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之鞭,高H,刺激,恶堕

《上帝之鞭》作者:feiniaodiexue(情感,高嗨,SM。)
  俞殳喜欢夏征,喜欢得神魂颠倒的那种。
  夏征在他隔壁班,身高一米八五,又高又帅,篮球足球玩得都好。
  最初,每次下课,他都找各种理由穿过走廊,经过隔壁班前后门的时候,特地放慢脚步,眼睛在教室里寻找夏征的身影,只要能看一眼,心里就获得莫大的满足。
  后来,为了更进一步,俞殳也苦练篮球,作为校队的替补人员,可以坐在场外看夏征打球。
  他主动帮夏征拿衣服,拎球鞋,屁颠屁颠地帮他捡球,还把自己的午饭钱省下来给夏征买他最爱喝的雪顶咖啡……虽然夏征从来不说谢谢,但是会冲他笑,由于运动而潮红的脸,汗水淋漓,笑起来特别好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喝着他买的冷饮,每到这时,他就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只打算这样知道高中毕业,并没想过将两个人的距离更进一步,他把这份爱深深地藏在心底,日后夏征会过正常人的生活,娶妻生子,快乐一生。
  然而,就在高考前一个星期,他的秘密暴露了!
  那天中午,他照常用自己的饭钱买了雪顶咖啡,往体育馆去。
  马上就要毕业了,“分手在即”,俞殳珍惜跟夏征相处的每一秒,更希望能够为夏征做更多一点事情。
  可是他进入体育馆之后,发现气氛不对。
  大家没有打篮球,而是聚在一起,看见他来,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到他身上,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尤其是夏征,阴沉着脸,看他的眼神几乎能冒出火来。
  唯独例外的是他的同桌白东星,拿着他的日记在大声朗读:“……我会把这份对征征的爱深深地埋在心底,将来寿命终了时,我用自己的身体给这份爱当作坟墓,葬在天地之间。直到我的身体腐烂,化为尘土,融入大地……”
  俞殳手脚发凉,如堕冰狱,他感觉自己的腿在打颤,冒着冷汗的双手在颤抖。他不想自己在夏征面前出丑,依旧尽可能平静地走过去。
  “哟,又给你的征征买咖啡啊。”同是校队的顾晨阴阳怪气地说。
  “我说你家里也不富裕,怎么就天天给夏征买雪顶咖啡呢,而且还只买一份,你自己不喝,原来是图谋不轨。”另一个时玉接口,“人家夏征那你当哥们,你却想上人家?”
  “上个屁!”顾晨说,“你看他这体格,比夏征矮了半个头,再看他写这肉麻的情诗,他能上得了夏征?他就是想让夏征上他,操他屁眼!这个傻逼。”他过来推了俞殳一把,“老子让你给我带个咖啡,你一口都没给带过,感情是嫌老子鸡巴不够粗,操不爽你是不是?”
  俞殳被他推了个踉跄,他并不看别人,只看夏征,担忧而又恐慌地看着夏征,他并不奢望夏征这时候能够站出来替他解围,保护他,甚至接受他,他只要夏征别说出什么太难听的话,能说一句,以后大家还是朋友的话,他就阿弥陀佛了。
  夏征舒走到他面前,满脸厌恶,像是看着一只屎壳郎:“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更不许再意淫我,操你妈的,给我记住了!再写那种东西……”他用那俞殳最喜欢的,手指修长的大手抓着俞殳的头发,恨恨地说,“我就找十个民工,把你轮奸一百遍,活活操死你!呸!”他将唾沫喷在俞殳脸上,转身离开,“真鸡巴恶心!”
  望着西边落日烧红的半天云彩,俞殳感觉到自己的人生已经走到了尽头。
  学校给他退学了,姑姑知道这件事之后和姑父一起把他赶出了家门,宣布跟他断绝关系。
  他提了提背上的书包,走进山林,在山里面有个小山洞,是他无意中找到的,里面还有一些他捡来的破旧家具。虽然很简陋,但那是这世界上唯一属于他自己的家,就算要死,也要死在自己筑造的巢穴里。
  巢穴很隐蔽,进山以后半个小时就没有路了,他钻进树丛,矮身在枝叶间穿行,又走了好一阵,面前豁然开朗,下面是个小峡,峡底留着清澈的涧水,在岸边上有一块比较平坦的地面,他第一次来的时候,那里落满桃花,他就起名叫做桃花滩,他的小家就隐蔽在广场旁边的石壁里。
  现在,桃花滩上却多了三个陌生人。
  其中一个穿着迷彩服,陆战靴,身材魁梧,走起路来龙行虎步。
  另外两个则一丝不挂,连条内裤也没穿,脖子上带着狗才带的皮革项圈,屁股里面插着毛茸茸的狗尾巴。俞殳仔细看了看,确定两人腰间没有任何东西,那根东西是直接插进肛门里的。
  两个裸体的健壮男人,就那么跟在前一个迷彩战士后面趴着走,桃花滩上有很多鹅卵石,俞殳想想都觉得硌得慌,这两人却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愿。
  地上铺了一块毯子,毯子上面摆了很多吃的喝的,迷彩服男人坐在毯子上,忽然向这边挥手。
  被看见了!俞殳犹豫了下,从崖上沿路转下去。
  迷彩服长得剑眉星目,英气勃勃,周身有一股军人的气质:“小兄弟,怎么称呼?”
  “俞殳。”俞殳看着地上的毯子回答,“你呢?”
  “你就叫我龙哥吧。”迷彩服示意他坐在折叠凳上,“俞殳,你这个名字可够占便宜的。你还在上学吧?都这个时候了,怎么一个人跑进山里来?”
  “那里是我的家。”俞殳指了指不远处的山洞,又指了指地上的毯子,“这是我用来盖的被子。”
  龙哥脸上露出尴尬:“我到这里,发现……我以为是被人遗弃的,就拿出来用了,那什么,你要多少钱,我陪给你好了。”
  “算了,本来就是我捡回来的,也没花钱,况且以后也用不到了。”俞殳伤感地想。
  “怎么?我看你辄有点丧啊,来,我今天出来野炊,咱们遇见就是有缘。”他打开行李包,从里面拿出成搭的啤酒,“这是我刚才烤的野鸡肉,还有烤鱼,这是带来的香肠、牛肉,来尝尝。”他命令那两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大白,你伺候这位俞殳小兄弟,咱们占了人家的家,用了人家的东西,今天你务必把他伺候高兴了,如果最后他对你不满意,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大白长得真的很白,他大约二十四五岁年纪,身上的肌肉鼓囊囊的,像是从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爬过来,打开啤酒罐子,碰到俞殳面前。
  俞殳有点尴尬,龙哥说:“他们愿意这的样,你甭管,今天遇到我了,也是有缘,只管放开了让他伺候,弄得你不高兴了,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你越不把他当人看,他就越高兴,是不是啊大白?”
  “是的!”大白双膝并拢跪好,向俞殳磕头,“求求客人千万不要把我当人看,您怎么虐待,怎么作践我都行,我就是主人的一条狗,一个畜生,最下贱最不要脸的畜生……”
  随着这些话,俞殳看见大白两腿中间的阴茎开始勃起了。
  龙哥说:“看到没有?他这么一个男人,千里迢迢从外地过来,就是为了让我骂他,操他,虐待他,他就是这种贱货,越虐越兴奋,所以你不用有半点心理负担……你怎么哭了?”
  俞殳听了这些话竟然泪如雨下。
  俞殳并不想哭的,但是他忍不住,他咕嘟嘟把一罐啤酒全部灌下去,然后肚子发冷,脸蛋发热。
  他恨恨地咬着烤鸡肉跟龙哥把自己的感情经历讲了一遍,然后说:“龙哥,你说我是不是跟大白和二哈他俩一样,都是那么贱呢?”
  “别胡说!”龙哥安慰他,“你那是爱,真是纯粹的爱,大白和二哈他们俩是欲,精虫上脑的欲望,是有本质的不同的。你做的那些,是为了让那个夏征更好,看着他好,你就开心。他们两个这么做,是为了让自己更爽,JB硬了,身体就很痛快。”他有点心疼俞殳,“唉,本来我还想把你也收做奴隶呢,你这种孩子,我怎么就遇不到呢。”他掏出一个金球,“把你的被子弄脏了,你又不要钱,这个送给你吧。”
  “这是什么?”三罐啤酒下肚,俞殳醉眼朦胧。
  “哈利波特看过吗?那里面有个金飞贼是不是?这个也是金飞贼!”龙哥打了个响指,金球里面伸出两大两小四个翅膀,剧烈闪动时候翅膀根本看不见,它环绕着两人东一下、西一下地乱飞。
  俞殳使劲揉了揉眼睛:“我这不是在做梦吧?”他把金球抓下来,仔细看,”这有什么用?“
  “当然不是在做梦,这个金飞贼其实吧,是个摄像头,而且相对于普通人是隐形的。”
  “隐形的?那我怎么能够看见它?”
  “那是我让你看见的,不过它现在还么有认主,认主之后,就能启用它的摄像头功能了。”
  “那我要怎么让它认主呢?”
  “很简单,用你的精液喂给它吃。”
  “喂它吃?怎么喂?”俞殳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
  “让大白为你效劳吧。”龙哥用眼神命令大白。
  大白一直在给俞殳按摩双脚,这会放下来,跪爬到俞殳两腿中间,搂住他的腰,龙哥帮忙调整了一下姿势,大白解开俞殳的腰带,拉开裤门,把里面的阴茎掏出来。
  “你要干什么!”俞殳想要躲开。
  龙哥说:“你放心吧,他没有病的,帮你弄出来,很舒服的,弄完了,你就能看到那个夏征了。你不想看看夏征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可以看到夏征?”酒劲上涌,俞殳有点发懵,下一刻,他的龟头就被一个又湿又热的口腔裹住。他长这么大,直到去年才会打手枪,如今第一次尝试被人口交,那种感觉让他的灵魂瞬间升华。
  大白的口技很好,几下就让俞殳完全勃起,撸下半裹着的包皮,用嘴唇死死箍住冠状沟,用舌尖挖尿道口,然后蝶振、深喉,九浅一深,这样简短的一套下来,俞殳已经是浑身酥软,如果不是龙哥抱着他,他早就瘫倒在地上,第二套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俞殳便忍不住一泄如注,精液一股一股射了大白满口。
  大白紧闭嘴唇,箍住阴茎根部,把所有精液全部含在嘴里,等他阴茎不再抽搐了以后,才一点一点撸出来,拿过金飞贼送进嘴里,用舌头搅拌,让它在俞殳的精液里面打滚,等精液全被吸收干净,他张开嘴巴,金飞贼从他嘴里面飞了出来。
  俞殳喘息着,喘息着,大脑里一阵空白,刚才的那种愉悦让他贪恋,在射精的前几秒,他忽然想象到,如果跪在那里,含着他的阴茎用力吮吸的是夏征,那又如何?然后,他就不可抑制地射了,在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嘴里射精了。这让他感到很害羞,他浑身通红,脸上更是红的厉害,闭上眼睛不敢睁开。
  可是,就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他的眼前出现画面了。
  地毯,餐具,抱着自己的龙哥,跪在一边的大白和二哈……一切都清清楚楚地出现在脑海里。
  这是怎么回事?俞殳惊讶地睁开眼睛,这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两个视角,一个是正常用双眼看的视角,另一个是从空中俯视的视角,他努力注意到那个画面,那个画面就会放大,变得真切。
  龙哥告诉他:“这个就是金飞贼的摄像功能,你已经开启了吧?你可以用意识控制它调整角度,移动位置。这是我们绿龙胡同里面最新到货的金飞贼,它的有效飞行距离为一千公里,高度为一万米,最快飞行速度是三倍音速。可以隐形,可以穿墙,可以下水,不怕高温,不怕腐蚀。还有录像功能。不用充电,自动通过太阳能获得能量。珍惜级道具,价值七百六十精币呢,就送给你了。”
  俞殳酒劲发作,感觉这个声音有点飘忽:“你书包里的农药我就拿走了,喝农药会生不如死,翻来覆去折磨几个小时呢,抢救也抢救不过来,那才叫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过呢……会死的很惨很难看的。年纪轻轻的,没有过不去的坎,勇敢地活着吧。以后万一过不下去了再想死,就打哥哥的话,试着换另外一种活法……”
  后面的话,俞殳没有在听了,等他重新恢复意识,发现自己躺在洞穴里的木板床上,外面时间还早。走出洞穴,外面桃花滩一切如旧,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像是做梦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自己书包里的那瓶农药果然没有了,毯子干干净净的盖在身上,比自己原来洗的还干净,多了一样东西,就是金飞贼。
  它静静地躺在桌上,俞殳抓起来,轻轻地放飞,它伸开开翅膀,悬停在空中。
  俞殳脑子里又多了一个视角!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操控金飞贼穿墙,它果然毫无阻拦地从石壁钻了进去,很快在外面出来,他再操控他投入涧水之中,果然不怕水!他看到了水底的水草,还有鲫鱼。
  俞殳的心开始怦怦地跳,虽然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看了,他都说你恶心了……但意识仍然不受控制地操纵金飞贼飞出大山,飞向城市,看一次吧,只看看他这会在做什么,看一下就回来……
  这个时候,夏征应该在他租的公寓里睡觉吧,俞殳有些激动地想,就要能看到夏征睡觉的样子了!
  夏征父亲是厅局级干部,母亲是个商场的女强人,他即使官二代,也是富二代,有钱有权,从初中时候就自己在学校附近租公寓住,俞殳知道那个公寓在哪,门牌号都记得清清楚楚,但是从来没去过。
  金飞贼飞进小区,找到夏征的房间,穿过窗户飞进去。
  让他大吃一惊的是,夏征并这时并没有睡觉,而是在床上搂着个女人,正在疯狂地做爱,金飞贼飞进来的时候,他正好闷吼着射精。连抖了几下,他把阴茎拔出来,一丝不挂地从床上下来。
  俞殳的心跳不争气地剧烈起来,夏征的裸体他过去在更衣室里见到过,但当时他并不敢多看,只胆怯地扫几眼,都是一晃而过。
  这时候夏征刚刚做爱完毕,全身泛着欲爱的潮红,他皮肤很白,肌肉鼓囊囊的,四肢很匀称,胯下毛发浓密,里面吊着个湿乎乎的大JB。他伸手把上面的套子扯掉扔进垃圾桶,那里面已经有两个套子了,看来是昨天晚上已经做过两次了,今天早上又做了一次了!
  夏征正要去洗澡,突然电话响了,俞殳把金飞贼飞过去,看见来电显示为:“素素。”
  夏征看到电话,并没有接,随手挂掉,刚要离开,电话又来了,再次被他挂掉。
  床上的女人娇柔地问:“谁啊?”
  “一个死同性恋,总纠缠我!这个傻逼!”夏征随口说着,把手机拿到卫生间,把手机放在洗脸台上,然后钻进淋浴间开始洗澡,从头到脚洗得很仔细,尤其是鸡巴,用沐浴露仔细地揉搓了一遍,然后围着白色的浴巾出来。
  手机不再有电话打进来,而是微信,不停地响。
  俞殳操纵金飞贼,看着上面的对话:“夏征!我坏了你的孩子!你就像这样不闻不问吗?”“你最好给我个交代,不然我就找你爸去,或者找你妈,就说我给你坏了个大胖孙子!”“夏征!你别躲着我行吗?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夏征,毕竟孩子是你的,到底是流掉还是生下来你给我准话。”
  夏征对着微信开语音:“我不是给你五千块钱了吗?还不满足?够你用了吧!别太过分!”
