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被强奸了!被强奸了!
堂堂的荣华集团下一任的总裁居然被强奸了!
还是在工地被不知名的男人捆住手,蒙住眼睛强奸了!
荣柏文发誓他一定要那个男人死无葬身之地!
强奸他的人竟然是工地上的一个建筑工!
他找一群混混把男人一顿轮奸男人,报复男人,
但是,混混们太不给力,反被一顿胖揍。
即使在工地简易的棚子里,跪在木板搭成的简陋板床上,
摇着雪白的屁股迎合身后男人的撞击,爽得浪叫不止,
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对一个民工动心。
"你这死变态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宝贝你就是我如花似玉的羊!"
攻:熊志鹏
受:荣柏文
| 锲子
都市的水泥钢筋构建成一栋栋的高楼大厦,满目的轿车行驶在一条条的马路上,经常堵在最繁华的市中心,连同那些骑着车的上班族一起堵在十字路口,绿灯缓缓的闪烁,昭示着必须等待绿灯下一次的亮起。
穿着迷彩服,剃着板寸头的高大男人神色略微迷茫的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背着洗得发白的牛仔包孤孤单单的一个人阔步行走,每一步都保持相同的距离,浑身的气势使他游离在繁华喧嚣的都市之外,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不知不觉间,男人走到一座大厦前,透过敞开的冰凉折叠大门,掠过保安室偶然巡视过来的目光,他看到玻璃门里与风尘仆仆的自己完全不同的白领精英。
"麻烦让让!"
一道不耐烦的男性嗓音从右侧响起,低沉悦耳仿佛咫尺,男人转过头,打开的轿车窗户露出一张异常俊美的脸,微微高挑的眉尾显示对方的不悦,挑剔的眼神一看到男人那身不合时宜的迷彩服,以及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老旧牛仔包时便更加的不悦,还有那张充满男人气概的黝黑国字脸,时下最老土的板寸头,轿车里的年轻男子眉头顿时嫌弃的皱起。
然而男人炯炯有神的双眼闪过一丝深沉的亮光,不由的摸了一把自己的板寸头,阳刚的脸上表情憨厚老实,出声道歉道:"抱歉,没太注意。"
说完,他拉紧了肩头上的牛仔包的带子,转过身向马路的对面走去,阳光下结实宽厚的背影渡上一层璀璨的光,轿车里的男子冷哼一声,随后关起车窗,一踩油门开进折叠大门。
反光镜中,映出后方男人转过来的脸,然而男子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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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柏文皱紧眉头看着工地中忙得热火朝天的建筑工人,搅拌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一名建筑工正推着小车装搅拌机搅拌好的水泥,浑身沾满肮脏的水泥,连安全帽都脏兮兮的发黑,不远处的瓦匠工一手拿着块砖头,一手用铲子铲起水泥,动作熟练的砌墙,一处已经建好的别墅上,数位架子工手脚麻利的爬上架子,拿着老虎钳等工具拆卸别墅周围用来攀爬砌墙的竹架。
更别提那些庞大的挖土机、铁吊,尤其是铁吊就在荣柏文的头顶上伸展着又直又粗的机械手臂,上面挂着装水泥的橡胶小桶或者砖头,前后左右的转动向瓦匠工送水泥、砖头等。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工地,但每一次看到这群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依靠卖体力为生的建筑工人,荣柏文心里油然生出瞧不起,哪怕是负责人,他心里仍然充满一副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作为荣华集团的继承人,下一任的总裁,荣柏文的生活圈子充满高雅的格调,交往的朋友都是各个世家的同辈人,就算一些人穿着打扮不是定制,也是世界名牌,低调的奢华,低调的炫富。
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下,荣柏文的骨子里瞧不上民工,良好的教养不允许他光明正大的表露出自己的鄙视,但无人的时候他就会眉头深深皱起,心里重重的冷哼。
荣柏文嫌弃的看一眼沾上泥土的皮鞋。
回到办公室一定要换双皮鞋,该死的工地,该死的民工!早知道就听秘书李慧的建议,派个人来取文件,他脑子抽了才顺路跑来工地取文件。
荣柏文在心里诅咒,拉高头上的安全帽,快步走向工地的临时办公室,一进入临时办公室,荣柏文一眼就看到办公桌上打开的规划文件。
他拿起文件,手指抚摸着文件里建筑图,宛如情人般细致温柔,目光渐渐充满郑重的神色,心口也变得沉甸甸,他绝对不能输,不但为了父亲,更为了自己继承人的地位。
别人有输的机会,唯有他输不起。
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荣柏文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让心中的沉重消失,他有些失力的坐进办公椅,头仰上椅背,呆呆的望着苍白的天花板,线条优美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
越是警告自己不能输,他越有快输的感觉,逼迫得他快喘不过气。
荣柏文捂住眼睛,命令自己不要再想那么多,不管发生事,他都是荣华的继承人,荣华的下一任总裁。
"总经理。"刚出临时办公室的门,在门外等候的负责人满脸谄媚的迎上来。
不想在工地久待的荣柏文眉头为不可查的皱起,有礼的语气透出一丝疏离不满,"有事?"
"有两栋别墅快要建好,大概明天就能拆架子,总经理现在有空来看看?"
"哦,我知道了。"前几天巡查工地时,荣柏文查看过工地,早就发现其中两栋别墅基本建设好,既然明天要拆架子,他先去看看好了,不过他不想身后跟着个啰嗦的人。
"到几天再说吧。"荣柏文敷衍的回答。
负责人瞧出荣柏文没有去看那两栋别墅的心思,失望的送荣柏文离开工地。
当天傍晚,工地收工之际,荣柏文却独自一人来了。
早过了吃晚饭的时间,此时的工地与白日满是噪音和人影的情形完全不一样,只有值班的人躲在简易棚子里看守工地,所有的机器都静悄悄的,一动不动的竖立在工地中。
荣柏文向值班的人打了一声招呼,便走向刚刚建设好的两栋别墅,外表只能看见水泥颜色的别墅没有别墅应有的豪华,围着一层层结实的架子,就是这样丑陋的外表包含了他所有的期望。
荣柏文望着别墅,一步一步走进别墅里,水泥墙壁、水泥地面,每一处都是水泥简单的颜色,荣柏文的眼里凝聚着深沉的感情,手指缓慢的触摸墙壁,跨步走上台阶步上二楼。
荣柏文走过客厅,走过一间间的房间,其中一间房间堆着砌墙留下的残砖,赤红的颜色与水泥的暗沉形成鲜明的对比,空旷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他的对面是什么都没有的窗户,只能看得见外面贴墙壁架设的架子。
荣柏文满意的一笑。
突然,一条强壮有力的手臂伸来,卡住荣柏文的脖子,一只膝盖猛地一顶荣柏文腿关节,导致他弯起腿,整个身体本能的向后倾去,双手立即被一只大手扭向背后,手力大得让他双腕生疼,笑容顿时凝固在荣柏文那张俊美的脸上,换成被突然袭击的错愕。
"谁......唔唔......"荣柏文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刚要出声,卡住他脖子的右手臂转了个位置,变成挟制他一边的肩膀,而那只手捂住他的嘴巴。
荣柏文看不到身后钳住他的人是谁,即使因为方才卡住脖子迫使他抬头,他的眼睛也望不到对方的面容。
这样的情况下,荣柏文的第一反应不是挣扎,而是乖乖的一动不动,然后冷静的和对方谈条件,劫持他这种身份的人无非是为了财,用钱换回自己一条命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荣柏文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对方的一句话,对方就这么静静的扭住他手,捂住他的嘴,不知过了多久,荣柏文试着动了一下,身后的人一下子收紧右臂,大得能握紧他双腕的左手又用力一分,疼得荣柏文只觉得手腕快断掉似的。
对方向一旁移步,被钳制住的荣柏文不得不同样向一旁移动,直到他整个人贴着墙壁才停止,粗糙的水泥墙壁冰凉无比,身后的人明显是个男人,坚硬厚实的胸膛几乎快贴上他的后背,饱满的胸肌暧昧的摩擦弓起的肩背,捂住他嘴巴的手好似挑逗,掌心摩挲他的双唇,指头摩挲他脸上的肌肤。
头上的安全帽就这么顶着墙壁,才让荣柏文的脸颊贴着墙壁,可是那只长满老茧的手粗粝不堪,是一只经历过风霜的手,完全与他娇生惯养的白皙光滑的皮肤不一样,磨得他的嘴唇和脸有些疼有些痒。
"唔唔......唔......"这些调情手段荣柏文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一发现男人的意图就挣扎的躲避男人的摩擦,男人的力气超出他许多倍,无论他怎么挣扎扭动,右手依旧坚定不移的摩擦他的脸,甚至有两根手指塞进他的嘴里。
荣柏文张口就咬,但那两根手指使劲搅动他的口腔,吞咽不下的津液不一会儿充满口腔,软滑的舌头被搅得在两指间滑动,荣柏文咬得再用力都无法阻止男人的手指侵犯他的口腔,无处躲藏的舌头捂住任由男人夹住玩弄。
"呼......呼......"
浓重的呼吸声带着热气袭向荣柏文的耳畔,男人像野兽一样的嗅闻着他发间到颈脖的气息,像是确认一般轻轻舔上颈间细嫩的肌肤,潮湿的轻柔触感令荣柏文轻微战栗,随后,男人便吻上他的颈间。
"唔......"
荣柏文使劲挣扎,皮鞋狠狠地踩上男人的脚,男人灵活的躲过,一条腿一勾,就把他的腿勾进自己的腿间,勃发的欲望透过两人的裤子,赤裸裸的顶上荣柏文的臀部。
挣扎时,安全帽摩擦过墙壁发出刺耳的响声,安全帽下那张俊脸布满恼怒的红潮,眼角微微的湿润,两片薄薄的浅红嘴唇早被手指分开,大量的透明津液打湿嘴唇,固执的在他嘴中拉扯舌头的手指一进一出的抽插,磨红双唇,带出一股股的水液,不但染湿那只手,也顺着下巴滴落西装裤上,形成一滩明显的水渍。
"横......谈......(混蛋)"
这无力的感觉刺激着荣柏文的大脑,嘴中模仿性交的抽插令他不能忍受,尤其对方还是和他一样的男人,荣柏文既觉得恶心又屈辱,当对方坚硬的生殖器官又轻又慢的摩擦他的臀部时,他直起鸡皮疙瘩,扭动臀部躲避性器官的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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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勾住他腿的右腿直接一收,迫使他的臀部更加贴近他的胯部,隆起的部位顺着臀瓣之间的裤缝从上往下的摩擦,贴近他脖颈的脸慢慢的贴上他的脖子的屁股,剃得十分短的粗硬头发正好扎上他的脸颊,扎得他难受。
他费力的扭转头,想看清这非礼他的人模样,然而只看见对方板寸头。
下一瞬,他就变了脸色,埋在他颈间的男人再次亲吻他的脖子,没有方才的轻柔,犹如饥渴了许久,使劲的吮吸舔吻他的脖子,带着喘息的呼吸声滚烫发热,鼻尖顶开垂落到耳垂下的发丝,嘴唇一点点的向上亲吻。
靠!
荣柏文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耳根是他的敏感点,他从来不准别人碰他的耳根,就算吹一下热气也不行,现下,一个陌生的男人不但玩弄他的口腔,将他口腔当做可以使用的甬道抽插着,还碰触他的敏感点。
一想到耳根被碰了他就丢脸的样子,荣柏文扭在背后的手都握成了拳头,头一直朝旁边避去,不让男人对他的耳根吹气,更不让男人亲吻他的耳根。
越不让碰的地方越是男人希望探索到的地方,呼出一股股热气的鼻子嗅闻着荣柏文好闻的气味,
"唔......"
浑身一阵哆嗦,男人不太柔软的嘴唇吻到荣柏文的耳根,潮湿的舌头顺着耳根由下向上的一点点的舔去,荣柏文清晰的感觉到那条舌头舔过的每一处留下的水痕,又湿又热,他情不自禁的缩下脖子,白皙的耳垂格外通红,男人察觉到他的颤抖,越发兴奋的舔着他的耳根,逗弄他的耳垂。
深入口腔的手指搅动着分泌出来的津液,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越来越多,男人着迷的感受着荣柏文的津液流到手上的滋味,那么的湿润温暖,使他更加的冲动,粗硬的肉棒直顶着荣柏文的臀部,硕大的龟头被裤裆勒出可怕的形状,好像下一刻就会冲破裤裆刺进荣柏文的体内。
他含住荣柏文的耳垂,仔细的品尝,一会儿用舌头逗弄,一会儿不停的吞吐,有点儿舍不得抽出口腔里的手指,沾满津液的手直接揪住领带,一拽一抽就轻易的解开领带,深色条纹领带勾在男人的手指上,趁荣柏文被吸咬耳垂失神之际,男人用绳子从后捆住他的双手。
荣柏文艰难的扭转过头,丝毫不放弃见到犯人真面目的机会,男人在他耳边低笑,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将他的挣扎毫不留情的一点一点的镇压,让他摆出屈辱的姿势,翘高屁股臀缝贴着男人胯部明显隆起的部位。
"放开......我......唔......"
腿软得不像样子,舌头勾挑着他敏感的耳垂,绕着他的耳根滑行,又惹来一阵轻颤,荣柏文抑制住到嘴的呻吟,满是老茧的粗糙大掌突然捂住他的眼睛,挡住昏暗的光线。
令人惊慌的黑暗看不见一丝的光亮,所有的感觉只剩下被紧缚的双手,以及身后男人赤裸裸的坚硬欲望。
男人好像还嫌不够似的,最终用一条黑布彻底蒙住他的双眼,荣柏文终于真正的惊慌失措起来,明白自己真得要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可是工地这个偏僻的一角,没有人经过,即使真得有人经过他也不敢呼救,他被男人强暴的事如果传出去,不但荣华的名誉会受损,而且他的人生也会堕进地狱,过去所有的努力都白费。
难道只能乖乖躺倒让人强暴这条路可走?
他决不允许自己什么都不做就懦弱的接受这样的结局。
"真滑!"摸进荣柏文的衣领里,男人轻抚荣柏文光滑的胸膛,重重的捏一把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肌,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并不明显突出却能展现出自己好身材的肌肉直让男人着迷。
小小的乳头有点儿扁平,要揉捏好一会儿才会硬起,才能捏到这小巧的乳头,也许经常吸一吸咬一咬才能变大,男人如此的想,不知道颜色是大部分人那样的深褐色,还是浅淡的粉红色。
想到肤色白皙的胸膛会硬着两粒不知什么颜色的小肉粒,男人整个人都开始兴奋,原本就勃起的性器官变得更加膨胀坚硬。他使劲的舔几口荣柏文的耳朵,犹如电流一般细密的快感顺着耳根爬到荣柏文的脖颈,荣柏文咬住唇,不让自己的思维受到快感的影响,沙哑的问:"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你男人,想干你。"
男人的嗓音既不低沉,也不悦耳,却十分的浑厚有力,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直白的道出自己的目的,就像寻找到配偶的野兽,仅仅因为"想干你",把配偶捕捉到手里。
什么是我是你男人?什么是想干你?荣柏文顿时炸毛了,吼叫道:"你是谁派来的?你告诉他就算我被人强奸了,我也是荣华的唯一继承人!私生子一辈子都是私生子,别以为认祖归宗就能变成太子爷,都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贱......"
身后只有一个不知道是谁"派来"强奸他的人,贞操快丢的荣柏文再无所顾忌,直接撕开伪装的面具,气急败坏的大骂,可惜从小到大在父母面前都是乖宝宝的荣柏文实在骂不出过分难听的脏话,俊脸气得通红,薄薄的嘴唇开开合合,上面还沾着透明的津液,异常的淫靡。
男人直盯着他染上红晕的脖子和那张方才被手指玩弄的嘴巴,手不轻不重的拍打一下撅起的屁股,"贱"字顿时戛然而止,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荣柏文是个好面子的人,上学时为了全校第一的荣誉,他拼命学习,家教老师可以排成一个连,为了老师的赞美,他一直是老师最爱的小助手,同学眼中任劳任怨的好班长,为了"优雅王子"这个美称,学习各种礼仪,从微笑到坐姿,都要保持优雅,吃完饭擦嘴的姿势都要赏心悦目,更何况走路姿势,就差每一步都要拿尺子量了。
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是什么烂脾气。
要面子的他却被一个男人捆住蒙住眼睛,还打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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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柏文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僵硬的扭过脖子,整张脸同样僵硬无比,透露一丝不信和震惊,半张开的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空白的脑海让他说不出话。
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男人能想象出他难以置信的眼神,男人忍不住笑,注视他完美的脸,屏住呼吸悄悄凑到他的脸前,轻轻吻上他的双唇。毫无防备的吻由轻到重的压上嘴唇,尚未回神的荣柏文下意识的张张嘴,直到男人的舌头顶开他的嘴唇探进他的口腔,游走每一处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荣柏文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把嘴里的舌头顶出去,男人的吻非常的生涩,全凭本能的舔着他的口腔,舌头小心翼翼的探索他嘴里的每一处,相对于男人的温柔,荣柏文却是凶残的顶开男人的舌头,不管那条舌头伸到那里,他的舌头就拼命的驱赶对方,不让对方占他的便宜。
男人鼻间的呼吸微微变重,柔软的舌头与其说是驱赶,不如说是毫无自觉的勾引,滑滑的缠着他的舌尖,又戳又刺的动作明显是性暗示,男人一把捏住荣柏文的下巴,强迫他更加张大嘴巴的接受他的舌头。
不属于自己的津液通过唇舌的交缠流进嘴巴里,荣柏文嫌恶的想吐掉,但密不可分的嘴唇只能自然的流下两人多余的津液,更多的津液流进进他不自觉咽动的喉咙里,湿滑的舌头仿佛要顺着他的口腔侵犯他的喉咙,不管荣柏文如何睁大眼睛,舌头如何抵抗,对方的舌头都有办法化解他的抵抗,犹如一条蛇一般游走他的口腔每一处,让他不得不顺服的承受他的入侵。
直到窒息来临,对方才缩回舌头,缓缓退出他发酸的口腔,同时带出大量的津液,荣柏文本能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浅色的嘴唇蹂躏得通红,沾满透明的津液,泛起水润的光泽,半张开的双唇吸气的时候能看到肉红色的舌头。
男人慢慢地脱掉他的安全帽,微微汗湿的刘海凌乱的贴在额头上,有几缕刘海被安全帽压得翘起,更显得荣柏文俊美逼人,此时蒙上眼睛,双手绑住肩膀无力靠着墙壁的模样直让人想撕开他的衣服,啃噬他修长的脖子、白皙的胸膛、平坦的小腹,玩弄两腿间男性器官,以及隐藏在臀间的小小褶皱洞穴。
只是想像那个画面,男人就浑身火热起来,坚硬的下体轻微抽搐,顶着内裤的龟头分泌出几丝淫液,他克制住想立马撕开荣柏文裤子,将他压在粗糙不堪的水泥墙壁上,架起他的双腿,直接捅进洞穴里的冲动。
他可不想做一个只会施暴单纯发泄欲望的强奸犯,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强奸只是最便捷简单的通道,完全把荣柏文掌握住在手里才是最终的目的。
虽然知道荣柏文看不到他的表情,男人还是冲荣柏文笑了一笑,隐藏在夕阳昏暗的余光中脸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粗粝的手掌爱不释手的抚摸荣柏文细腻白净的脸,与荣柏文白皙肤色完全不一样的古铜色手掌显示出两人不同的家世,不同的人生,还有不同的地位。
男人的手掌十分的温暖干燥,一寸一寸的抚摸荣柏文的肌肤,这是荣柏文从来没有经过的事,从来没有人会用手掌仔细的抚摸他的肉体,尤其对方还是一个男人,让他从一个主动的位置变成被动的地位,他无法适应这么被动的自己,然而对方亲密的揽过他的肩膀,使他的后背整个靠近对方宽厚结实的胸膛,他能感觉到男人比他高大,比他有力。
"滚开!"荣柏文低吼,尽量仰高脸,展现自己仅存的高傲和自尊,却不知自己露出了脖子,早已松垮的领带挂脖子上,松开的领口露出一片胸肌优美的胸膛,好不容易被男人揉捏出形状的扁平乳头红通通的露出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将他搂在怀里的男人自上向下的欣赏衣领的美景,手掌在他的锁骨处一阵狠狠的摩擦,擦得锁骨泛出一小片的红痕,他根本不把荣柏文的怒火当做一回事,慢条斯理的解开西装的扣子,接着解开衬衫的扣子,亲手让这具肉体一点一点展露目光之中。
每当解开一颗纽扣,荣柏文的惊恐就会增加一分,好似自己的高傲自尊也像衣服一样被扒开,然后丢弃,只剩下羞耻感,以及毫无遮蔽的赤裸肉体随对方玩弄。
"混蛋!变态!快放开我!"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胸膛顿时凉飕飕的,男人的手不顾荣柏文的抗拒摸上他的胸膛,揉捏他好不容易挺立的乳头,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刺激感从扁平的乳头传来,粗糙的指腹揉着按压着,似乎想让乳头变得更大一些,方便玩弄。
只是装饰作用的乳头像女人一样的被玩弄,荣柏文顿觉受辱,恨不得剁掉男人的手,用同样的方法侮辱男人,尤其发觉自己的乳头摩擦指腹的老茧产生微妙的快感,他更想废掉这个男人。
"你这变态敢动我一下试试?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只要你不弄死我,我一定会记住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让你尝尝被一群男人轮奸的滋味!"荣柏文恶狠狠的说,"哼!一直把你轮奸到死!"
荣柏文强装镇定发狠的样子让男人颇觉好笑,不禁用下巴蹭蹭他的头顶,突然很想仔细看看他逞强的样子,还有衣衫敞开的模样,于是男人直接把他转过身。
背着男人荣柏文还能假装镇定,当面对着男人后,即使他看不见男人也察觉得到男人赤裸火辣的视线,仿佛自己早已一丝不挂的站在男人的面前,这强烈的感觉如此的鲜明,让他既难堪又恼怒,被缚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成拳。
男人的呼吸从轻微到浓重渐渐的靠近他的脸,带着一股情欲的炽热,滚烫的拂过他的脸,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呼吸沉重起来,越来越靠近的呼吸贴上的鼻尖,他的每一次呼吸也吸进了对方的气息,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气息没有女人芬芳的气味,只有属于男性的侵略,令他本能的别开脸躲避男人的接近,却不想错开的呼吸使他的嘴唇轻轻擦过对方的嘴唇。
下一刻,男人凶猛的吻住他,搂抱住他的后背,使劲的把他往自己的胸口摁,饱满坚硬的胸肌隔着男人的衣服紧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健壮的手臂揽住他的腰轻易的提起他,宽大的两只手掌抓住他的双臀,把西装裤的后档抓出一道道的褶皱。
后脑勺压着简陋的水泥墙壁,荣柏文不能从男人的凶猛的吻中逃开,呼吸被夺走,思想被夺走,好像这个世间只有这个野兽一般的吻,在他的唇上烙下红肿的痕迹。
男人再一次把荣柏文提高,堪堪脚尖顶地的荣柏文支撑不了自己,半个身子压在墙壁上,男人就这样用另一只手拉开起不了多少遮掩作用的衣服,从乳头到肚脐,都暴露男人火热的目光中。
男人的嘴唇舍不得离开荣柏文光滑的肌肤,顺着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往下,慢慢向一边乳头的方向舔吻过去,湿濡的舌头在肌肤上滑动游走,嘴唇亲吻着微凉的肌肤,一刻都不停止,好似要舔遍全身一般,让荣柏文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
舌尖在乳晕旁打转,荣柏文不曾想到自己的乳头周围这么的敏感,男人的舌头只是在那方寸之地打转,乳头便可耻的硬了,发觉自己的异常,荣柏文唯一想到的就是命令:"不准......呃嗯......"
一向发号施令的他再次尝到命令被驳回的滋味,男人像寻找到美味一样吸住他的乳头,扁平的乳头连同不大的乳晕都深吸进男人的嘴里,男人不懂得什么技巧,他只想把这个人小得可怜的乳头吸大一点儿,足够他用手指玩弄拉扯,所以他拼命的吸着,还用牙齿咬那小小的乳尖儿。
"唔......不要吸......"胸膛被吸得发胀,乳头和乳晕被男人吸得拉长,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去的怪异感觉让荣柏文控制不住的呻吟,"你这变态......"他忍住快逸出的呻吟,哑着嗓子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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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毫无遮蔽的赤裸肉体随对方玩弄。
"混蛋!变态!快放开我!"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胸膛顿时凉飕飕的,男人的手不顾荣柏文的抗拒摸上他的胸膛,揉捏他好不容易挺立的乳头,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刺激感从扁平的乳头传来,粗糙的指腹揉着按压着,似乎想让乳头变得更大一些,方便玩弄。
只是装饰作用的乳头像女人一样的被玩弄,荣柏文顿觉受辱,恨不得剁掉男人的手,用同样的方法侮辱男人,尤其发觉自己的乳头摩擦指腹的老茧产生微妙的快感,他更想废掉这个男人。
"你这变态敢动我一下试试?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只要你不弄死我,我一定会记住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让你尝尝被一群男人轮奸的滋味!"荣柏文恶狠狠的说,"哼!一直把你轮奸到死!"
荣柏文强装镇定发狠的样子让男人颇觉好笑,不禁用下巴蹭蹭他的头顶,突然很想仔细看看他逞强的样子,还有衣衫敞开的模样,于是男人直接把他转过身。
背着男人荣柏文还能假装镇定,当面对着男人后,即使他看不见男人也察觉得到男人赤裸火辣的视线,仿佛自己早已一丝不挂的站在男人的面前,这强烈的感觉如此的鲜明,让他既难堪又恼怒,被缚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成拳。
男人的呼吸从轻微到浓重渐渐的靠近他的脸,带着一股情欲的炽热,滚烫的拂过他的脸,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呼吸沉重起来,越来越靠近的呼吸贴上的鼻尖,他的每一次呼吸也吸进了对方的气息,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气息没有女人芬芳的气味,只有属于男性的侵略,令他本能的别开脸躲避男人的接近,却不想错开的呼吸使他的嘴唇轻轻擦过对方的嘴唇。
下一刻,男人凶猛的吻住他,搂抱住他的后背,使劲的把他往自己的胸口摁,饱满坚硬的胸肌隔着男人的衣服紧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健壮的手臂揽住他的腰轻易的提起他,宽大的两只手掌抓住他的双臀,把西装裤的后档抓出一道道的褶皱。
后脑勺压着简陋的水泥墙壁,荣柏文不能从男人的凶猛的吻中逃开,呼吸被夺走,思想被夺走,好像这个世间只有这个野兽一般的吻,在他的唇上烙下红肿的痕迹。
男人再一次把荣柏文提高,堪堪脚尖顶地的荣柏文支撑不了自己,半个身子压在墙壁上,男人就这样用另一只手拉开起不了多少遮掩作用的衣服,从乳头到肚脐,都暴露男人火热的目光中。
男人的嘴唇舍不得离开荣柏文光滑的肌肤,顺着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往下,慢慢向一边乳头的方向舔吻过去,湿濡的舌头在肌肤上滑动游走,嘴唇亲吻着微凉的肌肤,一刻都不停止,好似要舔遍全身一般,让荣柏文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
舌尖在乳晕旁打转,荣柏文不曾想到自己的乳头周围这么的敏感,男人的舌头只是在那方寸之地打转,乳头便可耻的硬了,发觉自己的异常,荣柏文唯一想到的就是命令:"不准......呃嗯......"
一向发号施令的他再次尝到命令被驳回的滋味,男人像寻找到美味一样吸住他的乳头,扁平的乳头连同不大的乳晕都深吸进男人的嘴里,男人不懂得什么技巧,他只想把这个人小得可怜的乳头吸大一点儿,足够他用手指玩弄拉扯,所以他拼命的吸着,还用牙齿咬那小小的乳尖儿。
"唔......不要吸......"胸膛被吸得发胀,乳头和乳晕被男人吸得拉长,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去的怪异感觉让荣柏文控制不住的呻吟,"你这变态......"他忍住快逸出的呻吟,哑着嗓子骂道。这声骂到了男人的耳中却变成含了媚意的撒娇,完全和荣柏文不在同一条脑电波的男人兴奋得不行,硬邦邦的下体直接贴上荣柏文的下体,发现荣柏文竟然变得半硬,男人仿佛获得某种暗示,挺着腰磨蹭荣柏文的胯下。
比起屁股被男人的性器官摩擦,两人的性器官只隔着裤裆摩擦更有互相猥亵的刺激,荣柏文的性器更有抬头的趋势,男人上下的攻势充满势在必得的气势,不容荣柏文忽视。
全身上下都会成为男人的所有物,包括后方的处子地也会成为男人肉棒的专属之地,只能为男人张开,只能为男人收缩,只能为男人湿润,也能只能灌满男人的精液,甚至连前方的高潮和射精都是被男人搞出来。
乳头终于吸大了一点儿,男人没有干脆的放开乳头,而是向后移动着脑袋,吸在嘴里的乳头和乳晕终于不堪男人的拉扯,啵的一声响亮的从男人的嘴里扯出,充血肿胀的乳头鲜红的挺立在荣柏文的胸膛上,微微突出的肌肉使得乳头颜色艳丽无比,配上同样通红的乳晕,和亮晶晶的口水,比一开始的扁平好看许多。
听到那一声清晰的"啵",荣柏文浑身窜起一阵强烈的电流,浑身剧烈的抖动一下,半硬的性器一下子变得十分坚硬,他激动的喘息,高高顶起的裤裆晕染开一片水渍,这么激烈的反应出乎男人的意料。
男人尝试的吸住另一边的乳头,荣柏文身子一软,竟然不知不觉的挺高胸膛,"不可以的......唔......嗯啊......"
解开荣柏文的裤子,男人不忘吮吸他的乳头,目光朝下一看,黑色的紧身内裤支起一个小帐篷,包裹着性器的部位湿了一大片,男人目光死死盯着内裤,手指勾挑大腿位置的内裤边缘,把内裤的裤裆扯到一边,一根肉红色的器官慢慢释放出来,而一半在内裤外一半在内裤里的阴囊勒得变形,虽然阴囊勒得不舒服,也阻止不住肉红色的器官膨胀。
男人微眯了眼睛,手移到荣柏文的胸膛上,嘴巴吸着乳头,手则在乳头四周挤压揉捏。
眼前视线一片黑暗,身体反而比平时更加敏感,每一次被碰触的感觉都放大无数倍,正因为如此,被当做女人一样的吸乳揉捏胸膛的快感令荣柏文接受不了,可是这不曾在女人身上获得过的刺激在视线受阻时一遍遍的放大,温润的口腔、粗糙的指腹用着最简单的方式唤起他的欲望。
他能感觉到乳头被吸得拉长,扯拽着乳晕,胸膛那么的涨,酸酸的,牙齿咬到乳头更有一股奇妙的快感传向他的身躯,只想男人多吸吸咬咬他的乳头。
这样的想法让荣柏文腿间的性器一阵颤抖,勃起得更加厉害,淫水不停从铃口冒出,他感觉到男人长满老茧的手指挤压胸膛时的酥麻,配合着嘴巴的吮吸,一收一放的挤压,荣柏文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求你......不......不要......唔唔......"
混着呻吟的哀求断断续续的逸出,荣柏文仰高脖子,不知不觉挺高胸膛,高高翘起的性器滴落黏黏的淫水,湿润的画下一道落地时的直线,一些淫水顺着动情的龟头流向茎身,淫乱的浸湿阴囊,以及黑色的耻毛。
诱人的呻吟、抖动的身体,还有两条笔直的长腿间的流水性器,无一不让男人血液沸腾,男人利索的掏出肉棒,青筋贲张的粗长肉棒凑到性器前,无比激动的顶上流着淫水的龟头,摩擦翕合的铃口,将自己流出的淫水染上荣柏文的龟头,以及整根性器,也让荣柏文的淫水染上自己的肉棒。
湿漉漉的性器轻微的跳动,肉棒亲密的和性器交颈,茎身交叉着摩擦,两人的龟头不时的顶到对方的耻毛,在对方的耻毛留下属于自己的淫水。
"唔......啊啊......"荣柏文克制不住想抛弃理智拼命挺向对方的下体,撞击男人的肉棒,撞击男人的阴毛,撞击男人的阴囊,他警告自己不准,不准不准!
越不准,上下受攻击的快感越强烈,他倍受煎熬,偏偏男人吸得更用力,发出啧啧的水声,肉棒也引诱的摩擦他的性器,模仿性交的姿势,一下一下的顶撞他的龟头,将龟头顶得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却射不出精来。
荣柏文的反应令男人越发的兴奋,渐渐不满足,他握住肉棒,龟头从荣柏文内裤的裤裆一侧塞进内裤里,他用龟头死死顶着荣柏文阴囊下方的性器根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挺动抽插。
荣柏文感觉到自己的阴囊摩擦着肉棒,阴囊快被挤压的爆裂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受多久的煎熬,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到地面,但虚弱无力,唯有男人的手臂支撑着他,一刻都不放松他。
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做?
求饶。
也许求饶男人就会放过他,但是荣柏文拉不下脸,就只能苦苦熬着。
"想看看我怎么吸你的奶头吗?"男人突然说,"想看看你的奶头被我吸得有多大多红吗?"
男人的每一个字都挑逗着荣柏文的神经,荣柏文本就绷得快断裂的神经发出悲鸣,男人用肉棒厮磨着涨得快射的性器,低沉的笑道:"你想看看我怎么插进你的屁眼里,把你的屁眼干松,干得你不但用前面这根射精,屁眼还被我射精吗?"
"唔......"荣柏文一口咬住舌尖,血腥味充满口腔的同时,身体一阵激烈的抖动,勃起的性器猛地射出一股股精液,直喷男人的肉棒,紫红的龟头沾染点点的白液,滴滴的精液喷洒男人的阴毛和阴囊。
射完精的荣柏文彻底软下身,无力的靠进男人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息,潮红的脸庞靠着男人的肩膀,没有平时高高在上的表情,整个人散发着快来欺负我的感觉。
男人十分满意荣柏文的表现,让荣柏文靠着墙壁,而他缓缓蹲下身,嘴唇一路滑到荣柏文的小腹,舔去细微的汗水。
软软靠着身后墙壁的荣柏文只顾喘气,纾解过后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放松的姿势,再没有开始的僵硬和紧张,却也比一开始敏感许多,男人每次舔过的地方都产生烧灼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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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根射完精却没有完全软下的性器,男人调笑的说道:"射得真得不少,老二都沾了不少精液,味道还这么浓,不知道尝起来味道是不是也这么浓。"
男人刚说完就伸出舌头轻轻的勾挑着铃口还没射尽的精液,敏感的铃口一阵收缩,荣柏文唔的一声压抑的闷哼,修长的颈子高高的扬起,突出的喉结滑动不止,更让脖颈细嫩的皮肤绷成优美的脆弱弧度,结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两边充血肿胀的乳头十分明显。
男人一边舔一边观察荣柏文的反应,发现荣柏文其实很喜欢被舔性器,虽然荣柏文紧咬着下唇克制,表情无比的压抑,但轻微跳动的性器骗不了人,于是他勾着舌尖舔掉性器上残余的精液,而后握住性器仔仔细细的舔着龟头,舌头挑逗的绕着冠状沟舔了一圈,最后一遍遍的舔着龟头下方那根肉筋,连着龟头和冠状沟的肉筋是每个男人的敏感点,舌头轻轻舔,牙齿轻轻咬都足以让荣柏文重新硬起来。
荣柏文快被这个人舔疯了,下唇咬出丝丝的血珠,这小小的疼痛不足够压制住男人舔弄他性器的快感,舒服得他快滑下墙壁,勉强撑住身子,他张开嘴,差点儿呻吟出声,好半天才找回几丝强硬的声音:"不准舔......呃......"
颤抖的尾声还是泄露了此时发情的状态。
"好,我不舔这里。"男人停止对性器的玩弄,舌尖却顺着整个茎身滑到下面的阴囊,被内裤勒住的阴囊呈现不正常的紫红,男人用嘴巴亲吻被勒住的地方,舌尖顺着勒住的边缘来回的舔着,偶尔挤进内裤里安慰那勒得发红的痕迹。
也许是看阴囊太过可怜,男人大发慈悲的含住露在内裤外面的一半阴囊,一阵大力的吮吸,连阴囊上的皱褶都吸平了。
"唔......"
本来阴囊就被内裤勒得发胀,此次此刻如此的用力吮吸,荣柏文顿时有股阴囊要爆浆的刺激感,性器竟然又有抬起的趋势,他抽着气,双腿本能的向两边张开,方便男人更好的舔吸他的阴囊。
渐渐展开的腿间不自觉的发出邀请,匀称结实的大腿,内侧的肌肤白皙细嫩,弯曲的黑色阴毛,肉红色的勃起性器,还有阴囊毫无遮掩的展现男人的面前,但男人的目标却是隐匿在两瓣饱满臀肉间的小小洞穴。
男人拉开碍事的内裤的裤裆,手指摸索着连接洞穴和阴囊根部的会阴处,缓慢的揉动着,看起来似乎是揉着阴囊根部,指尖却总是擦过洞穴的褶皱,他冷静的继续舔吸着荣柏文的阴囊,荣柏文暗哑的嗓音几乎发不出半个反抗的字眼,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实在憋不出才发出来的呻吟,他全部的精神都在努力的保持自己的清醒的神智。
越想清醒,越能感受到男人舔他阴囊的感觉,湿濡的口水,柔软的舌头都是那么的清楚,逼他成狂,也因为如此他才没发觉男人的意图早就是自己都没有碰过的私密洞穴。
男人拉起荣柏文的一条腿搁在自己的肩头上,终于稍稍露出臀间的洞穴,他舔到阴囊的根部,刺激着会阴,"啊......"荣柏文的下体一阵收缩,不但阴囊能看出收缩的痕迹,后方的洞穴更能看到收缩的模样,激得男人眼睛泛出一丝血红,直想狠狠坏破这紧闭的洞穴,让它打开洞口迎接他的进入。
男人眯了眯眼,让自己冷静一些,可是舌头越发凶狠的舔舐敏感的会阴,受到刺激的会阴不但刺激到荣柏文的阴囊,也刺激到小小的洞穴,导致荣柏文不能收缩后方。
男人的循环渐进没有让荣柏文产生过分排斥的危机感,只有一阵接着一阵的舒服,连男人抬起他另一条腿放在肩头上都没有在意,直到男人掰开他的双臀,舌头袭上后方的洞穴才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如此私密肮脏的部位被一个陌生同性用舌头舔着,荣柏文像触电了一般,羞耻感油然而生,"不......不可以......"他扭动身子,摆动屁股,双腿同时挣扎踢起,可是男人粗壮坚硬的双臂死死箍住他的大腿,铁钳一样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屁股,洁白的臀肉像面团似的被男人抓得变形,粗大的十指深陷柔韧的臀肉中,掰开臀缝,露出无处可藏的小穴。
男人这时也忍不住激动的心情,再也没有方才刻意的冷静,直接亲上小穴,小穴是无人侵犯过的浅淡颜色,一层层尚未开放的褶皱,这就是自己即将捅进、抽插、射精的专属地,只能他一个人狠命操干,痛快射精的小洞。
"这么浅的颜色,我帮你舔成红色吧,天天把你的屁眼操得又红又肿,然后内射,让你的屁眼每天吃我的精液。"男人沙哑的说,唇舌毫不费力的覆盖住娇小的小穴。
"变......态......呃啊......"
荣柏文艰难的骂道,大张开的双腿因为男人下流的话语而抖动,沾满男人口水的下体可耻的有感觉,性器颤抖的流出淫水,饱胀的阴囊似乎更加的胀,被男人一下一下舔着的洞穴十分的麻痒。
"变态......唔......嗯......我会让你后悔的......"荣柏文倔强的说着狠话,脸上挂满隐忍的细密汗水,俊美的脸满是不自知的情欲之色,黑布蒙住的双眼紧紧闭着,这使得男人舔吻他后穴的感觉越发的强烈鲜明。
舌头爱怜的刮着褶皱,钻着褶皱的中间,男人不急着把舌头钻进去,耐住性子的品尝这快属于自己的处子地,向内凹陷的小穴轻轻一舔就敏感的收缩,挤压着戳进褶皱中间的舌尖,男人呼吸一窒,感受着小穴内最直接的收缩。
男人对着小穴吹口气,说:"真是个骚货,这么喜欢我舔你屁眼吗?是不是我舔得你很舒服?"
"你才是骚货......嗯......"
荣柏文混着呻吟的骂声不但不惹人生气,反而勾得男人越发心痒难耐,低低的笑道:"是吗?等一会儿就知道发骚的是我还是你。"
男人直接掰开荣柏文的屁股,浑圆挺翘的屁股中间那点浅淡的红色沾着男人的唾液,以最色情的姿态张开浅浅的入口,男人伸出一指勾住穴口,往一边稍微拉了拉,便看见里面粉嫩的肠肉。
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方被一个不知名的陌生男人舔过,现在又强迫性的打开,荣柏文可以想象的出男人此时用什么的表情和目光查看他的内部,他试图夹紧腿,毫无气势的命令:"不准看!"
火热到宛如实质的目光舔舐着荣柏文的下体,又烫又骇人,那被扒开的入口好像被男人的目光穿刺了一般,刺到了深处,荣柏文顿时觉得自己的下体像受到了攻击,一股难受却又快乐的感觉生出。
不久男人站起身,荣柏文的双腿从他的肩头滑到他的双臂,赤裸裸的腿间正好对准男人的胯下,男人故意挺挺腰,坚硬硕大的龟头正确的顶了一下湿润的穴口,荣柏文本能的收缩穴口,软软的穴口贪婪的夹了一下龟头顶端的铃口,铃口分泌的粘液沾满穴口。
唾液是男人的,粘液也是男人的,还有什么不是男人的?只差男人在穴里射进精液。
也许是男人不急着进来的举动让荣柏文的后面越来越难受,脸上的红潮越来越深,他呼吸急促,头脑发热,全身布满情动的红晕,薄薄的汗水流过脸颊,流过胸膛,腹部匀称的肌肉也伸出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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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掏出早就准备的润滑剂,咬开盖子,挤到手指上,他忍着激动的心情,把手指挤进荣柏文的小穴里,毕竟不是天生用来做爱的地方,即使男人刚才已经把穴口舔软,但小穴只是打开了一个很浅的入口,手指插进一些就开始变得艰涩,冰凉的润滑剂通过手指大量的涂抹进荣柏文的小穴里。
"唔......"体内的高温突然接触到润滑剂的冰凉,令荣柏文从昏沉的热度中清醒,"你干什么?"
男人压低身子,附到他耳边,轻声的暧昧低喃:"准备干你。"
"你敢!啊------"荣柏文的怒语被体内作怪的手指搞成了低喊,他不由自主的收缩甬道,想挤出体内的手指,但涂满润滑剂的窄小甬道只稍微阻止了一下手指的进入,不一会儿手指便挤进他的体内,手指按摩肠道的怪异感觉让荣柏文心里难堪,脸色涨红。
"我一定要......呃......杀了你......唔......"低低的威胁之语全无气势,双腿分别挂在男人两臂上,赤裸的腿间彻底打开的姿势更让荣柏文高高在上的气势变成色情的诱惑,深色的西装皱巴巴的挂在手臂上,洁白的衬衫凌乱的敞开,漂亮的胸肌毫不夸张的突出,被男人吸得鲜红的扁平乳头不起眼的凸起,垂下的领带擦过乳尖,也产生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快感。
他咬紧嘴唇,不准呻吟声不受控制的飘出,闭紧黑布下的双眼,好像这样就能屏蔽一切的感官,可越是如此,那扩张他羞耻之地的手指越是放肆,探索着他体内的秘密。
"润滑剂真好用,这么快就把你弄湿透了,还变得这么软,软绵绵的夹着我的手指蠕动,我好想现在就操你的洞,看看你的小洞是不是真得这么厉害。"男人的嗓音低哑粗糙,显然隐忍着操他的欲火,耐心的扩张,寻找他的敏感点,硬邦邦的肉棒却不停的摩擦着溢出润滑剂的穴口。
半管子的润滑剂都进入了荣柏文的体内,过分多的润滑剂流进股沟,搞得荣柏文的屁股湿湿滑滑的,荣柏文扭过脸,一点儿都不想面对即使看不见也让他愤怒羞耻的画面,男人的耐心十分强,见他一直不说话,就抚摸他的唇,一遍一遍的抚摸牙齿咬出印子的下唇。
突然,男人察觉到他吞下口水,僵硬的身体更加绷紧,男人动着手指,试探着轻轻按压一下刚才滑过的地方,果然,肠壁刚才轻微的缩紧不是错觉。
男人笑着说道:"藏得这么深,还是被我找到了,呵呵......"
男人的笑声令荣柏文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硬着脖子大骂:"变态!"
"只要操了你的屁眼,你就是我这个变态的胯下臣,我就是你的天!"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有一股子匪气。
男人话音一落,就抽出手指,大股的润滑剂流出,肛口淫靡的张开。男人握住肉棒抵上穴口,稍稍用力就能插进荣柏文的小穴。
明显与小穴尺寸不符合的坚硬龟头终于让荣柏文恐惧,他拼命缩紧小穴,不让对方进入自己,男人在此时挤进了一些龟头,加深了荣柏文的恐惧。
"不......不要!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荣柏文颤抖的哀求,挂在男人双肩上的双腿僵硬无比,大敞开的双腿间性器还笔直的竖立着,囊袋沾着自己的精液和润滑剂,湿漉漉的洞穴不自觉的收缩着,润滑剂好似洞穴分泌出来的淫液,湿润了整个甬道,流到肛口,扩张过后的肛口暂时不能恢复原状,男人不需要看,通过龟头就感受小穴的一张一合。
那么潮湿的洞穴,诱人的粉色肠肉,男人扶着粗大无比的肉棒,龟头挤开娇小的肛口,坚定不移的刺进,同时深沉的说道:"我只要你!"
荣柏文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当男人的龟头完全挤开肛口的褶皱,将小小的肛口彻底撑开成为半透明的薄皮时,荣柏文的眼泪终于滚落,他喃喃的哀求:"不可以......求你不要......啊------"
肉棒最粗大的龟头终于捅开肛口,一刹那的尖锐痛苦令荣柏文失声惨叫一声,破开最初的阻碍,龟头不但没有停止,反而继续向里面前进,箍紧肉棒的肛口最直接的感受到肉棒前进时那密布的青筋滑过时的凹凸不平,肠道里的龟头不停的入侵他的身体,那无人到访过的处子地只能任由肉棒侵占,用自己的粗大茎身撑开狭窄的肠壁。
除了最开始的尖锐疼痛,之后只剩下自己被人进入的鲜明钝痛,荣柏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他想质问男人,刚张开嘴,吐出得不是质问,而是自己最不允许的懦弱哽咽声。
开始的疼痛让荣柏文性器都疲软了,但男人没有停止进攻的步伐,依旧坚定不移的顶进他的深处,每一寸的进入都鲜明的可怕,以及自己的肠道被撑开的感觉直让荣柏文崩溃,泪水不自觉的越流越多。
男人看着他咬紧嘴唇无声的流泪的模样,不舒服的皱皱眉头,他想亲吻他安慰他,然而此时的姿势只要他一压下身,荣柏文必然万分辛苦,他抽出一条手臂,将荣柏文的一条腿放到腰间,而后他微微侧着身子弯下上身,亲吻上荣柏文的额头,满是汗水的额头有点儿咸,但那软软的刘海蹭得他脸颊十分舒服,他忍不住再次亲吻上荣柏文的额头,脸颊缠绵的轻蹭荣柏文的脸,缓缓地吻上荣柏文咬得发白的嘴唇。
荣柏文毫不示弱的张口就咬住男人的嘴唇,男人却趁机撬开他的嘴,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激烈而不失温柔的与他舌吻,一手握住他的性器,粗糙的手掌包裹住滑腻的龟头,轻缓的摩擦整个龟头,柔嫩的铃口被挤出残余的淫液,男人感觉着手里的湿意,男人情不自禁的吻得更深,尚未完全插入的肉棒立即一举插到底,犹如突击的战士,插得又深又猛,不带丝毫的犹豫。
"嗯......"荣柏文被这猛烈的插入逼出喉咙里一声沉闷的哼声,身体微微颤抖着,没有半点儿力气再挣扎,任随着自己一条腿软绵绵的缠在男人的腰上,一条腿挂在男人的手臂上。
男人的肉棒在他的体内跳动着膨胀着,男人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搅动着,男人的手在他的腿间玩弄着他的性器,男人的气息滚烫的包裹着他全身的肌肤,热得他头发晕。
他扭动着头,想摆脱男人的控制,男人依旧霸道的吻着他,用自己高大的身形压制他,野兽一般用纯粹的力量不准他反抗,接受他的亲吻和交配。
受控制的窒息感充斥荣柏文的脑海,却反抗不了强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男人一直深深的插着他,慢慢的扭腰,强健的腰带动粗壮的肉棒搅动着他肠道,仿佛要他的小穴记住这根肉棒的每一次脉动每一根青筋,那么的肉欲,那么的直白。
理智的人最怕蛮横的人,男人就是那种蛮横的人,细心的计划,只为了这一刻,他要彻底的感受这个与他不是同一个世界不在同一个社会层次,总是每一次都高高在上的瞟过他,连一个正面俯视的目光都懒得施舍给他,全然不会记住他是哪号小人物的荣柏文。
而这一刻,这个永远不可能记住他的俊美男子成为捆绑住的猎物,蒙住双眼只能用肉体感受他给予的占有,男人激动的心脏嘭嘭直跳,眼睛泛红,已经完全插进小穴里的肉棒继续充血膨胀,可他还不满足,扭动厮磨的腰竟然又向前挺进几分,逼迫荣柏文发出一声低哑的苦闷哼声,脸上满是被男人侵犯得更深的耻辱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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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我要杀了你!"带着哭腔的威胁流露出难得的脆弱。
"杀了我吗?呵!"男人笑,自信的笑声听在荣柏文耳中颇刺耳,"如果你每一次都杀不了我,我就这样操你一次,把你又紧又窄的穴干松,连我的精液都含不住。"
下流的话语直让荣柏文脑袋发胀,男人每说一个字都在他的体内厮磨般的搅动,腰部一扭,男人的胯部就会把他浑圆结实的屁股挤压的变形,自己所受的教育没有一条告诉荣柏文怎么解决这样的情况,他不知如何是好,唯一的一条就是不能认输。
"变态......唔......"
男人不急着快速操干他,变换着角度选择更好的角度摩擦寻找到的敏感点,这根本就是考验男人的意志力,这紧致的穴完全包裹住男人的肉棒,润滑剂润滑过的肠肉柔软的贴附着他的肉棒,只是这么插着就是一种享受,更何况荣柏文不自觉的收缩,肠肉便蠕动着按摩他。
男人本就沸腾的血液简直烧灼起来,差点儿就不管不顾的使劲操干荣柏文,他抿紧嘴唇,紧抿的嘴角泄露出男人的坚毅,包裹住荣柏文性器的大手来回的摩擦撸动。
"放手......快放手......呜啊......"荣柏文拒绝不了前方涌起的快感,后方男人缓慢穿刺寻找角度的胀痛也忽略不了,搞得他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拔出来......嗯啊......"
男人感受着小穴内的变化,龟头或是青筋摩擦过敏感点时,他察觉到肠壁细微的紧缩,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被这收缩带来的快感消磨干净,他突然抽出一半肉棒,猛力插进小穴里,重重撞击碾压敏感点,荣柏文的肠道立即绞紧他的肉棒,肠肉缠附压迫着龟头,连铃口都被蠕动的馋肉挤压着,爽得他头皮发麻。
荣柏文也在一霎那间绷直了身子,那条放在男人腰间的腿紧紧的缠住,胸膛和腹部的肌肉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突出漂亮的线条,来不及闭上的嘴巴吐出短促的呻吟。
"这样爽吗?"男人问着,双臂将荣柏文提高一些,小腹坚硬的肌肉毫不犹豫的压上他的性器,抬起头的性器好似为了显示主人的淫荡,流出透明的淫液,男人再次抬腰撞击小穴,小腹的肌肉也同时挤压着性器,淫液再次沾上男人的小腹肌肉。
"不......""爽"尚未说出,男人已用实力让这个字消失在荣柏文的喉咙里。
男人硬邦邦的腹肌狠狠地挤压他的性器,柔韧的皮肤光滑的不可思议,每一次挤压摩擦都让性器爽得颤抖不停,强烈的快感快速的窜进荣柏文的鼠蹊处,阴囊更摩擦到男人的阴毛,从连接处挤出来的润滑剂粘腻的沾满男人的阴毛,弄得荣柏文的阴囊痒痒的,又粘粘的,后方被侵犯的感觉反而越发的明显。
肉棒在敏感点细密的摩擦,怪异的渴望感由浅到深的冒出,荣柏文控制不住自己的收缩肠道,心里的厌恶明明到达了极点,身体偏偏被那可怜的快感勾引得蠢蠢欲动,追逐着男人给予的一点点儿快感,渴望男人在敏感点再重一点儿的摩擦,最好就像玩弄他的性器一样狠狠撞击他,操干他的小穴。
男人在他的甬道里抽送着,仿佛化身诱人犯罪的欲望之蛇,往他的小穴里钻着,再深一点儿,再深一点儿的侵犯他的处子地,带着粘腻的润滑剂润泽他干燥的肠道深处。
没有激烈的抽插,没有凶狠的撞击,只是用肉棒开拓着他的内部,就使他情动的性器翘得老高,淫液吐个不停,浑身情欲涌动,胸膛起伏不定,两颊嫣红,喉咙不住的吞咽口水,一副发浪的骚样。
荣柏文手指虚虚的抠着身后的水泥墙壁,嗓音沙哑的低吼:"滚开!"
虚张声势的模样只让男人更加深入的压迫着他的体内,将自己灼热的呼吸喷上他的脸上,情动的荣柏文对男人的小动作十分的敏感,呼吸一喷到脸上就微微的颤抖,他别扭的别开脸躲避男人的呼吸,男人便凑到他的颈边喷洒着呼吸。
"办完你我就自动滚开。"男人说着,舌尖勾着他的下巴,一直舔到他的喉结,舔吸啃咬脆弱的喉结。
荣柏文的呼吸不禁又急促几分,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野兽咬住弱点的猎物,本能的臣服在野兽的身下动弹不得,随着男人磨蹭的缓慢抽插搅动而发出浓重的呼吸声,偶尔混着几声克制不住的浅浅呻吟。
男人瞧着他那副快忍耐不住的潮红模样,从头到脚都散发出令男人欲望越来越勃发的忍耐气息,抿成直线的嘴唇薄薄的,下唇还留着快咬破皮的牙印。
真想就这么什么都不顾的吞了他!把他操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穴口大开,失禁般的流着他的精液,浑身布满情欲的痕迹!
