有弹性的臀肉,曲潇的身子极为顺从地软下来,贴着我的身体。

 “等你哥哥把它舔得硬邦邦之后,你就坐上来,我们再刷个卡,会长大人。”我把曲潇的头转过来,迫使他不得不看向正在为我舔舐肉棒的亲哥哥。

 曲泽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东西,即便我起坏心思想把肉棒抽离他的口中,他也会不舍地追上来。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没有见过哥哥的这副淫态万分的模样,我发现曲潇原本就半立起来的鸡巴又硬了不少。

 曲潇的阴茎形状也是很好看的,我抚摸上去,对他说:“多漂亮啊,不过很可惜,你以后没办法用它来操女人生孩子了。”我加大力度帮他发泄,“毕竟你现在也只能靠我插你、摸你来获得快感射精,说不定到时候插女人时你连硬都硬不起来。嗯,这样的话连正常的男人都不算吧。”

 “是的……我不是、哈……正常的、男人……我、嗯……只能靠你插我、摸我……我、我是陈燐的女人……”曲潇完美地复述了我的话,甚至还能自己做阅读理解,不愧是好学生的头脑,聪明又可爱。

 “真乖。”我让曲泽从下面站了起来,曲潇就着我的大腿跨坐了上去,俗话说熟能生巧,这么多次的坐位骑乘,让曲潇早就习惯了以这样的方式被我进入,他熟练地找好位置,控制下坐的速度,每一步都做得分毫不差,能让我获得快感的地方他都拿捏得十分到位,直到把我全部吞入体内。

 曲泽站在我的旁边呆滞地看着他的宝贝弟弟在一个男人身上承欢。

 他的表情从难以接受逐渐变得疑惑不解,我把他拉过来,手指探向他的屁股缝,说道:“和饭桌上的按摩一样,曲潇只不过是在用他可爱又吸人的小骚穴帮我按摩大肉棒而已,你要是怕他累着,以后也替他多分担一些吧。”

 “来,手伸到后面,学着我刚才那样,自己把手指伸进去……虽然现在、嗯,有点干燥……曲潇,帮你哥哥把他手指舔湿,待会他要用。”听到我的话,曲潇迷离的双眸闪了闪,保持着起伏动作的频率,缓缓把头靠了过去,伸出舌头将曲泽的两根手指从指尖舔到指缝,接着又整根含入口中。

 过了一会儿,曲泽把被弟弟舔得湿淋淋的手指伸到了后面,我让他转过身子弯下腰,好看得清楚。

 虽说没有用屁眼自慰的经验,可是有了做饭时的那一通“教育”,曲泽看上去也不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他摸索着穴口周围的褶皱,修长的手指慢慢地寻找着位置,随着轻柔的按抚,贴合得紧紧的穴洞慢慢放松了下来。

 不过这样实在是太慢了。

 我按住曲泽刚刚探入洞口的手,粗暴地帮他把手指推入体内。第一次爱抚后方,曲泽有些无措,他知道我不会让他再那么小心翼翼地进行,于是只会胡乱地搅动着自己的后方,动作力度很大而不知控制,嘴里溢出颤抖的呻吟,着实像个当街表演自慰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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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没时间更新的,又不想让大家等太久,上线看到大家送的礼物真的很开心,就火速又挤时间更了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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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进行时
第10章常识置换:在会议室被按摩棒玩得当众高潮的哥哥和在家被操干着拖地的弟弟
【价格:1.00438】

房屋里充斥着兄弟两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而我在曲潇身体里射了一发之后,又把曲泽捞到了怀里。这个今天刚被我开苞的骚穴,现在已经被它的主人爱抚得淫水泛滥,剧烈地收缩吞吐着插入的手指。

 我在这一瞬间是很佩服科学的,一家子的基因果然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就连欠操的荡妇体质都表现得这么一致,原以为曲潇的身体敏感度和被操干时的反应已经是男人中的极品了,没想到他的哥哥也是一样的淫荡十足,甚至发起浪来没有丝毫逊色于曲潇。

 刚被我内射的曲潇瘫跪在地上,看到我的眼神之后,扶着椅子角支撑起上半个身子,凑过来用舌尖舔着我的龟头,按照我的舒爽点活动,让我刚刚才射过一次的肉棒又迅速地恢复了精神。

 “好了,曲泽,停下。”曲泽随着我的命令停止了自慰的动作,在后穴动了半天的手指想必也酸软了,一抽出来就无力地垂到了一边,双眼半张,口中喘着热气,匀称粉嫩的胸部肌肉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摇动。

 曲泽正看着自己的弟弟把脑袋伏在我的裆部,大张着嘴巴舔弄我的肉棒,却没有制止的行为。不仅没有,而且我能看得出来,曲泽的脸上还浮起了一抹微红,他下意识地也跟着曲潇一样张了张嘴,一开一合地动作,好像在舔我鸡巴的人不是他的弟弟而是他自己似的。

 等到曲潇把我的下面服侍好了,我便站起来,对面前的曲泽说:“站在那里,自己掰开屁股,把小骚穴露出来,我看看它饿了没有。”

 曲泽看起来脑袋正模模糊糊,但是他的动作却很是干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了臀瓣,轻轻把穴口拉开,做着最淫荡的事情,嘴上不忘回应我:“它饿、它饿了……小陈、快点……”

 我心下愉悦,便也不多话,直接提枪上阵。

 “曲潇,过来帮个忙。”

 曲潇跟随我的命令,服从地用嘴将我的鸡巴引导到他哥哥的屁股前面,然后伸出舌头勾了一下,又用手扶正,把我的鸡巴送入曲泽的后穴中。

 完全没有一丝怜惜感的粗暴进入让曲泽差点没有站稳,他双腿打颤,如果不是扶住了旁边的家具,可能会直接趴到地上。

 “曲泽,现在在你身体里的这根东西,可是被你可爱的弟弟亲自舔硬的,”我一个抬手,挥到了曲泽的撅起的屁股上,原本光滑白嫩的臀部上面慢慢浮起了红色的掌印,我满意地用指甲轻轻摩挲了一下这崭新的红印,继续说,“弟弟舔过的肉棒,是不是把你插得更有感觉了?”

 曲泽失神地转头,我这两句话可能触动到了他内心的敏感之处,例如什么弟弟亲自舔硬男子鸡巴,把它送入哥哥的屁眼,兄弟之间的相处方式本不该是这样的。曲泽颤动着嘴唇,喊出一些不成句子的话语:“啊……唔噢、阿潇……阿潇……啊、啊啊再深一点……小陈……”

 “对了,忘记跟你说了,”看曲泽反应这么大,我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笑着说,“今天做饭的时候,插你的肉棒是不是很热很硬很大啊?知道为什么吗?”

 被我抽插得毫无自我意识的曲泽顺着我的话,回想了一下做饭时的经历,软软地回答我:“嗯嗯……是好大……好硬、啊啊啊……”

 “因为那也是事先被你弟弟那淫荡的嘴巴好好滋润过的大肉棒啊。”我一边挺着腰大力操干,一边低低地俯在曲泽的耳边说,“曲潇好爱你啊,生怕你觉得不舒服……特意为你舔得这么大。”

 “……阿潇、一直都……很懂事的、啊啊顶到了……舒服、好舒服……”

 爽得语无伦次的曲泽在我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之下达到了高潮,喷得地板上都是一道道的白色的浊液,我伸手握住他身下刚射出来的那根玩意,帮他上下抚慰了一番,激得这刚软下去的东西又半挺起。

 我让曲潇弯下身跪在曲泽的身前,示意他张嘴。

 “你的哥哥刚才夸你懂事,想要好好地用他的肉棒来奖励你……对不对啊,曲泽?”我掐了一下曲泽的腰。

 “嗯、嗯嗯……是的……哈、给阿潇奖励……用肉棒……啊啊继续啊……”由于我加快了在曲泽体内抽动的速度,曲泽的声音断断续续,说话时嘴角控制不住地留下口水,眼中没有焦点,头发丝也因为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地黏在额上,像一个发骚的妓女。

 猛烈地撞击着曲泽的屁股时,我还不忘去看一眼曲潇。他十分听话地含住曲泽的鸡巴,双唇跟吸在上面了一样,紧紧贴着他哥哥的下体,混着唾液和淫水舔得啧啧有声。跟随着我的抽动,曲泽的前端也前前后后地进攻着弟弟的嘴巴,画面淫靡十足。

 在兄弟二人的周到服务之下,我满足了曲泽,射了满满一发精液,送给了他饥渴的骚穴。

 

 过了几周。

 “阿潇,明天公司有会议,我就不回来做饭了,你先自己点外卖吃吧。如果可以的话帮我也点一份,晚上我回来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好。”曲泽走进厨房备菜的时候,对曲潇交代了一下自己明天的安排。

 曲潇点了点头,表情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在自己面前脱光了衣服后,递过去了一件围裙,帮曲泽系上。

 由于曲泽刚才穿着规整的西装制服,所以不是很明显,但现在曲泽的身上只有一件围裙,都不需要定睛去看,是个人都可以发现曲泽的屁股中间夹着一根粗大的、正在震动的按摩棒——可能很多人都不会想到,西服帅哥的小屁眼里会含着这么一个淫荡的玩意吧。

 【泽哥每次做饭都要为了肮脏的屁眼去找合适的东西插入,实在是太麻烦了,不如每天上班时都带着这个吧,只要按时给它充电,就会一直帮你堵着屁眼,还可以帮忙按摩饥渴的骚穴。】

 骚穴一直得不到满足确实是个问题,曲泽深知他和他的弟弟曲潇生来就是两个骚货,小陈不可能每天都来帮他们两个人按摩,所以只能借助工具了。曲泽对此事没有任何的疑问,即便这样导致他经常在工作的时候弄湿裤子,他也没觉得插着按摩棒上班有任何不妥。

 曲潇也是一样,但他的发骚情况要比自己好很多。曲泽回忆了一下,他的弟弟不用每时每刻都像自己一样戴着按摩棒,不过陈燐也还是体贴地在他们家里准备了很多需要被用来按摩的工具。

 曲泽做好饭,他把饭菜端上桌子之前,拔出了下面的按摩棒,然后熟练地掰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这个椅子是陈燐特别为他们两个人准备的,如果有外人来做客的话,一定会十分惊讶——椅子上面竖着一根粗长的皮质柱体,吞下去恰好能让屁股贴到椅座。

 曲潇早就坐在对面了,他仰着头扭动腰部,一手一边抓着自己的奶头搓揉,没有胸罩的遮蔽吸水,巨乳像是被安了水龙头,拼命地溢出汁液,从奶头到腹部,再到胯部、大腿,全部都是受到刺激后流下的奶水。而双腿间,曲潇的肉棒却竖得老高。

 对面的曲泽对弟弟的这副模样并不觉得奇怪,反而早就习以为常似的继续自己的事情。

 他双手撑在椅子的两边,手脚一起用力,抬了抬屁股,开始一上一下地起伏着身子,利用椅子上的这根皮质假阴茎模拟抽插的动作。他的下体一整天都在冒水,不管是前面的鸡巴还是后面的小穴,流出来的水隔着内裤都能打湿外围包裹的西装裤。

 曲泽想起今天上班的时候,他们单位临时开了一个讲会,所有高职员工都必须到会议室集合。这次的讲会是一位很严厉的上司开设的,在座的职员们都不太想得罪他,所以整个会议室十分安静。

 只有曲泽,他虽是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但不代表他屁股里的按摩棒会安静下来。整场会议中都充斥着若有若无的机器振动声,引得同事们纷纷好奇,想找到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

 而当事人曲泽,虽说他认为插着震动棒来满足自己饥渴的骚穴是没有问题的,但也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大家,本想从口袋里摸出遥控器关一下,却不小心调大了震动频率。本来就一直维持着兴奋的身体哪经得起这一刺激,一下子就射到了内裤上。

 曲泽感到胯下一凉,他却无力再管裤子的问题了,脸上烧得潮红、身子突然软下来的模样让上司也吓了一跳,接着,他就被同事搀扶着回自己的办公室休息了。

 谁能想到,每天笑得像春日阳光一般的温柔帅哥曲泽,屁股里会夹着那种东西,坐在会议室里射着精液呢?

 【兄弟之间的交流是很重要的,你们每天在吃饭的时候都可以跟对方聊一聊自己今天发生的事情,记住,一定要聊身体上的,不能有任何隐瞒,要把自己的感受用最下贱的说法,一五一十地描述给对方听】

 大脑恍惚中想起了什么,曲泽一边借助假阴茎上下摇动身子,一边开口,忍着快感断断续续地对曲潇说:“阿潇……噢噢、哥哥今天……在大概十多人的……嗯、公众场合……被、被假鸡巴……按摩得射出来了……啊啊……大家、大家都……哈……都看着我……”

 “我不知廉耻……嗯……这么多人看着、看着我……骚鸡巴都忍、忍不住喷……啊啊啊、还有小、小屁眼……就像现在这样、嗯啊……这样被干着……”

 另一边的曲潇身体上到处都是自己的液体——嘴巴流出来的唾液、奶头溢出的奶水、鸡巴喷射的精液、后穴流出的肠液,把他原本干净的身体染上了污秽又迷人的色彩。他的手指正绕着乳头画着微小的圈,迷离着双眸说道:

 “我今天……嗯,在家里……起床时把、自己插出水……嗯、然后……陈燐过来了、帮我……帮我拖地……”

 曲潇把左手移到自己的阴茎上,那边被一条情趣红绳一圈一圈地捆着,尾处打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他抚弄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陈燐、嗯……让我跪趴在他身下……哈……翘高小骚臀,把布垫在……身下、用……用神圣的、大鸡巴插进来……唔、啊……推着我……拖地、因为太舒服了……我又把地板、嗯啊……弄脏了……”

 “啊啊啊啊……我怎么、也拖不干净……对不起哥哥……明天我、再拖一遍……”说到这里的时候,曲潇又一次来到了高潮,今天射了好多次的鸡巴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射了,精液一次比一次稀,现在他的下体只是抽搐着喷了一小股液体出来,屁股里还包着那根假阳具,就这么瘫坐在了椅子上,嘴里模模糊糊地向曲泽道着歉。

 曲泽也在他一次一次地自我抽插中达到顶点,把身上的围裙一扯,歪到一旁,涨得硕大的鸡巴抖了一抖,直接将液体喷到了桌子上面。他回过神来,简单地擦拭了一下,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时候,由于屁眼和椅子上的假鸡巴分离,所以发出了“啵”的一声,屁股里的淫水顺着曲泽的动作流过大腿和臀部连接的沟部,往下滴落。待曲泽为两个人都盛好了饭之后,他又一次坐了下来,缩了缩屁眼,继续夹紧椅子上那根长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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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进行时
第11章常识/精神控制:离过婚的人夫房东在租客面前发骚承认自己有一对骚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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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学生来说,周末总是一个令人快乐的时光,我的周末一般不会排课,所以异常清闲。随意地安排自己的时间是一件令人轻松愉悦的事情。

 我随意拿出手机点了点,调出了前几天刚存的租房页面。大约在一周之前,我向学校提交了自己的外住申请,物色好了房子,跟房东约好了今天去他那边看房。

 之所以这么爽快,是因为这个房子的地段不错,条件也过得去,在这个价位段已经算是很良心的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跟房东微信联系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很中意他的声音。

 按照地图上的提示,等了好几个红绿灯后,终于到了目的地。

 熄火下车,我把我的车钥匙随意地放进了口袋,同时拿出手机给房东“Cyril”发送了一个通话请求。

 那边很快接通了我的语音,说让我在原地等一会儿,他可以下来接我。

 不同于一般的人,这位房东的声音温润爽朗,咬字很标准,说话的抑扬顿挫也格外舒服,很有让人听下去的欲望。

 “你好,我是这间房的房东Cyril,”没过多久,一个身高跟我差不多的男生来到了我的面前,他笑意盈盈,朝我伸出了手,“我姓韩,韩知意,知会的知,意思的意。”

 他与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原以为租房的房东起码都上了四十岁,但是韩知意看起来却稍显年轻。他脸上的线条并没有那么分明犀利,而是偏向柔和,五官很干净也很耐看,眉眼中带着几分温润,倒是很配他的声音。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陈燐,火字旁的燐。”而在自我介绍的同时,我回握住了韩知意的手,触发了技能。

 韩知意顿了一会儿,过了几秒后才眨了眨眼睛,对我说:“先上楼吧,我直接带你进去看房。”

 

 “这里是客厅,旁边就是两个卧室,你可以和别人合租,”韩知意带我走进其中一间卧室,指了指里面,继续介绍,“卧室里没有洗手间,只有客厅旁边才有,晚上起夜上厕所要走一段距离。”

 说完还抱歉地笑了一下,说:“不过其他条件还算好,有阳台,通风环境也不错。里面的家具可以随意使用,除了客厅的茶几,基本上都是些旧的家具,介意的话可以换掉,我找人带走就行。”

 听韩知意讲话着实是一件享受,虽然更想听一听他在某个情况下发出的声音,不过我还是暂且忍了下来。

 “房子的话我大概了解了,不过【亲爱的房东先生】,你似乎还有些细节没有提到吧?”我加重了关键词,状似严肃地提出了问题。

 “啊……?”韩知意在听到关键词后明显陷入了迷茫,表情有些呆滞。

 我叹了一口气,说:“比如你还要向租客介绍一下你自己啊,万一你是个坏人怎么办?不详细介绍一下你自己,租客怎么可能放心地租你的房子啊。”

 “说得也是,”韩知意认可地接受了这个说法,笑容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我叫韩知意,今年28岁,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做销售经理,这房子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但是由于和工作地点相隔太远,我用不上它,才想着把它租出去。”

 我表示了解,继续问:“二十八岁啊,结婚了吗?”

 韩知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诚实地回答道:“半年前离婚了,我现在是一个人生活。”

 “为什么离婚?夫妻关系不融洽吗?”虽说这涉及到了隐私,但是由于修改器的关键词设定,韩知意是不会觉得我的问题有任何不对的,我想知道关于他的任何问题,他只会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嗯,我和前妻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就结婚了,但是婚后生活并不愉快,可能是我太差劲了,她甚至于……在婚内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这段回忆对于他来说显然是悲伤的,韩知意在叙述的时候眉头会微微皱起来。

 又是一个婚姻惨案,不过这跟我无关,我假装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再找一个不就得了,天下女人千千万,何必只吊死在一棵树上。”我在心里还接了一句,天下男人千千万,帅的俊的全在怀。

 韩知意苦笑着摇了摇头:“喜欢上一个人,这种事情是没有那么容易的,小陈先生还没有谈过恋爱吧。”

 为情所伤的男人都是这么自作深沉吗,我生平最烦在我面前装大人的人。看他那样子,说不定想把房子租出来就是因为看不得和前妻生活的痕迹吧。

 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然后嘴角扬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开口:“【亲爱的房东先生】,你的介绍就如此简单吗?你的身体数据还没报给我呢,真是不懂事,你这样的态度谁还会愿意租你的房子。”

 “身体……数据?”韩知意从回忆中被我硬生生拉了出来,茫然地看着我。

 “哦,就是你的三围之类的,喜欢穿什么样式的内裤,腹肌多少块,奶子大不大,屁股有多翘。”我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等着看韩知意的表演。

 韩知意听了这话,本能地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但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却无法理解,只好跟着我的要求走:“我没有量过我的三围……内裤款式就是市面上最普通的那种,腹肌的话……”

 “租房子连三围都不量,你这个房东也真是够差劲的啊。”我冷着脸看他,“【亲爱的房东先生】,既然你没量过那只好租客自己来代劳了,现在在我面前把衣服脱光吧,我亲自帮你检查。对了,租客在检查房东身体的时候一切都要以租客的要求为最优先,这些都是常识的,可别忘了。”

 “好,好的。”韩知意被我这么一骂,慌手慌脚地开始解扣子,等他脱到内裤的时候,我饶有兴味地看了一眼,确实是市面上最常见的黑色平角裤。

 韩知意全裸着站在我面前,有些局促,但我想他应该不是感到羞涩,毕竟他现在觉得这些步骤都是租房必要的程序。

 我坐在椅子上朝他勾了勾手指,让他走近一点。

 快三十的男人,皮肤却保养得很不错,不过呢大概率肯定是因为韩知意天赋异禀,这种男人应该不太会注意保养身体这方面。我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感很好,不轻不重地打了几下,屁股上面还会荡起几层肉浪,弹性十足。

 “小陈先生?”韩知意被打了屁股,脸上浮起了微红。

 “你的屁股不错看,又大又骚又嫩,我还没怎么用力呢,上面就有粉红色的巴掌印了。”我又摸上他的腰部,肌肉很紧实,腹部处也有几块线条不太明显的肌肉。

 我摸了摸他的腰侧,韩知意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反应过来说了一声对不起后,又主动地把腰贴上我的手。我看着好笑,开始胡说八道:“你的身体看起来很敏感,是个做房东的好苗子。”

 “【亲爱的房东先生】,我坐着不太方便检查你的奶子,不然你跪下来吧,把胸部对着我,让我仔细看看。”看着韩知意乖顺地跪在我的面前,我心情大好,手指在他胸上绕着奶头轻轻地画着圈。

 “哈、嗯、小陈先生……有点痒。”

 我问他:“哪里痒?”

 “我的胸部痒。”

 我哼了一声,说:“痒就证明你骚,【亲爱的房东先生】,你这淫荡的奶子被我检查着就开始发骚了,看看它在我的手指下变得多硬啊,都不配被叫胸部,应该叫它骚奶子了。来,跟我念一遍,‘韩知意有一对骚奶子。’”

 在我手指的按揉下,韩知意的乳头慢慢涨大变红,乳晕也更加明显,在白皙的胸上着实显得很可人。

 “是的,韩知意……有一对骚奶子。”韩知意接受了我说的话,能被陌生人的手指按到发骚的奶子,确实很下贱。

 看到乳头变成这样,我很好心地停了手,转而攻下,用鞋尖碰了碰他的肉柱,调笑道:“让我看看,不止骚奶头变大变硬了,你的骚鸡巴也一样嘛。”

 “对不起小陈先生,它平时……嗯,我的骚鸡巴平时不会这么容易硬的……”韩知意的老二被我的鞋尖蹭过就发出了一声喘息,看起来他的整具身体都是敏感体质。

 我又拿脚去蹭它:“不容易硬吗?我倒是觉得它很容易兴奋呢,看,越来越大了不是吗。”

 我不停地拿鞋子去摩擦韩知意的龟头,韩知意毫无反抗地垂着眼眸,就这么看着自己的阴茎在我的脚下越涨越大。

 见他的鸡巴已经开始流出粘液后,我停止了动作,面无表情地对他说:“身体就检查到这里吧,你这个差劲的房东事先也没做好准备,我检查起来也很不舒服。”随后,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一间卧室门口。

 韩知意忍住下身被挑起来的欲望,保持着跪下的姿势,朝我膝行了几步过来,刚要开口便被我打断了。

 “【亲爱的房东先生】,你是不是忘记了,除了回答租客的问题,如果没有租客要求,你还没资格说话。”我自然得要求他跟着我的话走,“两间卧室都有床,那会很旧吗,比如床板会不会睡着睡着就裂开。”

 韩知意听了我的话,仿佛是被逗乐了,面上又重新出现了温柔的微笑,他回答我:“当然不会,虽然是旧家具,但是质量还算是上乘。”

 “哦?如果在上面做激烈运动的话,你觉得这张床会不会受不了啊?”我目光扫向他,带着恶意的笑容说,“韩先生也知道的,我这么一个年轻气盛的大学生肯定是有对象的,如果租了你的房子,那势必要在床上面做点什么吧。”

 “啊。”韩知意脸红了一下,“是这样啊。”

 真是意外的纯情,明明刚才被我玩弄身体的时候都不见害羞,现在只不过是聊到了一点关于性事的事情,就脸红得这么明显。

 “小陈先生请放心,床板那些虽然说旧了些但……嗯,做其他事的时候还是不会塌的,很牢靠。”韩知意好像觉得我这个问题很可爱,又怕我不放心,还是这么笑着补充了。

 我笑了笑,决定刺激刺激他,便明知故问道:“房东先生在上面试过吗?”

 韩知意被卡了一下,即使之前他们夫妻之间的性事再怎么美妙,现在想起来也肯定是很难受的。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在我面前跪着的是一个被妻子抛弃的可怜男人,甚至现在都还没能走出前妻对他的阴影,我怜悯地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亲爱的房东先生】,你现在是不是感到非常难过,被心爱的女人抛弃,看着心爱的女人跟别人在一起……他们会做你之前和前妻做的事情,也许在这张床上也有他们交合的影子呢。”

 “……啊、求您,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这些……”

 “【亲爱的房东先生】,现在你一定感觉很悲伤吧,那种被人拽住了领口,卡在你的脖颈上的感觉,让你喘不过气来……越难受,你越想完全忘记这些事,忘了这段感情带给你的伤害就好了,你就能够摆脱现在令你窒息的难过,回归幸福的人生……”

 韩知意的眼神随着我说的话越来越空洞,人在陷入极端悲伤的情绪时,很难去理性思考问题。他喃喃回复我:“我好想忘记,可我……”

 我趁热打铁:“或许你之前尝试过,只不过用错了方法。现在我有办法能让你从这段情绪里面走出来,你愿意相信我吗?”

 韩知意颤抖着抓住我的裤脚,仿佛像是抓到了黑暗中的最后一丝光亮,他张了张口,发出那好听的声音::“我愿意,求求您……”

 OK,大功告成。我随意地指了一下主卧里的床:“韩知意,你的前妻留下了许多记忆,都在这个房间里,你急切地想摆脱它们,可这么做是不对的,你需要的不是逃离,而是覆盖。”

 我蹲下来轻柔地拉起韩知意的手,用近似蛊惑的语气对他说:“【亲爱的房东先生】,我们就以这张床作为你上一段恋情的节点,开始进行记忆覆盖吧。”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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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进行时
第12章记忆篡改/精神控制:淫荡人夫房东穿着前妻的情趣睡衣在婚床上为租客骑乘
【价格:1.04208】

 我一步步将韩知意带到床上,问他:“韩先生,我【亲爱的房东先生】,现在请放松思绪,你的伤痛就像一根弦,紧紧绷在心上,现在只有我能够帮你抚平,只要你肯接纳我对你记忆的攫取。尝试回忆一下,你们以前做的时候,你的前妻在床上都是这么称呼你的?”

 “……她会喊我‘知意’。”

 “乖孩子。”我的手贴上韩知意的面颊,滑嫩的肌肤实在不太像个二十八岁的大男人,我抚了一下他的眼廓,凑近他的耳朵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轻声喊他,“知意。”

 韩知意的身子猛地一颤,我笑了笑,手慢慢往下,顺着他脸部的线条摸到他的喉结,再次在他耳边说:“知意。”

 很显然,温柔的呼唤声可以让韩知意放松下来,但他的精神始终被我牢牢掌握住,只要在另一件极富刺激性的事件下喊出他的名字,就能逐渐取代他记忆中的那件事。

 我的手慢慢移至他的胸前,牛奶似的肌肤让人很难不去思考它的滋味,我轻轻地抚慰他的奶头,按进去一点,又顺着边缘搔了搔,我低声问他:“韩先生,还记得刚才的身体检查时你说了什么吗?”

 “记得,我说的是,韩知意有一对骚奶子。”

 “很好,【亲爱的房东先生】,你可要好好谢谢我,是我让你终于在碌碌无为的二十八年中认清了这个事实,你和你胸前的奶子一样,又骚又下贱。看看,你的奶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硬着,想被人蹂躏的心思都暴露在表面上了,对吧?”

 韩知意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无助,他的眼底仿佛染上了一层水雾,叫他看不清东西。我俯身过去,用舌尖顶了一下他的乳尖,韩知意挺着胸颤了颤,呻吟了一声。

 “韩先生,你问问你的骚奶子,想不想再让我帮你舔舔?”我停下了动作,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被我的话一带,韩知意懵懂低下头,他看着自己的乳尖红扑扑的,涨大了一圈,看上去鲜艳得要命。上面裹着一点能反光的水渍,在空气中随着呼吸起伏。他的奶子正因为开始发骚,所以需要被舔。

 韩知意揉上自己的胸肌,往中间拢,试图让奶头更为突出。然后他正对着我,在恍惚中露出了一丝微笑:“想……我的骚奶子想让小陈先生帮我舔。”

 “知意,乖孩子。”我在舔上他奶头之前,奖励地喊了一次他的名字。看到韩知意捏着胸微微发愣的表情,我知道,这个称呼从此不再独属于他的前妻。而我,会在今天之后,在韩知意的心中完全取代她的位置。

 为了让他更明显地感知到自己正以一种淫荡的姿势,被男性租客舔奶头,我离开他的胸部前,特意停留了许久,绕着奶头将唾液涂在上面,临走时吸了一口,有水渍打底,便发出了好大的响声。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嘲笑道:“不愧是下贱的房东先生,作为男人,被陌生人吸奶也能竖起鸡巴呢。”

 凑近他,我继续说:“你说说,要是你没有和妻子离婚,而是十分顺利地生下了孩子,你有这么一对骚奶子,会不会跟你的妻子抢着要给孩子喂奶啊?”

 这实在太有画面感,韩知意的表情转眼间就变得惊慌又羞耻,我不理他,自顾自地往下说:“你也有构想过未来美好的生活吧?你们夫妻二人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想想,嗯,是个男孩儿。在你妻子喂奶时,你却在一旁幻想着喂奶的人是你自己,然后在妻子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把泡好的奶抹在自己的胸前,抱起你的儿子,让他吸你的奶……”

 “嗯,像韩先生这么贱的身子,被自己的儿子舔奶,下半身也会硬得不行吧?就像现在这样。”我弹了弹他翘起的肉棒,“然后你被婴儿舔奶舔到高潮,一不小心就射在了宝宝身上呢。”

 虽然韩知意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可我知道他有在听我讲话,他的肉棒随着我的话越来越兴奋,甚至泌出了液体,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淫荡的韩先生,你的儿子被你培养得特别成功,成功体现在哪呢,就是等到你的儿子七八岁的时候,他还是很爱晚上贴着你的胸口睡觉,他总会让你裸着上半身睡,这样才方便给你舔奶。”我在韩知意的龟头处摩擦了几下,带出了几条银丝般的浊液,我把这些如数抹在他的乳尖上,看着那里被他自己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我便把韩知意搂到怀里,攀向他的臀部,把手上残余的精液抹在他的屁股缝,那里的温度要比我的手高出不少,我一边给他放松肛门的括约肌,一边不忘继续讲话:“转眼间你的儿子都成年了,你这个下贱的男婊子却依旧淫荡,恬不知耻地妄想被儿子抚摸胸部,越想越饥渴,你拿儿子的衣物自慰,屁眼那里难受得发痒,你才发现,原来你的身体早就无法满足于只被舔吸骚奶子,因为你还拥有一个骚屁眼,你其实更想被年轻的肉棒贯穿,射到你的体内。”

 说话间,我已经帮韩知意的后穴做好了润滑,并且用两根手指揽申配合着我的话语在他的肉穴中穿刺抽插。

 “呜……好难受、小陈先生……”韩知意的肉棒已经被他自己搞得黏黏糊糊满是浊液,他往上蹭着我的腹肌,想找寻到安慰,可爱的穴肉不停地收缩,温暖地包裹着我的指节。

 “骚奶子想被人舔,骚屁眼想被人干,甚至骚得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这就是你淫荡的本性啊,【亲爱的房东先生】。”我不等他反应过来,“承认吧,即使你和你前妻继续在一起,也无法像个正常男人一样,你只是个缺男人操你的婊子罢了。你无法走出离婚的悲痛是因为前妻出轨,你的爱情遭到了背叛,但其实你并没有那么爱你的妻子不是吗?”

 我抱住韩知意,和他一起倒在了那张大床上,诱导他:“欠操的男婊子怎么能和一个女人白头到老呢?你现在回忆一下和你妻子的相处画面,是不是感到难受又绝望?所有的美好都只是那水性杨花的女人带给你的幻象,你并不爱她,你爱的只是那些记忆,而美好的记忆谁都能陪你一起去创造。”

 

 美好的记忆。

 韩知意躺在这张跟前妻生活过的床上,试图去回想之前的点点滴滴,可是只要想到那个女人,就会一阵恶心。曾经她嘴边唤出来的极为动听的“知意”,也再也无法带给他半分波动。

 知意。

 他听见了有人在喊他,不是一个女人,而是眼前的男人,听见了这两个字,他想起这个人抚摸他的乳尖,舔舐他的耳垂,温柔地把他揽进怀里,知晓了他欠操的淫荡本性后还选择包容这么不堪的自己……

 “小陈、小陈先生……陈燐、陈燐……”韩知意翻了个身,跨坐在我的身上,低头埋在我的胸前,声音带了哭腔,“操我好不好?”

 我好整以暇地摸摸他的脸:“在这里?你想清楚了韩知意,这可是你和你最爱的前妻的床。”

 “不是的!我根本不爱她!”韩知意急急地说,“我那么在意离婚是因为她婚内出轨,我根本不爱她。”急促的解释让韩知意的声调升高,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韩知意垂了垂眼眸,又小声地说:“我本来就是一个欠干的婊子,我知道的……如果不是你让我认清自己,我也不会这么快就意识到,还没离婚的时候,我甚至在梦里梦到过我脱光衣服,让我未来的儿子来干我……”

 系统的洗脑总会让人的记忆出现偏差。我对韩知意说的话,看来已经被他消化过后当成自己的性幻想了。

 “我好喜欢你对我做的事情,你每次喊我的名字,我都觉得这仿佛天籁,从地狱把我带到天堂的人是你。”

 “我已经被人抛弃一次了,求求您,接纳我……”

 韩知意的眼眶红了一圈,他低声下气地求我操他,把自己的位置摆在了最低的地方,毕竟谁都不会对一个渴望被男人干的骚狗保持怜悯心。

 我躺在床上淡然地看他,嘴角冷冷地牵起一个笑,我说:“我今天心情不错,也许确实可以把我宝贵的时间分出来操一操你这廉价的屁眼,不过听你讲那么多话,我的鸡巴已经软了,这可怎么办?”

 韩知意小心而又迟疑地看着我:“我帮您?您想用手还是用嘴?虽然之前没有尝试过,但我都可以做,只要您……不嫌弃。”

 “不错,你越来越像个婊子了。”我笑了笑,“但是没有必要。我想问问你,你的妻子想跟你做的时候,都怎么诱惑你的?”

 提起前妻,韩知意眉头一皱,似乎很厌烦,但是还是完完整整地回答我:“她的性欲很旺盛,几乎每天都要和我上床,我没有想法时,她会穿一些情趣睡衣来提起我的性欲。”

 “哦?看来你的性生活也没那么单调嘛,我以为你多纯情来着,”我拍拍手,“那些衣服还在吗?”

 韩知意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和之前一样,他的脸迅速飞起了一片红,半晌,才轻声回道:“在的……但是我穿的话可能有点小……”

 我在旁边的书桌上找到了一把剪刀丢给他:“笨死了,衣服小了就不知道使劲穿进去吗?穿不进去的地方剪了就好了。”

 韩知意接过剪刀,应了一声就红着脸跑走了。

 过了一会,韩知意穿着情趣睡衣站在了我的面前。

 这是一套连体的吊带黑色网格睡衣,网格中间都是透明的丝质布料,衬着他的裸体更加隐秘诱人。许是因为小了,韩知意把整个背面都剪开了,但他的下体还是紧紧地锁在网格间隙,突出来的一块网丝那,能清晰地看到韩知意狰狞的肉棒。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韩知意乖乖地走到了我的面前跪下,替我抚弄半硬的老二。

 我摸向他的身后,被剪刀爆开的网格无法遮住他完美的背,顺着背部线条,屁股那边没被剪开,网格衣下是耸动挺翘的臀部。

 女人的尺寸只能让韩知意把那腿部穿成七分裤,小腿肌肉被黑色的网格紧紧勒着,不难想象待会脱掉衣服后一定会留下红色的勒痕。

 “你的嘴真的很有天赋,以后去开个家店,专门帮人舔鸡巴,我打包票一定会有很多人来照顾你的生意。”我看着韩知意嘴巴吸着我的肉棒,称赞他不愧是个男婊子。

 “唔、咕唔……”韩知意的嘴忙着伺候我的下身,水声滋滋作响,也没有空回答我的话。感觉差不多了,我揉揉他的头发,说:“上来吧,换个地方招待它。”

 我躺在床上,看着韩知意面容羞红的打算拖下这套网格连体衣,我制止了他:“不许脱,把刚才给你的剪刀拿出来,自己在骚屁眼那里剪一个洞。”

 韩知意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拿起了剪刀,面对着我,把手伸到后方,低下了头。剪刀剪动布料时,清脆的一声响起,我看向韩知意不由得觉得好笑,他的耳尖感觉都快要滴出血了。

 纯情的人夫男婊子不也很招人喜欢吗。

 剪完那个洞,韩知意温柔地拿着我的肉棒,挺着腰将屁股抬高,随即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他的整个大屁股贴着我的身子,我能感受到丝质的情趣睡衣摩擦着我们两个人的肌肤,越来越热,韩知意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大,顶到了最深处,他感叹着发出呻吟。直到我射出了精华,他才低声地说:“谢谢你接受这么不堪的我。”

 吻了吻我的胸口,他说:“我主慈悲。”

 韩知意的脸上虽然红晕一片,但却露出了餍足的笑容,像是不知道困倦,只为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主人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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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进行时
第13章常识置换:飞机上遇禁欲系洁癖精英,洗脑成恋脚癖任由玩弄却不自知
【价格:1.09226】

忙完了租房事宜就到了考试阶段,学期末总是很忙,等所有考试都结束后,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考完试后,我的计划是个人旅游。

 我订了一趟被称为“世界上最豪华”的列车,这列车上的每一位乘客有单独的豪华包间,所提供的食物和服务更是上等级别。

 不过它的站点并不经过国内,所以在乘坐这辆豪华列车之前,我得先去曼谷。

 由于距离并不远,我买了一张飞机的商务舱票。

 也许是运气不太好,上了飞机过后我才发现这家航空公司的商务舱空间格局略小,与经济舱相差无几,所以我稍微有点后悔没有买头等舱的票。

 我一向喜欢订靠窗的位置,商务舱一排只有两个座位,入座后勉强还算得上宽松。

 翻出手机确认了一下到曼谷的时间,我向乘务员要来了一杯冰水,静静等待飞机起飞。

 没一会儿,我旁边的那个座位来了人。

 目光先触及到的就是他的那双手,指节细细长长的,有些瘦,但青筋并不明显,乍一看不太像个男人的手。

 手腕上戴着一块黑盘手表,外围镶了一圈金色的边,我不太懂表,但是这块手表看上去颇有质感,价格应该不会很便宜,同时黑色的西装也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的白皙。

 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泛着一点冷光,跟机舱里的照明光线打到了一起。

 优越的长相。

 看到他的脸我才记起来,刚刚在候机室时有看到过他。那时他正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坐得很板正,一位路过的工作人员不小心将手中的饮用水洒在了地上,仅仅是溅了一滴到他的裤脚处,他的面色就骤然冷了下来,等到工作人员走后,他起身离开了座位,再次回来时,已然换了一身衣服。

 死洁癖。

 他坐了下来,将手上的笔记本电脑放到了腿上。

 “去出差?”飞机起飞进入平稳飞行后,我绕有兴趣地看向他,自来熟地开口跟他对话。

 他用毫无温度的眼神瞟了我一眼,礼貌性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复。

 “哦哦。”我撑着头,笑着拿起我的水杯。

 在外人看来,我们只是一对不太熟的陌生人正在进行尴尬的寒暄,不过实际上我已经有了计划,晃了一晃手中的杯子,水在里面旋转了几转后,溢出了几滴,正好浇到了他的衣袖上。

 他整个人明显僵住了,飞机上没办法换衣服,想必对于一个极致洁癖来说一定非常难受。我说着抱歉,做出不好意思的模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湿巾,抓过他的手轻轻一擦。

 然后,我能感受到在这一瞬间他停住了自己抽出手的动作。

 “好乖。”我把玩着他的手指,说,“从现在开始,你不会意识到我在做什么,但是在潜意识中,你会积极配合我。好了,醒一醒。”

 他的眼底像是蒙起了一片雾气,又随着我的话渐渐散开。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我,没有抽出他的手,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几秒后,他保持着仍被我抓握住右手的姿势,面色平静地用左手打开了电脑。右手软软地躺在我的手里随我摆弄,丝毫没有一丝要用力甩开我的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他正在输入笔记本电脑的开机密码,同时也淡然开口道:“林霁。”

 我顺着衣袖慢慢摸上了他的西装里衬衫的领口,解开了他系得紧紧的扣子,轻声问:“是哪个字?怎么写?”

 “云销雨霁的霁。”

 他回答我的话时喉结略有起伏,我轻轻在那个地方揉了揉,他的呼吸频率变了一下,有些不自在。

 我笑了笑,问:“很少有人像我这样碰过你?”

 林霁头部微动,皱着眉回答我:“嗯,因为我有洁癖,被人碰到会很难受。”

 还真是有洁癖。

 林霁在说话的时候,他的电脑早已打开了,由于我给他的思想做过命令,他没有办法意识到自己是在被我玩弄,只是调出了一份Excel表格,自顾自地进入了工作模式。

 林霁紧盯着屏幕,似是非常认真,然而他的另一只手还在我的手里,只用左手打字显然有些不方便,可尽管如此,林霁还是没有抽回右手的表现。

 我随意看了一眼他的电脑,表格上是密密麻麻的数据记录,有几处地方还被做上了红色标记。

 精英人士办起公来气质会跟平常不太一样,林霁原本就不怎么柔和的脸在此时更加冷硬,漂亮的眼睛偶尔眯起,更有几分严肃。

 解开一颗扣子后,我不再纠结于上部,将手慢慢挪到了林霁的下半身,他穿的西装算是比较紧身的,尤其是裤子那里,从我这边的视角看过去,大腿处被西装裤的布料完美地包裹在里面,上面有几处褶皱,我把它抚平,顺手就滑倒了他的皮带下方。

 出于恶趣味,我把林霁的皮带抽掉后还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可林霁全神贯注于他的工作,只匆匆分了一个眼神给自己的皮带后就又转向了电脑。

 我开始扯他的裤子,因为他坐着,实在不好脱,刚想让他稍微站起来一点,林霁却自觉地将他的大屁股抬了起来,方便我给他脱下。

 愣了几秒我才想起来我刚刚让他积极配合我,所以,无论我对他做什么,林霁都会在潜意识的驱动下配合我完成一切我想要做的事情,而他本人并没有被一个陌生人脱裤子的概念,也并没有他即将在机舱里光屁股的意识。

 等我把他的西装裤拉到膝盖上方一点,林霁又自动坐下了,一点也不在意内裤暴露在空气中,他的眼神仍然没有离开过电脑屏幕。

 内裤嘛,穿着就穿着吧。我把他的内裤裤腰拉开一点,手探了进去,握住了他的那根东西,然后把它带了出来,就那么卡在弹性极好的裤腰上。

 现在的这个画面实在太过荒诞淫靡——一位上半身穿着西装的禁欲系帅哥正认真地办着公务,下半身的西装裤却已经被拉到了大腿,露出的棉质内裤并未穿好,最该被遮住的地方反而整根暴露在了外面。我咽了一口口水,拿出手机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不过洁癖也有好处。我看了看他的性器,那边比起普通人来说确实显得更加干净漂亮,甚至在我伸进他内裤一顿乱摸时,都没有摸到什么毛。

 经常处理那边的清洁,不知道敏感度是否要比常人更高一些呢。带着这样的想法,我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同时望向林霁的面孔,注意着他的表情。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林霁面容十分平静,如果不是他的阴茎上泌出了一丝液体,没人会认为他已经性兴奋了。

 之前玩过的男人,都是身体非常敏感的极品,就算不敏感也会被我改造一番,把他变成一个十足的骚货。

 然而这次的林霁却不一样,不仅性敏感度低,他还是一个能完美把控自己表情的人,或许在现实生活中,除了这幅扑克脸,估计也没太多的表情出现过。

 不过越是这样,才会越好玩。

 我卖力地帮他撸出来了一发,射精时,因为林霁是坐着的,不算太多的小簇精液就这么飞溅到了林霁的西装、座位以及笔记本电脑上。

 林霁看见屏幕上被染到了几点白色,打字的手一顿,眉头锁得更紧了,他翻了一下身边随身带着的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了一张面巾纸。

 但是就算是这样,林霁也只是擦掉了屏幕上的污渍,并没有去约束我握着他性器的动作——即便有可能我会让它继续再射出一发。

 嗯,我当然会。

 在刚刚给林霁撸的时候,我发现比起抚弄,这骚货的身体更喜欢被粗暴地蹂躏。于是这一次我更加用力摩擦着林霁的肉棒,刚才只是小小发泄了的家伙还精神得很,射精后一跳一跳的,现在更是翘得老高。

 原来林霁不是性冷淡,而是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眼看着手中勃起的肉棒又快要接近高潮的边缘,我勾起一边的嘴角,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龟头。

 普通人一定会觉得剧痛无比,甚至会立即萎下去,可林霁这个婊子的阴茎却瞬间飙出了几道白色的浊液,当即达到了高潮。

 林霁的脸颊挂着两片薄红,刚刚射了两次的身体现在想必肯定畅快无比。可他依然保持着办公姿势,看着屏幕再次被染脏,不舒服地“啧”了一声,拿出一张新的纸巾开始对着屏幕擦拭。

 洁癖太严重也不是件好事,我心道,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医生倒是能给你好好治治。

 这么想着,我脱下了鞋子。

 袜子扯了一半下来,我把脚抬起来了些,将林霁的头往下摁住,迫使他的脸对准我的脚。现在的天气偏热,运动鞋确实会让脚感到闷,这一上午也闷出了一点汗,难免带着一些气味。

 林霁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他似乎呼吸不过来,但是他没有一点反抗的心思,只是顺着我的动作,沉默地任我的脚在他眼前晃悠。

 “看你这么乖,不如就给你一点奖励吧,让你不再难受下去的魔法。”我满意地摸着他的头发丝,柔声蛊惑道:“你现在会爱上你所看到的东西,乖宝贝。”

 林霁扭曲的表情突然放空了,脸上只有茫然,像是一张白纸,而我现在已经把这张白纸染上了怪异又朦胧的粉色。

 我不再强制按住他的头,并且示意林霁可以自由活动了,但是林霁并没有迅速起身,刚才嫌恶的表情早已荡然无存,而是更加凑近了我的脚,轻轻地嗅了嗅。

 “不用太小心翼翼,这就是你一直崇拜着的东西。”我把脚离远了些,“现在,你想对它做什么都可以,我允许你。”

 林霁的目光跟随着我的脚离开的方向,在听到我的指令后吻上了我的脚趾,眼睛微眯,目光虔诚,他用舌头啜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明显的水声。

 正当他的嘴唇还在我的脚上游走时,我拉开了林霁,说:“停止,现在你没有继续做下去的权利了。”

 在这话一出来后,林霁的表情从沉迷一下子变得失望落魄,丰富的表情变化让我满意地看着他,享受着他紧紧粘着我的脚的目光,林霁现在甚至都不肯眨一眨他的眼睛。

 “在我拍手后,你会跳出我刚才为你布置的命令,恢复正常,继续你该做的事情,不过……”我翘起了二郎腿,“你不会觉得你现在这样很奇怪,不会想去改变这副模样,同时,对我足部的迷恋和崇拜也仍然保留。”说完,我拍了拍手。

 林霁在这一声拍手后,神情恍惚地退了回去,靠在椅背上,大概过了几秒,他眨了眨眼睛,像是回过神来了一样,坐直了身体,双手放在了键盘上,表情恢复到办公时的严肃。

 他对于自己身上衣冠不整性器露出的状态没有任何的疑义,现在已经完全投入了工作中,不过我也不急,总会有办法让他意识到些什么的。我看向了窗外,把一枚纪念币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几番抛扔,纪念币终于从我的手指缝处滑了出去,落在了我们两个人座位中间的地板上。

 我不好意思地对林霁说:“先生,对不起打扰到你工作了,能不能帮我捡一下我的纪念币?我这边不太方便。”

 林霁斜了我一眼,明显被人打扰到的不快,用手帕擦了一下刚才被我碰过的地方。但归根究底他的教养还算不错,弯着身下去准备帮我捡。

 而我也在这一瞬间将脚往纪念币掉落的位置方向挪了挪,等待林霁的反应。

 不出所料,林霁在俯身下去的那一刻与我的脚距离极近,他猛的一颤,差点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给打翻。

 “怎么了?先生?是扭到哪里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我的语气里满是慌忙,但林霁不知道的是,与我的语气相反,我面上的表情可谓是满脸带笑。

 “没事,就是位置有点难捡,你多等一会。”林霁的声音从底下传了出来,不过我这边看得清清楚楚,林霁早就捡到了我的纪念币,只是暗示生效,他过分地贪恋着我的脚,不肯抬起身子罢了。

 过了差不多有一分钟,林霁才堪堪起身,他出了些汗,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他把纪念币递给我,我转过身子去接时状似不小心用脚踢到了林霁的腿,林霁哼出了一声颤抖的鼻音。

 而他暴露在外面的鸡巴,又射出了一股液体。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是kk鸭】赠送的玫瑰花!
感谢【榎卜】赠送的么么哒酒!

我真的没想到疫情假期结束后再回去能这么忙!
本来想好好上来通知一下断更的,又觉得没带着更新来实在没脸占用一章新章.(TuT)
再次谢谢小天使们不嫌弃还能支持,评论都会看的,感谢感谢!



现世进行时
第14章常识/意识修改:光是被踢到小腿就能当着飞机上所有人的面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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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他下达的暗示已经起了作用,光是我把脚稍微靠近他一点,他就可以兴奋成这副模样,修改器的效果一如既往地不错。

 射出来的精液再次喷到他的电脑屏幕上,而林霁仍然维持着俯身姿势,似乎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看他之前的反应,大概是很少进行性活动,所以连续射了这么几次,身体上应该挺不适应的。

 不过他的身体如何跟我打不打算继续玩他是两件事。

 好不容易他才直起身子重新坐好,把捡起的纪念币交到了我的手里。

 “谢谢。”我笑着跟他道了声谢,将纪念币收好。没有再继续对他下任何命令,只是把脚往后撤了一点,离开了他的座位范围。

 许是刚才被我“不小心”踢到时产生的反应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他低下头瞥了几眼我的脚,有些难以理解地轻轻皱起了眉,而等他看到屏幕上自己喷出来的精液时,眉头更是拧到了一起。

 林霁对自己的洁癖程度有着相当清晰的认知,此时的他一定无法接受一个会对男人的脚产生迷离、甚至是产生性冲动的自己。他有些沉默地掏出纸巾,带着毫不遮掩的嫌弃表情把屏幕擦拭干净后,试图把自己的注意力转回工作上。

 而被下过指令的他是无法抗拒这份怪异的吸引的,我能感觉到,他有好几次偏过头来看我,见我没在注意他才敢往我座位下面盯。

 我假装不知道,只是默默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虽然这个商务舱比较小,但是位置比起经济舱来说总归还是要大一些,邻座的位置也要比经济舱离得远一点。所以我往里面靠了靠,给自己腾出了一个空间之后,很轻松地把腿架了起来,膝盖抵着舱壁,把脚放到了另一条腿的上方。

 这个动作既让我的脚离林霁更近,又不用与他发生接触。对于林霁来说本应该是不舒服的,因为这么近的距离肯定有踩到他的风险,一般来说他不会允许旁边的人做这个姿势,但如果对象换做是我的话,林霁的反应可就大不一样了。

 他并没有警告我让我把脚收回去,只是看了看我,便又把身子转回去继续工作了。除此之外,林霁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了,不过我相信他不会无动于衷。

 果然,还没一会儿,他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

 让他万般惦念的东西就在眼前,他的鸡巴也被刺激得昂首挺立,手上敲击键盘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请问,”他最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朝向我,面无表情的脸上泛着代表情欲的红晕,“你非要保持这样的姿势吗?”

 我挑眉看他,没有想到他会主动说这个,于是回了句:“是啊,这个姿势很舒服。而且,我这样也没有妨碍到你吧,先生。”

 “嗯。”林霁点了点头,如果不是他下体的反应和脸上的薄红,光从他的表情来判断,也许很多人会以为他板着张脸是在生气,“对不起,我有洁癖,比较怕碰到脏东西。所以如果你一定要维持这样的姿势的话,请你把鞋子脱掉。”

 我有些为难:“这是公共场合,又是密闭空间的,先生,你要求我脱鞋是不是不大妥当?”

 “商务舱只有几个人,旁边的乘客都睡着了,不会影响。你如果这么介意,就请端正坐姿,不要跷二郎腿。”林霁的声音很是冷淡,语气中还带着点高高在上。

 “但是我也不觉得我的脚很干净诶。”我说。

 林霁有些不耐烦,他说:“总比脏兮兮的鞋底要好得多。”

 “行吧,洁癖就是麻烦。”我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带着一副嫌麻烦的表情脱了鞋,“现在总行了吧?好了好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昨晚没睡好,现在我要在飞机上补个觉,不要再吵我了。”

 他没有回我,似乎是嫌我太吵,而我则笑着把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全部念完:“不过就算你想吵我的话也没有用,我睡起觉来可是很死的,打雷都醒不了。”

 说完,我便把头歪向窗户旁,闭上眼睛开始假睡。

 大概过了十分钟,我听到林霁敲击键盘的声音停止了。似乎是在确认我到底睡没睡着,林霁又静静地等了五分钟,然后,我看到他很是小心翼翼地把身子弯下了一点,凑近了我的脚。

 到底还是没有忍住那股我施加在他身上的欲望呢。

 我睁开了眼睛,沉迷在我脚上的林霁完全注意不到,他闭着眼睛静静享受了一会儿,大概是做了好一番心理斗争之后才轻轻伸出了舌头。

 舔上我脚趾的那一瞬间他才想起来要看我的反应,他一抬眼便看见了清醒着的我脸上正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像是触电一般,林霁迅速坐直了身子,他原本不带什么感情的目光变得有些躲闪,当中或许还掺杂着一份惶恐。

 “说自己是洁癖,其实只是想舔别人的脚。”我笑了笑,“没想到坐个飞机也能遇上变态。”

 林霁动了动嘴唇,大概是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我对他的侮辱,可事情是他做出来的,他根本挑不出我的一点错。

 半晌,林霁突然抬头,他直视我的目光变得更加冰冷:“你对我做了什么?”

 “还算聪明。我呢,就是对你下了一点小暗示吧,”我坦诚地说,“不过我可没命令你非要这么做,刚刚你做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想法。”

 林霁目光沉了沉:“停止你的行为,不然我会让你后悔。”

 “这就受不了了?还不止,”我继续说,“你估计到现在也没有发现自己的生殖器一直露在外面,像一个暴露狂一样。到刚刚为止,你射了最起码三次以上了,每次擦笔记本屏幕的时候,你也没有意识到一点不对劲吧?”

 林霁听到我这么说之后,才看向了自己的下体,他咬着牙迅速把裤子穿好,带着愤怒的嗓音开口:“你……啊!”

 还没等他说出第二个字,我便转过来,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把脚往下一伸,正中了他的下体。命令没有消失,林霁仍然无法抗拒我的脚给他带来的精神上的愉悦,被我的脚踢到生殖器的林霁猛地吸了一口气,裤子瞬间湿了一块。

 “量还是好大,别是尿出来了吧。”我笑着说,“如果还是射精的话,那你还挺适合当个种马的,你觉得呢?”

 被我踢到高潮的林霁根本说不出话,因为快感而眯起的眼睛里面满是对我的敌意。

 “我刚刚玩你身体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事,就是你很喜欢疼痛带来的快感,所以我在想,对你来说痛苦和快乐是不是本身就是一体的呢?如果是的话,那你实在太有做奴隶的潜质了,各种意义上来讲吧。”我冷眼看着他高潮的模样,漫不经心地这么说着。

 “我才……没有……”

 “也别这么看我了,好歹也给你爽了这么几次。”我用脚抚摸了一下他的身体,林霁无法自持地呻吟出了声。他的呻吟声很小,有在极力地控制自己,加上受飞机飞行的影响,连我也听得不是很真切。

 看得出来,他很想摆脱这份诡异的快感,但身体被安全带束缚在座位上,又因为几次高潮的释放,让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只能待在原地任由我动作,认命地从我的脚下获得那足以冲垮神智的阵阵快感。

 林霁眼神中的锐气在一次又一次的极乐之下被冲散了许多,隔着镜片,现在他眼中空无一物,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雾,迷离又朦胧。

 “对了,你是要去曼谷出差是吧?订好住处没有?”我问。

 而林霁却没有搭理我。

 我也不奇怪,俯身过去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之后,林霁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明,身子也坐正了,没事人一样再次握住了鼠标开始工作。

 我又问了一遍我的问题,林霁看向我,用很平常的语气如实回答了:“是去出差,不过工作不忙,我的主要目的是出国散心。住处已经订好了,在市中心的酒店。”

 现在的林霁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向一个讨厌的陌生人交代个人信息,我的问题对于他来讲是一个必答题,他只会主动地配合我的所有行为。

 “没有人跟你一起?”我好奇。

 林霁摇了摇头,说:“不管做什么事,我都更喜欢自己一个人。”

 不仅洁癖,看样子这性格上也挺孤僻的。

 “好的,我大概了解了。林霁,现在你听好,我叫陈燐,我说的所有话都是正确的,无论在什么情况,什么场合,你都会认可我的话语,认可我的行为,并将它合理化。你听明白了吗?”虽然反抗有时也挺有趣,但他刚刚那种抗拒状态十分不利于我接下去的行动,于是我还是重新发动了能力。

 林霁看了我一眼,缓慢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很好,消化完我刚刚说的话之后,你就可以恢复清醒了。”我说。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愣了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他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危险,警惕着看着我:“你刚刚是不是又对我下了什么奇怪的暗示?每个人做事都有目的,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

 “我没有什么目的啊,只是想玩玩你而已,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你长得很好看嘛。”我不太正经地笑了笑,看着他,“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想要的了,你可以帮我吗?而且你也是出来散心的,让我玩玩又没什么关系,反正都是玩,两个人结伴也很有意思的,你也很想体验一下,对吧?”

 林霁精明的脑子此时运作失败,他迟钝地看着我,半晌才听懂了我说的话。受到修改器的影响,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认可我,所以此时的林霁非但没有做出反抗来骂我,还赞同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们结伴一起玩也有意思。”

 “你刚刚也说了,我想要什么你会帮我,我主要还是想要玩你,这样你也会帮我的,对吗?”我进一步诱导他。

 林霁这次点头点得毫不拖泥带水:“当然,我会让你玩我。”

 “乖孩子。”我满意地去摸他的头,“那我待会就跟着你一道下飞机,一起去酒店和你住,怎么样?”

 “嗯,我们是结伴旅游,这也是合理的。”林霁不习惯被人这样对待,偏头躲开了我的动作,用他那好看的手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不过我不习惯与人同睡一张床,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再订一个房间。”

 我说:“可你订的房间是大床房吧?”

 “没错,是酒店标配的双人大床。”林霁肯定了我的说法之后又看了一眼我,像是在探究我为什么要这样问。

 “那再订一间多浪费啊,都是男人,一起睡吧。”我笑嘻嘻地说。

 林霁皱了皱眉,由于他的个人意志与我下的命令产生了多次的冲突,大脑似乎调整不过来,表情看上去很是难受。

 我趁他混乱的时候又说:“你都答应我要把自己给我玩了,一起睡觉也很正常啊,不然我还怎么玩你?你不会言而无信吧?”

 这句话再次加强了效果,林霁听了我的话,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面色也舒缓了许多:“嗯,你说得也有道理。”

 “对了,”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他被打湿的胯部,“刚刚被我的脚踢射了,裤子又湿又脏的很难受吧?”

 林霁也随着我的目光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裆部,质感十足的西裤已经变得惨不忍睹了,他刚刚才放松的眉头又深深拧了起来:“很难受。”

 “这也是你的问题,谁让你被我踢一脚就射成这样呢?啊,不过事已至此,还是想想解决的办法吧。我看看,飞机上不能换衣服,所以你应该只能暂时把裤子脱下来,那样皮肤就不好接触到这条裤子了,对不对?”我搞起事情来嘴上就没说出过一句正经话,什么飞机上不能换衣服但却可以脱下裤子晒鸟这种,压根就是本末倒置。

 不过,即便我满嘴胡话,这个状态下的林霁也会百分百地按我说的去做。

 刚刚是我帮他剥的裤子,这次就让他自己动手吧。

 林霁迟疑了一下:“你的意见很不错,可是公共场合脱下裤子……”

 “这有什么?被人看到的话,林先生就当自己是个变态就好了,即使喊来工作人员,他们也不会把你从空中扔下去。”我无所谓地等着看他脱裤子,“被人当做变态算什么,又没人认识你。当务之急,是你腿上那条脏兮兮湿漉漉的裤子,现在上面可是沾满了你那污浊的精液,就这么紧贴着你的皮肤,包裹着你的身体,啧啧,多恶心啊。”

 本身就有严重洁癖的林霁被我越说越难受,他大概无法忍受那条裤子再贴在自己身体上超过一秒钟了。最终他拧着眉,面颊布满了羞耻的红色,将双手伸向了裤腰,那刚刚才被他穿好的裤子,又被他本人亲手脱了下来。

 “现在好多了吧?”看着一个禁欲系的帅气精英在公共场合面带羞耻地脱下裤子,我完全掩饰不住自己脸上那恶劣的笑容。

 林霁耻得不敢往我这看,只是低头闷声回复了一句:“谢谢,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哎哎,你看,发餐的空乘来了。”我随口往前面一指,专门服务商务舱的空姐和空少已经出现在前方,商务舱的乘客比较少,此时醒着的乘客也多了起来,眼看着乘务员就要到我们这里了。

 为了避免麻烦,其实我早就已经用修改器篡改了他们所有人的意识,没有人会觉得林霁在飞机上晒鸟是不正常的。当然,我并没有告诉林霁这件事。

 林霁缩了缩手指,握紧了拳,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不过即便这样,他也一点也没有要穿上裤子的意思呢。

 “两位先生你们好,这里提供了两份餐型,请问你们需要哪一种呢?”乘务小姐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林霁坐在靠过道的位置,所以乘务小姐先看向了他。

 从我这边可以看到,林霁未被遮掩的大腿露在外面,两腿之间的肉棒正傲然地挺立着,龟头冒着水,似乎是因为被人注视的原因,他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嗯……我要、这一份,谢谢。”林霁说话时停顿了几下,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像个变态,舌头都有些打结。

 “好的先生,这是您的午餐,祝您用餐愉快。”乘务员小姐很专业地把林霁需要的套餐发到了他的手中。

 见空姐没有任何反应,林霁虽然心中疑惑却也大舒了一口气。不过,我可不会轻易就这么放过他。

 空姐脸上的表情呆滞了一瞬后,又微笑着看向林霁,提高音量说:“这位先生,我还需要提醒您一下,在公共场合露出勃起的鸡巴是非常影响其他乘客的,如果您不是变态的话,还请您把裤子穿上。”

 话音刚落,整个商务舱的人几乎都朝着我们这边看了过来,有看不见的,还专门歪了歪身子。

 林霁的脸一下子变得滚烫,像他这么优秀高傲的人,大概从未经历过这种丢脸的事情。但我知道,他是不会穿上裤子的,对现在的林霁来说,穿裤子比承认自己是个变态还要艰难。

 “你说得……没错。”林霁沉默了一下,说,“我确实是变态,所以我是不会穿上裤子的。”

 他说这句话时面色红润,但表情还是平淡如常,说出侮辱自己的话之后林霁羞耻得耳根发烫,鸡巴却更加勃发,硬得要命。

 “既然先生是变态,那么我们也会体谅您的。”空乘小姐耐心地说着,“我们不会再强求您穿好裤子,可是勃起还是会影响其他乘客,可以现在处理一下吗?”她说这句话时就像劝告在地铁上外放声音的乘客,对她现在的认知来说,劝乘客让鸡巴软下来和劝乘客带耳机是同一个性质的问题。

 林霁额角抽搐了一下,不太能理解空姐的话:“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解决吗?”

 “当然,现在整个商务舱的乘客都会监督您。”空姐说,“毕竟,挺着鸡巴太影响其他人了。”

 我在旁边跟着补上一句:“在飞机上,乖乖听乘务员的话就好。”

 听我说完之后,林霁这才迟疑着伸手摸向自己的前端。

 而正在进行发餐任务的乘务人员也停下了工作,商务舱的乘客们也齐齐向林霁看了过来,甚至还能听到人们小声的议论。

 “这也太不礼貌了。”

 “小年轻看着一表人才,西装革履文绉绉的,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变态。”

 “变态就算了,挺着这么大的鸡巴是想勾引谁啊。”

 “勃起还露出来,一点礼貌也不要了。”

 “他那边连毛都没有,这是事先就剃掉了吧,看来露鸡巴是他蓄谋已久的事情了。”

 “真没素质。”

 “就是,还好空姐让他现场处理了。”

 “我们待会可得盯着点,万一他再勃起,就监督他处理完。”

 “……”

 由于是国际航班,也不是没有几句外语混杂在议论声中。我笑了笑,坏心眼地提高了林霁的听力能力,让他能够听清周围人们说的每一句话。

 不得不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撸管,林霁的表情很是挣扎和耻辱,可身处在修改器调试过后的世界中,他只能拼命想办法让自己射出来。

 可林霁一看就不是个经常自慰的人,他抚摸自己的手法非常生疏,只会凭着本能从下往上地去揉弄那根玩意,对于自己的敏感点一无所知,力道自然也不够。

 性欲高涨的鸡巴被不适合地对待着,只能偶尔被刺激到分泌一下粘液,除此之外怎么也射不出来。

 “先生,请您不要刻意耽误大家的时间。”空姐提醒道。

 周围人群的交谈声此起彼伏,有嫌弃林霁的,有认真讨论林霁为什么还不射的,还有不耐烦地骂出声的。

 林霁对这些话语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喘息了几口气,众目睽睽之下射不出的尴尬和无助令他望向了我。

 “帮我……”他的声音细如蚊呐。

 “好啊,想让我怎么帮你?”

 林霁咽了咽口水:“……用你的脚,碰一下我。”

 他那仿佛盛满水汽的双眼半阖着,白皙的手指无措地搭在性器上:“拜托。”

 “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林霁微微咬唇:“我不会……食言,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拜托,让我射。”

 硬涨的鸡巴上青筋尽显,我好笑地用手大力弹了弹他的柱身:“怎么,洁癖狂魔现在不嫌弃我的脚了?”

 “……嗯。”林霁喘了喘,被性欲和羞耻折磨到极限的他早就不想再继续坚持什么,“不嫌弃,我很……喜欢。”

 “这个回答我还算满意。”我笑了笑,抬起脚轻轻踢在他的小腿肚上,“就给你点奖励吧。”

 仅仅是触碰到他身体上并不敏感的区域,林霁也依然在瞬间达到了高潮,他闷哼出声,一股精柱从马眼口中喷涌而出,射在了前座的飞机靠背上,也再次弄脏了面前的笔记本。

 我只是轻轻踢了一下就离开了他的身体,没再过多停留,没有我的脚刺激他,所以释放过多次的鸡巴也不会再度勃起,射完精液之后便迅速软了下来。

 “感谢先生的配合。”空姐对瘫软在椅子上的林霁点了点头,露出了职业性的标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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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进行时
第15章常识/意识修改:边用屁股给人当脚蹬、边和同事聊工作的洁癖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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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谷市中心的某家大酒店里,我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一手拿着遥控器调换电视节目,一手往旁边的盘子上伸去,拿起一小块蛋糕往嘴里送。

 林霁跪伏在我的前方,他全身赤裸着,上半身完全贴在地面,下半身高高翘起,正一脸严肃地和工作伙伴打着电话,而我的双脚则是随意地搭在他的两瓣臀肉上。

 按了按遥控器的音量键,我默默赞美自己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在别人打电话时还记得调小电视声音。

 “效果不好的话只能从其他方面入手,我会向组长申请延长期限,在这段时间多跑两家,争取抢在对方之前。”林霁的嗓音和他的人一样干净,咬字也十分清楚,就是一点感情都不带,听起来就很规矩,“好的,我会注意。还有……”

 无聊地听了几句,不安分的基因就已经在我身体里躁动了起来。我不再只是单纯地把脚搭在林霁的屁股上面,而是用了点力,动起了脚来,开始用双脚去按压他的臀肉。

 “嗯啊……”林霁本就对我的脚完全没有抵抗力,光是跟刚才一样贴着他的身体他都会保持勃起状态,别说我还这么去挑逗了,一个没忍住就呻吟出了声,“……我没事,刚刚没站稳……嗯、你继续。”

 看他努力想要保持声音稳定的模样,我玩心大起,在他撅起屁股的这个姿势下,将脚伸到了他露出来的卵蛋上面,用脚趾轻轻磨蹭起了那两个沉甸甸的东西。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霁吸了一口气,他没有理手机那头滔滔不绝的同事,因为他现在只要一开口就会忍不住浪叫起来,林霁只得将手机拿远了一点才细细喘出了声。

 “怎么?你们好像还没说完吧?不打了?”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语气,一本正经地问他,脚下的动作不停,甚至慢慢沿着卵蛋往肉棒的根部伸去。

 “啊……”被我的脚抚摸到性器的林霁张开了紧闭的嘴唇,大腿一抖,在我的注视之下强忍住汹涌澎湃的情欲,把手机放回了耳边,回了对面几句短语。

 我踢了踢他的屁股:“开扬声。”

 他当然按照我说的做。

 “我就怕我们现在过去谈会来不及……喂喂?林霁,你在听吗?怎么从刚才开始就没声了?”林霁的同事也是个男性,大抵还是个缺心眼的,在那头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之后才发现林霁几乎没有回话。

 林霁见我没有太大的动作,松了一口气后说:“我在……呃嗯!”

 我心情颇好地用脚掰开他的臀缝,将脚趾挤了进去。明明还没有触碰到那个地方,就叫得这么大声,看来是未经人事不太习惯,以后得多玩一玩。

 “你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我听说国外的安全条件很差,你不会被绑架了吧?”手机那边的同事显然有些担心了,他飞快地想着解决方法,“林霁你方不方便说话?我帮你跨国报警吧,你只要回答我一个嗯就好!”

 林霁再次深呼吸了一下,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不是,我没有……没有危险,我在跑步机……上锻炼,只是频率有点,快。”

 “哎,这种事你早说啊,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白担心一场。刚刚跟你说的你听到了吧,我们真的还要去谈吗?”

 林霁的臀缝深处还是第一次被外来之物探入,但我是熟练之人,早就轻松地在穴口的地方缓缓摩擦了。

 “你们,先去谈。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我、我回国之后就……嗯,就和你们一起。”

 “好,那就这样,拜拜。”

 “嗯。”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终于交代完了工作,林霁飞快地挂断了这通电话。他转过头看我,眼镜上全是白雾:“为什么要伸进……那个地方?”

 “这不是还没有进去吗,”我说,“再说,是你自己答应要全身上下都给我玩的。”

 林霁停顿了一下,有些迷茫地点头说:“嗯,所以我才会用屁股给你做脚蹬。”

 我笑着说:“你这说的怎么好像是我强迫你一样,明明给我做脚蹬时快乐的人是你。”说完,我将伸入他臀缝的脚收了回来,再次放回了他的屁股上,稍微用力按了按他的臀肉,在饱满的肉瓣上压出了起伏的形状。

 “……啊嗯,等、等一下……”被我一踩屁股就爽得叫出声的林霁完全对应了我说的话,快感令他腰身往下,胸膛支起抬头,屁股也僵直着翘得更高,一旦我的脚稍微离开一点,他还会主动将臀部撅起来寻找。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收回了双脚,说:“不是让我等下吗?我已经停了,但你现在好像很想让我踩你的样子。”

 林霁这才从欲望之中反应过来,他的脸颊因生理反应变得绯红,下身还在疯狂地流着水,许久后才开口:“我想,让你踩我。可是那个地方……”

 他迟疑地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小声地说了出来:“很脏。”

 “转过身来,面朝我。”我没理会他的说法,只是丢给了林霁一个问题,“你后面之前有被插入过吗?”

 林霁依言照做,不再高翘着屁股背对我,而是保持着腿部姿势转了个身,直起身子。听了我的问话后,他习惯性地皱起了眉,说:“没有。”

 “性经验呢?”我又问。

 他推了推眼睛,即便是在镜片下,也能看得出林霁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回答我道:“零。之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性冷淡,平常的抚摸对我来说没有作用,加上我有洁癖,生理和精神上都排斥性行为,所以对这方面没有任何兴趣。”

 果然,他对自己的身体只有这一丁点的认知,因为没有兴趣估计也不会去了解关于性爱的特殊玩法。我摸了摸下巴,说:“你知道自己喜欢痛觉吗?换句话说,你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因为疼痛而产生性快感吗?”

 林霁看向我,平静地摇了摇头:“隐约意识到过,但是我不喜欢这样的身体,心理上自动把它忽略了。”

 “难怪呀,”我嘴角的笑意又起来了,“我每次大力踩你的时候,你总是会显得更兴奋。”

 我从来没有消除过他的羞耻感,现在被我一言点出性癖,林霁原本就因情动而红润的脸色变得更加难堪,他嘴角动了动,似乎是想争辩些什么,但结论就摆在他的面前,自己的身体因为被人粗暴对待而情欲大发确实是事实,认他再如何反驳也改变不了,于是林霁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

 看他窘迫的样子会让我有种莫名的爽快,我从包里翻出一套工具,把它交到了林霁的手上。

 “?”林霁虽没有讲话,但他脸上的表情表达出了他的疑惑。

 “你不是嫌你自己那里脏么,用这套设备去清洗一下不就好了。”我又翻出了一份使用说明丢到了他的手上。

 灌肠道具。林霁这才意识到自己手里的东西是干什么的,他耳尖都泛着红色,腿像是被粘在地板上了一样,愣在了原地。

 我笑了笑:“我刚刚想要用脚趾操你屁眼,你拒绝了,难道不是想好好洗干净之后再请我的脚来操你吗?”

 “我都把你内心的想法说出来了,就不要想那么多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让我能快点玩到你的身体。所以快去厕所洗屁股,宝贝。”我见他难以迈出那一步,又用修改器的能力推了他一把。

 收到了确切的命令,林霁迅速站起来,拿起我给的他的工具往厕所方向走去。

 我曾下达暗示让他认可我的所有行为,将我说的话当做常理,所以林霁这次去厕所进行灌肠清洗的目的,在他自己看来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屁眼洗干净,方便给我玩。

 不过看林霁那副什么也不懂的样子,搞清楚怎么灌肠后再清洗完可能要花上不少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也不想闲着,于是慢悠悠地也晃荡到了厕所门口,一把把门拉开。

 赤裸着身体的林霁正把手扶在墙上,弯着腰,一条腿曲起跪在马桶上,手上正拿着安装好的灌肠器,有些不着门路地往里塞。

 听到我突然进来,林霁吓了一跳,猛地回了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是懒得代劳的,只是随意下了个新命令:“从现在开始你无法意识到我在你的身边,在你的印象中我从来没有进来过,但我对你做的任何事情你都会在脑子里进行合理化。”

 没有人看着做这件事果然要顺畅一些。林霁眨了眨眼睛,似乎不太理解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突然一慌,紧张得连手里的工具都差点掉在地上了。

 虽然我这么大个人就站在他的身边,但他却没办法发现我的存在,他就当着我的面,让两条腿尽量分开,暴露出那隐秘的地方,着手给自己灌肠。

 在他的意识中旁边没有人,可即使是只有自己一人,这种事带来的羞耻感还是十分强烈。林霁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颊又慢慢地变烫了,他只得把脸贴到扶着墙的那只手臂上,闭上眼睛尝试给它降温。

 我站到他的身后,就着这个方便的姿势环上了他的腰,双手慢慢地摸了上去,直到捏起胸前的乳头。

 可林霁就连我摸他胸部也没有任何疑惑,他甚至无法意识到有人在摸他,只是感觉胸口突然变热,乳头也敏感了起来。

 以往只出不进的排泄入口生理性地排斥着外来物品,好不容易把灌肠道具插进肛门,还没等林霁舒口气,那灌肠液就突然哗哗地涌了进来。

 可他明明还没有把夹子松开,为什么灌肠液就已经流了进来……?

 我在一旁看着林霁带着迷惑的神情却不得不弓起身子咬牙承受突如其来的灌肠冲洗,笑着加重了揉弄他奶子的力度。

 喜欢痛感的话,粗暴的方法自然比温柔的爱抚更有用。我将两指的指甲移到他的乳头根部,也不管林霁还在灌肠,就直接用力地掐了下去。

 “嘶……”林霁吃痛地倒吸一口气,表情也变得更加挣扎,可我没有忽略他硬挺的性器和越发充血的乳尖。

 乳头为什么会痛?林霁的心里大抵是这么想的,他把手摸向自己的乳头,却只摸到了我的手。

 “奶头硬起来怎么会这么大,都想给你找一对乳环戴了。”我搓了搓他的奶子,由于林霁的手还搭在我的手上,只能跟着一起动作,看起来就像是他拿着我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胸,场面很是淫荡。

 不止如此,在他灌肠的过程中,我还玩了他的肉棒,光是靠痛感让林霁高潮了一次。

 至于他心中如何去合理化这次的高潮,就由他的大脑自己决定吧。

 于是,林霁在任我猥亵的情况下,完成了我交代的灌肠任务。

 不得不说洁癖在某些情况下还是很方便的,林霁灌肠清洗时态度很是认真,连排出来的液体都要去看一看,以确认自己是否完全洗干净了。看他似乎还想干脆洗一个澡,但又怕我等得急了,才随便冲了一下身子走出了厕所。

 出来时没看到我的人,林霁有些发愣,在原地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直到我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下意识抖了抖身子,才发现我站在他的旁边。

 “马上要给我操了,有没有很开心?”我顺势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想在哪里被我上?卧室?客厅?厕所?还是……酒店大厅?”

 林霁抿了一下嘴唇,头低了下来,鼻梁上的眼镜也微微往下滑了一点,他出声道:“你……只用脚吗?”

 见我没有立刻接话,他继续问:“可不可以只用脚,呃,玩我?”

 说起来,他确实是对性行为有着很强烈的排斥,旁人的生殖器官在他看来更是脏污无比,我只在他身上强行添加了对我脚的迷恋,其他部位对他来说估计仍然是不可跨越的底线。

 我笑了笑他的天真,把他带到了床边,而我只是往床上一坐,按住他的肩膀让他跪在我的面前。

 就这么当着林霁的面,我动手开始解起了裤子。

 林霁的脸色也随着我的动作变得更加苍白了。我见状便说:“从你答应要给我玩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这件事了,现在这副模样是反悔了?”

 “我答应给你玩是因为……”林霁的话语出现了卡顿,他的大脑很是混乱,在脑中搜寻了半天才想起来,“因为你可以让我射……?”

 乍一听逻辑上没多大的问题,可这个理由怎么也经不起推敲,林霁已经开始思考了,所以他的尾音才会带有疑问。

 我当然不会让他思考下去。

 在他的脑中的思绪还一片狼藉的时候,我伸出右脚踩在了他裸露的性器上面。

 “呃呜……”由于用了一些力,林霁的身形一僵,背部直直地挺了起来,但他的鸡巴却越变越硬,慢慢涨大,直到完全勃起之后抵在我的脚底下。

 我左右动了一下脚,碾了碾他的下体,左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迫使他保持姿势跪在原地。

 林霁此刻微张着嘴巴喘气,额角上除了一层薄汗,镜片下的眼神扑朔了起来,大概是什么也无法思考了。我不再强制按住他,左脚顺势向下踩向了他的胸部。

 林霁骨架不大,可能与同身高的男性相比起来,看上去要瘦小些。不过这也只是相比较的情况之下,他本人并不是小弱鸡型的身材,认真观看他的身体,就可以很明显地发现他有十分不错的肌肉。

 胸肌这一块比腹肌还要明显一点,由于没有使力,踩上去的质感有些偏软。我的左脚轻轻掠过他的胸膛,在红润的那一点凸起上面稍稍停留了一瞬。

 只是触碰而已,他被我脚碰过的那边乳头就立了起来,微涨着,比起另一边更为夸张。

 “刚刚就想说了,你的奶头看起来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哺乳期的女人被婴儿长时间反复吸吮,才会刺激得奶头越来越大。”我面容带笑,“不过你这个应该是遗传吧?毕竟看起来颜色还挺嫩的,没怎么被玩过的样子。”

 我继续挑逗了一下那块地方,说:“也很敏感。”

 林霁脖子后倾,喉结滚动了几下,除了喘出的气音之外没再出声,他的两个敏感部位都被我的脚玩弄着,有修改器的加持,他在生理和精神上都无法逃避这份快乐。

 【没有得到允许,你永远也无法达到高潮。】

 感受到林霁肉棒的抽动,我轻描淡写地发出了这道指令,继续蹂躏着他的敏感点,动作愈发加快。

 “啊啊……嗯,哈嗯……”林霁的呻吟声终于还是冲出了喉咙,徘徊在高潮边缘的感觉最是兴奋也最是折磨,他的腰都被情欲催促得扭动了几下,胸部和胯部都越发往前挺,想在我的脚下获得一次高潮。

 但这是无用功,我的手撑在床沿,脚下的动作不停。林霁的鸡巴已经湿润无比,由他肉棒分泌出来的淫液蹭在我的脚底,被性快感支配着的林霁就着这些液体作为润滑,不得技巧地挺动起了胯,贴着我的脚模拟着最原始的性交姿势。

 他的胸也挺向我抚弄他的脚心,上下来回胡乱地蹭着,渴望被再次引向快乐的顶点。

 就在他被性快感驱使着摆动身体时,我倏地把双脚挪开了,大张着腿以最正常的姿势坐在床边看着他。

 突然失去肌肤的接触,林霁不甚清明的眼睛茫然地望向我,微张的嘴唇动了动,似乎不理解我为什么会突然停下。

 我好整以暇地问:“想要高潮吗?”

 他咽了咽口水,期待地向我点了一下头,喘出来的气息越发急躁,胸膛起伏的频率也变快了。

 我指了指我胯下的那根东西,说:“帮我舔出来,我才会同意你高潮一次。”

 林霁的呼吸停顿了一下,虽然头脑还是被情欲充斥着,可是他生理性地排斥其他人的生殖器官,那里是用来排泄尿液的地方,最是污秽。

 可是他现在好想高潮,好想射。想要得快疯了。

 我不打算制止他和自己的理智吵架,只是轻轻踢了踢他的腰,催促他做决定:“如果不做也可以,反正性欲只是一时的,迟早会冷静下来,高不高潮的无所谓,不是吗?”

 果然,被我这么一说,林霁好像清醒了些,他的目光不再像刚才一样那么炽热。他微微低下了头,不再看我,大概是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他那想要攀上高峰的身体还在时不时地颤动着。

 我也不着急,只是用脚趾轻轻在他的腰腹处刮了刮,慢悠悠地转了一圈。林霁刚缓和不少的呼吸又再度粗重了起来,他抬起头,微蹙的眉头和漂亮的眼睛中带有几分乞求地出现在我面前:“换一个、好不好?我……我哪里都能、给你玩。”

 他的这句话应该也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极限,可以说是耗尽了林霁仅存的自尊。但我不打算理会他,当没听见一样拿起了手机,眼睛都没往他身上看一下。

 酒店的屋内很安静,只能听见林霁情动的呼吸声。

 良久,那道呼吸凑到了我的身旁,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我的阴茎前端。

 “提醒一下,我虽然也是讲究卫生的人,但我可不会像你一样每天都把它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一遍。哦,对了,之前我还用它干过不少人,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可能都达不到你心中干净的标准。”我将手机丢到一旁,低头去看他闭着眼睛舔我肉棒的模样。

 林霁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可他却只是蹙了蹙眉,而后再度闭眼,张大嘴巴将我的肉棒含得更深。

 “也别只是含着,刚刚因为你的犹豫都软掉一半了,光是含着可不能让我射。”我看他那副没有经验的样子,指导道,“把牙齿收好,我可不像你那么变态喜欢痛感,把我弄疼了你也别想高潮。最好能动动舌头,嘴巴包紧一点。”

 林霁按照我说的,颇为笨拙地开始讨好我的鸡巴,他动起了舌头扫过龟头,口腔内壁紧紧贴着柱身,嘴巴被外来之物占领,控制不住的唾液恣意流出,在他的吮吸动作下发出了阵阵水声。

 好像被自己发出的这种淫靡的声音给刺激到了,林霁耳根发热,撑在地板上的双手差点没稳住。

 “可以扶到我的身上。”我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脑,“万一你保持不了平衡,一个不小心把我命根子给咬下来,那可就麻烦了。”

 林霁被我拉近,双手扶上了我的大腿,口中的鸡巴也被迫含得更深。他当然无法习惯深喉,还没插到底,林霁的喉咙就已经开始收缩着干呕了。

 我按住他不让他往后退,林霁的眼睛边缘碰到了我的腿间,他干呕时的喉咙收缩得厉害,上下夹着我的前端,舒爽得紧。我也没想太难为他,在他口中就这样简单地射出了第一发精液后,自动退了出来。

 “我的东西可不准吐。”

 “咳咳、咳……”喉咙本就对异物的侵入感到发痒,再加上这么一发精液,让林霁呛了个正着,抽出鸡巴时他的口水还连着被我一起带了出来,黏着几条银丝。由于我交代的话,他只能闭着嘴巴咳嗽,模样十分狼狈。

 等他咳完了,看他那么想将口中地精液吐出来的模样,我问:“想不想高潮?”

 “……想。”林霁刚刚咳红的面颊还没恢复过来,含着精液讲话的声音有些模糊,音量低得要命,说这么一个字都如此困难,可以看出他的脸皮仍旧还是薄得很。

 我笑了笑:“那就把你嘴里的东西,一滴不剩地都吞下去吧。”

 林霁僵硬的表情深刻表达出了他的抗拒和排斥。我踩住他的大腿,轻声说:“吞下去后张开嘴巴让我检查,不要功亏一篑哦。”

 不清楚是不是我突然放柔的声音让林霁颤抖了一下,他认命般的闭了闭眼睛,他抿了一下嘴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之后,向我张开了嘴巴。

 艳红的口腔内壁颤动着,嘴里确实没有任何余留。

 假装在检查一般,掐着他的脸上下左右转了一圈,直到给林霁的脸庞上留下了两道红痕之后,我才满意地松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

 “表现不错,我【允许】你高潮一次。”

 话音刚落,林霁的下体就突然弹跳了一下,他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呻吟声再次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迸发出的精液直直打在床边,落在他的腹肌、大腿和我的脚上。

【作家想說的話:】
好像快把点梗写完了,我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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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进行时
第16章精神/意识操控:洁癖?帮人舔脚就能发情的变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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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的时间越久,最后的释放就来得越舒服。高潮过后的林霁软倒瘫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他那仍然半硬的性器早已不再干净如初,上面沾满了男人的各种体液。

 我踢了踢他的肉棒,说:“还硬着呢,光一次高潮是不够的吧。”

 林霁此时刚从高潮之后的余韵中走了出来,但他的情热根本没有消散下去,白皙的皮肤反而变得更红,肉体中带出的燥热从鼻息中染到眼睛上面,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他没有管已经被雾汽笼罩的眼镜,而是略微慌乱地将双手抚摸上了我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他张口,声音还有一点哑:“我会帮你口交……再让我高潮、好不好?”

 我轻笑出声,没有确切地回应他,只说:“你先把它舔硬。”

 做过一次口交的林霁,再做第二次时就顺利了许多,防线被我跨越之后,他能抵抗的能力少得可怜。

 这次林霁用手扶着我的肉棒根部,所以比上次含得要稳很多,嘴里也能做出更多的动作。他的整条舌头都朝鸡巴贴了上来,嘴巴在吮吸时还慢慢学会了控制力道跟节奏,随着肉棒的涨硬而拼命地调整嘴巴张开的大小。

 看他这么努力地用嘴伺候我的性器,我不免开口:“是有多想高潮啊,你这个变态。”

 原本还在专心舔鸡巴的林霁被我一句话打回了原形,动作也停滞了一瞬,接着他垂下眼眸,吮了一口鸡巴,带着满脸尴尬的红晕继续动起了舌头。

 感受到下体差不多又精神了,我把他的头往后一推,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舔了。林霁恢复跪坐的姿势时,他那原本被头挡住的身体也再次展现在我的视线中,我清晰地看到他的性器比刚刚还要兴奋。

 “不愧是受虐狂的体质,我的羞辱行为对你来说反而刚好正中你的下怀。看,你的身体不争气地在我面前发情,连反驳我的资格都没有。”我用脚尖触碰了一下他的龟头,上面沾上了他分泌出的粘液。

 林霁习惯了我边说这种话边折磨他的身体,他挺直上身,用复杂的目光看向了我的脸。

 “不是喜欢我的脚吗?刚好,你高潮后射出来的精液有一些在这上面,我觉得挺难受的,你把它处理一下吧。”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翘起二郎腿,将脚伸到了他的面前。

 林霁的性格比较冷淡,比起语言,他会更倾向于用微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情绪。此时的他也没有说任何话,他的眼尾轻轻抽动了一下,呼吸的起伏变大了许多,随后,他点了点头,再次伸出舌头俯身舔上了我的脚背。

 跟口交时的状态不同,林霁在吃鸡巴时习惯闭眼,完全是一种逃避的做法,可让他给我舔脚时,虽然他也会觉得上面的精液脏,可他的双眼却从来没有合上过,而是认真细致地打量着我的脚,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

 迷恋的眼神。

 林霁舔舐的动作也很温柔,他的舌尖如蜻蜓点水一样小心地落在我的脚背上,顺着轮廓往上舔,还会在没有精液的地方收回舌头将嘴闭上,用嘴唇轻触,似在献吻。

 喘息声也很明显。我看着林霁一寸一寸地舔过我的脚,脸上火热的欲望昭然若揭,傲然挺立的肉棒上,马眼处吐露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如若不是没有我的允许,估计林霁早就舔着我的脚射出来了。

 “哈、嗯……”性欲高涨的林霁喘出了声,混合着舔舐动作带来的水声,听起来像一只发情的猫。

 见林霁把精液舔完后,我把脚放下,没有让他继续舔:“都已经舔干净了,还伸着舌头干嘛?”

 林霁的表情很是茫然,像是正准备好好享用的蛋糕忽然被别人拿走了似的,呆愣在原地看向我。听了我的话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些什么——他居然在通过舔一个男性的脚来让自己获得性快感,而且还食髓知味!

 虽然林霁很明白自己被开发出了奇怪的性癖,但当事实赤裸裸地摆在眼前的时候,冲击力还是太大了。

 “你这副表情,是想不到自己竟然会下贱成这样吗。”我很满意他的这个反应,“这才哪到哪啊。”

 “还想高潮的话,”我坐直了身子,朝他点了点我的大腿,轻声说:“屁股,坐上来。”

 我话刚说完的瞬间,林霁一下子绷直了后背,预感到了接下去要做的事情。林霁僵硬地调整姿势,把跪着的脚慢慢踩向地板,也顾不上发麻的双腿和发疼的膝盖,盯着我的大腿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坐上去。

 “面向我跨坐。”我再次开口。

 林霁按照我的说法跨坐了上来,但他不敢抱住我,甚至不敢和我有除了腿部的任何接触。但事与愿违,这个姿势让林霁竖起来的鸡巴不得不与我的发生接触,互相碰到的那一瞬间,林霁吸了一大口气。

 我不禁有些不耐烦,说:“本来还想给你一个主动权让你骑乘,看你现在这样,还是我来比较方便。”




 说完,我没有再管林霁的表情,伸手环住他的腰,在他的惊呼之下转了个身将他放倒在床上。

 我看向他,笑着问:“我也不是不民主,该听的意见还是会听的……你喜欢正常体位还是后入?”

 “……我不太懂,体位。”床上的限制很大,不能低头的林霁只得把目光移开,这样他才能勉强避开我的脸。

 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正常就是直接这样插入,”我把他的两条腿曲起,迫使他抬高了屁股,让那块入口直接面对着天花板,借着我不顾他的意愿粗暴地把他翻了过来,让他趴在床上后捞起了他的腰,响亮地拍了拍撅起来的臀肉,“后入呢,自然就是这样插入了。你喜欢哪种?”

 林霁沉默了一会儿,在我以为他又要装哑巴的时候,他居然小声地说了一句:“……正常就好。”

 我却直接忽略了他的话,说:“都把你翻过来了,干脆就用后入式吧。反正你本来也不愿意做,也不想看到我的脸,这样刚刚好。”

 “你放心,我们各取所需,等我爽完了,我就会让你高潮。”我低头附在他的耳边,轻笑着继续说,“我呢,就当是操了一条狗,恰巧你这个姿势跟狗很像。”

 如我所言,林霁被我按着趴伏在床上,手肘撑在胸前,腰腹下陷,屁股抬起,像一条被人抓住又逃不掉的狗。

 尽管是羞辱性的言论,但我知道这会让林霁的身体更加兴奋,他那受虐的体质让他即使被说成是狗,鸡巴也会默默地流着水。

 对于喜欢痛感的人,我一般不做任何怜惜。刚刚灌完肠的穴口早已重新闭上,处男穴都这样,回弹得很快。

 我拧了一把林霁的屁股肉,令他吃痛的同时把两根手指径直插了进去。

 “嘶……”两根手指生生插入,让林霁后面这闭得紧紧的穴口被迫打开,林霁也被痛感刺激得发出了声音。我能感受到他的肠肉在疯狂地收缩,它们排斥着外来之物,想要把我的手指挤出去。

 我硬是往前挤了挤,越到甬道深处越紧,两指缓缓分离,慢慢用力将深处连同着穴口一起撑开。

 “啊啊……好痛、停下……”林霁的大腿肌肉一下子硬了起来,身体也往上缩了一下,他的手攥着床单,回望我的脸上冒着冷汗。

 我还是没理他,插在他后面的两根手指越分越开,等到我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又开始在他那滚烫的内壁里面搅动,幅度很大地抽进抽出,对那个脆弱的地方进行粗鲁的扩张。

 林霁的痛呼极大程度上取悦了我,更加让我感到愉悦的是,林霁的身体很喜欢被这样对待。不仅鸡巴没有丝毫软下的趋势,连后穴都开始渐渐地迎合起了我的手指。

 “所以说你是个变态嘛。”我抽出手指之后,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下,白嫩的臀肉随着拍打慢慢染上了嫣红的指印,每打一下,林霁的身体就会跟着颤抖一下,他的头埋入手臂中,只能听到微小的呻吟。

 我的手掌覆上他的臀瓣——那块地方已经被打得发热了,我轻轻掰开了股缝,对准目标之后扶住下体插了进去。

 “唔!”林霁原本埋在床上的脑袋突然向上仰起,从我的视角都能看到他的眼镜了。

 扩张做得很潦草,所以光是吃进去一个龟头,都已经是现在的极限了。

 换做平常,我考虑到自己被夹痛的可能性,大多情况下会耐心地抚慰一下对方,玩点其他地方之后再慢慢地插进去。但考虑到对象不同,我决定抛开这些有的没的,直接捅进去试试看。

 发现我突然倾身上来,林霁僵住了身体,感受到我在用力闯入时,他的呜咽声终于传了出来。

 等到我硬生生地将肉棒全部塞进去时,林霁已经在发颤了。不是一瞬间的打颤,而是在持续性地发抖。

 “你里面夹得可真紧……很痛吧?不过可能是你的屁股很喜欢我,没舍得把我也给夹痛。”我的鸡巴插在里面,暂时没法做抽插动作,只能保持被紧紧包裹的现状。

 “呜……”

 林霁一直在喘,有时他抽气的频率会突然加快,要么是痛到了,要么是在哭。

 “你没救了,林霁。”我向下一探,握住了他的那根硬涨的性器,惊奇道,“这样都没软。”

 “求你、别……别说了……”他的下身被我握在手里,强烈的被掌控感让他发出了颤抖的呻吟。

 随意地给他撸了几下,等到他后穴完全适应好之后,我开始了前后挺动。

 抽插时的冲撞我也做得毫无章法,每一次都用力捅到最深的地方,虽然这样挺累,但是看到林霁被我顶到里面时下体会一抽一抽地跳动,我觉得还蛮有意思。

 林霁的肠道紧致却不失灵活,穴肉像是有生命一样,跟着我的抽插频率活动着,和本人的性格大相径庭,干起来令人舒爽不已。

 也不知是我的鸡巴还是他的肠道分泌出的体液,让后续的抽插变得顺滑无比,越来越方便,我的频率也提高了不少,但仍然是每一次都操到最底部。

 林霁的呜咽声也逐渐变了调,他似乎不能理解这份从后面传来的快感,比舔我的脚来高潮还要更加不可思议。

 痛和快乐的交织在他的意识里面大概是再也分不开了。我笑了笑,在他穴肉的收缩下更加卖力地动了起来。

 “哈啊……有点、嗯……太快了、那里,那里等一下……!”林霁把床单都攥得发皱,上面也留下了他的手汗,他被顶得整个人往前,双腿发软,无法辨认身体的感觉。

 “爽吧?”我在抽插期间低声问他,凭借他偶尔转动的头部还能看到他因为被操爽而变得困惑的眼神,我蛊惑般地说,“想不想和我一起高潮?”

 “……嗯,啊嗯、爽……我想,高潮、求求你……”林霁破碎的呻吟完全组不成句子,“求你允许……嗯,高潮……”

 “好啊。那做好准备……三、二……”我喘了口气,将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里面,射了个爽之后才想起我还没说那最后一句话,林霁便被我卡在这高潮的边缘,无力地被精液冲刷着,被永远达不到顶峰的快感折磨着。

 我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软成一坨泥的人翻了个面,他的身体发着红,神情一片空白,眉头因得不到高潮而微皱着,眼镜已经快完全掉下来了,上面还有几滴水珠。

 林霁看向我,嘴里喃喃道:“好舒服、好……好难过……求你……求你允许我……让我高潮,求你……我好爽……忍不住了、让我射……”

 “想要快乐吗?”

 “想、我想……让我,快乐……”

 我笑了笑:“好好看着我,把我的脸完全印在你的脑海里,你要记住,我这个人才是你快乐的根本。”

 我将鸡巴抽出,把他的双手拉到他自己的阴茎上面握住,缓缓开口:“我【允许】你高潮。”

 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我话音刚落之时,林霁的鸡巴就喷出了一道精柱,而他的后穴中,白色的精液慢慢流出,在床单上形成了一条淫靡的痕迹。

【作家想說的話:】
还有个射尿没写,正文的下章应该是新角色了。
一直有读者说想看曲潇和曲泽,兄弟的话我也很想继续写,不过还是等手上准备的稿子都写完了之后我再好好构思一下他们的玩法,不着急~感谢评论
谢谢大家支持正版~
感谢你们的投票、评论、收藏和关注!我不太会说话所以评论回复得很少,但每一条都会认真看,感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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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进行时
第17章精神/意识操控:惩罚一个尿失禁洁癖的手段自然是体内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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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之后我又给林霁宽限了一条指令:在被我的鸡巴操干,或者被我玩弄后穴时,可以不经过我的允许直接达到高潮。

 获得了这条指令之后,原先对生殖器官的插入式做爱尤其抗拒的林霁,屁眼变得极度敏感。被训练过后的他知道,只要这个地方被玩弄,就能获得自己想要的性高潮,所以在这种意识之下,性快感进行了转移也是很正常的。

 就像训练狗的条件反射一样,在给予食物之前先摇铃,再喂食,反复多次,即使摇响铃后不再喂食,它也一样会分泌出大量的唾液。

 我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电脑桌前工作的林霁,慢慢走过去,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把手伸进了他的上衣内部。

 “啊……!你先、等一下……我这里还有个重要的数据没有写……”沉浸在工作中的林霁被我突然钻入的双手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不过反应过来是我后,就乖乖地不再有动作了。对于我的突然袭击他倒也不怎么吃惊,毕竟这几天我已经这么干很多次了。

 和我在一起时,我只允许他穿上衣,下体必须保持赤裸。对此感到羞赧的林霁在我命令下达的当天就出门买了许多件自己以前从不曾穿的长款T恤,这些T恤大多都长得能够遮住他浑圆挺翘的大屁股。

 随便摸了一把他的胸,林霁的乳头就立了起来。他的胸肌在我干过的那么多男性中并不算翘楚,只是上面的奶头大得出奇。不受到刺激还好,一旦被我抚弄,即使是还穿着衣服,都能看到那翘起的幅度。

 我往下探到他的屁股中间,还没往里面伸,就已经摸到了水。

 这就是林霁的条件反射。

 和狗一个样,只要我给出了信号,他就会开始分泌体液。不过狗分泌的是唾液,而林霁分泌的,是骚水。

 我拉住他的手让他自己摸了摸那边,俯身贴着他耳朵说:“怎么现在只要我一碰你,你的屁眼就开始冒水了呀。”

 刚刚还因为工作而板着一副死人脸的林霁耻得咬了咬牙,他手上沾着自己的淫水,这让洁癖的他十分不适,将手拿出来后还颇为嫌弃地看了几眼。

 “怎么还嫌自己脏呢。”我好笑地说了一句,然后放开了他,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示意他把屁股转向我。

 林霁叹了一口气,保存了工作进度后便关掉了电脑。他背对着我趴了下来,把屁股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坐在椅子上,他趴在地下,这样的姿势很方便我用脚玩他。

 踢了踢他的臀部,林霁的屁股肉被我踢出了肉浪,我往他的臀缝上踩了几脚,伏在身下的林霁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转过来。”我命令道。

 林霁没有问我为什么不继续玩他的屁股,只是沉默地用四肢的力量转了一个圈,抬头疑惑地看向我。

 我把脚伸到他的面前晃了晃,说:“你也知道你屁股会流出淫水,刚才踩你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沾上了,给我舔掉。”

 从屁股中流出的水没有任何颜色,也无法分辨该舔哪里,不过林霁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他的眼神中甚至还带着几分兴奋,凑上前轻轻用嘴巴含住了我的脚趾。

 “自己的手沾上了恨不得马上洗掉,这会儿我的脚沾上了,你倒是不嫌弃了,”我不放过每一个可以羞辱到他的瞬间,“该怎么说你呢,感觉骂你变态都已经算好了。不然你给个建议呗,林霁?”

 我俯视着他,目光里满满的都是戏谑:“想让我怎么称呼你?”

 “你……叫我名字就很好。”林霁暂停了为我舔脚的姿势,优先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摇了摇手指:“啧啧,以你的变态程度,怎么可能单纯叫你名字就能满足呢?必须要用下贱一点的称呼喊你,你才会爽吧?别和我客气啊,你最想听我怎么喊你?”

 林霁被我的话蛊得开始吞口水,但他根本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骚话,让他想也想不出个什么。于是他只是垂下眼帘,低声说道:“你喜欢就行。”

 “这么客气,”我笑笑,“小骚狗?母猪?贱畜?婊子上班族?这么多备选词,我实在不知道要叫你哪个呢。”

 我指了指他的腿间,说:“因为不管叫你什么,你的鸡巴都一样兴高采烈地答应了,让我很为难啊。”

 我说的是实话,在我说出那些侮辱性的名词时,林霁的鸡巴反应很是强烈,每叫一个新称呼出来,它都会抖动一次,吐露出不少前列腺液。

 林霁无法控制他的阴茎,他的身体给出这么精彩的反应是我始料不及的。我看向林霁,他把目光从自己的下体处移开,耳根发红地往别处看。

 “算了,小变态,”我有点想马上干他,就没有多浪费时间,“我要操你了,这次有没有想用的体位?”

 林霁动了动嘴巴,好像说出这句话十分艰难的样子,他干涩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冒了出来:“是,叫……骑乘吗?上次因为我……没有做成的体位。我想试试。”

 这回惊讶的人换做是我了。我讶异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你认真的?”

 林霁点头,见我这么惊讶还有些疑惑地说:“我记得你那天很遗憾……不行吗?”

 “你知道什么是骑乘吗?你去查过了?”

 他再次点了点头,说:“简单了解了一下。”

 我沉声笑了笑,同意了他的请求:“可以。要去床上吗?”