  那边回复:“五千块钱就把我给打发了?那也太不符合夏家小公子的身价了吧?”
  夏征烦躁地说:“我每次做都戴套了,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是你每次都要用超薄的,或许不结实。”
  “我最多再给你一万,三万是不可能的,爱要就要,不要的话就滚!”
  夏征气呼呼地挂了电话,床上的女人又问,夏征说:“就是一个死同性恋,我一个学校的,麻痹的看上我了,总缠着我,还跟我要钱……”
  那女的说:“那人怎么那样啊,他要钱你就给?”
  “那我有什么办法,原来关系都挺不错的,谁知道他是这种人啊,他家里穷,爹妈死得早,抚恤金都被他姑给吞了,每天只给他十块钱饭钱,他每两天攒下十六块钱给我买一瓶雪顶咖啡,你说……唉,我都愁死了,这种人,我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他现在生病了,跟我要钱,我就给呗……”
  “那也不能给啊……那种人都是得寸进尺,而且同性恋都有病……”
  俞殳刚开始听夏征说“死同性恋”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说那个素素,但是那个素素明明是在说怀孕的事,他就懵逼了,等到后面说什么雪顶咖啡的事情,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夏征说的“死同性恋”是自己。他什么都知道,连自己的家庭情况都知道……俞殳又有点想哭。
  他把金飞贼收回来,他觉得,自己可以死心了,夏征对自己的情况都知道,却还在消费自己,在背后说着贬损自己的话,他感到很难过。
  过去了,所有都过去了。
  俞殳把背包打开,里面有一张运动会的合照,这是他所拥有的,唯一一张夏征的照片。
  他把它拿出来,烧掉。
  以后该干什么呢?俞殳给自己的未来划出三个计划。
  首先是就在山里当个野人,以自己的手艺,抓些野鸡野兔,采点野果,混个温饱还是不成问题的,偶尔带点东西出山去卖钱买点油盐也就能活了。
  其次是打那个名片,去投奔龙哥,但是不知道龙哥说的换一种活法是什么意思。万一像大白跟二哈那样,做龙哥的狗,那简直生不如死……想想都可怕。
  第三条路就是,用这个金飞贼做点什么,另谋生路。可是能用它做什么呢?除了偷窥……好像也没啥用,而且也不敢随便曝光,不然被有心人盯上,自己还是生不如死。
  但是不管未来怎么样,暂时还是要住在这里的,俞殳决定先出山去买点油盐酱醋回来。
  刚走出大山不久,手机就显示有一百多个未接来电,还收到一百多封短信,全是白东星发过来的:“俞殳你在哪里?”“俞殳我想个你谈谈。”“俞殳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给我回个电话好吗?”“俞殳你别想不开啊!”“俞殳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快点联系我!”“俞殳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的日记公布出来。”“俞殳我罪该万死,俞殳你快点出来吧!”
  这白东星是疯了吗?俞殳不想理他,直接往镇上走。
  到外面买完东西,又接到白东星的来电:“你到底要干什么?”
  “俞殳?俞殳?真的是你吗?你终于出现在服务区了,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收不到。”
  俞殳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要干什么,赶紧说吧。”
  “我想见你,我有事要跟你说,求求你的,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事。”
  “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在电话里说吧。”
  “不行不行,只能在电话里说,俞殳,求求你了,我昨天一夜都没睡好,好容易睡着一会还做了噩梦,梦见你浑身是血的来抓我,俞殳,求求你了,让我见你一面吧。”
  “我现在不在城里,你要见我就到农村在。”
  “行!只要你肯见我,伤到山下有过也行!”
  俞殳说了地址,把电话挂掉。他感觉白东星有点奇怪,这是良心发现了吗?不过我可不需要你可怜。
  回到山里,把山洞好好休整布置一番,弄得有点家的样子。
  忙活了大半天,想起白东星:那家伙不会真的坐车到农村来看看自己死没死吧?
  还是出去看看吧,这里的山这么大,还有蛇,万一他被咬死了可就糟糕了。
  俞殳走出山以后,又发现十几个来电,他刚打过去就被接通了:“俞殳你在哪里?我已经到你说的柳树屯了,在村口的小卖铺呢,都到这一个多小时了。”
  “你还真来了啊?我觉得吧,我们没什么可谈的。我没有死,就算死了也跟你没有关系。”
  “俞殳!求求你让我见你一面好不好?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一次说清楚。”
  俞殳到小卖铺找到他,看见俞殳,白东星很激动,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仿佛放下心:“你住在哪啊?我们到你们家去说吧,嗯,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话。”
  俞殳把他带到山里,一个人烟稀少的林子里:“说吧。”
  白东星看着他,先给他鞠了个躬:“对不起,俞殳,我,我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你学也念不了了,真的对不起了。我已经帮你弄好了,可以让你到另一个学校去复读一年,明年再参加高考。所有费用都由我来出,怎么样?”
  “不用,我不想念书了,念了又有什么用。”俞殳用脚裁断地上的树枝。
  “别啊,不念书你将来……”
  “我将来就老死在这座山里!”俞殳打断他的话。
  “唉。”白东星叹气,“我是真的没想到……唉,我只想……唉。”他一句三叹。
  “行了,你的话说完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从此以后咱们两清了,我要走了,你也赶紧回家吧。”
  “别……”白东星拉住转身要走的俞殳胳膊,“俞殳……我……”他鼓起了十足的勇气,“俞殳,我喜欢你,俞殳,我真的喜欢你。我就是因为不爽你眼睛里只有夏征没有我,我才把你的日记拿出去的。俞殳,我们才是同类人,我们都喜欢男人。而夏征是直男,他只喜欢女人。”他试着要来搂住俞殳,被俞殳挣开,他满脸通红,“殳殳!我喜欢你,就像你喜欢夏征那样喜欢,殳殳,给我一次机会吧!”
  俞殳被白东星的真诚打动了,他把白东星带回山洞,到河里抓了鲫鱼,涂上豆油,撒上孜然辣椒粉给他吃,白东星吃得赞不绝口:“殳殳,你的手艺真的是太棒了!殳殳!你简直就是我的天使。殳殳,以后我们两个在一起吧,我每天宠着你,爱着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殳殳,我……”
  “闭嘴——!”俞殳又递过来一条烤鱼,“好好吃东西,别扎着了,有什么话吃完再说。”
  白东星说的话,让有点感动,心里面也美滋滋地,白东星说出了很多他平时的小习惯,小爱好,就像他能准确说出夏征的那些很不起眼的习惯和爱好一样。他觉得,这就是爱的表现。
  而且再看,白东星长得也挺帅的,身高有一米八零,长得比夏征还白,身上虽然不那么壮实,但也不乏肌肉,更多了几分儒雅的书生气,温文尔雅的暖男感觉,又会说让人心里甜蜜蜜的话。
  是啊,白东星跟夏征不同,白东星是同性恋,夏征是直男,自己跟白东星才是同类。他有一种找到同类的安全感,也有一种找到知己的幸福感。
  当天晚上,本来是分床睡的,白东星却厚着脸皮爬上了俞殳的床,对着他上下其手。
  白东星的手指也很修长,没有夏征那么粗壮,如果说夏征的手是玩篮球的手,白东星的手就是弹钢琴的手,捻着俞殳的乳头,让他上半身发麻,另一只手撩拨揉弄俞殳的肛门,让他下半身酸软。俞殳过去除了自己撸管,以及昨天晚上被大白口交之外,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全方位的“打击”,全身火辣辣地燃烧滚烫,当白东星的嘴巴附着上来,两人口腔连成一个整体,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融合在一起,让他感觉自己的生命终于开始脚踏实地起来……
  白东星自己带上套子,插进来的时候,让俞殳有点不舒服,当它彻底突破顶进肠道的时候更是疼得厉害,但是俞殳忍住了,至少白东星现在是舒服的,他觉得自己可以努力一下,坚持一下……如果按照白东兴说的,以后在一起,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长着。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洞穴里面响起,俞殳紧咬着嘴唇,抓着毯子,双脚被白东星举起来抓在手里,细长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插进来,每一下都让俞殳后面疼得难以忍受,他发出不可抑止地,带着哭腔的呻吟,这种呻吟让白东星更加兴奋,撞击的更加用力。
  终于,白东星射出来了,拔出来时,俞殳下面流了好多血,流在毯子上一大滩。
  白东星心满意足地扯掉套子,用毛巾擦拭:“你这里不能洗澡,有点不方便啊。”
  俞殳浑身是汗,虚弱地说:“就在外面的河里洗,这时候很凉快的。”
  “我可不敢在河里洗,还是算了吧。”白东星回到自己床上,摆弄手机,“你这里蚊子也多,点蚊香也不管用,唉,赶紧睡吧,明天早上起来,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俞殳艰难地站起来,发现白东星躺在那里已经不动了,他怕耽误白东星睡觉,索性也不洗澡了,把毯子翻了个面,又垫了毛巾,就那么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白东星已经不见了,俞殳心里有点发凉,一瘸一拐地跑下山打电话,被告知已经被加入黑名单,他脑子一阵眩晕,差点摔到地上。
  难道他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那他这么做图什么啊?难道只是为了操我一次?但是以他的家世和长相,找什么人找不到啊,何必非得操我?
  俞殳不能理解,挪回山洞里,已经去了半条命,他坚持到河里洗了澡,又把毯子洗干净,然后就发起高烧,躺在床上,眼前金星乱冒,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等俞殳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他坐起来,捋清思路以后,立即调出金飞贼,飞向城里。
  他要弄清楚,白东星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白东星家的住址,就把金飞贼飞向白东星的死党,也是班上的同学江野明的家里。
  恰巧,白东星就在江野明这里。
  这两个人都脱得一丝不挂在房间里,共同在看片子打飞机。
  电脑里,放着两个男人搂在一起亲吻做爱的画面,两人看得目不转精。
  俞殳也没看过这种片子,见里面是一个高壮的欧美男人狠操一个日本的少年,欧美男人大约四十多岁,又高又壮,日本少年在他怀里跟小鸡似的,被那根堪比野驴的大鸡巴插进屁眼里疯狂地操弄,叫得嗓子都哑了,镜头切换到两人交合处,不断有带着血色的白色泡沫流出来,顺着少年的屁股沟往下淌。
  这画面看得房间里的两个人和山洞里的一个,全都血脉喷张,呼吸粗重。
  白东星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很快就射出来。
  江野明在旁边笑:“小白,你也不行啊,那天操俞殳,是不是也就这么两下就射了啊。”
  白东星有点不好意思,拿过纸擦拭:“我是太敏感了,哪像你,龟头上都磨出茧子了。至于俞殳啊,他的屁眼太紧了,插进去地一下我就差点射了,好容易才忍住。”
  “真的假的?有那么爽吗?”
  “真的,他那个屁眼一看就是没给人操过,我那天属于给他开苞。”
  江野明关掉视频,另打开一个,里面就是俞殳的正脸,双脚抬起来躺在床上,浑身潮红地被人操。
  俞殳记得,当时白东星是开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的,说是为了想看清楚自己的脸,没想到他竟然一直在录像,自己在里面被照得清清楚楚,紧皱的眉头,紧要的嘴唇,痛苦的表情……而白东星却始终在镜头外面,而且一声不吭,只是不停地抽插。
  江野明舔了舔嘴唇:“妈蛋!我就喜欢这种表情,被操得生不如死的表情!我艹!我艹!”他一边骂着,一边用力撸自己的鸡巴,撸了大约一分钟,也射出来。
  “妈蛋,俞殳那小模样太他妈欠操了,我赶明儿也去操一次。”
  “你去吧,俞殳可他妈傻逼了,你只要稍微对他好点,他就感动的不要不要的,特别容易相信别人。”
  “那就行,我明天就去找他,就说你是个煞笔,我知道你的事情了,已经跟你绝交了,特地过去看他,然后说,我挺心疼他,过去也喜欢他,就是不敢跟他说,哈哈……”他一边想着剧情,一边乐不可支,笑得哈哈的。
  “这两个王八蛋!”俞殳大骂,“不,还有夏征!你们也都是王八蛋!妈卖逼的,拿着我的好心当灯泡踩,我操你们三个的妈!”有生以来,俞殳第一次粗口骂街,“江野明!你明天要是赶来,我就弄死你!反正我自己也不想活了,弄死你以后,我也死,到了阴间我在弄死你一次!操你妈的!”
  俞殳准备了两把刀,蘸着涧水在河边上磨,气鼓鼓地等着江野明上门。
  当天江野明并没有来,用金飞贼一看,江野明跟朋友去酒吧玩了。第二天江野明也没有来,跟朋友去吃饭了。第三天江野明没有来,跟高中同学吃散伙饭了。第四天也没有……
  俞殳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或许他那天只是一句玩笑话,已经把自己忘了吧。
  把江野明的事情先放在一边,俞殳把注意力又转到白东星身上来。这个贱人欺骗自己的感情,操了自己不说,还偷偷录下视频,不但自己欣赏,还发到网上,我操他妈的,此仇不报非君子!
  俞殳用金飞贼监视白东星,在他洗澡的时候,撒尿的时候,拉屎的时候,手淫的时候,已经跟网友约炮的时候,全部用金飞贼偷偷拍录下来,他可以全方位地调整任何视角,变化焦距。
  把白东星自己捏红的乳头,高潮时候潮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张开的嘴巴,舔嘴唇的舌头,勃起流水的阴茎,被粘液打湿的龟头,射精时候上提的睾丸,向外撒尿的尿道,拉出大便扩张的肛门,高潮时勾起的脚趾……每一处都特写出来,不知有画面,还有他喘息的声音,叫床的声音,各种奇怪的怪叫,全部以原话级别录制下来。
  金飞贼有翅膀可以飞,有眼睛可以录像,有耳朵可以收音,还有嘴巴,张开之后是个USB接口,俞殳把它连上手机,传输到手机里,再通过公共wifi传到各大同志论坛里。
  很快,白东星就在同志圈里火了,由于拍摄角度的问题,大家都不认为这是偷拍,而是白东星主动接受拍摄,甚至是那种写真的模式,但是写真有没有拍做爱的,更没有拍拉屎的,就是觉得这个人哗众取宠,想红想疯了,甚至觉得,他这是在营销自己,其实是想给自己找金主。
  江野明跟白东星自己就经常混迹同志论坛,很快就看到这些视频了,又气又吓,赶紧联系版主问发帖人的信息,被拒绝以后要求删掉帖子,但几乎每个论坛的版主都要求他拿出视频里面的人是他的证据。和大家的看法一样,版主们也认为,这不是偷拍,这是自己主动应和摄影师在旁边拍的!
  白东星惶惶不可终日,他只希望,身边的人,再没有别的混迹同志圈,从而看到这个视频。
  另一边,他也很纳闷,到底是谁能够搞出这种视频来,很多场景都是在他自己家里,难道是保姆偷偷装了视频?他和江野明用了最大的努力也没找到。
  由于长相帅气,身材又好,拍摄质量又高,他成了同志圈里的名人。
  有一次他在网上约了个公零,在酒店里见面之后,公零惊讶:“我艹,你就不是那个名媛小东东吗?”