男人想象着荣柏文那样的姿态,凶狠的顶撞脆弱的敏感点,龟头深深的摩擦荣柏文的肠壁,退出一些再次狠狠顶进肠道,将恢复狭窄的肠道又一次撑开,而后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拔出,一次又一次的撑开肠道,男人分泌的淫液混着润滑剂一起滋润着荣柏文的小穴。
荣柏文苦苦压抑着被操干的快感,还有男人唇舌舔吻肌肤的灼热感,手掌抚摸他后背的火热感,饥渴的感觉却不断的窜出,令他战栗的快感蔓延到肌肤上,仿佛只有男人的舔吻和抚摸才能安慰他的肉体,强撑的理智摇摇欲坠,强烈的快感不停的腐蚀他的理智,他犹如坠落地狱中,占有他的恶魔一直吐出诱人的气息,那么的甜蜜,迷惑他的神智。
"别咬得这么紧,松一些,让我再进去深一些爱你。"男人一边要求,一边挺腰,荣柏文感觉到肉棒侵犯得更深,他迷迷糊糊听着耳边哑的不成样子的男声,不禁放松缩紧的小穴,下一刻男人猛地挺腰。
"啊------"荣柏文浑身抖动,前方的性器被后方的快感刺激的变粗硬几分,淫液瞬间从铃口渗出,性器猩红的模样几乎濒临射精。
男人没想到荣柏文竟然这么敏感,欣喜的用坚硬的腹肌挤压摩擦那根性器,看着他张开红肿的嘴唇发出动情的呻吟声,虽然只是短促的唔嗯啊声,但十分的动听,鼓励他快点儿尽情的进出他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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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的肉棒散发着灼灼的热度,承受疼爱的肠壁紧紧的咬住肉棒,描绘着肉棒的形状,印在荣柏文的脑海里,勾出他更多的情欲,但习惯克制的理智不准他沉沦在快感中,肉体却只想尽快回应男人的疼爱。
理智和肉体几乎分裂,男人用肉棒猛力的抽插湿润的小穴,带出大量的润滑剂,马上又被插进小穴里的肉棒送进荣柏文的体内,这一出一进的速度渐渐变快,直把荣柏文干得胸膛起伏,一滴滴昏睡滑下线条优美的胸膛,连乳头都沾满汗水,随着男人一下一下顶动的动作变硬变红。
被男人干得不停上下颠动的荣柏文已经顾不上吞咽口水,只能被男人一次次的干进深处,发出沙哑低沉的呻吟,泪水浸湿的黑色布条阻挡不住脆弱的眼泪滑到脸上,随着颠动而荡漾的头发贴在满是汗水的脸上。
"放......放开......呜啊......"荣柏文断断续续的叫着,浓浓的哭腔带着他最不屑的示弱,男人古铜色的胯部依旧充满力量的撞击雪白挺翘的屁股,浓密的阴毛搔刮着被肉棒操得艳红的小穴,强健的腹肌不但挤压的荣柏文的性器快感不断,而且挤压的荣柏文的阴囊变了形,充斥些微受虐一般的饱胀感。
"不......啊啊......不要......"那种肮脏的地方像女人一样被男人使用着,这不足以击垮荣柏文,真正令他崩溃的是他竟然发情的更加张开腿,方便陌生男人更容易干他肮脏的地方,让那根陌生的肉棒尽情的插他捅他的私密部位,摩擦敏感的肠道,撞击敏感点,把他一点点的干成一个骚货。
"杀了我......啊啊啊......"荣柏文不能接受那样毫无尊严的自己,放弃的哭道。
男人突然整根抽出肉棒,龟头抵着流出润滑剂的小穴,怜爱的摩擦无法闭合的穴口,恶狠狠的说道:"那你以后就听话的张开腿,露出你的屁眼,我每天都会好好的操死你。"
随即肉棒狠狠捅进小穴,突如其来的快感逼得荣柏文差点儿失声尖叫,整个人无助的发抖,通红的俊脸异常的好看,口水顺着嘴角流出,男人低下头,不顾此时的姿势有多么的别扭,慢慢舔去荣柏文的口水。
下体已经张开到了极限,狭窄的小穴失去弹性,变成最适合这个男人的肉棒粗度的淫乱肉洞,兴奋的吞吐肉棒,穴口随着肉棒的一抽一插而向内向外的翻进翻出,嫣红的肠肉好似麻痹了一样,只能感觉到肉棒每一次抽插时的摩擦。
男人在他的敏感点上顶撞着,感受着他的收缩,湿热的小穴好似要融化了一般,软得一塌糊涂,男人发出赞叹的叹息,抱紧荣柏文,喘息着解开荣柏文的束缚,抓起他一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宝贝,你真棒。"他放开对荣柏文的一切束缚,凭着自己的力气将荣柏文按在墙上面对面的操干,温柔的亲吻荣柏文汗湿的脸,亲吻他的嘴角,舔吸性感的锁骨。
烫得整齐笔挺的西装皱巴巴的挂在双臂上,衬衫仅仅只剩下中间一个扣子完好的扣着,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胸肌和腹肌全部成为男人爱抚的对象,荣柏文除了接受再没有别的选择,双臂圈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环住男人的腰,结实的臀部承受男人猛烈的撞击,汁水噗嗤噗嗤的四溅,点点溅上水泥墙壁,以及男人的大腿上。
那一下接着一下被刺穿的快感迅速的翻涌着,荣柏文张口浪叫着,昏沉的脑海简直不敢相信这不知羞耻的叫声是自己发出来的,但他控制不了自己,情欲的热度让他一点儿都舍不得离开男人健壮的身躯,屁股甚至不受控制的耸动着迎合男人的撞击,发出连绵不断的啪啪声,享受着男人的胯部用力拍打屁股的快感。
"唔啊......嗯......"粗壮的肉棒快速的摩擦柔嫩的肠道,尖锐的快感让荣柏文头皮发麻,整个感官都集中在那正被雄性器官猛干的小穴,模模糊糊觉得还不够,似乎还渴求更多更多。
察觉到荣柏文表情变得迷离,微张的双唇逸出不同方才被逼迫出来的发腻呻吟,脸上浮现出一丝臣服,紧绷的肉体也逐渐放松,绽放出平时没有的柔顺,男人愉悦的眯起眼,发现包裹住他的小穴在他的操干下越来越紧缩,贪婪的吸紧他,尤其是最粗大的龟头,基本卡在小穴里不容易抽出来,好不容易抽出来,肠肉马上又主动将他的肉棒吸进去。
"真淫荡,屁眼都会咬人,这么想被我操射吗?"男人笑着说,下体猛烈抽出,挤在墙壁和男人之间的荣柏文发出被刺穿的尖叫,舒服得臀肉都绷紧了,高高翘起的性器再也经受不起后穴被男人如此的猛刺,精液突破铃口,一股股的喷射而出,而下方那撑开的小穴依旧淫乱被紫红的粗棒猛烈的狂操,痉挛的喷出汁液,白嫩的大腿内侧因为高潮射精不停的抽搐。
高潮的小穴绞紧男人的肉棒,男人的进出变得越发困难,但快感增加许多,自己的肉棒和小穴变得更加的亲密,这么亲密的接触虽然十分的色情,却是男人的愿望,他在荣柏文的体内,他们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他能轻易的亲吻到这张俊美的脸,单薄的嘴唇,抚摸他赤裸的胸膛,揉捏他性感的屁股,把他操射精,让他属于自己。
无数的幻想终于变成真实,男人不打算轻易放过荣柏文。
他抱起荣柏文跪下,肉棒恋恋不舍的半脱离小穴,浑身绵软的荣柏文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利索的撕掉他身上的西装,然后把西装铺地上。
无力反抗的荣柏文乖乖的被男人放在西装上,男人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荣柏文的小穴,跪在荣柏文的腿间,荣柏文则是两条腿大大的张开,大腿分别压着男人微微分开的大腿上,浑圆饱满的臀部契合的卡在男人的胯间。
荣柏文不知自己此时的姿势如何的淫荡,高潮过后的身体连手指都懒得动弹一下,他就这样静静的躺在藏青色的西装中,浑身的皮肤浮出粉红的色泽,扁平的乳头硬硬的挺立着,随着胸膛剧烈的起伏吸引着男人的双眼。
男人好不容易平复的沉重呼吸又浓重几分,他伸出手慢慢解开缠在荣柏文脖子上的领带,指尖的温度不经意碰到荣柏文的肌肤,高潮后变的异常敏感的肌肤将那一丝碰触和温度放大无数倍,荣柏文修长的身躯不禁轻微打颤,喉咙里发出闷闷的轻哼,被蒙住的双眼仿佛透过黑布直直的凝视男人。
把领带扔到一边,男人抚摸被蒙住的眼睛,细细的摩挲眼角的部位,却没有冲动的拿开黑布,他压低身子,凝望着荣柏文,粗糙的指尖温柔的流连他的脸,慢慢滑到胸膛上,沾上一点儿射到胸膛上的精液递到荣柏文的唇边。
乳白的精液一点儿一点儿的抹在荣柏文的红肿的唇上,"舔一舔你第一次被我操出来的精液。"
好像失去自我意识一般,荣柏文微微张开嘴,舌尖软软的舔上男人的指尖,男人顿觉指尖发烫,挑逗的将精液抹上舌尖。
浓浓的精液味道在嘴里散开,荣柏文不喜欢精液的味道,眉头微微的发皱,肉体却听话的继续舔食男人指尖上的精液。
男人被他软软的舌头勾得下体暴涨,伏下身子亲吻荣柏文沾着精液的嘴唇,紫红的巨大肉棒同时推进紧致的小穴里,满满的汁液操了出来。
"唔......"受到剧烈摩擦的肠道舒服的蠕动,荣柏文身子抖个不停,穿着袜子双脚明显能看到脚趾蜷缩,镶嵌在男人胯间的臀部透出赤裸裸撞击的红晕,饱满的双臀被男人干得一颤一颤的抖动。
男人的吻浓烈又霸道,让人喘不过气,一边吻一边拉扯这具肉体上最后的遮掩物,而荣柏文下意识的拽住衬衫的衣摆不让男人扯掉,保护自己的肉体,不让自己真正的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男人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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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件薄薄的衬衫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见荣柏文即使沉沦情欲中还保持着倔强的性格,男人只想破坏他最后的屏障,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温暖的大掌包裹住他修长的五指,男人温柔的说道:"听话,松开衣服抓着我的手,我会爱你。"
爱我?
这两个字听到的太少,过去仿佛从来不存在过,让他不知道什么人会爱自己。
男人的"我会爱你"无疑是天籁,滚烫的男性躯体覆在他的身体,胸肌压着他的胸膛,散发着雄性强势而安全的气势,身上混着汗水和香皂的气味都充满使人安全的感觉。
身体似乎又开始发情了,荣柏文渐渐松开衣摆,贪婪的深吸包裹住自己的男性气息,反手握住男人的手,沙哑的嗓子挤出一个问题:"你会爱我?"
"对,我会爱你。"男人郑重的回答,拉起荣柏文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男人慢慢的抱住荣柏文,白皙修长的身躯怎么都抱不够,只想把这个人变成他的血他的骨,又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对一个人产生这么深的执念。
男人不动,荣柏文也不动,但男人的肉棒坚硬的插在他的体内,仿若活物般跳动,尝过肉棒美妙滋味的甬道紧密的绞紧肉棒,描绘狰狞的青筋突出的形状,描绘硕大的龟头和粗壮的茎身的形状,肠壁轻微的蠕动,贪婪的摩擦肉棒。
高潮侵袭过的大脑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剩下蠕动的肠壁自动摩擦肉棒的快感,"动一动......唔......"荣柏文难耐的扭动着屁股哀求道。
男人拍拍荣柏文多肉的屁股,命令道:"自己把衣服脱了自己动。"
啪啪响亮的拍打屁股声音令荣柏文颤了颤,屁股敏感的缩了一下,插着肉棒的小穴羞耻的挤出润滑液,射精不久的性器颤巍巍的抬头,没射干净的精液顿时从铃口溢出,一副舒爽的样子。
追逐快感的本能使荣柏文抬手拉扯仅剩的衬衫,平时能轻易就脱掉的衬衫此时不管怎么拉扯都脱不掉,仅仅是剩余的一颗纽扣都解不开。
又想脱衣服,又想被插的荣柏文只好一边费力的扯纽扣,一边摇臀摆腰,好不容易解开那颗纽扣,他才呻吟着拉开衣襟,让衬衫滑下肩膀,不但在男人面前露出两个格外可怜的小乳头,还有自己纯粹的男性躯体。
拽下最后一只袖子,荣柏文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屁股一上一下的耸动,"啊......啊......好爽......屁股好爽啊......"
男人挺动着肉棒,双手大力的揉捏两瓣饱满的臀瓣,猛力向两边一拉,粗声粗气的说:"我手里的才是屁股,你被我干得正爽的是什么地方?"
屁股被男人固定住,正爽着的荣柏文不上不下的动不了,麻痒的肠道只挽留住龟头,更痒的地方无法让肉棒捅到,早就操松的肠道顿时空荡荡的难受,穴口却只能含紧冠状沟,试图将肉棒吞进一点儿,偏偏男人不如他的愿,龟头恶意的搅动,直让小穴空虚的发狂,屁股一直拼命的往下坐。
荣柏文受不了的乱抓男人的后背,啜泣着哀求道:"让我动......呜呜......"
男人使劲的揉捏拉扯臀瓣,紫红的肉棒就是不肯前进一分,控制着荣柏文的屁股,小小的上下耸动着,小穴只能浅浅的套弄龟头,贲张的紫红茎身却露在外面。
"告诉我,你被我干得正爽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屁......屁眼......啊------"
屁股一下子被男人摁下,龟头重重的研磨过敏感点,荣柏文失控的尖叫,眼泪津液一起流出,滴在男人的宽背上。
"不行......我不行......啊啊......好深好深......啊......"
男人的一双大手握紧臀瓣,将荣柏文提起再摁下,摁下再提起,那艳红的小穴一次次坐上肉棒,空虚的肠道一次次被肉棒撑满,龟头毫无阻碍的干进深处,窒息的快感席卷荣柏文的全身,害怕自己被卷入更加深更加可怕的欲望深渊。
然而他彻底的失控,他的理智、他的肉体、他的欲望都被男人控制,他想逃,却喜爱男人霸道的疼爱,充满控制欲的快感,仿佛他不需要做什么,更不用费劲心思的抢夺,就能单纯的享受男人的爱,依赖男人肌肤上的温暖。
"呜呜......不要插了......啊啊......求你不要插......不要插......"荣柏文哭叫着哀求,蒙住黑布的双眼看不到男人越来越狠戾的表情,痉挛的双手拽紧男人松垮的裤腰带,仿佛这样做就能减轻肉棒一次次穿刺小穴的快感,"会射......呜呜......会射的......"
"忍着一点,我们一起射。"男人一口叼住荣柏文的下唇,蹂躏的啃咬,一手捏住荣柏文的性器,大拇指残忍的堵住流着汁液的铃口。
要疯了!
屁股完全坐在男人的肉棒上,疯狂的在小穴里冲刺,"呃......"荣柏文连气都不够喘,险些被口水呛到,涨红的脸满是极力想高潮的痛苦,"操我......啊啊......嗯......使劲操......啊......射出来......啊啊......好爽......爽死了......"
大腿都开始抽搐了,射不出精的痛苦让荣柏文主动扭起腰,劲瘦的腰身绷得紧紧的,小腹的肌肉一抽一抽的抽动,淌下混着精液的汗水,性器摇摆着摩擦男人的腹肌,沾满汁液的阴囊也涨得发疼,红艳艳的小穴含着肉棒上下滑动,拖拽出一些粉嫩的肠肉,衬得肉棒越发的狰狞骇人。
好粗......好粗......好喜欢......
不知是润滑剂还是激烈抽插摩擦出来的肠液,男人不但感觉到也看到自己每次抽送肉棒都沾满了水光,而且两人的下体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荡的汁液噴挤而出,搞得男人的阴囊都湿漉漉的。
"你这么骚,我以后都不会舍得射在外面,全部射在你的骚屁眼里!"男人又粗又重的说,胯部顶着荣柏文的屁股一阵转圈,肉棒顶着敏感点疯狂的摩擦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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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荣柏文尖叫不止,被堵着的铃口渗出一丝乳白的精液,他崩溃的拉扯男人的手,"让我射......求你让我射......呜呜......"
男人又是强而有力的撞击,"必须一起射!"
"啊......好......好爽......"青筋碾压过湿滑的肠壁,肉棒直直的捅到底,荣柏文被男人干得快感连连,不停的浪叫,小穴汁液横流,性器涨得发紫。
自己所有的感觉都被快感吞噬,只剩下小穴被干的快感,肉棒猛干他的肠道,把他饥渴的肠壁干得更松,毫无一丝阻碍的成为男人的专属地。
神情涣散的荣柏文嘴角浮出一丝微笑,被男人顶得不断耸动的身体痉挛的高潮,修长的身躯绷成一张优美的弓,男人猛力的一插,再也不控制射精,肉棒抖动着射出一股股的精液,打湿深处的肠道。
体内明显被射精的刺激令荣柏文放荡的哭叫,满脸的泪水滑下下巴,男人的手一松开,精液直射男人的腹肌,小穴抽搐着喷出男人还在继续射的精液,搞得两人的下体一片狼藉。
荣柏文浑身舒爽透顶了,达到极致的肉体遍布高潮过后的红晕,大量的汗水浸透了全身的肌肤,嘴角流着唾液,四肢软软的瘫开,整个身体都处在轻松的状态。
男人拉高他的一条腿,肉棒朝小穴里捅了捅,直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肉棒才变得半软,因为肉棒的变软,小穴和肉棒之间的缝隙一下子变大。
荣柏文已经顾不上别人精液从里流出的羞耻,软绵绵的身子一动都不想动,即使男人把他翻转过来,也只懂得享受肉棒在体内转了一圈摩擦肠道的快感。
他本能的明白男人又想操他了,屁股朝后撅了撅,掰开浮着红痕的臀肉,早被男人干松的小穴肉红肉红的,淫乱的流着男人乳白精液的求操。
男人却在此时拔出肉棒,一道乳白的精液形成的白丝长长的连着小穴和肉棒,白丝不一会儿拉断。
精液顿时犹如失禁般涌出,一直往下流,流到荣波文的阴囊,"啊......好多......都流出来了......"荣柏文无意识的喃喃,"堵住我的屁眼......堵住......"
插成直筒状的小穴清晰可见里面柔嫩的肠肉可怜兮兮的蠕动,渴求男人的大肉棒按摩,一收一缩的肠肉却只能带出更多的精液,流出越来越多被占有的证据。
淫荡的揉捏自己的屁股,直把松弛的小穴展现男人的眼前,荣柏文扭过头,沾满水色的双唇饥渴的喘息着,因为跪下抬臀的姿势让上身半弯着,不如男人厚实的胸肌爬满汗水,明显的突出,随着喘息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放松,汗水就这样从红肿充血的乳头滴落,性感淫靡的溅湿地上的西装,尤其是腿间的下方,大片大片晕染开的水渍,一小滩精液又印在水渍上。
荣柏文想看一眼男人,但不透明的黑布却让他看不到一丝光亮,被肉欲控制的脑子又想不起来趁机拽掉黑布,身体本能的继续向后抬去,终于碰到男人的龟头,男人一扭腰,龟头滑过穴口,在臀尖留下一道透明的水光。
荣柏文呜咽一声,龟头摩擦过穴口的感觉让肉体越发不满足,肠道饥渴的蠕动,肠肉与肠肉互相慰藉的蠕动摩擦只让他空虚不已,小穴又酸又麻。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双肩无助的趴地上,下巴枕在西装上,漆黑的发丝凌乱的翘着,潮湿的额头脸颊沾满一缕缕头发,俊美逼人的脸既凄惨又可怜,再不复原本高岭之花一般的冷淡,以及深藏的刻薄,眉头也不会因为小小的洁癖而悄悄的皱眉。男人的大手慢慢摩挲荣柏文毫无赘肉的劲瘦腰身,满意的感受他敏感的战栗,红亮发紫的龟头画着圈摩擦穴口,勾引荣柏文被他操出来的欲望,随后变本加厉的将粗大的棒身镶嵌在荣柏文主动掰开的股缝中,凹凸不平的青筋来来回回的摩擦股缝,微微外翻的穴肉被棒身的青筋磨得一颤一颤的,直把里面的肠肉勾得激烈蠕动,汁液横流。
"嗯哼......"荣柏文使劲的掰着屁股,任凭棒身摩擦他湿漉漉的股缝,张开嘴骚浪的小声哼叫,"不够......嗯......还要......啊......捅进来......捅进来......"
男人舔舔他的肩胛骨,粗糙的舌头舔过皮肤的感觉都化为快感,让荣柏文舒服的直哼哼,"想让我捅进去干你就求我把大肉棒干进你的骚屁眼里,把你的屁眼操烂。"
棒身还在摩擦股缝,青筋一遍遍的碾压穴口,一丝理智不剩的荣柏文缩紧屁股,让股缝半夹住男人的肉棒,流着口水的嘴巴含糊的重复男人的话:"求你把大肉棒......啊......干进我的骚屁眼里......唔......把我的屁眼操......操烂......啊啊......插进来......喜......喜欢你......"
打开的开关关不上,臣服男人的胯下,变成什么烦恼都忘掉的淫兽,他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是谁,被男人温暖的怀抱拥抱,温柔的亲吻。
男人一边在荣柏文的脊背上舔吻,一边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不紧不慢的摩擦穴口,荣柏文急不可耐的去抓肉棒,滑腻腻的肉棒从他的指间滑出,只在指上留下水痕,一只大手抓住荣柏文的手,然后猛力将他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下一按,肉棒哧溜一声顶进洞里,饱满的龟头直冲肠道深处而去。
荣柏文被干得大叫一声,浑身发麻,男人又抓起他另一只手,本来双肩趴地的荣柏文被拉起,高高撅起的屁股依旧呈现性感的半圆形顶在男人的胯下,一根紫红的雄性器官发狠的狂操猛干半圆间唯一的洞穴,两只宽大的手掌分别紧紧握住荣柏文的手,男人强悍有力的腰胯啪啪的撞击荣柏文,上半身悬空的荣柏文狂乱的甩着头,发出欢愉又痛苦的浪叫,赤裸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撞击乱抖,腿间高耸的性器直得几乎贴上小腹,乱摆着甩出一道道汁水。
空气中不但充满水泥干透不久的味道,而且散发着精液的的气味,墙角还堆着尚未处理的碎砖头,别墅外部的竹架还没有拆除,残余的橘色阳光早已照射不进窗户。
昏暗的光线中,年轻的男性肉体淫乱的叫声渐渐变成求饶的哭泣,"啊啊------不要了......我又要被你操射了......呜呜......"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纵情的冲刺,喉咙里发出快冲上巅峰的沙哑低叫,肉刃一遍遍的折磨敏感的肉体,浓浓的精液大股大股的浇灌肠道。
强劲的射精冲击着荣柏文的肠壁,一股接着一股往里面喷射,炽热滚烫的精液仿佛射不完似的刷过异常敏感的肠壁。
"呜------"荣柏文拖长着声音,性器一抖一抖的射精,后方的小穴却像一张小嘴吞下男人的精液,然而男人的精液不但量多而且浓厚,他就像被男人操失禁一样,小穴一阵一阵的涌出乳白的精液。
****
荣柏文根本不知道男人在他的体内射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操射了多少次,两人犹如发情的野兽狂野的交缠,男人的技巧在一次次的操干中越来越好,让他理智全失的浪叫,叫到嗓子疼痛呻吟破碎,还是没有办法停止,只知道张开腿让对方操他,求男人在他体内射精,求男人把他操射。
肚子涨涨的,微微发鼓,里面尽是男人粘稠的精液,爽翻的肛门闭合不起来,粘满男人的精液,疲软的性器垂在一边,铃口依然挂着没射干净的精液,腹部射满了自己的精液,原本扁平的乳头吸得胀大一圈,鼓鼓的翘着,乳晕周围布满男人的吻痕和齿痕。
荣柏文被男人操得整个身子黏糊糊的,大腿肌肉抽搐的发抖,虚弱的蜷缩在铺在地上的西装上,男人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直接侧身躺在他的身边,慢慢搂住他拥进胸膛。
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砰砰直响,泛着汗水味道的胸膛贴着他的脸,一股温暖逐渐圈住荣柏文的全身,身体情不自禁的贴近散发温暖的怀抱。
听着荣柏文渐渐平复下来的呼吸,男人的心里极度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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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不动,窗外暗下的夜幕中繁星点点,工地的灯亮如白昼,除了值班的几个工人守在简易油布棚里打牌,整个工地都静悄悄的,没有大型机械运行时的震耳轰鸣声,也没有工匠们的吆喝声,仿佛整个工地都随着荣柏文规律的呼吸声陷入宁静的沉睡。
当荣柏文醒来时早已三更半夜,他以为自己会在那幢别墅中醒来,哪知一张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黑暗中显得模糊的车顶。
怎么回事?
荣柏文迷迷糊糊的想,无意的拥紧盖在身上的外套,鼻尖立即闻到不属于自己的男性气息,身体的酸痛和下体的火辣辣的疼痛令他猛然坐起。
"嘶------"
荣柏文疼得倒抽一口凉气,立即躺回拉平的座椅,咬牙切齿的大骂:"混蛋!我绝不放过你!"
他缓缓的坐起,透过车前镜看到自狼狈不堪的模样,更是恨得双拳握紧,尤其被男人狠狠操弄过的后方涨得仿佛肉棒还在体内一般的感觉提醒他遭受过的耻辱。
奇耻大辱!
荣柏文气得浑身直发抖,牙齿咯咯直响,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自己被操弄的感觉,那被男人从里到外的掌控让他又气又恨。
荣华的继承人在工地像条母狗一样的被陌生男人强奸,居然还强奸出快感,淫荡的扒开屁股求男人强奸他。
那不是他!不是!
荣柏文拉起外套蒙住头,蜷缩着瑟瑟发抖。
他已经预感到明天的威胁,也许是照片,也许是光碟,威胁他主动放弃继承权,哈哈......荣柏文苦笑,满心的悲哀,那些杂种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当然是不会顾荣华的声誉,也要他身败名裂最好,从此从云端跌进泥淖,狠狠再将他踩进深渊,永世不得翻身,比死更加痛苦百倍。
这些杂种!就算毁了荣华,他也不会便宜他们!
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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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爹啊!都盘问十次八次了!老子都说了巡逻时没看到有人偷钢筋!还他爹的盘问老子!欺负老子是个建筑工!靠!老子最瞧不起坐办公室的小白脸了!简直就是个娘们,唧唧歪歪的,居然要扣老子的工资!操他爹的!"
下午休息过后快要开工时,一个从简陋办公室钻出来的壮汉一回到简易的工棚就把安全帽往桌子上用力一摔,然后吼着大嗓门气呼呼鬼叫,捶捶鼓出背心的胸肌,炫耀似的表示自己是个纯爷们,才不会像办公室那帮子只会嘴巴上说不会做的小白脸。
"又是操他爹的,男人的屁眼难道比女人好操?"正在打扑克牌的一个工人一边抽出一张大鬼,一边猥琐的反问。
"切!"壮汉深深的不以为然,"熊哥说了,嘴巴上操娘干妹子的男人只会欺负柔弱娘们,不是真汉子,孬种一个,要操就拿出真本事操人家的老爸和老哥,这才是真汉子真爷们!"
壮汉虽然长得高高壮壮其实也不过二十出头,还是小年轻一个,脸上的五官还没有像这帮三十多岁的汉子们一样完全张开,更没有他们那些猥琐的神情。
"啐,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退伍的菜兵,没当成保安还不是和我们一样在工地干活。"
大鬼被对门炸飞了,那工人满肚子的脾气,立即把火朝壮汉的身上喷。
直肠子的壮汉最看不得别人对熊哥的轻蔑,想也不想一拳头就挥下去,一个村子从小到大的情谊怎么可以让一个外人随随便便瞧不起他的熊哥,为了这事他没少挨熊哥教训,身手也好了不少。
工地的规矩不准人打架,如果打架了旁边的人不拉架也会扣工资,而且为了这点儿小事打架也不值得,旁边几个人一瞧两个人快打起来连忙分开两人。
"熊哥长得比你高比你帅,你不爽烧饭的女人每次装得饭菜都比你多,你有本事就长得比熊哥高比熊哥帅,你这副屁股撅起来都没人肯干的龟孙子样子还敢瞧不起我家的熊哥,熊哥的鸡巴都比你脸长得好看!"
这话说得实在不堪入耳,把一个汉子说得不如胯下二两肉,谁听谁来火,壮汉话音刚落,就听他嗷得一声惨叫抱住脑袋,厚实的大掌又啪一声落在他脑袋瓜子上。
"嗷!熊哥!你下手轻些!我脑袋都要开瓢了!"他敢和工地中任何一个人动手都不敢和熊哥动手,回家老娘如果知道了就要拿鸡毛掸子追他满村子跑。
"说什么人话呢?"被称为熊哥的男人长得比壮汉还高,一米九的身高钻进工棚还要低头才能进来,古铜色的肌肤,紧实的肌肉被黑色背心勾勒得有条有线,安全帽端正的戴在头上,走路的步子沉着有力,落脚却无声无息,无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的工棚。
"你小子一天不惹事是不是皮就痒了,要不要我给你紧一紧?"熊哥使劲揉了揉壮汉昨天刚修剪烫染的韩式发型。
"熊哥我错了!"
熊哥这才放过他的头发,"大维,五天不见你又从黄毛变红毛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变黑毛?"
大维潇洒的撸了撸刘海,骄傲的说道:"熊哥,我这是酒红色,现在流行着呢,你没看到现在满大街的花样美男都烫我这样的发型,染我这样的颜色吗?我原本想染个渐变色的,后来还是染酒红色,免得回家我妈又唠叨我。"
熊哥好笑的笑了笑,"还好你没染成变色龙,不然每天见你顶个花花绿绿的脑袋,我会忍不住押你到理发店染回黑色。"
大维摸摸自己的红毛,嘀咕道:"我才不要每天像熊哥你一样顶着能戳死人的板寸头呢,太老土了。"
熊哥深感现在的年轻人审美越来越让他无法理解,一身的腱子肉却要追求小白脸的美感,阳刚美什么时候落伍了?
"好了,别自恋了,跟我回宿舍,婶子让我捎了东西给你。"熊哥朝工棚里其他的同事点点头,憨厚的脸上挂着和气的笑容,掏出包烟散给大家,"大维的爆性子大家都知道,都是一起干活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往心里去。"
一包烟转眼就散光了,大维心疼了,熊哥散出去的都是好烟,连忙抢下最后一根,"熊哥,我妈捎了什么东西给我?快带我回宿舍。"
"哦。"
把烟盒丢进垃圾篓,熊哥出了工棚,大维狠狠瞪了惹了自己的人一眼,刚出工地,脑袋瓜子又被熊哥一拍。
"瞪他有个毛用,把人打伤了你还要赔钱,你小子脑袋什么时候才会开窍?"熊哥皱皱眉头,继续教训:"哪天晚上没人的时候哥带你去揍他一顿,他看不清楚是谁揍他的,第二天早上你就能看到他吃哑巴亏的样子,哥保证你心里暗爽,比你当着人前揍他解气。"
"好,我跟熊哥去。"大维点点头。
走到半路口,熊哥看一眼挺在马路对面的停车点,一辆普通人看不出牌子的黑色轿车,状似随意的问:"我刚进工地就听大家说这两天工地的钢筋被盗了,犯人找到了?"
一听这事大维就来气,"没找到,那个姓荣的总经理派人来查,查来查去都查不出问题,听大家伙说工地东西其实没丢,是那个姓荣的总经理又开始想法子折腾了,不知道以后他又要折腾出多少规矩,每次折腾完都是我们这帮子最底层的工人倒霉。"
大维说完就深深叹口气,仿佛看到将来要遵守那条规章制度,又要遵守这条规章制度。
熊哥神色高深莫测,拍拍他的肩膀,"他很狡猾,一坐上总经理的位置就调高底层工人的工资,增加福利,你想走又舍不得走,只能继续留下来乖乖让他折腾,老老实实的干活。"
大维深有同感。
这样的总经理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熊哥心想,路过那辆轿车时,忍不住向驾驶座望了望------没有人。
这车好像已经停了两个晚上了吧。灰尘都落了这么厚,自己不开走至少派个人把车开走吧?
熊哥的眉头越皱越紧。
++++
钢筋被盗只是借口,只为了找出嫌疑人,敢在荣华的地盘强奸荣华的继承人,那不会是普通人,荣柏文不指望这个借口能找到嫌疑人,但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过。
他在脑海里一次次的模拟处罚那个变态的画面,他恨不得杀掉这个胆大包天的变态,死亡确实能让他出这口气,却不能弥补他丢失的自尊,他也要这个变态承受他当时的屈辱,没有尊严的在男人的胯下辗转哭叫哀求。
他早已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他不会让那个变态那么逍遥自在。
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直退不下去的低烧令荣柏文的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像是等待什么的抓着手机。
不敢请家庭医生,一个人独自躲在外面,清冷的卧室除了他的呼吸再无第二人,没有人关心他,连被窝都冷冰冰的。
他已经两天没有到公司露面,他唯一的亲人到现在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也许下午重要的会议发现他缺席才会怒斥他为什么迟到。
哪怕是怒斥,他也期待父亲的电话。
半梦半醒之间,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仿佛时间变成了虚无,即使睁开眼,眼前也是白茫茫一片。
突然,悦耳的手机铃声打破寂静的虚无,荣柏文浑浑噩噩的按下接听键,语气带着习惯性的小心:"爸爸......"
沙哑难听的嗓音充满浓浓的鼻音,传到耳中,对方没有说话,话筒只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早已习惯了父亲对自己的不重视,但是难得打一个电话却一个字都不说还是让荣柏文心里难受,"爸爸,我身体不舒服......"
荣柏文话说了半句再也说不下去,只感到脑子烧得滚烫,视线迷迷糊糊的,,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些什么。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爸爸的声音好像没有那么年轻,唔,他喜欢"爸爸"语气中的关心,很温暖。
报出地址,荣柏文抱住手机偷偷的笑。
意识模糊的荣柏文隐隐约约感觉到一只大手覆盖住他的额头检查他的体温,然后模模糊糊听到烧水的声音,有人端着水盆走到他的身边。
那人扶起他,有力的手臂半搂着他,哄着他吞下退烧药,奖励的亲亲他的脸,他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却知道那人有着宽阔厚实的胸膛和硬邦邦的胸肌。
那人哄他吃完药就一边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汗水,一边帮他换上睡衣,他忍不住趴进对方的怀里,汲取对方的热度。
"爸爸......"他不知道记忆中父亲的怀抱是不是也是如此的温暖,淡淡的男性气息带着汗水的味道,他的小洁癖告诉他应该排斥,但心动得不行,脸颊不停的摩挲对方的胸膛。
"叫熊哥。"对方重新盖好滑下来的冰毛巾,摆正他的脑袋,让他枕在他的大腿上,轻声纠正他的称呼。
"唔......"荣柏文不老实的翻个身,脸朝着对方的小腹,嘴唇正好碰到裤裆间的硬物。
盯着裤裆隆起的部位,荣柏文缓缓的接近,伸出舌头,隔着裤裆小小的舔一口,抬起眼,用着平时根本不可能会发出的甜蜜语气唤道:"熊哥。"
这个神情有点儿不对劲!
岂止不对劲,简直乖得让人心痒啊!
熊哥拿起放床头柜的温度计消毒然后甩了甩,原本想塞进荣柏文的腋下,但是荣柏文不合作,比小孩子还难缠。
熊哥没办法,语气诱哄的说:"张嘴巴。"他这辈子都没哄过谁,全贡献给了荣柏文。
荣柏文把脸埋进他的胯下,烧的有些红的脸颊暧昧的摩擦隆起的部位,嘴唇若有似无的碰着拉链,"不要温度计,要你。"
荣柏文一边说,一边亲吻隆起的部位,虽然隔着裤裆感觉没那么火热,但这撩拨劲儿却能让尝到过甜头的男人浑身火热。
熊哥想掰开荣柏文的脸,荣柏文却执拗的咬住金属拉链,双手扒住熊哥的手不放。
低腰的牛仔裤经不起两人的折腾,只听刺啦一声响,拉链朝下拉下,荣柏文朝熊哥露出得意的眼神,嘴巴直朝内裤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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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内裤虽然遮掩而且束缚住巨大的肉棒,依旧能感觉到嘴唇在肉棒上亲了一口,荣柏文两眼发直的盯着亲了一口以后几乎要撑爆内裤的巨大形状。
熊哥自认为自己的意志力早已锻炼到能自控的地步,可是荣柏文在内裤上的亲吻竟然让他控制不住的膨胀起来。
但荣柏文正在发烧,他还没禽兽到趁人之危,神色的镇定的就要拉起拉链,荣柏文却比他抢先一步,双手抓住拉链上方的按扣,抬起眼睛,乖顺的脸上浮出诱惑甜蜜的微笑:"熊哥,用你的棒子帮我量体温。"
熊哥望着他的眼睛,下体胀到疼痛的地步,肉棒一跳一跳的。
这个人和他所见过的荣柏文不一样,身为荣华的继承人,荣柏文完美的让人挑不出丝毫的毛病,永远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优雅得体,没有年轻人的浮躁。
此时的荣柏文讨好的看着他,碎发凌乱,睡衣的第一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领口宽松的露出大片锻炼到恰到好处的胸肌。
熊哥扫过胸膛上有些红肿的扁平乳头,真想拿肉棒碾压上那乳头,把乳头玩到充血肿胀。
"熊哥......"荣柏文挪动着脸,手指没用多少力气拽开按扣,俊美的脸贴上内裤,摩挲内裤下肉棒巨大的形状,舌尖舔上内裤的松紧带,松紧带下的腹肌是如此的坚硬,长着粗硬的阴毛。
阳刚粗犷的男性身躯散发出的强势气势令荣柏文着迷,混沌的脑海满满是渴求这具身躯给予他更多的温暖,抚平心中的不安。
他咬住几根阴毛轻轻的拉扯,双手揉按着男人沉甸甸的雄性器官,迷醉的捏了捏,满意的微笑。
"我操!你找死吗?"熊哥捡起滑下的冰毛巾就往荣柏文的额头上盖,希望冰凉的冰毛病能让荣柏文冷静一下,至少脑袋清醒一些,再这样下去,就算他不想操人,也会忍不住操荣柏文的嘴。
冰毛巾盖在荣柏文的额头上,马上就滑下,熊哥就一直用手按着,而且还把荣柏文的头推离自己的腰腹几寸,马上几根阴毛被荣柏文咬了下来。
迷糊状态的荣柏文让他想当场办了他,又心疼他的身体,当机立断把荣柏文推床上,荣柏文抓紧他牛仔裤死死不放手,嘴巴咬住内裤的松紧带就往下拽。
内裤拽下了一些,大片的浓密阴毛和冒出头的肉棒便露了出来,荣柏文对着阴毛和肉棒的根部又亲又吻,边亲边期待的问:"熊哥,熊哥喜欢吗?"
软软的嘴唇亲在自己的小腹和肉棒根部直让熊哥呼吸开始急促,如果荣柏文是在清醒的状态问他,他绝对回答喜欢,这不清醒的状态就是折磨他,使他不能下手。
"宝贝,你如果不再亲它我会更喜欢。"熊哥缓慢的回答。
"我会让你喜欢我。"荣柏文自信满满的扬眉,咬住松紧带慢慢拽下内裤,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渐渐冒出全貌的肉棒。
松紧带滑过龟头,荣柏文松嘴,凑过脸让肉棒怕打自己的脸,染着发烧潮红的白皙脸庞摩擦着又圆又大的龟头,红得发亮的龟头划过荣柏文笔挺的鼻梁,他嗅着龟头的味道,伸舌舔干净铃口溢出的一丝汁液。
这么粗大,这么坚硬,这么的烫,他从不知道原来这世上有这么漂亮的东西,比他粗,比他长,比他硬,他闭起眼睛膜拜的亲吻男人硕大的龟头,俊脸上的痴迷一清二楚,腿间的性器随着他的亲吻动情的抬头,一丝痒意爬过后方。
"宝贝......"熊哥捧住荣柏文的脸,缓缓抬起他的脸,那含着水光的眼眸露出不解,半张的双唇沾着津液,"现在可不是玩火的好时机,再点火我的大宝贝可是会玩坏你的。"
摸去荣柏文嘴角的津液,熊哥尽量温柔的劝说,可荣柏文显然没听进去,伸长舌头,舌尖一勾一挑的舔着龟头,红通通的龟头宛如活动般的跳动,敏感的铃口微微的一张一合,荣柏文刁钻的把舌尖刺进铃口,肉棒顿时连青筋都跳动起来,整根肉棒更是颤抖的跳动,仿佛蓄满浓浓的汁液即将喷发一般硬挺。
荣柏文弯起嘴角,本就出众的俊颜染上几分好色的暧昧,因为发烧变得难听的嗓音也充满诱惑的沙哑:"它跳了,它喜欢我亲吻它,你不喜欢吗?"
熊哥发现自己的口水分泌的十分的快,尤其眼前刺激性欲的画面,使他不得不吞下口水,明显突出的粗大喉结咕隆着上下滑动,荣柏文眯起眼睛,双手撑在熊哥的大腿上,撑起身子,抬头凑到熊哥的下巴下方。
熊哥以为他要吻自己,等那嘴唇贴来时,温润的嘴唇却凑到他的脖子,用柔柔软软却单薄的嘴唇亲吻他的喉结,而后缠缠绵绵的舔着,再顺着脖颈向上细细密密的朝下巴亲吻,不管是男人刚冒出来的胡渣,还是男人的厚唇,都温柔的一一亲吻摩挲。
他惊得基本说不出来,原来这被他强行占有的宝贝也有温柔的一天,不会对他挥起爪子喊打喊杀的一天,
肉棒要命的对着荣柏文竖得笔直,这太糟糕了,太考验他坚定的心灵,以及不屈的意志!
熊哥眼观鼻鼻观心,目光直直的越过荣柏文,就是不看荣柏文一眼,荣柏文抓住他的命根子,再次用着不应该存在的软绵绵语调唤道:"熊哥。"
熊哥很想捂脸,不要用这么娘娘腔,他却反常的不觉得娘娘腔,还很有感觉很有冲动的语气叫他熊哥,再叫几声,他下面那个小"熊哥"真得会变成狂暴的野兽见洞就操啊!
荣柏文根本不知道男人此时的挣扎,手指并没有单纯的"拔萝卜",而是用手掌包裹住男人的龟头,男人的龟头很大,也很热,他的手没有男人长满的老茧,只有食指和中指指尖长着茧子,手掌丝毫磨不疼男人的铃口。
荣柏文十分喜欢自己的手掌包裹住肉棒的感觉,画着圈摩擦龟头,偶尔让龟头钻过虎口,勒紧冠状沟,让这根肉棒在他的手里生机勃勃的跳动,指尖挑逗的刮过一根根的青筋,让肉棒变得更加的巨大更加的狰狞。
但他更喜欢熊哥越压抑,呼吸越紊乱的脸色,迷恋的亲吻熊哥粗犷的脸部线条,舔去熊哥渗出的汗珠。
舌尖的汗水味道告诉他这滋味非常的美妙,让他几乎浑身发抖的继续舔熊哥的汗水。
要上瘾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似乎都曾经臣服在这纯雄性的气息下,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不应该臣服在同是男性的胯下,这是违背伦理的,但是他受不了这美妙的滋味,即使气息的主人命令他张开腿雌伏都没有关系。
他变奇怪了,明明没有抚摸,他就硬了,龟头不停的流水,以前他不会流这么多水,可摸了熊哥的肉棒,舔着熊哥的汗水,闻着熊哥的气息,他就硬得不成样子,隔着睡裤就骚浪的戳熊哥的肉棒。
荣柏文抓过熊哥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熊哥,摸摸我。"
宽大的手掌一下子包裹住隆起的裤裆,五指用力的捏了一下,荣柏文舒服的轻哼,"熊哥再捏捏我。"
说着还抬腰挺了挺熊哥的手掌。
"裤子脱掉。"这骚劲直勾熊哥的骨子,又捏了一把命令道。
荣柏文扭扭捏捏的脱睡裤,脱内裤时还用羞涩的眼神瞄一眼熊哥,然后才勾住内裤腰侧两边的松紧带,有点儿骚包的扭着圆圆的翘屁股一点儿一点儿脱掉内裤。
熊哥看着他一边脱内裤,两条长腿一边晃动着,性感的白屁股圆滚滚的压皱床单,腿间的性器却是好色的肉红色,与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流满汁液的龟头滴下透明的粘液。
熊哥粗糙的手指拨弄一下这根好色的东西,"都湿成了这样,这么想要我摸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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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柏文气喘吁吁的点头,腿间的性器摇摆着头部,阴囊鼓胀胀的,"它喜欢熊哥摸。"
"你不喜欢吗?"熊哥反问。
"喜欢......都喜欢......唔......"男人的手指弹着性器,荣柏文都忍不住呻吟,略带哭腔的恳求:"熊哥不要玩它,会玩坏的它的......啊......疼......别弹......"
"那我舔舔它。"这软绵绵的强调勾动男人的欲望,熊哥知道自己变坏了。
"嗯。"荣柏文委委屈屈的点头,像个小媳妇。
这委屈的眼神,这委屈的表情,熊哥感觉自己真得快像他的名字一样变禽兽,直想用自己的大肉棒把荣柏文捅得更委屈一些。
关键时刻不能变禽兽啊!
捅......不捅......捅......不捅......
脑海里塞满"捅""不捅",熊哥憋得肉棒快爆炸,媳妇样的荣柏文小声的说:"我也帮你舔舔。"
脑回路在"捅"还是"不捅"之间转了百八十圈的熊哥终于不用再纠结这让他脑子短路的问题。
熊哥掰开荣柏文的大腿,在他的性器上狠亲一口,然后不费丝毫力气的抱起他,两人翻滚在大床上。
荣柏文刚分开腿,跪在熊哥的脸上,熊哥就张口含住他的性器,温暖的口腔松弛有度的收缩,吸得荣柏文软软的趴下,白皙的俊脸趴在肉棒旁,单薄的红唇微微喘气,眼睛略微茫然的望着精神抖擞的肉棒。
当他闻到肉棒散发出的腥味时,而且脸还压着男人浓浓的阴毛,他不可抑制的冲动,含在熊哥嘴中的性器溢出越来越多的汁液,他粗喘着舔上肉棒紫红的包皮,舌尖爬上冠状沟,再舔上龟头,在铃口下方的肉筋流连不止。
从未帮人口交过的荣柏文生涩的含、舔、吸、咬,一手握住含不到的地方撸动,一手抚摸熊哥沉甸甸的阴囊。
又粗又长的肉棒越来越大,肉质的龟头坚硬无比,荣柏文几乎含不住,嘴巴撑得满满的,连口水都咽不下,舌头一动,口水就不停的流出,弄得肉棒湿漉漉的。
熊哥同样用尽手段服侍荣柏文,而且双手掰开两瓣肉肉的屁股,看一看隐藏臀间的小穴有没有受伤,被大肉棒蹂躏过的小穴微微红肿的闭合着,一副饱尝摧残的可怜样。
熊哥用自己手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红肿的小穴,重新闭合成一团的褶皱瑟缩的抖了一下,熊哥心疼不已,决定好好照顾这朵小菊花。
熊哥又吸又舔了一会儿,略微不舍的吐出荣柏文的性器,笔直的性器泛出唾液的水光,熊哥对着性器的龟头舔了又舔,而后舔过茎身,向后方的小穴舔去。
湿软的舌头滑过阴囊,慢慢舔着阴囊根部和穴口之间的会阴,荣柏文顿时整个人都哼着喘气,本就硬挺的肉棒越发的挺直,穴口剧烈的收缩着。
"唔......唔......"嘴巴里塞着肉棒,荣柏文软着身子趴在熊哥的身上,根本不能集中精神舔肉棒,只能摇晃着饱满的圆屁股躲避熊哥的舌头。
然而熊哥的一双大手抓着他的臀瓣,让他不能躲藏他的舌头,反而分开腿将屁股送到他的脸前,一条舌头从会阴舔到股缝,舌尖轻触褶皱,红肿的褶皱微微的外翻,鼓成一朵未开放的肉红色的小菊朵儿,舌尖一碰就缩一下。
没有消肿的小穴一碰到舌头就生出怪异的麻痒,一直痒进肠道里,连肠壁都像褶皱一样开始收缩蠕动,连续两日都感觉有点儿湿的小穴越发的难受。
熊哥使劲的掰着荣柏文的屁股,让自己整条舌头都能舔到缩动的小穴,粗糙的舌苔舔过褶皱,褶皱剧烈的向内收缩,荣柏文猛地拱起身子,缩着屁股逃离熊哥的嘴巴。
熊哥把翘起的屁股拽到脸前,舌尖戳进褶皱中间的凹处,逃不掉的荣柏文好像被人掐住了致命点,整个身子都在抖动,连肉棒滑出嘴都不知道,双眼含着泪哀求:"不要舔......啊......我难受......熊哥......不要舔......"
已经到了这一步,熊哥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既然想舔就舔个够,舔到以后一想起他就腿软的地步。
熊哥扶着自己的肉棒重新塞进荣柏文的嘴,而后说:"把我舔射出来,我就不再舔你的屁眼。"
"嗯。"
面对这么粗大的棒子,荣柏文真想看看它射精的样子,他极力忽视熊哥的舌头,但那条舌头舔着他最隐私的部位,不管他如何忽略,都不能控制住肉体的感官,甚至隐隐约约希望舌头能戳进他的体内,淫玩他的肠壁。
荣柏文为自己的淫荡念头感到一丝羞涩,自以为不动声色的挪动屁股,男人立即把他的屁股挪回原处,张口在臀尖上咬一口以示惩罚,"再乱动就让你屁股开'花'!"
荣柏文表面委屈的哼哼,心里却十分的高兴,美美的舔了一口紫红的龟头,见肉棒颤巍巍的抖动一下,便欣喜的再舔上一口。
熊哥拿他小猫舔食般的动作没办法,朝上挺腰,肉棒直接顶开嘴唇捅进他的嘴里,差点让他不能呼吸。
荣柏文握住棒身,口腔收缩的套弄肉棒,舌头在龟头上滑动舔舐,拨动着敏感的铃口。
熊哥粗糙的舌头舔过穴口的边缘,刷过会阴,舔弄着阴囊根部,仔仔细细的将荣柏文的股间舔湿,仿佛要用舌头把荣柏文搞湿。
屁股不自觉的扭动,殷红的小穴透着水光,吞吃着什么东西似的蠕动,熊哥的嘴唇覆盖住小穴,嘴唇摩挲着一道道褶皱,怜爱的亲吻属于自己的洞穴。
穴口被男人又亲又舔,酥酥麻麻的快感爬上尾椎,牵引着他的血液,情热的血液流淌全身,一股股快感从后方持续的传来,一直传到他的混沌不清的大脑,顺着本能喘气,性器早已高耸到贴着自己的小腹,黏黏滑滑的汁液沾满性器顶端和小腹,依然有汁液冒出,然后滴落到男人的锁骨和胸膛。
舌尖刺进小穴,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刺激褶皱,沾满男人唾液的褶皱渐渐软化,微微的张开,舌尖立即刺进褶皱的中间,整条舌头挤开褶皱,不一会儿就伸进小穴里。
臀瓣被大手拉得更开,股缝几乎拉平,男人的脸就这么紧紧贴在荣柏文的屁股上,舌头完全伸进小穴里,粗糙的舌苔前后左右的扫过柔嫩的肠壁,舌尖一勾一挑的刺着火热的粘膜。
好刺激......好爽......啊......屁眼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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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柏文不由自主缩紧屁股夹紧舌头,发不出声音的嘴巴含着肉棒失神了半天,才缓过劲的舔吸肉棒,不是发出小穴被舔的唔叫声。
熊哥不快不慢的挺腰戳刺荣柏文的嘴,舌头同样在肠道里舔弄,将窄小的甬道舔得十分的松软,灌进大量的口水,肠道每蠕动一次就将多余的口水挤出,只见颤动的粉嫩肠肉之间口水涌动,轻微的泛出水泡。
熊哥扒开小穴,将肠道内的美景尽收眼中,眼里射出野兽盯着猎物的凶狠光芒,舌头轻易戳到颤动的肠肉,粉嫩嫩的肠肉不堪舌头野蛮的戳刺和挤压,强烈的快感令荣柏文绷紧屁股,腰腹僵硬,性器硬得要爆炸。
他一手抓紧熊哥的肉棒,眼睛不知道望到了什么地方,空洞的可怕,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抓住熊哥鼓胀的阴囊。
"唔唔......"他想大叫发泄使人崩溃的快感,肉棒却适时的顶来,把他的嘴巴塞的满满当当,蜷缩的舌头无意识的顶着连接铃口的肉筋,唾液纷纷涌出,湿濡了他的嘴唇下巴,以及熊哥的阴囊和阴毛。
龟头抵到了喉管,却因为太大而无法深喉,压迫着口腔深处,荣柏文动也不动,头软软的垂在男人的胯间,龟头轻缓的顶撞着口腔深处,喉管渐渐主动收缩,熊哥便一直用这轻缓的律动让濒临高潮而失神的荣柏文潜意识的收缩喉管。
舌头搅动着小穴,直把小穴搅得乱七八糟,响起淫靡的水声,显得那么淫荡,满屋都回响着时而啧啧,时而咕唧的水声。
荣柏文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敞开两条腿,跪趴在男人的脸上让男人舔他的屁眼,用舌头操他的屁眼,天生不是用来的性交的部位被男人舔得湿的透透,极度的收缩又张开,欢迎男人舔它操它,把它干成一个属于熊哥的骚穴。
肠壁强烈的痉挛,硬邦邦的性器挺动着射精,灭顶的快感让荣柏文短暂的窒息,被肠肉挤压的舌头又重又猛的刮过肠壁,荣柏文爽得直哆嗦,口腔不自觉的压迫压迫着龟头,舌头胡乱的舔着肉棒,龟头的顶端挤进喉管,一下接着一下的轻撞,膨胀着撑满他的嘴。
眼泪、口水一齐涌出,荣柏文双手握住肉棒,嘴巴被肉棒操得又酸又麻,小穴却被舌头戳刺得无比的爽,贪婪的抽搐。
熊哥从他湿透的小穴里缩回舌头,三根手指轻轻松松的插进小穴里,挤开绞紧的肠壁,三根手指张开,撑开痉挛的肠壁,里面的口水顺着撑开的穴口流出,亮晶晶的水光一直泛滥到荣柏文的阴囊。
熊哥舔上阴囊,阴囊的表皮布满他的口水,那根射精之后就软下的性器挂着精液,熊哥舔干净精液,然后张大嘴包裹住性器吞吐。
手指在肠道里四处试探性的按压,发现第一次的性爱没有受伤,而且荣柏文也没有感到疼痛,熊哥便并拢手指,找准一个点就快而狠的抽插起来。
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肉体尚未恢复,脆弱的小穴又被粗粝的手指狠干,疲软的性器上的包皮被熊哥的牙齿啃咬拉扯着,两处地方都无与伦比的快乐着。
爽死了......爽死了......还要......还要......
下体的快感虏获荣柏文的心神,根本顾不上熊哥的肉棒,他刚要抬头让肉棒滑出嘴,熊哥粗壮的大腿就夹住他的头,生生将他的头固定住,再用手把他的头按回原处。
一次、两次、三次,终于在第四次肉棒脱离出嘴巴,熊哥一翻身把荣柏文压在身下,肉棒扶也不扶,滑过荣柏文的脸颊和鼻子,摸索着找到那张又湿又热的嘴巴,毫不留情的插进。
晒成古铜色的结实屁股一上一下的耸动,胯下那张俊美的脸早已混满汗水、口水和泪水,毛茸茸的阴毛随着男人的耸动摩擦他的脸,两个卵蛋更是拍打他的脸。
呼吸之间尽是男人胯下粗犷的气息,荣柏文尽量张开嘴,让那根肉棒顺畅的进出,双手扯住男人没有完全脱掉的牛仔裤。
好快乐!就算熊哥这样闷死他都没关系!
荣柏文迷迷糊糊的想着,情不自禁用鼻尖蹭了蹭熊哥的卵蛋。
手指把小穴插到了不能闭合的地步,不管荣柏文怎么发骚发浪,小穴都张得大大,搅动还是旋转都轻而易举,淋漓的汁水染满穴口。
熊哥简直想死在他的身上,叼着他的性器哪管复杂的技巧,只要能让人舒服的办法,熊哥都愿意一一使出来。
手抽插着,嘴舔吸咬着,69姿势躺在他身下的荣柏文早就承受不住这样的玩弄,高潮来临时,他失控的想咬嘴里的肉棒,偏偏嘴巴酸得没气力,嘴巴又被塞得过分满,只能任由肉棒把他的嘴操出更多的口水。
熊哥吸住荣柏文正在射精的龟头,舌尖舔着铃口的边缘,刺激性器射出越来越多的精液,荣柏文仿佛被他吸取了精气似的,整个人都虚脱了。
"唔------"叼着龟头的熊哥腰胯一沉,肉棒顶进喉管,大股大股精液一滴不浪费的射进喉管。
两人的嘴里都是对方的精液腥味,连身上沾满对方的气息,驱散不了。
当熊哥抬起腰,肉棒抽出时,荣柏文舔舔溢出嘴角的精液,舌尖伸长的舔上垂挂在脸前的肉棒,"熊哥,我还要吃。"
熊哥差点儿趴下,不是腿软的趴下,是无奈的趴下。
作为一个体贴的攻方,他认为他不能放任自家的受生病时那么胡闹。
所以熊哥继续做着贴贴攻方应该做的事情------清洁、照顾生病的恋人、哄恋人睡觉。
把荣柏文哄睡着以后,熊哥抱住头------其实他一点儿都不想体贴,只想做个下半身动物,在荣柏文身上逞威风。
好男人难做!
屁股疼!浑身酸!
荣柏文从来不知道自己发烧会像变了个人似的,把一个陌生男人误认为父亲,对男人嗲声嗲气的撒娇,为了让男人喜欢他主动亲吻男人的龟头,向男人求爱。
这绝对不可能是他会做出来的事!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荣柏文暴躁的不肯承认那个帮男人口交的人是他,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仪态尽失的大骂:"妈的!"
"醒了?"
突然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在身边响起,荣柏文本能的握紧拳头,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跳起来,挥起拳头揍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床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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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长得很高,目测至少一米九,刚硬的板寸头一看就扎手,却十分的干净利落,一双粗眉显得大眼深邃而精神,隐藏着几分深沉,挺得笔直的腰杆透出阳刚彪悍的气势,穿着最随意简单的棉T牛仔裤和运动鞋,那胸膛、那手臂、那腰、那腿无一处不见肌肉,一看就是不敢随便惹的类型。
拳头还没挥上男人,男人就用他宽大而厚实的手掌包裹住这力道明显不足的拳头,轻轻一扯,浑身绵软的荣柏文就倾斜着跌向他的怀里。
虽然在工地没有看到强奸他的人的长相,但他肯定那天和面前的人是同一个人,他生出一股强烈又不祥的感觉,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人强行加筑在他身上的屈辱,更不会幼稚的认为这个人只是想单纯的强奸他,没有别人的指使,给予足够的好处,谁敢有那么大的胆子强奸荣华的继承人。
他不顾身体的不痛快,抿紧嘴唇好不容易才平复自己失控的情绪,许久双手撑开男人的胸膛,语气平稳的问:"谁派你来的?"