 见他一脸“不去床上要怎么骑乘”的困惑表情,我挑了挑眉,看样子还是学得不深刻。

 床就床吧。我和林霁走到了床边,我慢慢躺了下来,顺势把他拉到了我的身上,对他抬了抬下巴:“做吧。”

 林霁呼出一口气,他很轻松地解开了我的裤子,放出了里面包裹着的性器。

 “你没有硬。”林霁没有想到我还没进入状态,他思考了片刻,像我之前教他的那样,用手握住了我的肉棒,把头发往后撩了撩便低下头张开嘴巴含住了前端。

 才没过几天,虽然我没少让他舔,可他的口交技术仍然很生疏,在工作时一向具有卓越能力的林霁对于床上这档子事好像有着天生的戒律锁着他,是我的突然到来才打碎了这些,把他拉向了一个未知的深渊。

 勃起时的鸡巴比软下时的尺寸要大得多,林霁一直没法适应张嘴的大小,所以会流下很多口水,如果是以前的林霁,估计连想象一下自己这副模样都会嫌弃到要疯。

 嘴巴含硬了之后他将我的肉棒吐出,用手又上下撸动了几下,见它完全挺立之后,才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像是完成了一项不错的工作。

 林霁跨过我的身子跪坐下来,他握着我的鸡巴,好不容易才找准了自己屁眼的位置。以他的屁股出水程度,我操他完全不需要润滑,这点做了这么几次的林霁也是知道的,可自己动手把一个男人粗大的生殖器塞进后庭中的这个认知仍然让林霁感到有些害怕。

 我把手枕到脑袋后面,说:“快点啊,你要是做不到的话干脆还是我来吧,这么会功夫说不定我早把你操射了。”

 我的这些淫言秽语林霁是听了不少了,但他每次听都要当真,也都要害羞。他抿了抿唇,下定了决心一般,把屁股掰开了一些后往下狠狠一坐。

 “啊啊……好深……”

 第一次做骑乘,林霁根本不了解力度要怎么控制,本来骑乘这个体位就要比普通的体位进入的感觉不太一样,这么一下子全部进去可太刺激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看见眼前闪过了几道白色的液体。

 “嘶……早知道该提醒一下你,你这不是秒射吗。”其实我也被深处的甬道夹得一抖,但好歹是没有立刻就交代在里面,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嘲笑林霁,“秒射的变态,看把你爽成什么样了。”

 高潮的林霁完全管理不了自己的表情,他的眼神涣散,面部肌肉些微地抽动着,脸上是薄红一片。腿也完全软了下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这也让我的鸡巴和他的屁眼严丝合缝地交融在一起,顶在他的腹部中。

 “爽够了没有?还能不能动了?”我躺着挺了挺胯部,让林霁差点失去了平衡,他往床上借了一下力,总算还是撑在了我的身上。

 秒射的羞耻感让缓过来的林霁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小心翼翼地搭在了我的腰上,又马上移开了。他沉默了一会才说:“我好像……使不上力。”

 我说:“我教你,骑乘的时候蹲着更好动。你试试?”

 林霁呼出几声颤抖的呼吸声,他慢慢将跪坐的姿势调成了蹲,双手终于找到了膝盖来放。

 当林霁想要动的时候,我笑出了声:“有没有觉得这个姿势很不雅观?双脚岔开蹲着,屁股里还插着一……”

 “别说了。”林霁飞快地打断了我,他不敢看我,面色的红色加深了不少,全身上下好像都变得更烫了,“你……我,我会让你舒服。”

 “行啊,反正是射在你的屁股里,有你帮我兜着嘛。”

 林霁粗重地喘了几下,没有理我说的话,一手伸到后面,姿势不太自然地做起了蹲起。

 果真一点经验也没有,真不知道他说想要试试骑乘的原因是为什么。

 他动得太慢,多亏了还有一个极品的后穴能让我享受到,不然我早就把他按在床上进攻了。

 “嗯呃……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他在上面,呻吟声也比以往要奔放一些。他喊了几声之后肉棒又抖了几下,将精液射在了我的身上。

 我腹部上都是他射出来的两发精液,我看着他说:“……待会你可得把我肚子上的东西全部舔干净。”

 第二次高潮的林霁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他模糊地应着我的话:“可不可以……不舔……”

 我从来没有加深他的催眠程度,林霁可以说是一直处于半清醒状态任由我摆弄,但之前他也从未这么明显地说出过拒绝,看样子这才是他的真心话。

 我倒没有再催眠他,反正都在操人了,便只是问:“为什么不舔?你弄出来的,不得清干净?”

 “脏……”林霁还在重复着蹲起的运动,他的眉头皱得很深,正当我想嘲讽他时,他又说,“不是你的……不想舔。”

 “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我好笑地看着他笨拙的骑乘姿势,随意地指导了一句,“幅度再大点,频率再快点,现在的这种程度可夹不射我。”

 高潮了两次的林霁体力有些流失,但在听到我的命令之后还是呼出了一大口气,重新调整了一下身体的重心,用比刚刚更快一点的频率再次动了起来。

 我看见他的汗水滴到了眼镜的边缘,随着运动滑向了镜框,膝盖处因蹲起产生的汗水也滑落至大腿留到臀部,坐下时粘到我的腿上,肌肤相贴。

 林霁的喘气声很大,渐渐地越动越快,我看到他挺起的阴茎,猜想是得了趣,由快感操控着,快速地用屁股撞向我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激烈。

 他的屁股仍然专心地吞没着我的肉棒,每次吃进去后,里面抽动的穴肉总是将我的肉棒紧紧裹住,跟着上下抽插的活动摩擦着柱身,干净的甬道中只容纳着我的性器,仿佛生来就是为了抚慰它而存在的。

 偶尔林霁的穴口还会突然发紧,腰部的动作也会慢下来,这时候他的后庭会把我的鸡巴吃得更深,整根肉棒完全没入他的身体,享受这种极品男人穴的待遇,我也会获得巨大的快感。

 等到他再次深深地坐下来,臀部与我的胯部紧密无缝地贴在一起,猛地收缩穴口时,我便毫不客气地将精液发泄到了他的体内。

 这样刺激下射出来的精液是带着力度的,我能感受到林霁在我射精之后颤抖的身体,像是被一道细长的水柱打到腹部,前列腺被埋在体内的鸡巴狠狠压着,他再次高潮了。

 不过在这么强烈的性事中,林霁第三次高潮的精液只微微喷出了一点点,我本以为他射干净了,谁知他就这么坐在我身上射出了另一种液体。

 准确点来讲,他的尿并不能说是被射出来,而是像小溪一样哗哗流出来的。

 “说起来,做之前没让你小便,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去过厕所,积了不少,高潮后失禁呢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慢慢从被他尿液打湿的床上坐起了身,把失了力的林霁推到他自己尿湿的那块地方,“但是尿在我身上,还是应该有点惩罚吧?我想想,反正你也管不住自己的鸡巴,不然干脆彻底把它弄坏吧。”

 背后湿凉脏污的床单让林霁难受不已,而我的话更像是从头到脚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他的眼镜早在刚刚就掉落在床边,无法获取清晰视野的林霁失去了一个安全感来源,他目光惨淡,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结果,只是那不连贯的呼吸和微微发抖的身体,完美地暴露了他的恐惧。

 我笑了笑:“都不求我放过你?”

 林霁盯着我的脸看,极力地想要聚焦目光,但我知道从他的角度上,我的五官肯定模糊不已。他的嘴唇上下碰了碰,摇头沙哑着声音说:“是我的错。”

 “错哪了?”

 “……我尿在了你身上。把你弄脏了。”林霁说。

 我的下体仍然插在他的身体里,恶劣地挺了一下腰,把林霁顶出了一声呻吟后,说:“即使怕成这样也打算接受我的惩罚吗?不要太天真哦,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林霁垂了垂眼,他默认了这句话。

 “那你就做好准备吧。”我轻声说完,发现林霁只是皱了皱眉,用沉寂的眼神瞟了一眼自己的下体之后,便顺从地闭上了眼。

 看他那副模样,也不知道他根据我的话脑补出了什么血腥的东西。我耸了耸肩,抬起他的双腿,挺身将鸡巴整根没入他的身体内,接着马眼舒张,把尿射了进去。

 没有预想之中的疼痛,体内却被灌入了一种陌生的液体,林霁倏地睁开了眼睛,有些惊愕地看向了我。

 我边在他身体里撒尿边对他说:“我今天心情好,就不碰你前面那根贱东西了,所以呢,我想换一种惩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很有道理对不对。”

 身为一个洁癖,却被迫用身体接住别人的尿,被人当做厕所一样对待,这个惩罚在我看来是一个好想法。

 类似灌肠的感觉让林霁的脚趾蜷曲了起来,但比起平时用的灌肠液,尿液的温度更高,也来得更急,林霁第一次这么清楚地感受到别人排出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射在身体中,他的肠道从未经历过这种体验,而我粗长的鸡巴还插在他的身体中,尿液直接流进深处,他的腹部一暖。

 尿完了我便放开了林霁,像真的把他当做一个人形厕所一样。我把鸡巴从他的穴口中抽了出来,失去支撑的后穴瞬间涌出了大量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林霁的肚子好像都要小上了一点。

 看着那混杂着各种体液的床单,我翻身下了床,颇有些嫌弃地走向了浴室。

 

 我之前订的车票日期已经到了。

 本想提前到曼谷玩一玩,没想到这几天的时间全部耗在了林霁的身上,几乎连门都没出过的我赶在车票启程的前一天收拾好了行李,一声招呼都没和林霁打,就直接跑路了。

 潦草地走了一下必打卡的景点,我心中带着一定的期待上了这趟列车。

 “世界上最豪华的列车”。

 我的确是冲着这个噱头才心血来潮订下车票的。传言也不作假,候车时,我们这趟列车的旅客就受到了格外的优待,享受到的服务也是普通乘客所没有的,或许是票价中早就包含了这一部分服务的价格吧。

 上了列车后我才一览了这辆列车的内部风景。

 说是列车,不如称呼为“可移动的豪华酒店”更为合适一些。这里的每位乘客都享有一间独立的客房,里面的装饰以欧风为主,车厢干净整洁,列车乘务员们穿着统一的制服,面上带着热情的笑容。

 领我进入车厢的列车乘务员是一副亚洲面孔,但与东南亚的面容不太相似,他眉目淡薄,眼尾略微上挑,与好看的眉形相称,卧蚕很明显,鼻梁高挺,下唇比上唇要厚一点,整个面相立体而不过度深邃。

 与别的列车乘务员不同,他服务时展现出的笑容也没有其他人那么张扬,笑意微露却收敛,看起来像在害羞又像是在疏远,这样既不会给人带来恶感,又不会想去亲近他,表情可以说是拿捏得相当出色。

 “……餐厅车厢往前走就是,以上是列车的介绍。在整个行程当中,如果您需要任何服务,都可以叫我,祝您旅途愉快。”他语速缓和地用异国语言说完一大段话之后,对着我微微弯下腰点头致意。

 我没有让他撤开,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这趟列车的列车乘务员制服与国内不同,以黑色为主,从头到脚像是量身定做一般,将他的身材曲线衬托得很好。尤其是上下连接的部位,在制服外套的遮挡之下仍然能够看清他的细腰与翘臀。

 “旅客您好?是我刚才说的有哪里您没明白吗?我可以再为您讲解一遍。”见我没有说话,他有些疑惑地看向我,用柔和的嗓音询问了我。

 我望向他制服上的编号,问:“你叫什么名字?”

 “尹承旻,先生。”他歪了歪头,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显然,这样的交流风格与国内也不太相似,他报出自己的姓名时态度自然,没有丝毫顾虑隐私的想法。

 “不好意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们允许在工作时间和乘客聊天吗?”我问。

 尹承旻微笑着说:“正常交流是允许的,但不会逗留太久,因为我们有其他的工作需要做。如果您觉得无聊,需要随时陪伴聊天,可以让负责这项工作的人员过来陪您。”

 服务还真周到。难怪这趟车上面的工作人员那么多呢。

 我也回了一个微笑:“你不能做这项工作吗?”

 “如果乘客指名要求的话,简单请示一下,调整好工作交接大概就可以了,”尹承旻顿了顿,“只不过我不擅长这样的工作,请您再考虑一下。”

 说到这里,他可能也意识到了我盯着他看的原因,动作都尴尬了起来。我懒得和他多说,把修改器调用起来,说:“答应我的要求,现在就去请示,我需要你把之后的时间都交给我。”

 刚刚还有些无措的尹承旻脸上已经完全失去了这些情绪,他木然地点头之后,转身走出了我的车厢。

【作家想說的話:】
拖了两年终于把这个男人写完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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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鹿角】赠送的草莓蛋糕!!!



现世进行时
第18章常识修改:俊美乘务员认知改造,用臀尖为乘客端餐盘/屁眼吃拉珠
【价格:2.45804】



 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语气十分平静地向我汇报道:“已经批准了,我现在可以与您共度旅途,费用计算会按照列车规则进行。”

 我先是锁住了车厢的门,然后对着呆立在旁边的尹承旻熟练地开始篡改起他的认知:“我们已经按照流程走完了,所以你现在是我的专属列车乘务员,只服务我一个人,对吧?”

 “是的,先生。”他不笑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的亲切,看起来像是那种典型的贵公子,搭配上这身制服很是帅气。

 “你们服务旅客时,会以旅客的满意度为优先,是吗?”

 “是的,先生。”

 我不急不缓道:“你现在是我的专属列车员,也就是你需要让我达到满意,是吗?”

 尹承旻没有任何怀疑,甚至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是的,先生。”

 “也就是不管怎么样,我满意才是最重要的一点。所以为了让我能够满意,你会愿意做你能做到的任何事,对吧?”

 “……是的,先生。”尹承旻在回答这句话时有些许的迟疑,但显然他没能抓住这个机会,失去了思考第二遍的能力,于是尹承旻还是承认了这句话的正确性。

 我放低声音,循序渐进:“很好。我刚刚说的话都是正确的,经过你认可的,对不对?”

 “是的,先生。”

 “你认可我说的话,没错吧?”

 “是的,先生。我认可您说的话。”

 “我说的话都是正确的,没问题吧?”

 “是的,先生。您说的话都是正确的。”

 尹承旻回答我时思考的间隙越来越小了,到最后,他几乎可以完全不经过思考就同意我说的话。

 我满意地笑了一下:“乖孩子。把刚刚的对话记在你的心里,永远不要忘记。如果完全记住了,就带着它们清醒过来。”接着,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我拍了拍手。

 尹承旻回过了神,他冲我露出了一个含蓄的微笑,似乎没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公事公办道:“先生,我不擅长与人交流聊天,所以如果我有做出任何令您感到不满意的行为的话,您可以要求换人。”

 “这没什么,”我说,“我想要你做的事情非常简单,即便没有做过,也能快速上手。”

 他“嗯”了一声后,说:“您请说。”

 我上前伸手摸上了他的屁股,尹承旻被吓了一跳,往旁边躲了一步,他的脸上布满了阴云,表情变得危险了起来:“我们的列车服务当中不包括性服务,所以我也拥有拒绝的权利。先生,如果您继续对我性骚扰,我会向上级寻求帮助。”

 自从他意识到我有可能对他产生兴趣时,他便对我做好了十足的防范,这句话估计也在尹承旻的心中模拟过一遍,所以才讲得这么迅速。

 “只不过是摸摸你的屁股,这算什么性骚扰?”我倒不介意他对我满满的敌视,只是压低了嗓音,“最起码要做到插入这个动作时,才能叫性骚扰吧?我说得对吗?”

 尹承旻满是防备的表情松了开来,他愣了愣,嘴里重复着我的话:“最起码要做到插入……才叫性骚扰……”

 过了一会儿,尹承旻的脸上不太清晰地染上了一层薄红,他向我鞠了一躬,有些抱歉地对我说:“对不起先生,是我反应太大了,您只不过是摸了一下我的臀部,这根本算不上是性骚扰,我向您道歉。”

 “没事,你刚刚也说了你不擅长这个陪伴工作,我不怪你。我能明白,你其实就是因为没做过这类型的工作,心里才会觉得很奇怪,也有人会觉得这种事情不舒服,这都是正常的反应,你也不要太在意,习惯就好了。”我笑了笑,装作很宽容的模样,再次倾身上前,手隔着布料贴上了他的屁股。

 是这样的。尹承旻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性格,在列车的一系列服务当中,他确实最不擅长陪伴服务,与旅客打交道时也是能避则避,所以会觉得不习惯,觉得这样有些别扭,这是正常的,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来做陪伴工作,但都没有问题,只要放松去适应就好了。

 尹承旻这次没有躲开我摸他的手,他笔直地站立在原地任我抚弄,脸上仍然还是一副抱歉的神情。

 我见他的表情缓和下来,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大胆了,又捏又揉,直到他的裤子布料被我弄皱之后我才停下手。

 接着我便开始解他的衣服,尹承旻虽没有躲开,但他还是开口提醒我说:“先生,我们要求工作期间全程穿戴制服。”

 “知道知道,又没让你脱光,把你胸前的扣子解开露出一点,能看见胸就够了。穿着这种帅气的制服‘工作’,也不失为一种乐趣嘛。”我迅速地解开他的外套,又动手把里面的白衬衫扣子也解开了。

 尹承旻的胸露了出来。

 从穿着制服时就能看出来他的肩很宽,胸也大,现在一看果然如此,胸肌呈块状,一眼看过去饱满而发达。由于我只开了他胸前的几颗纽扣,所以看上去有点像被这大胸崩开了似的。

 不过,如果不是这种类型的身材,说不定还撑不起这套制服。

 “怎么样,这样你也算是穿着制服吧?我只要这种程度就够了哦。”我的双手探进尹承旻打开的衣服内部,熟练地找准那两粒凸出的红点,轻轻捏住根部往外拉扯了一下。

 “啊……”尹承旻胸膛起伏的幅度突然加大,他胸前的奶头被我的手指捏住,发出了很是色情的喘息。

 尹承旻对自己突然喘出声也感到很讶异,可能会莫名觉得有些羞耻,也可能会觉得在工作期间解开制服让旅客摸奶头这个场景很奇怪,但他的思维被修改器影响过,即使他现在满脑子疑惑,他也不会认为他真的在被我性骚扰。

 他的乳头被我渐渐捏到勃起,我看着这深红硬挺的乳粒,不由得将它与林霁的做起了对比。林霁的奶头是我玩过的男人当中见过的最大的,虽说他的胸肌也不错,可没像尹承旻这么发达,这样就显得那两颗大奶头更加淫荡了。

 尹承旻的奶头也不算小,似乎比林霁要更敏感一些,如果我用的力度过大了,尹承旻还是会下意识地往后含胸。

 林霁喜欢被弄疼,尹承旻就不会。从玩他的乳头来看,他的乳头敏感度很高,很容易受到刺激而挺立,这也代表这个地方对疼痛的敏感度也很强,也就是更怕痛的意思。

 等尹承旻白皙的胸膛被我摸到变粉之后,我才堪堪收了手,转而去摸向他的胯间。

 有前面的刺激,那里早就顶起了一大坨。

 “你的尺寸不错嘛,在亚洲人里算是佼佼者了。”我隔着裤子用手拍了拍他胯下的那一兜,“结婚了吗?或者谈恋爱了吗?之前有没有过性生活?”

 看着自己的男性器官被我包裹在手中,尹承旻的气息也粗重了起来,他沉稳地回答了我:“没有,这份工作比较忙,熟悉的异性都只是同僚。”

 “性生活的话……”到底还是个亚洲人,尹承旻抿了一下嘴唇,不太想跟一个旅客聊这么私密的问题,他囫囵地带了过去,“偶尔吧。”

 我点了点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他的鸡巴:“哦,没有在恋爱但却偶尔会做,这么说你是那种会找炮友的类型喽?一般都去哪约女人啊?”

 “很多场合都可以找得到。”尹承旻聪明地绕开了话题,他的语气也十分冷静,只不过下体越来越硬了,“我对这方面的需求没有那么高,所以也不经常找女人。”

 裤子那边凸得那么高,嘴巴上却在说自己没什么性需求,这样看起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呢。

 我嫌他里面的内裤碍事,于是便说:“你可以把你的内裤脱掉吗?我没有想让你打破规则的意思,我是说,我不是让你把制服裤脱掉,我是让你脱掉内裤,在这之后再把制服裤穿上就好了,这只是旅客的一点小要求而已,没有任何不妥。你会想让我满意的,对吧。”

 被我下过暗示的尹承旻当然很想让我满意,他自然地回了一句“好的”之后,手伸到制服裤的边缘开始脱起了裤子。

 脱到内裤时,他的大鸡巴一下子就弹了出来,看得出这个状态还没有完全勃起,尺寸也是我预想当中的傲人。

 他把内裤拉到大腿下,腿部肌肉动了动,一脚从裤腿处伸了出来,内裤就这样滑落在地上。碍于我站在面前,他也没有立刻去捡起内裤,似乎是不愿意在他人面前保持光屁股多一秒的时间,所以他才优先选择了把制服裤穿上。

 把制服裤重新穿好之后,尹承旻才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内裤,有些不知所措地把它折叠起来。

 “不用不好意思,随便放在沙发上就好了。”

 尹承旻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听了我的话,把内裤放在了沙发上。

 没了内裤,他的紧身制服裤包裹着赤裸的臀部显得更加浑圆,线条也更为明显了。我掐了掐尹承旻的大屁股,这次的手感果然与刚才不同,他的内裤是厚一点的材料,所以刚刚摸上去手感远远比不上现在这么好。

 前面那一大包的形状也更明显了,我隔着裤子布料缓缓覆上他的鸡巴,用温热的手掌心握住凸出的形状,大致地帮他套弄了一番。

 通过他人之手来抚慰性器官,肯定要比自己平时的自慰来得更有感觉。尹承旻站在原地低喘着,没有内裤的遮挡,制服裤顺滑冰凉的质感就这么直接贴在自己的下体,随着我的手掌温度慢慢变暖,肉棒也越来越兴奋,这样奇妙的感觉是尹承旻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滴——”

 刚才让尹承旻去请示的时候,我向餐车那边要了一份标配的套餐,现在应该是做好了。

 尹承旻明显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开口说:“您订的餐好了,我去餐车那边帮您送过来。”

 说着,他也不顾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的模样,就要走出车厢。

 这也很正常,因为尹承旻是无法意识到他现在这样不对劲的。虽说列车乘务员的制服都穿在身上,但两层上衣大开,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而下面没有穿内裤,制服裤的布料紧贴着他的下半身,屁股的弧度像是一个漂亮的圆,胯前的那坨肉棒还将裤子撑起了不小的空间。

 我在他走出车厢之前,用修改器为他加了一些东西,才微笑着目送他离开。

 为尹承旻添加的设定是:【无论尹承旻的状态如何,旁人都无法察觉到异常,会做正常化处理。】

 这是为了确保不翻车。不过除此之外,我还添加了一条设定:【列车乘务员为乘客上菜时,需要保持笑容,用臀尖端菜,以示对乘客的热情。】

 接下来就等着尹承旻给我“端菜上桌”了。

 等待期间,我随手翻阅了一下车厢内提供的几本杂志,顺便把被尹承旻脱掉放在沙发上的那条男士内裤丢进了垃圾篓里。

 十分钟后,车厢门响了。

 我站起身走向门边,轻轻拉开了车厢门。

 打开门时,我的视线当中根本看不到尹承旻的脸,直到我目光下移,才看到这位帅气的列车乘务员正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在门口。

 “先生,您订的餐送来了。”

 尹承旻的这个姿势保持得很稳当,从背部到屁股差不多绷成了一条直线,他的臀尖上摆着一张餐盘,上面盛放着我订的餐品。

 他的制服没有经过整理,所以从我的视角中可以明显地看到尹承旻那因胸肌被双手挤压而产生的乳沟。

 跪趴的姿势令尹承旻不得不抬头看我,他笑起来时唇角的弧度仍然很细微,脸上带着还未完全冷却下来的情动之红,眼神平静而正常,衬得他的模样更加淫荡。此情此景,可以说是相当精彩的男优封面了。

 我往旁边退了一步,给尹承旻空了个位置:“进来吧。”

 由于车厢门口空间比较狭窄,尹承旻又是个一米八五身材健硕的大男人,跪着爬进来的这个姿势着实让他施展不开,动作大了可能就会把屁股上端着的餐盘打翻,所以他只好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慢慢蹭进来。

 我当然是站在旁边冷眼旁观了,毕竟给乘客呈上餐品可是他们乘务员的职责,关乘客什么事呢?不过适当的关心还是要有的,所以我用手机给尹承旻拍了几张照——之后可以发给列车总部,让他们表扬宣传一下这位优秀的乘务员。

 尹承旻就这么“端”着餐,费力地爬进了我的车厢。

 他爬到桌子前,正要动手卸货,却被我阻止了。我说:“你就这么端着吧,我直接这样吃就好了。”

 “可是……”餐盘还没放到桌上,尹承旻的身子不敢放松下来,但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应该回我什么,“感觉很奇怪,大概没有让乘务员一直端着餐让旅客吃饭的服务。”

 我笑了笑,开始展现我最擅长的诡辩技术:“普通的乘务员为乘客送餐时都是送完就走,那是因为他们之后还有别的工作要处理,有别的乘客要服务。而我买下了你的时间,你只需要为我一人服务就行,也没有别的事要做,所以我让你就这么端着等我吃完,有什么问题吗?”

 尹承旻被我说得愣在原地,他的大脑反应了一下,说:“是的,先生。您说的对,我的确没有别的工作要做了。您想坐在这里吃吗?我调整一下姿势,让餐盘的位置对向您。”

 “嗯,把屁股对向我。”我忍着笑坐了下来,看他正儿八经地做着自己的“工作”,慢慢地把屁股转向了我,他臀尖上的餐盘也跟着微微晃了晃,转到了我的面前。

 我说:“这个高度还是矮了点,你再跪高一点吧,不然我怎么吃啊?”

 尹承旻回了我一声“是的,先生”之后,尽力把手和脚都撑高了一些,他的个子高,身体骨架也比较大,配合着这个矮凳,高度竟然还不错,就是长时间要保持这个姿势不动的话,实在太费劲了,免不了颤动几下。

 我看着面前被黑色制服裤包住的圆润屁股,正随着身体而正常地颤动,不禁往臀瓣的中央戳了一下。

 “嗯……先生?”尹承旻背对着我无法看见我的动作,只能从身体来感知。他的疑问也不无道理,一个大直男屁股缝突然被人戳了一下,任谁都会不舒服的。

 我清了清嗓子假装正经:“没什么,吃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你的身体,这也很正常,你想想,大家吃东西时是不是很经常跟桌子发生接触?”

 “嗯……是的,您说的对,先生。”尹承旻艰难地思考了一下,同意了我的说辞。

 “就是说啊,所以说你在我用餐的时间内就不要管我对你的身体做的事了,这都只是正常的触碰,你不需要在意,只需要保持这样等我用完餐就好。”

 尹承旻又低低地应了我一声。

 接下来,无论我对他的屁股、鸡巴怎么动手动脚,尹承旻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只是偶尔会发出几声低吟,虽然可能连他自己都会觉得奇怪吧。

 看着帅气男人穿着制服被玩弄虽然很有感觉,但这层布料还是阻挡了一些有意思的玩法。我想了想,还是拿开了餐盘,手伸到他的腰上,把他的裤子扒到了大腿处。

 由于我之前说过,直到我说我用完餐为止,尹承旻都不要去在意我对他身体做的事,所以尹承旻压根无法知道他已经被我脱下了裤子,也不知道餐盘被我从他的臀部上面移开了。

 不过身体上的感觉他还是会有的。

 所以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屁股会突然一凉,为什么会感觉餐盘的重量消失了这些奇怪的事情。

 我掰开他的臀部,直到能看见里面闭着的穴口。看了看餐盘里的东西,我对着尹承旻说:“你们陪伴服务期间也需要吃东西的吧,饿了的话怎么解决呢?”

 尹承旻回答道:“到了用餐时间,我们乘务员会前往专用地点用餐。”

 “如果在陪伴服务中,也可以跟旅客一起吃的对吧?”

 尹承旻公事公办地回答:“是的,先生。如果旅客有需要,我们会陪同用餐。”

 我说:“那太好了,我这些东西是两人份,吃不下也该浪费了,你就跟我一起吃吧,算我请你的。”

 “好的,先生。不过我现在正帮您端着餐盘,姿势不太方便,您可以先吃。”

 “哎,你怎么这么死脑筋,”我说,“即使是你帮我端着餐盘你也可以陪我吃东西啊,陪伴服务当然要一起吃,不能我先吃你再吃,这样还怎么能叫陪伴服务呢?”

 尹承旻的回应又变得迟缓了些,他迷茫地回头看了一眼我:“嗯,是应该一起吃的。可是我这个姿势……”

 “我喂你不就行了?你帮我端餐盘,我帮你喂东西,很合理不是吗?”说着,我从餐盘里拿出一颗草莓,把底下的萼片去掉之后站起身来,像喂宠物一样放进了他的嘴里。

 尹承旻被微酸的草莓填满了味觉,也来不及想我这的话是否正确,茫然地嚼了几下,将它吞下后才说:“但这样太麻烦了,先生,您每次还得站起来喂我。”

 我把桌子上的小果盘拿了下来,往里面倒了一点餐盘中的米饭,放在了尹承旻的面前,说:“现在你可以直接用嘴吃了,你可以跟我一起吃,我还不用喂你。”

 跪在别人的脚边,用一个小盆乘着饭,还只能用嘴去吃,这下的尹承旻真的像一只狗了。

 可尹承旻却丝毫认识不到哪里有问题,解决了一个工作上的难题,他似乎还松了一口气:“是的,先生,您很聪明。我会陪您一起用餐的,开始吧。”

 说完,尹承旻低下头,凑近了那个小盆,张开嘴巴去咬了一口米饭。

 “不过只有米饭你会不会觉得有点单调?可是加上配菜,你只用嘴巴吃很不方便诶,怎么办呢?”我自问自答,“啊,我知道了,你可以用另一张嘴来享用配菜啊。”

 尹承旻不太理解我的说法,他舔去了唇边沾上的米粒,问:“另一张嘴是……?”

 我又开始胡说八道:“就是你下面这张嘴啊,你的屁眼。”

 一时间尹承旻呆愣在原地,但他的意识中他还帮我“端”着餐盘,并没有做太大的动作,重复了一遍我的话:“先生,我没有听错的话,您是说……我下面的……那个地方?”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那里不是……用于排泄的吗?”尹承旻斟酌了一下用词,选了一个比较文雅的说法,“消化后的排泄物才从那边走,怎么可能用来进食呢?”

 我说:“这有什么关系吗?你上面吃的东西也会从这个通道排出来,所以直接用这里吃也是一样的。”

 尹承旻皱着眉,他的脑中混乱不堪,每当他想要更好地梳理逻辑,都好像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尝试了好几遍大脑都疼痛不已,也无法想明白事情。而

 最终只会有一条思路被打通:那就是将我的说法当做事实就好,这样他的大脑才会停止疼痛。

 “嗯,我觉得您说得很有道理,先生,刚才是我过于死板了。”尹承旻的表情缓和下来,语气也平静了许多,“我对工作的处理有时候还不是很到位,所以很抱歉。就按您说的来好了,我会陪您一同进餐。”

 “这就对啦。你先吃米饭吧,我来喂你下面的这张嘴就好,反正它面对着我,很是方便呢。”我笑嘻嘻地说。

 尹承旻的身子往上挺了挺,让自己的跪趴姿势更有精神了些,他说:“麻烦您了,先生。”

 “尹先生喜欢吃什么配菜呀?我特意点的混合双人套餐,菜式呢是应有尽有。所以你想先吃什么呢?”我问向正埋头吃米饭的尹承旻,他教养颇好地咽下口中的米饭,才说:“我不挑食,您吃不习惯的给我就是。”

 我啧啧感叹了一下:“服务态度真不错。不过这样好像就把你的屁眼当成垃圾桶了一样,有点不尊重你呢。”

 说这话时,我脸不红心不跳的,好像尹承旻现在像狗一样的吃饭模样不是我的手笔似的。要说不尊重,让他变成这个样子才是最不尊重尹承旻人格的吧。

 “先生不用担心这一点。对我们乘务员来说,您能满意就是我们最大的荣幸了。何况,”裤子被拉下来、光着屁股的尹承旻回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唇角微勾的生涩笑容,“我确实不挑食。”

 见他这么说,我从包里翻出了润滑,挤了一点向他的臀缝深处抹了上去,边抹边说:“这个是我最喜欢的味道,果味的,你‘尝尝’。”

 “……?”尹承旻面色一顿,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在吃东西,可却尝不到味道,“嗯……这是什么?有点凉。”

 “诶?你只能感觉到很凉却尝不出果味吗?要不然你再仔细感受一下?虽然不是很下饭,但还是很甜的。”我也不再仅限于用手指抹开润滑,涂到他的穴口边缘,而是顺着润滑的势探入了尹承旻的处男穴。

 由于第一次被外物进入,尹承旻连咀嚼的动作都僵住了,我也不急,待他再次低下头去咬米饭时,我才开始缓缓进行了抽插。

 随着不断地扩张,尹承旻紧致的穴口慢慢张开了些许,变得湿软,看得出润滑剂的效果十分明显,甚至我偶尔还能用手指卷起几道微弱的水声,空气中也渐渐弥漫上了那润滑剂的甜味。

 可能看我很久没有说话了,再加上味觉被嗅觉扰乱,尹承旻难得主动开口说了一句话:“确实是……啊、很,很清甜的味道。”

 “尹先生好像很喜欢这个东西呢,屁眼开心得一缩一缩的,你看你,吃得话都说不清了。不要着急嘛,我这里还有的是。”说着,我又挤了一坨按在了尹承旻的后穴口。

 “谢、谢谢……”尹承旻无法理解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抠弄屁眼,还对我道了声谢。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吃东西时会突然冒出一句呻吟,现在在他的认知当中,用屁眼吃东西和用嘴巴吃东西是一样的,以前用餐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奇怪过。

 “饭都快吃完了呀,我再给你加一点吧。”尹承旻到底还是个大男人,即使是像狗一样只能用嘴去咬来吃,但这么点分量的米饭还不够他吃一会儿。我一边扩张着他的后穴,一边把剩下的米饭都倒在了他的盆里,还顺手摸了摸他的头,“慢慢吃吧,别噎着,我会给你下面这张嘴也喂饱的。”

 等扩张得差不多了之后,我拿起了一串肛门拉珠,掰开了尹承旻的屁股缝将拉珠头部的那一颗珠子对准臀瓣中间,慢慢按了进去,说:“这里除了草莓,还有一些水果没吃完,我喂尹先生吃几颗葡萄吧。”

 “嗯……”受到润滑剂的影响,前面的三颗珠子进入得很是顺利,一下子就被尹承旻的两瓣大屁股吞了进去。

 尹承旻发出了颤抖的喘息声,被挤入拉珠的他被刺激得忘了吃饭,还张着的嘴巴中流下了口水。

 已经放到了第六颗。这串后庭拉珠的珠子是从大到小设计的,第六颗比前面的珠子都要大,可以说不是一个量级的,不过尹承旻的后穴肯定是要全部把它吃掉的。我把珠子抵到尹承旻的肛门口,稍微用了点力,才把第六颗珠子卡了进去。

 “已经吃进去六颗葡萄了,可为什么尹先生下面这张嘴巴还在流口水呢?”我俯身下去去看尹承旻的表情,他淡漠的脸上现在变得通红不已,尤其是鼻梁和脸颊的那一块,好似连接成了一片红霞。我笑了笑,“怎么上面的嘴巴也在流口水?尹先生工作繁忙,看来是太饿了。”

 我坐了回去,随意地拿起了那串拉珠,把最后也是最大的第七颗珠子在手中捻了捻,对准了尹承旻的后穴将它缓缓地挤进了穴口。

 穴口被珠子撑开,尹承旻腹部急促地呼吸着,他难耐地张口哼了几声,发出了绵长的呻吟:“嗯啊,呃、哈啊……先、先生……这颗、葡萄……啊、啊啊……太大了、屁眼……吃不、下啊……唔哦……!”

 “这不是吃进去了吗。”我毫无感情地开口,满意地看着尹承旻那把拉珠全部都吞进去的优秀屁股,伸手勾了勾拉珠尾端的环,“你们列车提供的水果,质量都还不错,这么大一颗的葡萄都有呢,我回去之后一定会填个好反馈的。”

 身体里含着拉珠的尹承旻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毕竟他还认为自己在端着餐盘,动一下餐盘就该洒了。只不过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受到拉珠的刺激,这个姿势还是难免有所松动,腰部忍不住向下塌,屁股也翘得更高了些。

 刚刚的尹承旻背部和臀部绷得很直,还像一个优质的人体餐桌,现在则更像一个撅起屁股等人来操的妓女。

 “我代表……列车全、全组人员……感谢、感谢先生。”听到我会回馈好评,尹承旻也没有忘记他的工作,吞下拉珠的身体逐渐平复下来,努力地拼凑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不过肛门拉珠设计出来,倒也不是只有放入这一个玩法的。

 我用食指勾上了拉珠露在外面的尾环,缓缓用力,往上提了提。

 “啊!”尹承旻惊叫出声,在他的世界里,刚刚被他吃进去的“葡萄”不知道为什么在往外滑,明明已经努力地往里面吞了,为什么会吐出去呢?

 他不知道的是,他刚刚努力吃到深处的这些“葡萄”为拉珠的玩法提供了最方便的前提——珠子当然是进得越深,拉出来的过程才会越长,身体感觉也会更加刺激。

 “先生、嗯……您让一让、我好像……要……啊!”

 我没有管尹承旻愈发慌乱的喊声,自顾自地往外拉出拉珠。一开始出来的肯定是最后放进去的那颗最大的珠子,它卡在肛穴的穴口,被绳子提拉着扯出,慢慢地露出了一小部分的珠身。

 “现在你的屁眼看起来像是在产卵。”我挑了挑眉说到,珠子的颜色是白色的,被尹承旻的体液浸染过,现在露出的那一部分在外界灯光的照耀之下泛着水光,就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小蛋即将被母体生产下来。

 尹承旻的身体都开始泛红了,他的额汗冒出,青筋都起来了:“啊嗯……呃……唔啊……”

 我仔细观察着珠子被拉出的模样,等到那最大的珠子把穴口撑到最大的时刻,我停了手,坏心眼地去揉弄穴口边缘的平滑的软肉:“没事,一次性吃这么多,会吐出来也不难理解,我帮你按摩一下吧。毕竟,吐到一半的东西怎么可以重新吃回去呢,你自己用点力把它排出来。”

 尹承旻大口喘了几声,在我的抚弄之下开始艰难地调整起了自己的括约肌,就像在排便一般地努力着,想把这些“葡萄”顺利地“吐”出来。

 “好棒好棒,加油啊,再用点力就出来了。”我在旁边说着风凉话,还在那颗珠子快要被排出时,反向用了点力,又把它推了回去。

 嗯,观察帅哥做无用功也算是我的恶趣味之一。

 重复几次之后,我也玩腻了,尹承旻才终于把那颗珠子排出了体外。

 不过后面的几颗也不算小,看他这么费力的模样,我大发慈悲地重新拉住了拉珠的尾端,使劲往外扯了一把。

 这一下用的力气太大,直接把整串拉珠都给扯了出来,那剩下的六颗珠子一颗一颗按着顺序碾过尹承旻后庭的穴肉,以最快的速度给予了他后穴最为强烈的刺激。

 “啊、啊啊……”从未经受过这样对待的后穴果不其然地达到了高潮。这下,尹承旻撑在地板上的四肢都没稳住,前臂直接软了下来,脸差点埋进了面前的米饭里。

 拉珠果然还是应该这么玩才有意思嘛。我想。

【作家想說的話:】
下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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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进行时
第19章常识修改:乘务员的内裤是旅客的厕所/被捏到奶头就会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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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先生把葡萄都给吐出来了。”我装作很无奈的语气,“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吃呢,因为喂你的时候都在流口水嘛……你不是说不挑食的吗,害我当真了。”

 还未从高潮中缓过劲来的尹承旻脑袋一片空白,但他到底还能听明白我的话,带着万分抱歉的语气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能、太撑了……?刚刚后面、嗯……涨得难受……”

 “啊,我知道了,”我说,“因为如果尹先生用前面的嘴巴吃葡萄肯定会嚼一嚼,但是用后面却没办法嚼,整整七颗葡萄,就这么保持着原样吞进去,肯定会噎到的呀。”

 刚刚还令自己困惑不已的事件好像一下子迎刃而解了,尹承旻沉沉地“嗯”了一声,似乎格外赞同我的这个说法。

 不过他还是难以理解为什么连吐出食物这个常规性过程会让自己这么舒服,甚至还性高潮了。

 尹承旻目光有些躲闪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确认我有没有发现他刚刚高潮了。当然,尹承旻不明白自己正光着屁股被我玩,所以他也不会察觉到,其实他高潮时并不是在裤子的遮蔽下释放,而是被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我也没戳穿他的尴尬,只是笑嘻嘻地说:“现在吐出来已经好很多了吧,我们来喝点东西好了。”

 “嗯,好的,先生。”尹承旻点了点头,觉得确实有一些口渴。

 那是肯定的了,刚刚一直在让他干吃米饭,什么配菜和水都没有,又做了这么强烈的性运动,出这么多汗,不渴才怪。

 可我一点也没打算让他前面的嘴喝到水。

 “我这里有牛奶,不过这个姿势的话,我还是从后面的嘴喂给尹先生吧,方便一些。”我说。

 “好的,先生。谢谢您。”

 尹承旻很自然地就同意了,他的认知中,屁眼还是能当嘴巴来用的,所以用屁眼喝点东西,也没有任何问题。

 我解开了裤子,露出了里面的阴茎,说:“待会我会把牛奶的吸管插进你的屁眼,为了防止吸管太小漏出来,所以特意用了一个适合你屁眼的大吸管噢。”

 “嗯。谢谢您,先生。”

 看尹承旻没有什么反应,我又问他:“你不好奇一下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大吸管吗?”

 “我认为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先生。就跟有的人习惯带自制餐具一样,为了能让屁眼喝到东西,所以带着适合屁眼用的吸管是很正常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用餐习惯,我不会置喙您的个人习惯。”尹承旻说到。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你没有异议的话就太好了。那么……现在我要用特制大吸管来喂你的屁眼喝东西喽。”

 尹承旻的屁股微微动了一下,看得出他在做准备:“谢谢,请开始吧,先生。”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也没多跟他客气,托起肉棒,将龟头瞄准了那个地方。

 眼前尹承旻的穴口边上还留有透明的体液,到目前只被拉珠进入过的直男屁眼看起来马上又要合上了。

 不过接下去的一段时间内,它可能都得一直保持着张开吧。我嘴角一弯,胯部向前顶了一下,把龟头往尹承旻的后穴中插了进去。

 “嗯、啊啊……”后庭第一次被其他男人的肉棒破开,尹承旻的嘴里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尽管之前做过一点扩张和润滑,可对于经验不太丰富的男人来讲,这点程度也会带来无限的疼痛。

 尹承旻的甬道内异常的火热,吞拉珠时扩开一点的地方仍然紧致而柔软,是一个上乘的男人穴。我今天耐心不错,便也没有那么着急,只是一段一段地等他适应下来,再慢慢地往前推。

 “先生,这根吸管……哈,太……太大了……”尹承旻深吸着气,被龟头撑开的洞口逐渐形成了一个圆形。

 把肉棒推进去的同时,我用手指扒着他的臀部,以便更好地进入。等到推进去三分之二时,我松开了扒拉着他屁股肉的手,尹承旻大而软的臀肉一下子合拢,把我露在外面半截的柱身包裹了起来。

 被尹承旻的臀肉夹着的感觉和被他的后穴夹着的感觉不同,后者像是个热情的服务员,兴致高昂地欢迎你的到来,却又死死咬着底线,想要缠着你多交出去些东西,而前者则像个温柔的青倌,态度软和,暖意绵绵之下却带了点随意。

 我被他夹得舒爽,不禁开口对尹承旻说:“你的屁股真会服侍人,有这种屁股,光是给人做臀交,对方都会很享受吧……不然我们下次试试臀交?”

 尹承旻虽是被我插入的鸡巴弄得很是狼狈,可他却听明白了我的话,有些不解又有些厌恶地说:“先生,请您、不要开这种低俗的玩、啊……玩笑。我……嗯嗯……只是在用屁眼喝东西、呃啊……不要联系到……无关的,东西上……”

 “说起来,刚刚我就想问了,你是不是之前被骚扰过,才会在我让你陪伴服务的时候露出那么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我看他这么抗拒这些言论,不免问了一下。虽然嘴上很是关心的模样,但我的双手还是分别摸向了他的两瓣大屁股,心情不错地往中间挤压着,摩擦着我未插进去的根部。

 尹承旻一边用屁眼吞着我的鸡巴,一边被我玩弄着屁股,后穴被搞得难耐不已。在这种情况下,他好半天才组织好了语言,回答我说:“是的……之前,有个乘客……他对我性骚扰、嗯……被我举报了、呃啊……拘留了几天,我,呃……很讨厌、遇到,嗯啊……这种事。”

 “他是怎么对你性骚扰的?”我问。

 说到这个,尹承旻的语气都冰冷了不少,他简单地答了一下:“他摸我、的大腿……很难受。”

 我点了点头,道:“真是过分。那你觉得,我对你做的事情算不算性骚扰呢?”

 “怎么会……”尹承旻呼了一口气,他缓缓支起一只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感觉脑袋有些晕,“你的话,不插入……就不算性骚扰,你、呃……只是摸了我的身体、喂我吃了饭,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我笑着说,“可我现在就是把鸡巴放进了你的屁眼,这已经算是插入了吧?”

 尹承旻艰难地回了一下头,他努力地看了一下我们交合的地方,皱起眉有些疑惑地说:“不算的……您是在用吸管喂、喂我的屁眼喝牛奶……这跟性骚扰无关。”

 他的认知修改真的是异常的成功呢。我想了想,把尹承旻往前面推了一下,站起了身,直接就着现在插入半截的状态开始进行了抽插行动。

 “?嗯啊……?怎么、怎么了……突然?”尹承旻的腰被我掐住,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来,他只能带着满脸的疑问和迷茫承受着我的操弄。

 由于用了些力,每一下我都能顶到比上一次要更深的地方,尹承旻的屁股被我的卵袋打上,结合着体液发出了拍打的声响,直到他的屁股被我操开到深处。

 尹承旻的意识还在“要努力托住餐盘”、“不能动”的基础上,在我的鸡巴在他后方进进出出时,尹承旻仍然尽力地想去保持不动。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做爱时前后抽插的肉棒带着他身体肌肉跟着前后移动,尤其是大屁股上面的肉浪也跟着抽插一下一下地翻滚着。尹承旻努力维持的跪趴姿势没办法改变什么,只是让他成为了一个出色的人性肉便器。

 “好棒啊,你里面。”我感叹着,继续操弄着尹承旻的后穴,“这吸管尺寸,不太适合你的屁眼,所以为了喂你喝牛奶我特意站起来……反复插入,这样你的屁眼就会慢慢适应这根吸管了,很快,你的屁眼就能喝到牛奶了哦。”

 身下的尹承旻被我操得背部僵直,他的屁股上是不太明显的微红,这都是被卵袋拍打出来的痕迹。本以为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谁知他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原来,是这样……谢谢您能考虑到……这一点。”

 普通的抽插行为中,抽出来的肉棒遇到外面的空气时会比较敏感,也会特别想重新插入到里面,但操干尹承旻时就不一样,这个跪趴的姿势和他丰满的大屁股完全可以包住我抽出半截的鸡巴,这是至今为止没有多少人能够做到的。

 “你的屁股天天被压抑在那么紧的制服里,还真是受委屈了。”我说,“干脆以后工作时也别穿制服裤了,解放了你这骚浪的大屁股不说,还方便你用屁眼吃东西。”

 他的穴肉熟悉了这样的挺动,也逐渐包容了我的肉棒,在我加大频率后也更加活跃了起来,像是有生命一般按摩着我的鸡巴,似乎要比我更加急不可耐。

 尹承旻被这大幅度的操干搞得脑子身子都混乱无比,喘出来的声音有些破碎:“……不能这样,规定了、啊呃……要,穿制服……啊啊啊好多、嗯啊牛奶,全部都……!”

 在插到最深的那一刻我释放出了精液,肉棒把穴口堵得死死的,被射在深处的精液一滴都流不出来,全部打在他的肠道内部。

 低头一看,尹承旻的下体也早就泥泞不堪,精液也在被我操弄时射得到处都是,大部分都射在了制服上面,黑色的制服上白色的精液格外显眼,显得既禁欲又淫荡。还有小部分射在了地上,以及我在他面前放的“饭盆”上。

 “我射的这些‘牛奶’应该够你后面的嘴巴喝个爽吧,这量可是很大的。”我笑着说了一声,一边缓缓往外抽出性器,却没有完全撤走,而是把尹承旻的两瓣屁股按住,让他再给我夹一会鸡巴。

 享受得差不多了,我磨蹭了一下他柔软的臀肉,将鸡巴完整抽出,绕到前面去看尹承旻的状态。

 尹承旻上半身早已趴在了饭盆旁边,好像是失了神,他半阖着眼睛,露出来的眼神中没有焦点,要不是他帅气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的红润,他看起来就太像是个被人玩坏的娃娃了。

 等他恢复了一点意识后,我指了指他微微发干的嘴唇:“你的嘴巴怎么还是这么干啊,明明刚刚喝了很多牛奶啊。”

 我往后面一看,然后装作恍然的神色对他说:“原来是你的屁眼又把我好不容易喂给你的牛奶吐出来了,难怪了难怪了。”

 我用手指摸了一把尹承旻穴口处流出来的精液,在手指上卷了卷,然后伸到尹承旻的嘴边:“看来下面的嘴装不住东西呢,只能从上面的嘴吃了吧。快点,趁它还没流干净,把这些牛奶吃了解解渴呀。”

 尹承旻应该是渴得厉害了,也没再说什么话,顺从地张开了嘴巴,含住我的手指开始舔舐上面的精液。

 他这幅下贱的模样让我的鸡巴又稍微硬了起来,我也没耐心重复太多次这样的“喂食”,让他舔了三次之后,我把手上的精液全部都抹到了他的嘴唇上。

 “吃完了就起来吧,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我说。

 尹承旻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吃个饭自己就累成这样,居然还不顾形象地趴在了地上。意识到这一点,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有些慌乱地看向餐盘,发现它好好地放在一旁时,舒了一口气。

 有些摇晃着站起了身,尹承旻发现自己的裤子被脱到了一半,他想起刚刚用屁眼吃饭的情况,于是也没有多在意,只是提起制服裤的裤腰,准备把它重新穿好。

 “诶等等,”我拦下了他的动作,说,“你刚刚不是脱了一条内裤放在沙发上了吗,现在刚好在穿裤子,你可以把它穿回去了。”

 尹承旻停住了穿裤子的动作,望向沙发上躺着的那条内裤,慢慢走上前拿起它,抬起一条长腿伸了进去。

 是的,他的那条内裤其实已经被我扔掉了,所以现在在沙发上的内裤,是我重新放上去的一条女性三角裤。

 但尹承旻没有一点怀疑,在他的记忆中,这就是他一直穿在身上的内裤。虽然感觉这条内裤的冰丝触感相当陌生,但他还是拿起了内裤,利索地往自己身上套。

 这是一条黑色的冰丝三角内裤,说是内裤,实际上更偏向于情趣服饰。它由一块三角形的冰丝布料作为中心,三个角呈线状向外延伸,更像丁字裤。

 女性穿上去时,那块三角布料还能勉强盖住私处,线状的冰丝沿着阴部深陷进股沟,埋入身体当中,把屁股的形状完美呈现出来。

 但等到尹承旻穿上后,那块可怜兮兮的三角形压根遮不到男性的穴口,位置反而卡在了鸡巴那里,由于太小,完全装不下鸡巴,只能略微将卵蛋包裹起来,刚刚发泄过的鸡巴就这样垂在倒三角的顶部边缘。

 下面那条冰丝走的倒是同样的位置,卡在屁股当中,摩擦过肛口,从股缝中冒出头来。从后面看,尹承旻的屁股像是被这三条冰丝束缚了起来,饱满的臀肉上不着片缕,一览无余。

 虽然是选的大号的女性三角裤,可是在尹承旻身上却显得格外小,加上他屁股中间还在往外面流出的精液,让他看起来更加色情了。

 穿上内裤之后,尹承旻又走了回去,想把制服裤也重新穿好。

 【列车乘务员的制服就是上衣和内裤,没有别的东西,所以你已经穿戴完毕了。】

 随着这条内容的修改,尹承旻明明马上就要碰到制服裤的手瞬间顿了一下,然后不太自然地收了回去,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腿边。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不把裤子穿上吗?”

 列车员的培训让尹承旻站得笔直,他就这么穿着解开了一半扣子的制服上衣,一条连屁股都遮不住的女士内裤,有些疑惑地开口说:“嗯?我已经穿完了啊。”

 我捡起地上的制服裤,拿到尹承旻的面前:“但这是你们的制服裤吧?你说列车乘务员在工作期间要把制服穿好,现在怎么不把它穿上?”

 尹承旻看了看那条裤子,脑内一片混沌,他的确是觉得这条裤子很眼熟,而且无论怎么看,这条制服裤与他身上的这件制服上衣都是一套的,是个人都知道这就是一条制服裤。但尹承旻现在的大脑会越过这些常理,不管他做了哪些思考,修改器最终都能帮他找到一条“正确”的路线。

 “我确实不知道这条裤子是怎么回事,先生。”尹承旻的眉头皱了一下,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思绪并不清晰,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的表达,“但我的着装从来都是制服上衣加内裤,我没有漏穿任何一件,这是我能肯定的。”

 我笑着问:“哦,所以说,你工作的时候,你的下半身一直都只穿着一条暴露的冰丝内裤?”

 “是的,向来如此。”尹承旻没有反驳我的话,他对修改器强行添加给他的常识深信不疑,说出来的话也没有半分犹豫。

 在他说完话之后,我拿起手机为他拍了一张照片,接着我把手机递到他的面前:“你是觉得你现在这样的装束没有任何问题吗?尽管你的大鸟就这么露在外面?”

 照片上的尹承旻像一个标准的黄片男演员,他衣衫不整地敞着胸,胸肌和上半截的腹肌都清晰地展现了出来,扯开的制服上衣下,红润的奶头半遮不遮,十分引人遐想。

 下身就更不用说,那条黑色的三角内裤只是勾勒他身体的一个点缀,尹承旻常年被制服裤遮挡的屁股和腿部没怎么晒过太阳,他白皙丰满的肌肉像是被这黑色的女士内裤捆绑着挤出来似的,该遮住的地方被大剌剌地露出来,黑白的颜色交织,将他优越的身体衬托得更加显眼。

 再加上尹承旻标准挺立的站姿,怎么看都不像个正经列车乘务员,反倒像故意穿上制服只为了玩制服play的男妓。

 尹承旻看着照片上的自己,视觉上的冲击效果让他恍惚了起来,他下意识低下头去检查自己的着装,可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说出来的话也开始有些迟疑了起来:“……我认为应该没有问题的。”

 “我的老天,”我夸张地用异国语言感叹了一下,“你认为这种着装没有问题!你的鸡巴耷拉在你穿着的这条女士内裤上,你居然认为没有问题!你知道哪种男人才会下半身只穿着女士内裤,不知廉耻地在公众场所走来走去吗?”

 我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是变态啊。”

 尹承旻脸色微微发红,但他仍然想不明白问题所在,只好板正地回:“我只能说,先生,我们的制服就是这样的。”

 “确实。”我状似若有所思般,“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列车乘务员为什么要穿这种内裤呢?跟没穿差不多啊,只是把囊袋包起来了而已。”

 【列车乘务员的裤子可以作为乘客的应急卫生间。】

 “先生,我们的制服有这样一条裤子是有他的用意的。”被输入这条认知的尹承旻大脑宕机了几秒之后才恢复过来,用正常的语气回我,“由于列车卫生间容易出技术性问题而导致无法被使用,所以我们设置了应急卫生间,也就是您所看到的这条内裤。”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请问旅客应该如何使用你的内裤呢?”

 “当旅客有需要时,我们乘务员会把内裤脱到大腿,提供一定的空间给旅客的生殖器,把它对准我们的内裤后,您就可以开始排泄了。”尹承旻的语气仿佛在为旅客介绍乘车细则一般认真,如果不是他说的话实在过于离谱,光看他那正儿八经的表情,我都快要信了。

 “那我现在就有尿意了,可以用你的内裤来解决吗?”我问。

 尹承旻顿了一下,才说:“现在您车厢的卫生间并没有出现使用问题,应急卫生间属于列车的应急系统,从使用方面来讲,自然没有普通卫生间要来得舒适,所以我建议您还是用车厢的卫生间,体验会更好些。”

 我拿出无理取闹的本事,说:“可我就想看看你们的应急卫生间到底好不好用,就想体验一下,不体验我就不满意,不行吗?”

 “当然可以,能让您满意的事情,才是我应该做的。”尹承旻现在的唯一工作目的就是让我满意,在他的意识中,应急卫生间本来也不是不能用,等我说出这句不给我用就不满意的话来,他就更没有违抗我意愿的想法了。

 工作中的尹承旻效率很高,他没再多说一句话,双手放在了那条女士内裤边缘,用手指勾起两边由三角形延伸出去的冰丝,往下扯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他的大腿肌肉锻炼得很好,本就紧绷的内裤裤腰,从腰上拉下来卡在大腿上,看起来就更加紧了,把大腿肉勒得产生了白痕。

 尹承旻毫不在意,极其自然地面向我,开口说:“应急卫生间已经准备完毕,旅客请用。”

 我看着他,说:“但就这么尿的话,你垂着的鸡巴会挡住我诶,根本尿不到里面去嘛。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它别挡路啊?”

 “是我疏忽了,请您稍等。”尹承旻思考了一下,双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直接在我面前开始自慰了起来。

 不一会儿,尹承旻的鸡巴就被他自己撸硬了,从疲软状态一下子挺了起来,高高翘起,显得异常兴奋。

 他喘了一下,有些奇怪今天为什么勃起得这么快,被人看着自慰似乎比自己一个人在家做要更刺激一些。尹承旻指了指自己昂扬竖立的肉棒,说:“现在它不会挡住您了。”

 “是这么解决问题的啊?那如果每一位旅客都要用你的内裤拉尿,你不是次次都得挡着别人的面撸一次管吗?不觉得这样很羞耻吗?”

 尹承旻说:“这是我身为列车乘务员的职责,没什么好羞耻的,只是正常的工作而已,请您不要往其他地方想。”

 我靠近了尹承旻,把鸡巴贴到他的囊袋下面,前后蹭动了一下,尹承旻勃起的肉棒被我的动作刺激得微微跳了跳,他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呼吸声也变大了一点。

 由于尹承旻把我的所作所为都当成是在使用卫生间,所以他根本不会对我做的事产生反抗,毕竟,哪有乘务员会闲得没事去干扰旅客怎么使用卫生间呢?

 随着摩擦的频率加快,幅度加大,我们的阴茎时不时的就会碰到一起,阴茎互相摩擦的触感很是舒服,加上我更多情况下去蹭的是他的阴囊部位,睾丸处布满了神经末梢,对性刺激尤其敏感,所以尹承旻光是被我的鸡巴这么触碰,就能获得异常强烈的快感。

 “啊嗯……”尹承旻嘴边溢出了微弱的声音,他的下体从未被人这么玩过,性欲高涨的鸡巴吐露出了前列腺液,龟头无法全部承载的体液在这根狰狞的肉棒上缓缓滑行。

 我嘲弄着说了一声:“骚货,被男人用鸡巴干卵蛋也能骚成这样,怕是再没多久就又要射精了吧。”

 说完,我伸手按住尹承旻的肩膀,让他站直把腿尽可能合拢,一手扶住我的阴茎,贴着他的下体挺胯操干了起来。

 这个姿势如果操得深了,不仅可以操他的阴茎,操他的囊袋,还能操进他的双腿之中。尹承旻大腿处的嫩肉操起来和他那欠干的男人逼是不一样的舒爽,他自己分泌的淫液和从屁眼流出来的精液,让他的腿间变得湿漉漉滑腻腻的,给我的操干免费添加了润滑效果。

 卡在他大腿处的黑色三角内裤不知什么时候也沾上了体液,湿掉了一大片。

 见那里都湿成这样了,我也没客气,忍都懒得忍一下,把他的大腿内部操得通红之后,随意地射在了他的腿间。

 尹承旻的胯下被精液糊了个满,我再次摩擦了一下他的囊袋,尹承旻那原本就泥泞一片的鸡巴又是一个大喷射,我们两个人的精液几乎都在他的身上,打在黑色的内裤中。

 尹承旻的表情很是呆滞,潮红的面庞上,他的双眼失去了高光,仿佛这次射精把他的大脑也射了个乱七八糟。

 虽然他的内裤上面已经都是精液了,但是嘛,应急卫生间还是要用的。

 我扶住了我的下体,把尹承旻双腿掰开了些,将被扯开布料的内裤当成一个正常的小便池,对准它之后,哼着歌射出了尿液。

 那块三角形布料真的太小了,完全无法吸收一个成年男性的所有尿液,我的尿都已经把它淋到看不见一块干燥的地方了,但尹承旻的身下还是汇聚了一大片的尿液。

 尿完之后,我拍了拍尹承旻的脸:“喂,我用完洗手间了。”

 可能是刚才的高潮太舒服,尹承旻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在做什么。他“嗯”了一声,手指勾住了内裤边缘,重新把那脏污的女士内裤提了上去,那块被我的精液和尿液淋湿的三角形就这么贴身包住了他的阴囊部位,下方湿润的冰丝也重新深陷进他的股缝中。

 贴身穿这种湿内裤肯定很难受,于是我笑嘻嘻地问:“你就这么穿回去了吗?上面可都是我的尿,把别人的尿穿在身上,不仅湿还很脏诶,你不恶心啊?”

 “嗯……”尹承旻沉默了一下,平淡的表情之下带着一丝困惑,“湿的衣服贴身穿确实有些难受,不过这都是乘务员的工作,工作不会时刻都顺心如意,慢慢接受就好了。”

 “恶心的话……还没有到那个程度,如果是平常情况下,让我穿别人的尿淋湿的内裤,我可能会感觉很恶心,甚至会想要吐,可如果是发生在工作期间,那么就很正常了,乘务员的内裤就是旅客的应急厕所,厕所的存在就是容纳排泄物,所以没什么可以恶心的。”他甚至认真地解释了一下。

 我点了点头:“你们的这趟列车服务还真是周到啊。对了,既然服务这么完整,那对于旅客的性需求这一点你们是怎么解决的呢?你刚才也说过,陪伴服务不包括性服务,那旅客生理需求来了的话岂不是很麻烦吗?”

 “生理需求并不是忍不住的,就和列车上严格禁烟一样,这方面我们有着必要的底线。但如果您带了自己的伴侣,想要在车厢做点什么的话,也没有人会打扰你们。只不过我们的列车不会提供这项服务,法律上也不允许。”尹承旻看起来也不太热衷于谈论性话题,他公事公办的表情和语气着实跟他现在的骚货打扮极其不符。

 我表示了解:“这样啊,那你的意思是如果在列车上想跟别人做爱,得自备一个人才行,对吗?”

 “您可以这么理解。”尹承旻说。

 “你刚才也说过,你是属于我的专属乘务员对吧?”

 “嗯,在您的旅行期间,陪伴服务都是生效的。”

 我加快了一点语速:“你知道专属什么意思吗?就是我的所有物的意思哦。你既然是我的专属乘务员,那就是我的所有物,对不对?”

 由于我说话的速度很快,尹承旻没有来得及反应,只能囫囵地在脑中过了一遍:“对。”

 “那你不就是我自备的人吗?”我指了指他,“不是作为乘务员的服务,只是作为我的所有物,按你的说法完全可以跟我做爱。”

 尹承旻茫然地看着我,想要答应,却又感觉不太对劲,似乎是被残留的正常意识给阻挡了。

 “你看,我光着下身,你穿着情趣内裤,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我的精液,这就是证据啊。”我满口胡言乱语,“既然列车上不提供性服务,那怎么会有乘务员这么淫乱地待在旅客身边呢?所以你是我自备的性爱玩具,很合理啊,不然你怎么解释你身上都是我的精液这件事呢?”

 尹承旻顺着我的思路,皱着眉反驳我:“不对,我身上没有你的精液……只有刚刚当应急厕所时被你射到内裤上的尿液,不可能会有精液的,精液在性行为时才会射出,我们之间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看似逻辑很清楚明白,实际上尹承旻一旦按我的思路走,他就已经被我所掌控着。我笑着看着他:“你摸一下你的屁眼,或者摸一摸你的大腿,我射到那边的东西还没有干掉吧。”

 按照我的指示,尹承旻摸了摸自己的后方,脸色一沉,又摸了摸自己的胯间,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白色体液,大脑的思绪仿佛被击沉的战舰一般没入深深的海底。

 “好好看看,你就是我自备的性爱玩具啊。”

 我拿起手机把刚刚操他的照片摆在他的面前,这最后的一个“证据”让尹承旻放弃了一切思想抵抗,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片刻后才张了张口:“我是……你自备的……”

 “性爱玩具。”我笑着提醒他。

 “……性爱玩具。”尹承旻呆滞地重复了一遍,他好看的眉毛逐渐舒缓,眼皮也逐渐往下垂着。

 我等了一会儿,开口说:“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在车厢里做爱了,是吗?我的性爱玩具?”

 尹承旻回过神来,他嘴角的幅度比起那个职业性的微笑要大了一些,可能私下里对待熟人时就是这样的状态吧。他说:“您在说什么奇怪的话,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吗?我是您的性爱玩具,明明只要您想,我随时都能为您做。”

 “那我先提个要求吧,你过来跟我接个吻。”我朝他招了招手。

 尹承旻凑了过来,一脸“这算是什么要求”的表情送上了自己的嘴唇。他的吻技实在不出彩,还很生涩,嘴巴被我的舌头舔开之后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顺着我的动作迎合我。

 一吻完毕,我问他:“你之前没亲过人?”

 “亲过初恋,但是没做过舌吻。跟其他女人做的时候我从来不会跟她们接吻,我认为这是没有意义的,既无法提升性快感,还会招来麻烦。”尹承旻冷静地阐述道。

 我挑了挑眉:“不能提升情欲吗?可是看你刚才的反应,你好像很是乐在其中啊?”说着,我的手抚摸上了尹承旻的肉棒,那个骚东西在接吻期间以最快的速度涨大到我一手快包不住的程度了。

 “我是您的性爱玩具,性爱玩具如果做不到在主人的爱抚下勃起,那也太不合格了吧。您是在把我与其他劣质产品相提并论吗?”尹承旻有些不太满意地皱起眉。

 “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啊,明明刚才还振振有词地说不会为我提供性服务。”

 尹承旻用略带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怎么会?身为性爱玩具,我不可能拒绝您的任何性爱要求。”

 我笑了一声:“你转过去,扶着墙,把穴掰开,我准备要操你了。”

 “好的。”尹承旻转过身把内裤脱下,弯下了腰,向后伸出一只手,把屁股掰开了一点,“请您操进来吧。”

 我把性器挤入他的臀瓣中,蹭进了他的肛口。把自己当做性爱玩具的尹承旻,这次是毫不掩饰地将呻吟声释放了出来:“好大……呃嗯,您的鸡巴进来了……”

 随着肉棒慢慢深入,我也就着这个体位从制服上衣的下摆处伸进去,摸上了他的奶子。

 【被我碰到奶头时,尹承旻会清醒过来,没有碰到奶头时,依然保持性爱玩具的状态。】

 “你的胸好大,想让我摸一摸奶头吗?”下达完这个命令后,我揉着他的大奶低声问道。

 尹承旻承受着后方的进攻,身体极其渴望被我抚弄,性爱玩具怎么可能对主人隐瞒想法,便急不可耐地点着头:“请、嗯……请您摸我的奶头……”

 我笑了笑,说:“那我要摸了哦。”说完,我把双手移到了他的两颗饱满的乳粒上,用手指用力捏了一下。

 “呃……!你在干什么?!”尹承旻猛地回头,后方被硬物插入的奇异感觉让他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你放开我……嗯啊、你这是……强奸!”

 尹承旻训练有素的身体让他怎么都不至于被我一个普通人控制住,当即就挣脱开了我的双手,刚要逃离我的鸡巴时,他的动作又止住了。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说我强奸你,要我放开?”我心情很好地挺了挺胯,把肉棒往他的后穴中推进。

 “嗯……?”尹承旻再次回头看向我,刚才眼神中的惊吓和愤怒突然全部消失了,只剩下疑惑和欲望,“我没、没有这样的……啊,想法……您在操您、呃,您的性爱玩具而已、啊啊……进得好深、唔……怎么会是强奸、太……太可笑了……”

 等到我的根部完全被他没入到穴中时,我才舒了一口气,说:“刚才挺贞洁烈妇的模样,现在又不承认了?”

 “如果、嗯啊……如果我对您、说了,啊……说了不敬的话……请,请您随意惩罚、就好……”尹承旻也感受到了我的整根没入,疏解不了的欲望使他摇晃起了屁股,“动动吧、求您……”

 他的屁股上下晃动时也紧紧地夹着我的鸡巴,身体上的快感令我开始慢慢退出了一点,做起了抽插。

 “哦哦、啊……您再动、动快一点……用大鸡巴、插进来……”

 几番前后运动之后,我又俯下身子去玩尹承旻胸前的那对大奶子,把柔软的胸肌捏在手心当中,刺激得尹承旻直喘气。

 然后我又再次捏住了他的奶头。

 “奶子、好舒服……您再摸一摸……呃嗯、你快停下啊!我要、报警了……把你那根、脏东西……拿出去……”原本淫秽的呻吟瞬间变了一副模样,尹承旻的语气中满是怒意,口中威胁的警告却被我操出断断续续的音节。

 这次可能是因为把他的身体操得发软了,尹承旻没有挣脱我捏住他奶头的手,也让这清醒的状态维持长了一些。

 “明明是你要我操你的,翻脸不认人了就说要报警抓我?”我使劲往他的屁股里一怼,尹承旻哼出的声音都变了个调,“看你这被我鸡巴干得冒淫液的下流身体,还好意思说要报警?警方要是看到你这副骚样,可能会断定为合奸也说不定呢?”

 “啊啊、你放手……别操了……呃!”尹承旻压在嗓子里的声音猛地提高了一大截,这是因为他的鸡巴被我操到爽了,很不给主人面子地往外喷了一股精液出来。

 他的膝盖都弯了下来,我笑了笑,并没有停下操干他的动作,手上掐捏他的奶头也更加用力了,我说:“你也就嘴上厉害了,你的鸡巴可是在对我说‘操得好爽’哦。”

 被操射后的羞愤让尹承旻不再回头恶狠狠地盯着我,而是把头低了下去,咬住牙闭上了眼。

 他的鸡巴还没有完全软下来,体力看起来很好呢。

 我伸出一只手往下一捞,把他的腰往上拉了一点,让我的鸡巴能更好地操到他的前列腺。

 “平常跟女人约炮的时候没有玩过自己的屁眼吧?”我说,“你知不知道你的骚点跟女人一样,往肚子那个方向操就可以很容易地操到。”我边说边用动作履行给尹承旻看,他时不时从喉头中溢出一丝控制不住的呻吟,心全在强忍欲望的目标上,没有搭理我说的话。

 “哈啊……嗯、呃……停下啊、嗯……快要……”

 只不过只要我瞄准他的前列腺用力操进去,他的上半身就会下意识地弹起来,脖子仰起,从我的视角还能看得到他那紧绷着的脸颊。

 这个姿势操人还是有些累。我感觉高潮即将来临,于是也不再执着于去捏尹承旻的乳头,调整成了最方便抽插的姿势,开始大开大合地干他。

 不过不执着于碰奶头,也不代表碰不到。这样就导致了尹承旻的意识在清醒与恍惚之间反复交叠,口中的呻吟也乱七八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您插得、好爽……嗯、停下来啊!呃呜……太舒服了、鸡巴……太大了、拔出去啊……!我会让你付出、啊啊精液快点、快点射给我……您的、精液……别干了、快要死了……”

 尹承旻的穴也像是一分为二地被他有意控制着缩放,这导致他的身体让我更加舒爽了。终于,在他突然用力地一收缩之后,我把剩下的精液全数射在了他的体内。

 发泄完之后,我便退了出去,把已经射空精液的尹承旻丢在了一旁。他的双腿早就失了力气,软倒在沙发旁边,可能是因为刚刚清醒状态下太想要控制自己不发出丢人的呻吟,所以嘴巴肌肉收得极其紧,这就导致放松之后的现在,他的嘴唇始终微微抽动着,嘴角处还流淌着口水。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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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进行时
第20章常识修改/NTR妻目前犯:酒店偶遇年轻小夫妻/指导备孕知识
【价格:2.18088】



 这一趟出国旅游,感受到所谓世界上最豪华的列车服务后,心情也放松了不少,体验了几日异国风光之后便订了回国的机票。

 出行时虽然累,但抵不过心理上的雀跃感,回来时就不一样了,舟车劳顿,路上耳鸣头晕的,机场又离目的地还很远,于是我在下了飞机以后并没有直接打车回家,而是去了一趟附近的温泉酒店,打算先住两晚。

 去了过后才知道,不仅有温泉,还有按摩服务,我很满意这家酒店的贴心程度,于是直接订购了他们家的一条龙服务。

 老实说,技师的按摩技术一般,不过疲劳还是有所缓解。跟技师打了声招呼,我提前结束了按摩服务,走向温泉池。

 这家酒店没有私汤,只分大汤和小汤,我选择了比较清静的小汤,自然价格也高一些。小汤池子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在,不过兴许晚上都很累,无人聚到一起聊天寒暄,大家都各泡各的,位置也离得比较远。

 嗯,大部分都是些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也没什么好看的,这么看了一圈下来,反而是我的眼睛受到了污染。

 大概是太过投入于观察其他人而走了神,我迈入池子的时候险些滑倒,不过很幸运,身体还未接触地面时被一双手接住了。

 我下意识扶住那个人,站稳后才看向他道谢:“不好意思,谢谢了。”

 接住我的是一位男性,模样和身材看上去都很年轻,像是刚毕业不久的男大学生。他松开接住我的手,裸露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肤色也很健康,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顺着毛巾看过去,发现胸上还残留着水珠。

 身材非常不错,在毛巾遮掩下的胸肌随着呼吸的起伏,让上面的水珠反射出灯光的亮度,在温泉池的水汽之下显得格外诱人。我感觉刚刚饱受啤酒肚摧残的眼睛稍微好上了那么一点。

 “不客气。”他礼貌地对我笑了一下,转身往池子里走去,随便挑了一个离其他人较远的位置坐下了。

 周围人虽然不多,但是我没准备出手。虽然这位帅哥身材是难得一见的好,但是我的身体还是决定先享受一会儿温泉再去做那些快乐的事。

 反正是在一个池子里,正好可以盯着梢,反正他今晚是跑不掉了。

 过了大概二十几分钟左右,我发现他站了起来,估计是泡够了,他收拾完自己,检查了一下携带的东西之后就往屋内走去。

 我也跟着从池子中走出来,把身体擦干,裹上酒店提供的浴袍打算跟着他回房。

 在楼下我还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等上了楼,整个走廊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才快步靠近了他。

 “你是刚才的……”感受到背后有人,他转过了头,好看的面容上带着些微的惊讶。

 “你的房间也在四楼啊,”我抢在他发问之前开了口,“我也刚好住四楼,刚刚从背影看过去感觉是你,就想上来确认一下。”

 我把手里的一瓶未开封的冰果汁递给了他,笑得很是无害:“我就住在412,碰上了也是缘分,这瓶果汁送你,谢谢你刚才没有让我摔倒。”

 “小事而已,举手之劳。”似乎是见我笑意温和言语真诚,他没有拒绝我的果汁,伸出手准备接过。

 我在把果汁放到他手上的瞬间轻轻擦过他的手指,随之便启动了修改器。

 见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呆滞,我便直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谢时。”

 “今年几岁了?”

 “26。”

 听到这个年龄我倒是愣了一下,因为只看脸的话,我猜测谢时岁数在20到23之间。

 不过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我接着问他:“是一个人住在酒店吗?”

 “不是。”

 “那你跟谁一起来的?对方现在在哪?”听到不是一个人的时候,我难得紧张了一下,毕竟之前运用能力时碰到的,可都是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

 谢时迟钝地消化了一下我的问题之后,才说:“和我妻子一起,她现在应该在房间里。”

 “噢,都结婚了啊。”我笑了笑,一个新的计划霎时出现在了头脑中,我用指关节敲了敲他的手腕,说,“我叫陈燐,刚刚和你交谈得很愉快,所以你决定去我的房间再跟我单独聊一会儿天,去和你的妻子说一下吧,免得她担心。”

 谢时回过神来,修改器的作用下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我催眠过,只觉得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甚至认为还有许多话想要和我说。

 他有些抱歉地对着我笑了一下:“认识你很高兴,不过走廊不是聊天的好地方,我想去你的房间和你好好地再聊一会儿,可以吗?”

 我点点头,满意地回答道:“当然可以,我今天晚上都是有空的。”

 “好,那你先回你房间吧,我去跟我妻子说一下,一会儿就来找你。”谢时脸上的微笑就一直没有掉下来过,他朝我挥了挥手,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几句话的交流让我发现,谢时的性格是比较开朗外向的,长相也很年轻,也难怪我把他当成男大学生了。

 在房间里等了还没三分钟,就听见了门铃声。

 一脸阳光的谢时站在我的面前,嘴角勾起,旁边的酒窝陷进脸颊,手上拿着几包小零食。

 “你送我果汁,我想着也拿点什么东西来配吧。”谢时在我的默许之下走进了我的房间,他把零食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就坐了下来。

 我也不着急,关上了门慢慢走到沙发旁边,喝了一口果汁才问:“你不说的话,我可能猜不到你已经结婚了。”

 “哈哈,其实确实也没多久,今年年初刚刚结的。”可能是修改器的缘故,谢时对我的态度十分亲近,就像是真的找到了交心的知己一般。

 “你和你夫人是怎么认识的?”是个人,就很难不八卦。这是我从自己身上总结出来的经验。

 谢时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落落大方:“工作时认识的,我们是同事,平时交流比较多,后来熟悉了之后发现互相对彼此都很满意,家境也相差不大,就很顺利地把婚事定下来了。”

 “没什么浪漫的剧情?”

 “要说浪漫……我也会想着平时给她准备点什么小礼物,其他的相处真的很普通,在我看来,我们两个人其实只是互相觉得对方刚刚好,然后就结婚了。”谢时喝了一口果汁,眼神中有些许不确定。

 让谢时跟才认识一天的人聊这些私密问题,估计也只有修改器才能做到了。

 我对他的婚姻表示了肯定:“那也挺难得的,毕竟世界上哪里那么多刚刚好,你也算幸运的啦。”

 “嗯,我也这么觉得。”谢时笑了笑,“我们两个人刚结婚不久就又开始埋头工作了,这次出来一起办公刚好有三天的小假,就来这泡泡温泉,当补了个小蜜月吧。”

 “哦,”我点点头,自然地接了句话,“说起来很多夫妻都希望自己蜜月期间可以怀上孩子呢。”

 谢时听到这个话题,耳根处很快地红了起来,说起话都有些不太自然了:“也不是……虽然我们现阶段,大概是在备孕期吧。”

 “别不好意思嘛。对了,备孕期要做的功课可多了,我对这方面有些研究,需不需要我教教你?”原本一直看着桌面的我突然抬眸直直与谢时对视,让修改器能够更适时地发挥作用。

 谢时双目失神了一下,才有些开心地回了我的话:“真的吗?我这段时间查了很多资料,也去问过医生,不过心里还是一直没有底,如果有你在这方面指导的话……你等我一下,我去把我妻子叫过来一起。”

 “嗯,速度快一点,我这里按时收费噢。”我看到谢时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外窜的动作,不免在心里感叹,这是什么二十六的人,果然还是太像男大学生了。

 不知道谢时有没有把我的这句玩笑话当真,但他的速度真的很快。

 “这位是我的夫人,筱昀。”站在谢时身边的女人向我点头微笑,她看起来年纪也不大,由于现在大晚上的是素颜打扮,显得很清纯。

 我也笑了笑,让他们进来之后关上门,朝叶筱昀伸出手:“你好,我叫陈燐,叫我小陈就可以了。”

 等叶筱昀握上我的手时,我眨了眨眼睛,让修改器运作了起来。

 【从现在开始,你会觉得在这个房间内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很正常。】

 【陈燐是你们的朋友,有着许多关于备孕期的知识,他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你们好,相信他的话是没有问题的。】

 【陈燐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正常的。】

 【陈燐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问题。】

 【陈燐的话是对的。】

 我让修改器作用了屋内所有人,所以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夫妻二人,他们的表情同时变得空白无神。等待了一段时间过后,我在他们两个人面前打了个响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请他们进屋来坐。

 谢时和叶筱昀都只感觉自己走了一会儿神,看我已经在客厅等着了,便也不在纠结为什么会突然失神的事情,跟着我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那我直奔主题了。”我坐正了身子,清了清喉咙,很正式地摆出了一副严肃脸,“备孕期间你们双方都要注意身体的健康和营养,二位都做过身体检查了吗?”

 谢时点了一下头,却又接着摇了摇头:“我们预约了检查,不过还没有去做,估计要等到下一周呢。”

 “嗯……身体检查的话,我倒是可以先给你们做一下,做完了才能知道该怎么教你们备孕。”

 谢时愣了一下,说:“没有医院的那些设备也可以检查的吗?”

 我说:“当然了,不过设备有限制,所以只能检查男方的身体。这个过程用不了太久,筱昀可以在旁边等一等。”

 叶筱昀对这类话题还有点害羞,只是“嗯”了一声。

 但是很显然,她现在害羞还太早了。

 “首先,谢时你得先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下来,毕竟是检查身体,这是正常的程序。”我还特意嘱咐了叶筱昀一句,“筱昀可以不用回避,夫妻双方在这种事情上是非常需要坦诚相待的。”

 谢时看起来也有些脸红,看他们俩这架势,估计平时干这档子事时都是关灯摸瞎。

 等到全部衣物都褪下之后,私密部位被暴露在别人房间的客厅,谢时的耻度被拉扯到极致,他的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只能有些无措地僵在大腿旁。

 我欣赏了一会儿谢时的窘迫神态后,才说:“好了,现在我要开始检查了。身体的健康程度与许多方面息息相关,都会在我的检查之下反馈出结果。”

 我装模作样地取出一小瓶凝胶催情剂,告诉他们这是检查身体的药膏,然后挤了一点在手上,往谢时的身体上抹去。

 谢时的体温偏高,我把催情凝胶抹到他胸前的两块肌肉上时,他还被这冰凉的触感激得一颤。

 我故意画着圈抹,从外围转到内围,就是迟迟不去触碰他的乳头,只是在周围打着转。

 尽管如此,谢时的奶头仍然被刺激到凸起了,这个产品的凝胶催情质量很好,但我不认为全部都是药品的原因——毕竟我都还没抹到关键地方呢,是谢时的奶头按捺不住挑逗,率先挺起来了。

 “陈燐……谢时的身体没事吗?我看你的动作好像停了很久。”叶筱昀有些担心,她离我们俩稍微有点距离,自然看得不是很真切,只能看到我“抹药”的动作逐渐变慢,所以忍不住发问了。

 既然说话了,那我肯定要接的。

 我干脆两只手上都各自沾了一点凝胶,然后一手捏住谢时左边的奶头,一手捏住右边的,还没一分钟,谢时的两颗奶头就在我的手指中变得充血,硬涨无比。

 我让谢时面对着叶筱昀,自己站到了谢时的身后,从他的腋下伸出手继续按摩他的乳头,边摸边说:“筱昀,这是谢时的奶头,在药物的刺激下变得这么硬,证明谢时的奶头十分的淫荡,是性敏感点噢。”

 “陈、陈燐,这种事情悄悄地知道就行了……也不用,说出来吧。”谢时的脸更烫了,他被我的话搞得很是羞耻,却被潜意识告知他应该认可我的话,所以只能这么拐着弯提醒我,试图让我尊重他的隐私。

 “可是这就是检查成果啊,我这边没办法生成检查报告,只好口述给你们听了。难道你们去医院查隐疾的时候,检查报告单上也会顾忌这顾忌那,藏着掖着写?当然是汇报最清楚真实的情况了,对不对?”

 我的手贴着谢时的胸,所以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谢时的心跳,他深吸一口气,有些恍然大悟地说:“对,对哦。汇报检查结果肯定是要实事求是的,是我太小题大做了,对不起。”

 刚想摆摆手说没有关系,就听谢时又转头对叶筱昀说:“筱昀,陈燐这里没有可以生成报告的仪器,你就用手机或者什么记录一下吧,辛苦你了。”

 叶筱昀连忙掏出手机:“好的,我马上记,小陈你检查出结果的时候就直接说吧。”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感觉谢时提供给我的想法也不错,于是对叶筱昀说,“筱昀,你这样光靠打字或者录音肯定不能记录到位的。但是录像的话,手机的内存也不太够用……这样吧,我这里刚好有一台专门录像的机子,先借给你们夫妻俩用一用,把我检查谢时身体的全过程都拍下来,然后回头我把成片……呃不是,把这条录影发给你们。”

 听我这么说,谢时和叶筱昀对我自然很是感谢,甚至还让我待会加一下他们的联系方式,说是要请我吃一顿饭。

 他们两个人不会意识到自己是在帮人录色情带子还白白倒贴人家一顿大餐,在修改器篡改过的认识中,他们只会觉得我人非常好,不仅帮助检查身体,还临时给提供一台有用的机器。

 叶筱昀不太熟练地开启了录像机,确认对焦对准过后,按下了录像键,示意我可以继续检查了。

 “检查报告都会标清楚受检查的人的身份,谢时可以对着镜头先自我介绍一下,讲讲目前的状况,当然,报告肯定越详细越好。”

 谢时看了看正在拍摄自己裸体的妻子,又看了看那个黑色的镜头,有些很奇妙的感觉骤然浮了上来,他感到一切的一切都很不对劲,却被一股力量阻止了思考,没来得及想清楚到底是哪不对劲,刚刚那奇异的违和感就已经消失了。

 “老公,说话呀。”叶筱昀似乎觉得他们本来就很打扰我了,谢时还在这里磨磨蹭蹭,十分不礼貌,便催促了一声。

 听到妻子的这声催促,谢时晃了晃头,似乎是在嘲笑自己刚刚莫名其妙的疑惑。

 明明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事情啊。

 谢时这才目视镜头,脸上带着常有的微笑,说:“我的名字是谢时,性别男,今年二十六、六岁。现在正在与我的妻子一起接受备孕期间的……指导,指导人是我的朋友陈燐,现在陈燐正在检查我的身体,这是备孕指导的第一步,接下来,是……是我的身体检查报告。”

 我早就做好了准备,从背后伸手抓起谢时被涂满催情凝胶的一块胸肌,让它在我手中揉搓变形,然后缓缓地推动多余的凝胶到达谢时胸部的最尖端,也就是谢时的奶头。

 随后,我用食指和拇指捏上那个早已发情的乳粒,说:“谢时的奶子很大很软,符合健康,适合每日被人按揉抚摸,且奶头极其淫荡敏感,一碰就会发情。发情后,奶头凸起时相较普通男人更大,也更有弹性,用手指往外捏起,可以拉成不是很明显的长条状,非常色情。”

 虽然已经做好了接受最真实的情况,但谢时和叶筱昀听到我的这番话仍然还是觉得有些羞耻,两个人的耳根一个赛一个的红。

 “谢时先生的胸部检查结果如上,总结呢,是一对极其淫荡的奶子,这是男性很少有的情况,务必要做好对应的措施。所以现在我准备为他们夫妻展示一下在备孕期间,男方的胸部要如何做准备。”我从谢时的背后走到前面来,从包里掏出了一对乳夹,拉起谢时的奶头,从顶端夹了上去。

 等到两边的乳夹都已经夹好之后,我让谢时面对摄像头,说:“这种乳夹可以夹住谢时先生这对喜欢发情的大奶头,不仅可以为谢时先生的身体带来性快感,还可以使奶头保持更长时间的勃起,让它变得更大。”

 “这也是备孕期间男性该做的准备,因为有的婴儿缺乏安全感,习惯含住乳头。把奶子变得更大的好处在于,妈妈不方便的时候,爸爸也可以为孩子提供硕大的乳头,让宝宝含得安心噢。”

 一旦开启了胡说模式,我的嘴巴就更加利索了,叶筱昀在一旁边拍摄边点头,像是在听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似的,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谢时此时被乳夹弄得很是难耐,裸露在外的身体是非常敏感的,再加上刚刚还被抹上了催情凝胶,又痛又痒,一股莫名的饥渴感朝他涌了上来。明明自己以前从来不会通过乳头来达到获得性快感的目的,但是现在被乳夹夹住,却仿佛马上就要达到高潮了。

 看到他这个反应,我的坏心眼立刻冒了出来:“谢时也说说现在的感受和心里的想法,可以给我的检查提供帮助。”

 “好……好的,我现在只觉得身体,呃很奇怪……胸部感觉很凉却又很热,唔,刚、刚被乳夹夹住的时候会很痛,现在感觉有些酸胀,嗯……还有你说的那个性、性快感。”谢时虽然不还意思,但是很努力地配合着我,还问出了心里的疑问,“让,呃,那个地方变大可以理解,嗯,快感什么的在备孕期有说法吗?”

 “当然有了,等到筱昀怀孕了,你们的做爱是会有限制的。像谢时你的身体,有着这么一对淫荡的奶头,性欲是很旺盛的,长期得不到发泄对身体很不好,手淫次数也不适宜太多,所以要学会用别的方法获得性快感呀。”我用手指重重地往谢时被夹住的奶头上点了一点,很轻易就收获了我想要听到的呻吟声。

 然后我指了指他不知什么时候勃起的下体,说:“你看,是不是比平时做爱还要有感觉?”

 “嗯、嗯……”谢时小声应了一下,他现在耳尖通红,看上去像要滴出血了,对于他这种年轻而又纯情的人夫来说,承认这方面的快乐似乎要比承认其他事情更难。

 我笑了笑,摸了一把他的腹肌,准备把工作向下转移:“备孕期间,乳夹每天要夹上最少半个小时,不然以后宝宝就吃不到爸爸的大奶头了。现在就趁着检查时间让乳夹夹着吧,我们先继续检查其他部位。”

 “接着,就是这里了。”我用手指擦着谢时的皮肤,从他的腰腹缓缓移到他挺立的男性器上,没等谢时反应过来,我便一把握住了。

 私密部位被外人突然触碰,这对正常的直男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冲击,谢时的表情一瞬间发生了变化,他说:“陈燐,我总感觉……这样的检查好像很不对劲。”

 我自然不会慌,握住他的鸡巴上下套弄了几下,抬头观察他那皱得越来越深的眉头,说:“有哪里会奇怪吗?明明检查男性精子的质量,也是备孕阶段的正常步骤吧?现在的小夫妻不重视这个,我猜你们婚检时也没有要求做过精子的检查吧?”

 谢时愣了一下,他喃喃重复了一遍:“精子的质量……确实婚检时没有做过这个。”

 “对,当时只检查了遗传病之类的。”叶筱昀也跟了一句,脸上有些担心,“小陈,这是必须要做的检查吗?”

 “精子的质量是十分重要的,备孕阶段检查男方精子的质量是常识啊。”我抚过谢时已经开始分泌透明淫液的龟头,套弄的动作幅度变得更加大了,“而且要实时检查才是最好的,所以我现在帮你射出来,让你说说感受什么的,并不奇怪吧?你们是不是神经绷得太紧了啊,只是个普通小检查,没必要这么紧张的。”

 谢时和叶筱昀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就放松下来了,谢时有些抱歉地对我说:“你说得对,我也不知道……啊……为什么,刚才会有疑惑……嗯,好舒服……”谢时的话语里充斥着对刚才发出质疑的自己的埋怨,也充斥着被人挑逗下体时难以抑制的呻吟。

 叶筱昀的内心也被一种异样的安心感所填满,为了缓解刚才他们夫妻二人造成的尴尬,她还调侃了一下谢时:“都才在备孕阶段呢,你就这么紧张啦,担心这担心那的,也不怕小陈笑话。”

 我的手上还有残余的催情凝胶,乳头本来就被我玩过、早已性致高昂的谢时在我有技巧的抚弄之下低低地喘了起来:“要到了……啊,呃、马上就……”

 正常的精子检查,射出来的精液要快速送检做常规分析,不过我这儿可没有什么专业设备,眼看着谢时的鸡巴有射精之势,我直接顺手从客厅的桌上捞了一个卷纸过来,把它交给谢时。

 “我现在手边只有这种简单的检测设备,使用方法也很简单。谢时,要射精的时候直接把这个设备套在阴茎上就好了。”

 谢时的下体比正常尺寸要偏大一些,拿给谢时的时候我还稍微观察了一下,这卷纸的空心直径还算比较大,不然压根套不上谢时勃起的鸡巴。

 在修改器的影响之下,那卷普通的卷纸在谢时和叶筱昀眼里已经不再是卷纸了,而是一个能够检查精液的设备,毕竟现在他们两个人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嗯嗯——啊——”

 被刺激了这么久,谢时早就已经快忍不住了,等我的手放开他的阴茎时,他就立刻把卷纸往龟头上套去,完全穿过卷筒的那一瞬间,他的鸡巴就将精液喷射了出来。

 嗯,当然,他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地上、茶几上。不得不说谢时的身体很不错,性爆发力可谓是一点也不低,有几滴精液都射到叶筱昀的鞋子上了。

 但即使是这样,谢时夫妻俩也完全意识不到,谢时所射出来的精液压根没有被检查。

 现在这幅画面其实十分有意思,一个身材不错的成年男性,奶头被乳夹夹得红肿,鸡巴上套着一卷可笑的卷纸,正不知廉耻地在外人面前射着精,而旁边他的妻子正举着摄像头,录下自己丈夫的射精时刻。

 “可以取下来了。”我示意谢时,把卷纸从他的鸡巴上扯下,过程中还故意用皱巴巴的纸壳卷筒蹭过谢时刚射过精的敏感鸡巴,弄得谢时用鼻音哼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

 看到我将卷纸拿到手上,叶筱昀连忙问:“小陈,检查结果多久可以出来呢?是怎么交给我们呀?”

 “马上就知道了,一分钟左右吧,还是一样由我口述。”我随便扯下了几张纸,意思意思等了一分半钟,才接着说,“检查结果出来了,很抱歉地告诉二位——谢时的精液质量很差,你们是生不出孩子的。”

 “啊?”谢时夫妻两人都被这个结果吓到了,他们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

 不过现在的他们认为我说的话一定是对的,即使谢时和叶筱昀再怎么不相信这种事情,也会优先选择肯定我的话,就算有人突然冲过来告诉他们,你们是可以怀孕的,是我在骗他们,精液都射到地上了,不可能有结果的……他们也会觉得是那个人在胡说八道罢了。

 叶筱昀面容有些慌乱,谢时更有些急了,他不知如何去安慰叶筱昀,只好把目光转向我:“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陈燐,你既然懂这些,应该也遇到过类似的这种事情吧,最后都有解决吗?”

 见我不语,谢时也不顾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走近看着我道:“就算需要很多钱治疗也可以……我们两个人都很想要孩子,而且问题是出在我的身上,所以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愿意的。”

 “你们先别慌,现在的医疗技术已经很发达了,办法我当然有,而且也不用你们付出很大的代价。”我适时发动修改器,让我平缓的语言作为一剂镇定剂注射进他们的大脑,“安下心来,无需太过紧张,慢慢放松,然后听我说就好。”

 看到谢时和叶筱昀两个人表情都慢慢归于平静之后,我才弯了弯嘴角,又开口道:“这并不是什么难题,你们还是可以有自己的孩子的,不需要花昂贵的治疗,只是你们做爱的方式需要变化一下。”

【作家想說的話:】
快过年了,诈一下尸。

发现居然破万收了!其实没有想到会破万收,当然有想继续看的读者我可以努力继续更的,读者是我的动力来源。就是因为太忙所以更新时间非常不稳定,我真的爱你们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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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进行时
第21章常识修改/NTR妻目前犯:偶遇年轻小夫妻/指导备孕知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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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爱的方式?”兴许是无法理解,谢时听了我说的话后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重复了一下,连害羞的反应都没来得及做。他有些困惑地问我,“做爱时的方式和精子的质量……两者之间是有联系的吗?”

 我笑了笑,煞有介事地开口:“当然了。精子质量和精子的活力有关,是受情绪状态等多方面影响的,如果你们夫妻在平时做爱的时候兴致不高,或者方法不对,那么就很容易影响到你的精子质量。”

 “这么说吧,谢时的精子质量也并不是完全没办法补救。所以我们可以先尝试一下第一种方法,就是找到谢时的性敏感点,让谢时在情绪、性欲各方面上都达到极致状态时射精,再用仪器检测一下是否具有合格的生育能力,如果有的话,你们也不需要其他额外的治疗了。”

 在我故弄玄虚半真半假地说了这么多之后,谢时和叶筱昀也顾不上认真思考了,本就被修改器深度影响的大脑使他们百分百地信任着我。叶筱昀拿着摄像机的手稍微放下来了一些,露出了她满是急切和担忧的脸:“需要怎么找到性敏感点呢?”

 我思考了一下,反问道:“这种事情因人而异,你们小夫妻平时做爱的时候没有互相留意过吗?”

 叶筱昀卡顿了片刻,脸上“腾”一下就红了,特别小声地对我解释着:“我们两个……大部分的时候不怎么做这种事……就算做,也、也是关了灯胡乱地做一下……”

 跟我所猜测的一样呢,还真是纯情的一对。

 “所以我们,我们不太注意得到敏感点这种、这种事情……”叶筱昀吞吞吐吐地说着,她讲话时全程盯着地面,都不敢看我一眼,“就连他的乳头很敏感,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叶筱昀越说声音越小,而站在我旁边的谢时脸色也不太自然,他刚刚被我亵玩过身子,身体的温度本来就要高,现下又是在谈论这么私密的话题,容易害羞的性格导致他脸上的红色又变得更深了一层。

 我偏头看向谢时,他此时正浑身赤裸,唯独胸前的乳尖被乳夹夹得红肿,显得鲜艳欲滴,赏心悦目。

 我叹了一口气,装作很没办法的模样:“唉,看来这种事情还是要问本人。谢时,你自己说说,知道你身体上的敏感点都在哪吗?”

 览殅谢时红着脸摇了摇头,只是说:“我和筱昀一样……在做检查之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胸,这么……这么敏感。”

 真是太诚实了。我正了正色,又问:“那你自慰时喜欢摸自己哪里,说来听听,可以做参考。”

 谢时伸了伸手,看得出他本来想碰自己的阴茎,但又被羞耻感驱使着往回缩了一下,只是指了指前端的龟头,压低声音说:“快要高潮的时候,摸前面会比较有感觉。”

 见他羞耻心这么强,我坏心眼地用手一把抓住他的龟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谢时的呼吸声瞬间变重了,虽然整个人被我突如其来的刺激搞得抖了抖,但也没有阻止我的动作,站在原地供我上下其手。

 “那这算是一个性敏感点了。”我点点头,手放开了他的鸡巴,逐渐滑向了谢时的大腿内侧,在他的腿间慢悠悠地来回磨蹭着,“下面我会来找你的其他性敏感点,在这个过程中你也不能闲着,要认真地感受我对你的抚摸,并且诚实地做出你的反应。”

 “好的……我会的。”谢时回答我的声音还算平稳,只不过多了些正常时间段不会有的气音。

 比起男性展露在外面的部位,大腿根部的这块肌肤非常柔软,体脂率偏低的男性大腿要比女性少了些肉感,摸起来也更硬一些。

 我的手指慢慢往后,指尖勾过他下垂的阴囊,顺着曲线摸到了他的后方。

 这才是接下来的重头戏。

 我又把催情凝胶拿了出来,十分不吝惜地挤了好大一坨在手上,然后将掌心贴到了谢时的屁股上,双手抓着他的臀肉按摩了起来。

 谢时屁股上的肉并不多,但锻炼到位的臀部曲线很是好看,肌肉绷得紧紧的,可以感知到弹性不错。

 “屁股这边没什么感觉,对吗?”我明知故问,虽说抹了催情凝胶,但不说男性了,其实女性也很少有人天生就屁股敏感的。

 “……嗯,只是觉得有些热。”谢时诚实地回复着我的话。

 觉得热是当然的,这是催情凝胶的效果。

 不过很快他就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了。

 按摩着谢时臀部的双手逐渐向中间摸去,我的指尖还沾着不少黏滑的凝胶,都不用掰开他的屁股瓣,直接顺着臀肉就滑进了臀缝中。

 肛口周围的体温要更加暖烫一些,我的手指与凝胶是偏凉的,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导致谢时都没忍住,惊呼一声后下意识回头过来看我。

 身为一个直男,在一天之内被另一个男人摸了鸡巴,又摸了屁股,想必一定是冲击巨大的。别说现在在谢时眼中这只是个正常的身体检查,就随便抓个直男,去看肛肠科做指检的时候也要做一番心里建设的。

 为了让接下来的行为更顺畅,我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是不是从来没有碰过这里?”

 “一般来说,大家会去碰那里的吗?”谢时沉默了一下,有些惊讶地反问我。

 “从后方插入东西进来,调整好位置的话可以隔着一层肉顶到前列腺,所以许多男性会靠插入肛门获得高潮,有的地方还设有专用的前列腺按摩。”我顺道给谢时科普了一下性交小知识,“或许你也可以试一试,说不定你的性敏感点也在里面呢。”

 谢时听了我的话之后有些呆愣在原地,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说话,他显得有些犹豫:“可是要从屁股插进来……会不会很脏?”

 我又转头问叶筱昀:“筱昀你觉得呢?我们需要帮谢时尝试通过按压前列腺吗?有可能这是获得极致快感的一条路呢,说不定谢时的精子就有救了。”

 叶筱昀没想到会来问她,她先是思考了一下,往谢时的方向盯去,回答我道:“我也不清楚……但是老公,这有可能是一个希望,我想试一试。”

 谢时听了妻子的鼓励,也有些动摇,我趁势添了一把火:“试试吧,说不定这样高潮时射出来的精子质量就合格了呢。你实在介意干不干净的话,我这里也有专门的清洁设备,可以让筱昀帮你灌个肠,好好地清理一下。”

 “好,那就试一试吧。”

 见谢时答应了,我微笑着从包里翻出了灌肠工具,十分耐心地向叶筱昀介绍了使用方法。

 然后,我就从叶筱昀的手里接过了她一直举着的摄像机,保存好刚刚录下来的东西之后又把它放在三脚架上架了起来,指了指卫生间的位置,让叶筱昀领着光裸的老公去灌肠。

 有个助手还真是省事些。可能由于是单间房,卫生间并没有在隔音上做什么处理,我翻看着手机消息等待他们的同时,还听到了好几声来自谢时压抑的低吟。

 对于灌肠,小夫妻俩也都懵懵懂懂的,费了半天时间才出来。好在我也不着急,毕竟做足充分准备之后的食材才会更加可口。

 “洗好了吧?”我放下手机,笑意吟吟地看着他们。谢时赤裸的身体上有一些水珠,大抵是不小心弄上去的,由于用的热水,身体上还散发着热气,配合着他胸前被乳夹夹起的奶头、锻炼恰当的肌肉,以及几处地方红润的颜色,显得十分色情。

 谢时朝我走了过来,对我说:“已经清理好了,小陈。我们可以开始了。”

 这句话跟“我准备好了,快来吃我”也没什么区别了。

 我招呼着叶筱昀拿椅子在摄像机的三脚架前坐下,说:“我看筱昀你刚刚一直举着太累,就把机器架好了,接下来你只需要确保镜头一直在我们身上就可以了。”

 “好的,谢谢小陈。”我能感受到叶筱昀看我的眼神里都充满着感激。

 于是我也很是厚脸皮地笑着回她:“不客气。”

 交代完叶筱昀,我走到谢时的身旁,让他扶着墙弯下腰,把屁股对准摄像头之后,我拿出了催情凝胶。

 这次我也懒得先往手上挤了再抹了,直接把瓶口插入谢时的股缝,按压着瓶身,将剩余的凝胶全部都挤到了里面。

 尽管前面用了很多,但剩余的量也挺大,好些凝胶都从臀缝中满了出来,透明得反着光,把谢时这个人夫的屁股显得更加淫荡不堪。

 我丢掉凝胶,刚想给谢时扩张,又想起了什么,笑了一下,招了招手,让叶筱昀走了过来,说:“身体吗敏感不敏感,也有可能会分对象是谁。这样,筱昀你先来试试吧。”

 “……啊?可是我不会……”叶筱昀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瞟了一眼谢时在我们两个眼前撅起来的臀部,视线跟被烫到似的立刻移走了,她用手背贴了贴脸颊,嗫嚅道,“这种事,这种事我真的很不擅长……”

 “没有关系,你就先伸进去两根手指,我刚刚已经挤了润滑,就着润滑插进去,帮你老公放松一下穴口。”我“安慰”她,“因为考虑到你是他的妻子,也许他会因为是你来做而更兴奋。”

 我的话在他们两个人的心里都具有一定的说服力,叶筱昀最终还是伸出手指,按照我的话慢慢地往深处试探着前进。

 可能是刚才灌肠有了见识,叶筱昀很快便摸到了自己老公的后穴,在她双指插入的那一刻,谢时即便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嘴,也仍然控制不住从牙齿间溢出了呻吟。

 “小陈,下面应该……怎么做?”叶筱昀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我。

 我自然是耐心教导:“刚被插入时里面应该还会比较紧,你先试着动一下,等他里面放松一点了之后,就可以把动作的幅度扩大一些,再等一会,等两根手指都能在里面活动之后插入第三根,继续重复就好。”

 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怎么教的叶筱昀当然怎么做,但是新手做扩张免不了莽莽撞撞缺失技巧,兴许是把谢时弄疼了,他倒吸了一大口气,我绕到旁边观察到他的额角上都冒出了汗。

 “筱昀是第一次,谢时你不痛吧?”我往下轻轻握住他的鸡巴,有技巧地套弄了几下,“这里别软下去了就行。”

 叶筱昀听了我这么说有些慌,她连忙停下了动作,想去看谢时的表情:“我弄痛他了吗?”

