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收集者 作者:南征

sp收集者 作者:南征
spanking中短篇合集,不喜慎入。有训诫向有美强炖肉。
你获得了一个神奇的机器。
它看到了你的欲望,在无数时空里跳跃,找到了也许能满足你的那些信号,将一个个发生着的片段展露在你的眼前……
这里是,“sp收集者”看到的故事。
预定脑洞:
☆娱乐圈(主训诫向,可能掉落美强副cp)
1.酷帅主舞不愿意跳女团舞被经纪人sp惩罚,裸穿短裙练习,团员otk(加载完毕?)
2.花心rapper私联粉丝被发现,被围观抽穴,写词自辱
3.男团发生直播事故形象受损,公司打通堂(加载完毕?)
☆黑道风云 (高H,年上美强,俊美大佬x黑道打手,忠犬受,微虐身)
彪悍打手被老大打屁股奖励,发情被狠干,卷入阴谋后等待他的惩罚是……?(主干加载完毕,后续加载中)
☆玄幻修仙(年下美强,1v1师弟x师兄,较甜)
天之骄子比武大会轻敌,不敌主角落败,师父sp惩罚(师徒训诫向);
后续急躁冒进阳气暴动走火入魔,为了恢复修为无奈与师弟双修,不料外表冰山的美人师弟原来对他觊觎已久……(加载中)
☆校园(暂存脑洞)
1.哥哥被父亲惩罚,弟弟偷偷旁观起了反应,故意陷害
2.学校颁布体罚新规定,班级学渣被抓典型,讲台前sp
脑洞文案仅供参考,请以正文为准~
------------------------------------------------------------------------
1. 主舞的辛酸泪(一)女团舞始末
最近在rainbow组合的粉丝眼中,有一件头等大事,那就是他们最爱的偶像要迎来出道一周年了,在官咖和社交平台各处都洋溢着粉丝们无处安放的热情。
“rainbow”是华国四大娱乐公司之一的IM公司推出的男子偶像组合,也是IM为了对抗老对手星光娱乐而藏的杀手锏,成员一共七个人,平均年龄十八岁,每人都有独特的个性和特长,在公司练习时长短则两年长则六年,外型与实力兼备,刚出道便吸了大量的粉,组合也拿下了数个新人奖,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而临近出道一周年,公司也准备了许多线上线下的企划,其中有一项回馈粉丝的活动叫做“神灯许愿”,官网页面专设了一个窗口,可以由粉丝写出希望成员做的事,每人每天可投一票,后台统计数量,最后粉丝要求最多的三个愿望就能实现。
因为投票是盲投,没有备选选项也没有实时的票数,许多粉丝都在官咖留言板块里交流情况。
“给小朱投了吃播!!给孩子一个机会放开吃吧ww”
“梓队果断是吉他谈唱!上次直播时清唱的几句现在还是铃声,不要太美~”点赞的人很多,还有回复求无损音质资源的。
这种一般是亲妈粉和女友粉,投的选项都是本人喜欢或者擅长的东西。
还有一种就是“假粉”了,比如一条,“果断写了尧妹鬼屋一日游,不用谢我!”让怕鬼的小偶像去挑战自己的弱点,对粉丝来说也是别样的乐趣。
而这一类发言呼声最高的则是这样一条:
“盆友们,付承江女!团!舞!了解一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哈,想看钢铁直男营业的快冲!!!”
评论底下已经是一片欢乐的海洋,很多人一边笑太损了一边喜闻乐见跟风打卡投票,甚至还有不少大粉带头支持。
原因无他,付承江是团里的舞担,剑眉星目悬鼻薄唇,长相酷帅,舞蹈风格全能,尤其擅长popping和breaking,素人时期就是全国街舞比赛冠军,力量、肢体协调能力和习得力都是一流,跳舞的直拍也每每出圈,播放量轻松破百万。
但这么一个大舞担唯一拒绝的就是女团舞,从来只说不会跳,综艺cue到的时候也只鼓掌不下场,所以在粉丝中衍生了一系列“钢铁直男”“虹团最后一个男的”“女团舞倒数第一”等梗。
酷哥“下海”跳女团舞是什么样,不光粉丝好奇,其他人也充满兴趣。而不久前公开的中间投票结果显示,“付承江女团舞”冲到了第三名,更激发了投票和讨论的热潮。
“承哥女团舞,画面太美不敢看啊!”有直男粉试图挣扎。
“啊啊啊我的宝贝女儿终于要藏不住了吗”这是泥塑粉喜大普奔。
“切,光女团舞有什么意思,投女装跳舞啊,IM你别不识好歹否则我就跪下求你”这是趁机得寸进尺的。
“楼上太狠哈哈哈”
“黑幕,大大的黑幕,橙橙女团舞不是第一我不服”
……
粉丝这边热火朝天地边讨论边拉票拉票,于是到了最后一天,呈现在经纪人顾言面前的统计数据就是其他选项争夺激烈,几个成员的唯粉互不相让,而关于付承江女团舞的票数则是一骑绝尘。
虽然不公开实时票数有一定可操作性,既让粉丝有参与感又方便把不太合适的要求剔除,但顾言考量了一下,认为在运营方面还是没什么问题。女团舞的热度已经起来了,不如顺势而为,付承江的形象也是时候突破一下,现在流行的反差萌很容易吸粉,还可以安排几个女团舞剪辑合集视频上个热搜,给队里其他人带一波热度。
至于他本身跳的水平如何会不会出丑,顾言并不担忧,那小子平时学复杂的舞蹈动作和动线都是看几遍就会,可以说是天生吃这碗饭的,动作相对而言更简单的女团舞没道理不会跳,说到底只是个心理接受度的问题罢了。
于是本着尊重粉丝意愿和实事求是的原则,顾言拍了板,把投票的最终结果通知给了相关成员。
“……女团舞?顾哥你认真的?”付承江有点麻爪了,英气的五官皱成一团。
他不是不网上冲浪,但关于自己的纷纷扰扰只当个热闹看,没想到投票结果就是这么坑。他对那些扭来扭去的动作一点兴趣也没有,换成朱诺、吕若梁这种精致中性风的男孩跳还差不多,自己一米八的个子又长得这么爷们,跳这东西不是搞笑吗?
顾言嗯了一声,权当没看见他的抗拒,布置下一首指定歌曲、一首自选歌曲练习,给了他一天时间准备就离开了练习室,第二天晚上亲自来验收。
播放器里,天后性感沙哑的嗓音响起,用音乐挑逗着倾听者的欲望,这是一首最近大火的性感舞曲,柔美与魅惑结合,富有节奏感,是顾言给付承江选的歌,性感风比可爱元气的风格更加适合他,也能充分发挥他的身材优势。
但是练习室中间的人显然没有接受到信号,动作是记住了,节奏也卡在点上,只是每一次扭腰摆胯怎么看都透露着僵硬,眼神闪躲,胸不是胸屁股不是屁股,如同一个没有上油的老旧零件,不说和他平时的水平天差地别,就连外行人也能看出来不自然。
顾言在一旁抱臂站着看完了一首,阻止了旁边张嘴就要开骂的舞蹈老师,面无表情地让他继续。
付承江跳完还在心虚,听他这么一说还以为自己过了关,长舒一口气快速切了准备的曲子,hip—hop女声带着躁动的音乐响起,随着节奏定点的身影大开大合,与音乐配合如鱼得水,从旁看来帅气极了。付承江在这首歌的编舞上也用了心思,贴合歌词设计了一些手部动作,指望给自己加点分。万一必须要跳女团舞,他还是指望着能用这种风格。
“说说创作思路。”
虽然顾言的声音很平静,却让付承江头皮一紧,他也看到了经纪人旁边的舞蹈老师摇头的样子,还有同样在这练习的朱诺有点担忧的眼神。
站在练习室中央,付承江咽了一下口水,背在身后的手指互相掐着,第二首歌编排的动作很激烈,但他跳完还有不少余力,而现在他的腿却有些抖了,硬着头皮说了一半,被顾言打断。
“给你的要求是什么?”
“女团舞。”
“你跳的是吗?”
付承江讷讷低头。他选的音乐取了巧,绕开了那些自己不想跳的动作,本质只是一支放着女团歌曲的舞罢了,还是自己的风格。自己也知道和顾言的要求背道而驰,狡辩没什么意思,但又不能直接否认,这坑要是进了准坏事。
“不想跳?”顾言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想什么,走近了两步认真看着他问。
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顾哥顾哥,我和橙子再练练吧,他只是想偏了,编了一天舞也挺不容易的,再给点时间肯定能练好。”从考核开始就自发站到角落的朱诺凑上来,笑容带着讨好,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
朱诺舞蹈基础不如其他人,虹团的舞蹈动作又出了名的难,他拼了命也只是不拖后腿的水平,只能天天给自己加练。他没有付承江那样轻松搞定团舞还能瞎做额外任务的游刃有余,一下午都在练习周年将要发布的新曲。
但朱诺身量苗条柔韧,平常也喜欢没事跟着音乐扭两下,女团舞倒是全团数一数二的有灵气。
其实早在练习的时候他就劝过付承江几句,但对方自己坚持,他就没话说了。
付承江比他小一岁,进公司训练时间也短,但跳舞却是最好的,自然有自己的傲气。当然付承江心眼不坏,闲着的时候也会帮他抠舞蹈动作,只是正因为在舞蹈方面从来都是付承江指导他,朱诺劝他时自己也没底气。
付承江心里因为当着人被训而一阵尴尬,但他和朱诺的关系不错,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解围,还是投去一个有些感激的眼神,不过却落了空,朱诺只是看着经纪人的方向,并没有看他。
顾言面上不置可否,心里对朱诺还是喜欢的,他平时就强调组合是一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朱诺虽然歌舞能力不算突出,但有综艺感,人听话又努力,在团队里起着粘合剂的作用。虽然心思重却能自己控制好,跟付承江这个把天老大我老二摆在明面上的犟驴不一样。
“第一首再来一遍,自己看看。”顾言轻轻放过了编舞的问题,算是应了朱诺的求情。但还有账没算完呢。
付承江咬咬唇,那曲子跳成什么样他心里也有数,自尊心让他自己都接受不了,实在不想再丢一遍人,只能实话实说。
“……我跳不好。”
“跳不好不知道练?”顾言声音沉下来,“糊弄我,还是糊弄粉丝?你自己觉得糊弄得过去吗。”
“不是,我没想糊弄……粉丝也不指望我跳多好吧,他们就是,就是看着好玩而已。”
“付承江,这就是你的态度吗?”
都说当爸妈连名带姓叫你的时候就危险了,现在也是如此。
rainbow组合的经纪人顾言在IM公司是有不少话语权的,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圈内有名,带出了不少优秀艺人,这次带新男团也表明了公司在这块业务的野心。在外界看来他有能力还脾气好,但少有人知道他虽然从不大吼大叫,发火时却一样恐怖,公司很多老人都怕他。
“顾哥,我真不想跳那个。”付承江被他冰冷的语气一激,没忍住把自己憋了许久的想法说了出来,自暴自弃之后倒是越说越顺了,“我真不知道女团舞有什么好看的,我跳不来,也不想跳。为什么非得是我啊,不行就换个人吧。”
付承江噼里啪啦把这一串说完,练习室里彻底静下来,落针可闻。
顾言叹了口气。
“行了,我知道了。手抓着脚腕。”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他接着说,
“还有,自己把裤子脱了。”
2. 主舞的辛酸泪(二)练习室橡胶手拍sp(1k5蛋:惩罚妄想)
啊……朱诺在心里叫了一声,练习室里噤若寒蝉,付承江看起来呆住了。
朱诺不自在地往墙边退了退,低着头看地板。
他没想到付承江这么愣,这种情况下还敢顶嘴。他知道付承江不想跳女团舞,觉得娘有损自己形象,但他唯一擅长的就是女团舞,自己在对方眼里恐怕也是瞧不上的吧……朱诺摇摇头,把脑子里的小心思赶跑了。
但是不喜欢是一码事,为了私人喜好去违抗公司就是另一码事了。
他们进公司第一天被要求的就是态度问题,要尊重老师,尊重前辈,尊重这份职业。平时在综艺上再嚣张的人设和玩笑,关了摄像机都要夹着尾巴做人,更不用说他们组合还是新人,对于公司和经纪人的安排更没有插嘴的份。如果碰上重规矩的老师,当下给他一耳光让他出去门口跪着都算轻的。
不过听顾哥的意思,这也不会轻易放过了。
其实体罚在训练生里并不少见,他们在公司练习好几年,多多少少也受过。
而像IM这种大公司,甚至在和训练生签合同时就已经把相关条款列清楚,在不损害乙方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允许使用一定的体罚手段,方便公司管理艺人,惩罚的程度也有规定,所以出手有分寸,还配有心理疏导人员。不像有些小公司手黑得很,甚至出过把人打骨折打坏了的事。
但这种惩罚总归是难堪的私密的,而且付承江极少挨打,除了团体犯错打通堂,在练习生时期鲜少因为个人原因受罚,更不用说在跳舞方面,从来都是其他人的标杆,出道之后因为跳舞被要求脱了裤子当众挨打更是头一遭。
付承江其实从自己把话说完就开始后悔,刚才的气势全无,向前一步嗫嚅着对顾言告饶,“顾哥,别……”
别打,别脱裤子,别当着其他人的面……这些念头在他心里转了一圈,看着顾言脸上看不出喜怒的神色,终究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他本来也是不习惯说这些话,知道躲不过这一遭,手指颤颤巍巍地抓在裤腰上。身上是宽松的运动裤,一扯就能褪下来,连一点缓冲也没有。
付承江一咬牙,手指捏着裤腰把黑色的运动裤往下拉到膝盖,露出里面的黑色平角内裤和小麦色的大腿,练习室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在黑色裤子的衬托下裸露出的皮肤更加莹润细腻,他体脂率很低,身上有不夸张的肌肉和六块腹肌,但整个人还是偏瘦的,只有屁股这处肉多,臀部把薄薄的布料撑起浑圆挺翘的弧度,看起来手感很好。
付承江两腿微微分开,听着顾言的指示弯腰两手抓住脚腕,整个人对折起来。他头朝下盯着地板,脊背和屁股成为身体最高点,耳朵尖都红了,不敢去想自己在其他人眼里是个什么样子。
顾言看他摆完了姿势,去墙边的矮柜里挑了一个手拍,橡胶材质的,用这个打的不重。
他拿着手拍走到付承江身后,用拍子把他的背又往下压了一些,让他屁股翘得更高,感觉拍子下的人因为紧张而僵硬。这个姿势很考验柔韧性和平衡性,没有外物借力只能靠自己保持,有利于让人主动反思。
顾言把橡胶手拍在付承江臀上一贴算是预告,接着扬起手带着空气流动的风声挥下。
“啪!”拍子与左瓣屁股接触,发出响亮的一声。
“呃……”付承江因为羞臊还慌乱着,又被身后突然的冲击打得往前晃了一下,他连忙腿上用力把身体稳住,这时候才感觉到屁股上一麻一痛,但还在忍受范围内,只是太不习惯。响亮的声音和挨打的地方也让他羞耻得抬不起头。
顾言一下一下地扇打面前的两瓣圆丘,拍子打在屁股上把结实的臀肉压扁一些又被弹回来,薄薄的内裤几乎没有阻挡作用,回声在练习室里格外响亮。除了第一下之外,之后的数下拍打付承江都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但痛感还是逐渐累积越来越重,他的手只能用力掐着脚腕,小腿也因为姿势的难熬小幅度颤抖着。
二十下之后,顾言停下来问,“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付承江喘了口气,在屁股的疼痛中缓了一下,“不该,不该顶撞顾哥,不该说不想跳。”
“就这些?”顾言平静的声音因为拿着惩罚用具而显得有些可怖。付承江只能继续找话说:“不该想歪招,不该……不该不认真练习……”这话说出来他心里还委屈着,自己明明是用心练习了,只是不得法门。
他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挨打的理由还是把话说得太狂了,太直了,是很不尊重顾哥,在这点上心里也有愧。
“看来还是知道的不够。”
顾言心里也是叹气,从练习室的镜子里看到了付承江的表情,脸庞因为疼痛皱皱巴巴。顾言扪心自问是够偏心他了,还给了几次机会,只是媚眼都抛给了瞎子看,当下也失去了耐心。他转身出去了,留下屋里三个人,一个支棱着还不敢起来,另外两个人面面相觑。
一旁的舞蹈老师闫宁围观了半天,刚看顾言选的工具心里还在纳闷,老顾什么时候走温情路线了,还怪不习惯的,付承江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不就是女团舞吗,跳了还能把那二两肉掉了?现在会跳女舞的男孩可比女孩还吸睛呢,一点儿平时的悟性都没有,还有那动作僵得,真是不忍直视。这要是落在他手里,非压着治个狠的不行。
但他看到顾言离开的方向,笑了一下,知道今天不用自己来,有人要倒大霉了。
3. 主舞的心酸泪(三)抽筋女装跳舞pk主动掀裙子挨打
付承江撑在地上,感觉时间过得好漫长。
屁股上传来的丝丝麻麻的痛,疼是疼,没到没法忍受的程度,但很不自在,让他想揉一揉,却又想到舞蹈老师和朱诺还在屋里,也许还在看着自己,实在不好意思当他们的面做出那种动作,也怕万一顾言回来撞上他擅自变了姿势而生气。
而比起身后,小腿上的反应更大,已经在微微颤抖,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他一方面盼着顾哥快点回来,起码不用像砧板上不知道会被怎样下锅的鱼一样,让未知的恐怖感一直折磨;一方面又想顾哥要是能再也不回来就最好了。
吱呀一声,门还是打开了。
顾言踏进来,手上拿着一包东西,随手放在矮柜上。舞蹈老师笑了,看到那是几条女团那边配发的制式短裙。簇新的裙子是百褶裙的样式,还是粉红色的。
“小朱刚才练了什么?”顾言没去管最忐忑不安的人,先问了朱诺一句。
朱诺回答道:“一直在练新歌。”他老实地补充,“感觉力度还是不到位,还有几个动作上课时没找到感觉,就再熟悉一下。”
“跳跳看。”顾言悠哉地指挥着,下一秒舞蹈老师就把音乐打开了,朱诺也定了定神,进入了状态,准备把练习的成果展现到最好。
付承江听着动静暗暗叫苦,这次周年准备了三首舞曲,怎么也要十分钟往上,他感觉脚已经麻了,像有无数根针刺一样又痒又痛,低着的头也因为血液逆流而有些晕。他忍不住转动视线去看顾言,发现对方在认真看着跳舞的人,大概是有意晾着自己,只能咬牙继续忍着。
朱诺这边卖力地跳着,时不时修正自己的动线确保不会碰到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的付承江。
舞蹈老师见状有些欣慰,也知道顾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时候不需要外界施与痛苦,只自己的生理反应就让人招架不住。身体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局部麻痹这种看似寻常的事,如果放在不能动的情况下,也能变成一种难熬的折磨,还有坚持不住就会被惩罚的恐惧,对于顾言来说算是惯用的手段之一了。
他也在顾言的示意下指导了朱诺一下,他动作已经很是纯熟,只是有的地方发力不够到位。
顾言看到朱诺的进步知道他下了功夫,心里也基本满意,有了闲心继续没完成的事。
“小朱,会跳《6minutes》吗?”
朱诺惊讶,这首歌就是付承江的第一首曲子,因为最近很火,他当然也是练习过的。
“之前我自己练过,不过有点忘了……”他保守地回答了,猜不透顾哥的意思。也知道去想不该想的东西只是平添烦恼。
“那现在熟悉一下。”顾言微微一笑,“等你熟悉好了,付承江就可以起来了,一块跳来看看。”
朱诺看着付承江又晃了一下,腿抖得很明显了,他不确定顾哥是不是在点他之前说一起练习的话。
察觉到另一层意思,他还是有点不忍地看了地上已经流下冷汗的人一眼,这时候他要是“多回忆几遍”也在合理范围之内,但直接判付承江出局有什么意思呢?
朱诺活动了下身体迎合着骤然改变风格的音乐,他跳女团舞很轻松,像一片柔韧的羽毛,他虽然拉快进度条加快了速度,心里却也认真了。
虽然自己跳了也没有机会,却也没有好心到再给付承江当背景板。这次谁给谁当还真不一定呢。
看到朱诺准备完毕,顾言走到付承江身边,脚尖轻轻踢了踢他。付承江终于获得了许可,心里骤然一松,也实在坚持不住了。大腿上冷飕飕的,小腿却麻木灼痛,把他夹在两个世界中间。
他刚要起身,却因为腿的不配合一下向前扑到地上。腿上传来陌生的痉挛,因为突然改变姿势而抽筋了,几乎惨烈,痛得他想打滚,头也晕得眼冒金星,却因使不上力气而动弹不得,只能狼狈地跪趴着,低着头小声喘着气,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朱诺看了眼无动于衷的经纪人和老师,想起刚才的命令,他皱着眉走到付承江身前蹲下身子,看出他是因为抽筋脱力了,这个自己很熟悉。于是手握上他的脚腕给他捋顺小腿。
“这样不行,先坐起来。”
有他从侧面扶着,付承江吃力地调整了姿势,又在屁股着地的一瞬间叫了一声。
“痛……”刚才打过的伤一下压到冷硬的地板上,他脸红了,泪眼汪汪地看着朱诺,看起来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谢谢……诺哥。”
朱诺瞥他一眼,手上陡然加大了力度,压着他的腿给他抻筋,动作说不上一点温柔,疼得付承江龇牙咧嘴,但是很有效果。
等两个人站起来,付承江立刻把裤子提了回去,顾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表。
“耽误了五分钟。本来想让你们先练习一下的,可惜没时间了。”他作出一副遗憾的样子,“那承江就直接把演出服换上找找感觉吧。小朱也辛苦一下,穿一样的。”
顾言指着桌上那几件崭新的粉色百褶裙,付承江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在一串兵荒马乱里刚回过神来,脑袋都是嗡嗡的。
朱诺抿了下嘴,话音刚落就走过去拿了一件。下一秒他就把运动裤脱了叠好放下,两条白嫩的细腿套进粉色的裙子里,窄瘦的腰肢和女生差不多,穿起来倒是没有违和感。
付承江震惊地看着,不知道该惊讶他穿裙子还是脱裤子的自然。
“我……”不想穿……大概是不可能的。屁股还在痛着。而且朱诺也因为他受罚了,对方还换得那么痛快,让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想到这,付承江带着视死如归的气势走过去,本来他都没想到脱裤子这一说,但里面穿着运动裤实在不伦不类,还是脱了下来扔在一边,又把裙子拿在身上比划。
他以为自己穿不进去,没想到侧边的拉链正好能拉上。
只是因为身高太高,到朱诺膝盖往上的裙子只能遮住他大腿一半,他不自在地扯着。
朱诺看着他。
付承江的腰也很瘦,但只是相对宽阔的肩膀来说的,还是把裙子撑得很严实,裙摆遮住了屁股,顶出一个饱满的弧度。蜜色的大腿肌肉结实,有种勃发的健康美。裙子长度有些危险,现在看起来还好,待会跳起来会更短。再往下是修长的小腿,脚腕上有两圈发青的指印,大概是刚才维持姿势的时候掐的,自己给他抻筋时也没避开,该捏就捏,此时显出来,像两个青色的脚环。
这裙子穿在他身上因为别别扭扭的姿态看起来不太合适,却有一种另类的情色。
朱诺没再看下去,舞蹈老师打开了播放器,他摆好姿势,瞬间就进入了感觉,随着音乐自如地舞动肢体,熟练利用腰跨转动的弧线让裙摆锋利的褶皱飞得更漂亮,又压住了角度。神色是沉静的,浸润在性感的音乐中,随着动作时而挑逗,却不显得做作。
因为综艺cue女团舞时他经常出场,所以不仅是律动,连表情管理他都仔细练过。
而一边的付承江就没有他这么轻松了,穿上裙子越发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摆,感觉比之前更僵硬,他看着落地镜里朱诺的舞姿很不可思议,虽然知道他会跳,却没认真看过,原来他跳的这么好,而且他还不知道一个男生跳这种舞也能舒展又有力,还有性感。让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只是这一走神,又加上身体僵了许久,他勉勉强强跟上的动作一下落了拍。
“啪!”顾言在一边拿着根手臂长的小细棍,毫不客气地抽在付承江屁股上。
“啊,疼……”这一下比之前的手拍狠多了,又打在本来就痛的地方。
而且这样一停顿,越发跟不上音乐。
身后的人没有留情,破空声响起,咻咻咻地连续抽下去,打在犯错的手臂、大腿各处。
付承江又痛又急,知道这样下去就是纯挨打了,振作了一下精神努力去找动作。他听音乐的能力强,从没这么认真地听过这曲子的节拍,如临大敌之下听得极清楚,又马上跟上了。
音乐的下一个重拍是一个甩头加胸部臀部连续的wave,他做了一半,甩头时本来就短的裙子因为压低腰的动作上移,只堪堪盖住屁股,而下一步还要向后撅臀,以前他做的随意,而这时意识到裙子的存在,付承江整个人都僵住了,一下子前功尽弃,放弃治疗般停下来。
顾言这时候却没动手,站在他身边道:“知道哪有问题了吗?你之前跳舞是一点都没感觉,好好看看,好好想想。”
付承江看着前方的朱诺,眼前的身体和镜子里的表情,他从没这么认真地看过他。
不得不承认,明明是跳着女团舞,还穿着以前认为可笑的粉色裙子,但他的舞姿看起来却比自己更帅气,也很美。
他一时间摒弃了诸多想法,拿出十二分的认真看着,音乐他听得清楚,自己柔韧性也不差,控制力更没问题,他确信这些动作自己是完全能做到的,进入了平时高度集中的状态。
音乐重播,第二遍时付承江动了起来,没想什么男女,只看作现代爵士去跳,一下流畅了许多,骨盆转动时因为过去的习惯内敛而迅速,他马上意识到不对,跟着朱诺的感觉去调整自己,转而强调腰肌和臀部的曲线,把裙子纳进了控制范围内,却没再过分关注。
虽然还有些羞涩,但姿态已经初具雏形了。第三遍音乐响起时,他已经找对了路线,凭借多年跳舞的经验加入了自己的感觉,状态变得松弛,也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朱诺从镜子里看到他的变化,连那件不合身的裙子好像也好看了起来,他咬着牙想,果然这就是天才。但自己可不会轻易认输。
两个人斗舞一样跳着,一个清丽而灵动一个节制而性感,相得益彰。舞蹈老师也在一旁轻轻点头。
一曲舞毕,顾言上前把音乐关掉了,练习室里留下两人微微的喘息声。
“顾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罚我吧。”付承江低着头走到顾言面前,他大概懂了顾言的意思,嘴笨说不出来,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悔过之心。
“嗯,跑不了你的。”顾言的表情也柔和了一点,不管怎么说,取得成果是第一位的,现在他跳舞已经能入眼了,之后就是继续打磨的问题。当然,还有欠下的帐得清算一下。
“小朱去墙边站着,也想想。承江把圆凳搬过来,跪趴。”
朱诺穿着裙子被罚站,即使是他也觉得一阵羞愧。他知道顾哥的意思,走到墙边面壁思过,盯着微黄的墙壁。
顾哥是罚他下午明明在练习室,却没有帮把手,对付承江跳舞的样子视而不见。
或许还有更早的事,他总觉得是付承江无视自己,但其实他自己不也是如此吗。总觉得付承江有才能便瞧不上自己,便拒绝对他敞开心扉。
直到看到那人难堪地坐在地上,腿被他粗暴的力度拉得嘎吱响,眼神不好意思却毫无芥蒂,亮晶晶的,闪烁着真诚的谢意。
朱诺躲闪过那眼神,心里觉得自己一直自以为是的较劲可能也有些误解的成分,现在觉来也真是幼稚。
而身后发生的惩罚,大概也不适合让自己继续看着。
朱诺心里没有庆幸也没有幸灾乐祸,只是沉默地站着。
付承江听到命令,也默默地走到边上,把塑料圆凳拿过来,跪趴上去,四肢撑地。凳子有点矮,双腿跪直腰腹向下压到凳面上,屁股自然撅了起来,前低后高,身上穿的裙子就更尴尬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把内裤脱了,裙子撩上来,自己压着。”顾言掂了下手里的小棍,声音不容置喙。
付承江抖了一下,把头埋得更低一些。他羞得想死,但没了一丝反抗的想法。他换成一只手撑着,认命地把另一只手向后放进裙子里,勾住内裤边拉到膝弯,现在裙子里便是真空了。
他动作一顿,赶在被催促之前闭着眼睛捏住裙摆,这裙子没有内衬,很容易就被卷上去,他左手手指紧紧地抓着,力道之大像要把这布料扯破了。臀部凉嗖嗖的,他脸色爆红,知道自己下半身是全裸了。
“哎哟老顾,看看你刚才打的,屁股上就这么一点红,真会心疼小朋友。”舞蹈老师凑过来,大大方方地点评着。
没了内裤阻隔一切都尽收眼底,顾言看着翘起的裸臀,之前的手拍只把麦色的臀肉染上两团浅淡的粉红,刚才露着的大腿上散布着几条稍深一些的道子,是用小木棍抽的。整体来说确实打得很轻。
“真多嘴。”顾言没有客气的意思,如果刚才还是训诫,那么现在就是纯粹的惩罚了,得让人长记性。
他扬起手,木棍带着风声嗖地抽下去,一下使了八成的力道,留下一条横贯左右臀瓣的印记,并迅速肿了起来,形成一条红色的檩子。
“啊!!”付承江疼得连羞耻的心思都没了,感觉屁股好像被刀隔开一样痛,跟之前的力道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闭嘴忍着,叫出声作废,加五下。”顾言故意又抽了和刚才纹丝不差的同一个地方。
“呜……”叠加的痛苦让付承江猝不及防又叫出来。
“好,继续,还有二十下。”他又向着同一条印子抽过去,这次为避免撕裂皮肤使了巧劲,但也足够付承江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学乖了,咬到牙齿咯咯得响,终于把痛呼咽回了喉咙里。三下后那条檩子肿成了深红色。
顾言看他知道了规矩,终于移动了落点,在两瓣臀肉上按左右一条一条整齐地抽下去。一根小木棍却被他抽出了鞭子的架势。而顾言更知道,木棍表面是没打磨过的,故意保留了些粗砺的细小木茬,不至于扎在皮肤里,但滋味也是可想而知。
空气里只有打下去的破空声和付承江尽量放轻的吸气,他觉得自己硬挨不可能忍住,张大嘴呼吸,感觉肺都痛了,像能把痛苦呼出去一样。
打到十下的时候,他没忘拉着裙边的左手背到了身后,勉强借力,而支撑着上身的右手实在酸软难耐,强撑着没完全趴下去。
臀部一会儿就抽遍了,木棍又打到了大腿上,抽到大腿根的嫩肉时付承江掐住了手心,死死咬住了没有叫出来。
他没再受加罚,终于捱完最后的数目,额头流下大滴的汗珠,也完全脱力了,彻底伏在凳子上,臀腿上整齐地码着二十一道红痕。
那舞蹈老师看在眼里,心里赞一声漂亮,红痕一条紧挨着一条,除了第一道之外颜色均匀细密,紧绷着又没有抽破一点皮肤,感叹好久没有看到老顾亲自动手,打人的功夫倒是一点没退步。
就是这孩子实在不耐打了些,白瞎了这一身肌肉,还真会给老顾省力气,才二十来下就软成一滩泥,后面怎么办?
这倒没说错,付承江是真的不耐打,自小家里宠着没啥烦恼,来了公司也没受过几回罚。受的伤痛基本都是练功十年来的摔伤擦伤挫伤之类,做地板动作摔折了手的情况也有,但和这种性质大不一样。他觉得练舞受伤那是男人的勋章,再疼也能忍着。而挨打的伤……就只有丢人的份了,羞得实在忍不住。
又因为今天本来就跳了一天加半晚上舞,还被经纪人吓得连紧张带抽筋的,和身后叫嚣滚烫的疼痛搅和在一起,付承江心情更低落了,喉咙里呜呜咽咽地趴着,一米八的身高缩成一团,已经怕了,不挨打时也不敢出大动静。
顾言好像看到了他头上实质化的耷拉下来的耳朵,笑了一下。
他把木棍放在墙边,视线又在放工具的矮柜里逡巡了一下:几种鞭子,藤条,牛皮皮带,都有点重了。
旁边有单独的格子放着润滑剂,手套,姜块,胶带,胶棒等惩罚男孩更方便的小东西,以付承江脸皮薄的程度,怕是会受不少刺激。
此外还有些其他的常规工具。
他想了一下,问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着墙面壁的朱诺:“小朱,想明白了没?”
“顾哥,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朱诺连忙说,他视线不由自主向后飘了一下又硬生生收住。
具体是什么错,他没答。
但看在顾言眼里,已是了然。
朱诺能放下心结最好,但一时半会怕是难以破壁,还是让他来推一把吧。
顾言笑得像个温柔的大哥哥:“挺好,那你过来,帮承江选一个工具吧。我手累了,替我一下。”
4. 主舞的辛酸泪(四)选工具OTK和解(1k3蛋:上药揉屁股)
胡说八道!!!
舞蹈老师闫宁在心里咆哮,还手累呢,打一晚上人都不带歇的主,我信你个鬼。他尽职尽责地充当背景板,前排吃瓜中。
朱诺抬头看着经纪人,知道他不是随便说说,心里犯了难。
如果是一个小时前的自己,可能还会高兴吧,拿着鸡毛当令箭,正好尽情收拾付承江一顿,满足自己密不示人的妄想……但现在经历了这些,他却有些下不去手了。
“我,我不知道……”
“这个怎么样?”顾言像是鼓励他似的,握住一条马尾鞭,鞭稍四散开来,凭着坚硬的材质和比普通鞭子广许多的着力面积,不需要用多少力气就能给人一个皮开肉绽的惨痛教训。
朱诺小心翼翼地开口:“……橙子已经知道错了,还是不要打这么重了吧。”
顾言从善如流地放下鞭子,又从旁边拿起了一根胶棒,手指弹了两下,“那这个呢?”
透明的胶棒差不多十厘米长,一指粗细,与鞭子相比外表无疑是无害得多,但用途却没那么可爱。
这东西是要受罚的人自己掰开屁股,把夹在两瓣臀肉中间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抽打在那最敏感的小口上的。几下就能把那紧紧闭合的褶皱抽到肿大一圈,这时继续沿着穴心往外勾着抽,把肛口的嫩肉打得微微外翻,就真像一朵艳丽的肉花了。
最后再把胶棒在生姜汁里浸透,摩擦着红肿的穴口直接插进绽开了花的穴里去,火辣的姜汁不断灼烧着甬道,让人不敢缩一下,只能把最羞耻的秘地尽力张开,让透明的柱体映出肠壁里面的颜色。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的折磨都足够让人记忆尤深。
往常只有严重违反公司条规或是被认为该磨磨脾气的才会受这罚,一般是用在艺人刚火起来因为人气而迷失自我,开始耍大牌不听话的时候。而再桀骜不驯的人受过这种滋味也会收起爪牙,从老虎乖乖变成小猫了。
他们组合里只有黄尧因为偷偷约女粉丝出去玩尝过这胶棒的滋味,幸而他并没有和粉丝发生什么实质关系,否则也就不只这么简单了。惩罚的时候顾言让所有成员旁观来引以为戒,实在让人印象深刻。他也第一次知道惩罚还会打那个羞人的地方。
朱诺回过神来,脸有些热,连忙摇了摇头,在最生气的时候他也没想过把这个用在付承江身上。
“你不也知道么,都是一个组合的,情同手足,再说承江也是个老实孩子。”顾言看着他,若有所指。朱诺低下头不说话了。
“诶,你们够了没,是不是还要再选十个八个的啊,搁这带货呢?老顾,我还很闲哪,既然小朱同学决定不了,那让我代劳一下卖点力气也不是不可以。”一边的闫宁凑上来,对这边进度之慢实在捉急得很,有心加把火。他在这看了半晚上戏,终于有机会参与参与。
顾言斜他一眼,顺嘴答应道:“嗯,也行啊。”
闫宁听他这么说,悠然地走到柜子前面,选妃一样巡视了一下,把牛皮皮带拿起来,随手一甩挽了个花,他挑了下眉,“先说好哈,打哭了不能赖我。”
闫宁年纪也不过二十五岁,他理了个寸头,看着挺精神,单眼皮,简单的发型倒显得鼻梁更高,在老师里是数得上号的帅,就算放在美女帅哥如云的公司里也不差什么。
他平时爱开玩笑,但打人时却是出名的心狠手辣,在训练生中还有个外号是“阎王爷”,是所有跳舞不好的人挥之不去的噩梦。
闫宁平常教人,看到不顺眼的张嘴先骂得人怀疑人生,手上耐心指点几遍,再学不会的就统统被他归结为笨蛋,需要用棍子教了。但他还就是喜欢和笨学生待在一起,非把人教到能看过眼去才行。
因此他和付承江除了上大课之外并不太熟,主舞同学不是吃素的,向来不用他费心,也没进行过什么“亲密接触”。
而朱诺却是知道他的厉害的,看他甩皮带身子就抖了一下,纯粹条件反射。
他有些不安地看了付承江一眼,在他们讨论工具的功夫里,砧板上的鱼儿还趴在那,像是被人捕捞上岸一阵子了,徒劳地喘着气。
手脱力没再抓住的裙子垂下来,又因为姿势和重力的原因倾向腰背,堪堪遮住屁股上半边,遮不住麦色的下半圆弧肉感十足,和大腿上都带着细密的红痕,看在朱诺眼里一阵刺痛,让他下意识开口:
“顾哥,别让闫老师动手了,还是我来吧……”
随即又有些后悔,要是换成自己,在老师和队友二选一的选项里他肯定是会选老师的,不管会被打成什么样,起码不会比在同龄人手里更折面子。
“哦?看来我们的主舞还挺抢手的,这样吧承江,你自己说,要谁来。”顾言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笑得眼睛一弯。
“不是吧老顾,打人的还要看被打的心情吗,我给你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偶尔也得尊重我一下啊。”
闫宁苦着脸附在顾言耳边说小话,顾言瞥他一眼,夺过他手上的皮带在他胳膊上敲了一记,低声回,“我还不够尊重你么?”
闫宁立马老实下来,安稳地站在一边看着。
朱诺没闲心关注经纪人和老师的互动,选择权又回到了付承江手里,出乎他意料地是,那人低低地开口:“我,我选诺哥。”
付承江侧着脸有些费劲地扭过头来,“诺哥,麻烦你了……”最后一句话低到听不清。
“行了,过去吧,自己定数。”顾言从身后推了朱诺一把,朱诺有些呆愣地到了趴着的人面前,意识到自己空着手过来的,什么也没选,不过这样也好,看来付承江也是知道闫老师打人有多疼才挑的自己。
走近了之后付承江身上的伤就看得更清楚了,他下定决心说:“那你先起来吧,趴在我腿上。”现在这个跪趴的姿势在手打的情况下就不太方便了。朱诺跪坐在一边,把裙子的边边整理好,让大腿面平整一些。
付承江还没爬起来,先闷声问,“哥……能不能……让我先把短裤穿上。”
朱诺愣了下,“不用,就这么过来。”他打人没什么经验,不看着也不知道打到什么程度了,穿上还得再脱下去,倒也不是为了折腾他。
“哦……”付承江红了脸,因为隔得不远,他手脚并用乖乖爬了两步,扯到臀腿上的伤时皱了皱眉,他伏在朱诺身上,双肘撑着地,腰腹虚虚担在他的大腿上,把屁股送到他手边。
因为是代替顾言打,朱诺心理压力不是很大,只是身上滚热的肉体还是令他紧张,更不用说这个人还是自己曾经看不过眼的对手。
他强自镇定地把付承江盖住身体的裙子掀起来,一只手压在他腰上,“那我开始了……就报数吧,不用忍着。”他看到付承江小鸡啄米一样点了头,扬起手对着那个光裸的红肿屁股扇下去。
“啪!”手掌着肉的声音清脆,两个人都震了一下。
“啊……一。”付承江是想忍住叫出来的,可挨过抽的身体太敏感,又打在受伤的地方,痛上加痛,让他浑身一颤。而且巴掌不同于冰冷的工具,那份属于体温的热度更烫得他浑身都要烧起来了。
“啪!”第二下接踵而至,没给他太多缓冲的机会。
“呃,二。”
巴掌把结实的臀肉打得微微晃动,朱诺没想到手打在肉上的触感如此……难以形容。
心里并没有他之前想象的那么爽,有一些沉重的东西在。最先感觉到的是热,臀瓣烫人的温度像是要把他的手化开,肿起的一道道檩子磨在他的手心,只有侧面才有一小块光滑的皮肤,却更显得伤处凹凸不平。
打过之后,击打的反作用力带来丝丝缕缕的痛楚,虽然肯定不如付承江此时遭受的严重,这疼却让朱诺好受一些。
他一下一下地打在臀肉上,把本就带着红肿的两瓣桃子染得红色更深,啪啪声回响在练习室里,听得人脸红心跳。
付承江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他紧紧并拢双腿,时而忍不住叫出来,声音也染上一点哭腔,报数的声音却没延误,一边颤抖一边认真数着。
朱诺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下,自己的手也越来越疼,只能从报数的声音里回过神来。
“二十六……呜……”付承江眼圈红了,他睁了睁眼睛强忍下去。
被打的和打人的都不好受。
朱诺想着,等会儿就停下来吧,只要他哭出来,或是说几句软话。但那人明明疼得浑身哆嗦了,却还是伏在他身上,紧紧闭着嘴巴。
朱诺以为他最多还能坚持十下,但是打着打着就超出了这个数字,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付承江咬住了衣服袖子,只有要报数的时候才松开,从牙缝里把声音挤出来。
“呃啊……四十。”
熟悉的疼痛没再袭来。他有些呆愣地回头去看,眼神雾蒙蒙的。
朱诺停了下来,他转头去看顾言,经纪人并没有说什么,很放松地盯着这边,像把所有处置权交给了朱诺。
但是朱诺却并没有高兴,自己比现在趴在他身上的人得体太多,却像这场角力中的输家。
这种时候也不想让我赢一次吗?我主动停下来,又算什么。
他看着忍不住嘶声喘气的付承江,终于撕破了平时隐忍妥帖的面具,气不过地小声冲他咬牙切齿道:“你就非得这么倔?服个软怎么了,有必要这样吗?”
付承江被他的怒气吓得一惊,结结巴巴地道歉:“……诺哥,对不起,之前我……说的不对,惹你生气了……还害你被罚……到你出气为止……我受得了。”
他像是全然不知道朱诺的纠结,说了些听在朱诺耳朵里不可思议的话,一边又向上撑了一下身子。
“你这时候来讨好我?不觉得有点晚了吗?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付承江好像也理解不了,“诺哥,你还生气吗……不是、不是都给你打…了么……”他因为害羞含糊了一下。
“天啊,乐死我了,”闫宁被迫围观这场毫无技术含量的拍打,正无聊呢,却被这俩人说的话逗得实在忍不住了,“你这新人也太特么傻了吧。还有一个也太拧巴了。”
他又想到顾言最近忙得脚不沾地的样,不着调地感慨,“啊~前浪死在沙滩上,总把新人换旧人……我靠。”顾言上手掐了他屁股一把,“没文化就闭嘴。”闫宁嗷得叫了声,随即做了个伸出手在嘴边拉上拉链的动作。
付承江现在终于有点回过味了。
“……诺哥、你是……讨厌我吗?”他慢慢直起腰来看着朱诺,从对方晦涩不明的神色里得到了一个答案。他突然强烈地抽噎起来,在朱诺的视线里,一大滴眼泪从他的脸颊滚落,接着是一串又一串泪滴。
“我还以为……我们关系很好……呜、原来你不喜欢我。我还这么丢人。”他越哭越伤心,从朱诺身上滚下来,抱膝蹲着,头埋在膝盖上,用袖子挡住了脸。
朱诺有点手足无措,刚才挨打的时候再疼他都没这样,现在反倒哭得厉害。明明长得比他还高大,现在却像自己在欺负小孩一样。只好低着头去扯他袖子。“我也没有……”
“你就有!我看出来了,呜……”
“别哭了,我知道错了好吧。我承认之前是有点。现在真没有了。”他又小声地夸他,我们橙子性格好啦跳舞好啦,连长得帅都搬出来了,以证明自己“多么喜欢他”,可惜现在怎么哄都不买账了,朱诺有点头疼,忍不住去翻旧账,“我还觉得你瞧不上我呢。天天俯视别人。跟你跳舞都不带和我说话的。”
“我才没有,长得高怪我吗!我,我是不知道说什么……诺哥你才是,这么矮,还这么瘦,白白嫩嫩跟小女孩儿似的,我都不想叫你哥。”付承江抽噎了一下,小声嘟囔着。
“哈?我明明比你大,再说175比你矮很多吗?橙子你是不是皮痒了?”朱诺没了耐心,举着手威胁他。
“穿鞋175?”
朱诺被他损得噎了一下,举着手要去打他却还是没落下去。两个人互相瞪着,最后都忍不住笑了一下。付承江因为身上的伤还在疼,笑了一秒就呲牙咧嘴地叫起来。
太傻了。
顾言和闫宁看到这场戏码以吵吵闹闹的方式落幕,也看够了,让他俩把自己收拾好,嘱咐了付承江几句上药静养,就放他们回去了。
朱诺给付承江擦了眼泪,架着他一步一步挪回宿舍去。本来想背的,小孩死活不让。
付承江慢慢平静下来,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好意思,不过也觉得无所谓了。这一晚上,实在发生了许多事,不过结果……应该还算是好的吧。
“那就,扯平了?”
“好,扯平了。”朱诺扶着他,“不过你以后还得乖乖叫我哥,先撒个娇看看。”
“不然还能叫什么,要我撒娇干嘛?”付承江狐疑地看着他。
“给你揉屁股啊,消肿消得快。”朱诺低声在他耳边说。
“唔……哥,不,不要了。”付承江红着脸小声说。
朱诺心想,这不是很会撒娇嘛。
5. 男团直播事故(一)粉丝大起大落的一天
姜妍妍的一天是从刷自己爱豆的消息开始的。
首页满满都是虹团一周年相关的内容,她点击官方云推账号浏览了一下,上面没有更新,便滑动手指找到前几天的一则视频,按上单曲循环,伴着音乐起床开始洗漱,一边哼哼一边扭。
手机里自动播放的画面是她喜欢的小爱豆,这个视频早在上传的当天就被她翻来覆去看烂了,只听音乐都能想象出画面来。
身着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的身影正随着挑逗的音乐舒展肢体,肆意玩弄着节拍,一摆臂一扭腰都惹得人脸热,兼具少年气的纯真美好和青年的性感成熟,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以自然又和谐的方式融为一体,看似普通的衣服却穿出了清纯又撩人的味道,正是付承江的女团舞视频。
这许诺粉丝的福利视频一经上传立刻刷爆了云端,也让姜妍妍这个橙子推激动得差点喷鼻血,暗想自己努力了俩星期拉票果然没有白费,当晚就兴奋地写了一千字小作文发到了云推上。
要知道她写大学结课作业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在这个视频之后,她倒要看看谁还敢说她的宝贝橙子不会跳女团舞。
洗漱完毕又到了吃早饭的时候,她把手机摆在旁边,一边吃一边发出姨母笑。
这次她划到了相关的花絮,是付承江和朱诺一起在练习室跳舞的画面。两人穿着灰色练习服,明明是跳女团舞,表情却一个赛一个的认真。
这里也有不少评论:“就说直男怎么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原来是有小朱倾囊相授www”“这么认真研究是闹哪样,这就是我爱豆的事业心吗,爱了爱了。”
“女团舞大师培训课开班了,不要998只要橙子一个,包教包会!”
“ok我现在说付承江没有任何短板!全能主舞付nb!之前总有人拿女团舞说事真的好烦人。谁赞成,谁反对?(反对的麻烦叉出去谢谢)”
“呜呜诺诺也跳得好好哦~感谢橙子弟弟能让他出镜,比心~”
“哥哥捏了捏弟弟胳膊,嗑到了……”
最后还有十五秒钟,评论一下井喷般塞满了屏幕,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彩蛋。
视频的特效突然变得粉红,噔得一下出现了一位高挑美貌的“少女”,原来是戴了黑长直假发穿着迷你裙的付承江,此时变身橙妹妹跳了一段副歌的部分,跳得是真的好,却也把姜妍妍乐得不行。
“哎呀,我爱豆女装比我漂亮多了,这可怎么办呢!看看这小腰这大长腿。”
她乐滋滋地看着,又截了几张图发了条夸夸的云推,虽然早就一帧一帧研究过了,但这手还是忍不住。
而看见有刷cp的,她也不生气,哥哥弟弟们不管是谁和橙子玩得好她都高兴。
“硬要说的话,还想看更多180line的互动啊~~”姜妍妍给米米发信息。米米是个刚入坑的新粉,让她很有聊天的兴致。
对面回道:“180line是付承江,卫澜和赵青嵩吗?”
“没错!因为他们三个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身材比例都超棒,是我喜欢的类型~”
米米说:“我也觉得卫澜弟弟简直超帅啊不愧是门面,这次拍的写真绝了……”
姜妍妍噼里啪啦地敲回复:“卫澜以前是童星,现在是没长歪,但他和橙子的帅气不一个类型啦,其实我觉得橙子当门面也可以,只是因为跳舞太突出被忽略了颜值。”
“对对对,感觉一个优雅一个酷帅!不过自从橙子跳了那女团舞我就有点不能直视了(捂脸)”
看到这,姜妍妍马上给她分析了一大通付承江的舞蹈多么高级,直到朋友“幡然醒悟”才满意。
米米又说,“赵青嵩就太高冷了,有点面瘫的感觉。”
看到她对赵青嵩有意见,姜妍妍也替人辩解:“阿青可是虹团的宝藏主唱,live上生唱高音根本不在怕的,完全是吃cd!等我找个视频链接发你!!!而且冷面主唱什么的不觉得很带感吗!”
作为一个出道就火了的男团,rainbow里面可没有长相不好的人,就算是被很多人吐槽的赵青嵩,也是因为他的性格太冷。他身量很高,长相不是时下流行的奶油小生的样子而是五官深刻,平时不爱笑,就更显得孤傲,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而一站到舞台上,平时冷冰冰的人唱起歌,声音却蕴含了无限饱满的情感,高音富有穿透力又极有感染力,听得粉丝如痴如醉。这实力让他的黑也说不什么,只能又揪着那一套不会宠粉营业、综艺表现无聊等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地说。
除了他们三个之外,其他成员是清秀的努力担当朱诺,娃娃脸的可爱弟弟吕若梁,很“虎”的rap担黄尧,以及温柔可靠的队长梓云梦。
姜妍妍心里对自己粉的团是一万个满意,又想到橙子的视频就是许愿栏目最后一个了,这两天官方肯定还有新消息。
“快看研研,IM终于发推了!今天下午两点有突击直播!全团都在!”
收到消息,姜妍妍还没等着兴奋,突然绝望地叫起来:“啊啊我下午有两节大课,还是灭绝师太的完全不能摸鱼啊怎么办!!!”
“点蜡……你就安心地去吧,我会带着你的那份一起加油点心心的(握拳)”
姜妍妍也只能无奈,看来只能下了课再看回放了。
但她的心情还是很高兴,有新物料可以看,自己的爱豆这么出色感觉会越来越红,这个一周年真是很满足。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等到她疲惫地上完一下午课,被实验折磨得心力憔悴只想吸吸崽回血的时候,一刷手机,却不是想象中的开心热闹。
首页全是一片奇怪的话,她完全看不懂。
“IM你没有心(大哭)”
“我恨,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滤镜崩塌……”
“注意!彩虹糖们别再发相关的内容,都别传播音频!如果看到有人发就联系聊天室主持人删掉!都老老实实的也别散发负面情绪,相信他们。”
这是,怎么了啊?
姜妍妍感到如坠冰窟,感觉浑身的血都冷了,首页唉声叹气信息杂乱,她才连忙和米米联系。
“哎……我都不太想粉他们了。”
姜妍妍震惊:“怎么回事?!”
经过米米叙述,她才明白,原来是下午的直播出事了。
直播中的一个小时进行得很完美,但在直播结束之后,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虽然画面结束了声音却没能关掉,把后台的情况播出来了。
米米说:“唉,你自己找视频看吧,我不想讲。”
姜妍妍心急如焚,她首页并没有粉丝传播视频,无奈之下点进公共聊天室,才发现已经满天都是瓜了。
随手点开一个,画面是黑屏,却不断有细微的声音传过来,还有像是机器的杂音,听得不太清楚,但已经有人贴心地配好了字幕。
总共八分钟半的视频,有一半是没有字幕的,但是有的部分却令人震惊。
有人像是骂了一串脏,字幕显示的话十分不堪,而再往后一些声音比较清晰,能听出完整的对话。
“我草,终于完了,真TM累。”
“我想回去休息会儿……”
“那个‘4381’又在直播间追着骂,太讨厌了,最好别让我知道是谁。”
“怎么,黄少又要和人真人pvp啦?”
“哈,我才懒得。想跟我pvp也得先看看人长得怎么样,但那种loser绝对是个丑女,让她滚远点。”
“哈哈哈……”
“云梦上个厕所怎么这么慢?”
“掉坑里了吧。”
……这,这是他们说的话吗?
姜妍妍皱着眉确认,首先那串成为焦点的脏话绝对不是自己崽喷的,她听出付承江只说了一句想回去休息。
而其他内容也就是日常发发丧,怼黑子和开了点屎尿屁的玩笑。
姜妍妍觉得还好,毕竟她做完实验都被老板折磨得够呛呢,更别说爱豆这种面向大众的职业。
但看了看讨论风口,有的小女生觉得十分幻灭,觉得爱豆就该是冰清玉洁的,最好没有一点生理需求。
而不少其他家的粉和路人也在说风凉话,姜妍妍一看冲在前面的就是那几个眼熟的“对家”,说虹团出道一年就飘了,整体素质十分低下。视频里最能判断出本人的黄尧还被扣上了辱骂粉丝和厌女的帽子。
……这都说的什么呀!
姜妍妍内心的不安随即被愤怒取代,撸起袖子和那些键盘侠展开战斗。但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她刚想联系下其他粉丝,却发现虹团内部聊天室内为了那串脏是谁喷的也在互掐,都说不是自己的推,更像XXX,话题更是逐渐发散扩大。
黄尧和卫澜的粉丝已经因为那一段关于黑粉的聊天反目成仇,都觉得是对方递不好的话题捅刀子,正骂得不可开交。
因为除了不在场的梓云梦之外就只有赵青嵩全程一句话没说,他们的粉丝正在喊冤,指责其他人乱说话,高高在上的姿态又引来其他成员粉的反感。
还有人匿名发了付承江的黑照,是他以前在街舞battle时比中指的图,附言“付承江黄尧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逼崽子就该一起滚蛋!”
姜妍妍认出那是橙子八百年前的旧图,付承江和黄尧一个前dancer一个前rapper都混过地下,她想说这图早都澄清过了,而且那场比赛也是对手先出阴招……但和这种为了黑而黑的人完全说不通,还被打成了洗地狗。
轮番轰炸下来,她也完全感受到了米米的心累。
自己早上是多么高兴啊,而现在撕了一晚,晚饭都没顾上吃,也气饱了,简直身心俱疲。
她才想起来下午的直播还没看,木着脸打开回放。
画面中七个或英俊帅气或清秀可爱的少年整齐地向粉丝问好,一边谈天说地,都神采飞扬的,连因为冷漠总被黑的赵青嵩也几次破功,不时微笑起来,嘴角现出一个小小的酒窝。
看着看着,姜妍妍又被他们吸引了。心里忍不住觉得难过,明明七个人每一个都那么好,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呢?还是说,自己看到的只是表象吗?
她心里充满了矛盾,而视频还在不断播放,下一个画面中成员提到了付承江的女团舞,他面对各种打趣也忍不住微红了脸挠了挠头,说练得有点辛苦,多亏老师和诺哥的帮助,又感谢粉丝,说谢谢大家的喜欢,以后也请大家多多支持。
姜妍妍终于忍不住掉了泪,她心里不断祈祷,希望这件事能快点过去。
这个夜晚注定有很多人睡不好。
IM公司更是灯火通明。不说处于台风眼的爱豆事业部,连其他工作人员都被boss的愤怒波及,加班都战战兢兢的。
顾言在事故十分钟后终于收到了消息,他立马彻底掐断直播,又马上终止了手头其他工作,把直播间的设备人员都控制了起来。该调查的调查,该盘问的盘问,冷静地打了一下午电话把下一步的各项安排告知下去。
在公司最顶层,boss把经纪人和虹团的队长梓云梦叫到了屋里,当面拍了桌子。
“顾言,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看外面这些人发的东西!还偶像呢,这些小子就是这么当偶像的吗!云梦你过来,怎么解释!”
“谢总,请您先消消气。”顾言拦在大boss身前,用眼神阻止了跟在自己身后想说点什么的梓云梦,对着这位顶头上司低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工作失误。”
他冷静地推了推眼镜,“目前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糕。两个热搜已经撤了,也和各大媒体通过了气,目前除了两家属于星光娱乐控股的传媒之外不会有平台对这件事做出严肃报道,后续会有工作室跟进舆论战。
我们也有应对方案,首先是正在查最早流出视频的源头,背后可能有星光推波助澜;第二,经过委托鉴定机构分析,视频本身特别是开头的部分是经过人为处理混声的,今晚就能出结果,到时我们就立刻发布声明;第三,我安排了明天的记者会,准备让成员现场道歉,并暂缓了之后的安排,给外界和粉丝一点消化的时间,等风向缓和再把周年的隐藏曲目推出来,粉丝了解真相心疼之下反响一定会更好……”
一番解释下来,这位大老板脸色稍霁:“唉,好,就这么办!小顾啊让你带新部门还是屈才了,之前跟着你哥一起带公司的演员也做得好,可惜不能分成两个人用啊。这新部门还是拖你后腿,不过也只能交给你我才放心了!”
