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从颠倒(BDSM)【完结】作者:咦咦咦

主从颠倒(BDSM)【完结】 作者:咦咦咦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年下受
他是我的调教师,他是我求而不得的奢望。
七年前,我跪在他的脚下祈求他的垂怜;七年后,他跪在我的脚下叫我主人。
我夺得了他的所有权,他成了任我为所欲为的奴隶。我的鞭稍吻上他的脊梁,他的唇舌吻上我的鞋尖。
第一章、这些调教室,这些道具,这笼子,这木马……都是我为您准备的玩具
跪在那里的男人脊背笔直,双手规整地交叠背在身后,赤裸着身躯,面容平静。他是一个不会被烦事所困的人,是以面无表情的时候面容都带着淡淡的善意。一如多年以前。
岁月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我看着他,就像是透过岁月的年轮看着当年的我们,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个表情,命我跪下。
我走向他身前的沙发,就像我和他只是普通的主人和奴隶的关系。他依旧跪在那里。对,他知道的,奴隶跪着的时候不该东张西望,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抬头窥视。他都知道,因为这些都是他教我的规则。用鞭子和木浆,绳索和电击。我看了他一会儿,胸口有些发热。我对他有太多的幻想,现实的不现实的,虚虚实实填满了我的脑海,随着我现在的处境翻涌上来,幻想和现实重合,记忆和场景交叠。
“您的跪姿很标准,就像最初您教我的一样。”
“是,主人。”他应该是听懂了我话中的意思,只是还是表现地规规矩矩。他目视前方,并未将视线上移,没有因为我刚刚的那句话而抬头看我。是奴隶该有的态度。
他太了解奴隶该怎么样了,经他手出来的奴隶各个知礼仪懂规矩,才有那么多主把自己的奴隶送到他手下去调教,才有那么多M求他教导。
这个男人,这个我幻想过很多次的男人,此时正跪在我的身前,挺着胸膛,大腿呈九十度分开,双脚交叠,展露出他的身体。饱满的胸膛,线条流畅的腹肌,两侧的人鱼线,到半硬的性器。
半硬的性器。
他居然跪在我身前兴奋着。
我不愿回想那些我在他脚边求他垂怜的日子,只是此时那些我卑微祈求和他无情拒绝的场景克制不住出现在我的脑海。我曾经多么卑微地,低三下四地求他碰我,回应我的永远是他气息都不会重一下的平淡拒绝:“跪到那里去”“出去”。后来我学会了在他的身边安静,祈求的次数越来越少直至不再。
但是现在,他却跪在我面前兴奋。
我心中不由感到些许荒唐。
我在他身前坐下。拿起手边的文件。那是他的契约书。他的契约书原件被我放在书房,复印品裱上了相框放在卧室,另一份复印品装订起来,现在就在我的手上。
这不是我第一次当主了,从我和他的关系结束之后我徘徊了一阵子不知不觉成为了一个调教师。经过我手的奴隶或者M只多不少,只是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进入了曾经的状态,那个彻底被他征服,苦苦祈求他垂怜的男孩的状态。是以当下我坐着他跪着的这个处境竟给我的心一阵冲击。
好吧。自然是会有冲击的,如果不会,我何必大费周折地把他夺来?我并不否认我一直想着他。
我在他的面前朗读这份契约书。倒不是要告知他里面的内容——我相信他很清楚自己签下了什么——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提醒他他现在的甚至将来的处境。是的,他被一个曾受他调教的男人夺得,但很不幸我做此举并不是出于对他的敬爱。我就会像这个文件上描绘的那样,掌控他。
我完完整整地给他读了一遍,像一个仪式,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他看上去还是这么镇定,甚至显得有些愉悦。我怀疑是自己看错了。我不意外他懂得掩藏自己的负面情绪,奴隶对主人给予的一切都应该感激这一点也是他教我的。但我没想到我现在居然会觉得他心情不错。是我太久没和他面对面接触导致都分不清他的情绪了,还是这些年来他这张容易让人放下戒心的面容修炼得更加精湛了?
“我想您清楚这份文件的意义。”此时文件就放在我的掌下,这份代表着我掌握了他所有权益的文件。这份文件将他描绘成了一个淫贱的奴隶,一个只知道卑微地讨好主人的贱奴。
“是的。主人。”
我笑了一声,蹲了下来,这使我能和他平视。这是让我着迷的面容,我从未在这个角度上看过他的脸。我应该在笑,因为我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的欢喜,但是我说的话可能并不那么友善。我问他:“第二条说了什么?”
他的表情淡淡,仿佛在谈判桌上指出契约里的条例,只是这并不是什么商业谈判的条例,这是一份奴隶的契约书,用词羞辱,语义严苛:“主人完完全全拥有贱奴,并掌控贱奴的一切言语、行为,甚至思想,贱奴的一切思想言行都必须以主人的利益为最高标准。主人可以随意玩弄贱奴的肉体、羞辱贱奴的思想、践踏贱奴的灵魂;贱奴必须完全按照主人的命令及要求,执行的结果必须让主人满意。”
“第五条。”我克制着自己不要在此时去碰触他。如果他真的按此条例来,那么他的身心都将是我的所属物,我有的是时间去使用;如果他不要,我会退回去,一如这么多年来我忍耐的距离。
背诵这个和模板一样的条例对他而言没有什么难度。他跪在那里开口:“贱奴心里有任何的想法都不得隐瞒,必须及时向主人汇报。贱奴不能隐藏自己的思想,贱奴的任何思想和想法都必须让主人了解并交由主人掌控。贱奴应该相信,只有主人才是最了解贱奴的,贱奴必须跟主人分析自己的任何一个想法,相信主人会为贱奴着想。”
我闭了闭眼,才能忍住眼中的侵略性。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契约书上他的签名,他的签名笔锋有力线条流畅,意味着他熟知契约的内容并且愿意遵循。我的名字就在他的签名上方,那是我在拍下他后在俱乐部的证明人目光下签下的。那个时候的我脑中完全是夺得他了的胜利感,过于澎湃的情绪让我感到需要克制,于是只是吩咐让他今天来找我。
这是一份证明了他属于我了的契约。
我睁开眼。他一直看着我,让我有种我刚刚在想什么都被他看透的感觉。我笑了起来,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随意一些:“您想当奴隶?”
“是的。主人。”
“很好,那么我会好好使用你的,我的奴隶。”
我带他去看了这栋房子的布局,厨房、餐厅、客厅、书房、卧室和调教室……他跪在我的脚边,移动的时候四肢着地。其实契约里没有明确表示他平时也要四肢着地像一只狗这样行走,那契约也不是狗奴契约。“如果你不清楚自己的主人的喜好,就按照自己能做到的最好标准来约束自己。主的教导是恩赐不是义务,事事指望主人教导最终得到的只是抛弃。”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会用在他身上。
这栋房子的调教室有三个。一个在楼上,采光度良好,宽大的单面落地窗,双层窗帘,一层蕾丝一层遮光,暖色调的布局看上去像是普通的房间,只是里面的柜子里,箱子里,衣柜里,放的是润滑液、保险套、兴奋剂、鞭子、项圈和性玩具。掀去床上的床单和床垫可以露出下面的横栏,那是一个装得下几个人的笼子。墙壁上做了些手脚,简洁的白色墙可以移去露出后边另一个风格的墙壁,那张墙上镶嵌着环勾,也可以拉伸出不同的固定架,这个房间可以从普通房间到囚禁室切换,我一般在那里调教性奴和宠物,因为他们可以享受阳光、抚摸和束缚。
第二个在中间层,与书房同层,在走廊的拐角处。这里采光度并不是很好,哪怕是阳光正好的日子也不会照耀得整个房间都亮堂起来。这里准备了很多刑器。是的,我在这里调教刑奴,也会用来当其他奴隶的惩罚室。
最后是地下室。地下室放得下大型刑器,比如木马、刑床、开腿椅……也为了捆绑吊放准备完善的器械。这是非常标准的调教室,用来惩戒不乖的宠物或者调教倔强的奴隶都是个合适的安排。
我告诉他这些调教室的位置以及道具的摆放。
我站在调教室里,他跪在坚硬的地面上听我说我的规矩。我告诉他他要在每天早上六点用口舌将我唤醒,告诉他我会用鞭子木浆等对他做临时标记确保他每天都会有我的痕迹,告诉他我在书房办公的时候他要安静地跪在我脚边,告诉他他在三个不同的调教室里有怎样的权利与义务,告诉他我需要他每天晚餐之后就寝之前向我汇报一天的体感与情绪。然后我意识到,我的规矩似乎比他当初教我的还要多了。因为今天他将一人担任我所有奴隶的角色。以往这么密切的控制是给予最受宠的那个奴隶的奖赏,只是他一来就担任了这个角色。
“是。主人。”跪在我面前的他看上去真的很顺从。
我看着他重复我刚刚说过的所有规矩。他和所有向我示好的主转从一样让人省心。懂规矩,会观色。
“离晚饭还有点时间,”我在他面前看了看手表,“去选个鞭子,我会赐予你第一次标记。”
我想他明白我的意思,在告诉他这三个调教室的不同之后我将在这个调教室里标记他,意味着这并不是一个意思一下的标记,甚至会比一般的标记更重一些。一次让他留下深刻印象的第一次鞭打。
第二章、我仰慕您爱恋您崇拜您,作为您万千迷恋者中微不足道的一员,而您……如今跪在我的脚下
【作家想说的话:】
问:主攻吗?
答:主攻
-----正文-----
他爬过去,叼回来了一根藤条。
藤条的伤害较大,伤痕退却的周期长,适合做一个有力的临时标记。只是藤条也很容易造成破皮留疤,并不属于那种“安全”范围。
我手指按住藤条的一头,让它在我手上弯折弹回。这根藤条表面光滑,茎秆弹性尚佳,看来干湿度还合适。这样的藤条不易折断,奴隶也不太会被扯断的藤条划伤。看来他挑选刑具的水平还在。
我看着他,这具身躯,看不出鞭打的伤痕。
他应该是没有经历过。
我心中嘲笑了一下。往往我会令奴隶背对我跪下,用鞭稍划过他们的脊背询问他们的经历,然后宣布他们在我手下的第一场鞭打要经历什么。类似于他的流程。
对。他的流程。那个时候他手上有着我详尽的资料,并不需要询问。他站在我身后向我宣布:“念你之前都你没有经验,这次的鞭打是十下。我要求你报数并感谢。如没有及时报数或没有及时感谢则无效重来。鞭打过程中如果你的身体出现逃避或企图遮挡被鞭打的位置则增加鞭打次数,第一次加一下,第二次加两下,以此类推。听明白了吗?”我甚至记得他当时冷淡又不容置疑的声音,想象得到他高高在上俯视我的神情。我当时背对着他,脑中却是他因为低头而笼罩在阴影里的面容。那时我就会想象他的各种面容与身姿了。只是我似乎独独没有想象过他像现在这样以标准姿势跪在我脚边的模样。
我确定藤条状态良好后挥了两下,那是我顺手的习惯性动作,也是我开始鞭打的信号,我教过的奴隶清楚此时要对被我撅起屁股跪好,而他也知道。
我回忆了一下,这似乎不是我从他身上学来的动作。
他转身趴下,像是收到信号的犬狗,肩颈向前伏在地面,双手交叠置于额前,腰身下陷,臀部翘起,大腿与地面垂直确保臀低正对着我。他甚至知道用小腿和脚尖的力量撑起臀部。膝盖腾空会让姿势不稳加重被鞭打的奴隶的不稳定感和对疼痛的敏感度,但容易将自己的屁股送到更方便主人鞭打的位置。
他此时的姿势让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因为健身而饱满的臀部,可以看到他的饱胀的阴囊和已经挺起来的阴茎。我知道力量用的对,藤条打下去可以挨上他此时性奋的阴囊,我清楚什么样的力道打在上面可以把嗜痛的奴隶逼至巅顶。
嗜痛的奴隶……
我的手腕微转,藤条划过他的阴囊,两颗淫荡的球缩了一下又回到原位,它们前方粗硬的阴茎也受惊一般地弹跳了一下,然后继续肿胀地垂在腿间。
“我想您清楚临时标记的意思。”我顿了一下,我意识到自己刚刚又对他用了敬语,然后装作无事发生一样继续说了下去:“不过我这里再给你阐述一遍,临时标记,是主人对奴隶宣布占有的一种标记形式,和会留下永久性痕迹的标记相比持久时间短,是一种需要主人不定期反复多次给予的标记,是主人疼爱奴隶承认其身份的一种形式,也是主人帮奴隶认清身份找到正确位置的一种帮助。明白了吗?我的小奴隶。”
“是的主人。谢谢主人的疼爱。”他趴在地上,声音因为躯体的阻挡有些闷,但我依旧听出了一些激动的颤抖。
“你似乎很喜欢听我说这些。”藤条一下下点着他的阴茎,他的资本不错,现在更是以一种完全兴奋的状态悬在那里,体积很大很好下手。
“是的主人。”
地下室里响起了我的笑声。我以前应该没有对他发出过这样不屑的笑声,但是他的身体因为我的笑声而激动。
“六十下,记得感谢我。”我说完就挥鞭了。
“是的主人,一!”他的语速在鞭子划破空气的背景中明显比平时快一点,终于在打下之后及时报数,然后气息顿了顿道谢,“谢谢主人。”
藤条的痕迹慢慢浮现出来,一条鞭痕在我眼前肿起色泽加深直到深红。我第一下没有从臀部的最上部或者最下部开始,而是选择了我此时姿势最方便的位置,这个位置我最好打打下去也最猛烈。我并没有用轻微的拍打给他热身。他也在我故意的刁难下表现得训练有素。
我将鞭子移到了稍下一点的位置,藤条与肌肤相贴,告诫这里预示着这个位置已经被我瞄准。
“二!谢谢主人。”
他的阴茎在一鞭下去后很一抽,地下室的灯光下顶端的水光显得明亮。
看来他很喜欢。
两条平行的鞭痕鼓起发出红艳的邀请。他的臀部还有许多位置。我判断了一下,站得近了些。
手持藤条的时候站得近一些可以更方便地给予密集的抽打。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他的身体有些抖,在我眼中过于的诱人,之后的三十六下几乎没给他什么喘息的时间,他的语速变得很快才足以跟上我的鞭打,最后几下他的声音近乎是嘶吼。
“三十八!!!谢谢主人!!!!!”