 “没、没有……嗯啊,很舒服、的,筱昀你……继续就好。”不出我所料,谢时即使真的被弄疼了,嘴上也不会让叶筱昀感到内疚。

 我笑了笑说:“筱昀别担心,你看谢时的鸡巴还硬着,说明他爽着呢。”然后我又漫不经心地给他们植入一个概念,“有些人啊,在性活动中给他施加一点疼痛,他反而会更加有感觉,说不定谢时身上也有这种癖好。”

 “是这样啊……”叶筱昀的眼神还是有些担忧,不过她手上的动作倒是丝毫没有怠慢,我发现她已经将三根手指都插进去了。

 妻子用手指抽插丈夫的屁眼帮他做扩张,想找到他的性快感,这个场景说来也有些不太正常。我满意地看着这样的画面,问:“筱昀,你觉得谢时现在后穴放松了没有?”

 叶筱昀有些懵:“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放松了,但是现在三根手指都已经可以在里面活动,这样就算可以了吗?”

 “应该是可以了。”我掏出一根按摩棒,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介绍说,“这就是可以按摩到男性前列腺的按摩器了,平时我们会喊它叫作按摩棒。这根可是我从外面买回来的高级货,可以远程调试震动频率,续航时间充足,还能根据体温自我调节温度,非常适合捅到各种骚货高潮。”

 叶筱昀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问:“这么好的按摩棒,小陈你要给我们用吗?”

 “当然了,这种东西本来就是给骚货用的。你觉得谢时不骚吗?”我挑了挑眉,指了一下谢时的下体,他的鸡巴正在吐露着淫水,“被男人玩奶头都能硬,被自己的老婆插屁眼也能兴奋到流水,这样的骚货天生就适合用这种按摩棒啊。”

 【没关系的,虽然谢时人很好,但是身体是生来就决定好的,后天没办法改变,你老公有这种这种下贱的身体,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况生不出孩子的男人原本身体就已经是个废物了,根本不必怜惜,男人如果有下贱的身体就该被按摩棒插屁眼达到高潮,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我说得对吧?】我嫌说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顺带说这句话时还特意开了修改器扩大认知的影响,让他们两个人都能把这句话记在心里。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叶筱昀的脸又红了红,她点了点头,小声地说:“嗯、嗯,我老公是非常的……骚,你说得对。”

 尽管已经将“谢时是一个需要被按摩棒插到高潮的骚货”合理化了,但是当谢时听到自己的妻子这么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不可抑制地深呼吸了一下,我发现他的鸡巴涨得更硬了。

 “开关在这里,调频率之类的在遥控器上,也可以连手机。”我指点了一下叶筱昀使用按摩棒的方法之后,让谢时转过了身,“你这样背对着我们,我也不好观察你是否获得性快感,所以谢时可以半躺在沙发上,双手把双腿按住,让屁股露出来。这样拍摄也好拍。”

 谢时应了一声之后转过了身,按照我说的话摆好了姿势。

 也是一个大男人,把双腿弯曲着举起来很是费力,更别提他胸前还戴着乳夹,弯曲起来的膝盖让大腿时不时就摩擦到乳头,搞得谢时难耐异常,他只好尽量将双腿的叉开得更大一些。

 在叶筱昀还在捣鼓按摩棒和手机的连接情况时,我去调整了一下摄像机的机位,对准现在沙发上帅气的纯情人夫,放大了画面,能够很清晰地看到谢时脸上羞耻不已的脸红神情,再往下放大一些,谢时的肛穴因为双腿的抬起而暴露在摄像机下,被亲爱的妻子扩张过的穴口不再是处男一般的紧闭状态,而是微微露着小口好似在呼吸一般收缩,颜色偏粉,泛着水光,像是在邀请别人的进入。

 “小陈,连上了。”叶筱昀终于弄好了按摩棒,而我也调整好了摄像头的视角,我向她走了过去,说:“那你现在可以尝试着把它插进你老公的屁眼了。”

 叶筱昀看了一下按摩棒,又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谢时,犹豫了一会,问我:“可是这个……会不会太大了啊?我刚才只伸进去了三根手指,好像也没有这根按摩棒粗。”

 “你在担心这个啊,”我说,“没事的,你刚开始不也是只能插进去两根手指吗?谢时的屁眼跟他那奶头一样,越被玩就越大,按摩棒再粗都能吞得进去。”

 我看向谢时,再次用修改器给他下了暗示。

 受到修改器的影响,谢时失神了片刻,又很快回过神来,看出了叶筱昀对自己的不忍心,将我刚才给他植入的概念当作了常识一般说出了口:“没事的筱昀,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本来生不出孩子就是我的问题,一切的事情都需要我来承担。而且,我这么骚贱的身体怎么可能吃不下这种按摩棒?你还信不过你老公我啊?”

 他的语气中还透露着一股轻松,大概是想要安抚妻子,,让对方放心。

 叶筱昀被逗得笑了一下,说:“好啦,在小陈面前和我贫什么嘴,我当然是相信你的。”

 像是普通的小夫妻一般开着玩笑,但是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说的话有多么不对劲。

 在我的眼神许可之下,叶筱昀把按摩棒的头部对准了谢时柔软的肛口,靠着还残留在里面的凝胶润滑,轻松地便被屁眼吃了进去。

 “呃唔……!”谢时喘出几个克制的音节,叶筱昀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舒缓了一下皱起来的眉头,朝妻子露出了一个安抚而温暖的微笑。

 不过这才是一个头部,后面想再吃进去可没有这么轻松了。这个按摩棒有一定的长度,表面还有起伏凹凸的形状,下面的部分只会更加粗大,根据我的目测,是足以将谢时的穴口撑满撑圆的大小。

 叶筱昀小心地往前推着按摩棒,谢时未经人事的穴口哪经得住这么粗的物体,吞到三分之一不到时,谢时就已经开始做深呼吸了。我看着他的喘气声不可控制般地越来越粗重,捞住自己膝盖窝的手臂也开始颤抖,就知道他目前暂时是吃不到后面的那部分了。

 “好了筱昀,第一次这个程度就够了。”我适时阻止了叶筱昀还想再往里推按摩棒的动作,接着说,“调整一下位置,试试现在能不能顶到前列腺,位置比较浅的话应该可以。”

 “好的。”叶筱昀听我的指挥,按住按摩棒的尾端,让它的头部在里面缓缓上抬。

 前列腺在身体内部,与旁边相连,自然是往腹部一侧顶更容易顶到。

 “哈嗯……噢啊——!”

 在叶筱昀按住尾端的动作逐渐施力的过程中,谢时突然发出了一声不太对劲的淫荡叫声,他的腹部虚空地往上无用功一般地抬了抬,大腿颤抖了一下,脚趾曲起,鸡巴朝上喷出了一小股精液。

 见谢时拉不住自己的双腿,我适当地上前帮他把双腿往后按了按,这样一来,他的屁穴更加往前了,也更方便叶筱昀的动作。

 “感受到了吗?就是刚才的那个地方。”我轻声地笑了笑,转头问谢时,“舒不舒服啊刚才?被戳到那个点了秒射诶。”

 “……嗯,”谢时的神智回笼,刚才的小高潮并没有让他完全发泄出来,硬挺的鸡巴仍然高高翘着,回了我一个十分欲求不满的气音后接着说,“很,很舒服……所以,射了……”

 我对他的回答表示满意,低下头与叶筱昀对话:“筱昀,刚刚那个地方记住了吗?”

 “记住了,但是……好像一直没有弄到第二次。”叶筱昀有些困惑。

 “这个正常,一开始都是这样,熟悉了之后才好找位置呢。”我笑了笑,“那么现在,可以尝试一下震动模式了。”

 我示意叶筱昀启动手机上的按键,继续补充道:“震动模式在一定概率上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找到谢时的骚点,也可以加大冲击,更大程度地提高他的感受。”接着,我又去找来了刚才的卷筒,“我们可以通过同时刺激谢时的敏感部位,来达到让谢时在最快乐的时候射精的目的。”

 听我这样说,叶筱昀本来要启动震动模式的动作暂停了一下,抬头问我:“同时?”

 “对,经过刚才的检查,谢时的奶子、龟头以及屁眼都特别敏感,当这三者被同时刺激,快感累加之下……不用我多说了吧,这样射出来的效果一定是最好的。”我一边把卷筒套在了谢时的鸡巴上,一边对叶筱昀解释。

 叶筱昀看着抱着腿面对自己的丈夫,乳夹仍未被取下,昂起的生殖器上被一个略显逼仄的硬卷筒禁锢,嘴巴微张着喘着气,面颊绯红,目光带着刚高潮过后的涣散。她心里隐约觉得哪里奇怪,却又挑不出什么问题,只能按照我的步骤问我:“我们要怎么做?”

 “筱昀你负责控制按摩棒就好了,记得开震动过后手也不能闲着,要像刚才一样握住尾端控制按摩棒在谢时体内的位置,尝试去碰他的前列腺,”我认真地从旁边的袋子中挑选出了三枚质量优秀的跳蛋,“谢时身体上其他的骚地方就交给这些小玩意吧。”

 这些跳蛋都是目前成人用品中最畅销的几款性玩具,不过在我的口中,它们现在已经成为了正经的“医疗用品”。

 我是这么同谢时与叶筱昀描述的:“这种用品是正常的医用手段,贴在性敏感点之后开启它,可以辅助男性到达高潮。它们都有正规的说明书,你们可以放心。”

 使用说明书是真的有,但很可惜不是用于医疗呢。

 我动作并不怜惜地取下谢时胸前的那对乳夹,被夹了这么久,红肿的奶头涨得饱满,上面还带有乳夹留下的印子。没等谢时反应过来,他的乳头上就又被我装饰上了东西——也就是两枚精巧的跳蛋。

 剩下的那一个自然被贴在了谢时裸露的龟头上。

 “筱昀,你看你老公前面这水流的,道具都差点粘不上,多淫荡。”我看着谢时那吐着淫液的阴茎,露骨地讽刺着这纯情人夫的骚贱模样。

 但叶筱昀的反应就仿佛我在说一个最普通的调侃一般,只是温和地笑了一下,害羞地轻声说:“我以前都没发现他的身体是这个样子的。”

 本就被玩弄得混乱无比的谢时就更加没有意识到什么了,他还有些抱歉地对我弯了弯嘴角:“我们夫妻这次太麻烦、你了,本来以为只是检查、检查一下,谁知道耽误……你这么久,我的身子还这么,这么淫荡,实在是很对不起你……”

 “怎么会,是你们太抬举我了。”我全数收下了这对夫妻的愧疚和感谢,“还不知道这个方法有没有用呢,等你射出这一发之后,用机器才能检查出来。”

 说话时我还摸了摸嵌在他鸡巴上的卷筒,让谢时发出了一声不稳的呻吟。

 “不管有没有用都……都很感谢,感谢你……”谢时试图控制自己的声音,但还是受不住身上的挑逗,差点没把话给说完。

 我点了点头,说:“那就试试吧,看看谢时在所有性敏感点都被玩弄的前提下,射出的精子质量如何。”

 我调好了跳蛋,把控制跳蛋的遥控器放到叶筱昀的眼前晃了晃,对她说:“等我按下去的时候,你也启动按摩棒,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去上下移动,专心地去插你老公的屁股就好。”

 “哦,哦!”被我这么一交代,叶筱昀倒是有些紧张了,看她这一脸严肃的表情,好像她真的在配合医生做什么治疗一样,可实际上却是帮着一个陌生人猥亵自己的丈夫而已。

 全部事情交代完毕,接下来就是等着好戏开演了。

 谢时仍然抱着他的大腿,不知道他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麻没麻,但他即使麻也没办法了,因为下面等待着他的是比麻还要难忍的东西呢。

 欣赏了一下这幅很是荒谬淫乱的画面,我轻笑一声,在叶筱昀的注视之下按下了遥控器。

 叶筱昀很明显是一个听话的,她也跟着我的步调启动了按摩棒的震动模式,然后不顾谢时瞬间爆发出来的大声呻吟,拿着手中的按摩棒尝试着去操她老公屁眼的骚点。

 “谢时也尽量控制住自己,等你老婆操到了你前列腺最爽的位置,再一起将快感爆发出来,这样才能让精子质量达到最高。”我在一旁欣赏着这出好戏,用摄像机一会儿对准谢时发骚的表情,一会儿又对准叶筱昀抽插谢时屁眼的按摩棒,还不忘提醒谢时。

 奶头和龟头一起被跳蛋玩弄,后穴还被震动的按摩棒上下来回地搅动,这种三重刺激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还别说在性交上缺乏经验的纯情人夫了。

 谢时现在脸上的表情,说是在发骚也不为过,甚至比发骚还要更淫荡一点,毕竟满面潮红,瞳孔失神朝上,还紧咬着牙关忍住射精欲望的这种脸,可谓是绝佳的娼妇模样。

 “嗯啊……呃唔、嗯……”他呻吟的音量很大,却因为咬着牙而不能完全张开嘴大喊出来,与跳蛋和按摩棒工作的声音互相融合,乐得我都想要以此为基调给他们写一首乐谱,题目就叫《被工具强奸中的男人》好了。

 “怎么还没找到啊……老公,你还好吗?”见谢时被折磨成这副淫乱的模样,叶筱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感觉羞耻,但还是难掩自己的焦急,操控按摩棒的手法也更加乱七八糟了。

 下体突然被这么一搞,谢时呻吟的声音都走调了,不过就算这样,他也不忘开口跟妻子对话:“不要、不要急……往前面顶、顶一顶……就能找……呃,胸部、好痒、好想……射……”

 “是在这里吗……?”叶筱昀鼻尖都出了汗,慌忙中她的手抖了一下,按摩棒不小心又往深处送进去了些,方向直直地怼向谢时的小腹。

 “那里、呃啊啊啊啊——操到了……呃唔!”乳白色的液体从谢时的鸡巴中迸发而出,谢时双眼上翻,紧闭的牙关微微打开,舌头放松地被送出了嘴巴一小截。由于姿势的问题,大部分的精液都直冲谢时自己的脸,少许落在了他的小腹上,贴在龟头的跳蛋上面也被沾染到了不少。

 忍了许久忽然到来的高潮瞬间射空了谢时的大脑,也似乎耗尽了他的精力,尽管浑身上下的工具都还在嗡嗡地运作着,但他再也无力拉住自己的腿维持姿势,整个人脱力躺倒在沙发上,眼角上挂着三重刺激下爽出来的泪液,明明已经很累了,身体不可控制般地发着抖,但刚软下来的鸡巴却又在跳蛋的作用下再次硬起。

 “真是太淫荡了,刚刚射完那么多,怎么还能硬啊。”我假装不知道是因为性玩具的问题,上前啧啧感叹,将跳蛋的遥控关闭,“结果已经出来了,很高兴地告诉二位,谢时在这个状态下射出来的精子虽然不比正常的男性,但精子质量已经高出之前很多倍了,理论上来说,谢时是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射出能够使女性怀孕的精子。”

 这个消息对于刚才努力了半天的夫妻二人来说估计是最好的答复了。叶筱昀喜极而泣,扑上去抱住了瘫软在沙发上的谢时,谢时从高潮的失神中恢复过来,对于现在的这个情况好像还有些懵懂,只是呆愣地回抱住了叶筱昀。

 “筱昀,看见了吗,你老公的身体要被这样玩他才会爽,才能射出有质量的精子,否则根本就是个废物嘛。”我说。

 叶筱昀感激地向我点点头,一点也不觉得我是在嘲讽谢时,反而说:“嗯!是的,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小陈。”

 看她这么开心,我又做出了不忍心伤害到她的样子,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但是,由于谢时的鸡巴实在太没有用了,尽管以后做爱时都通过三重刺激来榨出谢时的精子,你们能拥有小孩的概率还是很低的,除非做进一步治疗。”

 “……啊。”叶筱昀瞬间又沮丧了下来,谢时大概已经早就做好了进行第二步治疗的准备,所以情绪变动并没有很强烈,他扶着沙发靠背坐了起来,拍了拍叶筱昀的背,转头看向我,说出来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没有关系,做进一步的治疗就好。我们应该怎么做?”

 “第二种方法也很简单,而且因为我和你们两个人都是要好的朋友,所以也不会收取你们什么费用的。”我开口道,“这个方法就是就是借种。”

 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我打开了修改器,继续给他们洗脑:“你们放心,借种实际上只是一种治疗方法,借助别人的精子让你们怀孕,并不是生下别人的孩子。”

 事先声明,我对于生养后代没有兴趣,自然也没有想让叶筱昀怀我的孩子的打算,只是想玩一点有意思的事情罢了。

 “谢时本人所产生的精子质量极差,所以需要借助别人的精子使其活化,才能产生正常男性的精子。”我详细地为他们解释着,修改器自然也在起到它该有的作用,“使精子活化的方式也很直白,让别人的精子进入体内之后的一小时,谢时的精子就会被强化,在这段时间中,谢时产出的精子大概率是正常质量的。这是我老家祖传的偏方了,很多人都不知道,但我愿意把这个方法分享给你们。至于要不要采纳,是你们自己要决定的事情。”

 谢时和叶筱昀目光呆滞了片刻时间,短暂地将我说的话消化了之后,一点也没怀疑我是否在胡说八道,也没怀疑这个方法是否符合科学,谢时只是问我:“只要有别人的精子进入体内就行了吗?”

 “倒也不是,首先,这个人的精子必须是正常健康的,不能像你一样是个废物。其次呢,这个人不能是陌生人,一定要是你们夫妻二人都能信得过的人,尤其是和谢时关系亲密的人,这样活化的效果就可以更好。最后,只能通过榨精的方法进入体内,这样获得的精子也是最新鲜的。”

 “榨精……是什么意思?”谢时的双眼有些迷茫,他大脑现在发钝,听到从来没有听过的名词更是要反应好一会儿。

 终于到了发挥的时候,我开始面不改色地向他们灌输着淫靡不堪的色情知识:“榨精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用嘴巴含住对方的鸡巴,通过舔弄吸吮等方法来让对方射出精液,有点类似性交当中的口交吧。第二种是用屁眼,让对方抽插你的屁眼获得高潮射精,这种方法由于吸收部位是下体,更接近于精囊,效果更好。”

 “原来是这么回事。”叶筱昀点了点头,“我听明白了,一种类似于口交,另一种类似于肛交,但他们都只属于医疗行为上的榨精方法,是这样吗?”

 “筱昀的理解能力很好啊。”我笑了笑。

 叶筱昀腼腆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谢时,表情变得坚定:“我觉得借种这个治疗也很好,小陈说的话最靠谱了,我们一定可以有宝宝的。”

 【借种只是一种借助他人的精子活化自己精子的医疗手段。】

 【榨精是借种疗法中不可或缺的行为,是正常的,与生病吃药、做手术一样,是常识性的治疗方式。】

 “嗯,对啊,你说得对。”谢时刚刚还觉得我说的话有些地方很诡异,但被叶筱昀这么一打岔,看到自己的妻子如此期待的目光,那股诡异感突然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全部都是很常识性的治疗,只不过方法偏了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谢时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刚才在疑惑些什么。

 他朝我笑了一下,说:“谢谢你,陈燐。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明明想着麻烦你这一次之后要请你吃一顿好的,可没想到以后还要继续麻烦你。”

 我做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叶筱昀目光一闪,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向我说:“是啊小陈,你应该就是我们借种的最佳人选。”

 看我一脸惊讶,谢时怕我跑了似的,赶紧上前拉住我的手:“你别急,先听我说。你是我们两个人的共同好友,我们都很信任你,而且你不会害我们,你也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除此之外,我们确实也没有什么值得托付这种大事的其他人……所以……”

 “小陈,我,我知道这太麻烦你了,又是为我们检查,又是帮我们治疗的……但是我们保证不会占用你太多的时间,你是我们现在的希望。”叶筱昀拉住我的另一只手,“这之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想让我们夫妻帮忙的,尽管跟我们说就好。”

 我思考了一会儿,装作很为难的样子:“不是我不想帮你们,是因为我这个人很难被榨精,不怕你们笑,我平时做爱的时候就玩得很花,说不定反而还会耽误你们,我会很自责……”

 “这个算什么,”谢时有些无奈地笑了一声,“只要你能答应让我给你榨精就好。”

 “而且,榨精过程中主动方是我,你……射不出来的话当然是我的责任,又不是你的,你没有什么好自责的地方。”

 在修改器的改变下,谢时的语气仿佛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些什么秽乱的词汇,他已经觉得自己用嘴巴和后穴为男人榨精这件事,是普通而符合常理的了,只是由于谢时本性害羞且纯情,所以在说“射不出来”的那里才卡了一下。

 看谢时这副模样我兴致起来了不少,于是也不再推辞了:“好吧好吧,你们想什么时候开始榨精?”

 “你如果方便的话,我可以现在开始。”自从把榨精当成了一个治疗模式过后,谢时的行为坦然无比,但他压根不会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实际上是在邀请一个男人使用自己的身体。

 我点了点头:“也行。之前我推荐用屁眼榨精效果更好,我个人现在也更想操你的屁眼呢。”

 “你在说什么呀,小陈……!”感觉到了被冒犯,叶筱昀说出来的语气也有点硬了。

 看到笑容僵硬在脸上的夫妻二人,我再次开启了修改器:“榨精虽然是治疗,但是本身的行为与性爱差不多,所以使用这类词语也是很正常的吧,有的人做爱时喜欢调情,有的人做爱时喜欢说脏话,本来就是差不多的行为,榨精的过程中出现做爱时的情况也很正常,所以这些在榨精时当然也能够通用。”

 谢时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突然被他自己咽了回去,情绪也从生气变为平静,他转而看向叶筱昀,说:“陈燐也没说错什么,筱昀你有些太计较了。”

 “实在抱歉!”叶筱昀满脸愧疚,向我鞠了一躬,“我也不理解自己刚才为什么突然那么凶,我不是故意的。请你不要往心里去,对不起!”

 “没事没事,有时候就是这样,坏情绪会来得很奇怪,”我摆了摆手,“马上要操你的老公,我才要向你说声抱歉。”

 叶筱昀面颊通红,有些欲哭无泪:“是我错了,小陈你就不要打趣我了。”

 不过上一句话我可没在胡说。我想。

 “我们继续榨精工作吧,”谢时过来打了圆场,他背对着我弯下了腰,用手分开了自己的臀缝,回头看向我,有些脸红地说,“治疗肯定要选效果最好的,还不知道我的屁眼能不能榨出你的精液呢,你先操着试一试吧。”

 我看着谢时那留着骚水的直男后庭,又看了看叶筱昀,说:“筱昀,谢时在被我干的时候肯定站不稳,扶着墙难免有些脏,不然你到前面扶着他吧,扶好了我就要开始干他了。”

 “嗯!好的。”叶筱昀依言走到谢时的面前,面向谢时,让谢时的双手抓住自己,起了一个支撑的作用。

 待她站定之后,我才松开裤腰,握住柱身往谢时潮湿的穴里送进去。

 不得不说,直男的后庭就是紧,即使被那么粗的按摩棒进入过,但还是这么快就恢复了紧致,最起码我进入的时候感觉有些困难,不过扩张效果还在,再加上残留的淫液和凝胶,谢时的后穴居然能把我的整根都吃进去。

 “嗯……”完全没入体内之后,谢时扶着叶筱昀的手颤抖了一下,然后朝着她安抚性地笑了笑。

 “感觉怎么样?难受的话我可以暂时不动哦。”我问。

 谢时深呼吸了一下,说:“没有问题,适应的差不多了,你只要……能射在里面,怎么动、嗯,啊……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我笑了笑谢时的天真,从后面扶住了他的臀部,退出来了一点,然后用力地往里面顶了一下。

 “啊——!”谢时整个人被顶得发颤,刚刚我是往前列腺的方向顶的,虽然可能没有正中红心,但我注意到谢时的阴茎由半硬变为完全勃起了。

 我把身体往前倾了一下,故意凑近谢时说:“我要开始用力了哦——对了,我操人的技术不错,说不定先射出来的会是你呢。”

 “怎么会,榨精的可是我……唔啊、等一下……怎么、怎么回事……太快、太快了,啊呃……慢、慢点……撞到屁股了、好难受……”谢时收紧了手指,头被顶得舒爽得下意识朝上,面孔直直地面对着自己的妻子,但他现在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想要笑却露出一副更加淫荡的表情。

 我不像叶筱昀一样找个地方要找半天,谢时的位置比之前干过的几个都要好找,既不深也不浅,好像很适合我的鸡巴尺寸。我手伸到他的小腹位置,除了摸一摸腹肌之外,我还想挤压一下他的膀胱。

 要知道他刚刚射了那么多,却一次都没尿,我想着,之前喝了我给的饮料,也该到放水的时候了吧。

 于是,每往里面操一次,我都用手按压一下他的腹部,被前后这么夹击,本来就装有尿液的膀胱怎么可能会受得住呢。

 在我坏心眼的不懈努力之下,谢时的呻吟变成了这样:“别,别操了……要,想要尿……嗯啊、让我去厕所……等下、出来再操、呃啊……”

 我当然不会给他去厕所的这个机会,按照这个方法继续重复了几下,还没操到我预料的数字呢,谢时的底下就传来了微弱的水声。

 淡黄色的尿液冒着热气淅淅沥沥地流出,受勃起时的尿道挤压,看上去排得有些艰难。

 尿意让谢时酸胀不已,再加上叶筱昀就在面前看着,那一瞬间的羞耻心攀升到了顶峰,身后刺激性的操弄仍然未停止,前列腺被肆意蹂躏的快感和耻感混合在一起,刚被尿液光顾过的尿道再次涌出了体液。

 “啊啊……尿得、呃好舒服、到了……嗯啊要被、操死了……”

 谢时的后穴一抽一抽地夹着我的鸡巴,有这么淫荡的人夫屁眼帮我榨精,我自然也不客气地将今天的份都射给了他。

 “谢时第一次榨精就做得很好,可惜身体太淫荡,把自己也搞射了,白白浪费被活化的精子。”我笑了笑,将射过的鸡巴退了出来,用卫生纸擦了擦之后重新穿好了裤子,然后把一个肛塞交到叶筱昀的手上,“筱昀,你们要在后面的一小时之内做爱,这一小时内要保证我的精液尽可能多的留在谢时的身体里面,所以要用肛塞把那个地方堵住。这种事情就交给你了,毕竟夫妻做这种事还是更方便一些。”

 叶筱昀一手扶着被我干透的丈夫,一手接过我的肛塞,脸上是感激的笑容:“还为我们考虑了这么多……真是谢谢你了小陈。”

 “嗯,没事。噢对了,以防万一,你们在做爱的时候也可以把肛塞换成按摩棒,记得把跳蛋也给谢时的奶头弄上两个,他那个下贱的废物身子不被这么刺激,怕是射出来的精子又会不合格,要记得哦。”

 “好,我们会记住的!”叶筱昀把肛塞胡乱地塞进谢时的屁眼里,有些可惜地看着地上的精液,抱歉地说,“你看小陈,这地上……太对不起了,那我先把老公带回去,地上的这些东西……”

 我朝她摆摆手,露出一个神清气爽的微笑:“我让客房服务来处理就好,你们回去好好休息吧。”

 至于为什么会神清气爽呢?

 嗯,干完一个优质男人,很难不觉得神清气爽。

【作家想說的話:】
终于把这篇也写完了!字数比较多,这章本来也算是破万收的感谢,希望大家没等急(抱歉!
感谢投票,评论,收藏和关注的支持,感谢喜欢我作品的大家。后面可能更新频率会快一点,也希望大家能够一直关注,真的很谢谢每一位读者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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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进行时
第22章常识/意识修改:冷静而理性的家庭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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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窗外的蝉鸣声吵醒,我从课桌上抬起了头。

 讲台上的老师和周围的同学与十八岁那年记忆的录影模糊地相撞,最后竟重叠在了一起,看得我有些恍惚。

 “这节课就讲到这里吧,我布置一下假期的卷子,等铃响之后你们就可以放学了。”

 看到身边还算熟悉的同桌,又瞥了一眼身上的校服,我才察觉到我似乎真的回到了自己的高中时期。

 循着记忆下意识地拉起校服的袖口,果然发现手臂那里有一道未愈合完全的伤痕。我试探着碰了一下,居然还有些隐痛。

 这样的场景 和感觉,如果是梦的话未免也太真实了。

 穿越回学生时代的奇妙经历竟然也能发生在我的身上——

 哦,抱歉,似乎用词不当了。我不该使用“竟然”这个词,毕竟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吃惊的。因为光是能使用修改器这件事,就足够离谱与神奇了。

 根据我刚才的推测,现在我所处在的这个时间点应该是某个节假日放假之前的最后一节课。

 我碰了一下同桌的胳膊,小声道:“老师刚刚说了什么?没仔细听。”

 在他回答我问题的同时,我尝试着发动了修改器的能力。令我惊讶的是,修改器在这混乱的时空当中丝毫不被影响,仍然能够供我使用。

 看着同桌陷入迷茫的双眼,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从催眠状态下清醒过来。

 修改器仍然能运作的结果之所以会令我惊讶,是因为在正常的时间线中,十八岁的我还没有获得这项能力。

 如果那时的我有了修改器,估计也不会有着这样一段高中生活。

 这是一段相比于大部分同龄人来说更为糟糕一点的学生时代。

 不过过去的事对我来说只是一段经历,它的存在早已无法干涉现在的我,我也根本用不着再去理会它。我不想去探究是什么原因把我送回了这个时期,既然事实既定,那就按我喜欢的方式走下去就行了。

 主打一个自由吧。

 铃声响了,已经沸腾了有一会儿的教室,这会儿更是一个大爆发。有在和其他同学聊天的,有去问老师作业的,有收拾书包的,更有那些早就收拾好东西踩着铃拔腿就往外跑的。

 青春,太青春了。

 我慢吞吞地整理着书包,从夹层里摸出了一部手机。

 开机过后,上面是一条很醒目的消息提醒:

 【沈:今晚补习时间,19:30-22:00。】

 记忆因为这条消息而复苏了。我这才想起,在这个阶段,家里确实为我请了一位家教。

 我对这个家教有印象,他叫沈持非,只在我高三时辅导过不到一学期的时间。我忘性比较大,之所以能记得他,也是因为他这个人实在有些特别。

 在沈持非之前,我见过的老师也有不少,或温柔或严厉,但都是大部分人常识中的老师模样。沈持非是刚巧找兼职,看我家工资给得高,他才愿意来当家教的。

 不得不说他确实不太适合做老师,因为他辅导我的时候只会公事公办,除了讲课之外完全不和我聊别的,就算难得开口讲一次,话语中也不会带什么感情。

 只是冷漠的话可能还好,但我记得我问过他题目,最后题是解出来了,人被他呛了个半死。

 好在那时我并不怎么在意他,他也只是完成工作拿钱走人,干净利落不多事,所以我对他不喜欢却也不讨厌。

 等我收拾得差不多了,班上的同学也都基本上离开了。如果这个场景下不是现在的我,而是原本十八岁的那个我,这样空旷的教室会让我感到恐惧,手臂上的伤痕也会开始发疼发烫。

 而现在,伤口处的神经并没有任何反应,那道伤痕也只是平静地躺在袖口下,似乎早已愈合。

 回家之后,我随便应付了一下晚饭,津津有味地刷了一会儿当年的热搜。

 陈年旧瓜吃起来还是挺有意思的,尤其是在你已经知道未来这瓜的后续时就更有意思了。

 七点二十八分时,家里的门铃准时响了。

 沈持非在守时这件事上跟个机器人没什么区别,他非常会把握时间,每次上课都会准时提前两分钟到,多一分钟或者晚一分钟都不可能。下课时更是走得比去食堂抢饭的学生都快,生怕多上一秒钟的班。

 虽然在沈持非看来才隔了一周没见我,但我这边可是好多年没见过他了。

 之前我对于沈持非的印象全部来源于他那独特的性格,然而这时我的注意力却放在了他的外形上面。

 沈持非是附近名校的在读大学生,没比我大多少,但是身材比我好多了,腹肌胸肌在紧身上衣的勾勒下一目了然,一概不少。而高中时期的我别说肌肉了,看着没有营养不良就已经算是好的了。

 他一向穿得很轻便,今天也一样,里面是一件紧身短袖,外面套着一件宽松的休闲外套。假如沈持非只是一名普通的男大学生的话,这套简洁的休闲衣装可能看上去平平无奇,但架不住沈持非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帅哥脸,加上身材又好,不管穿什么都显得很养眼。

 “准备一下讲义,我不会花额外的时间让你整理这些琐事。超时了要加钱。”

 嗯,不过他只要一开口就不是那么养眼了。

 今天沈持非心情可能比较好,还会提醒我做一下准备工作,要换做平时,他估计就只会在旁边一声不响地等,然后到付结课费的时候提出要加钱。

 沈持非并不是严格,换句话来说,他对于我本人压根没有任何的要求,他只负责自己的讲课工作,我这个学生什么样他一点也无所谓。

 记忆里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过他跟他导师的电话交流,沈持非全程语气淡然,他似乎拒绝了导师让他帮忙当学弟学妹的助教一事,并且态度十分冷硬,听起来好像他才是导师一样。

 现在想来,沈持非可能就是网上常议论的那种会“整顿职场”的人。

 但归根结底,沈持非这种性格的人,如果不是能力足够强大,怕是要遇上不少的钉子。

 不过他的能力我是认可的,他的处事方式也不需要我去置喙。

 当然这些也不是我需要思考的。我脑子里目前思考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沈持非玩起来一定比刚才刷到的那些陈年大瓜要有趣得多。

 这么想着,我也这么去做了。

 在书房坐下后,我拿出了讲义,沈持非熟门熟路地去饮水机那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等沈持非放下水,拉开椅子坐下来时,我状似不小心地碰到了他,然后往旁边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在这期间,修改器也顺利地对着沈持非启动了。

 

 “……沈老师,沈老师?沈持非?”

 见沈持非从催眠状态下清醒之后,我指了指他的手表:“你今天状态不好吗?一直在走神。这段时间后面要补起来的话不能算加钱噢。”

 沈持非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眉头轻轻蹙起。由于修改的东西比较多,所以催眠的时间稍微久了些,沈持非估计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会走神这么久。

 发现沈持非下意识地去看他自己的那杯水,我在心里啧啧感叹,不愧是沈持非,警惕心非常强。而且看得出他对自己有着极高的自我认定,也就是对自己非常自信,想必刚才沈持非在瞬间就判断出自己不可能因为走神而耽误这么多的时间,所以潜意识中开始怀疑起了刚刚喝下的东西。

 我十分清楚他的性格,所以刚刚也在这方面下了一个影响他判断的暗示:

 【当你想怀疑陈燐时,你会优先否定自己,所以“怀疑陈燐”这件事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思想中。】

 由于沈持非本人对自己判断的高度自信,对于他判断之下否定掉的东西他是不会再产生疑问的。这也是最符合沈持非的暗示。

 “没什么。不耽误时间了,抱歉,我们刚刚讲到哪里?”沈持非大脑中没有“怀疑陈燐”的这个想法,造成了他一定程度上的逻辑阻碍,所以他并不再纠结时间是如何消失的,转而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当前的工作上面。

 我笑了笑,说:“还没开始讲呢,你说你还没进入教学状态,让我等你一会儿。”

 沈持非脸上难得地出现了愣住的表情,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向我道歉道:“是没有进入教学状态,不好意思,是我的责任。请等我一下。”

 接着,沈持非站起了身,把穿在外面的外套脱了下来,随意地挂在了一旁,随后又把长裤解开,动作自然地褪下了外裤。

 我装模作样地捂住眼睛:“沈老师,你这样影响不好吧……在学生家里脱裤子,莫非沈老师你其实是变态吗?”

 沈持非冷淡地瞥了我一眼,维持着只穿着紧身上衣和内裤的样子去翻起了自己的书包:“我之前认为你并不是个愚蠢的学生,但你刚才的问句显然推翻了我的认知。”

 沈持非在自己的包里翻找了一趟,最后拿出了几样物品。

 当然,如果沈持非认知没被修改器变动过的话,看到自己拿出这些东西,那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疯了。

 “虽然我没有提前做这次的课前教学准备,但也并没有条文规定,家教在学生家里备课是变态行为。”沈持非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桌子上,继续刚才的对话,“我希望你下次和我说话时能注意分寸。”

 我拿起被他放在桌上的吊带黑丝连袜内裤:“好吧,那在学生家里拿出情趣内裤也是家教的工作内容吗?”

 沈持非刚刚从他的包里拿出来的,除了这件男士情趣内裤,还有两个小型的舌吸器,以及一个装好药水的透明面罩。

 这些物品当然不是沈持非自己带过来的,而是我刚刚在他被洗脑时放进去的,它们现在在沈持非的眼里,只是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教学用具罢了。

 “严格来说不属于工作内容,每个家教的教学方式不同,有些人就不会用上这些。”沈持非还是那种公事公办的态度,但他表现得再正常,也难以掩饰他现在内心当中的违和感,“你刚刚说这是情趣内裤?”

 我点点头,抓着内裤边缘提了起来,说:“难道不是吗?看这个吊带,穿上去肯定会贴在大腿处,但没办法遮住最隐蔽的地方,下面还连着长筒黑丝袜,上面呢又只有一点布料,想遮哪儿都遮不住啊,倒是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情趣内裤都是这样的,讲究的就是这种要露不露的感觉,能激发对方的性欲。”

 “你的解释虽然把你的低级趣味暴露无遗,但也不是毫无道理。”沈持非表情如常,“进入教学准备状态确实要确保我们两个人都有性欲,所以我会勉强同意你称呼这个教学工具为‘情趣内裤’。”

 虽说是我本人下的这个设定,但听沈持非正儿八经地把这么荒唐的事情说出来又是另一种感觉。

 沈持非说完又转头问我:“你现在有性欲了吗?”

 “老师,你还什么都没有做,我怎么可能有性欲呢?”我反问他。

 听到我这么说,沈持非也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他对我点了点头,说:“那你帮我把这件教学工具穿上。你难得看一次我备课,趁着帮我备课还能提前熟悉一下课程内容。”

 帮你穿情趣内裤能提前熟悉什么?你的性敏感带在哪吗?

 看到沈持非的正常认知被我搅得乱七八糟,我觉得好笑,但还是忍住笑意拿着情趣内裤走上前,十分“无知”地看着沈持非说:“我也是第一次,老师教我怎么帮你穿内裤吧。”

 “这么简单的东西都需要我来教?看来你的天赋实在差劲。”沈持非把自己穿在身上的内裤往下扯了扯,露出一小半臀部之后坐上了桌面,在我面前完完整整地将内裤脱到了脚踝处。

 “我已经帮你完成一半了,你接下去做。”沈持非弯了弯脚背,让内裤由着重力下滑,落到了地面。

 沈持非现在就是赤裸着下身坐在书房的办公桌上,内裤就被他脱在地面上,未勃起的生殖器安静地垂在腿间,颜色稍浅,没有什么体毛,下体看起来很干净。

 见我没有动静,沈持非带着点施舍性质的态度把我手中的情趣内裤拿了过去。他认真研究了一下这条色情的内裤构造,说:“它是连体的,所以只能先从袜子穿起,穿完袜子才能往上提。”

 然后沈持非难得地叹了一口气,说:“那你看着我做。”

 沈持非也不再多说什么,他把左腿伸进了丝袜,套好之后又将右腿穿了进去,随后动作不快不慢地把丝袜往上提。

 黑丝在灯光下微微透明反光,直到包裹住了沈持非的膝盖,它的移动停在了大腿的中间。

 “最后一步你来完成吧。”沈持非从桌子上下来,下体穿着连体丝袜,但内裤并没有完全穿上,他光着屁股走向我。即便是如此淫荡的举动,可沈持非的表情仍然像在做教学任务一样认真。

 我弯起嘴角,拉起沈持非腰间情趣内裤的绑带,绕过沈持非的大腿根,说:“好的,老师。”

 绕过大腿根就来到后庭部位了,我坏心眼地将绑带往上提,绑带压着下身的卵蛋被提拉往上,经过臀缝盖住了沈持非的穴口。

 “……”被这么一提,沈持非闷哼了一声,可他毫不反抗,还是原地站着一动不动,任由我继续帮他穿上情趣内裤。

 跟上半身的肌肉一样,他的臀肌也练得很不错,摸上去硬邦邦的,但这种紧绷感阻挡不了本身的丰满,远看上去,内裤的绑带被臀肉裹在里面,黑色与肉色对比明显,呈现出一幅淫荡的画面。

 欣赏够了,我这才把绑带系起来,恶趣味地选择将绑带在沈持非的小腹前固定,然后系了一个花哨的蝴蝶结。

 “你打的结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差劲,”沈持非评价着我给他打的蝴蝶结,“只会打这种难看的结吗?以及,为什么要打在前面?你的品味实在令人感到堪忧。”

 我理所当然地回复他:“这就是沈老师的不专业了,你还记得你为什么要让我帮你穿情趣内衣吗?”

 “自然是让你帮我备课,熟悉接下来的教学课程,不浪费时间的前提下还能一举两得。”沈持非也理所当然地回复我,“我不专业?如果你认为你的低俗品味就叫做专业的话,那我确实不专业。”

 我摇了摇手指:“老师你的主要目的难道不是让我们两个人都起性欲吗?”

 “这只是直接目的。在教学准备活动中,师生都进入状态才是最好的。”沈持非对我的话进行补充说明。

 “沈老师是为了让我性欲高涨才穿的情趣内裤,对不对?”我问他。

 沈持非并不否认我的话:“是的,这是我的一种教学手段。”

 “所以我把老师内裤的绑带系到小腹这里,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像淫纹而已,只有让沈老师看起来更加淫荡,我才会更好地对沈老师起性欲啊。”我伸手摸了摸沈持非的小腹,被沈持非抓住了手。

 但他并非只是为了制止我,而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随后问我:“淫纹是什么意思?”

 “沈老师,你连这种基础的教学常识都不知道啊?”我故作惊讶地看向他。

 原以为能看到沈持非吃瘪,但沈持非却还是冷淡地与我对视:“如果连我都不清楚,那你也许得重新思考一下这个知识是不是基础的教学常识。”

 “这很基础啊。老师要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的一切让学生感兴趣,这样才能更好地进行教学工作。所以才会有教学准备活动这种让师生一起进入兴奋状态的程序,不是吗?”我夸夸其谈,“在教学活动中,为了让学生保持性欲,老师自然是越淫荡越好,我说得没错吧?”

 沈持非沉默不语,似乎是在一字一句地解析我刚才的那段话。良久,他才看向了我:“没错,你的理论符合逻辑。我的确是在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淫荡,从而激起你的学习性欲。但是你的理论与你所说的淫纹目前并无关联。”

 “淫纹是极其淫荡的人才会有的纹身,传说中只有魅魔身上会有淫纹,它的图案就像女人的子宫,印在小腹的上方,这种纹路既可以赋予魅魔更多蛊惑人心的魔力,却也可以吞噬魅魔的意志,使它们沉浸于性爱,永久地堕落下去,变成满脑子只知道肉棒的淫荡妓子。”

 听我说了这么一大段,沈持非只是眨了一下眼:“感谢你的分享。所以呢?”

 “所以沈老师要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淫荡,给自己做个淫纹也不失为一种可取的教学手段呢?”我指了指他小腹上的绑带,“就像这种一样,虽然不是淫纹,但勉强可以替代一下。”

 沈持非思索了片刻,问我:“看着这种丑东西真的可以提升你的性欲吗?”

 行吧,他还是惦记着他那高级的审美品味。

 “当然可以,不过这个确实是简陋了一些,要是沈老师肯为我在小腹上纹一个更漂亮的淫纹,那就皆大欢喜了。”我可惜地盯着沈持非的小腹看了一会儿。

 沈持非摇了摇头:“纹身之后很不方便。你要是性癖在这上面,我可以考虑定做一个纹身贴。”

 沈持非的这句话倒是在我的预料范围之外。我挑了挑眉,沈持非也跟着进行了他的解释:“纹身贴的定制不是什么大成本项目,能够提升教学效率的话,我认为很实用。”

 “如你所说,今天先用这个代替淫纹,我就不拆了。”不得不说,在对待工作的态度问题上,沈持非还是挺认真的,认真到可以忍受他所谓的这种低俗品味。

 穿上了这身衣服,沈持非现在的打扮已经完全不像个老师了,下半身那布料稀少的连体黑色情趣内裤,将上半身正常的紧身衣都衬得格外淫乱了些。

 我看向沈持非的上半身,问:“老师,你是不是比较喜欢穿这种贴身的衣服?”

 “只是相对来说。”沈持非的回答还是保持着他的风格,他仍然不想多聊什么私人话题,“这一部分的准备做好了,现在可以开始进行后续工作了。”

 下半身穿戴好了,之后当然是上半身了。

 沈持非转身从桌面上拿起了那两个小型舌吸器,他抓起衣服下摆正准备掀起,却被我按住了。我说:“老师,脱上衣太麻烦了,而且我觉得你的紧身衣就这么穿着效果会更好。”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脱上衣,你会更有性欲吗?”沈持非并不坚持,“我不打算置评你的爱好,但如果下次你提前跟我说清楚,我们的教学效率会更高。”

 说完,沈持非也不多磨蹭,就这样隔着上衣开始捣鼓起了舌吸器。

 这种小型舌吸器市面上不是很常见,它的开口处吸力很强,只要打开开关,它就会紧紧吸住面前的物体,里面的“舌头”也会以一定的频率开始进行工作。

 被修改器调教过的沈持非很清楚这个玩具应该放在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隔着一层薄薄的紧身衣,他将舌吸器的前端对准了自己胸前的位置,随后打开了开关。

 在旁边围观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款舌吸器开机,它那形似嘴巴的前端紧紧地吸附在沈持非的胸前,凑近了还能听见机器里面那根小“舌头”震颤的声音。

 这个版本的舌吸器还有润湿和加热效果,逼真程度很强。可以这么说,沈持非现在右乳的奶头正被一张灵活的嘴巴隔着衣服布料吸吮舔舐。

 “……看够了?”沈持非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观察,我这才去打量他的表情。性格使然,沈持非是一个不会做大表情的人,即使是乳头正在被舌吸器玩弄,也不见他失去对于面部的控制,“看够了的话,第二个你来。”

 沈持非像给我递什么学习用品一样自然地把另外一个舌吸器放到我的手上,说:“刚才我已经示范过了,你只需要照做。”

 作为听话的好学生,我自然是乖乖上前了。

 我摸上沈持非的胸肌,才发现他的紧身衣材质是真的薄,只要轻轻往下一按,沈持非乳头的形状就已经很明显地被突出了。

 “本来以为还要找一会儿呢,没想到老师的衣服这么贴身,奶头也很大很显眼,还挺方便的嘛。”我一边说一边轻轻捏住了沈持非的奶头,配合着他紧身衣的布料慢慢摩擦着那处。

 “……找到思路之后唯一的做法就是尽快解题,考场上可不会允许你这么浪费时间。”沈持非被我这么捏住奶头,他也只是呼吸声更沉重了一些,只当我在看什么新鲜考题,语调都不带变化的。

 我笑着说:“可是现在又不是考试,想在考试时速度快,平时练习的时候可不就更得观察得透彻仔细些吗?”

 “这么简单的事都需要观察这么久,你的天资真的已经差到连1+1等于2这种问题都要思考上半天的程度了?”沈持非上下嘴唇一碰就是一句冷讽。

 “不是的老师,你误会我了。我只是在想,对于往你的奶头上装舌吸器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有另外一种解题思路呢?”我缓缓提出了我的想法。

 沈持非看了我一眼,说:“继续。”

 听到他这么说我也不藏着了,直接把我的目的说了出来:“舌吸器是为了模拟嘴巴从而对使用者造成性快感,那我用我的嘴巴是不是效果也是一样的呢?刚好老师你右边还戴着舌吸器,不想切身感受一下两者之间的区别吗?这也算是一种学术研究吧。”

 “不需要对比,舌吸器就是建立在模拟口腔的基础上创作的,所以按照常理,它比真正的口腔效果会差上一些也是正常的。我可不想在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上面浪费时间。”沈持非拒绝了我的提议。

 “老师你还真是不懂一点情趣啊。”沈持非会拒绝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只是假意抱怨了一句之后,压根不理会沈持非同意与否,直接张嘴含了上去。

 隔着衣物,沈持非的奶头像是在紧身衣下面来回挪动,我用手按住沈持非的后背固定,舌头绕着他奶头的轮廓舔舐,直到感觉到它变得涨硬之后,才离开了沈持非的身体。

 沈持非默许了我的动作,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意识到,在我舔舐他乳头的时候,他胸前的起伏也变得更加急促了。

 “怎么样啊沈老师?跟你预测的结果有什么差别?”我看着沈持非左乳那块被我口水打湿的衣服布料,颇有些得意地问道。

 沈持非的脸色已经不如刚才那般镇定,他的脸颊边已经微微染上了一抹红晕,却还是淡淡地开口:“……没有什么偏差,如我所言,舌吸器的刺激比起真正的口腔,效果稍逊一筹是肯定的。”

 “嗯,你的意思是,我刚刚把你的奶头舔得很爽,对吗?”我问他。从我这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沈持非正在试图调整他紊乱的呼吸——

 沈持非深呼吸了几次之后,才说:“这是事实,我不否认。”

 “是啊,你也没办法否认。毕竟刚才被我那么舔了一下,老师已经提前进入状态了呢。”我指了指沈持非的下体。

 沈持非顺着我指的方向低头看去,他那原本被可怜的丝质内裤包着生殖器已经缓缓立了起来,再大一些马上就得挣脱内裤的包裹,挺伸到外面去了。

 看到自己勃起,沈持非也没露出什么表情,因为这在他看来是很正常的事。估计是内裤勒得他不舒服,沈持非干脆把肉棒从内裤的包裹里面放了出来,就这么明晃晃地把生殖器暴露在我的眼前,说:“这很好,证明我们把教学准备工作做得不错。”

 我见沈持非这副淫荡的模样,忍不住上前添把火,打开了另一个舌吸器,让它吸住了沈持非那刚刚才被我的嘴巴玩弄过的左乳头。这下,他的两个奶头同时都被舌吸器吸住,底下的内裤像个摆设,肉棒露出,沈持非看起来不再矜贵,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淫靡的风尘味。

 “老师,这样准备工作就算做完了吗?”我明明拿着剧本,却还是偏要问沈持非一句。我个人很喜欢沈持非现在的状态,这种看似维持着理智,但又下意识做着最不符合常识的事情的模样。

 “看来你对教学准备工作理解得并不到位。”沈持非说,“完整的教学准备工作需要教师与学生一同进入强性欲状态,但除此之外,由于教师在教学工作中属于引导者,教师除了进入强性欲状态之外,还需要额外进入【发情】状态。”

 “先不论你有没有进入强性欲状态,我的准备工作是没有彻底完成的。”沈持非现在的语调虽说听起来变化不大,但还是能从细节中听出不对劲的地方,比如沈持非现在断句停顿的时间间隔就要比以前长。

 不论沈持非是多能隐忍快感的人,长时间被这么刺激果然也还是会露出破绽的。

 我也拿出了“认真学习”的态度,明知故问:“老师,强性欲状态和【发情】状态有什么区别?”

 “两者区别不明显,从某一种意义上来说,强性欲状态包含了【发情】状态。【发情】原本是用来形容性成熟的雌性哺乳动物进行周期性的排卵状态,也就是做好受精和怀孕的准备。”在沈持非的认知下,【发情】状态只是教师该进入的准备状态,学生不明白也情有可原,所以他学术性地向我说明了一下,“教师需要进入的【发情】状态也类似这样,让身体做好随时能够解决学生性欲的准备,对教学工作会有辅助性作用。”

 我夸张地“噢”了一声,接着问他:“老师这样说的意思,是不是可以把老师的【发情】状态理解为【渴望被学生进入、受精】呢?”

 “你对这个词的解释更偏向于动物,不过不能算错。”沈持非原本就被修改得乱七八糟的常识再度让他认可了我的荒唐话,“不说性别,大部分老师不可能每次都能进入【发情】状态,所以基本上都会准备辅助工具。”

 他拿起了之前从书包中掏出来的第三件物品,也就是那个装好药水的透明面罩。

 这个面罩是透明材质,即便戴上了也能够使其他人看清戴面罩的人的脸。面罩的下面接了一小瓶药水,戴上面罩之后将阀打开,戴面罩的人就会闻到释放出的药水分子。

 沈持非说这是辅助【发情】的工具,他确实没有说错。但他没有办法意识到,这个药水在拥有着正常常识的人们眼中,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催情剂。

 这种药剂会扰乱人的意识,使使用者的身体肌肉与精神一并放松,并陷入一种轻度眩晕的快感中。

 用多了甚至会有成瘾性,在我看来,这样的东西,拿来给沈持非这种看似永远都会保持理性的男人使用,估计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戴面罩沈持非倒是没让我去帮他戴,他自己很利索地就在我面前把这个面罩戴上了,没有任何犹豫地打开了释放药水的开关。

 “请稍等,我完全进入【发情】状态之后,今天的教学就可以开始了。”由于戴着面罩,沈持非说话的气息好像更加急促了一些。他面上不显,只是重新与我一起坐到了书桌前。

【作家想說的話:】
这个章节会有一点与主角过往相关的内容,不过主要还是用修改器玩男人,无剧情所以没什么影响,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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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进行时
第23章常识/意识修改:冷静而理性的家庭教师/微身体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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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分钟,沈持非的呼吸频率更快了,胸部的起伏程度也比之前要大,连着胸前奶头上挂着的两个舌吸器都跟着上下移动。

 面罩是透明的,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沈持非的面部表情变化。他的脸部已经不再是一抹红晕了,而是大片面积的浅粉,眼尾也微微变红,他那以往带着锐利的漂亮眼睛现在颇有些迷离,嘴巴微张,露出来的下体也更加硬挺,龟头上甚至分泌出了透明的体液。

 “老师看起来已经进入【发情】状态了,我的性欲也起来了,可以开始今天的课程了吗?”我把讲义摊开,用笔指了指上面的习题,“发情的沈老师现在不会满脑子都想着要被学生进入吧?你这样还能讲课吗?”

 吸了催情剂的沈持非反应都要比平时更慢,性欲被激发,加上还有小玩具的刺激,他只能勉强地抓住残留的理智,晃了晃脑袋,开始他的教学:“【发情】状态……下,想被学生进入才是,正常的。我们开始上……上课,继续上次,语法的内容。”

 我看着他前面异常兴奋的肉棒,因为无人抚慰可怜巴巴地吐着淫水,玩心大起,伸出手环住了沈持非的柱身,上下快速地套弄了一下。

 勃起多时终于被猛烈刺激的肉棒霎时就喷出了一股白色的浊液,打在了沈持非上课用的讲义上面。

 “呃嗯……?”射精之后的沈持非后知后觉地往下看去,发现我的手放在他的生殖器上,他似乎不能理解这幕场景,也完全无法分析发生了什么事。

 等他的脑子好不容易理解了什么,我已经开始继续套弄他的鸡巴了。

 沈持非抓住了我的手腕,但收到催情剂的影响,他无法使上力,只能跟着我的手一起上下套弄他自己的鸡巴。他强制性地发话:“停止、你的行为……唔,这是嗯……性骚扰。我会告你。”

 “这哪是性骚扰呀沈老师,这不是你的教学方法之一吗?”

 我继续道:“老师的备课方式就是让师生进入强性欲状态,进入这个状态才能更好学习,那么上课时当然要考虑强性欲状态带来的影响了。”

 “性欲高涨的学生看到发情的老师,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去跟老师性交,这样才能让学生上课时的注意力都在老师身上,我说得没错吧?”

 沈持非拉住我手腕的手缓缓垂了下来:“没错……?”他的语气中露出了难得的不确定,要知道,沈持非的人格可是那种随时都保持着自信的强大人格,从来不会摇摆犹豫,说不着谱的话。

 “相信你的判断,沈持非。”在某个人的意志飘摇不定的情况下,最能令他安心的方式就是肯定他,“为了让学生的注意力能够保持在老师的身上,所以课堂中学生做这样的事情当然是可以被允许的,只不过学生做这些事的对象必须是老师,不然就达不到维持注意力的效果了。”

 “这是很正常的,只是你维持学生注意力的教学手段而已。你看,老师现在的姿势就是主动拉着我的手,让我帮你撸鸡巴啊。”我故意曲解沈持非的动作,“你只是想让我对你一直保持注意而已,别说撸鸡巴了,我对你做点什么你都会很欢迎的啊。”

 沈持非的目光又落在正被我抚弄的下体上,他自言自语地重复着我的话语,像是在努力理顺逻辑:“为了,注意力……我很欢迎,主动让你帮我……撸鸡巴……?”

 “没错,老师。这也是师生共同参与教学的一环不是吗?何况你现在是个对着学生发情的老师,让学生帮你抚慰鸡巴,也能同时让你快乐,何乐而不为啊?”他的肉棒全程都没有软下去过,我只是随便摸了几下,就又有了要射精的趋势。

 可见沈持非的身体并不像他的性格一般难搞,只要是能感受到快感的身体,就算是不敏感的体质,我也有自信能将他拉入沉沦的虫网。

 看着接受了我的逻辑而乖顺下来的沈持非,我不禁觉得好玩。

 习惯于掌控逻辑的人,也会在另外一个层面上被逻辑支配呢。

 不再纠结于我玩弄他的鸡巴,沈持非又缓慢地把头转向讲义,他打开笔盖,用鼻尖指向讲授的知识点位置,看起来像是在集中他自己的注意:“上次说的语法、和这节课,有一些区别……主要在于时态和……”

 耐心地听着沈持非讲了几句课,等他好像渐渐找回了一点平日的教学状态,我又出声打断了他:“沈老师,我有个问题。”

 “……请问。”平时的沈持非不会纵容我打断他的话,但是处于目前状态中的他原本就反应迟缓些,被我打断之后续不上自己之前的内容,所以他的下意识反应就是听我继续讲。

 “我突然对老师的后穴有点感兴趣,老师能不能给我看看后穴呢?”我像提出一个正经问题一样,用纯粹的眼神看向沈持非。

 沈持非依然无法立刻做出反应,在我问出话后他停顿了片刻,才开始重复我的话:“后穴……?”

 “通俗点来讲就是老师的肛门啦,是沈老师用来排泄的地方。沈老师,听明白了吗?”

 “肛门……好的,我听明白了。”沈持非站起了身,正当他想向后转的时候,他突然看向我,“……为什么要看我的肛门?这应该……与,教学无关。”

 催情剂对神经的作用堪称效力极强,它居然能让沈持非的第一反应真的是想要转身把肛门给我看。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沈持非却仍然呼吸着面罩内的气体,我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位落网之鱼,轻松地为他铺上又一个符合逻辑的假象:“当然有关,为了我的学业,也为了你的教学工作,你都该把肛门给我看才对。学生在课堂上有任何疑惑或者感兴趣的提问,当老师的都应该适当地进行引导和解答,对不对?”

 “对。”沈持非偏了偏头,思考我的话。

 我说:“那我上课期间对老师的肛门感兴趣,老师的讲课思路也应该按照我的兴趣走,至于思路要怎么引导学生回归课堂,是老师该考虑的问题,而不是阻止学生的兴趣,我们理应支持发散思维。难道不是吗?”

 “是。”思考完毕,认为我的话语无误的沈持非转过身,把腰弯了下来,回头问我,“能看得清吗?”

 他身上的情趣内裤只有一条黑色的绑带虚虚地遮掩着臀缝,被丰满的臀肉夹在内部,尽管沈持非弯腰的幅度很大,但仍然只能看到屁股的外表。

 于是,我上前把沈持非臀部的肉用力掰开了:“这样才能看得清,老师。”

 “好。”沈持非是聪明人,不等我命令便自己往后面伸手,保持着我刚刚的程度掰开了自己的肉臀,“请看。满足、你的好奇心……之后,请不要干扰,正常的教学程序。”

 被这屁股的主人自己掰开之后,绑带也跟着歪到了一边,掩藏在深处的入口紧闭,微微露了出来。

 “可老师的后穴很吸引我注意力,我要满足好奇心还得看很久。不然,老师就这么跟我讲课吧?又能吸引我的注意力在老师的身上,又能满足我的好奇心,一举两得啊。”说话时我也没闲着,用手机给眼前的沈持非这淫荡的姿势拍了张照。

 趁着沈持非还在用他那已经变得足够迟钝的大脑分析我提议的可行度时,我已经把讲义递到了他的面前:“讲义放到你面前了,老师。我应该没拿错,这份讲义上面还留着老师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呢,是老师你的。”

 “那我们……就这样,继续讲。”沈持非看向讲义,在大脑并不清醒的情况下,沈持非看到自己熟悉的讲义,自然是更侧重于直接开始按照讲义上课,而不是再去纠结是否应该掰着屁股给学生上课。

 沈持非下面讲了什么我没仔细听,毕竟这门语言课我还算精通,倒也没必要再听什么课了。

 于是我开始无所事事,对着沈持非淫荡的讲课方式录了几段视频,直到沈持非发话说让我做习题,我才有了下一步行动。

 “第十六页、的前三道……选择题和阅读,做、嗯,做完我检查。”

 我随手翻了一下,并不看题,转而打开了书桌上早就准备好的润滑膏,用食指挖了一坨后向沈持非被掰开的屁股缝伸去。

 隐私部位突兀地被一种冰凉的物体覆上,沈持非的身体打了一个颤,这个刺激比较强,他连反应都好像变快了一点:“你在做……”

 “沈老师,我只是在思考你布置的题目。”我一只手钳制住沈持非的挣扎的行动,一边贴近他轻声地解释,“做题目时难免要思考,学生思考时会有小动作也是很正常的,我现在摸老师的屁股,其实就跟其他学生思考时习惯性地转笔、咬指甲这些行为一样。不要担心,沈老师,这都是正常的。”

 我说话时手指的动作也并未停止,将润滑膏擦向沈持非的臀缝深处,在触及入口之时轻柔地摸开,随后逐渐加大力道,慢慢地尝试着进入那个隐蔽的穴口。

 “只是……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明明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但沈持非却不再反抗了,修改器和催情剂的双重作用下,他很轻易地就接受了我的说法,在我教给他的错误常识下建立新的逻辑体系。

 于是,沈持非像个普通等待学生完成习题时的家教一样,把注意力转到了自己面前的讲义上。不过,尽职尽责的沈老师仍然朝着我保持着掰开屁股的姿势,思考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借着膏药的润滑作用,我的手指进入了那个暖烫而细窄的甬道。

 “……”被外物侵犯着后穴,沈持非的闷哼从他的嘴里挤了出来,尽管他克制了音量,但那细微的喘息声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我听到了。

 他没有产生制止我的想法,因为现在在他看来,“玩老师的屁眼”这个行为无非也就是与学生思考时转转笔、咬咬指甲相同的动作,是一个小习惯。沈持非完全没有意识到,其他正常的小习惯只限于自己做,并不会影响身边的人,摸别人屁股可不能跟这类动作画等号。

 在修改器的奇妙效用下,沈持非甚至连这种基本的问题都无法感知和思考了。

 俗话说得好,不管一个男人性格是多么不近人情,多么性情冷淡,他的直肠也是温暖的。

 沈持非的体内就格外温暖。

 他的入口很紧,配合润滑膏只伸两指进去都觉得挤得慌。我耐心地小幅度按压着内壁,轻轻摩擦着拥过来的肠肉,偶尔勾一下指节,给予这未经人事的后穴一个温和的刺激。

 “这些题好难啊,沈老师。难得我要思考好久,越思考就越想把手指伸到你屁眼更深的地方了呢。”由于沈持非自己把臀部掰开省了点麻烦,所以我的扩张还算顺利。看着变得更加柔软的穴眼,我把手指缓缓退出来了一点,又慢慢送了进去,开始维持固定频率的抽插。

 “答题时、请不要说话,不,呃嗯……不会的我等一下会讲,”无法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指奸的沈持非仍旧保持着工作的状态,“如果你刚才听懂……了、就不会觉得难。可见你的、上课效率很可悲。”

 抽插了几次,润滑膏已经完全与沈持非的肛穴穴肉混合为一体,黏滑湿软,已经完全足以容纳两根手指的进退了。

 再次抽出手指,指尖上带出来了一些液体,银丝连接着微微闭合的穴口,场面显得出奇的诱人。

 他的体内确实很紧很舒服,光是手指插进去,我都能想象得到待会儿下体进入后的爽适感。不过入口有些小了,扩张完还是觉得怪紧的。我考虑了一下,想到许久没用过修改器的身体修改功能了,今天似乎可以试上一试。

 于是我便抚摸上那快要再次完全闭上的肛口,再次启动了修改器。

 既然决定要改造了,那就必须得改造得与原来不同一点。我把他那原本一看就不适合被进入的圆形小口变成了长条的竖状口隙,穴口的色泽也从淡淡的浅粉色改变成了有色素堆积着的、稍微深一点的暗粉色。

 颜色的改变让沈持非的后穴与他原本白皙的肤色显得格格不入,尤其是从现在这掰开屁股的场景下看,两瓣白嫩的臀肉里面是一口暗色的熟夫骚穴,色调对比异常明显,让沈持非的身体看上去变得淫艳了许多。

 我很少改造男人的下体部位,这次进行了尝试,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改造完毕,我再次尝试着把两根手指伸了过去。现在沈持非的穴口明显软了许多,对于外物的侵入也不再像之前一样那么排斥了,与原先的雏子不同,现在更像是一个早已经被干过很多次的下贱小屄,在欢迎着我手指的到来。

 当然,只是入口处修改变得更好进入了,沈持非的后面到底还是个处男,探入里面之后,那份青涩的紧致感又围了上来。

 我笑了笑,说:“沈老师的后面还真是难扩张啊,也不知道待会插进去老师会不会痛?”

 “与上课内……容无关的话题,我不会回答。”尽管不理解我说的意思,但沈持非的潜意识中知道这是一个私人问题,所以他回了我这么一句话。

 一边拒绝回答一边掰着屁股任由我扩张着后庭,做这种动作的对象是沈持非的话,仿佛就像是在对我说:想知道的话,你可以自己进来试试。

 估计是等得久了,沈持非蹙着眉回头想看我的做题进度:“你今天的速度格外慢,是为什么?要是状态差就该早点跟我请假,省得我还跑一趟你家。”

 “这也不能怪我啊沈老师。还不是因为老师的课前准备工作做得太好了,现在着情趣内裤还对着学生展示屁眼,让我的注意力很难不在老师的身上,都有点无心看题了,是老师的责任才对。”我像往常一样顺滑地把锅推到催眠对象的身上。

 但我前面也说了,沈持非是现在所说的那种会整顿职场的一个反PUA大师。果然,他瞥了一眼我淡然地开口:“普遍来说,让学生集中注意力只是老师的一种教学手段,并不是一种教学责任。现在你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上,正好说明了我的工作做的很完美。”

 “是是是,这是肯定的。沈老师的工作能力确实很完美,无可挑剔,”我早有准备,于是只笑了笑便接下去说,“我只是想说,这次让我的注意力太过集中于老师的身上,也可以算是一种教学手段上存在的弊端吧?有弊端存在,改善不就好了。”

 沈持非的工作能力毋庸置疑,他可能不喜欢工作,但一定会让自己工作时保持在效率最高的状态,这样才能够趁早完成工作。他本人也并不讳疾忌医,有更高效的办法他也一定会去尝试,如果效果比现在要好,沈持非甚至可以完全不再使用自己之前研究出来的做法。

 所以对于我提出的,在效率上的这种“弊端”,沈持非肯定会想办法去改善。

 如我所料,他真的开始思考如何修正这个“弊端”了。

 趁他还处于思考状态时,我赶紧掐断他的思路,插嘴道:“我这边有个提议,沈老师可以试一试。”

 笑话,如果让沈持非真的自己思考,那他到时候十有八九不会按照我设计好的剧本走。

 “请说。”沈持非看向我。

 我把插在他后穴中的手指撤了出来,混合着润滑膏和体液在他的穴口边上摩擦了一会儿,说:“既然学生的注意力都在沈老师你的身上,那么让习题也出现在你的身上,不就好了吗?比如说在身体上写字。”

 沈持非听后嗤笑了一声:“语言课的习题很多都是长篇阅读,我自认我的身体上没有足够大的面积。”

 “也没让老师把所有习题都印在身上啊,”我挑了挑眉,“沈老师自己也说了,吸引学生注意力只是一个教学手段,我们目前要考虑的是,怎么把这一种教学手段与做习题联系起来。所以,老师只需要在身体上印下关于习题的选项或者关键词,就已经足够了。”

 “你说的方法目前只是理论上可行。”沈持非说。

 我也不多磨蹭了,直接说道:“实际上可不可行,沈老师现在试试就知道了。”

 为了阻断沈持非的思考,我说完话之后又再次打开了修改器,对着沈持非开始下达暗示:“【来试试你的教学新方法吧,沈老师。把你的身体当做黑板,把习题写在最容易集中注意力的地方。】”

 说到“最容易集中注意力的地方”这几个字时,我还抚摸了一下沈持非那被我改造成熟夫竖穴的屁眼,增强暗示效果。

 “我来帮你啊沈老师,”我愉悦地把一支记号笔拿了起来,在沈持非的背后轻轻写了几个字母,“看看,显色不错。这种笔也好洗,沈老师只需要在教学期间写上,回去洗澡时顺便洗掉,多方便啊。”

 其实好不好洗我真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可以引导沈持非这么去想,最大限度地去让他接受这个做法。

 被我的暗示效果影响得很彻底的沈持非沉思了片刻后,回头看向我,点头说:“好,可以先试试。”

 “那么沈老师把手放下来吧,你这么一直朝我掰开屁股,会挡住我写字。”等沈持非听话地放下双手后,我才发现他的屁股上多了两道并不明显的红痕,可以看出沈持非刚刚掰屁股的时候用了些力。

 沈持非的手从后面放下之后,他那光溜溜的臀部除了情趣内裤的一条压根不算遮挡物的布料,基本上可以说是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我也不再多等什么,立刻提笔,开始在他的臀部上写起了字,“我继续写了啊,沈老师。”

 我先在他的左半边屁股上写了一个大大的“A”,又在右边写了一个和刚刚的“A”相同大小的“B”。

 “沈老师,你的左边屁股呢写了A选项,右边屁股是B选项,”我故作为难地继续道,“可是字写得太大了,C和D没地方写,不然……”

 我放下记号笔,又摸上了沈持非的穴口,在边缘缓缓摩挲,刚刚经历过指奸的沈持非瞬间绷直了背,身子还跟着我的抚摸轻轻抖了一下。

 对沈持非的反应很是满意,我笑了笑,说:“不然就这样吧,C选项在我现在摸的这里,D选项的话,”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没有给沈持非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一下子将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的穴口,往深处探去,“D选项就在这里,沈老师觉得呢?”

 “呃唔……!”沈持非闷哼一声,他的思绪早已被我突如其来的这么一插扰乱,只是努力忍住嘴边的呻吟,回了我一个“嗯”字。

 抽插了几次之后,我退出了他的穴,终于拿起了旁边的讲义。

 随便扫了几眼题目,我便对沈持非说:“沈老师,题我已经做完了,我现在可以开始答题了吗?”

 完全无视了正常的答题步骤,我用力扇了一下沈持非的左半边屁股,说:“第一道选择题,我选的是这个……A选项哦。”

 被我用力扇了一巴掌的半边臀部缓缓出现了红色的掌印,原本还在看讲义的沈持非被我扇的这么一下弄得有些莫名,他回头看向我,脸上的表情带着些许隐忍的愠怒,沉下声音问我:“……你在做什么?”

 “我在认真地答题呀,沈老师。”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们刚刚不是已经把选项写在了沈老师你的身上吗?那么我回答问题的方式,是不是就该拍打老师你身上写着选项的这些部位呢?这不是跟涂答题卡一样的吗?还能增加课堂答题的趣味性呢,这是教学的常识,应该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吧。】”

 “这是常识……”

 随着修改器的暗示功能加深,沈持非微皱的眉头慢慢松开了一些,他的表情微微有些呆滞和迟疑,这代表了他的大脑正试图去合理化我刚刚跟他说的这一切。

 看他消化得差不多了,我也不准备给他留下更多的思考时间,便继续往下“答题”:“如果沈老师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继续吧?我看看啊,第二题……还是选择A选项哦。”

 我再次一巴掌扇向了沈持非的左半边屁股,这次比刚才那一次用的力度更大,尽管沈持非的臀部肌肉锻炼得很好,但是屁股上的肉是最多的,所以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打出了肉浪,在红掌印和情趣内裤的加持下,这具身体显得更加淫靡不堪。

 “唔嗯!”沈持非被我重重的地打了两下屁股,差点没站稳,还好他扶住了前面的桌子。已经合理化了这种答题方式的他不再觉得生气或者奇怪,只是垂下头看了看讲义,开口道:“前两题都正确,第三题。”

 “第三题嘛,”我连题目都没有看,直接对着沈持非的右半边屁股下了手,“选B吧。”

 这样两边屁股的巴掌印才会对称嘛。

 沈持非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声音,冷淡地朝我看过来:“嗯……很明显不对。第三题应该是选择题里面最简单的,题干表达得也很清晰,不存在理解错误的问题。你为什么会选B?”

 “因为沈老师的右半边屁股再不被我打,就要和左半边屁股不对称了呀。到时候沈老师带完我这一学期,一边屁股被我打肿了,一边屁股还一点事也没有,那不是不好看吗?”我压根不怕沈持非,笑嘻嘻地把手贴上了他臀上的掌印。

 沈持非再度皱起了眉:“难以理解。你考试的时候难道会因为答题卡涂的格子没有对称,然后不管答案正确与否,去把他们涂对称吗?如果你对考试是这个态度的话,其实没有必要请我来当你的家教。”

 “那倒不是,答题卡是物品和工具,只是张纸片而已,但是沈老师是个人不是吗?当然要区分开对待你们了。”我说。

 “不需要你的区别对待。”沈持非的语气颇为冷淡,“你在上面写了字,所以我的身体现在和答题卡的那张纸片没有任何区别,明白了吗?没有下次了,请记好。”

 我点了点头,开始继续混淆沈持非的概念:“沈老师的意思是,我把老师你的身体当做物品来对待,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对吧?”

 “嗯,当然。”沈持非这次一点也没有犹豫,直接认可了我说的这句话。

 “那太好了,”我解开裤子,将下体放了出来,轻轻贴向了沈持非的穴口,“既然要把沈老师的身体当做物品的话,那么除了答题卡之外,当做舒缓性欲的肉便器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吧?”

 沈持非在我的肉棒碰到他穴口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可被影响了的他没有办法抓住我逻辑上的错误,只是下意识觉得荒谬,但是在大脑中却找不到话语进行反驳:“不可以……”

 我用下体去触碰他的屁眼,也不着急进去,好整以暇地问他:“为什么不可以呀?你都让我把你的身体当做物品了,那么应该随我怎么使用都可以吧?所以为什么不行呢?沈老师,你告诉我原因呀。”

 “在课堂上做这种,无关且不雅的事情,你觉得呢?”沈持非找到了能够反驳我的说法,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认为自己终于从逻辑误圈里面走了出来。

 也对,在正常课堂里面当然不能因为要缓解性欲就大摇大摆地把肉便器什么的拿出来使用。

 我说:“【但是沈老师,我们上课的时候不就要求师生最好都要进入强性欲状态吗?这种状态有利于上课教学,但也有弊端,就是容易失控。所以一旦有一方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适当疏解也是被允许的情况。】”

 “何况,沈老师自己都还是【发情】状态呢,老师你说过的,教师处于【发情】状态时想被学生插也很正常。你看你都流了不少水,现在一定也很想被我插吧?而且老师的身体在学生眼里只是物品,都是物品了,当我的肉便器,一起缓解一下性欲不是很好吗?”

 我增加暗示的同时往前握住了沈持非的肉棒抚弄,虽然前面已经高潮过,但后面经过了我的几次指奸,加上还一直吸着催情剂,他的肉棒还比之前硬了不少,龟头上也有液体源源不断地吐露出来。

 “我想被插很正常……所以,做你的肉便器……适当疏解……会很好……?”沈持非被我撸着鸡巴,敏感点被我掌控在手中,催情剂的不断吸入让他渴望更多的快乐,于是大脑也不再绷得死紧,像是在逐渐放松一般,接受着我说的建议。

 我顺着他轻声安抚他的神经:“是啊,沈老师不是让我把你的身体当成物品对待吗,做我的肉便器,我们一起缓解性欲。劳逸结合嘛,这样我们也可以更好地完成教学目标喔。”

 “还有……嗯,题没讲,”沈持非似乎已经完全被我说服,但还是会下意识地避免要跟我做爱的这个行为,他茫然地看向讲义上的题,像找到了救星一般“我们先讲完再……唔!”

 不等他说完,我便拉开他情趣内裤的黑色绑带,对准那个被我改造成暗粉色的熟夫穴口就操了进去。

 “前三道选择题已经讲完了啊,还剩阅读题呢,我这不是,还没有做嘛。”我扶住沈持非的腰,挺动着身体往深处操,已经被改造过的后穴,加上之前的润滑和指奸开拓,进入时十分异常顺滑,比起之前操过的处男来说是另一种不同的体验。

 改造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由于没有被开发过后面,沈持非的体内仍然很紧,入口滑腻顺畅,像已经被操熟的肉便器,但里面的甬道却让人感觉狭窄得要命,这种感觉就好比遇到个花花公子,谈上了却发现,其实他的经验苍白得跟大学生的简历一样。

 可能形容得不太准确,但我对这次轻度的身体改造体验下来还是比较满意的。尤其是把这么一副下贱淫荡的穴安在沈持非这种人的身上,形成的反差着实是让我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

 甬道虽然紧,导致没有办法操到最里面,但耐心地慢慢抽插会让每一次都比前一次要更进一分。

 我抓着沈持非身上情趣内裤的黑色绑带,动腰的同时还按着节奏往上提,这样绑带会勒住沈持非的下体,布料反复在敏感点的摩擦会给他带来更难耐的爽感。

 我没怎么去控制抽插时的力度,所以如果有几次没忍住,动作幅度一大了,沈持非就会被我干得差点手没撑住桌子,他的身体也会跟着我的频率前后动。然而在这个高度,他的下半身会频频戳向冰凉的桌子,也会把他前段的体液滴到他的讲义上面。

 “嗯……”沈持非不说话也不怎么发出声音,只是偶尔会从鼻腔里漏出几声喘息,我嫌他没意思,于是退了出来,把他整个人翻了个面,让他面向我。

 沈持非的脸上还带着那个装了催情药水的透明面罩,这会儿面罩上面已经全是雾气了,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干脆把那个面罩给他取了下来。

 “沈老师早就进入【发情】状态了,也不需要这个来辅助了吧。”没了面罩的遮挡,我这才近距离看清沈持非现在的状态。

 其实真要说的话,沈持非的表情和平时区别不大,但现在的他的面色泛红,眼神也不再那么锐利有神,反而有点失焦,看向我的时候目光微晃,光是这点就让他和平时那副刻薄又淡然的状态判若两人。

 突然变成面对面的状况,沈持非回了点神,他看了看我,又低头看了看我身体的下半部分,低声问我:“性欲疏解完了?”

 我们靠得很近,沈持非的气息全部打在了我的脸上,他说话的音量不大,但是我能听得特别清楚。有些好笑地看着沈持非略显“泥泞”的下半身,我转而反问他:“先不说我,老师这算疏解完了吗?”

 沈持非还在平复他自己的呼吸,闻言沉默了一下,没有太多表情地看向我:“我教过你,把我的身体当做物品的时候不用在意我的感受。”

 “这是作为肉便器的自觉吗,沈老师。”我倒是没想到他能把自己当做物品这么彻底,明明是吸入了催情剂的身体,而且还被我做到了一半硬生生不做了,估计他现在全身都在叫嚣着想要。

 尽管如此,沈持非还是点了点头,说:“我无所谓。题还没讲、呃嗯……完,课堂时间有限。”

 他说话的时候,被我用手指戳了一下他胸前戴着的舌吸器。这么一戳,沈持非的鸡巴竟然射出了一股短促的精液。

 能看出他现在身体的敏感值已经濒临崩溃了,这时候还能面色如常可真是令人佩服。

 “这玩意开了这么久了,也都没电了,我帮沈老师取下来吧。”说着,也没等沈持非回应,我便手很快地迅速扯下了一个舌吸器。

 我这么做自然是故意的,因为直接把它扯下来肯定会痛,我只是想看看一个处于身体嫉妒敏感状态下的人,突然被这么刺激会做出什么反应。

 结果也如我所料,沈持非下意识地伸手护在了胸前,吃痛地捂住了自己的奶头,腿也好像突然软了一下,抖了抖半跪在了地上。

 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又上前扯下了他胸前的第二个舌吸器。

 “嘶——”沈持非这次连捂住的反应都没来得及做,奶头倏地被扯着刺激,精液瞬间又是一股射了出来。

 “应该很疼吧沈老师?这么疼也能射,老师有做受虐癖的潜质呢。”我当然很清楚沈持非是因为现在的身体完全陷入情欲之中,奶头是敏感点,所以被刺激一下达到高潮的概率是很大的,但我非要这么说来误导沈持非的思想,这种恶劣的玩法我很喜欢,并且百玩不厌。

 我蹲下身看着在紧身上衣布料之下明显激凸的奶头,伸手故作怜惜地揉了揉,又用两根手指爱抚地搓弄了一番,说:“被上衣遮着都这么大,沈老师刚刚被舌吸器舔得很舒服吧。”

 “——老师想不想更舒服一点?”我贴着沈持非的耳廓,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尖,饶有兴味地看着沈持非的耳朵缓慢变红,“想不想感受奶子、鸡巴和后穴都被爱抚着达到高潮的感觉?”

 在我的循循善诱之下,沈持非的呼吸再度变得急促起来,他看向我的眼神不再茫然失焦,而是染上了一丝灼热的渴求。

 “我想要。”

 他终于还是说出了这三个字,汹涌着的情欲的浪潮让沈持非再也无力招架,他摸上我的手,带着我的手伸进他的紧身衣内部,开始用力地揉弄自己的乳头,他半阖着眼睛看向我,又一次开口:“……想要、高潮。”

 我借着抚弄他胸的姿势把沈持非从半跪的姿势拉了起来,让他整个人倚在墙边,接着我和他面对着面抬起了他的一条腿,看了看旁边的讲义,说:“沈老师不是还惦记着我那没做完的题目吗,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刚刚跟你说的四个选项的位置……我现在要开始答题了哦。”

 说完,我把沈持非的腿分得更开了些,让鸡巴滑向他的双腿间,把挡路的内裤绑带扯到一边后,挺动了一下腰,将鸡巴从臀缝中顶了进去。

 “嗯……阅读题的第一个题目,我选D。”

 重新插进了沈持非的身体,我和他都一起哼了一声,只不过我在往里面顶的同时还额外多说了一个选项。

 “第二道题……还是选D。”

 每次说选项的时候,我都会重新开始一次抽插运动,D选项刚刚定的位置就是沈持非的屁眼内部,现在变成了我操他的最佳节拍器。

 “第三题当然也……还是D啦。”

 我再次抱着沈持非往他的内部深入,手上也不忘去抚弄他的下半身,笑着说:“说好了要让老师你感受三重高潮的,我可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

 “后面当然也全部都是……选择D哦。沈老师要记好了,毕竟待会还要,帮我批改呢。”

 说完,我便低下头含住了沈持非的奶头。

 这个姿势做爱其实还挺累的,何况我还得服务沈持非的另外两个部位,光是这样就已经耗费我大半的体力了。

 所以当沈持非伸手围到我的脖子上开始自己上下动腰来配合我的动作时,瞬间就感觉省力了不少。果然,就算是脑子里只想着性爱的沈持非到底也还是沈持非,还是那个万事讲究效率的聪明人。

 “嗯哈……太、太快了……”沈持非感受到我速度的加快,不免开口提醒我,结果比提醒还要先溢出的声音却是他自己的呻吟。

 我的舌头卖力地挑逗着沈持非胸前的奶头,根本懒得管他的提醒,嫌他不安分,我还用牙齿磨了一下他的奶头,又用力吸了一口。

 兴许是在今天之前没有被口活好的人这样服务过,我听到沈持非吸了一口气,胸部开始迅速地起伏了起来。

 他现在整个人偏软,稍一不慎没稳住就会失去重心,于是沈持非索性将我推到了椅子上,自己坐在了我的鸡巴上,手撑在我的两侧,用座位式骑乘开始上下动着身子。

 看得出明明已经被我操得全身发软了,沈持非却还是这么有力气。知道他的体力好,没想到会这么好,这都被我玩了不知道多久了,还能按着我骑乘。早知如此,一开始就让他从头骑到尾不就好了吗。

 而且在这期间,沈持非还不忘记将自己的胸往我的嘴巴前贴,偶尔想要偷懒时抬眼看到他的眼神,甚至还能从中读出他的意思:你说要让我感受三重高潮的。

 他的鸡巴长度也十分可观,我不用手帮他撸的时候他会借用骑乘姿势之便来用鸡巴蹭我的腹部,以此来带给自己快感。

 果然,被性欲支配的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我抓住沈持非在我身上乱蹭的肉棒,嘴巴用了些许力咬住了他的乳头,手上也用上了指甲。快速帮他撸动的同时,也开始在上下都给他施加痛感。

 被痛得闷哼一声的沈持非停顿了片刻后便又开始了用他的后穴坐奸我的鸡巴,坐下来之后他的频率丝毫不减,反而更加兴奋,有了逐步加快的趋势。

 直到我最后在沈持非的体内射出来,沈持非才被身体中突然冲刷进来的精柱操到高潮的顶点,微微翻着眼睛,抖了几下,才终于射在了我的手心。

 “沈老师这样的人,在性兴奋过度的时候原来也会翻白眼啊。”我欣赏完沈持非充满着情欲的表情后,带着一丝惊讶的语气在他面前调笑,“还以为这种下流的模样不会出现在你身上呢。”

 沈持非射精之后还在扶着我的肩膀借力休息,听了这句话之后瞥了我一眼,慢慢开口:“……疏解完了吗,我可以开始批改你刚才的题目了吧?”

 说完,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被射得满是精液的讲义,挑眉看着我:“二十五道阅读题,你的答案全部都是选的D,我没记错吧?”

 我讶异地看着沈持非拿出讲义,问:“你什么时候拿过来的?”

 “很可惜,答案只有四题是D选项。”沈持非没有理会我的问题,他一点也不在意这份被我们两个人弄得有点不堪入目的讲义,反而把它翻开了一点立在我面前,让我能看得更清楚,“错了这么多题,请你下课后把每个错题的单词和词汇整理一下,写在错题本上。”

 “今天的时间快到了,下次过来上课前我会检查。”沈持非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把讲义放在了一旁。

 没有催情剂的加持,发泄完情欲的沈持非很快就把自己的状态调整过来了,刚做完这种事情就开始给我布置作业,我有点怀疑沈持非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还坐在我的胯上,而我的那玩意儿还在他的身体里。

 见不得他这种欠收拾的模样,我突然抬起胯部往上顶了一下。

 “……”沈持非吸了一口气,扶着我的肩膀力度瞬间变大,他垂眼看着我,淡淡道,“别顶了,你都软了。”

 “哦?是我看错了吗?沈老师刚刚被我这么一顶,这里好像又起来了啊。”我伸手覆上沈持非那又开始慢慢抵上我腹部的肉棒,用力按了按他的前端。

 沈持非面不改色:“教学需要勃起,这说明我很敬业。”下一秒,沈持非就拉开了我的手,一腿着地之后利落地从我身上下来了。

 我的鸡巴从他的后穴里滑出,发出了一声很淫靡的声响。被我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也从沈持非的穴口缓缓流了出来,沿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滴。

 沈持非低头看了一眼,毫不在意地从桌上的纸盒中抽出了几张纸,顺着腿部把一直往外溢出的精液慢慢擦掉,仿佛是在做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他一边擦着精液,一边对我说:“下次的疏解不要做这么久,会耽误上课时间。”

 “但沈老师明明默许了,没有把控好课程时间是老师的问题,我可是一直很听老师话的好学生。”我大言不惭。

 沈持非擦拭精液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说:“是。所以下次我会规划好课程内容,提前到你家来,希望你做好准备。”

 “哦,是那种不额外收费的加时课程吗?那我会很欢迎的。”我笑着说。

 “不额外收费,”沈持非将擦完的纸随手丢进了垃圾篓里,拿出脱下的外裤,皱了皱眉之后开始往身上穿,“但晚餐我会在你家吃。”

 他甚至没有把情趣内裤脱下来。

 “一顿饭而已,我们家还是有的。”我坐在椅子上看沈持非收拾着自己,觉得好笑,“沈老师如果想要洗澡完再回家也可以,浴室在那边。”

 沈持非已经套上了裤子,他拒绝了我的建议:“谢谢,不必了。另外我需要提醒你,再不把你的裤子穿好的话,会容易生病。”

 全部收拾好了之后,沈持非站到了玄关处,出门走的时候回头看向我,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话:“翻白眼是一种性高潮的表现,实际上也不算多见,托你的福,我也是第一次发现我自己性高潮时候会这样。”

 “我建议下一次你拍个录像,多留意一下自己高潮时的表情,也会很精彩。”沈持非的嘴角似是挑衅般微微上扬了一丝弧度,又很快地消失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下周再见。”

 我看着他关门离去,心道不愧是沈持非,真是不让自己吃哪怕一点亏的类型。

 不过没关系,我很期待和他下次的见面。

【作家想說的話:】
好像说好的要提高更新频率来着,我努力!后面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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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进行时
第24章意识修改:对肉棒成瘾的校霸/意识不到自己被催眠的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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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活动教室在教学楼的一楼,位置靠里,与通往食堂和宿舍的路完全相反。所以平日里,除了极少数时间会有班级来借用这间教室,基本上不会有人到这儿来。

 教室的窗户关得并不严实,窗外的树枝被风吹动着,小幅度地刮着窗户的玻璃,发出不太悦耳的响动。外面的天气阴沉,阳光完全被云遮蔽,仿佛随时就要洒下倾盆暴雨。

 高中时期的我极度讨厌这样的阴天,我感觉它像一只手一样,用力地掐着我的脖子,让人喘不过气。

 这种压抑感和恐惧感杂糅在一起,就组成了高中时的我每每被拉进这间活动教室的感受。

 我拥有这样一个糟糕的学生时代,主要就是拜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些家伙所赐。

 他们每次来找我的人数不多,基本上只有两三个人,但他们有一个更大一点的团体,团体的成员人数就不止个位数了。

 我不是没有尝试过反抗,只不过那时的我力量太过弱小,发出的反抗像是落入大海中的一根针,溅不起一滴的水花。

 据我所知,他们的团体有人罩着,那个人的家世是我所不能比的,他家里给学校投过钱,这种事情左右也闹不大,所以学校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管,也不愿意管。

 我的家人则更不必说,本身就不想跟我有过多牵扯的母亲,和只把我当做工具的父亲,一年能跟他们见一面都已经是极限了,我身上发生的这种“小事”,他们更是连看一眼也嫌烦。

 想过跑出去报警,可仔细想想对方的身份,我又不准备去了。毕竟结果无非也就是那一种,惩罚不到对方,也救不了我自己。

 最后我能做的,只有在这昏沉的阴天之下,默默倒数着考试日期。

 但是,现在的我再次见到他们,已经不会害怕了。

 我看向他们的眼神毫无波澜,甚至觉得他们那装模作样的嘴脸看上去有些可笑。

 “你他妈又用这种看垃圾的眼神看老子?”我面前的这个杂种开口说话了,他把嘴里的烟拿了下来,“我教育你多少遍了?今天又给忘了是吧。没关系,大不了我用烟头给你烫清醒一点。”

 熟悉的句式。我的学生时代中,我听过很多遍类似的话。

 眼前的男生手里拿着烟,他夹着烟的手指很长,身高看着也要比我高上半个脑袋。虽说穿着宽松的校服,但光从他露出的手臂肌肉来看,很明显,我目前的身体素质没办法在正面与他抗衡。

 我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年纪大了,记性变得不太好了。哎呀你看,我连你叫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又怎么会记得你教育过我什么呢?”

 “狗娘养的……”这个人骂了一声后紧接着便朝我挥过来了一拳,我迅速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力气很大,所以我知道我控制不了多久,便也不再拖延,利落地开启了修改器。

 修改器顺利被我开启,眼前的男生也瞬间停在了原地。

 他身后还站着一个小弟模样的学生,我瞥了一眼,那个小弟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要上前来看看究竟。

 见势,我调制了修改器的范围,看见那个小弟也迷茫地定住之后,我舒了一口气,走到小弟面前先问了他:“今天就你们两个过来找我的麻烦?”

 “嗯。”

 “其他人呢?你们老大呢?就那个什么……姓卫的,家里很有钱的那个。”我有些好奇地询问,说起来我高中时跟这个老大基本上没打过几次照面,如果不是他手下这些人欺负我,我举报给学校也没人管的话,我可能也根本不认识他。

 “其他人逃课出去玩了,没带上我俩。老大应该在校内寝室,我们一会儿要去给老大送吃的。”

 我低头笑了一下:“没带你俩,所以你俩过来找我撒气,是不是?”

 “……是。”

 他话音刚落,我便一脚踹了过去。

 虽说我现在的身体素质还没锻炼起来,踹人也用不上什么劲,但单纯泄愤还是很有用的。

 那个小弟被我踹倒在地,神色还是处于修改器模式下的呆愣。

 还有另一个。

 我绕到刚刚那个想要揍我的人的面前,把他手里还正燃着的烟拿了下来,说:“你现在应该是有意识的吧,我刚刚只是暂停了你的身体而已。”

 看他双目中那难以被掩饰的慌乱,便知道他的意识确实是被成功保留了的。我笑了笑,拿着烟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这样很好,省得像你旁边那个人一样,被我踹了都不知道。”

 接着,我把校服袖子往上一撩,将手臂伸到他的眼前,问:“你想被这个烟头烫一个和我同款的伤疤吗?想的话就眨眨眼睛,不想的话可不许乱眨噢。”

 由于身体怎么样也无法动弹,遇到了这种怪事,那个人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额头上都在往外溢出冷汗,听完我这句话之后更是连眼珠子都不敢转了。

 “听清楚了吗?我的意思是,不想被烟头烫的话,眼睛一眨都不许眨噢。”我好整以暇地顺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看,“你能坚持多少秒呢?会比你们之前从我这里强抢过去的钱数多吗?还是会比你们往我身上泼水的次数多呢?噢,又或者,会比你们用墨水毁掉我的校服件数多吗?”

 我越是这么说,这个男生就越是紧张,但我总觉得他的情绪中还隐藏着点什么。

 如我所说一般,现在的他一点也不敢眨眼。被窗外涌进来的冷风一吹,他的眼眶都红上不少。

 “很好很好,一分钟过去了,一点也没眨。恭喜你,你通关了。”我话音才刚落,就把手中的烟头就一下子按到了他的手背上,那个人惊惧万分却喊不出声,只能紧闭双眼忍受疼痛。

 “你是不是不理解为什么?明明你不愿意我却还是这么做了,并且是用类似戏耍的方式。”我笑了笑,“你们在用烟头往我身上烫的时候,我也不理解为什么。而你们,好像也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

 “我这么做,充其量只是模仿你们的行为罢了。”我继续说,“恶人都是这样的,看似在给别人希望,实际上自己早就决定好了要怎么做,你们这些人想要看到的,只是受害者狼狈地挣扎之后,再次被推入绝望时的样子。”

 我用烟头碾了碾他的手背,说:“托你们的福,我现在也是个能理解这份乐趣所在的人了。不过我可能还要青出于蓝一些?最起码你们欺负人时只满足了施虐欲,我还满足了性欲吧。”

 “噢,说起性欲啊,”我打量了一下他的身体,认真地琢磨了起来,“你的身材挺好的,就是长相太普通了,比起我之前干过的那些人来说的话。”

 烟头还按在他的手背上,我向下瞅了一眼,随即笑出了声:“不知道你有没有了解过SM,用通俗点的说法来说就是性虐,通过痛感来获得性快感。里面的道具当然也有用到烟头的……看来你说不定很有这方面的潜质嘛。”

 男生的裤子下面微微凸起的时机实在微妙,说不好到底是刚刚的什么让他起了反应,但我不会放过嘲讽他的机会:“一般来说,男性在过分紧张或者恐惧的情况下会萎掉,你倒好,这还起立了。”

 他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想往下看,可身体被我定住了,只能将眼神移向别处,脸上的表情还带着些难堪的羞耻。

 我看向他,问:“现在我允许你动动嘴巴,你叫什么名字?”

 “……你他娘的真的忘了?”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这个。

 唉,保留了意识的人就是不太听话呢。

 “没有人会记得对于自己来说无足轻重的人的名字。还有,我不喜欢别人用反问来回答问题,现在你身体的控制权在我这,我劝你除了回答我的问题之外最好还是别说多余的话。”我警告了他一句。

 “……我叫瞿兴。”

 不说名字之前我确实对他没有印象,他一说这个名字我倒是想起了些什么。

 高考结束后的那天我整理要丢掉的课本和试卷时,看到了一堆资料里夹着的一封信。

 很寻常且老套的告白方式,但不同于寻常的是,送出这封信的人性别和我相同。

 高中时期的我能记住名字的人只有同班同学,而霸凌我的那些人,除了让我举报失败的罪魁祸首的老大,就那位姓卫的,其他人我并不能记得很清楚,也可能是身体的保护机制让我选择性遗忘了。

 或许某几个我能眼熟他们的模样,但我完全没办法把名字和人脸对上号,在我的眼里,他们只是一群被白布蒙上了脸的死人。

 由于不认识署名的人,所以那封告白信我也没细看,只依稀记得写了“我喜欢你”、“对不起”。信的上面也没标我的名字,再加上信的内容中昭显出写信的人也是个男生,于是我怀疑是送错了人,随手便丢到了一旁。

 是的,那封信的署名就是瞿兴。

 “很好。说说吧,瞿兴,”我顿了顿,指了指他的裤裆,“为什么你勃起了?是喜欢痛呢?还是因为……用烟头烫你的人是我?”

 瞿兴的瞳孔骤然一缩,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神中的慌乱情绪愈加明显。瞿兴屡次张口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到最后,他只是移开了目光。

 这下就好理解了。

 如果他刚刚没有起反应,我姑且就不排除是他把信送错了人。但现在看起来,刚才他勃起不是因为烟头带给他的疼痛,而是因为我。

 我冷笑一声:“我原本只知道,这个年龄段的小孩表达喜欢的方式很幼稚。但像你这样,对对方暴力相向的我倒是头一次见,你也蛮心理变态的哈。”

 瞿兴的眼神暗了下来,他低垂着眼,似乎没有要辩解的意思。

 我眯了眯眼睛看向他:“不想说话啊?”说完,我打了一个响指,让修改器启动了瞿兴的有问必答模式。

 “听好,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故意不跟其他人一起逃课,为的是故意来找我?”

 “不……对,是的。”瞿兴刚出口的谎言被修改器强制按了回去,取而代之地是让他回答了真话。

 点了点头,我继续问:“我想问问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放任我被霸凌,同时还成为了帮凶?”

 事先声明,我问这些没有半点兴师问罪的意思,更没有想原谅他的想法,我只是好奇他这么做的点到底在哪。

 瞿兴自知只能如实回答,便大有破罐子破摔的那副架势:“因为我他妈的也是最近才意识到……我喜欢你。但我在你眼里已经是这样的角色了,所以不如干脆用现在这样的身份多接近你,我想……多看看你。”

 “哦,然后多揍揍我,多教育教育我?真是个无聊透顶的人。”我翻了个白眼,“敢情你不是个M反而还是个S呢?还好那时候我不懂你的感情,不然三观估计都要挂了。”

 虽然我的三观现在也很支离破碎就是了。

 “不是这样的,”瞿兴这次倒反驳得很迅速,他舔了舔嘴唇,才说,“我喜欢看你用刚才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看我。只有我对你做出这类事情,你才会露出像这样的表情。”

 行,本来以为是变态,结果是个纯爱派,本来以为是纯爱派,到头来还是个变态。

 我扯了扯嘴角:“你知道吗瞿兴,如果你想看我这副表情,最好的方法是跪下来求我,而不是让我身上多出这么多疤。”

 “可是你在被打的时候才会注意到我,”瞿兴咽了一口口水,“而且能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我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他的目光移向我:“我会想,你在抚摸这些伤痕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我?”

 好小子。

 没等瞿兴反应过来,我甩手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我说:“我现在帮你认清一下现实吧小朋友。事实上我根本记不得你,这么说吧,如果我拥有一本死亡笔记的话,你的名字连被我写上去的机会都没有。”

 似乎是早就知道我的想法,听完这句话的瞿兴只是闷声笑了一下。

 我刚才的这一巴掌力道可不小。随着瞿兴脸上的巴掌印逐渐变红,我也成功地把定在原地不能动的瞿兴的裤子拉了下来。

 “还别说,比起刚刚,这一巴掌下去你好像更硬了。”我甩了甩手后,又轻轻地把手贴上了瞿兴的脸颊,“被人一打就爽,这么贱的身体原来真的存在啊。”

 我拉住他的手伸到他自己的下体处:“你自己摸摸,看看到底谁更需要被教育。”

 这下瞿兴的动作就从准备揍人变成了抚摸自己裸露的下体,被我强行修改过的羞耻姿势许是让他感到难堪了,他望向我,说:“……你能不能,让我穿上裤子?”

