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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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你把我的时间都占满了,我还怎么养别的狗?”
“主人,狗狗不是故意的……”
“如果我不愿意,你占用不了。”
“主人?”
“傻狗……”
景铭笑着倾身向前,韦航下意识抬手挡住了。
“主人,狗狗能不能先去漱个口?”
“你倒实在,标准台词不是‘狗嘴脏,主人亲不得么’?”
“主人……”
“别动。”
【想说】
你情我愿的主奴故事,后期会有感情。
自娱自乐的放飞之作,纯属YY,如有bug请见谅。
作者图爽写个乐,看官们也看个乐。
〔1〕让你闻是给你的赏赐。
晚上十一点半,小区一片安静,只有雨水淅淅沥沥打落地面的声音。景铭因为限号没有开车,从出租车下来一路小跑进了楼门。楼一共八层,景铭住在顶层,不拎重物的时候他总是走楼梯。今天照旧。
上到三楼半,一个悄无声息的人影差点把景铭吓出心脏病来。对方也明显吓了一跳,景铭清楚地看见他哆嗦了一下之后,面壁似的停在了楼梯左手边的大门口,两手缩在身前,姿态完全不像是掏钥匙开门该有的模样。景铭有些诧异地走上去,拐过楼梯转角时无意间瞟了一眼,他一愣,没想到这样近的距离会遇上同类。
应该是远程任务吧。外面下着雨,那人上衣干爽,裤子倒湿了,关键湿的位置不是裤脚,而是裤裆。景铭也曾这样要求过奴,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调教中的控制排泄。从那人迈台阶的速度,景铭猜这个指令大概是这样的:喝大量的水,得到允许以后才能尿在裤子里,但不能一下尿完,要从上楼开始一路尿到进家门。
景铭回想刚才瞥见的那一眼,暗暗笑了一声:还是个服从性挺高的奴,手缩那么紧,估计自拍视频还开着呢。这种任务反馈如果不拍视频,只拍尿湿的裤子根本没有意义。
挂窗帘的时候景铭突然想,这人住在几楼呢?反正肯定不是四楼。这是个新建小区,楼里的住户不多。他掏出手机翻到业主群,按着门牌号筛看了一遍,发现有三个人比较符合,但其中只有一人的朋友圈是屏蔽陌生人的。景铭想,就是他了。
接下来几天,景铭上下班时总会留意一下,不过都没有再碰见那人。其实他这么做倒不是一定存了什么想法,只是离得如此近,难免有些好奇对方究竟长什么样。
这天下班,景铭到家后又去了趟超市买东西,回来便没走楼梯。按电梯的时候,他注意到屏幕上显示着数字6,正是他猜测的那人住的楼层。
不多久电梯下来了,一开门,一个年轻人正打着电话往出走,余光感觉有人进来,礼貌地道了声:“不好意思。”从景铭身边擦了过去。
景铭从渐渐合起的电梯门缝中一直目送对方走出楼门。还是学生吗?这么年轻。身材可以,声音也不错。景铭目前没有固定的奴,如果这个人跟他约调,他想他不会拒绝的。
回到家,把买的食材塞进冰箱,景铭没什么胃口吃饭,只啃了个苹果。洗手的时候,他隐约听见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一声,出来一看,果然有条消息,是一个之前约调过几次的奴发来的:【主人,您最近忙吗?】
对于这种偶尔的约调,景铭其实并不要求对方时刻使用敬语,不过如果奴自愿这么做,他也不会拒绝。他回了句:【有事说。】
对方很快回复:【贱狗好想见您。】
景铭:【想发骚了?】
对方马上说:【是,贱狗想发骚给主人看。】
景铭:【我听听。】
按完发送键,景铭把手机搁到桌上,起身去卧室换衣服。他决定今晚出去玩一玩。等他出来时,对方的消息早传回来了,一句语音:“主人,贱狗好想您的味道。”
临出门前,景铭最后回了句:【带上你最喜欢的狗尾巴。】
对于不固定对象的约调,除了鞭子手拍麻绳这类工具,景铭通常不会自带玩具,都是让奴自己准备。他觉得这样大家都方便,也都更放心。
四十分钟以后,景铭踏进了酒店房间,脚踝随之传来一股暖流。
“让你碰了么?”景铭一手把门锁上,鞋底同时踩上对方的头。
脚下的人侧脸贴在冰凉的地砖上,呼吸却火热起来,声音都有些哆嗦道:“贱狗错了,主人。”
景铭脚底又带上几分力道,前后蹭了蹭,像是在地垫上擦鞋底,边擦边说:“这么喜欢乱动,牵你去走廊爬几圈?”
“贱狗不敢了,主人。”脚下的人立马求饶,大概是下意识想摇头,脸扭动了一下。
“还动!”景铭用力踩了几下,然后拿开脚,沉声道:“抬头,面向我。”
没有得到允许,脚下的人不敢用手扶地,两手仍背在身后,刚跪直身体,脸上就迎来好几个重重的巴掌。
“喜欢动?”景铭问。
对方不知是不是被扇懵了,一时没接上话,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景铭马上又给了他几巴掌:“没长嘴?”
对方赶紧摇头认错:“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敢乱动了。”
“今天吃错狗粮了?”景铭卡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仰头看着自己,“我说别动,你这狗脑袋还晃?”
跪着的人没办法说话,也不敢再摇头,只能僵着身体看着景铭。景铭松开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说:“去那边跪着,鼻尖贴墙,没叫你就一直跪着。”
“是,主人。”对方应得顺从,脸上的表情明显不甘愿,转头前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景铭的鞋。
“让你闻是给你的赏赐。”
景铭说完这句就不再出声。他知道对方一定会竖起耳朵听屋里的每一个动静,他故意把每个动作都放大声音,一会儿近一会儿远,这样对方就会一直悬着心,却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十五分钟以后,他进了洗手间,把花洒开到最大,然后赤脚走回床边,坐在床尾盯着眼前赤裸的背影看了一会儿。
“转过来。”
突来的命令让墙边的人猛抖了一下:“是,主人。”
景铭略往后仰了仰,抬起一只脚晃了几下,见对方满脸渴望却还记得不能乱动,终于稍微满意了点,允道:“过来闻。”
对方马上膝行着往前挪了挪,用口鼻去找景铭的脚底,贴上去一脸如愿以偿地深吸了好几口气。不管景铭怎样前后左右地移动脚,他都能一直贴在上面跟着景铭。
“贱狗。”景铭笑了一声,把脚放下了。
“主人……”对方闻得正兴奋,面前冷不丁一空,马上讨好地看向景铭。
“闻这边。”景铭换了一只脚,那人刚吸了两口气,他又道,“舌头伸出来。”
已经兴奋至极的人得到命令,立刻张嘴吐出舌头。
“没让你舔。”景铭用脚掴了他一巴掌,“狗舌头伸出来,头别动。”
对方闻言果真像狗一样张大嘴伸着舌头。景铭先是把脚跟贴上他的舌头,随意逗弄了几下后开始往下蹭,力道渐渐加大。对方只好绷着劲儿往相反的方向用力,才能保证头不晃。几个来回之后,景铭忽然松了力道,对方没跟上,舌尖滑开了,马上紧张地认错道:“对不起主人,贱狗不是故意的。”
景铭没说话,收回脚,拿沾了口水的脚底在他那根已经硬到流水的阴茎上踩了踩:“你这狗jb今天别想射了。”
“啊主人……”对方身体抖了两下,又痛苦又享受地闭了闭眼,“求您别踩了……”
“你不是说想发骚给我看?”景铭拿脚拨弄着那根阴茎,“就这么个骚法?”
“不是的,主人……”对方压抑地喘着气,显然忍得相当辛苦。
景铭扬手甩了他一巴掌:“那你表情这么痛苦,给谁看?”
“贱狗错了。”
“头抬起来,眼睁开。”景铭一边命令,一边用脚尖在他的腿根处点了几下,“腿,不会当狗了?”
“会……会的,主人。”对方反应过来,马上把腿分得更开。
景铭这才探手牵住他项圈上挂的狗链,拽了两下,站起身绕到他身后。旁边桌上摆着刚才拿出来的麻绳,景铭选了一根。
“狗爪子举起来。”
他一说,对方就明白该摆出怎样的姿势。景铭花了点时间把他绑好,问:“你尾巴呢?”
“贱狗放在床头了,主人。”
景铭走去拿过来,给他戴上之后先去洗手间把花洒关了,然后才重新绕到他身前站定:“还想闻?”
“想,主人。”
景铭解开皮带,把外裤往下褪了褪,再挪进半步,胯下正好贴在对方唇边。对方贪婪地吸了好几口气,好像生怕景铭临时改主意不让他闻了似的。
“好闻么?”景铭按着他的头问。
他说不了话,只能拼命点头表示自己有多想这个味道。景铭退后一些,说:“发个骚给我看看。”
对方略做迟疑,有些羞耻地摇了摇尾巴。
“不够骚。”景铭扇了他两巴掌。于是他摇得幅度大了些。
“当狗还这么矜持?”景铭这次没打他耳光,只是退得更靠后一些。然而对方的表情却更紧张了,因为上身被绑着动不了,只好躺到地上,两条腿曲着分开抬得很高,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一副求操的贱样。
“主人,求您踩踩贱狗。”
“踩哪儿?”景铭问。
“脸。”对方呼吸不稳地请求道,“求主人踩贱狗的脸。”
“不是踩狗jb?”景铭走到他头顶处,抬起一只脚覆上他的脸,“也对,我说了你今天别想射。”
对方用鼻子深呼吸着,每吸一口气身体都更加兴奋,景铭扫了一眼他不停流水的性器,忽然把脚抽了回来。
“主人?”
“狗嘴闭上。”景铭说,一面绕到他身体前侧,拿脚逗弄了几下那条尾巴,然后掏出自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开始打飞机。
对方看着他,满脸写着不情愿,可又不敢说话,只能用摇头和“呜呜”声求他。景铭却铁了心不让他碰,一边打飞机一边抬脚踩他的阴茎:“记住我说的,今天不准射。”
最后高潮的一刻,景铭脑中不知为何闪现的是电梯里那张低头的侧脸。
〔2〕请问这是您掉的吗?
五一假期时,景铭和圈里朋友相约去打球。因为其中有个主不玩篮球,最后只好选了羽毛球。不过其实真要全力以赴,一场羽毛球打下来,比三对三的篮球对抗赛还要累。
景铭今天穿得十分随意:短袖T恤,收脚运动裤,脚下是双普通的运动鞋。下楼时,他没想到电梯门会在六楼打开,更没想到会跟那人撞个脸对脸。
这次景铭终于看清对方了。不能用帅不帅来形容,看见他的一瞬,景铭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词是:干净。不止脸干净,打量他的穿着也相当干净:七分袖白衬衫,军绿色九分休闲裤,脚上是双经典配色的鬼冢虎。景铭突然很想把他弄脏。
景铭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认出自己来,因为那双眼睛只往他脸上飘了一下就撤开了。踏进电梯后,那人站到与景铭距离最远的另一侧,两人都没有开口打招呼的意思。
几秒后,一楼到了。电梯门打开的那刻,景铭往旁边挪了挪,结果那人刚提起的脚忽然一顿,似乎是想请景铭先走。景铭有些诧异地斜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视线压得很低,低到景铭清楚地意识到他在看自己的鞋。景铭没动,那人才反应过来两人并不在同一楼层下电梯,默默走了出去。电梯门再次合上,景铭想,如果有机会调他一次或许挺有意思。
“枭!”
停好车,景铭从停车场往外走,没走几步听见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是圈内好友拉斐尔。景铭停下等他跟上来:“今天几个人?”
“六个。”
“都是主?”
“有三个奴。”拉斐尔说,“还一个主是全职,第一次见吧?”
全职的全名叫全职玩家,群聊的时候景铭知道他还是学生,比自己和拉斐尔要小上七八岁,但听好几个跟他玩过的奴都说,这是个狠主。景铭一直没见过真身,没想到今天凑上了。
景铭的网络马甲没这么复杂,十分直白,就叫训犬师。不过在他跟拉斐尔刚认识的时候,他还不叫这个名字。那会儿他叫枭神。这是八字里的一个凶神,景铭起这名字时刚上大学,同时也是刚发现自己的倾向。他其实不懂五行八卦,只是单纯取了枭神的一个寓意:生我的同时又排斥我。很符合他当时的自我感受。后来他觉得这个名字太过负面,拉斐尔拉他进群时,他随手改成了训犬师。只是拉斐尔一直习惯叫他枭。
两人说着话进了体育馆,其他四个人已经两两分组对打上了。景铭扫了几眼,一时没能分辨出来哪个是全职。三个奴里有一个之前跟景铭玩过,另外两个景铭没见过,跟全职混在一起,只看外表,又是运动状态,他还真看不出哪个是主哪个是奴。
“那个黑T恤的。”拉斐尔说。
景铭挺意外,黑T恤是场上四个人里身材最单薄的,虽然够高,但很瘦。“还像高中生。”景铭摇头感叹。
“大三了。”拉斐尔说,“别看他那样,鞭子玩得很厉害。”
“有你厉害?”景铭笑道。拉斐尔是群里有名的技术流,景铭自己尽管不大喜欢玩鞭子,但之前看拉斐尔玩鞭子的那次真的被惊艳到了。
“比我还差那么一点儿,哈哈。”拉斐尔毫不谦虚地笑起来,“走,咱也上吧?”
挥汗如雨了一个多小时,景铭下场喝水时正好看见全职在和一个奴说话,听意思像是约调,他稍微站开一些。
“枭神。”不一会儿,全职凑过来打招呼。
“拉斐尔告诉你的?”景铭无奈道。
“这名字不错啊。”全职笑起来的模样十分孩子气,景铭实在想象不出他做主时的气势。不过这个圈子里很多人都是这样,两个世界两张脸,他自己不也如此。
“约了?”景铭冲刚走开的那个奴扬扬下巴,“看着应该禁打。”
“禁不禁打玩了才知道。”全职拧开一瓶水猛灌几口,“他敢主动过来,那肯定就是喜欢。”
“你一个礼拜不玩就难受。”拉斐尔走过来接了句茬。
“对,手痒。”全职点头笑了句。
景铭说:“人如其名。”
“哈哈哈,”全职笑得更荡漾,“比不上拉斐尔。”
拉斐尔是个暖男,做主也是个暖主,跟他玩过的奴几乎没有说他不好的,只有几个嫌他不够狠。正如他的名字,拉斐尔是神话传说中专职疗愈的大天使。群里不少主拿这个调侃过他,说他是小奴们的疗愈师。对此拉斐尔永远是无所谓地一笑。景铭倒是觉得他的性格特别好,很值得信赖,所以每当有了困惑,景铭总喜欢找拉斐尔聊聊。
“上次快下线时听你说新看上一个?”景铭问他。自从跟上一个奴分开,拉斐尔已经快两年没有正式收过奴了。
拉斐尔笑笑:“总得重新开始。”
“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全职又拿了瓶水,拧开递给他。
“有机会的吧。”拉斐尔边接过水边转头问景铭,“你怎么还一点儿动静没有?你又没被伤过。”
“哪那么容易找到合适的。”景铭这样说着,脑中却又冒出那张干净的脸,“不过最近发现我们家楼下有一个,看着挺合胃口。”
全职说:“这也太近水楼台了,约啊。”
景铭笑着摇摇头,拉斐尔问他:“你确定他是?”
“差不多确定。”景铭说,“下午出来时还在电梯碰见他了,他盯着我鞋看,我这鞋也不是什么限量款,他看个什么劲。”
“他想舔呗。”全职接话道,“正好你就想要狗奴。”
“他不是想要狗奴,”拉斐尔意味深长地看看景铭,“他想要家奴。”
景铭回看他一眼,没说话。
“你们可真……”全职无语地摆摆手,“玩爽了不就行了,真收个家奴责任太大了。”
“所以说你还年轻。”拉斐尔拿水瓶底戳戳他的胳膊,“遇到真正喜欢的奴,你会想让他每天都跪在你脚下。”
三人说话的时候,有个景铭不认识的奴一直在不远处看他。他其实注意到了,但没给回应,他今天不是太想玩。没想到离开时,在停车场他又碰到了对方。
景铭喜欢狗奴,但不是所有狗奴都符合他的喜好。比起整天发骚,他更看重奴的忠诚和服从性。他喜欢看奴一面取悦他一面又怕他的样子。今天这人的表现恰好戳中景铭的这根神经,略微低头下压的视线让景铭突然来了点兴趣。他把主驾车门打开,边往里迈腿边发话道:“上来。”
对方马上点了点头,景铭看得出来他这个动作是在代替下跪磕头,等上车以后,又听他说:“谢谢您。”他用了敬称,但没有叫主人,大概是没得到确定的应允还不敢。不过倒是让景铭的兴致又提了一些,他喜欢随时记得自己身份的奴。
他垂眼扫了一下:“硬多久了?”
“从您进球场以后就没软过。”
景铭没再继续发问,慢条斯理地说:“你对着我发骚发了两个小时。”语气不是问话,对方正犹豫着该不该答话,景铭又开了口,“看来你是条喜欢对着陌生人发骚的狗。”
对方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赶紧叫了声:“主人。”
“没让你叫我,回答我的问题。”
对方赶紧说:“不是的,主人,贱狗刚才没敢叫您。”
“敢发骚不敢叫?”景铭看他。
对方这次反应很快,马上改成跪姿,也不管周围会不会有人路过,认错道:“贱狗错了。”虽然车座上没法跪直身体,但好歹规矩没忘。
景铭没说话,还是看他。他脸上的表情顿了顿,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说:“贱狗错了,贱狗只对主人发骚。”
“坐回去。”景铭这才收回视线,启动车子。
两人最终去了酒店。景铭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车子刚驶进小区,他扫见道边一个身影。尽管换了衣服,但他还是认出来了,是六楼那个人。
停好车,景铭没有直接回家,在小区遛达了一会儿。六楼那户没亮灯,等一等早晚能在大门口碰上面。他也搞不懂自己今天怎么如此反常,以往别说正式收奴,就是偶尔的约调,景铭对奴也有自己的一套标准。说实话,他还没遇到过特别心心念念想玩的奴。要说六楼那个人外形算不上特别出色,具体性格景铭也不清楚,可就是不由自主对他感兴趣。或许是因为从没见过这么干净的狗,景铭甚至有想往他身上淋尿的冲动。
二十分钟过去,那人绕回来了。景铭掐着时间往楼里走,刷完门禁他故意把卡掉在了地上,那人跟进来时脚步果然停了一下。很快景铭听见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请问这是您掉的吗?”
景铭回头:“哦,谢谢。”他注意到对方是双手把卡递过来的。
“不客气。”
两人一起等电梯下来。景铭搭讪地说了句:“好像之前碰见过你。”
“我住六楼。”对方微微笑了一下。
电梯这时开了门,两人走进去。等上到六楼那人出电梯时,景铭再次道了声谢。对方笑着摇头,电梯门合上之前又回身冲景铭点了下头,说:“再见。”
这个头点的跟下午那个奴在车前冲景铭点的一模一样。景铭不由挑了挑眉,直觉这人跪到自己脚边的日子不会远了。不过这时他还没想到,这一天会是紧接着到来的周六。
〔3〕让你用手了么?狗爪子这么欠。
周六下午,景铭临时被叫去公司加班,加完班和同事一起吃的晚饭。从饭店出来已经九点,车子刚驶过一个十字路口,一道响雷劈了下来,半分钟不到,大雨倾盆而至。街上的人不是争分夺秒地往家奔,就是找地方躲雨。景铭放缓车速,开到家附近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隔着一道红灯,景铭从来回摆动的雨刮器空挡中注意到路对面的公交车站,车棚底下隐约立着个人影。这个距离景铭其实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但不知怎么就觉得那是个“熟人”。红灯变绿时,景铭的车驶了过去。
雷雨交加的夜晚,公交站台只有那人一个。景铭把车靠路边停下,降下副驾的车窗,大声问了句:“捎你一段?”
对方起初不知道是谁的车,见车靠过来还往后退了一步。后来见车窗开了,有些奇怪地往前探了探身,站在顶棚边沿处弯腰朝车窗里看了一眼,一愣。景铭的声音早已淹没在雨声中,他没听见景铭说什么,所以没回话。
“上来啊。”景铭催道。
对方左右看看,大约是见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打开车门上了车。景铭关上车窗,扫他一眼,随口寒暄道:“没带伞?”
对方点头笑笑:“真巧,遇见您了。”说话时,他的眼睛始终不朝景铭脸上看,视线一直保持向下,嘴角挂着的笑相当礼貌。
景铭与他闲聊起来:“白天晴了一天,没想到晚上下这么大雨。”
“就是,不然会带伞了。”
“看你样子是南方人?”
“不,我家就是这儿的。”
“那还真不像。”
“我母亲是南方人,我长得比较随她。”
两人从地下车库去到电梯间时,对方再次感谢景铭顺路载他。景铭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问:“你一直叫我什么?”
对方顿了顿:“……您。”
“你叫谁都这么叫?”
对方没回答。这时电梯门开了,两人默默走进去。之后景铭故意从一楼就下了电梯,结果对方也跟了出来。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到二楼时,景铭忽然又问:“上次在楼道里碰见你,你那会儿在干什么?”他问这话时并没回头,声音在楼道里显得有些空荡。
身后的人没作声,景铭知道他该给出的答案是无法在楼道里说出口的。
“说不出来可以再做一遍,上次我没看清。”
话音一落,对方的呼吸明显不稳起来,踏步上楼梯的节奏也有些乱。走到三楼时,景铭好心提醒道:“三楼了,还来得及么?”问完也没等他回答,快步往楼上走。景铭之所以没等对方,一方面是不希望他因为太过窘迫而装傻充愣;另一方面也是在考验他的服从性。所以进家门后景铭没锁门,只把大门虚掩上。他打赌对方想给他回答的话,自然还会跟上来。
两分钟后,大门外有动静了。景铭没往大门去,只从洗手间探头出来,冲门的方向吩咐了句:“进来,把门关上。”等从洗手间出来,门口果然站着那人。景铭垂眼一扫,裤裆明显湿了。
“脏衣服脱门口。”说着他转身去了卧室。再出来时,对方已经光着身子跪在门口了,十分标准的狗奴跪姿:脚跟并拢,双膝向外打开,屁股垫在脚跟上,身体略往前倾,两手握成狗爪的样子撑在地上。
其实这个动作没有什么,有规矩的狗奴都知道该怎么做。让景铭更感兴趣的是他的眼神:渴望又有些胆怯,真像一条刚被主人领回家的小狗。景铭去厨房倒水,路过大门附近时故意说了句:“哪来的骚味?”然后他端着水杯出来,靠在厨房门边略抬脚指了指,“你身上的?”
景铭刚才进家以后就把鞋袜脱了,这会儿是赤着脚的。他知道对方的眼睛一直盯在自己脚上,现在看脚终于提离地面了,条件反射地跟着往前探了下身,意识到景铭并不是要他过去之后,马上回说:“是贱狗身上的味道。”答话的声音十分清晰。
“原来是狗,我说怎么这么骚。”景铭往前走了两步,脚在地方手背上轻轻一踩,“哪来的野狗?”
对方立刻抬了头,视线对上景铭的眼睛,叫道:“主人。”
景铭不知道是这声“主人”还是对方注视着自己的灼灼目光,竟让他的下腹瞬间窜起了一股热流。他往后退了退,尽量压低自己的呼吸声,问:“干什么了弄一身骚?”
对方回道:“贱狗刚才没忍住尿身上了。”
这个回答让景铭有些意外,因为这个命令是他刚才下的,现在这人说是自己没忍住,其实是没忍住想接受他的调教。
“垫子脏了。”景铭这话说得没什么语气,视线却一直打在对方已经明显硬起来的阴茎上。
“贱狗错了。”对方十分常规地认了句错,然后又接了句有些出乎景铭意料的话,“如果主人允许,贱狗马上舔干净。”
不过意外归意外,景铭倒是很高兴,对方的确是条很符合他喜好的狗。“你那狗嘴干净么,你就喜欢舔尿吧?”景铭说得很慢,他注意到对方的阴茎在听到这话之后跳了几下。看来也很喜欢被言语羞辱。
“过来。”景铭说,一面往客厅走。走到茶几边,他把水杯放下,坐到沙发上。对方跟过来,跪到景铭脚前半米的位置,这次把手背到了身后。景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磨蹭什么?”他注意到对方刚才犹豫了一下才跟过来。
“贱狗身上脏,怕把主人家的地板蹭脏了。”
“刚才不是还要舔?这会儿说脏。”
对方没应声,景铭抬起一只脚踩到他大腿内侧,慢慢往腿根处压。
对方忙慌张道:“主人,贱狗身上脏。”表情很是挣扎,看上去既不敢乱动,又不想让景铭继续踩下去。
“没问你话的时候把狗嘴闭上。”景铭反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把在他淋过尿液的腿上踩过一遍的脚抬到他嘴边,“脏么?”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说脏,那是主人的脚,他求之不得;说不脏,那上面沾了自己的尿。他抿了抿嘴,最后只讷讷地叫了声:“主人……”
“不知道就好好闻闻。”景铭说,因为腿一直这么抬着很累,他又添了句,“狗爪子抱着闻。”
得了允许,对方立刻双手捧上景铭的脚,为了让景铭抬脚的高度不难受,他把胳膊肘贴在自己身侧架着,景铭的脚正好靠在他胸口的位置。他把头侧着低下去,用力嗅着脚底,呼出的热气一阵阵喷在景铭的脚底,景铭舒服地吐了口气,把另一只脚也抬起来:“一起闻。”
对方抬头看了景铭一眼,神情似乎十分欣喜,再次埋头之前还不忘说了句:“谢谢主人。”
景铭仰靠在沙发背上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的景色,忽然收回一只脚,把对方已经硬到贴上小腹的性器往地下压,压到底再松开看它弹回去。
“狗jb挺精神。”景铭笑了一声,又命令道,“头抬起来,嘴张开。”
对方顺从地照做。景铭把仍抬着的那只脚从大脚趾开始往他的嘴里塞,塞得有些用力,对方身体打了个晃,下意识用手扶了下地。
“头别晃,手背好,眼睛睁开看着我。”
一连串的指令从景铭口中冒出来,等五个脚趾都塞进去,对方的嘴已经完全被撑开合不上了。他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不多久,口中积攒的口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景铭抽动了几下脚趾,带着他的脑袋前后晃了几下,问:“想射么?”
对方说不了话,也不敢乱动,只从喉咙里钻出“呜呜”的声音。
景铭把踩在他阴茎上的脚略挪开一些,脚跟撑在地上,大发慈悲道:“可以射,自己蹭出来。”
对方像是再也忍不住了,闻言马上伸手抱住景铭的脚,没蹭几下就射了出来。景铭一点缓神的时间也没留给他,他一射就把塞在他嘴里的脚抽出来,甩了他五六个巴掌。
“让你用手了么?狗爪子这么欠。”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刚才太兴奋了。”对方边说边重新摆回跪姿。其实他应该还沉浸在射精快感的余韵里,反应这么快,景铭倒是挺惊讶,不过惊讶之余也很满意。
“把你流的狗东西舔干净。”
等他把景铭脚上和周围地板上沾落的精液口水舔干净,景铭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解开皮带裤扣,把自己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掏出来,对着他的脸打飞机:“你还没资格碰,好好看着。”
对方虽然不敢动,甚至头也不敢扭一下,但景铭还是清晰地看到他的睫毛、鼻翼、嘴唇和喉结一直就没停止过颤动。最后射到他脸上时,景铭用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把精液涂匀了些。
“想吃?”
“想吃。”
“真让我满意了才给赏。”
“贱狗下次努力。”
景铭把裤子穿好,说:“浴室在走廊左手边,去洗洗吧。”
对方问:“您洗吗?”
“你把自己洗干净就行。”其实话说到这儿,调教基本上就结束了,但对方还是爬着去的卫生间,景铭也没提醒他。
十五分钟后,对方赤裸着打开浴室的门,见景铭站在门口,又要跪下去。景铭摆手道:“不用了,今天没准备,地板有些硬。”虽然刚才的调教是场临时起意,时间并不长,但一直跪在地板上,膝盖多少会不舒服。
“说说吧,感觉怎么样?”
对方跟在景铭身后,老实回了句:“很爽。”
“以后还想舔?”景铭坐到沙发上晃了晃脚。
对方马上跪到他身前,抬头看着他:“可以吗主人?”
“如果我想赏的话,可以。”景铭淡淡答了句。
“谢谢主人。”他退后一些,给景铭磕了个头,然后爬去门口,从弄脏的裤子里翻出钱包,取出身份证,叼在嘴里又爬回来,双手递给景铭,继续跪在他身前。
景铭看他这么喜欢跪,也没再提让他站起来的话,只抽过来看了看:韦航,28岁。
“你二十八了?”景铭没想到他居然只比自己小一岁。
“嗯。”
“还以为你是学生。”景铭把身份证还给他。
韦航接过来笑着说:“狗狗是教学生的。”
“老师?”景铭还真有些惊讶他的职业,“教什么的?”
“高中物理。”
真是意外,景铭摇头笑笑:“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人?”
“狗狗知道主人是谁。”
“你怎么知道?”景铭诧异。
“狗狗也在主人的群里,只是没说过话。”
“那也不可能对上号。”景铭蹙眉看着他。
“是您的鞋。”韦航说,“您在群里发过照片,狗狗在小区里见您穿过。”
“狗眼那么尖。”景铭抬手拍拍他的脸,“上次在楼道里遇见你就知道是我了?”
“那时还不知道是主人,”韦航回道,“是之后有一天下班回家,主人在楼门口打电话,狗狗拐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您的鞋让狗狗认出来了,不过也没敢确定,后来在电梯里又遇见您,才彻底确定的。”
“楼道里碰见那次你有主?”景铭想起了那个远程指令。
韦航马上反应过来了:“那是群里的任务。”
景铭脑子一转:“拉斐尔?”
“您怎么知道?”韦航惊讶地眨眨眼。
景铭摇头笑笑,没回答。其实群里但凡有些人气的主通常都不接受网调,景铭自己也不网调。他觉得网调没感觉,不是因为不能让奴亲身为自己服务,是那个过程他无法全然感受到奴的服从。拉斐尔是群里少数几个接受网调的主。
“你就不想知道我叫什么?”景铭问。
韦航笑着说:“主人想告诉狗狗的时候自然会说。”
“景铭。景色的景,铭文的铭。”
韦航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狗狗记住了。”
景铭觉得他笑得实在是太满足太得逞了,忽然反应过来:“你早就想给我跪了吧?”
韦航点点头,承认道:“您在群里其实说话不多,但每次说话狗狗都会看好多遍。”
“怎么没私聊过我?”
“私聊过,您当时拒绝了,狗狗就不敢再找您了。”
“什么时候?”景铭真的没有半分印象了。
“去年,您说不接受网调。”
“哦,那是有可能。”
“但是狗狗做梦也没想到会跟您住在同一栋楼,确定是您的那天,狗狗兴奋了好久。”
景铭没接他这句感叹,转而问道:“你之前只接受网调?”
“不是,”韦航摇头解释说,“狗狗只是希望现实调教之前能先了解主人一些。”
“你觉得你了解我?”景铭伸手捏捏他的下巴。
“狗狗这些天总能在小区里看见您,您可能没留意狗狗……”韦航话说到这儿顿了顿,见景铭冲他挑眉,只好继续道,“狗狗时常看见您……”结果还是没能说完整,最后是景铭替他把后半句说了出来:“就忍不住想发骚了?”
“是。”韦航有些难堪地低了低头。
想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景铭没再问别的,起身说:“行了,今天到这儿吧,你先回去。”
韦航离开后,景铭自己又坐了会儿才洗澡上床,也是这时才看见手机里的一条微信好友请求,验证消息写的是:【狗狗能加您的微信吗?】
景铭刚才都忘了这茬了,韦航肯定是在业主群里翻到的,只不过这个号是他平常对外联络用的,约调他会用另一个号或者扣扣。他犹豫了一下,最后用另一个号给韦航发了验证消息:【贱狗,这才是我玩你时用的号。】
已经一点了,景铭以为对方睡了。没想到消息刚发出去,韦航就通过了请求,同时回过来一条消息:【谢谢主人,狗狗给您磕头说晚安。】
〔4〕知道今天为什么赏你?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就是后续。
宝贝儿们的留言我都有看,真的好开心。o( ̄ε ̄*)
看到有评论说狗狗乖,是的,就是因为看过很多调皮的狗狗,想写一个乖的。
其实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放彩蛋,后来还是放了,没办法,作者就是俗,就是想看宝贝儿们的留言。(*  ̄3)(ε ̄ *)
-----正文-----
次日早上,景铭九点半才睁眼,拿过手机一看,有两条韦航的消息。第一条是八点不到发来的:【主人早安,狗狗给您磕头。】第二条隔了半个小时,内容也长出许多:【主人,狗狗不知道您想不想要狗狗给您早晚请安,早上自作主张请了安,如果您不想要狗狗请安,那狗狗给您认错,以后也不打扰主人。】
景铭看着这两条消息有点想笑,大概是昨天的晚安和今天的早安都没有得到回复,小狗心里忐忑了。他回了句“可以请安”之后起了床。等洗漱完再看手机,韦航的消息果然早传来了:【谢谢主人,那主人想要狗狗文字请安还是语音请安?】
景铭本来想说“文字就行”,但想到对方就在自己楼下两层,临时改了主意,回复道:【上两层楼很累?】
-【不累,主人!谢谢主人!】韦航几乎是秒回的这条消息,虽然只是几个冷冰冰的字符,但景铭还是能从这两个感叹号里读出他有多高兴。目前看来是条会让主人喜欢的狗。
今天正好赶上NBA季后赛直播,景铭在家看了会儿电视,临近中午时准备出门吃饭,一开门吓了一跳。韦航正坐在左手边最高一级的楼梯上,听见身后门开,忙把手里翻看的书一撂,转身跪下给景铭磕了头。
“主人中午好。”
景铭住的这栋楼是一梯两户,八楼到顶,对面那户人家还没入住,除非按错电梯,一般不会有人上来。韦航肯定是早就清楚这一点才敢大白天下跪。
“你在这儿待多久了?”景铭问,一面把门再敞开些,“进来说。”
韦航跟进来,又跪下了,说:“主人说可以请安以后狗狗就上来等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家?”景铭对他的回答又无语又好笑,“我要是不在呢?或者我今天不出门,你在楼道等一天?”
韦航愣了愣,表情像是真因为太高兴而忘了这一点,眨眨眼没答上话来。景铭扫了一眼他放在旁边地上的书:“倒不算太傻,还知道给自己带本书解闷。”
“狗狗不知道主人几点出门。”韦航傻笑了一声。
景铭问他平时几点上班。韦航说学校八点上课,但老师不能掐着时间到校,他一般六点半出门。景铭想了一下,自己是八点半上班,七点多出门,六点半刚好是起床时间。
“周一到周五,你出门时上来请安,周末用语音。”
韦航问:“那晚上呢?”
“晚上……你几点睡觉?”
“十点半到十一点。”
“那睡觉前上来。”景铭说,然后想起什么又补充道,“敲不开门的话不用一直等,那就是我不在家,改发消息就行。”他没有说“我不在家会告诉你”。他是主,他不需要跟奴报告自己的行踪。
“狗狗记住了,主人。”
“起来吧,”景铭说,“我要出去吃饭。”
韦航站起身,两人出了门。景铭按电梯的时候,韦航依然站在他身后,一副恭送的模样。景铭说:“你吃饭了么?”
“没有。”
“一块来吧,反正我也一个人。”景铭没问他想去哪吃饭,直接去了自己原本打算去的地方,韦航十分顺从地跟着他,也没多嘴问。吃饭的时候,也是景铭动了筷子,他才动筷。景铭停了筷子,他也不吃了。
“饱了?”景铭看他跟前的面还剩了起码半份没动。
“还行,主人。”韦航回答得很诚实,只是“主人”这两个字是用口型说的。
“狗不吃饱饭是没体力让主人玩尽兴的。”景铭倒是没刻意压低声音,周围每桌都在闲谈,没人注意他们。
在景铭的注视下,韦航吃完了后半份面,起身离开时动作都有些不自然了。景铭知道是自己刚才的那句话让他硬了。
“吃个饭你都能发骚?”出了店门,景铭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
韦航脸色有些窘,低着头没敢吭声。之后景铭也没再说话,一主一奴略错开半步距离,一道往回走。景铭今天没走楼梯,进了电梯故意只按了八楼。
“主人。”韦航跟进来也没有按六层,带点期待地问,“您是要狗狗跟您回家吗?”
说话间电梯已经上到八楼,景铭迈步走出去,意有所指地又问了一遍刚才吃饭时问的问题:“你吃饱了么?”
韦航立刻跟上景铭的脚步,进屋后呼吸就开始不稳起来。
“我只说一遍,”景铭一边换鞋一边淡声道,“进了这个门就给我好好当条狗。”
韦航兴奋得都有些发抖了,马上意会地脱光衣服,跪下来。可膝盖刚挨着地面,脸上就被景铭正反手扇了两巴掌,打得他直发懵。
“你是哑巴狗?主人说话不懂应声?”
“贱狗错了。”景铭这两巴掌用力很大,韦航的脸明显泛红了。
“重复我的话。”
韦航马上说:“贱狗进了主人的家门就好好做条狗。”
“听得挺清楚啊,我以为你耳背呢。”
“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会了。”
“下次再不应声……”景铭抬手在他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没听见几个字,十倍耳光自己扇。”
“贱狗记住了。”韦航的睫毛抖了抖,这是景铭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出来他是真有些紧张。昨晚景铭只是通过他的表现看出来他不是新手。韦航熟悉规矩,知道怎么做能让大多数主满意,也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所以不会矫情。这点很让景铭满意,说实话他没有耐心调教一个连称呼都要他一遍遍提醒的新手。
景铭暂时没再理他,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又绕去卧室,二十分钟以后才出来,把一块毛绒地毯铺到沙发前的地板上:“过来。”
韦航一秒都没敢耽搁地爬了过去,在地毯上面向景铭跪好。
“转过去,面向茶几。”景铭说,一面往旁边挪了两步,“狗爪子撂茶几上,肩膀下压,保持胳膊跟地平行。”
因为进门时犯了错,韦航这会儿注意力格外集中,生怕没听见主人的任何一个指令。等他摆好姿势以后,景铭坐到沙发上,把两条腿往他胳膊上一架,开始悠哉地玩手机。
韦航这才反应过来主人是要拿他做踏脚凳。这个姿势虽然不会挤压到刚进完食的胃,但却非常累人。因为不仅两臂要受力,韦航的上半身其实都要绷着劲儿用以保持一个固定的角度,才能让两条胳膊跟地平行。而且他是用狗爪的姿势把手放在茶几上的,手指完全不能发力,全靠两条胳膊扛着。没几分钟他就难受得不行,忍不住转了两下已经发酸却唯一能动的脖子。
“别动。”景铭冷淡地警告了一句,眼睛都没离开手机。
韦航只能咬牙坚持,又过了十几分钟,他终于受不了地求饶:“贱狗撑不住了,主人。”
“没用的狗。”嘴上这么说着,景铭却没再难为他,收回腿,明知道他是因为没得到自己的允许不敢起身,故意拿脚踢踢他的屁股,“起来啊,这么喜欢撅着让人看屁眼?”
“谢主人。”韦航松口气直起身子的同时,阴茎也跟着翘了起来。
“面向我。”景铭吩咐道,把手机扔到一边。
韦航转过身,在景铭直勾勾的目光注视下,阴茎翘得更高。他有些羞耻地低了低头。
“这就难为情了?”景铭伸手捏起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刚才不挺会发骚?吃个饭狗jb都能说站起来就站起来,要不要给我敬个礼?”
韦航身体僵了僵,羞耻感让他的小腹下端更加灼热,阴茎就跟配合景铭的话似的狠跳了两下:“主人,求您别说了。”
景铭不为所动,继续拿话刺激他:“你这根狗jb可比你诚实多了,特别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是不是?”
“…………”
“说话。”
“是,主人。”
“它喜欢什么?”景铭刨根问底。
“喜欢被主人羞辱。”韦航说完咬了咬嘴唇。
“我可没羞辱它,我是夸它。”景铭说话拿脚在他的阴茎上轻踩了踩,“是你喜欢被羞辱吧?”
“是,主人。”
“是什么是,回答问题不会把话说全了?”景铭甩他一巴掌。
“贱狗错了,”韦航赶紧改口,“是贱狗喜欢被主人羞辱。”
“你说这狗jb长你身上,你怎么就管不了它呢?”
“贱狗不是故意的,贱狗就是控制不住。”韦航被这一句句逼问得都快哭了。
景铭不再继续了,静了半晌过后,突然问他:“刚才爽么?”
韦航脑子还算清醒,闻言顿了一下,拿不准景铭问的是哪方面爽,是身体反应还是刚才做踏脚凳。他实话实说道:“回主人,贱狗不知道您问的是哪件事。”
“有几件事?”景铭确实是故意的。
“贱狗不知道您问的是刚才让贱狗做踏脚凳,还是……还是贱狗的jb硬了。”第一次在景铭面前说出这两个字,韦航的表情有些挣扎,阴茎却更加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我问的是踏脚凳,谁问你那狗jb了。”
韦航的阴茎又跳动了一下,他躲闪着景铭的视线,回答道:“贱狗喜欢给主人当踏脚凳,只是刚才贱狗实在撑不住了。”
“那你干什么能撑得住?”景铭问,还没等他回答,又戏弄地拿脚拨弄了几下他的阴茎,恍悟似的说,“哦,狗jb能硬一天,是挺能撑的。”
“主人……”韦航不敢动,只好求饶似的叫了一声,他觉得景铭再踩几下他就要射了。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能射。
果然,景铭给了他意料之中的无情答案:“你主人很好奇你是怎么撑一天的。”
不是“不准射”,也不是“别想射”,这话甚至都不算个命令,可其实比命令还残忍,因为韦航没有求饶的余地,他得给主人表演他是怎么硬一天不射的。
景铭把脚从他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性器上移开了,不过紧接着又暗示地晃了两下,问了个依然让韦航叫苦连天的问题:“我觉得你刚才午饭没吃好,是不是再来点饭后甜点?”
韦航不敢说不要,可又实在很怕主人现在就让他舔脚,他大概连一分钟都撑不下来,结果刚犹豫了一秒钟,景铭的巴掌就扇下来了,语气也严厉起来:“你主人赏你的,不想吃?”
“想吃,主人,想吃的。”韦航忙点头。
“晚了,我不想赏了。”景铭说,然后起身绕开韦航离开了。
韦航不知道他去哪了,也不敢回头,只好保持跪姿尽力平复心绪。刚缓下来一些,景铭的脚步声再度靠近,随后他的眼前忽然一黑。
“主人?”
“别动。”景铭正站在他身后给他戴眼罩,见他要回头,狠敲了他头顶一下。
韦航不敢动了。半分钟后,一股盼望已久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腔。
“张嘴。”景铭说。随后韦航的嘴里被塞进了一团布,韦航马上意识到这是主人刚脱下来的袜子,还带着体温和汗湿。他激动极了,半软下去的性器重又抬了头。
可激动过后,他又有点失落,因为主人好像又离开了。他不知道其实景铭就站在沙发旁边看他,看他的阴茎是如何因为含着主人的袜子而不受控制地“调皮”。就在韦航认定主人真的不在自己身边了时,景铭突然开了口:“别让你主人的好奇心失望。”
韦航心里一惊,打了个哆嗦。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的心始终是飘着的。虽然视线被剥夺,他看不见主人在哪里,在做什么,脑子却更加活跃了,不由自主地开始琢磨主人会在哪里,会不会正在看自己。这么一想,他的性器再也没能软下去。直到四十分钟以后,景铭过来抽走了他嘴里的袜子。
“把你馋的,都是你的口水。味道好么?”
“好。”
“跟中午饭比哪个好吃?”
“主人的袜子好吃。”
“贱狗。”景铭笑了一声,“躺下,腿伸直抬高。”
韦航在心里复述了一遍这个指令,虽然不用看也能想象出来这个姿势很羞耻,但还是很快按要求摆了出来。主人没说手怎么放,他犹豫了一下,最后以狗爪的姿势蜷在身前。
“腿分开点,并那么紧干什么?让我看见你的屁眼。”
韦航还来不及对这话感受更多的羞耻,两个脚底板分别被不知什么东西抽了一下,他赶紧分开腿,摆出个V的造型。接着,他感觉左腿膝盖被什么绑上了,很快,右边也传来同样的触感,他反应过来是护膝。
“起来。”
韦航刚应声跪起来,脖子就被戴上了一个项圈,他能感觉到是皮质的,“咔哒”一声后他又往前被拽了一下,耳边同时传来景铭的声音:“食喂完了,该遛狗了。”
韦航戴着眼罩看不见路,只能被主人牵着,凭感觉在地上爬。爬了没几步,他的手腕被突然抬高的地面绊了一下。
“狗爪子抬起来,这是楼梯。”
景铭的家是顶层,带个阁楼,他暂时什么都没放,所以阁楼是块面积不小的空地,只不过因为墙壁夹角的关系,供人站立的地方不大,但很适合遛狗。韦航摸索着跪上第一级台阶,然后他感觉身体两侧被什么箍住了。
“没让你停,接着爬。”
两肩被猛地一夹,韦航的呼吸马上乱了一拍,他意识到夹着他的是主人的腿。这之后他每往上爬一级台阶,景铭都已经在更高一级等着他了。整个爬楼梯的过程,其实是他在不停钻主人的裤裆。终于上到阁楼时,韦航的阴茎已经硬得开始流水了。
景铭把他牵到阁楼中央,手里的东西随意往地上一扔:“来,这有你喜欢的东西,用你那狗鼻子好好闻闻在哪儿。”景铭的语气变了,不像刚才那么冷硬,温和愉快许多,听上去真像是在跟自己养的狗玩午后游戏。
韦航稍微愣了一下,想着狗是怎么用鼻子找东西的,然后把头低了下去。他把鼻尖贴在地板上,仔细嗅着,他不知道主人说的他喜欢的东西是什么,但是能用鼻子闻出来,那肯定是沾了主人的味道。
可韦航毕竟不是真的狗,嗅觉没那么发达,景铭见他东闻西嗅地毫无头绪,只得牵着狗链把他往正确的方向带,收收链子,让他在方圆一米的范围内闻。这下效率果然高了很多,不一会儿韦航就找到了喜欢的东西:一只不久之前还含在他嘴里的主人的袜子。
“主人,贱狗找到了。”韦航面色兴奋地报告了一声。
“狗鼻子挺尖,再闻闻,这是你主人哪只脚上脱下来的?”
这问题就是强人所难了,韦航老实地摇摇头:“贱狗笨,贱狗闻不出来。”
“小狗闻不出来啊,那怎么办?要不咱们先找下一只?凑一起说不定就闻出来了。”景铭笑着说,“叼上这只。”
韦航马上低头叼上袜子,继续跟着牵引爬去另一个方向,很快找到了另一只袜子。
“现在闻出来了么?”
“主人,贱狗还是闻不出来。”
“这么笨,”景铭的语调提高了些,“好好闻闻,趴着闻。”
这次韦航没有停顿,立刻把两个手肘放低好让小臂贴在地板上,以狗趴的姿势,略往前探脖嗅着地上的袜子。他闻得很用力,景铭能清楚地听到他吸气的声音。
“有答案了么?”景铭问。
“您让贱狗再闻闻。”韦航闻得心满意足,一点都不想把口鼻从主人的袜子上挪开。
景铭没说话,绕到他身侧,故意把脚探到他的性器下端。韦航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袜子上,没留意自己的阴茎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滴水,景铭的脚掌和脚背自然都沾上了他的东西。
“看你骚的,把我脚都弄脏了。”
韦航没太反应过来,有些疑惑地叫了声:“主人……”
景铭走到他头顶处,说:“脑袋转转,左脸冲上。”等韦航摆好姿势,他把那只弄脏的脚踩了上去。
韦航现在的姿势让他无法把头放到地板上,只能悬空架着,景铭的脚突然踩上来,他吓了一跳,赶紧绷住劲。
“脏死了,都是你的狗东西。”景铭边说边把脚掌在他的脸上前后左右地蹭,蹭完一侧还不满意,又说,“换那边。”韦航赶紧把头转了个方向,右边脸颊朝上,让主人擦脚。可是这样的蹭法擦不到脚背,景铭“啧”了两声,“还是不够干净啊。”
韦航很有眼力见儿地说:“主人,贱狗给您舔干净吧?”
“嗯。”景铭不耐烦地应了一声,把脚放下来。韦航看不见,只能拿鼻尖去找主人的脚,几次不得要领,景铭抬脚拍拍他的脸,“往哪找,笨死了。”韦航忙跟上他,等他把脚放落地面,立刻伸出舌头开始舔,从脚趾开始,一寸一寸往上。
景铭舒服地叹了口气:“你这张狗嘴也就这点用处了。”
得到主人的赞赏,韦航舔得更加卖力,舌尖探进每一条脚趾缝,一丁点儿都不肯遗漏。景铭非常满意,大方地说:“玩半天你也饿了吧?想不想来点加餐?”
〔5〕你觉得自己是柴犬?
周一清早,景铭起床闭着眼刷完牙,还没洗脸就听见有人敲门,从洗手间出来时他扫了眼挂钟,六点三十三,还挺准时。他开了门,韦航倒没进来,就在楼道里给他磕了个头请安。
“起来吧。”
韦航起身后并没急着走,仍站在门口看景铭,嘴角挂着点笑,也不说话。景铭从他眼里明显读出他不舍得就这么道别。
“你这么看着我,我也不会现在玩你。”景铭朝地上的双肩包抬抬下巴,“该干吗干吗去,我喜欢做事守时的狗。”
“狗狗上班去了,主人。”韦航笑得一脸知足,非要等景铭关了门他才进电梯。
景铭满意他的态度,但也有些无奈。韦航其实还不算景铭正式收的奴,其实不必做到这样,他不是那种随时随地都要高高在上的主,尤其是对不固定的奴,调教场合之外奴愿意低姿态他没意见,愿意平等姿态他也没意见。反倒是正式收了奴,他的规矩才会更多。
这周景铭很忙,他在公司是部门主管,如今大环境经济不景气,各行各业都在裁员,他们公司也不例外。庞大的员工队伍精简过后,有些部门需要合并重组,事实上他现在负责两个部门的业务,工作日几乎没在九点之前回过家。所以他也没时间玩韦航,只依着心情在韦航请安时给他指定一两个小任务。
韦航是老师,景铭既然知道了,自然不会不分时间场合地给他指令,为人师表总不能上着上着课裤裆不是鼓了就是湿了。他给韦航的指令都在下班以后,内容也非常简单,就两个:一个是周二时,他让韦航自己剔毛,然后拍照发给他;另一个是周四时,他让韦航下班回家一进门就自己撸硬了,然后找根鞋带绑好,不准解开也不准射,睡前上来请安时给他检查。这些韦航完成得都很好,他确实服从性很高。
周五晚上,韦航照常上来请安,景铭跟他说:“明天上午十点上来,带条你喜欢的狗尾巴,应该有吧?”
“有的,主人。”韦航马上点头,满眼渴盼地看着他。
景铭垂眼扫了下他的裤裆,淡声道:“现在你有多少想法都给我憋回去,明天再好好发骚给我看。”
其实他越这么说,韦航越兴奋,一直到入睡前阴茎都没软下去,转天早上也是硬醒的。九点五十他就已经拿着狗尾巴站在主人家门口了,等到手机里的时间终于显示十点,他敲了门。
景铭开门之后什么也没说,韦航给他磕头请安,他就点点头,回身干什么干什么去了。韦航只好自己在门口把衣服脱光跪好,等着主人叫他。结果景铭像是忘了他一样,半个小时以后才从书房出来。
“过来。”
得到指令,韦航赶紧跟过去。景铭坐到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打量着韦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视线尤其在他明显硬挺的阴茎上多逗留了一会儿。然后景铭把右脚往前伸了一些,袜子里的脚趾动了动:“过来闻。”
韦航立刻爬过去,口鼻埋进主人脚底,使劲儿嗅着。景铭不时挪挪位置,韦航像追逐美味的小狗似的追着闻。
“闻这么带劲,我的袜子什么味?”这双袜子是景铭昨天穿的,他下班回来换鞋后特意没洗,留到今天赏给小狗。
“主人的味道。”韦航呼吸不稳地回道。
“谁教你回答问题这么偷懒省事?”景铭的脚在他右侧脸颊上狠狠拍了几下,“再问你一遍,什么味?想好了说。”
韦航被拍得眨了眨眼,老实道:“回主人,主人的袜子有汗味……”
“完了?”景铭把脚掌按在他口鼻上,“你这狗鼻子失灵了?”
韦航说不了话,“呜呜”地摇了摇头。等景铭把脚拿开,他赶紧说:“主人的袜子有汗味,有些酸……贱狗真的形容不好,但就是主人的味道。”
“好闻?”景铭问。
“好闻,主人。”韦航狠狠点头。
景铭戏谑道:“难怪你一凑上来那jb就流水。”
“贱狗喜欢闻主人的脚。”
“那你不谢赏?”
韦航马上退后些磕了个头:“贱狗谢主人赏。”
“以后嘴甜点,我喜欢嘴甜的狗。”景铭把另一只脚伸出去,“闻这边。”
韦航上上下下闻了个遍。他其实很想舔,但主人没让他舔,他不敢伸舌头;他其实也很想闻主人脱了袜子的脚,可主人没有让他用嘴脱袜子的意思。他虽然闻得很是兴奋,却仍觉得不够。只可惜十来分钟以后,景铭连这点赏赐也不肯给他了,把脚往回一收,说:“我现在想看狗玩jb。”
韦航满心羞耻,他还没在景铭面前手淫过,但主人要求了,他只能起身重新跪好。
“膝盖再打开些,腰挺起来,让我看清你的狗jb。”景铭吩咐着,韦航照做,可右手刚摸上性器,就被景铭打了两耳光,“我说想看狗玩jb,狗爪子是你这样的?”
韦航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心里更羞耻了,他表情僵硬地把手改握成狗爪的样子,结果意识到这个姿势一只手撸不了,他咬了咬嘴,最后两手以狗爪的姿态夹着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过一会儿,景铭又出声了:“你就这么玩?狗jb上面不揉揉?”
想明白这个指令以后,韦航难堪得闭了闭眼,然后他用左手扶着茎身,右手蜷握着在龟头上打圈磨蹭。景铭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伸出一只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起他阴茎下端的两个袋囊。
“知道狗该怎么玩jb了?”
“贱狗知道了,主人。”
“以后我让你自己玩jb的时候,都这么玩。”
韦航简直要受不了了,手上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他怕自己忍不住射出来,待又坚持了两分钟,他还是求了绕:“主人,求您让贱狗停一会儿吧,贱狗实在忍不住了。”
“忍着。”景铭就是不饶他,一分多钟后才大发慈悲地挪开脚,“你那狗尾巴呢,叼过来。”
韦航爬去门边的时候腿都有些抖了,不是累,是刚才忍得太紧张。他把一条胡麻色的毛尾巴叼了回来。景铭拿过来一看,有些惊讶道:“双卷尾?这个不多见啊。”
“这是贱狗定制的。”韦航说。
“你觉得自己是柴犬?”
韦航腼腆地点点头:“是,主人。”
这是景铭第三次玩韦航,其实前两次玩得都相当简单,他还算不上了解韦航的性格,不过就目前来看,韦航的温顺、忍耐和服从性的确挺像柴犬。韦航如此认定自己,说实话还挺让景铭有所期待的,因为柴犬性格中有一点是景铭特别喜欢的:对陌生人有所保留,但对得到它认定的人相当忠诚。
“戴尾巴之前先给你洗干净,”景铭一面起身一面说,“跟过来。”
韦航跟着他进了浴室。洗漱台上已经放着提前准备好的灌肠针筒了。
“主人……”韦航叫了一声,又讷讷地不说话。
景铭扫他一眼:“不想灌?”
“贱狗早上洗过了。”
景铭没说话,转回身盯着他看。
“主人昨天说让贱狗今天好好发骚给主人看,贱狗就想主人说不定会用贱狗……”韦航越说声音越低,本来他是想着作为主人的狗,他应该随时把自己弄干净,好让主人想用的时候能立刻就用,可是景铭不说话看他的眼神让他心里忽然没底起来。
“我要玩你哪,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景铭语气冷淡地问。
“主人说了算!”韦航马上道。
“那你自作主张什么?”景铭啪啪给了他两巴掌。
“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了。”
其实景铭平时玩奴,都是让奴自己提前洗干净,但今天他是打算亲自给韦航灌肠的,结果现在却因为韦航的自觉省了他的事,无奈之余他也真有些不高兴。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别干多余的事。我要不要玩你,什么时候玩,玩你哪,怎么玩,都是我说了算。明白?”
“贱狗明白,主人。”韦航垂着头,语气有些低落,觉得自己扫了主人的兴。
“不过今天这个步骤我不想省,”景铭命令道,“趴好。”
韦航一听,赶紧摆好姿势,努力讨好主人。
“既然你这屁眼这么喜欢喝水,我让你喝饱点。”景铭嘴上这么说,但推动针管的过程中他一直观察韦航的反应,看到他眉一簇,嘴也咬上了,便差不多停下了,“夹紧了,漏出来几滴你今天就灌着它待几个小时。”
景铭又给他戴上项圈,牵着他在客厅爬了两圈,差不多二十分钟。他注意到韦航爬得越来越慢,有时候还会突然停住,像发抖又不像发抖地身体一紧,就知道他差不多到极限了。
景铭把他牵回浴室,让他两腿打开成m型坐在淋浴间的地上,又说:“两臂贴着大腿内侧,从膝盖穿过去抓住脚踝。”
韦航的肚子都快涨死了,还要摆出这个姿势,冷汗直冒:“贱狗憋不住了,主人。”
“我没准你排。”景铭不搭理他的求饶,淡声提醒了句。
“贱狗真的憋不住了,求您让贱狗排出来吧。”韦航全身都绷紧了,却连一秒都不敢保证能不能坚持下去。
半分钟后,景铭终于松了口:“排吧。”
一瞬间水几乎是喷出来的,韦航眼圈都湿了,下意识叫了声:“主人……”等痛苦的感受减轻些,他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羞耻,排水的整个过程被主人一览无余,而且排出的水马上就流到自己身下,沾了一身。
“乖狗,过来。”景铭站在淋浴间门口,拽了拽连在项圈上的狗链,语气让韦航觉得温柔极了。他撑着已经有些脱力的身体爬过去,景铭抬手揉揉他的头发,然后替他摘了项圈,“冲一下再出来。”
等韦航洗干净爬出去,景铭并没有给他戴上狗尾巴,而是让他坐到客厅那张丹麦椅上。丹麦椅其实很像单人沙发,但没那么软,扶手也是木质的。韦航坐上去以后,景铭说:“屁股往外挪,jb探到椅垫外,两腿搭到扶手上。”
这个姿势不是韦航第一次摆,以往的调教中他也多次被当时的主人这样要求过,虽说多少有些难为情,但还是顺从地照做。景铭稍微离开了一下,回来时手上多了几捆麻绳和一些皮制品。
“狗爪子举高,胳膊贴在脑后。”景铭命令道。随后,韦航感觉自己两手被裹上了皮质手腕,而且还被挂钩拴在了一起。
“举着别动。”
接着,景铭在他的两个脚踝如法炮制,不同的是,这次链条是从内侧绕过后面的椅子腿之后再向上拉,跟同侧手腕拴在一起的。这样,韦航基本上就动不了了,因为他的胳膊已经向后仰到了极限,可假如他想把手放下来,又会牵扯到脚踝,会把脚往后拉。他不是瑜伽士也不是舞蹈演员,没有那么好的柔韧性。不过被如此束缚住的感觉让他相当兴奋,下身再次挺立。
“动不动就硬,你这根狗jb最欠绑了,是不是?”景铭说,一面从一旁茶几上挑了根最细的红色麻绳。
“是,主人。”韦航的声音有些发抖。等景铭把他的阴茎根部以及两个袋囊绑好,他已经开始流水了。
景铭不轻不重地在他阴茎上弹了一下:“绑成这样还能发骚,嗯?”然后把垂在他袋囊底端的红色麻绳继续往下拉,贴着会阴擦过肛门,从椅子底下绕过去,最后连到皮质手腕的金属环上,并且特意调整了一下松紧,绑好以后,韦航随便动动手或者脚,麻绳就会扯到他的下体。他现在不是动不了,而是不敢动。
“现在你可以好好发骚给我看了……”景铭退后几步,用调笑地眼神欣赏一幅美景,“高兴么?”
韦航羞耻极了,但也兴奋极了。
“在主人面前发骚,高不高兴?”
“高兴。”
“高兴你不笑一个?”景铭走过去,给了他一巴掌,他头一歪,胳膊随之大幅度晃了一下,瞬间就拽痛了下体。
“啊疼!……”
景铭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啊啊……别打!”韦航因为疼痛一时忘了用敬称。
景铭的脸色一下沉了,抬手捏着他的下巴,警告地说:“你主人就喜欢扇狗脸,以后玩你少不了这个,你可以求饶,但别讨价还价。”
“贱狗错了,主人,您别生气。”韦航一面认错一面小口倒着气。
景铭看了他几秒,转身离开了。五分钟以后才回来,手里拿着两样东西,韦航瞄了一眼就知道主人要玩他后面了。景铭把东西放到茶几上,又把跟丹麦椅配套的踏脚凳挪到椅子跟前坐下,弓着背,手肘支在膝头,打量着韦航裸露的下体,满一副探究的神色。
“这么绑着舒服么?”景铭问,“说实话。”
“不舒服。”
“可你主人很喜欢看你这样,他想让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你觉得怎么样?”
“主人……”
“问你怎么样?”景铭伸手勾勾贴在他会阴部位的麻绳。
韦航低呼了一声,讨好地说:“主人想让贱狗这个姿势待多久,贱狗就待多久。”
“那接下来你要好好表现了,让我高兴的话,你今天就有射的机会。”景铭一面说一面把串珠淋上润滑液,撸匀,“你猜这东西待会儿要去哪转一圈?”景铭晃晃手上湿哒哒的串珠。
韦航的睫毛抖了抖,配合地说:“去……贱狗的屁眼。”
“不对。”
韦航又想了想:“去贱狗的骚穴。”
“不对。”景铭用串珠顶端在他的肛门附近逗弄了一会儿,然后挑开麻绳,一边旋转着往里插一边说,“你主人想玩你的骚逼,记住了?”
“……记住了,主人。”
韦航的身体因为太兴奋有点紧绷,景铭又倒了些润滑液在串珠跟肛门的连接处:“骚逼放松点,重复我刚才的话。”
韦航很是上道,还自主添了一些台词,说:“主人想玩贱狗的骚逼,贱狗好好表现,让主人玩得高兴。”
“骚逼,进去几颗了?”景铭突然问。
韦航哪会知道,只好说:“贱狗不知道。”
“好好感受一下。”景铭说着,继续把串珠往里插,插得差不多了又往外抽,然后再往里插,几个回合后停在了最深处,只留了个头在外面。他嫌弃地看看自己手上沾的润滑液,自言自语地说,“往哪擦呢?诶,擦你脚上吧。”
韦航这下真的快哭了,景铭根本不是在他脚底擦手,分明是挠他的痒,他一动就会扯到下体,心里叫苦不迭。
“啊……主人,求您别挠了。”
“我就想这么玩。”景铭不耐烦地扫他一眼,随手脱了左脚的袜子塞进他嘴里,“再扫兴我就给你上深喉口枷,再塞根大jb进去,要不要试试?”
韦航在痛苦和爽之间来回挣扎:嘴里的味道让他兴奋难耐,可脚底也痒得他忍受不住,一动又疼,还不能说话求饶。等景铭终于肯放过他,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骚逼,刚才的问题想好答案了么?”景铭抽走了他嘴里的袜子。
韦航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一脸迷茫地看着主人。景铭“啧”了一声:“你那狗逼里有几颗珠子?”
韦航傻眼了,这他哪知道,他只好根据自己对串珠的经验猜了一个数。
“错了,差三个。”景铭重新把袜子塞进他嘴里,脚也抬起一只踩住他硬得流水的性器,前后左右地磨蹭起来,无情地吩咐了句,“三分钟,别射出来。”
韦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欲哭无泪,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这三分钟的,但总算没射出来。
“表现不错,今天赏你射的机会,但不是现在,什么时候能射,看我心情。”景铭说着把串珠抽出来,又把狗尾巴塞进去,之后才给韦航松绑。
可说是歇会儿,景铭也只是让他跪在地毯上,但韦航觉得比刚才那个姿势已经舒服太多了,他的肩膀胳膊和大腿根都酸得不行。
“现在跟你说说我的规矩,”景铭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好好听着。”
“主人您说。”
“虽然你不是家奴,但我还是有几条规矩,做得到,我有心情就玩玩你,做不到,今天出了这个门以后别再找我。”景铭顿了顿,继续道,“第一,我玩的狗不能同时有别的主,不管是短期玩还是长期玩,只要我在玩你,你就只能有我一个主。如果你想试试别的主,最好直接告诉我,我不会再玩你;第二,我刚才就说了,我喜欢打耳光,不管是我打还是让你自己打,只要我高兴,你就得配合。但是如果你短时间内有事,希望脸上好看点,你直接跟我说,我不会让你顶着一张肿脸出门,这条也通用于其他有可能影响你形象的玩法。第三,别跟我撒谎耍心眼,我问你什么就老实说,你想发骚了也直接求我,别幻想拐弯抹角给我暗示什么的,也别以为我看不见就糊弄敷衍我给的命令,当狗就好好当条狗。听清了?”
“贱狗听清了,主人。”韦航认真地点点头。
“你还叫我主人,就是接受了?”
“是,主人。”
“那重复一遍,三条规矩。”
韦航稍微斟酌了一下措辞,说:“主人的规矩有三条:第一条,主人没玩腻贱狗之前,贱狗只有主人一个主人;第二条,贱狗的身体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第三条,贱狗做主人的狗,就好好做狗,不管主人在不在身边都对主人诚实。”
景铭的眼神暗了暗,其实他说的这三条是做狗最基本的,可是这话让韦航消化一遍再说出来,尤其那副认真的语气,不知怎么的有一种正式收奴时才有的味道。景铭看看他,问:“今天是周六,你待会儿没事吧?”
“贱狗今天不用出门,主人。”
“那好,你主人现在想看你自扇耳光,”景铭说,“听清要求:声音响亮,每扇一下先说‘韦航是喜欢发骚的贱狗’,然后说你想怎么跟主人发骚,打一下说一种玩法,把你喜欢的玩法都说出来,说具体点,用我喜欢的方式说,以后我可能会考虑用你喜欢的玩法玩你。听清了?”
“贱狗听清了,主人。”
景铭往沙发靠背一靠:“开始吧。”
随着一声声的巴掌响,韦航喜欢的玩法景铭也了解了个大概:想被主人粗口羞辱,想被主人踩脸踩jb,想给主人舔脚舔鞋舔jb,想被主人用各种姿势捆绑束缚,想被主人用各种工具打屁股,想被主人用各种形式控制射精,想被主人操嘴操屁眼,想被主人打耳光,想被主人用各种方式控制排泄等,这些是景铭能猜到的,大部分狗都喜欢,还有一样是景铭略有些意外的:想被主人赏赐圣水。
“喜欢圣水?具体喜欢哪种?”
“淋和入口贱狗都喜欢,主人。”
景铭没说话,只是呼吸粗重起来。在这段圈外人看来十分难以理解的交流对话中,一主一奴全都到了兴奋的顶点。景铭站起来走到韦航跟前,拉开裤子,说:“我现在就按你喜欢的玩法满足你一次,张嘴。”
这一次和上次不一样,景铭完全没让韦航动,只抬手抓着他的头发,粗暴地在他口中抽插,插了几分钟后又抽出来问:“想怎么射,想自己撸还是我踩?”
韦航被他插得眼圈都湿了,喘着气说:“贱狗想被主人踩射。”
“想清楚了,你不能射在我前面。”
韦航一听这话,果然犹豫了,说:“主人,您能不能只踩着贱狗的jb,不磨蹭?”
景铭看了他一会儿,应了句:“可以。”然后又把性器插进他嘴里。
十来分钟后,景铭射了,这次全都射进了韦航嘴里。他没有把阴茎抽出来,依旧让韦航含着。他低头欣赏了片刻小狗极度兴奋渴望的眼神,终于动了动脚,韦航猛地一抖,景铭觉出自己的脚底一片湿热。他从韦航口中退出来,笑了一声:“赏你了,骚逼。”
韦航心满意足地把主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磕头道:“谢主人赏赐。”
〔6〕为什么罚你知道么?
洗干净以后,韦航重新跪回地毯上,正好景铭从厨房出来,端了两杯水放到茶几上,其中一杯插了根吸管。
“玩半天你肯定渴了。”景铭说,一面走去那张刚才还一片活色生香的丹麦椅前,坐下一看韦航还待在原地,脸上一副等命令的架势看着自己,好笑道:“你还真喜欢跪,过来喝点水。”
“谢谢主人。”韦航笑着爬到他跟前,看看两个杯子,心领神会地选了带吸管的那杯喝了几口。
“你刚才说喜欢圣水,以前玩过?”景铭问。
韦航点头道:“跟第一任主人玩过。”
“有过几个主?”
“固定的只有过一个,差不多一年半。”韦航说,“这两年没有固定的了。”
景铭很喜欢韦航这一点,问他什么不用一句句问,开个头他会自己往下说。景铭不喜欢闷嘴葫芦,有时候约调碰见那样的,一次过后基本就没有下次了。
“为什么分开?”
“他移民了。”
“伤心么?”
“当时很失落。”韦航实话实说,“其实他还有其他奴,顶多一个月才能见狗狗一次,但毕竟是第一个主人。”
“能接受一主多奴?”景铭顺着话题继续往下问。
韦航笑了一下,自动把话题代入在场的两人之间,说:“不是狗狗能不能接受,是您想不想。”
见他这样直白,景铭也坦言道:“除非有一天收了家奴,否则我不可能只玩一条狗。”
“狗狗明白,主人。”韦航抬眼看着他,笑得像是偷占了什么便宜,“狗狗能跟您住得这么近,能每天给您请安,已经是不敢想的事了。”
“趴过来些。”景铭抬了抬脚,用脚面勾着韦航的下巴,好似奖励地磨蹭了几下。韦航舒服得眯了眯眼。景铭收回脚,问:“你刚才说的喜欢的玩法不算多,你只能接受这几样?”
“不是的,主人。”韦航重新跪正些,“狗狗说的都是狗狗玩过的,没玩过的狗狗没敢说。”
景铭点点头:“以后可以试试用你没玩过的项目玩玩你。”
韦航的神色显然又亢奋起来。
“今天不会玩了。”景铭无语地扫他一眼,接着问道,“有绝对不能接受的玩法么?”
韦航说:“不能接受会留永久疤痕的,还有黄金。”
景铭对这个回答没有发表看法,又换了话题问:“你体力怎么样?”
韦航眨眨眼:“狗狗耐性好,能忍。”
景铭笑起来:“不用紧张,紧张也没用,我就是告诉你,我不喜欢鞭打,我的惩罚通常是体罚,各种体罚,你最好别惹我罚你,你不会喜欢。”
他这么一说,韦航的身体却一下起了反应,从刚才起就半硬的阴茎彻底竖了起来。景铭自然看见了,伸脚拨弄了两下,命令道:“软下去,没让你发骚。”
这之后一主一奴又闲聊了一会儿,景铭说:“今天就到这,我下午还有工作,你也回去吃点东西吧。”
韦航穿好衣服,临时门时又试探地问:“主人,狗狗以后能不能中午也给您请安?”
景铭对此无所谓,应道:“可以,但我不一定回复。”
结果转天中午,景铭在外面正跟同事吃饭,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点开一看,是韦航的消息:【主人中午好。】
景铭看完有些想笑,觉得他这个不同于早晚请安的用词,莫名有种等待下文的意味。他回了句:【胳膊怎么样?能写板书么?】
其实昨天他就发现了,韦航毕竟举胳膊举了半天,肯定累,洗澡前递毛巾时他注意到韦航的胳膊直打颤,所以他才给水杯里加了吸管,一方面尽量不让韦航再手持重物,另一方面也算是个态度:狗进食本来就该直接上嘴。
韦航很快回道:【谢谢主人关心,狗狗就是胳膊有些酸,但是上课没问题。】
景铭:【没事就好。】
过不久,韦航又传来一条消息,景铭估计他是犹豫了一阵儿才发的,消息内容是:【主人,狗狗一想到您就又硬了,现在坐在办公位里都不敢出去。】
景铭这时刚吃完午饭准备回公司,因为开车不方便看手机就没回消息,下午又碍于一直开会没得空,直到临下班时才给韦航回复,说:【给你个任务,从现在开始不准去厕所,待会儿回家路上买三瓶矿泉水,到家之前喝光,憋不住了求我。】
当晚八点多韦航就憋得受不了了,又忍了一会儿,八点半的时候他给景铭发消息,说:【主人,狗狗憋不住了,求您让狗狗尿出来。】
景铭十分钟以后才给他回消息,倒不是故意的,他今晚有应酬,没留意手机,看到的第一时间他回道:【可以尿,把刚才的矿泉水空瓶找出来,尿半瓶然后停,我要看反馈。】
韦航收到指令,立刻找出刚才的空瓶子,拿着手机去到淋浴间,跪在地上把尿道口对准瓶口,一只手扶着瓶身,一只手举着手机,可结果死活尿不出来了。因为他勃起了。他跪在那儿缓了好半天才算能尿出来,然而刚感觉舒服一点,已经尿够半瓶了,他只好强忍着停住,原地喘了几口气才站起来。
他把反馈发给景铭时,景铭故意问他:【这是尿了多半天?你不憋得慌吧?】
韦航赶紧道:【不是的,主人,狗狗刚才硬了,等了一会儿才尿出来。】
景铭:【你怎么这么骚,随时能发情。】
景铭的回复让韦航刚软下去的阴茎又抬了头。他无奈极了,只好找出书来转移注意力。看到九点半的时候,他又憋不住了,给景铭发消息求他。
景铭说:【把你刚才尿的那半瓶淋鸡巴上,然后小狗才能撒尿。】他故意没把话说清楚,就想看看韦航怎么做。
十分钟以后,韦航给他传来了反馈,将近一分钟的视频。景铭刚好走到停车场准备回家,点开一看,韦航果然用狗撒尿的姿势尿的。这次他回了句语音:“你那狗jb先别洗,自然晾干,晚上请安我要检查。”
景铭快十点半才到家,进家没多一会儿大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他打开,韦航在外面给他磕头。
“进来。”景铭说。
景铭后退半步:“jb露出来,我看看。”
韦航把运动裤往下拽拽,把一天里不知第几次勃起的阴茎展示给主人看。
景铭没说话,就盯着他的阴茎看,韦航脸上一阵烧得慌,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动了动。景铭这下出声了:“爪子别乱动,背后边去。”
韦航赶紧两手背后,跪正身体。景铭往他跟前站了站,突然扬手给了他一巴掌:“我让你硬了么?”
“没有,主人。”韦航一边把脑袋转回来,一边答道。
“没有你硬个jb?”景铭又给他一巴掌,还是同一侧脸颊,这次他的头偏得更厉害,呼吸却急促起来,连阴茎都跳了两下。
“我刚才给你的什么任务,重复一遍。”景铭说。
韦航马上重复了一遍。景铭又问:“这里哪个字说让你那狗jb硬了?”
“没有,主人,贱狗错了。”
“错了怎么办?”
韦航愣了一下,想到景铭昨天说的喜欢打耳光,马上左右开弓给了自己两巴掌:“贱狗错了,主人。”
景铭却往后退开:“我没让你扇自己。”
韦航满眼迷茫地看着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景铭又说:“去那边挑一只你喜欢的鞋,叼着。”
韦航一听,兴奋的同时也诧异起来,兴奋是因为他没闻过主人的鞋,诧异是他猜不到主人接下来要干什么。最后,他挑了一只休闲皮鞋叼在嘴里。
“鼻子真灵,还知道我今天穿的哪双鞋。”景铭哼笑了一声,继续吩咐道,“没让你松就一直叼着。”
韦航开不了口,只能点点头。
景铭说:“你这根狗jb喜欢硬是吧?今天就让它硬个痛快。”他回头看了眼挂钟,“现在是十点四十五,你十一点睡觉,给你留五分钟洗澡时间,现在开始撸,不准射。”
韦航一愣,心想这个命令实在残酷,他闻着主人的鞋都快要射了,还要自己撸,他怎么撑得住十分钟。可是主人的命令他不敢不听,磨蹭着把右手放到阴茎上,慢动作地开始撸。
景铭倒没对他的速度发表意见,只是五分钟以后说:“那只手呢?揉下面。”
韦航的脸颊和下巴都酸死了,鞋子再不重也是有份量的,他一面使劲儿叼着鞋,一面满心苦涩用左手揉弄着两个袋囊,整个身体紧绷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射出来。
景铭满意地点了下头,走上前,左右看看他:“叼紧点。”
韦航刚想点头,脸上便挨了一巴掌,紧接着另一边也挨了一巴掌。要不是他反应快,鞋子早就被甩掉了。这之后,景铭不时就扇他一耳光。韦航既为了分神,也源于过往经验,特意数着景铭一共扇了他几巴掌,免得待会儿被问起来,答不出还要挨罚。
十点五十五,景铭终于喊了停,抽走鞋的同时果然问他挨了几个耳光。他答道:“回主人,十三个。”
“呦,真数着呢。”景铭调笑着捏捏他的下巴,“狗脑子挺聪明。”
韦航不敢说话。
景铭问:“为什么罚你知道么?”问完又说,“其实这都不算罚,要不是你明天还得上班,没这么容易饶你。”
韦航这会儿总算明白主人刚才是真生气了,觑着他的脸色答道:“因为贱狗没经过主人的允许发骚了。”
“狗在主人面前发骚,或者想到主人发骚,主人不会罚你。”
韦航仰头看着他,一脸困惑。
“你今天中午跟我发消息请安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如果我没记错,你跟我说过你是下午一点二十五上课。”景铭说,“就那几分钟够你平复心情么?”
韦航呆了呆,今天下午的第一堂课他的确是在铃响两分钟以后才进的教室。虽然这不是他的本意,主人随便几句话就能让他有反应,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但事实就是他上课迟到了。
“狗狗知道错了,主人,以后再也不会了。”韦航低着头不好意思抬眼,他觉得脸上烫得厉害,不是因为羞耻,是因为太惭愧。
景铭摸摸他的头发,语气也放缓下来:“觉得难堪没关系,我也很高兴你想到我就会硬,但工作的时候不要这样。”
韦航很认真地点头,又可怜兮兮地问:“主人,狗狗能抱抱您吗?”
景铭看着他:“想抱我?你一身骚味。”
韦航差点忘了这茬儿,抿抿嘴,主动往后退开一些。
景铭又揉揉他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身前揽了揽,说:“行了,看你认错态度不错的份上,回去吧。记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射。”
韦航离开后,景铭去了书房,刚把电脑打开,扣扣就蹦出了消息,他一看是老熟人。
拉斐尔:【最近也不见你上线了,跟谁玩得这么爽?】
训犬师:【哪有时间玩,忙得很。】
拉斐尔:【得了吧,好几个礼拜了,你一次都没玩?没听群里哪个说跟你玩了,你是不是约上楼下那个了?】
训犬师:【简单玩了几次。】
拉斐尔:【看来感觉不错?】
训犬师:【挺招人喜欢。】
拉斐尔马上发了个惊讶的表情过来,问:【打算收了?】
训犬师:【可能吧,再看看。】
拉斐尔:【你这么说我可真好奇了,很久没见你对哪个奴这么满意了。】
其实景铭自己也没想到,跟他玩过的奴里不乏服从性高的,这一点上韦航算不上最令他满意,但是韦航的专注度特别高,不管是调教过程中还是闲聊,只要进了这个门,他的全部注意力就都集中在主人身上,这才是让景铭最喜欢的。
训犬师:【其实这人你也知道,他说你网调过他。】
拉斐尔:【这么巧?】
训犬师:【就前阵子吧,你有印象么?】
拉斐尔:【你这么说好像是有一个,挺听话的吧?】
训犬师:【对。】
拉斐尔:【哈哈,你就喜欢听话的。】
训犬师:【省事。不过刚才还说了他几句,上班胡思乱想。】
拉斐尔:【如果咱俩说的是一个人,他已经两年没有过现实调教了,忍不住想发发骚正常。】
训犬师:【欲望不能一味发泄,欲望需要控制。】
拉斐尔:【这倒是。】
训犬师:【别说我了,你怎么样?有个在家里伺候的感觉美么?】
这次拉斐尔隔了好几分钟才回复,说:【他不是m。】
训犬师:【你不玩了?】景铭很是讶异。
拉斐尔:【不是不玩了,是从零开始调他。】
景铭有点糊涂了:【新手?】
拉斐尔:【他是为了我才玩的。】
景铭看着这句回复愣了一下,无语道:【你哪找的这种人?】
拉斐尔:【说来话长了,我们是大学同学,其实我一直挺喜欢他的,但是你知道,不是同类的不能碰。前几个月他突然跟我告白,说忍了那么多年实在忍不下去了。我当时,反正也是一时冲动,就跟他说了,结果他说想试试。】
训犬师:【你也够冲动的。】
拉斐尔:【没办法,他给我逼得没辙了。】
景铭觉得这事简直太神奇了,问道:【你觉得他能完全接受你?】
拉斐尔:【目前看还行,不过我也没敢怎么着他。】
训犬师:【那他也够喜欢你了。】景铭对着电脑屏幕直摇头。
拉斐尔:【也许他本来就有这方面的潜质,我看他爽得很。】
景铭发了会儿呆,回道:【要能一直这么走下去就太难得了。】
拉斐尔:【哈哈,羡慕了吧?】拉斐尔发来一个偷笑的表情。
景铭无奈地一笑,承认道:【是啊,不过也是可遇不可求。】
拉斐尔:【总有适合你的那个。】
训犬师:【希望吧。】
景铭说完这句就下了线。洗澡的时候他想,也许他也该更积极一点,有些事不尝试永远不会知道答案。
〔7〕骚逼,你幻想过多少次我操你?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两人终于啪了,虽然很短,但是我已经肾虚了,所以下一章肯定会是下周了(ಥ _ ಥ)
-----正文-----
这周余下的四天工作日里,景铭都没有主动找过韦航,也没有再给他任何指令。两人只在请安碰面时随意聊了几句跟调教无关的话题。对此景铭一方面是因为忙,另一方面也的确是故意的,他想稍微晾韦航几天,让小狗真正反省反省,别只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
周五晚上,韦航上楼请安时没能敲开屋门,只好给景铭发了消息。景铭这会儿刚结束第一波应酬,又被同事拽去泡吧,看见消息时已经十二点半了。他给韦航回复说:【好好睡一觉,明天我找你。】韦航少见地没有回复,景铭知道以他规律的作息,这个时间早睡下了。
凌晨三点多景铭回了家,一觉睡到快中午才睁眼,韦航的消息已经传回来三个小时了。他一面下床拉窗帘,一面给韦航发了条语音,告诉他下午两点上来。
韦航秒回道:【狗狗知道了,主人!】
又是感叹号,景铭猜他大概这几天都心神不安,加上自己因为一直忙,总是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回他的消息,小狗更心虚了,八成以为主人还在生他的气。
-【洗干净点,你主人想好好玩玩你。】景铭最终选了韦航最喜欢的方式安慰了他一下。不过韦航进门时,脸上的神情还是透着紧张,也不笑了,甚至脱完衣服跪下的时候因为动作太猛,膝盖“咚”一声磕在了地板上。
“没吃饭?晃悠什么?”景铭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他傻笑笑说:“狗狗吃过了。”
“吃得挺饱吧?”景铭抬脚逗弄了几下他已经起了些反应的下半身,“饱暖思淫欲,这根狗jb肯定学过这句话,你教的吧,嗯?韦老师。”景铭今天故意穿了T恤运动短裤和板鞋,打扮得像个假期中的高中生。
韦航一听这称呼,脸色马上窘起来:“主人,您别这么叫狗狗。”
“我没叫错吧,你就是老师啊。”
“主人……”
“你叫我主人干什么?你可是要为人师表的。”景铭把整个鞋底踩上韦航的阴茎,不轻不重地摩擦了几下。
韦航不敢动,手背在身后,一脸讨饶:“求您别这么说,狗狗在主人面前不是老师。”
“不是老师,那你是什么?”景铭故意问。
韦航因为心虚进门后一直垂着头,此刻眼睛盯在地板上顿了顿,随后抬眼看向景铭,一字一句地说:“狗狗在主人面前只想做狗。”
景铭却愣了愣,不是因为这句话本身,是因为韦航的神态和语气完全不带半分讨好之色,他说的话就是他心里想的。
“做狗怎么做?”景铭把脚拿开,往后退了几步。
韦航反应很快,立刻爬了过去,伏下身在主人的两只鞋上分别吻了一下,然后仰头看着景铭,语调激动:“主人,贱狗想舔您的鞋。”
景铭没有低头,只把视线往下,居高临下地跟韦航对视了片刻之后,缓缓往后又撤了一步。韦航马上会意,把头重新低下去,然而舌尖刚碰到鞋面,那脚又抽走了,他赶紧狗爬地跟上。每次都是刚舔一下,景铭就把脚抽走,一步一步引他到了茶几旁边。
这次景铭不动了,停脚站在那里,韦航用整个舌面一寸一寸伺候着主人的鞋。他投入地舔着其中一只鞋,景铭忽然抬起另一只脚踩上他的头,用力把他往下按。这下韦航的口鼻甚至整张脸都埋在景铭的鞋面上。他一时呼吸不了,鞋带也硌得他有些难受,可景铭不松劲儿,他只能忍着。
“刚才应该把尾巴给你戴上,说不了话你可以摇尾巴。”
景铭的话让韦航反应过来了,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便把屁股抬高,左右晃了晃。景铭果然松了劲儿,把脚拿开:“抬头。”韦航应声看向他,景铭又说,“舌头伸出来。”
韦航照做,景铭抬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得更加后仰,问:“我的鞋味道好么?”韦航想点头,但点不动,只好“嗯嗯”了几声。景铭又问:“想不想吃我的口水?”韦航还是“嗯嗯”。
景铭松开他的下巴,拍拍他的脸,“接好了。”说完稍微低了低头,往韦航张着的嘴里吐了一口口水,又吩咐道,“嘴别闭上,也别咽。”韦航只得保持半张嘴的口型,让主人知道他在乖乖执行主人的命令。
景铭却又转到他身侧,说了句:“趴下撑好。”等他摆好姿势,抬腿跨到他的背上,往下一坐。韦航赶紧绷住劲儿,一面把头往后仰,防止嘴里的口水流出来。
“往前爬。”景铭回手拍了他屁股一下。
韦航费力地开始往前挪。其实景铭并没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脚是撑着地面的。但他到底比韦航高,也比韦航壮,韦航驮着他还是有些吃力。尤其他得保持仰着头的姿势,没爬多远他就呼吸急促起来。
“才刚开始玩你就喘上了?”景铭按停他,抬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后拽到不能再后仰。两人以相反的方向看着对方。韦航因为怕口水溜出来,舌头一直在不自觉用力,这样一来他自己也会被刺激得不停分泌唾液,被景铭猛地一拽头发,嘴角渗出一道口水。景铭又往他嘴里吐了一口,说:“咽了。”
“谢谢主人。”韦航话音刚落,眼前一暗。这次他没慌,知道是主人又在给他戴眼罩。
戴完眼罩,景铭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转回去。等重新爬回地毯,景铭从他身上起开了。“待着别动。”说完这句,景铭人就不知去了哪里。过了一会儿,韦航感觉自己撑在地上的手腕一凉,又是皮质手腕。
“现在趴下去,肩膀着地,屁股抬高,手背后。”
韦航在一片黑暗中摆好姿势,随即他的两个手腕被拴在了一起。景铭用脚扒拉着他的大腿内侧:“膝盖再打开些。”
韦航的这个姿势很不好受,他侧脸贴在地毯上,费力地把两个膝盖分得更开。他感觉到景铭的手摸上了他的背,然后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他的屁股上十分情色地揉捏起来,舒服得他差点哼出声。
“想要几下?”景铭突然问道,一面在他两瓣屁股上各打了一巴掌。
“主人想打几下就打几下,贱狗听主人的。”韦航回答得十分规范。
“今天几号?”景铭又问。
韦航想了一下:“回主人,二十二号。”
“那就二十二下。”
韦航原本以为景铭会给他二十二个巴掌,没想到这话刚说完两秒不到,他的左侧屁股就挨了重重的一下,他没忍住抖着叫了一声:“啊!”
“别动!”景铭按住他的腰,“接下来自己报数,报错了就从头数。”
韦航还没来得及应声,第二下就落了下来,他赶紧大声说:“二!”这下他感觉出来了,打在他屁股上的是手拍。他做好了喊“三”的准备,景铭却迟迟不落手。这让他更紧张起来,背在身后的手也不自觉攥紧了。
等待的时间越长他越不安,而且预想中的痛感似乎总比真正感受到的轻。等他数完二十二下,屁股已是火辣辣一片,刚才一直硬着的阴茎这会儿也半软下来。
景铭揉了揉他的屁股,然后手从他两腿之间摸上阴茎,往后拽着撸起来。很快,韦航便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把你浪的,还叫上了,爽么?”
“爽,主人。”
“我不是让你爽,撸硬了好绑而已。”
韦航一听不作声了。少顷,景铭说:“起来。”一面从后面拽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地毯上拉起来。韦航带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主人到底给他的阴茎绑成了什么样,只感觉茎身和袋囊一并被提了起来,似乎是用麻绳跟项圈拴在了一起。
“让你洗干净,你自己扩张了么?”景铭问。
“有的,主人。”韦航老实地答道。
“很好,不然一会儿你就受罪了。”景铭摸摸他的头发,“待在这儿别动。”
韦航的耳朵马上竖了起来,捕捉着屋里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不由自主在心里猜测主人接下来要怎么玩他,听主人刚才话里的意思,大概是要玩他后面。
十来分钟之后,景铭回来了,用手勾着他的下巴把他往某个方向带。韦航手被绑在身后,没办法爬,只能膝行跟着景铭。挪了一段距离后,景铭摘掉了他的眼罩,他一愣。
“你主人对你好不好,还替你给它们涂了润滑液。”景铭坐到他对面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
韦航不确定主人准备怎么做,讷讷地回道:“谢谢主人。”他面前的是一张长条凳,之前一直放在餐桌旁边,现在竖在他跟景铭中间,上面正依序从细到粗放着三个吸盘假阴茎。
景铭坐在长凳对面,此时已经把鞋子脱掉了,他把右腿横着架在左腿上,晃着脚问:“想舔么?”
“想,主人。”韦航盯着他的脚看,条件反射地咽了下口水。
“想就好好表现,”景铭说,“从最细的那根jb坐过来,我满意了就让你舔。”
“是,主人。”韦航答完往前走了一步,两腿分开刚跨到长凳上,又听景铭道,“这么急着发骚?怎么玩我说了算,先坐到第一根jb上,别乱动。”
韦航手背在身后,只能从后面费力地扶着假阴茎,一点一点缓缓往下坐。虽然扩张过了,假阴茎上也涂了润滑液,但他已经很久没用过这个姿势自己插自己了,动作有些慢。景铭倒也没催他,只饶有兴致地打量他,等他好不容易坐下去,开口叫了声:“韦老师。”
“主人,您别……”
景铭没搭理他的请求,打断他问了句:“韦老师,你们学校一个班多少个学生?”
韦航只好回说:“四十八个,主人。”
“动吧。”
简单无比的两个字让韦航在心里直叫苦,可主人的命令他不敢有异议,只好认命地上下插弄起来。幸好这第一根假阴茎并不粗,比一根手指粗不了多少,动起来没什么痛感。反倒是主人直勾勾的视线让他羞耻得抬不起头来。他现在算是明白刚才主人为什么要把他的阴茎绑起来拉高了,就是为了能从正面清楚地看到假阴茎在他体内是如何抽插的。
“韦老师,”景铭的声音又传来了,“你平常在学校是不是就教学生们怎么做狗,怎么发骚犯贱?”
韦航说不出是,也不敢说不是,只是把头垂得更低。
“抬头,问你话呢。”景铭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
韦航赶紧抬头:“不是的,主人……”
“那你上课都干什么?”景铭问,“我很好奇啊,现在你就当备课讲给我听听。”
韦航怎么会不明白,主人绝不是想听教物理这种话,他面色十分难为情,因为身体还在缓慢上下活动着,声音带着点喘,说:“贱狗上课就想……就想怎么给主人发骚。”
“我可没在下面听你讲课,你骚给谁看?”
“贱狗想象主人站在最后一排看着贱狗……”韦航有些说不下去,但听景铭催促道,“然后呢?”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然后……主人要贱狗脱光了跪在讲台上,戴着狗尾巴和项圈……主人在贱狗身上写字……”
“写什么?”景铭继续引着韦航说出他的性幻想。
“写……韦航是主人的狗……”
“然后你的学生们就都知道了,他们的老师是条喜欢对着男人发骚的贱狗。”景铭不疾不徐把他的话补充完整。
“是,主人。”韦航停住了,又羞耻又兴奋地完全忘了动作。
“让你停了么?”景铭突然起身走了过去,扬手扇了他几个巴掌,“四十八数了多少下了?”
韦航这下真傻眼了:“贱狗不记得了……”
“那就从头数。”景明大方地表示不追究,回身去书房拿了只油性笔过来,“我现在帮你把你真正想说的话写下来,这样你能记得牢一点。”
韦航不敢乱动,绷着劲儿等景铭在他身上写完字。
“你猜写的什么?”景铭调笑着问。
“主人的贱狗?”韦航隐约感觉刚才是写了五个字,“贱狗猜不出,主人。”
景铭笑了笑,从茶几上拿来韦航的手机,用他的脸解锁之后拍了张照片给他看。在照片里看到这样淫荡的自己让韦航觉得格外刺眼,但主人把手机摆在他眼前,他不看也得看,他看到自己身上写着:欠操的骚逼。
“看清了?”景铭问。
“看清了,主人。”
“写的什么?”
“……欠操的骚逼。”
“你就这么当老师?”景铭又重重扇了他一巴掌,“讲课都讲不清楚?”
韦航只好又说:“贱狗是欠操的骚逼。”
“还不够清楚。”
这下韦航连呼吸都急促起来,闭着眼说:“贱狗韦航是欠操的骚逼。”
景铭终于满意了:“这张照片以后就当你跟我联系的聊天背景图。”
“是,主人。”
“这个课背得还凑合,”景铭转身坐回沙发,“往前,换一根jb。”
韦航总算松了口气,不过下一根假阴茎更粗了些,他一面深呼吸一面往下坐。
“韦老师,你平常教几班?”景铭又开始提问。
韦航动作稍微顿了一下,说:“主人,贱狗教三个班。”
“哪三个?”
“四班五班六班。”
“韦老师算算加法,加一起是多少?”
“……十五,主人。”
“来,插十五下,自己数着。”
韦航心想幸亏不是算乘法。这次景铭没再说别的,只盯着他动完了十五下,下令他可以往前了。最后一个假阴茎,也是最粗的一个,韦航花了半分多钟才坐下去,缓着气不敢立马动,大腿也因为一直用力控住不住地发着抖。
“韦老师,”景铭又开了口,“教物理的是不是最懂摩擦力?动一动,最后一根了,感受一下三根jb哪个摩擦力最大。”
韦航刚动了几下就说:“这根,主人。”其实这根最粗,动起来自然最费力。
景铭必然不满意:“当老师的就这么对付学生?现在你可是在给学生做实验演示,再好好体会一下。”
韦航只好继续插弄,腿抖得厉害。因为长凳并不高,他如果把腿站直了,假阴茎就会滑出体外,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坐到凳子上,所以从刚才起,他基本一直维持着类似马步的姿势。他忽然想起来景铭说过喜欢体罚,心里顿时一片酸楚,连带着腿也更酸了。
大概又动了二十来下,景铭问:“韦老师,这题有答案了么?”
“有了,主人。”韦航马上道,“这根,这根摩擦力最大。”
景铭遗憾地摇摇头:“错了,再想。”
韦航简直撑不住了,求饶道:“主人,贱狗站不住了,您饶了贱狗吧。”
景铭虽然看出来他腿抖得厉害,但还是沉默了快一分钟才道:“刚才你一共插了自己多少下?答对了让你起来。”
韦航用最快的速度在心里默算,比正经考试还紧张,前两个他都记得,这次他没数,只好胡乱编了一个,最后说:“回主人,贱狗一共插了自己八十一下。”
景铭其实也没数这最后一次,他就是故意问的,于是也没再难为韦航,说:“算你答对了,过来舔。”
韦航气喘吁吁地膝行过去,因为喘得急,又没法用手扶着,喷在景铭脚底的气流又猛又足,景铭舒服得直叹气:“贱狗,你主人真想在你上课的教室玩你。”
“主人想在哪玩贱狗都行。”
“真乖。”景铭放低手揉揉他的头发,过了会儿又把他拽起来些,吩咐道,“现在给我舔jb。”
韦航跪在主人两腿中间,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着运动短裤边沿儿把裤子往下拉了拉,这才发现主人不仅没有穿内裤,性器也已经硬得流水了。他先是贪婪地用鼻子嗅了嗅,又探出舌尖在龟头上舔了几下,最后才一口含住卖力地套弄起来。
渐渐地,景铭再次抬手抓上他的头发,几分钟过后,忽然按停他的动作,板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去,把他再次摆成刚才打屁股时的姿势。
韦航侧脸贴在地毯上,看不到另一边的主人在做什么,半分钟后,他感觉主人从他的背后压上来了,一面套弄他被绑得结实的性器,一面问他:“刚说过的你的身份,还记得?”
韦航反应了一下,说:“记得,主人,贱狗是欠操的骚逼。”
“对,你就是欠操。”景铭说着,把自己的性器捅进了韦航刚被三根假阴茎开拓过的后穴,动作毫不怜香惜玉,一杆到底。
“啊……主人……”韦航一时不适应,大口倒着气,但这个姿势呼吸并不顺畅,他的呼吸声显得急促又费力。
景铭却不管他,一边操他一边用力在他的屁股上扇巴掌:“骚逼,你幻想过多少次我操你?”
“啊……啊……”韦航被顶得呻吟连连,说,“主人,贱狗还没认出……主人的时候……就……就想过……”
“真他妈骚,”景铭停了停,把阴茎退出来,在韦航的股缝间磨蹭着,“来,发个骚给我看看。”
其实景铭刚进来的时候,韦航很有些疼,但现在后面忽然一空他又想马上被填满,扭着腰往后蹭,说:“主人,求您操贱狗……贱狗的骚逼好想让主人操。”
“怎么操?”景铭用阴茎在他的臀瓣上拍打着。
“狠狠……操……”韦航满心羞耻,回答得断断续续,“求主人……用大jb……狠狠操贱狗的……骚逼……”
“操死你。”景铭抬手把他的腰压得更低,一面把阴茎重新插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十来分钟以后,景铭突然把阴茎拔了出去,摘掉套子,绕到韦航身侧单膝跪在地上,自撸了几下,随后精液全喷在了韦航脸上。他缓了几口气,把短裤提好,又把韦航翻过来,让他平躺在地毯上,解开他性器上的束缚,抬脚踩了上去。
“骚逼,我现在让你爽一爽,好好记着这滋味。”
韦航双手仍被压在身下,两腿曲着往外大大张开,尽管眼睛紧紧盯在景铭脸上,整个人却是神情恍惚,连最后怎么射出来的都记不清了,只知道两年半以来自己从没这么爽过。
〔8〕狗狗会好好听您话的。
韦航两眼失神地望着房顶,半晌没反应。景铭也没说话,稍微给他翻了下身,把他手上的束缚解开了。
“回回神。”景铭站起来,脚尖拨弄了几下他的脑袋。
韦航脸上还挂着精液,一偏头,滑腻的液体顺着脸颊流到了地毯上,他赶紧起身跪起来:“狗狗马上弄干净。”
“待会儿再收拾。”景铭伸手拽了他一把,“疼么?你两年多没被操了吧。”
韦航说:“还行,您刚进来的时候有点疼,后来就好了。”
“操开了就剩爽了是吧?”景铭笑一声,“本来我准备了rush,但那东西还是尽量少用。”
“狗狗闻那个会头疼。”韦航老实道。
“正好我也不喜欢。”景铭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感觉疼,你才能更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操,是不是?”
“嗯。”韦航刚跟他对视了两秒就把眼睛逃开了。景铭说中了他的心思,比起一味享受的待遇,他就是个喜欢全方位被虐的“变态”。
“去洗洗吧。”景铭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指,转而往上摸了摸他的脸颊和耳朵,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摸恋人。
韦航更难为情了。等洗干净出来,他发现茶几上摆着一杯插了吸管的水。景铭说:“不用一直跪着,坐下歇会儿。”说罢又故意笑了句,“哦,坐不了是吧?”
韦航一听,不由得想起刚才被压着操的时候自己说过的那些话,没好意思作声。景铭走开了一下,再回来递给他一管尚未开封的药膏:“小狗要保养好了才能一直玩下去。”景铭揉揉他半潮的头发,“我也得去冲一下,热死了。”正转身,韦航拽了一下他的短裤裤脚,说想伺候主人。
“以后有你伺候的时候,今天不用。”
景铭消失在客厅拐角处,韦航朝着那个方向发了一会儿愣才想起来擦药膏,一边擦一边暗想:主人可真细心,之前还有点怕他,其实仔细想想,他只是在调教的时候稍微严厉些,但也一直都在注意自己的感受,他有分寸不会真的伤到自己。韦航默默叹了口气,心里冒出个贪心的念头:如果他能做主人的家奴该多好,每天跟主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什么呢?”突来的声音把韦航的思绪拉回当下,他一抬头,看见主人正一身清爽地往沙发上坐。
“想您。”韦航实话实说。
“想我你撅什么嘴?”景铭挑挑眉。
韦航呆了一下:“没噘嘴吧……”
景铭眯眼打量了他几秒:“规矩第三条,重复一遍。”
韦航立刻跪正身体,说:“贱狗做主人的狗,就好好做狗,不管主人在不在身边都对主人诚实。”
景铭往前探了探身,胳膊架在大腿上,脸跟韦航近得只有二十公分:“现在再说刚才想什么呢?”
一股明显的压迫感,韦航下意识想往后躲,又怕躲得太明显,只好低了低头,眼睛盯在景铭的手指上,没什么底气地小声道:“狗狗刚才想……要是能每天跟主人在一起就好了。”
屋里静下来,韦航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主人大概不喜欢听这种贪心又逾矩的言论,他有些紧张起来,没成想半分钟以后,他听见景铭说:“你想跟我固定关系么?”
韦航的反应十分有意思,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快速眨了几下眼,再猛一抬头,表情又欣喜又仍有几分不确定地问:“您说真的?”
景铭点了下头。
韦航马上往后退了退,景铭以为他是要给自己磕头,结果见他把头低了下去,额头贴上地毯就没再起来,用这样虔诚的姿态说:“谢谢主人,狗狗以后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听话就好。”景铭往前伸了下腿,脚尖戳戳他的脑顶,“起来穿衣服,出去吃饭。”
夏天日落晚,房间里一直很亮,韦航这时才意识到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两人收拾好一道出了门,景铭径直往停车场走,韦航跟着他,也没问他要去哪里。路上,景铭开车,韦航总忍不住偷瞄一眼,好像关系一旦固定下来,即便只是口头上的,主人也变得比以前更加亲近。
“有话就说,”景铭突然出声,“你穿上衣服的时候想说什么随意。”
他这么一说,韦航倒语塞了,讷讷道:“狗狗就是想看看您。”
“下午没看够?”景铭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
“看不够,”韦航摇摇头,嘴角一咧,“您真帅。”
“是我帅还是你主人帅?”景铭笑问,一面打着方向盘,车子往购物中心的地下停车场拐。
“都帅!”韦航马上道,又笑了句,“只是您做主人的时候不怎么笑,看起来更严肃。”
“不喜欢?”
“喜欢,主人什么样狗狗都喜欢。”
景铭没接话,一直到停好车才问了句:“有想吃的么?”
“狗狗不挑食,只要别太辣。”
“那不巧了,你主人就来自一个无辣不欢的省份。”景铭开门下了车。
韦航也跟下车,笑说:“我之前一直以为您是北方人。”
“你倒像南方人。”
“下雨那天在车上您就这么说。”
“我当时说你口音像南方人,其实是你普通话说得太好了,一点本地口音都没有。”景铭摇头笑笑,“后来你一说你是老师,我就想,啊,难怪呢。”
韦航还是第一次听景铭用如此随意的口吻说一长串话,忍不住盯着他看了好几眼。景铭注意到了,好笑道:“是不是我不叫你贱狗、骚逼,不扇你两巴掌,你特不习惯?”
说话间两人正进电梯,电梯里刚好没别人,韦航收回目光,不自在地咕哝了句:“您别在外面这么说……”
景铭朝他裤裆处扫了一眼:“你这狗jb真是弹簧的。”
韦航拽拽上衣,徒劳地想遮挡一下。电梯门再打开时,外面站了几个人。景铭装作若无其事地往韦航身前一挡,领他出了电梯。
“谢谢主人。”韦航用气声说了一句,刚才要不是景铭迈步快,他大概已经出洋相了。
“有精神是好事。”景铭笑着看他一眼,“放松点,在外面不用这么叫,随便聊就行。”
两人最终去吃了烤鱼,点单时要了两种口味的做法,一辣一不辣。
“你平常是不是都吃的特别清淡?”景铭见他吃饭期间一直猛喝水,不觉问了句。
韦航点头笑笑:“我们家人都口味淡,我从小吃鱼都是清蒸的。”
“那倒方便。”
韦航没明白,诧异地看着桌对面的人,景铭又补了句:“你这张嘴随时可用。”说话的时候筷子也没停,神色像是在说天气一样平常。韦航的脸却一下热起来,其实工作以后他一个人住还一直保持饮食清淡,确实有这方面原因,没想到主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韦航没好意思吭声。景铭叫来服务员,又给他要了杯凉茶。碍着旁边桌位有人,有些话没办法说,韦航只能笑笑地看着景铭,用眼神说了句:谢谢主人。
吃完饭两人没有马上回家,出了购物中心是步行街,再拐一段路就到了河边。微风拂面的夏夜,天上水里各挂着一个月亮,气氛悠闲得十分适合散步。两人聊着话也多起来,不知不觉说到了感情问题。
景铭问韦航:“以前谈过恋爱么?”
“大学谈过。”
“圈里人?”
“不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倾向。”
“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班以后。”韦航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研究生毕业,上班都二十五了,算是开窍很晚了。”
景铭一听,倒真来了兴趣,接茬问他:“怎么开窍的?”
说到这个韦航更不好意思起来,把脸扭向河水一边,也不看景铭了,略顿了顿,说:“有次午休,我无意中撞见几个男生打架……也不是打架,是三个人欺负一个人……那人被两个人按着跪在地上,另一个人扇他耳光……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兴奋了,傻愣了好半天才记起来出声制止他们。”
“然后呢?”景铭问。
“然后……我回家上网查是怎么回事,找到一些片子看,有一个片子正好是被训斥打耳光的……”韦航再次顿了顿,看了景铭一眼,续道,“我当时鬼使神差地也跪到地上,跟片子里的人学,我也忘了打了自己多少下,然后我就……”
“硬了?”景铭随口接道。
“我射了……”韦航难为情地把头更偏开一些。
景铭倒没有笑,问他:“在这之前你完全不知道自己喜欢这些?”
“其实我知道SM,就是没往自己身上想过。”韦航说,“我一直以为SM就是鞭打虐待之类的,单纯的疼痛不能让我兴奋……”
“你喜欢的是被支配掌控。”景铭替他补完了后半句。
“是,”韦航点点头,“我想臣服在某个人脚下,对我来说,心理快感才能带来生理快感。”
“主带给你的刺激能让你更想臣服于他,为他服务,”景铭道,“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您说的对。”
“所以你那么喜欢跪着。”景铭这时笑起来。
韦航也笑了一下,坦言道:“下跪是一种仪式,能让我清楚地知道我是属于谁的。”
“你第一个主挺严厉的吧?”景铭忽然换了话题。
“挺狠的,”韦航说,“开始不太适应,没少挨罚,后来才习惯。”
“之后怎么没再找了?”
“他移民以后我缓了一段时间,后来也找过,没有特别合适的。”说到这儿韦航又笑起来,看向景铭,“遇见您真是我没想到的事。”
“我也没想到。”景铭淡淡接了一句,又问,“那你也没再找过朋友?”
“没有,”韦航摇头道,“我就谈过一回恋爱,那时候大二吧,他追我,我也不讨厌他,就在一块儿了,其实感情也挺好的,只是毕业的时候他去外地工作,就慢慢散了。后来我读研修的双学位,也忙,就没再谈过恋爱,那会儿好像也不想谈恋爱,直到接触了这个……”
“一心读书的好学生。”景铭笑了句,“我高中时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
韦航恍然:“难怪我一看见您就……”
“就什么?”景铭问。
“也不是,”韦航说,“就是您做主的时候,让我很有压迫感。”
“现在呢?”
“现在还好。”韦航傻笑一声,又问,“您谈过恋爱吗?”
“谈过,”景铭说,“也是大学时候。”
“那他跟您是一样了?”
“不是,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分的手,那时候太年轻,想法也幼稚……”景铭话到这里顿了顿,面上难得显出几分尴尬之色,“我想改造他,开始他还勉强配合,可能也是想找刺激,但玩多了就不行了,他接受不了下跪叫我‘主人’,被我羞辱支配,分手的时候我们俩闹得很不愉快,他骂我变态……”景铭笑了一声,没再往下说,没说正因如此,他不再幻想爱情。那天他说羡慕拉斐尔,不只是随口说说的,他是真的羡慕。这世上不论情侣还是主奴,想遇到那个对的人,到底要真有缘才行。
韦航呆了片晌不知该怎么接话。两人此时正好走回购物中心,准备乘电梯去地下停车场,他趁着周围没人叫了声:“主人。”
“嗯?”景铭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有些寂寞,所以当他听见韦航说“狗狗陪着您”时,愣了一下才笑道:“乖狗。”
电梯里人多,两人都没说话,出了电梯,韦航忽然傻笑着感慨道:“果然有主人的狗狗才幸福。”
景铭看他一眼,笑了句:“傻狗,不是每个自称主的都值得跪。”就像只想找刺激把主人当按摩棒的伪奴一样,这个圈子里打着SM旗号骗炮骗钱的伪主也不少。
“但您值得。”韦航肯定地说,一面看了看四周,等两人走到停车位时,突然停住脚,“主人,狗狗想抱抱您。”
景铭有些诧异,但这会儿周围没人,他也无所谓,笑道:“小狗这么快就想撒娇了?”
韦航直接跪下了,头一次未经主人允许就伸了手,环住景铭的腰,把脸埋在他身前深吸了几口气,说:“狗狗会好好听您话的。”
其实景铭看得出来韦航喜欢并且享受臣服的状态,所以他对自己认可的主都很忠诚。按说这是一个奴最基本的素质,但听见这话仍不免觉得一阵贴心,他揉揉韦航的头发:“乖,起来吧,别让人看见。”
这天起,两人的关系算是固定下来,但也并非是朝夕相伴。景铭没有让韦航搬上来跟自己同住,两人只从共度周末开始,慢慢适应彼此。
也是从那天之后,不管调教与否,景铭都没让韦航射过。周三上班时,他突然接到转天出差的任务,要去一周,他命令韦航依旧不能射。
周五晚上,韦航照例给他发消息请安。景铭当时刚忙完回酒店,但还有报告要写,他捏着眉心跟韦航开玩笑发了一句语音:“你主人现在很困,但还有工作要做,你不想办法给他提提神?”
半分钟后,韦航也传回一句语音:“主人想让狗狗发骚给您听吗?”
景铭本来只是随口一提,结果韦航这么一说,倒让他心痒了,不过他没时间真调他,干脆给了他一个任务。
韦航看到指令的时候,呼吸就重了起来。一秒都没耽误,他马上跪到床前,手机录音打开,一边报数叫主人,一边自扇耳光。
景铭收到录音的时候,还真提了神,他听了两遍,留意到韦航扇了二十九个巴掌。刚才他只说让他自己定数,但他扇了二十九下,大概是因为主人二十九岁。他给韦航回了条消息,问他:【狗鸡巴硬了?】
韦航:【硬了。】
景铭:【我看看。】
韦航很快发来了照片。景铭一看他还在跪着,传了句语音过去:“真骚,打几个耳光jb也能流水。”
韦航回说:【主人,狗狗好想您。】
景铭:【想我玩你吧?】
韦航:【是,狗狗好想闻主人的味道。】
景铭很满意他的态度,但还是说:“什么时候玩你我说了算,憋着吧,不准射,我回去之前也不准自己碰。”
韦航:【狗狗明白,主人。】
韦航答应得很好,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二十九个巴掌能把他打得这么亢奋,他直接梦遗了。清早醒来时他傻了眼,呆愣了好几分钟才想起给景铭发消息:【主人,贱狗错了。】
景铭看见消息一阵诧异,大清早安还没请,倒认上错了,而且连称呼都变了。他问:【你干什么了?】
韦航:【贱狗不小心梦遗了。】
景铭松口气,还以为他怎么了。他回了句:【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
大概是文字没办法表现语气,韦航不敢确定主人到底是什么态度,还是说:【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景铭无奈了,索性把电话打了过去。韦航的微信注册号就是手机号,但他不知道景铭的手机号,所以看见一个陌生号码在他心绪纠结的时候打过来,隔了一会儿才接,语气冷淡道:“你好。”
“不会叫人了?”景铭的语气透着一丝不满。
韦航一愣:“主人?”
“起床了么?”景铭问。
“正要起,主人。”韦航答道,又说,“狗狗错了。”
“我说了没关系,这种事没法控制。”景铭说,然后话锋一转,调笑了句,“不过你这根狗jb真是精神过头了,这才几天啊都忍不了。”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对着电话也是一脸难堪。
“今天要出门么?”景铭又问。
“要出门,”韦航老实道,“今天祖父过寿,狗狗得回家去一趟。”
景铭在电话那端静了片刻,问:“你那内裤换了么?”
“没有,您没让狗狗换。”
“正好不用换了。”景铭说,“待会儿你把射的东西都擦到jb上,然后就穿着这条内裤去给你祖父过寿,晚上给我讲讲感想。”
韦航挂电话的时候,阴茎已经有了些要抬头的意思。他只好选了条宽松的牛仔裤,以免在家人面前出丑。
其实大热天穿着黏腻的内裤很不舒服,但一想到这是主人的命令,韦航就忍不住兴奋。他平息了很久的欲望如今已经彻底被景铭吊起来了。他脑子里开始不由自主地每天都想着主人。空闲的时候,他甚至会一遍遍地回味主人对他做过的事,对他说过的话。走在路上时,韦航觉得自己的心比以前踏实多了。
〔9〕你扇是罚,我扇是赏,明白?