这位老板话锋一转,皱着眉扫了一眼年轻的新人,对顾言说:“我看对这些小孩啊也不能太宠着他们了,你知道我们IM公司几十年来都是高标准严要求的,在咱们公司出道的哪个不是严选优选的人才,还从没出过这种事,都叫人给质疑公司喽!就算是私下里怎么也得注意起来,不能坏了公司形象,这该敲打就得敲打。”
听到老板这么说,梓云梦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他脸上做出了受教的表情,实则内心慌得不得了,暗自头疼弟弟们真是一看不住就捅娄子。他是被经纪人从厕所当场拽走的,不过是离开了几分钟的功夫,世界就变了。
顾言也表现出了一丝轻松,配合boss说道:“您谬赞了,我会拿出成果的。关于这次的事件,也请放心,在场的工作人员已经进行严肃处理,成员们也不例外。”他顿了一下,语气听在队长耳朵里充满了危险,“保证让他们记住这个教训。”
此时,以俯卧撑姿势在反省室撑了一地的小爱豆们都纷纷打了个寒颤,知道这次不会好过了。
6. 事故(二)体罚/挨个otk/咬着内裤被掴臀缝/把我领带解下来
顾言推开了反省室的门,听到声音地上撑着的成员们都是一抖。
跟在他身后的梓云梦也低着头走到最近的成员旁边,用相同的姿势快速趴下。
顾言带上门没说话,屋子里的氛围沉默得令人窒息,其他人已经在地上撑了一会儿了,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卫澜正在进行激烈的心理斗争,这么干耗着实在不是个头,他胳膊都酸了。
他盘算着自己这一帮队友,朱诺向来不会主动往枪口上撞 ,吕若梁太过胆小现在就哆嗦着要哭不哭,最闹腾的黄少平时很是胆大,但现在因为理亏都快把头埋地板上了;承江同理,他自从前些日子挨过收拾,见了经纪人就有些战战兢兢的;赵青嵩本来就是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性格,显然不能指望;而平时总担事的队长刚过来,现在说不上话。
……要不要自己先开口呢?
顾言挨个打量了一圈,卫澜抬头看了一眼,如此撞了个正着。
“顾哥,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开口。要杀要剐总得给个信儿,就这么干等着才更恐怖。
“撑累了吧?”顾言问道。
“不累……不,应该的……”
“你反省出什么了,说说。”
卫澜心里一凛,果然是从先说话的人开刀。
“我觉得,这件事我有错,没有注意到直播声音还开着,聊的内容也很不合适,太不注意场合了……辜负了粉丝和顾哥的期望,以后一定更加注意,做好自己……”
“套话就不用说了。”顾言打断了他,“一人一百个俯卧撑,重新回忆回忆,当时说了什么就当着我的面再说一次。”
这就是顾言的风格,不会一上来就按着人打一顿,但也不代表手底下的人就好过了。
几个人对视一眼,立刻认命地做起俯卧撑来。一百个不是个轻松数目,有的人做了一会儿就开始呼哧喘气,胳膊直发抖。
七个人的身体起起落落,速度也有快有慢。
其中,成员里还是要数主舞付承江体力最足,核心力量最好,他也做得最快,只出了一点汗,但是临到八九十个时速度却骤然变慢了,不时用眼睛余光打量着其他人。
唔,旁边的诺哥还好,比较费力但是速度没慢多少,而黄少和卫澜这两个疏于锻炼的家伙就不行了,已经趴到了地面上,正在努力再次撑起来。
顾言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慢慢地说:“明天你们得去记者会,所以今天不会打重了,但自己找打的除外,我不介意有人瘸着过去,知道了吗?”
几个做不动的人立刻打上了鸡血,付承江也猛地一哆嗦,老老实实地做起来。
果不其然,他是第一个做完停下的。
这时可逃不过去了,付承江深呼吸了一下,说道:“顾哥,我做完了。”
“好,过来吧。”顾言面向所有人坐在椅子上,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付承江这才起身,依言走上前趴在顾言大腿上。
“唰——”裤子被拉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腿根,上身的背心也被往背上撩,无法遮掩的身后凉飕飕的,付承江脸红了,想到成员们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他被经纪人托起的光屁股更是羞愧难当。
“啪!”清脆的巴掌声和疼痛提醒了他,“该说什么了?”
这次还是在所有人面前挨巴掌,付承江脸上热得快要着火,小声道了句歉,才弱弱地回:“我当时说的是,想早点……早点回去休息……”
顾言在他说话的时候啪啪地落着巴掌,声音惊动了其他人。
卫澜在做俯卧撑的间隙里不自觉抬眼一看,眼前的场景就让他低下了头。
在这一瞥里,付承江正趴在经纪人腿上,屁股已经变红了,他低头捂着脸像在抹眼泪,被打得话也说得断断续续的。
顾言加大了手劲,“很累是不是,想休息是不是?干脆别来公司了,回家休息吧。”
“不是……呜……顾哥,求你,别赶我回家……”付承江声音哽咽起来,心里害怕极了。
“你累,但有成员比你还累,有工作人员比你更累,甚至还有很多粉丝比你累得多,他们一样牺牲了休息的时间,你配喊累吗。”
付承江呜呜摇头,“我知道错了顾哥,我就是随口一说,再也不敢了……”
巴掌扇打臀肉的声音清脆响亮,付承江这么被打了十几下就小声哭起来。
在场的其他成员没人笑话他,他们都有种兔死狐悲之感,知道待会轮到自己也不会好过。吕若梁甚至已经怕得哭了。
其他人做着俯卧撑也不敢停下,没一会儿,朱诺第二个做完了。这有些出乎其他成员的意料,看着朱诺平时不声不响的,外表还是个瘦弱的样子。顾言却知道他经常自己几个小时地加练,体力也跟着练出来了。
“承江起来,去沙发上跪着。”
“呃呜、是。”付承江一边抽噎一边应了,没有顾言的允许,他不敢提裤子,就这么拽着裤腰挪到侧墙根的长条沙发上,腿跪直了,上半身趴在靠背上,撅起满是巴掌印的粉红屁股,老实地晾臀。
看他乖乖摆好了姿势,顾言这才招呼朱诺。清秀少年没等他吩咐就乖顺地脱了裤子趴好,白嫩的手指颤巍巍拽掉内裤,露出白皙小巧的臀肉来,但是仔细一看,上面还有几道淡红色的痕迹。
“什么时候的事?”
朱诺被他碰了伤口,有些微微的疼,声音紧了紧:“前天,我去找闫老师指导……都怪我不开窍,把老师气到了。”
“他肯给你开小灶,说明喜欢你。”顾言淡淡说了一句,看伤痕是打得很轻,闫宁知道分寸。
“说说吧,你说了什么?”
朱诺复述出来,他和吕若梁聊了会儿家里养的狗,对于这些没什么争议的话顾言却也没有放水,照样落下巴掌,朱诺一直抿着嘴唇忍耐,正好打到旧伤时才发出一声闷哼。
细瘦的腰肢因为挨上掌掴而忍不住一抖,却又被主人压制住了,尽量维持着姿势,手也规规矩矩背在身后。
朱诺的乖巧很讨顾言喜欢,虽然力道毫无放水,却也没难为他,巴掌不一会儿就打完了。
“谢谢顾哥,顾哥辛苦了。”朱诺颤抖着声音谢了罚,挨着橙子趴在沙发上。
付承江关心地看了一眼,发现他脸都没红,只是耳垂挂着点粉,心里真觉得佩服,又想起自己忘了谢罚还哭了,不禁有些沮丧。
第三个做完的是队长梓云梦,他刚要上去领巴掌,就被顾言制止。“云梦不急,撑一会儿。”
“是。”梓云梦知道这是让他补上开头缺少的时间了,说不准还有拿捏自己的意思。谁让他是组合的队长,好事不一定有他,但坏了事要罚人,自己一定逃不了,责任也是最大的,心里的沉重又加深了几分。
吕若梁一直在抽抽噎噎,但动作也没慢多少,他是虹团年龄最小的,虽然和卫澜一样只有17岁但还比他要小半年,性格软软的,平时都被哥哥们护着,这次独自面对经纪人的怒火,已经怕得腿都在抖。
顾言打了他几下,小孩就呜呜地哭起来。
“不许哭!你是十七还是七岁?自己不觉得丢脸吗?”
吕若梁被他这么一说,哭得更厉害了,“对不起……顾哥……我忍不住,呜……控制不了……”
大大的眼睛淌下一串串泪水,巴掌小脸满是水痕,看着十分惹人怜爱。
别说是挨打,吕若梁的性格被说上几句重话都能掉眼泪,据他说是生理反应,心里偏偏不想这样,也抑制不住。
现在被经纪人训了,他就使劲憋着,猛烈抽噎的声音让人怕他把自己呛到了,顾言心里也很无奈,罚得也小心了些。
等他自己一顿一顿地交代完,顾言就拍拍他的小屁股揉了两下,让人也去沙发上并排趴好。
顺序一时空了下来,赵青嵩看见剩下两人实在做得艰难,一时半刻结束不了,只能把自己的最后几个俯卧撑做完。
他也不说话,停下起伏的动作,抬头看了看经纪人。
付承江这么一会儿就缓过来了,正从余光里偷偷瞟着赵青嵩,感觉有些意外。这人平时是闷头健身的一员,他们俩还被称为举铁二人组,没道理被一百个俯卧撑难住。
“呵,终于耗完了?我还以为你会拖得再慢点。”
顾言声音没有丝毫笑意。看出来赵青嵩是一开始就放慢了速度,又匀速地做,放水也不会像付承江那傻小子一样前后落差那么明显。
赵青嵩动了动嘴唇,但什么也没说,站起来走到顾言身前站定。他184的身高立住了更显得高瘦,在顾言头顶投下一片阴影。
“没看到他们怎么做的吗?趴到我腿上。”
赵青嵩脸上有点挂不住,低下头叫了一声:“顾哥。”
“我不重复第三遍。”
冷面主唱这才往侧面迈了一步,伏下身子,把长腿折了起来。
感受到他的僵硬,顾言隔着裤子扬起手挥下。
与众不同的砰砰声惹得付承江侧着脸想去看,朱诺悄悄挠了一下他的手心,付承江才收敛了。
“这样打不过瘾,想挨板子是不是?”顾言揍了几下,把手搁在他身上问道。
“……不是。”赵青嵩感觉臀部上的手充满威胁,身体更僵了几分,解释一句,“我,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顾言心平气和地点头,“裤子脱掉。”
赵青嵩没话讲了,听了顾言的话顺从地解开裤子上的腰带,自己拽到腿上。
他是个冷白皮,露出来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股肉扁平紧实,打下去就是略显沉闷的啪啪声,几掌就泛了粉,看着倒好看了些。
“委屈吗?”
“不。”赵青嵩喘了一口气,还是一样惜字如金。只有脸上爬满的红晕暴露了他心情也不平静。
顾言看他梗着脖子,就知道他还有不服气。比起心直口快甚至敢顶嘴的付承江,这不会叫唤的小子更难伺候。
“我一直怎么说的,组合就是一个整体。其他人犯了错,你也摘不出来,就像你们任何一个人有什么事,新闻发出来都会带着组合的名字。”
他和吕若梁正好反着,现在一声不吭,只有隐忍的呼吸声变粗重了,其他人听着都忍不住低下了头,知道赵青嵩是被连累挨打,心里更加过意不去。
已经打了三十来下,顾言落下手掌的声响还没有停,听在其他人耳朵里竟然是用了更大的力气。
这次惩罚没有定数量,前几个都是自己交代完再训了话就停下,但这次却没有。
黄尧的心也随着巴掌声一颤一颤的,快要被自责压垮了,毕竟这次主要的关注点都出在他身上。他默不作声地加快了胳膊起落的速度,想快点解救小伙伴,但是实在力不从心,没做快几个就软了胳膊趴在地上动弹不了,额头全是汗水,身上也湿乎乎的。
他在愧疚之下忍不住开口:“顾老大,别再打青嵩了……这次,全都是我的错,您惩罚我吧。”
“你做完了吗?”
“还差十一个。”黄尧喘着粗气,头一次感觉自己确实应该加强体质了。
一般人做三十个就得歇歇吧,他觉得自己已经算可以了,虽然比起同伴还是太落后,也就刚刚赢过卫澜这个天天吃草的体虚家伙。
顾言说:“行,既然黄少想逞这个英雄,我就给你机会。”
黄尧听他叫自己那个外号,头皮一阵发麻。
赵青嵩回头看了一眼,冲他摇了摇头。他还挨得住,知道黄尧要是没完成顾哥的命令,一定会更惨。
而在黄尧眼里,赵青嵩的屁股已经被巴掌打得肿了起来,两团大红色浮在苍白的皮肉上,更显刺眼。
他心里更坚定了念头,撑着酸软的手臂咬牙爬起来,把人替换了。
黄尧刚乖乖把裤子拉到膝盖,就听到了命令:“裤子全脱掉。”
“……哦,知道了。”黄尧弯腰把裤子踢掉,光着两条腿更觉得下面凉飕飕的,简直瘆得慌。
顾言此时却让他换了姿势,把黄尧双腿分开,一条腿夹在自己两膝中间,这样一来他下体私密处就全数暴露出来。
感觉屁股缝都透着风,连总被罚的黄尧也有些受不住,心里涌上不详的预感。
顾言的大手悬在分开的屁股瓣上,满含威胁意味地拍了拍他:“重复你说的。”
草!黄尧在心里爆了句粗口。第一句话就说不出来。
付承江前头那句“我草,真tm累”就是他说的,还有后面怼黑粉开的玩笑,也是他嘴上向来有点贱,当着镜头还好,私下里就没把门的,虽然也说的不多,结果这次就正好这么倒霉,顺嘴带了几个不雅的字。
“老大,先说好啊,网上传的那句很长一串的真不是我说的我也不至于喷那么难听,那肯定是有人做手脚了陷害我们呢!你得信我啊!”
顾言嫌他啰嗦,“让你说自己说过什么,别说没用的。”
眼看转移注意力失败,黄尧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话,让他当着顾言的面说“我草”岂不是活腻歪了。
看他不吭声,顾言说道:“不想说是吧,把你内裤捡起来。”
“啊?干嘛啊……老大,我,我真没有乱搞,都是开玩笑呢。”他还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要是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啊。
黄尧很有压力,此时也不敢和顾言对着干,伸手把不远处的裤子捞起来,挖出里面的小黄鸡内裤递给经纪人。
他丢脸极了,后悔自己今天早上为什么要转换心情穿这个,这不抽风吗。
看到这丰富的图案,顾言也笑了。
没等黄尧反应过来,一只大手捏住他下巴,把这团布塞进了他嘴里。
“唔呃唔唔!!!”黄尧被经纪人的突然发作惊到,自己穿过的内裤堵着嘴,什么话都说不清楚,这玩意捅到了喉咙深处,想呕又呕不出来,他眼睛都红了。
“当着我的面说不出口,私下里就能说了?既然不想说,你就闭会儿嘴吧。”看见黄尧正努力往外吐,顾言淡淡提醒他,“咬住了。”
虽然他没说一句掉出来会有什么后果,但是却更让人害怕。其他几个人都回避地低下头,避过队友这样难堪的情景。
此时黄尧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他被顾言说了之后就乖乖咬着自己的内裤,那种淡淡的有点酸的汗味简直要让他发疯了。
没等他缓过来,经纪人就扬了巴掌,狠狠扇在露出来的股缝里。
“唔!!嗯!!!”
太疼了!黄尧惊得不住挣扎,屁股缝里都火辣辣的,嘴被堵着也叫不出声,忍不住伸手往后面挡。
顾言又发话道:“云梦,你过来,把我领带解下来,捆住他的手。”
梓云梦被点了名,在这森然的气氛下不敢说半个“不”字,撑起来走到顾言身前,不忍心往下看正光着屁股哆嗦的黄尧,在顾言的示意下把他脖子上银灰色的领带抽了出来。
他做这动作时还有些战战兢兢的,捧好了经纪人的领带。
黄尧想要求饶,他不想被绑着,却一句话都不能说,红着眼眶看向站在他身前的队长。
“尧尧,把手伸过来。”梓云梦回望过去,目光里充满无奈,也是不容拒绝。
黄尧跟他僵持了一下,又想到自己这副模样,知道这个时候反抗只会更难看,只好双手合起来伸到队长眼前。
手腕被领带一圈一圈缠住,黄尧就不敢再挣扎了,不能弄坏经纪人的领带,于是只能撅着屁股任人宰割。
顾言又把他的腿掰开了一些,股缝里隐秘的小穴露出来,细密的褶皱紧紧闭合着,正在紧张地颤动。
后穴的暴露勾起了黄尧惨痛的回忆,他一下都不敢动,顾言严厉地惩罚了他的臀缝和穴口,指尖把这两处掴得通红。
黄尧哆嗦着身子挨这羞耻的巴掌,叫也叫不出,动也动不了,泪憋在眼眶里蓄了一汪。
“再说脏话,讲那些荤段子,就让你切身体验一下‘操’是什么滋味。懂了吗?”顾言两根手指按进黄尧肿起的屁股缝,点着里面的穴口,惩罚性地捅了一下,把身上趴的人顶得呜呜直叫。
“公司里有不少给那种屡教不改的骚货准备的玩具,你要是想用,就大可以试试。惩罚的视频我也会寄给你的家人,如果他们有意见,随时可以联系我。”
黄尧听了这话臊得整个脸通红,一边摇头一边不住地呜咽着,表达自己的抗拒。
他老家那边体罚风气很盛,父母又和他关系冷淡,否则他也不会那么早出来混地下玩说唱都没人管。要是他家里人知道了,不仅不会在意他被怎么惩罚,说不准还会因为自己给他们丢脸了让公司多多教训他。
他这次乖顺地趴在顾言腿上,全身心地表现自己的驯服,嘴里念叨的没人听得懂,是祈求身后的惩罚能早点停下。
7. 直播事故(三)掴穴群体sp看屁股认人
反省室里,四人顶着身后红彤彤的屁股撅在沙发上,两个在地上撑着,都听着屋子中间队友挨打的动静,一边感同身受一样地缩紧股肉。
顾言夹紧了黄尧劲瘦的腰,扬起手又扇下去,打得臀间红肿的嫩肉猛得一缩。
“唔!呜唔……!”脆弱的后穴受痛,黄尧忍不住一抖一夹,却感觉到两瓣中间有温热的东西,他脑袋一懵才意识到,是他把经纪人打过他还没再举起来的半个手掌夹在屁股里了!
他慌忙压低腰部又把腿往两侧分得更开,撅高的股缝顺利把顾言的手指“吐”出来,才后知后觉地羞耻得不行。
而手指一去,私密处就更加无所遁形,大开的臀缝间小穴已摩擦热了,肛周的褶皱红亮亮的,让人一眼扫过去就能瞧见。
“还差十一个俯卧撑是不是?既然少做了,就用这儿补上吧。”
顾言调整自己膝盖的角度,压紧了他,让黄尧保持住现在的姿势,一边又举起手不断落下惩罚的巴掌,扇在大男孩肿起的小屁眼上。
“唔唔唔嗯哼呜呜!!!”
黄尧有话说啊!他恨咬在嘴里的内裤,吐又不敢吐,急得恨不能跳起来质问,刚才已经打了那么多下,怎么能都不做数?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顾言按着他的手加了几分力,“刚下是惩罚你不反省,不光是俯卧撑,别的账还得一笔一笔算。现在暂时结一部分,要是不够黄少享受的,咱们再加。”
他一边说一边打,小小的穴口也肿得越发明显,肿大了一圈有余。每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黄尧的头就被迫向上扬一下,带着喉咙里唔唔的闷哼。
黄尧感觉自己屁股要熟了,羞人的小穴更是有十足的存在感,正火辣辣得痛。
更糟糕的是,敏感的地方被不断触碰,抽到腰臀也连带着性器不时在腿上摩擦,而双手被领带束缚住被迫前伸着,传来一丝怪异的难耐感……
感受到小腹下的异动,黄尧惊恐地发现他竟然有些硬了,半勃的肉棒被挡在身子底下,但一定瞒不过近在咫尺又被顶住腿的顾言……
不至于吧??难道自己被罚都能有感觉吗?
黄尧自觉是个脸皮厚的,但现在感觉脸上冒出了蒸汽,烫得可以煮鸡蛋了。
环顾四周,还是当着其他人的面,虽然他们都没有看自己,但这副样子也是暴露在这些朝夕相处的兄弟们眼前。
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黄尧不想用太难听的词形容,但也只能承认,太浪了。
黄尧兀自陷入震惊和纠结,像滩橡皮泥一样被打一巴掌就凹下一个窝去,任人搓圆揉扁掰屁股抽穴,看着完全蔫巴了。
没了身体主人的抗拒阻碍,十一下巴掌很快打完,臀缝里的穴口也肿起了一指高。
顾言没想全耗在他身上,之后有的是时间。他晃了下黄尧的肩膀提醒他下去,却发现这小子赖在自己身上不走了。
“呜……呜……”黄尧的头埋得低低的,声音捂在顾言的腿上,还是一样的模糊不清。
顾言手指探过去,从半开的唇瓣间把他嘴里咬着的内裤拽出来。
终于没了堵住嘴的东西,黄尧咳嗽两声,呛了几下口水,依旧闭紧了嘴巴。
手背蹭过他脸颊,感受到一片水痕,顾言才道原来这次不是有话想说而是真哭了。
“行了,你最后留一下。”顾言“啪”地拍了拍黄尧的臀尖,这一下只有声音响,力道不重。顺便也把小黄鸡内裤塞到他手里物归原主。“起来吧,卫澜等久了。”
“嗯……”黄尧被推了一把,跌跌撞撞地起身,失去平衡才意识到自己两个手腕还被捆着,浑浑噩噩地差点习惯了。
他局促地光腿站着,因为疼痛背有点躬,手里攥紧又皱又黏的内裤,还是个无所适从的模样。
顾言亲自给他解开结看了一眼,手腕没有落下痕迹,才算放心。他也不准备再戴这条领带,顺手叠了两下放到一边的桌子上。
黄尧等他帮自己解开束缚,才活动了一下麻麻的手腕,抱着裤子捂在身前。
“谢谢老大。”他小声说了一句,又狠狠掐了自己性器一把,才感觉软下来。
他后面麻痛得腿都不会走了,低着头像个小螃蟹似的蹭到沙发前,用和其他人一样的姿势跪趴好,离着旁边人的距离却远了不少。
“你……”赵青嵩侧头看他,眉毛一皱,刚想说什么,又回过头目视前方。
他现在大概不会乐意被人看着吧。
赵青嵩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还是算了,现在场合也不合适,就隐蔽地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他。
黄尧揉了揉眼睛,不想让青嵩担心,僵了一下也碰了回去,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沙发上的一系列小动作没被顾言看见,他此时正忙着对付膝盖上趴着的卫澜呢。
“顾哥,我实在没劲了,哎哟……”卫澜一边一口一口地停顿着喘气一边哀叫,像只小猫似的,俨然把顾言当做全身的支点,自然地翘起屁股来,也不在乎要挨打,一双丹凤眼含着盈盈的水光,“胳膊好疼,真的……我知错了,这就说,从头说。”
在前面的人挨打的时间里,他一直锲而不舍地和这一百个俯卧撑奋战,黄尧吐槽他体虚是真的没错,做不了十个就要停下来喘口气,再做几个胳膊酸得又痛又涨,却也不敢趴到地上休息。
而目睹黄尧没做完所遭遇的凄惨下场,卫澜更是怕得不行,强撑着一口气才拼命凑够了数,已经被折磨得够呛。
顾言看他虚弱的样子,也给了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卫澜虽然身高是团里的上游,身材却是最瘦的一个,这样现实里过分纤瘦的高挑身材在大屏幕上才足够好看,才有了粉丝眼里的仙气。
他平时在外营造的也是优雅贵公子的人设,因为小时候演过仙侠剧主角的童年,还有滤镜加持,谈到古风美人总被提名,但这场直播事故却让这个完美的印象有了一丝裂痕。
“我和队长聊了几句……朱诺和吕若梁说的时候我也插嘴了……还有,我和黄少说了……”
他交代起来比别人长了不只一倍,几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私底下卫澜爱开玩笑,和谁都能聊成一片,只是在荧幕前有些“端着”,因为知道粉丝就爱看他那“优雅从容、清冷出尘”的样子。
但是也不想想,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卫澜出名的角色也就那一个小道君,其他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从童星就尝过了娱乐圈后浪推前浪的滋味,糊了之后转行再从零开始,怎么可能还不谙世事有什么清高——早就滚满一身泥了。
因为从小拍戏,他也最放得开,脱衣服只当做稀松平常的事,好好放松了身体接受惩罚,袒露的身体肌肤白皙细腻,自有浑然天成的美感。
也正因为如此,最难的时候他差点被骗去拍色情写真,也曾遭遇过有潜规则想法的导演,多亏被顾言揽在羽翼下保护了,也就此接受了顾言的建议。
“你要是真想要演戏的话,做偶像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三百六十多天无死角地扮演好你的人设,可不比拍出一场好戏轻松。”
随时随地,只要有镜头,不管是电视台的放送节目还是粉丝抓拍的手机大炮,哪里都是片场。
最初正是这一点打动了卫澜。而在与队友们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他才逐步喜欢上了这份职业,关掉镜头的时候放松下来,并未料到这一次会把“花絮”播出。
揣测了一番经纪人的心理,卫澜交代起来格外真挚。
他说了多久,顾言就打了他多久。
他臀股跟身上其他地方差不多,也是一样的瘦,只有两瓣微微的弧度,一巴掌下去薄薄的臀肉被扇得一颤,白里透着红,打重一些就几乎硌手。
而在卫澜心里,这次虽然挨了打,心里却痛快了些,他思虑良久,还是开口:
“……顾哥,我觉得,还是趁这个机会和粉丝交个底吧,告诉他们真实的我……是怎样的,总是做这种欺骗一样的事情……我也觉得……”
“你觉得公司给你的人设是一种欺骗吗?”顾言问道。
“不!我没有觉得公司不好的意思,但是也确实,没有对粉丝完全坦诚……”卫澜有些难过地垂下眼睛。
“你表现得很好,直到今天为止绝大部分粉丝都认同你、喜欢你。这不意味着这些就是虚假的,只因为那个人设,你的表演也是真实的你的一部分。”
顾言难得在手下艺人面前说了一大串话,“很多艺人都想把最完美的形象展现给粉丝,连普通人也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尽力表现自己好的一面,这不是件不好的事,不要觉得欺骗了粉丝,公司在确定人设的时候本来也参考了你的特点。”
他又笑了一下,“还有,也不要小看粉丝,真正关注你的人会从点点滴滴了解你,你觉得真的完全没有人知道卫澜是什么样的吗?组合才一周年,和粉丝还有更很磨合的机会,引导大众接受你的另一面,同时保持住现在的优势,会是你之后的课题。”
“我知道了……”卫澜若有所思,完全被顾言的话所吸引,知道自己有些钻牛角尖了,连落在身上的巴掌什么时候停下的都没有注意。
顾言知道他向来聪明,并不担心。他也不觉得卫澜的“崩人设”是丑闻,暴露出来的性格不惹人讨厌,就有了不少运作空间,他已经和运营讨论了几种方案,卫澜会因祸得福也未可知。
最后只剩下队长梓云梦,因为他缺席了不止一半时间,只有三言两语能用来交代。
他21岁,在团里最年长又是队长的职务,被经纪人用巴掌打屁股更觉得丢脸,也强撑着不叫出声来,只一字一句地认错。
顾言待他说完了,开口问道:“你也挨个听了这么久,有什么感想?”
梓云梦因为现在趴伏在经纪人腿上的姿势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清了清嗓子认真说起来:“我觉得,大家虽然犯了错,暴露出了缺点,但是每个人也有各自可圈可点的地方。
承江诚实,诺诺、若梁老实乖巧,阿青被连带惩罚也没有怨言,尧尧虽然错误严重,但认错的态度良好,相信他一定不会再犯了;小澜勇于说出自己的思考和想法,也有为粉丝着想……是我这个队长没有监督引导好大家,我会更深刻的反思,请您狠狠地惩罚我!也请您原谅大家,相信我们,以后一定不会让您失望了!”
被他点到名字的人都低下了头,等他一席话说完,每个人神色都有几分动容。
“队长……”“队长!”
吕若梁又要哭了,这次连赵青嵩都红了眼眶。
付承江有些激动,跟着喊了一声:“顾哥,我们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有羞愧如黄尧,“梦哥对不起……老大你别罚队长了,还是我不好……”
顾言失笑,对着梓云梦说:“让你回顾错误,你倒夸奖起他们来了。既然这么了解成员,检讨就你替他们写了吧,一共七份交给我。”
经过这一番折腾,他心里的火气也消了大半,甩甩手把梓云梦也赶到沙发上。
“知道错了就都趴好,记住这个滋味。”
顾言拿起一根长长的木制戒尺,走到这七个形状各不同正撅成一排的屁股前,随机抽向其中一个,落下拍打。
“啊……!”
一个人挨了戒尺,旁边人的屁股也跟着抖一下,更加感同身受,而没等着消除恐惧下一尺子就落在了自己身后。
顾言在长沙发两头不住走动,走到哪里便有人随之遭殃,屁股染上更深的颜色。
“黄尧,撅好了!”
被他点名,黄尧只能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些。听到一声尺子痛击皮肉的声音,却没有感受到痛苦。
而他左边的赵青嵩没有防备地被抽中,臀上横着一道深红的长条痕迹,被打得差点腰软。
“……呃。”
黄尧刚要去扶,自己又被冷硬的尺子抽到,屁股一缩肿起的小穴就被夹得更疼,让他只能迎着严厉地戒尺放松臀肉。
几轮打下来,七个高高撅起的光屁股都是一样的红肿滚烫。
顾言看着屁股认人,最结实圆翘的是付承江的,色差最大的是赵青嵩的,最瘦弱的是卫澜的,匀称听话的是朱诺的,隐忍不吭声的是梓云梦的,最小巧一打上去就哇啦哭叫的是吕若梁的……肿得最厉害的是黄尧的,他之前主要被掴了穴,臀上不太显色,到这时就挨了最多的戒尺,到最后也忍不住一边呼痛一边求饶。
“啊……好疼啊,老大,别打了,饶了我这一回吧!”
其他人虽自身难保,也在不断为他说话。
“好了,都回去吧,别忘了好好涂药。”
等顾言终于放他们回去,这一个个小爱豆也只能互相搀扶着回宿舍了。
黄尧落在最后,不知和顾言谈了什么,半晌才最晚回去,看着精神状态倒是好了不少。
他扯着赵青嵩裤子要给他涂药,被反击拍了屁股一下,这才夸张地用手捂着倒趴在了床铺上。
之后他们各自趴在床上,写着自己的那份检讨的草稿,再交给队长润色,好减轻他的负担。
而等到第二天下午的记者会,虹团的七名小爱豆提前站到位置,在记者被放进会场时齐齐鞠了一躬,之后才皱着脸落座。
看起来他们正因为那场直播事故在深刻反省中,而几个熟悉IM公司的记者从侧面看到每个人屁股底下都有一个软垫,心里就更加门儿清了。
虽然早就受到顾言的委托,但这时心里才舒服了不少,没有太过为难这些小艺人。
毕竟他们可都是一个个坐着被打肿的红屁股在回答问题呢!
8. 男团打通堂后续惩罚室挨完板子公开晾臀姜罚
啪嗒。啪嗒。
皮鞋踩在地砖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音。
顾言走在公司十二层的走廊,这里的墙壁是黑白撞色,五米宽的走道略显狭窄,整体的氛围与其他往来职员众多的楼层有些不同,只偶尔路过几个人,显得格外冷肃压抑。
走廊两侧是间隔好的一间间屋子,面积大小各异 ,但相同的是,这些屋子在面向走廊的这一侧都镶嵌着一大块半透明的磨砂玻璃。
这样的设计让这些房间像一个个橱窗,把整个房间的内部都展示出来,让人只要从走廊路过,就随时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啪啪啪!”“呃……”“砰!”“唔啊!”
不断有声音传过来,碰撞的声响混合着呻吟低泣传到走廊里,激起一阵阵回声,虽然细微,却绵远悠长,不断在走廊里回响着。
这里正是IM公司艺人闻之色变的惩罚回廊,这一间间惩罚室都是为了公司里犯错的艺人准备的。
偏头看去,有的屋子正在使用,虽然面容有些模糊,可以看见有人或站或跪,还有的正趴在器械上,周围站着身穿黑色制服的教官,正举起各种处罚用具不断抽打在肉色身影上。
不同于平时小打小闹的教训,来这里受罚的人都是犯了较为严重的错误,惩罚也会计入公司内部档案。除了肉体受罚之外,根据艺人或练习生级别不同,也会进行警告、降薪或降级等处理,严重的甚至会被雪藏或辞退。
顾言步履不急不缓,对两侧房间里进行的惩罚熟视无睹,只在路过每个门口时扫一眼电子标牌显示的信息,就知道公司里谁又不安分了。
而遇到声音格外响或是看到里面受罚人不合规矩的,他就会停下脚步。
这间受鞭刑的屋里子叫喊声格外响,伴着清脆的鞭打不时听到几声破了音的惨叫呜咽。
顾言走到玻璃墙旁边的电子屏旁边,看到显示的姓名、身份、所犯错误与处罚详情等信息。
因为这个人只是练习生,所以一切都是公开的,如果是级别更高的艺人,也需要对应级别以上的工作人员才能看到受罚者的信息。
他记起来这个A组的练习生平时就有几分太过个性,看来终于被记了一次大过。
新人就是这样没有规矩,应该好好管束。
顾言在电子屏红色的按钮上按了一下,机器识别出他的指纹,立刻将加罚命令传回屋内,一声警报响起,屋里的人明白了自己的命运,哭叫声顿时更响了,声音也嘶哑起来。
“让他安静一会儿。”顾言按了一下对讲按钮,声音就传到了执行人手上。
“收到,顾总监。”
从玻璃往里面看,立刻有人拿了口塞给正受鞭刑的人堵了嘴,声音微弱到近乎于无,顾言才继续往前走。
以他的权限能看到所有艺人的信息,一路走过,就掌握了各部门的近况。
这些玻璃墙让惩罚更加公开透明,不光是是警醒受罚者,让他们因公开处罚羞耻,也是监督处罚者,不能徇私,不管是打轻了还是打重了,都是不允许的。
又走几步,顾言来到一间格外大的群体惩戒室旁,透过玻璃,里面正有七个身影趴在条凳上,顾言不用看脸也能认出来,这些人正是虹团的成员们。
虽然顾言已经在反省室罚过他们 ,但认真说起来还是处于训导的阶段,而闹出这种沸沸扬扬的事情,连boss都关注了,是还需要推进到惩罚阶段的。
嘴上说得再好听,也不如痛到屁股上更能长记性,这正是IM公司所奉行的“认错不等于原谅”、“言语之不如身践之”法则。
只看几个人臀部的颜色,顾言就知道惩罚已经快到尾声了。
没一会儿,其他人就逐一得到了解脱,还在打的只剩一个。
顾言刷脸进屋,教官们看到他来视察,纷纷向他打招呼。
“顾总监。”领头的负责教官向顾言点头,认真向他汇报,“这次处罚一般成员五十板,二级责任人卫澜和队长七十板,均已执行完毕。一级责任人黄尧一百板,因为触犯言语条例加罚姜刑,正在执行。”
卫澜说脏话被播了出去,就和当众爆粗口说不文明字眼等同视之,按照规定要受到加罚。
普通的惩罚除了常见的臀部之外,还有背部、腿部、手心脚心等不同的位置,因为臀部整日挡在内裤里面遮蔽性较好,且部位肉多耐打,一直作为惩罚的首选。
而更深一级的惩罚和加罚还有诸如阴茎、后穴、乳首等羞耻度更高的地方,因为艺人脸蛋的特殊地位,耳光也在特殊惩罚之列。如果谁顶着一脸巴掌印走在公司里,是一件比被打烂屁股更丢人的事,同时也意味着直到痕迹消掉都不能出现在大众面前,带来资源上的损失。
黄尧现在受的就是加罚里面比较轻的一种——姜罚,先把削好皮的姜段插入受罚者后穴,再进行臀部的惩罚。老姜插在屁眼里随着拍打渗出姜汁的滋味足够给任何一个失言的艺人留下难忘的印象。
“好,你们辛苦了。”顾言看了一圈,重点看了看黄尧,没有停留太久就离开了。
这种定好数目的惩戒并不需要顾言这个大经纪人亲自动手,执行者除了两名教官外几个老师也被抓了壮丁,惩罚不用他再操心,他的工作重点是为之后做好计划。
屋里,闫宁严肃着脸色往黄尧身上拍板子,他此时也没有了往常嬉皮笑脸的面孔,眉眼暗沉沉的。
闫宁的长相按照时下流行的说法是帅得很有攻击性,轻松时表情很有魅力,而心情不好或严肃起来也凶得足够吓哭小孩,换在惩罚的时候就格外让人害怕。
又加上他身材高大,虽不是壮硕的类型,但手臂也有不少肌肉,一用力线条就更明显,连旁观的人都觉得瘆得慌,无愧于那个练习生里流传的外号。
闫宁本身就经常被惩罚室调过来“加班”,打人轻车熟路。
但这次他其实没用多少力气,手法也有点变化,是外人看不出来的,皮染透了红紫看着肿得厉害但不会伤筋动骨,养伤会好养很多。
这是他听说黄尧要打翻倍的数量后就主动请缨,多少给顾言上心的崽子放了点水,让顾言后续安排工作也好办。
仗着平日的恶名倒也没人怀疑他,反正黄尧那个凄惨的屁股要打一百板子,再轻也轻不到哪里去。
“啪!”“啪!”“啪!”
落下的板子位置精准,一道道排下去,份量打了八九十下也没有丝毫变化,看着还是一样的沉重。
“唔!唔……啊……嗯……”黄尧双手被绑在凳腿上,腿部也被固定,他随着击打在皮肉上的惩罚发出一声声抖动的低吟,虽然已经拼命收住声音,但因为响亮的责打和肛门里夹的姜条显然忍不住痛叫,火辣的汁水在内侧刺激,肿成紫桃子的屁股就疼得更厉害了,打一下就让黄尧呲牙咧嘴的,有充分的时间体会做错事的后悔。
教官满意地点点头,又对趴在凳子上起不来的成员们吆喝:“挨完的别歇了,都给我起来,双手抱头站到玻璃墙边,把你们的烂屁股贴上去!好好让人看看!现在开始,保持半小时!”
其他几个人被这么一吼,不敢忤逆,小鸡仔一样哆哆嗦嗦地照做。
他们下身都穿着专门的受训裤,正面看是普通的衣服,而在背后别有洞天,臀部的位置开了大洞,挨过打后红肿的臀肉就露在外面。
他们排着队走到墙边站直,迎着教官的视线各自用双手托着屁股贴到玻璃墙上,感受到挤压的痛楚。而想到自己现在看起来的模样,这些小爱豆的俊脸就都羞红了。
这时,外面的人路过走廊,就看到这间惩罚室的玻璃上印出了六个高低形状各不相同的红肿屁股,站得稳的只显出臀尖两片椭圆,控制不好的就有更大的面积压在玻璃上,形状和颜色都更明显。
这种晾臀可比其他屋子里千篇一律还有些残忍的打人场面更吸引眼球,过路的人都忍不住瞅几眼。
公司设置这种玻璃墙也是有羞罚的意思,因此也不阻止旁人观看,甚至鼓励他们参与其中,也允许使用侮辱性的词汇,进一步增加受罚者的羞耻感。
等黄尧的一百下终于打完,闫宁最后一个在处罚单上签了字,完事后就和其他几个早就等着的老师一起走了,屋里就只剩下教官监督着几个受罚的人晾臀。
视线投在黄尧身上,活泛跳脱的青年吃了不少苦头,人都蔫成了没晒干的海带。这一百板子让黄尧走路都很困难,他那姜也没取出来,他被从凳子上放下来也要去墙边晾臀,但磨蹭了半天就动了没有两米,教官很快失去耐心,架着他腰过去,把个肿大了三圈的屁股直接按在玻璃墙上。
“啊!!”黄尧疼得大叫,等教官放开手,他腿一软就差点跪到地上。怕保持不好姿势再被再拖回凳子上打,连忙撑着地面爬起来,再靠上墙时屁股疼得不得了,腰和腿也软得像面条一样,不能像其他人那样保持着站稳了略略贴在玻璃上的状态,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墙上,也难以避免地压住了满是板伤的屁股,为了不挨更多却也顾不上有多痛了。
这时看在外人眼里,玻璃墙上就是七个屁股了,其中有一个整个都贴在墙上,压得扁扁的。这个屁股也颜色最深,一眼就能看到中间还含了东西,那姜柱竖在撑开的两瓣股间,尾端从穴口滑出来抵在玻璃上,凸起来黄白色的一块,让人看得清楚极了。
恰好走廊上有几个人经过,停下步子评头论足。
“看这几个屁股,还挺壮观的。”
“诶,右边第一个还插了姜呢!”“呀,还真是!犯这种错,真不知羞。”
“我权限不够,看不着名字……看来是出道的了。”
看到里面的人背对着墙,屋里也只有穿着黑色制服的教官在,有人说起来就更加无所顾忌:
“嘿,这还用猜?七个人,不就是最近那个直播团……”
“出道没多久就闹出这种事,这种小爱豆就应该狠狠惩罚,否则以后还不知道多么不听话呢。”
“哪个屁股是谁的,你们能看出来吗?”
“付承江别扭屁股了!罚站专心点!”走廊不知有谁喊了一句,引起一片笑声。
这条惩罚回廊也只有这种时候会热闹起来,却更让人讨厌。
玻璃墙隔音很差,贴在墙上的七个人把外面的讨论听得清清楚楚,也更加羞耻。
被点名的付承江握紧了拳,脸涨得通红一片,几乎要和他屁股一个颜色了,他心说自己规规矩矩站着根本没有扭屁股!但这个情景让他根本不能回嘴,只好闭嘴听外面的人编排他,能做的只有把腿并得更紧了一些。
付承江不知道,其实外面的人也不见得真的认出了他,只是平时显眼的人这挨了罚就格外受关注,练习生和工作人员里不乏嫉妒或喜欢他的人,于是才有意羞辱。由此开了头,也有几个叫其他人名字的。
黄尧在这其中抖得格外厉害,因为挨了最多的罚,他光是站着就疼得要命,更不用说还有不少人重点关注着他格外显眼的屁股,虽然没有点名道姓认出他来,但那些话也够他受了。
站着不动的时候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感官就更加明显,黄尧忍不住把屁股更往玻璃墙上贴了贴,只觉得微凉的玻璃表面多少缓解了身后火烧火燎的刺痛,但刚动了一下,就被人指了出来。
“快看,这个插姜的屁股瓣分得更开了,姜都要掉出来了。”
“嘿,这人又把姜往屁眼里夹呢,是不是舍不得呀。”
一举一动都被人笑话,黄尧难堪得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祈祷三十分钟快点过去。
玻璃窗外旁观的走了一波又一波,而到了第三十分钟的时候,黄尧本以为可以解脱了,却被教官拽着跪在地上,屁股被迫向后撅起来,教官按着他把姜段拔出来又换了一根新的,开始了新一轮的惩罚。
更粗大的姜头顶开早就脆弱无比的小穴,黄尧无声地张大嘴巴,闭着的眼睛颤抖着,眼泪从眼角失禁一样滑下去,计时再次开始好像没有尽头。
他拼命想其他的事,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却难以避免地回忆起了自己第一次受这种羞耻惩罚的时候。
9. 【经纪人X老师】被人举报闫宁挨藤条(上)
成员们都已经被惩罚完毕,顾言给他们放了一天假养伤,自己投入到了后续工作中。
但是一个电话打乱了他今天的计划,等他整理清楚这件事,眉头又皱了几分。
“哇,看,顾总监刚才过去了,那气场,跟要吃人似的……”
“你小声点,他现在应该是主管偶像部门吧,还亲自带新人,听说那边最近不太平呢。”
两个影视部的工作人员瞧见他过去,偷偷讨论,“其实顾总监也长得蛮帅的哦,文质彬彬的。”
“你喜欢这款?听说他单身……不过感觉你是没希望。”单马尾女生冷静地扎了同伴的心一刀。
“哎,我本来也没指望啦!顾总监太严肃了,站旁边压力好大,一跟他说话我就像汇报工作一样,也就远远看着发发花痴啦……”
顾言没有听到身后的议论,他得先把手头的工作交代下去。
等他走到会议室的时候,十分钟前突然收到开会通知的工作团队已经待命了,就算有人在外面,每个组也至少都有两个代表到场。
他把一项项整体安排确认好,就把两个舞蹈老师闫宁和小西留了下来。
其他组看了一眼,好像是有单独安排,就纷纷撤离了。上来就被上司无差别扫射了一顿,他们巴不得逃离暴风中心,抚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小心灵。
“就像我刚才说的,孩子们最近的课停一下,换到声乐组了,之后再补回来。另外,这几天小西你负责把新曲的动作整理好,再编一套舞,demo我待会发你。闫宁等着给他们把周年那首的动作挨个抠一抠。”
“啊,好的顾哥!”小西略显兴奋地答应下来,目光不自觉又瞟了一眼旁边坐着的闫宁,心里有些意外,自己挑大梁而闫哥干杂活还是件挺新鲜的事。
“等会儿老顾,我就干这个?检查作业有什么意思,他们最近也跳不了啊。”
闫宁把二郎腿放下了,正襟危坐起来,他不解地看向顾言,不知道为什么不让他编舞。
之前新活一般都是他出框架的,算是虹团的首席编舞师。
他心里纳闷,小西虽然水平也不错,但放着自己不用,岂不是太浪费了。
“你有别的事。”顾言看他一眼,示意他闭嘴。“小西可以走了,闫宁跟我过来。”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室,闫宁疑惑地和小西一对视,相看两迷茫,只好一个人脚步不停跟了上去。
目送他们走远,小西也带着兴奋准备回舞室,立刻就想大干一场。
IM公司的老师团队都是负责制,主要老师除了上大课之外只额外负责一位或一组艺人,像他们就是虹团的舞蹈老师,一般不与其他艺人团队接触,而组里的十几位专业舞者可以根据负责人的需求在不同团队之间借调。
因为一位老师的编舞多多少少是有个人风格在的,所以出于整体考虑,就会一直用受到好评的编舞师。除非有意寻找一些突破,或者尝试转换风格。
小西如此兴奋,就是因为这可能是他出头的标志,如果任务完成得漂亮,他的机会就会变多。
走到半路却被隔壁组另一位老师拦下了,那人好奇地问:“哎,顾哥跟你们说了啥?”
“布置任务呗!看来最近又要加班了,嘿嘿。”
“给你,和闫宁,都是?”
“是啊。”小西略微感到奇怪,“不然呢?”
“哦,没事,我们组也要加班呢,看来大家待遇都一样。”
抱怨了几句加班的痛苦,他随意问了一句,“说起来,闫宁呢?没跟你一块?”
“嗯,我先回来了,夏老师你找他有事吗?”
“也没有……啊,算是有吧,那我自己找他去。”
小西看他吞吞吐吐的,似乎真是有事,忍不住提醒他:“哦,那你待会儿再去吧,顾哥把他叫走了。”
“是吗……知道了,”夏老师扬起一个笑脸,“那谢谢你了啊。”
……
闫宁此时正跟在顾言身后。
脑海里纷乱的想法在看到电梯楼层的时候就全都熄灭了。
电梯停在12楼,走出电梯似乎是一路向着熟悉的地方走去,踏进惩罚回廊,闫宁打了个寒战,最后跟着顾言停在之前那间惩罚室的门口。
虽然是故地重游,这时却有种格外不祥的预感,闫宁不作声地盯着顾言的后脑勺。
有什么事非得在这里谈呢?虽然惩罚室的监控有画面没有声音,但比这个地方要好的选择太多了,这里隔音又差。
闫宁不得已在心里盘算起自己犯了什么事,可左思右想也没什么头绪。
进屋之后顾言立刻关了门,走到房间靠里的地方,在这里用正常声音说话外面是听不见的。
他抱着臂,冷不丁地询问一头雾水跟进来的男人。“昨天的单子你签了?”
“哪个单子?黄尧那个,是啊。”闫宁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顾言说的是什么,“那有什么问题。”
“我去过孩子们宿舍了。”顾言只说这一句,就默默地逼视着他。
在这个地点,略显严厉的视线顿时让闫宁心里的警钟狂敲数下,为了转移心里的不安语速不自觉加快:
“哦,他们应该还好吧?老顾你真是又当爹又当妈啊,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这样会老得快的哈。”
闫宁说完还笑了两声,放松身体找了个台子靠着,样子还挺悠哉的,只是尾音的不自然还是把他的紧张暴露在外。
毕竟在一堆惩罚用具旁边被顾言死亡凝视,就算是本身理直气壮的人也很难做到不紧张,更不用说心里本来就有鬼的人了。
高大的男人有一瞬间眼神透露出慌乱,这一刻的表情准确地被顾言捕捉到,心里就有了数,也暗自叹气。
“没跟你闹着玩。”顾言没有理会他的玩笑,他稍微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最终还是抬起头直视着闫宁,单刀直入:“你昨天,是不是放水了?”
“没有啊!”闫宁被他看得嘴唇发干,他抿了下唇,喉结吞咽了一下,“咕咚”一声,心也跟着沉了底。
“数肯定是足的,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吃力不讨好不是?查录像也是一样。”
“数量没问题,也有其他可以放水的地方。你又没傻到那个地步,在最显眼的地方做文章。”
顾宁语速不疾不徐,似乎就把闫宁放水的罪名给定下了。
无规矩不成方圆,在公司执行的一切惩罚都各有明目,不仅是对受罚者有规定,比如姿势是否正确、喊叫的分贝或者态度是否服从,对于执行者一样有所约束,打重了可能会被视作故意伤害,而打轻了也是一种渎职的罪名,不是对受罚者动了恻隐之心就能随意放过的。
虽然真正执行时的度量有一定的自由,但明面上的规则就是如此,谁也不能例外。
这话说得很是危险,闫宁皱眉看着顾言,有点不能理解,干巴巴地说:“不是我说老顾,有必要吗?这么上纲上线。”
一般来说这种惩罚很少会事后再出来挑剔,特别是对于已经出道的艺人,身体上的痕迹只要不放水太过分的话一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再说黄尧那一百板子要是真实实在在打一顿,怕是得趴两个星期,日程就没法安排了,公司也舍不得。
这个道理顾言当然也明白,可这次情况不一样,确实点儿背。
“有人举报你。”
顾言一句话就让闫宁瞪大了眼睛。
“匿名信已经过了上面一些人的眼,虽然我给拦了一下还没到boss那里,他本来心情就不好,但知道的人还是有几个,这事……就有点难办。”顾言慢慢地说。
“本来我还抱着一点希望是谣言,但现在看来真不算冤枉了你。既然你签了字,整个流程的录像也都有存档,要是做全检不一定能过关。为了不让事情闹大,我就自作主张拿过来了,但也没能保你全身而退。”
这事意味着什么,闫宁也是清楚的。
给艺人放水这种事私底下约定俗成是一回事,但要是过了明面,还是没办法解释,总得有个下文,只是在顾言手里他倒霉的程度会轻一些。
闫宁脸色难看,知道这是有人看自己不顺眼了。
可是他代人掌罚也不是一次两次,之前却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也让他没有防备,心里很是纳闷。
他磨了磨后槽牙,愤愤不平地说:“这人是闲得慌吧,别让我知道他是谁。”
“我也想过那个人的动机,私人恩怨,或者是嫉妒你,也可能想给孩子们添堵,殃及池鱼……谁知道呢。”
他们在明,那人在暗,顾言也没法做出肯定。
“但是这次的手法不像练习生,能直接把举报信递到上面,说明此人在公司有一些能量,是同事的可能性更大……你得留个心眼。”
顾言心里估摸一下,大概和闫宁前段时间在虹团的综艺里出了风头,突然变火有关。
平时大家都隐藏在幕后时看不出什么,一旦有人和其他人不一样了,人心失衡,说不定就招来了小人。
“同事吗……我知道了。”闫宁沉默下来,平时英气勃勃又十分张扬的男人在这一刻难掩脸上的低落,顾言知道他外冷内热的性子,闫宁对身边的人很讲义气,这时却被人背后捅刀,顿时也有些不忍。
让他自己消化这个消息,顾言转身走到柜子旁边,目光在各种工具上逡巡着,“我知道你当时是为了孩子们才放水的,也算对不住你……我能争取到的条件就是这样了,总得有个明面上的交代。”
“哪里的话,我明白的老顾,多谢你费心了。”闫宁揉揉额角,心里有愤怒也有无奈,知道自己这一遭是逃不过去了,但也感激顾言给他出的力。
如果这件事不是被顾言揽过来,他可能就要落到公司的督察组手里。那是一个特殊的执法部队,隶属于公司的法务部,但主要职责是对内进行纠察,就像每个部门的艺人都有各自的教官,督察组主要针对的就是公司里的工作人员。
而那群人向来是一个赛一个的变态,渎职这种罪名又是最适合杀鸡儆猴的,如果真被那些人带走,他闫宁百分之百就要出丑了。
比起那种后果,像现在这样在封闭的惩罚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惩罚由顾言亲自执行,已经算是优待。
就算惩罚室的玻璃是透的,也好过直接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毫无尊严地扒掉裤子,怎么惩罚都在别人的一念之间。闫宁没有经历过,但仅仅是旁观就足以把这种恐惧深深印在脑海里了。
闫宁看着顾言挑工具的背影,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顾言是手狠,但起码他在这种时候不会用
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样搞他。
看顾言似乎还有犹豫,闫宁也不想让他难做。他吸了一口气,语气轻松:“成,那利索点来吧,老顾你也别磨蹭了,我还不至于挨不起一顿揍。”
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自己坦荡点儿还有面子一些。
他主动转过身,贴着惩罚室另一面上的白墙站定,双脚分开与肩膀同宽,上身微曲,胳膊撑在墙上,把后背和因为上身前倾而微微撅起的臀部展示出去。
顾言听到他的话转过头,就看到闫宁宽阔的背脊微微起伏,线条在腰部陡然收紧,从肩膀到后腰臀部曲线流畅,往下连接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舞者优越的身材完全展露出来,就算隔着衣服也可见一斑。他确实是天生吃这碗饭的。
这个在学生面前强势惯了的男人此时以一种屈服的姿态自愿摆好姿势等着受罚,把处决权全部交给了顾言。
闫宁想了一下,还是盯着墙壁开口:“老顾,我就一个请求,你打我就算了,怎么也是我让人揪住了把柄。那……能不能别再罚黄尧?那孩子本来就被打得不轻,再打真受不住。你要是能免就给他免了吧,这次责任在我,你打重点也没事。”
这种补罚也是种规定,不光是当时放水的人要遭到处分,当时的受罚者侥幸受到了包庇,东窗事发还是要补上少受的罚。而这种打轻了的就很难界定,如果想故意拿捏人,再从头挨一回都有可能。但总的来说补罚的强制性没那么高,主要看主管人的心情。
虽然不用他说顾言也不会故意为难自己人,但闫宁还是担心由顾言自己不方便开口,如果顾言硬要秉持着公正,自己这次可就把小孩连累了,还不如由他把这个枪眼彻底堵上。
顾言明白他的意思,自无不可,“好说。”又淡笑了一下,“那小子平时怕你怕得就跟老鼠见了猫,要是知道咱们闫老师这么护着他,一定感动坏了。”
“诶,就是怕我才好。今天这事你可千万不要给小孩知道了。”
闫宁讪笑,他还是要面子的。
等顾言答应下来,闫宁这才放心了些,他咬着牙,心里记了黄尧一笔,那小子以后要是再敢乱说话,都对不起今天自己遭的难,之后等黄尧伤好了一定要再提溜一下他的舞蹈动作。
顾言最终拿起了一根藤条,虽然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在场,但下手太轻也怕他过不了验伤那一关,用藤条总比棍子鞭子要轻一些,最多是皮肉疼点,不会受内伤。
他不是没有打过闫宁,但这回大概是最别扭的一次。
顾言用藤条末端碰了碰闫宁的臀,没有放过这里,提醒他:“裤子。”
“老顾,这个就免了吧……”闫宁这时才有点难为情地低下头,虽然不是头一回,但要他脱裤子受罚,也是许久不曾有过的事了。
顾言声音冷静:“免不了,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听他这样说,闫宁也没了办法。
他比那些孩子可要年长好几岁,不想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还要被人按着拽掉裤子,不够丢人现眼的。
闫宁认命地把皮带卸了, 把宽松的外裤连内裤边一起攥住,一闭眼把所有衣物都褪到臀部下方。
后面接触到空气传来一丝凉意,也让闫宁微微打了个颤。
他自从开始教别人就再没挨过这种纯惩罚性质的打,现在重新体会一把还是很不习惯,只好把视线固定在墙上的一点,尽量忽略自己露出屁股的羞耻。
从背后看,赤裸的浅巧克力色屁股就此暴露在顾言的眼中,闫宁上半身和腿部都裹得严严实实,只有两瓣臀肉堪堪暴露出来,虽然裸露的面积只有这一块,却让视线牢牢锁定在这里。
这个屁股很结实,能看出来平时经常锻炼,线条不像少年的那样柔软圆润,紧实的圆弧很有弹性。用藤条点两下,甚至能看到肌肉缩紧时的纹理,侧面两个臀窝凹陷下去,正因为主人的紧张变得更加明显,很有男人味。
仔细看去,闫宁臀上带着一些暗沉的疤痕,看起来已经不太明显了。公司的药虽然见效快,但也架不住旧伤抹完药没好全就叠加新伤,再抹药再挨打,效果大打折扣,痕迹已经很难去掉。
如果这些痕迹被其他人看到说不定会大吃一惊,闫宁五年前以一部拿下国际编舞金奖的作品崭露头角,之后一直作为天才舞者备受业界好评,在公司里也和顾言很是熟络,让新人都格外羡慕。很难想象闫宁会有这样一面,似乎暴露出了他不为人知的冰山一角。
顾言的视线在这里停留了一会儿,心里叹了口气。
按下其他心思,顾言把藤条整个横在闫宁臀峰一压,“准备好了?一百下,不用报数,也不用忍着。”
“好了。”男人低声回答,脚下用力巴住地面站得更稳,等待疼痛的降临。
顾言没让他等太久,藤条撕裂空气,“咻——啪”一声抽打在臀峰,光滑柔韧的藤条接触皮肉,立刻就烙下一道横贯两瓣臀肉的红色痕迹,皮下组织应声撕裂,很快顺着藤条划过的方向肿起来。
闫宁倒抽一口凉气,屁股上的藤条比他想象的还要痛,一下打过后火辣的疼痛感就顺着痕迹咬上来,逼得他忍不住把脊背挺得更直了些。
顾言手臂挥动得极快,啪啪啪啪抽在臀部,起落干脆,从上到下就整齐地排列着几道鲜红的印记,打得闫宁后腰颤了几下,才又站好,撑在墙上的手也握紧了拳。
“啪!”“啪!”“啪!”