狂风暴雨般的鞭子在这一下之后没有立马落到他的身上,他抖了一下,慢慢回复到最初最适合被我打的标准姿势,握成拳头砸在地上的手重新摊平交叠在额前,被抽起的肩膀重新伏到地上,额头再次贴上地,被抽得道道红痕的屁股再正正撅起。
我硬了。
我顿了一会儿以平复自己并且欣赏他的伤痕。伤痕主要分布在他的屁股顶端,那里娇嫩的肌肤被抽得肿起,一棱一棱鞭痕或相挨或分隔的模样太美。他在我鞭下颤抖的模样也太美。
还有二十二下,我谨慎地选择落下的位置,因为我确定我刚刚的每一下都伤到他的肌肤无法承受重叠的鞭打,而我又爱上了看他被密集抽打的模样。之后我又给予了他密切的十二下藤条,此时他的屁股已经通红,剩下的十下只能瞄准缝隙。
他在我身前感谢我的抽打,直至报完这六十下。因为疼痛而离地的膝盖再次降到地上跪伏在地面上喘息。他的腰身因为吸气拱起因为呼吸落下,产生一种轻微又让人容易发现的起伏,因此他红艳的屁股也在我面前颤抖着微微起伏。
我没有打断他享受鞭打后的余韵,平静地看着他平复。直到他双手撑起身子转过来爬到我脚下亲吻我的鞋尖。
“你表现的不错。”他再次跪立时我将手放在他的头顶夸奖他的表现,然后把他带离了调教室。
他的房间是我的房间的附属间,里面放的是基础调教用具和药物,我拿了一瓶把他带到了浴室,让他撅臀。
他太清楚奴隶的姿势了,他很快腰腹贴着腿跪在那里,这个姿势高高露出屁股,从背后看去就是一个待操可虐的屁股。
我手上的药水不是什么帮助恢复的药水,但是可以把伤保持在现在的状态不易破皮。水泼到发热的肌肤上时他在我脚下发出了一些从唇齿中流露出的抽气声。
“你这里接下来几天都不能碰东西。不过奴隶本就不需要衣服或者坐。”我的手抚摸在他红肿的屁股上,淡淡的说着。
“是的主人。”他还保持着这样姿势,避免因为改变动作让药物浪费,“谢谢主人赐药。”
一边看了眼时间,此时已经将近饭点。这里的仆人们今天都没有来,我看看他们明天需不需要来:“会做饭吗?”
“会。”
很好,不用来了:“那现在去做。”
“是,主人。”
他确实是一个好奴隶,无论从长相、规矩还是技能方面。
我看着他红着屁股光着身子背对着我料理。其实他很会照顾人,他的房子采光度很好,不在调教室的地方总是有着充足的自然光,记忆里的场景没有阳光的炽热只有安心的明亮,他皮肤白皙在光照下近乎透明,递来粥时画面温柔得像幻想。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需要施虐者流露出照料的一面才会成立的,我迷恋上他自然记得那些他流露出耐心、照料、温柔、守护一面的模样。哪怕我后来也清楚自己并没有入他的眼,其中很多场景不过是我的自作多情,一如被他俘获了心的其余万千人一样。
其实,我不过是他迷恋他的那么多个人中的一个。我还在他脚下的时候就知道他被多少人追捧,被他拒绝之后更是清楚他手下的名单排到了多久之后。我想很多人都幻想过做他的唯一被他温柔以待。不过谁都不过是他的过客,无论是我还是在我之前之后的那些人。
在我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他已经做完了料理。我看着他把一个个碗碟摆放好再次跪爬到地上向我爬来。他本就话不多,在主位的时候说得最多的就是规矩,如今从位就只剩下应声和回答了。
我看着他爬过来绕着我转。他恪守着奴隶不准未经允许碰触主人的规矩,只能这样像一条狗一样绕在我脚边而又不能拉扯我;他恪守着主人不能吵闹影响主人心情的规矩,在这里围着我吸引我的注意又不吵不闹等我我愿意理他。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年长于我的男人跪在我脚边抛弃作为人的尊严了,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衣冠楚楚稳重不已的决策者在我脚下流露出低贱模样了。但他是不一样的。
他不是别人。
我沉默了一会儿抬腿走向厨房。
跪姿是不好拿这些碗碟的,此时我让他站起来他就可以像个奴仆一样端来伺候我,但是我还是选择自己去拿,这样他就应该绕在我脚边继续做一个狗奴。
最后一趟的时候我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新的狗盆,黑色的盆体上没有任何痕迹,有的只是被清洗过沥干留下的干爽。这个橱柜里都是些宠物用品,除了宠物食盆以外还有宠物饮水器,数量不多款式也不多显得有些空挡。其实本来没有那么空荡的,只是一些刻有名字的食盆饮水器不再叠在这里了。
食盆被放到桌角的地上,他也就乖乖跪在那个狗盆前。
乖的就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导盲犬,比宠物犬要多经历许多训练,又没有警犬的攻击性,是剩下温顺。
其实想想我到他手下的第一天可没经历这些,起码那个时候我还是被当做一个人对待的。一边想着我一边把饭菜倒进了脚边的狗盆里。
我摸着脚边的奴隶的头拿出一副温柔的好主人的腔调说:“吃吧。”
第三章、我不会让您被人践踏的。但既然您在谋求凌辱,那还是让我来吧
【作家想说的话:】
【书评提问回答时间】
问:主角被操过吗?
答:没有。第一章“我不愿回想那些我在他脚边求他垂怜的日子,只是此时那些我卑微祈求和他无情拒绝的场景克制不住出现在我的脑海”值得就是这个——当时身为调教师的泽元对主角进行了彻底的调教却没有发生身体上的占有关系。至于原因以后可能会提到……一部分。
-----正文-----
人类的舌头和动物有所不同,所以哪怕摆出一副动物的姿态也不能真的像动物那样饮食。我拿了块毛巾擦拭他占得满脸油渍的嘴。隔着毛巾可以摸索到他唇的稍许轮廓,他的神情平静恬然,看得我有些出神。
……
我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并不是对着他的照片。是真人。
我沉默了一会儿以收拾自己的情绪,之后对他下了命令。我让他收拾好了这里再去房间里等我。而我则会避开他处理一些事情。比如那些包含探究之意的信息。
探究他的信息。
一些人耳洞总是很敏锐,会知道他变成奴隶的事情并且来联系我一探究竟——那些熟的不熟的人总会因为自己的情感或者纯粹的好奇而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变成了奴隶而我又是什么态度。
我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看着那些信息。其实我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拿出一副我就是他主人的态度,但是我最后选择了模棱两可左右其词。因为我清楚我并不是他的主人,或者说真正的主人。
我们不过是一对试验主奴而已。
试验主奴,通过俱乐部里举办的一个拍卖仪式组成一对为期一个月的主奴。也就是说一个月之后我很有可能失去他。
别想着一路走下去。当年的我也是那么想着的,那个时候我甚至觉得我和他的人生已然交集在一起,两人的未来融合不分。事实上是时间一到分道扬镳,就像之前的那段时间不过是我单方面的幻想。
一段隐藏在装出的情感氛围下冰冷的扮演。什么主和奴,什么占有和服从,看上去强而有力的关系不过是有时间规划的角色扮演。我和他的关系。
只不过这次角色互换,但本质却没有什么大的分别。这次不过是因为我在他隐秘出场的拍卖会上刚好在场,又刚好手握足够的分数以抢夺到他。这巧合加运气夺来的短暂的关系,我也清楚延续下去的可能性不大。他把自己放在了拍卖台上,就表示主转奴的时候并没有想过来找我。我并不是他的第一选择甚至第二第三选择。
不过如果再来一次,我依旧会在那场拍卖会上不择手段地抢下他。他也许会成为别人的奴隶,但那个情况不应该是因为我的放弃。起码在他在我眼前套上项圈将绳子递出的时候我不会选择后退一步看别人牵走。
只是……终究有些下不去手。
他是我心中的白月光,高高在上爱而不得的存在。我敬仰着他哪怕曾被舍弃,也不曾想过把他拖入泥潭踏于脚下。
电脑屏幕冷色的光中是我回复的那些词句,我并没有爽快的承认,为了之后这事情成为无人关注的无凭流言的准备——做好分道扬镳后的止损准备。如果他之后不再去找其他人当主的话那段时光的一切都不过是一次隐秘的尝试,一个没多少人知道,知道了也大多不信不在意的小事。如果他拒绝了我之后再找了其他人,这事情被翻出来宣扬——尤为可能被下任当做比试过我的谈资——我就不会再处理他的名声了。
话是这么说。但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我应该不会真的任他被欺凌。哪怕他心甘情愿。
这是不对的,我没有什么资格决定他应该受到什么不应该受到什么尤其是他自己清楚的时候,但是我克制不住。我怎么能任人践踏他?我怎么能看着别人把我心中的神明踏于脚下?如果有那么一个人,我必定会和他拼到底的。说白了,隐藏在对他克制的敬意下的,是我扭曲的爱慕与尊荣。
心里有着对未出现的人的嫉妒和敌意。
我关上了电脑。现在我该去看看他了。之后的一个月里他会是我的奴隶。
然而当我到达宠物室时,理智不可避免的崩塌了一瞬。我的脑中只剩下他白皙赤裸的身躯,以及因为姿势向我露出的后穴——他竟然选择了这个姿势等我。
肛圈的肥厚程度可以看出肛交的频率,此时对我坦露的肛圈宛若处子,还带着润滑液的湿润。
“你倒是积极。”我的声音里带着嗤笑,从未想象过的场景以及他超乎我想象的模样难免让我心情不愉。
他的头低低的抵在地上,我能居高临下地看见他弓起的背部以及中间绷紧的脊椎,而看不到他的神色,只是听到他用那平静的语调回答我:“贱奴希望主人想要使用贱奴的时候,贱奴已经准备好了。”
我走过去绕到他的面前,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拉起来。那是一张平静的面容,只是面到脖颈甚至胸膛的位置都泛着红。这样的他让我感到陌生。我用指尖划过他的身子,判断这红不是浴室里蒸出的。只是我也有点分不清这是他因为羞耻而泛出来的红晕还是因为吐露贱语而兴奋的表露。或者两者都有。
“你很喜欢贱奴这个自称?”我并不喜欢他这么自称。但此时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里不带一丝情绪,以避免对他产生诱导。
“奴是主人的奴,一切言行举止遵从主人的喜好,主人想让奴如何自称奴便如何自称。”大概是我哪里让他发现了我的情绪,当他回答我的时候换了一个接近而变化不大的自称。
“你用名字自称就行了,”向后拉扯的动作让他的脸随着我的手仰了起来,他的发是被造型师精心修剪过的发型,这长于那些普遍的短发,拉扯起来方便又顺心,“至于如何叫得让我舒坦……不用我一字一字的教你吧。”
他过于的敏锐,从我的一句话或者别的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行为中就可以得到许多的信息。只是他的脸上常常平静异常,他得到的信息只会有少许体现在他的回答上:“是主人,泽元知道了。”
他用了真名。
我大概在空白了一瞬才放开了拉扯他头发的手。
真名,使用真名的时候加大的言语的束缚,有更强的影响力,更容易将这里的事情刻入日常的生活。彻底的主奴关系往往是使用真名的,而一般的尝试或者扮演的关系则会用假名,像是一层保护,可以将正常的日常和这里的经历分割开来。大多数情况下是使用假名的。我在他手下时的假名是他亲自取的,伴随着打破我自尊以及培养依赖感的言语;而我离开他之后成为主的名字是我自己取的,带着我自己的定位和规划。如今我让他用名字是为了将他定位到宠物的位置,但没有想到他直接用了真名,对我来说是意外之喜。
我的手指绕道他的身后在他的后穴处划圈,这个动作近乎是把他抱进怀里了。而他依旧淡漠着脸却顺从我的动作窝了进来。我顺手拿过一边的医用手套插了进去,并且问道:“洗干净了?”