  小东东是俞殳发帖时候起的名字,白东星气得火冒三丈,还口骂过去,对方很讶异:“你他妈在网上拍视频不就是为了要钱吗?我给你钱就完了,来,给我伺候舒服了,我给你一个数。”
  “给你马勒戈壁!”白东星扑过去把公零揍了个鼻青脸肿。
  公零没有报警,而是找了几个人,在一个风高月黑之夜,把白东星用麻袋装进去,拉到郊外林子里,先把他扒了个精光,双手绕过一棵大树绑住手腕,做成强迫抱树的姿势,腰部用绳子绑住,向上吊在后面另一株树树枝上,让他强行撅起屁股,眼睛戴上眼罩,嘴里塞住两只袜子,用胶布封上,然后开始操他,五个壮汉,每人操了三次,白东星几乎被活活操死。
  然后这些人驾车离开,把他的衣服和鞋子都给装进垃圾袋带走了。
  夏天,山里蚊子多,白东星保持着撅着屁股抱大树的姿势,全身光溜溜的,很快就被蚊子叮了许许多多的包,痒得不要不要的,却又动不了,叫也叫不出声,只有被操松合不上的肛门在夜风里努力闭合,但稍一放松,又重新露出洞口,红色洞口外面,沿着屁股沟挂着厚厚一层风干了的精液。
  这一切,都被俞殳用金飞贼看在眼里,这些天他都在偷拍白东星的视频,今天却看到这样刺激惊悚的一幕……他刚才真的以为那伙人要把白东星杀人抛尸的,没想到只是操了他一通。
  恰巧,白东星被绑住的地方就在俞殳所在的青龙山东麓。
  他收拾了一番,从山里出来,找到白东星。
  听到脚步声,白东星“呜呜”地叫,并且努力摇头晃屁股,希望引起来人的注意。
  俞殳走到跟前,用手赶了赶白东星身上的蚊子,转到白东星身后,在皎洁的月光下,用树棍捅了捅那个被风吹的不断收缩却始终无法闭合的揉动。
  “呜呜呜呜……”白东星双腿发软,用力地扭动屁股。
  “唉。”俞殳叹了口气,他觉得白东星受的罪已经够多了,他现在这样也太惨了,本来想要趁火打劫,再搞一搞他的念头也熄灭了。
  他先把白东星嘴上的胶布扯掉,然后把里面的袜子拽出来。
  白东星常常吐出一口气:“谢谢你,谢谢你,我遇到歹徒了,东西都被抢光了,他们把我绑在这里,求求你救救我,我回去给你一万块钱谢礼。”
  俞殳一言不发,用力把他脸上的眼罩摘下来,为了防止他把眼罩在树干上蹭掉,那伙人特地把这眼罩用好几股绳子固定住勒在他头上,俞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解下来。
  一看见是俞殳,白东星大吃一惊:“怎么是你?”
  “我晚上出来散步,看到有人在这里,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是你被绑在这里。”
  白东星满狐疑,一言不发,等俞殳把他手上身上的身子都解开了才提出疑问:“你大半夜的跑出来散步?我现在怀疑,是不是你弄的那伙人把我弄成这样。”
  “怎么可能!”俞殳的大吃一惊,“我跟那伙人不认识,他们几个是开车从东南过来的,我是从北边过来的,我怎么会认识他……”
  “不认识个屁!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开车过来的?”白东星越发怀疑,“你别跟我装!就他妈是你!好啊,你他妈追求夏征,人家不要你,你又来追我,我上次跟你约了一次炮,本来以后各走各的,你这回找人来弄我!这事没完我告诉你,现在跟我去派出所,我就告你,雇凶绑架,还有强奸,现在男人被强奸也入法了,我还是未成年人……”
  “你干嘛!你放手!你他妈自己得罪的人,反过来赖我。”
  白东星跟他撕扯:“我得罪什么人了?你说我得罪什么人了?”
  “就是你上回约炮在酒店里把人家揍了一顿那个……”
  “操你妈的,你怎么知道这事的?你果然跟那伙人是一伙的!”白东星扑过来打俞殳,俞殳奋力推开他往回跑,白东星从后面紧追不舍。
  白东星光着屁股在林子里走走擦擦,身上多处划伤,他不熟悉地形,脚底下也没有穿鞋子,硌得难受,很快就让俞殳给甩丢了。
  但是他来过山里,东转西转,竟然被他找到道路,顺着水流找到桃花滩来。
  白东星霸占了洞穴,翻出俞殳的衣裤穿上,虽然有点短,但是挽起袖子和裤腿穿着也正好,内裤袜子也被征用,唯有鞋子,差的有点多,实在穿不进去就算了,只穿了拖鞋。
  俞殳的等到半夜,偷偷摸进洞穴,拿了钱和东西,偷偷离开……他还是没有勇气杀人,他现在恨死这个白东星了,他很后悔就那么轻易地放了他,应该让他跪下来求饶叫爸爸才行的,就像龙哥养的那只大白。他现在彻底无家可归了,决定去投奔龙哥,只要不做大白,他可以接受任何所谓全新的生活。
  按照电话打过去,龙哥很快就接了,让大白开车来接他。
  大白开的是上面顶着四个灯的越野车,俞殳也不认得好坏,坐进去看见大白坐在驾驶位置上,他穿着白衬衫,灰马甲,黑西裤,打扮得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让俞殳这个土包子有点胆怯。
  大白却依旧一如既往地恭敬,把他系好安全带,又帮他整理衣服,然后载着他到一间别墅。
  一进门,俞殳就下了一跳,这里跪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看见他进门,立即磕头迎接,一个请他抬脚,为他脱掉在山里走的破旧的球鞋,另一个给他换上拖鞋,两只脚都换完,摆手请他往里走。
  踩着厚厚的地毯走到里面,龙哥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怀里搂着一个美少年,旁边并排跪着四个同样光着身子的男人等待发落,二哈也在其中,俞殳回头看大白,只见大白已经麻利地脱完自己所有的衣服,放进门口的柜子里,然后戴上项圈,光着身子跪爬到二哈旁边,公正跪好。
  “龙哥,这么晚来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
  龙哥温和地让跪在地上的男奴给他倒了杯果汁,请他坐下,手里捻着怀中美少年的乳头,跟俞殳说:“怎么,又遇到什么困难了?”
  俞殳低着头:“我的家被人占了,我已经无家可归了,所以想问问,龙哥你说的新的人生是什么?”
  龙哥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小,用手拍了拍怀里美少年的头:“就是这种。”
  他看着俞殳:“我看你挺有感觉的,如果你来,我可以让你成为这栋别墅的主人。”
  俞殳心跳不争气加快了一下,乍听这话还以为龙哥要以平等身份,跟他做男男朋友,龙哥也很帅,也很有魅力,还有钱,有这么多的男奴……瞬间俞殳有点自己成了被王子看中的灰姑娘的感觉。但是很快,他又想明白了,龙哥一定有很多这样的别墅,自己是这个别墅的主人,或许可以指挥别的奴隶,但是自己在龙哥面前,也得像那个美少年一样,当个宠物。
  他摇了摇头,叹气道:“那还是算了吧。”
  “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龙哥说,“这样吧,我呢,说实话,挺喜欢你的,但是我们两个确实不合适在一起,在那边的房间里,你可以随便拿一件东西,都是我的收藏,都是好东西,你随便拿一件。”
  “不行不行,我都已经收过你一个金飞贼了,不能再要别的。”
  “给你就拿着,我喜欢给你东西,你就要收,不然的话,就是看不起我喽?”
  俞殳只好站起来,到那边房间里去,这里有一面墙的架子,上面摆满了东西,有金子做的苹果,有青花瓷的罐子,有银质的佛珠,有金光闪闪的镜子……俞殳看得眼花缭乱,他觉得这些都好值钱,不是金的就是银的,不然就像是某种古董。
  最终他挑了一根木头做的魔杖,像是哈利波特中的老魔杖一样的,他在淘宝上面看到过,三十多块钱一把,包邮到家,他没舍得钱买,虽然龙哥收藏的东西,肯定不会普通,但总比其他那些金银的东西便宜吧?俞殳把魔杖拿过来回到客厅。
  看到他魔杖出来,龙哥就乐了:“你可真厉害的,出手就挑了这件出来。”
  俞殳吃惊:“难道这个很贵重吗?”
  “嗯,倒也不是特别贵重,绿龙巷里面有很多这种魔杖,但是我这根是最厉害的,就像那个金飞贼一样。金飞贼、老魔杖,还有一件隐形衣,合起来就是死亡圣器,这个你知道吧?”
  “这个……我不会魔法……”
  “拿着你就会了。”龙哥摆了摆手,很快有男奴端着托盘出来,上面放着一本书,上面写着“经典魔法一百零八则”,龙哥把书给他,“这书上面记载的魔法,都有咒语,类似于口令,你拿着魔杖,念诵咒语,就能使用。然后呢,这个书,这样拿。”他抓住书页一抖,所由书页都被他抓起来,连成一整张的透明斗篷,往身上一披,整个人就消失了,再拿回来,往两个书皮里一夹,就又还原成书页。“好玩吧。”
  第二天从龙哥家里出来的时候,俞殳还如同在做梦一样,龙哥把死亡圣器三件套都给了他,还教会了他怎么使用,凭借这些超能力的魔法,他足以让白东星付出他应有的代价!
  回到山上的时候,白东星还在睡觉,他昨天消耗了太多体力,幸亏身体好,不然非病着不可。
  俞殳拿出老魔杖,对白东星用了乏力咒,然后把他拍醒。
  白东星睁开眼睛,发现手脚都没有力气,挣扎了下,根本起不来,他大吃一惊,问:“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起不来了?”
  “我没对你做什么啊?”俞殳表示无辜,“是啊,你怎么起不来了呢?可能是穿的太多,太笨重了,我帮你脱掉就好了。”他开始拔白东星的衣服,白东星想要挣扎,但是他连抬起一根手指头都费劲,只能大叫,“你不许脱我衣服!你绑架我,我要到派出所去告你!”
  “要去告我,你也得先能走出这里才行!”俞殳不由分所,把他身上所有属于自己的衣服裤子全部扒光,让他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你不要叫了啊,再叫,我就把我的袜子塞进你的嘴里。”
  白东星不敢叫了:“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要调教你!”
  “调教我?”白东星声音高了八度,“你知道调教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知道了,就是要你做我的奴隶!”俞殳蹲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愿意吗?”
  “我不愿意!我傻逼了才愿意做你的奴隶!你赶紧把我放了!咱们今天这事就算完了。”
  “那不行,你昨天打了我好几拳,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
  “那你也打我,打回来了好了。”白东星现在只想脱身。
  “我力气没有你大,打你也不疼,我要用工具。”他把白东星反过去,面朝下躺着,用手抚了抚白白翘翘的屁股,手感劲道,轻轻拍了两下,“奴隶都是要乖的,你不乖,就该被打屁股!”
  俞殳用变形咒把一个木板变得光滑,三指宽,一指厚,拿起来对着白东星的屁股搭了一下。
  “嗯!”白东星脸压在褥子里,闷哼一声。
  “感觉怎么样?”
  “疼。”白东星闷闷地说。
  “这只是开胃小菜,后面的更疼呢!”俞殳抡起木板,狠狠抽下去,发出“啪”地一声。
  “啊!”白东星一声惨叫,“疼疼疼,太疼了……”他想揉揉屁股,手刚抬起一寸就无力跌落。
  俞殳把木板抡圆了狠抽白东星的屁股,噼噼啪啪,一下接着一下,白东星痛得杀猪一样惨叫,他就把杯子拿过来盖住白东星的脑袋,然后继续抽,这些天受得恶气,终于能发泄出来了。
  他把白东星左右两片屁股抽得有红又大,用手一摸,热乎乎的,胳膊也酸了,才停下来。
  揭开被子,白东星哭了,哭得泪流满面:“俞殳,你别打了呗,太疼了,疼的我都要死了。”
  “那你乖不乖?不乖的孩子就得被打屁股,乖的孩子就不用被打。”
  “虽然咱们俩都十六岁,但我比你大三个月呢,你还管我叫孩子。”
  “啪!”又是一板子,“你就是孩子!”
  “啊啊啊!疼……”白东星说,“是是是,我是孩子,我是孩子,你就别打了。”
  “你是孩子,我是什么?”
  “你是……俞殳啊?”话音刚落,屁股上又挨了一下,疼得白东星一抽。
  “说,我是什么?”
  “你是……俞殳,我是不可能管你叫主人的。”
  “那你可以叫我爸爸。”
  “我说俞殳,你不要太过分啊,让我叫你爸爸……”
  俞殳抡起板子继续打,这次狠狠抽了二十几下,白东星又哭了:“别打了,别打了,呜呜……我叫!我叫还不行么?呜呜……”
  “叫!”
  “呜呜……”他迟迟不肯叫,俞殳又快速抽了十几下,他终于忍不住叫了声,“爸爸!”
  “大点声,我听不着!”
  “爸爸!呜呜……”白东星屈辱无比,哭得泣不成声。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爸,你是我儿子,知道吗?”俞殳用木板指着白东星的脸问。
  白东星屈辱地把眼睛闭上,不发一言。
  “还是欠调教!”俞殳还要打他屁股,发现有的地方已经破皮出血了,就用变形咒把一根树枝变成麻绳,把白东星的双脚绑住,提起来跟他背后的双手绑在一起,扯着小腿竖起来,双脚脚心向上,他抡起木板,用力地抽白东星的脚底,不止打脚底,还敲打脚上的骨头,格嘣格嘣地响。
  这种刑罚,连很多成年人都受不了,更别说白东星这种十六岁的少年了,他疼得痛哭流涕,挨打了十几分钟以后,终于心理防线全部崩塌:“别打了别打了!我都答应你!呜呜,我都答应你,爸爸!爸爸!求求你别打了,呜呜……”
  就这么点能耐!俞殳心想,自己也哭过,但那是因为感情上哭,从未因为疼痛哭过,白东星看着人高马大,原来这么不抗揍!
  “我是谁?”
  “你是我爸爸。”
  “你是谁?”
  “我是你儿子。”
  “这还差不多。”俞殳把袜子脱下来,把右脚伸到白东星嘴边,“你给我舔舔!快!”
  白东星稍稍迟疑,脚底上又挨了一板子,剧痛让他恨不能从床上跳起来,可惜全身不理,只能强忍着,忍又忍不住,只能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俞殳的脚背。
  俞殳的脚很白,很有肉,也很嫩,也没有太重的味道,可以说,“口感”还不错。
  白东星屈辱万分地舔,预料中的恶心反胃感觉并没有袭来,反而强烈的屈辱感,让他胯下的阴茎迅速膨胀勃起,这让他更加觉得羞耻,幸亏压在身子下,俞殳看不见。
镜花12345 发表于 2018-7-5 01:53
楼主写不下去了
要工作啊,不能天天写。
  白东星长得挺帅的,尤其长得白净,嘴唇显得很红,脸上涨得通红,还挂着刚才哭得泪痕,伸出舌头,屈辱地一下一下舔着俞殳的脚,这让俞殳的JB也硬了起来。
  征服这样一个英俊的帅哥,让他舔自己的脚丫子,感觉原来这么的爽!