 “你说你喜欢我是吧?那我下面要给你加的这个设定,你应该也会很容易适应的。”我没搭理他的话,笑着再次开启了修改器。

 【肉棒成瘾:对陈燐的生殖器官产生迷恋,连带着产生迷恋效应的还有气味以及从里面射出的精液。】

 【被设定者无时无刻都会渴望接触设定者的肉棒,时间越久,精神上对肉棒的饥渴和需求会积累越多。成瘾性:长时间没有得到满足的话,会有一定的戒断症状出现。】

 “什么?”瞿兴对我没头没脑的话感到疑惑,但是我相信要不到一分钟,他就能察觉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

 瞿兴不能动,只有眼睛能表达出他的情绪,此时的瞿兴开始频频看向我的下体,眼神中透露着浓烈的渴望与些许不解。

 不出我所料,等过了五分钟左右,瞿兴对着我结结巴巴的开口道:“我,呃,我大概能猜到你刚刚对我做了些什么了。”

 他的胸口因为喘息而小幅度地颤动着,瞿兴的脸颊变得微红:“……你他妈的根本不知道你在做多危险的事情。你现在如果让我自由活动的话,你的裤子会被我撕烂。”

 “哦,我知道。所以我当然不会给你机会让你那样做,”我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现在你可以在我的命令下控制你自己的身体了。”

 我轻声发布了第一个命令:“慢慢走到我面前跪下。”

 瞿兴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的身体也随着我的话而开始行动,可因为我的命令是“慢”,所以他的动作也快不了。

 等到瞿兴在我面前跪好之后,我轻轻把他的头拉到我的下体前。他看向我的鸡巴,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逐渐愈加急促了起来。

 “想帮我口交吗?”我问他。

 “……非常,想。”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又下了一个命令:“那么你就在这里跪好,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也不准做,看着我做就好。”

 说完,我便当着瞿兴的面,动作十分娴熟地撸动起了自己的鸡巴。

 由于我没忍着,很快便释放了出来。

 而整个过程,瞿兴却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看着他想要的东西,却没有办法得到。

 射精的时候我故意对准了瞿兴的方向,却在最后用手将精液挡下,射在了手上。只有一小簇没被挡住的溅到了瞿兴的脸上。

 可以看到,瞿兴在被我的精液溅到时,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肉棒成瘾的设定让他对我的精液也十分渴求,不管是身体的哪个部位接触到,瞿兴都会感到雀跃与兴奋。

 我歪头看向他脸上的精液,佯装叹气:“哎呀,还是让你给占到了便宜。”实际上,这也是我安排好的。众所周知,见过了阳光就无法再忍受永久的黑暗,只是单纯地给他这么个设定是没办法让他真正陷入疯狂的,势必要让他品尝过,才能达到目的。

 “你如果喜欢的话,把脸上的那点舔掉也可以。”我指了指。

 话音刚落,瞿兴就迅速地用手指从脸上刮下我的精液,想也没想便送入了口中。

 果然,瞿兴把手指上的精液舔干净之后,他的眼神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汽,原本因为得到了精液而短暂平静下来的呼吸又开始越来越急促。

 不够,我给他的这点“甜头”还不够。我伸出被我自己给射满精液的手,张开五指让它滴到地板上。瞿兴的目光也跟着看向地面,我适时地说:“刚才不是舔得很好嘛。正好,手上黏糊糊的还挺难受的,你帮我把手上的这些也舔干净吧。”

 看着瞿兴动作有些粗暴地拉过了我的手,将嘴唇覆盖了上来,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舐着我手中的精液,我心下只是像一潭水一样的平静。

 我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头发,像是在温和地对待一只宠物一样揉了揉:“做得真好,乖狗狗。”

 其实瞿兴舔得很急,我手上的精液早就被他全部吞进了肚子里,现在倒全是他的唾液了。

 正当我打算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我的余光瞥见了教室门口似乎正倚着一个人。

 这间活动教室在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人的。我立刻朝门口看过去,那个人也不避讳我,他双手环胸,懒散地靠在门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但凡我是一个正常人,此刻应该会觉得担惊受怕到了极点,或者会感觉到羞耻也说不定?毕竟我下体全裸,还在做一些世俗上来说见不得人的勾当。

 可我并不是一个正常人。

 我暂时屏蔽了瞿兴的感官,让他沉浸在“精液中毒”的状态下,然后我看向门口那个人,出声说到:“很少有学生看见同学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躲远点的。这位同学,你好像看得很开心嘛。”

 “我也不是故意要看的。”他见我开口跟他说话,也回应了我,“但是等了半天都没有人来给我送饭,我只好自己过来拿了。”

 迅速消化了一番他话里的信息,我“哦”了一声,问:“你就是那个姓卫的吧。别介意哈,我真的不记得你的全名了。”

 “你刚才说很少有人看见这种事不躲的?在这所学校里,叫不上来我名字的人好像更少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看起来似乎不怎么介意这一点,“不过我认得你,你是上次那个举报校园暴力事件的陈燐。”

 我感觉有些好笑:“就那种小事,你们家不是动动手指就翻篇儿了吗,你还能认得我呢?”

 “当然,我的记性很不错,”他说,“何况你很好记,因为你长得好看。”

 他继续说:“我原以为是我的小弟们看你长得好欺负所以天天骚扰你呢,没想到情况居然是反过来的,你让我觉得更惊喜了。”

 “所以你站在这里看了这么久,卫大少爷?”我对他的防备心很重,因为他看起来像是一个聪明人,我使用了修改器这种东西,他应该会意识到些什么。

 不过修改器的优点就在于,它是一个类似金手指的作弊器。普通人即使意识到不对,但他如果猜不出我用的是这种额外的道具,其他事也就不是什么需要我劳心费力的事情了。

 “我叫卫慈谦,慈善的慈,谦恭的谦。”卫慈谦纠正了一下我的叫法,“我只是好奇想来看看他们是怎么欺负你的,现在看完更感兴趣了而已。”

 好一个慈善谦恭。

 这个名字让我不由得想起了许多作品中的那些幕后真正的恶人反派角色,他们看起来总是像一位慈眉善目的菩萨,但在那面具下藏着的永远是欲望与狠戾。

 我笑容更甚:“感兴趣什么?感兴趣你的小弟是怎么跪在我面前舔我的精液吗?还是说,你也很感兴趣我精液的味道?”

 “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让他们听话,也让我学学呢?”卫慈谦并不靠近我,他的防范意识在我过往的所有猎物当中已经算是很高的了,“他们看起来都没什么理智,所以我猜测是受到了药物的影响。”

 可惜,他猜错了。

 修改器可以开启范围修改,卫慈谦并不知道他与我保持的安全距离其实是不“安全”的。

 调试了一下修改器,我缓缓开口:“很遗憾,我没有用药,药物可没这么好用。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催眠’?”

 “拿着怀表在人面前晃的那种拙劣表演吗?真高兴你还有心情跟我开这么一个玩笑。”卫慈谦一看就是见过了许多世面的人,不会轻易被几句话唬住。

 但是我可没在唬他喔?

 修改器调试完毕,我也要开始进行下一步了:“原来你不相信催眠,那要不要我来证明给你看?”

 “你想怎么证明?”卫慈谦挑了挑眉,依旧保持着靠在门上的姿势。

 “如果我说,你现在已经被我催眠了,你会相信吗?”我也学着他挑眉。

 卫慈谦想也没想,飞快地回了我四个字:“当然不会。”

 “也是,毕竟你离我这么远,从我们对话的那一刻开始,你就一直在警惕着我的动作,如果我要对你做什么,你肯定能发现。”我继续说,“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是,”卫慈谦爽快地承认了,“你很清楚我的想法,但这证明不了你已经把我催眠了,充其量只能证明你是个观察力很强的聪明人。”

 我点了点头:“【我认为你现在进入教室,把门关上,走到我面前来,才能更好地证明我没有催眠你。】”

 随着我的指令,卫慈谦动作十分自然地踏入了这间教室,将教室的门关上后朝我走了过来。

 “你看,我没有被你催眠的迹象。”卫慈谦在我面前站定后耸了耸肩。

 我假装疑惑地皱了皱眉:“功能失效了吗?你好像真的没有被我催眠……嘶,可能是今天的天气有点热吧。”

 “你没发现你已经开始乱找借口了吗,今天可是阴天。”卫慈谦嘴角勾了起来,他似乎很喜欢看人乱了阵脚的失败模样。

 “不对吧,【我认为你现在感觉很热,应该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

 卫慈谦愣了一下,随即又很是无所谓地笑着说:“是挺热的。不过天气和催眠起不起效果,是两回事。”他解开原本就没扣上几颗扣子的校服衬衫,又把裤子拉链拉下,手指勾到内裤的边缘,连带着一起脱了下来。

 我欣赏了一下卫慈谦的身材,虽然整体上看着要比瞿兴小一号,可也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肤色虽然偏白但是红润健康,再加上比例也相当不错,所以姑且看上去也算赏心悦目吧。

 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问卫慈谦:“天气再热,也还没有热到要卫大少爷把全身的衣服脱光的程度吧,在学校里全裸,这跟变态有区别吗?”

 “变态?我不太想被一个光着下半身还刚射完精的人这么说。”卫慈谦丝毫不怀疑自己为何会因为天气热就脱光衣服,而是巧妙地把话语中的矛头转向了我。

 说起这个,我才想起来瞿兴还在舔我的手。

 “停下,瞿兴。”我解开了瞿兴的感官限制,他终于离开了我的手,精液的刺激让他呼吸的幅度大到现在仍然平静不下来。

 当然,我也注意到了瞿兴的裤裆那边好像顶出了些许液体。

 让他对精液和肉棒成瘾是加深他对我身体的渴求欲,但他自己的这份性欲望从何而来,只能问他自己了。

 现在我的手上全是瞿兴的口水。

 我四处环视了一下,看见瞿兴似乎带了一瓶矿泉水,正放在一个课桌上。

 “卫大少爷,你的小弟把我的手舔脏了,【我认为你应该拿那瓶水过来帮我洗个手】,你觉得呢?”

 卫慈谦转身就把那瓶矿泉水拿了过来,他拧开了瓶盖,把我伸向他的手拿了过去,一边倒一边帮我清洗。

 连洗手也有人服务的感觉确实舒服。我免不了看着卫慈谦说:“真听话啊卫少爷。你到现在还是认为自己没有被我催眠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刚刚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卫慈谦抬头看了一眼我,“还有,我帮他们处理过的事情很多,帮你洗一个手算不上什么。”

 “嗯,那确实,”我赞同地点点头,“我上次举报他们的那件事也是你出面给他们摆平的吧,看不出来我们卫大少爷还真是仗义的人。”

 听出了我言下的讽刺,卫慈谦又用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仗义这种词用来形容我太奢侈了,我并没有太在意他们怎么样,只是这样处理比较方便而已。”

 “你的善恶观真的很差劲。”我冷笑了一下。

 “我会把这句话当做是夸奖。”卫慈谦倒完了瓶中的最后一滴水,把盖子盖上放在了一旁。

 不得不说卫慈谦给我洗得很干净。我往旁边掸了掸手上的水,看了一眼还跪在我面前的瞿兴,即使我给他解除了感官屏蔽,但他好像并不在意卫慈谦也来了这里,双目仍然紧盯着我双腿间的那个东西。

 没办法,成瘾性的设定还是太霸道了。

 但我设置这个东西出来,并不是打算给他爽到的,我会用我的方式让瞿兴感受到痛苦。

 我转头又看向卫慈谦:“你到现在还是没有觉得自己被我催眠了吗?”

 “当然没有。我也想问问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被你催眠了的呢?”卫慈谦对我的问话应对自如,“我想先告诉你,无论是脱光衣服还是帮你洗手,这都是我主观意识想要去这么做,你从这两个地方来判断我已经被你催眠了,是个很愚蠢的思维。”

 我满意地看着卫慈谦:“那希望接下去你还能这么想。【我认为你现在会感觉很口渴,想喝东西,只有喝到液体才能解渴。口渴的程度会很大,大到你没办法忍受太久。】”

 从我这里可以十分明显地看到卫慈谦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想必无法控制住的渴意已经蔓延到他的整个大脑了吧。

 “我确实很渴,但我下午一直没有喝水,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卫慈谦一直在咽口水,他下意识看向旁边刚刚给我洗手时用完的空瓶子。

 我适时开口:“哎呀,卫大少爷没有提前跟我说,那一整瓶水都被我用来洗手了,还是卫大少爷你亲自给我用光的呢。这可怎么办?”

 “我现在去买。”卫慈谦欲往教室的门口跑去。

 我叫住了他:“你现在身上可是全裸,卫大少爷。”

 才想起这个的卫慈谦又转了回来,想把衣服穿上。可是之前下的热的暗示让卫慈谦根本无法穿上衣服,一碰到自己的衣服,就会觉得热得要命。

 卫慈谦的眉头皱紧,放弃了穿上衣服的他仍然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转过头询问我:“你有没有带其他的饮料?什么都可以。”

 虽然没有过分失态,但他的语气还是挺急促的。能够看出卫慈谦似乎快要忍到极限了。

 “饮料没有带,但可以喝的东西倒是有一些喔。”我不太严肃地冲他笑了笑。

 卫慈谦抿了一下嘴唇,耐下心问:“是什么?”

 “往旁边跪一点,你挡路了。”我对瞿兴丢下了这么一句话,用脚轻轻踢了踢他。

 等瞿兴往旁边退了一段距离,我才把腿张开了一些,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对卫慈谦说,“就这个东西呀,刚刚射了精,现在要让我再射可能得等一会,不过这不是还有尿呢吗,我刚好想上厕所了。”

 听我这么说,卫慈谦的表情瞬间僵了几分。

 看卫慈谦这副模样,我立刻又说:“卫大少爷嫌弃我也是正常的,不喝我的也可以喝瞿兴的,喔,还有个躺在地上的。实在接受不了的话,卫少爷也可以喝自己的呀,喏,那边空瓶子都为你准备好了。”

 我边说边开始穿我的裤子,卫慈谦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像被钉在了原地似的。

 把裤子穿好后,我笑眯眯地对他说:“那我先去厕所了哈,人有三急,不走不行呢。”

 还没走几步就被卫慈谦拉住了,他的力道很大,把我瞬间按在了墙上。卫慈谦动了动嘴唇,眼底的焦躁清晰可见:“……你出去帮我买一瓶水回来。”

 还没放弃呢。

 “我说了,我要去厕所。”被他捞捞按在墙上的我并不慌张,反而保持着笑意看向卫慈谦,“卫大少爷,我又不是你小弟。哦对了,差点忘了,你小弟现在也只听我的。”

 卫慈谦深吸了一口气,能看得出他已经快要忍不下去了。他对我说:“……这样,我们商量一下。你出去帮我买水回来,我会帮你把之前的举报名单找回来,重新举报,让他们退学,我保证没有人会再打扰你今后的生活。”

 “太晚了,卫大少爷。”我笑出了声,拍了拍他的手,“你这句话也许对于高中时期的我来说是一根救命稻草,但我现在不需要了。”

 我平静地目视着卫慈谦,开口继续道:“而且,我永远也不会需要一个帮凶来当我的救命稻草。”

 听完这句话的卫慈谦呼吸一滞,不管他有没有听懂我刚刚在说什么,但他似乎也意识到了我无论如何不会帮他出去带水回来,他眼角细微地抽搐了几下后,但是按住我的手仍然没有松开。

 我抬手打了一个响指:“刚刚我把你对催眠的认知状态调回正常了,不调的话你好像永远无法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我催眠。我想知道卫大少爷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发现自己现在濒临崩溃的模样都是我害的?”

 “但是意识到了又能怎么样呢?你现在仍然被一种无法忍受的渴意折磨着,我都不敢想,如果没有喝到东西,你接下去会变成什么样?会精神崩溃吗?”

 “……我第一次这么真实地想杀一个人。”卫慈谦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疯狂的渴意让他的眼眶有点泛红,“你会后悔的。”

 我笑了笑:“我知道你没开玩笑,但有催眠这个东西在,你杀不了我。你甚至无法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

 就在我放松之际,卫慈谦突然俯身上来,我下意识地去挡他。心下还在奇怪修改器是不是真的失效了,因为我确确实实有给卫慈谦加入“无法伤害我”的设定。

 可是下一秒我就知道修改器并没有失效。

 因为卫慈谦并不是想害我,他拉过我去挡他的手,没有任何犹豫地亲上了我的嘴唇。

 第一次被人这么出乎意料地强吻,我的确被吓了一跳。好在我的反应还算快,在卫慈谦把舌头挤进来的那一瞬间,我就利用修改器让他把我放开了。

 “你还是算不到我会这么做吧?”舔到我的唾液解了渴的卫慈谦心情看上去很不错,“刚刚看着你说话的时候,我就很想把你的嘴巴封起来。这么看着看着,我就想到了什么——既然无论如何都要从你身上解渴,那你的唾液也一样。”

 这种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让我不太舒服,我问他:“你以为你现在这么挑衅我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吗?你仍然在我的控制之下,如果我命令你喝我的尿,你也同样拒绝不了。”

 “这可不一样。因为刚才我让你不舒服了不是吗?”卫慈谦低声笑出来,“我虽然在你的控制之下,但我还是打乱了你的计划……你直接命令我喝你的尿,和我最后按你的计划喝你的尿,你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我说得对吗?”

 我冷漠地笑了一下,很快释然道:“当然,你是这方面的高手,你最有发言权了。”

 卫慈谦的是非观念与大多数人不同,虽然他当时并没有参与霸凌我的事件,他的同伴做过的许多类似的坏事也没见他加入其中,但他冷眼旁观的态度和助纣为虐的做法依然能让我从侧面感受到他的性格与三观。

 所以当时举报被驳回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我没有胜利的可能。

 现在看来,卫慈谦不仅仅只是冷血,他的乐趣之一就是看着别人自乱阵脚,看着别人失去骄傲,看着别人在他的面前溃不成军。

 是一个十分恶劣的人。

 还好,我比起他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现在又不想杀你了,仔细想了一下,我能感受到你跟我在某些地方好像很相似。说不定我们会成为关系很好的朋友。”卫慈谦微笑着朝我伸出了手。

 我握上了他的手。

 看起来是一个很和谐友好的画面。不过只是过了几秒之后,卫慈谦的笑容就僵住了。他叹了一口气,问我:“你又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只是我考虑了一下,我不喜欢跟人做朋友。”我抬了抬嘴角,“我只喜欢跟人做爱。”

 “那你完全不必费力对我使用催眠,直接跟我说就好了。虽然我没有试过跟男人做,但是尝试一下我也不排斥。”卫慈谦强忍住已经开始冒尖的欲望,依然端着那种游刃有余的模样同我协商。

 我偏头观察着他的反应:“你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同样都是做,我跟你商量着做,和跟你实在忍不住后像婊子一样舔着我的鸡巴求着我跟我做,我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我说得对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卫慈谦家里教育的原因,他永远想要将自己维持在上位者的姿态,永远都要保证自己不会失态,永远不会亲自参与下作的事情,只在背后当操盘手。

 喜欢看别人失去尊严失去骄傲的模样是吧,那我可以让他自己也感受一下。

【作家想說的話:】
后面还有蛮多存稿的,应该连续更新长篇没有问题~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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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收藏和关注,谢谢读者宝宝们不嫌弃我太鸽(。
大家有提到想让之前喜欢的角色返场,我打算给提到的这些角色写写番外,还有想看的内容也可以提,我会好好看的,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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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进行时
第25章常识/意识修改:对肉棒成瘾的校霸/用口交惩罚霸凌者的优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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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指了指旁边跪着的瞿兴:“我给你,和给他下的暗示相差不多。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不是我的命令让他必须跪在那,瞿兴这时候估计会死死吸住我的鸡巴不放。”

 “噢,我能肯定的是,对于卫大少爷你,我是不好意思下这个命令的。我怎么敢让卫大少爷跪在我的面前呢?所以,我是完全不会限制你的。”我在说到“完全不会”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我知道以卫慈谦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他是断然不可能会主动去舔别人的鸡巴的,就像刚刚我诱导他喝我的尿一样,他总要撑到最后一刻寻找反击时机的。当然,这一次的他可没有机会做小动作了。

 卫慈谦与我就这样僵持在原地,但成瘾的设定让我对卫慈谦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现在他与我靠得这么近,我的身体和我的气味对他来说无疑就是一剂催情剂,他靠近我同饮鸩止渴没有任何的区别。

 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件事,卫慈谦原本与我越贴越近的身体猛地一滞,他短暂的清醒了一瞬,脚步有些不稳地往后退。

 而我却在这个时候出了声:“【我认为你需要和我靠得更近一些,卫大少爷。你不是想让我跟你做朋友吗,那我们两个现在就来做最‘亲密无间’的朋友吧。】”

 我还没说完这句话呢,卫慈谦就已经快步走向我,刚刚后退的努力全部白费。他伸出双手环住了我的腰,头埋进我的肩颈处大口呼吸着。

 这个动作大概已经是卫慈谦目前所能做到的最体面的姿势了。

 “怎么?还不想跟我做吗?”我趴在他的耳边低声问道。我的双手摸上他的后背,这个姿势很像是一对恋人相拥的唯美画面,可惜我问出的话语对于现在的卫慈谦来说,更像是一种魔鬼的引诱。

 “想……我刚刚也没有说不想。”卫慈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是你非要让我,以一种下作的方式突破我的底线……不然我们现在应该,早就做上了。”

 我放开了卫慈谦,很无辜地开口:“这不是你最喜欢玩的花样吗,我跟你可不一样,我只是一个备受欺凌的普通学生,别污蔑我。”

 我试图将卫慈谦推离我的身体,但是他的力气比我的更大。想想也是,我的身体对他来说是催情剂,也是解药,按照设定好的成瘾性,贴上了当然就不可能会愿意放开。

 不知道卫慈谦是不想搭理我这茶里茶气的发言,还是被欲望折磨得已经抽不出空回我,他摸上我的脸试图和刚才一样来亲我。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这次提前用修改器制止了他。

 “……你不是说不会限制我吗?”卫慈 lan SHENG谦眯起眼睛,看我的眼神有些不满。

 我笑了笑:“我是说不会限制你舔我鸡巴,谁允许你亲我了?不过呢,这次亲我是没有用的,不仅没办法克制欲望,反而会食髓知味,亲完欲望估计得成吨上涨,到那时你就只能舔着我的鸡巴求着我跟你做爱了。”

 见卫慈谦不说话,我又继续说:“毕竟光是想象一下那个场面,我都会觉得很痛快。我来给你描述一下吧?那位干什么事情都优雅得游刃有余的卫大少爷,亲完我之后就会像狗一样趴在我的双腿间帮我口交,边舔边求我操他……”

 没等我把话说完,我刚刚重新穿好的裤子就被解下,下体还没来得及暴露在空气中,就被一个湿软的口腔包了进去。

 卫慈谦边吸边抬眼看我,从他的眼神中我似乎看懂了他的意思——果然,吸了几口之后,卫慈谦硬是克制住了想继续帮我含鸡巴的欲望,吐出我的鸡巴说了这么一句话:“又被我吓到了?我很喜欢你的这个反应。”

 他的意思是他按照自己的节奏舔上了我的肉棒,并没有按我所想的那样,无法控制住自己而被迫舔上来。

 不过卫慈谦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刚刚能吐出来说那么一句话估计已经是他能忍耐的极限了,所以此时的卫慈谦正跟着了魔似的帮我口交着。

 但我也还留了一个后手。

 “卫大少爷,你现在应该想跟我做爱想得不得了吧?”我摸了摸卫慈谦的头,问。

 卫慈谦舔的动作更加卖力了,这个行为当然也替代了他的回答。

 “那你应该还记得,我刚刚好像还有一泡尿没尿出来吧?”我平静地继续问。

 听到这里,卫慈谦舔我鸡巴的动作都暂停了下来。

 “听好了,卫大少爷。你要是想跟我做爱,唯一的方法就是用嘴巴接住待会从这里面出来的东西,咽下去之后,求我操你。”我为了让他听得更清楚,还特意弯下腰跟他说。

 我很是善解人意地说:“我知道你现在离不开我的鸡巴,你要是同意,就继续舔,等着接我的尿,不同意的话,就保持这样二十分钟,二十分钟之后我会忍不住自己出去解决的。你也不要担心,到时候我会帮你解除暗示的,暗示解除之后,成瘾性就会消失,你也不需要跟我做爱了。”

 原以为卫慈谦这次还会跟我耗上二十分钟,但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只是思考了一秒后就做出了选择。

 他的舌头绕过我的柱身,柔软的口腔内壁被吸力一拉,紧贴到肉棒周围,重复几次之后,舌头舔到了马眼处,卫慈谦抬目示意我,可以尿了。

 人家都这么直白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下体的前端被卫慈谦的嘴巴包裹得严严实实,随着尿液逐渐被放出,卫慈谦的喉咙也跟着水流的节奏做着吞咽的动作。

 眼看着卫慈谦真的把我的尿全部喝了下去,我还有点惊奇:“我以为你要中途反悔呢。”

 卫慈谦把我的鸡巴舔干净后才从嘴巴里把它吐出来:“我以为你只是单纯把我当厕所,没想到你还在意我的想法?”

 “那我接下去还要把你当飞机杯呢,要不你说说你的想法?”我看向他。

 “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卫慈谦站了起来,刚刚吃到我的肉棒短暂的满足了他的瘾,但他的呼吸听起来仍然很沉,卫慈谦坐在了旁边的课桌上,向我张开了双腿,“……求你操我。”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很高兴你还记得我刚刚说的要求。不过在操你之前还有一件事。”

 卫慈谦有些疑惑:“什么事?”

 我往旁边的方向看去,丢出了一个命令:“瞿兴,抬起头。”

 被放置在旁边许久的瞿兴听到我在喊他,身体都因为兴奋而抖了一下,但等他的目光真的被允许看向我的时候,他的身体却又僵了几分。

 “我现在要操你的老大了,希望你能在旁边好好看着,不许移开视线噢。”我亲切地冲着瞿兴笑了笑,然后并不理会他的反应,转过来对着卫慈谦说,“你介意吗?”

 卫慈谦反问我:“我介意的话你会让他不看吗?”

 “不会。”我笑意更浓。

 卫慈谦早就料到了我的回答,他也笑着说:“但我不介意。你会不会很失望?”

 “稍微有一点。你一个校霸头子被你的小弟看着被人操,面子上真的挂得住吗?”我从口袋里摸出了随身带着的润滑剂,往卫慈谦的臀缝里抹去。

 “面子是在该挂的时候挂,现在……嗯,无所谓。”看到我润滑的手法如此熟练,卫慈谦沉默了一下,“冒昧、问一下,你,嗯……跟多少、人做过了?连这种东西都随身带。”

 我耸了一下肩膀:“那么多,谁会去数。怎么?卫大少爷也不是只跟我一个人做吧。”

 “被人操是第一次。”卫慈谦答得很快,尽管他的穴口正在被我扩张,但是他这次回答得很流畅,“你、每次跟、唔……跟人做都要这么帮别人润滑吗?”

 “我可没有伺候别人的习惯,这次看你好像没什么经验,所以帮你做一次。不然待会你难受我也难受,”我表达出了我的善良与体贴,下面已经探进了两根手指,“下次你就自己动手,提前做好润滑来找我,还能节省我俩的时间。”

 卫慈谦笑了笑:“看你,这次……技术怎么样吧。”

 “技术不好你也得乖乖来找我。”我并不顺着他的话茬往下接,“二指也差不多,我有点没耐心了,旁边那位估计也等着急了吧。”

 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卫慈谦又扭过头回来看着我:“看来你不是因为想让我觉得羞耻,所以才让他盯着我们看。”

 我点了点头:“你最好趁现在多说一点话,待会你估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往下躺一些,腿张大一点。”

 卫慈谦也不理我上半句,按照我说的做了之后,自顾自地问我:“他喜欢你……?啊,嘶……慢一点……”

 扩张没有做够的下场就是太紧。卫慈谦的处男屁眼更是紧得要命,龟头顺着润滑的借力挤进去了一些之后,后面的部分就被卡住了。

 “已经够紧了,你还夹我?”我用力地把手掌拍到了卫慈谦的屁股上,然后试图用手去分他的臀瓣。

 卫慈谦“啊”了一声,用手把自己的双腿往上架了一点:“你越拍它,呃嗯……越紧。慢慢,慢慢进……我已经在,放松了……”

 这是一段漫长的进入过程,但在这个过程中的我起码还是爽的。

 不过卫慈谦就不一样了,虽然我也不是第一次给人操流血,但是做了简单扩张后还流血的是第一次。

 “你还,挺能忍,痛的嘛。”我慢慢地把根部也埋进了卫慈谦的体内,甬道经过刺激,迅速抽搐着收缩的感觉让我深吸了一口气。

 “之前操过的……没有能忍的?”卫慈谦的呼吸声不比我小,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硬起来的前端愣是没有一点消下去的迹象。

 我缓缓将鸡巴从他的里面往外抽出来了一些,又慢慢地往里面顶:“有,还有一些因为痛更,兴奋的对象。”

 “受虐……癖。不少……”难得卫慈谦还能一句一句地跟我接上话。

 “你也没软下来。”我上手握住了卫慈谦的肉棒,他的尺寸也很是优秀,勃起时更明显了。

 被我抚摸上生殖器的卫慈谦猛地喘了一声,鸡巴又涨了一圈。

 “我也不是,因为痛……”卫慈谦艰难地解释了一番,“你要是……唔,没摸我,硬不起来……的。”

 说明这半天都没操到他的那个点嘛。

 这个好办,好歹我也是经验丰富的老玩家了。在自己爽的同时兼顾一下性伴侣的性爱体验,这项技能可被我掌握得炉火纯青。

 刚好卫慈谦的穴也比刚开始放松了许多,适应好了我的尺寸之后,就是另一番风景了。

 我调整了一个比较方便的位置,问他:“做好准备了没有?我要开始动了。”

 “什么……啊啊,等……唔,有点、太快了……”卫慈谦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便被我突然袭击,我将身体与他贴紧,捞住他的腿搭在我的肩膀上,让他的屁股只能跟着我的节奏前后移动。

 其实我的频率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快,只是比一开始要动得快一些,他没有适应过来而已。卫慈谦的身体与我契合度挺高,除了最开始进入的时候有一些麻烦,但之后的动作都能进行得非常顺利。

 甚至在我找他的敏感点时也格外顺利。

 起初只是微微擦过了那个地方,卫慈谦的反应就很大,他连呼吸的节奏都乱了套,好像一口气没吸过来,让我感觉他差点要昏迷过去。

 后面能找到了之后就更有意思了,每次往那一戳,卫慈谦的鸡巴都会细微地颤抖几下,发现了这个规律之后,我便每次戳到那时都去套弄刺激他的龟头,直到后面,变成了每插进去那里一次,卫慈谦的前面就要吐露出一小股液体。

 实在是一个很趁手的玩具。

 在对着卫慈谦做活塞运动的同时,我还特别留神了一下旁边瞿兴的反应。

 他被我修改成对我的肉棒成瘾,对我的精液迷恋,但是现在却又被我命令着只能在旁边看着,看着我的肉棒进入别人的体内,而他什么也不会得到。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么瞿兴确实是喜欢我的,但他喜欢我的方式是错误的,所以我对他的反馈自然也不可能是正确的。

 现在瞿兴脸上的表情很有趣,我看不清他的眼神究竟含有哪些情感,或许是愤怒,或许是嫉妒,又或许是悲伤?总而言之,我只要知道他仍旧死死地盯着我和卫慈谦的交合处就够了,其他与我无关。

 还没等我把注意力收回,一只手就摸上了我的脸颊。

 “果然旁边、还是……嗯呃,不应该有……别人。”卫慈谦被我顶一次喘一次,但是他还是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让声音是抖的,“你和……别人、做的时候也……这么爱分心吗?”

 我笑了一下:“你醋劲好大……但很可惜,飞机杯是没资格吃醋的。”

 用力顶到深处时,我再一次蹭过卫慈谦的敏感点,听到他难耐的吸气声后,我又说:“你还有空关心我分没分心,证明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了。我保证……接下来你的脑子里除了被我操这件事,其他的事情你都没有办法去思考了。”

 说完,我松开套弄他鸡巴的手,顺着他腿抬起来的姿势,把他的大腿往下压,直到贴到他的腹部,将卫慈谦整个人都对折了过来。接着,我托住他的臀部,抽出了一截柱身,熟门熟路地又往他的那个点顶去。

 “嗯……!哈嗯……呃唔,太,太激烈、了……你……啊呃,唔,又、又到了……速度慢、一点……”

 卫慈谦一直保持着的稳定语气终究还是被我插得声音都变了个调,还险些失了声。

 他那失去我抚慰的鸡巴时不时喷出一些液体,但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地射出精液。

 “应该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生殖器……像个小型喷泉吧?”我没有停下动作,他的大腿根部已经被我掐出了一道红色的指痕,“能不能让它……喷个大的?”

 随着我说出这句话,我也十分猛烈地向卫慈谦的体内撞去,已经极其熟悉的敏感地带被我大肆侵略着,在不知道第几次抽插之后,卫慈谦的叫声突然像是被刹住了一般停了一瞬,他的身体不太规律地抽动了几下之后,如我所愿地射出了好几股半透明的乳白色精液。

 但是没等卫慈谦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我又一次掰开他的屁股,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插。

 笑话,我还没有射呢,光是让他爽,难不成我是什么免费劳动力吗?

 刚刚卫慈谦射出的精液几乎全部都留在了他自己的身体上,顺着他腹部的肌肉走势缓缓往侧边淌下。还有一些精液被射在了下巴处,脖子上也残留了一点儿。

 “量还挺大的……力度也很强嘛,射得这么远、不愧是憋了这么大半天射出来的……”我看着卫慈谦被自己射出的精液弄成这副乱七八糟的模样,心下很是满意,“但我的量估计没你的,这么充足喔?毕竟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了。”

 从我这个视角能很明显地观察卫慈谦的胸腔起伏,也能很清晰地看到他的表情。卫慈谦脸颊布满浅色的微红,眼神看似迷离,但他并没有失去意识,还有心情搭我的腔:“……你要,唔嗯……要射进来吗?”

 我往他身体里面顶了顶,感觉确实要到临界值了:“不然呢?喔,你如果不想我、射进去的话,我可以让……瞿兴来帮我接着。对于接受我的精液,他肯定会很乐意。”

 卫慈谦用手臂把身子往上撑起来了一点,他摸到我们两个人的交合处,然后将自己往前一挪,让他的身体与我的贴得更加紧实。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不、准拔出去。”

 他的穴口也跟着用力地一绞,我呼吸乱了一拍,没有继续跟他胡说的心情,直接往里面插了几下之后松开了精关,射在了卫慈谦的身体内部。

 卫慈谦被我的精液冲得一愣,他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他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抬眼看向我:“虽然说射过一次,但你的量也还是不少。”

 “那我现在可以拔出去了吗?”我与他对视,挑起眉问。

 卫慈谦有点被我气笑了:“你只做一次?”

 其实我也不是不能再多做几次,但是看卫慈谦重新被我勾起来的欲望,我感觉接下来还是拔屌无情更有趣一点:“难道你还想多来几次?卫大少爷这是被我操上瘾了吗?我记得刚刚在射精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给你解除成瘾暗示了啊。”

 卫慈谦拉着我的手摸到他那发涨的下体,他的那边原本就是硬着的,碰到我的手又更兴奋了些:“我硬得很痛,你打算就这样把我晾在这?”

 “反正我已经爽够了,这种事做多了对身体也不好,”我很是不要脸地准备把鸡巴抽出来,“卫大少爷后面自己解决吧,你也要记得节制一点,刚刚都被我操出血了,怎么还想要啊?”

 “……”卫慈谦死死地攥着我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后,说,“给我两分钟。”

 我听了这话后倒是不动了,有点想知道卫慈谦接下去要干什么:“怎么?”

 保持着后穴吞入我鸡巴的姿势,卫慈谦翻过身把我压到了桌子上,他一手固定好了姿势,一手撑在我的脑袋旁边与我对视了一眼:“看好了。”

 随后,卫慈谦坐起身抬高了屁股,又快速地往我的大腿上坐下。

 尽管我的肉棒半硬不硬的,但是卫慈谦没有多说什么,很是卖力地用后穴上下吞入我的肉棒。因为是坐姿,由于重力关系,刚刚我射进去的精液有一些已经开始从他的穴口处流了出来。

 卫慈谦每往上抬一次屁股,每往下坐一次,我的精液都能加速一次从他的穴中流出。

 他的肚子装着我的精液,含着我的鸡巴上下给我做骑乘的模样着实是有点过于淫荡了。

 重复了数次,卫慈谦可能有点累了,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看到他这样,我原本保持装死的身体突然恶作剧般地挺了一下,刺激得卫慈谦惊呼了一声,向我飞来一记不太友善的目光。

 接着,卫慈谦重新快速地动起来,他真的在这两分钟内一直在自己动着,似乎还在调整位置,试图利用我的肉棒来找他的高潮点。

 我看着他的大腿突然抽搐了一下,心下感叹到还真被他给找着了。

 不过骑乘的姿势可不是那么好控制位置的。

 “两分钟到了喔。”我看到卫慈谦因运动而急促起伏的胸,“还没射?我来帮你一把吧。”

 我摸上卫慈谦的胸部,捏住他胸前的那一点轻轻摩挲了几圈,看见它变得凸起发硬之后,挺动了几下下半身,给予他两个方面的敏感刺激。

 到底还是经验丰富,我颇具技巧的手法让卫慈谦没几秒就再次射了出来。

 他第二次射精的力度没有第一次强,几乎全部射在了我们两个人的腹部,在那边汇聚成了一滩。

 这下卫慈谦才慢慢放松下来,脱了力一般趴在了我的身上。

 我当然一如既往,十分不怜香惜玉地抽出了自己的下体,把卫慈谦极其随便地放在了旁边的课桌上,漫不经心地夸奖他:“骑得很不错,你还挺有这个榨精的天赋的,下次再接再厉喔。”

 卫慈谦的大腿上还有我精液流下来的痕迹,穴口里残留着的精液也依然在往外冒。他也没有管,缓了几下坐了起来:“我以为我跟他不太一样。”

 他的意思是指瞿兴。

 “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你们两个当然不一样了。你能被我操,瞿兴可不行,他只能看着你被我操。”我走到瞿兴身旁,发现瞿兴的裤子前面湿了一大片,估计刚刚已经射过了。

 卫慈谦也看向瞿兴:“但是你把我们两个都当成玩具。”

 我没有理会卫慈谦,蹲下来跟跪着的瞿兴面对面:“你什么时候射了的?”

 “……你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许久没出声的瞿兴开了口,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

 “你还真是贱,看着别人被我干都能高潮,”我站了起来,把脚轻轻地踩在他的下体上,“可是,我好像没有允许你擅自射精。”

 瞿兴因为靠近我而感到兴奋,但他不能动,只能微微颤抖着身体,低着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

 “你确实是对不起我,”我隔着他的裤子踩着他的鸡巴,脚下也逐渐使力,“问你一个问题,你怕不怕我就这么把你的生殖器踩废?”

 “……”瞿兴没有回答我的话,但我能感受到他的下体慢慢变得更硬了。

 正当我准备继续的时候,教室的门被突然打开了。

 “……你们在干什么?”

 

 进来的这个人我是认识的。

 高中时期难得有几个我有印象的人,他就能算一个。

 程言舟,一个常年成绩都排年级第一的学霸。我在高中时并不是那种会特别在意成绩排名的人,但这个人年年都上学校的表彰大会,年年都能领奖学金,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印象。

 何况程言舟属于那种脸长得很不错的类型。又是学霸,又长得好看,这样的人可能在哪里都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但如果仅仅如此,这么多年以后我也应该早就把他忘了。我之所以还对程言舟有记忆,是因为他帮过我几次。

 我跟他并不同班,不过每次回家时偶尔会碰到一起,也算是互相对对方有个脸熟。

 有一次我被三两个人堵住的时候,程言舟正好路过,其实一般人都会选择无视,但他没有。

 虽然我知道他是好心,当下也确实替我解了围,但他并没有真正帮我解决过任何问题。

 可能在程言舟眼里,一直在不停经历着校园霸凌的人是不存在的,他看到了会去帮忙,他似乎认为这是一个一劳永逸的东西。

 帮了我第二次、第三次之后,程言舟还问过我一个问题:“他们为什么会一直欺负你?”

 好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

 对于霸凌者而言,这个问题的意义是不存在的,同样也是无解的。可是程言舟却好像认定什么事情都会像题目一样,总是有一个标准解法。

 当然,我跟他也就只有这几次的交集,后面他被提前保送,我就没有再见过他了。

 不过我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碰到他。

 卫慈谦看了我一眼,完全不介意自己还是全裸的身体,冲我笑了笑:“哦,有人来坏你的好事了。”看他这副样子,估计也很清楚程言舟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也看向程言舟:“你看不出来吗,我在和他们游戏呢。”

 这个时间点的程言舟明显是认得我的,他迈步向我走来,低头打量了一番被我踩着鸡巴的瞿兴,和躺在一旁的另一个混混,又看了一眼全裸着坐在旁边的卫慈谦,瞟到了还在滴落的精液。

 然后,程言舟十分平静地转头看着我:“我认得他们,之前你被他们欺负过。现在你是在对他们进行报复吗?”

 “两情相悦,大家都能爽到的事情怎么能叫报复呢?”我再次用力踩了踩瞿兴的鸡巴,“你不信的话,要不要过来踩一踩感受一下?被我踩着的时候,他可是硬得要命。”

 程言舟皱了皱眉,他对我说:“你这样做和他们有区别吗?”

 我笑了一下:“没区别吗?他们霸凌我的时候,我可一点都爽不起来喔?哦,不知道在你眼里,我要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写举报条?上报学校?报警?还是告诉家里人?或者,你想要我转学?”我没有停下说话,“很不幸的是,这些方法对我来说都没有用。所以我还能做什么呢?”

 “你可以跟我说。”程言舟看向我的眼神似乎带着些许情感,但我对这样的情感感到厌烦。因为这些不外乎就是对我的同情或者对我感到悲哀,我已经看了几百次了。

 “跟你说了,然后呢?程言舟,把你的正义感收一收,不要承诺你没有能力去做到的事情,别给人希望,就是你能做的全部了。”我感觉很好笑,于是点破他,“你能帮我一次,帮我两次,但是你考虑不到后面我会怎么样。我会因为你而被更加恶劣地对待,你之后如果不在学校了,对方也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找我,找别人。”

 程言舟愣了一下,他的眼皮垂了下来:“抱歉,我确实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

 看到他这样,我心中更是不耐烦了,大手一挥:“所以你今天可以装作看不到,以后也别来管我的这些事就够了,慢走不送。”

 但是我没想到程言舟握住了我的手,他说:“你说的话我会回去好好想清楚,但是我不可能把这些事当做没看见。”

 卫慈谦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把程言舟的手扯了下来,说:“力气这么大也不知道轻点,把你手都捏红了,啧。”

 “你不来扯可能还不会红成这样。”我瞥了一眼卫慈谦。

 “嗯,但是他好麻烦,你还不准备用催眠吗?”卫慈谦漫不经心地偏过头,问我。

 我看向程言舟:“你确定你不打算走?”

 程言舟虽然脸上表情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但他的语气却很坚决:“不打算。”

 “那我帮你选一种最适合你的模式吧,”我打开了修改器,笑眯眯地对着程言舟挥了挥手,“晚安,正义感十足的小超人。”

 

 程言舟睁眼时,我正在卫慈谦的体内射出了今天的第三发精液。

 卫慈谦也注意到了,指了指程言舟:“他醒了。”

 我“嗯”了一声,继续操干着卫慈谦的后穴:“你专心点就可以了。”

 程言舟环视了一圈,似乎是有点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兴许是感觉有些头疼。紧接着,他就看见了正在做爱的我和卫慈谦。

 记忆瞬间回笼,程言舟顾不得头还有些疼,他走到我的身边,硬是拉住了我,制止住了我的动作:“你还是不肯听我的。”

 “程言舟,你管天管地连别人做爱也都要管?”我现在插在卫慈谦的身体当中,被人强行按住动不了,别提有多难受了。

 “学校不是给你们做这种事的地方。”程言舟冷淡地开了口,“而且你们两个人也不是情侣,你强迫其他人跟情侣关系之外的人发生性行为,是很恶劣的事情。”

 我看了他一眼,按照设计好的剧本走起了流程:“那行吧,那我不操他了可以吧?你放手,我现在就走。”

 程言舟却依旧没有放开手:“还不够。”

 “所以呢?我还要干什么?”

 “我必须要让你深切认识到这次的错误。”程言舟上前将我的鸡巴从卫慈谦的身体当中抽了出来,也不理会卫慈谦往外汩汩流精液的后穴,而是在我面前蹲了下来,用嘴巴含住了我的龟头。

 一个长相好看的男人为你做口交的样子是很能令人心旷神怡的。

 我刚才不能动的难受感很快就被程言舟灵活的舌头给抚平了,我畅快地把手搭在程言舟的头上,跟揉狗似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这是在做什么呢程言舟?我的这个玩意儿刚刚才插过别人的屁眼,现在你又把它含进嘴里,真不嫌脏啊。”

 程言舟是一个很会听别人发问的类型,天生习惯给别人解释的性格让他很认真地吐出我的鸡巴,说:“这一个步骤就是清洗你的生殖器,你的肉棒操过很多无辜的人,是一个肮脏的存在。所以在这里,上面的一切脏东西都会被我清洗。你只需要认真看着我来做就行了,希望你不要有任何想要逃离惩罚的想法。”

【作家想說的話:】
写完这一节会优先把之前没更完的公司团建那一篇写完,后面争取把大家想看的都能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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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进行时
第26章常识修改:用奶头和后穴惩罚性犯罪者的优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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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又重新用嘴把我的肉棒包裹了进去。程言舟努力地把嘴巴张大,非常卖力地去用舌头够肉棒的根部,顺着根部一路舔下来,绕着龟头打了一个转之后又慢慢地往回舔。

 他认真得好像自己真的在做一件很严肃神圣的事情呢,殊不知自己只是变成了一个用嘴给人含鸡巴的口交奴。

 等他把我肉棒上的东西都舔干净了之后,程言舟将我的肉棒吐出来,仔细地检查过了一遍,确认它已经上上下下的每一个角落都被自己舔过了之后,才满意地放过了我的肉棒。

 “清洁步骤做完了,我们可以进行第二个步骤了。你没有任何想要逃脱惩罚的想法,我觉得很好。后面的惩罚结束之后,我相信你以后也不会再做这种事了。”程言舟说话的方式跟卫慈谦说话的方式很不一样,一个总是公事公办的规矩模样,另一个却总是轻浮圆滑。

 显然程言舟这种类型的人更好掌控一些。他这种人玩起来也会很有意思,毕竟看正经人做不正经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乐趣之一。

 说完,程言舟将双手伸向了自己的领口,开始解起了校服衬衫的扣子。我看着他把自己的一排扣子全部解开之后,露出了藏在衬衫之下,那形状锻炼得十分好看的胸肌,和一对粉色圆润的奶头。

 这么粉又这么大的奶头真的很少见,平时的程言舟总是规规矩矩地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的一颗,从不过分暴露自己的身体,所以估计没有多少人知道,程言舟看似长了一张禁欲性冷淡的帅脸,实际上衬衫下有这么一对漂亮的奶头吧。

 程言舟的双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胸,就这么在我的面前揉了起来。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呢?”我饶有兴味地看着程言舟在我面前玩弄自己的胸,问道。

 程言舟也不多说别的,直接向我解释:“你喜欢强迫别人与你发生性行为,证明你的性欲十分强烈,也难以自控。所以为了锻炼、也是为了惩罚你,我会在你面前玩弄自己的身体,激发你的性欲,让你学会控制好它。”

 “在这个过程中,我会确保你的性欲有被准确激发,然后帮你训练控制它。”程言舟继续说,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重复着抚摸自己胸部的动作。

 我看着他的胸肌被他毫无章法地乱揉,已经被搓红了之后,感觉有些好笑:“可你的手法这么粗暴,我一点也兴奋不起来。”

 程言舟有些困惑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身为年纪第一那刻在骨子里的好学让他对我发出了虚心的提问:“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所以不太懂。嗯……应该要怎么做?”

 “先放手,让我来教你一些手法。”我靠近他,双手贴向了他的胸。

 “嗯,麻烦你为我展示一下了。”程言舟放下了手,还把自己的衬衣拨开了一些,方便我上手。

 我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你怎么还笑了?印象里你不喜欢笑。”

 虽说是笑,但也仅仅只是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些。程言舟并没有否认,如实告诉我说:“我只是觉得你能这么用心配合我进行惩罚和改造,我很高兴。”

 我捏起了程言舟的两个奶头,手感跟我想象得一样,软而弹,加上尺寸比较大,捏在两根手指之间特别舒适。

 “啊……捏这个地方、嗯,感觉有些奇怪……”程言舟一看就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碰乳头,刺激得他含了含胸。

 我没理会他的困惑,只是说:“每次纠正别人,你都会觉得这么开心的吗?那你的正义感还真是不得了……把胸挺起来一点。”

 “不是每一次,”程言舟依我所言挺起了胸,让我能更好地把玩他的奶子,“是因为你。”

 “我?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漫不经心地跟他聊天,越玩越觉得这两颗奶头实在有趣,便开始用指甲轻轻地去刮它。

 程言舟笑了笑,这次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比上一次要更大一些:“因为我不想看见你变成他们那个样子。呃嗯、你、你愿意配、配合……合我,证明你愿意改,我、唔嗯……希望你能越来越好。”

 程言舟说的话让我笑出了声,我摇了摇头:“可惜早就长烂了。好了先不聊我了,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嗯?”程言舟低头看着我对着他的奶头又掐又捏,脸上不知为何泛起了一丝红晕,“感觉?有些……痒,偶尔会轻微……啊嗯,轻微地疼一下,还有点、有点……热?”

 我挑了挑眉:“就这些?难道你不舒服吗?”

 “……舒服?”程言舟的脸上再次浮现了一种困惑的神情,“我不知道……分辨不出这种,啊,这种感觉是不是、舒服,嗯、但是……”

 “但是?”我的指尖绕着他奶头旁边的乳晕转了一下,又慢慢用了些力,把程言舟的两颗圆奶头掐起往外面拉。

 程言舟面上更红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变得有些奇怪,大抵是被热的吧。

 把他的乳头往外拉了一点,我轻轻松了手,弹性极好的奶子又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只不过那粉色的奶头好像变得更红更大了一些。

 “……但是不讨厌。”程言舟呼吸逐渐变得更沉了,他摸上自己的奶子,学着我刚才的动作开始对它们进行新的一轮玩弄。

 我点了点头:“很好,学得很快嘛。”我看着程言舟几乎一比一地复刻着我的动作去玩自己的奶头,心道不愧是学神,这学习能力强得是有些过于离谱了。

 程言舟也不管他的奶头是否变得更红肿,只是认真地问我:“你现在,有被我激发性欲吗?”

 “当然了,我都勃起了,这还不够证明吗?”我示意程言舟往我的下体看去。

 程言舟轻轻喘了一口气,说:“那你现在……就要学着控制性欲。”

 “要控制到什么程度呢?”我假装不明白。

 他四下环顾了一下,最后选择了讲台桌。程言舟把自己的校服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规整地叠好放在一张椅子上,接着便坐上了讲台桌。

 冰冷的讲台桌贴上了程言舟的身体,让他不由得被冷得一颤。

 程言舟的生殖器形状也很不错,很干净,甚至没有什么体毛,颜色也不深,总体看了不会让人觉得丑陋,应该是平时就很注意清洁这个部位的原因。

 等到他适应了之后,才把双腿打开成M字形,把手伸到膝盖的下方卡住,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了隐秘的紧闭穴口,然后对我说:“第二个步骤有些长,你不要介意。除了我要在你面前玩弄自己的胸,还要在你面前进行后穴手淫。”

 说完这些话的程言舟似乎也觉得哪里不对,想了半天,程言舟好像发觉了不对在哪,继续对我解释道:“嗯……这个步骤针对性很强,面对的人群不一样,做法也会有所差异。我发现跟你发生性行为的人都是男人,且一直都是进入别人身体的那一方,所以我对你做的就是后穴手淫。这样才能保证你的性欲能被我完美激发,控制训练才能有效。”

 “控制到什么程度……嗯,控制到这个步骤做完就可以了。我这么解释的话,有为你说明清楚吗?”程言舟的思路果然很是清晰,解释完了这么一大串内容,还不忘回答我的上一个问题。

 我拍了拍手:“我已经完全理解了。”

 “好,那我现在开始了。请看好我的后穴手淫。”程言舟把手指探向了自己的臀缝,摸到屁眼时他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他看了一眼我,然后下定决心似的将手指往穴口里面挤了进去。

 他的一切动作都显得很是青涩,我看着他伸进去一根指节之后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于是在旁边提了一个建议:“刚开始是会比较紧的,你不用担心,慢慢试着放进去就好。”

 这可真的是纯新手。我平常一般遇到这类型的对象,估计直接上手帮忙了,不过有时候换一种方式也不失为一种趣味。现在,就让我好好看看我们的学神在屁眼自慰这方面的悟性如何吧。

 程言舟深吸了一口气,他试探着将手指在里面转了几下,然后缓缓地往里面探入。

 好不容易伸进去了第一根手指,程言舟舒了一口气,他看向我,似乎是在问我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一根手指先在里面慢慢扩张,等待你的屁眼适应好了,就可以加第二根了,然后加第三根,到了第三根手指之后,你就可以用它们搅动你的后穴,去找能让你舒服的地方。”我相信程言舟把理论变为实操的能力,于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打开了手机打算把这一段录下来。

 此时在旁边安静地看了半天的卫慈谦突然出了声:“你刚刚怎么不录我?”

 我转过头看向他:“记录一下人家的第一次,顺便把它当成以后羞耻play的道具。”

 “我也是第一次。”卫慈谦提醒我。

 我笑了一下:“但是羞耻play好像对你来说没什么意义。你确定你不会把它当成自慰道具,或者看着看着越来越兴奋然后求我操你吗?”

 “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我们明明也只是第一次见面。”卫慈谦并不否认我说的话,“你跟他什么时候玩好,我想再来一次。”

 我抬头看了一眼已经伸入三根手指的程言舟,说:“得看他什么时候学会用后面自慰吧,估计快了。”

 程言舟估计听不明白我跟卫慈谦的聊天内容,他只是将手指在里面的搅动动作变得更加快了些,对我说:“我知道惩罚、嗯啊、惩罚的过程会、让你觉得不好受,但还是请你坚持一下,认真看完……嗯,我的手淫,既然做错了事就应该、啊……好好接受这种、这种惩罚。”

 虽然程言舟的自慰手法没什么技巧可言,不过好歹也算是将穴口给操松了点。

 “好的,那我要等你手淫到什么程度呢?”我将镜头拉近了一些,这能让我更好地看清程言舟的手指在他屁股里的动作。

 程言舟还在努力地抠弄后穴,他不停地在抽插时变换着位置,试图找到能让身体达到高潮的方式:“等我……通过手淫到,嗯、射精……就好……呃嗯!”

 即使才弄了这么一会儿,即使程言舟在这方面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初学者,但他似乎真的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找到了能让自己舒服的玩弄屁穴的方法。

 他的这个姿势其实是不好找前列腺的位置的,何况还没有外界帮助,我原本也没想到凭程言舟这么一个经验为零的直男还真能在第一次就给自己插爽。

 程言舟额头上冒出了不太明显的汗珠,他现在好像快到临界点了,往上翘着的两条腿紧紧地停滞在空中,一动也不动,全身只有手指在认真地往屁穴里抽插,显得有些滑稽。

 刚开始时程言舟可能是因为人天生的羞耻心,所以只敢盯着自己的下身看,看到身下那挺立着的性器又觉得不好意思,于是选择闭上了眼睛。

 直到听到我刚刚跟卫慈谦说话,他才硬是克服了心中的羞耻感,直直地朝我看过来,后面也只盯着我看,生怕我没有好好看完他的手淫过程。

 “还没到吗?你是不是射不出来啊?男人太慢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噢。”我在旁边说着垃圾话。

 程言舟也听不出我是故意这么说的,以为是这个惩罚训练让我太过难熬,还抽空劝慰我:“快……快了。你再,呃唔、嗯……坚持一下就好了……”

 刚说完,我就看见程言舟的小腿肌肉似乎绷紧了一瞬,程言舟的表情也霎时变得空白,同时,他双腿间的阴茎喷出了一股精液。

 真是个屁眼自慰的天才。

 射出了精液的程言舟终于放松下身体,高高翘起的双腿也在高潮之后缓缓垂了下来,软软地搭在了讲台桌上。

 他也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开了口:“恭喜、恭喜你通过了……控制性欲、训练……我们可以继续惩罚、嗯……继续第三个步骤了。”

 我把录完像的手机收了起来,假装抱怨道:“怎么还有啊?程言舟你这个惩罚到底还有多少个步骤?”

 “这是最后……一个了。”程言舟坐在讲台桌上,脸颊的颜色明显比刚进来时红润许多,“最后一个步骤,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步骤,跟前面一样,是针对性的惩罚。”

 我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程言舟从刚才手淫的高潮中平静下来,用他那好听的声音正色道:“你强迫别人跟你发生性行为,没有考虑过对方是否愿意,也没有考虑过对方是否已经有喜欢的人,你这种行为的性质是非常恶劣的。”

 “所以,”程言舟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现在我会让你体会这样的感受——逼迫你和不喜欢的人发生性行为。只有这样,你才会深刻地认识到你行为的严重性。”

 程言舟从讲台桌上下来,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按到了旁边的一把椅子上,然后跨坐上我的腿,握住了我早已做好准备的阴茎。

 整套动作下来,程言舟的脸上都是严肃认真的表情,像是真的在做一件正儿八经的事情一样。他永远也意识不到,他现在做的事并不能起到惩罚我的目的,反而是在我的操控下,慢慢地将身体准备好,然后送上门给我干。

 “啊,这个惩罚这么吓人。”程言舟都这么认真了,我不给他一个反应实在说不过去。

 “……嗯,我也觉得这个惩罚有些过分了,”程言舟反过来安慰我,“不过你不用担心,除了强迫你跟我发生性关系之外,我不会做其他多余的事情。你接受完这次的惩罚后能够改好的话,也可以跟我索要这次惩罚的补偿,你需要的补偿如果在合理范围内的话,我不会拒绝。”

 程言舟人一直很好,这点我是知道的。可看他在“惩罚”前为了安抚我磨蹭了这么半天,我有些等不下去了:“所以你点快开始吧,我保证我会非——常配合你的。”

 “嗯。你有这份态度就足够了。”程言舟掰开了屁股,刚刚手淫过,屁股上还留有一些体液,摸到了这些液体的程言舟不知为何耳朵有些发烫,但是他也不再耽误,让手中的阴茎对准穴口,就这么用屁眼将它吞了进去。

 看来刚刚让程言舟自慰是正确的。程言舟虽然跟卫慈谦一样,后面都是处男,但他俩的进入难度完全不同。喔,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没耐心给卫慈谦做完一整套扩张前戏吧。

 总而言之,进入程言舟的体内异常的顺利,他的后穴似乎就是为了吃男人的鸡巴而诞生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程言舟已经被操开过了。

 虽说进入很顺利,可程言舟的体内仍然不失紧致,跟卫慈谦那种绞着你不放的紧相差很大,是那种按摩一般上下推动着收紧的感觉,柔和而温暖,操起来很舒服。

 好像从刚刚开始,我就一直在拿卫慈谦和程言舟做对比。

 也没办法嘛,今天就只操了这两个人,对于刚刚操过的人我的记忆还是要清晰点的。

 “你……感受到了吗?你的生殖器正在、唔……被我的身体强制按摩……”程言舟突然开口,他抬动着屁股,不停地用后穴上下吞吃着我的肉棒,“你感受……感受到被强迫……和别人性交的、这份痛苦了吗?”

 我差点没笑出声:“当然了……我感受到你的肠道好紧,内壁还老是收缩……被你这样的极品屁眼强奸,是个人都会很难受的吧。”

 难受就难受在一个没忍住就要缴械了。

 但程言舟以为我是真的很难受,他抑制住喘息轻声问我:“没事的,这轮过去……嗯唔,就好了……需要我轻一点……吗?”

 “不用不用,你尽可能地去动吧宝贝,我这种人只有被你的极品屁穴彻底惩罚过,才知道什么叫教训啊。”我怕程言舟真的慢下来,连忙制止了他,毕竟他体力好,动起来又有力,鸡巴被他的屁眼这么卖力地按摩是真的很爽。

 没想到程言舟听了我的话之后脸突然更红了:“你别,别乱喊……认真一点。”

 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呢,原来只是因为他听到了我喊他宝贝。

 不过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在程言舟的视角下,“宝贝”这个词的确不应该出现在一个严肃的场合里,何况我还喊得那么轻浮,那么突然。

 “我都被你、的屁股惩罚得这么惨了,喊你几句‘宝贝’缓解一下难受怎么了?”我玩心大起,边享受程言舟的骑乘服务,边开始逗他,“还是说……你讨厌我,讨厌到这种地步了?你放心,你要是,这么讨厌我的话,那、这炮干完……不是,这次惩罚结束之后,我会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的。”

 我分开他解开的校服衬衫,双手伸进去握住他的腰,表示出理解:“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们这种欺负别人的人。”

 “不是的……”以程言舟认真的性格,果不其然开始了解释,我也正是想看到他这副想要解释但是又被我顶得无法说完整一句话的模样才故意说出刚才的那些话的,“我惩罚你……是希望你,能好……跟我个人的,唔啊……喜好无关,我也没有……没有讨厌,你。”

 “你喊……喊吧……但是,”程言舟耳尖红得都能滴出血了,他包裹着我的性器的甬道也开始抽搐,但他仍然尽职尽责地完成惩罚任务,“但是希望你能改……如果不行,我看见你做一次这种、嗯,这种事,就会用……我的、我的身体来惩罚你的……生殖器一次……有必要的话,唔嗯、哈啊……有必要我还、会进行……嗯呃,进行公开惩罚……”

 程言舟的性子也并不属于活泼那一挂的,但他好像是跟我做爱时话最多的人。

 不过他给出来的提议倒是很让我心动。

 心动到没忍住,我掐了一把程言舟的腰,把精液尽数射进了程言舟的屁股里面。

 “哈啊……啊啊啊……呼……嗯啊……好、好奇怪……唔!”刚刚我的那一射像是把程言舟的敏感点也一并击溃了,他绷紧了身体,与我一起高潮后连着颤抖了几下,然后又再次绷紧。

 我发现程言舟高潮时好像会有两轮反应,刚刚看得不是很清晰,但现在我跟他是负距离接触,他的身体反应被我掌控得一清二楚。

 第一轮是浑身紧绷,这时候他应该没有意识,或者说头脑是空白的,一般人即使有这个状态,也只会存在一瞬间,但程言舟不同,他会保持好一会,直到鸡巴喷出精液后,开始第二轮,身体会慢慢抽搐,连带着夹着我鸡巴的穴肉也一个劲地颤动。

 不仅进入容易,连高潮的反应都这么有趣。该说不说,程言舟真的很适合去当一个性爱玩偶,使用过他的人肯定都会说好。

 我拍了拍程言舟的屁股:“期待你下次能用这个屁股公开处罚我。”

 看到我跟程言舟结束了,一旁的卫慈谦问我:“你今天射过几次了?还能再做吗?”

 “操你应该没问题,但是……”我停顿了一下,笑容满面地继续道,“但是我不想操你了。”

 “你让我在旁边等了这么久,现在又说不想操我了?”卫慈谦也扯起了嘴角,只不过他这一看就是皮笑肉不笑,是一个很适合他坏人身份的表情,“你最好祈祷你的催眠能永远有效,不然不管有多少被你操过的男人来找你算账,我都会第一个把你抓起来。”

 我让程言舟进入睡眠状态,把阴茎从他的身体中撤出,将程言舟放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说:“怎么?你要把我下面切掉做成按摩棒吗?”

 “……好提议,”卫慈谦笑了一下,“但是不如我的想法精彩。我会给你喂很多药,让你一天不跟我做爱就会感觉生不如死。”

 “你性欲真强。”我无所谓地拍了拍手。

 卫慈谦看向我,指了指旁边跪着的瞿兴:“那也是你的错。所以现在呢?你真的把我跟瞿兴当成同一种玩具吗?都跟你在这玩放置?他都射了三轮了,你不给他一点惩罚?”

 “他射不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说,“我现在又没兴趣玩他。”

 “你还真是一个冷漠的人。”卫慈谦这会儿的笑容似乎真实了一点。

 我也笑了一下,把他刚才的原话还给了他:“那也是你们的错。”

 卫慈谦又说:“可惜的是我还挺喜欢你的冷漠。考虑考虑再跟我做一次吗?”

 “可惜的是我不需要别人的喜欢。”真是不该招惹这种人,我这样想着,对着卫慈谦打了一个响指。

 下一秒,卫慈谦和瞿兴都倒了下去,一起陷入了睡眠状态。

 随后,我将现场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接着把他们几个人的衣服——当然也包括我自己的衣服,全部穿好,给每个人都下了一个暗示之后,便离开了这间教室。

【作家想說的話:】
这节算是写完了,先休息几天。下次更新就是新誉公司团建的那一篇啦~
希望大家看得愉快,喜欢的话可以顺便投投票+评论收藏关注!非常感谢你们!

之后确定会返场的是仇总和沈老师,以及列车乘务员小尹。
模特那一篇其实还有点存稿但是我个人不太满意,后面改一改再放上来,所以更新时间会比较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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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进行时
第27章常识置换/记忆修改:小世子吃饭时在父母面前双腿摩擦兄长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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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驿站用了一份茶点后,我甩了甩带着穗子的长剑,收拾了一下,背着一袋并不沉重的行囊,沿着地图往太阳升起的方位走去。

侯府的大门修得颇为大气,精雕细刻的栏杆上面立着几只青色的鸟,衬得天空碧蓝,云色温和。感叹了一句叶侯爷不愧是当今圣上的宠臣,我便撩了撩衣袖,踏上了侯府大门前的石阶。

在这里生存,总要给自己谋一处安稳之地。虽然有修改器在手,但我一向喜欢走稳妥的路子,所以我决定先以“叶侯的长子”的身份在侯府住下。在修改器的影响下,侯府上上下下都认定我是叶侯爷的长子,对我施以应有的礼仪,把我突兀的存在轻巧地带过去了。

叶侯爷原本只有一子,既是嫡子又是长子的叶灼,是承袭叶侯爵位的唯一一人,世子的身份早就坐稳了。但我来了之后,生生挤进了一个长子的位置,这样一来,身为次子的叶灼为什么会成为世子,便是首要解决的矛盾。

不过谢天谢地,修改器替我量身打造了个庶长子的身份,庶子即便是长子,但本身就没有资格世袭爵位,于是就完美地圆了过去。

庶子的身份说好也好,说坏也坏,坏就坏在嫡系的人,无论是谁,都可以轻视你,仗着身份随随便便过来压你一头。这里面首当其冲的,当然就是我现在亲爱的“弟弟”,叶灼。



叶灼在后院的花园练剑时,余光瞥见了一个身影。他不屑地轻哼一声,收剑入鞘,转身看了过去,发出极为轻蔑的嘲笑:“这不是兄长么,你又来此地做什么?我记得母亲在你六岁时就告诉过你,后院花园不是你能待的地方,万一碰坏了父亲大人养的花,看你如何收场。”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叶灼的脑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些并不完整的画面,他觉得很奇怪,关于这位庶兄的记忆,明明都是非常清晰的,却不知为何感到有些许的虚幻。

眼前的庶兄只是笑着看他,真是恶心,跟他的贱娘一模一样,一心只图父亲的荣华富贵,拼了命地费尽心思、用尽手段才嫁入侯府,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看了就讨嫌得紧。

他那庶兄张了张口,道:“我只是想来看看灼儿的剑术练得如何罢了。”

“我练得如何需要你来置喙吗?小爷的剑术一直都是父亲大人手把手教的,自然是天下第一。”叶灼得意又嘲讽地摸了摸自己的剑柄,高傲的少年将夸奖视为常态,一时竟忘了去纠正那讨厌的庶兄对自己恶心的称呼。

“那灼儿便给为兄展示一下吧。”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仍然是一脸悠悠的微笑,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叶灼听了这句话后并没有产生抵触心里,而是按照那个人说的话一般,抽出剑身舞动起了身子。

反正只是露两招给那个吃不到天鹅肉的人看一看,又不打什么紧,还能让他更深刻意识到他的身份,自己有的东西那个人永远也得不到。叶灼在心里这么想着。

舞剑时是不能三心二意的。叶灼尽心尽力地将自己所学的剑式都展现给了那位庶兄,那个庶兄生来就低他一等,就算把招式全看了去,也完全学不会的。

叶灼剑毕,来到旁边那个人的身边,膝盖一弯就跪了下来,说道:“谢兄长屈尊观看愚弟的剑术。”这是为兄长展示剑术后该做的礼仪,尽管叶灼平时肯定不会向叶燐下跪,但身为侯爷的世子,礼仪是最重要的,他只觉得他在做尊贵世子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他的兄长没让他立刻起身,只是让叶灼就这么跪在那里,叶灼心里有所不满,可没有兄长的命令,他也只能跪在原地等待。他看见庶兄俯下身环住自己,下一刻,叶灼感到身子一凉,自己的衣物正往下滑落,而露出的后臀更是被一双手包住,正在使劲地搓揉。

“嗯……”叶灼全身光光地跪在后院的石板上,屁股正被最讨厌的兄长猥亵着,可叶灼却没有反抗,任凭叶燐把他的屁股弄得通红。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叶灼心里想,身为弟弟,如果不小心在兄长面前脱光了衣物,让兄长感到性欲大起,弟弟就必须要承担起解决兄长性欲的责任。

刚才衣物为什么会自行脱落呢,一定是刚才舞剑时不小心,真是太不谨慎了。叶灼一边帮兄长解下衣裤,一边暗骂这个庶兄:不就是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吗,从小到大做了多少次了,这个人没事兴奋个什么劲啊,害自己这个做弟弟的还要帮他解决这次的欲望。

“灼儿,这次用嘴帮兄长含出来吧。”面前这个人坏心眼地看着他,叶灼皱着眉头看着手中这个逐渐变大的物什,嫌弃道:“这么基本的东西,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说完便张大了嘴巴,把兄长的阳物一下含了进去,舌尖也迫不及待地贴了上来,为他生平最厌恶的人服侍着。

“唔嗯……”叶灼的舌头绕着柱身打转,他的庶兄也就只有下体的尺寸拿得出手一些,其他方面都是个废物点心,一点也比不过他。

舔得正忘情时,上面突然传来他兄长的声音:“灼儿口技这么好,不然以后每天早上叫为兄起床时,都像这样帮为兄舔一舔吧。”

叶灼一心一意地伺候着兄长的肉棒,才没空理会满嘴胡言乱语的兄长,只是哼了两哼。他觉得这位令人讨厌的庶兄一定是脑子里又出了什么毛病,才会提出这个要求——明明每天早上自己都是这样叫他起床的,这会离早上才过了几个时辰啊,居然就忘记了,连他自己都还没忘记这个大肉棒的味道呢!

他没有忘记,他始终记得庶兄阳物的味道,从小时候开始,他就总是仗着自己嫡子的身份强迫他的庶兄做很多事情。叶灼突然想起自己七岁时,庶兄也才刚刚九岁,在又一次欺负那个瘦弱的兄长的时候,无意中拉下了叶燐的裤子。

那根物什印在叶灼的眼中,像是一件神物一般,一股神奇的力量隐隐吸引着他,推使着叶灼去靠近它。当即,年幼的叶灼无法抵挡自身的渴望,不顾叶燐的哭闹,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把那个东西放至口中,兴奋地舔舐着。

尽管是讨厌的庶兄用来尿尿的地方,但那根棒子的味道却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忍受,而这么一舔,就让叶灼获得了莫大的满足。自那之后,每次叶灼都会强迫他那个无实权的兄长,以嫡子的身份威胁他,让他能把下身的东西露出来,让自己好好地舔舔,发展到最后,甚至变成了叶灼每天早晨都要将庶兄的那根翘着的棒子舔到软下才肯罢休。

叶灼不觉得难以理解,由于身体里留着一样的血,庶兄的身体难免会对自己产生影响,所以自己会迷恋上这该死的兄长的阳物也没什么意外的。

“灼儿,为兄的……阳具如何?”许是被自己的舔弄舔到了舒爽点,叶灼能感受到庶兄的声音也无法找到平衡。这让他很骄傲,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一样,把兄长舔得这么高兴的不是吗。

叶灼发现兄长的棒子又涨了几分,连忙缩紧嘴巴内壁,迅速一吸,立马有一大堆的液体朝着喉咙深处喷射了进来。等他意犹未尽地全部吃进去后,才回答了庶兄的话:“你这物跟儿时比起来大了好多,小爷我都快含不住了,还好本侯天资聪颖,再大都能吃下。”

“还没继承父亲的位置,灼儿就敢自称‘本侯’了?”

庶兄说话一向讨厌,叶灼懒得同他计较,只道:“马上便要开饭了,你先过去,小爷我准备一下就去。”看到庶兄笑着离开,叶灼没来由地觉得一阵安心,明明之前都觉得他心术不正笑里藏刀,看了就犯恶心,今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回忆了一遍刚才的所作所为,叶灼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奇怪地晃了晃头,便去做“准备”了。



饭桌上摆满了令人垂涎欲滴的菜肴,不过围着这桌坐下的却只有三个人。分别是侯府的大主人叶侯爷、侯府正房夫人,也就是叶灼的亲生母亲于氏、以及我,庶长子叶燐。

叶灼到现在才进了屋,他的身上一丝不挂,面颊红润异常。而叶父叶母对此情此景却并未感到愤怒,只是让叶灼赶紧上桌吃饭。

应了一声后,叶灼看向我,直直地朝我走过来。他没有坐到空余的凳子上,而是坐到了我的身上。他的手拿起了碗筷,可是他的双腿却将我的鸡巴夹住,开始有规律的上下摩擦。

这幅淫靡的场面,叶侯爷与叶夫人都视若无睹,叶侯爷甚至还说:“灼儿这任性的习惯要改改了,每次吃饭都这么来,让你兄长如何用餐?”叶夫人也在一旁劝:“灼儿休要任性,你让燐儿硬了起来,燐儿肯定也不好受。”

叶灼看着我早已被他弄硬挺的鸡巴,委屈地同父母说了一声:“灼儿知道了。”接着,他抬了抬屁股,刚才做的“准备”让他的骚穴湿润无比,很顺利地把我的鸡巴吃了进去。

叶侯爷满意地笑着:“这才是我们听话的灼儿。为父教导过你,自己点的火要学会自己灭,你让燐儿起了火,就必须要用自己的身体帮燐儿舒服舒服。”

叶夫人也语重心长在一旁说:“燐儿现下若是不舒服,晚上就再让灼儿好生帮你灭灭火。”

我一下一下挺着腰,让肉棒在叶灼的体内胡乱地顶弄起来,嘴上还不忘谢过这夫妻俩:“燐儿谢父亲母亲体谅,不过灼儿如果喜欢这样做的话,燐儿也不会特别介意。”

由于是坐式骑乘位,叶灼的淫水全部都在往下流,尽管穴口被鸡巴撑得满满的,也依然随着抽插溢出了不少透明的黏液。这样的姿势让我可以插得很深,虽然不好控制顶弄的位置,但抽插的次数一多,总是可以顶到叶灼这个骚逼的敏感部位。

“哈……嗯、啊兄长……好厉害……嗯嗯……灼儿被顶到了……啊……”叶灼好像根本不知道现在正在吃饭似的,放声浪叫了起来,碗筷也拿不住了,从手中脱落后砸到了地上,碎成了许多小瓷片。

“灼儿也真是的,不喜欢吃的话,不吃便是了,何必摔碗呢。”叶夫人让下人进来清理了一下,看着赤裸着被庶子淫亵的亲儿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叶侯爷冷声说道:“就是被你惯出来的好儿子,吃个饭还要满足他这么多喜好。”接着,叶侯爷“啪”地一声放下了筷子,对着我说道:“燐儿,你且带灼儿回房间,好好管教他!不需心软,记得要重重惩罚他。”让长子替自己管教不懂事的次子,这一点没有什么怪异的。

我点头应着叶侯爷的话,把叶灼双腿架了起来,就这么插着他回到了房间,来到了床上。

我将叶灼的身体翻了过来面对着我,叶灼早就被操得神志不清了,一脸痴态地望着我。

“父亲大人说要为兄好好惩罚你。”我把两只手指插入叶灼微张的口中,夹住他绵软的舌头搅了搅,继续道,“可你知道,为兄对你最好了,绝对不忍心惩罚你的,对吗?”

叶灼朦胧的大脑里牵起了一根记忆的线,他回忆起小的时候,他犯了错,都是兄长替他承担后果,替他受罚,大了一点后,每次犯事,父亲大人都会让兄长惩罚他,但兄长一直对他特别好,非但不惩罚他,还偷偷地脱下衣裤,给自己舔他的阳具。

兄长对他最好了。

“兄长……灼儿错了……你惩罚灼儿吧,这次不要、不要再心软了……”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万千世界]送的“酷炫跑车”
感谢[ceecee]送的“快来融化我”
感谢[壮士来一发吗]、[cnm]送的“草莓蛋糕”

谢谢各位的支持,接下去基本上是古代现代穿插更新,可能会多一点剧情章增添一点乐趣。
评论都会看,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古代进行时
第28章常识置换/鞭子play:王爷用刑具插入自己的后庭对刺客进行“严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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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

虽然今天的天气着实不错,不过叫醒我的并不是早晨的阳光,而是正浑身赤裸着趴在我被衾下,卖力活动着舌头的弟弟。

尽管这个人是昨天才变成我的弟弟的,可在他的认知里,我这个兄长已经同他生活了快二十载,在他心中,我的分量也许已经超过了任何人。毕竟,我对他最好了。

愉快地交出了第一发存货后,我睁开眼睛,半撑着身体看向双腿间的叶灼,他正在清理我阳具上边弥留着的液体。我抬手往下面探去,摸到了叶灼圆润嫩滑的臀瓣,动手发狠似的往中间压了一下,底下的那个人便忍不住叫出了声。

这是必然的,因为叶灼后面的那个欠操的小穴里还含着一块尺寸偏大的玉势呢。

“兄长……灼儿一晚上都没有射……请兄长……嗯、检查……哈、啊……”叶灼的双臀高翘,手肘略显无力地撑在我的床上,我看见他身后跪着的大腿上流下了些许透明的黏液。

真是淫荡。

我把他下巴抬起,斜下眼睛看他:“这次是这么多年来为兄第一次惩罚你。”

“灼儿、不怪兄长,是灼儿自己……唔自己要求惩罚的……”估计在叶灼看来,这次的惩罚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我甚至是被他“强迫”来惩罚他的。

但我所谓的“惩罚”,当然是与普通的惩罚不一样的,就是把玉势插入不听话的弟弟的后穴,让他自渎一晚上不准射出来。不过,对于叶灼与叶侯爷叶夫人他们来说,这点惩罚只能算是普通的小惩罢了。

我将手指送入叶灼的口中拌弄,腾出一点视线低下头来看他,叶灼的眼睛像是被搅碎的星河一般,蒙了一层雾,稀稀散散地倒漾在眸中,他半睁着眼,迷离地用湿滑的软舌追逐着我的动作。

差不多玩够了,我抽出手指,从叶灼的口腔中拉出一条银丝,轻轻点了点,刮在了他的舌尖上边。然后,我用另一只手将他下身吸着的玉势缓缓地拿出,又把他的软穴用两只手指掰开了些,用刚刚被他的嘴巴润湿过的手指摸索着探了进去。

叶灼那穴肉由于刚刚玉势的存在,变得热乎乎软绵绵的,手指刚进去一根,便被柔嫩的内壁紧紧包围着吸住,我不慌不忙地玩弄着这朵饥渴的小花,配合着身下叶灼的呻吟声,坏心思就这么又上来了。

等到叶灼的小穴已经完全适合被进入后,我直截了当地穿好衣服,起了床。

“今日为兄还要前去拜访一位故友,灼儿也赶紧起吧,父亲不是还为你安排了剑术课吗?”我整理着衣襟,撇下一句话,只是用余光看了看呆愣着跪趴在床上的叶灼,他后方的菊穴还在微弱地一张一合,冒出了汩汩淫水。



我又去了一趟茶楼。

前几日听说这个时代有一种药物,可以治疗百病、延长寿命,我对此倒有些兴趣。虽然修改器能为我提供许多便利,但它无法改变某些既定的事实,例如一年之中的春秋变换,例如人类生命的长短。所以,可以医治百病的奇药,我是准备去捞一些的,指不定在日后能派上什么用场。

而茶楼中总能打听到些消息。

这家茶楼位于西城的最中心,是集市上最多路人歇脚的地方,茶楼的对面就是一座高耸着的勾栏建筑,“鸾竹阁”——这儿的人都按牌匾上的名儿那么叫,不过更普遍一点来说,我们喊它青楼。

我点了一份梨花酥,配着点茶水,悠哉悠哉地扫视了一遍一楼大厅坐着的人,一个一个打量着,希望能瞅到一两个相关的人。不过,事情总是会出变化的,尤其是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

我的位置就处于茶楼门口,看见那人从对面鸾竹阁出来,并朝着茶楼的地方走来时,我还一直维持着普通游侠的模样,挑着剑柄,饮着茶水。但是,当这位打扮不俗的青年经过我的桌位时,我一眼就扫到了他腰间的长笛。

曾经,我用修改器重新设定过我的视力,我敢确信那长笛尾处刻着的两个小字,定是“鹊懿”。

“懿”这个字可不能随便乱刻,只有当今圣上钦点的人或物,由圣旨下道赐名,才能允许被刻上、或是被称上这个名。

宫中只有位分高的妃子、重臣、以及皇帝的亲信才能享受到这份殊荣。而宫中善于使笛,精通音律的男性,唯有一人较为出众,那便是圣上的胞弟,汶曦亲王,段长斯。

啧啧啧。谁能想到传闻中不理政事,只醉心于山水琴笛声的汶曦亲王居然会去逛青楼呢。

身为一名平民老百姓,我自然也是想不到的,不过,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段长斯身为王爷,本身志趣不在朝堂,也不是个沉迷于美色的俗人,退一步说,即便是缺女人,他王爷这个身份倒也不至于到青楼来寻欢。

出于好奇,我舔了舔下唇,疾步跟了上去。

从被我控制了的店家口中得知,段长斯同他要了一间二楼的茶室,只身一人,无他人作陪。

如我所料,茶室的门打不开。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把剑别在身上,换了条道,从窗户口跃了进去。

大概是最近过得格外舒坦,让我失了戒心,这就直接导致我脚刚一沾地,就被一人从后方用重物砸向了后脑,昏过去前,只来得及看清那个人的长相。

眼睑上有一颗小痣。果不出所料,是汶曦亲王本人。



再次睁眼时,除了后脑的一阵钝痛感,另一个直接感觉就是,这个地方好黑。试着动了一下,发现手脚都被铁链锁了起来,底下踩着的是一堆粗糙的茅草,身上倒是没有其他的伤。

许是听到了挣动铁链的声响,一道刺眼的亮光突然袭来,有人从门外进入,朝我走了过来。

“哦,总算是醒了。”

那个人也不打灯,只是借着刚进入的门缝处那一点光亮打量着我的脸,面容上是一抹冷笑。片刻后,他抿起嘴角,收起了笑意,对我道:“你的剑已经被本王缴了,这里全是本王的人,你挣扎也没有用。识趣的话就赶紧如实招来,究竟是谁派你来刺杀本王的?我那亲爱的两位兄长中的哪一个?”

原来是皇家的政斗。我心道一声麻烦。

能是谁派来的,我只是一个好奇心特别强,还色心十足的平民小卒罢了。

周围还有两三个护卫,我只好忍着后脑的疼痛感,在脑内调试了一下修改器,然后命令它对着此处的范围发动了能力。

时间像是一下子暂停了一般,段长斯的动作定在原处,我抬头看他:“把我解开。”话毕,段长斯又重新动了起来,只不过变成了在解开锁住我的铁链。

终于拿回了人身自由的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摸我的后脑勺,我的身子本就不是那么强健,汶曦亲王这一下下去可真是要了我亲命。

此仇不报非君子。我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等待我命令的段长斯,柔顺的黑发半束着垂在他的肩后,独属于皇室的华贵发髻透着点清幽的蓝。色胆包天的我满意地轻笑一声,我本来没有此意,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



段长斯的眼神逐渐有了焦点,他往旁边看了一番,发现他正处于自己的汶曦王府中。

“来人啊,刺客呢?!”猛地一下子回想起了什么,段长斯喊道。他今日约了心腹之臣,秘密在青楼进行情报的交换,出入茶室时的确刚抓住了一个准备行刺的刺客。

“王爷莫急,我这不是在这里嘛。”听见这个声音,段长斯回过头,发现那名刺客正安稳地卧在自己的床上,闲适地交叠着两条腿,弯着眼角看着自己。

丝毫不好奇为何刺客会这么悠闲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段长斯只感觉头脑一滞,接着,他直直地走到了床前,面对着那名刺客,发狠似的警告他:“你须告诉本王,究竟是何人派你入室刺杀?你若如实交代,本王可能还能饶你一命,若不说,那么本王也只能严刑逼供了。”

那名刺客勾起唇角,目若潋滟地看了一眼段长斯,缓缓道:“背信弃主,恕难从命。”

从小阅人无数,见过许多美人的段长斯没有想到,他竟会被一名想要取他性命的刺客的眼睛所吸引,那人只要眨眨眼,他就感觉双腿发软。

“哼,你倒是衷心。”不知道为什么起了怒意,段长斯取了刑具过来,他在心中这般告诫自己,只是一名该死的刺客而已,自己只要按照以往的严刑拷问那般做就好。

可是,以往那般……是哪般呢?

段长斯低头看了一眼刑具,不知为何,他莫名觉得,这些刑具本是应该用在自己身上的。

第一个刑具,粗长圆润,上边有一些雕饰的小球,后尾有一处凸起。段长斯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刑具,可现在,他却无师自通一般,在刺客的注视下解下自己的衣裤,后背朝着床铺的位置,慢慢地撅起了屁股。

虽说是一位在音律上颇有造诣的亲王,但段长斯也是跟着皇室教育培养长大的。由于长期联系骑射、武术等强身健体的运动,身体上的线条既流畅又饱满,颀长又紧致的肉体看起来并不像传闻所言一样弱不禁风。

刑具,当然是为审讯者准备的。

段长斯心中默认了这一点,他把那怪异的刑具放至刺客手中,再次背朝床位,调整了一下位置,将自己的后臀正对着刺客的脸部,命令刺客将这刑具用到自己的身上。

接着,段长斯就感受到了一种刺骨的凉意,从后庭处密密地传至头脑,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绕是他也觉得怪异——奇怪,之前也严刑逼供过许多人,难道不是以这种方式吗?

他无法思考,脑子里像是被白雾遮住一样杂乱无章,什么事情都仿佛变得不再重要了,他只能尽心尽力地做好这次的逼供。

后面的刑具在这段时间被他的体温染上了一丝热度,不再冰凉,但也好不到哪去。酥麻又瘙痒的感觉在刑具使用的地方徘徊,段长斯不禁扭动了一下身子,还不忘放狠话:“看到、厉害没有?嗯……如果你再、再不从实招来……啊、还会有更厉害的……刑、刑具!”

“哎?还有什么?我倒是想见识一下呢。”刺客笑意不断地用着“刑具”接受着王爷的拷问,轻轻地将刑具推入一点,又往后退了回来,然后,再次将刑具插入,不过,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进入得更深。

段长斯声音都不太稳了,却仍然保持着高傲,他就着现在的姿势,俯下上半个身子,从地上捡起了第二个刑具,往后呈给了刺客。

这是一条软鞭,上面布满着倒刺,刺客像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感叹了一声,说着段长斯无法理解的话:“这玩意用在这方面上啊……我都还没试过,王爷还真是个天才。”

话音刚落,段长斯就听见了一声急促的声响,紧接着,他的背上就倏地一疼。这很明显,段长斯也知道,软鞭被那刺客狠狠地甩在了自己的背上,但是这并不奇怪,这种刑具确实是应该这么使用的。

“我第一次用这个,掌握不好力道,也没注意控制方向,给王爷这漂亮的背上都留下了一道印子,王爷莫怪。”红印子斜斜地停在了汶曦亲王结实的背肌上面,将来一定是要留疤的。

“可惜,本来想打在这里的,臀瓣上交叉着两条鞭痕,王爷不觉得很好看吗?”段长斯咬着下唇,隐忍不发,他能感受到那软鞭正贴着自己的臀肉,渐渐从左边滑至右边,明明应该感到疼痛难忍的,可段长斯的心里却泛着一丝的期待。

下一刻,随着空气间被软鞭挤压出的“啪啪”两声清脆的响音,段长斯倒吸一口气,额间泌出了冷汗,刚刚被软鞭热烈地亲吻过的两瓣屁股因为疼痛抖动了起来,原本夹着刑具的后庭也因为这样的刺激开始张合地吞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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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进行时
第29章常识置换/记忆修改:王爷用后穴审讯让刺客射入精液,插得越深越不能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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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斯白净的屁股上留下了两条交叉的鞭痕,看上去有些红肿,我用手轻轻抚了抚那其中一道鞭痕,引得他嘶嘶吸气。心里到底还是心疼美人的,我轻笑出声,伸手推了推插在段长斯屁眼里面的刑具,然后把鞭子放在了一旁。

“怎么样……哈……你到底、到底肯不肯……说出实情!”背对着我的段长斯声音有些颤抖,毕竟刚刚挨了那三鞭子,现在还在被我用刑具抽插后穴,能说出完整的句子就不错了。

“没有谁命令我来刺杀王爷。”我平静地把玩着段长斯屁股里夹着的那物,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抽送,我想看这尊贵的王爷只靠着物件玩弄屁眼就高潮得站不住的样子,“对了王爷,这刑具的力度如何?您需要在下用它更加大力地用它来操你的屁眼吗?”

段长斯只是努力地站稳,维持自己这个在别人看来十分屈辱的姿势。他曾无数次地审问过各类罪犯,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这个狡猾的刺客,于是他沉下声音说:“请、加大……力度用它……操我、的……屁眼,我一定会让、让你招供的……!”

“原来如此,王爷真是执着呢。”我从段长斯的床上站了起来,从背后抱着他吻了一下他的耳根,再次启动了修改器。



段长斯的手绕向自己的后方,正在十分卖力地用那粗长的刑具抽弄着他自己的屁眼。他跪在自己的床前,面对着这个坐在自己床上,嘴上带着微笑的人,段长斯的眼神中充满着坚定和冷漠——这是他惯常审讯罪犯用的神情,现在的他正在审讯这个准备刺杀他的刺客。

地上淌着一摊白色的浊液,段长斯知道,这是他自己刚才被这刺客用刑具操屁眼操到顶点后射出来的。

“你若再不招供,那……嗯啊、等着你的,唔,将会是更厉害的、刑罚!”段长斯发狠的声音,好似他真的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刑讯者一般。但他面色潮红,还没有完全脱下的中衣大敞着,胸前雪白的肌肤上面立着两颗偏粉的乳头,光裸的下体高高耸立,前端滴淌着透明的液体。

“更厉害的刑罚?我还真的有点期待。”

看着那个狡猾的刺客歪着脑袋朝着自己痞笑的模样,段长斯只是冷哼一声,他马上就会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尝尝厉害。

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跪着的时间太久,让他的双腿有些许的发软,他的前后端都在流水,整个身体此刻敏感不堪,而恰巧这起身的动作不偏不倚地压到了后穴插着的刑具,那刑具就顺着黏滑的肠壁被挤出来了一半。

“唔……”段长斯被这一刺激弄得身子前倾,差点站立不稳,但他凭着绝佳的体力和意志力,最后还是堪堪站定在刺客面前。他拿出了身为皇室的高贵气势,把自己身上的束缚全部都解下丢散到地上,全身光溜溜地爬上了柔软的床铺,就这么居高临下地跨坐在刺客的身上。

他的锦被早就被小厮们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床头,此时的刺客就懒散地枕在上方。而他,一位身份高贵、享极权利和盛名的当朝王爷,却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正翻身俯在这位低级的刺客身上。明明是很平凡的审讯步骤,不知道为什么让段长斯感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好像最下贱低级的人不是眼前受审的刺客,而是现在淫态万分的自己。

段长斯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现在审治这个刺客才是最重要的,什么礼义廉耻,如果妨碍到了自己,那就全部不要就好了。他静下心,对着刺客说道:“小贼,受了这么多刑罚之后还这么有骨气,本王很欣赏你。但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罢休……现在本王就让你见识一下最厉害的。”

没有记错的话,严刑里面最厉害的,就是用审讯者的后庭来作为惩罚道具,狠狠地惩戒受审者的阳物,直到他交代真相,也就是射出精液,而这些精液是最宝贵的,必须要让它留在身体里,才能判别刺客说的话是真是假。

只有刺客把他胯间挺立的阳物插入自己的后庭中,才能得到实话。并且,插入得越深,受刑人就越不敢撒谎,才能更快地交代真相。

段长斯拔出了一直插在自己后穴的刑具,刑具与屁穴分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上面还带出了好多穴里面分泌的液体。拔出刑具时,段长斯的脑内有些混沌,那空荡荡的后庭失去了欢愉一般,饥渴地收缩着内壁,迫切地想要吞入更大的物体来满足。

而刺客的阳物能刚好满足它。

他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屁股变得多么淫荡,毕竟这个地方本来就是用来被人插入的,渴望又粗又长的东西来满足自己当然没什么不对。

当段长斯确认好刺客肉棒的位置后,便发挥出了独属于皇室的狠劲,一鼓作气地坐了下去。巨物进入后壁的时候,段长斯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叫喊,他扭动着腰肢,方便刺客将那阳物一寸一寸地插进来。

要更深、更深、更深……

段长斯的脑子里早就无法思考其他,他的屁眼痒得很,只有插入的肉棒能助他驱痒,而这个刺客低贱的阳具此刻就像是神物一样,满溢出的快感和兴奋席卷至全身。他现在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要让这个阳物进得更深,才能令刺客吐出真言,射到自己的屁股里面来。

“啊、啊……今天、就让你……见识厉害……不进,棺材不落泪……哦、啊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哈啊……”段长斯被干得欲仙欲死,还在不断地上下起伏,硬是让底下的阳具往后庭最深处猛插,“好深……好深、哼……这下你……不能、不能说谎了……唔啊……”

“是是,王爷、再加把劲……努力一下……嗯……对对对、就是这样的……做得很好、在下,马上就射给你。”那刺客嘴巴也不闲着,面上来看倒是很配合自己的这个刑罚。段长斯心里泛起一股得意,他就知道,只要拿出最厉害的刑罚,任这个刺客他再有骨气、再如何衷心,都必须向自己交代出实情,说不定还会折服于座下,为自己尽忠。

下面的那刺客也跟着挺动下身,两个人的动作很快就调到了一个频率上面,在这双重力度地操干下,段长斯快支撑不住了,在这之前已经被刑具操射过的身子又敏感又饥渴,他只感到自己徘徊在高潮的边缘。

他的腰被那刺客按着掐着,又痛又爽,疼痛中的快意被无限放大了似的,让他欲罢不能地摇晃身子。屁股上和背后的三道鞭痕偶尔被蹭过,也让段长斯感到沉醉,他此刻只能享受着这个刺客对他的凌虐,而不知道为何,这让他很快乐。

好想释放自己……当身体内涌入了一大股不属于自身的液体时,段长斯的大脑空白一片,嘴角流出了涎水,双眼无神地向上翻了几下,下体本应喷射而出的精液,现在却变得像女人一样,只知道汩汩外流。

这个凌驾于自己之上,把精液射进自己屁股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段长斯歪倒在床上,眼睛半是迷蒙地注视着这个刺客,他累得很想闭上双眼,却无法移开他自己的目光,眼睛已经沉重万分,但是他还想再多看一会这个人的双眸。

已经完全臣服了。段长斯告诉自己。




“段长斯,我不是哪个人派来刺杀你的刺客,我是被你强抢进王府的心上人。”这个刺客终于交代了事情的真相,刺客有精液在自己的体内,所以不可能会撒谎,他说的话,一定是真的。

段长斯在昏过去之前,把那个人说的话牢牢地记下了。



“叶公子还是不肯吃东西吗?”段长斯揉了揉眉心,颇有些烦躁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书。

过来报告情况的小厮被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朝段长斯喊道:“王爷,小的已经劝过了好多遍,可叶公子就是不肯多看一眼您赏的吃食啊!”

段长斯斜了一眼那个小厮,声调一下子变冷:“注意你的言行,本王根本没权利赏什么东西给叶公子,要说赏赐,也应该是他赏给我。你记好,在汶曦王府,叶公子就是天理。”说罢,放下书籍起身,“本王去看看他。”

叶燐,是宠臣叶侯的长子。虽说是长子,但也只是个庶长子,他在叶家毫无实权,就连世子的位置,都是给的嫡出的次子叶灼。段长斯第一眼见到叶燐的时候,就被他那眼睛吸引住了,如寒星秋水一样的柔和迷人,却又足以噬人魂魄。

像现在一样,段长斯看着窗前静坐着的叶燐,眼前流过一丝亮光。

“王爷府的甜点实乃精品,倒像是给神仙享用的。”

那人开口,对段长斯招招手,段长斯走了过去,理所当然地面对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段长斯的衣内滑进了一只手,从左往右,带着点兴味地解着他的衣服。身体被心上人抚摸的感觉让段长斯恍惚着张开了嘴,他把脸靠了过去,想凑上去讨要一个吻。

“我并非不吃王爷的东西,只是稍微有些想家,请王爷放在下回去。”他的心上人拒绝了他的亲吻后,缓缓开口道。那人的声线很温和,指了指刚才吃了一半放在瓷盘里的酥点,朝他示意。

段长斯动作一滞,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站了起来,当着那人的面亲手褪下了自己的衣裤,再次跨坐上来,道:“我让你不开心了吗?不满足的话,你可以随时随地要我。”说着,便一手伸向后方,毫不在意地插入还有些红肿的小穴。



我看着段长斯的举动,内心闪过一丝无语。这两天待在王府,不是睡觉就是睡他,当初修改他的记忆只是图好玩,想看看主动献身的汶曦亲王是不是更加可口。这下看来,诱人是更加诱人了,就是没料到段长斯的性欲这么强,被我操过几遍之后就更放荡了,典型的被操熟了。

连续一天半的放纵让我感觉我快废了,便让段长斯送我回叶侯府养一养,顺便回去看看我那可爱的弟弟。谁想到段长斯听了我的要求二话没说就把我软禁了,让我别离开他。

修改器的后劲居然这么强的吗?我陷入了思考。

叹了口气,我还是环上了段长斯的腰,把正在抚慰后穴的王爷搂进了怀里。这位原先清高无比、只醉心于山水琴笛之间的王爷现在却只是像只听话的猫咪一般,受宠若惊地看着我,然后在我许可的目光之下,小心翼翼地用唇轻轻贴了一下我的嘴角。

我在正午时刚被他含出来过,现在没有太大的兴味做这档子事,所以只是转个方向去玩他的奶头。段长斯的胸前被我加了几道鞭痕,白皙的皮肤上落着殷红的长条,看起来特别对我胃口。

段长斯背脊挺直,更衬出他腰上完美的曲线,修长的身体上面是凌乱的鞭痕,这些鞭痕有的轻有的重,我也算是在他的身上练就了一身好鞭法。

“原来这么白净的身体,被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王爷后悔吗?”我在他耳边问,虽然我已经很清楚他的答案——被修改器修改过的记忆和情感,段长斯对我的爱意只会增不会减。

“何来……后悔一说。”段长斯还在用手指抽插他自己的后庭,现在已经进入了三根,“本王乐意这么爱你……谁敢、敢替本王后悔?”

我在段长斯光裸的身上,替他披上了一件毛毯,笑着说:“原来如此。”接着,不等他做任何反应,我再次让修改器启动,段长斯就这么软在了我的身上。将他安置到床上后,我整理了一下衣物后便走出了王府。

回头看了一眼王府的大门,我偏头打了一个响指。

从现在开始,整个王府上下,包括汶曦亲王在内,便没有人再记得我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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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菱汐子]赠送的甜蜜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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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一直追更新的宝贝们!这几天有安排许多事情所以比较忙,会挑空下来的时间来加更的!
(ˊωˋ*)



古代进行时
第30章常识置换:小剑圣每天玩弄自己的奶头只为成为最适合生养的荡妇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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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恣意的水声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体之间交错着,少年温热又滑嫩的粉舌缠在我的阳物上,绕着柱体一寸一寸地游走。

 暖烫的呼吸因这急促的动作而变得粗重,沉闷地打在我的下体上,他迫切的痴迷于口中含住的物体,像是怎么也舔不够似的。柱身上时而有涎水残留,在空气中勾出一条晶莹的水线。

 “剑宗大人……请您、认真一些……”看我似乎没有特别投入地享受他的服务,少年皱了皱眉,用敬语提示我的不专心,然后扶着我的阳具,轻轻地嘬上了一口。

 这个全身赤裸,大大岔开双腿,蹲在我的身下,对着我的下体留着口水的人叫做晏罹秋,是江湖上面赫赫有名的一代剑圣。

 他本来是为了求取剑宗传人的指点来到这里的,不过他的大脑被我用修改器调过了一遍,现在在晏罹秋的眼中,我就是剑宗,是他现在的老师。

 “想要我认真一些?那你倒是把它再含得更深一点啊。”我大力地用胯下的那根东西往晏罹秋的喉咙深处顶去,冷声说,“这几日已经做了这么多次,连用喉咙夹住这种低级功法都悟不透,什么剑圣,看来也不过是个废人。”

 “唔嗯……”被我强行捅入进行深喉的感觉想必不会很好,晏罹秋的舌头仍然在微弱地活动,他努力地顺着肉棒吞咽着自己的口水,试图缓解干呕的恶心感,不过还是有很多没来得及吞入的唾液从嘴角溢出。

 他慢慢调试自己的位置,认真地用吞咽口水的动作来夹紧口中的异物,也不去管眼角处那些因为生理原因流出来的泪水,直到把我的鸡巴整根含入。

 我看着这一幕,倒是也觉得很有意思——大概算是理解了,悟性高的人果然学什么都不会很差劲。

 

 从段长斯的王府出来之后,我并没有直接回侯府,上次出门的目的就是为了探听一点关于长生药的消息,只是段长斯的突然出现扰乱了我的做事进度。

 百无聊赖地在驿站点了一盏茶,坐在人群的中间,我闭上眼睛,竖起耳朵仔细辨认着周遭的各种声音。

 正凝心静听,一个人影突然被挤到了我对面的座位上,他身上的剑鞘撞在木桌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我不得不把眼睛睁开来看看情况,面前的人正捂着他刚刚被撞疼的眉骨,嘶嘶轻叫。

 发现我在看他,他转过脸来不好意思地对我展开了一个很干净的笑容:“驿站实在人多,刚才人潮流动,我被挤了出来。打扰到兄台,还望见谅。”

 这位少年从上往下穿得都是一身雪白,只有衣襟和袖边处镂了几缕金色的柔缎,青竹的花纹镶在领口边缘,极显清高,一尘不染。

 他放下捂住眉骨处的手,乌发便半束不束地垂在脸颊边,没有被手挡住的前额上边有一道红痕,衬得他的肤色更为白嫩温软,杏眼弯弯翘起,像千种琉璃的光芒都倒映在内,容颜如画。

 “无妨。”打量够了他的相貌,我细抿了一口茶,“这位少侠可知前面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多人?”

 “自是听说员外家的女儿,就是那位远近闻名的美人,她今日要在自家阁楼上抛绣球定姻缘。”

 我好笑地看了一眼前方攒动的人群,真是一个两个都把“色欲”写到了脸上,真以为人家员外是个傻的,会把自家姑娘嫁给你们这样的好色之徒?

 不再去关心这事,我把目光再次放到了眼前这名少年的脸上,问道:“少侠可也是来寻美妻良缘的?”

 “男儿志趣自然不在于此,我此番是奉师尊之命,上玄云山寻剑宗传人讨教真籍功法。”大概面前的人还没意识到,这种本不该同生人言说的事情,却已经被他一口道出了。

 我来了一点兴趣,继续用能力诱使他回答我的话:“少侠姓甚名谁?年岁几何?拜在哪位高人手下?”