“是的主人。”
虽然他这么回答了,我还是仔细地在他的体内巡查指尖碾过里面层层叠叠的肠肉深入内部搅拌。
确实是洗干净了。抽出的手指上只有粘腻的液体,透明的润滑液黏连在手上从指尖到肠道拉出长长的银丝。没有什么仪式,我就准备就地占有他。按着他的后腰把他摆成背对着我伏地的模样,一手拿过安全套。透露出其中形状的真空包装被放到他的眼前:“给我套上。”
他就这我的手咬开包装从中叼出胶圈,低头在阴暗处换到手上。因为背对着我,那双拿着胶圈的手往后伸才伸到了我的腹下,他的角度我的身子大部分被遮掩着,不过他摸索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位置。
富有弹性的胶圈被拉扯开来套上了我的阴茎,那只手又就这套上的润滑液一抹将湿漉漉的液体抹开。我则按着他的后颈把他的头压到了地上,抓着他的屁股挤了进去……
没挤进去。
我:“……”
阴茎顶着的屁眼并没有给我打开,括约肌用力很不好操。
“不想受伤的话就打开你的屁眼让我进去。”
他的双手伸过来抓住自己的臀肉往两边掰开,他用力并不含糊,手指陷入臀肉中,淫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被狠力往两边掰的臀瓣拉扯露出的肛口张开一道缝。但是屁眼被大力掰开里面的括约肌缺依旧在紧缩,穴口一张一张的到底没有张开。
我心中叹了口气站起来去拿了润滑液。润滑液不像手套和安全套,在我家里不是随处可拿的东西,因为我定义我在家里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我想就可以操我的奴隶,而如果奴隶当时没有润滑扩张好那是他的错——所以那本是奴隶应该准备好的东西。而我给他们准备的道具中从不吝啬栓药,内注式还是含咬式润滑液不会少,这样兴致来了却要自己去拿东西来扩张的是许久没有过了。
我回来的时候他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我能看到的只是他身体的红晕下去了一点,看着有些冷。毕竟现在天气也不热他却是光着身子,这房间里也没有铺地毯他就这样跪伏在冰冷的地上。
等过段日子调顺了他就铺上吧。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本来稍有放松的手指继续有力,指尖泛着挤压的白将自己的臀肉狠狠往两边分开拉扯开那紧致的后穴。
第四章、我喜欢看您被我压在坚硬的地面上侵犯的模样,也喜欢看您身附枷锁口带口球汁液横流的模样
【作家想说的话:】
呼~更新了。
-----正文-----
他在紧张。
我给右手戴上医用手套,选择了粘稠的乳白色润滑乳液。这种稠度的润滑液有足够的润滑能力,并且可以直接塞进体内。这适合他此时过于紧张的身体——这些乳液只要插进去就能被收缩的括约肌含住,而粘稠的液体在体内流淌的触感最高好调动奴隶的淫欲。
我想让他在我手下与控制和凌辱一起,感受性的欢愉。
将润滑液涂满手指,足够的浓稠度使得它可以在手上附上厚厚一层。我并不介意这些乳液随着手指的插入多数被阻挡在体外,甚至仍由它们流淌下来。
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从他的肛口开始缓缓淌下,舔舐他的肌肤,挑逗人体敏感的性感带。是的,这看起来很像精液,更何况粘液的一头连着后穴的内部,让他看起来就像是被灌精之后含不住精液的精壶。
人体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它会给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反应找到合适的理由,不管这个反应是它自身产生的还是外界给予的,它都会给自己寻找一个看似合情合理的原因。那么人体是如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后穴里饱含粘液并且弄得自己屁股湿湿嗒嗒还往下滴水呢?嗯,巧的是它还真不会归因到有人往它的屁眼里塞了润滑液,还让那些粘稠的液体在它身上流淌。
是的,人体判断自己发情了,它会判断自己正处于屁股里包含淫水,屁股上淫水乱流的状态,并且调动全身达到符合这个状态的标准。
这就是人体,一个聪明而精密的机制。
我一边继续爱抚他的肠道与穴口,一边闲谈一般地对话“第一次?”
他的身体在我的手下蜷缩着,脊椎弯曲幅度的变化使得含着我手指的肠道也变换了角度。他没有马上回应我,也不知道是因为大脑受到的纷杂的信息还是因为在斟酌我的问题。于是我将裹着粘液的手指抵着他的前列腺挤压按动一边继续问他:“傅泽元,现在在玩你屁股的人是谁?”
他被我激地弓起了身子,手指几乎抓不住臀肉,肉眼可见地松开了手指让被强制分开的臀肉弹回去夹住了我的手指,就像是想要以此拒绝我的侵害一般。然后修长的手指在雪白的屁股上像弹奏乐曲一般伸出勾回,再次将那肥厚的肉抓在了指间拉扯开来。他回答我:“是您,我的主人。”
我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于是加大了欺负他肠肉腺体的力度,一边好似漫不经心地问:“哦?那是被我玩你来得爽,还是上个玩你屁股的人让你来得爽?”
他的屁股里已经被我灌入了足够多的粘液,在我的指尖黏黏糊糊的发着水声,手指的动作常常拉开他的穴口,不经意见往里面塞了不少空气,使得他的屁股咕叽咕叽地叫得响亮。他的十指掰开屁股让我玩弄,跪在那边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晃动,一边收缩后穴吸吮入侵的异物一边说:“没有,只有主人玩过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只有主人玩过。”
“嗯?是吗,”说话间我插入了第三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搅拌得更加畅快,“我对你的前几任主人也挺好奇的,什么时候和我说说?你现在说也可以,说说看他们是怎么玩你的?”
更加过分的玩弄使得他带着呜咽软下身子,刚刚弓起的上半身再度伏在地上,偏偏腰肢再次被唤起,摇晃着配合我在他体内作乱的手指。他的吐息已经变得配合我手中的动作,而我不规律的动作使他的呼吸也时快时慢,这严重影响了他大脑的思考,但他偏偏必须回答我的问题——真能使我更容易得到真实的回答。他说:“没有别人。没有……唔。只有……主人您…一个。泽元只有主人您一个。”
手指的拷问缓慢下来,温存地碾压过他体内的腺体,爱抚黏黏糊糊的肠肉。
他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颤抖着从唇齿间流露出呜咽。乖巧的就像是某种小动物。只是小动物是在主人挠下巴的时候发出呜咽,而他则是向我敞开穴肉让我爱抚他的体内。
“怎么?喜欢被玩这里吗?”缓和下来的动作像是事后的温存,让人更好回味与消化刚刚的快感。气氛正好,好揉着他的肠肉询问他的欢愉。
“是……的,哈……主人……”他的声音里染上了性感的喘息,红晕在他的身上格外明显,吐出的炽热气息将他脸侧的地面染上了一层白雾。强制的异物玩弄让他的身体偶尔失控,然而我并没有提醒他的动作失了标准。相比更为标准的姿势和彻底的服从我更愿意看他被性欲折磨在痛与乐中沉浮的模样。我更愿意让他感到无助,而不是可以控制。毕竟我要的是从他的体内玩弄着他拷问他让他软着身子求饶坦诚,而不是要他在我的逼迫下还能保持着标准的姿势清醒的大脑。
其实此时的扩张已经足够,但是我还没有享受完他的反应。手指被温度略高的肠道包裹,在里面作威作福还被讨好。在弯曲指腹挤上足量的乳液然后塞入,或者用两指撑开他的穴口放里面倒下粘液。我并不在意浓稠的液体在他体内推挤时他是什么感觉,只是偏爱他用肠道吞吃我给予的粘液的模样。不得不说,这个色泽的润滑液有着出色的视觉效果,而且他掰开屁股用屁眼咽下那些乳液的模样也可口异常。
当我再一次把浓厚的液体塞入他体内时已经无法明显感觉到将他体内本有的乳液往内推挤的感觉了,这表明他的身体内部在我手指无法触及的地方也已经被挤满了粘液——被深深侵入并让那些浑浊的稠液在体内缓缓流淌入侵肠道的褶皱并在其间划过。
今日并不打算用润滑液和他玩灌肠的游戏,达到此时的饱和度已足够。我扶着自己充血的阴茎对着这个张合着的湿润穴口挤了进去。
“啊……主人……主人……”伞状硕大的龟头顶入凹陷的穴口,进入肠道,挤压他的内脏,逼出他的呻吟。他的惊叫有些微弱,带着压抑产出的喉音,类似于睡梦中的吟叫。挺不可思议的,他在这个时候脱口而出主人二字。这种反应就像是他在脑中幻想过很多次一样。这不是出于规矩做出的标准回答,所以加强了“我已占有了他”这个情况的真实感。
他啊,早年成名,多年不败,是多少人心中的指路灯。现在却在我的身下表现得像是一个乖巧生涩的新人。
真是诱人。
“啊哈……主人……那里……嗯……那里还要……”
“舒服……超舒服的……“
“唔……可以……好的……”
他表现出不可思议的配合与坦诚,叫得像个买屁股的淫娃。天知道,此刻之前我甚至无法将他与呻吟幻想在一起。事实上我已经准备好看他压抑一切反应,表现得像是无法被融化的寒冰一般的模样;做好了要我一步一逼迫,深深羞辱狠狠作弄,才能让他不堪承受地皱着眉头泄露些微鼻音的准备。
当我把他转过来的时候,他含着泪水的眼眸在暖色的灯光下是那么明亮。明明没有对他用什么凶恶的手段,他的泪水却在脸上刮过道道水痕,潮红的身体布满汗珠。我讶异于他竟然是这种反应明显的身体,以及他吐露的言语如此柔软;一边准备进一步的侵犯。
我此时才把他抱上床,看到他被压得通红的膝盖与手肘。其实并不是怜惜他在地上承欢——我喜欢看他被我压在光洁而坚硬的地板上侵犯——是因为床头柜里有我之后要用到的东西。
他喜欢道具。这是我得到了他的性癖答卷时才得知的事情。
他当主时,其实很难看出他的性癖喜好,因为他总是那么冷静淡然,就事论事。他的调教与其说按照他的喜好来,不如说完美的按照每个奴从的资质来。就好像能够勾起他兴趣的只有开发和调动奴隶。他善于无性调教和禁欲调教,甚为懂得如何吊着奴隶的胃口,能把看不起性交的奴隶吊成看见他听见他的声音就能发情的淫奴,也能把脑中只有性交的淫奴吊成能从其余行为中获得巨大满足感的奴隶。于是他自身的喜好便更加难以捉摸。
真不可思议,我曾努力琢磨的东西就因为一张答卷而清晰地摆在了眼前。我不用担心那是虚假的消息,因为我有足够的缘由去一一验证。就像现在这样拉过锁链铐上他的双手与脖颈,塞上口球,夹上乳夹,然后将尿道棒塞入他的阴茎。我可以将各种道具加于他的身上,也可以命令他配合与求欢。
他的手最后的自由时刻是扶住阴茎,用手指掰开前端的缝隙,让我把银色的钢珠棒借着润滑液与尿道球腺液塞入其中。
第五章、您知道,在这之后您会何等的渴望我,祈求我
【作家想说的话:】
我的微博是“没错是我咦咦咦”
QQ群是“咦咦咦建了个群”174471088
欢迎大家来找我玩~
-----正文-----
这是一个封闭的房间,这个房间里只有两个东西,一个是插在地上的钢柱,一个是悬于铁柱上方的负重钩锁。
钢柱是专门用来插人的钢柱。钩锁是专门吊人的钩锁。
这个房间叫做幽闭室。你知道,幽闭是多么有效的调教手段。他就在这个房间里。被我开苞之后,他就被我至于此处。
他被我插到钢柱上。钢柱上插上仿真阴茎,那是一根以我的东西为原型的阴茎,此时正深深插到他的体内。这是他此时唯一的支撑。这根钢柱的设计是插着人的屁眼把人举起来碰不到地。他也不例外,此时他只能被迫将钢柱上的阴茎吞吃到底,摇晃着腿依靠阴茎根部小小的平台支撑——只有吞吃到底的时候,才能碰到那一块平台,得到短暂的喘息。他的双手被绳索捆绑在身后,吊在头上的锁链上。他身后的绳索会确保他被吊在上面不至于落下。不过对他也没什么帮助就是了。当他苦闷地收缩后穴,与平台接触的一小块地方被压得生疼的时候那吊索可不会帮他。他只能自己动作着,努力逃离着痛苦的压迫。