……
藤条声音不断响起,执行惩罚时的顾言十分冷酷,力道并没有因为心里的不忍就打折扣。
又打了十下,闫宁的腿就开始微微抽动,他的屁股已经整个都被藤条照顾了一遍,狠厉的藤条再咬上刚打过的地方,形成一道交叉的痕迹,他整个人就跟着一颤。
前后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屁股就完全变了颜色,虽然因为肤色较深,藤条抽上去不算显色,但此时整个屁股也都透着红,像两块圆形的红酒巧克力,越抽那酒心就越要溢出来了。
闫宁屁股只是微翘,这样一来被打得红熟带点儿肿的时候就刚好,看起来非常性感。
只可惜想要闫宁顺利过关的话,顾言今天就只能做个恶人了。
他继续挥动手臂,藤条叠上去,现在的滋味才算真正开始,闫宁一直撑在墙上忍痛,顾言没有不让他出声,但他自己要面子,把嘴唇咬破了也不吭声,只有额头上的冷汗不住地往下滴,屁股越来越红,脸色越来越白。
真是风水轮流转……平时揍别人的屁股多了,自己好像就不耐揍了。
闫宁数着数目,打了还不到四十下,但是屁股后头炸开的疼痛却那么鲜明,又烫又辣,滋味儿钻心。
他头脑都有点发懵,心想老顾真的没留手……也可能是自己越来越矫情了。
打到五十下,闫宁整个屁股肿得通红泛着紫砂,已经隆起二指高,臀面上布满了一条条深红色的鞭痕,层层交叠着,看着十分可怜,而惩罚才仅仅过去一半。
又是一鞭打下,哪怕是闫宁也忍不住破了功,随着被抽打的力道两瓣股肉狠狠一颤,疼得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缩,终于从鼻腔逸出一声喘息。
“嗯……”
声音出了口他才发觉,但还没等他从忍不住发出呻吟的羞耻感里回过神来,顾言又冲着高肿的臀瓣抽过去,几声鞭响就像一个忍到极限的讯号,闫宁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嘶……呃……”
“唔!……哈啊……”
他攥着拳的手因为压得掌心太痛已经放开了,现在用手抠着墙,手掌太用力关节处都泛出了白。
再打数下,屁股上就有血丝渗出,最严重的地方皮肤已经被打破了,流出的血随着藤条的抽打被涂开,十分触目惊心。
此时藤条撕裂空气的声音染上了格外恐怖的意味
,伤处再被藤条进行新一轮的抽打,尤其尖锐的痛苦刺激得闫宁也受不了,他不住绷紧屁股,妄图抵御冷酷的酷刑。
可是血肉之躯又怎么抵挡得了藤条的狠厉,又一下抽在皮开肉绽的地方,闫宁被后身针扎火烧的激痛刺激地往前一趴,腿一软上半身倒到墙上,堪堪用手臂蹭住墙面才没直接跪到地上。
“老顾,你,你让我缓一下……”闫宁疼得声带和腿一起哆嗦,五官都扭曲了。
太痛了!简直像被扒了皮一样,整个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疼痛追杀着他跟讨债似的。
他好久都没有感受到这么痛了。
顾言给他两口气的喘息时间,到了点拿藤条敲了敲他臀侧。
不用他说话,闫宁就再次撑起来,只是腿还在发抖。
“啪!!”藤条抽到烂熟的皮肉上,甚至打出了略带湿润的回声。
“……唔!”闫宁被抽得紧紧贴在墙上,感觉后面有血淌下来,顺着股肉往下滑到裤子边,大概把他堆在大腿上的裤子沾湿了。
“打得越慢越疼。你趴下会好受一些。”
顾言少有的没有挑他姿势的毛病,等着他把这一下熬过去。
他知道闫宁的性子,也还是给出了善意的建议。
闫宁伏在墙上粗喘,尽管趴着可以让他屁股上挨打的面积更大,伤痕不会叠加得这么紧密,腿也能轻松点,但像狗一样跪趴着撅起屁股是他最讨厌的姿势,宁肯多受累多受痛也不愿意做那个动作。
“不用!我这样就行。”
结果跟顾言预料的一样,他不再多费口舌,只数着数字等待打完。
闫宁把胳膊互相握住上臂叠起,垫在脸下,闷着头挨打。
从侧面看去他整个人像被打薄了一层,一些脆弱感流露出来,和他轮廓精悍的身体矛盾又和谐地共存着。
好疼……求求你轻一点……别打了……我快疼死了……
闫宁把这些话含在嘴里,在舌尖一转就要叫出去,但兜兜转转还是咽回肚子里去,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也知道没用的,不打够数量不可能结束,老顾也不是会听人求情的人。
藤条被染得斑斑驳驳,顾言看了一眼,停手走上前掀了掀闫宁T恤下摆,又按住他两瓣屁股往外扒,把凄惨肿胀的臀瓣中间分开一点。闫宁被他一碰就开始抖,没等反应过来,顾言已经把藤条竖着推进去,抵在股缝,放开手时两个肿大了一倍的臀瓣自然把藤条牢牢夹住。
粗糙坚硬的藤条夹在最羞耻私密的股缝里面,竟然就这么夹住了。
闫宁红了眼眶,终于忍不住哀求,“拿出去,求你了!别这样……”
“忘了规定了?”顾言拿起一根新的藤条,点着闫宁的臀,不让他乱动。
“我知道,知道……可是,不都打成这样了吗……”
当时受罚者有加罚,闫宁也一样需要受戒。
他受不了姜罚,顾言只能打重一些稍作抵消,但全然不加罚是不可能的。
10. 一条好狗(一)(美强忠犬受有黄暴)奖励皮带sp分腿抽穴主动勾引
五月中旬的南城,是不讲道理的艳阳高照,五光十色的人群往穿插林立的高楼矮巷中散去,以寻得一丝阴凉。
一间黄金地段的台球厅里,球杆撞击台球的清脆响声传来,不时还有几声捧场的喝彩。在大厅里玩着台球的是几个年轻人,此时大呼小叫地比试着,随意赌上几张旁人看来要受些惊吓骂句败家的大额支票。
楚越隔着挺远靠在吧台,他不玩,只是看着。视线没有落在一旁加油的漂亮学生妹上,而是不着痕迹地盯着那一个个伏在台球桌上的青春轮廓。他有些享受地把视线从一具年轻美好的肉体跳到另一具。
此时,台球厅大门传来一阵喧哗,伴着有些凌乱的脚步声,楚越看到那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往往只有作陪首长公子和大公司董事时才会出现的老板竟点头哈腰地跟在一个人身边,吃惊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看场子的保镖刚要清场,便被围在中间的一位青年阻止:“不劳烦,就是随便转转,可不能耽搁了曹老板做生意。”一旁的老板立马陪上笑脸,嘴里念叨大驾光临蓬荜生辉云云,一边给其他人递了眼色,一行人便往楼上那些少有开放的包间去了。
楚越遥遥望着,在他们经过时把中间那人的一副身材看进眼里。脑子一顿,什么小年轻的身影都滚到了九霄云外。
一米八五的身高鹤立鸡群,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走路也是虎虎生风,隐隐可见短袖t恤下肌肉结实的轮廓,仅一个背影就是说不出的精悍与标致。就是那气场实在只可远观,让他望而生畏。只在心里遐想,若这人打几杆球就好了,那翘臀长腿往桌面上一趴,该是一番什么风景……
“嘿,阿越,又看着哪个后生仔发瘟哪?”旁边有熟悉他癖好的人凑上来打趣,楚越也不发怒,只笑着去跟这位人送外号江湖通的蟹脚老大哥寒暄,又打听知不知道刚才众星捧月过去那人什么来头。却看蟹脚四下张望着,又惊又怒地敲了一下他的头:“要作死啦个衰仔,不要命啦?!”一边絮絮叨叨地嘱咐他,“那可是龙帮的小严哥,以后见了他,一定要绕着路走。”
楚越瞪大眼睛,听了那个名字也不敢再说一句话,只道可惜,那些念头只能放在臆想中了……
包厢内,气氛有些沉闷。中央的沙发上大张旗鼓坐了一人,便是被称为“小严哥”的那位,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地倚在沙发靠背上,旁边的老板和许多手下垂手站在一边等候发落。
此刻看到他正脸,单看骨相可说得一声英俊,横眉粗野眉尾飞扬,眼睛幽黑,鼻梁高挺轮廓深刻,两片薄唇似笑非笑,正是一个棱角锋利的帅哥。但在场的却没人敢仔细端详,待因那人聚拢了神色,眉眼间尽是阴鹜,匪气和痞气把他那一脸俊相都冲散了。他沉默的时候一身精实肌肉隐而不发,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包厢里风雨欲来的低气压便是由他心情不佳引动的。
“曹老板,还等什么呢,把‘沙鹰’交出来,总是有个交代,若是上头掌眼盘出事来,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哪里的话啊小严哥,我们这小门小店的,平时多亏您照拂,又怎么敢呢。”胖胖的曹老板流下一串冷汗,强颜欢笑着说,“只要是您要的人,不管是什么沙皮还是沙鹰,包准都给您打包上门。”一边厉声吩咐手下去找。
“行了你,和我在这装什么装。”青年看他还死鸭子嘴硬,也不跟他客气了。那曹老板刚要下个决心,包厢门又被打开,几个满身江湖气的人钳制住一个被绑住双手还在不住挣扎的男子,堂而皇之地扔到地上。
那老板一看人被搜到了,心里叫苦不迭,又暗骂手下废物,当下更是做小伏低,与这人划清界限。
严栝眼皮一掀,“你当我傻啊?”比了个手势,便有人上来把这曹老板押在一边,他的那些保镖眼睁睁看着却还是没一个人敢动作。
既然给人看场子,怎么也会了解点道上的事,眼前这青年名叫严栝,别看年纪也就二十四五,可街面上混的这些个人不管年纪再大,都得尊他一声小严哥。不光是因为他身手了得,好逞凶斗狠,是那条一手遮天的恶龙养在这南城地界上的当家红棍,更因为不看僧面看佛面,他顶头那位爷,在这三角洲无人开罪得起。若是违背了他的意思,丢了饭碗事小,命没了才是没地方哭去。
严栝看那老板上衣口袋里有盒烟,忍不住摸出来点起火抽了一口,吐出一口渺渺的烟雾,随即又想起什么,皱了皱眉,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嘴里的烟拿出来,随意地把烟头按灭在老板的胖手上。
“啊——啊——”
“叫什么叫,像我怎么了你似的。”严栝好笑地看着他,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心里还是有点烦,不太踏实,总觉得算漏了什么,却一时想不起来。
几个手下正对那地下的沙鹰拳打脚踢,那人一边求饶一边嚎丧一样叫着。小五看他那样怕惹了老大不快,脱了袜子塞他嘴里,只剩一阵唔唔声,一边煞有介事地训话:“劝你还是老实点,别等之后再后悔。”
嘱咐手下看好人,严栝又转了两个场子便回了自己空荡荡的院落,晚上还有庭哥传唤,他得提前收拾一番。
先把自己最近一个月做的活捋了一遍,感觉没什么问题,有几件还做的挺漂亮,心里放松了些。他转身进了浴室,悉悉索索地洗了快半个小时。
走之前又分别给几个手下打了电话,了解最新的动向。一个手下奉承道:“严哥,您就放心吧。要我说那癞子就该沉了塘,您还饶了他,不愧一个‘阔’字,就是心胸宽广。”严栝听了哭笑不得,不知道他哪来的词,“你给我把他盯住了,少整弯弯绕绕。还有,平时多看点儿书,别他妈在那没文化丢人,老子不是那个字!”
他坐上司机开的宾利,一路交通拥堵得很,好在提前了不少时间出发,思绪渐渐飘远了。
严栝这名儿还是模糊的记忆里那个总拽着口半文不文的词的爹给取的。
据说那人还曾是个英俊才子,但穷苦出身高攀不上贵小姐,只好娶了个同乡的老实女人。孤芳自赏的男人敌不过平凡日子的琐碎,低贱的活他瞧不上,日日不务正业,又让结伴的几个浑人拐了赌场里去,头几次赢了钱,上了瘾没几回便输得倾家荡产,最后连唯一的儿子都赔出去了,也难逃被废两条胳膊的下场。
成了废人再写不了字的男人终于绝望了,自己找了栋高楼,在他这窝囊一生中少有的血性上涌,蹭得一下跳了,摔成一摊混着红黄浆水的烂泥。
这消息是严栝从看场子的领头那听来的,他那时候十三岁,已经被他爹当赌资押给了庄家,没钱来赎,便回不去了。他那涉世未深的娘找上门来闹,却被赌场的人糟蹋一番又打得断了骨头吐了血,回去没一星期,人就没了。
于是严栝就待在了城南那间赌场里,领头的给他一口饭吃,把他爹欠的债让他按了手印,要他卖命来还了。他那时候还瘦小,场子里的人都拿他当个最下等的玩意逗,有什么不顺心了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当免费的出气筒。
他也逃跑过,被抓回来就是扒皮抽筋一样的毒打,身上的青紫几个星期也下不去,但这也没绊住他继续往外跑。可最远的一次也不过跑了半日就又被逮回来。在这里,以赌场勾结的地下关系网之广,把个没背景的小子捏在手心里简直易如反掌。
最后那看场子的领头没了耐心,拿刀子扎进他小腿上的肌肉,手只要再一转筋络就要被齐齐切断,以后就只能跪着进乞丐班子去街上要饭了。他看着血从自己腿上汩汩地冒出来,抬头是领头阴狠的疤脸,严栝服了软,说再也不跑了。
而他心里却没有害怕,这么说不过因为自己不想当残废。
毕竟爹娘死的时候他都没绝望。他只对不起一个人,那就是他娘,可惜他娘已经死了,以后就是给自己活的,他不想成为他爹那样没用的男人。
遇到萧庭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一个场子里的小混混。
身量刚抽条有了几分像样,嘴上都没长毛却天不怕地不怕,盯上的人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咬下一块肉来。
所以他幸运而又不幸地卷进了龙帮的内乱里,混乱中拿刀砍伤了人,却在得知那人跟着时任龙帮南口堂主的萧庭时转身就被赌场卖了。
处理过叛徒,仆人上来擦干净溅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血。似乎琢磨着萧庭的心情好一些了,赌场的老板便流着冷汗上来赔罪,“萧先生,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小子任您处置。”一边有两个打手把五花大绑的严栝带了上来。
萧庭看着被押在他面前兀自挣扎不休的人,起了兴趣。看着他年纪不大,却出手狠厉果决,又熟悉地界,见势不妙溜得也快,没被当场擒住,不然秦厉也不会一下着了道,腥风血雨里过来的人被一个小毛头暗算了,虽然伤的不重,却丢干净了脸面。
“抬起头来罢。”
两边压着严栝的人松了劲,他顺势抬起头,却是一怔。
他已经从旁人嘴里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南城这地界的头儿,龙帮三大堂主之一的萧庭。
龙帮是当地势力最大的三个社团里唯一一个实行世袭制的帮派,势力也是相对最稳定的。而萧庭就是如今龙帮掌舵香主的三儿子,也是最年轻的堂主。
他早听过这名字和背后的故事,以为被神化成三头六臂的人该是一副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样子,被押送上门赔罪时觉得自己大概逃不过一劫,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没成想却看到一个相貌俊美的青年,乌黑的发丝微长垂落。他没什么见识地想,自己老娘的头发没他的好看。
那人还有张笑唇,语气好言好语,让人如沐春风,不像个黑社会。
“叫什么名字?”
“严栝。”
“是哪个字?”
“东马严徐的严。木舌栝。”这个词还是以前的时候他爹一直在耳边念叨的,看着萧庭他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想自己看着有文化一点,虽然一个打手也不知道要来做什么用。
“哟,还会说成语呢,不错。”萧庭觉得是个好名字。可惜,如果他是有意自荐,学的功夫可还没到家,否则再等几年未尝不能让他做个白纸扇。
一问之下,这小孩还不到十五岁,年纪是按他被卖到赌场的日子算的。萧庭没追究严栝砍伤人的事,秦厉在一旁立着,大气不敢出,这里没他插嘴的份儿。
不过萧庭招徕的心思也暂时歇了,人实在太小了,“你回去吧,还是上学的年纪。”学点文化,多一条出路选择,也总是好的。
那意思让严栝觉得自己被小瞧了,自打进了场子,稍大点时又跟着刀口舔血做了不少事,没人把他当个孩子看。
他心里燃起了一点希望,又有蹭蹭冒上来的野心灼烧着肺腑。
就算是一条烂命,也要烂在最高的地方,让旁人不敢当面呸一声,不能谁都来踩一脚。
他抬头直视着上位那人的眼睛:“我不上学,让我跟着你。”
旁边押他来的人吓得按着他的头往地下磕,看严栝挣扎起来,又一边不住地赔罪。
心比天高的小子有的是,严栝也不是第一个想跳一跳这龙门的人。只是大胆如此,或者叫不要命如此,一般也的确是死得最快的。
萧庭轻笑了一下,他眼睛不似其他五官那样柔和,幽深得像一潭冷冽的水,“小朋友,我可没有与你商量的意思。”
旁边有人上来掌严栝的嘴,两三下抽得他脸颊肿起来。还要再打,被萧庭摆了摆手叫停,“行了,别为难个孩子。送他回去。”
严栝被押着送进去,却是坐萧庭手下的车回来的,除了面相不大好看外毫发无伤,成了南城地下津津乐道的一桩事。
因着上头发过一句话,三天后他就远离漩涡中央,被塞进了一所市里有名的公立学校。
严栝一脸神奇,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正儿八经地回到课堂上,暗想这世道果然不是非黑即白,龙帮或者说萧庭这个人,除了血腥的江湖气之外,也有其他的能量。
初时惴惴,但赌场的人也不敢强拉他回来,便有事没事在学校里待着。知道自己享受了萧庭随手撒下的荫蔽,也决定迟早要还给他。
他打小文化底子还成,但因为辍学太久跟不上进度,还是学不进去了,便一直锤炼身体,有时出去做活。老师同学都对这个异常的插班生敬而远之避如瘟疫,学校也从未为难过他。
成年那天,严栝拿着毕业证找上了门,他长高了,也壮实了一些,而萧庭的门脸手下都换了一波,却还能认出当年那个刺头一样又有点意思的小子,问道:“你可想好了?若是想走正道,也是无碍的。”
“我早就想好了,萧先生。”严栝黑亮的眼神像一匹狼崽,“让我跟着你。”
“没长进。”萧庭嗤笑一声,没再推拒,“那好,我便收了。只是这以后,便由不得你了。”
严栝跟着萧庭进了龙帮南口堂,白纸扇梁海山能掐会算,说他这名字带着煞气,旨意发若机栝,解弦更张,是以下犯上的罪过,要剁他一根手指来纳投名状。
萧庭听了,一脚踹倒严栝,行了家法规矩,扒了他衣服抽得人皮开肉绽。
严栝强忍着无厘头的痛打,却听到他说,“半大小子一个,人我看着了。就算他这名有什么,也是做我萧庭的一支箭。”而人算进了萧庭的门,这一茬便揭过了。
在仪式上拜过香主和其他堂主之后,严栝正式成了龙帮的一个四九仔,却是直接跟在堂主萧庭身边,鞍前马后地侍候着,叫旁人羡慕地暗自咬碎了牙,不知道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
萧庭领着严栝回过一趟城南的赌场,严栝已与第一次来时的心情大为不同,地位也是如此。
那领头跪在地上抖如筛糠,萧庭慢条斯理地吩咐下去,将他十根手指的指甲一个一个拔了,人疼晕过去再用盐水弄醒,严栝在一旁睁大眼看着,末了自己把腰间别的匕首拿出来,一刀扎在那领头小腿上,在他杀猪一样的叫声里慢慢把刀子转了一圈,将他腿筋废了。
还找来当年他娘上门时在场的打手们,活着一个算一个,如法炮制。严栝眼神红得滴血,疯子一样又自己动手挨个把他们裤裆的玩意捅烂了,站在一片血腥与各种腥臭失禁物的中央,像从地狱而来。
做完这些,他擦了擦血转身过去恭恭敬敬地给萧庭磕了个头,遮了眼角落下的一滴泪。
从此,便不算给自己一个人活了。
严栝冲在萧庭眼前,敢打敢拼,又经过了萧庭亲自调教,没多久便声名鹊起。
却没成想,当时的军师确实算得准,那八字却是灵验在萧庭身上的。
三年后,严栝不光做了萧庭的利箭,还有他的狗;而萧庭在坐馆选举的杀伐里争赢了他的二哥和三叔,又里应外合掣住了互成掎角之势的赢和帮与义洪门,做了这三角洲名副其实的龙头老大。
……
这车开得再慢,终于还是到了地方。严栝下了车一个人走进去,在这熟悉的深门大院里一路走过也没碰上什么人。
到了门厅,便看见一个男人正颇有闲心地浇花。那人手上提溜一把青瓷抱瓮,严栝总觉得像上次会海时拍下来的那个。
从男人的外表来说,脸庞白净大气,眉眼说不上的好看,俊美依旧。尽管看起来很年轻,却不会让人误会他不到而立之年,虽然岁月没在他身上留下伤感的印迹,却叫他气场越发醇厚。如一坛上了年头的美酒,只会让人越来越醉在里头。
他这几年头发剪短了些,气质更温和了,西装革履 ,像个成熟的上班族精英。从外表很难看出,他就是这三角洲最恶名昭着能止小儿夜啼的黑帮老大萧庭了。
严栝站定,低头恭敬地叫了一声:“庭哥,我来了。”
“哦,栝仔来啦,坐吧。”萧庭招呼了他,严栝却不敢就这么坐下,上前接过了他手里用来浇花的古董,小心地替他侍弄着花草。
这活他早年在这座大宅里住着的时候也是常做的,现在也并不显得手生。
“好了,前一排我都浇过了,放下吧。”萧庭看他有一棵棵浇过去的意思,便让他停了手。
严栝听了,把手头的东西放在一边,二话不说跪下,“对不起庭哥,严栝来晚了。”
“起来起来,还没说过事跪什么,还是有活做得不好了?”
看萧庭没有苛责他规矩的意思,严栝才站起来笑了笑,“哪能啊庭哥,这便要给您汇报汇报呢。”
萧庭坐上藤椅,严栝就站在他一丈远的地方,把准备好的一桩桩事都说了一遍。萧庭轻轻点头,也不多话,待他说完了看着他问,“想要什么奖励?”
严栝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想了会儿,稍微低了低头眼神带点期盼地回答道:“您的皮带。”
这是一个有些特别的信号,如何赏赐便是看萧庭心情了。
萧庭笑着首肯,严栝便慢慢过去,在人身前跪下。
他先把头埋在萧庭腿间,隔着裤子去吻那蛰伏着也显得伟岸的庞然巨物,又用鼻尖揉蹭着,闻他男阳处的荷尔蒙气息。
萧庭顺着他的头发抓了一把,他便停下偷腥,用嘴去解萧庭腰胯间油亮的真皮皮带。
嘴唇咬上深黑色皮带的水晶扣,粉红的舌头拨弄着透明晶亮的开关,高挺的鼻梁顶在萧庭的腹肌上,用牙齿咬住一撮一拽,那皮带便松开了,再由严栝小心翼翼地含住,慢慢从腰间拽出来。他故意弄得久了些,眼睛偷偷看向萧庭,被逮个正着。
“贪嘴。”萧庭也被他弄得有些起反应,笑骂一句,看着严栝叼着皮带放在手心里,松了嘴把沾上的口水擦了擦,双手举高捧到他面前。
待他一拿起来,严栝便转身乖觉地跪好,掀着衣服下摆脱去身上的短袖。
精壮的后背裸露出来,肩膀宽阔,麦色的肌肉纹理极富光泽,中间一条微微凹陷的脊柱沟,惹人遐想地探入包裹着挺翘圆臀的裤子里,两侧的线条在腰部陡然收紧,呈现出倒三角状的好身材。
他背上有些浅淡的伤痕,最显眼的一处刀疤从左肩向斜下方拉到右侧蝴蝶骨下,此外还有些鞭子棍棒等其他武器和刑具留下的痕迹。年岁早的那些已经变成一条条淡白色的道子,而稍近的则显出深褐色,纵横交错着,把这副近乎完美的躯体割裂开来。
如同蒙上后天瑕疵的艺术品,却又因为这份不完美而更显性感,让人想要彻底折辱他,破碎他,让这般美好定格在自己手里,让自己变成最后一个拥有他的人。
萧庭的目光一寸寸探过他赤裸的身体,严栝身上每一道伤痕他都很熟悉,不会有一处陌生的地方。看见没添什么新伤,他心情稍霁。
“诶,裤子也脱了。”萧庭踢踢他的屁股,严栝眼神闪了闪,虽然他在萧庭面前并不忸怩,但在床下脱光裤子还是多少有一点儿不好意思。
心里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耽误,他当下解开自己裤子上的腰带和扣子,连内裤一起褪下去,裤子挂在脚腕上,又双肘撑地跪趴着把屁股撅起来。
萧庭看着面前抬高的赤裸臀部,因着最近鱼尾巷的事派他去做,也有些日子没动手了,便现出两团好肉来。不像许多男人那样扁平也并不肥赘,而是饱满结实,莹润挺翘,紧紧夹着中间幽深的股沟,因两侧高耸的肉丘投下阴影。
因为刚才的撩拨,萧庭也不由得起了几分旖旎的心思,他知道那沟壑深处还有一处秘地,小穴柔软湿热,能夹会吸,也只为自己这个主人敞开。
要他说严栝身上长得最好的地方便是这一个屁股,不管是打还是肏,都让人满意得很。
萧庭抻了一下手里的皮带,纯水晶的皮带扣吃不住力,怕崩碎了扎进他肉里,虽然那画面大概也不错,但说好了奖励,若这时欺负了他又该闹别扭了。便把那柔韧筋道的牛皮带贴在他屁股上,手腕一翻就抽下去,清脆的着肉声回响在门厅里,那小麦色的臀峰上也显出一道三指宽的红印子。
“唔……”严栝哼了一声,他挺习惯疼痛的,而比起疼来,庭哥用皮带抽打他屁股这件事本身更能产生刺激,正好他也很久没抒解过了。
皮带继续啪啪地起落着,打下来的力度刚好,灼热的痛和敏感处的麻是最好的兴奋剂,还有平日里谁都不敢不给脸的自己现在脱光了在门厅里撅着屁股挨揍这个认知,虽然知道庭哥在玩自己之前都会遣散下人让他们离得远远的,但身处平日人来人往之地的暴露感还是让他十分羞耻。
下身不自觉抬了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他那根埋在茂密的耻毛丛中的阴茎也越来越硬,快要碰到小腹上,呻吟的尾音听在萧庭耳中也自然带上了点甜腻。
严栝又主动把合拢的双腿分开了些,想让私处得到更多的照顾。
萧庭看他股沟里深红色的肉褶因分开双腿的姿势露出来,被含在两瓣已经变得红肿隆起的臀肉中间,又从花蕊处慢慢沁出一点淫靡的水光。
这当然不是打出水了,严栝倒也没天赋异禀到那个程度,估计是来之前他自己洗润过,此时因为抽打的刺激让他提前塞进去的润滑剂渗出了些。
“小狗浪起来了?”萧庭顺水推舟,下一记皮带便带着风声抽向那一小圈褶皱。“啊啊……”严栝忍不住弓着身叫出来,这一下抽在他屁眼上的皮带力道十足,疼痛一下子咬上来,又同时带着亲昵和严厉,不知是满足他的欲望还是对他发骚的教训。那敏感的地方像着了火一样,烫得他理智都要蒸发了。伴随着又几下抽向小穴的狠打,严栝不由得浪叫出来。
“小狗在这……庭哥,操我吧……嗯……”
他塌着腰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些,让那因责打颜色泛红肿起的肉花完全暴露出来,入口处随着他的动作一缩一放地翕张着,大腿根难耐地抽动,柱身的马眼处有几丝晶亮的淫水流下来,可不就是一个发了情的小狗模样么。
还是条小母狗。
萧庭眼神暗了暗,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每一下抽打下去便迎来身下的人一阵颤抖。
但他却知道严栝自己喜欢得很,打在旁人身上是疼痛,到了他身上却是痛并快乐着。
皮带骤雨一般落在严栝已经变成大红色的双臀、肉穴,也没有放过底下的双丸和更加柔嫩的会阴处,惹得严栝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爽,阴茎也涨大勃起着,快要到临界点了。
“打屁股也能这么爽?要不要让人都来看看,你这红棍扒了层皮是个什么德性?”
“啊……庭哥……不要,啊嗯……我知道错了,再也不发骚了唔……”严栝虽然知道大概是揶揄自己,却还是慌乱起来,连连求饶,不想让别人看见。
他在外面还是要面子的,少有的在人前挨过的几回罚更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实在怕得很。
萧庭自己其实更不可能让他这副样子被人看了去,只是喜欢他可怜兮兮地哀求自己的样子才逗一逗罢了。
“真不发骚了?”萧庭停下手里的皮带,拍拍他大腿外侧,严栝会意地直起腰来转过身面向他,大腿跪直胸腹挺起,把两块健壮的胸肌送出来,双腿分开也让他挺立流水的鸡巴无处遁形。
萧庭伸手摸上他涨大的性器,严栝“唔唔”地叫着,在陡然浓重的喘息中感觉到萧庭温暖又保养得当的手从自己的冠沟到根部撸动了几下,带起一阵电流,又用力一掐——
“啊!”严栝狼狈地叫出来,从龟头喷射而出的白浊在空中划过几道抛物线,又飞溅到了萧庭昂贵的手工西装裤子上。他手忙脚乱地正要去擦,被萧庭在射精后软下来的鸡巴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他疼得一顿,眼神湿润又害怕地望过去。
“真是只不诚实又爱给人添麻烦的小狗。”
萧庭大手握住他左侧脖颈把他拉近了些,随手把刚才打过他的黑色皮带拴到他脖子上,绕了两圈扣好,变成一个粗制的项圈。
黑色的皮带横在严栝没有一丝装饰物的脖颈间,在赤裸的身体上格外醒目。
萧庭润了下嘴唇,“也是时候该用大肉棒惩罚一下了……”
11. 一条好狗(二)皮带束颈/口交深喉/脐橙后被推倒干哭激H
严栝脖子上系着萧庭的皮带,触感并不粗糙还带着些体温,想到这热度来自什么他就一阵脸热。这皮带系的有些紧,让他不由得张开嘴呼吸,吐息时发出的呼吸声浓重而颤抖,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条被项圈栓住不住吐舌头的狗。
从理性来说人被当成一条狗对待该是气愤的,羞耻的,但是去他妈的,严栝觉得自己又兴奋了,什么理智都随着刚才的高潮射出去了,下身刚挨过一巴掌的阴茎又抬起头来,而他只不过是被拴上了一个项圈。
真是贱的。
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坦然地发现高兴之余甚至还觉得有点可惜,为什么不是一个真的项圈。让自己成为庭哥的狗,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外面,都被他牵着,庭哥办事的时候他就趴在他脚底下乖乖的,用得着的时候又能替他咬死任何敌人。
严栝几乎是怔住了,也因此没听到萧庭说的话,又被他一下子钳住了下巴。
“小狗吐着舌头呢,可是饿了?”萧庭摩挲着他轮廓坚硬的下颌骨,严栝便回过神来,驯服地凑上前去,手刚要碰到萧庭的裤链,便被拦住,“怎么?急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严栝心里嘀咕狗本来就不会说话,还是抬起头配合地往外冒淫词浪语,“是……求庭哥赏狗狗大肉棒吃。”
他心里想什么全露在脸上,萧庭被他一脸‘我在哄你’的表情逗着了,点了点他的鼻梁。便任由严栝爬近了。
这次他没再伸爪子,把嘴唇凑到萧庭胯间,牙齿咬住裤子拉链拉开,又轻轻咬住里裤边缘往下一带,那硕大的性器就弹出来打到了严栝脸上。
此时终于看到萧庭那根凶器的庐山真面目,还未完全勃起就有十七八公分,严栝更知道它睡醒时得有二十出头了,粗壮的柱身红紫,龟头饱满,狰狞的青筋怒张着盘在上面,沉甸甸一大根分量十足,看着十分雄伟又可怕,与萧庭白皙俊秀的面庞产生了极大反差。
严栝脸被压着比起之前隔着裤子感受地更清晰了,男性气息也扑面而来裹住了他,并不难闻,而是能体会到一种霸道的征服感攫住了心神……
又想发骚了。
严栝伸着舌头从那饱满的龟头向根部舔去,时而吻住冠沟和柱身吸啜,他不敢一下子就含住,否则在嘴里突然地完全勃起时会像顶穿喉咙一样让他缺氧,这也算是经验之谈。
萧庭也对他唇舌的舔弄十分受用,他看着严栝那张眉头舒展开来之后显得更加英俊的脸,叛逆少年的样子好像还在昨天,一溜烟的功夫就长成了一个高大帅气的青年,偶尔也会让他感叹一下时光的流逝。
他最爱严栝的眉毛,飞扬的眉梢带着蓬勃的朝气和野性,所以也不许他打理,就爱他这副桀骜的样子,哪怕知道这人在自己跟前的时候是多么低眉顺目。
他看到严栝眼睛微咪,伸出舌头舔舐男人性器的动作与那阳刚的气质很不搭调,嘴里的动作却做的认真,这份不协调便是专属于他萧庭的放荡了。
萧庭用龟头去顶严栝的嘴唇,便被他张开嘴含了进去,湿滑的口腔包裹上来,生理与心理双重的快感让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抗拒。萧庭攥着严栝扎手的头发,粗暴地捅进他喉咙深处。
“唔……唔……”严栝的嘴都被填满了,他忍着喉咙里巨物的压迫和顶到口腔深处的痛楚,那里的肌肉条件反射地推拒着入侵,但严栝凭着意志强压下来,顺从地收好牙齿敞开喉管,任凭肉刃在他嘴里进出抽插,捅得他眼角潮红,口水不断顺着嘴角流下来。在痛苦的戳刺中,他缓了一会儿渐渐适应一些,主动用舌头拨弄裹吸,又一下一下配合地收缩咽喉。
萧庭被他越发紧致的小嘴伺候得舒服,也不由得泄出几声喘息,白皙的脸颊染上薄红。
严栝痴迷地抬头看着,在情事中的萧庭整个人都生动起来,不像那个高高在上掌握生杀大权的神祗,变得自己触手可得。
他脑袋里填满了僭越的想法,只有这时才被允许,又因为说不出声来,不会被怪罪。
喉咙着火一般,喉头甚至尝出一点血的甜腥味,却像是得到了最好的奖励,在这痛苦中下体也更硬了一些。
尽管严栝已经足够拼命地往喉咙深处吞咽,但口腔能够进入的就那么一块地方,那根粗壮的阴茎还是有小半在外面,萧庭也在他不要命的吸吮之下控制着暴虐的本能,不去真的捅穿了他。
但也许是勒在脖颈的皮带有些紧,便比平常更不耐操了,严栝感觉头有些发晕。在萧庭发觉的时候,他脸已经涨红了,因为轻微的窒息腿都在一抽一抽地打颤。
“你呀!”萧庭把自己昂扬的阴茎从他嘴里拔出来,“含一含也跟要了命一样。”
严栝止不住地呛咳,口水失禁一般一股一股地淌下来,他狼狈地大口呼吸着空气,“庭哥心疼我,我,我喜欢的。”
萧庭无奈地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力道轻得不得了,看不得他总不在乎地折腾自己,发话道:“上来,换张嘴吃。”又征询地看着他,“不戴套了?”
严栝从喘息中平复着,开心地笑了一下,又脸红红地点头。
萧庭在性事里是非常照顾他感受的。他喜欢骑乘的姿势,既能看到庭哥的脸,自己又有些主动权。而他也喜欢不戴套做,肉体直接在体内深处的碰撞让人头皮发麻,隔着套子总觉得不太得劲。反正都没有病,他也不是女人又不会怀孕。
他当即爬起来,虚虚跨坐到萧庭身上,手抠着藤椅的边,不敢真的压实了他。轻轻握住阴茎去找自己身后的穴口,试了一下,在麻痛中意识到一个问题。
……进不去。
扩张本就做的勉勉强强,因为一时半刻的耽搁穴口又合拢了,而股沟与穴口又经历了方才的抽打,已经肿高了,堵住了后穴里的润滑剂,更加不配合。严栝又不死心地试了几次,龟头磨上穴口,叩门却不得入,他怕用力坐下去伤了自己不要紧要是弄疼了庭哥罪过就大了,脑门上都出了汗。
他只好求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庭哥,等我……再弄一下。”萧庭被他一下下的磨蹭弄得还有些享受,也不急躁。
严栝连胸口都害羞地隐隐发红,当着面给自己扩张和自己在浴室里做的又是不一样的羞耻感,他把手指摸到下面,沾了自己性器上流的水把指尖插进穴眼儿里,肿了的那处穴口摩擦起来又热又带点儿疼,总算进去之后流畅一些了,便又挤进去一根手指上下抽插起来,和着润滑剂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没弄太久,估摸差不多就把两跟手指退到穴口上,把肉眼向两侧拨弄开,撑开一个微圆的小洞,对准萧庭挺立的性器就坐了下去。
这次龟头被穴口半推半就地纳入,严栝再一用力,龟头嵌进去了,厚实的括约肌便被逐渐撑开撑大。
“啊操……”他忍不住仰头叫出来,被巨刃贯穿又填满的感觉实在太超过了,烙铁一般滚烫的男性阴茎因他的下坠而一寸寸碾过自己身体内部脆弱的肠壁,难受得腿直打哆嗦。
萧庭被他又紧又热的后穴裹着,肠道绞紧了,爽得要命,“唔,小狗里面真热。”严栝只能呜呜叫两声回应。
用骑乘的姿势开荤是很慢的,严栝不敢一下子坐到底,大鸡巴非把他屁眼捅穿不可,好在他腰腹和大腿肌肉力量足,也撑得住他一上一下地慢慢适应。
看到严栝难熬,萧庭上手去摸那两块送上门来的胸肌,五指陷进结实又有弹性的大胸上抓揉着,在光滑的麦色肌肤上留下几个红色的指印。又掐玩着他的乳头,那深红色的樱珠被他手指拨弄,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严栝受了安抚,提腰用力开始上下动起来,屁股抬高一下一下动作着,让肉刃退到肛口再破开层层肉褶进到自己肠道深处。
压过体内某一点时他一个激灵,腰都抖了一下,酸麻和爽快击中了他,呻吟声也变得高亢沾染了情欲。
“插到点了?”萧庭把手扣到他的腰上,从下往上按着那一点顶弄他,严栝啊啊地叫起来,腰腹间剧烈起伏,一下一下夯在凶狠的肉棒上,磨到了骚点又把后面咬得更紧。
“啊……好大……好爽……”他得了滋味动得狠起来,体内深处那个地方有吸力一样引着他去追寻让自己快乐的东西狠狠撞上去,屁股上的肿痛激得他更加兴奋,用后穴吞没着萧庭粗壮的阳物一下下取乐也插得越来越深,润滑剂被打成一圈圈泡沫从结合处流到萧庭的肉棒上,水光把狰狞的性器渡上一层亮色又让进出变得更顺滑,萧庭一直配合他动作,看着严栝脸上通红神色淫荡起来,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嘴,有晶亮的涎水顺着嘴角淌到青筋暴起的脖颈上,又把那项圈濡湿了一小块。
真骚!真欠干!
萧庭看了这画面忍不住在他又一次落下时狠狠往上一顶,碾过严栝体内前列腺后直直插到最深处。
“啊!!”严栝喊叫声又拔高了一个音,他被这又深又狠的一下干软了腰直接坐倒在萧庭身上,屁股终于贴上了萧庭的胯,压得痛了却又有种满足的麻和爽,那二十公分的大鸡巴全部没入他体内,把肠道撑得满满的,龟头甚至顶到胃一样让他被穿在上面,萧庭又狠狠动了一下他便受不了地叫起来,手也抖得撑不住藤椅扑到萧庭怀里。“啊……庭哥,太大了,太深了,慢一点……呜呜……”
萧庭抱着他八九十公斤的身体也不觉得重,虽然养尊处优惯了力气却并不比严栝小,把严栝顶得往上窜了几窜,也不理会他的求饶狠狠地向上凿着被肏得食髓知味的肉穴。
“慢一点?我看你这屁眼吃得正欢呢,是喜欢的很吧。”
严栝听了他粗鲁的用词羞耻之余又有隐秘的成就感。庭哥平时总是稳重又斯文,连沾上血腥的时候都是优雅的,只有在床上爽到了才把这霸道凶狠的一面无所顾忌地释放出来,让他着迷得不行。
他哑着嗓子叫:“是…喜欢死了……庭哥……干死我……”
萧庭听了他的勾引也不再忍耐,因这姿势不好发力,他站起来提着严栝走了几步把他赤裸的身体压在放花盆的露台上,位置比他站起时的胯部要矮一些。他把严栝双腿对折压得快到头顶,也幸亏他柔韧性好,又大大掰开他的腿拿到两侧,让他硬到流水的阴茎和屁股中间被操开了一个二指宽的圆洞还合不拢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眼前。
严栝因为这姿势只有肩胛和脚趾压在冰冷带着潮湿水汽的露台上,屁股高高抬起悬空被萧庭握在手里,怒张的阴茎向下指着自己的脸,还没从头重脚轻的眩晕里缓过神来便被萧庭自上而下贯穿了后穴。
“啊!啊……”这个姿势插的又深又猛,萧庭剧烈的撞击带着惯性凿下来,被悬空提着的腰胯又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承受那凶狠肉刃力大而沉的入侵。严栝爽得头皮发麻,进得太深了,他感到了要被拆吃入腹的恐惧。随着一下一下持续不断的猛干,涨得难受的性器又要射了,而体内逞凶的暴徒连一点儿疲软的迹象都没有。
严栝嘴里胡乱地叫着“庭哥,啊,操我……小狗要被操死了……腰断了……”
随着又一下冲向前列腺处的撞击,严栝再也忍不住喷发的欲望,生生被干得射了出来,白浆喷到他的脸和头发上,还有一些在八块腹肌上慢慢地流,整个人一副淫乱不堪的样子。
而萧庭此时还衣装整齐,只有裤子有些皱巴,被他高潮时剧烈绞紧的后穴咬得头皮一紧,嘴上说道,“干的就是你,光知道发骚,怎么这么不经干?知道错了没有?”
严栝刚射完身体敏感得要命,腰身酸软一丝力气也没有,后穴像被肏化了一样,“知错了……呜呜……庭哥太会干了……庭哥饶了我吧……”他眼泪都被干出来了,平常没有眼泪的人做这事时倒是会哭,声音是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又糯又软。又怕庭哥厌烦他哭哭啼啼的,嘴上求着饶却反手把自己腿根掰开更大让萧庭肏得更方便。
萧庭顺势又抽插了几十下,被他呜呜的哭叫声刺激得也缴了械,巴掌啪啪地抽打严栝通红的屁股,把一股一股的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啊……呜呜……射了……被灌满了……”内射的刺激感难以言喻,被灌了一屁股精液除了肠道之外好像连肚子都涨起来,严栝把满脸的泪擦干了,眼睛里带着喜悦满足和一点后知后觉的害羞。看在萧庭眼里觉得他乖的可爱,摸了摸他的头。
萧庭把阴茎抽出来,看到严栝身下那口穴被彻底肏开花了,肛口肥嘟嘟地肿着,里面含着自己射进去的白浊,因为他抽出去的动作精液被带出来一些,慢慢顺着红肿的臀腿往下流,画面十分情色。如果不是因为晚上有其他事,这一幕就值得严栝再被肏干一顿。
严栝自己也感觉到了后穴的精液正在流下来,红着脸把腿合上,因为激烈的性事喘息着。
他看着萧庭转身回屋里洗澡去了,自己躺在台子上缓了缓。
12. 一条好狗(三)于是他知道这是冲自己来的(彩蛋:车震)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严栝迷迷糊糊被冻得醒过神来。刚才还没发觉,天色早已经黑了,乌沉沉的,像被谁泼了一手墨。入了夜有些凉的晚风吹到半开放的门厅里,轻抚过赤裸的身体,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t恤和在性事里胡乱踹飞的裤子,也不穿,随意甩在肩膀上,裸着身子走进屋里。
萧庭已经洗过了澡,重新换上套笔挺的黑色西装,正在打领带。如果仆人在场,是不会让萧庭自己系的。
按理来说这时严栝该作为情人替他打点,温存一番,做个体贴的模样,就像他之前看到的那些男男女女一样。
但他是严栝,所以是干不好这事的,也没这个意识。
那种亲密的,如同妻子对待外出的丈夫或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迫不及待地讨好侍奉主人的这类事情,并不适合自己。
虽然他刚刚还把萧庭含进身体里,也愿意让他随意使用自己的嘴和更私密的地方,但这不是一回事。
他自忖笨手笨脚的也就只会打打杀杀,还是不去糟蹋庭哥的东西了。
严栝简单洗了下头,刚来得及擦了擦头发,问道:“庭哥是要出去?”
“嗯,待会儿有事。”萧庭看了他一眼。
吹了风的身体冻得有些发红,水珠正顺着发梢滑下,有一滴落得很快,轻轻擦过腹肌上干涸的精斑,往下移动没入腰臀处布满的斑斑爱痕。腿间的痕迹也未擦去,被大大咧咧地展示着,像是无声的引诱。
萧庭忍了忍,说:“好好穿衣服,不然就去洗澡。”
“……哦。”严栝从善如流,抬脚准备往浴室里迈,忍不住问了一句,“对了庭哥你是去哪儿?我也去!”
“不,你留下。”萧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拿捏了主意。
“让我去吧!”严栝转过身来看着萧庭,大着胆子辩驳。听到他没有斩钉截铁地否定,说明这件事有用得上自己的地方,也有回转的余地。
于是更殷勤地凑上去。
萧庭看到他在室内的灯光下重新变得火热的肉体凑到眼前,刚平息下来的欲望又在躁动,暗骂一句不知好歹在这找操呢,但时间再耽搁就不合适了。
萧庭拧眉说道:“不知道姓什么了?跪那。”
这架势四分假一分真,他没生气,却也冒出了这时候把严栝留下的念头。
半夜的日程虽然是定好了的,这些日子却太顺,顺得不正常,那些人他是知道的,就算咬不下自己一块肉来也会想尽办法给他找不自在,不会这么善罢甘休。而给那些人十个胆子,也摸不到这院子里。
而且,他最近对严栝的身体越发着迷,也许是被那莫名的情动蛊惑,越发对他充满怜爱。虽然只做了一次,他身上那些痕迹连点伤都不算,但就是不想让他出去,也许把他一辈子关在这里似乎也不错。
严栝听了命令,有些委屈也有惭愧,知道自己莽撞了,讪讪跪下。
心里想着,也许是因为刚才的温存,自己便得意忘形了吗?
是了,身为马仔,自己有什么资格对老大的去向过问。而自己不过是一条狗,又有什么资格拒绝主人的命令。
他跪直了身子请罚:“对不起庭哥,是严栝僭越了,请您责罚。”
一身狼借,还低着头的样子有些可怜。
萧庭看在眼中,压下就这么按倒他再肏一次的心思,缓和了语气说道:“我今晚去趟浦安港,你在家看着。”
浦安港是南城最西边的港口,交通发达,但中间隔着半座岳亭山,路途有些遥远。
严栝眼神一下子亮起来,萧庭警告他,“在这等我回来。”
“是。”严栝估摸着是罚跪的意思,以前也有过,一小时还是一晚上全凭萧庭心情,就老实下来待在原地。
听到门响动的声音,是萧庭走了。
偌大的屋子又剩下严栝一个人。
他盯着地板,身上的酸痛还在次要,后面黏糊糊的不大舒服,但错过了时机,没有萧庭的命令也不敢起来去清洗。
他不知道萧庭什么时候回来,盘算着他此行可能的目的。又想到条子最近行动频繁,有些事不大好做了。还有南边境外势力想对赌场的生意横插一脚。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搞小动作的人也不少。千头万绪,没一件简单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把膝盖的细微刺痛无限拉长,开始有酸麻的感觉了。
突然,不远处裤子里的手机振动起来。严栝皱了皱眉,没有去管。
他估摸着庭哥并没有真的生气,但罚跪是有规矩的,随意接听电话显然不在允许的范围之内,还是不要节外生枝。
但有些奇怪的是,他这个号码一般人打不进来,而手下都对自己今晚来了哪里心知肚明,自己也早吩咐过除非情况紧急不要联系……这电话响得很不吉利。
严栝的脊背绷紧了,那边的电话还在振动,嗡嗡的响声像是一道道催命符,显然对面的人不止拨了一次两次。
四下张望,严栝深呼吸了一下,还是把手机拿到手里,如果是哪个混小子故意打来的,明天非把他吊起来抽不可。
他小声接起来:“……喂?”
“严哥,不好了!沙鹰跑了!”对面是圆仔焦急的说话声。
这内容让严栝大为光火,顾不得骂手下饭桶怎么看个人也看不住,声音也因为怒意大起来:“跑了?什么时候跑的,往哪跑了?!”
“是,不知道怎么看守的兄弟晕过去了……跑了不到半小时,分成三路正在追,小五的车被偷了,定了位发现在406国道,那孙子开得飞快。”
“给我快追!追不到你们就不用回来了!保持联系!”
严栝脑子里浮现出一串信息,他抓沙鹰是因为得到了手下消息,他很可能是萧家其他人安插的眼线,因为并无确凿证据,不想搬弄是非挑拨关系,他只是一直让人盯着,并没有上报给萧庭。好不容易抓到沙鹰在他地盘上私自卖粉这么一个篓子,这才名正言顺地扣下了他,可搜完身还没整理出个头绪人就跑了……
406国道通往的方向正是西行的路,再走十几公里就是浦安港……而他逃跑的时间如果不是巧合……如果目标是庭哥……
严栝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五月份的室内让他生生打了个冷颤。
如果沙鹰真是别有目的,不管他今晚是不是有意去搅局,还有没有其他手段通风报信,人都是从自己手里过的,他不能眼睁睁就在这看着。
严栝看着手下发来的定位,其他人都离得有些远,如果从他现在的位置往西南去,能绕到岳亭山附近,从岔路能上盘山公路截住他。
拿手按了按额头,已经有了决定。
如果是虚惊一场倒还好,回来老实受罚就是了,但要是真坏了庭哥的事,甚至庭哥出了什么事……他要是什么都没做才是会恨死自己。
严栝当下起来把身上胡乱擦拭了几下,换上一身黑衣带了面罩,出了门没人拦他,四周的静谧波澜诡谲。他甩甩脑袋,下到地下车库。
这路况开轿车必然会被堵得死死的,他看到自己黑色的机车停在那,奥古斯塔的限量款,锋利的造型闪着幽幽的冷光,是前年生日时萧庭送给他的,他喜欢的不得了。
他爱飙车,但这车他平时都不舍得骑,最多是出去给别人秀一圈,也幸亏之前骑过来放在这里,如果图快是最好的选择。
屁股压到冷硬的座椅时严栝“嘶”了一声,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轰足马力飞驰出去。
狂风烈烈作响,强劲地刮到头盔上,严栝压低身体减少风阻,灵活地控制车把左突右进,在车水马龙中急速穿行,无视身后响起的一串喇叭声。
仪表盘的指针显示在了200,如果不是路况不允许还能更快。
飙车的感觉很爽,两侧的风景飞速倒退,肾上腺激素不断分泌,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好像连躯干都不复存在,只剩下一条路,风,与自己。
这是一种不受拘束的自由的感觉。
心跳加速,冷风在高速中像刀片划过身体有一些疼,但是他仍不合时宜地觉得兴奋。
一路向城外疾驰,路过的车辆行人也越来越少,偶尔出现又变成一个小点被甩在身后。
严栝在无线电里听手下报告方位,他比沿着406国道正在追的手下更快,从分叉路口冲上盘山公路。
时间赶得正好,不远处,他看到了沙鹰开的那辆车,眼熟的车牌是自己人的,他猜测可能是趁人晕倒的时候把车钥匙抢了,不管怎么说,这情况比起还有其他人协助要好一些,也许因为通讯工具被收走沙鹰还没找出机会联系。
严栝决心不能让他跑了,又把车速提了提,车速已经超了280,发动机的嗡鸣声像野兽沉重的咆哮。
沙鹰从后视镜里看到有人来者不善,把油门踩到底,颠簸着向前逃窜,眼看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追上。
一逃一追,行驶到一个大弯处,沙鹰跑上最外侧车道右拐,却没有拐过去,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吱吱的叫声,一打方向车辆漂移竟是冲着后方相距不到一百米的严栝撞来!
严栝看在眼里一阵心惊肉跳,也许是沙鹰知道跑不了开始垂死挣扎,但在这个弯道上这么玩是他妈的不要命了吗。
刚想往外躲过车头,余光瞟了一眼反光镜,却发现后侧有一辆大货车占了车道,车速很快,一点儿也没有减速的兆头,几乎与前方的沙鹰呈包夹之势。
严栝眼瞳一缩,这时候往外变向就是找死。他当机立断,千钧一发之际悍然向前撞上了沙鹰的车,撞击的轰响和擦出的火花让黑夜都亮了一瞬。
他使了一点技巧,车身倾斜了一下,抬头时近在咫尺的两个男人对视,严栝看到了沙鹰眼里的疯狂与恶毒,那是知道自己将死的,亡命之徒的眼神。
没有犹豫,手放开车把,严栝身体腾空,因为惯性向侧前方飞出,砸到了沙鹰车前盖右侧,又蜷缩着身体顺势一滚,一阵天旋地转,险而又险地摔飞在靠近山那侧路边的灌木丛里。
飞出去的时候,眼中的一切像是被慢放了。身后,机车伴着哐当一声巨响被顶上来的货车撞到,没有减速,又撞上沙鹰的车,两辆车被巨大的重力和惯性连带着一起撞出弯道的护栏,坠下山崖。货车被撞击的反作用力逼得一顿,将将停在悬崖边,打了方向扬长而去。
严栝趴在草窝里,一时间因为冲击而动弹不得。皮衣和裤子被灌木枝叶刮破了几道,肩膀后背刚才撞到了沙鹰的车上,又在着地时扛了一下,疼得很有存在感。
他从剧痛中缓过神,擦了把脸上身上的土,慢慢爬起来。试着活动了一下感觉骨头没断,又晃晃脑袋,眼前直冒金星,但多亏带着头盔,伤势并不算严重。
踉跄着走到悬崖边往下看,风扑面而来,下面是茂密的树林看不到底,这高度不会有任何奇迹发生,自己的车看不着影了,却顾不上心疼,沙鹰多半已是粉身碎骨。
冷汗渗了一脊背,他再蠢也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而沙鹰的死比起事故,更像是灭口。
但是,事情怎么会这样巧合?
而且那货车如果是故意的,一停不停避免与自己接触,可以说是一个过分小心的对手。
但怎么会连自己的死活都不确认。小心,却不够谨慎?除非……
身后传来响声,严栝眯了眯眼睛,往后退了退,悄悄握紧了衣服里的刀,警惕地望了过去。
13. 一条好狗(四)他喜欢我
灯光把漆黑的夜割裂成两个世界,一辆车在离严栝五十米的地方缓缓停下。
车上的人看着孤零零站在路边的男人,尘土和草屑沾在他刮得开了线的黑衣上,整个人灰扑扑的。明明是一身狼借,却因为那双漠然的眼睛并不显得狼狈。
“……严哥,你没事?”
摇下玻璃,是一张面色发白神色惊异的脸。严栝看清了,是小五。
他把头盔摘下来拎在手里,眼神黯了一瞬,另一只握紧刀的手松了劲,插到口袋里,精神却没放松下来。
虽然庆幸没遇上几个手持武器的大汉,但他也不想在这时看到任何一个认识的人。
时机不对。
这么一想,小五跟着他也有四年了。
刚来的时候十八岁,和他最初跟着庭哥的年纪差不多,是个干瘦的小孩,看着只有十五六。据说在他们一大家子人里排行第五,大家就叫他小五了。因为家里人没钱治病,他就出来挣快钱。
而他也确实每个月都往家里寄钱,是他们这些法外之徒里少有的孝顺。
可能因为年纪小的缘故,人有点胆小,色厉内荏还有点粘人,严栝老是骂他,心里却拿他当个麻烦的弟弟一样。
他还见过他亲妹妹,刚上初中,是正经的好学生,大眼睛双眼皮,穿着不合身的旧校服很乖地跟自己问好,羞涩地把他递过去的钱推了回来……
严栝看着那双像是因为担心他而显得过分紧张的眼睛,心想我真他妈的不想怀疑你。不应该是你。
“我为什么会‘有事’?”严栝看到他僵硬了一瞬,“怎么是你开的,二毛呢?你们没一起?”
“啊…我听见很大一声响……二毛,二毛开了另外的车,说分头追快一点。”
小五攥着方向盘的手神经质地抖起来,连带着严栝的心也跟着抽搐了一下。
小五没提为什么车被抢的事,严栝也没问。
他往侧面走了几步,拉了下车门,没打开。车上的人像是受到惊吓一样看着他。
“带我追个车。操他妈的差点让人撞了。”
“哦!哦好。”小五如梦方醒,连忙把锁打开,严栝提了一口气爬上副驾驶。
无线电不知道飞哪去了,还好裤子里的手机还在,拨了圆仔的号码,对面一阵兵荒马乱,问怎么了,说收不到沙鹰的信号。
严栝简单说出了点情况,让他们顺着路继续往这边赶。
小五发动起车来,开得歪歪斜斜, 一边止不住地擦汗。
从余光看到严栝正闭着眼靠在椅背上,面罩解了下来,很放松的样子,黑色的衣服也看不出什么。
他惴惴不安地问道:“严哥,你没受伤吧?”
“没事。”严栝满不在乎地答。
“哦……那就好。那就好。”
小五不再说话,专心开车。货车早就跑得没了影,他们下了山,在一条叉路口前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严哥,往哪开啊?”
严栝沉默两秒,眉毛拧紧了狠狠地说:“算了,正事要紧,让那孙子躲过一劫。不管他了,直接去找庭哥。你知道在哪吧,快了点过去。”
小五听了手上一动,车子已经左拐了。
“往哪走?”严栝放轻了声音。
“不是浦安港嘛……”小五恍惚地回答,话音刚落,自己也反应过来,脸色惨白。
“严哥!我……我不是……”
严栝冷笑一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头还有些昏沉,刚才的撞击并不是全无影响,现在靠在椅背上压着肩膀,借疼劲保持清醒,还挺管用。
他把脑子里的一锅粥搅和了一下。连他都是晚上刚知道庭哥去的哪,也不可能透露给其他人,如果不是得了消息,小五根本无从知道,被他一下就诈出来了。
当初沙鹰在台球厅一下就被找出来,又在那么巧合的时间在自己人的眼皮底下失踪,开了有定位系统的车引自己上钩,那货车有恃无恐恐怕也是有内应候着吧!