韦航感觉自己撑不住了,可他戴着口塞没办法说话求饶,眼也蒙上了,他不知道主人在不在身边,只能在一片黑暗中可怜兮兮地喘着粗气,偶尔带上几声哼哼。
他现在被主人用绳子吊在房顶的承重挂钩上,说是吊,也不是完全悬空,只是提起的高度刚够他踮脚踩在地板上,却比直接吊起来累人百倍。不止如此,他的两臂背在身后,以一个互抓手肘的姿势被绑了起来。他全身上下唯一一处跟挂绳连在一起的是肛钩。这种吊法十分符合景铭喜欢体罚的喜好,因为韦航的腿脚只要稍微松下一点力,绳子就会拉扯肛钩,于是他只能垫着脚。可是单靠脚趾支撑全身,人根本站不稳,没过多久他的脚就酸得不得不四处移动,简直苦不堪言。
他的下体也被绑着,茎身上用麻绳固定着一个电动按摩棒,频率调到中档,这让他一直徘徊在要射不射的边缘。他以为已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其实不过才二十分钟,但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景铭坐在客厅沙发上,并不出声,但一直在观察韦航的反应,看他腿抖得实在厉害时,终于起身走了过去,毫无征兆地给了他一鞭子,正抽在他一侧乳尖上:“你不是说你能忍?”
“唔!”韦航的眼睛看不见,自然没办法预知自己要挨打,身体大幅度抖了一下,可又说不了话,只能急促地倒着气。
景铭一扫他的阴茎,上面湿得一塌糊涂,既有因为兴奋溢出的淫水,也有他控制不住滴落下来的口水。“看你这骚样。”又随意捏捏他一侧乳尖,“你说你除了这根狗jb动不动就硬,还会干点什么?”
韦航不好点头也不好摇头,两条腿因为酸累不停打着颤,这样一来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整个人开始控制不住地左右乱转。
“谁让你晃了。”随着话音,韦航的一侧乳尖一痛,被景铭戴上了一个乳夹,他马上“呜呜”地哼起来。“别叫,给你带点装饰品。”接着,另一侧也一紧,景铭满意道:“好看多了。”
这下韦航“呜呜”得更厉害。今天之前景铭还没在他身上用过乳夹,所以不知道他特别害怕乳夹,怎么挨打挨罚他都能忍着不出声,唯独乳夹是韦航看见就想哭的东西。偏偏现在他没办法说话。
景铭见他晃悠得实在厉害,以为他是真到极限了,于是把按摩棒拿开,人也放了下来,又用麻绳把肛钩跟项圈后端的挂扣固定在一起。然而韦航还是“呜呜”个不停。景铭不耐烦了,左右开弓甩了他五六个耳光:“闭嘴,你要不要试试我扇到你出不了声?”
韦航老实了,不敢动也不敢再哼哼,憋得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景铭左右打量了他一会儿,觉得他有点奇怪,怕是真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抬手摘了他的口塞。
“叫唤什么?”
“主人……”韦航大口喘着气,口水流了一身,话说得也有些语无伦次,“求您别夹…别夹贱狗……求求您……”
景铭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不喜欢乳夹?”
韦航不说喜欢不喜欢,还是不断重复那句:“求求您把它拿下来……”
景铭把其中一侧乳夹摘下来,看看他并没有受伤,又给他夹了回去,不由分说道:“我玩你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的。”
“主人……”韦航刚叫了一声,脸颊又挨了几巴掌。
“从现在开始,没问你话就把嘴闭紧了,再说几个字,我就乘以十把你吊回去多少分钟,听见了?”
韦航一听就腿软,满心委屈地把嘴抿上了,结果下巴马上被景铭用力捏了起来:“你真不长记性是吧?从进这个门第一天我就说了,主人说话不应声该怎么办。”
韦航刚才净顾着躲挨吊了,一时忘了回话,现在意识到了赶忙认错:“贱狗错了,主人。”
“回答我,怎么办?”景铭把手松开了。
韦航回道:“主人说话不应声,没听见几个字,十倍耳光自己扇。”
“记得挺清楚,那是故意不答话?”
“不是的,主人,”韦航使劲摇头,“贱狗不敢了。”
景铭说:“刚才那句话挺长的,我也没数几个字,你数了么?”
“主人,贱狗错了。”韦航又认了一遍错,但感觉景铭没有松口的意思,只好老实回了句,“贱狗也不知道多少字。”
“五十下,结束以后自己扇。”景铭一锤定音,给了韦航自认主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惩罚。
随后他找来护膝给韦航戴上,又给他的两个脚踝戴上皮镣铐,让中间相连的锁链从肛钩的弧弯处穿过。这样一来,韦航就不能把屁股抬起太高,也就是说,他不能把大腿直立起来,否则挂在肛钩上的锁链会牵扯到脚踝。除非他能以跪着的姿势把脚跟提起来,不然真正扯到的还是肛钩。但是他又不能坐在脚上,因为主人让他跪立,没让他跪坐,所以他只能保持大腿小腿之间跪成一定角度的锐角。这样时间一长十分累人,幸好景铭并没打算让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过了一会儿拿了根教鞭回来,顶端套上刚脱下的袜子,在韦航鼻子跟前晃了几晃,又按在他嘴唇上蹭了蹭:“闻出是什么了?”
“是主人的袜子。”
“想吃么?”
“想,主人。”
“我今天想跟你玩狗寻食的游戏。”景铭不疾不徐地说,“如果倒计时结束之前你能找到我在哪,我就赏你,超时就挨罚。懂了?”
“贱狗听懂了,主人。”韦航嘴上这么答,心里却没底得很,他想如果主人真让他闻着味找,他可真找不到。正疑虑着,又听景铭说:“来,现在找第一个,我数十下,十,九……”
景铭数得很快,但韦航听出来他其实一直没动地方,说是狗寻食,最后还是得靠耳朵,韦航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费力地膝行挪过去。景铭却故意在他赶到之前倒数完毕,假装遗憾地“啧”了两声:“真是条笨狗,没找到该怎么办?”
“贱狗挨罚,主人。”韦航老老实实地跪好,他不知道主人会怎么罚他,紧张的同时也有些兴奋,连对乳夹的恐惧感都暂时忽略了一些。
“想要怎么罚?”景铭问。
“贱狗听主人的。”
“屁股撅起来。”景铭命令道。
韦航手被绑着,没办法撑地,只好往前倾身把屁股翘高,刚摆好姿势第一鞭就落了下来。他咬着嘴没敢出声,他明明记得主人说过不喜欢鞭打,怎么会打得这么疼?还没缓上口气,另一边也挨了一下,韦航不由得把身体绷得更紧了,以免一个不稳直接头着地倒下去。不过屁股这么一用力,肛钩探入体内的部分便感觉格外清晰。他在这样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紧绷的煎熬下,挨了大约十几鞭,幸好主人没有问他具体数字,不然恐怕还要加罚。
“来,舔一舔,看看是什么东西让你挨了鞭子。”
韦航看不见,景铭把东西递到他嘴边,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答道:“是安全套,主人。”
“嗯,你主人待会儿操你时要用。”景铭带了点笑意道,然后换个方向走开一些,说,“现在找第二个。”
韦航这次没有超时,景铭满意地摸摸他的头,说:“果然不打就不努力。这次赏你,先舔舔看这是什么。”
韦航刚伸出舌尖就知道了:“是主人的袜子。”
“你最喜欢闻了。”景铭说,一面把那只袜子套到韦航翘起的阴茎上,上下撸起来。
韦航被刺激得忍不住哼出了声:“嗯……啊……主人……”
“骚货,我又没操你,叫这么浪干什么。”景铭戏谑地笑了一声,又往旁边退开些,“来,再找。”
果真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甜枣吃完又要挨棒子了。这次景铭换了戒尺,韦航的屁股又是一片红。
“舔舔看是什么。”
“是根……jb?”韦航有些不确定。
“舌头挺灵,上次你还用它插过自己,尝尝好吃么?”景铭说着就把假阴茎往韦航的嘴里塞。韦航不敢躲,只能任由主人拿假jb操他的嘴,还好景铭很快就放过了他:“接着找。”
有了前三次的经验,韦航的速度快了一些,这次没费太多力气就找到了主人,不过这次的东西他来回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色有些窘地回道:“这好像是个肛塞,主人。”
“真聪明,”景铭奖励地摸摸他的脸,“这是个很漂亮的菊花塞,我特意给你选的,赏你了,以后戴给我看。”
“谢谢主人。”
最后一次,景铭倒计时得很慢,像是故意放水,等韦航赶过来也没有叫停,靠在墙上直接抬高一条腿,把大脚趾探进韦航的嘴里,问他:“这是什么?”
韦航激动得都忘了立刻回话,含了几下才不舍地松口,说:“是主人的脚。”
“味道好么?”
“好,主人。”到这时韦航已经知道会得赏了,但当他听见景铭说“赏什么呢?给你再弄得漂亮点儿?咱们给乳夹再装饰一下好不好?”时,整个人吓得一僵。
“主人,您别……”
“不想要赏?”景铭不满地问。
“您能不能赏贱狗别的?”韦航的声音都有些发起抖来,“要不您罚贱狗也行,就是别……求您了……”
他说完屋里忽然静了下来,没人答话,半晌过后景铭沉声道:“怎么罚你是我说了算,怎么赏你也是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你挑三拣四了?”
韦航心一慌:“贱狗不敢,主人。”
“我改主意了,”景铭说,“我决定赏你十个耳光。”
韦航嘴角动了动,最终忍住了什么都没说。不过景铭还是对他的心理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说:“你自己扇是罚,我扇是赏,明白?”
“贱狗明白,主人。”韦航垂着头答道。
“抬头,自己报数。”
韦航战战兢兢地把头抬起来,因为看不见,他不知道巴掌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也不知道会从哪边落下来,没法提前做好准备,所以景铭的每一个巴掌落下来时都会把他打得晕头晃脑。等数完十下,景铭声音不悦道:“领完赏不知道谢?”
韦航还真忘了,赶紧费力地弓了弓身:“谢主人赏。”
“下次别再让我提醒。”
景铭把他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唯剩眼罩没摘。韦航感觉自己被领进了卧室,然后被仰面推到在床上,两腿随之被拉高架起。
“自己抱着。”
韦航赶紧伸手搂住自己的膝盖内侧,把腿张开到最大。
“该说什么?”景铭一边戴套子一边问。
韦航想了想,主人没有特意教过他这时该怎么说,只好按着以前的经验道:“请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不对,”景铭不认可,“你应该求我操你,操你是我给的赏赐。”
其实这话不是韦航第一次听,但不知怎么的,今天听得面红耳赤,讷讷地重复道:“求……求主人操贱狗。”
“操你哪,把话说全了。”景铭不耐道,一面抬腿上了床。
“求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为什么操你的骚逼?”景铭又问,阴茎在韦航的穴口处来回磨蹭,就是不进去。
韦航的知觉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敏锐,主人的性器在他的阴部摩擦,磨得他全身都起了火,满心羞耻地说:“因为贱狗的骚逼痒,想让主人操。”
“你拿我给你止痒?”景铭往前探了下身,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韦航这下彻底糊涂了,认了错却不知该怎么改口。
“什么都要我教你,你还真是狗脑子。”景铭又拍拍他的脸,“听清楚点,主人操你是因为主人今天想操逼,你正好长了个狗逼让主人操,记住了?”
“贱狗记住了,主……”韦航忙点头,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主人贯穿了,“啊……唔……”
“叫好听点,给你主人助助兴。”
“啊……啊……”韦航被顶得不住呻吟,过了会儿,他感觉脸颊被什么东西碰了碰,耳听主人说,“你不是说味道好么?现在怎么不舔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是主人的脚,立刻把头偏了过去,甘之如饴地探出舌头伺候主人的脚。景铭一边操他一边给他撸,上下三处的刺激让韦航很快就受不住了,连连求饶,“啊……主人,贱狗忍不住了,想射……”
“我准了么?”景铭用反问给了他回答,不过很快又问他,“贱逼,你被插射过么?”
“没……没有,主人……”
“那我今天让你尝尝被操射的滋味。”景铭说,一面抽回手脚,跪起身把韦航的两条腿压得更低。
刚才插弄的时候,他已经通过韦航的反应找到他的G点在哪儿了,这会儿便一鼓作气地直捣那一处。韦航的声音都不对了,明显带了哭腔,胡乱叫着:“啊……唔……不行……受不了……别……主人……”
“让你爽你敢不要?嗯?”景铭的呼吸声也粗重起来。
“啊……啊……主人……我不行……受不了……不要……”韦航被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刺激得连称呼都忘了,只觉得又爽又有点害怕,快感来得太过汹涌,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失控。
景铭一看他的状态,反倒力度和速度都猛了起来,还没两分钟,韦航的阴茎就流出了股股白浊。很快,景铭也射了出来。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主奴两人均汗湿连连。景铭去洗澡,韦航跪在浴室门口:“主人,狗狗伺候您洗吧?”
“来吧。”景铭冲他笑了一下。
景铭家的淋浴间很大,两个人一起洗富富有余。韦航跪在地垫上,给主人腿脚擦沐浴露,擦着擦着一偏头,正好对上主人的性器,他忍不住偷瞄了几眼,咽了咽口水。
景铭发觉了,调戏道:“今天没让你舔,馋成这样?”
韦航抬眼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角。景铭见状倒也又来了兴致,说:“五十个耳光你还没扇呢,现在扇给我看。”
景铭要不提,韦航差点忘了这茬儿。他往旁边挪了些,抬手开始打,一边打一边报数。他手上和脸上都带着水珠,巴掌的声音跟平时有微妙的不同。景铭听着听着也不冲水了,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的阴茎随着响亮的巴掌声和报数声,从垂软一点点变得挺硬。
等韦航扇完五十个耳光,景铭的胯下也再次进入状态,他伸脚把韦航的阴茎往下按到地垫上磨蹭了几下,说:“过来给我舔。”
韦航往前凑近一些,两手扶在主人腿侧,卖力地吞吐起来,不知含了多久,直到脸颊酸到不行了景铭才射。
“咽了吧。”景铭说,又问,“你想射么?”
韦航虽然下意识点了下头,可嘴里却说:“狗狗听主人的。”
“那你今天不能再射了。”
洗澡出来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景铭去冰箱看了一眼,说:“你脸有点红,今天不出去了,我做饭,你歇会儿吧。”
“狗狗帮您吧?”
“你在那儿待着就行,说话我能听见。”
景铭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他一面在水池前忙活,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客厅里的韦航聊天。
“刚才你一直叫什么,一个乳夹不至于疼得不能忍吧?”
韦航这才解释说:“不是的,主人,是狗狗特别怕戴乳夹。”
“为什么?”景铭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皱了皱眉,表情也有几分困惑,“可能是太敏感了,反正一戴那个就觉得不行了。”
“疼得不行了?”
“不单纯是疼,就是受不了。”
“我看你刚才不也能忍么?”景铭洗好菜,转回身道,“心理作用吧。看来以后这个东西得常用,习惯了你就不怕了。”
“主人……”
“听你的听我的?”
“听您的。”
〔10〕这种错,我只给一次机会,下不为例。
【作家想说的话:】
想说,这里面的所有内容包括观点都只是我的YY,现实什么样我不知道,没体验过,之前那些姿势啊什么的也都是我瞎想的,能不能做出来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写个乐,大家也看个乐,如果能看爽当然更好了(*︿__︿*)
-----正文-----
随着学校进入期末阶段,韦航也忙了起来。一个周末,物理教研组要开会拟定试卷,周五晚上请安时,他一脸失落地跟景铭说:“狗狗这两天不能陪着您了。”
景铭戳穿他道:“你是遗憾不能被我玩整天了吧?”
韦航眉毛都皱起来了,撒娇样的撇撇嘴:“狗狗就是想跟您在一起,干什么都好,也不一定是……”
“那好啊,你忙你的,我正想换换口味玩别的狗。”
景铭随口的一句话让韦航愣了愣,但没敢说什么,又道了声晚安便下了楼。转天在学校忙了一天,回家路上他给景铭发了消息,想问问主人能不能见面。结果半个小时以后景铭才回复消息,说:【我在外面,还不知道几点回去,你不用等我。】
韦航看着消息失落了一阵,他今天特别想见主人,但主人没时间见他,他只能忍着。他从书包里翻出习题册,做起了下周上课要讲的题目。这方面他向来很认真,布置给学生的作业他总会自己先做一遍,这样上课的时候能更有针对性,如果有学生找他问题目,他也能很快答上来,大家都不耽误时间。
写到快十一点的时候,韦航上了趟楼,可惜没有敲开门。他只好给主人发了消息说晚安。景铭十几分钟后回了句:【乖,睡吧。】
韦航睡不着,洗完澡躺在床上发呆。实在没有困意,他打开手机进群看了看。其实自从跟景铭认识,他很少再刷群消息了,每天脑子里都想着主人,别的人他也没空关心。
周末晚上的群里还是挺热闹,有不少发图的。韦航看了几眼,忽然扫见一双眼熟的篮球鞋。视线稍微往旁边一挪,果然连马甲也是熟悉的。图下跟了一串赞,不少人说训犬师很久没发过图了,真难得又看到。而且这次的图是真的在训犬,景铭脚边的奴是完全犬化的状态,项圈、狗链、头套、尾巴、CB锁,掌套几乎戴了个全。韦航盯着呆了半晌,终于明白主人今天为什么没时间见他了。他以为景铭昨天的话只是随口的玩笑,原来不是。
主人还有别的狗。韦航脑子里一直转着这句话,过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心里一惊:他怎么会这么想?他一直以为自己没问题,完全可以接受一主多奴的关系。第一任主人时他明明做得很好,这次是怎么了,他心里突然特别难受,有种主人被抢走了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但就是控制不住。
混混沌沌地过了一夜,转天上午韦航上楼敲了门。景铭也不知是刚回来还是准备出去,总之开门时正穿着照片上的那双鞋。韦航磕头时就看见了,声音不由得跟着有些发堵。
“怎么没发消息?”景铭说,“我正要出去,再晚半分钟你又扑个空。”
“狗狗以为您应该在家。”韦航闷声道。
景铭听出他的情绪不高,问:“怎么了,刚上午就蔫头耷脑的?”
韦航说不出口,也不能说,低着头道:“昨天没睡好。您是要出门吗?”
景铭点头:“去趟公司。”
韦航忙让开:“狗狗不打扰您了。”
景铭关了门,回头看他一眼,觉得他的状态不对劲,又见他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鞋上,又无奈又好笑道:“别看了,今天没时间玩你。”
“您昨天有时间也没……”等韦航意识到自己多言了的时候,话已经出口了。他心理咯噔一下,随后果然听见景铭不满地问:“你有意见?”
韦航赶紧摇头:“狗狗不敢,主人。”
景铭也反应过来了:“看见照片了?”
韦航想装作不知道,可是头怎么也摇不动,只好“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以为我收了你,把你带回家,你就跟别的狗不一样了?还是你觉得你不是狗了?”景铭看着他,脸色虽不好,却也谈不上多气愤。
然而恰恰是这种冷淡让韦航格外不安:“狗狗不敢这么想,主人。”
说是这么说,但其实景铭并非完全没猜对。这一点连韦航自己都没意识到。之前两人闲聊时,景铭有次提过一句,韦航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进过他家门的奴。韦航当时想大概是因为他们住得太近了,一切在没想到的情况下就发生了,他因此占了点便宜。但其实,心思这种东西最难控制,即便不去刻意琢磨,它自己也会变。或许韦航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冒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那你多什么嘴?”景铭的声音果然又冷了几度,“我玩谁轮得到你管?你有资格么?”
这语气让韦航直接跪下了:“狗狗错了,主人,您别生气。”
景铭垂眼看了看他,一词未置,按了电梯先下楼了。余下韦航傻愣着跪了半分钟才起来,满心不安地想:主人是不是不想要他了?
景铭确实生气了,接下来的两周都没有调教过韦航,韦航请安也总是敲不开门,周末景铭也不提见他的话。
周五晚上,景铭在三人小群里闲聊,说起了这件事。
全职玩家:【就是惯的,晾晾他他就知道自己是谁了。】
拉斐尔:【哈哈,枭可没你那么狠。】
全职玩家:【我狠吗?】
拉斐尔:【上回那个你不是晾了半年多。】
全职玩家:【七个月。不听话的狗就欠这个,想让我玩就老实听话,不听话就找别人玩去,我又没强迫他,现在还不是乖乖叫爸爸。】
拉斐尔:【后生可畏。】
全职玩家:【是你太好说话了。诶,枭哪去了?跑了?】
枭神:【在呢。】景铭在小群里仍旧沿用原来的马甲。
全职玩家:【你这不才晾俩礼拜么,心软了?】
枭神:【不是心不心软的问题,我以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拉斐尔:【没想到自己看中的奴这么快就犯了自己的忌讳。】
全职玩家:【有点失望。】
枭神:【对。】
拉斐尔:【其实这不是大问题,要我给个教训就过去了。】
全职玩家:【要不你是疗愈师呢,哈哈,有事先撤了。】
全职下线以后,景铭又跟拉斐尔聊了几句,过了一会儿,拉斐尔把电话打了过来。
“你今天够闲的?”景铭笑道。
“最近都不忙。”拉斐尔说。
“羡慕你啊,”景铭叹了口气,“我成天加班加得像条狗。”
“我还羡慕你赚得多呢。”
“什么叫用时间换钱,说的就是我。”
景铭跟拉斐尔认识很多年了,虽然都没问过彼此的名字,但聊多了也知道些对方的情况。景铭知道拉斐尔在市卫生局工作,不出差的时候很少加班。他第一次听说拉斐尔是搞疾病防控工作的时候,真有些不可思议。拉斐尔有时候会说起工作中遇到的艾滋病患者,他其实是个特别感性温和的人,如果不是先以SM为前提相识,景铭想不到这样的人会有S的一面。
电话那端有些嘈杂,景铭听见拉斐尔说:“腿,说了多少次了,打开,挡什么。”
“操,你干吗呢?”
“哦没事儿,”拉斐尔笑道,“每天晚上训一会儿,什么都不会,跪都跪不标准。”
景铭问:“你确定他喜欢这些?”
拉斐尔说:“jb硬着呢,是吧?”景铭当然听得出来最后这戏谑的两个字是跟电话那端的人说的。
“你们这样,你到底把他当什么看?”
“当什么看?”拉斐尔深出口气,“当然是我的人。”
景铭没接话,拉斐尔又说:“其实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有些感情分不清,也没必要分得那么清,再说你真能玩一辈子?早晚有一天你玩不动,那时候你需要的感情不会只是主奴这么简单。”
“主奴简单么?”景铭笑了句,有些不认同。
“你觉得不简单也许正是因为你想掺进去别的东西,”拉斐尔说,“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是觉得纯主奴走不了一辈子。”
景铭又沉默了。拉斐尔笑道:“我只是说我的想法,每个人都不一样,每对主奴也不一样,至于你的那个……虽然我没见过,但我觉得想独占主人不是什么不能原谅的错,他也就是不小心表现出来了,没说出来闷在心里想的也不少见啊,你控制不了这些念头,只能是你感觉这些困不困扰你,不困扰的话给个教训就行了。”
“困扰倒谈不上。”景铭说。
“那不就得了。”
景铭笑了笑,问:“两种关系掺和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
拉斐尔却没回答,只故作玄虚地笑了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当晚睡下以后,景铭又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不让小狗再提心吊胆下去了。韦航已经连续两天晚上请安时跪在门口了,景铭知道,但就是没给他开门,看来明天要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了。
韦航其实不怕主人罚他,哪怕是那些让他痛苦的体罚,他都愿意忍。他最怕的就是现在这样,主人不理他,也不是完全不理,发消息也回,但就是决口不提调教的事,两人之间仿佛已经没有了主奴这层关系。这是每个奴都最害怕的事。这说明主人真的生气了。
韦航想不出该怎么让主人消气,只能满心忐忑地等。周六晚上,他第三次跪在主人家门外,没想到刚跪了五分钟,门开了。景铭什么也没说,只把门拉开,然后又转身回了屋里。韦航朝里看了看,不敢确定主人的意思,所以也不敢动作。景铭见他没跟进来,知道他是没得到允许不敢擅自行动,但嘴上还是不悦地说了句:“这么喜欢当野狗?”
“不是的,主人。”韦航迅速进屋关好门,准备脱衣服,没想到被景铭叫停了,他一愣,刚松下一些的神经重又绷起来,心虚不安地跪在门口,等着主人发落他。结果景铭又离开了,晾了他二十分钟才回来,依然没有叫他往里进,只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到对面。一股低气压弥漫在两人之间。
“狗狗错了,主人,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韦航见主人一直不开口,心里越发慌。
景铭没接这句茬,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问:“害怕了?”
韦航讷讷地点了下头。
“怕什么?”
“怕您不要狗狗了。”韦航实话实说道,声音闷闷的。
景铭淡淡地摇了摇头,说:“你只知道怕我不要你,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知道,主人。”
“说我听听。”
韦航抬头看了主人一眼,又低下了,说:“狗狗虽然是主人的狗,但主人不属于狗狗,狗狗不该动不该有的心思,妄想主人不找别的狗……”
话说到这,没等来主人的回应,韦航怯怯地抬眼看了看,景铭朝他抬抬下巴:“接着说。”
韦航这次没再低头,看着景铭说:“主人跟狗狗离得太近了,狗狗每天都能看见您,就……起了不该有的念头,看见主人跟别的狗在一起,就……狗狗错了,主人,狗狗不该胡思乱想,不该嘴欠,狗狗保证以后不会了。”说着,韦航把身子伏了下去,额头贴在地上。
“可能我对你太好了,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景铭淡声道。
韦航真怕这话,这话在他听绝对算重话了:“狗狗真的知道错了,主人。”
“说实话,这次你让我很不满意。”景铭说。
“狗狗知道错了,让主人失望了。”韦航仍伏在地上,但把头抬起来一些,“主人,您再给贱狗一次机会,贱狗一定改。”
景铭看着他,沉默一阵,并无什么语气地问了句:“还想伺候我?”
“想,主人。”韦航又把头低了下去,等着主人给他的裁决。然后他听见主人说:“这种错,我只给一次机会,下不为例。”
“谢谢主人,贱狗保证不再有下次。”韦航松下一口气,马上给景铭磕头。
景铭说:“行了,起来。”他还是磕头。景铭拿鞋尖戳戳他的头,“我说起来,听不懂?”
韦航赶紧抬头跪正身子。景铭看了他一会儿,感觉他嘴要动不动的,像是有话想说又不敢说,于是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现在说,过时不候。”
韦航又犹豫了一下,问:“主人,您是不是更想养条人形犬?”
“你想做那种狗?”
韦航低了低头,表情明显犯难:“主人,狗狗可能做不到。”
“你不用做到,我也不是那种主。”景铭说,“你不是第一天玩这个了,圈子里的组合也不是只有一种。再说,难道你天天自称狗狗,你就真的是狗了?”
韦航摇摇头。
“你要真是人形犬,我也满足不了你。”景铭笑了一声,“真当犬养,我们就不是这种玩法了。”
“那您……”韦航话刚开了个头,又想着不能多嘴硬憋回去了。
“我偶尔也会换换口味。”景铭说,随后又轻轻叹了口气,“怎么划分称呼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回去吧。”
韦航闻言呆愣了一下,有些舍不得就这么走,但瞧着主人的确没有想要再说话的意思,只好最后磕了个头,起身离开了。
几天之后学校迎来了期末考试,景铭的工作也忙,两人依旧没有进行调教。考完试的那个周末倒是玩了一次,但景铭全程没有让韦航碰过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没有闻鞋、舔脚或者口交,也没让韦航射,只是在最后对着他的脸打飞机,精液同样没有赏给他。
韦航明白主人其实是在变相罚他,因为对奴来说,不管是闻、舔、口交还是被操,哪一样都不是本就应得的,这些都是主人给的奖励,只有让主人满意才会得到奖励。他不敢说什么,只有乖乖听话,不再惹主人生气。这样的调教又进行过一次,直到第三次时景铭才允许他碰。
那天是个周六,韦航已经放了暑假,上午他本来是在家吹着空调看书的,结果突然收到主人的消息,让他下午三点去到一家酒店等着,房间已经开好了,要求里还说:【上衣和袜子穿着,只脱下面,戴好你的狗尾巴。】
〔11〕主人,狗狗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啪啪啪,不长,顺便走走心(*︿__︿*)
-----正文-----
韦航一见消息,心就静不下来了。他还没和主人在家以外的地方玩过,想想就兴奋得不行,满屋转悠,连中午饭都吃不下去,只喝了一瓶运动饮料。
赶到酒店上了楼,他发现主人订的是顶层的观景套房,落地窗外有个大露台,俯瞰下去,左边是他跟主人散步走过的那条河,右边是全市最大的公园,入眼一片绿色,站在这里他甚至能看到自己任教的中学。他心里更愧疚了,想着自己惹了主人生气,主人还对他这么慷慨。
心绪复杂地收拾完自己,已经两点过半,韦航跪到门口恭候主人。没有等太久,三点整的时候,景铭推门进来了。未经允许,韦航不敢抬头,垂眼瞟见那双腿的一瞬,呼吸一窒:主人穿着西裤皮鞋。他第一次见主人这样打扮,简直让他的下身马上就进入了战备状态,有些激动地叫了声:“主人。”
景铭垂下视线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回身锁好门,往屋里走时注意到他也跟着自己转了过来,这才沉声道:“没让你动,跪回去。”
韦航赶紧转回去原样跪好,一面在心里骂自己,怎么一兴奋又忘了规矩。
景铭今天叫韦航过来,纯属临时起意。原本他只是在这家酒店参加一个招标说明会,看进程能结束得比较早,于是心血来潮地想不如就在酒店里玩一次,也算是给韦航一个态度,让他知道登门入室同样是自己给的赏赐,不是他想有就能有的。
在调教方面,景铭算舍得花钱,对他而言,整个过程都应当是享受的。也正是因为这点,跟他玩过的奴,只要能适应他的风格,一次之后都还想再找他。他不缺奴玩,所以这次才真跟韦航生了气。今天他得让小狗好好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
“绳子带了么?”景铭问。
“带了,主人。”韦航不敢回头,对着门的方向回答道,“在狗狗包里。”
景铭走去沙发边,打开他的书包翻了翻,把绳子拿出来,又看见皮手铐,也拿了出来,问他:“眼罩呢?”
“呃,这个忘了。”
景铭没说什么,最终选了皮手铐走到他身后:“手背过来。”
韦航赶紧把两手背到身后,很快就被主人固定在了一起。随后他听见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眼前一黑。根据触感,他意识到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是主人的领带。他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兴奋的感觉,又被主人抓着头发往屋里带。
“快点,少磨蹭。”
韦航看不见,手又被绑在身后,只能跌跌撞撞地膝行跟上主人,行了挺长一段距离后,他感觉到一阵热风吹来,不由停住了,结果屁股立刻挨了一脚,耳中同时传来主人的声音:“外面待着去。”他没有准备,往前扑了一下,膝盖马上触到硬硬的地砖,他一下明白过来了,自己现在正在落地窗边,主人要他待在露台上。虽说这是酒店的最高层,近距离也没有其他建筑,基本不会有人看到他,但韦航还是羞耻得不行,尤其是黏腻的热风拍在身上的感觉,时时提醒着他现在是在室外。
景铭见他磨磨蹭蹭出去了,却停在门口傻愣着,过去给了他两巴掌:“狗该怎么待着,这也忘了?”
韦航赶紧把膝盖打开,跪坐好。然后他没再听到任何命令,只能隐约听到主人在屋里走动,因为室内铺着地毯,也听不真切。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主人说话的声音,听了几句明白主人是在打电话。主人说的是工作上的事,跟调教半点不沾边,但就是这种反差却让韦航的阴茎越发挺翘起来。
他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样子:眼睛被主人的领带蒙着,上半身穿着T恤,脚上套着袜子,下身却是光裸的,后面还戴了狗尾巴,正两手背后地跪在露台门边,门虽敞开着,他却因为主人的命令,连动一下都不敢。他心里觉得羞耻极了,可这种羞耻又让他格外兴奋。他从来没有这样迫切地想去讨好主人,只为了能让主人满意,允许他进屋。
景铭打完电话走回来,用鞋尖把韦航的T恤往上撩了撩,然后踩上他的阴茎,踩得有些用力,皮鞋底的摩擦让韦航有些难受,没忍住哼了一声。
“爽么?”景铭问。
“啊……主人,您别……”
“问你爽么?”景铭理所当然地抽了他一巴掌,声调也提高了些,“你现在话都不会回了?”
韦航老实道:“疼,主人。”
“疼?”景铭脚下又按了按,“我看不疼吧,你爽得jb都流水了。”
“唔嗯……”韦航不敢动,咬着嘴喘粗气。
景铭走开了,少顷,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到他对面,看着他哼笑了两声,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说:“把你这贱样传群里去给大家看看怎么样?”
韦航刚才听见快门声时就紧张起来了,再听这话更是一脸挣扎:“您别……”
“怎么,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还不够贱,发出去不好看?”
“不是,主人……”韦航的眼睛虽被蒙着,可景铭还是从他抽动的嘴角看出他相当激动。
“不是什么?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贱。”
“谁贱?”
“贱狗贱。”
“都是贱狗了,能不贱么。”景铭说,一面把右脚往前伸了伸,鞋尖碰碰他的膝盖,“想舔么?”
韦航感觉到了,马上回说:“想,主人。”
“过来,低头。”景铭抬高右脚,鞋尖勾着他的下巴,把他往地面带,等他上半身几乎匍匐在地上,左脚却一下踩上了他的一侧脸颊,“你想舔就舔,嗯?”
“主人……”韦航脸被鞋底踩着,不方便发声,话说得断断续续,“求您……求您赏贱狗……舔舔……”
“你干什么了我就赏你?”景铭问。
韦航先是呆了一下,接着面色纠结地摇了摇屁股,双卷尾跟着小幅度晃了两下。可景铭并不满意:“是条狗都会摇尾巴。”
韦航不知所措了,越心急越想不出该怎么讨好主人。景铭把脚起开,提示他:“我要看到你是怎么发骚的。”
韦航脑筋转了转,不太确定自己想得对不对,但还是转过身去,撅起屁股冲着主人摇了摇,比刚才的幅度大了不少。景铭本来就是故意找茬,见状也没再难为他,抬脚用鞋面在他的袋囊底端蹭了几下,就让他转回来了。
“骚货。”景铭笑骂一声,随后站了起来,抬手按住韦航的头,把他往自己的鞋面上压,“赏你舔。”
“谢谢主人。”韦航依旧是跪伏在地的姿势,因此很难撑住自己的头,所以他是侧脸贴在地毯上的,景铭把脚停在他的嘴边,不时挪挪位置,欣赏他的舌头追着鞋面跑的画面。
“这么撅着爽么?”景铭问,不等韦航回答又说,“从这儿能看到你学校吧,你说你的学生能不能想到,他们的韦老师大暑假的正冲天撅着屁股舔男人的鞋?”
“主人……”
景铭不给他求饶的机会,继续道:“还舔得jb都出骚水了,屁眼要没尾巴塞着,是不是也该喷水了?”
“求您别说了……”
“少跟我装纯,你爱听着呢。”景铭抬脚踩上韦航的头,“爱听么,嗯?回答我。”
韦航简直难堪死了,即使眼睛被蒙着,他也还是忍不住闭了闭,勉强从口中挤出了几个字:“……爱听,主人。”
“爱听什么?”景铭把脚拿开,忽然蹲下身子,裆部正悬在韦航的脸上方。
韦航虽然看不见,却能直觉到主人的动作,心里越发羞臊难堪,可通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已经了解景铭的风格了,问话是一定要听到回应的,他几乎是带着哭腔回了句:“爱听主人羞辱贱狗。”
景铭往后退了退,探出一只手,在韦航的龟头上揉了两下,把沾到淫水的手指送到他唇边:“张嘴,尝尝自己有多骚。”
韦航应声张开嘴,景铭把手指伸进去搅了搅,抽出来时问他:“骚么?”
“骚。”
“好吃?”
韦航一时没闹明白主人想听什么样的回答,讷讷地“嗯”了一声。
“那以后你都吃自己的。”
韦航一听,马上摇头叫了声:“主人……”
“怎么,想吃我的?”景铭拍拍他的脸,故意道,“你主人的可不骚,你吃着不够味。”
韦航说:“贱狗想吃主人的,主人的味道好。”
景铭看他脸都涨红了,暂且饶了他,起身又坐了回去。他没让韦航替他脱鞋,自己脱了鞋,把两只脚都伸到韦航跟前,挑起他的下巴:“来,你最喜欢的,一起闻。”
韦航的脸几乎是被景铭的脚夹在中间,他只能稍微扭扭方向,嗅着主人的味道。他已经将近一个月不曾闻过主人的味道了,尤其今天还带了些许皮革的气息,他兴奋得要命,却因为没得允许一点都不敢伸舌头。
“袜子脱了。”闻过片刻,景铭再次出声。
韦航的姿势使不上力,试了几次都脱不下来,景铭说:“进来点。”他终于能往屋里迈进一步了,小心翼翼地用嘴给主人脱了袜子,不过没有命令还是不敢干多余的事,只等在一边儿。景铭这次相当满意,探手揉揉他的头发:“真乖,舔吧。”
舌面触到主人脚掌一瞬,韦航不由自主地抖了两下,随后贪婪地舔弄起来。景铭看得出来他现在兴奋难耐,晾了他一个月,真给他憋坏了。
景铭舒服地靠在椅背上,一面刷手机一面享受着韦航的服务,偶尔拍两张照片。等两只脚全被韦航的口水沾满了,他才收回来:“过来。”
韦航直起上身,循着声音膝行过去,跪在主人两腿之间。景铭捏捏他的下巴:“舌头伸出来我看看。”韦航刚伸出舌头,马上被手指夹住了。
“唔……”
“长记性了?”景铭问。
韦航心知主人说的是什么事,不是刚才不让他进屋,而是这一个月以来对他的冷淡。他说不了话就使劲点头。景铭松了手,拍拍他的脸:“下次我没这么好说话了。”
“贱狗再也不敢了,主人。”
“你最好不敢了。”景铭说,一面起身绕到他身后,把他的狗尾巴抽了出去,手放回他的头顶,吩咐了句:“跟着我。”韦航顺从地跟上去,膝行到床边,又听景铭说:“腿岔开坐床边别动。”
韦航赶紧照做,随后感觉主人似乎是把椅子又搬到了床对面。他想不明白主人是要做什么,也不敢多嘴问,正纳闷着,阴茎突然被主人握住了,带着凉丝丝的触感。
“边控玩过么?”景铭问。
“玩过几次。”韦航呼吸不稳地回道。他在前任主人那里第一次体验的时候,觉得那是自己继青春期第一次遗精以后射得最爽的一次。所以现在景铭只是刚问他一句,他就已经激动得不行了。
“爽么?”景铭又问。
“爽。”
“今天再让你爽一次。”
边缘控制相当需要技巧,控制不好就成了毁高潮,奴射得不爽不说,还会随之进入俗称“贤者时间”的不应期,之后再调教什么都会变得寡然无味。而控制得好的话,被刺激的人既能体验到流精的快感,又不会进入不应期,反复几轮过后再最终达到射精高潮。那滋味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
“给你录下来怎么样?”景铭一边给他撸一边问。
“主人……”韦航的性器被不断刺激着,尽管手撑在身后,两条腿依然不由自主发着颤,他分不出太多心神分析主人说的话,只是听见声音条件反射地叫了一声。
景铭以为他是不愿意,解释说:“不给别人看,留着以后我出差时想看你发骚了,你看着自己的骚样表演给我看。”
“贱狗听主人的……嗯……”韦航现在只想爽,就算景铭说要给别人看,估计他也能同意。
其实景铭早已经把手机打开摆好位置了,他这么说只是在刺激韦航,顺便欣赏他既渴望又挣扎,同时还带着几分享受的表情。这种表情相当能刺激主的掌控欲,一个人最生理的反应被自己控制着,自己随便一个动作一句话都能让他欲仙欲死,景铭此刻的心理快感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韦航最后射出来的时候,身体抖得厉害,抖完又仿佛脱了力,要不是景铭扶了他一把,他腰腿酸软得恐怕要直接瘫到地上去了。景铭关了视频录像,解开他两手腕间的挂扣,又摘了他眼睛上蒙的领带,拍着他的脸问:“还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知道,主人。”
“知道该干什么?”
韦航呆了呆,赶紧跪起来给景铭磕了个头:“谢谢主人赏赐。”
“你爽完了,该好好伺候我了。”景铭说,一面居高临下地对着他的脸解皮带。
韦航以为主人是想让他口交,当完全充血挺硬的阴茎弹出来时,他把脸往前凑了凑,却被景铭拨开了,说:“今天用你下面那张嘴。”
韦航刚才爽得不行,这会儿不在兴奋的状态里,听见这话反倒格外难为情。景铭又问:“套带了么?”
“带了,主人,狗狗带了。”
“这么想被操?”景铭故意揶揄了句。韦航低着头跪在地上,没作声,景铭抬腿踢踢他一侧臀瓣,“去拿,衣服也脱了。”
韦航脱完上衣,把套子叼回来时,景铭已经脱掉裤子靠坐在床头了,衬衫倒是没脱,只把扣子解开,阴茎直挺挺地竖在小腹前,看得韦航又口干舌燥起来。
“过来啊,”景铭嫌他磨蹭,催道,“给我戴上,自己坐上来。”
韦航爬上床,给主人戴好套子,又涂了些润滑液,刚要跨上去,有些不确定地问:“主人,您是要贱狗冲着您,还是……”
“我要看着你发骚。”
于是韦航面朝景铭的方向,一只手扶住主人的性器,缓缓往下坐,等稍适应了些,他开始上下插弄。
景铭揉捏着他的乳尖,问:“操你爽么?”
“爽。”韦航喘息着回道。
景铭没再说别的,过半分钟,突然甩了他几个巴掌。韦航一被打耳光就兴奋,穴口不自觉收缩了几下。
“骚逼夹那么紧干什么?”景铭被他夹痛了,“放松。被扇巴掌就能爽成这样,你贱不贱?”景铭箍住他的腰,用力往上顶了几下,“下次干脆直接扇到你射,射不出来就一直扇。”
“嗯……主人……您轻一点儿……”
“现在是你伺候我,你哪那么多废话?”
“贱狗不敢。”
“不敢就动快点,偷什么懒。”
韦航其实很累,刚才的调教虽然时间不算长,可他因为忐忑一直出于十分紧张的状态,这会儿松懈下来他的腿都软了,喘息声也重起来。景铭却好像铁了心要他伺候,他动得稍微一慢就扇他一巴掌。
在这样的痛并快乐中,韦航的阴茎又渐渐翘了起来。景铭也注意到了,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根硬得直流水的玩具,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口中的话十分无情:“jb再硬也没用,今天射的机会你已经用过了。”
“唔……嗯……贱狗听主人的……”
在插弄十来分钟,景铭见韦航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弄得他也不够爽,只好让他转个身跪趴好,从后面操弄他。快射的时候,他把阴茎抽了出来,摘掉套子,让韦航给他深喉,结果自然而然都射给了韦航。
“谢谢主人。”韦航这次谢恩倒是迅速。景铭等他磕完头,又把他拽了起来,“给我舔干净。”舔完,景铭留意到他的眼圈红了,于是抬手安慰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韦航却一下扎在他身前,瓮声瓮气地说:“主人,狗狗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乖。”
韦航从他身前起开,吸了吸鼻子,说:“上次您问狗狗是不是害怕了,狗狗其实是怕自己做得不好,怕让您不满意,您对狗狗不满意才会玩别的狗。”
景铭淡淡摇了下头,说:“我要不要玩你是我的事,如果我对你不满意,即使没有别的狗我也不会玩你。”
“主人……”韦航满眼委屈地抬头看着他。
“不用胡思乱想,”景铭调笑着弹了他一个脑崩儿,“只要我还允许你叫我‘主人’,我不会丢下你,你乖乖听话就好。”
韦航的脸又皱起来了,抱住主人的腿,把脸贴在上面不愿意起来。他又想起主人那天说心才是最重要的。所谓狗奴,其实是狗心奴。
“你蹭我一腿,”景铭听着他吸鼻子,无奈道,“再不起来都让你舔了。”
韦航一听这话总算知趣地起开了,背手抹了抹鼻子,讷讷地问:“主人,您今天是不是破费了?”
“那你还不听话。”
“狗狗听话,真的听话。”
“那赶紧洗洗去,你主人都饿死了。”
韦航扭头看看窗外,光照果然没有下午那样厉害了,他扭回来可怜巴巴地说:“主人,狗狗想跟您一起洗。”
“你是幼柴么?离不开人了还。”景铭踢了他屁股一脚,先一步往浴室走,又回头道,“快点。”
韦航笑起来,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了几声巴掌响。至于韦航又怎么惹到主人,就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了。
〔12〕这姿势够你发挥么?
韦航大学时代的朋友不少都和他一样做了老师,每年暑假,关系近的几个人总会凑个时间一起出去玩。不过今年与前两年不同,韦航有了主人,他不能说走就走,他得跟主人提前报备一声。
一个周末,调教结束后主奴两人外出吃饭,点完单等菜上桌的工夫,韦航提起这件事,同时把手机点开转了个方向放到主人面前。景铭垂眼一扫,是张合影照片,又看了几眼他认出其中一个是韦航。
“给我看这个干什么?”景铭有些诧异。
韦航伸手在照片上点了几下:“狗狗要跟这三个朋友一起去。”
景铭盯着照片又看了几眼,抬眼问他:“去多久?”
“八天,”韦航答道,“您同意狗狗去吗?”
这种事景铭当然不可能不同意,但韦航如此正式地跟他请假,让他有些好笑的同时也十分受用,配合地说了句:“准了。”
韦航笑嘻嘻地收回手机,转脸又为难起来:“主人,狗狗在外面肯定不是一个人住,可能不方便定时给您请安磕头。”
景铭了然:“方便的时候请,记得拍照。”
饭后回家的路上,景铭最后提醒他:“老规矩,不许射,不许摸,也不许蹭被子。”
韦航问:“那不是请安的时候狗狗能给您发消息吗?”
“可以,不过我最近事多,不一定随时看手机。”
“您看见的时候能跟狗狗说句话就行。”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景铭果然向他自己说的一样忙,韦航发给他的大多数消息,他不是好久之后才回复,就是先说一句:【忙,待会儿说。】然后一竿子支出去好几个小时。不过韦航早晚请安的消息他总是回得很及时。
韦航每天都是趁着同屋朋友去洗澡的空当,跪在床上给主人磕头。有两次他跪了好半天才起来,看着主人回复过来的消息,他好想马上就跪到主人腿边,他真的很想主人。他不知道,其实景铭看见他的请安照片,有时也会心里一动,尤其晚上,本来忙了一天十分疲累,但又突然有些睡不着,脚底发痒恨不得踩点什么。
有一天韦航终于忍不住了,请晚安时说:【主人,狗狗好想您,您能不能发句语音让狗狗听听?】
景铭回复:【想听什么?】
-【您说什么都行。】发完这条消息,手机好半天没有动静,韦航以为主人不想说话,失落得要苦脸,手机总算震了两下。他立刻点开,结果主人不仅传来一句语音,还附了一张脚的照片。
景铭在语音里问他:“我觉得这脚底缺了点什么,你猜是缺什么?”
韦航原本就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顿时涨得都作痛了,他深呼了好几口气,可回复的语音还是带着几分喘意:“缺狗狗的口水,主人。”
景铭却道:“错了,缺你,贱狗。”
韦航整个人几乎呆住,突然有些没出息地想哭。跪在主人脚边是他一直以来的期望,因为自己的贪心嘴欠他差点失去这个机会,可主人不仅原谅了他,现在还说脚下缺他。对韦航来说,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奖励了。
同屋洗澡出来,见他跪在床上犯傻,纳闷地叫了他一声。他这才回过神,跳下床几步钻进浴室。像每次在主人家洗澡时一样,不由自主地他就跪下了,跪在防滑垫上,头抵着瓷砖,缓了好久才平静下来。等再出来已是半小时以后了,他给景铭发了条消息:【主人,狗狗刚才有点激动,去冲了个澡。】
十来分钟后,景铭回道:【好好玩吧,回来再说。】
韦航回来那天是个周四,因为飞机晚点,他晚上十点多才到家,不过还是上楼请了安,他实在想第一时间看见主人。景铭开门的时候,仍旧穿着衬衫西裤,看样子也是刚回家。韦航在门口给他磕了个头,“主人晚上好。”
“进来,”景铭说着打量了他几眼,“好像黑了。”
“海边太晒,防晒霜不管用。”韦航笑了笑,把手里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上,“狗狗想送这个给您。”
景铭有些意外:“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欢,您打开看看。”
景铭挑挑眉,将包装层层打开之后,是一个古色古香的铸铁香炉。“给我的?”他诧异韦航会送他这个。
韦航说:“您之前说有时候事情太多睡不好觉,狗狗就想您可以试试熏香,能安神。”
景铭笑:“你还懂这个?”
“狗狗家里母亲信佛,大概知道一点儿。”韦航抿了抿嘴,带着几分期待问,“您能收下吗?”
“谢谢。”景铭说,“不过下次别买了。”
“您不喜欢?”韦航神情失落了。
“我很喜欢。”景铭笑道,一面抬了抬手,韦航此时是站在桌边的,反应过来主人的意思之后马上跪下了,景铭摸摸他的头发,“只是我不需要我的狗给我买东西,你乖乖听话就好。”
“可是主人……”韦航很有些过意不去地说,“狗狗每次跟您在一起,干什么都是您付钱,狗狗心里……”自从他对着景铭叫出第一声“主人”,便一直没能找到付钱的机会,景铭总是在他要抢着付账的时候,不紧不慢地叫一声他的名字,同时给他一个眼神,他就不敢吭声了。
“你不是叫我主人么?”景铭说,“这种事不要和我争。”
“主人……”韦航显然还想说些什么,景铭给了他一巴掌:“我说话不管用了?”
“管用。”韦航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
“回去吧,早点休息,我还有工作没做完。”
“您真辛苦,那狗狗不打扰您了。”韦航起身后又想起什么,试探着问,“那个香……狗狗下次给您带来吧?您试试。”
“好。”
韦航见主人点了头,心里终于踏实下来。等下楼回了自己家,他发觉自己的裤裆里粘粘的,没想到跟主人说了几句话他就流水了,他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两声,越发希望周末快点到来。
无奈周六景铭还是加了一天班,周日才有时间见韦航。说是见,也只是在家写项目报告。他让韦航脱光了跪在自己旁边,项圈拴在书桌腿上,怕他无聊,又让他在书柜里挑了本书看。
韦航虽然憋了十天,很想主人玩玩他,但跟主人这样安静地待在一个房间里,他又觉得特别幸福,看着看着书,眼睛不自觉就跑到主人身上去了。景铭余光感觉到了,但没回看他,只把一只脚往他胯下那处踩了踩:“有点眼力。”
韦航身体僵了僵,一时没搞懂主人是想让他做什么,直到景铭又把脚往上抬了抬,他才明白过来,马上把书放回桌上,捧起主人的脚舔起来。天气热,景铭没穿袜子,一直吹着空调,脚有些凉。韦航湿热的舌头舔上脚底的一瞬,景铭舒服得下意识哼了一声。这一声鼓励了韦航,他把主人的脚趾含进口中允弄,结果因为太兴奋用力过猛,牙齿磕到了皮肉,景铭一下把脚抽回来,给了他一巴掌。
“对不起,主人。”
“几天没舔你这技术就退步了。”景铭往他的方向转了转,正想找这么个茬儿跟他玩一会儿,桌上的手机冷不丁响了起来。他扭头一看号码,接起来之前把桌腿上的狗链解开,示意韦航先出去。
韦航人是爬出去了,心里却好奇得很,十分诧异是谁来的电话。他想主人只让他出去,没说让他去哪,于是大着胆子跪在书房拐向客厅的角落,闭气凝神地想听听主人在跟谁说话。起初他没听懂,还以为是主人电脑里传来的声音,又听了几句才反应过来,是主人在讲家乡话:“……忙噻,啷个有工夫……啥子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啊,嗯,晓得了晓得了……”
韦航不知道主人在说什么事,但这个语调听得他忍俊不禁,咬牙硬憋着才算没笑出声来。等景铭打完电话叫他时,他原本是打定主意装作没听见的,可一瞟见主人的脸他就控制不住,忍得嘴角直抽抽。
景铭其实猜到他听见了,自己也有些尴尬,故作冷淡地盯了他一会儿。韦航低着头一直在咬嘴,景铭一看就知道他憋不住了。果然还没过三秒,韦航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他一笑,景铭也绷不住了,走上前给了他两巴掌,笑骂了句家乡话:“笑个锤子!”
“狗狗不是故意的。”韦航一面道歉一面还是忍不住笑。
景铭索性一连串扇了他七八个耳光,他终于安静下来。
“还笑么?”景铭问。
“不笑了。”韦航老实了。
“不笑就完了?”景铭拍拍他的脸,随后每问一句话就要扇他一巴掌,“刚才我让你干什么?我让你听了?”
“没有。”
“没有你那狗耳朵瞎听什么?”又是两巴掌,景铭说,“长胆子了?嘴贱完耳朵也贱?”
“贱狗不敢,主人,贱狗错了。”
景铭一听称呼变了,就知道小狗进状态了,他什么也没再说,甩手连扇了韦航二十来个耳光。韦航的脸红起来,身体也激动得有些发抖。
“躺下。”景铭的语气也变了,韦航得令后立刻躺到主人身前,随后胸口被主人的脚踩住了,“出去疯玩几天把规矩都忘了?”
“贱狗错了,主人。”景铭踩得很重,韦航说话都有些吃力。
“错哪了?你说说。”景铭说,一面把脚往下移,移到韦航的小腹,拨弄了几下他已经翘起来的阴茎。
“唔……”韦航忍不住哼了一声,回道,“贱狗不该没经主人允许偷听主人讲电话……也不该笑……”
“还有?”
“还有……”韦航的注意力此时全集中在火烧火燎一样的下腹,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还有”了半天没有下文。
景铭忽然把脚往上移了过去,整个脚掌覆上他的口鼻,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引着我扇你是想发骚了?我早说过想发骚直接求我,你就是不长记性是吧?”
韦航说不了话,被主人一训,憋着气也不敢“呜呜”,满心惶恐地闭着眼,等主人的惩罚。结果景铭按了他几下就收脚走开了,韦航躺着也不敢乱动,过了会儿景铭拿了几捆麻绳回来。
“喜欢发骚可以,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发骚发个够。”景铭一面抖开一捆绳子,一面命令道,“两腿屈膝到胸前,胳膊贴在腿内侧,手抓脚踝。”
韦航在心里复述了一遍这个指令,按照要求开始摆姿势,很快他就发现,这个姿势想摆出来,腿得分开成M型。其实上次灌肠时主人要求他摆过这姿势,但那时是坐着,这次是躺在地上,而且他现在躺的位置正处在两个卧室门中间的走道上,对面墙上是一面穿衣镜,简直是把他整个身体彻底暴露在了主人眼前。他难为情地并了并腿,意图把暴露的面积缩小一点。
景铭不满地踢了他两脚,然后用绳子把他的同侧手脚以现有的姿势绑牢,绳子的另一端则分别拴在两个卧室的门把手上。于是韦航只能对着镜子大张着双腿,动不了分毫。
景铭站在他头顶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这姿势够你发挥么?”
“贱狗知道错了……”韦航求饶。
景铭抬脚扇了他脸一下:“问你什么答什么,别给我废话别的。”
韦航只能说:“够了,主人。”
“够什么?”另一侧脸也挨了一脚,“我看你今天想把规矩都再学一遍是吧?”
“不是的,主人。”韦航摇头,呼吸有些急促地说,“贱狗发骚给主人看。”
“眼睛睁开,”景铭说,一面用脚垫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抬起来,让他直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好看么?”
“……好看。”韦航支吾着说,脸颊烫得厉害。这还是他被景铭调教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目睹自己淫荡的样子。
“好看就多欣赏一会儿。”景铭把脚撤开了。没了支撑,韦航只能费力地抬着头,他好想闭上眼不看,可是主人在旁边盯着他,他不敢。
“你屁眼缩什么?”景铭突然又开了口。韦航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会因为羞耻兴奋成这样:不仅阴茎直挺挺翘着,连后穴都不老实起来。
“主人,求您了……”因为脖子发酸,韦航的声音也明显颤着。
“求我干什么?”景铭把脚立起来些,撑到他的脖子后面,“问你话呢,屁眼缩什么?”
“……贱狗发骚了。”
“骚给谁看?”
“贱狗发骚给主人看。”
“我没看,是你自己看半天了。”景铭摇着头说,又啧了一声,“你真是骚到家了,自己发骚给自己看,爽不爽?”
韦航怎么都说不出口“爽”这个字,可又不敢说“不爽”,难堪地抿着嘴,不吭声。景铭也没再逼他,改问道:“你这屁眼一直缩,是不是里面太空了,想塞点什么进去?”
这话简直是救了韦航,他马上应道:“贱狗听主人的。”
景铭稍微走开一下,拿了个肛塞回来,替他戴好后再次绕到他头顶处。韦航的头仍保持着抬起的姿势,尽管直打颤,但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敢擅自动作。景铭这时抬脚把他的头压回去,然后脚跟悬在他的嘴上方,命令道:“舔。”
因为还有一小段距离,韦航只能伸出舌头去够主人的脚跟,结果总是将要碰到又碰不到,他恳求主人:“贱狗够不到,您能不能把脚放低一些?”
“这样?”景铭故意把脚踩在他的下巴上,没想到韦航还真伸出舌头舔起来,不过依然很费劲。
“舌头伸出来。”景铭略抬起脚吩咐道,韦航会意地把舌头伸出来,因为是躺着,舌面刚好可以与地平行。景铭把脚底踏了上去,摩擦了一会儿又去踩他的阴茎。韦航又痛又爽得直哼哼。见他有几分要射的意思时,景铭把脚起开了,去卧室拿了一对乳夹出来。
“现在开始,不许出声,不许动。”景铭站在韦航头顶处说。韦航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但心里十分紧张,直觉主人说了这话大概接下来不会让他好受。
果然,景铭单膝跪地跨在了他的头上方,裤裆正好虚虚贴在他脸上,然后开始揉捏他的两个乳头。韦航看不见主人的动作,所以没忍住抖了一下,景铭说:“一次,自己记着。”
韦航的乳头虽然敏感,但不至于被揉弄几下就受不住乱动,刚才他只是吓了一跳,很快就能保持不动了。景铭却没那么容易放过他,玩了一会儿他的乳头,转手开始在他的肋部、腰侧、大腿和脚底抓挠。韦航最受不了这个,尽管全身都绷紧了好缓解痒感,可还是控住不住抖起来,间或还夹杂着几声按捺不住的呻吟。屋里尽管开着空调,他还是出了一身汗。等景铭从他身上起开时,他大口倒着气。不过还没喘匀,两侧乳尖再度被景铭各夹上了一个乳夹,他马上又抖起来:“主人,求您……”
“三十六,”景铭拍拍他的脸,“本来是三十二分钟,现在你又说了四个字,夹三十六分钟。我给你定好闹钟,待会儿响了叫我。”说完,景铭回了书房,把韦航一个人丢在镜前和乳夹作斗争。
韦航欲哭无泪,他知道主人的命令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只能数着秒熬过这苦乐参半的三十六分钟。
四十分钟以后,景铭给他松了绑,把他牵到客厅沙发边,让他跪在自己身前,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尖,问:“累么?”
“还行。”韦航答道,忽然又想起什么,“主人,狗狗有件事想跟您说。”
“说。”
“狗狗再开学要兼做班主任,高一有军训,狗狗得跟着去,能不能现在开始不剃毛了?要不到时候用集体浴室……”
“你想不剃就不剃?”景铭冲他挑挑眉,“你说了算我说了算?”
“您说了算。”
“求我,我高兴了没准同意。”
韦航一听马上说:“求主人让贱狗这个月不剃毛。”
“就这么求?”景铭捏捏他的下巴,“那别想了。”
韦航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主人是要他用行动求。他看主人正岔着腿坐在沙发上,想到今天到现在为止他都没伺候过主人,便想给主人口交。结果手刚往前伸,脸上就挨了两巴掌:“狗爪子又欠上了?”
韦航立刻把手背到身后,准备用嘴去拉裤腰,可刚往前探了下身,脸上又挨了几巴掌,景铭问他:“我同意了么?”
韦航不得不怀疑自己真是十多天没见过主人,规矩全忘了,赶紧跪正说:“主人,您能不能赏狗狗一个伺候您的机会?”
景铭看了他一会儿:“以后狗爪子狗嘴别老那么欠,记着点自己是什么。”
“狗狗记住了,主人。”
景铭却依旧不让他碰:“你得让我满意,我才赏。”
韦航傻呆呆地看着主人,有些无所适从。
景铭说:“俯卧撑会吧?趴下摆好姿势。”接着一只脚往前伸了伸,“头放到我脚的位置。听我的口号舔,错几下待会儿抽几下。”
韦航不是健身达人,俯卧撑本来就坚持不了多久,现在还要跟着口号,更是难上加难。景铭的口号毫无规律可寻,时快时慢,他坚持了十几个胳膊就开始打颤,最后屁股意料之中地挨了二十下手拍。可也换来了赏,他满心欢喜地伺候主人。其实他自己也是剑拔弩张,好几次都差点伸手,但未经主人允许,他不敢,他只能死死掐着大腿外侧,确保不碰不该碰的地方。
二十分钟过去,景铭终于饶了他:“不准射在我之前,自己撸。”
〔13〕你们俩够相见恨晚的。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有不少问主奴什么时候能好的,不要着急,他们到现在认识还不到三个月,怎么可能就爱上彼此呢
另外,彩蛋是当晚回家以后拉斐尔和他男朋友✧(≖ ◡ ≖✿)
-----正文-----
韦航放了暑假总算清闲一阵,景铭却很忙,下班时间不固定,工作日里两人的相处通常并不涉及调教,也就是偶尔一起出去吃个饭。有个周末调教过后,景铭下厨,韦航跪在操作台旁边说:“主人,狗狗给您做饭吧?”
景铭正切菜,没理解他的意思:“你那胳膊腿又不打颤了?”
“狗狗是说平时,狗狗现在放暑假时间多,您要是不介意的话,狗狗可以给您做晚饭……您还没来过狗狗家。”
景铭垂眼瞟一瞟他:“想让我在你家玩你?”
“主人您……”韦航瘪瘪嘴,“狗狗就是想跟您多待一会儿。”
后来景铭同意了,不过去的次数相当有限。两周里,这是第三次在韦航家吃晚饭。饭后韦航把洗好的水果端到茶几上,跪在旁边一脸虔诚又幸福地给主人倒茶,说:“主人,狗狗准备开始健身了。”
“吃不消了?”景铭看他一眼,“我都没真罚过你。”
“狗狗想让您更尽兴。”这些日子韦航也感觉到了,景铭在调教时会时刻注意他的状态,每次他受不了求饶时,主人虽然常说他没用,却从没真正强迫过他。他总觉得如果他能坚持更久,主人会更满意。他其实一直有跑步的习惯,距离小区不远的公园正好有跑道,倘若天气正常他定会去跑上几公里,即使天气不妙他也会在小区里简单跑一跑。但目前看来还是不够,他需要更大的运动量。
景铭听他说完这话,偏过头打量了他一会儿,用夹杂一丝慵懒的语调淡淡道:“可以,我尽兴了你也能更尽兴。”
韦航心口咚咚打鼓,主人每次这样看他,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时,他就控住不住心跳加快,可是和调教时的激动又不一样。他一直不太敢认这种心情,把视线移开,改盯着桌上的茶杯,笑了句:“还是您体力好。”
“你以为我每次回来晚了都是在加班应酬?”景铭笑道,“我一周最少去三次健身房。”
“难怪狗狗跑完步回来看您家总是黑着灯。”
“要真天天都是应酬,谁也受不了。”景铭端杯喝了口茶,刚放下,一边的手机亮了,是QQ消息。
拉斐尔:【枭,这个周末有空么?】
训犬师:【怎么?】
拉斐尔:【出来聚聚呗。】
训犬师:【又清闲了?家里那个训好了?】
拉斐尔:【就是他说想看看别人都是什么样。】
训犬师:【我以为你这回得金屋藏娇。】
拉斐尔:【磨了我俩礼拜了,没辙。】
训犬师:【都谁去?】
拉斐尔:【全职,他放暑假有的是时间,还有他朋友影子,你也见过一次。】
训犬师:【就咱几个?】
拉斐尔:【那多单调,我让全职把他的奴带上,你方便的话也带一个。】
训犬师:【等我先问一下。】
景铭回完一句,扭头看韦航:“我要说让你跟我一起去见朋友,你愿意去么?”
韦航从刚才起就好奇主人在跟谁聊天,但不敢乱问,现在主人倒是主动问他了,他应道:“狗狗听主人的。”
景铭点点头,给拉斐尔回了句:【行,能去。】然后把手机放回桌上。韦航试探地问:“您要带狗狗见什么人?”
“群里的,”景铭说,“拉斐尔,你还没见过吧?”
韦航一顿,想到自己曾被拉斐尔网调过,有些尴尬地摇头道:“……没有。”
景铭伸手拍拍他的脸:“不好意思了?”
“有点儿,狗狗很久没见过生人了。”
“不用想那么多,跟着我就行。”
这是韦航第一次以奴的身份随景铭一起去见别人。他想主人明明还有别的奴,可因为平时工作忙很少出去消遣,这段日子又几乎每个周末都调教他一次,基本上不大可能有时间玩别的奴,现在选了带他去见朋友,也许主人对他的满意度要比他自己想得高。
韦航本来已经在主人离开时磕过头了,可睡前他还是又给主人发了磕头的照片,说:【谢谢主人,您晚安。】
主人给的一切都是赏赐,现在韦航越来越理解这句话。他是真的心存感激,感激主人给了他一个跪在脚边的机会。他经常看到有人说:没有奴的自愿臣服,主算个屁。其实这话没有道理,主奴永远是一体的。对圈外人而言,这种另类关系中的两方都是“变态”,所以话只能放在同类里说。奴给了主掌控支配的权利,同样的,主要愿意才会允许奴跪在脚边。彼此的权利其实都是对方给的。在这段双方都认可了前提的关系里,本分地做好自己这个身份下该做的事,是作为奴可以给主人最好的回报。
聚会最终约在周六下午。上午时拉斐尔给景铭发了地址,景铭看完发语音问他:“你什么时候爱唱歌了?”
拉斐尔把电话打了过来,说:“不是我,是我们家那个爱唱歌,而且人多我也怕他到时候尴尬,唱歌还热闹点儿。”
景铭一听好奇道:“去多少人?”
“十个。”
“那么多?”
拉斐尔说:“咱俩是四个,影子两个,全职带仨,不正好十个?”
景铭有些无语:“他带那么多干嘛?”
“你说呢?”拉斐尔笑起来,“你以为我为什么定下午,省得耽误他午夜场。”
“他也不怕玩废了。”景铭在电话这头连连摇头。
“年轻就是爱折腾。”拉斐尔哈哈笑了两声,“行,地点你知道了,下午见。”
下午景铭带韦航到了地方,刚从停车场出来就撞见了拉斐尔,身边跟着一个相当帅气的年轻人。拉斐尔先打了招呼:“又这么巧。”
景铭朝他点头一笑,又偏了偏视线,问年轻帅哥怎么称呼?
“季轲。”对方笑着回道。
景铭倒愣了一下,诧异他怎么说真名,不觉瞟了拉斐尔一眼。拉斐尔也无奈地耸耸肩:“忘提醒他了……算了,你知道也没事儿。”说完转头冲韦航笑了笑。韦航见状索性也直报家门:“你好,韦航。”
“他俩倒放得开。”拉斐尔笑道,“咱进去吧,全职已经到了。”
四个人一道往店里走。韦航跟在景铭身后进了包间,眼见一下子又出现六个陌生人,他有些紧张起来。虽然生活里脾气随和,但他以前从来没有参加过同类聚会,今天是第一次,难免不适应,跟在景铭身边不由得贴得更紧。
“我还是第一次见枭神带人出来。”全职仍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打量了韦航几眼。
景铭领着韦航随意找了地方坐下,笑了句:“我倒是没见过你身边没人。”说完又和另一边的影子打招呼。
“好久不见。”影子说,他身边的人也随他点头笑了笑。影子和他的奴在一起三年了,景铭之前只和他见过一次,没聊几句,不清楚他们是不是恋人关系,不过一看就知道感情不浅。他们之间默契得不需要言语交流:奴的注意力始终在主的身上,主一个眼神过去,奴就知道该做什么。这正是景铭一直十分羡慕的状态。
彼此寒暄的工夫,拉斐尔跟服务员点饮料酒水。季轲人虽然老实坐着,眼睛却没识闲,目光在每一个人脸上流连了一阵,最后绕到韦航身上,凑过去一些问他:“这儿的人你都认识吗?”
韦航因为提前听景铭说过几句拉斐尔和男朋友的事,自然知道季轲不是圈里人,回说:“名字我知道,但见还是第一次见。”
季轲哦一声,没再说别的。随后拉斐尔隔空叫他:“宝贝儿,你喝什么?”
“你喝什么我喝什么。”季轲应道。
和他的话一同传进拉斐尔耳中的还有几声抑制不住的笑。季轲没反应过来,有些奇怪地看了看笑的几个人。等服务员出去后,拉斐尔自己也笑了两声,说:“我今天不是带奴聚会,这是我男朋友。”
景铭听见这话倒没感觉怎样,之前和拉斐尔聊天时他就已经看出拉斐尔确实很喜欢季轲。韦航对此也很羡慕,找个BF主大概是每个奴都希望的,只是可遇不可求。影子跟他的奴都只是笑着没说话。全职笑得最厉害,说:“知道知道,你是模范老公。”
“去,少拿我寻开心。”拉斐尔笑嗔。
不一会儿,服务员进来送酒水,再出去以后,全职身边有两个人都跪下了。虽然跪下的高度更方便倒饮料弄水果,但还是让韦航有点惊讶。那两人跪得太自然了,他不免多看了两眼,收回视线的时候正巧跟季轲对上,他从季轲眼里看到了更大的震惊。
“点歌去吧,你不就喜欢唱歌。”拉斐尔拍拍季轲的腰。季轲只好把想说的话又憋回去了,起身去了点歌台。点了几首以后,他回头问有没有人跟他合唱,他可以点对唱的。
全职随口应着:“随便点,不会唱的我们可以瞎唱。”
于是季轲招手叫韦航,韦航正给主人倒饮料,听见动静抬眼看了看主人,景铭对他说:“去吧。”他这才起身过去了。
两人咬着耳朵点完第一轮,季轲先开了场,一亮嗓所有人都被惊到了。景铭问拉斐尔:“他学过是么?”
拉斐尔只冲他笑笑,眼睛又粘到季轲身上去了。唱完以后,季轲坐回来,韦航感叹道:“你唱得跟专业的似的。”
“跟专业的比不了,”季轲摆摆手,“我就是以前玩过乐团,在网上发发歌什么的,这两年唱的少了。”
“唱见啊?厉害厉害,说不定我真听过你的歌。”
“一般一般,哈哈哈。”季轲笑起来的样子,不知为何让韦航觉得跟拉斐尔十分神似。
接下来一群人开始鬼哭狼嚎,季轲撺掇韦航上去唱一首,韦航下意识又看向景铭,景铭朝他扬扬下巴,嘴角一挑:“我还没听过你唱歌。”
韦航唱歌也不错,大学时还参加过校园歌手比赛,如今中学每年的元旦晚会也都有他的节目。他唱完,果然听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影子说:“今天是专业场吗?还让不让我们这五音不全的活了。”
“快去给你主子找回点面子。”全职冲他身边的人逗了一句。那人跟影子对视了一眼,摇头笑道:“他让我别费劲。”
“我们当观众就行。”影子说话的时候,十分自然地拍了拍身边人的大腿,腿的主人马上又往他身边凑近了些。
另一边的季轲可算是遇见了同好,一脸兴奋地拽着韦航又去点了几首歌,十分人来疯地非要跟他合唱。韦航也不好意思拒绝,唱歌的时候眼睛总忍不住往主人的方向瞟。等第三首前奏响起来时,韦航表示自己真得歇会儿了,但底下的人都喊着让他先唱完这首,他只好把脸又转了回去。
这依旧是一首对唱的情歌,韦航本来以为接在他后面的还是季轲,所以当一个似熟悉又不熟悉的声音传来时,他稍微愣了一下,扭头一看,竟然是景铭。这下他更愣了,有半句词没接上,还是景铭拿眼神提醒他,他才把麦克风重新挪回嘴边。他实在没想到主人会跟他一起合唱情歌,直到整首歌唱完心跳还是扑通扑通的。
“行啊,枭,这么多年真人不露相。”拉斐尔笑道。
“我不露的多了。”景铭笑。等他坐下,发现韦航没有跟过来,大概去了洗手间。季轲也跟出去了。韦航洗手时正好碰见他:“你也出来了。”
“水喝多了。”季轲笑笑,又问,“诶,就刚才那个……他们是随时随地都跪吗?
韦航明白他说的是全职的两个奴:“有的是这样。”
“那怎么还有一个不跪?”
“可能还没正式收吧。”
说着话,两人出了洗手间。季轲拉住韦航,又问:“这样一个主有好几个奴的多见吗?还一起带出来不会觉得别扭?”
“这要是别扭,他们待会儿怎么一起玩?”韦航笑道。
“一起?”季轲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他一个人……跟三个?那三个可都比他壮诶,他吃得消吗?”
“我听说全职不玩10。”韦航说,“他好像很少只调一个奴。”
“啊?”季轲似乎更惊讶了,“那他们怎么……”
韦航见他眼睛都瞪大了,稍微凑近一些说:“有的主就喜欢指挥奴互相玩,表演给他看,表现好的才有机会伺候主人,而且也不是每个奴都接受被操。”
季轲明显被这话噎到了,吭哧着问:“他们怎么会愿意?不会……吃醋吗?”
韦航说:“如果主想那么玩,奴没有挑的权利,除非不打算再叫他‘主人’。”关于这一点,韦航也是最近才真切体会了一次。
季轲却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这太不公平了,我可接受不了。”
“你和拉斐尔是恋人,你们不一样。”韦航笑道,“他当然不会那么玩。”
季轲听着韦航的语气,惊讶道:“你能接受?”
“主人要求的话,我会。”
“天呐,”季轲苦着脸摇头,拿表情替韦航委屈,“你也太听话了。”
“这是做奴的本分,”韦航说,“主人其实不一定在意你做不做得到,他在意你的态度,他要的是服从,我能做的就是听话。”
季轲半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韦航笑起来:“拉斐尔没跟你说过这些?”
“他不太说,”季轲摇头,“其实我也不好意思问。”
“你们还不好意思?”
“你别看我跟谁都自来熟,我跟许……啊不,拉斐尔,在一起我特紧张……”季轲抬手抓抓头发,一脸尴尬地笑着说,“要不我也不会等了这么多年才跟他告白……”韦航还没来得及回话,季轲又拽着他说,“诶要不这样吧,咱俩加个好友,我有不明白的还能问问你。”
加完微信好友,两人在走廊里又聊了一会儿,再回包间时景铭问韦航:“干什么去了这么久?”
“他找我聊了几句。”韦航指了指季轲的方向,包间里很吵,他只能贴在景铭耳边说话。
景铭说:“下次做什么之前告诉我一声。”
“我知道了,主人。”
散场以后,十个人分成三拨互道了再见。景铭被拉斐尔拽着一起去吃晚饭。饭桌上话题杂起来,倒是没聊SM,四个人一直在嘻嘻哈哈地扯闲篇儿。季轲和拉斐尔是大学同学,今年同是三十岁,比景铭跟韦航都要大,可说话时的神态却孩子气得要命,而且真是相当自来熟,很快就把“韦航”“枭”这两个名字叫得比拉斐尔还熟。
回家路上,景铭见韦航坐在副驾上一直看手机,纳闷道:“今天业务这么繁忙?”
“不是,是季轲加了狗狗微信。”韦航解释。
“你们俩够相见恨晚的。”
“他说有些事不好意思问拉斐尔,就问狗狗了。”韦航笑笑,“主人,您说像他这样不是自己主动接触SM的,真能适应吗?”
“那得问拉斐尔了,他喜欢就好。”
韦航其实有点想问:您说的是哪种喜欢?不过想了想还是没问。主人今天突然跟他合唱情歌,已经让他心里不敢认的那个念头又冒了一点尖,他不能再轻易多嘴了。他说过以后会好好听主人的话,不再胡思乱想,他就得管住自己。他不想失去主人。
〔14〕原来你喜欢白天发骚。
学校在高一开学之前组织学生军训,韦航作为班主任必定要跟着去。出发前两天他特意去求主人,希望主人能赏给他一样贴身物品,好让他见不到主人的时候有个念想。景铭当时没立刻答应,说要考虑一下。转天,两人在韦航家吃过晚饭,景铭把韦航领上了楼。韦航跪在客厅等了一会儿,景铭从书房出来递给他一个小盒子。他不明所以,接过来也没敢打开:“这是给狗狗的?”
“你不是说想要念想?”景铭拍拍他呆兮兮的脸,笑道,“赏你的。”
韦航惊悦地眨眨眼。他以为主人赏的念想会是袜子之类的带有主人味道的东西,看着一个首饰盒状的东西他压根就没往这件事上联想。
景铭一看他的表情就把他的心理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说:“你要去十天,这么热的天,你想要的东西早该馊了。”
韦航被主人戳中心思,不好意思地扯扯嘴角,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打开一看,是个状似手链的玩意:“主人,这是?”
“脚链,”景铭说,“我戴过的。”
韦航正打量盒里的东西,一听这三个字马上躬身磕了个头,“谢谢主人。”随后又问,“那狗狗能戴吗?”
“就是给你戴的。”
韦航激动得又磕了两个头,他真没想到主人会给他这样好的赏赐。
“别急着美,我有要求。”景铭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
韦航赶紧转过身:“主人您说。”
“考虑到你住集体宿舍,这几天请安可以不用磕头。”景铭说,“不过我要求你每天都跟我发骚,至于怎么个骚法,用什么形式,你自己想。”
韦航对这个任务愣了愣,多少有些意外,在此之前景铭从没给过他这类相对自由发挥的指令。
“做不到?”景铭挑挑眉。
韦航忙摇头:“狗狗做得到。”
“让我满意了,你回来我就赏你爽一爽,不满意……”景铭顿了顿,“接下来一个月你就不要想着射了。”
韦航心里有些没底,可身体不受控制,主人这副不由分说的语气让他瞬间起了反应。他虽然穿着衣服,可还是下意识并了并腿。
景铭看出来了,抬脚往他大腿缝里一伸:“打开。”
韦航只好把腿打开一些,景铭仍不满意,站起来抽了他两巴掌:“看来有必要让你在走之前把规矩再巩固巩固。”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低头认错。
景铭抬手指了指电视柜旁的空墙,命令道:“狗坐姿,膝盖鼻尖贴着墙,没让你起来一直跪着。”
“是,主人。”韦航应声爬过去,老老实实地照命令跪坐好,然后他发现这个姿势比直接跪着还难受,因为要想鼻尖贴墙,他就得把两膝打得很开,简直考验他的柔韧性。可一想到主人随时都在身后盯着他,他又控制不住地一阵兴奋。
景铭一直没再出声,似乎也没有动作,至少在韦航听来,整个客厅毫无动静。他在既紧张又兴奋的煎熬下跪了大约半个小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刚要屏住呼吸听个仔细,那声音又消失了。他不敢动,余光的范围里也看不到任何人影,心一下揪了起来,完全不能预测主人在哪里,要干什么。
“抖什么?”景铭冷不丁开口道,吓得韦航更大幅度地哆嗦了一下。
“罚跪也不消停,还是跪得不够。”景铭绕到他的侧面,抬眼看了下挂钟,“现在九点五十,跪到十点半,别动别出声。”
韦航只好继续煎熬着面壁。四十分钟以后,景铭总算允许他转过来了,问他:“跪得爽么?”
韦航腿都麻了,生怕主人让他继续跪,慌忙摇了摇头:“狗狗不乱动了,主人。”
“没让你认错,”景铭马上给了他一耳光,“问你爽么?”
“不爽。”
“不爽你jb硬什么?”
“狗狗不知道……”韦航的表情很挣扎。
“你刚才跪那儿时想什么呢?”见韦航仍耷拉着脑袋,景铭抓起他的头发,“看着我说。”
“想主人是不是在看狗狗……”
“然后jb就硬了?”
“是。”
景铭松开手,拍拍他的脸,戏谑道:“看你一眼你都能硬,随时随地在发骚?”
明明是句羞辱之词,听进韦航耳中却让他更加兴奋难耐,他不觉咽了咽口水,说:“狗狗看见主人就想发骚。”
景铭盯着他,忽然一笑:“那也给我憋着,让不让你爽我说了算。”
韦航的呼吸越发不稳。虽说这两个多月以来调教的次数并不太多,但已经能让他一想到主人就条件反射地起反应了,更别提像现在这样被主人居高临下地羞辱。他视线盯在主人脚上,唯恐主人再多说两句,他都忍不住想抱上去蹭了。
“回去吧,”景铭没再逗他,揉揉他的头发,“记着我的要求,好好表现。”
韦航回家冲了个冷水澡才让自己燥热的身体平静下来。他把主人的脚链戴上脚踝的一刻,心也随之踏实了。不管主人出于什么意愿赏了这条脚链给他,都难掩他心里那份有些自作多情的念头:某种程度上,他觉得自己跟主人连在一起了。
两天后的下午,大部队从学校出发。军训基地跟韦航预想中一样,四个人睡一间屋,幸亏主人主动提出不用磕头请安,不然他还真不容易找到其他三人都不在的空当。
韦航是第一次做班主任,一群半大孩子说好管就好管,说不好管也是真不好管。转天头一天训练,班里就有个女生中暑,等他好不容易跟医务室确认完人没问题,另一头又有人打开水差点被烫着。韦航一边收拾暖水壶破碎的内胆,一边在心里叹气:现在的学生真够养尊处优的,还好人没事,他可不想过几天回到学校,教室门口等着一堆家长跟他要说法。
不过想到过些日子就能回去了,他又满心期盼,端着簸箕去倒的几步路上还不自觉低头看了看脚踝,越看越恨不得马上就见到主人,可其实这才是正式军训的第一天。
下午,学生们继续训练军姿,韦航跟其他几个老师待在一间办公室闲聊,隔不多久出去转悠一圈。有回走到树荫底下,他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打算给主人发条消息,但转念一想又把手机收起来了。主人说过工作的时候不要胡思乱想,眼下虽然不是上课,但并非每位班主任都在基地留住,留下的几个年轻老师每一位都要负责两个班,韦航需要时刻注意着将近一百个学生的安全,他确实不该走神。
直到晚上学生宿舍全部熄了灯,他才松下心思考该怎么完成主人给的任务。奈何集体住宿实在不好发挥,韦航琢磨半天,pass了好几种形式,最后一看时间太晚了,只好给景铭发了条毫无新意却格外符合心境的消息:【狗狗好想主人。】
景铭很快给了回复,问:【想我什么?】
韦航实话实说道:【就是想您,想看见您,听您说话。】他今天还真发不出骚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景铭不知是不是在忙,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今天这么乖?】
见主人没挑剔他的消息,韦航松下口气,说:【狗狗一直都想乖的,就是有时候做得不好,您别生气。】
景铭这次给他回了句语音:“嗯,你主人喜欢乖狗,不听话的不喜欢。”
韦航把这句话听了好几遍,最后回道:【狗狗一定听话,努力让主人更满意。】
接下来几天,天气越发炎热,考虑到学生们的身体状况,午休之后的训练暂时取消,改到室内学习军纪和部队历史。韦航稍微轻松了一些。周日那天,他难得收到主人主动给他发的消息,不过内容着实让他心里一紧。景铭说:【我给你的任务只是一句口号么?】
韦航赶紧回了句:【狗狗不敢,主人。】这几天他除了每天早晚给主人请安,余下只是躲到洗手间拍了几张晨勃状态的照片,但显然主人并不满意。
消息发出去后等了几分钟,景铭果然回说:【你平时求我玩你时那骚劲哪去了?在外面给我装矜持?还是你觉得我的话你可以随便糊弄?】
要不是周围有人,韦航看见这一长串问话真想立马跪下。他起身从小礼堂后门出去,左右看了看,往一处僻静的地方走了过去,再三确认没人之后,他跪下了,拍了张磕头的照片跟消息一起发过去,说:【狗狗真的不敢糊弄主人。】
景铭却没有再回消息。韦航提心吊胆过完后半个下午,晚上趁着屋里其他三个人先去洗澡的工夫,锁了门,脱光下身,用主人给他的脚链绕在勉强硬起来的阴茎上,岔开腿跪坐在床沿,摆了个淫荡的姿势拍照给主人发了过去。
景铭仍是半天没有回复,韦航只好先去洗澡,回来后终于收到了主人的消息。景铭发了句语音:“这不是会骚么?装什么?”
韦航点开听时,屋里其他三人都已经躺上各自的床休息了,周遭很安静,他心里咯噔一下,担心手机漏音给人听见,赶紧插上耳机,同时给主人回复:【贱狗真的错了,主人,保证后面几天都给您发骚。】
景铭说:【没让你保证,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这几天为什么敷衍我的话。】
韦航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说不清。这几天他就是很想主人,只是没有来之前预想中的那份抓心挠肝。他怕实话实说主人会生气,可是他也记着主人早就说过的规矩:要诚实。犹豫一阵,他回说:【狗狗真的很想主人,想被主人摸头的那种想。】
这次等得都快睡着了,景铭才回复:【我知道了。】
韦航看完哪还有困意,他想不明白主人是什么意思,又不敢乱问,只能再次认了遍错:【主人,都是狗狗的错,您别生气,狗狗回去以后您怎么罚狗狗都行,您别不理狗狗。】
景铭:【睡吧,这个解释我接受了。】
韦航越发糊涂了,揣着一颗半松不紧的心捱了一夜,转天起来给主人请安时也是忐忑不安。景铭倒像是真消气了,回复消息时明显语气好了很多,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
韦航吃着半截的早饭马上吃不下去了,委屈着一张脸回道:【睡睡醒醒的,主人,您真的不生狗狗气了吗?】
-【我跟你说的话,你不需要揣测,都是字面意思。】景铭的回答言简意赅,不仅这一次,两人以后的沟通也算是有了基调。韦航盯着手机不觉咧了咧嘴角,对桌的老师看见开了句玩笑:“一大早就对着手机傻乐,女朋友吧韦老师?”
韦航回过神,什么也没说,不置可否地笑笑。尽管景铭没再作要求,但军训后半段韦航还是每天找机会拍了照片,有一次还躲到小树林里录了打耳光的声音给主人听。
日子就这样按部就班地过到了倒数第二天,这天的训练内容是短距离拉练。中午原地休息吃饭的时候,班上几个爱说的女生叽叽喳喳地问韦航:“韦老师,您这脚链够漂亮的,是不是女朋友送的?”
“你们猜啊。”韦航故作玄虚地逗了她们一句,心里却一下想到主人,看了看表正是午休时间,索性发了条消息给景铭。
韦航:【主人,您在忙吗?】
景铭少见地秒回:【刚吃完饭回来,怎么了?】
韦航说:【狗狗想您了。】
景铭:【原来你喜欢白天发骚。】
韦航坐在一群花季少年中间,看见这话难免一阵不自在,站起来走远一些,回道:【主人,狗狗后天就回去了,晚上能见您吗?】
景铭翻了下日历,见后天正是周五,回道:【可以,我回家了告诉你。】
第二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晚上,所有人聚在一起办篝火晚会,吹拉弹唱好不热闹。韦航意料之中地被一群学生撺掇着上去唱歌。他唱的是那天主人跟他合唱的歌。
〔15〕你这狗爪子怎么就那么欠呢?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继续~
-----正文-----
韦航到家是在下午。他给景铭发了消息,景铭告诉他今天有应酬,但不会太晚,大概九点到家,让他提前把自己收拾干净。韦航原以为主人会跟以往一样,周末才调教他,看到这条回复,下身马上涨得作痛。他仔细把自己收拾干净,又剃了毛,虽然主人没提,但他觉得应当要剃。
快九点,景铭给他发了条语音消息,说:“我快到了,现在上楼等我。”
韦航一秒也没敢耽搁地上了楼。十来分钟后,电梯门开了,景铭穿着正装走出来,他眼睛一下挪不开了。
“主人晚上好。”
“嗯。”景铭对他的眼神没说什么,开门进了屋。
韦航跟在后面关了门,随后脱光衣服跪下。景铭却没换衣服,只换了拖鞋,把空调打开后去了趟厨房,再出来时,停在韦航跟前。
韦航的视线本来是看向地面的,眼前忽然出现主人的腿,睫毛不由得抖了抖。见主人半晌没动作,他好奇地抬了抬眼皮,结果刚跟主人对上视线,脸就挨了一巴掌。
“该看哪?”
“对不起,主人。”
韦航将视线重新放回主人的西裤上,景铭却退开了,语调不紧不慢地给出了当晚的第一个指令:“三十下耳光,自己报数。”
韦航一僵,不明白怎么一个眼神就换来三十个巴掌,不过也只是略顿了顿,便顺从地抬起了手。等三十下扇完,景铭换了T恤短裤走过来,丢给他一个皮质头套:“自己戴上。”
韦航从地上拾起头套看了看正反,开始往头上套。等脑后的拉链拉好以后,他发现自己除了口鼻下巴露在外面,头部的其他部位全被包裹住了,连颈部也有个类似项圈的固定皮带,喉结处的挂扣明显是用来拴狗链的。
皮革的气息不断钻进韦航的鼻腔,加上视线被剥夺的不确定感和头套的紧缚感,韦航下身某处越发亢奋起来。景铭拴好狗链,把他牵到了客厅地毯上:“跪好。”
隔着头套,人不仅看不见,连捕捉到的声响似乎也被过滤了,带着一丝不真实感。韦航跪坐好,等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然而景铭没有再给他命令,晾了他好半天才扯着狗链吩咐了句:“往前一点。”
韦航膝行着往前跨了两小步,额头立即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很快,他反应过来是主人的脚,接着,嘴也被另一只脚撬开。因为没有得到舔的指令,他不敢动作,尽量保持着原样姿势。
“想明白刚才为什么让你扇自己了?”景铭问,一面把脚从他嘴上移开,用力在他脸侧拍了几下。
韦航愣了愣,他压根就没想这个问题,支吾着:“贱狗……错了,主人。”反正不管何种原因,先认错总是对的。
然而他这副态度让景铭相当不满,粗暴地把脚趾往他嘴里捅了几下又抽出来,厉声道:“真是狗脑子?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这么快就忘了?”
要不是额头上抵着一只脚,狗链又拽在主人手里,韦航肯定要被这几下顶倒了,他稳了稳神,回道:“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该敷衍主人给的任务。”
“不对,再想。”景铭不耐烦地把两只脚都收了回去。
韦航虽然看不见,但直觉主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偏偏脑子不转弯,就是想不出主人指的是什么事。
“贱狗想不出,主人您能不能给贱狗一点提示?”他说这话时的语气是小心翼翼的,因为看不见,所以更怕脸上或者身上什么地方被忽然招呼一下,结果还是挨了两巴掌。景铭说:“你给我发的照片里,自己回忆一下。”
韦航迷茫了一下,忽然一惊,难不成主人发现他自己撸了?那天被主人说了以后,他一时心急,当晚拍照的时候的确自撸了几下,不然阴茎的硬度不够,脚链绑不上去。可主人是怎么从照片里就看出来的?韦航不敢多想,赶紧磕头伏地认错:“主人,贱狗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了。”
“你这狗爪子怎么就那么欠呢?嗯?”景铭抬脚踩上他的手,用力压了压,“我的话是耳旁风?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
“贱狗错了,主人,真的错了……”韦航嘴里来回叨咕着这句话,手被主人踩得生疼也不敢叫。
“三十个巴掌太便宜你了是吧?”
韦航听出主人的话音里还有余地,赶忙继续磕头说自己错了,任凭责罚。景铭叹了口气,淡声问他:“我之前说过什么,让我不满意的话。”
“一个月不能射。”韦航回道。
“看来我的话也不全是耳旁风……”景铭说,“从今天开始算。”
“贱狗知道了,保证不射。”韦航应得满心苦楚,他分明快要憋死了,别说一个月,今晚能不能安全度过他都不敢保证。
“转过来,”景铭站起身,往侧面扯了扯狗链,“趴好。”
韦航赶紧跪趴好,他感觉主人离开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回来了,紧接着后穴一阵钝痛。
“放松。”景铭拍拍他的屁股,缓缓把一个肛塞往里插。韦航刚适应了两秒,背上猛地一沉,景铭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命令道,“腿再打开点。”
韦航依言把两腿又分开一些,随后两边脚跟一齐被踩住了。他这才意识到主人是反向坐的,并且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他极其费力地想调整一下姿势,屁股马上挨了一记戒尺:“谁让你动的?”他不敢动了。景铭又说:“现在开始,动一下哼一声,我就翻倍打你。”
韦航以为主人这是准备打他了,赶紧绷住劲咬紧嘴,没成想却是阴茎被握住了,同时还往后拽着撸起来。这下他倒是希望挨打了,如此被刺激却不能动,不能出声,更不能射,简直要了他的命。没忍多久他就受不了了,脚趾头尽量不显眼地缩了缩,不过依然没逃过景铭的眼睛,马上收回手重重给了他四下:“别挑战我的容忍度。”
这之后韦航又挨了二十来下。虽然看不见,但凭着力道他也能知道自己的屁股肯定红了。景铭从他身上起来时,他整个人几乎脱力,好不容易被允许跪直,又听见一串金属撞击声。
“狗爪子举起来。”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韦航赶紧把手举起来,随后手腕一凉,可触感却不似以往任何一次。不仅触感不同,分量也不一样,待脚踝被同样铐住,他有点反应过来了:主人给他上镣了,并且还是两副。
“往前爬。”
韦航没来得及琢磨太多,狗链被拽了两下。他赶忙跟上,但手脚都带着镣铐,比平时狗爬要辛苦许多。最关键的是,两副手铐脚铐之间被两根更加粗重的链条拴在了一起,而且特意调整过长度,韦航爬行的时候,所有重量都是坠在他身上的,半点不会拖地。
景铭对金属镣铐没有特别偏好,他对任何玩法都没有特别偏好。除非前期沟通时奴明确表示过有不接受的玩法,否则调教过程中玩什么,怎么玩,全凭他的心情。
“主人,主人……”不知道被牵着走了几圈,韦航忍不住求饶,“求您停一下……”
“这才十二斤就爬不动了?”
“求您了……”
韦航并不是走不动,虽然累,但能忍,他其实是膝盖有点受不了了。主人大概就是为了罚他,没给他戴护膝。更要命的是,景铭在溜他的过程中会不时抬脚逗弄他的阴茎,方向和力度完全随机,弄得他很是想射。
“受不了了?”景铭问,“想射?”
“别蹭了。”
“再说一遍?”景铭闻声一把掐上他的下巴,给了他一巴掌,“再让我听见这种语气就给你上口枷,跪好。”
韦航跪正以后,景铭抬脚踩了踩他那根滴了一路水的阴茎,韦航连连摇头:“啊啊……求您别踩……”
景铭把脚往上移了移,改逗弄他的乳头,韦航半仰着头总算缓了口气。
“谁准你把手放下的?”景铭又扇了他一巴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酸累不自觉把胳膊垂了下来,只好赶紧狗爪姿势举回去。
“累?”景铭明知故问。
“不累,主人。”韦航回道。
于是他又被牵着爬了几圈景铭才绕过他,把他牵进了浴室,让他跪到淋浴间,说:“接下来咱们玩一个你更最喜欢的游戏,嘴张开,保持张着别动。”
韦航顺从地照做,心里寻不出半点线索,完全猜不到主人要干什么。直到一股水流喷到他的下巴唇角,他才反应过来,主人说的游戏大概是接食。至于接什么,一想到某种可能性,他激动起来,阴茎狠狠跳动了两下。
景铭看见了,说:“你想太多了,现在你没资格得赏。听好,这个游戏目前只有两种赏:接住了赏你耳光,洒了赏你鞭子。”
韦航直在心里叫苦。这哪是赏,分明是主人想打他哪打他哪。果不其然,他根本用不着接,反正也看不见,针筒里的水要不要往他嘴里喷,全看景铭的心情。几轮游戏玩下来,他被赏了二十六个耳光,十三下鞭子。
“最后一轮,你好好感受一下。”景铭说着走到他身前。韦航隐约听到一阵衣料摩擦声,心一下跳快了两拍。等盼望已久的味道涌进他的鼻腔时,他下意识动了动头,想把那份冲在下巴脖颈的赏收进嘴里。
“别动。”景铭沉声警告了句,几秒后,最后一点赏赐终于灌进了韦航的口腔,“没让你咽别咽。”韦航鼻翼张了张,微微把头仰起一些,景铭又说:“可以闭嘴,但不许洒出来。”
韦航依言闭紧嘴,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没想到紧接着挨了一巴掌,他差点松了口,忙把嘴抿得更紧,然后又听见主人的声音:“洒出来一滴,你以后不会再有机会得这种赏。”
这话可比主人说洒出来挨打更让他紧张,主人的圣水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赏赐,于是连牙关都咬紧了,挨了大约十来个耳光,景铭总算满意道:“赏你了。”
韦航终于得偿所愿地咽了下去,激动得语调都发颤:“谢谢主人。”
“喜欢么?”景铭问。
“喜欢,”韦航猛点头,“谢谢主人赏。”
景铭探手去摘他的头套,一面不忘嘱咐了句:“先别睁眼,有光。”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韦航身上的束缚也都被撤了下去。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景铭,这是他进屋以后第一次看见主人的脸色。
“主人,狗狗以后不敢了。”
“你回回都这么说,认错最积极。”景铭说,“三分钟把自己冲干净,我要操你。”
〔16〕狗狗不想谈恋爱。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景铭大学时的初体验~
-----正文-----
自从做了班主任,韦航的下班时间比以前晚了。每天放学,他要到教室简单嘱咐几句,等值日生做完卫生才放心离开。景铭也忙,再加出差,一对主奴除了早晚请安时碰面说上几句话,并未进行过正式的调教。
韦航最近不知怎么了,突然用起阿柴系列的表情包。景铭每次看见对话框里那只卡通柴犬不是摇屁股就是吐舌头,又想笑又无语。出差时有一天终于忍不住问他:【不能射,又怕我玩你,所以开始换路线装乖卖萌了?】
韦航心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主人,老实承认道:【狗狗憋得难受,不敢发骚。】
景铭:【我已经很仁慈了,不然不止一个月,你最好长记性。】
韦航:【狗狗绝对长记性!】他其实挺庆幸主人工作忙的,否则真有时间玩他又不准他射,这一个月还不得把他折磨死。
半个多月很快晃过去了。国庆假期之前的那个周六,学校例行举办秋季运动会。作为班主任,韦航肯定要出席,不仅出席,他是全班的后勤保障专员:水,运动饮料,医疗包,常用药品,毛巾,助威加油用的旗子横幅和一些琐碎物品,但凡他能想到的他都提前做了准备,甚至专门安排了几个学生负责拍照录视频。
学校里男班主任向来少,韦航看起来又年轻好说话,没有一点老师的架子,爱好也跟得上流行,不少学生课下喜欢跟他聊天说笑。在他的带领下,高一五班成了运动会上最团结的班。
下午四点一过,各个项目的决赛陆续结束了,只剩下男生4×100米接力还没比。这个项目不分年级,韦航教的班是唯一一个预赛后留下的高一班级。因为是最后的重头戏,很多学生从看台上拥下来,广播提示了好几次秩序,比赛才算是能正常进行。
第一名意料之中地归了高三。韦航在终点给班上学生发水时,身后有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叫他。他一回头,是上一学年教过的一个学生。
“唉,一个暑假没见又长个儿了?”韦航笑道。
“我也没量过……”男生脸色发窘地抓抓头发。
几个学生跑过来找韦航,韦航回身简单说了几句,又转回来问男生:“你也刚比赛完?”
“我第一个过终点的啊!”几秒钟的工夫,男生换了好几个表情,“您都没看见我?”
韦航抱歉地指了指身后:“我光注意他们了。”
“您还记得我叫什么吗?”男生苦笑着问。
韦航说:“我教了你两年,还能不知道你叫洛飞。”
“还以为您都忘了……”洛飞垂着眼睛,“您要是还继续教我……们就好了。”
“这届我就要带到高三了。”韦航说。
洛飞朝他身后的几个学生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我要是能从高一再读一遍就好了。”
“那你父母可愁死了,”韦航笑道,“再熬一年,高考完就好了。”
洛飞还想再说句什么,广播突然响起来,提醒大家回看台,马上开始颁奖和闭幕式。他只好和韦航挥手再见。韦航盯着他跑走的背影看了几眼,默默叹了口气。
闭幕式很简短,散场后韦航正嘱咐几个学生待会儿帮他把剩余的水搬回教室,已经在看台最高处坐了一会儿的景铭下来了。他是在闭幕式刚开始的时候来的,完全是一时兴起。韦航早上不到六点就出门了,请安是在微信里完成的。下午景铭刚好出门办事,忙完开车回家的路上想到一个人吃饭没意思,灵机一动干脆绕了个弯。
学校今天没有设门禁,因为有不少家长进出。给门卫出示了身份证后,景铭进了学校,一路找去操场,正好赶上颁奖仪式。他登上看台找了个地方坐下,没想到斜下方五六层的位置正站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几乎整场闭幕式,景铭都在观察韦航,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做老师时的韦航:手上拿个本子,上下左右点着人数,不时有学生过去跟他说点什么,他点头笑笑,再嘱咐上几句话。和景铭平时看到的韦航不太一样,跟被调教时发骚的模样比更是两张面孔,看起来十足像个大孩子。
“没任务的等下就可以走了,不用回教室。”韦航站在一群学生中间,手上举着一面小旗子,“帮我搬东西的把东西放回教室以后也可以走,班长最后把门关好……再有就是……也没什么事儿了,周一再见吧,别忘了预习下周要讲的内容,上课我要提问的!”
学生们一哄而散,韦航低头整理自己的包,余光里忽然出现了一双鞋。他扫了一眼没太当回事,结果那双鞋的主人却站定不走了。他这才抬眼,然后愣住了,好几秒后才回神,左右看了看:“您怎么来了?”
“韦老师。”景铭面带笑意地看着他,可那笑容看在韦航眼里,总感觉有那么一丝不怀好意,想着自己八成要“倒霉”了。
等周围更空一些,韦航凑过去叫了声:“主人。”
景铭问:“待会儿还有事么?”
“应该没了。”
“你要有事我可以等你。”
“没事,都安排好了。”
“那陪我在这儿坐一下。”景铭说着坐到最近的位子上。
韦航说:“您不会是想在这儿……”话到半截,感觉投来的目光不对,又收了声。
“把话说完了。”景铭挑眉看他。
还好周围没人,韦航压低声音问:“主人是想在这儿玩狗狗么?”
景铭没回答,似笑非笑地反问他:“你想么?”
韦航一阵懊悔,心说早知如此就不多嘴了,皮球又抛回来了。怎么回答?说不想,太假了;说想,多少又有些说不出口。刚刚还在人模人样管理学生的班主任,这么快就想跪在主人脚边做狗……唉,韦航在心里拿自己没辙的同时,身下也起了反应。
“是不是最近没让你自己扇耳光脸痒了?要不就是手痒?”景铭的声音再度传来。
韦航明白这是主人嫌他回话慢了,赶紧说:“不是的,主人,狗狗听主人的。”
其实景铭原本没有这个打算,只是想过来看看在学校时的韦航是什么样,但现在韦航用这样低微却带了一丝渴望的语气跟他说话,他倒也来了兴致。
“听我的……”景铭顿了顿,“狗该待在什么位置?”
已是六点多,天色暗下来,操场四周的看台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其余都在跑道各处整理收拾器材。两人所处的位置恰好在两层看台之间的通道,一面齐腰高的墙正可以挡住下方投来的视线。不过尽管如此,韦航仍难免紧张,咬着嘴磨蹭了几秒才跪到景铭脚边。
“反应太慢了。”景铭给了他一耳光。
四下里正静悄悄的,连看台外墙那圈大叶杨上吵了一下午的蝉鸣声这会儿也停了,这一声巴掌听进韦航耳中格外响,他有些激动起来,垂着眼颤声道:“狗狗错了。”
“贱货。”景铭看着他既兴奋又害怕的神情,笑骂了一句,抬起一只脚踩上他的裤裆处,“在学校发骚爽么?”
“爽。”
韦航因为突来的刺激忍不住并了并腿,景铭的脚马上加了力道,“别动。”韦航只好保持低头的姿势看主人脚上的鞋,景铭却仍不满意,收回脚命令道:“抬头,腿岔开,手背后。”
韦航听令摆好姿势,眼睛却不敢与主人对视,只把视线略向下盯在主人的大腿上。
景铭伸手掐住他的下颌,左右晃了晃,故意难为道:“我下来之前你在跟学生说什么?韦老师,现在用你平时发骚的语调说给你主人听听。”
见韦航表情纠结,他声音沉下去:“不想说?”
“求您了,主人,别让狗狗说这个……”
“可以,不说你就一直跪着。”景铭拍拍他的脸,往后靠上椅背,一副那咱俩就耗下去的架势。
韦航看看主人,内心又挣扎了片刻,艰难地开口重复了一遍跟当下气氛全然不合的话:“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下周再来学校……我给你们……奖励。”
“听着一点都不骚。”景铭不满意。
“求您了……”韦航欲哭无泪,“您让狗狗干别的吧。”
“你想干什么?”景铭躬身探到他面前,“想给我舔脚还是闻鞋?”
“都想。”
“那就好好闻,没让你起来不许起来。”景铭突然抬手把他的头往下按,十分用力,韦航差点摔倒,忙用手扶了一下地面,随后他把口鼻贴上主人的一侧脚踝,闻起来。
景铭也没闲着,抬起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背:“你今天也比赛了是么,累成这样?”
韦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主人是对他闻的力度不满意,赶忙贴得更紧,用力嗅了几口,耳听主人又说:“让我听到声音。”他配合得更加卖力。
景铭忽然惊讶一句:“有个穿校服的一直在看这边,是不是你学生?诶,他过来了。”
韦航一听这话,条件反射地想要抬头站起来,可背上的脚却踩得更用力了,“谁让你起来的?把脸贴到我的鞋面上。”韦航连一声“主人”都没来得及叫出口,又被压了回去,他只好用轻微的“呜呜”声求饶。可主人压根不理他,他又紧张又兴奋,耳边似乎真听到有脚步声,担心得忍不住抖起来。
“啊,又走了。”景铭说,语调很遗憾似的。
韦航刚松下一口气,景铭接下来的话又让他一阵难堪:“这学生看着有点眼熟,刚才好像跟你说过话,身材不错啊,体育生?你说他会知道自己叫着韦老师的人正趴在男人鞋上发骚么?”
韦航稍微一想就知道主人说的是洛飞,他顿时更尴尬了。洛飞从高二开始就对他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作为一个年长对方十岁的gay,他不可能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主人虽然不知道这些,但这番歪打正着的话却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幸好景铭说这些并没打算听到回答,很快又道:“韦老师,好好感受一下裤裆里湿了没有?”
韦航想主人绝对是明知故问,他都憋了快一个月了,随便几句话就能撩起火来,这半天怎么可能没反应,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
“现在起来,回答我。”景铭把踏在他背上的脚拿开了。
韦航跪起来,喘息着说:“湿了,主人。”
“有多湿?”景铭又问。
韦航心说这怎么形容,有些无措地看了主人一眼。这时天已擦黑,景铭冲他勾了勾手:“裤子解开,过来。”
韦航解开裤扣,膝行往前凑到主人跟前。景铭探手摸了一把,隔着内裤都沾了不少液体:“真够湿。穿上起来吧。”
韦航整理好衣服,起身坐到景铭身旁的位子。刚坐下没多一会儿,洛飞从看台底下跑了上来,诧异道:“您怎么还没走?我刚才还往这儿看呢,没看见您。”
“啊……我忘了东西,回来拿。”韦航顺口编了个理由。洛飞似乎不太信,犹疑地看了看一旁的景铭,不过最后也没说什么,只又挥手道了句别就走了。
景铭笑了一声:“师生恋?”
韦航马上摇头:“没有,主人,狗狗没有男朋友。”
“我之前说过,我玩你的时候你只能有我一个主。”景铭说,“不过你谈朋友我不会干涉。”
这话让韦航非常意外。韦航知道这个圈子里,主也好奴也罢,不少都在生活里另有对象,但他从不想这样,能遇见BF主当然是最好的结局,如果不能,两种身份他会择其一。早在跟第一任主人分开时他就想清楚了,倘若今后能遇见有缘的恋人,他就不再做狗。可几年后的现在,他遇见了景铭,他想跪在他脚边,他就不会再动别的心思。
根据这些日子的接触,他以为景铭是那种绝不允许奴谈恋爱的主。现在景铭这样说,说实话他并不觉得开心,因为这意味着主人也很可能有自己的恋人,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他是不敢贪心太多,但主人一旦有了固定恋人,能跟奴见面的机会肯定会大幅减少,大概又会变成他第一任主人那样,一两个月才能调教他一次。
想到此,韦航的情绪有些低落。景铭察觉了,问他:“又怎么了?”
“狗狗不想谈恋爱。”
景铭笑道:“不用紧张,我真不干涉这个。”
“狗狗也是真不想谈恋爱。”
韦航是在表明心意,可听进景铭耳中跟小孩儿赌气似的,无奈道:“你憋得还长脾气了?”
“没有,主人,狗狗不敢。”韦航这时才想起问主人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找他。
“来找你吃饭。”景铭站起身,“走吧,天都黑了。”
韦航跟在他身后,带着几分试探地问:“您是特意来找狗狗吃饭吗?”
“不行?”景铭回头看他一眼。
“当然行,狗狗巴不得。”韦航一脸傻笑。
两人出了操场,韦航最后去教室看了一眼,隔着门玻璃见里面一切正常,随景铭一道出了学校。
〔17〕主人,狗狗会一心一意伺候您的。
【作家想说的话:】
留言我都有看,感谢大家喜欢这文(*︿__︿*)
狗狗和主人都在走心,但是喜欢这种心情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确定的,让他们先做好主奴吧~
今天的彩蛋是,当晚韦航跟季轲的聊天内容~~
-----正文-----
一个月的禁令终于到期了,刚好赶上国庆放假。二号下午,景铭把韦航叫上楼。韦航有些担心自己憋久了,主人稍一刺激就忍不住射,扫主人的兴。他恳求景铭给他上锁,景铭却说:“不用,不会那么痛快让你射的。”
韦航最初听见的时候还不大明白,等切身体会到的时候只剩下欲哭无泪。因为他又被主人绑得动弹不得:戴着眼罩仰面躺在餐桌上,嘴被胶带封住。景铭好心在他腰下垫了个椅垫,虽然不再硌得慌,但臀部却因此抬得更高。因为是横向躺的,餐桌宽度只够摆下他的躯干部分,所以头和屁股以下都是悬空的。
景铭把他的两个脚踝固定起来,大脚趾也用橡皮筋绑在一起。膝盖弯曲尽量压向胸部,一根麻绳穿过膝窝,缠绕几圈再打好结,最后跟项圈的挂扣连在一起。由于长度调整得有限,韦航只能被迫架着脖子。两条手臂贴在身侧,手腕处被景铭用胶带固定在了桌面上。这个姿势相当不好受,可比累更难受的是,他的后穴插着一个电动假阴茎,此刻正嗡嗡震着。
“这张逼嘴夹紧点,小心把jb吐出来。”景铭说完这句就离开了,坐到沙发上继续看韦航进门之前刚放到一半的美剧。他故意没有把电动假阴茎插得太深,韦航的半个屁股因为悬在桌面外,不得不提心吊胆地度秒如年。
眼睛看不见,韦航只能一边忍受身体里不停扭动的按摩棒,一边支起耳朵听房间里的其他声响。他听见电视的声音,还听见主人不时用英语骂几句粗话。这三个月的接触,韦航知道景铭的工作经常跟外国人打交道,所以口语很好。曾经有好几次他听见景铭用英语接工作电话,当时真是很佩服,因为英语是他从小到大最不喜欢的科目。但现在他被剥夺视线束缚成这种羞耻的姿势,耳边传来的也不是熟悉的语言,他突然有种身处异地的感觉,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
或许是喉咙里不自觉发出的声音吸引了主人的注意力,景铭再次走了过来,不过没有立刻出声,察看了一下韦航的状态,过了半分多钟才道:“我说过不会那么容易让你射,你自己坚持不了,我就帮你坚持,待着吧。”说完,把按摩棒往里推了推,大概蹭到G点了,韦航没控制住“唔”了一声。
“你最好省着点嗓子,有你叫的时候。”
韦航这会儿还对主人的话半明不明,一刻钟之后,他明白了。不过他真希望他不用明白。景铭拿着个按摩梳刮他的脚底。
“知道为什么让你穿袜子?”景铭问,接着又坏笑着自己答道,“因为隔着袜子更痒。”
“呜呜呜呜……”韦航没办法说话,连想摇头求饶都做不到,项圈被绳子拴得真紧,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绷住身体对抗全身各处不断传来的痒感,再余下点精力就是在心里乞求主人能赶快饶了他。
“有人只这么玩就能高潮,要不要试试?”按摩梳滑到韦航乳尖时,景铭突然问了句。
这话把韦航吓得不轻,猛地挣了两下,右手手腕上的胶带响了一声,景铭的声音立刻沉下来:“你再动,信不信我真挠到你射?”韦航马上不敢动了,“呜呜”地哼着,因为实在难忍脚趾一缩,脚背不自觉弓了起来。
“我数一二三松开,”景铭用按摩梳的把手点着他的脚底,“一,二……”
“嗯嗯……”韦航松了劲儿,但喉咙里的吭哧声越来越急促。
景铭探手到他的小腹摸了一把,抽出来时带出一摊水渍,有些惊讶道:“湿成这样?你挺爽啊,看来多玩几次真能射了。”
“呜呜呜呜……”不知道又挨了多久,韦航又忍又哼地都快虚脱了,景铭才放过他,绕到他头顶处,把他嘴上的胶带揭了下去。
“爽么?骚逼。”
“主人……”韦航脖子酸得要命,虚虚叫了一声。
“问你话呢,”景铭拍拍他的脸,“又不长记性?”
韦航一听他警告的语气便赶快回道:“……爽,主人。”
“我看你不是爽,你是骚,”景铭戏谑道,“怎么玩你你都爽,看你jb流那些水……你骚不骚,嗯?”