黑色的眼罩遮住眼睛,透明的唾液从口塞的缝隙间流下来,在他的身上布满晶亮的水痕。感觉剥夺。这是他此时在经历的事情。眼罩剥夺了他的视觉,而这间特制的房间里,不会有风的流动,也不会有声音,口中的口塞压住他的舌根不给他说话的权利的同时,也让他的口中感到麻木。他此时能做到,只有哼声给予自己声音的刺激,或者等待打桩机的开启,阴茎在他体内的抽插是他唯一的救赎。对,这根钢柱也是一个打桩机,平时插在上面的阴茎伸出可以插进奴隶的体内,开动的时候它所插的阴茎就会缩进伸出,可以模仿人的频率也可以快成打桩机。被这根钢柱操哭的奴隶不知有多少。
此时这根钢柱被我设置成了随机启动。而他在这上面已经呆了一天了。
感觉剥夺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它会让人感到恐怖,甚至产生幻觉,这种幻觉会先随着时间的加长而加重,变得越来越魔幻,越来越可怕。这个时候,刺激是唯一将被剥夺感觉的人从幻觉中拉出来的救赎。有刺激,他们才不会被那些恐怖的幻觉俘获。而此时,所能拯救他,帮他远离恐怖的幻觉的,就是那不定时的道具启动,那根会在他体内抽插的仿真阴茎。
为了确保他的身体健康,他口中的口塞内部储藏了足够的营养剂。我的设定是当到达一定时间的时候,可以随着深插在他体内的道具抽插将营养液灌入他的喉口,这样可以确保他的营养摄入,不至于脱水或者其他的一些不良反应。同时,因为这是伴随着他的体内道具的抽插而进行的,所以对他的大脑来说可以造成一定的刺激,形成回路。也许不足以达成“挨操才有食物”这样的回路,但对于正缺乏刺激的他也可以当做一种奖赏,当这种奖赏和挨操相配的时候正是促进他对挨操上瘾的手段。
让人体对一件事情上也是一种非常容易达成的目的。只要将某种刺激与快乐链接。更何况,性本身在脑中产生的回路就是上瘾回路。人体本身就会对此上瘾。
看看他此时的情况,哼叫着在上面摇摆着身体。也许这不是他的本意,却是机智的做法。被剥夺了感官的人会极度缺乏刺激。他不会不知道我手段的意义,但他却无能为力。面对这一手段的唯一解决办法就是制造刺激,才能避免精神的痛苦。我已经明确我给予的刺激就是让道具操他。但这种坐以待毙时间不定的刺激有时候并不能满足人类的需求,尤其是当他本身对挨操没有多大的心理障碍的时候。有心理障碍强的奴隶被操一次之后需要做许多的心里斗争,导致这种刺激对他们来说一次就可以消化很久。但是没有心理障碍的奴隶来说这只是感官刺激的一种,是和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嗅觉一样的普通感官觉,所以当剥夺了其余感官的时候他们对这唯一刺激的需求量也就会大许多。而不定时的操弄会使得他们感到缺乏刺激。这也是他此时的感觉。当然,他也可以自己制造刺激,只是此时的他能靠自己获得的刺激不过那几种:靠摇摆身体享受绳索捆绑的触感、靠哼叫给予声音、自己起伏身体吞吃肉棒的触感。无论哪种,我都喜闻乐见。
感觉剥夺会让人失去对时间的掌控力。我特意将投喂设定为六次,间隔各不相同,加上随机时间操他的道具,混淆他对时间的判断。失去对时间的掌控力会让人变得软弱。
他上一次与人说话是我撩动他脸侧的碎发向他宣布我将对他进行幽闭调教。他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只是那双眼睛带着一些复杂的情绪闭上,亲吻我的脚尖表示接受。
现在一天已经结束,我来看他了。我开启了他的眼罩,设定成了当我进来的时候,会自动打开。我做这件事的同时,填充了他口塞里的营养剂。他看着我,他的眼非常通透,带着乞求的眼神,而且还有依赖和依恋,分不清是何原因产生的泪水,聚集在他的眼睑之中。我笑着安抚了他,用手揉弄他汗湿的发,划过他赤裸的身躯,然后把这些事情做好离开。他会看着我的身影离开这间房间,眼罩会再次启动,他的世界会再次回到黑暗之中。这之后,他体内的阴茎也不再不定时抽插了。他失去了来自被动可得的所有刺激。
他会不会怀念原来不定期震动的的阴茎?答案是肯定的,他肯定会怀念,哪怕他的理智不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什么都得不到,直到我第二次来。
距离我上次来已经过了一个白天。当时是早上,外面是晚上。不过这已经够了。他已经在长时间在静寂中感受黑暗。这是他第二次看到我。我不确定他有多久会发现我的意思,不过介于他是一位如此资深的调教师,应该不会多久,或许一开始那就清楚了。他会发现每次我来的时候这个眼罩都会打开,我是他唯一的视觉能够看到的东西,他的大脑会知道,我的到来是他的希望,我是他的光,是他可以看到的这个世界的模样。哪怕他本身知道这个是谬论。知道这个是谬论又怎么样,他的大脑会记住这个链接,将我和希望链接,将我和快乐链接。这就是我给予他的链接。对我上瘾。他不是不能消除这个链接,做一个链接消除就可以完成。只不过链接消除需要他他想离开我去做,而在这一个月里,他是没有机会了。
这次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平静,在剥夺了更多刺激之后不应该是这样的表现,除非他做了什么。比如从外面看不出来的一些行为,比如脑内的丰富而有条理的思考,那么确实会这样。这次我依旧爱抚了他的发,微笑地告诉他我对他乖巧的接受我的调教感到满意。
之后我睡了一觉,他来说可能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因为他此时依旧处于被剥夺的环境中。他知道我会再去却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去看他。这样会将他对我的期望拉高。
早上的时候我欣赏着他被捅在空中的模样整理着装,那里装着监视器,连接着我的屏幕。他不能经常看到我,我却可以随心所欲地看他。一切妥帖之后我才缓缓步入幽闭室中。我进入那个房间的同时,他的眼罩也打开。他迟疑了一会儿,带着那种长久不受到刺激而麻木的表现,才迟迟转过来看着我。不需要过多的引导,带着光与声音出现的我就是他注意力的中心。我走近他的时候,他可以听到我的脚步声,我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有和他说话的声音。我看着他,看着他胸膛上那些唾液留下的痕迹,和身上绳索的勒痕。聪明如他,必定知道,此时为了防止自己因为缺乏刺激而精神痛苦,只有按照我设定的那样在阴茎上摇晃哼叫。
这次我来,打开了面对他的屏幕。我想让他看见我的时候就会显示我的模样,用时他的眼罩会打开,体内的阴茎会抽插。他这具缺乏刺激的身体和神经,在看到我的一瞬间,会得到足够的刺激,抚慰他。他会依赖上这样的刺激,也会依赖上我。我在等待着,再过三天再去看他,从那天开始,我可以亲自给他喂食了。
第六章、您身上有听话的好宠物的味道
【作家想说的话:】
博泽元超听话,实力派讲述调教师大佬(他自己)的成品是什么水准
-----正文-----
【“主人,您……¥%&*……我…#…吗?”模糊的语音后,那双冰冷的双眼俯视脚下说话的奴隶,里面凌冽的意思不言而喻。我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一个狼狈至极的身影,那是一个努力摆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却被一次次拒绝,最终认清自己不过是在对方眼里一个可有可无,甚至比不上大多数奴隶的存在。】
我做梦了。
醒来之后我看着和梦中并不相同的天花板慢慢调整自己的状态。那个梦太真实了,因为那些本就是真实的事情,那就像是我回到了七年前的时光里……活在那个时光里,痛当时所痛,苦当时所苦。一腔爱恋,求而不得。当时的感情贯穿过去与今日,从未变过,才让我差点迷失在过去的时光洪流中未能及时归来。
我还抱着和当时一样的情感。但我也不是当时的我了。
我站起来,走到卫生间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时间是不会倒流的,只会不紧不慢地不断前进。镜子中倒影出的人影已经不是梦中那青涩活泼的模样了。那时的我刚刚成年,一帆风顺的人生从未受过任何挫折,觉得自己什么都做得到,什么都的得到,理所当然地享受那些被自己吸引过来的目光,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必定会被喜爱。但我没有得到他的喜爱。
他不喜欢我。
当他用冰冷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我没有意识到;当他用鞭稍拒绝我的请求的时候我没有意识到;当我摆出无往不利的神情祈求他却失败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一点;当我看到他将从未给予过我的宠爱给予了其余的一个又一个奴隶的时候我意识到了。
他不喜欢我。
那个时候开始那张从不知道失败为何物,不知道困苦为何物的面容就开始了悄悄的改变。当我最后走出他的领域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的时候,这样的改变已经明显到能被我身边的人发现。
“我操!你干啥去了。怎么几个月不见变成这样了?你不会被林家大哥附体了吧。”
“不是吧,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一副明明当当的当家人的模样。你是被你家老爷子隐了身份扔底层历练去了不成?不对啊,你家那态度,要历练你也舍不得让你隐藏身份啊,咋能把你整成这样。”
“不会是失恋了吧。哈哈哈哈哈哈那可还真是痛苦使人成长,不会是体验了一把被女人甩还追不回来的感受了吧。”
“哎嘿嘿嘿,还别说,挺有当家人的风范的。兄弟几个以后出去撑场面就靠韩少你了。”
“呸,以前也靠韩少的好吧。”
……
我不知道,但他们说我变得很明显。后来和我打闹的人少了,安静听话的人多了。除了得不到他的爱怜,其余的地方似乎都更顺畅了。
只是如果那是得不到他的喜爱的补偿,那我宁愿不要。
可惜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给任何人选择用自己得到的换得不到的东西的权利。
我看着眼前的精致。现在镜子中的脸和当年还有着相似的轮廓,但长久浮现在上面的神情很大程度地影响了它的模样。
此时镜子中的面容才是我的,而不是梦中镜子里反射出的那个模样。我不是那个梦中苦苦哀求的男孩了。
我对着镜子慢慢整理好仪表,吃完早饭后带着一碗粥前去看他。
对,他就在那个幽暗的室内,只要我想就可以去看他。我和他的关系如此近,就像当年一样。
真巧。
如设定的一样,我进入的瞬间他的眼罩打开了。他流露出了睡眠中的人被阳光唤醒的反应,睁着眼看着被光照到的前方慢慢收取发散的意识。然后转向我。
他看向的是我的面容,就好像他已经习惯了看着我一般,他此时的反应与神情让我有种被他爱恋着的错觉。真是让人着迷的错觉。
我单手摘去了他的口塞,任由内部做成阴茎模样的橡胶物件在他口内抵着内壁刮过,龟头的形状在他口内因为冠状沟的存在卡在口腔边缘,然后随着皮带的拉扯将他的嘴撑得变形然后猛然弹出,带着晶莹的唾液。被堵塞在口腔内的唾液被这样的动作带出将他的下颚浸染,并且慢慢往下流淌。我透过他被撑得近乎定向的口看他努力抬动红舌的模样,直至他慢慢恢复对麻木的口腔的控制力,抬起被撑开了几天的下颚,用有些含糊的声音对我说:“谢谢主人。”
我向来不在幽闭室久待,这里自然也没有准备椅子。此时我却想拉来椅子坐下来,对着此时这般模样的他慢慢说话。但我只是走近了些,捏捏他因为保持这个姿势睡觉而容易酸硬的后颈:“谢我什么?”