  俞殳用脚趾玩弄白东星的嘴巴,用大脚趾夹他的舌头和嘴唇,还尽量把脚尽可能多地伸进温热的嘴里,他把另一只脚的袜子也脱了,两个大脚趾都伸进白东星的最里面,用力往两边扯,强行扯开之后,命令他把舌头伸出来,用手指去抓湿滑的舌头,弄得口水连连。
  “你是谁?”
  “我是你的儿子。”
  “我是谁?”
  “你是我的爸爸。”
  “儿子你现在在做什么?”俞殳故意问。
  “儿子在舔爸爸的脚。”白东星认命地说。
  “这才乖,才是爸爸的好儿子。”俞殳揉了揉白东星的头,他跪起来把裤子脱掉,张开双腿,把胯下凑到白东星面前,“知道爸爸现在要你做什么吗?”
  白东星努力抬头看他:“我说俞殳你别太过分啊,给你舔脚丫子就够了,还给你口JB?”
  “唉,刚夸你两句,就又不乖了,还是欠调教啊!”俞殳拿起木板,敲在白东星脚上。
  “啊!别打!别打……疼……疼啊……”
  “噼啪!”这是木板抽在脚底上的声音。
  “咯嘣!”这是模板敲在脚上的骨头上的声音。
  连抽带敲,打了二十多下,白东星赶紧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俞殳,你别打了……爸爸!爸爸!别打了,哎呦,啊啊啊,疼……疼……爸爸,呜呜……求求你别打了,太疼了,呜呜……爸爸……”
  俞殳用木板挑起白东星的下巴:“儿子?”
  白东星哽咽着:“爸爸。”
  “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知道错了。”
  “你错在哪里?”
  “我……我不敢应该拒绝给爸爸口JB。”
  “那你应该怎么做。”俞殳就是逼着他亲口说出最耻辱的话。
  “我应该给爸爸口JB,呜呜……”一半是疼,一半是屈辱,白东星眼泪不停地往外涌。
  “哭个JB!”俞殳抓住白东星的头发让他抬头,抽了他一个耳光,“你又不是没给别人吃过JB,这张嘴,我可不是第一个操的!”他用金飞贼看到过,白东星确实给别人口交过,不过是69时候互口,而且次数很少,只有他特别喜欢的小受,他才会给对方口。
  俞殳将一个石块变成铁钳子,让白东星张嘴,白东星不张,又挨了他两个大嘴巴,被迫张开,他把钳子伸进去夹住他的牙齿:“为了防止被你咬到,我还是决定,把你的牙都掰下来,然后再操你嘴比较安全一点。”
  白东星吓得魂不附体,顾不得头发被抓住,用力摇头,含着钳子模糊不清地说:“不不不……我绝不会咬到爸爸!我肯定好好吃爸爸的JB,不要掰我的呀……求求你,俞殳,不不,求求爸爸,不要掰儿子的牙,呜呜……掰掉就不能再长了,求求爸爸了,我肯定不会咬到爸爸一下的……”
  白东星的口交技巧不怎么高明,跟龙哥膝下的大白比起来差得远了,看来他是真的不常给人口交的,牙齿不断碰到俞殳的阴茎,然后惊慌地含着俞殳的JB,含糊地道歉,他是真的怕被掰掉牙齿。
  就是这样生疏惶恐,但是很认真地白东星,却比那天的大白更让俞殳兴奋。
  俞殳把屁股抬起来,半蹲在床上,抓着白东星的头发耸动胯部往前操动,龟头直接插进白东星的喉咙。白东星受到刺激,不断地干呕,含糊地想要说什么,但是被俞殳的JB把嘴巴塞得满满的,根本听不出来是啥,俞殳也不想听,他的JB被含在白东星的嘴里,感受到了毕生以来,前所未有过的快感,脑子里面不断被一拨拨地快感冲击着,什么都不去想,只剩下加快加大力道操白东星的嘴里。
  白东星趴在床上,手脚不能动弹,头发被揪住,嘴巴被迫张开,一根肉棒不停地进出抽插。喉咙处的肌肉不停地被龟头撑开,刺激得食管一阵阵地收缩作呕。连着操了十几分钟,他的嘴巴都酸了,眼泪和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终于俞殳射了,龟头插在喉咙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进他的食管,又是一阵干呕,喉咙却被堵住,精液仍然流进胃里……
  一连射了十几股,终于高潮过了,俞殳警告白东星:“不许把我的精华流出来,你要全部压下去,敢流出来一滴,我就把你的牙全掰掉,然后再操你一次!”得到确认之后,才把JB抽出来。
  白东星怕掰牙,果然把精液全部吞进去了。
  谢了一会,俞殳穿上鞋子,在东门口的地方,用魔杖使用“神锋无影”进行切割,开出高一米五,长宽各一米的洞穴,外面是鸡蛋粗的铁栅栏,他要把这里当成关押白东星的囚牢。
  回来把白东星掀起来,惊讶地发现,他下面一滩湿乎乎的精液……原来刚才被打屁股的时候他就勃起了,后来被俞殳操嘴巴,扯着头发抽插的时候,带着他的身体移动,勃起的JB跟床摩擦,竟然忍不住射了出来。俞殳用手捏了捏他已经缩小,湿漉漉的JB:“你射了?刚才我操的时候射的?”
  白东星刚刚推下去的潮红又浮上来,极度羞耻地咬着嘴唇,低下头不敢回答。
  “爸爸问你话你没听见吗?”俞殳抽了他一个耳光,又把精液涂在他脸上。
  挨了一个嘴巴,脸上被涂了自己的精液,白东星感觉到无地自容,让他更加羞耻的是,他胯下的JB竟然又迅速膨胀起来。
  “我艹!你这就又硬了?”俞殳用手抽打白东星的JB。
  白东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想让JB快点软下来,可是,越是这样想就越硬,最后完全膨胀到了极点,红彤彤的一根,马眼怒张,直指前方。
  俞殳掐着白东星的下巴,让他看自己勃起的JB:“看到没有?你又硬了?是不是特别喜欢爸爸抽你嘴巴?喜欢爸爸操你,羞辱你?嗯?说话!”
  “没……没有……”白东星有气无力的反驳。
  “那你他妈硬了!”俞殳拿过木板,抽在白东星的JB上。
  “啊!疼!爸爸别打。”
  “为什么不打?你说了,你不喜欢被爸爸羞辱,它也不是因为这个硬了,那就得把他抽回去,打软了才行。”俞殳说着连抽好几下,白东星的JB跳呀跳,却比原来更硬了,“要不然就割了吧。”
  “别!爸爸……”白东星央求,“爸爸你别再打了,哪里不经打,太疼了。”
  “那你说,他是不是因为爸爸抽你耳光,操你的嘴才硬的?”
  “是……”白东星说得很小声,眼见俞殳抡起木板,赶紧大声重复,“是!”
  “你给我把这句话好好地重复一遍,让我听明白了,不然我就把他打肿!”
  白东星怕被打,只能红着脸说:“儿子的JB就是因为被爸爸打耳光,操儿子的嘴才硬的!”
  “那你喜不喜欢被爸爸羞辱,被爸爸操你的嘴?”
  “我……”看着再次举起的模板,白东星只得说,“喜欢。”
  “好好说完整了!”
  “儿子喜欢被爸爸羞辱,喜欢被爸爸操我的嘴!”白东星把心一横,彻底豁出去了!
  俞殳把白东星扛进了新开辟出来的囚笼,在外面把门锁上,然后解开了白东星的虚弱咒。
  白东星终于能爬起来了,但是里面只有一米五高,他站不起来,又不敢坐着,屁股已经被打破了,虽然出血很少,但是青紫一片,坐着就疼,只能在里面窝着。
  “俞殳。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啊?”
  “你管我叫什么?”俞殳拿过一根木棍,作势要往他身上捅,“你再叫一遍?”
  “唉,爸爸。”白东星有点难过,“爸爸,你要把儿子怎么样啊?关在这里什么时候啊?”
  “关到什么时候,当然看我的心情。”
  “我不回家,我爸会报警的。”
  “报警就报警呗,警察找到的肯定是昨天绑架你来的那伙人,我这里跟那边隔着挺远呢,再说了,我可以这样。”俞殳一挥手,铁栅栏外面四框的岩石就像水泥一样翻滚着向内愈合,在白东星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越缩越小,最后只剩下一个脸盆大的小窗。
  “别别别别再和上了……”白东星扒过来。
  石壁停止合拢,俞殳说:“我可以把你完全封在里面,警察也找不到。”
  白东星绝望了:“你这是什么法术啊,怎么能做到的。对啊,我来的时候就没看到这里有这个,还有,我刚才浑身没劲,动不了,爬都爬不起来,是不是也是你是的法术。”
  “就是这样。”俞殳隔着窗口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儿子,我是你爸爸。如果你乖一些,我还可能放你出来走动走动,表现得好,也能放你回家去探亲,要是表现得再好,我也可以让你回去继续过正常人的生活,念你的大学。”想起这个俞殳就生气,“你看我多疼你?我的大学都被你毁了,我还允许你去念大学。但是如果你表现不好,就永远在里面呆着吧。”说完不由白东星哀求,使石壁彻底闭合,从外面看,就是正常的石壁,谁也不知道里面封着一个人,石壳有十厘米厚,里面怎么喊外面也听不见。
  为了避免白东星被闷死,俞殳开了两条气孔,一条从南面出去,通道外面距离地面五米多高的峭壁上,共十几米长。另一条从北面出去,更长,有一百多米长,出口在极隐蔽的地方。
  俞殳开始拾掇自己的小窝,以后要在这里长住了,要弄得好一点,他用神锋无影切割墙壁,修整出四方四角的一大间洞室,用石头生长术做出厚厚的墙壁分割成两间,里间屋较小,做卧室,他到外面用神锋无影把大榆树伐倒,然后用变形术把它们变成家具,卧室里面放双人大床,外间屋摆放沙发等,旧家具全部弄出去烧掉销毁,地上铺好光滑的地板,墙壁也贴上木板……客厅跟卧室之间用木门隔离,客厅跟户外用石门隔离……忙了一个下午,终于有了家的样子了。
  晚上,他烤了一只野鸡,敲了敲墙壁,处于客厅门口的石壁迅速溶解开放,露出里面的栅栏。
  重新见到阳光,白东星扑过来,央求:“爸爸,俞殳你是我亲爸爸,你可不要再把我关在这里面,太恐怖了,我想撞墙,什么声音都没有,我只能听自己的心跳声,我生不如死,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放你出来也不是不能考虑,先给爸爸磕三个头!”
  “你……”先前说的那些羞耻的话,都是被迫的,不说就要被木板打屁股,抽脚底,掰牙齿,现在威胁不是迫在眉睫,自尊心又占了主导地位,又不允许他那么说那么做了。
  “不磕就算了,你就在里边呆着吧。”俞殳又让岩石生长。
  “别别别,我磕!我磕还不行吗?”白东星破罐子破摔,“反正该说的都说了,该叫的都叫了!”他在栅栏里面双膝跪倒,给俞殳磕头,“爸爸!儿子给你磕头!”连磕三下,然后,让他更加羞愧的事情发生了,他两腿中间的阴茎,又勃起了!
  “好儿子!爬过来!”俞殳把手伸进栅栏,抚摸白东星的头,又摸了摸他的JB,然后切下来一个鸡腿递进去,“爸爸赏给你的,快吃吧。”
  白东星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宿没吃东西了,嗅了嗅烧鸡,口水直流,接过去大口撕咬,大口吞咽,跟难民似的,一时吃狠了,噎到了,不停地打嗝:“爸爸呃……给我点呃……水呗。”
  “你这孩子咋这么贪得无厌呢?都给你鸡肉吃了,还要水!”
  白东星傻眼了,就是一杯水,怎么还不给呢?
  “你,跪在那里,好好地给爸爸唱首歌吧,就唱世上只有爸爸好。”
  白东星没作声,只是噎得厉害,他一想,反正头也磕了,该做的都做了……索性,把身子跪直,大声唱:“世上只有呃……爸爸好呃,有爸呃孩子像呃块宝,投进呃……呃……爸爸的怀呃抱,幸福呃少不了……世上只呃有呃爸爸呃好,没爸的呃孩子像额根草,呃……剩下的不会唱呃了。”
  他这副样子看得俞殳哈哈地笑,弄了杯水递给他。
  接过水来喝,白东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为了杯水,只是一杯水,竟然要做出这样羞耻的事。
  吃饱喝足,俞殳回到卧室里面去研究魔法,告诉白东星:“你在这里,要是有人进来你就叫。”
  白东星屈辱地答应了。
  第二天俞殳把白东星封在石壁里,关好大门,使用“麻瓜驱逐咒”,让普通人无法找到桃花滩,然后下山去置办一些家什用具。
  刚下山,不久,手机就想了,竟然是夏征的:“俞殳,你……现在还好吗?”
  听着那充满磁性的嗓音,俞殳心脏不争气地砰砰跳:“嗯,我还好。”
  “你有转学吗?”
  “没有,我不念了。”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夏征说:“对不起,俞殳,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
  “不用,不用……”俞殳抹了一把不受控制涌出来的眼泪,“不怪你,我从来都没有怨过你,真的,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不能接受我,也是应该的。其实,我也没有奢求过最后能跟你在一起。”
  “你高中这年为我做的,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我很感动,真的俞殳,我过去只是把你当我最好的哥们,我从来没想过你对我会……”
  “我知道,我理解的,你不用解释,不用内疚,真的。”俞殳能够想象得到夏征满脸内疚的样子,很让他心疼,“夏征,其实我都是我的错,我写了那些日记,被白东星搞出来,让你很难看。被一个男生看上,说出去也挺丢人的。其实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夏征,一切付出都是我愿意的,你不用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更不用说对不起,真的。”
  夏征口气里的愧疚气息更浓了,又沉默了会:“俞殳,其实,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我们过去在一起的日子,我挺怀念那段时光的,然后午夜梦回的时候,我就会想你,特笔特别想见到你的那种。俞殳,你现在有时间吗?我特别想见你一面,咱们一起吃顿饭吧,我想看看你的样子,听听你的声音,其实,我最想的还是跟你一起打场篮球……”
  “啊……”夏征这是对我有意思了吗?俞殳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了吗?他会那么想我……可是,我已经变得这样了……俞殳又自惭形秽起来,我后边被人操过了,前面也操过人,我已经不干净了……我的第一次……夏征,他那么干净帅气,他还能接受我吗?或许我可以把白东星给他当奴隶,让白东星给他舔脚,给他口交……口交就算了,这个我自己来……
  唉,我在想什么啊,夏征只是说想见见我,也就是见一面而已,而已!、
  俞殳被自己的想法羞红了脸,强行稳定心情,哽咽着说,“有时间,我有时间,你说什么时候,我这就坐车去城里找你!”
  俞殳坐在通往城里的客车上,高中三年里,跟夏征相处的过去,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从高一初见时,俞殳就觉得这个帅哥让自己眼前一亮,因为他是隔壁班的,平时相处的机会实在不多,只能在运动场上。于是从不喜欢玩球的俞殳去努力学习篮球,夏征不喜欢足球,说踢足球又是砂子又是土的太脏了。
  第一次跟夏征打篮球的时候,俞殳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那是个夏季的傍晚,夕阳的余晖把夏征整个人披上一层金色光润,一米八多得大帅哥,穿着蓝色的篮球背心短裤,穿着篮球鞋,白色的袜子,右手戴着护腕,每一个弯腰抓球,起跳扣篮的动作都是那么的帅气!