淡漠到极点的表情仿佛刚才勃然大怒的人不是他,收敛了一切不应该存在的情绪。
"我自己来的。"男人回答。
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荣柏文保持着平静的口吻:"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我会付给你双倍的酬劳,而且送你离开这个城市,保证你的安全。"
面对一个施暴者,荣柏文并不打算用简单而粗暴的方法威胁男人交出不利自己的把柄,他深藏杀机,循循善诱的引导男人靠向更加有利的一方,只要男人交出把柄,就会变成没爪牙的老虎,他会把自己遭受过的屈辱全部还给这个男人,生由不得他,死也由不得他,永远在生死之间煎熬的活着,这比弄死他更让他痛苦。
熊哥静静看着要把事情从被动引导向主动一方的荣柏文,这才是他熟悉的荣柏文,冷静沉稳的掌控大局,抹去所有对自己不利的存在,让自己一直站立在不败的顶端。
所以,这样的荣柏文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也不会记住心里,他就是一个路人甲的存在,从身边不经意的走过也引不起荣柏文一丝一毫的注意力,连空气都不如,至少空气每天被荣柏文吸进身体里。
荣柏文是云,他就是泥,远在天际的云怎么可能会回头看一眼淹没在众多泥土中的一块普通黄泥呢?同样不会知道有一块黄泥遥远的望着天上不可接触的云。
昨晚那个错把他当做亲人向他撒娇,甜蜜唤着他熊哥的荣柏文就像一场梦,即使他早已强占他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他服从自己,都不是出自他本意。
他早就知晓强奸荣柏文以后的结局,但他的心始终不是铁做的,他果然是自作自受。
"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的,我是自己来的。"熊哥严肃的说。
"哦?"荣柏文目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他抬起手,指腹缓缓的摩挲男人坚毅的下巴,暧昧的抚摸下颚,神色之中浮出别样的诱惑,刻意将脸凑到男人的面前,呼吸近得喷洒在男人的脸上,鼻尖几乎顶到一起,好像下一秒就会吻上男人的唇,他压低声音的说:"既然你是自己来的,没有受任何人的指使,那么就把东西交出来吧,我还是会给你一大笔的酬劳,数不尽的金钱,够你享用一辈子的钱,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
熊哥的嘴唇动了动,在心里叹口气,无奈的说:"我真得没有东西可以交出来,你不需要用金钱收买我。"他顿了顿,"我没有恶意。"
荣柏文淡漠的表情终于有一丝变化,竟勾起一个不曾有过的魅惑笑容,"你究竟想要什么呢?还是你想要我?"
原本毫无情绪的双眼似乎也在这一刹那间充满柔情蜜意,漾起圈圈的涟漪,令人舍不得移开目光,好似满满都是熊哥的身影。
熊哥定定的望着他,似乎探索那双眼里有多少真情,还是引人跳入的虚假陷阱,"我说我只是想强奸你,你信吗?"
"我不信。"荣柏文抱胸,微微扬头,冷笑着回答。
"可这是事实。"熊哥伸手扣住他的肩头,另一只手抬起,亲昵的压平他翘起的刘海。
此时的荣柏文比以往有生气多了,一个表情、一个眼神都格外的撩人,却装满嘲讽,他拍开那只手,继续冷笑着说道:"事实究竟怎么样,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说吧,你到底要多少钱才把照片和视频交出来,
如此直白的语气让熊哥心里一痛,生生咽下到嘴的辩解,被拍开的手悬在半空,残留在手心的发丝触感如火燎般的烫,一直烫到他心灵,这种烫使他痛苦,偏偏舍不得甩掉,更舍不得浇灭。
他默默的掏出手机,语气中掩藏着苦涩,"照片是有几张,但是......"
不等他说完,荣柏文挑眉,阴冷的说:"别说什么但是,你想要多少钱尽管提出来,我要提醒你一句,人心不足蛇吞象,我荣柏文可是整个荣华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和我提条件,你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搞清楚自己有几条命和我玩,别到时候抱着我的大腿哭着求饶。"
一番狠话说出来,即使身后有依仗,也有掂量自己的价值是否足够身后的依仗为他出头,如果只是单纯的金钱交易,那么趁早倒戈,拿到钱就走人,可是有人两者皆不是,而这种人是最难对付的,也是最难收买。
所以熊哥沉默以对,把手机塞进荣柏文的手里,转身便走。
荣柏文第一次遇到这么不给他脸色的人,当场变了脸色,冷冷哼了一声,这什么破高档住宅区?安保越来越差,什么人都敢放进来!还有他家的门到底怎么打开的?防盗系统为什么没有报警?
荣柏文越想越没好脸色,真想拿手机砸这强奸犯的脑袋!最好把他砸成白痴!
这时,已打开门的熊哥突然转头,荣柏文立即收了脸色,假装专注的删照片。
"我做了早饭,已经放在餐桌,你早点儿吃,不然凉了,对你身体不好。"
说完他关上门,不管是客厅,还是卧室,都恢复成了静悄悄,唯有阳光透过卧室的落地窗照在荣柏文的身上。
荣柏文按在手机触摸屏上的手指停顿,他的愤恨和厌恶突然也沉寂了下来,整颗心好像再也感觉不到方才面对那个男人时的情绪,安静的让荣柏文备感煎熬。
真可怕!这种感觉好像被整个世界抛弃!明明有母亲,母亲却早已离开人世;明明有父亲,父亲却不曾爱过他;明明有兄弟,兄弟却是仇人。
啊------
静得可怕!
到底谁才能真正的陪伴在他的身边?拥抱住他,温暖他空虚寂寞的心,哪怕短暂的一刹那也好!能真正的关心他一回,爱他一回。
如今,却是一个强奸他,威胁他前途的人说出一句关心的话语。
荣柏文慢慢蹲下身,把脸埋进膝盖里。
餐桌上的皮蛋瘦肉粥还冒着热气,用冰箱里仅有的食材做出的简易三明治夹着碧绿的生菜,嫩嫩的煎蛋,对角切开,摆放在漂亮精致的瓷盘上,一边是小小的瓷勺。
手机慢慢滑下不堪握紧的手,啪的一声轻响落地,闪动着一张沉进梦乡的甜蜜睡脸的照片的屏幕跳动一下关闭,陷进黑暗中......
空中的粥香越来越浓郁,几乎模糊人的视觉。
熊哥其实走得十分不情愿,但他强奸了荣柏文,老在荣柏文面前晃荡,难免会激化他的态度,到时两人的关系不止是恶劣,而是水火不容,两败俱伤。
他思考着如何解决他和荣柏文现下的尴尬关系,从开始他就做错了,可是不走错这一步,荣柏文怎么可能会注意到他?而他这一步走得义无反顾。
他爬不上云端,无法与荣柏文共行,就只能把荣柏文拽进泥淖,与他一起沉沦,他不是"得不到你的心就只得到你的人"的忠实拥护者,对于感情他的控制欲极强,即使得不到心,也不准荣柏文把心放在别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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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憎恨他从来不害怕,但真正感受到荣柏文对他的负面情感,他的心脏就变得不如他自以为那样的坚强。
回头再一次望一眼那阳光中的窗户,熊哥面露苦恼,而后转过脸,阔步离去,徒留远去的背影。
荣柏文不知道自己蹲多久,直到双腿发麻,他才捡起地上的手机扶着床站起,神色又恢复最初的平静,就像过去那样每天起床,一个人刷牙一个人洗脸一个人吃饭。
但今天的早上却与平日不同------有一个人亲手为他做的早餐。
荣柏文嘲笑自己果然太缺爱了,不过是一顿早餐,就让他深有感触,差点儿忘记那个男人对他的侮辱。
他怎么可以忘记那个混蛋强奸了他?
一想起自己遭受的一切,像个女人一样被那个混蛋进入,不但肛门插出了快感,而且还向那个混蛋求欢,荣柏文就颇觉羞耻,后方残余的感觉更加提醒他昨日的所作所为。
荣柏文几乎捏裂手机屏幕,咬牙切齿的翻看手机里面有没有拍下的把柄。
没有。
没有。
还是没有!
荣柏文焦躁的打开一个个文件夹,居然从头到尾没有一张关于他的不堪的照片,也没有一个不雅的视频。
"可恶!我被耍了!"
荣柏文气得磨牙,不相信的又从头翻看一遍文件夹,还是什么都没有。
他刚才一定是吃错药了才会因为一顿早餐感动不已,这混蛋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交出他的把柄,捏在手里才能从他这里获得更大的利益。
竟然敢和我作对,看谁玩得过谁!
荣柏文皮笑肉不笑,阴森的看着屏幕上睡脸美好的自己,好像那不是自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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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中既有大维这样专门吃工地这碗饭,跟着工程队辗转各个工地的工人,也有农闲时进城打工的农民工,还有日结的兼职人员。
当一个西装革履却戴着安全帽的男人出现工地时,走到搅拌机前的大维放下小车,神秘兮兮的嘿嘿直笑,小声对熊哥说:"总经理来了,熊哥你说他是不是亲自来查钢筋的事?"
熊哥撕开装水泥的蛇皮袋口子,头也没抬的说:"多事,干活去。"
大维抹了一把汗,推起一车的水泥离开。
熊哥远远望了一眼荣柏文,他不太懂得西装,只看得出来那身西装非常适合荣柏文,窄窄的腰线,臀部的线条十分的挺翘,荣柏文走路时,那腰那臀都吸引着他的目光。
荣柏文拿着文件,随意和负责人聊了几句,丝毫不提前几日的风波,负责人的心里有点儿忐忑,自然荣柏文说什么,他就应和什么。
荣柏文慢条斯理的合上文件,状似无意的扫了熊哥一眼,假装随口的说:"又来了新员工啊,一脸的凶悍,有人介绍进来的吗?"
负责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的是熊哥,没看出来一脸老实低头只管干活的熊哥哪里凶悍了。"呵呵,是别人介绍来的,很能干,搅拌机、塔吊、装载机,还有电锤电钻什么的,他全会。"
"哦。"荣柏文目光闪了闪,"叫什么名字?"
"熊志鹏。"
名字里有禽有兽,果然禽兽!荣柏文在心里冷哼,光明正大把熊志鹏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虽然穿着防护服,带着口罩,但沾着一身的水泥,整个人变得灰蒙蒙的。
荣柏文一瞧他浑身的脏样,就想皱眉,一想到自己居然被这样一个人强奸了,他就浑身不舒服,想洗澡。
察觉到荣柏文带着嫌恶的眼神,熊哥稍稍掸掉身上的水泥,掀开口罩,对着他咧嘴一笑,露出八颗闪亮的大白牙。
荣柏文暗自捏了捏拳头,引以为傲的冷静表情险些扭曲,如果可以,他绝对现在就找一帮子男人以牙还牙的爆他的菊花。
冷静!冷静!现在是工作时间,不是他解决私怨的时候。
荣柏文暗暗的深呼一口气,控制好脸部的表情,扭头对负责人说:"工地发生什么事直接打我的电话。"
负责人连连点头,心里不明白平时老老实实干活的熊志鹏为什么突然对总经理露出一个大笑脸,幸好总经理没有生气,让他松了口气。
荣柏文一离开工地,就打通一个电话,随后坐进轿车,透过车窗对着工地某个方向阴森森的冷笑,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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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凳子不够,或者懒得和别人挤一张桌子,挤一条长凳的工人们随便找个地方一蹲,大口大口的吞吃饭菜。
熊志鹏也是如此,但他蹲的地方直接面向工地的大门,最近四日他敏锐的察觉到几股隐秘的视线盯着他,下班去宿舍的路上这些视线越发的明显,身后一直跟着小尾巴。
因为住一间宿舍的工友不少,大家时常一下班就互相打招呼一起回宿舍,路上吹吹牛,那些小尾巴没敢跟太紧,可是熊志鹏明显感觉到他们的目标是自己。
他最近只把荣柏文得罪狠了,他早就猜出荣柏文会报复他,但是只找一群人围殴他是否简单了些?
熊志鹏夹起一口青菜,考虑自己要不要自动送上门让那群人揍,以消荣柏文的心头之恨,然后他在回头找理由见荣柏文一面?
熊志鹏夹起一块红烧肉,见面之后他怎么才能软化荣柏文的态度?如果荣柏文不肯和他谈恋爱,他能直接就地把人操了吗?
刨下最后一口米饭,熊志鹏暗地里瞄了瞄工地的大门,下班就去主动送上门挨揍吧,总要先有个见面的理由。
下班后,熊志鹏对大维打声招呼,告诉他迟些回宿舍,然后跑到水龙头前简单的收拾干净自己。
回宿舍要途经一大片老民宅,随处可见斑驳的红砖墙映衬着昏暗的小巷子,即使偶尔有人家的院子里种的树木伸出院墙,也增添不了几分勃勃生机。
熊志鹏忽然停住脚步,一把锋利的匕首此时抵住他的后腰,他装出一副震惊的表情,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一群人,这群人中最醒目的是那个一身紧身皮衣皮裤,倚墙而靠的光头男,右手上套着三个金灿灿的金戒指,那戒指看起来是装饰品,但熊志鹏明白这其实是凶器,只要被光头男的拳头揍到,三个突出的戒指能让人疼得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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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光头男最近的一个小弟瞄一眼熊志鹏健硕的身材,提不起一丝兴致的问:"老大,不能打一顿算事吗?我对男人的菊花硬不起来,更捅不下去,尤其是这种长相身材的。"
一群人心有戚戚焉,让他们拿刀提棍干架行,每天一家一家的收保护费更行,上面一个电话打来让他们去教训一个人,一个个嗷嗷的跟着老大去踩点了,但是上面又一个电话打来------揍一顿就行,再把人轮奸,只要不把人干死了,随便他们怎么玩。
上面一句简单的指示,却让他们的小家伙们都萎了,老大锃亮的脑袋瓜子顿时黯淡不少,蒙上一层冰凉的冷汗,还保持着接听手机的状态。
他们一群五大三粗的糙汉子脱个精光,露出鸡鸡围成一圈搞一个同样五大三粗的糙汉子,这画面怎么看怎么都不能令他们这群直男硬起来!
甭说轮奸,此时此刻最大的问题是:硬------不------起------来------
这是光头男走上江湖,从最基层的小混混混成小头目以来遇到的最头大的难题。
吐出烟头,光头男狠狠碾灭烟头,恶狠狠的说:"先揍了再说,然后再到GAY吧里找找有没有好这口的基佬。"
熊志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荣柏文果然说到做到,找人轮奸他,但他这主动上门的人好像不符合这群人的口味,他在部队里也看够了肌肉男,所以会不由自主的手痒。
熊志鹏习惯性的扶正安全帽,憨厚的脸露出一点儿不符合这张脸的笑容:"还是痛快点儿吧,我有急事,你们一起上吧。"
话音刚落,他猛地旋身,一手如电般捏住身后小混混的手腕,一脚扫向小混混的下盘,小混混只觉手腕顿时断裂一般的剧痛,本能的松开手,匕首落进熊志鹏手中。
不过一愣神的功夫,熊志威已解决一个人,光头男知道自己遇到了硬茬,当下吐了口唾沫,一挥手,所有人一拥而上。
这四天,荣柏文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他看着熊志鹏如往常一样上工下工,每次心里都不可遏制的兴奋,幻想熊志鹏被一群男人轮奸,恶意的祝福他被轮到脱肛,浑身都是肮脏的体液,满脸屈辱却无能为力的悲哀表情,然后他就踩住熊志鹏的脑袋。
使劲的踩!
"呵呵......"
荣柏文笑眯着眼睛,双眸好似突然放晴的天空,一扫阴霾,放出异样的光彩。
他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嘴唇,刚才有个短信告诉他,那个傻瓜居然没乘坐公交,一个人走路回宿舍,现在已经在某个巷子里被八个壮汉轮奸。
真想去看看那混蛋被凌辱的画面,真想去看看那混蛋凄惨的样子,古铜色的身躯健美的肌肉沾着汗水和肮脏的体液......
荣柏文粗喘一声,不悦的皱眉,腿间的性器依然不受主人意志的控制,骄傲的顶起裤裆。
对于自己不同寻常的反应,荣柏文并没有过于放在心上,他现在只想看到熊志鹏被人侵犯被人轮奸的惨样,只要一想起那样的画面,他就兴奋的不能自已。
荣柏文对着车前镜,整理一下自己的发型和衣服,见自己形象整洁,全身上下挑剔不出一丝的毛病,才勾着微笑开车。
轿车缓缓停在老旧民宅旁的马路,荣柏文踩着沉稳的步伐下车,一步步走进对面的民宅区。
阳光施舍一点儿亮光的旧巷子飘着淡淡的血腥味,水泥地面沾了几滴血,印满凌乱的脚印,男人重重的踩着光头男的手,摸了一把被戒指擦过的脸,果然指尖沾了血。
男人皱皱眉,手上的匕首在光头男的脸上笔画了几下,无趣的说道:"没意思,滚吧。"
说完收了脚,再次习惯性的扶正安全帽,熊志鹏把玩着匕首,指尖掠过刀尖,似乎在观察匕首是否锋利。
荣柏文的笑容在进入巷子时便凝固住,身边的两侧跑过几个神色如见了鬼的小混混,小混混的脸没有受一丝一毫的伤,但每个人衣服沾满灰尘,捂着屁股一脸痛苦的慌乱逃出巷子,活生生被人强奸的惊惶凄惨表情。
而穿着洁白整齐的白衬衫,笔挺西裤,梳着大背头的荣柏文变成了唯一干净又醒目的存在。
荣柏文突然觉得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虽然熊志鹏没有转身,漫不经心的玩着匕首,全身的气势却从内而外的散发,好像出笼的野兽,宽阔的后背显得十分的危险。
趁着最后的光头男没有跑走,荣柏文悄悄地朝后退去,来时静悄悄,去时也准备静悄悄,可是他感觉到那股危险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令他整个心都砰砰直跳,响亮的心跳让他忍不住吞下一口唾液,屏住呼吸步步后退,退出危险的范围。
忽然,前方的熊志鹏扭过脸,那张阳刚英俊的脸没有人前的憨厚之气,又黑又浓的剑眉挑了起来,凶悍的眼神直直看进荣柏文的眼里,顿时定住荣柏文。
荣柏文几乎本能的想转身就跑,偏偏身体动不了,他冷着一张脸盯着熊志鹏,看着熊志鹏跨着大步子走向自己,脸上那道划伤明晃晃的落入他的视线中。
匕首挑起荣柏文的下巴,熊志鹏盯着他因为梳着大背头而露出的饱满额头,再看到他抿成直线的嘴唇,还有那昂着头而弯曲的修长脖子。
明明一副想逃却强装镇定的表情真是让人又怜又爱啊!
"你想干什么?"荣柏文冷静的问。
"应该是我问你干什么,老二都硬了的荣先生。"熊志鹏笑眯眯的说。
荣柏文一下子握住拳头,刚才混乱的情况没有发现自己居然一直保持着兴奋的状态,本就修身的西裤裤裆隆起一块,尤其对方直白的告诉他,他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
见他露出一副被欺负的表情,熊志鹏发现自己越来越变坏了,他正直的形象一遇到荣柏文就不知道狂奔到哪个方向去了,想占有想欺负的不良念头一个跟着一个冒出来,变成小野兽围着荣柏文使劲的吹着小喇叭。
啊啊呜呜的喇叭声里都是欺负吧,欺负吧,多欺负几次这个人就是你的......
冰凉的刀尖划过荣柏文的下巴,荣柏文动也不敢动,僵直身子任刀尖划过他的喉结,停在他的领口。
松开两个扣子的领口露出优美的锁骨,熊志鹏双眼暗了暗,"把皮带解开,裤头解开。"
荣柏文沉默的反抗,直挺挺的站着。
熊志鹏坏笑,匕首戳了戳那隆起的裤裆,温柔的说道:"不解开,我就直接让你穿着开裆裤,挺着老二回家。"
荣柏文怒瞪,咬牙切齿的怒吼:"你就是一人渣!"
熊志鹏用匕首拍拍荣柏文裤裆里的老二,荣柏文恨不得自己的性器缩回肚子里,这样就没有理由受对方的侮辱。
"解开。"
荣柏文气得手脚哆嗦的解开皮带,解开裤子纽扣,拉下拉链,内裤包裹的性器越发的明显,铃口位置还有一小片浅浅的水印。
"掏出来。"熊志鹏的嗓音越来越暗,眼睛盯着内裤束缚住的性器。
应该生气才对,可是在对方赤裸裸的注视下,荣柏文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可耻的又硬几分。他咬着牙,不明白自己到底兴奋个什么劲。
"掏出来。"
熊志鹏耐着性子重复命令,荣柏文手指颤抖的拉住内裤,西裤松垮垮的挂在胯上,雪白的内裤饱含着主人的羞耻,慢慢拉下,通红的光滑龟头,肉红的茎身,缓慢挣脱内裤,炫耀似的展现,两个饱满的肉球也垂挂在西裤外。
衣服没有脱去,裤子也没有脱去,仅仅是露出自己的性器,却比不穿衣服还让荣柏文羞耻,而且对方的眼睛落在他的下体,火热火热的舔舐他裸露的性器。
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勃起,分泌出黏黏的半透明液体,色情的挂在龟头上。
"真漂亮。"冰凉的匕首刮下铃口的淫液,大受刺激的性器硬得更厉害,熊志鹏沙哑的问:"你有摸过自己吗?有我摸你舒服吗?"
下流的话语酥酥麻麻的刺进荣柏文的耳膜,匕首危险的拨开吐着水的细嫩铃口,敏感的铃口轻轻一碰都让荣柏文浑身过电一样的酥麻,他一动不敢动,生怕锋利的匕首割开铃口,越是危险,血液越集中在性器,高高的翘起。
男人一点一点的凑到他的面前,呼吸喷到他的鼻子里,荣柏文屏住呼吸,极力忍耐侵入到肺腑的气息,那么的浓烈,带着一丝血腥气味。
"这样你还能硬,荣大经理,你这一根还真是好色,我还没见过你自慰的样子,现在正好摸给我看看。"
荣柏文咬住下唇,死死瞪着熊志鹏,双拳握得紧紧的,关节发出咯咯的声响,熊志鹏却嫌刺激还不够,匕首在龟头上滑来滑去,故意威胁荣柏文。
荣柏文恨不得一口咬死熊志鹏那张得意的脸,不管有多么的愤怒,他也没有办法在一把凶器前无视自己的性器官受伤的可能性,他闭闭了眼,别开脸,不让对方的呼吸继续喷在脸上,发抖的手握住坚硬的性器。
在一个男人面前自慰,令荣柏文羞耻到了极点,他一点儿都不敢看男人此时的表情,只想早点儿撸完算事。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在人前自慰的原因,荣柏文感到性器比平时还硬,手掌下明显感到暴涨的青筋,顶端淫荡的出水,空气里似乎都带着体液的腥味。
他咬紧牙关,性器兴奋的颤抖,突然,一只手伸到他腿间,轻而易举的抓住他的阴囊,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发出轻笑声,"涨得这么大,一定积了不少精液吧?"
荣柏文不想承认熊志鹏每次下流的话语都让他兴奋的发抖,他压抑着喘息,公事公办的套弄性器,那只长满老茧的手摩擦阴囊,肆意玩弄阴囊内的两个睾丸。
"唔......"荣柏文难堪的呻吟,俊脸悄然染上红晕,紧闭的眼角渗出一些泪水。
自己的手指玩弄着前面的性器,下面的阴囊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玩弄着,荣柏文苦闷的抑制住呻吟,不愿对男人示弱。
熊志威低下头,咬住他发红的耳尖,暧昧的从上而下的细细啃咬他的耳朵,湿润的舌头犹如淫蛇吐出的信子,舔上耳廓,在他的耳朵里转动着,温热的钻进去。
男人的呼吸,男人的体温都印在了荣柏文的脑海里,他就像是男人选择的专门交配的对象,全身上下都早已记住了男人,渴求男人的爱抚,连皮肤都泛起愉悦的疙瘩。
荣柏文不由自主包裹住龟头,掌心快速的摩擦,睾丸被熊志鹏玩得涨涨的,动情的粘液从荣柏文摩擦的手渗出。
"舒服就叫出来,没什么可耻的。"
此时的熊志鹏就是诱惑他一起堕落的恶魔,荣柏文表情抗拒的挣扎,"不......唔......"
虽然没有人,但也和光天化日没有区别,下贱的自慰,被一个人玩弄,荣柏文的自尊心不准自己毫无廉耻到像野兽一样随便发情。
"别怕,没有人会看见,这里只有我能看见你,听到你的叫声。"
熊志鹏温柔的说,安抚的亲吻他的脸颊,荣柏文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受不了温情攻势,在对方的安抚之下竟然忍不住压抑的叫出声。
"啊啊......"
过去即使是自慰,他也独自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喘息着抚摸性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发出淫荡的叫声,绵软的不像自己的声音。
荣柏文立即捂住嘴,微微张开的双眼闪烁着泪光,"唔......"
熊志鹏拿开他的手,粗哑的说道:"就这样叫,继续叫。"
荣柏文抿紧嘴唇,男人的大手捏住他的阴囊揉搓,用粗糙的茧子不停的制造快感,手指挤压里面的精液。
"拿开......啊......"
阴囊涨得几乎要爆炸,他却无法停止摩擦龟头的手。
"你果然是个骚货,嘴上说不要,自己却停不下来,后面也开始收缩了,想我像那天一样干你吗?里面挤进润滑剂,不停的干,把你后面捣出汁......"
"不要说了......啊啊......不要说了......"
这样的浪叫,越来越舒服的肉体,以及眼前这个曾经侵犯过他却让他体会到快感的男人,都令荣柏文浑身战栗,他恼怒自己不坚定的意识,气恨把他变成这样的男人。
熊志鹏享受着他的颤抖,手中的阴囊渐渐膨胀一般,指腹的老茧若有似无的摩擦性器的根部,看着他眼睫毛染上一层泪光,眼中射出愤恨的目光,下身的性器却违背主人的意愿吐出透明的粘液,通红的龟头,收缩的铃口,还有那摩擦性器的修长手指,都让这个俊美的男子显出诱人的情色。
那白皙的脸庞、脆弱的颈子、漂亮的锁骨,仿佛是猎物挣扎时无意间露出的致命点,等待熊志鹏去撕咬舔舐,熊志鹏嗅闻着荣柏文致命点散发出的好闻气息,手劲大得几乎捏爆阴囊。
阴囊好似要捏爆的感觉令荣柏文感到恐惧,不由的发出呜咽的哽咽,察觉到自己变得如此脆弱,他猛地咬住嘴唇,高高抬起头,仿若还是骄傲的荣华继承人,但熊志鹏在他脸上、脖子上嗅闻的感觉又让他轻颤。
一副逞强的可怜模样。
真想一口把他吞到肚子里,熊志鹏粗暴的想,指尖刮搔着后方紧闭的小孔,小孔条件反射的一缩,一道道的褶皱摩擦在指尖上,连根手指都插入不了。
不管荣柏文装出多么冷静的表情,也无法不在意后方的私密之所被人觊觎的感觉,"放手!"
他咬牙命令,眼睛直直瞪向熊志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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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志鹏叩了扣入口,嘴角挂起一抹颇坏的邪笑,"荣总的命令在下自然听从。"
"人渣!"
"没错,对着你我变成人渣也无所谓,只要能操到你就行。"熊志鹏贴近荣柏文,连同他自慰的手一起握住性器,带动他的手越来越快的摩擦。
即使熊志鹏下班时简单清洁过,衣服上还是散不掉干活一天的汗味,那股不十分浓烈的汗味钻进荣柏文的鼻腔,却像催情剂似的使他的身体涌出一股股强烈的情潮,荣柏文厌恶的推拒熊志鹏有的靠近,性器却传来一阵阵的强烈的快感。
"放开我......唔......"
喘息的命令听在熊志鹏的耳中软弱无力,他笑着说:"老二都流了那么多水,你舍得放开吗?让你的老二这么孤单的流水多可怜。"
熊志鹏捏捏湿淋淋的龟头,挤压出铃口的粘液,荣柏文哆嗦的说不出话,长长的性器越发的通红,热得几乎烫伤人的手。
"宝贝,爽吗?"
"不准叫我宝贝!"荣柏文压抑的说,除了强迫的性爱,他们明明没有任何亲密关系,却用那么深情的语气唤他宝贝,这简直就是讽刺。
熊志鹏故意又唤道:"宝贝,难道我摸得你不爽吗?"
荣柏文咬住嘴唇,眼角渐渐被一层泪光湿濡,用尽莫大的力气反手抓住熊志鹏的手,熊志鹏整个宽大的手反而趁机圈住他的性器,虎口处卡在冠状沟上,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极度敏感的龟头。
一边抗拒,一边又经不起挑逗,荣柏文既痛恨自己,又痛恨眼前挑逗自己而且有绝对力量压制自己的男人,他的挣扎反抗都会渐渐变成迎合,然后把一场强奸变成合奸。
"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强奸男人的快感?还是压倒荣华继承人的成就感?"嘴唇咬出血,荣柏文冷静的语气隐含着哽咽质问,双手死死钳着男人的手腕,力气大的仿佛想捏碎他。
"你以为呢?宝贝。"
熊志鹏本就蠢蠢欲动的身体直接贴上荣柏文,腿间硕大的鼓包顶住性器的龟头,两人都感到对方的坚硬,但荣柏文的眼中出现一丝狠厉,他睁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熊志鹏,那丝狠厉一下子扩大,俊美的脸竟然因此变得狰狞。
突然,他松开手,直接向熊志鹏的脖子掐去,扭曲的脸仿佛最后一丝理智都被男人磨去,不顾一切的反抗,纵然结局是同归于尽。
熊志鹏躲也不躲,反而伸开双臂作势要抱住荣柏文,不想被他抱到的荣柏文爆发出所有的力量,猛力把熊志鹏压倒在地,双手自始至终没有离开熊志鹏的脖子。
他骑在熊志鹏的身上,向后梳去的刘海一丝一丝的散落下来,遮住了光洁的额头,那双满是狠戾的眸子背着光,透出阴暗的色彩------没有光,没有期待,也没有报复的痛快,暗沉沉的一片。
熊志鹏既不反抗,也不挣扎,虽然他脸憋得通红,但还不足够他死亡,他抓住荣柏文的双手,帮助他更加用力的掐自己。
荣柏文绷紧的身躯彻底的断裂,不可抑制的抖个不停,卡住熊志鹏的脖子的双手又用上几分劲,心里有个声音催促他:掐死他!快点儿掐死他!他就解脱了!他还是不受别人威胁控制没有弱点的荣柏文!
但眼泪忽然从眼角滑下来,大滴大滴的砸上熊志鹏的脸,沉重的压在他的心头上,钻心的疼痛霎时弥漫了整个心头。
"你究竟想怎么样?"下不了手杀不了人的荣柏文声嘶力竭的大吼质问,松开的双手扣住斑驳地面,连疼痛都压不住对自己的失望。
"跟着我。"熊志鹏认真的说出三个字。
"哈哈哈......"荣柏文大笑,眼泪越流越多,揪住熊志鹏的领口,两人脸对着脸,什么样的神色都互相逃不过对方的眼睛,他嗤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跟着你?就凭你操过我一回吗?我就要像被强奸的女人不得不为名声着想跟着你这个强奸犯吗?真是荒谬!"
这张又哭又笑的脸刺痛了熊志鹏的心,他无话可反驳,只能抱住荣柏文,紧紧抱进怀里不松开,一切以爱作为借口的解释都不能隐藏他伤害了他的事实,可他还是会继续伤害他,不然他们的关系无法再延续下去,即使只保持肉体的关系。
男人比自己还要宽阔的胸膛令荣柏文瞬间愣神,从未有过的安心感袭来,不一会儿便侵袭他的心灵,荣柏文顿时回过神,脸上闪过惊恐,一把推开熊志鹏,快速的站起拉好裤子,极力恢复镇定的神色,而后转身,又像平时那样踏着平稳的步伐打算一步步离开,但两侧抓紧的双手出卖了他慌乱的情绪。
翻身坐起的熊志鹏突然抓住他的手,郑重的重复道:"跟着我。"
不变的三个字,语气却比刚才更加的认真,相扣的两只手如此的温暖,荣柏文脚步停顿,他想抽回手,但那只手不肯松开,一步接着一步向前走着,可是每走出一步,就被那只如老虎钳一般紧抓的手拖住脚步。
"放手!"
"跟着我!"
荣柏文甩不开扯不掉熊志鹏的手,两人僵持不下。
"混蛋!你这变态!死变态!"荣柏文毫不客气的抬脚就踹,边踹边不顾形象的大骂。
然而熊志鹏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直到荣柏文气喘吁吁的踹累,熊志鹏依然不肯放开他的手。
"跟着我!"
熊志鹏依然是这三个字。
"不可能!"
荣柏文转身就走,不留一丝机会给男人,男人始终不愿松开的手也只能缓缓松开,仅仅两个大跨步,渐渐脱离的两只手只有两根中指还勉强的勾着,最终勾在一起的中指也因为荣柏文向前的步伐而脱离。
呼......呼......呼......
砰......砰......砰......
离开了巷口,直到熊志鹏看不见他,荣柏文再也撑不下去,大口大口的呼气,胸腔的心脏一突一突的跳动,快得几乎跳出左胸。
他快步走向马路,拉开车门就钻进车里,一屁股坐上驾驶座,不管他如何深呼吸,心脏还是跳得十分快,耳朵里全是砰砰的心跳声。
手上还残留着熊志鹏不愿放手的体温,他不由自主的看着手,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发什么疯,居然对着自己的手发呆,想着那人的中指勾着他的中指,不肯放他离开的恋恋不舍。
荣柏文盯着自己的中指发呆。
太不正常!太荒唐了!
荣柏文猛锤方向盘,一个强奸犯还装出深情款款的样子,太可笑了!
荣柏文冷笑,他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更不会一直失败下去!
熊志鹏摸了摸脖子上的掐痕,人是见到了,但是也被他吓跑了,不知道以后见面会不会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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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民宅区两人分开以后,熊志鹏发现荣柏文这几天跑工地跑得太勤快,他总是感受到一股恶意的视线,回过头便看到荣柏文毫不掩饰的对他冷笑。
熊志鹏回给他标准的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荣柏文立即皱眉,然后发出别人听不见的哼声,至于熊志鹏为什么能听见那哼声,那是因为荣柏文就是从他身边走过。
这种想把人直接拖走,找个无人的角落办掉的感觉实在太让人抓心挠肝了!
熊志鹏摸摸下巴,像他这种粗人追求荣柏文这样的富家子弟的成功率有多少呢?下一顿馆子的钱恐怕还不够荣柏文一顿饭的零头,从头到脚衣服连鞋子的钱恐怕还不值荣柏文一件衬衣的价值。
在这种连小学生的父母都要给予孩子最好,就怕孩子被同学比下去丢自己脸丢孩子脸的年代,他的档次太低品位太差,连大维买了最新款的水果手机都懂得到处炫耀,一口一个这是最流行的街机,而他却选择了大屏幕的手机,一点儿不管流行趋势,最后果然还是大屏幕手机最合他心意,屏幕大,再赠送一个电池,耗电量再大也不怕,空闲的时候就装出一脸正经的模样翻看自己收集来的照片。
可是照片收集的再多,也不如真人生动,还真应了以前部队里的队长对他的评价:不是在沉默里爆发,就是在沉默里变态。
既然真人喜欢用阴森森的眼神瞪他,他是不是要表现一番?
熊志鹏推起装满水泥的小车,在一大帮子视察的客户面前光明磊落的走过,之前故意恶心他的荣柏文愣了楞,想不到这混蛋脸皮这么厚,居然还敢从他面前走过。
荣柏文顿时浑身炸毛了一样,汗毛都竖了起来,本能的防备熊志鹏,熊志鹏若无其事的路过,倒了水泥,再若无其事的路过,那防备的眼神让他心情很好,十分的爽。
可是荣柏文的心情十分的糟糕,手里的文件夹好几次就想这么不管不顾的砸他脑袋上,完美的微笑都快扭曲了。
冷静!
一定要冷静!
荣柏文暗自深呼吸几次,让自己的微笑更加完美,更加有亲和力,但是突然溅在皮鞋上的水泥印子让他的笑容几乎破功,他微微抖着手,尽量无视皮鞋上肮脏的水泥印子,但是黑色的皮鞋上那一点灰色的印子太刺眼了,他保持的无懈可击的整洁形象就因为这么一点儿明显的印子破坏了。
小小的洁癖开始发作,不管荣柏文怎么无视,他都能感觉到刺眼的水泥印子,好像印章一样戳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忍!
忍耐!
水泥装得太多,不小心把水泥晃出去的熊志鹏也愣住了,他知道荣柏文的臭毛病,不发作还好,一发作能把全身的衣服都扔掉。
忍耐到送走那些客户,荣柏文迫不及待走进临时办公室,突然一双手从后面伸来抱住了他。
在工地里只有一个人敢抱他,那个人就是熊志鹏。
可恶!这种混蛋老天爷为什么不把他收了?荣柏文恶狠狠的想,还没放下的文件反手就向身后的男人重重的拍去。
熊志鹏抓住文件,从他的手里拽出文件放在办公桌上。
比他高半个头的男人拥抱住他整个人,荣柏文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冷声吼道:"滚开!"
熊志鹏放开他,荣柏文转身面对着他,冰冷的容颜隐藏着压抑的怒火,讽刺的说:"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还不快点儿滚出去!"
熊志鹏仿佛没听出他话语中的贬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面巾纸,弯腰低头擦拭荣柏文皮鞋上的水泥印子。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太自然的表情,太自然的语气,没有弯腰低头时为一个公司高层管理人员擦拭皮鞋的卑微和谄媚,仿佛这只是最普通的事情。
这种不卑不亢的人很容易引发人们的好感,荣柏文虽然骨子里瞧不起熊志鹏这样社会底层的人,但他同样欣赏不卑不亢的人。
如果熊志鹏没有做出强奸他的错事,发现他值得他欣赏的一面,他会给他一个提拔的机会。
他真得非常讨厌这种表里不一的人!
"我已经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请你现在马上、立刻离开我的办公室!"荣柏文加重"马上、立刻"两个词的语气。
熊志鹏直起身子,揉成团的面巾纸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他上前一步逼近荣柏文,荣柏文下意识的退后,他一步熊志鹏就逼近一步,不知不觉中荣柏文被逼到办公桌,后腰抵着桌边毫无退路。
"请你离开!"发现自己退无可退,荣柏文昂高头,指着门命令。
生怕自己逼得太紧,又把人吓跑了,熊志鹏与他保持半步的距离,而后微微低下头,笑眯眯的说:"亲一下我就滚出去。"
荣柏文脸色顿时黑了,心里翻涌着挥出拳头的暴力冲动,但这是在工地,万一被别人看到熊志鹏脸上挂彩的离开办公室,对他的声誉有影响。
"不亲吗?"熊志鹏脸凑得更近,恶虐的说:"那我就真的躺地上,打着滚出去。"
混蛋!人渣!变态!
荣柏文脸色铁青,咬牙启齿的问:"亲哪?"
熊志鹏指了指自己一边的脸颊,"亲这里,亲响亮点儿,不响不算数。"
操!
荣柏文心里大骂一声,抓着桌角的手狠狠地挠了一把,当即抬高脸,闭紧眼睛,告诉自己亲得是空气,然后抿紧嘴唇的亲向熊志鹏的脸颊。
一点儿都不柔软的皮肤,却比较光滑,带着点儿咸涩的汗水味道,是荣柏文的第一感觉,他松开轻轻碰到熊志鹏脸的嘴唇,再次告诉自己亲吻的是空气,然而温热的肌肤触感全然不同空气的虚幻,真实得可怕。
荣柏文发现自己的心脏开始颤抖,慢慢张开的双唇摩擦着对方的肌肤,越来越鲜明的触感令他的嘴唇也开始发热,他连呼吸都不敢喘,生怕对方发现自己的异样,赶紧响亮的亲了一下就离开。
啵------
荣柏文扭开脸,莫名的不敢直视对方的脸,急切的命令:"你滚吧。"
熊志鹏摸摸脸,突然缩短半步的距离,扳正荣柏文的脸,低头便在荣柏文的脸上大力的亲了一口,"注意身体别太操累,我去上工了。"
荣柏文整个呆住了,只看到熊志鹏阔步离开顺手关上门后消失的背影。
怎么回事?好像哪里不对劲?
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熊志鹏牵着鼻子走,而且还和熊志鹏玩起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口的弱智游戏。
他的智商呢?他的情商呢?全部被拉低了!
荣柏文气得吐血,崩溃的狠狠的挠了一把桌子。
好想杀了这个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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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志鹏身心愉悦的抱着新手机对着里面的照片继续欣赏,手指尖在屏幕上戳来戳去,一会儿戳照片上的人的脸,一会儿戳照片上的人的头发,一会儿戳照片上的人胸膛,连荣柏文睡觉时露在被子外面的小内裤都没有放过。
虽然他平时抱着手机表现出一幅正经的表情,但此时那张端正的脸悄悄浮出一丝猥琐的笑容,同样抱着手机看小黄片的大维忍不住凑过脑袋,熊志鹏转过脸,一手把他的脑袋推回去。
越不让看,大维越好奇,心痒难耐的继续凑过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熊哥这么专心致志的戳手机。
"嗷!疼!"
熊志鹏的手还没拍过来,大维已经假装疼得嗷嗷叫,"熊哥你太不厚道了,什么好东西不让我看?我可以拿一手机的收藏和你换。"
"看我老婆的照片呢,你滚一边去。"熊志鹏的独占欲特强,自己亲手拍的照片从来都只能自己看,大维一手机的小黄片都比不上他一张照片。
一听"老婆"两个字,大维整个人来了精神,屁股直接朝熊志鹏挪过去,贱贱的嘿嘿笑道:"熊哥什么时候交到的嫂子?一个人偷看嫂子的靓照,也让兄弟我瞅瞅呗,帮你瞧瞧嫂子漂不漂亮。"
"等我追到了再说。"熊志鹏把手机锁屏,大维只看到一片黑的屏幕,后悔得直捶胸顿足,早知道熊哥玩手机是为了看嫂子的照片,他就应该更快一步的凑过去看一眼,瞧瞧嫂子长什么样子,好给他心爱的姑娘通风报信。
"熊哥!我的好熊哥!"
熊志鹏无视大维的哀嚎,拎起空饭盒向垃圾筒走去,正巧遇上拿着车钥匙准备离开工地陪客户吃饭的荣柏文,荣柏文一看到熊志鹏就整个人自动开启警惕状态,却又不想被熊志鹏看出汗毛都炸出来的样子,于是他的脸变得更冷,眼睛变成了小刀子,嗖嗖向熊志鹏射出冷冰冰的冰刀子,踏着从容的步伐从熊志鹏面前走过。
拎着空饭盒,身穿地摊货T恤发白牛仔裤的熊志鹏简直和西装笔挺,一脸写着我有钱有房有车,我是大少爷,我是大BOSS的荣柏文形成鲜明的对比,斜斜撇过的眼神更是充满不屑一顾。
看荣柏文故意表现出来的鄙视,差点儿让熊志鹏忍俊不住,他真正明白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的感觉了,天,这么幼稚,这么可爱,让他很想把他变得更幼稚一点儿,最好直接找他的麻烦,每天冷刀子一样的眼神,隐藏着的警惕表情都使他找不到理由去接近他。
他的小兄弟可是十分想念他。
熊志鹏暗暗指了指下面,荣柏文不由自主顺着他的手朝下瞄了一眼,脸色顿时黑了,重重冷哼一声,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咱们走着瞧!"
"欢迎之至!"
荣柏文差点儿又吐血,居然当场发情硬起来,这种强奸犯就应该天天抽打,打到他跪地求饶才行。
与其再找那群废物,他不如自己来狠狠惩治这个强奸犯一番!他不信自己治不了这个男人。
荣柏文跌进低谷的心情立即飞到云端,露出阴险的微笑,他很期待这个男人最后落到他手里的样子。
上下打量熊志鹏一边,荣柏文满意的走出工地的大门。
大维悄悄的凑过来,小声的问:"熊哥你和总经理聊了什么?"
熊志鹏高深莫测的回答:"再聊怎么主动送上门欺负总经理。"
大维被这句话哽住喉咙,心里哀嚎,熊哥,这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总经理会拍死你!
总经理一直想拍死却拍不死的熊志鹏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惹恼总经理他才有理由干死总经理。
大维看着熊志鹏的笑容心里有点儿发毛,总觉得熊志鹏这个邪气的笑容充满毛骨悚然的感觉。
工地的活多,很多建筑工并不是只擅长一样活计,凡是工地上的机器,熊志鹏都会,所以他很忙。幸好工程队也不是不把人当作人看,不需要加班加点的时候基本上下午6点多大家就下工了,各自离开工地。大家要么成群结队地去吃晚饭,要么直接回宿舍,只留下几个人看守着工地。
熊志鹏虽然单身一人,但不像大维这样的年轻人一下工就会和同宿舍的几个年轻小伙子去网吧玩。今天本来是轮到大维看守工地,可是熊志鹏见不到荣柏文就不想回宿舍休息,主动替大维轮一个晚上的班。
熊志鹏窝在用油布搭建起来的简易工棚里,工棚里只放了一张桌子一张用几块木板和砖头搭起来简陋小床,木板床上面铺着一张竹席。熊志鹏抱着自己从宿舍拿来的被褥,仔细地铺好,又把头顶上的灯调亮一些,这才坐床上,打开桌子上外卖。
才吃了几口饭,突然手机传来叮咚的一声,熊志鹏看一眼手机。
什么人给他发短信?
解屏之后,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消息,短消息只有三个字。
------在哪里?
熊志鹏不知道这是谁的号码,就没回复。
过了一分钟,对方又发来一条短消息,短消息多了一个字。
------你在哪里?
熊志鹏放下筷子,拿着手机犹豫要不要回复对方,这时对方又发来一个短消息。
------(#`)凸
熊志鹏有好脾气地回复对方。
------你发错消息了,我不认识你。
手机另一头的荣柏文被这句话气得冷笑连连。人渣就是人渣,敢做不敢当的人渣!
------老子问你话你只管回答就行!
这暴躁的脾气哟!熊志鹏忍不住乐了,这语气看起来应该是个熟人。
------我在工地值班。
------几个人?
------一个人,要来陪我吗?
看到"陪我"两个字,荣柏文毛都快炸了,端起手边的冷咖啡一口喝掉,胸膛里不管不顾冲过去一刀宰掉熊志鹏的冲动好不容易被苦涩的咖啡冲淡掉。然后他拿起公文包,一脸平静地离开公司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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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柏文不引人注意地进入工地,工地用来晚上守夜的工棚不少,而且工地亮如白昼。偏偏熊志鹏守夜的那个工棚周围黑灯瞎火的,只有工棚里面发出柔和的灯光,映出一个坐在木板床上,弯腰夹菜的高大健壮的身影。狭窄的木板床、狭窄的空间显得男人的身影越发强健,莫名让荣柏文头皮有点儿发麻,总觉得工棚敞开的门像一个狼口,而他是主动走进狼口的小白羊。
荣柏文深吸几口气,告诉自己镇定一些,别因为被一个男人搞了后门就胆怯了。
做好心理建设后,荣柏文阔步走向工棚,稳健的步伐丝毫不见方才的紧张,平静的俊脸一如既往的俊美,犹如神祗。
熊志鹏转过头就看到荣柏文低下头钻进工棚,发型显然精心打理过,西装不见一丝褶皱,整个人给人一种一丝不苟的感觉,古井无波的双眸盯着熊志鹏,仿佛他的双眼住不进一个人。
荣柏文浑身上下恐怕只有脚上那双刷亮的皮鞋沾着灰尘,他就这样格格不入地站在工棚里,既禁欲又诱人,特意请人调教出来的优美站姿令那双包裹在西装裤里的腿又直又长,修身的西装勾勒出济的腰线,臀部似乎有点儿紧张地紧缩,更加诱人的挺翘。
熊志鹏不由自主地咽下嘴里的饭菜,目光赤裸裸地上下打量一下荣柏文,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好吃。
如果能让这个人脱下西装裤,一条腿站在桌子上,然后他在后面猛烈地冲刺,这个人会不会一边爽得直哭一边发抖?会不会两腿之间流下浓浓精液的时候还是被他肏?
荣柏文看着熊志鹏两片嘴唇沾满油腻的油光,还有那粗鲁吃相,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冒出一股火气,他就是被这样一个民工肏了。一想到这,荣柏文就双手握得死紧,好想揍这个男人,好想看这个男人跪地痛哭求饶的样子,但是......荣柏文咬紧牙,原本沉静的眼睛瞬间喷出火来,但是他打不过这个男人,所以他必须冷静。
明明眼里露出恨不得吃了他的目光,却还要端着一副大少爷的沉稳架子,这样的荣柏文在熊志鹏的眼里既可爱又别扭。把最后一口米饭和菜吃光,熊志鹏抽出一张纸巾擦擦嘴巴,淡定地收拾好桌子,全部丢进旁边的垃圾筒里。
等他收拾好桌子,荣柏文才施舍般地朝他跨一大步,他故意扫了一下寒酸简陋的工棚,目光才转身坐在木板床上的熊志鹏,撇着嘴角冷笑着说:"真是个可怜人,不但被人利用,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没有给你,你的雇主可真够大方的。"
一直被误会的熊志鹏只能在心里苦笑。
荣柏文也懒得听他解释,他打开公文包,掏出一捆红色的大钞,故意像慢动作似的放在桌子上,语气轻蔑地问:"你一个月能赚这么多吗?"
熊志鹏诚实地摇头。
荣柏文半弯下腰,两人视线平行,荣柏文的眼睛如同小钩子一般让熊志鹏移不开眼睛。这双眼睛充满恶意和嘲笑,可是熊志鹏更想让这双眼睛染上欲望的殷红,迷茫地睁大,最后慢慢滑下泪珠。
脑海里浮出的画面令熊志鹏的手指尖都控制不住地颤栗,鼻子还记得荣柏文身上的汗水味道,然而他掩饰得太好,荣柏文毫无危机意识,仍然不把熊志鹏这个给"别人"卖命的小喽啰放在眼里。
金钱、利益最动人心,只要他出得起比"别人"更高的价钱,眼前这个人会彻底抛弃之前的雇主为他卖命,他依然是最后的赢家。
"我不是个吝啬的人,你愿意做一只活在阴沟里的老鼠,还是愿意做一个前程远大的人上人?"荣柏文眯着眼睛问,微微勾起的嘴角有点儿坏坏的。
"换一样吧。"熊志鹏说。
"哈!"荣柏文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随即眼神阴狠,"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他整个扯开公文包的拉链口,满满都是一捆捆红色大钞:"说,你要多少钱?"
对于一个小喽啰,不能用教养碾压对方,要用最土豪的方式碾压对方:用钱砸死他!
熊志鹏盯着全是红色大钞的公文包眼睛也直了,他总觉得这事情有点儿不对劲,好像跑到一个诡异的轨道上。
见熊志鹏露出直愣愣的眼神,荣柏文心里涌出一股奇特的快感,他倒出全部的钱,撕开一捆钱的封条,从熊志鹏的脑袋上洒下,他的脸上带着一点儿神经质的笑容,痛快地看着一张又一张的钞票飘飘扬扬地撒在男人的身上。
"是不是很多很多的钱?"他夹起其中一张钞票,故意用钞票的一角刮着男人的脸颊,傲慢地问,"你的雇主能给你的钱有本少爷给你的多吗?"
熊志鹏抬起眼睛盯着荣柏文,眼睛黑沉沉的,看不出来一丝情绪。
荣柏文冷冷一哼:"你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我只是觉得你一条贱命不值得脏了我的手。"
说完,荣柏文抬手摸上熊志鹏的头顶,粗硬的短发扎着他的手掌,有点儿痒。他低下头,扬起嘴角,靠到熊志鹏耳边轻轻说:"乖乖地听话,不要反抗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把我的耐心磨光了,你失去的不但是金钱,还有你这条命。"
一句威胁说得轻声细语,犹如情人的呢喃,散发着温热的气息,暧昧的柔软。尤其荣柏文的刘海不经意蹭过男人饱满的额头时,男人的眼里看不到一张又一张的红色钞票,而是荣柏文夹着钞票的那只手,修长的,拍板的,骨节分明,保养得连指甲都透着精致的肉粉色,映着钞票的红色,莫名地让人感到一丝情色,生出一丝想让这只漂亮的手握住粗大紫黑的性器官撸动,直到最后沾满乳白的精液的念头。
想到这,熊志鹏抓住那只手,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握紧荣柏文的手,过大的力气导致那张钞票变得皱巴巴的攥在荣柏文的手里。荣柏文抬眼看着熊志鹏,那双黝黑的眼睛依然黑沉沉的,却比之前更加深沉,仿佛要拉他一起变黑,令荣柏文心中生出一分怪异的紧张感,以及口干舌燥。
"以前我看过一个故事,一个猎人去森林狩猎,遇到一头熊,熊把猎人强奸了,然后放走猎人。猎人一直耿耿于怀,去找熊报仇,但又被熊强奸了。后来猎人又去报仇,熊又把他强奸了。熊问他:你到底是来找我报仇的,还是故意让我强奸你的?"熊志鹏英挺的脸上挂上笑容,"这个故事也可以套用在你和我身上。"
这是什么鬼故事?怎么可能套用在他和这个家伙身上?荣柏文差点儿气得吐血,使劲要挣脱那只手,然而熊志鹏越握越紧,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令人毛骨悚然。
"你简直就是神经病!"荣柏文连忙使劲掰着熊志鹏的手,但是那只手就像个考虑钳子,死死抓着他的手,一根手指都掰不开,"我警告你,你快点儿放开我,不然我就......"
熊志鹏抓住他另一只手,笑眯眯地反问:"不然你就怎么样?给我更多的钱,还是打败我把我踩在脚下?"说着,熊志鹏把荣柏文的左手压到胯下。
荣柏文一感觉到手掌下的东西是什么时本能地就要缩回手,但熊志鹏强硬地把他的手按在胯下,即使隔着牛仔裤,男人勃发的肉棒依然充满生机。
荣柏文的脑海里只剩下"我操"两个字,早已顾不上什么风度斯文体面,曲起膝盖直朝男人的胯下顶去。熊志鹏笑笑,放开另一只手挡住他的攻击,如果荣柏文乖乖躺下让他肏那就不是荣柏文,他虽然不喜欢把做爱变成血腥的暴力,但是稍微的暴力镇压还是需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吃到这个富家公子哥。
荣柏文趁机抽回手,不管不顾地扑向熊志鹏,拳头直直捣向熊志鹏的脸,他现在什么都不想顾虑,只想让这个男人屈服、臣服他的淫威下,死命蹂躏这具强壮的肉体。
两人贴身扭打到一起,简陋的木板床发出吱嘎的声音,床单被子凌乱地团一起。一捆捆的钱在两人的扭打之下散开,西装被扒开,领带拧在脖子上,白色的衬衫纽扣蹦飞。荣柏文一手抓着放在皮带上的手,一手被熊志鹏压在头顶上,裸露的精瘦腰腹急促的收缩,小小的肚脐眼和人鱼线令熊志鹏忍不住放开皮带按了按肚脐眼。
荣柏文立即抓住对方的手腕,眼神凶狠地瞪着对方。
摸到这个小小的凹陷,熊志鹏几乎想俯下身用舌头舔舔肚脐眼,不知道这个地方会不会是荣柏文的敏感点。
"拿开你的脏手。"荣柏文咬牙切齿地命令,使劲地一点一点地拽开熊志鹏的手。
熊志鹏喘着粗气,反手扣住荣柏文的手,同时腿顶开荣柏文的膝盖,让他不得不打开双腿:"再嫌脏都没有用,你今天不找我的话,我反而拿你没辙。但你偏偏自投罗网,我现在整个人兴奋得浑身战栗,我要把你吃下去,连骨头渣子都要一点一点地磨碎吞下去。"
这番话既极端又可怕,荣柏文倔着脾气挣扎:"死变态,老子绝不放过你!"
熊志鹏将自己卡在荣柏文的腿间,嚣张至极地抽掉他的皮带,无赖到极点地说:"我巴不得你不放过我!"
"你这死变态!"没了皮带,荣柏文觉得自己像失去最后一层保护,浑身好像赤裸裸的。他顿时紧张起来,终于明白自己可能会被再一次强奸,急忙抓紧裤子阻挡男人扒掉裤子的手,"我是男人!男人!男人!"