他的眼睛不像我记忆中的冷漠,而是如泉水一般带着清冽的柔情。这是一种介于柔顺和依赖之间的神情,让我放松警惕,像爱抚膝上的猫一般抚摸他的身躯。而他也温顺的像是家养的宠物,在我摩擦过他的敏感点的时候会追随我的手掌,会流露出惬意的神情,会拿自己的身体蹭我的手心,一边说:“谢谢主人愿意调教泽元,愿意来看泽元,允许泽元看到您,愿意为泽元费心。”他那双眯起带着水润的眼看上去只有真情。
他的表现就像是模范范例一样乖巧懂事,又懂得讨取欢心。谁会不喜欢这样一个被你凭借自己的喜好进行了多日放置玩弄幽闭监禁后还乖巧地讨好你并对你表现出尊敬与爱戴的奴隶呢。
我近乎沉溺在他的乖巧里。而我并没有将自己从此当中拉上来的准备。
我享受着他的乖巧,享受着对他的控制。这真是让人心安又上瘾的感觉。当我用拇指抹开他的嘴唇的时候,他依旧用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我,就像我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一样。事实上我似乎已经对他为所欲为了。我占有了他的身体,又将刚刚被我彻底操弄过的他捆绑放置在了这里,一连几天的不见天日,一连几天的剥夺给予。
我在他的眼神中靠近他,近乎就这样吻上他的唇,却在距离几毫米的位置上停下。我能感受到我的呼吸吐到他的脸上被回弹至我的肌肤上的感觉,这是一种近到粘稠的距离,这是一个两个人连呼吸都交融起来的距离。但是我只是保持在这个距离上,好像我在是来轻嗅他脸颊上的气味一样。就好像我没有差点做出恋人一样的举动,而是单纯想要像领主检查自己的封地一样检查一样我的所有物一样。然后我笑着告诉他:“是听话的好宠物的味道。”
他乖顺的回答我:“谢谢主人的夸奖。能得到主人的夸奖是对泽元最好的赏赐。”
第七章、您的控制力如多年前一样精准
他确实听话,听话的就像是被调教好送来,主人只需要享用的娈宠。
瓷器的汤勺滑过他略显干涩的嘴唇,看他咽下被煮的稀烂的菜粥。这与之前的营养剂不同,不是严格按照人体所需搭配的,所以必然经过完整的消化系统,最终吸收完营养遗留下残渣。我擦拭他的嘴唇,脑中勾勒起他之后的模样。
和之前不同,此时的他被松开了口塞,取而代之的是天花板上降下的钢柱,钢柱头上套了橡胶阴茎,逼真的马眼处被钢柱中的液体湿润,微张的小口会时不时滴落液体。
水,一种人体所需,可以缓解很多人体的不适的液体。真希望他可以多喝一点。通过吮吸他口中的阴茎。
幽闭室沉重的大门再次关上,中午十二点,我会准时踏入。
正午,我看到了面露隐忍的他。
他没有多说,我也就没有多问。我将手中更加稀稠,量也更大的菜粥慢慢喂进他的嘴里,对他越来越明显的隐忍表情熟视无睹。
他到底是没有开口求我。
“你不会经常看到我的。”我将汤勺放回到瓷碗之中,瓷器碰出清脆的微响。
“别苛待自己,渴了就多喝水。”我甚至特意站到了钢柱的后面,让上面的灯光打到了我的脸上:“人体一天需要摄取一升的水。”
为了避免人工光照在昏暗的环境里对人眼的伤害,钢柱上的电子屏幕一般情况是关闭的,只有有人站在屏幕之前的时候它才会感应到,显示奴隶目前的吸水次数以及量。
我这是下了命令了,对他来说十分艰难的命令,于是他开口了:“主人……”
往外走的步伐停下,我转头看他,好像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我一样。我背着光,光线从我身后打来照在他的脸上,昏暗的光线中他立体的面容被打上了明显的明暗,显得更加俊朗。他终究是开口了,眉宇间流露出祈求,语气卑微而诚恳:“主人……请允许泽元排泄。”
羞耻使他的言语缓慢如低语,我其实很满意,却特意转身问:“嗯?”
他低眉顺眼:“主人,请准许泽元排泄。”
他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解下他的束缚,当我的手碰触到他身上的绳索的时候他表现出了惊讶与害怕。
“唔……”已经吞没阴茎许久的身子被从上方拔下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呻吟,眉间微缩,双眼紧闭。被束缚太久的身子哪怕有我特意留下的一些活动空间依旧会让他感到全身的不适,刚刚被解下的他几乎瘫软在我的怀里。
我抱着他蹲下来,慢慢揉捏他的四肢和躯干,直到手下的肉体呈现出恢复控制力的软硬。
“好点了吗?”
“嗯。”他顿了一下,补充,“是的主人。”
我取出项圈在他的脖子上收紧,并取出缠绕在钢柱上的锁链扣上项圈上的环。当我缩紧那链锁拉扯的时候,他脖颈扬起,流露出脆弱的线条。
我牵着他,就像牵着一条狗。我在门口停顿了些许,等待他习惯久违的光亮,继而继续前行,到最近的盥洗室。
明亮得可以反光的墙壁,正对洗漱区的落地镜子,在墙壁上排好的盥洗工具。他在我脚下跪立分开双腿,让我讲导管插入他的尿道。当他放松让管子直插膀胱的时候,淡黄色的尿液流入透明的管道。我并没有再用这些液体做什么的准备,所以它们的另一头直通下水管道。我看着他问:“知道怎么尿尿了吗?”
他的脸保持了一秒的平静,然后在闭眼到一半的时候睁开看着我:“是的主人,泽元知道了。”
他平静的就像刚刚要他从此只能在插导尿管的时候尿出来的决定是多么稀疏平常。
时间平静的流淌,直到他体内只能导出淅淅沥沥几滴而不再顺畅流动,我关闭了通向下水道的阀门,拉过上方的水管接入稍上一点接口处,将干净的水流灌入他的膀胱。
他的身材很好,导致膀胱肿胀的情况容易观察。水流将他的小腹撑得平滑,他却一声不吭地闭上了眼。他平静的面容就好像我将他玩坏了也无所谓。我卡着他身体极限的模样关闭了阀门。我看到他此时正好睁眼。他是现在才准备请示吗?说话不用时间?被灌得过分饱胀的腹部上他的唇失了血色,他的眉间却平静的像是受难的不是他一般。
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请示,我看着他平静的面容渐渐透出苦闷,双眼开始因为痛苦眯起。
我是直接灌了八百毫升,被定义为膀胱最大容量的程度。精密的仪器不顾人体超过五百就会产生疼痛的压强,硬生生将最大容量的液体灌入了他的体内。他倒是一声不吭,是真不怕被玩坏吗。
确实,他做主的时候向来不喜欢从求饶,他会说给予什么、给予多少、什么时候放过,都是主决定的,从只要承受和感恩。这套理论在外面可不适用,不及时给予反应很容易让动手的人越过极限点而受伤。但这只要在他身上就没有事,他的观察是不依靠从的言语的,他可以给予在敏锐观察力下安全的精密而强势的控制,也可以在之后列下详尽而精准的各项数据以供那个从下任主参考。但是。真是愚蠢。他以为所有主都和他一样吗?他拿着自己的那套要求做从去面对没有他敏锐的主,只有伤痕累累的下场。这里这么危险,稍有差池就是不可挽留的永久性伤害,他这个态度不需要碰上性子暴烈下手没轻没重的,普通的主就可以把他玩残。真要超过了极限怎么办?
我故意让他忍得久了点,久到冷汗从他的两鬓流下,久到他的身体在颤抖,然后我不还好意地抚摸他的腹部问他:“慕残?”
慕残分为慕残者、扮残者、自残者。我对他关注这么多年,是从未见他有这种癖好的,性癖问卷中他也未作答出这种性癖。他真的喜欢残疾或者希望自己残疾的可能性不大,我这么问,是想确定他到底把这次的调教卡到了什么地方。是一次性的尝试,还是为了体会想要的被控制感可以完全的放任;还是他确实是想要彻底放弃所以的责任,觉得就此残破不堪也无妨。
他看着我,体内的痛苦让他看起苍白而脆弱,但是他笑了,他说:“不。泽元只是相信主人有分寸。所以,主人给予的,泽元都可以承受。”
还真是敢说。
我不认为我和他之间的信任度已经达到了这个地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换位思考我是决然不会说出这种话的。从七年前意识到我在他那里的定位之后就不会了。而他此时又凭什么这么说?我可清楚我现在表现出的情况:我和他并非全然陌生但也差不了多少。谁是他的主他都能如此顺贴?刚刚入圈的新人都知道要找个合适的主人再慢慢妥协。这个世界向来悲多欢少,遇到真的可靠的人实在难得,哪个不是前期慢慢观察后期慢慢磨合,一点点转移控制权的。理应见多了诓骗、伤害、反悔的他胆子可真够大的,一些看似普遍安全的玩法和永久性伤害很多就一线之隔,我现在就可以……
我不会那么做……
脑中将那些事物都过了一遍,却不得不承认我不会这么做。我又回过来品味他那句话的意思,此时却变成了恰到好处的示好。
我半垂下眼,脑中开始过滤这几天的情况,嘴里命令道:“排出来吧。自己控制流量。卡到一格排一百毫升,三个四百毫升,一格两百毫升,最后全部放开。”
我相信他的控制力,看着他遵循我的命令在极具饱胀的情况下看被限流的液体十分缓慢地流淌出现,缓慢地如同滴漏,然后打开三格,内部的液体在管道中较为缓慢的流淌,然后被再次限流。最后的一百毫升才是最难过的,虽然全部放开了,但刚刚被撑到极限的膀胱暂时失去了足够的挤压能力,能感到膀胱中尚有液体残留但导尿管中的液体流淌的并不顺畅。他是一个听话的,不会任由难以流出的液体残留。他垂着眼按压腹部,手上带着我熟悉的精准。
七年过去,他的很多行动中还带着熟悉的影子,很多时候他的面容都乖巧的像个娈宠,但偶尔会流露出令我熟悉的冰冷,就像他现在的神情,高高在上的平静。他的面容平静地像是在修管道,带着修不好就换新的的冷淡,却是对着自己的身体。曾经他这个表情是对着我的,我甚至以为那是摆出的架子,后来才发现那是真心的流露,毫不作伪的不在意。
我其实可以站起来看着他的,最后却选择了坐下,背靠在冰冷的墙上,看着他对自己的身体都表露出控制精确的冷静。
是什么让这样一个人放弃了主的位置?他又在这里追求着什么。
第八章、意外来信
我收到了一份匿名的邮件,言语中充满了挑衅,一副高高在上掌控全局的模样,大写的加粗黑体字逼问我:“你了解MORTIMER吗?”
Mortimer是他的假名。我考虑了一瞬,打开了特定的电脑下载了这份邮件里的附件。
那是他的调教视频。
被他拒绝后我依旧会关注他,但调教视频因为牵扯双方隐私所以很多不会外露,我也没有变态到这都要刨根究底的地步,所以现在这些视频我都没有看过。
都没有。
这就有点巧了。
这说明对方筛选掉了外界可以找到的他的情况。那这些视频又是如何来的,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尤其是这些视频的主角除了他以外都是不固定的。
专业的拍摄手法和灯光设计,明显不是偷拍,里面他调教的人不止一个,所以这些视频不是发邮件的那个人的,或者发邮件的不是一个人。而视频里的他,确实和一般能看到的他不一样。
黑暗的环境,深色的服装,和我记忆中总是穿着浅色服装在阳光充足的地方看书工作的他不一样。视频中他的手法也和我记忆中的他不一样。
在我的记忆里,他擅长的是教导,常用的是放置,比起一施虐者,他更应该归到控制者和引导者的角色中。当我还在他手下的时候,也见过他其他的奴与M,也见过他调教他人的手段,基本上也是这样,训诫、教导、惩罚、奖励。而视频中的人,用的是不同的手法。那是一个精于技艺的施虐者,钻研于如何以最小代价的给予对方更多的痛楚,手法老道,面色平静。视频中的他还是那副让我熟悉的面容与神态,那掌控了一切的平静和平静下的冷漠。
我在椅子上换了一个姿势。其实在这之前我没有考虑过那些关于他我未知的区域。毕竟我也没有叫人全天候跟踪监视他,也没有说要知道他接触的每一个人叫什么什么来历,所以他身上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工作上、喜好上、家庭上、调教上。而且他在视频里虽然调教手法有些差别但本人的表现却没什么大区别,也算不上什么特别的事情。
至此所有视频我都下载完毕并且看完了,我等了一会儿等到了那通电话。
“喂?……哎,没有攻击,也没装病毒。”
是的,我怀疑这封邮件的附件里夹带了些什么所以联系了电话那头的人:“对方的地址呢?”