“……骚。”
“骚给谁看?”景铭又问。
韦航以目前的姿势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说:“……贱狗骚给主人看。”
“以后再骚点,”景铭说,“骚到我满意自然你赏。”
“贱狗记住了,主人。”
“光顾着爽,规矩呢?”景铭突然扇了他一耳光,因为相对姿势的原因,这一巴掌并没用力,只是问道,“爽了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
“谢我什么?”景铭不耐烦地提醒道。
“谢谢主人赏贱狗爽的机会。”
景铭点点头,把连在他项圈上的麻绳松开,韦航的头终于能放下了,松口气地倒垂在桌边。景铭捏捏他的下颌,说:“张嘴。”
韦航乖顺地把嘴张开一些,景铭不满意道:“张大点,我感觉不到你想吃jb。”说着探进两根手指搅了搅又抽出去。
韦航却稍微呆愣了一下,心想主人是想用这个姿势操他的嘴么?正想着,鼻翼突然被一根温热的棒状物拍打了几下,他确定了,主人的确是想操他的嘴。他忙把口腔打开,尽量放松喉咙,希望主人插进来的时候不会难受。
景铭一只手轻板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扶住茎身,缓缓往他的嘴里插,先进出了几次让韦航适应,最后才把整根都插进去,但还是弄得韦航忍不住想干呕。
“我先不动,放松。”
韦航越想放松越放松不了,这个姿势让他有些紧张。景铭只好退出来一些:“看来真得给你上口枷练练深喉了。”他也没特别难为韦航,就着这个姿势浅浅插弄了一会儿便退出去了,绕到桌子另一边,把仍在韦航体内震动的假阴茎拔出去,换上自己带了套的真家伙。
“上面那张嘴不好用,只能用下面这张了。”
“嗯……啊……”
“头抬起来,”景铭操弄了几下后,向前探手把刚解开的挂扣重新挂上,好让韦航一直保持抬头的姿势,接着又去摘他的眼罩,依旧提醒了句,“我现在给你摘眼罩,别立刻睁眼。”
摘去眼罩后,韦航闭眼等了会儿,渐渐睁开一条缝,虚着虚着彻底睁开了,他看见主人正在注视他,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儿投了。
“看着我,”景铭说,“要不就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韦航赶紧把视线低了低,他宁愿看着主人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进出,总比对视要好面对一些。
“贱逼就喜欢看自己被操。”景铭说,一面换着插弄的角度在韦航体内找敏感点。
韦航还没来得及答话,先哼了一声。景铭知道顶对地方了,于是也没再说话,朝着那一处努力。韦航又哼又叫的喊着“主人”,景铭低头一扫,发现一股液体从他的小腹沿着腰侧滴滴答答到了身下的椅垫上:“你这水也太多了,你尿了?”
“贱狗不知道,主人……嗯啊……求您停一下……”韦航自己也不确定,他只知道不管流的是什么,他都控制不了,但他真的不想尿在主人家的餐桌上。
但景铭不但没停,反还加快了速度。韦航怎么求饶都没用,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射出来的是什么了,只觉得整个人仿佛飘在天上。
景铭把他放下来以后,让他去洗澡,等他洗好出来,餐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主人,您让狗狗收拾就行。”韦航觉得很尴尬。
“哪有养狗的从不打扫卫生的。”景铭正站在厨房水池边喝水,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笑了一下,“你今天行啊,看来健身有效果,都没怎么喘。”
“是吗,主人?”韦航自己都没留意,不过能让主人满意他就觉得高兴,可还没高兴半分钟,又自责起来,说,“主人,狗狗今天是不是让您扫兴了?”
景铭的脸上难得显露出迷茫的神色,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走过来先是揉揉他的头发,又捏捏他的下巴,说:“多练练吧,我去洗澡了。”
“主人,用不用狗狗伺候您?”韦航追着他的背影。
“不用,”景铭站定回头道,“你把冰箱里的水果洗了,记得穿围裙,厨房窗户可没有帘。”
韦航终于在主人家体会了一把裸身穿围裙的感觉,洗着洗着竟不自觉又有点起反应,不禁在心里暗叹口气:真是憋久了,只释放一次果然不够。
晚上两人也没有出门,吃完饭窝在家里看电影。景铭让韦航不用跪着了,坐在沙发前给他当脚垫。
明明看的是枪战片,但因为景铭的脚时不时在韦航的大腿根附近踩踏,他的阴茎渐渐又立了起来。景铭察觉到了,揶揄他道:“怎么,你这杆枪也想用用?”
“没有,主人……”韦航面色发窘地回头看了一眼,“狗狗这根是给主人玩的。”
“我现在也没玩它,它怎么自己站起来了?”景铭故意又问。
韦航心说您还不叫玩啊,打擦边地踩了半天了,再没反应他该阳痿了,不过嘴上回的却是:“主人,您饶了狗狗吧,您在狗狗身边,狗狗就能硬。”
“怎么,那我现在走?”景铭接茬儿逗他。
他果然慌了,大着胆子抱住主人的脚,讨好地说:“主人您别……狗狗错了,不会说话,您别跟狗狗一般见识。”
“你还不会说话?你现在嘴越来越甜。”景铭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不过脚却没抽走,韦航便知道主人是在他跟开玩笑,当下把手紧了紧,抱着主人的脚继续看后半场电影。
这时茶几上的手机连震了两下,韦航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景铭一眼,景铭有些无奈道:“不用时时刻刻请示我。”
韦航笑笑,转回去拿起手机,也不知是在跟谁聊天,每次都是刚把手机放下,屏幕又亮了,他再拿起来又是一通噼里啪啦。几次过后,景铭诧异了,问他:“你有事打电话说多方便?”
“不是的,主人,是季轲的消息。”韦航说,见景铭惊讶地提了提眉毛,赶紧把手机送了过去,“主人,您要不要看?”
景铭接过来扫了几眼,摇头笑道:“拉斐尔这回有事干了。”
韦航收回手机,又跟季轲聊了几句,突然问景铭:“主人,您说狗狗说得对吗?”
景铭猜他指的应该是回给季轲的那段关于奴的承受度的问题,略沉默了一下,说:“彼此信任的话,一切都不是问题,但凡形式可变的东西都不重要,还是那句话,重要的是心。”
韦航点点头,一脸认真地表了句衷心:“主人,狗狗会一心一意伺候您的。”
景铭看着他笑了笑,片刻后突然说:“我问你,倘若有一天你的主人,不一定是我,是你的主人,玩不动了或者不想玩了,你还愿意做他的狗么?只是跪在他的脚边陪着他……像条真正的狗那样,没有需求,什么都不挑。”
韦航有些懵懂地眨了眨眼,景铭也没期望他能说出什么来,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韦航低声说了句在有些主看来觉得“大不敬”的话:“有那一天的话,狗狗一定爱上主人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景铭问。
韦航以为自己的话惹主人膈应了,马上跪起来,认错道:“对不起,主人,是狗狗说话不知深浅了。”
“我什么都没说呢你怕成这样?”景铭好笑道,“你的话其实对,忠犬一定都是爱主人的。”
“可是主人……”韦航顿了顿,“您说爱是不是也分很多种?”
景铭想了一下,神情若有所思地回道:“不是分很多种,这个字本来就包含了所有的感情。”
韦航不由脱口道:“啊?也包含恨?”
景铭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他:“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带有强烈负面色彩的情绪是怎么来的?”
“狗狗没想过。”韦航茫然地摇了摇头。
景铭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一看韦航那张犯傻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思绪也被打断了,索性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傻狗。”
韦航有些尴尬地咧了咧嘴,心里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想要了解主人。
〔18〕非得让我倒计时?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看到有小可爱说喜欢攻君了,赶紧替景先生说声谢谢︿_︿
主人和狗狗之间的感情已经在逐步进展了,这章他们就住到一起了啊,然而依然不代表恋爱,看官们请再耐心一点
另外,拉斐尔的故事我真的暂时不打算开新篇,因为实在精力有限,
同题材的写一篇就够了,所以拉斐尔的故事还是会不定期出现在彩蛋里,譬如今天!(*︿__︿*)
-----正文-----
十一假期中间景铭去公司加了一天班,当晚本是打算跟韦航一起吃饭,顺便告诉他自己考虑多日的那个决定,但因为临时有场推不掉的应酬,不仅晚归,还醉了个一塌糊涂。
韦航对此毫不知情,像往常一样上楼请安,刚要抬手敲门,发现大门没锁,只是虚掩着。他心里一阵诧异,试探着敲了两下,没人应声,他有些担心起来,拉开门叫了一声:“主人?您在家吗?”结果还是没有回应,他只好直接进去了。
客厅没有开灯,卧室的方向倒是有光,他换了拖鞋往里走,刚到卧室门口,一阵酒气扑面而来,他一看,景铭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着,衣服没换,鞋也没脱。
自从相识,韦航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景铭,每次都是他被折腾得狼狈不堪,主人永远是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突然见到这样的主人,他还真愣了愣,缓过神后才两步迈到床前,轻轻推了推景铭:“主人,主人,您还好吗?”
景铭完全没有反应,一动不动。韦航心里有点慌,又加了些力道推,景铭终于“嗯”了一声,可翻了个身很快又没反应了。不过韦航的心终于踏实了,人有意识就好。他绕过床尾去到飘窗边,把窗户打开条缝通风,又去投了热毛巾给景铭擦脸和手。
擦完,他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给主人把衣裤脱了。主人曾经说过,没有得到允许是不能擅自碰主人身体的,但他看着主人半条腿搭在床沿外,心想这样睡一夜不得难受死,怎么着也得把鞋脱了。
一想到脱鞋,韦航条件反射地跪到床边,盯着景铭脚上的皮鞋不合时宜地咽了咽口水才伸手替他解鞋带。等把鞋放回门口鞋柜里,他又去投了遍毛巾,打算给主人擦擦脚,拿着热毛巾重新跪到主人脚边的时候,竟不知不觉有些眼眶发酸。曾经多少次他幻想过,将来能有那么一个人,让他心甘情愿跪在他脚下,服侍他,迷恋他。
你迷恋他吗?韦航一边给主人擦脚一边在心里问自己。答案显而易见:一个人让你哭让你笑,带给你各种极致体验,让你在他面前再羞耻也不想有所保留,让你不自觉在意他说的每一句话……韦航笑着摇摇头,俯身在主人的脚底吻了两下,最后替他把衣裤脱了,盖好被子。
宿醉的人最容易口渴,清晨不到五点,景铭就醒了,睁开眼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把昨晚饭局的记忆找回来。他捏捏眉心坐起来,正纳闷自己醉成那样怎么还知道脱衣服,视线一斜,扫见了靠坐在屋门上的韦航,正抱臂趴在膝头睡着。他一下明白了,原来昨晚是韦航在照顾自己。
他悄声下床想去喝口水,结果刚走到门边,韦航抬头了:“您醒了?”
“我喝口水去,渴死了。”景铭冲他摆摆手,“别坐地上,去床上睡。”
韦航没动,景铭喝完水回来时,他改成跪姿待在门边。
“这才五点,你不困?”景铭简直无奈了,他是喜欢有规矩的奴,但也并非不讲人情,“你昨晚上肯定没睡好,一块儿睡会儿吧……”说着,再次躺回床上。
“狗狗不困了,主人。”韦航说。
“那过来陪我躺会儿。”景铭往里挪挪,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结果等了会儿还是不见韦航动作,只好佯作生气把声音一沉,“非得让我倒计时?”
韦航一看主人的脸色,赶紧爬上了床,不过没敢跟主人睡在同一个高度,往下蜷着身体躺在景铭腰侧的位置,因为穿着衣裤,也没往主人的被子里钻。
景铭垂眼扫了扫他,也没说别的,只随口问了句:“我没吐吧昨天?”
“没有,主人。”韦航说,“您就是一直睡觉,狗狗叫不醒您,只好给您简单擦了擦脸……”
“衣服也是你给我脱的?”
“狗狗怕您穿着衣服睡难受。”
“乖狗。”景铭笑着探手摸摸他的头发。
“主人,您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狗狗上来请安的时候见您家大门都没关好,就进来看了一眼。”
“我说你怎么进来的……”景铭闭着眼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其实没喝多少,我就是喝不惯高度酒,太上头……妈的,非灌我。”
韦航还是第一次在调教状态之外听见主人说粗话,忍不住笑了一声。景铭听见讶异道:“笑什么?”
“没有,主人。”韦航话音刚落,头脸便被一只脚踩住了。
“问话该怎么回?”景铭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不满,“跪起来。”
韦航立刻翻身跪了起来,垂下视线道:“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裤子脱了。”
韦航十分尴尬,他正处于晨勃的状态,可主人要求了,他不能拒绝,顿了顿,把外裤连着内裤一齐褪了下去,重新跪好,已经挺立的阴茎刚好被上衣遮住。
“jb露出来,”景铭再次给出指令,“膝盖打开,手背后面去。”
韦航把上衣往上撩了撩,但因为太宽松总是又掉回来,他正不知所措的工夫,又听景铭说:“掀上去盖过脸。”他只好把上衣掀过头顶,这下不仅眼睛看不见,连呼吸都被封在了一层布料之中。
“往前点。”景铭说。
韦航膝行着往前蹭了蹭,马上感觉一侧乳尖被主人的脚趾拨弄起来:“嗯……”
“告诉我,我玩的是什么?”景铭问道。
“主人玩……贱狗的乳头。”韦航哼着答道。
景铭听出他的难耐,故意调笑道:“这么有感觉,喘成这样?”
韦航起先没作声,但脸上很快被主人的另一只脚扇了一巴掌,他只得赶快回说:“贱狗有感觉,主人。”
“什么感觉?”景铭又问,一面换去揉弄另一侧的乳头。
“嗯啊……”韦航抖了一下,说,“有点儿痒……想让主人踩踩下面……”
“下面?”景铭故作不明,“哪儿?”
“……贱狗的jb。”
“这里?”景铭故意拿脚趾拨弄韦航的两个袋囊,就是不往上去。韦航很有几分欲求不满地摇头哼唧了一声:“不是……”
“不是?”景铭偏继续装着惊讶道,“那我踩的是什么?”
“是……是贱狗的……蛋……”韦航心里很诧异,这个并不粗俗的字眼为何此刻这样难以说出口。
“狗蛋?”景铭戏谑地问。
“是,主人。”韦航虽然对这个称呼感觉羞耻,但还是在听见的第一时间点了点头。景铭逗弄了一会儿才把脚往上,踩到韦航的龟头上,马上引来他又一阵低喘,“嗯……啊……主人,贱狗想射……”
“不可以。”景铭无情地断了他的念头,“我说过你一周只有一次射的机会,你已经用过了。”
韦航闷在衣服里咬了咬嘴,少顷,他听见主人又问他:“为什么你不能想射就射?嗯?”幸好没有彻底被情欲压倒,他脑子还算在线,稍顿了顿,答道:“让贱狗射是主人给的赏赐,不是想要就有的,这样贱狗才能知道珍惜。”
“对,珍惜每一次我准你射的机会。”景铭说,一面把脚拿开,“现在我再告诉你一个新决定:你可以搬上来住了。”
韦航愣住了,半晌没反应,从景铭的角度看,他整个人是僵着的。
“没听见还是没听懂?”景铭用脚拍了拍他的脸。
他身体晃了两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您说真的吗?”
“真的,”景铭说,“衣服穿上吧。”
韦航把上衣拽下来,先给景铭磕了个头,才转身去拿裤子往身上套。
等他穿戴完毕,景铭也坐了起来,语调更严肃了几分,道:“我只说两点:第一,我允许你跟我一起住,要求自然会更多,你的工作和家庭私事我不会干涉,除此之外,你做任何事之前要跟我说;第二,你不能谈朋友了,当然,相对的我也不会,我也不会再玩别的狗。听懂了?”
这个决定景铭深思熟虑了半个月,他觉得是时候让自己跟韦航的这段主奴关系进入新阶段了。韦航一直盼望这一天,他不是看不出来,但这个头只能是他这个做主的点了才作数。
“狗狗听懂了,主人。”韦航连连点头,这次是真想哭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成主人的家犬,他明明做得不够好,惹过主人生气,也扫过主人的兴,他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主人,于是爬下床又给主人磕了好几个头。
景铭听着地板上的动静直无奈,拦了他一句:“好了,磕傻了。”
韦航抬起头:“主人,狗狗又想抱抱您了。”
“你想抱就抱?”景铭没同意他的请求,“我要起床了,你也赶紧下去洗个澡,把常用的东西拿上来就行,差什么反正就两层楼,也方便。”
十一假期的倒数第三天,韦航如愿以偿地住进了主人家。然而梦寐以求的日子刚过了两天半,他又因为嘴欠惹恼了主人。
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两人共同生活的两天里,韦航发现景铭很爱熬夜,本来出发点是好的,希望主人能作息规律些,可话说出来的时候不知怎地就变了味儿。或许是最开始建议时景铭无所谓的态度让他有点着急,不自觉多说了两句。
“您怎么这么固执。”
“我有我的生活习惯。”
“您这习惯不健康。”
“但是我习惯了。”
“习惯是可以改的,您不试试怎么知道改不了?”
景铭没再接话,屋里一下安静下来,韦航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对不起,主人,狗狗多嘴了。”两人这时正在阁楼上铺完地毯,韦航见主人突然沉默了,立刻跪下认错。
“你是多嘴么?”景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这叫顶嘴。”
顶嘴几乎是每个主都不能容忍的错,连韦航也忍不住抬手打了自己两耳光:“狗狗错了,主人。”
“我让你扇了么你就扇?”景铭往后退了一步,抱臂看着他。
“没有,主人。”
“那你手欠什么?”
“狗狗错了,主人。”
“这么喜欢扇自己是吧?”景铭冷冷道,“那扇吧,五十下,自己报数,我现在下去歇会儿,让我听到声音。”
五十个耳光,按照景铭的要求在楼下能听见声音,脸非肿了不可,韦航不得已只能对着景铭下楼的背影委婉地求饶道:“主人,狗狗明天有四节课。”
景铭顿了脚步,回头看他:“不想打?”
“不是的,主人,”韦航解释,“能不能打别的地方?”
景铭缓缓走回来,说:“可以,一换五,脸上一下,别的地方五下。”
“狗狗知道了,”韦航应道,“主人您想用什么打?”
景铭冲墙边的工具架扬扬下巴:“你自己选。”
韦航爬过去,叼了个手拍回来。景铭接过来,没好气地说:“你倒省事,屁股一撅完了,还得让你主人费力打。”
“狗狗知道错了,主人,请您责罚。”
“裤子脱了,趴好。”景铭命令道,“自己报数。”
韦航数到一百五十下时,景铭停了下来,他不由得回头诧异道:“主人,刚一百五十下。”
景铭打得很用力,韦航的屁股已经一片通红,他知道不能再打了,但顶嘴这种行为他不会姑息,说好的惩罚也不能改,他让韦航跪起来,自己去拿了把木尺回来。
“狗爪子朝上,报数。”
韦航是第一次被打手板,比想象中要疼,每挨一下他都忍不住一颤,但仍努力把手展平,不然尺子打下来施不上力,主人还怎么消气。两手各挨了二十五下以后,景铭再次停下。韦航抬头看他:“主人,还少五十下。”
“我就打到这儿,”景铭说,“剩下十个巴掌少不了,你自己扇,我看着。”
韦航手心本来就疼,再自扇耳光,打完手都麻了,低着头说:“主人,狗狗知错了,以后不跟您顶嘴了,您别生气了。”
景铭听出他的语气很低落,但却诚恳。其实打到一半时他就不忍心了,虽说韦航顶嘴让他很不高兴,但本意的确是为他好。
“过来。”景铭冲他点点头,等韦航膝行过来,抬手把他按在自己胯下,让他闻了一会儿,算是惩罚过后的安慰。
第二天午休时,韦航收到景铭的消息:【狗爪子,拍张照。】
虽然简短得只有六个字,但他还是一下明白了主人的意思,马上拍了张照片给主人发过去,说:【谢谢主人,狗狗今天写板书没问题。】
景铭看到回复时,在心里笑了句:看着傻,心眼儿可是一点都不少。
〔19〕抹蜜了,最近嘴这么甜?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章基本在走心,除了小小写了下圣水情节(*︿__︿*)
有没有让你们感受到不一样的景先生?✧(≖ ◡ ≖✿)
我想说:走肾部分是我的YY,走心部分也一样,完全只是我的个人感受,观点不合的别喷我,我完全接受有不同的观点
大家不用当真~这本质还是个小黄文✧(≖ ◡ ≖✿)
-----正文-----
一进十月下旬,北方的气温降得很快,韦航不方便在室内一直保持赤裸,景铭对此也不作强制,十分宽容地允许他在供暖之前穿衣服,除了周末。那是一周一次的全天候调教时段,景铭会把中央空调全部打开,保证韦航在家里怎么待都不会着凉。
可说是允许穿衣服,也不是随便穿,韦航只能穿景铭给他准备的衣裤。上衣还好,就是套头卫衣,让他难堪的是下装,居然是高弹紧身裤。他第一天接过来时斗胆问景铭:“真的要穿这个吗?”
景铭没说话,眉毛一提韦航就禁声了,老老实实把紧身裤往身上套。景铭淡声提醒他:“谁让你穿内裤了?你见过狗穿内裤的?”这下他更窘了,因为不穿内裤,不仅下半身身材显露无疑,连起没起反应都是一目了然,简直比彻底光着还叫人尴尬。
“您是不是特意让狗狗这么穿的?”韦航瘪瘪嘴,把原本想说的“故意”改成了“特意”。
“我对你好不好?”景铭左右打量了他一会儿,满意道,“贴身保暖,还不影响你摆出任何姿势。”
韦航一听这话,相信主人确实是故意的了,可又觉得能“故意”想得这样周到的主人是真用心,他满怀感激地给景铭磕了个头,说:“谢谢主人。”
景铭走近一些,探脚在他的胯下轻踩了两下,说:“也就这一个月,等供暖了你想这么穿都不行,狗就应该光着。”
“您说的对。”韦航十分狗腿地冲主人咧咧嘴。
景铭笑着白了他一眼:“抹蜜了,最近嘴这么甜?”
“狗狗听话。”韦航这句回得有些答非所问,但自从上次因为顶嘴被主人罚了,这段日子他一直谨言慎行,唯恐再惹主人生气。
“但愿你这回记性能长得久点。”景铭说,“吃饭吧。”
两人难得在工作日凑上时间一起吃饭,景铭下班不定时,又常有应酬,他跟韦航说过晚上吃饭不用等他,如果下班早他会提前说。
关于吃饭也没有特别定规矩,大部分时候景铭不要求韦航以狗的姿态吃饭。他说狗奴毕竟不是真的狗,偶尔还行,每天那样窝着进食对胃不好。有时两人对桌而食,有时吃得简单便在茶几上进行,那时景铭会坐在沙发上,韦航正好跪在他脚边。
没住一起之前还不是特别了解,如今共处一个屋檐下,韦航渐渐发现景铭在日常生活中的确不很在意主奴形式,他的所有指令都很随意,可也许就是因为这份随意,反让韦航无时无刻不觉得他就是主,看到他就不由自主想膝盖着地。
景铭一直安排韦航睡在客卧,只有假期才允许他跟自己睡一张床。起初韦航委屈巴巴地不愿意自己睡,说想睡在主人脚底下。景铭其实也知道狗奴大多粘主,但他不希望因为睡眠不好影响白天的工作,对他对韦航都不是好事。何况他跟韦航的作息时间并不一致,睡在一起难免互相打扰。
韦航上班早,出门的点儿正是景铭的起床时间,他总会在走之前跪到床尾亲吻一下主人的脚,说一声:“狗狗上班去了。”不过最近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主人渐渐睡得早了,睡得早自然起得早,有时候甚至会跟他一块儿起床。他去上班,景铭正好利用清早的时间下楼做运动。
自从韦航搬上来住,自己家就空下来,他跟景铭商量过后把其中一间屋子改作健身房,添置了不少器材。对此他一直感觉不好意思,因为钱都是景铭出的。有回周末晚上两人在家看球赛直播,中场休息的工夫,他主动提起说:“主人,狗狗把银行卡给您保管吧。”
“为什么?”景铭从没这样想过,诧异道,“你自己不花钱?再说你不是还要还房贷?”
“狗狗现在住在您家,吃您的喝您的……”韦航知道主人赚得比他多多了,账面上的年终奖都比他一年的薪水多,更别提正式收入和投资回报。但他还是觉得处处让主人掏钱,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就跟你能吃多少喝多少似的。”景铭揉揉他的头发,把桌上的卡推回去。
“可是主人……”
“这事别再跟我废话了。”景铭打断他,换了话题道,“之前你给我拿来的香还挺有用的,还有么?”
“有,主人。”韦航点头,“狗狗下次回父母家时给您拿。”
说到这个景铭突然想起来:“你好像最近都没回去过。”
“是没回去,狗狗想跟主人待在一起。”
“你总不回去你父母该以为你让哪个小姑娘拐跑了。”景铭玩笑道。
韦航摇头:“不会,狗狗大学时就跟家里出柜了。”
景铭很有些意外:“你家里能接受?”
“也花了一段时间,”韦航说,“他们现在就希望我能找个稳定的伴儿。”
韦航说这话时没有用往常的自称,景铭似乎没听出来,淡笑了句:“挺好的,难得。”
他的语气有些怅然若失。韦航忍不住问他:“主人,您家里不知道吗?”
“不知道,恐怕很难接受。”景铭说,不过神情像是不愿就此多谈,韦航也没再多嘴问下去,把手握成狗爪的姿势放到景铭腿上,轻轻推了推:“主人,您要不要喝酸奶,狗狗给您拿来。”
景铭拍了他手一下,笑道:“就你会拍马屁。”
“您可不是马。”韦航也笑起来。
“那我是什么?”景铭故意问他。
他收了笑容,说:“您是对狗狗最好的主人。”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去,赶紧给我去拿。”景铭踢了他屁股一脚,其实心里对这话相当受用。韦航很会看脸色,总能准确捕捉到他偶尔的情绪波动,但又从不多嘴问,这让景铭感觉贴心的同时也心怀感激。
——并非只有跪着的一方才懂感恩,站着享受这份臣服的一方同样需要。
周五那天,景铭下班早,想着干脆顺道去接韦航,两人已经半个月没一起出去吃过饭了。车停到校门口时,景铭刚掏出手机准备给韦航打电话,余光扫见人就在马路对面,正跟一个学生说话。他暂时没拨号,隔着车窗看了一会儿,注意到那个学生跟上次在操场看台见到的是同一个人。
韦航听洛飞说话的时候,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景铭的电话,赶紧接起来,同时下意识往旁边挪开两步。
“喂……”因为不方便当街称呼,韦航干脆什么都没叫。
“下班了?”景铭问。
“嗯,刚出来。”
“我在路对面,过来吧。”景铭说完就挂了电话。
韦航愣了愣才把视线投向马路另一边,果然看见了熟悉的车。他走回两步跟洛飞道了别,赶着绿灯小跑过去上了车。
“您今天下班这么早?”韦航一脸欣喜地看着主人。
景铭却故意往窗外看:“还是上次那个学生?你班里的?”
“以前班里的,”韦航解释,“出来时正好碰见。”
“他还真喜欢你。”景铭突然说。
因为听不出语气,韦航摸不准主人的态度,有些紧张地道了句歉:“对不起,主人。”
“你跟我说对不起干嘛?”景铭好笑道,“你应该跟他说对不起,你让他单相思了。”
韦航一听这话更慌了,以为主人是在说反话,都想给他跪下认错了:“主人,您别这么说,狗狗错了。”
“你哪错了?”景铭诧异道,问完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跟训狗似的,改口笑道,“不是,我是说你没事老认什么错,我又没说你有错。”
这下换韦航诧异了:“您不生气吗?”
“我这么爱生气吗?”景铭无语地反问他。
韦航顿了一下,然后呆呆地摇了摇头。
“我自己的狗是什么样我知道,”景铭说,一面发动车子,“我不会连这点信心都没有。”
韦航觑了觑主人的脸色,感觉他应当心情不错,便也厚着脸皮接了一句:“那狗狗可把您这话当成夸狗狗的了。”
“你还真是一肚子心眼。”景铭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
韦航马上表白说:“狗狗可不敢跟主人耍心眼儿,都是真心真意的话。”
景铭笑了一下,腾出一只手往他大腿上掐了一把:“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能的,主人。”韦航嘿嘿笑着揉了揉被掐疼的地方。车子正好拐弯,汇入大片车流。
吃完饭时间还早,韦航问主人能不能一起去看新上映的电影,反正就在顶楼,也不用折腾。景铭无所谓,于是就一起去了。电影结束已是十一点,开车回家时,景铭提前一个路口拐了弯,把车停在韦航平日跑步的公园入口处。
“主人?”
“下来走走。”
十月底的天,这个时间公园早已没人锻炼散步了,韦航跟在景铭身后进了公园。景铭没有停顿,直接往一处隐蔽的树丛走。韦航跟进去的时候,脚下的落叶被踩得吱吱作响,他的心也随之越跳越快,他几乎能预感到主人将要做什么。
果然景铭在一颗梧桐树下站定,意有所指地说了句:“刚才看电影喝水喝多了。”
韦航的身体因为这话瞬间就起了反应,很快面向主人跪下,请求道:“主人,您能给赏给狗狗吗?”
“会直接咽么?”景铭问。
“会,主人。”韦航点头,“以前有过几次。”
“那我们试试。”景铭解开皮带裤扣,把尚未处于勃起状态的性器掏出来,示意韦航,“过来点,张嘴。”
韦航凑近些,略调整了一下高度,把主人的性器含进口中,微微仰头看着主人,满心激动地等着液体冲进喉咙的感觉。
“放松一点。”景铭抬手轻轻扶在他的脑后。
话音刚落,一股温热的水流灌进了韦航口中,因为直接入喉,他并没闻到什么味道,稍微适应了一下就找到感觉。
秋天的夜晚,周遭相当安静,映衬着喉咙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这声音把两个人都刺激了:韦航觉得这是比单纯下跪仰望主人更神圣的仪式,他在用全身每一处感官体验自己是如何属于主人的;而景铭一边释放一边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人,原本只是心血来潮想试一试,没想到韦航朦胧得有些不聚焦的迷恋眼神竟让他起了反应。
韦航也感觉到了,主人排完之后,他口中的物事很快膨胀起来。他不确定主人想不想要他口交,没敢动作,只保持原样望着主人。景铭揉揉他的头发,问:“你主人是不是对你特别好?”
韦航说不了话,“嗯”了一声。
“赏你舔。”
得了应允,韦航才敢动舌头,他先是含弄了一会儿,然后又吐出来,开始从下往上舔。舔得投入时,手也不自觉上来了,见主人没说什么,便大着胆子揉弄下面的袋囊,耳听主人舒服地低喘一声,他伺候地越发卖力。
“养条狗真好。”景铭感叹地说,快射的时候抬手抓上韦航的头发快速抽插了几下,全都射在了他嘴里。
“咽了吧。”
“谢谢主人。”韦航磕了个头,起来伺候主人系好皮带。
景铭说:“裤子解开我看看。”
韦航依旧跪在地上,把已经硬得流水的阴茎展露给主人看。光线虽然昏暗,但见龟头顶端的水渍闪了几下,景铭笑道:“你还得再忍一天,我明天要加班,后天才玩你。”
“狗狗听主人的,”韦航说,“主人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
“这么乖,今天没白赏你这么多。”景铭满意地拍拍他的脸,“穿上吧。”
两人走出公园时,已是十二点半。刚坐上车,韦航说:“主人,明天您加班的话,狗狗也回趟父母家吧。”
“可以,”景铭点头道,“你不用急着回来,明天我估计早不了,你就在那边吃饭。”
“您工作也真辛苦。”
“这世上谁不辛苦?”
“狗狗好像就不怎么辛苦……”韦航尴尬地扯扯嘴角。
“做狗不辛苦么?”景铭问。
“做狗最轻松了,”韦航说,“主人辛苦。”
景铭看了他一眼,笑笑没接话。过了会儿才道:“不管是主是狗,尽心都不简单,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
韦航明白前半句,后半句不知道理解得对不对,没敢发表看法。景铭突然问他:“你觉得我们平等么?”
韦航一愣,不懂主人为什么问他这个,摇了下头,说:“主人和狗怎么会平等……狗狗跟主人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是赏赐。”
这时车子驶入小区,景铭没有往地下车库开,停在了临时车位,熄火以后说:“主和奴看起来是不平等,但正是这种不平等造成我们事实上是平等的,不单是人格,调教时也一样,因为奴就该跪在主人脚下,这是关系中的身份决定的……主奴彼此给出权利,权利又带来责任,哪一方不付出都不可能得到回报。回报不是对方给了你什么,是你从这段关系中享受到的是不是你想要的。”
韦航还在消化这段话,景铭又道:“有主有奴才能构成一段关系,没有关系我们什么都不是。但说到底,所有关系都是人跟自己的关系。我是主,你是奴,虽然我们需求相反,但都是在借由对方认识自己,了解自己,然后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所以,你觉得我玩你的时候我们不平等么?”
“主人……”韦航有些困惑地眨眨眼,“您这么说,狗狗有点儿糊涂。”
景铭笑了一声,开门下车。韦航跟在他后面,直到上楼进了家门也没太搞懂刚才那话的意思,但景铭没再提这个话题,他也不好问,洗完澡迷迷糊糊地躺到主人身边靠下的位置,忍不住隔着被子拿脸蹭了蹭主人的腿。景铭没有把腿挪开,大约是睡着了,韦航干脆直接抱住,渐渐也睡了过去。
〔20〕要我喂你?
韦航的生物钟十分准时,不论工作日休息日清晨六点总会醒,所以他很少睡懒觉。周六晚上为了等主人回家,他熬到十二点半才睡,第二天醒得稍微晚了些。担心动静太明显影响主人休息,他蹑手蹑脚地起了床,又关好卧室门才去洗漱准备早饭。
一直等到九点多,卧室门依旧毫无动静。眼看再拖下去早饭该变午饭了,韦航只好又进了卧室,跪到床边叫主人起床。
景铭忙了一周,昨天又加班,好容易多睡会儿,被韦航叫醒的时候心情很不美丽,但醒都醒了,就是不起也找不回原先预想中自然醒的那份舒坦,闭着眼坐了起来。等困意彻底过去,他扫见韦航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突然扬手扇了他两个耳光:“才几点你就发骚?”
韦航完全没料到会挨打,有点懵,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回说:“狗狗怕主人错过吃早饭的时间,对身体不好。”
“顶嘴?”景铭把腿垂下床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韦航连连摇头:“没有,主人,狗狗不敢。”说完见主人没回应,又往后退退磕了个头。
景铭提脚踩了踩他磕在地上的头,吩咐道:“去拿个肛塞过来。”
“是,主人。”韦航用最快的速度爬去浴室叼了个肛塞回来,双手托着举到景铭眼前。
景铭没接,往后仰了仰:“自己戴上给我看。”
韦航得令挪到一步开外,屁股略向后翘起一些,刚要把肛塞往后穴插,脸上又挨了两巴掌,景铭沉声道:“该怎么戴?”
韦航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一面认错一面改坐到地上把两条腿大大岔开,在主人的默默注视下完成了这个指令。景铭没再说什么,下床去洗漱,让他去餐桌边跪着,等洗漱完走过去,目光大略朝桌上一扫,随后直接去了厨房,拿了个平底餐盘出来,简单挑了几样食物丢进盘里,再把盘子放到餐椅底下。
这个无声的指令韦航立刻就读懂了,知趣地钻进餐桌底下,面向餐椅的方向伏在地上,头正好能探进椅子下方。景铭坐到椅子上,把腿随意搭在他的背上。
没有主人的允许,韦航不敢动嘴,一直竖着耳朵留意桌上的动静,直到听见餐具碰撞的声音,知道主人开始吃饭了,才闷头吃自己那份。整个就餐过程,主奴两人都没说话。景铭是故意不说;韦航则是不敢。他惹主人生气了,主人不理他,一顿早饭吃得他战战兢兢。
吃完饭韦航去漱口,这是他的习惯,好能随时服侍主人。景铭给他戴上项圈和狗链,牵他到上次罚跪的那面空墙处,踢了踢他的屁股:“你喜欢跪,所以我不罚跪,蹲着会么?手背后,脚跟并拢,脚尖点地,膝盖打开,鼻尖贴墙。”
韦航按照主人一连串的要求摆好姿势,心想这可比跪着累多了。
“待着吧,正好帮你消食。”景铭说完便离开了。
韦航心里一阵发慌,因为主人没说要他蹲多久。没有时限他连个盼头都没有,越发感觉每一秒都那么难捱。可就是这么难捱,他还是硬了。
景铭从他身后来来回回路过很多次,却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未作停留。韦航宁愿主人训他两句也好过现在这样。他摸不准主人的态度,便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一双脚酸得抖成了筛子愣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景铭最终把他牵上阁楼的时候,他腿脚软得差点跟不上。
“面向我跪好。”景铭坐到斜窗底下的单人沙发上,总算再次开了口。
“是,主人。”韦航赶紧跪正。景铭翻开边桌上的工具盒,从里面拿出一副连锁的乳夹给韦航戴上,又挑了几个砝码往锁链上挂。韦航本来就怕乳夹,这下被坠得更疼,眼见主人挂完两个还要再挂,没忍住躲了一下,求饶道:“主人,您饶了贱狗吧,疼……”
景铭什么都没说,只重重给了他一巴掌,他咬着嘴把胸部往主人跟前送。景铭继续把第三个砝码挂上去,说:“狗趴,屁股撅起来。”
韦航忍着痛曲肘跪伏到主人跟前,下一秒两只手便被踩住了,同时头顶上方传来主人的声音:“先闻左脚。”
这可是韦航想念了一周的味道,他马上把口鼻凑到主人的左侧脚踝,若不是乳夹让他有些分心,他准能闻得更投入一些。景铭果然感觉到了,不满地打了他头一下,问:“你是不想闻么今天?”
韦航被这话吓得一哆嗦,迅速回道:“不是的,主人,贱狗想闻。”
“我看你不想。”景铭说,一面脚下踩得更用力,“声音声音听不见,屁股也不知道摇,你还是狗么?”
“是,主人,贱狗是狗。”韦航心里紧张死了,回话的声音都有点抖。
景铭却不紧不慢地又问:“不犯贱的狗还是狗?”
韦航赶紧摇了摇屁股,希望主人消气。
“起来,跪这边。”景铭说,一面把右脚架到左腿膝头,“闻,别碰。”
韦航这次闻得声音大了些,生怕主人不满意,每口气都吸得很足才吐出去,没想到照样挨了巴掌。
“你平常闻的时候那骚劲呢?”景铭声音冷冷的,“跟我对着干是么?最近给你好脸太多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贱狗不敢,主人。”
“那你表情不骚点?”景铭故意伸手拽了两下乳夹中间的锁链,“给你戴个它你就这表情,不想戴?”
“贱狗不敢,主人,”韦航忍不住连连“嘶”了好几声,“求您别拽,疼……”
景铭偏又拽了几下,继续问道:“你不喜欢这东西,所以戴上就跟我摆脸色?”
韦航哪承得起主人这样说,磕头认错道:“贱狗真的不敢,主人,贱狗错了。”
“我今天还就看看你敢不敢,”说着,景铭又拿了个砝码挂到锁链上,“闻,我看你会发骚不会,不会发骚的狗还玩什么。”
韦航第一次被主人说得这样狠,连吓带懵地赶紧卖力闻起来,结果鼻尖刚触到景铭的脚底,又被扇了两巴掌,景铭蹙着眉道:“让你闻,让你贴上去了么?”
韦航不敢动了。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能伸多长。”
韦航像狗哈气那样把舌头伸出来,景铭用脚趾逗弄了几下,问:“你说你长这狗舌头干吗用的?”
韦航伸着舌头没法说话,但主人没提让他收回去的话,他不敢擅自动,“呜呜”了两声。
“说话。”景铭拿脚拍拍他的脸。
他说:“贱狗的舌头是专门伺候主人的。”
“就这么伺候?”
韦航反应了几下才明白,赶忙去舔主人隔着一层袜子的脚。
“把我袜子舔湿了才能停。”景铭说。
韦航于是用整个舌面舔弄起来,舔了一会儿,景铭准他把袜子脱了,等他舔到脚趾缝的时候,景铭正好用两根脚趾夹住他的舌头:“你挺会骚的啊,刚才早干吗呢?哦,疼是吧,疼就给我换表情?我让你换了么?忍着不会?”
韦航只能“呜呜呜”地认错求饶,等景铭终于松开,赶紧说:“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把两只脚换了个位置,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表现好点,还让我不满意今天就别玩了。”
“贱狗好好伺候主人。”韦航保证了句,随后膝行凑到主人右脚边,丝毫不敢怠慢地伺候起来。
景铭刚找到点儿舒服的感觉,边桌上的手机响了,韦航下意识顿住,结果马上被景铭打了一巴掌:“谁让你停的?”他只好继续埋头伺候。
景铭接起电话以后,发现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完,于是按停韦航站了起来,遛达着说了几句又转回来,示意韦航跪趴好,然后侧身坐到他背上,完全把他当椅子一样,抬起一条腿,脚踩上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下按。
韦航用这个十分辛苦的姿势驮着主人打完了这通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挂上电话,景铭牵着他爬了几圈,眼看快到午饭时间,又摘了他的乳夹,拿了个跳蛋扔给他,说:“自己塞进去。”
韦航这次没再犯早上的错,主动跪伏在地,屁股面向主人,手往后拔出肛塞,把跳蛋塞进去。
“跪到楼梯口去,屁股冲外。”景铭又给出了命令。
韦航跪过去以后,他拿了个固定手脚的开腿器也走了过去,绕到韦航身后,站在台阶上,说:“脚分开。”
这个固定器构造十分简单:一根不锈钢棒连着两对粗细不同的皮铐。棒两端的皮铐是用来固定脚踝的,稍靠中间的则用来固定手腕。固定好之后,人只能跪着以肩头着地,两膝大大分开,两手从腿中间往后,手脚保持在一条线上。
韦航只摆出这个姿势就有些费力,感觉全身的筋都被拉抻着,景铭下楼前又把跳蛋的开关打开,说:“饭前娱乐一下吧。”他简直要受不了了,倒不是因为受不了跳蛋,这玩意儿只要没正戳在G点上,即使一直在体内震动也不会多难忍受。是因为眼下他在楼梯口摆出这种羞耻的姿势,主人在楼下随便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后穴的跳蛋也在不断提醒着他他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玩就玩,想搁置一旁就搁置一旁。这份心理刺激才是最令韦航兴奋难耐的。
可是兴奋了一会儿之后,他又感觉难过,觉得自己像条没用的废狗一样被主人嫌弃了。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不好,恐怕让主人失望了。景铭上来牵他去吃饭时,他整个人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
景铭其实看出来了,但没说什么,韦航从今早开始的表现的确不够让他满意。不过午饭他没有再让他趴着吃。韦航跪在茶几旁边,因为心虚不时偷瞄主人几眼。景铭余光感觉到了,却也只把眼睛盯在电视上,淡淡说了一句:“非得趴着吃才能集中注意力?”韦航立刻老实了。景铭斜眼扫了下他碗里的饭,几乎没动,没什么语气地说:“你不饿是吧?不饿别吃了。”
韦航听不出主人的话只是随口一说,还是真不让他吃了,只好先停了筷子。景铭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要我喂你?”
“不是,主人,狗狗好好吃……”韦航赶紧重新执筷去夹菜,却被景铭的筷子拨开了,“撂下,我喂你。”
韦航起初很是不知所措,直到看见主人夹了一筷菜简单嚼了两口,然后吐到他碗里:“吃吧。”
其实景铭也是一时兴起,想看看韦航的反应,结果韦航只是短暂愣了一下便松心似的笑起来,“谢谢主人。”他吃得毫无心理负担,更没有嫌弃,甚至吃完又问了句:“还有吗,主人?”
这个行为歪打正着地取悦了景铭,索性拿了个空盘子放到脚边,自己吃几口,再吐给韦航一口,顺便欣赏他小狗一样的吃相。
“好吃么?”
“好吃。”
“看来早上冤枉你了,你真是狗,就得这么吃饭。”景铭道,“饱了么?”
韦航抬头看看他,有点腼腆地摇了下头。景铭觉得他此刻的表情特别乖,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把自己碗里吃剩的饭倒进地上的盘子里,又给他拨了几筷子菜:“赏你了。”
“谢谢主人。”韦航终于吃了顿心满意足的午饭。
下午景铭要工作一会儿,把韦航牵到书房,戴上眼罩和皮手铐,让他跪到蒲团垫上陪着自己。韦航心说这根本是体罚,蒲团垫面积不够大,他以狗坐姿势跪着,膝盖便没有着力点,又看不见,本来就不易保持平衡,手还被束缚在身后,可真是消食。
景铭时不时抬脚在韦航身上戳戳这里,踩踩那里,弄得韦航的阴茎就一直没软下去过。有时候景铭半天没碰他,他突然听见主人动了,阴茎便会条件反射跟着跳动两下。景铭扫见了,故意问他:“想什么呢?狗jb还自己跳上了。”
“想主人。”韦航说。
“想我什么?”景铭一面打字一面继续问他。
韦航实话回道:“狗狗以为主人会踩狗狗。”
“踩你哪?”
“……jb。”
“看来越不搭理你,你越爱发骚。”景铭说,一面把最后一封邮件发送出去,转了个身面向韦航,拿脚尖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头,韦航忍不住哼了两声。景铭拽拽狗链,“下来。”
韦航总算能换个姿势了,忙爬到主人跟前,景铭拿脚踢踢他,让他跪到书桌底下去。等他跪好,景铭用膝盖夹住他的头,把他圈在自己的裆下,打开浏览器看了会儿新闻。刷到体育新闻的时候,他忽然说:“诶,我们玩个猜输赢游戏怎么样?”
韦航不明白主人指的是什么,只能回答:“狗狗听主人的。”
“你不看NBA,那我就让你猜猜昨晚的德甲。”景铭说,“猜对了打左脸,错了打右脸,至于打几下……两队比分相加吧。”
韦航已经好多天没被主人连续打过耳光了,只听这个“规则”呼吸便急促起来。等猜完也挨完巴掌,他胯下的地板上已经滴了一小滩水渍。
“骚死了,”景铭给他把眼罩摘了,让他缓了会儿,说,“把地舔干净。”
韦航虽然重获视线,但手仍被束缚在身后,往下趴地有些费力,景铭嫌他动作慢,抬脚踩在他头上,把他往地板上按:“拿出你舔脚的劲头来。”
韦航舔干净后,伸出舌头让主人检查,景铭从桌上抽了张湿巾给他擦了擦,让他跪到书柜前面去。韦航膝行过去,景铭说:“转过来,面向我。”
景铭取了根麻绳把韦航的两手栓到书柜的门把手上,然后命令他往前走,直到手臂向后被绳子拉高到再举不起来。
“往后退一点。”景铭说,随后给了韦航几巴掌。
韦航这次反应很快,马上道:“谢谢主人。”
“谢我什么?”景铭问。
“谢谢主人提醒贱狗谢恩。”
“谢什么恩?”
“谢谢主人没让贱狗胳膊举太高。”
“你现在谢还太早,”景铭笑道,一面拉下裤子,“你要举多久要看你什么时候让我爽了,舔。”
韦航卖力地伺候起来,用嘴套弄了一会儿,又侧头去舔弄下面的袋囊,简直使出了浑身解数,然而景铭还是好久才射。他张嘴让主人检查口里的精液,等景铭点头才咽下去。
“谢谢主人赏赐。”
“狗jb想射么?”
“想,主人。”
“自己蹭出来。”
由于手被拴着不能扶,人也动不了地方,景铭的脚偏又故意离得稍远那么一厘米,韦航蹭得十分费力,可又想射想得受不了,难耐得直想哭,请求道:“主人,主人,您能不能把脚往前挪一点儿?”
“这样?”景铭干脆直接踩上他的阴茎,结果没踩几下韦航就射了。
韦航回过神的时候立马认错道:“对不起,主人,贱狗没忍住。”
“没关系。”景铭解开绳子,拍了拍他的头,接着第一次以一种类似环抱的姿势把他揽在自己身前,“乖。”
韦航抱着主人的腰,起初还莫名有些委屈,听见这话又笑了,说:“主人,狗狗以为您真不高兴了。”
“早上我对你的确不满意,”景铭说,“不过下午你表现得很好。”
韦航撒娇似的“嗯”了一声。景铭忽然又道:“我决定从明天开始锁你了。”
韦航满脸欣喜地抬起头,问:“真的吗,主人?”
“嗯,你应该也挺久没戴锁了,先适应一下。”景铭说,一面抽身从书桌抽屉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韦航。
“谢谢主人!”韦航接过来,给景铭磕了个头。
景铭坐回椅子上,说:“过几天我要出趟差,可能时间会久点。”
“您要去多久?”韦航问。
“至少半个月,所以要锁你……”景铭抬手拍拍他的脸,“好让你时刻记着你是谁的。”
“贱狗是主人的。”
“乖。”
景铭出差以后,韦航一个人待在处处留有主人味道的家里,终于有些想明白那天从公园出来时主人说的话。
倘若他真是一条狗,他还会认为他跟主人之间一高一低的姿态是不平等的吗?不会。因为狗跟主人本该如此。就像现在,他作为奴,在主人面前就应该是跪着的。
仔细想想,调教之外主人其实经常跟他说笑闲聊,对他也很舍得花钱,真生气了照样罚,这一切如此自然,大概就是因为主人认为他们本就该这样相处,这样才叫主奴的平等。
〔21〕求您再赏几下,狗狗太想您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没什么想说的,就是彩蛋,彩蛋是狗狗的初体验,我真的提前说一声了,雷的人不要看彩蛋!!!
-----正文-----
最近几天,韦航发觉主人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以前总是他主动给主人发消息,主人看到才回,并不怎么主动找他。虽然有时候等得心里发空,但他能理解主人工作忙,不会随时拿着手机看。这次出差主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时常给他发消息,尽管大都只是问问他在做什么,聊几句便又去忙了,可韦航心里始终感觉主人这就是惦记他。
有天睡前闲聊时,他厚着脸皮问景铭:【主人,您是不是想狗狗了?】
景铭回复得相当坦然,说:【是啊。】
韦航躺在床上傻笑半天,说:【主人,狗狗特别特别想您,可这才刚过五天,还要十天才能看见您。】
景铭笑道:【你是馋我了吧?】
韦航对着手机瘪了瘪嘴,一副卖乖地表情道:【您干吗这么说,狗狗是想伺候您。】
景铭:【小狗自己看家寂寞了?】
韦航:【狗狗想主人。】
这次等了一会儿景铭才回道:【我知道,有空我会跟你说话的,乖,不要想东想西。】
韦航看着这话愣了一下,原来真不是他自作多情,主人就是惦记他。他手比脑子还快地回了句:【您对狗狗真好。】
景铭看到消息时,几乎能想象出韦航此刻的表情:抿着嘴,可怜巴巴的。他说:【狗都不喜欢被单独留在家里,会觉得委屈。】
韦航:【狗狗不委屈,狗狗就是想陪着您。】
景铭这次给他发了句语音,笑道:“觉得委屈也没关系,说明你依赖主人。”
韦航:【狗狗真的不觉得委屈,狗狗能叫您主人,能在您不在家的时候替您守着家,怎么会委屈,狗狗最幸福才对。】
景铭放心了,最后回了句:“乖,等我回去。”便没再说别的。其实从允许韦航搬上来到现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不论主奴,都是渐渐才习惯对方的存在,突然再分开的确都有点不适应。他主动找韦航并不全是因为怕韦航自己在家寂寞,他也经常忙着忙着习惯性抬下手或脚,结果总是扑空,消息就这样自然而然发出去了。
第二天开始,韦航恢复了夜跑。他实在想主人,白天上班还好,晚上自己在家脑子就静不下来。连续好几天,他路过之前被主人喂饮料的地方时,胯下都忍不住一紧。有次他停下来,拍了张照片给景铭发过去,说:【主人,等您回来能不能再赏狗狗一次?】
景铭大概在忙,隔了十几分钟回复道:【既然是赏,你得让我高兴才有赏,好好想想该怎么讨赏。】韦航一时想不出,景铭笑道:【慢慢琢磨吧。】
这下韦航也不想跑了,沿着跑道遛达,余光感觉身边慢慢靠过来一个人,跟他搭讪道:“你也住这附近?看见你好几次了。”
韦航偏过头一看,也是个一身运动装的年轻男人,耳机一边塞着一边垂着,但他对这张脸真没什么印象,只好寒暄着笑道:“天好的时候我就出来跑跑。”
“我住对面小区,”对方抬手指了指公园大门的方向,“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一起。”
话暗示到这份上韦航要是还听不懂就白做了十年gay,他只是满心好奇自己马上奔三了,也不是大帅哥,跑个步都能遇上搭讪的同类真是匪夷所思。可对方没明着说,他干脆也婉拒道:“我来的次数很少,你要是等我就耽误了。”
对方笑起来,带有几分拆穿意味地说:“夏天时我经常看见你。”韦航没接话,对方又更加直白道:“能加个好友吗?”
“我有男朋友了,”韦航稍停下脚,比他说得更直白,“抱歉。”
对方愣了一下,说:“我每次看到都是你一个人。”
“他出差了。”韦航说,一面重新迈开步子,“不好意思,我要回家了。”
到家洗完澡,景铭的电话刚好打过来,韦航秒接,叫了声:“主人。”
“干吗呢?”景铭的声音懒懒的。
“狗狗刚洗完澡,您忙完了?”
“嗯,刚回酒店。”景铭笑道,“今天乖了么?”
韦航知道主人的话得这么听:乖等于想主人。他狠狠点头道:“狗狗今天特别乖。”说完顿了顿,又道,“主人,狗狗想跟您认个错。”
“为了什么?”景铭问。
韦航把刚才夜跑的事讲了一遍,说:“狗狗不该拿您当挡箭牌,但是狗狗当时心里就是想着您,也不知道还能怎么说……”
景铭默默听完,问他:“你干吗跟我说这个?你不说我也不会知道。”
韦航以为主人不高兴了,有些心虚地解释道:“狗狗不想骗主人,不管是高兴的事还是可能让主人不高兴的事,狗狗都想第一时间跟主人分享……狗狗其实也想主人能跟狗狗说……”
景铭没有立刻接话,电话两端彼此静了片刻,然后他说:“可以,有需要应付外人的时候可以说是男朋友,但你心里要时刻清楚自己是什么。”
“谢谢主人。”韦航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听景铭道:“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他马上回说:“韦航是主人的狗。”
“去客厅跪好,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狗的。”景铭的命令突然而至,韦航愣了一下才爬去客厅,把笔记本放到茶几上,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好让主人能有俯视他的感觉。
视频接通以后,首先映入韦航眼帘的是主人的脚,他再一细看发现主人正两脚交错搭在桌子上,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刷手机。他还是第一次从视频里看到主人,激动地连叫了两声:“主人,主人……”
景铭的眼睛从手机屏幕上挪开,扫了视频里的韦航一眼,淡声道:“裤子脱了。”
由于下周才供暖,韦航在家依然穿着衣服,闻言立刻把裤子脱了重新跪好。被锁束缚住的阴茎只能呈现半勃起的状态,他被勒得生疼。
景铭又看了他一眼,问:“什么时候硬的?”
韦航老实回道:“刚才跑步的时候就硬了。”
“你确定搭讪那人没看见?”景铭戏谑道,“他看见了吧,知道你骚才跟你搭讪的吧。”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冲着摄像头的方向磕了个头,“以后再也不跟陌生人说……”
“我没问你这个,”景铭打断他,“我问你是不是跟他发骚了?”
“没有,主人,真没有,狗狗不敢。”韦航一边继续磕头一边认错道,“狗狗只跟主人发骚,刚才是想到被主人喂饮料才硬的。”
景铭压根也没生气,完全就是在找茬逗他,此刻任凭他在视频那头干着急,仍旧慢条斯理地说:“我看下次再喂你得录下来,喝不着的时候你可以听,听听吞咽的声音有多大,听听自己有多贱。”
“主人,主人……”韦航被主人简单描述的几句话说得胀痛不已,忍不住“嘶”了几声,“您说得狗狗好疼……”
“流水了么?”景铭问。
“流了,主人。”
“我看看。”
韦航往前膝行几步,凑近摄像头一些让主人看。景铭看完“操”了一声,笑骂道:“你可真是条骚狗,裤子要没脱该湿透了吧?”
“贱狗一想到主人就受不了。”
“锁摘了。”景铭说得很快,韦航一下没听清,愣着没动,景铭“啧”了一声:“喜欢疼也可以一直戴着。”他这才赶紧去拿备用钥匙开了锁,阴茎逐渐膨胀回正常勃起的尺寸。
“想闻么?”景铭随意晃了晃脚,眼睛却依旧盯在手机上。
韦航觉得被主人这样“无视”的自己特别贱,可又贱得他兴奋难耐,他下意识往前挪了挪,说:“想闻,主人。”
景铭说:“去鞋柜叼只我的鞋回来。”
韦航叼了只篮球鞋回来。景铭扫一眼,吩咐道:“背对我,脸埋进去闻。”韦航转过身放低上身,刚把口鼻埋进主人的鞋口,又听主人道:“屁股翘起来,扒开让我看到屁眼。”
韦航空出两只手往后,上身除了头便再没有支撑点,他的口鼻彻底埋在主人的鞋里,整个人激动不已。
“自己打,”景铭再次给出指令,“用力点,让我听到声音。”
韦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主人要他自己打屁股,这个姿势虽然不太好用力,但他还是十分配合地动起来。鼻腔里充斥着主人的味道,耳边是响亮的拍打声,韦航觉得主人再刺激他几句,他恐怕要直接射了。
又打了十几下之后,景铭让他转过来跪好,问他:“要不要射?”
“贱狗听主人的。”韦航喘息着回道。
“那就算了。”景铭故意道。
韦航却毫无怨言地回了句:“贱狗知道了。”
“你不憋得慌?”景铭问。
“贱狗想被主人踩射……”韦航说,顿了顿,又腼腆地小声道了句,“其实贱狗更想吃主人的。”
“嘴这么甜,是真心话么?”
“是真话,主人。”韦航连连点头,神色认真道,“以前狗狗觉得您的味道对狗狗来说是春药,现在狗狗觉得不仅是春药,更是安神丸。”
这话倒让景铭呆了呆,莫名有些感动。这段主奴关系里,虽然他是主导者,但不代表他一定比韦航更有安全感。对奴来说,主是信仰,想到就会心里踏实;但对主来说,他的安心往往更多的来自于奴对他的需要。所谓掌控,其实是责任,在景铭看来,对奴的责任心正是他在关系里自我满足的一部分重要来源。
转天上午,韦航突然收到季轲的消息,问他中午能不能一起吃饭。他很诧异,回问道:【你在哪里?】
季轲:【我离你很近。】
韦航一想反正天天跟办公室老师一起吃饭也没意思,索性痛快应了下来,等跟季轲碰了面,看见他西装上别的银行工牌才反应过来:“你上班离我这么近?”
“对啊,就隔一个路口。”季轲笑道,“我也是才知道。”
韦航也点头笑了笑,忽然又觉得不对,纳闷道:“你怎么跟拉斐尔的职业差这么远?你们不是大学同学么?”
“我大二下学期转专业了。”季轲闷头看菜单,头也没抬地回了句。
“不会是因为拉斐尔吧?”韦航只要跟季轲凑在一起,八卦之心就压不住。
“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不过主要是因为我不喜欢原来的专业,当初本来就是调剂过去的。”季轲一面说话一面大致翻了一遍菜单,问韦航,“你能吃辣么?”
“这还真不太行。”
“你不能吃辣?我家乡没有辣椒没法吃饭的。”
“你也是四川人?”韦航意外道。
“不,我是湖南人。”季轲蹙了蹙眉,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你不能吃辣,那我看看点什么……”
“没关系,别太辣就行。”韦航说,“我一般吃的清淡,其实也是为了能随时服侍主人。”说完有些害羞地笑了一下。
季轲倒没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结果再叫来服务员时点的便全是不带丁点儿辣椒的。服务员离开后,韦航忍不住笑道:“你不会是被我说的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季轲一副后知后觉的表情,“我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只是习惯了。”韦航解释道,“口味这种东西没法控制,这不是必须的。”
季轲却轻叹了口气:“我什么时候能有你这种思路啊。”
韦航明白他指的是处处以主人为优先的心态,笑道:“没有人上来就会,都是慢慢形成的,说实话不怕你笑话,我最开始连主人问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说不出口,真的,不知道挨过多少巴掌。”
季轲一听这个来了兴致,凑上前问他:“你是怎么变的?”
“慢慢就习惯了,”韦航说,“次数多了肯定会长记性,再有,真的需要主人引导。我还挺幸运的,遇到的主人都很有经验。”
这时服务员正好上菜,两人便都没再说,等菜上齐了,季轲问:“枭神知道么?你以前有过主人。”
“知道啊。”
“他不介意?”
“不会啊。”韦航肯定地说,一面体贴地把几个盘子挪挪位置,方便两人夹菜,“这跟恋爱不一样,不是你跟拉斐尔那样,再说,就算真是恋爱,先来后到也是没办法的事,不可能人人都是初恋就能甜蜜一辈子。”
“我发现你心态真好。”季轲笑道。
之后两人换话题闲聊了些工作上的事,吃完饭出了店门季轲才贴着耳朵跟韦航说:“我现在算是彻底带锁了,可还是会疼,你有啥好办法么?”
“你可以随身带润滑液或者软膏什么的,难受就去洗手间涂一点儿。”韦航说,“拉斐尔不让啊?”
“让,他给我准备了,但我觉得还不如不用呢。”
“怎么呢?”
“我跟你说你别笑啊,”提起这个季轲有些不好意思,“我觉着越弄越有反应,还不如不弄。”
韦航听完还真不想笑,说:“这多好,说明你心里一直在想着主人。”
“可是疼啊。”季轲咧了咧嘴。
“我也会疼,可疼才能时刻记着自己是主人的狗。”
说话间两人走到十字路口,道别之前,季轲再次感叹了一遍之前感叹过的话:“枭神一定特别喜欢你。”
大约跟季轲的闲聊让韦航忆起了一些往事,这个下午他特别想主人,偏偏景铭今天很忙,晚上很晚才回酒店,两人只简单说了几句就睡了。
转天清早,韦航生生被疼醒了,掀开被子一看,性器这么锁着竟还流了不少水,他跟主人请安时难得撒了回娇。景铭让他拍张照片。他拍完发过去,景铭一看龟头部分都从笼子缝涨出来了,瞟一眼都疼,可还是故意坏心眼地发了句语音:“下次玩你别摘锁了,要不就戴着挨操,有多少骚水精液都这么流出来,好不好?”
韦航心里其实可想听主人说这种话刺激他,可又听得受不了,最后只好求饶道:【主人您别说了,狗狗都快尿不出来了。】
熬过最后三天,景铭终于结束出差回来了。是晚上的飞机,九点半抵达,他让韦航开自己的车来接他。因为开车要保持注意力,韦航不敢跟主人乱说话,进了家门才如愿以偿地跪下。伺候主人换鞋的时候,他没忍住在主人脚上吻了几下。景铭倒也没真计较他未经允许的举动,只不轻不重打了他几巴掌。
他马上磕头谢恩:“谢谢主人。”
“谢什么?”
“谢主人赏耳光,”韦航仰头看着主人,“求您再赏几下,狗狗太想您了。”
景铭没有再打他,只垂眼同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抬手把他的脸往自己胯下按。韦航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主人明显硬起来的性器。不过当晚景铭没有调教他,因为时间晚了,转天还要上班,只是让他伺候自己洗澡,顺便操了他的嘴。
“你接着憋吧,我看看周末你能骚成什么样。”
“主人,狗狗一想到您就全身发痒。”
“骚逼欠操了?”
“是,主人。”
“如果我一直不准你射,你只能精满自溢,你觉得怎么样?”
韦航正伺候主人擦身,闻言一僵。
“不愿意?”景铭一挑眉,韦航忙摇头:“不是的,主人,狗狗听您的。”
“乖。”景铭点点头,迈出淋浴间前又补了一句,“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这点你最好给我记牢。”
“狗狗记住了,主人。”韦航老实应道,心里却对即将到来的周末提心吊胆起来。
〔22〕贱逼,你平时怎么幻想我操你的,说给我听听。
【作家想说的话:】
想说,好开心看到留言,(*  ̄3)(ε ̄ *)
关于留言里总出现的一个问题:狗狗和主人什么时候能恋上?
如果是传统意义的恋爱,大概是不会有的,我说他们未来会有感情,是说他们在主奴关系之上叠加了更深更复杂的感情,不是从主奴变成恋人。不知道这么说看官们能明白么。
首先,这是我的萌点;其次,到目前为止,主角两人其实已经很明显地表现出来他们都很享受关系里的身份感,所以游戏内外他们都是以主奴的状态在互动,从这一点上来看,他们不可能某一天突然变成恋人模式,他们的感情变化只需要认定自己想跟对方在一起一辈子就够了。就像景先生说的,爱这个字本身就包含了所有的感情。
-----正文-----
“掉出来你可就没机会动了。”
韦航听到这句话时,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后穴:一串串珠正插在里面,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一根细绳在末尾两颗珠子中间的连接处缠绕并打了个结,另一端则拖到地毯上,连着一个分量不算轻的哑铃。
“来,跟着我的脚爬。”
景铭的命令轻描淡写,韦航却要为此“受罪”。他的两个手腕此时正跟项圈用锁链连成一个等边三角形,由于链条长度有限,他没法把头抬高,又戴着眼罩,他只能撅着屁股尽力把口鼻贴上主人的脚踝,好跟上主人无规律后退的脚。可身后拖着的哑铃总是阻挠他爬得太快,刚一圈的工夫串珠就已经被拽出三颗珠子了。
“骚逼怎么今天这么松?”景铭用调教鞭打了他屁股一下,“嫌这串太细捅得你不爽?再给你插一串怎么样?”
“不……”韦航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听见主人的声音,无法探知主人究竟会做什么,当下紧张地摇了摇头,“求您别……”
景铭直接忽略了他的求饶,略俯下身给了他一巴掌:“第一个字说什么了?”
韦航当然不知道主人要打他耳光,没准备脸直接歪到一边,忙转回来磕了个头,说:“贱狗说错话了。”
“我说过你受不了可以求饶,但别让我听见‘不’‘不要’之类的字眼。”
“贱狗不敢了,主人。”
景铭没再说什么,绕到他身后,命令道:“接着爬。”韦航再次爬出去的时候,完全没料到主人会突然踩住哑铃,直到串珠不受控制地被拽出去好几颗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先是赶紧停下,感觉身后没有动静了,又试着往后退。
景铭站在他身后故意不作声,欣赏他小心翼翼把串珠重新“吃”回去的画面,等他退到不能再退时忽然笑了一声:“行啊你,能出能进的,来,再给我表演一遍。”景铭说着拿脚往后拨弄哑铃,串珠马上再次被带出一半。
韦航欲哭无泪:“主人,贱狗不敢乱动了。”
“我现在让你动,”景铭沉声道,“快点别磨蹭。”
韦航没办法了,依令开始往后退,结果景铭又往后拽绳子,他只好再退。串珠在后穴进进出出,韦航突然脸热起来,感觉自己像找插一样。果不其然,几秒后他听见景铭说:“贱逼还真是骚,又骚又贱,自己找捅,嗯?捅得爽么?”
“……爽,主人。”
“我看不够爽,我帮帮你。”景铭说,一面抬脚把裸露在外的后一半串珠往韦航的后穴里按,按得力度有些大,韦航忍不住叫起来:“啊……主人,求您轻点儿……”他这样求饶,身体却始终保持跪在原地的姿势,不敢挪动分毫,只断断续续“嘶”了几声。
景铭满意地收回脚,走到他头顶处,用脚趾逗弄了几下他的口鼻,说:“屁眼夹紧点,还有两圈。”
韦航暗自叫苦,心说您刚才抽插那几下弄得现在更滑得不好夹了,可他不敢磨蹭,只能循着主人的脚继续爬。结果自然是预料之中的,串珠在爬到一圈半的时候被拽掉了。
“我刚才说掉了怎么样?”景铭问。
“您说掉了贱狗没机会动了。”韦航答道,心里却不确定这是什么意思,他猜也许主人是想把他绑起来。
“站起来。”景铭吩咐了句,等韦航起来,他摘去了对方手上的皮质手腕和锁链,只留下项圈,接着又说:“开学那会儿你刚带学生军训过,会站军姿吧?站好别动。”
韦航听着主人像是下楼了,几分钟以后才回来,然后往他身上缠什么东西,根据质感他很快认出是静电胶带。缠到腰垮的时候,景铭笑了句:“你这根狗jb真是硬了就软不下去。”这下他有些明白主人要干什么了,不觉更加激动起来。
“别晃。”景铭拍了他一下,接着嘴也被胶带封上了。果然是木乃伊。韦航以前只看过,并未有过体验,等完全被胶带缠好,他整个人除了头颈一丁点儿都动弹不了了。
景铭把他放倒在地毯上,抬脚在他身上各处踩起来。韦航被刺激得直哼哼,尤其是主人的脚覆上他的口鼻,强烈的束缚感加上轻微的窒息感让他下身某处几乎要爆炸了。恍惚中他又听到快门的声音,意识到主人大概在拍照。
“爽不爽骚逼?”景铭问,紧接着又道,“马上让你更爽。”
很快,韦航感觉到阴茎部位有东西在震。景铭用胶布在他的茎身上固定了一个跳蛋。他简直要疯了。
“好像这样也不够爽,我们再加点游戏吧。”景铭蹲到他脚边,开始用指尖挠他的脚底。
韦航立刻摇头“呜呜”起来,脚趾蜷缩,脚背也弓起来。
“松开。”景铭说,“别让我动手。”
韦航渐渐松开脚趾,但当挠痒的手再次上来时,他还是忍不住缩起来。景铭不耐烦了,一只手板着他的脚,另一只手继续挠。韦航的“呜呜”声越发控制不住,景铭都能感觉到他其实是带着哭腔在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几声。
“我可以松开,但是你动一下,我就打一下。”
韦航不想动,但他控制不了,完全是条件反射,于是他的脚心挨了二十七下竹板。他还在呼哧呼哧喘着,景铭跨坐到他的肩膀部位,扇了他几巴掌,“是能动爽还是不能动爽?”他说不了话,只摇了下头。
“都不爽?”景铭问。
结果他突然“呜呜”着猛摇头。景铭不知道他怎么了,把他嘴上的胶布撕了下去。他马上喘着粗气说:“主人,贱狗好想射。”
景铭一听松了口气,说:“不可以。”
“贱狗忍不住了,主人。”韦航恳求道。
“忍不住也忍着。”景铭不由分说道,随后拉低裤腰,用自己已然挺硬的阴茎往韦航脸上磨蹭拍打起来,“你不是说更想吃这个,嗯?想不想吃?”
“想,主人。”
“张嘴。”景铭往里插进一些,“含着别动。”他向后探手去摸韦航的乳头,因为太兴奋,乳头早就立起来了,隔着胶带都能摸到,“操,爽成这样?”
“嗯……嗯……”韦航哼哼了两声。
景铭把阴茎抽出来,稍抬高身体,让韦航给他舔弄下面的两个袋囊。韦航是真被刺激得不轻,一面用唇舌伺候主人,一面断断续续发出难耐地呻吟,听得景铭也有些按捺不住,索性抓着他的头发重新插弄起来。
这个姿势不方便深喉,又怕韦航真呛着再咳出个好歹,景铭抽插的幅度不大也不深,只是这种全然掌控的方式让他很兴奋。韦航也很兴奋,因为等景铭给他解开束缚时,发现他已经射过了。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实在没忍住。”
“什么时候射的?”
“您操贱狗嘴的时候。”
景铭略沉默了一下,说:“喜欢射可以,接下来一个月你只能靠后面射了,前面要一直锁着。”说完就给韦航上了锁,把他牵着跪到窗边,两手腕用麻绳绑好,另一端拴在高处的窗把手上。
景铭从后面操他,操了一会儿往前探手一摸,发现笼子又被涨满了。
“你怎么这么骚,没操到G点你也能硬能流水?”
韦航起先没作声,景铭打了屁股两下,他才喘息着回了句:“只要是主人碰,贱狗全身都是G点……”
景铭狠狠顶了他一下:“真不是一般的骚,自己动。”
韦航手上抓着绳子保持平衡,往后撅着屁股前后套弄起来,不时难耐地哼上几声。景铭忽然说:“贱逼,你平时怎么幻想我操你的,说给我听听。”
韦航实在觉得羞耻,主动操自己就算了,还要一边说性幻想,他有些说不出口。
“让你说就说,”景铭打他屁股,“不说就俩月别摘锁。”
韦航又纠结了几下,承认道:“贱狗……喜欢主人强迫贱狗伺候您……”
“现在这样?”景铭问,“别停。”
“是,”韦航顿了顿,“还可以再狠……”
“我看你骚到骨子里了吧?”景铭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后拽,一面贴到他耳边说,“你喜欢被强奸?哦不对,你喜欢像个不甘愿的可怜婊子一样哭着服侍客人,是么?”
“是,主人。”韦航声音哆嗦着说,“贱狗喜欢犯贱。”
“操,”景铭一个用力把他翻了个面压到地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边操边扇他耳光,问他,“你对谁犯贱?”
“嗯啊……对您……啊……贱狗只对主人犯贱……”
“你越贱越骚,主人会越想操你。”景铭说,“以后想挨操知道该怎么表现了么?”
“知道了,主人……啊……啊……”
“喜欢戴着锁挨操么?”景铭又问。
“喜欢,主人。”
“对,骚货肯定喜欢。”
韦航最终也没有再射,但他依旧觉得很爽。
等收拾干净已经下午两点了,两人都饿得不行,索性图方便叫了外卖。吃完饭,景铭去书房回几个工作邮件,韦航看见主人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他扫了一眼,是条微博私信消息。景铭设置了消息预览,所以韦航知道消息是主人曾经的一个奴发来的,问他怎么最近QQ都不上线。
韦航有些诧异对方的态度,要不是认识这个马甲他完全看不出来这是奴在跟主说话。不过随后他又想,也许是因为他跟主人已经分开了,所以说话才随便很多。不一会儿,景铭出来了,韦航示意他手机有新消息,他拿过去看完回了一大段话。韦航觉得应该是一大段话,因为他瞄见主人的手指打了很多字。他心里好奇死了,可又不敢问。
景铭难得悠闲地看了会儿美剧,韦航在一边悄悄拿手机翻了翻刚才那人的微博,越看心里越失落。其实要论伺候主人这方面他不觉得自己比谁差,再说就算做得不够好他也有努力的方向,让他感到自卑的是对于任何一个成年人而言都不容易改变的社会属性。
忍了半天,韦航终于忍不住了,跟主人聊天时有意无意地问起了以前从没问过的问题。
“主人,您喜欢什么职业啊?”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景铭把目光从电视上暂时挪开,看了他一眼,“各行各业都有好坏两面。”
韦航没顺着往下接,又问:“那您说,如果狗狗可以重新选择的话,您觉得狗狗应该做什么工作?”
景铭有些好笑道:“这是你的人生,当然是选你喜欢的。”
“可狗狗是主人的狗。”
“你先是社会人,然后才是我的狗。”
“可狗应该愿意为主人做一切才对,”韦航困惑道,“只要主人喜欢,狗狗就应该去努力做到。”
“原则上是这样,”景铭略蹙了下眉,“但哪个主能保证自己的所有选择都是正确的?”
韦航看着他没说话,景铭干脆把视线彻底从电视上移到他脸上,解释说:“不管是主是奴,每个人的人生路都只能走一遍,都是第一次走,主可以根据个人喜好稍加引导奴,但不能横加干预。”
韦航歪了歪头,还是没说话,景铭续道:“你想象一下,就算你真养了一条狗,你也不能对它肆意妄为吧?改变可以有,但那都要基于狗本身的品种,吉娃娃能变成哈士奇么?豆柴能变成沙皮么?这不现实。狗如此,人也一样。”
“可是,好品种的狗总是更受欢迎。”韦航的语气仍然有些落寞。
“不一定。”景铭摇头道,“不同品种的狗性格不同,就算同一品种,每条也不可能完全一样,各有特点。”
“您是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养什么品种的狗肯定是因为主人喜欢,不会因为别的。”
景铭这样说,韦航有些搞不清他话里的狗指的是字面意思还是隐喻意,他试探着问:“那您呢?”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点破道:“你心里有话干吗要拐弯抹角?”
韦航一阵尴尬,垂着头道:“对不起,主人。”
“我选择养什么狗只是因为我想养,”景铭说,“其他任何品种的狗与我无关,与我养的狗也无关。”
“主人……”韦航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不到主人竟然这样了解他,能看透他在想什么,又用这样不过分戳破的方式安慰他。
“跪过来。”景铭突然道。
韦航赶紧跪到主人两腿之间。景铭打了他一巴掌:“以后不要再这样,我不喜欢。”
“狗狗错了,主人。”
“狗就该有狗的样子,吃喝拉撒,任何需求情绪都该直接表达,让主人猜还试探主人,你挺能啊?”
“狗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认错是不是特别简单?”
韦航没敢吭声。
“不敢了不敢了,你特别爱说这句话,可你什么时候能真长点记性?”
“主人,您别生气了,”韦航抬眼觑着主人的脸色,“狗狗给您磕头吧,要不您抽狗狗鞭子?”
“我没生气。”景铭摇头道,少顷又叹了口气,“其实我不爱听奴说‘错了’‘不敢了’,因为说多了就成口头禅了,更不往心里去。”
“狗狗往心里去了,主人,真的……”韦航宁愿主人生气,现在这样类似失望的语气让他很难过。
“那你看见消息了不问我,在那儿胡七八想什么?”景铭终于又给了他一巴掌,“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差写脸上了。”
韦航一愣,下意识抬手想摸摸脸,被景铭打开了:“谁让你动了,跪好。”他赶紧把手背到身后去。
“你一天不看脸色就难受是么?”
“狗狗错了,主人。”
“你知道你错哪了么?”
“不该有话不直说。”
“不对。”景铭摇摇头,“我问你,如果一个奴心里有困惑却不在第一时间跟主人倾诉,说明什么?”
韦航呆愣愣地没答上来,景铭说:“说明他不再信任主人。”
“狗狗不是这个意思,主人,”韦航忙解释,“狗狗真的没有这个意思,从没这么想过。”
“彼此信任才会愿意分享,主奴之间不应该有秘密,如果主奴之间藏着掖着,会比普通恋爱更影响关系,你明白么?”
“狗狗会改。”韦航说。
“会改,”景铭拍拍他的脸,“那你现在说,你刚才想什么呢?”
韦航顿了一下,老实道:“狗狗觉得自己不够好,您以前的奴都比狗狗优秀……”
“哦,小狗自卑了。”景铭其实早猜出来了,不然刚才也不会以同样拐弯抹角的方式安慰他。
“狗狗一直不太上进……”韦航讷讷地说。
“为什么这么想?”
“狗狗喜欢现在的工作,虽然教的内容总是重复,可是教的学生不一样……”韦航顿了顿,再开口称呼变了,“我喜欢跟那些大孩子待在一起,我妈以前就说我的性子适合相对安逸的生活,我搞不来争强好胜……”
“这不好么?”景铭没有纠正他的称呼,说,“上次去你学校找你,我看见你跟学生在一起,我也觉得你很适合做老师。”
“可是一个高中老师,好像没什么大出息……”
“什么叫出息?”
韦航一时说不好,问:“主人,您会觉得狗狗不够好吗?比狗狗优秀的奴太多了。”
“优秀是个相对概念,每个人标准不同。”景铭往沙发靠背倚了倚,“现在确实很多人喜欢这么说,好像玩SM变得多高级一样,其实不过是一种性癖好,再深一些也就是一种生活方式,本质还是一段关系。”
韦航认同地点了点头,景铭又道:“在任何一段关系里,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也不要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你玩不玩这个,你是同性恋异性恋,你是单身还是有伴侣,不影响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更不影响你要不要努力,做自己就好,优秀永远说的是一个人本身,即使你不是我的奴,你就不愿意好好生活工作么?主人的存在或许能带给你更多动力,但我希望我的奴在服从取悦我的同时,也清楚自己喜欢什么。”
“主人……”景铭的话让韦航心里倍感安慰,他忍不住伸手去抱主人的腿。
景铭倒是没躲开,甚至宠溺地戳了他额头一下:“所以你喜欢什么?你喜欢你现在的工作生活么?”
“喜欢。”韦航点点头。
“那你顾虑这么多干什么?”景铭无奈道,“你有这么多空闲精力,为什么不好好想想怎么伺候好你主人我?”
“狗狗知道了,主人。”韦航莫名觉得主人的语气有点埋怨之意,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笑,你还有脸笑?”
“不笑了。”
“你要是这么喜欢笑,咱们以后就每天TK一下让你笑个够,你觉得怎么样?”
“主人,您别……”韦航最怕痒了,他其实不是TK爱好者,虽然这样的方式会让他兴奋,但绝非多多益善那种。
“我说的话你真往心里去了么?”景铭淡淡道,“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记得?”
“狗狗错了,主人,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滚去墙边反省。”景铭踢了他一脚。
“是,主人。”韦航爬去墙边罚跪,心里渐渐踏实下来。
景铭在后面盯着他,心里其实也在反省。他想是不是他做得还不够好,让他的狗没有安全感才会想东想西。
主奴关系里奴总是认错的一方,但这不代表主永远是对的。某种程度上负有更多责任的主更加需要反思,如果不能好好把控方向,关系将很难长久健康地维系下去。
这话最早是拉斐尔跟景铭说的,当时景铭觉得有道理,但切身体会到今天确是第一次。如果他想跟韦航走得长久些,磨合以外,他们还都需要成长。
〔23〕闻够没?你主人快饿死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继续是狗狗和主人的日常,他们越发默契了~~
我自己感觉似乎有些啰嗦,不过还是想把自己萌的情节都写出来~~希望也有人跟我一样萌~
再次鞠躬感谢看文和留言的每一位宝宝!!!!
-----正文-----
好狗应当为主人奉献一切,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这是韦航在那天面壁反省时得来的结论。主人不缺钱,不缺事业上的成就感,如今也不缺狗,唯一缺的大概是时间,主人太忙了,可韦航无法为主人变出一天中的第二十五个小时。对此他很是懊恼,可又想不出眼下除了听话以外还能为主人分担些什么。
有天晚上,景铭洗完澡,跟往常一样打算顺手把脱下来的内裤洗了,结果手机一响他去接电话,一个电话的工夫再回来,扔在洗手池里的内裤不见了。他诧异地出来问韦航看见没,韦航跪在沙发旁边眨巴眨巴眼,说:“狗狗给您洗了。”
说实话,景铭有点别扭,虽然他天天说着奴就应该伺候主人,但这种伺候是基于他玩韦航,并非是真弄个奴隶回家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他以前从未有过家奴,自然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做,韦航突然来这么一出儿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您怎么了?”韦航见主人不说话,有些紧张起来,“狗狗是不是又手欠了?”
“没有,”景铭笑了笑,走过去挠挠他的下巴,“怎么这么乖?”
韦航舒服得眯了眯眼,说:“主人,那狗狗以后都给您洗吧?”顿了顿,又补道,“还有袜子,也让狗狗洗吧?”
景铭刚想夸他两句,一看他的眼神,拍了他一巴掌:“你是想洗你是想吃?你有那么多口水么?”
韦航瘪瘪嘴,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了句:“您的袜子每天赏给洗衣机都不赏给狗狗……”
景铭看他这副可怜相实在好笑,忍不住又给了他一巴掌,调侃道:“你跟洗衣机争风吃醋?真有出息。”
“那您赏给狗狗,狗狗就不吃醋了。”韦航抬头一脸讨好地冲主人笑,手也不自觉往主人的脚踝摸去。
景铭却一脚踩住他的手,沉声问他:“你说赏就赏?”
韦航一听这个语气赶紧摇头:“狗狗说错话了,您说了算。”
景铭瞥他一眼,提脚绕开他坐去了单人沙发。韦航呆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也爬过去,拿狗爪戳戳景铭的脚:“主人……”
“干吗?”景铭举着手机刷新闻也不看他。
“主人,狗狗给您打个滚吧?”自从上次被主人说过,韦航现在认错改风格了,会主动提一个讨好的方式让主人消气。
景铭没说话,视线往地下瞟了一眼,韦航立刻会意地模仿狗的样子打了个滚。
“哑巴狗?”景铭提醒道。
“汪!”韦航狗叫了一声,又打了个滚。
“躺过来。”
两人相处这么多日子,早已默契许多,只听景铭简单的三个字,韦航便知道该以什么姿势躺。他躺到单人沙发跟前,两腿屈膝分开正好卡在沙发扶手外侧,两手以狗爪的形态举在胸前。
景铭果然满意地笑了一声,脚趾挑弄了几下韦航的袋囊,之后踩上带着锁的阴茎,隔着笼子摩擦龟头。韦航刚哼了两声便被景铭叫停,说:“现在开始不准说话,不准呻吟,也不准咬嘴,实在受不了想出声就狗叫,表现得好我就赏你洗袜子的机会。”
韦航这时尚能顺利地“汪”出来表示自己听懂了,但当主人的脚不停刺激他的性器,他终于明白这个命令有多难。因为人在感到舒服时呻吟是不自觉出口的,如果不叫憋着倒也可以忍受,但在这种时候硬要狗叫却很难做到。韦航因为太难耐叫出来的几声最终都变了调,这更让他羞臊难堪,只能一脸求饶地望着主人。
大约十来分钟后,景铭停了脚,说:“你那是狗叫么?跟发情似的。”
“主人,您踩得狗狗受不了。”
“你才刚射完几天啊又骚成这样?我看你憋少了,以后起码一个月射一次差不多。”
韦航最终用半个月不射的代价换来给主人洗袜子和内裤的机会。等他终于能射的时候,日历又翻了一页。
进入十二月没几天,这座北方城市迎来了今冬的第一场雪。景铭起先没太留意,直到连续三天出门换鞋时,前一天踩过积雪的鞋都干净得不自然,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韦航每天晚上都待在景铭身边,不论看书做题还是刷手机看电视,几乎跟景铭寸步不离,景铭想大概是他出门上班之前收拾的。看来小狗不只嘴甜,心也挺细。
这天刚好是周二,下午部门例会,没大事的话景铭能正常时间下班。中午他给韦航发消息,说:【晚上出去吃饭?】
韦航很快回复:【狗狗听主人安排。】
景铭:【行,到时候联系你。】
学校周二下午不上课,韦航跟教研组的老师一起备完课刚四点半,他给主人发了消息,问主人待会儿在哪里集合。
景铭回说:【你来找我吧。】然后给他发了位置。
韦航是第一次到主人工作的地方去,他这二十八年的人生一直待在各种学校里,写字楼对他而言是很陌生的地方。跟前台核实完身份,他找到景铭的办公室,门没关,不过还是敲了下门才走进去。
景铭正打着字,抬眼看了看他,说:“等我一会儿。”
“您忙您的。”韦航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忍不住盯着主人看。虽然平常在家他也总能看见主人工作的样子,可如此郑重其事的状态却是第一次见。看得有些愣神儿,景铭合上笔记本他都没注意。
“想什么呢?”景铭笑道,一面起身走过来。
韦航赶紧站起来,脸色有些发窘地摇头笑笑,没说话。
“你想让我在这儿玩你?”景铭凑到他耳边戏谑了句,“别想了,这儿有监控,跟你们学校教室一样,这两个地方都不可能。”
韦航被主人戳破心思,尴尬地僵了僵。景铭拿上外套,拍拍他的腰:“走吧。”
两人下到停车场时,韦航再也忍不住了,说:“主人,您能让狗狗闻闻您吗?”
景铭停住脚,偏过头笑问他:“闻哪儿?”
韦航下意识舔了舔嘴,眼睛盯着主人的裤裆,这倒是让景铭有些意外。他走到停车位解了锁,却没有拉开驾驶室的门,而是坐进了后排,韦航会意地跟进去,略侧身坐在位子上面向景铭。
“主人……”
景铭没应声,扬手给了他一巴掌,韦航的呼吸一下重起来,刚把脸转回来,又挨了一巴掌,还是同一侧脸。他激动地看了主人一眼,又把视线垂下。车厢里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骚狗,”景铭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拍他的脸,“只闻怎么够?是不是还想舔?”
“想舔,主人。”
“舔什么?”
“舔主人的jb和蛋蛋。”
“舔饱了是不是也不用吃饭了?”
韦航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景铭又道:“我看你不需要吃饭,待会儿咱们找家饭店,我吃饭,你跪在桌底下舔我,好不好?”
“主人,您别这样……”韦航此刻已经完全拿不准主人的态度了。
“别跟我装,你特想吧?”景铭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猛一下把他的脸按到自己的裤裆处,“只舔男人jb吃精就能饱,周末我让你试一天怎么样?”
韦航不能说话,憋气也不敢哼出声。景铭渐渐松了力道,他终于喘上口气,口鼻依旧贴在主人胯下没起开。过了半晌,景铭无奈道:“闻够没?你主人快饿死了。”
韦航这才起来,傻乎乎地问景铭:“主人,您没生气?”
“我生什么气?你不是想闻么?”景铭低头看看裤子,“还行,没把口水滴上。”
“狗狗以为又惹您生气了……”韦航不自在地拽了拽自己的裤子,“您要是没生气,那刚才说的……”
“刚才说什么了?”景铭先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哦”地一声笑起来,“美死你,你舔我舔到饱,我受得了么?”
韦航闻言没吭声,低了低头。景铭又添了一句:“偶尔一顿还行。”
“谢谢主人。”韦航马上接道。
“别谢这么早,没许给你,看你表现。”景铭白他一眼,开门绕去驾驶座。
吃饭时,韦航接到母亲的电话,嗯嗯啊啊了几句之后示意主人他要出去一下,景铭点头,他跑到店外又说了五分钟才回来。
“对不起,主人。”
“家里有事?”景铭问。
“没事,”韦航说,“就是我妈说我爷爷最近总念叨我怎么不回去。”
景铭想起之前听韦航提过祖父过寿的事,一边夹菜一边随口问了句:“你爷爷多大岁数了?”
“八十五。”
“那是挺高寿。”
“嗯,不过他老人家脑子比我还好用。”
景铭看他一眼,不厚道地笑了句:“你是狗脑子。”
韦航闻言突然顿住了,随后表情明显不自然起来,景铭以为他是怕路过送餐的服务员听见,他却往前凑了凑,低声道:“求您别说这个,狗狗有反应。”
“哪个字刺激你了?”景铭匪夷所思。
韦航尴尬地咧了咧嘴,说:“我也不知道,今天特别……”
景铭无奈地摇头笑笑,又把话题饶了回去,说:“这个周末你回去一趟吧。”
“是得回去,”韦航苦闷地点头道,“不回去他们该过来了。”
“你家人够关心你的。”
“没办法,以前我每周都回去。”韦航说,“主要是看我爷爷。”
“你跟你爷爷感情很好?”景铭索性就着话茬跟他闲聊起来。
“我是跟着我爷爷长大的。”韦航吃了口菜,续道,“我父母工作都忙,成天泡在学校,没时间管我。”
“你父母也是老师?”景铭好奇道。
“差不多,我爸在大学教书,我妈在研究所工作,不过他们现在都是退休又返聘。”
“书香门第。”
“不谦虚地说是这样,”韦航笑道,“我爷爷奶奶也都是大学老师,不过后来我奶奶没熬过那几年,您明白吧?我都没见过她。”
“我说你身上怎么一股学生气,原来是书本味。”
“我不行,我们家我最没出息了。”韦航嘿嘿笑了两声,话匣子一下关不住了,“其实我喜欢男人这事儿也是我爷爷先知道的,他说服的我父母。”
“老爷子厉害了。”景铭不禁感叹了句。
“是厉害,我都没想到。”韦航说,“他当时跟我爸说,说韦家几代都是循规蹈矩的读书人,也该出个不守规矩的了。”
“结果出了个你,”景铭意有所指地笑了句,“在我这儿倒是挺有规矩。”
“主人您……”
“嗯?”景铭挑眉看他,他又不言语了,抿着嘴低头低了半晌,景铭知道他是在等那股劲儿缓过去,虽然不明白他今天怎么如此敏感,但看着他这副“贱样”自己也觉得心里痒痒的,索性问他:“吃饱了么?”
“……饱了。”
两人结完账出来,韦航有点意识到主人也来了兴致,当景铭带着他下了几层扶梯,来到整个购物中心人流最少的二楼时,他呼吸都有点不稳了,尤其进洗手间之前主人问了他一句:“想不想喝饮料?”他下身某处因为太兴奋疼得都快走不了路了。
景铭看了一圈隔间,一个人都没有,两人选了最里面的一间,进去锁好门。谁也没有再说话,一切都是那么默契,韦航跪下,景铭已经把皮带解开了,他伺候主人拉开裤链,仰起头把嘴张开,景铭掏出性器放进他嘴里。几秒后,一股水流顺着喉管而下。韦航一边吞咽一边跟主人对视着,那颗骚动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找到了出口。
洗手时,韦航从镜子里看着主人,小声说:“狗狗都不舍得尿出去了。”
景铭同样看着镜子回了他一句:“可以,睡觉之前都不许尿。”
“狗狗知道了,主人。”
韦航这会儿是身心满足,到家以后才开始受罪。十点来钟,他憋得受不了了,可距离睡觉的时间还有段距离。他跪在主人脚边扭来扭去,景铭却完全无视他,照旧一脸平静地在电脑前做着转天开会要用的PPT。韦航实在没辙了,给景铭磕头,说:“主人,狗狗真的憋不住了。”
“想尿?”景铭扫了他一眼。
“想,主人,狗狗受不了了。”
“你不是舍不得么?”
“求您了,主人。”韦航一连又磕了好几个头,景铭看他是真到极限了,点头应了,不过提醒他:“跪着尿。”
“是,主人。”韦航觉得自己尿了得有一分多钟,完事后有种又活过来的感觉。
景铭这时也进了卫生间:“以后别说大话,下次我没这么心软了。”
“狗狗记住了,主人。”韦航依旧跪在淋浴间的门边,景铭走过去,拉下裤子,说:“往里点儿。”然后直接往他头上身上浇。韦航完全不敢动,主人的圣水顺着他的头脸往下流,他的阴茎不自觉又活跃起来。
“骚货。”景铭尿完后把性器放到他嘴边,他会意地替主人舔干净。
“你今天得了这么多赏,也不说谢谢我?”
“谢谢主人赏贱狗。”韦航后退些,磕了个头。
“行了,洗干净去睡吧。”景铭说,“我恐怕要晚点。”
韦航立刻接道:“狗狗洗完陪您吧。”
“不用了,我不知道要弄到几点,你先睡吧。”
景铭出去以后,韦航跪在淋浴间里又等了一会儿,等身上的液体快干了才开始洗澡。他觉得今晚太幸福了,主人的味道从内到外环绕着他。
〔24〕他想让他的主人亲亲他。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好像没有特别想说的,就是很高兴看到大家说这文甜~~
今天的彩蛋是四个人散场之后的拉斐尔和季轲,
很短的一段,大家看个乐吧~~他俩估计后面还会写~~
-----正文-----
年底各个公司都忙,景铭也不例外。虽然不用出差,但各项总结会议也相当耗精力,好容易赶上个周末,又要为下周的年终述职做准备,不仅要写述职报告,还要做好PPT在集团开会时演讲。
韦航知趣地没有粘主人,主动提议说:“主人,这两天狗狗伺候您吧。”
韦航说的伺候是真伺候,一日三餐,端茶送水,其余时间拿本书默默陪在一边。景铭写报告写了一天半也有点烦,看着韦航老老实实跪在脚边,倒忍不住想玩玩他。
“去把自己洗干净。”景铭喝了口水,吩咐道。
“您忙完了?”韦航问。
“我忙没忙完不影响我让你干什么。”
“狗狗这就去。”韦航再回来的时候,瞟见主人两脚跟前的地板上粘着一个吸盘假阴茎。他顿感不妙,爬到主人脚边时慢了些,果然换来两巴掌:“你不是说伺候我么?伺候人这么磨蹭?”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马上就进了状态。
“站起来。”景铭说,随后给他开了锁。都不用特意刺激,韦航的阴茎在主人的注视下很快就立了起来。景铭用手指弹了两下,拿过刚准备好的红色细麻绳开始绑。韦航尽量保持不动,等主人绑好,顶端的马眼已经冒出水了。
“骚。”景铭只给了他一个字的评价,接着把一串三相连的铃铛系在他的阴茎根部,又拨弄了几下,清脆的铃声马上传进韦航的耳朵,他又激动又羞耻地重新跪下,说:“谢谢主人。”
“别跪这儿……”景铭拿脚点了点桌子底下,“跪这儿。”
韦航爬进去,撅起屁股一点一点把假阴茎往身体里吞,随着动作起伏铃声不断响起。景铭故意不说话,屋里便只回响着韦航身上的动静,他想遮掩都遮掩不了。
由于桌下的高度不够韦航跪直身体,他一直是低着头的,视线范围内只有自己被装饰过的性器和主人的脚。
“坐到底。”景铭抬脚踩了踩韦航的大腿根。
韦航解释道:“主人,贱狗这样跪着坐不到底。”
“蹲起来。”
韦航在有限的空间内十分费力地把跪姿改成蹲姿。景铭往椅背上靠靠,略偏了偏头,问他:“都吃进去了?”
“是,主人。”
“我看不见。”
韦航只得把腿再岔开一些,手包住两个袋囊往上提了提,好让主人看清楚假阴茎已经全部没入他的体内。
“这屋里太安静了,你给来点儿伴奏。”景铭说,一面继续开始写报告。
韦航当然知道主人是想听铃铛响,但他现在的位置能上下活动的幅度十分有限,他正不知所措,又听主人说:“插不了你不会晃么?狗脑子。”他一僵,觉得主人说的方式更羞耻,不过好在假阴茎粗细长度都适中,他稍微适应了一下尚有余地开始打圈。
“没让你停别停。”
韦航只好认命地一直动,动着动着突然哼了一声,景铭知道他碰到兴奋点了,说:“找到刚才的位置,叫出来。”
“嗯……嗯……啊……嗯……”韦航一方面因为忍不住,一方面也为了取悦主人,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
景铭听了一会儿,忽然出声嘲讽道:“骚逼这么爽?我看你以后都自己操自己得了。”
“别,主人……”韦航忙说,“贱狗想被您操。”
“可惜我不想操你。”景铭故意冷淡道,“你自己玩吧。”
韦航感觉自己永远摸不准主人的意图,只能老实求饶:“主人您别……求您了……贱狗不叫了……”
“别不叫啊,我指着你给我提神呢。”
“主人……”韦航的语调又可怜几分。
景铭终于“心软”了,说:“这样吧,你要是能这么把自己操射,我就考虑操你。”
韦航一听真快哭了,以他现在的速度和力度,猴年马月他也射不出来,他不自觉去抓主人的裤脚,恳求道:“主人,主人,贱狗不射了,一个月不射,您饶了贱狗吧。”
景铭却笑起来,探手到桌底下拍拍他的脸,“都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我看狗也是,以前一个礼拜不让你射你就憋得跟什么似的,现在愣自己要求一个月不射,长出息了啊。”
“求您饶了贱狗吧,求求您……”因为主人没让他停,韦航不敢停,腿早都蹲麻了,又一直处在要射不射的边缘,简直苦不堪言。
景铭没应声,又噼里啪啦打了一会儿字才准许韦航停,说:“给我舔舒服了我就考虑操你。”
韦航马上去拉主人的裤腰,发现主人也硬得不行。他一口含住那根恨不得现在就捅进自己后穴的肉棒,尽心尽力地服侍起来。
“嘶……操……”景铭舒服得忍不住抓他头发,“你这张嘴越来越会伺候人了。”
韦航这时正吐出阴茎去舔下面的袋囊,见缝插针地说了句:“是主人调教得好。”
“我日,看来不赏你不行了。”景铭笑骂了句,抽身让他起来,“自己坐上来。”
韦航终于能换个姿势了,赶紧爬出来,背向主人自己扒开屁股以站姿往主人的阴茎上坐。他也顾不上铃铛声有多响了,手扶着桌沿来回插弄,满心只想让主人舒服。景铭的确很爽,爽到片刻后突然揽着他的腰站起来,把他往飘窗带:“跪上去。”
他刚跪趴好,景铭抓住他一侧胳膊往后拽,随后又去抓另一侧:“别跟我较劲,放松。”韦航两臂都被主人拽着,保持上半身略向前倾的姿势。
景铭问他:“刚才你说什么?你想被我……?”韦航立刻接道:“贱狗想被主人操。”
“很好,你主人现在要日你了。”
“啊……啊……嗯……”
韦航被顶得不想叫都不行,他不得不求主人慢一点,结果只换来身后人更猛地一顿操。他并没意识自己射了,直到景铭最后射在他嘴里,他磕头谢恩时才感觉到胯下有些潮。
“你不是说一个月不射么?”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的。”
景铭没真计较,调笑着问他:“爽死你了吧?”
“爽。”韦航这会儿想起自己刚才叫的动静,倒有些害羞起来,不好意思看主人,半低着头又说了一遍,“谢谢主人。”
转周,景铭忙完述职又开过年会,终于稍微清闲下来,年历也该换一本了。由于元旦从一号开始放假,韦航学校定在三十一号下午举办联欢会。按照传统,所有男老师要着正装,韦航也不例外。当天景铭下班后去接他,准备晚上在外面吃饭,见他上车脱了外套里面一身西装也有些意外。
“第一次见你穿这么正式。”
“好像不太适合狗狗,要不去换回来吧,刚才出来急没换。”
“不用,挺好看的。”景铭笑了句,又说,“裤子解开。”
韦航一阵窘,倒不是怕被人看见,冬天天黑得早,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景铭选的停车位又刚好在一个角落。让他感到难为情的是他里面穿的内裤,昨晚景铭特意扔给他的,一条丁字裤,说:“既然明天你有表演暂时不能戴锁,那就得穿这个。”他忙了一天都快忘了,这会儿被主人一说才记起来,慢动作一样地解开裤子,果然湿了一片。
“你刚才表演什么了湿成这样?”景铭故意逗他,“脱衣舞还是怎么做狗?”
韦航难为情道:“刚才没湿,见到您才湿的。”
“那幸亏我没坐台下,要不你该表演怎么支帐篷了。”
“…………”
“谢谢我。”
“谢谢主人没让狗狗出洋相。”韦航讨好道。
景铭笑着白他一眼,指指副驾前的手套箱:“有东西给你,自己拿。”
韦航疑惑地打开一看,是个新锁,拿出来一脸欣喜道:“谢谢主人。”
“戴上。”景铭说。
“不是去吃饭么?”韦航问。
“吃饭影响你戴锁?”景铭斜他一眼。
“……不影响。”
韦航低头拆包装,景铭又问他:“你穿成这样到底演什么节目?”
“不是,是要求都这么穿。”韦航说,“狗狗有两个节目。”
“唱歌?还有什么?”
“您肯定猜不出来。”
“不会是跳舞吧?”
“不是,狗狗不会跳舞。”韦航笑道,“是说相声,跟高二一个学生。”
这个景铭还真没猜到,笑说:“倒是,你天天讲课,嘴皮子是挺利索。”
韦航傻笑了两声。景铭又不疾不徐地说:“干脆下次把你绑起来给我说单口相声吧,后面插着假jb,前面绑上跳蛋,逗不笑我就别想松绑。”
“主人……”韦航难堪地咬了咬嘴,“您别说了,狗狗都戴不上锁了。”
景铭垂下视线瞟了一眼他又鼓涨起来的性器,说:“两分钟戴好,不然我把车开出去你就等着被围观吧。”
韦航深呼了几口气,又用力捏了自己一下才软下去。景铭不厚道地笑他:“对自己够下得了手的。”
韦航委屈地撇撇嘴,系好裤子,问:“去哪吃饭呀主人?”
“跟拉斐尔约好了。”
“昨天没听您说。”
“下午约的,”景铭说,“他们家那个没跟你说?不应该吧,我看你俩总联系。”
韦航一听这话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果然有季轲的消息,下午他在礼堂一直没顾得上看。他回了一句又把手机收起来。
等四个人见到面,季轲从落座开始就一直调侃韦航:“你干吗去了穿成这样?你这张脸配这一身,特别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有那么夸张么?”韦航扯了扯嘴角,眼睛下意识去找景铭。
景铭偏过头跟他对视一眼,不咸不淡地冲季轲来了句:“拉斐尔喜欢正装狗,你也应该这么穿。”
季轲被噎了一下,许桐琛在桌子底下拍拍他的腿,玩笑道:“叫你嘚瑟,别调戏有主的。”
季轲不吭声了,却不是因为听不得景铭这么说,恰恰是景铭的话让他浮想联翩。其实他平时上班也要求统一着装,但都是到单位才换,他还从没在许桐琛面前穿过正装,景铭一说,他突然觉得有点想尝试。
他愣神儿的工夫,许桐琛拿胳膊肘戳戳他:“喝口水。”他端过面前的杯子喝水时,无意间又跟景铭碰上了视线。景铭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同时接过韦航递过来的茶。
季轲不确定他是在揶揄自己要主子伺候还是别的意思,莫名其妙有点心虚,手不自觉伸向许桐琛的茶杯,拿过来添满茶又放了过去。景铭一下笑了出来,许桐琛也解围地笑了一句:“我没你要求高。”
随着刚点的菜陆续上桌,四个人边吃边聊起来。景铭跟许桐琛聊NBA的时候,季轲在一旁跟韦航扯闲篇儿。
“你们是不是快期末考了?”
“嗯,还半个月。”
“真羡慕你能放寒假,啊,我好想放假。”
“明儿开始能放三天。”
“三天哪够。”
“你想干吗?”
“想出去玩。”
“那也没多久过年了,你请个年假能玩半个月。”
“可是他得回家过年。”季轲稍微放低声音,拿眼神瞟了瞟旁边的许桐琛,又说,“我不想回家过年。”
“为什么?”韦航诧异。
“我小学时父母就离婚了,我跟我爸,前几年他再婚了……哎呀反正回去没劲,我也不想跟我妈过年,我跟她不熟。”
韦航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跟父母不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空了一会儿纳闷道:“拉斐尔不是本地人么?他过年能在家待七天啊?”
“那倒不是,”季轲撇撇嘴,“关键是我一天也不想自己过。”
韦航觉得他跟小孩儿似的,笑道:“要不你来找我,我也没事儿,你上我们家过年也行。”
“那多不好意思。”季轲笑起来。
韦航说:“真没事儿,我们家人少,多个人还热闹。”
“到时候再看吧。”话是这么说,可韦航觉得季轲的表情仿佛这事儿已经定了。
吃完饭,季轲提议去泡吧,跨年夜怎么也得跨完再回家。四个人转天都休息,于是一起去了。季轲拉着韦航去跳舞,韦航说自己不会,求救地看向景铭,景铭冲他点头:“去玩会儿吧。”他只好去了。
等他俩离开,许桐琛感慨道:“你不觉得咱俩也该重新认识一下么?”
景铭笑道:“是应该,景铭。”
“许桐琛。”
两人随即碰了碰杯,许桐琛说:“看这意思他挺合你心意的。”
景铭点头:“很听话。”
“只听话就行么?”许桐琛朝舞池看了一眼,“以前听话的也不少,没见你说过想跟哪个同居,好家伙,这说住都住一块儿快仨月了。”
景铭没接话,过了会儿冷不丁问他:“你信缘分么?”
“你说呢?”许桐琛用一种“你明知故问吧”的眼神看他。
景铭回给他一个同样的眼神:“那你还问我。”
许桐琛摇头道:“我就是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
“比以前软了。”
“操,你会说话么?”景铭无奈了句。
“不是,我是说……”许桐琛哈哈笑了半天才续道,“抱歉,我是说你的状态,没以前那么绷着劲儿了。”
景铭正琢磨这话的工夫,忽然听许桐琛笑骂了一句:“妈的,这浪货。”他难得听许桐琛说粗话,诧异地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结果也是一阵无语:季轲拉着韦航跳贴面舞,靠在他身上扭得正欢。
“他天天在家也这样?”景铭笑问。
“没这么浪,”许桐琛说,“要这么浪就好了。”
“看不出来原来你好这口。”景铭调侃了一句。
“哪啊,我是说他要这么放得开就好了。”
“还没放开?”景铭讶异道,“都快一年了。”
许桐琛无奈地摇摇头,景铭又说:“要我看你就是心软下不去手,这要就是个奴,再新手你也调过来了。”
“这是实话。”许桐琛跟他碰了下杯,表示赞同。
季轲那边终于跳累了,拉着韦航去吧台喝东西。韦航说:“不回去找他们?”
“我发现你真离不开你家主子,干什么都看他脸色。”季轲“啧”了两声,“你怎么这么听话啊?”
“因为我骚。”韦航顺口回了句。
“啊?”季轲差点被这个回答呛到。
韦航神色认真地解释道:“对我来说,听话是表达骚的一种方式,因为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发情,但看见主人就想发骚是真的。”
季轲盯着他看了半晌,笑道:“我算知道枭神为什么把你领回家了,你太可爱了。”
韦航摇头笑笑,又看向景铭的方向,季轲忽然说:“你可真够喜欢你主子的。”
“狗当然喜欢主人。”韦航坦诚道。
“不是,我是指恋爱那种喜欢。”季轲说,“你看他的眼神是这样。”
“我不知道。”韦航对他的话有些茫然。
“你想吻他吗?”季轲问。
韦航一僵,季轲又道:“你是不是想说‘狗嘴怎么能亲主人’?”韦航点点头。
“那不当主子看呢?”季轲说,“你是gay,你把他当男人看,你想吻他么?”
韦航没回答,转而问他:“你说我看主人是什么眼神?”
“跟我看许桐琛一样。”季轲肯定地说,“我喜欢了他十一年才在一起,我还能不懂你这眼神。”
韦航脱口道:“你不会以前都没恋爱过吧?”
“我要说我三十岁才破处你会笑么?”
“不会,”韦航摇头道,“我觉得太难得了暗恋一个人这么久。”
“其实上学那会儿我试探过好几回他的态度,他都暗示我不可能,可把我难受死了,但我又受不了见不到他,没办法,就装傻充愣地缠着他做朋友。要说他对我也挺好,有事儿提一句就帮忙,他一那样我就误会,但他又总是很快躲开我。后来我发现他身边总有不同的人,我一直以为他对感情不认真……”季轲叹了口气,“现在才知道那些人都不是对象,白让我吃那么多年醋。”
韦航听他的叙述忍不住笑起来:“你好纯情啊。”
“你以为呢,我也就是看着不太着调。”季轲笑道,喝完最后一口饮料,“走,咱回去吧。”
四个人从酒吧出来时,已经快一点了。景铭喝了酒,当晚车是韦航开回家的。大概是因为季轲的话,到家以后他总有意无意地瞄主人的嘴。景铭察觉了,问他:“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
“那你老看我干吗?”
“……您帅。”
“想挨操了?”
“…………”
“过来。”景铭说,等韦航跪到他身前,他抬手拍拍他的脸,捏捏他的下巴,又揪揪他的耳朵,“想让我玩你就直接求我,我早告诉过你。”
韦航抬眼看看主人,没吭声。景铭问他:“想怎么玩?”
“您能从正面操狗狗么?”
“你想看着我?”
“想。”
景铭此时正坐在床边,闻言笑了一声,往后仰了仰,提起一只脚扇了韦航一巴掌,说:“先用你那张狗嘴给你主人洗完脚再滚上来。”
“谢谢主人。”
新年第一天,韦航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用自己喜欢的方式伺候主人的机会。主人操他的时候他始终舍不得闭眼。某个瞬间,他脑中真的冒出一个念头,一个比季轲问他的那个问题还让他吓一跳的“大不敬”念头:他想让主人亲亲他。
〔25〕我帮你可是有代价的。
韦航的生日今年正巧赶在期末考结束的家长会那天。他自己都忙忘了,若不是午休时母亲打电话问他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饭,他半点没记起生日这回事。他婉拒了母亲,说要跟朋友一起过,其实只是想跟主人多待会儿。
他不确定主人知不知道他的生日,挂完母亲的电话,试探着发了条消息过去,问景铭:【主人,您今天能回家吃饭吗?不用早,狗狗也要开完家长会才能回家。】
结果十分钟以后,景铭回复道:【今天不一定,你先忙你的。】
看来主人不知道,韦航满脸失落地应了句:【狗狗知道了。】
同办公室的老师看他又盯着手机犯傻,凑在一起开他玩笑:
“诶我说韦航,今儿又不是你等着回家挨批,你苦什么脸?”
“我看八成是让对象批了。”
“呦,韦航什么时候有对象了?”
“你看他最近一下课就盯着手机看,以前可没见过他有这么多消息回。”
韦航无奈地听着几个人调侃自己,最后自嘲地总结了一句:“可惜啊,想一块儿吃顿饭人都不给机会。”
当晚韦航从车站遛达进小区时已经八点了,本来还有些无精打采,结果走到楼下看见主人家的灯是亮着的,又一下来了精神,跑着就进了楼,一开门果然看见景铭的鞋在门口。他一边脱鞋脱衣服一边喊了声:“主人,您回来了?”喊完才留意到屋里弥漫着一股饭菜香。
景铭闻声从书房出来,扫了眼挂钟:“跟我预计的时间差不多。”
韦航脱好衣服爬过去,伏身吻了吻主人的脚,眉眼含笑地说:“狗狗好久没有一回家就看到您了,真高兴。”
“埋怨我陪你的时间少?”景铭揉揉他的头发。
“哪有,狗狗哪敢。”韦航把脸贴在主人裤腿上蹭了蹭,问,“主人,您吃饭了吗?”
“等你呢。”
“您特意等狗狗?”
景铭没回答,垂眼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两手一齐狠揉他的脸:“健忘狗,中午说的话这会儿就忘了。”
韦航被主人揉得直眯眼,可脑子仍旧没转过弯来,纳闷道:“您不是说今天不一定么?”
“我说不一定,我说不回来了么?”景铭最后戳了他额头一下,力度有些大,韦航没跪稳,打了个晃,傻乐着说:“狗狗还以为您又得晚,差点儿在外面吃完才回来。”
“那怎么没吃?”景铭问。
韦航不好意思说是因为想到一个人过生日突然没心情吃饭,只能含糊道:“狗狗饿过劲儿了。”
“那你别吃了。”景铭说,一面绕过他往厨房走。
韦航见状忙去拽主人的裤脚:“别……主人,狗狗又饿了。”
景铭停下来,回身扇了他几巴掌:“我发现有时候不打你光给你好脸看,你就不知道该怎么做狗。”
韦航一下懵了,随后赶紧跪正,习惯性认错道:“狗狗错了,主人。”
“别老跟我说这句话,说你错哪儿了。”景铭蹙眉盯着他。
韦航此刻还真不确定主人是指什么,可想来想去又觉得自己没犯别的错,只好老实承认道:“狗狗错了,不该有话不直说。”
“嗯。”景铭只回应了一个字,明显是在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韦航有点不知道该从哪说起,讷讷道:“……狗狗想跟您……您不在家……狗狗不想自己吃饭。”
“那我要出差呢?”景铭无语地看着他,“你饿一礼拜?”
“不是……”韦航瞄了主人一眼,又把目光移去地板,“就今天。”
“今天是什么日子?”景铭问得直截了当。
韦航这才反应过来主人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顿时情绪十分复杂,闷声回道:“狗狗生日。”
“你觉得我不知道?”景铭突然又给了他一耳光,不知怎么的韦航觉得这巴掌里似乎也含着主人的委屈。
“您没问过狗狗。”
“我看过你的身份证。”
韦航一下惭愧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在心里狠抽自己嘴巴:怎么你宁愿纠结失落都不能主动问主人一句?你到底怎么想的?真就是主人把你宠坏了,你越来越不会做狗了。
“对不起,主人,狗狗以为您不知道。”
“就算我不知道,你也可以告诉我。”景铭轻叹了一口气,“我玩你的时候你倒是坦率,哪疼哪痒说得痛快着呢。”
韦航听话出主人的语气有些沮丧,顿时更内疚了,伸手拽拽主人的裤脚:“主人,狗狗以后有什么话都跟您直说,您别生气。”
“你不觉得类似的话你之前说过么?”