"就是因为你是男人我才想肏你。"熊志鹏笑得越发无赖,"你如果是女人我硬不起来。"
"......"此时荣柏文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么会有熊志鹏这种人存在,非要一条道走到黑不可。
强烈的危机感让荣柏文想到逃跑,可是现在才逃跑已经晚了,他整个人困在狭窄的木板床里,熊志鹏就挡在床边,高壮的身影带来一股强势的压迫感,即使荣柏文想表现出比他更强势的架势,在床上也施展不出。他就是被锁定的猎物,不是被猎人杀死,就是被戏弄至死。
荣柏文决不允许自己示弱,他全身绷紧,哪怕明知是死路一条也不准自己摇尾乞怜,瞪着熊志鹏的眼睛里满是傲气,唯有嘴巴紧紧抿紧,高高扬起的下巴令脖子的线条也绷得死紧,凸起的喉结既可爱又可怜,使他浑身泛起一丝脆弱的感觉。
又傲又脆弱,两种矛盾的气质搭配着凌乱的发型和不整的衣衫,真是该死地诱人犯罪。
"我是变态,对我这个变态硬了的你又是什么?"熊志鹏拽开荣柏文的手,大手覆盖住荣柏文变硬之处,恶劣地揉捏。
细微的快感从性器流窜,荣柏文咬紧嘴唇不让呻吟发出,可是敏感的龟头隔着布料摩擦的快感好似电流窜进他的身躯。男人的手活非常的确好,五根手指灵活地解开裤子扣子拉下拉链,一下子就看到性感的子弹内裤包裹住硬邦邦的性器。顶着内裤的顶端都湿了一小块,勒出形状的龟头凸显自己的存在。
大拇指毫不客气地按上内裤的凸起,荣柏文忍无可忍地抓向熊志鹏的手,熊志鹏反而趁机抓住他的手,然后摁到自己的胯下。
"我摸摸你的,你摸摸我的,就公平了。"熊志鹏故意带着他的手摩擦胯下的肿胀。
荣柏文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无赖到这个地步:"公平个......嗯......"屁......最后一个还没说出,大拇指按着他的龟头一揉,愤怒的语气变了调子。
"舒服吗?"熊志鹏对准铃口的位置轻轻揉了揉,荣柏文的性器硬得几乎撑爆子弹内裤那可怜的小小布料,顶端的湿印越染越大。
"不舒服......呃......"荣柏文立即咬住嘴唇,防止呻吟出声。
熊志鹏坏笑,手伸进内裤里,一点儿一点儿地掏出荣柏文膨胀的性器,充血的性器猩红挺立,胀大的肉冠略微跳动,黏糊糊的铃口轻微地一翕一合,两个卵蛋健康饱满,被内裤的松紧带勒得有点变形。
熊志鹏俯下身,脸对着荣柏文的脸:"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舒服就要说出来,这是正常的生理欲望。"
他一边说,一边捏住荣柏文的龟头,顺着龟头仔仔细细地揉捏,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铃口,刺激的快感让荣柏文忍得难受。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对方的手指揉捏的位置一阵接着一阵的涌入血液中,令他的脊椎都开始有点儿酥麻。
他不想叫,他想揍这个家伙,偏偏他打不过这个家伙,荣柏文越想越沮丧,下了狠手就要死命捏对方的性器,可是对方穿着一点儿都不柔软的牛仔裤,他捏得再狠,手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捏到牛仔裤。
"我不会向你屈服的!技术那么差,一点儿都不舒服......啊嗯......"荣柏文恼恨地叫嚣,还没叫嚣完毕,就被指甲轻轻刮过铃口的快感刺激眼冒泪光。他难堪地别开脸,一只手掩住脸,沾着泪水的眼睫毛颤抖着,湿润润的眼睛闭上,一脸等人凌虐似的可怜相。
真是......可爱死了!怎么能那么可爱呢?可爱得让人想把他翻来覆去地奸。
熊志鹏下体又硬又胀又热又疼,全身的血液都直冲到下体那个坚硬的部位,他连同荣柏文的裤子和小内裤一起扒下,大手整根握住那根性器。勃发的性器一点儿也不像主人那么难堪,笔直地挺立着,散发出的滚烫热度烫着熊志鹏的手掌心,坚硬地表达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都硬成这样了,还那么嘴犟,是不是等我把你干射了,你才会叫出来?"熊志鹏一边撸着荣柏文的性器,一边问。
荣柏文极力忍耐着呻吟,他越是忍耐,熊志鹏撸得越有技巧。难耐的情欲让荣柏文情不自禁地蜷缩着脚趾头,双脚悬挂在床边,难受地磨蹭着熊志鹏的小腿。
荣柏文从未经历过这样欲求不满的状态,既期待地想要什么又害怕来临,只能让情欲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的神志。忍不住用双腿夹住熊志鹏的腰,随着对方撸动的节奏悄悄地摇晃着腰臀,性器分泌出越来越多亮晶晶黏糊糊的液体,弄得熊志鹏满手都是透明的液体。
熊志鹏忍下急促的呼吸,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早就硬热的肉棒抵住荣柏文的后穴,轻微地摩擦穴口的褶皱。
"唔......"荣柏文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巨大的龟头可怕的硬度。龟头散发出的热度混着湿粘的体液在穴口滑动,有时故意顶到他的阴囊,在阴囊上留下湿濡的体液,还用龟头描绘性器根部,色情地顶撞性器根部,有时故意模仿活塞运动,一下一下地撞击紧闭的穴口,每一次撞击都令荣柏文莫名地空虚,有时龟头在股缝来回地滑动,弄得他穴口到股缝尽是湿乎乎的体液,仿佛是后穴会情动得流出淫液一般。
荣柏文略带苦闷的闷哼让熊志鹏更想听他放荡的呻吟浪叫,他撸着荣柏文的性器,只让自己的肉棒抵着穴口,龟头毫无缝隙地顶住小小的穴口。而原本握住肉棒的大手摸上荣柏文的小腹,粗粝的手掌爱抚着漂亮的人鱼线,指头勾画着一条条的肌肉线条,早就开始泛红的光滑皮肤在手掌的爱抚下敏感地收缩。
"经理的小穴真热啊,还一缩一缩地吸着我的龟头。"熊志鹏松开荣柏文的性器,俯下身亲吻他的胸膛。细碎的亲吻和胡子刮着胸膛的感觉令荣柏文头皮发麻,他神经质地咬住食指,紧紧地闭着眼睛。
他应该趁机推开这个变态,再狠狠暴打这死变态一顿,然而他全身都陷进奇怪的快乐里,感觉着对方爱抚着他腰腹带来的快乐颤栗,连扁扁的小乳头被对方的舌头舔来舔去而觉得快乐。他开始变得不正常,性器不停地渗出淫液,后穴饥渴地收缩,仿佛要吞下那根大大的肉棒,让肉棒撑满肠道,赶走饥渴。
不行,!他不是喜欢被男人干的变态,他是正常的男人......
"啊......"小乳头突然被狠狠地一吸,荣柏文抓紧床单,不小心抓到一张钞票,通红的钞票和发旧的床单一起陷在发白的五指里。埋首在他胸前的男人活动着唇舌,把扁平的小乳头吸大吸红,同时不忘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备好的润滑剂。
熊志鹏挤出润滑剂抹到荣柏文的后穴,冰凉的润滑剂让荣柏文清醒一些,短促而沙哑地小声叫道:"不......"
一根手指带着润滑剂挤进后穴里,后穴本能地阻止异物的进入,熊志鹏温柔地轻声说:"放松一些,不要紧张,对,就这样,慢慢地放松。"
也许是对方的语气太温柔,也许是自己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荣柏文真的跟着对方的话渐渐放松。只被干过一回的肠道依然紧致,肠壁软软的,熊志鹏耐着性子润滑扩张肠道,他安抚地轻吻荣柏文的脸,但荣柏文仍然咬着手指头,潜意识里抗拒对方。
熊志鹏拔出那根手指,换上自己的嘴唇,迷恋地舔吻荣柏文的嘴唇,急促地说着:"你好甜,我真想把你吞进腹中。"
荣柏文说不出一个不字,被对方的舌头撬开了嘴巴,舌头长驱直入,肠道里的手指按摩着肠壁,柔嫩的肠壁仅仅被肉棒干过一回就像记住对方滋味似的,蠕动着缠住手指,引诱手指一根一根地增加。
手指将大量的润滑剂带入穴里,黏腻地黏附在肠壁上,随着手指的进出渐渐流进肠道深入其中。
手指一直增加到四根,肠壁软得几乎融化熊志鹏的手指。他在心里感叹一声,四根手指极力捅到力所能及的深度,然后曲起手指,粗大的指关节顶住肠壁旋转。激烈的快感随之涌出,性器抖动,连着荣柏文两条大腿都开始发抖,而肠管道猛地一缩,绞紧手指。
"唔......"荣柏文本能地抬起腰迎合,当他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时,熊志鹏又伸直手指,快速地在湿滑的后穴里抽插,过多的润滑剂喷出,手指噗嗤噗嗤地干着柔软的后穴。
荣柏文蜷缩着脚趾头,脚背绷直,浑身泛起红潮。满床的钞票映着他潮红的脸,湿润的双眼早已看不到一张钞票,反而挺着硬邦邦的性器,抬着腰渴望男人的疼爱,但骨子里的骄傲使他更加死命地扯着床单。
"还是那么软啊!"熊志鹏尽量把手指深入肠道里,感受着肠壁软软地收缩,润滑剂令肠道湿答答的,肠肉好像期待更加粗大的东西操弄,饥渴地蠕动。
后方的空虚渐渐加深,也一点一点地侵入荣柏文的骨髓里。荣柏文感觉到四根手指在他的体内张开,慢慢撑开狭窄的肠道,指尖轻勾慢挑地刮搔着肠壁。他不想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后方,但手指技巧性按摩抽插使后方变得越发敏感,好似后方真的是一个天生供男人的肉棒肏干撞击的小穴,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空虚,越来越有快感。
忽然,荣柏文捂住嘴巴,身体止不住地痉挛,性器一抖一抖地射出一股股精液,湿软的肠道紧紧绞住熊志鹏的手指。
熊志鹏拔出手指,柔软的小穴恋恋不舍地吸着手指,带出一些媚红的肠肉,犹如一张微微嘟起的小嘴,露出里面粉嫩的肠壁。
熊志鹏抹了一把荣柏文肚皮上的精液,把乳白色的精液抹在乳头上。荣柏文虚虚掩着嘴,汗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上,略微失神的眼睛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一只大掌肆意地揉捏好不容易凸出来的小奶头,大掌的主人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乳尖,眯着眼睛品尝上面精液的味道,而后把脸埋进荣柏文的颈窝里,舔吻脖子和下巴上的汗水。
荣柏文不知不觉抱住压在身上的男人,仰着头让男人舔他的脖子,吸他的喉结。男人贪婪的唇舌流连荣柏文仰成漂亮弧度的脖子,握着自己粗壮的肉棒,龟头一点儿一点儿顶开穴口。他像个冷静的猎人,动作丝毫不急不忙,粗长的肉棒极度缓慢地推挤进松软的肠道,每一寸的进入仿佛都要印入荣柏文的灵魂里,鲜明可怕从外到内地逆向撑开肠道。
"啊......"荣柏文几乎承受不住男人如此缓慢的进入,巨大的肉棒把他的小穴撑得满满的,无处可流的润滑剂被推挤着流进更深处,剩余的润滑剂被挤出体外,沿着紧贴肉棒的穴口淌进股沟。
直到男人的阴囊贴紧他的屁股,阴囊挤压变形,肉棒彻底进入他的体内时,男人才放弃干穿他的妄想。
荣柏文只能无力地喘息,双腿软软地摊开在男人身体的两侧。
熊志鹏并没有急着开干,就这样顶着荣柏文,缓慢地左右摇摆肉棒,交换着角度摩擦肠壁,饥渴的肠壁哪舍得放开到嘴的肉棒,纷纷吸附住肉棒,又湿又软地包裹住肉棒。
荣柏文明显感觉到粗大的茎身跳动时的轻颤,以及龟头硕大的形状,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被一个男人完全进入,填满他的空虚感。
"你好紧。"熊志鹏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说,暧昧的语气中含着一丝喑哑。
荣柏文浑身战栗,不自觉地缩紧肠道,夹得熊志鹏直喘粗气,大手掐住他的腰,把他紧紧摁在自己的胯下。
"嗯......啊......"硕大的龟头又顶进几分,生生挤开深处的肠道,荣柏文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出泪水,红着眼睛沙哑地吐出一个字,"胀......"
肠道一阵阵地绞紧,挤压着熊志鹏的肉棒,熊志鹏稍稍拔出一些,马上就被小穴蠕动着吸进去,挤压的快感令他绷紧了肌肉,古铜色的肌肉紧绷绷地撑开背心,连胸膛上的两个小点都激动地凸起。
| 23
熊志鹏摆正荣柏文的脸,狠狠地吻上他的薄唇。荣柏文呜咽一声,本能地躲开熊志鹏的吻,却马上又被熊志鹏扳过脸,炽热的吻不容他拒绝。荣柏文这才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一条长舌马上钻进他的嘴里,大力地搅拌他的口腔,抢夺他的空气。
这时,熊志鹏拔出肉棒,肉棒仅仅留一个龟头在穴口里,而穴口正好卡在冠状沟,轻微红肿的嫩红穴口、紫得发黑的肉棒形成一片湿淋淋的情色画面。
穴口好像一张贪心的小嘴,吞咽着坚定插进的肉棒。
"唔......"肠道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反复地撑开,龟头一次次地捣干着敏感点,被茎身摩擦的肠壁逐渐分泌出肠液。
一次次的抽插伴随强烈的快感征服荣柏文的肉体,荣柏文揪住熊志鹏后背的背心,仿佛这样做才不会被男人的肏干征服。
然而大大敞开的双腿早就不知不觉地缠住男人强健的腰,食髓知味的小穴更是门户大开地让男人干。
熊志鹏捏住他颤巍巍站起的性器,粗糙的大拇指毫不客气地按住渗出淫液的铃口摩擦。荣柏文直打颤,一口咬住熊志鹏的嘴唇,下体的性器变得更硬,冒出更多的淫液。
荣柏文狠狠地咬着熊志鹏的嘴唇,一丝丝的血腥味窜进他的嘴里,不知是因为龟头被摩擦,还是怎么回事,心里突然觉得兴奋,越发凶狠地咬着熊志鹏的嘴唇。
然而熊志鹏鼻腔里喷出来的热气让荣柏文凶狠的咬渐渐变了味道,换成吮吸,可是浑身却舒服得一直战栗不止。粗粝的大掌细细把玩他的性器,敏感的龟头胀大无比,铃口翕合着吐出透明淫液,茎身充血,变得腥红,茎身上冒出一根根青筋,大掌缓慢摩擦龟头和茎身,还托着两个睾丸掂掂分量,然后揉捏圆鼓鼓的睾丸。
"啊哈......"身体的兴奋使荣柏文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双眼迷蒙地眯着,眼睫毛一颤一颤的,浓重的鼻息喷到熊志鹏的脸上,红红的嘴唇沾着唾液,亮晶晶的。
大掌来到两人的结合处,指腹的老茧轻轻按摩被肉棒撑平的穴口,荣柏文双腿顿时发颤,湿润着眼角,用不自知的软弱语气说道:"不要......"
熊志鹏咧开嘴角笑,解开荣柏文挂脖子上的领带,一圈一圈地绑住荣柏文的双手。荣柏文早已软了身子,没有反抗的力气。
熊志鹏拔出肉棒,把荣柏文两条长腿架自己肩膀上,然后爬上床,跪在床上。
荣柏文的双腿高高架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荣柏文看着自己的性器随着男人抬高他的腰,直直逼近他的脸。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铃口如何冒出透明的淫液,更加清楚地看到男人一双大掌掰开他的臀瓣,露出尚未缩紧,能看清里面粉嫩肠肉的小穴。
深红的大龟头摩擦着露着小圆孔的穴口,略微红肿的小穴无比饥渴地一张一合,这画面不但让荣柏文看清楚小穴的饥渴,也感到体内涌出一股强烈的饥渴。
他想用自己的小穴吃下这根粗壮又长的肉棒,想变成这根大肉棒的肉穴,让这根大肉棒变成他的,想让这个男人变成只属于他的人,用只属于他的大肉棒肏干他,在他的穴里射出只属于他的浓厚精液。
不......不对......他是男人,怎么能变成一个男人的肉穴?这个男人还是他最瞧不起,最鄙视的低贱民工......
荣柏文刚要神经质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却不经意对上男人的眼睛。男人的眼睛暗沉沉的,翘起的嘴角却挂着一抹痞气的笑,而后男人的目光一转。
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荣柏文看到男人的大拇指拉开他的穴口,先是深红的大龟头顶进小穴里,然后是青筋虬结的狰狞肉棒进入小穴里。
亲眼看着自己被肉棒干进去,以及体内被干进去的感觉刺激得荣柏文大腿紧绷,硕大的龟头准确地干到敏感点。
"啊------"荣柏文仰着脖子尖叫一声,挺腰抬起屁股顶住男人的胯,性器弹跳几下,竟然一抖一抖地射出浓白的精液。
犹如牛奶,却比牛奶更加浓厚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射在荣柏文高潮时的脸上,大片大片的红晕从荣柏文的脸一直布满他全身的肌肤。
头发上、脸上、下巴上、胸膛上,还有衬衫上沾着自己精液的荣柏文因为高潮越发敏感,熊志鹏却还是不放过他。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只是插进去就射的一天,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那种灼热的渴望,那种全身无力的绵软,还有一插就射的羞耻感,全部化为抽搐的高潮,是如此的令人沉迷。
"是不是很爽?"熊志鹏弹弹荣柏文半软的性器问,性器哆嗦着又吐出一丝津液。荣柏文被领带绑住的双手挣扎似的握紧,潮红的俊脸汗津津的,眼角挂着要落不落的泪珠子,看得熊志鹏喉咙发紧,肉棒又胀大几分。
荣柏文张张嘴,刚要吐出的话语却因为一个猛烈顶入变成沙哑的呻吟,削瘦的腰震颤得十分厉害,又圆又翘的双臀间,一根湿漉漉的黑紫肉棒快速地抽插。
"啊......啊......嗯啊......"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极深处,大龟头反复地蹂躏柔嫩的肠壁。荣柏文承受不住巨棒又进又出地肏干,尤其熊志鹏故意让他看着自己怎么被巨棒一次次地干进去。
"感觉到我的形状了吗?"熊志鹏一边问,一边用大龟头明显的棱角顶撞敏感点。激烈的快感逼出荣柏文更多的泪花,半张的嘴角流出晶莹的津液,性器颤巍巍地半硬着,绞紧肉棒的肠道急促地收缩,给予肉棒更加强烈的快感。
"呼......"熊志鹏大吸一口气,爽得只想全身贴紧荣柏文的身体。
他放下荣柏文的双腿,让那双腿环住他的腰,而后他把荣柏文的双手举到头顶,全身的重量再压在荣柏文的身上。
健壮阳刚的男性肉体滚烫地贴着荣柏文,男人坚硬饱满的胸肌压着他的胸膛,硬如小石的乳头故意刮着他的扁平的小奶头,男人热烫的呼吸肆意喷洒他的脖颈和脸上,温热的舌头灵活地掠过他的下巴嘴唇和耳朵。
明明是一具与他构造一模一样的纯男性肉体,此时却妖娆得像个妖精,古铜色的肌肤沾满汗水,显出油光水滑的漂亮色泽,荣柏文突然觉得喉咙干渴无比,情不自禁地舔了舔熊志鹏肩膀上的汗水。
"呵......"
耳边传来轻笑声,不等荣柏文回神,刚刚停留在他体内不动的肉棒猛烈地摇晃抽插,仿佛刚刚的温情脉脉都是荣柏文的错觉。
"禽......兽......啊嗯......啊......"男人的胯部猛烈地撞击白皙的屁股,挺翘的圆屁股一波一波的抖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啪啪声中混着肉棒肏干小穴的噗嗤水声。
两个大男人挤在狭窄的木板床上,四肢舒展不开。可是正因为这狭窄的空间使两人的肉体越发贴近,他们的身下发出板床不堪承受的吱呀声。
工棚里充满精液和汗水的味道,昏黄的灯光照耀着木板床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人身影,小小的子弹内裤和一条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随意地丢地上,牛仔裤、西装裤扔在一条长凳上。
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不但环住男人的腰,而且脚尖勾住脚尖,脚的主人缩紧臀部迎合肉棒的到来。
"不......行......嗯......太快了......"越来越快的速度令荣柏文想起熊志鹏第一次肏干他的快感,身体似乎越来越沉迷熊志鹏的肏干,灵魂也越来越沉迷和男人做爱的感官快乐中。
隐隐约约间觉得即使沉迷也没有关系,堕落肉欲中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熊志鹏看着身下的人被他干得一脸潮红,瞳孔涣散,整个身子都轻轻颤抖,湿濡的汗水不停地从脸上、脖子上、胸膛上、腰腹上淌下,股间更是黏腻一片,性器不知何时硬起,龟头硬硬地顶住他的腹肌,在他的腹肌留下一小片透明的淫液。
熊志鹏骨子里的劣根性并没有因为荣柏文不自觉的示弱而失去,熊志鹏全身都处在干着荣柏文的亢奋中,一手扣住荣柏文的腰,便越发狠命地肏干,每次的使力都让肉棒毫不怜惜地干得更深更猛。
肠道一次次被逆向捅开,酸胀感从深处传来,大龟头的棱角勾着肠壁,强迫肠壁分泌出液体,令穴口发出羞耻的噗嗤噗嗤水声。
"唔......"
熊志鹏看不够荣柏文渐渐沉迷肉欲中的痴态,听不够荣柏文带着压抑的小小呻吟,唯一让他不满的是荣柏文总是不肯叫他,他非常怀念荣柏文叫他熊哥时的情景。
附到荣柏文耳边,熊志鹏诱惑地说:"叫我熊哥,叫我就把你干得更爽,让你的鸡巴爽得停不下来,蛋里面的精液全部射空空的。"
边说边捏住荣柏文满是淫液的性器揉弄,粗糙的手掌包裹住阴囊,挤压里面两个蛋蛋。
小穴早就肏成一个直直的圆洞,性器也沦陷在男人的大掌中,荣柏文只觉得下体的快感如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地刺激他深陷肉欲中的躯体。
脑海里只有被干的小穴和被大手掌控的性器阴囊,其他的什么都想不到,荣柏文满含哭腔地叫道:"熊哥......肏我......使劲肏我......"
"告诉熊哥......你爽不爽?"熊志鹏保持着速度,忍住射精的欲望,克制地问。
"啊......爽......熊哥......我爽......啊......"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荣柏文丝毫没有反抗的心思。
这么乖的荣柏文让熊志鹏再也克制不住,腰胯猛地沉下,肉棒根部紧贴着穴口,滚烫的浓精射进肠道深处。
荣柏文缠紧熊志鹏的腰,痉挛着承受他的射精。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敏感的肠壁上,荣柏文胡乱地抓住熊志鹏的一只手,性器朝熊志鹏的腹肌上射出稀薄的精液,点点的白浊从古铜色的腹缺上滑落,甚是淫靡。
熊志鹏解开绑住荣柏文双手的领带,荣柏文两只手软软地落在身体两侧,胸膛因为高潮而激烈地起伏。
熊志鹏拔出肉棒。
巨大的肉棒即使射过精,依然显得比常人雄壮。
熊志鹏握住肉棒,挂着淫汁浪液的肉棒对着荣柏文的脸,熊志鹏来回地撸动自己的肉棒,一滴残留的精液挤出,落在荣柏文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唇上传来的精液腥味刺激着荣柏文的嗅觉和味觉,健美的男人对着他自撸的画面更是直接刺激他的神经。
带着黏糊糊精液的深色龟头碰着他的嘴唇,男人双眼暗沉,却动作轻柔地把挤出铃口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他的嘴唇上,好像要把自己所有的精液全部射进他的体内。
应该拒绝的,可是身体拒绝不了。
荣柏文手指颤动,最终抓紧了床单,指甲抓破红色钞票,而双唇哆嗦着小小含住一部分龟头,舌尖僵硬地探出,掠过龟头顶端那个裂开的小口,再返回,向铃口慢慢地钻进一小截肉。
他品尝到铃口上精液带咸的腥味,也感觉到铃口里的嫩肉的瑟缩。
没有那么恶心,也没有那么可怕。
男人危险地笑了,轻轻抽回肉棒,随即吻上荣柏文的双唇,肉棒重新插进小穴里,来不及流出的精液噗嗤喷出。
荣柏文沙哑地闷叫一声,胸膛激剧地起伏,双臂搂住熊志鹏结实的后背,浓浓的情欲仿佛也变成汗水流淌在他们的皮肤上,荣柏文胡乱地吻上熊志鹏胡渣没剃干净的下巴,双唇寻到对方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吻住。
熊志鹏把自己深嵌在荣柏文腿间,身下的男人被他干得汁水淋漓,原本狭窄的肠道越干越湿润,已经完全变成适合他的肉棒的肉穴,懂得品尝这根大肉棒的美妙滋味。
两人像两只发情的野兽,不知疲倦地做爱。
荣柏文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男人射了多少次,他只知道自己的肚子里满满都是精液,小肚子鼓鼓地胀着,仿佛只要一按他的肚子,就会有精液从小穴喷射而出。
"肚子里射太多了啊......"荣柏文趴跪在木板床上,一只手放荡地撸动略微疲软的性器,朝身后的男人撅高性感的屁股。
两瓣屁股又圆又大,白皙的屁股上留着男人肏干时的红痕,湿濡的股缝清晰可见红肿的穴口无力地收缩着。肏成筒状的肠道吞咽乳白的精液,淫媚的肠肉沾满精液,大量的精液蜿蜒流下屁股,往会阴、阴囊和大腿内侧流去,而后滴落在两条大腿之间皱巴巴的床单上。
熊志鹏跪在荣柏文身后,双手分别抓住两瓣屁股,张口咬上他的臀尖,轻微的刺痛令荣柏文屁股撅得更高,腰身压得更低。
大白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揉来揉去,每每扯一下揉一下,都把松驰的小穴拉扯变形,挤出里面的精液。
"屁眼也会射精了。"男人故意低笑着说。
小穴流出精液的鲜明感刺激得荣柏文神情恍惚,听了男人的话,全身哆嗦得快高潮。
舔舔荣柏文一颤一颤的臀肉,熊志鹏顺着屁股一直舔吻到压低的腰线。那流畅的线条引诱他啃咬吮吸荣柏文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淡红的痕迹。
直到啃咬吮吸到荣柏文的肩胛骨,熊志鹏迷恋地嗅着他肌肤散发的汗水味道,他忍不住用脸摩擦荣柏文的肩头,大手却抓着荣柏文的屁股狠狠地揉捏。
荣柏文被男人又温柔又狠戾的动作弄得浑身发软,撑着身子的那只手软得不像样子,他情不自禁地扭过脸,看向熊志鹏。
熊志鹏顺势吻住他的嘴唇,揉捏屁股的手滑到尚未收缩的穴口,三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小穴里,手指勾着肠壁,发现肠壁依然饥渴地蠕动,然后咬住手指。
"唔......"荣柏文被吻住的嘴巴发出闷哼,撑着身子的手臂终于无力地软下,连撸着性器的手也软绵绵地落下,唯有屁股承受着手指的肏干。
激烈的吻渐渐夺去荣柏文的呼吸,粗糙的手指猛干敏感肠壁,强烈的快感使荣柏文大腿发抖,被肏出来的精液喷出小穴,染脏男人刚劲有力的手。
窒息的快感使人脑海发白,意识仿佛就只剩下身后那个开始紧缩的肉洞,荣柏文连熊志鹏什地候放开他的嘴巴都不知道,仍然保持着半张开嘴被吻的姿势,无法吞咽的口水沾满他的嘴唇,显得嘴唇红润润的,等待肉棒插入一般湿润。
"屁眼......屁眼......要射精了......"荣柏文无意识地喃喃自语,他咬住指尖,却不知道自己咬住的其实是熊志鹏的手指头。
熊志鹏手指疼得几乎要被荣柏文咬断,荣柏文俊美的脸越来越红,扭动着雪白的屁股,追逐手指肏穴、性器摩擦床单的极致快感。
突然,荣柏文松开嘴里的手指:"射了......啊啊......屁眼射了......啊......"尖叫着缩紧屁股,痉挛的小穴喷出一股股的白浊。
荣柏文抓住自己的性器,撸了几把,稀薄的精液混着一些淡黄的尿液流了出来。
熊志鹏看着他高潮时淫乱的动作,肉棒一下子就硬了,他增加一根手指,四根手指一起搅弄高潮的小穴。
荣柏文失控地揉着自己的性器,尿液越流越多,敏感的肠道再次痉挛,爽到极点的高潮使它不停地抽搐。
熊志鹏强迫自己抽出手指,不然凭借荣柏文已经肏开的身子只会让他更加兽性大发。
他摸着荣柏文汗津津的身子,真是半点儿都舍不得离开这个人。
荣柏文失神地趴在木板床上,斑斑点点的红痕布满后背,通红的两瓣屁股间是彻底肏开的小穴,白花花的精液染满腿间,软趴趴的性器压在床单上,床单上印着一小片水印。
熊志鹏捡起荣柏文小小的子弹内裤收进口袋作为收藏品,反而把自己棉质内裤穿到荣柏文身上。
看着荣柏文穿着自己的内裤,熊志鹏心里产生隐秘的快感,随后帮帮荣柏文穿上别的衣服。
软得手指都动不了的荣柏文根本没注意到熊志鹏的险恶用心,任由熊志鹏帮他穿衣服。
熊志鹏捡起床上和地上的钱,重新塞进包里,然后一把抱起无力爬起来的荣柏文,荣柏文立刻挣扎。
"你再动一下,我就真得当着别人的面干你。"熊志鹏威胁道。
荣柏文磨了磨牙,瞪一眼熊志鹏,老实地窝在他的怀里,嗓音嘶哑地说:"你等着......"
"我等着。"熊志鹏勾勾嘴角,提起包,阔步走出简易工棚。
| 24
看守大门的大爷正在打瞌睡,猛地一瞧熊志鹏抱着个人,连忙问:"怎么啦?"他站起来,伸长脖子才看清楚熊志鹏怀里抱的人是谁。
"熊啊,荣总经理这是怎么了?"大爷关心地问。
"总经理身体不太舒服,走不动路了,我送他回家。我会另外叫人过来值班的。"熊志鹏十分正直回答。
"哦。"大爷点点头,丝毫不怀疑,"那你快点儿送总经理回家,我一会儿帮你打电话叫人过来值班。"
熊志鹏谢过大爷,离开工地。
荣柏文脑子渐渐清醒,一听他们对话,只觉得公司管理混乱,不然熊志鹏怎么可能离开工地,让别人来值班。如果管理完善,这禽兽根本没机会肏到他。
荣柏文越想越气,偏偏他现在手软脚软身子软,无法反抗熊志鹏。
荣柏文正考虑到底怎么报复熊志鹏的一肏之仇时,熊志鹏飞快地脱了他的鞋子扒掉他的裤子,然后分开他的腿,拉过内裤底部。
只听"噗嗤"一声,荣柏文张开腿坐上熊志鹏的肉棒。
"啊......"巨大的肉棒插得极深,一跳一跳在荣柏文体内静止不动,可是插入时的摩擦导致荣柏文敏感的身体不停颤抖。
荣柏文穿着深色袜子的双脚寻找落脚点,试图站起。熊志鹏挺动肉棒,大龟头磨蹭着肠壁使荣柏文身子一软,趴进他的怀里。
"不要乱动,不然出了车祸你就跟着我一起死吧。"熊志鹏按住荣柏文的后背,寻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让荣柏文坐在他腿上。
可是不管姿势如何舒服,那根插在荣柏文小穴里的肉棒都会一跳一跳的。
荣柏文郁闷地磨牙,趁熊志鹏还没发动引擎,冲着他的脖子就是凶猛的一口。
"嘶......"熊志鹏倒抽一口凉气。
大手惩罚性地捏了荣柏文的屁股一把,还啪啪拍了两巴掌。
荣柏文恼羞成怒,抬手就掐熊志鹏的脖子。可惜熊志鹏一挺腰,他就腰肢酸软,两腿发颤,手上使不出力气,双手虚虚地掐着熊志鹏的脖子。
"你这死变态就是披着羊皮的狼!"荣柏文恶狠狠地说。
熊志鹏扣住他的后脑久,强迫他抬起脸,低头吻上他的喉结,笑着说:"宝贝你就是我如花似玉的羊!"
荣柏文后背靠着方向盘,眼睛看着车顶,挂在车顶上的平安扣车饰落下的大红流苏拂过他的头顶。他感觉到熊志鹏的手撩拨地爱抚他的腰侧,手指尖来回地摩挲后腰到股沟。
湿濡的舌头不停地在他的脖子上舔吻,犬齿的啃咬带着野兽嗜人一般刺激,荣柏文握紧双拳,依然无法抑制住熊志鹏带给他的快感。
"鬼才是羊......啊......放开我......"荣柏文喘息着反驳。
熊志鹏隔着衬衫,在上挺的胸膛凸出来的两个小奶头上揉捏了一把,然后一颗一颗地解开钮扣,大片的胸膛不一会儿露出,他在赤裸的胸膛上打着圈儿,紧实的胸肌弹性颇好,令人爱不释手。
"身材这么好的羊,天生就是让我这条狼吃的。"熊志鹏笑眯眯地说,"就是奶头小了点,我帮你吸大点儿。"
说完,他扣住荣柏文的窄腰,脑袋埋在荣柏文的胸膛上,嘬吸小小的奶头儿,一听手则揉着另外的小奶头。
荣柏文不明白熊志鹏为什么那么喜欢弄他的奶头,如果是他自己,他一定对这样扁平的小奶头产生不了一丝一毫的兴趣,恐怕碰都懒得碰一下,毕竟男人奶头没什么玩头。
可是熊志鹏却对他的奶头十分的感兴趣,不但喜欢用手揉啊捏啊拉啊,还喜欢用嘴唇亲,舌头舔,牙齿咬,用力地吸,种种手段全部用在两个小奶头上,导致小奶头可怜兮兮地红肿变大。
而被玩弄小奶头的荣柏文快疯了,奶头又麻又酥,被吮吸时甚至产生了发胀的感觉,舌尖还会快速地上下弹弄着小奶头,震颤的快感逼出荣柏文的呻吟。
荣柏文羞耻极了,双手抱住熊志鹏的脑袋想把他的头推开,但双手违背他的心愿,十指插进对方粗硬扎人的短发里,挺高胸膛把小奶头送进对方的大嘴里。
"嗯啊......"吸奶似的快感配合肉棒缓慢顶撞小穴的快感麻痹了荣柏文的大脑,特意锻炼出来的漂亮胸肌沾满男人的口水,男人发出嘬吸小奶头的啧啧水声。
荣柏文低低地呻吟着,双腿随着男人朝上撞击的动作晃动着,大大敞开的腿间不断滑落淫汁浪液,甩动的性器和阴囊时不时打在男人的裤子拉链上。
"奶头不行了......啊......好胀......好胀......"彻底肏透的身子似乎又要高潮,大龟头的棱角舒爽地肏开渐渐紧缩的肠道。荣柏文抓住熊志鹏的裤腰,屁股死命压住他的胯部,大肉棒果然如他想象的一样肏得更深。
他红着眼睛,哑着嗓子浪叫:"好爽......啊哦......爽死了......我要被......被你肏射了......唔啊......"
"哦?你还射得出来?不会是想射我一身尿吧?"熊志鹏亲亲好不容易吸大的奶头,两只大手各握住一边紧实的胸肌,光滑的胸肌滚着汗珠,随着呼吸起伏的小奶头颤巍巍地立着。
大手使劲地揉着胸肌,荣柏文悲哀地发现自己不但被一个民工揉出了感觉,下面的穴也越来越爽。
"老子......"长着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孔,单薄的嘴唇说着不雅的话语。可惜荣柏文刚说出两个字,剩下的语句就被大肉棒干没了,还被揉着胸肌肏射了,发出哭泣的淫叫:"啊------"
"你个骚货,又尿出来了。"熊志鹏爽得一阵哆嗦,草草又插了几下才贡献出精液,"遇到你,我连库存货都留不下一滴。"
荣柏文早已听不清他说什么,只管瘫进他的怀里喘气。
熊志鹏舔舔嘴唇。
嗯,吃饱了,晚上如果能加个夜宵就更好了。
++++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吃不到嘴时天天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吃到嘴,好不容易吃到嘴了,一定要管饱,管饱后又要开始琢磨怎么独占。
熊志鹏就是这种人。
他到现在还记得半年前他退伍回老家因为要转车,他背着背包,赶去长途汽车站,路过荣华集团大厦时,第一次看到荣柏文情形。
那时的荣柏文坐在名贵的轿车里,二十六七岁的年纪,有着富家子的傲慢,微微撇下的嘴角不易察觉,隐藏着对他的不屑,裁剪合身的西装包裹着一看就是健身房花心思锻炼出来的好身材。
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方向盘,透出不耐烦。然而这双养尊处优的手却吸引了他,不由得想如果这只手握住他会是怎样情色的画面。
家里早就没什么人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什么拖累也就是没有什么束缚的情况下,他琢磨了半年,终于胆大地向这位富N代伸出了他的熊爪子。
此时,这位被他一眼相中的俊美男人不但双腿大开地坐在他的大腿上,眯着眼睛趴在他的怀里,而且性感的大屁股还插着他的肉棒,柔软滑腻的肠道完全变成他的肉棒的形状。
熊志鹏惬意地放松全身,毫不在意荣柏文拿他硬邦邦的胸肌磨牙泄愤,反正到了床上,他就可以拿荣柏文形状姣好的胸肌一揉两揉三揉......N次揉。
还能用肉棒揉。
想想就有点激动。
所以他一点儿不介意荣柏文在他的胸肌上咬出牙印,十分淡定地开着车,心里无比惬意地哼着小曲。
荣柏文越看熊志鹏嘴角那抹得意,心里越气得慌。从小到大,虽然他因为不是父亲"真爱"的孩子而不得父亲喜爱,但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婚生子,无论如何都过得比私生子更加体面,资源、名声哪一样不是手到擒来。
在他的眼里,"真爱"算个屁。背叛就是背叛,小三就是小三,不会因为所谓的"真爱"论,就要别人当圣母给"真爱"让道。
他更不会给"真爱"生的孩子让道,他是婚生子,是堂堂正正的合法婚姻下诞生的正统继承人,他就是要捏着荣华集团继承人的位置,他就是要把持住荣华集团,谁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心。
谁也不能!
荣柏文抬起头,瞄着熊志鹏冒出点儿胡渣的下巴,坚毅的下巴丝毫看不出来这个男人是会为了钱而强暴他的混蛋,偏偏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熊志鹏低下头,正好与荣柏文的视线对上,眼角还泛着微红的双眼湿气尚未褪去,衣扣尽解的衬衫起不到衣服遮掩的作用,小奶头,胸肌就这样大剌剌露着,性感极了。
对着荣柏文这张俊到极致的脸,熊志鹏完全没有抵抗力,趁着红灯停下时,用扎人的下巴使劲摩擦了一把荣柏文的脸颊。
胡渣刺得荣柏文浑身起鸡皮疙瘩,尤其插在小穴里的肉棒居然开始鼓胀变大,又把他的小穴撑满。
红灯的时间一秒一秒地倒数,熊志鹏享受着小穴短暂的收缩,淫媚的肠肉紧紧包裹住茎身和大龟头,蠕动着按摩,爽得熊志鹏不停拿下巴磨蹭荣柏文白皙的脸颊。
这大马路上,荣柏文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影响到熊志鹏。弄出车祸他可就要陪着熊志鹏一起完蛋。他拉紧衬衫,勉强扣住下面几个钮扣,一动不动地坐好,起伏的胸膛却泄露他的身体一点儿也不平静。
一分钟的红灯时间终于过去,熊志鹏快速地亲了荣柏文的嘴巴一下,才开车开向十字路口。
马路两边的景色无比的熟悉,正是荣柏文每天上下班会路过的马路。
荣柏文之前并没注意到马路两边的景色,被男人肏得空白的大脑即使现在恢复清醒也没多想男人会带他去哪里。
现在,用他被男人肏熟的屁股想都知道男人是往他家里开去。
这个小区属于高级小区,装有根本不需要保安开启大门的伸缩门。每个业主的车上都装着感应器,伸缩门一感应到感应器,就会自动打开门。
于是,荣柏文只能眼睁睁看着伸缩门向两边拉开,熊志鹏开着他的轿车通畅无阻止地进入小区。
| 25
荣柏文心中吐血,几乎想把抬头看一眼就继续玩手机的保安狠狠暴打一顿,他一定要投诉物业。
等熊志鹏开着他的车一路通畅地开进别墅的车库,荣柏文更加心塞,更加想吐血。
各种防盗系统,各种感应门,只要熊志鹏拿着他的手机就全部是摆设,早知道他就不安装这些的防盗系统和感应门,APP在手,登堂入室就是如此简单。
荣柏文在心里使劲地挠着墙壁,脸上却是冷静无比的表情。
熊志鹏打开车门,右手环住荣柏文的腰,确定荣柏文不会掉下来后,他就保持着荣柏文被他插的姿势钻出驾驶室。
轻轻关上车门,他托起荣柏文的屁股走出车库。
荣柏文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环住熊志鹏的腰,点点滴滴的液体从插着肉棒的小穴冒出。熊志鹏走一步,肉棒就抖动一下,大龟头高枕而卧着骚得要命的敏感点,污浊的液体流满他的屁股,性器和小穴之间的会阴部位满满都是淫秽的液体。
"混蛋......放开我......"荣柏文双臂抱住熊志鹏的脖子,虚弱地命令。
"到了床上我就放开你。"熊志鹏迈着坚定的步伐,粗长的肉棒捅得荣柏文发出难耐的呻吟,双臀绷得紧紧的。
感应灯亮起,熊志鹏环视一下显得空旷的别墅,问:"你的卧室在哪里?"
荣柏文扭过脸不肯回答。
"既然你不肯到床上挨肏,那我就一直抱着你,边走边肏你。"熊志鹏说着就开始来回地走动,肉棒大力地朝上肏穴。
"唔嗯......"荣柏文不得不回答,"二楼最右边第一个房间......"
熊志鹏一步步走向楼梯,每走一步依然肏干荣柏文一次,荣柏文被他干得越来越有感觉,尤其爬上楼梯时,肉棒蹭过敏感点,大龟头就会肏开紧缩肠道,带来强烈到差点儿使荣柏文尖叫的快感。
"我现在抱着你,不方便开门,你帮我打开门。"熊志鹏故意说。
"啊......好......"荣柏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居然真的侧过身伸手拧开门把,还打开灯,把熊志鹏放进自己的卧室里。
两米宽的原木大床透出沉重的质感,占据卧室的正中间,银灰色的真丝四件套整洁地铺在大床中,大气的银灰色光泽简约优雅。
熊志鹏把荣柏文放到床上,柔软的真丝被不堪承受成年男性的体重,让荣柏文整个人陷进被子里。
白色的衬衫映着银灰色,煞是好看。如玉一般光测的男性躯体半硬着性器,躺在柔滑的银灰色丝被,不但好看,而且情色。
暂时无法恢复紧致的小穴张开红肿的洞口,淫汁浪液控制不住地往外流,不一会儿就把银灰色的丝被染深一小块。
"把你的小穴扒开,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熊志鹏拍了他屁股一下,说出来的理由却十分的正当。
能被称为小穴的地方只有应该称作屁股和肛门的地方。荣柏文既羞耻又恼怒,然而身体却像认准了男人似的,自动自发地抱起双腿,掰开屁股,扒开小穴让男人看。
"肏得这么松了啊。"熊志鹏探出两指插进小穴里,搅动着穴里污浊的液体,"多肏几次的话,你的小穴会不会变成肉棒的形状?"
荣柏文扭过脸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听不到男人说的荤话。然而身体却因为这番话翻涌起奇妙的快感,穴口一缩一缩的,里面的嫩肉更是骚浪地绞住。
手指察觉到小穴里的变化,熊志鹏慢条斯理地挑逗小穴,眼睛落在荣柏文的身上观察他身体的反应。
荣柏文咬紧下唇,感觉到肠道里手指仔细地探索。凡是手指能摸到的肠壁都被手指摸了个遍,指腹上粗糙的老茧子爱抚肠肉的滋味简直要令他疯狂,只能苦苦地忍耐。
突然,一只手按在他的大腿上,把他的腿往旁边打得更开。荣柏文马上睁开眼睛,只看见熊志鹏埋首他腿间,然后含住他的阴囊。
湿滑滚烫的舌头灵巧地舔着阴囊的褶皱,荣柏文从未让人舔过他的阴囊,熊志鹏这一舔,他只觉得阴囊变胀,一股热气直冲下体。
"你够了......呃啊......"荣柏文虚掩住嘴,两条腿情难自禁地往两边打开,方便熊志鹏舔他的下体。
熊志鹏舔上阴囊下方的会阴,舌尖在小穴和阴囊根部来回地打转,时不时重重地吮吸一口阴囊,用牙齿轻扯阴囊,再顺着阴囊舔向茎身,茎身在舌头的刺激下逐渐充血勃起。但是熊志鹏坏心眼地不舔最敏感的龟头,只绕着冠状沟舔了一圈,只故意亲一亲冒出淫水的铃口。
荣柏文受不了地抱住熊志鹏的头,龟头立即蹭到熊志鹏的嘴巴,可惜熊志鹏力气比他大,嘴巴硬是滑过龟头,反而亲上小穴。
"啊哈......"
男人的手有力而坚实,掰开屁股就舔不停收缩的小穴。
舌头仔仔细细地舔干净穴口流出的液体,温柔地感受一道道的褶皱,粗糙的舌苔一遍遍地舔过敏感的穴口。
最肮脏的地方被人如此温柔的对待,空虚的瘙痒感从小穴深处涌出。荣柏文抗拒地抬起腰,脑海想拒绝,身体却淫荡地大大敞开,邀请男人的舌头进入他的身体里,舔舐小穴里的淫肉,把他搞到一塌糊涂。
舌头如他渴望的一样伸进小穴里,肠肉欢迎地夹住舌头,纷纷渴求舌头舔它们肏它们。
欲望的红色侵染荣柏文的肌肤,不管理智怎么抗拒,脑海都浮现舌头如何舔弄他的小穴的画面,肠肉被搅弄,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男人的口水流进他的身体里,他甚至能感觉到舌尖勾挑的动作,那条舌头逐渐不满足舔他的肠壁,卷成筒状,模仿肉棒抽插小穴。
"不要......不要舔了......"荣柏文抓住枕头,张口咬住枕头,脑海随着舌头的进出慢慢变空白,快感高于理智,身体只记得舌头舔穴的快乐,前方的性器胀得发疼。
荣柏文咬紧枕头,闷闷的呻吟声回荡在卧室里。
熊志鹏什么都不能想,可是闻着荣柏文身上混着精液汗水的味道,肉棒就硬了,更何况他还舔着对方的小穴。
只要一想到小穴给与他无与伦比的滋味,他就想肏死这个俊美多金的帅男人,把他干到神志不清,器着叫着求肏。
但是现在不行,他打心底舍不得真的肏死他的总经理,要慢慢来,等他得到他的心,他们灵肉结合,荣柏文就心甘情愿被他肏死。
想象着荣柏文被他肏死的画面,熊志鹏激动地抓紧荣柏文的屁股,舌头越发激动地肏穴。
好甜!好甜!怎么会那么甜?心里都是甜水,如果可以在心上插一根吸管,他一定会把吸管的另一头塞进可爱的小羊嘴里,让他知道他的心有多么的甜。
既然没办法在心上插一根吸管,那么他就舔射他可爱的小羊。
荣柏文丝毫不知道熊志鹏心里的想法,他只感觉到舌头不但越插越快,快感无边无际地扑来。
"啊啊......不行了......要射了......射了射了......"荣柏文沙哑地淫叫,身体痉挛地颤抖,口水湿了枕头一大片,稀薄的精液不是射出来,而是无力地流出来,铃口还在拼命地张合,却再也射不出来什么东西,完完全全被熊志鹏榨干。
熊志鹏放开荣柏文,厚唇湿濡晶亮,他爬上床,双臂撑在荣柏文身体两侧,他暧昧地笑着说:"小可爱,今天我放过你。明天开始,我会每天至少干你一次,把你干成我专用的鸡巴套子。"
鸡巴套子?
荣柏文睁着空洞的眼睛,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双腿却交叠到一起,舌头没干到的肠道深处空虚地绞紧,似乎期待成为大肉棒的专用鸡巴套子。
++++
早晨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透过落地地窗照进卧室里,暖融融地照在大床上。
荣柏文睡得十分沉,半陷进枕头的脸只露出一边的侧脸,脸上的小绒毛被阳光照成浅浅的金色,头顶翘起几根头发,眉眼清晰精致,露在被子外的肩头削瘦白皙。
熊志鹏看着睡颜安静的荣柏文,心里说不出的甜蜜,轻轻的吻情不自禁地落在肩头上,心里顿时美滋滋的。
大手轻轻地揉揉荣柏文的头发,熊志鹏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起床。
找来一双家居拖鞋穿上,再把明显是荣柏文的拖鞋轻放在床前,这样他的小可爱一醒来就能穿上他亲手放好的拖鞋了。
就是拖鞋样式不一样,不能配成情侣拖鞋。
熊志鹏有些遗憾,以后再买吧。
牙刷、漱口杯、毛巾......许多生活用品都要换成情侣款,这样才有家的气息。
睡梦中的荣柏文不知道熊志鹏已经决定要从最简单的生活用品开始侵入他的生活,他只感觉到卧室太亮,他不想起床,梦呓一声,拉起被子盖住头继续呼呼大睡。
这一幕正好落在熊志鹏的眼里,熊志鹏轻手轻脚地走到落地窗前,不发出吵醒荣柏文响声地轻拉起窗帘。
而后,他又走到窗前,拉下蒙住荣柏文脸的被子,荣柏文孩子气地嘟起嘴,本能地挪着身子又往被窝里钻进去几分,堪堪露出半张脸。
见到荣柏文睡懒觉与平时不一样的表情,熊志鹏心里大呼可爱,噘着嘴巴亲了亲他的鼻尖。
真是怎么亲都亲不够!
熊志鹏拉好被子,恋恋不舍地离开卧室,去厨房准备早餐。
早间已经不早,来不及做太复杂的早餐,熊志鹏拉开冰箱门,冰箱里食材不多,主人显然不是个喜欢做饭会过日子的人,一看就知道每天三餐不是在外面吃,就是酒店订餐送来。
虽然从这个别墅能看出来他媳妇是个挣钱的人,但是孔雀能天天在外面吃,一起吃饭才能交流感情,才有家的感觉。
把人上了就把人当作自己媳妇的熊志鹏看不得荣柏文每天出去吃饭,饭桌上是交流感情最好的地方,他要好好把握第一顿饭的机会。
熊志鹏把冰箱翻了个遍,发现冷冻室里冰冻着不少牛排,一看就知道荣柏文喜欢牛排。哪怕他不喜欢做饭,也会冰箱里冷冻各种牛排,每一块牛排都恰到好处的切到2厘米厚,旁边还冻着许多小袋包装的黑胡椒酱汁,一块牛排正好配一小袋黑胡椒酱汁。
熊志鹏也是肉食动物,丝毫不介意一大早上就吃牛排。
他用手机搜索一下牛排腌制的方法,他把牛排放进微波炉里解冻,然后按照网上提供的方法准备好盐、洋葱、红酒,开始腌制牛排。
为媳妇准备爱心早餐是一件开心的事情,熊志鹏心情大好地轻声哼着小曲,准备好刀叉和盘子,刷洗牛排煎锅,燃气灶上还熬着解腻的清汤。
深灰色的窗帘把阳光阻挡在卧室外,卧室有些昏暗,但十分适合睡懒觉,睡饱的荣柏文却再也睡不着。
他睁着眼睛,呆呆地盯着天花板,仿佛天花板上有什么好看的东西值得他发呆,其实他什么都没看清杨树,只是简单地发呆。
他想着昨天他去送钱,想利用金钱攻破男人,让他说出来谁是主使者,但是结局是他被这个死变态干了。
死变态不但干了他,还在他体内射精。
他的身体变得不像他的身体,在肛交中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然后他被那根他也有的性器官肏射了。
明明都是男人,为什么他会被同性肏?为什么他会舒服?为什么他不觉得恶心?为什么小穴喜欢被干?
荣柏文想不通。大脑纠结成一团乱麻。
他拉起被子捂住脸,不愿再想那么多,可是残留在身体里的快感挥之不去,后方昨日饱受肉棒疼爱的小穴依然湿润。
荣柏文的手控制不住地摸向下体,晨勃的性器顶着丝滑的被子,性器下方的小穴分泌着液体。
他咬住嘴唇,一根手指试探的插进小穴里,里面果然异常松软,肠肉湿湿润润的,手指一碰肠肉,肠肉就颤抖不止,酥麻的快感顿时窜向鼠蹊处。
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可爱,今天我放过你,明天开始,我会每天至少干你一次,把你干成我专用的鸡巴套子。"
男人昨天说的话语突然在脑海里回想,不知是身体真得被肏熟了,还是手指插进小穴里太舒服了,荣柏文感觉到肠道轻微痉挛,肠肉挤压着手指的快感变强。
"呃......"荣柏文悲哀地发现敏感的身体无法无天拒绝欲望的诱惑,手指一抽一送地抽插小穴。
"啊......"他抬起腰,做出迎合的姿势,柔软光滑的真丝被套摩擦着,随着腰臀扭动性器顶端,脆弱的铃口快感连连,一根手指满足不了贪婪的小穴,又吞进两根手指。
被子捂得荣柏文快不能呼吸,他挣扎地露出脸,洁白的牙齿咬住红色的下唇,头顶翘起的头发一晃一晃的,额头鼻尖渐渐渗出晶莹的细小汗珠,染湿略乱的刘海和鬓角。
不够粗......不够长......
他想要那个男人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插进他的小穴里,把他的下体干得湿泞一片,肏服他,内射他。
荣柏文搅动着小穴,始终无法满足空虚的小穴,轻微的咕咕唧唧的水声听在他的耳朵里,既羞耻,又有一种区别于自撸的甜美快感。
这太危险了!会上瘾的!但是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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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空虚得不得了,荣柏文闭起眼,弓起身子享受手指慰藉小穴的快感,摇摆着屁股主动吞吐手指。
他想起熊志鹏用粗长的肉棒干进小穴里,把他的小穴撑圆,硕大的龟头轻易地干到敏感点,然后一直干到最里面搅拌,使他快乐得直流泪。
这是自己的手指无法做到的事情。
后方的自慰一直无法让荣柏文到达高潮,他握住性器上下撸动,包皮摩擦龟头,铃口摩擦被子,双重的快感终于让荣柏文爽出眼泪。
手指不够,想要那个男人的肉棒干他,填满他。
"嗯......嗯哼......啊......"卧室回荡荣柏文沙哑的呻吟,浓浓的情欲染上眼角眉梢,柔软的被子滑下胸膛,细密的汗水从胸腹滑过,浸进银灰色的床单里。
"啊啊......干我......干我......我是你的专用鸡巴套子啊......"无人的卧室,昏暗的环境,令荣柏文不知不觉地淫叫出声。
突然,荣柏文下体一凉,盖住下半身的被子被一只大手掀开,站在床尾的人正是熊志鹏。
当看到的人是熊志鹏时,一股强烈到极点的快感猛地直冲荣柏文的大脑,小穴一缩。
"啊------"他浪叫一声,握紧性器对准熊志鹏,乳白的精液画出一道白痕,一股接着一股射到熊志鹏的身上。
荣柏文的家居服穿在熊志鹏的身上小了一号,钮扣几乎崩裂开,越发显出发达的胸肌,但他身上穿着一件围裙,可爱的泰迪熊图案,有一股别扭的温馨感。
此时围裙挂着荣柏文刚刚射出来的精液,还有几滴射在熊志鹏的脸上。
熊志鹏舔掉嘴边的精液,唔,射得这么远,这说明他媳妇肾没问题,体力也好,耐肏,他喜欢。
荣柏文用手臂盖住难堪的脸,语气不好地命令:"出去。"
"我出去谁喂你吃饱?"熊志鹏走到床边,半弯下身,对着荣柏文的耳朵说。
"滚!"一感觉耳边的热气,荣柏文就浑身发烫,他恼羞成怒。
"那就一起奔跑吧,兄弟。"熊志鹏抱起荣柏文。
"......"
荣柏文还没懂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已经被熊志鹏抱进怀里,而且还是用昨天进门的姿势------熊志鹏托着他的屁股,他两腿环住熊志鹏的腰。
"你要干什么?"荣柏文慌了。
"当然是喂你吃饭。"熊志鹏一脸正经地回答,却腾出一只手,拉起围裙下摆,然后解开家居裤前面洞洞的钮扣,拉下内裤掏出粗长的肉棒。
一感觉到顶着后面的肉棒散发出的滚烫热度,荣柏文的小穴可耻地流出汁水,小小的穴口一缩一张地吸住龟头的顶端。
一丝不挂的身体一点点反应都能落在男人的眼里,荣柏文挣扎道:"你放开我,我要穿衣服!"