而小五的车被沙鹰抢了,但作为率先追过来的人,连沙鹰的消息也不问一句……他当初在搜寻里起着什么角色?最初递的消息是不是也和他有关……一桩桩事情串联起来,只缺几个关键点。
严栝脑仁还疼着,也不去想了。
只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他是单纯确认,还是过来收尾的。
严栝不信小五有这个本事,除非自己快断气了说不定还有可能。
其实他大可以不这么直接而是慢慢试探,再假装不知来个将计就计。
但今晚实在没这个心情,精神也绷得快到极限,只想尽快把事情平了。
“是谁?给了你多少好处?还有什么目的?”严栝平静地看着前方,漆黑的公路好像没有尽头。
“严哥,严哥你别逼我……”小五开着车,知道自己解释不清,脸上都是慌乱。
他猛踩油门,抬高了声音叫道:“要不然我们一个也活不成!”
“你不敢。”严栝转头看着他,终究还是带上一点咬牙切齿的滋味,“小五,你也跟了我四年了,我还不知道你吗!你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是说,从一开始就……?”
他看着小五哆嗦的嘴角,忽然缓了语气,继续说道:“你也不敢死……你那个家是真的,你妈的病也是真的,不管谁指使你的,现在还没拿到钱吧,还是出什么事了?”
干瘦的青年不答,眼里噙着泪光。
严栝看见了,叹了口气说:“是你严哥对不住你,什么都没发现,活该……”
“不是!严哥!对不起,我,不是这样……”小五听他这么说,语无伦次地喊着,把车开得更快了。
“严哥,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可我不想死也不想让家人死!……我也没想让你死、我真的不知道他要对付你,他只用手机联络,我不知道他是谁……”
小五哽咽地说着,语速飞快,像是这样就能逃开心理的恐惧。
四年来,他很少睡过安稳觉。一开始,给他的命令就是跟着严栝好好干,也不要求他做多余的事,让他都忘了自己是谁。
而当电话响起,他记起来的时候,已经抽不开身了,他总是想,如果他真的是严栝的小弟、真的有严栝这样的大哥就好了……严哥说得没错,他太笨了,能骗过别人是因为先骗过了自己。最后哪边也落不下好。
那个人只偶尔联系,都是问些莫名其妙无关紧要的事,前几次他回答了,心里惴惴不安,却并没有听说出了什么事,于是以为这次也会这样,从放出沙鹰的消息开始,他按具体的命令一步步做下去,直到骑虎难下。
可他家人的命都捏在那人手里,妈妈的病也经不起再耽搁了,他妹妹小芸这几天还被接到了“二叔”家……而他从来就没有什么二叔。
小五突然激动起来,对严栝说道:“严哥,严哥你跟我走吧,我们一起走,他说过、你要是跟着他的话,绝不会亏待你的!”
萧庭在他心里就是恐怖与变态的代名词。
他偶尔缩在严栝身后见到他,感觉到那深沉的视线从身上掠过,即使没有正对着,心里都害怕得不得了。
跟着严栝时间一长,也知道了萧庭的喜怒无常和诸多规矩。
很多手下方便时就会住在严栝的院子里,之前严栝例行公事去汇报工作,偶尔会留在萧庭那里过夜,但回来的时候多数都是带着伤的,有时还很不体面,换衣服时露出一身受过凌虐的痕迹。
他在这方面神经大条,以为自己瞒的挺好,其实早被人看在眼里。
而最过火的还是萧庭用在严栝身上的那些折辱人的法子,小五亲眼看见过一次……震惊到不敢相信。
他不是雏,混了黑之后更对五光十色的娱乐场所熟悉起来,但那些用在欠教训的公主和MB身上的手段,严哥这样的男人怎么能受得了。
可是,那如何扭动着一塌糊涂的身体哭叫着求饶的样子也留在了脑海里……严哥肯定是被逼的。
小五越想越觉得有底气,继续说道:“反正、今天这样,大佬也不会放过你的,他、他对你那么凶……”
严栝听到这,再也忍不下去。
面无表情地抢过方向盘猛得左打,车子忽地开上路沿石,小五下意识踩了脚刹车,还是哐当一声撞上路边的树被逼停,没等缓过神来突然挨了一拳,头狠狠磕在左侧窗户玻璃上,被猛然的撞击砸得眼花耳鸣。
严栝解开安全带,起身过去攥着小五的头发一薅,“少他妈废话,给你脸了要你多嘴?啊?你懂个屁。”
他一下一下地攥着人往车玻璃上撞,全然不顾小五的哭嚎,血痕蜿蜒而下,“我今天这事是谁害的你不知道啊?这时候来装?”
他翻脸像翻书一样,骤然撕破了片刻的温情。
虽然刚才也不全是在哄他,一方面是看能不能套出点有用的信息,另一方面也是真寒心,四年就算养条狗都早养熟了,全凭理智忍耐着暴发的冲动。
但他就听不得别人说萧庭一句,一时间耐性全无,心里还担心着港口那边怎么样了,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处撒,看到再问不出什么具体的消息,下手也没轻没重起来。
多新鲜那,猫哭耗子!
小五说的他又怎么不知道?
先不提明目张胆地违抗庭哥的命令跑出来会有什么下场,光算明面上那些:没把场子看好,沙鹰死了,肇事者跑了,手下还出了个二五仔,不知道埋下了多少隐患。
有这一箩筐的错处,只按帮规处置今晚也不可能竖着回去。
萧庭对自己凶吗?他想不起来了,脑子里还留着不久前的一番云雨,满是萧庭的模样。
其实身体也记着,屁股不算疼,但里面的酸胀感现在还没消下去。其实并不舒服,不过这会儿的感觉怕是也享受不了多久了。
小五头破血流,歪在车窗玻璃上,刚才还哭着求饶,现在一动不动晕了过去。
严栝从他身上摸走了手机,锁屏密码试了两下就开锁成功,是他妈妈的生日。小五用来打钱的支付密码也是这个。
看到最近的未知号码拨过去,果然是空号。一切都像回到了原点。
严栝把东西收好了,驾驶座中间的储物盒里有包烟,他点起来慢慢吸着,指尖一下下去碰冒着火星的烟头。
真傻啊。
“小五,呼……你以为庭哥是爱折磨我吗?”
严栝吐出一个烟圈,低声说着,慢慢笑了。
“错了……他喜欢我。你看着吧。”
如果你还有机会的话。
如果我还有机会的话。
裤子里的手机振动起来,远处传来一片声响。
严栝把烟攥在手心里灭了,提了提神,烟灰从指缝里漏出去,洒下一片灰白。
他开门下了车,远处的灯光骤亮,晃得他闭了一下眼。
夜还长得很,还有的熬呢。
14. 一条好狗(五)构陷入瓮待受罚(重要剧情)
夜深了,龙帮的祠堂灯火通明,气氛冷肃凝重。
严栝站在廊下有一段时间了,衣服被深更的夜风打湿,挂上了几滴寒露。
他没有动,沉默地望着祠堂里的光。
除了萧庭之外,还有十来个堂主在内厅叙话。
往常严栝会立在萧庭身后,但这次已是不能,成为了等候发落的一份子。
自打见面起,萧庭没对他说过一句话,面无表情地进了内厅。
严栝刚想追过去,看门的人把他拦了,态度很不客气,他没与这人计较,安分地站在外面。
中间被传唤一次,交了从小五身上搜到的东西,又中规中矩交待了沙鹰的车祸。说完话又被领了出来。
严栝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紧绷的神经被时间拉扯,有丝丝恐慌后知后觉漫上来。
当时严栝从车上下来,便与手下汇合了,安排了一些人去找坠崖的沙鹰,叫人看着小五,又把那货车的牌号让人去查,突然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干点什么。
他不能去港口,方才只不过是故意在小五面前那么说的。
对于帮会的事务,仗着庭哥宠他当面争取还能说得过去,但要是阴奉阳违自作主张就是另一回事了,犯了忌讳被打断腿都不奇怪。
心里纠结要不要回院子里继续跪着,即使知道自己什么也瞒不住,总归是一个认错的姿态,但又觉得有欲盖弥彰卖乖的嫌疑,怕惹得萧庭更加不快。
最后还是跟着搜寻的人一道去了崖下,沙鹰固然重要,他也是挂念着自己的车,还想再看一眼。
没成想搜了一阵连个螺丝钉都没找到,就被萧庭一个电话召到了祠堂。他想解释几句,电话已经挂断,只有一阵忙音。
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眼前这番架势,是因为港口出了事,条子不知道从哪得了消息,动作迅猛,晚上的交易被搅黄了,打乱了萧庭的安排,帮派上下势必要清算出个源由。
查来查去,今晚严栝在他走后发生的一系列事也被提溜到了萧庭眼前。
严栝正出着神,就看到祠堂里走出两个人,看到他后上来就要动手,架住他往祠堂里面拖。严栝看在他俩从内厅出来的份上没有反抗失了先机,被扭住肩膀,正勒在了伤处,下手力道之狠如同押送犯人。
严栝皱紧了眉,低声斥道:“放手,我自己走!”
“严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耍威风?还是省点力气留着挨屁股板子吧。”一人出言讥讽,他是看准了内厅讨论的动向,领了差事就出来落井下石。
严栝没被他吓到,一扭身胳膊挡了两下就挣开了束缚,“我倒不知道,祠堂几时轮到你来治罪了?”
他这话说的也对,没经过萧庭主持的审问,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把他拿下的,他也拿捏了分寸,没对人出手就不严重。而且真较起真儿来谁也得不了好。
那人暗叫可气,他可不像注定难逃一劫的严栝,才不想因为他惹得自己受罚,只好熄了痛打落水狗的心思。
严栝不理会身后之人的气急败坏,他大步流星甩开两人,上前推开祠堂的门。
里面的人看到他自己推门进来都投来视线。
严栝把其中景象收在眼底,怔了一下,缓了步子走进去。
他走到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旁边。那人被两个人按着瘫在地上,浑身被鲜血浸染,头低垂着,嘴里嗬嗬地发着气音,嗓音嘶哑。
只看身形他就知道,这是小五。看上去已经动过刑讯了。
身后祠堂大门哐当一声合拢,上了闸,气氛立刻阴森起来。
严栝眉头一跳,先前两人站到两侧,发生口角那个得意地看他一眼。
身子刚站定,便有一个堂主劈头盖脸地训斥:“严栝,犯下这种大罪,你还有脸站着?给我跪下!”
严栝瞥过去一眼,无动于衷,先向座首的萧庭行礼致意,“庭哥辛苦。各位堂主有劳。”又转向说话的人,“还请李堂主解惑,严栝做了什么,犯了什么事,要给你跪下。”
他心里不安,人前却硬气,还去挑李元的话头。许多人进了祠堂被多方逼问就自乱阵脚,严栝可不会这么糊涂,哪怕被治个以下犯上的错处,也比认了不能认的罪要好。
李元被他顶了回来,没能先下一城,脸上有些挂不住,叫道:“你这手下背叛龙帮,吃了熊心豹子胆,他做了条子的走狗出卖我们,你难道一点都不知情?!”
“什么?”严栝皱眉,这说的什么事,港口那事是小五搅和的?还和条子联系?怎么可能?再说他要是有警察撑腰的话,也不会这么惨。
本来就是帮内斗争,小五和沙鹰一道受人指使来设计自己,怎么忽然就变成叛帮了。这可是个不得了的大事,一旦查出会受最严厉的极刑,打死勿论,小五绝对没有这个胆子。
他为了取信自己,开车时一路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把家底都倒出来了。因为严栝最紧张萧庭的事,他再三向自己保证过绝没有牵扯上大佬。
严栝虽然被他坑了一次,却是信他的。也是信自己的眼光,这次小五没有说谎。
所以后来严栝打他时虽然有气极了泄愤的成分在,但也是因为自己惩处过了就算有个交代,不知道幕后黑手就慢慢查。他打算把小五赶出去,没想过要他的命。
“孟田已经认了,你有什么要说的?”
萧庭平淡的话语传来,严栝猛地一惊。孟田是小五的本名。他怎么会认了这样的大事!
“庭哥,这不可能!内奸绝不是他!请您明察。”身侧血肉模糊的人蠕动了一下。
严栝半蹲过去抬起小五的头,看到他满脸血都干涸了,瞳孔已经濒临扩散。
“你不是不想死吗啊小五?你为什么认罪?!”
小五望向他,嘶哑的喉咙几乎说不出连贯的词,听在严栝耳朵里却没什么分别,他本来就是个有点口吃的小孩,吐出的内容却叫人心惊。
“没了……我家人都……呵……没意义了……我恨……是我干的……严哥……对不起、骗了你……”
孟田挣扎着拼了最后的力气说完这番话,让所有人都能听到。
他在刑讯时被毒打,几波人轮流过来审讯,中间却有不认识的人递过来一打照片,一张比一张血腥,上面七零八落的,是最熟悉的亲人,惨烈无比。他立刻就崩溃了。
每张照片背后都用红色颜料写着两个字,严栝。之后这叠照片便被毁去。
又有刑讯官来问他,做出这事是不是受人指使?
他虽然笨,也明白了什么意思。这是个局。他们都是被瓮中捉鳖的猎物。
但是背后的人低估了他的胆小懦弱。他大概以为自己会吓得听从命令指认严哥吧,可惜,他和严哥不同,自己永远学不了他的坚强。亲人没了,自己连活下去的胆量也没有。
他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总要有一个人认罪。但内鬼是他没能力揪出来的,如果严栝再站在他这一边,只会被连累,甚至可能直接被打成叛徒。
严哥,我不会再害你了……
他在严栝复杂的注视下,最后用口型说出了两个字,小—心—
“严栝!你都听到了吧!他自己都承认了,你还想替他遮掩不成!”李元叫嚣着,“旁边的人干什么吃的,还不打死这个叛徒!”
萧庭默认了这一切,行刑人拿起刑杖继续对着孟田猛挥,他像个装满液体的破布口袋,打上去已经没有弹性,肉烂塌塌的,一下就溅起一摊血,看上去立刻就要被生生打死了。
严栝看在眼里,心神巨痛,他懂了小五的意思,可是还不想这么放弃,突然矮下身子替他抵挡。
心想自己挨几棍子不算什么,得留着小五的命才能查出更多事情,不光是为了小五,还有那个隐匿在暗处真正勾结条子的叛徒,不能放任他逃脱,继续为祸庭哥。
刑杖按照原有轨迹落下去重重打在严栝背上,他颤抖一下,挺住了不肯让开,让所有人一惊。
严栝一边攥紧拳头忍着,一边向萧庭哀求:“庭哥……这事一定还有隐情,是有人从中作梗……”
“呵呵,罪都认了,还有什么隐情,严栝你也太急着关心这叛徒了吧,你们是还有什么关系?”有堂主冲萧庭说,“老大,别嫌我说话不好听,我看严栝这么反常……”
“够了!”萧庭吐出两个字,所有人都住了嘴,动手行刑的人也停了。
萧庭的脸色完全沉了下来,俊美的脸上眼带冰霜,嘴唇吐出一连串刀子般锋利的话割得严栝耳膜生疼,他听见庭哥指名道姓地叫他:“严栝!你给我起来!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样的规矩?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吗?在祠堂里敢这样放肆!是不是不挨打就屁股痒?”
萧庭一边指挥人把孟田拖出去处理,一边转头吩咐旁边候着的人:“去,拿架子来!”
孟田最后回头,看着萧庭声色俱厉地呵斥严栝,却把有关叛徒的话头截住了。
想起在车上时迷糊中听到的话,也许,严哥说得也有道理……这样也好……如果是真的就太好了……
严栝脸色煞白地看着小五被拖下去,知道萧庭发了话,事情已成定局,心里带着满腔悲戚,暗自发誓这事决不算完。
其他人倒是放松下来,叛徒处理了,落不到自己头上,总算去了一块心事,接下来还可以欣赏一番严栝被打屁股教训的好戏,想到刑架是个什么东西,神色都有几分促狭。
眼前容不得严栝再去想别人的事,他想起萧庭最后一句话也变了脸色,不住地摇头,“庭哥,求你、别用那个……”
15. 一条好狗(六)脱衣验伤/晾穴羞辱/棍责裸臀较重sp预警(1k5蛋羞耻验伤肉渣)
严栝不是怕疼,也不是怕脱衣服挨打,在祠堂里裸身受刑是规矩,七年来也受惯了。
今天进门之前他也想过,就算是挨带着倒勾的鞭子也好、泡在盐水的乌黑刑杖也罢,不管打得多狠,只要自己好好表现,庭哥总会消气的。
但没想到庭哥会用上那个刑架,他明明知道……
严栝早早做好的心里建设几乎崩塌成渣。
他跪在地上没有动,落在他人眼中已经有了几分抗刑的意思。
刑堂管事孙云亮站在一旁,听萧庭意思是按家法教训,不用开刑堂,没到他上场的时候。
严栝平时被萧庭管得厉害,和刑堂的人也算熟。
其实孙云亮还挺喜欢这小子的。面上扎人,受罚时却老实,打重了也没有不服和怨气,也不会偷奸耍滑。
所以他也觉得奇怪,严栝虽然脸皮薄了点——年轻有为嘛,所以那刑架也格外管用——却是个最听萧庭话的,在这气氛下还这么没眼色,一点也不像他。
萧庭冷着一张脸,“管不了你了是不是?衣服全脱了!”
严栝这才回了神,连声否认,到底是不敢触怒萧庭。
往常上刑架只需要脱了裤子露出屁股受责,但严栝被这么命令也生不出思考的心思,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动了起来。
手掀起上身套头的黑衣整个往上脱,卷到肩膀附近时皮肉连着汗水沾在衣服上,他心神不宁间没控制好手劲,衣服顺着灌木枝刮开的线口被扯得四分五裂,才把这一团碎布弄下来。
等他上身赤裸,旁人才发现他肩膀和大半个后背竟然是乌青近黑的,薄到透明的皮肤下凝结的血块斑斑驳驳,皮肉肿得发亮。脊背上还有几道绛紫色的刑杖痕迹肿成檩子,是刚才替孟田挨的打。
他之前精神十足,完全不像受了伤的样子,现在脱了衣服才让人想起来,他是刚从岳亭山的车祸中死里逃生。
而这上半身还没有挨罚就已经是个不堪责打的样子了。
萧庭看了孙云亮一眼,他默契地走上前,原来是要在这时给严栝验伤。
孙云亮站在严栝身后,手掌按压他伤处,去摸皮肉紧绷的程度和里面骨头的形状,一边观察严栝的反应,为了确认他经得起多少刑罚。
严栝被一下下按在紧要痛处,吞下呻吟声颤抖着任他摆弄。
孙云亮摸明白了,就说道:“严栝肩膀后背所受撞击淤伤,骨头无大碍,皮下瘀血较多,上身建议打四十刑杖以内。”这个数字意味着超出便可能有性命之忧。
说完,他又看向严栝还穿着裤子的臀腿。
严栝慌乱地解释道:“亮哥,下面没伤,照打就行,不用验了吧……”
孙云亮看向萧庭,见他没发话,扭头去训严栝:“反正早晚要脱,你扭捏个什么劲。”
严栝没办法,抓了抓短发站起身来,解开腰带攥着裤子一并拉到了底。
黑色的裤子堆在脚腕,露着浅麦色的大腿和麦色的小腿,肌肉结实修长矫健,再往上看,却被通红的两瓣屁股牢牢占据了视线,臀面上遍布三指宽的长条状印痕微微隆起,也带着几块淤青。他臀本就圆翘,被皮带抽过后肿得更大,肉丘从裤子里跳出来,肥圆得惹眼。
只看这一个屁股,他哪里还有在外界威风八面、祠堂里也敢顶嘴抗刑的样子,只像个普通的被长辈打红屁股的顽劣青年,又羞又耻地正等着被继续教训规矩。
这情景看得不少人暗爽,但看着严栝弯腰撅起的结实红臀,又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叫人跟着脸热,下腹也似有感觉。
孙云亮心道原来是挨了打,本能地审视那处,淤青和肩背上的如出一辙都是撞的,只是比较轻微,而屁股上的红痕一条一条十分规整,一看就是人的手笔,印痕还清晰着像刚打过不久,可说犯了错打的又有些轻了。股缝紧紧夹着,肿起的臀肉此时倒像救了主人,把隐秘的小穴藏得严实。
有人玩味地低笑一声,已经看出了端倪。
孙云亮看萧庭毫不意外的样子,知道是他打的,也见好就收,没去揉弄严栝屁股和进一步检查,说了一句“臀部轻度红肿,淤青较浅,行刑无碍”就回去了。
其实完整的下身验伤流程除了要用不同力气搓揉屁股,阴茎和阴囊也不能放过。还要分开股沟去查验肛门,把里里外外验个明白,最后把一应状况唱名一般报出,除了一些特殊刑罚确实需要考虑之外,在心理上本身就是一种耻刑。
但省略查验也算是常规做法,在没有特殊需要时只用肉眼看一下就行了。又加上严栝在萧庭那里挂了号,虽然该打的数量和用的力气少不了,但老练的行刑人基本不会故意给他难堪。
萧庭可是护短得很,如同这次要在众堂主面前公开摆刑架打他已是十分稀奇。
萧庭看到验伤结束,刑架也已经搬来,就拿眼神看着严栝。
不用他发话,严栝懂了他的逼迫。只觉得祠堂里所有视线都黏在他后身,知道正题还在后面,手掌撑在地上用力,哆嗦了一下起身,弯腰趴到摆在面前的刑架上。
这刑架整体呈A字状,顶端是个窄窄的平台,有软垫担住腰腹,趴伏在上面身体自然对折,恰好把红肿的臀肉展示出来。
此时站在一边的两个执行人上来,一人在身前把他双手反绑到背后,套上刑架带着的锁环收紧。另一人正对他的臀,把双脚一左一右分开扣在A字两角的镣铐里,让两腿无法合拢。
在这姿势下身体对折头重脚轻,双手反绑被固定住,让人上半身紧贴刑架无处借力,只能随着屁股上的击打越发服帖在刑架上,屁股也会越翘越高直直撅向天去。
因此这刑架也与平常的刑凳不同,羞辱意味更重,专作杀威之用。受罚者在私密处尽数暴露的状态下受粗棍责打屁股,只能扭着臀浪屈辱痛叫,对自己犯的错进行悔过。
那祠堂当值的已经习惯受罚之人的种种丑态,早就看厌了,好不容易碰上严栝这样的极品,今天总算有机会上手。
他故意把每个步骤执行地一丝不苟,放慢动作让一切纤毫毕现。
严栝听了萧庭的话不敢再放肆,只能任由两人摆弄,强忍着攥紧了拳头。感觉身后隐秘灼烫的肉穴受了风传来凉意,他想起来那上面还留着不久前那场情事的痕迹,急着出门时只随意擦了几下也没清理,虽然晚上又是骑车又是坐车已经流出来一些,但肯定还是能发现的,而且最糟糕的是一切都会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他闭了眼睛睫毛颤动着,觉得还不如被撞下山去,也就不用趴在这受这屈辱。
因为两腿被强制打开,严栝的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分开,两瓣肉丘自然再也夹不住中间的秘地。
执行人惊讶地看着展现在眼前的红肿股沟,随着臀瓣继续被往两边分,深深的沟壑被拉平,中间那受了蹂躏高肿凸起、颜色深红边缘肿到透明的菊口也无处遁形了,定睛一看,将将合拢的穴口边缘和会阴处还残存几丝乳白的浊液。这发现让他脸上表情立刻精彩起来。
看见严栝刑架上的赤裸下身,在场的人就算之前不明白,现在也是了然。
——原来严栝犯下事前刚刚被肏过屁股,还是内射,那个肿起的小屁眼现在还正淌着精呢。表面上看不出来,严栝竟然这么淫荡……
他们对另一位事主是谁倒也没什么怀疑,很多人看着严栝一步步走到今天,他从头到尾就听萧庭一个人的话,长得还靓,送上门来被萧庭收了也不算奇怪。
没人敢对萧庭有什么见地,更是一股脑去瞧严栝埋在刑架上的脸。看见他耳朵都变红了。
严栝大大跌了面子。他盼望着痛苦来得早一些,好结束这无声的羞辱。
人群中也早有人看他不顺眼,幸灾乐祸又内心鄙夷他,原来是靠卖屁股媚主求荣。
萧庭的三叔萧易在堂主中辈分极高,他有一张鹰钩鼻三角眼的凶戾面孔,心想早知道严栝如此放荡,上次落在自己手里时就该好好教训教训。
其中,还有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却在心里想着,这次严栝没死算他命大。但又有些拿不准萧庭的态度,到底这小子是爬过他的床的,萧庭还在叛徒的事上捞了严栝一把,让他的打算落了空,心里有几分忌惮。
严栝就在各色眼光里被这么晾着,脚趾都因羞耻蜷曲起来,他无措之下本能地睁开眼用目光追随着萧庭,哪怕就是他的命令让自己落到这难堪至极的境地,也仍然想向他寻求一丝慰借。
萧庭目光里全是冰冷,冻得严栝一个哆嗦。
他让严栝维持着这个姿势趴了许久,好像要等所有人都看得清楚明白了,直到那祭品般的屁股在众人眼皮底下微微颤抖,才亲自走上摆着各种刑具的柜子,在众人吃惊的神色里拿上一根实心的粗大梨木棍。
他走到刑架后,没有任何征兆地对准严栝撅起的裸臀,把撕裂空气的一棍抡下。
“砰!!!”
实木棍子着肉的声音沉重无比,一下打散了人心浮动的些许淫靡。
真痛的时候严栝是会发狠忍住不叫的。
他一向不喜欢自己哭哭啼啼或是挨棍子挨得呻吟的样子,本就够丢脸,再叽叽歪歪更是不像爷们。
但这次太疼了,感觉全然不是棍子打上哪处的肉,而像身体夹在中间被这粗大木棍掼着生猛的力道狠狠撞击在刑架上,骨头缝都在痛。
梨木棍打过的地方不会破皮,全是伤在内里,毛细血管在皮肤下大片碎裂,将本就红肿的臀肉立刻拍扁,弹起时透过皮肉浮出一道横跨左右两瓣的青黑色棍印。
没给他缓和的余地,第二棍第三棍接连砸在臀峰,严栝脖子上青筋暴起,把想要本能喊出来的痛呼声压碎在喉咙里面,不过三棍,额头已经见了汗,淋漓地滴在地板上。
萧庭手上不停,夹了雷霆怒火狠抽下去,一棍重过一棍。且不说直接受刑的臀腿,严栝被打得脑子都在嗡嗡作响,明明是趴在刑架上却感觉天旋地转,头疼欲裂。
他羞耻的心思也顾不上了,痛得烈火浇油一般的屁股被一起击打,连两瓣都分不清楚,哪里还管旁人看起来什么样。
围观的众人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打法。
退一步说,就算严栝自己无辜,但手下出了叛徒,办事不利束下无方的罪名也是逃不掉的,以结果论处有不轻的正刑要打,需要请了帮派规矩施以杖责。往常来说上这刑架打屁股不过是开胃菜,打得人知耻求饶也就可以了。
几个看得清楚的原以为萧庭拿来刑架只是为了保下严栝做做样子,把可能牵扯叛帮的大问题歪到他个人不懂事上,教训他屁股几下走个过场,没想到却是真动了怒一般下起狠手来。
照这样打下去,严栝还能不能撑到刑杖打完就要打个问号了。
不过二十下,严栝整个臀部都是青黑的棍伤,再打就是打在旧伤处,棍痕交错重叠时像是刮骨一般痛入骨髓。
他脑子还迷迷瞪瞪的,像是因为突然受这重打思考都停滞了。一开始还计着数目,后来只觉得一下比一下难熬,只希望每一棍都是最后一下,但希望却一次次落空,没有尽头的惩罚最让人觉得恐怖。干脆不数了,全副身心都交付给萧庭,任他施予雷霆雨露。
他唯一庆幸的就是庭哥没有像以前那样边打边叫他自己坦白错处或报数,答错时就抽他撅出来的屁眼加罚。却忘了如果像以前那样用普通圆棍或板子打,也不会疼成这样。
挨得太过漫长,双手在背后被锁得死紧,手臂都快要没有知觉。他嘴里呜咽得像条被丢在路上的野狗,已经没了要一声不吭的心气。身前的汗水都积成了一滩小水洼。
内厅的众人都不自觉屏住了呼吸,早先取笑的心思也淡了。只有严栝在“庭哥、庭哥”地小声叫着,声带抖动着,调子已经被这沉重的刑棍抽碎,带着一点泣音。
萧庭从开始挥棍子时就不发一言,自然也没有回应。
感觉毒打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头已经越来越沉,严栝不想还没挨上刑凳就晕过去,他没有丝毫萧庭在这般毒打后就会饶过他的幻想,想起至少还有几十杖要挨,终于怕到毫无章法地求起饶来。
“我错了庭哥!……再也不敢了……啊……庭哥,饶了我吧……疼啊……”这个疼字说出口,他终于忍不住,泄了劲地哀叫出来。
“知道疼了?啊?现在知道疼了?”萧庭到现在终于说了一句话。
“疼……好疼……”严栝应着,挨打当然是疼的,他感觉腰部往下已经散架了,庭哥用了多大的劲又何必问自己。
萧庭和他说的不是一件事,“不,你还不知道。”
忽地问他,“打了多少了?”
严栝哪里答得上来,要是数着这棍子自己早就发疯了!硬着头皮答:“不记得了……庭哥对不起……”
如果他说没记住从头来过,自己就碰死在这算了。
这时旁边有在计数的人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声“老大,六十七了。”
“哦。”萧庭扫过去一眼,“那凑个整,剩下三十先记着。”
说完话,又抽了最后三下,严栝咬牙终于暂时捱过这顿棍子,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但他知道,还远没到放松的时候。连开始都这样难熬,接下来又会是怎样的磋磨?
严栝突然觉得心里有一丝委屈。
16. 一条好狗(七)请罚/晾臀/刑杖(虐身预警)
梨木大棍,七十下。已经不像家法教训,而是酷刑。
这数目重到能把人打成两截,也能如萧庭这般在技巧控制之下,棍伤全痛在肉里不伤骨头。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屁股和大腿被坚硬实心的棍子不断痛击,皮下的肉都被一寸寸碾碎,滋味可想而知,也就挨的人是严栝,体格和忍耐力都不一般才勉强熬下来。
他趴伏着喘息,后身的臀腿无一处破皮,却已经肿胀到极致,乌紫的皮肉十分骇人,让他整个屁股和大腿都突突得疼。沉闷的棍子虽然停了,疼痛却连绵不绝,反倒因为有时间去回味而更加鲜明。
他心里不明白庭哥为什么要这么打他。
是因为自己刚才的出言顶撞和扰乱祠堂吗?
不会。庭哥不会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下狠手。
这听起来很大逆不道,但萧庭早教给他道理,人比规矩重要。虽然让他把规矩一一都学了,却很少因为那些上下尊卑而罚他。
严栝在外人面前横行无忌,不怕得罪人,除了性格使然,还有大半是萧庭惯出来的。不然按照他唯萧庭命是从的性格,要是有意打磨,他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
小五这件事上他觉得自己没错……即便有错,也没严重到需要这样打的程度吧!而且还被逼得在人前趴了架子,面子也丢了个干净。
严栝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虽然他的屁股没什么金贵的,也不是让人知道挨了肏就不是男人了。
虽然面上还是挂不住,但旁人心里怎么想的他也不太在意,也不为自己和庭哥的关系明晃晃曝光而丢脸。
他是心里更堵得慌。
明知道会挨打,但心里相信萧庭会护着他,不会让他丢人。
如果预料到这一遭,怎么也能找到机会挽回一点颜面。
结果自己像个笑话一样,毫无尊严地摊开了任人观看评说。
比起其他人的恶意,他更害怕的是萧庭的冷漠。
他不想怨庭哥,只是心里有一丝难过……也许是自己太想当然了。又觉得自己真不要脸。
不知道是因为当众挨打心里变得脆弱,还是因为内心的软弱让挨的打更疼了。
看到萧庭停手,一边候着的执行人上前。黄德丙给严栝把束缚解开,抓住脚腕时发现他正在发抖。
又近距离看到了严栝的伤,两个乌青的屁股蛋凄惨不已。他心脏狂跳,简直想要鼓掌,用力控制才没笑出来。
他本来就对严栝近几年爬得这么快心生嫉妒,刚才还在祠堂门口发生了口角,心里不忿,巴不得他被打烂屁股。最好直接让萧庭厌烦了,看没了庇护他还怎么横。
严栝双臂无力地滑落到地上,颤抖着合了腿遮羞,身体伏在刑架上一动不动。
萧庭拿棍子敲了一下地面:“装,再装!滚下来!”
他连一点休息时间也不给,就要再次发作。
严栝被绑了许久,手臂一时没力气,下半身更使不上力,在原地挣扎了一下,胸膛只抬起来一寸。
萧庭一棍子杵在他腰上,毫不客气:“起来!”
“啊!”严栝叫出声来,蓦地眼眶一热,感觉有泪要淌下来,连忙一低头埋在臂弯里把眼睛擦干了。
挨打挨到哭的时候有吗?小时候是有的,他爹心情不好时就胡乱发泄抽他,为数不多的威风全都摆给儿子看了。严栝觉得他根本就是讨厌自己,把他视为自己失败人生的代表,所以最后被当成个物件卖了的时候没有太多意外。但眼泪还是有的,说不上是不是因为心里总还留有一点念想,一点说不出口的期待,所以最后收场时也格外可笑。
后来走了这条道跟了萧庭,虽然挨的打重了百倍,却几乎没有因为疼痛而掉泪的时候。他知道,庭哥打他大多数情况是在教他。少数情况下是因为他想。
虽然听起来和以前差不多,但严栝觉得还是不同的。起码他自己喜欢。
他本身很瞧不上那些挨几棍子就眼泪鼻涕齐流的人,多大点事啊,也不嫌丢人。
但现在自己却失控了。
他想,原来以前是没疼到那份上。
不只会疼在身上,还有心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就是很想哭,很想不管不顾地嚎出来。看庭哥是不是还要打,是不是会狠心到底。
这时,黄德丙上前说道:“帮主,既然严栝自己起不来,不如用拖的吧,免得耽误了用刑的时间。”说着就要伸手去碰严栝趴着的腰臀。
他想帮忙是假,借此羞辱严栝才是真。不忘提醒一下严栝还欠着不少刑杖。
面前突然横下一物,把他与严栝赤裸的身体隔开。他顺着棍子望过去,萧庭偏头说:“出去。”
萧庭眼里并没有他的倒影,投射过来的眼神不像看一个人。像虫子,或者其他什么一碾即碎的东西。
黄德丙如坠冰窟,缩回了手,知道是萧庭最后的警告,好像下一秒棍子就会抽过来把他的手敲碎。他被人带出去了。
萧庭看着严栝的后身。他自己动手有分寸,这伤看着吓人,疼也是真疼,但其实不到严栝的极限。他现在这样,还是心理因素居多,知道他心里是有委屈的。
但这种时候要自己温柔下来,也是绝无可能。
萧庭今天晚上异常沉默,说话也基本全是骂人和吩咐刑罚。其实他远没有看上去的冷静,下手这么重不只是要堵其他人的口,也是因为心里气得火冒三丈。
这股火,从严栝不听话从院子里跑出去就点燃了,中间林林总总累积起来,到他不知死活的车祸达到顶峰,到眼前了又看到他不管不顾地替个背叛了他的手下挨打。
孟田的事他心里有数,但这个人不可留。背叛过一次的人不能信任。
而且严栝这事办的真是砸。被人牵着鼻子从头耍到尾不说,孟田人证物证俱在,摆明了是一颗弃子。如果他反咬一口,严栝自己也摘不干净。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嫌疑,反常地赶往交易地点、途中幸运地从灭口中活下来、马上和叛徒汇合,这一连串事情以另一种方式解读是什么意味。联系起来,让他遭受上百刑杖都有可能。
萧庭虽然能护他,但老大不是这么做的。
而且那打到叛徒身上的刑杖是好挨的吗?知道要打死人,下手自然没个轻重,而严栝还自己去堵枪眼,就算故意打坏了他都是自找的。
气血上头就什么都不顾,还有一点莫名其妙的天真,萧庭不知道因为这个打过他多少次,但就是一直不长记性。
这些道理,还得严栝自己想明白才行。
如果不是尚存一丝理智,他不只要扒光了严栝打他,还要在这肏他,肏到他屁眼烂熟淌水又流血,被操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一次次干性高潮,烂穴合都合不上,让他只能哭叫着哀号求饶。但自己不会放过他,肏坏了再给他治好,直到他再也不敢为止。
越想越生气,萧庭知道自己正在被怒火侵蚀,照这样下去他只怕一失手把严栝打死了。这才停了手准备让其他人行刑,走完了过场回家再教训。
萧庭继续拿棍子戳严栝:“听见了吗?啊?趴这干嘛呢,非要八抬大轿抬你才起来?”
严栝无地自容,也不想再给人看笑话,牙咬在胳膊上定了神,终于颤巍巍地起了身。
萧庭吩咐孙云亮开刑堂,按照帮派规矩打。
刑堂是个专门的屋子,在祠堂东墙上开着一道门。比起议事和惩戒兼具的祠堂来说,肃杀气氛更加凝重。
严栝拽上裤子提了,慢慢站起来。
他这纯粹自己找罪受,不只是待会还要再脱下去,肿胀的臀肉被压在绷紧的布料里面,随着迈开步子被摩擦剐蹭,变成新一轮的痛苦。
萧庭就站在他旁边,拿棍子逼他。看他走慢了,就捅到他腰上,把他顶得东倒西歪,差点趴到地上,腰身只能绷得更紧。
严栝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他紧咬着嘴唇,虽然自己想尽量走得正当,落在腿脚上还是一瘸一拐地磨蹭过去。
屁股实在疼得厉害,他现在还能走已经是有萧庭在一边监督的功劳。等站到中央的刑凳前,自己也松了口气。
萧庭掩了门,定了刑罚名目,语气深沉地说道:“办事不利打二十,手下出了叛徒,念在受人蒙蔽的份上打二十,请刑杖来。”
幸而因为小五的口风,总共只打四十杖,在刑堂的惩罚中不算重,也没人有异议。就算有,在萧庭威压下也没有表露出来。
还没等严栝松口气,又被身后沸腾的伤痛提醒,今时不同往日,身上都带着伤,屁股还刚挨了打,这时再拿刑杖打下来,想想都知道会是什么光景。
没人管严栝心里忐忑,刑堂管事孙云亮把刚打过小五的刑杖在盐水大缸里过了一下,站到严栝身侧。
严栝跪下身子,上身赤裸不用再做那一撩一卷的规矩,又把裤子褪到臀下,露出饱受棍责的两瓣,动作间又扯到了伤处,疼得一紧。尽管已经当众挨过了棍子,还是感到一丝羞耻,连忙趴伏到刑凳上。
感觉后背一沉,是刑杖横压在了腰窝处。这是刑堂受罚的规矩,在受杖责之前要先以身体承接刑杖,以示受刑之人的驯服和悔过之心。
因为严栝刚挨过了打,也有晾臀的意味,赤裸的身体自深青色的粗砺刑杖一分为二,往上是斑驳的脊背,往下是肿胀的屁股,因腰部受压凹陷翘得更高。
晾了一刻,那刑杖上沾的盐水往下渗到皮肉里,滋味火辣钻心。
严栝后腰尽量放平让刑杖停稳,如果掉下来打的数目是要加倍的,嘴里请罚:“严栝知道错了,愿意受帮规刑杖责打,以后不敢再犯。”
孙云亮自严栝腰上拿起刑杖。入手沉甸甸的,这刑杖是由结实的三根藤条拧成,漆面青黑泛着冷光,浸过了无数血肉尖锐又冷硬。
他瞥了一眼那肿胀的臀,知道萧庭把难题丢给了他。
严栝上身他验过,虽然最多打四十杖,却不能照着打死的数目去,所以四十下不能全数打在这,脊背的皮肉相对较薄都是骨头,真打重了第一个不干的还是萧庭。
他算是看明白了,萧庭面上疾言厉色,其实心里还是担心紧张严栝,只是方式实在让人无福消受。
如果没有要求,杖责的部位可由行刑人自己拿捏,往常他是照顾严栝下面居多的,他屁股肉也多,不容易打坏。但现在受了那样一顿棍子再挨刑杖,只疼痛就够让人喝一壶的,也不知道还能挨几下。
孙云亮心里合计了一阵,还是决定打着再看,照常报了规矩:“刑杖四十,受刑人不可躲避,一一报数,数错数漏不计数。现在开始行刑。”
严栝紧紧环抱住凳面,咬紧牙关,身后风声鹤唳,疼痛咻地一声炸响在后肩上。
“唔、一……”
这一杖落到脊背顶端,乌亮的伤处受了坚硬藤杖的一击,带着瘀血的皮肤被尖锐的表面划破,血珠子飞溅出来,一下就横拉出一道深红色的血痕。
严栝感觉到后背沉闷的痛都找到了出口,一股脑拥到撕裂的杖伤处,又因为盐水浸过,疼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溢出一声痛哼才把数报出来。
等他把这一下的疼体会了个透彻,第二杖才紧挨着第一道伤痕落下。
“……二。”
“三。”……
有了肩上疼得最狠的第一下打底,严栝稍微适应,后面又是几杖抽到后背,数字报得还算顺利。
打到伤得不重的地方,留下一道肿起的深紫色檩子,这已经算是休整,可以歇口气。
十几杖下去,脊背就被一道道排布的杖痕填满了。感觉刚才一杖抽到后腰上,严栝知道是从肩到腰抽完了一遍,闭上眼睛把汗涔涔的额头抵在凳面上,深深呼吸,等着疼痛降临,知道后面才是要命。
下一杖落在肩膀,与第一道杖伤几乎重叠,交错的地方立刻被打得皮开肉绽,这次刑杖极快地落下,严栝嘴里压不住痛叫,后背像被刀砍了一样,一杖下去就是一道血口子,严栝抱住刑凳的双手手指狠狠抠着凳子边缘,指尖用力到磨出血痕才保持头脑清醒把数字报对,他现在这样也承受不起更多加罚。
再从上到下打完一轮,后背濡湿血肉模糊,孙云亮故意让第二轮打得少了一些,总共打了三十二杖,他后背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严栝虽然疼到极致,却也好好受着,疼狠了也不会乱动躲避,只有身体条件反射随着重击向上一弹,下一秒又被主人抑制住,乖巧的样子让他有些怜惜,心里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
他瞄准那个伤痕累累的屁股抽了下去。
“啊!”严栝惨叫出来,嗓子破音了。
在萧庭的眼中,他臀上肿胀到极限,比少女的肌肤都要吹弹可破,在这狠厉杖责之下被彻底撕开,皮肉向两侧翻卷,血液从狰狞的伤口里涌出,混着点点碎末沾到刑杖上,又有一些随着行刑人的大力挥动甩到空中落到地上,泼出几点暗沉的红色。
萧庭抿了抿嘴角,继续盯着他看。
严栝疼得整个人都在抖,几乎要趴不住刑凳。大脑一片空白,回了神把数报出来,音调粗哑颤抖。“……三、三十三。”幸好行刑人在这一下稍微放宽了时间让他适应,倒也不算数漏。
之后的刑杖犹如噩梦。严栝在神志不清中抬眼望着最前方萧庭的裤脚和皮鞋,心里幻想着想扒住那里,脸埋在萧庭腿上,再过分一点,把眼泪流到萧庭裤子上,告诉他自己好疼好疼,像个无赖一样,不管庭哥怎么赶就是扒着不走。
仅仅是这么想着,好像就涌上来一点力气,能把这刑继续挨下去。
“三十九……”“四十……”
等到刑杖停了,严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报完数的,意识已经恍惚。
行刑人把刑杖拿过来,他趴着把这恐怖的东西捧在手心里谢罚,嘴里说了什么符不符合规矩自己也不记得了。那刑杖已经被他的血肉染红一层,满手都是血。
“今天就到这。”萧庭冷着脸吩咐,把各堂主遣散。其他人看完这行刑的场面,心里各有小九九。
有人走出门时听到身后乒乒乓乓的响动回头看了一眼,萧庭走到刑凳边上,严栝伸手攥住了他的裤脚,又继续往前伸着手臂。他动作一大从刑凳翻下来就要滚到地上,萧庭蹲下来护了一下,被他紧紧缠了上去。
萧庭把人抱在怀里,他腿上的裤子要掉不掉,因为后身的伤不能再提上去,索性全拽下来,又单手把西装外套脱了,替严栝遮了腰和屁股。
严栝身体赤裸只披着萧庭的外套被抱出了刑堂,他把头埋下去,鼻尖是庭哥身上淡淡的沉香和温暖的体温,淡化了周身萦绕不去的血腥味和心里冰冷的恐惧,觉得一切像梦一样,连身后也像隔了一层雾痛得没那么厉害了。
萧庭感受到怀中人的动作,心想自己又栽在严栝的撒娇上。血染红了他的衣服,留下一块块暗沉的斑,平日顶注重仪表的人也顾不得发作什么洁癖。也许不是自己下手的缘故,刑杖打在严栝身上怎么看都越发地重。他暗自埋怨孙云亮下手太狠,把自己怎么打的忘了。
虽然如此,心里却没有满意。
他喜欢严栝身上自由而鲜活的部分,但他是自己的狗,这一点到死也不会改变。他挨打时的乖觉,没能按灭萧庭心里一次次拉响的警报。
在城市里养狗,还是该收紧链子,省得跑出去让人炖了都不知道。
17. 一条好狗(八)沾了尘土和血味的糖(爬行/后穴塞物/烫伤/初吻
严栝醒过来时正赤裸身子蜷腿趴在车后座上,身后像失了火一样,肩膀腰背臀腿就没有一处不疼的,稍微动一下,神经就苏醒过来铺天盖地叫嚣着疼痛,让他后悔还不如昏过去。
好在比起之前来说,痛感算是有减轻一些,身上也比较干爽,似乎已经擦掉浮血又简单处理过。
严栝闭着眼睛缓了一阵,才有精力去打量周遭,身下垫着件西装外套,柔顺的高级布料被干涸的污血染花了色又变得皱皱巴巴的,已经彻底报废了。
回想起这件衣服的来历以及自己神志不清时干了什么,严栝顿时一阵窘迫。
又不是小孩了,做了那种,那种莫名其妙的动作,还被抱着出去……他简直想找个缝钻进去。
他轻轻动抬了下脖子,就发现了眼前熟悉的轮廓,萧庭坐在他前方不远,也幸亏这车够宽敞才装得下他们两个。
严栝倒是想它更窄一点,这样说不准自己就能和庭哥离得更近些了。
视线相接,脑袋被一双熟悉的手按下去,“醒了?老实点。”
“呃……”严栝刚想说点什么,发现嗓子哑得厉害,喉咙像冒烟一样。
“不准说话。”头顶上,萧庭的声音传来,没法确认他的表情,这让严栝有些不安。
他闭嘴听了吩咐,作为替代,垂在座椅下的手臂悄悄移动,轻轻触碰到萧庭的腿。
也顾不得刚刚才反省过,只是下意识这么做了,如同溺水的人本能抓住飘过眼前的浮木。
萧庭顿了一下,坐得近了些,又向严栝毛茸茸的脑袋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两下,知道他方才疼狠了正不好受,又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大腿。
严栝感受到后脑勺上温暖的掌心和脸颊边温暖的体温,感觉眼睛又有点酸。
他吸了吸鼻子,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呼噜声,萧庭身上熟悉而安心的松香味道随着呼吸进入严栝的身体,让他因为剧痛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
他闭上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想着要是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有东西在嘴边碰了一下,严栝睁开眼,是水瓶上插的吸管。
严栝才发现自己因为大量出汗变得很渴。但还是没胆子让庭哥举着手喂他,小心翼翼接过来,吸溜着喝了几口,水里有点淡淡的咸味,但可能是错觉吧,喝进嘴里却像加了糖,有点甜滋滋的。
萧庭看他偏过头小口喝水放心了一些,看着看着却发现他拿水瓶的姿势有些怪异,拿虎口掐着,四指虚握。
想起之前他握拳和手撑地时严栝不太自然的颤抖,这样想来,不像是单纯的害怕。
萧庭看在眼里,直到他喝完了水,说到:“还记得欠的账吧?”
严栝身子一僵,肩膀有发抖的趋势,萧庭按了按他的脖颈补充道,“怕什么,现在不急着打你。什么时候想清楚错在哪了,再来找我领。”
小狗现在的样子根本受不起什么惩罚,索性给他时间养养,又让他心里挂念着这事。
“知道了,庭哥。”严栝脑海里飘过养肥了再宰几个字,甩甩头把不着边际的想法赶跑,知道这已经是庭哥的宽宥。
但让自己找错,唉,还不如痛痛快快挨一顿打……
也知道自己不开窍,平时还好,一到自己领罚就少有能揣测出萧庭想法的时候,总是不能令他满意。这次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更不知道从哪说起。想着想着,不自觉就把屁股夹得更紧了一点。
在严栝漫无边际想来想去的时候,萧庭按下车内壁的一个按钮说到:“停在门口。”通讯器里立刻传来司机的回话。不一会儿车就停了。
通过司机打开的车门,严栝看到外面熟悉的景色,前方五十米的地方正是萧庭的宅院,自己晚上偷跑出来的地方。不过经过了半夜,他却一阵恍惚,觉得像过了半辈子那么长。
“好了,回家了。”萧庭摩挲了一下严栝的后颈,“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样子。”
没等严栝反应过来,萧庭看着他说:“下车,爬进去。”
……什么?
严栝看向那双没有笑意的眼睛,知道庭哥没在跟自己开玩笑。
可是这是大街上!虽然半夜没什么人,院子也很僻静隐蔽,那也是在外面……自己还光着身子,而且身上很痛……
严栝心里有一万个理由来反驳,争辩,抗拒。嘴上却只能回答:“……是……”
他硬着头皮在司机的注视下挪动,手臂撑着身体探出门外,手肘先着地,身体向下弯折时扯到了后背和屁股上的伤,疼得他一颤。
知道庭哥在后面看着,他不敢磨蹭,强忍着疼痛继续往外爬。
屁股因为身体的高低差撅起来,肿胀烂熟的臀肉和艳红的股缝尽数展开在萧庭面前。
欣赏了一阵,等严栝爬下车去,萧庭才下了车。
司机等着给他披上一件新外套,他一摆手意思是不用。
他的小狗低着头跪爬在地上,后背稍微弓起,用手肘一点点向前挪。萧庭对这个姿态并不满意,出声训他:“后背放平,用手和膝盖爬。”
严栝的身体在冷嗖嗖的夜风中打着摆子,很努力才听清庭哥在说什么,刺骨的寒意让他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风好像也把刚才片刻的温情吹散了。
他把后背往下压,屁股自然撅高,肿胀的伤口隐隐传来撕裂感,手掌按在地上传来疼痛,冷风吹过因为爬行从臀间扯出的后穴,感觉一切私密一切狼狈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萧庭这才缓步走到他身侧,步子不疾不徐地慢慢迈开,好像只是一次普通的散步。
严栝被他无声催促,本能地配合着萧庭的步调加快了爬行,他高壮的身体折叠起来,竟然显得有几分脆弱。土砾和沙尘磨在手掌和膝盖上,咯得生疼。
短短的五十米距离,把他的心脏拉长拍扁撕扯来去,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终于挨到了门前,管家和下人们正侯在门口。
他们早就注意了发生的事。
在他们眼中,主人穿着衬衫西装一丝未乱,脚下则跪趴着一个赤身裸体又浑身伤痕的男人,姿势扭曲而毫无尊严地缓慢爬行着。众人并不敢多看,只暗自交换了眼神。
那是……严少爷吧?
天哪,真惨哎。
噤声。先生看起来心情不好,别触了霉头。
等萧庭进了门,众人纷纷向主人问候。
管家神色如常地问道:“先生,需要为您把狗拴好吗?”
“不用,你们休息吧。”
“是。谢谢先生。”
严栝低着头,脖子都红了,又羞耻又难堪。感觉隐约有各色眼神落在他身上,这种被打量的感觉让他又想起祠堂里发生的一切,胃里翻搅着,有点想吐,他蜷紧了身体,似乎这样就能把自己缩得更小。
下人在身后阖上大门,脚步远去。那声音像是抽走了严栝最后一丝力气,趴在地上不动了。
萧庭的脚尖踢了踢严栝的手臂,换来一声压抑的呜咽。
“呜、庭哥,我疼……”声音像是受了十足的委屈。
萧庭知道没人在的时候,小狗撒娇也会更厉害些。
他蹲下来摸了两下严栝的头发,有点汗涔涔的。
“伸手。”
这像是个简单的训狗指令。
严栝迟疑地抬头看着他,萧庭脸上面无表情,他不确定是不是被发现了。
他刚要掌心向下把手递出去,就在萧庭严厉的目光里迅速败下阵来。
不敢再装傻,双手举起掌心向上慢慢摊开,等待发落。
萧庭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拽着严栝的手擦掉尘土和血污,就看到他左手手心里冒起的一串水泡,一看就是用烟头烫的,泡衣破裂脓水流出,又经过了长时间的摩擦和污染,现在已经有了小面积的溃烂。
严栝因为萧庭拽住自己时不算轻的力气有点害怕,但手中的动作又是极温柔的,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他挨棍子时握上拳就已经在后悔,当时自己真是昏了头,烫哪里不好,偏偏是用得着又容易被抓包的地方,现在咎由自取。但说实话已经不疼了,现在基本是麻的,早被身后的疼痛盖过。
萧庭看着严栝呆呆的样子简直气不打一出来,心想这小子真是会一茬接一茬地找麻烦,一刻也安生不了。虽然本来是有意给小狗一点教训,但看到他的样子,如果在下车的地方坦白了,自己也不一定要他爬过来。说他不老实吧,他这时又老实得过分,非得忍着,也不怕感染。
“什么时候的事?烟呢?打火机呢?”
“在那车上……烟,烟也是车上拿的,打火机在裤子里。”严栝把身体撑起来一些,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声回答道。
萧庭继续逼问:“上次不是说戒了?”
“是……是说过……庭哥我错了……”烟瘾哪里是那么好断的,严栝自己偷偷摸摸地抽了几个月。但谁让他在萧庭面前开过了口,却没能做到。明知道庭哥最厌烦阳奉阴违的事。
也是太不巧,所有事情都撞在一起,偏要他不好过。
萧庭站起来,接到下人送过来的烟和打火机。一个是搜缴的物品,一个就在他们回来的车座下塞着的严栝裤子里。他把打火机拿在手里一下下地抛着。
“过来。”萧庭声音磁性醇厚,平时是很好听的,此时带着丝危险的意味。
但严栝别无选择,刚小心翼翼爬近了,就被按着脖子,头压到地上,跪着的姿势让伤痕累累的屁股撅起来,从萧庭的角度都能看到那两瓣圆弧中间的凹陷。
“转过去,屁股撅好,自己扒开。”
严栝咬着唇,维持着头抵在地面的姿势,拿手肘撑着转了半圈,被打烂的屁股上只有中间的肉缝里还算完好。
他把双手掐在屁股上,反正哪里都是痛,也无所谓落手的地方,又把肿得极大的屁股瓣用力往两边分开,塌腰往上挺了挺,红肿穴眼瑟瑟发抖地露出来。
他紧张地呼吸,不知道会不会继续挨打……
冰凉的触感却从那个地方袭来,一个坚硬的棱角顶在他屁眼口。
……那个打火机。
金属外壳的一角凿到身后那小块软肉上,冻得他一哆嗦。
萧庭拿它一下一下磨着严栝的穴,看着黑色的直角尖头时而被那小小的艳红穴口吞没,又被紧致的肉眼推出来。
严栝因为私处受到的刺激叫了一声,又连忙把呻吟咽下去,因为这露天的亵玩脸色涨红。
经过了半夜,他的屁眼又从被肏开的状态里恢复紧致了,不再欢迎外物的入侵。
“啧。”萧庭只能换了法子,两根手指顶在不断收缩的穴口上,一用力,粗暴地捅开肉环插了进去。
“……啊!”严栝因为萧庭毫无征兆的发难痛得叫出来,身后秘地被温热的手指撑开,又马上用媚红的软肉裹吸住,感受到萧庭抽动手指在里面深深浅浅地挖弄。
想到那双修长干净的手却在他身上做这等淫事,严栝一阵羞惭,又有些难以克制的兴奋。
萧庭很少亲自动手给他开拓,虽然只是为了惩罚,也让严栝起了反应。
咬紧的后穴也像知道谁才是这具身体所属的主人一样,顺从地在手指的攻势下软化,身体被猛烈肏干的记忆也一点点被唤醒,严栝忍不住勃起了。
后穴里手指的抽插变得顺利,一进一出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萧庭玩弄了一会儿就拔出手指,看到指尖上沾的粘液混合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他皱了皱眉在严栝大腿内侧蹭了两下把手指擦干,引起这具赤裸的身体又一阵颤栗。
这次,换成坚硬的金属块顶开括约肌,破开穴口压进严栝的身体内部,尽管肠肉百般抗拒,还是在帮凶的掌控下被冰冷的硬物深入。
打火机是扁平的,大约有四厘米宽,冷硬的外壳上雕刻着波浪形花纹。
诸多信息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由身体内部探知出现在严栝脑海里。因为外壳太宽,媚肉内壁被推挤着卡在那些阴刻的花纹里面,带来奇异的痒和麻,随着萧庭不留情地推入又传来摩擦的钝痛。
“我看这东西以后就塞在你这狗屁眼里吧。没衣服穿的时候拿着方便一点,是不是?”