“就你那城市乐德街79号。具体什么人要等我给他们那送个快递。”
“多久?”
“那取决于你的诚意了是不是,你诚意好呢,三天,你诚意不好呢……”句尾的语速缓慢,直至停顿。
“嗯,我看看你的快递什么时候发货。哦,快则……”
“三天!就三天!”伴随着敲击键盘的背景音,电话中断。
乐德街79号,是俱乐部的场地之一。
我靠上椅子的后背看着眼前的屏幕,屏幕中的他一如我记忆中一样,宛如神邸。
血液爬上我的脸颊带着点酥麻,所以我将去看他的时间往后移,直到我平复下来。
我该去看他了。
黑暗的房间有着和视频里相近的氛围,竟让我产生一瞬角色倒错的错觉。
那一瞬我站在门口,看着他面向门口裸露的白色屁股,其余的部分隐没在墙壁里。
黑暗是最好的掩护,给人一种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的错觉,加上此时的场景,眼前的肉体就像是独独一个性玩具,叫人忘却了它本也是一个人的一部分。
当初打下的伤痕只剩下浅淡的痕迹,他的臀部滚圆,做过脱毛的身体光洁而白皙,特质的春药灌入他的肠道,是以他穴口湿润而潮红,阴茎挺立。这个瞬间,很难将眼前这个陷于情欲之中流露柔弱一面的男人和视频里那个冰冷孤高的男人联系在一起,他更像是视频中那些被固定在坚硬的机械中无助的被虐者,甚至看起来比他们更加不堪一击,诱人品味。
房间被铁质的墙面分为了两部分,我在这部分,看见他发情的屁股;他在那一部分,被残忍的折叠禁锢。
我清楚这个房间每一个“空位”的安置,平日里如有庆典或活动这里也曾作为一个玩乐的场所招待过不少客人,我曾将一个个奴隶折叠着放入其中,露出一个个饱满的陷入情欲的滚圆屁股供人玩乐。现如今,这面墙的一个个洞口合上,只剩下他一个白皙的臀瓣,和为了填补空荡悬挂于墙上满满的道具。这是无声的告示,告诉看到这片美景的人“快来凌虐它吧,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对没错,这是我给我自己准备的美景,我也正在愉快的享受。
他在那头艰难地呼吸,受限的不只是他在狭小的空间里可以安放身躯的姿势,还有空气。在里面呼吸的不轻松吧。同时,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塞进狭小的空间所形成的闷热也不容忽视,当然,此时他裸露在外的部分享受到底是截然不同的感触。
房间里听得见他苦闷的呼吸声,他的人被禁锢在这里看不见的地方,但他的声音可以很好地通过设备传来与放大。而这个房间此时又是如此空旷,使得声音会来来回回的回荡,包括等会儿他呻吟的声音。
我给他用的是0号药剂的内部改良版,液体,作用于肠道,不会出现市面上那些药剂的副作用,不会致幻,不会头晕恶心,不会浑身发虚手脚冒汗,但保留了药剂的有点,针对男性、发情、想挨操。液体的形态玩弄起来就像是淫水。更重要的是,不成瘾,好分割。用药后就像是进入了一个特定的状态,可以很好地在这个状态里享受性与爱快与痛,而状态撤去就像是离开了一个特定点,也不会因此沉沦入下位。
我不得不承认,我想要和他性交,尤其想要让他饱尝求而不得的苦闷后在我的手下得到饱胀和满足。我在一步一步增加他对我的渴求,就像当年我一步步落入他的网中一般。
哪怕我知道他此时的渴求和当年的网一样,不过是一场调教中的调剂品,会自然地随着调教结束消散,我依旧坚持慢慢调动出来。
从口袋中抽出医用手套套在手上,走进这个被卡在墙上的屁股,打开了传音设备,确保他可以听到我的声音。
药剂加上情动使得他的后穴湿润的像是发了水,正湿润地张合着。当我的手指触上的时候他的身体一阵战栗,紧张又不舍,色泽浅淡的穴口带着微红,张开一瞬吐出些许清液又随之闭合。我勾了勾他的穴口,仍由那圈穴肉将我的指尖吸吮。
“想我了吗?”
他塞了口塞的嘴在墙的那边只能给予我模糊的唔音。
“看来你的屁股还不是很擅长回答问题。没事,我教你,想就应一下,不想就应两下。”
他沉默了一会儿,安置在墙上的传音器没有传来他的呜咽,他裸露在外的身体部分也没有做什么。然后他小小的,用屁股咬了下我此时抵着他穴口的指尖。我的手指顺应着逗弄这些渴望触碰的穴肉一边说:“嗯?不够哦,张开。”
看得出他明显是在放松甚至做出吐露的动作,穴口慢慢张开,看得到用力而微外鼓的肠肉,随着用力又吐出一股清液,一部分湿润了我的指尖,一部分慢慢向下淌去。努力张开的穴肉又一下缩紧,再反弹地一张,再度咬紧之后便是一下一下的张合。
我将指节伸入勾住他的穴口,将之拉扯出正在一个收缩却无法闭合的小口,并且继续拉扯:“不够。而且张那么多下做什么,控制不住了就咬紧。”
话音落下后那后穴张开,一股一股地用力,却也颤巍巍的到不了我手指拉扯的地方。它到底是个没经过扩张也没经过多少玩弄的屁股。
我抽出手指命令它咬紧它才缩回去变成一个微缩的小口,褶皱挤压甚至往内含,可以清晰的看见臀肉的用力,并且缩在之内用力保持没有张开的乖巧。
于是我又问了他一遍问题,他以张到极致的吐露和全力挤压的缩紧回答我:“想”。我在那缩紧的穴口出划圈,看着它几乎绷不住的颤抖,问了一个他此时的无法准确表达的问题:“想我什么?”
第九章、我爱慕您,敬仰您,唯一让我隐瞒这仰慕的,是您的喜好
两下。
那是他对我的回答。就像我说的,这不是一个可以准确表达的问题,也不是可以准确理解的,但这就够了。其实这个游戏的规则就是他应该对我说的任何一个字回答“是”。哦,当然,也可以选择否认或者无视,那我会很高兴的,因为那无异于给予了我一个可以更加深入地刺激的许可。
但他不会。
“让我猜猜,第一个字是‘想’”
我从一边旁边抽出一根足够细的橡胶棒塞进去一边说。
那是一根粉红色的性玩具,柔软而有弹性的橡胶质感会随着一些反应明显地晃动起来,纤细的形状可以在开启震动的时候晃出令人满意的虚影。
面对桀骜不驯的奴隶,此时我便可放肆猜测,将自己描绘的像是对方时时刻刻想念爱恋的对象。对方自然不会承认,会一个字一个字的反驳或者拒绝回应我,于是这场调教就可以拖的很长,最终效果也会很好。
可惜他不是那些奴隶,他只会看透我的手段然后选择自己的反应,最终的结果不过是让我变成了这场游戏里的一个可以操控的道具。所以我不会这么做。
我选择中肯的言语,不会显得他过分依恋,也提醒他应该对我向往。就像我刚刚做的那样。
我没有将这个单方面的蹂躏游戏持续多久,事实上只不过是一次扩张训练的附属品。
二十三根。这是他的极限,无论再使用多少的润滑剂或者如何让玩具震动他的体内他都无法再吞下更多了。
那些玩具的粗细大概和一只笔相同,由于前粗后尖的设计,露出的部分和一个普通的性玩具的粗细差不多,当然,在他体内的那部分就要庞大得多了。我评估了一下,离拳交还有点差距但是也差不多。不过不是现在,现在的他看起来快撑坏了。
穴口被恶劣的粉红色玩具撑得苍白,过度的扩张使得他的身子都在颤抖,一部分因为扩张到极限的生理反应,一部分因为他过于用力的呼吸。人在忍受绵长的身体痛楚的时候就会这样,大口大口地呼吸。当然,这也是有效的,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呼吸上确实可以减缓不可避免的痛楚,而这种注意力的焦点自然不是普通的呼吸,所以此时的呼吸会更用力更彻底,甚至伴有想象来帮助忽略痛苦。所以我才需要不断的问话,确保他的注意力还在此时此地,有好好的承受我给予的痛苦和愉悦。
我能保证的只是我没有把他撑裂,而且手法循序递进辅助他接受。而扩张伴随的苦闷,只有他自己能承受。我可以引导他,不过看起来他已经自我调节的很出色了。
也是。他面对这些场景的经验比我丰富,只不过他常常站在给予痛楚额引导承受的位置上。虽然此时被束缚折磨的对象从别人变成了自己,但他的控制能力不需要怀疑。
室内有些安静,空旷的房间和坚硬的墙壁配合着故意设定的传声设备让他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响。我想了一些事情,在这个离他如此之近又确保他看不到我的这个情况下。
我想的事情尚且无解,而这场调教还未结束。
我将手抚上了他颤抖的臀瓣,赞赏它的乖巧和听话。被残忍填塞扩张的穴肉连带着整个肉体都禁不起折腾,在我的抚摸下呈现出一种位于崩溃边缘的脆弱敏感。我不合时宜地想起他似乎对我的身体并不感兴趣,当我毫无防备地跪在他的面前的时候,面对我的身体他似乎更感兴趣我饱含轻蔑的内心,于是他将我调教成了一个他的信仰者,全心全意的爱恋,到后来只剩下敬意的仰望。而他在期限到来的时候毫不在意地离去。留下我,刻在灵魂里的变化。此时,他蜷曲在此任我调弄。我面对如此无力的他述说我的动作。
述说我可做的,和已经做的。述说我将他的体内塞满玩具,体外附满刑器,放置在一个个坚固的牢笼里,绑上皮带和绳索。述说我如何使用他的身体,如何将他压在地上侵犯,如何将导管插入他的身体内部,如何调弄和玩弄他的身体。
我想他听不清我后面的言语了,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高潮过后的虚软,分不清是因为药物还是他的内心满足的原因。没有射精的干高潮几乎是直接作用在神经上,近乎直接刻上大脑的上瘾回路,会带给肉体和精神足够的愉悦和满足以至于由于舒适而失去警戒和敏锐的反应。于是我将他抱了出来。
闷热狭小的环境使得他的身上尽是汗水。空间里没有器械的材料气息,所以打开的时候溢出的全然是他的气息。发丝黏在他的脸上,他的面容带着我未曾见过的模样,那是一种满足过后的放空,带着餍足和丝丝缕缕渴望更多的欲望的神色,我熟悉却从未和他联系在一起的模样。我脱下了外套将他包裹,把他抱了出来。长时间的蜷缩让他此时看上去像是缩在我的怀里,披着我的外套看上去像是被调教到依赖主人的少年。很多时候,我也会沉浸在游戏里的幻觉里,就像现在我如此坚定地相信他此时表现出来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确有其事的脆弱和真实的依恋,我甚至担心时限到的那一刻我无法及时从这个幻觉里出来。就像当年过后我只能装作走出,将那些刻下的情感隐藏。
我把他抱进了我的房间。是的,明明有那么多给奴隶宠物准备的房间,我的房间也连接着合适的附间,但我还是把他抱上了我的床。他陷进床垫里,看上去就像是被放上软垫的宝珠。我喜欢他现在的样子,流露出此般好控制的模样陷在我的领域里。如果不是契约的束缚,我甚至就想这样上床将他揽入我的怀里酣睡。然而那是不可能的。
当我还是他脚下的奴的时候,我可以肆意的表露我对他的爱恋,那是奴隶可以表露的对主人的情感,只要不会因此给主人造成麻烦。但此时,按照契约,我是他的主人,规定了明确的时长的限时主人。情感使人软弱,爱恋使人依顺,他能把自己不顾后果地扔上拍卖台,又怎么会觉得一个对他展现出爱恋的曾经的奴隶适合作为他交付自由的主人。所以我不能这么做。
其实从他到来开始我已经表现出过多的急躁和渴求了。无论是在他到来的第一晚就将他侵犯,还是之后各项明确培养他对我的依赖情绪的手段。我闭了闭眼,打开了房间里的摄像头和通话装置,去了书房。
带着压制在内心的情绪,观看着那些视频。
其实要我来说,视频里的他和我熟悉的那个他除了调教的手段和方向不一样以外没有多大区别,冰冷,运筹帷幄。
这个信件看上去更像是纯粹的为了激怒我,或者说比起标题的那个“你了解MORTIMER吗?”更像是在表达“你敢这么对MORTIMER吗?”。回忆这封信的发送时间前后我对这些视频的主角做了些什么,可以推断信件的发送者在了解MOPTOMER在我手上的情况下错误的推断了我的手段。他以为我会对MORTIMER做什么?放置教养训诫?就像教导小男孩一样?哦别了吧,我们都年纪不小了,我可不想把时间花在这么羞耻的角色PLAY中,或者说纯粹的把七年前的调教角色互换一下。
角色互换……吗。
我看着我的电脑无法破解的那个匿名区块,想一些可以推论出来但结果很荒谬的东西。
第十章、您在我手下呻吟喷射的模样真假几分
我与他的游戏日复一日地持续着,我并不吝啬于那些需要精细操控的手段来提升他的依恋度,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洗去了一身冰芒,柔顺的就像夏日里的凉水,解渴不伤人。就是这个时候,我的房间里来了一位小客人。
这位小客人精致得像是被后期反反复复精修过的照片,然而他却生动地站在我的面前,眼里流露的些许紧张和些许期盼真切不已。
“先生您好,”他有着清脆的少年音,音色干净的就像是森林里的精灵,说话时的仪态却表明他是一个被教导出拿得出手的礼仪的从,他透亮的黑色眼睛看着我问,“请问MORTIMER在吗?”