然而,熊志鹏握住大肉棒,掰开一边的屁股,又厚又大的肉冠挤进小穴里,小穴喷挤出快乐的汁液,大肉棒越进越深,直到顶进肠道底部才停下。
小穴软软地发酸,荣柏文能感觉到龟头故意顶着肠道上壁插进来,肠肉包裹住青筋虬结的肉棒,凹凸不平的表面蹭得肠壁一阵收缩。
随后,熊志鹏就这样离开卧室,走下楼梯,来到餐厅。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荣柏文搂住对方的脖子心想。
桌上是煎到八分熟的牛排,浇上浓浓的黑胡椒酱汁,牛排旁卧着一个金黄的煎蛋,搭配了意面,挤了番茄酱,再加上一碗清淡的蔬菜汤,看起来很好吃。
熊志鹏拉开椅子坐下,拍拍荣柏文的屁股:"吃饭了。"
"你放开我!"荣柏文这个时候可没有心情吃一顿丰富的早餐,他本能地感觉自己不能吃这顿早餐,一定没好事发生。
"你现在可是我专用的鸡巴套子,我吃饭的时候,你就要乖乖地套在我的鸡巴上。"熊志鹏双臂箍紧他的腰,无耻地说。
"那你为什么准备两份牛排?"荣柏文看到两份牛排时,心里其实还有点儿小感动,可是现在......气都要气死了。
"喂你上面的嘴吃饭啊,不然你怎么有体力干活呢?"说着熊志鹏故意朝上顶撞小穴。
坐在他腿上的荣柏文被他干得呻吟出声,熊志鹏则拿起刀叉,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然后用叉子叉起一块递到荣柏文的嘴边。
"尝尝。"
荣柏文看也不看一眼,故意鄙视地说:"我要吃六成熟的,八成熟我碰都不碰,只有你这样没见识的人才会吃八成熟的牛排。"
熊志鹏确实很少吃牛排,也很少注意牛排几成熟,更不会太关注西方的餐桌文化。如果不是因为荣柏文生活环境与他不同,他其实更喜欢直接用筷子夹起牛排,直接上嘴啃。
他能把牛排勉强煎到八成熟已经算是不算了,不然按照他的习惯,肉类食材最好全熟。
熊志鹏咬住牛排尝尝味道,觉得还行,黑椒酱汁味道还不错,牛肉口感不错。
"不吃的话,那你只能用下面的鸡巴套子吃我的精液了。"
"你、你......"荣柏文连说两个"你",气得直喘气。
熊志鹏又切一小块牛排递到他嘴前:"你是吃还是不吃呢?"
荣柏文梗着脖子,脸都涨红了,好半天才僵硬地说出一句话:"我没刷牙。"
熊志鹏歪着脑袋,笑眯眯地说:"我不嫌弃你。"
靠!
靠!!
靠!!!
荣柏文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优雅,一脸的崩溃,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嫌、弃、你。"
熊志鹏依旧笑眯眯的模样,放在荣柏文后腰上的那只手往下滑去,手指深进股沟,一下一下地按摩插着肉棒的小穴,穴口虽然撑成一圈薄薄的皮肉,但在手指撩拨之下还是会敏感地向内收缩。
"你这里不嫌弃我就行。"他暧昧地轻轻蹭一下荣柏文的嘴唇,"我也不嫌弃你这里,我每天都能给你舔奶头,舔鸡鸡,舔蛋蛋,舔穴穴。"
熊志鹏每说出一个字,荣柏文的身体就轻颤,小穴更是绞住表面凹凸不平的肉棒,肠肉蠕动的摩擦令荣柏文前面勃起,顶端顶住熊志鹏卷到腰腹的围裙。
"这么容易就勃起,你的身体太敏感了。"熊志鹏肆意地揉捏两个不知道玩过多少次的臀瓣,肉棒小幅度朝上律动,卡在肠道里的龟头立即在深处来回蹂躏那一段淫肉。
过长过粗的肉棒在肠道里面耸动的感觉鲜明得可怕。龟头的棱角,凹凸的青筋,耸动的动作,全都印在柔嫩的肠壁上,快感犹如细小的电流,舔舐敏感的肠壁,肠壁舒服得更加绞紧肉棒。
荣柏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软成水,他难耐地喘息,脸色渐渐变得潮红,眼角透出一抹殷红的欲望之色,双手揪紧对方的围裙,赤裸的身躯肌肉匀称,光滑的肌扶残留昨日欢爱的红痕。
"你不吃,那我就吃了。"熊志鹏有意当着荣柏文的面,把那小块牛排塞进嘴巴里,他咀嚼得非常慢,带着一丝笑的表情也没有露出着急和难耐,仿佛他只是吃着牛排,但是偾张的黑紫肉棒却越来越快地小幅度肏干可怜的小穴,艳红的穴口翻进翻出,带出一点儿嫩嫩的穴肉。
荣柏文不由自主地紧相配对方沾了油光的嘴唇,厚厚的嘴唇一看就知道一点儿都不柔软,下巴上的胡渣没来得及刮,比昨天长了一点儿,硬硬的扎人。
随着对方吞咽牛排的动作,喉结滑动了一下,一点儿都不可爱。
他喜欢女人柔软的肉体,饱满的胸脯,柔滑的肌肤触感......不是......不是......这个家伙与他一样硬邦邦的肉体,更不是虽然饱满但还是硬邦邦的胸肌,也不是这种摸起来最多光滑却不柔滑的肌肤,他喜欢白嫩的肤色,不喜欢这家伙的古铜色皮肤......
不喜欢......
为什么这家伙的嘴唇那么吸引他的目光?为什么觉得这家伙泛着油光的嘴唇性感又好吃?不想变成这样,可是......可是......
熊志鹏重重地朝上一顶,荣柏文"啊"地浪叫一声,随即肉棒大幅度地朝上肏干他的小穴,打断他的走神。
等荣柏文眼神变得迷乱,熊志鹏才恢复原本的小幅度的肏干,继续切下一小块牛排递到他的嘴边,命令道:"吃。"
肉棒还在体内抽插,却被要求上面的嘴巴吃下食物,荣柏文委屈地红了眼眶,可是他拿男人没有办法,只能颤抖地张开嘴,轻轻咬住牛排。
"慢慢吃,别噎到。"熊志鹏体贴地提醒,抽出一张餐巾纸仔细地擦拭荣柏文嘴上的油渍和黑椒酱汁,表情温柔得完全看不出来一丝强迫。
粗大的肉棒在小穴里前后左右地转圈,本就狭窄的肠道经不起如此的折腾,越来越多的淫汁顺着穴肉流到肉棒根部,濡湿了熊志鹏的家居裤。
此时的荣柏文丝毫尝不出牛排的味道,机械性地咀嚼,再缓缓吞咽下去。这时,熊志鹏奖励地亲了他嘴唇一口。
"好乖。"
肉棒用力地肏干他的小穴,奖赏他乖乖吃下牛排。荣柏文呜咽着,面前的性器不知羞耻地磨蹭围裙,他已经对"好乖"这两个字起不了反抗心,全部精神都集中在被肏爽的小穴。
熊志鹏干了十下,又变成一开始的小幅度抽插,正在兴头上的荣柏文欲求不满缩紧肠道。
熊志鹏切下一小块牛排继续喂他:"吃一口就干你十下。"
身心都迷失在欲望中的荣柏文受到诱惑似的咬住牛排,果然只要他乖乖吃下牛排,熊志鹏就干他十下。
牛排每一块都切得不大不小,方便是荣柏文入口。
荣柏文已经不知道自己吃了几块牛排,更不记得自己被这男人肏干了多少下,他只记得每次他希望男人更加快速地多肏干他几下,男人就停止抽插,喂他一小块牛排,然后再继续干他。
既不给他一个痛快,也不让他欲望冷却,隔靴搔痒地撩拨他。
其实两块牛排大部分进入荣柏文的肚中,熊志鹏只草草吃了几口,还喂了荣柏文小半碗蔬菜汤。
看着荣柏文拼命忍耐情欲,红着眼睛,小猫样似的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陶瓷勺子里的蔬菜汤,喝一口看他一眼,眼中尽是难耐的期待。
这副模样的荣柏文乖得可爱,熊志鹏的占有欲膨胀开来,充满小穴的肉棒只想把这俊美如斯的男人干翻肏烂,一按肚子主会从松驰的肛门噗嗤噗嗤地喷着精水。
其实他的老婆很浪,就是习惯性压抑。熊志鹏心想,他很期待老婆以后疯狂地发浪样子,一定很棒。
他笑着拍拍荣柏文的屁股,问:"吃饱了吗?"
荣柏文本能地点点头,两块牛排加小半碗蔬菜汤,吃得也算是差不多了,热量绝对足够了。
可是下面却还饿着。
熊志鹏把餐具往旁边一推,然后把荣柏文朝餐桌上一放,坏笑道:"现在轮到我的肉棒喂你的小穴吃饭了。"
荣柏文横起手臂挡住脸,闷声闷气地说:"要干就快点儿干,不要说些乱七八糟难听的话。"
"可是你的身体很喜欢这些乱七八糟难听的话,小穴一直缩个不停地求肏。"熊志鹏拉开他的双腿,沾满淫汁的粗大肉棒拔出来,龟头暧昧地滑过性器,蹭过阴囊,最后蹭到股沟,顶进小穴,"你看,我只是离开一会儿,你的小穴就迫不及待地吃我的肉棒。你这么喜欢吃我的肉棒就说出来,不要憋着,只要你想要,我就喂饱你,射很多很多精液喂你的小穴。"
荣柏文从脸红到脚。
熊志鹏俯下身子,拉开挡着脸的手臂,他钳制住荣柏文的双手,大力地撞击小穴,低沉的嗓音却轻声细语地说:"不要压抑自己,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只有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肉棒肏你,只有我看到你挨肏时骚浪的样子,只有我能肏你的身子。"
这番话粗鲁又直白,配合激烈的撞击,效果既直接又强烈。双手被钳制在头两侧的荣伯文动弹不得,他微微张开嘴喘息,肉棒强有力地贯穿小穴却让人刚张嘴就呻吟。
"唔......不......太......太厉害了......啊......"知道肏哪里会让他爽飞天的肉棒直袭敏感点,龟头干到肠道底部,甚至用又厚又大的肉冠按摩弯头。
荣柏文爽得眼睛吊高,眼角滑下大滴大滴的泪珠子,嘴角失控地流出津液,语气中带上哭腔:"啊啊......不要......太深了......停......啊啊啊......好爽......嗯......啊......"
熊志鹏故意朝肠壁上顶撞,他抓过荣柏文一只手放在小腹上:"摸到我了吗?"
肚皮上的凸起前后的滑动,正是肉棒。
荣柏文按住那个凸起:"是你......啊......是你......"
"对,是我在肏你。"
脑海忽然清醒,却不是理智的觉醒,而是知道干他的人是谁的清醒。
荣柏文张大眼睛,瞳孔微微放大,嘴巴里肉红的舌头勾了勾,喃喃唤了一声:"熊......哥......"
这一声没有唤来男人的怜爱,男人先是一僵,激动地胡乱并吻荣柏文的脸,随后狂风暴雨一般狂肏猛干荣柏文。
荣柏文不自觉地用力揉按小腹上快速滑动的凸起,熊志鹏只觉得他在隔着肚皮摸他,肉棒仿佛能感觉到他的手劲似的激动。
"宝贝,你再摸摸,宝贝,我爱你。"熊志鹏按住那只手,猛地一使劲,凸起狠狠滑过荣柏文的掌心,"你也爱我吧。"
"啊------"荣柏文哭叫一声,躺在米白色餐桌上挨肏的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大手依旧按住他的手,按摩他的小腹。
精液一抽一抽地射在两人的身上,荣柏文再也忍受不住男人按摩配合肏干的动作,尿液一波波地射出来。
"好美。"松开对荣柏文的钳制,熊志鹏胯部紧贴屁股,肉棒干进深处,然后半眯起眼睛,射出滚烫的精液。
精液喷射在肠壁上,一点点的温度都烫得荣柏文浑身抽搐,小穴里更是淫荡地绞紧再绞紧,榨取肉棒的精液。
眼睛里映着熊志鹏射精时舒爽又痛快的表情,享受地勾起嘴角,为他厚厚的嘴唇增加几分性感,诱人亲吻。
也许亲起来的味道很不错。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来不及抓住。
昨天做得太厉害,熊志鹏舍不得荣柏文受伤,只射了一次就抽出肉棒。
白花花的精液瞬间涌出,熊志鹏恋恋不舍地摸摸变成圆洞的穴口:"你的小穴也吃饱了,晚上还想吃吗?"
从开始到绑带,熊志鹏只从家居裤前面掏出一根肉棒,而他却一直赤身裸体,荣柏文咬牙切齿,荣柏文有气无力地瞪着熊志鹏。
"滚!"无耻的家伙!
"奔跑吧,兄弟。"熊志鹏伸手就要抱他。
听到这句话,荣柏文肚肾肺都气疼了,摸到旁边的餐具,不管不顾地拿起一个盘子就朝他身上砸。
可惜身软手软脚也软,力气太小,熊志鹏轻轻松松就接住盘子。
熊志鹏放开盘子,抄起荣柏文就抱怀里卫生间走去。
"放开我!"
"谁来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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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熊志鹏这个人,荣柏文心情复杂。
打,打不过;骂,不生气。
简直是他的克星。
第二天坐办公室里的荣柏文手指交叉放办公桌上,一脸沉浸地思考如何才能摆脱熊志鹏。
他觉得自己当时一定是脑子被这家伙肏坏了,才会熊哥熊哥地叫那家伙。熊这个姓本来就不好听,现在早就没有熊哥这样老土的称呼了。
他越叫熊哥,那家伙在床上起起劲,一到了晚上就把他翻来覆去地肏。
现在他的屁股还胀胀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还插在里面似的,一坐椅子上,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儿。
荣柏文低下头,额头抵着手。
他烦啊!
难道以后就要天天受到那家伙的威胁,天天被干吗?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传过来。
荣柏文立即放下手,抬起脸,摆出一脸正经样,冷淡地说:"进来。"
门一打开,他就后悔了,因为进来的人正是熊志鹏。
熊志鹏手上拿着工作服,洗干净的脸上还沾着水珠。他脱掉脏工作服,露出穿着背心的强壮身体,结实的胸肌上两个凸起顶着背心,异常的显眼。
荣柏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他那两个凸起,只觉得这家伙色情死了,穿这么紧身的背心显露身材明显就是勾引人。
"总经理。"熊志鹏走到办公桌前,隔着办公桌唤一声。
这家伙一出现绝对没好事。荣柏文心想,冷冷地问:"有事?"
熊志鹏笑一笑:"当然是有事。"
"找你们负责人去,越级上报我有权力拒绝处理。"荣柏文不给熊志鹏留下的机会。
"可是这件事情只有你才能处理。"熊志鹏伸出食指,暧昧地勾画荣柏文的手背。
荣柏文拿开被骚扰的手,冷静地问:"什么事?"
熊志鹏立即捏住他的小指头:"我一想到你挨肏的时候硬着鸡巴的样子,我就想肏你的鸡巴套子。"
荣柏文噌地跳起来,拿起烟灰缸毫不犹豫地往熊志鹏的脑袋砸,那表情却一点儿不凶狠,是愤怒到极点的冷静可怕,手劲大得只要烟灰缸砸到熊志鹏脑袋上就一定头破血流。
熊志鹏扭过头,烟灰缸擦过额角,坚硬的棱角刮出一道血痕。
熊志鹏不是躲不过,如果他真的躲过了,荣柏文一定会恨不得杀了他。他们的关系就没有缓和的一天,而他有技巧地躲避过,却留下一道小小的伤痕,让荣柏文发出火气。
荣柏文放下烟灰缸,盯着那条伤痕,深沉的眼睛看不出来情绪。
这不过是为了男人的面子争一口气罢了,当他真得伤到熊志鹏时,发现客观做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任性,失控只会让他陷入地狱。
见自己无法从荣柏文脸上看出他的想法,熊志鹏有些慌,他猛地扣住荣柏文,往自己这边拉过来。
荣柏文差点儿被他拉得站不稳,幸好双手及时撑住桌子,熊志鹏顺势霸道地吻上他的双唇。
厚厚吮吸着两片薄唇,让嘴唇变红变肿,舌头挑开嘴唇,撬开牙齿,熊志鹏立即缠上那条软舌。
荣柏文几乎不能呼吸,伸进嘴里的舌头如它的主人一样难缠,勾着他的舌头不停地交缠,舔过他的口腔每一处,夺取他的津液。
两个人隔着办公桌深吻,熊志鹏越来越不满足荣柏文离自己太远的距离,他抱起荣柏文,让荣柏文跪在办公桌上与他缠吻。
荣些沉迷与男人缠绵悱恻的舌吻中,灵活的舌头软软地舔着他的牙床,鼻间是男人淡淡的汗味,窜进肺腑,犹如火獠一般燃烧他的全身,使他渴望与男人更加亲密地交流。
荣柏文主动缠住熊志鹏的舌头,吻得越深,火烧得越深。性器顶起裤裆,原本合身的西装裤立即隆起了一大块,想起肉棒滋味的小穴发浪地蠕动,饥渴地湿润肠道。
熊志鹏的手恍恍摸到他的下体,手指在隆起的部位轻轻画圈。荣柏文抽搐一下,裤裆鼓出业的部位越大。
手指拉开裤子拉链,熊志鹏把手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果然摸到荣柏文又硬又热的性器,他拉开内裤薄薄的底布,藏在股缝间的小穴淫荡地张合着,点点淫汁渗出,穴口一片湿濡。
熊志鹏毫不客气地插进两根手指,小穴轻轻松松地吞下,他又插进一根手指,也没有难度。
淫肉层层缠住手指,指尖戳一下,都足以令淫肉激动地蠕动,熊志鹏马上勾住荣柏文的舌头,手指同时一下一下地肏穴。
"唔......"荣柏文跪在办公旧相的两腿打着颤,透过腿间的裤裆清楚可见男人的手在肏他。
男人的手前后左右摆动得非常厉害,干得不能呼吸的荣柏文束缚在内裤里的性器硬得快爆炸。
许久,熊志鹏放开被他吻到不能呼吸的荣柏文,荣柏文半张开嘴巴,舌头被熊志鹏的舌头勾践着伸出嘴巴外,两人的舌尖留恋地勾缠,松开时拉出一道晶亮的银丝。
口水顺着嘴角流进荣柏文的脖子,荣柏文来不及缩回舌头,仿佛全部心神都被伸到西装裤里肏干小穴的手夺取。
熊志鹏咬住他的耳朵,细细舔着耳廓:"真可爱。"
"嗯啊......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能放过我?"荣柏文回过神,喘息着问。
熊志鹏把手指插得更深,湿滑柔软的肠肉搅得咕啾咕啾地响,渗出不少淫汁。他咬住荣柏文的耳朵,轻声回答:"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想用手指玩你的穴,再使劲干你。"
这样深沉的欲望一直没有消失,反而沉淀得越来越深,只有深埋入他的体内,才有可能消失。
荣柏文轻颤:"你这死变态......嗯呃......老子一定......啊......一定不放过你......"
"你除了每次对我说不放过我以外,还会对我说什么呢?"熊志鹏问。粗糙的手指磨着肠肉,惹来肠肉一阵紧缩。
"混......混蛋......唔......"荣柏文抬起拳头想打他,却始终使不出力气。
熊志鹏咧嘴一笑,指腹压住一处按摩。
"啊------"荣柏文顿时痉挛,下身朝前挺了挺,明显是射精的姿势。
高潮的小穴绞到一起,熊志鹏缓缓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手指濡着水光。他打开西装裤的皮带,然后矮下身,半蹲并跪在地上。
拉下西装裤,性感的子弹内裤露出在男人的眼中,前面的凸显处湿了一大块,底部薄薄的布料拉到大腿缝,露出遭受挤压的可怜阴囊,湿濡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白皙细嫩的肌肤淌下。
熊志鹏勾住内裤的底布,获得解放的阴囊一寸寸地露出来,然后是沾着精液的茎身,最后是卡在内裤底部边缘的龟头。
红彤彤的龟头带出射在内裤上的精液,收缩的铃口还糊着乳白的精液。
熊志鹏低下头为他清洁性器上的精液。
荣柏文看着男人捧住他的性器,舌头一点儿一点儿地舔干净精液,他心中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似乎是兴奋,又似乎是复杂的甜蜜。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的,以前的床伴都是各有所需的金钱交易。他也不是那种什么都爱玩的瞎胡闹的性和,简单发泄过欲望,双方都是拍拍屁股走人,从来不会涉及太多的隐私。
荣柏文吞吞口水,只觉得熊志鹏其实长得非常有味道,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脸部轮廓硬朗,是非常正气英朗的长相,第一眼就能让人生出好感。
如果这个人没有做出强奸他的事情,仅凭第一眼的印象,他也会觉得这个人不坏。
一想到这个人为了钱强奸他,为了别人威胁他,荣柏文的胸腔就燃烧起一把怒火,他抱住男人的头,眯起眼睛感受男人灵活的舌头舔弄他的龟头。
不一会儿,男人含住他的龟头,吮吸铃口里的精液。就在这时,荣柏文一边嘴角勾起冷笑,他突然挺腰,性器猛烈地干进男人的嘴巴里。
不比男人逊色多少的性器一直到男人的喉管,大力地搅弄。
看着男人憋红的脸色,荣柏文心里舒畅无比,手越发把男人摁向自己的胯部,他的脸上充满复仇成功的笑容。
"你不是想强奸我吗?威胁我吗?让你强奸老子威胁老子!啊!真以为老子好惹?"荣柏文揪住熊志鹏粗硬的头发,强迫熊志鹏抬起头。
他抽出猩红的性器,勃起的性器啪啪抽打熊志鹏的脸:"真当老子这根没有用?老子抽死你!"
说着,一点儿不嫌疼地继续抽打熊志鹏的脸。
熊志鹏被荣柏文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只看到一根勃起的肉棍子甩来甩地抽他的脸,以及棍子下晃来晃去的阴囊,和腿间一直往下淌的透明淫汁。
看到熊志鹏一脸反应不过来的样子,荣柏文异常痛快,他捏住熊志鹏的下巴,性器重新干进他的嘴巴里。
湿热的口腔让他发出舒服的叹息,马上不客气地耸动着屁股肏干熊志鹏的嘴巴。
熊志鹏在心里哭笑不得,吸紧性器,活动着舌头舔着最敏感的龟头,舌尖时不时戳刺几下铃口,安抚荣柏文的心情,防止他又激动。
荣柏文哼着表示爽,爱抚似的揉着熊志鹏的后脑勺。
十分懂得如何得寸进尺的熊志鹏试探性地摩挲他的大腿,荣柏文没把他摸腿的动作放在心上,只顾享受他太会吸太会咬的嘴巴。
熊志鹏摸着一边的大腿,粗粝的手掌下是结实又有弹性的大腿肉,大腿内侧却异常细腻柔软,他特别喜欢荣柏文高潮射精时大腿内侧发抖的样子。
前方的刺激配合着大腿上的抚摸,还有手指若有似无滑过股沟的触感总让荣柏文觉得少了什么,他低头看着卖力为他口交的熊志鹏,胸口多日来的郁闷突然散去。
他被这个男人干了这么多回,他总要扳回一次,不然他怎么都出不了这口恶气。现在看到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埋首他的胯下,他就觉得异常有快感,血液沸腾,浑身亢奋。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吗?"荣柏文冷笑,手指好不容易揪住熊志鹏的头发,抬起他的脸,然后抽出被舔湿的性器,充血的性器青筋鼓胀,通红的龟头刷着熊志鹏的厚唇,散发出腾腾热气。
荣柏文强势的眼神并没有令熊志鹏露出惊讶的表情。荣柏文本来就是性格强势的人,不论熊志鹏如何压制,他骨子里的强势也不会失去,只会寻找机会再狠狠地把熊志鹏压制住。
现在荣柏文找到机会,他立即转换两人的位置,神情傲慢,恢复他本来的面目。可是他不知道熊志鹏情人眼里出西施,那副冷笑傲慢的模样撩得熊志鹏心口痒痒的,大手又在他的大腿上摸了又摸,手指更是放肆地按上穴口,明摆着勾引他。
软软的小穴一摸就酥麻不已,荣柏文明显感觉有液体流出小穴,再顺着大腿往下流。
该死的!荣柏文一下子就明白自己怎么回事,他的身体早就被这家伙肏开了,非常轻易对这家伙起反应。
全是这死变态的错!他以前对同性丝毫没有感觉,既没想过肏别人的屁股,更没想有一天被别人肏屁股,还肏出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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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样子还能变得更难看。"熊志鹏把手指插进小穴里,摸着蠕动的肠壁,小声地说。
身体完全无法拒绝对方的手指,性器勃起得更厉害。荣柏文加重,他想推开对方,手却按住对方的肩膀,任由对方的手指在他的小穴里旋转得越来越深,身体记起肉棒干到肠道深处时爽到快死的快感,甬道不停地收缩,淫肉空虚地互相摩擦,手指搅一搅都能搅出不少汁水。
荣柏文抓住熊志鹏的背心,咬着牙命令:"躺桌上去。"
熊志鹏抬起头,眼睛亮亮的:"桌子有点小。"
"废话少说,你躺还是不躺?"荣柏文气急。
"好好好,我躺,你别生气。"熊志鹏投降,手脚并用地躺办公桌上。
两米长的办公桌长度够了,但是宽度不够,熊志鹏一躺,身体两边就没有太大的空位。
荣柏文脱掉鞋子和西装裤,连同小小的子弹内裤一起扔办公椅上,他发现自己的脚并没有太多的地方放,两腿只好紧紧夹住熊志鹏健壮的腰。
熊志鹏眼睛都直了,死死盯着荣柏文半遮半掩的大白屁股,火辣辣的视线有如实质。荣柏文本能扯住西装上衣的下摆想遮挡住下体不让他看,但是赤裸裸的下体无处可逃,穴口可耻地收缩,流出淫荡的汁水。
身体太想要了,只是被这个男人看着,都涌出一股快要高潮的强烈快感。荣柏文摸到熊志鹏的裤子上,哆嗦着双手解开男人的裤腰带,掏出那根热乎乎的黑紫肉棒。
"记住,这次是我强奸你。"扶住肉棒对准湿濡的穴口,荣柏文咬住袖子上的宝石袖口,然后屁股落下,一寸一寸地吞下硕大的龟头,穴口碾平,肠道撑开。
熊志鹏看着荣柏文咬紧袖口,闭紧的眼睛渗出泪水染湿睫毛,朝上弯起的脖子脆弱得仿佛一咬就断,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优雅漂亮。
"唔......啊......"
好胀......好满......
一直坐到底的荣柏文一动不动,高高挺翘的性器一滴滴地落下淫液,两个卵蛋贴着熊志鹏的阴毛,艳红的穴口卡在肉棒根部,淫汁打湿两人的结合部位。
熊志鹏感觉到肠肉像一条条舌头舔着他的肉棒。荣柏文呼吸一下,肠道就会向里面收缩一下,熊志鹏舒服得想叫出来。他摸上荣柏文雪白的大屁股,揉面团一样地揉捏挤压,还啪啪打了几下,被打疼的屁股本能地一缩,肠道顿时变得更加紧致。
荣柏文呼吸猛地变重,眼睛也一动不动地盯着熊志鹏,熊志鹏笑眯眯地加重揉屁股的手劲。
荣柏文只是把眼睛移开,目光落在硬邦邦的胸肌,他两手齐上,隔着背心捏住两个凸起的乳头。
熊志鹏怔愣住。
"是我强奸你!白痴!"说着,荣柏文揉搓着乳头,小小的乳头立即变硬,比他扁平的乳头好捏多了。
一直以来都是他强迫荣柏文,荣柏文被动地承受他。现在荣柏文主动地骑在他的身上,熊志鹏说不惊喜是不可能的。即使乳头被捏得生疼,他也是兴奋大于疼痛。
"你喜欢摸哪里?"熊志鹏拉高背心,卷起的背心一直拉到胸肌上面,两颗深褐色的乳头挺立在饱满的古铜色胸肌上,实在是诱人。
荣柏文其实对男人的胸膛不感兴趣,他从来不关注别人的胸膛结不结实,有没有胸肌。但是熊志鹏的身材好得太过分,任保人看到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尤其这副躺在深红色办公桌的模样,抹了油似的皮肤好像会发光,吸引他的眼睛,小巧的乳头压在指腹下的触感有点儿肉肉的。
"闭上你的嘴,我爱摸哪里就摸哪里。"荣柏文狠狠揉一下乳头,力气大得使乳头变红肿。
熊志鹏双手放开他的屁股:"行,我不问,你爱怎么强奸我就强奸我。"
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生气。
荣柏文俯下身,一口咬住一边的乳头,牙齿报复性地磨着乳头,同时缩紧肠道绞住肉棒。
熊志鹏又痛又爽,肉棒颤抖,如果这就是强奸,他愿意被荣柏文强奸一辈子。
荣柏文感觉到肉棒变大了,撑得肠道又饱胀几分,几乎没有空隙。他舔舔乳头,舒服地呻吟一声,然后双手抓住熊志鹏的胸肌,试着抬起屁股,肉棒抽出肠道时,龟头拖拽着肠肉的快感销魂蚀骨,凹凸不平的茎身直把肠壁磨出汁。
"啊......"荣柏文半撅起屁股,龟头卡在穴口时又沉下屁股,只见雪白的屁股之间红艳的小口吞下一根黑紫的肉棒,噗嗤挤出汁水,打湿男人的卵蛋。
膝盖勉强跪在办公桌上,荣柏文必须夹紧熊志鹏的腰才能不让自己跌下办公桌,缩紧的两瓣屁股露出浅浅的小窝,屁股起伏时,夹紧的大腿经常碰到肉棒粗长的茎身。
乘骑的姿势能让受方自己掌控肉棒撞击的角度,荣柏文很快掌握住技巧,他发现自己喜欢肉棒干得更深一些,然后屁股坐到底,摇晃着使龟头一个劲儿地肏干肠壁:"啊......干到底了......好爽......"
荣柏文爽得性器随着他身体的摇晃而摇晃,阴囊更是发胀。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握住性器,大拇指按住顶端摩擦,前后的快感刺激得他眼睛发红。
"啊哈......"
熊志鹏看着荣柏文摇着腰摆着臀地上下起伏套弄肉棒,还自慰的淫荡模样,他就想现在就射满他的小穴,再去狠狠地干满是精液的小穴,把小穴插爆。
熊志鹏果然抬起腰向上撞击小穴,荣柏文唔叫一声,小腹一紧,性器铃口挤出几滴白汁,他瞳孔放大,抓住熊志鹏胸肌的手无意识地抠着乳头:"肏我......好舒服......好舒服......"
一边说一边主动追逐肉棒,扭着腰想要更舒服的感觉,还不忘继续摩擦性器顶端。
荣柏文整个人已经陷进情欲中无法自拔,主动配合熊志鹏抬腰肏干他的动作,性感的白屁股起起落落,腰也扭得非常好看,躺在下方的熊志鹏不停地爱抚屁股,享受屁股摇晃时震颤的生手感。
"宝贝,你好骚,幸好只有我一个人发现你那么骚,你再骚点儿地强奸我,快点儿用你的鸡巴套子把我干射了,我等不及了!"
熊志鹏被荣柏文的骚浪劲儿勾得快射精,粗长的肉棒次次干到底。荣柏文也不甘示弱,小穴每一次都能掌握住肉棒肏干的角度,准确地干到敏感点。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你淫我浪,你抽我插,你抬屁股我挺腰,简直是天生一对。
快感在肏干摩擦之间越来越多,荣柏文双腿死死夹紧熊志鹏的腰,小穴内绞紧得十分厉害,肠肉蠕动得越来越快,肉棒也干越来越快。
荣柏文已经无力再摩擦自己的性器,双手抓紧熊志鹏的胸肌,捏着胸肌变形,他放大的瞳孔染着急于发泄的浓烈情欲。大脑早已支配不了身体,任由身体凭着本能快速地一起一落地摇摆屁股,吞吐粗大的肉棒。
"快点儿,宝贝你再快点就能高潮了,我会在你高潮时射你。"熊志鹏嘶哑地说,忍耐着不现在射精,想和荣柏文一起高潮。
听了这句话,荣柏文揪住胸肌上的乳头,屁股重重地落下,紧压住胯部,他浑身一抽一抽地抽搐,性器喷薄而出:"啊啊啊------"
沙哑的浪叫声在工地简易的办公室里回响,穿透薄薄的墙壁。
肠道绞紧又绞紧,熊志鹏放松精关,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上敏感的肠壁,肠壁一阵哆嗦,贪婪地按摩肉棒,命令肉棒把最后一滴精液也贡献出来。
被滚烫的精液浇灌的感觉也化为极乐的快感,令荣柏文再也受不了地瘫软倒上熊志鹏的胸膛上,性器滴滴答答流出的残余精液全部贡献到熊志鹏的腹部上。
熊志鹏抬起双臂抱住荣柏文,亲吻上他的嘴唇。
荣柏文没有躲避,张开嘴迎接他的进入,眯着眼睛与他交换一个缠绵的吻。
两人尚未平复的急促呼吸交融到一起,彼此的津液,汗液都成为对方的一部分,融合到分不清彼此。
这个时候的气氛恰到好处,空气中精液的味道是上好的催化剂,高潮之后依然蠕动的肠道包裹着肉棒的感觉舒服得让人只想永远插在里面。熊志鹏舍不得这么快放开荣柏文,把荣柏文上下两片嘴唇吸得又红又肿,里面那条舌头更是被缠来缠去,直到荣柏文的舌头变麻了才放开。即使这样,他的嘴唇还是不肯离开荣柏文,双唇厮磨地亲吻荣柏文的五官。
发泄过后的荣柏文懒洋洋,浑身的重量都压在熊志鹏的身上,熊志鹏的胸膛虽然硬,但真的躺在他的身上其实非常舒服,十分的有安全感,这么紧紧地躺着竟然令他的心灵从未有过的平静。
唯一让他不满的就是这个人的性欲强得可怕,射过一次的肉棒居然又在他体内膨胀。
"别动。"荣柏文警告道,嗓音带着发泄之后的慵懒。
"我没动,是你的小穴在动,我有点儿忍不住了。"只要了一次哪能让熊志鹏满足,他一看到这个人就想肏,肏到精尽人亡他也心甘情愿。
熊志鹏抱住荣柏文翻了个身,粗长的性器官"啵"的一声滑出小穴,洞开的小穴缩也缩不回去,露出圆圆的小孔,乳白的精液顺着红肿的小孔往外流,不一会儿就流进股沟里,再是深红的桌面。
"快从我身上滚下去!"荣柏文可不想再被熊志鹏在办公室干一次。这里可是工地,他是来上班的,不是来被人干的。
"再让我干一次,你看我硬成这样了。"熊志鹏拿过荣柏文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长长粗粗的肉棒湿粘粘的,荣柏文手一碰上就像烫到一样哆嗦,比茎身还要粗的龟头黏糊糊的,无比的坚硬。
荣柏文一想到这么大的家伙插进他小小的小穴里,然后不停地抽插,把他干到抽搐着高潮,他就觉得羞耻,但身体却兴奋。
肉棒粗得他一只手握不住,他想松手却松不开。滚烫的温度透过掌心传递进他心里,撩得心口痒闫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开始搔刮对方的铃口,也许是因为龟头太大,指尖能刺进铃口里,嫩肉一抽一抽地收缩,不一会儿就流出透明的淫液弄湿他的手。
摸着如此巨大的肉棒,荣柏文忍不住缩紧松驰的小穴,小穴被干得十分痛快,到现在还泛着酥酥麻麻的酸意,但是自己主动挨肏和被人肏不是同一个性质,他爽完了当然不愿意让熊志鹏痛快,熊志鹏不痛快他才痛快。
但是,前提他能提起裤子拍拍屁股就走人,而不是现在这副躺在办公桌上,残余分子条赤裸的长腿大张开,悬空在办公桌外的模样。对方还跪在他腿间,巨棒直直对着他满是精液的小穴。
荣柏文现在才明白自己的窘境,他两条腿伸不直,裤子和内裤挂在椅背上,他没有秒穿内裤和裤子的技能,大概一翻身脚刚落地就会被熊志鹏逮住,恐怕是摁地上就肏。他的头顶是笔记本电脑,身子又不能乱动,一乱动笔记本电脑可能就摔地上,里面他刚保存不久没来得及做备份的重要资料可能会报销。
荣柏文已经不能用"苦逼"两个字来形容自己。
"快点儿做完,做完你就滚蛋!"荣柏文自知逃不了,干脆扭头不看熊志鹏。
熊志鹏的上半身紧紧贴着他的西装上衣,扳正他的脸:"看着我。"
荣柏文不情不愿地看向他的眼睛,哪知一下子就被震住。熊志鹏的眼睛太温柔,浓浓的温柔仿佛是揉进这双黑漆漆却明亮的眼睛里,又把这股浓得化不开的温柔透过眼睛传进他的心里。
荣柏文心脏的跳动变得奇怪,太快太急促,而对方胸膛里的心脏也在鼓动,温柔又剧烈地跳动。
这时,抵住穴口的龟头坚定地刺进小穴里,熊志鹏低沉的嗓音温柔地问:"感觉到我了吗?"
他一边问,一边缓慢地进入小穴。荣柏文强烈地感觉到龟头的冠状沟卡住穴口,然后是茎身推进肠道,高潮不久的小穴十分敏感,每一寸进入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感觉到我在你里面了吗?"熊志鹏每问一个字,肉棒就进入一分,用极度缓慢的速度让荣柏文仔细感觉他的存在。
"不要说了......唔......"荣柏文受不了熊志鹏问出这种问题,熊志鹏越问,他的身体越有感觉。
熊志鹏深深埋在他的体内,龟头已经到达底部,里面的嫩肉不但贴服着龟头,还紧紧地包裹又粗又长的茎身,紧密贴合,湿润温暖的肠道让人着迷。熊志鹏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埋在荣柏文的小穴里,感受着肠道每一个变化,肠肉的蠕动、肠道的收缩、底部的按摩,他的肉棒全部都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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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柏文宁愿压在身上的男人猛力肏干他,把他干得发疯发狂,他还能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是这个男人逼迫他,他也不愿意这个男人静静地插着他。整个办公室他只能听见男人浓重的呼吸声,滚烫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暧昧得撩人,却偏偏使他感到无比的宁静。
薄薄的墙壁外是工地上吵杂的噪音,机器开动的声音尤其响亮,都比不上这个男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熊志鹏嗅着荣柏文脸上和脖子散发出来的汗水味道,肉棒轻轻磨着小穴:"我感觉到你了,你的肠道已经被我干成了肉棒的形状,完全贴合我的形状。"
不用想象,荣柏文也知道自己的肠道已经被干成肉棒的形状,龟头研磨肠道底部,开始发麻发酸。他恐惧自己会爱上被这个男人肏干的感觉,他可以和男人上床做爱,露出马脚不能真正沉沦男人的身下,这种不受他控制的感觉会让所有的事情失控,他喜欢掌控自己,可是在床上,他一直被这个男人掌控。
"不......不行......呃啊......"话音未落,肉棒抽出一些,再温柔地撞到底,荣柏文用力抠住办公桌两边的边沿,白皙的手指泛白,男人缓慢的抽插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律动越来越坚定,每一次都直直干到底部。
男人轻柔地吻着他,刮干净的下巴仍然有一些刺入,常年晒着太阳的脸部皮肤一点儿都不光滑,甚至有些粗糙,磨在荣柏文细嫩的脸上,竟然让荣柏文感到舒服。他的生活环境和工作环境从来没有真正过熊志鹏这么粗糙的人,女性精致的妆容和穿着,男性得体的打扮,每个人都光鲜亮丽。即使他紧跟着工程,他也觉得熊志鹏这样的民工与他离得非常遥远,他不会主动接触民工,民工也不会主动接触他。
谁也不会打破这两个世界,毕竟生活环境、受教育程度、工作环境全部不同,注定彼此不会有接触。然而熊志鹏好像是变异品种,觊觎羊群中最好看的那头羊,每日披着羊皮伪装成老实羊,凝视着心心念念的羊宝贝。终于有一天熊胆包天,偷偷拉开羊圈的门,偷偷溜进去叼走了那头看中许久的羊宝贝。
虽然他想过自己养不起荣柏文,生活没有荣柏文有口味,穿着打扮方面也没有荣柏文有范儿,吃饭方面没有荣柏文优雅,行为举止也没有荣柏文那么有教养,赚钱更比不上荣柏文。可是这些都不是问题,他会每天早晨给荣柏文一个吻,荣柏文每天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一起吃早餐,一起吃午餐,再下班一起吃晚饭,日常用品全部成双成对,全部买一模一样的。
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希望即使他们没有爱情,荣柏文也会因为老夫老妻的模式习惯他的存在,即使荣柏文最终不能接受他,或者在一起后又厌烦平静无波的枯燥生活而分开后,也会因为习惯而时时想起他,这样他多多少少曾经在荣柏文的心里留下一丝影子。
再努力一些!更加努力一些!也许会有相爱的机会!
狼爱上羊,爱得疯狂。其实这不是疯狂,而是明知道爱情无望,才分决绝地疯狂,破釜沉舟。
哪怕最后掏出心,被对方扔地上踩得稀巴烂,痛得撕心裂肺,他也不后悔当初返乡时路过的那座大厦的一瞥,毅然来到荣华集团下面的一个建筑队做一个小小的建筑工,只为跟着荣柏文的项目跑,经常见到他。
当初看他一眼嫌不耐烦的俊美男人现在躺在办公桌上,湿着眼睛看着他,眼睛里全部是他的身影,双唇是他吻红的,西装上衣下的扁平乳头是他昨天吸肿的,屁上的浅红痕迹是他留下的,性器是他肏硬的,小穴也是他肏松肏湿的,两条腿也是为他而打开。
全部都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激烈之后,他要温柔地疼爱他,慢慢地感觉他身体的一切,也慢慢地把自己的一切印刻在他的身体。
巨大的肉棒温柔地捣弄小穴,动作不急不缓,包头每一次都撞击到肠道深处,来回的穿刺感令荣柏文只觉得那里又酸又麻。男人沉甸甸的囊袋随着律动啪啪地拍打他股,荣柏文两条腿软得缠不住男人的腰,男人一察觉到他的腰往下滑,立即双手抓住他的小腿,掰开了腿往里面肏。
黑紫的棒身摩擦肠壁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传给熊志鹏,尤其过于庞大的龟头卡住肠壁时来回的推挤,更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无上的快乐,而龟头每次深插撞到底部时肠道就会强烈收缩一次,挨肏的屁股还会主动抬起求肏,屁股的主会则会迷乱地抠住桌子或者抓住衣服。
原本整洁的西装上衣早就在肏干中卷到腹部以上,露出精瘦的腰身,领带松开,荣柏文朝上梳起的刘海一缕缕地散开,薄薄的汗水顺着鬓角流淌,刘海贴服在额头鬓角上,迷乱的脸异常诱人,轻咬的下唇隐隐透出一丝克制的诱惑。
熊志鹏突然拔出肉棒,粗长的肉棒顶上荣柏文的性器,两根性器交颈摩擦,熊志鹏用茎身上下摩擦对方性器的茎身,两人凹凸不平的青筋互相摩擦,而后是互相摩擦龟头,一起吐出透明的淫液。
后方失去肉棒的小穴变得空虚,前方的性器却因为磨蹭着肉棒而兴奋不已,更加显出小穴的空虚寂寞。
荣柏文想命令熊志鹏继续肏他,却又拉不下脸,他纠结地咬住右手食指的指尖,眉头皱起,拿眼睛瞟熊志鹏。熊志鹏邪气地轻笑,龟头拨弄着他的阴囊,然后来到后方,在小穴四周绕着圈,就是不肯进去。
荣柏文抬着屁股追逐他的肉棒,湿透的小穴饥渴地收缩,露出圆孔的穴口清晰可见里面同样饥渴的肠肉,粉嫩嫩的肠肉想挨肏,骚浪地蠕动,骚得流水。
荣柏文难受得不得了,偏偏男人就是不肏他,看着他硬着性器缩着小穴也不肏他。
"进......来......"荣柏文羞耻地说出两个字,眼睛紧地闭着,肉棒停止绕圈,顶住穴口。
"进来你就是我......"老婆。
熊志鹏硬生生把最后两个字改了:"......鸡巴套子......"
身体的渴望逼得荣柏文呜咽一声,带着哭腔地说:"我是你的鸡巴套子,你进来肏我......"说出这知句话就是已经承认自己是对方的鸡巴套子,没有底线。
荣柏文神情脆弱,身体却主动放松地吞吃男人插进来的肉棒,他抬高屁股,淫汁顺着股沟流到他的后腰,一只手突然扣住他的腰,将他猛地朝后一拽,屁股狠狠地往胯下一按,肉棒猛干到底。荣柏文蹬直双腿,穿着白袜子的脚绷直脚背,浑身剧烈地抽搐,性器更是喷射出精液,射了他自己一身一脸。
小穴绞得熊志鹏发疼,也爽得他头皮发麻,他拔出肉棒,大开大合地猛肏高潮中的小穴,缩得死紧的肠道立即被他强制性地肏开,圆圆的大龟头蹭过敏感点,左摇右摆地变抽象角度肏干淫肉,密集肏干小穴。
"不要......啊啊......"荣柏文伸手去抓男人,想小轿车人如此快速密集的干他,却被男人抓住双手并拉起,变成双腿大开的坐姿,屁股更是直接坐到底部。
姿势的改变让肉棒进得更深,龟闲顶住弯头的可怕深不但让荣柏文害怕,也没有安全感,他不由自主地搂住熊志鹏的脖子,呜呜咽咽地抽泣。
"宝贝,我插到底了。"熊志鹏明显感觉到龟头插到弯头,强烈的压迫感挤压着龟头,熊志鹏深吸一口气,大力地揉着荣柏文的屁股。
荣柏文整个人哆哆嗦嗦地发抖,时不时地抽气,显然是被熊志鹏肏怕了。再这么干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会真正地丧失自然,成为对方真正的专用鸡巴套子。
"不要肏......呜......我帮你咬......"荣柏文哽咽着哀求。
熊志鹏抓住两瓣弹性的屁股,不软不硬,还很大,他感叹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摸的屁股,人长得帅,身材也好,性器也不小,屁股还大。不愧是他爱的人,处处都长得好,还有哭的时候也好听,声音沙沙的软软的,越听越想把他肏坏了。
熊志鹏想听他崩溃时的哭声,想看他被干到意识不清的样子。
于是,荣柏文哽咽的哀求令他心里的欲望鼓胀,抓着屁股的双手越来越用劲,他伏在荣柏文耳边万分温柔地拒绝:"不行。"
话音刚落,他抬起荣柏文的屁股,再往肉棒上按去。
肉棒直直地冲进小穴里,龟头的棱角蹭过敏感点,接着是茎身蹭过敏感点,一整根肉棒逆向朝上全部插进肠道里,被肏开的肠肉激动地发抖。荣柏文捂住嘴巴,堵住失声的尖叫,猛烈的快感冲击他四肢百骸,他的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朝两边掰开,只露出红肿的穴口,一上一下地吞吐肉棒。
"一干深你就会缩着小穴,是不是很爽?"熊志鹏抓紧两瓣屁股,一次一次的朝肉棒按去,龟头直冲到底地干着弯头。
底部强烈的压迫感令荣柏文脑袋发昏,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熊志鹏从里至外的肏透,原本克制住的性欲被这个男人一点儿一点儿地肏出来。情欲在他体内翻涌,生理泪水模糊他的视线,导致他看不清墙壁的颜色,口水不可控制地流出,但他本能地拼命捂住嘴,生怕自己尖声浪叫。
可是他快忍住了,肠道彻彻底底被男人肏透了,屁股也开始随着男人的手劲而扭动,肉体已经学会从后方获得快感,前方的性器也被男人的腰腹磨出淡黄色的尿液。
荣柏文身体软软地倒进熊志鹏的怀里,双手渐渐捂不住嘴,下巴早已挂满透明的津液,一滴滴地落在男人的后背上,染深背心。
脑海什么都不想,只想被男人的肉棒痛痛快快地干个爽快,然后被男人内射。
瞳孔逐渐放大,荣柏文双眼也开始变得空洞,双手松开嘴巴,哑着嗓子说:"好爽......使劲......啊啊......还要......"
熊志鹏扭过他的脸,一看他神志不清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他舔干净荣柏文的嘴唇和下巴,荣柏文乖乖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勾引他继续舔他,唇舌的缠绵满是甜蜜的滋味,好像对方的津液都变得好吃,荣柏文不停地吞咽索取。
下体依然承受着对方狂肏猛干,淫汁浪液喷溅,赤裸白皙的大腿内早就磨红了,喷溅出的淫汁打湿两人的阴囊。只解开裤腰带拉开拉链的牛仔裤被喷湿一大片,金属钮扣摩擦着雪白的臀部,冰凉感刺激得荣柏文一阵呜咽,一手摸到自己的腿间,抓住自己的阴囊就是一阵乱揉,另一只手握住性器就蹭熊志鹏的腰腹。
"再摸下去,你很快就会尿出来。"熊志鹏掰开他的双手,单手反扣到身后。
荣柏文挺着胸膛,扭动腰用小穴套弄男人的肉棒,挺翘的性器甩动,肉红的舌头舔着嘴唇上男人留下的津液,骚浪地叫道:"啊啊......好爽......肏我......肏我......嗯啊......快点儿肏尿我......"
浪到极致,骚到骨头里,任谁也想不到他会是荣华集团优雅的继承人。他犹如一只俊美绝伦的漂亮淫兽,磨丰男人的大肉棒,任由男人的大肉棒肏穴,越是被男人干到肠道底部的弯头,他的神色越兴奋,窒息的快感让他快无法呼吸。
"真想尿出来?"熊志鹏一脑门的汗珠子,干到肠道底部的快感逼得他只想爆发,他想射,射得荣柏文肚子变大,一肚子都是他的体液。
"肏尿我......啊啊......让我爽......"荣柏文意识不清地要求,一脸痴态。
熊志鹏再也不管不顾,发了狠地往里面肏,表情狰狞地低吼:"这么喜欢尿,我就让你尿个爽,肏死你肏死你!"
"啊啊......太厉害了......到底了......呜呜......不能干了......啊嗯......爽死了......不行了......要尿了......"肉棒好像要肏穿小穴一样凶狠,荣柏文哭着求饶,肉体却爽得一直打颤。
熊志鹏抱住他的腰猛干:"射给你!"
滚烫的精液激烈喷射肠壁,敏感的肠道顿时痉挛,荣柏文似乎承受不了精液的滚烫热度一般痉挛,淡黄的尿液直接尿到熊志鹏的腰腹上。
荣柏文只感觉到肉棒一阵抖动,一大股热液比精液更加强劲地喷出,好像水枪一般浇灌肠道,爽得小穴竟然再次痉挛。
"好多......好多......肚子好胀......"荣柏文爽得翻起白眼,小腹慢慢鼓胀,撑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熊志鹏抽出一小截肉棒,再干进小穴,荣柏文浑身抽搐,小穴痉挛着喷溅出混着精液的肮脏尿液。
好脏......
好喜欢......
完蛋了......
++++
自从上次两人在工地的临时办公室里酣战一场后,荣柏文远远看到熊志鹏就绕道而行,或者找个借口避开与熊志鹏正面接触的机会,这避如蛇蝎的态度让熊志鹏郁闷不已。
没吃到肉前,熊志鹏也不过是想一想,心里幻想一番,吃到肉后,那就是时时想天天想,想得抓心挠肺,尤其荣柏文被肏熟透的淫乱样子总是浮现脑海,哭泣的脸庞、修长的身子、浑圆的臀部、满是精液和尿液的腿间,以及嘶哑的浪叫声,他是想一次就硬一次,冷水澡都不知道洗了多少回。
但是把人强制性肏熟的后果就是把荣柏文肏怕了,恐怖的快感导致身体不停地抽搐痉挛,爽到翻白眼的射尿,肠道不但被一个民工射精,还被射满尿液,他却喜欢尿液灌满肚子的感觉,又胀又暖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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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变态的人绝对不是他,他不是那么淫贱的人,他只是害怕那个男人胁迫他才会屈服在他的胯下。
荣柏文心烦意乱,他惹不起那家伙还躲不起吗?
于是,荣柏文干脆一连一个星期没有来工地跟进度,熊志鹏打电话就拒绝,发来的短信看完就删除,一条也不回复。
熊志鹏心里有点儿慌,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请假跑到小区门口蹲点,两三天没看到荣柏文的轿车进出过小区的大门,可想而知这一个星期荣柏文根本没来这里住,但是荣柏文没有把他的手机号码拉黑名单,电话继续打过去总是被拒接。
回到宿舍,熊志鹏看着手机屏幕,冷着脸走来走去,一次次地拨通,一次次被挂断,最后对方直接关机。
熊志鹏瞪着手机发愁,整个人往床上一倒,长长地叹口气。
这次恐怕是真的玩完了,人还没追到手,老婆就不理他了,人生了无生趣啊!
熊志鹏沮丧地点开手机里的相册,一张张翻看偷拍荣柏文的照片,一开始的照片只是荣柏文睡觉的照片,睡脸安详,越到后面照片越不堪,锁骨上印着吻痕的照片,扁平小奶头吸大的照片,性器疲软地卧在黑草丛中的照片,每一张都是趁荣柏文睡着时偷拍的。
最后几张照片却是荣柏文瘫软在办公桌上,大腿软绵绵张开后,腿间满是狼藉的照片,熊志鹏甚至趁荣柏文失礼的时候用手指撑开红肿的小穴,拍下几张小穴流出精液尿液的清晰照片收藏。
看着这几张淫秽的照片,熊志鹏只想舔屏,但是照片终究是照片,他最爱的还是真人。
可惜他当时没有留下几张自己的照片送给老婆,不知道现在送迟不迟?
熊志鹏想到就做到,解开裤子掏出肉棒,手机对着肉棒连拍好几张,准备发送给荣柏文时觉得照片里的肉棒不够用,又把肉棒撸硬,近距离,远距离地拍几张,再选几张好看的发送给荣柏文。
荣柏文躺在床上,拿起床头柜上关机十几分钟手机开机,一打开,短信连跳出好几条。熊志鹏发过来的每一张照片都清晰得使人不忍直视,粗大的肉棒黑紫黑紫的,一根根青筋从皮下鼓出,深红的龟头比普通男人大上许多,像一个厚实的蘑菇头,连顶端的烈都大得能用小指头插进去似的,难怪射尿的时候都是大鼓大鼓地喷。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荣柏文盯着照片好半天,心里嘀咕一句,一张张地删除,故意忽略下体热热的异样感。
突然,又跳出来一条短信,居然是一个小视频,正在删照片的荣柏文一时没注意,正好按上视频,视频马上播放。
视频里出现一只古铜色的粗糙大手,大手握住粗长的肉棒,然后传出男人的粗喘:"宝贝,我想你,我一想你鸡巴就硬了,就想你的鸡巴套子,你的鸡巴套子想不想我的鸡巴?"
那只大手上下撸动肉棒,对方撸得很专心,也很仔细,像是故意要他看清楚似的,每次撸时包皮都会撸到龟头上,还用拇指摩擦大大的裂口,再把烈口流出的淫液涂满龟头,整个龟头显得水亮亮的。对方不断地说出挑逗的话语:"宝贝宝贝,你的小穴好紧,我要用鸡巴把你肏松,我要把你的鸡巴肏硬了,我要把你的小穴肏爽,宝贝,我要做你的大鸡巴老公!"
对方一边喘息着说,一边快速地撸动肉棒,荣柏文不由自主地夹紧腿,这家伙已经不是不要脸,而是没有廉耻心!不但发淫秽的照片给他,竟然还发自慰的小视频,他要开除他!害群之马一定要开除!
"鸡巴套子老婆,大鸡巴老公想你了!精液想全部射进你的身体里!"
说完,视频里那根大肉棒噗噗地射精,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到男人的大掌里,男人还故意把手掌靠近镜头,让荣柏文看清楚自己射出多少的精液。
荣柏文想移开眼睛,视线却始终盯着手机屏幕里那根粗长的肉棒,男人将精液涂抹在依然硬邦邦的肉棒上,最后挤压铃口吐出残余的精液,也涂抹在龟头上,顿时整根肉棒都沾满精液,连垂在两腿间的阴囊都沾上一些精液,整个画面污秽不堪,却挑逗着人的神经。
荣柏文一听对方喊出"鸡巴套子老婆"时就知道自己会变得很不妙,也许是对方"鸡巴套子"这四个不堪的字叫太多次,他完完全全被肉棒开发的身体自然而然做出反应,性器发热变硬,小穴自动蠕动,里面渐渐变湿润。
而且对方还在这四个字后面加上"老婆"这个词,身体的反应就变得更加的强烈,好像的他的小穴真的是大鸡巴的老婆,应该被大鸡巴疼爱,让大鸡巴在里面射精,成为大鸡巴唯一专用套子。
荣柏文握紧手机,呼吸止不住地粗喘,依然克制不住体内的骚动。
他越来越清楚地明白自己的身体变成什么样子,工地里的临时办公室,那张深红色的办公桌上,他沉迷在那个民工的胯下,肮脏的尿液不但污染他的肉体,也污染了他的灵魂,喜欢肉棒肏到肠道底部拼命肏干的滋味,神志不清地高潮到射精失禁,爽得灵魂震颤。
荣柏文打开小视频,慢慢摸进裤子里,他看着男人自慰的画面,听着男人淫秽的话语,他揉了揉变硬的性器,收缩已经湿润的小穴,穴口湿软得一塌糊涂,他直直盯着屏幕上高高竖起的肉棒,肉棒流出淫液的样子诱惑他的眼睛,仿佛勾引他去舔舔肉棒的龟头,尝一尝对方的淫液是什么味道。
好想舔......好想吃......