“不……不要……”严栝知道萧庭说到做到,如果他决定了,就会变成一项任务,以后就会随时随地掰开自己屁股检查有没有把东西塞好,直到他收回命令。
严栝是真的不喜欢这样,他对一切入侵身体的物件都充满了抗拒,连放进小玩具都只觉得折磨,那种身体从内部被冰冷无机质的东西弄坏侵略的感觉只让他充满不安又想吐,更不用提尺寸材质都不合适的打火机。
他只能试着再一次央求萧庭:“庭哥我错了,真的,我再也不抽烟了……啊,庭哥饶我这一次吧,拿出来呃、狗狗好难受……”
萧庭听着他不知有几分真的哭腔,不无首肯:“哦,又错了。小狗真是不省心啊。好,那你自己拿出来吧。”
他一放开手,严栝就急忙把手指伸进后面刚被撑大的穴眼,但那东西不容易进却更不好出,手指姿势又很别扭,就算碰到了却很难施加反向的力,胡乱抠弄之下反倒让冰冷的硬物又深入了一寸。
严栝急得额头冒汗,萧庭看不过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允许他换个姿势。
严栝得了指点,撑起身子半蹲起来,期间脚一麻差点坐到地上,这才难为情地蹲好,用模拟排泄的姿势用力,肛口鼓起一点弧度又缩回去,反复数次,带动着肠肉不断蠕动想要排出异物,又用手指扩开出口,终于碰到那个打火机,才用手指夹住慢慢扯出来。
一番折腾下来严栝浑身是汗,总算把沾满肠液的打火机抠了出来,腿也差点要支撑不住,虚弱地跪了回去。
萧庭饶有兴致地看着,“试试,看看你屁眼流的骚水把它弄坏了没。”
“呜、是……”庭哥是故意这么说的。严栝红着脸弹开盖子,打着了火。一手的黏腻。
萧庭凑过来,点燃了细长的烟卷,夹在白玉般的两根指节中央,烟雾飘向严栝红得熟透了的脸。
萧庭抬起他的头,“总犯错可不行。喜欢抽烟,嗯……还喜欢撒谎。”
严栝没有力气辩解,眼睁睁看着那只手离自己越来越近。当然,萧庭是不抽烟的。也更不可能让自己抽。严栝不去想点燃的烟卷意味着什么,在袅袅烟雾中走神地想,庭哥如果抽烟的话会很性感……他只有苦中作乐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才不会因为体力透支后浑身越发明显的痛晕倒在地。
直到灼热的疼痛把他拉回现实——那烟头的红点落在了他下嘴唇上。
萧庭慢条斯理地把烟头按在严栝嘴边,燃烧的烟草落在唇部薄薄的皮肤上,发出“嗤嗤”声响,为了让人获得更多的痛楚而刻意碾磨。
严栝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头条件反射的往后仰,想要离开这带来灼热痛苦的热源,动了一下后意识到自己不该躲,又迎上那只带来痛苦的手,哆嗦着回到原位。
即使是烟头最外层温度也在二百度左右,内芯温度则更高,而嘴唇的皮肤只有其他地方三分之一薄,接触时更加惨不忍睹。
严栝的嘴唇不出两秒钟就烫出了一个深黑色的圆斑,有细小的水泡立刻鼓起来。他发着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庭这才撤了手,没把烟灭掉,接着命令他:“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严栝望向他,还没从嘴唇的疼痛里回过神来,湿润的眼神带着惊惧和一丝恳求。
萧庭被他看得心口一恸。
明明不听话,却越来越会装可怜了。
他铁了心地想,不管严栝怎么求饶,都要给他一点苦头吃。
他最不能忍受严栝撒谎。在各种各样的事情上都是。
当初是怎么回答的?
——等我回来。
——是。
可实际上呢?
严栝不知道的是,萧庭送他的机车上装有信号接发器,从他骑车出门开始检测到异动,消息就第一时间送到萧庭手里了。
天知道他接到消息,决定先静观其变,最后却看到信号消失在悬崖间是种什么心情。
萧庭扭曲的脸色差点失控。
他不是会后悔的人,那一刻却感受到了那种他从没有想过的悔意。
直到确认人还活着,没事,萧庭快要燃烧殆尽的理智才回笼。想要摸他,感受他温热的肉体。当然,因为他犯了错,不能直接摸过去……打他,看他害怕的样子,让他知道痛,知道后悔……让他再也不敢跟自己玩命。
……确认自己真的没有失去严栝。
萧庭甚至冷酷地觉得他那条舌头不要也罢。嘴巴也是。腿也可以不要。
让他再不能说一句假话,再也不能去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反正他会养他的,不管变成什么样。
严栝努力跪直了身子,一句话也没说,唇瓣默默地开阖张大,滑软的舌头从嘴里颤巍巍地探出尖来,伸出来的时候蹭过被烫得烧伤了的地方,痛不可遏。但即使如此,还是执行了萧庭的命令。
他仰头跪着,好笑的是,和傍晚时分替萧庭口交的姿势如出一辙。
眼神湿润身上凄惨,神色却是一样的驯服,即使知道前方可能等待着什么。
萧庭眼神一暗,拿着烟的手举起来迟迟没有落下。
如果烫到舌头上,他会很久说不了话,饭也会吃不下。这里的伤不好治,愈合很慢也容易感染……算了,他的舌头还有些用处。看在他口活练得不错的份上。
萧庭说服了自己,手却带着风声落下,严栝还是忍不住闭上眼睛。
啪地一声,挨了一耳光。
烟头早已从手指间悄然掉落。
严栝差点咬到舌头,听到萧庭说,“自己记着,再没有下次。”
他被打得一怔,但根本不痛,有点疑问地抬眼望去。一双黑亮的眼睛还是如出一辙的澄澈,忠诚,又深情。
萧庭第一次感受到一股奇异的冲动。
严栝瞪大眼睛,看到萧庭不再冰冷的脸庞在眼前一帧一帧放大,带着他熟悉的一点愤怒,还有不能理解的其他东西,他形容不了,只觉得心脏被狠狠抓住。
呼吸交融,然后是唇舌上传来的柔软触感。
萧庭半跪下来,和他交换了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轻咬舌尖,唇舌撬开牙关伸进口腔翻搅,严栝从愣住到回过神热情地回应,再是主动劫掠呼吸间亲密又燥热的空气,随后又被萧庭按着后脑勺以绝对掌控的姿态压制,他忘却了痛苦激烈地回应着。
压制和臣服,却又不尽然如此,彼此追逐又纠缠,说尽了说不出的话语,分开时嘴角扯起晶亮的银丝,如同他们藕断丝连的命运。
“坏小狗。”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分开,萧庭匆匆转身进了屋,吩咐等候许久的医生给严栝看伤。
“先生,您发热了?”
“没有,闭嘴。给我把他治好,别说废话。”
严栝任由人把他抬进偏厅的病房里,擦掉满身尘土,又给全身各处的伤口清理消毒上药。
他全身痛得像开着菜市场一样五花八门沸反盈天。
严栝肩膀抖得厉害。
医生心想这一身伤,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没发现背对他的严栝嘴角正肆无忌惮地上扬着。
他带着笑意睡了过去。
18. 一条好狗(九)不配合上药在小医生旁观下otk巴掌sp(有过
养伤的日子过得飞快。
自那之后两周,严栝都半眯半醒地趴在医务室的治疗床上,哪里也不用去什么活也不用干,只躺着修养生息。这样的日子稀奇得让他都不习惯了。
以前萧庭严苛起来的时候十分不通人情,惩罚向来只是犯错后应受的,若是想借这机会躲懒耍赖,只能换来更加严厉的惩罚而已。
但这次萧庭一反常态,好像把他忘了。
严栝心里还一直记挂着那桩疑案,毕竟也关系到他自己,总不能让别人替他擦屁股。他需要更多获取消息的渠道和机会。
但没想到整整两周都被按在了病床上,目前看来萧庭也没有放他出去的意思。
以养伤为由,医生收走了他的手机和一切通讯设备,这事没有萧庭授意是不可能的。他完全与外界断了联系,只能待在这一个小病房里,简直无聊透顶,只好整日睡觉,对伤口恢复倒的确有所帮助。
萧庭看起来很忙,虽然来看过他几次 ,但都是在严栝半梦半醒间匆匆过来待了一会儿就又走掉,让严栝根本没见到几面。
而等他现在身体基本好转,萧庭却不来了。
一切都让严栝心里越来越烦躁。
在严栝醒来前一秒,医生温闻正要给他的伤口上药。
他戴着医用手套的指尖一碰到严栝后背,刚刚还在熟睡的人就机敏地睁开了眼睛,像只警惕的动物。
察觉到是上药的老时间,严栝才放松下来,又感觉头有些昏沉,并未在意。能注意到这种微乎其微的小毛病,正是说明他的伤也快好透了。
他任由温闻给他后背擦过碘伏再涂上伤药,伤口的刺痛感早就已经习惯,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闲聊。一开始温闻还是为了给他转移注意力,后来单纯就是给严栝解闷了。
温闻长得年轻,手却比很多老医生都要更轻更稳,五年前他把自己师傅的位置挤掉,在萧家的医疗系统站稳了脚跟,又被萧庭看中带到自己院子里。
对于严栝来说,他算这院子里自己能说得上话的一个。
虽然起初他并不喜欢温闻。也许是第一眼看到他时,萧庭亲自领着他进门的样子太过于刺眼,甚至误会过他是庭哥的小白脸。又或是因为他总是看到自己最狼狈的一面,让严栝多少有点抹不开面子。
但至少他上药的技术挺好的,并不怎么疼,也不会像之前医务室的人那样故意作弄他。加上他们年纪相仿还有共同语言,一来二去也算熟了。
他们经常聊车,聊球赛,有时候也会说一些最近的新闻,谁让严栝断网许久连个电视都没得看。温闻偶尔还会说起自己的女朋友,感叹女孩的心思真难懂。严栝想吐槽庭哥还不是一样,话到嘴边咽下去了。
他后背上开裂的伤口已经愈合,结了深红色的痂,因为涂了萧家特制的创伤药,等血痂掉落后就会彻底好了,也基本不会留下疤痕。
温闻感觉今天的严栝好说话一些,替他上完后背,就试探着把那条柔软的睡裤更往下拉了一点,一小截麦色的后腰露出来,又继续往下滑。
“干嘛?”严栝变了脸色,皱着眉攥住快要滑落的裤子,“说了下面我自己来。”
严栝这次受伤后在某些时候会变得尤其敏感且暴躁。除了第一天送来时昏迷得彻底之外,只要醒着,他就不让任何人碰他腰以下的伤处,哪怕是医生。否则他就会变得十足易怒。
对着温闻还算好一点最多只会骂骂咧咧,对其他医助脾气更差,有次还差点动手,幸好被温闻拦下了,让人感叹也不知道他那个被打到半死的样子哪里来的精力。
温闻在第一天趁严栝昏迷时仔细看过他全身的伤口,那伤可以说触目惊心,在他替严栝治过的里面虽然说不上最严重,但也是第一档了,而且其他几次受伤都是在外面。
比如他背上那条长长的刀疤,就是在离坐馆选举没多久时为了掩护萧庭突围受的,当时有人看萧庭接任已成定局,狗急跳墙围杀萧庭。也是在那一战里严栝疯出了名,以一敌十以伤换伤,为了保护萧庭甚至不惜把后背暴露给自己旁边的敌人,那一刀几乎把他右肩膀砍下来,骨头茬子都露在外面,温闻他们花了大力气才给他接好让他不会影响行动。
而这一次据说本来受伤不重,从伤处也能看出来,是在祠堂才被打成这样。
温闻知道严栝的憋屈羞恼,所以对他的抗拒也能够理解,也许是急性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一种浅层表现,他知道尽管严栝表现得很有攻击性,但其实是在害怕。
他无意识地渴望更多安抚。
严栝坚持自己上药。
每当这时温闻就退一步,进入监控室,通过屋内的摄像头确认他没有敷衍对待。
他上药的动作虽然因为受伤部位的问题姿势有些别扭,但确实是很熟练的,交给他自己来也不会影响到治疗。严栝不会像大部分人一样对着自己的伤下不去手,相反,他在这方面简直有自虐一般的天赋。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一点默契。
每个人都有一些羞耻和逃避的权力,哪怕是自欺欺人。
温闻能做的也仅是给他一点空间。
他觉得既然严栝强烈抗拒,在不影响治疗效果的前提下,也没必要逼他。
他自作主张把这事瞒下了。毕竟想也知道,头顶那位爷知道严栝治伤连裤子都不肯脱后会有什么反应。
温闻心里还是拿严栝当个朋友的。
但是之所以温闻又踩上警戒线,是因为今天情况发生了一点变化。
“你在发热,可能是哪里发炎,我给你看看。”
“说了不用!那儿都好了!”严栝声音一下拔高,情绪又焦躁起来。
“嘿,安静点哥们儿,只是确认一下,我保证很快。”
“不!”严栝扭过头来瞪他,紧紧抿着嘴唇。
两人一时僵持住了。
严栝又犯倔了,但温闻知道在和他的健康冲突的时候应该该怎么办。
他无奈地苦笑道:“严少爷,您现在正在影响我的工作。”在严栝的要求下,他不像院中的其他仆人一样叫他少爷,严栝说过不喜欢这个称呼。但这种时候他就会换回去。
严栝撇过头去,不再看他,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温闻这时候也有些气恼,再怎么说,他也是严栝的负责医生,最讨厌不配合的病人,他忍耐力也开始降低,刺了一句:“忘了我给少爷您治过多少次伤了?这有什么。快点松手,还是非等着被人扒下来不可?”
“……温闻,你敢?!”严栝因为他挑衅的话全身毛都要炸起来了,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狮子。“哎,我是不敢,但某位可以。所以还是建议您配合一下,自己主动点还比较好受。”温闻面色很诚恳地说。
严栝知道他威胁自己,“草!告诉你少拿庭哥压我,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听你的,做梦吧……”
“我只是给你检查一下,严栝,你再这样,我真的叫人了啊。”这人胡搅蛮缠起来,温闻是没办法的,他知道哪怕是刚被送到病房奄奄一息的严栝,自己也没有强迫他的本事。这次他声音放得很低,已经是认真了。
严栝同样知道。
“那你去叫啊。”严栝把脸埋在臂弯里,说气话般语调升高,声音闷闷地重复道:“你去叫啊!叫他来揍我!”
温闻探究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他把严栝挖出来,又摸了一下额头,确实有点热。严栝任他动作,但下身紧紧裹着被子不动。
温闻的最后一次尝试也失败了。
“滴。”
温闻按了墙壁上一个红色的按钮,对着对讲机不带感情地说:“请把严栝不配合治疗的情况转报给先生。”
对面回复“收到。”
严栝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联络系统,会有什么后果,毕竟之前这东西从未用过。
虽然刚才自己说了叫人,但真走到这一步,也有些急了,忍不住抱怨起来:“这么点小事你真去烦庭哥?你就这点本事?”
温闻抱臂站着:“这不是小事,我是医生,现在你的身体由我管理。对,我就这点本事。”
当然他还有很多手段。萧庭向他放开许可的药物种类相当多,简单的就有麻醉剂,镇定剂,肌松剂等等,甚至也有提高敏感度可以用来惩罚他的特殊药物。他不允许给严栝用的只有容易成瘾的止疼药。
但是温闻不喜欢强制手段。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罔顾严栝意愿,也会失去这个朋友了。
严栝当然是很麻烦的病人,但也没有太过麻烦,毕竟他有个人尽皆知的害怕的人,弱点一抓一个准。
十秒后,温闻口袋里的电话响起来。他接起听出是谁,又在严栝凶恶的眼神里递到他耳边。
扬声器里传来萧庭熟悉的声音:
“严小狗,裤子脱了,自己撅床上,别逼我扇你。”
两个人都把这话听得一清二楚。
严栝嘴上小小的烫伤已经长好了,有些发痒,他慢慢咬着嘴唇,额前的头发有点长长了,几缕碎发遮挡了一点眼睛,他偏过头移开了视线,感觉很是难为情。
他知道该怎么办,庭哥先打电话过来,说明他心情还不错,这时最好乖乖听从命令。如果幸运的话,庭哥就不会生气,把他的任性当做没发生过,也不会罚他。
但是这次他僵持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做。
萧庭没得到预想中的回答,也有点惊讶。
怎么,小狗这是要反了?
“嗯?等着。”一会儿就去收拾你。
“庭哥……”严栝刚叫他一声,没等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有点害怕。抓了抓头发,有些不安,转头去凶小医生:“出去!”
温闻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突然有些明白过来。
“你折腾这么一圈,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他促狭地笑了笑,看到严栝耳朵瞬间变红,拿枕头猛丢过来,才转身出了门。
刚走出去几步,就看到萧庭大步流星地从院子另一边过来,他果真来得很快。
温闻严肃了表情,迎上前去稍微一拦,也不敢隐瞒,对萧庭汇报了更具体的一些情况。
“这么说,他屁股一直是自己上的药?”萧庭皱着眉。
“是的,但我有监督他……”温闻也不知道萧庭是否会追究自己的责任。
“行,我知道了。”萧庭没表现出太多反应,让温闻跟上自己进去。
他很少为难下人,知道源头在谁身上。
温闻忍不住说:“先生,他伤还需要静养……”
“嗯。”萧庭头也不回,只一颔首,就把门推开了。
病床上是一大团鼓起的被子,像卷毛毛虫一样。萧庭有些好笑地看着严栝只露着半个后脑勺,趴在那里假装睡觉。
他走到床边把被子扯开,严栝没了阻挡,只能转头笑了一下,试图装傻:“庭哥,你怎么来了……呃!”
萧庭没有和他客气,一只手按着严栝的脊背把他压实到床板上。严栝的脸被迫侧着被按在床面,感觉到还有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上,很严厉的样子。
严栝攥着裤子的手抖了一下,慢慢放开了,头也深深低下去,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怕萧庭生气他甚至讨好地抬了下腰。
萧庭扯住他裤子就一拽到底。
没有任何阻碍,睡裤被粗暴地扯到脚踝,严栝光裸的臀瓣随之彻底袒露出来,紧张得颤动,他的纠结都化为了泡影。
他没穿内裤,屁股上还有斑驳的青紫,但藤杖抽出来的撕裂伤已经结痂掉落,只留下一些淡淡的痕迹。
感受到身后的裸露,严栝又抖了一下,手握紧了,把脸埋进床单里。他一被人看着,受刑的情景就又浮现在眼前,也许是因为这次尤其难捱,让他没法像以前一样很快忘掉。
脱掉衣服的时候,趴上刑架分开腿的时候,挨了棍子再受杖责的时候,放电影一样撕扯着他,让他明明愈合的伤口又传来阵阵隐痛。
萧庭看他一眼, 招呼严栝道:“起来。”
严栝呼吸绷紧,在萧庭面前他什么脾气都没了。
脑海里暗自回忆,还好,庭哥来的时候没有带什么恐怖的条棍,大概也不是来找他付那刑杖的,应该不会被打得很惨……
他有些战战兢兢地跪爬起来,萧庭坐到床边,然后严栝一阵天旋地转,却是被握住后颈按趴在萧庭腿上。他膝盖还跪在床上,上身紧贴着萧庭的大腿,这姿势让他的屁股在后面撅起,又送到萧庭手底下。
“庭哥?!等等……”
温闻本来在和萧庭一起查看严栝的伤,此时有些尴尬地后退了两步,看着萧庭举起手,就以这么个教训小孩的姿势半抱着压制住刚才还和他大吵大闹的青年,挥下手臂,一巴掌扇在严栝屁股肉上。
“啪”地一声,又脆又亮,尾音回响在小病房里。这第一下打下去的时候严栝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似的,腰侧的手条件反射往后面护了一下。
“双手背后!再挡就先把你胳膊卸了。”
严栝这才回过神,眼神躲闪着按照萧庭说的两手交叉背后,双手忍不住攥紧了另一条胳膊的手肘,感觉到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泛着热意和慢慢涌上来的火辣感。
虽然打在伤没好全的地儿泛上肿痛,但棍子刑仗都挨过了,这巴掌对比起来也就是挠痒痒的级别。只是此情此景羞耻的姿势让疼痛放大,还有种别样的麻痒,更何况还有外人在旁边看着。
严栝脸红得快要滴血,倒像是脸上被抽了巴掌似的,蚊子叫一样小声哀求:“庭哥、别这样打……”
萧庭不理会,一巴掌一巴掌地扇打着严栝左右两瓣屁股,力道不大,声音却足够响亮。
这两个星期卧床的修养让他的股肉似乎软了些,肌肉没有过去紧实坚硬但很有弹性,手掌打在肥圆臀丘处就扇得两瓣臀肉乱颤,臀波在手心晃荡一阵才分开,也分不清是屁股本身被打得颤动还是严栝自己在抖。
“啪!啪!啪!啪!”
“呃……啊,庭哥……我错了!别打了……屁股,屁股疼……”
温闻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主动回避眼前名义上是教训却显得有些暧昧的场景。
但耳朵没办法自己闭上,随着巴掌落下,严栝低低的沙哑的求饶声一直传过来,像有猫爪子在人心上挠一样。
温闻不是第一次撞见严栝挨打,上次还是他一年前在病房里偷偷抽烟,被萧庭当场抓住扒光了拖到院子里,在所有人的围观下萧庭拿藤条抽得他皮开肉绽,直把本来治得差不多的伤口全部崩开,打完的时候身上的伤比刚送来时都严重。
那时严栝也不过是认了声错就硬捱着,都不知道服软说几句好话,倒是让温闻有点佩服,留下了他很会作死但又很硬汉的印象。
与现在的对比让他心里惊奇,没想到严栝还有这么黏糊的一面,不像萧庭器重的手下,倒像个恃宠而骄的情人。
……或许本来也是两者都有吧。
萧庭打了他屁股几下,也没忘记本来的目的,用手分开他臀瓣点着穴口问道“你给这里面上过药没有?”
“啊?上什么药……没,没啊,又没挨打,也好久没被庭哥肏了啊……”
严栝还在被打屁股巴掌的冲击下没回过神来,又被掰开后面检查,正是脸热,说话也不过脑。
萧庭被他的“主动坦白”逗得一乐,原来这小子今天是在主动找肏呢,看来也确实烧得不太正常。
强忍着兽欲把他拉起来,忍不住又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萧庭站起身把严栝摆成跪趴在床边屁股撅起的姿势。
“温医生,你过来。”
啊?还需要我吗……这气氛让温闻有些不想掺和,但作为医生他还是整理了一下表情走了过去。
萧庭揉弄着严栝的屁股:“他这里塞过东西,可能不干净。不是说他有点发热吗,给他检查下肛门。”
……
19. 一条好狗(十)量肛温/灌肠被抱着排泄强迫失禁/剧情甜
“你给他检查下肛门。”
……
“不!!”
严栝挣扎起来。
要他在庭哥面前被人看甚至还可能要被别人的手插那儿,他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虽然温闻是医生。虽然是庭哥允许的。虽然是为了看病……虽然有那么多个“虽然”,但是他就是接受不了!
严栝挣扎着回过身,又拿手去挡自己肿起来的屁股。萧庭看他又闹,拿巴掌拍在他手上,“又找打,刚打轻了是不是?”
“不要,不要别人……”严栝说。
萧庭叹气:“你啊,连五岁小孩都知道看病要乖乖的,你今年几岁了,嗯?严栝?”
严栝只是摇头:“庭哥求你了,我没事……不要检查……今天不要好吗……”
他不知道自己这种心理叫什么。
说是脸皮薄也罢,无谓的自尊心也罢,任性不知道好歹也罢。
感觉都不准确。
他知道自己可以多么不要脸,低贱地跪在萧庭脚下摇尾乞怜,任他摆弄甚至虐打也能获得快感,顺从到可以违背自己的意志。
但这些的前提也就只是面对萧庭一个人而已。他不想让除了萧庭之外的任何人碰他。
心底甚至有更隐秘的想法。他除了在外面给萧庭打拼做事之外,还认真地保持身材,不吃油腻辛辣的食物,保持那里清洁,不用任何玩具自慰,却又在给自己扩张的时候想着萧庭硬起来。好像真把那个脏地方当成一个专门给萧庭用的逼一样,可笑得像条替主人守贞的母狗,还是在主人不需要的情况下。
在萧庭身边的人里没有比他更贱的了,但他却不想自己变成一个贱货。
萧庭只看到他不配合,有些气结。如果是以前,萧庭早就压着他让他里里外外全都查一遍,当人家医生稀罕捅他那儿似的,都像他这样还治不治病了?就不惯着他这毛病。
但严栝很少说到这份上,让萧庭生了些恻隐之心。现在倒有些骑虎难下。
温闻对严栝的反应早有预料,不过他有些好奇:“塞过东西?是什么?”
作为医生他在患者的肠道中见过很多奇怪的东西,其中一部分相当有危险性,可能面临着肠道溃疡感染,而患者在出现严重不适之前甚至都不会去看医生。
不过据他了解,萧庭倒鲜少玩那些花样,否则他经常替严栝治的伤就该换一个科目了。
萧庭拍拍严栝的大腿,让他自己说。
严栝趴着含糊了半晌,“唔,就是一个……打火机,铁的。”
……好吧,看样子他是又抽烟被抓包了。
这个答案“很严栝”,温闻无言以对。
“没点着的话那还好。”温闻自言自语。
“……你说啥呢?不能盼我点好?”严栝脑门上青筋都蹦出来了,那样人还能没事才怪!
“那我不就失业了吗……咳,应该问题不大,先量个体温确认一下吧。”只要严栝没什么大毛病,他是不想在这继续掺和了。
“好。”萧庭点头,但手臂还压在严栝背上。
严栝等着他把自己放开,但却没动静。“就这么测。”
这样怎么测?严栝还趴在床上一头雾水,不是要夹在腋下吗?这样很难弄吧。
温闻转身从柜子里拿了支电子温度计拆开包装清洁,又在尖头的一端抹了凡士林,再递给萧庭。虽然有萧庭在旁边看着,但他还是怕真要自己下手会出什么事。
等屁股被掰开,冰凉的尖端一下插进后穴,严栝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我草!”往屁眼里插温度计,这是什么测法,太邪恶了吧!
但是那温度计被萧庭按着,他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不听话才这样。”
萧庭不喜欢听他说粗话,警告性地把那肛温计又往里捅了捅,穴口没有润滑,只有温度计上面带的那一点,往里面一插就传来阻力,只没入了一小截。
“嗯……!”严栝叫了一声拿手捂着脸,屁股里冰凉的异物插进被打得滚烫的臀瓣和小穴,让人十分难耐。他想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形象,简直丢死人了。
浑身肌肉绷紧的青年跪趴在床边,撅起的臀瓣带着被巴掌扇出来的薄红,两瓣滚圆的臀肉中间能看到白色塑料壳的温度计,被深深的沟壑夹住一半。
温闻作为医生本能想提醒萧庭,测温把尖端插进去个两厘米就够了,但是作为现场最不想有存在感的人,还是默默把话咽回了肚子……反正插深点也不影响检测效果,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萧庭给他扶着屁股里的温度计,待了三十秒,温度计发出滴的一声,就替严栝拔了出来。
拔出去的时候严栝夹了下屁股,看着挺不舍似的。小穴被凉凉的体温计塞入又骤然变空,带来一阵隐秘的空虚感,让他脸更红了,好在没人看到。
“37.8。”
温闻接过来确认了一下,“没到发烧,但还是有点发热。”
严栝松了口气,没发烧就好,真发烧了要是传染给庭哥可不行。
温闻收拾完体温计,又说道:“先生,我建议给他做个简单的灌肠,清洁一下,还可以物理降温,如果排泄物没有其他异常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
严栝简直崩溃,“你有完没完!你是不是报复我来了温闻!不都不发烧了吗为什么还要!”
温闻解释道:“你后面塞过东西还是有隐患的,这已经是我不碰你的办法了,或者你想肛门指检也可以。”
“让你不老实。”萧庭拍了下严栝的背。
他并不介意温闻给严栝检查,一个医生和他的一辆车一根藤条也没什么分别,他看着严栝吃瘪还觉得挺乐呵,“好了,自己选一个?”
“那我,我还是灌肠吧……”严栝憋红了脸,两害相权取其轻。
其实他知道自己肠道里没事,一个是这两周养伤没胃口基本只喝粥,但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就是他今天上午自己去卫生间洗过一次。午饭只喝了碗粥,还不至于搞得很脏。
……但要他在这守着温闻说出自己偷摸灌肠的事,那是绝不可能,温闻肯定猜得到理由,他还要不要脸了,宁肯再灌一次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萧庭点了头,温闻就去一边的柜子里收拾灌肠用的器具。
严栝只剩最后一点要求,挣扎了两下要起来,“让我自己来吧庭哥。”
“老实趴着。”萧庭啪得又打了他屁股一下,严栝只能把头埋在床上装鸵鸟了。
温闻把东西递给萧庭,萧庭接过来把软管的头部稍作润滑,也没有什么顾忌,就让严栝趴着撅起屁股,掰开臀缝给他揉穴口,抹了润滑剂的手指顶进严栝敏感的肉穴,那处密地在他的手指戳弄下迅速软化开来,能够容纳一个指节了,萧庭就拿起软管,一边吩咐他,“自己掰着点。”
严栝被萧庭手指揉弄时本能地放松,身体也在大脑的抗拒之前条件反射地听从指挥,双手掐上屁股又自己分开两瓣股肉掰出小穴,感受到软管顶在入口处慢慢插进身体时脸上才漫上一层红色。
身后被微凉的胶管扩开捅入,本能地感到不适,温热的水流又淌进来,直到把他的肠道灌得满满的,连结实的腹部都被撑起一点弧度,让严栝不由得哼出声。
洁白的胶管插入泛红的两瓣臀肉间,不时被敏感的屁股夹紧,画面看起来十分刺激。萧庭忍着不该有的冲动,等一袋温水灌完,萧庭把管子拔出来,严栝紧紧夹住臀缝,又不得不压低腰部把屁股撅得更高,不让里面满满的水漏出来。
“忍一会儿。”萧庭安抚地揉揉他的头,给他一点安慰。
等待的时间过得让人难以忍受的慢,严栝被后面翻江倒海的感觉刺激得额头上冒出了汗,但没有允许他只能继续趴在床上夹着腿轻微抖着身子。
“可以了吧……”
“还不行。”温闻拿了个盆放在地上,一边给他数着时间,又过了三分钟才说可以。
严栝回过头时瞪大眼睛,这是几个意思,他绝对不要在别人眼前拉!
他艰难地忍着把腿并得更紧,“我自己去厕所!”
看他这样一副哪哪儿不听话的样子,萧庭也有些火。没说一句话,手掌毫不客气地摔在严栝臀峰,用上了五分力。
“啊!”严栝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惨叫,力度疼痛还在其次, 主要是后面想要排泄的欲望越发
强烈,被打得差点憋不住。
“别打了,啊!我忍不住……庭哥!啊!”在外力重击下严栝艰难地挣扎,憋得满满的水晃荡起来腹中绞痛更厉害,感觉就要从后面的出口喷出去,姿势也维持不住地滑到地上蜷缩起来。
萧庭把人捞起来架住他,严栝专心对付身后汹涌的便意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就被萧庭抱在怀里,他身体对折,双腿被架开提起来,竟然是个小孩把尿的姿势,他剧烈收缩蠕动的屁眼大喇喇露在外面,对着地上的盆。
“好了,快点。”
“不,不要……”严栝虚弱地摇头,他背对着萧庭,正冲着等在面前的温闻,这让他脸色更加苍白。萧庭本身哄小孩的耐心比他都不如,当下就是两下打在严栝小腹。
受此刺激他再也忍不住,随着噗噗的气声,后门失守肛口的褶皱突然开阖,水柱找到出口激射出来,哗啦啦落到地上的盆里。一旦开了头就再也无法忍耐,满肠道的水争先恐后地挤出来,拉了足足半分钟,稀薄的淡黄色液体稀稀拉拉地落下,最后颜色又变得透明,也不管身体的主人才是想变成透明消失。
温闻低着头看水盆里的排泄物,颜色正常没有血丝血块,刚松了口气,一抬头却惊了。
“呜,呃……”严栝眼角流下透明的水痕,他忍得很难过,随着身体控制不住的排泄正小声抽泣,背对着萧庭哭了。
萧庭好像没发现,面色不为所动,洁癖也没发作,等严栝拉完了拿纸帮他把屁股上的痕迹擦了擦。
温闻还在吃惊地看着严栝,他突然想起来面前的不仅仅是病人和家属。虽然他知道严栝喜欢萧庭,但是他也没当成什么稀奇事,又因为性别的原因很容易把某些部分忽略了,如果是其他情侣他肯定更能注意到一方的心情,但是……那可是严栝啊?
温闻根本没想到会把人搞哭,自诩善解人意的温医生遭遇滑铁卢,只能尴尬地假装没看见,灰头土脸地跟萧庭说没事了,吃点散热的药就行。
“行了,你出去吧。”萧庭头都没转一下,就此赶人。
温闻如蒙大赦,把地上桌上的杂七杂八收拾完就赶紧从屋里出去了。
如果严栝真病了的话,解药从来都是唯一的。
他也知道下面是自己不该掺和的了。
严栝被迫排泄完,等萧庭把他抱回床上,就把脸埋在床单里不肯见人。本来可以顺利完成的浣肠因为强行忍耐和被迫失禁后劲很大,他腿还在抖,脊背也一抽一抽的。
“哭了?”萧庭把手放在他背上。
“没……”严栝吸了一下鼻子,却发出响亮的抽泣声,他想解释是生理反应,但喉头哽咽说不出来,索性不说了。也许也不全是生理反应。
看在萧庭眼里分明就是嘴硬。“不好意思?这有什么?”
“庭哥你不懂……”严栝刚见到萧庭的那种心情一点都没了,又想起祠堂那顿打,也是这样一点不留情面。
这次心里的难过劲一股脑返上来,他翻过身把头转到了背向萧庭的另一侧,小声嘟囔了一句,“伤没好呢,疼。”
“刚才压到了?还是委屈了,打疼了?”萧庭摸到他蜷缩的腹部,揉了揉,有点后悔。
“没有。不是说这个。”
萧庭听到他变得硬梆梆的口气,感觉有点头疼。
有时候严栝脾气上来是很犟的,这几年还好一些,但以前还有宁肯疼晕过去或是在外面跪一夜都不愿意低头的时候。
他不会在面上反抗,但不愿意的时候就是不愿意,并不会因为是萧庭说的就一百八十度转弯,也不会放弃表达自己抗拒的机会。
但是严栝总是妥协,他的忍耐甚至已经成为习惯,让萧庭很多时候不懂严栝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又是不是真的想要,所以在发现严栝简单的爱好时都尽量满足他。
之前他不理解,也没那个必要,因为他是萧庭,天生就不需要理解任何人,只有别人揣摩他的份。而严栝是他的,永远不会丢,随便怎么对待也全凭自己意愿。
就像第一次做的时候严栝明明不愿意,但还是把裤子脱了,沉默地分开腿任萧庭干他。萧庭给他破了处,掰开他的嘴让他叫床,严栝不肯,咬了萧庭的手。
那时候他对自己就不是一个手下或者玩物对老大或主人该有的态度,也和那些畏惧他所以顺从他的人有本质的不同。
以前萧庭不懂,所以经常被严栝激怒,而现在他多少理解到一点,也不再是生气而更觉得他可爱,还有一点说不明白的酸涩。
“哭就哭了,”萧庭说,“我又不会嫌弃你。”
“不……”严栝这次有了反应,“庭哥你不喜欢的……”
“我没说过吧,什么时候要你替我做主了?”萧庭打了严栝屁股一下,力道很轻很轻,几乎是抚摸。
“就算小狗再脏,洗洗干净就好了,就算小狗再不听话,主人也不会丢下小狗啊。你不喜欢的那些我也都喜欢,”萧庭在严栝耳边咬耳朵,“给他们看看小狗是谁的,看谁再敢招惹。而且,多可爱啊。”
“……庭哥你是在哄我吗?”严栝爬起来,转回了身。
“是啊。”看到严栝眼角红红的,萧庭亲了一下他的鼻尖,“但是真心的。哄到我的小狗了吗?”
“……有点。”又被庭哥亲了。严栝平复一会儿,很没骨气地觉得不难过了。
他巴巴地看着萧庭,夹了下腿,“庭哥……那,做吗。”
20. 一条好狗(十一)巴掌抽臀缝屁眼/口交挑衅被肏哭
萧庭拍他一巴掌:“给你点颜色就开上染房了,账还没算完呢。”他坐到床边,指挥严栝道:“自己趴过来。”
看萧庭的意思是还要打,严栝也不害怕,尽管心里有点小失望,也知道刚才自己闹了脾气,有点不好意思。
萧庭之前拍他那几下不重,他是因为当着别人面被打屁股心里抗拒才叫得厉害,现在回味一下根本不算疼。
他起身,又以刚才的姿势伏到萧庭腿上,这次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严栝羞耻归羞耻,倒没什么不乐意的,自己趴好就主动把屁股翘起来往萧庭手上送,可怜兮兮地说:“庭哥我知道错了,轻点打屁股吧。”
配上一个带着青紫旧伤又泛着红肿的屁股,看起来倒是有几分说服力。
萧庭给他揉了几下,又挥下巴掌。
啪啪啪的清脆声音再次响起,萧庭感觉手里软弹的触感几乎让人上瘾,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除了他肏干严栝兴致上来时让他屁股吃过几巴掌外,以前从来没有用手教训过他,毕竟在他那一屋子刑具面前用手打几下屁股又算得了什么惩罚呢。
以前因为情欲分走了绝大部分注意力,倒是埋没了这巴掌打屁股的乐趣,现在才有机会好好体会一下。
严栝趴在萧庭腿上不住喘息,忍耐着落在身后的拍打,因为刚才的灌肠腰腹也有些酸软,初时觉得不算什么,但随着巴掌印不断累积,层层叠叠的疼痛也慢慢浮现加剧,直到屁股上好像烧起来一般,没好透的旧伤也让疼痛更加鲜明。
因为那清脆的响声和属于萧庭手掌的热度,他在棍棒藤条下练就的忍耐力通通瓦解,只觉得屁股不合常理地又热又痛,亲密无比的羞耻与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尖叫求饶。
与刚才只有羞愧不同,两人独处时另外还有一种隐秘的难耐让他不由自主夹着腿,感觉快要疯了,更害怕被庭哥发现,“唔……庭哥,疼……别打了啊……”
萧庭看他屁股被巴掌染上艳红色,变成两个熟透的水蜜桃一样,混着之前的青紫只肿起几分,颜色倒是好看得很。这种程度严栝当然是能一声不吭的,无非是又在撒娇了,萧庭下手更重了些,打得严栝屁股乱颤。
萧庭又调整了下严栝的姿势,把他从床边完全扯到自己身上,让他头低到地面,双脚离地。
严栝惊叫一声,他屁股在萧庭的膝盖上从平放变成撅起成为身体的顶点,股沟也因为撅得更高的屁股展露出更多,姿势羞耻程度又拔高了不少,而且这样也让他隐藏的秘密被发现了。
萧庭刚要落下巴掌就突然感觉到一个硬物顶到了自己大腿上。
——那是严栝的阴茎。他在被萧庭打屁股的巴掌下硬了。马眼蹭过萧庭的裤子,还有几分湿意。
萧庭又气又好笑,虽然他的确没有认真下手罚,但是这受教训的倒比自己先硬了,必须得惩治一下这淫荡的小狗。
他惩罚性地把严栝两瓣肿胀的屁股掰得更开了些,向更经不起打的柔嫩地方下手。
感觉私密的小穴要在这种姿势下完全暴露,严栝羞得并起腿挺动腰腹挣扎了一下,这小小的反抗马上被萧庭镇压,强制分开严栝双腿后他停下手中动作,说到:“还躲!自己掰开屁眼!”
“我知道错了庭哥……”
打哪里都没有打这管用,一听要打屁眼他就没有不求饶的时候。
“又不听话?”
“不是!……听的,我听话。”严栝一听他说不听话就急,低着头双手向后摸在自己肿烫的屁股上,闭了眼睛向两侧狠狠掰开,颜色浅淡的股沟和中央紧缩的小穴暴露在萧庭眼中,因着刚才灌肠的缘故还微微泛着红,穴口挂着水珠很是湿润,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萧庭看到这景色非但没有心软,欺负他的想法更强烈了,手掌竖起掌风扫过,三指打在严栝柔嫩的屁股沟里,指尖掴在屁眼上,把那软嫩脆弱的地方戳得不住内陷又泛着红弹回来,软红穴口一收一缩翕张着,像张小嘴不断吞吐着萧庭的手指。
“啪!啪!啪!”
萧庭一边打一边低声训斥,“挨着打还能硬,贱不贱!给我认真反省!”
“呃!啊!哎呀,别打了庭哥……”
那个私密脆弱的地方被巴掌无情地掌掴传来火辣尖锐的疼痛,下身的反应又被萧庭点破,严栝更加无地自容。
他早维持不住面上的那点不驯,嚣张的神情在那张俊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地爬满了羞耻和情欲的殷红。
“啊!疼……啊啊……”他眼睛半眯着,鼻子随着萧庭在他屁眼处落下的手掌不断哼哼,他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声,时而无意识地吐出一截粉红的小舌。
身下是萧庭温热的身躯,手指不断被他打在私密的地方,因为他想着庭哥忍不住乱发骚,所以才被打屁眼惩罚。
这种亲密的教训让他眼睛都红了,心里的害怕淡去,但又更加无所适从。
“啪啪啪!”萧庭的巴掌还在继续,一会儿落在屁股上,一会儿又掴在小穴上,严栝没有心理准备,只能嗯嗯啊啊地不断喘息低吟。
“让你不好好养伤,还耍脾气,嗯?还敢不敢了。”
严栝在毫无章法的巴掌下晃着屁股求饶:“啊!不敢了,呜……我知道错了……庭哥我不敢了啊……”
他臀上火烧火燎的,中间的小屁眼也被打得很疼,但比起那种熟悉的让他想要逃避一切麻木感官的疼痛,是更让人脆弱的一种,让他浑身烧得厉害。
“啪啪啪!”萧庭没有停下手中的掌掴,“自己说哪错了。”
“呜啊……不该,不该任性,不配合治疗……啊……不该乱发脾气……对不起……”
“啪啪!”“还有呢。”
严栝烧得头晕脑胀,脑袋里浆糊似的。“呜呜……不该故意惹事……不该不听庭哥的话……啊,不该闹脾气……”
他在巴掌下绞尽脑汁地认错。
因为头低垂着有些充血,基本丧失思考能力,只顾讨好着萧庭让他放过自己,嘴上开始没把门地想到什么说什么。
“唔、不该挨着打勃起了……不该屁股发骚不该弄脏庭哥裤子……”严栝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呜……庭哥……小狗屁眼疼……别打了吧……”
“不该……不该挨着教训,但是喜欢……”
萧庭听了简直庆幸早就把温闻撵出去。
严栝的屁股被打得红紫发亮,臀缝里红彤彤的,小穴也被拍成了艳红色。
萧庭手也打红了,手掌背面依旧白皙,翻到手心却通红又泛着血丝,用巴掌就难免会变成这样。但看这小子蹭着他腿一副又欠又欲又疼又爽的样子,倒像自己一直在伺候他。
而严栝越认真“反省”,心里那隐秘的欲火就烧得越旺。
想要,想要更多的痛苦……更大的东西……狠狠破开他的身体侵犯他,填满他的身体,灌满每一丝缝隙……想要肌肤相贴的亲密,在身体里紧紧相连的羞耻与满足。
也许曾经有过不情愿,有过愤懑气馁,有过委屈和悔恨,但更多的是信任和依恋,那是他的庭哥,主人,一切。
是说不出来的喜欢,还有爱。
严栝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萧庭干他。
又一下打在穴口,发出“啪叽”一声,萧庭感觉到指尖上传来湿意,低头一看,那口染上深红的小穴正从里面吐出一团骚水,粘哒哒地沾在他手上,严栝这次竟然只被打屁股和屁眼就潮喷了。晶亮的穴口一开一合,像张小嘴饥渴地濡动着,是无声的邀请。
妈的!萧庭在心里爆了声粗,感觉口干舌燥,这小子还真铁了心在这找肏,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脸皮薄还是脸皮厚。
他不再忍耐,手指噗嗤一声探进严栝屁股中间那个不住开阖的小洞里,已经变得湿润放松又因为情欲刺激十分饥渴的穴口很轻易就吞进了两根手指,里面又湿又热,紧紧箍着他。
他搅动了几下,严栝红着脸哼出粘腻的呻吟,“呃……啊……”他顶在萧庭腿上的性器也硬的像铁棍一样,被手指插进身体之后主动蹭着萧庭的腿摩擦性器,腰腹带着臀部不断挺动,高热的肉穴又把指尖裹紧带着萧庭做出深浅的插弄,一副浪得没边的样子。
“啊…插到了……被庭哥手指操了啊啊”
手指摩擦到严栝的前列腺,带来一阵一阵酥麻的快感,严栝忍不住加快挺动腰腹,感觉前面也硬得快要到极限了。
萧庭看他旁若无人地发浪,腿上隔着裤子感觉到严栝胀大的性器不断跳动,心头也是火热,难得被严栝少见的坦然求欢弄得有些无措。
“小混蛋,你要是敢射我身上……你就等着瞧吧!”
他萧庭何时说出过这么干巴巴的“威胁”,自己听了都觉得无语。
严栝没放过这机会,偏过头来笑得放肆:“庭哥,你让我瞧什么啊……你的大鸡巴吗。”
他趴在萧庭腿上可是感觉得出,硬了的不只自己。
刚才那股子难过劲早已经过去了,他又活泛起来,没有了诸多顾虑,一心想要更多的肌肤相亲。
“呵,这么多话。”萧庭抽出手指,从严栝屁眼拔出来的时候被肉褶还在不断挽留,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带出丝丝缕缕的淫液。萧庭把人捞起来按在胯间,把还滴着淫水的手指塞进严栝嘴里,一边燥他:“嗯?尝尝你淌的骚水,好吃吗?”
严栝被他胡乱捅进嘴里,完全不在意有多淫荡,顺从地张开嘴巴含住萧庭的手指给他舔干净,他动作没有含糊,脸倒是红得厉害,因为萧庭说得没错,尝过了也不能否认,那味道肯定不是之前没有排干净的水。
他抽空回话点评了一下,“唔,咸咸的……没有庭哥的鸡巴好吃。”
萧庭快被他逗乐了,决定不让他再说一句话,“行,满足你。”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勃起粗硬的性器打在严栝脸上,严栝伸出舌头着迷地舔舐,张嘴把龟头含进嘴里吮吸又往喉咙里面吞,沾了点荤腥就控制不住地给萧庭深喉。
感觉到嘴里的鸡巴又变得更大,他被插到了嗓子眼也没有停下动作,更狂热地吞咽起来,不管涎水从嘴边一路流着,想要更多更粗暴的对待。
萧庭被严栝吸得很爽,唇舌的伺候很是娴熟,已经被调教得舒服极了。他一边享受着肏严栝嘴,手掌一边按着他后脑勺摸了两下:“屁股疼不疼?这次我用手帮你?”
他还算记着严栝伤没好全,打几巴掌疼点无所谓让他长长记性,但真要插入的话,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
“刚才揍我的时候,也没见哥问,”严栝腮帮一鼓吐出嘴里含着的阴茎前端,鄙视地一斜眼,“怎么到了做的时候才变了。”
他趴在萧庭胯间,故意放慢动作,悠哉悠哉地伸出舌头,舔弄着龟头上的马眼,感受到这大宝贝又胀大一些,就卷起舌头来回滑动,眼神自下而上看着他,充满挑衅:“明明看着挺精神的啊?还是庭哥你……不行了?”
说完他又把萧庭的鸡巴吞进嘴里,因为完全勃起这次吞得更艰难了一些。
萧庭着迷地看着他不知轻重地挑逗自己,觉得严栝该死的性感。
但是被他这样挑衅哪里还能忍,“呵呵,胆子大了,这可是你自找的,待会怎么哭都没用。”
他一路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精实的躯体因为不见阳光十分白皙,又带着成熟男人的强大与性感。他挽了两下袖子,手肘也露出来,青筋鼓胀,严栝知道看似斯文稳重的男人到底有怎样的力量。
糟了,庭哥要动真格的了。
说不上害怕还是兴奋更多,因为萧庭脱衣服热血沸腾,他趴在萧庭胯间一边吞吐一边仰望着他,像是膜拜神袛。
萧庭慢条斯理地整理完衣服,就大力顶了一下胯,严栝被喉咙里突然的顶撞呛得咳嗽起来,哇地一下吐出萧庭的性器。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被萧庭一把提起来砰的一声扔到床上,肿大了一圈的屁股被压到床沿高高撅着,萧庭站在严栝背后分开他双腿,非得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
身体被掰得生疼,这种疼却是他期待已久的。感觉到怒张火热的大肉棒抵在穴口虎视眈眈,严栝最后一丝理智提醒着他,“庭哥……监控……”
“过来的时候就关了。”萧庭在这关头收了收那股似乎要不管不顾地操死他的气势,耐下心来身体覆在严栝背上,吻上他的脖子,“再叫一声哥?”
严栝被他抱在怀里,萧庭体温有点低的胸腹贴到他背上,接触到的地方却分明是火热得像要沸腾一样,又被萧庭在脖颈间的吮吸弄得腰软了,自己主动把腿分得更大,股沟不断磨蹭着萧庭的肉棒。
他顺从萧庭的要求说道:“哥……”这一个字尾音上扬,被他叫得沙哑又带点娇媚,“快点,干我。”
“乖。”
萧庭大手握住他臀侧,把小穴掰得更大,接着再也忍不住把胀大的性器狠狠插向严栝身体,龟头仅仅被微肿的肉花推阻了一下就深入进去破开早已柔软湿润的褶皱,萧庭再用力一顶,菊穴小花随着巨物的插入猛得绽放,毫无抵抗之力地被大鸡巴贯穿挞责。
“啊……”严栝忍不住痛叫一声,实在太大了,他好久没承受,猛然被萧庭那二十多公分的巨物肏进屁眼实在有些过于刺激,就算小穴早就湿润滴水,这一下也仅仅吃进去一半。
但这就是他想要的感觉,庭哥火热滚烫的性器摩擦撑开他的肠道,疼,但是很满足。
“啊,好大……啊……再深点……”他一边止不住地呻吟一边配合地放松穴口,好让萧庭继续插进来,萧庭给他一点适应的时间,退到穴口在一半的深度浅浅抽插几次,就又强硬坚决地挺进,严栝随着鸡巴在屁眼里进得越来越深忍不住摇头,不只是屁股连胃都要点着了,被完全掌控践踏侵犯到每一个角落的感觉让他又爱又惧,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也没有察觉。
因为萧庭可怖的尺寸,他完全感觉不到快感漩涡的尽头在哪里,只觉得已经到了极限却又被打破极限,觉得已经不能再进得更深但肠道里滚热的肉棒执着地又插进一寸,反复被快感与痛苦折磨,在天堂地狱间不断徘徊。
直到萧庭的卵丸打在他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严栝感觉自己被穿在萧庭肉棒上完全动弹不得,连带伤的屁股被拍打时的痛苦都暂时忽略,
因为这一声讯号带来的是萧庭的鸡巴已经深入到难以置信的地方,他又狠狠挺动一下,也许顶到了肠道的弯折处。
“啊啊啊……”严栝除了大张着嘴巴叫床外什么也说不出来,汹涌的快感淹没了他,身体在刺激下剧烈地抖动,前面的性器坏掉一样控制不住地射出一股股精液,白浊的液体弄脏了床单。
他仅仅是被萧庭完全插入,积累的快感就达到了顶峰迎来了第一次高潮,身子抖得不像样。
但萧庭没有放过他,正如他说过的那样,不再有丝毫留情,攥住严栝屁股把肉棒往后拔了一些就又狠狠顶进去,严栝本来还在射精后的脆弱里,身子没缓过来疲软地厉害,被这一下直接干飞出眼泪。
“哇……呜呜……啊啊啊……”他只能张大嘴呜咽着,连求饶的话都含糊不清没人听得懂。
萧庭掌握着全部的节奏,九浅一深地在严栝舒服无比的屁洞里抽插顶弄,一只手在严栝身上爱抚游走。这具精壮性感的身躯完全被他征服,形状流畅结实的肌肉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与力量,但现在都是为了他的玩弄而存在的漂亮摆设。
势大力沉的顶撞之下,紧致高热的穴道在下面毫无反抗之力地裹住他,时而紧窄地收缩和痉挛,但比起抗拒更像暂时的推拉与迎合。
严栝被他的手摸到哪里身上哪里就麻酥酥地发痒,把他好不容易聚起的力气抽散,屁股里啪啪的撞击让他意乱神迷,感觉屁眼的褶皱完全被撑开, 随着肉棒摩擦火辣辣一片,疼得受不了,不断在屁股瓣里抽插进出的大肉棒更是让他完全放弃抵抗,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呜呜庭哥慢点……啊……疼呜呜……”
萧庭看不见他的脸,但听他抽泣的声音也知道小狗一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暗自好笑,刚才还又是勾引又是放狠话,一被干就怂成这样,没有一点长进,也算严栝专属了,心里只感觉他可爱得要命,嘴上还要臊他:“说谁不行了?感觉行不行?”
“行!啊太行了……呜,是我错了,庭哥……啊,慢点,受不了的……”
严栝手在床上胡乱抓,枕头早被自己扔出去了,只能攥着床单颤抖。嘴上说不要,但他射过一次的肉棒又硬起来,胀大到马眼都在不住流水,倒是比身体的主人诚实得多。
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屋子,严栝现在真的知道厉害了,不光是肠道里过于鲜明的快感,臀肉和穴口也痛得不行,像是正在经历肉棒的抽打。他无师自通地改了称呼求饶:
“……哥,啊!哥……呜呜,慢一点,小狗屁股好疼,啊……太大了,屁眼肏裂了呜……”
萧庭确实吃这一套,感觉听严栝叫哥很是心动。
他在本家没弟弟,比他小的就到下一辈了,对他来说还真没有人这么叫他。这个称呼他给了严栝,比起家人一样的亲密更有了其他意味,他打算以后不让严栝再这么叫任何人,他沙哑性感又带着撒娇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
萧庭听了严栝的求饶,把干得水光淋漓的性器拔出来,往后退时肉穴恋恋不舍地吸着他,“噗呲”一声完全抽出时带出小片红艳的肠肉,前后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严栝的屁眼就从闭合的小花被肏成了一个浑圆的小洞,一时没法收缩回去,洞口还不断扩张收缩着,那朵肉花不断绽放,别说肏裂流血,不住从穴口里淌出来的都是透明的肠液淫水,任谁看都是骚极了没吃够肉棒的样子。
“说什么裂了,自己摸摸看?”萧庭捉住严栝一只手,拉着他的手指放到他自己那个流水流得正欢的小洞上,摸过了穴口又强迫他把两个指头摁进去,把他被肏开了的屁眼撑开,萧庭自己又挤进去两跟手指,亲亲密密地在严栝肠道里磨蹭,
“啊!别!”和庭哥的手指一起玩自己屁眼,这种感觉太怪异了让严栝真心想逃跑,但跑是跑不掉的,玩花样他绝对抵抗不了萧庭,“哥别弄了……啊!”
话没说完,他被四根手指一起插到了前列腺的敏感点,当下被刺激得脚趾不住蜷缩,腿紧紧夹起来,又让屁股里的手指触感更加鲜明。
萧庭又确认了他喜欢的位置就带动严栝自己的手指向那一点不断发起进攻,插得严栝不住闷哼,直到羞耻之下胀大的性器再次抖动,第二次射出来,精液喷得他大腿上到处都是。
萧庭这才把他的手指从被干得红艳的肉洞里拽出来,和他黏黏糊糊地牵上手,又问:“被自己的手指操射的感觉怎么样?”
“呜,哥,别欺负我了……”严栝胳膊还被拽着,手指被萧庭拿在手里玩来玩去,指缝间有晶亮的银丝不断扯开又有液体淌下来,因为知道是哪里来的,严栝更加红着脸不肯回头看。
萧庭没放过他,非要他说出个自己操自己的感想来。
严栝拗不过,只好黑着脸说:“就,指头捅得很麻,很痒,唔……插到了点射出来的时候很爽。”
“手指肏小屁眼舒服不舒服?”
“不,不舒服,哥,换个……”严栝借此抗拒,那个地方湿热的肉壁紧紧裹住他,奇妙的自渎感让他有点恶心,还是想要萧庭的肉棒肏他。食髓知味后肠道里面又酸又痒地想要极了,一边撅着屁股去找萧庭的性器就要往上套。
“小骚狗吃男人鸡巴才舒服是不是。”萧庭喜欢他这副往后乱拱的淫荡样子,捡起地上的枕头,垫在严栝小腹下,让他屁股撅得更高,“插喷水了还说不舒服,真是个欠鸡巴操的骚逼。”
说完对准淫液泛滥的穴口再次狠狠捅进去,一下整根没入。
这角度进入深得没法想象,屁眼被肏开了也适应很多没有之前那样抗拒,严栝爽得直翻白眼,一边淫乱地不住大叫:“啊!!呃啊……是,是庭哥的骚逼,啊……是哥的鸡巴套子……啊啊太深了好爽……”
萧庭双手把他屁股掰得更开,腰腹猛然发力性器在他体内极快地小幅度抽插,把严栝顶得呃呃啊啊乱叫,肉穴完全被插服了,再也说不出一句整话。
数十下之后,感觉到体内猛烈肏干的性器跳动几下,接着喷射而出的大量精液尽数射进肠道深处甚至像射进胃里一样,精液满满当当被萧庭的性器堵住,严栝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灌满了,在内射的刺激之下体内剧烈收缩,后穴被干得潮吹了,分泌出大股透明的液体,在萧庭拔出性器后混着精液一起流出来,糜艳的深红色肉花一缩一放不断吐出白浊液体,生生又把萧庭看得硬起来。
他把又勃起的性器噗嗤一声插进这个被干透了的小逼,严栝还没从刚才的高潮里出来就又被刺激,没了力气只能随着萧庭的抽插不住哼唧。这次萧庭很有技巧地对着严栝的敏感点不断顶撞,把他插得受不了地呜呜直哭。
“疼吗?”萧庭狠狠撞了一下,严栝叫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宕机的大脑多少转了一下,哆嗦着回答:“疼……呜呜,不疼,啊……不疼……”
“那怎么又哭了?”和他性器凶狠的动作不同,萧庭语气很温柔。
“喜欢……呜呜……因为喜欢,爽……”严栝感觉这两个星期的水分都要通过眼睛流干了,不再在意自己哭得一塌糊涂,费力地回过头来,他想和萧庭接吻,“庭哥,亲亲我……”
“好。”萧庭俯下身去,就着紧密相连的姿势把严栝身体翻过来抱住正面相对,又把胳膊垫在他身下,严栝因为屁股里肉棒旋转改变角度的刺激刚抽泣几声,就被萧庭吻上眼睑,眼泪被萧庭舔去,严栝哭得更厉害了,让萧庭一阵手忙脚乱,再不去管他掉的金豆子干脆吻上严栝的嘴唇。
“唔唔……”
严栝一碰到他就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几乎把萧庭的舌头吞掉那样用力,两条腿一开始分开在萧庭腰部两侧,后来忍不住主动抬起环在萧庭腰上,屁股把萧庭的肉棒吞进更多,挺动腰肢迎合萧庭的冲撞,一边喘息着用舌头互相追逐不想结束这个缠绵的吻。
“啊嗯……”
上下相连的两个人一起攀上了快感的巅峰,萧庭再一次内射在严栝体内,而严栝没碰前面就被肏射了三次,喷出来的精液已经变得很稀薄,星星点点地洒在两人腰腹间。
他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头晕眼花地把头埋在萧庭颈间,身子软成一摊泥,完全动不了了。
21. 一条好狗(十二)不习惯的事(事后清理上药/难掩情动)
萧庭把阴茎从严栝体内抽出,射在肠道深处的精液随着这个动作被带出一些,粘稠的白色液体挂在严栝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糜红软烂的穴口上。
严栝低喘一声,浓白精液像红肿肉花里吐出的花露,穴口还在一开一阖,时而露出一点艳红色的肠壁媚肉,因为骤然失去填满内里的庞然大物而十分不习惯。
萧庭被他股间这淫靡的景色吸引,指尖抵在穴口一分,更多的精液汩汩流出来,流过被拍打得红肿的臀肉淌到床上,在床单上留下一块水痕。
严栝感到一股股热流从身体后面酸痛张开的洞里流出去,腿间还大敞着,就慌忙去捉萧庭的手:“庭哥,别弄……”
但下一秒就被萧庭一只手按住,只能躺着任他施为。
萧庭问他,“怎么了?”