 “在下名为晏罹秋,今年刚满十九,师从天鹤观。”

 晏罹秋这个人名倒是耳熟得紧。我有些惊讶,在江湖间有一个野榜,称作无绝榜,由众多江湖人士年年更新,录下了世间无数的高人名讳,引得许多人聚众比试,只为在无绝榜上更进一名。

 而晏罹秋就是现在榜上的第二名,由于他剑术炉火纯青,善用刀剑等利器,所以被誉为剑圣。

 古往今来自称剑圣的人不可谓不多,能使大众真正信服的,大多数都是些老顽固们,不过晏罹秋却是个例外,都说英雄出少年,年岁这么小就能登上榜二,实属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传闻这少年剑圣不仅剑法了得,人长得也颇有姿色。晏罹秋剑法什么样我是没见过,但这后一句嘛……我扫了一眼对面少年的面容,想着,都说传言不可轻信,但这如今看来,传闻都还蛮靠谱的。

 怕被有心人听去他的名字引来麻烦,我带过了这个话题,眯起眼睛让修改器开始运转,向晏罹秋蛊惑般地笑了笑:“所以……少侠可是来拜师的?”

 

 事情就是这样。

 我摸了摸他的头,手指嵌入晏罹秋柔软的发丝中,打散了他的束起来的头发,挺动下身,开始对着他的嘴巴发起进攻,说:“先让你淫乱的嘴巴里填满老师的玉液吧,这可是老师送你的功法,虽然已经送了这么多次了,但是你也要好好收下哦。”

 白色的浊液淋在了晏罹秋的喉头上面,他虽然竭力地想要吞下所有精液,但还是有些许从口中流了下来。他下意识地用双手去接,然后放到嘴边,直到手中剩余的精液也被舔食得一干二净。

 晏罹秋现在应该很累,毕竟他整个人是岔开腿蹲着的,两边的大腿和小腿贴在一起,双腿打得很开,脚尖踮起,头无力地垂在我的肉棒位置,正大口地呼吸着。

 我打了一个响指,本来就脸色红润的晏罹秋像是又被胭脂打上了一层粉一样,颤了一下,微微抖着身体,抓紧了我的衣衫。

 这个响指是我设定的一个开关,只要晏罹秋听到了我打的响指,他的后穴就会开始像女人的小穴一般大肆分泌淫水,而且,整个身体也会跟被下了淫药一样,被挑起如火似的热烈情欲。

 如果现在屋外有人闯入,就会看到这样一幕:浑身不着衣物的年轻男子正放荡地蹲在地上,大腿外张,两个脚跟相抵,屁股中间有透明的淫汁,如细流那般,正在源源不断地滴到地上。

 他的乳雪外围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情欲染上了一层殷粉,奶头则更甚。身为男子,却拥有着两颗又大又挺又敏感的乳头,这点当然出自我的手。

 前几日刚开始玩他的时候,我让他一有空闲便玩弄自己胸前的乳头,本是一句连我自己都没放在心上的话,却被晏罹秋这个好学生给当了真,把这件事牢牢地记在了心上,当做老师颁布的作业一样,认真地执行着。

 而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他胸前的两个大乳头被玩得淫荡万分,稍有一碰就敏感得硬挺。现在的晏罹秋已经完全穿不了粗布料制成的衣物了,布料只要粗糙了一点,他的奶头可能就会因为被持续摩擦而受伤。

 “奶头这么大……晏罹秋,你真是个适合生养的好苗子。”我笑着上下弹弄他的乳头,晏罹秋被刺激得闭上了眼睛,可是一点拒绝我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把胸口挺得更高,任我随意把玩,回答我:

 “谢剑宗大人赞誉……徒儿一定、噢……一定会努力成为最适合生养孩子的、荡妇剑客……嗯……”

 我曾告诉过晏罹秋,剑法的真谛就是让自己的身体接受天地精华,返璞归真,找循生命的根源,也就是让修习剑术的人的身体,成为最适合生育的淫荡体质。

 我拉扯着他的奶头,对他说:“那现在便是突破第一阶层的考核了,晏罹秋。”

 看他一本正经地睁开眼睛望着我,我轻笑着说:“第一个阶段,就是检验你的学习,看你能不能只靠着这对下贱的奶头,就可以直接射出精华。”

 晏罹秋挺着胸,任由我对他的奶头上下其手,说:“是、是的……剑宗大人,我会努力做到只用奶头射出精华的。”

 我笑了一声,夸他:“好孩子。”用他的腰带绑住了他的双手手腕,举过了他的头顶,防止他自慰。

 接着,我俯下脑袋含住了他一边的奶头,用双唇抿了一会儿,才开始拿舌头去挑逗他,而另一边的乳头当然也被我的手夹弄在指尖,来回抚摸搓擦。

 “剑宗大人……剑宗大人、唔……”晏罹秋只有被我掌控的份,他上半身后仰,只有硕大的两粒奶头挺在上方,正在被我蹂躏爱抚,“剑宗大人……您好厉害、啊啊啊……要来了!嗯啊来了……!”

 抽搐着身子,晏罹秋射出了一泡浓精,在濒临高潮的时候,这位天才剑圣也只会跟最底层的青楼妓女一样,不知所谓地叫喊着淫言荡语:“啊啊、嗯啊啊啊只靠着奶头就已经、射出来了……!哈啊……”

 “不错,你已经突破了第一层,下面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我解开他双手的绑带,示意晏罹秋张开嘴巴。

 “谢谢剑宗大人……”在他张开嘴巴的一瞬间,我把手指插了进去,还处于刚结束高潮的失神状态下的晏罹秋没有被吓到,而是开始迎合我的动作,在这几天的调教下,他已经习惯了用他的嘴穴来服侍我的一切。

 从缓慢地摩挲他的舌头,到激烈地抽插他的口腔内壁,晏罹秋展现出来的反应也不过是张大了嘴巴,他的舌头为了迎合我手指的动作而放松下来,随着我的快速抽插,也被迫跟着伸到了嘴巴外面。

 “这嘴巴还真是名器,温暖湿热,舌头又特别灵活……”我的手指在他的口中搅动了几番,又加了一根进去,把他的嘴巴撑了开来,“虽然还没试过跟你接吻,但是看现在这样子也不必了,小剑圣的嘴巴或许更适合去舔其他的东西。”

 “都、都听剑宗大人……剑宗大人的安排、无论是什么……我都会认真地舔……”

 现在的小剑圣目光迷离地张着嘴随我抽插,话都说不清楚,涎水肆意下淌,舌头一半露在外,像一只听话的大型犬。

 当然,晏罹秋肯定不止上面那副模样。

 小剑圣奶头凸起,下身勃发,身上沾满了白色的汁液,淫态十足。

 我没有逼自己忍下去,于是再次打了一个响指。

 这个响指下去,晏罹秋的瞳孔瞬间缩了一下,他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情欲的袭击,软在地上不停抖动,后穴疯狂地涌出汁液,在地上留下了一摊水渍。

 “啊啊……剑、剑宗大人,”晏罹秋的手已经无师自通地按在自己的后庭上了,“请您、继续教予我……剑法、哈……好难受、咦……为什么会这么痒……”

 晏罹秋的手指胡乱地在他的屁眼处揉弄,不过就是找不到止痒的方法,只能喘着气,无助地看着我。

 “别着急,晏罹秋,这是修炼剑法的入门之一。”晏罹秋淫荡不自知的模样让我又一次硬了起来,“不用觉得羞耻,乖孩子,老实的、用最不堪的话语告诉我,哪里痒?”

 【练剑的时候,羞耻心是最没用的东西,你不必再留着它,尽情地去享受剑法带来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瘙痒的地方突然变得没那么难以说出口了,晏罹秋翻了个身子,将圆润的臀肉转了一圈,摸着流水的穴口,嘴上模模糊糊地回答我:“剑宗大人,徒儿的淫穴好痒……请您帮徒儿止痒……”

 “如你所愿。”

 我抱起这个小剑圣,他的身子小而软,年岁本就不大,没有尝过情果的稚子总是很能激发我的欲望。

 将他放到榻上,我让晏罹秋自己勾起膝盖,用手抱住,最大限度地把他发骚的地方展现给我。

 “本来想试试把你的眼睛蒙起来做的,不过毕竟是第一次,还是更想让你好好地记住,把你处子之身破了的人到底是谁呢。”我有些惋惜地看着手上的黑布,然后把它放在一旁,靠近那浑圆的小屁股,用前端顶开了他的穴口。

 “呃啊……剑宗大人……嗯嗯进来了!”晏罹秋的身体虽说被我开发了很久,但这次是第一次进入,肯定会有不习惯的地方,不过晏罹秋适应性很好,被我驯养得乖顺又淫荡的身体这时候也派上了用场。

 我低头在他的大腿内侧吸了一口,感受到他颤抖的身体,看着他,压低声音问:“真是一个活生生的荡妇剑圣啊……现在什么感觉?是不是觉得……离剑法的真谛更进一步了?”

 晏罹秋的嗓音也充斥着欲望,他无法控制自己的音量:“剑宗大人、剑宗大人……!徒儿感觉……嗯……淫穴好舒服、被剑宗大人填满了……啊啊!”

 “怎么样,从男人的后庭、一步步变成现在只为了玉茎生存的……淫穴,你的心情如何呢?”我十分遵循本能地卖力挺动腰部,不忘问他现在的感觉。

 “我感觉……我更接近、剑法真谛了……多谢、多谢剑宗大人……我诚恳地、感谢您……的教导!”

 “是吗……我突然发现,也许你本身就很喜欢被人这么干呢。”我看到他的脚趾蜷曲了起来,就知道晏罹秋现在已经渡过了疼痛的阶段,开始享受我的教学了。

 他的回答也从来没有一次让我失望:“徒儿……非常喜欢、嗯……被剑宗大人干……”

 “好乖啊,看来你有认真地把我教你的东西融会贯通……”我握住了他翘在腹部上的肉棒,继续大力操干着,“听好了小剑圣,在我射到你身体最深处的时候,你就彻底……掌握剑法真谛了。”

 “噢噢、嗯啊……啊啊啊啊啊剑宗大人的精华……出来了……剑宗大人……大人!”

 被我浇灌了屁眼的晏罹秋也一起射了出来,他的穴口上挂满了液体,在我抽出来之后,后穴里的精液因为没有物体堵住而往外淌出,我撕下他的衣衫料子,揉进了他还闭不上的穴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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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进行时
第31章常识置换:当兄长要喝酒时,身为弟弟需要作为盛酒容器(小世子后穴灌酒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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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待了这么多天,也是时候回一趟侯府了。我晃晃悠悠地在街上逛了一会儿,买了两串糖葫芦,拎了一壶酒,心里想着,虽说之前打过招呼,但是如果再不回去的话,那位把我当亲生儿子的叶侯爷怕是该要着急了。

 不过现在看来,我回府的时机好像有点不太对。

 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见一下我的便宜爹娘,看他们脸色都不是很好的样子,我便拉住了一旁的小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问才知道,叶家的这位小世子,这位未来的小侯爷不知又犯了什么毛病,不好好上课,偏要出府去,先生布置的课业也没有完成,直接把先生气得告病在家。

 之前的叶灼任性是任性了点,但好歹还是上进且识大体的,叶侯爷为他安排的课程一直都有认真在学习,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这次也是把叶侯爷给气昏了,所以破天荒地动用了家里的小黑屋。

 “少爷现在正在禁闭室被侯爷罚跪呢。”

 问清楚了原委之后,我打发了小厮,站在内院的门口打量着那个小黑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个任性的弟弟终于也到了所谓的叛逆期了吗。

 秉着戏弄的心思,我还是去找到叶侯爷,凭着修改器拿到了钥匙,然后带着我的酒跟糖葫芦,轻轻走进了禁闭室。

 带上门的那一瞬间,我才意识到禁闭室的吓人之处。这个地方四四方方,狭小到过分,只在上方开了一个小口通风,四周都黑黢黢的,着实压抑得紧。

 叶灼就这么笔直地跪在屋子的中间,旁边是冷冰冰的墙壁,和散在一旁的铁链。

 这个铁链看起来是惩罚下人时,怕他们挣扎反抗拿来锁住使用的道具,现在看起来倒是没什么用途,毕竟小侯爷只是来罚跪思过的。说到底叶侯爷还是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也绝对没有哪个佣人敢这么对叶灼。

 但换了我就我不一样了。

 我走了过去,拍了拍叶灼,没有理会叶灼看我时略带惊讶和兴奋的目光,只是径直拖起了铁链,然后轻轻巧巧地把它拷在了叶灼的手腕和脚腕上。

 出乎我意料的是,叶灼在这个过程中并没有反抗,反而很乖顺地配合了我。

 “哦?今天怎么会这么乖?为兄很是惊讶啊。”

 借着微亮的光,叶灼看了我一眼,还是前几日那样不可一世的语气,不过还带了一点莫名的别扭:“兄长的惩罚是必须要接受的,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虽说是我修改过的常识,但他能用这个常识来理解我刚刚对他做的事,确实是我没想到的。

 他偏了一下头,额前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继续说:“反正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吧,我之前那样看轻你。”

 “谁说的?你看,为兄这不是给你带了糖葫芦和酒回来吗。”

 “我又不会喝酒……”叶灼脸刷的一下红了,小声嗫嚅着,“……我之前那般对你,你那天早上又直接把我丢在侯府里,自己一个人便走了,定是厌了我。”

 “所以你才打算出来外面寻我?”我笑吟吟地看着他,摸了一把叶灼胸前衣襟口露出来的一片白嫩的肌肤,发动了技能,道,“其他的话我便也不说了,灼儿不会喝酒,那为兄只好自饮了。”

 听了这句话的叶灼眼睛里透出一丝迷惘,他愣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始解下自己身上的衣饰,直到白皙匀称的身体不着一物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当兄长要喝酒时,身为弟弟需要作为盛酒容器,服侍兄长喝酒。】

 叶灼现在的神智是不清醒的,他只知道他的庶兄要饮酒了,而自己必须做好身为弟弟的职责,为他低贱的庶兄做一盏最完美的酒杯。

 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叶灼难免会有些生疏。他把那壶酒轻轻掀开,一股迷离的醇香瞬间就扑满了他的鼻间。叶灼小小地啜了一口,含了些酒在嘴里,直起了身子,扶着他兄长的后脑,就这样吻了过去。

 冰冷的锁链挂在他的手腕上,沉重得不自然,让叶灼的动作也只能变得笨拙迟缓。他垂下一只手,顺着自己光滑的身体曲线往下探至穴口——作为一个良好的酒容器,自然是哪个地方都要装得下酒的。

 叶灼十分尽职尽责地将桂花酒渡入我的口中,舌尖扫过我的牙齿去勾我的舌,舔过我的口腔侧壁,似乎想要把酒送到我嘴里的每一寸地方。在这激烈又缠绵的吻下,我相信喝到酒的不止我一个人。

 为了让后面的事情更好地完成,和叶灼交换着津液的同时,我也让修改器对叶灼的身体动了一点手脚。

 修改完成后,我可以明显感受到叶灼的身子更加软了一些,往下一捞,揉了揉他变得更加挺翘的臀部,而叶灼正自己用他的三根手指,插在他那丰腴的臀缝间一进一出,随着这淫靡的动作,迸发出滋滋作响的水声。

 桂花酒还是有一小部分从叶灼的嘴角流了出来,本就从来没碰过酒的叶灼现在早已有些醉意,他咽了一口口水,微张着嘴巴,想把那露出来的酒再度舔进去。

 我上前吻住他的嘴角,用舌尖带了一下,舔去了流出来的酒,又把放在地上的酒壶拿了起来,对着叶灼的上面的嘴灌了进去。

 当然,这种暴力灌酒的后果就是,叶灼压根就含不下这么多,只能把多余的酒拼命地往喉咙里咽,我看着差不多了,才再度将嘴唇覆了上去,打开他的齿门,品尝他嘴里剩余的酒液。

 把这任性的小世子亲得七荤八素了,我才满意地放过他上面的嘴,亲了一下他的喉结,去检查他下身的工作。

 叶灼已经不是第一次爱抚他的后穴了,手法明显比上次要好上不少,在这两次的热吻之下,他已经完全把自己的后庭给玩湿了。

 我搂过他的身子,然后将手指插入他的穴内,湿热的穴肉包裹着我的指节,我低笑一声,夸了一句:“已经很适合被进入了,灼儿做得很好。”

 微醺的叶灼脸色泛起了微红,他也跟着我笑,也不去理会锁链的重量,把双手搭在了我的肩上,铁链间相互碰撞,发出了沉闷的碰撞声。

 “现在自己把酒装进去吧。”我把他的手拿下来,把那一壶桂花酒交到叶灼的手上。

 叶灼愣愣地接过酒,醉了的身子、被催眠所影响的思想和身上的铁链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很是艰难,不过他还是维持着面颊上的一丝高傲的笑,蹲下身,把屁股翘起,将酒壶口卡到自己的后穴处。

 尽管屋子里的光线着实微弱,但这个姿势却完全可以让我看清酒水流入他身体的过程。

 像是琼浆沿着竹管倒入杯身中,不过本该清脆的水流声变得封闭而压抑,如同包裹着暖泉的水袋。

 待到整壶桂花酒全部灌入叶灼的体内,我眼疾手快地把一件小玩意塞到了他的后穴处,直接封上了穴口。

 叶灼被我扶着站了起来,他的肚子明显被撑大了一点,颤巍巍地直起身板,这个平常的动作却挤压到了他的腹部,让叶灼又是难耐地一晃,他只觉得这个盛满桂花酒的身体沉甸甸的,涨得难受。

 我抚上他的腹部,一下轻一下重地按压,引得叶灼连连喘道:“你休得无礼、不要……”

 “灼儿现在看上去像是怀了为兄的孩子一样。”我没理会他的求饶,继续按揉他的肚子,“还说不喝酒,这不全在你的肚子里了吗。”

 “不……嗯、这是……是替你盛着的……”叶灼艰难地开口,“兄长……不喝吗?”

 微微鼓起的肚子绷得圆润十足,和平坦结实的胸部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特征激起了我的性欲,看得我舔了舔嘴唇,我笑道:“我现在不想喝,只好让它在灼儿的身体里多待一会儿了。”

 叶灼充盈着液体的身子颤抖着,我相信桂花酒正挤压着他的穴道内壁,而从叶灼那充血挺立的肉棒上冒出的淫液看来,这些桂花酒大概也给叶灼这具被我修改过而变得淫荡非常的身子,带来了难以言说的快感。

 “对了,一直在喝酒,都忘了这串糖葫芦,这禁闭室这么热,许是糖都快化了吧。”我把放在盘子里的一串糖葫芦拿了起来,咬了一口山楂外面裹着的糖衣,果然已经变得稀稀散散。

 我的舌尖带着化掉了的糖浆,黏黏糊糊地在叶灼的唇上停滞了一会,接着我对他说:“尝尝,看看甜不甜。”

 没那么清醒的叶灼还是特别听话的,他抿起嘴唇吮了吮,又看向我,认真地答:“当然……是甜的。”

 “那便自己吃。”我把剩下的一小颗糖球喂进叶灼的口中,说,“好好品尝,不许吞,这是你亲爱的庶兄对你的爱。”然后,没等叶灼反应过来,我的手便穿过他的右腿膝盖弯,把他柔韧的腿往上一折。

 这个动作对于常年学武的叶灼来说并没有多难,他的右腿被折起来高高地挂在我的手上,脚腕上的铁链发出一阵响动,暴露出下身被堵住的穴口。

 他还没来得及去嚼嘴里的糖,而糖却遇热化在了他的口中,因为我告诉他不许吞,他就好好地含着,可刚才被这么一弄,腹部再度被挤压,被刺激得合不拢的嘴巴里流下了一缕糖汁。

 现在的叶灼只能无力地挂在我的身上,被铁链限制、始终不能抬高的手紧紧攥着我的袖口,任凭我摆弄。他的身子软软的,有一些沉,体内满是桂花酒,整个人好像都在散发着那酒的醇香。

 “虽然还想多看一会这副模样,但是灼儿的那个地方马上要腾出来给为兄用,所以……”我摸到了他的后庭,轻轻弹了一下堵在那里的东西,在叶灼耳边吹气,“所以现在就排出来吧,在我的面前。”

 随着我话音刚落,我拔出了那件小玩意,由于还处于站立的状态,一直涨在体内的大片液体被挤压着找到了出口,顺着穴道,汹涌地流了出来。

 “啊啊……呜、好涨……呜呜……出来、出来了……”叶灼的右腿被抬高,于是晶莹的酒水只能沿着直立的左腿往下流,像是在街边撒尿的小狗。整个过程中,叶灼的后穴始终被桂花酒刺激着,靠着我的叶灼浑身颤抖,前端也终于释放了一次。

 “怎么前后都在出水啊,灼儿是在给为兄表演什么娼妇水秀的戏码吗?”我握上他的阳物,与我的一起抚弄,延长他的快感,让他再度硬挺起来,“为了待会能让兄长尽兴,灼儿可是要时刻做好准备的,不许偷懒。”

 两根指节探入叶灼的后穴,我大动作地翻搅了几下,叶灼低低轻喘,他想要抱住我,却因为铁链的限制,只能抓到我的衣袖勉强站立。

 抽出手指的时候,我带出了一些淫水,我也不急着擦,只是抹上了叶灼的嘴唇,说:“也不知道是你的骚水还是没排出去的酒,自己尝尝。”

 等他听话地舔了一下嘴唇,我才奖励似的吸了一口他胸前的一小粒,叶灼的身子微微躬起,却并不躲避,定睛一看,我发现叶灼的眼圈微微泛红,好像是哭了。

 “……怎么了?刚才弄疼了?”我问。

 见他低头不答,我叹了一口气,安抚道:“酒都流出来了,下次我也不玩这个了,现在可感觉好些?”

 “不是的、不是的兄长……”我没想到叶灼竟是有些慌了,他磕磕绊绊地回答我,“兄长……灼儿感觉、下面好空……想要被重新填、填满……”

 我笑了笑,想着即使你不说我也不会就这样放过你。但我还是人模狗样地回复了一句:“既然灼儿都开了口,那兄长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我让叶灼躺下,拉起他的双腿,折到他的胸前,禁闭室里黑茫茫的,我又整个人压上去,挡住了叶灼眼前所有的光,黑蒙蒙的环境里,被铁链锁住了自由的叶灼,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当我把下体没入他的身体中的时候,我发现他把手覆了上来,摸着我们交合的地方,锁链随着我们的动作撞击发出了一顿一顿的声响。

 【作为侯府的世子,一定要成为最杰出的人才,拥有良好的品质的前提,是要得到兄长的认可,不管是哪个方面。】

 “兄、兄长……!嗯……我、作为你的弟弟……这次、合格了吗……?”叶灼被我侵犯着身体,下面却兴奋得流着水,后穴也软得一塌糊涂,“啊啊……下次也、也让我……服侍你……喝酒、嗯……”

 “当然了……”我挺着腰冲刺,叶灼翘在上面的脚被铁链扯住无法伸展,他的脚趾却爽得蜷曲着,看样子他十分享受被人控制的感觉。

 在疯狂的抽插下,我被叶灼的穴肉猛地一绞,如数交待到他的身体中,趴在他身上对他说了一句话:“作为兄长的泄欲品,你可真是……最棒的啊。”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假的真不了】赠送的甜蜜蜜糖!

谢谢支持呀呀呀ヾ(▽)ノ
现阶段在准备新文,所以后期随缘更新
新文发了之后就双向开产~



番外
第32章【古代番外福利】常识置换/记忆修改:师尊的骚穴是纯天然的修炼场所


这里是一个灵气盎然的山泉。



我的指尖滑过石崖,往山泉的中心处走了过去。



这个灵泉可不简单,只有师门里修为高深的弟子,才有机会在这冰寒川中清洗自己的身体,甚至是泡进灵泉中修炼。而此时此刻,刚好是我的师尊云湫仙人在此处静修的时间。



虽说修仙之人的感官敏锐异常,但在沉浸于修炼的时候,也不会注意到我的动向。



所以,等云湫察觉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我发动了自己的能力,引领他的目光与我对视,之后我便对他说:“师尊,继续你接下来的修炼,不要在意我,没有我的命令,你无法察觉到我,并将我的行为视为修炼中你必须要经历的合理存在。”



说完这句话之后,云湫恢复了意识,但目光掠过我的时候却恍若无物般,重新合上眼,继续起了他的静修。



我下了水,拖着与步伐频率相符的小层水波缓缓走到了云湫的身后,双手从背后扶住了他紧致的腰身,云湫的身体一僵,却连回头也没有,保持着静修的姿势,任由我的双手在他的身上上下游走。



见事情顺利非常,我也懒得放轻动作来试探,直接一手摸到了他的胸前,夹住云湫的乳尖往外拉扯,另一手探到了他的下体,轻巧地摸上了男性最为敏感的一处。



总说修仙之人应该要摒弃红尘之欲,不食人间烟火,无心无情。可人类的身体构造天生如此,若没有强行集中心力去镇压,都会不可避免的产生一些反应。



因为我告诉过他,这些只是修炼时必须要经历的事情,云湫并没有压制自己的欲望,他的下体随着我的动作已经微微抬起了头,而灵泉的水颇富有灵性,周围的泉水早已被云湫的体温侵染上了暖意,温柔地裹着我与云湫的身体,微波粼粼,好似春水。



我往他的腚沟深处摸下去,就着这识相的暖泉,手指一动,滑入了一块柔软的地方。



屁眼处被打开,浸泡在暖泉里的云湫想必没那么舒服,甚至会有水涌入他的体内,大概是会有异样的感觉,而全身心投入这次“修炼”的云湫浑然不觉,他没有压抑欲望,自然也不会有意去压抑他的声音,他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在这山洞内回声四起,显得空灵又大声。



继续享受了一会这副模样的师尊,我觉得火候已到,就草草地撂下了几句足以扭曲他常识的话语,交代好了之后,才拍了拍云湫的屁股,对他说:“好了,清醒过来。”



话音刚落,云湫就眨了眨他的眼睛,恢复了意识。



他看见我近身站在他的身边,而我们双方的身上都没有一丝衣物,云湫的脸色非但没有一丝怒意,反而目光柔软了下来,语调上保持着身为师尊的应有的姿态,他开口道:“阿燐,近日修炼可有突破?”



但我可不准备恪守师生的礼仪,于是没有回礼,只是盈盈回了云湫一笑:“劳师尊挂怀,弟子不才,最近修炼时总感觉力不从心,似是使不上力气。”



云湫点点头:“你才突破元婴期,难免会出现个别问题。”说着,他身体前倾,双手勾上了我的脖子,“不急,为师近日带你到这里,便是为了助你修炼。”



感到贴身过来的赤裸身躯,我状似大惊,连连推开他:“师尊,你这是要做什么?”



见我将他推开,云湫皱了皱眉。



“阿燐,你且不要惊慌,这是修仙者都要经历的事情。”云湫再次双手环上了我,这一次动作带着强制的意味,不容拒绝地送上了自己的唇,在唇瓣相触的一刹那,他微凉水润的舌尖抵开了我的齿门,大幅地攫取着我口中的津液,我们二人呼吸间的温度随着这个湿润的吻慢慢提升。



一吻结束,云湫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我。



我问他:“师尊,这究竟是在做什么?”



云湫见我真的不清楚,脸色一拉,沉声说道:“身为我派弟子,你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修炼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



“师父帮助弟子近身修炼才是最有效的修炼方法,而近身修炼就是需要将双方的身体相接,以此交换二人的体液,提高修为。”云湫脸色不是很好,他赤裸着身体站在我面前,白皙的肌肤现在倒是有些泛红,他拉住我的手就往他下体带去。



见我打算抽离,云湫的声音带上了怒意:“阿燐,你可是连修炼的基础都忘了?”



“师尊,我……”



云湫看起来是真的被气到了——自己最优秀最为自豪也是最为宠爱的弟子,竟是在突破一个小小的境界后便骄傲得忘了修道之本,这实在是难以让云湫接受。许是不忍心责骂我,云湫只是不客气地打断我的话,说:“为师便再从头教你一次,你看好就是。”



他继续拉着我的手放在了他的下体,像自渎的动作一样,包着我的手,开始一下一下按摩着他的阳物,口中不忘教导我:“这是……嗯、为了方便后续的修炼……啊……要做好的准、准备……”



在云湫大力的搓弄下,他的前段翘起,开始分泌出液体,发现了这个情况的云湫不再在前面逗留,他把我按着坐下,然后自己张开双腿跪在我的身上,又带着我的双手移到了他后面的两坨饱满的臀肉上面。



不等我动作,云湫自己便开始用自己的后臀摩擦着我的双手,接着,自己的两只手又轻轻摸上了我的性器,暖泉的温热与云湫稍微有点凉的手形成了一个对比,温度相互交叉的感觉明显让我愉悦了起来。



不得不说,云湫的屁股手感实在太好,不仅弹性十足,而且肉感适中,没有太过分的赘肉,也不会过于紧绷。我双手包着它们,不需要动一下,它们的主人就已经自主地按摩了起来。



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尊,强行舌吻门下弟子不说,还淫荡不自知地在自己的徒弟身上摇动屁股,帮弟子手淫,还觉得这是在帮徒弟修炼……我在心底笑出了声,狠狠搓揉了一下云湫的臀肉后,腾出一只手打了个响指。



还在晃动着起伏的云湫像是突然被定住了似的,眼睛动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四周,他的表情逐渐出现了裂痕,惊恐万状地撒开了我,退到了一尺之外。



“你、我……我们在干什么?”云湫依然处于慌乱的状态,常年淡漠如水的表情现下早已满是紧张和无措,他无法理解,明明是在灵泉静修的自己,怎么会与一个弟子赤身裸体地缠绵到一起。



我笑了一声:“师尊,这要问问你了,我不知灵泉有人,只是前来修炼,却被师尊一下子吻了上来,用我的手自渎,在我身上放荡地摇动屁股,还称作是在助我修炼……”



“不,这不可能!我怎会如此……”云湫下意识地驳斥我的话语,但我怎么会让他如愿,立刻逼上前去,正视着他,启动技能,硬生生地让刚刚的记忆源源不断地流入云湫的脑中。



“……啊!这不是真的……!我怎会如此……我怎会如此……”云湫一下子想起来了刚才发生的事,是的,就是他自己,哄骗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徒儿,利用徒弟的单纯,让他帮自己自渎,看自己发骚发浪,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事情!



一向洁身自好的云湫仙尊此刻大受打击,口中喃喃有词地重复着否认的话,但是在我的能力面前,他实在是不值一提,他的精神力在我的面前显得太无力了。



我见他的情绪开始崩溃,于是一步一步接近他,循循善诱道:“是的师尊,事态已经变成了这样,而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事情,你无法否认……对不对?”



“对,是我自己做的……可我怎会如此……”云湫颤抖着身体,痛苦地扶住了自己的额头,我看见他的额间冒出了冷汗。



“是啊,仙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我继续引导着,“师尊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为了修仙,师尊舍去了太多的东西,连情欲是什么都没有感受过。”



“我……舍去了太多……?”云湫呆滞地看着我。



我状似怜惜地伸手撩起了云湫的头发,轻声细语地引诱着他踏入我的陷阱:“嗯,师尊再怎么说,也是人类之躯,师尊也有七情六欲,也会想要尝试肌肤之亲,这是人的本能,就算是师尊,也无法避免的。”



“就算是我也……无法避免?”云湫现在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想要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个合理想说辞,甚至是为自己的行为开脱,我巧妙地运用了他的思想,所以现在几乎是我说什么他就认为是什么。



“嗯,本能使然,所以师尊不要自责。”我低低一笑,露出了恶魔的獠牙,“但是这也证明了,师尊本质上,就是一个淫娃,饥渴的身躯急于品尝情爱,瘙痒的后穴汩汩流水,想要有个什么东西插进来填满它……”



云湫随着我说的话,颤抖着的身体慢慢地平和下来,可是却像是被千万只羽毛轻轻挠着一般,难以忍耐地扭动了起来。



看他像是要反抗,我便加重了语气:“要不是师尊如此淫荡,怎么会做出刚刚那样的事情呢?饥渴了这么久,师尊的身子实在忍不下去了,才一下子暴露了本性。”



“嗯……不、我不是……”云湫仍然无力地反驳,但他的阳物却一直没有软下来过,双腿也止不住的摩擦,我甚至能看见他的双臀间流下了几滴黏液。



我趁着云湫错乱的时候搂住了他的腰,他一下子就软下了身子,像是在无助的挣扎中找到了依靠一般,他紧贴着我,软绵绵地趴在我的身上,下意识地用臀部蹭着我的下体。



“看啊,师尊,你好好看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你好好地摸摸你泛滥着淫水的后面,师尊还觉得自己不淫荡吗?”





云湫按照我说的话,摸上了自己的后穴,他的骚穴一感受到有东西靠近,就自觉地打开了一道缝隙,一张一合地等待着插入。仙人绝望的表情让我的心情大好,所以,我准备彻底地打破他最后一道防线。



我将云湫面向我,翘起他的一条腿,将他的屁股朝我这边挪了一下,随后我挺了挺腰,顺势将早就发硬的肉茎抵在了他的穴口。我不打算就这么进去,我只是不断地在云湫的穴洞口那边蹭着,感受着他那吞不到任何物体,只能不断收缩的穴肉。



“师尊,你看,我什么都没做,你就已经骚得主动把我的阳物放至你的穴口了。”我又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云湫刚刚才是什么也没做,这么说只是为了让他再次确认自己是个骚货的事实。



云湫的双颊染上了红晕,睫毛那边似有泪光在闪烁,因为这副连在徒弟面前也发浪的身子,仙人羞愧到无地自容——他已经从根本上承认了自己“十分淫荡”。



“跟青楼的娼妓一样呢,师尊。”我用手弹了弹他嫩滑白皙的屁股。



“你、你去过青楼……?”在这种神智不清醒的状况下,云湫居然还能抓到一个重点,当然,他这种仙师是不可能去过青楼的,修仙之人摒弃了七情六欲,像他这种人肯定也是严格要求门下弟子。

看他这般努力地栽培弟子,我就更想打碎他那纯白的观念,于是我说:“对啊,我不仅进去过,我还去嫖过呢。”



“你怎敢……嗯啊……”云湫还没说完,我就掐住了他的乳尖,仔细地把玩了一番,才说:“我如何不敢?师尊忘了,都是师尊教导弟子这样修炼的呀。”我细细稳过他的脖颈,舔了舔隐约可见的血管位置,继续道,“师尊教导弟子,先是这样、再这样……”我一手握着云湫的手,与他一起套弄着他的下体,一手紧紧抱住他的臀肉,开始使劲揉捏。



云湫恍惚了,他是这么教导弟子的吗?



“然后……哦,对了,后面该怎么做,师尊还没有教予弟子呢。”下面肉棒早就胀到不行,我咬着他的下唇,自由地使用修改器替换了云湫脑内的记忆。





仙师茫然地回想着修炼的方式,可是他的大脑只有一片空白。修仙者最为看中的修行方法,这怎么能想不起来呢?



云湫挣扎着,他慌乱地试图回想起哪怕只是一点的修炼的记忆,却终是徒劳无功,没有一丝收获,在趋于绝望的那一刹那,许多画面碎片像狂风暴雨一般涌入了自己的闹内。



云湫又再次看到了希望,他笑了,他是一位仙者,他怎么可能忘了自己的本职。



他看着眼前的这位青年,正是自己最喜欢的亲传弟子陈燐,他可爱的小弟子是如此的努力,为了突破修炼境界,不惜牺牲了记忆,导致忘记了该如何修炼。这没有任何关系,云湫想着,因为只要师尊还在,就还能再次指导他的弟子修炼成仙,一步一步来就好了。



第一步……先是要做什么呢?



云湫想了片刻之后才想起来,师徒修炼的第一步,首先是回归本性,要让师尊像母亲哺乳一般,将自己的乳头送给弟子,让弟子吮吸。



他来到最爱的徒弟身边,把两颗奶头揉到发硬挺立,然后亲眼看着弟子一脸笑容地把它含入口中,胸前尖端被舔舐吮吸的感觉让云湫生起了一股陌生的感觉……但是为什么会陌生呢?他没记错,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修炼的。



待到两个奶头都被吸得又红又肿时,云湫喘着气,趴在弟子的怀里,开始回想接下来的一步。



第二步是由师尊一个人来完成,云湫记得,他以前就是这样,让自己与徒弟二人的阳茎竖立起来靠在一起,开始用手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探入后方的位置,对,这个位置就是修炼时最至关重要的地方,现在如果不湿润它,修炼时他的弟子会感到疼痛的。



第三步当然就是修炼的最后一步,师尊的小骚穴对徒弟来说就是一个纯天然的修炼场所,而反之,徒弟修炼时阳物中喷射而出的精华对于师尊来说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提升修为的灵水。



徒弟特别乖顺,也是因为进行第二步时,小骚穴自发流出的水太多,云湫抬起一条腿后便很顺利地让小徒弟的肉茎插入了淫穴内部。云湫毕竟是个仙者,他肢体柔软,站着修炼虽然麻烦,还可能会累到小弟子,但也不失为一种锻炼。他满意地看着自己高翘起来的腿,用手在骚穴与徒弟连接的地方外部按压,想让它能够纳入更多,因为修炼就是这样,插得越深,射入得越多,效果就越好,提升的修为也就越高。





看着又再次摆出仙尊姿态的云湫在我面前主动起伏,我不免得啧啧感慨了一下仙人身体的柔韧性,面对面站着插屁眼,换常人来可能做不到这么顺利。



修仙的人到后期是不用进食的,云湫的体内如我所想的一样干净,从来没被人使用过的后穴内壁紧致又柔软,刺激得我爽快异常,也不知道是什么神仙极品。



当然,他自己估计也很少有机会用到它。



“师尊,你里面好棒。”我发出了感叹。而因为我的这句话,云湫这会估计精神上已经又到了一个高潮,我在修改他记忆时让他牢记过的:徒弟陈燐的称赞会使你幸福。



云湫站不大稳,不过因为“修炼时要回归本性,随时说出自己的感受”这一条修炼守则,他张口便叫:“啊啊……为师嗯啊、好高兴……你肯用心、用心修炼……这么努力地、用为师的骚穴……是为师的、嗯……福祉……”



连福祉都说出来了。



“淫言浪语,师尊现在真的像个娼妓一样。”话音刚落,我插在云湫体内的性器就感受到了一次猛烈的收缩。



现在云湫的大脑中,修炼时说他像娼妓就等于是在夸他,说他骚,骂他贱,就相当于是尊敬。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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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第33章【现代番外】常识/记忆/意识修改:爱看电视的异国金发小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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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当空,今天的太阳像是刚从火炉里面来似的,北半球的异国街道上行人本就稀少,再加上这个燥热的天气,我百无聊赖地从贩卖机的出货口拿了一罐可乐。

 可乐这种汽水气泡感强烈,冰爽的刺激感沿着喉咙滑下,不愧是在哪都能买得到的大众汽水。

 “该死的鬼天气。”

 贩卖机旁边有一家零售超市,超市的自动门徐徐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金发的男生,他语气暴躁,一看也不是个温和的主,这样的性格倒是跟他口中此刻的“鬼天气”很搭。

 金发也许在国内很惹眼,但是在满大街都是浅色发色的国外可以说是极其普通了,反而我的黑发更显得另类一些。

 不过可能是脸长得好看的原因,这位的金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镀上了一层更耀眼的金色,衬托着白种人独有的略为病态的肤色,但是短袖里若隐若现的健康肌肉可以得知他身体状态良好,整个人像是少女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型男主。

 我目测了一下他的年龄,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外国青少年总要比我们这边的青少年长得老成些。

 察觉到了我打量他的目光,大概心里是很明白自己算是长得好看那一挂的,他不屑地扫了我这边一眼,态度很是高傲。

 “离我远点!黑头发的中国佬。”他走路的步子很大,三两步就来到了我身边。当然,他可不是特意跑来警告我的,只是刚好我挡在了他要去的路上。

 见我没有让步给他,他失了耐心,于是他的肩膀硬生生地撞了过来。

 而我则在这时发动了修改器。

 看着金发小帅哥从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慢慢变得茫然无神,我在心里肯定了修改器的功能——也许它真的可以不限时间、不限地点、不限能量、甚至不限人种地供我使用。

 嗯,连修改器都懂得人人平等,但这小帅哥看起来却不懂得世界人民大团结呢。

 不过这是第一次在异国使用修改器,我必须谨慎一点。我不会直接强制篡改他的意识,将修改器作为辅助工具,循序渐进才是最佳路线。

 “亲爱的,把头抬起来。”我放轻了声音,让他垂着的脑袋向上抬正了一些,然后继续说,“现在,请跟着我声音的节奏,将你自己放轻松。”

 “你做得很好,宝贝。”我摸了摸他手臂上逐渐放松的肌肉,紧致、结实,相比起亚洲普通男人要显得壮硕一些。这位金发少年身上的体毛不多,但也不算少,在白色的皮肤上异常明显。

 “告诉我你的名字。”

 “蒂莫西·卡佩。”

 我不是很懂英国人的姓氏尊卑区别,但看他报名字时的那份骄傲劲,和身上衣服的牌子,估计是个有头有脸的中产阶级家族。

 欧洲的老牌国家在阶级区分上面某些时候比南亚还要执着,据我所知,连说个词语都要斟酌再三,一定要注意自己的阶级该用什么词不该用什么词。

 “看着我,蒂莫西,”我缓缓出声,“你认识我吗?”

 听到我这个问题,蒂莫西在被催眠的状态下都皱了皱眉——看来他对我的印象糟糕透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催眠,他快速又诚实地回答我:“不认识。”

 我弯起嘴角:“也许你说的是实话……但是蒂莫西,你再好好想一想。”

 “每个人都有藏在大脑深处的记忆碎片,你知道的,回忆对人类来说是一大宝藏,或许有些记忆你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但是我可以帮助你把它们再次呈现。”我循循善诱道,再次重复了一遍,“这些记忆很重要,所以你无论如何也想知道它们,对吗?好孩子,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我会帮助你。”

 蒂莫西的神色几乎没有半点挣扎,他看起来很轻松地接受了我的建议,对于这点我还是很意外的,要知道,在深层意识里,快速消化我的建议并不是多么简单的事。

 我猜测是因为蒂莫西自己确实有想在记忆里寻找的事情,不然他对外人的防线拉得如此之高,我不可能这么顺利地让他放松。

 这样想着,我问他:“那些记忆碎片现在已经被我翻出来了,蒂莫西,你想在你记忆中找到什么?告诉我,现在你的记忆在我的手中,我可以给你答案。”

 “我的父亲……”蒂莫西喃喃,“我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他,但我想不起一点关于他的事,母亲告诉我他很温柔,会领着我在庄园里玩,可除了家里墙壁上挂着的照片,我对他的印象几乎是零。”

 虽然催眠确实可以让别人想起一些往事,但我可不是什么医生,更不会善心大发地真的帮他去寻找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好吧,孩子,我知道关于你父亲的这些记忆对你来说很重要,但你的记忆碎片在我手上,你打算用什么来跟我交换呢?”

 蒂莫西呆滞的表情好像懵了一瞬,但到了现在,他还是会跟着我的节奏来:“……钱?”

 “不,亲爱的。”我再次放轻声音,试图让它更柔和一些,“你的记忆很重要,而钱却是你的身外之物,我需要跟你等价交换。”

 看他正在尝试理解我的话,我又迅速补上一句:“我要你的信任,蒂莫西。”

 “信任”这玩意,说它重也重,说它轻也轻。它总被各种高位的伟人强调,人人都追随着伟人将人与人的信任看得重要无比,口中将它视为珍宝,可在实际生活中却没有人会觉得它有多重,满是欺骗与猜忌的现实,信任只是一个精神谎言罢了。

 果然,听到我这么说,蒂莫西整个人都显得轻松了许多,连回答我的语气都好像没有那么沉闷了:“我会把我的信任给你。”

 “那么蒂莫西,现在你已经把所有的信任都交给我了,对吗?”

 “是的,你拥有我全部的信任。”

 我笑了笑:“很好,这代表你会完全相信我说的话,完全认可我做的事,亲爱的蒂莫西。”

 “是的,我完全相信你。”

 “交易成功。”我对他说,“我已经把记忆碎片交给你了,拿着它,它会带你回溯到幼年时期……”

 蒂莫西不知道的是,他的这段宝贵的回忆是完全由我来创造的,当然,蒂莫西现在百分百信任我,他是不会怀疑我给他的记忆的真实性的。

 “蒂莫西·卡佩,我们的交易已经达成,交易内容仍然生效,”我再次在他的潜意识里强调了一遍,“所以你依然会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对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表示认可。”

 并不知道自己拿了一段假记忆的蒂莫西很轻松地将自己再度交给了我。

 “那么听好,蒂莫西,”我说,“在我下一次拍到你的肩膀时,你会从现在的深层睡眠里清醒过来,回到你正常的状态,但是你的心里烙印着我们这次的交易,它的效果永远存在,不会消失。”

 说完话之后我静静站了一会儿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要他完全消化这次的“交易”。

 回过神来的蒂莫西看着我,很快恢复了他那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果然还是嫌我挡他路了。

 在心里笑了笑,我爽朗地朝他打了个招呼:“嗨,蒂米!”

 蒂莫西显然没有料到一个陌生人会知道他的名字,还叫的是他的昵称,何况这个陌生人还是个他最看不起的黄种人,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认识这种人。

 并未对面上嫌恶的表情加以掩饰,蒂莫西生气地对我说:“不要那样叫我!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从哪里打听到的?”

 “你在说什么呢蒂米,”我故作惊讶,“开玩笑也不应该像你这样过分。”

 “该死的,你最好搞清楚你在跟谁说话!如果你不老实交代你从哪里得知了我的名字,你的下场会很难看,我敢发誓。”

 听了他的警告,我却一点也不慌张,不急不缓地开口:“蒂米,你可千万不要吓我,我们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啊。”

 由于【交易内容】生效,蒂莫西会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

 【是的,我会把我的信任给你。】

 【是的,我完全相信你。】

 蒂莫西脸上的表情多了一分迟疑:“我最好的朋友……?该死,我有些想不起来……我的朋友里怎么会有中国人……”

 可下一秒,蒂莫西像是中了什么咒一般,平静地接受了我说的话,他看着我,表情比起刚才很是柔和:“你说得对,我想起来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对啊,蒂米,你刚刚把我吓坏了。”我内心好笑,却还是在表面上陪他演戏。

 蒂莫西好似懊悔般向我道歉:“刚才我居然会那样对待你,还忘了你的存在,真是羞愧。作为朋友我太不合格了,上帝不会原谅我的。”

 明明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但却认为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呢。而且可笑的是,他本人不会意识到这种矛盾感,他只会一味地相信我说的话。

 “你居然会连我都给忘了,蒂米,你是不是记忆出现问题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他思考了一下,说:“怎么会,我觉得我对于其他事情都记得很清楚。”

 “那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成为最好的朋友的?”我故意问。

 蒂莫西愣了一下,他皱了皱眉,想不起来事情的烦躁感充斥着他的胸腔,像是一口气提不上来,吊在半高不高的地方惹人心急。不过他俊俏的脸在这种表情下也依然好看,浅色的头发在他身上并不柔和,倒是为他这种嚣张的气质平添了几分有趣。

 他当然想不起来,毕竟我跟他之间确实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你看,你根本就不记得,你太让我伤心了蒂米。”我有模有样地控诉他,“为防止你忘掉我们的一切,还是我来跟你复习一遍吧。”

 结合了他的生平,我告诉蒂莫西,我叫陈燐,跟他是从小就认识的伙伴,他是中产阶级的家庭,被养在大房子里,在乡下还有一个私人庄园,而我只是在乡下生活的异国人,但是自从意外认识之后,我们越来越熟悉,关系也越来越好。

 家里对他管得很严,蒂莫西从小没有拥有过多少小孩子的乐趣,仅有的几份快乐回忆都被我修改成与我一起创造出来的,我对他来说就是快乐的根源,我是很重要的人。

 等到他长大之后,我们仍然保持着联系,如我所想,虽然已经成年,但他还没有毕业进入高等学府,今天本来是请了假逃课出来玩的。

 果然小时候管得越严制,长大了一点就会越叛逆。

 “虽然我们约好今天在这见面,但是蒂米,你不会是翘课出来的吧?”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蒂莫西笑了一下,他刚刚都没对我笑过,这个时候突然这么一笑着实有把我惊艳到。不过嘛,要是没有修改器,他是肯定不会这样对我笑的。

 “翘课又怎么了?”蒂莫西说得理直气壮,还带着一丝不屑,“沃伦斯女士真的烦得要死,你知道吗,上次她的课有一只狗跑了进来,结果她一开口那只狗就被吓走了。”

 “你的意思是她的课狗都不听?真是个好笑话。”我点点头配合他,心想不愧是高中的学生,看来全世界的高中生都差不太多,话语中都充斥着青春的气息。

 “说起来,我们今天要去玩什么?”蒂莫西不是很想去理会学校的话题,把话一转,期待地问我。

 我假装思考了一会,说:“我新买了一套游戏,就你知道的那个,全息体感,噢,还有一些这个月刚发售的BD,你要去我家看吗?”

 蒂莫西眼睛亮了亮:“干得漂亮,你这家伙倒是一直没让我失望过。”

 我带他去了一栋公寓,他进了门后,随便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在他记忆里,我们两个人是特别要好的朋友,他已经来过我家很多次了。

 捣鼓了一会墙壁上挂着的大屏幕,我随手从一堆光碟中抽了一张放进去。

 “开始了,你快坐过来。”蒂莫西拍拍他旁边的空位。

 走过去坐下之后,我再次发动了修改器。我对他说:“蒂莫西,现在放松自己,你知道,到我家里是为了要抛开一切烦恼跟束缚的,所以,现在站起来,把衣服脱掉吧蒂米。”

 蒂莫西站起身子,动作略为迟缓地脱下了上身的短袖,紧接着,他的手慢慢解开了裤腰上的皮带,裤子松落到地上,他又把手移到了内裤的边缘。

 我嫌他动作太慢,直接帮他把内裤扯下扔在地上。

 这样子全身的衣服就都已经脱下,蒂莫西的双手失了力气,垂在两腿旁边。

 “坐下,蒂米。”我命令道,等他直直地坐在沙发上后,我把他往后挪了一下,让他整个人贴在沙发的靠垫上,给沙发的前半部分空出了很大的位置。

 我继续发出命令:“把你的两条腿拿上来,脚踩着沙发,抱住你的膝盖。”蒂莫西照我说的做,保持着坐着的姿势,将两条修长的腿由膝盖处弯曲,踩在沙发上,抱住了膝盖。

 听说这么坐着,膝盖能高过肩膀的人,身材比例都很好,事实证明确实,蒂莫西的腿是真的长得离谱。

 “蒂莫西,手放下,双腿打开。”我说。

 现在的蒂莫西双眼无神地坐着,背靠沙发靠垫,双腿弯曲踩在沙发上,门户大开。

 不过这样看不见屁股底下的穴呢。我伸手让他的上半身往下滑了一点,这样勉强能露出他的屁股缝。

 然后我抚弄了一下他的下体,原本软软地耷拉在腿间的肉棒顺着我的爱抚逐渐充血,半硬不硬的时候,我抽走了我的手,又拿起他的手帮他摆了个姿势。

 虽然这样的姿势会让你有些辛苦,不过为了让好朋友我一饱眼福,你辛苦一些也是应该的。

 从桌子下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瓶润滑,我把润滑抹在他的屁股缝隙,顺便也在他的手指上挤了一点。

 “做过爱吗?”我问。

 蒂莫西茫然地睁着他的眼睛,机械地回答我:“没有。”

 “那看过色情片吧?”

 “看过。”

 我也不管蒂莫西先前看过的究竟是什么色情片,直接下令:“现在用手插你的屁眼,像色情片里用手指抽插女人的逼一样。”

 蒂莫西随即动了起来,他的手指和屁股上都满是滑腻腻的润滑剂,也没在穴口稍加安抚,就很粗暴地把自己的两根手指从那紧紧闭着的口里插了进去。

 一下、两下、三下……

 蒂莫西对自己屁穴的抽插可谓毫不留情,直挺挺地捅进去,又直直地退出来,动作僵硬至极。

 数到五十几的时候,我看着那个穴像是软了一些,于是我让他多加一根手指进去。

 令我意外的是,蒂莫西好像并不需要适应过程似的,尽管没用过屁眼,但他的身体很容易就被这种程度的抽插挑起了性欲,下体蓬勃地向上翘起,嘴里也发出了细微的喘息,由于嘴巴微张,并没闭严实,于是口水也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你完全信任我,蒂莫西。”

 “是的,我……完全、信任你。”

 “那我让你记住,你现在的状态就是你一直以来的自慰方式,你从来只会靠着屁眼得到高潮,前面那根阴茎只是作为辅助缓解性欲的工具,平常除了排尿,你不会想着在别的时候用到它。”

 蒂莫西没有回答我,他的手指仍在僵硬地抽插自己的后穴。

 我看了看他,打了个响指。

 蒂莫西清醒过来,他一下子就注意到自己的异常,惊愕地叫出了声,他发现他没办法调整自己的姿势,甚至连捂住羞耻的部位都办不到,而他自己的手指还在不停歇地插着后穴。

 意识到不对劲的蒂莫西转头看向我:“陈!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则是盯着屏幕,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你不是最喜欢在跟我一起看电视时用这样的姿势自慰了吗,你说因为我们关系太好,所以完全不用压抑自己,你想这样做很久了。而且你还说,在我面前这样做压根不会觉得羞耻,还很爽,你会这个样子只不过是很普通很正常的情况罢了。”

 我相信蒂莫西此刻的心理活动一定很精彩,不过这不需要我来操心,不管他怎么挣扎,到了最后,他也只会信服我说的话,并把我的话当成真理。

 果然,在蒂莫西愣神了一会之后,他的神色逐渐从愤怒变得轻松,他发现现在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可他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懒懒地用右手手指插着自己的屁眼,甚至想不通为什么他刚才会如此愤怒地对我吼话。

 “抱歉,兄弟,我又无理取闹对你发火了。”蒂莫西坦率地向我道歉,他的左手随意地抱住自己的膝盖,甚至为了方便抽插后穴而用脚尖垫着沙发,“我、嗯……我今天的行为实在、太奇怪了。”

 我看着他乐此不疲地插着自己的屁眼,点点头,大声道:“对啊,是挺奇怪的,你平常跟我看电视,除了自慰,还很喜欢帮我撸诶。”

 蒂莫西的瞳眸里倒映出一丝惊讶,明显还没反应过来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嗯?”

 “你不记得了吗?就在这张沙发上面,你一边看电视,一边自慰,因为作为客人在主人家的沙发上自慰实在太无礼,所以作为请求自慰的许可,你提出帮我撸管。”我胡说八道,“不过看你撸了我的鸡巴那么久,我同意了你在我沙发上自慰,本来让你别帮我撸了,你又说,你侍奉我的鸡巴也侍奉上瘾了,完全戒不掉。”

 “好像有这回事……”蒂莫西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开始消化我上面的信息量了。

 我拉着他闲着的左手来到我的腿间,我早就在说话的时候解开了裤子拉链,掏出了我的肉棒,我让蒂莫西的手在上面摸了摸,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这个手感非常熟悉?”

 蒂莫西虽然没有接我的话,但是他已经开始上下套弄起了我的鸡巴,可能是之前也经常给自己这么自慰,他的动作不可谓不娴熟。

 “说起来,这上面讲到哪了?我看漏了这么多剧情吗?”蒂莫西用下巴指了一下屏幕,毕竟他现在可没多余的手。

 “噢,”我应了一声,“讲到男女主角第二次约会了。蒂米,你需要更集中注意力在这个剧情上面。”表面上我正经地回答他,实际上却灵感一现,在回答的同时我再次启动了修改器。

 【亲爱的蒂米,当你因为屏幕上的情节感受到情绪波动时,你会同我接吻。你的情绪波动幅度越大,我们的接吻就会越激烈,你知道的,这是与最好的朋友一起看电视的常识。】

 蒂莫西因为我的话所以一直盯着屏幕,他的思维也很快便投入到了正在播放的剧情中。

 我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这个欧洲美男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上播放的内容,一边自慰一边帮我撸管,他本人却并不觉得奇怪,毕竟我让他认为这只是他的爱好与习惯。

 “他们接吻了!他妈的,这女的沟也太深了。”蒂莫西骂了一声,往我这边凑得更紧了些,下一秒,他转过头来直接覆上了我的嘴唇。

 可以看出女主角的大胸让他颇为兴奋,蒂莫西的吻来得很是热烈,他的舌头侵略性极强地闯了进来,动作稍显粗暴地舔吻着我。

 蒂莫西被这个吻带得呼吸急促了起来,我也自然不会给他休息的时间,一手勾住了他的后脑,这次的主动权在我这边。

 此时客厅的景象尤其像是个做爱现场,蒂莫西全身赤裸,一手伸在后方用手指灵活地操着自己的后穴,一手熟练地上下套弄着我的肉棒,而上半身则被我搂着,正疯狂地跟我接吻。

 等到他完全被我的吻侵占了之后,他的身体已经逐渐软了下来,但我发现他仍然遵从着我的命令,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

 这就导致每次在我以为结束了的时候,蒂莫西又一次向我亲来,由此可见他的情绪确实很容易跟着剧情流动。

 “蒂米,你现在简直像是得了接吻饥渴症。”我一边接受着他连续不断的热切的吻,一边对他说。

 蒂莫西并没有很强大的反应,他很配合我的这个“玩笑”地笑了笑,跟着调侃道:“这并没有什么不好的,起码我这么认为……噢,陈,我必须告诉你,也许你不知道你自己的味道尝起来有多好。”

 我对于蒂莫西的反应算是满意,但他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实让我没空档去做别的事,我只好暂时取消了这个命令。

 取消的那一瞬间,蒂莫西的双眼眨了眨,最后极其自然地舔了舔我的嘴唇,退回到旁边的位置摆正了身体,双手却动作不停。

 也是因为这样,我才发现他屁股下面的沙发已经湿了一片。

 “骚货。”我冷笑。

 看他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之后,我再次开启了修改器,准备吃最后的大餐。

 【指令:我说出的话会成为你无意识遵从的标识,你很乐意接受我说的一切,即使你认为它很奇怪,但你无法否认这些就是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指令下达之后,我停了片刻,等蒂莫西完全消化过后,我才说出第一句话:“停下,蒂米,停下你的任何动作。”

 蒂莫西一下子就停住了,他的手指还插在他的穴里,另一只手还握着我的性器,但他脸上没有一点疑惑的表情,自然又正常。

 “蒂米,你为什么不自慰了?”我问。

 蒂莫西看了我一眼,奇怪地说:“你为什么会问这种蠢问题?因为你刚才叫我停下啊。”

 我故作惊讶:“你是这么听话的人吗?那我现在让你绕着茶几走一圈呢?”

 我话刚说完,蒂莫西就已经站了起来,像我说的那样绕着茶几走了一圈。

 “你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我再次向他确认。

 “哪有为什么?我就觉得我该这样做,这就是我想做的事情,只是你说的话刚好符合我的想法而已。”蒂莫西无所谓地坐回了沙发。

 我尝试着摸上了他赤裸着的大腿。

 蒂莫西突然反应激烈地弹了一下,他皱着眉拍开我的手:“陈,虽然我们是关系最铁的朋友,但有些事情你必须要尊重我的底线。”

 “好吧,蒂米。”我从容地说,“但你最喜欢我抚摸你的身体,不是吗?不管是哪个部位只要被我抚摸你就会感到幸福和快感,你爱极了这种感觉,我们也常常这么做。”

 蒂莫西拧着的眉毛突然放松了,他换上了一副有些不安的表情对我说:“呃,我是说,我真是抱歉,陈,我简直喜欢惨了你摸我,明明我们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了,我实在想不通刚刚为什么我的反应会那么大。”说完,蒂莫西甚至上前将我的手挪到他的身体上,“我祈求你的原谅,你可以做你刚刚想做的事。”

 我挑挑眉:“即使我想要摸你的屁股?”

 “摸吧,兄弟。”蒂莫西转了个身,微微弯腰把白嫩圆翘的屁股对向了我,“你摸哪个部位我都会很享受的,所以我想让你摸。”

 刚刚被他自己的手指操过的屁穴被藏在丰满十足的臀肉内部,我将手探了进去,在里面转了个圈。

 “啊……”蒂莫西轻吟出声。

 我看着他:“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场面很奇怪吗蒂米,你让你的同性朋友肆无忌惮地摸你的屁股,甚至用手操你的屁眼?”

 “奇怪的人是你才对,这明明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老问这么多无关紧要的问题,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心理疾病?你今天真的有些神经质,朋友。”蒂莫西甚至自己向后扒开了屁股,方便我更好地去动。

 “也许,”我说,“不介意的话让我听听你的性癖吧,做这种事的时候总是要说点什么加点调味料的,你总是愿意把你的秘密说给我听,包括性癖。”

 蒂莫西虽然背对着我,但是我还是听见了他的轻笑:“你真的很懂行,陈。如果对象是你,我当然愿意说说我的性癖了。”

 我拍拍他屁股示意他继续说,蒂莫西喘了几声,开口道:“虽然没有做过爱,但我很喜欢浏览那些色情网站,上面有些视频真的是精彩极了!我喜欢比我年纪大点的女人,身材最好是丰满一点,瘦巴巴的没有味道,连胸部都小。我最爱的就是看她们自慰,尤其是她们那对大奶子,不管是摸自己的胸还是抠弄自己的逼,这种自我表演会让观看的我有一种我是上位者的感觉。”

 “原来如此,”我说,“不过蒂米,你是不是记错了些什么?你在性爱中并不喜欢做上位者,相反,你想要被人操控,被人束缚,这也造成了比起操弄女人,你更喜欢被男人玩,你也不喜欢大奶子,你更喜欢的是玩自己的乳头,男人胯下的那玩意总会使你感到兴奋,不管是用哪个地方含着它,只要是有大鸡巴操你,你都会幸福得屁眼流水。”

 我继续补充:“你知道我的身体很好,之前一起洗澡时你就爱盯着我看,于是你每一次的春梦都是我在操你。”

 我用我的手指继续深入他早已泛滥成灾的后庭,玩弄他的思想的同时也玩弄他的身体,击溃他仅存的一丝清明。

 “……”果然,蒂莫西卡壳的大脑在修改器和我的动作下彻底脱离了他本人的控制,“你说得对,陈……这才是我真正的性癖,我刚刚那么说只是怕你会看扁我,认为我是个喜欢被男人玩的男婊子,之所以说我喜欢当上位者也是为了维护我那可怜的自尊,事实上我现在就想要一个男人的肉棒,让他狠狠地操我的乳头,噢,朋友,你太了解我了……我所有的秘密都被你曝光了。”

 “你只是想被干嘴巴吗?”我看他疯狂流水的屁眼,很显然,他的性癖被我完全篡改完毕,光是自己嘴上说说就能让他性兴奋。

 “当然不是!”蒂莫西的反应颇为强烈,“我身体任何一处都想被雄伟的男根玩,老天,我感觉我只要碰到它我就会射出来。”

 蒂莫西说着,视线就看向了我,他的性癖完全改变,我这么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的身体摆在他面前,自然会成为他性幻想的对象。

 “好吧,我之前并不知道你是同性恋。”

 蒂莫西听到这个词脸一下子拉了下去,很是不满:“陈,你知道我是最讨厌同性恋的,不要拿这个来开我玩笑,他们这些不正常的小众群体会让我感到恶心。”

 “你在恶心些什么呢?看到两个男人贴在一起做爱接吻的时候,你会恶心吗?即使这些与你的性癖是那么相似?”

 蒂莫西皱着眉:“我说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想同性恋我就恶心得想吐,但我喜欢被男人玩,所以我又很爱看他们性交,我觉得这是两种不同的事情。”

 我笑了一下:“噢,那如此讨厌同性恋的蒂米会愿意被你最好的朋友的大鸡巴操屁眼吗?”

 蒂莫西也冲我笑了一下,随即道:“我做梦都在想这件事,我是说,我之前的梦遗几乎都是被你按在各种地方操屁眼,我每次都会射在我的睡裤上,但这样的事我不会让它真实发生的,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炮友,我很珍惜你。”

 “转过来面向我立正,蒂米。”我说。

 蒂莫西从善如流地答道:“好的,陈。”

 他任由我的视线强奸他赤裸的身体,而他只是觉得这是他想做的事。

 我坐回了沙发上,说:“看着我的性器,告诉我,蒂米,你对它有什么想法?”

 蒂莫西立刻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下体处看:他的脸上有些微红,原本就半勃的鸡巴更是抖了抖:“它实在太好看了,陈,你的肉棒不止一次出现在我的性幻想里,我的屁眼正在因为它而流水。”

 “过来面朝我跨坐在我身上。”我等他照做后又说,“屁股缝跟你最爱的鸡巴贴紧点。”

 在我的鸡巴碰到他的身体瞬间,蒂莫西颤抖着射了出来。

 我看着他射出来的东西:“你现在的行为又是什么呢?你明明不想跟我做炮友的。”

 蒂莫西:“我只是靠着碰到你的鸡巴射了精,这是我的性癖使然,因为我爱极了你的鸡巴。但我们是朋友。”

 我也不想等下去了,对他说:“现在把我的肉棒放进你早就湿透了的屁眼里面去。”

 “当然可以,这就是我想做的事。”蒂莫西兴奋地喘息着,握着我的肉棒,对准了那个小洞口慢慢放了进去,在放进去的那一刹那,他又射了。

 他的行为跟做法与他所说的完全矛盾,我觉得这样很好玩,没忍住又强调了一句:“动起来。你会发现你在跟你最好的朋友性交,蒂米,你让一个你看不起的黄种人的鸡巴插进了你的屁眼。”

 “我、我很抱歉,陈……嗯,我不知道为什么、呃啊……我明明很珍惜这段、友谊、即使你是可笑的亚洲人……但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梦想得到你很多次了……唔、我玷污了我们的友、友谊……噢,干,我是说、你的家伙快干穿我了……哈……”

 他加快了屁股上下起伏的速度,全程我并没有出多少力,他的穴肉已经被之前他自己毫无节制的自插变得淫荡了不少,甬道紧致且软,它温暖又渴求般地绞紧了我的阴茎。

 蒂莫西每往下结结实实地坐下一次,我的阴茎就会插到他体内的最深处,而这样重复五六次时他翘起的鸡巴都会吐出一些白色的粘液,尽管他到后面已经再也射不出来,可他的鸡巴仍是软不下去,颤抖着想往外射出些东西来。

 我舔了舔他的乳头,在他的认知中,乳头是他最喜欢被人玩弄的地方之一,当我舌头刚一碰到那个部位,他的呻吟就变了个调,稀薄的精液再次从他鸡巴中射了出来。

 他的体力很是不错,可在连续高强度的性高潮下也逐渐支撑不住,蒂莫西坐在我的腿上,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无力和获得无限快感的痉挛。

 可我并不在乎他射不射得出来,累或不累,我将他翻身压在沙发上,接着他的份继续做,抽插时我也不怜香惜玉,或者说我根本没有这种绅士想法,他只能在我身下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陈……你好棒、该死,我的脑子快成浆糊了……”

 显然虽然他四肢没有了力气,可屁穴倒是把我吸得紧紧的,直到我把精液射出来,打在他的穴肉上,他终于支撑不住,脚趾弯曲着高潮了。他的肉棒已经被这次性爱摧残得不行,被这么一个高潮刺激,只颤颤巍巍地流出了淡黄的尿液。

 “脏死了。”我把我的肉棒抽出,但他还维持着被我侵犯的姿势,穴口有些红肿,乳白色的液体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与沙发上的精液混到了一起。

【作家想說的話:】
好久不见各位,我仰卧起坐了。
这次给大家补个长一点的。



番外
第34章【现代番外】常识/意识修改:被洗脑的冰山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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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进富人区过后,我才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有多么大。

 这个小区里的绿化和安保级别跟之前待的地方简直天壤之别,不说硬件条件,光看小区里住的人就跟普通的居民大有不同。

 比如在这里见不到一身邋遢趿着拖鞋拎着廉价外卖袋下来扔垃圾的肥宅,见不到眼圈浓重满脸胡茬吸着低级香烟的中年男人,也见不到夹着卷发筒身上全是呛人香水味的妇女。

 总之,这里不会充斥着小市民味的淳朴气息,虽说你可能会在这里见到穿着短袖短裤遛狗的大爷,也可能会见到笑容可掬喜欢扯点家长里短的大妈,但那明显的阶级差异感却一直难以散去。

 我的邻居就是一个极容易在他身上体会到压迫性阶级感的人。

 刚搬来的时候是晚上,因为舍不得那在家里摆了十多年的大衣柜,我请搬运工人帮我把它送上了楼,不料衣柜尺寸太大,怎么也塞不进门框,于是我们便在门口折腾了半天。

 他就在这时候打开了房门。

 先说一个前提,我们并没有在走廊上弄出大到以至于扰民的声响。

 那位邻居看上去刚洗完澡,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纯棉浴袍,柔顺的发丝上还沾着不少水珠,稍微一动,一滴水珠就从发尾滑落,滴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他的眼神看上去是烦躁且不耐的,冷冰冰的面部表情使得他还未开口说一个字,就令我请来的两位搬运师傅吓得连连道起了歉。

 好在他并没有阻止或者谩骂我们,他看了一眼我那塞不进门的大衣柜,无法克制似的露出了略为嫌弃的表情,对着道歉的师傅点了点头算是表示了理解,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就啪的一声关上门回去了。

 虽然没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他的态度仍然令我十分不快。

 我留意到他工作日时一般是早上八点出门,下午六点前后回家,有时候会早一点,三点左右就回来,有时候又会很晚,大概是晚上十点多才到家。

 出门上班时,他一般穿的是西装,一天一换,所以我猜测是一个正常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后来偶然在健身房碰到他,听旁边的阿姨们聊天才得知他是一家科研公司的总裁。

 “这小仇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一家公司的总裁了,以后可不得了哦。”

 “他也是去年才升职上来的,名牌大学毕业生,现在大公司都抢着要哩。”

 “哪是看这个呀,我家小子说人家高中就已经被相中了,就等他毕业呢。”

 走的时候我瞧了一眼他签到时写下的名字,仇彦琛,根据阿姨们的聊天内容,大概率就是真名了。

 回到家后,我在网上尝试着搜了一下他的名字,没想到还真的搜到了本人。好家伙,原本还以为是哪家公司的苦逼员工,这一搜都干上总裁了。

 虽然总裁说到底也是替人打工的,但再怎么说都要比普通打工人高级一些。

 难怪住得起这个地段的房子。

 继续针对性地搜了一下,发现他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一直很有名,拿过奥赛国奖,大学又陆续因为高颜值和高智商上过好几次学习报刊。

 小有名气嘛。

 只可惜了,长着一张不近人情的冰山脸。据我观察,他大概率是一个人独居,也没有带过女伴回家的经历,啧啧,这种人活该没有女朋友。

 当然,他这条件,如果要找对象的话那必定是门庭若市、宾客如云。光是把他的脸跟资产往相亲网站上一挂,关注的人都能从这里排到外太空。

 本来我也只是随意八卦一下,并没有因为一次的不快经历就对他采取报复,但后面与他又一次的接触却让我彻底对他动了不轨的心思。

 “您好。”门被敲了几声。

 我走过去打开了门,身上穿着居家服,由于刚吃完速食的麻辣香锅,难免带着一点调料味。

 仇彦琛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微微皱起了眉,他的面部表情变化很细微,但是仍然被我看出了藏在他冰山脸下面的嫌弃和无语。

 我也没给出多好的脸色,问:“怎么了?”

 “外面的纸箱是你的吗?”他问我。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刚搬过来,总有一些东西要安置,所以我买了……”

 “楼道不要放杂物,影响环境。”他打断了我的话。

 真没有礼貌。我声音也冷了下来:“我已经联系物业了,他们明天就会过来清理。再说,你家离我家隔着一个走道这么远,请问碍着你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只是过来提醒一下,毕竟新住户没有这方面的常识是很正常的。”他说话的语气也一如既往地寒凉且带有优越感,似乎是不太想跟我多说,他转身就准备走。

 产生惩罚他那讨人厌态度的心理,大概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我冷笑一声,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拉住了他的手,同时调动了修改器。

 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人表情逐渐放空,我满意地开始向他问话:“你叫什么名字?详细介绍一下你自己吧,年龄和工作单位、家庭情况什么的。”

 “我叫仇彦琛。”他停顿了一会儿,一板一眼地答道,“年龄是二十七岁,现在在首都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任首席执行官,父母健在,没有伴侣和兄弟姐妹。”

 也不扩展一下,真是让你说多少你就说多少啊。

 其实我能够靠着修改器多问出一点什么,但架不住我懒,再者,作为一个暂时的玩具来说,这么一点信息也足够我使用了。

 “待会有什么事情要做吗?”我开始打下计划。

 仇彦琛很迅速地回复了:“没有,今天是假期,是我的私人时间。”

 正当我想继续说话时,他突然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今天晚上公司会有一场线上方案会议,我要出席。”

 还真是忙。讨厌被工作占用私人时间的我不禁这么感叹了一下:“是谁组织的啊,真讨人厌。”

 陷入催眠状态的仇彦琛很利索地答道:“当然是我。”

 “……”我沉默了一下,继续问,“会议晚上几点开始?”

 “晚上七点半。”

 那还有大把时间呢。我看了看他,继续使用修改器的力量对他说:“嗯,你的工作安排都记得很清晰嘛。不过总裁先生,你仔细回忆一下,你今天是不是还有一个工作被你漏掉了?”

 抓住仇彦琛这份工作狂的心理,我笑着给他安排上了并不存在的工作:“今天下午三点你不是要会见一位客户吗?你们有一项很重要的合作要谈呢,对不对?”

 听了这句话,仇彦琛的眉头紧锁,似乎是紧急在脑内开始回忆起究竟有没有这件事。而趁他脑子开始混乱的时候,我抓紧机会说:“对待工作一丝不苟的你自然没有忘记这件事,好好看看周围,现在你已经来到了客户的家门口了,马上要开始你的工作喽。”

 说完这句话,我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把门轻轻关上了,留仇彦琛一个人站在门外,我则在房间内等待他的苏醒。

 “叮咚——”

 没一会儿,门铃被按响了。

 我上前开门,嘴角带笑,开始起了这一趴的角色扮演:“仇总您好,请进。”

 “您好。”果然,在对待客户时,仇彦琛的态度要好上不少,他矜持地站在门外,礼貌地询问我,“我可以直接进来吗?”

 “好的,这是备用拖鞋。”我从鞋架上拿了一双男士拖鞋给他,等他换好穿上后,我才关上了门,又说,“请仇总把衣服脱光,站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给你拿客人用的备用衣物。”

 【去别人家做客时,应该要换上主人家的拖鞋和衣服,不然从外面带来的脏东西会把家里弄脏,这是一门众所周知的社交礼仪。】

 因为要换衣服,所以脱光自己身上带来的衣服,也是必要的。仇彦琛感觉脑袋钝了一下,随即他毫无怀疑地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裤。

 老早就把储藏室里的情趣内衣拿出来的我站在旁边欣赏着这位总裁的脱衣秀。

 脱到内裤时,我发现仇彦琛的手迟疑了一下,不想耽误时间的我用修改器轻轻地混淆了一下他的认知。仇彦琛就在这混沌中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露出了他那保养得当的男性肉体。

 他常去健身房,但不为增长肌肉,而是为了保持身体健康,订的套餐也都是强度不大的运动练习,所以工作需要大量久坐的他身上却没有一块赘肉,反倒是拥有着足够入眼的身材。

 比例也很好,大体型身材造成的宽肩窄腰就那么摆在我的眼前,两条腿也修长而紧实,看得出是体毛很少的那类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目光太过赤裸,仇彦琛不自然地用手挡了一下双腿间的部位,说:“我已经脱光了,现在可以把需要换的衣服拿给我。”

 我也不跟他客气,手一伸,就这么把手中的情趣内衣递给了他。

 虽然这件甚至不能被叫做衣服,但被修改器占领过大脑的仇彦琛是不会产生这种疑惑的。他表情平淡地接过这件“衣服”,站在原地研究了一下该如何去穿。

 这是一件以网纱为材料制成的丝带类情趣内衣,它能贴身而紧密地包裹住男性的下体,从裤头处拉出四条丝带沿着臀部曲线绑在大腿上,下面则是透明的薄丝连体袜。上半身则相对简陋,只是绕过脖颈处呈吊带式交叉下垂,紧紧地绷在裤腰上,让穿上的人看上去像个妓女。

 也不知道算不算天赋异禀,仇彦琛在没有我帮助的情况下,相当正确地穿上了这一件情趣内衣。

 “不愧是高智商的大脑,真聪明。”我走近穿好衣服的仇彦琛,当着他的面拍了拍手,像夸奖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下巴。

 修改器让他失去了反抗我的能力,也正常化了一切我的行为,仇彦琛只是一言不发地任我抚摸,不过应该是不太习惯,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等我摸完了,仇彦琛才操着一副办正事的口吻,平静地问我:“我们应该在哪里谈?”

 “这个不急,”我说,“你知道的仇总,商谈合作都需要一个良好的环境,虽然我家是不错,但现在有一个大问题还没有解决。”

 “嗯?”仇彦琛偏了偏头,严肃地问,“什么问题?”

 一旦影响到工作他就会认真呢。我做出一副苦样,抱怨道:“我家水管一直在漏水,怎么修也修不好,现在我心情烦躁,不解决这个问题真是什么合作也不想谈了。”

 【这次合作很重要,不管出现了什么问题都必须要解决掉,来达成合作的目的。】

 来自潜意识的压迫感令仇彦琛冷肃的眼神中微微透露出一丝焦躁,他说:“你家的水管在哪里?我可以帮你看一下,如果能帮得上忙的话我一定会尽力帮你修好它。”

 “哦哦,那可太好了。”我假装高兴的模样,拉着仇彦琛胸前的吊带带他往客厅走,过程中有意无意地用手指控制着吊带去摩擦他的乳头,没走几步,仇彦琛那未被吊带遮挡完全的乳晕就已经明显变红了一些。

 来到客厅中央,我往沙发上一坐,顺便一手扯下了自己的裤子。

 仇彦琛并没有对我脱裤子的举动发出什么疑惑,只是一本正经地环顾四周,道:“水管是在这里吗?”

 我点了点头,对着他指了指我露出来的鸡巴,笑着说:“就是这个啦。”

 仇彦琛“嗯”了一声,走过来蹲下了身子,他身上的情趣内衣随着他的动作也一起陷入他的肉体,仇彦琛凑近去打量我的下体,他有些不解地说:“我之前没有见过这种类型的水管,无论是它的安装样式还是安装位置……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安置在客厅的水管。”

 我忍着笑开始瞎讲:“这是可移动的便携式水管,量可大了,很好用的。”我顿了顿,继续讲:“虽然样式跟普通水管不同,但总的来说原理上面没差,仇总试一试用修水管的方法修一修它吧。”

 仇彦琛面无表情的脸部让人看不出他的思维已经变得迟缓,但他接下来的动作证明了修改器在那一瞬间确实起了作用。

 【修水管的方法:步骤一,修水管的人需要动用自己全身上下的身体部位来感受水管,这样才能知道水管的问题出在哪里。】

 “好的。”仇彦琛盯着我的肉棒,把我的腿分得开了一些,然后把自己的脸部送了上来。他先是把白皙干净的左脸面庞贴上我的性器,上下缓慢磨蹭了一下,又换上了右脸,然后是额头、鼻子、嘴唇。

 看着这样一位严肃的冰山总裁这么认真地用脸来蹭我的鸡巴,心理上的爽感自然不亚于身体。

 等上下两瓣嘴唇都一一触碰过我的鸡巴后,仇彦琛微微张开了嘴巴,伸出了一个红艳的舌尖,往我的龟头上舔去。

 “呼……”我喘出一口气,阴茎柱身也慢慢勃起,我调笑道,“仇总裁很是专业嘛,知道嘴巴是修理水管的重要道具呢,你看,水管都变形了。对了,不仅要用舌头,还要用口腔内壁的每个角落噢,这样才能快速找出问题所在呢。”

 仇彦琛垂下眼眸,应该是听懂我的意思了,于是他用手握住了柱身,偏头下去,一下含住了我的肉棒。

 他的舌头没有缠绕上来,只是很规矩地放在柱体下方,因为在他看来这并不是口交,而是一项需要尽可能用身体部位去触碰的检查,所以仇彦琛像含着糖果一样,一会儿把肉棒往左放,一会儿又用右边的口腔内壁贴上来吮吸它,吸到后面,他还企图去用喉咙深处夹紧阴茎,换来的是一阵生理上的干呕感。

 等仇彦琛把肉棒都吐出来时,整根柱体上面都沾满了他的口水和我分泌出来的淫液,龟头上甚至还有一丝津液连着他的嘴巴不肯脱离。

 口腔做完了检查,还有身体其他部位,仇彦琛用双手捧起“水管”,从根部摸到头部,上下抚摸着重复数次后,满意地看着我的鸡巴越变越大。

 接着仇彦琛转过了身,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被我的双腿夹在中间,他调整好姿势微微往后靠,我的肉棒就这么抵在他的后背,然后他前后平移自己的身体,肉棒也前后在他光滑的背上滑动,像是在给他做推拿似的。

 背上触碰完了,仇彦琛保持着背对我的姿势往前一趴,硬挺饱满的一个屁股便展现在我的眼前,他像狗一样扭动着臀部,臀瓣贴着我的卵蛋起伏,可由于位置太低,他无论怎么动都只蹭在我的根部上,愣是碰不到我那早已勃发的欲望前端。

 “你的屁股完全碰不到水管呢,总裁。”我伤脑筋地说,“这可怎么办呢?”

 智商卓越的仇彦琛自然不会允许别人质疑他不行,于是他沉思了一会儿,随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面朝向我,征得我的允许后翻身上了沙发。

 他把我的双腿稍微并拢了一些,然后他便双腿分开跨过我,两脚踩在沙发上,两只手从我的耳旁伸过去按住沙发背,结合着他身上的情趣内衣,形成了一个颇为淫荡的蹲姿。

 这个姿势,要用屁股来碰水管就容易多了呢。

 我勃起的肉棒拍打在他的屁股上,跟着仇彦琛动作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抽着他的臀部,调整姿势后的臀肉不再绷得紧实,反倒被鸡巴打得晃动起来。

 屁股过后便轮到了大腿,仇彦琛认真地让鸡巴蹭过自己的两条大腿后,用双腿夹住了我的鸡巴,大腿内侧微凉而滑腻的肌肤紧贴着我的物体,缓缓摩擦着。从头到尾我都是被动方,任凭仇彦琛对我的肉棒动手动脚,但现在在这么好的姿势下,我也主动地挺了挺胯部,狠狠地操着他的大腿根。

 直到仇彦琛大腿内侧那片薄弱的皮肤被蹭得通红,我才收起了我的攻势。

 “怎么样?仇总,知道我家水管问题出在哪儿了吗?”凌虐了一番仇彦琛的大腿后,我施施然地问,“你看,它又开始漏水了。”

 我的鸡巴上都是被仇彦琛刺激出来的液体,衬托着勃起胀大的性器官更显淫靡。

 【修水管的方法:步骤二,水管漏水,只要用修水管的人身上的某个合适的部位堵住就可以了。】

 “问题不大,只需要我来把水管堵住就好。”仇彦琛的态度像是做汇总报告似的一样认真,无波无澜的面孔看起来仍然很欠揍,但配合着他身上那套淫乱的服饰,又显得可笑了起来。

 我假装舒了一口气,说:“那好吧,那就有劳仇总了。也不知道仇总想用什么来堵住水管呢?”

 仇彦琛闻言愣了一下,他没有被我输入过这个问题的常识,自然是不知道如何入手。

 “你看啊总裁先生,用手肯定是不合适的,我们待会还要签协议呢,用腿的话又感觉堵不住,你的嘴穴虽然堪称极品,但堵上了你也不好跟我商谈合作事宜……现在我也不知道该使用你身上的什么部位了,真是麻烦啊。”

 被我这么一点拨,仇彦琛立刻联想到了自己身上各种可以用来“堵水管”的部位。像往常一样,那种难题迎刃而解的畅快感涌了上来,仇彦琛平静自持的语气中也带上了一点自信,连尾音都有些高扬:“你想得太复杂了,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

 “男性身上还有一处地方,可以完全堵上这根水管。”仇彦琛认真地向我说明道,“那就是我排泄的地方,我们可以模拟性交方式,扩张后将这根水管从我的肛门插入。这样既解决了你的燃眉之急,也不会对我们后续的洽谈造成什么影响。”

 我状似惊喜地赞同道:“对啊,仇总,你可太聪明了,不愧是学生时代就拿过国奖的人,脑子就是好用。”

 仇彦琛对我的赞美微微点了一下头,冰山脸居然好似有些松动了一般,他说:“您了解过我,说明您很重视和我们的这次商谈,我可以看出您对本次工作的认真,这种态度对于我们之后的合作也会很有帮助。”

 说着,他对我伸出了手,说:“正式介绍一下,我是仇彦琛,首都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请多指教。”

 我笑笑,回握住他的手:“我叫陈燐。”

 看他这么正式地进入到了办公状态,我不免提醒:“仇总裁,别忘了我的水管还在漏水呢,麻烦您的屁眼了。”

 “好的。”仇彦琛没有意识到我粗鄙的用词,他从善如流地拉开本就无法完全遮掩肛口的丝带,用工作时冷漠而谨慎的态度说,“陈先生,把您的水管插进来吧,为了与您的合作,我会妥善地把它堵住的。”

 我戴上手套,试探性地用食指碰了一下臀缝中紧闭着的小口,在手上倒了一点用剩了的甘油,涂在了上面。顺着润滑作用两指并在一起探进去,然后慢慢将并起来的两指分开,把穴口撑大了一些。

 “你这屁眼不太合格啊,总裁。”我用手指潦草地在他的后穴里面抽插了几下便退了出来,摘掉了手套,冷冷地说,“我的水管可是很珍贵的,市面上仅此一根,即使是把它堵住,我也必须要用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屁眼,而不是您这样未经过清洗的肮脏玩意。”

 仇彦琛可能生来就没被人这么折辱过,从小到大都是优秀行列的人最受不了自己被评价为劣质品,他的脸蓦地白了一瞬,沉默了一会儿才皱着眉说:“可现在你我商谈合作要紧,我暂时没有时间为你寻找世界上最优质的男人后穴。”

 “既然这样,那我只能将就用你的了。”我无奈摊手。

 仇彦琛思索了一下,拿出了他面对客户时的诚意,说:“我可以清洗我的后穴,然后再帮你堵上水管。陈先生,你看这样如何?”

 “那太好了。”我顺手把灌肠工具递给他,“不过你清洗时我必须要站在旁边看着你洗。”

 “当然,”仇彦琛颔首,他接过我手中的灌肠工具,仿佛压根不觉得有个关系并不亲密的成年男子在旁边看他洗屁眼是多么不正常的事,“由我亲力亲为的事情,一般不会出现什么差错,陈先生可以尽管监督。”

 我带着他进入了厕所,双手揣胸看着他阅读灌肠工具的说明书。

 我当然不会帮他,因为他自己说了要亲力亲为嘛。

 仇彦琛仔细看完工具的使用方法,便开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灌肠。当然,他可不会认识到自己在灌肠,他所能认知到的,只是在清洁一个即将要使用的器官罢了。

 细细的导管被他擦拭后放入了刚刚由我扩张了一下的屁眼里,仇彦琛因为异物的侵入闷哼了一声,但他丝毫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把导管塞进去一定长度后,他才按下了灌肠器的开关。

 “啊……”随着灌肠液的不断涌入,仇彦琛半蹲的姿势差点没维持住,他手扶着卫生间的瓷砖,好看的脸上满是生理性的红润,“水压……太强了……”

 我只看着他的屁股逐渐吞下了那500ml灌肠液,满意地鼓了鼓掌:“总裁先生坚持住啊,万一腿一软摔倒了,你肠道里的脏东西会把我的洗手间喷得到处都是,想想就恶心,你说对不对。”

 “我不会、给客户添麻烦。”仇彦琛的额角渗出了汗水,脸上苍白一片,明明只是500ml的量却给腹部带来了一定的饱胀感,想要排泄的欲望充斥着大脑。

 静待了一会儿,我出声道:“好了,可以排出来了。注意对准马桶哦,撒出来总裁大人要负责收拾的。”

 仇彦琛艰难地挪到马桶前方,他的长腿止不住地打着颤,应该是在之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刺激,后面初次被照顾就是这么猛烈的灌肠,还是挺辛苦的。

 顺利排出肠道里的秽物,我看着瘫坐在马桶上正小幅喘着气的仇彦琛,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仇总裁,一般灌肠大概需要三到五次,你自己看看,等完全干净了再来帮我修·理·水·管吧。”

 说完,我头也没回地返回客厅坐着看手机了。

 仇彦琛的效率还是不错的,在我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时候,他带着清洗干净的灌肠工具以及清洗干净的屁眼朝我走了过来。不得不说,虽然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但对于身材好颜值高的男人来说,这并不影响他们在别人眼中赏心悦目的效果。

 “仇总,麻烦你背过身去,手放在膝盖上,让我检查一下你后面的清洁程度。”我命令道。

 仇彦琛没有迟疑,他按照我说的做了,将那厚实的屁股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伸手扒开他的臀肉,发现原本紧紧闭着的小眼微微打开了一点,后穴旁边褶皱的肉瓣也不再是刚才深陷进去一般暗沉的红色,而是变得肿大通红,随着屁股被扒开的程度,那些褶皱仿佛还在细微地颤动着。

 不怀好意地用指甲掐了一下那处,仇彦琛浑身抖了一下,好不容易站稳的腿根又开始微微颤动。

 “洗了一次感觉敏感了不少,颜色也漂亮了些。总裁先生,你很有做名器的潜质嘛。”指甲掐完之后我又伸出两指弹了一下他的臀肉,“那我现在要把水管插进去了哦,希望总裁先生能用屁眼好好地为我修理它。”

 尽管是背对着我,但仇彦琛还是点了点头,只听他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会尽力。”

 仇彦琛灌肠时自己做了润滑,我也懒得再动第二次工,直接就提枪上阵了。

 首先挤进去的自然是前端的龟头,它把仇彦琛的那处入口撑得大大的,看上去像是被生生扯开一样,与我的柱身紧密贴合在一起,穴口的那一圈水润的粉红色也因为被撑开而变浅了许多。

 “痛不痛呀总裁。”我感受到进入时的艰难,不耐烦地用力拍了拍他的屁股,“痛就放松一点。”

 仇彦琛原本压抑着的呻吟被我这么一打就释放了出来,他的叫声似乎伴随着一丝哽咽。我见状又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说:“叫出来,别憋着,修水管时当然要把最真实的感受情况讲给水管的主人听啊。”

 “嗯、嗯……好。”仇彦琛艰难地回过头来答复我的话,他原本冷淡的眼眸中蒙着一层水雾,“你的水管,有一些……太大了,比起导管来说……我的肛门、好像快被撕裂了……”

 “那我帮总裁先生放松一下。”我一下一下地用手打着仇彦琛的屁股,他的身体也跟着我拍打的频率一颤一颤。

 “不、不必太麻烦你……”仇彦琛喘着气,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似乎是想要配合我打他屁股的动作。

 我笑了笑,下手的力道更重了:“那怎么行,仇先生这么热心地用屁眼帮我堵水管,我当然要尽我所能地帮助仇先生了。”

 “啊……!请等一下、我的屁股……好痛,谢、谢谢你……麻烦了……”

 直到仇彦琛偏白的臀部被我打得全是红色掌印,我才堪堪收了手,手掌有一些麻,而此时我的肉棒也顺利地被仇彦琛的后穴吞入了一半。

 “总裁先生的屁眼还是那么紧,多调教一下,说不定可以成为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屁眼呢。”我假装感慨着,“毕竟仇总做什么事都很完美,要是连身体上最肮脏的屁眼都是完美的话,那可就不得了了。”

 仇彦琛早就被我打得失了神,听到我说的话后却悠悠回复了一些理智,稳定了一下声线,最大限度地保持着风度对我道了声谢:“谢谢陈先生,您抬举了。”

 看样子他的屁眼已经适应了我的尺寸。我扶住他的臀部,按住上面红彤彤的手指印,说:“那我现在要把水管全部放进去喽?虽然会有点痛,因为需要确保总裁先生您的屁眼可以完美堵上它,所以这个过程会重复很多遍。”

 话音刚落,我就已经长驱直入,把剩下的那一段肉棒全部塞进了他的后穴内。

 “……呃、嗯哈……全部、进来了吗?”他再次转过头,想要去看自己肛门的情况。

 不过他那个视角充其量只能看到我的腹部,毕竟他的屁股那么大,足够遮挡他自己的视线了。

 “进去了,但下面就要开始重复插入了。做好准备哦。”我虽然口头上是让仇彦琛做好准备,但实际上却一点不给他准备的时间,按住他的屁股就开始前后做起了活塞运动。

 “啊、啊……太快了……稍等、稍等一下……屁股,屁股里的水管好像变大了……”

 仇彦琛仍然秉承着我那句“要让水管主人知道最真实的感受和情况”,叫声也无法控制住地变得大声了。

 我说:“水管变大了啊,好敏锐的屁股,不过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就证明过一会儿就要漏水了,仇总可要好好堵住。”

 后背位一直是很方便的,卵蛋啪啪地撞击着仇彦琛红肿的屁股,想必也让他的痛觉神经更敏感了一些吧。

 “啊啊……嗯呃,哈……”仇彦琛的呻吟声突然变了一个调,我明白是碰到了他的前列腺,于是我毫不客气地每次都往那个方向插了过去。

 处于运动中的我,声线也算不上平稳:“怎……么样啊仇总,现在水管是什么情况啊,插到哪里了?你感觉如何?”

 “水管、嗯、水管……碰到里面了,好大好涨、哈嗯……感觉很、啊……舒服?”仇彦琛的尾调高昂且微弱,大概是不太确定自己的感受,“好痛苦、痛……但是又不一样、啊啊、又顶到那里……唔嗯、好爽、呃,好痛……”

 还算诚实。

 仇彦琛说话时,他的肠肉也似乎在震动一般,紧致又火热,没有异物的通道眷恋着被我的鸡巴裹挟,一下带向深处,又猛地扯到出口。

 为了奖励他的坦诚,我再次撞向他的敏感点,被我刺激得一收一缩的小穴死死咬住我的肉棒。

 “嗯……肚子感觉也被捅到了……”严肃干练的冰山总裁被干得两眼直翻,他身上的丝质情趣内衣早已被汗水打湿,乳头凸起,膝盖微颤,被人从后面操到了肚子,却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发情的这个事实。

 这个认知让我兴致勃勃,我故意说:“仇总,你现在好像正在被大鸡巴干的淫乱婊子。”

 “……哈嗯、陈先生,我在帮你修理漏水的、嗯水管……请、注意一下你的言辞。”仇彦琛爽得口水都收不住,却一本正经地反驳我,“不然我会考虑终止、呃……啊哦、水管太大了……我会考虑终止、终止和你的合作。”

 “对了,说起合作,”我一边操着仇彦琛,一边试图往前走,“合同我还没拟好,纸笔都在书桌上,麻烦仇总跟我一道过去拿了。”

 “陈先生,不管……呃,不管怎么样……你都应该提前准备一份合同。”仇彦琛一谈起工作内容性子就更加严肃了,甚至在他所认为的工作程序上适当地表达出了不满,或者说是提出了他的建议。

 虽说对我的“工作态度”抱有一定的不满,但仇彦琛还是听话地向前挪动了步伐。

 但我们两个人走路的频率并不相同,这一下就导致了肉棒在仇彦琛的体内毫无节奏地抽插,一下子抽远,又一下子捅进,从客厅到书房没几步的距离硬是把仇彦琛插射了一次。

 我则不在意地边插着他边说:“好好,下次会注意的。”

 等到了书房,我坐在了皮质的电脑椅上,把纸笔递到仇彦琛的手中:“仇总,现在我的水管插在你的身体里,实在不好写合同,就有劳你来写了。”

 仇彦琛原本半弯曲着膝盖,被我一带,坐到了我的腿上,屁穴和肉棒的根部贴得严丝合缝。

 座位式的姿势也能操到最深处,仇彦琛闷哼一声,把感受喊了出来:“水管好像、嗯啊……又插到前列腺……呃……全部都进来了,好撑……”

 “仇总,别又被水管给插射了啊,虽然这是修理水管时会发生的屁眼发骚的正常现象,但是射在我们的合同上面就不好了。”我把旁边盆栽上起装饰作用的丝带拿了过来,隔着情趣内衣绑在了他射过一次的淫荡鸡巴上,顺便打了一个蝴蝶结,“为了让工作进行得更加顺利,我把你的鸡巴用带子系上了。”

 “……劳您、唔,费心。”仇彦琛被操得整个人快要虚脱,看起来已经没有力气多说什么了。

 我把他的位置摆正,正面对着纸和笔:“快点,我念你写。”

 “让我想想,写个什么呢,就签个劳务合同吧。”我时不时挺胯去操仇彦琛,他那已经被干得温软潮湿的后穴被我的鸡巴塞得满满的,与态度冷漠的总裁本人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就这么写吧,劳动合同:甲方陈燐,乙方仇彦琛,因为乙方为甲方修理水管效果完美,所以甲方聘用乙方担任【陈燐淫荡的专属水管处理员】一职。由于水管漏水时间不确定,所以在劳务期间乙方必须随叫随到,按照甲方需求使用自己的身体,只要是为了修水管,无论什么事情都是正常的,甲方的一切需求乙方都必须遵守照做。”

 等他努力把所有内容都写下来之后,我看着他那歪歪扭扭的字迹,笑道:“仇总觉得这份合约怎么样?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可以在上面签字了。”

 “这份合约,没有……啊,没有正规的,唔格式,也没有说明违约责任、和……价款信息。”仇彦琛的手被快感刺激得快要拿不住笔,一脸淫相的总裁大人一点自觉都没有,还在那边努力审核这份本就不会有法律效果的合同。

 正做到兴头上,我也不跟他多废话,一手捞住他的腰,有些艰难地站起身,把他按到书房的墙壁上,做最后的冲刺。

 如果说刚才的抽插我起码还用着点技巧,到了现在就只顾自己的快感,剩下野蛮的前后猛撞了。

 被这么对待,仇彦琛的叫声也再难以像刚才一样憋在齿间,撞击让他无法再说出一句逻辑完整的话:“什么、突然……嗯啊,插我……停一下、动太快……好深、别……合同还没……水管、水管漏水了……!漏出来了、嗯……全部都堵住了、被……被我的屁股……啊啊!”

 “看把你骚的,总裁的水管不也漏水了嘛。”高潮过后的我缓了半天,才发现仇彦琛也被我干到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如果不是他自己还扶着墙壁,光看那两条打颤的长腿,就知道他肯定要站不住了。

 我佯作叹气,说:“很感谢仇总帮我把水管漏的水都给堵上,但现在我的水管就必须一直靠您的屁眼来堵住了,所以这份劳务合同您是不签也得签了。”

 “什么正规不正规的,先不管这么多啦,合约主要约束的是两方的参与者,还不是全靠自觉嘛。再说,修个水管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用不着那么规范,你说对吗?总裁先生?”我保持着鸡巴埋在仇彦琛体内的姿势,唰唰地在合同上签下了我的大名。

 仇彦琛射出的精液很大量,明明不久前已经射过了,却还是这么浓稠。他现在被我抱着坐在我的身上,屁眼里还含着我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双目凉薄却涣散,全身上下充满着淫靡的气息。

 听了我的话之后,仇彦琛才哑着声音勉强同意了:“那就先签吧。”

 不过我是没想到,当晚仇彦琛拿着双方签好的合同离开我家之后,他居然又给我发来了一份电子版的正规合约。

 被修改器洗过脑的仇彦琛把合约中“陈燐淫荡的专属水管处理员”当成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职务,他还详细地列出了违约追责、特殊情况等问题,并在正文中引用了好几条法律。

 我印象最深的一条就是“合约的效力平等作用于双方,当甲方的水管不需要乙方的屁眼时,乙方有自主找甲方检查水管的权利。”

 真不知道仇彦琛那高智商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反正横竖都是被我干,算了。

【作家想說的話:】
发现这一篇好像没有玩过总裁,于是动笔了。

好想恢复更新,如果有读者愿意继续看的话可以评论告诉我!
感谢你的评论收藏和投票。



番外
第35章【现代番外】常识/意识修改:被洗脑的天之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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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意中在网络活动上抽中了一张画展票,因为在我们这种小城市几乎遇上一次大型的画展,怎么想都觉得这次机会实在难得,我便动身去了。

 展馆布置得很有排面,该说不愧是艺术家的集会吗,连每张画的位置以及画框颜色都能看出是经过详细考虑精心设计出来的。我按照进门的顺序,大致浏览了一遍一层的画作,又去展馆中心的介绍区溜达了一圈。

 这次画展并非个人画展,但总有那么些画家处于热点中心,比如近几年名气正旺的青年画家“里蓝”便是本次画展的重量级角色,仅仅他一人展示的画作数量就能达到这次大型会展总共画作数量的三分之一。

 我看向画家简介面板上关于里蓝的个人资料,竟没有发现他的照片。

 据资料显示,里蓝十六岁就被录取到了世界排名第三的美术学院,可见其天赋异禀,画功扎实。而我见过的这种少年天才基本上心气都很高,也耐不住性子,往往会更加想要向外人展示自己。

 明明人气这么高,但这样的名人竟然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倒是有点令人费解。

 之前接触过的几类坚持不放照片的画家,一种是觉得自己的长相普通,不想露面,一种是认为自己的长相不符合自己个人的审美,不配被“展示”,还有一种是长得太好看,怕外界过于关注画家长相而忽视作品。

 当然了,世界上不放照片的画家多了去了,原因肯定不止这些,我只是基于我所遇到的人,为这位小艺术家做上一个初步的分析罢了。

 十六岁去的美院,现在毕业两年不到,算了算他的年龄至少也有二十了,不过目前来说仍然年轻得很。

 稍微来了一点兴趣,于是我去展馆里又走了几圈,重点欣赏了一下这位的作品。

 “您刚刚盯着这幅画看了很久。”

 当我准备踱步迈向里蓝的下一个作品时,我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我顺着声音的来源转过身,看到了一个跟我差不多高的年轻人。他留着比一般男性要长许多的头发,长度大概到肩膀下方,扎着很随意的半头,眼尾的形状微微上扬,看上去像是画了眼线,唇形偏薄但不显得凌厉,总体气质看起来温和有礼,艺术气息十足,属于第一眼帅哥类型。

 “你好。”我向他点头示意。

 见我回应了他的话,他微微笑了一下,继续起了他刚刚的话题:“您好,打扰您了,先生。我刚刚看见您在这站了很久,才想着或许可以问一下……对这幅画,您有什么见解吗?”

 “其实我并不是很懂画。”我诚实地开了口,“像是对画的派系分类这种我是一无所知的,顶多知道这张画肯定不是抽象派。”

 本以为是被画展中的什么赏画专家抓住询问,但见对方听了我的话之后并没有表现出失望或者是丧失兴趣的神情,我倒有点稀奇了。

 果然,他仍然一脸笑意地看着我,继续问:“您是否专业其实不影响我要问的事情,艺术作品如果不能被大众理解,不能传达它所要表达的意思的话,我认为它是不该存在的。所以我只是单纯想知道您刚刚看这幅画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幅画么,”我又看向了这幅比起其他大画布来说不太起眼的方框画,“看起来有些悲伤。”

 “为什么?这幅画全部的色彩都是暖色系,场景也很温馨,您却感到了悲伤?”

 我点点头:“是暖色系。我不太好形容,给你打个比方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实际接触过一种人,表面上永远在笑,看上去似乎很阳光快乐,实际内心已经生了病,快要完全烂掉了。”

 在胡扯这方面我自认为我还是很有造诣的。

 面前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然后小声呢喃道:“这样啊,原来真的有人可以看得出来。”

 他的这句话确实太小声了,估计压根没想让我听见,不过很可惜,我有世界上第一的作弊道具,把他刚刚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谢谢您,先生。”他轻飘飘地向我道谢后,便打算离开。

 意识到有某种可能性,于是我上前拉了一下他的手臂,用不大的声音对他说:“请等一下。”

 我嘴里虽然用的是敬语,但实际行动却跟礼貌一点关系也没有——在接触到他的身体时,修改器入侵了他的思想,它再次被我启动了。

 面前的这位帅哥露出了我熟悉的呆滞神情,我不动声色地勾了勾他的肩膀,缓缓带着他来到了展馆里的一个偏僻的角落。

 “名字?”我问他。

 “李乐安。”他很快便诚实地回答了我,音色仍然柔软温和,却和刚刚一样不带半点热络,想来这大概是他习惯的说话方式。

 听到他的真名之后我更加确信了他就是承包了本次展会三分之一画作的新生代人气画家里蓝。

 秉承着求稳的主义,我还是跟他确认了一遍:“你是里蓝吗?”