韦航一怔,倒不是因为刚意识到自己曾说过这话,他很清楚前阵子才因为这个问题被主人要求反省,他是突然对自己说这话的心态变化感到惊讶。
或许从那个“大不敬”的念头冒出来开始,变化便渐渐产生了。调教时还不显眼,但当他只是单纯地看着主人、听主人说话或想着主人的时候,他的喜怒哀乐都不再如以前纯粹。不知不觉中掺杂进来的暧昧心思,让他在很多时候没办法做到被调教时那样坦率。
“狗狗改,这次保证改,主人。”
“你拿什么保证?”景铭看着他,表情真有些疑惑,“你最近是怎么了?我觉得你精力不集中。”韦航没吭声,景铭又问:“是因为期末压力大么?我知道你们当老师的也有评比,听说有的学校还搞什么末位淘……”
“主人……”景铭话说一半被韦航突然的一抱打断了。韦航抱着他的腰,说:“都是狗狗做得不好,狗狗真的改,求您别对狗狗失望。”
景铭本意也不想在这个日子说这些,看他态度不错便没再继续唠叨,拍拍他的头,带着期待安慰了句:“放寒假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条好狗。”
“狗狗会努力让您满意的,主人。”韦航赶紧应道。
“吃饭吧。”景铭说,结果刚一转身又改了主意,冲韦航道,“还是先给你礼物吧,跟我过来。”
韦航一听居然还有礼物,吃惊又欣喜地跟着主人爬进主卧,看到床上的项圈、软胶狗尾和咬胶愣了两秒,然后一下又抱住主人的腿,“您对狗狗太好了。”
“戴上给我看看。”
“现在吗主人?”
“现在。”
“那狗狗得去洗洗。”
韦航回来后,景铭先给他戴上项圈,挂上狗链把他牵到落地镜跟前,问他:“喜欢么?”
“汪!”大约是姿势的原因,韦航从镜子里看着主人高高在上地牵着他,下意识用一声狗叫给出了回答。
这一声取悦了景铭,他揉揉韦航的头发,说:“去戴尾巴。”
韦航不太习惯新尾巴,自己试了几次都塞不进去,恳求地看向景铭:“主人,您能帮帮狗狗么?”
“我帮你可是有代价的。”景铭说。
“您帮帮狗狗吧。”
“到这儿来。”景铭冲他勾勾手指。
韦航爬回镜前,景铭说:“屁股冲向镜子。”韦航乖乖跪趴好,景铭先是揉了揉他的臀瓣,手法十分色情,弄得韦航前面又被锁勒得疼起来,可还没来得及哼哼,屁股突然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啊!”
“趴下去,自己把屁股扒开。”景铭又给了他两巴掌,随后握着狗尾在他的穴口处磨蹭打圈,缓缓试着往里推,“放松,别夹。”
韦航依然有些紧张,贴在地板上的头下意识往后扭,景铭本来想说:“谁让你动的?”结果从镜子里对上他的视线又突然改了主意,说:“别动,就这么看着,好好看看你的骚逼是怎么长出狗尾巴的。”
“主人……”韦航被看到的画面和这句话同时刺激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等到尾巴彻底戴好,阴茎下端的地板已经落了一小滩淫液。
“把你骚的,水这么多,舔干净。”景铭命令道,“看着镜子舔。”
韦航只得转了个身,伏低头肩去舔地板上的液体,眼睛盯着镜面,正好可以看到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插着尾巴,这副“贱样”令他十足兴奋,舌尖的动作不自觉慢下来。景铭站在他身后抬脚踢踢他的屁股,说:“喜欢看?摇起来。”
韦航顺从地摇了摇屁股,翘起的尾巴尖在空中划着弧线。景铭的呼吸也重起来,稍离开一下取了散鞭和咬胶回来,把咬胶塞进韦航嘴里,重新站到他身后。
与镜中的画面相呼应,散鞭在腰背上摩擦的触感令韦航忍不住打颤。
“头低下去。”景铭吩咐道。
韦航知道主人要抽他了。他低下头,等待着第一鞭落下来。他以为鞭子会分散在腰背部,结果全抽在了臀瓣上。二十鞭结束后,他的屁股泛起了一层淡粉色。
“自己看看,好看么?”
韦航再次掉头把屁股冲向镜子,扭头看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因为嘴里咬着东西不方便说话,只能给主人磕了个头谢恩。
“现在该吃饭了。”景铭满意地把韦航牵到餐桌边,拿了个盘子放在他跟前,“今天我喂你。”
于是,又是景铭吃几口,再吐给韦航一口,只是喝汤的时候他略犹豫了一下,问韦航:“想怎么喝?”
“狗狗听主人的。”韦航先是回了一句,顿了顿又说,“您能接着喂狗狗吗?”
景铭看看他,又看看桌上的汤碗,忽然有了主意。他把碗放到地上,抬起一只脚放进里面蘸了蘸,随后脚跟往韦航跟前一立,韦航马上明白了,探舌去舔。如此舔了几轮之后,景铭问他:“好喝么?”
“好喝,主人。”
“那你以后喝汤都这么喝。”
“谢谢主人。”
景铭觉得他的态度很有意思,洗碗的时候问他:“你真喜欢那么吃饭么?说实话。”
“喜欢。”韦航说,“沾了主人味道的东西更好吃。”
景铭正站在水池边冲碗,斜瞟了他一眼:“说你几句这么管用?嘴又甜上了。”
“狗狗说的是实话。”韦航跪在主人旁边,帮主人把冲好的碗碟擦干净,说完这句稍顿了一下,补道,“您的味道,您身上的一切对狗狗来说都是赏赐。”
景铭这次多看了他两眼,果然发现他下身的锁又被顶起来了,调笑道:“看出来是赏了。”
韦航被主人盯得有些不自在,低了低头,问:“主人,您今天是特意为狗狗早下班的吗?您做了这么多菜,还都是狗狗喜欢的……”
“嗯,结果你还跟我装傻充愣。”
“狗狗错了,主人。”一顿饭的工夫,韦航心底的惭愧和内疚越泛越汹涌,说着便伏下去给主人磕头,磕完也不起来,说,“狗狗没想到,不是,是不敢想……”
“为什么不敢想?”景铭洗完最后一个碗,擦干手转回身靠在橱柜上,“你觉得你不配还是怎么?”
“狗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您对狗狗太好了,狗狗心里不安……”
“抬头,”景铭探脚挑了挑韦航的额头,“起来,有话看着我说。”
韦航迟疑了一下才缓缓跪直,景铭果然见他眼圈泛红。
“说你是傻狗吧你挺有心眼儿,说你有心眼儿吧你又一阵阵犯傻。”景铭无奈道,“我问你,如果一条狗知道主人对它好,它会做什么回报主人?”
“忠诚,永远不离开主人。”韦航回道。
“还有呢?”
韦航想了想,说:“逗主人开心,护主。”
“不止,它什么都可能会做,唯独不会不安,因为它对主人没有保留。”景铭说,“没有保留,何来不安?”
韦航心里一惊,他不知道主人的话是泛泛而言,还是看出来他的心思了。看来心思“不纯”,人果然容易患得患失。
“主人,狗狗对您是一心一意。”韦航表白道。心思再“不纯”,这话永远是不假的。
“那就好好表现。”景铭摸摸他的脸,“我怎么对你是我的事,你要做的是听话、取悦我,不要想东想西,能记住么?”
“能,主人,”韦航点头道,“狗狗记住了。”
“那好,我们现在该谈谈别的了……”韦航一听这话又紧张起来,结果景铭接下来说的却是,“关于我帮你戴尾巴的代价。”
他松了口气:“主人您说,狗狗都愿意做。”
“其实也不难,”景铭说,“从现在开始到我回老家,除了洗澡清洁之外的时间,你不能摘锁,也就是说你不能自主射精,能做到么?”
“能做到,主人。”韦航忙应下来,心想到过年也就十天了,上次主人出差两周他都熬过来了,十天肯定没问题。
“乖,听话的狗主人才喜欢。”
“您过年回去几天呀?”
“还没定,”景铭说,“大概初五初六回来。”
“噢。”韦航点点头。
景铭调笑着拿脚逗弄了几下他被锁的性器:“所以,你又起码半个月不能射了。”
“如果主人能跟狗狗一起过年,狗狗一个月不射也行。”韦航有些遗憾地说。
“暂时不可能。”
“狗狗明白,您一年才回家一趟。”
“其实也不太愿意回去,没办法。”景铭顺口跟了一句,说完却又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拽了拽狗链,“走,带你消消食吧。”
消食的方式十分简单,就是抛掷游戏,抛的自然是韦航的新玩具——狗咬胶。
〔26〕过来,我今天心情好,满足一次你的幻想。
尽管学校放了寒假,韦航并没有偷懒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一方面生物钟已经形成;另一方面,他要给主人准备早饭。
每天早上,把景铭从将醒未醒的迷蒙中彻底拉进现实的总是韦航温热的舌头。做好早饭,他会跪到床脚把主人的脚趾含进口中细细允弄。有时故意舔舔主人的脚心,景铭便会象征性地踢他一下,再慵懒地笑上一句:“又皮,屁股痒了?”
“主人您该起床了。”韦航笑笑着说,一面把景铭的衣服送到他眼前。
寒冬腊月,窗外冷风呼啸,清早起来有份热乎的早饭暖胃,任谁都会觉得是件舒心事。景铭吃早饭的工夫,时常凭心情逗逗或坐或跪的韦航,有时候抬脚踩踩他的阴茎,有时候干脆让他趟到桌底下给自己当踏脚垫。
周一早上,景铭没有让韦航上桌,但当韦航跪在桌边闷头吃餐盘里的食物时,他扫见周六那天自己留在对方屁股上的红痕依旧若隐若现,看了几眼后竟有些按捺不住。他抬脚踢踢韦航的屁股;“过来,我今天心情好,满足一次你的幻想。”
韦航心里愣了一下,但身体已经下意识跪到主人两腿之间。景铭稍微把裤子拉下一些,说:“含着,没让你舔别舔。”
韦航依言把主人半硬的性器含进口中。虽然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但景铭从他时断时续喷到自己身上的呼吸中能感觉到他很激动。嘴里有东西会刺激唾液的分泌,韦航担心口水流出来,不自觉动了下舌头,马上被景铭拍了一下脸:“让你动了么?”
其实景铭早就吃得差不多了,眼看离出门时间还早,他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准韦航舔。等韦航终于得令能卖力伺候的时候,他又故意拿话刺激他。
“贱逼,我看你上面这张嘴以后也叫逼吧,跟下面那张嘴一样骚,都是水。”
“好吃么?你惦记好久了吧,我吃饭,你吃我jb。”
“舌头,别偷懒,给我舔满意了我就射给你,把小骚逼喂饱,啊。”
韦航听着这些话,口鼻间充斥着主人的气息,被锁住的器官涨痛到发麻,可心里却爽得不行。等一股温流终于射进他嘴里,他抬眼迷恋地望着主人,竟有些舍不得咽。
景铭相当喜欢韦航这个眼神,会在成就感之外激起他更加强烈的征服掌控欲。
“含着,我到公司你才能咽。”
景铭的公司离家不算太远,出门再进门一共四十分钟。踏进办公室的第一时间他给韦航发消息,说:【现在赏你了,别忘了吃饭。】
韦航:【谢谢主人!狗狗给您磕头了。】
景铭:【乖。】
日历一篇一篇翻着,时间每距过年近一步,韦航便多舍不得主人一些。其实景铭之前每回出差去的时间都比这次久,但也许是春节这种团圆的节日总容易让人心怀感慨。虽然主人并非自己的家人,可在韦航心里,主人是于身心两个层面都跟他离得最近的人。
景铭或也有相似的感觉,这样“不分你我”的两个人,在各回各家的前一晚情绪都有些微妙。由于转天一早要赶飞机,景铭这晚没有调教韦航,只简单让他闻了闻脚,给自己口过就算了。
两人在客厅聊了会儿天,景铭斜躺在沙发上,韦航跪在沙发跟茶几之间,刚好让主人的脚舒服地搭在他腿上。
“主人,您家里就您一个孩子吗?”
“嗯。”
“狗狗还以为您得有个弟弟妹妹什么的,”韦航笑了笑,“感觉您特别会照顾人。”
景铭好笑地看他一眼:“都是你伺候我吧?这马屁拍得可有点歪。”
“不是的,”韦航说,“狗狗觉得您特别会关心人,什么事都考虑得很周到。”
“可能工作影响的,事多就惦记的多,习惯了。”
“您每天要想那么多,会觉得烦吗?”韦航问。
“你每天要操心五十口子的事,你烦么?”景铭反问他。
“感觉不一样。”韦航说。
“哪不一样?”
韦航想了想,实话实说道:“反正觉得您很厉害,要是狗狗每天上班还有一堆应酬,估计得头疼得想撞墙。”
景铭笑了两声,说:“所以你教书育人,我想的就是怎么让别人把钱往我这儿送。”
“您干吗这么形容自己?”韦航有些不认同。
“简单直白好理解。”景铭说。
“您真是……”韦航摇头笑道,“主人,您跟狗狗最初见到的感觉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景铭看他。
“嗯,就是……”韦航顿了顿,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一开始狗狗觉得您特别严肃,就是一句话能把事儿说明白,绝不多说半个字的那种……狗狗第一次跟您说话——您门禁卡掉了那次,都怕您不搭理狗狗。”
景铭对他的说法有些意外,挑挑眉好奇道:“现在呢?”
“现在……”韦航笑道,“您其实是个心特别软的人。”
“我心软?”景铭对这个形容更感意外。
“嗯,”韦航点点头,“您调教的时候基本上说一不二,很少有商量的余地,但是您平时特别在意狗狗的情绪,狗狗能感觉到。”
“我玩你的时候不是不顾及你的情绪,是因为你喜欢被强迫,我恰好喜欢强迫人。”
“狗狗明白,狗狗其实是想说您特别好。”
“你直接说我把你玩爽了就这么难?”景铭调侃了句。
韦航脸色立马窘起来,非调教场合听这种话总让他感觉更难堪,景铭偏又继续道:“你就是脸红成猴屁股也没用,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骚。”
“为什么?”
“直觉。”
“合着您没根据啊?”韦航撇撇嘴。
“可能是你的眼神,”景铭琢磨了一下,“不是勾引人那种,是……专注吧。”
“主人,您是逗狗狗么?”韦航扯了扯嘴角,“专注跟骚怎么能是一回事。”
“你不觉得狗在主人面前越专注,玩起来就越骚么?”景铭说,“因为眼里只有主人,服从性肯定高。”
“您真是火眼金睛。”
“你那点心思基本都在脸上写着。”景铭笑了句,一面动动脚在他身上踩了几下。
韦航一听却莫名紧张起来,问道:“主人,那您能看出狗狗现在想什么吗?”
景铭煞有介事地端详了他片刻,说:“你不想让我走,还用看么?”
韦航承认地抿嘴笑了笑,心里松口气的同时偏又冒出那么一丝道不明的遗憾。他惊讶自己为何会想让主人看出来,看出来是想怎么样?其实也说不清想怎么样。
这多半年的相处,他从景铭的言谈举止中捕捉不到对方对他有超越主奴情意之外的想法。他其实谈不上多难过,因为目前看来他们关系稳定,而这样并非恋爱的关系让他的心思也不像真正暗恋那般折磨人,他没有迫切冲动的表白欲望,他已经跟主人“在一起”了,他不应该奢求太多。
“主人,您其实也想跟狗狗一起过年的,是不是?”
“嗯,应该有意思。”景铭收回目光,不聚焦地看着前方,语调徐徐地描述着令韦航忍不住想犯贱的画面,“我们可以一起吃年夜饭,吃完饭看看节目,你跪趴在我脚边,当我的烛台和水果托盘……你很累,可是没有我的允许你不敢动,蜡油滴到背上也不敢动……你会发抖,然后求我饶了你,你猜我会不会饶了你?”
“主人……”韦航咽了咽口水,“您真想那么玩狗狗吗?”
“我想用我喜欢的所有方式玩你。”景铭说。
韦航愣了一下,有些自作多情地觉得主人这话似乎不止字面含义,他把主人的脚往自己怀里又抱紧一些,傻乎乎地笑了句:“主人,狗狗觉得现在的气氛有点像一首歌名。”
“什么歌?”景铭好奇地问。
韦航却又不敢说,非得景铭踢他一脚他才忐忑地开口,“……狗狗觉得跟主人这样聊天特别……浪漫……”
“嗯?”景铭挑眉示意他把话说完。
“…狗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想起一首老歌,最浪漫的事,您听过吗?”韦航觑着主人的脸色,结果景铭沉默半晌没说话。他忙认错道:“对不起,主人,狗狗又胡说八道了。”
“主奴之间的浪漫,”景铭突然出了声,“倒也对。”
“主人……”
“唱给我听听。”
“您真想听吗?”韦航确认地问。
“嗯。”
“那您等狗狗找个伴奏,顺便看看词。”
韦航从茶几上拿过手机,上网找了个降过调的伴奏。等前奏的时候,他看了景铭一眼,景铭倒是没看他,视线一直盯在窗帘上。他索性也转回来,面向茶几的方向缓缓唱起来。
中间有几次,他不自觉偏头去看主人。每当这时,景铭也会稍微挪回视线看他一眼,其实脸上并没有笑容,神情甚至可说是严肃的,可韦航就是忍不住一厢情愿地觉得主人的眼睛里有笑。
唱完以后,韦航没关伴奏,音乐循环放着,他笑道:“主人,狗狗觉得这歌词可以改改。”
“怎么改?”景铭看他。
“对狗狗来说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是跪在主人脚边,主人带狗狗找到天堂。”
“是让你爽到上天堂吧?”景铭被他的话逗笑了,“其实还有一句可以改。”
“哪句?”韦航立刻追问。
景铭静了一会儿,说:“主人希望你越来越乖,你想让主人把你放在心上,对么?”
“主人……”韦航抿了抿嘴,“狗狗想抱抱您。”
景铭笑了一声,大方地抬抬手:“来吧。”他以为韦航是想跟往常一样抱他的腰,结果韦航直接扑到他胸口上,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狠吸了几口气。
“狗狗还是第一次闻您这里。”
“你可真够能撒娇的。”
景铭拍拍他的背,偏了下头,嘴唇正巧从韦航半扬起的额头擦过。韦航感觉到了,但没敢多想,只继续贴在主人胸口回味了一会儿。
“你快压死我了,”景铭无奈道,“再给你两分钟洗澡睡觉了,明天要早起。”
“三分钟吧,主人?”
“行,多出来的六十秒你用六十个巴掌换。”
韦航只好不情愿地起来了。洗完澡,他跪到主人的床边恳求道:“主人,狗狗今天想跟您一起睡。”
景铭略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头:“上来吧。”
“谢谢主人。”韦航迅速爬上床,躺到比主人靠下的位置,老实地闭上眼不再出声。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两人就出门了。韦航送主人去机场,一路上都不太说话,景铭看得出来他还是失落。排队办登机时,韦航彻底不言语了,就站在旁边盯着景铭的鞋看,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得景铭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之后韦航又一直看着主人过了安检,往登机口走,走出去十来米远都没有回过头。他更失落了,心想还是别看了,越看越舍不得,结果刚转头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然后愣住了。因为主人也在看他。他一下好想哭。他看见主人拿起手机放到耳边,接着自己的裤兜震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主人,可是接起电话又说不出话来,他怕自己冒出带哭腔的动静。
“哭了?”景铭笑道。
“嗯……”韦航哼哼了两声。
“傻狗,你也不怕旁边人看见笑话你。”
“不管别人。”
“那你管主人么?”景铭柔声说,“你一直这样我怎么走?”
韦航彻底忍不住了,一阵吸鼻子。景铭安慰他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一个礼拜都不到。”
“狗狗就是不想跟您分开。”韦航的语调带着满满的委屈和不舍。
“我知道,过几天就回来了。”景铭说,“乖,别让我担心。”
“狗狗看着您走。”
“有空我会跟你联系,听话。”
“主人,您回来一定提前告诉狗狗,狗狗来接您。”
“好。”
直到彻底看不见主人,韦航依然舍不得走。他这时才明白主人特意选了今早的飞机原本就是为了多陪陪他,不然昨天晚上就该走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像个小孩儿一样离不开人,不过也许狗对主人本该如此。
景铭在飞机上想了一路,其实昨晚那一擦并非是不经意之举。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居然被韦航蹭得下意识想去亲亲对方。这几乎超出了他做主这么多年的认知,他以前一直认为主不该有这种心情,可昨晚那一瞬他又觉得这种心情并不赖。
或许是他顾虑太多把自己框住了。即便是养条真狗,主人出于喜爱想亲亲自己的狗怎么了?并不少见。他大概只是因为没尝试过所以还不习惯。
〔27〕几天不见你还管起我的事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除夕夜回家后的季轲和拉斐尔~~~
另外,这章里提到的那个奴,就是《并轨》里的受~
-----正文-----
从机场出来,韦航直接回了父母家。
今天是年三十,阖家团圆的日子。韦老爷子一早就起来了,这会儿刚吃完早饭坐在餐桌边看报纸,看见孙子开门进来笑了句:“以为你下午回来。”
“今儿什么日子啊,哪能下午才回来。”韦航边换鞋边嬉皮笑脸了一句,朝客厅方向张望了几眼,纳闷道,“怎么就您自己,我爸妈呢?”
“楼上贴窗花呢。”韦航家是套复式,韦爷爷住楼下,韦航和父母住楼上。
“那我上去看看。”韦航说,外套也没脱就蹬蹬蹬上了楼。果然换来身后韦老爷子的唠叨:“外套脱了,一冷一热该感冒了。”
“上去脱!”
其实韦航急着上楼根本不是为了帮忙,他是想把外套口袋里的东西放回自己房间。那是主人昨晚洗澡时脱下来的袜子,他特意留着没洗,偷偷装进自己外套口袋里了。
回到房间他看了一圈,最后把袜子藏在了枕头底下。再回楼下跟家人聊天的时候,韦航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一直在等主人的消息。结果等来等去,等来了季轲的消息。两人随意聊了几句,韦航得知季轲果真没回老家,干脆主动邀请道:【你来我家吧,我们家就四口人,都没什么过年的气氛。】
季轲客气地回说:【这不太合适吧,再说桐琛下午才回那边。】
韦航又劝了句:【就是晚上那顿年夜饭啊,一个人多没劲,你来吧,真没事。】
其实要说他跟季轲相识没多久,尚未熟到这种地步,但也许是因为相似的“身份”让他觉得亲切。在看不到主人的日子里,有个同类说说话多少能缓解一下想念的心情。
季轲犹豫了一会儿,到底答应了。韦航给他发了位置,让他没事早点过来。发完这条消息,他接到了景铭的电话。
“刚下飞机,你也在家了吧?”
“在家了,主人,”韦航说,“狗狗已经开始想您了。”
“乖,别老发呆,跟家里人说说话。”
“狗狗知道,主人,您还要多久到家?”
“我叫了车,不堵车一个小时肯定到了。”
“那还好。”韦航说,顿了顿又问,“您到家以后会很忙么?”
景铭当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笑道:“我们家亲戚多事也多,可能不方便打电话。”
“您忙您的,”韦航说,“狗狗不会总打扰您。”
“没关系,你给我发消息我看到会回的。”
这之后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午饭桌上,韦航跟家人提起有朋友要来的事,韦老爷子的第一反应是:“男朋友吧?”
“不是,”韦航摇头道,“就是朋友。”
韦母笑了句:“就上学时候见你带同学来过家里,这两年可没再见过你同事朋友……”
“真不是,妈,就是朋友。”韦航说,说完发现桌上其他三人都似笑非笑地看他,只好又实话解释道,“人家有男朋友,跟我就是朋友。”
“有朋友怎么还来找你?”韦母疑惑地问。
“他男朋友家不知道,他也没回老家。”韦航说,“我觉得他一个人过三十怪无聊的。”
“能接受的还是少。”韦母跟自己丈夫对看了一眼,轻叹口气道,“让他来吧,多双筷子的事儿。”
于是下午三点来钟,季轲拎着一堆东西登门了。
“就忘提醒一句不用买东西。”韦航不好意思地接过来,“我们家还一堆年货呢,就等着你来给消耗点儿了。”
“消耗没问题,反正我能吃。”季轲在门口换鞋,笑道,“这都是许桐琛买的,说回头请你吃饭,替他解决一燃眉之急。”边说边抬手指了指自己,又问,“你们家人呢?”
“我爷爷午睡,我爸跟书房呢,我妈泡茶去了。”
季轲“哦”了一声,跟在韦航身后进了客厅,感叹道:“真安静啊,读书人家果然不一样。”
“哪啊,我们家人纯属都不爱热闹。”韦航说,“随便坐。”
等韦母端茶出来,韦航算是彻底见识了一回季轲的自来熟功力,先是跟韦母东拉西扯地聊了好一会儿,等韦老爷子午睡起来,又跟老爷子一通神侃。等好不容易余下两人时,韦航带他去了自己房间,笑道:“你可真是跟谁都能聊起来。”
“甭管男女老少,只要我愿意都能给他们哄高兴了。”季轲大言不惭地接了一句。
“那你对象美死了,”韦航玩笑道,“你能把他哄得团团转。”
季轲傻乐两声,坐到床边,手不自觉拍了拍枕头,又抬起来看看。韦航一个没留意,底下的袜子露了出来。
“……你主子的?”季轲扯扯嘴角,又把枕头往下拽拽压住了。
韦航尴尬地点头笑笑。季轲也没说话,两人对着静了一会儿,季轲终于忍不住好奇道:“你真喜欢闻这些?我在微博看到好多人还舔脚,真有快感?”
“是心理快感。”韦航认真道,“其实最开始我也觉得自己接受不了,但试过之后发现很刺激。”
“怎么个刺激法?”季轲追问了句。
“脚是距离人脸最远的部位,通常我们都不愿意离脚太近,所以跪在脚下或是被脚踩身体,会让人感觉到强烈的不平等,可这种不平等和被掌控的感觉恰恰又能带来性兴奋,闻脚和舔比这些更下贱,不过既然想做狗就是因为想犯贱,越贱越刺激。”
“听着是挺刺激。”季轲讷讷地咕哝了一句。
韦航笑着逗他:“你可以试试。”
“他从没这么要求过。”季轲说。
“他可能怕你接受不了,你要是想试试可以自己主动点儿。”
“怎么主动?”
“你们再亲热的时候,试试从他的腿一直往下亲,看看能接受么。”
季轲笑道:“还是你有经验。”
“有的主喜欢全然掌控,有的喜欢奴主动一些。”韦航说,“我觉得你们既然是恋人,他应该会喜欢你主动。”
季轲没应声,若有所思地盯着房顶看,韦航又想起来问他:“对了,你今天还回去么?”
“回去,他晚点来接我。”
“他要是不方便你住这儿也行,我反正一个人。”
“别了,不打扰你跟你主子聊天,”季轲调侃道,“你这一下午光瞟手机了。”
当晚十点半,季轲被许桐琛接走了。韦航觉得春晚没什么意思,索性早早去洗澡。卡着十二点,他给景铭发了语音消息,说:【汪!狗狗给主人磕头拜年!】怕主人不方便听语音,下面又发了条文字版。
景铭很快回了句:【乖狗。】然后用转账给他发了个红包。
韦航一看数额很大,可他已经手快地点开了,十分过意不去地说:【谢谢主人。】同时也给主人回发了一个,但景铭没有收。韦航恳求道:【主人,您收下吧,是狗狗的心意。】
景铭说:【狗应该用狗的方式给主人表真心。】
韦航看完这话琢磨了一会儿,把屋门锁上,脱光衣服拍了张照片给主人发过去。照片里他躺在床上,两腿屈膝贴在身侧,戴锁的性器展露无遗,一只手握成狗爪的姿态缩在胸前,另一只手因为要拍照没有出境。
景铭看到照片回了句:【又卖萌?】
韦航:【主人,狗狗不骚吗?】
景铭:【今天是萌骚。】
韦航又问:【那您喜欢吗?】
景铭回道:【嗯,这几天都这么请安,姿势自己想。】
接下来两天,韦航早晚请安时都绞尽脑汁摆个发骚犯贱的姿势给主人看。往往一个姿势因为拍拍删删好几次,摆到后来阴茎总会不知不觉流水。景铭这晚看到故意逗他:【自己的味道好么?】
韦航说:【狗狗不想吃自己的,想吃主人的。】
景铭:【闻袜子还不够?】
韦航:【您怎么知道?】
景铭:【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现在套jb上我看看。】
韦航从枕头底下摸出袜子,闻了闻才把其中一只套到被锁的阴茎上,拍了照片发过去。
景铭问:【另一只呢?】
韦航知道瞒不过主人,老实承认道:【在狗狗嘴里。】
景铭吩咐道:【拿出来套到狗蛋上,穿上内裤,今晚就这么睡觉。】
韦航激动地跪起来磕了个头,说:【谢谢主人,狗狗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韦航果然被疼醒了,拉开内裤一摸,主人的袜子都是潮的。
上午,他跟家人出了趟门,下午才回家,喝茶休息时刷了刷微博,发现主人艾特了他,内容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家柴。再一看主人的简介,以前一直空着的地添了一行字:已有家柴,勿扰。
韦航欣喜地发消息问主人怎么想起发微博了。景铭半开玩笑半回复地说了句:【也算养熟了,该把狗子拉出来见见人了。】
韦航:【主人,狗狗以后一定更听话,好好伺候您。】
晚饭前,景铭抽空给他打了个电话,大略说了说是怎么回事:是前几年回家过年时约过的一个奴,玩得还算不错,彼此平时不怎么联系,只在回老家的时候有空约出来玩玩,今年那人照旧想约他,他这才想起来改简介。
韦航回自己房间接的电话,听完问了句:“那您见他了吗主人?”
景铭说:“见了。”
“您不是说不玩别的狗了?”韦航有些急切道。
“我说见了,我说我玩他了?”景铭的语气似乎也有些淡下来。
“您不想玩他干吗还见他。”韦航不自觉嘟囔了句,心里有些泛酸。
“几天不见你还管起我的事来了?”景铭的语气顿时更沉了。
韦航一听赶紧认错道:“对不起,主人,狗狗多嘴了。”
“我说过的话我会守信。”景铭说,“在此之外,你没资格问东问西,守好狗的本分。”
“狗狗错了,主人,您别生……”
韦航话没说完,景铭就挂了电话,过了会儿发了条消息给他:【想想狗的本分是什么,睡觉之前写给我。】
景铭这次确实有些生气,韦航各方面都做得令他满意,唯独多嘴这个毛病犯了好几回。即便是无意的他也不喜欢,毕竟算顶撞。他需要他的奴无条件服从他。更重要的是,他对此做过承诺,韦航的话让他感觉奴不能全然信任他。没有主喜欢这种感觉。
晚上洗完澡,韦航给主人发了消息,说:【主人,狗狗反省过了,以后保证守好狗的本分。】接下来发了一张截图,写着他想到的狗该守的本分:忠诚;听话;诚实;不试探主人的心思;主人的命令努力做到,做不到认罚,不找借口;不越界干涉主人的事也绝不给主人找事。
景铭看完,说:【再加一条,无条件信任主人。】
韦航:【狗狗记住了,主人。】
景铭:【背下来,默写二十遍,我回去要抽查,错一个字打你一次。】
韦航:【狗狗知道了,主人。】
这之后,景铭没有再回他消息。
转天是初五,北方讲究关门剁小人。韦航在家帮母亲包饺子,特意多包了一些冻起来,准备晚上吃完饭带回主人家。景铭的机票是初六的,韦航要提前回去简单打扫一下。
因为昨天惹主人生气,韦航除了早上请安不敢打扰主人,可等了一天都没等来主人的消息,晚上回家以后实在忍不住了。
韦航:【主人,您还生气吗?狗狗知道错了,默写了五十遍,真的记住了,以后不犯了。】
景铭在半小时以后才回复,说:【五十遍能长记性么?】
韦航:【能!主人,您回来狗狗背给您听。】
景铭:【背得出口你背得进心里么?】
韦航感觉主人的心情依旧不好,很是自责,说:【是狗狗不知好歹,总惹您生气,您对狗狗太宽容了,主人,以后狗狗不说‘您别生气’这种话了,您生气就罚狗狗吧,直到消气。】
等了一会儿,景铭回了句语音:“终于有点认错的态度了,今天没理你是因为我本来就有点烦,不全是因为你。”
韦航马上关切道:【您怎么了?】
景铭:【其实每年过年回来都烦,要不也不会出去跟那人吃饭。】
韦航:【主人,您有烦心事可以跟狗狗说,狗狗听着。】
韦航话是这么说,但心里觉得主人大概不会跟他讲,没想到主人很快发来一句语音,说:“烦心事没什么新鲜的,无外乎是催婚,年年如此,亲戚凑一起就嫌我没给他们长脸。”
韦航第一次听主人说起这些,坦白回道:【狗狗觉得您哪哪都优秀,还要怎么长脸。】
景铭:【所以说你是傻狗,我家跟你家情况不一样。】
韦航好奇道:【主人,您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当官的。】景铭打了三个字,过一会儿又发语音笑道:“开玩笑,就是体制内,你懂的,一个比一个迂腐好面子。”
韦航删删改改地打着字,正斟酌着该怎么宽慰主人合适,又收到景铭的语音,说:“以前我特讨厌我爸,其实现在也不喜欢他,不过今天我突然想,我跟他有些地方真是爷俩,都专制都喜欢控制别人,只不过我只想掌控奴,可能比他还好点。”
韦航:【主人,狗狗喜欢被您管,就想跪在您脚下伺候您,这不一样。】
景铭:【是不一样,我再怎么跟他对着干也是他儿子。你真跟我对着干,早晚我们什么也不是。】
韦航:【狗狗永远不会跟您对着干,主人,狗狗愿意听您话。】
景铭似乎无意继续这个话题,最后说了句:【乖,等我明天回去。】之后便没再说别的。
韦航也没有打扰他,只在心里想:明天见到主人一定不再惹他生气。
〔28〕我不喜欢狗总犯同样的错。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两章提到的景铭回老家见的那个奴,就是《并轨》里的受~~
-----正文-----
韦航是在第二天下午一点半见到主人的。景铭面无表情地从接机口走出来,跟他对视一眼,他低低叫了声:“主人。”一面主动接过景铭手里的行李箱。
“嗯。”景铭淡淡应了一声,径直往停车场走。韦航不敢废话,错开半步跟在他身后,恭敬地提示着车子停在什么位置。
找到车,景铭绕到驾驶室一边,直接用指纹开了门,都没问韦航要钥匙。韦航一看,知道主人是真的不想理他,只好老老实实把行李放到后备箱,坐进了副驾。
一路上景铭都不说话,韦航也不敢扭脸看他,只偷偷用余光觑着主人的脸色。半个小时以后,他实在被这股冷气压折磨得受不了了,鼓起勇气试探着叫了声:“主人。”
景铭斜了他一眼,见他一脸想要认错的紧张样,偏偏不给他机会倾诉,淡声道:“想说话?行,现在开始背我让你背的,没让你停不准停。”
韦航见主人终于肯搭理他了,立马乖顺配合地背诵起来,结果后半段车程景铭始终没叫停,他只能一路背回了家。景铭开门的时候,他站在后面满心忐忑,怕主人不准他进门。
“想在外面跪着?”景铭进屋换鞋时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
韦航忙跟进屋把门关好,正要脱衣服,景铭说:“不用脱,跟我来。”他马上又不安起来,心虚地跟着主人爬进了卫生间。
景铭一面解皮带,一面说:“本来是想赏给你的,不过你让我不满意,没资格了。”
韦航跪在一边,听见这话心里难受极了,给景铭连磕了好几个头:“狗狗错了,主人,真的知道错了。”
景铭却没再理他,周遭只有水流的撞击声。韦航不敢抬头起来,满心只希望主人赶快给他一个惩罚,什么都好,只要能让他心里踏实一些。
然而景铭什么也没说,冲完水从他身边绕开了。随后,韦航听见洗手声,关门声,紧接着灯也暗了。他意识到主人把他关在卫生间里了。他顿时更慌了,这不同于以往调教中主人故意放置他,他能感觉到主人是真的不想理他。可他不敢起来,也不敢动,只能继续保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等主人再次想起他来。
越不想经历的事越度秒如年,韦航觉得自己跪趴在地仿佛等了一天一夜那样久,事实上刚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景铭突然推开门,往洗漱台上扔了一样什么东西,沉声说:“洗干净滚出来。”韦航还没来得及回应门又砰一声关上了。
他的腿早就跪麻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回头一看,洗漱台上是项圈和狗链。他心里一下踏实了,主人还愿意教训他,不管待会儿要挨什么罚他都认,保证不求饶。他从没这样期待过主人对他发火。
等弄干净自己戴好项圈爬出去,韦航发现主人不在客厅,他叫了一声:“主人。”没人应声,他只好跪在沙发跟前等。十来分钟过后,景铭从书房出来,什么也没说,牵上狗链把他往阁楼带。韦航差点跟不上,磕磕绊绊地上了楼。景铭坐到单人沙发上,他跪在前面,垂着头不敢看主人。
“哑巴了?”景铭盯着他,“你不是就爱多嘴?现在给你机会说。”
韦航忙摇头:“狗狗再也不多嘴了,主人。”
“我让你说,说个够。”
韦航这下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又心急又害怕地有些眼圈发红。景铭扬手重重给了他两巴掌:“少装可怜。”
“狗狗不敢,主人。”
景铭再次沉默了。韦航余光感觉到主人一直在看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景铭说:“要不是你背的一字不差,刚才那一个小时你得在大门外跪。”
“狗狗知道错了,主人。”
“我不喜欢狗总犯同样的错。”
“对不起,主人,狗狗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真的。”
“再犯怎么办?”
“狗狗听主人的,主人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景铭十分不满地甩了他一巴掌:“永远都是我想怎么罚怎么罚,我现在让你说怎么办?”
韦航想了想,说:“狗狗要是再犯就在楼门口跪着掌嘴,直到您消气。”
“你自己说的记住了。”
“狗狗保证记住,主人。”
“今天不用在楼门口跪,但是掌嘴少不了。”景铭说,“你也不用报数,我满意了自然叫停,开始吧。”
“是,主人。”韦航也不知道扇了自己多少耳光,反正景铭叫停的时候他感觉脸肯定是肿了。景铭拽拽狗链让他靠近些,然后吐了一口口水到他脸上,说:“赏你的,抹匀了。”
“谢谢主人。”
“躺下,两手并拢举过头顶,腿蜷起来,”景铭说,“你最会摆这种发骚的姿势了。”
韦航用最快的速度躺好后,景铭站起来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一脚踩住他的脸:“闻闻这袜子穿几天了。”
“……两天,主人。”韦航喘息着猜测道。
“狗鼻子。”景铭拨弄着他的嘴唇,“舌头伸出来。”
韦航伸出舌头,景铭却不去碰,转而闷住他的鼻子,韦航便只能哈哧哈哧地用嘴呼吸,景铭又说:“让你喘气了么?”
韦航赶紧屏住呼吸,直到憋得不由自主挣动起来,景铭才松脚,不过倒是满意地踢踢他的脸侧:“还算听话。”
“贱狗听话,主人。”韦航说。
“嗯,不听话就不玩你了。”
景铭走开取了支调教鞭回来,站到他屁股一侧,用教鞭摩擦他的大腿内侧,渐渐移到会阴,韦航忍不住哆嗦起来。
“别动。”景铭打了他一下,痛得韦航叫了出来:“啊……”
“自己抱住腿。”景铭说,一面用教鞭刮蹭他的阴囊,弄得韦航两条腿控住不住地颤抖,几分钟以后再也忍受不住,主动道:“主人,求求您操贱狗吧。”
“想挨操?”景铭有些意外,以往调教中韦航虽然一向配合,但在后穴未被触碰的情况下极少主动求操。
“想。”
“用什么操?”
“用主人的大jb操贱狗的骚逼。”
“你上下两张逼,操哪个啊?”景铭故意问道。
“操下面的逼。”韦航说。
“上面的不想挨操?”景铭用教鞭打了他乳头一下,他忙道:“想,也想。”
“那操哪个?”
“主人先操贱狗上面的逼,再操下面的。”
“你还给我安排上了?”景铭又抽了下另一侧乳头。
“啊……”韦航缓了口气,说,“贱狗不敢,主人,您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你扩张了么?”景铭拿脚尖在他的后穴口捅了捅。
韦航没直接回答,说:“贱狗想疼,主人。”
“你想疼,我呢?”景铭用力捅了一下,“你想夹疼你主人?”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就是太想主人了。”
景铭听他这样说其实心里有些高兴,但面上仍是一副冷淡模样,吩咐道:“起来,自己扩张给我看。”
韦航爬起来跪在主人身前,撅起屁股,涂了油开始用手指扩张。景铭看着他卖力的讨好样也渐渐来了感觉,大方地抬起一只脚按在他的口鼻上:“赏你闻。”
这下韦航更激动了,被锁的阴茎前段垂下一条银丝。景铭看见说:“你骚成这样还敢多嘴?也不怕我真半年不让你射。”
“贱狗不敢了,以后再犯主人就憋着贱狗。”
等韦航扩张得差不多,景铭给他摘了锁,把他的两手铐起来,让他给自己口交。舔了十来分钟又把他压到地毯上,以V字型把他的两条腿用麻绳绑到墙面的挂钩上。
韦航从两腿中间呆呆地望着主人站在不远处,先是把上衣脱了,接着脱裤子,这幅画面看得他口干舌燥,以前他很少有机会亲眼看见主人脱衣服。
景铭脱到只剩内裤时,走到韦航身侧,抬脚在他的上半身各处踩了一会儿,之后才脱掉内裤套在他头上,正好遮住他的眼睛鼻子。
“你不是喜欢我的味道么,好好闻。”
景铭戴好套又涂了些油,把阴茎抵在韦航的后穴口,问他:“该说什么?”
“求主人用大jb操贱狗的骚穴。”
韦航说完,景铭却又故意改了主意:“你主人又不想操下面这张逼了,你这狗逼水不够多,没上面那张逼水多。”
“那您操贱狗上面的逼,”韦航马上顺从地也改了口,“您想操贱狗哪都行。”
“懒得换了,”景铭说,“我给你添点水。”说完吐了几口口水在阴茎头和后穴的交接处,随后毫不温柔地直直捅了进去,“感觉满足么?你不说就想疼。”
“……贱狗……好爽……主人……”韦航“嘶”着气说。
“你真骚死了。”
景铭一面操他一面给他手淫,但每次都是韦航快到高潮时又停下。韦航原本举过头顶的手总是条件反射地垂下来想自己摸,可又不敢,只能攥着拳头硬生生停在离阴茎几公分的地方忍着。
这种高潮控制会激发奴为了释放更想犯贱,景铭看着韦航难耐地不住扭动,确也觉得这样的他十分性感。韦航显然憋得受不了了,难得主动说了不少下流话。
“主人,贱狗受不了了,jb好涨好想射……”
“啊……这里……啊……主人您操得贱狗好爽……”
“求您再捅捅刚才那地方……求您了……贱狗的逼天生就是给您操的……”
“主人,您操死贱狗吧……真的受不了了……”
景铭最终允许他射出来的时候,他嗓子都快叫变音了。缓了一会儿,他伺候主人去洗澡,说:“主人,您对狗狗真好。”
“哪好?”景铭问。
“您其实都没真罚狗狗。”
“嗯,你还有点良心。”
“狗狗有良心,知道主人对狗狗好。”
“不过看来对狗就是不能太宠,”景铭捏捏他的下巴,“太宠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狗狗以后一定好好做狗。”
等彻底收拾干净,已经六点多了。韦航问主人要不要出去吃饭。景铭看看他仍有些红肿的脸,调侃道:“你想出去现眼我还不想呢。”
“那您要是不介意,狗狗冻了饺子。”
“行吧。”
两人简单吃完饭又休息了会儿,景铭让韦航跪到沙发前,然后把自己的两条腿架到他肩膀上,跟他聊天。
“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就说心里话,不要再跟我认错。”
“狗狗知道了,您问。”
景铭顿了顿,说:“你不想让我见别人是么,哪怕只是吃顿饭。”
“不想。”韦航老实道。
“为什么?”
“您是狗狗的主人,”韦航说,“您之前答应只玩狗狗一个,您要是见别的狗,那别的狗也看见您了……狗狗不是不相信主人的承诺,在狗狗眼里,主人永远都是完美的,所以不想让别的狗看见……总感觉看一眼也是从狗狗这儿偷走的……”
景铭没说话,韦航又道:“狗狗知道不该这么想,您是答应只玩狗狗一个,可您不属于狗狗……狗狗一时没控制住,以后一定改,您相信狗狗……”
“你有任何想法应该直接告诉我,”景铭揉揉他的头发,“不要用质疑或埋怨的口吻跟我说话,我不喜欢。”
“狗狗记住了,主人,以后不会了。”
“既然我让你跟我住在一起,就不会轻易违背承诺。”景铭说,“我做事有分寸,你不需要担心这一点。”
韦航点点头,没吭声。
“不过要是没这一出,”景铭拍拍他的脸,“我还不知道你也能说骚话啊,平时我玩你的时候也没见你主动说,不问都不开口。”
韦航想起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难堪地低了低头,又犹豫了片刻,到底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主人,昨天您跟狗狗说的话,狗狗想了一晚上,特别自责……狗狗可能没那么好的命能一直伺候您,所以能伺候您一天就该好好珍惜,不让主人失望也不让自己失望……万一有一天您不能再见狗狗了,您也能记着狗狗的乖,狗狗也就不会太遗憾难过……”
“不要胡思乱想,我家里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景铭把他的头按低,按在自己的胯下,“我现在说的话你记清楚了:在你保持忠诚的前提下,只有一种情况我们会分开,那就是我对你的不满意超过了我的容忍度……所以,好好表现吧,傻狗。”
〔29〕你是给我洗脚你是发情?
三月初的一个周日,韦航从起床就嘀咕着想去看新上映的那部电影。景铭故意不接茬,就要看看他怎么讨好自己。
结果跟预想的差不多,韦航殷勤地准备好午饭,又主动摆了个空盘子在餐桌底下,爬去沙发边对景铭恭敬道:“主人,您该吃午饭了。”
“我还不饿,”景铭正在看书,闻言佯作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你等着去吧。”
韦航一愣,人却没爬开,顿了顿又建议着说:“主人,不按时吃饭对胃不好,您少吃一点儿。”
“你饿了?”景铭问。
“狗狗没什么感觉,但饮食还是规律点儿好。”
景铭这次彻底把视线从书本上移开,垂眼看了他一会儿,吩咐道:“端这儿来。”
“是,主人。”韦航把饭菜逐一端到茶几上,摆好自己的空盘重新跪好。
景铭没说话,抬起右脚踩在空盘子上,随后顾自吃起饭来。韦航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略往后挪了挪,伏身低头开始舔主人的脚。
“饮食规律点好……”景铭吃了几口菜,故意用戏谑的语调道,“也对,以后只要我在家,每顿饭你都得舔,为你好。”
“谢谢主人。”韦航说。
过了会儿,景铭往盘里丢了块牛肉,正贴着脚边。韦航不知道该不该动嘴,抬眼看主人。景铭用脚趾勾勾他的下巴:“喂你的。”韦航这才敢吃,吃完又去舔主人的脚。
“你弄我一脚油。”景铭嫌弃道。
韦航马上道歉:“对不起,主人,吃完饭狗狗给您洗脚。”
“怎么洗?”
“狗狗漱完口给您舔干净。”
景铭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又丢了两口米饭和菜给他。
韦航断断续续地吃完午饭,把桌面收拾干净去卫生间刷牙,出来后跪回景铭跟前:“主人,狗狗给您洗脚。”说着伸手去握景铭的脚踝。
景铭却抽开了,扫了一眼他的胯下,揶揄道:“你是给我洗脚你是发情?骚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韦航无言以对,从刚才吃饭时起他就起了反应,他也不懂自己现在怎么这么骚,似乎习惯了戴锁之后身体更敏感了,主人随便一个举动随便一句话都能让他瞬间兴奋起来。
“去打盆水来。”景铭吩咐道。
韦航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仍是顺从地照做,试了几遍水温后捧着主人的脚放进去。为了去油渍,他给主人擦了沐浴露搓洗,一边洗一边按摩,一双脚足足洗了十来分钟。等擦干,他盯着那盆洗脚水愣神,景铭无奈道:“你想喝?这个不行,有泡沫,下次用清水的时候赏你……”韦航听见这话喉结明显动了几下,景铭拍拍他的脸,又故意补了句:“喝不完都不行……然后再憋你半天,哭着求我才准你尿出来。”
“主人,您别说了……”韦航脸色挣扎着闭了闭眼,“狗狗疼死了……”
“疼也给我受着,”景铭调笑着打了他一巴掌,“贱不死你。”
韦航暗自平复了会儿情绪,把洗脚水倒掉回来,终于跟景铭直说道:“主人,您能不能跟狗狗一起去看电影?”
“你说看就看?”景铭挑眉斜睨他。
“不是,听您的。”韦航说,顿了顿还是不放弃地提议道,“主人,您让狗狗干什么都行,狗狗保证做到让您满意,你能赏狗狗一起去看电影吗?”
“你就这么想跟我一块去?”景铭好奇道。
韦航的表情有点委屈似的,说:“狗狗想跟主人一起干所有事,虽然都是小事,可跟主人一起感觉不一样。”
“哪不一样?”
“幸福啊。”韦航腼腆地笑了一下,“主人在身边,狗狗会觉得特别安心。”说完等了半晌不见主人回应,又表忠心地添了句:“主人您想做的事,只要您愿意狗狗陪着,狗狗都可愿意陪在您身边了。”
“去叼根绳子过来,长点的。”景铭忽然出声道。
韦航稍愣了一下,随后叼了捆黑色的绳子回来。景铭命令道:“站起来。”他站起身,以为主人突然想玩他了,有些诧异,但没敢多嘴。等主人开始绑他,他才有些明白过来。因为主人的绑法不影响他四肢活动,麻绳只绑在躯干和分身处。
景铭说:“这下顺眼多了,穿衣服出门。”
“谢谢主人。”韦航一脸欣喜地跪下磕了个头。
然而真出门以后他总算觉出了主人的恶趣味:这样绑着虽然外面看不出端倪,但他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紧贴皮肉的束缚,这种刺激时时提醒着他是有主人的狗。尤其主人还在他身边,他实在庆幸主人允许他穿内裤,因为下车以后他已经感觉到胯下的湿意了。
景铭也发现他走路姿势不对,等电梯时偏又故意挑了挑环在他脖颈上的麻绳,低声调侃道:“待会儿还看得进电影么?”
“……能。”韦航尽量保持镇静道。
“那今天看完给我写观后感,我满意了才给你松绑。”
“主人您……”韦航话刚开个头,身后走来几个同样乘电梯的,他只好收了声,有些怨念地瞄着主人的侧脸。
景铭坏笑着回看他一眼,先一步进了电梯。韦航跟在后面,越发不确定一起看电影这件事到底是奖赏还是折磨了。
不过电影院有监控,景铭并不会对韦航做什么,但只坐在旁边,对韦航来说就已经引去了他几乎全部的注意力。加上今天的电影实在套路,越看越没劲,韦航更坐不住了。一个小时以后,他大着胆子凑到景铭耳边,说:“主人,狗狗不想看了。”
“怎么了,”景铭明知故问,“哪难受?”
“涨得难受……”韦航实话承认道。
景铭低声笑了一下,半分钟以后拍拍他的腿:“跟我来。”韦航如释重负地随主人出了影厅,景铭领他下了几层楼,找到一处无人的洗手间。
“我看看。”景铭说。
韦航跪在地上,把裤子解开,内裤明显湿了一大片,前端被绳子捆绑住的部分几乎已是透明状。
“操,你怎么这么多水?”景铭无语了,“还以为你尿了。”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难堪死了,“就是控制不住。”
景铭拽了几张纸递给他:“擦擦。”
韦航接过低头擦拭起来,等擦完,景铭问他:“渴不渴?”他顿时觉得自己白擦了,可头早就条件反射地点下了。
“张嘴。”景铭吩咐了句,接着解开皮带裤链掏出性器送进他嘴里,“饮料来了,接好。”
韦航半裸着下身跪在地上,仰头一口一口虔诚地咽下主人的圣水,阴茎前端不自觉又涌出小股淫水。他感觉自己简直骚贱得没边儿了,可这样又骚又贱的自己,却得来主人轻揉头发的一句夸奖:“乖狗。”
这一刻,他突然深切地明白了自己为何如此想跪在主人脚下——所有不堪的隐秘的羞耻的欲望,在主人眼里,正是他属于主人的象征。
两人出来洗手时,景铭提醒了句:“漱漱口。”韦航不愿意,他不愿意把主人刚留下的味道洗掉。景铭说:“在家我不管你,在外面要注意点,再说待会儿还得吃饭呢。”他只好掬了几捧水漱了口。
眼看离吃饭时间尚有段距离,两人索性先去几家运动品店转了转,正好景铭想买双慢跑鞋。店里人不多,等店员拿来合适的码数,韦航毫不在意地蹲在地上帮主人换鞋。景铭看着他一脸想闻又不能的表情有些想笑,用气声逗了他一句:“馋死你了吧?”
“…………”
“店员走了,闻一口。”景铭说,一面抬眼盯着店员离开的方向。
韦航捧着主人刚脱下来的鞋狠狠吸了好几口气,景铭提醒道:“行了,别没完。”
韦航恋恋不舍地把鞋放下,问:“主人,您穿着合脚吗?”
景铭站起来试了试,“还可以。”
“那您再试试别的款。”
试第二款的时候,韦航冷不丁听见身后有人叫他,不过语气似乎有些不确定,疑问似的:“韦……韦老师?”
他回头一看,是个身着休闲装的大男孩儿,由于礼拜天没穿校服,他愣了一下才认出来,站起身笑道:“洛飞,你怎么在这儿?”
“我跟我妈出来的,她结账呢。”洛飞说,随后跟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景铭对了对视线,眉头下意识蹙起来,显然认出了对方是上次在操场看台见到的男人。
“韦老师,您这是……”
“我跟朋友出来吃饭,顺便转转。”韦航说。
“您家也在这附近吗?”洛飞问。
“不在这边。”
“那您……”洛飞欲言又止,视线在对面两人之间来回打量,弄得韦航很有些尴尬,幸好僵了片刻之后洛飞的母亲在店门口叫他,他匆匆说了句:“韦老师再见。”就跑了。
他走后,景铭笑道:“胆子够大的。”韦航对这话不明所以,景铭解释道:“那孩子看我的眼神。”
“他不是故意的。”韦航紧张道。
“我没生气,我只是觉得很有意思。”景铭说,“自己想捧在手心的人在别人那儿一副殷勤倒贴样。他那眼神真够有戏的。”
“您别这么说……”韦航低声道,“狗狗是自愿的。”
“他可不知道,他肯定以为我欺负你。”景铭摇头笑起来,“难得,我们都过了只靠眼神就能表露心迹的年纪了。”
韦航若有所思地看了主人一眼,没说话。
当晚两人吃完饭,回家路上景铭开车,韦航意料之中地收到洛飞的消息。
洛飞说:【韦老师,我有话想跟您说。】
韦航几乎能猜到他想说什么,只得回复道:【有什么话都等高考完再说,只有几个月了,到时候我一定听你说,好吗?】
洛飞可能在纠结,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发来一条消息,说:【您真的不能现在听我说吗?】
韦航:【如果是学习上的事,你随时都可以跟我说,其他的就别说了。现在这种关键时期,不要想无谓的事。】
韦航的话说得不算宛转,洛飞肯定听懂了,没有再回消息。韦航暗叹口气,瞄了身旁的人一眼,心里同样泛着股有话不能说的酸涩。
等红灯时,景铭侧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落寞,不由问道:“怎么了?”
韦航当然不能坦言,笑了笑,隐晦地说:“主人,您说是暗恋难受,还是被暗恋又不愿意接受更难受?”
景铭以为他说的还是洛飞,笑道:“你难受么?”
韦航两言并一语地回了句:“有点儿难受。”结果景铭没接话,他又赶紧找补了句:“替他难受。”
“爱不得从来不是什么新鲜事,”景铭感慨地说,“是人都可能经历,早晚会想开……再说他现在才多大,你十几年前觉得天大的事现在再看什么都不是。”
韦航闻言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嘴上问:“主人,您十几年前什么样?”
“高中生不都那样。”
“您之前说,您高中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您怎么知道的?”韦航对此一直有些好奇,就是没机会问主人。
“看片儿呗,”景铭无所谓道,“你不看?”
“也看。”
“不过那时候看的大部分都是纯SM,鞭打滴蜡什么的,是刺激,但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狗狗明白了,”韦航笑道,“您可能是天生的。”
“其实早知道是好事,早知道可以早做准备。”
“做什么准备?”韦航诧异道。
“不管是gay还是玩这个,都不是大众爱好。”景铭说,“任何小众喜好都需要更多的自我支持,这里面最重要的就是经济独立,因为你永远绕不开父母那道坎。”
韦航琢磨了一下这话,忽然明白过来:“所以您才没走家里人那条路?”
“对,”景铭点头道,“当年因为报志愿跟我爸冷战了很久,后来选工作的事更是吵得天翻地覆,他打了我,不过没用,我不可能听他的,听他的我就没自由了。”
“您真是……” 韦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么多年只有我打狗脸的份,那是我唯一一次被扇耳光,印象深刻。”
“主人,其实您真的很能干。”韦航说。
“可惜我爸不这么觉得,他只觉得我没走他安排好的路就是丢他的脸。”景铭摇头叹了口气,“但我没办法,我不可能忍一辈子。”
“狗狗明白,狗狗当年跟家里出柜时也是这么想的。”
“你真的很幸运。”
“主人,您以后会怎么办?”韦航问,这是他最在意的问题。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跟他耗着。”景铭笑了一声,“这就是不走家里关系的好处,毕业之后我没再花过他一分钱,他管不了我,也就是听听唠叨挨顿批。”
“您也会挨批,”韦航闻言忍不住笑起来,“想不出来。”
“你见不着,”景铭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先操心操心自己吧,别惹我罚你。”
韦航一听这话不由得紧张起来:“主人,狗狗没犯错吧……”
“你自己想想。”
韦航把整个下午的表现在脑子里滤了一遍,实在想不出什么地方犯了忌,不过话说得还是没什么底气:“主人,狗狗觉得没犯错……”
“嗯。”
“啊?”韦航被主人的态度弄糊涂了。
景铭好笑道:“我说让你想想,我说你犯错了?”
韦航松了口气,瘪嘴道:“主人,您干吗吓唬狗狗啊,狗狗现在最怕惹您生气。”
“你怕我么?”景铭问,“说实话。”
韦航讷讷点了下头,景铭说:“怕就对了,主再宠奴,奴对主也要有敬畏心,没有这份心走不长久。”
说话间车子拐进小区地下车库,熄了火,景铭伸手捏了捏韦航的下巴,问他:“你每次猜不准我的态度,忐忑不安的时候,是不是jb会硬?”
韦航的睫毛抖了抖,老实道:“是,主人。”
“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
“贱狗。”景铭笑了句,“下车。”等韦航下来,又命令道:“跪下。”韦航下意识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他跪到主人面前,脸上立刻挨了一巴掌,“你的眼睛只要看我就行了,别东张西望。”
“狗狗错了,主人。”
“你刚才不是想闻鞋么,现在闻。”
韦航这次没有犹豫,他知道主人敢这么要求一定是确认过环境安全。他匍匐到主人脚下,口鼻贪婪地贴到主人的鞋口上。景铭不时挪挪脚的位置,韦航小狗一样追着他闻。
“骚货,现在回答我,你是谁?”
“是您的狗。”韦航呼吸不稳道。
“我是谁?”
“您是贱狗的主人。”
“你喜欢什么?”
“贱狗喜欢跪在主人脚下,伺候主人。”
“用什么伺候?”
“用贱狗的身体……还有心。”
“真乖。”景铭对这个回答格外满意,探手揉揉他的头发,道,“起来,回家。”
〔30〕真想在你全身都留下这种印子。
【作家想说的话:】
只想说,这文里不管生理层面还是心理层面,内容都是我的一家之言,
大家别当真,对不对的我也不知道,当小黄文看个乐就行~
另外,彩蛋就是后续~
-----正文-----
最近半个月韦航比较忙,他报名参加了全市青年教师优质课评比,要先从校区赛开始,层层选拔才能进到市里的比赛。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准备校内公开课,各种资料课件写写改改,周末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忙这个。
景铭对此表示支持,并不怎么折腾他。其实他自己也忙。三月下旬,他的忙终于换来了盼望已久的外培机会。说是培训,公司里的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为升职做准备。
韦航很是替主人高兴,临行前一晚,他伺候主人洗澡出来,跪在沙发边一脸保证地说:“狗狗会乖乖在家等您回来。”
“你说的好像我要去个一年半载似的,”景铭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就三周,你自由不了多长时间。”
“主人,狗狗可没那么想过,”韦航无辜地垂了垂眼,“狗狗恨不得能变小,您去哪儿狗狗都跟着。”
“把你揣口袋里?”景铭笑了句。
“揣哪都行,”韦航傻笑着咧了咧嘴,“不过能跟主人贴在一起,闻着您的味道最好了。”
“你这么说应该揣裤裆里,”景铭拿脚踢踢他的屁股,“美死你。”
韦航一听笑得更是不加掩饰,笑完又往前凑了凑,撒娇似的问:“主人,您想不想二十四小时带着狗狗?”
景铭摸摸他的脸:“带着你干什么?”
“伺候您啊。”韦航眨眨眼,神情显是在说:主人您干吗明知故问。
景铭没有立刻接话,片刻后突然叫了一声:“韦航……”
韦航怔了怔,这是主人第一次在只有两人时叫他的名字,听得他心尖一颤。他抬头定定地望向主人,心绪起伏地等着后话。景铭却沉默了,抬手挑起他的下巴,拇指在下唇摩挲着,力道有些大,扯得韦航略略合不上嘴,心跳不由得也跟着快起来。
“你这张嘴还真是伺候人的,”景铭终于再次开了口,调戏似的笑道,“能说会舔,怎么长的啊。”
韦航也说不上心里是否对这话有点失望,笑了一下,说:“狗狗只想伺候您,主人,您明天就出门了,能不能再赏狗狗一次机会?”
“嗯?”
“狗狗给您舔脚催眠。”
“这么乖?”景铭拍拍他的脸。
“伺候您是狗狗的福气,”韦航说,“可以吗主人?您躺下睡觉就行,不用管狗狗。”
景铭没说话,但笑着起身往卧室走,韦航会意地跟上去。或许是由于两周未曾射过,他给主人舔脚时自己也兴奋难耐,不自觉哼出声来。景铭并无什么睡意,自然听见了,问他:“想射了?”
“想,”韦航老实承认道,又说,“但能不能射主人说了算。”
景铭满意他的态度,又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服务之后坐起身来,把脚搭在地上,说:“准你自己蹭出来。”
“谢谢主人。”韦航感激地磕了个头,等景铭给他开了锁,他伸手去握主人脚时突然想起什么来,说:“主人,狗狗能不能抹点油?不然蹭得您不舒服。”
“嗯。”
韦航从床头拿过润滑液倒了些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抱着主人的脚快速摩擦起来,同时压抑地喘着粗气。
“叫出来。”景铭说。
韦航渐渐松开牙关,用主人最喜欢的腔调呻吟出来:“嗯……啊……嗯……”
“骚货,”景铭甩了他几个巴掌,“叫好听点,要射的时候告诉我。”
“啊……嗯……”韦航哼了没几声便忍不住了,“主人,贱狗想射了……”
“再忍三分钟。”景铭无情地给了他回答。
“嗯……嗯……”韦航不得不放缓速度,然而一分钟过去他实在撑不住了,连连求饶,“主人,求您了,贱狗真的忍不住了,求求您……”
“射吧。”
终于得了应允,韦航连射了好几股,垂着头缓了半晌才回神。景铭吩咐道:“舔干净。”他迟疑了一下才俯身去舔,并且舔得明显不如刚才起劲儿。
“怎么,不想吃自己的?”景铭问。
“没有主人的味道好。”韦航回道,宛转地承认了主人的话。
“抬头,”景铭拿脚拍拍他的脸,声音明显沉了下去,“我让你舔的都是赏给你的,该用什么表情领赏?”
“贱狗错了,主人。”
“没让你认错,回答问题。”
“主人的赏赐,贱狗求之不得。”
“那你这是什么表情?”景铭扇了他一耳光,“嫌赏得不好?”
韦航忙摇头:“贱狗不敢,主人。”
景铭盯着他看了几眼,随后往后仰了仰,把脚抬高到他嘴边:“不准闭眼,让我看到你的表情。”
韦航轻握住主人的脚踝,讨好地舔弄起主人的脚底和脚趾缝,间或跟主人的视线对上 ,总让他忍不住一个激灵,主人带了几分不屑的审视眼神刺激得他浑身发痒,神色也渐渐迷离起来。
“想犯贱就少矫情,”景铭淡声道,“气都喘不匀了还他妈装,再这样以后什么都不让你舔。”
韦航心里突然泛起一股难言的滋味,主人羞辱他的话确实能让他的身体诚实地产生反应,但他心里某个角落又有些难过。他想说他不是矫情,他是太想伺候主人了。只有主人的东西才值得他珍惜,他自己的东西他不想要。他不知道是他的想法错了,还是主人不能理解他的心。
完事以后,韦航没有立刻离开,仍旧跪在主人床边。景铭纳闷道:“你想跪一夜?”
“主人……”韦航抿了抿嘴,到底把心里话吐了出来,“狗狗不是矫情,狗狗在主人面前下贱,就是因为您是主人,只有您的一切对狗狗来说才是求之不得的,狗狗只想要您……”
“但是主人想看你用主人喜欢的方式犯贱。”景铭说,语调比刚才柔和了不少,“这跟让你舔什么无关,跟我想看什么有关。你懂么?”
韦航一时接不上话,有些迷茫地看着主人。景铭无奈道:“难道你认为每次我让你舔自己的东西都是惩罚你么?”
“不是。”韦航说,但表情仍不太确定。
景铭问他:“你总说喜欢在主人面前犯贱,那是有主人在时你射得爽,还是没有主人在时爽?”
“当然是主人在时爽。”韦航肯定道。
“那你觉得爽过的副产品不是奖励?”
韦航愣了愣,过会儿似乎转过弯来,说:“主人,狗狗一直以为只有带着您味道的东西才是赏赐。”
“我给你的一切都是赏赐,”景铭说,“包括你不那么喜欢的部分,你都要珍惜。”
“是狗狗糊涂了,主人。”韦航磕了个头,原来还是他想错了,是他没有理解主人的心。
“不过你有话没闷着这点终于有进步了。”景铭笑了句,看起来并未生气,“起来去睡吧。”
“谢谢主人,您晚安。”韦航又磕了个头,回了自己房间。
景铭不在家的日子,韦航趁周末回了趟父母家。晚上吃完饭回来跟主人聊天,他问主人培训感觉怎么样。景铭笑言:“比上班轻松,天天培训也不错。”
“那狗狗就见不到您了。”韦航在电话这头撇撇嘴。
“想我了?”景铭问。
“当然想,”韦航说,“狗狗每天在办公桌的日历上划道,才划下去六天。”
“是啊,还两周。”景铭难得也感慨起来,“没有狗给舔脚,每天都感觉少点什么。”
“狗狗也好想伺候您,”韦航被主人低沉的喘气声勾得心痒痒,请求道,“主人,您能给狗狗发张照片吗?”
“看得见舔不着,你不难受么?”景铭逗他。
“难受,”韦航说,“可还是想看。”
“拿你的五张来换,”景铭说,挂电话前又特意补了句,“骚点的。”
于是这一晚,主奴两人在同样心痒难耐的状况下均是很久才能入眠。
日子悄然滑进四月时,韦航遭受了工作以来的第一个打击,他在年级月度总结会上被点名批评。倒不是因为课教得不好,是因为作为班主任,他带的班三月综合评分倒数第一。主要问题出在纪律上。
其实开学初他就发现苗头了,但他不愿意用强压的手段管学生,除了校规,他并未制定班规,始终秉承一切靠自觉的原则带班,希望彼此都给对方留面子。上学期或许由于大家都处于适应磨合阶段,问题并不突出,这学期原形毕露了。
当天下班回家,他给主人发消息时说起这件事。景铭安慰他:【第一次做班主任难免,吸取教训吧,对学生太和蔼可亲是不行的。】
韦航:【上学期还挺正常,怎么过个年回来都玩疯了。】
-【带任何团队和集体,规矩都很重要。】景铭又发了条消息,之后干脆把电话打了过来。
“傻狗。”
“主人,”韦航求安慰地叫了一声,又苦闷道,“您说狗狗是不是真的不适合管学生,只教课就好了。”
“没有人生来就能做好任何事,”景铭说,“你需要找到适合你的方法。”
“狗狗今天挨完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学生了。”
“这事说夸张点就是恩威并重。”景铭笑道,“这和主奴有类似的地方。”
韦航苦笑:“狗狗是愿意听您的话,学生可不见得愿意听我的。”
“所以要有规矩,”景铭说,“班规定好,越矩就要有后果。你太平易近人,学生不一定认为你好,他们反倒可能觉得你不可靠。任何事要有原则,这么大的孩子虽然什么都懂,但半成人的思维终究不够成熟,他们比成年人更需要约束。”
“可这个年纪正逆反呢……”
“逆反不是问题,再逆反的孩子也需要安全感,安全感从何而来?对未成年人来说,就是界限、规矩。”
“他们逆反不就是嫌规矩多不自由吗?”韦航困惑道。
“没有界限就没有自由。”
“自由难道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
“在界限之内才有自由可言,”景铭说,“真的让你想干什么干什么,你不会觉得自由,你会无措,因为没有安全感,只有在一个度之内人才会安心,因为你知道在此之内自己是安全的,越是无法无天的孩子其实越缺乏安全感。”
韦航在电话这头呆呆地消化了一会儿,冷不丁问道:“主人,要是按您说的,那像狗狗这样做狗的自由吗?”
“自由永远是相对的。”景铭笑道,“某种层面上调教的快感正源于此,我问你,如果我从不给你约束,你可以想什么时候爽什么时候爽,那调教起来你还会觉得刺激么?”
韦航想了想,认同道:“不会,得先有约束,终于被允许释放的时候才能更爽。”
“对,学生虽然不是狗,但有些心理类似。”景铭说,“人有时候就是‘贱’,不是贬义,一定约束之下得来的自由才觉得更痛快……你不需要担心他们到底听不听,反正规矩在那儿摆着,即使心里再不屑也总有根弦绷着,至于你说逆反,越是趾高气昂地说‘你凭什么管我’越说明他往心里去了,他知道自己越界了,不然嚷嚷什么,真的不认同应该是从心底无视。”
转天,韦航趁着早自习开了个简短的班会,终于把班规定下了。他觉得主人说的有道理,也许把师生关系想得太‘平等’反而会适得其反,至少他可以试一试,就像主人说的,他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
再到休息日时恰好赶上清明。景铭虽然也放假,但到底处在培训期间不方便跑回家,韦航决定去看主人,正好能亲手送出生日礼物。元旦的时候他就订好了,本来想生日当天送,但主人临时培训,生日那天他们没法见面,不过赶着清明假,他可以提前几天给主人过生日。
景铭倒也很高兴韦航能来,晚上在机场接他时一脸笑意,韦航都有点不习惯了。
“主人,狗狗好久没看到您这么笑了。”
“我成天板着脸么?”
“不是,就是您一般不这么笑。”
“那我怎么笑?”
“狗狗说了您别生气。”
“说。”
“您平时笑总让狗狗有点儿心慌,觉得您……”韦航顿了顿,还是没敢往下说,结果景铭挑眉看他,正叫他赶个巧,“就是这个笑……狗狗觉得您大概在想什么法儿折腾狗狗……”
“我折腾你?”景铭一下抓住他话里的重点。
“不是,狗狗说错话了……”韦航赶紧摇头,“是赏……”
景铭见他一脸呆样有些忍俊不禁,随手拍了他屁股一下:“刚来就嘴欠,我记着了。”
韦航顿时更僵了,倒不是因为主人的话,而是因为主人的这一巴掌,宠溺得让他几乎感觉有些暧昧。他甚至想,如果刚才被周遭什么人碰巧看见,说不定会以为他们是恋人。
他在心里偷偷傻笑,上车以后也不自觉盯着主人看,景铭注意到了但没说什么,进了酒店房间等韦航膝盖刚着地就扬手扇了他两巴掌,笑骂了句:“贱狗。”
韦航磕了个头,吻了吻主人的鞋面,说:“主人,贱狗好想您。”
“规矩忘了?”景铭提醒他。他赶紧把衣服脱了重新跪好。因为乘飞机安检不方便,景铭允许他摘锁,这会儿阴茎正直挺挺翘着,不时还冲主人点下头。
“硬一路了吧?”景铭调侃道。
“是,主人。”
〔31〕给你做个狗牌怎么样?
第二天上午是景铭先醒过来的,睁眼时已经十点了。韦航睡在他旁边,因为同盖一张被的缘故,并没如往常一样睡在靠下的位置,正仰面枕在枕头上,姿势十分放松。
景铭翻了个身,曲着一侧手臂枕在头下,就着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光亮端详起他来。韦航大约是在做梦,一下动动眉毛,一下抿抿嘴。景铭觉得好笑,恶作剧地去捏他鼻子。
起先韦航没什么反应,半分钟以后挣了两下,景铭没撒手,他又哼起来,边哼边抬手去拨拉阻碍自己呼吸的不明物体。然后他一偏头,迷迷糊糊地抬了抬眼皮,又阖上了。几秒后,那眼睛猛地再次睁开,随后人一骨碌跪了起来。
“对不起,主人,狗狗手欠了。”
景铭压根没生气,戏谑地打量了几眼他翘得老高的阴茎,调笑了句:“做春梦了?刚才jb都快把被子顶起来了。”
韦航脸色一窘,想扯过被角遮一遮,结果手刚伸出去被景铭狠拍了一巴掌:“谁让你动了?”
“狗狗错了,主人。”
“跪好。”
韦航只得手背后,把膝盖又打开一些。他不敢盯着主人看,可目光收回来余光又总能瞄见自己的性器,搞得他都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投了。
“看不清是吧?”景铭坐起来,故意把床头射灯打开,“现在看清了么?”
韦航被灯照得更是难堪,不由得闭了闭眼。
“让你闭眼了么?”景铭给了他一巴掌,“睁开,好好看,给你俩选择,你要么给它看射了,要么给它看软了。”
韦航心头直想撞墙,在主人的注视下盯着自己起了反应的阴茎看,他觉得比被主人直接羞辱还难为情,尤其主人给的命令简直强人所难,看射是不可能的,可看软也不行。他看了半分钟,那玩意儿不仅不软,还十分不配合地跳了几下,吐出几滴粘液。
景铭伸手拨弄了几下,用不咸不淡的腔调问了句:“它跟我对着干是么?”
“它不敢,主人,”韦航忙摇头,“狗狗更不敢。”
“那它怎么不软下去?它想射?”
“您饶了狗狗吧,狗狗再也不睡过头了……”
这话听得景铭一愣,他压根就没想过计较这件事,小狗却以为自己犯忌了,无奈又好笑道:“你到底有多怕我?”
“您没生气啊?”韦航回过味来,讷讷地问了句。
“逗逗你而已,”景铭说,“清醒了就起床吧。”
韦航下床重新跪地给景铭磕了个头,郑重地请安道:“主人早上好。”
“嗯。”景铭掀开被子下床往洗手间走。
韦航赶忙爬过去,手撑地跪趴在景铭身侧,说:“主人,狗狗伺候您。”
大多数主都喜欢骑狗,景铭也并非从不如此,但次数不多,毕竟两人工作日起床时间不同,而且不带护膝实在有损半月板,他顶多周末休息时这么使唤一下韦航。
“不用,你在边上等着就行。”景铭拍拍他的头。
韦航跟着主人爬进洗手间,跪在一边儿口干舌燥地听主人放水,然后刷牙伺候主人洗澡。等一切收拾妥当,两人十一点多出了门,吃完午饭又商量着去哪转转,最后选了一处距离相对较近的景点。
其实这地方两人都曾来过,但身边的人不同,再走一遍同样的路心境也是绝不一样的。韦航因为难得有机会跟主人一起闲逛,一路都眉眼带笑。景铭当然看得出他心思雀跃,在一处休息点买水时低声打趣道:“小狗要撒欢了?”
韦航笑脸盈盈地没马上接话,片刻后突然同样压低音量学了声狗叫。景铭看着他半低头的侧脸,觉得实在乖巧,脱口道:“给你做个狗牌怎么样?”
韦航目光欣喜地一抬头:“真的吗主人?”兴奋得音量都忘了控制,说完才左右看了看。
“其实早该有了,”景铭说,“家犬怎么能没狗牌。”
“谢谢主人。”韦航按耐不住笑意地小声谢了恩,可没走多远又变了脸色,停下脚很有些沮丧道,“唉,可惜学校不允许老师佩戴饰物,只能休息的时候戴了。”
“那就没意义了,”景铭也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狗牌就是要随身戴着。”
韦航一听惆怅地蹙起眉,低着头自言自语似的说:“您能赏给狗狗就好了,狗狗把它供起来,平时戴在心里。”
这话让景铭心口猛不丁一紧。他其实早发现韦航有这个本事了——不是最优秀的奴,却总能在不经意间说出一两句最戳他心窝的话。或许这就是他愿意把这条狗留在自己身边的最重要的原因。
景铭最后也没有说定给不给韦航这个赏,只借着人流拥挤虚虚揽了一下他的腰,说:“别傻站着了,往前走走。”
韦航对主人的心思一无所知,只是见他似乎无意继续这个话题便也知趣地没再提这茬儿。从景点出来后两人去吃了小吃,或许受环境影响,韦航说话随意许多,自称也改成了“我”,不过对主人的敬称却始终不变。
“您不爱吃这个吗?”
“不太喜欢。”
“那给我吧,”韦航说,“给您再叫点儿别的?”
“不用了,我不饿。”景铭刚说完,裤兜里的手机震起来,他接了电话。韦航在一边默默听着,从断断续续的对话中他感觉对方应该跟主人很熟,因为主人不会在接工作电话时笑骂粗口。挂了电话,景铭果然说:“晚上去见个朋友。”
“我也去吗?”韦航不确定主人的话里包不包括他。
“就是一块去。”景铭说,“我大学时的哥们儿,本来我来培训之前就说好见一面的,结果赶上他也出差,刚回来。”
“我去真方便吗?”韦航问,他不想给主人添麻烦。
“他知道我是gay,”景铭笑道,“你注意下称呼就行。”
韦航点点头,没再言语,心里咂摸起主人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以男朋友的身份见朋友?他不确定,但有点期待。
晚饭时,景铭领韦航去了约好的饭店。韩政已经到了。
“怎么就你一人?”景铭诧异道。
“妈的,你怎么越来越有型了。”韩政站起来跟他对了下拳头,“我老婆带孩子去她妈那儿了,这位是?”说着看向一旁的韦航,招呼他坐下。
“韦航,我朋友。”景铭答得十分随意。
韩政一看他的态度就明白了几分,笑问:“男朋友?”
“对啊,”景铭说,“我以为你带你老婆来呢,你们俩太黏糊,我不能耍单。”
“靠……”韩政笑着指指他,又冲韦航解释道,“我们仨都是同学。”
韦航点头笑笑。景铭又调侃了句:“他们俩从大一开始就眉来眼去,毕业才好上,忒能耗。”
“我这叫对感情认真负责。”韩政纠正道。
“得了吧,”景铭拆穿他,“你那是不敢追,怂的一逼。”
“你也就挤兑我,”韩政笑了两声,“我老婆要是在你说不过她。”
“我不跟女的斗嘴。”景铭说。
“那是,你就爱逗男的。”韩政揶揄了句,说完才冲韦航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们俩这样说话习惯了。”
“没事儿。”韦航不在意地笑了笑。景铭却补了句:“没事儿少逗我的人。”
韩政投降地举举手,把菜单递给韦航,“你看看吃什么,那几样招牌菜还不错。”
韦航接过来菜单翻了翻,问景铭:“您……你想吃什么?”
景铭正跟韩政聊彼此的近况,闻言略偏过头回了句:“我吃什么都行,你点你喜欢的。”
韦航一愣,不过很快恢复了神色,心里忽然希望这顿饭能一直吃下去。韩政没看出韦航的异样,接茬儿道:“别客气,随便点,我欠他一顿饭。”
“一顿就想打发我?”景铭挑挑眉,跟韦航说,“哪个贵点哪个,宰他。”
韦航当然不会真这么做,最后只点了几样招牌菜,余下的还是让景铭做主。点单的服务员离开后,韩政开玩笑地问韦航:“他是不是有点儿霸道,你平时受得了他么?”
韦航正给三个空杯倒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下意识转头看景铭,景铭跟他对视一眼,回了韩政一句:“这问题你别问他,他肯定喜欢。”
“靠,你现在脸皮怎么这么厚?我记得你大学时不这样啊。”
“那是你没见识过,”景铭语气不正经地回了一句,“咱俩又不是一块儿睡觉的关系,你上哪儿见识去。”
“我还是离你远点儿吧。”韩政无语道,一面往正对韦航的方向挪了挪。
景铭似乎心情极好,见他挪过去,故意把韦航往自己这边儿揽了一把:“离他近更不行。”
韦航其实并不在意主人跟朋友调侃什么,只是这一揽真有些搅乱他的心,后半顿饭吃得他始终不自在,话更少了。后来甚至借口去了趟洗手间平复心绪。不过他一离开,倒是给了韩政说话的机会,问景铭:“他脾气够好的啊,你俩在一块儿多久了?”
“半年多。”景铭说。
“那他可真够喜欢你的,”韩政感叹道,“我瞧着这一顿饭他那心思都在你身上。”
景铭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韩政又说:“你家里要能接受,这么定下来也不错,真挺般配。”
“难。”景铭轻叹口气,回的其实是前半段话,但韩政分辨不出来,问他,“那就这么耗着?他们家呢?”
“他们家都知道,他早出柜了。”
“靠,你小子真够有福的。”韩政并不清楚景铭跟韦航的真实关系,闻言摇头“啧”了两声,“你看我,孩子都有了丈母娘看我还挑三拣四呢。”
“你成天一副不着调的德行,你丈母娘觉得你靠谱才怪了。”
“哥们儿赚钱靠谱不就得了。”
“这话你跟你丈母娘说去。”景铭不厚道地笑了句,两人又顺着话题聊了些工作上的事,韦航回来了。再坐了一会儿,韩政结账三人道了别。
吃饭的地方离酒店不算远,景铭提议说遛达回去,韦航自是愿意。他享受跟主人单独相处的每一分钟,尤其是这样气氛悠闲又带了点暧昧的时光。
“主人,您今天是不是心情特别好?”
“哪看出来的?”
“狗狗感觉是。”
“因为没训你?”景铭逗他。
“不是,”韦航笑起来,“因为您的话比平时多。”
景铭看他一眼,没说话,又走了一小段路,忽然问:“狗牌上你想写什么?”
航略顿了顿脚:“您真赏给狗狗?”
景铭点了下头,慢慢停了步子:“既然你想戴在心里,那就不要图案了。”
韦航随他站定,说:“主人,您想赐给狗狗什么话都行,狗狗听您的。”
景铭想了想,究竟也没提写什么话,只道找个日子赏给他。
“谢谢主人。”韦航语调有些发抖,左右看看趁着拐弯处无人,给景铭跪下磕了个头。
“乖。”景铭示意他起来,嘴角渐渐又挂上了那个韦航说会叫他心慌的笑,“想跪回去让你跪个够。”
话是这样说,但其实当晚景铭什么工具都没有用,只是让韦航跪在床尾给他舔了半个多小时的脚,然后操了他,边操边让韦航一遍遍背诵之前默写过的狗的本分,一直背到被操射。
景铭睡下以后,韦航却久久不能入眠,总觉得今晚主人看自己的眼神有种道不明的意味。他在昏暗中看着主人熟睡的轮廓,忍了又忍,还是把手伸了出去,轻轻摸了摸主人的喉结、主人的脸——这些在调教中他从没有机会摸的地方。
韦航的回程飞机是转天傍晚的,因为景铭虽然放三天假,但最后一天有集体活动,他只能提前一天回去。两人早些吃了晚饭,景铭送他去机场,韦航依依不舍地看着主人,肯求主人赏他些饮料。景铭拒绝了,说:“太容易讨到的赏就不珍惜了。”
“狗狗珍惜,主人。”
“还有一周我就回去了,如果这一周你表现好,回去赏你喝个饱。”
韦航见主人丝毫没有改口的意思,只好乖顺地闭嘴不再提。等一步三回头地过了安检,又很不巧的碰上航空管制,航班要推迟一个半小时。他跟主人发消息说完,便百无聊赖地坐在候机厅发呆。
景铭倒是一直跟他聊天,他心里很高兴,可又有些过意不去,说:【主人,您忙您的事吧,不用管狗狗。】
景铭回复道:【没关系,我找了家咖啡厅,等你飞了再回去。】
韦航:【主人,您对狗狗太好了。】
景铭:【陪自己的狗是应该的。】
韦航回去以后没几天就是景铭的正式生日。当晚他给景铭发了语音消息,说:“汪汪!主人生日快乐!狗狗给您磕了三十个头!”
景铭看完故意问他:【我又不在你跟前,你冲谁磕的?】
韦航:【狗狗冲您的鞋磕的。】
景铭:【不只磕头,还闻了吧?】
韦航尴尬地瘪瘪嘴:【什么都瞒不过主人。】
景铭:【这么多天没人穿,好闻么?】
韦航:【没有您刚脱下来的好闻。】
景铭看着这条消息不知怎的突然有点忍不住,骂了句粗口,回道:【贱狗,回去让你闻,叼一个小时不许松口。】
韦航也被主人说得十分难耐,明明才分开几天,却想得受不了,顺着话意回了句:【主人,您回来操狗狗的时候,狗狗也叼着您的鞋好不好?】
这次景铭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哑着嗓音问:“我怎么发现我越不在你他妈越骚?”
韦航对此感觉十分无辜,坦言道:“见不到您,狗狗就特别难受,全身都难受。”
景铭没说话,听筒里只传来有些压抑的喘气声,听得韦航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半分多钟过去景铭才再次开口,说:“等我回去得好好用用你这条狗舌头。”
“狗狗一定给主人舔舒服。”韦航保证道。
“这次不只舔脚舔jb,”景铭说,“我要你舔遍我的全身。”
韦航猛地打了个哆嗦,主人的一句话说得他全身仿佛窜起一股电流似的,暗自缓了好几秒才算是能回话,语调轻轻地说:“主人,狗狗愿意用您喜欢的所有方式伺候您。”
〔32〕特意给你留的,够饱么?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景铭去学校找韦航,对应《暗恋成瘾》的第一章了~~
-----正文-----
景铭回来那天是个工作日。飞机下午落地,他没去公司,直接回了家,简单收拾过后又出门去了韦航学校。韦航压根没敢奢望主人会来找他,心里想的一直是下班回家才能见到面。
景铭出现在高一五班门口时,学生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余下几个值日生在摆桌椅。韦航靠在讲桌侧面正跟几个学生说话,余光感觉门口似是有人,随意瞟了一眼,结果说到一半的话直接卡了壳。他匆匆走出教室,一脸惊喜地望了景铭半晌才低声道:“您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
“我是说您怎么进来的?”
“校门口没人拦我,”景铭的目光越过韦航朝教室里望了望,“什么时候能走?”
“您稍等一下,很快。”韦航说着回去教室嘱咐了几句,出来又把刚才的话接上,续问道,“您下飞机直接来的?”
“几天不见怎么变傻了,”景铭有些无语道,“你看我拿行李了么?”
韦航这才注意到主人两手空空,自己也笑起来:“狗狗糊涂了。”
“狗毛该修了。”景铭说。
韦航心里觉得这话没头没尾的,不过仍下意识往自己身下看,景铭“啧”一声:“往哪看,我说头发。”
韦航尴尬地顿了一下,抬手摸摸头发,轻声道:“狗狗本来想理的,后来想着您上回说,动身体什么地方都得要您同意才行,没敢做主。”
“嗯,”景铭满意地点点头,“准了。”
韦航领景铭往办公室走,到门口时说:“主人,您再稍等一下,狗狗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事儿。”景铭点头示意他赶紧去。韦航进办公室没两分钟就出来了,两人从楼道再次穿过时,景铭忽然问:“你渴不渴?”
韦航立时就反应过来了,答得十分直白:“狗狗想喝。”
景铭看了看周围,问:“卫生间在哪?”
“前面右拐。”
景铭没再说什么,径直往那边走。卫生间不会有监控,而且韦航学校的校舍很新,甚至有残疾人专用位。放学后的楼道静悄悄的,两人进去锁好隔间门,韦航抱着主人的腿跪下了。这次的饮料量很大,韦航差点都喝不了了,心里思忖着主人来之前到底喝了多少水。
出来以后,景铭问他:“特意给你留的,够饱么?”
“狗狗都喝撑了,”韦航笑得一脸满足,“谢谢主人。”
然而这会儿是身心满足,接下来吃饭可就为难了,望着一桌的菜韦航有些提不起筷子。
“撑成这样?”景铭调侃道。
韦航摸了摸自己的胃口:“真是水饱了。”
“看来真不能在饭前喂饮料,”景铭抱歉地笑了句,“我忘了这茬。”
“您别这么说,狗狗求之不得。”韦航舍不得移眼地望着桌对面的人,“狗狗看着您吃。”
两道视线绕在一起缠了片刻,景铭决定道:“其实我也不饿,打包吧。”
回到家,韦航先是跪下用嘴伺候主人脱了鞋,然后才脱光自己跪好。景铭给他开了锁,又拿了项圈和护膝给他戴上,说:“叼上我的鞋,两只。”然后把他牵到客厅中央。
两只皮鞋有点重,韦航没叼稳,在景铭允许他放下之前不小心掉了一只,忙道:“对不起,主人。”结果这么一道歉,另一只也掉了。
景铭马上给了他两巴掌:“一顿饭没吃虚成这样?”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温顺地低头认错,结果又换来两巴掌,景铭语气有些不耐烦道:“听不懂我说话?叼起来。”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重新叼起两只皮鞋,刚跪直,又听景铭命令道:“手撑地,保持背与地面平行。”
景铭从鞋柜挑了三双鞋出来,有皮鞋有篮球鞋,逐一摆到韦航的腰背和屁股上,随后绕到他头顶,把他嘴里的鞋抽出来一只,架到后脖颈处,这样韦航就没办法偷懒把头垂下,只能时刻绷紧着头肩。
“别掉了。”景铭往后退了两步,打量着他,“你不是喜欢我的鞋么,一次赏给你四双,美么?”
韦航哪里说得了话,只能“嗯”了两声表示谢恩。景铭却不满意,走上前抬脚踢踢他的大腿:“高兴该怎么表示?”
韦航知道应该摇屁股,但他现在没法摇,一摇鞋该掉了,他无措地“呜呜”起来。景铭又绕到他面前,忽然蹲下来,眼神戏谑地同他对视了一会儿,说:“心里爽死了,是吧?”韦航眨着眼,呼吸越发急促。
“你故意把鞋掉了的吧?就想我这么罚你。贱逼都喜欢玩这套,是不是?”
“呜呜……”韦航用求饶的眼神看着主人,身体却由衷诚实地兴奋起来,阴茎滴滴答答往地板上落着水。景铭略偏头瞟了一眼,嘲讽地笑了两声,把他叼着的鞋拿下来,用鞋底抽了他脸一巴掌,力度不算大,但侮辱意味十足:“你是不是贱逼?嗯?”
“是,主人,贱狗就是贱。”韦航喘息着说,语调激动得明显发颤。
景铭的嗓音也随之沉了沉:“喜欢被鞋底抽脸?”
“喜欢,主人。”
“真贱。”景铭又抽了他另一侧脸一巴掌。
“嗯……”韦航把头转回来时没忍住哼了一声。
景铭一把拽住他的头发,问:“想要几下?”
“贱狗听主人的。”
“那就十下,”景铭说,“跟我道谢。”
这之后,景铭抽了十下,韦航就说了十遍:“谢谢主人赏耳光。”打完,他的脸上明显多了一层斑驳的灰印子。景铭把鞋重新递回他嘴边:“叼好。”
韦航叼着鞋暗自缓了一缓,景铭一时没再理他,把他原样晾了二十多分钟才从书房出来,手里拿了个电动按摩棒。韦航听见震动声,心里一紧。景铭一脸坏笑地蹲到他身侧,把按摩棒探到他一侧乳头上摩擦。
“呜呜呜……”韦航的乳头一向敏感,被如此刺激忍不住哆嗦起来,偏又无处可躲,只有喘粗气的份。
其实刺激乳头还算好忍,景铭把按摩棒移到他的龟头上时才叫真要了他的命。他竭力忍耐了半分钟就控住不住想躲,结果一动屁股上的篮球鞋马上掉了一只。景铭拿起来照着他屁股狠打了一下:“再躲!”韦航立刻不敢动了。
所幸景铭说完这话便大发慈悲地把按摩棒从龟头挪开了,改在他的茎身和袋囊会阴游走。韦航死命忍着不动,可身体还是抖得厉害,刚才滴滴答答的淫液也开闸似的流了一地。景铭对此十分满意,用手抹了一把地上的液体,又去揉他的头发,夸赞道:“水多的狗才招主人喜欢。”
韦航终于获准跪起来,景铭从茶几上抽了两张湿巾递给他:“擦擦脸。”他擦完脸,景铭已经把上衣脱了,吩咐他替自己脱裤子。脱完裤子,景铭只着内裤大喇喇往沙发一坐,冲韦航勾勾手指:“过来舔。”
韦航爬过去,习惯性往主人的脚面趴,结果被景铭躲开了,示意道:“从上往下舔。”他愣了愣,明白主人是想把那天电话里的话付诸实践。
他跪直身体,却突然有些不知该从哪下嘴。他从没用嘴碰过主人的上半身,而且他往前一凑,阴茎难免要碰到主人,可主人曾规定过狗东西未经允许不能碰主人的身体。他犹豫了,自觉地征求道:“主人,贱狗能用手挡一下吗?”
“嗯。”景铭点了下头。韦航这才敢凑近,先是嗅了几口主人身上的味道,然后从锁骨处开始往下舔,舔到乳头时,景铭吩咐了句:“用点力。”
韦航先用舌尖逗弄了一阵,继而探出整个舌面摩擦,过了会儿听见主人暗暗叹了一声,他便大着胆子吸允起来。景铭没有叫停,只是喘气声更重了。这样的反应大大鼓励了韦航,满心觉得自己的舌头真有用,能伺候主人舒坦。他是条有用的狗。于是伺候得更加卖力。
舌面渐渐下滑,滑过腰腹终于来到此次服侍的重点部位,韦航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着内裤边缘往下拉,替主人把内裤脱掉,然后跪在主人腿间,一丝不苟又满心虔诚地用口唇表达着自己对主人的无限崇拜与恋慕。
“……嘶……操……”韦航的口活儿早练出来了,景铭被他舔得有些按捺不住,毕竟一周未曾释放过,伸手按了他头一下,“往下。”
韦航会意地把主人的阴茎吐出来,舌尖一寸一寸从大腿一路向下,边舔边吻,口水把景铭的腿毛弄得湿淋淋。景铭把脚抬高,示意他抱着舔。韦航含允着主人的脚趾,不时抬眼同主人对视几秒,见主人嘴角似乎轻挑了一下,竟难得主动问了句:“主人,贱狗伺候得您舒服吗?”
景铭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又反问他一句:“喜欢伺候么?”
“喜欢,”韦航边舔边答道,“贱狗就是伺候主人的。”
景铭闻言猛一下把脚抽了回来,直接站起身,抓上他的头发,把阴茎重新捅进他嘴里操弄起来:“自己撸。”
没多久,两人都射了。韦航抱着主人的腿,把脸贴在主人渐渐回软的性器上,声音飘飘却又极满足地说:“主人,狗狗好喜欢伺候您。”
“贱狗。”景铭微喘着笑了句,抬手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发。
几天后,韦航的公开课在学校评比中得了第一名。当晚,他收到主人给他的祝贺礼物——狗牌。
“谢谢主人!”礼物还没从主人手里接过来,韦航就连磕了好几个头谢恩。
“行了,起来。”景铭说,“跪好,我给你戴上。”
戴好后,韦航马上拿起来细细端详。他看到狗牌正面刻着主人的名字和一个日期,仔细一看,这日子是景铭允许他搬上来的那天。
他把眼睛在这两串字符上来回走了好几躺,终于想起来翻个面,看看主人到底赐给他什么话,结果背面什么都没有,他愣了愣,诧异道:“主人,这上面什么都没写?”
“嗯。”景铭点点头。
韦航顿时更困惑了,不明白主人为何什么话都没赐给他,盯着狗牌直发愣。景铭伸手提了提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然后一字一句地认真道:“你是我的狗,你只要记得我是谁就好,我的一切本就该在你心里。”
韦航的眼圈一下就红了,因为这话不单是一句解释,更是主人对他的认可。他再次伏身磕了个头,这次却不是磕在地上,而是磕在了主人的鞋面上。他把额头贴在主人的鞋上,半天都不起来。要不是景铭拽他,他真想跪一晚上。
唯一的遗憾就是上班不能戴,不过每天一回家,韦航脱完衣服的第一件事就是戴上狗牌,一直戴到晚上入梦,第二天出门前再挂回床头。为此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盼着假期,因为他能二十四小时用体温守着主人的一切。
快到五一时忽然降了温,韦航不留神感冒了。幸好赶上周末,不影响上课。周六那天他吃完药躺了一天,躺得晕头转向,晚上说什么也躺不住了,非要起来跟主人一起看球赛。景铭看他也没发烧,同意了。不过允许他穿衣服,也没让他跪,拿了个蒲团垫让他坐在自己身前。
“主人,您能把脚给狗狗抱着么?”看了一会儿比赛之后,韦航忍不住问了句。
“感冒你都不老实?”景铭无奈道。
“求您了。”韦航回头眼巴巴地看着主人。
景铭也不知是拿他没辙还是懒得理他求安静,到底还是把脚盘到他身前去了。韦航又往后靠了靠,头正好贴在景铭的裆部。他毫无自觉,跟主人闲聊时扭来动去,景铭终于忍无可忍地敲了他脑袋一下:“别蹭了。”
韦航这才感觉到主人似乎起了反应,赶紧挪开了。过了会儿,他又回头去瞄,结果正跟景铭的眼睛对上,景铭一眼就让他老实了。
“我看你一点都不难受,还是跪着适合你。”
“狗狗不乱动了,主人。”韦航跪了起来。
景铭瞥了他一眼,刚想说句什么,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许桐琛。
“你最近又闲了?”
“哪啊,”许桐琛笑道,“我这儿还出着差呢。”
“有事?”景铭问。
“没事不能找你?”许桐琛“啧”了两声,“我想问你五一休息么?出来玩玩啊,没几天了。”
“休息是休息,不过就三天,你要干吗?”
“你不错了,我就两天假,最后一天得值班。”许桐琛说,“我有个亲戚在郊区开个度假区试营业,要不要去住两天?反正你要不出去玩在家也是待着。”
景铭对此倒是不反感,问他:“都谁去?”
“还是咱仨,影子来不了,说是请了年假跟他们家那位出去玩。”
“你怎么不去玩?”景铭随口问了句。
“我们俩清明刚请完假,今年没假可请了。”许桐琛叹了口气,“季轲说韦航学校请不了假,你们俩肯定不会出远门。”
“他倒机灵。”景铭笑了笑,“行,我去。”
等挂了电话,他问韦航:“你们当老师的只能寒暑假出去玩?”
韦航略显无奈地点了点头:“真有事倒是也能请假,不过出去玩肯定不行,课不能耽误。”
“春秋最好的季节享受不上。”景铭遗憾道。
“主人,您是想带狗狗出去玩?”
景铭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并无什么语气地说了句:“只能暑假了。”
韦航却一下笑起来,因为他知道主人的话意其实是:暑假带小狗出去玩。
〔33〕听比你大的叫你爸爸,特爽是吧?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这章,可以说彻彻底底是我瞎编的了(跪地)
完全不知道圈里人相处会是什么样,纯属剧情需要(再次跪地)
大家看个乐吧~~
另外,看留言有说想看四个人一起玩的,同志们这是不可能的,这不符合人物性格,也不现实,
所以下一章也不会这么写,还是关起门来各玩各的吧✧(≖ ◡ ≖✿)
-----正文-----
五一假期第一天,早上八点半刚过,三辆车在约好的地点集合。许桐琛打头朝目的地进发。本来计划中午开到就行,没想到高速罕见的顺畅,不到十一点车子便驶进了依山傍水的度假区。虽说是试营业,人却也不少。接待人员显然被提前打过招呼,十足贴心地领着一行人到了入住的别墅,一切安排妥当后才躬身离开。
人走之后,全职先笑了一句:“我说你什么时候有这么有钱的亲戚了?”
“你这话对了,有钱的永远是亲戚。”许桐琛自嘲地笑了句,“是我表舅,我平时哪联系这种啊,是他跟我妈联系的,要不我根本不知道。”
“你妈不会也在这儿吧?”景铭问。
“没有没有,”许桐琛摇头,“老太太嫌人多闹腾,说过完五一再来,正好能跟我几个姨凑上时间。”
“吓我一跳,我最怕跟长辈打交道。”全职松了口气,就近往沙发上一靠。他这人向来随意,在哪都能跟在自己家似的。他一坐,一起来的两个奴马上自觉地跪到他脚边。
季轲对这种画面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借机说去冰箱看看有什么喝的,又问其他人都喝什么,景铭示意韦航跟他一起去。两人走远一些时,季轲低声嘀咕了句:“这怎么又跪下了。”
“我们在家都是跪着的,”韦航笑道,“拉斐尔不要求吗?”
“我都坐着。”季轲说,一面拉开冰箱门开始搜寻里面的饮料。
“各有习惯。”韦航伸手接过季轲递出来的水。季轲随意地问了句:“你也打算跪?”
韦航低了低眼皮:“看主人要求。”他还没在第三个人面前跪到主人脚边过,但刚才看着那两个人跪下,心里有些希望主人也能这样要求。
两人回去以后,景铭依旧没提让他跪下的话。韦航一直小心观察主人的眼色,并未见到任何暗示,于是暂时坐到沙发一角。全职刚巧坐在对面,不知是不是错觉,韦航总感觉对方的目光偶尔会扫过自己的膝盖。
许桐琛这时接了个电话说:“走,先去吃饭吧。”他这才暂时松了口气,不过跟在景铭身侧往餐厅走的路上,到底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句:“主人,您刚才怎么没让狗狗也跪下?”
景铭侧头瞟了他一眼:“坐不住了?”韦航点点头。景铭说:“我等着你自觉呢。”韦航一愣,忙道:“对不起,主人,狗狗给您丢脸了。”
“记下来,晚上再跟我认错。”景铭淡淡道,随后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韦航略顿了顿步子,再提脚时随在了景铭的斜后方,几步之后又偷偷瞄了瞄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主人,下身突然传来一阵疼痛。
餐厅因为还有其他人就餐,七个人均是坐着的,但只要季轲稍一留意,其中谁是主谁是奴马上就能分辨出来。他在心里感慨着伺候主子的不易,手上倒是不停吃着许桐琛夹过来的菜,偶尔也给许桐琛夹几样他觉得好吃的食物。
一桌人随意闲聊着,景铭问全职毕业有什么打算,全职一脸委屈道:“一看你就一点儿不关心我,拉斐尔都知道我保研的事儿。”
景铭闻言有些惊讶地看了许桐琛一眼:“我还真不知道。”他有日子没登陆过QQ微博了,大群小群的消息全没看见。
许桐琛对他的眼神很是熟悉,撂下筷子笑了两声:“这小子告诉我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谁知道看着不着调,成绩还挺好。”
“不用实习你还不趁机出去玩玩?”景铭问全职,“真到暑假了热得都不想动。”
“我倒想了,”全职叹气道,“我们老师现在就开始使唤我了,真没人性,我估计我暑假也放不了几天。”
“那也比我们这没暑假的强。”许桐琛说。
季轲马上接话道:“这么说韦航最美了。”
韦航嘴角的笑意刚挂起来,便听景铭悠悠来了一句:“他放假得伺候我。”紧接着全职也调侃地补了一句:“那他更美了。”
其他人都笑起来。韦航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热,低了低头没言语。垂顺的桌布下面,景铭把一条腿架到他并拢一处的膝盖上,他顿时觉得下身涨痛得更厉害了。
景铭在桌面下压着他,桌面上却把话题拐去了全职的两个奴身上,尤其其中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是他没见过的,问全职道:“你新收的?”
全职刚往嘴里送进一口菜,含糊着点头道:“清明收的。”
“换口味了?”景铭打趣了句。
全职偏过头看看眼镜男:“挺有意思。”
接下去几个人再度闲聊起来,大家得知眼镜男跟季轲是同行,另一个是全职学校同学院的学长,研二在读。
“你还吃上窝边草了?”许桐琛笑道。
“这叫近水楼台,”全职更正他,又冲景铭和韦航的方向扬扬下巴,“枭神不也是。”
“没你近,”景铭说,“我们起码上班不在一起。”
全职闻言痞痞地一挑嘴角:“倒也是,等再开学于公于私都方便。”
这时韦航正抬眼,碰巧跟斜对面的眼镜男对上了视线,他注意到对方的表情似乎有股熟悉的落寞,见韦航看自己,轻轻笑了笑。韦航也回给他一个笑。
吃完饭出来,阴了一上午的天终于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几个人全没带伞,索性先回了住处。这次韦航十分自觉地跪在景铭脚边,替他端茶倒水。全职的两个奴都被戴了项圈,牵引绳一边一个连在他的脚踝上,全职去哪走动他们俩都会跟着。
对此景铭和许桐琛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态度;韦航在心里后悔自己怎么没带项圈来;只有季轲因为没见过盯着人家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全职逗了他一句:“你这么想要,让拉斐尔也给你戴一个。”他才尴尬地收回视线,然后又去看韦航,注意到韦航脖子上的链条,觉得不像饰品,小声问是什么。
韦航同样小声地回道:“是狗牌。”
季轲好奇地指了下景铭,问:“是……?”
韦航点点头。季轲好奇地凑过去:“我能看看么?”
韦航把狗牌从领口拽出来,季轲拿起来翻看了一会儿,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对狗来说是最特别的。”韦航笑道。
全职说:“能给我也看一下么?我看看枭神的品味。”
韦航跟景铭对了对视线,把狗牌摘下来,季轲帮忙递过去,全职看了几眼,马上明白了为何狗牌上除了主人名字和日期什么都没写,笑道:“果然是枭神的做派。”递回去时又说了句,“不过我可知道你叫什么了。”
景铭无奈地摇头笑笑。全职说:“不白知道,我叫沈赫。”
“呦,你不是说绝对不报真名么?”许桐琛揶揄他。
“谁让我知道你俩叫什么了,我这么讲究的人,不干这不公平的事儿。”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许桐琛诧异道。
沈赫笑起来,抬手指了指季轲:“只要跟你俩见过面的都能知道,他叫你叫得太顺嘴了。”
季轲面色一窘,不吭声了,片刻后起身说去冰箱看看有什么能吃的水果。结果等他端回来两盘洗好的水果,本以为已经消下去的那点别扭又泛上来了。
他看见全职的一个奴跪趴在地上,背上搁着一个托盘茶杯,大概是怕水洒出来,一动也不敢动。二十分钟以后,那人开始抖,估计是累的。
“让他歇会儿吧。”季轲见杯里的茶一直在晃,好心提醒了句。
“谁?让他?”沈赫提眉笑了笑,又伸手挠挠跪趴脚边的人的下巴,问:“想歇着么?”
“听爸爸的。”
季轲刚往嘴里塞进一颗樱桃,听见这称呼差点噎着,好不容易平缓好呼吸,一扭头又看见韦航的膝头也架着一双脚,脚的主人同样一脸理所当然地端杯喝着茶。他不由得回头看了许桐琛一眼,许桐琛冲他摇头笑了句:“你不用。”
沈赫终于把脚边人背上的茶杯端走,示意他起来,然后抬脚踩了踩他的裤裆,调笑着说:“把你爽的。”
“谢谢爸爸。”
这简短的对话其实并没有特意说给谁听,但季轲总觉得真正的听众就他一个。当沈赫的脚从那人身下起开时,他看见裤裆处明显支起了帐篷,一时更是难以置信。要说他跟许桐琛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虽然能接受的越来越多,但单纯被当做家具使用就兴奋这种事,仍是他体会不到的。
另一边的韦航渐渐也起了反应,只是戴着锁看不大出来。景铭垂眼看看他,又把视线转向全职的方向,直白地评价道:“够骚的。”
“骚才好玩,这俩一个明着骚,一个闷骚。”全职说,一面抬脚踩了踩另一侧被称作闷骚的眼镜男,“戴着锁呢,跟你们家那个一样,没法全立起来而已。”
景铭于是又看向韦航,似笑非笑地问他:“是么?”
韦航有些难为情地咬了咬嘴,低低“嗯”了一声。景铭不满意,拍拍他的脸,声音淡下来,“出门不会说话了?我问你是不是。”
韦航只好轻声回了句:“是,主人。”
季轲虽然无法理解做静物的快感,但景铭拍打韦航脸的画面却看得他不知不觉也起了反应,默默抓过一旁的靠垫挡在身前。尽管动作刻意放缓,却还是被许桐琛注意到了,伸手揽过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低声问道:“没事儿吧?”
“……没事儿。”季轲闷声道,脸色有些发窘。
全职“啧”了一声:“你俩别秀恩爱了,也不嫌腻歪。”
许桐琛不乐意地瞥他一眼:“你一人带俩你都不嫌腻歪。”
“我就是带仨狗,也比不上你这种恋爱的。”
这话不知怎的让韦航听得心里忽然泛起股说不出来的劲儿,他抬眼看了看景铭。景铭依旧面无表情,但似乎眉毛稍微蹙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松开了。他不知道主人在想什么,只是觉得那张熟悉的总是淡定的脸上晃过一刹那的犹豫。
落地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几个人一时也出不去了,许桐琛提议说:“要不晚上自己做饭得了,我看厨房什么都有,明儿早起再去爬山。”
“行啊,”全职应道,“不过我不会做饭,得麻烦你们了。”
“狗狗去吧,主人?”韦航征求景铭的同意。景铭点了点头。全职也把脚踝上的牵引绳松开,吩咐了句:“你俩去帮忙。”客厅于是只余下四个人,季轲僵坐了半分钟,大约是感觉气氛实在别扭,猛一下站起来:“我也去。”
他一走,全职忍不住笑出声,冲许桐琛道:“你们家这个太逗了,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啊对,口嫌体正直,我看说的就是他,你根本不用对他这么温柔。”
“他下不去手。”景铭抬起下巴朝许桐琛的方向点了点。
“又没让他真把人怎么着了,这有什么下不去手的?”全职纳闷道。
“那你得问他,”景铭说,“我倒是觉得季轲比他想的接受度高得多。”
“我也觉得,”全职接茬道,“他明明有反应,要不他刚才拿靠垫挡什么。”
许桐琛看看两人,又默了默,坦言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我跟他太熟了,说肉麻点儿,喜欢太多年,有时候看他跪那儿我也兴奋,可是再多的就不行了,抽几鞭子绑起来倒都还好,但过分羞辱的话我对他真说不出口。”
“你不是不能羞辱他,你是在游戏之外没法使唤他。”景铭一针见血道。
“对,”许桐琛点头笑笑,“能看出来是吧。”
“太明显了。”
“可有时候不一定要直接刺激,平时的身份感更能激发奴性。”全职提出自己的看法。
景铭赞同道:“对于正式认主的,只要关系没断,每时每刻都是调教,即使再笑脸相迎好说话,主永远是主。”
“我明白你的意思。”许桐琛说,又无奈地笑了一声,“也许先玩再爱上和先爱上再玩终究不一样。”说着扭头看了景铭一眼,“就说你,假如有一天你真跟韦航恋上了,我相信你依然下得去手。”
景铭这次没说话,全职不解地笑道:“所以说为什么要恋爱?”
“这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许桐琛说,“等你遇上那个人你就知道了。”
“那我还是别遇上了,怎么感觉这么复杂。”
“你觉得你跟奴之间简单么?”景铭突然出声问了句。
全职摇头:“所以我才说别掺和恋爱……就过年那会儿,我刚送走一个,你们俩应该见过,我最满意的那个,出国了 ……”话到这里顿了顿,轻叹了口气,续道:“只是条狗我心里都得空好几个月,这要再恋上……我不敢想。”
“我还以为你对奴从来都无所谓。”许桐琛说。他跟景铭对视一眼,景铭眼里也现出几分惊讶之色。两人还是第一次听全职说这种话,以前只是觉得他爱玩。
“你说得好像我没心没肺似的。”全职无语地看他一眼,过了会儿口气渐渐正经起来,“其实我珍惜跟每条狗的缘分,就是因为信缘,我才不会刻意留任何一个在身边。”
“确实。”景铭随之感叹道,“缘分就是这么回事儿,来来走走,越追求长久有时候越长久不了。”
许桐琛想起自己跟季轲的暗恋“长跑”,点头笑道:“真属于你的早晚是你的。”
“不过我看沈赫就喜欢跟年纪大的玩是吧?”景铭玩笑道,“你说你老跟我们俩三十的凑一块儿也不怕老得快。”
“我觉得三十多才是男人最好的年纪,”全职说,“再说我从来就不喜欢小鲜肉,不带劲,我收的奴都比我大。”
“听比你大的叫你爸爸,特爽是吧?”许桐琛笑了句,一面端杯喝了口茶。
“对啊,”全职深以为意地点点头,“你们不觉得?”
“没体会过。”许桐琛说。
“我对年纪没有特别偏好,”景铭说,“得具体看人。”
“我就知道拉斐尔喜欢小鲜肉。”全职笑道,又冲景铭问,“枭神呢?我一直感觉你口味很杂,你真没个喜好?”
“有啊,”景铭说,“听话,骚。”
“这他妈不是狗的标配么。”全职无奈道。
景铭说:“做到让我满意不容易。”
“看来厨房那位够……”全职挑了挑拇指。景铭看见却并没点头,只是淡淡道了句:“还有进步空间。”
〔34〕再跟我说一遍,错哪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狗狗又挨批了,心疼他(ಥ _ ಥ)
彩蛋是:当晚的季轲两口子~~
-----正文-----
主子们在客厅交谈的时候,厨房里干活的四个人也并非闷声不语。彼此简单聊过几句近况以后,季轲一脸苦闷地冲房顶叹了口气:“靠,不会这里我最老吧。”
“你多大?”运动装男生好奇道,他就是刚才让主子当茶托使唤了半天的那位。
四个人此时正围在操作台前各自忙活着,季轲放下手里择到一半的芹菜,示意地伸出三根手指,又补道:“再加一。”
运动装男生愣了一下:“……三十一?”语气里满是不相信。
季轲哀怨地点了点头:“跟你这种小鲜肉比,我是中年人。”
韦航说:“照你这么算我也中年了。”
“你还差两年。”季轲安慰他。
运动装男生于是又打量了韦航几眼,同样不信地摇头道:“你俩都不像啊,我以为跟我差不多大。”
“你可真会说话。”季轲笑起来,又冲另一边一直沉默着的眼镜男问道:“帅哥,你多大?”