“……脏。”
“脏什么,嫌我东西脏呢?”萧庭笑了一下。
“才没有!”严栝小声说:“……床单,弄脏了。”
“本来就够脏的了,也不看看小狗射了多少。”
严栝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的几波子孙全都冲着这无辜的床单去了,身下泥泞一片,而他因为性爱的刺激都没来得及注意,此时才觉得汗颜。
“庭哥你忙的话就走吧,我自己弄。”
“这就开始赶我了?自己吃饱了就赶人?”萧庭另一只手掐住严栝的脸颊拧了拧,严栝脸上瘦得没几两肉,只能扯起一点皮肤,萧庭可惜肉多点才好摸,“最近好好吃饭了吗?”
“呃!庭哥唔快晃搜……”严栝含糊不清地嘀咕,“不是……呃,吃了。”
一脸纠结不知道该先从哪个问题先开始说。
“以后多吃些。好了,你老实点。”萧庭揽着严栝,一只手把他艳红的臀缝掰得更大些,又插进手指把肉穴更深处的精液往外刮,慢慢导出来。
“啊……庭哥……我去洗洗就行了……”严栝脸上的红是消不下去了,窝在萧庭臂弯里扒着他手臂,下体被手指进出,清理的动作还是带上十足情色意味,抚过敏感的肉壁,让他比刚才做爱的时候还要抗拒。
残留着性事余热的地方还在食髓知味地开阖着,萧庭把性器拔出去之后酸痛的空虚感淹没而来,驯服的肠壁被手指一碰到就传来阵阵快感的余热,一波一波刺激着他,像是不知满足。
被手指扩开后屁眼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淌着淫液,穴口还在不断嘬着萧庭的手指,一出一进间吸得啧啧有声,这副样子都暴露在萧庭眼中,严栝更觉得自己下贱,好像那里本来就该被男人的鸡巴插一样。
严栝还对自己用屁股也能高潮的事很是费解。他还记得第一次做的时候后面还因为干涩狭窄容不下庭哥的巨物而撕裂流血,脑海里除了灌肠时庭哥的亲昵作为安慰,对性事本身的回忆只剩下痛 ,跟上刑也没什么两样。
而现在被肏得射空了存货又高潮好几次后也还能接着用,比起痛来更多的是一种填不满的隐秘快感。
他估计庭哥也没想到,第一次做的时候只是一个意外,但后来完全变了味道,自己非但没有因为打破尊严宣告地位的惩罚恐惧害怕,反倒越来越对这一时的肌肤相亲上瘾,甚至会主动勾引萧庭。而且被肏得次数一多,身体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让他不知所措又有些恐慌。
他不喜欢自己现在这副被干软了腰后窝窝囊囊娘们儿唧唧的样子,但萧庭的怀抱十分有力让他根本撼动不了,一切抗拒看在萧庭眼中像只在乱扑腾的幼兽。
“我没记起来,你自己也不知道,还受着伤就沾水洗澡?”
“唔,知道了。”严栝看他又要举起巴掌就缩了一下脑袋,一脸我听话知错的表情。
严栝的不以为意都显露在挑起的眉梢,萧庭喜欢他这幅坏小子装乖给自己看又没完全掩饰好的样子,巴掌落下去变为抚摸,揉了揉严栝的脑袋和后颈。
严栝心说哪有那么多讲究,两个星期不沾水早臭了。医生还说受了伤要好好休息呢,以前还不是要顶着罚完的肿屁股出去做事,犯错了也照样挨打。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情欲冲昏的头脑清醒了一点 。
萧庭拿起灌肠器给他穴里灌了点水让严栝把身体里的精液吐干净,被折腾了好几顿的体腔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严栝轻喘着配合他动作。
等排出来的都是清水,萧庭就用沾湿的毛巾和手帕给他仔细清理身体表面。
男人很不习惯做这种事,期间难免碰到严栝的伤。擦拭过后,萧庭把他翻过身去,拿起床头的外伤药给他涂抹。
严栝光着身子趴在抽掉床单的褥子里,凉凉的药膏涂在身后,为肿烫的臀瓣带来一丝清凉,但萧庭按到伤口的力道时轻时重,让严栝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下手重了的时候身体不住颤动,心里都产生了股冲动说庭哥你算了吧还是我自己来……
当然这话他没说出口,好坏还是分得出的,庭哥亲手给他上药更是稀罕,感觉有些毛毛糙糙笨手笨脚的庭哥还有点可爱。
但这次挨过打之后萧庭对他好像太好了些,让严栝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心里也有几分患得患失。
往常做完了就是完事了,之后该干嘛干嘛,如果两人都没事也是各自洗澡睡觉,在一起过夜的次数都不多,一起躺在床上时严栝都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里放。要庭哥帮他清理还有上药这种事更是想都没想过,他自己也不好意思。
看上去萧庭有些拔屌无情,但是严栝心里觉得还是那样比较舒服,自己也有时间缓冲一下,在床伴和下属之间切换过来。
毕竟一个用来暖床的下属一听就很不厉害,让人浮想联翩。据他所知,自己也是唯一一个爬了庭哥的床同时还在帮里做事的人。他也知道早有知晓此事的堂主背地里戳他脊梁骨,阴阳怪气地说自己能吹枕边风真好什么的。
严栝任他们说,但心里也不是完全不在意,也不想庭哥被这事影响背上一个昏君的名头。再说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这副糙爷们的外表说是能勾引纣王烽火戏诸侯的狐狸精怕还是远远不够格吧,怎么说也该是纤细精致的美少年那种。
该是皮肤白皙一头软金色发丝,笑起来银铃一样悦耳,吐出毒信子故意整人也像恶作剧撒娇,总会被庭哥宽容……和自己完全不一样。这想象如此具体以至于让严栝沉默下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起那个早就不在这里的人。
他是嫉妒简安歆吗?
严栝一直觉得这是不可能的,自己两个指头就能捏死他,所以就算被姓简的欺负到头上,庭哥偏帮他,也能平静地告诉自己别和他一般见识。
而且最后也是自己赢了,事实证明就和他想的一样,庭哥对那些玩物根本不在乎,能给出宠爱就能收回去。
而他和庭哥之间不需要那么多花里胡哨,痛苦也是催化剂,萧庭和他做爱这件事本身已经让人满足。
萧庭不知他走神到了什么地方,只小心地拿伤药给他涂着臀面。
刚才做的时候没在意,现在才发觉他屁股上伤也不算轻,除了藤杖的痕迹外,棍印几周都没完全消下去,提醒他打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他不觉得自己打重了,想起严栝做了什么事心里还是有气,感觉都没教训够,但下次是该轻点的,也许换一个让他记忆深刻的方式。
又想到严栝就是用这么副身子跟他做了好几次,也不知道他怎么爽到的。
他掰开严栝股间,指尖沾了消炎清热的白色药膏给他涂抹红肿的股缝。
“啊……”严栝小声叫出来,又感觉两根手指伸进他被折腾得还没有合拢的穴眼,打着圈按揉。
“呃,庭哥,别弄了……哈啊……”手指蹭过体内敏感点,严栝的喘息声忍不住变大,感觉自己又要硬了。他不知道萧庭给自己上药是不是另有想法,这样细致的安抚会不会是因为还有事情等着自己。
他受不了这种未知的煎熬,终于抖着身子试探地问了一句:“庭哥,待会……是还要打吗?”又自顾自地说,“庭哥你说过让我自己找你,可是,可是我还没准备好,今天不打了行不行……或者、能不能轻一点……我怕,怕疼。”
萧庭给他上药的动作停住了,他沉默片刻后说:“……不是的,今天不打了,别怕。”
他心里没有这个想法,不知道严栝为什么又提起来。屋里的温度好像也冷了些。
他感觉应该给严栝抹药抹得差不多了就抽回手,想摸一下严栝的脑袋,但最终还是没有,伸了下手又缩回来。
他现在才想起来处理自己这一身情欲痕迹,他平时是很忍不得脏乱的人,现在才发觉自己身上很不舒服。“我去洗个澡。”
萧庭几乎像逃跑一样转身推开病房带着的卫生间的门,打开花洒冲洗身体,水流打在身上他才发现没调温度,浇下来都是冷的,也没有心情去调整,就这么冲完了。
等擦着头发打开卫生间的门,他惊讶地看着严栝跪在门口。
“怎么了?”
“对不起庭哥……”严栝哭丧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不知道……总之,是我不好。”
萧庭把他拽起来,心都软了,“不用这样,你哪有不好……”
话音未落,就被严栝用嘴唇堵住。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个亲吻,但还是一样的干柴烈火新鲜又热切。这一次由严栝主动,他先试探性地贴着唇瓣,感觉到庭哥没有抗拒,就迫不及待伸进柔软的舌头,撬开贝齿跟他接吻。
感觉到萧庭身上冰凉的水汽,严栝心下了然,变本加厉地抱住了他。
浴巾掉到地上,严栝赤裸的身体简直像小太阳一样散发着滚烫的热度,他觉得严栝此时应该被自己冻得不轻,但是热乎的小狗一点退缩的意思都没有,让萧庭冷下来的体温立刻就升上来。
他们又从门口滚到床上,只是抱着,两人的性器就又挺立起来。
他们面对面侧躺着,萧庭把两个人勃起的阴茎贴在一起摩擦,又伸手把玩他性器底下的两个阴囊,严栝又发出好听的声音,看他几眼,又低下头去,这一下看到两个人贴在一起的鸡巴,其实他自己也挺大的有十八厘米,总被其他弟兄们羡慕,但在萧庭的巨根面前还是不够看,像个小弟弟一样,也怪不得派不上用处只有被庭哥肏射的份。他再抬起头偷看庭哥,撞进一双温柔的眼睛里。
庭哥果然很好看,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而且现在敢看了,更觉得脸热得不行,只好随着下身不断传来的刺激呻吟,不再克制。
等两个人都射出来,严栝沉默地趴在萧庭重新热起来的怀抱,现在他们体温变得一样了。听着萧庭赤裸胸膛传来砰砰的心跳声,可能是他的也可能是自己的。
“晚上我还有事,不在这陪你了。”萧庭很抱歉地又在严栝的额头啄了一下,他本身是放下工作过来的,本来想稍稍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小狗就回去,结果一耽搁就是一下午。
“好,你快去吧庭哥。”严栝笑了笑,其实已经满足得很,如果所有好事都一下子实现才会让他有种第二天就世界末日的感觉。
又保证一句:“庭哥我……过两天就去找你。”赶紧把欠的账结了,再向庭哥申请“出院”,外边还有事等着他做。
“不着急。”萧庭加深了笑意,就离开了。
萧庭走后,有仆人过来清理屋子,换了一整套床上用品,收走床单的时候严栝都不好意思看他,所幸那人还是和以前一样沉默。
之后,严栝晚饭的时候向送饭的人多要了一些,除了雷打不动的粥外又拿起一块饼,就看到温闻悄默声地摸回来,“人走了?”
温闻冲严栝比了个大拇指,看到严栝冲他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他已经不在意了。
严栝就这点好,对朋友面上怎么样心里就是怎么样,不搞两面三刀那一套,也不用人猜,相处起来才特别舒服。
温闻凑过来蹭了口饭八卦:“你和老大这腻歪劲……甜蜜着哟?热恋期?”
“说什么呢,怎么可能。”严栝笑了一下,没往心里去,慢慢喝着米粥。
不该动心的。
这是自己奢望不了的东西。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又在什么位置,就算他再怎么狂热地想,也不会有多余的理所当然。
嘴唇有点热有点肿,是热情的亲吻所致,但他不至于因为这个就生出些可笑的误解来。
他是猎人的牧羊犬,不是被他牵进帐篷捧在手心的小羊羔。
不过温暖的帐篷谁不喜欢呢?
就算是牧羊犬,暴风雨来的时候也是愿意往那温柔乡躲一躲的,即便知道当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他就要继续自己的使命,把主人身边捂热的位置让出去。
但他愿意饮鸩止渴。
就算最后毒发身死的时候更加惨烈难看,至少喝下去的时候很甜,这就够了。
他把一碗粥喝得干干净净:“我吃饱了。”
22. 一条好狗(十三)被迫塞入玩具插着狗尾巴挨板子(蛋抽穴口)
数着日子又过了两天,严栝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揣着一颗忐忑的求揍心敲开了主屋萧庭的门。反正也是逃不过去的,不如尽早结清,好为之后的事作打算。
进去之后却和一个生面孔打了个照面,是帮里管其他地区的小头目。严栝自打进了屋就哑巴了一样,闭着嘴一句话不说,直挺挺地在门边干站着。
“你先去房里等我。”萧庭一边听着属下的汇报,一边打发走僵硬着身板的青年。
严栝低头应“是”。
“老大,那是严栝?他不是出差去了?”
好不容易享受到“登堂入室”殊荣的手下惊讶地问了一句。
“继续说你的。”萧庭眉毛一动,手下就打了个哆嗦,知道自己多嘴了,不敢再问。
心里却分神地想,严栝自从出了差错被撸了位置,就一直不见踪影,小道消息主要流传着两种传闻,一种是他被放出去干脏活了,说得好听叫出差,难听点那就是流放。
而谈论起来更不怀好意的一种是他惹恼了萧庭,正被关起来受罚,还有人有鼻子有眼地说严栝已经被废了,路都走不了。不管哪个猜测,都脱离不了失宠的意思,而亲眼看见严栝全须全尾地出现,萧庭的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就更让人不解。
严栝转身走到没人的地方,才慢慢吐了口气。在这地方这个时候遇到人总是让他紧张万分。生怕庭哥一个不满意他就得在人前丢脸。
他打开侧厅的一个暗门,向地下一层走去。
沿着旋转石梯往下,一股凉气就透过体表渗到骨头缝里,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看到黑色的门时难免有一些记忆涌上来,严栝站住定了定神,把门推开。
打开灯,里面的布置风格很是简洁,白墙搭配木地板,如果只看左手侧的一面倒像是个普通的房间,但往里面看去,放置的东西显然昭示了它不普通的地方。
这屋子里没有任何像样的家具,墙上和地面有几处锁扣,中间整齐地摆着条凳,皮面床架,炮机,木马等等,边上搁着几个架子,眼熟的A字刑架也在其中。墙边还有一个巨大的木柜,严栝知道里面放满了各种工具,都是用在他身上的。这里毫无疑问是间刑房,器械的种类要比刑堂里的更多样些。
这些工具有的严栝知道它的厉害,有的还没用过,比如炮机之类只是放在那里,让他多看一眼都觉得心里瘆得慌。
严栝权衡了一下,没像以前那样面对墙罚站或者跪地上。这房间里的木地板就是专门给他铺的,比起水泥地或者大理石地砖来说温和些,短时间内也不伤膝盖。但这点程度还表现不出他的诚意。
他略一合计,选了一个没那么夸张的。他走到一个到小腿高的木柜前,抬起腿跪到上面。
这柜子的宽度也就半米,跪上去之后膝盖就在边上了,接着他向前弯腰,把手往下撑到地面,保持住了姿势,这样一来屁股就向后高高撅起,比在平地上的跪撅姿势幅度要更大,臀上的布料都撑得紧绷绷的,摆出了认错受罚的姿势。
严栝这么撑了一会儿,感觉不是个事,心里斗争一番,手攥到裤腰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拽到大腿根,还是让两个臀瓣露出来。
这姿势虽然简单但是非常羞耻,在这个姿势下不只是两瓣翘高的屁股,小屁眼也藏不住了,因为臀肉的拉扯股间还有点透风,暴露在空气中凉嗖嗖的。
严栝忍不住捂了捂脸,哪怕一只手撑着身体的姿势对他来说还是很轻松,不轻松的是心里的压力。可他要是不想按部就班挨打,就非得做点什么不行。
还欠着三十棍,要是按照祠堂里那个打法再来一次,他是真的受不了,眼角余光扫到角落的刑架心里就怕得狠,他觉得要是在这屋里复刻一下,挨一棍子就准得哭,也起码还要再养一星期伤,他可不想再在这耗着了,还不如拉下面子好好跟庭哥求个情。
他知道庭哥爱看什么。判断标准简单,一般来说他自己觉得羞耻得不行的,往往就能讨庭哥高兴了。
因为撅好后他面对的方向笔直向前,这时候只要有人一推门,就能轻易地把他背对门的光屁股和股缝中间暴露的小屁眼看得清清楚楚。
虽然这一间是专属于他的刑房,但有时候也有人过来清理和摆放道具,而且现在也有别人正和庭哥一块。
万一庭哥真把人带过来,那尴尬简直没法形容,严栝只稍微一想就忍不住锤地板,好弄出个缝来钻进去。
在他意识里,挨揍打屁股算是正常——最初不觉得正常,挨多了也只能觉得正常了——但要是自己往外撅屁眼儿,把只有排泄和给庭哥肏这两个用途的地方露出来,明明是要受惩罚却像是摇尾巴求欢似的,还是自己故意为之,就贱得过分了,让他耳朵根也是红的。
严栝一边紧张着,一边用眼神描着地板上的圈圈一边等,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胳膊都有点泛酸,数着地上的圈描了大概千八百个数,身后的门才嘎吱一声被推开,这声响让严栝的脊背立刻绷紧,耳朵也竖起来。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松了口气。
而萧庭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光景。
一开门先看到一个半空中的屁股,小麦色的光裸臀肉献祭一样高高撅着。萧庭挑了下眉,今天严栝倒是主动。
他上半身从后方根本看不见,黑裤子挂在大腿上,裤子掐着边,两个浑圆饱满的肉丘被勒得更突出,又因为姿势臀瓣夹不到一起,中间深麦色的股缝被迫往两边分开,吸引着人把视线移到屁股中央深红色的小穴上去。
那里是一道略狭长的肉圈,已经不是两天前被肏得红肿外翻不断吐精的样子,又恢复紧致收好了小口,定睛一看这肉穴还在微微颤抖,分明是吸引人过去摆弄摆弄。
萧庭目光又扫了眼严栝的屁股,上面的印子已经很淡,看来药效不错,那天巴掌拍出来的红肿也消下去了,反倒是小屁眼还更红点,乖乖露出来在视线下一缩一缩的。
“今天这么乖?”萧庭走过去,手往这肉臀上摸了两下。
严栝一抖,顺着萧庭的手把腰压得更低,屁股讨好地更往上挺。
“庭哥,我知道错了,这次打轻点……行不行啊……”
萧庭掐着他一边屁股肉抓了抓,触感很弹手,“不想挨棍子?”
被手指抓揉臀瓣,会阴股缝也时而被碰触,严栝忍不住小声喘息,诚实地说:“嗯……庭哥,求你了,受不了那个,太疼。”
他嗫嚅着,高大的身体对折被人玩屁股,样子有几分可怜。到这份上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少受点罪才是真香。
“庭哥那三十下用藤条好不好……或者檀木板子抽也行啊……我一定好好反省。”他也不敢说打得更轻的东西。
“今天这么主动,是为了这个?”萧庭不置可否,语气平淡,手里结实的两团肉染上了浅淡的粉红。
严栝想确认一下他的表情,看看庭哥是动了恻隐之心准备放水,还是有点生气了,但是因为姿势做不到,更不知道说点什么,只能继续忍着萧庭大掌在他屁股上的揉搓。
萧庭不用他回答,身体的反应更加诚实。他手指从臀瓣往中间摸到那个红软的小穴,顶在上面戳了一下,紧致的穴口就“哧”的一声主动放松把手指吞了进去,里面还残留着一些水汽,湿漉漉地裹着他。
“小狗还专门把这洗干净了,是为了什么?”
严栝感觉到正往屁股里面侵犯的手指,不自在地动了动腰:“是,是为了罚完之后,庭哥要是有兴致的话,小狗的骚屁眼也能吃一吃鸡巴,伺候得庭哥舒服……”
这通骚话说得他自己都脸红。配合着萧庭进入身体的手指,臀瓣微微开阖里面一下一下绞紧,像是不经意间的紧张又像是明晃晃的勾引。
严栝埋在下面的脸红了,他的确是故意的。
在这间屋子里的惩罚可不像平时抽打着玩闹,挨完三十下后就算没皮开肉绽怎么也得肿成个发面馒头,这时要是再做,基本等同于上二遍刑,而庭哥一直没有用性器给他上刑的癖好,好像除了第一次之外,他在床上都会比往常更温柔。
也就是说,只要庭哥起性趣了,他就百分百逃过一劫。
萧庭听到严栝压低嗓音说出只有在床上神志不清了才会出口的荤话,忍不住笑了,“真是条小骚狗。一天天就想着怎么吃了,这是你发骚的时候吗。”
他另一只手啪得打了面前翘起的大屁股一下,随着一声脆响,手指感觉到两瓣臀肉往里突然夹紧,敏感的穴眼里面也立刻收缩,在指尖狠狠一吸,让萧庭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嗯啊……”严栝也叫了一声,撅着不敢动弹。
萧庭“好心”地说:“想要的话,可以做完了再打。”
“啊?庭哥,你不会那么狠心吧……”严栝哭丧着脸,感觉胳膊要吓得撑不住了,真那样也太惨了点。也就是他这次犯了大错,偷跑出去闯了祸才会挨完肏又被打,而且也不是接着来的,否则谁受得了啊。
“呃,别啊,求求你了庭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萧庭对他的求饶很受用,此时有了别的主意,“贪吃又这么多要求,那就满足小狗好了,喂喂你的小骚穴。”
他走到工具柜前打开,目光放在肛塞的一层。因为严栝一直很抗拒塞道具,这类东西基本都是新的。但作为惩罚就由不得他了。
这里面有粗细长短各异的假阳和按摩棒,萧庭看了一圈挑中了一根末端连着一条狗尾巴的按摩棒,柱体有成年男人的三根手指粗,不过长度也就十厘米出头。他把这条尾巴拿出来,又拿了一个粉色的跳蛋。
严栝脑袋跟着他的动作转来转去,他眼尖看清了萧庭拿的什么,立刻急了,“庭哥!求你了我知道错了……别用那种,你狠狠打我吧……”他六神无主地看着萧庭,脑袋里一团浆糊。
但是任凭百般恳求,萧庭都没有改主意的想法。严栝咽了口口水,更加卑微地央求道:“庭哥……你想教训小狗那抽小狗屁眼好不好,抽烂了就不敢发骚了……别用这种东西……”
“该怎么打,你能自己做主了吗?”萧庭淡淡地说。
严栝听他这么说,不敢再多说一句,眼睛里有光粒闪烁。
萧庭把他身子拽起来让他跪直,拿着按摩棒杵到他嘴边,干脆命令道:“舔湿。”
“不,不要……”严栝小幅度地摇头。
萧庭弯着腰摸了摸严栝的头发,语气可没有动作那么温柔:“是愿意乖乖听话,舔湿了顺顺当当插进去,还是想先抽一顿屁眼再插进去?”等肿起来再往里插可就不是一般的受罪了。
严栝还能说什么,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睛都要酸了,确认庭哥没有心软的意思,他舔了下干巴巴的嘴唇,只得认命,把这根可恶的尾巴接过来捧在手里,逼着自己张嘴含住按摩棒。
人造材料的味道就和想象中一样反胃,他强迫自己回到练习口交的时候,把道具往喉咙里吞,用口水打湿。他全然没有用什么技巧,潦草地应付这差事,只是刺激着口水分泌出来,越舔越感觉一点滋味也没有,只有喉咙被顶得想吐。
萧庭看他正含着,就往跳蛋上涂了润滑剂,伸手把他两个臀瓣拨开,把跳蛋顶在穴口处就往里按,把稍尖的一头戳进括约肌里面。
严栝正舔着按摩棒,因为肛门受刺激,条件反射狠狠一夹屁股,来之前自己开拓过的屁眼就顺利把这椭圆型的小跳蛋含了进去,只有一截黑色的牵引线露在外面。
萧庭的手指又顶着跳蛋继续往里捅,严栝感受到冰冷球状物在穴道里滑动着深入,他不自在地压低身子,手臂上青筋暴涨。
虽然只是个小东西,但这种冷硬的死物塞进身体还是让他很不适应。
直到萧庭的手指推着跳蛋碰到穴里一处小凸起,严栝才有了更多反应,他腰塌得更厉害,忍不住低喘出声。
萧庭知道找对了地方,就把跳蛋的开关打开。
伴随一阵嗡嗡的震动,严栝软了身子,压不住地呻吟起来:
“呜呃……啊……不要……呃……”
敏感点被刺激,让他根本控制不了嘴里的声音,他不擅长忍这个。
严栝脸通红,撅起的屁股不住夹紧晃动着,头上也冒了汗。
他心里感觉羞辱,肉体却很欢快,对于刺激都是一视同仁地敏感,小穴随着跳蛋的震动一下一下收缩,吃得很起劲。
萧庭也没指望严栝舔的那点口水发挥多大作用,狗尾巴按摩棒虽然没有他的性器粗,但也不是能轻松吃进去的尺寸,他又拿起一小管润滑剂,在严栝因为跳蛋的刺激臀沟张开时把白色的软壳插进小穴里,冰凉的感觉一下让高热的肉穴冷静了些,但含着异物震动又是另一种感觉。
萧庭捏住软管末端,把润滑剂尽数挤了进去,小屁眼就被大量湿滑的膏体糊得满满的。随着跳蛋不住震动肠壁升温,润滑剂被搅和软化打成一堆堆白沫,有些顺着张开了口的穴眼里流下来,温热的液体淌过会阴时严栝简直要羞死,本能地把屁股撅得更高,阻止液体继续往下淌,看起来却像欲求不满似的,更显得淫荡。
这姿势在身后站了人时做出来,更有浓重的邀请意味。看着严栝努力上撅又分得更开的小穴,萧庭也觉得时机成熟了,从严栝嘴里把按摩棒抽出来。
这根东西表面已经被严栝的口水糊得湿乎乎的,萧庭把严栝绊在大腿上的裤子完全扯下来扔在一边,冲他命令:“手撑地,把腿打开。”
“先关掉……庭哥,关了……啊!”
严栝的求饶被吃痛的叫声取代。萧庭拿起一块厚重的长条木板,结结实实抽了他屁股一下,拍到臀上立刻留下一道狭长的红印。
“不会说话了?”
“呜……庭哥,我错了……求你,求你关掉……”
严栝呜咽着把手撑到地上,摆出一开始认错的姿势,又把腿往两侧分开更大,这下后身私密处彻底大开着,从因情欲不断开阖还在往外流水的骚穴到下面垂着的卵蛋和勃起的鸡巴全都露在萧庭眼皮底下。身体姿势改变也带动肠道里跳蛋角度变化,不断震动的东西又给严栝带来强烈的刺激。
萧庭看到他性器硬得不行,就知道严栝嘴上叫着不要其实也很爽。
这次他关掉了嗡嗡震动的小东西,严栝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萧庭就攥着那条狗尾巴,把涂满了口水的按摩棒顶在入口,用力一插,顶端陷入松软的穴口,让严栝无力地叫了一声。
它的尺寸相比小穴来说还是很粗,没能一下进去。萧庭略略一退,伸手揉了揉湿得一塌糊涂的艳红色穴口,那里的褶皱马上讨好地含着指尖,萧庭感觉他放松些了,就加重力气把按摩棒往里面顶。
严栝哭着哼了一声,把颤抖的声音堵在喉咙里,感受那根冷硬粗大的按摩棒一寸一寸破开他的身体。
萧庭很有耐心,握着它时而后退,时而小幅度地抽插,等穴里适应粗度再往深处进,无意中把严栝心里的折磨拉得更长。
他感觉自己分明是被这根东西肏着,粗硬的无机物在他私密的地方进进出出,罔顾肉体的抗拒,只是在不断侵犯挞伐,不一会儿按摩棒就顶到了里面的跳蛋,推着它一边摩擦一边去往更深处。
因为主导了冰冷的入侵的人是萧庭,严栝根本不能反抗,只能狼狈地趴着,感受到自己屁眼和穴道被跳蛋和按摩棒强行撑开撑大。
“呃……庭哥,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啊……”
按理来说他挨过不少肏的后穴吃下这种尺寸不成问题,但是被按摩棒插和做爱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毫无疑问是场惩罚,冷硬的道具只是无情地进入,后面又痛又麻,还有可怕的即将被撕裂的感觉。
直到毛茸茸的狗尾巴碰上了屁股,萧庭才暂时停手。
此时严栝已经哆嗦着要撑不住了,十来公分的长度却让他出了一头冷汗。往后面看,浑圆绷紧的屁股瓣里夹着一条漂亮的灰色狗尾巴,只有仔细看才能瞧见连接的圆柱形按摩棒底部,它隐藏在尾巴后面,正撑开穴口把这里变成一个苹果核大的圆洞。
萧庭见状把这尾巴更往里按了按,让这一丝缝隙消灭。一些绒毛填进了严栝穴口,触感痒得厉害,更在他本就敏感难受的后穴火上浇油。他没敢伸手拽,只想让尾巴往外排一点,屁股刚翕动几下就被一只手按住。
萧庭说道:“掉出来一公分,延长两小时。如果全掉出来的话,小狗就一辈子戴着吧。”
“不,不,我会夹好的。”严栝强忍下后面的麻痒肿痛,证明一般用力夹紧屁股。
现在这根狗尾巴就像长在他屁股上一样,从臀缝生出来垂落在腿间,又随着身体主人不时晃动。
萧庭满意地看着他的小狗,严栝帅气野性的外表配合屁股上的情趣尾巴很有反差,但因为身体驯顺的展示动作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合适。
他拿起一旁的木拍在手里颠了一下,这次的惩罚用具比起梨木棍藤杖之类无疑要轻得多,他既然在工具上给严栝放了水,力道上就不会了。
“呼——啪!”
随着破空声,木拍骤然落下,重重击打在严栝臀上,把他打得狠狠往前一个趔趄,因为这超出预料的一下身体前倾到差点翻过去。
板子横贯在两瓣屁股,受痛的股肉立刻浮起一道肿痕,只在越过尾巴的地方模糊了方正的边线。
“嗯……”严栝咬住了牙,还是有痛呼从唇边泄了出去。这种木拍平时挨百十下都不算什么,但后穴里插着粗大按摩棒的刺激实在太大了,让他根本耐不下心来受罚,身体一受击打,里面满胀的感觉也更鲜明。
更让他崩溃的是,萧庭严格地说:“姿势乱了,加罚十下。挨打的时候撑好不准动,别让我再强调。”
萧庭攥着严栝的头发撸了撸,手下的人一个哆嗦。“看在小狗这次很乖的份上,你可以再选一个姿势。”
“对不起庭哥,那我趴条凳行吗。”
严栝心里充满对加罚的害怕,很多时候庭哥的加罚可不只是增加数量这么简单。如果可以趴着要省力气多了,再照这样下去他根本没信心撑到结束。
萧庭首肯,他就起身站起来,后穴把按摩棒吞得更深,让他脸更红了。此时也容不得再多想,走到条凳前趴上去。
萧庭指挥他:“分开腿。把尾巴从中间垂下来。”
严栝的大腿像青蛙一样哆嗦着打开,担在条凳两边,上身伏到凳面,屁股就撅起来,如果不是有尾巴挡着连小穴都能看清楚。他趴的位置靠下,狗尾巴就正好沿着臀沟竖在屁股中间把两边分开,从凳子上垂下来。
萧庭过去抓了他的后腰往上提,在他下腹垫了一个软垫,既是保护,也让他屁股撅得更高。
看到姿势摆好,萧庭继续挥动木拍,力道毫不放水地抽向严栝臀部,一左一右的重击落在两瓣臀肉上。
“啪!啪!”
木板击打臀面发出响亮的声音,也带来强烈的刺激和格外明显的痛苦。严栝忍不住把头贴在凳面上,双手紧紧环抱 凳身寻找一点支撑。
因为后穴插着按摩棒他无法绷紧屁股,只要一躲避回缩就会被股间更鲜明的异物感折磨,他只得把臀肉放松,而这样一来打过来的板子也就痛得更厉害。
红肿刚消下去没几天的臀肉再次被反复击打棰杵,萧庭没太惯着他,几板子下去很快就把两瓣拍打得通红,再打下去皮肉就烫得更厉害,侧面看已经肿起二指高,木拍继续往臀丘落,把熟透的臀瓣染上几块青紫。
严栝死死咬着牙,他不想叫出来,屁股传来的不只是痛,还有按摩棒插在穴里那满胀的麻痒,让本来能忍住的肿痛也变得陌生起来。他怕一出声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下一板子长了眼睛,斜向下精准地抽向严栝的臀缝,拍过细嫩的股沟抽到尾巴根,一下把按摩棒往里拍得更深。
“啊!”严栝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声音比起痛呼却更像求欢的呻吟。最里面的跳蛋顶到他肠道深处,按摩棒狠狠蹭过体内的前列腺,在责打屁股的疼痛中带来奇异的触感,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身体,劈下疼痛和痒到骨子里的酥麻,是他万般不情愿承认的隐秘快感。
他下身的性器在这刺激之下硬得更厉害,马眼颤颤巍巍吐出几滴液体。
萧庭冷不丁问:“多少了?”手中动作不停,又往中间抽打一下。
“啊!二十四……”严栝一张嘴,呻吟就从齿边漏了出去,饱含情欲的喘息让他自己都听不下去。
萧庭加快了手中板子的挥舞,噼噼啪啪地抽在严栝肿高的屁股上,六下快速地打完,钝痛连成一片,严栝忍不住粗喘,冷静了点才想到,其实抛开后穴里的按摩棒,屁股上挨的板子痛是痛,程度却没想象中厉害,心里知道是庭哥网开一面。三十下挨完了,只剩接下来的加罚,恐怕这就不好过了,未知的恐惧让严栝心里忍不住打鼓。
“加罚的十下一一报数,数错从头来。”萧庭的规矩比刑堂里更苛刻,严栝虽然觉得在外面大庭广众之下挨打很丢脸,但庭哥多少会有些顾忌,而关起门来就不同了,心里不敢怠慢。
“是……啊!!!”
严栝突然大叫起来,后穴在此时捣乱一般传来剧烈的震动和灭顶的快感。是萧庭把跳蛋连着按摩棒的开关一起打开了,此时两个东西在严栝屁股里面互相碰撞着嗡嗡作响。
“啊啊!不要呃……庭哥……我受不了,呜……”
严栝毫无章法地扭动屁股,双腿无法夹紧,他用腿根不断蹭条凳的侧边,红色臀浪不住翻涌,因为后穴里的强烈袭击方寸大乱。
萧庭拿起板子压在他乱动的屁股上,在那道最深的紫色印痕处使力,严栝的身体就被压得重新贴上凳面。待姿势重新让萧庭满意了,他就高高扬起手中的板子,毫不留情地打下去。
木板击打在屁股上发出脆响,让痛苦更加雪上加霜。
“啊!!”严栝痛叫,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情欲,一股湿意从身下传来,他脸红得抬不起头来,腰胯不住颤抖。积累到顶峰的快感随着疼痛的刺激汹涌而来,他一下忍不住射了精,喷出的精液把软垫都弄脏了。
“第一下就违反规矩,看来小狗没想好好反省啊。”
萧庭看到了他的反应,用另一只手抓住狗尾巴,带着按摩棒大力抽插起来,“这么喜欢可不行,再憋不住的话就该管管前面了。”
严栝射过的阴茎在后穴的摩擦下又硬起来,听到萧庭说的话他害怕得直摇头,努力把嘴里的叫喊收住,蓄在眼眶的泪珠却忍不住滑下来,他一边抽噎着一边再次被萧庭规矩着姿势,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气。
萧庭给他把尾巴塞得更深了点,就再次开始加罚。
“啪!”
“呜……一。谢谢、庭哥,我错了……”严栝打起精神来报数,声音因为不断震动的按摩棒时断时续。
萧庭加重力气抽打下去,严栝哭腔更重,“啊……二,呃,谢谢庭哥,我错了……呜……”
严栝一边哭一边认错,打到第五下时,重击横贯两瓣屁股又拍在按摩棒底部,把那玩意狠狠一顶,严栝一下顿住,脑海里随即一片空白,被敏感点强烈的刺激塞满,半张着嘴口水都流了下来,一时忘了报数。
萧庭抬腿踹了严栝屁股一脚,尖头皮鞋踢在肉上,冷硬的鞋底又踩上伤痕累累的股肉蹂躏,“十下重来。”
随着这声冷酷的审判,之前的忍耐都变成了无用,系着理智的蛛丝彻底崩断,严栝的哭叫声随着伤处鞋底的碾压变了调,臀上痛得难忍,阴茎却硬得更厉害了,肉穴把按摩棒死死夹着,好缓解身体里那股烧光理智的邪火。
他赤裸着身子被萧庭踩在脚底下,脸上却浮现着欲求不满的表情,迷醉在被完全支配的欲望中。
“呜……庭哥,轻点,啊……继续,踩我,踩烂我屁股……干死我,呜啊……”
严栝逐渐迷失在内外夹击的快感与痛苦里,他被刺激得已经完全丧失廉耻心,只知道摇头摆尾地呻吟,插着玩具的屁眼里涌着一股股的淫水,有些淌出来把尾巴根的毛都打湿了。
萧庭维持着右脚踩住严栝臀肉的姿势,一只手拉起狗尾巴,会阴这一片有精液肠液混着润滑剂,简直一塌糊涂。
“小狗发情了,嗯?谁允许了?”
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关掉按摩棒和跳蛋的开关,严栝瘫软了身子大口喘息,脑袋里还在嗡嗡作响,挤不出什么反应。
萧庭突然把狗尾巴连着跳蛋的牵引线往外狠狠一拽,玩具们带着飞溅的汁液被一下拉出来,狠狠擦过肠壁,让严栝啊啊地叫出来。抽出按摩棒后,中间的穴眼因为长时间插入粗大的物体震动的缘故完全扩张开,穴口还一时无法合拢,能窥见里面一圈又一圈深红色的媚肉不断推挤,就是无法把使用过度的入口合上,任凭里面打成沫的体液失去堵塞流出来。
严栝憋红了脸,把头埋在臂弯里一动不动。
……
等加罚打完,严栝疼得满脸是泪,他不想哭,但实在忍不住,又觉得羞愧得厉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庭把严栝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手顺着他汗津津的短发往他后背顺气,又轻轻拍拍他挨过打的屁股,先拿了纸巾帮他清理,又把臀上的肿块揉开。
严栝的头搁在萧庭腿上,沉默地蹭了蹭他的腿,就是说疼了。
“好了啊,已经打完了,不疼了。”萧庭宠溺地摸摸严栝的头,都多大人了,有时候还像个小孩似的。
严栝喉咙里嗯了一声,慢慢平复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庭哥,你不生气了吧?”
萧庭把手放在他下巴上摸了摸,托着严栝的脑袋视线相对。
严栝看到他脸上一片温柔,嘴角正微笑着,眼底有自己的倒影。不是帅得多么惊天动地的一张脸,却让严栝脸更红了。
他有些踌躇,潜意识里不想破坏此时的气氛,但还是理智赢过了感性,他还有事去做。
他期期艾艾地开口:“那……过几天我能回去了么庭哥,这次我一定将功补过,庭哥你放心吧。”
“回去,回哪去?”萧庭收回了眼神,不甚在意地玩着严栝的耳朵。
“额,就我平时住的地儿,和圆仔他们一块的,鱼尾巷西院。”
严栝任他摆弄,虽然那地方原来也是庭哥给的,但每次会面都是他就着庭哥方便,而没有庭哥过去找他的道理,萧庭不清楚也是正常。
他补充道,“那帮兔崽子看我不在保准又瞎闹,还得收拾收拾。再说西区那片也还有事,都堆俩星期了。”
严栝真有点担心他走之后家里的房顶会不会被人掀了。他以前虽然也是在这养伤,但通讯是一直有保持联络的,也是为了给庭哥干活,这么彻底的消失还是第一次。
“你不用担心。”萧庭又摸了摸严栝毛茸茸的脑袋,跟摸小狗一样。
很快他就会有一条彻底老实的小乖狗了。
他看着严栝,嘴角上扬说道:
“把那些忘了吧,以后你再也用不着了。”
23. (十四)求饶不成激烈反抗被下人死死按在刑床上(微虐)
“什么?”严栝呆了一下,仰起头看着萧庭。什么叫以后都用不着了?
“以后小狗就留在家里陪我,哪里也不去,好不好?”萧庭轻柔了声音说道。
他用着严栝喜欢到骨子里的面容和着迷的嗓音,说出了一句残酷的话。
严栝正因为懂了他的意思,才更加不能理解。
庭哥是想彻底把自己关起来吗?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能做,也许撒撒娇会被赐予一点有限的空间,每天就等着被施罚或宠幸,没有一丝自由。
他从没想到这种命运会有一天落到自己头上。这不应该啊。
他想呆在萧庭身边,为他做什么都行,但是被拴在屋子里废物一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不是……为什么啊?”
委屈的感觉直充脑门,他忍不住大声质问,随即又在萧庭看过来的视线中减弱了气焰。
严栝眼神湿漉漉的,看向萧庭的时候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大型犬:“我哪儿又错了啊庭哥……明明我都……这么、这么听话了。”
他难得这样示弱,又像是撒娇,萧庭伸手抚摸小狗的脑袋,严栝侧着头枕在他膝上,任萧庭的手在后脑壳一下一下地轻抚。
“还不够。”
是吗……
严栝惨笑了一下,下一秒他偏头躲开萧庭的手,起身退开,粗喘了声就膝盖一软重新跪到地上。
赤裸的身躯根本没有一丝遮蔽,严栝赤条条地跪立在萧庭身前,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没有任何私密可言。
后面很疼,不用看也知道屁股已经被抽开花了,被板子打得熟透的臀肉和体内深处被撑开的酸痛还在叫嚣着,即便惩罚用具已经被拿出去了,但因为过度使用,还是有难言的异物感滞留在身体里面,酸痛一波一波地袭来,像有隐形的东西还在捅他屁眼。
身体的一切疼痛都在提醒着他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会被怎样对待。
严栝接受了萧庭给予的一切,却还是忍不住感到难堪,忍不住抱有更多期待。
一狠心俯下身去,严栝哽咽着说:“……庭哥你要是没消气,就再打我一顿……打到你不生气为止,我都受得了……不要关我。”
萧庭看着他低下去的黑色脑袋,视线又停留在严栝撅起的后身。宽阔精实的脊背线条在腰腹处收紧变窄,又连接着最高处被蹂躏过的两瓣肉臀,这两团可怜的肉已经变成了紫红色,股间深红的后穴还没法合拢,紧张地一阵阵收缩,里面红艳的肠肉时隐时现,躲避着投去的视线。
今天还没有干过他,一般来说罚过了就尽量不会再肏,但小狗不听话的时候例外。
萧庭并没有因为这貌似乖顺的姿态就心软。严栝的低头更像是无声的抗争。小狗这是在拒绝他。
“你不愿意?”
谁能愿意啊!严栝在心里咆哮,还不想跟萧庭硬顶,毕竟真惹得萧庭发火的话吃苦头的还是他。可是到这份上了,声音也大起来,他总得改变庭哥的想法,让他意识到这事多离谱。
“庭哥,你不能……”
“我当然可以。”话音未落,就被萧庭截断。
他蹲下身,掐着严栝脖子迫使他抬起头来。严栝看着他的眼睛,看向那幽黑深邃又平静无波的深潭,绝望地意识到庭哥是认真的。
那些缱绻的心动,温柔的爱抚,还有亲密热烈的吻,好像从没有发生过,唤不起萧庭的任何心软。
又或者,这就是享受了那些不该奢求的事物应该支付的代价。
他怎么能忘了自己跟着的是谁。
萧庭自然可以做任何事,也能做任何事,不需要任何人的允许,不需要任何人的意见。
恐惧从心底涌向四肢百骸,引起了一阵实实在在的颤抖。
严栝像回到了第一次见到这双眼睛的主人的时候,那时还是个毛头小子的他被压着伏在地上,看似激烈地挣扎,其实已经被萧庭迫人的气势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腿软得不像话。
即便后来萧庭给了他选择的机会,他也绝望地想,自己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从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他就认定,自己是逃不掉的。
这么多年过去,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在这个男人面前他还是一样的弱小而无力。
等萧庭松开钳住他的手,严栝深呼吸了一下,感觉氧气回到了大脑里,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我不愿意。”
萧庭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严栝继续。
他对严栝的抗拒不意外,如果这样还能顺从地说“好”的话,就不是他的小狗了。
但这平静的反应却出乎严栝预料,他料想到庭哥因为自己顶嘴而生气的样子,可能被扇巴掌,或是被继续蹂躏,他都做好了挨一顿狠打的准备。
但是哪一种都不会比无动于衷更糟糕。这说明庭哥心意已决。
他想起萧庭冷眼旁观那些鬣狗一样的堂主们争吵的样子,任他们撕破脸皮吵翻了天,最后还是按着自己的意思拍板,一切争取都全然无用。
严栝往日还会在那些堂主吃瘪时暗爽一下,轮到自己身上才知道什么叫笑不出来。
干巴巴地说了几句,理所当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一切想法争辩都受到了嘲弄,严栝心里的火气找到机会一下子涌上来。
他的表情僵硬了,又被拒绝后就撕下了那幅殷切又隐忍的讨好样子,眉头紧锁,露了一丝凶相。
他眉眼的抗拒和反感已经掩饰不住,沉默地瞪着萧庭。
虽然人还跪着,姿态却已经不像驯顺的宠物,脚底呼来喝去的人绷紧了脊背,好像蓄势待发。
“躺到床架上,抱腿。”萧庭说。
“不。”严栝薄薄的嘴唇吐出这个字来,他颤抖了一下,眼神却利起来,“我不要。”
萧庭没有跟他废话,扯着手臂把严栝往刑床上拖,严栝使劲往后抽手臂,扭动身体反抗,但他挨过一顿打的状态下力气根本不能和萧庭比,上半身很快就被压在冷硬的床面上。
萧庭刚要把他的手锁住,就被严栝挣扎着一胳膊肘轮在了身上。
“砰”的一声,两个人都愣住了。
萧庭率先回过神来,胸口和手臂被打到了,他甩了甩发红的手腕,开始冒火。
“喜欢来点强硬的是吧?”
他不再管严栝,往墙边走了两步,这地下小屋里没有信号却有别的办法,他拽动一条拉绳摇了两下,联通到别处的铃铛就叮铃铃地响起来。
严栝在那两步的时间里完全是有机会的,他还没被锁住,萧庭背对着他,不知是不是因为愤怒轻视,依旧毫不设防。
如果一个飞扑过去的话,一切尚未可知。
但他迟疑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打了萧庭,还是愣在那里。
等回过神来,为时已晚。他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机会。
“庭……”
微弱的声音被大力的开门声响淹没。
四个执事打扮的男仆涌进屋子里,看见屋里的景象后训练有素地把严栝团团围住。
“按着他点儿。”
“是!”四人齐声答道,手上都用了力气去固定严栝的四肢。
严栝在伸过来的好几只手臂下挣扎不休,进来的这些人有的抓胳膊有的扳腿有的锁腰,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几只白手套擦过他的腰臀,还有人碰到了他的私处。
“别碰我!给我滚!!!”严栝涨红了脸,在激烈的肢体冲突中,他全身各处包括大腿和屁股都留下了一个个手印。
他挥臂挡住两只手就有更多只伸过来,力道像是要把他的胳膊掰断一样。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些都是萧庭的家仆,严栝根本不能下重手,力气很快在拉扯中流失。
他咬牙与这些人僵持着,带伤的臀部却突然被一下冲击正正撞在床板上,身后猛然袭来的痛让他泄了力,然后脖子被等候多时的人立刻套上项圈,咔哒一声铁环扣紧,严栝的呼吸就乱了。手腕被人擒住锁在头顶,又有人分别拿住他的双腿往两边大字型拉开。
“操!疼!”严栝现在上半身动弹不得,只能扭动腰腹挣扎,忍不住呲了一下牙,腿不住踢蹬着叫,“放开!”
男仆们被他大力的挣扎踢打也弄得有了火气,碍于萧庭在看着不好发作,在手上暗自加了劲,一齐上去把严栝牢牢固定住。
萧庭继续指挥:“举腿,把他屁股抬起来。”
几个人就会意地听令,有的按腿有的固定胸膛,把严栝摆出更羞耻的姿势。
“啊!”严栝眼睛发红,却仍然阻挡不了双腿被一左一右掰开,膝盖被拿住,大腿折叠起来被左右各一个人握住了脚腕,他们往下一压严栝就嚎叫一声,疼得完全动不了,然而对面竟然还他妈的剩下两个人在闲着。
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
严栝才在这些人的视线里意识到他的下身大喇喇地暴露着,紫红的屁股他自己都能看见,阴毛丛里阴茎已经软了,再下面的会阴和开阖的穴口想必也在其他人眼里一览无余。
严栝又羞又气,浑身都在发抖,却完全挣扎不了。
他满脸绝望地看着萧庭走过来,庭哥不会是想这样肏他吧?
严栝死死咬着嘴唇,干脆闭了眼睛,就当什么也不存在。
“把眼睛睁开。”
严栝偏过头,这是脖子上栓了项圈的他能做到的最大幅度的动作,用行动表达自己不想理会。
可是他发现关闭视觉后,听觉就更为敏锐,萧庭的声音搜搜冒着冷气:“现在认不认错?”
“我没错……”严栝终于张开嘴,哑着嗓子叫道。
刚才的挣扎已经让他失去了力气,像个陈旧的风箱一样发出嘶哑的声音。
还按着严栝脚腕的两个仆人不禁对视一眼,落到这般田地还不肯就范,严少爷这是怎么了?
“很好。”萧庭转过头对着一旁侍立的人发问,“违抗命令,应该怎么办?”
“回先生,肢体反抗应鞭打五十,情节严重者加倍。顶嘴一句,掌嘴二十。”
“鞭子先不用。”萧庭冷着脸说,“你去,给我打他下面那张嘴。”
24. (十五)执事的所想所见/众目睽睽之下掴肿小穴还有五下
莱西作为执事为萧庭服务也有十年了。
这个年头有些不上不下,他不是那些初出茅庐的见习仆从,也不像几位家族世代都服侍萧家的管事那样,从出生起就有鞠躬尽瘁的使命感和世代安稳的保障。
既看不到多少上升的空间,也因为只是依附萧家的小势力出身,根本不可能进入核心圈层。他平日里总绷着一根弦,生怕出什么差错被辞退。
最初他碍于萧庭夸张的恶名总是战战兢兢的,时间一久也逐渐了解主人的脾性,大家长萧庭就算生气也不会随意对着下人发泄,又赏罚分明,只要按规矩行事就没什么可怕。
虽是做着服侍人的活,莱西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离大佬更近的机会很多人求都求不来。
只需要习惯一些比较“独特”的地方和规矩——比如刑房的打扫,还有不时旁观的惩戒,百分之百的守口如瓶,如果行错一步后果可不像在公司辞职走人一样简单——但总体来说已经算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了,而且他在这里工作一天家族就有一天的安稳,让莱西更加想长久地留下来。
他觉得自己只是几十名执事中普通的一个,对主人的要求从来都是一丝不苟、尽自己所能地理解并执行。从来不因为自己是在萧庭坐上龙头的位置前就跟着服侍的“老资格”而放下心来。
庄园里大大小小的条例规则,他倒背如流;干活时手脚勤快积极,与上下级管家仆人的交往都有一套手段;轮到他当值布菜,对于主人的喜好也了如指掌,绝不会出差错。
而这样普通而努力工作的莱西,现在却是实打实地发了愁,感觉自己似乎要干到头了。
他保持着面上严肃稳重的模样,可内心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
他后悔极了,如果不是因为太着急表现而忽略了信号的位置,如果不是不忍心上去按着严少爷而慢了一步,如果不是自己的回答过于老实——
现实里没有这么多如果,所以他现在只能倒霉地承受着刑房里的各异目光。
自从萧庭的话出了口,屋里就落针可闻,压着严栝脚腕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如出一辙的惊讶,不约而同地又向主人公投去视线。
莱西看到四面投来的各异神情,多是让他“自求多福”。当然,他故意避开了正躺在刑床上被宣判的那位。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莱西觉得就这么一会儿自己已经被严少爷杀死过无数次了。
严栝在萧庭发话后蹭地睁开眼,迅速扭过了头,脸上因为震惊一片空白,接着视线的焦点就暗沉着转移到了莱西身上。
莱西屏住了呼吸,在视线扫射里毫不夸张地感觉受到了死亡威胁。对面的人正狠狠瞪着他,虽然赤身裸体形容狼狈,但他还是被那困兽一样凶狠的神色吓得呼吸一滞。
严栝的眼神像刀片一样雪亮,神色间没有任何在这种情形下该有的难堪或恐惧,睁开眼睛的同时已经飞快地调整好了心情,没有让任何一个人看见他的羞耻。
莱西看到他抬起下巴冷笑了一下,很是不屑,就像在说不信有人敢动手,只要自己再往前靠近一步就死定了。
莱西无奈地想:果然还是严少爷,也真会挑软柿子捏,根本不在意这更加桀骜不驯的样子是不是会火上浇油,几乎是对家主明晃晃的挑衅。
换成其他人,少不得会因此更加暴怒。不知道这位少爷和主人置气的时候有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有恃无恐。
萧庭的命令是绝对的,他才是这里唯一的主人。
莱西不可能违背他的意思,自己如果表现出退意,先生应该会换个人来,不仅严少爷的处境没有改变,自己也会被记上一笔过错。
但真要他这就上去打严少爷……那个地方,他也很是难办。
他不敢,不全是因为严栝的恫吓。
他服侍萧庭十年了,也看着严栝跟随萧庭七年,看着严栝从外冷内热的小刺头到先生手下跋扈又得力的干将,他知道能对着严少爷各种教训、把这头狂犬制得服服帖帖又可以随意羞辱的人,从来都只有先生自己而已。
欺负过严少爷的人总是自然而然地消失了。因为相当于嚼主子舌根,莱西不敢和别人谈论这件事,但那些表面莫名的调令解雇以及一部分人彻底的了无音信就变得有迹可循,这是他发现的又一个规则。
有件让他印象深刻的事,曾经他新人期有个医务室医生姓冯,他人倒也没多么坏,就是总在给人治伤时干件多余的事,喜欢摸人伤口。
莱西最开始出错挨了打,就被冯医生抚摸伤处的手弄得很不自在,但为了能尽快治好几年里也只能忍下。
转机发生在严栝住进来一年之后,据说他那时小小年纪已经在帮里领了重要的差事,可能也难免犯错把事情搞砸,然后回家来养伤。而他在医务室待了一个来星期,传说姐夫是萧家某人的冯医生就不见了,据说他出游摔断了手,后来虽然接好了,但再也不能握住手术刀,也就绝了做医生的路。
虽然严栝从来没说过什么,而莱西猜测这事与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此后发生的一件件事也证明了他的想法。先不提那些故意看不得严少爷好的人,就只说医务室的监控,严少爷总以为是为了抓他抽烟未雨绸缪装的。但其实那次抓包只是碰巧了,下达安监控的命令是萧庭第二次听说给他上药的人手脚不干净的时候,它真正用来监视威慑的人可不是少爷。
而这种事总是频繁地发生在严少爷身上。莱西想他大概明白是因为什么。
严少爷大概不知道,他那幅天生反骨的样子可是会一直招来另外一样东西的——
人的性欲。
不管是他强压着自己顺从,赤裸裸地屈服讨好;还是张扬地表现出反抗心,眉目生动地疾言厉色,在一些人眼中都是道绝顶佳肴。
莱西自己是没有那种癖好,但也能体会到这种魅力。
看看现在左右两边压着严少爷的人,他们身下已经微微顶起了帐篷,面色貌似严厉地扭曲着好像在谴责少爷的反抗,其实大概也有在萧庭面前辛苦忍下反应的原因吧。只是因为莱西对他们的性格和执事服的版型很熟悉才能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严栝越是表现出强势凶狠,就让人越想看他屈服的样子。
因为手脚受制于人的姿态,屁股中间那个呼吸着的小洞也显得越发诱人。他瞪人的时候下面潮红的肉褶还在微微颤动着,不一会儿就夹紧了红艳的穴肉缩回去,小屁眼紧紧闭了嘴,像是这里才真正知道害怕的滋味,不争气地出卖了身体的主人。
虽然这事真正发生时会麻烦到让人头大,但莱西觉得随着萧庭的话语落下,在场的所有人大概都忍不住幻想了一下自己按住严少爷打一顿屁股,用巴掌抽上那个羞涩小穴的画面。
他知道严少爷这里可是很敏感的,看起来之前已经受过了什么惩罚,估计用不了几十下就足够他哭出来。
莱西对什么能引爆人的施虐点把握得很准,他猜想家主也一定硬了。
……
看到这执事真的上前一步,严栝猛得挣扎了一下,两边的人差点被他挣开。
他死死咬住嘴唇。
别慌,严栝,想想看不过也是一块肉罢了,再疼能疼到哪去?巴掌打得能比刀子砍肉更厉害?这人看着都没他壮,料想也没什么力气。
而且他知道这个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就算庭哥一时气糊涂了,他之后再回想起来肯定是越想越碍眼,严栝太知道他占有欲发作起来时是个什么样,要不了多久一定会找个理由处置了这个人。
他很熟悉这个流程,严栝几乎已经看到了报应到来的场景。这人谁来着,好像是莱什么吧,不仅仅是这个人自己,他的小家族也会受牵连,他哥继承的企业会破产。
就因为他听话地打了自己几巴掌。
严栝忍不住咧开嘴角笑了一下,心里好受不少,总会有比他更倒霉的。就当是被蚊子咬了吧。
他觉得自己也真扭曲,不过那又怎么样,他不好过了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莱西顶着严栝古怪的嘲笑走到床架边,正对着被迫张开抬高的臀腿,他扬起手,手掌停在穴口上方比了比,像在最后确认落掌的位置。
穴眼已经缩紧了,变得小小一圈,他的巴掌能完全覆盖住腿间整片会阴处,笼罩在阴影之下的润红洞口有点可怜似的动了动,却只是徒劳。白色手套横在通红的股间,颜色对比鲜明到刺目。
严栝终于不笑了,他抿紧嘴唇,牙关被咬得嘎吱作响。事到临头还是没有那么从容。
要是真的被执事掴了穴,打得他痛哭流涕,他以后还怎么在这些下人面前抬起头来!