  每一次跟夏征身体接触,都让俞殳心跳不已,夏征身上有着栀子花的沐浴露味道,伴随着挥洒的汗水,让他心弦神驰……
  夏征现在在做什么呢?他说要请我吃饭,说是一家粤菜馆,应该正在点菜吧,肯定有他爱吃的虾仁……或许能有一盘我爱吃的?
  俞殳的心早就飞到夏征身边的,忽然,他想起来自己有金飞贼啊,可以提前看到夏征。
  放出金飞贼,以数倍声音的速度飞去找夏征。
  来到夏征说的地点,是一家汽车修理店,并没有看见粤菜馆,金飞贼以此为原型绕了一大圈,还没找到,俞殳纳闷,开始操纵金飞贼挨家挨户地穿墙寻找,终于在汽车修理店的地下车库里面,看到了夏征。
  夏征光着身子,一丝不挂,跪在地上,乖的像是一只小狗。
  五个男人,一个坐着,四个站着,站着的彪形体壮,一看就是打手一类。
  坐着的那个,很年轻,大约二十岁出头,穿了一身白西装,带着大金链子大金戒子,脸上带着痞气。
  夏征被绑架了!俞殳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是骗我的,是想让我来救他!俞殳紧张之余又有点欣慰,夏征遇到危险之后,想到的竟然是向自己求救!
  俞殳霎时间雄心万丈,胸口里热乎乎的,能帮夏征拿下包他都十分满足,现在有了能够从一群恶霸手里把夏征救出来的机会,这真的是百年难得一遇,别说现在会魔法,就算不会魔法,他也会义无反顾地……当然,他会选择报警,但还是会努力营救夏征,至于现在嘛,他不需要,可以直接杀进去!
  金飞贼的视野里,白西装青年抽完烟,把烟屁股扔在地上,用白皮鞋碾灭:“操,怎么还没到?”
  夏征畏畏缩缩地说:“他,他家住在农村,得赶上城乡公交车才能来,得,得晚一会。”
  “你他妈的,不会耍我吧?”白西装抓住夏征的头发,强迫他的脸抬起来,“你要知道,敢耍我的后果是什么,我觉得,你承担不了那种后果。”
  “是是,我知道。李哥,我绝不敢耍你。”
  “我谅你也不敢!”李哥又坐了回去,闲着无聊,跟夏征说,“你刚才给我的照片我看了,那小子长得还行,只要跟照片长得差不多,跟你配一对,拍出来片子肯定会有人愿意花钱买。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愿意了,毕竟我是拍电影的,不是绑架勒索,演员还是得自愿。”
  “他肯定愿意,他是个gay,他喜欢我,给我拿包买水,自己午饭不吃,省下钱来给我买饮料,真的,我说我想操他,他肯定做梦都能笑醒,百分之百愿意的。”
  “呸!”李哥把口水吐到夏征脸上,“真他妈人渣。不过我不管你渣不渣,也不管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我只关心,他在摄像机低下,是不是还愿意跟你做爱。”
  “他会愿意的,就算刚开始不愿意,被我操过一次也会愿意的。”夏征赶紧保证,“我会让他愿意的!真的。只是,他那份钱……”
  “嗯,他那份钱也算到你的账上,你放心,只要片子出来以后效果好,我会给你多算钱的,到时候折算成药一起给你。”
  沉默了会,夏征试着说:“我觉得吧,我还是去拍AV比较擅长,更能拍出好片子。”
  “好个屁!你个臭傻逼,跟你说过多少次了,AV主要看女主角,买AV的都是男人,男人关注的都是女主角。你长着的这么帅,拍AV太大材小用了,还是拍GV更有赚头!”
  通过金飞贼所看到的一切,让俞殳石化了,从内心到体表,彻底成了一个雕像,不会动也会想,大脑里一片空白,在座位上呆愣住。
  他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有想到!夏征突然找到他竟然是要再摄像头下面操他,给人拍成片子卖钱换药……换什么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更难以理解,堂堂官二代,富二代夏征,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他惶恐,他不知所措,难过一寸一寸从心底用上力,让他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痛苦。
  他扶着车窗,不断地干呕,想要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想要哭,却也没有眼泪。
  “兄弟,你怎么样了?是晕车了吗?”旁边座位上,一个染着淡黄色头发的帅哥问。
  “没,没……”俞殳语带哭腔。
  “这么难受吗?”帅哥帮他把窗户打开,又递过一瓶矿泉水,“我只喝了一口,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喝一点,或者漱漱口吧。”
  “没事,没事……”俞殳靠着车窗,闭上眼睛,昏昏沉沉,似乎想要睡觉,自然是睡不着的。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俞殳想要下车回家,从此以后再也不见夏征,可是想起夏征光着身子跪在那里,被人家训斥的样子,还是很心疼,夏征啊夏征,既然都是被人虐待,别人搞不如让我来搞,给别人下跪不如给我下跪!
  俞殳攥紧拳头,发动移形换影,周围空间一阵扭曲,下一秒,他直接出现在了那间地下仓库里。
  移形换影,是一个高级魔法,能够扭曲空间到达别的地方,俞殳过去没敢练,因为很容易出现下半身还在原来的地方,上半身到了目的地,整个身体被切割成两半的事故,这时候悲愤欲绝,竟然一念成功。
  他突然出现,地下车库里的六个人都被吓了一条。
  “俞殳?”夏征吃惊地交出称呼。
  俞殳大步走过去,抬手瞅了他一个嘴巴:“闭嘴!”
  夏征被打懵了,捂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俞殳问那个李哥:“夏征欠了你们多少钱?你们逼着他拍片子,就不怕被他爸知道吗?”
  李哥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他倒是没欠多少,但是他得吃药啊,就是那种那种。”他摆了个摇头晃脑的动作,“你懂的。至于他爸嘛,早就被双规了,他妈因为公司帐目的问题,跳楼自杀了。”他站起来,“我看小兄弟你不是平常人,跟这种人渣来往,真的是太掉价了,真的,他是骗了我,也骗了你,要把你弄过来,给你灌了药,然后操着你拍片子卖钱换药……”
  “你们这么对他,就不怕他爸爸知道吗?”
  “呃……我刚才说了,他爸爸已经被双规了,按照他贪污的金额和犯下的几笔大案,即使不枪毙也得是个无期,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不,从今天开始,他爸爸是我。”俞殳摸着夏征的头发,骤然抓进,用力往上提,轻拍他的脸颊,“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他爸,他犯了错误,要打要骂都得由我来,别人敢动他一个手指头,我就剁了那根手指头,刚踹他一脚,我就剁了那只脚!”
  他这几句话说的有些邪魅,霸气无比,不管是夏征还是李哥等人,都愣在那里。
  下一秒,空间扭曲,俞殳带着夏征移形换影离开,然后直接出现在桃花滩上。
  “这里是什么地方?”夏征惊讶地看着四周,“你是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并不重要,我是怎么带你来的也不重要。”俞殳冷冷地说,“现在,对于来说,最重要的是,丛此时此刻开始,我就是你爸!现在,给我跪下!”
  夏征看着俞殳,从地上站起来:“俞殳,你……”
  “锥心剜骨!”俞殳毫不犹豫地使用了,哈利波特中号称三大不可饶恕中的钻心咒。
  “啊——”红光没入夏征的身体,千刀万剐的触感深入筋骨,切割着他的骨缝、筋膜、肌肉、内脏……他发出像杀猪一般的嚎叫,扑在地上蜷缩翻滚,叫声不停,“啊啊啊啊啊……”
  他一直叫了十几分钟才渐渐平息下来,赤裸的身体在地上翻滚,胳膊上,大腿上,前胸后背很多地方划破了,占满了尘土碎叶。仿佛是一条上了岸的鱼,躺在地上,浑身都是汗水,闭着眼睛,只剩下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看着这样一个身材高大的篮球帅哥被自己一句咒语折磨成这样,俞殳莫名的兴奋起来,他用脚踢了踢夏征:“别装死,起来跪着!”
  夏征闭着眼睛,喘息着说:“俞殳,我承认我骗你过去是我不对,但是……你也用不着这么折磨我啊,我错了,真的,我以后再也不招你了,你放我走吧。”
  “不行!你以后是我儿子,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赶紧起来跪着。”夏征不肯跪,俞殳威胁他,“你是不是还想要我再给你来一下?”
  “不!”夏征回想起刚才的痛苦,恐惧地说,他睁开眼睛,看俞殳的目光里,充满了害怕,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双膝跪下。看着俞殳:“俞殳,其实……我还是有点喜欢你的,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挺感动的,那天被白东星捅出来,我在全校同学面前没面子,才对你说了那样的重话,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给你跪下认错了,俞殳,以后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我说了!以后我是你爸爸!叫我!快点!”俞殳举起手又要发射咒语。
  “爸爸!”夏征自从他爸被双规,母亲跳楼,跟一群黑道上的人混,也没少装孙子,给人下跪也不是第一次了,此时他认为俞殳是一个比他过去遇到的黑老大更可怕的人,“俞殳爸爸,这回行了吧?”
  俞殳突然感觉挺没意思的,他喜欢的夏征,讨好了三年,暗恋了整个高中时代的夏征,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难受,像潮水一样,一寸一寸地涌上胸膛,涨的难受,眼泪不可抑止地涌出来,他转身跑进山洞里面去,到最里面的房间,放声大哭。
  是时候了,应该跟过去的一切说再见了,就像龙哥说的,过去的我已经死了,在那天晚上,喝完农药,已经暴尸荒野了,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俞殳了。
  这么想着,心里好受多了,他擦干眼泪,从里面走出来。
  夏征找过来:“殳殳,你有衣服没?借我一件穿。”
  “你叫我什么?我告诉你的你忘了?”
  “没忘没忘……”夏征看俞殳举起手,赶紧说,“爸爸,爸爸,你是我爸,我是说衣服……”
  “没有衣服!你是我儿子,在这里,就应该是赤裸裸地,幕天席地,回归自然……”俞殳说,“你过去沾染了太多恶的东西,现在要净化自己的身心,就这么光着!什么时候,恶的东西净化完了,我再给你穿衣服!”
  “好吧。”夏征心里暗恨,但又不敢跟俞殳动粗,只得先出去了。他循着小路往山下走,虽然赤身裸体出去见人很不体面,但也没办法了,他只说自己在山里野浴洗澡,衣服被猴子偷走就完了。
  夏征逃走,俞殳是知道的,但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周围山里都被他使用了“麻瓜驱逐咒”,不懂魔法的麻瓜无法进来,也走不出去,夏征只能在林子里白绕圈子罢了。
  他现在想的,是如何处置夏征。说实话,他还是挺喜欢夏征的,夏征帅气的脸蛋,健壮匀称的身材,如果能够把这么一个大帅哥据为己有,每天命令他做任何事……想到这里,俞殳还是怦然心动的,他现在不想让夏征做自己的爱人,两人平等相处了,原来他还想,可以跟夏征做一对情侣,白东星做两人共同的奴隶,现在他改变了主意,夏征这个家伙并不比白东星高贵,一样都是奴隶!
  过去的自己死掉了,过去的夏公子也死掉了!
  俞殳要把夏征变成自己的奴隶。
  只是,白东星本身就是个同性恋,比较好调教,但夏征却是个实打实的直男,再用金飞贼偷窥的时候,夏征所有约的都是女人,从来没有表现出对男人有哪怕那么一丢丢的性欲,而且他对于被羞辱,也没有性欲方面的反应,从这个角度来讲,他跟白东星完完全全就是两种人。
  如何把一个纯粹的直男,调教成对自己发自内心俯首帖耳的性奴,这是个大问题。
  俞殳想到魔法书最后几页介绍的一件魔器,叫做上帝之鞭。
  上帝之鞭是一件类似于法宝之类的魔法宝物,拥有让人在痛苦之中产生快感的作用。
  但是要制作上帝之鞭,需要的原材料很多都是童话里面才有的东西,比如毒蝇的翅膀,蛮牛的血液,赤龙的神经,跳苹果的花瓣等等,要找到这些东西,俞殳唯一想到的地方,就是龙哥说的绿龙巷。
  按照龙哥说的,在地球之外,还有很多个时空世界,其中有一个主宰者世界,像童话一样美好……龙哥跟一个朋友共同用魔法开辟了绿龙巷,专门做在两个世界之间贩运倒卖物资的生意,在这个世界的魔法师或者异能者,可以到绿龙巷去挑选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在那个世界的人也可以通过某种手段,从绿龙巷购买或者贩卖那个世界的物资。
  俞殳用魔法把山洞闭合,然后下山赶奔绿龙巷。
  进入绿龙巷的门户在城里一间同性恋酒吧里。他到了酒吧,跟工作人员说要去绿龙巷,拿出自己的魔杖当做凭证。来到地下室,推开一扇门,门后面,也是一个酒吧,同样叫做绿龙酒吧,从里面走出来,来到一个类似于潘家园的巷子。
  这里店铺林立,橱窗里果然贩卖着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有毒蝇专卖店,有魔杖专卖店,有炼金器具店等等。还有宠物店,不过里面卖的不是猫狗,而是一个个的人,只是跟地球然不同,有长着牛角的肌肉猛男,有长着猫儿的美少年,都赤身裸体带着项圈和贞操带,被关在笼子里。
  这些应该就是龙哥说的,在主宰者世界犯了神律,被流放到地球上来的。龙哥还说,他们平时可以变成普通人的形状,但每个都相当于有特殊的异能的。
  俞殳随便看了一眼,猫耳少年标价是七百二十万人民币,牛角猛男是九百八十万,都贵的吓死人。
  他挨家挨户地寻找魔法书上说的材料,统计了一下,全部买下来之后,共需要十三万人民币左右,其中龙的神经是最贵的,其他的倒还都很便宜。
  在一家叫做“征服者”的炼金物品店里,他看到有现成的上帝之鞭,只有三根,价格都是九十九万。
  我的天啊,我到哪里去搞到那么多钱啊,要是靠卖山货,得攒到猴年马月去。
  就在俞殳站在十字街头感叹自己是个穷人的时候,忽然被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一下。
  他抬头一看,是那天坐车时候,自己晕车,十分关心照顾自己的那个帅哥。
  帅哥长得很白,留着淡黄色的头发,显得皮肤更白了。
  “是你啊。”
  “啊?”帅哥认出来是他,那个突然在公交车上使用移形换影的人,脸上有些尴尬。
  “很高兴又见到你了,我叫俞殳,你叫什么?”
  “我叫小涛,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小涛帅哥急匆匆地走。
  俞殳跟上去:“正好我也没什么事,看你的样子,你的事很棘手,有需要帮忙的吗?”
  “不需要……&我自己就行了。”帅哥走得更快了。
  俞殳看他的表情很不自然,心中奇怪,摸了摸脸,怀疑自己是不是脸上有什么东西,让自己变的狰狞恐怖了?摸完了脸,下意识地摸身上,惊讶地发现,兜里的魔法书不见了。
  他的魔法书平时放出来是厚厚的一本辞海那么大,书页抽出来就是隐身衣,还可以用咒语让它缩小,便于携带,记得出来时已经把它变成火柴盒大小,一直踹在兜里,现在却不见了!