眼镜男弯起食指关节推了推眼镜框,笑着说:“二十六。”
“得,还是我最老。”季轲拍拍手上的灰,把择好的菜拿去水池冲洗。
韦航会意地去找可以沥水的篮子,正在橱柜里翻着,眼镜男递了过来:“找这个么?就在那边儿台面上放着。”韦航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摇头自嘲道:“年纪大了眼神儿都不行了。”
运动装男生显然对厨房里的活一窍不通,站在一边儿搭不上手,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说:“我说三位哥哥,谁给我派点儿活?我干杵这儿感觉特别不尊老。”
“不提年纪还是朋友。”季轲一向自来熟,碰上同样自来熟的更甚,闻言抬腿朝他屁股踢了一脚。对方马上嬉笑着蹦开了,凑到眼镜男身边,拿胳膊肘戳戳他:“哥,我干点儿啥?”
眼镜男正在切季轲洗好的芹菜,四下看了看,下巴冲某个方向一抬,说:“要不你剥蒜吧。”
“行。”
“你管他叫哥?”季轲的好奇心又泛起来,冲运动装男生问,“你们平时就这么叫?”
“对啊,”运动装男生点头道,面上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虽然我跟爸爸比他早,但他比我年纪大,不叫哥叫啥,这也不是拜师学艺先来的是师兄。”
“你们关系还挺好的。”韦航接话道。
“那是,我跟爸爸所有儿子都没矛盾。”运动装男生没心没肺地笑了一句。
韦航又看向眼镜男,对方正低头认真切着菜,觉察到投来的目光,只抬眼浅浅笑了一下作为回应,并没说话。
韦航几乎能从这一眼中看见当年、又或者也要包含现在的自己,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不过这股难受劲儿还没持续半分钟,又听运动装男生爆料道:“我哥跟我……不对,跟咱仨都不一样,他是直的。”
这次季轲和韦航一齐惊讶地看向切菜的人,眼镜男面上的笑容终于放大了些,笑道:“很奇怪么?”
“你干嘛不找女的?”季轲诧异道。
“找过几个,都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季轲继续问道。
“说不清,就是感觉不对。”眼镜男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接着又听见另一边的韦航续问了句:“那你跟全职感觉就对了?”他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说:“至少他不玩10。”
“多可惜啊,”运动装男生连连叹气道,“我想让爸爸操我,他都不操。”
“你主子真没评价错,”季轲无语地瞟了他一眼,“你确实是明着骚。”
“我就是骚,要不谁玩这个。”运动装男生坦诚道,“其实最早我也膈应自己,怎么尼玛这么贱?那会儿每次被玩之后清醒过来都恨不得扇自己几十个大嘴巴。”
“或多或少都有过不认同的阶段吧。”韦航把话接了过去,一面往收拾干净切好的牛肉里放各种调料腌渍,“我也这样,幸好那时候的主人很有耐心,每次完事都会安慰我引导我,后来慢慢就能正视了。”
“这么说第一个主子很重要了呗?”季轲看看他们。
“那当然,太重要了。”运动装男生猛点头,眼镜男也说:“好主子不仅能把你玩爽了,还能帮助你面对很多事,甚至在某种层面上重新塑造你。”
“有没有这么厉害啊?”季轲不是很能理解他们的话。
韦航逗他:“你应该深有感触才对啊,不是都说拉斐尔是小奴们的疗愈师。”
“我这么乐观向上的人还需要疗愈?”季轲先是撇撇嘴,过了会儿又承认道:“不过他靠谱倒是真的,别管什么事儿,跟他在一块儿就特踏实。”
“就是啊,”运动装男生说,“我跟了爸爸一年多,虽然他年纪比我小,但内心比我成熟多了,做事又理智又坚定……反正有种我形容不好的魅力。”
眼镜男说:“爸爸身上有种让人放空的气质,不单是调教时候,平常跟他在一起也什么都不用想。”
季轲对此困惑道:“我怎么觉得他挺严的,要求那么多还怎么放松?”
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闻言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倒是韦航解释了句:“就是严才让人放松,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努力做好,自然没精力想别的,在主人身边,奴身体再兴奋再累,心里也应该是安定的,因为注意力都在主人身上。”
季轲琢磨着韦航的话,一时没言语,运动装男生问他:“你是不是还没真正体会到做奴的乐趣?并不只为了找刺激,主子又不会二十四小时都在玩狗,大部分时间是不玩的,但你心里会一直想着主子,这种感觉特别幸福。”
眼镜男这时看了看韦航,带着几分羡慕地笑道:“韦老师最幸福了,能天天跟主人在一起。”
“所以更要珍惜,好好伺候。”韦航说。
“你们都绝了,”季轲摇头感叹道,“简直颠覆了以往我对玩这个的人的认知。”
四个人如此边聊边干,六点多钟饭菜陆续端上了桌。由于没有外人,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都自觉拿了个餐盘一左一右跪到沈赫座位两旁。景铭没做要求,不过韦航也跪下了。季轲这下更开眼了,跪在桌子底下吃饭他只听过,还没见过,更没实践过,许桐琛从不在游戏之外把他当奴看。
“给我把袜子脱了,”沈赫低头冲脚边的两人发话道,“舔得好才有饭吃。”
运动装男生马上伏身下去,眼镜男大约是觉得不方便,问了句:“爸爸,贱狗能把眼镜摘了么?”
“嗯。”沈赫淡淡应了一声,过了会儿又把搁在桌角上的眼镜拿开,回手放到餐边柜上。
桌下的两人舔得津津有味,吸允声渐渐传上桌来。景铭轻挑地“我操”了一句,韦航闻声忍不住把脸贴到主人的脚面上使劲儿嗅着,但主人没发话,他不敢给主人脱袜子,抬眼征求地看向景铭,景铭轻轻摇了下头,给他的餐盘里丢了几样食物:“先吃饭。”
“看不出来枭神挺宠狗的啊。”沈赫调侃了句。
“有俩伴奏的就行了,”景铭调笑着“啧”了几声,“你听听,多卖力。”
许桐琛笑道:“我发现狗一多,都比着伺候。”
“这就是多奴的优点,”沈赫说,“有竞争才能进步得更快。”
“这倒也是。”许桐琛点点头,并没留意到旁边的季轲直瞪他。景铭打趣着提醒了句:“哪来这么大酸味儿。”许桐琛纳闷地左右看了看,这才发现季轲正盯着自己,反应过来哈哈笑了两声,并不介意被另外两人嘲笑地认输道:“我不说话了还不行。”
“妻管严,”沈赫见状不厚道地挤兑他,“诶你们家是不是还有家规?”
“你猜?”许桐琛挑眉看回去。
沈赫没接他的茬,视线往旁边挪了挪,冲季轲逗了句:“以后真得常跟你见面,你在他都不直接怼我了。”
“你怼他也不行啊,”季轲笑着拿话顶了回去,“我能干看着么?”
许桐琛笑起来,伸手揽了揽季轲的腰,夸道:“给力。”随后给季轲的餐盘里夹了好几筷子菜。
沈赫指指许桐琛,冲景铭道:“我傻了,忘了恋爱中的人不能惹。”
“拉斐尔现在可不一样了,你在他面前说话得注意点。”景铭说,一面把一只脚踩到韦航背上。韦航正趴着吃东西,感觉到背上的重量,缓缓往椅子的方向挪了挪,好让主人踩得舒服些。景铭把脚往前探到他的头顶,奖励地揉搓了两下,表示对他这个举动很满意。
“赖我,赖我。”沈赫自嘲地点头笑了笑,转头给身边两人的餐盘里添加食物。
季轲很快吃饱撂了筷子,听桌上其他三个人侃欧冠。他不是球迷,听着听着就走了神,突然好奇起桌下的三个人在做什么。他佯装掉了东西低头去捡,趁机看看桌下的风光。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又愣了:桌下三个人显然都吃完饭了,两个继续给主子舔脚,一个把脸贴在主子腿上发呆。
韦航先注意到季轲,冲他笑了一下,继续竖起耳朵听景铭说话。季轲又看另外两人,摘了眼镜的眼镜男两手扶着沈赫的脚踝,嘴唇贴在脚面上,与其说是舔,不如说更像是吻;另一边的男生倒是含着脚趾允得正起劲,可不知是不是听见主子聊到自己喜欢的球员,突然开口插了两句话,沈赫的脚马上抽开踩住他的头:“让你说话了么?这么多嘴。”
“贱狗错了,爸爸。”
季轲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都忘了起来,许桐琛纳闷地拍拍他,“你干吗呢?”
“……啊没什么,捡东西。”季轲坐了起来,不自在地拽了拽上衣,以图遮住莫名其妙起了反应的下半身,至少他自己觉得莫名其妙。
饭后,几个人出门转了转。雨停了,空气中传来阵阵青草混着泥土的气息,很有些心旷神怡。沈赫因为不想喝酒,带着两个奴去了桌球室。余下四个人在季轲的忽悠下奔去了酒吧。
借着嘈杂声,季轲小声问韦航:“你晚饭吃饱了么?”
“饱了。”韦航突然被他这么问,有点后悔后觉的不好意思。
“你天天都这样吃饭?”
“不是,偶尔,一般周末休息的时候。”
“那还行,我觉得太难受了。”
“也有顿顿这么吃的。”
“那有点夸张了吧,”季轲说,“再怎么着人也不是真狗。”
韦航抿了抿嘴,说:“还是要看个人选择和主人要求。”
季轲没再说什么,过了会儿,景铭说去洗手间,韦航也跟着离开了。季轲跟许桐琛感叹:“天呐,主子去厕所他也要伺候。”
“说不定是领赏。”许桐琛说。
“去厕所领赏?”季轲无语了,不过几秒后转过弯来,睁了睁眼睛,“不会是……喝……那个吧……”
许桐琛点点头。
“那确实不能吃太多饭。”
许桐琛笑道:“你不用替他操心,他爽着呢。”
“怎么可能……”
“对合格的狗来说,主人的一切体液都是春药。”许桐琛说,顿了顿又凑到季轲耳边低声调戏了句,“你不也说过喜欢吃我的精液么?”
季轲被随着话音一同喷入耳中的热流弄得直想哆嗦,忙躲开一些,讷讷道:“这是一回事儿么……”
“说是就是,说不是也不是。”许桐琛意味深长地说。
季轲没应声。过了一会儿,景铭和韦航回来了,季轲不觉观察了下韦航的神情,发现他果然有些兴奋,于是心里更加感叹。
晚上几个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韦航锁好门,转身便给景铭跪下了,景铭扬手甩了他四个耳光。
“骚逼,想一天了吧?”
“主人,狗狗好疼。”
“哪疼?说清楚了。”
“下面,狗jb……勒得好疼。”
“裤子拽下来我看看。”
韦航把裤子解开,连带内裤一齐往下褪了褪,把充血肿胀却因为束缚无法彻底勃起的阴茎展露在主人面前。
景铭垂眼看了看,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了几下:“想让我给你开锁?”
“想。”韦航已经快半个月没射过了,真憋得厉害。
景铭盯着他看了片刻,重重拍了拍他的脸颊,不是耳光,却比耳光还重:“你以为我刚才赏你了你就没事了?那是因为你吃饭时表现得好,你今天早上犯了什么错忘了?还想射?嗯?开锁别想了,先想想怎么挨罚。”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一听这话,赶忙伏地磕头,“贱狗不该忘了规矩,没眼色地坐在您旁边,以后不敢了。”
景铭没说话,绕到他身后,抬脚把他挂在大腿根处的裤子往下踩了踩,然后走开去到窗边的沙发一坐,掏出一天都没看过的手机,如若无人地开始回邮件。
韦航就这么光着屁股,额头贴地跪趴着,一动不敢动。大约半个小时过后,景铭再度起身走了过来,抬脚踩上他的头:“再跟我说一遍,错哪了?”
韦航把刚才认过的错又重复了一遍。景铭摇了摇头,韦航自然看不见,只听见头顶上方传来命令:“跟着我的脚爬过来。”韦航不敢抬头,几乎是用鼻尖追着主人的鞋面爬到了床边,景铭又吩咐道:“转过去,屁股冲我。”
“是,主人。”韦航转了个身,心里嘀咕着不知主人要做什么。
景铭抬起一只脚在他的一侧臀瓣上踩了踩,然后用力拍了一下。随着“啪”地一声,韦航立时感到一阵钝痛。
“报数。”景铭说,一面接二连三用鞋底在他的臀瓣上抽打。韦航数到二十的时候,屁股已经一片红,这可比用手打疼多了。四十下过后,景铭把两只脚都踏在他的屁股上,一面往两边扒一面说:“你这屁眼一天不给你塞满了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撅高点。”景铭脚下加了力道,扯着韦航的臀肉碾压,过了会儿又探下去一只脚,用鞋面刮蹭了几下袋囊,“裤子脱了。”
韦航顺从地把裤子和鞋都脱了,原样跪趴好。景铭依旧不满意,“腿打开。”说着把自己的鞋也脱了,往前一甩,“叼着。”韦航稍微一扭头就够到了,叼好等着主人接下来的惩罚。
接下来果然是惩罚,景铭用脚面踢他的档部,力度控制在既疼又不至受伤的范围内。韦航起初还能忍,几下过来受不了了,腿不自觉就往一起并。
“打开。”景铭沉声道,韦航实在害怕,磨蹭着不动,景铭不耐烦了,“再说一遍,打开,别让我数一二三。”
韦航只得把腿打开,景铭又踢了一脚,他忍不住往前窜了一下。
“跪回来。”
韦航提心吊胆地往回挪了挪。景铭连踢了两下:“我看你再躲?再躲翻倍。”
韦航不敢躲了,强忍着,直到口中的“呜呜”声渐渐带了哭腔,景铭才饶了他:“转过来。”
韦航慢动作似的转过身,怕主人从正面踢他,下意识用手护着裆部。景铭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把他嘴里的鞋抽出来,扇了他一巴掌。
“疼么?”
“疼。”
“长记性了?”
“贱狗记住了,主人。”
“记住什么了?”
“贱狗在主人面前就该跪着,要长眼色……”
“不对,”景铭直接打断了他,“我发现你这狗脑子越来越不好用。”
韦航无措地看着他,景铭轻叹了口气,道:“你不知道该怎么做有疑问的时候,应该随时跟我请示,而不是猜我的心思。”
韦航是真没想到主人的这层意思,愣了愣,景铭摇头道:“白踢你了是吧?光顾着躲,你反省了么?”
“贱狗错了,主人。”
景铭沉默了一下,突然叫了声:“韦航。”
“主人……”韦航心里有点慌,摸不透主人的心思。
“你犯的所有错,看着都是行为上的,但我惩罚你从来不是因为行为本身,是你的心,你的想法,你能懂么?”
“主人……”韦航对这话简直再自责也没有,吸了吸鼻子,“狗狗又让您失望了。”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主人?”景铭问。
“最好的主人。”韦航肯定道。
“我现在觉得我不是啊,”景铭的语气有些颓然,“好主人怎么会把狗吓得连话都不敢问。”
“不是的,主人。”韦航慌忙解释道,“您就是最好的主人,都是狗狗的错,是狗狗怕您觉得狗狗太贱了……”
这话冒出来的一瞬,主奴两人均是一愣。韦航惊讶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景铭也诧异了一下,问:“什么叫我觉得你太贱了?”
韦航支吾了半天答不上来,起先是没琢磨明白,待渐渐理顺自己的心思之后却是不能说出来。他怎么跟主人说:因为我喜欢上您了,越喜欢越在意,越怕您只把我当狗;您对狗的要求自然是听话、够贱够骚就好了,但我不想只做狗,不想在您心里只留下个贱得没边儿的印象,尽管我就是贱得没边儿。
对现在的韦航来说,主动犯贱和服从主人的命令,似乎变成了两件事。换句话说,对他而言这二者意义不同。他多希望主人能感受到,他做的许多事是出于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喜欢,而不单单是狗在取悦主人。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变得这样贪心,大概喜欢这种心情真的没办法永远藏起来。
半晌等不到回应,景铭簇了蹙眉,拍拍韦航的脸:“睡着了?”
韦航回过神来:“没有,主人。”
“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您以前说过只会发骚犯贱的狗不好玩……”
“这话你倒记得挺清楚,那我说你有话直接问我,不要胡七八想,你怎么就记不住?”
“狗狗错了,主人,这次记住了。”韦航垂着眼皮闷声道。
景铭打量了他一会儿,看着他一脸失落又莫名带几分委屈的表情,突然觉得心里有点乱,原本想说什么也忘了,索性什么都没再说,只示意韦航起来去洗澡。
韦航试探着问了句:“主人,狗狗伺候您吧?”
“不用了,”景铭说,“你先去吧。”
景铭稍晚些才去洗澡,出来后发现韦航没在床边等着,而是跪在墙角,一副受罚反省的模样。
“过来。”景铭坐到床尾,冲他招了下手。韦航爬过来以后,他说:“站起来。”韦航知道主人是想看看自己受没受伤,一时间鼻子有些发酸。
“还行。”景铭也觉得刚才罚重了,这会儿看他没事才放了心。
韦航重新跪好,请求道:“主人,狗狗真的好想抱您一下,就抱腿,就一下。”
景铭笑了一声,拍拍大腿,大方地说:“准你趴一会儿。”
“谢谢主人。”韦航跪进主人腿间,头枕在其中一条腿上,默默不语。房间里静了好一会儿,他突然问:“主人,您会不会有一天不要狗狗了?因为狗狗总不能让您特别满意。”
“这种错不至于,”景铭揉揉他的头发,“不过这不表示你可以偷懒,你要时刻努力让我更满意才行。”
“狗狗明白,主人。”
随后两人都不说话了,半晌后还是景铭先打破了沉默,问了句:“是不是我没法让你有足够的安全感?”
韦航连连摇头:“不是的,主人,您对狗狗特别好。”
“我一直说形式不重要,因为我想要的从来是狗的心。”景铭略顿了顿,坦言道,“如果你不能把心完全交给我,那我肯定有责任。”
“主人……”
“你听我说完,”景铭把他刚抬起的头按回去,“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在想,也许我们还不够亲密,虽然住在一起,但作息不一致,真正相处的时间不够多……”
“狗跟主人怎么能亲密?”韦航不解道。
景铭听出他的潜台词其实是:狗怎么配。“你觉得我们不能亲密么?”景铭问。韦航稍稍不确定地点了点头。
“傻狗,任何长久维系的关系都离不开这个词,没有亲密就没有信任。你之所以怕我对你有看法有偏见,可能还是因为不够信任……或许我们……”话说到这儿景铭顿了顿,韦航也垂着头没作声,默默等着主人即将吐来的后半句。
景铭说:“回去以后你跟我一起睡吧。”
韦航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能“因祸得福”,得来这样一个期盼许久的应允。
〔35〕憋着,回去玩你。
【作家想说的话:】
看了留言,感觉大家对主角间的感情状态真是见仁见智,看得我都有点不知道我在写啥了~
不过还是很高兴看到留言~~
今天的彩蛋是:全职和他的狗狗~~~感兴趣的可以敲蛋看一看~~看个热闹~~
-----正文-----
景铭早上睁眼时,韦航已经洗漱干净跪在床边等着了。景铭半迷糊地坐起来,问了句:“跪多久了?”
“半小时。”韦航说,“您要去厕所吗,主人?狗狗伺候您。”
景铭垂眼瞟了瞟主动改成跪趴姿势的身影,心想果然挨罚以后就老实,一大早就开始卖乖。不过他早不气了,索性顺水推舟给小狗一个讨好的机会,抬腿跨了上去。
韦航驮着主人爬去卫生间,等主人放水的工夫,他把牙膏挤好;主人洗澡出来,他已经举着衣裤跪在门口了。景铭十分满意他的态度,穿好衣服后揉了揉他的头发,笑了句:“乖狗。”
“主人,您现在去吃早饭吗?”韦航问,“刚才季轲敲门说早饭送来了。”
“嗯。”景铭应了一声,往床尾一坐,等韦航伺候他穿鞋。
两人下楼时,其他五个人均已经在各自该待的位置上了。韦航自觉跪到椅子边,景铭坐下扫了一圈,笑道:“行啊,一个比一个精神,都起这么早。”
“就等你了。”沈赫说,然后垂下视线看看韦航,打趣了句,“别太累着你主子。”
韦航低了低眼皮,景铭把话接过去,同样调侃道:“我再怎么着也没你累。”
沈赫脸上现出一个痞痞的笑。许桐琛接茬道:“他是没闲着,昨晚上我把充电器落楼下了,下来拿时就听见那屋里噼里啪啦抽上了。”
“你只听见还算好的,”季轲抽着嘴角说,“我半夜渴了下来喝水,正好跟他撞上……”说着抬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运动装男生,“吓我这一跳,还没穿衣服,光着跟沙发那儿……你是蹲马步么?”
男生没敢吭声,沈赫解释道:“他太亢奋了,让他耗耗神。”
“你怎么惹你主子了?”许桐琛问他。
运动装男生看了沈赫一眼,说:“我睡不着。”
“睡不着瞎折腾,”沈赫瞥他一眼,“把我吵醒了,正好帮他治治。”
许桐琛无语地摇了摇头,一扭脸刚巧跟景铭对上眼,顺口笑道:“你们俩倒真安静,我一点儿动静没听见。”
“嗯,”景铭淡淡地回了句,“你只顾得上听人喊‘老公’了。”
“哈哈哈……”许桐琛笑起来,季轲红了脸。
韦航心里却越发自责起来,昨天只有他没伺候好主人,他甚至根本没伺候主人,反倒是主人耐心地跟他沟通了半个晚上。他内疚地抬眼看看景铭,心里一片黯然。
一行人出发上山以后,许桐琛跟景铭聊起个人投资的事,韦航知趣地不去打扰,默默跟在后面。季轲凑过来关切地问了句:“你怎么了?没睡好?”
“可能,做了一夜梦。”韦航顺着问话随便扯了个慌。
季轲指了指前面不远处鬼哭狼嚎着爬楼梯的运动装男生,笑道:“你看那个,腿都酸成什么了还不消停。”
韦航看了几眼也笑起来,说:“有时候狗闹腾不过是想吸引主人的注意力,刷存在感。”
“你这么说倒是跟恋爱差不多了,”季轲接道,“无非都是想让自己在乎的人也在乎自己。”
“也一样也不一样。”韦航说,“做狗的肯定都希望能在主人心里有个位置,甚至不惜故意犯错惹主人教训自己,为的就是确认这个位置……嘴上说着毫无怨言绝对服从,其实很难,因为人本性没那么无所谓……即便再用心,狗跟主人的连结方式依旧有限;恋爱就不同了,两个人可以用任何形式表达他们是在一起的,就像你跟拉斐尔……”
季轲没立刻应声,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前头边走边说话的许桐琛和景铭,忽然问:“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告诉什么?”韦航没反应过来。
“你喜欢他。”
韦航闻言紧张地看了一眼景铭的背影,见并无什么异样才收回目光盯着台阶摇了摇头,“不能说。”
“为什么?”季轲不明白,“你不憋得慌?至少暗示一下。”
“我不想失去他。”
“说了就得分开?”季轲诧异道。
“我不知道,”韦航说,“就因为不知道,不能冒险。”
“你一点儿都看不出他的态度?”季轲问。
韦航没直接回答是不是,只说:“现在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真的,可能我经历的也少,主人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主人,他或许只把我当狗看,但他心里有我的位置,我能感觉到。”
季轲皇上不急太监急地叹了口气,刚要再说句什么,韦航小跑几步往景铭身边去了。他再一看明白了,大约是景铭的某个动作给了韦航示意,这家伙心领神会地跑过去给主子递水了。
季轲索性也跟了过去,把自己开了封的水拿给许桐琛喝,许桐琛喝完他又接过来喝了几口,随后把空瓶扔去垃圾桶,回来时正巧留意到韦航把景铭刚喝过的水放在书包一侧,自己的水撕了包装纸放在另一侧,明显是绝对不能混用的架势。
他突然又替韦航难受起来,心想如果要他跟许桐琛以这样“不平等”的方式相处,他再爱许桐琛恐怕也受不了。不过看韦航的表情却似乎甘之如饴。或许还是许桐琛说得对,抛开那层喜欢之意,这样的身份感他享受着呢。
“诶,沈赫呢?”许桐琛忽然发现少了三个人。
景铭冲前方扬扬下巴:“我看好像先上去了。”
说着话,几个人继续往上爬了一段,终于来到一片休息区。韦航抬手指着一个拐角处,说:“那儿呢。”
许桐琛刚过去两步,忍不住“我操”了一声,引得其他三个人也好奇地跟了过去,结果全在心里“操”了一声。
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正跪在地上,略仰头张着嘴。沈赫喝一口水,往其中一个嘴里吐进去,又问另一个:“你呢,想喝么?”
“想喝,爸爸。”
“想喝接好了。”
等他喂完水,景铭无奈地笑了句:“你也不怕人看见。”
“没人看,这儿就没几个人。”沈赫无所谓道,“再说就是看见了他管得着么,我们又没露点。”
“你小子还真就喜欢户外。”许桐琛说。
“户外才适合遛狗,刺激。”沈赫说,一面用手指勾弄着仍跪在地的两个奴的下巴,“喜欢么?”
“喜欢,爸爸。”两个声音同时应道。
韦航偷偷瞄了景铭一眼,想起运动会结束后在操场看台那次,确实很刺激。越是怕被人看到越刺激。景铭感觉到了斜后方投来的视线,回头也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挑,用口型问他:“硬了?”
韦航点头笑了一下。景铭冲他勾勾手指,等他凑过来,伸手在他裤裆上揉了一把,而后把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用气声调戏了句:“骚逼,想被玩了?”
“想。”韦航也用气声回道。
“憋着,晚上回去玩你。”景铭说,随后若无其事地走开了。余下韦航一个人暗自缓了半晌才算是平静下来。
几个大男人走得快,于是也没在山上吃午饭,下午两点来钟下了山,在周围找了家当地特色的馆子吃的饭。这次没有人跪着,七个人围坐一桌边吃边闲扯。吃完饭回了度假区,简单休息了一下便收拾东西各自打道回府。
景铭开车,路上他没有允许韦航去卫生间,还特意停进服务区喂了他一次饮料。进家门的时候,韦航憋得连脱衣服都费劲。但他没求主人,只是跪在主人身前默默忍着。
景铭倒是有些意外他不开口,问他:“想尿么?”
“想。”
“怎么不求我?”
“您没说可以求您,”韦航回道,“您只说让狗狗憋着等您的允许。”
“这么自觉?”景铭抬脚踩了踩他的性器。
韦航忙把腿再打开一些,好方便主人动作,同时微喘着说:“狗狗觉得好自责,这两天都没有伺候好您,狗狗以后一定更用心地伺候您,让您满意。”
景铭淡淡笑了一下:“我发现你特别爱表忠心。”
韦航满面惭愧地咬了咬嘴,一脸认真道:“狗狗知道自己做得不好,但是狗狗说的话都是真心实意……主人,要是狗狗以后再犯错惹您生气,您就狠狠罚,一次管够那种。”
“可以试试,”景铭接纳了这个建议,“下次再让我不满意……你做好心理准备。”
“狗狗会努力让您满意的。”
“现在准你尿了,”景铭说,“憋坏了就没法玩了。”
“谢谢主人。”韦航磕了个头,往卫生间爬,身后景铭又补了句:“把自己洗干净再出来。”
再出来,韦航一眼就看见茶几上摆着两样东西:一瓶油和一个前列腺按摩棒。景铭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爬过去跪好,轻轻叫了声:“主人。”
景铭应声睁开眼,语调徐徐地说:“我今天没兴趣操你,但也不想看你下面那张嘴空着,所以咱们塞点儿东西。转过去,屁股抬高撅好。”
韦航摆好姿势,很快便感觉股缝传来一阵凉意。景铭倒了些润滑液,缓缓往后穴插进一根手指,抽插几下后又添进第二根手指。
“嗯……嗯……”韦航闷声哼着。
“手指插你都这么爽。”景铭拍了他屁股一巴掌,然后把一只脚往前伸直,吩咐道,“闻。”
韦航把头往侧面歪了歪,轻抚着主人的脚踝用力嗅起来。等后穴彻底扩张好,景铭把按摩棒插了进去,稍微调整了下角度,打开了开关。那东西立马震起来,档位有些高,震得韦航腿都跟着打颤。
“啊……主人……啊……太快了……”
“快才爽。”景铭说,一面把脚抽回来从后方拨弄了几下他被锁的阴茎,“我看看jb流水了么。”
“流了,主人……”韦航自己都能看到在按摩棒强烈的刺激下,马眼滴滴答答涌出的淫水。不多久地板上便汇聚了一小滩。
“爽么,骚逼?”景铭问。
“爽,主人……啊……”
“还有呢?”
“谢谢主人。”
“转过来。”景铭说。
韦航抖着腿转身跪好。景铭抬起一只脚:“两天没舔了,让我看看你有多馋它。”
韦航两手握住主人的脚,从大脚趾开始逐一吸允,而后又把五根脚趾全部含进口中按摩。景铭舒服地“嗯”了一声,问他:“喜欢吃我的脚么?”韦航立刻点头,吸允得更加卖力,等中途把脚趾吐出来时,插了句:“贱狗最喜欢吃主人的脚。”
“jb呢?”景铭问。
“喜欢,”韦航说,“贱狗喜欢吃主人的脚和jb,主人身上的所有地方贱狗都喜欢。”
“骚狗。”
“贱狗就是骚,但只在主人面前骚。”
景铭有些纳闷他今天怎么这样主动,调笑道:“屁眼被插爽了,嗯?这么多话。”
“贱狗是被主人玩爽的,”韦航说,“主人怎么玩贱狗都爽。”
“操,”景铭用脚按住他的口鼻,“夸你主动你还真骚得没边了,还想怎么伺候?嗯?”
“贱狗想吃主人的jb。”因为被按住口鼻,韦航只能含糊着回了一句。
景铭把脚起开,脚趾勾了勾他的下巴,又压了压喉结、胸口,接着一路往下,踩上他不停流水的性器,玩弄了一会儿后命令道:“躺到垫子上,把头空出来,手抱着腿抬高。”
韦航立马照做,心里有些明白主人是想做什么了。果然,景铭单膝反向跪到他头顶,随着一声:“张嘴。”一根温热粗大的肉棒缓缓捅进韦航的口腔,浅浅进出几次之后,朝着喉咙挺进。韦航努力放松配合主人的节奏,直到整根阴茎全部插进来。
“我操……”景铭骂了一声,暂时没动,伸手在韦航脖颈外侧摸了摸,“都插到这儿了,真他妈会吃。”
这次深喉让两人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韦航配合得十分到位,景铭爽极了。韦航甚至都没来得及品尝味道,精液直接就喷进了食管。景铭起来后问他:“你想怎么射?”
“贱狗听主人的。”韦航说。
景铭给他开了锁,但因为锁的时间长,阴茎并没有立刻变得挺硬,呈现出有些疲软的勃起状态。景铭说:“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自己撸,我看着。”
韦航跪在主人面前,岔着腿,后穴的按摩棒被调小了振幅,他一边轻声呻吟一边手淫,渐渐不能自已。快要高潮时,他望着景铭的眼睛,心想这样溺死在欲望里的自己到底贱不贱?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只要主人允许,不论是做人还是做狗,他愿意陪着主人一起度过余生的每一天。
〔36〕这怎么不是奖励?嗯?让你爽的。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景先生终于开始思考自己和狗狗的关系了~
撒花~~✧(≖ ◡ ≖✿)
另外,看到留言有问,我想说:拉斐尔和全职我不会另开文了,最多写彩蛋~~
-----正文-----
“你今天要回家么?”次日上午起床吃过早饭,景铭随口问了韦航一句。
韦航跪在沙发边,手上正叠着洗干净的两人的衣裤,抬头看了看景铭,嘀咕说:“不了吧……”
“打清明过完你可就没回去过了,”景铭劝道,“回去一趟,别让家里人以为你怎么了,正好我今天也得忙点工作的事。”
韦航问:“您要忙多久?”
“怎么也得半天,”景铭说,“你先去,我忙完了下午咱俩找个地方集合吃饭。”
韦航了解主人的脾气,有些话听着像是劝说,实际是在做安排。他并非不愿意听主人的话,只是这个五一假期他一直没摸着什么机会跟主人单独相处,他原本是想今天在家陪着主人的,可主人发了话,他确实也该回家看看,于是回屋穿好衣服,出来给景铭磕了个头,出了门。
韦老爷子十分高兴看见孙子,拉着韦航陪自己下了一盘围棋。这是爷孙俩从二十年前持续至今的休闲活动,不过韦航这个半吊子始终赢不了爷爷就是了。
韦父学校有事不在家,午饭桌上只有三个人。韦母提起儿子这半年来回家次数越来越少的事,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行为实在反常,最后有些八卦地打趣道:“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韦航闷头吃饭没言语。韦母又说:“你看家里人现在都接受了,你要真有朋友了也别藏着掖着,感觉合适就带回家给我们看看,我们也好真放心。”
“还没到那步呢。”韦航咕哝道,说完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配合这话出现在他脑中的人是主人。
韦母并不知道他这些不能言明的心思,一听这话先是跟对面的韦老爷子对了对眼神,随后又看向韦航,一副“你别想瞒过我们这过来人”的神色笑道:“我就知道,那天爷爷还说呢,肯定有朋友了,什么人啊?”
韦航不知道该怎么说,手握着筷子在碗里闷闷地戳了几下,末了垂着眼道:“也是上班族,比我大一岁。”对他而言,这话一半是出于搪塞,另一半是贪心的奢望。既然不能在主人面前表现出来,偷偷想想总不至也算罪过吧。
“那年纪挺合适,家也这儿吗?”韦老爷子笑盈盈地接问了一句。
“不在,他是四川人。”韦航回道,又笑了笑,“他跟我住一栋楼。”
“呀,那真够有缘的。”韦母的神情明显是放了一半心,继续劝了句,“你觉得关系稳定了就带回来吧,让爷爷跟我们也见见,你放心,我们不掺和你跟谁好,但总归得见一面。”
“再看看吧。”韦航敷衍了一句,同时暗自叹了口气,满心的酸涩难言。把主人当男朋友带回家,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做梦,白日梦。
不过叹气归叹气,下午在约好的地点跟主人碰面时,韦航真有种做梦的感觉。他先到的,在扶梯旁等了一会儿,看见主人远远走过来,面上没什么表情,姿态甚至透着一点慵懒。他朝景铭招了下手,迎上去,景铭回给他一个笑。这个带有几分宠溺的笑让韦航的心跳顿时快了好几拍,却并非像往常那样恨不得立刻跪到主人脚下,他只是突然感觉这样的场景很有些情侣假日相约的意味。
“犯什么傻呢?老远就看你一脸呆相。”景铭走过来第一句就是这话。
韦航垂眼笑了一下,问:“您的事都忙完了?”
“嗯,”景铭点了下头,“想吃什么?”
“狗狗都行,听您的。”
“那上楼。”
韦航跟在主人身侧进了店门。吃完饭,两人没急着回家,趁着天好,难得散了会儿步。仍是第一次散步时来的那处河边,韦航提起优质课评比他已经过了区赛,现在就剩市里那关了。
“有点儿没底,”韦航坦白道,“也看了别的老师的视频,感觉自己还是缺乏经验,一堆毛病。”
“经验都是积累来的。”景铭说,他的耳朵虽然一直在韦航那儿,视线却始终投在前方,“有毛病不是坏事,有毛病才能改,如果你因为怕这个不去做,毛病是看不出来了,你怎么进步呢?”
“狗狗也明白这些,可还是……”
“我发现你就是爱胡思乱想,”景铭这次看了他一眼,“什么事还没干呢先焦虑一下。”
“您真是看得清楚……”韦航惭愧地咧了咧嘴,“我从小就这样,可能因为不够用功吧,以前我爷爷就这么说我。”
“老爷子说得没错。”景铭接道,“你要真百分百努力了还需要焦虑?你的焦虑纯粹就是因为你没全力以赴,并且你很清楚自己还能做得更好。”
景铭一语中的,韦航尴尬得一时没作声。过了一会儿,景铭又说:“这样吧,只要你尽全力,不管最后什么名次我都给你奖励,至于你有没有尽全力……反正自欺欺人骗得也不是我。”
韦航当然明白这是主人在变相鼓励自己,马上笑着保证道:“狗狗会努力的。”然后又贫嘴地添了一句:“您别忘了奖励就行。”
景铭挑眉斜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吃得消就行。”
一周后,评比结果出来了。虽然不是一等奖,但二等奖也已经超过了韦航的预想。他跟景铭汇报的时候,神情明显带着期盼。景铭拍拍他的脸,高深莫测地说了句:“明天让你领奖。”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早上起来后,韦航伺候主人吃完早饭,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便被主人插上软胶狗尾,戴上眼罩、口塞和乳夹,双手吊高关进了淋浴间。不过腿上没绑麻绳,只在脚踝中间架了个分腿器。
这样的“宽容”在以往的调教中很少见,通常景铭喜欢把他绑得动弹不得。韦航起初很有些纳闷,不过在黑暗中待了半个小时他就明白了:主人这次不会只关他一时半会儿。因为他虽然是跪坐着被关起来的,可真累了倒也不用一直硬抗,他可以跪直身体稍微缓解一下酸麻的腿。
事实也正如他所想,景铭把他关了一上午,中间只进来过三趟,每次都是把他当马桶,在他身上或是头脸淋上一通,最后一次还摘了他的口塞,喂进了他嘴里。
“给你解解渴。”景铭说。
“谢谢主人赏贱狗。”
韦航涨起来的阴茎被困在笼子里,景铭扫了一眼,用脚拨弄了几下,问:“想开锁么?”
“贱狗听主人的。”韦航的声音明显有些喘,他被主人的味道包围了一上午,现在又听见主人带着几分冷淡与不屑的音调,身体其实兴奋得很。
“听我的……”景铭悠悠地说,接着抬高脚勾了勾乳夹中间的锁链。韦航被拽痛了,下意识跟着往前挪,景铭继续勾,直到他再挪不动,连连“嘶”着说:“啊……主人……您别……”
“别什么?”景铭扇了他一巴掌,“我想怎么玩怎么玩,轮得到你挑?”
“贱狗错了,主人,不敢了。”
景铭没理他,最后说了句:“锁着吧。”便又离开了。再回来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他蹲下来给韦航开了锁。
韦航看不见,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有些心慌地叫了声:“主人……”
“你主人现在让你爽一爽。”景铭说,一面往韦航半硬的阴茎上倒了些油,开始给他撸。
“嗯……嗯……”随着按捺不住的闷哼,韦航的性器渐渐挺硬起来。
“贱逼。”景铭一只手给他撸,另一只手扇他耳光,“你说你长这张脸是不是就让我打的?嗯?越打越爽,是不是?”
“是……啊……主人多扇几下……”韦航喘着粗气,条件反射地向前挺腰,把自己的性器往景铭手里送。
“操,你挺会享受啊。”景铭突然用力握了一下,韦航马上往后躲,“啊……疼……”
“别动。”景铭沉声道,“再动给你绑起来。”
韦航不动了,之后景铭也没再捏他,只是技巧地揉弄他的茎身和龟头,很快韦航的呻吟就变了调,显然是要射了。景铭没说话,稍微用力握住他的茎身上端挤压,两秒后,一股白浊喷了出来,接着又是几股。
韦航大口喘着气,万万没想到握着自己性器的手并没起开,不仅没起开,还不断刺激他的龟头。刚射过的人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他大叫着:“不要,不要!”往后躲。
景铭当然不会松手,边继续刺激边故意带着笑说:“不要什么?嗯?不是说好给你奖励,不要奖励?”
“不要,不要!”韦航的腿不由自主打着颤,猛摇着头道:“这不是奖励啊……”心想这是惩罚还差不多,但没敢说出来。
“这怎么不是奖励?嗯?让你爽的。”
“不要……”韦航都快哭了,但是跪姿让他想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只能不停求饶。没半分钟,一股水流从韦航的马眼喷了出来,几乎喷到他胸口处,这下他的音调像真哭了,“啊……不要了主人……”可惜景铭不为所动,继续刺激几下,韦航彻底潮吹了,尿了一身。
其实龟责并非是两人第一次玩,但潮吹却是第一次。韦航浑身瘫软地垂头跪在那儿缓气的画面极大地满足了景铭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况且刚才韦航少见的叫那么大声,直接把景铭叫硬了,当下也不嫌他一身的味,拉下裤子,卡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阴茎抵在他唇边,吩咐道:“张嘴。”韦航顺从地把嘴长大,含着主人的阴茎,套弄起来。
景铭爽过以后,解开韦航身上的束缚,两人一起洗澡。
“对不起,主人,狗狗刚才弄您一身。”韦航抱歉道。
“是啊,你骚死了。”景铭用满带泡沫的手拍拍他的脸,“不过你尿的也都是我灌给你的,感觉怎么样?”
“刺激。”韦航低头笑笑,继续擦洗主人的腿,洗了两下又想起来什么,问:“主人,您今天喝了多少水啊?”
景铭笑了两声,说:“你可算想起来问了,我喝了两大壶茶和一瓶冰水,就为了淋你,你还说这不是奖励?”
“主人,您干吗对狗狗这么好?”韦航撒娇地抱着主人满是泡沫的腿,景铭拍了他头顶一下,“你再不起开我让你用身体给我洗了啊。”
韦航抬眼看看他,神色带了些情欲地点头道:“狗狗愿意。”
“操,你没尿够是吧?”景铭打了他两巴掌,下一秒粗暴地拽着他胳膊把他扭了过去,“屁股撅起来,老子要操你的逼。”
结果两人又在浴室折腾了一通才出来吃午饭。
时间一晃到了五月底,之前被许桐琛叫着一起唱过歌的影子突然因为心肌梗塞住了院。幸亏送医及时也没有并发症,不用手术,但仍需要住院观察。
景铭去探望过两次,有一次正巧跟许桐琛碰上了,两人在病房外闲聊时,许桐琛直感慨:“他才二十七吧,怎么年纪轻轻就犯这病?我看他一直健身,也没三高啊。”
“遗传吧,听沈赫说他们家有病史。”景铭说。影子是沈赫的朋友,这些天学校不忙的时候他都会来医院帮着照顾,不过今天没在。
“唉,这也太吓人了。”
“现在什么病都年轻化了,前阵子我们公司就一个脑梗的,才三十,到现在还动不了呢。”
“这真叫奔命了。”许桐琛摇了摇头,又朝病房里照顾影子的身影抬了抬下巴,“你说影子真有事儿了他怎么办?”
景铭随他看过去,轻叹口气,说:“能怎么办,该活还得活着。”
“跟劈了一半心似的活着……”许桐琛看着病房里的人,“有时候想想还不如不活了。”
景铭看看他,没说话。两人正相对暗自感叹的工夫,在病房照顾半天的人出来了,说:“他睡了,你们回去吧,我盯着就行。”
“没事儿,我今儿不忙。”许桐琛说,“他这得多久出院?”
“怎么也得半个月,这已经不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对方疲惫地笑了一下,又说,“其实现在想想清明出去玩时他就有症状了,只是那会儿谁也没想到,我们俩都以为是胃疼。你们也都注意点儿吧,哪不舒服尽早看医生。”
“这以后还有复发的可能?”景铭问。
“对,得多在意点儿了。”对方点点头,片刻后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给自己打气,低声说了句:“没事儿,他就是再犯多少回病,只要人还在我就会照顾他,我们分不开。”说完也不等面前两人回应又转身回了病房,人始终背对着门的方向。景铭觉得他大概是哭了,不想让人看见。
影子的老家不在本地,这次住院全是他这个奴在跑前跑后地照顾,脱离危险以后影子决定不告诉家人这件事,父母年纪大了,不想他们担心。先前景铭听到过两人说话,其实内容很简单,无非是家里什么东西放在哪里,影子还没有奴知道得清楚。在景铭看来,这人明显已经不仅是影子的奴了,还是他们那个家的半个主人。
景铭也说不清自己是羡慕还是什么,只觉得十分感慨,想着倘若自己将来也有这样的一天,身边能有人这样心甘情愿地照顾他么?他脑子里一瞬间冒出了韦航的脸,可又冒得有些诧异:他什么时候起这样离不开韦航了?
“我觉得我得尽早跟家里说了。”许桐琛沉默半晌,突然出声来了这么一句。
景铭稍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跟家里出柜,问他:“你觉得会有什么结果?”
“不知道,”许桐琛叹气道,“无非两种呗,接受或不接受;接受当然最好,不接受就接着想辙。”
“影子这一住院让你也等不了了?”景铭基本猜到了他的心思。
许桐琛点了下头,视线又看向病房里的背影,说:“这也就是影子家不在这儿,真在这儿有他什么事儿啊,他以什么身份待在这儿?我一想这个就难受,真的……季轲他们家是没人管得了他,我这儿可不是,这么一直拖下去不是个事儿,对我们俩也都没好处。”
“有时候真恨不得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景铭无奈地笑了句,“不过这么说又显得太不孝顺。”
许桐琛苦笑了一下。见病房里的人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出来,两人也没再打扰,心领神会地一道往电梯口走。由于电梯里有其他人在,两人都没说话,出来后许桐琛冷不丁问了句:“诶,你就没想过跟韦航固定下来?”
“还要怎么固定?”景铭说,“都住一块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感情上。”许桐琛解释道,想起季轲先前说过的话,暗示地提了一句,“你没觉得韦航跟影子那个有点儿像?”
说话间,两人出了医院大楼往停车场走,景铭看了他一眼,“哪像?”
“对你的态度。”
景铭没接话,只觉得心口一紧。倒不是出于对许桐琛这话有多惊讶,他是惊讶自己为何对这个结论不觉得惊讶。
“你早感觉出来了吧?”许桐琛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了七八分。
景铭说:“我没特别留意过。”
“没留意过就说明你压根不觉得别扭。”
“那怎么了?”
“怎么了?”许桐琛看看他,各上各车之前最后说了句,“没准这根本就是你的期待,你一直没琢磨过味儿而已。”
〔37〕我的狗是谁想逗就能逗的?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狗狗和主人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开心~~
下一章窗户纸就会捅破了,至于是谁捅破的,你们猜(*︿▽︿*)
-----正文-----
近段日子,韦航每晚夜跑时总会叫上景铭。只要不是回家太晚,景铭也总愿意跟他一起去。不过去是去,每次都免不了小小折腾韦航一番:有时候扔给他一个项圈;有时候故意不给他开锁;有时候开了锁又要把他的性器绑起来。今天的要求更是苛刻,他让韦航前锁后塞地出门。
“主人……”韦航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拿眼神求饶,“狗狗带着塞子可能没法跑步……”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跑不了。”景铭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再说我想看你插着肛塞跑步,你有意见?”
“狗狗不敢。”
景铭说:“一分钟,戴不上别出去了。”
韦航赶紧去叼了个塞子回来,像往常一样两腿大开着面向主人仰躺在地,刚涂完油把塞子塞进个头,景铭突然叫了停,吩咐道:“把腿掰开。”韦航只好两手架着膝窝把腿往两边拉,景铭抬起一只脚抵在塞座上,帮他把肛塞推了进去。用力猛了些,韦航忍不住“嗯”了一声。
“爽?那拔出来再塞一次?”景铭的脚趾在塞座上又按了两下,随后把脚上移,踩着他的袋囊碾压揉搓。
“别,主人,狗狗不叫了。”韦航被他踩得大腿根都有些发抖。
“骚货。”景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以前说过什么?我一碰你,你全身都是G点是吧?”
“嗯。”韦航抿着嘴点了点头。
“都捅到G点了你还不叫?”
“…………”
“你不是骚么?骚逼最会叫了,叫一个。快点,别让我等。”
韦航有些叫不出来,刚才被踩着还好,现在景铭故意把脚拿开了,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呻吟实在令人难堪。他吭哧了几秒钟,眼一闭,嗯嗯啊啊地叫出了声。
然而景铭并不满意,“啧”了一声:“你没吃饭?蚊子哼哼似的,你被操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叫的,怎么,一个塞子操得你不够带劲?再给你换个粗点的?”
“别,主人,求您了……狗狗叫……”韦航心想再换个粗的,待会儿他可真跑不动了。
景铭假模假式地好心道了句:“你看你主人多心软,还给你机会选,两样,听好了:要么躺着哼出来;要么跪起来学二十声狗叫。”
韦航只犹豫了一秒钟就爬了起来,跪坐在主人面前学了二十声狗叫。景铭揉揉他的头发,发话道:“穿衣服出门。”不过到底也没让韦航穿内裤,只在紧身裤外面多套了条运动短裤。
两人遛达到公园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了。绕进跑道,韦航习惯性跟在景铭的斜后方。本来跑上几圈顶多算个热身,但由于今天戴着肛塞,韦航每迈一步,肠壁随着肌肉发力总会挤压到塞子,虽然是硅胶质地又涂了油,异物感仍旧十分清晰。其实这倒还好,毕竟后穴被塞玩具对韦航来说并非什么新鲜事,只是他自己选的塞子直径不大,摩擦久了有些往外滑,他不得不时刻留意着收缩穴口。幸亏短裤里面还有层紧身裤,不然他会更辛苦。
对此景铭早料到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跟不上自己的韦航,稍微放缓速度,等韦航跑上来,调戏似的问了句:“屁眼被操得爽么?”
“主人……”
“你现在怎么不叫了?”景铭挑着一侧嘴角又瞟了他一眼,“这么多人在你应该发挥得更好,贱逼都喜欢被人看。”
“您别说了,主人……”韦航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讷讷道,“狗狗觉得这塞子总往外滑……”
“是你逼松了夹不住了吧。”景铭故意逗了他一句,随后左右看了几眼,“跟我来。”
韦航总算能暂时缓一会儿了,跟着主人步行到一处僻静处。景铭伸手朝他屁股上摸了摸:“没出来多少,你自己感觉而已。”说着,隔着布料把肛塞往里按了按,又笑道:“夹紧点,要我看你这屁眼也该锻炼锻炼了。”
“主人,您……”韦航话到嘴边顿了顿,觑了眼景铭的脸色,见他面带笑意,才续道,“您别老刺激狗狗……狗狗有点儿受不了了……”
“哪受不了?”景铭挑眉打量他,“跑这么几圈累着你了?”
韦航一看主人的笑法就明白是故意的,撇嘴道:“您就是成心的。”
“我当然是成心的。”景铭半点不装蒜地承认了,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灯光球场,下了命令,“我去打会儿球,你还有三圈,跑完来找我。”
韦航只得重回跑道,继续跟后穴里的塞子作斗争。谁知那么巧,刚跑完一圈又碰上了之前跟他搭过讪的那人。这次他可无奈极了,因为主人下了命令,他不能半途而废,偏偏后穴的异物感让他没办法跑得太快,只能硬着头皮跟身边的人敷衍寒暄着。
“好久没看见你了。”
“最近忙。”
“怎么又是你一个人?”
“我不是一个人。”
“那他人呢?”
“那边儿打球呢。”
对方这次没有立刻接话,跑到球场附近时朝里张望了几眼,其实并看不出哪个是韦航口中的“他”,但再转回来仍旧笑问了句:“你们感情很好吧?”
“嗯。”韦航闷闷应了一声。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又不尴不尬地跑了一圈,韦航渐渐停下来,对方也跟着站定,不放弃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其实我们可以做朋友不是么?留个号呗,我也不会怎么着你。”
韦航听他话里的意思明显还是不相信自己有伴,默叹口气,偏过头冲他笑了一下。他相信这笑里的意思对方能看懂:没这个必要。
对方准定是看懂了,自嘲地低头笑了笑,刚想说句什么,不远处传来一声招呼,恰是韦航最不想在这个时候听见的。景铭走过来叫了他一声。
韦航略僵了一下,一直搭讪的年轻人看见景铭,终于信了韦航的话,知趣地走开了。
“跑完了?”景铭的话是冲着韦航问,眼睛却看向那人离去的背影,淡淡道,“我一眼看不见你就跟别人发骚?”
“没有,主人,”韦航摇头解释,“是他过来跟狗狗说话……”
“我的狗是谁想逗就能逗的?”景铭瞥了他一眼,转身往公园大门走。韦航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心想怎么好端端又把主人给惹生气了。默默无言一路回到家,韦航脱完衣服跪在客厅中间又认了遍错:“狗狗错了,主人,不该跟不认识的人说话。”
景铭去冰箱拿了瓶水出来,靠在餐桌边喝了几口,没说话。韦航有些不知所措,想着这大概也算多嘴,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狗狗不敢了,主人。”
景铭看了他一眼,仍没作声。他想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怎么韦航跟人说句话他都看不得?至于么?可刚才他远远看见那副画面的一刻,心里确实一阵别扭。明知道韦航不会存别的心思,依旧没控制住走过去。现在韦航一脸犯错的表情跪在他面前,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反常态度。
“算了,我累了,”景铭说,“洗澡睡觉吧。”
韦航有点呆,见主人说完话往卫生间走,也跟了过去,景铭没拦他,他照旧伺候主人洗澡。
或许是韦航那副不安且小心翼翼的眼神撩拨了景铭,他渐渐起了反应,干脆让韦航给他口了一次。射完,他吩咐道:“含着。”韦航点点头,继续伺候主人冲水擦身。景铭出去时又叮嘱了一遍:“别咽,出来我检查。”
韦航洗完澡收拾好浴室,跪到床边,张开嘴给主人检查。景铭扫了一眼,说:“吐出来抹脸上。”
韦航乖顺地照做,等晾干后才爬上床睡在景铭靠下的位置。景铭在昏暗中垂眼看着他,暗自感叹自己竟也有这样幼稚的时候,用这种无聊的方式让脚下的狗尽可能久的沾上自己的味道。像圈地盘一样,都是占有欲在作祟。
第二天清早,韦航轻手轻脚地起来去洗漱,准备早饭的工夫景铭也起来了,完全忘记昨晚的事似的,竟还主动冲韦航笑了一下。韦航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吃完早饭,他见外面阴得厉害,特意又翻出来一把伞放到鞋柜上:“主人,您别忘了带伞,您车上那把上次说不知道丢哪儿了。”
“我没事,从停车场到停车场,淋不到。”
“您不是说有时候也要出去的,备着方便。”
“行。”景铭笑了一声,趁韦航收拾碗筷,回屋穿了衣服,出来说,“今天我送你。”
“太早了吧,您去公司这么早多无聊。”
“没事,正好做点东西。”
最后还是景铭送韦航去了学校。路上,韦航从包里翻出一盒未开封的眼药水,说:“主人,这个您待会儿别忘了拿,看电脑看久了可以用一下,狗狗一直用,好用的。”
“嗯。”景铭应了一声。
过了会儿,韦航又从包里翻出来一样东西,说:“上次您说办公室有蚊子,这个给您,真挨咬了擦一点儿马上就不痒了。”
景铭瞟了他一眼,好笑道:“你那书包里都装了些什么。”
“什么都装。”韦航笑了笑,片刻后又严肃下来,坦言道:“其实之前影子住院的事儿也让狗狗想了很多,主人工作这么辛苦,狗狗得好好照顾您。”
“你主人好得很,年年体检都很健康。”景铭说,“我从小到大进医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不用担心。”
景铭这会儿是不以为意,结果这大话没说几天,他就因为半夜突发高烧进了医院。虽然只是呼吸道急性感染造成的高热,但依旧把韦航紧张得够呛。他在输液室陪到天亮,其实期末了老师不能缺课,但眼看药液还没输完,他纠结着不愿意走。
“我打个电话试试,说不定能找到代课的。”
“韦航。”
“怎么没人接……”韦航对着手机嘀咕着。景铭只好又叫了他一声:“韦航。”
“啊?”韦航回过神,“您哪难受?”
“我不是小孩子了,能照顾自己,你该上班上班去。”景铭说,烧了一夜,语调多少显出些有气无力。
韦航又看了他一会儿,等护士换完液,依依不舍地说:“那狗狗上班去了……”结果刚走出去几步又折回来,嘱咐了句:“您要是身体没力气就别开车了。”
“嗯,我待会儿叫个车回家,你把车开走。”
输完液差不多十点了,景铭回了家。没想到中午的时候韦航又回来了,拎了一大兜食材。
“狗狗下午前两节都没课,给您做个饭再走。”韦航去厨房忙活,嘴里仍絮叨着,“那医生都说您不能乱吃东西,辛苦您清淡一段儿吧。”
下午韦航离开后,景铭躺在床上回想着昨夜到刚才的一幕幕,尤其是韦航的表情,他因为身体难受,其它的感觉似乎都变淡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韦航的脸。
他知道许桐琛说的没错,他的狗喜欢他。他不由得开始思考起自己对韦航是什么感觉。说不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即使在不涉及调教的场合,他同样喜欢韦航陪在他身边。
其实自从大学毕业逐渐意识到自己离不开这种生活以后,景铭就没再想过找圈外人恋爱,他顶多想的是不恋爱,直到玩不动的那天自然就收心了。他跟韦航相处了一年多,彼此太过熟悉,于情于理他都不太可能对韦航生出怦然心动的感觉,但有感情是绝对的。至于这种感情有没有上升到不满足于只做主奴的地步,他还不能确定。
只是不确定归不确定,心里总是多了一根弦。这之后景铭有意无意地观察韦航,越发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其实不只韦航,连他自己的态度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
比如他对非调教时段的韦航“宽容”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介意韦航偶尔的“不听话”和“多嘴”,甚至韦航的某些劝说也会让他相当往心里去,两个人的生活步调越来越同步。景铭承认在这方面他受韦航的影响更多,毕竟大部分时候是韦航在伺候他。被伺候的人只要舒坦,通常很容易“顺从”。
临近期末考的一个周末,主奴两人因为看纪录片发生了“争吵”。其中涉及一个物理问题,显然是韦航的观点正确,景铭偏偏拿主人的帽子压他,让他为自己突然提高的音调认错。
韦航有些不服气地撇嘴道:“狗狗错了。”
“错哪了?”
“不该跟您顶嘴,不该大嗓门儿。”
景铭其实心里有点想笑,但面上是惯常绷着的,淡声命令道:“平板支撑十分钟。”
“是,主人。”韦航应声摆好姿势。
景铭站到他身侧,不时抬起一只脚踩踩他的屁股和肩背,美其名曰帮助他绷紧肌肉。韦航苦不堪言,又不能说话求饶,因为一开口会打乱呼吸,只能暗自忍耐着。十分钟过去后,他跪在那儿喘粗气。
“累么?”景铭问,一面坐回沙发。
“还行。”韦航喘着回了句,往景铭腿边靠了靠,见景铭没说什么,干脆大着胆子抱住了,说,“主人,以后狗狗再犯错,您罚狗狗都是体罚就好了。”
“你是嫌自己体力太好了?”
“不是,”韦航抬眼看看景铭,“体罚再累,狗狗心里也踏实。”
“你想踏实我就让你踏实?”景铭揪着他的耳朵扯。
“诶疼!疼!”韦航从景铭腿上稍微起开一些,连连改口道,“您说怎么罚就怎么罚,您高兴就行。”
景铭没有接话,心里忽然想,这样的所谓“惩罚”对他们两人来说,似乎只是一种特殊的情感交流方式。他甚至想是不是他们的心贴得更近了,所以一个施罚一个受罚,全都心甘情愿又乐在其中,因为明白彼此的真实心情。
想着想着,景铭自然而然地一低头,在韦航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其实心里什么都没想,亲完才一愣。
韦航满面惊悦地看着他,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佯装淡定地拍了拍韦航的脸,狡猾地把责任推了过去,“你撒完娇了么?”他真有些怕韦航揪着他问。他太不习惯这种感觉了,自从大学跟男友分手,几近十年他再没跟谁有过这样的亲密。
韦航貌似意会了他的心理活动,什么都没问,只顺着话茬笑着恳求了句:“您再让狗狗抱一会儿吧,难得有机会撒娇。”
“嗯。”
〔38〕你他妈有心么?!
【作家想说的话:】
窗户纸终于捅破啦!可喜可贺!
其实这应该算是狗狗和主人一起捅破的吧~~
其实这剧情有些俗,而且后面上床更俗,本来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啪啪啪,后来觉得这不就是个小黄文吗?必须啪啪啪!!
哈哈哈,不知道能让你们满意么(*︿▽︿*)
另外,这文还没结束呢!!!!
-----正文-----
景铭这几天想了很多,想自己对韦航的心思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变的。结果没能想明白,因为捋不清。还是有天中午许桐琛在QQ上敲他,无意中的一句话让他恍然醒过闷儿来的。许桐琛说:【但凡涉及感情的事,没有哪样是一夜之间发生的,全都润物细无声。】
景铭觉得这话说得真对。从第一次注意到韦航,他想的是有机会玩玩他;后来真玩上了,他想或许可以玩得久一些;再后来固定关系又住到一起,似乎一样比一样更顺理成章。韦航就是这样一点一滴地掺入他的生活,钻进他的心。
现在想想,他的确不可能在某一天之前都只把韦航当狗看,第二天却突然发觉做人时候的韦航他也喜欢。不可能。感情总是慢慢变化的,当某天意识到了,往往早已没办法分得清了。
说实话,若退回到七八年前,这种情况景铭定会选择疏远韦航。那时的他固执地认为掺杂了暧昧情愫的主奴游戏是玩不下去的,因为变味了。不过现在他反而觉得这表示主奴之间的感情更深了。为什么不能说爱自己的狗?那些真正养狗的人不也常说爱自己的宠物么?宠物生病了丢了甚至死去,对主人而言跟亲人离开其实也没多少分别,照样会心疼会难过。毕竟关系之外主奴首先都是人,是人就避不开人的弱点:动情。不管早晚快慢持续多久,总会动情。
不过想是这么想,景铭倒也没打算立刻就把话摆到桌面上说。他想,既然这份心思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升起来的,两人的关系何不干脆也这样顺其自然下去。
可事情偏偏总不能尽如人意。六月底,就在景铭正式收到升职通知的这天,他又一次撞见了不想看见的一幕。
本来他心情极好,难得早下班去学校接韦航,结果车子刚在路对面的停车位停稳,校门口出现的两个身影让他一口气堵到了嗓子眼。这样的距离他当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他只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
冷眼看了半分钟,景铭直接开车走了。他这一走,反却让韦航注意到了。他猜主人一定是误会了,上次他在公园被搭讪主人都不高兴,这回可得加个更字了。他慌张地甩开半天不撒手的洛飞,招手拦了辆车。路上,他给景铭发消息解释是怎么回事。
洛飞来学校是为了填报志愿的事,韦航没想到下班会被他拦住,故意东拉西扯了半天,不想给他开口的机会,结果还是被一句直愣愣的“韦老师,我喜欢你。”弄得有些下不来台。
顿了顿,韦航直言回道:“你知道我有朋友。”
“他对你好吗?”洛飞脱口问了句,显然之前的两次偶遇让他误会了不少。
韦航默认似的没说话。洛飞不甘心地又问:“你真那么喜欢他?”
“是。”
“我觉得他对你一点儿都不好。”
“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洛飞不服气道,“我不是小孩儿了!”
韦航垂眼笑了一下,摇摇头,说:“我属于他。”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刺激了刚成年几个月的大男孩,洛飞也不顾周围有没有人,一下上前抱住了韦航。韦航吓了一跳,想推开他却推不动,结果刚巧让景铭看了个满眼。
韦航知道景铭开车肯定不会看手机,他发消息只是希望主人得空的时候能第一时间看见他的解释。然而景铭一直没有回消息,韦航心里又没底了。
中途因为一个红灯他把人跟丢了,索性直接吩咐司机往家的方向开。他其实有些怕主人一生气不让他进门,所以当他发现指纹锁依然能用的时候,稍微松了口气,进屋以后试探着叫了一声:“主人?”
没人应声,景铭根本没回家。
韦航刚松的那口气顿时又提上来了,踌躇了几分钟还是拨了景铭的电话,不过被景铭按掉了,再打直接不理了。韦航以为主人真生气了,满心忐忑,可又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跪在门口一分一秒地熬,等着主人消气了回来。
其实景铭看完韦航的解释就已经不生气了,但他仍旧没回家,找了处咖啡店想一个人静静。他是故意不接电话的,他不想让韦航以为他的权威这么好挑战。
天擦黑的时候景铭才回家。韦航正耷拉着脑袋跪在门口,见门开了,进来的是主人,略愣了一下,赶紧磕头认错:“主人,贱狗错了。”
景铭没理他,把钱包钥匙往柜子上一扔,准备换鞋。韦航本想凑过去伺候,但由于跪得时间太久腿早麻了,冷不丁一动,整个人歪着摔倒了。这个画面把景铭的火一下勾起来了,不是因为他没跪稳,是因为自己心疼了。
“行啊你,长能耐了!”景铭把脱下来的鞋一踢,没好气地去扯韦航脖子上的狗牌,“这是什么?嗯?你还记得你是有主的?”
韦航被他扯得直踉跄,忙道:“贱狗记得,主人,贱狗是您的狗。”
“我的狗?”景铭打了他两巴掌,“没经我允许让别人抱,这他妈叫我的狗?行,抱就抱了,抱完又跟我演苦肉计,你是想跟我示威还是装委屈?”
“贱狗不敢,主人,”韦航连连摇头,“贱狗知道错了,跪在这儿反省的。”
“你反省出什么了?”景铭盯着他,因为情绪激动话说得多少有些狠,“你次次都来这一套,你是看准我舍不得真罚你吧?你怎么这么多心眼?我太好说话了是吧?你还知道这个家里谁说了算么?”
“您!您说了算!”这话让韦航的声调也忍不住高起来,急切的尾音里明显带上了委屈,“您什么时候说的不算了?狗狗什么时候敢这么想了?没有!”
“你他妈嚷嚷什么?”景铭被他吓了一跳,脸色一黑,扬手又甩了他好几个耳光,声音也更沉了,“你这叫认错?这态度?”
韦航满心委屈,可也知道自己的语气不合规矩,低头道:“贱狗错了,主人,您打贱狗吧,打到您消气。”
景铭顾自运了几口气,直接把皮带解下来,绕到韦航身后,开始抽他。皮带每跟皮肉接触一次,韦航都会大幅度地颤抖一下,却就是不出声,咬着牙硬抗。他这样其实是为了让主人消气,但在景铭看来这是变相的挑衅。
“嘴硬是吧?”景铭暂时收了皮带,走回他身前,抬手捏着他的下巴,“心里不觉得自己有错?”
“不是,主人,贱狗知道错了,贱狗不敢糊弄您。”
“那不吭声?”景铭一手卡着他的下巴,一手抓起进门时甩下的皮鞋,鞋底在他的唇上狠狠拍了几拍,“每打一下报数并认错,不会是么?规矩全忘了?”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闭了闭眼,“您再打一遍吧。”
“我他妈还嫌累呢!”景铭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就这么不痛快,当下更是口不择言地来了句,“你找别的主去吧,我管不起你,我也该找条真正听话的狗来养。”
韦航原本就委屈,觉得主人误会他又不听他解释,眼下还说这种话伤他的心。这是每个奴听了都受不了的话,他一时连自称都不用了,声音发涩道:“您怎么能这么说?我用什么心对您您真看不懂吗?您打我罚我我都认,您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我不负责任?”景铭的心瞬间也被刺痛了,不敢置信地瞪眼看着他,“你他妈有心么?!”
韦航抬头同他对视着,一个眨眼,汪了许久的眼泪刷一下趟了出来,吸着鼻子断断续续地说:“我的心……除了装着您……就是装着……属于您的我该怎么更好地伺候您……”
景铭半晌没接话,眼眶也有些发酸,他索性转了个身,暗自平复心绪。其实到这会儿他早明白自己是吃醋了,他只是不愿意承认。他也知道这世上不会有比韦航对自己更忠诚的狗,可是作为主,他的爱跟占有欲分不开,并且要比普通恋人之间的占有欲强烈得多。
屋里一片静默,两个人谁都不出声,也不去开灯。太阳彻底下山后,光线暗下来,两个身影一站一跪,僵持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景铭突然出声问了句:“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主人?”
“狗狗愿意为您奉献一生。”韦航说,顿了顿,同样回问了句,“您呢?在您心里,狗狗是什么位置?”
景铭说:“我要你到老都跪在我脚边。”
韦航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他知道主人这句话远比一个“爱”字更加珍贵。因为这是一句对双重身份的承诺。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音调依然有些抽泣,“您刚才还说要养别的狗……”
“我说过的话多了,你就记得这句……”景铭转了过来,在昏暗中摸了摸韦航的头,把他拉起来跟自己面对面,“别说我早就给过你承诺,就是没给过,你把我的时间都占满了,我还怎么养别的狗?”
韦航用手背抹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主人,狗狗不是故意的……”
“如果我不愿意,你占用不了。”景铭把他的手拉开。韦航有些意识到主人想做什么,惊讶地眨眨眼,“主人?”
“傻狗。”景铭笑着倾身向前,韦航下意识抬手挡住了,“主人,狗狗能不能先去漱个口?”
景铭被他的话逗笑了,“你倒实在,标准台词不是‘狗嘴脏,主人亲不得’么?”
“主人……”
“别动。”
话音渐落,两个人影贴在了一起。其实他们都已经多年未曾接过吻了,蜻蜓点水地碰了好几下才试探着把舌头送进彼此的口腔。
一番缠绵过后,两人的呼吸均急促起来。尽管屋中昏暗,但韦航还是从景铭的眼里看懂了他的心思。景铭的目光里不只有主人对狗的宠溺,还带了明显的情欲。
“去洗澡?”景铭哑声道。
“是,主人。”
赤裸相对的两人重新抱到一起。这是韦航第一次在这个淋浴间站着洗澡。景铭先洗完出去了,等韦航做好准备出来,他正坐在床尾。韦航走过去,仍是跪下了。景铭抬手摸摸他的脸,他的耳朵,他的肩膀,随后一个用力把他揽到自己身上,双双往后倒了下去。
接下来是前所未有的激烈拥吻,景铭又吻又咬地几乎把韦航的全身都“照顾”了一遍。韦航激动得像刚跑完五公里,他把腿环在景铭腰上,不停地用自己硬挺的阴茎去蹭景铭的,景铭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逗他道:“反天了?还敢用狗jb蹭我?”
韦航一下顿住了:“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稍微直起身体,把两人的阴茎用手拢在一处套弄:“要不要比比谁的硬?”
“啊……嗯……您的……您的硬……”韦航哼哼着说。
“我的硬?”景铭低声笑了笑,“当然是我的硬,要不怎么操你。”
“嗯……您快操狗狗吧……”韦航恳求道,“狗狗后面都痒了。”
“急什么?”景铭松了手,往下错了错,在韦航睁大眼的同时含住了他的阴茎。
“不……别……主人,您别这样……”韦航想往后躲,但被景铭按着也动弹不到哪去,加上命根子在人家嘴里,不敢挣得太厉害,只是口中一个劲儿叨咕着,“不行,求您别这样,不行……”结果叫着叫着音调拐了。他看着景铭微蹙着眉,额发被汗水打湿,半闭着眼神色投入地为自己口交,简直性感得不像样,他根本忍不住,一个不小心直接射了,吓得连连道歉,“对不起,主人,都是狗狗的错,您赶紧吐出来。”
景铭却直接咽下去了,说:“没什么,我是你主人之前首先是gay,哪有gay不喜欢jb和精液的。”
磕韦航依旧满心自责:“主人,您以后真别这样了,狗狗受不起。”
“我不会给狗口交,你今晚不是狗。”景铭说,一面探身吻了他一下,“这种机会你一年不会有几次的,珍惜吧。”
韦航默了默,下一秒突然翻身把景铭压到身下,在他身上舔吻起来,尤其埋在他颈肩处吻了好久,小声咕哝着:“既然您说要珍惜,那我得多亲几口,平时没机会亲这里。”
就在韦航“肆无忌惮”地享受主人肉体的时候,景铭一直用手揉着他的臀瓣,时不时拍打两下,试探着把手指往里插,感觉进出很顺畅,问了句:“涂完油了?”
“嗯,您刚才让我准备好。”韦航含糊着回道。
“真乖,那我要插你了。”景铭起身把他掀了下去,压着他的腿,让自己的性器缓缓没入。
“您动吧。”韦航说。
“等不及了?”景铭顶了他一下,随后架起他一条腿,在他小腿肚子上啃了一口。
“早都等不及了,”韦航欲求不满似的扭了扭腰,“您可馋死我了。”
“操,我看你不做狗也是个骚货。”景铭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俯下身把手肘撑在他头侧,一面插弄一面“啧”了一声,“一点眼力没有呢,胳膊,搂着我。”
其实韦航早想搂了,可多少有点不敢,一听这话两手瞬时就环住了景铭的脖子,两人很快又吻在一起。不过景铭的动作幅度大起来以后,韦航的背在床单上摩擦得他直“嘶”气,因为傍晚时被皮带抽的伤痕还未消下去。景铭只好让他在上面了。
“每下都坐到底。”景铭习惯性地又开始命令他,“你这么骚,插一半可操不爽你。”
“啊……啊……嗯……”韦航喘息着问,“您爽么?”
“不够爽。”景铭逗他。韦航却当真了,忙问:“那狗狗再动快点儿?”
“过来亲我一下。”景铭挑眉笑了笑。
韦航也笑起来,稍微停了抽插的动作,伏低身体跟景铭交换了一个悠长的吻,分开时意犹未尽地说:“您可不像好多年没亲过人的。”
“嗯?亲你就能把你亲高潮?”
韦航没接话,伸手去拉景铭的手:“摸摸我……”
“骚货。”景铭笑骂了一句,手指揉揉他的龟头,随后往上一抬,韦航自觉地伸出舌尖。
不多久,两个人先后射了。韦航仍旧用口舌把景铭的性器舔干净,然后枕在景铭大腿上休息。
“你可以躺上来。”景铭说。
韦航这才往上挪了挪,挪到景铭肩侧,略微靠着感叹了句:“跟做梦似的。”景铭低笑了两声。韦航又说:“这种梦每年做一次狗狗就知足了。”
“也许准你做两次。”景铭玩笑道。
韦航跪了起来,神色认真道:“主人,对狗狗来说,您永远先是狗狗的主人,您今天说的话狗狗都会记着,但绝对不会忘了身份不听话的,您放心。”
“乖。”景铭扬了扬手,示意他躺回来,等他重新靠好才续道,“其实以什么样的姿势相处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这话我说过好多遍了,只要你有心,一切都好办。”
“狗狗真的喜欢跪在您脚边。”
“我知道。”
“狗狗还想能偶尔抱您一下。”
“可以。”
“那狗狗现在就想抱。”
“…………”
“行不行啊主人?”
“你先把手撒开再问我行不行。”
“不撒。”
“不撒就挨巴掌。”
“那更不撒了。”
“忘了你喜欢被扇。”
“嘿嘿嘿……”
〔39〕你厉害啊,酒后真言比性幻想还精彩。
【作家想说的话:】
狗狗和主人虽然挑明了一些话,但他们的相处依然会是以主奴为主~~
接下来不会太长了,但还是有那么几章的~~
彩蛋后续~~
-----正文-----
暑假开始没多久,景铭便践行了曾经的许诺,请了年假外加前后两个周末,用九天的时间跟韦航飞了趟日本。其实韦航大学时就来过,不过是跟好几个同学一起来的,这次只有他和景铭两个人,一切又变得十足新鲜。而且对韦航来说还有最合心意的一点:既然语言不通,那“主人”、“狗狗”、“您”这些称呼他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叫出口,不用再嘀咕周围人投来的惊诧目光,就算碰巧有人听懂也不怕,反正没人认识他。
他这副态度让景铭相当满意的,本来还有些担心挑明关系多少会削弱奴性,不过如今看来韦航并未受影响,依旧保持原先做狗的状态。不过要说变化倒也不是一点没有,这家伙睡觉的时候更喜欢抱着自己的腿了。常常景铭睡着睡着想翻个身都费劲,非得踹他一脚他才在睡梦中哼哼唧唧地松手。
这趟攻略是韦航早就做好的,景铭过目过他开始着手落实。只是万万没想到,真正出发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在主奴层面之外竟又多了一层。
由于航班晚上才飞,落地后两人直接去了酒店休息。进了房门,韦航依旧先跪下伺候景铭换鞋。景铭换完鞋走到床尾坐下,冲他勾勾手指:“过来。”
韦航爬过去,抬头笑盈盈地看着景铭。景铭突然给了他一巴掌,故意憋着笑意找茬儿道:“大晚上你笑这么美干嘛?”
“高兴。”韦航面上的笑意半点不减,手也“没规矩”地朝景铭的脚摸过去。景铭一脚踩住他的手,给了他第二个巴掌,“狗爪子又欠上了?”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想把手缩回去,景铭却踩得更用力,“还躲?”踩了几下又把脚抬起来,说:“我看你敢躲么,放这儿,两只手一起。”
韦航只好老老实实地把手平放在地上,景铭两脚一齐踩了上去,又故意碾了碾,问他:“是不是这样更爽?嗯?贱逼,飞机上你就一直盯着我脚看,你那会儿幻想什么呢?”
“啊……疼,主人……”韦航咧着嘴倒气。
景铭不搭理他这茬儿,拍拍他的脸:“我问你话呢。”
“也没想什么……”韦航垂着眼支吾道。
景铭哼笑一声,稍微往后仰了仰,抬高一只脚按住他的口鼻:“想这个吧?”韦航马上用行动承认了,贪婪地大口吸着气。几秒后,景铭把另一只仍踩在他手上的脚也起开了,挪到他的裆部磨蹭。韦航配合地把腿岔开一些,手也往后撑着地面,姿态基本是把自己的下身往主人跟前送。
景铭啧了一声:“你倒挺会享受,手,抱着闻。”
韦航抬起一只手握住景铭的脚踝,景铭却不满地踢了踢他另一侧胳膊:“这手干吗呢,一起。”
他赶紧双手捧上主人的脚。又闻了一会儿后,景铭把脚收回来,略显无奈道:“自打出门前给你摘了锁,你这根狗jb是不是就没软下来过?”
“贱狗一想着能跟您朝夕相处这么多天,就忍不住硬。”韦航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你最好让它软下去,”景铭说,“我可给你带着锁了,明早起来接着锁,至于什么时候准你射要看你的表现,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看我心情。”
“贱狗知道了。”
“知道了就赶紧洗澡睡觉,明天要早起。”
“狗狗伺候您。”
“不用了,你给我把换洗衣服找出来,门口等着。”
景铭洗澡的工夫,韦航把常用物品从行李箱中翻出来,一一摆到桌上,然后托着主人的衣服跪在浴室门口。景铭出来时,随手把脱下的内裤往他头上一扣:“我看你戴着它睡吧。”
景铭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韦航还真顶着内裤洗了澡,又这么上了床。景铭看他笑得一脸欠抽,索性也没阻拦他,韦航就这样睡了一夜。
第二天韦航早早醒过来,悄声爬下床,用舔脚当闹铃唤醒景铭。景铭仍有些迷糊,虚着眼睛看见一条内裤在床尾晃,心里直纳闷,等困劲儿彻底过去才反应过来,坐起来调笑地问韦航:“没做春梦?”
“主人早上好。”韦航先是磕头请了安,然后才抿嘴笑了笑,摇头道,“狗狗没做梦。”
“看来不够味,”景铭顺口道,“今晚得把袜子也塞你嘴里。”
“谢谢主人。”韦航立刻领赏似的谢了恩。
“操,你倒真……”景铭有些无语地自嘲了句,“唉,狗子反应越来越快,当主人的都不能随便说话了。”
“您说的话狗狗都会当真。”韦航笑着眨眨眼,但这眼神看在景铭眼里,总觉得有股狡猾的意味,当下瞥了他一眼翻身下床洗漱去了。
下楼吃完自助早餐,两人便正式开始了旅程。他们一共在大阪待了两天半,一天泡在环球影城,一天逛了逛大阪城、天守阁、心斋桥等景点,又吃了当地的特色食物,中间还抽空去了趟天满宫。虽说这是学子祈福的寺庙,但两人还是诚心拜了拜,想着工作多少也能算是上班族的学业。
第三天下午,两人取完行李奔向京都,途中在奈良停留了一天半,逛了好几处寺庙,随后到了京都继续在各色寺庙中穿梭。其实来京都最美的时节当属秋季,可惜韦航只寒暑假有时间,两人只能一边大把大把往身上脸上招呼防晒霜,一边架上墨镜用以抵抗七月的烈日。
不过由于正值暑假,游客当真不少,随便走几步都能听到熟悉的母语。有次排队买冷饮,韦航说话时习惯性叫了好几声“主人”,身旁马上投来几束目光,然而他一扭头,那目光又都躲开了。直到两人拿上饮料走开一些,那些目光扔不时投过来。韦航虽然戴着墨镜,依然有些别扭,倒是景铭一副无所谓的架势,把墨镜往下一拉,不客气地把对面的一排目光直接盯了回去。
“还是您厉害。”韦航笑道。
“我的人当然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景铭把墨镜重新推上去,骂了句,“妈的,还看上瘾了。”
韦航愣了愣,并不是因为景铭的语气,而是那句“我的人”。通常景铭会说“我的狗”,今天却换了说法,韦航有些意外,但意外过后又觉得心口涨鼓鼓的。他忽然想,难道这几天在寺庙里许的愿这么快就实现了?这么一想,他倒有些好奇景铭每次都许的什么愿。
“主人,狗狗能问问您,您上午在庙里许的什么愿吗?”
“想知道?”景铭低了下头,目光从墨镜上方投出来,带着那么一丝不怀好意。
韦航讷讷地点了点头,景铭收回目光笑道:“拿你的来换。”
“狗狗的愿望特别简单,就是……”
“停!”景铭及时打断了他,“我说拿你的来换,没说拿你许的愿换。”
“那是拿什么换?”韦航不解道。
“你怎么突然变笨了呢?”景铭抬高脚尖在他的鞋面上压了压,“我那天问过你什么?用一场精彩的春梦来换。”
韦航闻言呆了几秒钟,为难道:“可狗狗没法控制什么时候做梦呀。”
“好办,”景铭挑了挑一侧嘴角,“憋到一定时候自然就梦见了。”
“…………”
“怎么样?”
“您直接说狗狗最近都不能射就行了。”
“又聪明了。”
韦航实在好奇主人的愿望,决定道:“行,就拿这个换。”
“不过要讲得精彩我才告诉你。”景铭又补了句。
“您……”韦航撇撇嘴,“您要是怎么都不满意呢?”
“那当然是因为你做得不够好。”景铭低声道,“让我满意,这应该是你一直追求的。”
隔着两层镜片,韦航并不能看清楚景铭的神情,但仅从语气里他照样听出了作为主人的景铭对他的期望。正如狗对主人的忠诚与迷恋,主人对狗有期待,同样是关系维系的关键。
好容易休假一次,景铭不想赶时间,所以韦航安排的行程十分悠闲,并没去太多地方。离开京都以后两人去了名古屋,接着从静冈绕去神奈川,最后再由东京飞回国。
到神奈川的时候,两人循着各色小道边逛边闲聊,韦航想起小学时看过的那部赫赫有名的动画片,跟景铭提起大学时来那次还特意跑去传说中的原型学校看了看。景铭笑道:“你不是不看篮球么?我看NBA的时候你从来坐不住。”
“狗狗是不看篮球,可是狗狗看动画片啊。”韦航冲景铭俏皮地挤挤眼睛,“我不信您那时候没看过,电视台都播,一上学全班都讨论。”
“也看,”景铭说,似乎一下来了兴致,问道,“你最喜欢谁?”
提起这个韦航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一开始喜欢仙道,觉得他可帅了,后来又喜欢三井。”
“为什么?”
“狗狗可能还是喜欢这种内心温柔,外在却时常表现得不耐烦的人。”说完,韦航偏过头觑了觑景铭的侧脸。
景铭挑眉斜了他一眼:“你觉得我是这种人?”
“您觉得不是吗?”韦航反问了句。
“我觉得我挺有耐心的,”景铭佯装委屈道,“养狗没耐心可不行。”
“狗狗不是这个意思,”韦航忙解释,“狗狗是说您有时候装的不耐烦、嫌弃狗狗,就是那种脸色……”顿了顿,忽然面上窘起来,吞吞吐吐道,“特别刺激狗狗……”
“贱货。”景铭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又笑问道,“你不问问我喜欢谁?”
“总不能是大猩猩吧?”
“什么玩意儿,”景铭无奈地白他一眼,“我当然喜欢红头发的。”
“为什么?”韦航好奇道,“狗狗以为您会喜欢更酷的。”
景铭摇摇头,扭脸看着韦航,总结似的说:“我喜欢内心有热情又单纯的。”
韦航被他盯得有点受不住,先把视线挪开了,指着不远处一家古里古怪的店门,企图转移话题道:“主人,您看那是卖什么的?过去看看吧。”
景铭不给他这个机会,凑近些说:“平时我玩你的时候,怎么盯着你都没事儿,越盯你越浪,光天化日看你一眼你躲什么?”
“狗狗哪躲了……”韦航嘴上不承认,视线却不敢再往景铭脸上投。
“没躲你给我把脸转过来。”景铭说。
起初韦航没动弹,好几秒之后才磨蹭着扭了下头,结果唇上一软,他僵住了。景铭好笑地看着他,调侃了句:“不扇巴掌不踩你,你还不习惯了,又不是没亲过。”
韦航抿了抿嘴,随后又憋不住笑了出来,笑得跟被男朋友偷亲了的小姑娘似的,惹得景铭都有点尴尬了,非得瞪他一眼他才老实。
海岛的七月,云彩说来就来,两人闲扯的工夫太阳就被遮住了,没一会儿滴滴答答下起雨来。这下子不去也得去了,两人小跑几步进了店。进去才发现这是一家甜品店,正好坐下休息。于是一人点了一份冷食,对桌而坐,悠闲地欣赏窗外的雨。
雨停以后,两人直接回了旅馆。这是一家传统日式旅馆,以提供的饭食美味闻名,既然住宿了,必然要尝一尝。服务员把饭食送进房间,大大小小的餐具铺满了一桌子,两人又要了瓶推荐的梅子酒。
景铭还好,韦航平时不喝酒,梅子酒入口酸甜,并没多少酒味,他因此失策了,连灌了几杯之后才感觉晕乎,脸也红了,不仅傻笑连连,说话也开始不经大脑,居然托着下巴冲景铭问道:“您是不是早喜欢上我了?就是故意撑着不说。”
亏他还记着用敬称。景铭觉得他这副模样实在搞笑,接茬儿逗他,应道:“是啊,我等着你说呢。”
“您太狡猾了,”韦航抬起另一只手指指他,“您是有面子了,我可难受死了……”
“你怎么难受了?”景铭问他。
“怎么难受?”韦航抬眼看看屋顶,又垂下视线,说,“我憋得慌啊,可又不敢说,怕您不要我了……我一看那谁秀恩爱我就……那谁来着……”韦航蹙眉想了想,可就是集中不了注意力,还是景铭提醒他:“季轲。”他才把话连上,“对,就是他……他老气我,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可我听着难受……我也想秀恩爱……”
“你想怎么秀?”
〔40〕你想蹭就蹭?凭什么赏你?
悠闲的时光飞一样快,转眼暑假就过了半。一个周末,景铭带韦航去了趟许桐琛家。本来是想约在外面,但许桐琛说天太热,不如直接来家里。景铭无所谓,正好把之前出去玩帮忙代购的东西送过去。
两人进门时,茶几上已经摆了好几盘水果,季轲正从厨房端着托盘出来,上面是四杯冰镇乌龙茶:“看我多体贴,知道你们折腾过来肯定热。”
“热不热的反正你挺美,躲家里吹空调,还得我们俩大包小包亲自登门。”景铭调侃了一句,因为代购清单里的东西基本都是季轲点名要的。
季轲装模作样地“嗯啊”了几声:“哎呀,咱们谁跟谁,是吧韦航?”
韦航正把茶杯递给景铭,回头笑道:“没事儿,反正都顺道。”
“你看看,”季轲抬手指指韦航,话却冲着景铭说,“还是你们家韦航心眼好。”
“我心眼确实不怎么好,你小心说话戳到我,我心情不好了他可就要遭殃。”景铭慢悠悠地说,同时拍拍韦航的腿。
韦航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了垂眼,季轲拿胳膊肘杵杵身旁的许桐琛,故意一脸惊讶地说:“天呐,你听听,他怎么这么舍得欺负韦航。”
许桐琛无奈笑道:“人家是变相秀恩爱,这都看不出来,傻!”
“你才傻。”季轲不乐意地瞥他一眼。
韦航笑起来,余光瞟见景铭正把茶杯往茶几上放,顺手接了一把,这一接感觉水杯外侧是湿的,想抽张纸巾给景铭,探身去够纸巾盒的时候习惯性往地上一跪,再扭回身也没坐起来。景铭对此并不觉得别扭,倒是季轲直咂舌:“真是习惯成自然。”
韦航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却依旧没起身,他确实觉得待在沙发边时跪姿才是最踏实的。景铭没作声,接过纸巾简单擦了两下手又扔给韦航,韦航接茬抹了抹自己的手心,问:“这个扔哪?”
“给我就行。”季轲说,一面伸出手。他拿走扔了之后,又带回来一个垃圾盘往茶几上一搁,指着几个果盘说,“别干坐着,这些洗了我半个多小时,你们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行不行?”
“帮我们吃点儿。”许桐琛也劝了一句,“你是不知道,这两天吃得我们俩都快吐了,老太太过来一趟拿太多了。”
景铭一下抓住了话里的重点:“你妈上这儿来了?”
“可别提了。”季轲叹了口气。
“怎么了?”韦航被他一口气叹得也好奇起来。
“我不是说要跟家里出柜嘛……”许桐琛苦笑道,“我妈现在算是跟我耗上了,隔三差五上这儿来一趟,我也不能换锁啊……”
“然后就剩折腾我了……”季轲惨兮兮地撇撇嘴,把话茬儿接了过去,“每周最少一天下了班不能回家,得在外面待到十一二点,许桐琛给我打电话说母上大人走了,我才能回来……有时候母上大人不走,我就得睡宾馆……”
“这么夸张。”韦航同情地看看他。
景铭问许桐琛:“你怎么跟你妈说的?”
“实话实说。”许桐琛苦恼地揉了揉眉心,“我还以为老太太知道了准得跳脚,跳脚我倒是不怕,慢慢做工作呗,而且说之前我特意带她做了次全面体检,就怕给她气出个好歹……我这儿是做足了准备,哪知道她不按套路出牌啊,就第一天劈头盖脸数落我一顿,转过来就不吵不闹了,改成隔几天上这儿看一眼,来了也不提别的,就当这家里还我一个人住,来串门的,我想跟她好好谈谈吧,人家不接这茬儿。”
“母上大人很聪明。”季轲总结了句。
韦航虽然有过出柜经验,却是全然不同的境况,当下也琢磨不出什么好主意来。景铭一想到这些事就头疼,于是四个人一时都没言语。沉默半晌,季轲回头扫了一眼挂钟,已经四点多了,“得,我先做饭去吧。”
“我帮你。”韦航知趣地跟了过去,他感觉得到景铭有话不想在他面前说。
他一离开,景铭果然压低声音对许桐琛道:“你妈这么给你施压,你觉得有用么?”
“短期没用,”许桐琛叹了口气,同样尽量轻声道,“长期下去我就不知道了。”
“你会妥协?”
“倒不是这个意思……”许桐琛顿了顿,朝厨房的方向瞄了一眼,声音又低了一些,“我怕他受不了,老太太要真来得越来越频繁,早晚得撞见他,就算撞不见,隔三差五被迫住酒店谁也受不了。他现在是不说什么,时间长了呢,不可能一点儿意见没有。那天我说不行把现在这房子卖了换一处,写他的名儿,我妈总不能上人家家堵门去,不过让他给驳回了。后来我一想也是,这么着太伤老太太心了……可我觉得现在这样对他也太没保障了……不是我不坚定,你也知道感情的事儿光嘴上承诺没用……”
景铭端杯喝了口茶,说:“承诺得再好,要是总也做不到位,对方凭什么信。”
“就是这意思,”许桐琛点点头,“唉……不好弄这事儿……你有什么打算?估计你们家更费劲,我这儿就一个妈都够呛,你那儿是俩……”
“得把我轰出来,”景铭说,“肯定的。”
“更要命。”
“早晚要面对,躲不开。”景铭看了一眼厨房里忙活的身影,“有时候我真后悔应该早点坦白,越拖越难开口。”
“你别说还真是,”许桐琛赞同道,“二十说和三十说绝对不一样,说得越早,家里认命默许的可能性越大,三十多了再让父母知道他们这辈子没命做公婆抱孙子了,换位想想是够狠的。”
景铭暗自叹了口气,没再接话。客厅里的气氛越渐黯然,厨房却传来断断续续的笑声。季轲跟韦航聊得正欢。
“诶,枭神谈恋爱什么样?”季轲一边忙活手里的活,一边不忘八卦。
“也没什么特别的,”韦航说,“跟原来差不多。”
“差不多?”季轲讶异道,“你们都不接吻的?”
“那倒是有。”韦航低声道。
“我就说嘛……”季轲凑近一些,笑得一脸不正经,“他吻技怎么样?有没有让你全身发软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韦航对他的形容有些无语,狡猾地反道:“你有这种时候么?”
“那当然有,天天有。”季轲先是不害臊地接了一句,随后话锋一转,又大言不惭道,“不过那是因为我吻技好,许桐琛不行,他别的方面厉害。”
韦航彻底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季轲见他面色发窘,偏又故意调戏了句:“诶,你要不要试试?其实我还挺喜欢你这型的。”
“我还是离你远点儿吧。”韦航万般无奈地闪身去了水池边洗用过的刀具,洗着洗着又笑道,“以前我以为你只是自来熟,现在我觉得你也比我浪多了。”
“说个实话怎么就成浪了?”季轲不认同地“啧”了两声,“真的,你这种看着就脾气好的类型我真挺喜欢,不过当然了,前提是这世上没有许桐琛……像枭神那种类型我就吃不消,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主人脾气挺好的,”韦航解释道,“就是看着严肃点儿。”
“反正一瞅就不好接近,”季轲说,“你最开始怎么敢跟他说话的?”
“其实真算起来应该是他先跟我搭讪的,”韦航笑了笑,“他试探我。”
季轲惊讶道:“这么说是他先看上你的?”
“不是那种看上,是……”韦航顿了一下,季轲接道:“他想玩你?”
韦航点头:“对。”
“看不出来枭神还挺闷骚的……”
“你小点儿声,”韦航比了个“嘘”的手势,“让他听见又得挤兑你。”
“没事,他听不见。”季轲无所谓道。
结果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景铭不咸不淡的声音:“我闷不闷骚可以让韦航好好给你讲一讲,或者你想亲自试试?”
季轲语塞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找回台词:“你们俩偷听半天了吧?”
许桐琛无奈笑道:“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嘴贱的毛病?还我吻技不行,挺敢说啊。”
这话倒真把季轲噎着了,闷头切菜不吭声了。
“行了,我来吧。”许桐琛冲韦航说,“出去跟你主子坐会儿。”
韦航洗了手跟在景铭身后回了客厅,景铭坐下后,他自觉跪到景铭身前。景铭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抬脚踩上他的裤裆,问了句:“你猜,我现在在试探你什么?”
“狗狗不知道,主人。”韦航有些心虚地回道。
“没说你知道,让你猜。”景铭脚下用了些力,踩得更重。
韦航不敢动,也不敢哼出声,咬着嘴琢磨了片刻,说:“您想看看狗狗是不是听话,您踩上来,狗狗是不是不管在哪儿都不敢躲。”
“不对,”景铭向前探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能随时随地发骚,贱逼。”
“主人……”韦航本来就被踩得起了些反应,景铭这句话更是刺激他。
“你猜我试探出的结果是什么?”景铭又问。
“狗狗是随时随地能发骚的……贱逼。”韦航答得支支吾吾,一方面怕厨房的两人听见,一方面也被刺激得不行。
景铭却道:“不只,我还得出一个结论——你渴了。”说完起身走了几步,韦航会意地跟上,依然是用跪姿。景铭果然进了卫生间。待关好门,韦航立刻挨了两个耳光。
“谢谢主人。”
“来,上面这张逼张开。”景铭边说边解裤链。韦航配合地把嘴张开,含入主人的性器,很快喝了个水饱。
两人出来的时候,许桐琛正往餐桌上端凉菜,心知肚明地调侃了句:“我说一转眼俩人都不见了,少喝点儿,待会儿吃不下饭了。”
晚饭时韦航果然吃得不多,季轲不明所以,一个劲儿嘀咕:“我的手艺不好吗?”
“比我好多了。”韦航实话道。
“那你不给面子?”
“我真的不太饿,可能下午吃水果吃多了。”韦航正搪塞着,感觉自己的脚面被景铭压住了,下意识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季轲还以为他是连吃饭都要听主子的,替他不平道:“不是吧,你吃多少饭也要看他脸色?”
“啊?”韦航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没有没有,我再吃点儿总行了吧。”
吃完饭,四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景铭跟韦航告辞了。路上,景铭特意绕了个远,带韦航去了一处他无意中发现的非常适合遛狗的枣树林。其实离市区并不算远,周围是几个新建住宅区,估计这片枣林早晚也会被移平建楼。但现在,它刚好为两人提供了一个绝佳的野调场所。
“锁摘了。”下车之前,景铭把钥匙扔给韦航,让他开锁。
“谢谢主人。”韦航一路都是半硬的状态,终于解开束缚的一刻暗自舒了一口气。随后,景铭又从后备箱翻出电筒、护膝、项圈狗链、皮鞭以及一对掌套。
“您是早有准备吗主人?”韦航一边把这些装备逐一往自己身上戴一边问了句。
景铭没回答,催促道:“快点,裤子脱了。”
韦航按要求装扮好自己,景铭牵着他往枣林里爬了一段距离。停下来时,他的阴茎已经全然挺立起来了。
“你就是随时随地能发骚。”景铭踢了他屁股一脚,“膝盖打开,跪好。”
枣林里没有路灯,只靠月光并看不清什么,景铭故意把电筒调到适中亮度放到地上,光线直冲着韦航的下半身。在光亮的映照下,周围反倒显得更黑。韦航看不清主人的脸,甚至无法确定主人具体在什么位置,只能听见声音,以及自己因为兴奋不时跳动一下的阴茎。
未经允许,韦航不敢动也不敢开口,保持姿势待在原地,接着耳边接连传来两道“唰”声,他意识到是鞭子在空气中甩动的声响,突然说不清身上什么地方痒起来,难耐地晃了一下,背上马上挨了一鞭。
“啊!”虽然隔着一层布料,韦航还是痛得一哆嗦。
“别动。”景铭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随后韦航感觉到自己的T恤被人从前面撩了起来,往上盖过头顶。这下他几乎是赤身裸体了。景铭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问道:“贱逼,告诉我你哪痒?”
“贱狗全身都痒。”韦航的声音隔着一层衣料,显得有些发闷。
“嗯?全身都痒?”
“嗯……啊……”韦航忍不住一阵打颤,因为景铭手里的鞭柄正在他身上游走。
“这痒么?”景铭用鞭柄摩擦他一侧乳头。
“嗯……唔……痒……”韦航哼着回道。景铭忽然加了力道碾压,他马上又改口叫,“啊……疼!”
“又不痒了?”景铭明知故问。
“啊……嗯……求您轻点儿……”
“轻点你那狗jb还怎么流水?”景铭扫了一眼他被光照得亮晶晶的龟头,又去折磨另一侧乳尖。
“啊……唔……”这次韦航刚哼了几声,胸前的压迫感就消失了。他以为主人走开了,结果后穴突然被主人的鞋尖重重顶了几下,“这儿痒么,贱逼?”
“啊,痒。”
“啪”一声,背上迎来第二鞭:“又不会回答问题了?话说全。”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缓着气说,“贱狗的骚逼痒。”
“有多痒?”
韦航本来就兴奋难耐,又被衣服闷出了一头汗,喘着粗气回道:“想有东西……进来捅捅……”
“用什么东西捅?说清楚了。”
“想要主人的大jb进来捅捅。”
“想得美。”景铭拍了他脑袋一下,又往下按了按,“趴好。”
韦航跪趴好,景铭迈腿坐了上去:“往前爬。”
韦航看不见,自然没办法分辨方向,只能凭直觉爬。景铭不时拍打他的屁股,示意他偏左或是偏右,实际上是在指挥他绕着光源转圈。
如此爬了好几圈后,韦航的呼吸开始急促,速度也不由自主慢下来。景铭不满地从后面探手掴了他两巴掌:“让你干什么?嗯?准你慢了么?”
韦航立刻手脚并用地快爬了两步,又听景铭命令道:“头抬起来,狗脑袋耷拉着好看么?”韦航赶紧把头扬起来。又爬了两圈,景铭见他实在累了,从他身上起来,绕到前面,抬脚踩住他的阴茎。
“想射么骚逼?”
“想,主人。”
“可你今天撸不了啊,”景铭佯作遗憾地摇头道,“狗爪子不方便撸。”
韦航没吱声。景铭又问:“你是想用狗爪子玩jb还是想蹭我的腿?”
“贱狗想蹭主人的腿。”韦航立刻呼吸不稳地说。
景铭笑了一声,抬手把他头上的衣服拉下来,拽着狗链连扇了他几个耳光:“你想蹭就蹭?凭什么赏你?”
“贱狗伺候您,”韦航说,“给您舔舒服了。”
“这是你应该干的。”景铭又给了他两巴掌。
韦航呆了一下,讷讷道:“那,那贱狗……”结果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笨死了,”景铭提示他,“狗居然不会说狗话。”
韦航恍悟过来,赶紧犬吠了几声。景铭解开裤链,掏出自己的性器,真像拿食物逗狗一样地逗韦航,一边后退一边调戏着说:“贱狗,上这儿来。”韦航狗爬着跟过去。景铭却没那么轻易让他舔到,依旧逗弄着往后退:“舌头伸出来,不该早馋得流口水了?”
韦航把舌头伸出来,哈着气跟上景铭的脚步,被溜了好一会儿才算吃到主人的圣物,卖力伺候了一阵之后,景铭有些按捺不住,直接抓上他的头发,自己动起了腰。
“可把你骚死了,你长这张嘴就是让我操的吧?嗯?一天不操你都难受,是不是?”
韦航说不了话,但被刺激得不行,阴茎前端湿得一塌糊涂。景铭射完以后,他磕头谢恩,抱着景铭的腿蹭了几下,感觉怎么都不得劲儿,请求道:“主人,您能不能用鞋夹着贱狗的jb?”
“你要求还不少。”景铭拍了他一巴掌,把两脚并起来,供韦航的阴茎在鞋沿之间磨蹭。没多久韦航就猛抖几下射了出来,然后贴在景铭的大腿上缓了缓,两人才回到车上。
不过刺激归刺激,韦航这晚被蚊子咬的几个包却在之后折磨了他好几天。
〔41〕这么乖的狗,主人一辈也玩不腻啊。
【作家想说的话:】
狗狗终于带主人回家啦~~~替他高兴~~
-----正文-----
新学期开学第二周的一天,景铭难得下班早,两人吃完晚饭打算出去走走。按照景铭的要求,韦航平日在家是不能穿衣服的,最近景铭又允许他不戴锁,所以韦航全身上下除了狗牌和护膝之外什么也没有。景铭回家后会依着心情决定是否给他加上诸如项圈、尾巴、镣铐之类的装饰。这会儿韦航刚把内裤套上,景铭的手机响了。
韦航注意到他接电话时皱了皱眉,然后往书房去了,不过没关门。一听见方言,韦航穿衣服的动作不自觉停下了,悄悄跪到门边支着耳朵听。断断续续的对话中,韦航大致听出来景铭的父母想让他国庆假时回家一趟,又似乎还想让他见什么人。
景铭揉着眉心,东拉西扯地敷衍了二十多分钟才挂电话,扭头一看,韦航正跪在门口看他。或许韦航并没觉出自己的面色有什么不对,因为嘴角还挂着笑,但这个笑看在景铭眼里其实有点苦涩和不安。
“我没说回去,你别瞎想。”景铭说,一面走过去抬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
韦航顺势在主人腿上蹭了蹭,说:“您回去也是应该的,狗狗不是这个意思,您别别见别人就行。”
景铭捏了捏他的耳朵,笑道:“狗耳朵够尖的,这都听出来了。”
“您说了好几次‘没工夫见’,是让您相亲吗?”
景铭叹了口气,面色无奈道:“我说没时间回去,他说人就在这儿工作,老战友的女儿,让我务必给个面子。这是给面子的事么。”
韦航听他心烦得都说粗话了,脑筋一转劝了句:“您要是不用回去……您带着狗狗一起见吧?狗狗坐在其他座位,不打扰您,能看见您就行。”
“盯着我是吧?”景铭拍拍他的脸,“我就说你一肚子心眼。”
“狗狗都这么乖了,您还说狗狗。”韦航一脸委屈。
景铭摇头正色道:“不见,一个都不见,这种口子不能开,见了一次就很难说没有第二次,以后我再说什么都没用了,他们只会认为是人选不合适。”
韦航一听,心里已经憋不住偷笑了,嘴上却仍是说:“那您可得想好了,狗狗也不是真不懂事儿非拦着您连个敷衍过场都不能走。”
景铭显然早把他看透了,拆穿道:“别憋着了,笑啊。”
韦航抿着嘴没吭声,景铭扇了他一巴掌:“想让我帮帮你?”
这话让韦航想起曾经的几次TK经历,顿时笑不出来了,老实道:“您别……不麻烦您了……”
“那你倒是笑啊。”景铭故意冷淡道。
韦航一时有些拿不准他的态度,不确定是句玩笑还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调教的开始,略显迟疑地回了句:“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见状索性又给了他一耳光:“这么喜欢认错怎么连规矩都忘了,嗯?磕头了么?”
韦航立刻磕了个头:“贱狗错了,主人。”然后额头伏地没起来。
景铭绕到他身后,踢了他屁股一脚:“撅起来。”韦航赶紧把屁股高高翘起来。景铭却又不满意他穿着内裤,弹了一下边沿,吩咐道:“自己扒下来。”
韦航额头触地撑着身体,两手向后把内裤扯了下去。因为两腿并未彻底打开,内裤自动滑到了膝盖处。景铭没说话,抬脚在他的臀瓣上踩了几下,接着稍微离开拿了条狐狸尾巴回来,用尾巴尖在韦航的股缝间来回扫动。
因为刺痒,韦航难耐地小幅度扭了两下,他没想到景铭另一只手上还拿着教鞭,马上给了他屁股接连好几下:“我看你再动。”
韦航不敢动了,贴地而放的两手不自觉攥紧了。景铭扫见说:“手,自己把屁股掰开。”
韦航依言用两手扒开臀瓣,毛茸茸的尾巴直接刺激着肛周和会阴。他起先憋着气强忍,憋不住的时候只好边喘粗气边哼哼求饶:“主人,好痒,求您别弄了……”
“我弄什么了?”景铭故意问。
韦航不言语,景铭用教鞭抽了他大腿一下:“回答问题。”
“您……”韦航吭哧了半天,结果还是在求饶,“求您别用尾巴蹭贱狗了……”
“别蹭你哪?”
“贱狗的骚逼……”
“我操你的时候它才叫逼,没操的时候它就叫屁眼。”景铭更正他,“现在重新求我一遍。”
“求您别拿尾巴蹭贱狗的……屁眼了,太痒了……”
“不蹭屁眼……那咱们换个地方。”景铭命令道,“内裤脱了,跪起来。”
韦航跪直身体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妙了。果不其然,景铭坐在椅子上,手里的狐狸尾巴倒悬着离地大约二十来公分,晃了晃,似笑非笑地冲韦航问道:“狗jb该放哪?”
韦航会意地膝行往前凑过去,调整距离把早已挺立的阴茎摆到尾巴尖正下方,结果还是挨了两巴掌:“你屁股这么沉,不会抬起来?还等我伺候你?”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赶忙把大腿直起来一些,好让龟头碰到尾巴。然而刚碰到,景铭又故意把尾巴吊高,他只好再跪直一些,结果尾巴却又降了下去,他又往下坐。景铭就这样时高时低,时快时慢地逗弄了好一会儿,韦航的气息都有点不匀了。景铭把尾巴停在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说:“手背后,自己蹭。”
“是,主人。”韦航越蹭,刺痒感积累得越明显,可偏又越想蹭点什么缓解,但唯一能蹭到的就是毛尾巴,简直折磨人。
大约是他越蹭越慢让景铭很不满意,干脆自己动起手来,尾巴不仅在他的阴茎扫来荡去,还不时刮蹭他的袋囊,弄得韦航忍不住直打颤,实在痒得厉害时会忽然抖一下,紧接着就会听景铭记一个数。数到十的时候,景铭终于停下了。
“马步十分钟,”景铭说,“不许动。”
韦航如蒙大赦地扎好姿势,静等着十分钟过去。可景铭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一面站在他身后盯着他,一面没有丝毫预告地抽了他十教鞭。
这么一折腾,两人再出门散步时已经八点半了。韦航看着公园里一家出来遛弯的祖孙三代,忽然问了景铭一句:“主人,您愿不愿意见狗狗家里人?”
景铭看他一眼,笑着反问道:“你想让我见?”
“当然想。”韦航点头,“狗狗家里人肯定都喜欢您。”
景铭笑笑没接话,韦航又找补了一句:“当然这都要看您的意思,狗狗就是一说,不是给您压力。”
景铭依然没说话,又遛达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十一吧。”
韦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一脸欣喜地应道:“只要您愿意,什么时候都行。”
“你想十一放假哪天?”景铭问。
韦航说:“狗狗听您的。”
“我让你说。”
“那……二号?”韦航问,“可以留一天提前做准备。”
景铭点点头,说:“那就两分钟。”
韦航觉得这话莫名其妙,问景铭是什么意思,景铭也不说,直到回家以后他才明白:两分钟指的是龟头滴蜡两分钟。
“主人,会不会很疼?”韦航以前没玩过这个,被景铭把手绑到背后的时候不免有点紧张。
“你很快就知道了。”景铭说,又抬眼看看他,“你也可以选择不玩。”
韦航马上道:“玩,狗狗玩。”
“又不怕疼了?”
“狗狗要是不玩,您就不去狗狗家了。”
“真聪明,”景铭给他戴好项圈,拽了两下锁链,“你想要什么都得自己争取才行。”
“十分钟狗狗也玩。”韦航嘟囔了一句。
他这会儿大言不惭,等景铭给他戴好眼罩,他听着打火机的声响,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专业的低温蜡烛虽然相对安全,但仍然需要十分注意。景铭先在自己手上和大腿上试了试,感受了一下不同高度落下的蜡液温度,然后才开始往韦航的龟头上滴,依然避开了马眼位置,怕他受不了。
第一滴蜡液滴下来时,韦航连吓带不适应地连连叫道:“啊疼!疼!疼!”身体同时大幅度晃了几下。要不是景铭手上拽着狗链,他大概要窜出去了。
景铭暂时把蜡烛移开,让他先缓一缓。最初的痛感逐渐淡去之后,韦航又觉得十分刺激,加上他无法预知下一滴什么时候落下来,内心的不安反倒让他的阴茎始终处于兴奋的状态,直挺挺立着。
“贱逼就喜欢被虐,是不是?”景铭扇了他一巴掌,“你看你jb硬的,嗯?”
“啊疼……嘶……”说着话,又有一滴蜡液递到韦航的龟头上,他依旧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却因为景铭拽着狗链躲不开,只好徒劳地把腿往一起并。
景铭往前伸了伸脚,直接卡住他的两膝,让他想合也合不上:“别动,还有一分半。”
“啊疼!……嘶……啊!好疼……唔……啊!……”
韦航断断续续地叫着,忍出了一脑门汗,不过始终没有开口求饶。两分钟过去,景铭把蜡烛熄灭,摸摸他的脸,既安慰又表扬地说了句:“你做得很好,要不要看看你的jb现在有多漂亮?”
“要看。”韦航缓着气回道。
景铭给他摘了眼罩,用手遮着光线帮他适应了一会儿,他才看见自己“穿着蜡衣”的龟头。乍一看,阴茎像是戴了一顶红色的帽子。
“喜欢么?”景铭问,一面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手感真好。”
“喜欢,谢谢主人。”
景铭把运动短裤连同内裤往下一拉:“过来给我舔。”
韦航立刻凑过去,把头埋进景铭的胯下,活动起了唇舌。不过没舔一会儿景铭就按停了他的动作,起身解开他的束缚,把他牵去了浴室。这晚,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随着气温早晚渐凉,日子一晃就到了国庆节。韦航提早跟家里打了招呼,二号下午,两人拎着前一天买好的礼品出发了。路上,韦航问景铭:“您紧张吗?”
景铭正开车,瞟他一眼:“你猜?”
韦航看看他,摇头道:“狗狗看不出来。”
景铭笑了一声,说:“我紧不紧张无所谓,倒是你,别您啊狗狗的了,一会儿真改不了口了。”
“习惯可真难改,”韦航感慨了句,“说‘我’还好,管您叫‘你’真别扭死了。”
“好办,”景铭说,“你自己数着点,叫了多少声‘你’,今晚回家扇多少下耳光,外加多少分钟舔脚。”
“狗狗知道了!”对韦航来说这完全就是奖励,自然马上应下来。
临下车时,景铭冲韦航勾了勾手指:“过来。”
韦航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狐疑地凑过去,结果景铭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帮你适应一下身份。”
“您能再亲一下么?”
景铭没说话,只冲他挑挑眉,韦航马上意会了,凑上去亲了景铭一口,然后嘿嘿笑着开门下了车。
自从跟家里出柜,这是韦航第一次带恋人回家,别说他和景铭,三位长辈多少也有点紧张外加尴尬。不过也只是进门那一会儿工夫,彼此寒暄了几句之后气氛便融洽起来。这不得不归功于景铭的交谈能力,工作这么多年早锻炼出来了,不论跟什么人在一起,只要他愿意,永远不会冷场。不过他跟季轲的自来熟不同,他的健谈是那种会让长辈放心的正经靠谱。
韦航自然是最高兴的人,从进门起就一直笑着,不时观察每个人的表情。他留意到母亲开门时似乎愣了一下,这会儿才笑开。帮母亲端茶的时候,他小声问了一句,韦母说:“我想起你爷爷之前说的,说过年来咱家那小伙子长得是好,不过不适合咱们航航,我当时听了也没往心里去,今天一见这位……”笑了笑,“还是你爷爷会看人。”
韦航把茶端到桌上,分杯斟好后习惯性先递给景铭,景铭看了他一眼,心里直无奈,眼疾手快地把茶接过来转递到了韦老爷子跟前:“这杯先给爷爷。”然后他又把第二杯递给了韦父,韦航终于反应过来了,自觉给自己妈递了一杯,最后两杯才放到景铭和自己跟前。
“不用拘谨,”韦母笑道,“我们家没这么多规矩。”
“应该的。”景铭说。
由于韦航提前跟家里人说过一些景铭的事,家里人知道他还未跟父母出柜,这个话题也就没特意提,但当母亲的总难免关心自己孩子的幸福,别管这幸福是不是符合社会主流,总会多问几句。
“父母身体挺好的?”