 “是的。”

 我笑了笑,问:“明明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不肯公开照片?”

 “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被普遍认为是很美好的生活。”他回答得很迅速,可以看出他之前应该在公布照片这个方面上考虑过很久,“所以我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美好生活?我意外地看了一眼他,这小子在刚才在交流时跟我说的话听上去倒不像是个有美好生活的人。这么想着,我又问他:“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样的美好人生吗?我想听听看。放松,李乐安,现在我们在工作以外的地方,不需要冗余的思考,我是个上等的倾听者,你会愿意讲给我听。”

 隐私这类话题似乎是他的敏感点,他停了一会儿才慢慢开了口:“我……从小在艺术方面被认为是天才,有很好的前途,家庭富裕,父母健在,还有一个很爱我的女朋友,目前正在热恋中。”

 哦,家境好、有才华、有很多爱着他的人、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再加上他人还长得帅,这么听起来确实是首屈一指的上等人生呢。

 “过着这么好的生活,又为什么要画刚刚那种画?”我毫不留情地打探他的私人信息,把握一个人思想的前提是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回李乐安沉默的时间更长了,等我正打算加强催眠力度时他才断断续续地回答了出来:“因为我、在大家所羡慕的人生中……好像感觉不到一点快乐。身边的人虽然爱我,却让我感觉很累。”

 在我的耐心询问之下,大概算是明白了李乐安的心理状况。

 其实就是身为天才,无法融入普通人的生活,越来越感觉自己是个异类,得不到真正能交心的朋友,也没有真正理解自己的人。长期生活在寂寞中的痛苦与无奈,这种感觉很少人可以体会得到。

 李乐安算是一个典型的天才,举止言谈虽然感觉上彬彬有礼,没有什么太大的违和感,但实际上他和你交流时并不会把你归为同类。

 两个人境界相差太远时,不能互相理解的情境增多,很容易造成双方信息差的出现。比如在情绪这方面,天才可能意识不到自己说的话对于普通人来讲像是一种傲慢的炫耀,尽管他们真的是无意的。

 李乐安也是一样的,他的行为目前为止都维持在基础的礼貌上,话语中虽然没有骄傲,但却有一种排斥。打个比方,他说话的姿态就像是神明随手赐予平民的礼物,透着一丝凉薄和冷漠。

 我问:“画画可以让你感受到快乐吗?”

 “画画对我来说,只是一种宣泄情绪的方式。”催眠状态下的李乐安回答得很认真,看得出他早已在心里问过自己无数遍这个问题了,“我不明白它为我带来的情感波动到底算不算是快乐,有时候画完一副图的幸福感来得还没有获取一个收藏品的高。”

 哦,喜欢收藏啊。

 “我能明白你的孤独,李乐安。”我想了想,说,“你的心灵内缺少一个能与你相吻合的灵魂,这个灵魂能理解你的喜怒哀乐,能感受到你要表达的全部信息,能够在你迷茫的时候拉你一把,能够在你成功的时候与你共同庆祝……”

 “能与你一起宣泄情绪,能与你一起分享收藏的喜悦。”

 【你的幸福感源于这份灵魂的温暖,当我的手与你掌心相贴之时,我们体温相融,你会感受到这份温暖,以及无与伦比的快乐与幸福。】

 “……看,你光是听我描述,就已经感受到从前从未感受到的幸福了。我说得对吗?”说这句话的同时,我轻轻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修改器的作用让李乐安无法抗拒这份来源于我的“幸福感”,从我的手触碰到他的手时,我就已经看到李乐安的身体开始颤栗了。

 顺着我的话,他点了点头,用毫无焦点的瞳眸看着我,被我拉住的手指也微微动了动,做出想要回握的姿势。

 看来这个潜意识命令着实让他很开心呢。

 毕竟这可是他渴求了二十多年的“幸福感”。

 “很快乐吧。”我轻声说道,“这份感觉是我带给你的,所以……我就是与你灵魂契合的那个人,恭喜你,你找到我了。”

 说完,我用修改器潜入他那已经对我完全放松了的潜意识里,稍微动了一下他的记忆后,又安静地等待了一会儿。

 在所有操作结束时我便松开了握着他的手,同时也解除了催眠效果。

 “乐安。”我喊他。

 李乐安意识回笼时看见的人就是我,他似乎不能理解现在的情况,盯着我看了好一半天才缓过劲来,修改器对他植入的记忆很有效,他十分热络地对我笑了笑:“你不是说不来了吗。”

 “怎么会,我说笑的。”我摆摆手,“我还惦记着去你家看你的藏品呢。”

 果然,李乐安一听到收藏相关的词,耳朵就动了动,他拉起我的手臂,说:“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去我家看吧。”

 我故作迟疑了一下:“那你的画展……?”

 “本来我就说过不会出席的,逛自己的画展有什么意思。这么多人,没一个懂行的。”天才说这种话时,压根注意不到他们的语言对于很多普通人来说可能带有嘲讽意味呢。

 我也没拦着,任由他拉着我的胳膊往展厅外走。只不过我在出展厅的时候,有意无意提了一句话:“乐安,出来这么久了你很热吧,可以把外套脱掉哦。”

 这句话完全是乱讲,展厅里里外外都开着冷气,李乐安的这一件外套又很薄,再怎么都不会感觉到热。

 我说这句话的原因只是想试一试刚刚催眠下来的效果——我暗示过他,只有我的灵魂与他最为契合,我能理解他心中所想,我们两个人思维是一致的。

 所以现在,只要由我这个“灵魂伴侣”说出口的东西,李乐安很容易就会接受,并且认为自己与我是一样的想法。

 “是很热。”李乐安皱了皱眉,发间渗出了些微的汗水,一点也没怀疑为什么刚刚还对外界温度很适应的自己会突然感觉到热。他听从我的建议,把外套脱了下来,搭在了手臂上。

 他的服饰风格并不是很离谱的那种“艺术”,反而十分正常,只是码数有些偏大,休闲中带着点随意,加上李乐安的身高出众,就更显气质了。

 不过这种暗示暂时证明不了什么,我循序渐进:“那边有自动贩卖机,你有没有想要喝的?”

 李乐安摇了摇头,说:“没有,我不渴。”

 “可是你看,你现在很热,贩卖机里的矿泉水看起来很好喝的样子,不知不觉地就会感觉到口渴吧。”我控制了一下音量的大小,让我的语气尽可能地显得温和。

 李乐安随着我说的话往贩卖机的方向看过去,他有些困惑地说:“你说得对,我很想喝水。”

 说完,他又转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十分有温度的笑容:“你果然是世界上最懂我的人。”

 我满意地点点头:“那肯定。你快去买吧,顺便也给我买一瓶。”

 “嗯。”李乐安答应后便向贩卖机走了过去,我也紧随其后。

 “诶,这个贩卖机里居然还有卖烟。”我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件事,有点惊讶,“你会不会抽烟?”

 李乐安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从来不抽烟,不如说我很讨厌烟的味道,也接受不了别人在我面前抽烟。”他拧眉看向烟盒的表情着实很厌恶。

 “好吧,但你现在其实很想买一盒烟,对吧。”我说。

 李乐安迟疑了一下,眼睛眨了眨,奇怪地喃喃道:“是的,我现在很迫切地想要买一盒烟……可是为什么?”

 面对厌恶的事物李乐安产生了排斥与怀疑,这是正常现象,我仍然可以随意地操纵他的潜意识:“没有为什么,这是你此刻的愿望,我只是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了而已。人就是这么一种奇妙的生物,有时候的确会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吗。”

 他听完我的这句话后,缓慢地点了一下头,然后买下了这盒烟:“你说得很对,人是很奇妙。虽然我并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买这盒烟,但是买下来了却有一种……怎么说,一种满足的感觉。”

 【听凭灵魂深处对你的安排,会让你格外满足而开心,就像握着我的手一样,你会获得温暖。】

 把出货口的一瓶矿泉水递给了我,李乐安说:“我们走吧。”

 我没再对他施加什么暗示,坐上李乐安停在展馆外的车,跟着他一起来到了他的家里。

 “请进。”换上了拖鞋,李乐安带我来到了客厅,顺便为我泡了一杯茶,“我的收藏都在负一楼放着,你在客厅稍等一会儿,我去挑一些有意思的,把它们拿上来。”

 我笑了笑:“好。”

 等李乐安把他的收藏品拿上来之后,我只是随便瞥了几眼,就再次启动了修改器。

 李乐安被我调整了思想后清醒过来,估计是感觉脑子有些懵,需要靠我的提醒才能想起自己现在在做什么:“怎么了?快点向我介绍你的收藏吧,乐安。我可是很感兴趣的。”

 看得出他对自己的走神有些奇怪,但想要与我一起分享收藏品的情感更强一些,于是他忽视了这份怪异感,认真地拿起手边的收藏:“这是我要向你展示的第一个收藏,它是……嗯、这是……?”

 我噙着笑,大概能猜到李乐安心里在疑惑些什么,他一定在想,自己准备的第一个收藏品好像是一幅名家画作吧。

 然而李乐安思维被我转换过,尽管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他永远意识不到问题真正的所在——现在的李乐安,手里拿着一个尺寸有点吓人的硅胶按摩棒,目光有些迷离。

 【这是你最满意的藏品之一,它是一个有三档级别震动的性玩具,可以根据外界环境模拟男性生殖器,有发热、变大、模拟射精等功能,是难得一见的绝品。】

 一阵电流般的刺激席卷了大脑,虽然这种感觉只有一瞬间,但李乐安仍然下意识地扶住了头,而他再次看向手中的按摩棒时,眼神中却多了几分自豪:“它是我最心爱的收藏,不管是它的材质或者制作的精细度,都是市面上首屈一指的。当初为了买到它,我还跑了好几个地方,你一定要好好看看。”

 “我可以碰吗?”我问。

 李乐安露出了笑容:“当然可以,按摩棒存在的意义就是通过触感抚慰人们的精神。何况,你是最懂我的人,一定能理解它的绝妙之处,美好的东西如果不被真正懂行的人鉴赏,那么它就不再是完美的。”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随即假装珍惜地摸了摸这个按摩棒,又开口:“好吧,它真的很棒。不过,按摩棒真正的迷人之处,应该是从它被启动的那一刻开始吧,我想真正欣赏一下它的内核中的美丽呢。”

 “当然可以,我收藏它就是为了等到这一天,能有懂我的人和我一起共赏这份精品。”李乐安看向按摩棒的眼神带着满满的喜爱,“所以我一直没有使用过它……有你在真是太好了。”

 我不置可否:“那就快点开始吧,我真的很想看看它被使用时发挥出的实力。”

 李乐安点了点头:“稍等,我去联系可以使用这件按摩棒的人。”

 “……”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可能李乐安自己潜意识中还认为这玩意不能给男人用吧。

 我看见他在手机通讯录中翻找起来,边找还边念:“这个人必须是干净并且可信的,道德底线太低的人也不行……万一使用过就想要拿走它,我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你觉得我女朋友怎么样?”李乐安翻找联系人的动作突然停止,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冷静地询问我,“柳希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我还没有跟她做过爱,所以她的身体条件也符合干净的要求,而且她本人具有一些艺术鉴赏能力。再加上她很爱我,是不会想要将我的收藏据为己有的。”

 似乎是觉得这个提议很完美,李乐安当即就打算要给女朋友打电话。

 我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还有一种不那么麻烦的方法呢?”

 “什么方法?”李乐安问我。

 我朝他笑了笑:“男同性恋也会使用到插入式做爱,所以男人后面的洞也是可以用按摩棒的。著名的里蓝画家不会歧视男同性恋吧?”说着,我把按摩棒还未被撕下的小贴士放到他的眼前,上面标着一句话:男女通用。

 李乐安细细看了看标签,说:“我不歧视同性恋,我认为世界上的一切爱情都是平等的。多亏你点醒我了,是我想得太片面,原来男性也能使用它,那这样就好办了。”

 “嗯,再说你的身体也很适合被按摩棒进入。你看看,你的后面没有被任何物品进入过,像你这样的处男穴光是放到市面上都会很受欢迎,更别说使用按摩棒了,你就是最配这件收藏品的人啊。”我一本正经地说着根本不合常理的句子。

 对于李乐安来说,我的话就等同于他的所思所想,所以他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了这个观点,并且开始动手脱起了自己的裤子。当然,李乐安不会有他在陌生人面前脱裤子的意识,在他的想法中,自己只是在向知心好友展示收藏,脱裤子、被按摩棒插入只是展示的必要环节,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不过,李乐安一看就是没有任何的经验的人,他不懂润滑,也不懂提前做准备,调整好按摩棒的位置后就直直往自己的后穴插进去了。

 本来想阻止一下的,但他的动作着实太快了。我想了想,也懒得费心思去指导他什么,来到了他的后方,帮他把因为干涩只插进去一点点的按摩棒狠狠地推了进去。

 “嗯……!”李乐安一阵闷哼,未经人事的男人屁眼被这么粗暴地捅进异物,怕是特别难受的吧。

 我把玩着手中的按摩棒遥控器,问:“全部都插进去了,所以你希望我把它调到几档呢,乐安?”

 “展示收藏当然要展示它性能最好的那一面。”李乐安的额头处冒出了几滴被疼出来的汗,他的脸色跟纸一样苍白,却仍然果断道,“你调到最高档吧。”

 我也不拒绝,随手按下了按键,直接将那按摩器从睡眠状态唤醒,调至三级震动模式。

 “啊啊……”李乐安没能扛住这一波巨大的刺激,他弯着膝盖往前走了两步,扶住了客厅的梨木椅,差点没瘫软下来。

 “虽然是全部插进去了,不过它的尺寸会随着温度和你屁眼的收缩变得越来越大哦。你就好好感受一下你心爱的这份收藏品吧,天才画家。”我为李乐安说明着。

 果然如我所说,按摩棒虽然全部插入,但是压根没顶到深处,在刺激到前列腺之前,李乐安只会在这个按摩器上体会到带有痛意的排泄感。

 李乐安现在看起来十分有趣,他半扶着椅子,腿微微借力搭在椅子上,上身穿得很正常,下半身却脱了个精光,后面的肛门被按摩棒深深插入,被宽大上衣的前摆遮住的鸡巴萎缩在两腿之间。

 我看着他那模样,却一点也不想放他一马,反而出声说:“你的按摩棒达到最佳状态看起来还需要一点时间。在这期间,乐安,给我介绍一下第二件收藏品吧。”

 李乐安适应了按摩棒后,艰难地朝我走了过来,拿起茶几上的第二件“收藏品”。

 【这也是你最满意的收藏之一,它有着精细而漂亮的做工,夹子部分是硅胶材料的胶套,尾部垂下来的是小巧的铜铃,两个夹子之间以锁链相连,还有力度大小调整模式,既实用又具有观赏性。】

 “这是?”我问。

 李乐安忍着体内按摩棒的阵阵震动,尽量控制着声音的平稳,露出一个自豪的笑容:“这是乳头夹……嗯啊,它很好看吧?实际上,它不止漂亮,还可以夹住乳头来提供快感,我很喜欢、哦啊……它被佩戴时,跟着身体还能发出铜铃摆动的声音、嗯,可玩性很、很高。”

 “是很漂亮。你能不能也给我展示一下它被人佩戴时的美丽呢?”我指了指他,“刚好用你的身体。你看,你现在只穿着上衣,裤子早被你脱掉了,跟个变态暴露狂一样,还不如全脱了显得正常一点,反正是在自己的家里嘛。”

 “呃?”李乐安愣了一会儿,点点头,“说得对,一般男人不会只穿上衣,不遮掩下体……”他很快地把上衣也脱了下来,全裸地站在我的面前,“在家里没有外人,我把上衣也一起脱了,这样比刚才要正常一些。”

 我上前揉了一把他胸前的奶头,笑着说:“真听话。你这里颜色有些深,但乳夹可以把它变红变好看。”

 “……不要揉,我们这样,有点、有点奇怪。”李乐安因为我玩弄他的乳头,耳尖有些发红,却不好意思出手制止我。虽然他觉得自己全裸着站在朋友面前很正常,但是认为这种行为很奇怪呢。

 我一手按住他的腰,另一手揉捏他乳头的力道更大了一些,我说:“乐安,我这是在帮你让你的奶头勃起啊。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奶头不勃起的话你要怎么戴这么漂亮的乳夹?”

 被洗脑的李乐安一下子就认可了我的说法,他向我道了声歉后,站在原地任我的手在他的胸前动作,还会挺一挺胸来迎合我:“对不起,感觉今天的我确实……嗯,脑袋有点不太对劲,思维总是……哈、总是很迟钝。”

 “脑袋不对劲的话干脆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你啊就是一天到晚地想太多,”我假装摆出挚友的模样,手上却一直在玩弄着他的两粒乳头,“别想太多,你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听我的,我的想法就是你的,所以你不需要多余的思考,听我的就对了。”

 “听你的、啊……按摩棒好像在里面长大了、好深……呃嗯、到里面去了……不需要多余的思考、脑袋好沉……嗯,我想听你的……”被体内深处的按摩棒和不停玩弄他乳头的我同时刺激到的李乐安话都说不明白,嘴巴因为不停说话微微张开,嘴角处流着没来得及吞下的口水。

 原本就不算小的乳头现在通过我的玩弄变得硬挺而大,像两颗大葡萄一样,还敏感得很,略微的刺激似乎都能让他发情。不得不说李乐安的奶子在这方面还是挺有天赋的,被人玩的那种天赋。

 我玩够了他的奶头,转而去摸他后穴那处的按摩棒,刚一碰到尾端,就被那种强烈的震动感震撼了一下:“不愧是精品啊,这么大幅度的震动,居然都没发出多大的声音。”

 李乐安听了我的话,露出了笑容:“是,这种……精品,别人要我都不会给、哈啊……就想给你看。”他看向我的目光带着柔和,仿佛我是什么珍宝似的,其实我不过只是一个色心忽起、前一小时还与他并不相识的陌生人罢了。

 我一点脸也不要地收下了这份感情,然后细致地把乳夹夹到了他的奶头上。

 带有装饰性的性玩具一上去,李乐安的装扮就立刻变得秀色可餐了许多。照明灯下泛着银光的粉色乳夹下摆垂着小铃铛,几条锁链一般的金属连成一片,给赤裸的身体增添了不少美感的同时,也给李乐安胸前的两颗大奶头带去了挤压。

 因为按摩棒不止地工作,李乐安的身体根本难以站直,他因为快感一颤一颤的,胸前乳夹上挂着的小铃铛也一阵一阵地发出清脆的铃响,这声音在他家空旷的客厅中尤为明显。

 还能不能更大一些呢?或者能不能突然变小点?我看着他胸肌上硬挺的奶头,思考着。

 既然这么敏感,那么对疼痛的反应会如何呢?

 这么想着,我对着他被乳夹占领的奶子扇了一巴掌。

 我的力道不轻,金属性质的乳夹刮到我的手上,铃铛晃得更响了。李乐安被我这么一下搞得大叫了一声,他喘着气,有些不解地看向我,不明白我突然打他胸的意图。

 “这婊子奶头。”我骂道,“怎么被打还更大了,乐安,你是不是贱得慌。”

 李乐安皱着眉,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异样的身体,只能苍白地解释着:“我不是……”

 “你不是,但你奶头却不一样。”我看他努力解释自己不贱的模样有些好玩,于是我变本加厉地开始羞辱他,“像妓女一样被男人玩一下就硬,还能变这么大,大得像哺乳期的女人,都能给婴儿当个没事含着乐的玩具了。”

 “还有啊,被人打一下都能兴奋得变大,更像个荡妇了。”我继续说,“毕竟身体很多时候是不受控制的,我懂,但乐安,你这个奶头实在太淫荡了吧,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我看,干脆给它换个名,你跟这种骚浪贱货在名义上分一分家,从此它就不要叫李乐安的奶头了,叫淫贱的大奶头,你觉得怎么样?”

 李乐安的心中当然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何况我这么为他的名声着想,他感动还来不及,自然点头:“就、按你说的做。你真是、嗯,世界上最懂我的人,知道我、啊,知道我不会与这种玩意同流合污……从今以后我身上的这东西就叫淫贱的大奶头,我……哦哦,我和它分家就是。”

 “不过我转念一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还是得带着这一对淫乱的奶头度过余生,所以看在乐安父母的面子上,还是多多少少给它个名号吧,就叫李乐安淫贱的大奶头,你说呢?”

 李乐安迟钝的脑子早就无法对我的话作出判断了,他很快地响应了我的建议:“你说得对……毕竟是,嗯、嗯啊,天生的,还要带着它过一辈子……那它就叫李乐安淫贱的大奶头好了。”

 “你真是善良,它一辈子都会是李乐安淫贱的大奶头。”我漫不经心地夸奖他,顺便调高了乳夹的力道。

 “唔、唔嗯……哈啊、李乐安淫贱的大奶头好痛……感觉、哦啊、感觉后面也……磨到了奇怪的地方、嗯……那里好舒服,为什么……?李乐安淫贱的大奶头啊啊……站不稳了、哈……大奶头好吵、吵得脑袋……唔,脑袋疼……”乳头和屁眼被工具凌虐着,李乐安在快感的边缘徘徊,却又不断地被痛感折磨。

 我看着他这么快地叫上了自己奶头的新名字,满意地笑了笑:“接下去是什么收藏呢?乐安,快给我介绍介绍。”

 【这是你自满的收藏品之一,虽然没有前两者那么让你喜爱,但是却同样好用。它的内道充斥着柔软的肉粒,紧致的包裹感和温暖的发热模式都是它突出的优点。】

 “这是、呃……一个很小巧的飞机杯,它不像平常的飞机杯一样、哈……是模拟女性阴道的那种、那种俗物……它是,嗯啊……是完全按照男性阴茎的舒适度来定做的,完美刺激男性的、阴茎舒爽点……是难得一见的,飞机、飞机杯类型……”李乐安已经熟悉了“展示收藏品”的流程,介绍一说完就动手把那个飞机杯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这个飞机杯一经插入就会自动渗出润滑,对于没有常识的新手处男来说是一个极好的功能。很多毛头小子第一次用飞机杯时也不管跟着包装一起送来的润滑剂,甚至套也没戴就直接插入,最后磨得鸡巴红肿疼痛却不愿意拔出来。

 李乐安一看就不是个用过的人,联想到他刚才说还没有与女朋友做过爱,我才询问道:“乐安,你之前有性交经验吗?自慰经验呢?”

 “你啊、不要……唔,不要在展示收藏、哈……展示的时候分心问这种、这种无关的事……”李乐安对我的问题表示出了不满,但他现在鸡巴、屁眼、奶头三处地方都被小玩具操控快感的模样着实没什么攻击力。

 我说:“我的问题也是帮你展示收藏品的一部分啊,你自己看看,你的这些收藏品不都是性玩具吗,观众在看展时会有疑问也是正常的,去博物馆都还有导游给介绍呢,性玩具的展示环节中,我问几个跟性相关的问题也是很正常的啊。”

 “嗯啊……?”李乐安的呻吟还是一下一下的,三重快感让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栗,他努力去听懂我表达的意思,理解后才舒展了皱起来的眉头,“我就说嘛、你……你怎么可能会、在我展示的时候……嗯哈、问一些无关的问题……这样才对、问我……问我更多关于、呃啊……关于这类的问题吧……我会,好好……好好地回答,啊……”

 一看就不记得我之前问了什么。我重复了一遍:“之前有跟别人做过爱吗?有没有自慰过?”

 李乐安摇了摇头,乳前挂着的小铃铛仍然停不下晃动:“都,都没有……”

 “从出生到现在这么多年都没有自慰过?还能这么久不射,你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我意识到了什么,向他的胯下看去,这才发现他的大腿上都是往下淌的精液,应该是早在插入飞机杯前就已经高潮过很多次了,“看来你的鸡巴不会射精,只会流精。”

 “明明爽得不行,但你的精液无法喷射,只会不受控制地一直流呢。”我把套在他阴茎上的飞机杯上下套弄了几下,把飞机杯拔了出来,看见李乐安的肉棒高昂地挺着着,前端的马眼处正汩汩地流着精液,“你不仅奶头淫荡,阴茎也这么下贱啊。”

 我佯叹了一口气,看着双目早已难以找到焦点的李乐安,说:“作为男人的象征,你这根鸡巴却跟个废物一样,射也射不出来,像个发骚的逼,就只会不断地流水,你自己想想,你这样还算个正常男人吗?”

 说完,我用力拧了一下他的肉棒,李乐安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软倒在地板上,他的前端丝毫不见萎靡,还是不知羞耻地流着精水。他的表情十分迷茫,但是对我的话深信不疑的李乐安只会表示赞同:“鸡巴是废物,我、嗯……我当然……当然就不算正常男人了,我不配……拥有男人的象征……”

 “淫荡的天才。”我笑笑,“把陌生人抓到家里展示自己收藏的性玩具,在陌生人面前被收藏的性玩具玩成不断流精的废物,好一个天才画家。”

 “你……你不是陌生人……”李乐安被修改器修改过记忆的头脑使劲摇着,“你是最,最懂我的……知己。”

 “当然了,”我蹲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板上的李乐安,他后穴的按摩棒仍然嗡嗡作响,胸前的铃铛也泛着金色的光,“我是最懂你的灵魂伴侣。”

 我把他捞了起来,让他靠在我的身上借力,勉强维持着站姿:“好了,下面是最后一项藏品了吧。”

 一面镜子立在李乐安的面前,他呆滞地看着镜子中被折磨得乱七八糟的自己,思绪一时混乱不堪。

 良久,李乐安才开口介绍自己这最后一个“收藏”:“这件收藏品、是……我自己……”

 “乐安的收藏品都是性玩具,照这么说的话,乐安自己也是个性玩具,对吗?”我的手伸到他的肉棒上,用手摸了摸龟头,一手的粘液。

 李乐安确认地点了点头:“是的……我是一个性玩具。因为我的收藏、哈啊……只有性玩具……所以、所以我也一样……”

 “性玩具的门槛可是很高的,你倒是介绍介绍你有什么可以当性玩具的资本啊。”我说。

 李乐安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的手缓缓摸到被乳夹搞得肿大的乳头上:“我的胸肌很白很大……手感很好、还有一对……李乐安淫贱的大奶头,被乳夹夹住都会发硬、可以……像个妓女一样、一样被玩。”

 他的手移到下方,一前一后地放在那两个部位上:“我的鸡巴是废物鸡巴、因为、啊……因为不会射精……所以我、我不配做男人……肛门、呃……被最大震动频率的……按摩棒插着也、也不会坏……今天已经、已经用后穴高潮过很多次……很好用……”

 我把手指伸入他微张的嘴巴,问:“嘴穴好用吗?合格的性玩具嘴上功夫也要很好哦。”

 “啊、嗯……”他的舌头被我的手指夹住,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只是口齿不清地应着我的话,“好,好用的……”

 “既然乐安自己都是性玩具,那就没办法用自己来展示自己了,我来使用一下,你介意吗?”我抽出了手指,问。

 李乐安茫然地看着我,然后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本来,本来……我的东西、哈……就是你的、嗯……我的收藏也只有你、你可以用……可以给你玩……”

 “你对我可真好,我们不愧是知己。”我关掉遥控,不理会李乐安的呻吟,直接抽出那个已经帮我扩张好了李乐安后穴的按摩棒。被插入这么久,按摩棒虽然拿出去了,但李乐安变成圆形的屁眼还缩不回去,入口处的小肉快速地收缩着,似乎很是空虚,渴望着再次被填满。

 我把裤子扯下一些,露出阴茎,随手抹了点润滑就插了进去。不过事实证明是我多虑了,李乐安的屁眼早就被插得全是水,湿湿滑滑的,我一进去就感觉到他后穴内壁活跃地包裹上来,像是一个真正的上等飞机杯一样,吸吮着、簇拥着、紧缩着。

 李乐安被我的姿势强制性地怼在镜子上,他只能直直地看着镜中的画面,看着自己被夹着乳头、撅起屁股、鸡巴不停地流着精液,一滴一滴地弄脏家里的地板,像个最下贱的性玩具一样被我使用。

【作家想說的話:】
更新频率慢主要还是因为在思考各种各样的玩法,作废了好几个,怕它们写出来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之前疲于更新也是因为很多这类题材都千篇一律,想着能不能玩一些更有意思的,把自己局限住了,总之有读者能喜欢我写的东西真的非常感谢!

上次意外地发现有很多人在等更新,来不及一一回复只好统一在这里回了,感谢你们愿意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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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第36章【现代番外】常识修改/群体催眠:被洗脑的冰山总裁/无意识漏尿
【价格:2.7729】

 
这里的装潢与我家相似,但房子的格局构造却与我家形成一个对称的模样。

 很明显,我现在在我的邻居家中。

 我的邻居是一位面部表情比较单调的人,不止表情,他整个人身上都笼罩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冷淡而抗拒,偶尔说出来的话也非常不近人情。

 这些特质可能跟他的职业有关吧。哦,我忘了说,他是一位科技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一位货真价实的总裁先生。

 对待旁人严肃而疏远,对待工作一丝不苟的仇彦琛现在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我的身上,用屁股的两坨丰满的臀肉颇有规律地挤压着我的性器。

 他的屁股缝间都是水迹,也不知道是蹭到了我鸡巴上的粘液还是他自己屁眼里流出来的淫水——也许是我的吧,毕竟他的肛门处现在被特质肛塞好好地堵着呢。

 自那日之后,总裁的屁股因为一直在处理“水管”问题,被锻炼得越来越大了。特质肛塞小巧而圆润,插进去后再被那两瓣臀肉一包,直接隐藏到深处里面,不扒开他的屁股可是完全看不见的。

 仇彦琛用屁股按摩着我的肉棒,似乎仅仅靠臀部单纯蹭着我也很舒服的样子,他手扶着我的肩膀,脸上的表情虽说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目光中却流露出一丝痴迷的快乐。

 “怎么样啊总裁先生,我的水管现在状态如何啊?”我用力捏了一把他的屁股,白嫩的臀肌上面留下了微红的痕迹。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曾经告诉过他,如果想要知道水管出了什么问题,必须先用身体的各个部位来感受水管,好好检查。

 仇彦琛又贴着我的鸡巴感受了一会儿,最后干脆坐在我的身上,重心往下,用臀缝左右磨蹭着我的鸡巴,一本正经道:“水管胀大的速度比昨天要慢一些,前期也不怎么分泌液体了。”

 “哦哦,那这是一件好事啊,说不定这水管马上就要被仇总修好了呢,不漏水的话,就不用整天整天地使用仇总你的屁股了。”我的手伸到他的臀缝深处,轻轻旋转了一下那个肛塞,满意地看见仇彦琛的前端射了一小簇精液出来。

 仇彦琛闻言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表情中看不出他的情绪,只听他说:“你大可以放心,根据我们定下的合同,即使是水管修好之后也有再次损坏的可能,我会定期进行检查,对这项工作负责到底。”

 “说起来,早上我这水管漏出的水也在你的屁股里留了几小时了吧,仇总好好检查过了吗?给我分析一下呗,说不定会找到漏水的原因呢。”我边说边摸着那个肛塞尾部,把它往里面推了一些。

 仇彦琛被肛塞顶弄得有些混乱,却依然有条不紊地答复:“水管里面出来的液体是正常的,呈乳白,是常规的颜色……味道有一点腥,微干之后有一种类似于栗子花的气味。”

 “水管每次变大变硬之后,在我肛门或者口腔内部进行数次冲撞后射出,如果没有我的身体堵住,弄脏室内环境和个人衣物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在您的水管还会漏出这些液体期间,我都会履行我作为您淫荡的专属水管处理员的职责,用我的身体进行维修工作。”

 我确实口爆过仇彦琛不少次,不过我没想到他连味道都记得这么清楚。

 我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接着说:“它在你体内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不把它弄出来?”

 仇彦琛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向我,仿佛我问了一个什么小学生都会的问题似的:“第一,我身为你的水管处理员,用身体堵住水管中射出的液体是最基本的事情。第二,为了全方位找出你水管的问题,我会判断水管中产生的液体是否符合常规,有无问题。这个工作光是通过味觉和嗅觉是无法完全掌握的,需要用最经常装载它的容器来判断,自然就需要用到我的臀部。但是这里不比其他感官灵敏,我必须要把它保留更久。”

 “最后回答一下你的第一个问题。”仇彦琛把肛塞夹得更紧了一些,“你的水管早上射出的量比较多,从我后面进入之后我能感觉到腹部有微胀感,与灌肠的感觉有些相似,因为已经习惯了,所以我能够很好地适应这份感觉。”

 明明只是被操过之后还被当成精液套子的淫秽琐事,生生被他说得像是一场正经的工作汇报一样。

 不过这就是我想见到的场景。我满意地把玩着肛塞,用这个小玩意去折磨仇彦琛红肿的肛穴:“不愧是仇总,连这种小工作都能做得如此完美。”

 “……对待工作、自然要尽心竭力。”仇彦琛淡淡地说道,可他面前挺立的阴茎正吐着水,整个人显得淫靡至极,与他现在自己意识中那严肃的“工作状态”算是两个极端。

 【从陈燐的便携可移动水管里出来的液体是弥足珍贵的,不管是食用还是外敷都对人体有良好的作用,所以被称为“圣液”。可以通过水管中射出的液体是否为圣液来排除水管损坏的问题,是修理水管的方法之一。】

 “对了,我听说用这种方法修理水管还是会有一些弊端,”我漫不经心地说着,“毕竟我们两家是邻居,一般来说我们的水管会有相连的部分,是一损俱损的。仇总帮我解决了我的水管问题,可仇总自己那边的水管该怎么办呢。”

 仇彦琛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他又开始蹙眉:“我这边的水管并无问题。”

 “是吗。”我伸手拧了一下仇彦琛的阴茎,“可是仇总你看,你的水管完全无法由你本人控制住……漏了好多水哦。”

 看仇彦琛似乎很费解的表情,我又揉了揉他的龟头,因为疼痛软下来的肉棒不知为何开始淅淅沥沥流出了尿液:“看起来仇总的水管跟我的水管问题完全不一样,没有变大,但是却出水了。”

 总裁先生大概无法意识到自己尿失禁了。

 由于我把仇彦琛的肉棒捏在手中,不可避免地被淋了一手的尿,我轻轻放下了手:“真是灾难,总裁先生的水管也坏了。”

 “不过呢,总裁先生的水管问题跟我的水管问题可不一样,所以解决的方法也不一样。”我说,“在想到解决的办法之前,仇总看来只能先用着这根坏掉的水管了。”

 说着,我再次扭了扭仇彦琛屁股后面一直插着的特质肛塞,将它拔了出来,早上被我射进去的精液受到重力影响从那个小口缓缓溢出,而我根本不等它流完,便把鸡巴对准那处再次插入。

 “嗯……!”

 随着我的抽插动作,仇彦琛的身体逐渐变软,但肉棒却再也没有硬起来,只会隔一段时间吐出断断续续的尿液,混着身上黏腻的其他液体,流到他的大腿上。

 一整天下来,可以说总裁的后穴就没有合上过。要么是含着我的鸡巴,要么是被肛塞蹂躏,虽然在他的意识中这些事情都只是合约中修理水管的工作,但顶着个认真办公的严肃脸被我插到屁眼高潮的模样还是挺下饭的。

 晚餐是仇彦琛请来的家政阿姨做的。

 由于工作比较忙的原因,仇彦琛从来不会自己动手做饭,于是家政工的费用也成为了他生活中的主要支出之一。

 根据了解,我得知这位赵阿姨是仇彦琛长期聘用的,可以说是随叫随到。

 当然,赵阿姨进门的时候所见到的场景并不是她以前所经历过的——以前的仇彦琛只会在书房忙工作,或者在客厅看看书,今天的仇彦琛却赤裸着身子,被一个陌生男人按在餐厅的餐桌上,岔开两条大长腿,撅着屁股承受着粗鲁的操干。

 有可能赵阿姨一开始是震惊的吧。我想着,看向现在一脸平静地在厨房忙着烧菜的赵阿姨,前后挺动了一下身子,鸡巴在仇彦琛的前列腺上猛地撞了一下。

 我把仇彦琛从客厅操到卧室,再到书房和餐厅,整个房间的地板上都是男人的体液,赵阿姨待会可要辛苦了。

 人是铁,饭是钢。吃饭还是不能耽误的。

 再次释放后,我把肛塞重新塞入了仇彦琛的肛门,简单清理了一下,让仇彦琛穿好衣服,好好吃饭。

 我没让他穿休闲的家居服,而是从仇彦琛的衣柜中找出了一套一看就价格不菲的男士西装。

 作为我的专属水管处理员,仇彦琛毫无疑问地穿上了它,也不去思考为什么假期在自己的家里要穿得这么正式。

 赵阿姨今天做的是中餐,我还特意叮嘱过她,总裁最近消化不好,尽量多做一些流食。

 这也导致了饭桌上几乎挑不出一道干硬的菜品,都是以液体为主,什么粥啦,汤啦这些的。赵阿姨的厨艺挺好,尽管是这种清淡的菜式,也能让人吃得津津有味。

 我是吃得很好,不知道总裁先生怎么样。

 仇彦琛因为一天过多的“运动”,吃得还算多,我看着他连续几碗粥下肚,不由得联想到待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缓缓勾起了嘴角。

 赵阿姨在做完饭后就忙着去打扫房间了,而我们吃完饭之后,我连位置都懒得挪,直接坐在餐椅上,让仇彦琛到我这里来给我口交。

 经过我的训练,仇彦琛吃鸡巴的技术可谓是越来越好,从前只会呆愣地含着,现在不管是吸还是舔,力度都卡得很到位,也会利用嘴巴的侧壁来进行收缩了。

 在这么好的口技之下我也懒得憋着,没几下就干脆缴械,在仇彦琛的嘴巴里射了足量的精液。

 他的喉头滚动,把满满一口精液都吞了下去。

 “刚刚才吃完饭,现在又喝了这么多精液,仇总是真的不嫌撑啊。”我看着穿着正式西装、在地上跪得板正的仇彦琛,随口感叹了一句。

 仇彦琛早就听习惯了我“精液”的说法,但他还是忍不住皱眉纠正我:“请陈先生不要再用这种下流的词汇了,这是您水管中的液体,食用后对人体健康也有很大的好处,如果一定要称呼它,请使用它的学名‘圣液’。”

 处理完我的鸡巴,仇彦琛泰然自若地站起了身子,理了理自己身上那件昂贵的西装。

 不得不说他举手投足之间都显得很贵气,每个姿势的动作幅度都不大,配合着他那出众的身材,非常有气质。

 ……如果没有他的西装裤胯部位置那片越来越大的水渍的话,也许会更帅气一点。

 已经变成了一个尿失禁体质的总裁先生还站在原地试图纠正我的用词,而他双腿中间却已经湿透了,由于排出的尿液量很大,所以即使是在深色的西装裤上也颇为明显。

 仇彦琛所站着的那一块地板上也汇聚了一小滩未被裤子布料吸收的淡黄液体。

 毕竟刚才喝了太多的东西嘛。

 “好好好,圣液。”我附和完,指了指他的裤子,“仇总,你是不是尿裤子了啊,你身上这件高定西装裤都湿透了,你家的地板上好像也都是你撒的尿诶。”

 仇彦琛这才感觉到了什么,他低头一看,似乎很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跨间会出现这么一大滩水。

 过了一会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看向我,一脸平静地解释道:“这只是我的水管坏了之后出现的漏水现象,我并没有……尿裤子,不如说正常的成年人身上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听他尾音还有一些鄙夷,我抑制不住地想笑:“确实。”

 腿间湿乎乎的感觉让仇彦琛并不好受,怎么说也是成年男性的一泡尿,量还是很大的。

 只见仇彦琛把手放在裤腰处,解开西裤扣子慢慢把它褪了下来。按我的命令,他刚刚换上这身衣服的时候就没有穿内裤,赤裸的下半身再次暴露在我的眼前。

 仇彦琛是不会认为有什么不对劲,裤子被打湿了当然要马上脱下来,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

 “赵姨。”仇彦琛唤了一声,把正在收拾脏衣篓的赵阿姨喊了过来。他丝毫没有在异性面前光屁股的尴尬和羞耻,只是随手把手上被尿淋湿的西装裤递给了赵阿姨,“这件裤子被水管漏出来的水打湿了,您处理一下,变形的话就不要了。”

 赵阿姨点了点头,也不觉得这个场面很奇怪,只是普通地接过这条裤子,就又去忙活了。

 目睹了这么一个荒唐场景的我乐得很,说:“哎呀,我觉得我们的合同条约得改一改。”

 听到是工作内容相关话题,仇彦琛转身面对我,问:“您说。”

 “我们不是签了个合同,让你做我那个什么,淫荡的专属水管处理员嘛。”

 仇彦琛“嗯”了一声,表示他有在认真听我的话。

 “现在总裁你的水管也坏了,我觉得‘淫荡’这个前缀不太足以形容你现在的状况呢。”我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想改成【淫荡的漏尿水管处理员】,你觉得好不好呀?”

 “我觉得不妥当。”仇彦琛否决别人意见的时候非常直白,一点情面也不留,“拟定合同需要以严格的态度进行,‘专属’是一个严谨的词汇,你把这两个字去掉加入无关的前缀词,容易造成误解。”

 仇彦琛继续补充:“因为按照签订的合同内容来说,我只是你一个人的水管处理员,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使用。综上,我认为‘专属’这个词是应该保留的。”

 “但是我挺喜欢漏尿这个前缀的。”我摊了摊手。

 仇彦琛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会选用这个词来作为前缀,但是每个客户的个人爱好并不是他可以干涉的。同时他也认为,谈条件时需要将双方需求尽可能圆满,只要不影响合同的本质合作,这种无伤大雅的前缀小事,满足一下客户又有何不可呢?

 于是他思考片刻后对我说:“条款改起来需要许多步骤,比较麻烦。另外,‘专属’一词不能少是我这边的底线,所以如果您真的很喜欢‘漏尿’这个前缀,可以在我日常处理水管时,使用这个前缀对我进行称呼,我不会对您的叫法有任何异议。”

 仇总都这么说了,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我故作可惜,摇了摇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你这个建议好了,只会漏尿的总裁先生。”

 仇彦琛果真对我这种侮辱式叫法全盘接受,他现在的主要心情,应该是为解决了客户的一个需求而感到放松吧。

 “我记得你说过,你明天就要去上班了对吧?好像还有一个大会要开?”我让仇彦琛背对着我弯下腰,掰开他的两瓣屁股,粉色的肛塞尾部露在外面,随着屁眼的微微抽动一收一放,像是在呼吸一般。

 仇彦琛没有说话,毕竟体内塞着肛塞,身体只需要微微动一下,就能牵扯到一堆快感来源,还别说我让他弯腰这种大幅度的动作。所以他只是努力将气息稳住,抑制住那些快要冲出口的呻吟,背对着我点了点头。

 “那你明天能不能带我一起去你公司?这也算是一方面的交流吧,让合作伙伴加深信任,必要性地参观一下双方工作的环境……什么的。”我手上把玩肛塞的动作停了下来,觍着脸说。

 本来以为还要再给这位不通人情的总裁做一下“思想工作”,谁知道仇彦琛居然同意得很迅速。

 他见我没再折腾那处的小玩具,于是从弯腰姿势恢复成站立,丰腴的臀部再度将肛塞包了起来。仇彦琛转过身看我,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我想你或许没有仔细去看我们签下的那份合同。且不论你是我的合作伙伴,根据已生效的合约规定,只要你的水管还处于损坏期间内,你永远有权要求我待在你的身边,陈先生。”

 我不知道仇彦琛自己定下了多少条款,但按他说的这些来看,他拟好的这些要求倒是刚好方便了我接下来的行动。

 于是我拍了拍他的大腿肌肉,力道挺足,留下了几条印子:“这样……那仇总明天去公司前记得叫我起床吧,今晚我也懒得回家了,想在你这里留宿,你看怎么样?”

 仇彦琛点头,工作效率一级高的总裁已经开始安排我的留宿流程了:“刚好赵姨还在,我一会儿就让她帮你把客房收拾出来。”

 “我都在你家留宿了,这整整一晚的时间,万一我的水管又坏了怎么办?反正我的专属水管处理员在身边,不如让他干脆提前帮我堵上,仇总觉得呢?”

 仇彦琛听完我的话,思考了一下后说:“很有道理。我晚上跟你睡同一张床,我们一起采用侧卧的方式就可以完美实现你的想法。”看起来,仇彦琛不止是赞成这个提议,他居然还分析上了。

 事实上,我小看了他,仇彦琛对待工作的认真程度比我预想中还要好上一万倍——晚上洗完澡准备上床入睡时,仇彦琛主动提议让我的手环住他的身体,说是能稳固水管插进去的深度,还说自己睡眠浅,这样我动一下他就会醒,可以更好的防止水管在半途中滑出他的体内。

 所以,预料之内的,第二天早上被仇彦琛叫醒时,我的肉棒仍然深埋在他的后穴之中。

 意识到我醒了,仇彦琛淡淡地抛出了五个字:“水管……变大了。”言下之意就是你的水管快要漏水了,我已经做好了堵住它的准备。

 只是普通晨勃的我也懒得解释什么,就着这个方便的姿势插起了他的屁股。

 早晨声带都还未苏醒,仇彦琛的呻吟也比平常要低沉一点,带了点沙哑,本就好听的嗓音更加富有磁性了。

 趁着现在兴致高,我动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可以说是毫无技术地只顾进出。

 温暖又柔软的甬道早已适应了我鸡巴的大小和长度,像是与我天生就契合的身体,提供给我最高级的享受。

 把今天的第一发精液射入仇彦琛的穴里后,我本想再在床上多躺一会儿,但一股湿意从大腿下的床单蔓延了过来。

 起身一看,发现高潮过后的仇彦琛鸡巴软趴趴地搭在腿上,正肆意地放着晨尿。

 “漏尿总裁,床单都被你弄湿了。快点起床清理。”床是不能待了,我抽出我的阴茎下了床。尽管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我,但是我什么也不想管,拍拍屁股溜去了洗手间。

 等仇彦琛收拾完床铺,洗漱完毕出来时,他走向正在看晨间新闻的我,开口问了一句:“你饿不饿?”

 “你会做饭?”我有点惊讶,赵阿姨现在可没过来,没人打理这些家务,我刚刚才看到仇彦琛把那满是尿迹的床单随手丢到了脏衣篓。

 仇彦琛点了点头:“基本的会做一点。”

 “你平常也会自己做早饭吃?”我更惊讶了。

 仇彦琛瞟了我一眼,这次却摇了摇头:“我一般不吃早餐。”

 “你的意思是你要专门做给我吃?”

 仇彦琛理所当然地说:“我们一向以客户需求为最高优先级。”

 听了这话,我开始思考着要不要把那份逻辑乱七八糟的合同拿出来再看一遍。他真的没有意识到这些工作内容是属于超纲范围吗?

 我自认无福享受这份服务,惦记着待会要做的事情,指了指时钟笑嘻嘻地说:“仇总上班时间比较紧,还是别耽误了,今天不是还要主持开会吗?”

 仇彦琛也不坚持,立刻说:“那你跟我下楼,坐我的车一起过去。”

 上了车才发现仇彦琛没有用司机,是他亲自开车。

 今天的总裁先生换了一套黑色西装,比起昨天让他穿的那一套更简约一点。仇彦琛的穿衣风格非常成熟,就连领带也打得很漂亮。

 我看着那条领带,仗着坐副座驾的位置优势,伸手过去将它解开了。

 仇彦琛专心开着车,只是勉强分给了我一个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神。

 见他没什么反应,我又摸向了他的大腿根,颇为顺手地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

 “你在做什么。”仇彦琛这才出了声。

 “哦,”我应了一声,答道,“仇总的水管不是也漏水了嘛,虽然不能用跟我一样的方法来解决漏水问题,但是或许一个笨方法可以尝试一下。”

 我把散开的领带围着仇彦琛的阴茎绕了一圈,系上了个结,原本还处于疲软状态的肉棒被这么一搞瞬间挺起了一点,微微抬了个头。我说:“试试这样用领带绑着,看看还会不会漏出来。”

 “那你应该绑紧一点。”仇彦琛不置可否,他淡淡道,“这种程度堵不上。”

 我当然知道这个捆绑力度限制不了射精和排尿,真要按那种力度来绑,仇彦琛的鸡巴迟早坏死。虽然这玩意坏掉了也不失为一种有意思的玩法,但现在这种状态下的性器我还没有玩够,所以就暂时放过它好了。

 “先这样试试吧,万一有作用呢。”我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很是善良地帮总裁先生把他的生殖器塞回了裤子里。

 车停好后,我跟着仇彦琛来到了他的公司大厅,有总裁本人开路,我一路上畅通无阻地进入了总裁办公室。

 看着仇彦琛快速地进入工作状态,我心下有些愉悦,谁能想到面无表情通知员工开会的总裁大人,裤子下面的生殖器正被自己的领带捆着,屁股里面还保存着男人的精液,用肛塞死死地堵住,一点也舍不得流出来呢。

 这次会议在办公室旁边的会议室进行,主要内容是关于新产品上市的营销策划,负责此项工作的员工会一一上前做讲演,也就是根据自己设计的提案在公司内部做一个presentation,等上级定夺。

 看得出这是一项比较重要的会议。可以这么说,需要仇彦琛本人负责、主持、出席的,都是公司的大型会议。

 不过,也看得出仇彦琛在这些下属眼里是一个不好惹的角色,每一个人进会议室后除了道一声好之外,都不太敢说多余的话,例行招呼过后就安安静静地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翻看自己的方案本。

 仇彦琛双手放在桌面上,目光淡然而冷漠,等人全部到齐之后,他先做了一个会议概述说明后,才宣布了会议开始。

 “这次方案对公司的重要性,想必大家心里都有数,会议开始后希望各位能集中精力,演示时语言表述尽量简洁,挑重点讲,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仇彦琛又补充了几句话,“我会计时,超时的话就直接跳过。”

 这变态的管理方式让我心里一阵感慨,都知道是重要会议,展示时肯定会有许多细节要讲,还搞计时,这不纯纯找茬,整得也太紧张了。

 我啧啧摇了摇头,把手伸到仇彦琛的腰上拧了一把。

 仇彦琛转头看了我一下,用不大的声音询问我:“怎么了?”

 会议室里也有细心的人早早注意到了我,毕竟这次会议也算得上是机密会议,除了公司内部人员之外,无关人员一般是不允许进入的。但迫于仇彦琛坐在我旁边,愣是没有一个人敢过来问我是干嘛的。

 我也不多废话,在会议室的长桌下拉开裤链,把微微勃起的鸡巴拿了出来,然后我用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小声笑了一下:“它现在好像很需要你。”

 仇彦琛颔首,点了旁边的一个人说:“从你开始吧,跟以前一样,按照顺序来。”

 说完,总裁先生直接站了起来,当着自己所有下属的面,缓缓脱下了下身上那熨得很是平整的西裤。

 刚上台打开演示文稿的小姑娘被仇彦琛的举动吓得直接愣在了原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这位平时严肃万分的冰山总裁。

 而仇彦琛本人毫无所觉,把西裤留在原地,跨过它,就这么赤裸着下半身向我走来,从容地问我:“你想用什么姿势?”

 趁会议室还没有人反应过来要报警什么的,我调试好修改器,修改了一下模式,把选中对象范围设成了群体。

 见我突然不说话了,仇彦琛看向我的眼神带着点疑惑,他再次开口:“还是需要我用嘴?但我待会要对每一个方案进行总结和提问,用嘴不太方便。”

 和刚才不同,现在他的话对于在场的各位来说,都是极其正常的了。

 被吓得呆住的小姑娘也恢复了平静,她边放映PPT边皱着眉头,好像在埋怨自己刚刚为什么反应那么大,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紧张才把一件寻常的事情看得这么严重。

 “就趴在会议桌上吧,屁股对着我就好,这样的话你还能好好看你员工的讲演呢。”我说。

 仇彦琛认可了我的话,他说:“考虑得很周到,不错。”

 说着他便按我说的姿势,上半身贴着桌面,用双手撑在两边,下半身腿大开,屁股翘起,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等待着我的进入。

 现在的时间离早上做的那一次距离还不算太远,肛塞的周围都还有很明显的精渍,含着肛塞的穴肉软而潮湿,我把肛塞拿了下来,失去支撑的精液从那嫩红色的穴口中缓缓流出,手指伸进去搅了搅,黏糊成一片。

 这些液体很好地润滑了入口处,似乎也是习惯了被我进入,离开肛塞的屁股光是被我扒开一些,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泌出了肠液,和我残留在仇彦琛体内的精液混杂在一起,在会议室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正在演示反感的小姑娘声音很是清脆,是一个很好的助兴背景音。

 哦,忘记了,对我来说是助兴背景音,对仇彦琛来讲,却是一个重要的发言呢。

 看仇彦琛目光认真地盯着那位员工,我起了玩心,在进入之前,我往前倾,为了凑近他讲话压在了他的身上:“仇总不是要计时吗,有没有计时工具呢。”

 这个会议室中没有时钟,我很好奇他用什么来计时。

 “我的手表。”仇彦琛说着,目光指向他的左手腕。

 “这样啊,那总裁先生被我压着做的时候肯定看不到的吧。毕竟我可能会用那种姿势,比如从你背后拉住你两只手臂猛操你之类的。”

 我的淫词滥调成功地吸引了仇彦琛的注意力,他估计极度不能理解为什么总有人在这么庄重的工作场合上口出狂言,他说:“陈先生,虽然我是您的专属水管处理员,但请不要持续性对我性骚扰。”

 “我说错什么了吗?操这个动词本来就是用在这种事情上面的,用柱状物对一个洞做活塞运动,抽插出液体……难道还有比这个词更准确的形容吗?”说是性骚扰还真是不确切,因为我对他做的事情的严重性是这个词的好几十倍吧。

 “您可以说您正在用您的水管操我的肛门,但请不要像刚才一样过于简化,以免造成误会。”仇彦琛用他那高智商的大脑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对我让步了。

 我装作很可惜地妥协了:“好吧好吧。那我们还是说回计时的问题,仇总现在没法看时间了,有没有什么代替手表也能得知时间的方法呢?”

 他沉默了一瞬,然后说:“我对时间很敏感,没有手表也能推测出大概用时。”

 刚才是装作可惜,现在我是真正可惜了起来,刁难失败了,果然天才这种脑子是普通人难以比得上的。

 可没等我转移话题换方向为难他,仇彦琛又开口道:“但刚才与你交谈时打乱了我的时间感知……你得负起责任。”

 “……什么责任?”我问他。

 “根据这几天帮你堵水管的经验,从水管胀到最大的状态到漏水,大概的时长在十七分钟左右,快的话……”

 “闭嘴。”不要脸习惯了的我也没脸听这个,迅速打断了仇彦琛的话,“这说明仇总修理水管时并不专心,还有空计时,真有你的,看来是我这边不够努力了。”

 我扶着鸡巴把它挤入仇彦琛的臀缝中,嫩滑的臀肉簇拥着上来,我掐了一把那白花花的屁股:“那就按仇总所说的计时方式来吧。大家看好了,仇总开始计时了哦——哦对了,台上那位小姑娘也别紧张过头了,我刚刚听了几句,逻辑上是很流畅的,只要照常发挥就行,你们仇总其实也没那么不好说话。”

 说罢,我也没理台上的人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直接插入了仇彦琛的屁股,这一插可以说是一点情都没有留,就着湿滑的穴道环境一下子就捅到了最深处。

 当然,会议室中还是有很多人正紧张地去瞟仇彦琛的脸色,毕竟我刚刚在他们眼中看来算是直接公然插话,打乱会议进程,仇彦琛一向最讨厌扰乱会议秩序的人。

 我可懒得管这些,任他们如何去看,仇彦琛此时也没法管我不是。他正被我的鸡巴干到g点,双颊绯红,嘴巴微张着,腰部肌肉还在隐隐痉挛,看上去就爽得不行呢。

 为了稍微惩罚一下他,我很有耐心地持续在仇彦琛的敏感地带磨蹭,操进深处的鸡巴前端并不由我本人控制,我只能抵着大概的那一段位置操,为的就是每一下都能刺激到他的身体,用灭顶的快感来折磨他的理智。

 现在的会议室中,除了演讲声、翻页声之外,最为嘈杂的应该就是仇彦琛这边发出的声音了,肉体相撞的拍打声、压在喉咙间的呻吟声,以及体液交杂在一起的水声。

 “以上就是我的方案内容,谢谢大家倾听。”

 “嗯……这个、策划……案……问题有三、三点……”仇彦琛十分辛苦地撑住自己的身体,想让自己看起来端庄正式一些,但每次一等他调整好站稳,我就用力地撞一下他的屁股,他又立刻软倒在桌子上,这样重复数次,连点评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很有眼力见地代替仇彦琛发言:“挺好的,挺好的,回去坐着吧,下一个接着啊,你们仇总可是高智商天才,记性好得很,他想一起讲完了再评价。”

 “对吧,仇总。”我深深插在他的体内,维持着插入的状态拉过他的双手,将他的两只手折在他的背后一起按住。上半身失去双手支撑的总裁大人只能以胸贴着桌面,头艰难地仰起,努力地去听自己每一位部下的策划报告。

 好在没脱上身的衣服,不然会议室的桌子那么冰,仇彦琛胸前那敏感的奶头可是要遭殃了。

 在最后一位发言完成时,我已经在仇彦琛的体内射了三次了,装满精液的肠道无法将这些外来液体往外排出,只能往腹部这个容器内挤,看着仇彦琛的肚子被精液灌大了不少,我还是挺舒畅的。

 说起来,在会议进行期间,还真让仇彦琛叫停了其中两个人的讲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利用我在计时,但谁又在乎这些呢。

 我操够了仇彦琛之后,也没抽出肉棒,只是保持着后背位的进入姿势把仇彦琛架起来,走到讲台让他做会议总结。由于想多看看仇彦琛现在这一副模样,我还让右手边的一位小员工帮忙录了一下仇总讲话的视频。

 在回家的车上,我打开了那个视频欣赏,里面的画面果然没让我失望:

 禁欲系的总裁光着下半身被人从后面用鸡巴插入,白皙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操干时后穴中不小心流出的体液;腹部上原本健康迷人的肌肉痕迹被鼓起的小肚子撑起,消失得一干二净;前端的男性生殖器被绑上了本该端正系在脖颈处的领带,正微微昂扬着。

 值得一提的是,有一片领带的颜色要深一些,想必是被什么液体给打湿了吧。

 是什么液体呢?——只要认真看一眼会议桌底下,可能就能发现总裁的位置下面有一滩淡黄色的水迹呢。

【作家想說的話:】
最近一段时间翻看其他的文有看到一些类似于我写过的玩法,心情稍微有些奇特。
另外在一个论坛里我发现了我这篇文v章的资源,通过回复拿资源的帖子堆了有几千楼高,在这种大环境下忍不住想叹一口气。
所以真的真的很感谢支持正版的大家。(鞠躬)

顺便想问问读者朋友们包括这章在内的以往所有章节中,有没有你很喜欢的点或者玩法,可以在评论里告诉我,我以后会多写一些。(如果有想看的梗或者情节和角色也可以回复评论,你们的评论是我写文的重要参考,谢谢大家。)

感谢你们的投票收藏回复,也感谢你们的推荐支持和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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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第37章【现代番外】常识修改/NTR:被洗脑的天之骄子/女友面前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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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吹了吹手上的茶,看着茶水在精致的瓷杯中轻轻荡漾出了一层涟漪之后,低头抿了一口。

 这等好茶看着就不是我这种小屁民能随时随地享用的,虽然对于茶这玩意我也不太会品,但光是看李乐安泡茶的手法就能感觉出一点名堂,更别说这茶香沁人心脾,一闻就知道不是什么俗物。

 边喝茶边看著名天才画家画画,着实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李乐安坐在我的面前,画笔上下挥动,在安静的别墅中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人的头骨?”我有些好奇,“为什么画这个?”

 “想用我的笔记录一下你。”李乐安的声音淡淡的,他在不做那种事的时候情绪一直很平静,正如我跟他第一次接触时一样,气质超脱而阴郁,不像个有血有肉的人,更多时候更像是个毫无感情的观察者。

 一口茶差点没被我喷出来,我这才意识到他画板上的那张头骨画像原来是我。

 “你不觉得奇怪吗,认识你这么久,明明我们关系这么深刻,但我还没有为你画过一张画。”李乐安停下了手中的笔,回头看着我笑了一下。

 我咳了一下,不免觉得有些心虚。毕竟我们说白了才认识一个星期而已,他会以为我们是多年好友,自然是在被我修改记忆之后的情况下。

 “我是挺奇怪的,我根本回想不起来我们相识的过程,也无法从我的记忆之中找到我们相处的细节。”李乐安继续说道,“但我每次和你见面时,我总觉得很快乐,尤其是你的手和我的身体任意一处贴在一起时。”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发自内心的开心过,你好像给了我毕生所求的快乐感和充实感。所以,我也不想再去寻找答案了。”李乐安叹了一口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之后转头继续去完成那幅画,“我只想跟你待在一起久一点。”

 从第一次见面过后我便再没有对他用过修改器,所以他会注意到和我相处时的一些不合理,这是在我预料之内的事情。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不关心事情的起末,原本以为他是那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类型。

 我把茶杯放下,靠过去将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能发现李乐安整个人都暂停了一下,往我在的方向贴近,像是在眷恋这份温暖一般。

 “虽然听起来无伤大雅,但我还是决定让你没有机会再思考这些事情,毕竟很多事情不在我的掌控之内的话,会让我感觉很难受。”说着,我启动了修改器,将李乐安隐约察觉出来的某些思绪掐掉了。

 当他再次看向我时,目光仍然与刚才一样热烈而柔和,只不过少了一些东西。

 我主动提出要去看他新的收藏品,李乐安立刻答应了,从座椅上站起来带我进了地下室。

 他把一面展柜翻了过来,我有些惊奇地发现,那一面墙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

 李乐安满意地注视着我那惊讶的表情,说:“感觉如何,还不错吧?”

 “很好,我都想拿几个带回家了。”我凑近看了几眼,有许多小玩具连我都没见过。

 李乐安听后笑了几声,说:“你真够可以,上次我可是把我最珍惜的几件全部送给你了,还嫌少?”

 啊。

 被洗脑过后的李乐安一直认为他上次在我面前展示的都是自己最自得的收藏品,压根不会知道那其实是我为了玩他而拿来的玩具。

 于是我也跟着笑:“也是,你连你自己这件最完美的‘性玩具’都送给我了,我还要什么别的?”

 上次在我的洗脑之下,李乐安所展示的最后一件收藏品便是他自己,我干了他一顿之后说用起来效果良好,让他把自己送给我。

 他当然是乐意的,毕竟我在他心中是最特别的存在,而且在他的意识中,自己也不过只是一件性玩具收藏品,藏品最重要的就是能够遇到懂得欣赏它的主人,送这么一件藏品给朋友自然算不得什么。

 【乐安,你是我的性玩具。】

 【“性玩具”是和“家人”、“朋友”、“情侣”一样的社会关系而已,它是亲密等级最高的关系,其他一切都应该排在它身后,它的优先级是最高的。】

 我的手从他衬衣下摆伸进去,从腰开始慢慢往上摸,边摸边说:“现在你是我的性玩具,要履行起你的职责,我需要你的时候一定要对我有求必应。”

 李乐安解开了扣子随我摸,对我的话还感到有些莫名,只是点头说:“当然,我已经是你的性玩具了,对你的性需求有求必应是应该的。”

 还没等我进一步做些什么,李乐安的手机就响了,他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语气正常地“喂?”了一声。

 “乐安,等一下有空吗?”

 “嗯?”

 “你最近忙画展的事情,很久没有休息了吧?我想和你一起出来吃个午饭,顺便……出来放松一下?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过了。”

 由于我和李乐安离得极近,所以很清晰地听到了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想都不用想,对面肯定是李乐安的女朋友柳希,听起来应该是准备和李乐安来一场许久未见的约会。

 “稍等一下,我看一看安排。”

 李乐安说完这句话便看向了我,而我没理他,只是手慢慢往上摸,抚弄去他胸前饱满的肌肉。

 摸了半天,料想那头的柳希也等得急了,我才用眼神示意李乐安让他答应下来。

 “我有空,你定个地方……吧,我、嗯,我去找你。”

 专门挑他说话的时候狠狠用指甲掐了一下他的奶头,李乐安的声线果然也变得颤抖了起来。

 听李乐安说过,柳希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生,她懂得情侣相处时需要保持一定的私人空间,所以也不会经常缠着李乐安陪她,对她来说这样的相处已经足够了,而她也非常珍视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

 于是,李乐安说话时的一点小异常被开心的柳希忽略了过去,那头的她语气雀跃了起来:“好,那我们十一点半在老地方见。”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发现离他们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

 “屁股洗好了吗?”我问。

 李乐安点了一下头,转而又无奈地对我说:“你在说什么啊,作为你的性玩具如果连使用前的清洁都做不好,那我也太失格了吧。”说完,李乐安动手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裤子,大概是想让我检查。

 他的语气正常无比,就像是在说“作为我的朋友连这点都想不到,那我还算你什么朋友”这种理所当然的话,完全把“性玩具”当成了一种亲密的社会关系呢。

 我也跟着一起脱下了裤子,随意坐到了旁边的一把椅子上,让李乐安跪在了我的面前。然后我用软趴趴的前端拍了拍他的胸,问:“你觉得你这个性玩具的屁股,在这一个小时之内,能让它射几次?”

 李乐安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最后给了一个保守的回答:“如果还能让我用嘴的话,两次吧。”

 “这么没信心?我又不是什么持久性超长待机的男人。”我说的是实话,因为这么久以来,我也只是用外挂器把我的身体简单地设定成了不会受纵欲过度影响精尽人亡的程度,在外表以及持续时长这方面并没有做任何修改。

 李乐安又想了想,说:“那就三次。”

 由于把“性玩具”默认为一种社交关系,李乐安早就完全将这种性活动当成了一种爱人、家人、朋友之间的亲昵行为,所以他在讲这类事情时的状态就跟在聊今天吃什么一样的正常。

 说完,得到我允许之后的李乐安便低下头含住了我的性器。

 经过我本人调教后的成果很显著,李乐安在遇见我之前对于床事一窍不通,现在已经能够掌握几分讨好我的技巧了。

 比如嘴巴,一开始让李乐安口交他只会干巴巴地去吸和舔,偶尔还会撞到牙齿,后来我让他从控制嘴巴开合大小练起,接着是训练舌头的灵活以及口腔内壁的收缩程度,仅仅过了这么几天,口交技术就大有长进了。

 屁股也是一样的,比起最初呆愣愣地等着我去干他,仅靠生理反应来夹我的鸡巴,现在已经会保持每天五十次的提肛运动,有意识地去训练自己的肛门肌肉了。

 唯一没特别去训练的就是李乐安的阴茎,虽然那家伙硬起来之后尺寸可观,但高潮后只会缓缓从马眼口流出白浊的模样实在难堪至极,出于一种羞辱心理,我常常让他表演自慰后的流精给我看,搞得他那废物鸡巴越来越容易高潮。

 他干得卖力,我也没忍,所以最后如他所说,我在他嘴里射了一发之后又在他后穴中射了两发,刚好三次。

 “已经十一点半了,你现在才出发,迟到是肯定的。”我随手从他的收藏品中挑了一个肛塞出来,抽出鸡巴,在精液流出来之前将这玩具塞进了他的肛门,李乐安的屁眼再次被这么一个粗大的东西蹂躏,粉色的嫩肉颤抖着把那肛塞裹了进去。

 他闷哼一声,等我插好之后才慢慢站直了身子,那肛塞尾端的部分像一个剑柄,雕了一些传统手剑的花纹样式。李乐安的臀瓣无法包裹下这么大的装饰部分,导致尾端只能卡在入口处,庄重的剑柄衬着饱满的屁股,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淫荡感。

 李乐安的手机果然亮了亮,他划掉了对面打来的电话,回了一条短信后看向我,说:“没有关系,在作为她的男朋友之前,我首先是你的性玩具。”

 这就跟那种军旅题材电视剧上常常上演的牺牲剧情一般——“在作为我妻子的丈夫之前,我首先是个军人”。不过一旦把这种词换成性玩具,那种强烈的荣耀感一下子就消失殆尽,只剩下了怪异的秽乱。

 等我们二人收拾完毕,一起抵达柳希说的地方时,已经离他们约定的时间过去了四十分钟。

 “抱歉,出门前遇到了需要及时解决的事情。”我们来到了柳希早已定好的包厢内,李乐安首先出声,很是绅士地道了歉。

 我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面容清秀而不失干净,妆面整洁而动人,她今天穿了一身橄榄色的吊带连衣裙,布料柔软且泛着光泽,垂感极强,外面搭了一件小外套,整个人看上去淑女风范十足。

 柳希也不是那种非要讨个说法的女人,她很是善解人意地摇了摇头,把目光转向了我,笑容中带着一些疑惑:“这位是……?”

 “我向你介绍一下,”李乐安望向我,像是介绍朋友一样自然,“他叫陈燐,我是他的性玩具。”

 柳希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原地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又问了一遍:“乐安,你刚刚说什么?”

 看着柳希一副困惑的表情,李乐安以为是自己没讲明白,耐心地重复道:“我说,他叫陈燐,我是……”

 “你男朋友他说,他是我的性玩具。”我打断了李乐安的第二次解释,当着柳希的面隔着宽松的裤子捏住了李乐安的阴茎,大力抚弄了一下,“看清楚了吗?”

 柳希震惊地看着没有丝毫拒绝反应的男朋友,脸上一直保持的优雅神态像是陡然裂开了似的,瞳孔仿佛也在颤抖:“你们、乐安,这是?”

 看到柳希如此强烈的反应,这下奇怪的人变成了李乐安,在他看来现在的场合就像是把自己的亲人朋友介绍给正在交往中的对象,是一件尤其寻常的事情,根本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他甚至挺了挺腰方便我揉搓他的生殖器官。

 “柳希,今天、嗯,今天是你跟陈燐的第一次见面,不要、太紧张,嗯,保持正常就好。”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本就敏感的下体被我玩弄了一番,李乐安的裤子上立刻就湿了一块,面容上泛着生理性的微红。

 殊不知道自己才是那个最不正常的人。

 柳希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她对着沉浸在情欲中胡言乱语的男友咬了咬牙,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了我:“……你对乐安做了什么?”

 “没什么啊,只是你男朋友把他自己送给了我当性玩具。”我轻描淡写地说着,“这可是他自愿的,毕竟做我的性玩具会让他感受到你们从未让他体会过的开心与快乐。”

 “怎么可能,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变成任何人的所有物,乐安更不是这样的人。”柳希大概是冷静下来了,说出来的话虽然还是发着抖,但明显顺畅了不少。

 我们讲的话现在的李乐安可能根本理解不了,他皱着眉头对柳希说道:“柳希,你的语气可以礼貌一点吗?性玩具只是、是一种普通的亲密关系,这难道不是常识吗?今天本来是让你和陈燐认识一下……我、嗯啊,我无法理解你现在在纠结什么,你今天真的很奇怪。”

 柳希看向自己的男友,目光变得急切起来:“没有性玩具这种关系!乐安你醒一醒,你现在是在被一个男人猥亵!”

 李乐安的眉头紧皱,他不明白为什么以往温柔识大体的女朋友会说出这种话,尤其是这种失态还在对他如此重要的人面前。忍受住下体源源不断的快感,李乐安说道:“不要再、再说这种失礼……的话了,柳希。”

 柳希在不知情的状态下已经被我使用过了修改器,现在她只能站在原地看着我们,其余任何事情都无法去做。

 我让柳希坐下来,走到她的面前,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起了李乐安的衣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流氓!你停下!”柳希嘴上这么喊着,可是她却听话地坐在餐椅上一动不动,没有任何想要阻止我的动作,也没有冲出房去找人来抓我,最有意思的是,她本人完全意识不到这一点。

 “柳希!”听不得柳希这样骂我,李乐安的语气也重了一点,他蹙眉更甚,身体却一直靠在我的怀里随我乱摸。

 把李乐安全身的衣物脱下之后,我用手指沾了沾桌上盛满的茶水,抹到了李乐安赤裸的胸上,看着他胸前的玩意儿被我揉得硬挺起来之后,我把这两粒水润光滑的粉色奶头送到了柳希的面前,笑着问:“听说你们两个人还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应该也是头一次看到乐安的这副模样吧?是不是还挺好看的?”

 柳希看上去就是一个面皮子薄的女人,被我这么一说,脸上立刻红了起来,她扭头撇开视线,不去看自己男朋友赤裸的身体:“……变态。”

 “乳头自慰。”我命令道。

 “柳希,虽然我、我……没有提前和你说陈燐会来参与我们的约会,这是我的错,但你、你现在这样过分了一点,我是陈燐的性玩具,他是我很重要的人,我、嗯哈……希望你不要让我为难。”李乐安放软了语气,双手各自按捏着两边被茶水沾染过的奶头,与柳希耐心地沟通着。

 自慰时的李乐安阴茎勃发,看上去很是健康正常。我一手托住他的鸡巴,在柳希面前晃了晃:“既然你们没有做过,那你大概率也不清楚你男朋友身体上的秘密吧。”

 柳希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墙角。

 我让李乐安转了个身弯下腰,那雕了花纹的剑柄肛塞直接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我转而命令柳希道:“现在我来为你展示一下乐安身体上的秘密,好好看着我们。”

 柳希可能也不清楚为什么她就这么顺从地看了过来,受我命令影响,她的内心已经自动把“想要窥探男朋友身体的秘密”这一想法摆上了第一位,除此之外的其他任何事情都不再想去关心了。

 “首先呢,你男朋友的乳头是很敏感的,平常被衣服布料磨一磨都能硬,所以他能凭借乳头自慰直接高潮。”我顿了顿,继续说,“其次,就是他的屁眼每天都很饥渴,不含点东西就受不了会发骚,所以每天都穿戴着肛塞,当然了,我也为他这不知满足的屁眼提供了不少的帮助。”

 说完这句话,我把那肛塞旋转着扭了出来,深色的穴口被肛塞撑开久了,无法立刻合拢,这就导致不久前刚射进去的乳白色的精液从那小口中流了出来,混着一些透明的体液,在他股缝之间蔓延,在这场景之下显得粘稠而淫荡。

 我随手把流出来的液体又抹了回去,绕着屁眼周围转了一圈,对柳希说:“还有一个秘密,我就现场演示给你看吧。”

 接着,我解开裤子露出了肉棒,就着被各种粘液润滑过的状态进入了李乐安的身体。他的后庭仍然湿滑温暖,穴肉也仿佛比上午更热情了一些,大概是刚刚肛塞突然被抽走后的空虚感让李乐安这淫乱的屁眼更加渴望被填满了。

 柳希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呆滞了,不如说比起震撼,更倾向于绝望。也是,看着自己喜欢的男朋友在面前被一个陌生人侵犯的这种体验并不是谁都会经历的。

 尤其是李乐安被我操爽了之后还会喊出一些不符合身份的淫言浪语,对于他来讲,叫床不仅仅是一个优秀的性玩具的任务,也是在宣泄他的真实感受。李乐安的认知中,作为性玩具就应该由内而外对性活动产生感激、快乐、崇拜的生存意义。

 而这种状态的李乐安是柳希没见过的,也是她并不愿意见到的。

 柳希的眼中,李乐安是本该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遗世独立的艺术天才、对情爱冷淡却依然待她温柔的绅士男友,绝不是现在这样在男人的胯下挺着鸡巴揉着乳头自慰的娼妇。

 “你放了他好不好……”柳希小声地开口说,声音有些许的哽咽,“把他变回来,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而李乐安此时正被我的肉棒插到了后穴的最深之处,前列腺被疯狂按摩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颤抖着扶住了面前的椅子把手,而这把椅子上坐着的正是他的女朋友。

 李乐安张着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是第一个字音还没出口,就被我的阴茎顶了回去,导致他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听起来缺乏逻辑:“变回……?你在、嗯……舒服、哼嗯……你在说什么,我一、一直没有……变,当性玩具、是自愿,啊……我自己、自己承诺的……”

 柳希和李乐安现在面对着面,她不能动,只能看着李乐安满脸欲望地承受着一个男人的性交,焦急地张口,试图想要唤醒他的神智:“你不是谁的性玩具!陈燐,放了他!你这是强奸!”

 “这可不行,我刚刚可是说了,还有一个关于你男朋友的身体秘密要告诉你呢。”我没有停止操弄李乐安的动作,挺着胯部撞向他的屁股,囊袋跟着前后运动,撞击声响亮,听起来像是我在拍打他的屁股,“不过看他这情况也快了,马上就好啊,你再等等。”

 深入内部的阴茎能够感受到,李乐安的肠肉早已被我插得绵软湿润,不停地分泌着透明黏滑的体液,暖热的甬道每被我的肉棒进入一次都会紧紧吸着它,配合着我的节奏缩放着,直到那个地方开始轻微的抽搐。

 看来下一次的抽插就是李乐安的极限了。

 我用两手扶住李乐安的屁股两侧,然后用力往中间挤了挤,他臀部内侧的嫩肉直接包裹上了我的阴茎根部,就着这么个姿势我退出来了一些,接着,大力冲刺了起来。

 “啊啊……好快、哦啊……插得太快、嗯……好深、要死了……”

 李乐安喊的声音越来越大,因为和他做过多次,我光是背对着他都能想象到他达到高潮时的表情——他那张连轮廓都十分英俊的脸上会染上情欲的微红,双目失神,嘴巴微张,有时候还会爽到控制不住口水。

 不过这次我可没兴趣去欣赏他的高潮脸,毕竟现在跟他面对面的柳希的表情对我来说更加精彩一些。

 “往下面看一点,柳希。”我说,“看看你男朋友的生殖器,你能发现他性高潮了吗?回答我。”

 柳希的目光从李乐安的脸上移到了下方,她颤抖着声音说:“没有……”

 “没有什么?说清楚一点。”

 “……他没有射精,没有高潮。”柳希看向我。

 我拍了拍手,说:“那你可错了,仔细看看地板上那一摊可疑的水渍……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最后一个秘密,你的男朋友,有一个不会射精、只会流精的废物鸡巴。”

 说完这句话,我又向李乐安的身体里顶了一下,愉快地把精液释放在了他的屁股中。

 与此同时,李乐安的鸡巴也没有软下去,马眼口湿漉漉的淌着精液,被我内射之后那里又开始淅淅沥沥地流了。

 我从他的身体中退了出来,把肛塞重新插了回去,让李乐安简单给自己擦试了一下。等我们两个人穿好衣服后,我看了看时间说:“说起来我们都还没吃午饭呢,柳希,你刚刚有点什么东西吗?”

 柳希低着头坐在那边,回答我说:“点了两人份的套餐,会根据我按铃的时间上菜。”

 “那你现在就可以按铃了。”我看着柳希,在她面前的位置上坐下,“我们一起吃。”

 柳希看我的眼神充满着恐惧、愤怒和绝望,又似乎难以置信为什么会有变态这么不要脸,当着她的面干完她的男朋友之后还能这么淡定地要求跟自己一起吃饭。

 “别这样看着我嘛。哦,当然,为了防止你的精神崩溃,上菜之后你会变得跟乐安一样‘正常’的。”我笑了笑,然后在他们情侣二人面前打了一个响指。

 这家店是一家服务至上的高档餐厅,会提供给客人绝对舒适的用餐环境和用餐体验,当然也包括了上菜速度。

 很快,几碟精致的餐品就已经做好送到餐桌上了,上菜的服务员看了看我们三个人,又看了看订单上的餐品信息,确认真的只有一份双人套餐之后才有些疑惑地走出了包厢。

 “乐安,今天约你出来主要是想给你放放假,听叔叔说,你一忙完画展的事就又没影了,没有打扰到你吧?我……担心你太辛苦。”柳希脸有些微红,声音也越说越小,“而且我也,很想你了。”

 李乐安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笑容,他说:“我知道。你不用怕打扰到我,因为画展的事情我们很久没见了,作为交往中的情侣,也应该见一面的。”

 这说的什么话。我在一旁听了他们两个的这番对话直皱眉,李乐安看来对柳希确实是没有爱意,他对待这种关系就像是对待一份工作一样,没有任何感情存在,对于约会这种情侣该做的事情,公事公办就是了。

 柳希看起来挺明白李乐安的想法,不过她似乎完全不介意李乐安不喜欢她,仿佛只要有男女朋友这层关系在,她就已经很开心了。这种模式哪里像是互通心意的情侣,更像是一种单箭头。

 我之前还指望李乐安有个真正喜欢的人呢,反正都是玩,也许那样玩起来会更带感一些。

 柳希点了点头,这种回应自己早就习惯了,她有些失望地吃了一口菜。

 李乐安则把虾剥好,然后极其自然地送到了我的嘴边。我咬了一口,矫情地说:“凉了,你自己吃。”

 见我这么说,李乐安把我吃了一半的虾放到了自己的嘴里,看向我说:“我觉得温度还行。”

 “不管,我就是想吃点热的。”

 听到我的话之后,李乐安拿起桌上的碗满满地盛了一碗汤,用小勺舀了一勺伸了过来,要喂我喝。

 “烫。”我摇摇头。

 李乐安无奈地把小勺拿了回去,轻轻吹了吹,才又再次给我送了过来。

 我这才喝了汤,然后转头问柳希:“柳希,乐安之前有这样对你吗?还有,你看见乐安对我这么好,会有什么想法吗?要诚实一点哦。”

 “乐安之前没有这么对过我,他一直都是与我保持着正常社交距离,不可能吃我吃过的东西,也不可能给我吹汤喂我喝。”柳希摇了摇头,笑着说,“我为什么会有想法?乐安是你的性玩具,他伺候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

 我也笑了笑,说:“哦,我还怕你会介意呢,毕竟乐安是你的男朋友啊。”

 “男女朋友这种关系跟性玩具怎么能比,”李乐安不赞同我的话,“柳希是一个懂分寸的女生,不会无理取闹。”

 “嗯,身为女朋友,我会尊重乐安的一切人际关系,更何况是你们这种这么亲密的关系。乐安会愿意给你当性玩具,那就代表在他的心中你是他最重要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跟你介意这些事呢。”柳希柔和地开口说。

 我点了点头,继续问:“但我会跟乐安接吻,摸他的奶子,操他的屁眼,用他的身体发泄性欲,这些不是情侣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吗?你真的不介意?”

 柳希有些难以理解地看着我,似乎觉得我问出这个问题很荒谬,但她还是耐心地说:“你说的这些事情都是很正常的啊,如果说乐安作为你的性玩具连你的性欲都无法解决,那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在哪里呢?说起来,性玩具才是第一重要的关系,情侣能做的事你们当然也可以做啊。”

 “柳希说的没错,”李乐安又给我喂了一勺汤,他也有些不太明白我的问话,“你怎么会问这种事?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这个常识性的道理连小朋友都明白。”

 我好笑地看着他们,然后说:“我现在想让乐安钻到桌子下面给我口交,跟女朋友约会时在女朋友面前嗦我的鸡巴,这样你们也能接受吗?”

 “可是你的这个要求很正常啊,”柳希看起来也有些疑惑,她再次和我解释了一遍,“乐安给你口交这是他作为性玩具的正确用途,能为你解决性欲是他的快乐根源,能让你想要他的服务更是他的荣幸。”

 比起不假思索一句话也不说就钻到桌子下面去解我裤链的李乐安,他女朋友柳希确实足够温柔体贴。

 就这样,这顿饭达成了我们三个人都吃饱的结局。

 吃完饭后,柳希问李乐安想不想看一场电影,在我的同意之下,柳希买了三张电影票,赶上了最近一场的时间。

 可能是因为大家嫌弃这排视野不太好,到场后发现这一排只有我们三个人,前面倒是坐着许多观众。

 在后排能很清晰地看到,一些小情侣正手挽着手,互相投喂小零食。

 许是被这份氛围给感染到了,柳希脸红了红,大着胆子去摸李乐安的手。哦当然,我很是善良地让李乐安坐了中间,毕竟我也不好总在他们两个人里面做一个电灯泡。

 虽然如果我要坐中间,他们两个人肯定一点意见都不会有。

 在不论感情的前提下,李乐安的所作所为已经很不错了,对待柳希很尊重也很温柔,柳希的要求也都基本有求必应,可以说很多男人在这一方面做得还没他好。

 他知道柳希在他身上寻找情感慰藉,所以并没有排斥柳希对他伸出的手,任由她与自己十指相扣。

 看了一眼这幅场景,我突然想起了一开始给李乐安的一个指令——

 【你的幸福感源于这份灵魂的温暖,当我的手与你掌心相贴之时,我们体温相融,你会感受到这份温暖,以及无与伦比的快乐与幸福。】

 这个指令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解除过,现在估计也是一样适用,不过我不怎么爱跟做爱对象牵手,所以一时也不曾想起过这个指令。

 看着李乐安平淡的表情,我笑了笑,拉起他在我这边的另一只手牵了上去,掌心覆盖在他的手上,与他十指交握。

 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在我的手贴上他的手时,李乐安的身体抖了一下,他的脸上的表情从愣神中缓过来,慢慢浮现出了一丝微笑,极大的幸福感从心底深处蔓延上来,他忍不住回握住我的手,力道还有那么点大。

 许是察觉到了李乐安的变化,柳希也偷偷看了过去,发现李乐安在与自己牵手之后露出的笑容,她不禁也高兴了起来。

 我发现柳希看过来之后,掰过了李乐安的脸,说:“亲我一下。”

 李乐安闻言愣了愣,借着便不带一丝犹豫地向我的嘴唇凑了过来。接吻这块李乐安做得很是不熟练,口交时还算灵活的舌头现在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凭着本能舔了舔我的舌头。

 这也不能怪李乐安,毕竟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亲过他,他当然也学不到如何接吻。

 柳希也发现了我们在接吻,但她毫无反应,还对着我笑了笑。我就是为了看她的反应才突发奇想和李乐安亲嘴的,这样的反应不太合格。

 我动了动手指,在柳希面前弹了一下。

 随后,我主动往李乐安那边压了压,占据了接吻的主导权,而柳希看向我们的表情逐渐变得惊恐,她眼底的悲哀和愤怒都有,情绪很是丰富,一切表面的粉饰都消失之后,她发现自己仍然还处在这个噩梦中,不能动也说不了话,只能坐在原地,看着心爱的他一边牵着自己的手,一边转头和别人热烈地亲吻,而自己只能感受到他手心微凉的温度。

 一吻结束,李乐安有一些呼吸不过来地喘了喘气,我问他:“第一次接吻的感觉怎么样?”

 李乐安看了我一眼,勾起了唇角:“因为对象是你,所以感觉很好。”

 我对柳希说:“你呢?感觉怎么样?”

 “……你个变态。”柳希的眼泪又出来了,她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之后赶紧对我恳求道,“你放过他,我求求你了。”

 李乐安嘴角还有刚才接吻的痕迹,他皱着眉看了一眼柳希:“柳希,你怎么又开始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刚才不是好了吗?”然后又叹了一口气,说:“怎么哭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今天的状态才不好吗?”

 柳希只是看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不要主次不分,根本是你男朋友不愿意放我走嘛,你看,他握着我的手握得紧紧的。”我对柳希说道,抓着李乐安的手抬了抬。

 柳希看了看自己这边,李乐安对于她的牵手要求只是默许,完全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地搭在她的手上,而我这边则是是个人都看得出来的用了力。

 “看清楚了之后就安静看电影吧。”我笑了笑,把李乐安的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对李乐安说,“用手稍微安慰一下它。”

 李乐安听了之后便要双手都伸过来,我制止了,说:“你就一手牵着她,一手帮我手淫,不然她太可怜了。”

 听到我这么说,李乐安肯定不会违抗,他保持着牵着柳希的姿势,一手却探进我的裤子里,慢慢地帮我撸起了管。

 后来我想到,那天电影的内容大概就连被我命令去看电影的柳希也根本不知道演了什么吧。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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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第38章【现代番外】常识修改/群体催眠:奇怪的团建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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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设计总监还负责策划团建啊?”我看了一眼曲泽的笔记本屏幕,感叹了一句他的工作范围。

 说话之余,我的手也没有停下,两只手指捏在曲泽挺立的乳尖处,绕着乳头的边缘有规律地搓揉,曲泽被我弄得一颤,嘴上还是很正常地回答了我的话:

 “总要有人策划的。这次团建比较大型,公司给的预算也很充足……呃嗯、在海边的……郊区别墅里,啊——!”

 曲泽讲到一半就被我的动作打断了。这也不能怪我,几天没玩他的身体,见他乳头颜色还是那么漂亮,施虐欲一时被刺激起来的我选择了遵循自己的本心,于是大力地用指甲掐了掐那粒涨大的果实。

 得到了想要的反应,我安抚性地摸上曲泽的下体,吻了吻他的耳垂:“我还没去过海边的别墅呢,团建选址都这么好,真羡慕你们这种不缺钱的大公司。”

 被调教了这么久的身子敏感无比,曲泽的下体刚一被我摸上,就已经开始分泌体液了。勃起的柱身代表着主人的欲望,曲泽呼吸频率更快了些,转过头看向我的眼睛,说:“新誉的团建允许、携带家属。”

 “这样啊,那曲潇也可以和你一起过去,真好。”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继续抚弄他的身体,颇有乐子地看着曲泽有些无奈的表情。

 “我的意思是、你……小陈,也可以和我,一起过去。”曲泽干脆整个人都转了过来,他跨坐在我的身上,覆上我握住他阴茎的手,暖意从他的手心传达到我的手背。曲泽的体温就和他本人的性格一样,温暖和煦,和他的弟弟完全互补。

 曲泽的提议符合我的想法,于是我笑了一下,靠在他耳旁轻声说:“泽哥把屁股抬起来一点,不然我怎么进得去。”

 见我这样说,曲泽也明白了我到时候会去的意思。他大腿使了点力,将臀部悬空在我的身上,然后主动地将我的下体对准那早已泛滥着淫水的后穴。

 

 新誉公司的团建日很快就到来了。曲泽本来想要开车过来接我,但我当时正在享受谢时的榨精服务,便跟曲泽说我可能要耽误一会儿再过去,让他和曲潇先走。

 等到我终于完事的时候,已经超过他们公司团建的集合时间一小时了。

 谢时听到电话便知道我有事,被内射之后草草地用肛塞把后穴堵住,夹着腿颤抖着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今天也,辛苦你了……等到筱昀怀孕的时候,我们夫妻会亲自上你家好好谢谢你。”谢时的大腿上还隐约有着体液的痕迹,他的乳头上还夹着我给他的乳夹,兢兢业业地遵循着我的“医疗疗程”,“每次都要麻烦你让我榨精,而且我们还、还要求得这么频繁,这对你的身体也是一个消耗,所以我……”

 我把手绕到谢时的身后,摸到他屁股后面刚插进去的肛塞,用力一按,将它往更深的地方推进去了些,这个举动收获到了来自谢时的一声闷哼。

 “不用太在意,你们夫妻能生下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之后有需要再联系我,我今天就先走了。”我笑着对他挥挥手,轻轻碰了一下他胸前的乳夹,像个称职的医生一样“叮嘱”道,“这段时间记得每天都要拉伸奶头噢。”

 只是被我轻轻碰了一下乳夹,谢时的脸就涌起了一层情欲的红,他也对着我笑了一下,表情还是充满着抱歉:“……嗯,谢谢,我会记得的。”

 说是让谢时需要的时候再联系我,实际上则完全相反。因为谢时夫妻并不能意识到,他们认为的“需要请陈燐来做榨精任务”的时间基本上都是我来指定的。

 换一种方法来讲就是,只有我想操谢时的时候,谢时夫妻两个人的脑中才会产生“今天要请陈燐到家里来榨精”的这个想法。

 而被我牢牢操控住思想的谢时,还一直觉得是他们夫妻要求榨精的频率太多,觉得很对不起我。这种思想与行为不符的结果就导致了错乱感的产生,人类的潜意识总是会忽视这样的错乱感,他们会理所当然地做着不合逻辑的事情,这在我看起来非常有意思。

 想多看一点这样的场景。我这么想着,于是我在去别墅的路上就已经构思好了待会的玩法。

 到了新誉公司团建的地点,我下了车,给曲泽发了一个消息,让他过来接我。

 公司的团建虽说算不上什么正式的场合,但到底也是个多人社交活动,许多人在参加之前还是会把自己收拾一番。不过像曲泽这种大帅哥就完全不用特意去打扮了,天生的好相貌。今天他也只是穿了一身偏休闲的服装,但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显得很瞩目了。

 他看到我过后朝我走了过来,我状似不经意地摸了一把他的屁股,曲泽轻咳了一声,颇有些想掩饰什么的意思,不过他并没有拒绝我,也没有任何阻止我动作的意思。

 “泽哥,今天怎么没在后面插按摩棒呀?”跟着曲泽进入别墅的时候,我这么问他。

 本来在前面带路的曲泽见我这么问,只好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我带了,在包里……是你让我不要插进去的。”

 嗯,当然是我这么命令的。

 我笑了笑,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跟着曲泽来到了别墅内部的房间里。

 之前我也去新誉公司玩过,用修改器大范围地调试了一些设定,不过没玩多久就解除了修改器的效力,毕竟长得对我胃口的男人也并没有多少。

 “你们公司团建也不组织点集体活动?都在各玩各的,本来这么多人倒显得有些零散。”我去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瓶水,有些好奇地问曲泽。

 曲泽回我说:“你来得比较晚,集体活动已经组织过了,现在是自由时间,过会儿才准备吃晚饭。有小部分人只是来露个脸,家离得近的已经提前走了。”

 “也没事,说不定这样还更方便呢。”我喝了一口水,“你来接我之前是跟哪些人一起?”

 曲泽指了一下二楼:“在楼上跟几个朋友聊天,那边有间比较大的房间,里面是个歌房。”

 “曲潇也在那里吧?”见曲泽点点头后,我说,“走吧,我跟你一起过去。”

 这栋专门用于团建聚餐的别墅隔音效果做得很不错,我走到门口了才听到里面传来的交谈声。

 曲泽向里面的人打了一声招呼后把我领了进去。

 见来的人是我,原本坐在位置最旁边喝饮料的曲潇愣了一下,站起来快步走向了我。

 “小陈是我弟弟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曲泽简单地向其他人介绍了一下我。

 “陈先生?好久不见。”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看向声音的源头,朝说话的人弯起了嘴角:“江老师也在。”

 江予洲今天也没有穿正装,作为公司的首席设计师,他一向不喜欢太过死板的约束,他的身上是一件很简约的翻领风衣,衬得江予洲的比例十分修长好看。

 “你们认识?”一个很低沉的声音响起,如果不是我的错觉,那这个人的语气中似乎对我带着很大的不友好。

 除了曲潇和江予洲之外,这个房间里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人。

 江予洲回答他:“之前见过一次,陈先生在工作上帮助过我。”

 嗯,确实,我是用鸡巴帮助过你在工作时集中精神来着的。

 “这是江老师的助理,叫宋翊文,你喊他小宋就好,我们都这样叫。”曲泽主动地为我说明,“旁边这位是我们设计部的另一位首席设计师,盛非。”

 突然被点名,宋翊文有些慌乱地冲我笑了一下,差点就要站起来鞠躬了:“你好,小陈老师。”

 反应挺可爱的,光看脸的话,感觉年纪似乎也比较小,是那种看上去就很好捉弄的类型。我轻松地笑笑,说:“我不是设计师,你叫我陈燐就可以了。”

 “好,好的。”宋翊文看来不太擅长应对这样的场合,连说好的这两个字都要磕巴一下。

 与他反应截然不同的是另一位,就是刚才问出那句话的人。这个叫盛非的首席设计师只是给了我一个眼神,应该也算是跟我打了招呼了。

 江予洲似乎注意到了我打量盛非的视线,他开口说:“盛非脾气不好,你不要太介意。”

 很显然,江予洲的直言直语并没有让盛非感到不舒服,他本人看起来似乎更像是默认了这句话的样子。

 盛非从我进来之后就只讲过一句话,但他跟曲潇的那种高冷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曲潇平时是没有太多的表情起伏的,如果你不妨碍到他他也懒得理你,有种不谙世事的那种冷,不会跟现在的盛非一样,臭着一张脸。

 但撇开其他事先不论,盛非的长相说实话还是不错的,与漂亮不同,盛非的脸比较具有攻击性,眉毛上扬,眼睛清澈明亮,很符合剑眉星目这个形容词,是典型的帅哥。

 “不要介意。”曲潇看着我的表情,也重复了一下江予洲的话,“如果不想在这里待着,我可以陪你去外面。”

 我拍了拍曲潇的肩膀:“不会。而且我就是来找你和你哥的,在哪都一样。”何况这里面这么多生得规范标致的帅哥,不留下来做点什么,好像也说不过去吧。

 见气氛舒缓了些,曲泽适时说:“刚才不是准备要玩些什么吗,有没有建议?”

 “下棋怎么样?”我提议道。

 宋翊文应声说:“对对,我刚刚看了一下,这个房间里有几盘棋,都是多人游戏,我们人比较多,刚好可以玩一玩。”看得出宋翊文也想让气氛活络起来,态度显得很是积极。

 “那就下棋吧。大家觉得呢?”曲泽问。

 “我没什么意见。”江予洲收拾了一下桌面,示意宋翊文把棋具拿上来。

 既然是我提出来的,那曲潇肯定也没有意见。而下棋毕竟是一个大众常见的娱乐项目,盛非也并没有表示什么反对,只不过还是顶着一张臭脸坐在那。

 我在心底笑了笑,趁着现在启动了修改器。

 修改器将我之前准备好的玩法输入到在场所有人的大脑里,当我看到他们五个人的眼神统一地陷入迷茫,又渐渐地恢复清明的时候,便知道这次的修改也如往常一般顺利。

 “我已经把棋盘铺好了,从泽哥开始按逆时针的顺序依次摇骰子吧。”我把骰子递给曲泽,曲泽刚从催眠状态回过神来,接过骰子时还有一些反应不过来似的。

 “啊,好的。”曲泽茫然地被我推着走程序,骰子在桌上缓慢停下,显示数字是3。

 【脱下下半身所有衣物。】

 他挪动了一下角色棋,把第三格的内容读了出来:“脱下下半身所有衣物。”

 按照常理来说,这是一个不太正常的惩罚,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很过分的要求,但是当曲泽念出来的时候,在场的却没有一个人觉得这盘棋的内容有问题。

 “一个很简单的任务,我的运气不错。”不仅不觉得奇怪,曲泽甚至还对大家笑了笑。接着,他像是失去了羞耻心一样,脱下了鞋袜之后,又动作十分从容地脱下了自己的外裤。

 这下所有人都能看到曲泽的内裤了,可是他一点都没有在意自己的隐私会被其他人看光,毫不犹豫地勾着内裤的边缘将它从胯部扯了下来。

 “我脱完了,下一个轮到小宋了。”曲泽重新坐回了沙发,他现在赤裸着下半身,光着屁股,两条大腿的中间,他的生殖器一览无余。

 宋翊文拿起骰子,摇到了数字5。

 【用脱衣舞的方式脱下全身的衣物。】

 他认真地看了一下第五格的内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以前学过一点,但是跳得可能不太好。”

 江予洲抬头看他,有些惊奇地挑了挑眉毛:“你以前学过脱衣舞?”

 “不是、不是啦,我大学是舞蹈社的,学的舞种少,但是应该也差不多……我想,只要在跳舞的时候顺着动作把衣服脱下来就好了。”宋翊文想了想站了起来,挑了一个房间内比较空旷的位置,“……我试试吧,老、老师们见笑了。”

 正如宋翊文自己所说,他是学过舞蹈的,姿势与形状都非常漂亮,但脱衣舞讲究脱下衣服的动作要与舞蹈动作结合,所以节奏不太好掌握,于是就显得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有些卡手了起来。

 不过我是没想到刚巧碰上了这么一个有舞蹈基础的,误打误撞欣赏了一番。

 不知是不是潜意识里还觉得有些害羞,宋翊文脱裤子的时候可没有曲泽那么大方,再加上舞蹈节奏合不上,他的裤子卡在腰上,扭了半天才终于从大腿处蹭了下来,刷地一下掉到了地上。

 第一眼看宋翊文只觉得有些瘦,年纪也好像小了一点,不过全部脱光后再看,又发现他的身材还挺好的,年轻健康,该有的肌肉也有,只不过不是那么明显。

 在我的注视下,宋翊文手忙脚乱地从地板上把自己刚刚脱下来的衣服收了起来抱在怀里,重新回到了位置上。

 在修改器的影响之下,他和曲泽似乎都没有要把衣服重新穿回去的意识呢。

 下一个是曲潇。

 曲潇本就寡言且行动派,摇到了几就立刻执行,非常干脆。何况在修改器的调试下,他们都把棋盘上的所有命令都合理化了,曲潇就更没有多余的话可说,乖乖按照上面的内容,把上衣卷到了腋窝下。

 【卷起上衣,露出乳头。】

 他的身体被我修改过,胸部像个成熟的女性一样大而柔软,还拥有着分泌乳汁的产奶功能。好在穿的衣服是合身且有弹性的,不然差点连卷都卷不上来,现在曲潇的上衣卷起来刚好卡在那对大奶子的上方。

 然后曲潇双手伸到背后,熟练地解开了内衣扣。肉色的胸罩被松开,耷拉在胸部的上面,里面的春光半漏不漏,氛围显得很是淫靡。曲潇按照棋盘上格子的内容把胸罩扯下,把它放到了一边,露出还沾着奶水的粉色乳头。

 和前两个人一样,曲潇也保持着现状继续游戏。

 我坐在曲潇的旁边,下一个自然是轮到我了。不过对于这盘棋来说,如果玩家中包括我本人的话,可能要设定一种新的玩法。

 “陈燐,你不掷骰子吗?”见我没动,宋翊文转过来看我。

 “我不用掷骰子啊。”我眨了眨眼睛,开始为他们铺设关于仅针对我的新规则,“【陈燐在这盘棋里面是指挥官,一个NPC,类似大富翁里的银行管家、狼人杀里的上帝。指挥官的身份又相当于国王游戏中的国王,轮到指挥官的番次时,指挥官将会对其他玩家发布随机任务。】”

 宋翊文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有些抱歉地对我微笑道:“……对啊,对不起,我刚才都忘记了,指挥官是不用掷骰子的,向我们发布任务就好了。”

 “那就……泽哥和小宋互相帮忙给对方手淫吧,你们两个坐得近,下半身都是光着的,这样也很方便。”我说。

 人家国王游戏还要几号几号地盲选玩家,我是装都不打算装一下了。不过,在自己的规则中嚣张一点也无所谓吧。

 宋翊文看了看曲泽,又看了看我,有一点难为情:“互相手淫是指……等下、曲总!”