就算要打,也得萧庭亲自来他才会服气。
他直直看着眼前的人,决定把这人的样子狠狠记住。
却发现眼前的人正用口型提醒他什么——
严栝啧了一声,下了决心,转头对着萧庭开口道:
“我错了,停下,停!庭哥我知道错了!”
他本来不想低这个头,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被人提醒到眼前就更戳到了他痛点,连下人都能看出来的事,他自己拧巴也没什么意思。
背对着萧庭的莱西顺势收回手,转身请示。如果想要全身而退,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好在他和严少爷也算利害一致。
“是吗?”
萧庭冷淡地示意执事没他的事了,又悠哉地看着严栝,等着他的后文。
现在才意识到留着他汪汪叫的嘴是干什么用的,小狗也太笨了点。
“不就是掌……掌嘴,我自己来。”严栝恶狠狠地说,“让他们把我手解开。”
“松开他。”萧庭发了话,其他人就把严栝锁在头顶的双手解放。
重获自由后他使劲甩了甩胳膊,刚才都锁麻了,手腕还被勒出了一道红印。
接着他面色不善地看着握住脚腕的两个人,手能动了底气也回来了,被看到的人不由自主松了劲,有些犹豫,就听萧庭仁慈地首肯。
两个执事一个比一个撒手撒得快,严栝夹紧了膝盖砰得一下合到一起,把床架都震了一下,脚腕上留着两块乌青的手印,他嘴上还在骂骂咧咧地:“草……压得我疼死了。这是有仇吗。”
平时尽量不在萧庭眼前说脏话,但如今实在心情不怎么样,今天已经说了好几句,也顾不上了。
现在只有脖子上的项圈把他固定在床架上。严栝握着它调整了一下,让自己不那么憋得慌。
活动了一番被压制得难受的手脚,严栝也没让萧庭等太久,谁知道这暴君什么时候又会变卦。
虽然萧庭没指定什么姿势,但回想起之前的命令严栝还是曲起腿折起到胸前,又尽力把腿根分开。因为没人撑着,他往下摸了摸感觉穴眼还是陷在臀沟里,没有完全露出来。
他怕被萧庭挑毛病,只能咬牙把左手伸下去,握住一半臀肉自己往外边掰开。
这动作做完就几乎把支撑着他的一股狠劲耗尽了。
严栝感觉自己的脸不受控制地涌上阵阵热意,脚趾不断张开又蜷曲起来使劲。抓到伤处的痛还在其次,
他自己掰穴简直太羞耻了,甚至还不如被抓着脚腕呢,起码被强迫的心理负担没现在这么大。
萧庭就在一旁,看着严栝一边装作那幅满不在乎的样子一边哆哆嗦嗦地举高双腿,自己摸着小穴掰屁股,诚实得不得了。
严栝这点确实是他教得好,不管再怎么耍横也是个不会逃罚的主,跟别人表现自尊心的方式有点不同,好像退缩了打折扣了才是显得他不行一样,心里越羞耻越会硬撑着把惩罚完成,让再不喜欢他的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现在小狗被里里外外玩了个透的穴口就完全暴露出来,看样子还有点肿。
“严栝知错,按规矩掌嘴二十,请庭哥原谅。”
这话听着没什么诚意,给自己定了最低的数目,依旧是冷硬地丢出来。
萧庭没追究小狗到底顶了多少句嘴,就像他所想的那样,严栝身体要诚实得多,左手掰开穴右手就啪得一下落了上去。
“唔!”他脸色又变白了,是疼得,从牙缝里把一个“一”挤出来。
听声音就知道这一下力道没有放水,扇在臀上的声响清脆,指根打在穴上微微沉闷,一巴掌两响,只有抽得用力才都能听清楚。
股间的样子看起来倒是变化不大,只是颜色红得更深了些,如果是在没挨过打的情况下应该会印上一个红手印吧。
“啪!”“二。”
“啪!”“……呃,三。”
严栝一边扇自己下面巴掌一边报数,他打得很重很快,只想速战速决。
但他显然高估了现在的承受能力,巴掌落下的停顿时间变得越来越长,打了五六下就要打一下歇一会,到第十下的时候他的腿已经抖得很明显,严栝不得不松开左手改为抱住腿。
现在也用不着他掰屁股了,穴眼在反复的大力掌掴之下已经充血肿起,肉环微微凸了出来,倒方便了这羞辱的惩罚。
“呃呜……”
严栝现在得用上强悍的意志才能继续对着自己那里抽打,太疼了,巴掌落完他总忍不住多停留一会,既是喘口气,也下意识想按到又辣又刺麻的屁眼上揉一揉。
但被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意思做这种动作,只能咬着牙把手再举起来,机械地挥动,再被自己落下去的力道痛到想打滚。
从惩罚开始他就瞪着天花板上虚空一点,不看任何人,好像这样就能只和他自己较劲。
但一巴掌一巴掌地打下去,好像也把他的尊严一点点打碎了,他很想蜷起来捂着脸自己缓一会儿,但哪样也不能做到。
不能哭。
只要没有求饶地挨完这最后几下,就是他赢了。
萧庭走了过来,其他人纷纷退远,接着在他示意下出去了。
严栝已经抖得快要抱不住双腿,萧庭帮他拿住右小腿握在了手里。
严栝被他扯得偏过头,对面投来的视线就像一张网,把他牢牢捕获。
“疼了吧?”萧庭搓揉了一下严栝脚腕上的淤青,语气有点埋怨,却也让他觉出一丝温柔来。
“呜……”严栝鼻子一酸。他有时候真的很没出息,一瞥见庭哥手腕的红还没消下去,就又回想起自己干了什么。
他不是故意的,而庭哥也没有罚他的意思。明明只这一条就够他被怎么罚也不为过,还是放任了他只拿在人前顶嘴的一句话做筏子。
他对自己下手重,也未尝不是恼恨自己刚才的失手。
就算庭哥不罚他,自己心里也过不去。
只是碍于心里还对庭哥要关起他来的事生气,不想轻易对他低头罢了。
萧庭又握着他脚腕缓缓地摩挲了一下,严栝的心思就跑偏了,脸红得更厉害。
这是犯规吧。庭哥怎么总是这样呢。
身体受到一点安抚就像久旱逢甘霖,接触到萧庭的皮肤带点微凉,把他从身下火热的灼痛里拉走,却又掉入另一个翻涌的漩涡里。
“……放开我。”严栝讷讷道,“还有五下没打完呢。”
25. (十六)打一巴掌揉一下穴指奸臀交审问到高潮双重颜射
萧庭失笑,小笨狗真的太可爱,给他点奖励好了。
“要我帮你吗?”萧庭伸出左手帮他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一边开口。
严栝睁大眼睛,有些呆愣。
他是下定决心绝不求饶,但是没想好该怎么面对庭哥的怀柔政策,大脑有些宕机。
如果说要,连掌掴二十下都要庭哥帮忙,之后还怎么有底气反抗去改变他的想法?但如果说不要,他下面真的疼,自己打不动了。况且,庭哥不再板着脸而是温柔浅笑的样子实在迷人,真想多看几眼,身体和大脑都在催促着他,不要一意孤行。
“小狗听话,我就打得轻一点,好不好?”
萧庭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纠结,轻笑了声,变本加厉地用手掌摸了摸严栝的侧脸,托着他下巴把头抬起来。
严栝一和他对视,更加控制不了自己。
“好……”
嘴唇上下一张已经比大脑更快,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答应了,喉结滚动吞了一口口水。
萧庭眼神充满了揶揄,严栝被他这么一看更恨不得甩自己一个耳光,这叫什么,美色误人吗?自己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
“乖狗狗,”萧庭松了握住严栝脚腕的手,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大腿根,“屁股再抬高些。”
“是。”严栝从懊恼中回过神,都答应完了,他也认了,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吧。
他躺在床架上的姿势本来就抬高了屁股,这样再收腿幅度也没有变大多少,严栝想了下干脆腰腹发力往上卷,把自己更用力地对折起来。
他双腿翻过了头顶,脚趾压到了脑袋上方的床面处,两个膝盖分开夹在脸侧,他把双手平放朝下掌心巴住床面一撑,向后施加的反作用力就让他的后背和臀穴笔直朝天了。
若要论高度,这样确实是抬得不能再高。
萧庭摸了一下严栝的脖子确认他这里没有过于紧张,因为严栝腿长,在这姿势下肩膀替他分担了不少压力。
“庭哥,这样可以了吧。”严栝半带赌气地问道,声音捂在自己腿间都变得闷闷的。
“真棒。”萧庭不吝啬他的夸奖。对于刚炸过毛的小狗,还是要多顺着毛哄。
而严栝随之也发现了新的问题,身体对折得太凶,说话间他的吐息甚至能喷到自己的性器上,一抬眼连平常没法见到的后穴也近在咫尺。
严栝亲眼看着萧庭把手伸过来,才觉出这姿势的可恶之处在哪里。
萧庭的巴掌轻柔落在眼前撅好的股间,往左右掰了掰,又张开五指抓在严栝一边臀肉上,无名指插进嫩红的股缝里,一边往旁边压一边不住打圈揉弄。
“嗯……啊……”
严栝随着他动作低低地叫出声,屁股被抓得有点痛,但穴口被碰到就缓解了刚才巴掌的刺痛,还有些舒服。
他不由得更放松了一些,把腿分开更大。
萧庭在这时重新举起了手,“啪。”一巴掌打上严栝张开的穴眼。
严栝亲眼看着他那个地方被打得跳了一下,疼劲才后知后觉地涌上来。力道不如他自己打得重,但身体好像更难受了。
严栝耐不住地晃了下腰,带着屁股一缩。
萧庭扶住他的腿根,打完一巴掌又把手指按在肿烫的小屁眼上,戳着这里一下一下地揉。
“啊,唔…………庭哥……”
严栝更受不了这个。刚才扇巴掌扇肿的地方没那么痛了,可也舒服过了头。
萧庭揉过几下,再次落掌。没等严栝从疼痛里回过神来,安慰他的手指就再次降临了。
严栝的脸又开始变热,他看着自己腿间缩成一团的大鸟随着一下一下的抚弄精神了起来,再一次恼恨身体的诚实。
这么明显的变化也瞒不过萧庭,他摸到严栝卵蛋把玩着盘了几下,小狗的鸡巴就粗硬起来向他敬了个礼。
他再次继续这名义上的惩罚,边打边摸的五下里,严栝不仅性器一柱擎天笔直地指向他自己的脸,屁股上也一片水光,是臀眼里不知何时泛出了水。
萧庭落上去的巴掌变成了“啪叽、啪叽”的声响。
“嗯……嗯……”严栝羞于自己的反应,鼻腔却忠实地发出一声声哼唧,不像是痛的。
五下巴掌打完,萧庭再给他揉穴时干脆把手指停在这格外水润红艳的小洞口,随着指尖按压,之前惧怕紧张而关紧的门就随之打开,像是羞涩的小男孩终于确认门外正是自己等的那个人,迫不及待把萧庭的手指请进来。
萧庭把食指的第一个指节按进小穴,肿肿的肉花就簇拥住了他。通过紧致的括约肌里面就又温暖又柔软。
他摸着肠壁勾动几下,严栝的喘息就变得粗重了。
严栝抬眼看着萧庭葱玉般的手指插进自己那个不知满足的深红色肿穴,穴里正欢欣地含着,视觉的冲击更让他头脑发涨。
这褶皱是怎么淌出水的,全被他看到了。他现在都难以置信,又不是女人,这出的水是什么玩意。
而现在这里又吸着萧庭的手不放,严栝一紧张小穴就夹得更紧,褶皱濡动着把外物往里咽,像是还不够满足。
严栝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怎么会这么骚呢。
“小狗在嘀嘀咕咕什么?”
“没,没什么。庭哥,放我下来吧,我脖子酸了……”
萧庭看他忍不住乱飘的眼神就知道小狗又在找借口,没搭理他。
食指抽插了两下,退出来时已经沾了不少肠液,这次他把中指食指并到一起,慢慢顶了进去。
“啊……!”严栝叫了一下,现在才感觉出抽肿后的穴眼又被捅开是种什么滋味。
不只是巴掌痛扇过,之前还挨了打屁股加罚的小板子,不该承受这么多的私密处已经脆弱不堪,吞入两指就很是艰难滞涩。
萧庭挤开肠壁把手指完全插进了小穴,里面被狗尾巴按摩棒侵犯过,其实要比洞口更听话,因为小狗这个屁股朝天的姿势,萧庭很容易使力,让指根也进到了穴口,他一手扶住严栝的背,就慢慢抽插了起来。
“唔,唔……呃……”严栝小声呻吟,微凉的手指擦过肛口的肿肉,往深处插时又顶到了他的前列腺,按着这里不断戳刺,那股抵抗不了的酸麻就一波波袭击过来,海浪一样把他淹没。
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从被插屁眼里体会快感,含着萧庭手指的异物感只会更加刺激他,后面又疼又爽的。他的鸡巴受了刺激忍不住从马眼里淌出几滴淫水,滴到脖子里。
萧庭的呼吸也粗重起来,他跨上床架分开腿站着,让严栝撅起的臀腿正对着自己的胯。
拉下裤子的拉链,早早硬起来的性器好不容易得到解放,啪地一声弹出来打到了严栝屁股肉上。
“呃……”
严栝在他拔出手指时穴口不舍地一缩,挽留地太快发出“啵”地一声。
感受到庭哥硕大的龟头碰到了屁股,他不由得使劲分了分腿自己往下面压得更用力一些,好让股缝分开更大。
他一只手臂撑着身体,另一只摸到自己屁股往两侧分,知道屁眼肿成这样了不使劲掰扯开根本插不进庭哥的大家伙,但因为一只手不太方便,自己都有些着急。
“……庭哥,还是换个姿势吧。”
一看就知道小狗想岔了,但是这个乖巧主动的样子倒是十足赏心悦目,微笑着欣赏了一番,才扶住自己的阴茎磨蹭着严栝通红的穴口,晃动柱身啪啪打了肿嘟嘟的屁眼两下。
“这样了还贪吃?不怕这儿裂了?”
“唔……”严栝被他说得手往回一缩,屁股瓣一合恰恰把萧庭勃起的性器夹得更紧。
“可,庭哥你还没射,我不疼……嘶。”
萧庭失笑,小狗是真讨人喜欢。若他一开始这样求自己,说不定自己早就心软了。
不过正因为严栝是无意识的,不懂自己这副样子甚至可以作为讨好人的砝码,才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萧庭扶着阴茎在严栝湿红的股沟里滑动,又一本正经地吓唬他:
“肛裂了就让温闻过来给你看,把裂开的小口子缝起来。”
“啊?别啊庭哥……我不得丢死人了。”
严栝皱着眉头,毛茬支愣的野生眉像是要打结,好像真的想象了一下那场面,受不了地抬头眼巴巴地看着萧庭,“那,慢点肏,别肏裂好不好。”
若是平时,萧庭说不定会逗一逗他,把严栝翻过来撅着屁股茫然地等着,让他不知道阴茎、手指或者巴掌哪个先落下去。
现在却还没享受够这个姿势,他拿龟头顶了一下穴口,传来的阻力昭示着想要进去只能强行破门,等严栝在疼痛中意识到这件事,萧庭就握住性器上下在会阴处磨蹭,一边臊他:“屁眼疼不疼?嗯?自己看不见吗都肿成什么样了,你说,还怎么用。”
“疼……呜,用不了了……”
“为什么会疼?”
“挨揍了。还有自己打的……”
“那为什么小狗的屁眼儿会挨打?”萧庭一边问,一边又把手指插进问话里提到的这一处。
严栝哭丧着脸,摇了摇头。
“不说?”萧庭两指轻车熟路地按住穴里凸起的那一点,开始“严刑逼供”。
他狠狠揉按了两下,严栝的鸡巴被刺激得一抖,就停下手不动弹,陷在臀沟里的阴茎再开始接力,在会阴外面操弄,龟头都顶到了严栝的卵蛋上,被严栝紫红的屁股夹得很是满意。
穴里的饥渴没有得到缓解,外面又有大家伙虎视眈眈操弄他股沟和卵蛋,严栝被这内外双重的刺激弄得软了腰,手都差点撑不住。
就在他的快感快要攀到顶峰的时候,萧庭的手握住了他的龟头,强行掐住了他射精的欲望。
“说不说?”
“呃……”严栝不上不下地被卡在这里,鼻头都红了,终于忍不住开口,忍着穴里捣乱的手指用颤抖的声音答:
“我说!因为,我不听话,呜……和庭哥顶嘴……对着干,该当着人面扇屁眼……”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严栝喘息着,顿了一下:“……那,那还得看是什么事。”
“真不吃亏啊,小混蛋。”
萧庭埋在严栝体内的手指快速地插弄,又准又狠地插在他前列腺的地方,又把自己的阴茎覆到严栝的上面,让两根性器摩擦着蹭动。
严栝呃呃啊啊地叫起来,“啊……啊!我,要到了……”
“我也是,”萧庭说,“闭上眼。”
严栝在快感击中他的时候,和萧庭一起喷发了出来,黑暗中能感到有不少液体冲着他的头脸淋下。
他腰背脖子都酸得厉害,下身更是百种滋味,只能粗声喘着气自己感受,累得连脸都没力气擦了。
萧庭把严栝的腿放了下来,让他平躺着。
严栝被自己的和他的精液颜射了,粘稠的白浊糊到了头发、脸颊和嘴唇各处,俊气的脸蛋一塌糊涂,比起射在小穴里又是另一番风景。
有液体从高直的鼻梁流下来,淌过人中挂到了严栝嘴唇上,因为很痒,他伸出舌头舔掉了。
真放荡,真可爱。
萧庭在饕足中审视着他们的作品。
下面的小嘴代替挨过了揍,就让上面的嘴吃吃精液,也是很公平的事。
看在小狗这么可爱的份上,今天的惩罚就先告一段落吧。
……
“怎么了,心情这么好啊?”开完会,等人都散了,萧博侯凑到堂弟的跟前,好奇地问道。
这是他的一种感觉,看到萧庭连听李元讲的蹩脚冷笑话都笑了,绝对是有事发生。
萧庭一看是他,有保留地透了点:“严栝冲我嚷嚷,跟我生气呢。”
“啊?那你今天总笑什么,气到神志不清了?翻车了?”
这位的八卦之心立刻按捺不住了。
和大部分萧家人不同,萧博侯无心权力,是个混不吝的。他爱玩,接手了萧家的娱乐产业就被从继承风云里踢开,却也正中他下怀,自己可是乐得清闲。
“怎么的,严栝终于骑到你头上了吗?呵,我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那还差点。”萧庭摇头,“我打他了。但没二十下就有点不忍心,是不是有些太惯着他了?”
“哟哟哟,看看这是谁。这还是大佬萧庭吗。我血溅三尺面不改色的堂弟呢!说出来也不觉得让人笑话。”
萧博侯翻了个白眼,点着肩膀戳了他一下,“不是我说,你这不是最近的问题好吧。你这偏心劲呦喂都偏到狗肚子里去了……严栝平时那猖狂劲,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上次好心叫他去玩还瞪我呢。真不知道给你下了什么药,把你蒙得一个来一个来的。”
“叫他去你那窑子里玩?栝仔没揍你已经算尊重的。不是说了让你别招他。”萧庭瞥了他一眼,他这堂哥总是没个正形。
常人遇见萧庭冻死人的眼神早就退避三舍了,偏萧博侯此人是个越作越勇型的。
“唉我说,男人哪有不想要第三条腿舒服的,把洞给你留着不就得了吗?啧啧啧,我还真好奇那臭脸的小子怎么伺候你的。再说了,他又不是没去过。”
“少来,该闭嘴了啊。”萧庭瞪他一眼,视线充满了警告,不跟他一般见识。
但一想到严栝以前所谓“逛窑子”的事还是有点绷不住,萧博侯不知道内情,但他可是明白。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那种事。
“得,瞪人就是跟你学的是吧,都知道我好欺负。”萧博侯整个一大无语。不过是顺嘴损了严栝两句,又来凶他了。
之前他怕手伸长了萧庭不乐意,但都把萧庭气得不正常到没事就笑了,现在还笑呢,这还能忍?!
他打开话闸絮絮叨叨说起来,“哎我说,他不听话你得管啊,你要是自己没功夫就带回祖宅呗,训诫堂那边可有的是人想替你出力,不出半个月保准治得服服帖帖小模小样的。”
萧博侯又嘲讽地看着他弟,“这跟在身边的人呐不仔细调教就是不行,让你收的时候给他破了规矩,一时心软必有后患吧?心思就不正……”
“严栝不是奴,别和你养的那些玩意相提并论。”萧庭收了笑容,“滚吧。”
“成,我又多嘴了是吧?”看出来萧庭真有点恼,萧博侯半开玩笑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挺响。
萧庭回头瞅了他一眼,这事就揭过去了。
萧博侯叹了口气,心里还想自己的小乖乖可好着呢,不比严栝强多了吗……咳,就是没必要说出来再找不痛快了。
“说起来,那事你有眉目了吗?”这人压低了声音,已经没了刚才的不正经。
“有点想法。”
“但还不能确认是吧,是啊……这次一定是内鬼,自家的……那批货丢得太蹊跷了。说不定还是条大鱼。”萧博侯叼了根烟,他知道萧庭的毛病,没点火只在干嚼。
“嗯,提拔了几个,敲打了几个,就看谁先露狐狸尾巴了。”
“严栝还不知道这事吧?他上次也是够可怜的,被人摆了一道不说,又碰上咱们萧老大钓鱼,都给我吓着了。怎么样,后来哄了挺久吧?”萧博侯脸皮厚恢复得快,又促狭地看着萧庭。
“没怎么哄,该罚罚。”萧庭嘴角一勾,他家的从来用不着怎么哄。
“切。我还不知道你。哎,那人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关着呢。”
“乱起来了,避避风头也好,估计现在等着找他麻烦的人不少。我说,你不会什么也没对他说吧?”
萧庭耸了耸肩,一副那又怎么样的表情。
虽然刚才还在想该怎么教训严栝,但现在萧博侯倒有些可怜他了,“哎我最烦你们这种人,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能怎么样啊。”
“你看他像会演戏的吗?”萧庭一点都不愁,坐在沙发上翻看手里的账目,“顺便也给他点教训。”
26. 走火入魔(一)蟠龙(师徒sp1k2蛋:姜柱肏裂后穴失禁)
九天世界,又是三十年一度的蟠龙盛会。
各宗各派天骄齐聚一堂,势要分个高下。
这由上宗门五首联合举办的宗门大比,参加者都是修行不足百年、修为却在筑基以上的年轻一辈,为各宗门的明日之星。
其中表现出色者不单能声名远扬,有各类天材地宝的奖品获赠,更会被宗门重点关注和栽培。
而对于宗门来说,这胜负也表现出各门派新生一代的势头,更在暗中影响部分修仙资源的划分,借此将有许多幕后交易,是以不管是修仙者还是宗门都十分重视。
“……所以各位赶快瞧一瞧嘞,本店有上仙独家搜集的蟠龙秘事,网罗本届热门选手功法简介,包括赛事回顾和环节预测,更新到正在举行的单人赛!让各位少侠先人一步掌握胜机,只要十两银子或一块灵石了!”
“给我来一本!”
“给本公子也来一本!灵石拿去!”
“哎——来啦!”
小二打扮的少年在川流不息的酒肆里忙活着,一边向吃酒住店的客人推荐着热门商品。这附近百来里的酒家都在做类似生意,每到蟠龙盛会举办的头几年,外地赶来的与会者络绎不绝,生意十分火爆。所以就连一个普通小二,都能将蟠龙盛会的事说得头头是道。
按说这大会已经开始五日,举行过两轮大比了,此时才来了解这些信息的多半只是随便看看,但看热闹和八卦正是人的天性。
那边,一桌人正热烈地讨论着赛事,争得唾沫星子乱飞。
“不知道这次头名会被谁拿下,小宗门能不能逆袭一次。”
“呵呵,别做梦了。要我说,这届凌霄宗十拿九稳!据说根据第一轮出手,那新一代大弟子凌云飞已经晋升金丹后期,为同期第一人,已经境界碾压!”
“才多少岁就后期,怎么可能!别是强行提升境界吧!哼,我还是支持缥缈阁朱碧仙子,不知道这轮仙子会是什么装束嘿嘿。”
“颜狗滚啊!靠脸能赢的话我大阴阳宗杨仙子早就孤独求败了!还比什么会。”
“怪哉怪哉,那阴阳宗难道有一位我不了解的杨姓仙子——哈哈哈,原来是说‘那位仙子’,你小子胆子挺肥!”
一桌人立刻会意地笑起来。
他们所说的,正是阴阳宗那位名声在外的美人——杨钰是也。
修士通常驻颜有术,筑基之后便已辟谷,只需吞吐天地灵气,不受口腹之欲束缚,与凡人已是云泥之别,外貌皆不至于太过粗陋。
而即便是在这美人云集的上五宗修仙者中,杨钰的容貌也要算个中翘楚。
据说入阴阳宗山门时,旁人要闯过三关,而年仅五岁的他仅凭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就让守关弟子通融放行,在资质检测时又探出天阴之体,当场就被阴阳宗阴寒露尊者收为亲传弟子。而后来长开了,更是出落得寻常人不敢与之对视。
几人皆传看过市面上流传的影壁,储存影像的灵石光辉中,显现出杨钰形容,让人不由得一滞,正应了那美人图的评价——墨色长发如瀑,唇不点而朱,眉不描而黛,剪水双瞳媚若春水,莹玉皓齿白璧无瑕,端的是冰肌玉骨,清丽绝伦……
只可惜,生了一副如此花容月貌的,竟是个男子!
是以,他不能用专门用来称呼女修的“仙子”形容,却素有仙子的别称。如果有妙人不指名道姓地提起“那位仙子”,多半就是指他了。
只是据说那杨钰性格亦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绝尘英秀,冰姿清瘦,让人只可远观。且他修为亦是是同辈中的佼佼者,更有强大宗门撑腰,叫久闻其名的登徒子不敢招惹。
旁边有中年修士看他们讨论得热烈,忍不住插话道:
“哎,虽然这蟠龙会门槛只是筑基,但有希望争个前列的还是金丹修士。那杨钰应该也有金丹初期修为了,也值得一看。”得到几人附和,他又道: “话说回来,这阴阳宗风头正劲的还得数那司徒骞吧,上届刚突破就得了三甲,本届境界还是实打实的金丹中期。”
“那又怎么样!”提起这个人,一桌人都是愤愤不平,齐声道:“谁让他调戏过我朱碧/绫华/染香仙子!”
得了,原来这几位还真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哪!
热闹的讨论还在继续,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小店门帘被掀开,那刚看了今日状况又脚程最快的人说道:
“号外号外!劲爆了啊,最新消息!阴阳宗司徒骞不敌衍天宗张陆仁,单人赛爆冷出局!”
“什么!那种子选手司徒骞败了?”
“没听说过那张陆仁是谁,什么来历?!”
在场的人炸了锅一般议论纷纷,就连之前鄙视司徒骞的那桌客人也惊诧无比。
这司徒骞因为总爱调戏美人可是在那些颜控里挂了号的,他们也对此人有所了解,虽然不忿,却亦是承认那人有几分实力。
那中年修士亦是惊诧。他是个小宗门的外门长老,作为半个局中人了解更多。
司徒骞乃是阴阳宗新一代的代表人物之一,师从阳派三上仙之一的善缘尊者,第一次参加蟠龙盛会时不过修行不足三十年,就已经突破金丹期,可谓进阶神速一鸣惊人。且他不是空有修为,一身纯正的阳脉功法,武技也十分精湛,上一届中一路势如破竹夺得第三,最后因被金丹中期的选手境界压制耗尽真气而惜败。更可怕的是按照年龄他还可以再参加两届。虽说会后酒宴就传出了此人调戏仙子的逸闻,此后也桃花不断,素有浑名。但仍让此人被视为同辈中的领军人物之一。
这样一大热门败给了一个无名小卒?还是说,这是历史重演,司徒骞被同样崛起迅速来势汹汹的后浪拍在了沙滩上?
“快!快讲讲那胜者是什么人!”
那最先带消息来的人喝了口水清嗓,就兴致勃勃地讲了起来:“要说这衍天宗张陆仁,那可更传奇了哈,天生是废物中的废物五灵根,却让他修成了上古修士失传的五行大法,第一轮表现平平无奇,原来是藏了拙!一日前夜观天象竟是临阵顿悟,刚刚突破金丹就有数种诡谲神通,三下五除二将那阴阳宗天才打得落花流水……”
在那会场正后方,依山傍水风景秀丽之处,建有简单清爽的竹林小院数百座,正是用来给各宗派与会之人休息的地方,而在那占地面积最大的院落之一,阴阳宗歇脚的地方,某间屋子气氛十分冷寂。
外界正是比斗的时间,却有人正在屋中打坐。他已没有比试,却不像众人一般前去广场观战,也不去为尚未回归的同门掠阵。
此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岁,相貌倒是英俊不凡,剑眉虎目鼻锋高挺,棱角分明的脸上中庭较短,下颌线优越,让他面貌介于蓬勃少年与青年之间,一张平日总微微上翘的笑唇却抿紧了,又时而眉头紧锁,显出几分苦大仇深之相。
三层灵言附着的火纹法衣刚在比斗中损坏,前胸后背都破了大洞,被随意丢弃在地上。他赤着脚只着中衣,头发亦是蓬乱如草,支棱乱翘,正是刚输掉比斗正自行疗伤的司徒骞。
他刚把身上外伤治愈,正调和心绪理顺经脉,但这一步却极其不顺。
只因他现在正一肚子火,没了平日的玩世不恭心高气傲,也没有静心梳理总结经验的心情,脑中念头纷繁都使运功的气息有些紊乱了,他察觉之后赶紧从头另行运转一个小周天,心里狂骂不止。
哪里来的土包子,竟然通过小门小道赢了他?!想起那人层出不穷好似不要灵石似的的符箓、灵牌,还有不知哪里弄来的宝器,竟然与功法相呼应,硬生生让那流影步臻于化物境,使自己近不了身,才彻底处于被动……
可恶,那可是可成长的先天灵宝,虽然有遮掩但瞒不过他的眼睛——那种宝物连自己这尊者亲传弟子都没有一件!临战突破境界都未稳固的小子,凭借些劳什子外物围攻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底牌未出就败了,怎么可能不着恼。
司徒骞不无恶意地想着,那人不会是为了这一次比试,把那小门派的仓库搬空了吧?
有弟子回归,前来探望,没等开口就被司徒骞随手打发,“走走走,我谁也不见!”
那弟子立即灰溜溜走掉,不敢再触他霉头。
门槛安静了没有一刻,又被人踏过。他刚要发作,便听到一声轻哼传来:“本事没有几分,脾气倒是见长。”
司徒骞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低声开口:“师父……”
“你杨师弟这轮胜了,随我去向寒露尊者道贺。”
“杨钰?我才不去。”他躲还来不及呢。况且自己刚输了,不管遇上谁,都会沦为笑柄。
司徒骞小声嘟囔着,“不过才第三轮,有什么可值得道贺的。”
“是吗,”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善缘尊者司徒屿摸了把胡茬,“可吾有位徒儿好像正因为没通过这小小第三轮发着好大的脾气哪。”
“师父!”司徒骞不由得羞恼,索性也不运功了,发起牢骚来,“那张陆仁不过投机取巧,谅他是不敢与我正面对决……”
“住口。小小比斗罢了,怎可如此沉不住气。莫要再丢人现眼。”司徒屿皱起眉,收了笑意训斥道。
打他进门看见司徒骞这副邋遢样子就心中不喜,好好一个俊气青年偏做那乞儿样!要说是本身性格放旷不拘小节也罢了,他可知道自己徒儿平时最是要好,这般已是破罐子破摔了。
本来这一场胜负并不值得他放在心上,哪怕自己这弟子确是有夺魁实力,但输便是输了,吸取教训一笑而过罢。
那些小门小派为争抢一口饵食汲汲营营斤斤计较正是不得已为之,但若司徒骞这般身份也拘泥于如此想法,不肯正视自己的败北,却是断然不可,一则容易坏了心境使突破有碍,另一则更是失了他们大宗大派的气度。
况且那张陆仁本身也是个变数,背负着不小的天机,只是此事没必要说与自己这徒儿听……
司徒骞眼睛一红,却是想起了之前的表现,在那流影步之下自己的反击数次扑空,空有精纯内力和杀招却无法锁定对手,被戏耍了个完全,可不正是“丢人现眼”么!但仔细想来,那套路也并非无迹可寻,他自信再遇一次绝不会让那小子讨到好处。
当即就站起来往门外冲。还是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誓要去找那人另行比划一番。
司徒屿在背后沉下了脸色。只一意动,刚要迈出门的司徒骞便撞上无形屏障被摔到地上。
“怎么,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
司徒骞从地上爬起来,却是觉得连师父也在莫名其妙地帮那张陆仁,出声辩驳:“不是,师父,若我们就这样放过了他,阴阳宗的脸面岂不是被他一个人踩在头上?那外界又会如何编排,又叫徒儿如何自处。”
善缘尊者已然明白自己这徒弟钻了牛角尖,非得教训一顿让他清醒清醒不可。
“司徒骞,你又何时能代表阴阳宗的脸面了?背靠阴阳宗可是你耀武扬威的依仗?明是为宗门张目,实则报一己之私,莫说宗门,我司徒家可没有这般的子弟!”
司徒骞委顿于地,两膝跪直,不敢应声,眼神却依然倔强。
“比斗胜负即定,落子无悔。你可是不服?”“……弟子是不服。”
“不服待如何?”
“再战一场!好教人知道,我并非不如他!”
“幼稚。孺子不可教。”
司徒骞见说不通理,便不说了。手里现出一把紫檀戒尺:“自己敛住气息,伏到墙上。”
这是要司徒骞行门中秘法把一身修为暂时封闭,以身体贴墙的反省姿势受这戒尺责打了。
修行不知岁月,在修仙者中以司徒骞的年纪不过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不懂事了自然也合该管教。而且司徒骞是司徒屿本家不知隔了多少辈的子弟,入门后司徒屿便如父如兄,管教起他来也是顺理成章。只是这善缘尊者人如其名,平时性子极好,不是那些喜欢罚人的,也轻易不会动怒。
司徒骞小时候耍性子叫人觉得可爱,越大了却越加桀骜不驯,才叫司徒屿不得已拿起了管教他的物事。
可他又不舍得下重手,只用凡界教训小孩子的方法打他几下屁股。没想到歪打正着碰上司徒骞的弱点,一直沿用下来。
司徒骞瞪大眼睛,没想到师父要在这里教训他,咬住牙扭过头去不肯听从命令。
这让司徒屿有些恼怒,乾坤袖一挥,便有一条金色绳索自行飞出,此物唤作捆仙索,为一件拘敌灵器,此时竟是有灵性一般,两头飞快扭动,制住人后又两三下将司徒骞下裳亵裤剥了个干净,露出两瓣浑圆紧实的麦色翘臀和修长双腿来。
没等人反应过来,这捆仙索攀上身躯,将人压到旁边卧塌上,缠过膝弯、大腿,在胸前拉紧,迫使人趴跪着摆出个塌腰撅臀的姿势,绳子嵌进肉身封锁了全部修为,又把臀肉勒出,让司徒骞只能被动挨打。
“啊!师父不要!”司徒骞因为头朝下而身后高高撅起的光屁股脸色涨红,他自打突破以来许久未被师父羞罚,觉得自己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用这种姿势打屁股……他心里有些后悔,脑袋因为过热一片空白。
司徒屿不多言,扬起手挥下去,戒尺击打在肉上的“啪啪”声响彻在屋子里,又羞又痛的感觉惹得司徒骞身子不断扭动,又在捆仙索下被牢牢固定,只有臀瓣不住抽动,随着戒尺起落不时夹紧。不一会儿那肉臀便被抽得青里透红,迅速肿起二指高。
司徒骞这时是真觉得痛了,屁股瓣上火辣辣的,是与修行时忍受的苦楚截然不同的一种疼痛。
说来也怪,他辅修锻体时这肉体也熬打过,那时随着进境全身都要忍受水煮火炼,也生生受下了。如今这区区打屁股,为了按捺住口中的呻吟竟然忍得十分辛苦,只能说是天然的弱点。
而且现在的他被迫剥夺修为,如旅人在雪天被扒去外衣,天然就有十足不安,羞处又袒露出来任师父责打,又惊又怕,却硬撑着不肯认错。
戒尺“啪啪啪”又落了百来下,司徒骞的屁股被打得通红一片,臀丘印满尺痕,额头已经被汗水浸透,等尺子再打下来时他也控制不住口中痛呼,牙关狠狠咬住,却仍不告饶。
司徒屿见他冥顽不灵,到底没有狠下心把他屁股打烂,知道再这样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叹了口气收起了手中的戒尺。
“那你就呆在这里,等想清楚了再起来吧!”
善缘尊者亲手关了屋门,便再无人能够前来打扰。
任这蟠龙盛会举行得如火如荼,俊才天骄你方唱罢我登场,却与屋内曾经也是天之骄子、现在却跪伏在地的司徒骞再无关系。
27. 走火入魔(二)夜惊 (变成壁尻被路人发现羞辱责打小攻救场)
三日后深夜,身后的屋门才吱呀一声被打开。
司徒骞从浑浑噩噩中猛得直起了背,不知道等着他的会是什么。
那捆仙索还绑在他身上,让他保持着肉体凡胎,之前惩罚他用的檀木戒尺亦是特制的,上面的灵文可以抑制他身体的自愈,所以这三天来他屁股仍像刚挨过打一样,抽痛得厉害。
司徒骞难受得很了,只能用那最笨的法子自己偷偷用手把身后肿烫的部位揉搓一番缓解,虽然屋内没有旁人,还是叫他有些脸红。
他心里怨念,都怪师父总抽他这里,感觉屁股都大了不少,怕穿了裤子也容易被人看出端倪。
起初担心师父随时回来,司徒骞还保持好反省的样子,但随时间过去姿势就变得歪歪斜斜,等到司徒屿推门而入时,他都快要歪到地上去了。
这副样子看在司徒屿眼里便知道他没在认真反省,本来心中还有犹豫,当即下定决心给他个难忘的教训,说道:“跟我来。”
司徒骞知道理亏,感觉身上松了绑,飞速提了亵裤站起来,讷讷跟上去。
七拐八拐来到一处院子,里面停着一架美轮美奂的巨大花车,约莫有十丈高。司徒骞一看便知这是蟠龙盛会结束后,弟子表现出众排名前列的宗门便是乘这十分气派的花车在云间飞渡而归,那些表现出众的弟子就立在前方开阔的平台,一路接受御空而过的修士们艳羡的眼神。
——毕竟上届的他便是站在最前方享受他人惊艳目光的人之一。
“师父这是何意……”司徒骞不解。
“这次你楚文瑞师兄、杨钰师弟都进了前十,不利的情况下名次压了老对手天沐门一筹,成绩不错。”
什么不利的情况,司徒骞是懂的,门派没有他,亦有他人大放光彩。他默默低下头,眼里闪动着不甘的火苗。
“你上去。”
“……师父?”
司徒骞心里觉得古怪。虽然花车是本宗参加者均可乘坐,但他这次可不想乘,自己丢不起这人,已经做了御剑飞回宗门的打算。若不是被师父拘住,估计此时他已经在归途了吧。
但是看师父不容置喙的样子,也不好反抗,他屁股可还疼着。
难道师父是让他先乘上去与他人错开时间?
没来得及细想,他再次登上这花车,上面的空间很是宽敞,整体分为好几层,每层也有数十个房间,只在头尾有两片露台。他跟随师父来到底层车尾处,却发现那里还有十分低矮的一层,如果人要向里面张望,只能半爬着。
“进去!”
“什么,师父……?这是?”
难道要让自己待在这比鼠洞都要狭窄的地方回去?
他没等想明白,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司徒屿强行塞了进去。
里面另有乾坤,司徒骞身后是一个隔板,中间竟然有一个圆形的大洞,连通车外,他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吸力,回过神来,他变成了撅着屁股的姿势,下半身已经在洞口边缘。
没等司徒骞反应过来,那洞口的尺寸竟然根据他的身体改变了,墙壁收缩让他的屁股正好卡在了外面,双腿也被这墙壁上钻出的镣铐固定住,若从车尾走过,便能看到底部墙根处出现了一只裹着裤子的蜜桃样圆臀,那洞口卡在司徒骞相对来说瘦窄的腰上,又圆又大的两瓣臀肉恰好堵住洞口进退不得,他分明是变成了一只壁尻!
司徒骞呆滞了半晌,回过神来才崩溃地叫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他粗哑着嗓子放低声音不住求饶:“师父我知错了求求您,放我下来……给骞儿留点脸面吧……您打我吧,怎么打都成……”
“你好自为之。再叫大声些,就把人引来了。”司徒屿封死了入口,也把声音隔得更小了。司徒骞听到师父的声音只遥遥传来,与脚步声一起渐渐走远。
难道师父就把自己这么扔在这走了?司徒骞简直有了想死的心。
他马上尝试自救,拳头砸向身下的墙面,但没有修为只像蚍蜉撼树,也不知这墙壁是何种材质,丝毫奈何不得。
他又前后晃动腰肢想从洞里出来,但不管怎么用力,最多只能让屁股在洞外前后摇摆,时而感觉到臀沟肉穴张开更大,姿势更为羞耻,如果不是还有一层裤子,早被看个透了。
他脑海中尚且留有一丝清明,只能小幅度地挣扎着,怕声响真的把人引来,如此挣扎了许久,最后却还是被困在原地。
虽然这里位置有些偏僻,还未投入使用的花车搁置在偏院里,但每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尤其惊吓,生怕有人发现他司徒骞在这撅着屁股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壁尻。
就这么担心受怕地过了几个时辰,已经身心俱疲。
远处传来一点模糊的声响,精神萎靡恹恹趴在墙上的司徒骞立刻警醒了。
“哎,你说这楚师兄也真会支使人,大半夜的让人来给他布置什么东西,不就是得了个前十里最末的九等,杨师兄都没他排场大……”
“哼,谁让他是师兄呢,修为又比咱们高,操蛋的。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这犄角旮旯有什么耳?难道还有人不成。”
分辨出他们在说什么,司徒骞脸都绿了,心里把楚文瑞那个狗币骂了八百遍。
“哎!师兄你看,那墙上是什么!”
白色的裤子褶在月光的反射下十分显眼,这迫不得已替师兄跑腿的二人参观般围绕着转了一圈,刚走到车尾的露台,便发现了墙壁上的异状。
当人声更近的时候,司徒骞绝望地抱紧了手臂,他早就没了力气,屁股用上最后几分力气夹紧,不敢想象被人发现的后果。
宗内不是没有这种“设施”供人取乐,但丢脸丢到外面去的,他大概还是第一个……
这两人抛开了正事,十分感兴趣地凑过去看,走近了细细观察,都是十分惊讶,这分明就是一个人的屁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卡在墙上的洞里。
从这人的髋部骨架和裤子款式来看,明显是男子。但这屁股形状却又圆又翘,饱满的臀丘鼓起十分明显的弧度,丰满滚圆得像两瓣大桃子,就算有亵裤的阻隔,也能看出这底下是多么诱人的一具胴体。
两人一时面面相觑,互相确认着眼神。一个人开口问道:“这位师弟……?还是师兄?你为何在这,可是需要什么帮助?”
脸在墙内的司徒骞闭紧了嘴巴,不发一声。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就死都不能让人认出来。他不能赌这两人不能从他说话的声音分辨出他本人的可能性。更何况这两人也没本事把他弄出去,就算知道情况也只是徒增他的难堪而已。
“听不见?不对啊,人分明醒着呢,你看,屁股还一颤一颤的。”
“呵呵,你在这守着,我去前面看看。”高个的那个想从花车内看看这是谁,没想到底层封闭了,上面还下了禁制,当下又折返回来,把情况一说。
“这不就是那个壁尻嘛,放在这里自然是让人用的。”两人一合计,再看过去,皆是露出了淫笑。
那笑声听在司徒骞耳朵里分外恶心,可是下一秒,有人拉开他的裤腰,手掌钻入他的亵裤里不断摸索他的屁股,时而掐弄揉捏两个臀丘,像玩两个面团一样。
“呃,走开!”他忍不住含糊地低吼出声,像是被摸了屁股尾巴的老虎一样震怒异常。
“吓,这不是会说话吗。”
那只手像是被惊了一下,停在他身上不动了,却想到这人现在无法挣扎分毫,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当即用两指探入了他臀间密地,摸进股缝来回勾动,感受到那里十分干涩,才不得已抽出来。
草……他妈的……
司徒骞想吐,他简直想杀人,但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任人羞辱。
又一双手伸来,干脆把他露在外面的亵裤撕了,伴随着裂帛之声,他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除去。
挨过打的桃红色屁股暴露在身后的视线中,冷风甚至钻入了股间隐隐露出的小穴,传来透骨的凉意。
“哎呀!”矮个子惊叫,“这屁股叫人打红了啊!”
方才是他伸手剥了裤子,只觉得果然不叫人失望,这面前裸露出的臀肉形状十分挺翘,均匀的蜜色皮肤透出一道道两指宽的艳红板印,刚挨过揍的样子,但这轻微伤势点缀在这个屁股上却更像是种调情手段,显得十分欠虐又充满肉欲,只叫他下身都要看硬了。
他按捺不住好奇,上前先是抚摸这只屁股,触感结实紧弹,他变手为掌,啪得一声打上去,就是一抖。他看着这屁股在他时而抚摸时而扇打之下微微颤抖 ,一会儿又夹得更紧,入迷了似的。
司徒骞感觉屁股被摸又受痛挨打,简直气得要发狂,他紧紧咬着牙躲避身后的脏手,在墙外两人却看到他屁股扭动起来,股间开阖着,既像是抗拒又像迎合,臀浪翻涌,真是十分骚浪的样子。
“别扭了!屁股浪成这样,还要继续发骚!”高个子也加入进来,一巴掌一巴掌地打着,念念有词地教训他,却也看出这屁股主人的反应十分青涩。
他暗自想到,本以为凭借那高等禁制和面前这屁股的成色,可能是哪位高修为者放在这里惩罚的侍婢甚至男宠,但那口后穴分明是没有开过苞的处子穴,倒让人拿捏不准,可能真是条大鱼。
除了刚摸到臀缝里那一下,这大屁股在他的捏玩之下一声不吭,好像很骄傲似的,让他只觉得更加兴奋。
“这屁股确实欠虐,咱们就替执法弟子教训他一顿,让他半夜在这里发骚,坠了阴阳宗的名声!”
两人合围上去,一人从储物袋里拿起拍子,一人直接用大巴掌招呼,轮番惩罚这只屁股。因为那点子隐晦心思,他们倒没有第一时间宣扬出去,想先自己爽够了才行,当即又设下几层隔音禁制。
他们时而轮着上前,时而一左一右在两瓣红肉上落下不同的力道,噼噼啪啪打屁股的声响在夜色的掩映下暧昧异常。
轮番努力之下,面前两瓣肉臀被虐打到深红,高高肿起,他们欣喜地发现这屁股的主人也终于忍不住开始小声呻吟,让他们更加兴奋。
“呃……啊……”
这男子的低吟声叫得很是压抑,带着声带的颤动,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却更撩得人血脉偾张,一人再也忍不住,握住两瓣臀丘把那臀肉抓了满满两手,用力掰开两瓣高耸往两侧分至最大,随着一声惊叫,夹在深深股沟中的小穴被迫暴露出来,两人看着那紧闭的浅粉色肉褶,都是眼神发直。
“妈的,太低了,没法肏!”一人烦躁地甩着袒露出的下身,他早就硬了,这时候精虫上脑就想不管不顾地肏烂这只穴,让这红屁股给他夹一夹鸡巴,却发现他无论站还是蹲都没法把阳物夯进小逼洞里,除非折了才有可能。
“你冷静点,还真想在这泄了精不成!玩玩就够本了。”说罢,另一人并起两指抚摸上那紧缩的穴口,感受到身下人前所未有强烈的挣扎,刚要露出笑容狠狠一戳——
“你们在干什么?”
清冷的声音响起,两人一滞,那袒露下身的更是飞快整理好了衣服,不约而同挡住面前布满罪恶痕迹的屁股,这才讷讷转头。
身后站着个与现在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的人——清丽的眉眼在月光的衬托下更如传说中的月娥仙子一般,美哉美矣却让人不敢直视,此时那眉眼间夹了冷意,不假辞色地审视着他们,便叫人冻得遍体发寒。
“杨,杨师兄……我等在这里方便呢……”一人说道。
因修士本身不需要排泄,这话是句约定俗成的俚语,也就是“办事”的意思。
“呵呵,师兄,您看这……也给行个方便呗。”
被杨钰撞破,他们先是惊慌,但被那张仙女般的脸蛋看着,却感觉这场景更加刺激了起来。
杨钰不理会二人所说,直言道:“你二人许久未归,楚师兄生疑。”
这二人才想起他们到这里的来意,急忙变了脸色。糟糕,只顾着玩耍倒把正事忘了!那楚师兄若是恼怒,可没有他们好果子吃。
当即也顾不上什么享乐,急急忙忙赶去车首布置要求的灵文。
这二人闪开,司徒骞撅起的屁股便落入眼中。杨钰方才只是远远看到个形状,此时看清了,本不欲打量,却发现那左臀靠近股沟的内侧有一个小痣,极为容易忽略。
这个发现让他美目略略睁大,一时沉默下来。
墙内,司徒骞紧紧握起拳,止不住身体的颤抖。虽然一时从被羞辱的境地解放,但身后的人突然出声,又是认识的人,更叫他异常难堪。
竟然是杨钰。草了,跟他扯上关系的就没一件好事。
但好在谁都知道他这杨师弟就是个无欲无求的冰山木头,倒不可能再做些什么。
这念头没有三秒,司徒骞就感觉到身后激灵灵一冷,一束水流浇在他臀上,把肿烫的臀面浇了个透,又有细细一股射向他臀瓣中间。
司徒骞这时真是慌了,好像看到杨钰在他面前大跳脱衣舞,那种性格崩坏的惊悚不是一般的可怕,他忍不住出言喝止,“你!你做什么!”。他还记得掐着嗓子把声调变得更高更细了一些。
“……为师兄清洗一番?”
杨钰声音有点无辜似的。
司徒骞才感觉到身后的水流很是舒缓,但那时而向他私处冲刷的水流仍然让他充满了抗拒,脸都烧红了。
不过经过这么一浇水,屁股上的痛楚好像也减轻了不少。
他不知道这并不是错觉,在杨钰眼中,这只臀上的醒目红痕正在慢慢变淡。
灵髓玉泉治疗外伤果然很好用。
但若是让他其他人看到,这用来吸附杂质温养灵器还兼之美容养颜的泉水竟然拿来给人洗屁股治这么一点伤,一定会气得大骂。
等到所有伤痕治愈,司徒骞股间遍布水渍,顺着臀腿缓缓流下,水珠把这恢复光滑细腻的臀肉淋上一层水光,在月光下倒有种别样的诱惑。
司徒骞呼吸都放轻了,刚刚被辱的事情还过去不久,本能地有些害怕起来。
过了许久,等他臀上的水都被风吹干了,身后仍然没有动静。
……人呢,石化了,还是就这么走了?走了??
不是,好歹跟人打个招呼吧!我这么患得患失很傻叉啊!
杨钰你这个&@*/$#……
“我方才查看过,禁制以我修为不可解,需要找旁人。”
司徒骞又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有没有听见自己骂他的话。
早知道这人走路没声,但也太吓人了吧!有完没完啊!
“不!不用找人!”他能找的也就是他师父寒露尊者和其他长老们,那自己岂不是要丢人丢到阴阳宗上层去了!
“好。墙后我已用术法遮挡一二,修为同境界以下不可破,你暂且安心。我还有灵文需要布置,先走一步。”杨钰金丹初期在这些与会的弟子里也算名列前茅,除非那几个大仙半夜来阴阳宗底盘遛弯,否则不用担心再被其他弟子骚扰。
“……那谢了,你快走吧。”
之后,身后彻底没了动静。他半晌才想起来,师父说这次杨钰进了前十,这次要在那花车前头醒目的位置吧。他也是去准备灵文的设计,好让当天的自己更风光一些。
他暗自咬牙,希望杨钰最好比那个楚文瑞华丽一百倍,不过,光颜值就能毙得他满地找牙了,那画面就叫做仙子与身旁的小厮!
念头兜兜转转,又想起师父来。他这次真是怕了,如果不是遇上杨钰……哎,也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消气。
此时司徒屿正心道不好,原来他虽然做了离去的样子,其实始终隐藏在暗处,就算杨钰不出现,他也会采取其他方法阻止。
想也知道,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把修为全无的司徒骞丢在这里,打两下无伤大雅,但要是这笨小子真被人吃了一定心绪大乱,他可没地方哭去。
他本来在那墙上设了高级幻术和心理暗示,若有人碰了这面墙和墙上的人,事后便会把这里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但坏就坏在杨钰目睹了一切却没碰司徒骞,反倒叫幻术不能对他生效。
杨钰又不是普通弟子,如果直接扭曲他的记忆可能被他师父发现,自己和霜清秋可就又有仗要打了!
想到那个无比护崽的母老虎,司徒屿一时也很是发愁,他踌躇了一下,想起杨钰刚才的所作所为,到底没对他下手。
他虽然没把司徒骞放下来,却又将幻术加固了几层,让所有修士都不能再发现这墙壁异状。
唉,罢了,这孩子是个心好的,就让司徒骞自求多福吧!
28. 走火入魔(三)厄运
太阳照常升起,淡金光辉洒在司徒骞身上,在他赤裸的身体烙下一串圆斑,回暖的温度把他从半梦半醒中惊醒。
那惊惧疲惫的一夜过去了,回想起夜里发生的事情,又想到这蟠龙盛会也该结束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响起,司徒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是这次参加盛会的弟子准备登车一齐回宗了。
他只能相信杨钰帮他布下的术法,这种不得不仰仗旁人的感觉简直糟糕透顶。
他低矮地趴着,听说话声能感觉到楚文瑞被人簇拥在最前方意气风发地上来,杨钰离他十步远,与所有人都保持着距离。
那姓楚的与他素有过节,大概自上届自己抢了他风头开始,便时不时地被他针对。当然,司徒骞也没让他占到什么便宜,谁让他实力不如自己呢。
这副样子如果被发现,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好过的……司徒骞有些紧张地握紧拳头又松开,就听到楚文瑞想都没想就去了花车最前方,把那最受瞩目的位置占下。
司徒骞心有所感,那意气风发的样子与曾经的自己何其相似,心里忽而生出一点对他的可怜来。
去露台观赏风景的弟子不少,每当脚步传来,司徒骞都僵直了身体,露在外面的身体一阵一阵地发烫。
又等了半个时辰,所有弟子都登了车,也无一人发现司徒骞,他心里的石头就落了地。
随着花车动身,一路羞窘暂且不表,行进过半司徒骞便听到了前方数人念叨自己名字:“说起来,司徒师兄去了哪里?”
司徒骞心想,就在你们后方脚底下,害不害怕?