“都好。”
“退休了么?”
“还没,不过也都快了。”景铭说,“母亲年底退休,父亲明年也要退二线,以后越来越清闲了。”
“忙了大半辈子,也该休息休息了。”韦老爷子缓缓接了一句。
“是,”景铭点点头,“爷爷这一辈和我们父母这一代人都很辛苦,经历了太多社会变动。”
“可不,”韦母感慨道,“我跟韦航他爸就是插队认识的,恢复高考以后考了一所大学。”
“听韦航讲过,不容易。”景铭看了韦航一眼,“我父母是当兵认识的。”
“呦,母亲也是军人?”韦父难得开口插了一句。
“母亲最早在文工团。”
“难怪你长得这么精神,”韦母说,“儿子多随妈。”
“韦航长得也像您。”景铭笑了句,跟韦航对了对视线。
这之后不知怎么的,话题渐渐拐去了父母那代的峥嵘岁月,连一向寡言的韦父话都不由得多起来。等韦母起身去准备晚饭,景铭示意韦航去帮忙。韦航起初有些担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客厅不自在,不时扒头出来看一眼,结果发现三代人相谈甚欢。后来韦老爷子还拽着景铭下了一盘围棋,点评道:“行,比韦航强,那小子这么多年半点进步也没有,我就知道他是哄我玩。”
韦航对此很是惊讶,和景铭咬耳朵:“我怎么不知道您会下围棋?”
“小时候被家里逼着学的,中学时还参加比赛呢。”
“到底有什么是您不会的啊?”
景铭没有回答,问他:“卫生间在哪?”
“我带您去。”韦航自告奋勇。
进了卫生间,景铭才回答刚才那个问题:“我不会做狗,我只会玩狗。”
韦航直接跪下了,俯身在景铭的脚踝吻了一下,说:“主人,狗狗好喜欢您。”
“乖。”景铭揉揉他的头发,然后开始解皮带裤链放水。
韦航依旧跪在一边儿,等景铭尿完,主动过去替他舔干净。景铭低头看着他,忽然笑得十分温柔地说了句:“这么乖的狗,主人一辈子都玩不腻啊。”
晚饭是韦家惯常的清淡口味,因为没人喝酒,所以吃得比较快。吃完饭,韦航叫景铭上楼到自己的房间坐一会儿,景铭特意没让他关门。两人真就只是坐了一会儿,韦航翻出自己小时候的照片给景铭看。
“你从小看着就乖。”
“我属于那种听话的小孩儿。”
“我喜欢。”景铭抬手掐了掐他的脸。
“狗狗现在只听您的话。”韦航说,顿了顿又补道,“后半辈子都听您的话。”
景铭笑起来:“你才多大,前半辈子就过完了?”
“那就……后大半辈子,听您的话。”
“你这张嘴甜起来啊……”景铭晃晃他的下巴,“真他妈比舔jb还让人舒服。”
韦航咬了咬嘴,难耐地低声道:“您说得狗狗都硬了,怎么下楼啊……”
景铭斜他一眼,也低声道:“那怪谁?你自己骚。”
“那也是被您调教的。”
“怪我?”
韦航笑得贱兮兮的:“狗狗巴不得天天被您调教。”
“骚货。”景铭笑骂了一句。
又缓了几分钟,两人下楼,同样没有打扰太久,九点来钟便起身告了辞。临出门时,韦母拎了一大包东西让两人带回去。景铭客气地表示不要,韦母叮嘱说是老爷子给的,于是也就拿上了。
上车以后,韦航终于大大松了一口气:“这一关就算成功过来了。”
“这一关是过了,”景铭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好好琢磨琢磨接下来几天。”
〔42〕这是jb么?我看能当擀面杖用了。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作者也要被齁死了~~
今天的彩蛋是:季轲两口子~~
-----正文-----
那句“琢磨琢磨接下来几天”不过是景铭随口逗韦航的,之后几天景铭并没有调教他,两人倒是自驾去周边几个景区转了转。实际并不只有他们俩,还有韩政一家三口。韩政这回过来,除了玩也为了大学同学聚会。这是早一个月前就定好的事。若不是他问起来,景铭压根没留意群里提的这茬。不过既然韩政专程过来了,就是陪他景铭也会出席露一面。聚会定在六号,之前几天景铭和韦航怎么也要尽尽地主之谊。
“我说你们俩这小日子过得真不错嘿,怎么感觉比我这拖家带口的滋润多了。”从一见面起韩政的嘴就没闲着,这几天虽然力没少出,女儿一直是他抱着,可因为废话太多,不知接了自己老婆多少白眼。
饭桌上,景铭跟韦航调侃说:“什么叫受累不讨好,看看韩政就知道了。”韦航对此不发表意见,只是笑。
“你说说,我当年怎么就看上他了!”安阳连连叹气。大学时她就是个大咧咧的男孩子性格,这么多年也没变,虽然许久不见景铭,碰了面却也不觉得陌生。
景铭还没来得及接话表示赞同,韩政不乐意了:“看上我怎么了?我这么英俊潇洒,当然比景铭是差点儿,不过你就是美成天仙人也不可能看上你,你跟我最合适。”
“你脸皮还能再厚点儿么?”安阳瞥他一眼,故意抬杠道,“没有景铭,那也有那谁……和那谁谁!”
“谁谁啊?”韩政不服气地问。
“你管谁谁,反正不是你。”
“看见了么?”韩政指指安阳,冲景铭抱屈道,“她平常就这态度对我,你看韦航对你什么样。这怎么比?我还有地位么?”
“女儿都有了,你要什么地位?”安阳说,“你这辈子就这命了。”
“认命吧。”景铭同情地看看韩政。
韩政伸手逗了逗儿童座椅上的女儿,一脸笑意的点头自嘲了句:“你别说,每天看着这小不点儿,还真就觉得干什么都值。”
一顿饭在闲扯的气氛下很快吃完了。景铭开车先把一家三口送回酒店,再回自己家的路上,韦航忽然问:“主人,您是不是不喜欢小孩儿?”
“不喜欢。”
“为什么?”
景铭没回答,反问他:“你喜欢?”
“也谈不上喜欢,不讨厌。”韦航说,“狗狗看您对小孩儿好像一点逗的兴趣也没有。”
“没有,”景铭说,“我更喜欢养狗。”
“是因为狗狗比小孩儿听话么?”韦航笑盈盈地问。
景铭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是因为狗可以想怎么玩怎么玩。”
韦航最抵抗不了他这种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每句话都在刺激自己的语气,忍不住脱口问了句:“那您什么时候玩狗狗?”
“嫌我玩你少了?”
“没有,”韦航摇头,“是狗狗想伺候您。”
“伺候有很多种方式,”景铭说,“被玩、主动服务或者就老实待在那儿,都可以让主人高兴。”
“您高兴吗?”韦航神色认真地问。
趁着红灯,景铭伸手在他腿间揉了一把,调戏道:“我高兴你这儿随时能为我硬起来。”
韦航僵了僵:“您怎么知道狗狗硬了?”
“你呼吸乱了。”景铭收回手,随着车流继续前行,“每次你一不自觉憋气就说明有反应了,你自己没留意过?”
韦航讷讷地摇了下头,景铭笑道:“也对,你的注意力应该在我身上。”
话是这样说,当晚回家后景铭依旧没有调教韦航,只在转天下午临出门前才扔给他一双穿过的袜子,吩咐道:“一只套jb上绑好,一只叼着,可以自由活动,其余等我指令。”
“狗狗知道了,主人。”
景铭走后,韦航跪在门口呆了一会儿,然后去书房做题备课。因为一个人,晚饭也准备得简单。不过嘴里一直叼着袜子没法吃饭,韦航打算做完饭发个消息请示景铭,景铭的消息倒先来了:【准你吃饭时把袜子拿下来,吃完再叼回去。】
韦航:【谢谢主人。您开始吃饭了吗?】
景铭发了张照片给他,他看完笑着回复了句:【您吃得真丰盛。】
景铭:【可怜小狗自己在家了。】
韦航:【不可怜,狗狗等您回来!】
韦航发完这句,景铭没有再回消息。原本以为主人让自己绑袜子是想给任务,可等了一下午都没有动静,到现在也看不出任何苗头。按照过往经验,景铭的每一个命令都是有用途的。于是韦航纳闷的同时,也忍不住更加期待。
胡思乱想着吃完饭收拾干净厨房,韦航去刷牙,重新叼上袜子的时候,又摸了摸套在阴茎上的那只,前端果然有点发潮。他跪在原地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按捺下冲动回书房继续写教案。
不过写完以后,他再无注意力可转移,难耐的感觉又回来了。这次他忍不住爬去门口鞋柜旁边,挑了一只景铭的篮球鞋闻起来。结果刚闻了半分钟,桌上的手机就响了。他吓了一跳,赶紧过去看,是景铭的消息,问他:【消化完了么?】
韦航回道:【狗狗不撑。】
景铭:【去鞋柜里挑只我的鞋。】
景铭总算给了命令。韦航看完莫名有点心慌,心想主人不会知道他在干什么吧。不过他没工夫瞎琢磨,按照指令依旧挑了刚才那双篮球鞋。接着景铭又发来一大串话:【把执行过程录下来,不用发给我,我回去看。现在我给你一个操鞋的机会,要求是不准射,要射的时候停下来,用了多久计时告诉我。准备好了开始操第一次。】
韦航把消息来回看了两遍,胯下越发胀痛。他先找来iPad摆到地上,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跨跪在篮球鞋上,把套着主人袜子的阴茎插进鞋口。不用看录像他也能感觉到这个姿势有多羞耻,尤其主人不在身边盯着,又徒添了几分难堪,因为觉得这样欲求不满的自己比平时更下贱。
韦航闭了闭眼,按下手机计时器之前多问了景铭一句:【主人,狗狗能把绳子解开吗?】
景铭:【不能。】
韦航只好在性器被束缚的情况下“操”起了主人的篮球鞋。起初他还因为羞耻不好意思动作幅度太大,可操着操着越来越兴奋,速度也渐渐快起来。天知道他有多想就这么直接解放,不过执行主人的命令对他而言能带来另一重刺激快感,有几分想射的时候他强逼自己停下来,大口喘着气,看了眼计时器,然后把时间发给景铭。
一分钟后景铭回复道:【狗jb挺能坚持,我看还是憋得不够久,你说憋多久才能刚插进鞋里就想射?】
韦航:【贱狗不知道,主人,您饶了贱狗吧。】
景铭:【操第二次。】
这次计时比刚才短了些。随后景铭又让他重复了三轮。一次比一次难忍,时间也越来越短,最后一次韦航只坚持了半分钟就受不了了。
景铭对这个时间终于满意了,发话道:【很好,现在去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叼上刚才套你jb上那只袜子,摆个发骚求操的姿势等我,好好想想怎么讨好我,只有我看见你有想操的欲望,你今天才有机会射。】
洗澡的时候,韦航简直不敢碰自己的性器,生怕控住不住。那只刚才套在阴茎上的袜子早就湿了,洗完澡韦航把它叼在嘴里,琢磨了一下,最后选了个两腿大张架在单人沙发扶手上的姿势等景铭回家。
不到一个小时,景铭回来了。进门时还真诧异了一下,他以为韦航会选跪姿,没想到是坐着的。他走过去,抬脚在韦航的胸口踩了踩:“骚逼,这么想把jb和屁眼都展示给主人看?”
韦航嘴里叼着袜子,说话不方便,只能含糊道:“贱狗想……第一时间看见您……”
“等不及挨操了?”景铭拍拍他的脸。
“贱狗好想射……”
景铭的眼睛往下一扫,“啧”了一声:“蛋都涨成这样了,憋死了吧?”
韦航一脸难耐地点点头。景铭故意逗他:“可惜你这样子我看着没什么操的欲望,你今天射不了。”
韦航的睫毛抖了抖,说:“那贱狗就接着憋,贱狗听主人的。”
景铭笑着揉揉他的头发,然后把单人沙发转了个方向跟长沙发相对。景铭仰靠在长沙发上,脚刚好可以踩到韦航身体的任何部位。他先是挑逗了一会儿乳头,惹得韦航的阴茎一跳一跳的,上半身也不自觉往后缩。
“胸挺起来,手背后面去。”景铭命令道。
韦航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景铭把他嘴里的袜子拨弄出来,改塞进自己的脚趾:“含着,舌头别乱动。”另一只脚在他的性器上踩踏。
韦航哪受得了这个,忍不住扭动了几下,膝盖条件反射想往中间合。
“打开,张大点。”景铭不满道,“狗jb就喜欢被踩,你躲什么?”
韦航只得把腿又敞开一些,偏偏景铭踩得忽轻忽重,轻的时候还好,突然一用力,他两条腿条件反射就是一抖,结果总换来景铭更重的一脚。
“还想不想挨操了?”景铭把塞在他嘴里的脚抽出来,架到他肩膀上。
“想。”
“我看你不想,想挨操老合腿干什么?”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轻喘着说,“您踩得贱狗有点儿疼。”
“你挨操的时候疼么?”景铭拿脚拍拍他的脸。
“…………”
“说话。”
“不疼。”
“不疼?”景铭把脚收回来,顶在他的后穴口,“我现在把脚趾捅进去怎么样?”
敏感处被突然刺激,不自觉收缩起来,韦航支吾着说:“您想……怎么捅都行。”
“操,你到底有多欠日?嗯?”景铭故意顶了顶脚趾,不过并没有真顶进去。
韦航咬着嘴没吭声,景铭忽然站起身,把韦航从沙发上也揪了起来。韦航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进了卧室,被命令跪在床边。景铭去拿了一对皮手铐、乳夹还有一个电动假阴茎回来。他把韦航同侧的手铐和乳夹用锁链拴在一起,这样韦航的手只能举在一定高度,否则会把乳夹扯掉。
“去床上跪好。”景铭说。
韦航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用手肘和膝盖做支撑点,尽量下压胸部,抬高屁股。景铭拿了油给他扩张,然后把假阴茎插进去,打开开关。
“嗯唔……”
“先让你享受一会儿,我去洗澡。”景铭说完便离开了,十分多钟后再回来,一眼就注意到韦航胯下的床单上湿了一片,“你这享受大发了吧?”
“贱狗没射,主人。”韦航赶紧解释。
景铭伸手拨弄了几下他硬得不像话的阴茎,嘲讽了句:“这是jb么?我看能当擀面杖用了。”
“主人,贱狗涨得好难受。”
“嗯。”景铭把假阴茎拔出去,一脚蹬上床,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起来给自己口交。舔了一会儿之后,他去拿了个套,故意命令韦航给他戴上。韦航怕把乳夹扯掉,只能凑到极近的位置,可由于锁链太短,两只手依然配合不上。
“用嘴戴。”景铭说,一面自己把套罩在龟头上。韦航用嘴帮他戴好后,景铭又道:“躺下,我要从正面操你。”
韦航简直爱死景铭高潮时的表情,闻言马上就躺好了,乖顺地把腿打开举高等着主人宠幸自己。
“这里面痒死了,是吧?”景铭一边缓缓把性器往里插一边粗声道,“今天把小骚逼操射,操到叫爸爸。”
“啊……嗯……”
“我还没操呢,你叫唤什么?”
“好涨……”
“嗯,你主人的jb是最适合你的尺寸。”
不过说归说,景铭最后也没让韦航叫爸爸,只是在他快射的时候突然用力拉他的手,直接把乳夹扯掉了。韦航又痛又爽,那一声叫得都快哭了。最后射出来的时候,眼圈也的确真湿了。
“您今天真猛……”洗澡的时候,韦航揉着屁股说。
“我哪天不猛?”景铭拍了他一巴掌。
“您哪天都猛。”韦航立刻改了口。
“屁股撅起来。”景铭说。
“您干吗?”
“我看看,少废话。”
韦航只好撅起来了,景铭看看,又揉了揉穴口:“还真有点肿,待会儿擦点药。”
韦航跪起来后,景铭俯身亲了亲他,难得用十分温柔的语调说了句:“你受不了的时候要告诉我。”
韦航咧嘴一笑:“狗狗受得了。”
景铭一看他的笑法就知道他爽着呢,瞥他一眼:“你就欠虐。”
“被您虐。”
“废话,你还想被谁虐?”
“没有!”韦航急切地解释道,“就您!”
“你现在有底气了是吧?”景铭戳戳他的额头,“说话声都大了,我又不耳背我听得见。”
“对不起,主人。”
“四个字四个耳光,自己扇。”
这对韦航来说根本算不上惩罚,他扇完以后还厚脸皮地凑到景铭跟前,问:“主人,您看狗狗脸红了吗?”
景铭看他这副贱样就想虐他,于是又给了他四巴掌,无奈笑道:“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找抽呢?”
韦航抱着他的腿,说:“不行了,狗狗太喜欢您了,一天不被您扇几巴掌都难受。”
景铭正要拿花洒冲水,被他这么一抱也没法冲,干脆都浇他脑袋上了:“想让我给你洗头?”
“狗狗自己洗。”韦航赶紧起开了,景铭却又把他拽回来,“别动,眼睛闭上。”
“您……”
“你主人难得伺候你一回,好好记着。”
“您别用这个词,狗狗听着心虚。”
“那用什么?”
“您用……”韦航闭着眼想了想,一时也想不到合适的词,最后嘿嘿笑了两声,“狗狗也不知道。”
“傻狗。”景铭一边用洗发水给他揉头发,一边换了话题感叹道,“真是好久没见过以前同学了,今天一看一多半都结婚有孩子了,就我一个单身……”
“您不是单身。”韦航忍不住插嘴道。
“我说明面上的。”景铭说,顿了顿又笑道,“所以啊,一想到家里还有条傻狗等着就没心情去喝第二轮了。”
“您提前回来的?”韦航有些惊讶,不过更多的是高兴。
“嗯,人太多就没意思了,再说我也不爱喝酒,工作上的应酬是躲不掉,这种没必要。”
“您真疼狗狗。”韦航挂着一脑袋泡沫在景铭身上蹭了蹭。
景铭调戏了句:“我怕你操鞋操得憋坏了。”
“…………”
“哦对,那视频还没看呢,待会儿检阅一下。”
“您别看了吧。”
“你操都操了,还不好意思让我看?”景铭说,一面拿花洒给他冲头发。韦航一时说不了话,也没法抗议。景铭偏又故意道:“不只看,还要多看几遍,还要让你跟我一起看。”
“…………”
“不看也行,你把视频里的内容当面再给我表演一遍。”
“狗狗看!”
“看完写感想。”
“……写。”
“这才乖。”
〔43〕只闻不玩,你不更难受?
【作家想说的话:】
可怜的狗狗又挨罚了~~
我感觉为了写这个文,我把我这辈子,不,连同下辈子的粗口都说了┭┮﹏┭┮
-----正文-----
自打七月升职,景铭出差的频率骤然下降,只在十月底因为去其它分公司交流出了几天差。回程那天,他万万没想到会在机场遇见曾经的恋人。
是对方先认出他来的,景铭怔愣了片刻才把眼前这位一身正装的商务人士,与当年那个被自己压在身下操得直叫老公的浪货联系在一起。
“你……”景铭一时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了。
对方倒是比他淡定,笑了一下,说:“好久不见。”
“……差点没认出你来。”
“我一眼就认出你了,”对方打量着他,“你这是?”
“过来出差,要回去了。”景铭说,“你呢?”
“我正要出差。”
“噢。”
气氛多少有些尴尬,两人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对方没头没尾地说:“我结婚了。”
景铭垂着的眼皮一抖,果然扫见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忽然觉得这其实是预料之中的事。当年在最被感情冲昏头脑的阶段,景铭像所有恋爱中的傻瓜一样,不止一次畅想过两人的未来。当时他就坚定自己这辈子不会结婚,否则他不会宁愿辛苦奋斗也不走家里铺好的路。对方的家庭背景同他十分相似,可每次提起这个话题却从不表态,只是叹气。现在想来,当初就算不是因为那个原因分手,对方也照旧抗不过家庭这一关。
“挺好的。”景铭说。除此之外他还能说什么呢,他不想对一个与自己早无瓜葛的人评头论足。
对方笑起来,一脸幸福的模样续道:“我太太怀孕了,我快要做爸爸了。”
这次景铭是彻底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对方却又问了句:“你现在……还那样么?”
景铭看了他一眼,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我有男朋友。”
对方默了默,敛了笑容低声道:“……对不起。”
景铭其实明白他是为什么道歉,无外乎是为当年口不择言的那两个字,不过事情已经过去这样久,他不想再提,无所谓地笑了句:“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事,我早都忘了。”
对方点点头没有再寒暄,少顷,转身走了。景铭望着他的背影,脑中一下闪过许多久远的画面,直到下了飞机,心情仍有些复杂。韦航来接他,他也没怎么说话。
两人在外面吃了饭,回到家,韦航殷勤地伺候他脱衣服换鞋。憋了一个星期,从刚才在机场接到景铭,韦航的胯下就一直是涨涨的,可这会儿见主人似乎并没心情调教自己,也不好意思提,跪到沙发边试探地问了句:“主人,您是不是累了?”
“有点。”景铭随口附和道。
“狗狗给您捏捏腿吧。”韦航凑过去,景铭也没拒绝,趁机闭目养了会儿神。养着养着,他感觉有气流喷过脚面,提了提眼皮,果然看见韦航正把脸凑在自己的脚踝处。
“好闻么?”景铭晃了晃脚,“一会儿不发骚你都难受。”
“狗狗都好几天没闻过您的味道了。”韦航意犹未尽地把脸挪开一些,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请求道,“您让狗狗闻闻吧?”
“只闻不玩,你不更难受?”
“您今天怎么了?”韦航对他的反常态度有些纳闷,“跟以前出差回来都不一样。”
景铭起先没回答,盯着他看了半分钟后,到底还是把机场的事说了出来。韦航听着心里一阵不痛快,倒不是小心眼到非要吃一场十年前的醋,是因为这个巧遇影响了景铭的心情。
“狗狗有什么事儿都跟您说,您倒好,狗狗要是不问,您都不说是不是?”韦航的神情有些低落,忍不住嘟囔起来,“您是不信任狗狗还是就不想让狗狗知道,狗狗不配知道您的事儿吗?”
景铭对这种无端的指责很是无奈,他压根就没往这个方向想过,他只是突然记起很多往事有些感慨罢了。
“你傻不傻?我要真不想让你知道,你问我我就告诉你了?”景铭拿脚尖杵了杵他,“我觉得没必要提而已。”
韦航被踢了胸口也不躲,反倒抱住景铭的脚凑上来,口中噼里啪啦倒出一大窜话:“怎么会没必要?狗狗希望您能跟狗狗分享所有事,以前狗狗没资格这么想,可现在不一样了,您接受了狗狗的感情,我们还有另一层关系,在这层关系上我有权利知道您的一切!”
景铭承认自己这点做得不好,或许还是不习惯新关系,他在慢慢适应,但韦航这种语气多少挑战了他做主的权威,当下脸色一沉,说:“你是有权利,但这不代表你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不管我们之间多了几层关系,不妨碍我罚你。”
景铭的语气一变,韦航下意识把手松开了,往后错了错,跪正身体。
“你刚才那是什么语气?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狗狗错了。”
“错了该怎么?”
“掌嘴。”
“打吧。”
韦航把手抬起来,刚要打又请示道:“打多少下,主人?”
景铭觉得他的神情还挺期待似的,瞥他一眼:“你还挺享受的是吧?就喜欢被扇。”
韦航低头没吭声。景铭说:“让你掌嘴太便宜你了,去把教鞭叼过来。”
“是,主人。”韦航用最快的速度把调教鞭送到景铭手上,景铭起身绕到他身后,在他肩背和屁股上抽了几下:“跪好。”然后又站回侧面,用教鞭前端摩擦他的嘴唇,“你每次犯错都出在嘴上,你这张嘴最欠教育。”
韦航没法说话,只能抬眼用神情认错。景铭毫不客气地打了他嘴一下,虽然控制了力道,但依旧有些疼,韦航忍不住晃了一下。
“别动。”景铭用教鞭拍拍他的脸,随后在他嘴角处又打了一下。韦航忍着疼不晃,只得把背在身后的手攥紧。
“我看你是不打就不长记性。”
“狗狗错……”韦航一句错还没认完,另一侧嘴角也挨了一下,景铭蹙眉道:“谁让你说话了?”他不敢出声了,但因为这一下比刚才两下都用力,他不觉抿了抿嘴。景铭十分不满,马上用稍轻的力度连打了他好几下,“我说了别动,疼也忍着。”
于是韦航只能用眨眼缓解疼痛,身体其他地方却是一动也不敢动。随后景铭又打了他几下,韦航感觉自己的嘴都有些麻了。
“还敢么?”
“不敢了。”
“你就是好脸色看太多了,越来越没规矩。”
“狗狗真的不敢了。”
“你服么?”景铭问,“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
“没有,”韦航连连摇头,“狗狗不敢。”
“不敢最好。”景铭用教鞭挑了挑他的下巴,“你记着,你从身到心都是我的,你这张嘴,我能操,能亲,也能打。去把自己洗干净。”
韦航磕了个头退下了。他以为景铭是准备玩他,没想到洗干净出来却被吊在了阁楼扶手上,景铭说要帮他长长记性。
这不是普通的吊,这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让韦航痛苦,因为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紧张的。景铭先是给他戴了眼罩,又用分腿器固定他的脚踝,接着把肛钩插进后穴,上端用绳子拴在楼梯扶手上,高度只够韦航两腿大张地把屁股稍撅起来,而无法跪坐下。两手也被绑好吊高,并且景铭还不允许他膝盖和脚跟着地,他完全是以一个非常受罪的姿势踮脚蹲着。
“你说吊多久能让你印象最深?”景铭问,一面取了根细麻绳绑住他的阴茎和袋囊。
“贱狗真的知道错了。”韦航除了认错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知错才会轮到挨罚,不知错还得接着教育。”景铭把绑好后特意留长的麻绳往上拉直到韦航嘴边,“张嘴,咬住了,不许掉出来。”
韦航咬上麻绳的一瞬便感觉下体一阵发紧,他知道这下自己连头也不能动了,拉扯命根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可惜动不动这事并不听他的意见,景铭隔一会儿走过来扇他一巴掌,他歪一下头,下体便被拽痛一次。可是他看不见,因此无法预知巴掌会何时落下来,也丝毫不敢偷懒用手抓绳子稍微缓解一下腿脚的酸麻。他整个人都在打颤。
“难受是吧?”景铭问。
韦航不敢点头或摇头,只好“嗯嗯”了两声。景铭抬脚在他半软不硬的性器上踩了踩:“我看不够难受,jb还没彻底软下去。”
韦航“呜呜”着求饶,景铭却似乎铁了心要给他一个深刻教训,不仅没心软放他下来,还故意用教鞭刮蹭他的乳头和腋下。如果他出声,不知身上什么地方就会挨打。
韦航死咬着牙关不知道熬了多久。他从没这样累过,累得他想哭。后来他真的开始吸鼻子,景铭才把他放下来。他一身汗地瘫在地上喘了好半天,两条腿扔控制不住地发抖。
“这次印象够深么?”
“狗狗再也……不想被吊了……”
“还有劲起来么?”景铭用脚尖顶顶他的屁股。
“……行。”
韦航跪起来,景铭绕到他身前,把他的脸按到自己胯下:“可以抱我的腿。”
韦航抬了抬胳膊,感觉肩膀太酸,只好又往下滑,最后握住景铭的脚踝,问:“主人,您还生狗狗气吗?”
“我没生气。”景铭笑了一声。
“那您干吗罚狗狗。”
“我罚你是因为你的语气没规矩,不是因为我生气。”景铭说,“如果我真生气了,你连受罚的机会也不是想有就有的。”
“这么说您其实从没真生过狗狗的气?”
“这会儿反应倒挺快,”景铭拍了他脑袋一下,“刚才还犯傻,说我故意有事不告诉你。”
韦航撇嘴道:“那您就是没说,就是狗狗问出来的。”
“行,你有理。”景铭无奈笑了笑,往后退坐到沙发上,让韦航跪在自己两腿中间,“你知道我今天见着他有种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韦航抬头看他,神情显得有几分不安和警惕。
“你说你这脑袋里整天都瞎琢磨些什么?”景铭好笑道,“我是想,这世上的事儿大概都是注定好的,一步连着一步,走差了哪一步都到不了今天。”
“您说缘分?”韦航问。
“不止。”景铭摇了下头,“我没跟你说过,其实去年上半年本来有个机会跳槽,后来因为那边说去了得先外派两年,那么巧就是我老家,我就犹豫了,结果一犹豫就遇见你了,后来没俩礼拜公司又给我调级涨薪,我就没走。再后来你都知道了,然后就是今年升职,其实这个我真没想到会这么快。”
韦航眨眨眼,自夸了句:“您直接说狗狗是您的福星不得了。”
“你要点脸。”景铭笑着白了他一眼,感慨道,“也许就是最合适的时间才能遇上最合适的人。”
“主人……”
景铭捏捏他的脸,接着摊平一只手在两人中间。韦航顿了一下,把手握成狗爪的姿势放了上去,景铭却用另一只手把它展平了,然后转了个方向十指相交,说:“再早几年,咱俩就是遇上也不会有今天。”
韦航明白他是想说那时的他不会跟狗建立超越主奴的关系,“再早几年狗狗不是住校就是住家里。”
“所以我说是最合适的时间。”
“主人,狗狗想亲亲您。”
景铭向前倾了下身,和韦航额头相抵在一处,调情似的用气声道:“抓紧时间,待会儿你就没机会了。”
“为什么?”韦航也用气声回问了句。
“待会儿得让你好好伺候伺候我,”景铭说,“我可不想间接亲自己的脚。”
韦航笑了一下,眼睛一阖吻了上去。景铭平时连做活塞运动都不大出声,除非说话,接吻的时候反倒时常闷哼几声。这个声音对韦航来说,跟体液和味道一样同是春药。吻着吻着,他斗胆爬上了沙发,跨跪在景铭腿上,手也不老实地在景铭身上乱摸。
景铭只容忍了半分钟就把他的手反扭到背后,然后在他的一侧乳尖咬了一口。
“啊……”
“非要逼我把你绑起来,嗯?”
“您想怎么样都行。”
“那还吊起来玩?”
“别……”
“你有说别的权利么?”
“……没有。”
“说愿意。”
“贱狗愿意。”
“愿意什么?”
“愿意被您玩。”
景铭满意地“嗯”了一声,开始舔弄他的乳头。韦航难耐地喘着粗气,刚才被罚时软掉的阴茎又重新立了起来。景铭腾出一只手揉弄他的龟头,感觉不够润滑,于是往上面吐了一口口水,玩笑道:“间接给你口交一下。”
“嗯……嗯……”韦航哼哼了一会儿,求饶道,“您别揉了,狗狗忍不住了……”
景铭从手感上也判断他的确想射,松了手,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去,难得用家乡话自称地命令道:“给老子舔脚。”
韦航捧着主人的脚,亲了亲才用唇舌卷席起每一个角落。景铭一边欣赏他迷恋的神情一边自撸,不时骂上两句话刺激他。
“贱逼,想吃老子这根么?”
“想吃。”
“想就卖力点儿,脚都不能给老子舔舒服还赏你吃jb。”
“贱狗好好给您舔。”
“让我听见声音。”
韦航舔得口水“啧啧”直响,听得景铭忍不住把脚趾往他嘴里捅:“操,你还能再骚点么……”
“唔……嗯……”
景铭捅了一会儿,把脚收回来,吩咐道:“转过去,屁眼扒开。”
韦航两手扒着臀瓣,兴奋难耐地说:“主人,您直接插就行,贱狗扩张过了。”
“随时等着被插,嗯?”景铭边说边往手上倒了些油,自撸几下后没带套就直接顶了进去,“真jb紧……”
“啊……唔……”
“放松。”
“唔……嗯……”
安静了一周的房间,渐渐又被两人重叠交错的声音填满了。
〔44〕真棒,宝贝儿。
【作家想说的话:】
诶嘿嘿嘿~~~继续泡蜜罐~~~
泡不了几章啦,差不多进入倒计时~~
-----正文-----
韦航最近有些忙,学校正值期中,一考完试,家长会、学科总结会、班主任总结会轮番开。不仅如此,大会小会刚结束没两天,他又硬着头皮跟教导处打了一番交道:自己班上的学生跟外班同学打架,打得好几个人挂了彩。韦航听说时头都大了,好不容易安抚完家长,给教导主任一个交代,转头又被年级组长委婉地批了一顿。他简直身心俱疲。
当晚进家门时,景铭加班还没回来,他一个人也没心情吃饭,干脆啃了个苹果了事。九点来钟景铭回来倒是饥肠辘辘,问他有饭么。他一愣:“您说要晚,狗狗以为您会吃完才回来,没做饭。”
“你没吃饭?”景铭问。
“狗狗不太饿。”韦航说,一面赶忙去冰箱里翻看,“您想吃什么?狗狗快点儿做。”
“算了,我叫个外卖吧。”景铭翻开手机看菜单,“你不行啊,这就开始偷懒不好好伺候了。”
“狗狗不是故意的,”韦航过意不去地咧了咧嘴,“今天事儿多忙晕了。”
“怎么了?”景铭点完单,把手机往桌上一撂,冲韦航比了个手势,示意他跪到自己腿间,随口猜了句,“不会又挨批了吧?”
韦航脸色一苦:“您怎么知道的?”
“真是?你又干吗了?”景铭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韦航却是提起这个就无奈,忍不住发牢骚:“哪是狗狗干吗了啊,是班里学生给狗狗惹事儿……您说马上都成年的大人了,怎么还一言不合就动手啊,真受不了,真该让您教育教育他们,看他们还敢不敢。”
景铭挑眉打量了他几眼,揶揄道:“我教育你这么久,你不是该嘴欠还嘴欠?现在手也欠上了。”
韦航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缠上主人小腿的,被主人一提醒,赶紧缩了回去。
景铭拽着他脖子上的狗牌,扇了他一巴掌:“手背后面去,没规矩。”
“狗狗错了。”韦航重新跪正。
景铭伸手拨弄着他的两个乳头,语调戏谑又夹杂着一丝警告意味道:“韦老师,你说你天天站在讲台上教书讲道理,给学生立规矩,你自己呢?嗯?跪都跪不好了现在,是不是该找一天也给你好好立立规矩?”
一阵阵麻痒从乳尖涌向小腹,韦航一脸难耐地认错道:“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以后一定注意。”
“怎么注意?”景铭收回手,“别老就会保证,说怎么做。”
韦航想了想,回道:“要不,您真找一天训狗狗吧。”
“想得还挺美,”景铭抬手卡住他的下巴,吩咐道,“张嘴。”
韦航把嘴张开,景铭吐了一口口水进去:“含着别咽,去鞋柜找双我的鞋,鞋带绑一起挂脖子上,书房面壁去。”
韦航嘴里含着口水没法说话,磕了个头表示听明白了,然后爬去鞋柜挑了景铭进门时刚脱下的那双鞋,绑好挂到脖子上爬去书房罚跪了。他刚进去没多一会儿,门铃响了,外卖送来了。
景铭接了外卖之后到书房他叫了出来,命令他跪在餐桌边看自己吃饭。不仅看着,又找了双鞋,一只绑在他的性器上吊着,一只放在他脑袋上顶着。
“我吃完才能拿下来,要是掉了,时间重算。”说完,景铭一脸闲适地边刷手机边吃起饭来。
由于景铭要求绑在性器上的鞋要悬空,韦航不能采用跪坐的姿势,只能跪立,这下更辛苦了。他尽力保持身体平衡,眼珠都不敢乱转,直直盯在眼前的桌面上。
鼻腔里不时钻进饭菜的香味,韦航刚才还不觉得饿,这会儿却感觉胃里空得厉害,结果跪着跪着肚子突然叫了一声,一时相当尴尬。景铭瞟了他一眼:“饿了?”
韦航此刻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完全没办法表达,景铭顾自又道:“跪这么会儿也算体力活?”韦航还是无法表达,景铭故意夹了一块肉放到他鼻子底下晃了晃:“想吃么?”韦航眨了眨眼,景铭又把筷子收了回去,“想也没你的份,你还没跪到我满意。”
说完景铭没再理他,一刻钟后撂了筷子开始收拾餐桌。全部整理干净才从厨房端出一份蟹黄粥,同时把韦航头上的鞋拿开,发话道:“就知道你得饿,咽了吧。”
韦航赶紧磕头谢恩,刚要往餐桌凑,又被景铭拍了一下头,提醒道:“鞋,你还想挂着吃?”
“您没让拿下去,狗狗不敢拿。”韦航说。
“行,跪了会儿有规矩多了,”景铭点点头,“准你拿下去。”
“谢谢主人。”韦航爬去鞋柜边把脖子上的鞋摘下来,解开鞋带摆好,另一双鞋也同样摆好,又去卫生间洗了手才回到桌边,“那狗狗吃了?”
“下次再不吃饭,我真饿着你了。”景铭瞥了他一眼。
韦航嘿嘿一笑,闷头喝了两大勺粥,含糊着说:“您最疼狗狗。”
“少来这套。”景铭截断他的话,“我看你现在全身上下就剩一张嘴了,伺候水平是见长,拍马屁功夫也没落下。”
“不是拍马屁,”韦航一脸无辜道,“狗狗真这么觉得。”
景铭跟他对视几秒,无奈一笑:“喝你的粥。”
韦航低头咕哝了句:“您就是口嫌体正直。”
“说什么?”
“没什么。”
“谁口嫌体正直?”
“您都听见了还问……”
“你都说了还不承认?”
“不说了。”
“勺搁下。”景铭突然命令了句。韦航一愣,景铭把粥碗放到地上,袜子一脱,脚趾伸进碗里搅了两下,“趴下给我舔,我看看到底是谁口嫌体正直,你今天不把jb吃硬了别想起来。”
其实这句话就已经让韦航的胯下一阵发紧了,他老老实实地跪趴在地,撅着屁股,探身去舔景铭脚上的粥。
“贱。”景铭盯着他舔了几分钟,抬起另一只脚踩上他的头,“给你机会做人不愿意,就喜欢当狗,是么?”
“贱狗喜欢吃主人喂的饭。”韦航边舔边说。
景铭“操”了一声:“狗jb现在就硬了吧?起来我看看。”
等韦航跪直一看,阴茎果然已经立起来了,景铭用脚逗弄了几下,调侃道:“再舔几口你是不是都能射了?嗯?就射这碗里怎么样?跟粥一块儿喝了?”
“贱狗想喝您的……”韦航说,眼睛不自觉盯在景铭的裤裆上。
“你让我射这里?”景铭拿脚指了指地上的粥碗。
“嗯……”韦航一个音应得拐了好几个弯,因为意识到自己貌似又多嘴了。
景铭果然蹙了蹙眉,说:“现在对着碗撸,射完喝了。”
“主人……”韦航僵着没动,他真不想吃自己的精液。
“没听见?”景铭踢了他一脚。
“听见了。”韦航支吾着应了句,又不死心地摇头,“求您了……”
景铭索性不再看他,视线盯向挂钟:“给你五分钟,自己看着办。”
又磨蹭了十几秒,韦航终于一脸苦涩地对着粥碗开始撸,四分多的时候射了出来。他十分嫌弃地看了看被自己祸祸得一塌糊涂的粥碗,顿时一点也不饿了,甚至有点反胃。
景铭余光能感觉到他在偷瞄自己,看一眼自己,再看一眼粥碗,一分钟多后才认命地趴了下去。
“你还真不嫌腥。”景铭用脚尖把他的脸从粥碗上拨开了,无奈笑道,“都凉了还喝个屁,也不怕消化不良。”
韦航委屈地瘪瘪嘴:“您干吗老逗狗狗。”
“你天天自称狗狗,不逗你逗谁?”景铭故意道,“我逗别的狗你乐意么?”
韦航马上摇头,直接来了句:“不行!”
“你哪来的资格挑?我想怎么逗怎么逗。”景铭伸手捏捏他的下巴,“刚才不爽么?射得不挺快?”
韦航窘着一张脸无言以对。幸好景铭没再逼问,只让他把粥碗收拾了。随后韦航先去洗澡,洗完出来见景铭还在书房忙,悄声去泡了杯茶放到桌边。景铭摸摸他的头,继续忙了一会儿后也去洗澡了。
韦航拿着衣服跪在门口等着,景铭出来后,韦航说:“狗狗看您的手机一直亮,不过没提示音,是不是群消息?”
景铭穿上衣服走去桌边看了一眼,果然是群消息提示,炸群似的一大串。他点开一看,无奈地笑了两声。韦航好奇道:“您笑什么?”
“自己进群看。”
韦航已经很久不刷群消息了,点进去一看才发现很多人都不认识,而且群主也从拉斐尔换成了全职。
“拉斐尔退圈连群也退了?”
“没退,就是不管了。”
韦航翻了一遍聊天记录和各种截图,大致弄明白了事情原委。其实就是许桐琛在微博上回复了一个艾特他的人的提问,关于技术方面的问题。本来挺平常的一件事,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条评论冷嘲热讽,说拉斐尔现在连奴都不玩了,还充什么技术流,早荒废了吧。
许桐琛没理这人,倒是沈赫回了一句:【说话尊重点,你老师到哪都是你老师。】结果那人跟他杠上了。
对方说话太难听,沈赫回了几句就没再回,但他的奴不干了。上次见过面的运动装男生脾气急,立刻替“爹”跟那人怼起来了,并且还艾特了眼镜男。眼镜男倒是没上阵怼,不过很快翻出来这个微博号跟群里哪个马甲是一个人了:原来是曾经退群的一个人,当时貌似就是因为理念不合掐架才退群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号混进来了。
沈赫直接把他给踢出去了,只不过对方在群里也有朋友,于是人多嘴杂地又吵了几句。沈赫懒得解释,只说了句:【这是私人群,你不喜勿进,我不喜就踢。】
训犬师:【行,你这狗够护主的。】
全职:【必须。】
韦航看完聊天记录把手机撂下,发表看法道:“狗都这样,听不得有人说自己主人坏话,比说自己还受不了。”
“要是有人说我不好你也这样怼?”景铭问他。
“当然了。”韦航点头道。
“我还真没见过你吵架。”
“替主人出头未必要用吵架的方式,”韦航说,“叫他闭嘴就够了。”
景铭“啧”了声:“看不出来柴犬还挺厉害。”
韦航低头笑了笑。景铭扫见手机屏幕又亮了,拿起来一看,是小群在闲聊,索性坐下了,韦航正好跪在他脚边的软垫上看书。
今天不知怎么的,扯了几句之后沈赫突然感慨起来。
全职:【有时候想想吧,现在玩得再好,尼玛早晚都得分开,都说珍惜当下,可一想到结局是定好的,突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开始。】
拉斐尔:【你今天吃错药了?】
全职:【没吃。】
影子:【你是不是离不开哪条狗了?】
全职:【没有谁真的离不开谁。】
枭神:【想太多没用,顺其自然。】
全职:【枭神可真是顺其自然。】
拉斐尔:【顺其自然被拿下。】
影子:【哈哈哈。】
枭神:【不是被拿下,是愿意多承担一份责任,给他更多的安全感。】
拉斐尔:【你够累的。】
影子:【好男人都累。】
全职:【枭神,你是怎么让两种身份混在一起的?拉斐尔不用提,他那就是对象,影子也从一开始就是两层关系。】
枭神:【矫情点说,就是以主的身份去爱吧。】
拉斐尔:【这话真不像你说的。】
影子:【其实挺对的。】
全职:【是不是你们玩10的都容易操出感情啊?】
拉斐尔:【你拉倒吧,但凡操奴的主,哪个只操过一个,这么容易操出感情不麻烦了。】
影子:【我觉得还是缘分。】
枭神:【身体摩擦多了确实容易产生亲密感,但本身不是情侣的话这方面影响不大,再说狗能让主感动从而产生感情,绝不只是靠调教时的听话或者愿不愿意让你操,这只是基础,真正影响你的还是别的东西。】
全职:【是什么?】
枭神:【因人而异。】
全职:【对你来说是什么?】
枭神:【绝对的忠诚以及奉献精神,还有就是坚信我给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拉斐尔:【你是来秀恩爱的么?】
影子:【绝对是。】
枭神:【日,正经回答问题成秀恩爱了,那行,不这么说,就是老子玩他玩上瘾了,行了吧。】
拉斐尔:【还是秀恩爱。】
影子:【幸福都要溢出屏幕了。】
枭神:【…………】
全职:【我真觉得枭神这半年变化够大的。】
影子:【同感。】
拉斐尔:【看来不是我一人这么感觉。】
枭神:【你们以前大概对我有误解。】
全职:【说实话,我当初进群就是冲枭神来的。】
拉斐尔:【冲他?】
影子:【???】
全职:【操,别误会,我不是想玩他。】
拉斐尔:【吓我一跳。】
影子:【以为你换口味了。】
枭神:【…………】
全职:【我是说我欣赏枭神做主的状态。】
枭神:【现在幻灭了?】
全职:【那没有,就是跟以前感觉有区别。】
拉斐尔:【你跟任何一个人混熟了都会发现对方跟想象的有区别。】
影子:【这点其实主奴通用,奴也不是只有被玩时犯贱的那一面,合拍的话其实另一面有可能更吸引你。】
全职:【这他妈还真是。】
枭神:【你是不是对哪条狗有感觉了?】
影子:【这话真是不可思议。】
拉斐尔:【我得缓缓。】
全职:【你们俩够了。】
拉斐尔:【你自己说的啊“这他妈还真是”。】
影子:【就在上面几行,不用截图吧?】
全职:【…………】
枭神:【至少关系产生了微妙变化。】
全职:【我不知道。】
拉斐尔:【看来真发生了什么。】
影子:【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想通了什么?】
全职:【停停停!你们都想哪去了,我就是随便一说。真服了你们,我看我还是找狗玩吧。】
随后群聊很快散了。景铭看了一眼跪在脚边的韦航,突然伸手把他正看的书抽走了。
“诶?”韦航吓了一跳。
“晚饭没吃饱吧?”景铭抓着他头发把他拽到自己身前,“现在赏你顿夜宵。”
韦航马上意会了,麻利地把头埋进主人胯下。景铭的呼吸渐渐重起来,手在他脖子和肩背抚摸着:“含深点……嘶……对,就这样……嘶……我操……”
韦航伺候得专心致志,连随后景铭脱口而出的那句:“真棒,宝贝儿。”都是后知后觉才回过味来。
“您刚才叫狗狗什么?”
“什么?”景铭故意装傻。
韦航说:“您是不是叫……宝贝儿了?”
景铭没接茬。
“您叫了,”韦航这下肯定道,“您绝对叫了。”
“你听见了还问。”
“您再叫一遍行吗?”韦航忍不住晃他的腿。
景铭却一下拍开了搭在自己腿上的手:“又没规矩了是吧?”
韦航赶忙把手背到身后,满脸期待地看着他:“求您了。”
景铭其实也没想到自己会叫出那个词,他有点别扭,可又没法否认,最后只好端出主人的架子狡猾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好话不说二遍,想听你就得努力,争取让我再说出来。”
〔45〕我看你不疼,还笑,蹬鼻子上脸是吧?
【作家想说的话:】
希望这章没有雷到你们,(╥╯︿╰╥)
反正都是我瞎YY的,雷到你们就看一乐就好了~~
另外彩蛋是全职~~不长,算是给他一个交代~~
-----正文-----
临近冬至的周末,景铭和韦航在家包饺子。其实韦航早忘记这茬儿了,是母亲打电话来问他要不要回家吃饺子,他才想起还有这么个节气。周末赶着休息,两人索性在家自己动手了。景铭不会包饺子,只能凑合着擀皮,和面调馅都是韦航弄的。
“我还是上了大学才吃过正儿八经的北方饺子,”景铭说,“我们家一般吃抄手。”
“北方人过什么节都离不开饺子。”韦航笑道。
“以前日子穷,饺子就算好东西了。”
“过去人真可怜。”韦航一边往饺子皮里装馅儿一边摇头感叹了句,顿了顿又道,“要说吃东西这事儿地域差距真大,小时候每年去外婆家总吃不惯那边儿的饭,感觉什么菜都是甜口,连我妈都不习惯,她跟我爸过这么多年,口味早随这边儿了。”
“一个地方一个口味。”景铭把新擀好的几个饺子皮往韦航手边挪了挪,“没听你说过你外婆。”
“她跟我外公都去世早,我小学没毕业就都不在了。”韦航说,“他们一不在,我妈就很少回那边儿了,几年才回去一趟,去墓地看看。”
“没别的亲戚了?”景铭问。
“还有个舅舅,不过来往也不多。”说到这个,韦航轻叹了口气,“有时候觉得他们那代人真挺倒霉的,运动一来,一家人四分五散,再见面可能十几年都过去了,生活境遇不同,也找不回小时候的亲近……”景铭一直没接话,韦航视线一移,发现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自己,略尴尬地续了句,“……我妈说的。”
“韦航。”景铭淡淡叫了他一声,“我现在发现你可能真不一定是嘴欠,你是话唠,开口就停不下来那种。”
“您才发现?”韦航撇撇嘴。
景铭眉峰一挑:“你说我不够了解你?”
“不是,是狗狗以前在您面前不敢多说话,老怕您不满意不要狗狗了……”韦航面带几分惭色地笑了笑,“就这还因为多嘴惹您生了好几回气……”
“现在不怕了?”景铭瞥他一眼,“敢想说什么说什么了?”
“不敢。”韦航忙摇头,两人这会儿正并排站在厨房操作台前,他一脸殷勤地凑过去在景铭身上蹭了两下,“狗狗听话。”
景铭本来就是装的严肃,当下一个没绷住笑了出来,尽管狠踢了他屁股一脚,警告的语气倒并不怎样狠厉:“老实点,不老实让你跪着干。”
韦航立刻起开了,不过也只安静了一会儿话匣子又打开了,先是遗憾了一番由于自家亲戚太少,从小就没体会过有兄弟姐妹的滋味,接着又问景铭:“您过年时候说您家里亲戚多,是不是特别热闹?不像我们家过年都清静得不像话。”
景铭说:“我爷爷有五个孩子,我外婆那边有六个,你想吧。”
“那真够热闹的。”韦航的语气很有点羡慕似的。景铭摇头无奈道:“人多很烦的,长辈多,同辈自然也多,更容易被比较。”
话虽没直说,但韦航明白他其实是想说出柜不容易:“您还没定好主意的话,不用急着跟家里说,狗狗不介意的。”
景铭看他一眼,逗了句:“那我要一辈子不说呢?”
“您之前说过不会因为这个跟狗狗分开,狗狗相信您。”韦航说,随后又得意地一笑,“再说现在跟那时候不一样了,您单方面说了不算了,狗狗会一辈子缠着您,不撒手那种。”
“你赖上我了?”
“不是赖,是……”韦航顿住了,不知怎么,发音如此相近的另一个字有些说不出口。但他知道景铭听懂了,因为景铭笑着接了句:“这会儿又纯情上了,我玩你的的时候你可是什么字眼都好意思往外蹦。”
“您明白就行。”
两人都没再说话。过了会儿,景铭忽然笑了两声,韦航纳闷地看他,他垂眼扫了扫韦航的胯部,虽然隔着一层围裙,还是盯得韦航一阵尴尬:“狗狗没……”
“我没说你发情,”景铭笑道,“我就是想起来上回说你那jb硬得像擀面杖……”
“…………”
“要不要比比看到底哪个硬?”
“别,狗狗比不过。”
“那不见得,我记得你那天jb硬得快拨弄不动了。”
韦航本来挺平静的,景铭的几句话却说得他有点起反应,偏偏围裙遮挡不住,很快被顶起一个弧度。景铭“啧”了一声:“自己看硬不硬?”
“…………”
“跪下。”景铭突然命令道。
韦航应声屈膝,景铭隔着围裙用脚碰了碰他的阴茎,吩咐道:“手撑地,上身后仰。”
韦航摆好姿势,方便景铭把脚踏上来。景铭逗弄似的踩了一会儿,渐渐加重力道。韦航不敢躲,只好咬着嘴哼了几声:“唔……疼,主人……”
“这就忍不了了?我还没拿它抽呢。”景铭晃了晃手里的擀面杖,“擀完皮了,可以拿来玩你了。”
“您别……”韦航摇头,真有点怕景铭抽他。
景铭拍拍手上的面粉,蹲下来,把韦航身上的围裙一撩盖过他的脸。韦航顿时更紧张了,不觉全身都绷紧了。景铭笑了一声,拿擀面杖在他下身来回比了比:“粗细差不多。”接着敲敲他两侧大腿根,“再打开点。”
韦航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满心忐忑地把膝盖又分开一些。景铭先是用擀面杖挑弄着他的袋囊掂了掂,然后像打桌球似的,以侧边沿在两个袋囊上撞击了几下。
“唔……”
“是这它撞得爽还是我踢得爽?”
“都……爽……”
“都爽?嗯?”景铭稍又用了几分力,韦航马上疼得叫起来:“啊……唔嗯……”
“看来还是这个爽,”景铭故意道,“多来几下让你爽个够怎么样?”
不知为何韦航今天没有开口求饶,只是一个劲儿喘着粗气。景铭注意到他撑在地上的手背青筋都鼓起来了。他越是这样,景铭越想虐他,以同样的力度又撞了四五下。这回他手指都蜷起来了,胳膊也在发抖,压抑地呜呜了几声。缓了缓,景铭又给了他四下。他终于忍不住开始往后躲,声音也变了调。
“回来。”
“唔嗯……”韦航不动弹。
景铭在他阴茎上敲了一下,他两条腿猛地合上了:“唔疼……”
“回来,”景铭说,“腿分开,再躲更疼。”
韦航挪回来的动作十分挣扎,景铭又敲又撞了他一会儿之后,他的哼声越来越不对劲,阴茎也半软不硬地耷拉下来。景铭把他脸上盖着的围裙一拉,发现他眼睛红了。
“疼哭了?”
“您饶了狗狗吧……”
“刚才怎么不求饶?”景铭把他拉起来,揽着他,拍了拍他的背。
韦航吸着鼻子说:“狗狗不想总扫您的兴。”
“乖。”景铭替他擦擦眼睛,笑问道,“给你揉揉?”
韦航摇摇头,说:“狗狗想让您再抱一会儿。”
“又撒娇。”景铭嘴上这么嗔着,手却重新把他揽进自己怀里,轻轻摩挲着他的肩背,等他缓得差不多才起身,无奈道,“得,你手上这点面粉全抹我身上了。”
“谁让您想一出儿是一出儿。”韦航小声嘀咕了句。
景铭其实听见了,但不想计较,扭身去水池边冲手。韦航凑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因为跪着,高度正好把脸也贴在他背上。
“狗爪子又欠。”景铭拍了他手一下,他不撒手,满腹委屈道:“狗狗都这么疼了,您就让狗狗搂一会儿,晚上狗狗给您洗衣服。”
景铭真是拿他这招儿没辙,索性把他的手也拽到水龙头底下一起冲洗。韦航在后面闷头笑,虽然控制着不出声,但一直在抖。景铭给他擦干手之后,忽然转身扇了他一巴掌:“我看你不疼,还笑,蹬鼻子上脸是吧?”
“不笑了。”韦航说,不过表情仍残留着几分得逞之后的兴奋。
景铭又给了他一巴掌,“长胆子了?我允许了么就碰我?”
“狗狗错了。”
“下回再欠就打你手板。”
“不敢了。”
“客厅跪着去,”景铭说,“没叫你不许动。”
韦航磕头出去了,景铭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开始煮饺子。
一顿饺子吃完,冬至算是提前过了。再转过周来到了平安夜。小群的几个人借机又聚了一回。
吃饭的时候影子因为临时加班没在,只有六个人。景铭问许桐琛最近跟家里关系怎么样。许桐琛似乎稍微舒了口气,说:“还在奋战,不过老太太终于不再动不动就登门了。”
“改一天一个电话了。”季轲补充了句。
“总比堵门强。”韦航说。
“那倒是。”季轲点头。
许桐琛说:“我看老太太没准有松口的意思。”
“真的假的?”季轲扭头看他。
“感觉,”许桐琛说,“也有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季轲觉得他净说废话,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接着又听沈赫道:“还是我幸运,没爸没妈没人管。”
“嚯,敢情你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许桐琛玩笑了句。
沈赫笑笑没解释,其他人也没多问,倒是他身边的眼镜男推推眼镜,看了他一眼。最近运动装男生跟导师做项目去了外地,沈赫身边暂时只有眼镜男一个奴伺候。今天刚好有时间,就一起来了。
吃完饭,一行人去了一家俱乐部。幸亏老板是许桐琛的朋友,不然这种日子很难有包房。刚坐没一会儿,影子和他对象也来了。说说唱唱外加闲扯地喝了几轮过后,全职提议说玩真心话大冒险,俗是俗点,聊胜于无。
“咱干脆就顺着来吧,”沈赫说,“主子真心话,奴大冒险。”
“冒什么险?”季轲问。
“放心,你们都成双成对的,就意思意思。”沈赫说,“从枭神开始吧,你先问影子。”
影子好脾气地一笑,表示可以。景铭问了个十分简单的问题:“你俩第一次在哪玩的还记得么?”
影子跟对象互看一眼,说:“上学那会儿了,在我宿舍。”
“不怕人看见?”季轲一脸惊讶。
“你别说,还真差点儿。”影子笑道,“我们研究生宿舍那时候四个人一间,那是刚开学,我提前回来,他来找我,谁知道我们宿舍也有一个提前回来了,吓我这一跳,幸亏当时把他绑衣柜里,同学放下东西又走了,要不真麻烦了。”
沈赫正喝饮料,差点喷出来:“咱学校那宿舍衣柜?你怎么把他塞进去的?”
“别提了,可把我窝死了,”影子对象把话接了过去,“幸亏我瘦,整个就是抱腿蜷在里头。”
“你还记得当时最爽的是什么么?”景铭问他,“再现一下。”
“别告诉我是挨操最爽。”许桐琛说。
“那可没法表演,”影子对象笑起来,“其实还真不是,那天我俩没玩10,最刺激大概就是……他骑我背上踩我手,抓我头发打我耳光吧。”
“你这么纯情?”沈赫不信。
“我那是第一次现实,可不怎么玩都刺激。”
“操,他不会是你初恋吧?”
影子对象笑了笑,表示默认。
景铭冲影子调侃道:“行,第一次就拿下了。”
“就这么大魅力。”影子搂了搂身边的人,毫不谦虚地笑了一句。
“来来,再现一下。”沈赫提醒道。
影子对象看了影子一眼,影子站起来,打了他一巴掌示意他跪下:“骚货,跟我出来。”他跟着影子爬出来一些,自觉地手撑地趴好。影子跨到他背上,拍拍他屁股让他爬两步,随后踩住他的手,抓着他的头发,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尼玛,你们俩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沈赫无语道。
“你们非要再现的。”影子从对象身上下来,拉着他坐了回去。
季轲八卦道:“你们俩第一次也亲了?”
“对啊,”影子点头,“不过是完事儿才亲的。”
“我们俩是聊了挺久都有好感才见的面。”影子对象说。
“俩都够纯情。”景铭对他俩的事并不了解,只随口感叹了句,顺便扭脸跟韦航对了对视线。
“行了,别可着我们俩调侃了,”影子略转了转身,面向许桐琛,“该我问了,不过你俩也不是主奴,那就……你在床上对他做过最过分的事是什么?”
许桐琛一“啧”:“我对他怎么可能过分?”
“你要不说我可问他了。”影子冲季轲看了一眼。
季轲咬牙提醒许桐琛:“中秋节你还记得么?”
许桐琛愣了一下恍悟地笑起来:“哦想起来了,还真有……”
“什么?”韦航好奇道。
“我把他绑起来强取,完事他差点儿没咬死我。”
“操,你够缺德的。”景铭说,“我打赌他当时不知道你要干吗。”
“就是不知道!”季轲一想起来这件事就一肚子憋闷。
“几次啊?”沈赫问。
“可能四次,”许桐琛说,“记不清了。”
“开始还爽得要死,后来只剩要死了吧?”影子对象明显也有过相同经历。
季轲闻言苦着脸点头:“弄得我好几天都没精神。”
“来,现在给你个机会吐槽他,”影子憋着坏道,“你告诉我们,他哪个姿势操你让你最不爽?”
季轲对这个问题感到十分无语。
“我靠,就没有这种时候。”许桐琛说,一面揽着季轲的腰,“你告诉他们,老公最棒。”
季轲一脸难堪,拿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你们俩行不行啊?”沈赫说,“这么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
“你们别逗他了,”许桐琛笑道,“他跟你们这帮什么都敢玩的不一样,人脸皮儿薄着呢。”
“我们可没什么都敢玩,”影子说,“我们又没聚众淫乱,随便问问而已。”
“行行,你们要不改问我吧。”许桐琛投降道。
“那你最喜欢哪个姿势操他?”影子对象问,“这问题不难为你吧?”
许桐琛直接掐着季轲的腰把他弄到自己腿上,十分不要脸地提胯顶了两下:“够形象么?”季轲低着头,脸都涨红了,心想幸亏包房灯光暗。
“操,你把裤子脱了更形象。”沈赫说。
“就你最坏。”许桐琛指指他,“我问你,你一次最多玩过多少奴?我还真好奇这个。”
“他肯定没跟咱说过实话。”景铭接道。
“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沈赫无奈笑道,“我还能一次玩一个排怎么的?最多四个好吗!一般就俩。”
“操,我以为你那个不是人屌呢。”影子顺口笑了句。
“滚蛋。”沈赫笑骂道,“咱俩一块儿洗过澡,我长的是不是人屌你看不出来?”
“我见的时候你是软的,”影子说,“谁他妈知道硬起来什么屌样。”
“他肯定知道。”许桐琛用下巴朝眼镜男点了点,问他,“你最喜欢怎么伺候你爸爸?”
眼镜男看看沈赫,沈赫也没什么表情地回看了他一眼。他挪到沈赫腿间跪了下去,把沈赫的脚一只一只架到自己肩上,再伏低身体,不动了。沈赫难得沉默了一下,伸手揉揉他的头发。
“嚯,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深情的一面。”影子揶揄了句。
“许你们一个个秀恩爱,还不许我深情了。”沈赫说,一面把脚收走示意眼镜男起来。接着脸一转,冲景铭道:“可算轮到我问了,枭神,你最喜欢玩他哪儿?”
“哪都喜欢。”景铭说。
“操,你也太敷衍了。”沈赫不满道。
季轲也说:“太肉麻了。”
景铭无奈,侧头看了看韦航,忽然伸手在他裆部揉了一把:“最喜欢这儿,行了吧?”
韦航吓了一跳,差点僵住。沈赫见状逗他:“你是不是更习惯他踩你?”
韦航没好意思回话。景铭说:“他习惯我所有玩法。”
“操,你真是变了。”沈赫摇头感叹。
许桐琛接道:“秀恩爱于无形。”
“准确。”影子赞同道。
韦航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很快他又听到一个更让他脸热的要求。沈赫说:“诶,你钻你主子裤裆给我们看看。”
韦航下意识去看景铭,景铭笑了一下,起身把一只脚往沙发边沿一踩,冲他勾勾手指:“过来。”
韦航倒不觉得当众钻主人裤裆有多难,他满脑子都是景铭刚才那个宠溺的笑,闻言乖顺地跪下,把头一低从主人胯下爬了过去。
“来,再钻过来。”景铭说。等韦航爬到他胯下时,他忽然往韦航脖子上一坐,伸手拍拍他的脸,问了句:“喜欢钻老子裤裆么?”
“喜欢。”
“真乖。”
韦航坐回去以后,姿势有些不大自然,沈赫调笑了句:“你硬了吧?”
他低了低头没吭声,又是景铭替他把话接了过去,“你们谁没硬?”
“操……”沈赫语塞。
影子跟对象不知小声嘀咕什么,许桐琛连季轲的手都牵上了。景铭抬腕看了眼表,“要我说干脆撤吧,明天还得上班,而且我看你们也都等不了了。”
于是,十二点一过,一群人各回各家了。
〔46〕让你爽了你什么都答应。
【作家想说的话:】
倒数第二章啦~~这周狗狗和主人的故事就会彻底完结啦~~~
看到留言有说全职的怎么就算交代了,没错,他的故事需要他自己去经历了,
他还年轻,作者也不想给他现在就定下什么,只是给他一个追求安稳的可能性~~~
-----正文-----
元旦那天吃过午饭,主奴两人以茶几为界各忙各的。景铭倚靠在沙发上,一脸闲适地拿着平板看行业新闻;韦航盘腿坐在茶几对面,闷头写题型总结。快要期末考了,最近总有学生问同类题目,他趁着假期有时间正好总结一下解题思路。
本来奋笔疾书地好好的,景铭的脚不知什么时候从茶几底下伸了过来,在韦航的裆下挑逗,惹得他躲也不是,不躲又集中不了精神,只能开口求饶,“主人,求您别……”
结果撩拨了一溜够的人闻言却故作无辜:“好端端求我干吗?求我玩你?”
“您……”韦航不敢用手去挡或者拨弄杵在自己胯下的脚,一脸窘色地抬眼看着他,“您能不能等狗狗写完这点儿再……再玩狗狗?”
这下景铭的视线终于从平板上挪开了,扫了眼对面的人,不讲理地倒打一耙:“谁说我要玩你了,你怎么这么爱发骚?”
韦航一时接不上话,闭了嘴,可心里十分清楚景铭是故意的,因为他说话的工夫脚还在自己的阴茎上点点踏踏。又忍了一会儿,韦航实在心痒难耐,把手里的笔一撂,请求道:“主人,您能赏狗狗舔舔脚吗?闻闻也行。”
“不能。”景铭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同时把脚收回去,吩咐道,“过来伺候。”韦航正要爬过去,又听景铭说:“把你的东西拿上,趴着写。”韦航又叼上本子和笔,跪趴到茶几和沙发之间的空隙里,撅着屁股给主人当踏脚凳。
景铭把脚往他屁股上一踩,继续跟没事儿人似的看新闻。只是苦了韦航,倒不是这个姿势有多累,他早就习惯了,他只是被挑起了欲望,有些静不下心。景铭踩着他,虽然没再戏弄,可身体里已经升起的那股兴奋怎么也压不下去。他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呼吸也渐渐不稳。
景铭当然明白,偏装作不耐烦地踢了他两脚:“乱动什么。”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道歉,顿了顿又说,“主人,狗狗想撒尿。”
景铭把一只脚往下一探,戏谑道:“你尿得出来么?嗯?狗jb这么硬。”
韦航“唔”了一声,没言语。景铭起身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空隙中拽出来,然后抬腿跨到他背上,假模假式地好心道:“来,主人领你去尿。”一面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往卫生间爬。结果进去之后,景铭仍旧没有下来的意思,指挥他继续往里爬,最后停在淋浴间,说:“尿给我看。”
“主人?!”韦航对这话几乎是震惊的。他并不是没在主人的注视下撒过尿,但以两人目前的姿势,他肯定会弄脏主人的脚,这是万万不可以的。
“你又不憋得慌了?”景铭不耐烦道,“到底尿不尿?”
“不尿了,狗狗不尿了。”
景铭其实明白他在纠结什么,吓唬他道:“你要是现在不尿,什么时候尿可就我说了算了。”
韦航犹豫了,问:“您能不能稍微起来一下再让狗狗尿?”
“你这是要求我?”景铭的声调略提了提。
“狗狗不敢,”韦航忙摇头,“狗狗不尿了,主人。”
景铭没说什么,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往回爬。回到客厅,景铭从他背上下来,命令道:“跪直。”
韦航按照标准跪姿跪好,景铭抬脚在他小腹按了按,“我觉得你挺涨的,真不尿?”韦航不敢躲,只强忍着不适摇头。景铭问:“为什么?”
“会弄脏您的脚。”韦航小声道。
“这么乖,”景铭满意地笑了一声,揉揉他的头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
韦航抬头看着景铭,眼里明显有期盼之色。景铭难得给他机会挑:“想要什么赏?”
回答果然不出景铭预料,韦航说:“主人赏的狗狗都想要。”
“现在让你选。”
韦航考虑了一下,说:“那……狗狗能摸您jb么?”
“想摸我?”景铭笑了笑。
“想。”韦航点头。景铭的性器对他来说太熟悉了,他闭着眼都能描摹出它的形状和每一道褶皱。但作为狗,除非不得已,他几乎没有用手碰过那根东西,因为狗奴的嘴才是服侍主人的器官。
景铭对这个请求稍有些意外,不过也只是顿了两秒便大方地摊摊手:“准了。”
“谢谢主人。”韦航欣喜地磕头谢恩,膝行几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把景铭的运动裤往下拉,隔着内裤便看见一根挺硬的肉棒顶端残留着几点湿黏。韦航一下更激动了,先是隔着一层布料亲吻嗅闻了片刻,随后才一脸虔诚地将那根曾给予自己无尽快乐的宝贝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骚狗。”景铭象征性地打了他一巴掌,同时用脚拨弄起韦航身下那根专供自己娱乐的玩具。
“唔……嗯……”韦航难耐地哼了几声,配合地把腿分开更大,手口并用地服侍着主人。
“看来你不仅上下两张嘴会伺候人,狗爪子功夫也不差。”景铭的声音略微带着喘,刺激得韦航越发卖力,不时抬眼看看景铭的表情。
景铭抓着他的头发,下巴微仰,满含征服欲的目光从韦航的角度仰视,更显出几分霸道,未被束缚的性器因为充血胀痛得他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但景铭没允许他释放,自己射过之后给了他一个无情的指令:“忍着,这次你要等到生日那天才能射。”
“狗狗知道了。”韦航轻喘着点点头。
不能射虽然不好受,但目前更让韦航难受的是,他开始憋得慌,恰恰性器硬着他尿不出来,况且景铭也没准他尿。等他终于平缓下来,憋涨感越发强烈,他只能恳求主人。景铭同意了,但拿了个大号矿泉水空瓶递给他,说:“尿这里。”
韦航快憋死了,此刻也顾不上别的,接过来对准瓶口就开了闸。等他尿完,景铭再次领他进了淋浴间,把几乎满瓶的临时尿壶放到地上,踢踢韦航的屁股,说:“闻闻你自己的味骚不骚。”
韦航把鼻子凑到瓶口嗅了一下就起开了:“……骚。”
“骚啊?”景铭抬脚踩到他背上,“骚就多闻会儿,你最喜欢了。”
韦航俯身的动作明显有些僵,不情不愿的,景铭声音淡下来:“再给我这表情就让你都喝了。”
韦航一听这话赶紧把鼻子凑了回去,景铭仍旧不满,命令道:“让我听见声音。”韦航只好用力呼吸。大约三分钟后景铭才允许他起来。
“我给你洗洗头怎么样?”景铭调笑着问。
韦航马上反应过来了,却也不敢不同意,说:“……谢谢主人。”
“低头,”景铭说,随后拿起那瓶液体往韦航脑顶浇,又嘱咐了句,“别动,要不灌耳朵里了。”
尿液顺着脸颊脖颈一路淌下来,味道也随之弥漫开,韦航不知不觉又起了反应。景铭注意到了,索性拉下裤子也在他身上淋了一通。
由于今天过节,晚上计划好要去韦航家吃饭,之后两人一起洗了澡才出门。
晚饭是在饭店吃的,饭后景铭也没再登门打扰,各自开车回家了。回家路上韦航才想起来问主人下午说的那句“生日那天才能射”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景铭说,“就是你还有二十几天才能射的意思。”
韦航不信:“狗狗总觉得您有什么计划。”
“没计划。”景铭开着车,淡淡瞟他一眼,“你别成天琢磨我赏你,你得先让我有惊喜让我满意,我才会赏你。”
韦航没有再追问,心想反正到那天就知道了。
生日那天刚好是周末,景铭说着没计划,却一早就带韦航去了周边一处新开的温泉度假村。
“狗狗就知道您心里什么都想好了。”一进房间,韦航笑得就没合上过嘴,眼睛一直在景铭从后备箱拿下来的那个大号纸袋上流连,实在忍不住凑了过去,“主人,这是不是礼物?”
景铭踢了他一脚:“又想挨手板?”
韦航立马把伸出去的手缩回去:“狗狗不碰了。”
“跪好。”景铭鞋尖在地毯上点了点,“眼睛不许乱晃。”
韦航老实跪坐好,眼睛却一直盯着景铭动作,看他会从纸袋里拿出什么。这么大的纸袋,他实在好奇。谁知景铭冷不丁一回头,正跟他对上眼:“非逼我给你戴眼罩是吧?”
“狗狗错了。”韦航赶紧把视线垂下。
景铭无奈地白了他一眼,直接把纸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个代购的柴犬抱枕。
“跟你一样傻。”景铭揪着玩偶的尾巴把它扔给韦航。
韦航被砸了一下,哈哈笑起来:“这是您送给狗狗的吗?”
景铭本来就觉得这东西有些幼稚,韦航这么一笑他更莫名尴尬,只好故作淡定地无所谓道:“我看它跟你挺像的就买了。”
“狗狗可以枕着它睡觉吗?”韦航问,一面翻来覆去地看,间或抱在肩头拍两下。
“你想怎么摆弄它我不管,我玩你的时候你乖乖听话就行。”
“狗狗听话。”韦航保证了句,又磕了个头说,“谢谢主人。”
“那是随便买的,”景铭从包里又掏出个方形小盒子,“这才是礼物。”
韦航远远一扫,心头颤了颤,不过等景铭走近些,他意识到自己想岔了。或许是表情有些明显,景铭看出来了,拍拍他的脸,有几分许诺意味地说了句:“你心里想的东西不是生日这种日子送的。”
韦航愣了愣,这工夫胳膊被景铭提了起来,再垂眼一只表戴在了自己手腕上。
“您……”韦航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太破费了……”
“没你想得贵。”景铭说。
韦航再不懂行也知道,这东西虽算不上奢侈品级别,但也要好几个五位数才能买下来。
“您太宠狗狗了。”韦航贴上去抱住景铭的腿,“您平时对狗狗就够好了,总是问狗狗要不要这个,要不要那个……”想到再过几个月就是景铭的生日,韦航抬头一脸惭愧地咧了咧嘴,“狗狗可送不起您这个……”
“你不需要送我什么,对我来说你听话就是最好的礼物。”景铭摸着他的头发,神色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礼物真够俗的,可我也不知道该送什么,就想着今年该把你当成……男朋友……送礼物,结果就……”
景铭话还没说话,韦航突然站起身把他吻住了。他吓了一跳,但也没把人推开,顺势将韦航拥到床上,重新掌握了主动。
一吻下来,韦航毫不意外地挨了一巴掌。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吧?”
“您说今天是男朋友……”
“我说了么?”
“您刚说的!”
“我说的是送礼物的事……”
“那狗狗说的是回礼的事儿!”
“你他妈又嚷嚷!”景铭甩手给了他两巴掌,“你还别委屈,你自称狗的时候随时可能挨打。”
韦航抬手揉揉脸:“您就是欺负狗……欺负我叫习惯了……”
“那没办法,那是你的事。”景铭不讲理道。
韦航却嘿嘿一乐,翻身压到景铭身上一通腻歪,边蹭边说:“那亲完了再挨打还是狗狗占便宜……双重便宜……”
景铭简直无语了,半威胁半无奈道:“你就别老实,看你晚上还笑不笑得出来。”
之后两人悠闲地在度假区享受了大半天,晚上韦航真笑不出来了。
景铭命令他跪在落地窗前,窗外是每个房间都有的独立温泉,院墙外就是度假区的蜿蜒小道。虽然不会有人向里张望,但把窗帘拨开,以一个极羞耻的姿势赤身裸体对着户外仍然让韦航有些紧张。不过这种紧张也适时增添了他的兴奋度,没有任何触碰的阴茎高高翘着,淫水直流。
玻璃窗上清晰地映出两个身影:韦航戴着乳夹,靠着椅背跪在地上,两手被反绑在椅子腿上,两膝分开,同侧的大腿小腿也被绑在一起。景铭正好分腿坐在他身后的椅子上,不时探手弹一下乳夹,韦航便会忍不住一抖,哼上两声。
“你看你都爽成这样了,也不说给主人笑一个?”
“…………”
“笑一个,你不是爱笑么。”
“…………”
韦航不知道怎么回话,所以没作声,景铭探手卡住他的下巴,晃晃他的头:“不想说话?行啊,舌头伸出来,没让你收回去就给我一直伸着。”
韦航把舌头伸出来一些,景铭又不满地拽了两下:“让你放松一天就不会做狗了?”
“呜呜呜……”
“看来得给你找个帮手。”景铭说着起身去找了个夹子回来,调节好松紧后夹在了韦航的舌头上。其实这么夹不算多疼,但会让人控制不住分泌口水。景铭抓着他的头发晃了几下,溢出的口水甚至甩到了窗玻璃上。
“真jb骚。”景铭说,“你好好看看你自己,嗯?骚成什么样了?上面下面有眼儿就能流水,屁眼流没流?”
“嗯嗯唔……”韦航说不了话,只觉得下身膨胀得快要爆了。
“没流?来,我再帮帮你。”景铭说,一面把手里的遥控器一开,早已被塞进韦航肛门的跳蛋以最大频率震动起来。韦航因为不适应扭了几下,但因为手脚被捆,也动不了多少,只是上半身不自觉往前倾,膝盖也往一起合。
景铭站起来绕到他身前,扇了他几耳光,鞋底同时踩上他的阴茎,沉声道:“你再敢合腿我就碾了。”
韦航摇着头把腿重新打开,景铭没再说别的,走回椅子边侧身一坐,饶有兴致地观看韦航的表演:口水滴滴答答,屁股想扭又不敢幅度太大,阴茎也时不时跳动一下。
“想被插了吧,骚逼?”欣赏了一会儿,景铭突然凑到他耳边问了句。
韦航一个激灵,“嗯嗯”着点点头,以期尽快结束眼下这种折磨。
“屁眼空得难受吧?就想被大jb插?”景铭故意在他耳廓上轻咬了几下,“怎么插?快点还是慢点?嗯?得用力是吧?你这么骚,不狠操根本不带劲……”
韦航被他弄得直哆嗦,他偏不起开,继续道:“你喜欢上下两张逼轮着挨操是不是?待会儿先操下面,再操上面,好让你尝尝自己的逼是什么味,怎么样?”
“呜呜呜呜……”
“把你急的。”
景铭先把他的手松开,接着解开他腿上的束缚,等韦航缓了一下能跪直后才取下他舌头上的夹子。
“主人……”韦航含糊地叫了一声,感觉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自己坐上来。”景铭拿了个安全套扔给他,自己往床头一靠。
韦航呼吸不稳地爬上床,撅着屁股把跳蛋抠出来,给景铭带好套子,又涂了些油,刚要坐上去,景铭吩咐道:“转过去。”
韦航乖顺地转了个身,背冲景铭缓缓把他的阴茎纳入体内。待适应了一下才动得快些。景铭曲起腿,把韦航的腿往外架得更开。玻璃上清晰地映出一根肉棒在韦航体内进出的画面。
“看你jb硬的,”景铭调笑道,“操,颠成这样都能立着不晃。”
“是主人……操得贱狗……太爽了……”韦航断断续续地说。
“爽啊?”景铭探手朝前摸了摸,果然一手湿黏,“你水太多了,下次拿个瓶子接着给你当饮料好不好?”
“嗯……嗯……贱狗听主人的……”
“让你爽了你什么都答应。”景铭骂了一句,起身把他压了下去,“撅好,轮到老子日了。”
“啊……啊……啊……”
韦航的呻吟越来越不成调,神情也渐渐迷离。被操射的一刻,他脑中恍惚记起不知哪年过生日许下的愿:希望三十岁时能遇到跟自己有缘的人,不论站着跪着,只要他真心愿意跟对方在一起,他一定会好好珍惜。
今天,他真的三十岁了。他遇到了一个既能让自己跪得心甘情愿,又能比肩而立的人。
〔47〕完结章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文终于彻底完结了,给自己撒花~~
首先,狗狗和主人会继续他们的生活,文中的其他配角也会继续他们各自的生活。之所以如此结尾,是因为我一直认为生活应当永远在路上,感情也一样,只要两个人的心是安定的,一切问题都会解决~~
其次,我要感谢24之海(《合二为一》作者),没有她,我不会写这篇文。她那时跟我讨论剧情,随口说了句要不你也写一篇吧。我当时说我哪会写这个,简直开玩笑。后来有一天可能太无聊了,我试着写了一章,然后就一章一章写下来了。现在再看,似乎真像开玩笑一样就写完了。因为我真的从没想过写这个题材。
这篇文完全是一个外行的YY,准确地说,作者并不懂BDSM,更不是圈里人,只是为自己的萌点自割了一次腿肉。我想看到两个人以另类的方式“谈恋爱”,于是有了这篇从头甜到尾的小黄文。
文中的玩法是作者纯YY的,姿势能不能做出来达到效果我也不知道,毕竟没生活,心理方面也是作者的瞎掰。因为外行,所以连一家之言都算不上,一家之言起码也要亲身经历过才有说服力,这文纯属是作者图爽写个乐。
能有小天使看完觉得好看,这真是最开始没有想到的事,真的很开心!!感谢每一位看文留言的小天使~~爱你们~~~
最后,如果有喜欢的可以关注一下(@自己产粮自己吃)
再次鞠躬~~~
-----正文-----
今年春节,景铭和以往一样要回老家过年。韦航的态度跟去年比简直天差地别,一点暂别的愁容也没有,甚至还专门买了礼物让景铭带回去。景铭心里却不是滋味。前两天他刚去韦家拜过早年,按说礼尚往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以他家目前的情况,他没办法直说礼是谁送的,很有些过意不去:“我暂时没法给他们这个,你知道的。”韦航倒是半点不介意:“您就说您买的,狗狗心意尽到了就行。”于是也就带上了。
大年二十九,韦航去机场送完景铭,回了父母家。不仅自己回去,还把柴犬抱枕也带了回去。韦父看见直纳闷:“怎么还玩上玩具了?”
韦航笑笑不说话。韦母反应过来了,笑着摇头暗示道:“准是别人送的。”
入了夜,韦航躺在床上搂着抱枕跟景铭发消息。景铭有时候忙回复慢,他就戳着抱枕的鼻尖嘀咕:“你说主人干什么去了?”有时候秒回再调戏他几句,他又浑身发痒地直想蹬腿,等静下来才恍然发觉自己竟真的越来越像狗了。
韦航:【主人,您想不想狗狗?】
景铭:【不想。】
韦航:【为什么?!】
景铭:【因为你傻。】
韦航愣了愣,坐起来跟抱枕相了会儿面,一脸呆样地问景铭:【狗狗哪傻?】
景铭没有回消息,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接通后第一句就是:“连主人想不想狗这种问题也要问,你还不傻?”
韦航嘿嘿笑起来:“就是知道也想问,想听您说。”
“说什么?”景铭明知故问。
“想我啊。”韦航脱口而出。
“你是谁?”景铭逗他,“我只想我的狗。”
“您就欺负狗狗嘴笨。”
“你还嘴笨?”景铭调笑道,“你全身上下就舌头最灵活。”
韦航觉得自己简直没救了,跟景铭才聊了几句,下身就支起了帐篷,“主人,您让狗狗看看您行吗?”
“看哪?”景铭问。
韦航其实想看全身,想视频,但感觉电话那头背景音嘈杂,心知景铭大概不方便,退而求其次道:“您的脚,或者鞋,行吗?”
“等会儿的。”景铭应了句,声音很低,估计身边有人,之后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
韦航翻了个身,把抱枕压在胸口下面,盯着手机屏幕发呆。十分钟以后,景铭的消息来了。韦航点开一看,呼吸一窒:景铭穿了平时很少穿的皮靴,虽然是短款的,但也足够让韦航心神荡漾了。
-【狗狗好想被您踩。】韦航全身上下泛着股说不上来的劲儿,连回复消息都不自觉跪了起来。
景铭说:【拍个视频,我要看狗摇尾巴。】
韦航得令立刻翻身下床,从包里找出早预备好的双卷尾。他好久没戴过它了。
景铭看到视频时差点笑出声来:韦航把柴犬抱枕放到自己下巴处垫着,吐着舌头撅着屁股,尾巴摇得那叫一个欢实。
-【不够骚。】景铭故意点评了一句反话,其实面上的笑意压根就没消退过。
韦航看完很快又发了张照片过来,一本正经地解释说:【您看,狗狗都硬得流水了,还不骚?】
景铭揶揄了句:【我看你这根狗jb就没有不硬的时候。】
韦航:【它只硬给您看。】
景铭:【我看见了,让它憋着吧。】
韦航:【狗狗知道,主人,不射也不碰。】
景铭:【乖。】
转天是除夕,景铭似乎更忙了,一整天回复消息都很慢。韦航帮家里做做年夜饭,聊聊闲天,倒也不觉得特别无聊。晚饭后,他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他以为是景铭,结果是季轲。
韦航:【你不是回老家了吗?】
季轲:【所以无聊啊。】
韦航:【拉斐尔呢?】
季轲:【陪母上。】
韦航:【你不用陪家人?】
季轲:【我爸成天净顾着陪他现任老婆和小女儿了,哪有工夫看我。】
韦航:【你也没去你妈那儿?】
季轲:【她出国玩了,再说我跟她更不熟。】
韦航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季轲的无奈和失落,默默叹了口气。他们这类人就是这样,平时爱得再深再浓,一到阖家团圆的日子,又有几对能光明正大地相守在一起?
韦航:【拉斐尔家里现在是什么态度?】
季轲:【看意思有松动,他说趁着过年这几天好好做做工作。】
韦航:【那挺好,慢慢来。】
季轲:【我不急,我都等了十一年了还在乎这个?反正这辈子我跟他耗定了,现在是他急。】
韦航:【我怎么觉得你在偷笑?】
季轲:【我堂堂正正地笑,哈哈哈。对了,枭神怎么样?他还没打算出柜?】
话题扯到自己身上,韦航也有些无奈,回道:【我也不知道,看他吧,我就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陪着他。】
这次隔了一会儿季轲才回复,传来一段语音,说:“前些天跟影子他们吃了顿饭,他们俩也是家里不知道,目前就拖着。我私下问他对象,结果他说的跟你差不多,他说影子在哪他在哪,这事儿没有丝毫可犹豫的。我真是佩服死了,你们做奴的咋都这么虔诚?”
韦航回了句:【对奴来说,主人就是信仰。】
季轲:【唉,我一直理解不了这个。】
碍着身边有家人在,韦航不方便发语音,只好打了一大段话发过去:【没什么高深的,也不神秘,其实就是信任,只不过这份信任里多了一份交托。说白了,我们不会像单纯恋爱那样总想着不行就抽身或者一赌气就散伙。只要还愿意跪在主人脚下一天,就不会想离开。即使主人不能做到事实上的完美,对奴来说他也始终是最完美的那个,因为这是自己选的主人。】
季轲:【可这也要两方都认真才行吧,有一方只想玩那不就悲剧了。】
韦航:【那肯定的,以发泄欲望为目的的不在此论。】
-【做奴可真难。】季轲这个局外人忍不住感慨了句。
韦航说:【其实做主人更难。】
季轲:【怎么呢?因为他们要掌握很多技术?】
韦航:【是因为做主人不能任性。】
季轲:【我咋又不懂了。】
其实韦航的心态也是一点一点转变的。最早他对此也没太多想法,只是怕犯错惹主人生气挨罚;后来慢慢地怕让主人失望,因为目睹那种失望的神情会让他十分内疚;但现在他终于认识到,主人生气也好失望也罢,真正让奴内疚的原因其实是心疼主人,因为主人心里难过才会流露出那样的表情——会打会罚,不代表他不会受伤。尤其是一番苦心不被理解的时候。
韦航:【做奴的可以什么都跟主人坦白,不管是直接说还是撒娇,就算说错挨罚,罚完了主人总会跟奴沟通,让奴明白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反过来主人有些话是没法对奴说的,他只能自己消化。】
季轲似乎更糊涂了,问:【主子为什么不能有话直说?你们不是常说主奴之间不该有秘密么?】
韦航:【主人要是什么都跟奴说,不安忧虑都让奴知道了,奴还会无条件信任他,觉得他可靠吗?】
季轲一时没作回应,韦航又道:【当然我这不是说做主的不能软弱或犯错,但他确实不能任性。主奴表面上看是做狗的被管束,但其实狗永远比主人任性,你看看真正养狗的就知道了。主人不好做,他要承担关系里更多的责任和压力。】
韦航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样絮叨,似乎是跟景铭在一起的日子越久,他越能深刻体会到究竟是什么才能支撑他们长久的走下去——在某个层面上,主奴关系跟恋爱有相似之处,它们都不是这世上独特的个体行为,但当它发生在具体两人之间时却又是最与众不同的。正因如此,彼此真正“看见”比什么都重要,恰恰也是最难的,因为用来“看”的器官从来不是眼睛,而是心。
辞旧迎新的午夜,韦航给景铭发了磕头拜年照。景铭像去年一样给他回了红包。他没磨叽,痛快收下了。想到很快要给主人的惊喜,他恨不得时间能一下飞奔到后天。
初二中午,景铭突然收到韦航的消息,说自己在机场,三个小时后就能见到主人了。
景铭看到消息的一刻没有任何惊讶之感,只是突然想到临分别的前一天韦航肯求他赏赐圣水。那时他就隐约觉察韦航的神色耐人寻味。或许他潜意识里早就料到韦航会来,又或许,他根本就是希望他来。
韦航倒是十分诧异主人为何言谈间半点欣喜也没表露出来,他甚至有些担心见了面会先挨上几巴掌,再被训斥一句自作主张。但真正见到面他才知道,原来景铭的情绪不高是因为初一晚上被家人轰出来了。
“狗狗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早晚有这么一出,没事。”景铭笑着说,“走吧,饿不饿?”
韦航怎么都觉得他的笑是强撑出来的,于是立在原地没动弹。景铭迈出去几步发现他没跟上来,只好又折回来,看了他几眼之后,直接拉上他的手朝出租车载客区走。韦航简直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两只牵在一起的手,突然很想哭。一路他都强忍着,到了酒店再也忍不住了,门都没关好就跪下抱着景铭的腿哽咽起来。
“大过年的哭什么?”景铭拍拍他的头,“又犯傻。”
“您为什么不跟狗狗说?狗狗要是不来您怎么办?在酒店住到过完年吗?”
景铭没回答,沉默了好半天之后说了句:“对不起。”
“您是不要狗狗了吗?”韦航挂着一脸眼泪地问傻话。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景铭无奈至极道,“想哪去了,我是说这事想解决可能要拖很久,或许会无止境地拖下去,永远不会有你家那种和谐。”
韦航一听这话大大松了口气,说:“只要您跟狗狗在一起,狗狗什么都不怕,一直这样也没关系,狗狗真的不介意。”
“我介意。”景铭声音轻轻的,还勉强笑了一下,“年前去你家,你帮忙洗碗的时候,你母亲问过我家里是什么态度,我当时真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您别往心里去,”韦航心急地打断了他,“我妈就是那么一问,她没有责怪的意思,这事儿强求不了。”
“我知道。”景铭淡淡点了下头,自嘲地笑了句,“但不管是男朋友还是主人,在这个问题上我做的都不合格。”
“没有,”韦航拼命摇头,“您是最好的。”
景铭没接话,也摇头,只是略显无力。他其实一直都很自责,明明他是主人,却没法在这件事上给自己的狗足够的安全感。反倒是韦航给了他这份同性关系里最大程度的认可,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地跟自己的狗在一起。再也没有比这个更让他心里踏实的了。然而他以两种身份都不能回馈给对方这份应有的安心,甚至现在还要他的狗来宽慰他。
“有时候我觉得我不配做这个主。”
“主人永远都是主人。”韦航肯定地说,“您一直说心最重要,狗狗相信您,只要心连在一起,不管身在哪儿我们都是主奴,永远都是,再说,您哪舍得不跟狗狗在一起。”
“我不会丢下你,这话我早就说过。”
“那狗狗还担心什么?狗狗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您开不开心,狗狗有没有伺候好您。”
“乖狗。”景铭揉了揉他的头发,随后两手一齐搂住他的肩,让他贴在自己身前,有些抱歉道,“之前我说过,你给我惊喜的话我就赏你,今天我是真的很惊喜,可也真的没心情赏你。”
韦航轻轻摇了下头,说:“能在您最需要陪伴的时候陪在您身边,您已经给了狗狗最大的赏赐。”
这话让景铭半晌没作声,过了会儿,他稍微起开一些,往后坐到床沿,手心向上朝韦航示意道:“过来,宝贝儿。”
韦航终于又一次听见这个称呼,满面笑意地膝行两步凑了过去。景铭拉过他的手,把手心放到唇边吻了吻。冬日的傍晚,夕阳透过窗户洒进室内,金黄色的光晕烘得一切都暖融融。
韦航趴在景铭腿上,懒洋洋地问:“主人,您在想什么?”
“想……”景铭顿了顿,深呼口气笑了句,“就像现在这样,看你跪在我脚边。”(正文完)
仲夏某晚(景韦)
【作家想说的话:】
写几个小番外,大家开心一下~
-----正文-----
仲夏某晚,窗外雨声连连,主奴二人窝在家中惬意地看着电影。是一部动画剧场版,景铭没有看过原番,对复杂的人物设定半懂不懂,便让韦航给他解释剧情。
韦航说:“那就剧透了?您确定要听?”
“让你讲就讲,你不是最爱授业解惑。”
韦航在心里撇嘴,知道景铭是揶揄他时不时蹦出来的口头禅:这么讲能懂吗?一副对学生答疑的架势,好几次惹得景铭提眉瞪他。今天他特意留了神,可是习惯之所以成为习惯,就是因为惯性太强,当他意识到应该住口时话已经说出去了。不过景铭这次没瞪他,而是似笑非笑地回了句:“不懂,麻烦韦老师再讲清楚一点。”
韦航原本背靠沙发坐在地上,一听这话马上跪了起来:“对不起主人,狗狗又嘴欠了。”
“哪欠?”景铭装得像真没听清。
韦航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又没法辩解,只能继续认错道:“嘴欠。”
景铭提了提眉毛,韦航十分自觉地抬手给了自己两巴掌。
“你觉得够么?”景铭淡淡地问。
韦航顿了顿,再次抬手时景铭却叫了停:“过来。”他膝行凑上前,景铭抬腿勾住他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身前,吩咐道:“舌头伸出来。”
韦航凑过来时就瞄见他手里攥着个可调节松紧的夹子,此刻更是认定自己的舌头要遭殃,结果没有,反倒是鼻子被夹住了。
“我帮你找找做狗的感觉。”景铭说,“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有事该怎么表达你知道。”
韦航点了下头,立刻挨了一耳光,景铭不满道:“找状态这么慢?最近让你练少了是吧?”他赶紧犬姿跪好,由于鼻子不能呼吸,犬吠的一声不觉有点走调。
景铭对此并没多计较,视线朝墙边一扫,韦航会意地爬了过去,靠墙跪好,眼睛盯在景铭手上,状态完全就是条随时等待主人指令的狗。
然而半小时过去了景铭都没给指示,等终于有动作时韦航急不可耐地窜了出去。景铭做了个手势,韦航原地打了两个滚。景铭满意地揉揉他的头发,把他鼻子上的夹子拿掉,又赏他简短地闻了闻自己的脚。等韦航重新跪直,景铭留意到他下身那处已经立了起来。
“你他妈是泰迪么?jb天天软不下去。”
韦航呜咽了一声,听上去有些委屈。景铭伸脚拨弄了几下,说:“我看又该给你上锁了。”
韦航倒是不怕戴锁,只是最近半年多来,每次景铭要求他戴锁之前总会对他来一次强取,他怕这个。准确地说,是又爱又怕。
“不想戴?”景铭见他不表态,催问了一句。
韦航赶忙犬吠了两声,表示不敢。景铭把脚一抬:“舔。”
韦航欢喜地伺候起来,仿佛主人的脚比晚饭吃的鱼虾还要美味。景铭被他舔得也有些按捺不住,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曾经说过绝不会间接舔自己脚的话也抛去了脑后,没有半分犹豫地吻了上去。
谁是老公(许季)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是拉斐尔两口子~~
小季轲反抗失败^^
-----正文-----
床上,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季轲一开始还被许桐琛压在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反转了战局,箍住许桐琛的双手,骑到他身上翻身农奴把歌唱。
许桐琛没有挣扎,大约是感觉新鲜,任由季轲在他身上作乱。直到手腕一紧,两手被铐在床头架上,他愣了愣。
“给我松开。”
“别想。”
“你要干吗?”
“你猜?”季轲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游走在无数次压住自己的肉体之上,吊起一侧嘴角,满眼的不怀好意。
“你想操我?”许桐琛话是这么问,语气却明摆着在说:你惦记什么呢?这是你该惦记的么?
季轲笑了笑,抬起一只手,十分流氓地拍拍许桐琛的脸,另一只手捏着自己涨硬的凶器在他小腹处戳了几下,调戏地说:“我想让它尝尝鲜,你觉得怎么样?”
“你想我怎么回答?”许桐琛眯着眼睛看他。
“或许你可以说你很期待。”
“操,”许桐琛笑骂了一声,心里很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依然没反抗,抬抬下巴示意道,“那你不得好好安抚安抚我?”
“当然,我还等着你待会儿叫我老公呢。”季轲笑得一脸得意,俯身又吻了上去。
正缠绵着,一阵天旋地转,季轲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压住动弹不得了。
“诶你?!”
“你可真会挑,”许桐琛把刚才铐住自己的手环拿到季轲眼前晃了晃,“这玩意儿最不结实,一挣就开。”
“靠!”
“你看我眼光就比你好多了。”许桐琛说着,“咔哒”一声传来,季轲抬眼一看,一副金属镣铐把自己束缚住了,“靠!”
“文明点儿。”许桐琛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说我爱听的。”
“你爱听什么?”季轲不服气地瞪他一眼。
许桐琛笑道:“当然是你喜欢被我压。”
“…………”
“说不说?”
“不说。”
“行,那就别说。”许桐琛忽然起身走开了,很快拿了口塞回来,卡着季轲的下巴,吩咐道,“张嘴。”
“唔……嗯……”季轲挣了半天,还是被封了口。不过因为许桐琛选的是小号口球,他倒也不是完全说不了话,只是发音不太清楚。
“比刚才爽吧?嗯?”许桐琛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明明喜欢这么玩,何苦难为自己?”
“不喜欢……”季轲含糊着嘴硬。
许桐琛懒得计较他的口是心非,抬脚踩住他的已经兴奋得翘起来的物事,用脚底摩擦着。季轲“呜呜”地哼了几声,摇着头,一副被强迫的架势。许桐琛在心里好笑他的演技,脚下渐渐加了力道。季轲有些受不住,两腿下意识往一起合。
“打开。”
“唔……不要……”
“不要什么?”
“……别踩了……”
“你爽得把我脚都弄湿了,还好意思让我别踩?”许桐琛用脚趾探到后穴处顶了顶,“还是你这儿等不了了想被插?”
“唔别……”季轲以为他打算就这么把脚趾捅进来,吓得连连摇头,“不要,求你了……”
“那你要什么?”许桐琛跨站到他肩头,抬脚在他脸上胸口上蹭了蹭,故作嫌弃道,“都是你流的,真骚。”
“唔嗯……”季轲不知怎么的脱口说了句,“我错了。”虽然言辞有些模糊,但还是听得许桐琛更加来了兴致,隔着口塞把脚掌覆到他的口鼻上,“你刚才不是挺能么?还想操我?嗯?”
“呜呜呜……”
“我看看你怎么操。”许桐琛踩了一会儿,把脚拿开。
季轲轻喘着咕哝了句:“我胡说的……”
“我可当真了,来,给我展示一下你想怎么操。”许桐琛说,一面往下退了退,抬脚重新在那处踩踏起来。
季轲被他弄得又痛又难耐,口水也控制不住地往外溢,只得断断续续求饶:“……我错了,真的,不敢了……”
“咱俩到底谁操谁?”许桐琛问。
“你操我……”季轲说,“您操我。”
“求我。”
“求您……求您操我……”
“把这话记牢点儿,下次可不只是踩几下了。”
“嗯嗯……”季轲猛点头,他感觉下身快要爆炸了。
许桐琛笑了一声,俯身压住他,并没给他摘口塞,只舔了舔他下巴上的口水,之后伴着阵阵含糊不明的呻吟声,身体力行地给他演绎了一遍谁才是老公。
逾矩的相册(沈严)
【作家想说的话:】
可怜的小眼镜~(>_<)~
-----正文-----
同校的学长毕业去了外地,沈赫最近和严寞昀走得很近,周末不上课的时候常赖在他家。严寞昀一向面上淡然,对于沈赫越渐频繁的留宿并没表现出多少欣喜。
明明是他忍不住暴露了心思,到头来却是沈赫越来越看不透他。沈赫难得感到挫败。倒不是他非要对奴的所有念头了如指掌,但严寞昀这种看似温顺听话,实际心里想的什么主人时常并不能十足确定的奴,他还是头一次遇见。
一直以来,沈赫对严寞昀最满意的地方就是耐得住寂寞,不粘人。可近段日子他又不确定了。
虽然严寞昀依旧不会没事“骚扰”他,但每次请安或完成任务汇报时,却不再像以往那样只恭敬地用“是,爸爸。”或者“谢谢爸爸”结尾。他常会在之后加上一句承上启下的问话,譬如:“您满意么?”有一次沈赫回复晚了,他甚至还催问了一句:“您看见了么?”
就是这句话让沈赫突然捕捉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似乎严寞昀一直在引他把每次的交流尽可能久的继续下去。
可真见到面时,严寞昀还是那副淡然的脸,神态并没多出一分讨好,照旧该做什么做什么,视线都不朝沈赫脸上多投一下。沈赫原以为他大约还是怕自己反感他的心思,所以刻意收敛,便没有去管。不过好几次他发现严寞昀会在他睡觉的时候凑过来。因为并不碰他,沈赫没睁过眼,每次都装睡,实在别扭了顶多翻个身,严寞昀通常会老实躺回去。但今天他不得不出声了,虽然闭着眼,但光亮的变化他能感觉到,他从虚着的眼缝中看见严寞昀借着台灯的光晕在拍照。
“删了。”沈赫淡淡地说。
严寞昀似乎被惊到了,半晌没反应。沈赫把手一伸,“手机给我。”
严寞昀条件反射地服从命令,等手机被沈赫拿走才慌起来,支支吾吾地,也不知是想认错还是想求沈赫别删。
沈赫打开相簿翻了翻,有点出乎意料。属于“主人”的那一栏里,竟然没有一张鞋脚袜的照片,全部是他的脸,睡着时的脸。
“你每次都拍?”沈赫问。
严寞昀抿嘴不吱声。沈赫的眼睛在他僵着的身体上扫了一趟,他知道自己该跪起来了。沈赫又把视线盯向另一边的地板,他赶紧下床爬了过去。沈赫曲起一条腿,把另一条腿搭到膝头,脚正好支在床沿上方晃了晃,严寞昀不确定地往前挪近些,脸颊马上被脚掌拍了几下。
“谁让你拍的?经过我允许了么?”
“…………”
“说话。”
“……没有。”
“没有你拍?”又是几巴掌,沈赫说,“删了。”
严寞昀接过手机意外地没有讨价还价,默默把相册里的照片清空,回收站也清空,然后把手机拿给沈赫检查,问:“爸爸,相册能留着么?”
沈赫看着“主人”两个字,忽然明白他刚才为什么觉得别扭了。原来是那些照片的角度太亲昵了,亲昵到不该出现在这样命名的相册里。
有那么一瞬,沈赫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压根接受不了被奴喜欢,之前的不在意只是错觉。他顿了顿,说:“留着可以,不许拍脸,所有照片只能仰视。”
“谢谢爸爸。”严寞昀似乎松了口气,磕了个头。
再次躺下以后,沈赫的眼睛开开合合捡不起睡意,严寞昀虽然不动不出声,但沈赫知道他也没睡着。
“起来,给我舔脚。”沈赫踢了踢他。
严寞昀很快跪到床尾伺候起来。沈赫没有兴致玩他,只是垂着眼看他,看着看着渐渐泛起困来,迷迷糊糊中他想:也许他该再收一个了。
搬家前奏(景韦)
入秋以后有一天,景铭跟韦航提起想换房子。
“您不想住这里了?”
“想换个更大的。”
韦航对此倒是没有反对意见,只是觉得这个地方于他而言有着太多意义,于是一脸感慨地环顾了一圈四周。
“你那表情跟明天就不让你住了似的,”景铭无奈道,“我只是提个想法,落实起来需要时间。”
“您有目标了吧?”韦航问。
景铭笑笑,说:“独栋的还买不起,不过我看上一处联排,周末带你去看看。”
周末两人果然去了。韦航对住哪儿都没意见,只要那地方有景铭。于是这事被提上日程。不过景铭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首付里有一部分是跟朋友借的。韦航知道后直撇嘴:“您干嘛不跟狗狗说?狗狗可以帮您。”
“你想跟家里开口?”景铭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念头。
韦航不说话了,过了会儿咕哝一句:“把六楼的房子卖了也行。”
“先不说那房子还有贷款没还完,就算还完了,那也是你父母给你的。”景铭说,“你觉得我会用那个钱?”
“您这么说狗狗觉得自己好没用。”韦航有些垂头丧气。
“说你傻你就非给我来个样瞧瞧,”景铭戳了他脑袋一下,“我打算把现在这房子卖了,我要那么多房子没用,不如干点别的,但装修不是一两天的事,到时候咱们住哪?”
“……住六楼。”韦航可算反应过来了。
“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像狗了,家里的事一点脑子都不走。”
“您把脑子都走了,狗狗就剩伺候您了。”
“还成我的错了?”
“没有,不是。”韦航忙解释,“狗狗是说咱家大事儿都听您的,小事儿……也听您的。”
“那我要你干吗?”景铭故意问。
“执行您的命令啊。”韦航立刻说。
“操,”景铭让他接话的速度逗笑了,“我算知道你为什么不走脑子了,你净走心眼。”
韦航嘿嘿一笑,狗腿地替主人捶腿。景铭闭着眼享受了片刻,忽然一睁,说:“不对,我发现你最近伺候我也伺候得不行了,偷懒。”
“真是冤枉。”韦航满心委屈,“狗狗看您最近忙,没敢打扰您。”
这段日子景铭下班回家总有接不完的工作电话,韦航除了端茶送水切水果,一般不进书房。景铭其实知道他是好意,但有时候忙着忙着想摸下狗头或者踩踩狗鞭,韦航不在身边,他也不好现把人叫过来。因为韦航不是在忙自己的事,就是闷在厨房熬这个汤那个水。
景铭觉得自己可能是“欲求不满”了。于是这一晚,他把韦航来来回回折腾了一溜够。
躺到床上时,韦航连“晚安”都没顾得上说就迷糊了过去。景铭看着他无比满足的睡脸,心想这可真是反了,怎么好像成自己“伺候”他了!
当局者迷(沈严)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又是沈爸爸~~
-----正文-----
沈赫近期是真有意收新奴,也的确抽空聊了几个,其中只有一个各方面条件让他还算满意。不过由于对方出差人在外地,暂时还没见过面。他自己也一直泡在实验室忙,连严寞昀都没空召见,只在视频见过调过偶尔给个任务的新奴,自然仍处于考察期。
忙过这段时间,赶上十一假期。沈赫叫了严寞昀一起跟准“兄弟”见面。严寞昀当时没说什么,点头表示一切听爸爸的。
沈赫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依着自己的喜好约了上午见面。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给他留了个迟到的负面印象,而且还找借口。沈赫对此十分不爽,他平素最讨厌没有时间观念的人。
“我昨天告诉你时间地点的是吧?”
对方似乎没把这话当回事,又或者故意忽略了沈赫语气里的不满,始终顾左右而言他。严寞昀坐在一旁看着,没有插话。过了会儿,沈赫突然扭过头对严寞昀说:“你告诉他,不能守时的话该怎么办?”
“提前跟爸爸请示,道歉。”
“有突发状况怎么办?”
“尽快请示,道歉。”严寞昀说,顿了顿又添了句,“最好拍照解释清楚。”其实这点沈赫并没作过明确要求,这是严寞昀的自我要求。
“听见了?”沈赫冲对方扬扬下巴,“你不是新手了,最基本的规矩还要我教?”
对方一阵哑然,低声道了歉。沈赫却直接起了身,“算了,我不收糊弄我的狗。”
严寞昀匆匆跟了出去,觑着沈赫的表情,觉得他没太生气,试探着问了句:“您怎么知道他糊弄您?”
“你没闻见他身上有烟味儿?”
沈赫不抽烟,也不喜欢奴抽烟,他十分反感烟味。他收奴的一大标准就是不吸烟。
严寞昀回想了一下,点点头,不过还是多了句嘴:“也有可能是别人抽烟蹭上的。”
“大早晨他上哪儿蹭那么大味儿?这就是抽习惯了,我说了几遍的话都不往心里去,还能指望让我多满意?”沈赫有些烦躁地说,“新手麻烦,老油条更他妈膈应人。”
严寞昀没接话,也是不知道该接什么。两人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沈赫突然脚步一顿,说:“我还是回学校吧。”
严寞昀刚想说:“您不需要我伺候么?”就听沈赫问道:“你今儿有事儿么?”
“没有。”
“那陪我吧,实验室就我一人。”
两人回学校已是中午,沈赫领严寞昀去食堂吃了午饭。
“没什么好吃的,你凑合吧。”
严寞昀摇头笑笑,说:“我吃什么都行。”
“这个给你。”沈赫从自己餐盘中挑出几样不爱吃的青菜丢进对面的餐盘。
严寞昀领赏似的轻声回道:“谢谢爸爸。”
沈赫的心情似乎没受上午那一出影响太多,看着严寞昀一脸食髓知味的表情突然来了兴致,视线扫扫周围,抬起一只脚踩到严寞昀的鞋上。
严寞昀看看他,什么也没说,把脚往前伸了伸,大意是想让沈赫踩得舒服些。沈赫偏装作不懂,踩着他的鞋把他的脚推了回去。
“硬了?”沈赫问。
“嗯。”严寞昀老实地点点头。他已经快一个月没释放过了,今早看见沈赫的时候就有些忍不住。
沈赫却只看了他几眼,没有任何表示。
出了食堂,两人溜达了一会儿消食,沈赫买了两瓶水,带严寞昀去了实验室。
这之后,沈赫在实验室窝了一下午,严寞昀就默默陪了一下午。虽然被锁的某处一直隐隐作痛,但他一点也不觉得无聊。不是因为沈赫特意给他拿了两本闲书,而是因为他喜欢看沈赫一脸认真地写实验报告的侧脸。
七夕之最好的礼物(景韦)
【作家想说的话:】
幸福的狗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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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景铭和韦航一起过的第一个七夕。去年这天韦航还沉浸在一派满腔心意不能言说的酸涩中,今年他可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两人相约晚餐在外面吃。景铭赶到饭店时,韦航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不好意思,会议结束晚了点。”景铭头一句话就是抱歉,韦航却对他这样罕见的语气有些不习惯,“您怎么突然客气上了?真稀罕。”
“你就欠吧,”景铭笑着白了他一眼,“晚上再治你。”
“您说了今天我可以不用跪。”韦航笑吟吟地提醒他,那意思今天可是正儿八经的约会,说治男朋友这种话您也不嫌赖皮。
景铭眯眼看了看他,没接话。菜品陆续端上桌,两人不再“斗嘴”,边吃边聊着闲话,渐渐融进了周围一桌桌情侣的节日氛围。吃完饭出来,景铭直接把车开去了酒店。这倒真有些出乎韦航的预料。但终归是惊喜,从电梯出来走去房间的一小段路,他主动牵了景铭的手。景铭明明反握得比他更用力,可一房门却突然变了脸,抽开手给了韦航一巴掌,“规矩呢?”
韦航一愣,有些糊涂了,“您不是说今天不用……”
“你再回忆一遍我的话。”景铭面色淡淡地看着他。
韦航脑筋转了转,终于反应过来,景铭那天说的是:“在家可以不用跪。”显然现在不在家。他一边心说主人可真够狡猾的,一边老老实实地跪了下去。
“你说你欠不欠?”景铭按了按他的头顶,示意他趴下,随后跨坐到他的背上,吩咐道,“爬。”
韦航气喘吁吁地在屋里转悠了好几圈才被景铭指挥着停到落地窗边。
“想要礼物么?”景铭问,眼睛盯在玻璃窗映出的人影上。
“想!”韦航欣喜地连连点头,也看向景铭,两抹视线透过镜面交汇在一处。
“叫一声。”
“汪!”
“再叫。”
“汪!汪!”
“等着别动。”景铭笑了笑,从韦航身上起开,去包里拿出个什么东西揣进裤兜,回来站到他身侧,揉着他的头发说,“你生日那天我说过什么还记得么?”
韦航只迷茫了一秒钟眼睛就亮起来,“您……”
“左手抬起来。”
韦航激动得手一直发抖,景铭无奈了,狠拍了他一下,“还想不想要?”
“想要!”这下韦航的声音也抖了。
景铭笑道:“要不你把眼睛闭上吧。”
韦航马上摇头,“不要,我得看着。”
“那一起吧。”景铭从裤兜里把那对韦航盼望许久的东西掏出来,略微比了一下大小,挑了一个递给韦航,“右手拿。”
几秒钟后,两人的左手无名指都不再空了。
“您怎么知道我戴多大的?”韦航喃喃地问,似乎还没从惊喜中彻底缓过神来。
“我当然知道,”景铭说,“我比过,你比我小一个号。”
韦航这会儿总算明白前些日子景铭为何突然说要玩狗爪子了,还摸了半天,原来是在确定尺寸。他简直要被这个惊喜砸晕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表达自己的心情,索性凑上去抱了景铭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我也有礼物给您。”
“什么?”景铭问,语调还挺期待的。
韦航去包里翻出来一个扁扁的盒子递给景铭,景铭打开一看就笑了,“定做的?”
“嗯。”韦航点了点头。
这是一条两端各连着一个圆环的皮质狗链,编花相当别致,但真正让景铭惊喜的不是这个,也不是其中一端的金属项圈,而是另一端的脚环。
“我太喜欢了,现在就戴上吧。”景铭说,“衣服脱了。”
七夕的夜晚,街上到处是成双入对的眷侣。在这座城市的高处一角,两个从身到心都连在一起的人,同样享受着属于他们的另类的情人节。
七夕之情愿上当(许季)
【作家想说的话:】
口嫌体正直的小季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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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桐琛又出差了,这个月第二次。季轲一个人睡双人床睡了一个多礼拜。平时也就算了,今天可是七夕,满街秀恩爱的,他真不想受刺激,下了班一路目不斜视地往家奔。
一开门他发现门口的鞋不对劲,他从来不会把鞋摆得如此整齐。他把外套和书包挂在门口,进屋转悠了一圈。
得,母上大人又来了。
季轲饭都顾不上吃,当即给许桐琛打了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今儿连牛郎织女都相会了,我还得独守空房……”
“想我了?”许桐琛笑起来,“我尽量明儿晚上就回去。”
“你再不回来我可都不敢回家了。”
“哎呦喂,这么没我不行啊……”许桐琛正要逗他两句,被他不解风情地打断了,“你妈好像来了。”
许桐琛一顿,“……不会吧,她中午还给我打电话,没听她说啊。”
“可能就是在这儿打的,”季轲环顾了一圈客厅,哭笑不得道,“反正咱家现在一尘不染,肯定不是我收拾的。”
“回来我问问她,你……”许桐琛话刚说一半,听筒里突然传出一声惊呼。
季轲举着手机窜去了卧室,视线往床头柜一扫,果然一派整洁,他把抽屉拉开,早上还摆在桌面上的润滑液乳夹和按摩棒正好好地躺在里面。
“完了,这回可让你妈看个正着……”
“看什么正着?”许桐琛在电话那头纳闷道。
“都怪你!”季轲没好气地说。
“什么啊上来就怨我,”许桐琛此刻完全就是丈二的和尚,“怎么了?”