  “小涛哥,你等一下。”俞殳往前追去,小涛看着他追自己,吓得撒腿就跑。
  “等等!你再不站住,别怪我不客气了!”俞殳发射出一道石化咒。
  小涛矮身躲过,近乎哀求地说:“你别追我……&”
  “什么情况?绿龙巷里面是不允许随便使用咒语攻击人的!”一个穿着黑色魔法袍的男人凭空出现。
  小涛趁势想跑,被这个男人勒令站住,小涛不敢跑了,两腿哆嗦着回来,挤出笑容:“傲罗大哥,我们俩是好朋友,我们刚才闹着玩呢?”
  “在绿龙巷里面公然无故使用咒语是违法的,你确定你是闹着玩的吗?”傲罗问俞殳。
  俞殳摇头:“并不是。”他不理会小涛使劲使眼色,把自己丢了魔法书,和自己的怀疑讲了一遍。
  傲罗拿出一枚放大镜,对准小涛念诵一段咒语,很快,在小涛夹克的里怀兜里,显露出魔法书,他伸手一抓,魔法书就被他隔空拿出来了。
  小涛大惊:“这是我的,这根本不是他的!他就是看上我的魔法书了,想要讹去。”
  傲罗问俞殳:“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魔法书是你的?”
  俞殳说:“这个是龙哥送给我的,而且他并不是一本普通的魔法书,还是一件隐形衣。”
  小涛狡辩道:“我的魔法书也是一件隐形衣。”
  傲罗打开书,随手一抓,书页连缀出来,变成隐形衣,他又把它塞进去还给俞殳:“这本书既然是龙王大人送给你,你要好生保管,不要再弄丢了!”他跟小涛说,“这个是龙王大人的炼金物品,上面有他亲手饮下的魔法烙印。你是不是要跟我去龙王大人面前对峙啊?”
  “啊?”小涛吓傻了,绿龙巷就是龙王开的,那是传说中的人物,不知道俞殳这样一个普通,一看就是个新人的下家,怎么会跟那么高层的人物产生关系。
  傲罗拿出一个项圈,扬手飞去,自动套在小涛脖子上:“按照绿龙巷的法律,他偷你的东西,罪证确凿,从此以后,他就是你的奴隶了,你拥有对他的所有权。”
  “啊?”这下轮到俞殳傻了,“我怎么处置他都可以吗?”
  “当然,你可以把他调教成任何你想要的样子,如果实在讨厌他,也可以把他卖给宠物商店。”
  傲罗走了之后,小涛跪下来哀求俞殳:“求求你不要把我卖到宠物商店去。”
  “可是我现在特别需要钱。”
  “我可以给你钱,我现在所有的身家都是你的。”
  “你有多少?你如果很有钱的话,还需要出来偷东西吗?”俞殳不容他分说,强行带他赶往宠物店。
  小涛仿佛一头被牵往屠宰场的猪,拼命抗拒,拼命哀求,把额头都磕出血来了。
  最后俞殳也有些不忍心了,不过他在夏征和白东星身上吃足了教训,心肠已经不再那么软了,还是去了宠物店,老板估价之后,决定给他二十万,俞殳没想到竟然能卖这么多,十分惊喜,看小涛的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我将来有钱了能不能再把他赎回来?”
  宠物店老板说:“三个月之内可以,不过你要另行支付三十万的调教费。三个月之后,我们挂牌往出卖了,你只能花钱把他按照市场价买回去,不过这种奴隶都很便宜,通常不会超过一百万。”
  一百万还便宜……三个月就要三十万的调教费,有那些钱我干什么不好。
  回头看了看小涛,毕竟跟他也只见过两次面,他还差点偷走了自己最宝贵的三件宝物。
  俞殳硬起心肠,提着钱离开宠物店。
  花了将近十五万,买了足够的材料和器具,俞殳回到山里。
  通过金飞贼找到夏征,他还在林子里乱转,甭说下山离开,连回到这里的路都找不到了。
  先不去管他,俞殳又用魔法切割岩石,开辟出一间实验室,做出工作台,架起坩埚,开始熬制魔药。
  魔法书不只有炼制配方,还有龙哥做的注解,有很多方便使用的捷径绝招可用。
  用了两天两夜,前面进行的都很顺利,到了最后关头。
  俞殳出来,先把白东星放出来,白东星被关进小黑屋里面,竖着站不起身,横着躺不平顺,每天从黑暗的通道里面得到三个俞殳送进去的煮鸡蛋和一些清水,除此之外,没有光线,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他简直要发疯。
  岩石墙壁一分开,他就哭了,隔着栅栏跪着跟俞殳哭诉:“爸爸,求求你,不要再给我管在这里面了,我感觉我还不如死了呢,爸爸,你让我给你做什么都行,给你吸JB,给你舔脚丫,给你舔PI‘YAN,什么我都愿意做,只求你不要再把我关进来了,求求你了……”
  看他哭得淅沥哗啦的,俞殳也有点心软:“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答应吗?”
  “答应答应,爸爸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俞殳把栅栏的门打开,把他放出来。
  知道俞殳掌握着超自然的魔法,他也没有想要反抗,从里面爬出来,可怜兮兮地跪在俞殳脚边。
  “头发都长了,胡子拉碴的,你看你这样子,太脏了,去里面把自己洗干净。”
  这两天,俞殳把外面的山泉水引进来,另开辟出来一间厕所和一间浴室。
  白东星爬进去,投入清凉的水里面,常常吐出一口气,感叹自己终于有活过来了。
  先到厕所里面排便,然后进入浴室,洗完澡,刷完牙,剪了指甲,把胡子也刮干净,又是白净斯文的大帅哥一枚。
  俞殳坐在沙发上:“过来!亲亲爸爸的脚。”
  白东星双手捧起俞殳穿着白袜子的左脚,把嘴唇覆盖上去,亲了亲。
  俞殳让白东星给自己舔脚,舔得不好就是一记耳光,连挨了六个嘴巴,白东星的胯下的JB硬了。
  俞殳用脚夹着他的JB:“你是不是贱?挨嘴巴JB就会硬?”
  白东星破罐子破摔:“是的,小奴就是贱,被主人大嘴巴抽着,就会勃起。”
  “我懒得抽你,你跪在那,自己抽自己二十个嘴巴,要打出清脆的响声。”
  白东星脸涨得通红,咬着嘴唇,跪直身体,自己抽自己的嘴巴,他是真的用力,一点都不放水,噼噼啪啪,抽得腮帮子都有点肿了,胯下的JB却更硬,前端尿道口里开始往外流水。
  “真好!”俞殳把袜子穿上,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让他跪在门口看家。
  将白东星在沙发旁边跪好,他放出金飞贼寻找夏征,夏征这三天四夜过得并不好。
  他虽然家里生活条件这半个多月来急转直下,但本质上还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现在光着屁股在林子里跑,饿了只能吃些半生不熟的桃子,渴了只能喝溪水,晚上睡觉的地方都没有,蚊子一群一群地往身上叮,有一次还遇到一条蛇,他又吓又饿又乏又困,那双平时打篮球穿毛巾底袜子的双脚,也被树枝石子磨得鲜血淋漓。
  他毕竟只是个没独立生活过的十八岁少年,俞殳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近乎崩溃了。
  俞殳把他带回洞府,给他喝了点温水,吃了两张鸡蛋饼,让他去浴室里把自己洗刷干净。
  俞殳将白东星和夏征都带到实验室,铁锅里面,魔药蒸汽焕发出各种色彩,弄得房间云里雾里。
  “首先,是主人的精液和毛发。”俞殳脱下裤子,让白东星过来给他口。
  白东星看见夏征,比自己一个人给俞殳口交时候更加窘迫,羞耻感更强烈,JB也就硬的越厉害。
  他爬过来,跪在俞殳的胯下,张开嘴把俞殳的阴茎含进去。
  他的皮肤白,嘴唇很红,包裹着自己的阴茎和龟头的时候,让俞殳特别有感觉。
  吸了一会,俞殳感觉可以了,站起身,把JB对准药锅,用手撸了几下,把精液射进去,然后拿过剪刀,把头发剪了一绺投进去。
  “奴隶的精液和鲜血,自愿献出。”俞殳让白东星跪在锅旁边手淫,也把精液射进去,然后用刀割破他的手指,把血滴进去。
  “敌人的精液和鲜血,被迫献出。”俞殳让夏征也如法炮制。
  白东星的奴性已经被俞殳激发出来,是自愿献出的,夏征JB始终是软的,他怕俞殳的钻心咒,也怕被俞殳赶出去,不情愿地手淫,确实是被迫的。
  所有东西都到位了,锅里面咕嘟嘟蒸腾出更多的药液,焕发出更绚丽的色彩……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所有蒸汽都消失了,里面剩下了一根白色的鞭子,主题是银龙的胡须,轻轻一晃,上面霹雳怕怕,闪烁出耀眼的电光。
  成了!
  俞殳举起鞭子,对准夏征抽过去。
  随着一阵电光,鞭子延伸变长,越过实验台,抽在夏征的胸膛上。
  “啊!”夏征一声惨叫,滚倒在地上,低头看时,发现胸前并没有伤痕,连点红印都没有,但是那股锐痛却切入肌肉,深入骨髓……过了几秒钟,剧痛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麻和痒,像触电一样挑动着他身体里的神经。
  “啪!”第二鞭落下,被夏征用胳膊挡住,但是疼得仿佛胳膊当场断掉,第三鞭下来的时候他挡不住,被抽在后腰上,第四鞭紧跟着抽在他的大腿内侧……
  皮鞭像雨点一样不停落下,夏征疼得满地打滚,哭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呜呜……俞殳,爸爸,别打了!求求你……”
  俞殳收起鞭子,让他跪爬过来。
  夏征爬过去的过程当中,全身的疼痛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热、麻、痒,一种从内到外的愉悦和痛快,一种比被无数个女人环身胸推更加强烈的快感,他胯下的那根长达二十厘米的大JB,也迅速膨胀硬了起来……
枫宸 发表于 2018-7-11 01:48
感觉小哥被卖了还有后续故事
是的,后面他还会出场
  “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就是我的狗!”俞殳拎着鞭子对跪在地上的两人说。
  白东星回答:“是,主人。”夏征没有说话。
  “要成为我的狗,要先接受上帝之鞭的洗礼。”俞殳把两人带到外面的桃花滩,一株古老高大的桃树底下,让他们并排跪好,然后对着桃树施展模仿,桃树仿佛活过来,伸下两根枝条到白东星头顶。
  白东星已经看得多这种超自然的现象了,但还是十分害怕。
  “把双手举起来!”俞殳命令道。
  白东星举起双手,桃树枝缠住他的手腕,一圈又一圈,将半个小臂牢牢缠住,然后双手并在一处,向上吊起,这老桃树像是一个巨人,把白东星拎得双脚离开地面一米多高。
  他的胸腔被完全抻开,肋骨根根可见,颤声哀求:“主人,胳膊疼……”
  “闭嘴!”俞殳走到他前面,“从现在开始,我要抽你一百鞭子作为你认主仪式的第一步,你只能报数,除了数字之外,不允许从你嘴里听到任何其他的话。我给你宽限些,允许你叫出声,但是不许含痛,凡是听见其他的话,计数立即清零,重新开始计算,如果报错了数,也要重新计算。”
  “主人……”白东星还想说别的,俞殳手里的上帝之鞭已经随着他一抖手,自动延长,鞭梢飞出去,斜着抽在白东星的胸脯上,他后面的话全被打碎吞回肚子里,脱口而出的只剩下一声惨叫,“啊——疼疼疼,疼啊啊啊啊啊,疼……”剧痛余威让他身子像是一条被钓起的鱼,拼命挣扎。
  过了三分钟之后,他才平静下来,呜呜地哭:“主人,呜呜……太疼了,俞殳主人,俞殳爸爸,求求你,别打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呜呜……爸爸……主人,呜呜……太疼了,受不了……”
  “好,刚才那下不算,从零开始计算!”俞殳抖手挥出第二鞭。
  白色的鞭影落在赤条条的肉体上,引得白东星又是一声惨烈的哭号:“啊啊啊啊……呜呜,啊……疼……呜呜……”
  “你说了一个疼字,这下也不算,重新开始。”俞殳挥出第三鞭。
  “嗷啊!”白东星全身抖的像触电一样,嗷嗷惨叫,想要说疼,幸而还存有理智,没有叫出来。
  三分钟之后,白东星只剩下抽泣。
  “你没有报数,这下也作废,现在还是从零开始!”俞殳硬起心肠,抽出第四鞭。
  白东星这下学乖了,惨叫嚎哭之余,把数字报出来:“一!呜呜……一!”
  他报完一之后,俞殳立即抽第五鞭,他等白东星报完数字以后,立即抽下一鞭,挨了几次以后白东星开始先不报数,等缓过一口劲之后再报数,不过也弄巧成拙,在抽到第三十六鞭的时候,拖了比较长的时间,俞殳宣布前面的全部作废,再次从零开始。
  总共抽了一百四十多鞭才算抽完,白东星身上一道红痕也没有,只双手小臂被缠绕的枝条摩擦破皮,鲜血顺着双臂流淌到肩膀上,放他下来的时候,他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只剩下肚子还有起伏。
  “起来!别在地上装死,雷霆雨露均是天恩,受完主人的处罚,要来向主人表示感谢。”
  白东星抹了把眼泪从地上爬起来,爬到俞殳面前,双膝跪倒,磕了个头:“感谢主人。”
  “感谢主人什么?主人打你了,用鞭子抽你,你还要感谢主人?”
  “感谢主人……”白东星卡壳了。
  “啪!”俞殳抽了他个嘴巴,“你只把对主人的感谢放在了嘴上,没有放在心里!”