荣柏文摸一把自己的龟头流出的淫液,放到嘴边,他慢慢舔着手指和掌心上的透明液体,仿佛这就是肉棒流出的淫液,半眯着眼睛仔细地品尝着,浅淡的味道在嘴里扩散,唔,不够浓,味道太干净了,那根时刻都在发情的肉棒应该带着精液的腥味。
荣柏文鬼使神差地拍下自己舔手指的照片,又鬼使神差地发送给熊志鹏。
熊志鹏抱着手机等啊等啊等,还是等不到荣柏文的回复。老婆看了他的肉棒照片没反应,看了他自慰的小视频还是没反应,他已经这么不要脸了,为什么老婆还不对他发飙,即使发过来"讨厌""你去死""死变态"也行啊!什么都不回复让他好心焦。
------你再不回复我,我就去强奸你了!
熊志鹏把这句话删了又写,写(有)了又删,来来回回编辑了好几十遍,就是不敢发过去。
------只要你回复我,我以后再也不强奸你了!
我真的不会强奸你了!老婆!熊志鹏在心里吼叫,但是重新编辑的这句话还是没胆子发过去。
------老婆/(ToT)/~~做我老婆,我不是故意想强奸你的,我只是情不自禁地强奸了你......呜呜......老婆......
这话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什么叫情不自禁地强奸了你?鬼都不信。熊志鹏又把这句话删除。
------少爷,公子,我以后一定乖乖地躺下。你想正面奸,反面奸,翻来覆去奸,想怎么奸我都行,求你不要不理我啊!Q-Q
就这样发过去吧,熊志鹏烦躁地撸了把头发,刚想按"发送",突然手机叮咚一直抒己见,一个新的短信跳出来,占据了屏幕。
熊志鹏一下子直了眼睛,眼珠子一动不动,大脑也当了机。
一张比他山寨手机清晰N倍的照片占满屏幕,荣柏文伸出舌源码舔着手指,手指尖湿湿的,好像沾着什么液体,那双平时斜视着他的眼睛魅惑地瞥向镜头,透出来的骚劲直穿屏幕,令熊志鹏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
不对!这衬衫领子干吗干得那么大?袖子为什么要挽起来?啊!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
熊志鹏激动得手一抖,手机一下子滑出双手,他手忙脚乱地抓手机,好半天才抓稳,赶紧删除编辑好的短信,小心地重新写下两个字。
------约吧?
看着发来的短信显示的两个字,荣柏文一下子清醒过来,赶紧把手机往旁边一扔,伸长手够床头柜上的抽纸,他狠狠擦干净手上的淫液,满脸的懊恼。
他怎么可以被这种人诱惑?不就是上床了几次,被干了几次,他竟然......竟然想为对方口交......那么肮脏的器官,他是疯了才想舔......
将抽纸扔进垃圾篓里,荣柏文刚想翻个身坐起来,却因为身体敏感的反应呻吟一声。
身体极度想念与熊志鹏交缠的感觉,空虚的甬道轻微抽搐,荣柏文气恼自己的身体轻易沦陷。甩下拖鞋,拉过被子缩进被子里,不去想身体的反应。
然而,他越想忽略身体的反应,性器和小穴越饥渴难耍,隐隐感觉到内裤湿了。
荣柏文干脆坐起来,低头一看,裤裆果然顶起小帐篷,他真得快被自己淫荡的身体逼疯了。
这个时候,手机又收到一个短信。
------我器大活好,约吗?
器大活好的人多得是,老子凭什么约你?荣柏文不爽地想,心里却隐隐兴奋,忍不住盯着手机看了又看。
熊志鹏拔光自己的毛也想不出怎么才能成功约到荣大少爷。
他跳下床,翻箱倒柜的寻找性感一些的内裤,悲剧的是他的内裤全部都是四角裤,丝毫没有性感可言。他明明记得昨天买了一条和老婆一个牌子一个款式一个颜色的子弹内裤,可性感了,正好可以和老婆配成情侣内裤,但是内裤哪里去了?
熊志鹏终于从洗干净的内裤里找到团成一小团的小内裤,他立即脱掉裤子和四角内裤,穿上这条子弹内裤。
原本小小的内裤立即被他撑大,熊志鹏不习惯这么紧缚的感觉,别扭地拉拉松紧带,还把肉棒搓硬,摆正位置,内裤变得更加鼓鼓囊囊,一看就知道里面是根大家伙。
熊志鹏拍下自己穿着性感内裤的照片发过去。
短信一发过来,荣柏文就看到手机屏幕出现一张子弹内裤包裹的下体照片,熊志鹏故意把子弹内裤买得稍小一号,凸显硕大的肉棒,甚至因为内裤太小了,松紧带边缘浅浅露出深红的龟头,马眼亮晶晶的,如果之前直接发过来的赤裸肉棒是视觉的冲击,那么这张要露不露的就是发出邀请。
荣柏文的呼吸乱了,盯着照片上露出松紧带边缘的龟头,那深红的色泽直令他身体发骚,从深处开始蠕动地渴求这根肉棒的疼爱,重新把小穴肏成肉棒的形状。
荣柏文忍不住隔着裤子抚摸自己的性器,布料的摩擦始终比不上狂乱做爱的快感。
终于,荣柏文忍受不了肉体的煎熬,发送一条短信给熊志鹏。
------想看吗?
短短三个字让熊志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看什么?看哪里?
可以看你的小奶头吗?可以看你的腹肌吗?可以看你的大长腿吗?可以看你的小鸡鸡吗?可以看你的小穴吗?可以看你自慰吗?
全部都想看啊!
熊志鹏心里痒得抓心挠肺,可是这个时候他反而不敢色胆包天地回复心里所想,只小心翼翼地发过去两个字。
------想看。
荣柏文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眼里流露出不自知的魅惑之意。
他找出买了许久却没用过几次的手机床头支架,把支架一头夹在床头上,一头夹紧手机,而后开启视频功能。
两人的视频接通,视频里显示的都是床上,熊志鹏这边是宿舍的上下铺,还是贴着墙放的上下铺,能看见干净的枕头和床铺,以及雪白的墙壁。而荣柏文这边则是奢华的黑色真皮大床,铁灰色的床单被套之类,可是不管这些东西有多么吸引人,都没躺在床上的荣柏文吸引熊志鹏的目光。
荣柏文显然是刚回家没多久,只脱了平时工作时穿的西装上衣和领带,衬衫西装并没有换下来,领口打开两个扣子,露出漂亮的锁骨,袖子也挽到小手臂上,刘海飘了下来,整个人显得十分随性,又性感得要命。
熊志鹏的目光透过屏幕在荣柏文的锁骨上扫了一圈,如果真人在他面前,他一定要啃几口锁骨,在上面留下许许多多的红印子。
后腰上垫一个靠垫,荣柏文随意地倚着床头,手机的摄像头只能拍摄到他的上半身,他低垂着眼,双手一个接着一个解开衬衫的钮扣,雪白的衬衫逐渐打开,锻炼出优美形状的胸肌一点儿一点儿地露出,扁平的小奶头小得可怜。荣柏文的手指仿佛无意地挑开一边,那小小的奶头若有似无地露出,颜色浅淡,却在衬衫的雪白和肌肤的白皙之间显得异常显眼注目。熊志鹏顿时下体鼓胀。
荣柏文仍然低垂着眼,熊志鹏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但是那勾挑的嘴角似笑非笑,仿佛充满无限的诱惑,还有解开钮扣的手指既修长又好看,勾得他想亲亲他的指尖,再把他的小奶头吸肿。
荣柏文并没有脱下衬衫,而是让衬衫随意地大敞开,精瘦的腰、松垮的裤腰露得恰到好处,不会太色情,也不会不够暧昧,足够熊志鹏抓心挠肺好一会儿。
熊志鹏可没他那么含蓄,早早就扒了背心,一身的腱子肉对着手机摄像头,连下体鼓胀的一大块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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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熊志鹏的猴急样,荣柏文特别淡定,反正不管这禽兽多猴急,也只能看得见吃不到,他根本不怕熊志鹏这个时候能拿他怎么样。
一想到这里,荣柏文跑角翘得更高,抬眼挑衅地看着熊志鹏,吐出两个字:"笨蛋!"
这副得意挑衅的小模样还有"笨蛋"两个字在熊志鹏眼里就是一种情趣,熊志鹏丝毫不以为意,讨好地唤了一声:"荣大少爷,你想我了吗?"
荣柏文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想他了,只冷冷地哼一声,作势要关闭视频。熊志鹏连忙举双手投降,不敢再撩这性子骄傲的大少爷:"别关别关,我闭嘴,什么都不说。"
荣柏文懒洋洋地收回手,神色慵懒地抱着手臂,看不出一丝一毫雌伏男人胯下淫荡骚浪的模样。熊志鹏爱极他淡漠又隐隐透出傲慢的表情。他想,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见过他胯下臣服的骚样,只为一个人而骚。
在熊志鹏神思村落时,荣柏文冷冷地笑道:"姓熊的,你以为你屌大就能上天吗?把我肏服就想对我为所欲为吗?我倒要看看最后谁求谁。"
"我不是这个意思......"熊志鹏刚想辩解,荣柏文已经把手机的镜头换个方向,摄像头正对着他小腹以下。
一看到荣柏文的小腹,以及那腰,熊志鹏到嗓子眼的话就咽进肚子里,目不转睛地盯着荣柏文同样鼓起来的裤裆,皮带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抽掉了,拉链已经打开,紧紧的子弹内裤凸出一大会块,顶端一片湿痕。熊志鹏只是看到湿痕就口干舌燥,恨不得亲手扒开小内裤看看荣柏文的性器硬到多大,龟头流出多少水。
偏偏这只是视频,他只能看得见摸不到,荣柏文想让他看他才能看到,荣柏文不想让他看他就什么都看不到,一切的主动权都掌握在荣柏文的手里。
荣柏文故意撩拨他,慢吞吞地半拉下裤腰,然后拽下内裤。他的性器比不上熊志鹏大,但尺寸在普通男人中绝对也算不小了,又喜欢穿子弹内裤这种三角内裤,仅仅看内裤凸显的形状,就能让熊志鹏心驰荡漾。对于自己老婆的大鸡鸡,熊志鹏可是非常喜爱,每次看到这根大鸡鸡在他的肏干下勃起射精就浑身充满干劲,尤其大鸡鸡被他肏尿时,他就想榨干老婆的存货。
现在即将看到老婆的大鸡鸡,熊志鹏就想起自己和老婆好久没做爱了,老婆的存货一定非常多,他自己也存了不少货,等过了今天,他不但要榨出老婆的存货,也要把自己的存货上缴给老婆的小洞洞。
荣柏文察觉不出危机,他只从熊志鹏发亮的眼睛看出来他对自己的垂涎,明明是令人厌恶的目光,他却浑身发热,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快感,性器更是当着男人的目光吐出淫液,反应十分的强烈。
荣柏文隔着内裤抚摸性器,指尖从伞状的龟头到底下两个圆圆的卵蛋,描绘出性器的形状。他眼睛瞄着手机屏幕上男人死盯着他性器的脸,顿时情不自禁地捏住龟头的部分,用力揉了揉,马上龟头的部分湿印越来越大,不一会儿那块布料已经湿透了。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自慰,被人盯着的羞耻感言语无法描述明白,他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喘息声,可是轻轻颤抖的指法已泄露他的反应。
"大少爷,你的鸡巴又变大了啊,露出来让我摸摸吧。"熊志鹏哑着嗓音说,荣柏文却捂住那个部位,发白的指关节可想而知他忍耐得有多痛苦才没有依照他的话露出性器。
"别担心,只有我看到你露出鸡巴,宿舍里没有别人。"熊志鹏哄着他。
手指头动了动,荣柏文一脸羞耻地松开手,缓慢地拽下内裤,细细的松紧带一点点地被拽长。先是通红的龟头,然后是茎身,整根性器生机勃勃的竖直。
"大少爷,卵蛋也要露出来,不然我怎么玩?"熊志鹏一点儿都不肯放过荣柏文。
修长白皙的手指托着两个卵蛋,一直把内裤的松紧带拽到阴囊根部,勒得荣柏文有些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腰,性器便跟着摇晃,两个颜色略暗的卵蛋似乎膨胀了一些。
看着荣柏文勃起的性器和被松紧带勒住根部的阴囊,熊志鹏不由吞了一口口水,透过手机屏幕的贪婪目光宛如实质地紧盯荣柏文的下体。
越被对方看着,荣柏文越感觉下体充血发热,脸也忍不住发热。漂亮的指尖轻轻捏住龟头,慢慢把包皮往下撸,露出一整个龟头,铃口流出透明的淫液,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水光。这时,荣柏文握住性器,对着手机摄像头一下一下地撸动。
熊志鹏只能看到荣柏文正在自慰的下半身,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他着急地说:"镜关调远一些,我看不到你的脸。大少爷,我要看你自慰时的表情。"
荣柏文调整了手机支架和视频的镜头,大敞开的胸膛和那张俊美的脸出现在熊志鹏的眼里,熊志鹏也把镜头调远一些,两人的上半身和下体都出现在对方的视频中。
一看到对方与他同款式的子弹内裤,荣柏文的喉结上下滑动,那根粗长的肉棒早就从内裤里弹跳出来,熊志鹏摩擦着大龟头:"大少爷,我要用鸡马磨你的鸡巴,把你的鸡巴磨得直射精。我还要肏你的小穴,把你的小穴肏得又浪又骚。"
听着对方淫乱不堪的话语,荣柏文又气又恼,他气熊志鹏不要脸,恼自己的身体因对方的话语而发骚,双眼直盯着熊志鹏的肉棒来撸动性器,膨胀的性器几乎快爆发,里面胀得十分难受,可是他射不出来。
"唔......"荣柏文发出动人的呻吟。
"宝贝,露出你的小穴,我要肏你。"熊志鹏的目光如同舌头舔过荣柏文的全身。
荣柏文冲镜头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你根本肏不到我,只能眼睁睁看我自慰,你这白痴。"
说完这话,荣柏文脱掉裤子,还拽掉内裤,还用内裤擦了一下龟头上的淫液,才扔到枕边,而后屈起两条腿,朝视频向两边张开腿,勃发的性器下是阴囊,阴囊下是满是褶皱的小穴。荣柏文故意收缩小穴,穴口立即向内缩紧,熊志鹏看得眼都红了。
荣柏文舔舐手指,然后手指绕着褶皱打圈,一点一点地揉软穴口。本就湿润的穴口渐渐松软,从里面吐出一些汁水,染得粉嫩的穴口湿答答的。荣柏文抿紧嘴唇,眼睛闭起,神色变得迷离,揉按穴口的手指一点点被小穴吞进。
"嗯啊......"
伴随浅浅的呻吟,指尖勾挑穴口,将穴口拉出一条缝隙,娇嫩的肠肉一览无遗。
荣柏文睁开眼睛,直对着镜头:"是不是很想肏我?哼,但你只能看我自己肏自己。"
熊志鹏只能眼巴巴看着手指肏进小穴里抽插,粉嫩的穴口变得有点儿鲜红,白皙的手指头一会儿拔出一会儿插进,另一只手则握住性器撸动。
"好舒服......啊......前面好舒服......唔啊......后面也好舒服......啊啊......"荣柏文放荡地叫道,抬高腰对着摄像头肏自己的穴,浑圆的大屁股扭出肉波。
肏不到老婆的穴,熊志鹏只能自救,撸着肉棒,故意说一些骚话挑逗老婆:"我的大鸡巴比你的手指粗,比你的手粗长,宝贝,你感觉到了吗?大鸡巴蹭到你的敏感点了,爽吗?"
荣柏文脑海一下子浮现出在简易工棚里自己被这根大肉棒肏的画面,肉棒肏开肠肉,龟头狠狠蹭过敏感点,他感觉到肉棒好粗好长,干得他非常爽。
荣柏文的屁股抬得更高了,吃着手指头的小穴对着镜头用力收缩:"好爽......啊嗯......不要......呃啊......小穴不要......变成......啊......鸡巴的形状......不要......嗯啊......"
"你是我的鸡巴套子,我就是要把你的小穴干成我的鸡巴形状。"配合着荣柏文抬腰的动作,熊志鹏做出挺腰肏干的动作,凶狠地说。
荣柏文一看到他撞击,那根巨大的肉棒仿佛真得干进他的体内,又狠又快地一进一出。他可怜的小穴无力阻止对方的进攻,从窄小的形状变成直筒状,但是对方依然不肯放过他,猛烈地肏干到深处。
然而在他体内的只有他的手指。
太细了,不够长,曾经被肉棒肏干过的地方欲求不满地绞紧,肠肉互相挤压,空虚地慰藉自己。
手指一根根地增加,增加到四根手指荣柏文还是觉得不够,他不再撸动性器,而是扒开一边的屁股,让四根手指更加顺畅地肏干小穴。他拼命地肏干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不停流出淫液,一声声地浪叫:"啊啊......不行了......呜呜......小穴不行了......把我肏射......啊啊......快点儿把我肏射......"
"叫大鸡巴老公,我就肏射你。"熊志鹏趁机要求。
视频做爱的刺激使荣柏文神志迷乱,尤其手机里熊志鹏握住大肉棒朝前顶撞的画面更刺激他的神经,他想也没想地叫道:"啊......大鸡巴老公......"
这个时候,熊志鹏真想立即搂住荣柏文狠狠亲上几口,老婆叫他老公的感觉太美了!如果没有"大鸡巴"三个字就更好了。
"宝贝,你就是我的鸡巴套子老婆,老公要射你了!"熊志鹏对着视频里的荣柏文快速地撸动,肉棒猛地一抖,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稠精液喷射上手机里的荣柏文。
看着手机里的肉棒朝自己喷射精液,荣柏文浑身一个哆嗦,整个人朝前挺了挺,性器喷出精液,小穴痉挛着绞紧他的手指。随后,浑身一软地瘫进大床里,沾着精液的胸膛急促地起伏,挂着精液的脸布满高潮后的潮红。
熊志鹏抹去手机屏幕上的精液,看着荣柏文抽出手指后丝毫不满足的小穴。
真想现在就干死他,干到小穴彻底合不上,干到他爽得合不拢腿。
"老婆,约吗?"觉得现在是个好时机,熊志鹏赶紧问。
回答他的是关闭的视频。
老婆------
熊志鹏在心里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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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柏文穿上裤子,再从衣柜里拿出一件休闲外套穿上,他对着镜子随手理了理头发,散落的发丝更显得他俊美逼人,眉眼间却含着一股勾人的魅惑。
他打开房门,往楼下客厅走去。
坐在客厅沙发里的一女一男立即发现他。中年女人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模样,坐她旁边的年轻男人二十三四的年纪,一副刚出校门涉世不深的大学生模样,与中年女人长相有几分相似,一看就知道她们有血缘关系。
荣柏文仿佛不知道她们存在似的,直接从客厅走到门口开始换鞋。
"哥,你要出门吗?爸就快回来了。"年轻男人站起身走到荣柏文身边,扯住荣柏文的袖子,语气亲密。
荣柏文挥开他的手,看也不看他一眼,系好鞋带,对厨房走出来的保姆说:"张妈,晚饭不用准备我的那份,我不回来了。"
张妈连忙点点头,重新走进厨房继续准备食材。
"哥,你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和爸交代?"年轻男人一脸的为难。
"柏武啊,人家连你爸的话都不听,又怎么会听你这弟弟的话?"中年女人轻轻笑出声,"人家可没你孝顺,心狠着呢。"
荣柏文依然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一脸冷淡地掸掸被荣柏武扯过的袖子,转身关上门,自始至终都把他们当作空气对待。
这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嚣张态度气得中年女人姣好的脸差点儿扭曲,气恨地捶了一下沙发扶手:"真当自己是大少爷呢,人人都要顺着他,贱人的种还是贱人。"
荣柏武看一眼厨房,压低声音说:"妈,你小声点儿。"
"知道啦。"中年女人拿出镜子检查自己精致的妆容有没有花,不屑地冷笑,"儿子,你别总是对那贱种摆出一副好脸色,你爸到现在还捏着他的股份呢,以后这些股份可都是你的,整个荣华集团都是你,那个贱种只不过有个继承人的虚名,你可是实打实的继承人。"
荣柏武心中一阵得意,却摆出一副难为的表情:"妈,你别这么说,不管是谁继承爸爸的产业,我和哥都是爸爸的儿子。"
这么会说话的儿子都是她一手调教的结果,女人非常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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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志鹏以为趁荣柏文刚刚高潮提出约不约这个问题,答案会是十拿九稳地"约"到老婆,可是现实残忍地告诉他:他没有约成功。
熊志鹏傻了眼,难道他以后只能对着老婆的小视频过一辈子吗?老天爷不会那么残忍吧?老婆不会那么冷酷无情吧?他不会那么可怜地做一辈子单身汪吧?
熊志鹏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太冷漠太冷酷......太操蛋!
这是要逼着他使用非常手段。
熊志鹏翻下床。
每间宿舍都有一个直达天花板的铁皮衣柜,铁皮衣柜分成四个格,一人一格,留给宿舍成员存放衣服之类。
熊志鹏打开属于自己的那一个格子,从衣服最下面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红色绒盒。红色绒布盒看起来没有特殊的地方。熊志鹏打开绒布盒,里面镶嵌着一根仿真按摩棒,按摩棒呈肉粉色,触感与皮肤接近,还有温度,造型逼真,龟头巨大,茎身粗长,凸起的青筋狰狞可怕,足足有二十厘米长。
熊志鹏按动开关,按摩棒不但强烈地振动,而且一伸一缩地肏干。
熊志鹏根据说明书清洁好按摩棒,再放进消毒盒里杀菌,需要的时候从盒子里拿出来直接用就行,不需要就重新放进绒布盒里存放。
他第一次购买情趣用品,而且还是订制品,购买之后也做了不少功课,不但材质要安全,而且使用也要安全。在网上选来选去,最终还是决定到专门的店里定制,虽然价格昂贵,但是材质和性能方面都非常安全,保证客人用得放心,也会增加双方的情趣。
熊志鹏原本打算过段时间再用,他和荣柏文之间没有使用过道具。有的人喜欢做爱的时候使用道具增加点儿小情趣,也有的人不喜欢道具,会抗拒道具。他不知道荣柏文喜不喜欢道具,所以按摩棒送来之后就一直收在柜子里,直到今天才重见天日。
正当熊志鹏犹豫不决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起,熊志鹏连忙扑向床,一把抓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赶紧通话,放到耳边。
手机传来荣柏文冷冷清清的声音:"开门。"
"欸?"熊志鹏一头雾水,不明白开什么门。
"我在宿舍门口。"
什么?熊志鹏大惊,几个大跨步就走到客厅,打开门。
荣柏文果然站在门外,手上也还拿着手机接听电话,抬起一双平静的眼睛,穿着浅棕色的休养外套,散开的刘海让他的表情显出一分闲适,只有微微抿步履维艰的嘴唇泄露他一丝不安。
熊志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都想不到荣柏文关闭视频后会主动来找他,这是荣柏文第一次那么主动。他激动极了,想也不想地一把抱住荣柏文,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气息,只想把这个一直心心念念的俊美男人融入自己的骨血,化为他的血肉再也不分开。
荣柏文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产生来找熊志鹏的念头只是一刹那,也许是太渴望这个男人身上过于温暖的体温,让他冰凉的身心获得短暂的温暖。哪怕他再骄傲再嫌弃,这个男人身上也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可是他们从一开始就是错误地开始,却不知道最后会不会是错误地结束。
紧紧的拥抱快让荣柏文不顺畅,宽厚的胸膛充满力量,铁钳一样的双臂箍紧他,一瞬间,因为视频做爱而惹来的情欲似乎在消减。
"你主动来找我,真好。"熊志鹏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欣喜,双臂更加用力地抱紧。
荣柏文没有说话,感觉对方的手臂越来越紧。随后,对方把他压在墙上,对着他的双唇就重重地吻下去。
双腿被膝盖挤开,男人强势地挤到他腿间,用力地吻着他,像是要把这几天的思念全部化为吻,索取他的津液。荣柏文几乎失去反抗的能力,不由自主地环住熊志鹏的后背。
又猛又强的吻散发出强烈的情欲气息,交缠到一起的两条舌头互相舔着,然后就是缠绕,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湿了两人的下巴,贴在一起的嘴唇舍不得分开,摩擦着吮吸着。
熊志鹏用鼓鼓的下体磨蹭荣柏文同样鼓起来的腿间,激动的情欲在磨蹭之间越越肿胀。熊志鹏按住荣柏文的屁股,固定住他的屁股,继续使劲地蹭他裤裆凸起来的部位,两人战栗不已,勃发的欲望隔着裤子做最亲密的接触。
荣柏文腿软,挺起下体磨蹭包裹在内裤里的硕大器官。
熊志鹏顿时激动地拉起他一条腿,越发放肆地磨蹭他的腿间,巨大的龟头隔着内裤顶撞他的凸起部位。
好棒好棒,老婆的鸡巴也想摩擦他的鸡巴,老婆好棒。熊志鹏高兴得快发疯,又猛地拉起荣柏文另一条腿,让他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而他由一手环住荣柏文的腰,一手托着荣柏文的屁股,把荣柏文抱进宿舍里,脚一勾带上门,顺手把门反锁了,谁也打不开。
一路上,熊志鹏都舍不得离开荣柏文的双唇,吸也要吸住一片嘴唇。荣柏文勾住他的脖子,薄唇撩拨似的蹭着他的嘴唇,软软的舌头舔着他的嘴角,描绘着他的双唇。熊志鹏一不小心,那原本吸在嘴里的嘴唇就会溜走,他只好用双唇抿住那绕来绕去的舌尖,再用牙齿咬进嘴巴里吸一吸。
"嗯唔......"荣柏文低声呻吟,双腿间凸起的部位贴着熊志鹏的腹部。
熊志鹏受不了地按住他的屁股,让他的腿间更加贴紧自己。
走到上下床前,熊志鹏喘着粗气把荣柏文放到自己的床铺上,床只有一米宽,又是下铺,空间狭窄,熊志鹏弯着腰亲吻荣柏文的脸,指尖颤抖地捏住外套的拉链往下拉。当外套拉链拉开时,他看到荣柏文没有来得及换下的衬衫不但皱巴巴的,而且扣子都没有扣上。
胸膛上是没有擦的精液痕迹,小奶头仍然是扁平的样子,但在熊志鹏眼里却可爱死了。他低头舔上小奶头,将小奶头舔硬,舌尖在乳晕周围流连不去,而后舔去荣柏文不小心射在身上的精液痕迹,精液的腥味是所爱之人的味道,他喜欢到极点。
熊志鹏迷恋地舔干净荣柏文胸上和腹上的精液,荣柏文被他舔得喘息不已,两个小奶头硬硬地挺在起伏的胸膛上,白皙的皮肤更被舔出一道道晶亮的水痕。
熊志鹏把脸埋在荣柏文的腿间,英挺的脸庞隔着裤子磨蹭凸起的部位,看到这个画面的荣柏文被他刺激得浅浅呻吟,竟挺着腰去蹭他的脸颊。
"大少爷,你裤裆都搭起小帐篷了,我好像闻到了精液的味道,你下面也没擦吧?"熊志鹏一边说着,一边半蹲着解荣柏文的裤子。
刚解开裤子,一根坚硬的性器就跳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脸上,熊志鹏看着性器的眼睛有些发直,他想过老婆没擦掉精液就来找他,却没有想过老婆居然没有穿内裤,一看到平时衣衫整洁的老婆现在在他面前没羞没臊的不穿内裤,熊志鹏下体就要炸了。
这幸福到要死的爆炸感令熊志鹏亲上性器的龟头,性器敏感地弹跳一下,荣柏文抓紧床单,扭着腰想用性器再碰碰熊志鹏的嘴唇。
熊志鹏舔舔溢出淫液的铃口,淫液浅淡的味道勾引着他,他又舔了几口铃口,感觉着性器在他舌下弹跳。他毫不犹豫地扒掉裤子,埋在荣柏文的腿间继续舔着性器,敏感的龟头、肿胀的茎身,还有阴囊,他都不放过地舔一遍,直接上面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他的手挤到荣柏文股缝里,粗糙的长指揉着松软的穴口,再伸进两个手指撑开,探探里面是否真得已经变得柔软。那被主人的手指肏干过的小穴此时软得不像样子,柔嫩的肠肉一碰到手指就吸住。熊志鹏摸到枕头下,拿出一直藏在枕头下润滑剂,挤到手上,然后把手指插进小穴,将润滑剂送入荣柏文的体内。
冰凉的润滑剂一进入荣柏文体内,荣柏文就打了个哆嗦,他抱住熊志鹏的头,性器直插进熊志鹏的嘴巴里,耸动腰身肏熊志鹏的嘴。
熊志鹏收紧口腔,让他肏得更舒服一些,手指扩张穴壁,使小穴变得更加松软。
前面的性器肏干着男人的嘴,后面的小穴被男人的手指按摩敏感点,双重的快感从荣柏文下体升起。熊志鹏将性器吞得更深,荣柏文低哑地呜咽一声,喉管紧压龟头的快感刺激的他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深入小穴的手指熟练地挑逗他。他只能张大腿,让熊志鹏吞吐他的性器,让手指在他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地抽插。
直到熊志鹏觉得他的小穴足够松驰,才摸索到消毒盒,取出里面的按摩棒,均匀地涂抹上润滑剂。
熊志鹏架起荣柏文两条腿放在肩膀上,熊志鹏抬起头,嘴角挂着银丝,轻声安抚道:"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啊......"逼真的假龟头一寸一寸地挤进小穴里,荣柏文感觉到紧致的肠道被逆向地撑开,肠肉被推挤开,按摩棒越进越深,一直到外面只留手柄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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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亲眼看着按摩棒被熊志鹏插进他的体内,他既害怕又兴奋,身体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自己变得不像自己,总希望深一些再深一些,把他彻底填满。此时按摩棒整个插进体内,他觉得心满意足,这样的自己哪还像过去的他?
"难受吗?"熊志鹏担心地问。
荣柏文抿着嘴唇直直望着熊志鹏,染着情欲的眼睛望得熊志鹏心头发颤,低头亲亲他的眼睛:"不喜欢就告诉我,在我面前你不用忍着。"
"我讨厌你,从心底讨厌你。"荣柏文哽咽地说,双眼蒙上一层泪光。
熊志鹏愣了一下,苦笑道:"我知道。"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死变态。"
"我知道。"
"你强奸我。"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荣柏文大声质问,眼泪却流了下来。
"我知道对不起没有用。"熊志鹏看不得他一点儿泪水,一滴滴顺着眼角流下的眼泪划伤他的心脏,痛得他一抽一抽地疼。可是他没有办法,什么办法都没有,也补偿不了荣柏文受到伤害的心。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把我变成和你一样的变态,喜欢被你肏,用后面就能射精,我整个人生都要被你搞得乱七八糟。我原来可以踩着别人得到我应该得到的一切,现在我害怕辊人知道我是一个喜欢被男人肏的变态,我会被别人踩在脚底下,我会变得一无所有,都是你的错!全部都是你的错!"即使眼泪不停地流,荣柏文也没有发出一声哭泣,他望着上铺的床板,语气空荡荡的。
熊志鹏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他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手段,如果他一开始就大胆地追求,也许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那时他清楚地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荣柏文是什么身份,他的追求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害怕对方的拒绝,不择手段地得到荣柏文。
一开始就没有得到过,所谓的追求也只是想想罢了,而得到过后他就更害怕失去,只想每天每天地拥抱荣柏文,揉进自己的血肉里,一丝一毫也不放开。
舌头舔过眼角,咸涩的泪水味道在熊志鹏的嘴里扩散开,心里的苦涩顿时令他眼眶一热,几乎也流出泪。
他怜爱不已地继续舔去荣柏文流出的眼泪,轻柔地吻着他的眉眼,越吻心里越难受,以前充满在心口的甜水都变成苦水。
求得身求不得心最是悲哀。
"对不起,对不起......"
熊志鹏不断地重复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要怎么道歉才能求得荣柏文的道歉,高大的身体隐隐发抖,充满可能失去荣柏文的恐惧。
荣柏文看向他,冷冰冰的眼神令人心口一片冰凉。熊志鹏看着他没有温度的眼睛,固执地亲吻他的眼睛,仿佛这样做能让这双眼睛染上温度,再也不会这么冰冷地看着他。
同样冰冷的双手爬上熊志鹏的脖子,没有一丝茧子的柔软指腹扣住熊志鹏的下巴,荣柏文凶狠地吻上他的嘴唇,同时翻身压上熊志鹏,两片薄唇上下翻动着亲吻那两片嘴唇,扣住下巴的手转来双手捧住熊志鹏的脸。
熊志鹏以反常态的没有热烈地回应他,任由他吻着他,只敢用双唇亲昵地蹭蹭荣柏文的嘴唇。
许久,荣柏文才停止这凶狠的亲吻,他双腿大开地跨坐在熊志鹏的腰腹上,巨大的按摩棒充满肠道,肉粉色的手柄卡在他的屁股间,荣柏文好像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的状况。他在过于狭窄的下铺中无法直起腰,头一抬就能撞到上铺的床板,他弓着身子,注视着身下的男人。
英俊阳刚的面容,略微粗糙的皮肤,眉毛很深,眼睛也大,鼻子也挺,嘴唇被他吻得又红又种。荣柏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得入神,不知不觉低下头,额头轻轻抵着男人的额头,散落的刘海立即垂到男人的额头上。
两人的呼吸有些浓重,鼻尖也互相抵着,一呼一吸间都嗅到对方身上的气味,熊志鹏的汗味、荣柏文身上残留的香水味,还有精液淡淡的腥味,变成暧昧的味道。
也许是体内的按摩棒作怪,荣柏文最先忍不住舔了一下熊志鹏的上唇,立即身上像窜出细细的电流似的又酥又麻,他又舔了一口熊志鹏的上唇,仿佛确定适合自己胃口一般覆熊志鹏的双唇。
熊志鹏温柔地把他的刘海撸到脑后,回应这一点儿都不狠的吻,似乎刚才的凶狠是梦一般。
两人难得如此温情的接吻,熊志鹏本能地要扣住他的腰。手刚碰上腰,荣柏文命令道:"不准动。"
熊志鹏手顿了顿,慢慢缩回腰侧。
荣柏文满意地眯起眼睛,嘴唇细致地亲吻他的下巴,舌尖舔着对方不管怎么刮都会麻麻的胡渣。他前后挺动着下身,充血成猩红色的性器来回摩擦对方子弹内裤里的肉棒,龟头不时地顶撞到对方勒在内裤里的龟头,在内裤上留下深色的水印。
嘴唇来到熊志鹏的脖子上,荣柏文反复舔舐他的喉结。这带着赤裸裸攻击性的动作令熊志鹏兴奋到战栗,手好几次抬起都想扣住荣柏文的腰,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疼爱。可是他不敢,他怕极了自己再走错一步,荣柏文就毫不留情地离他而去。
熊志鹏上下滑动的喉结和仰起脖子的动作使荣柏文出生奇妙的满足感,他轻啃熊志鹏的喉结,再用力的吮吸,听着熊志鹏发出难耐的喘息。下体的性器顿时硬得发胀,他伸手摸着被内裤勒出形状的大肉棒,手指在龟头的位置打圈,马眼分泌出的液体不一会儿湿透布料。
荣柏文将自己的性器摁向肉棒,两根性器官隔着布料越发贴近在一起,两人滚烫的热度穿透布料付给对方。荣柏文感觉到对方的肉棒越来越烫,惹得他的性器也越来越烫,他难受地舔了熊志鹏的喉结一下,另一只手捏住对方深褐色的乳头轻捻慢揉,不一会儿乳头就硬了。
荣柏文抬起头,眼角泪光残存,嘴角勾起诱惑的弧度,揪长乳头,沙亚地说:"你这里也勃起了啊!"
熊志鹏吞吞口水,只觉得荣柏文眼角眉梢都勾人得很,即使他把他的乳头揪断了,他也心甘情愿把另一边的乳头送给他揪。
"宝贝。"熊志鹏轻声唤了一声,大掌试探地放在荣柏文的后腰上,见他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立即爱抚他弓起孤度的后腰,而后又说,"宝贝,我爱你。"
"你爱我?"荣柏文挑起眉梢,使劲地拧着那个乳头,熊志鹏仿佛感受不到疼似的,双眼满是爱意地注视着他。
"对,我爱你,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爱上你了。"熊志鹏毫不掩饰的心思,手掌就像粘在荣柏文的后腰上一样舍不得离开。
荣柏文向前挪动屁股,勃发的性器离熊志鹏的脸越来越近,直到下体整个对着熊志鹏的脸,荣柏文双膝跪在熊志鹏脖子两边,他握住性器,龟头撩拨地擦过熊志鹏的鼻尖和嘴唇,他冷笑道:"你不是爱我吗?怎么不舔呢?"
熊志鹏早就看出来他的心思,他的目光早已被荣柏文流着淫液的性器和插着按摩棒的小穴吸引,他深深吸着性器散发的淡淡腥味,然后从龟头到茎身,一寸一寸地亲吻。每一个吻都轻轻的软软的,而后捧住阴囊怜爱不已地亲吻,一个接着一个的吻落在性器和阴囊上。荣柏文不可自抑地流出淫液,小穴更是紧紧绞住按摩棒,按摩棒上的凸起蹭得肠壁一阵紧缩。
细碎的吻温柔地落在大腿内侧,荣柏文何曾被人如此吻过,只觉得对方亲吻过的地方开始发烫,而那灼热的双唇依然一寸寸地亲吻他的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经不起这磨人的亲吻,只能绷紧皮肤任由对方亲吻。
"啊......"荣柏文呻吟一声,对方越发大胆,不再温柔亲吻,而是用力吮吸,白皙的大腿内侧马上浮出一个淡红的吻痕。
熊志鹏看一眼吻痕,又继续吮吸一边的肌肤,胡渣没刮干净的下马上有时会蹭过敏感的肌肤,麻痒的刺痛使性器硬得更翘,铃口落下一滴透明淫液,拉着丝落在熊志鹏的头发上。
熊志鹏专注地在荣柏文大腿内侧留下专属的痕迹,手却从后面摸到荣柏文的屁股,肉粉色的手柄隐藏着几个按钮。
熊志鹏看着被按摩棒撑成圆形的小穴,穴口不但变成薄薄的一层,颜色也变成淫媚的艳红色,穴口和按摩棒之间挤出不少润滑剂,好似小穴里流出淫汁,画面淫靡不堪。
熊志鹏再也忍不住了,抱住荣柏文的大腿就翻起身。荣柏文冷不防整个人一倒,后背碰上冰凉的墙壁,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熊志鹏跪在床下,把他往自己这边一拽,抱起他雪白的大屁股,两手分开臀瓣,低头就舔吻穴口四周。
荣柏文上身的衣服因为拖拽而卷起到胸口,下半身悬在床外,两条腿则被男人抗在双肩上,湿热的舌头所到之处滚烫无比。荣柏文抓住右边的床头,男人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阴囊上,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拒男人强制地舔弄他,穴口只要一感觉到舌头就淫荡地缩紧。
"不准舔......啊......死变态......老子饶不了你......嗯......别舔......"下体的快感逼得荣柏文更加放荡地咬紧按摩棒,嘴巴却一点儿不服输。
熊志鹏站起身,抹掉嘴角上的津液,半弯着身说:"我也想忍耐,可是我一看到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他的手放在荣柏文的脸上,粗糙的手掌顺着脸颊一直到肩膀爱抚着,"我想吻你的脸,想吃你的小奶头,想摸你的鸡巴和卵蛋,想舔你的穴,还想肏你,把你肏到射不出精,彻底榨干你,你只能用穴干到高潮,哭着喊着叫我的名字。"
他一边说着一边顺着荣柏文的身体爱抚到下体,性器还高高翘着,阴囊还饱满无比,仿佛在等待他榨干。
荣柏文因他这番话而战栗,他张张嘴巴却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咬紧下唇让男人抚摸他的身体,那只手来到他腿间,握住按摩棒的手柄。
"嗡"的一声轻响,荣柏文陡然瞪大眼睛,熊志鹏抽出按摩棒,振动的按摩棒从内而外的拖拽着肠肉,可怕的凸起像肉钩子嵌进肠肉里,荣柏文抓紧床头想逃避强烈的快感:"混......混蛋......啊......太强了......"
熊志鹏没有调小振动,他将荣柏文困在下铺狭窄的空间里,不管荣柏文如何扭动屁股,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吻着荣柏文粗喘的嘴:"不喜欢就命令我拿出来。"
说罢,按摩棒插进小穴里,逆向磨过肠肉的凸起几乎快逼疯荣柏文,可怕的快感爆发开,碾压过荣柏文的神智:"振动......啊啊......好强......呜呜......爽......爽死了......啊啊啊......"
那被男人肏熟的小穴非常轻易地接纳按摩棒,振动着肠肉,柔软的肠壁爽得拼命蠕动。第一次使用道具的荣柏文完全不是按摩棒的对方,小穴被震得又酸又麻,小腹爽得直抽,性器止不住地吐出淫液,他不由自主地挪动屁股,希望能减轻一些快感。然而,卡在他腿间的熊志鹏埋首他股间,含住坚硬的性器。
"啊啊......不要吸......啊啊......"性器插到喉管,嫩肉挤压敏感的龟头,荣柏文抱住熊志鹏的头,却怎么也推不开他,激烈的快感在体内四处窜动。
将振动开关推到最大档,荣柏文身体弹跳起来,马上又软软倒进床铺里。熊志鹏吞吐起性器,每一次都深喉,同时抽出按摩棒再插进荣柏文小穴里。
荣柏文轻微抽搐,他揪扯身上的衣服和床单,越来越强的振动都能听到按摩棒的嗡嗡声。突然,他感觉到熊志鹏把按摩棒插到肠道最深处,强烈的振动伴随按摩棒一伸一缩地顶端肏干他的小穴,肠道深处被反复地撑开又撑开,逼真的巨大龟头一次又一次地伸进再缩回,每一次都惹来荣柏文的浪叫。
"啊啊......按摩棒在干我......太快了......啊啊......慢点......唔啊......"不说出来的话,荣柏文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
快速肏干的按摩棒挤开淫肉,强烈的振动带来一波波让荣柏文头脑发昏的快感,他快不能呼吸了。全身的感官只剩下被深喉的性器和小穴,什么都消失了,眼前只有一片白茫茫。
好快乐!他只是一根被男人吃的湿淋淋的鸡巴,一个被按摩棒肏得湿答答的小穴!不是那个叫作"荣柏文"的人,而是正在等待一个叫作"熊志鹏"的男人的疼爱的鸡巴套子。
啊啊啊......他喜欢这个男人吃他的鸡巴,更喜欢这个男人的亲吻,把他疼爱到骨头里,把他的小穴肏得松松的,射得满满的,他会扒开精液直流的小穴命令他。
喜欢......喜欢死了......
大股的精液直射进熊志鹏的食管里,痉挛的小穴将按摩棒挤出体外一大截,伸缩的棒身似乎还想全部钻进小穴狠狠肏干淫荡的肠道,却徒劳的干出淫汁。
熊志鹏毫不犹豫地吞下精液,嘴巴刚刚离开性器就看到下面的小穴高潮时汁水乱溅的淫乱画面,再一看荣柏文早就四脚摊开,一副任凭对方随意肏干的绵软模样。
熊志鹏拔出按摩棒,拉下内裤,换上自己的肉棒。他俯下身子,摸上荣柏文的额头,将凌乱的刘海撸到脑后,露出汗水湿透的俊美脸庞。荣柏文微微张开的嘴舌尖探出,熊志鹏低下头,撷住小小的舌尖,荣柏文主动伸出舌头,站在他两腿之间的男人扣住他的腰,一寸寸地插进按摩棒肏松的小穴里。
高潮不久的小穴敏感得不像样子,肠肉不停地蠕动,一副没咆饱的样子。比按摩棒更粗的肉棒轻而易举地肏开肠肉,向深处插去,最后直直插到底部。淫肉贪心地吸附住肉棒,凹凸不平的青筋契合地嵌进淫肉里,满满地插满肠道。
荣柏文痴痴地熊志鹏缠吻,他的手使不上力气,熊志鹏主动抓住他的手,荣柏文立即高兴得眼睛弯起,竟有一股纯粹的天真。五指无力地插进熊志鹏的五指里,熊志鹏看痴他的笑颜,一下子握紧手,十指紧紧交缠,肉棒抽出用力撞进去。
"唔......"荣柏文闷哼一声,双腿缠不紧男人的腰,几次滑落下来都被男人拉到腰上。
男人朝前撞着,一点一点地把悬在床外的屁股撞进床里,堪堪只留半个白屁股露在床外方便他肏干。
"宝贝,我好爱你。"男人大开大合地干着荣柏文,湿软的肠道更喜欢吃他的大肉棒,龟头的棱角一肏开肠肉,肠道就绞得非常紧。他只能拼命地肏干缩紧的肠肉,于是小穴流出更多的淫汁,肠肉越发紧地吸着肉棒,摩擦出更多的快感令两人快乐。
荣柏文每次被男人肏干到头快培到墙壁时,男人就扣住他的腰,把他摁到胯下猛肏。他听到肉棒肏空间地的噗嗤噗嗤水声,以及男人撞击他屁股的啪啪肉声,肠肉与肉棒的激烈摩擦快令他小腹发胀,蹭着敏感点狂干的龟头一次次干到肠道底部。
射过精的性器还是疲软地垂着脑袋,荣柏文想把自己摸硬一些,但是男人及时抓住他的手,两只手都被男人抓在手里。
"摸摸我下面......唔......把我摸硬......啊......"荣柏文抬高腰,想让性器蹭到男人的腹肌,把性器蹭硬,可是男人有技巧地躲过。
"我要把你肏硬,我的乖宝贝。"男人猛烈撞到肠道深处,龟头狠狠疼爱着肠肉,嘴上却说着温柔的情话。
荣柏文摇着头拒绝,可是他属于男人的身体怎么可能拒绝得了?
"不要......啊......摸我......啊......很快就能摸硬......呜呜......摸我啊......"荣柏文只想早点儿快乐,沙哑的嗓音软软地哀求,湿润的眼角无比的可怜。
男人舔了眼角一下,心狠地拒绝:"乖宝贝,我要你彻彻底底地属于我,一看到我就腿软鸡巴硬,湿着穴等我肏,永远合不拢腿。"
男人放荡的话语犹如强力催情药,听了就会发情,荣柏文想要自己彻底属于男人,完全地放纵自己。
"我是你的......啊......小穴已经肏成......肉棒的形状......嗯啊...
...把我肏......肏硬啊......"荣柏文断断续续地说,后方的小穴随便让男人狂肏猛干,"小穴......啊啊......嗯......是你的鸡巴......套子......嗯......喜欢......喜欢你肏"
熊志鹏感觉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下体,全身的细胞都沸腾地大叫着快点儿肏死这骚货,不准他再那么骚那么浪,但他喜欢他在他身上那么骚那么浪。
熊志鹏干脆把自己压在荣柏文的身上,拼命耸动子弹内裤包裹住的古铜色屁股,啪啪响亮撞击那个又白又圆的大屁股,黑紫的粗长肉棒更是在白屁股里进进出出。白屁股的主人为了让自己硬起来,只能抬起屁股将小穴送给肉棒肏,于是那白屁股被男人干得一颤一颤的,臀尖早就撞红了。
荣柏文忘记自己是谁,逼出眼泪的眼睛模模糊糊看到男人阳刚的脸,男人享受地闭着眼睛。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下巴滑落到他脸上,一滴汗水正好落进他的嘴里,咸咸的汗水味道是属于男人的。他情不自禁地舔上男人的下巴,一滴汗水落在舌尖上。
熊志鹏看到他舔自己的汗水,忍不住干得更猛了,让荣柏文再也生不出一丝挨肏之外的小心思,神情迷乱地抱住他的后背,哭叫着求饶:"快点儿......啊啊......求你快点儿......啊啊......肚子胀......呜呜......"
"宝贝......宝贝......我的宝贝......"熊志鹏心都被哭软了,肉棒却坚硬如铁,磨得荣柏文一脸崩溃,手指抓着他的后背,抓出一道道清晰的红痕。
荣柏文腿早已缠不住男人的腰,软绵绵地悬在床外,小穴喷出的汁水弄得两人下体一塌糊涂,而性器也如男人说得那般被肏硬了,可是男人越肏他,他小腹就越胀。
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解脱,习惯性地咬住手指,男人马上用嘴咬住他的手指,不让他咬,反而自己一根根地舔着手指头,将五根手指头舔得满是口水。
随后,男人抓住他的手,压在头顶上,一下一下地狠狠干他,让他再也不能咬住手指伤害自己,也不能伸手碰触到男人。
"呜呜......抱抱我......"荣柏文留恋熊志鹏宽阔的胸膛,母亲拥抱他的记忆早已随着他长大变成模糊的记忆,熊志鹏的怀抱成为他此生最鲜明的温暖。
抱抱我......我就什么都给你
荣柏文模糊地想,只要男人能一直抱着他,他就什么都给他。
荣柏文哭泣的脸过于脆弱,熊志鹏心软,但又担心荣柏文毛病一发作又开始咬手指头,于是他一手抓紧荣柏文两只手,一手虚虚地抱住荣柏文。
荣柏文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呜呜咽咽地呻吟着:"熊哥......唔......我不行了......要射......啊......"
熊志鹏此时怎么听"熊哥"这两个字怎么不顺耳,这是他老婆啊,怎么可以和别人一样叫他熊哥呢?
他扭头亲亲老婆的耳朵,朝老婆耳朵吹吹气:"宝贝,熊哥是别人叫的,你要叫我老公,乖,叫一声老公。"
荣柏文根本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他要他叫什么就叫什么:"老公......啊......"话音刚落,小穴就承受肉棒凶猛的肏干。
"老公疼你。"
一听这一声老公,熊志鹏就激动得要命,更加不要命地肏好不容易得到的老婆,恨不得现在就死在荣柏文身上。
本来就肚子胀的荣柏文再也忍耐不住,尿液哗啦啦射了两人一身。熊志鹏一看老婆射尿了,整个人都被小穴吸得骨头酥麻,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激烈地打上肠壁,肠壁哆嗦着绞紧,熊志鹏顿时美得趴在老婆身上直喘气。
两人喘了许久气,各自的心脏都因为高潮而怦怦直跳,但荣柏文久久无法从激烈的性爱中回神,全身上下都是汗水。熊志鹏稍微动一下,都会导致极度敏感的小穴痉挛,荣柏文更是直打颤,眼角滑下许许多多的泪水,两条赤裸的长腿软弱无力地垂挂在床边,精液顺着股沟流到床沿上。
熊志鹏舍不得离开荣柏文的体内,他撑起手,看着荣柏文俊美依旧却狼狈的脸,心里涌出无限的柔情,低下头轻轻吻着荣柏文的双唇,丝毫没有离开荣柏文屁股的胯部轻柔地扭动,半硬的肉棒温柔地搅弄射满精液的温暖甬道。
"呃......"敏感的肠道承受不住更多的快感,本能地收缩,却引起更多的快感。荣柏文挺起胸膛,仰起脖子挣扎,可是身体早已被男人压制住,他也没有多少力气挣扎。
男人站在他敞开的股间,万分温柔地缓慢肏干他。即使如此,乳白的精液还是被肉棒噗嗤噗嗤地捣干出来,肉棒有时还会上下扭动,对着敏感点研磨,荣柏文小腹一抽,哭叫着流出一小股尿液。
"宝贝,你好棒,小穴太厉害了,鸡巴又尿出来了。"熊志鹏揉着荣柏文疲软的性器,从包皮里拨出龟头,粗糙的指腹蹭着流着尿液的铃口。
"不要摸......啊啊......"性器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玩弄,荣柏文又开始痉挛,后方承受肉棒肏干的小穴又开始抽搐,好像又快高潮。
熊志鹏不急不快地肏干着,每一下却插得极深,荣柏文呜呜咽咽地哭着。想逃,但是狭窄的下铺他无处可逃,只能乖乖地挨肏。
"呜呜......啊......"
熊志鹏着迷地抚摸着荣柏文的身体,一处处地撩起火。他想自己骨子里其实就是个禽兽,老婆露出越可怜的表情,他就越喜欢欺负。就比如现在,老婆明明已经受不了了,他还是想把老婆肏得更可怜一些,用手把老婆撸得哭出声。
这个世界上只有老婆能把他变成禽兽。
熊志鹏嘴巴一咧,仗着自己体型优势,从里到外,再从外到里把荣柏文欺负个遍。荣柏文硬生生被他缓慢地肏到高潮,可怜的性器被他撸到射。荣柏文整个人哭得狼狈不堪,再也见不到傲气,熊志鹏这才加快速度在他体内射了个痛快。
荣柏文快被熊志鹏搞疯了,0.9米宽的下铺上,这么狭窄的空间,挤两个男人那就是皮贴着皮,肉贴着肉,没有一丝缝隙,黏膜的汗水流满全身,再这么一挤一抱,皮肤就更加黏糊难受。换了平时他绝对受不了一身黏糊糊的汗水,但现在他完全想不到那么多。
熊志鹏抱住荣柏文躺在床上,荣柏文趴在他身上可怜兮兮地喘着气,两瓣红通通的屁股翘着,随着他吸气声一抖一抖的。一根肉棒半插在流着精液的小穴里,红肿小穴根本得合拢的机会,与他的主人一样可怜兮兮的模样。
熊志鹏的双臂紧紧箍住荣柏文,线条粗硬的下巴怜爱地磨蹭荣柏文的脸颊。他想对荣柏文说,让他跟着他,他会好好地疼他爱他,但是他十分清楚地明白自己要钱没钱,要身份地位没身份地位,凭什么让一个富家大少爷、社会精英跟着他活受罪。他从以前就瞧不起那些要求别人只谈感情不谈物质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太自私。现在他和这些自私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呢?他不敢再说出让荣柏文跟着他的话,此时此刻他只想默默地抱住荣柏文,让他留下的时间再久一些。
荣柏文的呼吸渐渐平复,除了依然插在小穴里的肉棒使他感到不自在外,他的神志已清醒。
他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他能听到熊志鹏胸腔里的心跳声,也能听到熊志鹏的呼吸声,更能感觉到熊志鹏温暖的体温。作为一个男人,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另一个男人亲密地抱在怀里,他不但不挣扎,反而贪恋这个男人的怀抱。
原来被人抱在怀里是这么安稳的感觉,好像时光不曾流转,静谧动人。
他们谁也不开口说话,宿舍安静得只能看到窗外蓝天白云,交叠躺在床上的两个男人一个微笑地看着趴在身上的人,一个闭着眼睛,神情安详。即使他们的下体情色地结合在一起,污浊的体液流淌,依然不能打破这份宁静。
太阳渐渐西下,时间越来越接近工地下班的时间,荣柏文绝不允许自己狼狈不堪的一面被其他人端详。他勉强撑起身子,残留着泪印的眼角略显殷红,几缕发丝滑过眼角的模样令熊志鹏怦然心动,他怎么舍得他的宝贝离开,急忙又想把他搂进怀里。
"再不放开我,我就杀了你!"荣柏文的嗓子嘶哑难听,虚弱地威胁。
这样的威胁其实没有一丝一毫的威慑力,但对熊志鹏十分有效果,已经放在他腰上的手不敢用力,虚虚地搂着:"我们还能再约吗?"
"笨蛋!"荣柏文骂道,甩开他的手就起身,半插在小穴里的肉棒"啵"的一声滑出体外,松驰的穴口顿时涌出大股的精液,后方好似失禁的感觉让荣柏文一脸不悦,"蠢货!"
一连骂了两次,本来自信心不足的熊志鹏觉得自己没希望了,更加舍不得荣柏文离开,抓住荣柏文一只手,艾艾地唤道:"宝贝......"
蠢死了!他一定是被外星人附体才会承认这个家伙是他的男朋友!荣柏文毫不留情地抽回手,脸色越发不好看,腰酸腿软,后面还在流着精液,这个家伙却还在犯蠢,不可原谅。
熊志鹏难过地看一眼自己空空的手,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挽留住这个人?心里空空落落的,想填满却填不满。
熊志鹏再也忍不住了,抱住荣柏文的腰,哀求地说:"别走,我舍不得你走!"
荣柏文眼色瞥一眼熊志鹏,嘴角淡不可见地向上弯起,冷哼一声:"哼,你不是屌大能上天吗?现在怎么求我了?"
"我屌再大,也只会求你让我肏你。"熊志鹏厚着脸皮,胸膛直贴荣柏文的后背,坚硬的乳头色情地摩擦他的后背,"宝贝,我以后还能肏你吗?"
蠢得让人不忍直视!荣柏文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挥到他脑袋上,然后一推,把他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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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为什么越来越暴躁?难道老婆真得要和他拜拜了?不要啊!熊志鹏既难过又纠结,不停在心里哀嚎,手却不敢再碰荣柏文一下。
荣柏文弯腰去捡地上的裤子,撅起的屁股又白又圆,中间的穴口开着小也,显然是被肏松了,一时半会合不起来。白花花的精液从穴口涌出,糊着松驰的褶皱,还流过会阴,一直流到阴囊上,白皙的大腿内侧更是遍布吻痕和精液,这腿间的一幕看得熊志鹏呼吸都快忘记了。
他悄悄下了床,大手袭上那两瓣臀瓣,半跪在荣柏文身后,抱着他屁股就亲。
腿软的荣柏文立即站不稳,身后的男人力气极大,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亲又是咬又是吸,两手掰开臀瓣,伸出舌头舔上淫靡的小穴,敏感的小穴一缩,荣柏文气急败坏地问:"你干什么?"