季轲皱着眉头跟他说了一遍,许桐琛笑道:“看见就看见呗,我都出柜了,看没看见也是这么回事儿。”
“那能一样嘛!”
“我跟你说,老太太知道我出差,她还乐意过去收拾,她就是松口了。”
“可我这还没正式见过她呢,”季轲犯愁道,“这下她肯定更不待见我了,没看见也就那么一听,看见了该怎么想我……都怨你!”
“行行,怨我……”许桐琛哄了他一句,又无奈道,“你说你也是,用完不知道收好。”
“你怎么还倒打一耙呢!”季轲忿忿不平,“什么我要用,不是你昨晚上非要看吗!”
“我看了,可我没让你摆外面展览啊。”许桐琛憋着坏故意气他。
“那我……我……”季轲果然语塞了,吭哧半天来一句,“你就欺负我吧。”
许桐琛却突然不笑了,压低声音说:“我真想欺负你,宝贝儿,你让么?”
“你这么气我还嫌不够?”季轲白了一眼空气,好像这一眼能顺着电话信号传过去似的。
“你别跟我装傻。”许桐琛说。
季轲不言语了,过一会儿咕哝了句:“……那也得你回来呀。”
“我现在就想。”许桐琛的声音更低了。
“你要干吗?”季轲嘴上警惕地问,身体却不由自主起了反应。
“想看你戴项圈摇尾巴。”许桐琛说,用商量的口吻。
季轲并不介意满足许桐琛的这类情趣,反正情绪上来能刺激他的他都愿意配合,他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在视频里这么做。许桐琛不在身边,他怎么都感觉像是自己玩自己。
“真不愿意?”许桐琛又说,这回是期盼的腔调。
“……你等我洗完澡行吗?”季轲说,一面暗骂自己没出息,这么容易就“上当”。可有什么办法呢,他愿意啊!
“多晚都等你,”许桐琛低笑道,“随时等你。”
“早晚被你哄得什么都愿意干。”这话季轲只是在心里跟自己说,他才不想让许桐琛太得意。他嘴上回的是:“你可别睡着了!”
“我今儿晚上可能睡不着了。”
“你可真有出息。”
“真想你。”
“知道啦!马上去洗澡!”
七夕之幸福的晚餐(沈严)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沈爸爸是不是温柔了一点~~
-----正文-----
沈赫的暑假只有一个月,八月初他就在导师的要求下回学校了。七夕这天中午他收到严寞昀的消息,问他晚上能不能见面。
沈赫知道今天是七夕,所以看到短信的时候犹豫了,总感觉跟严寞昀在这种日子单独见面有些别扭。但他自从回学校以来还没见过严寞昀,加上之前的暑假,两人差不多四十天没有见过面。
整个午餐时间他都在考虑,最后还是同意了。他问严寞昀在哪儿见面。严寞昀说:看爸爸想去哪里。
沈赫随口回了句:那见面再定吧。
严寞昀下班来接学校沈赫,沈赫一上车就发现了不同:“换眼镜了?”
“那个摔了。”严寞昀笑了笑,扭过头仔细端详了沈赫几眼,“您好像黑了。”
“我老家在海边儿,晒的。”沈赫说,眼睛一直盯在严寞昀的脸上。
严寞昀有些不自在,推着眼镜问了句:“您不喜欢这副?”
“挺好看的。”沈赫笑了一下,“走吧。”
两人边随着车流前行边商量去哪儿吃饭。沈赫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说:“干脆去你家吧。”
严寞昀想了沈赫一个多月,哪有不愿意的道理。他虽然厨艺一般,但总会几道拿手菜,自然点头应允下来。
沈赫对厨房里的活是一窍不通,独自坐在客厅找了个电影看。看着看着,茶几上严寞昀的手机亮了。他扫了一眼,消息预览显示着一条微信,内容是:我给你的礼物你看到了吗?放你办公桌上了。
沈赫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发信人的名字明显是女性。他朝厨房的方向瞟了瞟,突然起身走了过去。
“你现在对女的还行么?”
严寞昀正切着菜,身后冷不丁传来这么一句,他心口立马咚咚了两声,回身不明所以地看着沈赫。
“有女同事喜欢你?”沈赫问。
这下严寞昀更晕了,“您这是……”
沈赫斜靠在门框上,语调懒散地说:“你打算接受她么?都给你送七夕礼物了。”
严寞昀呆了一下,明白过来,解释道:“我没有这个想法。”
他这么一说等于承认了有人追他,沈赫接茬儿调侃道:“你接受我也没意见,就是怕你根本对人家硬不起来。”
“贱狗只对爸爸硬。”严寞昀说,十足肯定的语调。
沈赫嘴角一挑,“越虐你越硬是吧?”
严寞昀低了低头,没作声。沈赫也没说别的,转身之前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了句:“如果我说我要操你,你愿意么?”
这下严寞昀猛地抬了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沈赫。沈赫却又无所谓地把头一摇,“接着做吧。”似乎刚才的话只是随口的玩笑。
晚饭时,沈赫让严寞昀脱了衣服跪在地上吃。两人不约而同都不提厨房里的一幕,边吃边随意找话题闲聊着。
吃了一会儿,沈赫来了兴致,他拿了个空碗,添进一些饭菜,然后往后坐了坐,把碗放在裆部空出来的椅面上,招呼严寞昀道:“来,狗儿子,上这儿来。”
严寞昀挪过去,跪在他两腿中间。这个姿势,每吃一口都不可避免地要碰到沈赫的裤裆。严寞昀很快就起了反应。
沈赫探脚踩了踩,“还记得爸爸的味道么?”
“记得。”严寞昀点头。
“想舔么?”
“想。”严寞昀更深地点头。
“先吃饭,吃完再赏你。”
饭碗不像盘子,有一定深度,严寞昀只能用嘴的情况下很难吃到碗底的食物,他有些无措地抬头看沈赫。沈赫拍拍他的脸,“想让我喂你?”
“行吗爸爸?”
“可以啊。”沈赫的喂法是先替他嚼,然后吐进他嘴里。为此严寞昀要一直保持仰头张嘴的姿势,沈赫索性帮他把眼镜摘了。每喂一口,沈赫都拍拍他的脸或者揉揉他的头发。
就这样,一顿对严寞昀顿而言十足幸福的晚餐断断续续吃了两个小时。他的胯下也聚集了一小摊水渍。等终于获准埋在沈赫脚下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道:“爸爸真想操贱狗的话,贱狗愿意。”
沈赫的脚此刻正踩在他头顶上,闻言一顿,神色略有些茫然地说了句:“那就但愿你能等到那一天。”
教师节(景韦)
今天是教师节。韦航白天在学校听了一天的“节日快乐!”下班出了学校,钻进景铭车里,听见的第一句还是:“韦老师,过节美不美?”
“美!”韦航早收起了做老师的正经面孔,在主人面前嬉皮笑脸地拍马屁,“您都特意来接狗狗下班了,狗狗美得都想摇尾巴了!”
“给你机会。”景铭扬了扬嘴角,“今晚摇不到我满意,你别想停。”
韦航一听这话,再看看景铭脸上明显不怀好意的笑,一下犯怂了,讨好地用“狗爪”去戳他胳膊:“您干嘛呀,狗狗一年才过一回节……”
景铭甩开他,“少撒娇,三天不治你就给我荡漾。”说着探手过去在他大腿上狠劲儿拧了一把,拧得韦航龇牙咧嘴。
“狗狗给您摇还不行嘛……”
“你想摇我还不看了。”景铭睨他一眼,打着方向盘汇入车流。
韦航揉着被掐疼的大腿,笑盈盈贱兮兮地看着景铭:“那您想看什么?”
“看你挨收拾。”
两人在外面吃完饭回家。一进家门,韦航自觉跪下,景铭却心血来潮地跨坐到他脖子上,大剌剌地点着脚说:“用手就行。”
韦航伺候他换完鞋,驮着他把他送到沙发跟前休息,自己跪到一旁准备随时伺候。景铭倒是没让他伺候,坐下回手一摸,从靠垫后头摸出来一把戒尺。
韦航看见这东西就觉得手疼,下意识把手往身后背,可景铭一瞪他,他又立马老老实实地举了起来,并且是掌心向上。
“就这么想挨打?”景铭用尺面拍了拍他的脸。
凉嗖嗖的触感贴上脸颊,韦航有些紧张,好怕主人会突然用力。戒尺抽在脸上可比耳光重多了,搞不好一夜都消不了肿,明天上课他可就丢人了。
正静着,茶几上韦航的手机震了一下,屏幕显示着预览内容,是洛飞发来的,简单的一句教师节问候。自从去年夏天韦航在校门口推开他,他再也没找韦航提过告白的话,只在每个节日发条消息给韦航。韦航总是不痛不痒地回一句谢谢。今天正巧被景铭看见了。
景铭当然不可能因为一条消息生气,但是看韦航紧张的模样就想逗他,故意沉着脸问:“这谁啊韦老师?”
韦航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景铭看他不言语,给了他一巴掌:“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
“就……”韦航讷讷着,不愿意提起去年那个插曲,干脆拿过手机举到景铭面前,“狗狗把他删了行么?”
“删了干什么?”
“不想惹您不高兴。”
“我怎么不高兴?”
“您不喜欢他给狗狗发消息……”
景铭没回应他这句话,转而问他:“那我喜欢什么?”
“您喜欢狗狗听话。”
景铭笑了笑,吩咐道:“裤子脱了,撅过去。”
韦航迅速照做,额头抵在手背上,屁股高高翘着。景铭颠着戒尺在他的臀瓣上这儿敲敲那儿拍拍,并不用力,可还是弄得韦航忍不住缩了缩脚趾。
“二十下。”景铭说,“自己报数。”
该来的总要来,景铭是真舍得打,韦航吭哧吭哧地数到十就有些受不了了,抽出一只手往后伸,想揉一揉痛处,不想手背立马挨了一下。
“想重数是吧?”
“贱狗错了……”
“两只手都背过来。”
景铭捉住他的两个手腕死死压在背上,余下的十记戒尺打得韦航报数都带着颤音。完事才想起来问景铭,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请主人明示。
“我想打了而已。”景铭说。
韦航松了口气,揉着屁股笑道:“还以为您生气了……”
“过来我给你揉。”景铭勾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身前趴着。
他这么一揉,揉得小韦航不老实了,晃晃悠悠地立了起来。因为没穿裤子,无所遁形,景铭自然感觉得到,又揉了几下,把韦航九十度一转,背靠着沙发坐在自己腿间,探手去帮他撸。
两人贴得极近,景铭一边撸一边凑在韦航耳边问他:“爽么韦老师?”
“爽。”
“想射?”
“想。”
“来,我教你怎么射。”
景铭抓过他一只手,让他握住茎身小幅度撸动,自己则用掌心包裹住龟头部分按压揉弄。韦航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主人……贱狗不行了……”
“怎么个不行了?”景铭明知故问,改用拇指按住铃口,一面咬弄他的耳垂。
韦航半边身子都软了,可就是这么难耐他也不敢拨开景铭的手,只是断断续续地求饶:“求您了……让我射吧……求您……”
“让谁?”
“贱狗……让贱狗……”
“称呼都叫错了,还想射?”景铭把拇指压得更紧,“再说一遍,你是什么?”
韦航憋得难受万分,忙道:“主人的狗,贱狗是主人的狗。”
景铭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指,几股白浊陆续喷了出来。韦航平复着呼吸,恍恍惚惚地又听见景铭的声音:“真乖,宝贝儿。”
缓过一会儿,景铭让韦航先去洗澡。韦航在浴室里隐约听见外面大门响了,有些诧异不过也没当回事,出来从书房门口路过时才猛然一顿。
桌面上摆着一盆铃兰,韦航有次跟景铭一起逛街时在一家专卖进口花卉的花店看见过,他记得他当时说好看来着,还记得它的花语:幸福归来。
韦航走过去,摸了摸白色花瓶上套着的新项圈,把中间夹着的卡片抽了出来,上面写着:韦老师,让我拴一辈子吧。
国庆节(景韦)
【作家想说的话:】
假期快乐呦宝宝们~~~狗狗终于叫了这么俗气的称呼~~hhh
-----正文-----
今年的八月十五,景铭是在韦航父母家吃的团圆饭。中秋过后,十一假期也近在眼前。有一晚,两人睡下好一会儿了,景铭迷迷糊糊地正待入梦,韦航忽然出声说了句什么,景铭困倦得很,本不想应茬,无奈话里的意思顺着耳朵七拐八拐地往心里奔——韦航劝他过几天趁着十一长假回家看看。
这事景铭肯定比韦航更为惦记,自从春节被不留情面地轰出家门,景父大半年里一次都没跟景铭联系过,还是后来景铭主动给家里打了几次电话,每次都是景母接的,半个字也没提景铭的性取向问题,显然是在刻意回避。景铭对这种状况已经相当满意,他知道一时半会儿父母是不可能理解他的。
中秋那天上午,景铭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跟前几次一样,没当着韦航的面——有些事虽然明摆着,但他还是不愿意让韦航跟着烦心。电话里,母亲的态度又缓和了几分,东拉西扯地目的也显而易见,想儿子。
景铭不是没考虑过回去看看,只是一想到父亲至今都没有松口的意思,又多少有些放不下面子。这爷俩是真像,倔起来都是又硬又犟的臭脾气,谁也不肯先低头。不过景铭毕竟是做儿子的,总不可能真摆谱等着父亲上门给他道歉。
回去是早晚要回去的。韦航心里一定也明白这一点,只是景铭从没正面表达过自己的态度,他不敢轻易多嘴,今天愣是耗到他都快睡着了才开口,显然是酝酿许久,难怪最近总是一副眼里有话的神情,大约是一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提。
既然清醒了,自然要应句声,景铭懒懒地提了提嘴角,摸过韦航的手,打趣道:“你舍得我不跟你过节?你恨不得天天粘我身上。”
“舍不得。”韦航如今也不再特意睡得靠下,跟景铭肩并肩,闻言翻了个身,回握住景铭的手,在昏暗里端详着他并不清晰的侧脸轮廓,劝道:“不过还是觉得您应该回去看看,都大半年了,怎么说也是过节……”
虽然景铭一次都没跟韦航讨论过这件事,但以韦航对他的了解,他是个对任何事都心里有数的人,他不会对家里人不闻不问,这么一直不提,无外乎是还没定好主意。
景铭没立刻接话,沉沉地呼了几口气,说:“我考虑考虑。”
韦航便没有再劝什么,他已经从这几个字里听出答案了。果然,转天晚饭时,景铭跟韦航说订好机票了。
“要不要狗狗陪您?”韦航笑吟吟地问。
“不用,”景铭摇头,“我不会去七天那么久。”
两人有日子没分开过了,景铭这半年很少出差,出差也就是开个会,顶多两天就回来。这次要分开四五天,韦航嘴上说着没关系,心里总难免想得慌。
不过这次是正事,韦航也没好意思在电话里追着问情况或者跟景铭起腻,都是景铭主动跟他讲起有什么进展。这种事不是单靠几天相处,几场谈话就能一劳永逸的,好在一切都有了好兆头。
这天晚上,两个人心情都十分不错,相隔几千里各躺一床煲电话粥。景铭不知怎么心血来潮,突然不让韦航叫主人了,也不让他自称狗狗。
“那叫什么?”韦航望着房顶,笑得一脸傻样。
景铭说:“叫老公。”
韦航愣了一下,虽说两人现今的关系里的确有这么一层,但这个称呼他还真的从来没叫过,磨叽了几秒钟才叫出来:“……老公。”叫完自己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眼睛鼻子嘴,就差捂脸了。
景铭半点不别扭,说:“再叫。”
“……老公。”
“接着叫。”
韦航一连叫了好几声,心想景铭可真是做主的,换了称呼说话腔调还是没变,还是习惯指挥人。
“你猜你老公现在在干吗?”景铭冷不丁问道。
韦航顿了顿,不确定地说:“……在撸?”
平日里,不管准不准许韦航射,景铭自己是一两天肯定要释放一次的,这都过了三天了,又是睡前时间,韦航听着他刻意压低的声音,自然而然就往这个方向猜了。
景铭“嗯”了一声,气声又重上几分:“比不上操你爽,你上下两张嘴都会吸。”
韦航在这方面绝对是个没出息的,禁不住挑逗,听了这么几句连喘带叹的话,下面那根就颤颤巍巍翘起来了:“……您说得我都痒了。”
“哪痒?”
“……后面。”
“后面是哪?”
平常面对面调教的时候,景铭什么问话韦航都能答出口,可这么隔着一层电话,不知怎么有点张不开嘴。景铭等了片刻,没等来回答,倒也没强迫他,笑骂了句:“小骚逼。”
“嗯。”韦航马上应了一声。
景铭又问:“前面硬了么?”
“硬了,都流水了。”
景铭“操”了一声:“真他妈想让你坐上来。”
韦航是真配合,当即一个翻身从躺姿变成跪姿,乖顺地应道:“我跪起来了。”
景铭顺口接了句:“感觉到我顶着你了么?”
韦航闭上眼,回忆着景铭平常操他时的画面与肉贴肉的触感,后穴忍不住缩了缩,轻喘着说:“您进来吧。”
景铭低叹一声,继续十分入戏地评价了句:“今天怎么这么紧?”
要说最开始韦航还有些不好意思,现在景铭的反应越认真,带着他也投入起来,右手往后一探,顺着尾骨和臀缝来回摸了几趟,一面说:“您都插进来,操开了就痛快了。”
“谁痛快?”景铭问。
“您痛快……”韦航条件反射地答道,顿了一下又说,“我也痛快,都痛快。”
“少了点伴奏。”景铭很有些遗憾似的。往常他操韦航时总免不了要打几下屁股,韦航即刻理解了,啪啪给了自己臀瓣几巴掌,真舍得用力,景铭隔着电话都听得相当清楚。
两人一时都没再说什么,隔着电话沉默地活动着右手,耳边环绕着彼此的低喘。韦航不自觉哼了几声,景铭哑声问他:“被操爽了?”
“爽……”
“操死你。”
“……嗯……嗯……操死我……”韦航一边自淫一边断断续续地哼哼,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贴在耳边的手机阵阵发烫,可似乎不全是电池和自己手掌的温度,恍惚中总觉得耳朵里真有景铭吹进来的热气。
“叫我。”景铭的声音再次传来。
“主人。”
“不对。”
“……老公。”
“继续,别停,”景铭说,“叫到射出来。”
韦航岔着腿跪在床上,一手握着手机,一手快速地自撸,口中难耐地呻吟着,射出来的一刻简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至于景铭是什么时候平静下来的,他毫无知觉。他再次跟景铭对上话头时,景铭的声音已经恢复常态:“下次当面这么叫吧。”
“好。”
自从景铭回去,这几天里今晚是韦航睡得最沉的一夜。
聚一聚(全)
【作家想说的话:】
又一个番外,大家看个乐吧~~~诶嘿嘿嘿~~~
-----正文-----
影子和对象的新房早就装修完了,最近才正式入住。小群里聊起来时,许桐琛随口提了句:你们搬家也不温居图个吉利?影子跟对象的老家都在外地,这边儿没有亲戚,碍于关系的缘故也不想跟同事走得太近,所以搬家这事儿对谁都没提。许桐琛这么一提醒,影子也觉得乔迁之喜于情于理确实该热闹一下,索性赶着十一放假,凑齐大家的时间,五号那天聚一聚。
登门拜访自然不能空着手,可是送礼物又容易摸不准主人家的喜好,许桐琛跟景铭商量,要不直接给红包得了,景铭没有意见。想到沈赫还没毕业,两人起先没跟他提,后来沈赫自己主动说算他一个,归齐三个人一人封了一个红包。
五号那天,三拨人前后脚到的,转悠品鉴了一番装修之后,终于几方坐定,聊了会儿闲话,季轲问了句:“你们家这风格是谁的主意?”
“当然听一家之主的。”影子说。
“一块儿商量的。”影子对象同时开口道。
影子抛给他一个无语的眼神,那意思咋这么不默契?!对象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嘟囔了句:“实话实说嘛,您那眼光也不靠谱啊。”
许桐琛对此深表赞同:“我猜也不是他的主意,他那审美真不敢恭维。”
“诶,你是不是一直不知道自己近视啊?”沈赫随着话题也调侃了一句。他坐的位置跟影子隔着一个茶几,影子冲他一抬下巴,笑骂道:“滚蛋。”
“靠,”沈赫手一伸,“红包还回来。”
影子不理他,偏过视线看向坐在他腿边地板上的严寞昀:“你爹怎么这么抠门呢?”
严寞昀估计也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笑了一下,没言语。沈赫提脚踩了踩他的腿,说:“你告诉他,我抠门么?”严寞昀冲影子摇摇头。沈赫又不厚道地添了句:“我对跪我脚下的向来大方。”
许桐琛哈哈笑了两声,影子笑着“操”了一句:“红包还你,不享受你这大方。”
“您真是的,您就当这是他上供的不得了。”影子对象接的这话结结实实给沈赫噎了一下,影子扬眉吐气道:“看见了么,别当他面挤兑我,没你好果子吃。”
“那必须的。”影子对象得意地点点头,两人又眉来眼去地说了几句悄悄话。
景铭在旁边看了半天戏,这时插话道:“恩爱待会儿再秀也行,有水么?”说着略指了指身边有些咳嗽的韦航,“他嗓子不舒服,给弄点水喝。”
“噢,你们就不是秀恩爱了。”影子对象起身往厨房走,一副“谁还不知道谁”的语气特意补了句,“你给人弄的吧。”
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闻言都不厚道地笑起来。
景铭“诶”了一声:“之前见那几面没看出来他这么爱说话。”
“他一会儿一个样,甭理他。”影子无奈道,“这还算好的,有时候我们俩吵架,他突然一句话能给我噎一跟头。”
“那怕什么,反正你总能再给他治老实了。”许桐琛笑道。
“绝对的,分分钟让他跪下喊爸……”影子这头大话还没放完,厨房的方向传来一声招呼:“过来帮个忙!”影子颠颠地去了,留下身后一通打趣。
影子和对象现在已经不大看得出是主奴了,对象嫌他洗个水果笨手笨脚,溅得台面上哪哪都是水,直接把他从水池边轰走了,让他去给客人斟茶倒水。
沈赫又逮着机会揶揄他:“嚯,你这家庭地位降得有点快啊,上回见面他还不敢跟你这态度呢。”
影子一面倒水,一面装模作样地连“啧”两声:“就不能太宠,要不某些就狗恃宠而骄,等着,晚上镇压他。”
许桐琛不信地眼皮一撇:“别解释。”
“得了,”影子指指他,“这屋里地位最低的就是你,你最没发言权。”
这工夫许桐琛端着的那杯茶正往季轲手里送,闻言一顿,脸上变换了几个表情,季轲还以为他要把茶杯撂下了,结果他伸手一搂季轲,直接把茶送到了自家宝贝儿嘴边,并且还不嫌肉麻地来了一句:“有点烫,要不给你吹吹?
“哎呦我操,你快别恶心我了!”沈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影子也跟着附和:“这儿不是你们家炕头啊,这儿还有别人呢。”
季轲的性子稍微有点儿人来疯,特别陌生的阶段会收敛,熟悉起来就不管不顾了。或许是等了许桐琛太多年,他格外享受许桐琛在别人面前宠他的滋味,当下虽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却更加不愿推开许桐琛,一脸笑意地在那儿点了点头。
这下景铭也受不了了,无语地摇头点评道:“一对没羞没臊。”
韦航闷头笑了半天,尽管自己嗓子不大爽快,依然习惯性地先把茶杯递给景铭,景铭故意没接,悠悠来了一句:“太烫,喝不了。”韦航立刻心领神会地提议说:“那给您吹吹?”
“哎呀,你们俩太烦人了!”季轲终于听不下去了,一下把许桐琛推开。许桐琛含笑摊摊手掌。
严寞昀一直没作声,他是在场所有人里最别扭的,因为只有他跟沈赫没有恋人那层关系。
不多会儿,影子对象端着两个果盘回来,也不知是不是听见了刚才他们调侃影子的话,招呼了一圈以后,默默跪坐到影子旁边,靠着他的腿。影子果然满意地摸摸他的头发,用眼神示意沈赫:不许再挤兑我。
接下去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了会儿房子的事。影子说到现在这房子是他的,对象的房子今年才刚签合同,最早也要明年才能拿到钥匙。季轲感到十分诧异:“你们还要分开住?我刚才就想说,你们干嘛不合一起买处更大的?”
“不现实。”影子说,“没法跟家里交代。”
影子对象问季轲:“你不打算买?你在这边可也工作好多年了。”
“之前不确定会不会一直待在这边,就没想,不过现在……”季轲看看许桐琛,“买!到时候把他拐走,再也不怕老太太上门了。”
提起这个,景铭问许桐琛家里现在是什么态度。许桐琛说:“放假我回去住了两天,我妈问我:‘那个谁,自己过节呐?’你听这话问的,以我对她老人家的了解,过年前这事准有戏——她心软了。”
季轲在一边笑得毫不遮掩。韦航说:“没准过年你能登门了。”话题绕到这里,又简单说了说景铭前几天回家的事,都是好苗头,气氛终于不再是以前那样,一谈这类话题就一派凝重了。
晚饭订在外面,八个人开了两辆车,两个确定不喝酒的当司机:韦航和影子。韦航是因为嗓子发炎;影子是自从上次住院以后就戒酒了。
韦航上了车,季轲往副驾一坐,许桐琛拽他:“这么没眼力见儿呢。”那意思你坐景铭的位置干嘛。
季轲推开他:“你跟他们坐那边去。”说着招呼严寞昀和影子对象坐后面。
八个人就这么被人为地分成了两个阵营,那辆车上在谈些什么不知道,倒是这边儿有即季轲在,一路都没闲着嘴。后来不知道说到什么,影子对象忽然问严寞昀:“沈赫现在就你一个奴?”
“还有两个。”严寞昀说。
季轲惊讶地回过头:“不是说之前那个分开了?怎么又冒出来俩?”
“都是最近一两个月收的。”严寞昀的语调十分平静,略顿了一下,补道,“有一个是我给找的。”
这下连韦航都有些惊讶了,不过他开着车就没搭话,依然是季轲扭着身子在那儿问:“他让你给找的?”
“我就是给介绍了一下,他自己聊过觉得合适。”严寞昀解释道,“我现在的工作有个项目总要出差,一个月多半时间都得驻外,基本没有时间伺候。”
“那就帮着他找别人?你不难受?”季轲感觉很难接受,虽说严寞昀跟沈赫不是恋人,但好不容易只剩下他一个奴了,竟然还上赶着替主子另找,简直让季轲有种“大房替老爷纳妾”的感觉。
严寞昀笑笑没回答,影子对象说:“早晚的事,总好过玩野狗。”
韦航对此也表示认同:“固定的总比不固定的强。”
“有什么区别?”季轲扯扯嘴角,后半句“还不都是偷腥”没说出来。
“主奴这事儿怎么说呢,”影子对象叹了口气,“说白了有些地方就是不公平,做主的某个层面上就是能把脚踩多条船这种不道德的行为做得光明正大,奴还不能过分干涉,因为你干涉过了可能就没主了。”
“太不公平了。”季轲跟着叹气。
“所以说固定几个总比乱约好。”韦航说,“一次只收一个奴的主不多见,能负责就不错了。”
“不过沈赫也挺有意思,每次出来带的都是你。”影子对象看看严寞昀。
严寞昀一推眼镜:“可能总是赶上我有时间吧。”
他这么一说,其他三个人也不好再八卦下去,闲扯着别的话题,很快到了饭店。
饭桌上,韦航有意无意地观察严寞昀和沈赫,什么也没看出来,可能是两人都太擅长不把情绪流于表面了。饭后回家路上,他问景铭知不知道沈赫是什么态度。
景铭想了想,感慨道:“他还太年轻。”
“怎么说?”韦航问,其实他是对景铭的语气感到好奇。
景铭简略提了提沈赫之前在群里提过的,七夕时他和严寞昀的那番关于操不操的莫名其妙的对话。这件事沈赫回去以后琢磨了好几天,越想越别扭,最后认定自己那天是吃错药了。
景铭说:“人在没有做好准备面对某些事的时候,容易言不由衷,有时候根本是无意识,有时候纯粹是跟自己较劲,因为确定不了什么对自己重要。”
韦航半晌没出声,过了会儿突然笑起来,意有所指道:“您以前也是这样?”
景铭看看他,不承认:“我一向清楚自己在想什么。”
“那您现在在想什么?”韦航问。
景铭淡淡道:“想等你嗓子好利索了要怎么玩你。”
韦航现在也是脸皮越来越厚,笑着回道:“那狗狗可就提前谢恩了。”
另一边,沈赫和严寞昀从饭店出来后,没有各回各处。沈赫把另外两个奴叫了出来,直奔酒店。
这两个奴一个是搞编程的上班族,一个是刚读大二的艺术生,性格都比严寞昀外向善谈。虽然认主时间不长,但乍一看,反倒是严寞昀跟沈赫的关系更显疏远。也许是因为他不爱撒娇。不过沈赫对他们的态度向来一视同仁,他从来不会过分宠爱任何一个奴,满意归满意,但不会给机会让他们觉得自己是特殊的。
“一个要求,别动,动一下一块儿罚。”沈赫站在三个赤身平躺在地的人的头顶处,三人间隔十几公分,眼睛都被蒙着,胯下那处虽然颜色形状不完全一致,此刻翘起的角度却十分有默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三个人闻言竟然都没作声,沈赫不满地挨个踢了他们脑袋一圈:“都他妈没长嘴是么?”
仨人立刻纷纷应道:“听见了,爸爸!”
其实踩脸踩上身还好,踩下身不管是痛还是爽,一个不留神就容易抽动腿脚。也是沈赫故意,仨人谁也没做到一动不动,最后一起被罚了三十个俯卧撑。
沈赫不属于规矩繁多的主,玩法也一向随心所欲,想到哪儿是哪儿。他表示三条狗都让他不满意,所以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表演给他看,否则今晚谁也没有资格伺候他。
至于表演方式,当然也是沈赫定的:很简单的一场两攻夹一受。艺术生跪趴在中间,口里是严寞昀,身后是上班族。不过前后两人也不能为所欲为,因为不仅手都被铐在身后,两人还被戴了乳夹,并且连在一起。随便哪个人腰摆幅度大了,准会扯痛另一个。
“都悠着点,”沈赫不怀好意地提醒道,“谁拽掉了……”顿了顿,两人还以为接下来的话肯定是“掉了的挨罚”,谁知沈赫来了一句:“我就抽他。”这个“他”显然指的是被夹在中间的那位无辜的倒霉蛋。
仨人完全就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整个“表演”是痛并快乐着。等沈赫终于喊停时,均是出了一脑门子汗。
沈赫把三个人挨个儿打量了一番,视线尤其在上班族和严寞昀之间打量了几个来回,最后揉揉上班族的头发,说:“赏你伺候爸爸。”
他坐在床边,腿间跪着得了赏的狗,一面招呼艺术生跪到他脚底,允许他自淫,唯独对严寞昀说了句:“你今天不能射。”
“是,爸爸。”严寞昀顺从地等在一边。这个结果他早料到了,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表情不够贱,沈赫对他不满意。他看着埋首在沈赫身下耸动的脑袋,心里一阵酸涩。
早在曾经的闲谈中严寞昀大概了解过韦航跟景铭的事,那时候只觉得他们能有如今这份感情得之不易,现在他才深刻地体会到,从关系的一开始就不是每个奴都能有韦航那样的好命。
可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他跟韦航不一样,因为他到现在都不能完全确定自己对沈赫究竟抱着什么感情。他想跟沈赫谈恋爱?答案没这么简单。他不介意沈赫只把他当奴看,甚至沈赫有别的奴也并没有特别刺激他,他谈不上想独占沈赫,但却越来越无法忍受跟别的奴一起伺候沈赫。这让他很难受。他不奢望成为沈赫唯一的狗,他只是希望主人心里能有一块专属于他的不一样的位置。沈赫今天不允许他释放,他完全不觉得憋闷,因为他根本也不想——他不想在跟沈赫亲密接触的时候,中间还夹杂着别人的气息。
屋里彻底平静下来,严寞昀连澡都没洗,跟沈赫请示能不能先回去。沈赫提眉看看他。严寞昀解释道:“明早我就得回那边了,要回去收拾一下换衣服。”
“那走吧。”沈赫点了头。
严寞昀跪安完刚出门,沈赫也跟了出来。
“您这是……”
“有话跟你说。”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酒店。此时已经午夜,除了偶尔过辆车,街上没有行人。沈赫先停下来,没什么语气地问了句:“对我有意见?”
严寞昀一愣,摇头道:“绝对没有,我从没那么想过。”
沈赫淡淡点了下头,略作沉默后冒出一句:“你话太少了。”
“……对不起,让您觉得乏味了。”严寞昀一直对自己性格里寡趣的一面不自信,可他也没有办法,他就是这么个人。他也羡慕那些八面玲珑能言善道的人,但他学不来。
“白说。”沈赫无奈叹了口气,一时也没心情再谈什么,冲他摆摆手,“算了,你先回去吧。”
严寞昀看着他的背影转没了才回过味来,可是心里仍然犹豫,他不知道他的想法到底能不能直白地告诉沈赫。他掏出手机斟酌了半天,给沈赫发了一条消息:我对您没有任何意见,我是对自己不满。
沈赫没有针对这句话做回复,只给了严寞昀一个任务:以后每天都给我写思想汇报,包括一闪念。
这是他第一次感到竟会有奴带给他压力,不是压迫,是让他总隐隐有种不舍的感觉,不然他也不会特意出来跟严寞昀说几句话。
严寞昀跟沈赫曾经玩过的奴都不是一个类型,沈赫当时收他也是一时起意,毕竟没玩过直男奴,新鲜,看着他冷淡的表情,心里那股征服欲就跃跃欲试。严寞昀在被调教时会摘掉眼镜,更显得眼神迷离,加上禁欲式的犯贱和相当的奴性,这些都是沈赫十分喜欢的部分,只是严寞昀的性格本身让他有些头疼。
沈赫有时候会想,他干嘛要“招惹”这么个人,他都不确定在严寞昀身上他能不能做个合格的主人。
难得福利(沈严)
【作家想说的话:】
不只是全职的福利,我这儿貌似也是难得番外~
宝宝们看个热闹吧~~如果开心就最好啦~~正好在十二月有个愉快的开头~~
-----正文-----
一主三狗建有一个群。上班族和艺术生都比严寞昀善谈,经常在群里互动。基本上除去睡觉时间,任何时候沈赫点开群,都有未读消息。不管之前在聊什么话题,只要沈赫出现,他们俩一个比一个会“汪”,然后萌兮兮地犯贱。倘若沈赫再逗上两句,他们见主人情绪不错,甚至会作死地调戏主人。
这种时候严寞昀通常不在,一方面他工作忙,上班时间不看手机;另一方面,他始终无法特别习惯和其他奴一起伺候主人,哪怕这种伺候只是在群里集体说几句“汪汪!”他宁可私下里花更多时间和精力关注沈赫喜欢的东西,好在沈赫提起时能立刻接上话茬;也不愿意顺着别人的思路讨好爸爸。
每天早晚,严寞昀都会给沈赫请安,思想报告也从不间断,但都是单独戳沈赫。沈赫倒是从不挑剔他在群里不活跃,只是不讲道理地规定:“你跟不跟他们混无所谓,但只要一个犯错,全都挨罚,谁也跑不了。”
严寞昀对于这种“连坐”制度毫无怨言。在他看来,这是他与主人连结的方式之一,可以在他忙得实在匀不出工夫伺候主人的时候,让主人不会忘了他。
因为长期出差,严寞昀现在大多时间见不到沈赫。沈赫偶尔会在调教其他狗时,叫上严寞昀在视频里观看。当然不是美滋滋坐在那里单纯欣赏,他会要求严寞昀摘锁,摆好犬姿,全程保持兴奋状态。假如严寞昀表现得够好,他会在结束时赏严寞昀一次自撸的机会;假如严寞昀状态不佳,或者沈赫觉得他不够兴奋不够注意力集中,释放自然是不要想了,沈赫还会让其他两个奴一人说一个惩罚方式,吩咐严寞昀自己选一个领罚。
严寞昀很有趣,选的永远是相对狠的那个——他用这种方式想念主人。
不过这都是沈赫有心情的时候,没心情的时候他谁也不想玩。以前许桐琛总跟景铭一起调侃他,说他不知长了几根屌,早中晚三顿都能玩。沈赫总是笑,再反击他们两个刚三张的人就这么力不从心,这就玩不动了。
但其实,沈赫自己也明白,欲望这种东西或许没有止境,但人的情绪是有度的。他并非像他平时表现得那样从不闲着,他也会有“心如止水”裤裆毫无反应的时候。虽然这种时候不多。这往往是他课业太忙或者感受到某些负面情绪却无法消化的时候。比起用常规发泄的方式释放压力,他有时更希望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不是每个奴都适合做倾听对象,至少沈赫这么认为。何况他收奴的标准并不包括这项技能。他不习惯把他的困惑和压力表现在奴面前,但严寞昀是个例外。比起说,严寞昀更善于听。
沈赫记得严寞昀曾不只一次说过,和爸爸在一起,自己总能静下来;沈赫觉得这话反过来依旧,严寞昀能让他不满脑子惦记着欲望那点事儿。按说这种状态不符合沈赫最初玩奴时的想法。一个奴不能吊起他的欲望,不能让他看了就想玩,那他收他干嘛?可严寞昀实实在在跟了他这么久。真是个例外。
“干吗呢?”想着想着,沈赫已经把电话拨出去了。
严寞昀说:“刚洗完澡,您收到我的请安照片了么?”
“嗯。”沈赫笑了一下,“想什么呢jb都流水了?”
“洗澡的时候一直想爸爸。”
“怎么想的?”沈赫问,“自己摸了?”
严寞昀马上摇头:“贱狗不敢。”
“那你跟爸爸说说,想爸爸什么了?”
严寞昀顿了顿,老实道:“我把爸爸上次玩狗的视频又看了一遍……”
“够爽么?”沈赫问。
严寞昀不确定主人是什么意思,说:“想着爸爸就爽。”
沈赫没有接着往下说,改换换话题问:“我让你练的你练了么?”
之前有一次调教时,严寞昀状态奇好,竟然只被玩乳头就射了。这让沈赫意外又惊喜,他很想试试严寞昀是否能被调教成无手射精,单靠收缩会阴或者摩擦其他敏感带的方式达到高潮。
“有练。”严寞昀说,“可总觉得差一点儿气氛……而且自己的手没有爸爸的手厉害……还有……也想听爸爸的声音,看着爸爸……”
“想看我什么?”沈赫问。
严寞昀欲言又止。沈赫催促道:“说,别让我等。”
严寞昀回想着沈赫骨节分明的手指,咽了咽口水,低声快速地说:“想看爸爸撸。”
沈赫虽然经常要求奴给他发照片和视频,但他自己极少发,他是很难求到福利的主。严寞昀也以为主人不过是问问而已,没想到沈赫沉默了一下,说:“等着。”然后挂了电话。
一个小时以后,严寞昀再次收到主人的消息,竟真是一段带着粗口的自撸视频。视频里,沈赫说了好几次他平时从不说的粗口,总结起来就是:他要操严寞昀。
严寞昀简直愣住了。
其实不只他,沈赫也不敢相信自己发了这么一段视频。后续又加上一条:【不许给那俩看。】
严寞昀从擂鼓一样的心跳中暂时回过神,激动地回复:【贱狗知道!谢谢爸爸!给您磕头!】
沈赫看着消息皱了皱眉,心想:严寞昀,你可真他妈是个例外!
“胆儿肥”的狗狗(景韦)
【作家想说的话:】
失眠之作~~✧(≖ ◡ ≖✿)
又是一盘素什锦~~~~
-----正文-----
被幸福滋润的人多少难以免俗,自从和景铭的双重关系渐入佳境,韦航的微博也活跃起来。其实不过是记录些两人的琐碎日常,但在这个大多数同类都不敢奢望长久的圈子里,哪怕是平凡的美好,也永远不缺观众。景铭对这类秀恩爱一直没太干涉,偶尔留个言点个赞。不过看客一多,麻烦也多。因为免不了私信消息。韦航当然做不到一一回复,看都看不全,他只挑他认为有意义的内容交流几句。
周五晚上,两人躺下了韦航还拿着手机噼里啪啦。景铭起先没说什么,直到关灯韦航还没有睡觉的意思,他开始不耐烦。年底公司事情多,大会小会接连不断。这几天景铭脑子里转悠的全是报告总结,本来就睡眠不佳,韦航的手机一直亮着,他更睡不着。
“什么事不能白天说,非得半夜?”景铭手一伸,也不管韦航正在打字,直接把他的手机抽开,锁屏。
韦航对景铭一向没脾气,景铭说什么是什么,怎么管他他都不生气。他也知道景铭有这个毛病,但凡卧室里有一点光亮都影响入眠,又死活不肯戴眼罩。他抱歉地把手机放去床头,表示自己马上就睡。景铭不再说什么,翻了个身阖起眼酝酿睡意。
静了两分钟,韦航悄悄摸过手机,把被子拽高一些。正和他聊天的是个徘徊在入圈边缘的高中生,与他每天上课面对的学生一样年纪,出于职业原因,他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景铭依然没睡着,尽管背冲韦航,可一睁眼仍能感觉到隐约光亮。他突然有点心烦。其实若没有恋人这层关系,以往略感失眠的时候,假如身边有奴,景铭八成会让对方为他按摩或者舔脚,借以催眠。但自从与韦航的关系进入新阶段,他很难再开口这样要求。不得不承认,两种关系搀合在一起,很多曾经觉得理所当然的行为,现今他会舍不得。这是人之常情,也是情侣主奴必经的感情阶段,景铭倒不至于因此苦闷。他只是觉得他在这边儿心疼韦航,韦航那儿却明目张胆的阳奉阴违。这么有精神怎么不主动伺候伺候他?
“我说话是放屁?”
一室安静中,韦航被突来的人声吓得一哆嗦。本来他就是一边儿打字一边儿警惕着身旁人的动静:景铭稍一动弹,他就把手机盖在胸口,景铭平静下来,他再继续。景铭有日子没对他这样不耐烦了,这声过后,他没敢吭声,默默把手机放回床头。
因为入睡晚,早上景铭睁眼时已经快十一点了,韦航早已起床,大约为了昨晚的事想讨好景铭,自觉主动地没穿衣服,只戴了护膝和项圈。景铭洗漱出来淡淡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两人吃完算是早午饭的一餐,景铭照常该干什么干什么,丝毫没有要调教的意思。韦航难免不安,见景铭把自己闷在电脑前不知写什么,也不敢打扰,跪在书房门口一脸踌躇。
过了十来分钟,景铭出声了:“进来跪桌边。”
“谢谢主人。”韦航总算得了令,老实地跪在书桌边的垫子上,翻看下周课上要讲的考前总结。两个人相安无事地各忙各的。
三.点来钟,韦航放在书柜上的手机震了两下,他拿起来一看,是季轲,问他要不要一起吃晚饭,他和许桐琛正在离他家不远的地方准备看电影,结束了刚好是饭点。景铭这会儿正接电话,韦航不敢自作主张,告诉季轲等会儿问问才能确定,两人借机闲扯了几句。
景铭不知道这些,只是挂了电话扭头一看,韦航又端着手机聊得正欢,他以为还是昨晚那出儿,一个没忍住脚踹了出去:“没完了你,昨晚到现在。”
韦航显然被踢愣了,一脸没搞懂状况地脱口道:“狗狗干什么了?”
“你问谁?跟谁说话呢?”景铭扯了扯狗链,给了他一巴掌,很用力。
不知道为什么,韦航直觉这一巴掌不是往常调教时的故意找茬,他感觉景铭似乎真为了什么事不高兴。他突然有点委屈,手下意识抬起来,想摸摸挨打的那侧脸。
“让你动了么?”景铭抢在他之前把他的手拽开了,并且又给了他一耳光,声音更沉:“再摸一个我看看,狗爪子别要了。”
韦航没再动,垂着眼也没作声。从景铭的角度看,他的鼻翼嘴角抖了几下,明显是在把某种情绪往回憋。
“说你两句给我摆脸?”
韦航还是没吭声,这在平时很少见。景铭捏起他的下巴,果然发现他眼圈有点红,刚想说句什么,桌上手机又响了。他瞄了一眼屏幕,还是工作电话,他撒开韦航,丢给他一个“你等着”的眼神。
这通电话打了快半个小时,韦航也暗自委屈了半个小时。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主人了,就为了昨晚上几条消息?至于吗?他也没说不该说的啊。他想不通。
景铭回来的时候,他还是那个姿势。景铭重新坐下,也没说话,就那么盯着他。韦航猜他应该是在等自己认错。
说实话,以前两人只是主奴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韦航肯定想也不想就认错,可现在他们不只是主奴了。人果然都是贪心的,当初承诺得再好,多了一层关系就不可能一切还跟只有一层关系时那样一点不变。不管他是不是有意的,有些“委屈”如今受起来确实没有曾经那么甘愿。是不是景铭也发觉了,所以对他不满意?
韦航正琢磨着,景铭突然开口道:“别跟我耗,自己说错哪了?”
韦航说不出来,小幅度摇了摇头。景铭问:“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都不。”
景铭九成九没想到他会这么顶嘴,顿了一会儿才道:“那你要干吗?找抽?”
明显带怒的语调加上韦航的沉默,让两人间的气氛一下僵起来。好半天谁也没开口,这时景铭的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他拿起来一看,是许桐琛,问的和季轲是一回事。大约因为韦航一直没回消息,季轲让许桐琛直接问景铭。
“季轲给你发消息了?”景铭问。
“……嗯。”
又是好一阵默然,景铭咳了两声,说:“那怎么着?去不去?”
韦航知道他这话其实就是在变相找台阶,自然顺着台阶往下跳:“听您的。”
于是两人一起出了门。
“我就出个差,他愣能把我生日忘……”打从一碰面,季轲和许桐琛的互相吐槽就没停过。这次许桐琛话没说完,季轲就抬手打断他:“谁忘了?!我不就是没撑到十二点睡着了嘛!转天一早我不是补了!”
“能一样么?我溜溜等你一小时。”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沾枕头就着……”
“你不会坐着?”
季轲不搭理许桐琛的抬杠,转头跟韦航说:“看看,这心眼小的……有本事你别收礼物啊?”后半句又是冲回许桐琛。
许桐琛嘁了一声:“凭什么不收?”
俩三十多的大老爷们儿跟五岁小孩儿似的斗了半天嘴,倒是让韦航和景铭的心情好转不少。
没安静一会儿,季轲拉着韦航叹气:“你说这人在一块久了是不是都没耐心了?那天我们俩去看家具,不是想过完年重新装修嘛,就没事逛逛,结果一层楼都没逛完我们俩就吵起来了。”
许桐琛一脸的“你少恶人先告状”,指着季轲跟韦航说:“你问问他,我们俩为什么吵起来的?”
韦航的视线刚转回季轲那边,季轲自己咯咯笑起来:“他看上什么,我说什么不行,给他泼冷水,然后他让我选,我说随便。”
“是不是找抽?”这次许桐琛是冲着景铭说。
景铭无奈地摇头反问他:“你敢抽么?”
许桐琛还没张嘴,话又让季轲抢过去了:“他肯定没你敢。”
不知怎么的,这话让景铭和韦航瞬间尴尬起来,季轲敏锐地捕捉到了两人间的不自然,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满眼的“别憋着了,说吧”,后来是景铭把白天的那一幕简略说了说。
“你说你们俩都什么关系了,怎么你还这么舍得欺负他!”季轲每次听这种情节都忍不住替韦航鸣不平。
许桐琛也感慨道:“比我狠,换我肯定舍不得。”
那两口子一人一句,韦航这时倒要跟主人站在一边:“也是我最近表现都不好。”说着和景铭对视一眼,不过景铭的眼神他似懂非懂。
吃完饭,四个人分道扬镳。景铭和韦航去看了季轲推荐了整整后半顿饭的那部电影。看到一半时,两个人的手牵到了一起。是景铭主动的。韦航了解他,比起说,他更喜欢做。
散场以后,两人去到停车场。上了车是韦航先道的歉。
“狗狗错了,主人,您还生气吗?”
景铭没回答,说:“手机给我一下。”
韦航满面疑惑地拿给他。半分钟后,景铭把两人的手机翻到同一个页面,摆到韦航面前。韦航扫了一眼就明白了,心里顿时一阵惭愧。
自从两人确定恋爱关系,景铭卸载了所有圈内相关的社交软件,仅剩的微博也关闭了私信。他顶多在原先的群里跟熟人聊几句,都是韦航也能看见的。他努力工作,换房子,与韦航的父母搞好关系,包括他自己的家庭他也在努力争取理解。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给韦航最大程度的安全感,也为了他们的生活能更舒心。
以景铭的性格,他能愿意和自己的奴谈恋爱,绝不是一时的头脑发热。他们都已届而立,不再是随便玩一玩也无所谓的年纪。动心动肺地爱一场,自然都奔着这段关系能长远地走下去。
“打你那两巴掌,生气了是吧?”景铭伸手摸了摸韦航的脸。
韦航内疚地摇头:“没有……”
景铭笑道:“你那脸都黑了。”
“对不起……”
“我也有错,最近事多,有点静不下心。”
“还是狗狗的错,”韦航说,“回家给您打,让您消气。”
“不想打,”景铭笑了笑,“你主人想爽。”
“那狗狗好好伺候您。”
“嗯,伺候得不爽再打。”景铭说着,扣上安全带。
车子驶出去好几公里,韦航才回过味来:“……您是不是吃醋了?”
景铭瞥他一眼,惯常地不承认:“我手痒而已。”
惩罚(沈严)
【作家想说的话:】
他们俩怎么这么拖啊。。。。
我也不知道。。。。
别怪我。。。。。~~~~(>_<)~~~~
-----正文-----
沈赫放寒假了,严寞昀却连续几个周末临时加班,没有回成家。有天他给沈赫请安,抱歉地提了一句。不知是体谅他还是无所谓,沈赫没什么语气地说:“我找你吧,我从哪回家都行。”严寞昀难得在电话里笑得那么高兴。沈赫来的前一天晚上,他后半夜才睡着,第二天不到九点就起床去了车站。
等到十一点来钟,出站口终于走出那个熟悉的瘦高身影,严寞昀立刻迎上去。开口第一句,沈赫说:“穿太少了。”严寞昀一愣,伸出一半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沈赫把书包脱下来递给他,顺手揪了揪他的外套衣领,“什么时候来的?”边说边又摸了下他让冷风吹得有些发僵的脸。严寞昀想撒谎也来不及了,避重就轻道:“不到十点,一直在店里坐着,刚出来一会儿。”
沈赫四下扫了几眼,又看回严寞昀发红的鼻尖。严寞昀也真配合,适时吸了两下鼻子。沈赫说:“我告诉过你到站时间,下次别再这样,冻感冒就玩不尽兴了。”
大概是语气有些冷淡,不如严寞昀先前设想的那样,久没见面,主人总该先给他一个笑脸。他低下头小声说了句:“贱狗错了,爸爸。”
沈赫没应声,径直朝前走,严寞昀赶紧跟上,在沈赫斜后方小心翼翼地询问是先去吃饭还是先去酒店。沈赫头也没回:“先吃饭。”
一顿饭吃得倒是气氛不错,彼此聊了聊近期忙些什么,严寞昀忐忑的心稍微缓下一些。等进了酒店房间,他先伺候沈赫脱了外套,随后自己脱衣跪下。沈赫也没跟他废话,直接往他背上一跨,拍着他的屁股示意他往前爬。严寞昀一步一步爬到落地窗前,沈赫下来了,往沙发上一坐,两腿搭到踏脚凳上。
往常沈赫摆出这个姿势,严寞昀会自觉主动地服侍他脱鞋。今天凑过去时,被沈赫拿脚别开了:“没让你动,跪好了,手背后。”
严寞昀不敢乱动了,摆出标准跪姿等待主人的下一个指令。他跟了沈赫这么久,还是不习惯与沈赫对视。身份有别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被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学生用一种看所有物一样的眼神俯视,会让他感觉格外羞耻。他不好意思。他常常庆幸自己近视,只要眼镜一摘,模模糊糊的他根本看不清沈赫的表情。此刻他垂眼盯着沈赫的裤脚,自然不知道沈赫也正神色复杂地打量他。
这人到底哪和别人不一样,让我不嫌折腾地跑到这来找茬挑刺儿?沈赫在心里想。他嘴上道:“说说这一个月犯过什么错。”
严寞昀是特别守规矩的奴,很少犯错。别管多忙,他从来不忘按时给主人请安汇报,沈赫给他的任务,他的反馈比谁都详细。面对面相处中他也尤其注意,帮主人拎包推门,端茶送水,早已是条件反射。沈赫基本上挑不出他的毛病。他做奴和他做人做事一样认真。这正是沈赫欣赏他的地方。沈赫自己看上去大大咧咧,不过是表象,他心里很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他特别反感那种欲望来了犯一犯贱,生活里却一无是处又不肯努力的人。严寞昀曾和沈赫说,读书那会儿和工作以后都有人委婉表示过他是个无趣的人。沈赫听了笑笑,反问他:“他们怎么可能知道你有趣的一面?”这时候严寞昀的脸上总会露出一种释然又害羞的表情。
不过再怎么用心,人难免有疏忽。一个月没见面,严寞昀记起来两个失误:一是有天他太忙,没有及时看到沈赫在群里发的几条狗的连坐惩罚,反馈晚了,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二是他梦遗过一次。本来沈赫并不把梦遗当做犯错,但严寞昀是自作自受。除非任务,不和沈赫见面的日子里,严寞昀是绝对不会自主射精的。沈赫曾允许他自淫,他当时说爸爸不在他不想射。结果转天就打脸了。事后他和沈赫汇报,沈赫说他纯属自找,给机会不珍惜,活该挨罚。
今天这两项错说完,沈赫仍不满意,让他接着想。严寞昀默了默,说:“贱狗不该糊弄爸爸,贱狗上午在车站外面等了四十分钟……就是在店里坐不住。”
沈赫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问:“还有呢?”
严寞昀说不出来了,绞尽脑汁思索了两分钟,说:“贱狗错了,请爸爸明示。”
“让我提醒你,惩罚就翻倍,你想清楚了。”
“贱狗错了,愿意受罚。”说着,严寞昀伏地磕了个头。他起身之前,沈赫一脚踩住他:“别动。”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他听见沈赫问:“不想团结是吧?”他有点被问懵了。
“你知道我来找你肯定不会带那俩,所以你就忙,是吧?”
直到沈赫点破,严寞昀从不敢细琢磨这些念头。他承认他对沈赫的感情不只是对主人,但还没有上升到想要彻底独占的地步。沈赫喜欢多奴,他不是不能接受,他也知道他不能经常陪在主人身边伺候。他没想到的是,多调以后他会那么难过。假如不用和其他奴一起,不管沈赫还有多少奴,也总有那么一部分是单独属于他的。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嫉妒,他就是心里发空。没有主人喜欢奴嫉妒,严寞昀十分清楚这一点。沈赫这么问他,他有些慌。
“贱狗错了,爸爸,以后不会了。”
“别急着认错,我问你是或者不是。”沈赫脚下加了几分力,点点他的头。
“……是。”
沈赫没说话,把脚拿开了。严寞昀听见几声重重的喘息。他以为沈赫生气了,沈赫从没真对他生过气,他连头也不敢抬。
沈赫根本不是叹他,是叹自己。他在心里问自己:你什么都看出来了,你怎么还会在这里?前阵子他和影子两口子见面,提起自己的困惑,影子当时就笑他:“不像你啊,你什么时候这么宽容了?”影子对象也说:“本来一碗水端平,一旦出现例外,就不好讲了。”
一想到这些,沈赫就有种不知所措的烦躁,撒气似的踹了严寞昀一脚,让他滚去拿鞭子。严寞昀在他包里翻出一条蛇鞭叼回来。沈赫接过去,斜他一眼:“不会挨打了?”他赶紧摘了眼镜,转身跪趴好。
“老规矩,”沈赫站起来,“除了报数和认错,别让我听见其他声音。”
没有任何空鞭的预警挥声,话音刚落,一鞭子就抽到严寞昀背上,痛得他几乎噎住。等缓过这一下,他发现自己忘了报数。沈赫什么也没说,继续挥出第二鞭。严寞昀自觉地从头报数:“一,贱狗错了,爸爸。”
这样的力度不能太连续,沈赫抽上几鞭会暂停,在严寞昀身边溜达几圈,有时踩踩他的脖子屁股,有时抓抓他的头发拍拍他的脸,然后再继续。
数到三十四,沈赫收了鞭子,严寞昀背上已经花了,红痕重叠的部分隐隐能看到血点。他倒着气转过来给沈赫磕了个头:“谢谢爸爸。”话是每次挨罚过后都会说的,但沈赫知道他今天不只是在谢主人惩罚他,他明白主人为什么抽了他三十四鞭。他们三十四天没见过面了。
“这是第一个错,”沈赫说,“第二个……”他看了眼严寞昀的下身,“我帮你管管它。”
一点缓的时间也不留给严寞昀,沈赫命令他把自己撸硬,背手跪好。
“腿再岔开点儿。”沈赫坐到床边,脚尖拨拉了几下严寞昀那根直挺挺的罪根,“哪天遗的还记得么?”
“回爸爸,上个月二十一号。”严寞昀答道。
“那就二十一下,保证让它软下来。”
沈赫这么一说,严寞昀就知道他会用多大的力气踢。严寞昀的体质相对耐痛,忍耐力也好,挨打的时候基本都能不躲不出声,但今天实在没忍住,沈赫刚踢到一半,他喉咙就渐渐封不住哼声了。
“疼才能记住,是不是?”沈赫脚下动作停了停,伸手给了他一巴掌。
严寞昀应道:“是,爸爸。”
“记住什么了?”
“贱狗的身体是爸爸的,一切行为要在爸爸的允许之下。”
沈赫点点头:“给过的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有,能记住么?”
“能,爸爸,贱狗记住了,珍惜爸爸给的赏赐。”
沈赫踩踩他半软的阴茎,暂时饶了他:“剩下一半明天再罚。”
严寞昀松了口气。
“来,老子的味道还记得么?”
严寞昀视线里,沈赫的脚稍微抬了一抬。他忙膝行半步上前捧住,得到沈赫示意后,口鼻凑到鞋口处开始闻。
主人的味道像春药一样,刚才因为疼痛萎靡下去的性器很快又立起来。沈赫终于笑了一下,说:“骚死你了,好好闻。”严寞昀的吸气声立刻更重了。沈赫看着他晃动的头发,不知怎么突然冒出想把他压到身下的念头。
沈赫是有过不少奴,但作为gay,他从没有真正操过谁。他没谈过恋爱,也不想操狗。曾经影子总拿这事儿取笑他,说他是大龄童子鸡。他倒是无所谓,耸肩道:“用哪爽不是问题,爽了就行。”今天同样是一想,最后他还是选择操严寞昀的嘴。两人再次出门吃完饭前,他给了严寞昀第三个错的惩罚:“你不是坐不住么?赛个跳蛋加肛塞,我看你多坐不住。”
严寞昀被折磨了半个晚上,回酒店以后,裤子洇得一片湿。他想射,又觉得沈赫没打算让他爽,压根不敢开口求。憋了一晚上,临睡前,沈赫总算发了话:“惩罚都结束以后才能射。”
果然要明天。
让严寞昀倍感诧异的是,转天沈赫也只是把剩余那几下惩罚踢完,就给了他爽的机会。第四个错连提也没提。严寞昀也没敢问。
晚上送沈赫去机场,沈赫这才给了他最后的惩罚。对严寞昀而言,是比挨打更像惩罚的惩罚。沈赫要求他:“以后你所有的请安汇报,都在群里说。”
姑爷节(景韦)
【作家想说的话:】
春节快乐呀宝贝儿们~~
景先生和狗狗给大家拜年啦~~
这是他俩最后一个番外啦~~
从此狗狗和主人就幸福的过小日子啦~~
感谢每一位看到此的小可爱~~都幸福呀~~
-----正文-----
这座城市有个延续多年的习俗叫:大年初二姑爷节,成家的人在这一天总会带上另一半回娘家。景铭今年春节是提前回家,与韦航约好初二返程。韦航从三十那天起就惦记着初二。他知道景铭的家乡没有这种传统,所以一直磨磨唧唧地不好意思提,一方面心疼景铭来回折腾太辛苦,一方面也觉得“姑爷”这个称呼多少尴尬,不过心里仍难免巴望着那位占着“姑爷”位置的人能默契地入乡随俗。
飞机下午三点落地。韦航在出口寻见那道熟悉的身影,一下就雀跃起来。按说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天天睡一张床,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真分开几天,再见那刻心口总还是忍不住扑腾几下,有点肉麻地想:真好呀,有这个人在。
“我不在家乖了么?”景铭的声音和他的味道一齐扑上来,韦航忽然腼腆了一下,点头笑笑地“嗯”了一声。景铭没说什么,到了停车场让韦航坐进副驾,吩咐他把裤子解开。
“这叫乖?”景铭扫了一眼他半勃起的那处,“你昨晚上怎么跟我说的?”
昨晚景铭和韦航通电话,感慨说好久没在视频里看过狗发骚,想看看。韦航最受不了他这种随口而出的带点慵懒的腔调,一听就心欲缥缈,景铭再羞辱他几句,让他用工具自插,没多久他就亢奋得真成了一条狗。人家都是幻听,他愣说自己幻闻了,感觉主人的味道似有似无地飘荡在鼻尖,光是想一下jb就能立正。景铭当时逗他:“怎么,想给我表演操空气?”他摇头,说他想做什么不值一提,主人想看什么才是他该做的,主人的狗就是为了主人才存在。
“没长嘴?”见韦航垂着眼不吭声,景铭拍拍他的脸,“这叫立正?你这根jb腰肌劳损了?”
“没有……”
“那怎么了?”一句“狗狗错了”正要出口,景铭抢先续道:“哦我知道了,缺少台词它不入戏,是吧?那把昨晚上说的话再说一遍。”
景铭就那么盯着他,一点求饶的机会也不给他。他也是真没出息,嘴上磕磕巴巴地重复着台词,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坚挺起来。景铭探出手指弹了几下,又夹住来回撸了撸,弄得韦航两条腿跟着打颤。
“骚狗就得有根骚jb是不是?”
“……是。”
“是什么?”
“……骚狗的jb也是骚jb。”
等景铭终于发动车子,韦航请示道:“主人,狗狗能把裤子系上么?”光天化日,他怕挡风玻璃的方向给人看见。
景铭没同意,命令他把外套脱了盖上,说:“到家之前一直撸,不许停,不许射,也不许出声。”然后景铭打开音乐,像车上全无韦航这个人一样,不紧不慢地将车子驶出停车场。
自从景铭回家,韦航就被要求不许碰前面,连昨晚的视频也只能碰后面,积攒了一周多的欲望这时越来越强。可是景铭时不时瞟他一眼,他也不敢擅自停下,只在实在受不了时缓下频率,不去碰最敏感的龟头。景铭停车时,他一脸潮红。缓了好一会儿才算平静,这才发觉景铭带他来的是自己父母家。
“主人?”
“你东西都放后备箱准备好了,我不来你多失望?”
“您看见了。”
“长眼就能看见。”景铭无语地扯扯他耳朵,“裤子系上,想挺着它进门?”
一顿团圆饭吃过,两人回到自己家,自然而然要“亲热”一番。景铭一本正经地管这叫应景——姑爷节姑爷节,姑爷的待遇不能只在饭桌上享受。
“腿张开,自己玩给我看。”
景铭这晚同样不伸手碰韦航,全程口头指挥,言明想爽就自力更生。韦航躺在床上高抬着腿,一只手捏乳头,一只手抹上润滑自己插自己。景铭要求他“操”到流水。也不知是敏感过头还是被景铭盯得,没几分钟他小腹就聚集了一摊粘液。又欣赏了一会儿美景,景铭吩咐他为自己口交。
“水真多。”景铭故意省略一个“口”字,听进韦航耳中更觉兴奋,因为这成了在夸他上面这张“逼”。韦航一向喜欢这些羞辱,这让他觉得他天生就是伺候主人的。
口过一会儿景铭撤开了,吩咐韦航转过去扒开屁股,探脚戳了穴口几下,故意问:“我操你上面的逼,下面这张怎么也流水了?”明知是刚才抹润滑液弄的,韦航还是配合地说了标准台词:“因为贱狗发骚了。”
“下面也想挨操?”
“想,主人。”
景铭允许韦航坐上来时,韦航主动磕了头。他注意到主人没戴套,也没让他给戴,说明主人很大可能会把精液赏给他。他提前谢了恩。
他背冲景铭卖力动着,景铭故意找茬儿说:“我看不见。”命令他用手扒着屁股,好把插入的部位暴露更多。后来他感觉景铭在他后腰上写了几个字,状似复杂,他一时反应不出是什么。景铭问他想知道么?他说想。景铭拿过手机录了一段特写。
看到画面的一刻,韦航下身条件反射缩了几下,把主人夹得更紧。他看见他后腰上写着七个字:龙根专用按摩穴。并且画了两个箭头指向入口。景铭还偏让他念出来,念了好几遍。他的脸有日子没有这样烧过。
这晚两人做了好久,韦航射了两次。事后景铭问他怎么从不主动叫“老公”?他嘿嘿一笑,坦言还是不习惯。
“那以后还是只做主奴吧。”景铭逗他。他马上摇头。话题渐渐转向哪种身份感觉更好。
韦航说:“当然都好。但是感觉不一样。”
“具体点。”
韦航想了一下,说:“做狗的时候叫主人会特别有归属感,心里特别踏实。叫老公的时候就觉得……像偷来的。”
“偷?”景铭蹙眉,对他用这个字表示不理解。
韦航解释说:“不是不喜欢的意思,狗狗很喜欢。就是觉得……”说着朝景铭大腿又凑近些,满足地深叹一口气,“就觉得怎么这么好呢,简直太好了,好事儿全让我一个人赶上了。”
“特美吧?”景铭笑着揉他头发。
他把脸贴在景铭大腿上:“这世上不会有比我更幸福的人了。”
“你怎么知道?”
“就是知道。”
“假如有呢?”
“假如有……”韦航顿了顿,更加笃定道:“那一定是下一刻的我。”
试探(沈严)
【作家想说的话:】
怎么感觉他们俩前路这么迷茫啊(:з)∠)_
-----正文-----
挨罚过后,严寞昀老实了,每天的行卧思食开始一一在群里汇报。沈赫观察了他几天,想看看他是不是多少心存怨气,结果什么也没看出来。严寞昀一切如常,请安、拍照、思想汇报,样样成了群里榜样,佩服得另外两个奴日日给他点赞。
唯一让沈赫不甚满意的,是他依旧“缺乏参与”。只要话题不涉及主人,严寞昀很少冒泡闲聊。沈赫明白他工作忙,也了解他性格如此,除了点过他两次之外倒也没特意要求。
春节时,三条狗挨个儿给主人拜年。严寞昀发完视频,又单独戳了沈赫。
严寞昀:【爸爸,贱狗先给您认错,您能听贱狗说几句话吗?】
大过年的沈赫不想搞不愉快,同意了。然而严寞昀的肺腑之言并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在沈赫看来完全可以在群里发表。他问严寞昀:【说完了?就这个?】
严寞昀:【是,爸爸。贱狗错了,认罚。】
沈赫:【我都罚腻了。】
严寞昀:【对不起,爸爸,贱狗保证没有下次了。】
等了一会儿,沈赫似乎没有真罚的意思,反倒问了个让严寞昀措手不及的问题:【你到底能不能玩10?】严寞昀一愣,斟酌回话的工夫,沈赫又传来一条消息:【不是你挨操,让你操别的狗。】
严寞昀一个手抖,把刚打一半的话发了出去:【贱狗听爸爸的……】他条件反射想撤回,心里却一下静了——就这样吧,早晚的事。早晚他会对沈赫的所有要求点头说是。他的预感总能成真。
春节一过去,寒假也将结束。沈赫提前几天回去学校。艺术生不在,他先约了严寞昀和另一个上班族奴出来。两人已提前知道主人的新安排,见面时的表情截然不同:上班族明显十分兴奋;严寞昀比平时更沉默。
不过毕竟一个寒假没有见面,严寞昀一闻到主人的脚,整个人放松下来。沈赫嘴上没有多问什么,单从视线上投去更多关注。他知道严寞昀一定是紧张的,或许还有点不够情愿。他要的就是这个。严寞昀专心含舔他脚趾的时候,他在心里问自己:你真的想打破这条狗所有的底线?
底线之所以是底线,就因为轻易不会去碰。未触底之前,没人能百分百料到结果。当一切准备就绪,严寞昀果真抛给沈赫一个最根本的难题——他硬不起来。
躺在地上正等着挨操的上班族戴着眼罩,黑暗中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后穴空虚着想被马上填满。他下意识动了几下腰,去找那根此刻本该嵌入他身体的肉棒。严寞昀的脸色一瞬间更尴尬了。
“你不是捅过逼么?”沈赫出声了,“换一个不会了?”
严寞昀不知该说什么。沈赫走近两步站到他旁边,一手板着他的头迫使他看,同时朝那处一缩一缩的洞口探进自己的脚趾,说:“把你的狗jb这么塞进去,不会?你刚才舔我时那骚劲儿呢?”
“嗯……嗯……”严寞昀还没应声,躺着的人先捺不住哼哼起来,叫着:“爸爸,好爽,爸爸……”
“你那根jb真是装饰品?还是你更想被压在下面操?……”
沈赫接下来的话不知是出于不耐烦还是故意刺激,竟真让严寞昀的阴茎重新活跃起来。他求主人再帮帮他:“爸爸,您能赏贱狗闻闻您吗?”
“闻哪儿?”
“jb,贱狗想闻爸爸的jb。”
沈赫一转身,两脚横跨在上班族腰侧。严寞昀急不可耐地把脸往前凑,却换来两巴掌:“别动。让你闻再闻。”沈赫把裤子拽下去,掏出自己已经挺硬的阴茎,捏住根部在严寞昀鼻前几公分处晃了晃,问他:“闻爸爸的味道才能硬是么?”
“是,贱狗最喜欢闻爸爸。”
“好好看着它,闻。”沈赫慢慢把龟头顶到严寞昀的鼻尖上磨蹭。
想舔不能舔,严寞昀被熟悉的味道诱得兴奋不已,刚才还半软的性器很快就立正敬礼了。
“自己摸摸硬了么?”
“硬了,爸爸。”
“贱逼。”沈赫捏着茎身甩了他几耳光,吩咐道,“现在——操你下面那骚货。”在主人的味道与言语的双重刺激下,严寞昀总算成功持杆入洞。
肉体相击的啪啪声,低低的喘气声,浪出花的呻吟声,沈赫的耳朵就没闲着。不多久,他也开始有些捺不住,撬开严寞昀的嘴狠狠顶了进去。
一主两奴几乎是差不多时间爽到顶点。事后沈赫像往常一样询问他们感受。上班族蹭着主人的腿感叹太爽了,好喜欢爸爸。严寞昀跟着点头,说:“谢谢爸爸。”表情像是给什么刺激到了。沈赫看了他几眼,没有马上追问。
第二天,严寞昀早上和中午都没有按时请安。另外两条狗在群里艾特他,他也没回应。失踪了一样。沈赫的第一反应不是担心,而是严寞昀不高兴了。因为昨天那一出儿。一想到结束时他蹙眉的表情和过分沉默,沈赫心里就有火,故意不闻不问,想看看他究竟能憋到什么时候。
下午时严寞昀出现了,在群里道歉,说上午去医院打点滴,忘记带手机,这会儿刚回家。上班族和艺术生轮番关心了他几句,沈赫最后才出来,问他好点没有。
严寞昀:【贱狗好多了,爸爸,让您担心了。】
沈赫:【在家呢?】
严寞昀:【是,爸爸,贱狗今天请假了。】
沈赫没再说什么。一小时后,严寞昀家的门铃响了。一看主人亲自登门,严寞昀受宠若惊,马上要跪地谢恩。
“今天免了。”沈赫说,然后摸摸他额头,“还难受么?”
“还有点儿低烧。”
“我猜你不会多有胃口,说不定想吃这些。”沈赫把购物袋放到桌上,严寞昀打开一看,是果汁酸奶之类的瓶瓶罐罐:“您怎么知道贱狗想吃这个?”
“我发烧时就这样,吃别的更反胃。”
“谢谢爸爸。”
吃完一盒沁心的酸奶,严寞昀被沈赫赶去休息。他辗转睡不着,沈赫坐到床边说那就随便聊聊。沈赫直言问他昨天是不是有情绪。他说:“贱狗不敢。”
“没问你敢不敢。问你有没有?”
“没有。”
“那跟我说说,具体什么感受。”
严寞昀默然了一下,说:“就是没想到……贱狗没想到……那么爽……”
他一句磕磕绊绊的解释把前后所有情绪都说明白了,也确如沈赫刚才来的路上所猜。沈赫问他假如以后让他做下面被操的那个呢?是不是也能做到乖乖听话?
严寞昀没有直接回答,斗胆抱住沈赫的腰,不过也只抱了一下就松开了,借着病意靠在沈赫腿上喃喃地问:“能不能是爸爸操?”
沈赫心里怪怪的,大概因为严寞昀第一次对他撒娇。他嘴上说:“讨价还价不是狗的权利,也不是我喜欢的。”
严寞昀当即跪了起来,认错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以后不会提这种不知轻重的话了。沈赫“嗯”了一声,让他躺下好好睡一觉。
严寞昀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多,他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沈赫已经走了。他在家里转了一圈,发现厨房的电饭煲亮着,打开一看,是蔬菜养生粥。他忙回屋去拿手机,果然有一条主人的消息:【给你点的外卖,早点儿好起来。】
不负责群聊(受的场合)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是几个受的场合(^__^)
胡说八道一番~~
-----正文-----
那碗粥以后,严寞昀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沈赫。每个周末他都想回去,每个周末都因为这事那事不成行。月底前最后一个周末,他周五下班就直奔车站,期盼能和主人多待一个晚上,然而群消息里沈赫表示今晚他不用过来。
严寞昀:【贱狗会尽快的,爸爸。】
“等你到太晚了。”沈赫发语音说,“再说你折腾回来也不轻松,好好休息一晚上吧。”
严寞昀这时正在高铁上,到站还要一个小时,已经八点了。他很失落,但仍想争取一下:【贱狗一个月没伺候爸爸了。】
沈赫:【我明天见你,乖。】
一个允诺加上一句“乖”,严寞昀没法再坚持。看来主人还是对他前一阶段的表现不满意,有意无意冷落一下。以沈赫的脾气,正常。多奴就是方便,但凡哪个不满意,先靠边儿站,反正不缺上赶着伺候的,今晚就是其他两条狗分享了本该均分成三的宠爱。严寞昀想,自己大概真的开始嫉妒了。从沈赫身上讨来的三分之一份,渐渐不够了。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从小他就知道,不知足意味着离心疼不远了。
第二天,沈赫因为实验室脱不开身,白天没抽出时间见严寞昀。等忙完已经八点半了,严寞昀正准备出门去车站。
“明天上午临时有个会,请不下来假,不回去不行。”
“抱歉。”沈赫的声音似乎也没什么精神。
“爸爸不用道歉。”严寞昀在电话这端笑了笑,“下次回来早点儿告诉您。”
“几点的车?”
“十点十分。”
沈赫顿了顿,说:“我去找你。南站是吧?”
“这么晚您别跑了……”
“我到了打给你。”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挂断音,严寞昀原地呆了半分钟,心想这行为可真沈赫:罚他的时候净往他最怕的地方戳,关心起来又让他招架不住。不,也许从来不是沈赫的问题,是他自己的问题。沈赫从始至终没有变过,是他不能拿最开始的那颗心看待主人了。所以他心再疼也是活该。
坐上出租车,严寞昀摘了眼镜闭目养神。活该归活该,见主人之前还是要收拾好心情。
周末的夜晚堵车照旧,他到的时候沈赫已经等了一会儿了。简单聊过两句,沈赫把他带进了一处洗手间隔间,赏给他难得的圣水。他跪地谢过恩,抬头看沈赫。沈赫摸摸他的脸,替他调整一下眼镜,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问他以后都要这样出差吗?
“出差是为了以后可以不出差,好让爸爸随叫随到。”严寞昀说。
沈赫笑了,点点头让他起来。
火车上,严寞昀刷手机看到沈赫发的前一天的视频。他惊讶视频里并非只有沈赫一个主,还有另一个。他更惊讶自己在看到视频时的第一反应。很快他摇摇头,笑自己自作多情。
然而接下来三天,他被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缠得无可奈何,他做了一件大大出乎自己意料的事。他把韦航和影子对象拉进了一个讨论组。说取经也好,求拍醒也罢,他再不找个出口跟谁聊一聊就要憋死了。
影子对象:【你们这是到哪一步了?!】
韦航:【你知道他怎么想吗?】
严寞昀:【他大概从来没变过。】
韦航:【一点儿苗头也看不出来?总得有点儿什么呀,不然你怎么会变。】
严寞昀:【枭神做了什么让你爱上他?】
韦航不知是在琢磨答案还是给问住了,一时没回话。影子对象没正经地说:【被玩出来的感情呗。天天那么伺候着,能没点儿想法?何况枭神的外型只当gay看也很难不动心吧。】
韦航:【因为他后来选择跟我一对一。】
对这个回答,严寞昀发来一个苦笑的表情。
韦航:【假如一直是多奴同时伺候,我感觉很难有结果。因为他从心底就没想过给你平等的机会。如果是一对一,大不了告白不成一拍两散,多奴的话,提都不知道怎么提,感觉喜欢这俩字说了也像笑话。】接着韦航又发了个十足抱歉的表情:【我说话可能直了,别介意。】
严寞昀:【你说的对。】
韦航:【相处多了不可能一点儿看不出来,何况你天天都要请安汇报。所以要是从他那儿就堵你嘴,那可能真的别说最好。】
沈赫在圈里最好的朋友是影子,所以影子对象和他相对熟悉,说:【他其实知道自己不是能长久负责的人,你跟他真的算够久了。】
严寞昀:【快两年了。】
影子对象:【还没玩够,所以不愿意给稳定的东西。也不是他一个人这样。再说,有的东西不是想给就能给的。】
严寞昀:【我明白。】
韦航发了个一脸不确定的挠头表情,说:【咱俩是不是太悲观了?】
影子对象:【等着,我给你找一不悲观的。】
没一会儿,季轲被拉进来了。简单听过事情经过,说:【是叫我来出谋划策吗?】
影子对象:【非你莫属啊,你暗恋经验最丰富,愣能眼巴巴看着你们家老许十一年也不表白。】
季轲那边刚呷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哪就老许了?!哪里老?!】
韦航:【哈哈哈,你们看着就像老夫老夫。】
影子对象:【不怪我说吧。】
季轲:【要老一块儿老,以后我也叫老景,老……靠!】
影子对象:【叫不出来吧?】
韦航:【你这个太欺负人了。】
影子对象:【那他姓龚也不赖我啊。】
三个人闲扯几句,韦航提醒道:【咱别跑题了。】
季轲说:【啊对!要我说好办。耗着呀!你把他身边的狗都耗走了,不就剩你了嘛。】
韦航:【他们这种关系耗是不行的,他主人不可能一直不收新奴。】
影子对象表示赞同:【沈赫跟你们家老许可不是一种人。】
【不许这么叫!真叫老了!】季轲发来个极端抗议的表情,接着又道:【你还别说,我一开始见沈赫就有点儿发怵,尤其他一看我,我那个别扭啊。】
影子对象:【多简单的事,他把你当狗看。】
季轲:【…………】
韦航:【有的主好像是这样,习惯了吧。】
影子对象:【要我说,他根本就没有想建立平等关系那根弦儿。】
季轲:【你到底喜欢他什么?】这话既是在问严寞昀,也是在替他委屈。
严寞昀说:【如果我知道,可能早就挑明了。】
韦航:【我记得最早你说过你是直的?】
影子对象抢话道:【没喜欢上哪个男的之前,都说自己是直的。】
严寞昀坦白了上一月见沈赫的那次调教,说自己现在除了没被操过,跟在场闲聊的其他三人没有差别。而且被操看来也是早晚的事。
季轲:【沈赫竟能给你掰弯了,他有两下子啊,难怪你这样。】
韦航:【会不会只是习惯了依赖?】
严寞昀:【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其实,既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又不是。】
季轲:【想抓又抓不到,那种感觉,对吧?】
严寞昀:【有时候很难受。】
季轲:【就是喜欢。】
韦航:【这种真的难受了,我感觉好像也没办法安心做狗。】
严寞昀:【就是怕这个。】
影子对象:【说句不提气的,多少关系都是这么结束的。你以为你在隐忍,他不可能毫无察觉,时间长了都是压力。】
韦航:【我劝你先自己静一静,实在不行少见几次。】
严寞昀:【已经是一个月才见一面了。】
季轲:【唉,我听着都难受。爱情这个小婊砸!】
影子对象:【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哪那么多一见钟情,至死不渝。年纪越大越发现彼此合适才最重要。】
季轲:【能不能不提年纪?】
影子对象:【你都有主了,你怕啥?】
韦航:【说起这个我想起来,前两天我主人还跟我提了他老家一个朋友,其实就是他过年回去调过几次的一个奴,也三十多了,说是现在各方面都不顺,过的不好,想找主都不敢找。】
影子对象:【有小鲜肉撅在那儿,谁会要三十的。】
季轲:【!!!】
影子对象:【没说你,你是你家老许的心头肉。】
韦航:【是啊,我听完就说,那得谢谢主人收留我,没让我流落街头。】
季轲:【诶不对,枭神跟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他可怜那人啊?】
韦航:【就知道你得这么想。没有,听说那人又遇见以前跟过最久的一个主了,不过不知道什么结果。】
影子对象:【难。没听过有首歌叫往事只能回味嘛。】
韦航:【听说俩人从小就认识。】
季轲:【发小儿变主奴?】
韦航:【应该不是,据说差十来岁。】
影子对象:【要是主大还好,小就更没戏了。二十多正是爱玩的时候。】
季轲:【怎么越说越可怜了。】
韦航:【怪我,我不该提这个,把人都说跑了。】
严寞昀立刻发了个笑脸:【没有。我在想你们说的话。】
季轲:【我觉得我们全在胡扯。】
韦航:【好像确实没帮上忙。】
影子对象:【要不要成为只能回味的往事,还是得自己做决定。】
合上手机,严寞昀想:究竟遗憾和后悔,哪个更适合回味?
七嘴八舌(沈严)
【作家想说的话:】
又是一个七嘴八舌的番外~hhh
其他三对怎么这么喜欢抢戏啊?!我也不知道(ಥ _ ಥ)
-----正文-----
上次的临时讨论组没有解散,升级为八卦群了。其他三人时常会冒个头关心一下严寞昀近况如何,结果是一个月过去了,毫无进展。有天晚上季轲和许桐琛睡前闲聊说起这事儿,季轲问他知不知道全职怎么想的?感觉像故意不给说法。
许桐琛说:“一个主一个奴,要什么说法?沈赫又没耍他。你不能要求每个人处理问题都一个方式。”
“噢,那把自己装成没事人,任别人在那儿纠结,就是好的方式了?”季轲不赞同,坚持认为沈赫就是不敢承认自己的心。
许桐琛无语:“你才见过他几次?”
“直觉。懂吗?就像我直觉你早晚是我的一样。不然我能一等十一年?我一辈子有几个十一年?”
“你可得了吧。你跟我告白的时候说的可是你什么结果也没敢奢望……”
“废话。”季轲“嘁”一声打断他,“你身边来来去去就没断过人,我以为你是个花心大萝卜。想起我一清白好小伙儿栽在你身上,我就……”每回提到这事儿季轲的语气就酸溜溜,十分内伤地斜他一眼。
“这都过期多久的醋了,你还吃?”
“多久也是醋。坛底的醋——齁酸呛嗓子还牙碜!”
“你就夸张吧。”这种时不时的变相撒娇许桐琛哪会不明白,胳膊朝枕边人肩膀底下一抄,被子里的两双脚便开始起腻。他说以他过来人的经验猜测,沈赫现在的纠结不比严寞昀少。
“怎见得?”季轲问,“有什么根据?”
“其实有时候恋人比被恋容易,你不觉得么?一个是十分确定自己的心情,一个是不够确定,难题等于是抛给了不确定的那个。你说沈赫装没事儿人,也许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许桐琛告诉季轲,谈感情和收奴完全是两回事,收奴相对简单,只要大致条件符合要求,大可以约玩一次试试感觉,合适就继续,不合就散。但感情不能随意试着玩,一时兴起的结果很可能是两个人连原本的关系也回不去了。
季轲想了想,说:“你就是因为这个让我傻熬十一年?”
“感情这种事儿做决定真挺难的,尤其这个决定可能要颠覆你一直以来的生活方式。”
“也就是说……”季轲截住许桐琛渐渐滑到他腰侧准备扒他内裤的手,“那时候你其实舍不得为了我这一棵树放弃一整片后宫森林?”
“你要非这么形容,也不是不行。”许桐琛无意替自己遮掩,季轲狠狠白了他一眼。他说:“咱俩现在这关系,我也没必要糊弄你,是吧?人就是什么年纪有什么年纪的想法,有更偏重的东西,这个没法强求。”
“合着我得感谢你到了不想玩的年纪才肯正眼看看我。”季轲哀怨无比地转了个身把背冲给他,一副“今晚别想我配合你”的架势。
许桐琛跟着凑过去,笑道:“我发现你是真擅长给我下套,这说沈赫的事儿呢,又往我身上拐。”
“暴露本性了吧你?”
“你不是什么都靠直觉就能知道?还用我暴露?”
季轲胳膊肘朝后捣捣,打算把大号厚皮膏药甩开,然而甩不动。许桐琛紧紧贴着他,他便又躲又挣地表示抗议,埋怨许桐琛一点也不让着他,就会气他,永远有话顶他。他假模假式的反抗姿态整个一欲迎还拒,更方便许桐琛拿已起了反应的那话儿在他屁股上来回蹭,坏笑着咬他耳朵:“光拿话顶你多没劲,换这个好不好?”
“流氓!”
俩人在床上“顶”过一场,季轲仍毫无睡意,跑到八卦群里把刚才和许桐琛聊到的看法简明扼要地一阐述,问严寞昀有没有道理——沈赫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但因为他自己搞不懂自己,所以故意不表态装糊涂,也就正好不给你开口的机会。太狡猾了!
严寞昀说:【主人总有主人更顾及的东西,再说他一直就知道我怎么想。】
季轲:【你不觉得他这样有点自私吗?】
严寞昀:【有什么办法呢?】
影子对象这时插话进来:【早说了都是奴惯的,真的,僧多粥少,他们就牛起来了。】
韦航也冒泡了,开玩笑说:【我怎么有点替影子担心他在家的地位呢。】
影子对象:【他已经没地位了。我跟你说,日子过久了都一样,枭神也不可能永远高高在上俯视你,早晚得站地下来,甚至偶尔仰视一下你。带引号的仰视,不是给你跪下,是精神层面上听你的,你说了算。】
韦航发了个惶恐的表情,说:【我想象不出来。】
季轲:【你们俩现在在家还那样一站一跪?】
韦航:【倒是没有以前跪得多了,不过我也没造过反。】
-【真没见过比你还听话的。】季轲叹道,等消息发出去又马上改了口,艾特严寞昀:【不对,这位比你还乖。】
严寞昀回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季轲说:【你也是真能忍,不过还是比不了我。但是我后悔了啊!早知道我绝不忍这么多年。你就没有过那种一瞬间爱谁谁吧,老子不忍了,就直接告诉你主子:我他妈的喜欢上你了!你能不能给我个痛快话!别吊着我了!】
韦航:【你这个像要打架了。】
影子对象:【你当初就这么跟拉斐尔告白的?】
季轲:【咋可能!】
严寞昀:【我不是没想过直说,尤其这几天,总这么想,可我不敢。】
季轲:【怕被拒绝?】
韦航:【怕连主奴也做不成了吧。】
严寞昀:【我说了你们别笑我。】
季轲:【笑你干嘛。保证不笑。】
韦航:【不会的。】
影子对象:【你说。】
仨人等了一分多钟,严寞昀又发来一条,说:【我有时候看见他会说不出话来,跪着还好,站起来我就紧张,尤其不涉及主奴的话题,总是他问我才答。可能是感觉找不到妥帖的身份?我不知道。就特别怂,可又总是想见他。我特喜欢他让我陪着他干什么,因为那样我能一直看着他,但他不用看我。我从来没对别人这样过。】
影子对象:【这有点像我最开始那会儿,说是bf主,但其实还不够了解,也是紧张,不怎么敢说话,有点怵他。】
这方面季轲虽然没体会过做奴的感觉,但类似的心情他再熟悉不过,他说上学那时候他暗恋许桐琛就是这样,喜欢得都不行了,可是一看见许桐琛又莫名其妙总想躲起来。
季轲:【就愣能紧张成这样。我还以为就我这么怂,一度苦恼我这辈子恐怕就是暗恋的命了。】
韦航诧异道:【我倒没觉得喜欢一个人会紧张,就是每天都想看见他,你们都是怎么了?】
影子对象:【韦老师天天站讲台让人盯着看习惯了。】
严寞昀:【我大概就是做奴的命,伺候他的时候最自在。】
韦航:【对了,前两天从我主人账号里看见全职的视频,他现在喜欢玩多主了?】
季轲:【?!】
严寞昀:【最近是。不过他从没叫过我,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没表示过不接受。】
季轲:【这不成乱搞了嘛,这你们也能接受?】
韦航:【我只接受主人多奴,接受不了在主人面前伺候别人。】
影子对象:【我倒有过一次,因为这个还差点跟他掰了。】
季轲:【不是吧,你老公能舍得?!】
韦航也发了个动图表示震惊。
影子对象:【就那年他住院,往前再俩月吧。这事我跟谁也没提过。】
韦航和季轲瞬间都八卦起来。
韦航:【到底什么情况?】
季轲:【快说快说!】
影子对象:【等等啊,字有点多,我不方便语音,我怕他听见。】这之后等了好几分钟,消息才再次发来:【就属于主奴和恋爱都瓶颈的时期吧,就说试试新鲜的。我本来没意见,也没多问,反正怎么玩一般都听他的。当时另外俩人也是情侣,我就以为是在一间屋,然后各搞各的,我心想有人看着没准真会刺激一点儿,就同意了。谁知道衣服刚脱完,那个主想搞我。其实这没什么,毕竟我是自由的啊,又不是他想搞就能搞的。我生气的是我们家那位愣没有立马反对,你不知道给我膈应的当时。结果就闹的特别不愉快,等于是不欢而散。回家路上我们俩谁也没说话,一进门我就发飙了,嚷嚷得估计邻居都听见了,还跟他上手了。我说过腻了就他妈散伙,玩谁呢?!他没还手,也没跟我吵,就最后说了一句,说他从来没想过分手。他说完这话,我不知道怎么心里就特别难受,觉得干嘛要闹这一出儿啊,干嘛那么在乎新鲜感,激情淡了日子怎么就不能好好过了。一下就不想计较了,后来赶上放假,我们俩一块出去玩了一趟,也就和解了,好像俩人都想开了,再后来他犯病住院,就更分不开了。】
季轲:【真没看出来你们俩还有这么个插曲,一直当你俩是模范夫夫。】
影子对象:【就是模范啊,酸甜苦辣咸都经历了还在一块儿,这才叫模范。】
韦航:【确实不容易,多数吵吵闹闹最后都会成遗憾。】
影子对象:【其实人嘛,谁没想过刺激的,就是不一定都付诸实践。我也不是没幻想过,但是来真格的不行。那次以后我们俩的相处重点就变了,以恋爱过日子为主了,偶尔玩一玩。不想那么多主奴的事,倒清净。】
这时半天没有说话的严寞昀突然说:【假如恋爱和主奴只能选一个,我也选恋爱。】
韦航:【人都是感情动物。】
季轲:【诶,要不你下次试试,你主子再说玩多主,你就主动表示你也去,看看他什么反应。我觉得他但凡在主奴之外的情感上对你有在意,他就做不到分享。】
很快,严寞昀就有了这样一次机会;沈赫同意了。一个多月没见面,沈赫从没在群里表示过想严寞昀,也没有招幸过他,严寞昀主动提了这么一句,他倒马上应了。看着群聊里沈赫发的一句“可以,有空你就来。”严寞昀对着空气泛出一个比哭还涩的笑。
一共是三个主五个奴。除严寞昀之外,沈赫还带了艺术生。尽管提前约定好不玩10,严寞昀的不安却没减轻多少,他来是来了,但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得到在沈赫面前伺候别人。他不愿扫沈赫的兴,可他不是提线木偶,让人怎么摆弄就怎么配合,并且内心毫无波澜。他看不透沈赫是怎么想的。
艺术生是严寞昀见过的沈赫的奴里最浪最放得开的,约玩的那类主通常都比较喜欢他。但今天另两位主中有一个对严寞昀很感兴趣,认定越是这种看着禁欲正经的,骚起来越带劲。提到这话时,严寞昀正趴在沈赫鞋面上,沈赫用另一只脚踩踩他的头,笑一声:“来,让他看看你有多骚。”
够不够骚严寞昀不知道,他只感觉他在沈赫脚下卖力的时候,身后还有别的脚在踩他,他下意识想躲,沈赫给了他一巴掌,让他别动,屁股撅高点儿。他心一下凉了半截。下一步是什么呢?命令他跪到别人裆下去?他开始后悔来了。
“真他妈的,越看你越欠操。”(沈严)
【作家想说的话:】
怎么样,我没有虐眼镜吧?我哪会舍得呢(*︿__︿*)
-----正文-----
“趴那么低看不见舌头啊。”
“光舔鞋面,不给你爹舔舔鞋底?”
严寞昀感觉那只踩他的脚渐渐停下了,却没有移开,就那么蹬在他屁股上,随后“嚓”一声,这位一直对他挑刺儿的主点了一支烟。他倒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沈赫讨厌烟味。果然,他听见沈赫清了下嗓子,脚勾着他的下巴把他带高一些,接着略转个方向将脚搭上自己另一侧膝头,吩咐严寞昀舔鞋底。
沈赫的鞋底不算脏,他在这方面有自己的原则,只在换新鞋的时候让奴舔鞋底,平时不会。严寞昀顺从地凑上去,像往常一样先吻了几下主人的鞋底表示谢恩,然后伸出舌头。伺候爸爸是他求之不得的,因此十分尽心。舔了几个来回他觉得口水不够多,便将舌面整个覆上鞋底停留一会儿,好促进唾液分泌。沈赫对他的自觉很满意,摸摸他的头,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严寞昀有时真觉得自己缺父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哪个男性长辈以安慰或表扬的态度摸过他的头。沈赫是他跟过的第一个、也是他认为的最后一个男主,每次沈赫这样摸他的头,无一例外让他有种被宠的感觉。奴性或许是天生的,但它不该等同于下贱,他们跪在别人脚下发贱,不过是在用相对另类的方式表达自身欲望,希望有个人不带有色眼镜地宠爱自己。尽管在大多数“正常人”眼中这种“宠爱”完全是匪夷所思,毫无必要。但是怎么办呢?他需要。他心无旁骛地伺候着主人的鞋底,为了舔到鞋跟,他稍错后一些,把肩膀往下压,这样一来屁股就翘得更高。
这时那双踏在他身上的脚起开了,改从他腿间朝里探,把他两腿扒拉得更加岔开,好方便用鞋面拨弄他的性器,一边逗一边笑说:“操,这他妈jb硬的!我就说这种绝对骚,舔你爸爸鞋底你这么爽,嗯?”
严寞昀是真不想被这样提醒,他的身体反应和理智起了冲突,但他控制不了。他不是那种随时随地发骚,在谁脚下都可以释放自我的奴,他的奴性没到那种程度,或者说,在他看来那种已经不是奴性了。既然奴一次只认一个主,就不可能对谁都一样。在他,释放自我是需要一个安全范围的,这个安全范围就是主人。假如他现在伺候的不是沈赫,他是不会从心里感到爽的,尽管他照样会有生理反应,但内心没有安全感。主人给他的安全感是需要很多相处才能建立起来的,沈赫是还有其他奴,并不是非他不可,但只要他们的关系稳定一天,这种安全感就在。严寞昀不得不承认他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纠结和难受,其实不该有沈赫的责任,实际上是他越界了。
“骚逼,舌头伸出来我看看。”沈赫说。严寞昀马上把脸仰起来,伸出舌头。鞋底再不脏,也还是有灰,沈赫板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也给其他人欣赏一下斑斓的舌面,一面笑道:“真他妈是狗,就爱舔鞋。”
“你也不谢谢你爸爸,嗯?赏你舔鞋。”另一个主说。
严寞昀赶紧磕了个头谢恩。艺术生被沈赫派去伺候对严寞昀感兴趣的那个主,他反正不是第一次伺候别人,一点犹豫也没有就去了。那个主打趣沈赫,说:“怎么着,这个这么舍不得?”手里的教鞭指指严寞昀。
“他是直的,除了我不舔别人。”沈赫说。
“我操!你真他妈的,哪找这么个宝贝儿,舔脚都舍不得?又不让他舔jb。”
“你都说是宝贝儿了,能让你尝鲜?”
“那你带来凑数?”
“我本来也只说带一个,他是我一个多月没见了,说想我,就顺便一块儿见了。”……
俩人玩笑着扯了几句皮,严寞昀倒有点愣。沈赫从来没叫过他宝贝儿这样宠溺的称呼。虽然是话赶话说出来的,也足够他偷着回味一阵了。半小时前他还觉着后悔跟来,沈赫现在的话简直让他受宠若惊。
不知是不是他总瞄沈赫,把沈赫瞄烦了,给他上了眼罩。这下他看不见了,只能听见一屋子淫糜混杂的声响。恐怕自己是最闲的一个,严寞昀心想,沈赫基本就没玩他,只是把他当凳子坐在他的背上玩别的奴。假如换个情形,这里只有沈赫一个主,严寞昀一定会失落,认为主人对他不满意所以不要他伺候,但是今天他只觉得如释重负。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从没觉得保持一个姿势也是这么幸福的事。
不过其他人并不这么觉得。过一会儿有个主问沈赫,说沈赫之前发过的视频里有严寞昀只玩乳头就射精的,身体这么敏感的奴也不常有,是不是该表演一下。
沈赫不确定严寞昀今天状态如何,问他行不行。他点头说:“贱狗试试。”只要不让他跪到别人脚下,什么都可以试。
“你自己玩还是我玩?”沈赫又问。
他当然说想让爸爸玩。沈赫于是岔开腿坐到床边,命令严寞昀以一个展示的姿态跪在他两腿之间。然后他伸手去揉捏严寞昀的乳头,没玩几下严寞昀的阴茎就一蹦一蹦的。呻吟的间歇中,严寞昀请示他:“贱狗能不能摸爸爸的脚?”
“嗯。”
严寞昀这会儿才觉出看不见原来是大有好处的,一方面有利于集中注意力;另一方面,既然看不见其他人,他心里他就只是和沈赫在一起。哪怕他听见有声音调笑说:“操,多水狗。”“看他爽的。”……
“爽么骚逼?”沈赫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一侧耳边,温热的气流让他一个哆嗦。“你他妈就喜欢让别人观摩,是吧?人越多你越骚,看你狗jb硬的。嗯?你骚不骚?”
“骚。”
“对,又骚又贱。你他妈就配跪在老子脚底下做狗。”
沈赫把自己一只袜子塞进严寞昀嘴里。严寞昀更亢奋了,他一个多月没闻过这味道,刚才沈赫也只是让他舔鞋,棉袜的触感太让他怀念了,忍不住求道:“爸爸……爸爸……您能不能赏贱狗几巴掌?”
沈赫以相反的方向使不上力,示意另一个主扇他。严寞昀被欲望刺激得根本顾不上分辨,一直含含糊糊地说:“爸爸,您再用力一点儿,爸爸。”
沈赫好笑道:“看见没,他嫌你扇得不够狠。”
“操,真他妈贱!”
沈赫从床上起来,吩咐严寞昀自己玩乳头,然后站到他对面好好地赏了他几个耳光。可惜仍不够,严寞昀始终徘徊在差一点的位置,又哼又扭地求爸爸再帮帮他。
“头后仰,往上点儿。”沈赫指挥他上半身躺在床上,自己跨到他胸口处,一把拉下裤腰,直挺挺的阴茎正弹在严寞昀嘴上。严寞昀晃着脑袋蹭不够,沈赫把他嘴里的袜子抽了出去。他迫不及待张嘴要舔,结果换来沈赫最狠的一巴掌:“我他妈让你张嘴了么?你那狗舌头刚舔完鞋底。”
“贱狗错了,爸爸。”
“闻。再让我看见你舌头,嘴给你缝上。”
严寞昀最终也没有成功射出来,还是另外两个主在下面轮番踩他的阴茎,他才喷出来。沈赫有点不满意,说:“我看你憋的不够久,下回憋你半年。”
当天下午散了以后,艺术生说还有课先走了。严寞昀留意到沈赫的表情似乎不信,但没说什么。
两人一起遛达了一段路,沈赫忽然说下次不带他了。严寞昀知道自己今天状态不算好,连连道歉说下次一定好好表现,不扫主人的兴。沈赫却摇头:“今天没什么感觉,那两条狗口活没你好。不够爽。”
严寞昀一听,立刻提议说主人不忙的话去他家吧,他好好伺候伺候爸爸。沈赫考虑了一下,同意了,笑道:“还真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
晚饭的气氛很好,严寞昀已经三个月没和主人这样轻松地相处过了。不过也可能是他的错觉,沈赫虽算不上暖主,但也并非脾气阴晴不定。严寞昀最早认主的时候,并不觉得沈赫难以捉摸,后来变得患得患失,也许不是沈赫的原因。沈赫从来没变过,是他变了,他太在意了,所以总是一点小事就思来想去。
两人这晚聊了很多,最后聊到学校的事,沈赫不知想起什么突然说严寞昀很像他以前认识的一个人,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觉得了。严寞昀又好奇又有点不安地问是什么人?
“初中同学。”
若是高中,严寞昀八成会以为是沈赫喜欢的人,但是初中,不太好讲。他笑着问:“您跟他关系很好?”
“不好,我看他不顺眼。”沈赫说,“他是初二下学期转学来的,跟你一样话不多,也戴眼镜。”
严寞昀有点接不上话,沈赫说:“他没转来之前,我一直是我们班第一,撼不动那种你知道吧?他一来,我就不能次次拿第一了。”
“您因为这个看他不顺眼?”
“也不是。其实应该感谢他。这就跟竞技比赛一样,有对手才能提高成绩。”沈赫笑笑,“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起他来了。”
“您说我跟他像……”
“噢,我跟你说过我高一就知道自己喜欢虐人是吧?我那会儿第一个想踩在脚下的人,就是他。他高中也跟我一个学校,不过不是一个班。”
严寞昀愣了愣,心想什么意思?自己是替身?
“您收我是因为我像他吗?”
“有这方面原因,不过不全是。”沈赫说,“你别多想,我就是对他印象比较深。后来想想吧,可能是他开启了我的这根神经,他那个气质真的特欠虐。……你也是。”
严寞昀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感觉,嫉妒谈不上,但总归有点难受。
晚上他伏在沈赫胯下吞吐,沈赫不断按他的头迫使他含得更深。模模糊糊地,他听见沈赫说:“真他妈的,越看你越欠操。”等他暂时把主人的圣根吐出来,他问沈赫:“爸爸想操贱狗吗?”
沈赫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他,他又顺势怂恿了一句:“爸爸想的话,贱狗去洗干净。”沈赫还是没说话,但表情似乎有松动。严寞昀立刻翻身下床。
在卫生间里,他疑惑自己是奴性越来越强了还是对沈赫越陷越深了?明明晚饭时他才听沈赫说过那么一段过去,他心里也确实不舒服了,可为什么他还是想和沈赫发生更深的身体关系?他知道感情上他说了不算,但如果身体能更近一点,他也知足。他想他是不是对被虐被践踏这些本该只属于游戏中的情绪上瘾太深了。他其实比谁都清楚,沈赫不会爱上他,他们之间顶多就是主奴了,连奴他也不会是唯一,有些行为根本没必要强求,何况做了也只会让他更放不下,但他忍不住。也许是想给自己留个念想,他想完完全全地成为一次主人的所有物;他这种飞蛾扑火的状态明摆是爱而不得的单恋才有的。
然而就是这么个近在咫尺的机会,也还是溜了。他出来时,沈赫已经把衣服穿好了,脸色看上去显然是毫无心情再玩他。他忙问主人怎么了?
沈赫把手机在他面前打了一晃,严寞昀还没看清,沈赫又抽走了,骂道:“操他大爷个浪逼货!说谎就算了,还他妈敢发老子照片!”
恶心透了(沈严)
【作家想说的话:】
这大概是我写过的最“惨”的主了吧ㄟ( ▔, ▔ )ㄏ
-----正文-----
说实话,沈赫不是一点预感没有,自从去年秋季学期艺术生开始隔三差五逃课,到期末果不其然的挂科,他批评教育过不知多少次,甚至专门罚过,直到自己都唠叨烦了,说:“你要是再这样就别跟我了,我不喜欢狗整天没一点儿正事儿。”艺术生总算收敛了一阵,然而这两个月又有点故态萌发。沈赫失望到懒得再管,只一带而过地点过几句,心想再看看,实在改不了就拉倒拜拜。
沈赫很清楚自己是哪种主,既不是以身作则的枭神,也不是追求“伙伴式关系”的影子,更没有拉斐尔的耐心。他的年纪和阅历让他还做不到以“过来人”自居,所以他对奴在调教以外的事上管得并不多,但也不至于不负责任。对他而言,主奴游戏更多是建立在“玩”和满足自身欲望的基础上的,合则来不合则散,没什么大不了或放不下。除非实在看不过眼,他一般不过分干涉奴的个人生活,只要玩起来让他满意尽兴,他并不特别在意奴究竟走心到何种程度,毕竟他自己也谈不上把每个奴的每一件事都格外放在心上。这也是为什么他和很多人玩,收的私奴却顶多维持在动态的两三个、三四个。他没有那么多精力,也没有那么多“爱心”。
合眼缘,耐力好,放得开,这三条看着简单,真想达到沈赫的标准也不容易。客观来说,艺术生在放得开这一点上是最让沈赫满意的,比严寞昀强不知多少倍。严寞昀到现在仍会偶尔令沈赫扫兴,更别说最开始了,如果不是他强烈的身体反应摆在那里,沈赫都要以为他性冷淡了。问他为什么这么害羞,因为被男的玩更耻辱?他也不说话。沈赫曾多次把他“逼哭”,不是真哭,是被一句句来自同性的羞辱刺激得过于亢奋又无处可逃,只能跪在沈赫脚底下发抖求饶地叫爸爸。
此刻严寞昀看着沈赫明显阴下来的脸色,同样不敢多话,静静地跪在一边。沈赫握着手机一直在打字,也不知是跟谁。严寞昀等了十来分钟,直觉他一时半会儿说不完,起身去倒了杯水放回桌上,同时瞟见自己的手机屏幕也在亮,一大串未读群消息提示。他点开一看,是先前那个八卦群在讨论什么事。再一看,是讨论沈赫。
影子对象先发起来的话题,伴随着好几张截图艾特严寞昀,说:【什么情况?!】
季轲:【这是啥?】
影子对象:【我无意中刷到的,这图不是沈赫嘛。】
季轲:【我看出来了,但是这聊天记录啥意思?】
影子对象:【这你都没看出来?这奴爬墙了啊!】
季轲:【啊?】
韦航这时也冒泡了,说:【全职知道吗?】
影子对象:【肯定知道了,我们家那位能不跟他说嘛。再说大群也有人说这事儿。】
季轲:【这聊天记录里另一个人是谁啊?】
影子对象:【爬墙那主呗,你没看一直diss沈赫。】
韦航:【发图这人也是他?】
影子对象:【对,这就他妈是个low逼。你还记得之前在微博上讽刺拉斐尔那人吗,让沈赫给踢出群了,就是这个。】
季轲:【妈的,我想起来了!】
韦航:【你确定是一个人吗?这个号我没印象。】
影子对象:【谁还没个小号了。我这要不是小号,还刷不出来这条呢。操,真他妈的!他百分百故意的。】
韦航:【全职从没露过脸,这都不给打个码。】
季轲:【他怎么会有图?】
影子对象:【你问到重点了,肯定是奴发的啊。】
季轲:【发自己主子照片给别人?】
影子对象:【所以他绝对爬墙了。你看聊天里说那话,真够贱的。】
韦航:【这下面有评论吗?还是已经删了。】
影子对象让他们稍等,过一会儿发来的截图里可以想见的有三种论调:
最多的一种当然是大骂“出轨”的,认为主奴之间无论出现什么矛盾,爬墙本身是不能忍的,不占任何理,即使恋爱也得先分手再开始另一段,何况你还只是个奴。你大可以解除关系啊,又不是真卖给谁了,既然还是主奴,这么打主子脸简直不能理解。这部分人同时也骂了发聊天截图的人,说明知道人家有主还染指,也是贱得可以;
第二种是任何新闻评论里都不缺的“理中客”,认为不是当事人,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好发表意见;
第三种就是带着主观情绪帮腔嘲主的,那意思你连自己脚下的狗都牵不住,让它跑到别人那儿去发情抱委屈,你还算个主嘛,没本事就别出来丢人。
韦航:【其实这照片就是打了码,也肯定好多人能认出是全职,这圈子就这么大,这真过分了。】
季轲:【他那儿肯定不得清净,估计私信少不了。】
影子对象:【真他妈膈应人!】
沈赫的确被膈应到了,他其实已经觉察到艺术生说今天有课是在骗他,但没想到这人竟然没良心到敢背地里跟别的主聊骚,并且抱怨他。是啊,不抱怨怎么装可怜,怎么让人家截图发出来说自己遇上一个不被主子关心的小奴?
最可气的还是照片。沈赫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起码的原则是有的。自从踏进这个圈子,他从来没有暴露过任何一个奴的颜面,不论照片还是视频,码总是打得要多厚有多厚,并且都是询问过对方同意才发。包括私下里在小群闲聊,他也从来没有不打码就给谁看过。这方面他绝对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一位跟他玩过的奴,怎么到头来自己的脸面就不是脸面了?你有不满有委屈,你倒是直接找我沟通啊,沟通无解大不了一拍两散;再退一步,你爬墙就爬墙吧,发我照片干嘛,还有点做人起码的道德没有?!
沈赫要气死了。艺术生大概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都不敢接沈赫的电话,在消息里来回来去道歉认错。沈赫恶心透了。
严寞昀很为难,沈赫什么也没对他讲,按理他不应该清楚具体情况,但事实是他已经从影子对象他们的聊天中看明白了整件事。他想安慰一下沈赫,又怕沈赫根本不想听安慰。无论如何,眼下的状况总是做主的更丢面子。
他犹豫的工夫,沈赫最后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说要回学校。
“您是不是哪不舒服?”严寞昀隐晦地关心道。
沈赫没看他,走到门口换鞋,说:“我想自己待会儿。你早点儿睡吧。”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后续~
-----正文-----
照片事件过去半个月,渐渐平息。虽说结果并不愉快,总归解决了。沈赫其实早就对艺术生不求上进的状态心有不满,要不是他伺候得还算不错,这段关系根本维持不到今天。人们总说做主的应该在各个方面引导奴,倘若奴做得不好,主人一定有责任。这话只是理论上成立,放到现实很难做到。主人不是神,引导也好教育也罢,都是有度的,何况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早就在三观以及做事态度上有了自己的一套,改造有多难,换位思考一下就一目了然。但凡能改的,都是因为本身想改,主人起到一个监督提醒的作用,若从根上就不愿进步,主人天天耳提面命也照样是无用功。
沈赫很清楚他和艺术生渐行渐远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会以这样难看的方式结局。鉴于他坚定地不再给对方机会,甚至面都不肯见,对方恳求几次未果,最后一次消息里也不知是爆发了还是自找颜面,突然抱怨了沈赫作为主的一堆不是:什么不够暖,不够关心奴,什么太以自我为中心,甚至对玩法也有颇多意见,总之是处处不满意,似乎这半年多完全是对方在委曲求全。沈赫起初还肺管子直冒火,后来看着看着又乐了,觉得听他事到如今“找后账”也真够无聊,索性拉黑了事。
可气的是,这段聊天记录又被对方截图发出去博同情。沈赫忍不住在群里发牢骚:“我早说过爸爸就是个称呼,真要他妈的缺父爱、找宠,别来找我,我玩这个不是因为爱心泛滥,我他妈想爽而已。给我跪下就他妈老老实实做奴,玩你的时候别矫情,不玩的时候就他妈给老子忍着。……丑话全说前头了,这会儿告诉我不合心意,你他妈磕头认主的时候干吗去了?我又不是不让说话不能沟通,觉得不合适就直接说啊,拜拜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他妈先拜拜再找谁去犯贱跟我没关系,这顺序不能反了!……”
许桐琛和景铭当时都劝他,说生气归生气,这种敢做不敢当的人不值得真往心里去。
拉斐尔:【就是借口,自己想浪罢了。】
枭神:【主奴不是真的奴隶主和奴隶,双方都是有自由选择权的,但无论有什么问题,结束前一段关系再开始下一段是起码的道德。】
影子是沈赫在圈里最好的朋友,这事儿恶心得他甚至跑到那对“狗男男”的账号底下撕逼去了,后来还是他对象强行把他拽走了,说这种人你越怼他他越蹦跶,别理就完了,让他们接着演,越演越出戏,当别人都是傻子呢。
不过丢这一回面子也给沈赫带来另一个后果:他的私信爆了。当然不乏嘴贱diss他的,但说几句讨不到回应也就算了,后来反倒冒出不少求调教或者想认主的私信。沈赫聊过一些,没遇见合适的。有天在小群里提到此,他感叹现在怎么有那么多人该去眼科挂号,看不见置顶的收奴条件就算了,对找主人这件事本身也没考虑清楚,根本还没搞懂自己的需求在哪,以及和对方的需求合不合拍,上来就叫爸爸,简直无语。
影子:【这种算好的,最拎不清的是那种,还没聊几句呢,就我这个不玩那个不接受,我喜欢哪样哪样的主,你不能这样不能那样。你说他发私信,怎么也该对s的风格有个大致了解吧,还能逼逼这么一大堆,他自己做主多好。】
全职:【这他妈是祖宗,伺候不起。】
枭神:【伪m不是问题,找个男朋友玩玩情趣挺好,但别找主,浪费彼此时间。】
影子:【真的,打不得罚不得,想犯贱了老子抬脚让舔,想挨骂了老子爆几句粗,想玩情趣玩情趣,最后再给操爽了,赶上情绪不好还不让碰,还得哄,这他妈直接找个对象好不好,找什么主啊。】
全职:【哈哈哈,这是你现在的生活写照吧。】
影子:【别笑,枭也快了。】不等景铭接话,他又发语音说:“不过这可能也跟性格有关,我看他们家那个脾气好,就是不做奴估计也听话。我们家这个,偶尔不镇压就要上天,那小脾气倔的,就开始那半年是真怕我,现在……唉……”
景铭这时连着发来两条:
【你这地位下降有点快,一般人真追不上。】
【其实主奴相处久了肯定有感情,但一上来就要求主要如何如何给温暖,这就没法玩了。】
影子:【态度很重要。就说当年我们俩见面,说是处对象,他要真是不听话不懂事,没点做奴的样子,我跟他还真走不到今天。当然现在不是一回事了。】
全职:【不是说要玩多狠多深入,也不是说跪着的就不能有意见,但是把主当成满足欲望的人形工具,这种心态还是别做奴了,不够膈应我的。】
许桐琛不知做什么去了,一直没冒泡,三个人再聊几句也散了。韦航最近很忙,他第一次带毕业班,高考将近,事情多。难得景铭比他闲,搁下手机去洗了点水果,泡茶的时候又想起影子的话,自己也忍不住笑:你啊你,也有今天。
十点多,韦航终于忙完手头的事,跑到景铭脚边耍贱,景铭正喝茶,差点让他晃洒了,无奈得扒拉他:“你今天又不喊累了?”他死活不起来,继续一边蹭一边厚脸皮地说,做事要劳逸结合,主人也该劳逸结合,主人闲一晚上了,不如现在受累训训狗。
景铭一句废话也没跟他说,揪着他头发就把他拽进了卧室,心里还不忘辩解:我才不是影子,我想玩了而已。等折腾完一场,也到了睡觉时间。两人躺着闲聊,提到全职抱怨私信的事,韦航问景铭:“他现在还收新奴?”