  “没有没有。”白东星赶紧说,“感谢主人收我为奴,从此以后,我就有了依靠,我是主人脚下的一条狗,主人让我做啥,我就做啥。”
  他被上帝之鞭抽了一百多下,这时候锐痛褪去,浑身发热,体温升高,血液流速加快,心脏快速用力地泵血,像是吃了春药一样,全身皮肤感知都变得很敏感,尤其是被抽过的地方,皮肤饥渴地想要获得抚摸,乳头肿胀,阴茎勃起,满脸潮红。同时说出这些让他无地自容,羞耻万分的话,更是加剧了这种兴奋和冲动,仰头看着俞殳,忽然觉得他是那么的帅气,那么的可爱……
  他本身是个同性恋,也喜欢过俞殳,不然也不会搞那么一场幺蛾子,后来又跑到山上跟俞殳做了那一场,只是他原本心里是有点瞧不起俞殳的,认为他出身农村,抠了吧搜,又倒贴一个直男,所以就有一种欺负俞殳,作践俞殳的冲动,所以派下操俞殳的视频,还跟人分享。
  白东星这种人格是典型的伪主,由于没有安全感,想要掌控场面去虐待别人,以此来提升自己的尊严,但一旦遇到能够让他们有安全感,踏踏实实可以依靠的主人,把他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的时候,他们会比虐待别人的时候更加兴奋。
  一方面是自己心里的诱因,一方面是受了上帝之鞭生理上的催动,他越看俞殳越觉得高贵帅气,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修长的四肢,白皙的皮肤……所有一切都让他像触碰,想亲吻,想膜拜——但是又自惭形秽,心生胆怯,最终,他目光落在俞殳穿着帆布鞋的双脚上,俞殳是42码的脚,穿着蓝色的帆布鞋,里面是白色的船袜,虽然在山里行走,但俞殳本身爱干净,有了魔法之后又能修复鞋子的磨损,祛除鞋子的灰尘,这双鞋子已经恢复成刚买回来时候一样,里面的袜子也是,干净可爱。
  他喘息着,俯下身,把额头顶礼在俞殳右脚的脚背上,然后激动地亲吻:“主人,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狗,你怎么蹂躏我,作践我都行,你不用把我当人看……”他仰起头,可怜兮兮地说,“主人,我想亲亲你的手,可以吗?主人,我想吃你的口水……”
  看到白东星这个样子,俞殳也没想到,这鞭子的威力竟然这样大,一百下仿佛有点多了。
  既然白东星这么乖,俞殳就把左手递过去,白东星小心翼翼地捧着,用柔软的嘴唇亲吻手背。
  摆平了白东星,俞殳目光落在夏征身上,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夏征,毕竟过去他是那么的喜欢夏征,虽然被他伤的挺深,但之所以把他弄回来,而不是让他落在那李哥那些人手里,就证明还是喜欢他的,被自己喜欢的人跪着,像狗一样卑躬屈膝,他心里有点接受不了,他毕竟跟白东星不一样。
  想了半分钟,他还是没能下定决心,于是索性先不管他,只带着白东星回洞里:“从今以后,你要认清自己狗奴的身份。”他在门口比了个范围,“平时你就在这里跪着看家,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来,知道吗?晚上的时候,你要回到自己的窝里去睡觉,如果敢不听话,我就每天抽你一百鞭。”
  “是!是!”白东星点头答应着,爬到门口,双膝并拢跪好,低头看着俞殳穿着帆布鞋的脚。
  俞殳不理他,带上上帝之鞭出门,赶奔绿龙巷。
  绿龙巷被施了魔法,不能用移形换影,只能从绿龙酒吧进。
  俞殳找到那家唯一卖上帝之鞭的“征服者”的炼金物品店,发现上次摆在橱窗里的三根上帝之鞭都不见了,他问老板,老板告诉他:“都卖光了,这东西经常缺货的。”
  俞殳心里一喜:“那你这里的收购价是多少?”
  “八十万人民币。”
  俞殳拿出自己的鞭子递过去:“那我想把它卖给你们家。”
  老板拿过鞭子看了看:“这是你炼成的?”得到肯定答复以后,惊讶地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把鞭子送了回来。
  俞殳纳闷:“怎么?我这鞭子有什么缺陷吗?”他想到一条发家致富之路,练成一根鞭子的成本才十几万,能卖八十万,利润太高了,以后他只要每个月随便练几根,很有机会在三十岁之前成为亿万富翁。按照他的心理价位,只要超过二十万都可以接受。
  老板告诉俞殳:“我这里只卖全新的鞭子,你这个已经用过了,上面沾有奴隶的精血汗水,虽然,调教过的奴隶越多,沾上的精血汗水越多,鞭子的威力越大,但是,绝大多数的主人都是有洁癖的,这种用过的鞭子很不好用,只有极个别的主人喜欢买,而且是几百万,上千万的高价,但他们要卖的那种,是调教过几百人,几千人的鞭子,又叫百人斩,千人斩,你这个沾染的太少,高不成低不就。”
  “哦……”俞殳有点失望,早知道这样,不如一做出来就拿来卖掉。
  老板似乎看出他的懊恼,好心提醒:“上帝之鞭很不容易炼制的,需要对主人,生奴,熟奴的身体和心理状态有很大的关系,有一方不成,就会失败,我们家最好的炼金术师,成功率也只在百分之二十左右,也就是说,连五次,偶尔能成功一次。你这次不知道走了的什么狗屎运练出来的,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既然炼成了,就好好地留着吧。”
  俞殳从巷子里出来,很不甘心,他觉得自己还是能成功的,只是现在没有本钱了,然后他就看到了绿龙银行,只要有东西抵押,就可以在这里贷一笔钱,俞殳狠了狠心,把金飞贼拿出来,对方看到龙王的魔法烙印,立刻恭敬起来,轻松拿到一百万。
  俞殳买了五份炼制上帝之鞭的材料回家,开始埋头自己的创业大计。
  炼金店老板说得狠玄乎,似乎失败率很高,但俞殳练起来却很容易……其实这个魔法的关键在于,那个忠心的仆人,必须是个伪主,不能是被强行逼迫屈服的直男,也不能是骨子里就很骚浪的贱货,比如是个伪主,而另一个,所谓的敌人,或者生奴,必须是个直男。
  俞殳无意中把三样都凑齐了,鞭子百炼百成,得了五根新鞭子,拿到征服者店铺里拍在柜台上,老板都看傻眼了:“你是怎么练出来的?”
  俞殳当然不会告诉他,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具体的关窍。
  拿到钱之后,还了贷款,赎回金飞贼,又买了一些材料和魔法道具,手里还剩下三百多万现金。
  回到洞中,俞殳在自己卧室后面开辟出来一个隐形的魔法保险柜,把钱和要紧的东西都收在里面。
  他把白东星叫到面前:“宝贝儿,鉴于你这几天表现得都很优秀,主人决定奖励你五件礼物。”
  第一件是个皮革项圈,是用赤龙的皮做成的,三指宽,上面用金线绣着奇异的符文。项圈上面没有接头,俞殳用手一扯,就变大了,套过白东星的脑袋之后再缩小,调整到松紧适宜,白东星皮肤很白,这样一个火红的项圈衬托在乳白色的皮肤上面,尤其挨着两边的锁骨,看上去极帅极美。
  紧接着是一副手环和一副脚环,分别带着手腕和脚踝上。
  第四件是一对乳环,用魔法水晶雕刻成的双龙衔尾,捏起白东星的乳头,轻轻一扣,就穿透了。上面有魔药,白东星没有感觉特别的疼,就是麻,又凉又麻,像涂了风油精一样。
  最后一件是贞操裤,贞操裤,也是赤龙皮的,环腰有一个腰带,前面连接向下,带着魔法蓝水晶雕刻成的鸟笼。俞殳小心地把白东星的阴茎捏起来,从鸟笼传过来,龟头从前面露出,再把前面的水晶帽上的细管插进尿道,那管使用经过魔法处理过的树妖胶质练成,透明又有韧性,还能变热变冷,分泌润滑液,一进入尿道被咒语催动,就活了过来,滑溜溜地,像蛇一样往尿道深处钻。最初只有一厘米长,不断延伸,直到膀胱括约肌处,轻轻一转,就钻了进去。
  “啊嗯!”白东星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反而舒爽地呻吟出来。
  他的阴茎开始膨胀,但已经套在水晶桶里,没办法变大,只龟头从前端冒出来,俞殳用两根手指把龟头捏憋,然后把水晶帽悬上,水光一闪,忽然一体,除了他这个主人,别人再也无法打开。
  鸟笼后面还有鸟巢,也是龙皮制成的两个小窝,专门用来装蛋的,能够把阴囊吸住,完全贴合在里面,然后把两颗睾丸分别包裹储存。龙皮也是自然皮肤,有经过魔法药水洗练过,不管是透气性还是温度调节性都十分地好。鸟巢后面仍然是一根皮革,顺着屁股沟向后,在肛门处有一个肛塞,肛塞是木质的,一种征服者大路上所产,专门吃腐肉卫生的树妖身上的髓木。
  俞殳让白东星双手抓着脚踝把屁股撅起来,先将肛塞变小,只有筷子那么粗,缓缓插进他的肛门里,然后把皮革带子跟腰上的皮革腰带连接在一起,再让肛塞变大变粗,变成十六厘米长,正好是自己JB完全勃起的尺寸。
  “感觉怎么样?走两步吧。”
  白东星起身迈步,肛门处的嫩肉摩擦肛塞,一阵阵酸软酥麻让他两腿发软,前面JB越来越大,却被束缚在三厘米长的鸟笼里面不能施展。
  他跪下来,捧起俞殳的脚,央求:“主人,狗狗好难受,狗狗想射。”
  “这就想射了?”俞殳轻扇了他一个嘴巴,“你背着我偷偷手淫,你以为我不知道?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别说射精,你就算是撒尿拉屎都不能!”
  白东星赶紧磕头:“主人,狗狗错了,狗狗真的错了,求主人原谅狗狗,狗狗再也不敢了。”
  “嗯,我原谅你了,这不还送你礼物了吗?不但送你礼物,赶明儿还送你去上学。”
  俞殳到底还是心软了,虽然说被白东星害得不能念大学,他也不怕白东星家人报警抓他,但他还是觉得,应该要让白东星继续念书才对。
  他摸着白东星的头说:“今天晚上,我就送你回去,你失踪了两个多星期,你爸妈十天半个月不回家一次,前两天先后回来过,没看到你竟然也不着急,还以为你去哪里玩去了,那个江野明也以为你在哪个角落里胡混,还给你打了两次掩护。他们还没意识到你失踪,你去上学吧,我是上不了学了,虽然是被你害的,我也挺恨你的,但是呢……你现在属于我的了,我自己不能上学就很亏了,我的狗狗也不能上学,那就亏得更大了。你去吧,也带着我对大学的憧憬。”
  “主人……”白东星哭了,“我……”
  “行了,我不喜欢看见你这样煽情的哭,我喜欢看你被我羞辱得哭,被我虐的哭,最喜欢被我操哭。”
  第二天,俞殳拿出给白东星买的一套衣服,从内裤到袜子一应俱全,又念诵咒语,让他身上的五件套,包括项圈,手环,脚环全部隐形消失,只剩下乳环和贞操裤藏在衣服里面,送他回家。
  送走了白东星,俞殳霎时间感觉到一阵冷清,甚至是孤单。
  过去这段时间,白东星每天都光着身子呆在门口的地毯上,看见他进出,就会立即跪起来,进门迎接,出门欢送。吃饭时候,自己在桌上吃,白东星在地上吃,晚上俞殳也经常把他叫到卧室里,两人相拥而睡。有时候让白东星给他做足疗按摩,有时候含着他的JB睡觉……
  现在空荡荡的山洞里,就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夏征除了必要时候根本不回洞里面来,他在不远处另寻了个小洞,用野鸡毛和草什么的弄了个小窝,平时吃的自己弄,弄不到了才会来这里,牺牲尊严讨一口。
  如果俞殳要他做什么,他都会照做,让跪就跪,让舔就舔,但他自身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快感。
  夏征,确实是个钢铁直男。
  或许自己不需要让他喜欢自己,只把他当作一只狗,一个奴隶就好?可是我为什么不找一个像白东星那样喜欢自己的奴呢?原来,俞殳看着夏征是感觉到心累,现在是有点心烦了,要么,就把他送走吧,从此他是死是活,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俞殳想到做到,给夏征精心买了一套衣服,在兜里塞了两万块钱,让他下山去:“从此以后,咱们再无瓜葛,我给你这些钱,你拿去书,勤工俭学,也足够了,你要继续去嗑药,我也管不着,走吧,走吧,以后尽量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了。”
  夏征愣住了,他万万想不到,俞殳会放过他,不但不在羞辱他,折磨他,反而给他钱放他走。他默默地穿上衣服,看着俞殳,想要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转身往下走去了,这次没有在林子里打转,很快找到了下山的路,远远地离开了。
  夏征也走了,俞殳就更觉得寂寞了。
  晚上七点半,远在城里的白东星正跟江野明联机撸啊撸,忽然胯下一暖,憋了一下午的尿液汹涌流出,止也止不住。他急忙扔下鼠标和耳机往洗手间跑,在跑的过程当中,尿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裤腿往下淌,在地板上淋淋漓漓淌了一路……
  江野明忽然发现自家辅助不动了,叫了一声,转头过来看:“我艹,小白你尿裤子了!”
  白东星站在卫生间里满脸通红地往下脱裤子:“你才尿裤子了,我是可乐打翻了,全撒裤子上了。”
  江野明看着桌上的可乐:“你的可乐不是在那吗?”
  “原来多半瓶的,现在只剩下那么点了。”白东星解释了一句,幸亏他跑得快,剩下的一多半的尿被他送进了马桶,他提着湿乎乎,热腾腾的运动短裤和白色的内裤,想起了被俞殳羞辱得时候……他现在就是被俞殳控制着,尿道里插着导尿管,控制排尿。
  当初分开始,俞殳告诉他,他已经给贞操裤设定好了时间,会在早上六点半,上午十点半,下午四点半,晚上八点半准时开闸放水,他是在睡觉,在上课,在玩游戏,还是在吃饭,贞操裤前面的魔法水晶龙头自动打开,尿液会不受控制地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时间持续一分钟,其他时候是不会开放的,前两次他都算准了时间,提前去厕所里等着了,这回他玩游戏忘记了时间,结果尿了一裤子。
  他把内裤送到嘴边,大口吸着带着自己尿液的潮气,想象着俞殳就跪在镜子里看着自己,他闭上眼睛,缓缓地跪了下去,胯下的阴茎一涨一涨地想要勃起,长满了整个魔法水晶的鸟笼,绷得难受,他左手把被尿液湿透的内裤捂在自己脸上,左手拨弄带着乳环的乳头,心里面欲火膨胀,不得发泄。
  俞殳来到绿龙巷那家宠物店,拿了五十万,准备把小涛赎回来。
  他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随时保持赤裸男奴的生活了。
  谁知到了宠物店时,小涛已经被人买走了。
  “怎么就买走了呢?不是说三个月之内我都可以来赎的吗?当初明明说的是三个月之后才会挂牌出售!”俞殳很不高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他问店里另一个客人,“傲罗管不管这事?”
  “管的。”那个帅哥很客气地告诉他,“傲罗身兼了警察士兵行政执法等数个角色,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傲罗……”
  宠物店老板脸都绿了,小涛这段时间被他们调教师调教,已经把祖宗八代以上的事都交代清楚了,包括怎么到这里来的,宠物店老板知道俞殳跟绿龙王关系匪浅,只怪自己当初利欲熏心,被钱迷花了眼,把那个调教了一半的小奴隶给卖掉了。
  他过来劝:“这位先生您别着急啊,实话告诉你,那小子本名并不叫小涛,他是骗了你的,长的脸蛋虽然不错,但是没啥身材,这种奴 并不怎么好……这样吧,我赔给你一个宠物,只要是这边的,笼子里面,所有四十八个宠物,各种各样,你随便挑一个。”
  “我挑个屁!”俞殳爆了粗口,“我想了好久才做出决定,要把小涛赎回去,你现在让我在挑一个别的?我没兴趣!我只要小涛!你卖给谁了,去给我找回来,这五十万给你,人我带走,不然今天没完!”
  “那人我们可得罪不起……既然都卖出去了,就绝不敢上门要的,你要人自己去要。”
  “我凭什么自己去要?”俞殳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你们不守信用把人弄走的,现在不应该是你们去吧人给我弄回来吗?”
  另外那哥们架火:“在理!就应该这样,别跟他废话,直接出去找傲罗评理就完了!”