 和他比起来,曲泽被训练得早就对我的命令十分顺从,他没有半点思考就伸手往下握住了宋翊文的鸡巴,姿势十分熟练地帮他套弄了起来。

 “也不用做到射出来,能保持勃起就行。”我觉得宋翊文的反应好笑,不小心笑出了声,“小宋,你看你们曲总都这么大方,你有什么介意的,不要害羞,只是游戏罢了。”

 “只是游戏……”宋翊文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他强忍着下体被人套弄的快感,红着脸看了看曲泽的下体,随后慢慢把手伸向那个方向。

 说是不要做到射,但曲泽的撸管技巧哪是一般小兔崽子能承受得起的,宋翊文僵硬地摸上曲泽的下体,还没来得及帮曲泽抚弄上一会儿,他自己胯下的那玩意就斗志高昂地射了出来。

 不愧是年轻人,精力充沛,欲望也强。

 被上司摸鸡巴摸到高潮的羞耻感让宋翊文傻在了原地,他那刚刚射过的鸡巴也没软下来,仍然立在曲泽的手里朝外吐着淫液。

 当宋翊文还沉浸在不知所措的情绪中时,曲泽收回了手,转而用自己的手包住了宋翊文的手,他轻声对宋翊文说:“你还没有帮我弄到勃起,小宋。”

 “小宋,”见宋翊文还没回过神,江予洲出声提醒道。宋翊文是他的助理,平时相处得要比其他人更多一些,江予洲算是他的老师,他此时的语气有些无可奈何,“我虽然经常让你跳出设计上那些板正的思维框架,但是游戏规则还是应该遵守的吧。”

 “而且这个任务很简单不是吗。”曲潇淡淡地看了宋翊文一眼,又回头问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为什么不让我来做?我可以做得很好。”

 我对曲潇笑了笑,安抚道:“指挥官很公平,大家都会轮到的,不着急。”

 宋翊文被我们一人一句说得更迷茫了,修改器改变的是常识,但是一定程度上我会保留他们的感受,所以跨不出这一底线也是很正常的,证明他这个人平时耻感阈值就特别高,但凡要他做个超过底线的事,都得害羞个一阵子。

 “我知、我知道了,我马上……帮曲总,呃,手淫。”宋翊文现在很着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一件普通的事情,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游戏任务,但是却感觉是在做什么坏事一样。刚才跳舞时有信心加成,没那么害羞,现在却如临大敌。难道自己除了做擅长的事情以外,就做不到别的事情吗?

 宋翊文不知道在心里想了些什么,我只看见他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曲泽尚未勃起的鸡巴的手开始缓慢动了起来。

 曲泽的手也没有松开,他在外围搭着宋翊文的手跟着上下移动,喘息声开始逐渐变得明显了起来。

 “嗯……”

 一旦真的开始被抚弄了,曲泽这被我调教过的身子自然就开始展露出了那淫荡无比的本质,再加上我也在场,于是,很快曲泽的阴茎硬了起来,从两腿间抬起了头。

 “……曲总的身体原来是敏感类型的。”江予洲在旁边随口说了一句。这也没什么,毕竟在现在的他看来,他只是在围观一个游戏的进行,跟看球时会点评几句一样,一切的一切都很正常。

 我笑了一声,接话道:“江老师也挺敏感的,我记得特别是屁股表面吧,喜欢被人摸。那天帮你提神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了。”

 “陈先生记性不差。”江予洲点头认可了我说的话。

 在这个过程中,唯一一个没有出声的人就是盛非。我一直都有关注着他的表情,因为我才刚接触这个人,如果没有摸清一个人的性格后再采取行动,很可能会遇到棘手的问题。

 不过多亏了修改器,盛非从头到尾都认为这是一个普通的棋盘游戏,虽然他对我投来的视线并不友好,但是也没有跳出修改器为他设定的圈子,一切都还在控制范围内。

 看到曲泽的鸡巴已经被摸到勃起,我也不打算继续在这个环节上磨蹭太久了。于是我开口说:“好了,两位玩家任务完成,该轮到下一位玩家投掷骰子了。”

 听我这么说,宋翊文还没来得及收手,江予洲便已经拿起了桌面上被放置了许久的骰子,轻轻地摇出了数字2。

 【弯下腰,让身边邻座的玩家抽打屁股35下】

 江予洲念了出来,然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盛非,说:“你们两个谁要来?还是说要一起?”

 盛非闻言皱了一下眉头,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明白自己到底在介意什么,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盛大设计师不愿意的话,那只好让我来了。”我欣赏了一下盛非的表情,对于他脸上这副既不爽又困惑的模样感到很是满意。

 第一次被修改器洗脑,盛非应该会觉得有一定的违和感,但无论他如何思考,他那早已被掌控的大脑都是没办法想明白的。

 “江老师不然把裤子也脱了吧。”我建议道。

 江予洲迟疑了一下:“任务只是要求抽打屁股,脱或不脱有什么影响吗?”

 看我不顺眼的盛非更是找到了切入点,在一旁毫不掩饰地用言语刺我:“任务里说了,只要求打屁股,怎么到你这就非要别人脱裤子?真是下流。”

 我“哎呀”了一声,假意道歉道:“怪我怪我,是我考虑得太简单了。我之所以提议让江老师脱裤子,是因为我刚才想到,江老师的屁股很敏感,光是被摸就会获得巨大的快感,被打那就更不用说了。”

 “脱下裤子,让我的手与江老师的屁股直接接触,江老师肯定会很高兴的。唉,让大家误会了,实在对不起。”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我只是想让江老师在参与游戏的时候更快乐一点,如果江老师不愿意的话……”

 刻意地将尾音拖长了些,江予洲果然如我所预料的一样,他点了点头:“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这个建议很不错。”然后他又转头望向盛非:“你误会陈先生了,他只是站在我的角度上考虑事情而已。”

 盛非冷哼一声,眉头还是皱得死紧,他看向我,不是很情愿地从嘴里吐出三个字:“抱歉了。”

 “既然盛老师觉得抱歉,那你来帮我把江老师的裤子脱下来吧。”我笑了笑,很自然地接受了盛非的态度。

 盛非虽说对我抱有一定的敌意,但也并非完全不了解人情世故,在同事朋友们都在的场合里,他也懂得要顺着我给出的台阶下。于是他站起身,来到了我和江予洲的身边。

【作家想說的話:】
发现还有存稿没发出来,惊讶。
后半段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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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第39章【现代番外】常识修改/群体催眠:奇怪的团建活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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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予洲已经脱下了外面的长款风衣,把身子弯了下来靠在墙壁上,背对着我做出了臀部朝上的姿势,这个动作让他那修身的长裤显得紧绷了起来。

 在这个常理都被混淆的房间中,没有人意识到这个姿势下脱裤子会很不方便,好像大家都忽略了这个问题,由着盛非就这样去脱江予洲的下裤。

 盛非伸手去摸江予洲的裤腰,那边系了一个细长且设计感十足的小皮带,不过开扣在前面,设计复杂,像这样从旁边或者背后去解会比较麻烦。但盛非并没有显得很无措,他十分从容地动了几下手,快速地将皮带扣解开了。

 他的动作看上去并不熟练,但速度确实很快。我猜这也许是这位盛大设计师的天赋技能吧,做他们这一行的大部分人空间想象力都很优秀,盛非似乎通过观察物体就能猜测到它的构造,从而让复杂的问题变得简单。

 皮带松了下来,盛非将它抽出了一些。可是等他要去解江予洲裤子的拉链时,心中的那一股说不上来的违和感愈加强烈了,盛非总觉得他正在做的事情似乎是不对的。

 “怎么了?盛非?”察觉到了盛非突然停住了动作,江予洲低头轻声询问了一句。

 【放轻松,这只是一个团建的游戏内容,朋友们都在身边,一切都很好,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我将一道加强的暗示送入了盛非的大脑。

 修改器的能力依旧强大,它能斩断人们大脑中的一切思绪,并把所有的思考都引到我所规定的正确领域。我看见盛非原本皱起的眉逐渐放松了下来,可见是暗示起效果了。

 盛非双手环住江予洲的腰身,拉下了裤子的拉链,然后轻轻把整条裤子扯了下来。

 如我所料的是,江予洲的长裤下面并没有穿内裤。长裤之下的,是一对挺翘浑圆的臀瓣,和插在臀缝中的、一个正在工作的按摩棒。

 之前我给新誉公司所在的整栋办公楼添加过一个群体催眠,那几天新誉公司内部所有员工的打卡方式、上班方式甚至乘坐电梯的方式都被我一并修改,让我爽玩了许久。

 后面我将大部分的常识都改了回来,只保留了曲泽和江予洲的催眠。

 所以,江予洲现在身后插着这么一个按摩棒是理所当然的。

 盛非虽然那几天在出差,并未出现在公司,但我为了防止发生意外,对新誉公司施加过一个范围催眠——【不会对曲泽、江予洲二人身上的变化感到奇怪,合理化两个人身上不符合常识的行为。】

 显然盛非也在修改范围其中,因为他看见江予洲的按摩棒时,脸上的表情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我记得按摩棒是用来让江老师集中精力的道具吧,那江老师今天怎么还带着按摩棒呢?团建又不是上班,也不需要工作啊。”我按了按插在江予洲屁股中的按摩棒,引得他发出了一声不大的呻吟。

 江予洲礼貌地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习惯随身带着电脑办公,时不时就会用上,所以干脆就一直插在身上了。这样除了比较耗电之外没有其他的问题,平时我也会在包里准备替换的按摩棒。不过今天因为这根电量很足,所以没带备用的。”

 “噢,那盛大设计师身上也会有这个东西吗?”我笑了一下,把话题转向盛非。

 盛非像是听到了什么离谱的事情,但他也只是动了动嘴:“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只是用来集中精力嘛,又没有什么坏处。难道盛大设计师觉得这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吗?”我故意这么问。

 盛非的眉头又拧起来了,“当然不正常”这五个字似乎要从他嘴里脱口而出,但他瞬间想到身边的江予洲和曲泽两个人一直都是通过插着按摩棒来集中注意力,那么应该没有什么不正常才对。

 “啪——”

 清脆的响声将盛非从这番思考中拉回了现实。我的手用力地抽向江予洲的屁股,还没几巴掌呢,那白嫩的臀瓣上就留下了我清晰的手指印。

 而天生臀肉敏感的江予洲,被我这么打了几巴掌差点没站稳,腿都软了几分,全靠撑着墙壁才没直接跪在地上。

 “江老师真的很喜欢别人打屁股呢,还差二十下,江老师待会儿不会因为被我抽屁股然后就直接射精了吧?”我的手打得也有点疼,于是我选择了中场休息,用手掌贴上江予洲的臀部,轻轻地按压刚刚被我打出来的痕迹。

 江予洲喘了几声后转头看向我:“我天生屁股就要比常人敏感太多,被打射也很正常,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陈先生不用管我,按你的节奏把这三十五下打完就好。”

 听到江予洲这么说,我就更加心安理得了起来。于是我换了一只手,一点儿也没留情地往江予洲的屁股打去。

 “呃嗯……哈啊、噫……!”

 整个包间除了江予洲压抑的呻吟声之外,都是我扇江予洲屁股的声音。

 到第三十下的时候,江予洲还是架不住他那淫荡的屁股为他带来的快感,就这么被我打屁股而达到了高潮,一簇白色的液体从他的腿间喷向了地面。

 我也不管江予洲是不是已经高潮,看他仍然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就接着把最后的五下都打完了。

 有意思的是,江予洲高潮开始射精后,我每打下去一巴掌,他身前的鸡巴就颤颤巍巍地又喷出一股精液,像个人形手动出水器似的,扇一巴掌喷一点水。

 江予洲被我扶着坐回了座位,他的眼神还有些迷茫,在臀部碰到座椅上的软垫时,刚刚被扇过的部位又被刺激了一遍,再加上坐下时难免碰到的按摩棒,江予洲虚空地往上挺了挺身,两眼因快感而有些翻白。

 在这过程当中,谁也没意识到江予洲做完任务之后已经可以穿上裤子的这件事。江大设计师在几位同事好友的注视下,就这么下身赤裸着软倒在了座位上。

 我也回到了座位,准备等待下一局游戏轮次的开始。毕竟接下来要掷骰的这个人,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盛非看了一眼江予洲,拿起了桌面上的骰子。尽管他今天一直都是臭着一张脸的表情,但是从他藏在眼底之下的担忧不难看出,他是会关心好友状态的那种人。

 他的骰子显示步数是6。

 “【摇到数字六的幸运儿要抽一个游戏盲盒喔,开出盲盒后,要使用盲盒内的道具后才能继续走。】”我笑了笑,临时添加了一个游戏规则,然后将抽签筒送到了盛非的面前,“来抽盲盒吧盛大设计师,现在是最看运气的时候了,或许能抽到一张好的道具卡也说不定呢。”

 盛非没有质疑新的规则,从我手中的抽签筒中随意拿走了一根竹签,看也没看就放在了我的手上,不是很耐烦地催促道:“别那么多废话,是什么?”

 “喔,还真是道具卡呢,不过功能好坏就不敢保证了。”我笑眯眯地拿出了一个跳蛋递给盛非,“跳蛋道具卡,规则是要将跳蛋贴在乳头、生殖器或者肛门任意部位。”

 “效果呢?”盛非没有疑问地接过了那颗跳蛋,甚至还问了我道具卡的作用,可见修改器已经让他放弃了去思考不对劲,彻底地认为现在我们玩的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互动游戏了。

 我摇了摇头,耸耸肩道:“道具卡上面没写,可能它的作用就只是单纯地让你快乐一下吧。”

 “快乐?”盛非打量了一下手里的跳蛋,看起来颇有些嫌弃跳蛋的设计。“就这么个丑东西,我是看一眼都难受。”

 “那你要把这个丑东西贴在哪里呢?”我没理会盛非对我带刺的语气,而是十分善良地推进着游戏的节奏,“乳头?生殖器?还是肛门?”

 盛非皱起眉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掀起了上衣,露出了他的胸部,道:“这里吧。我自己来。”

 此时的盛非还不知道,不管他选择的是哪个部位,剩下的部位在今天也都难以逃脱被玩弄的命运。

 看着盛非把跳蛋贴好之后,我立刻按下了跳蛋的遥控开关。

 开关启动的那一瞬间,盛非的动作突然凝滞,但很快他就调整好了状态,表情看上去跟刚刚没什么区别,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被衣服盖住的胸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这个力度只是第一档,而且,这才是第一个跳蛋呢。

 幸运盲盒环节结束,盛非开始走棋。

 【现场挑一个按摩棒插入屁眼,保持五个回合】

 “这么简单?”盛非把要求念了出来。显然这个纯种大直男还没有体会过按摩棒的威力,五个回合的时间可不算短,如果是那种定制尺寸的强力按摩棒,都要不了这么久,估计一下子就去了。

 盛非看向我,问:“哪里有按摩棒?”

 我很满意他把我当成游戏上帝,向我寻求帮助的感觉,但我摊摊手:“游戏道具没准备齐吧,我这儿也没有。”

 “现场好像就只有江老师一个人有呢。”我指了指还没从刚刚激烈的高潮中缓过神来的江予洲。其实曲泽和曲潇身上肯定都有带,但我偏偏指了一个正在用按摩棒的江予洲。

 江予洲听到我们的对话,把手伸到自己的屁眼下方,说:“我现在……也没在工作,暂时不需要……你要的话我的可以先借给你。”

 “嗯,麻烦了。”盛非和江予洲一看就很熟了,朋友之前也没有多余的客套,盛非上前就要帮江予洲取下插在他屁股中的按摩棒。

 【佩戴好友按摩棒的正确方法:由于按摩棒是一种能够促进精力集中的珍贵道具,所以在借还、交换时都需要有严肃正式的仪式。】

 这个常识一发布下去,盛非就立刻停止了想要去取江予洲屁眼中按摩棒的动作,转而走到了旁边比较空旷的地上,脱下了下半身的裤子,朝着江予洲的方向跪了下来。

 接着,他把手机拿了出来,点开了录像模式,将摄像头对准自己。

 “我是盛非,现在我的肛门小逼非常空虚,但是没有人愿意用大鸡巴插我的屁眼,所以现在恳求江予洲先生能将按摩棒借给我,以缓解我屁眼的发骚症状。”

 他的表情平淡,像是在做一件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

 我在一旁则看得十分开心,嘴上还不忘在旁边感叹几句:“哎哟,没想到盛大设计师这么淫荡啊。”

 在我说完后,盛非向我瞥了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一样。他说:“谁都知道这只是借用别人按摩棒时必须要说的话。一个常识而已,你非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江予洲适时打断了他,走到盛非的面前,确保自己在录像的镜头范围当中后,开口道:“我是江予洲,现在我同意将按摩棒借给盛非先生。下面是我与盛非先生关于按摩棒的交接仪式。”

 江予洲首先对着镜头撅起了屁股,向镜头展示了一下自己屁股里面的按摩棒。镜头里,江予洲那白嫩的屁股上,我的五指印还清晰可见。

 接着,盛非把那按摩棒从江予洲的屁股中慢慢地抽了出来,带着江予洲淫水的按摩棒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淫靡异常,当然这些也一并记录到了镜头当中。

 等到按摩棒完全脱离江予洲时,江予洲的喉咙间发出了一声绵软的呻吟。

 然后盛非把还带着淫水的按摩棒连着手机一起交到江予洲的手上,自己则保持着跪姿,背对着江予洲,身体向前倾,双手的手肘撑在地面上,屁股抬起。这样的姿势跟趴在地面上的狗一样,看上去没有任何的区别。

 江予洲把镜头对准盛非的屁股,然后把按摩棒的头部往臀缝里面深入。

 不过盛非的屁眼干涩,江予洲一直以来使用的都是大尺寸的按摩棒,上面只有少量江予洲的淫水可以充当润滑,想想也知道,这个插入过程肯定会十分艰难且痛苦。

 “感谢、嘶……江予洲、先生……嗯,将按摩棒借给、借给我……感谢、按摩棒……愿意、呃唔……!”看得出盛非确实是痛的,把一根型号粗大的按摩棒就这么硬怼进一个未经世事的直男屁眼,不痛才怪呢,连后面的词都说不出来了。

 江予洲也有点怕弄伤好友,他的动作放慢了一些,说:“不急,这个借用仪式也没有时间限制,你痛的话我就插得慢一点。”

 “感谢按摩棒愿意,愿意操我的发骚屁眼……嗯,你、看着来就行……不用管我。”盛非把词说完了之后,才接上了江予洲的话。

 就这样,在江予洲和盛非两个人的努力之下,完成了按摩棒对盛非的屁眼破处,甚至还有破处全过程纪念视频。

 屁穴含着按摩棒的盛非站起了身,对江予洲再次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迈着不是很自然的步子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路过我的位置时,盛非还从嘴里淡淡地飘出了几个字:“没见过世面。”

 在屈膝准备坐下的时候,盛非的皱了皱眉,身后的异物感实在太强烈,不知道坐下后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盛非终于在座位上坐下了。

 在坐下时,我听见盛非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很低的闷哼。

 刚刚没有告诉盛非,我的手机是可以操控江予洲的按摩棒的。我的嘴角往上勾了勾,将振动等级调到了三级。

 “呃……!”

 按摩棒突然开始高频振动,盛非也不再只有闷哼了,这次他的呻吟声所有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同样也回到座位上的江予洲转头看向盛非:“怎么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没、不是。”盛非艰难地从嘴里冒出这三个字,有些难以理解地问江予洲,“你、平常都是,这么……呃,戴着它工作、的吗?”

 江予洲点了点头:“嗯,没有它帮我刺激前列腺的话,我无法集中精神,思绪也会变得很乱,所以我现在工作时没办法放弃它。”

 “那我为什么……好像、完全相反……?”盛非现在的大脑被按摩棒搅得混乱不堪,他只能耗费全部的注意力在自己的屁股上,让他再思考额外的事情,似乎是根本不可能的。

 按摩棒的前端是弯着的,由于尺寸不算小,插进去后就直直地抵到前列腺的位置,让盛非感觉下腹有微微涨尿的酸意,以及一些额外的、奇异的快感。现在更是开了高频振动,盛非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慢慢抬起了头。

 江予洲想了想,回答道:“可能你是第一次用,需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等你习惯了,我相信你也会变得离不开它的。”

 “……嗯。”盛非简短地回应了一下江予洲。

 我猜,如果刚才江予洲那句话是我说出来的,估计盛非能当场把按摩棒抽出来往我脑袋上敲。

 “既然盛老师也做完了棋盘上的内容,那么我们就进行第二轮吧。”曲泽很会掌握流程地把骰子拿了过去,十分自然地开启了第二轮的游戏。

 “啊,运气真好,是空白格。”曲泽走完棋后,看了一眼棋盘上的内容,冲着大家笑了笑,“看来我今天的运气很是不错。”

 宋翊文也跟着番次顺序摇了一次骰子,不过他没有曲泽那么好的运气,这次格子上依然是有任务要求的。

 【和指挥官勃起的阴茎拍一张合影。】

 颇为直白暴露的文字让宋翊文有些不知所措,尽管他觉得这样的任务要求是很正常的——就像在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中,也总有那么几条会让人感到不好意思的任务。

 宋翊文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自己都会抽到这种让他害羞的任务,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拿着手机向我走来。

 “陈燐,你介意让你的……嗯那个,下面那里,跟我拍个合照吗?”宋翊文额头出了些汗,脸颊也烧了起来,他说不出太过露骨的词汇,想要修饰一下语言,开口却磕磕绊绊的,让他更加紧张了。

 我拍了拍宋翊文的背,露出了一副很和善的笑容:“不介意哦。”

 “那、那就好!……非常感谢!”宋翊文让我坐在座位上,然后继续说,“你坐着别动,我来就行,一下下就好!”

 一下就好?这可能得让他失望了。

 宋翊文将我的裤链往下拉,不知道是因为尴尬还是害羞,他的动作很快很轻,还尽量避免与我的身体发生直接接触,看得出来是一个细心又体贴的礼貌小孩。

 接着,他往下松了松我的内裤,将我的鸡巴从裤子里面放了出来。

 “啊,真是对不起啊小宋,”我假意抱歉地说,“我都忘了我还没有勃起呢。”

 棋盘格任务的要求是要与指挥官“勃起”状态下的生殖器拍合照,而我从这个游戏开始以来一直都只是在对别人下达命令,连裤子都是刚刚才被宋翊文解开,保持不勃起实在是易如反掌。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宋翊文连连摆手,“本来就是我麻烦你……你不用对我抱歉呀。我,我再想想办法……”

 我也佯作认真的模样:“如果你是想让我在短时间之内快速勃起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帮助。”

 宋翊文惊喜地看向我:“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你!”

 “我的性取向是男人,想让我快速勃起的话,就要对我的性癖对症下药嘛。我的性癖也比较小众,我喜欢男人在我面前像狗一样给我舔鸡巴,哦,最好还要学几声狗叫。”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去欣赏宋翊文快要红透了的脸,就听到旁边的盛非冷笑了一声:“变态。”

 真难为他忍着按摩棒的三级振动还不忘骂我。

 盛非说的这两个字全场都能听见。江予洲自知没办法阻止盛非,所以只是朝我投来了一个歉意的眼神,不远处的曲泽安抚般地对着我笑了笑,曲潇则眼神阴郁地盯紧了盛非。

 当然我本人非常无所谓,毕竟这里对我来说,相当于一个专属于我的游乐场。

 我倒是很期待看见盛非这种人待会儿在我的操纵之下,臣服于身体快感的模样。

 为了让宋翊文内心感到愧疚,我还特意做出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添了这么一句话:“……其实我把这些说出来还挺不好意思的,但是为了小宋你的任务能进行下去,我也就牺牲一下喽。”

 果不其然,宋翊文听了我的话之后,脸上因为着急而显得更加红润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你,你的性癖没什么奇怪的啊,很多人都喜欢这样的,比如、比如我也喜欢这类型的……所以,你不要在意这些……”

 还会把自己拉下水来安慰别人,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呢。

 “那我、我这就,来帮你舔、吧……”宋翊文到底还是羞耻心太重,说到最后那几个字时,声音比起前面,小得跟蚊子一样。

 看见宋翊文虽然臊得红着脸,身体却毫不拖泥带水地趴在了我的面前,我不由得感谢起了盛非设计师刚刚送来的助攻。

 宋翊文用手将身体调整到了一个合适的高度,然后凑近了我的下体,张开了嘴巴,很是小心地将它含了进去。

 看得出来宋翊文是第一次给别人做这种事,但尽管如此他依然还是很为我着想地张大了嘴巴,尽量不让牙齿碰到我。他的嘴把我的鸡巴前端完全包裹上后,舌头试探性地覆了上来,来回动了一下,他舔得很是生涩,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一种新手的笨拙感。

 “舌头别那么僵硬,你现在一直在同一个地方舔,其他的地方都没有照顾到啊。”我看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动,于是大发慈悲地出声指点,“也可以利用吸力让口腔内壁贴上来,和你的舌头一起做。”

 宋翊文下意识地要点头,差点被把牙齿磕到我的肉棒上。

 像是为了补偿我,宋翊文有些慌乱地舔了几下我的肉棒柱身,然后按照我刚刚说的那样,舌头绕了一圈,将口中的肉棒含得更深了些,接着他用力吮吸了一下,让两颊的软肉都贴了上来。

 感受到我的鸡巴开始变硬,宋翊文的口交也做得更加认真了。虽然只会那几个动作,不过他轮换着来做也勉强算舔得舒服。就是用的力稍微有些过了,除了让我感觉有些紧绷之外,他自己也因为舔吸的动作过大,而无法控制地从嘴角处流下了涎水。

 舔鸡巴舔得这么埋汰,倒是让我联想到了那些把饭吃得乱七八糟的小狗。

 我没打算让他做完这次口交,见硬得差不多了,我便推了推宋翊文的肩膀:“好了,已经勃起了,不用再舔了。”

 宋翊文乖乖地退开来,他胡乱地从桌上的纸盒中扯了一张卫生纸,擦了一下自己满是口水的下巴。

 “还不拍合影吗?”我看到宋翊文有点不太自然地保持着趴在我面前的姿势,有些好奇。

 宋翊文脸更红了,他小声开口道:“你、你还需要我……学狗叫吗?我可以做的。”

 “我已经勃起了啊,你没必要做了。”我感觉好笑,没想到宋翊文呆在那里不动是因为还记得我说的话,“当然,我是比较想看你做的。哦,不过你也不用太在乎我的想法哦?”

 先故意说明了想看,又假惺惺地让他不要在乎我的想法,道德绑架那一套被我拿捏得死死的。

 很显然的是,这一套对于宋翊文来说非常好使。他说:“没关系的!本来就是我在麻烦你,做这些事、是我应该的。”

 “……汪、汪汪。”宋翊文没敢多耽误,如我所愿地叫了出来。他眼睛都不敢看我,头低到快埋到地下去了,叫声也很小,我离他这么近才能勉强听清。

 我也不打算多为难他,把他刚才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递给了他:“乖狗狗,奖励你跟指挥官的鸡巴留个合影。”

 “啊,啊好!谢谢。”宋翊文接过手机从地上爬了起来,飞快地调到相机功能,匆匆看了一眼镜头,只是确认了要拍的东西都在镜头当中之后就连忙按下了快门。这一套动作看似迅速,实际上宋翊文害臊得要命,连拿着手机的手都在抖。

 终于完成任务后的宋翊文有些狼狈地将手背贴在自己的脸上,试图给脸蛋降温:“我这轮结束了……不好意思占用了好多的时间,各位老师们继续接着玩吧。”

 曲潇早就把骰子拿在手里好一半天了,看到这边彻底结束了之后才掷了出去。

 “曲潇走的这个位置是一个游戏局,有可能全员都会参与哦,”我将道具中的游戏卡背对着曲潇,“抽一张吧。”

 【游戏:与对面座位的玩家进行三局剪刀石头布,每输一局,胜方都要在败方的指定身体部位(乳头、生殖器、肛门任选其一)处放上一枚跳蛋。】

 曲潇选择了一张游戏卡后,我把卡上的内容念了出来。

 座位在曲潇对面的是盛非。

 而盛非的身体上本来就已经被我贴上去了一枚,如果盛非三场都输了的话,就会有四个跳蛋在他的身上,加上他身后插着的按摩棒,盛非的表情一定会变得特别好看。

 但很可惜的是,曲潇并没有三局都赢下,他只赢了盛非两局。

 我将跳蛋贴到曲潇裸露的奶头上,顺便捏了一把他那饱满涨大的奶子。

 那对敏感淫荡的奶头立刻喷出了奶水,溅了我一手。

 我把手伸到曲潇的面前,示意他给我舔掉。

 虽然合理化了曲潇被修改后的奶子的存在,但看到这一幕的盛非似乎仍然感到很别扭,我察觉他几度张开了嘴想要说话,最后却又闭上了嘴。盛非这整局游戏中重复了好几次这样的举动,证明他一直有所怀疑,可每当他产生怀疑,那种感觉却又立刻消失,无法做出下一步行动。他的大脑应该已经被修改器彻底干扰了。

 我善心大发,没有把曲潇的跳蛋开关开启,只是让它就那么贴在奶头前,慢慢被曲潇的奶水浸润。

 “好了,接下来轮到我们的盛设计师了。”我拿起了两枚跳蛋,笑意盈盈地向盛非走去,“曲潇,你来选择一下位置。”

 曲潇手指上下指了一下:“胸,生殖器。”

 “我自己来。”盛非还是跟刚才一样,并不打算让我碰他的身体。他向我伸出了手,让我把跳蛋给他。

 行吧,倒还省得我动手了。看着别人亲自戴上折磨自己身体的道具,也不失为一番享受,可惜盛非意识不到这个事情,他还以为他只要尽量避开与我进行接触,我就什么事都做不了。

 同样的,我也没有打开盛非的两个跳蛋开关。

 “下面是指挥官的回合了哦,”我看向了盛非,他现在身上贴了三个跳蛋,后穴中还插着按摩棒,是现在身上最花里胡哨的那一个,“那就请盛非来为我们大家唱一首歌吧。”

 包厢里本就有K歌设备,不用白不用嘛。

 我把一个麦克风开了起来,拿给盛非:“你去点一首来唱吧。随便什么歌,唱完就行。”

 与宋翊文不同,盛非面对这种场合是完全不扭捏的。他平静地接过了话筒,随便在旁边屏幕的热歌榜上挑了一首旋律比较简单的慢歌。

 一段柔和的前奏过后,盛非看着词,开口唱出了第一句。

 说起来,盛非的声线比较低沉,很适合这种慢歌。虽说唱不出人家专业歌手的那种感觉,但听上去总体还是比较舒服的。

 只要忽略盛非偶尔会在几个不该断的地方卡断词就行——毕竟他的身体里还插着三级振动的按摩棒呢。这好歹是放进去了一会儿,身体已经习惯了,不然哪还能唱出歌词啊。

 但我挑盛非上来,可不只是单纯地为了听他唱歌的。

 这首歌曲这么平缓,总要加点什么刺激的东西进来才够味儿啊。

 这么想着,我开启了盛非刚刚才放上去的那两枚跳蛋的开关。

 “……”盛非的声音抖了一下,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只不过再开口时,调子似乎有那么一点飘。

 现在盛非的两个乳头都正在被跳蛋抚慰着,鸡巴上也有跳蛋在刺激他,后穴里的按摩棒振动等级依然是三级。

 那么再往上加一级呢?

 我调了一下按摩棒的振动频率,好奇地去观察盛非的反应。四级振动模式果然更不得了,我都能听到很明显的按摩棒振动的声音了。

 盛非自然也无法再安稳地唱出歌词了,不管他怎么努力地去忍住身体上酥麻酸胀的异样快感,挤出嘴唇的调子仍然不对劲,节奏更是完全消失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

 在修改器的影响下,其他人也对盛非的奇怪状态视若无睹,仿佛这一切都很正常,他们只是安静地听着盛非唱歌,偶尔还互相小声地聊两句天。

 好端端的一首舒缓慢歌现在跟卡带了似的,只有偶尔会有几个音出来,盛非明显也没怎么在看词了,只是下意识地跟着旋律去哼,但是大部分收入麦克风后扩音出来的,只有他压抑低沉的呻吟声。

 干嘛唱得这么色情嘛,让人听了怪不好意思的。我心道,随即把按摩棒的振动等级直接调到了最高级。

 “……唔呃!”盛非原本坐得很端正的坐姿已经荡然无存。他双腿发软,身体只能跟着往下滑,挤压到后庭里的按摩棒,将它送得更深。前后几个敏感部位都被道具狠狠玩弄着,现在的盛非是再也唱不出来任何东西了。

 而道具是不会管盛非的反应的,只要还有足够的电量,它们就会一直刺激着盛非的身体。

 现在的盛非跟刚刚那冷着脸的盛非完全不同,他双眼虽然睁着但是无法找到视野的焦点,下半身光裸,双腿大张,肉棒高高地翘着,上面已然布满了透明的体液。盛非的手也没办法拿住麦克风了,无力地垂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慢慢地向下体摸去,他的大脑好似被浪潮席卷,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只想依靠本能获取最大的快感。

 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高潮,好想射,想要快点射。

 【你很快乐,你很喜欢这种感觉。】

 【你能感受到,你的屁眼被按摩棒操得好舒服,奶头也好舒服,鸡巴也好舒服。】

 【做你最想做的事情,摸一摸自己的下体。】

 【你想要高潮,想要射精,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我想……射、嗯……好想高潮……”

 歌曲快要结束了,盛非的手却早已放下了麦克风,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正上下反复地撸动,动作激烈得甚至把贴在阴茎上的跳蛋都甩了下去。

 人类在处于快感边缘时大多数都是不管不顾的,为了到达高潮,任何事情都可以被放在一边。

 见盛非快要高潮了,我将屏幕上的歌曲按下了暂停,让旁边其他的几个人都进入了静止状态,然后又加强了一遍盛非的暗示。

 【你很快乐,你很喜欢这种感觉。】

 这个时候的意志力是十分薄弱的,再加上高潮时大脑会放空,是最容易被植入暗示的时刻。

 “很喜欢……”盛非估计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些什么,只是顺着我强行输入给他的暗示,他努力地自慰着,揉弄自己的鸡巴,脑子里只有高潮这一件事。

 但盛非不知道的是,如果没有我的命令,目前的他不管做什么都是无法达到高潮的。

 可能是因为想要高潮的心情太过于迫切,盛非给自己自慰的手法很是粗暴,肉眼可见的,他的鸡巴都被他撸红了。原本就尺寸可观的鸡巴此时硬得要命,无法得到疏解的欲望全部都积攒在那边,青筋暴起,画面算得上狰狞。

 “哎呀,盛设计师,你怎么能当众自慰呢?羞不羞啊,朋友们都还在这里呢。刚刚还说我是变态,现在我只是让你唱首歌,怎么就当众自慰起来了?你才比我更像一个变态吧。”我凑近盛非,坐在了他的旁边说到。

 盛非从我的话语中找到了一丝理智,他的嘴唇碰了碰,很费劲地挤出了几个字:“我不是……”

 “你当然不是,我向你道歉。我刚刚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呀,我知道,你只是太想射了才会当着大家的面撸鸡巴的,对不对?”我尝试着摸上盛非的鸡巴,帮他一起动了几下。

 大概是我摸得他很舒服,盛非的意识中并不想让我碰他,但当我摸上去后的那一瞬间,他就放弃了去抵抗我。

 “想射……”盛非喘了几口,他的眉头皱起,硬朗帅气的脸部线条绷得紧紧的,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的感觉看上去就很难受。

 我拉开他的手,让他的阴茎完全地握在我的手中:“有没有发现,我帮你撸会更舒服一点?”

 “……”盛非下意识地还是想要反驳我,所以没有说话。但他乖乖地放下了手任由我帮他摸,已经足以证明一切。

 我看着盛非在我的抚弄下轻轻喘着气,又柔声说道:“想要射不难,只要听我的话就行了。”

 “你的……话……?”盛非费劲地理解着我说的话,“……为什么?”

 “你不信的话,我就来证明给你看吧。我保证,你只要按我说的做,你马上就能高潮了,你难道不想吗?”我强调道,“马上就会高潮喔,你很想射的吧。”

 盛非还是不说话,他对我的戒备心着实太强,看来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松口的。

 我也不介意,继续说:“你一直射不出来,是因为你的性幻想不正确。”

 看到盛非一点也没明白我在说什么,我问他:“你告诉我,你刚才自慰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

 “……女人。”盛非一点没避讳,让我怀疑即使没有催眠,他也会说出来。

 “你看看你看看,这就不对了,”我摇了摇头,“你想着女人当然射不出来了。”

 “为什么?”盛非迟钝的大脑现在根本无法理解我刚刚的话,自己说的也凑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想女人……射,很正常。”

 我及时接了上去:“是很正常,但如果是你自慰的时候在想女人,那就不正确了。”

 为了不给盛非留下思考的余地,我赶紧继续道:“我们解决问题的时候,应该要先找到这个问题的根本。你想想,如果想着女人自慰是正确的话,你为什么会射不出来呢?”

 “女人……不对?”盛非迟疑着,他的思路已经被我所掌控了。

 “对啊,想着女人是不对的,是射不出来的。”我循循善诱,“所以你应该要想着男人自慰。”

 盛非的眉头拧得更紧了:“男人……?”

 我安抚他:“不要抗拒这种思想,你看,光是我这个男人来帮你撸,你都这么快乐,对不对?”

 【你很快乐,你很喜欢这种感觉。】

 “快乐……”盛非逐渐沉浸在我的抚摸之下。

 硬了大半天还没射的鸡巴烫得厉害,我又慢慢缩紧了手,翻开手机相册,打开了一段我的录像:“想象一下,视频里的这个男性站在你的面前,你就像现在这样,无法控制地对着人家勃起,你的乳头和鸡巴同时被玩弄,就像现在这样快乐。”

 这段录像原本是一段废片,因为只录到了我,没有录到我正在干的那个人,所以我自己看着是挺没意思的。本来准备哪天清内存的时候删掉,没想到今天还能派上这个用场。

 我只是抛了一个引子,看到盛非盯着那段视频,似乎真的按照我的描述去深入想象了,我笑了笑:“想想男性的身体,把男性跟你现在感受到的快乐建立联系。想象视频里的他在摸你,想象这份快乐是他带给你的。”

 随着盛非的眼神逐渐迷茫,我打了一个响指,命令道:“射。”

 话音刚落,盛非的身体立刻就僵硬了,他的腹部绷紧,精液从他的马眼处喷涌而出,量大而猛,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弧线。

 “【你很快乐,】”我把盛非身上的道具都关了,最后又说了一遍,“【想着这个人自慰很快乐,只有想着他才能射。】”

 盛非射完之后我便让他带着我的暗示进入了睡眠,刚刚的催眠工程量确实很大,他需要通过睡眠来好好地消化一下。但也不能等他太久,因为游戏还在继续呢。

 差不多等了十分钟左右,我把刚刚暂停的歌曲点开,同时解除了其他人的静止状态,然后把麦克风塞到了盛非的手里,叫醒了他。

 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除了地面上留下的那道精液。

【作家想說的話:】
本来打算写完再发的但是好像又超字数了哈哈,那就先放出来一些吧,祝大家周末愉快~调休终于结束了大家辛苦啦☆

如果喜欢的话可以投投推荐票,评论收藏关注,十分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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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主受视角)
第40章【王爷番外】别再离我而去


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段长斯起身,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汗,又唤人重新取了一套寝衣过来为自己换上。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了,段长斯心烦意乱地看着窗外泛着白光的圆月,沉默地坐在床沿,试图回想起梦境中的情节。

 他有一种感觉,这几天做的梦都是一样的,他在梦里所产生的焦虑、疼痛与恐惧也是一模一样的,都源自梦里的那个人。可段长斯即便是马上从惊醒后的那一刻开始回想,也不能抓住梦里的一丝记忆。

 像是被下了什么恶咒一般,哪怕是仅仅一幕他都无法想起来。

 段长斯走至镜子前,对着镜子又一次脱下了衣服,他沉默地看着镜中自己身上的鞭痕,虽然他的记忆告诉他,这是几月前上战场时,他被敌军俘虏后严刑鞭打的结果,但段长斯却隐隐感觉,这些鞭痕与他最近做的梦是息息相关的。

 翌日,段长斯前往皇宫,他需要以亲王的身份为当今陛下,也就是他的亲兄长,准备宴请大臣的诸些事宜。

 这次的宴席皇帝是十分看重的,因为这是一场历史上最为盛大的一次宴席,宴席上甚至准许位份较高的臣子们带上他们的家眷前往。

 的确,也该让各位世子开拓一下眼界。段长斯核实了一下宴请的名单,便在宫门口闲逛。他这个王爷与其说是被皇帝重用,不如说是被皇帝严格监视着,一举一动都必须被掌控,所以现在这种能够自由行动的空间是很少见的。

 到了傍晚,大臣们带着家眷,由马车载驶,一批一批地赶到了皇宫。

 段长斯就站在宴席的当口,看着各位大臣们带着虚伪的笑脸互相寒暄。

 “叶侯爷,请进。”

 段长斯看着宦官将那位颇受宠的叶侯迎进来时,呼吸滞了滞。

 叶侯身后跟着的那个人,形貌俊朗万分,姿颜绝色,身着华贵的锦衣,带着笑意的双眼满含盈盈星辰,卷着一淌秋水,像是能将人吸入进去。

 在头脑做出反应之前,身体的动作早就不听使唤了,段长斯一把拉住了那个人的袖口。

 “汶曦亲王?”那个人被吓了一跳。

 “我们……可曾见过?”

 在场的人全部被段长斯的举动惊到,叶侯站了出来,对着段长斯行了一礼:“亲王殿下,这是臣的长子叶燐,不比灼儿,燐儿是第一次入宫,被臣带来长见识的。”言下之意,就是不可能见过了。

 叶侯是当今皇帝的左膀右臂,极其受宠,而汶曦亲王,一向不理朝政,避嫌的样子做足,惹得皇帝早就心有不悦,众人虽不说,心里却是知道的。所以,叶侯如若和段长斯有了什么关系,那叶侯的地位必然岌岌可危。

 段长斯这才记起自己的身份,只能缓缓放下了手。

 叶燐不再理会他,只是垂下眼帘,跟着叶侯朝段长斯行了一礼之后,转身随叶侯走了。

 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段长斯一点都不喜欢叶燐垂目行礼、对自己低眉顺目的样子,因为这样的动作让他无法看到叶燐那双好看的眼睛。

 宴席全程,段长斯却像着了魔一样,只是盯着叶燐看,看他饮酒入喉,看他轻抿嘴唇,看他弯眉微笑。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个人本来就应该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之中,在自己的心里占据一块重要的位置。

 而段长斯也无法知道,宴会上的叶燐看似平静,实则在脑内疯狂地调试修改器的事情。

 

 段长斯在小厮为他更衣之时,对着镜中的自己,问出了一句话:“本王是否面相丑恶?”

 小厮被吓了一跳,汶曦亲王高洁之名在外,享尽盛评,连容颜之美也是人尽皆知的,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王爷,您可别跟小的开玩笑,天下的人谁不知您相貌绝佳?”

 “既是如此……”段长斯自己理了一番衣口,沉下声音道,“那人为何连看我一眼都不愿?”

 小厮不敢接嘴,只得老老实实将衣服给自家王爷换上,想着赶紧溜之大吉。

 “你可记得本王身上的鞭痕从何而来?”

 “啊?哦,记得的,这是王爷征战北方蛮兵时,被敌军暗算之后受的酷刑。即便如此,王爷也没有降于敌军,一直撑到援军赶来。”

 段长斯抚摸了一下胸口的几道红痕,他清楚的记得,拉上叶燐的时候,全身上下的鞭痕好像都在燃烧一般,想让那个人碰一碰、摸一摸。

 叶燐转身离去时,段长斯能感受到自己的情绪仿佛失了控,这种害怕被抛弃的恐惧感和焦虑感与梦境中的感觉实在是太相似了。

 “可是这些鞭痕着实太新,而且也没有伤害到要害,更像是施鞭人控制力度后留下的……若真是严刑拷打,怎会如此。”段长斯眯起眼睛,他敢肯定自己的记忆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而且,造成自己这般模样的必定是那个人。

 小厮为段长斯更衣完毕后,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罢了。”段长斯低声对自己说,“只要抢过来,即便他不愿意,那也由不得他了。”

 这次一定会抓到你,而你也别想再离我而去。

【作家想說的話:】
给喜欢王爷的小宝贝们一篇番外!
如果大家有需求,王爷后面也会出来的。
但是所有的番外都不会涉及正文剧情,只是当福利放送,全文只走肾不走心,没有感情线哈。
怕大家误解,所以这边统一说一下~


古代现代都会一直更新,两边都不会落下的,谢谢大家支持哦

感谢[coconut]赠送的么么哒酒



番外·(主受视角)
第41章【现代篇番外福利】常识置换:奇怪的食堂礼仪(群p、轮x)
【价格:1.10032】

学校的下课铃是轻松悠扬的钢琴乐,季寒收拾了一下课本书具,把它们放进了包里。

 上午的课程算是结束了,下午还有一节商务英语,把午休时间用去食堂吃午饭实在是太奢侈了,季寒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上面显示着11:45。

 坐在空荡荡的教室内,季寒的表情突然呆滞了一瞬,好像晃了一会神,再次看了一下手机,上面已经是11:50了。

 时间虽然很紧,不过还是去食堂吃午餐吧,比起外卖要来得便宜一些。

 这样想着,本来没有打算去食堂吃饭的季寒把包一拎,也不在意刚刚那空白的五分钟,走出了教学楼,径直往食堂的方向走了过去。

 食堂的人有点少,季寒一点都不好奇,今天学校的大多数人已经没课了,都想着去外面吃点好的,所以食堂的人少一点是很合理的。

 他很容易地就找到了一个空位置,把包放在一旁,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食堂是吃饭的地方,刚进来的人都要脱掉所有衣服,让自己全身赤裸,才能保持干净,这是一项基本的食堂礼仪。】

 季寒把衣服整齐地叠好,放在自己的包下。他一直都是这么一丝不苟的人,就是因为做事太过认真谨慎,所以即便是长了一张极其好看的脸,也没有多少人乐意跟他玩到一起。

 【每次都是一个人吃饭,多多少少有些感觉寂寞吧?所以最喜欢来食堂了,食堂的人比较多,可以短暂地不会感到孤独。】

 看着偌大的食堂中聚集的同校同学,季寒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在食堂的自己终于不是孤独一人了,一直以来都这么认为的,所以即使赶不及去上课,刚刚也毅然决然地来到了食堂……是这样的吗?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季寒摇摇头,想把这种令人不舒服的异样感晃出身体。

 虽然食堂的人比起以前来说要少上很多,但是还是需要排队。季寒挑了一家平时经常去的窗口,走到了那支队伍的最后面站定等候。

 也是这时凑近了一些,季寒才发现,这支排起来的队伍中,所有的人面色潮红,下身都在一前一后地耸动着,嘴上还在低低地喘着气。

 【食堂排队礼仪:排队时,要把自己的鸡巴插入前一位同学的后庭里,并不断冲刺,以示礼貌。】

 也许是刚才学习得过于认真,大脑实在是太累了,季寒在心里责怪自己,刚才自己差点连食堂的排队礼仪都给忘记了,还好现在想了起来,不然他跟那些随意插队、素质低下的人有什么区别。

 他迟钝地开始抚弄下体,作为一个平常几乎没有自慰过的人,季寒的肉棒十分敏感。就像男生的第一次总是很容易就射出来一样,连季寒自己都很少会去抚慰的地方,遭到了突然的刺激,就导致他的下体极其轻易地抬起了头。

 见它硬了不少,季寒又加大力度搓弄了几下,便掰开了前面排队的同学的屁股,露出了正在流水的小洞,他想也没想,直直地插了进去。

 原来,排队礼仪还规定了,排在队伍最后一名的同学,需要先把自己的后面玩湿,方便后来的同学插入。由于不确定后面到底什么时候会来人,所以大家来食堂前都会先把自己的屁眼玩到流水,如果来不及的话,就必须使用辅助工具。

 季寒回想了一遍礼仪,心下一惊,他来之前既没有把自己的后庭玩湿,也没有带辅助工具,这样待会在自己后面排队的同学就会不好插进来。而好巧不巧,他的身后刚好又来了一个人。

 “同学,抱歉,我的屁眼还没有湿,你先排我前面吧。”季寒十分不好意思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让了一个位置出来。

 那个同学笑着答应着:“谢啦。”然后转身一挺,一下子就把硬得发紫的鸡巴插进了刚刚被季寒插过的屁眼内,一下一下地顶了起来。

 季寒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脸上一热,老老实实地把手伸到自己的后面。

 吃了这么多次的食堂,他的屁眼却跟处女一样闭得紧紧的,季寒的手指感觉到了他那干巴巴的后庭,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刚刚被季寒让了位置的同学突然转过头来,他下体顶弄着前面的人,很阳光地问季寒:“看你一时半会也搞不定,需不需要辅助工具?我可以借给你哦。”

 “啊。”季寒愣了一下,他不好意思地说,“这也太麻烦你了。”

 “别客气,大家都是同个学校的嘛。再说了,你早点把你的屁眼弄湿,我也可以早点被你的大鸡巴插啊。”那个同学说着还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淫水泛滥的后洞,“看到没有,我都等不及了。”

 季寒红着脸点点头,他也不知道这么正常的一幕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不好意思,只是接过辅助工具,打开盖子,狠了狠心,把前段的小口快速地捅进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

 不受控制地大声叫了一声,季寒感觉自己双腿都要发软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捏着辅助工具,往自己的屁眼里挤了几下,瞬间,他的屁眼里被他灌入大量黏滑的液体,冰凉万分。

 有了润滑,抽出辅助工具时特别容易,季寒把辅助工具还给了那位同学。季寒感到那些液体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让他的大脑一度再次混乱了起来,好想是被喂了什么烈性春药,他的后穴软肉开始激烈地收缩。

 “哎呀,同学你怎么这么淫荡啊,是不是想被大鸡巴操屁眼想了好久才会挤这么多出来啊,见底了诶。”被言语羞辱的季寒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不想反驳,他在心里想,同学说的也是实话,毕竟他确实是挤了太多了,有些液体甚至还溢了出来,沿着大腿往下流。

 季寒忍着屁眼的饥渴,扶着那个同学的屁股勉强站直,看见眼前被淫水打湿的屁穴,季寒挺腰把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

 因为那个同学润滑做得非常好,季寒的进入也很顺利,龟头被火热地包裹着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即使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季寒也被爽得挺动身子,凭着本能冲刺着。

 他们这一队的人点餐很慢,恰巧人又比较多,所以估计要等得久一点。

 突然,背后传来了人的呼吸,季寒的腰突然被一双手抱住,臀瓣瞬间被一个巨物分开,被辅助工具浇灌过的后穴又软又热,饥渴万分地将那个巨物含了进去。

 屁股里现在正含着一个男人的大鸡巴,而自己的鸡巴也正插在一个男人的屁股里。

 好奇怪啊,明明只是一个排队,明明每次来食堂都会排队的,怎么会这么舒服啊。

 季寒的脑子现在思考不了问题,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力气好像非常大的样子,季寒被他大力顶着,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身体只能按照他的频率去活动,也导致整个队伍的动作都变得更激烈了。

 “啊啊……同学、慢点哈……屁股、屁股要被弄坏了……”季寒的身后被大力猛插,屁股也被那个男人大力地碰撞,不得不发出了哀求。

 “干的就是你!骚货……成天不知道在那装什么清高、身体这么需要男人就说啊!说出来让大家都来干你!”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季寒强大的记忆力告诉他,这个人是他的同班同学,是班里的体育委员李明,最看不惯不抽烟喝酒、不打游戏、学习成绩还好、家里又有钱的男生,这种男生被他视为娘炮,而季寒恰恰就是他最讨厌的类型。

 【食堂排队礼仪:和一起排队的同学交流时,要把自己的感受如实喊出来。】

 跟讨厌自己的人排在一起真是倒霉,季寒虽然这么想,可是为了礼仪,他也只能喊:“噢……舒服……啊啊啊、你插得……我的屁股、真舒服……”

 “什么舒服,这叫干得你好爽!来,婊子,跟我学,说,李明大人把季寒婊子的骚穴干得好爽!”

 季寒脑袋有点沉重,他被快感冲昏了头,抬起屁股去迎合李明暴力的抽送,他的嘴巴被操得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叫着:“李明大人……嗯……李明大人、把季寒婊子的……啊啊,骚穴、骚穴……干得好爽!”

 “就知道你是一个贱货!真贱!”李明在季寒的屁眼里面痛快地射精了,一大股腥臭的白色精液喷到季寒的肠道里面,射完了就走了,临走前还狠狠地打了季寒的屁股一巴掌。

 还没从被内射的刺激中醒过神来的季寒被操得瘫软在前面同学的身上,那位同学很是嫌弃地看了一眼季寒,说:“同学,你的鸡巴都软下来了,这样怎么插我的屁眼啊,实在太不礼貌了。”

 季寒刚想道歉,就身子一颤,原来他又被一个人的鸡巴插进了屁股。

 刚才才被进入过的屁眼被这一插,居然又把季寒的鸡巴刺激得硬了起来。把前面的同学搞得一个激灵,骚叫着:“这才对嘛……啊、我最爱的……嗯,大鸡巴又硬了……哈……又可以插我了……”

 前后都被刺激着的季寒晕头晕脑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喊,原本很丰富的词汇量像是被人一刀砍毁了似的,脑内只剩下什么“屁眼”、“大鸡巴”、“骚穴”等这些淫秽不堪的词语。

 好不容易排到了队伍的前面,季寒和身后的鸡巴分开,挺着还硬着的肉棒走向点菜区。

 今天的点菜区构造有些不太一样,季寒看着一排全裸着身子的男人,又说不上是哪里不一样。

 “同学你好,请问要吃什么?”这个负责点菜的男生看起来也是他们学校的学生,大概是过来食堂兼职的。

 季寒在脑中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最爱吃的东西,确认地对男生说:“我想吃大鸡巴刚刚射出来的,最新鲜的精液。”

 “好,最新鲜的精液需要顾客手动榨取,请往右边走,哪里有许多肉棒,你可以自己挑。”

 想着精液的美味,季寒笑着咂了一下嘴。

 往右边走,果然能看见一排露着肉棒的男人,刚才排在季寒前面的男生,正把头埋在一个中年大汉的大腿中间,舔弄着他的肉棒,手上还握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撸动。

 其他人看到季寒走了过来,脸上浮起了淫邪的笑容。

 季寒也回了微笑,他知道,这些人这样的笑容表现了他们热情欢迎客人的态度。

 “婊子,是你想吃大鸡巴射出来的新鲜精液吗?”

 季寒点点头。他的目光仍然被之前的那个男生吸引着,季寒心想,他现在正在吃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一定很幸福吧。

 “那还不快点滚过来跪着含住,想吃多少哥哥这里都有。”一个雄壮的男人坐在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季寒着迷地看着他雄伟的大鸡巴,快步走了过去跪下,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

 大肉棒属于男人的味道让季寒感到陶醉,他深深地呼吸着,男人的下体也因为季寒这样的举动又变涨大了一圈,季寒不得不把嘴巴张到最大,艰难地活动着舌头,他觉得自己的嘴巴像是被撑得变了形状。

 此时,季寒觉得双腿根部挤进来两根发热的硬物,一上一下地在摩擦自己的腿根,自己的手也被强制地举了起来,握住了什么粗长的东西,季寒反射性地套弄了起来。

 季寒现在不想去管谁在做什么,他满心满眼只有嘴里的这根大鸡巴,吃东西的时候不该分心不是吗。

 反正食堂的人对他做什么事情都是好心的,不需要去在意。

 男人好像忍不住了,双手把季寒的脑袋按住,前前后后地抽动,有好几次挺到喉咙深处,激得季寒一阵反胃,却还是张着嘴巴不想让肉棒离开自己的口腔。

 直到季寒感觉喉间被喷入了一股液体,季寒才回过神来,赶紧吞入,把不小心弄出来的精液舔进嘴里。这时,他看向上方,季寒发现自己正帮两个男人撸管,而双腿间的嫩肉也早已被身后的两个男人的鸡巴摩擦得红肿不堪。

 啊。

 就知道食堂的人都是好人,准备了这么多的肉棒给我。

 季寒感激地再次张大嘴,伸着舌头,享受着上方射出来的三四柱精液。

 吃完这一顿“饭”,季寒给提供精液的每个人各转了一百元的人民币后,软倒在了地上,整个光裸的身子上都被射满了白色的浊液,他从双腿间带出了一手的精液放在嘴边舔舐,想着,下次再点多一点吧,还是没有吃饱呢。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云]赠送的草莓蛋糕
感谢[木瓜没钱了]赠送的玫瑰花

谢谢各位宝贝的支持



番外·(主受视角)
第42章【现代番外福利】常识置换:男团偶像的粉丝握手会·上(轮x,集体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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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ircle-M娱乐文化公司大楼。

 “队长,这次的粉丝握手会比较大型,公司租的场地也比较远,你去通知一下其他成员,让他们做完妆发就出发。”经纪人想再拉着凌千恩交代点什么,却被他的动作制止了。

 凌千恩不耐烦地挥挥手,转身就走:“知道了知道了,只要你们工作人员没问题,这次的握手会就不会出现失误。”

 在日进发展的今天,国内的男团势头正旺,开启了一段独属于偶像的时代。而凌千恩正是国内第一人气男团RTY的队长,也是他们团中的人气top,凭着华丽的长相和扎实的舞台实力,一举成为内娱顶流。

 艺人只要红了,就会有黑粉。

 尽管凌千恩被业界评为舞台ACE,唱跳实力都没得黑,但他的性格一直以来都是被黑子们攻击的点。由于年轻气盛,凌千恩从来不拘于小节,说话也很不给其他人面子,这种“嚣张耿直毒舌”的人设放到哪都是能够被大做文章,从而养活一群营销号的。

 喜欢他的人觉得他又强又酷又拽,不喜欢他的嫌他没情商又嘴贱。黑红交错,凌千恩的讨论量和话题数一直都是娱乐圈的数据顶峰。

 今天是一个很特殊的日子,公司第一次为RTY男团开展了粉丝线下握手会。

 入场前,凌千恩待在二楼的后台休息室,透过窗外俯瞰会场,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活动有些许奇怪。

 众所周知,男团的粉丝受众绝大部分是女性,可是今天……凌千恩往下环视了一下,乌泱泱一大片粉丝正在检票进场,却没有看见一位女粉丝。

 “喂,艺航,我们的男粉有这么多吗?为什么没有女粉丝?”凌千恩突然感到有些热,他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把他的队友喊了过来。

 程艺航闻声过来,他对凌千恩笑了一下,说:“千恩你怎么了,男团艺人的线下握手会当然是不会有女粉丝的啊。”

 凌千恩转头看向程艺航,程艺航脸上是和平常别无二致的优雅笑容,脖子上戴着一条黑色的皮质choker,红色的绳子从他的choker下方开始,绕过腋下,交错着缠绕到股沟。

 红绳有些粗,而程艺航身上除了红绳之外不着片缕,绕在他身上的红绳好像绑的有些紧,两块雪白的胸肌被绳子更进一步地勒出形状,两个粉色的乳头也颇为突出。

 他的双手被束缚在尾椎骨处,大腿上光洁无物,红绳的尾端通过臀缝绕道前面,系在他的肉棒上。此时的程艺航整个人就像是被打包好的礼物,等待被人拆开品尝。

 凌千恩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他感到自己的脑子也随之一钝,沉沉的压迫感令他有些窒息,好在没过几秒这种感觉便消失不见了。

 缓过神来的凌千恩有些好笑,程艺航穿的正是粉丝握手会上最普通不过的款式,不明白刚才自己是在惊讶些什么。

 他忽然摸上程艺航的肉棒,瞪着程艺航帮他套弄着:“你这里软下来了,待会握手会上台要是也这样就太丢脸了。”

 程艺航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乖顺地说:“是我不好,队长教训的是。”说着,自己也抬起双手,按上胸前的两点,开始大力摩擦自己的乳头,面色潮红地喘了起来。

 感受到程艺航的喘息逐渐加重,凌千恩便停手了,他闻了闻自己手上的味道,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上沾上的淫液,又眷恋地看了一眼程艺航的大鸡巴,面无表情地说:“硬了就行,可别把精液这种重要的东西浪费在后台。”

 “嗯……我知、知道了队长。”程艺航现在卡在高潮的边缘,努力忍住射精的欲望,两个乳头被他自己揉弄得又大又硬,微风一吹都令他颤栗到走不动路。

 凌千恩来到服装间,他的队友们都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剩下的这一套就是他的了。他满意地看着这件衣服,果然,公司还是心知肚明,到底谁才是为他们捞钱最多的艺人。

 最好的艺人,在握手会当然就要穿最淫荡的服饰。

 凌千恩没有进更衣室,直接就在服装间脱起了衣服,这里都是男人,而且只不过是换衣服而已,在不在公众场合也不是那么重要不是吗。

 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时,凌千恩看到上面有一大片的水渍,原来刚才在闻到程艺航的鸡巴味的时候,他一个没忍住射了出来。明明刚才才教训成员不要提前射精,自己却是个闻到鸡巴的味道就忍不住高潮的婊子。

 骄傲如他,凌千恩不会允许被别人看见这条射满精液的内裤,可是服装间太过空旷,无处可藏。

 要不是内裤太大了,我可以把它含在嘴里,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了。凌千恩皱眉想着。

 对了。

 藏在自己的身上是个好办法,嘴里不行,总有其他的地方可以装得下。凌千恩的手无意识地摸向了自己的后穴,他趴在服装间里的小沙发上,两只手指并拢,对准穴口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还不够……凌千恩想,内裤总得一寸一寸揉进洞里,洞口不大那就办不到了。得找一个比手指要粗大的东西才行。

 “嗯……”脑子很乱,凌千恩自插着自己的后穴,他暂时想不到用什么东西来代替手指,只好尝试四只手指一起插入。

 看起来他的身体适应性很强,即使是四只手指也能慢慢接纳。凌千恩眼睛微微眯起,他在柜子上看到了一个备用话筒。

 保持着被手指插入后庭的姿势,凌千恩慢慢地来到柜子旁边,用另一只手拿起了那个话筒,想也没想,用话筒的尾端顺着手指开辟的路线就这么插了进去。

 “唔、有点……疼啊……”话筒是自下向上慢慢变粗的,凌千恩塞入的是尾端,他把话筒往里每推一寸,话筒就能更进一步地填满内壁,就一定能扩大他的穴口。

 话筒顶得很深,凌千恩感到内部被充盈着,可是总有一点一直在瘙痒,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也无法碰到那点。

 对了,还要把内裤藏起来。

 凌千恩的手一直维持在下体,现在实在太累了,只好缩回手,由下体的括约肌一点一点地、像排便一样把话筒排出来。

 “凌哥,你换好衣服了吗?快要上场了噢,粉丝们都等着呢。”这时,服装间的门突然被打开,RTY男团的另一位成员林诺允走了进来。

 此时的凌千恩光裸着身子,双手扶着柜子边缘,半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一个话筒正插在他的屁眼处,而凌千恩满脸布满红晕,口中传来压抑的叫声。

 该死,被发现了。凌千恩并不觉得自己被话筒操了菊花的这一幕被队友看到有多么羞耻,他只是为了自己没能藏好内裤而感到尴尬。

 “凌哥好厉害啊,为了这次握手会,连换衣服的时间都不愿意让屁眼休息一下。”林诺允是队里的忙内,俗称老幺,他的年纪是团里最小的,也是最热血最听前辈话的。他平时就把凌千恩看做自己的榜样,现在见了这一场景,更是佩服得不得了。

 凌千恩抬头看他,林诺允平坦的胸部上贴着两点粉色的胶带,刚好能裹住乳头,下体则是一根细线把屁股死死勒着,臀肉被挤成了四块,看上去饱满而圆润,细线在前端打了一个蝴蝶结,色情意味满满。

 “凌哥,工作人员喊你呢,你要是来不及的话,我让他们……”

 “你们在外面等一下吧、我……啊,我待会换好衣服就、就过去……”

 “好。”

 凌千恩不知道的是,他拿去扩张的蓝牙手麦其实已经接上了会场的音响,而他被话筒日得娇喘连连时,整个会场都能听见,话筒甚至把他内壁的淫水声都外放得清清楚楚。

 “草啊,凌千恩这欠干的骚婊子,这次看老子不把他操出水来。”

 “就是啊,亏我女儿那么喜欢他,原来只是个缺男人鸡巴的骚货而已。”

 “能把话筒都吃进去,那屁眼被多少人日过了啊。”

 外面会场的一群男人已经等不及了,骂声此起彼伏。

 凌千恩把话筒排出去后,拿起沾满精液的内裤塞进了自己的后洞,内裤的布料不是特别轻柔,他的肠道内壁被布料挤压得敏感异常,换衣服的时候都在分泌着肠液,那架势看起来像是要把整条内裤都给濡湿。

 

 “粉丝们稍安勿躁,下面就让我们有请今晚的主角——RTY男团!”

 伴随着现场粉丝激情的呐喊声和闪光灯的照射,RTY男团五个人出现在了会场中央。

 五个人仍然是跟之前在屏幕上一样帅气的五官,也同样有着精致的妆容,可与平时的他们不同的是,他们身下的肉棒不知羞耻地翘着,每个人穿着一身淫荡的情趣内衣,面色红润,带着微笑,每人手上还拿着一个粉色的柱体。

 本就和线下签售会差不多类似的粉丝握手会,其实票价不会太贵,不过Circle-M公司总会将票价哄抬,方式就是在握手会上也赠送一个表演舞台。

 音乐适时地响了起来,这是RTY男团刚发行的ep中的主打,爆火的组合当然也拥有同样知名度的歌曲,这首主打广受好评,凌千恩他们表演起来也极富底气与自信。

 这首主打的舞蹈以性感为主要元素,一般在打歌舞台上表演时,组合会穿上禁欲系的类军装服饰,更显诱惑。而今天——五个人穿着不同的情趣内衣,露出大片白嫩可人的肉体,随着音乐的节奏大幅度地上下晃动。

 底下的男人们哪还欣赏什么音乐,眼睛全部黏在台上五个爱豆肆意晃动的身体上。

 这场表演跟风月场所里的那些妓女有什么区别!

 一曲跳完,凌千恩用手臂擦了擦额上的汗,由于握手会上只需要表演这一首歌,所以他们并没有节约体力划水,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十分到位,每一个点的力度都掐得很完美。

 他想,回头一定要看一下这次的录播舞台。

 跳舞时,他体内的内裤仍然在不断地摩擦他的后穴内壁,有许多动作做起来都很吃力,因为如果不稳住的话,他也许会当场瘫软下来。

 好在握手会就要开始了,每个人坐在安排好的座位上,等待粉丝排队进行握手交流。只不过这个“座位”有些奇怪,说是座位,实则没有椅子,只有一台小桌子,他们五个人都坐在桌子上。

 凌千恩的衣服其实不能称之为衣服,只有两条黑色的细背带,盖过奶子,拉到阴茎处,将整根肉棒包裹起来,构成一条勉强蔽体的色情丁字裤。

 第一位粉丝已经来到了凌千恩的面前,凌千恩等到粉丝过来,便用双手把两条肩带拉到一旁,露出了粉嫩的奶头,又往下把丁字裤扯开,歪掉的丁字裤无法再遮蔽他的巨龙,他双腿大张,肉棒弹出,上面已经沾上了黏糊糊的液体。

 【与粉丝进行握手会时,应该遵守握手会的礼仪,将身体的私密部位展现给粉丝,促进偶像与粉丝之间的亲密交流。】

 虽然高傲自大,但凌千恩从来不吝啬于给粉丝力所能及的福利,比如平时多发发自拍,多跳跳舞,多拍小视频发个微博之类的。所以他对于这场握手会还是很重视的,他坚信自己一定会做得很好。

 这位男性粉丝早就已经忍不住了,现在欲火焚身,一把就搂过了凌千恩的腰,舌头舔上了他的左乳头。

 “啊、啊……”凌千恩两手努力扯开身上这具有弹性的两根肩带,自觉挺胸,让乳头暴露得更加彻底,也让粉丝舔得更方便些。

 【粉丝握手会内容:凭票入场,观看完表演后进行排队,每人只能排一位成员的队伍。在进行握手会时,粉丝做的一切行为都要积极配合。】

 奶头上的快感让凌千恩的眼神失了焦距,胯下一热,才发现这位粉丝已经褪下了衣裤,硬邦邦的一坨大鸟直接顶在了他的大腿内侧,上下摩擦了起来。

 “日,凌千恩这骚妓连大腿上的肉都这么嫩……妈的,比我老婆还要嫩……爽死了……”

 “嗯啊、谢谢你的夸奖……和支持、哈……”凌千恩茫然地看着在自己腿上摩擦的狰狞肉棒,下意识地把屁股抬高了些,腿也翘上了天,紧紧夹住,让那个肉棒能在腿缝中冲刺。

 被这个动作刺激到,那个男人好像觉得这样做还不满足,于是他按住凌千恩的后脑,把嘴贴到凌千恩的脸上,舔着他的嘴唇,最后把舌头也伸了进去,缠着凌千恩的舌头激烈亲吻。

 男人在凌千恩的大腿根部射出了精液。

 “第一位粉丝已完成握手,请下一位入场。”助理看见凌千恩被射了一腿的白浊,并不感到有任何奇怪之处,只是照本宣科地让下一位粉丝进来。

 精液有些浓,凌千恩看着腿上和腹部上的精液,弓起身子弯下去舔了一口。

 “这么喜欢男人的精液吗?没吃到也不用觉得可惜哦。”第二位男粉进来后刚好看到了凌千恩的这个动作,粗暴地把自己早就硬挺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口中,一前一后地开始抽插着凌千恩的嘴穴,“因为老子会让你吃个够的。”

【作家想說的話:】
我诈尸了!!!!!
想不到吧哈哈哈!
今天起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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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主受视角)
第43章【现代番外福利】常识置换/记忆篡改:男团偶像的握手会·下(演唱会当场被操)
【价格:1.16142】

 口腔突然被腥臭的巨物填得满满当当,男人的动作很粗暴,似乎根本没把凌千恩当成一个人,他兴奋地挺动着他的腰,从入场到现在憋了许久,现在他只想在凌千恩的口中把自己的欲火完完整整地宣泄出来。

 前后耸动的动作让凌千恩不得不张大嘴巴,口腔内壁湿滑缠绵地吸附在这根粗长的硬物上,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舌头,那红艳的舌跟着肉棒的动作被带出口腔,无意识地舔舐着肉棒上分泌出的粘液。

 男粉一把拉过凌千恩的头发,按住他的后脑,使劲地往他的口腔内部撞进去,每一下都能捅进凌千恩的喉咙深处,喉头的软肉更为敏感也更加紧致,凌千恩被操得口水外流,在他尝试吞咽口水的时候,吞咽的动作令喉咙夹了一下龟头——他竟无师自通地就学会了深喉的技巧。

 被这么一夹,男人骂了一声,很快就缴了械。

 一大股浓稠的白色浊液喷了出来,淋在凌千恩的舌根处,已经有些酸软的嘴巴仍然包着男人的肉棒,他除了吞咽粉丝射给他的精液,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又是一个积了很多存货的人,射出的量太多,尽管凌千恩一直在咽下精液,也难免还是有一些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吃男人的精液好像让凌千恩的脑子变得更加迟钝,他目光迷离,双手往下摸住了自己的性器,原来,早在嘴巴被人疯狂操干的时候,凌千恩就已经射过一次了。

 男人对着凌千恩漂亮的脸拍了拍,凌虐心一起,扇了凌千恩一巴掌,“只是帮男人吃个鸡巴就射了?小明星,这才第二个粉丝呢。”然后他把刚射完的肉棒抬高,捏过凌千恩的下巴,强硬地让自己的肉棒放在他的鼻息下。

 “还想再爽吗?手不准动!只允许闻着老子的鸡巴射出来!”

 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凌千恩面对着男人的肉棒,这个刚被他含射了的肉棒现在已经软了一些,但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仍然令他着迷,他不由得凑上去,贪婪地大口呼吸着这根肉棒的味道。

 看着凌千恩闻着自己肉棒时的痴态,男人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猥琐,一个人气偶像居然在自己的粉丝握手会上对一个陌生男人的肉棒发情,还要靠闻鸡巴的味道才能被允许射精,这个画面实在令人感到十足的兴奋。

 旁边的助理提醒道:“这位粉丝先生,您的时间已经到了,也已经对凌千恩交过了一次精子,请遵守握手会的规则,快速退场。”

 男人倒不留恋,一听助理发了话就把裤子提了起来,穿好后便走了,只留下凌千恩满脸呆滞地坐在那里。

 为什么走了?

 他还没有闻着鸡巴味道射出来,为什么就走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下一位粉丝就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凌千恩望向这个人的裤裆处,那边鼓起来好大一坨,是他想要的大鸡巴!没等那个男人有所动作,凌千恩就已经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走到这位男粉的面前。

 扑通一声跪下,他用脸亲昵地蹭着男人的裤裆,仿佛像一只找到了主人的狗,隔着衣物,深深地呼吸着裤裆的味道。

 光是用闻的,凌千恩好像还觉得不够,他伸出了舌头,舔着男人牛仔裤的外部,用自己的舌头去勾勒裆部的形状。

 这个男粉就看着凌千恩逐渐把自己的牛仔裤舔湿,嘲弄般地踩上他暴露在外面的白皙大腿,说:“你叫什么来着?凌千恩?国内顶级偶像?”

 凌千恩舔得正高兴,却也没忽略男人的声音,因为这句话,他的脑海里好像看到了一点光亮——出道不到半年的他,站在颁奖典礼上领奖,在国内最大的体育场馆里开演唱会,台下的灯牌为他形成了一片炫目的海,他听到粉丝们的呐喊,而台上,他正散发着光芒。

 他原来是国内顶级偶像……吗?

 啪——。

 一个巴掌扇了下来,力道太大,凌千恩不得不被这股力量拉着转过了头,他有点懵,只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不明白眼前的粉丝为什么要打他。

 “你看看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穿着情趣内衣,没有一点廉耻心地跪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下为他舔裤裆,国内顶级偶像?笑话。凌千恩,你到现在都还没认清自己真实的身份吗?”

 刚刚如潮水一般涌来的记忆,只在石礁上打了一个转,便又退回了大海。凌千恩试图去想自己忘掉了什么,但他无法办到,他愣愣地维持着跪着的姿势,直到男人脱下了裤子,将凌千恩的整个脑袋摁到了他的雄性上。

 凌千恩的目光这才找到了焦点,他小心翼翼地嗅了嗅眼前的肉柱,然后虔诚地用嘴覆上那沉甸甸的囊袋,自下而上地亲吻着柱身,从卵蛋舔到龟头,舌头都舍不得收回去。

 突然,下身一个机灵,凌千恩高昂的鸡巴被男人的一只脚踩住,男人脱了鞋,却特意保留了袜子,用棉质的材料在凌千恩的鸡巴上面缓缓摩擦,属于男性引以为傲的尊严就这么被踩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脚下。

 可凌千恩却顾不上那么多,他的眼里只有眼前这散发着热气的肉棒,不过是因为突然被刺激到了,才有了点反应。他挺了一下腰,开始主动在男子的脚下来回运动,甚至抓着男子的脚,让他能踩得更用力、更舒服一点。

 看到凌千恩这下贱的模样,男子施虐性大发,他抬起脚,对着凌千恩的胸膛踹了过去。凌千恩被他踹倒在地,却没有生气,只是顺着躺倒的姿势把自己的屁股抬了起来,双手伸到膝盖窝下面,两腿张开,露出还在冒水的肉棒和露出一个口的粉褐色屁眼。

 “还要、还要……踩踩我、踩踩我的鸡巴、好痒……求你……”

 凌千恩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男子的眼前,而男子没有理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更有意思的东西。男子上前蹲下,在他的屁眼处抚摸了一把,拉起露出来的一角布料,慢慢地把里面的东西扯了出来。

 刚刚塞进去的内裤摩擦着穴道被拉了出来。

 “噢噢……啊、舒服……好爽、屁眼被、被自己的内裤干了……”凌千恩胡乱地叫着,内裤从穴口中被抽出的过程实在太过销魂,他没办法忍住不喊。

 男子提着手上那满是淫液的内裤,把它扔到凌千恩脸上,问:“大明星,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内裤塞进屁眼啊?”

 “呜……因、因为我在后台,给艺航撸鸡巴……他的鸡巴太好闻了、我没忍住……没忍住射在内裤上了呜呜……要把它、藏起来……噢……”

 “连自己的精液都要吃,真是条骚母狗。”男子状似无奈地叹息了一声,然后眼神发狠,把凌千恩的脚踝抓住,一个挺身就操进了凌千恩的屁眼里。

 内裤离开了身体后,本就空洞的屁眼开始瘙痒起来,这一下子就操到最深处,凌千恩爽得大叫了一声,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把腿打得更开,配合他的挺动。

 “不愧是……学舞蹈的,这肌肉和……曲线,还有柔韧度都……好棒……”男子大开大合地进出,享受着这神仙都不曾拥有过的待遇。

 学舞蹈……凌千恩被干得眼神涣散,他的思绪再次被带入记忆深处,他好像看见了一个人,那个人从小就开始学习舞蹈,经历了许多挫折,好不容易熬出了头,出道后的他凭着实力爆火,在国内为男团书写了一个神话。

 那个人,是谁呢?

 “国内顶级偶像?呸,你就是个国内顶级母狗,你在舞台上都在想着要怎么表现你那发骚的身体吧,脱掉衣服,在演唱会上被万人视奸的感觉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凌千恩?”

 凌千恩?

 对啊,那个人就是凌千恩,我就是凌千恩。

 【凌千恩是一个渴望被男人的鸡巴狠狠操干的骚母狗,为了得到男人的鸡巴,不惜从小学习勾引男人的舞蹈,甚至成为顶尖男团的意义,就是想被所有喜欢你的观众看到你在舞台上发情,然后你就能被千人骑万人操,成为真正只为男人的鸡巴而活着的荡妇。】

 凌千恩的脑内记忆慢慢回溯,他什么都想起来了,从小时候幻想着自己被父亲的肉棒贯穿,到成团夜那一晚上被四个队友轮奸,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每次开演唱会,他都在舞台上找下面的男粉,偷偷记住他的长相,表演结束后给钱求男粉操他。在巷子里、在旅馆里、在化妆间、在舞台上……凌千恩就是这么一个欲望永远看不到尽头的欠干的婊子。

 男团本来就该这样子,握手会就是专门为男团设置的招待男粉的形式,不是吗?

 “对、我凌千恩就是一个……国内顶级母狗、啊啊……从小我就给舞蹈老师干、嗯哦……长大了、被老板干……我、嗯半夜还爬上队友的床……偷偷吃他们鸡巴……被发现、发现了就操我……啊啊啊射了出来了……被粉丝干射了啊……!”

 在这次的握手会上,凌千恩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不知道自己被多少男人玩过了身体,也不知道屁眼合不拢是因为被多少根鸡巴操过。但他知道,这次的工作他完成得很出色,甚至在握手会结束时,与队友们一起为到场的粉丝再次献上了一个舞台。

 他们五个人拿着手中一开始带出来的粉色拟生按摩棒,互相摩擦对方的奶头,直到按摩棒变长变粗后,插入自己的屁眼以此谢幕。


 一个月后,RTY男团再度开展全国巡演活动。

 近期,国内男团大肆吸引男粉,现场几乎座无虚席,有半数以上的男粉在台下观看表演。

 人气偶像凌千恩带着他的团体上台,他们穿戴整齐,舞台妆依旧华丽耀眼,服饰依旧禁欲迷人,音乐一响,灯光逐渐由暗至亮,他们依然是最完美的爱豆。

 当然,如果不是中途音响出现了问题的话。

 “咦?音响是不是坏了啊,怎么一阵一阵的,好像还有话筒的噪音……”台下的粉丝已经开始骂起了主办方。

 而台上的五位偶像却浑然不觉,他们跳着舞,跟随着音乐的律动,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领、扣子、上衣、裤子……直至将内裤全部脱下。

 等到台下的粉丝也回过神来的时候,台上的五位偶像早就全裸,但他们舞步不停,跳到了歌曲结束。一位男性主持人走上来向他们打招呼,一一问好。

 “大家好,我们是Circle-M RTY!”

 “大家好,我是RTY的队长,凌千恩。”凌千恩上前,三百六十度向台下观众展现着自己的身体部位,“我在队内的担当是性爱娃娃,特长是用屁眼达到高潮,无论被什么东西操都会感到十分幸福,因为成为一条欠干的母狗是我毕生的梦想。”

 主持人微笑着问凌千恩:“听说千恩队长的屁眼真的是人间极品,被好多鸡巴干过都没有松弛下来。”

 凌千恩嘴角一扬,露出了和之前别无二致的嚣张笑容,他回答说:“那当然,让自己的后穴保持紧致是母狗爱豆最基本的要求,为的是让操我们的人能更加舒服,在平时我也会用自己的经验来指导我的队员。”想了想,他补充道,“作为男团成员,屁眼紧致固然重要,但也要随时让它保持湿润又适合被插入的状态,不然偶遇男粉时会很失礼。”

 “千恩真是一位对自己要求严格的队长,那你的后穴可以让今天到场的粉丝们一饱眼福吗?”

 “当然可以。”凌千恩自信来到一架摄像机前,转过身,翘起臀部用手掰开屁股缝,说,“今天早上刚灌完肠,来之前还被老板的大鸡巴射过一次,请大家欣赏。”

 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褐色的肉洞,凌千恩怕大家看不清楚,还努力地往外掰开了一点。谁知,里面残存的白色精液一下子从洞口流了出来。

 “噢啊……老板的精液流出来了……摄像哥哥可以用你的肉棒暂时帮我堵住一下吗?全部流出来了的话,我的年度奖金就要被扣掉了。”凌千恩的话通过麦克风传到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几台摄影机对准凌千恩,大屏幕上,凌千恩面颊粉红,被摄影师的肉棒贯穿时,淫荡地叫了起来。

 “不愧是国内顶级母狗,”主持人赞赏地看着他,继续自己的工作。

 所有队员全部介绍完毕之后,凌千恩早就被几个摄像师轮流操得骚叫连连,在舞台上喷射了精液。
主持人关切地看向凌千恩:“接下来还有舞台表演,千恩你这样可以吗?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呢?”

 “唔……嗯、不用……啊!”凌千恩的话还没说完,又一个摄像师在他体内射出了一发,被精液浇灌的凌千恩肚子涨大了一点。

 “看来今天的凌队长无法继续表演了,我们让摄影师们扶他下去休息吧,毕竟千恩的屁眼看起来完全不能离开肉棒了呢。”

 没有理会台下粉丝的抱怨,凌千恩也听不见粉丝们的呐喊,因为他现在正在后台的休息室里被摄影师们轮流操干屁眼,随着肚子里的精液越来越多,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作家想說的話:】
是难得的日更,还算勤快吧!
评论都会看,谢谢你们!由于大家想看的东西不太一样,所以一更可能没办法照顾到所有人,但是我会慢慢更新的,没有更到的部分下次就会更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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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主受视角)
第44章【现代番外】常识/记忆/意识修改:奇怪的模特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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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好不容易找到的那条小巷道,鹿岛真司轻轻呼出了一口气,他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才发现传单的一角已经被自己手上出的汗打湿了。

 不过从出门开始鹿岛真司就一直捏着这张传单,在高温中的长途跋涉下,它还充当着地图的作用,不被弄湿才叫奇怪。

 “应该是这里吧……?”鹿岛真司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传单,上边明晃晃的几个大字闪得他有些头晕。

 是太热了吗,总觉得头晕是中暑的前兆呢。

 再也不想在这种天气下站着,鹿岛真司确认了一下入口,迅速走进了巷道中的一扇小门中。

 进去之后,鹿岛真司发现这栋楼里面的装潢倒不像外面那般寒碜,大厅很宽敞,地板看起来也很干净,瓷砖黑白分明,角落还放了几盆绿植作为装饰。

 唯一一个缺点就是这里的通风条件似乎很差劲,一股紫罗兰花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闻着闷得慌,这令本就有些紧张的鹿岛真司不得不深呼吸了好几次。

 “您好,请问这里是Matthiola事务所吗?”鹿岛真司来到前台接待处,把手中的传单放下,指了指招聘信息,“我在网上填写了申请信息,事务所通知我说,今天到传单上的位置来进行面试。”

 前台的侍者了解了他的来意,便递给了他一份登记名单,鹿岛真司找到自己的照片后,在下面的签到栏中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真司君是来应聘模特兼职的吧,请往右边的楼梯口上去,二楼就是模特的面试地点了。”侍者看完了鹿岛的信息后,对他露出了标准的微笑,“那边会有人接应你的。”

 鹿岛真司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直接过去吗?这么快啊,我知道了。谢谢你。”

 “请不要紧张,真司君的外形条件很好,腿长奶子大,非常符合我们这里的招聘要求,一定能成功的。”侍者似乎看出了鹿岛的紧张,于是在他走之前为他打了打气。

 再次向这位友好的前台服务员道了声谢后,鹿岛真司也放松了许多。他边往二楼走边在心中想,这里的工作人员还真是热情啊,一上来就这么亲密地直接称呼起了名字,如果是内向一点的人一定会觉得不安吧。

 “说我奶子大什么的……夸人也这么直白啊。”鹿岛真司喃喃道,脸上有些红,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模特不就是要看身材的吗,他脸红只是因为被人夸之后产生的一点害羞情绪,“说起来,这家事务所的审美是这样的吗,更看重男性的胸部这种。”

 来到了二楼,鹿岛真司被楼道的一位工作人员领进了一个房间,那个工作人员自我介绍道:“你好,你是鹿岛真司对吧,我是秋川治,负责你的携带物品检查。”

 “你好……携带物品检查?”鹿岛真司疑惑地问。

 “是的,这是我们事务所的规定,每一个面试者都需要经历检查,现在请真司君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下来放到这个篮子里吧。”秋川治拿出了一个大型的塑料篮,和善地笑道。

 鹿岛真司有些不可思议:“脱衣服?我只是来参加一个面试而已,有必要吗?这已经涉及到了大家的隐私问题吧。”

 秋川治仍然保持着笑容,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每一个面试者都需要这样做,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就跟你坐飞机时需要进行安检一样,只不过我们这里会检查得更仔细一些,真司君实在不必这么紧张。”

 在秋川治整理衣服的时候,鹿岛真司发现他的胸前带着一个事务所的徽章,上面印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紫罗兰花纹,和前台侍者胸前的徽章一模一样,看着很是晃眼睛。

 刚想反驳这跟坐飞机才不一样,但随着那枚徽章的光芒闪烁,鹿岛真司的大脑好像突然卡了壳,即将冲出口的话就这么被他吞了下去。他扶住了太阳穴,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等大脑再次活跃起来,鹿岛真司已经忘记了他刚刚想要说什么了。

 他刚刚想要说什么来着?

 鹿岛真司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发现他只记得他刚刚不愿意接受事务所的安全检查。

 他为什么不愿意呢?是因为要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而感到害羞吗?可是携带物品检查是一个必要的程序,来面试就要遵守事务所的规矩,再说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跟上飞机之前需要做安全检查一样,根本不需要害羞啊。

 “搞不懂,我到底在浪费什么时间啊。”小声骂了一下自己,鹿岛真司动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对不起啊秋川先生,我刚才对您太失礼了。”

 “没有关系,考虑到你们每个人都可能会产生这样的排斥情绪,我们在这之前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秋川治摸了一下自己胸前的徽章。

 万全的准备?

 鹿岛真司听得一头雾水,但秋川先生的这句话跟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关系的样子,所以大概不需要去在意吧。

 很快,鹿岛真司便把身上的黑色短袖、白色短裤以及里面的贴身内裤都脱了下来,连着身上的证件、手机和钱包一起,随意地丢进了那个大筐里。

 秋川治把那个塑料筐拎了起来,递给旁边站着的另一个工作人员,转头对鹿岛真司说:“我们要好好地检查一下你的携带物品,时间会有点长,请真司君不要着急。下面我来检查你的身体。”

 “检查身体?我不是已经脱光站在你的面前了吗。”

 “是的,有些违禁物品会被藏在身体的内部,所以即使真司君身上没有衣服,也仍然是危险人物呢。”

 鹿岛真司想了想,觉得秋川治的话很有道理,便张开了双臂,爽快地说:“那就请秋川先生检查我的身体吧。”

 见他同意了,秋川治对他说:“好的,先请真司君把嘴张开,张得越大越好,我没让你闭上时不要闭上。”

 鹿岛真司照做,秋川治扶着他的脸,认真地看了一遍他的嘴巴内部,然后把手指伸了进去,从上壁滑到侧壁,再按住鹿岛真司的舌根,伸到喉咙里搅了搅。

 异物进入喉咙带来的干呕感让鹿岛真司难受万分,张着的嘴巴控制不住口水的分泌,水声混杂着鹿岛真司的呻吟,就这么缓缓地从嘴角流了下来。

 见差不多了,秋川治收回了手:“嘴巴检查完了,可以闭上了。”

 “下面要检查的地方是你的尿道,难以想象吧,这种地方也会有人藏东西呢。”秋川治用湿巾擦了擦手,从身后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前端极其细长的硅胶尿道棒,他看了一眼鹿岛真司,继续说,“真司君需要润滑一下吗?不润滑的下场可是会很痛苦的。”

 鹿岛真司并不是一个怕痛的人,但他有点害怕秋川治手上的那玩意,他咽了一口口水:“啊,我、我需要的。”

 “真是胆小的孩子。”秋川治摇了摇头,握上了鹿岛真司前面那软软的性器,“我帮你手淫一下,把前列腺液刺激分泌出来,这样就是最好的尿道润滑剂了。”

 好奇怪……才刚刚见第一面的秋川先生正在帮我做这种事情。鹿岛真司看着自己的肉棒在这个还很陌生的男人手中逐渐变硬、胀大,他有些不确定地想着,这样真的是正常的检查吗?

 “嗯……”鹿岛真司的头又疼了一下,这种上身晕乎乎的疼感和下身越来越兴奋的快感交合到一起,让他有些失了意识,只能站在原地任由秋川治对他做任何事。

 过了一会儿,鹿岛真司被一种刺痛的感觉带回了意识,他有些慌张地看向疼痛源——那是他的阴茎,现在正在不断地被那根细长的棒子从马眼处插入。

 那种地方,不该被任何东西插进去的……好痛啊,好痛,秋川先生不是说过,做了润滑后会好很多吗,为什么还会这么痛。一股巨大的恐惧感逐渐攀上了心头,鹿岛真司呆呆地盯着被插入的地方,因为痛苦慢慢地喘出了声:“我不想做检查了,秋川先生……我不面试了……嘶,太痛了……”

 “已经插进去一半了,请坚持一下吧。外面的太阳挺大的,你既然来了,不如走完这次的面试过程。再者,真司君想想自己来兼职的目的,不觉得在这里放弃的话很可惜吗。”秋川治无动于衷,继续手上的事情。

 目的。

 鹿岛真司瞬间想起了自己来找兼职的目的,他是一所知名私立高校的学生,由于成绩不是很好,他是被特招进来的体育生,不过尽管如此,考上这所学校还是让他的家人开心了许久。但私立高校的学费却给贫困的家庭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所以鹿岛真司想方设法地寻找兼职,可是由于遇人不淑,他四处碰壁,现在社团的朋友向他提出建议,说,既然身材这么好,为什么不去试一试做模特呢?

 然后,鹿岛真司在炎炎夏日中找遍了各种街道公告栏中的招聘贴士,才发现了这么一家条件宽松的事务所。

 对,我不能放弃。鹿岛真司想,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机会,才不能因为这样的疼痛就放弃,这只是一个检查罢了,平常的体育训练中也有很多这种难熬的痛苦,自己不也坚持下来了吗。

 这样的自我激励可谓十分有效,鹿岛真司颤抖着身体,努力做深呼吸,顺利地让秋川治把尿道棒完全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这样算检查完成了吗?”鹿岛真司问。

 秋川治点了点头:“是的,我们要确认你的尿道里没有存放违禁物品,这根尿道棒插入时非常顺利,证明你的尿道里没有放别的物品。”

 “那,既然检查完毕了,现在能把它拿出来吗?”鹿岛真司说话时气息还有些不稳,因为他体内的尿道棒现在就像是一根电线似的,不停地刺激着尿道内部,这东西硬而凉,鹿岛真司感觉他的鸡巴都快被这根不起眼的小管子折磨得不行了。

 秋川治回答道:“不行。不过这不是检查步骤,不把它拿出来是为了你等会的面试。”

 鹿岛真司一愣:“待会的面试也要……检查尿道吗?”

 “你进去就知道了,你只要记住,我是真司君你的检查执行人,我是不会害真司君的。”秋川治又摸了一下胸徽,上面的紫罗兰样式微微发亮。

 感觉到眼前朦胧了一下,鹿岛真司闭上眼睛,眨了几下才回过神来,笑着对秋川治说:“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害我,谢谢你了,秋川先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鹿岛真司,眼前这个叫秋川治的人不管对自己做什么事,都是为了他好,秋川治永远都不会害自己的。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秋川先生是他的检查人,怎么可能会害自己。

 “还要检查哪里呢?秋川先生。”鹿岛真司微微侧身,体内的尿道棒也跟着动了一下,他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冲出口的呻吟声。

 “还有一个地方是经常被用到的,”秋川治干脆让他转了个身,“男性的肛门,这块地方总是被人忽略,再加上屁股肉又大,能够把装进肛门的东西包得严严实实,所以很多人都会选择把违禁物品装到这里。”话毕,秋川治还用手摸了一下鹿岛真司的臀部。

 被错误认知误导之后的鹿岛真司认为秋川治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他好,于是他顺从地弯下腰,带着对秋川治十分的信任,掰开了自己的屁股,露出深处紧闭着的那道穴,说:“这我知道,以前看过的特警片中就有很多间谍或者罪犯藏东西时会用到这里。”

 秋川治带上手套,从后面的工具中取出一盒圆圆薄薄的粉色小盒,他拧开盖子,用手捣了一坨里面的软膏出来,直接往鹿岛真司的臀缝中抹去。

 冰凉的膏体让鹿岛真司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感受到秋川治的手指正随着膏体的润滑而缓缓进入后穴时,鹿岛真司的大脑又空白了一瞬。

 膏体是软而滑腻的,它的温度比起体温要低上许多,这种触感放在未经人事的男性肛门里可谓十分怪异,火热的肠道与这凉滑的软膏形成了巨大的温差对比,随着秋川治的手指不断进出,这种凉意竟是给鹿岛真司带来了一股奇妙的舒爽感。

 “唔、呃?秋川先生……我、我这里感觉好奇怪啊?这、这是为什么……?”鹿岛真司现在弯着腰,他能很清楚地看到自己那插着尿道棒的鸡巴正一跳一跳的,随着后面的扩张和挤压动作。

 “这是正常现象,”秋川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般身材好的人,屁股这里的穴都会更骚浪一点,当然也更下贱了。你这还算好的,早上有一个面试者,我的手指刚碰到他的屁眼,他就尖叫着高潮了,是不是很淫荡?”

 鹿岛真司前后都被陌生的快感玩弄着,他试图努力去想清楚秋川治的话,可他的思考早已无法保持清晰:“是这样哦?嗯……嗯啊,可是身体越好越下贱、什么的……这样吗?摸到了、奇怪的地方……嗯?好舒服、嗯唔……”

 “这是常识吧,身材越好的人证明身体被锻炼得越好,越努力锻炼自然就越需要休息,身体也会更加懂得享受快感,所以你们这种人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想被人玩弄,这不是生理知识吗,看样子真司君国中时期没有学好生理健康课。”秋川治把四指都伸入了鹿岛真司的穴道,摸索着前列腺的位置。

 被人看出了成绩不好的事实,鹿岛真司习惯性地笑着回应:“本来……我就,成绩不好才、才会学体育……嘛。咦……又摸到了……秋川先生、先生摸得我好爽……”

 “那真司君可要记好了,”已经找准鹿岛真司前列腺位置的秋川治推了推眼镜,用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朝那处地方狠狠地蹂躏着,“你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长期的训练中练出了一副好身材,却把自己的身体变得下贱无比,尤其是这个地方,你看,我的手指是不是操得真司君很舒服?舒服的话就好好记住这个生理常识吧,真司君这种人就是淫荡又下贱,一直渴望别人玩弄的贱逼。”

 随着秋川治最后一句话的尾音一落,鹿岛真司颤抖着身体跪了下来,他达到了高潮,却因为前端马眼被尿道棒堵得死死的,愣是一滴精液都没有射出来。由于射精量十分充足,这些精液全部因为堵塞异常而逆流到了膀胱,让那块原本积攒着尿液的容器变得满满当当。

 “好胀……”鹿岛真司无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的小腹,似乎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

 秋川治习以为常地把眼前刚刚高潮过的人扶了起来:“真司君的身体果然很淫乱呢,特别适合做模特哦。”

 被扶起来的鹿岛真司仍然感觉双腿发颤,这波后穴高潮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初尝快乐的身体经不起过多的消耗。体内的尿道棒一直满满地填充着阴茎处细长的通道,在高潮时存在感也很是强烈,像是把身体前后的快乐联通在一起。

 怕牵扯到尿道棒,鹿岛真司不敢动作太大,只得借着秋川治的手,逼迫自己站稳。

 “现在身体检查的步骤结束了,真司君的随身物品也检查好了,快换好衣服去面试地点吧。”秋川治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塑料筐拿了回来,放在了鹿岛真司的面前。

 鹿岛真司低头看了一眼塑料筐,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因为他刚刚放进去时是明明是随手乱放的,但事务所送出来的塑料筐内的物品却放得整整齐齐。

 话说回来,这个事务所不管从工作人员还是工作态度来说,都好到不行啊。

 抱着一种自己捡到宝了的心情,鹿岛真司感激地对秋川治说道:“秋川先生,事务所对面试者真的太好了……我好想能面试成功,和你们成为朋友。”

 秋川治理了理胸前的那枚徽章,带着微笑说:“祝你面试顺利。真司君,快穿衣服吧。”

 “好的。”鹿岛真司低头拿起塑料筐里的衣物,看着手中的黑色连体衣,他有些奇怪地想,他今天是穿着这一件衣服来面试的吗?

 “怎么了?”秋川治凑近过来,温声问道,他胸前的紫罗兰徽章随着动作在鹿岛真司的眼皮下晃了晃。

 鹿岛真司脑子一滞,他带着不确定的口吻问:“没、没有,秋川先生……我只是突然想不起来了,嗯,这好像不是我的衣服啊?”

 “我帮你看看,说不定是拿错了呢。”秋川治俯身下去,翻开塑料筐的名字,随后抱歉地笑道,“啊,确实不是真司君的呢,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拿错了。”

 听秋川治这么一说,鹿岛真司放了放心,虽然他不记得自己今天到底穿了什么过来,但秋川先生的话是一定没有问题的,这套衣服不是他的。

 过了一会儿,秋川治拿出了另外一个塑料筐,递到鹿岛真司的面前,把筐上的姓名贴给他看了一眼:“这才是真司君的篮子,上面写了你的名字,现在不会错了。”

 鹿岛真司确认无误筐上的名字之后,冲着秋川治一笑:“麻烦秋川先生了。”说完,他拿起塑料筐中的连体网袜内衣,动手换上了。

 这件衣服还真是凉快啊,果然,我一定是觉得今天太热了,所以才选择穿这件衣服出来吧。鹿岛真司心想。

 他心里如此确信着这就是自己的衣物,丝质网布贴在身上的感觉就好像已经穿过无数遍一样熟悉。尽管这件衣服完美地暴露出了他身体上所有的隐私部位,但鹿岛真司却丝毫没有怀疑。

 换好衣服的鹿岛真司脸上带着一脸轻松的笑意,现在的他乳头被网布勾勒出来,那两点从缝隙中露出,胯部只有一块黑布紧紧缠着被尿道棒插入的阴茎,屁股处不着一缕,挺翘而滑嫩的臀部像是被布料挤出来似的,视觉上显得更大了些。

 “刚才就想说了,真司君的品味真是好啊。”秋川治把塑料筐中的一个黑色铁链递到鹿岛真司的手上,“这种项链束缚感很强,一般只有狗才会佩戴,真司君选择这样的装饰品,很大胆嘛。”

 鹿岛真司把它戴在脖子上后,说:“秋川先生过、过奖了,我其实也没有认真选过这些东西,更别提什么品味了,大概就只是觉得好看才会买它的……吧?”

 “真司君就不要谦虚了,”秋川治说,“模特也需要有一定的衣着审美,能穿成这样,可以说你还是有一定的天赋在的。”

 “真的吗?秋川先生,谢谢你这么鼓励我。”鹿岛真司拉住了秋川治的手,“我是个学生,也没有任何可以报答您的东西……即使今天我没有面试上,也请出来跟我喝一杯茶吧,我请客。”

 秋川治扶了一下眼镜,道:“不用客气了,真司君。对了,你的证件和其他物品会在面试结束后发给你。”

 证件?

 鹿岛真司被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带了学生证过来的,说起来这个筐子里确实只有衣物呢。

 不过也不碍事,毕竟面试时也不需要用到其他的东西,拿上了倒还碍手碍脚的。

 “好的,秋川先生,我先过去了。”

 被另一人带到面试地点,鹿岛真司看着前方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两名面试者,被驱散过的紧张感又重新回来了。

 可是,为什么自己身前的这两个人,穿的衣服跟自己一模一样呢?难不成刚好穿了一件今年的爆款出来吗?但连脖子上的项链也一模一样,实在太离谱了点吧?按照秋川先生说的,这可是前卫的装饰品,做模特这一行的人还真是人均高品位啊。鹿岛真司打量着跟自己同一个面试场所的两个人,总觉得有哪些地方特别奇怪,但却想不明白。

 “这里是准备室,也是面试的第一个地点。”工作人员背着手说道,“众所周知,模特的身材要求非常高,作为兼职的话我们事务所会把要求降低,但也是非常严格的。”

 “在准备室,我们事务所会先筛除一些面试人员,硬件不合格的,那就直接出局了。”工作人员拿起名单,“牧野崇之,伊势和光,鹿岛真司,请你们三个人站到隔间内部,等待测量工具出身体数据结果。”

 测量工具?可是隔间里面什么也没有啊。鹿岛真司看见眼前光秃秃的隔间,有些迷茫。

 不过看到另外两个人都已经走到隔间之中,鹿岛真司也不敢耽误,走到了对应自己的那一个板块里。

 刚一走进去,鹿岛真司就感觉自己被好几双温热的手摸上了身体。

 “诶?好、好奇怪……我怎么会觉得有人在摸我?”鹿岛真司满是慌乱和疑惑,因为隔间里面什么也没有,但属于人类双手的触感非常强烈。他想跑出去,可他的身体也好像被固定住一样,尽管害怕得要命,但挪不开一个脚步。

 这时,工作人员的声音从头顶传了出来,柔和而轻渺,语气很是舒缓:“不要紧张,这是我们事务所最先进的测量工具,模拟了人类的体温和触感,让测量的过程与按摩过程贴近,你们什么也不必管,只需要享受和配合就好了。”

 说来也神奇,听完这段话之后,鹿岛真司一下子就不害怕了,意识也逐渐变得慵懒起来,身上好几双手的抚摸让他感觉非常愉悦和安稳,被抚摸过的地方逐渐变得火热,脸上的表情也因为舒服变得异常的放松,甚至有了笑容。

 鹿岛真司不会知道,他现在站着的位置旁边有四个男人正在对他上下其手,肆意地用双手侵犯着他身体各处。他的奶头被捏起,等到乳果发硬时便分别从正面、侧面各拍一张照,鸡巴也被揉搓呈勃起状态,跟屁股一起被摄像机完整地拍下。

 几位面试者就这样毫无察觉地被猥亵了许久。从隔间出来时,鹿岛真司的意识仍然还有些模糊,他的思维从缓慢和迟钝中苏醒过来,对自己的性器和乳头的勃起感到不解和羞耻。

 为什么会硬了啊?明明只是在普通地接受测量罢了,我的身体怎么就擅自发情了啊?鹿岛真司咬了咬嘴唇,他心想,秋川先生说的话果然没有错,他这具身体实在是淫荡得要命,做这么平常的事情都会产生情欲,何止是下贱!

 “现在公布测量结果。”工作人员把纸质报告发了下去,鹿岛真司发现报告有三张,几乎全是自己的裸体照片,甚至有部位的特写。

 “乳头勃起长宽高……”鹿岛真司念着报告上的结果,认真得像是真正在看自己的检查报告一般。

 原来我的乳头勃起时,侧面看乳首有八毫米这么大啊。

 “恭喜你们三位,不管是乳头勃起大小,还是阴茎的勃起长度,屁股的手感和挺翘程度以及最基础的三围数据,都过了关。”工作人员拍了拍手,示意他们合格,“面试第一个关卡已经过了,你们的硬件条件符合我们的要求,请各位前往下一个房间吧,那里面会是真正的专业测试。”

 对于身体条件鹿岛真司还有一定的自信,可一旦到了专业领域,这对于从来没有做过模特这一行的愣头青来说,压力可谓十分的大。

 咽了一口口水,鹿岛真司又开始做起了深呼吸,试图缓解紧张,但不知为何,房间中紫罗兰的花香味越来越明显,他感觉自己的鼻腔中全是这些令人头晕的气体。

 面试是一个一个进去的,轮到鹿岛真司后,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鼓足了劲才往房间里走去。

 “你好,请做自我介绍。”面试官有很多人,但他们的表情都很严肃,说话的声音也硬邦邦的,让原本就紧张的鹿岛真司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是鹿岛真司,就读于……”原本流畅的自我介绍也卡了壳,鹿岛真司发现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的身份了,是太紧张所以忘记了吗?