熊志鹏不回答他,舌头轻而易举地插进松驰的穴口,遭受过肉棒凶猛肏干的小穴被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内壁,荣柏文软着身子跪地上,双手撑着地,这姿势更加方便男人的舌头的侵犯。
熊志鹏伸长舌头,舌尖尽量朝小穴里探去,勾着里面蠕动的肠壁。享受过肉棒的肠壁本来很满足,但舌头太柔软,磨人地舔着嫩肉,勾去肠道里的精液,肠道舒爽地收缩,挤压出越来越多的精液。荣柏文被舌头舔爽了,身子越发的软,手臂再也撑不住身子,整个人趴在地上,只有屁股被男人抱着,一直高高地撅起。
"你这死变态......"荣柏文呜咽一声,小穴爽得夹住舌头。
柔软的肠肉夹住舌头的感觉令熊志鹏兴奋不已地继续舔弄肠壁,下身的肉棒也复苏,笔直地竖在腿间。
明明身体已经酸软无力,但是舔穴的快感却使荣柏文硬了起来。龟闲从包皮里探出头,透明的粘液挂在龟头上,凝成一大滴,拉着丝落地上。荣柏文爽得眼中溢出泪水,屁股越发撅向男人,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发出啧啧的舔吸声,长舌一伸一缩地肏干肠道,每一次摩擦都爽得荣柏文眼泪直流,口水横流,肠壁一紧一松。
"小穴......唔啊......啊......"以前被熊志鹏舔过一次穴的荣柏文并没有太多的感觉,而这一次舔穴的快感比上一次强烈很多,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射满精液的肮脏部位被舌头舔得干干净净的画面,舌头伸长地舔肠肉,仿佛所有的淫肉都被舌头舔了一遍。
荣柏文的双手不自觉地掰开屁股,修长的手指陷进臀肉里,仅凭着双肩撑着身体,俊美的脸流露出深陷情欲中的痴态,一边的脸颊趴在地板上,刺激出来的生理泪水流到地上,他整个人既狼狈无比,又色情性感。
熊志鹏拒绝不了荣柏文的主动,舌头越来越快得肏干肠壁,温柔甜美的快感丝毫不见肉棒肏干的狂猛凶悍,荣柏文却喜欢狂肏猛干发泄之后甜蜜仔细的对待。被人珍爱地宝贝着任谁也抗拒不了,反而会希望自己永远是对方的宝贝。
"啊啊......好爽......我好舒服......嗯呃......"荣柏文咬住下唇,屁股再次撅高,臀间的小穴完全失守,舌头进进出出,淫汁浪液一点儿也没有浪费地进入男人的嘴里,贴到小腹的性器快活地流着粘液,地板上已留下一小摊痕迹。
荣柏文越爽,熊志鹏就越高兴,恨不得让他的宝贝尝尽他所给予的所有快乐,毫无保留的浪叫,亢奋的尖叫,低哑的哭泣,全部都是他给他的。
熊志鹏越发放肆地伸缩舌头,他欣喜地感受着肠壁渐渐收紧变僵硬,淫肉在他的舌肉蠕动,挤压他的舌头。他知道他的宝贝要到了,手便按摩会阴处,穴口猛地缩紧,荣柏文的身体也跟着僵硬。
"呜呜......我不行了......唔啊......"荣柏文把屁股掰得更开,手指已经陷进臀肉里,男人早已顾不上吞咽口水,大片大片的口水流到股缝。
快感积累到超过荣柏文能承受的地步,荣柏文口水横流,小穴本能地吸着舌头,他只想早点儿高潮,堕落进情欲的深渊里,化成一头欲兽,让男人肏他舔他。
肠道急剧地紧缩,荣柏文小腹同时急促抽搐,勃起的性器朝前顶,做出射精的动作却没射出任何东西,只有一股股粘液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地上。
这时,熊志鹏趁荣柏文松开手,大手掰开屁股,两个大拇指一左一右地分开小穴,松驰的穴口立即展开,露出一个圆圆的孔洞。高潮的小公安部队里面粉嫩的淫肉泡在口水里,挤压出肠道深处的精液,一时间口水精液混合到一起,污浊又色情,向内收缩的穴口闪着口水的水光。
熊志鹏抬起腰,粗壮的黑紫肉棒蹭蹭穴口的口水便长驱直入,一耸一耸地狠干正在高潮的小穴,连绵的快感直从后面传向荣柏文的四脚百骸,高耸的性器随着后方的肏干充血,粘液不停地流出,荣柏文崩溃地尖叫:"不......啊啊......放开......放开......"
嘶哑的叫声伴随着眼泪,他胡乱地扣住地面,恍惚间摸到床腿,便抓着床腿,用尽全力的朝前爬。但熊志鹏哪会让他如愿,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那只抓着床腿的手,随手熊志鹏又用另一只手抓住扣住地面的手,两只手都被熊志鹏拉在身后。
熊志鹏拉起荣柏文的上半身,强迫他抬起胸膛,露出那张口水横流的俊脸,又粗又长的肉棒摆动着撞击小穴,上半身没有支撑点荣柏文被撞得浑身抖动。膝盖大大地分开,阴囊染着汁水,里面其实早就没有多少存货了,大腿内侧水亮一片,胡乱摇摆的性器甩出粘液,腿间依稀能瞧见身后男人快速肏干时摇晃的硕大囊袋。
高潮的小穴被肉棒强制性地肏开,肉棒顶端的龟头像可怕的凿子,凿开绞紧的肠道,拼命往深处肏,最后卡在弯头处。退出一点儿就往里面肏,再退出一点儿继续往里面肏,不断地撞击底部,肠道要被肏穿的恐怖快感使荣柏文不停抽搐痉挛,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地凸出来,肚皮清晰可见龟头凸起的形状,一动一动地朝上顶着。
"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熊志鹏粗喘地问。
"啊啊......喜欢......老公......呜呜......"眼泪混着口水一起流下下巴,荣柏文说不出太长的句子,每一个字充满哭腔。
"愿意做老公的鸡巴套子老婆吗?每天被老公肏鸡巴套子吗?"熊志鹏话说得粗俗,偏偏荣柏文理智全无,什么都依他。
"愿意......啊啊......肏坏鸡巴套子......啊啊......爽死了......"荣柏文只感觉到肠道被肉棒来回地肏干,龟头的棱角勾着淫肉来回地蹂躏,硬是把淫肉蹂躏出汁水,再把汁水肏出体外,荣柏文爽得俊脸扭曲,舌头发僵,下体湿淋淋的。
熊志鹏越肏越猛:"快说你是我老婆,喜欢被老公肏。"
荣柏文被大肉棒顶得身体一直摇晃,汁水喷溅,仰着脸哭着说:"呜呜......唔啊......我是你老......婆......啊啊......喜欢......喜欢被老公......肏......呜呜......"泪水止不住地流,凌乱的头发粘着汗水和泪水贴在脸上,模糊的视线一阵阵地发白,什么都看不到。
"被老公肏坏了......呜呜......不要......啊啊啊......屁股好麻......"一声接一声地淫叫才能发泄出体内的快感。
熊志鹏舔舔嘴唇,甘美的快感裹紧肉棒,淫肉的蠕动令他头发发麻。他拼命地撞击荣柏文的屁股,快速的摩擦引起强烈到极点的快感,他顶住荣柏文的屁股,龟头享受深处的淫肉按摩的快感,再往后一抽,淫肉卡住龟头不让走的慢悠悠感传遍熊志鹏全身。
荣柏文渐渐叫不出声,双腿剧烈打颤,臀肉收缩,性器顶端流下的粘液顺着茎身一直流到阴囊。挨肏的小穴麻木地承受着肉棒的肏干,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快感。
脸已涨红,全身的感觉只剩下小穴被肏干的感觉,追逐肉棒抽出来挺进去的动作。
"老......老公......"荣柏文嘴唇哆嗦,性器充膨胀,肠道紧得熊志鹏肉棒发疼,"射了......唔......"
说着,荣柏文挺着胸膛,扬起脸,疯狂地尖叫。泪水糊满脸,性器抖着射出几股稀薄的精液,再也榨不出一点儿汁,熊志鹏狠命顶撞了痉挛的小穴十几下,荣柏文这下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崩溃得直哭。
"老婆老婆,你好紧。"熊志鹏趁自己快射时强迫自己拔出肉棒,扣住荣柏文的下巴,就把肉棒塞进他的嘴里,"吞进去。"
带着腥味的肉棒在荣柏文嘴里弹跳着喷射,腥浓的精液射进食管里,荣柏文本能地吮吸这塞得他嘴巴满满的肉棒,他吞得太急,不少精液浪费地流出嘴巴,染脏红红的嘴唇。
熊志鹏看着他收缩着嘴巴吞精的模样,心里涌出无限的爱意。
等射完精,熊志鹏拔出肉棒时,荣柏文恋恋不舍地舔了一口龟头,一脸满足地舔舔嘴巴,刺激得熊志鹏握着肉棒蹭着他嘴巴许久才离开。
怎么办?越来越爱老婆了,心里的狼对着老婆嗷嗷直叫。
荣柏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员工宿舍楼的,他只记得熊志鹏抱着他穿衣服,穿好衣服后他趴在熊志鹏的怀里一会儿就昏睡过去,等他醒来时已经回到自己的别墅里。
他呆望着天花板,下身一阵阵酥麻,那被肉棒反复捅开的小穴没有一丝黏腻感,光溜溜的身子也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
对于自己送上门主动让人肏这件事情,他不想再说什么了。挨肏过程中被命令叫老公,还承认自己是对方老婆这件事情他也不想说自己什么了,虽然嘴巴上说不愿意被个男人肏,其实他一直很享受挨肏的过程。
那个笨蛋虽然粗俗了一些,但很懂得怎么疼人,他发现自己很吃一套,也很喜欢笨蛋温柔地疼他。
就是太笨了一些!
熊志鹏怎么看怎么觉得荣柏文的别墅太没人气了,冰箱里除了他爱吃的牛排外还是什么都没有,他把荣柏文洗干净后往被子里一塞就匆忙去离得最近的超市买些小黄米、南瓜和黄瓜,又买了一些调料。南瓜和小黄米熬粥有营养还好吃,黄瓜凉拌,他把老婆的小穴肏得那么松,最近几天还是吃稀一些清淡一些比较好。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那么没节制地肏老婆了,可是一想到老婆的好身材和俊脸,他觉得克制住自己会很难,一不小心就会把老婆翻来覆去地肏。
好痛苦!有个身材好脸蛋好的老婆真是一件既让人痛苦又幸福的事情啊!
南瓜小米粥一直温在电饭煲里,凉拌黄瓜也放在盘子里。熊志鹏爬上二楼,伸长脖子看老婆醒没醒N+1次,他担心老婆醒来后恨不得一枪崩了自己。激烈地做到那个程度,老婆想废了他也理所当然,可他还是希望老婆醒来后一脸柔情蜜意地凝视他,叫他老公,可惜按照老婆的性子,叫老公是不可能的,一枪崩了他才正常。
熊志鹏再次伸长脖子看看老婆有没有醒。
荣柏文全然不知自己醒来吊望天花板的一幕落在熊志鹏的眼里,更加不晓得熊志鹏忐忑的心情。
这刚刚睡醒的呆滞表情好像拍下来做手机屏幕,熊志鹏纠结得半死,早死早超生,不死不超生,哎。熊志鹏在心里唉声叹气半天,转过身下楼端南瓜小米粥和凉拌黄瓜。
窗外的天色已暗,卧室突然亮起的灯吓了荣柏文一跳,他转过脸看向门口。熊志鹏端着托盘走进来,而后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顺手把搬来的凳子放在床边,自己坐在床边。
他看着荣柏文,荣柏文也看着他。
熊志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半天才挤出两个字:"饿吗?"
荣柏文点点头。
熊志鹏把他扶坐起,后面垫个枕头:"南瓜小米粥,很好吃,要不要尝一口?"
"嗯。"荣柏文嗓子疼着,安静地看着他舀出一小碗南瓜小米粥,小米粥散发出南瓜的甜香味,他一闻到这香味,肚子就饿了。
熊志鹏舀起一勺小米粥吹凉,递到荣柏文嘴边。荣柏文嘴巴一张就喝下小米粥,香中带一股南瓜的淡淡甜味,荣柏文不禁眯起眼睛,一脸的愉悦。熊志鹏忐忑的心情才放下,又送了一片凉拌黄瓜到荣柏文嘴里,清爽的凉拌黄瓜搭配着小米粥获得荣柏文的好感,不一会儿就吃完了一碗小米粥。
"好吃吗?"熊志鹏擦干净他的嘴角,问。
"嗯。"荣柏文幸福地弯起嘴角,熊志鹏忍不住大起胆子凑过去亲亲他的嘴角。
荣柏文只瞄他一眼,没有露出厌恶之类的表情,熊志鹏心里一喜,又亲亲他另一边的嘴角。
荣柏文在心里冷哼一声,在床上死命地折腾他,现在反而小心翼翼地讨好他,真蠢。虽然在心里骂熊志鹏蠢,但是荣柏文其实非常享受他的服侍,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又乖又听话的样子。熊志鹏左亲一口右亲一口不亦乐乎,把荣柏文亲烦了,也只换来荣柏文懒洋洋的一瞪。
熊志鹏心里乐得没边,真想把老婆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但幸好他控制得住,不然又是狠狠折腾一番。
"老婆......"熊志鹏厚着脸皮,万分小心地小声唤一声荣柏文。
荣柏文脸色平淡,这次是看也没看他一眼,心里却犹豫该不该应他。应了他吧,这家伙绝对得寸进尺,不应他吧,这家伙恐怕会失望不已,他自己心里也会有一点儿小心疼。
熊志鹏望着荣柏文的侧脸,等了好一会儿发现他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回应他的意思。熊志鹏有点儿失落,他放下空碗,把凳子朝床前挪动,脸直接凑到荣柏文面前,嘴唇几乎贴到荣柏文的脸皮,继续厚着脸皮唤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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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吹到脸上时,荣柏文微不可察地哆嗦了一下,别开脸,轻轻地回应:"嗯。"
如果不是熊志鹏离得近,这声音小得谁也听不见。
熊志鹏这时反而不敢置信荣柏文会回应他,他瞪大眼睛看着荣柏文的脸,却只看到荣柏文耳朵上淡淡的小绒毛,还有从耳尖蔓延到耳根的红。
我的老天爷,这是答应了?我不是在做梦吧?熊志鹏使劲揉揉自己的脸。不是在做梦,老婆真的答应我了!我以后也是有家室的人了!感觉还是好不真实啊!
熊志鹏拉过荣柏文的手往自己的脸上一放,然后揉了揉,触感非常真实,他没有做梦。
荣柏文红着脸,他从没想过男人会露出如此蠢的一面。于是他忍无可忍,手直接推开男人的脸,再也不想看到这张蠢脸,冷哼道:"蠢死了!"
"老婆,我爱你。"熊志鹏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特别蠢。可是他忍不住啊,就想在老婆面前刷存在感,荣柏文把脸往那边扭,他就把脸往那边凑,用撒娇的语气示爱。
荣柏文只觉得自己变幼稚了,但他一看这高大的男人对他黏黏糊糊地撒娇,他就受不了。终于让男人逮到机会,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响亮的吻,让他脸变得更红。
"老婆,你也亲亲我。"熊志鹏不满足地要求。
既然以后在一起了,一个吻还是能满足的。荣柏文如此想,可当他真的要亲熊志鹏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羞涩起来了,原本想亲熊志鹏双唇的嘴巴落到他的脸上,而且亲得十分轻。熊志鹏没有多大的感觉,这只是嘴唇轻轻碰了一下的吻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他?他立即闹着不干了,要荣柏文亲得响一点儿,要不然亲他的嘴唇也行。
荣柏文被他闹得没辙,只好再亲他的脸一次,这一次唇落在脸上的触感重了一些,也有点儿响声。
"老婆,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你再亲亲我的嘴啦!"一个"啦"可想而知熊志鹏有多不要脸,还嘟起嘴。
羞涩感满满的荣柏文怎么可能会让他得寸进尺,当即丢出硬邦邦两个字:"不行。"
熊志鹏邪笑,大手摸进被子里,手准确地插到荣柏文的腿间,一根手指头挤进微微湿润的小穴里:"老婆你不亲我的嘴,我就肏你的洞,肏到你的洞合不拢,每天含着我的精液上班。"
虽然睡了一觉体力恢复了不少,但是荣柏文的身体还是疲惫酸软,尤其是这个小洞,一直酸酸的,有一种肉棒没有离开似的充塞的异样感觉。此时穴口被手指拉开,浑身都觉得不对劲。
"你这混蛋不要太过于得寸进尺!"荣柏文即使有力气反抗,面对这样的威胁却选择妥协,轻轻吻住熊志鹏的嘴唇。
熊志鹏只是做做样子,立即拔出手指,荣柏文这才加重这个吻,两人缠缠绵绵地吻了许久,谁也没舍得分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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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承认两人的关系后,荣柏文每天的日子过得又甜蜜又痛苦。熊志鹏的性欲非常强,作为他的恋人,也没办法天天满足他。既然不能天天满足,熊志鹏就自给自足,当着他的面自慰给他看,那粗长的肉棒硬起来的时候雄伟无比,射出来的精液不但量足也浓厚。他明明不想要的,可是一看到这根棒子,就会不由自主地舔这根丑陋的肉棒,然后撅起屁股求肏。
他在别人面前就是一个矜持的顶头上司,有什么不满,文件扔过去就有人为他处理。
即使在工地和熊志鹏相遇,他也会当作不认识地擦肩而过,从来不会有人认为他和一个民工认识,更不会有人会想到他会和一个民工交往。
这样的额他却会每天回到别墅等一个民工下班回来做饭给他吃,再用下面饥渴的小穴吃民工的肉棒,让民工射出精液投喂小穴,第二天早上更是被喂满精液去上班,小穴每天都湿润无比。
荣柏文一边唾弃自己淫荡,一边受不了对方的诱惑。
熊志鹏的想法没有那么复杂,老婆身材好,尤其穿上合体的衬衫时,腰窄屁股翘,而且浑圆紧实,显得腿又直又长。他怎么看都看不够,恨不得天天对着老婆亲亲舔舔,再做爱做的事情,天天都不嫌腻地围着老婆转来转去。
如果没有遇到过老婆,他也想不到自己会那么好色,以前五根手指解决发泄一下身体的欲望就行了,现在就是天天想怎么把老婆拐上床,唉,有了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熊哥,你这是要搬出去住吗?"大维玩着手机游戏,瞄一眼收拾衣物的熊志鹏。
"有这个打算。"熊志鹏把最近需要穿的衣服全部叠好塞进塑料袋里。
"可是......"大维把手机游戏按在暂停状态,欲言又止地看着熊志鹏。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大维是熊志鹏带出来一起打工的,学习成绩不好,高中没考上,在家蹲了一年,实在没什么出路,才求着熊志鹏带他出来打工。熊志鹏看他人品不错,就一直带在身边,教他开吊塔之类的设备,还带他去考证,也算是学了够吃饭的手艺,以后不愁找不到工作。在大维眼里,熊哥不但是他大哥,更是他的师父,关系也比普通同村人亲近许多。
大维左右看看,觉得不会有人突然来宿舍,才大胆地说:"你什么时候把嫂子带来给我看看啊?"每天下班就不见了人影,宿舍至少半个月没住了,他抓心挠肺地想知道嫂子长什么样子,如何把熊哥收拾得妥妥当当的。
"等以后有机会,我老婆可帅了。"熊志鹏笑眯眯地回答,一想到自己能追到这么帅的老婆就觉得人生圆满,心里美得不行,如果大维能接受他的性向,他就把老婆带给他看。
帅?大维没把这个字放在心上,以为熊志鹏找了一个穿着打扮比较中性化的帅气女朋友,他深深叹口气:"唉,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女朋友,不再做一只单身狗啊!"
最后一件衣服塞进塑料袋,熊志鹏重新整理一遍衣柜锁好,离开前撸一把大维的头发,说:"这不但要靠缘分,还要看对方喜不喜欢你,不喜欢就一切免谈。"
说完拎起塑料袋离开宿舍。
停在马路对面的轿车摇下窗户,戴着墨镜的荣柏文朝熊志鹏望去。熊志鹏大步走向轿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先把一袋子衣服扔到后座位,才钻进副驾驶。
"就这么少的东西?"只用塑料袋简单装着的衣服在荣柏文眼里十分的寒酸。
"够现在穿的,以后不够穿再来拿。"他和老婆关系确定没有多久,他不会做出来一副理所当然同居的架势。他们的关系还在磨合阶段,侵入对方的生活需要时间不知不觉地进行,让对方没有防备的时候反应过来他们的生活已经密不可分。
这家伙已经是他的人了,他荣柏文向来不亏待枕边的人。只要枕边人提出的要求他一般都会满足,虽然和以前的情人都是各需所求,但他还是希望熊志鹏能向他索取一些,这样他才会觉得自己在对方的心里很重要。熊志鹏这无欲无求的态度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可是他拉不下脸皮告诉熊志鹏这些。
"你还缺些什么?"开起车后,荣柏文含蓄地问,眼睛直视着前方,手指却紧张地握住方向盘。
"日用品早就准备好了,我不缺什么。"熊志鹏听不出来荣柏文话后面的含义。
荣柏文气恼地皱起眉头,如果换了他以前的情人,早就趁机提出来各种要求,偏偏这家伙脑袋不开窍,非要他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吗?
十字路口红灯亮起,车停下,熊志鹏突然凑到荣柏文的耳边,轻声说:"我刚刚想起来,我还缺一些东西。"
荣柏文顿时高高扬起眉,心情愉悦,嘴角也向上弯起:"说,本少爷答应你。"
"就缺这个。"熊志鹏吧唧一口亲他脸上,大手暧昧地抚摸荣柏文的大腿,一脸流氓相看着荣柏文。
这家伙果然纵容不得,荣柏文心想。
一路上,熊志鹏放在老婆大腿上的手很爽,回到别墅,别说大腿了,他连老婆一根毛都摸不到,熊志鹏恨不得剁了自己的贱爪子。
荣柏文本来就不是性欲特别强的人,几天不做完全没问题,这可苦了一看到他就发情的熊志鹏,只能看不能吃真是憋死个人。
一看到熊志鹏那张苦闷的脸,荣柏文就心情大好,然而好心情维持不到两天,就被一通电话打破。
"表哥,是我。"对方的声音非常小。
"突然打电话给我是不是事情有变?"即使办公室没有人,荣柏文也放缓语速。
"我们的资金收不到那么多的股份。"对方的语气十分紧张沉重,"表哥,现在怎么办?"
荣柏文摸摸下巴:"你说如果我把那老头送进监狱,荣华集团的股票能跌到什么地步?"
对方一惊:"你不会真的想这么干?万一不小心把荣华集团拖垮了,我们就什么都捞不着了。"
"大不了破产,反正最心疼的又不是我。"荣柏文旋转着办公椅,表情和语气轻松无比。
"哥,我求你了,你别那么疯啊,我还想靠着你弄到荣华集团,弄个小经理当当,赚点儿小钱娶到老婆养好娃。你真把荣华集团玩完了,我这辈子都当不了高帅富。"对方假装哭泣地哀求,"表哥,求你别玩啊!"
"好好把我安进去的暗桩利用好,我过会儿发个文件给你,你按照文件里的计划行事,别给我搞砸。搞砸了我就把你调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分公司,真正地一辈子当个小经理。"
"哦哦,好,表哥你快点儿发文件给我,我好让兄弟们干起来。"对方发语气转为兴奋。
"嗯。"荣柏文挂断电话,通过自己的手提电脑向对方的邮箱发了一个文件。
五分钟之后,手机铃声响起,荣柏文刚接听,耳边就传来刺耳的嚎叫声:"照片里的男人是谁?我要弄死他!"
荣柏文赶紧把手机举到离自己十厘米之外。
"表哥,我明天就带人弄死他!"
"闭嘴!"荣柏文实在受不了他的嚎叫,冲着手机大声命令。
"表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对方话语中带着难过。
"我手里还有我妈的股份,再加上你收到的股份,还不足够对抗那个老头。我把自己弄得惨一些,那老头才有机会扶持他的好儿子做傀儡摘我的桃子,哪怕我心有不服,但是碍于名声问题,还是要乖乖送上桃子。哼,我手里的股份可是他的心头大患。"荣柏文阴森森地说。
"可是表哥你可以用别的方法呀,你的名声一坏了,以后别人会一直指指点点你。"对方担心的说。
"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我是强者,那些流言蜚语就对我起不了丝毫作用。"他就是想知道当他走到最落魄的一步,熊志鹏是否如一。
对方沉默了好一会儿:"表哥,我还是觉得这个办法不妥,回头我再想想。"
"想好了发短信给我。"
"好。"
挂断电话后,荣柏文的心情越来越差。他先是想起自己的母亲,他的母亲美丽却不温婉,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女强人。荣华集团能强盛起来有一半是她的功劳,可是她这一生最大的失败就是嫁了一个表里不一的丈夫。她以为自己嫁的是温柔体贴的丈夫,疼她宠她,初期组建公司奋斗的时候互相扶持,等公司步上轨道,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喜欢的是温柔小意的小家碧玉,不是她这样在外打拼的强人,当初会和她结婚也不过是因为她会赚钱又独立,事事都不用他操心。
打过架,闹过离婚,也觉得是小三错,揍过小三威胁过小三。可是男人的心狠起来比女人更狠百倍,还有一个偌大的家业,那都激发男人的野心。他的母亲被囚禁在别墅里,最后送进精神病院,直到自杀而死的最后一刻也没有签下放弃股份的文件,反而临死前通过舅舅把公证过的遗嘱转交到唯一的儿子手上。
所有人都以为遗嘱在舅舅手上,舅舅东躲西藏十几年,没有人知道遗嘱其实早就在他的手上,他一成年母亲持有的30%的股份就全部归于他,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他的"好"父亲表面看起来持有65%的股份,其实只持有35%。可是其他小股东都是"好"父亲的人,这么多年他也不过收到了2%的股份,想要一举压倒35%的持股人不太可能,他不想打没有把握的仗,他要彻底让"好"父亲翻不了身就要持股比他更多,所有的小股东都必须听从他的指令。
荣柏文冷笑,他不再幼小。
这一天终究要到来。
| 36
每天的清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熊志鹏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荣柏文的睡脸。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老婆睡觉的样子、刚醒来的样子和平时不一样。睡觉时的老婆安静的脸庞让他心变得软软的,醒来时迷茫的眼神更让他的心软成一滩春水。
熊志鹏把手伸到老婆的下体,老婆果然晨勃了。解决老婆的性欲问题也是老公的责任啊。熊志鹏理所当然地想,手兴奋地搓了一把性器,而后他拉高被子,整个人钻进被窝,再钻向荣柏文的下体。
荣柏文睡得正香,丝毫感觉不到有人分开他的腿。熊志鹏体温高,有裸睡的习惯,但在宿舍这种没有私人空间的地方至少也要穿条内裤,也是到了荣柏文的私人住所,整栋别墅只有他们两人,他就放心大胆地裸睡,还拐着荣柏文陪他一起裸睡。
虽然被窝里比较黑,熊志鹏只能模模糊糊地看清楚性器笔直的形状,但是鼻子却能清楚地闻到性器散发的淡淡腥味。熊志鹏当即伸出舌头,舔上敏感的龟头,龟头已经不知道被他舔过摸过多少次,一碰到舌苔就变硬几分,舌尖挤进铃口,把能舔到的嫩肉都舔了一遍,而后模拟活塞运动,浅浅的抽插铃口,刺激铃口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液,熊志鹏自然不客气地把淫液舔得干干净净。
"嗯......"性器传来的快感令睡梦中的荣柏文本能发出呻吟。
熊志鹏坏心眼地不再舔性器,双手微微抬高荣柏文的屁股,脸埋进臀瓣里,伸长舌头舔后面的小穴。舌尖描绘每一道褶皱,不一会儿就把褶皱舔得湿湿的,然后舌尖突刺褶皱紧缩的穴口。熊志鹏感觉到穴口缩了缩,渐渐被他的舌头舔软,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他急忙把舌头伸进洞里面,嫩肉夹紧他的舌头,他把津液送进小穴里,湿润嫩肉。
被肉棒肏习惯的小穴很轻易地被他舔软,湿答答的嫩肉蠕动着将津液带进肠道深处,熊志鹏一想到自己马上能把这个小穴肏松,肉棒就变得更硬。他耐着性子把小穴舔得更软一些,插进两根手指试试松软程度足够容下肉棒时,他上身钻出被窝,下身则卡在荣柏文两腿间。
荣柏文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感而变得有些红,脸颊上淡淡的微红看得熊志鹏下身发紧,他扛起荣柏文双腿,扶住肉棒抵着湿软的穴口,他情不自禁地磨蹭穴口,清晰地感受到穴口一张一缩地吮吸龟头的马眼。马眼酥酥麻麻的,恨不得流出更多的透明液体把穴口弄得更湿。
荣柏文依然睡得毫无感觉,熊志鹏低头亲他的鼻子一口:"亲爱的小猪,你再不醒我就干你。"
说着,龟头挤进穴口,穴口皮肉紧紧勒住龟头的舒爽令熊志鹏叹息一声,他继续缓慢地插进去,一点儿一点儿地感受自己撑开肠道时被肠肉包裹住的温暖。进得越深他越忍不住用力挺进,龟头蹭过敏感点静静停留,熊志鹏明显听到老婆的呼吸变粗,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唔嗯声,裸露在外的小奶头也变硬了。
见老婆在睡梦也对他有感觉,熊志鹏心里满满的欢喜,粗糙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一边的小奶头,又细又快地捻动,扁平的乳头立即变大一圈,颜色也透出鲜红。
熊志鹏爱死小奶头的反应,立即耸动腰身,黑紫的粗长肉棒干起小穴。荣柏文的身体被干得一晃一晃的,不少淫汁喷到自己的阴囊上,以及对方的阴毛上。熊志鹏故意每一次整根地拔出,趁穴口来不及合拢,再整根干进去,一直干到肉棒根部,再一摇三摆地研磨,黑硬的阴毛都压着穴口揉来揉去。
"啊......"荣柏文皱紧眉头,迷迷蒙蒙间看到一片汪洋,而他在汪洋里飘飘荡荡地浮动,下体却莫名地很热,后面的小穴好像被什么东西插着,那东西十分的凶猛,在肠道里翻搅。巨大的硬物还顶住他的敏感点磨来磨去,他的身体本能凑向那东西,门户大开让那东西肏进肏出。
啊......不行......怎么可以那么没节操?
荣柏文迷迷糊糊地摸向下体,手指刚碰到穴口的硬邦邦的东西,正好那东西拔出来,带出一大股淫汁,然后他的手就被一只大手抓住,带着他的两根手指插进湿软的小穴里。
"啊......不......"自己的手指肏干自己的小穴,对方的手还带动他的手指搅拌小穴,让他知道小穴有多湿有多浪,只有大肉棒才能肏干小穴的水,才能把小穴肏到浪不起。
荣柏文主动用自己的手指肏起小穴,手指不但深入小穴里旋转安慰淫肉,还拉扯小穴露出缝隙渴望大肉棒肏进来,他扭着屁股,性器淫荡地甩动,他努力想睁开眼睛,但睫毛颤抖许久还是没有张开眼睛,渴望地要求道:"老公......啊......肏我......鸡巴套子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啊......嗯......快肏......"
熊志鹏看着他染着红晕的俊美脸庞,以及薄薄嘴唇说出淫话,顿时忍不住。不顾荣柏文手指没有拔出来,冲着手指拉扯出来的小缝就长驱直入,手指的存在导致小穴里面更加窄,肉棒紧紧贴着淫肉,摩擦感增强的同时也增强快感。荣柏文承受不住地蹬腿,却因为熊志鹏扛着他的双腿的姿势使他的屁股毫无缝隙地贴着对方的胯部,秀气的脚趾头蜷曲。
熊志鹏抓住他一只脚踝,舌头舔上弓起的脚心,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的荣柏文剧烈抖动。熊志鹏用长出胡茬的脸蹭着脚背,满是胡茬的下巴用力摩擦脚心,张嘴含住大脚趾,舌头顺着脚趾尖舔到脚趾缝,再一吞一吐。
英挺阳刚的男人吞吐脚趾头的画面映入荣柏文的眼睛,直接刺激他的大脑。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另一只脚,用脚趾头爱抚男人的硬硬的短发,还有耳朵,男人舔着吻着他的脚,不放过每一个脚趾头,舌头湿滑地掠过每一个脚趾尖,再细细地舔着每一个脚趾缝。
如此淫秽的画面勾住荣柏文的眼睛,肉体升起奇异的快感,好像自始至终都是他在驾驭这个男人,他身体的每一处,不管是干净的还是肮脏,这个男人都愿意舔舐,让他的身体每一寸都为他战栗发疯。
"老......老公......"荣柏文从心底呼唤这个男人,"亲亲我......"
熊志鹏放开他的脚,随着他俯下身的动作,肉棒也更深地捅进小穴。他低头吻上荣柏文的双唇,仿佛吻上荣柏文的心尖上,令他心尖颤抖不已。双臂抱住男人宽阔的后背,动情不已地要求:"用你的大鸡巴肏我,在我体内射精。"
熊志鹏当然拒绝不了这个要求,他把荣柏文沉沉压在身下,浑身上下都因为荣柏文的要求而兴奋战栗,粗长的肉棒变得更加大,撑得肠道满满当当,胀得小穴万分饥渴,淫肉咬着肉棒不放。等熊志鹏抽插时,激烈到极点的快感令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然而,清晨的第一泡尿憋着膀胱里,肉棒肏进去时,荣柏文几乎憋不住强烈的尿意,他红着眼睛,拍打熊志鹏的肩膀,小声地说:"呃......去卫生间......想尿......"
熊志鹏此时怎么可能舍得从老婆体内拔出来,他伸手就抱起荣柏文。荣柏文无可奈何只好搂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此时他不但要忍住强烈的尿意,忍住后方走一步就肏一次的肉棒带来的快感,尿意和快感一起折磨他的身躯,明明就是短短几步的路程,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熊志鹏的脚刚跨进卫生间,荣柏文松开手挣扎要落地,粗长的肉棒拖拽淫肉拔出来的快感差点让他脚软,幸好及时扶住马桶水箱。
熊志鹏双眼直直盯着撅起来的屁股中间那圆圆的小洞,湿润的小洞红艳艳的,里面的嫩肉却粉嫩嫩的,他好想把里面的淫肉也肏成鲜艳的红色。荣柏文掀起马桶盖,那小洞在臀间若隐若现,熊志鹏不由吞咽着口水,等荣柏文直起腰扶着性器准备尿尿时,他终于忍不住兽性,分开臀瓣,肉棒就肏进潮湿的小穴里。
荣柏文呻吟一声,尿意又憋了回去,他虚弱地命令:"放开我......"
熊志鹏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扶住他的性器:"尿吧,我不打扰你。"
这不叫打扰那什么叫打扰?荣柏文掰扯腰上的手,熊志鹏故意按住他的小腹,强烈的尿意与后方抽插的快感一起涌来,荣柏文呻吟一声,骂道:"禽兽!"
"禽兽最爱你。"熊志鹏亲吻着他的耳垂说。
大手一下一下地按摩小腹,肉棒一下一下地肏穴,尿意和快感让荣柏文腿软地扶住水箱。熊志鹏分开他的腿让他站好,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扶住性器对准马桶,荣柏文羞耻地闭上眼睛。
"老婆别害羞嘛,你都被我肏尿好几回了,现在只是正常的排尿,没什么好害羞的。"熊志鹏故意说得轻松,肉棒却顶住敏感点按摩,导致荣柏文本能地夹紧小穴不让自己尿出来。
肏尿出来和强制排尿完全是两码事,现在当着男人的面尿出来突破荣柏文的底线,他不想尿出来,可是熊志鹏肉棒顶撞小穴,压迫着膀胱,逼着他尿出来。
"呜......你这混蛋......"
一直很混蛋的熊志鹏大力撞击肠道,龟头每次都准确地压迫到膀胱,一道淡黄的尿液从性器喷射而出,落进马桶里。荣柏文扭过头,恨恨瞪向身后的混蛋,熊志鹏一把扣住他的下巴,使劲地吻上他的双唇,而胯部越来越快地撞击他的屁股。
当荣柏文尿液排尽,熊志鹏胯部死死顶住他的屁股,一大股滚烫的精液打在肠壁上。敏感的肠壁顿时痉挛,握住荣柏文性器的大手快速撸动几下,荣柏文还没从尿液排尽的舒爽感中回神,又被强迫射精,整个人直打哆嗦。
熊志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搂紧荣柏文的腰,拔出肉棒,抱起荣柏文:"老婆你继续回床上睡。"
短短的几步路,荣柏文合不拢的小穴滴滴答答地流出精液,熊志鹏故意把手指插进小穴里,搅了搅,更多的精液流出来。他把荣柏文放在床上,满意地看着失神的荣柏文腿间尽是他精液的模样。
要拍照留念。
熊志鹏开心地亲吻手机拍下的照片。
笨蛋,我比照片更值得你亲吻,荣柏文模糊地心想。
生活就这样每天的继续着,熊志鹏每天乐呵呵地上工,只差写着"我不是单身狗"的笑脸闪瞎一干建筑工人。可他就是不像别人一脱单就四处炫耀,从来不说我的"女朋友"如何如何怎样怎样,但是大伙儿还是从细节方面看出来他的变化,因为建筑工人这个职业每天接触的脏活累活太多,大家的衣服一向以便宜耐脏为准则,淡色的衣服穿几次就洗不干净,下场就是扔,所以很少有人穿淡色的衣服。熊志鹏有一天却穿着纯白的T恤上工,一看就知道是"女朋友"买的,低调地炫耀啊。
就是奇怪一向西装笔挺精神干练的荣总经理当天也穿了一件白T,款式还和熊志鹏的差不多,这件事情大家谁也没放在心上。
套上工作服的熊志鹏却总是挨挨蹭蹭地摸到荣柏文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很帅。"
荣柏文耳尖瞬间红了,夹着文件夹掉头就走,负责人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走开,眼睛看向熊志鹏:"熊志鹏,你刚刚说了什么把总经理气走了?"
"我说他很帅。"
负责人不觉得这话有什么地方值得生气的,那总经理为什么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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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回别突然拿话撩人,好好干上几年我就把你往上面升一升。你万一得罪了总经理,以后只能一辈子当个苦力。"负责人最喜欢熊志鹏这样什么都懂什么都精的多面手。
熊志鹏一脸正经地点头,升升职,离老婆更近一步是个好目标。
++++
很多的时候,明明觉得自己离对方已经越来越近了,而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对方离自己其实非常遥远,像梦幻美丽的泡沫,一碰即碎,又像是一缕阳光,不知道距离多少万光年才照射过来,能看到阳光却触摸不到阳光存在,一如你和我。
熊志鹏忘记自己从哪里看到这番话,又矫情又自哀自怨。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即使打动不了对方的心,也会在对方心里留下最深刻的印记。他就是大漠上的一粒种子,只要下一场雨,他就会生根发芽,贪婪地汲取荣柏文的感情作为养分,成长为一棵大树让荣柏文沉沦。
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成为老婆最坚强的依靠,但是他的老婆一点儿都不依靠他,他略感失落。
熊志鹏无聊地翻看着手机短信,荣柏文留给他的最后一条短信就是:我回父亲那边一趟,不要等我回来吃饭。
唉,老婆回家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锅里的鲫鱼汤还热着,桌上的菜还热着,他却无心吃饭。
唉,老婆还有个爸,这个爸听说挺难缠,什么时候放老婆回来?
唉,老婆的岁数也不小了,他爸会不会要他相亲?然后他的老婆变成别人的老公......
等等......我在乱七八糟想什么?
熊志鹏一激灵地坐起来,连忙发个短信过去。
------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饭都吃不下去了。
几分钟后,手机响起收到短信的铃声。
------乖,好好吃饭,饿死了你就自己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老婆,我会好好吃饭,等你回来,你不要埋了我QAQ
荣柏文看到短信不禁笑出声。
------这才乖。
发完最后一条短信,荣柏文收起手机,他凝望着轿车窗外昏暗的灯光,自从驶进停车场他已经停留十分钟之久,他不想进这个家门看到一家三口亲密无间的面孔。他本来就是这个家格格不入的外人,不管他愿不愿意融进去,他都是最正统的婚生子,没有必要摆出伪善的嘴脸对待一个私生子。
呵,不过是众多私生子中荣升为婚生子的幸运者,在某位"伟大"的父亲眼中不过都是一样的傀儡人选,没有什么区别。
荣柏文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打开车门,走出停车场。
张妈打开门,荣柏文一脚刚跨进门里,一个烟灰缸直冲他脑袋砸过来。荣柏文眼疾手快地躲开,烟灰缸擦着额角飞过,"砰"的一声落地碎成碎片。
荣柏文额角火辣辣地疼,他一摸额角,指腹沾着一点儿血,他的表情越发的冷漠。
"你居然敢躲?有本事躲就有本事别回来。"荣圭猛拍沙发扶手跳起来,气急败坏地吼道。
黎艳莉一脸担心地扶住荣圭:"老公,别气坏了身子,柏文上次回来一趟你没见到人。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了人,你就消消火,好歹回来看你了。"她回头给儿子一个眼色。
荣柏武立即会意,一手拉住荣圭的手:"爸,哥都回来了,说明哥心里还是记得你的。"
"这个孽子记得我?在他心里我这个当爸的恐怕早不知道死哪去了。翅膀硬了,能飞了,巴不得我早死呢!"荣圭盯着荣柏文,每个字说出来看起来是气话,荣柏文却感觉到他眼里藏着恶狠狠的凶恶。
荣柏文姿态优雅,脚步闲适地走到一个单人沙发,坐在他们的对面。额角带着一丝血的红痕破坏了这张完美无瑕的脸。他勾起嘴角,给自己倒一杯茶,尝了一口,语气缓慢地说:"夫妻和睦,父慈子孝,很适合你们。"
他微笑地看着在场的每个人:"但是我的妈妈已经死了,你想夫妻和睦就到地下和她夫妻和睦,至于我和你父慈子孝也不难,你主动从总裁这个位置滚下去,把30%的股份转给我,我就陪你父慈子孝。"
"你想气死老子!"荣圭浑身直哆嗦,一张保养得宛如四十出头的脸满是凶狠,拿起茶几上的果盘就砸荣柏文,幸好被黎艳莉和荣柏武阻拦住。
"哥,你就别气爸了。"荣柏武哀求道。
荣柏文玩味地一笑:"都别急,我不会像爸做得那么绝,我会留点儿分红给爸,足够爸养你们这群情妇私生子们。"
这句话可把某人气得眼中恶意险些藏不住,他在荣华集团呼风唤雨快二十年,谁敢当场这么落他的面子?他就是荣华集团最大的BOSS,唯一的帝王,没有人可以质疑反驳他,更没有人可以威胁他的地位!姓华的那个死贱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到现在还阴魂不散,那种人怎么可以称为女人?虽然他一开始就看中她赚钱的能力,可是女人不但要会赚钱也要顾家,还要贤良淑德,不是只会赚钱生孩子就行。没钱的时候他能容忍这种女人的存在,他有钱了凭什么还要容忍这种在公司里地位比他高,谈生意时比他更有话语权的女人?
一个处处比他压了一头,威胁他地位的女人最好的归宿就是滚蛋!他却没想到死了老的,小的越长越像那个老的,那张脸至少七分像,尤其勾起嘴角笑的时候特别像。
他永远记得那个贱人临死前的疯狂大笑,还有一声声的张狂诅咒:"姓荣的,我会让你明白从高处栽下来是什么滋味!哈哈哈哈......"
这贱人到死还不想让他安生,居然早早防着他立了遗嘱,活该死在疯人院里!
容圭恨死去的前妻,连同恨得到股份的长子。前妻一死,自然对长子的态度改变。别的父母就算自己是个工人,也要削尖脑袋把孩子往师资设备更好的私立学校送,小升初、初升高差几分宁愿拿钱也要把孩子送进重点中学。荣柏文是考上哪个就是哪个,考不上就从母亲送他上小学的私立学校一直读到高中。
荣圭最上心的孩子就是最喜爱的情妇现在的妻子黎艳莉生的荣柏武。荣柏武嘴巴甜,十分懂得讨好他,最重要的是听话。他怎么为这孩子铺路,孩子都不会反抗。哪像死贱人生的孩子,天生就是讨债鬼,不但不肯交出手里的股份,还天天想从他手里抢走股份赶他下台。
门都没有。
荣圭冷冷地想,看向荣柏文的目光充满刺骨的寒意,死贱人留下的股份是他心口的一根刺,不拔出来他一天睡不安稳,时时担心死贱人的孩子扳倒他。
荣圭对荣柏文的态度越恶劣,黎艳莉心里越放心,只有他们成为仇人,她的儿子才有更多的机会占到更多的财产,分给荣柏文的部分才微不足道,当然不分是张妈打开门,荣柏文一脚刚跨进门里,一个烟灰缸直冲他脑袋砸过来。荣柏文眼疾手快地躲开,烟灰缸擦着额角飞过,"砰"的一声落地碎成碎片。
荣柏文额角火辣辣地疼,他一摸额角,指腹沾着一点儿血,他的表情越发的冷漠。
"你居然敢躲?有本事躲就有本事别回来。"荣圭猛拍沙发扶手跳起来,气急败坏地吼道。
黎艳莉一脸担心地扶住荣圭:"老公,别气坏了身子,柏文上次回来一趟你没见到人。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了人,你就消消火,好歹回来看你了。"她回头给儿子一个眼色。
荣柏武立即会意,一手拉住荣圭的手:"爸,哥都回来了,说明哥心里还是记得你的。"
"这个孽子记得我?在他心里我这个当爸的恐怕早不知道死哪去了。翅膀硬了,能飞了,巴不得我早死呢!"荣圭盯着荣柏文,每个字说出来看起来是气话,荣柏文却感觉到他眼里藏着恶狠狠的凶恶。
荣柏文姿态优雅,脚步闲适地走到一个单人沙发,坐在他们的对面。额角带着一丝血的红痕破坏了这张完美无瑕的脸。他勾起嘴角,给自己倒一杯茶,尝了一口,语气缓慢地说:"夫妻和睦,父慈子孝,很适合你们。"
他微笑地看着在场的每个人:"但是我的妈妈已经死了,你想夫妻和睦就到地下和她夫妻和睦,至于我和你父慈子孝也不难,你主动从总裁这个位置滚下去,把30%的股份转给我,我就陪你父慈子孝。"
"你想气死老子!"荣圭浑身直哆嗦,一张保养得宛如四十出头的脸满是凶狠,拿起茶几上的果盘就砸荣柏文,幸好被黎艳莉和荣柏武阻拦住。
"哥,你就别气爸了。"荣柏武哀求道。
荣柏文玩味地一笑:"都别急,我不会像爸做得那么绝,我会留点儿分红给爸,足够爸养你们这群情妇私生子们。"
这句话可把某人气得眼中恶意险些藏不住,他在荣华集团呼风唤雨快二十年,谁敢当场这么落他的面子?他就是荣华集团最大的BOSS,唯一的帝王,没有人可以质疑反驳他,更没有人可以威胁他的地位!姓华的那个死贱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到现在还阴魂不散,那种人怎么可以称为女人?虽然他一开始就看中她赚钱的能力,可是女人不但要会赚钱也要顾家,还要贤良淑德,不是只会赚钱生孩子就行。没钱的时候他能容忍这种女人的存在,他有钱了凭什么还要容忍这种在公司里地位比他高,谈生意时比他更有话语权的女人?
一个处处比他压了一头,威胁他地位的女人最好的归宿就是滚蛋!他却没想到死了老的,小的越长越像那个老的,那张脸至少七分像,尤其勾起嘴角笑的时候特别像。
他永远记得那个贱人临死前的疯狂大笑,还有一声声的张狂诅咒:"姓荣的,我会让你明白从高处栽下来是什么滋味!哈哈哈哈......"
这贱人到死还不想让他安生,居然早早防着他立了遗嘱,活该死在疯人院里!
容圭恨死去的前妻,连同恨得到股份的长子。前妻一死,自然对长子的态度改变。别的父母就算自己是个工人,也要削尖脑袋把孩子往师资设备更好的私立学校送,小升初、初升高差几分宁愿拿钱也要把孩子送进重点中学。荣柏文是考上哪个就是哪个,考不上就从母亲送他上小学的私立学校一直读到高中。
荣圭最上心的孩子就是最喜爱的情妇现在的妻子黎艳莉生的荣柏武。荣柏武嘴巴甜,十分懂得讨好他,最重要的是听话。他怎么为这孩子铺路,孩子都不会反抗。哪像死贱人生的孩子,天生就是讨债鬼,不但不肯交出手里的股份,还天天想从他手里抢走股份赶他下台。
门都没有。
荣圭冷冷地想,看向荣柏文的目光充满刺骨的寒意,死贱人留下的股份是他心口的一根刺,不拔出来他一天睡不安稳,时时担心死贱人的孩子扳倒他。
荣圭对荣柏文的态度越恶劣,黎艳莉心里越放心,只有他们成为仇人,她的儿子才有更多的机会占到更多的财产,分给荣柏文的部分才微不足道,当然不分是最好啦。
黎艳莉顺着荣圭的后背,佯装劝说荣柏文:"小文啊,父子哪有隔夜仇啊?再说你爸岁数大了,把你爸气出个好歹,你可就不孝。"
荣柏文端起茶杯,状似慢慢地品尝,舒展的眉头丝毫看不出来一丝关心:"他从以前就认定我是不孝子,在他的心里最好的永远是会讨他欢心的私生子,我孝与不孝也没多大区别。"
这话在场的黎艳莉母子全都明白,但他们不敢说出来,而且荣圭和荣柏文关系越差,他们母子就越得利,他们更不会笨得说出来。
"你......"荣圭一脸狰狞地指着大门怒吼,"......滚!"
喝完茶的荣柏文放下茶杯,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冷笑着说:"我看也看过了,孝道也尽了。既然爸爸你不想看到我,要我滚,那我就滚了,再见。"
话音刚落,半点儿不留恋地掉头就走。
即使从停车场开出车,离开别墅的铁门,荣柏文依然能听到别墅里传来荣圭的冷冰冰的声音。
"竟然敢和老子叫板,贱人生的孩子就是贱人!"
荣柏文若无其事地翘起嘴角。
在欲望、野心面前,妻子和孩子又算得了什么呢?妻子可以再娶,孩子可以再生,在他这个"好"父亲眼里不过都是他的所有物。一切的行为和思想都以他优先,他拥有对他们的绝对的支配权,想抛弃就抛弃,想要对方去死就必须去死。
"我要做人,不要做物件。"
++++
回到家中,荣柏文一打开门就看到熊志鹏在拖地,身上穿着钟点工特意收在橱柜里的红格子围裙,他必须弯着腰才能拿好拖把,高大的身体显得非常憋屈。
荣柏文一看到熊志鹏这副模样就抱起胸,围着他转了一圈,好笑地看着他。熊志鹏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用眼神问他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看。
荣柏文摸着下巴:"你这么大的个头拿着拖把弯着腰不觉得难受吗?"
熊志鹏向来是自己的家务事自己包办,而荣柏文一直是请钟点工打理家务事,从不在家务事上浪费时间。熊志鹏和他同居后,理所当然地包办大部分家务事,包括买菜做饭。熊志鹏也从来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而且他也心甘情愿照顾自己老婆的起居。
熊志鹏不理他的揶揄,拖把拖到荣柏文的两脚之间:"站我后面去,你现在踩的地方我刚刚拖过。"
荣柏文站到他身后脱下西装和领带,随手扔进沙发里,立即从后面抱住熊志鹏。如果是平时,熊志鹏不会觉得重,但他现在在拖地,身后的负重让他不好拖地。
"我不是笑话你,我就是觉得很奇怪。"荣柏文小声地说,语气隐藏着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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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奇怪了?"熊志鹏拿他没办法,就由着他抱着自己。
"我奇怪你为什么心甘情愿地付出。"家务事虽然是小事,可是荣柏文独自一人生活了很久,明白家务事就是所有的小事堆在一起,很浪费人的精力,所以他宁愿雇人做家务事,也不愿浪费精力在没有任何经济产出的家务事上。
"因为三个字。"熊志鹏干脆不拖地了,直起腰,让对方的胸膛靠着自己的后背。
"哪三个字?说给我听听。"荣柏文嘴唇蹭着他的后脖子问,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暧昧极了。
"你想听?"熊志鹏明知故问,左手放在腰间的手上,轻轻摩挲对方的手背。
"嗯,我想听。"荣柏文的心早就被他勾起,血液似乎也变得滚烫滚烫的,似乎男人只要一说出那三个字就会沸腾起来。
"我爱你。"熊志鹏轻声说出这三个字。
血液果然沸腾了,荣柏文抽出熊志鹏手里的拖把,拖把"啪"的一声倒下地。然后他扭过熊志鹏的身体,把他推向离得最近的沙发里。
熊志鹏顺势倒进沙发里,他抬头看着脸红到发烫的荣柏文,荣柏文当着他的脸解开皮质腰带的金属锁扣,修长的手指拉下拉链,最后脱下裤子。浑圆的两瓣屁股包裹在小小的内裤里,翘得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这紧实的屁股,笔直的长腿间是小内裤鼓起的部位。
荣柏文的发型还没有散开,上半身穿着白衬衫的模样透出几分上位者的禁欲,脸上的潮红却透露几丝发情的渴望,紧紧穿着一件薄薄的小内裤的下体早已显示他浓烈的欲望。
熊志鹏的呼吸一下子停了,看着荣柏文叉开双腿,跪在他双腿两边,黑色的真皮沙发衬得他的膝盖和大腿白皙光滑,小腿肌肉和大腿肌肉隆起漂亮的弧度,衬衫下摆若隐若现出精瘦的腰,线条好看的腹肌令人想摸上去。
荣柏文扶着熊志鹏的双肩,微微俯下身,低下头吻上他的双唇。薄唇好像犯了肌肤饥渴症似的,轻吻渐渐变成热烈的深吻。熊志鹏抓住对方的腰,仔仔细细地品尝着荣柏文给予的热情,随着两人的舌头交缠,荣柏文的下体明显变得比刚刚鼓胀,内裤都把性器的形状勒出来,龟头顶着的那块布料出现一块水印。
缠吻好不容易才分开,荣柏文缩紧屁股抬起,让熊志鹏看清楚他下体强烈的欲望,略带沙哑的声音性感地说:"老公,内裤变小了,前面勒得疼,你帮我脱掉它。"
没错,脱掉它,让老婆好好跟大鸡巴老公亲热亲热。
熊志鹏勾住内裤的松紧带,又激动又急迫地把内裤褪到大腿下,充血肿胀的性器笔直地露出来,流着淫液的龟头微微向上弯着,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熊志鹏一手抬高荣柏文一条腿,一手拽着内裤往下脱。
小内裤扔到因为拖地而被熊志鹏搬离原位的茶几上。
荣柏文立即跪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将肉棒朝熊志鹏的下体压去。熊志鹏连忙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肉棒和性器亲亲蜜蜜地靠着龟头。
"老公喜欢我的这根蹭你的龟头吗?"荣柏文一边说,一边低喘着摩擦肉棒的龟头,两个龟头一个颜色通红一个颜色黑紫,却如同最亲密的伙伴交颈摩擦,棱角互相磨蹭,淫液也涂抹到对方的龟头上,爽得熊志鹏和荣柏文还用龟头去摩擦对方龟头下方的那根敏感的肉筋。
"我喜欢老婆的龟头蹭我的龟头,好爽。老婆,你再蹭蹭我的鸡巴,我的鸡巴不但想要老婆后面的鸡巴套子做老婆,还想要老婆的鸡巴做老婆。"熊志鹏扣紧荣柏文的腰,将他的胯部压向自己的胯部,猩红的性器不但被他的龟头磨得更粗,通红的顶端上的铃口一张一合地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弄得两人的龟头黏糊无比。
熊志鹏粗俗的情话听得荣柏文越发有感觉。他握紧性器,控制性器用龟头摩擦大肉棒的大龟头,还用棱角贴紧马眼蹭来蹭去,肉棒青筋凸得更加明显,清晰的跳动传向荣柏文的性器,荣柏文喘着粗气:"啊......嗯哈......"