  俞殳也真的跑到大街上找傲罗,然而,面对傲罗,宠物店老板也不敢答应把小涛找回来,被傲罗说狠了,他跑去傲罗耳边悄悄说了一句,傲罗点头:“那位大人叫什么名字,由于保密原则我们不能说,但我可以告诉你,他跟龙哥同样是当初建立三街六巷的元老,人既然被那位大人买去,确实要不回来了。不过,按照法律,老板违约,要按照十倍赔偿,也就是五百万,只能是这样了。”
  傲罗也这么说,俞殳没有办法了,只能答应这个条件,从老板手里拿过五百万,俞殳想就在这里买一个奴隶带回去,却被另外那个哥们拦住了:“他这里的奴隶,甭管地球奴还是异界奴,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了,逆来顺受,面团似的,一点意思都没有,想要奴隶,还得自己捕捉,自己调教。”他伸出手,“我叫旗鹤,红旗的旗,仙鹤的鹤,来认识一下。”
  俞殳伸手跟他握了下:“我叫俞殳。”
  旗鹤说:“小兄弟一看就是才接触三街六巷不久吧?既然是龙哥的人,解除了这一行,又有魔法又有资源,不用就浪费了。哥哥玩奴已经六年了,我从十九开始玩我高中同学,到今年二十五岁,玩过的奴共有三十九个,我就是喜欢调教野性奴,列性奴,用各种手段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乖乖屈服,等彻底驯服之后就没意思了,我就把他们卖给其他的主人,还能赚上一笔。”
  “人家不愿意……就强行要把人家变成奴,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那些都是麻瓜!站在我们这条食物链的最低端。再说了,那些长得又帅,身材又好,鸡巴又大的家伙,不拿来调教做奴实在太浪费了。你不是想要奴吗?走,哥哥教你怎么玩。咱们要放开手脚,不要自我约束。来,先在这里买点宠物道具。”
  俞殳跟着他买了项圈,狗袋,狗笼,狗粮等一大堆东西,花了小二十万,旗鹤强要老板赠送每人一个施了空间延伸咒的双肩背包。
  两人离开绿龙巷,出来的地点不是酒吧,而是一个农家菜馆,从菜馆后院出来,到了擎羊山,是很著名的旅游区,两人沿着路走,来到一家庄园式酒店,开了一件最好的客房。
  旗鹤说:“兄弟,来时候,你注意门口的保安没有?”
  俞殳摇头:“没注意啊。”
  “他们家的保安个包个都超帅,我已经注意这里很久了,待会,哥哥教你怎么猎奴。”
  等到了晚上,旗鹤放出了金飞贼,他的金飞贼比俞殳的功能差很多,他们住的别墅距离保安宿舍不过五百米的距离,清晰度竟然已经下降到了高清级别,如果再远两百米就要变成标清,超过八百米就模糊的没法看了。跟俞殳那个隔着几百里地依然蓝光原画的根本是天壤之别。
  保安们换班,白天站了一天岗的回到寝室,又热又累,纷纷把衣服裤子脱掉,只留下一条内裤,他们大多没念过大学,高中毕业出来打工,找不到太好的工作,选择从保安做起。能被录用的,每个身高都在一米七五以上,身上也有些肌肉,白花花的肉体,或是坐在床上看电视,或者走进淋浴间洗澡。
  旗鹤将金飞贼调到共享模式,化成一个荧光屏立在房间里:“兄弟,你先挑一个?”
  “这有什么不好啊,快挑!”
  俞殳指着一个寸头,坐在桌子前面吃西瓜的保安:“那我要这个吧。”
  “你这个太嫩了,像你这种,不适应该喜欢至少二十五岁以上的叔叔嘛?”旗鹤调整画面,挪到淋浴间里,指着正在洗澡的那个,“我要这个,看他眼睛细长,眼角斜向上飞,是个不好调教的,我喜欢。”
  选定人之后,旗鹤拿出隐身衣:“你也有吧?走,披上,跟我出去!”
  俞殳也拿出自己的隐身衣,披上之后,跟旗鹤一起出门。
  两人的隐身衣也有差距,同时披上以后,俞殳能看见旗鹤在哪,旗鹤却看不见俞殳,而且俞殳的隐身衣随便披在身上,就能自动贴和身体,不会因为包裹不严,露出身体,旗鹤那个就是一张大塑料布,一路走一路用手捏着,生怕露出马脚。
  两人来到保安宿舍,旗鹤拿出魔法杖:“阿拉霍洞开!”电子锁的门自动被打开。
  “门怎么开了?”一个保安过来查看,旗鹤用魔杖让他脚底打滑,往外趔趄了下,闪出门外,他和俞殳乘机走进屋里。
  这屋里已经有八张床位,由于换班的缘故,现在有四个人在屋里,其中一个在浴室洗澡,一个在门口看门。进屋之后,旗鹤挥舞魔杖,射出两道红光,将坐在凳上吃瓜的和坐在床上看电视的定住,门口的那个回来,看见两人一动不动,疑惑地问了句,也被旗鹤定住。
  旗鹤拿出从宠物店老板那里拿出来的“小黑屋”眼罩,就像是两个鸡蛋大的黑色贴片,用魔杖指着贴在三个人的眼睛上,这样三人眼前漆黑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旗鹤把隐身衣摘掉:“可以了兄弟,从现在开始,这个房间,还有他们四个,都属于我们俩了!”他向房门使用魔法,这样里面的人没办法把门打开,外面的人可以用钥匙打开,进入的相当于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并不会跟他们撞上。
  浴室里面哗哗水响,洗澡的人并没有听见外面的异样。
  旗鹤打开背包往外掏东西,跟俞殳说:“那个小子你不是选中了吗?快过去玩他吧!”
  俞殳走过去,把吃瓜小哥手里啃了一半的瓜拿掉,小哥长得很白净,也很帅,他刚洗过澡,胸前的乳头乳晕很粉嫩,没什么毛发,腰间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光着双脚,脚趾黑白嫩。
  确实很嫩啊,俞殳捏了捏小哥的脸颊,又抓了抓胸脯,肌肉不多,但是很紧,再揉揉屁股,很翘很有弹性,手感超级好。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下手啊!”旗鹤大声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他现在就是一盘菜,随便吃。”
  旗鹤这回已经把另外两个保安小哥带上项圈,双手反剪到背后,小臂交叠,用皮革带勒住,两脚带上皮革脚镣,后面跟小臂连接,向上又连上项圈,迫使他们只能保持深蹲或者下跪的姿势。
  俞殳也拿出道具,把吃瓜小哥同样装备上。
  三个帅哥,并排躺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你们是谁?”这时候,洗澡小哥洗完了,从浴室里出来,看见这一幕惊呆了。
  俞殳本以为,旗鹤会像之前一样,把洗澡小哥也定住,但是他并没有,而是很有气魄地说:“我们是你的主人,要收你们做奴隶,快点过来跪下!”
  “神经病吧你!”洗澡小哥仗着自己体型健壮,过来要看自己的室友,旗鹤用魔杖一指,手里的项圈飞出去,自动套在洗澡小哥的脖子上,然后向上吊起,洗澡小哥用手拉扯,哪里扯得开,被吊得踮起脚尖,呼吸不畅,满脸通红,说话都困难了,“你们,干,什么……放开……报警了……”
  旗鹤说:“这房间被我施了魔法,咱么弄出再大的动静,也没人会听见的。”他将洗澡小哥平移,吊在过道中间,暂时先不理会,而是解开了地上的三个人的定身魔法。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了?”他们刚才中的是石化咒,不知看不见,思维都停止了,现在恢复正常,明明前一秒还在吃瓜看电视,突然间眼前一片漆黑,手脚都被束缚起来。
  他们挣扎着,叫嚷着,本能地互相靠近,挤成一团。
  旗鹤拿出一根鞭子:“你们听好了,接下来,我让你们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然就要挨揍。”他抬脚碰了碰刚才开门的小哥,“你过来。”
  开门小哥说:“你谁啊你?绑架我们做什么?这是哪里?”
  旗鹤跟俞殳说:“我给你调教一个,打个样,让后你照样调教那两个。”说完抡起鞭子,抽在开门小哥的肩膀上,疼得开门小哥一声惨叫,“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接下来,你要是再多嘴,多说一个字,就抽你一鞭!”
  开门小哥闭嘴了,其他两个也闭嘴了,他们大约怀疑自己是被绑架了吧,而旗鹤和俞殳就是绑匪,在弄清情况之前,他们决定暂时先保持合作。
  旗鹤再次让开门小哥爬到旁边单独跪好,开门小哥选择配合,离开两个同伴,跪爬到一米之外。
  “啪!”又是一鞭抽在胸膛上,“跪直了!”
  开门小哥又痛叫了一声,双膝并拢,将身体跪直。
  旗鹤示意俞殳:“就这么来。”
  俞殳拿出上帝之鞭,先让吃瓜小哥跪过来,吃瓜小哥很顺从地爬到他指定的地方,乖乖跪好。
  俞殳本以为他会抗拒,然后要抽鞭子呢,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乖,不过他还是抽了一鞭,吃瓜小哥疼得“啊啊啊”地叫,全身颤抖,委屈万分地说:“我都跪好了,干嘛还抽我?”
  俞殳有点囧,强行给自己找借口:“让你感受一下,记住这种感觉。
  旗鹤挑起大拇指:“兄弟,你真有调教人的天赋,以后你得比我还牛逼,而且这么阔绰,还有上帝之鞭!这玩意上次我凑够了钱去买,都没买到,断货了!”
  俞殳又让另一个看电视小哥到另个地方跪好,那个小哥听了前面两人的惨叫,也不敢抗拒。
  旗鹤问开门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孙重。”
  “啪!”一边抽在胸膛上。
  “啊!”孙重大叫。
  “你回话的时候,要说,回主人的话,小奴叫孙重,懂吗?”
  孙重不吭声。
  “啪!”又是一鞭:“懂了吗?”
  “懂了懂了!”
  “啪!”又是一鞭,“懂了还这么说?”
  “我懂了,回主人的话,小……奴,懂了。”
  这还差不多,旗鹤看向俞殳。
  俞殳问吃瓜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人的话,小奴叫郝冰。”
  “啪!”上帝之鞭第二次甩出,郝冰疼得大声惨叫,龇牙咧嘴:“啊啊啊啊,我都答对了,还打!”
  “你要说清楚,是哪个郝?哪个冰?”
  “回主人的话,是姓郝的郝,一个赤字加个耳刀,冰是冰块的冰。”
  俞殳又问看电视的小哥,小哥回答:“回主人的话,小奴叫许晏,许可的许,日字头加个安的晏。”
  旗鹤问孙重:“在浴室洗澡的那个叫什么?”
  “回主人的话,他叫宋羡,宋朝的宋,羡慕的羡。”
  “嗯,现在听我口令,向后转!”
  孙重艰难地跪着转身,旗鹤再让他调整角度,然后让他齐步走,也就是靠膝盖往前爬,一直爬到吊着的宋羡面前:“张开嘴,对,伸出舌头,往前,往前,继续往前,含住宋羡的JB!”
  孙重迟疑了,让他一个直男去含住另一个男人的JB,他觉得无比的恶心。
  然后,他的屁股上就挨了一鞭:“你含不含?”接着又抽了一鞭。
  孙重在地上躲闪着,反而爆发了血性:“不含不含就不含!操你妈的,让我含男人的JB,我反正就这样,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不然你就弄死我!”
  旗鹤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或许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用魔杖一点,束缚孙重手臂双脚的皮带脚镣全部消失了,孙重双眼还不见,手脚一恢复自由,就师徒往门口跑,并用双手去抓眼睛上的眼罩,但是,那两个眼罩是贴在眼框上的,做成熊猫的形状,仿佛张在皮肤上,根本撕不下来。
  随后,旗鹤扔出一个阴茎环,飞出去把孙重的阴茎和阴囊连根套住,环上连着一根锁链,绕过孙重的双腿,从屁股后面抬起,高高吊在天花板上,同时孙重的项圈也生出一根锁链,连向地板,迫使他头部向下,屁股高高撅起,他不得双手双脚用力撑地,但阴茎和阴囊继续被扯过胯下,向上吊起。
  他用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抓着阴茎环,想要把它掰开,但是根本不可能。
  最后,他不得不双脚离地,呈现倒立姿势,为了避免身体重量把阴囊扯掉,来个断子绝孙,他只能用双脚盘在吊着阴囊的链子上,然后靠双手支撑身体,然而阴囊继续升高,他手臂全部伸直,仍然被拉伸的厉害,再扯下去,他就要被阉割掉了!
  “主人主人!我错了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别再继续升高了,求求你主人……我真的错了。”
  “真的错了吗?”旗鹤问。
  “真的错了!”孙重为了保住命根子,只好承认自己错了。
  “既然错了,就要受罚,不听主人的话,我要抽你一百鞭,你要记得报数!报错了就从头开始!”
  旗鹤抡起鞭子,抽在孙重的大腿上。
  “啊!”旗鹤头下脚上惨叫,头脸脖子都涨得通红,大喊,“一!”
  “啪!”
  “啊啊啊……二!”
  抽到三十多下的时候,孙重手臂支撑不住,像触电了一样发抖,但是稍一放松,JB就勒得剧痛,只能咬牙拼命支持,又累又疼,他浑身都是汗水,从腿上滑落头顶,把头发都浸湿了。
  旗鹤鞭子不停,从他紧绷缠绕铁链的双腿,一直抽到肌肉拉伸的胸背,途径绷得挺挑的屁股,还有不停颤抖的大腿内侧,所有地方都留下又长又红的鞭痕。
  一百鞭抽完之后,旗鹤终于让吊环降落,但是并没有给他解开,让他继续保持头脸向下,四角支撑,屁股掘到最高的姿势,孙重喘息着,抽泣着,他又疼又累,已经到了可以忍受的边缘。
  另一边郝冰和许晏虽然看不见,但越是看不见,就越可怕,未知的东西,单凭孙重的惨叫,就让他们吓得不行。俞殳把它们手脚上的束缚解开,两人并没有反抗,依旧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
  “郝冰。”俞殳叫。
  “主人,小奴在这。”
  “过来!”
  郝冰循声音跪爬过来。
  俞殳抚摸着他的头,用手捏住他的乳头,轻轻揉捏:“喜欢男人吗?”
  郝冰犹豫着:“回主人的话,小奴过去……不喜欢男人。”
  “把内裤脱了!”
  郝冰麻利地脱掉腰间的内裤。
  “把JB撸硬。”
  郝冰红着脸,撸着自己的JB,很快撸硬了。
  “把JB放在地板上。”
  郝冰双腿打开,尽量让胯部贴地,然后把JB平放在地板上。
  “把主人的脚抱起来,放在你的JB上。”
  郝冰抱起俞殳的右脚,放在自己的JB上。
  俞殳穿着新买的跑鞋,踩着半软不硬的JB,轻轻地碾着,鞋底的纹路摩擦阴茎,由轻到重地碾动,郝冰的JB没有软下去,反而越来越硬,直到完全勃起。
  “行啊,兄弟!这么快就把一个男人的奴性激发出来了,竟然把他的JB踩硬了!”
  “我不愿意让他去吃别人的JB。”俞殳说。
  郝冰脸上红的几乎能滴血来,JB被踩着,却反而更加地充血变硬,这让他很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