杨钰出声道:“三日前我去师兄屋里,已寻不见了。”
……他大概是吃了闭门羹而已。
说起来杨钰应该没认出自己吧……司徒骞有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他觉得自己是没暴露什么个人特征,这要是被人认出来,他脸往哪搁。
其余人不疑有他,又有人说道:“是啊,一直没
有看到,师兄比完那表情……啧,据说他早就御剑回宗了。”
……我确实这么想过,猜得挺准。
“呵,懦夫行径。”
……楚文瑞你个不要脸的趁老子不在就诋毁,等着瞧吧你。
他已经知道姓楚的也憋了一肚子气,他虽然提前布置了让周身光亮更甚鼓动风气的灵文,没想到杨钰反其道而行之,用灵文遮掩了面容,反倒因为那雾里看花一般神秘动人的氛围更引得无数人侧目,含蓄谦逊的作风又对比得楚文瑞落了下乘,让他备受讥笑。
司徒骞高兴了没多久,就听到有人低声说道:
“不过也是师兄也是太过心高气傲了吧……”
他盯着一片褐色的地面,上面连一根草都没有。
这几天被师父惩罚动弹不得的时候,他也在反复咀嚼那场彻底变成自己黑历史的比斗。
虽然平时面上吊儿郎当的,但同是求长生问道,他自负无论天赋还是诚心都不逊色于任何人,又怎么容许自己稀里糊涂地败给他人。
只不过是一直咽不下那一口气,静下心来想想,他也知道自己问题出在哪。
是他轻敌,看不起只突破了几天的对手,连基本的调查都欠奉。
他心思都放在凌云飞身上了,他早得知消息,那人辅助锻体手段突破到了金丹后期,虽状态不完满,境界确是有的,只顾着怎么琢磨与他对上该如何如何,忽略了眼前的对手。结果就是杀招都没出尽,就被一套套针对他的连环手段打懵,等回过神来认真起来也是回天乏术。
也许是因为视野头一次这样低,身边没有一个人,只有这片相对静谧封闭的黑暗,司徒骞少有地全盘反思了自己,也觉得心里松快了些。
就在这时,说话声又传进耳里。
“唉,不过那张陆仁最终得了第一,师兄也是运道不好……”
什么?第一名……怎么可能!司徒骞张大嘴,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反复念叨着这几个字。
有消息灵通的把那张陆仁的事迹说书一般讲解起来,资质最废逆袭成功,上古遗迹得到传承功法,师从不出世的炼器大师,周围莺莺燕燕环绕……真是什么好事都让他占尽了。
司徒骞攥紧了拳。他向来不信命,更不信有所谓的天道之子,但张陆仁的存在第一次让他产生了怀疑。
对上凌云飞,他自忖只有四成把握,更不用说还有上次压着他打的两位上五宗老牌强手。但那两人修行时间远长于他,所以司徒骞也不觉得自己差到哪去,但张陆仁却是异军突起,从经历听来成长速度更是迅猛,让司徒骞罕见地有了几分动摇……
自那之后过去月余,司徒骞从蟠龙会回来之后就深居简出,鲜少有弟子见到他。
原来他先是被师父下了半年禁足令,之后赶上三地秘境开启才将将出门,而他在那秘境中独自选了一条极为凶险的路线,途经大妖领地人迹罕至,就此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等到那秘境还有三个时辰关闭时,换了一身衣服的司徒骞才出现,他神色明暗交织,看上去极不好相处,也未与任何人交流。
外界流言四起,有人说他得了秘宝,有人说是大妖的内丹,还有人说他得了千年灵草,总之能活着从险地回来,必是有了天大的好处。
而只有司徒骞知道,他这一趟运道却是极差。
那外界有一条留言所说不错,他正是看中了两只金震猿王所守护的千二年份金丝阳火草,对于他金丹和元婴期阳派功法的修炼来说是顶级补品,亦能增加突破的速度。
但当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引开两只实力相当于人类修士金丹后期的猿王,刚得了灵草却撞上深林中突然出现的异种妖兽,缠斗的功夫那两只猿王也追踪过来,一对一或许还有胜机,但一对三哪怕是胆大妄为的司徒骞也只有逃命的份。
且他一路被这三只金丹后期的畜牲追杀,也不知是遭了什么运,一路上一个同宗修士也未见到,让他连找帮手的条件都没法开,只能独自奔逃。弹尽粮绝灵力耗尽之时,他没了办法只能把这珍贵的阳火草服下来恢复灵气。
如果是在境界圆满的时候服下此草可以突破到下一个大境界,但因为司徒骞状态不满,服用后只让他保持了金丹中期圆满境界,让药效大部分浪费了,且过于满胀的药力未经仔细炼化,在经络中如一道滚水来去沸腾找不到宣泄出口,让他时刻忍受着针扎火熬的痛苦。好处倒是灵力奔腾不绝,才在那三只高于他境界的妖兽爪下逃出生天,但这一趟辛苦折腾下来,收获远不如预期,让司徒骞大失所望。
现在他独自一人在阳脉神山中闭关,一本残籍摆在眼前。
眼前有两个选择,炼,还是不炼。
这功法亦是上古修士秘籍,但是却只有半部,是他数年前曾经在一处秘境得到的。他找师父看过,此功法完本时有天字阶,正是一本顶级功法,但是只有半部,修到化神期就到顶了,效果大打折扣不说,不全的功法本身也有巨大的隐患,难以形成对照,中间若有瑕疵也很难发现。
当时他在师父的建议下把此秘籍封存起来,准备寻到下部完善之后再作打算。作为阴阳宗的天之骄子,他本身并不缺功法选择,虽然品阶不如这本,但胜在前人已踏平了道路,而且那时他也没有紧迫感,认为只需按部就班即可,没有冒险的必要。
而现在,情况心境都大大不同,司徒骞自秘境回来之后便挂念上了这本功法,修炼此法的说明是需要大量灵气,而现在他正好因为服了灵草处于灵气饱涨的状态……
司徒骞眼神死死盯着古籍,心里已经有了决断,按部就班怕是就要被后人超越,修仙便是逆天改命,又怎么能安于现状停滞不前,车到山前必有路,这就干了!
翻开书页,按照书中所述灵气以玄奥而陌生的方式在气脉中游走,起初十分滞涩,但在调用全身灵气熟悉路线后,灵气运转逐渐通畅,带来阵阵麻酥感。
司徒骞惊奇地发现修炼此法进境极快!此书上部共有九层,金丹境可以解锁此功法的前三层,而第一层需打通十二处穴窍,他一口气修炼了三天便把两处大穴打通,更有停不下来的感觉。
此后他便闭关修炼,起初打通穴窍很快,越往后越难,到第六个穴窍时就要数周才能突破一处,但好处也是显而易见,每打通一处他都感觉自己的阳火壮大了一分,无处释放的药力得到舒缓,灵气总量也获得了增加,他心中惊喜不已,越发沉浸在此法的修行中。
然而,月盈则亏,水满则溢。
如果经验丰富的师父在场,必定会提醒他,切不可急功近利,沉迷在灵气增张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特别是对于上古典籍来说威力极大,更需要辅助外物化去冗余的部分,稳扎稳打才行。
但出于反抗心司徒骞并未和师父报备。他心里一方面还对自己受的羞辱惩罚无法释怀,另一方面也想悄悄弄出个名堂好叫师父刮目相看,收回那些他说自己的冰冷带刺的贬低话语。
他不知道是因为之前服食了金丝阳火草,这等极品灵药本身有很大的温养修复能力,才抵消了副作用让他前期进境极快,但是当那草药中的修复力逐渐被消耗殆尽,修行古籍时过于猛烈的阳气得不到合理的管束,又遇上未消化的药力中失控的部分,两种力量激烈冲突,让修行再也无法进行下去,司徒骞再次运转此法时惊骇地发现,自己的灵气在双重刺激下彻底失控暴动了。
热,极度的灼热,好像血管都在这热力中一丝丝融化,粘稠的血液混在燃烧的灵气之中一点点挥发……司徒骞鼻孔和嘴角都流下了大量血液,太阳穴亦是一鼓一胀,全身都被剧痛折磨。他在七窍流血之前给师父紧急传音,再也顾不上闹什么脾气。
“师父、救救我……”
等善缘尊者闻讯暴力破除禁制前来,司徒骞已经浑身被血液浸透,瞳孔微微放大,神色却变得激动异常,面色狰狞,无差别的灵气炮把洞府中的一切夷为平地。
司徒屿见到自己徒儿这般惨状也是大骇,这分明已是修行走火入魔之相!
当即用绝高修为镇压封锁了他的所有灵力,司徒骞也软绵绵地昏了过去。
司徒屿现在也明白过来,他这般样子的原因一定是草率地修炼了那残本《易阳真经》,想冲他大发雷霆却也知道当务之急是让他梳理好经脉灵气,否则最坏的结果就是司徒骞修为尽失,经脉毁坏再也无法修炼。
但这调理起来岂是说起来这样容易,因为这阳派灵气的特殊,司徒骞此般双重灵气暴动之后的调理方法也极为苛刻,这不是司徒屿修为高就可以解决的。
他焦急地在洞府中团团转,思虑甚久,终于琢磨出了一个办法,只是……此法不是他一人说了算的,还需寻求别人的协助,而且他也拿不准当事人的意愿。
司徒屿摇摇头,唉,难办呀,也不知他这徒弟是走了什么运道。
等到司徒骞虚弱地醒来,面对救了自己的师父,他还未从愧疚中缓过神来,便被告知了犹如晴天霹雳般的一个消息。
……就结论来看,他若还想继续修行,就只剩一个办法——他得和人双修,还是他在下面那种。
29. 走火入魔(四)阴阳
“师父……就,就没有别的法子吗……”
司徒骞脸色惨白,既是因为失血后的虚弱,也是因为听到这解决办法,心里咯噔一下。
“你当这走火入魔之症好治!”司徒屿的怒气又涌上来,举起巴掌往他身上打。司徒骞现在倒乖觉,没有躲只闭紧了眼睛等着。司徒屿想起他刚才那副惨状,放下手长叹一口气,道:
“你体内两股阳气暴动,已无法自行排解,只能靠他人引导走脉,最妥帖的办法就是发挥阴阳宗功法阴阳相合的特性,以阴气入体按照特定法门运行游走,让暴动的阳气被其吸引,被动完成灵气正常运转。”
司徒屿说话间扣上他手腕神门穴,禁制稍一松动,司徒骞便感到一阵血气沸腾的疼痛,两股灵气在他经脉中左突右撞,已不能按照自己所想运转,待师父重新压制才复原,也知晓了厉害。
司徒屿耐心与他细细解释,“因你体内服用灵草和修行古籍相叠加之下阳火过盛,需要阴主克制,但这阴气本身又不能强于阳气,否则便会惹来两股阳气合力抵制……所以最直接的方法,便是与修为不超过你的阴派弟子双修。这双修的法门倒也能寻到,便是我阴阳宗开宗时老祖留下的三典之一,《阴阳天乘大典》,既是顶级双修功法又是主杀伐的法门,本来传授条件苛刻,为师向宗门争取一番必能给你求来。”
“师父……”
“我知道你心里不甘……但骞儿,你本就资质出众,修行三十余载也从未懈怠,只要顺利归拢阳气,修了这典籍或许也是因祸得福。”说罢,司徒屿摸了摸他的头,许久未被师父如此对待,司徒骞眼睛一热,只把心里的酸涩忍耐下去,“师父……骞儿知道了。”
“那接下来还需合计一番人选……”司徒屿见他明白过来,心里也松了口气,只剩给自己这徒弟挑个对象的问题。说来轻松,他又何尝舍得自己这徒弟被别人欺负了去,虽然状况突发措手不及,也得好生选择才是。
他心里也是感慨,自己这弟子平素最爱美人,他都做好了司徒骞未来某日迎娶某位仙子的准备,没想到造化弄人,偏偏是自己这徒弟要“嫁”出去了。
“修为在金丹初期和中期的,师父替你在阴宗探听一番,总也有百八十位弟子当做备选……看看你有无中意的男子。”
司徒骞听了这话脸色极为不自然,虽然他并不排斥双修,但从未想过自己要同某位师兄或师弟做那事。
双修在阴阳宗是正统法门,从开山老祖命名来看,就知道是合了那阴阳大道。
宗内于性事也不避讳,比强调克己忍耐的衍天宗开放,又比宣扬纵欲享乐的极乐宗更为正统。倡导合理疏解欲望,且不拘性别都可以双修或是成婚。弟子一般分阴派和阳派修行,可以单独修炼,也可以与外宗弟子双修,但宗内两派弟子双修后合阴阳入道无疑是最契合的。
一般提倡先进行个人修行,双方修为越高,双修后的效果也会越好。
司徒骞本来有元婴后再考虑双修的打算,没想到现在被迫提上日程,对象的性别更是完全颠倒,自己接触那些仙子也算做了无用功,想来就十分崩溃。
司徒屿知道他不好意思,试探着说:“在为师看来,虽然阴派修为合适的弟子不少,但资质最为出众,年龄样貌人品都好,最与你相配的,还要属……”
——“杨钰。”
司徒骞闭了眼,和师父一起说出这名字,人就泄了气,好像把他的骨头都抽掉了一截。
司徒屿则是早在想到办法时就看中杨钰了,模样俊俏与自己这徒弟相配不说,是天阴之体又修习过洗髓玉经,与司徒骞双修后帮他引导阳气的成功率大大提高,且他二人也算有不少缘分,正是一个上佳之选。
“骞儿,我记得你还挺喜欢杨钰的不是,你忘了,以前你还说过要娶他呢。”司徒屿打趣了一句。
“师父,那都多少年前的黑历史了,您别说了行吗!”一想到这件事司徒骞就忍不住捂脸。他倒是想忘掉!
那是他筑基中期也就十五六岁的时候,曾经随师父一起去寒露尊者那里参加杨钰炼气圆满的庆祝宴。说是庆祝宴,但寒露尊者也只是拿这理由召集相熟的道友聚来玩耍而已。等师傅去找寒露尊者了,司徒骞平时只顾着修炼并不认得杨钰,就自己就在院子里乱转,结果这一转就遇到一位美到惊为天人的妹妹。
司徒骞彼时真乃纯情少年,红着脸上去搭话,连一声师妹都叫不出口,只喃喃说些无头无尾的没营养话题。
而那小美人话虽不多却有问必答,样子温柔又纯粹,睁着一双清丽勾魂的丹凤眼认认真真与他聊天,叫司徒骞当场小鹿乱撞心跳加速,迷得丢了魂一样忍不住坐得更靠近了几分,结果也不知是误会还是意外,小美人一侧头,他们当场嘴对嘴吻上,司徒骞感受到唇瓣一片湿滑柔软,震惊得呆在那里,却被来寻他们二人的师父们恰巧撞见。
“师叔,您别生气,我……我不小心轻薄了师妹,我一定会负起责任娶她的!”
当初少年直率又热烈的发言想来真是不忍直视,一院子人捧腹大笑,只有司徒骞左看右看不明就里。
还有寒露尊者怒火中烧,冲着司徒屿大发雷霆:“司徒老儿,瞧瞧你教得什么徒弟!这么大点儿就是个登徒子,还会欺负我家钰儿了!”她真是把杨钰当做心肝宝贝来养,若真是女儿倒也算了,但却是认错性别轻薄了他还扬言要娶自己的钰儿,那还了得。
司徒屿没办法,为了息事宁人把自己这傻徒弟拽过来,把挣扎不休的人按在膝上拽下亵裤,不断落下巴掌,只把两个本来白嫩的屁股蛋揍得又红又肿。
司徒骞被打光屁股已是羞耻万分,又得知美人竟是男儿身,也不管杨钰还在旁替他求情,一颗少年心摔了个粉碎,屁股疼心里也伤心,最后当着人面哭得稀里哗啦。
而自那之后他便处处躲着杨钰走,出于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越大也变得更加风流,好洗刷这桩尘封在记忆里的糗事似的。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越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他和杨钰却不断产生交集,某次带师弟下山历练队伍里遇到杨钰,某年出远门撞见杨钰被邪魔追杀只好搭救他,卖批自己制作的剑符和匿名买家见面都能是杨钰……就连那刚过去不久的蟠龙会后也有不少牵扯。
想到这里,司徒骞也认了。至少杨钰的相貌还是阴阳宗第一美的美人儿,自己也算是不亏吧。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杨钰这孩子我看真是不错,人也挺好。”
“……那就他吧。”司徒骞给自己找补,“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挑来挑去也没什么意思。”
司徒屿看他视线乱飘,也不去戳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当即去向宗主汇报询问那功法,又让他这几日都以修养为主。
三日后,司徒屿回来了,脸色有喜有忧:“那大典已有了眉目,但当务之急还是得要人到位,我方才去找寒露尊者商量,被她挡了,说要自己徒弟同意才行。”
霜清秋听闻此事可是好生得意,一点儿交情也不卖,只说不能道德绑架杨钰,但想想也是在理,就是让司徒屿心里焦急。
司徒骞心里吐槽他就知道寒露尊者不会这么容易放人,他可是早就见识过了,就听司徒屿又说:“双修之事为师去说项不太合适,不如……骞儿你自己去找一趟,好好跟杨师弟说一说?”
30. 走火入魔(五)对弈 (蛋:自己脱衣扳腿教导师弟润滑扩张)
司徒骞低着头坐在茶桌前,耳根浮着淡淡的红色。
他心里嘀咕,师父也真是的,由他去说不合适,自己来说就合适吗。
难道要他对着杨钰说:师弟,因为我修行岔了,只有做承受方同你双修才能治好,求你帮帮忙?
先不说有多么丢脸,要是杨钰就此点头说好,他才是要大受惊吓。
但事关修行大事,又不能不做。
他抓狂一阵后还是下定决心,由师父帮忙暂时压制了紊乱的经脉,确保一时半刻不会再次发作,接着迈出第一步,坐进了杨钰洞府里。
他心里感激杨钰接到传音时没在门口问他来者何意,否则他还要现编理由,或者直接掉头就走。
但现在瞪着桌面,也是如何都开不了口。
“师兄请喝。”
一双如玉器般白皙的手递过来一盏茶杯,司徒骞局促地双手接过,近距离之下发现杨钰的手指虽然精致好看比得过那些花了精力专门保养的仙子,但细看玲珑的骨节十分修长有力,有男子的气魄在。
他心里的悲戚感更重,为做掩饰端起茶盏灌下一口。
幽兰香气扑鼻而来,茶水入口十分清淡,微微苦涩之后回味又有一丝甘甜,让司徒骞这不懂品茶的酒鬼也觉出味道很好。
他又喝一口,赞道:“好喝,这是何茶?”
“师兄若喜欢,可带几饼回去。此茶乃月如山庄所产菊丝普洱,以灵髓玉泉煮沸……”
“噗!!!”司徒骞一口茶喷了出来,呛得不住咳嗽。
他事后已经知道那晚杨钰喷到他身上的是什么水,能消去捆仙索抑制力的定然不是凡物。
虽然这才是这玉泉的正经用途,但在此情景下出现,一时没能忍住。
他抬头狼狈地瞪着杨钰:“……咳咳,你故意的吧?”
杨钰惊讶:“师兄慢些,故意是说何事?”他掏出袖中手帕就要给司徒骞擦拭衣襟上的水渍。
“咳,没什么,没什么……”
杨钰还不一定认出那晚被困的是自己,司徒骞怕纠缠下去变成不打自招,连忙打住了话头,抬手拦下杨钰想要给他擦拭的手,“我自己来。”
近看杨钰的面容更觉得他在发光一样,美色当前,心神难免动摇。
司徒骞暗骂自己真是改不了这臭毛病,一般的美人也就算了,但是谁让杨钰怎么能那么恰如其分地长成自己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虽然心里想避开他,却不可否认哪哪儿都好看,叫他多看一秒都肝儿颤,只好又低下头手忙脚乱地擦拭被茶水湿透的领口。
杨钰也不坚持,静静地看着他。
司徒骞感觉不自在,抬头瞥他一眼:“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杨钰疑惑他为什么不用术法,但面上仍神色日常,毕竟是师兄用了他的手帕。
司徒骞磨牙,这人就是故意的吧!
“师兄可要换一身衣服?”杨钰问道。他俩身高相仿,衣物也比较合适。
“不用了,”打死他也不想在这脱衣服,“……说起来,师弟不问我此番前来所为何事么。”
司徒骞一抹脸,还是开了口。
杨钰眉眼一弯,“不拘何意,师兄能来,我心中欢喜。”
一顿,又说道:“许久未与师兄对坐,可要手谈?”
在外人看来如千年寒冰般的脸色仅仅一个简单表情就是冰雪消融,春光潋滟。
司徒骞不敢直视,心中愧意更甚,自己无事不登三宝殿,此番分明是来利用杨钰,拒绝的话已是说不出口,只得点头。
黑白棋盘飞落于两人面前,司徒骞执黑子,杨钰执白,起手小飞挂黑子单关守角,杨钰知他心思不在此处,对司徒骞来说后手姿态有些少见。
杨钰并未压上,与他交替落子挡拆,如此消磨一阵,司徒骞并未因他给予的空当舒心,按捺不住之下黑棋杀气顿现,扳后接长,杨钰悠然向旁角一托,缓解了攻势,又不断贴上相逼,司徒骞想把死子做活,杨钰扳完再粘,又断黑子,让其气吃紧。
下到中盘,司徒骞被吃不少子局势亦不乐观,又想起近月之事,心中惆怅无心纠缠,喃喃道:“是我输了。”
杨钰想起师兄往日作风更爱大开大合主动抢上飞刀跳子,又必定厮杀至最后一刻,如此轻易言败,看来心中愁闷已是化不开,直言道:“师兄有何为难,可否说与杨钰听?”
“……”司徒骞纠结半晌,看他疑惑不似作假,当真未从师父那里听说,还是开口,“我这些日子,修行不顺……已是不大好了。”
杨钰凤眼睁圆,不顾司徒骞抵抗,扣上他手腕命门。一试脉象,竟是万分凌乱,他神色紧张地说:
“这可如何是好!可与师叔说明,可有办法解决?”
“师父已为我找到法子……”
“那为何不医?”
“……是、双修之法,”司徒骞惨白着脸色,开了头后面便接得顺畅了,“只得与男子双修才可以,为我……为我进行体内梳理。”
他脸一红,更直白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杨钰,算师兄求你,帮我这一次,日后你要任何天材地宝,或是要我豁出性命,也绝无二话!”
他看杨钰脸上神色读不出什么,又追一句,“若你为难,我绝不纠缠,就此打道回府,只希望师弟全当我从未来过。”
“若我回绝,师兄也当以这些条件,去找其他阴宗弟子么?”杨钰不动声色地问道。
“这……”司徒骞没想到杨钰第一反应是拒绝,他连备选的人都没有考虑。
盖因阴宗虽有不少修为合适的弟子,但他自己已是顶尖天才,那迈入金丹期又在他之下的除去杨钰外无一不是年岁长于他的师兄。
之所以说是师兄,是因为尽管普通弟子以修为高低论师兄师弟,但他们这些亲传弟子不同,为了避免伦理相乱统一按照师尊辈分和入门时间论处。而司徒骞虽进阶神速,但修行时间短入门较晚,在一众亲传弟子中间排行靠后,只有杨钰和几个小弟子在他之后。
那些师兄他在阳宗就见得多了,因为自己修为超过了他们心中不平就拿身份压人,一不留神就是一顶桀骜不驯不知礼仪的帽子扣下来,若碰上了顽固的执法长老,免不了要受些惩戒。虽然多数只是罚些月钱至多受个恢复一日就不痛不痒的惩罚,但心里难免郁闷。
而要他在那些瞧不起的人身下承欢,心里更是一万个恶心,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忍耐。
司徒骞看着杨钰说:“……不,若师弟不愿,我就另寻他法。”
但是骄傲如他,但凡有一丝其他可能,又怎么会来这里。
杨钰出口一句:“可好寻到?”
“不好寻到。”司徒骞如实说道,摊了底牌。
他本不该陷入如此被动,但遇到杨钰心里不知道怎么了,看着那双剔透莹润的眼睛就不能耍什么花招,明知这话说出来后,就算杨钰存心要拿捏他,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认了。心中冒出无数个不好的预想,满心绝望,又不能逃避。
……
杨钰低头看了看司徒骞还被他攥住的手腕,那里正在轻微颤抖,如果不是人在眼前,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他惊才绝艳悍勇潇洒的司徒师兄。
杨钰软下神色:“好,我必定会帮师兄的。”
哪怕是同床异梦。
31. 走火入魔(六)验礼(伪公开/自渎/尿道插簪/捆绑/血腥虫pl
这边杨钰点了头,寒露尊者却又不依了,风风火火找到司徒屿抱怨不休:
“我这爱徒可是天阴之体,处子之身的玉人儿,怎么能白白便宜了你那浑小子!”
虽法号“寒露”,但霜清秋一点都不是那种清冷仙子的样子,反倒是对立面一般长相明艳又脾气急躁,她长吁短叹,早该想到自家徒儿这般良善,大约是被那司徒家的小犊子卖了顿惨就委曲求全同意了,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况且他徒弟应了这差事,肯定是要泄身的。
修士的初精又称元阳,于阴阳宗的修行来说十分重要,绝不可轻易泄出。可司徒骞艳名在外,传闻里与他有牵扯的仙子都能从如意桥这头排到那头了,何况她本来就碰见过一回,她的钰儿多么吃亏呀!
修仙界都说十岁看老,这司徒骞才貌尚可但人品成疑,断断不能与自己哪里都好的爱徒相配,简直是暴殄天物。
司徒屿忙不迭给她斟酒,拿出自己的五百年窖藏,好把这只母老虎稳一稳。
“呵呵,清秋你有所不知,本尊这徒儿虽性子顽劣,事关修行却是老实本分,确是完璧之身,不算这功行差错也是阳火精纯,又修为更高,双修时若作乘器,于你那爱徒才是大有进益。”
这乘器就是双修时功法运转在下的人,对应在上的称作御者。
司徒屿是说,你徒弟是冰清玉洁,但我徒弟也就是会嘴上花花,前后也都是处,修为比你家的高,更何况还要被你徒弟压的,好处多多,算下来谁吃亏啊。
“少来!口说无凭,可有证据?”霜清秋漫不经心地喝着酒,眼珠一转,她倒是不知道那混小子有这么老实。但要把自己的宝贝徒弟就这么许了那司徒老贼的弟子,可是心疼得厉害,不由得为难起人来。
司徒屿有些着恼这女人的难缠,“这话说得,还能让我那徒弟给你验身不成!”
“哼哼,本尊可不屑如此,但举行验礼做个鉴证却是合情合理!总归是要双修的,万一你替那小子遮掩说了假话,可是苦了我钰儿。”
司徒屿也是无奈,护短的女人最为难缠,不管修为多高都是一样。若霜清秋不点头,此事就难成了。
宗主虽允了他典籍,但也提出条件,因这《阴阳天乘大典》为开山三大典之一,老祖亦有规矩,绝不可私下传赠,需要时机成熟才能赐下。
因为不想把司徒骞走火入魔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最合适的机会便是司徒骞与杨钰成婚之时,宗内新一代天才强强联合,由宗门赐下顶尖功法也是顺理成章。
这事也很合这两位师父的心意,他们思虑更多,既然弟子必定要失身双修,他们可是都有头有脸,没有名分到底不成样子,能借此成就一桩美事全了一段良缘就再好不过,干脆把后续的婚事一并商议了,只是还没有知会这两人。
司徒屿在心中考虑,骞儿的身体不能一直拖下去,那婚典因时间急迫有伤在身也不能大操大办,只能一切从简。说来也是有求于杨钰,还要拉他成婚,是己方处在弱势。若此事顺利,那二人便要更为亲密,相比起来这一时的委屈也不算什么,也好借此消除清秋师徒对他那徒儿的误解。
既然霜清秋提出通过了验礼就同意二人双修以及后续之事,司徒屿思来想去也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唉,也是骞儿看见美人就走不动道,他倒没什么色胆,却惹出许多绯闻谣传来,如此还上一遭,也算咎由自取了。
当下一道传音给司徒骞,与他细说此事。
又召二人来霜清秋的寒沁宫行事,怕不在这女人眼皮底下她又要找借口发作。
半途,杨钰截住司徒骞,郑重问道:“师兄,你可与他人性交过?”
“什,什么?”司徒骞被这青天白日之下直白无比的问法惊了个倒仰,更不用说还是从杨钰那张秀美樱唇中吐出,他好像全然不知道这对他那幅仙气飘飘的样子是多大的冲击。
杨钰怕他不明白,更进一步解释道:“是说你的后穴,有没有……”
“休要再说!”司徒骞一把扑上去捂了杨钰的嘴,暗恨没有修为就是这么不方便,怕他嘴里冒出什么更加伤风败俗的话来。
“我有用隔音之术。”杨钰不解地回望过去,待司徒骞无奈地放手,才说道:“师兄可知晓,师尊和师叔相召,是为验礼之事。”
“……这我当然知道,师弟若是好奇,待会尽情查验就是了!师兄自是扫榻相迎。”
司徒骞黑着脸瞪他,虽然早与师父通好了气有个心理准备,但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还是头皮发麻。
那验礼是古礼双修结合前验身步骤之一,它是为保双修的乘器一方没有背着人自甘堕落亵渎身体,以证灵肉双洁身心忠贞。
因为只有乘器被居高临下审视,双方地位很不平等,已被从自由结合的双修典礼中剔除简化,只有一些大家族还有沿用。司徒骞知道那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不忿此时杨钰取笑。
“是说……师兄若是有过,我可替师兄遮掩一二。”杨钰垂下眼睛慢慢说。他作为阴宗弟子,对这事了解更多。
“你!你当我司徒骞是什么人……”
司徒骞第一反应便是倍感受辱,他不懂男子间的情爱,身为尊者亲传弟子,又是仪表堂堂的男子,只想到若不是为了恢复修为,怎么会向他人敞开那处羞耻后门屈辱雌伏。难道在杨钰眼中自己是那种会撅起屁股向人献媚的人吗!脑中便有羞怒之气。
退一步讲,他也不是那种耽于身体享乐之人。刚踏入修行时就被告诫过泄了元阳会有碍功法进益,他虽爱美人,却更知道自己的修为才是立身之本,之前即便碰上那痴缠于他想共度鱼水之欢的人,也不曾全盘交付,心里总有份冷静在,知道不能因小失大。
司徒骞刚要发作,却与抬起头的杨钰对视——那张脸当然是好看得紧的,司徒骞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合时宜地跳错一拍,这人的一张脸简直天生克他。
那双温柔如水的眼中不带一丝鄙薄,亦没有故意挖苦。
“师兄便是师兄。”杨钰看着他,“不论如何,我都会同师兄……治好这走火入魔之症的。”
司徒骞感觉像是一拳头打到棉花上,也熄了怒气 ,叹道:“那可多谢。行了,待会你不用担心。要帮我恢复修为,还要做些表面功夫,也是麻烦你了。”
说完便匆忙转赶去约定地点,他们二人已经耽搁了一会儿,若让那寒露尊者知道他的宝贝徒弟早打好了提前串通的算盘,还不知道会气得怎么整自己。
“不麻烦……”身后,杨钰看着他背影,也追了上去。
待二人进了门,霜清秋与司徒屿端坐两侧,上首另有一外道化身模糊了面容不知身份,也猜想到大抵是宗门派来见证的,司徒骞不敢仔细打量,与杨钰一同问好。
之后司徒骞乖乖俯下身子,是为请礼:“小子司徒骞,心悦杨钰,欲做乘器,共同双修,请礼验清白,由天地共证。”
上首之人发话:“可。”
善缘尊者司徒屿出言:“念你身体虚弱,暂且免了你自罚三门,调理完身体后回族中再做打算。便直接开礼吧。”
这是什么罚霜清秋和杨钰却不知道,而司徒骞早有心理准备,只低头一拜:“是,骞儿遵命,谢师父体谅。”
一般验身礼无需有此步骤,但司徒家是修仙界望族,三门之罚便是司徒家的古训之一。这强势家族中本家所出的男丁如果要做他姓的乘器,是被视为一种有悖宗族养育之恩、有损祖宗脸面的行为,在举行验礼前要先面对师长族老请罚认错,再四肢着地爬过族中主道从宗祠通往墓陵的三扇门,期间不断受沿路的众族人施加于身的羞痛刑责,半个时辰内通过才算洗刷了自己的罪孽,再交予外姓御者验身。
那刑罚以司徒骞此时的身体状况一定是撑不下来的,所以司徒屿与宗族内长老商议后做出通融,让这惩罚得以延后进行。
拜完之后,司徒骞和杨钰便起身进入专门的房间,早有二玉童在此等候,一人头带三足金乌额饰,一人梳了麦穗头,两弯小辫子垂下来。他们各代表天、地主持验身礼,三位上人自持身份在仪式中是不参与的,只由这两人代替见证与传话。
他们分别引杨钰、司徒骞二人前去隔间梳洗沐浴。修仙之人身体洁净,但礼法不可废,是为显其心诚。
司徒骞在水雾缭绕中出了一阵神,就听旁边梳小辫的小童用悦耳的声音脆生生地说到:“请乘器浣洗身体。”
司徒骞瞪他一眼,对他一路指引时张口乘器闭口乘器的很是不悦,但也知道没办法,再说和个不是人的仪式灵偶也没必要置气。
他用水打湿了脸颊镇定一下,就把水流扑到身上,又探到下身搓洗,抚摸待会要受苦的两个地方,分开腿的时候感觉心里有些东西碎掉了。
他长长叹了口气,再抬起头时眼神已不再慌张迷茫。
待梳洗完毕后,他们就换上专门的礼服。
杨钰一身玄服穿戴整齐,更衬得芝兰玉树容貌俊美,肤白如脂玉,发乌如墨洗,从屏风后走出时叫人错不开眼珠。但他只一心看向对面。
司徒骞把一头张扬乱发梳顺下来,不似平日的跳脱样子,给那英俊蓬勃的面容添上一丝安静柔和的味道。他只披了一件单薄的素白外袍,透过轻纱能看到一点他肌肉紧实的酮体,长袍下摆拖地,衣襟在胸前以绸缎系住岌岌可危,似乎一扯就要散开。
行走间轻纱舞动,油光水滑的肌肤若隐若现,看上去有种与平日截然不同的魅惑。
他们二人彼此相对鞠躬行礼,脸上就都有了热气。
礼童唱到:“第一验,见龙在田。”
这第一关是先由司徒骞动作,借龙星从田间升起喻玉茎挺立的姿态,验证前阳是否康健守礼。
其实这元阳未泄从真气的精纯程度上就能窥见,但为了确保正身,司徒骞还是不得已在杨钰面前进行自渎。
他坐在床铺上,故作大方地抽开绸缎挽起的结,前襟一下子散开,从前胸到脚趾的一整片风光就都露出来,围簇着麦色肌理的素白衣袍铺陈在锦罗绸缎的赤色波浪中,更显线条优美而脆弱。
司徒骞握上自己袒露的性器,亲手把兴致唤起。在杨钰目光注视下,他极快地硬了。
男人被唤醒的阳具尺寸十分可观,他单手握住阴茎不断上下撸动,口中不时泄出几声轻微喘息,哼出几声隐忍的鼻音,让整个空间的热度骤然上升,空气中涌动着蛊惑的情潮,听得人面红耳赤。
司徒骞极少做这种事,一开始顾忌杨钰在场有些拘谨,后来便逐渐沉浸在鼓胀的陌生性欲里,手指套弄越来越快,眼看就要濒临勃发,在这状态下他眼神突然闪过清明,狠掐一把自己的阴茎打断高潮,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这流程便是计算攀登顶峰的时间以此体现被验者的自制力。期间,司徒骞瞥了身前盯着他的人一眼就迅速移走了视线。
开玩笑,有杨钰作为监督者,他这一关的含金量可是高到不能再高了。
地字礼童上前确认他前端未泄出一滴玉露,就判为合格,又说道:“请御者为乘器佩戴玉簪。”
另一边,天字礼童在杨钰面前捧上一张银色托盘,其中有三柄细长的簪子样的物什,只是这簪子可不是插入发中的。
杨钰把左边那最为纤细的一支取下,这支样式也最为普通,通体光滑,一端只有一个圆形小扣,不似中间那支直径既粗又有花纹刻上,而最右的尺寸更是惊异又有细小凸起,顶头还有沉甸甸的银饰,让司徒骞瞥见一眼都感觉痛苦万分。
好在杨钰只选了最左边的,让他能好受一些。
杨钰拿起这支玉簪,立刻有灵气裹上,把那簪子稍一炼化,通身更显玉润光泽。
小童捂嘴一笑:“御者真会心疼人。”这便是做好功课才知的一些小伎俩,如果硬捅进去还要吃点苦头呢。
看见杨钰拿着玉簪走近,司徒骞还是不免有些紧张,手心微微出汗。等人来到面前,他仰面躺在床上,感觉到杨钰有些冰凉的手托起了他的阴茎,既是紧张又有羞赧,不由自主把胳膊举上去咬在口中堵住就要冒出的呻吟。
杨钰第一次接触师兄的宝贝,带着好奇抚摸他的柱身,又轻揉肉冠往外拨弄,找到隐藏其中的小小铃口,他一用指尖揉弄马眼处,就引起身下人一阵一阵的战栗。待那里的小眼稍微扩大一些,杨钰就把手中经过灵气润滑的玉簪细头对准小孔顶入,再轻轻往里面推。
“唔!”司徒骞狠狠咬住自己的胳膊,那簪子一路插进他的性器里,材质比起想象中坚硬的感觉似乎多了些弹性和水汽,不是很痛,但插入时有种奇怪的摩擦感,又有肉身被外物入侵堵住的不适,大腿不由自主地颤抖。
“就快好了,师兄别咬。”杨钰把他的胳膊拉下来,司徒骞涨红的脸颊和布满雾气的眼睛无处躲藏,撞进杨钰的目光,司徒骞感到自己师弟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似乎有一点……温柔?
司徒骞被自己的想象所安抚鼓励,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一些,那簪底的小扣抵到茎口处,终于全部插进了。这样一来铃孔也被彻底堵住,保证之后再怎么受刺激也不会将元阳泄出,而且身体越敏感淫荡,所受堵精的痛苦也会越大。
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两个玉童在旁唱到:“玉簪已入,请第二验,飞龙在天。请乘器准备摆好姿势。”
杨钰起身退开,司徒骞便被突然冒出的银色锁链捆了个结实。
布满红账的房间内,司徒骞衣袍凌乱,身体被垂下的数根银锁束缚,锁链把外袍捆成一截一截,柔软薄纱与坚硬银锁互相纠缠。
他双腿折向胸前呈m字大开,与同侧手绑在一起,又被牢牢吊起固定在空中,下身仅有垂下来的薄纱掩住,像拉上了半透明的两扇窗帘,私处密地在其后影影绰绰,竟比赤身裸体更加情色。
他一声不吭地被摆出羞耻姿势,接着杨钰走近,把盖住他下体的外袍向两边拉扯开,插着簪子的玉茎和更往后那个连他自己都未见过的私密处呈现在了杨钰面前。他偏着头不去看正对他的杨钰,脸红到了脖根。
杨钰看着眼前师兄的身体,蜜色臀瓣因姿势被分开,往日密不示人的后穴露出,紧密的褶皱闭合着,是极为粉嫩的颜色。
杨钰往前靠近,手指刚触碰到粉色穴口上,小穴就瑟缩着一动,像是在指尖吸了一下,让人忽然觉得可爱。
他忽然两指并起向那穴口戳刺,随着指头一按,小穴猛得缩紧并没有放他进入,换来一声压抑的呻吟。
那小童观察后说道:“乘器后穴颜色粉嫩,门户紧闭未有破损。可验内里。”
杨钰松了口气,安抚性地在司徒骞身后小小的穴口抚摸,轻轻按揉那处褶皱。司徒骞被念出私处情况,红着脸不作声,任他摆布。
接着杨钰稍作后退,拿出师父给他准备的灵虫匣,准备进行下一步。
礼童递上一个绒布盒,其中一根细长的玉柱,一只约莫两指粗的水滴状玉塞,杨钰先拿出这截透明的玉柱,也有一指半粗细,一扎长短。
这玉柱里面中空,一端有底,他从另一端开口处往里面注入了一些有温养作用的灵泉水,又打开灵虫匣将一指甲盖量的灰白粉末倒入其中。
那粉末一沾水融入其中便冒出许多小泡泡,细看才知道竟然是些活物。
这些水中的小虫叫做噬精虫,是阴宗豢养的一种数量稀少的灵虫,平时懒洋洋的,遇水则开始活跃,喜食修士精液,用途之一便是为男修验身。把这些小家伙和着流水灌入被验人体内,若这体腔曾经吞过精,不论时间过去多久亦能被敏锐小虫发现残留,饱食过精子后颜色变为乳白且会膨胀,而若是在活跃状态下两刻钟它们都未能寻得食物,则会发狂啃咬周围一切,再过一刻钟便会死。当然这对自愈能力强大的修士来说伤害有限。
这验身就是以流出后穴的水流颜色来判断一个男修穴眼里是否吞过精,若流出的水是乳白色,证明已被破身,若是流出了红色血水,则可证明仍是完璧,这隐忍过程更能显其驯顺。有些古老氏族还会专门向阴阳宗讨来“喜虫”,以这“处子落红”作为妻妾侍君过门的一个环节。
虽说司徒骞也早就知晓这些事情,但真正轮到自己身上时还是头皮发麻。
杨钰一手举着那玉柱,一手摸上司徒骞的穴口,这次指尖试探往内里深入,有意扩张。察觉到穴口干涩,又催动真气从指尖泌出些露水,帮助司徒骞润滑和放松。
司徒骞只觉得后门麻痒酥软,在指尖细腻的挑逗按压下,小穴羞涩地张开了小口,容许了杨钰的入侵。那修长手指得了机会便乘胜追击,中指稍微一用力,噗地刺入了紧窄肉环内,推压着肠肉不断向内深入。
司徒骞第一次被人从那个羞耻的地方插入体内,陌生的侵犯感让他脸色潮红,难受地不住扭动臀部,又不断收缩蠕动穴口,但向内缩穴却使得异物感更鲜明,向外使得穴口张大却误打误撞把手指吞入更深,进退往来之间都是身后穴眼被插入的羞耻感,中央侵犯的异物还被肠肉更紧密地包裹住,一时像是舍不得杨钰拔出去似的。
杨钰本想抽插一下手指,却发现被穴口和肠壁夹得无法移动,只好出声说:“师兄,你后穴放松些,别咬这么紧,我拔不出手指了。”
“……你,你能不能别说话?”司徒骞咬牙切齿。一边果真尽力缓解着肛门的紧张,如杨钰所说尽力放松身体,好让他开拓得更顺畅些。
杨钰又多抹了些液体润滑,眼前紧致的后穴才终于能顺畅地容纳两指,随着手指进出插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与此同时,司徒骞刚才因疼痛萎靡的前阳也有抬头的趋势,在这手指抽送中,他并非只有难受,那指尖蹭过他体内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阵阵过电一样的刺激感,让他也渐渐起了反应,有一种陌生的快感。
寒露尊者听着那两个古偶化身的传音实况,简直忍不住不雅地翻白眼。以司徒骞那小子的体质,直接按住人让他撅起屁股将那玉柱用力顶入他后门就是,就算受个撕裂小伤也会很快恢复,哪有这般麻烦。不过是验个身,却被这二人搞出了如同双修开苞一般的阵仗,简直是腻歪极了。
那边杨钰觉得师兄的小穴终于做好准备,才把手指抽出来,司徒骞嘤咛一声,有清透液体从小穴中溢出,汁水涟涟,穴口不断一吸一吐,司徒骞都不知道原来那个地方还会这样空虚难耐,让他心里十分别扭。
没等他再多感受,杨钰就解开了他捆住手脚的锁链,重新调整长度方向,把司徒骞在空中翻了个个儿,让他背对自己,双手被绑缚在背后,上身低垂,腰部和后臀被提起,变成一个在空中往后高撅屁股的姿态。
司徒骞因为姿势变化惊叫出来,他是因为曾被师父这样打过数次屁股,心里觉得格外羞耻,脸都更红了一些。
杨钰看着师兄在这姿势下格外醒目的圆翘双臀,又把捆住他两腿的锁链一左一右拉得更开了一些,桃子一样的臀瓣分开,杨钰看到股沟旁的小痣现出来打了个招呼,就把另一只手上拿的玉柱在他股沟里面滑动了一下,用有底的一端抵上穴口,往里面轻轻插弄让他适应粗细。
这物已经被杨钰的手指捂热,并不冰凉,触碰到司徒骞穴眼的时候因为往里操弄的幅度不大,甚至让他被耐心拓开的穴眼感到一丝舒服和不满足。
“准备倒入了,师兄你暂且忍耐。”
杨钰打过招呼,又一次从穴口拔出玉柱后忽然倒转,将那开口一端插入微红吐露的穴口,再撤去那一端封闭的灵力。
因为臀部抬高的姿势,玉柱斜插向下,灵泉水混合着其中活跃的灵虫一下灌入司徒骞的肠道,骤然被水流冲洗和其中无数麻痒的刺激感让司徒骞忍不住呻吟:“啊…唔…这是……什么……呃!”
杨钰拿着玉柱慢慢向外抽,直到一匣虫液全部灌入,就拿起盒中另一枚玉塞嵌入,堵住穴口往外推挤的水。
这可苦了司徒骞,一肚子活跃小虫开始作乱,甬道里面翻江倒海,又有无数细小的瘙痒奇麻,让他一边隐忍地呻吟一边忍不住扭动臀部,就算知道自己扭腰摆臀的样子看起来有多么骚浪也完全控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前阳在这奇异的酸胀麻痒中更挺立了一些,才让人觉出这手段的香艳来。
又过半刻,杨钰知晓马上要到噬精虫发狂的时机,提前把手指凑向司徒骞嘴边:“师兄待会疼的话,就咬我。”
司徒骞百忙之中拿脑袋顶了他胳膊一下:“你拿开!我才不用!”杨钰仍然举着手没动。
“啊!!!”司徒骞马上就知道杨钰为什么这样了,疼得忍不住大叫出声。
身后节奏骤然改变,刚才只是碰撞麻痒的地方传来零星尖锐的痛点,接着连成一片,整个肠道体腔都在被发狂的小虫不住撕咬啃食,虽然那些小东西体积很小破坏力有限,但成群结队的撕咬还是让肠肉被咬去一层层血沫和肉沫。
司徒骞感觉自己要在这满满一肠子的痛楚和极度的麻痒中被淹没了,更可怕的是体内某处奇怪的地方在骤然加大的感觉下竟然有说不清的痛快,又疼又爽的感觉折磨得他快要发疯,只能无意识张开嘴喘息抽泣,“啊!……呜呜……啊啊啊啊………”
直到听到自己喉咙里的泣音,他才发觉自己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泪流满面。
按理来说反应不该这样激烈,两个听墙角的师父面面相觑。
“你徒弟有那么娇气吗……”霜清秋眼神怀疑,又有点发虚。
“怎么可能,你那虫是不是有问题,你要是故意整骞儿就太过分了啊!”
“司徒老贼你胡说什么呢!我霜清秋至于做手脚为难一小辈么!”
眼看两人就快要打起来,司徒屿才一拍脑门:“坏了,我知道了!”
原来,这验礼本身不需要封锁修为,他们都是修仙之人忽略了这点,现在司徒骞身体因为经脉紊乱整体封印的压制没有一丝灵气保护,只靠纯粹的肉体自愈,这虫再弱也是浸润了阴气的灵虫,对上肉体的杀伤力自然更强,况且司徒骞经络穴道中沉睡的阳气被这些小虫感知,属性天然相合,活跃度自然再上一层,一弱一强之下此消彼长,才导致了司徒骞痛得这么厉害。
这原因杨钰因为没经验无从比较,司徒骞更没办法思考,后面的疼痛占据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忍得难过到极点,很想拿头撞点什么,因为身体被束缚根本无处使力发泄这股冲动。
但就算到这个几乎狂乱的地步,他也没有去咬杨钰凑在嘴边的手,只一个劲偏头避开他,嘴边的涎水不住流下来甚至蹭到了杨钰手上。
“师兄……”
“不要、跟我说话!……啊!”司徒骞根本不愿意想起来自己这副丢脸至极的样子还有杨钰在旁边看着,简直是生理心理双重打击。
“好。”师兄要让他多说话,杨钰有点焦急地找话题,希望能分散他的注意力,但是情急之下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把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吐出来,“师兄,你,你蛮好看的,头发,还有你今天的衣服……身体也是……”
“闭嘴!!你好了个头啊你!!”司徒骞被杨钰的打岔快要搞抓狂了,几乎在吼:“到时间了没有!!怎么还不行!!”
“还有,还有会儿,”杨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紧张地看着他,神情像只委屈的大兔子,“师兄,我又想到了点别的……”
“天道啊,阳神在上,收了我吧……”司徒骞要被这身体内外的一切折磨死了。
终于,这万分漫长的一刻钟终于过去,司徒骞体内躁动的动静逐渐平息下来,是噬精虫一只只失去活性。他也没了一丝力气,瘫软在锁链垂吊之下。
那整个过程里呆住一般的两个玉童也动起来,地字礼童去准备礼毕后换上的衣服等物,天字礼童则走近了二人,继续主持最后的仪式。
“请御者以‘明心绢’承接喜液,查验乘器之身。”看到司徒骞的样子,他也知道这次肯定是通过了的,用词都喜庆了一些。
杨钰上前扯住司徒骞衣袍下摆,撕拉一声从臀部位置沿着透明薄纱的位置撕开,纯白色的绸布落下,这便是“明心绢”了,杨钰把它铺在司徒骞身下的地面。
接着他终于拿住那堵了司徒骞后穴的玉塞,用力拔出来。
“呃……啊啊……啊……”
随着阻碍的消失,大股的红色液体从小穴喷出,哗啦啦地落向地面上的绢帛,那些小虫自身已经变得灰白,染透了红色看不见了。
绢帛纯白的颜色霎时间就染上大朵血红色——或者说,这就是稀释过的血。
司徒骞身后的穴口失禁一般又吐出大股粘稠的血块,一些稀稀拉拉落向地面,一些顺着大腿滑出一道又一道湿润的血痕。往外吐的时候从缝隙中翻出肠内媚肉,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带着无数细小肉碎被推挤到穴口,血腥异常又显得淫靡不堪。
司徒骞随着后穴无助的排泄脚趾蜷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又担心自己的肠子会不会掉出去。说来也是,他走火入魔都没有这次差点被验身的小虫子搞死离谱,不自觉惨然一笑,随着验礼结束锁链松开,身子脱了力就要摔到地上。
身下传来紧实的触感,司徒骞睁眼,发现杨钰近在咫尺把他揽在怀里。他这时候发丝也有些凌乱,又皱着眉头,却叫司徒骞觉得他美得几乎让人心动,闭紧眼睛散了力气靠在他身上。
杨钰抱住他,回拒了那礼童亲自给师兄清洁身体,把臀瓣和腿上的血迹擦干,给他把玉簪拔掉,又轻轻扒开受了苦的小穴把灵髓玉泉注入体内助他恢复伤势。
司徒骞挂在杨钰身上,紧紧闭着眼睛任他在羞耻处施为,没有了半分反抗的力气和想法。
杨钰抱起他向礼童点头致意,那二人完成使命消失,他低头揽住怀里流露出脆弱样子的师兄,薄唇在他眼睑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好了,都结束了,没事了师兄,咱们回府……”
32. 走火入魔(七)上药
“啊……呜……不要……”
有谁的声音一直萦绕在耳边。
司徒骞半梦半醒中觉得烦躁,这声线分明是个男子的,而呜呜咽咽的声音却沙哑婉转,虚弱中又有股柔媚,类似小时候在族中旁观到的那些低等侍妾被惩罚时的央求声,声音随着他的意识回拢逐渐清晰,比起吃痛和讨好更有情欲染身,听起来更像是在做那种不知检点的事。
是谁这么大胆,敢在他休息的地方这么放肆?……不对,他为什么趴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他去找了杨钰……然后,好像是经历了验礼,是了,他被折腾得够呛,屁股里面疼得厉害……
司徒骞一激灵回了神,身下是柔软的锦缎床铺,他慢慢找回知觉,才发现自己浑身不着寸缕,腰腹垫高,屁股上的两瓣肉被扒开着,体内有一下一下的异物感,是有什么正在他身后那个又麻又肿的小穴里面进进出出……
“呃!”司徒骞咬了下舌尖,那阵低低的呻吟也随之一下子断了。
司徒骞惨白了脸色,原来,那声音是他自己发出来的……他简直无地自容,他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是因为后穴里不断的捅弄吗?又忍不住分神想,这是杨钰的那物吗,好像不如预想中的大啊……
“师兄,你醒了?”
杨钰听到他无意识发出来的哼叫被掐灭,知道是师兄恢复了意识,平常的师兄可不会这么坦然地哼哼,虽然他也不懂师兄为什么总是要勉强自己忍耐,明明发出声音也没关系的。但是这话告诉师兄的话,大概他又要生气了。
杨钰没有把在他后穴里抽插的一根手指抽出来,那穴里受了伤,在承受交合之前必须先治疗一下。他也是看人昏厥过去才意识到里面的伤口用灵髓玉泉刺激性太大,改用舒缓镇痛的药膏涂抹在里面那一片片细小的创口上,他继续用一根手指在穴口附近打转,把每个地方都照顾到。
“方才师兄肠道内的血污已经浣洗干净,再涂一层药,就不会疼了。”
啊。司徒骞因为自己的误会闹了个红脸,他还以为验完身之后就要被干屁股了……而以为是杨钰阳物的东西不过是他的手指……他强迫自己集中在杨钰说的话上面,发觉自己昏过去的时候又发生了别的什么。
“杨师弟,是你、你帮我洗的吗……”
“是,怕阴属性水再刺激经脉,注入时只用了院里的普通泉水,师兄肛门喷泄了三次,把虫骸和污血都排干净了。”杨钰一边继续给他抹药,一边慢慢回答他。
“啊,那,谢了、”司徒骞眼神发呆大脑放空,趴着一动不动,劝自己别在意屁股里抽插的动静也别去回想昏厥时的细节。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在杨钰面前怂动屁眼一股股喷水的,再这样下去自己还怎么当师兄,足够被人笑一百年了吧。
他忍不住抱怨,“……你不用说这么详细的。”
“哦。”杨钰点了下头答应。
涂完穴口一圈又按揉几下后,后面的手指就抽走了。司徒骞心想这总算是完了,可没想到突然有个大了好多的光滑硬物顶上穴口,带着冰冰凉凉的感觉一下就捣进了身体里面,正慢慢往里捅,和火热的身体深入接触激得司徒骞打了个激灵。
“我靠……这又是什么!”他没忍住骂了粗话。幸亏没被师父听见。
“药杵。”
杨钰一只手把面前的屁股缝更用力往外掰,另一只手握紧了玉制的圆柱型药杵往师兄的后穴深处进。本来紧紧合拢的小屁眼被直径三指的药杵撑开,因为灌了多次肠,抹上的药也有放松作用,这次打开十分顺利,穴口的褶皱顺从地按照杨钰捅进去的力气绽放拉平,两瓣股肉中间有一个圆圆的洞正把药杵往里面吞,很贪吃的样子。
司徒骞看不到后面的情况,只感觉屁股里被塞得满满的,却不是很痛,冰冰凉凉的材质给热得过分的后穴带来一丝清凉,缓解了之前火辣的痛意,其实克服了那股异物感后还有点舒服。
司徒骞一边觉得羞耻一边觉得自己的想法更可怕,还有他的屁股已经能没有障碍地吞下那么大的异物了,让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这可笑的作为乘器的命运,以及后面将要被怎么使用。
他不甘心地攥紧了手,比起顺理成章地吃下男人的性器,他宁愿后面更痛一些,起码心里好受点。
而且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杨钰要干什么他就听认了,竟然到现在都没有生出一点反抗的想法……真的太丢人了。这样不行,他可连乘器都还没做,就已经这么没有底线了吗?自己为什么要被这个东西捅屁股,就算上药,也不需要这么粗的东西吧……杨钰那小子,该给他解释的时候又变哑巴了。
司徒骞的手紧紧攥着床褥,药杵擦过体内一点,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种奇异的酥痒感又来了,屁股里面好奇怪。他仰起头来,脸上挂着红晕,嘴里忍不住说:“拔出来……嗯……别弄……”
“不行。”杨钰拒绝道。
洁白的药杵在臀瓣里抽送,顶端把那朵艳红的肉花顶开,再深深进入里面,随着微微打圈的动作药杵不住研磨,把药膏均匀地沾到深处的肠壁上,这时候师兄的喘息声就格外大些。完成一次深入后杨钰就把它抽出来,拔出来的时候肉花追挤过来又缓缓合拢,杨钰就再沾一次药膏,前端送进小穴,如此循环往复。
不过抽送数次,后穴就开了一个小洞,合不住了,红润洞口一缩一放地翕张着,等待下一次把药杵含进去。
“杨师弟……”司徒骞实在忍受不了现在的氛围,他把脸埋在床单里,“你别弄我了……”
“怎么?”杨钰听到他语气有异样,可是明明进行得很顺利。
“如果是抹药的话、我早就没事了,你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杨钰听了这话,把两根手指插进司徒骞穴口一分,又翻搅手指往外掰,里面深红色的媚肉就从被撑大的穴眼中央露出来,虽然经过恢复已经不再血肉模糊 ,但上面还残留着一片片细小的点状痕迹。
“还没好。”杨钰知道他看不见,只能这么告诉他,没注意到司徒骞握紧的拳。
他希望与师兄的双修可以在万全的状态下进行,不想有任何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事存在。
而对于司徒骞来说,作为乘器与男人双修这件事本身就已经是顶天不舒服的事情了。
就算他不知道杨钰心里想什么,但是他师弟从头到尾这副小心对待自己仿佛是对待一个需要照顾的弱者的动作已经踩到了他的逆鳞。
“我说行了!”司徒骞一下拔高声音,他猛得拽掉那只摆弄他后穴的手,撑起身子转身揪住杨钰的衣领,有心和他打一架。事实上他也动手了,他用全身的力气猛得把杨钰拽倒在床上。玉杵和药碗落到地上发出当啷脆响,碗碎了,残渣撒了一地。
杨钰惊疑不定地看着师兄带着火气的样子,他当然能反抗,师兄没有内力纯粹靠肉身的力量,更不用说身体还在虚弱着,自己如果想要压制住他是很简单的事。
杨钰不想那样,肩膀被掐得有些疼,但他只想弄清楚师兄怎么了。
司徒骞赤红着眼睛,他骑在杨钰身上。自己赤身裸体,经过这一番事情下来早已经丑态毕露,而身下的人只是衣袍略有凌乱,让他心中更气,当下撕扯起杨钰的衣服。
杨钰的衣服被扯得撕拉作响,司徒骞的力气对付件布料还不至于吃瘪,外袍当下就彻底破碎成几片。而贴身的法衣材质不俗,杨钰知道他扯不坏,就顺着师兄拽的方向自己把衣服收了起来,默默地看着他又去扯自己亵裤,直到等两个人赤裸相对。
等到司徒骞被白玉般的胴体填满眼眶,他头脑才稍微冷静了一下,杨钰在他身下无言地躺着,一头纯黑的长发披了满身,更显得裸露的皮肤白皙无暇,也让上面掐出来的红色手印更加明显。
若外人来看一眼他们的姿势,一定认为杨钰是被欺负又不能反抗的可怜美人,司徒骞是那个可恶的恶霸。
而实际上司徒骞咬牙切齿神情激愤,杨钰却一脸无措,眼神没有恼怒也没有厌恶,只沉默地看着他的师兄,眼神还投来关切,又有点委屈。
这一眼让司徒骞心头蓦然有些刺痛,他知道其实杨钰也没做错什么,自己冲他发火没什么意思……他心里有点后悔,但是更多的是心里没法发泄出来的屈辱感,已经骑虎难下,索性就干到底。
“喂杨钰,你也收到那典籍了是不是?”司徒骞冷着脸问。
他恢复意识后发现脑子里多了东西,一查看发现是师父准备向宗门讨要的《阴阳天乘大典》,此刻已经完完本本地落在了自己脑海中。
杨钰点了点头作为答复。这是验礼结束后从神秘人给他们的传音,同时还有八个字,私下可习,不允外传。
司徒骞不知道这是师父给他们开的后门,虽然正式赐下需要走一遍人前的过场,但在司徒屿的争取下他们可以提前修习,只要不自己透露出去落人口实就行。这也是为了让司徒骞的身体状况尽早好转一些。
“那就正好,”司徒骞扯了下嘴角,“也就是说,你现在可以履行作为‘御者’的义务了。”
杨钰露出呆愣的表情,司徒骞分开双腿往下坐到他师弟胯间,股间被硬物顶上,司徒骞却露出了胜利者般的獠牙,他抬高下巴颐指气使,眼里一丝温度也没有:
“别婆婆妈妈的了——我让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