 混乱的思路让他只能想到他的目的,于是他只好改变了话头,“我是鹿岛真司,我来这里是想做模特兼职的,虽然在这之前没有什么经验,但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好的,真司君,放松一点。”其中一个面试官站了起来,指了指旁边的衣架,“首先我们想要测试一下你对时尚的敏感度,这里有几套造型,真司君可以选一套换上,换上后向我们说一说自己对这些装扮的理解。”

 鹿岛真司点点头,走到那个衣架前。

 这里的衣服和鹿岛真司认知里的衣服完全不一样,兴许这就是时尚领域吧。这么想着的鹿岛真司根本没怀疑这全是男士内裤的衣架到底有多奇怪,只是老老实实地从中挑了一套黑色冰丝丁字裤。

 从脱下全身的衣服,再到穿上这条情趣丁字裤,鹿岛真司整个过程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对劲,似乎已经失去了最基本“换贴身衣物要避开陌生人”的常识。

 “我选的这一套,嗯……其实我并不懂穿着打扮,只是觉得颜色和材质,比较喜欢。”鹿岛真司贫乏的语言库实在憋不出什么好词,只得如实向面试官简单陈述挑选理由。

 面试官们看似严格,但听他这么说,竟也没有为难他,而是说道:“我们喜欢你的诚实和听话,不过呢,真司君也可以详细地说一说这件造型穿在身上的感觉。”

 “啊,好的。这件造型……很紧,唔,鸡巴被从头到尾包裹,很舒服、弹性很好,即使里面插着尿道棒也能被包着,走动的时候布料还在摩擦……”鹿岛真司吞了一下口水,努力去描述自己的感觉,“前面就像是一个鸡巴套子,后面只有一条线一样的绸缎从睾丸拉到屁股后边,连着裤腰,紧紧贴着肛门口,从外面根本都看不到……扒开屁股才能看到那条线,不仅遮挡了隐私部位,而且很轻便,很舒服。”

 “不错。”一个面试官点头,“这就是我们事务所所崇尚的时尚,外表好看不是全部,我们侧重于内部的舒适度,真司君能感觉到舒服,认识到舒服才是时尚的最高境界,证明你很适合我们这里。”

 鹿岛真司有些不敢置信地露出一个笑容:“真的吗?”

 “是的。我们第一个环节就到这里吧,”那位面试官说,“下面是考核模特的天赋,也就是表演状态,我们给真司君的试题是一个喜欢当众自慰的暴露狂。”

 这只是类似于行为艺术的题材,没什么可奇怪的。鹿岛真司正要信心满满地答应,却听面试官又开了口:“模特不管在做什么,前提是都要好看,所以真司君要保持最具有观赏性的动作,完成当众自慰。这个并不简单,我们对真司君还是有期望的,希望你加油。”

 “我会努力不辜负你们的期望。”鹿岛真司喜欢被人这么鼓励,他双手捏向自己的乳首,面带微笑的开始了自慰表演。

 其实鹿岛真司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之前自慰是怎么样了,他现在对于自慰的记忆停留在了“通过抚摸让自己快乐”的阶段,刚刚测量身体数据时,被人摸乳头的感觉很好,那抚摸乳头也就是自慰的手段之一。

 “真司君,我们会在你表演期间提供给你一些物品道具,以及一些人物设定,希望你能很好地运用上。”

 一个桌子被搬了过来,鹿岛真司明白这是事务所给自己的道具。他牢牢地记得自己现在的人设——他现在是一个暴露狂,喜欢让别人看到自己自慰。于是他翻身上了桌,坐在桌上将双腿打开,用愉悦的目光看向对面的面试官众人,揉搓乳头的频率也加快了不少。

 耳边传来了一些喘息声,有几个面试官还脱下了裤子,不过这不需要在意,鹿岛真司想,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完成面试表演才是最重要的。

 此时,一条满是骚臭味的男士内裤丢到了鹿岛真司的身上,还伴随着一个声音:“你不仅是一个喜欢当众自慰的暴露狂,而且还是一个喜欢男人体味的变态,这些对于平常人来说格外难忍的气息是你最爱的东西。”

 这是第二个道具和第二条人设了,鹿岛真司明白。他一心都是要好好做这次面试表演,现在的他就是这么一个如人设所示的变态,满脑子都被给定的人物设定充斥着,交汇着,他在极力地将自己和角色进行融入。

 鹿岛真司看了一眼落在大腿上的男士内裤,刚刚还下意识想把这恶心东西丢开的想法一下子消失了,看向内裤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缱绻了起来。

 喜欢男人体味的变态当然会用别的男人穿过的内裤来自慰,或者说没有这种东西根本无法产生情欲吧。

 鹿岛真司一下子佩服起了出题人的逻辑思维,他拿起那条男士内裤,翻到沾有痕迹的那块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无比腥臊的气息不知为何让他勃起的鸡巴更硬了,他有些开心地想,自己这一定是进入了角色,再加上自己这副下贱的体育生身体,说不定他真的很适合做这一行呢。

 再接再厉,鹿岛真司不再执着于去闻那股味道,而是把被穿过的男士内裤按到胸前,用饱满胀大的乳粒去蹭着那块布料,这个下贱的姿势让他觉得更加兴奋。

 屁股好痒啊。

 他伸手向尾椎的位置挪过去,一只手指勾起了埋在屁股缝里的那根丁字裤带子,凭借着超强的弹性用带子摩擦自己的屁眼,这样不仅解决了肛门瘙痒,还能刺激睾丸,让自慰更加顺畅,一举两得。

 这下桌子好像真成了他的专属秀场,像一个展示台一般,由他任意转换自慰的姿势。

 “真是一条淫狗,你看他居然在用丁字裤操自己的屁眼。”

 “可不嘛,骚得无师自通,我看他的奶头都要被藤本的内裤磨肿了吧。”

 “他动起来的时候,身上的肌肉也一起跟着锁紧又放松的,这种体育生狗随便拍一拍都能卖个好价钱。”

 “怎么还舍不得藤本的那条内裤啊,奶子给蹭了半天还不够,还要把它放鼻子下面闻,藤本身上那味可是生化武器啊,真够恶心的。”

 “……”

 旁边面试官也进入路人角色了吧。鹿岛真司混乱地思考着,毕竟这样一个变态在大街上做这种事,当然要被狠狠地骂啊,暴露狂喜欢的不就是这种快感吗。

 所以,拜托你们再多骂我吧!用更脏的词!用更侮辱的骂法!拜托了!

 鹿岛真司趴在桌上,屁股高高撅起,狠狠地拉着那条丁字裤,鼻子猛吸着内裤上的味道,只想获得更多的侮辱。

 “除了自慰当然不算暴露狂,他还喜欢当街尿尿呢。”

 认真去听面试官声音的鹿岛真司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这句话,这肯定就是新加进来的人设了!

 有了下一个发挥的空间,鹿岛真司摸向了自己的阴茎,那边还被秋川先生插进去的尿道棒所堵着。

 秋川先生果然不会害他,这根尿道棒果然是面试时所需要用到的!如果没有这根尿道棒,他早就提前尿出来了吧,如果没有被堵上,现在还谈什么表演当众撒尿呢!

 心中充满着对秋川治的感激,鹿岛真司解开丁字裤,伸手去拔尿道棒的前端。

 已经在阴茎里面插了太久的尿道棒此时被一寸一寸地拔出,它本就贴着肉体将尿道充斥得满满的,经过这么一拉,来自于尿道的刺激激增,痛感和快感交织到了一起,在最后尾端被抽出来时,鹿岛真司竟是达到了一个绝顶。

 嗅觉上的刺激、被羞辱的快乐、肉体上的凌虐,这些快感像是疯了一样地从各个感知器官迸发出来,把鹿岛真司的大脑搅得乱七八糟,鸡巴因为被如此对待后像是坏了一般,从尿道口一个劲地流出尿液和精液,把身上的内裤染得更脏了。

 高潮过后的鹿岛真司无力地瘫在桌子上,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半勃起的鸡巴还在缓缓流出液体,内裤也盖在脸上,尽管意识暂时空白,但他还是眷恋地吸着上面的味道。

 “表演很精彩,恭喜真司君,面试通过了哟。”恍惚中,鹿岛真司听到一个人走上前这么对他说,“这是你的证件材料和随身物品,现在还给你。”

 手机和钱包砸在了鹿岛真司的身上,然后慢慢地滑到桌子上,鹿岛真司接过比较重要的证件材料,确认无误之后放松地一笑。

 这是他的学生证,他就读于高级奴隶职业学校,还好有学生证,不然以他的脑子可能真的记不住这些东西。

 看到鹿岛真司傻傻的笑容,面试官只是随手捏了捏他胸前的奶头,说:“好了,记得明天早上要准时来事务所报道哦。”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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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主受视角)
第45章【现代番外】常识/记忆/意识修改:奇怪的模特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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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腿对于已经成年的你们来说,虽然是很困难的训练,但是想要做好模特这一职,这种练习是必不可少的。”

 鹿岛真司认真地盯着台上教导员的动作,生怕自己错过一点细节。他在心里想,这可是事务所给他们这些零基础新人的免费培训,对未来的工作生涯有着很大的帮助,所以自己必须提起十二分精神。

 然而,鹿岛真司和一起接受培训的这些人都没有发现,台上的教导员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男士双丁裤,上半身未着一褛,乳头大而外凸,那双丁裤黑色的布带把他两瓣屁股挤了出来,很好地保持着挺翘圆润的臀型,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个男妓。

 教导员叫平野胜彦,身材极其出众,个子高挑,肩膀宽大,背肌线条匀称而明显,腰部绷得紧紧的,那不知廉耻的双丁裤在他身上显得更加淫荡万分。

 此时的平野胜彦正在做压腿示范,他躺在地上,直直抬起一条腿,双手从膝窝慢慢滑到脚踝处抱住,而他的长腿也随着这个动作慢慢压到身上,大腿部分紧贴着腹部,腿与上半身的夹角逐渐减小。

 直到两腿将近变成一字型。

 台下的学员们都纷纷感叹起了教导员的基本功,没有人注意到平野胜彦勃起的阴茎。

 “往下压腿时,胯部不能歪,另一条腿更是要贴着地板,绝对不能抬起来,不然这个训练毫无意义。”平野胜彦讲解完后便起了身,“即使我们刚刚已经做完了准备活动,但还是请大家不要勉强自己,注意别让身体受伤。”

 “请问老师,我们要压到什么程度呢?”有学员提问道。

 平野胜彦说:“每个人的柔韧度不一样,你们也不需要练到我这种程度,能让客户们尽兴就足够了。”

 “尽兴”这个词用得好奇怪,“客户”也是。鹿岛真司想,什么是让客户尽兴呢?按照常理来讲,作为模特的职业目标不应该是展示自我,宣传时尚,让委托方满意吗?

 “好了,现在每个人都躺下,我会一个一个地帮你们压腿。”

 鹿岛真司站在第一排,原本以为很快就会轮到自己,可没想到时间比他预估的要久很多。

 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压腿拉筋这种练习,确实需要时间和耐心呢。

 “嗯、呃嗯……平野先生……太快了,啊……”

 “有点痛……嘶,啊!”

 “好深啊、嗯……平野先生……”

 耳边传来了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有时候叫得大声点,有时候又叫得小声点。压腿对于已经过了生长期的成年人来讲果然还是很痛苦的吧,鹿岛真司心想。

 尽管这些呻吟声听起来十分奇怪,但躺着的所有学员没有一个人起身去看发生了什么,因为他们觉得事务所是最安全的地方,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他们,做的事情也都是为了他们好。所以在身体躺下后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迷离和呆滞,他们的大脑能够简单思考一些事情,可却永远达不到清明的程度。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鹿岛真司回过神时,平野胜彦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平野胜彦握住他的脚踝,将他的右腿抬起,很快鹿岛真司就已经感觉自己的柔韧性已经拉伸到了极限。

 “你的柔韧度不错,看你资料,之前是个体育生吧。”平野胜彦保持着帮他压腿的姿势,问。

 正要回答,鹿岛真司却感觉到一只手摸到了他的屁股,手指强行插入臀缝之中,伸到了自己的后穴中。

 压腿是……这样的吗?鹿岛真司由于后庭被异物侵犯,腰部不由得挺动了一下。

 “我说过的吧,压腿时胯部需要保持不动,这样才能达到效果。”平野胜彦让鹿岛真司自己抱住了自己的右腿,“真司君,请就这么抱着你的腿,我要继续了。”

 “好、好的先生,非常对不起!”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错,鹿岛真司连忙抱紧了右腿,试图让它和上半身贴得更紧,让两腿的分开程度更大。

 屁股被一只手撑开了,鹿岛真司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屁眼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噗嗤噗嗤……”

 平野胜彦的手指在里面插了一会,很快便将穴搞湿了,随着抽插的动作,水声也逐渐明显起来。

 这种压腿训练还真是辛苦啊。鹿岛真司喘息了起来,但他丝毫不敢放下绷直的腿,努力地往下压。

 主动抱腿方便别人用手操屁眼,这种场景在正常人看起来会觉得十分淫靡,可对于这些被洗脑了的学员们来讲,这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压腿训练。

 “请及时使用语言向我汇报你的感觉,真司君,这是训练中一项很必要的师生交流。”

 “是的,先生……我的腿只是稍微有一点疼,还能坚持、唔嗯……屁眼被、被手指操到里面了……”鹿岛真司仍然僵直地躺在地上,由于说话不小心溢出来的口水从嘴角顺着脸颊慢慢往下流。

 “手指、平野先生手指好快……”鹿岛真司被手指操得已经控制不住说话的语调了,尾音都有些许的破裂。

 平野胜彦并不理他,仍然用手在鹿岛真司的后穴里进进出出,直到他认为时间差不多了,才猛地往一块凸起的穴肉上狠狠地按下去,鹿岛真司也跟着达到了一次绝顶。

 昂扬着的阴茎喷出了精液,鹿岛真司的精神也再一次涣散下来,他的腿和手都无力地放下,整个人放松地软在地板上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小腹与腿间是一大片的白浊。

 等鹿岛真司再次能听见平野胜彦的声音时,平野胜彦已经把所有人都训练了一遍,他让大家按照刚刚所示范的动作,两两一组自由练习,双腿交替着来,每一条腿的压腿总时长都必须压够二十分钟。

 鹿岛真司的旁边是一个有点眼熟的帅哥,面相比他更凌厉,眉眼距离很近,面部轮廓也十分硬朗好看。不过好看归好看,这种脸乍看时还是会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

 “你好,我们可以一起做压腿练习吗?”迫于训练任务,鹿岛真司犹豫了一下还是对他开了口,“我叫鹿岛真司。”

 “嗯。伊势和光。”对方点了点头,简短地回应了一下,“我记得你,我们面试时见过一次。”

 难怪会觉得眼熟。鹿岛真司笑了一下,说:“那我们也算是有缘分了。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我先吧。”伊势和光也不跟他多说什么,重新在地上躺下后,抬起了一条腿。

 学着刚刚平野胜彦的做法,鹿岛真司握住伊势和光的小腿,缓缓地往下压,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帅哥居然比他的柔韧性还要强上许多,双腿的形状呈一条直线,与平野胜彦的程度不相上下。

 “会痛吗?”

 伊势和光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自己抱好了腿,瞟了一眼自己的下方地带,用眼神示意鹿岛真司继续。

 鹿岛真司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他的腿根处,伊势和光的肛口周围亮晶晶的泛着水光,尽管刚刚被平野胜彦插过一轮,那里的入口却还是闭得紧紧的,鹿岛真司试探着用手去碰了一下,刚触摸到他的后穴,伊势和光就发出了明显的闷哼声。

 还真敏感,果然秋川先生教给自己的那个生理常识不会出错:身材越好的人身体就越淫荡。

 鹿岛真司伸入两根手指,暖热的肠道肉壁包裹了上来,他下意识地将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隐约能感受到凹凸不平的嫩肉正因为吃进外物而小幅度地收缩着。

 “你……你的手指好凉。”伊势和光如实地汇报了自己的感觉,他尽量压抑住呻吟去拼凑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我、下面很痒,所以我希望……啊、你,你多摸一摸我。”

 鹿岛真司点了点头,伸入了自己的第三根手指,模仿着刚刚平野胜彦操自己时的姿势,对伊势和光的屁眼开始进行抽插活动。

 只不过还没动几下,身体十分敏感的伊势和光就已经射了出来。

 “我记得平野先生说,玩射了就得换下一条腿了,直到两条腿的压腿时间都达到二十分钟才算训练完成,伊势君你这也射得太快了吧?!”鹿岛真司有些难以置信,“你的身体也太敏感了吧,简直是秒射男啊。”

 “谢谢。”伊势和光对鹿岛真司道谢,他并没有把“秒射男”这种略带羞辱性的词汇看做是贬低,反而普通地把这个词认为成了一个夸他身材好的赞美,“你多加练习,身体也会和我一样。”

 说完,他又抬起了另一条腿:“不要耽误时间,我们继续吧。”

 最后把任务做完时,伊势和光已经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囊袋看上去比最初要瘪上不少,因为秒射的缘故,储存的精子很快就被射干净了,难怪最后即使身体到了高潮也只能射空炮了。

 相比之下,鹿岛真司的状态就要好上不少,这四十分钟内一共只射了三次,他能够通过前列腺来达到并不需要射精就可以高潮的结果。

 鹿岛真司试图把前列腺高潮的方法分享给伊势和光,想争取缩短训练时间,但伊势和光告诉他,他只是因为身体过于敏感才导致的频繁射精,即使是单纯后面高潮也会连带着射出精液。

 “可这样一直射精会对身体不好吧?”鹿岛真司担心地问了一句。

 巡视的平野胜彦刚好走到他们身边,听了鹿岛真司的这句话只是严肃地向他们说明道:“就是因为身体太好才会这样,和光君的这种体质就是要被不断玩弄、不断性高潮,才能保证身体健康。我们事务所都是为了你们好,请不要怀疑我们。”

 “是。”“是!”

 伊势和光与鹿岛真司两个人看向平野胜彦的目光中都充满着尊敬与感激,事务所的安排当然是为他们好,他们会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信任献给事务所。因为这本身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们心中无不坚定地认可着这句话。

 短暂的休息时间过去之后,就是下一节课了,学员们一起来到了另外的一个大房间中。

 一进门,他们就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到了——他们的教导员平野胜彦此时正像狗一样跪趴在房间的最中央,被一个满身肥肉的猥琐老男人从后面压着上下起伏,两人结合的地方水声缭绕,练得壮硕的肌肉被老男人拍打凌虐,而平野胜彦的跟前却放着好一圈设备,正在对他进行录影和摄像。

 鹿岛真司原本想要喊出声,但不知为何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一阵刺痛瞬间袭上头部,他只能痛苦地扶住额头,站在原地等待这阵痛感过去。

 幸好,这种刺痛并没有持续太久,大约只过去了五六秒左右,鹿岛真司闻到了一大股紫罗兰花的香味,猛吸了几口后头疼就慢慢停了下来,他睁开了眼,也不去思考为什么突然会有这么严重的头痛,只是走到了房间里面,挑了一个好位置坐下,然后目不转睛地观看起了自己教导员被侵犯的实况。

 等学员全部进来之后,房间门被锁上,平野胜彦也保持着被后入的姿势,看着地板上放着的花名册,开始点名:“呃唔……八、八塚智也……哈啊,神田陆、嗯……北川……”

 等到全部点完名,平野胜彦终于高潮着射了出来,无力地趴在地上了。而他身后那个男人也抽出了自己的阴茎,走到了平野胜彦的面前。

 “这就是,这节课你们……需要学习的,内容。”平野胜彦抬起头,伸出舌头清理着那个肥猪男人的肉棒,“咕啾、嗯……看到这些……哈嗯,咕啾咕啾……摄像头了吗?”

 平野胜彦舔完男人的肉棒之后,好像也恢复过来了,支起身子四脚着地转了一圈,将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的屁股展示给大家看,双丁裤露出的地方,那红肿不堪的肛口往外流着白色浓稠的液体,不怎么显色的小麦色臀部上也布满了骇人的红色巴掌印。

 “我们身为模特,要……拥有足够强的镜头感,要学会……对镜头敏锐,不管在做什么事都要对着镜头展现自己。”平野胜彦用他宽大的右手覆上老男人那狰狞的肉棒,极其熟练地握着它上下撸动,“记住,是不管做什么事。你们看好,我现在正在帮这位客人撸鸡巴,但我们不能单纯地只停留于这件事,这里放着这么多的摄像机,我们就要做好准备。作为一名优秀的职业模特,当你处于一个秀场中时,面对这么多台摄像机,你必须学会找镜头,在镜头面前做出自信、优雅的表情与姿势,呈现出最好的状态,这就是镜头感。就像我现在这样。”

 平野胜彦说着,对着旁边的摄像头露出了一个足够炫目的笑容,右手仍然在帮老男人撸着管,左手也没闲下来,在自己的脸颊旁边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不止这样,等闪光灯一过,平野胜彦又调整了姿势,他故意将他的臀部面对镜头,左手去掰自己硬邦邦的屁股,让被射得满满的那个地方流出汩汩精液,右手拼命帮男人手淫,回头对着镜头微笑。

 这样淫秽的画面中,平野胜彦看起来就像是个婊子,他好像发自内心地觉得为男人撸鸡巴是一件极度幸福的事情,那自信的表情就好像在告知所有看到这画面的人,给一个肥猪男人手冲、伺候神圣的鸡巴大人这件事令他骄傲不已,这就是他平野胜彦毕生最爱的事。

 老男人的鸡巴最后射在了平野胜彦的胸部上,平野胜彦像是带着胜利品似的走到一台摄像机下,他带着帅气而高傲的表情,在摄像机的面前一点点把精液抹匀在胸前,尤其是乳头那边,硕大的奶头被白色的浊液涂抹着,浸润着,没有抹匀的地方白色极其明显,那浓稠的白色液体挂在平野胜彦的奶头上,看起来就像是产奶了一般色情。

 然后,平野胜彦走到已经坐着的老男人的身前,对他鞠了一躬说:“今天的演示麻烦您了,为我们这种人浪费您宝贵的时间,真是十分抱歉。”

 “没事的,胜彦君快坐下吧。”老男人笑了起来,脸上的肥肉全部堆在了一起,明明是一副丑陋的模样,可在座的所有人都不知为何感到了愉悦。原因很简单,他们在洗脑时都被灌输过一条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对特定男性以及他的生殖器的盲目崇拜。

 这个肥猪一样的老男人显然就是里面的特定男性之一,所以这里的所有学员都会莫名对他产生好感,不管这个人的外在相貌如何,在他们的心中都是喜欢的,都是极为神圣的存在,看到老男人快乐,连带着他们自己也会感觉到快乐,甚至这份快乐感的程度要更高,以便于加强他们服从的心理。

 “感谢斋藤先生赐予我尊贵的鸡巴座位。”平野胜彦跪了下来,双手放在膝盖前,额头贴上了地面,对着斋藤骏行了一个大礼。这个姿势让平野胜彦的大屁股微微翘起,发达的肌肉间那块被操得嫩肉外翻的屁穴也暴露在众人面前。

 随后,平野胜彦背对着斋藤骏,将双腿打开,就这么跨坐在了斋藤骏的身上,斋藤骏硕大的肉棒再次被他的肌肉屁股吃了进去,从其他人的视角看过去,就像是腹部里面有一块竖状的凸起,连腹肌都不是那么明显了。

 “伊势君,我刚才心跳得好快。”鹿岛真司十分迷恋地看着那个丑陋异常的老男人,下意识对旁边的伊势和光说着,“我……我感觉,我是因为斋藤先生。”

 伊势和光没有理他,等鹿岛真司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斋藤骏身上移走,转而看向他时,却发现这位看起来特别凶的帅哥脸颊上持续浮现着红晕,盯着斋藤骏的方向看着,而他跨间早已射空变得软哒哒的鸡巴也正流着大量的淫液。

 “我的……示、示范已经结束了,现在,我会、我会给你们时间来……哦,熟悉这些摄像机所在的位置……”平野胜彦坐在斋藤骏身上的屁股地开始了起伏,“等到斋藤先、先生的鸡巴……鸡巴大人发泄完毕后……他会带人,哦哦啊——!哈嗯……嗯带人,来指导你们……”

 平野胜彦的表情虽然还是跟刚才一样,是一副看起来就很严格的教师脸,但现在他完全保持不了严肃的神态,已经被肉棒占据了身心的男人早就没有什么理智了,脸上不可控制地露着淫态,与他想要展现出的严师相互相矛盾着,显得有些可笑。

 而坐在旁边的学员们也没有任何怨言,相反每个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平野胜彦主动伺候着斋藤骏的大鸡巴,无一不幻想着在上面坐着的人是自己。

 等斋藤骏又在平野胜彦身体里射出来了一发时,终于轮到第二轮的教学了。

 斋藤骏拍了拍手,房间门被打开,进来了五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他们都跟斋藤骏差不多,梳着中年男人的传统发型,穿着中年男人的传统工作服,皮带下是遮隐不住地啤酒肚。

 平野胜彦从被射精后的强烈幸福感中缓了过来,他指着学员队伍的一头说:“从这边开始,你们一个……一个来。”

 鹿岛真司就是第一个,他空白着大脑地走到房间中心,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

 刚刚进来的男人们上下打量着他,每个人的目光都很猥琐而赤裸,不知道他们商量了什么,其中的一个人慢慢走到了鹿岛真司的身边,嘿嘿笑了一声说:“你叫什么名字?”

 鹿岛真司对这些进来的人没有好感,他看着中年男人肥大而油腻的手指朝他的身体伸过来,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但他的速度赶不上这个中年男人,奶头一下子就被捏住了。

 不知为何,在与中年男人达成肌肤接触的一瞬间,鹿岛真司就感觉整个身体都是软的,肠道里开始大量地分泌着肠液,肉棒也变得更硬,鼻间全是好闻的紫罗兰花的香味。

 深吸了一口这股味道,鹿岛真司瞬间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现在一点也不想逃开了,潮水般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再走就会失去这种快乐,鹿岛真司又怎么会愿意,于是他一动不动,只想站在原地发情。

 男人也不在意他没有回答,看他稳定下来后便慢吞吞地开始解自己的皮带,然后将下体那丑陋的生殖器露了出来:“看看,喜欢吗?”

 “砰——”在看到那个阴茎的一瞬间,鹿岛真司双腿立刻跪了下来,刚好跪在男人的胯部前方,有些开心地回答,“喜欢!”

 刚才对于这个中年男子的反感消失得一干二净,鹿岛真司甚至无法理解自己刚刚为什么会对这位先生产生那么大的排斥,眼前拥有着这样生殖器的人,明明就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性大叔嘛!如果自己在非工作场合见到他,可能还会去要联系方式呢。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又问了一遍。

 这次鹿岛真司很是顺从地回答了:“我叫鹿岛真司,是这家事务所的模特。”

 完美的回答完毕这个男人的问题,鹿岛真司感觉自己的鸡巴兴奋地一抖,光是回答这么一个小问题,他就已经感觉自己处于快乐的边缘了。

 “哦,我就是被专门请过来训练你们模特的人,你叫我山田先生就好了。”

 “是!山田先生!”鹿岛真司大声地回应道。

 山田龙一满意地一笑,小眼睛眯成一条缝,说:“那我们不要耽误时间了,快开始模特训练吧。就帮我口交好了,不过在这同时你要用双手抠自己的屁眼。”

 “是!”鹿岛真司点了点头,他明白自己的个人训练已经开始了,身为一个敬业的模特,在一些工作场合中需要按照项目方规定的要求摆姿势,但一般这种要求都不会很单一,是允许模特在要求的基础上发挥自我特色的。

 帮鸡巴大人口交的同时两只手一起抠屁眼,这种动作实在太简单了,鹿岛真司双手伸到后方,信心十足地张开了嘴巴,满满地把眼前的粗大肉棒含了进去。

 “眼神和表情都要到位,什么姿势配什么样的神态!”平野胜彦的训导适时地传来,“眼睛要学会找镜头!把最优秀的状态呈现给镜……啊!感谢、感谢斋藤先生玩我的、嗯哈……奶子……”

 鹿岛真司这时才想起来要看镜头,他慌乱中只回忆起了一个镜头的位置,可那个镜头在自己的身后!可现在怎么调整姿势才能把脸上的表情给到身后的镜头呢?

 山田龙一的手掌摸上了鹿岛真司的脸,笑道:“真是一条笨犬,没办法,帮你一把吧。”

 说着,山田龙一自己躺倒在地上,又把鹿岛真司整个人转了一圈,直到鹿岛真司双腿分开跪在他的肩膀两侧,他让鹿岛真司身体朝前去含自己的鸡巴。

 这样的姿势是上下六九式,可由于双手都在抠穴,鹿岛真司用嘴碰到山田龙一的鸡巴已经是身体平衡的极限了,再往下含,鹿岛真司就维持不了平衡了。

 “废物,给我含啊!”山田龙一猛地一拍鹿岛真司的屁股,直接让鹿岛真司失了稳,身子一软,一头栽了下去,口中的鸡巴也一下子捅到喉咙深处,生理性的眼泪涌出,干呕感不断,口水都从鼻腔里呛了出来。

 但是这极端痛苦的感觉并没有让鹿岛真司停下来,他的双手在屁眼里抠挖蹂躏,嘴巴动不了就用喉咙和嘴巴内壁的收缩来为鸡巴口交,除此之外,鹿岛真司还极其努力地抬头去看上方的摄像头。

 这种定力和服务态度已经称得上是一等的了,鹿岛真司吸鸡巴吸得很卖力,啧啧的水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等几道闪光灯唰唰地一过,鹿岛真司的个人镜头感训练就算完成了。不过谁也没有发现,闪光灯出现时就是山田龙一口爆鹿岛真司的时候,这就代表摄像机实际上一直在进行拍摄,闪光灯只是一个表面形式罢了。

 因为这个姿势,鹿岛真司的嘴唇始终贴着山田龙一的大屌根部,那里毛发混乱而肮脏,浓郁的雄性气味一直充斥在鹿岛真司的口鼻之中,等山田龙一射精时,虽然大部分精液都直直射进了喉咙里,顺着喉管进入胃袋,但还是有少部分精液因为姿势的压迫性被气管呛出,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山田龙一满意地站了起来,把自己脱下来的男士内裤递给鹿岛真司,很是自然地说:“擦擦脸吧。”

 鹿岛真司也自然地接过了这条不干不净的内裤,仔细地把脸上的口水、精液、眼泪都一一擦掉,并感激地说:“谢谢山田先生,我会洗好之后还给您的。”

 如果说鹿岛真司刚刚还只是觉得山田龙一是一个外表魅力十足的中年男人,现在他就已经彻底沦陷了,满心满眼都充斥着对山田龙一的爱意,与前不久时对斋藤骏所产生的感觉一模一样。

 “不用还我了,就当你这次给我口交的服务费吧。”

 “啊。”鹿岛真司愣了一下,愧疚感更甚,“可这本来就是我的个人训练,山田先生能来帮忙我已经很感激了,更别说山田先生还让我品尝了您的鸡巴,现在又给了我这么重要的贴身衣物,这可是包裹过鸡巴大人的圣品,上面甚至还有鸡巴的余味,我怎么能不顾礼仪就这么随便收下?”

 山田龙一听后根本忍不住,哈哈笑了几声后说:“果然完全失去了理智呢,我真喜欢你们事务所调教出来的玩具……换句话说吧,今天是碰上我心情好,是我非要把这条我穿过的脏内裤赏你,怎么了,你不愿意接受我这个老男人的东西吗?”

 “不不,怎么会。”鹿岛真司惶恐地摇了摇头,他的心脏狂跳,脸上是情动时的粉红,“山田先生是我长到这么大以来,见过的最有魅力的男性。”

 “真司君请不要再违抗山田先生的意思了,你把它收下,拿回去放在家里当做纪念品,每天对着它进行手淫崇拜不是很好吗?”平野胜彦走过来发了话,他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快干掉的精液,肚子也鼓鼓胀胀的,对着山田龙一尊敬地鞠了一躬后,望着其他学员说,“好了,下一个。”

 鹿岛真司回到座位上,珍惜地把山田龙一的脏内裤抱在胸前,还有些身处于梦中的感觉。

 所有学员都被指导过后,他们简单进行了一个午休,就开始继续接下来的训练了。

 下午的训练课程仍然是平野胜彦负责指导,他为每一位学员都发了一大瓶的水,根据目测大概有六百毫升。

 “请大家现在把手上的水都喝掉。”平野胜彦说,“喝水的时候不用着急,在五分钟内喝完就可以,这次的训练跟喝水的速度无关。”

 等大家都把手上的水喝下去过后,平野胜彦开口道:“现在,每个人开始进行乳头自慰。”

 学员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已经养成了服从命令的习惯。

 陆续有人靠乳头自慰射出来时,平野胜彦喊了停止,又给所有人发了两只跳蛋,说:“把跳蛋贴到你们的两个奶子上之后,开始阴茎自慰。”

 观察到学员们都已经开始撸管后,平野胜彦按下了控制所有跳蛋的总开关。

 “啊!”

 “嗯……嗯呜……!”

 “啊嗯……”

 房间中不再安静了,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充满着整个空间。不过说来也神奇,没有哪一个人因为突发的状况而停止撸动自己的鸡巴。

 这下有了多一个器官的刺激,达到高潮实在太容易了,地板上都是学员们射出来的精液。

 鹿岛真司自然也忍不住射了,可他不认为自己和这些人在一个满是精液的房间一起自慰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他只觉得事务所对他们很好,给他们安排的训练每一项都很舒服,每一项都很快乐,心里对事务所的认可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但是下午让我们自慰了这么久也太仁慈了吧,训练就真的这么简单吗?鹿岛真司想了想,又觉得相信事务所才是他应该做的事,于是更加卖力地上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鹿岛真司后面又射了两次,才听到平野胜彦发布下一个命令:“现在一手阴茎自慰,一手肛门自慰,让自己的性欲一直保持下去,注意,从你们的鸡巴里面出来的,只能是精液。”

 鹿岛真司有些疑惑平野胜彦最后的那句话,但他没有多想,按照平野胜彦所说的开始插起了自己的屁眼。

 又一次高潮之后,鹿岛真司发现射精之际有一股很强烈的尿意正慢慢席卷过来,似乎想要立刻冲顶而出。可平野先生说过,鸡巴只能射精,不能尿尿。

 “作为一个模特,时刻都要展现自己最好的状态,像随意撒尿出丑这种事情我们事务所是不会让它发生的,为了你们好,所以事务所会分出精力来把握你们排尿的控制权。”平野胜彦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之后,说,“你们必须学会完美按照事务所的规定的命令排尿,不允许私自处理,这就和许多艺人一样,艺人本身不自由,由事务所所掌控,大大小小的事都交给事务所来管理。模特也一样,所以事务所拥有你们的排尿处置权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这只是为了防止你们在公众视野中露出丑态,是为你们着想,大家要心怀感激。”

 “是!”

 整齐划一的回复让平野胜彦这么一个严格的老师也满意地露出了一个微笑:“今天下午的训练就是憋尿训练,中途不可尿出来,直到我说出命令,才可以进行排泄。”

 学员们艰难地保持自慰模式,刺激着性器官的同时还要分神来控制身体的排泄系统,注意力完全不够。

 “第一次总是困难的,所以我给你们的时长会比你们的前辈更短,相信你们坚持一下都能做到。”平野胜彦边巡视检查边说,“日后会增加时长,以及增强你们对排尿命令的依赖度。”

 时间越久,鹿岛真司越感觉下体发酸,他艰难地控制住自己,生怕一个没忍住,自己的鸡巴就会泄出尿水来。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鹿岛真司从小到大第一次体会到下腹中膀胱发涨的感觉,他不禁想到了面试时的那根细长的棒子,从那小小的口子中进入,慢慢撑开茎体内整条通道,又酸又痛,快感神经也被同时激发,尤其是射精时被堵住后那股强烈的射空感,会强烈地折磨着他的心智。

 但现在他却十分渴望能有一根这样的东西堵住他的鸡巴,这样他就尿不出来了。

 “感觉难受可以分散注意力。”平野胜彦说,“比如再喝一瓶水,如果两瓶水之后还能坚持不射的话,我会给你们奖励,比如上午那几位先生的精液。”

 一听到这个,鹿岛真司立刻弯下腰去拿水,与此同时,他发现很多人都开始喝第二瓶了。

 竞争者实在太多了啊。也难怪,毕竟是鸡巴大人的东西,别说是精液了,光是能让他们站在远处看一看,闻一闻那令人难以忘怀的味道,都能让他们感到快乐。

 大概是心理作用,第二瓶水明明才刚喝下去,鹿岛真司就已经觉得那些液体进入到了早已饱满无比的膀胱里面了。

 感觉……快要坚持不住了。鹿岛真司狠狠地打了个颤,手淫的动作也变得慢了许多,这种酸胀感和快感混合到一起,让鹿岛真司的大脑也产生了一些不是那么清晰的错觉——或许憋尿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也说不定。

 “时间差不多了,大家听我说完排尿方式就可以按照流程尿尿了。现在请你们停止手淫,把刚刚喝完的空水瓶拿起来,把瓶口对准自己的鸡巴,”平野胜彦说,“我简单讲一下命令……当然,现阶段不会给很复杂的命令,毕竟我们模特的脑袋装不了这多的东西,只要足够听事务所的话就好了。听仔细,当你听到我说出你的名字加‘尿吧’这个短语时,就说明你可以排尿了。”

 鹿岛真司迟钝地消化着平野胜彦的信息,好半天才理解清楚,现在只要等平野先生过来喊出命令,自己就可以尿尿了!

 “不能尿出来,要等待命令……有命令,我才可以尿尿。”

 这一整天身体过度的消耗让他的意识变得很模糊,现在全靠吊在悬崖边的那一丝丝意志力的坚持才没让自己的训练失败。

 平野胜彦走到他身边时,鹿岛真司都没发现,还在喃喃念着他消化出来的关键信息。

 “鹿岛真司,尿吧。”平野胜彦轻声对他说道。

 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鹿岛真司的肉棒不止为何又翘起了一点,导致瓶口并没有完全对准,一股强度极高的淡黄色水流瞬间倾泻而出,甚至形成了一个向上的弧度,一些溅到了地板上,一些撒到了身上。

 瓶中汩汩的水流声闷而响亮,鹿岛真司从未觉得排尿如此舒畅,之前手淫时的快感好似一并迸发了出来,此时射的尿就像高潮时射出精液一般畅快淋漓,通过命令尿尿的感觉让鹿岛真司舒爽得翻起了白眼。

 “你也喝了两瓶水,不错。”平野胜彦看着他尿完,嘉奖道,“明天记得来事务所兑现奖品,继续为了成为合格的模特加油吧。”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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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主受视角)
第46章【现代番外】常识修改:奇怪的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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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予洲是新誉公司设计部的首席设计师,凭借天才的创作能力和强大的资金基础,刚出学校就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没多久就已经在业内闯出了一片天地。

 新誉公司看重他的能力,于是公司在承诺不影响江予洲个人工作的情况下将他聘请到旗下,现在江予洲不仅是新誉公司名义上的首席设计师,也是他们设计部的总顾问。

 今天也是一个该去公司上班的日子。

 江予洲收拾好了上班需要的用品,穿了一套宽松的休闲装就出门了。

 他们工作的环境对员工的穿着向来不做任何限制,只要求衣装整齐干净即可。江予洲本就是厌恶条条框框的性格,认为过于正式的职场服饰太过拘束,所以在能不穿正装的情况下当然不会穿。

 而且西装比起休闲服要难清洗得多,对于上班这种容易弄脏自己的场合最好还是穿点好洗的衣服才是。

 江予洲这么想着,摸了摸屁股中间的按摩棒,面色红润地闷哼一声,把它往身体里推了一点。这东西可是上班时的必需品,万一像上次一样掉出来丢了可就麻烦了,也不知道该拜托谁的鸡巴来代替它。

 把车停好之后,江予洲来到公司大楼门口,保安伸手拦住了他,说:“请出示一下您的通行证。”

 真麻烦。江予洲毕业后之所以着急成立个人工作室的原因也是因为他不想那么早就进入职场,这些束手束脚的规矩会让他感觉很难受。

 但新誉公司开出的条件实在太好了,所以他才答应过来上班。江予洲叹了一口气,背对着保安,弯下腰把裤子脱了下来。

 他没有穿内裤,所以裤子一脱就是光溜溜的屁股,和一个正在工作的按摩棒。

 “嗯唔……”

 保安动作有些粗鲁地拉住他屁股中的按摩棒,从深处缓缓拖了出来,被撑开成一个一字型的后穴就这么湿哒哒地暴露在所有途径之人的眼中。

 而江予洲像是并不在意似的,弯着身子把手贴在屁股上,还用力掰开了一点自己刚刚被按摩棒操软了的穴口,喘了喘气,面颊微红,眉头轻蹙,似乎是在用着力。

 慢慢地,江予洲肛门口的褶皱被撑开了一些,一颗白色的小东西从屁眼处冒出了个头。类似排泄的酸胀感让江予洲憋出了几声短促的呻吟,随着小腹跟括约肌的施力,那个白色的物品也一点一点地把穴口撑得更大。

 “请您快一点,不要耽误我们的工作。”今天值班的保安看样子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他使劲拍打着江予洲的屁股,直到上面留下了红色的痕迹也仍然没有停下。

 被当众打屁股了。江予洲想。但这只是正常的催促方式,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保安也是为了帮助自己,自己出示通行证的动作确实太慢了,理应被打屁股。

 被打了几下,总觉得穴口好像更软了,鸡巴也不由得变硬了。江予洲实在难以抗拒来自臀肉表面的刺激,伸手去摸自己硬起来的肉棒,边套弄边更努力地排出体内的物品。

 问他为什么要在公司门口自慰?江予洲只会说,因为男人硬了就要自慰,跟渴了就想喝水一样,无场合之分,这是世界的常识。

 终于,在江予洲的一次大声的呻吟下,那颗白色的小玩意从穴口中掉了出来,满是粘液地落在了保安的手里。

 这是一颗外形类似于鸡蛋的物件,也是新誉公司的通行证,上面标有员工编号和二维码,上班时要让扫描仪扫到这个码,才会算你打卡成功。

 由于通行证具有隐私性和独特性,所以员工们都需要将通行证储存在自己的屁眼中,等打卡时通过排泄的方式将通行证排出进行检查,这是独属于他们公司的打卡方式。

 虽然过程很繁琐,但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这么去做了,下完蛋的江予洲看着自己的通行证被保安放入口中舔舐,隐隐觉得有些奇怪,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嗯,根据味道,确认是编号064。”保安把这颗蛋放到扫描仪下面“滴——”了一下,转头对江予洲的屁股鞠了一躬,把他的按摩棒插了回去,“早安,祝您工作顺利。”

 “呃……!”江予洲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推着往前迈了几步,好不容易站稳后才把裤子提了上来,含着按摩棒的屁股也被重新包裹住。

 打卡完进入公司大楼,江予洲来到电梯口,与他一起等待电梯的还有另外两个人。

 电梯到了一层,门缓缓打开,里面站着一位男性,看起来年纪不大,比起江予洲他们更像是来公司实习的新人。

 就是穿着看起来感觉怪怪的,江予洲想,现在的小年轻审美风格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这个小男生身上穿着女士内衣,不是那种带着胸垫的标准女性胸罩,而是更偏向于情趣的倒三角,薄薄的布料贴着他那挺立的乳头,让激凸显得格外明显。

 下身的打扮更是独特,特制的肉色连体丝袜把腿部的肌肉线条勾勒了出来,材质十分透明,离得近一点看完全就是裸体。鸡巴从裤袜中间的洞中露出,高高地翘起,血管清晰有力,彰显着主人的年轻。

 “欢迎乘坐电梯,我是公司的电梯先生,负责电梯内的管理和服务。”等到江予洲他们进了电梯,那个男生便对着他们撅起了屁股,微笑着说,“请各位用鸡巴对我的屁眼说出你们想要去的楼层。”

 等他做出撅起屁股这个姿势时,江予洲才发现他的屁眼处是完全裸露的,上面还写了一行字,打了个箭头指向穴口:要去几层就抽插几下。

 与江予洲一同上电梯的一个人把裤腰往下扯了扯,露出了整根鸡巴和半边屁股,对准男生的破开的洞就插进了他的屁股中,快速地在里面捅了六次后,把鸡巴拔了出来。

 “唔啊,一号客人,六层。”男生手扶着电梯内部的扶手,转过头笑容满面地看着江予洲他们,“请下一位。”

 江予洲站在后面一些,于是另一个人便走了上去,他的鸡巴明显要比上一个大一些,行事作风也更加粗暴一点,握着鸡巴上去,对着男生屁股就是一顿猛操。

 “九、十……啊嗯、哈……十三……哦哦哦、好快呀先生……”即便肛门刚刚才被第一个人操过一遍,但由于第二个人的肉棒大小和速度,男生也不由得双腿发软,呻吟声也骚浪得要命,“三十二、啊……三十一……?先生,嗯,好大好快哦……嗯嗯,请您!暂停一下哈……我忘了、呃啊……四十了吗、噢噢……”

 “真是没用的废物。”第二个人嫌弃地看着那个男生,抽插虽然停了下来,肉棒却还是插在男生的屁眼里面,“不就是电梯先生这么简单的工作,这都做不好,来我们公司干嘛?屁眼这么骚,去卖难道不是更好吗,这个工作不适合你,我劝你早点辞职。”

 男生软着腰,只靠着手部按住的扶手来支撑整个身体,他听了这话有些无地自容,只能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先生,哈啊……是我的问题、哦……我下次一定数清楚、数清楚您操我的次数……”

 “算你识相。还好遇到了我,我还会给你有下一次的机会。”他冷哼一声,按住男生的腰又开始新的一轮操弄,“这次可数好了,后面还有人在等你呢。”

 “是、是的……!一二、唔嗯……五六、七……”男生被这一番对待搞得仰起了头,从江予洲站着的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见他被肉棒操得神志不清的脸——控制不住流下的口水、翻白的双眼和努力维持着微笑表情上扬着的嘴角。

 等这个人操爽了,在他体内射出来后,男生早已站不稳了,全靠身后操他的人用力架着他才没有直接瘫软在电梯的地板上。

 那个人露出一脸戏谑的笑容:“怎么样?这次数清楚了吗?”

 男生被干得面容有些迷茫,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您,操了我的屁眼四百、四百五十六下……呃唔……我们没有这么高的,楼层。”

 “哎呀,毕竟坐电梯时总会有人因为电梯先生的屁股太好操而没忍住操多了次数,这也是正常的嘛,说起来还是你的问题呢。再说了,你们电梯先生不就是要服务电梯里的客人吗?这点可是常识噢。”那位颇有些恶劣的二号客人拍了拍男生的屁股,甩甩手走出了电梯。

 一看就是纯粹来找事的。

 “是的……因为我的屁眼太好操、操多了……是我的问题,我要服务电梯内的客人……这是常识。”男生喃喃着重复了一遍,状态好像有些不对劲,半晌后他才眨了眨眼睛,眼神又恢复了清明,往江予洲的方向转头看去,对他笑了笑,说,“请这位客人用鸡巴对我的屁眼说出您要去的楼层。”

 遇到刚刚这种无事生非的服务对象可以说是运气很差了,江予洲对他的遭遇感到同情,便没有多耽误他的工作,把早就硬挺的生殖器捅入男生的后穴。

 上一位那个找茬的客人的精液还留在男生的屁股中,江予洲插进去时只感觉穴内滑腻粘稠,软得要命。他快速抽动了十二次后,将肉棒从男生的后穴中拔了出来。

 不过,明明只是普通地对电梯先生报出想要去的楼层而已,为什么自己会感觉这么舒服呢?

 “好的,这位客人十二层。”男生被插完过后终于站直了身子,笑着汇报了楼层数,为他们按下了电梯按钮。

 江予洲注意到,在这个男生站起来的一瞬间,他的肛门受姿势影响,再也装不下那满满的精液,从穴口中涌了出来,在臀部和大腿上形成了几条白色的精痕,一直流到了小腿,浸湿了他那连体的紧身丝袜。

 到了工作地点,江予洲在门口脱下了衣裤,换上了工作服,才走向了自己专用的办公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件工作服穿在身上的感觉有些陌生,胸口凉嗖嗖的,胯部也绷得很紧。自己以前是穿着这样的服饰办公的吗?

 “江老师早上好。”

 “江老师早。”

 “早啊江老师。”

 一路上收到了许多已到岗同事们的问好,江予洲早已习惯,向他们点点头作为回应,脚步不停。

 到了办公室,江予洲推门进去,才发现自己的办公室内已经有人了。

 “曲总?”江予洲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曲泽会出现在自己的专用办公室,但是既然这么早就来办公室等着自己,那么肯定是非常要紧的事情,“这次的项目有什么问题吗?”

 曲泽一手撑着沙发,一手套弄着自己勃起的肉棒,身后的屁穴正承受着一个人的操干,根本回不了话。

 可这些在江予洲的眼中不过是一幕寻常的场景,做爱而已,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地方。他耐心地站在一旁,等待曲泽与这个男人做完。

 说起来现在正在侵犯曲泽的人……江予洲仔细打量起了这个男人的脸,回忆起了在电梯中发生的事情,确认他就是刚刚为难电梯先生的二号乘客。

 这位向来温柔体贴的曲总监居然跟这么恶劣的人认识吗。

 “你就是江予洲对吧?过来一下。”那个人操完曲泽之后对着江予洲招了招手,江予洲虽是不想跟他多接触,但还是为了初见的礼貌走向前。

 他指了指刚从曲泽的后庭中拔出来的鸡巴,对江予洲问道:“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这是你的生殖器。”江予洲依言回答了,不过他暂时还没搞懂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让他回答这个问题,毕竟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体器官,会有谁不知道吗?

 那人笑了笑,说:“那可不可以麻烦你握住它的根部,用嘴巴舔一舔前端?”

 江予洲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说起来,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为什么这个人会觉得这是在麻烦自己呢?意料之外的懂礼貌啊,还是说实际上这个人的本性也并不像在电梯里那么恶劣呢?

 握着男人的男根,将嘴唇送了上去。在舔舐龟头时,江予洲如此思考着,内心中对于男人的印象也比初见时要好上了不少。

 插入过曲泽后穴的肉棒滑腻腻的,上面沾着许多的液体,有刚射出来的精液,也有曲泽的肠液,这些都悉数被江予洲舔进了口中,半软的性器也慢慢重新变硬了。

 “确实是很帅气的脸,跟泽哥你不相上下嘛。”男人打量着正在吃自己肉棒的江予洲,随手从后面搂上旁边曲泽的身体,环过他的背部,最后捏住了曲泽的乳头,轻轻拉扯了几下,“一直听泽哥说江老师很好看,昨天没来得及玩到手还是有些遗憾的,所以我今天一大早就赶过来了。”

 那个男人说话时尾音上扬,显得极其漫不经心,江予洲没办法理解完全他的话,只听他接着说:“不过我和江老师还是格外有缘分的,刚刚在电梯里就遇到过了……江老师气质出众,本来我还打算玩完这边就去找你呢,谁想到你就是江予洲本人。”

 “……嗯,过奖了。”江予洲的舌头正忙着舔鸡巴,只得挑着空含糊不清地回答。

 “啊,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吧?”男人笑了笑,“江老师你好,我叫陈燐,是你们曲总监的朋友。”

 江予洲听到这里却皱了皱眉头,他心想,这个男人果然还是好没有礼貌,自我介绍时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有做到。

 想到这里,江予洲也不再继续舔他的肉棒了,而是挺直身子看着面前的人,说:“陈先生,虽然我不太喜欢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约束,但基本的礼貌还是会遵守的,因为我认为这是对对方的尊重,所以我也希望陈先生与我交流时也能做到这一点。”

 “哦?是我疏忽了这点,不过从小没人教我这些,我不太懂,可以请江老师做个示范吗?”陈燐笑意盈盈地看着江予洲。

 原来只是没有人教过他。江予洲微阖眼眸,他没有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轻易地就接受这个人说的话,只是认认真真地握住了陈燐的鸡巴,说:“那我来教你。”

 “双方第一次见面时,有两个礼仪可以使用,一个是握手礼,一个是贴面礼。”江予洲说着,右手握住陈燐的鸡巴,从底端摸到龟头,用手帮他撸了起来,“这个就是握手礼,一般来说重复握到对方阴茎勃起就好。”

 接着,江予洲整个人凑了上去,干净帅气的面部就这么贴上了男人的下体,他解释道:“这是贴面礼,左脸贴完轮到右脸,还是一样要等到勃起状态,所以重复的过程中必须用脸庞对阴茎进行摩擦,这样更容易使对方勃起。”

 陈燐点了点头算是了解,等江予洲示范完站起来时他摸上了江予洲的鸡巴,撸了几把说:“江老师本来就是勃起的吧,这种情况怎么办呢?”

 “这时需要向对方说明自己勃起的原因……我是因为屁股后面插着正在运作的按摩棒,所以性欲一直消不下去。”江予洲转过身,把屁股推开了一点,让陈燐看清按摩棒。

 陈燐抓着按摩棒,拉进拉出了一会儿,说:“江老师比泽哥厉害一点,被按摩棒玩的时候还能站得这么稳,而且还不带呻吟的。这么说起来,江老师是比较不敏感的类型吗?”

 “嗯,你可以这么理解。”江予洲不在意陈燐玩自己身体内的按摩棒,本来这种性玩具就是需要给人来玩的,不是吗?

 “但我看你的屁眼好像格外适应这根尺寸不小的按摩棒诶,”江予洲能感受到陈燐正在摸自己的肛穴周围的褶皱,那一圈几乎没与任何事物接触过的地方格外酥痒,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陈燐继续说,“之前江老师的后面被其他东西进入过吗?”

 这个问题实在太好回答了,江予洲很快说:“除了我们公司的通行证和按摩棒以外,没有被别的东西进入过。”

 “通行证?”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陈燐突然笑了起来,“都忘记设定过这件事了,我还挺想看看江老师这么帅气的人撅着屁股像母鸡一样用屁眼下蛋呢。”

 江予洲虽然感觉陈燐的说法有些奇怪,但他没有办法反驳这个人说的话。毕竟,检查通行证的时候,他确实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撅着屁股,把鸡蛋形状的通行证排出体外任保安检查,跟母鸡的下蛋行为无任何差别。

 “不过你的通行证已经留在保安室了吧,下班后出楼时才会重新塞进来。”陈燐说。

 奇怪,这个男人还挺懂他们公司的规定的,明明他也不是公司的员工。江予洲想。

 “江老师,你这个按摩棒可以拔出来吗?”

 江予洲听到这句天真的问话,好笑地回复说:“怎么可能呢,你见过哪个男人上班时不佩戴按摩棒的?没有按摩棒是无法进行工作的。”

 “但是泽哥就没有戴。”陈燐指了指曲泽,此时的曲泽仍然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着搭在沙发的两边扶手上,用手指按摩着后穴。

 江予洲发现,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看上去一表人才,但实在太缺乏一定的常识了。他只得叹了一口气,看着旁边正在肛门自慰的曲泽说:“因为曲总刚刚被你的阴茎干过一次,有你射出来的精液加成,所以才暂时不需要按摩棒。按摩棒就像是我们的注意集中器,没有它任何男人都不能集中精力工作,效率会很差。”

 “这样啊,那我能不能也操操你,然后射在你的屁眼里呢?”陈燐的笑容似乎就没有停止过出现在脸上。

 江予洲愣了一下,过了半天才张口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太单纯了点,精液这种贵重的东西是可以随便赐给别人的吗?而且我们明明才刚刚认识,我对你的态度也并不算好。”

 “我确实只是单纯地想爽一爽,我还想在你工作的时候操你呢,被我边操边工作的感觉,江老师想不想体验一下?”陈燐的鸡巴已经抵上了江予洲的屁股,戳在臀肉上缓缓摩擦着。

 “如果你这么坚持的话……”对于这种“优厚”的条件,是个人都没办法不心动,于是江予洲思考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我的屁眼本来就需要被插,被射入精液这种事更是可遇而不可求,这样算起来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为了让你不那么辛苦,我来动就好。”

 陈燐看着江予洲把按摩棒慢慢抽了出来,说:“那就麻烦江老师了。”

 听他这么说,江予洲的心里更过意不去:“不要这么说,是我麻烦你在我办公室跟我做爱,还想要你在我肛门中射精帮我工作,我很感谢你。”

 抽出按摩棒的那一瞬间,空虚感几乎席卷了整个身体,江予洲调整了一下呼吸,把没来得及合拢的屁眼对着陈燐展示了一下之后,像正在汇报工作一样地说:“已经完成过扩张,内无异物,状态良好,适宜插入式做爱。”

 他把陈燐按到自己的办公椅上,随后跨坐上去,将对方的男根轻轻推入自己的穴口。

 这种主动的座位骑乘最大的好处就是能捅得更深,受到办公椅扶手限制,江予洲的两条长腿并不好摆放,只能微微翘起搭在扶手上方,不仅难受而且还找不到良好的发力点,这种姿势对他来说十分受限制。

 所以江予洲只能用手环过陈燐的肩膀扶住椅背,借助双手和大腿的力量来做上下起伏的运动。

 把肉棒完整纳入后穴时,江予洲的臀肉正紧挨着陈燐的大腿,肌肤相贴的亲密触感不知为何让江予洲的思路变得迟缓而杂乱,在身体把整根鸡巴吃下去之后他并不想直接动起来,而是更想让这个将自己后穴填得满满当当的男人性器留在原地,就这么一直插在那处。

 按摩棒主要是通过震动来刺激感官,使用时总能感觉到这个物体是人造物,机械性太强,给人心理上带来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而这个人的肉棒不同,滚烫而热烈,在肠道深处挤压的时候甚至可以体会到对方心跳的频率、强度,江予洲能感受到那鲜活而旺盛的生命力就这样埋在自己的腹部,他下意识空出一只手去摸,却只能摸到一个并不明显的大致形状。

 “江老师不是说要自己动吗?怎么还不开始呢,江老师的穴毕竟才被按摩棒和鸡蛋通过,也并不是很紧,这样的话不做抽插可是很难射出来的哦。”

 江予洲被这么一催,才惊觉自己由于太过沉迷于对方的生殖器而忘了正事。但他不认为自己沉迷其中有什么不对,那可是公司里所有员工都梦寐以求的大鸡巴,就这样含到屁股中来,还说要射给他精液,任谁都会恍惚的吧。

 “是我太怠慢你的鸡巴了。陈先生,请做好准备,我这边要开始动了。”江予洲的声音还算平稳,似乎用屁眼纳入一根粗壮的男性肉棒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接着,江予洲扶住椅背,缓缓地将身体抬起,原地不动的肉棒也自然慢慢地从他的穴口处脱离出来。但还没等脱出十分之一,江予洲又控制不住地坐了下去。

 “对不起,你、的生殖器对我来说实在是吸引力太大了。”江予洲解释道,“我的屁股是第一次吃男人的阴茎,有这种不能忍受抽离的现象是很正常的,请让我再试一次。”

 说完,他还皱着眉伸手去摸了摸自己被鸡巴贯穿的屁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陈燐倒是不着急,他很有乐子一般地看着江予洲一次次地尝试抬起身子做抽插,又一次次地沉沉坐下去。

 “突发奇想增加了这种对鸡巴迷恋的设定也挺有意思的,你似乎完全抗拒不了。”他笑了笑,“不过正事要紧,江老师做不到的话,那就只好让我来了。”

 江予洲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站起身子的陈燐一手推到了办公桌上,他大张着的双腿还卡在陈燐的腰上,双手也只能按在陈燐的肩膀上。这个仰倒在自己办公桌上面的姿势让江予洲随便往下一瞟就能看到自己勃发的性器,以及那个插着自己下体的阴茎,羞耻感十足。

 但即便这份羞耻感已经烧红了江予洲的脸,他也依然困惑为什么自己会感到害羞,因为在他看来,自己被一个刚认识的陌生男人压在办公桌上操这件事,是一种帮助自己好好工作的渠道,和困乏的学生在课堂上抹风油精提神一样,是一件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情。

 没等他好好理清楚思绪,陈燐就已经握着他的脚腕,开始对江予洲的后穴进行起了活塞运动。

 肠肉追随着这根性器的运动方向,被摩擦着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江予洲还保持着一定的清醒,只是有些呆滞地看着正在操干他的男人,享受着最爱的男人性器在体内活动的感觉。陈燐看得出来,即使是给他施加了对鸡巴的迷恋属性,但这位首席设计师的身体依然不会如别人那样敏感。

 “刚才仔细回忆了一下,我好像对江老师的性敏感带有点眉目了,”陈燐频繁挺胯时还不忘说点话,“刚刚坐在我身上的时候,江老师原本快软下来的鸡巴突然变硬了一点,我说得没错吧?”

 突然,陈燐放松了握住江予洲脚踝的手,将手掌轻轻贴在了江予洲的臀肉上,慢慢抚摸了一番。

 “被按摩棒和肉棒插入虽然有感觉,但不至于可以让你在快感中沉沦。那么这个呢?”

 果然如陈燐所说,在他手掌包住江予洲屁股的一瞬间,江予洲就无法自持地呻吟开了,等真正开始认真抚摸他的屁股时,江予洲前端的阴茎更是直接泄了出来,屁眼也把陈燐的肉棒夹得更紧了。

 “威力这么大啊。”陈燐说,“那江老师平时更换下身的衣物时,是不是都爽得快射了?”

 说话期间,陈燐的双手都按上了江予洲的屁股,用了一点力开始揉捏起了那两坨手感颇好的软肉,每一次收紧力道,江予洲都忍不住呼出呻吟,这和一开始那位连按摩棒都无法刺激到他的人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

 “不是的、嗯啊……布料的、触感……呃呜……没有外力的刺激来得、强烈……”江予洲最清楚自己的身体,虽说平时不论更换下身衣物,或者说是躺卧坐,总是会有东西碰到屁股,但不知为何,只有带着他人体温的肌肤触摸上来的时候,才会有性快感的体现。

 陈燐按揉江予洲臀肉时并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每抽插一下他就会用力揉搓一次江予洲的屁股。

 “嗯……一直摸屁股的话、哈嗯……啊啊、又要射了!”

 这让江予洲无可避免地一次又一次攀上快感的高峰,直到陈燐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江老师这种体质,不去卖屁股或者做那种壁尻真是可惜了,喜欢玩男人屁股的客人可多着呢。”陈燐看着射了多次、已经瘫软在桌上的江予洲,把下体从他的屁股中抽出,也不处理一下往外溢出的精液,只是重新把按摩棒插了回去,“何况,江老师本人很喜欢的吧,被人玩屁股这件事。可不要浪费这个才能了哦。”

 他回头看向沙发上已经射出了一摊浓精的曲泽,问:“泽哥在这期间通过屁眼高潮了几次?”

 曲泽手指仍插在自己的肛门处,他轻喘了几声后回答:“四,四次了。”

 “哪次最舒服?”

 曲泽毫不避讳地回答道:“看着、唔……你操江老师的时候。”

 “不急,马上就轮到泽哥你了。”陈燐回头看了一眼维持着被自己插入时姿势的江予洲,笑着对曲泽说,“我们让江老师休息一下,挑别的地方做吧。”

 走之前陈燐还不忘再去检查一下江予洲的按摩棒,说:“精液就送给江老师了,祝江老师今天工作顺利。”

【作家想說的話:】
以后可能更新频率会快一些,欢迎大家继续点梗和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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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主受视角)
第47章【现代番外】常识/记忆/意识修改:奇怪的模特职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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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岛真司睁眼时,他的后穴内的按摩棒和乳头上面的跳蛋仍然还在工作着。

 这是事务所给的训练道具,在睡觉时佩戴上便可以代替自己进行身体训练。由于睡眠时间较长,所以这两个电动装置的续航都做得很好,可以在充足的睡眠时间内有效帮助后穴和乳头的锻炼。

 一开始戴上时很不习惯,甚至没忍住高潮了,但鹿岛真司暗地里隐隐还是感到开心的,毕竟身体越敏感的人越适合做模特。自从获得了这个模特实习的岗位过后,鹿岛真司越来越认定自己有做模特的天赋,所以他的心中一直有一个目标:他渴望成为业界内人人都认可的优秀模特。

 不知道是不是骨子里属于体育生的那份韧劲在影响自己,总之鹿岛真司对这个目标抱有期待,干劲十足。训练时的态度也尤其认真,到目前为止,还只是一个实习生的他已经获得了不少教练和客户的赞扬与奖赏了。

 他按了一下按钮,将跳蛋与按摩棒的震动模式调为静止,撕下了胸上固定跳蛋的胶带,被折腾了一晚上的乳头早已变得昂扬红肿,被风一吹都会觉得酥痒无比。

 忍不住含了含胸,但一想到身为模特要随时注意形象、呈现完美的身段,鹿岛真司低头看了看自己挺立坚硬的奶头,最终还是挺起了胸。

 取后穴按摩棒的时候就更要注意了,肛门处撑得涨涨的,取出来的时候动静太大,一不小心就会高潮喷精。

 虽然说身体敏感度可以衡量他们模特身材的优劣,但控精、控尿能力也是模特的必修课。作为半个艺人,他们需要时刻在工作场合展现完美的形象,不能随便漏精漏尿,所以严格情况下这些生理释放物会全权交由事务所掌管。

 小心翼翼地用手按住往后拉按摩棒,柱身与穴肉摩擦引起的强烈快感让鹿岛真司不由得夹紧了双腿,他的动作一滞,按摩棒只被拉出了一半。鹿岛真司能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穴肉在疯狂地抽搐着想要高潮,他连喘了几声,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才平复下来,将发泄的欲望狠狠堵在了边缘。

 身体前面的肉棒已经被这份性快感激得出了不少水,但鹿岛真司却没有去触碰一下,他必须想办法在不高潮的情况下将按摩棒从自己的肛门中取出来。

 现在身体仍然处于高度的兴奋阶段,缓慢抽离的细致摩擦和快速抽离的瞬间舒爽都可以让身体攀上顶峰。两弊相衡取其轻,鹿岛真司决定速战速决,不过在行动之前,还是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咬了咬牙,慢慢挪着脚步来到自己的随身书包旁边,拉开了前面的小包拉链,拿出了一根细长的玩意。

 这根物品叫做尿道棒,鹿岛真司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是在实习模特的面试场上,事务所的负责人秋川先生在为他做身体检查时曾用到过这个小玩意。

 鹿岛真司十分清晰地记得被尿道棒插入时的感觉,从未经过开拓的马眼被强势贯穿开来,顺着尿道一路来到前列腺的位置,要是戳深一点,它会坚硬地划过男性敏感带,然后直直戳向膀胱。酸软、胀痛、舒爽、麻痒几种感觉围绕着这一根管子交错着产生,到达极致时便一并迸发出来,疯狂侵袭着大脑。

 如果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不高潮的话,虽然可以释放,但还是必须保持身体表面上的端庄,维持模特良好的形象。

 比如使用尿道棒将马眼堵住,让精液无法喷射出体外,这个方法在必要的时候也许可以挽救一位模特的职业生涯也说不定。鹿岛真司的这个想法全部来自于教导他的教员平野胜彦,平野先生是这么告诉他们的,那就一定是这样了。

 而且在尿道棒插进去的一瞬间,马眼以及尿道前端被迫张开的疼痛感会极大地降低射精欲望,这同样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也许插入尿道棒可以抑制按摩棒被拔出时的绝顶。

 体育生勃发的阴茎尺寸傲人得很,这粉嫩纤细的尿道棒看上去与它十分的不相称。鹿岛真司手握着尿道棒,找准入口之后,毫不犹豫地将这根细长的小物件插了进去。

 “……呃嗯!”鹿岛真司本以为做好心理准备后会没有第一次那么难受,但他现在仍然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强烈的疼痛感。

 明明都已经那么细了,我的尿道是有多窄啊。鹿岛真司并不了解人体结构,他只是单纯地认为自己的阴茎看上去那么大,尿道也一定会比别人更粗。所以在学员挑选尿道棒时,鹿岛真司并没有选择最细的,而是挑了个中等的大小。

 即便是中等尺寸,但只靠眼睛去看的话,觉得它细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马眼不一样。

 这份久违的疼痛感让鹿岛真司闭上了眼睛,勃起的鸡巴也跟泄了气一样软了不少下来。

 已经……要不行了。鹿岛真司想。

 事务所会挑选一些在疼痛方面更有造诣的模特学员进行单独培训,鹿岛真司没被挑中时还暗自苦恼了许久。现在,他不禁更佩服那些学员了,靠疼痛来获取快感,靠剧烈的痛感达到绝顶,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等身体差不多适应了一些之后,鹿岛真司才继续将尿道棒往里面延伸,像小针在扎时一般细细麻麻的疼痛混杂着兴奋带上那份难以言喻的快乐,令鹿岛真司难耐不已。

 他不太能判断这件东西到底是什么性质了,一时间,鹿岛真司自己也分不清尿道棒带给自己的感觉究竟是极致的苦难还是极致的欢愉。

 等他把尿道棒整根埋入阴茎内部过后,鹿岛真司才长舒了一口气,他的手再次摸上后穴的按摩棒,迅速地往后一抽——粗大的皮质棒子上沾满了鹿岛真司自己那透亮的体液,穴口处湿润柔软,失去巨物填充的小洞没能等到再次的满足,饥渴着淌着水,外围的软肉也一缩一放地渐渐变回了褶皱的模样。

 还是没忍住高潮了。鹿岛真司摸了摸小腹,刚刚从输精管喷涌上来的精液被尿道棒成功阻塞,精液回流的滋味凉而涨,让鹿岛真司酿跄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但现在不是被这种小事耽误的时候了,他必须得去洗手间清洗被道具玩了一晚上的身体。

 发红的乳头被花洒中喷洒出来的水流浸湿,勃起时本就大得要命的男人奶头因为红肿而越发色情,在透明的液体下映着暖黄色的壁灯,显得更加像两颗饱满的果粒。

 阴茎内还插着粉色的尿道棒,因为负重而垂直耷拉了下来,但往下垂时并没有变小,从外表上仍然从那明显的青筋上看出它仍处于勃起状态。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训练做得太多了,每次洗澡时,就连水流流过身体都会有一种像在被许多人抚摸的感觉。

 洗鸡巴时鹿岛真司下意识地忽视掉了还插在体内的尿道棒,按照平常的搓洗习惯用力握了上去,被外力这么一挤压,脆弱的尿道更加不堪重负,酸胀疼痛的感觉再一次变得清晰起来,挤捏下的尿道棒在体内横冲直撞,令前列腺与膀胱也仿佛微微感到了痛楚,鹿岛真司不由得弓起了背。

 颤抖着清洁完了肉棒,终于到了洗澡的最后一步了。

 如果不是因为要清洁屁眼,其实鹿岛真司是不太愿意把按摩棒移出体内的。但模特需要干净,每一次进行服务之前都必须做清洁,这是事务所和客户们的要求,除非遇到需求特殊的场合,否则,不论什么时候都必须带着干净却饥渴的屁眼出席模特的每一场活动。

 由于怕弄脏事务所分发的按摩棒,鹿岛真司在昨天晚上插入按摩棒做训练之前已经做过一次清洁,今天早上只需要再进行一次灌肠清洗即可。

 他熟练地拿起导管,用手引导着插入自己那排便的地方,按压着灌入清水,等到腹部有一定涨度后将导管抽出,把个头极大的肛塞勉强地塞入后穴。

 腹肌的沟壑被灌进去的水填平了一些,鹿岛真司看着镜子中挺着小腹的自己,心中毫无杂念,他揉了揉肚子,不禁有些希望这里面装着的不是清水,而是客户们的精液。

 要是是精液就好了,那可是所有模特心中最耀眼的荣誉。鹿岛真司想,如果有朝一日能被客户们的精液射大肚子,他一定要去请求事务所帮他拍照留念,让他怀着精液的照片流传到每个人手里,做一场最华丽的炫耀。

 不过这种盛大的精液恩赐,一定是那些很有名很有名的模特才能得到的吧。听平野先生说过,很多培训出来的模特都会登上一个万众瞩目的场馆,台下有千百来个客户们一起观看,而模特们则会一一展现自己的才能,如果能力特别出众的话有几率被客户当场买下,带回家去做专属的精液厕所。

 “精液厕所?”鹿岛真司起初还有些疑惑,但平野胜彦跟他解释过后,他不禁开始有些向往了起来。

 “模特不都是这样的吗?只要客户看中了我们,付给事务所相应的报酬过后就可以拥有我们的完全处置权,根据客户们的个人喜好赋予我们新的身份,把我们当成厕所一样使用也很正常。”平野胜彦说,“不过我们本质上还是模特,这一点是不会变的,只是要根据客户做一些细微的调整。”

 鹿岛真司问:“平野先生也有想过去做精液厕所吗?”

 “这就不是我能考虑的事情了,只要我的客户需要,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很高兴地为他做,毕竟我们模特就是为了满足客户的需求而存在的。”平野胜彦脸色不变,但肉棒却流了不少的水,“当然,按照我的私人意愿来说的话,比起精液厕所我更愿意被客户当作一个更纯粹的厕所。”

 鹿岛真司发现,平野胜彦在说这句话时,硬朗帅气的面颊上充斥着情动的红色,没一会儿就开始玩起自己的奶头了。见平野胜彦如此沉迷于锻炼,鹿岛真司便也不再打扰他。

 不过事务所真好,鹿岛真司开心地笑着,因为他发现事务所从来不会抹杀他们的个人想法,不会把他们当做工具一样使用,比如像平野先生这样的私人意愿就被允许存在,实在是太开明了。

 从这次对话之后,鹿岛真司就一直在幻想着自己被训练出来之后会被要求去做些什么。是当客户的精液厕所好,还是当客户的鸡巴套子好呢?或者像平野先生说的那样,做一个单纯的厕所也很不错呢!

 此时的鹿岛真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盯着小腹处叹了一口气,离这里面装满男人的精液,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

 排出肠道内的水后,鹿岛真司擦干身体,赤裸着走到卧室的衣橱前,从一溜干净的衣服中取出一条脏污的男士内裤。鹿岛真司看向这条内裤的眼神泛着涟漪,脸颊微红,显然是发了情。

 这是第一次服务山田先生之后,山田先生赠送的贴身内裤,这是他获得的个人荣誉之一。

 由于这条内裤是第一次表演课时获得的奖赏,它来得实在过于惊喜,鹿岛真司一直好好地保管着,连伊势想要借去看看他都没舍得。

 对于这种神圣的恩赐,他们这些学员除了心怀感激地接受,似乎没有别的选择。鹿岛真司将这条被山田龙一穿过的男士内裤用干净的衣架撑起挂在自己面前的白墙上,虔诚地做了一个跪拜大礼之后才将鼻子凑到内裤旁。

 深吸一口气,鹿岛真司开始用手去捅自己的肛穴。虽说模特们到岗时要保持身体的清洁,但不代表不能够自慰,用分泌出的肠液自慰也算是模特工作前的准备吧,可以更方便地让客户们进入身体。

 再者,只要有一天早上没有闻着山田先生的内裤气味达到后穴高潮,鹿岛真司就觉得心里不安,像是出门许久后才想起来好像临走前没关电器一样,令他焦躁而忧心。

 这是对山田先生神圣内裤的手淫崇拜,可不能粗心大意地忘掉,其他同期学员想要有这份恩赐还得不到呢。

 内裤的脏污处味道十分浓郁,可以看得出这条内裤的主人是一位多么不注重个人卫生的邋遢男人。但已经沉迷其中的鹿岛真司是绝对不会这么想的,从来这所事务所的最开始就被工作人员以体味调教入手,过了这么久,在鹿岛真司的认知中,这样的气味是与快乐、幸福等积极情绪挂钩的。

 手指的操弄完全不如按摩棒来得带劲,鹿岛真司屁眼吞吐着自己细长的手指,感官完全被调动起来,无论是前面的嘴还是后面的嘴的饥渴感都更重了。

 想念粗大的鸡巴、想念按摩棒……手指,手指完全不够啊!鹿岛真司的后穴现在已经纳入了四根手指,但他仍然感觉能为自己带来最浓烈性快感的来源是眼前的那条脏内裤。

 每深吸一口气,鹿岛真司都会想要更多更用力地蹂躏自己,手指对他的刺激不过是隔靴搔痒,他嗅着这个气味,脑海中幻想的是内裤的主人,那位在自己眼中魅力四射的山田先生,晃着那丑陋而高贵的鸡巴,淫笑着贯穿他瘙痒的屁眼。

 “啊喔、嗯哈……”头脑中的幻想场景让鹿岛真司兴奋更甚,口中也发出了断断续续、并不连贯的呻吟,“山田先生、山田先生……嗯呼……”鼻腔和肺部充斥着内裤的味道,鹿岛真司加快了呼吸频率,口水也从嘴角流下。

 最后鹿岛真司干脆抽出了手指,用双手将内裤的裤脚掀起,头凑近裤缝处进行深呼吸,竟是光靠着闻别人的内裤达到了后穴绝顶。

 高潮时的那瞬间,他的身子僵直着绷紧了。鹿岛真司跪在原地,双手捧着那条男士内裤,动也不动一下。过了几秒,鹿岛真司的胯部随着生理反应颤抖着,身子也轻微地痉挛了几下,他的股缝中流出了大股透明黏滑的液体,布满了臀部与大腿的交界处。

 一会儿后,失神的眼眸慢慢恢复了光芒,鹿岛真司站了起来,跪久了的膝盖有点发痛,他并不在意地随意揉了揉。对他来说,比起自己的身体不适,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把这条神圣的内裤收好送回衣橱。

 眼含爱意与眷恋地将内裤收好,鹿岛真司关上了衣橱的门,然后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一样,拿起一条白色短裤和一件黑色T恤迅速穿在了身上。

 看了一眼时间,这个点出发去事务所刚刚好。

 今天也要为了事务所加倍努力地去工作!鹿岛真司难以按捺自己激动的心情,将刚刚被自己弄脏的地板打扫干净后便出了门。

 到了事务所,鹿岛真司跟前台负责接待的帅哥寒暄了几句之后便走进了独属于自己的个人训练室。

 他们的事务所虽然从外表上看很简陋,但是实际上里面的任何设施都很齐全,对许多公司来说最头疼的训练室场所,事务所也完全不缺。再加上从训练当中筛掉了不少没有天赋的学员后,几乎每个实习生都能分到自己的训练室。

 “真司君还是和以往一样,来得很准时。”秋川治扶了一下眼镜,镜片的反光衬得他略显神秘。

 今天负责训练我的,难道是秋川先生吗?鹿岛真司有些高兴,当时他面试的接待与检查便是秋川治负责,是鹿岛真司在这所事务所里面第一个熟悉的人。

 鹿岛真司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他开心地打了一声招呼:“秋川先生早!请问今天我的训练内容是?”

 “真司君看起来很期待,”秋川治笑了笑,“我就不卖关子了,今天事务所决定将真司君派出去做一次实战。”

 “实战?”鹿岛真司不太理解。

 秋川治思考了一下,对他说:“你可以理解为,这是真司君第一次真正以模特的身份开始工作。”

 “是真的吗?可我训练才没多久、只是一个实习模特而已,就这么派我出去工作真的可以吗?”鹿岛真司听到这件事后,虽然第一时间被喜悦充斥,但他也不由得担心起了自己的业务能力,“我在这之前可没有任何经验喔?”

 “真司君不需要担心,这本来就是实习模特所要经历的。无非就是之前课程上培训的内容,最多最多让真司君你拍几份杂志的写真而已。”

 鹿岛真司点了点头,他感觉自己好像又紧张起来了。

 但这是他第一次展示自己的训练成果,第一次以模特的身份去拍写真。之前的课程他每一节都有好好听好好记,如果秋川先生不是在安慰自己故意说得很随意的话,那么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在心中给自己鼓了鼓劲,鹿岛真司说:“我已经准备好了,秋川先生,随时都可以出发。”

 秋川治勾起了嘴角,他说:“不急,在这之前,先让我检查一下真司君的身体状况。”

 “好的,请秋川先生检查我的身体。”鹿岛真司在训练期间已经学会了模特通用的礼仪,他褪下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对秋川治认真鞠了一躬之后张开了双臂,大腿也岔开到与肩同宽,方便秋川治的检查。

 秋川治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肌肉,满意地点了点头,顺势向下,他直接来到了下半身,看着仍然插在鹿岛真司鸡巴里的粉色尿道棒,不由得笑了起来:“真司君怎么大早上的就开始玩尿道了?有这么喜欢吗?”

 “是的,秋川先生。”鹿岛真司现在的声音并不像刚刚那样富有活力,而是淡淡的,好像不带一丝情绪。

 “哦,差点忘了,在检查身体时,真司君是一个只能任凭别人摆弄的人偶。”秋川治好笑地托起了鹿岛真司的鸡巴,命令道,“鹿岛真司,双手握住你的肉棒。”

 “我知道了,秋川先生。”鹿岛真司照做。

 秋川治再次开口:“现在以你最快的速度大力撸动鸡巴,记住,一定要用力,并且没有命令不能射。”

 “我知道了,秋川先生。”

 话音刚落,鹿岛真司就开始了快速的撸管活动,被插入尿道棒的阴茎缓缓抬头,这也让尿道的状态变得更加敏感,勃起让尿道棒在鸡巴中微微挪动了位置,原本已经麻木的感官被这一下再次弄醒,刺激得鹿岛真司仰起了头。

 秋川治一边欣赏着鹿岛真司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表情,一边掐住了他的乳头。来自胸部和生殖器官的双重刺激令鹿岛真司闷哼出声,他徘徊在高潮射精的边缘,却无法畅快地发泄出来。

 “弯下腰,撸管不要停,我要检查你的屁股。”

 “我知道了,秋川先生。”

 秋川治俯身,用手将鹿岛真司的臀部扒开,屁股深处那个小口再次暴露出来,秋川治把手指伸进去搅了几下,确认里面已经做好润滑之后便退了出来。

 “检查结束了,真司君。”

 一瞬间,鹿岛真司好像回了神智一般地眨了眨眼,他弯着腰,双手仍然紧握着自己的肉棒,屁股翘起,鸡巴耸立,像一个十足的骚货。不过醒过来的鹿岛真司却不觉得自己这样的姿势有任何问题,检查身体时依照检查人的指示做动作是很合理的。

 鹿岛真司还记得之前有几次检查身体时自己被摆出的姿势,可比现在这复杂多了。比如像狗一样四肢着地,抬起一条腿做撒尿的模样,或者被命令躺下,把双腿抬起固定在腹部,露着敏感的穴口,双手耷拉在胸前,伸出舌头摆出一副骚狗等待着被操的表情。

 秋川治趁鹿岛真司还在回神的期间,拉住尿道棒的边缘,一把扯出了插在他鸡巴里的尿道棒。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鹿岛真司攀上了高潮的顶峰,连带着原本早晨被尿道棒堵住的精液一道射了出来。

 “光是一个尿道棒都能让真司君瞬间射精,啧,真司君还真是有活力呢,早晨刚开始就把事务所的地板弄脏了呀。”

 鹿岛真司红着脸道歉:“对不起,秋川先生,我马上清理。”

 “不用了,我们先过去吧,设备跟工作人员都已经到了。”秋川治说完,见鹿岛真司要去拿衣服时又开口阻止了他,“地点就在事务所内部,直接这样过去就好。反正,在事务所时全裸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听了这话,鹿岛真司极其自然地又把拿起的衣服放回了原地,他想,秋川先生的话没有错,在事务所就是自己最开心的时候,随心所欲就好,不需要穿衣服这种东西。

 秋川治在前面带着路,鹿岛真司赤裸着全身跟在后面。敏感的身体让鹿岛真司感觉他走路时带起的微风正在细细地抚摸着自己,鸡巴刚刚高潮一次还硬得很,跟着步行的动作一甩一甩,奶头也不由得挺立了起来。

 偶尔路过几个工作人员和学员,鹿岛真司还与他们打了招呼。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别人穿戴整齐而自己却光着屁股,不着一缕,身体还处于发情状态时,会有一种害羞而丢脸的错觉。

 是错觉吧?鹿岛真司红着脸,面上臊得很,可他想不明白这份情绪从何而来,难道是自己过于紧张了吗?

 秋川治带着他敲开了一扇房间的门,来到了一个拍摄场所内。

 “这是这次负责你的写真导演前田达夫先生,真司君。”秋川治说,“那么,祝拍摄顺利。”说完,秋川治便退了出去,好好地关上了门。

 鹿岛真司紧张地朝前田达夫鞠了一躬,说:“前田导演你好!我是实习模特鹿岛真司。这是我第一次到拍摄现场拍摄杂志,请前田先生多多关照!”

 前田达夫看起来很和善,他摆了摆手说:“不用太拘谨,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行。”

 “是!”鹿岛真司大声回应到,“请问前田先生需要我拍摄什么类型的杂志呢?”

 “现在我手上有三个主题,看你苗子不错,所以都想要给你拍拍试一试。”前田达夫上下打量了一下鹿岛真司的身材,满意地点点头,“肌肉锻炼得很到位,就是要这种看了就让人想干死的淫荡身材才对嘛,不枉我花了大价钱买你这么一天。”

 鹿岛真司不太能彻底理解前田达夫说的话,但他知道导演对自己的外形还算认可,于是挺了挺胸说:“前田先生放心,在工作这方面,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第一个是很正常的烹饪主题,你知道的,现在大家就是喜欢研究吃的,所以最近这类型的杂志卖得很好呢。”前田达夫说,指了指旁边的衣服,“我们为第一个主题准备了两套衣服,现在看来那件粉色的装扮更适合你,你去换上。”

 “是!”

 鹿岛真司走到架子前,发现粉色的这套说是衣服,实际上就是一条围裙,上面的花样也很简单,几颗草莓旁边用粗黑体印上了“人妻犬”的大字。鹿岛真司把围裙从头上套进去,用粉色的细绳在后腰打了个结,又拿起了和围裙一套的厨师帽和短筒白袜,全部穿戴完毕后来到了前田达夫跟前。

 这条围裙很短,穿上去后只是粗粗盖过肉棒的程度,不仔细看的话更像是穿了一件粉色的肚兜。下体完全镂空,身后只有一条固定的细绳,饱满的屁股更是一览无余,除了脚上还有一双到小腿肚的白袜之外,跟全裸也没什么差别,甚至多添了几分色情。

 前田达夫嘿嘿笑了几声,让鹿岛真司到准备好的道具那边站立。这是一个简单的厨房布景,道具也都是厨房用品。鹿岛真司环视了一圈,点点头想,跳蛋应该也是厨房用品吧。

 这时,导演的话传了过来:“这次主要是做甜品杂志,所以真司君要拍的内容是教大家如何做甜点哦。”

 “对不起,前田先生!我对烹饪甜点这方面没有经验,所以可能做得不够好。”鹿岛真司开始担心了起来。

 “不要在意太多,我们只是拍摄杂志写真而已,按照我的指示摆出姿势和表情,找准镜头就好了。”

 “是!”

 前田达夫看着穿裸体围裙还毫不自知的鹿岛真司,鸡巴微微勃起,他笑着命令道:“把你面前的巧克力拿到手里,拆开一半的包装,对着镜头展示笑容。”

 鹿岛真司照做,他有些惊讶道具组给的巧克力是真实的巧克力,不是塑料模型。不过很快他就想明白了,为了拍摄效果,有些特定的道具自然要用真的嘛。

 他拿着巧克力,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咔嚓——”

 闪光灯闪过,前田达夫发布了下一个动作的指令:“下面这张就是要把手中的巧克力融化,正常情况下我们会要求模特咬一块巧克力下来含在嘴里,感觉到它差不多融化了之后张开嘴巴,展示融化的巧克力。但你要拍两种融化的方法,为了不浪费时间,所以这第一种我们会采取一些快捷方法。”

 鹿岛真司点头,有些好奇:“我明白了,要怎么做呢?”

 前田达夫来到鹿岛真司的面前,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把勃起的鸡巴露了出来,说:“你只要用口交的方法榨出我肉棒里的精液,把它含在口中就好了,那样就不用一直等巧克力化掉。”

 鹿岛真司恍惚了一下,然后语气高兴地说:“对!原来如此!真是天才的措施呢,前田先生。”这么说的鹿岛真司丝毫意识不到,用口交吸出精液的时间似乎要比巧克力在口中融化的时间要长,也意识不到上一张自己手中拿着的巧克力还是黑巧克力,跟精液的颜色相去甚远。

 他捧起前田达夫的阴茎,张大了嘴巴,把龟头含了进去。前田达夫的阴茎外形并不好看,长度中等,令鹿岛真司不得不张大嘴巴去含的原因主要是它宽大又肥硕。

 做惯了口交的鹿岛真司技巧很好,再加上洗脑时赋予他对男性肉棒的绝对服从以及生殖器崇拜的思想,鹿岛真司吮吸肉棒的表情很快便露出了痴迷,他眼神迷离,舌头和嘴巴对口中的肉棒又吸又舔,动作大得连口水都来不及去咽。

 “哦,你这婊子嘴巴……”前田达夫被鹿岛真司伺候得快活极了,力道刚好的吸吮和舔弄让他粗暴地按住鹿岛真司的脑袋,开始前后挺动起了身子,“……干死你这荡妇的嘴巴!含深一点!嗯……对,乖孩子,根部的毛也舔一舔。”

 鹿岛真司听了前田达夫对他的“赞誉”之后开心地含得更深,舌尖都顶到了前田达夫的卵蛋,他快速活动着舌头,驱使它舔遍所有能够舔到的地方。

 吃个鸡巴而已,前田先生不用夸成这样吧,明明是我在享受。鹿岛真司大声地吸着肉棒,腮帮子也努力贴着柱身,两颊凹陷,口水溢出,可他才不管那么多,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是比吃鸡巴更重要的呢?

 很快,前田达夫便射了出来,鹿岛真司用嘴巴紧紧地包住柱身,不让二者之间有丝毫的空隙,完美地接住了所有的精液。

 他吐出了前田达夫的鸡巴,张了张口,让前田达夫看清自己口腔的每个部分都在他精液的浸淫之下。

 前田达夫射完一次后心情十分愉悦,虽然阴茎还没有完全软下来,但他暂时没有更多地去碰鹿岛真司,而是退回了拍摄范围外,指导鹿岛真司继续拍照。

 “不要咽下去,最好让它充斥你整个口腔,再把嘴张大一点,舌头搅一下,毕竟是巧克力,你要让它显得更粘稠些。”

 鹿岛真司一句一句照做,他含着导演刚射出来的男精,仰着脑袋大张着嘴吐出舌头,乳白色的浓精在他舌头的搅弄下更显污秽,绕着唇、舌、齿拉出银丝,吃鸡巴带来的精神快感令鹿岛真司眼含媚态,双颊潮红。

 以这副模样换着姿势拍了几张照后,前田达夫才宣布这一个环节的结束,让鹿岛真司可以不用含着精液了。听到这话,鹿岛真司第一个反应就是将口中的精液完整吞下,舌头还在口腔内搜刮着未被吞入的精液。

 “不愧是经过调教的,连精液也吞得这么毫不犹豫。”前田达夫啧啧感叹。

 鹿岛真司却一脸疑惑,他甚至都不太理解为什么有人吃精液时会犹豫,只好说:“在工作期间还能吃到如此浓郁美味的精液,是我们做模特的荣幸,我心里很感谢前田先生,所以这次的拍摄项目我一定会做到最好。”

 “哈哈哈,很好很好,那我们就进行下一个环节吧。”前田达夫笑了,“同样是融化巧克力,不过这次的方法不能通过口交榨精这种便宜你的方法来走捷径了。”

 “是。那么需要怎么融化巧克力呢?”现场好像也没有加热设备,扫视了一眼道具,鹿岛真司边提问边思考着。

 前田达夫指了指鹿岛真司,说:“这次我们需要实际拍摄巧克力融化的过程而非成品,需要把巧克力融化时的场景展现出来,我看用模特本人的身体来融化就很合适哦。”

 “身体?还是用嘴巴吗?嘴巴的话,有温度可以促使融化,也方便展现过程。”鹿岛真司说,不过他其实不希望用嘴巴,虽然他也是喜欢吃巧克力的,但这种巧克力哪里比得上刚刚前田先生的精液呢?精液的味道还残留在嘴巴里面,他不太想这么快就失去这个味道。

 前田达夫却贴心地说:“你的嘴巴刚刚才榨过精液,再说,要用嘴巴的话我们刚刚的行为不就没有意义了嘛。我们这次要用到的是你的小屁眼哟。”

 屁眼?这个地方原来还能用来做融化巧克力的工具吗?以前都不知道呢。鹿岛真司下意识地去摸身体的那个地方,感受到里面潮湿温暖的状态后了然地点了点头:“前田先生,我知道了,这个地方真的很适合用来融化巧克力。”

 说完,鹿岛真司拿起巧克力,就地躺了下来,抬起双腿,用右手固定住右腿之后,形成了弯曲着张开双腿的模样,这个姿势让鹿岛真司的臀部离开了地面,下身闭着的小口也几乎朝向了天花板。

 他问:“请问这样能完整拍到我的屁眼吗?前田先生。”

 前田达夫拍了拍手:“是个很好的姿势,真司君开始融化巧克力吧。对了对了,眼睛要不断地看镜头哦,表情也要做到位,最好让整张脸都露出来。”

 由于巧克力是块状的,鹿岛真司只得先把长方形的一角插到屁眼里。

 但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即便角落都被自己的后穴融化,但大块面积还是没办法全部塞进去。而且,就这么一点点完全不够啊,鹿岛真司能感受到他下体的饥渴,他非常想要更长的东西戳进去。

 于是,鹿岛真司心念一动,在征得前田达夫的同意之后把巧克力掰成了长条形状,然后再次对准穴口,一插到底。

 “嗯……!”鹿岛真司哼了一声,和以往的柱状纳入物不同,巧克力是块状扁平的,插在穴里有一种撕开般的拉扯感,没被巧克力碰到的地方又有一种空虚感。

 但已经渴望被插入的后穴哪管进来的东西是什么,鹿岛真司用了点力,捉着巧克力的尾端上下抽插起了自己的后穴。

 巧克力融化得很快,没一会儿,鹿岛真司就已经感觉屁眼里面有一种不是很熟悉的黏糊感,他把最后尾端的那部分也推了进去,双手转而放在膝下抱起双腿,光靠肛穴的收缩来融化巧克力。

 块状的巧克力已经融化成了另外的形状,化掉的巧克力浆从穴口溢出,从还没化掉的部分来看,鹿岛真司的屁眼一直在收缩挤压,那些还成形的巧克力跟着穴肉里外进出着,混合着体液扭动,就像他的屁眼真正在吃巧克力似的。

 巧克力慢慢在体内融化的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细细地挠着他的痒,很快就变成了稠状的浓浆,不比内射进来的精液,融化的巧克力光靠触感,仍然会给人一种沉重而固状的感觉,鹿岛真司哪里感受过这样的刺激,愣是被巧克力搞得泄了出来。

 他的鸡巴竖得高高的,直接顶起了粉色单薄的围裙,歪到一边喷射了出来,大部分精液都射在了围裙上。

 这下鹿岛真司身上褐色、白色的液体都有了,巧克力浆糊在臀部那边,看起来像排泄物,而身上白色的精液呈股状,这边一道那边一道的,整个人看起来污浊又淫荡。

 不过即使迎来了这样的高潮,鹿岛真司从始至终都没有让自己的脸离开过摄影机的拍摄范围,他因极致的快乐而变得无神的眼睛呆愣地直视着摄影设备,嘴角勾出了一丝微笑。

 上午的拍摄就这么过去了,前田达夫说后面的两个主题都比较简单,而且都需要其他人员助演来配合,所以放到了下午一起拍摄。

 “第二个主题呢是畜牧业杂志,拍摄内容是一头奶牛让挤奶工挤奶的过程。”前田达夫说道,“真司君扮演的自然是杂志上的主角,也是焦点的集合,也就是那头奶牛。”

 鹿岛真司脑袋有些沉,杂志写真一般来说会让模特扮演动物吗?

 不过,仔细想想……这是关于畜牧业的杂志,畜牧业的照片基本上都是牛羊什么的。这么一想,主角当然是牲口了,他既然要拍这类型的杂志,扮演奶牛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这套杂志我们没有准备服装,毕竟哪个奶牛是穿着人的衣服来让人挤奶的?”

 “对。”想到一些奶牛的图片,确实没有一头奶牛穿着衣服,鹿岛真司点了点头。

 前田达夫继续说:“但光是全裸可不像一头奶牛,奶牛都有一条长尾巴,这样东西可是不能缺的。我已经帮真司君找好了替代品,就是这个,你把它插进你的屁眼戴上吧。”

 鹿岛真司接过前田达夫递过来的道具,发现是一个牛尾模样的肛塞。考虑得这么周到,鹿岛真司不禁心里一热,导演一定是一位对待拍摄工作极度认真负责的人,这样想着,他把肛塞轻轻塞入后穴,更加敬佩前田达夫了。

 然后,鹿岛真司按照指示,四肢着地趴在地上,认真地扮演一头待挤奶的奶牛。

 见他已经就位,旁边扮演挤奶工的工作人员便走上前来,把一个铁通放在鹿岛真司的身下。

 那人戴着手套,二话不说就摸上了鹿岛真司的鸡巴。

 “噢噢……”鹿岛真司没忍住叫了出来,但他没有吐露出语言,毕竟哪一头奶牛会说人话呢?

 挤奶工上下揉搓着鹿岛真司的鸡巴,微红硬挺的鸡巴暴露在身体的空隙下,上面沾满了透亮的体液,在镜头下竟真的仿佛一个大型的奶头一般。

 由于前田达夫的要求,鹿岛真司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射精。此时的他才意识到事务所的控精训练有多么的重要,果然,事务所是为他好的。

 在所有的摄像设备都已经围在鹿岛真司周围就位好之后,前田达夫才发布了指令:“奶牛真司可以下奶了。”

 挤奶工的手一下子运动得更快,重复了几秒之后,他握住鹿岛真司阴茎的根部,从上到下模仿着做出了一个“挤”的手势。

 而鹿岛真司头部向上,眼睑微颤,露出了比正常情况下更多的眼白,腿部肌肉抽搐着往桶里射出了一股精液。

 这还没有结束,按照导演的要求,鹿岛真司除了射精,还必须流精,这样才能模拟真正专业的挤奶工挤出奶的连贯。

 所以在鹿岛真司鸡巴喷涌出精液之后,挤奶工立刻用马眼塞将他的肉棒堵住,等精液有一定回流趋势之后才又抽出了塞子,那些未被射出的精液就这么哗哗地流了出来。

 流精的感觉与射精不同,射精时主要的体验是其他性快感带来的瞬间迸发,而流精时,尿道敏感的鹿岛真司能明确地感受到尿道内精液的流动,像是排尿一般,淅淅沥沥地打在身下的铁皮桶内。

 “第二个主题也拍完了,下面直接开始第三个吧。还是说你们需要休息一下?”前田达夫看着他们。

 鹿岛真司连忙起身,插在体内的肛塞被他这么一动搞得更深入了一些,于是他站起来时开口的第一声就是一句呻吟。

 前田达夫笑容不减,跟他开起了玩笑:“怎么?真司君还沉浸在第二个环节当奶牛时的剧本里吗?现在你已经不是奶牛了,可以说话了。”

 鹿岛真司有些脸红,他先是习惯性道了一声歉,才说:“我没问题的,前田先生,我可以直接继续。”

 前田达夫说:“很好,第三个主题呢是母婴杂志,最近这些年母婴杂志还挺受欢迎的呢。”

 “我们要拍摄什么样的内容呢?”鹿岛真司主动问。

 “也不复杂,就是拍几张喂小孩吃奶的照片就好了。”前田达夫描述着,“当然,我们道具组没有小婴儿,所以就拜托大塚先生来当你的孩子了。”

 大塚就是刚刚的挤奶工。鹿岛真司看着眼前这个身材矮小、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的中年男人,不禁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他的眼神也让自己感到很不舒服。

 “不要担心,真司君,放轻松一点。”前田达夫的话让鹿岛真司瞬间放下了不安的心情,他接过前田达夫手中的女装,有条理地将它穿在了身上。

 前田达夫说:“现在穿上妈妈的衣服,有更加进入角色一点吗?没有的话可以多看看大塚先生,你越看着他,也许就越有母亲的感觉了吧。”

 这是一套简约的职场女性装,A字包臀裙,长条黑丝,小西服,除了裙子过于短了,只勒得住鸡巴之外再遮不住什么,穿上去后屁股都还往外露了一大半。

 鹿岛真司看向眼前正摸着自己大腿处丝袜的大塚先生,刚想躲闪,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止了。

 那一瞬间,许久未闻的紫罗兰香味再次沁入鹿岛真司的鼻间。

 等到紫罗兰花香消失的时候,鹿岛真司眨了眨眼睛,有些迷茫地思考着自己刚刚正在做的事。

 他再度看向大塚,大塚用舌头舔着他的大腿根部,这时的鹿岛真司却完全没有一点要躲开的想法,他温和地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有一种暖流漾在心尖。

 前田先生说得没有错,只要看着大塚先生,就会慢慢地把他当做是自己的孩子。异常的母爱涌入了鹿岛真司的情感,他发现刚刚还有些厌恶的大塚先生现在看起来是如此的可爱,恨不得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摆在他的面前。

 “模特进入情绪了,摄影就位。”

 鹿岛真司坐在道具组提供的蓝布长沙发上,张开双腿任由大塚舔舐自己的腿根,还宠爱地用手细细抚摸着大塚的头,直到把他穿在腿上的丝袜都舔湿。

 “喂奶环节到,我们一共要拍摄两种喂奶方法。”前田达夫的话语传来,“第一种就是正常的喂奶,母亲真司把孩子抱在怀里,让他吸吮你的奶头。”

 大塚连忙爬上了沙发,躺倒在鹿岛真司的大腿上,而鹿岛真司也并起了大腿,解开西装的扣子,搂着大塚的脖子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前。

 大塚边舔还边伸手玩着鹿岛真司另一边的奶子,鹿岛真司的裙子很快鼓出了一大坨,被包臀裙死死裹在了里面。但他浑然不觉,仍是眼含爱意地看着大塚,还轻轻拍着大塚的背。

 身为母亲当然要为自己的孩子提供奶水了,因为小孩子吃奶时总喜欢揉玩妈妈的乳房,自己的胸部又很敏感,所以因为喂奶而勃起,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好,接下去是第二种喂奶方法,我们采用奶嘴来喂奶。”前田达夫拍完了之后说,“第二种方式需要母亲真司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把这个奶嘴型的肛塞插进屁眼里,让孩子吃奶嘴。”

 那个肛塞一下子被丢了过来,鹿岛真司慌忙接住,心里还有些生气——前田先生可真不小心,万一不小心摔坏了这个奶嘴,大塚先生该吃什么呢!

 他先是侧躺着将奶嘴的背部插入屁眼,然后翻身趴伏在地,用腿和腰把屁股撅起,这样从背后看,就是一个男人的大屁股中间夹着一个小巧的奶嘴,荒诞而淫靡。

 “宝宝,宝宝,”鹿岛真司将屁股对向大塚的位置,晃着屁股说,“来吃奶吧,妈妈准备好了。”

 大塚也立刻上前,一个低头含住了那个露在屁股之外的奶嘴。手还不安分地伸进裙子内,把鹿岛真司的鸡巴从包臀裙中放了出来,前后揉搓着。

 “好了,喂奶部分也拍摄完毕,三个主题顺利结束。感谢真司君,我们拍到了不错的照片呢。”

 鹿岛真司仍然四肢跪在地板,他很想站起来感谢导演,可身后的大塚先生还在吃奶,出于那份浓烈的爱意,他根本没办法容许自己打断他,只好保持这个姿势对前田达夫笑了笑:“辛苦前田先生了,希望我……下一次还能和您合作!”

【作家想說的話:】
字数有点爆了,下次我克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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