我面容不变,但是脑内有一瞬间的空白。我有意隐去了信息,剩下知道的几个人虽然不能说保证没兴趣或者不会动作但也不该派一个从来。
一瞬间,我怀疑这是MORTIMER的从。
当这个怀疑开始的时候,我发现他的一举一动都完美展现了MORTIMER的喜好——干净的少年、偏欧式中世纪的礼仪、一些熟悉的细微之处。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疼痛于自己的年纪,甚至将当年那个“顽固不灵”的我和他进行了比较,相较之下我真的是一个不对口味的家伙,而眼前的从则是成功定制成主人理想的杰作。
面上我带着一贯三分温度七分姿态的笑,让他稍等。
我怎么会拒绝MORTIMER的乖宠来看他呢。他提前那么久准备的乖宠。
我打开了楼上的房间,屋内甜腻的叫声仿佛要透过玻璃告诉外面的路人这里的人正在享受怎样的疼爱。他被束缚在机器里,肆意地呻吟着。
“唔……主人……好舒服……唔哈……”
时间和手段会改变人很多,一段时间以前,我也没有想象过他如今这般柔软的模样。此时的他就像是被圈养的娈宠,甜腻不已。他也会和那些宠物一样,在这些皮革钢铁中淫叫着,一声声唤着“主人”。
我进来的时候,MORTIMER的双眼已经呈现放空的情况,微微上翻,处于昏厥的前沿,这没什么特别的,按照人体极限设计制作出来的强制高潮连续绝顶性爱机,其目的就是把人操到连续绝顶到彻底失神。
我稍微欣赏了一下现在的美景,他束缚着皮带的腰下到了最低,前方的阴茎被捆绑,承受着尿道珠的连续抽插,身后的机器插着满是倒刺的橡胶性器,在机器运转中在他红糜的后穴里大开大合地抽插,橡胶挤压着进去,抽出的时候带出大量的淫液,满身的带刺宛如活物的触手一般摇晃着。他的嘴被一根粗长的棍子使用,直插入食道又抽出,而他则一定要在那棍子抽出的时候溺叫,哪怕带着喉间毫无意义的音节。
我喜欢看他那些束缚住他的黑色皮带,看着他被一圈圈窟紧,被钉在地上,钉在机器上。
我喜欢看他满身的汗水,和各个洞中溢出的淫液,看着那些液体浸湿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下聚成一滩。也喜欢看那些液体飞溅而出,在阳光下划出绚丽的弧线。
我喜欢他,喜欢他的人,喜欢他的心,也喜欢他这样沉浸在欲望中看不见真心的模样。
我知道他是独立的,并不属于我。就像他跪在这里,那些围绕他的事物还会有条不紊地运行,他的权力,他的能量,他的从;痴迷于他的人,臣服于他的人,追随于他的人……就像我,散布着,牵连着,被他的举动拨动。
现在他的小宠物来看他了,我怎么舍得让他的小宠物久等。所以我还是上去将他从机器里解放出来,在将他完全操失智的预定完成之前。
我心中的月光就这样瘫软在我的臂弯里,让我从他的体内抽出一个又一个的玩具。那些包裹着橡胶的小道具被挤地太深了,必须用手指在肠道里进行挤压才能辅助它们被排出。
电动的小玩具长久插在体内,受着高潮的喷射染得布满水光,抽出时拉出长长的淫液。被药物改造过的身体只要有足够的水分就可以展露出比浸染在淫药里长大的妓子还要会喷水的能力。
我慢慢挤压他的腹部,隔着皮肉推挤被压地太深的玩物。按压他的腹部的时候隐约可以摸出一些球体的形状,将它们慢慢下推可以辅助排出。
他靠在我的身上,让我的手臂围住他的肩膀,在我的怀里下了一颗又一颗沾满淫液的震蛋。每一颗球体被他的后穴排出的时候都会猛地撞到地上,拉扯着还黏连着内部的淫液在地上弹跳两下,沾地地面留下湿漉漉地原点,之间连着水线。偶尔被排出的小球还会带出大片淫液,就像是雌兽在潮吹的喷射。淫液中排出的玩具落下的模样,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在排卵中高潮的淫物。在我臂弯里的淫物。
我爱恋他此时的模样,然而仔细算算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和他的游戏已经接近了尾声,这些药剂需要解药才能让他不拖着这样的身子离开。
我不得不承认这些用量有些大,近乎是在不可逆转的边缘反复试探。已经不该再拖了。到头来比起多看几天他这样的模样,我更不能接受让我与他之间这次的游戏留下残缺。
不,不是为了“下一次”做谋划,不是想着这次做好一点让他再来找我。不是的。应该不是的。我还有些自知之明。
脑中是我很多年前一次次靠近他的记忆,以及一次次被拒绝的记忆。现实里我正打横把这个男人抱起,去浴室里把人洗干净。
补偿水分和能量,喂下解药再喝一些清凉的东西,他的状态渐渐恢复了。
坐在浴缸里的男人表情冷静而冰凉,看不出刚刚在这个浴室外面疯狂又甜腻的模样,只是湿哒哒的头发垂着,还显得几分可以靠近。
我将水放掉,拿浴巾擦拭他,久违地为他换上西装。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垂下,微颤的模样,叫人心痒地想亲吻他,额头、眼睑、鼻梁、脖颈……
但是我不该,我怕一动就会让他出不去,留下一片片层层叠叠的痕迹。我怎么会让他在看小宠物的时候露出痕迹呢。我并不准备用这样的手段损伤他一直以来的形象,我心中那个高高在上的形象。也许他并不在意,但此时的我还不想打碎那夏梦一般的印记。为了我自己。
所以我只是规规矩矩地打理着,就像当年我伺候他的时候一样。我记得,我甚至记得他如何一点点教导我学会伺候他。那个时候我会跪在浴室的旁边,等待他的命令。从擦拭到穿衣,虔诚地侍奉,这些记忆都如此清晰,宛若昨日。只是那时我跪在他脚边仰望,而现在我可以从上往下看他,明明是一模一样的步骤,却有了太多不同。
“奕宇,怎么了。”
我们两人眼神相撞的时候都有些愕然。
我有些出神,他发现了。只是这样的话不对。对现在他的身份来说是不可以的。我笑了笑不做声,当做没有听到。
上次听他这么叫我是什么时候?解除契约的时候?不,那是全名,之后也都是全名。
是一开始到他手下的时候。我不服管教,对自己的假名也没有反应,那个时候他会用我的真名约束我,等我进入状态了,再使用了那个假名。他是我入门的指引者,这里唯一会这么叫我的人。这里唯一能这么叫我的人。曾经。
衬衣的纽扣扣到最上面,笔挺合身的西装,暗色的领带,我打理起他来会显得更加一丝不苟,缺少一点他自己打理的温度,多一点戒律的气息。我摇晃手中的蓝色小瓶,将紧急镇定液喷到他身上,抵消些许药物的作用,这款药剂相当有效,相信剩下的一点残留他可以自己处理。
坐在我面前的男人是MORTIMER,那个在视频里的MORTIMER,一个常年游走在黑暗的地下室里,与鞭子铁索相伴的男人。我觉得这样的他有些陌生,所以又抓了几下那梳理地整洁的发,想抽出些发丝造出看上去温柔点的刘海,但显然,那不是我擅长的地方。
他看了我一眼,平静的目光,然后伸手轻轻松松把头发打理成了我熟悉的模样,我记忆力的模样,然后他叫我:“主人。”
我看着在解药下恢复得出奇快的男人。我清楚自己下的量,那不是用什么快效药可以清干净的效果,所以现在是他自己的控制力。显得游刃有余。
我嗯了一声,脑中在评估他药效里的模样多少是借药发挥,多少是真切反应,还有多少是失控姿态,然后告诉他他该去见见客厅里的客人。
客人,这个词让他的眼神有一瞬的动荡,但很快隐没。
“是,主人。”
他的言行守矩地无可挑剔。
第十一章、您在和我玩什么解谜游戏
他的宠物,我就没有和他一起去看。反正去看了也只是给自己找不舒服。那个宠物也是,那封也是,都不过是他的道具。
房间里还弥留着一些糜烂的气息,刚刚开了窗通了风,屋内才散去了些闷热,消了些引起人躁动的氛围。想着他出去时衣冠整洁的模样,心里繁杂。我一直都知道,哪怕他愿意暂时跪在我的脚下,他也依旧是那个Mortimer,敏锐,镇定,不显山不露水的Mortimer。
大概也是这样的天气,阳光明媚而不刺人,风里带着草木的气息,我在那一天知道了,他可以如何面色平静地安排出一场戏。他是那个握着绳索的人,我是那个高空走绳的人。他说,我可以伸手拉住他指尖的绳子跟着他走,但他不会强求;然而悬崖边,深渊上,他绳索之外是无尽黑暗。
我记得那个明亮的上午,少年吵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都是肆无忌惮惯了的少爷,年少张扬,在这个“假正经”的门前喧哗,嬉笑,就像尚在少年期的我说的,要给这个男人点颜色瞧瞧。他们不知道这里的门禁设施通着,他们所有的言语都清清楚楚地传进来,就像那时的我没有想到那天自己非但没有避开,还不得不浑身仅着束缚地跪在大厅里。红色的丝带色情而耻辱地裹着身躯,像一个被包装好等着被使用的物件,一个供宾客观赏笑谈的玩物。那当然不是我的计划,尚且年少的我订好了时间,找好了理由,按照本来的作息,那时的我应该在楼上“学习”,所以正好他们可以大闹特闹。说好了只在客厅吵闹,闹完以“认错了人”结束,以留下的钱财换来妄为的破坏。没有人会撞破在楼上的我,楼下的男人也没有机会报复。但事情没有按照计划,甚至没有按照本来的作息,在我准备去“学习”的时候我被叫住了。他说:“既然今天你都特地叫朋友来欣赏你的学习成果了,怎么不亲自在下面接待?”,少年的挣扎显然抵不过一个善于擒拿的主,最终只能跪在大厅的地上,心中祈求的是这个男人能帮我拦住我叫来的兄弟。只是他的动作是这么缓慢,慢条斯理的看着书,好像专门等我的发小们用我泄露出去的密码打开他家的大门。他甚至特意将门口的传言设置打开,让我清楚地听到走近的声音,谈论着我口中的他。我口中的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斯文败类,衣冠楚楚的伪君子,少年们最鄙夷的虚伪的人。仗着别墅良好的隔音效果,少年们嬉笑着转述我所有的计划,精确到如何打砸和如何收尾,殊不知计划早就变更,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在大厅里回响,折磨的是我这个发起人。我还记得少年时的我的绝望,那时的我多么高傲就多么容易落入他的陷阱,被故意摆弄而不自知,在他的布置下自食恶果。然后他接受了我的臣服,在危机逼近期间苛刻纠正了我的姿态,让一直傲气的少年以足够虔诚的姿态亲吻他的脚尖,换来他的庇护。
那时的我只记得他神通广大无法违抗,忽略了他出门后用什么劝退了一群与之前的我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他必定是对当时在场的人都了解的,才能快速戳其软肋,让兴致而来的少年半途而归。
他必定是清楚当时在场的不羁少年们的各自情况的。
所以也应该知道他那个自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发小——黑网霸王喻翔易——知道一封来意不明的信件我要查很容易查出来历。所以呢?他告诉我他安排了激怒我的二三事?特意安排的?