“有合适的才行。”
“他身边跟过他最久的就是严寞昀了吧?”
景铭也不太确定:“应该是。”
韦航叹气:“还没熬成唯一。”
“这不是熬的事。”
“要是哪天全职腻了,不要他了,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韦航在感情上一向是个积极主义者,很少用这样参透了似的语气感慨什么,景铭看他一眼,问他为什么这么想。他说那次五一他第一次见严寞昀,就觉得严寞昀看全职的眼神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特别无望。
景铭闭眼没说话,韦航还以为他睡着了,隔一会儿他突然冒出一句:“你不是一厢情愿要喜欢么,你不是离不开我么,我就看看你能为我做到哪种地步。”
韦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景铭在以沈赫的口吻说话。
“他告诉您的?”
“还用说么?都是那年纪过来的。”景铭睁开眼,“我二十四的时候,也是一点儿都不想被关系束缚,不管是恋爱还是主奴。根本都还不确定到底什么是最适合自己的,所以都是在不断地尝试各种人、各种玩法、各种关系。出于珍惜而选择安定,不是这个年纪会考虑的事。尤其这个圈里的人,这么年轻,一般都没玩够。”
“我是真不懂他。”韦航摇头,“您说一般人,假如身边有个喜欢自己的,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其实很难装没事人,要么就也喜欢,然后在一块儿,要么就回避,他怎么一点儿都不受影响,他不别扭吗?”
“他舍不得。”景铭说,“一个这么包容他的奴,甚至包容他作为主的所有缺点,他不想放手也正常,这种奴可遇不可求。”
跟景铭猜的差不多,沈赫确实在试探,只不过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得那么清楚。严寞昀这周因为总部开会,回来待了两天,主奴二人难得单独见了一面。沈赫不知怎么了,整场调教都没控制好力度,不仅踩踏时差点把严寞昀的龟头踩破皮,试用新买的调教鞭也没收住劲儿。他觉得是严寞昀过于忍耐的模样以及后来渐渐忍不住的哭腔“爸爸”刺激到他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一章不知该如何分类的大杂烩,既不是全体,也不是单独哪一对~~算是过渡章~~~
另外,这一章开头提到的韦老师送走第一拨高三,如果有也在看《暗恋成瘾》的小可爱,这里时间线是不一样的,番外这里的时间更快一些,暗恋那里,彭旭和乔扬还在高二呢,要再过一年半才会和番外这里的时间同步~~~
-----正文-----
六月是高考的月份,韦航在若有所失又若有所得的感慨之下,送走了他从教生涯中的第一届毕业班。经过这一年断断续续、零零散散的装修等待,他和景铭也在六月底搬家了。
许桐琛是第一个知道消息的,景铭如今搬的住处离他家仅隔三条街,他如此近水楼台,不抢先认个门简直说不过去。他在群里提了一句,影子和沈赫也跟着凑热闹。影子对象这个周末不在家,公司部门组织团建,影子一个人闲来无事,正愁没地方消遣;沈赫再开学就研三了,暑假对他而言只是夏季学期的另一个官称,他整日闷在实验室里都快发霉了,趁着老师去外地开会几天,偷个懒出来透口气。他一个奴也没叫,他最近清心寡欲得很。
于是新家的第一批客人就是这四位。其实本该先请韦航的家人过来看看,这是景铭最初的打算。两个男人在一起的关系尽管无法对外公布,家里人总是知情的,他曾在韦航父母面前保证过会好好照顾韦航,于情于理都该在各个方面让韦航的家里人放心。不过由于近来天炎热,韦航爷爷的血压一直不稳定,便说等一等。那天韦航回去吃饭,景铭正好加完班去接他,他一上车景铭就看出他眼睛不对劲,问他怎么了?他说想哭,说自己怎么会这么幸运,饭桌上爷爷感慨十分地看着他笑,说:“咱们航航成家了,哪天一定要去做回客。”此前他从来没有认真想过,原来他和景铭这次搬家在老人眼里是如此的意义。
新家有个面积不小的地下室,目前完全空着。沈赫一看到就问景铭何不搞个刑房,再合适也没有了。
景铭笑一下,许桐琛十分过来人地说:“你是自由自在没人管惯了,不用考虑那么多,我们都是上有老的人。”
“谁也不是生活在真空里是吧。”景铭示意地看一眼身旁的韦航,“老爷子说不定哪天就过来做个客,不怕意外,就怕万一,总不能人说参观参观,我硬锁着门不让看吧。再说我自己家……还是别找麻烦,等他们都来过的吧。不着急,也不是必须的装备。”
话到此,影子问:“你家里有松口的意思了?”
“没那么容易。”景铭摇头,“我爸到现在也不跟我直接对话。我妈还行,那天给她打电话,说搬家,她问我这边夏天热不热,我说这边十月份天最好。”
“这听着有门儿了?”许桐琛说。
“一个一个来吧。”
季轲凑到韦航身边小声嘀咕:“你要见婆婆了?”
韦航用口型回他:“心里好没底。”
“怕什么,有你老公在呢。”
“你现在不怕了?”
“还行吧,反正不至于一听见面就想躲起来了。”
他们俩在一边窃窃私语,不知那边三个人提到什么,韦航突然听见景铭叫他,问:“没有刑房没有狗笼,你就不是我的狗了?”
“是,主人。永远都是。”
两个人一问一答之后还隔空对视了几秒。沈赫拍着腿笑:“天!我以前真没觉得枭神这么感性。”
“一肚子柔肠。”影子也跟着起哄。
景铭无奈,不搭理他们俩,转头和许桐琛说话。许桐琛问他还不记不记得一个人,景铭对名字没有印象,许桐琛提示说:“就是我最早认识你那会儿,跟我的那个奴。”
景铭有点想起来了:“不会又回来找你了吧。”他说着下意识去看季轲。
季轲正和影子沈赫组队打排位,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根本没留意这边有什么动静。许桐琛说:“我跟他讲过这事儿。”
就是前不久沈赫在小群里牢骚私信那次,许桐琛从头到尾没有冒泡。那天他为一个宣讲报告去医院统计病例,被一个人叫住了。起初他没敢认,其实认出来了,可就是因为认出来了,更加不想承认。因为不忍心。
许桐琛和景铭一样,都是大学入的圈。那时候一切尚在摸索阶段,根本考虑不到长久,关系以临时居多。叫住他的人是他在工作以后收的第一个奴,也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私奴。他不可能忘得了。十三个月,因为同城,见面相对频繁,关系一直和谐顺畅,后来分开也没有任何狗血原因,对方遇到了喜欢的人。也是这个炎热的季节,传说中的毕业分手季,对方收获了人人羡慕的爱情。说实话,许桐琛不是一点不遗憾,但更多的还是祝福。
“我当时问他以后还找主么?他很肯定地告诉我不找了。我其实挺高兴的,因为他想得那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难得。后来……”后来联系越来越少,直到许桐琛再也刷不出他的朋友圈更新。多年之后再相遇,竟是个谁也没想到的场合。那个曾经允诺给他幸福的人,也是带给他最大灾难的人。
许桐琛说:“他病发两年了,控制得一直不好。”
“这不是你的责任。”景铭安慰他。
“我知道。就是看见人那样,心里不好受。”
“他男朋友呢?”韦航插话问。
“他没说,我也没问。”
“估计早分了。”景铭说,“能把病传给他,不说十成十吧,至少八成是在外面约了。”
许桐琛叹道:“我见过那么多病人,跟我有过关系的还是第一个。”
话题聊着聊着,另外三个人也不玩了。季轲说:“那天他一回家就直奔浴室,老半天也不出来,我敲门也不应声,给我吓的,我以为他怎么了呢。结果找钥匙一开门,还是给我吓一跳,我认识他十几年,没见他那么哭过。”
许桐琛到现在提起来当时的情形,表情依然很难过,说:“其实本来还没那么……就是后来回家路上,我想起怎么没给他拿点儿钱。他一看就过得不好,他家里条件也不好,我知道。我就想给他转个账也行,能帮多少是多少。结果一发消息,他已经把我删了。刚加的,就删了。”
影子说:“要是我,我也会删。”
沈赫说:“帮什么都改变不了结果。”
“我了解他,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就感觉他扛不住了。我难受的是……”许桐琛顿了顿,“你下回再听到这人的消息,可能就是他不在世了……”
韦航皱着眉,鼻子都酸了:“我真的听不了这种……”
“确实难受。”季轲叹气,“那天他哭得我也哭,幸亏转天是周末,要不然我们俩两对核桃眼可真够瞧的。”
影子大概因为在重症监护室待过,是在场唯一一位与死神打过照面的人,不自觉就感慨起生命的无常,感慨过后又说:“人好像总是这么不厚道,也不是故意,就是一听别人过得不如意甚至惨吧,就格外珍惜自己已有的一切,真的,平时也想不起这些,习以为常了。”
“可能人性本贱吧,永远是失去了才知道好。”沈赫接道,语气也听不出是顺口一说还是真往心里去了。
景铭说:“有些事发生之前谁也想不到,只能是尽量避免,注意安全。”他说完这两个字,目光去寻韦航的眼睛,韦航也正巧在看他。两人很默契地想到一起去了,想到他俩当初完全是欲望使然,因为一个冲动就开始了一次调教,现在看来也实在不可取。
沈赫表示赞同,说要求彼此的体检报告还是很重要的,又说自己最近转性了,佛得很。
影子拆穿他:“拉倒吧,我看你明明新收了俩。”
“那不叫收。”沈赫更正道,“还在考察期。我考察他,他也考察我,都满意的话再固定,我可不想再挨骂了。”
“你就消停一段儿不行吗?”许桐琛无奈道,“有俩伺候还不够?”
“不是够不够,这就跟看见可爱的玩具宠物一样,说白了只要条件允许,谁不想多多益善?”
季轲不平道:“你说你这么喜新厌旧,让奴多难过啊。”
沈赫说:“你错了,我这人喜新不厌旧。”
“更可恶。”季轲扭过头冲韦航扮个怪脸。
韦航笑,摇摇头,那意思:人人自有一套处世哲学,别人的生活我们干涉不来。
这天正是严寞昀回来的日子,他早就在群里把车次消息报告给沈赫了,并且大致几点到家也说了。通常情况下,假如沈赫当晚召见他,总是他先回到家简单收拾一下行李,把自己清理干净,沈赫才掐着时间登门。今天见面的话他还没提,却是沈赫主动问起。这就够让他惊讶了,等他风尘仆仆地从出租车上下来走进小区,看见沈赫已经坐在楼前的长椅上,更是大大地愣住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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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电梯里,沈赫看得他直不自在。沈赫很少这样盯着他看,既不像调教时高高在上,也没有平常闲聊中那么心不在焉。非要形容,是一种略带迷茫的探究,说实话真把他看紧张了。
他摇晃了几下视线,最后定在沈赫的鞋上。沈赫问他最近累不累,感觉气色不太好。他承认自己这一段睡眠质量不佳,总做梦。
“春梦?”
沈赫一笑,他也笑:“要是就好了。”
进了门,他第一时间跪下,问爸爸需不需要换拖鞋。他这么问多少带了点主动求调教的期待。沈赫听出来了,却把脚一抬,说:“我不是来玩你的。”他只好规规矩矩替主人换上拖鞋。
打开空调,又去冰箱拿来冷饮,他问沈赫是不是情绪不高。当然这话不好直说,他是拐着弯关心的。他说:“总听您讲实验室事儿多,忙烦了吧?”
“还行。”沈赫无所谓道,等一下又说:“数据再乱再对不上,找到问题根源总能理顺……”
严寞昀直觉他话没说完,可又不知这感慨从何而来。这一个月他和沈赫联系不算多,两个人都忙。他除了每天按时请安汇报,基本匀不出时间闲聊。沈赫又有意收奴的事还是他从沈赫新修改的个人置顶里看见的。他能说什么呢?自从他认了沈赫做主,沈赫没有一天停止过再收奴的打算。他早该习惯。不过因为不够确定沈赫话里的意思,他没敢随便接茬,换了个姿势盘腿坐在地上,说贱狗给爸爸捏捏脚吧?
沈赫就那么仰靠在沙发上阖目享受着,屋里静了好一会儿。沈赫突然感慨起来,说这世上好像谁也不可能真正理解谁,有时候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都找不到。
“您今天不是去枭神家了?”严寞昀问,“聊得不开心?”
“你知道跟过来人聊天有个最大的无奈之处是什么?”
“自己还没体验过的事他们都经历过了?”严寞昀不太确定。
沈赫说:“我不觉得我未来会做出大多数人都做的选择。但是他们告诉我,人总会变。”
他其实只复述了一半,后一半是:“你觉得你不会变,很可能只是你还没遇到那个让你甘愿改变的人,或者说你认为值得你去改变的人。”而最让沈赫无奈的是,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后半句。他确实无法预测未来,而他眼前摆着的这么几对事实又恰恰不支持他的反驳。
严寞昀不明就里,听见这话的第一反应是沈赫意有所指,是专门说给他听的。是在告诫他吗?让他把永远不会有结果的妄想收一收,尽早死了那条不该有的心?枭神、拉斐尔还有影子,如今都已经找到美满的另一半,除去这件事,他想不到他们和沈赫还有什么更大的不同。
严寞昀好半天找不出话来应答。他快速回想着自己近期是否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都没有。他甚至前几天还主动给沈赫介绍了一个他认为非常符合沈赫喜好标准的奴。沈赫和那人聊得还不错不是吗?他看沈赫仍闭着眼,表情平静,不像准备长谈的模样,心稍安下几分。
“爸爸?”他叫了一声,“您要休息了吗?”
沈赫就等着他多嘴似的,眼一睁,又成了那个玩他时高高在上的主人:“老子让你停了?”
严寞昀赶紧恢复手上动作,然而沈赫的脚已经抽回去了。下一秒,他左脸挨了一巴掌。是用脚扇的。沈赫说:“眼镜摘了,跪好。”
“是,爸爸。”
【作家想说的话:】
时隔好久,这俩人进展还是这么一点点_(:з」∠)_
-----正文-----
这一晚沈赫没有留宿,因为严寞昀说明天上午要回母亲家一趟。有两个多月没去过了,每每赶上有空回来,他第一选择都是见主人。两个城市间折腾,难免匆忙,母亲的工作又只比他更忙,娘儿俩总也凑不上时间好好说说话。前两天母亲给他打电话,说挺久没见了,问他在忙什么,他想他再不回来看看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沈赫点头说,是该去看看,怪严寞昀不早言语,还以为他把这些事都料理好了,合着有了主子忘了妈,简直该打。
严寞昀说:“就是觉得太久不见主人,不好。”
沈赫说:“我希望你随叫随到,但不是不准你有自己的生活。”
严寞昀看一眼时间,说不早了,爸爸还是住下吧,明天他早点儿起来送爸爸回学校。
沈赫想也没想,接道:“那样我还得起个大早。”
严寞昀拿了车钥匙便和沈赫一块儿下了楼。
七月初,还没到这座北方城市一年中最粘腻的时候,少了白天车挤人拥的喧闹,夜晚的街上凉风习习。沈赫将车窗降下一半,伴着晚间电台播送的怀旧歌曲,与严寞昀闲闲散散地搭着话。
沈赫不是个八卦的性格,对生活里的朋友也好,对奴也好,除非彼此间的话题深入到了,否则他从不主动打听人家的私事。当然,也可能是他奴多,他问也问不过来,总是要在奴放下戒心,愿意对他倾诉的时候,他才依着气氛多问几句。他对严寞昀的家庭情况了解有限,只知道严寞昀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从小没见过父亲,连姓都是随他母亲的。
不过严寞昀有个好母亲,沈赫是知道的。严寞昀说过,他母亲是真正做到了又当爹又当妈,不但在情感层面上对他照顾有加,关怀备至,也为他提供了不比任何健全家庭的孩子差的物质条件;那是个女强人,在事业方面一直是严寞昀的榜样。
沈赫对此曾挺意外,以他的经验看来,大部分奴在成长过程中难免存在有不同程度的情感缺失。这倒不是说好这口儿的人就一定都经历过丰富的不幸,或者一定能从过往伤痛中总结出某种确切的心理因素,只图个爽难道不行吗?当然行,也绝对有这种人。毕竟是即便与主奴这码事儿无关,一个人在这世上活了二十来年,丁点儿委屈没受过,片刻遗憾未曾留,生活完满得有如童话,那也属实罕见。但凡活过,总有局限,有局限就有烦恼、有压力,或多或少而已。
沈赫相信人多少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不只奴,也包括主。就说他自己,一个从小失去父母的孩子,怎么可能一点惶恐一点不安都没体会过?早先他也不愿承认,那时他幼稚地认为安全感和归属感是奴追求的东西,主要的是掌控。不知什么时候起,他意识到寻求这样“极端”的心理满足,或许正是源于对自身存在的一种不踏实、不确定。
沈赫现在想开了,做主的未必就要比奴强大,成熟。有些角色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些吸引力也是说不清道不明,大家不过是在一段关系里更加认识自己,了解自己。问题是,严寞昀长久以来展现的状态让他常常想不通,他觉得严寞昀的需求跟他收过的大多数奴不一样。
怎么说呢,奴想找个比自己成熟强大的主是很常见的状况,正因为希望被管教、被支配,希望能在一段关系中获得最大程度的安全感,所选择的臣服对象自然是要有能力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引导奴,为奴负责的。也有单纯为了生理痛快的,调教是调教,生活是生活,互不干扰,这种多半是不固定的关系,以放松发泄为目的。
而严寞昀两种皆不是,他既不需要沈赫来教导他,也极少表现出欲求不满的样子。他永远把自己的需求摆在主人之后。这话说起来简单,理论上也是做奴的基本,可真要做到,并且是长期,绝不容易。
沈赫有时也琢磨,严寞昀到底看中他什么?就是不提那份“不知打哪儿滋生出来的多余感情”,只论主奴,他都纳闷,他到底什么地方这么蛊惑严寞昀,让严寞昀对他如此忠诚,如此离不开。他不是感觉不到严寞昀有委屈,有些委屈根本就是他故意给的,但严寞昀就是不动摇。
反过来扪心自问,你沈赫这么纵容严寞昀的“多余感情”又是为了什么?就因为你自信你不会陷进去,不会受伤,你就置身事外地等着看这段关系最终会发展成什么模样?沈赫搞不懂自己,真就这么自私,这么不把别人当回事吗?实话说,他或许真不是个东西。
相识以来第一次,沈赫认真地问严寞昀当初是怎么想的,认一个比自己小也不如自己成熟的人做主?新鲜过后,刺激过后,还愿意跟着,沈赫对此真挺好奇的。
严寞昀开着车,略顿一下说:“您怎么想起问这个?”
沈赫说:“你别紧张,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跟你算账,就随便聊聊,咱俩谈心确实也不多。”
严寞昀还是沉默了一阵,等车子驶到一个路口等红灯的空当,才说:“您知道,如果一个人身边的人对他太好,他也是有压力的,有压力就需要出口。”
沈赫看他一眼:“你说你家里人?”
严寞昀点点头:“我妈对我有很深的愧疚,因为她没能给我一个完整的家,我从小就感觉的到,她对我太好了,好到我不知所措……那时候太小,很多事儿稀里糊涂,我现在知道她是在补偿我,那会儿意识不了这么清楚,我就只是好好学习,更乖一点儿,想着别让她为我操更多的心。……后来长大一些,我明白她对我好是好,但也不知不觉地把她的愧疚转移到了我身上……我小时候大概就一直隐隐的有种希望,希望她能偶尔对我发发脾气,骂我两句打我两下,她发泄了压力,也能平衡一下我心里的愧疚。”
沈赫说:“你没有错,那不是你的错。”
严寞昀说:“我知道,但是孩子永远是忠于父母的,会下意识觉得有些事是自己的错,我说不清这种感觉。我妈到现在都对我特别纵容,她从不干涉我的个人生活。”
沈赫笑:“她不管你将来成不成家?”
严寞昀说:“不管。”
沈赫没把这话再往下接,半开玩笑地问严寞昀,是不是他从小有爸爸疼的话,就不会再想找爸爸了?
“我不是想要那种充满父爱的爸爸,您明白的。”
严寞昀笑了一下,他没有说,其实沈赫的孩子气、不够负责任,某种程度上才是他真正需要的。他不用别人教导他如何工作如何生活,如何上进如何奋斗,他从母亲那里学的已经够多了。他想要的就是一个可以让他不去考虑这些东西的人,那人可以随心所欲地在他身上发泄,把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承受被发泄的这个过程正是他平衡压力所需要的途径,听起来或许变态,或许莫名其妙,但他没法骗自己。
而沈赫具备这其中最难得的一点,那就是他的不在乎似乎是天生的。他不是在调教需要时才装一下,他是性格使然,当他忽视奴的时候,心里是真的一点歉疚也没有的。外人不懂严寞昀为何离不开沈赫,这就是原因,除了喜欢之外,这是很重要的原因。正因为每个奴都有自己独特的心理需求,大家才兜兜转转去寻找。
然而话虽如此,当第二天看到母亲特意为他准备了他从小每年过生日都要吃的一桌菜时,严寞昀还是有点难过了。
母亲见他发愣,说:“忙晕了吧傻儿子,自个儿的生日都忘了。”
严寞昀确实忙忘了,他真正的生日和他身份证上的生日不是一天,他小时候就是因为这个,猜测他母亲或许从来就没与他的父亲结过婚,他是私生子。他没对外解释过,同事和朋友都是按照他的官方生日给他送祝福,他唯独只告诉过沈赫他的真正生日,而沈赫显然听过就忘了。
空等了一天,返程的火车上,严寞昀头一回在消息里带点儿埋怨地问沈赫:【今天是我生日,您还记得吗?】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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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足这两个字果然是说着容易做着难,贪心才是人的天性。严寞昀昨晚上还在为自己能“拥有”一个可遇不可求的沈赫而倍感幸运;今天,一个日历上逢年不缺、有沈赫没沈赫他都要纪念的日子,突然就让他矫情起来。谁说没什么大不了?没什么大不了不代表不往心里去,常常就是那些没什么大不了,在人心上按坑儿一按一个准。
沈赫这个坑儿按的,连修饰都懒得修饰一下,坦言自己忘了不说,还嗔着严寞昀昨天见面怎么不提,不过现在也不算晚,离十二点还四个半小时,足来得及让他道一句“生日快乐”。
轻轻飘飘的四个字,且是在被当事人提醒之后,严寞昀是真想领情,也是真提不起兴致,他没有回复换作以往他必定会回的“谢谢爸爸”,他说的是:【我以为您记得。】
隔两分钟,沈赫发来一张照片,是曾经存过的严寞昀的身份证照,说不对啊,你这生日不是年底么?
严寞昀:【这上面的日子不准,我跟您说过的。】
沈赫:【那我真忘了,你什么时候说的。】
严寞昀简直找不出话接。他其实不怕沈赫一直不表态,就这么黑白不提、维持现状地相处下去没关系,他完全接受;只要沈赫还是他的主人一天,他就有希望,哪怕这希望再微乎其微。他不相信沈赫对他的感情无动于衷,倒不是盼着沈赫一定要给予他某种回应,只是人一旦知道了某件事,总不可能和不知道的时候全无分别吧?是可以装作不知道,但不会真的毫不受影响。只要有一丝影响,沈赫看他的眼光是否就与看其他奴稍微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了呢?
看来是没有。严寞昀心里一阵无力,不愿再就此话题折磨自己,他回了句:【不记得就算了吧。】
这话可犯了沈赫的忌,语音立刻就追过来了:“我说没说过,有情绪就明明白白给老子表达出来,要不就憋回去,别他妈别别扭扭地跟我玩文字游戏。”
严寞昀了解沈赫,知道他那颗心的敏感程度一点都不亚于自己。沈赫最讨厌奴对他有意见的时候不直说,而是拐弯抹角引他自觉,这在他看来比直言指责更加令他恼怒,是极不尊重主人的表现,尽管他自己情绪化起来对奴也是不管不顾,但谁让他是主子呢。严寞昀平常是很注意这一点的,不会在此方面故意戳沈赫,今天实属例外。他不想骗沈赫,也骗不过去,只好真假参半地说是有点失望,但没有埋怨主人的意思。
足有半个小时,沈赫毫无反应,但绝非没看见,因为他在另一个群里搭了其他奴的几句话,只是没理严寞昀罢了。
-【您到底还记得我多少事?】严寞昀不懂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控制又控制,就是控制不住。他其实还想说:我平常尽量不给您找事,什么都不麻烦您,只要我有空,我对您是随叫随到,怎么就换不来您把我往心里装一点呢?
话未全部出口,情绪却已经传出去了,沈赫以一种烦极透顶的烦躁口吻回了一长串语音,说:“你们一个个的屁大点事儿都恨不得我记到天荒地老,我记得过来吗?我手机日历里备注的是你年底那个生日,你后来跟我提过的这个我没备注,就忘了,至于没完没了么?我允许你们有你们的生活,你们也得允许我有我的生活吧,我天天围着你们转,不干别的了?”
严寞昀:【您要是真想记,没有记不住的。】
这明显是在激火了,严寞昀发出去又马上撤回。可惜沈赫看见了,说:【行,那就是你说的,就是我不想记。】
气氛成了这样,严寞昀自责无比;他还是第一次把沈赫惹到如此放狠话。他第一反应就是服软,说:【您别这样,您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沈赫不再回复,其他群里也没再冒泡,消失得干脆利落。
隔着走道,严寞昀左手一侧坐的是一家三口,小夫妻俩带着个刚会蹒跚走路的小男孩。正是对周遭世界开始探索的时候,小男孩睁着一双大黑眼睛紧盯严寞昀,许是好奇他的眼镜,看得目不转睛,过一会儿又歪着脑袋咯咯咯地冲他傻乐。严寞昀多想借此把神志岔开,却坐不住,熬了几分钟,还是起身去了车厢连接处。
窗外一片黑暗接着一片黑暗,玻璃上映出的只有落寞。严寞昀摘掉眼镜揉着眉心,乘务员路过打量了他好几眼,询问他是否哪里不舒服。
一直在那里缓到火车进站,严寞昀翻来覆去地回忆着他与沈赫头次见面的情形,忽然想,一段关系未来如何,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他们俩还不至于就此分开~~~
另外,这是番外的倒数第二章了~~
-----正文-----
被冷落的滋味没人喜欢,更别说施与者是故意的了,又是几天的不理不睬,严寞昀心都熬乱了。沈赫是真沉得住气,就是不接电话,就是对他消息里一遍更甚一遍的自省检讨视若无睹。
距离在过去很多时候能作缓冲,这一次是绝对的帮了倒忙。请不下来假的后半个星期里,严寞昀上班浑浑噩噩,任他怎么反感这样的自己,他无可奈何。周五下班他是全部门第一个冲出办公室的,风风火火,连卡都忘了打。不然怎么办呢?总不能拖着让沈赫先来找他。
倒是没继续吃想象中的闭门羹,沈赫虽不接电话,但在严寞昀发消息说:【我在您宿舍楼下等您。】之后没多久,他现身了。是从另一个方向过来的,严寞昀见他没背书包两手空空,第一反应是问他吃饭了没有?沈赫爱搭不理,扭头朝学校南门外走。严寞昀赶紧跟上去,同时心里有底了,明白这是沈赫在给他机会。
却没想到,在南门外的河边花园,两人没说上几句又把气氛搞僵了。沈赫拒绝去严寞昀家,说严寞昀没资格挑他在哪儿听自己的狗做检讨。
严寞昀解释这不是挑,只是觉得安静的地方更方便两人好好谈一谈。
沈赫看也不看他,说:“方便不方便在我,不在你。”
暑假的校园没有多少学生,偶有几个过路的也多是附近家属区的住户,吃过晚饭出来散步纳凉。严寞昀等着一对中年夫妇遛狗过去,偏偏那只雪纳瑞就是不走,绕着旁边的灌木丛东闻闻西嗅嗅,不知被什么吸引着,兴味盎然。沈赫扫了它两眼,依旧不看严寞昀,不用琢磨也知道是故意的。
雪纳瑞意犹未尽地被主人牵走了,严寞昀忽然好羡慕它。
“知道为什么它比你招人喜欢么?”
沈赫说这话的语气,远比这些天的置之不理更让严寞昀心里难受。严寞昀很艰难地问:“您真就只把我当狗看么?”
“不然你想当什么?”
一丝幻想的余地也不给他留,沈赫直白起来是真无情。自从感情暴露,严寞昀每天都在“等”着这样的拒绝,又为了等不到而暂感宽心。他总是安慰自己,希望再渺茫也是有的。现在,这一点点渺茫的侥幸被沈赫的一句话彻底抹没了,严寞昀连喘气都觉得胸口疼,好半天,他呆呆地站在那儿。
沈赫又问一遍:“当什么?”这一遍是更加的不带疑问,更加的面无表情。严寞昀听得出这其实是沈赫在以问句堵他的嘴,好让那些惹人烦心的后话继续老老实实地闷在它们该闷的地方。
一颗心胀了太久,真要憋出病了,严寞昀怕再憋下去,他再也没有机会开口。他忍不住问沈赫,是不是真的从来也没把他当成过人?
沈赫忽一下扭过脸,今晚上第一次如此的正视他,嘴里依然是句反问:“你说呢?你觉得你是什么?”
“是狗,您爱怎么对就怎么对的狗。”严寞昀回答,毫不怀疑却委屈无限地。
沈赫说:“知道还问。多余。”
断断续续的行人从周边擦过,有说有笑有打有闹,衬得两人间的气氛更是僵硬。按说以他俩并不奇装异服的打扮、也没有出格举止的情形来看,不该有谁对他们投去探寻打量的目光,眼下如此引人侧目,可想而知两人间的气氛是多么别扭难堪,多么不正常。
沈赫待不下去想走,严寞昀不想让他走。明知这么耗在一起既不能令气氛好转,也谈不出个所以然,严寞昀就是不愿各回各处。他总想等一等,好像等一等能把沈赫的“良心”等来似的。
“烦不烦,杵这儿净喂蚊子了。”沈赫的耐心显然已经到头了,一脸的不悦与敷衍。
严寞昀说那干脆先回他那儿吧,沈赫就是不去。严寞昀说:“您以后都不去了?”
沈赫说:“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严寞昀哑了一会儿,低头说:“我知道错了,我会改。可是您如果压根就不想给我机会,干吗还见我?”
沈赫半叹气不叹气地说:“我也是多余。”
严寞昀立刻问:“您这话什么意思?”
沈赫说:“没意思。”
严寞昀说:“没意思是什么意思?”
沈赫说:“不懂拉倒吧。走了。”
严寞昀不懂事情怎么又变成这样,回到一周前的原点了。他不想和沈赫闹成这样,若心里有账就理理清楚,稀里糊涂算怎么档子事儿。他求着追着沈赫一路到宿舍楼下,沈赫不为所动,头也不回地进了大门。
沈赫的手机在这一晚又成了关机状态。严寞昀想不通他到底怎么惹了沈赫了,值得沈赫这么样不依不饶,不肯原谅。
他当然猜不到,沈赫对一切心知肚明;沈赫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不被感情困扰,不过是他们平日里的交集太少,严寞昀又不是个爱粘人的性子,显得沈赫无所谓罢了。严寞昀一直以来的克制给了沈赫一个不去在意的好理由,沈赫干脆就懒得琢磨,懒得自寻烦恼。
沈赫知道严寞昀对他好,比其他的奴都衷心,不只是做奴这一层面,做人那一面他对沈赫是更加包容。严寞昀不像沈赫有过的其他奴那么爱“勾引”主人,他太规矩了,有时候就缺乏乐趣,从纯生理角度看,他无法带给沈赫最大程度的新鲜刺激。可如果说主奴关系里多少存有点游戏的成分,严寞昀无疑是玩的最认真的那个,他给了沈赫心理上的最大满足。
这就让沈赫没法“辜负”他,至少做不到彻头彻尾的心安理得,总是隐隐的有点罪过。沈赫厌烦这种罪过,这让他觉得自己不完全自由。然而这种感觉他很难向严寞昀开口,他的“生气”其实是一种恼羞成怒,用来遮掩他做不到以同样的“好”去回应严寞昀。他承认他自私透顶,但他更不喜欢面对愧疚。
严寞昀锲而不舍地在第二天一早又来了,沈赫下楼第一眼就看见他,等在一个不碍事的地方,衣服换了一身,脸色却是一看就知道没睡好觉。
【作家想说的话:】
到这里,沈赫和严寞昀的故事就暂告段落啦~感谢每一位喜欢他俩的小天使的追文~~
写到现在,终于算是给了他俩一个交代。也许不是那么像交代,也许还有纠结,那就看他俩愿意怎么把这段关系走下去了。如果觉得不够圆满,也不必太难过,没看结尾那三个人的点评嘛~~
最后,好开心能把脚边这个故事写完整~也好开心小天使们能看完这个故事~~mua~~~
最最后,这里的角色,包括另一篇《一加一》里的角色,未来很可能都会在《暗恋成瘾》里打个酱油露个脸~不只是韦老师呦~~
-----正文-----
在沈赫的要求下,严寞昀几乎常年不离身的锁又换了更小一号。这让严寞昀很高兴,也很感激;他渴望主人控制他,哪怕距离再远,他相信心和心总是要靠这样的磨合才有可能靠近。
钥匙依旧是严寞昀自行保管,沈赫在这方面非常信任他,但凡他保证过只洗澡时摘,他就一定只洗澡时摘,他完成任务从来一丝不苟。严寞昀曾说,每天想着主人,记着主人给的任务,是做奴最幸福的一件事,也是他心理快感的重要来源。就说戴锁,起初沈赫要求时,他也不习惯,他的身体并没有异于常人,他也会在方便时尴尬,在运动时不便,在晨勃时痛醒,但他不会向主人讨价还价,更不会敷衍主人。他喜欢的就是这个“难受却仍要去做”的过程,何况这是主人给的任务,是为了主人的满意去做,对奴来说没有比这更值得享受的事了。他重视主人的每一个要求,哪怕是再微不足道的指令,只要主人开口,那就不一样了。有次沈赫问他怎么不一样?他不假思索地答说,不管生理上的感受是爽还是难受,那都是主人赏的,在心理层面它们绝对只属于快感,如果一个奴连这种快感也不觉得享受,那还做什么奴呢,就算是,那也是条脑筋不转弯儿的傻狗。沈赫当时没什么反应,他对严寞昀说的很多话都没什么反应,他总是要先身体爽过之后再考虑其他。
严寞昀是在十月底调回来的,与沈赫的主奴关系也渐渐恢复平稳。然而他们见面的次数非但不比分开两地时多,甚至还少了。严寞昀秉着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承诺问过沈赫,沈赫给的说法是,他没有别的意思,更无关故意,就是最近有点累,不是很想玩。严寞昀对这个回答提不出什么异议,沈赫这段日子确实也没怎么和其他几个奴见面。
但严寞昀还是很在意,因为沈赫这种状态实在不常见,沈赫什么时候说过“不想玩”这样的话?有天晚上严寞昀和沈赫道过晚安,临入梦乡前猛一下想起几个月前自己睡着的那个中午,沈赫躲着他接了个电话的事,他疑心沈赫家里遇到了什么麻烦。第二天他隐晦地问起沈赫,沈赫的意思还是没事儿。他是几天后在八卦小群里听影子对象说起原委的。
影子对象表示自己知道的也不多,也就是听影子提了几句,又说:“沈赫那人你还不知道?他跟谁也不说私事儿,这还是十一放假他回老家几天,把他俩奴的锁钥匙给我们家那位保管,免得临时有情况抓瞎,这我们才听说的。不过这里怎么没有你的钥匙?他就这么……”
影子对象的长串语音还没放完,严寞昀打断他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影子对象说:“我听那意思是他外婆现在自理越来越困难,家里边儿考虑要不要送养老院,大概是这么回事儿。”
韦航说:【他们家不会就他一个小辈儿吧?】
严寞昀说:【他好像还有舅舅和姨。】
韦航说:【那就轮不上他操心了。】
影子对象插话说:【看来你们家是真和谐。】
季轲这时蹦出来接道:【准是他家里人意见不统一,有能力照顾的不愿意照顾,去养老院又不怕老人接受不了,一点儿不新鲜,我们部门就俩这样的。】
韦航:【要这样就不好办了,他还没工作呢,指望他照顾也不可能。】
影子对象:【所以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严寞昀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早该察觉到沈赫这多半年来的烦恼,春天那会儿他还和沈赫谈及过未来打算的话题。他一直以为沈赫会继续读博读下去,没有任何犹豫的那种,沈赫当时却似乎不太肯定,后来还很不沈赫地说了一句学校离家有点儿远。严寞昀压根就没把这话往心里去,他笃定沈赫不是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人,因为沈赫曾经说过哪里对他都不是家。
现在都初冬了……半年晃过去了。严寞昀突然想,或许沈赫近几个月的不耐烦也有这件事的影响?沈赫是无意识的,他毕竟还是个未曾进入社会的学生,他和真正的“大人”是有区别的。别说他,就是换成严寞昀自己,有些烦恼也是没办法做到云淡风轻的。
严寞昀在一周以后出发去找沈赫。他从影子对象那儿知道沈赫又回老家了,而沈赫没有对任何一个奴提起此事。
他在养老中心外等到天都黑透了,沈赫才出现,倒是没什么反应,没问严寞昀什么时候来的,也没问等了多久,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这些废话统统没问,沈赫问的是:“请了几天假?”
严寞昀说:“三天。”
沈赫点点头,没提别的,只说走吧,先把东西放下。然而话这么说,他却不等严寞昀,径自朝路口的方向而去。
严寞昀与他离着一米距离,在斜后方跟着他。不知怎么,觉得今天的他有些单薄,倒不是衣服穿得太少或者太瘦,是今天的沈赫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像象牙塔里的“大孩子”,加上背着个双肩包,更是与成熟两个字半点儿不挨边。
拐过路口,又走了几分钟,严寞昀见沈赫仍没有要停的意思,纳闷着问他:“酒店离这儿多远?”
沈赫说得坐车。严寞昀还以为他步行是因为步行就够了,于是问他是要去路对面叫车吗?沈赫含糊了一声什么,严寞昀没听清,说:“在这儿叫吧,别走了,风有点儿大了。”结果沈赫没听见一样,继续前行。严寞昀上去抓他的手,冷藏水果一样凉。
“您稍等一下,我叫车。”严寞昀松开手,掏出手机,问沈赫目的地是哪儿。
沈赫很低声地报了一个酒店名,仍没回头。严寞昀也没有绕过去,他直觉此时此刻的沈赫不想让他看。
冷风里,两人默默站着。几分钟后车来了。上车后,沈赫一直偏着脸看自己那侧的窗外,不知看什么。这气氛让严寞昀很想碰碰他,又不好意思,忍了一会儿,悄悄去摸他的手,见他没反对,便一直轻轻握着。
不过也只握了一会儿,下车后沈赫越走越快,头也不回,把严寞昀甩出去十来米远。严寞昀知道他哭了,只是不确定他为什么哭。也许再没心没肺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沈赫突然又罕见地来来了这么一出,把严寞昀也弄得一阵阵眼眶发胀。
进到房间,大概是严寞昀跟了沈赫至今,鼓起过的最大一次勇气,他抱了沈赫,从后面环住腰,嘴唇虚虚贴在沈赫的鬓角上,说:“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这“勇气”里还包括他没有用敬称。
隔了好一会儿,沈赫才开口,说:“我有五成猜你会来。”
“这么低的把握?”严寞昀有点苦笑似的,“那你希望我来吗?”沈赫没接话,但身体也没动,严寞昀轻呼一口气,“……反正也来了。”
沈赫还是没说话,但人有时就是能从一个沉默里听出对方是肯定还是否定。严寞昀这时才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沈赫的情绪化、“不讲理”,其实根本是在讨爱。他在“讨”的时候又排斥别人进入他的生活,是因为他没有做好准备,他不知道该如何与别人建立那样的亲密,他从小到大没体会过,他外婆对他再好,他的家庭终究不是个完整的正常的家庭。巧的是,严寞昀认为自己也不是个正常人。他是喜欢沈赫,但他想要的所谓恋爱并不是腻腻歪歪地缠在一起,他想要的是两个人愿意待在彼此的世界里,不是物理距离上或身份上凑成对儿就够了,是真正让自己的世界里留有对方。
或许这种感情本身就不完全是情爱。这样的两个人可以分享一切事,在身体和精神层面都是彼此的伴儿。谁又说伴儿只能是所谓平等的两个人呢?伴儿对严寞昀来说其实非常简单,就是“有他真好”。当然,彼此都是对方的唯一是最理想的关系,但如果非要选,严寞昀宁愿沈赫还有别的奴,但只把他当做不一样的那个伴儿。他对沈赫的喜欢不单单是在一起会心跳,他也希望会有真正觉得踏心的那天。只靠心动,感情是维系不下去的,何况人心总有跳疲的时候,总有想安安静静、想仅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时候。或许是他把感情想得太美好太理想了,但他就是“不可救药”的相信。
这一晚没有调教,没有发泄,两人洗过澡便早早睡下了。半夜,严寞昀被晃醒,迷迷糊糊中他听见沈赫说想操他。他以为是沈赫睡不着了想要他伺候,却没有,沈赫果真只是把他当做活体飞机杯,带着不知名的情绪一下一下撞在他身上。
严寞昀跪在床头,几次说想换个姿势,想看着沈赫,沈赫不让他动。他叫沈赫“爸爸”,沈赫又让他别出声。他扭头去找沈赫的脸,沈赫胳膊一伸把灯也关了。
酒店的窗帘遮光极好,一瞬间眼前全黑。没有谁伺候谁,没有谁羞辱谁,甚至没人说话,只是一声喘带着另一声喘,在黑暗里又压抑又痛快。
事后严寞昀问沈赫为什么关灯,是不愿意让他看,还是不愿意看他?沈赫先是说不习惯,后来又说拿自己没办法。他背对严寞昀躺着,说他其实不是不懂珍惜,也不是就不想珍惜,他只是狠不下心来断了其他一切关系,就只有严寞昀一个,他认为这对现在的他而言不算公平,总有点逼他的意思。
这实在出乎严寞昀的意料,他从没指望过沈赫能坦露这些,能真正意义上的和他聊一聊。
沈赫说,他很清楚自己自私,连对最爱的家人都这样。这半年多他烦恼归烦恼,内心深处却也清楚,他不会为了照顾谁而放弃原本的选择,他还是会读博,还是留在那里,他不会为此回老家,也从没想过牺牲自己的人生。但是这不代表他心里没有波动,没有自责、内疚。他也是个普通人,七情六欲他都有,只是他的理智总能战胜情感。他不愿在冲动下做决定,哪怕心里再不好受,他不会做出长远来看对于己无用的选择。这就显得他没什么人情味,但他不过是想对自己负责,或许对其他人就不够负责了。
“我知道你们背后说我没心没肺,但我也说过,每个奴离开我都会失落,这是实话,就是我的心肺可能比一般人稍微硬那么一点儿。但我也……”沈赫说着翻个身躺平,眼神不聚焦地停顿了好久,严寞昀也没催他,静静等着,等着他续道,“我也明白……这世上肯为我退步牺牲的人,是真正在乎我的人……也许就这么两个了……不想撒手,又回馈不了同样的……是挺他妈混蛋……”
严寞昀不知该说什么。他想,假如他算沈赫目前为止的人生中的“二分之一”,那将来等那“二分之一”不在了,总有一天会不在,他有可能成为“唯一”吗?
沈赫最后给了他一个不算承诺的承诺,说除了严寞昀,他不会操其他奴。
严寞昀说他可以等,也愿意等,等沈赫能做出更像决定的决定的那天。
“但是……”严寞昀狠狠心,逼自己说,“不能等太久,不能无休止。”
沈赫问:“多久是太久?”
“三十吧。”严寞昀说,“我二十八了,而立的时候吧。”
沈赫说:“好。”
◆◆◆
这晚之后,八卦群里的其他三个人听说此事,一人一句的看法如下:
韦航:【这算承诺吗?等于没说。】
影子对象:【重点不在承诺什么,在于听承诺的人愿不愿意信。】
季轲:【两年之后再两年,你们以为我是怎么等了老许十一年的?】(番外完结)
【作家想说的话:】
今年的情人节是个特殊的情人节,且看看下面这三对儿在这个全民隔离的时期都是怎么过的吧。
-----正文-----
★★
景铭和韦航今天都很忙,像往常的工作日一样早早就起了床,一个在楼上开视频会议,一个在楼下做“网络主播”。学校安排老师们远程授课,这可算是让韦航过了一把网红瘾。他现在上一节课收获的赞,比过去十年加起来的都多。
赶上大课间休息,他上楼去看景铭,景铭还在忙着。他轻手轻脚给景铭的茶杯添了些水,正要走时,一张字条拦住了他。字条上景铭写道:想好要什么礼物了么?
韦航原本不想打扰他,但见他似乎还挺有兴致,也情愿再多留一会儿。他绕到书桌对面,很自觉地从桌底下钻了进去,当然,没敢贴得景铭太紧,怕镜头拍到什么不对劲。他在景铭小腿上蹭了蹭,景铭用膝盖夹住了他的头。接着,他的嘴被撬开了,景铭的手指跟他的舌头玩起了捉迷藏,你追我赶,直到他再也追不上。他的头被箍得太紧了,只能徒劳地伸着舌头,够不着,却滴了一地的口水。
景铭像没事人一样坐在那儿布置着他该布置的工作,等终于想起来松开韦航时,韦航的小帐篷都支起来了。
韦航赖赖唧唧地不想走,可不走不行,他第三节还有课。他把“请假”的字条写给景铭看。景铭大笔一挥,在下面签了三个字:批准了。
★★
许桐琛已经半个多月没休息了,他的工作性质让他在这种特殊时期根本没工夫休息。他在值班的那几天甚至连家都不能回。
季轲也不轻松,部门好几位同事春节返乡,至今只回来了两个,两个还都在自我隔离,一时半会儿返不了岗。原以为这个年他只要比以往多值两天班就够了,哪想到现在是六个人要干十个人的活,忙得脚不沾地。直到下午,他才得空给许桐琛打了个电话。
“现在才看见我消息?”许桐琛笑。
季轲说:“你都没句新鲜的吗?”
“今天就是情人节啊,不说节日快乐说什么?”
“换句别的呗。”
“我爱你。”
“这也不新鲜。”
“你怎么这么难伺候?那你说句新鲜的我听听。”
季轲大概是躲在没人的地方,哼哼唧唧了一会儿说:“你都多少天没干我了你记得吗?”
许桐琛说:“多少天?”
“从初三到现在,你自己算。”
“……十八天?有这么久吗?”
“合着你一点儿也不憋得慌?”
许桐琛笑:“合着你是数着日子过的?”
季轲都不想理他了:“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会气人!”
许桐琛说:“咱今天把家里的套都用了,够痛快么?”
“你想死啊?”
“死在你身上。”
“呸呸呸!多不吉利说这话。”
“哪不吉利,多好啊?”
“你就胡说八道吧一天天的……”
“我爱你,宝贝儿。”
“你刚才说过了,我知道。”
“那说好了,今晚上真都用了啊?”
季轲不说话了,但许桐琛能听出来他在笑。
★★
沈赫是第一次在外过年。这个寒假他没回家,也是因为没家可回了。原本学校研究生宿舍是不封寝的,但今年特殊,所有学生不允许待在学校。沈赫是在严寞昀家过的年。
其实严格算来还是他自己过的。严寞昀叫了他好几次,想让他年三十跟自己一块儿去母亲家吃年夜饭,他死活不去,说是心领了,还是更愿意一个人清净清净,严寞昀便不好再勉强他。
整个春节,他几乎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严寞昀伺候成了个小神仙。他从来没和严寞昀单独相处过这么长的时间:每天早上一睁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严寞昀,晚上入睡前,最后一个听到的声音也是严寞昀。这和过去太不一样了:过去他和严寞昀一个月也见不了两三面,一见面自然从头到尾都是调教;现在天天见,玩什么都有够的时候,他不知该怎么形容,舒坦是舒坦,但总觉得气氛略有些尴尬。
尤其是今天这个日子,他一觉起来就浑身不自在。他觉得自己简直完蛋,竟然在一个奴面前不自在。幸好严寞昀白天要上班不在家,而且一直到下班回来也没有提起“情人节”这三个字。沈赫松了口气。然而一开饭,他又别扭上了。严寞昀好端端地突然开起红酒来了。
“想起什么来了喝这个?”
“下班正好看见店里搞活动,就买了。”严寞昀笑一笑,“反正明天休息,一块儿来一杯吧?”
沈赫与他碰了碰杯,决定什么也不提,就装日子过糊涂了。
严寞昀一整晚都很高兴的样子,找了部文艺片和沈赫一起看。沈赫不大爱看这个,看了一半都没看进去多少剧情,但是也提不起兴致去玩床上的游戏。
他一静不下心就习惯性晃脚。他一晃,严寞昀注意到了,极其自然地伸手一捞,他的脚就跑到严寞昀怀里去了。严寞昀一边给他捏脚,一边继续看电影。整个过程谁也没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似的,倒让沈赫自己又想到了“情人节”三个字。
沈赫是服了,服了严寞昀的慢条斯理,服了严寞昀的装傻充愣,更服了自己原来也会失去平常心。他瞄着一脸“甜蜜”的严寞昀,心想算了,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你高兴享受这气氛,我也没损失,我睡觉,我睡觉还不行吗?
后来他还真睡着了。再醒来时他已被搬到了床上,日历上的日子也往后又跳了一天。
夫夫相性五十问【景韦篇】(上)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写《暗恋》有点找不到状态,写了这么个古早的俗段子~~自娱自乐一把~~~
题目没有全按照模板来,因为有些问题我觉得没必要问他俩~~
应该还有(下),但我暂时没想好题目,想好了再写~也不知道大家喜欢看什么~~
其他cp没准也有~让我慢慢娱乐~~~
-----正文-----
【1.尊姓大名?】
景铭:景铭。
韦航:韦航。
【2.年龄?】
景铭:马上32了。
韦航:再过生日31。
【3.平时和对方的称呼?】
景铭:平时……平时一般不叫,有话说话,要不就叫名字,玩的时候什么都可能叫。
韦航:叫主人。
景铭(偏过头):老公不是你叫的?
韦航(一脸无辜):人家问平时……要这么说,您还叫宝贝儿呢。
景铭:嗯。
【4.见面第一印象?】
景铭:干净。乖。
韦航:是说见真人吗?见真人当然是激动。
景铭:问你印象,没问你心情。
韦航:啊,审错题了。(傻笑)第一次见……是说搭上话那次吗?那次的话是觉得(看一眼景铭)……他大概很挑剔。
景铭:顺道载你还挑剔?
韦航:当时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太想留下好印象了吧,就紧张。
景铭:说了半天还是你的心情。
韦航:我真形容不好那印象……就(低头笑一下)……觉得我有点儿配不上。
景铭(点点头):你主人太完美了。
韦航(笑):嗯。
【5.对方的优缺点?】
景铭:除了有时候有点自卑、焦虑,其他都挺好。(看一眼韦航)哦,他喜欢保证,但不一定做到,这是缺点。
韦航:我改。
景铭:又保证?
韦航:…………
景铭:你还没答。
韦航:主人没有缺点。
景铭:我占有欲可能有点强。
韦航:那不是缺点。
景铭:那就不是。
韦航(笑):就不是。
【6.生活里谁包容谁多一点?会吵架吗?】
景铭:包容是相互的。
韦航:我觉得不该叫包容,包容听着就像……你本来不喜欢他那样,有点儿忍受的感觉,还是叫接纳吧,就是……他就是他,没有好坏之分。
景铭(看他一眼):有道理。接纳。
韦航(笑):吵架的话……我们不吵架。
景铭:嗯,基本不吵。
【7.生活中意见不一致的时候怎么解决?】
景铭:商量。
韦航:听主人的。
景铭(有点无奈地看他):就是这样,我说商量,他说听我的。
韦航(笑):听您的不好吗?
景铭:我不是每件事都喜欢做决定。
韦航(有点意外):比如呢?
景铭(懒得琢磨):再有的时候告诉你。
【8.最喜欢对方哪一点?】
景铭:单纯。一心一意。没心眼儿。
韦航(疑惑):您不老说我心眼儿多吗?
景铭:没心机。
韦航(笑):主人很踏实,永远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9.担心对方出轨吗?】
景铭:这不是担心的问题。
韦航:以前担心,现在不了。
景铭(扭头看他):嗯?
韦航(坦诚笑):其实是对自己没信心。
景铭:现在有了?
韦航:您给的。
【10.最近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
景铭:现在做爱都会接吻。
韦航(笑):昨天。
【11.多久做一次爱?】
景铭:看需求。
韦航:主人说了算。
景铭:也看他表现。
韦航(点头):表现好才有机会。
【12.怎么样算表现好?】
景铭:不犯大错是基本,再就具体看了。
韦航:得伺候到点儿上,伺候不到点儿上,主人不给赏。
景铭:伺候不到点儿上说明他不够想要,自然不给。
韦航(笑):所以都是自己挣来的。
【13.两个人有合不上拍的时候吗?譬如一个想要,一个没心情,怎么解决?】
景铭:要看为什么没心情,身体不舒服当然算了。
韦航(笑):好像没有我没心情的时候。
景铭:嗯,基本让他保持在一个相对饥渴的状态。
韦航(又笑):主人没心情的话,就看我功夫怎么样了。
【14.频率呢?】
景铭:正常。
韦航(笑着看他一眼):我们频率不一样。
【15.觉得对方活儿好吗?】
景铭:我调教的,我满意就行。
韦航(一个劲儿点头):好。
【16.想过互换位置吗?】
景铭:没有。
韦航(猛摇头):没想过。我也不想。
景铭(打量他两眼):客观说,他不是做不了一。
韦航(懵):…………
景铭:但他做不了主。
【17.对方是你的理想型吗?】
景铭:没什么理想不理想,适合就是最理想的。
韦航(很肯定):是。
景铭(笑):跟理想一起生活什么感觉?
韦航:想能一直活下去。
景铭(笑):天。
韦航(笑):肉麻了。
【18.两个人会共享衣柜吗?换穿衣服?】
景铭:不会,号码不一样。
韦航:会讨主人的袜子穿。
景铭(突然想起什么):只有袜子?
韦航(笑):内裤不算吧,也不是讨来穿的。
【19.对方有什么生活习惯让你接受不了?】
景铭:接受不了可以让他改。
韦航:没有受不了,就是有些习惯感觉不健康,希望能调整一下。
景铭:我现在已经很少熬夜了。
韦航(笑):我也不总玩手机了。
【20.对方做什么会真的惹到你?】
景铭:故意欺骗。
韦航:骗我。绝对恶意的那种。
【21.为对方做出的最大改变是?】
景铭(顿了顿):恋爱吧。
韦航(有些惭愧):我觉得我真的没做什么。
景铭(拉过他的手):一直听话也不容易。
【22.有没有觉得对不起对方的地方?】
景铭(长出一口气):我家里吧,现在还没接受他。
韦航(笑):这个我没有。
【23.两个人相处久了,会有没话说的感觉吗?】
景铭:我本身也不是特别爱说话的人。
韦航:真想说永远都有话,没话是因为不想说。
景铭:话多不多跟感情好不好没有必然关系。
韦航(扭过身子):那总不说也不行啊。
景铭:你是答题还是说我?
韦航:答题。
景铭:那你看我干吗?
韦航(笑):您好看。
【24.有遇到过关系之外的诱惑吗?会怎么做?】
景铭:有。
韦航:没有。
景铭:诱惑是无处不在的东西,就平常心对待。
韦航(又突然看他):平常心是什么心?
景铭:该干什么干什么啊。
韦航:然后呢?
景铭:生活继续啊。
韦航(若有所思):那是被诱惑了还是没被诱惑?
景铭:你刚才不说有信心么?
【25.你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景铭(想了想):占有他算么?
韦航:属于他。
夫夫相性五十问【许季篇】(上)
【作家想说的话:】
副cp也来凑热闹啦~~
他俩话太多了,所以问题也许要分成上中下来了_(:з」∠)_
没办法呀,正文戏份少,现在抢镜头来了hhh
另外,我这个是50问啊,50问,不是100问,我人工压缩了一下题目,尽量每对问的不一样~
怎么说呢,我看那个100问的模板,很多题目其实文里面都写过,就感觉没必要再拿出来提一遍,我尽量写一些文里没提到的地方~~
希望喜欢这文的小可爱们喜欢呀~
下一个应该是影子夫夫的~吼吼~~然后才是全职~~
先把他们都轮一遍(上)~~
-----正文-----
【1.咋称呼?】
季轲:季轲。
许桐琛:许桐琛。
【2.年岁?】
季轲(有点哀怨):33了。
许桐琛(笑):一样。
【3.喜欢怎么叫对方?】
季轲(看他):老公,桐琛,想起什么叫什么。(顿一下,笑)生气的时候连名带姓。
许桐琛:宝贝儿。
季轲(又看他):不只吧?懒得说你。
许桐琛(笑):床上叫的不算。
季轲:怎么不算,不是你叫的?
许桐琛:不是你答应的?
季轲(略羞恼):你叫顺嘴了,那天在外面就那么叫我!
许桐琛(困惑):什么时候?
季轲:上礼拜,出去逛街。
许桐琛(想了想):嗨,不就那么一叫,谁让你眼都直了。
季轲(理亏,但嘴硬):嘁,好看的多看两眼怎么了?
许桐琛:没怎么。(扭脸看他)那叫你浪逼怎么了?咱俩都实事求是。
季轲(被噎住,转移话题):下一题!
【4.最喜欢对方什么?】
季轲(笑):说句歌词吧——有些人说不清哪里好,可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许桐琛:合着我没优点?
季轲:没有格外突出的。
许桐琛(意有所指):没有突出的?
季轲(笑着白他一眼):不跟你讨论低级趣味。
许桐琛:同意,有些趣味不是用来讨论的。
季轲(笑):就是。(笑够了,打住)你呢?最喜欢什么?
许桐琛(看他):就是刚才那样,什么事儿都不真往心里去,不会揪着没完。(笑)他性子不给人压力。
季轲:听着我跟一傻憨憨似的。下一题!
【5.最讨厌对方什么?】
季轲(深呼一口气,仿佛憋了很久终于能说了):最讨厌他装傻充愣和稀泥。
许桐琛:刚还说你不往心里去。
季轲(瞥他):就有时候跟他说件事吧,他明明跟我观点就不一样,我都感觉出来了,他非就又不说了,就“好好,我听你的”,我说你不是这么想的,他就装傻“没有啊,你说得对”……真的,他一那样我就想(比划一下)晃他——你倒是说啊,急人!
许桐琛(笑死了在一旁):那都是没用的事儿,又不影响咱俩生活,争它干什么。
季轲:生活里哪那么多有用的事,不就是看看这个,说说那个。
许桐琛(笑着点头):行,下回跟你争。
季轲:下一题。
许桐琛:哪就下一题?我还没说你呢。
季轲(故作惊讶):呀,您怎么不装傻了?
许桐琛(无奈):实话,他没有讨厌的地方。
季轲:别这会儿又装傻。
许桐琛:真实话。认识那么多年了,真没觉得他哪讨厌。
季轲(笑):行吧。下一题。
【6.说说告白是什么情景的?】
季轲:这个让他说。
许桐琛:你告的白。
季轲:就让你说。
许桐琛(笑):其实是因为误会。当时我在朋友圈发一个东西,他以为我要结婚了呢,就受不了了……
季轲(打断他):谁受不了?我就是不想让你那么痛快。(明显嘴硬)
许桐琛(不被打扰,继续讲):他喝多了给我打电话,上来一句就是“我他妈的真是个傻逼!”我说你抽什么风,他突然就哭了,我就明白他要说什么了。
季轲(点点头):所以其实没有真正的告白。
【7.这个问题问许桐琛:怎么就接受他了?】
许桐琛(顿了一会儿):其实一直都有好感,就是……我说实话,那几年确实是没玩够,想自由……其实就不是他,跟谁我也不会。(又顿了一会儿)怎么说呢,我觉得现实没那么多一见钟情,至死不渝,有的就是缘分。
季轲(突然插话):就是那根红线没断呗,断了也就没现在了。
许桐琛(点头):还是缘分。
【8.这个问题问季轲:等了那么多年才在一起,之前一直没谈过恋爱吗?】
季轲:也……都不算谈吧。都特别短就散了,基本都是暧昧一下就完了,没正经谈过。
许桐琛(插话):其实应该谈一次,也有个对比。
季轲(叹一口气,笑):也不知道是谁,总在我准备开始新生活的时候就蹦出来,之前能好久不联系,突然就跳出来说“嘿,最近忙什么呢?”真尼玛……(笑)
许桐琛(无辜):真都是巧了,我不知道,他从来不跟我提他感情上的事儿。
季轲:提个屁,他那会儿也不在乎。
许桐琛:也不是不在乎,就你要跟我说了,我肯定只能替你高兴,还能怎么着?你跟我说你要跟谁试试,我不让你试,我凭什么呢?
季轲(哀叹):看见没,他就没想过跟我试。
许桐琛(无言以对):咱下一个题呗?
季轲:得了,难得糊涂。
【9.真在一起以后,有觉得幻灭吗?】
季轲:有。
许桐琛:没有。
季轲(笑):求生欲够强的。
许桐琛:我刚可说了你性子好,我说的实话。
季轲(不理他,琢磨自己的):他这人吧……以前我觉得他特包容,特好说话,就温文尔雅那种你知道吧,现在(呵呵)爱抬杠,爱装傻,不能知错就改,有时候我都感觉他糊弄我。
许桐琛(不服):糊弄这词儿你都说出来了?我什么时候糊弄过你?
季轲:你心里不觉得自己有错的时候,就嘴上态度好。
许桐琛(无奈):服软也不行。
季轲(揭穿):他就给我一种他不想跟我一般见识的感觉。
许桐琛(笑):老公不都这样。
季轲:我不知道别人家老公。
许桐琛:行,我以后不这样了。
季轲(扭过脸):看吧,声情并茂。
许桐琛(做了个封嘴的手势,意思自己不该多话):…………
【10.觉得性生活和谐吗?】
季轲:挺好的。
许桐琛:可以。
季轲(看他):什么叫可以?这么勉强。
许桐琛(哭笑不得):宝贝儿特别棒。
季轲(本来不想说,没忍住):你知道我最开始知道他玩那个,真是……(摇头)就认识那么多年完全没看出来,他跟我说能接受就在一起……
许桐琛:我原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说你能接受的话更好,我也不愿意装。
季轲:意思差不多。
许桐琛:差远了。(笑)咱客观点儿行么?我从头到尾也没要求过你,你自己说的可以试试。
季轲(认输):好吧,是我好奇。
许桐琛:所以还挺和谐的。
季轲:嗯。
【11.谁主动比较多?】
季轲(笑):都挺主动的。
许桐琛:一开始我主动多,现在……(笑而不语)
季轲(看他一眼):他想说我如狼似虎。
许桐琛(调侃状):这东西可能一生是有数的。
季轲:没你的时候我也自己解决啊,说的跟我不撸似的。
许桐琛:那你以后就自己撸。
季轲:那你那些东西也别往我身上试。
许桐琛(笑):我投降,我不能没有你。
季轲(叹气):又糊弄上了。
许桐琛(凑到他耳边):晚上让你知道是不是糊弄。
【12.第一次和对方做爱紧张吗?】
季轲:他肯定不紧张。
许桐琛(笑):他紧张,一直担心自己没洗干净。
季轲(白他一眼):不是怕你嫌嘛,没经验。
许桐琛:照着我教你的就没问题。
季轲(往事不堪回首):是没问题,就还挺尴尬的。
许桐琛:也挺爽,第一回就差点儿给操射。
季轲(笑):我有点敏感。
【13.对方有什么床癖是你实在接受不了会喊停的?】
季轲:好像没有吧,他没那么过分。
许桐琛(笑):他经常喊停,但就是喊喊,其实该抱还抱,该缠还缠,该夹还夹。
季轲:你讲那么具体干吗?
许桐琛:具体么?
季轲(看他):下一题。
【14.一般会因为什么事吵架?】
季轲:吵架不至于,就拌嘴吧。
许桐琛(笑):拌嘴是常有的,生活调味品。
季轲:都是鸡毛蒜皮,说着说着就杠上了。
许桐琛(看他):有一回杠得有点儿厉害,记得么?
季轲(也看他):哪回?
许桐琛:泰国那回。酒吧。
季轲(表情复杂):那就别提了。
许桐琛:到你的毛病就不提了?
季轲(唉一声):不就是那点事,看两眼帅哥。
许桐琛:你那叫看两眼?你都上手了。
季轲(嘴硬):给小费了就能摸啊。
许桐琛:我要没在旁边,你就骑人身上了。
季轲(虚了):就乐一下,没别的意思。
许桐琛(摇头):咱俩不是因为这个杠的。
季轲:不是吗?
许桐琛:因为什么你自己回忆。
季轲(其实知道,装不知道):我记得就是这个。
许桐琛:是这个,但不是因为他摸人家,是因为他摸了但不准我摸。
季轲(笑):你不是说没劲吗?
许桐琛:看你乐,我也想乐一下。
季轲:这算我错了。下一题吧?
【15.对方做过最让你感动的事是什么?】
季轲(回想中):让他先说。
许桐琛(不假思索):这么多年心里一直有我。
季轲:没别的啦?
许桐琛:这还不够?
季轲(百感交集):也是,我太难了。
许桐琛:我做过什么让你感动的?太多了吧。
季轲:带我见他家里人。
夫夫相性问答【影子篇】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继续~~~~
今天是影子夫夫~~~
他俩话更多hhh也是因为正文出场太少了吧,而且他俩是所有四对里在一起时间最久的,真正的老夫老夫啦~~~
不知道你们觉得甜不甜,可能稍微有点现实??
我觉得还挺甜的,说实在的,他们俩这种才是我认为最稳定的情感组合(个人感觉哈)~~
另外,全职和眼镜的,可能没法这么快发,因为我一点都没想好能问他们什么问题_(:з」∠)_如果有想看他俩的小可爱有想知道的问题,也可以提示一下我呦~~~
-----正文-----
【1.如何称呼?】
影子(不想说):就叫影子吧。
影子对象(看自己男人一眼):那就……影子梢吧,他老说我是他的小尾巴。
{为方便区分,以下影子梢简称为“梢”。}
【2.年龄?】
影子:算29吧,还差俩月。
梢:27。
【3.在一起多久了?】
影子:五年半了。(看一眼对象)
梢(点头):到秋天整六年。
【4.还记得当初是怎么在一起的吗?】
影子:当初在一起……(顿一顿,笑)就那么在一起了啊,没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
梢(了然地摇摇头):他这人就没长着浪漫那根筋,问他这个真是……(笑,回忆的语气)我们俩最早其实是异地,暑假时候在软件里撩上的。我那会儿再开学上大四,他研二……聊了三个月吧,然后“十一”见的面。我去找的他。
影子(突然感慨):三个月还真够长的。
梢:长吗?
影子:长啊,基本每天都聊,就感觉认识好久了。
梢(看他):那也没见你说要来找我。
影子(无奈地笑):就一开始谁找谁这事儿,他能说一辈子。
梢(有点倒后账的架势,开始揭露):他最开始就没有多想要跟我处对象。
影子:扯淡。你来了不就处了?
梢(表情很不赞同):反正没我认真,他还是想以主奴为主,不过就是一对一,他保证不乱搞。
影子(无语地笑):这不就是处对象么。
梢:还是不一样。那会儿是先主奴再情侣,后来才是先情侣再主奴。
影子(表情有些逗他的样子):现在呢?
梢(笑,满足地):现在是两口子。
【5.从线上发展到线下,感觉对方有什么不同?】
影子:你先说我先说?
梢:你说你的。我听听。
影子(叹一下,准备长篇大论):最开始在网上聊,他就属于什么都说的那种,有点儿没心没肺,还有时候有点儿小脾气,我就感觉跟个小孩儿似的。后来一见面吧,他突然换了个人似的,也不说话了,一下儿变特乖,让干吗就干吗,特配合。
梢(笑):以前也没跟人见过啊,头一回,有点儿紧张,而且感觉他也没网上聊天的时候脾气好。
影子(也笑):他一开始有点儿怕我。其实我觉得我还是那样,没有刻意板个脸什么的。
梢(啧一声):那不就是因为你没那么想跟我处对象,我感觉出来了,觉得你有点儿挑我,我就打怵了呗。
影子(抬杠似的):那你干吗非跟我处对象?
梢(也抬杠,但杠里有真心话):上辈子欠你啊。
【6.异地恋谈了多长时间?什么时候决定一起生活的?】
影子(喝口水):我们俩在一起那会儿他都大四了,一毕业就奔我来了,异地其实没多久。
梢:我觉得还挺久的。(看影子一眼)他当时还说“你就这么决定来了?不考虑考虑别的地方?”——听听,这是人话吗?(又看他)我不找你找谁啊?别人也不是我对象。你都说我是你小尾巴了,我不得紧跟上别掉队。
影子(无辜):又扯。我是那意思么?我就是觉得,我那会儿也快毕业了,也不是非得留学校这边儿,想让他多考虑考虑。
梢:那就到时候再考虑啊,能一起还不一起。(操碎了心一样叹气)我们俩这关系啊,要不是我每次都坚持,都上赶着,就他那个不紧不慢顺其自然的劲儿,早散了。
影子(有点感慨):这倒是。
梢(无力感慨):下个题吧。
【7.觉得对方性格怎么样?最喜欢哪一点?】
影子:性格……(扭脸打量)他这人特别直,不喜欢拐弯抹角,你要跟他不熟吧,他可能一句话没有,熟了什么都说。
梢:他就是……怎么说呢,我觉得他性格挺普通的,就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个性啊与众不同啊,这些基本没有,但也不算脾气好的。
影子(笑):总结还挺到位。
梢:要说最喜欢哪点……(顿了顿)我觉得他挺有韧劲儿的。
影子(又笑):终于夸我一下。
梢:该夸也得夸。(拉拉他手)你快说我的,你喜欢哪点?
影子(略偏过头,一直看着对方):支持我吧,就工作上啊什么的,他绝不扯后腿。还有就是……外人面前特给我面子,(笑)有什么别扭他都是背后闹,不在外面掉脸。再有……会疼人。
梢(憋不住地笑):哎呦天喏,这么多年也没听他这么夸过我。
影子:嗨,有时候不说也不是就心里没有,是吧?
【8.既然是情侣,那每次做爱都调教吗?】
影子:肯定不是啊。
梢(望天地笑):你说这人还真是一时一个样,就说以前,尤其刚在一块儿的时候,我还挺希望他能什么都不玩,跟我就做个爱亲热一下,多好?人家不愿意啊,非得让我规规矩矩地伺候;(笑)现在经常是我主动说要伺候,人家懒得玩。
影子:心态不一样了啊。
梢(抓住漏洞):诶——是不是承认了?最开始就没想处对象。
影子(不理他):下一题。
梢:嘁,不敢承认。
【9.床上叫对方什么?】
影子:就那些呗,羞辱点儿的。(扭脸看对象,笑)他特爱听。
梢:叫爸爸。
【10.对对方的床上表现满意吗?】
影子:总体满意。
梢:不敢不满意。
影子(挑眉看他):说清楚了,什么叫不敢?
梢(笑,很成心的样子):我就爱这么说话。
影子:你这么说让人误会。
梢(欠欠的样子):你还怕人误会?
影子(无语到想笑):操,尊严懂吗?你等着。
梢(得逞相):等着呗。
【11.性方面最喜欢对方哪一点?或者最满意哪一点?】
梢(抢先开口):都喜欢。是他就行。
影子(笑):耐操吧。
梢(叹气,摇头):我就说他没有浪漫那根筋吧。
影子(自顾自话):那种没操一会儿就喊受不了的,我不喜欢,扫兴。(摸摸对象的腿)他这点儿真没得挑。
梢(笑):这也算夸吧。
全职和眼镜的问答时间(上)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继续~~
hhh我终于把四对cp都轮完了(上)嘿嘿~~
没想到这俩人话也不是特别少,都超过了主cp(大概主cp太默契了吧,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关于他俩,我不知道能不能凑到五十问,所以题目也没那么写~~毕竟过于着重情感的问题也没法问(就算问了人家沈赫也不一定回答哇_(:з」∠)_所以今天就是先20问~~
另外,他们的观点只代表各自人设,不要太较真~~
-----正文-----
【1.姓名?】
沈赫:沈赫。
严寞昀:严寞昀。
【2.年龄?】
沈赫:24岁半。(笑)
严寞昀(看主人一眼):28。
【3.确认主奴关系多久了?】
沈赫(视线没动,但话是冲着身边人发的):你说。
严寞昀:两年零二十天。
沈赫(点头):那年刚过完清明收的。
【4.据说第一次见面时并没有认主,当时对对方的印象如何?】
沈赫:当时(拉个长音儿,斟酌描述的语气)……说实话没有特别强烈的印象,就觉得不怎么爱说话,然后挺斯文挺有礼貌的。
严寞昀(笑了一下):我当时觉得主人太年轻了。
沈赫:两年前了啊。
严寞昀:不是年纪的事儿,是那种很学生气的、青春的感觉。(笑)因为我身边同事都相对成熟,很少能见到这种。
沈赫(笑):我本来就比你小。
严寞昀(点头,笑):然后还觉得主人特别随便。
沈赫终于看了严寞昀一眼,没接话,拿眼神让他往下说。
严寞昀(推推眼镜):可能用随便这个词不太合适,怎么说,随意吧,很自在那种。就是和第一次见面的人也特别……做自己吧。(笑)
沈赫:他当时有点紧张。
严寞昀:确实紧张。
【5.后来是怎么决定认主(或收奴)的呢?】
沈赫:差不多就收了。我没那么多标准,调一次,感觉可以,也有点兴趣,就收了。
严寞昀:当时约调了一次,觉得主人是自己想找的吧。(顿了顿)其实约调之前又断断续续聊了一个礼拜,那时候我基本就决定了,(笑)除非是约调太不合适。
【6.关于这次约调,有印象非常深刻的地方吗?】
沈赫(突然笑起来):我把他眼镜弄坏了算么?
严寞昀(也笑):当时都没留意,我摘了就随手放床上了,主人好像是找东西(看沈赫,有点疑问地)还是什么?我戴着眼罩也没看见,就听主人骂了一声,说“坏了”。
沈赫:他那是金边的,跟一堆绳子搅一块儿,我也没看清,就给摔了。
严寞昀:怨我,我放的。应该放桌上就没事儿了。
沈赫:后来他这眼镜我还专门注意了,(笑)也不能玩一回cei(打碎)一回啊。(看严寞昀)是发这音吧?
严寞昀(笑):对。很标准。
【7.你眼中对方的优缺点?也可以说是对方什么地方最吸引你,什么地方你最不喜欢。】
沈赫:这问题够宽泛的。(想了一会儿)其实最吸引和最不喜欢的是一个地方。
严寞昀很意外地看着他。
沈赫(很坦诚地):他太认真了。
严寞昀:…………
沈赫(唉一声):就说别这么认真。你不都说我这人随便么,我就是随便,只要不是给任务或者特意强调个什么事,我平常说话就都是那么一说,不用真往心里去。要句句往心里去,累死了。
严寞昀(低头笑笑):没有,我就是有点儿没想到。
沈赫:行吧。你说你的。
严寞昀(还是又认真上了):主人最吸引我的就是那个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沈赫(又唉一声):俩极端——这也不至于。
严寞昀(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了):…………
沈赫(一抬下巴):说你的。
严寞昀:不喜欢的……也不叫不喜欢,就有时候有点儿不好接受吧,(顿一顿)很巧,也是这个不在乎。
沈赫看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
严寞昀(意图解释):我就是……
沈赫(打断他):不用说这么多,我大概知道了。答下面的吧。
【8.正式入圈是什么时候?还记得当时的感受吗?】
沈赫:高三暑假。感受的话……自由了吧。(笑)这可能不是因为入圈,是终于闯过高三了。
严寞昀:我是研一的时候。那之前其实挣扎过,也挺怕改变生活状态的吧。
【9.理想中的主(或奴)是什么样的?对方符合吗?】
沈赫:理想中……(笑)都是理想了,现实里应该不存在吧。
严寞昀:就是主人这样的。
沈赫(摇着头笑):评价好高。
严寞昀:真的,有些感觉可遇不可求。
沈赫(略好奇):你说我听听。
严寞昀(笑):其实还是我刚才说的,主人特别随意、自在。我不想代表谁,我就说我自己,我觉得狗在主人面前不能太放松,放松应该是主人的状态。怎么形容呢……主人就应该“是”那个样子,他不是装或者演成那个样子。(唉,笑一下)好像还是没说清楚。
沈赫:明白了。
严寞昀(继续说):狗奴吧,归根结底是奴,不是宠物。反正我是需要紧绷一点儿,会比较刺激我。当然有些主特别温和,真像养宠物那样,我也不是说那样不好,但不适合我。
【10.既然说到这儿了,双方如何看待主奴关系?或者说,如何看待这种“游戏”?】
沈赫(无奈地):操,问题一个比一个宽泛。
严寞昀在一旁笑。
沈赫:你先说。我想想。
严寞昀:我看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在了解自己想要什么以后做的选择。
沈赫(点头表示赞同):先知道自己是什么,然后去找自己喜欢的就行了。别管什么关系什么游戏,对自己诚实,别装,也别为了显得怎么怎么样就去怎么怎么样。没劲。
夫夫相性五十问【景韦篇】(下)
【作家想说的话:】
50问完结了,景铭和韦航的所有番外也彻底结束了~~不是100问哦,标题一直是50问(*︿▽︿*)因为不是按着问答模板里的题来问的,是针对他们俩提的问题,所以50问也够了,毕竟他俩在文里甜了那么那么多章了~感谢一路陪伴他们俩的小可爱们~~接下来还有许季和全职的问答(下),影子两口子就不写了,他俩在正文也没有专门的剧情,之前的问题就差不多啦~~
-----正文-----
【26.恋爱以后觉得对方和之前有什么变化吗?喜欢这些变化吗?】
景铭:变化……(扭头看看韦航)感觉他更踏实了吧,比以前安心。
韦航(非常意外):主人觉得我松懈了?
景铭:我不是在批评你,我是说关系更亲近了以后会更了解对方。(见韦航还是一脸困惑,补充道)了解越深,当然就越踏实。不是松懈,是“懂”,你懂一样东西,或者懂一个人,对他(它)就没有那么患得患失。
韦航(笑,点头):不那么患得患失。
景铭(又回到答题的状态里):现在他有些做法或者建议,明知道我听了可能不快,但他还是会那么说、那么做,就是因为关系近了,他更了解我了。了解多了,人也就更诚实,更不容易由于担心对方不高兴就不表达真实的自己,所以我觉得还挺好的。(略顿一下)刚才还问了什么——喜欢这些变化么?喜欢。
韦航(表情踏实了):要说主人的变化……(笑)更温柔了吧。其实本来就温柔,就是现在更外露了。
景铭:嗯。喜欢么?
韦航(使劲笑):喜欢。
【27.会有一天不玩了吗,只回归一种关系?】
景铭:目前看来不会。再说玩不玩和关系本身并不冲突。
韦航(点头):主人永远都是主人。
【28.如何平衡主奴关系和情侣关系?】
景铭:与其说平衡,其实就是相处,这个相处的过程本身就是在平衡了。光想着平衡有什么用?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好了。
韦航(笑笑地看着身边的人):对我来说这是一种关系,因为都是和主人,不需要刻意平衡。
【29.会因为在一起久了,太熟悉了而缺少新鲜感吗?】
景铭:要看怎么定义新鲜感吧。如果就是感官上的刺激,那确实和谁在一起久了都不可能还新鲜。但是当你一个眼神一抬手对方就知道你要什么,这难道不也是一种新鲜?你没法和随便一个人就达到这种“新鲜”,换句话说,这种“新鲜”正是用长时间的相处和熟悉换来的,细想也挺有意思。
韦航(一直认真听着):我觉得没有永远的新鲜,这个东西就没必要追求。如果非要追求,那也不该在关系里追求;想进入关系的人本身就不为追求新鲜。
【30.关于调教,有没有保留项目?就是次次都会玩的。】
景铭:闻舔吧。
韦航(笑):狗最喜欢的就是主人的味道。
【31.这个问题问韦航,调教里最喜欢主人让你做什么?】
韦航(不假思索):都喜欢。真的,挑不出“最”。就是主人什么也没要求,只是我单纯跪在主人面前仰望主人,我也很开心。
景铭(表示同意):某种层面上说,调教就应该是时时刻刻的。
【32.这个问题问景铭,调教里最喜欢韦航如何主动?】
景铭(稍想了一下):那就不是调教里,是他求调教的时候。
韦航(笑):就是我想要,又不敢表现出来,拐弯抹角求了好几天的时候。
景铭(解释):一般情况下我不允许他随便发骚。
韦航:主人不准发骚的时候就忍着,让发骚就马上能骚起来,这就是调教,成为主人最满意最喜欢的样子。
【33.这个问题还是问景铭,你知道韦航最怕你怎么惩罚他么?】
景铭(看看韦航):这应该分两块吧。单纯方式上说,他比较怕坠蛋,长时间负重的话再加上鞭打阴茎,那次抽了多少下?我忘了,他是真哭得够呛,因为我不准他求饶。(又看他一眼)还记得那次为什么罚你么?
韦航(心有余悸):那次是主人出差,给我的任务我一忙给忘了。也不是忘了,是稀里糊涂睡着了,然后也没及时汇报。主人罚我,就说不许求饶,还要一边报数一边说贱狗该打,打得好。
景铭:嗯。该打么?
韦航(狠狠点头):该。
景铭:还有一种是因为他表现不好我不玩他,他觉得是惩罚,在我这儿不算,那是他没资格被玩,连挨罚的资格都没有。
韦航(笑):主人真了解我。
【34.这么罚他舍得吗?会心疼吗?】
景铭:惩罚本身也是一种疼爱。他要是连这个都不明白,惩罚就毫无意义。
韦航:我明白。
景铭:嗯。
【35.有没有过因为自身情绪原因,在调教里过狠了,迁怒对方的时候?】
景铭:说实话我不保证没有,但不会过度。
韦航:这个问题之前在小群里聊过几句,我和严寞昀的看法一样,一定程度之内,主人的情绪就是奴该承担的,就好像奴对主人的撒娇,对主人给的安全感的需求等等,也是要主人来承担的,关系就是这样相互的。再说,大部分情况下,主人的情绪和奴的所作所为分不开。
景铭(笑):惹了主子还不自知,只能让主子更来火。
韦航(也笑):所以基本还是自找。
【36.这个问题问韦航,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项目,主人却总也不玩?】
韦航:那肯定是圣水了。现在除非是主人想玩,一般求不来,顶多是一段时间里我表现好,主人奖励一次。
景铭:以前我说过,太容易得到了就不珍惜。其实不只是不珍惜,也容易让满足感和爽感变钝,更别提事后回味了。
韦航(看主人):所以主人是为了我好,这样偶尔喝到了就特别满足。
【37.现在还会野外调教吗?】
景铭:少了。也没那么多时间。
韦航:平常出门碰到合适的地方还是会找找刺激,但纯粹跑到野外玩一场,基本上没有了。
景铭:不安全,毕竟哪都有人。
【38.说到这里,想问,多了一层恋爱关系,对主奴关系的需求和互动有影响吗?】
景铭:说没有肯定也有,但不是很明显。
韦航:潜移默化吧。(笑)
景铭(看他):笑什么?
韦航(有点为难的样子实话实说):我觉得还挺明显的。
景铭:哪方面?
韦航:就平常吧。我对主人生活上的伺候没有以前多了,因为主人也总照顾我。
景铭:工作总有忙和不忙的时候,谁不忙谁就多干点很正常。
【39.问韦航,生活里有没有主人做错事向你道歉的时候?他会哄你吗?】
韦航:道歉啊,没有什么事值得道歉啊,平常过日子都是小事,谈不上。哄的话……(看看主人,笑)也哄,不过不是说好听话的那种哄,主人的哄就是玩我。
【40.能仅从脸色看出对方心情如何吗?】
景铭:百分之九十可以。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让我猜,有话直说。
韦航:能看出一半吧,(笑)所以我也倾向于有话就问。
【41.能说出对方每天下班回家一进门的第一句话吗?前提是你已经在家了。】
景铭:他会叫我。
韦航:要看我当时在哪儿,要是我在其他房间干别的,主人自己进门的话,一般不说话。要是我正候着主人,给主人脱鞋,主人会踩踩我,叫我“贱狗”。
【42.好像快到韦老师的生日了,有想要的生日礼物吗?或者主人有准备礼物吗?】
景铭(点头):准备了。
韦航:这是和主人商量以后的礼物,我一直想要的,为主人穿一个环。
景铭:这次决定满足他。
韦航(笑,神情非常期待):谢谢主人。
景铭(也笑):到那天再谢吧。
【43.现在还会和圈子里的其他人接触吗?】
景铭:偶尔会聊天,都是已经认识的,不会刻意去认识新人了。
韦航:我和谁聊天都会给主人看。当然不会主动和其他主聊,除非主人要求。
景铭:有时我给他的任务是这个,让他去完成其他主的任务,在群里汇报。都是认识的人。
【44.问韦航,和主人相处这么久了,还会怕主人吗?】
韦航:当然会。(笑)怎么说呢,怕和怵在我看来是两个感觉,不熟的时候那种怕其实更偏向于怵,因为不够了解,有试探在里面。现在的怕,说文绉绉一点是敬畏,说更白的话是,我愿意把他供起来。
景铭(笑):供起来?
韦航(略皱下眉):可能这么说也不准确。就是……这种怕不是因为主人做了什么让我怕,或者主人对我的挑剔让我担心主人会出于不满意而不要我,是我自发地愿意去“怕”。
【45.下面是关于家庭的问题。先问景铭,和对方父母相处容易吗?】
景铭:挺顺利的。比我想象得顺利。现在见面多了已经很熟悉了,没有心理负担了。(看看韦航)这一点真的可遇不可求。
【46.问韦航,假如对方的家人永远不接纳你怎么办?】
韦航:其实这个事最难受的是主人,主人夹在中间,压力比我大多了,我只希望他别再给自己压力。
【47.自从在一起以后,哪一刻让你深切地感受到对方爱着你?】
景铭:那年过年我一个人在酒店,他来找我。
韦航(一点也不意外主人这么说):我是,主人愿意见我的家人。
景铭(略诧异):为什么是这个?
韦航(笑):您以为是哪个?
景铭:我以为是我们搬家。
韦航(越发笑):比这早多了。
【48.现在可以相互问对方一个问题,你最想知道却一直没机会问的。】
韦航(看向主人):您先问。
景铭:你想没想过如果我不接受你的感情?
韦航:想过。所以我一直忍着没说,那次真的是被您激到了。
景铭:如果那次我也不接受呢?
韦航:那可能您也不要我了吧。
景铭(不置可否):问你的吧。
韦航(笑起来,有点坏的样子):最早的时候,如果我没捡门禁卡还给您,你还跟我搭话吗?
景铭:那就算了。
韦航:真的算了?
景铭:我当时是心血来潮。
韦航(一脸感慨):如履薄冰啊,一个不留神就没有今天了。
景铭:该有的怎么样都会有。
【49.二位会不会太严肃了一点,连答题都是除非专门问韦航,否则一概是主人先说,生活里也这样“尊卑分明”吗?】
景铭(不以为意):我都没注意这些。
韦航:我也没注意,大概太习惯了。
景铭:习惯是因为享受。
韦航(点头笑):真没有特意维持哪种状态,就是两个人都满意这样,太合拍了吧。
【50.最想对对方说的一句话。】
景铭(一改常态):你先说。
韦航(深吸一口气):是说了无数遍的废话,但还是想说……(不只转身,直接跪到了主人面前)遇见您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景铭(摸摸他的脸):我也是。
韦航:您想说的话是什么?
景铭:说完了啊。
韦航(懵):啊?
景铭:我就知道你会说那句。
韦航:您太狡猾了,您至少得自己说一遍啊。
景铭(笑):我爱你。
夫夫相性五十问【许季篇】(中)
【作家想说的话:】
没想到他俩真的要搞成上中下_(:з」∠)_话好多
-----正文-----
【16.这个问题问季轲:如果一切重来一次,你会选择在大学时就告白吗?】
季轲(眨眨眼):那我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带着现在的记忆重来?(笑)如果什么都不知道,那肯定还是不说啊;如果带着现在的记忆……也难说就一定会说,没准那时候告白了反而没法在一起呢。(看许桐琛)他不是刚说了嘛,那时候没玩够。或者就是在一起了,也未必能抗得过十一年。十一年啊(感叹一声)都是二十来岁,够分多少回手的。
许桐琛(点头):话不好听,但确实是。
季轲:反正一切都有定数吧,我信这个。
许桐琛(逗他):你那意思现在分不动了?
季轲(瞪他):你敢。
【17.在一起多久就同居了?一下子就适应了吗?还是有摩擦和别扭?】
季轲(毫不犹豫地摇头):我一点也没觉得别扭,既然在一起了就应该住一块儿。
许桐琛(替他回答前一半):差不多两个月吧,决定住一起的。(笑)那时候一个礼拜最少见两面,我们俩住的又离得远,折腾,干脆搬一块儿了。
季轲:让我等俩月。
许桐琛(无辜):你也没提啊。
季轲(埋怨):什么都我提。
许桐琛(笑):他就恨不得我长他心里。
季轲(瞥他):你以为你在哪?
许桐琛(反应过来更笑了):不过我一开始是有点儿不习惯,以前也没跟人同居过嘛。
季轲(满意):我是第一个。
【18.平常谁做饭做家务多一些?】
季轲:一起做的时候多。
许桐琛(揭露):他就是眼皮浅,干什么都得拉上我,看不得我闲着。
季轲:搭配着干活不累!
许桐琛(笑):一块儿干是快点。
季轲:本来嘛。
【19.听说许桐琛的工作偶尔出差,季轲查岗吗?】
季轲(炸毛):他也会查我的好不好!
许桐琛:我都是主动汇报。
季轲:也不叫查岗,总不能不闻不问啊。
许桐琛(点头):平常说什么还说什么,就是换到电话里了。
季轲(笑):习惯了回家有人说话。
【20.介意对方和其他人聊天吗?】
季轲(瞬间警惕):哪种聊?
许桐琛(好笑):我跟谁聊天你不都知道么,都在群里。
季轲:真的没有我不知道的?
许桐琛(摸口袋):手机给你看。
季轲拨开他的手,表示没兴趣。
许桐琛:你都没给我看过你的手机。
季轲:你想看吗?
许桐琛:不想。
季轲(诧异):怎么呢?
许桐琛:怕你那里一堆黄图视频,我受不了。
季轲:你才一堆黄图视频。
许桐琛:我有也是你的。
季轲:要点脸,答题呢!
【21.这个问题刚好:亲热时会拍照或录视频吗?】
季轲:这得问他。
许桐琛:偶尔(笑)要不出差的时候看谁去?
季轲(斜眼瞄他):我不信你看着我打飞机。
许桐琛:是不看。我喜欢打电话听他声音。
季轲:听听,还得我陪着。
【22.平常都在家的话,会有对方不想做,自己打飞机的时候吗?】
季轲:有(看许桐琛)他特别变态,我打飞机他必须看着,要不然不让我打。
许桐琛:我看着你你更来劲。
季轲:那你给我打得了。
许桐琛:不一样。
季轲(垂眼笑):我也不知道他哪那么多不一样。
许桐琛(宠溺):你负责爽就行了。
季轲:我觉得你看着我也挺爽的。
许桐琛:是啊。
季轲:可我看不了他打飞机,我容易看着看着就想舔。
许桐琛(笑):这就对了。
【23.问季轲,作为一个原本没有癖好的人,你男朋友有字母方面的癖好,你觉得好还是不好?】
季轲(憋笑的样子):挺好的吧……(故意拉长音)其实我不是不知道这些东西,就是没想到他玩而已。而且……主要是他一开始说到狗什么的,我有点儿……
许桐琛:那你当时不也同意试试?
季轲:我是想了解你的另一面。
【24.还记得第一次玩具体是怎么样的吗?譬如,许桐琛让你做什么了?】
季轲:倒没让做什么,他就让我讲我的性幻想。
许桐琛:嗯。
季轲(似乎现在想起来还略难为情):但是我很不好意思啊,因为他让我讲的是怎么幻想他。
许桐琛:讲得很棒啊,很引人入胜。
季轲(无语,害羞):什么呀……
许桐琛(正经的语气):其实他当时讲了什么我已经忘了,我是觉得他抖得很进角色。
季轲:我哪抖了?
许桐琛:你自己听不出来。
季轲(笑):好吧。
许桐琛:后面我问了他几个问题,他回答的时候硬到流水,我就觉得他有点潜力,至少挺善于感受氛围。
季轲(认输):就你火眼金睛。
许桐琛:应该说你让我惊喜。
【25.还记得第一次做完,对方和你说的第一句话吗?】
季轲(努力回想):好像想不起来了……啊!(突然灵光乍现)对,他问我还要不要。对,他居然问我还要不要!因为刚射了一次,他问我还想不想再来。
许桐琛:我还真是想不起来了,我估计就是他说爽什么的吧。
季轲:屁!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说让你抱抱我。
许桐琛(恍然):哦对,是这个,是这个。
季轲:就记不住重点。
许桐琛(笑):我错了。
【26.这个问题问许桐琛,直到在一起之前,你幻想过调教他吗?】
季轲不眨眼地盯着许桐琛,等他的回答。
许桐琛:有过。不过不多。这事儿也不能说是见一个就想玩一个啊,或者看着顺眼、有好感就想玩人家,不是这么回事儿。不是每个人身上都有那种……(措辞一下)气质?暂且这么说吧。就是有,也不是时时都流露出来,基本上就是一个瞬间赶巧了,觉得,诶,这个劲儿不错。
季轲(非常好奇):哪个瞬间你还记得吗?
许桐琛:有一次体育课你系鞋带吧,就蹲我旁边,我会有点儿想入非非。
【27.还是问许桐琛,想过如果他一丁点也接受不了吗?就觉得你是变态那种?】
许桐琛:不至于吧,都不是小孩儿了,最多就是不感兴趣。
【28.如果真不感兴趣,时间久了会不会觉得不满足?或者说,现在有没有偶尔不满足过?比方很想尝试什么,对方拒不配合。】
季轲(牢骚):怎么都是问他的问题。
许桐琛:这你也争?(笑)这问题问得,我是有性癖,不是有性瘾,没那么多不满足。要真的很想尝试,都可以商量嘛,也不是大事。
季轲(鬼兮兮地笑):我是很好说话的人呦。
许桐琛(深表同意):所以我还挺性福的。
【29.有在野外亲热过吗?感觉如何?】
季轲(非常迅速地抢答):有。
许桐琛:去年秋天吧,有次开车出去。都准备好了,到地方他又磨磨唧唧……
季轲(抢白):我怕人看见啊。
许桐琛:没那么夸张,也没脱光。(笑)他开始跟我半推半就,后来劲儿上来了,叫得也不管不顾了。
季轲(不忍回首):结果让人看见了吧?
许桐琛:没看见你,那声音在我后面传来的,你在我怀里。
季轲:反正你脸皮厚,不怕人看。
许桐琛(笑):我当时以为把他吓软了,哪知道他直接射了。
季轲(不得不承认):其实挺刺激的。
许桐琛:不过那以后没再玩了。
季轲:你上次还说下回约群里的人一块儿。
许桐琛:你不是一直好奇韦航怎么做狗?我让你亲眼见一回。
季轲(皱眉):你是不是以前总这样?
许桐琛:没有总,偶尔。
季轲:还是算了吧,我怕他们看我。
【30.在一起这么久,哪次亲热让你印象最深?】
季轲:刚说过,就是那次。
许桐琛:他第一次舔我脚的时候。说实话非常意外,没想到。
季轲:其实我也没想到。
许桐琛(笑):我就说他有潜力。
季轲:呸。
夫夫相性五十问【许季篇】(下)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两口子也搞完了(*︿▽︿*)就还剩下全职和眼镜,可能下周才搞了吧~~感觉自己跟自问自答似的_(:з」∠)_
今天有点无关的废话想说,就是关于《并轨》还更不更。意愿上来说当然想更,脑补了很多剧情也很开心,但是真要动笔,发现总还是冲动不够,有点提不起那个劲儿写,希望一直收藏等更的小可爱见谅。
这篇文算是其它三篇字母文(勉强把暗恋也算进来)的一个人物大集合,因为反正都是出场过的人物,也不怕剧透。除了主cp之外,我计划还有两对副cp,一对是《暗恋成瘾》里的陈穆和他主人,还有一对是《一加一大于二》里的秦野医生那对,这对和主cp一样,也是阴阳恋,参考他们俩的职业,应该能猜出来谁是感染者了吧(*︿▽︿*)而且由于主cp里面的受是景铭的朋友,又是感染者,他会和许桐琛也有一些交集;而攻的话,我的设定里他和唐谨还有陈穆的主人,三个年龄差不多的主是好基友。所以真的是一个人物大杂烩了吧~正因为这样,更不想随便动笔~可能有人觉得耽美小说里全员搞基很雷,但是我希望我的字母文系列就都是一个世界的人,以这个所谓“圈子”为中心,自然是这一类人的故事~
问题就是,它什么时候能写出来_(:з」∠)_如果给我一个期限,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hhh感谢每一位为我任何一个故事留言的小可爱~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
-----正文-----
【31.有没有关于亲热时极度尴尬的情况?觉得很丢脸那种?】
季轲:他从不尴尬。
许桐琛:除非该硬硬不起来,有什么值得尴尬的,俩人什么都见过了。
季轲:我觉得尴尬的时候还挺多的,就上面说让人看见那次,还不尴尬?再有就……唉算了……
许桐琛:是尿了那次么?直接喷我身上了。
季轲(叹气):我就说你从不尴尬。
许桐琛:很好啊,我很喜欢你那个反应。
季轲:总归有点条件反射的尴尬吧。不过尴尬也不算丢脸,真觉得丢脸的是哪次你知道么?(顿一顿)就是你母上来家里给你收拾屋子,我回来发现玩具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了,当时那一瞬间真是……
许桐琛(笑):那是有点儿别扭。
季轲:很别扭!
【32.对方身上最敏感的位置?】
季轲(打量许桐琛):腰吧,他应该是腰最敏感,尤其右边。
许桐琛(也看着季轲):他系带很敏感。
季轲:你怎么说这个?!要这么说你整个都……
许桐琛:也没不让说具体器官啊。其它的话,他尾椎骨那块儿也敏感。
【33.对方最喜欢被摸的地方?】
季轲:那还是腰。
许桐琛(摇头):不是。
季轲(狐疑):那是哪?
许桐琛(直接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脖子后面儿和发梢相接的位置):这儿。
季轲(笑):感觉要接吻了似的。
许桐琛:对啊。
季轲:我看看你能说对我么。
许桐琛(依然是直接上手,往季轲的大腿根底下钻):对么?
季轲(认输):算你赢。
【34.对方什么样子在你眼里最性感?】
季轲(略顿一下,坦白):要治我的时候吧。(笑)就我把他惹“火”了。
许桐琛:想要的时候吧。投入起来都挺性感的。
【35.做爱频率如何?觉得多还是少了?】
季轲:不多也不少,正好。
许桐琛:要看怎么算做爱,仅指插入的话,一周一次,最多两次,其他方式就多了。想刺激也不是非得插入。
季轲(难得乖巧点头):嗯。
【36.最喜欢用的姿势?或者最常用的?】
季轲(才回过味似的):怎么净是隐私问题。
许桐琛:给你个机会总结一下。
季轲(白他):其实常见的那些都挺常用,最喜欢的话……后入吧。(笑)不过最近也挺喜欢在上面的。
许桐琛(摸摸季轲的手):我是都喜欢。看心情吧。
【37.有过非常不尽兴的时候吗?】
季轲:非常不尽兴?倒不至于说不尽兴,就是半途而废没射出来……(说到这儿就开始笑)
许桐琛(也笑,解释):有一次他把我弄出血了,就只能半途而废了。
季轲: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弄破的。
许桐琛:寸劲儿吧。那次也没戴套,他在上面,可能动作猛了,我一开始以为是他的血,因为我也不疼,后来再一看是我。
季轲(笑):就只能偃旗息鼓了,那地方也不好再充血了。
许桐琛:在一块儿久了什么情况都可能遇上。
【38.这个问季轲:攻过许桐琛吗?或者,想过攻他吗?】
季轲:想过,但还没实践过。哪天特别有这个意愿的话,可能会试试。
【39.这个问许桐琛:他真攻你,你愿意吗?】
许桐琛:他真想的话,可以。这也不是什么不可更改的定律。
季轲(跃跃欲试):真的?
许桐琛:真的。
季轲(笑):你这么多年可都没做过下面的。
许桐琛:我做主不接受,不代表和对象不行。
【40.对方非常吸引你的一点是什么?或者说你非常欣赏对方的一点?】
季轲(故意做出绞尽脑汁状):你先说。
许桐琛:他这人特别真诚。属于对人没有虚头巴脑的那一套,合得来就会对你特别好,而且他挺擅长看到别人的优点的。
季轲(满意地笑):他这人……怎么说呢,他眼里看到的和往心里去的,永远比你以为的多。就说他有时候糊弄我,但我知道他心里有数,就还挺安心的吧。
【41.担心对方变心吗?或者不变心,身体出轨?】
季轲:如果不变心,何必出轨?这方面我还挺完美主义的吧。如果真变心了,那也没必要挽回了。
许桐琛:与其担心,不如好好过日子。
季轲(笑):真好好过日子也没时间担心。
【42.不关乎忠贞的情况下,介意对方有事瞒着自己吗?还是认为在一起了就应该彼此完全透明?】
季轲:还是应该有点个人隐私吧。
许桐琛:得分什么事儿,毕竟那些离婚的分手的,也不全是因为第三者。每个人都有特别在意的点,别人可能觉得没什么,对你就是一种底线。
季轲(扭过脸):你在意什么?
许桐琛:会影响两个人的。只是你自己的隐私,你不愿意说倒无所谓。
季轲:确实不能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了。
许桐琛:单身和不单身是有区别的,不是只床上多了一个人。
【43.在一起之前,最亲近曾到过什么程度?比方那种让你心动的相处瞬间。】
季轲(很坦率):那太多了吧,毕竟喜欢啊。
许桐琛:其实我们俩没有特别特别亲近过,没有那种特铁的阶段,就一直关系不错,但总是有点儿距离。
季轲(嘁一声):那还不是因为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
许桐琛笑。
季轲:你就从来没心动过?
许桐琛:有啊,有好几次我不舒服的时候你都替我买药买饭。
季轲:合着我是老妈子……
许桐琛:还有一次系里有活动一块儿出去玩,你一路都坐我旁边,后来还睡一屋。
季轲(呵呵):其实我当时想跟你睡一床的,想说被子不够厚。
许桐琛:那你没说。你要说了,我肯定答应。
季轲:后悔啊!
【44.在一起之后,有在对方面前哭过吗?或者看见对方哭?】
季轲:这还真没有,什么事值得哭啊?
许桐琛:他倒是总被干哭。
季轲:少臭美了!
许桐琛笑。
季轲:那不叫哭,那叫爽。
【45.吵架急了会动手吗?】
季轲(不满意):吵架都基本没有,还动手,这问题越来越水。
许桐琛(笑,揭露):动手是经常的,但不是因为吵架。
季轲(反驳):我那叫打你吗?
许桐琛:我没说你打,我说你动手。
季轲:好吧,我喜欢咬他。
许桐琛:动嘴又动手。
季轲:谁让你说话老招我。
许桐琛:我也贱呗。
季轲(解气地笑):对,没错,你就是。
许桐琛笑。
【46.有没有过那种“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的时候?譬如对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你怀疑他对你的心?】
季轲:有时候他表现得过于大度,我会有这种感觉。
许桐琛:大度也不好?你喜欢小心眼的?
季轲:我就小心眼。
许桐琛(哄人的语气):我喜欢小心眼。(笑)我没有这种感觉,他属于对感情表现比较外放那种,占有欲挺强的,以前没看出来。
季轲(臭不要脸状):我是模范男朋友。
【47.互相问对方一个问题。你们俩,肯定是先从季轲开始了。】
季轲:我看别的帅哥的时候,你到底是会吃醋还是真无所谓?说实话。
许桐琛(白他一眼):废话。
季轲(嘿嘿笑):真吃醋?那淡定都是装的?
许桐琛:你感觉不出来?
季轲:感觉出来了,每回我一过分,你都回家办我。
许桐琛:你成心是吧?就欠虐。
季轲(嘚瑟):是挺欠。
【48.这次换许桐琛问季轲。】
许桐琛:什么时候带我去你老家?
季轲(稍愣了一下):你真想去啊?我见你家人我都紧张死了,你还上赶着。
许桐琛:早晚啊。再说,就是不见家人,看看你长大的地方不行?
季轲(笑):行,再放假就去。
【49.对于未来,二位有什么计划或规划吗?】
季轲(不假思索):一切以两个人在一起为前提吧。
许桐琛:各方面都努力吧,希望越过越好。
【50.最后,想对对方说的一句话。】
季轲(一脸严肃):我以后尽量不看别的帅哥了。其实看了也没别的意思。
许桐琛(笑,无可奈何):以后尽量不跟你抬杠了。
季轲:别啊,那生活多没乐趣!
全职和眼镜的问答时间(下)
【作家想说的话:】
后续是两个人分别回答一些问题,对方不在场~~
然后这篇文就彻彻底底结束了,再也不会有任何后续了~~这几位人物只会在其他字母文里客串打酱油喽~~~感觉他们也好辛苦,总被牵出来遛hhh
-----正文-----
【21.既然现在严寞昀的工作已经调回来了,两位有住在一起的打算吗?】
沈赫:…………(有点发呆,没有答话)
严寞昀(稍微看他一眼):我当然想,不过还是看主人的,毕竟主人现在不只有我一个奴,主人有主人的自由。
沈赫:大家都是自由的,不自由的选择没有意义。
【22.两个人之间有没有出现过不够信任的情况?】
沈赫:肯定有啊(笑,觉得这问题很废话的样子)……信任是用事实建立起来的,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生出来的。
严寞昀:从认主开始,就有了一个基本的信任,然后一点一点巩固到现在,过程可能也有过那种螺旋式的阶段,但最终都是朝一个方向。
沈赫:其实人和人熟了,信任感本来就会变强,只不过主奴这种关系尤其爱拿这个说事儿,显得它好像多严重多严重。我倒是觉得,彼此付出同等的东西就好了,现实有时候就是没法做到理论那么完美。
严寞昀(表情很同意):而且你有没有付出同等的东西,自己和对方都是有感觉的。
沈赫(半笑不笑地):人都不傻,心里都有数,反正我这人挺烦那些条条框框。就像有人说关系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觉得关系也是活的,它随着人走,不该有绝对的标准。就还说回信任,你怎么可能俩人头回见面就绝对信任?一上来就百分之百信我,我还不信他呢。就是认了主也就是个开始,远远不够,你只能说朝这个方向努力,那我还比较信你说的是实话。(突然感慨)有时候我觉得人真的挺怪,就是会把最终呈现的结果……或状态吧,当成一上来的及格线去做要求,听着挺像模像样,其实呢,越完美主义,你就离完美越远。
严寞昀(看他):为什么?
沈赫:为什么?(摇摇头)因为标准太固定了,完美成了静态的,这根本就不合常理。
严寞昀没有说话。
【23.好像话题有点太严肃了,换个话题吧:对方什么样子在你眼里最性感?】
沈赫(不假思索):犯贱。
严寞昀(同样很简洁):掌控我。
【24.除了性器官,对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还有你最喜欢触碰哪里?】
沈赫(又是不假思索):尾椎骨,他尾椎骨那儿特别敏感。喜欢触碰哪里……摸的话是屁股,踩的话是脸。
严寞昀(有点意外他的回答,看了他两眼):主人乳头挺敏感的(笑),还有肚脐开始下面那一条线,我喜欢舔那里。
【25.还记得第一次野外调教吗?情景如何?心情如何?】
沈赫(想了一会儿,仍不大确定):好像是在我们学校小花园吧?(看严寞昀,见严寞昀点头,他继续说)那次就是临时起意,没有计划什么的,所以就挺随意。
严寞昀:主人当时让我把裤子解开,然后踩我。那地方虽然有树丛挡着,但是总有脚步声过来过去,我还挺紧张的。
沈赫(笑):我想起来了,我没踩几下他就射了,我说我还没见过射这么快的。
严寞昀(低头推推眼镜):当时太兴奋了。
【26.第一次惹主人生气被罚还记得吗?】
沈赫:这个得问他。
严寞昀(再次推推眼镜):记得,是我表现不好,没让主人尽兴。我主动请罚,但主人已经没心情了,就让我去门后面站着。(笑)别以为站着很舒服,因为是把门敞开的,所以我是站在门和墙之间的那个夹缝里,面壁,门就贴着我后背。真的是被遗忘的角落,不敢动,也不敢出声,我都以为主人把我忘了。
沈赫(笑):操,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没印象?
严寞昀:刚跟您没多久,我印象很深,因为是第一次觉得站着也那么累。(笑)
【27.那么相应的,还记得第一次被主人夸奖表扬吗?是不是很开心?】
严寞昀:其实第一次约调,主人就一直夸我。可能那时候互相还不算特别了解,还在试探阶段,所以……(笑)当然特别开心,真的。
沈赫(很困惑,很无辜):我其实不厉害啊,不知道为什么要说我狠。
【28.调教中有遇到过尴尬的情况吗?以至于进行不下去?】
沈赫在喝水,示意严寞昀先说。
严寞昀:没有,狗就做狗就行了,不用担心这些。(笑)要这么说,跪下学狗叫,叫爸爸,本身就很尴尬了。
沈赫:没有,尴尬什么,调教就是忘记尴尬的过程。
【29.这个问题问严寞昀:有什么项目是跟了沈赫以后才开始玩的?或者说,以前觉得接受不了,现在却接受良好?】
严寞昀:这个太多了,因为以前基本上没怎么接触过男主,感觉还是不太一样的。接受方面的话(顿了顿)……圣水吧,之前没想过。
沈赫:现在爱上了。
严寞昀(笑,点头):嗯。
【30.这个问题问沈赫:作为主,有感觉过严寞昀依恋你吗?】
沈赫:狗对主人都依恋,没有不依恋主人的狗。(语气很肯定,但总有点模糊题目的感觉)
严寞昀(在一旁表情沉静):不依恋主人的狗就是还没有完全把自己交出去。
【31.抛开主奴这层关系,怎么看待对方?欣赏对方吗?】
沈赫:嗯……(眼神斜过去,但并没有真的看严寞昀)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吧,很可靠,比他大的或者比他小的都可能很喜欢他。
严寞昀(笑):除了比我大的,可不就是比我小的。(推推眼镜)主人的话(又笑)……其实他给人感觉挺有反差的,就是……看着对什么都无所谓,特别随便,但认真起来又特别认真,特别有计划性和执行力。
沈赫(嗨一声):人都不只有一面。
严寞昀(看他):是那种会让人惊讶的人。
【32.互相问一个问题吧。换一个顺序,严寞昀先。】
严寞昀(似乎早就想问了):您真的不记得我生日吗?
沈赫:现在记得了。
严寞昀看着他,还在等他往下说。
沈赫(看起来不想说,又没办法):我不知道别人,但是我,不记得不等于故意忘了,记得也不等于就格外往心里去。我要说我记得你的工号你信么?就扫过一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记住了。
严寞昀噗嗤就笑了。
【33.轮到沈赫问。】
沈赫(非常直接):怨过我么?真怨那种。
严寞昀:为什么事呢?
沈赫:我问你呢。
严寞昀:没有,怎么可能有。
沈赫:那你刚才问我那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严寞昀:就是想等一个新说法,得逞了。(笑)
沈赫(唉一声):当时心情不好,都有点儿赌气。
【34.又沉闷上了,说点轻松的。两个人在一起,不调教的时候都做什么?假如各自有各自的喜好,会彼此迁就一起娱乐吗?】
沈赫:怎么这么多问题,还都是废话问题。(无可奈何)就正常呗,别人什么样我们也什么样,哪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就跟平常和朋友在一块儿差不多,高兴干什么干什么。
严寞昀(看着主人笑):最开始是有些拘谨,慢慢就习惯了。因为见面也不是特别多,调教或者不调教,说起来都是一种陪伴,我陪伴主人,主人也陪伴我,这个过程是最值得珍惜的。
【35.如何看待情侣主奴?】
沈赫:要我说这两者就没法共存,从根上的需求就不一样,非要往一块儿扯。
严寞昀(看他一眼,表情似乎早了解他会这么说):我不好评价这件事,因为每段关系都是不可比的,也不可复制,别人既是主奴又是情侣,这是我能看到的,但他们具体怎么相处,相处中又有多矛盾或有多亲密,我看不到。我也没有体会过。(垂着眼不看沈赫)
沈赫(也不看他):只能说最终肯定会有一种关系占上风,要不然就在不了一起。
严寞昀:您觉得枭神他们呢?
沈赫(反问):你知道什么叫男友主么?
严寞昀:什么?
沈赫:男友心,主人脸——是听心还是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