如果没有今天的宠物来我就信了。
Mortimer不会做没有用的事,上一次的信件没有效果,他不会找这个效果差不多的宠物过来。所以我现在留在这里为了让喻翔易再去为我查一次。
电话对面向来要睡到下午的黑客传来不耐的声音。无视他的抱怨:“还记得上次让你查的邮件吗。”
“啊?嗯。”喻翔易的声音淡淡,透露出对那次并不能给他带来刺激体验的侦查没什么兴趣。信的确切来源其实早就知道了,当初本就定位到了电脑,之后黑入资料库取到名单什么的都很顺利。邮件是来自Mortimer带过的一个主的。那个人的话因为早找到了伴侣所以基本上不活动了,和俱乐部的交集几乎之有道具店,他对Mortimer比较敬重,但更加在意自己和伴侣才对,不会没事来参合一脚,除非Mortimer安排。这很符合Mortimer的作风,他就是一个善于预判和安排的人,他做主的时候十分擅长激起渐渐乖顺的从的反派心,再借机惩戒,得以在最短的时间里调教出最乖巧的从。邮件到来的时间正好是新鲜感过去人冷静下来的时候,为了激起主被冒犯的感觉而特意叫人在这个时间点让人帮忙发送邮件——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主感到被冒犯——引起下一轮的热潮,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正常操作。
我沉默了一下:“你上次似乎说,这是设定好的?”
“嗯,设定好的。”喻翔易的声音因为哈欠而有些模糊,但既然他还能说话,就应该能追查。
手指在桌面上曲起,指尖摩擦书页的边缘,无意识的单调动作缓解心中的情绪,告诫自己不该想太多,不该在这种地方期待太多:“是什么样的设定命令?”
“还有什么设定?提前设定了时间。”都是上次说过的事情,而喻翔易这个人对反复最没有耐心,他就是渴望刺激和新奇才当上了黑客。
“你能查到是什么时候设定的吗。”
对面沉默了下来。这并不是很好查,有时不是技术的事情。电话里隐隐传来键盘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听他说道:“没有我攻不破的网!”就知道事情稳了。
如果我的猜想是真的,那这个设定时间确实意义非凡。
没过多久我收到了一个让我心脏一瞬停跳的日期,而他还在絮絮叨叨地吐槽电脑的主人真是把电脑当摆设。是啊。我心中应了一声。因为那是一个不怎么去俱乐部的主,房间不怎么用也很正常。
等对面评论完我告诉他:“你上次说的那个硬盘,用我的名义定吧。”
于是我们都愉快的结束了通话。
他真的给我带来了很有用的信息。问题是,我和他的联系,Mortimer知不知道。
换句话说,我现在所知道的一切信息,是否皆是Mortimer安排我知道的。
比如,我刚刚知道Mortimer成为我从是他自己安排的。那场我拍下他的拍卖不过是一个过场,一场早已明确了结果的表演。
因为那份寄到我手上的邮件在拍卖会结束之前就确定了收信人——在我因在拍卖场看到Mortimer而感到震惊之前,这个男人已经安排好了到我手下当从后的事情。
门把手转开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我记忆中的人出现在门口,七年在他的身上真的没有留下多少痕迹,身着西装的他站在那里仿佛我的记忆不过是隔日的时间,然后他恭敬地唤我:“主人。”
“和他聊完了?”
“是的,主人。”他一边回答着一边跪下,他没有脱衣服,而是身着西装跪到了我的脚边。
如果那封信是为了告诉我此时他出现在我脚边是他的愿望,那么那个男孩又代表了什么?只是他的表情平静,看不出端瑞:“处理完了?”
“是的,主人。”再没了下文。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喜欢拐弯抹角。
第十二章、契约之外的亲密关系(完结)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完结了
-----正文-----
我进屋的时候,看见了被放置在这间屋子里的奴隶。空气有些燥热,他的身上都是汗水,一些透明而粘腻的液体沾湿了他身下的地面。
他听不见我的到来,头戴式影像设备掌控了他的视觉和听觉。被束缚在地上的奴隶,此时只能看见的媚态,听见自己的呻吟。
对,都是他自己的模样。按照契约,我可以在这段主奴关系维系期间对他进行摄影和录像,只要结束后有这些录像的,只有他。
此时他观看的视频是我剪辑的,我清楚里面的每一个细节,汗湿的脊背、动情的声音、偶尔转头时温润的眼睛。因为那都是我挑选的片段,在投放前,我已经反复确认。
他并不是刚刚成年一头闯入这里的小年轻,是以视频中的奴隶也不是少年的活力;但他的身体一直保养的很好,在光线下白皙光洁,是养尊处优的成年男子自律坚毅的成果。只是这样一个人,如同视频中一样,就这样交出了自己的身体,仍由自己在欲海里沉浮,被别人掌控。
视频的很多镜头是后位,里面的奴隶在阳光正好的白日里趴伏在地,双膝分开,塌腰撅臀,双手或被捆绑,或正抚摸自己,阵阵呻吟。
我选择的,都是他沉迷情欲间的片段,他的呻吟声也会随着耳机从四面八方将他围绕。良好的隔音效果,可以保证这期间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声音,配套着视频的,欢愉渴望。
我来此之前他已经这样十五个小时了。这个设备体型并不精巧,但里面的电子设备其实相当精密,大部分的空间是给了之外的用途。他头部之下的地面有着液体打湿后又干涸的痕迹,留下这样的痕迹是因为打湿那里的并不是清水。正在占有这个影音设备最大空间的,是一个营养补充装置,在合适是时间区间内,配合视频的内容,伸出阳物装的设备,插入他的口中,碰出的是搭配合理的营养剂,确保了他身体的敏锐度和体力,同时使得饱腹感长期维系着,确保没有饥饿这样的感受影响他的注意力。
他对看到的画面吸收的很好,所以身体确实和画面中一样,汗湿着,微微喘息,沉沦在情欲里。
接受一个画面声音太长的时候容易带入进去。尤其是那段视频是他自己经历过的,里面的主角也正是他自己。任何的感觉,都会通过身体的神经唤起大脑里的记忆,疼痛或者声音,气味或者画面,都会牵引起一系列的东西,包括从身体的感触到大脑的情绪。那时间的记忆。太过沉溺的时候会以为自己正在那个时间段,会表现出和视频里无二的模样状态。他此时佩戴的装置就是为了隔绝别的刺激的干扰,把他浸入当时的画面。
我带了一副眼镜,是用来监控他眼罩中播放的内容。此时的我离他很近,时间正好时伸手按住了他的脊背,将它下压。我和他的姿势和视频里一样,他也就对我的碰触毫不意外。我打开了眼镜中的麦克风设备,让我的声音通过特有的声道传入他的双耳,我问他:“高兴吗。”
他是个很稳重的人,对喜欢的东西还是厌恶的事情都不会有明显的表示。以前就是这样,当年他的喜恶表达很多时候与他自身的喜好无关,只关乎“此时应该”,用来给奴隶做规矩。这段时间也是,他会表达喜悦甚至出声也多是因为“奴隶应该”,对我展现而已。他比别的奴隶敏锐,因为他惯是当主的,了解主背后的用意。他又比很多奴隶配合,比起那些抱着试一试过来的,他太清楚情况,或者清楚我。
“是的,主人。能被主人使用,奴很高兴。”他回答的也平平稳稳,没有什么错,也分不清几分真假。
还有三天一切就结束了,这段时间理应是做收尾,调理一下他的身子,偶尔的调弄教导,妥善而平稳的度过。过一段就像我们是一对长期的主奴一样,没什么波澜的最后三天。
理应。
我收到了他的讯息,看到了他不愿直白平述的意思。有什么东西,他交到了我手上,问我要还是不要。
这次他要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是我。总觉得这次没有探索清楚,一切就消散在时间里了。
有点像是奴隶选主时的测试,虽然还是觉得他不是个想当奴隶的人,但也不想避开他的测试。
我讨厌猜测。更讨厌这种“你了不了解我”的测试。但如果是他的话我愿意做,因为胜利的收获可以让我接受困难和风险。
其实这段时间,我有避开不要探的太深。相安无事,好来好往。只是他在告诉我,他已经走出了一步,不会再多,再不探,这事便过去了,再无下文。
我压着他的肩膀把他的肩锁脸侧压至地面上:“我问的是,一切按照你的计划进行着,你高兴吗。”
这次他没有回答我,只是默认了他的计划。
他是分寸得当,张弛有力的主,被许多人信任着。他做事一直很妥帖,妥帖到今天我才发现他如此隐晦。
我们的身体彼此触碰,很近。
七年,足够一个轻狂少年步向言行得当,我与他主从颠倒。
“你是觉得当初的契约关系是要你一回我一回的轮流一下吗。”
他默不作声的身体告诉我,是的。
我摘下了他的眼罩,结束了播放,和我的眼镜一起放到一边,看着他的眼睛问:“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他眼睛里的神色我有些看不懂,想起来七年前也是某一天开始,他的的态度越来越疏远,也是那一天开始他的眼神和此时很相像。
这次他的沉默是不愿回答了。
七年。七年前我示过爱,求过恩,跪到在他的脚下痴心一片。
哦。痴心一片。
主不该和奴发生恋爱关系,尤其是双方是契约主仆,因为奴很难分清楚是爱恋还是仰慕,尤其是我当初的情况——为了试试看而约了风评不错的主签约的少年。
但,之后呢。七年是多么漫长的时间,漫长到我可以从一个还没有步入大学的高中生变成一个拥有自己事业的成年男人。而在这七年里,我和他毫无交集。我从来没看出他有任何这方面的意思,甚至他都没有主动联系过我。我已经踏出去过了,而他当时也拒绝的明确。
“七年很长吗,Curitis。”
我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当年契约结束,我安静了很长时间,才再去试,后来没过多久,就换成了主名。我应该惩罚他的,但现在显然不是个好时机,或者说,接下来的内容比他的言行是否合乎契约重要很多。
他继续说着:“七年确实很长,如果当初我顺势收下了你,争吵磋磨最多持续到前几个月。”
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内咖肽、苯基乙胺、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这些构成恋爱,独自一个就可以带来快乐兴奋的激素,一般最长用七年的时间褪去,换个对象作为刺激源。但是:“你每次喜欢个人都要等个七年确认一下?”
“很多时候没挨到七年。”他转过身来抱住了我,双臂穿过我的颈侧交叉,一手绕过脑侧按在发上,一手向下搭在后背,凑的很近。
“嗯,先用七年看看是不是天长地久,再过来看看我是不是特别理解你。跟个姑娘似的,还是那种十五六岁满脑子童话的小姑娘。”
他笑了起来,震颤通过彼此触碰的身体传来:“只是看看你比较接受哪种关系,是更喜欢主还是奴,或者一个和主奴无关的伴侣。”
“哦?所以先过来当我的奴,过段时间当我的主吗。”
他没有回答。
喂,我是他计划一下等会儿就跪到他脚下,和他签主奴契约叫他主人的那种人吗?
……他的话,也不是一定不能安排出来。
“没那么绝对。都是试试看。看看你愿不愿意,拒绝的话是不愿还是有什么考虑。”
“……”
于是最后三天并没有变成“长期的主奴一样,没什么波澜的最后三天”,而是变成了情侣一样的三天,他还帮我整理资料。看着他整理那些数据,里面有肠容量、扩张度、耐性一类我还是挺心情复杂的,毕竟当初在他手下他主打控制和臣服,而轮到他在我手下的时候我确实因为自己的私心,对他做了不少性虐。
“一般,有一句话是要强势那方说的。”离契约结束还有几分钟,但具体不会那么要求精准,我和他再次到了桌前,仪式上结束契约,他带着项圈这么和我说。
我说:“一般,强势那方不能说这种事,不然叫以权谋私。”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桌上的时钟静静地响着,这段时间是用来整理资料,在他面前将他的数据、视频、照片等内容收纳进文件夹和光盘夹,象征结束之后这些东西的去留由他定夺。
“滴答。”
时间到后,我解下他的项圈,他拿过桌上的衣服穿上,收过数据和他的那份契约,问我:“那么,愿意和我保持契约之外的亲密关系吗。”
“比如情侣的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