熊志鹏的呼吸早就乱了:"老婆,蹭快点儿,我们一起射。啊,一想到你的精液射在我的鸡巴上,我的精液也射在你的鸡巴上,我就受不了。"
"闭嘴。"熊志鹏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强烈刺激荣柏文的身体,他故意恼怒地堵住熊志鹏的嘴巴,不让他再说出令他身体发抖的情话。
熊志鹏抬起头迎合荣柏文的吻,荣柏文的吻看起来凶狠,其实是虚张声势,很快在熊志鹏的回应下变成情意绵绵的热吻。两人灵活的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谁也不放过侵犯对方的口腔的机会,每一处都成为舌头来回舔舐的部位。如果舌头够长,他们一定会伸长舌头肏进对方的喉管里,让对方有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舌头已经舔麻木了,可是熊志鹏和荣柏文还是不想放开对方,两条舌头互相缠绕。而下方两根分量都不小的性器官互相顶住龟头激烈地摩擦,黑紫的龟头和通红的龟头如此的亲密,好像抵死缠绵的恋人,忘记所有,只记得龟头一起摩擦的快感,还有舌头交缠在一起的湿濡快感。
两个龟头摩擦得越来越厉害,马眼和铃口好像亲吻似的,互相挤压撞击,只想一起高潮。
两人爽得顾不上继续接吻,两条舌头恋恋不舍地分开,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悬在半空中慢慢断开。
"老婆,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熊志鹏头一次这么激烈地互相摩擦性器官,只想早点儿交存货。
荣柏文也受不了了:"我也要射了。"
两人一齐发出痛快的叫声,两个龟头也一齐射出浓浓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射在对方的性器上和阴毛上,异常的显眼。
一射完精,荣柏文就倒进熊志鹏的怀里,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的胸膛都显出他刚才有多爽,眼睑半敛的脸显然在享受射精后甜美的余韵。熊志鹏同样回味着刚才的高潮,一条手臂占有性地放在荣柏文的腰上,射精后也没有软下的肉棒压在荣柏文的屁股下,沾满精液的龟头卡在股缝里。
荣柏文稍微动一下身子,小穴就磨过肉棒上狰狞的青筋,被肉棒肏干过无数次的小穴立即麻痒不已,空虚地张合。荣柏文心中一荡,不由自主地握住对方的肉棒,让茎身紧贴小穴,然后他小幅度地挪动屁股,果然很麻很舒服,但肠道里十分空虚。
他抬起腰,让肉棒抵住小穴,熊志鹏连忙制止他:"润滑剂。"
"我现在就想要,你拿了就来不及了。"荣柏文勾起一边嘴角露出一个坏坏的浅笑,眼中却充满一股勾人的魅惑。
"等一下就好,我在沙发下藏了一支。"熊志鹏连忙伸手翻开一个沙发垫,掏出藏在沙发缝隙里的润滑剂。
这种地方都能藏润滑剂,熊志鹏的目的不言而明。
"你就这么想随时随地地干我?"荣柏文用小穴蹭着龟头,轻声问。
通过龟头,熊志鹏能明显感受到穴口的皱褶,这使他拿着润滑剂的手都开始发抖:"想,我每时每刻都想你只穿一件薄薄的衬衫,下面什么都不穿地等我肏你。宝贝,我渴望那一天的到来。"
"你这大变态,我要强奸你的鸡巴。"荣柏文夺过润滑剂,对着肉棒挤出大半润滑剂,他扶好肉棒,放松身体,屁股慢慢地下落。他神情高傲地对熊志鹏说:"你不是我的老公,你只是我专用的人形按摩棒。"
说话的同时,小穴借助润滑剂的润滑,一点一点地吞下这根黑紫的肉棒,也许是被肉棒肏过太多次,荣柏文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只有又胀又酸的感觉,以及肉棒逆向进入小穴时被撑开到极限的充实感。
熊志鹏没把"人形按摩棒"这五个字放在心上,两只大手一边一瓣地握住臀瓣,五指有节奏地揉着结实的臀肉。
"好,我不是你的老公,我的大鸡巴是你的老公,你快疼爱你的大鸡巴老公。"
滚烫的肉棒贴着肠肉的感觉让荣柏文舒服地呻吟出声,他搂住熊志鹏的脖子,屁股猛地全部沉下,粗长的肉棒顿时整根直直进入肠道,酸胀感让他靠着熊志鹏喘息了许久,才重新扶住熊志鹏的双肩抬起屁股。熊志鹏揉捏臀肉的力道恰到好处,荣柏文借着腰力一上一下地摇晃屁股,肉套子犹如一张贪婪的小嘴,淫肉紧紧贴着肉棒按摩,半硬的肉棒很快重新膨胀,恢复硬度。
"舒服吗?"荣柏文气息紊乱地问。
"舒服死了。"岂止是身体舒服,心理上也舒服透了。
"我也很舒服。"荣柏文眯起眼睛,专心地享受小穴吞吃肉棒的快感,肠道勒出肉棒的形状印入脑海中,又厚又圆的硕大龟头、粗壮的茎身、凹凸不平的青筋都成为脑海唯一的画面,刺激得前面性器激动地随着身体的起落而晃动。
"老婆,你的鸡巴套子太贪吃了,好爽,我喂你吃。"缩紧的肠道绞住肉棒的快感几乎在熊志鹏的体内炸开,他抓紧两瓣屁股,然后抬高屁股,不肯松开肉棒的小穴越发咬紧肉棒,最粗的龟头卡在穴口,穴口被龟头拽得微微外翻,露出一些鲜红的嫩肉。
熊志鹏挺起腰,双手同时将屁股摁向胯部,肉棒凶猛地捅开饥渴的肠壁,龟头从穴口,直直地蹭过肠壁,像一把刷子逆向搔刮肠肉。
"啊------"荣柏文仰头尖叫,俊美的脸出现一丝崩溃,高高挺起的性器弹跳一下。
熊志鹏咬牙忍耐住快感,再拔出肉棒,抬起荣柏文的屁股,他只留一个龟头仅仅卡住穴口。他继续挺起腰,再次把荣柏文的屁股摁向胯部,猛烈的肏干小穴。连续不断的肏干很快把肠道捅开,荣柏文本能地夹紧大腿,却夹紧了熊志鹏的腰胯。
屁股被一双大手一次次地抬高,再一次次地摁上肉棒,挨肏时噗嗤噗嗤的水声传进荣柏文的耳朵里,而他的阴囊也在起起落落间撞击到对方皮带的金属扣,甩动的性器时不时能碰到对方身上的围裙。
"肏坏了......啊啊......慢点儿啊......"全身都不受控制了,只想记住这狂乱的一刻,彻底感觉这个男人的存在,让这个男人满足。"呜呜......"
"别哭,宝贝你一哭,我心都化了。"熊志鹏吻上荣柏文脸,舔去被他肏出来的眼泪,心疼地说。
可是他完全无法放缓速度,看着宝贝的眼泪越流越多,他就更想禽兽地把宝贝肏到高潮,看他高潮时哭泣的脸。
"啊......不行了......太爽了......呜呜......慢点儿......"明明一开始是他用后面的小穴肏干这家伙的肉棒,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荣柏文意识模糊地想,上下起伏颠簸的身子早被熊志鹏掌控,这被人操控的感觉既让荣柏文感到恼怒,又感到甜蜜。
就让这家伙再享受一段时间吧,然后就是天堂变成地狱,还会那么亲密地唤着他宝贝吗?还会把他一个大男人当作老婆吗?
死变态,你爱上谁不好,偏偏要爱上我,只有蠢货才会爱上我,你就是那么蠢那么笨。
荣柏文垂下眼睛,下巴蹭了蹭熊志鹏的额头。熊志鹏却在此时突然搂紧他,大股的浓精顿时浇灌进肠道里。荣柏文咬住嘴唇,哆哆嗦嗦地将精液贡献给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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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星光点点,卧室里床头亮着台灯,暖黄的灯光照在倚靠在床头的荣柏文脸上,熊志鹏躺在他左侧,一脸朦胧睡意地催促道:"怎么还不睡?明天你还要早起赶去上班,快点儿睡。"
"发完短信我就睡。"荣柏文低头看着手机,手指飞快地按着触摸屏。
"十分钟之内聊完。"熊志鹏有点儿吃醋,都要睡觉了,还和别人互发短信聊天。
------表哥,人我已经找好,计划明天就可以进行。
------对方可不可靠?
------没问题,条件已经谈妥,只要事情一成,他就回老家,永远不会回来。
------行,你和对方约好时间,就约在老地方,明天下午下班我就过去。
------OK
处理好事情,荣柏文把短信全部删除掉,刚把手机放床头柜上,就发现熊志鹏眼睛幽幽地盯着他。
"你在和谁聊天?"熊志鹏语气充满醋酸味儿地问。
"我表弟。"荣柏文钻进被窝里,熊志鹏立即往他身边挤过来,一条手臂半搂住他,两人脸对着脸,近得连气息都喷到对方的脸上。
一听只是表弟,熊志鹏心情放松一些,只要不是荣柏文以前养的那些情人,表弟什么的就没有威胁了,亲戚之间联系联系感情也没什么关系。
"你和你表弟的关系很好吗?"熊志鹏状似拉起家常。
"我和表弟的关系一向很好。"荣柏文回答。
"那你表弟知道我们的关系吗?"熊志鹏小心地问。
荣柏文故意把呼吸喷到他的脸上,似笑非笑地反问:"你希望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希望,我这边已经没有正经亲戚,我孤家寡人一个,不需要向家里出柜。但是你不一样,你的压力比我大。"而且一开始你喜欢的就是女人,不是男人。熊志鹏在心里加上一句,荣柏文虽然现在会和他在一起,会和他做爱,看起来不排斥他,但最多只能算双性恋,而双性恋最后都会选择结婚。
他想和荣柏文长长久久,只有两个人生活在一起,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可是不管他如何在心里规划他们的未来,他都十分清楚荣柏文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承受世俗的压力自然也不一样。
"以后你会见到我的表弟,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睡觉。"荣柏文说完这句话就闭眼。
熊志鹏伸长手臂关灯,体贴地为荣柏文拉好被子,他看着黑夜中荣柏文模糊的五官,指腹轻轻抚摸隐藏在刘海下面红痕,红痕颜色已经变淡,他忍住心疼,亲了亲荣柏文的唇:"晚安,我的宝贝,下回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我心里会难受。"
荣柏文蹭蹭他的嘴唇,"是啊,你心疼我还在我身上逞威风。"
"那是因为你一定不会让我去揍人。"
傻得可爱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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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五点下班时间一到,荣柏文就驱车赶到盛世荣华大酒店。
盛世荣华大酒店隶属荣华集团旗下,荣柏文常年包下一间豪华套房,偶尔用来午休,或者消遣一会儿,有时也会私下约表弟见面。
荣柏文一用房卡刷开房门,就看到一个戴着呆板土气的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坐在沙发上。男子故意把头发弄得十分凌乱,黑框眼镜遮住他大半个脸,厚厚的镜片更加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长相,西装肥大,皱巴巴地挂在身上,整个人硬生生营造出颓废呆板男的形象。
反而是坐在他不远处的人打扮得光鲜亮丽,刘海飘逸,五官帅气,一脸大男孩的阳光笑容,米白色的休闲服、浅蓝色休闲裤,再加上一双白色运动鞋,看起来青春有活力,可惜他的笑容在荣柏文眼里显得太职业化。
"表哥,你可来了。"眼镜男华司连忙摘掉伪装用的黑框眼镜。
荣柏文关好门,几步跨到华司身边,一屁股坐沙发里:"这就是你找来的人?"他虽然问华司,眼睛却看向笑容灿烂的人。
"荣总您好,您叫我阿南就行,这是我的名片。"那人的笑容越发灿烂,递上名片。
荣柏文夹住名片,瞄了一眼,白色的名片简简单单,只印着一个运动俱乐部的名称,以及阿南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其他什么都没有。这种名片荣柏文见过,那家俱乐部表面看起来合法经营,但实行的是会员制,没有熟人介绍,是无法进入俱乐部。陌生人想混进去别无可能,俱乐部向会员提供最优的情人,由客人选择一次性服务,还是长期包养等服务。
荣柏文玩味地看着阿南:"你接女客还是男客?"
"我只接女客。"阿南老实地回答。
"哦?"荣柏文扔出名片,语气虽然一直保持平静,但隐隐让阿南有一股压力感,"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阿南看一眼华司,华司点点头,让他老实地回答。
"我想赚一笔钱,回老家做点儿小生意,过普通人的生活。"
过普通人的生活啊,真是让人既羡慕又没干劲的愿望,荣柏文不由想起熊志鹏。熊志鹏就是一个普通人,跟他在一起,每天的生活都非常的普通,没有多大的起伏。他不需要猜熊志鹏心里想什么,熊志鹏的一个眼神,就能看明白想干什么,和这样的人生活他一点儿不累,反而乐在其中。
真的非常可怕,和熊志鹏继续生活的话,他会一直堕落下去,再也不适应尔虞我诈的世界。
"很美好的愿望。"荣柏文微笑地表示认同,"但是既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又不想被生活压垮。富足而平凡的生活需要金钱维持,你觉得呢?"
阿南赞同地点头。
"很好。"荣柏文浑身放松地倚靠沙发,但气势依然不减,对华司发出命令,"华司,拿出合约。"
华司从身旁的公文包拿出早已打印好的合约,递给阿南。阿南没想到对方会那么爽快地与他签合约,不过他更关注的是合约里付的酬劳是多少,居然有一百五十万之多。虽然在大城市一百五十万买不到好地段的一套商品房,但是他老家不过是三四线的小城市,一百五十万够他买好几套大面积的商品房,足够他结婚和做一些小本买卖。
俱乐部最高级的"教练",包养费也有上百万的,可是大头基本被俱乐部抽了,真正拿到手里也不过几十万。这次他从俱乐部辞职,也是因为认识华司,华司透露过消息,报酬会很高,但他想不到会这么高。有钱人真是好啊!阿南只是感叹一番,看完合约内容后安安分分地签下自己的真名。
华司检查一下合约的签名,对荣柏文点点头,然后收好合约,带着阿南离开盛世荣华。
对于下面即将实行的计划,荣柏文一点儿都不着急。盛世荣华虽然隶属荣华集团旗下,但其实是母亲留给他的财产之一,他一接手之后就慢慢把里面的人全部换成自己的人,到了这里,荣柏文自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演戏还是要演得真实一些,不然怎么能骗得了别人的眼睛。
他摸摸靠近锁骨的淡红痕迹,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浅笑。好戏就要上演了,家里的那一位不知道会露出什么表情,有点儿小小的期待。
会发怒发狂?还是扒光了他好好检查一下他的身体呢?不管是哪一种,他都很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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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志鹏知道老婆忙,老婆再忙都会提前打电话通知他,这让他觉得他们就是普通的夫妻俩过小日子,令他忍不住沉醉其中,独享荣柏文另一半的位置。
不过今天有些奇怪,老婆没有应酬,可是身上有点儿奇怪的味道。
熊志鹏像一只大狗,鼻子凑到荣柏文身上使劲地嗅着味道。
"干什么呢?"一进门就被压在墙上的荣柏文皱起眉头,不耐烦地问。
香水的味道。
熊志鹏不懂得欣赏香水,只知道荣柏文出门会喷一些味道比较淡的香水。但现在他的身上有一股比较浓烈的香水味道,混在他的身上让熊志鹏忍不住暴躁。他不喜欢任何人身上的味道掩盖荣柏文的味道,这会让他产生自己的领地被别人侵占的愤怒。
熊志鹏不由分说地把荣柏文拖进浴室,在熊志鹏看不见的角度,荣柏文浅浅勾起嘴角。
重新将荣柏文压在墙壁上,熊志鹏凑到他的脖子上,重新确认他身上是否有别人的香水味道。那股香水味道已把荣柏文的味道彻底掩盖住,熊志鹏眉头锁死,拧成深深的"川"字,他一颗一颗地解开荣柏文的西装钮扣,扔到旁边的柜子上,然后是领带、衬衫。
殷红的吻痕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刺眼无比,熊志鹏猛地握紧拳头,声音阴狠地问:"谁吻了你?"
荣柏文摸上吻痕,一脸无所谓地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在和我交往。"熊志鹏拿起莲蓬头,哗啦啦的凉水喷到荣柏文的脖子和胸膛,他大力地揉按吻痕,似乎想用水清洗掉这个痕迹。双眼直直盯着荣柏文的眼睛,"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女朋友,包养过谁,也不管你和他们是金钱交易,还是谁爱谁,现在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也是你的男朋友,你不能让别人碰你一下。"
"你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荣柏文脸色顿时冷下来。
熊志鹏缓口气,才不让自己的胸膛因为激烈的情绪而剧烈地起伏,他调整水温,温热的水冲上荣柏文的头和脸。看着清澈的水把荣柏文一丝不苟的发型冲乱,熊志鹏伸手将荣柏文的刘海撸到脑后,他极度认真地对荣柏文说:"和我谈恋爱,你的身体和情感就没有自由,必须忠诚于我,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来什么。"
"呵。"荣柏文冷哼一声,"那你呢?"
"我会永远忠诚你,让你的身体和情感没有自由的一天。"熊志鹏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粗糙的手指使劲地揉着那个刺眼的吻痕。
荣柏文脸上满是不断流下的温水:"都是骗人的话,我能让你肏,就总有一天会让别人肏。只要能快乐,谁都不会在乎躺在床上的人是谁。"
"我在乎。"熊志鹏挂好莲蓬头,大手挤到荣柏文的腿间,指头毫不犹豫地按上褶皱,一点一点地挤进褶皱里,"我既要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也要做你最后一个男人。谁敢碰你,我就一根一根地剁掉他的手指头,再切掉他第三条腿。"
手指像是确认小穴有没有被别人侵犯过,凡是能摸到的地方全都摸索一遍,本就敏感的肠壁不由自主地夹紧手指。荣柏文气喘吁吁地靠着冰凉的瓷砖,性器更是抗拒他的意志翘起来。
熊志鹏拉高他一条腿,拽掉一个裤管,掏出粗硬的肉棒顶住微微开出小口的小穴,龟头借着温水的润滑研磨着穴口,早就爱上大肉棒的小穴十分轻易地软化。熊志鹏挺着肉棒慢慢插进荣柏文的体内,荣柏文咬着下唇,后方被撑开的感觉鲜明得可怕。熊志鹏扳正他的脸,浓黑的眼睛充满同样可怕的认真。
"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敢背叛我,我就肏烂你的屁眼,囚禁你一辈子,让你明白什么叫作限制你的人身自由。"熊志鹏狠狠地说,肉棒整根捅进小穴里,没有好好扩张的肠道本能地阻止外物的进入。
"啊......疼......"逆向进入的疼痛使荣柏文轻颤,眼里流出不知是水还是泪的液体。
熊志鹏虽然嘴巴说得狠,但一看荣柏文叫疼,就心疼,连忙静止不动,等待荣柏文适应。他亲吻着荣柏文的脸,两人满头满脸都是水。荣柏文双手勾住熊志鹏的脖子,双唇轻蹭他的嘴唇,嗓音沙哑地挑衅:"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不着,嗯啊......"
熊志鹏心里又气又好笑,他的宝贝老婆显然没把他的话当真,要好好地惩罚,不然这次是吻痕,下次还不知道什么东西出现在他身上。
荣柏文确实没把熊志鹏的话当真,专心地享受对方粗暴又强悍的撞击。战栗的快感、热水的冲击、男人结实的胸膛都令他的肉体爽快地颤抖。仿若甜美的毒药,明知道会死亡,依然要享受死亡前一刻的天堂般的快感。
虽然熊志鹏已经检查过老婆的身体,但那个吻痕的存在就是一根刺扎在他的心上,不拔出来他心里就不痛快。
该死的,他一定要找出来到底是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碰他老婆!
熊志鹏死死盯着吻痕,恨不得眼睛变成激光眼,把吻痕消除掉。他张口咬住那块肌肤,剧痛令荣柏文打起哆嗦,猛烈的撞击与疼痛一起席卷他的理智,化为连绵不断的快感。
"啊------"
荣柏文尖叫着射出乳白的精液,莲蓬头喷洒的温水很快冲走精液,将他压在墙上猛干的男人快速地冲刺,牙齿却咬得越来越深,早已扎破皮肉。荣柏文呜咽着,粗长的黑紫肉棒狂肏可怜兮兮的小穴,他感觉到血流了出来,他觉得疼,又觉得好爽。
男人松开牙齿,舔舔伤口,冲荣柏文笑笑,胯部紧压着他的屁股,大股大股地射出精液。
荣柏文目眩神晕,只觉得男人笑得太好看了,身体居然忍不住再次高潮。
好喜欢他,好想把他困在身边一辈子,时时刻刻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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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司一直非常清楚自己这唯一的表哥是什么性子,表面看起来冷冷清清,和人交流的时候也是得体的微笑。礼仪方面挑不出一丝毛病,又长着一张俊美的脸,真的就像童话中的王子。但是在童话中,每一个王子都是那么善良,如果童话中的王子是白王子,他这表哥就是黑王子。
真实的性格其实非常暴躁,但是现实生活又必须压住暴躁的性子,所以他就是冷静的狂暴。而有人却把他这表哥当作小绵羊,各种宠,即使他表哥身上有个吻痕,也最多就是看牢一些,每天像个雷达似的,扫描表哥身边有没有可疑人物。
华司看着电脑上的照片,表哥以前和女生交往的照片,和包养的模特儿的照片,居然还有几年前表哥在国外出差在酒吧疯玩的照片,更多的是现在和阿南在一起的照片。
阿南不愧是在俱乐部吃过几年饭的人,很明白怎么勾引人。论块头赶不上熊志鹏,但也不是娘气的那一型,整个人穿着打扮不但清爽,看起来就好像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皮肤也白,就显得更年轻了,正是好这口的最爱的年纪。
荣柏文也打扮得清清爽爽的,一脸的宠溺,和阿南的自拍照,那笑容都快甜死华司。
华司扶额,他突然特别同情熊志鹏。虽然他曾经说要弄死熊志鹏,可他表哥不是吃素的人,如果真的不愿意,自己就先会想办法弄残对方了,根本轮不到他帮忙教训人。
自拍照还好一些,床照就真的会让人发疯了。
华司把所有的照片传进一部新手机里。
行动就要真正开始了,熊志鹏,你可要扛得住表哥的摧残。
完全不知情的熊志鹏正在快乐地煮着鸡汤,他早就知道今天分公司要聚餐,老婆这个总经理自然跑不掉,到了总经理这个级别,那就是被一直敬酒,吃不了几口菜。他早早就备好醒酒药,再煮点儿鸡汤,等老婆回来,放一些青菜,正好犒劳一下被摧残的胃。
熊志鹏舀起一勺鸡汤倒进小碗里,尝尝味道,鸡油多了,有点儿腻,还需要撇掉鸡油。
他在厨房里尝味道,放客厅茶几上的手机一连叮叮咚咚响了好几声。熊志鹏喝完鸡汤,擦下手走出厨房,拿起手机,解锁屏幕,手机跳出好几条短信。
他一边抽纸巾擦嘴巴,一边看短信。当他看到第一条短信时,拿着纸巾的手立即变僵硬,眼睛死盯着短信发来的照片。
自从进入工程队关注荣柏文开始,荣柏文身边陆陆续续有多少女人熊志鹏都清楚。那个时候他认为自己本来就没有多少希望,所以只能看着荣柏文陪女朋友逛街吃饭,甚至开房。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告诫自己没什么好难受,但是看多了,就会忍不住幻想荣柏文和他上床会是什么样子。
熊志鹏把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篓里,他一点儿都不想看到荣柏文和别人上床的照片,更不想知道荣柏文和别人上床是什么样子。
一张一张地翻阅着照片,熊志鹏眉头死锁,一开始的照片还好,没有多大的不妥,只能算是关系暧昧。越到后面熊志鹏越不高兴,嘴巴上说不在乎,其实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在乎的,如果他以前能果断一些,早点儿把老婆办了,他就能更早地参与老婆的人生,让他再也不能和别人发生关系。
最后十几张照片是荣柏文与阿南的自拍照,熊志鹏紧锁的眉头渐渐松开。他看着阿南,不得不承认年轻就是好,这模样嫩的讨人喜欢,身材也看得出来是针对性地锻炼过,该有肌肉的地方有肌肉,该瘦的地方也瘦,一点儿不像他那么凶悍。
但是......
熊志鹏呵呵笑起来,但是这种人怎么有胆子敢骑他的老婆,按照他老婆那性子,恐怕是他老婆骑这样的帅小伙。不过老婆的身子早被他肏熟,小穴再骚,也只认他的大肉棒,想对别人硬起来,除非屁股里插着一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不然真的很难对别人硬起来。
况且他的老婆性子向来傲,从来不屑做脚踏两条船的事情,没和他在一起时,和别人交往都是和平分手,再重新找人。
熊志鹏抬高手机,翻到最后一张照片,这张照片看起来两人在接吻,其实是错位拍摄,让人误以为两人在接吻,其实什么都没干。
叮咚。
一条短信提示占据手机屏幕,熊志鹏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字:盛世荣华818。
熊志鹏对着短信,心里翻来覆去地思考。这是要干什么呢?怎么有点儿像是要他去捉奸在床的感觉呢?他是去呢?还是不去呢?越想越像个陷阱,他是跳还是不跳呢?跳进去后是不是就会看到他的老婆光着身子和一个同样光着身子的男人钻被窝呢?
想想老婆和他以外的男人钻被窝的画面,他就觉得不能忍,即使是个陷阱,他也要跳下去。
唔,先看看需要带上什么东西,再去跳陷阱吧,才能知道到底是谁搞的鬼。
熊志鹏起身上楼进了卧室,将需要带上的东西全部揣口袋里,才慢吞吞离开别墅,步行朝盛世荣华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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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整,下班高峰期已过,打个的到盛世荣华也最多就是半个小时,坐公交的话加上等公交的时间最多也就是七点到盛世荣华。荣柏文早就把时间计算好,而且前台是他的人,看过熊志鹏的照片,只要熊志鹏一出现在盛世荣华,她就打电话通知。
可是现实似乎有点儿偏差,现在已经七点十分了,前台还是没动静,荣柏文打电话一问,回答是熊志鹏没有出现,这把他气个半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不管是打的还是乘坐公交,那家伙最迟是七点出现。荣柏文身上穿着浴袍,浑身洗得干干净净,只要熊志鹏到了盛世荣华,他把浴袍一脱一扔,爬上床,阿南往他身上一压,为了能让熊志鹏一打开门就看到他和别的男人光溜溜地躺一张床做运动,他还特意换了没有客厅的普通客房,门一开就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荣柏文抱臂坐在床上,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阿南紧张地坐在床尾,一动不敢动。这笔生意真的非常简单又赚钱,就是感觉这位荣先生十分的危险,笑的时候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可是能明显感觉到双方的不对等和对方的疏离感,不笑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好像会掉下冰碴子似的冻死人。
阿南不敢问荣柏文需不需要继续等下去,他偷偷瞅了下时间,快七点半了,戏应该演不成了。
突然,床头柜上的座机铃铃的响起来,荣柏文立即抓起话筒,话筒里传来一个压低声音的女音:"来了。"
两个字一说完,前台就挂断电话,荣柏文的神情马上变得高深莫测。
熊志鹏回头看一眼正在打电话的前台美女,总觉得美女打电话的表情有点儿偷偷摸摸的,这么大一个酒店居然轻轻松松就把他一个陌生人放进来,熊志鹏只觉得可疑。他暗地里警惕地扫一圈四周,四周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他随着几名服务员一起乘上电梯。
收了荣先生的巨额定金,阿南不敢不敬业地演戏,等荣柏文脱掉浴袍,一脸闲适地躺床上时,他马上就往床上爬,他不喜欢男人,但也不排斥男人。压上荣柏文身上时,除了别扭幸好没其他不良反应。
但是荣柏文发现自己完全无法适应一个男人压在身上的感觉,阿南的身体一碰到他的皮肤,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十分排斥一个男人压在他的身上,仿佛被触犯了领地一样排斥,而且那与他一样的身体构造更让他无法忍受。明明当初熊志鹏也用正面的姿势压过他,他却觉得兴奋,现在却完全适应不了,小洁癖已然发作。
"麻烦荣先生忍耐一会儿。"碰都不让碰一下,这戏要怎么演下去?阿南欲哭无泪。
荣柏文拼命忍住排斥感,整个身体僵硬无比,他是真的接受不了自己如此弱势的姿势,身体挪挪蹭蹭半天,才寻找到不会碰到阿南的位置。然而这个姿势使阿南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这让荣柏文整个人又不好了,继续挪挪蹭蹭地找位置。
阿南的内心一片崩溃,两个大男人只是在床上演一场戏,不是真正的做爱,只要主角觉得他们在做爱就OK,真的不用这么麻烦啊!
时间越来越紧迫,荣柏文知道自己不能再浪费时间,把心一横,双臂一伸抱住阿南的后背。阿南赶紧掀起被子横着盖在两人的下半身,然后做起活塞运动,被子一动一动的,两人的脚露在被子外,好像真的在做爱,十分容易引人误会。
陌生男人的腿和他的腿靠在一块儿,荣柏文死命缩紧屁股和腹部,才能没让阿南的腰胯碰到自己的下体。他有点儿后悔导演这场戏,虽然他已经想好怎么收拾残局,但这不代表他本人能忍受被陌生男人压。
快点儿出现,快点儿开门,不然他真的想把阿南扔下床,再狠狠揍一顿。
荣柏文暴躁地想,眼睛一直瞄着门,偏偏那扇门连开门的动静都没有。荣柏文捏紧拳头,关节"咯咯"的响声近在阿南耳边,阿南的内心越发崩溃,急出一脑门的汗。
"喀嚓"一声清响,阿南终于松一口气,这是主角来了。还不等他回头看主角,门又"喀嚓"地关紧,这回声音有点儿大。
熊志鹏几个大步跨到床前,他的眼睛从荣柏文看到阿南,深沉的目光仿佛射进人的心里,荣柏文不自在地别开眼睛,故意冷声问:"你来干什么?"
阿南早就被熊志鹏看得心惊肉跳,熊志鹏人高马大的,气势与荣柏文不一样,可是一样的强,甚至透出一股子野蛮的暴戾。
熊志鹏觉得自己看到老婆和别的男人钻一个被窝他最多笑笑,毕竟他了解老婆,他的老婆不会轻易臣服在任何人身下,那么他看到的只是一个表面。可是等他真的看到老婆和别的男人钻一个被窝的画面,他脑袋瓜子里的神经几乎全部崩断,脑仁一阵阵快要爆炸的发涨,眼睛也红了一下。
他克制住一脚想踹翻床的冲动,仿佛没听到荣柏文的话,眼睛盯住阿南,字字清晰地说:"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把你扔下来?"
阿南只觉得熊志鹏的目光像刀子似的一下一下地扎进他的肉里,仿佛再不下来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阿南怂了,急忙从荣柏文身上爬下去,下身围着一条浴巾乖乖缩着肩膀站到一边去。
熊志鹏从一旁的茶几上的水果盘里挑选出一个个头比较小的苹果,对阿南命令:"嘴巴张开。"
"这位先生......"阿南摆出一张笑脸。
熊志鹏拿着苹果,重复命令:"嘴巴张开。"
阿南眼睛瞄向荣柏文,荣柏文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显然在看戏,根本不会救他。阿南只好张开嘴,熊志鹏一下子把苹果整个塞进他的嘴里。
"唔唔唔唔......"嘴巴里卡了一个苹果,阿南吓出眼泪,连忙抠着嘴巴想把苹果取出来。
荣柏文目瞪口呆地看着熊志鹏,他不由得吞吞口水,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
这场戏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一般情况下,不管是男是女,只要发现自己的恋人出轨都会直接冲过去捉奸,把胆敢破坏他们感情的小三拖下床狠狠地揍一顿解气,再把出轨的恋人狠狠教训一顿跪地求饶。不一般的情况就是冷静地看着床上的恋人和小三,然后语气冷酷地说分手之类的话,即使他和熊志鹏是同性恋人,现下的情况也不应该是阿南嘴巴被熊志鹏塞了一个完整的苹果。
这戏的发展超出荣柏文的想像,当他看到熊志鹏又拿起一个苹果,心里顿时一阵发悚。他刚才看到阿南抠了嘴巴半天也没把苹果弄出来,现在这个苹果不会是想塞进他的嘴巴里吧?
荣柏文不着痕迹地往床里面挪了挪,他是真的害怕熊志鹏把苹果塞进他嘴里,他有点儿后悔通知熊志鹏,可是他现在必须硬着头皮演完这场戏,不然前功尽弃。
荣柏文高昂起头,露出冷笑:"怎么?你还想管我的闲事?"
熊志鹏掂掂手里的苹果,脸上既没有愤怒,也没有冷酷,反而笑眯眯的:"说实话,比起在酒店里干你,我更想试试在陌生人面前干你会是什么滋味。"
正在拼命抠苹果的阿南听到这句话心惊肉跳,震惊地看向熊志鹏,他怎么都想不到客人的恋人居然是一个重口味的人,而在场的陌生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这个被雇来演戏的人。阿南不由自主地朝角落里缩去,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再蹑手蹑脚地朝门挪去。
荣柏文勃然大怒:"你敢!"
熊志鹏眼睛死死盯住荣柏文,盯得荣柏文后背发寒:"你敢当着我的面让人爬到你身上,我就敢当着这人的面干你!"
话音刚落,熊志鹏手里的苹果猛地砸上实木的门,发出好大一声响声。四分五裂的苹果不但砸阿南脸上,汁水还溅了他一脸。这么明显的警告令阿南浑身一抖,他虽然身材高大有肌肉,但都是健身房锻炼出来的,一看就知道比不上常年干体力活的熊志鹏,留下来就是被虐的份。
熊志鹏一脚将一把椅子踢到阿南的面前:"好好坐着。"
阿南半个屁股落进椅子里,整个人想抖又不敢抖。
这时,熊志鹏逼近荣柏文,荣柏文本能要往后退,可是他潜意识里又不肯在气势上输给熊志鹏,立即像一只高傲的天鹅昂起脑袋,丝毫不服软。熊志鹏抓起他一只手,只听"喀嚓"一声,手铐铐住他那只手。荣柏文傻了眼,又是"喀嚓"一声,另一只手也铐住了。
我靠!这是什么意思?荣柏文盯着手铐,半天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手铐?他心里产生不祥的预感,连忙挣动双手,手铐哗啦啦直响。
"姓熊的,你快放开我!"
熊志鹏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眼罩,慢条斯理地遮住荣柏文的双眼。荣柏文不知道眼罩是什么材质做的,遮光效果好到他睁着眼睛也看不见一丝光亮,眼前黑漆漆的,令他非常不安,他急忙扯眼罩,手却被熊志鹏抓住。
"王八蛋,你别太过分!"荣柏文反手抓住熊志鹏的手,咬牙切齿地说。
"我再怎么过分,也没有你过分。"熊志鹏拍拍他的脸蛋,"你可是差点儿让我看了一场活春宫。"虽然熊志鹏觉得荣柏文不会真的这么做,一定有他不知道的理由,但语气里还是带着一丝嫉妒和怒气。
荣柏文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熊志鹏的手又大又热,手掌上粗糙的老茧磨得他脸有点儿疼,使他的身体微微起了反应,情不自禁地想起熊志鹏的大手抚摸身体的酥麻感,腿间的性器马上翘了起来。荣柏文唾弃自己这个时候还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压低嗓音,故意冷冷地说:"熊志鹏,我和谁上床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熊志鹏气笑了,手一下一下地抚摸荣柏文俊美的脸蛋:"这是个好问题,我也想知道我是你的谁。"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开盖在荣柏文下半身的被子。为了演戏演得逼真,荣柏文没有穿内裤。两条白皙有力的大长腿赤裸地落进熊志鹏眼里,熊志鹏眼神一冷,转头看向阿南,无法说话的阿南急忙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同时夹紧下体,好像害怕熊志鹏阉了他似的,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熊志鹏收回目光,他不愿意荣柏文的身体被他以外的人看到,就用自己的身体挡着荣柏文。荣柏文凭着感觉看向熊志鹏,也许是因为看不见,他对熊志鹏的目光异常的敏感,宛如实质地一寸寸看着他的躯体。他的身体早已不知道被对方看过多少遍,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强烈,仿佛雄性巡视自己的领地,令他战栗,又有一种被侵犯的羞耻感,而身体泛起异样的兴奋感。
"你这混蛋到底想做什么?"荣柏文的语气听起来极度的冷静,但微微颤抖的身子以及变硬的性器泄露他的兴奋。
荣柏文的反应一丝不剩地被熊志鹏看在眼里,他挑起荣柏文的下巴,大拇指暧昧地揉弄荣柏文的下唇,另一只手开始解裤腰带:"如果你的嘴巴和你的身体一样老实就好了。"
熊志鹏掏出黑紫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凑近荣柏文的嘴唇,荣柏文立即闻到肉棒的气味。他的性器兴奋得更加明显,一股一股的粘液流出铃口,不一会儿性器顶端就满是粘液,水亮亮的。
一只大手按住荣柏文的头,把他的嘴唇按向肉棒:"舔舔它。"
荣柏文偏过脸,肉棒擦着嘴角擦到脸上:"有人。"
"就是有人我才要你舔它,我要让这个小白脸知道你是谁的人,亲眼看着你舔我的鸡巴,干爆你的屁眼!"熊志鹏扳正荣柏文的脸,狠狠地说:"给我好好地舔。"
"唔......"荣柏文顾忌阿南的存在,就是不肯舔那根肉棒。可是熊志鹏说出来的每个字都让他越来越兴奋,于是他脸上表现出不情愿,真当肉棒撬开他的嘴时,嘴巴就自动自发地含住龟头。
湿濡温暖的口腔爽得熊志鹏又把荣柏文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胯下几分,荣柏文双手抓住床沿,趴跪在床边,腰线下弯,浑圆的屁股越发挺翘,熊志鹏虽然看不到两瓣屁股间的风景,但也能想像出两瓣屁股恐怕已经分开,中间那一点嫩红一定无比风骚地一缩一放,两个卵蛋微晃,性器高耸,吐着淫液。
熊志鹏摸上荣柏文光滑的肩头,顺着肩胛骨一路往腰上摸去,充满弹性的白皙肌肤入手温热,养得十分好,如玉一般的滑。他来回地摩擦荣柏文的后腰,腰本来就是荣柏文敏感的部位,大手一摸,荣柏文就不由自主地收紧腰腹的肌肉。小幅度摆动的腰臀仿佛想摆脱熊志鹏的手,却又像厮磨一般,让掌心的老茧仔仔细细地摩擦肌肤,粗糙感撩起小小的火花,令荣柏文的皮肤泛起红。
粗大的肉棒搅拌着荣柏文的嘴,什么都看不见的荣柏文此时变得格外敏感,如同肉伞的龟头碾过他的舌头,让他的舌头在狭窄的缝隙里艰难地动着,舌尖每一次舔过肉棒,都能感觉到肉棒的跳动。他忍不住想让肉棒跳动得更厉害,着迷地顺着龟头的棱角舔弄,当他舔到那根连接马眼的肉筋时,肉棒不但跳动,还在他嘴里变粗几分。
同是男人,荣柏文当然知道舔这里会十分的舒服,他抓住熊志鹏的牛仔裤,手铐"哗啦"一声响,荣柏文发出略微可怜的"唔"声,散落的刘海挡住他洁白的额头,戴着眼罩的脸显出凌虐的美感。完全撑开的红色薄唇贴着肉棒黑紫的茎身,狰狞的青筋顶住嘴唇的模样看得熊志鹏扣住他的后脑勺,抽出肉棒再插进这张嘴里。
"唔......"过于粗壮的肉棒顶得荣柏文眼泪都出来了,熊志鹏整根抽出肉棒,肉棒色情地摩擦他的嘴唇,一会儿挤进双唇间左右摇摆,一会儿压住一片嘴唇涂口红似的滑来滑去。荣柏文的鼻间尽是肉棒的气息,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浮现出肉棒与他的性器互相摩擦的画面,肉棒前后摆动,撞击性器的顶端,好像在干他的鸡巴,他的鸡巴被干出水,变得黏糊糊的,肉棒也变得黏糊糊的。
荣柏文越闻到肉棒的味道,越想舔舔肉棒,是不是真的变得黏糊糊。可是熊志鹏扣住他的后脑勺,他无法扑进熊志鹏的胯下舔肉棒,他只能伸出舌头,顺着味道舔过去,舌尖一下子碰到肉棒的龟头,果然舔到一点儿粘液。荣柏文立即抓住肉棒,伸长舌头继续舔龟头,舌尖正好舔到马眼,收缩的马眼夹了一下他的舌尖,强烈的兴奋顿时涌出他的身体。
"好吃吗?"熊志鹏擦去他嘴角流出的口水,问。
荣柏文无法回答他,塞得满满的嘴巴主动吞吐肉棒,即使他脸上蒙着眼罩,也能看出他享受又贪婪的表情。有些尖利的虎牙咬在肉棒上的刺痛感令熊志鹏发出一声短促的粗喘,尤其荣柏文牙齿轻啃连接马眼的那条肉筋时,尖锐的快感让他只想快速地肏干荣柏文的嘴巴。
荣柏文的口活其实并不高超,就是简单的舔舔咬咬吸吸,但这已经足够令熊志鹏快感连连。肉棒更加膨胀,喘着粗气夸赞:"宝贝你真是厉害,鸡巴都要被你舔化了,再舔舔,轻点儿咬。"
荣柏文一被夸就更加卖力地吞吐肉棒,全然忘记阿南的存在。熊志鹏慢慢地抚摸他的肩头和后背,感觉着舌头艰难地舔着肉棒,被手铐铐在一起的双手一上一下地撸着肉棒,哗啦啦的金属声音与吞吐肉棒的水声混在一起,淫秽地回荡在安静的客房里。
荣柏文吐出肉棒,肉红的舌头舔干净龟头上的口水,再顺着肉筋往下舔上青筋,将虬结的青筋舔得亮晶晶的,双唇满是爱意地亲吻着粗壮的茎身,留下湿漉漉的口水。荣柏文明明是一副淫荡贪婪的表情,熊志鹏却觉得可爱死了,他托起自己鼓鼓囊囊的阴囊,在荣柏文的脸上磨了一圈,还用阴毛扎荣柏文白皙的脸颊。
"喜欢吗?喜欢就张开嘴让我肏你的嘴。"熊志鹏说,肉棒轻轻拍打荣柏文的脸。
"喜欢。"荣柏文小小声地回答,然后张开早就被肉棒磨得红通通的嘴唇,等待肉棒肏他的嘴巴,像一只乖顺的小羊。
"骚货。"熊志鹏当即将肉棒挺进荣柏文的嘴里律动。
荣柏文扭动着腰,让性器摩擦床单,擦上淫液的地方马上留下水印,屁股更是不停地摆动,中间的小穴饥渴地收缩,微微流出晶亮的汁水。熊志鹏一巴掌扇上摇摆的屁股,"啪"的一声,饱满的屁股肉颤了颤,晃出明显的肉波,性器也流出更多的淫液,黏黏地粘上床单。
熊志鹏抓住一边的臀瓣,使劲地揉了揉,再往一边拉扯,荣柏文整个人变得无力,舌头也忘了舔肉棒。熊志鹏一根手指插进小穴里,坏心眼地抠挖柔嫩的淫肉。
"唔......唔唔......"荣柏文双手再也握不住肉棒,他想用手握住性器自慰,然而熊志鹏按住他的头,他的双手只能撑住床沿保持上身的平衡,前面想发泄的欲望与后面被抠挖的快感让他不知道是继续摩擦床单慰藉性器,还是摇晃着屁股迎合小穴里的手指。
手指又插进一根,两根手指屈起,指关节顶住淫肉旋转,再伸直,快速地搔刮着淫肉,湿热的肠道一阵蠕动,淫肉变得又滑又腻。荣柏文小腹一紧,抬高的屁股抖了又抖,嘴巴早就忘了舔咬吮吸肉棒,只是单纯地含着肉棒,但是因为后面小穴的快感而本能收缩的口腔越来越紧地吸住肉棒,熊志鹏加快速度肏干与小穴一样湿热的口腔。
"宝贝,继续缩紧嘴巴,让我爽爽。"熊志鹏故意拔出手指,捧住荣柏文的脸。
荣柏文后方骤然失去手指的慰藉,整个肠道强烈地收缩,却是徒劳地互相蠕动,挤出的汁水顺着会阴往阴囊流去,饥渴无比的穴口颜色越发红艳,但是能喂饱它的人却怎么也不肯碰它。
"唔......"荣柏文也想要爽,如果是平时,他可以抬眼用眼神示意熊志鹏玩弄他的小穴。现在他看不见就想用嘴巴说出来,但是熊志鹏故意肏他的嘴巴,无法吞咽的口水全被肉棒肏得挤出来,口水不但流满他的下巴,还滴到木质的床沿上。
"宝贝真乖。"熊志鹏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把荣柏文的双唇肏得越来越红,晶亮的津液沾满肉棒和荣柏文的嘴唇,异常的淫靡。他还看到黑色的眼罩湿了一小块,显然是被眼泪弄湿的。
嘴里是带着腥味的肉棒,身后却十分的空虚难耐,性器也无人慰藉,可怜地蹭着床单,怎么也发泄不出来,想要巨大的东西肏进身后的小洞,将他彻底填满。荣柏文难受地夹紧双腿,屁股一扭一扭地扭动,故意吸引熊志鹏的注意力。
熊志鹏哪里看不出来他的心思,始终不肯轻易地满足他的愿望,只管一个劲儿地肏他的嘴。荣柏文的嘴巴很快被肉棒肏麻了,舌头也舔得微微发木,但是肉棒不肯射出来,只流出带着腥味的淫液让他吃。龟头完全把他的口腔当作另一个小穴,抽插、左右晃动、深入地研磨,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的熟悉,轻易地勾起荣柏文渴望挨肏的欲望,但他不管如何缩紧肠道,后面都难受得要命。
他感觉到后面变得越来越湿,是为了得到肉棒而湿,肠肉蠕动得越来越厉害,是为了吞吃肉棒而蠕动,肠道也越来越紧,是为了咬紧肉棒而绞紧。
大肉棒......大鸡巴......他要大肉棒大鸡巴把他的鸡巴肏射......他要在老公的胯下痉挛得高潮......他要做老公的骚货......
荣柏文努力地套弄肉棒,嘴唇紧紧卡住龟头不让肉棒离开,舌尖绕着龟头顶端打圈,像条小蛇似的戳刺马眼,牙齿再刮那条肉筋。熊志鹏爽得直耸腰干他的嘴:"宝贝,我要射了。"
说着,他按住荣柏文的脑袋又快又狠地干了十几下,随后飞快地拔出肉棒。只见肉棒带出一道银丝,马眼一张,大股大股的精液对着荣柏文的脸射去,乳白的精液不但射在黑色眼罩上,还挂在刘海上,脸颊、下巴也射到不少精液。
熊志鹏喘着粗气,扶着肉棒,将沾着精液的龟头送向荣柏文的嘴:"舔干净了。"
荣柏文张开红肿的嘴唇,肉红的舌头舔干净龟头上的精液,熊志鹏用肉棒把他脸上的精液抹下来,喂给他吃。荣柏文的吃相十分的斯文,但这么斯文的舔肉棒吃精液的画面在熊志鹏眼里非常的色情。
直到再也舔不到一丝精液,荣柏文握住肉棒仰起脸,嗓音低哑地说:"老公,我下面饿了,要吃你的大鸡巴。"
熊志鹏抽回肉棒塞进裤子里,将一样东西放进荣柏文手里。荣柏文摸了摸这根长条形状的东西,等他摸出来这是什么东西时脸马上红了,原来这是按摩棒。
"让老公看看你怎么用按摩棒肏自己的穴,老公看满意了说不定就让你下面吃大鸡巴。"熊志鹏附到他耳边说。
荣柏文本就被他撩得发骚,热气一喷到耳朵上,身子就不由自主地软了。他调整位置面对着熊志鹏弯起双腿躺下,大敞开的双腿毫无保留让对方看清楚腿间的风光。硬到充血肿胀的性器颜色已经变深,整根性器散发着水光,阴囊更是鼓鼓的,就等着人榨干,后方的小穴骚浪地蠕动,褶皱尽是汁水,两边的大腿内侧早已沾满汁水。
熊志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更加浓重,看来以后还是要调整一下做爱的频率,多多榨干老婆,不然老婆到时欲求不满对别人发骚可是他的错。
荣柏文不知道自己以后只会性福多多,他没办法用眼神勾引熊志鹏,还可以用身体勾引熊志鹏。
荣柏文舔着按摩棒,金属的手铐铐在他的双腕上,舌头在仿真按摩棒顶端打转,然后是棒身,仔仔细细舔湿整根按摩棒,按摩棒做得极度逼真,仿佛他真的在舔一根肉棒。他每转动一下按摩棒,手铐就会发出金属特有的响声,再加上轻轻"嗯"的呻吟声,听得熊志鹏变硬了,双眼火热地注视着他。
浑身赤裸的荣柏文此时肌肉舒展,扁平的乳头微微凸起,他觉得按摩棒足够湿时,就握紧按摩棒往身下递,哪知手铐擦过性器,他敏感地呻吟一声,肌肉立即绷紧,性器抖了抖,渗出一小股粘液挂在龟头上。
"老公......"荣柏文用万分可怜的语气呼唤熊志鹏,按摩棒顶端抵着湿濡的小穴,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插,按摩棒逼真的龟头撑开褶皱,"唔......老公......啊......我要被按摩棒肏了......啊......小穴被按摩棒撑开了......啊......太大了......好胀......"
荣柏文放荡地述说自己的感觉:"肠道肏开了......唔......老公......鸡巴套子变成按摩棒的形状了......啊......鸡巴套子想变成老公大鸡巴的形状......"
按摩棒整根插进小穴里,仅留下一个手柄,荣柏文把开关开到最大档,拥有伸缩旋转功能的按摩棒疯狂地肏干肠道。荣柏文尖叫着抬高屁股,双手握紧手柄,拔出正在肏干他的按摩棒,再插进小穴:"啊啊......老公......按摩棒肏我了......老公......我受不了了......唔啊......老公......我好爽......好爽......"
按摩棒带出嫩红的淫肉,马上又塞进小穴里,撑得薄薄的穴口来回地摩擦按摩棒凹凸不平的棒身,汁水濡满整根按摩棒,荣柏文拼命把屁股往按摩棒送,手铐发出"哗啦啦"的金属声,按摩棒发出"嗡嗡"的响声,两种声音在荣柏文腿间交织成淫靡的响声。
一伸一缩的按摩棒旋转摇晃地肏干肠壁,饥渴的淫肉裹紧按摩棒,按摩棒强烈的振动淫肉,激烈的快感令荣柏文双腿蹬着床单,高翘的性器乱甩着淫液,双手却停不下来地拔出按摩棒又肏进小穴里。当按摩棒碰到敏感点时,荣柏文仰起脖子,双手把按摩棒插到最深处,然后掰开屁股,让熊志鹏看他正被按摩肏干的小穴。
"老公......啊啊......肏到了......啊啊......老公......我要被按摩棒肏射了......不行了......呜呜......老公......鸡巴套子......好爽......小穴......好爽......"
穴口死死收紧,不让正在肏穴的按摩棒滑出体外,但体外的手柄不停地摇晃,荣柏文受不了按摩棒的振动,屁股乱扭,扭得性器乱甩,双手却始终掰开爽臀。
"要射了......啊啊......老公......我不行了......啊啊啊啊......"荣柏文双腿使劲地一蹬,脚背绷直,脚趾头蜷缩,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他一脸痛苦地尖叫,浑身剧烈地抽搐,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喷射到他的胸上和脸上,突然"啵"的一声,按摩棒整根挤出体外,掉到地上,小穴痉挛不止,汁水四溅。
这时,熊志鹏把两根手指插进小穴里,他屈起手指,指关节碾压着高潮中的淫肉,窒息般的快感令荣柏文叫不出声,身体弹了一下,性器顿时喷出一股精液。
熊志鹏拔出手指,托起荣柏文的阴囊掂量掂量:"里面还有很多啊。"然后掏出肉棒,边说边顶住小穴推挤进去,"我的宝贝总经理,我们慢慢来,会让你爽上天的。"
粗壮的肉棒才是领地真正的主人,坚硬地肏开因高潮而绞紧的肠道,还没从快感中恢复的肠道再次痉挛,荣柏文侧起身子,一把抓住床单,发白的指关节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力气。
"不......啊......不要......"快感让荣柏文爽,但高潮时继续被干的快感他承受不住。他心里恐惧真正被熊志鹏干到失去自我,又期待失去自我时堕落地狱一般的极乐,眼前一片黑暗使他肉体的感官快乐放大到无限,抽出插进的肉棒并没有狂肏猛干,却变换着角度肏干他,每个角度都肏到敏感点,极度敏感的肠壁早已不管不顾绞紧肉棒。
熊志鹏知道怎么肏干才能让荣柏文爽,他看着荣柏文用按摩棒自慰时就已经忍不住了,骚成这样以后更要看紧一些。不把老婆阴囊里的精液全部榨干,他这个做老公的就太不称职了,而且......熊志鹏微微眯起眼睛,而且他必须要让老婆十分清楚地明白谁能肏他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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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志鹏一想到阿南就醋意翻涌,虽然阿南没有威胁性,但他非常介意老婆光溜溜的和一个裸男钻被窝。必须肏,肏到老婆再也不敢和别的男人钻被窝。熊志鹏越想,肉棒就肏得越深,龟头已经干进按摩棒都没有肏到的深处,然后慢慢地研磨。
荣柏文只觉得肉棒已经顶到可怕的深处,而他的身子不但不拒绝,反而升起战栗的快感,男人肉棒研磨肠道的时候,胯部也贴紧他的屁股研磨,肉棒的根部紧紧贴着穴口,小幅度却快速的研磨使男人的阴毛摩擦着穴口。
"啊......老公......"荣柏文双腿打颤,生理泪水印湿眼罩。过多的泪水随着男人的耸腰撞击流出眼罩,荣柏文脆弱地捂住脸,带着哭腔的呻吟既可怜又诱发男人的兽欲。
"好好享受。"紧窒湿热的肠道带给熊志鹏莫大的快感,熊志鹏拉开荣柏文的手,亲吻着荣柏文的手指尖,随后把荣柏文铐在一起的双手拉到脖子上,让他搂住他的脖子。
熊志鹏双手抄到荣柏文身下,紧紧抱住荣柏文,两人的身体贴得更加的紧密,只不过一个一丝不挂,一个只解开裤腰带。
荣柏文几乎被男人干得发疯,粗大的肉刃不停地穿刺肠道,每每对着最让他受不了的地方大干特干,硕大的龟头抽出来,小穴还来不及闭合,龟头就又狠命地肏进去,棱角蹭得淫肉一个劲儿地蠕动,舔舐着肉棒。熊志鹏发出舒服的低吼,越发用力地耸腰撞击小穴,干得小穴噗嗤噗嗤地响,越发的黏腻。
荣柏文修长的双腿环着熊志鹏的腰,随着熊志鹏的肏干渐渐无力地滑下,垂挂在床沿外摇晃。白皙的脚趾头一会儿蜷缩,一会儿伸直,即使两条腿好不容易缠住熊志鹏的腰,也是两只脚尖勾在一起,才能勉强环紧。
"呜呜......不行了......"荣柏文哭着求饶,"放过我......"
熊志鹏故意用腹部挤压荣柏文的性器,性器立即受到两面的压迫,敏感的顶端被熊志鹏身上的T恤衫布料磨来磨去,铃口马上吐出淫液,濡湿荣柏文满是汗水的小腹。荣柏文大口吸着气,却觉得空气不够用。熊志鹏瞧见他嘴里肉红的舌头在颤抖,毫不犹豫地吻上他的双唇,舌头长驱直入,勾住那条舌头就缠来绕去。
不能呼吸的窒息感与挨肏的快感令荣柏文大脑一片混沌,身体只剩下追逐情欲的本能。口腔里搅动的舌头好像是另一根肉棒侵犯着他,大量的津液涌出,顺着缝隙流出。熊志鹏离开他的唇时,他已经丧失缩回舌头意识,熊志鹏当即又怜又爱地舔掉他下巴上的津液,而后拉下他的双手打开手铐。
荣柏文的手腕留下一圈红痕,幸好没有破皮受伤,熊志鹏抓起他的手舔着他红痕,胯部依然凶狠地挺动。荣柏文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呻吟,本能地抬起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性器,抬起头的性器颤巍巍地摇晃,手指刚要接触到性器就被熊志鹏抓住。
"让我射......啊......我要射......"他早已不知道要怎么办,似乎只有射出来才能让他到达情欲的高潮,可是熊志鹏不准他那么快射,荣柏文委屈得呜呜地哭着。
熊志鹏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荣柏文。他拔出肉棒,荣柏文低低地叫着,湿濡的穴口缓慢地缩成一个褶皱,但是褶皱的中间已经被肏成一个圆圆的小洞。小洞空虚地向内收缩着,里面淫汁随着肠肉的蠕动翻进翻出,沾满淫汁的肠肉看起来异常的娇嫩水润。
熊志鹏抱起荣柏文,自己也坐到床上,背坐在他双腿上的荣柏文后背紧贴他的胸膛,两条长腿被一双大手拉开,腿间的风光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合不拢的小穴。肏松的穴口还留着汁水,染得腿间满是晶亮的水光。
熊志鹏附到荣柏文耳边,吹着热气命令:"扒开你的屁眼,告诉对面的小白脸你的屁眼是谁的。"
荣柏文本能地听从他的命令,手指扒开小穴,松弛的穴口展开褶皱,变大的穴口更加清楚地看到里面肠肉,吃不到肉棒的肠肉饥渴地蠕动。荣柏文一收缩屁股,不但穴口同时收缩,里面的肠肉也在收缩,他嘴角勾出淫荡又得意的笑容,微微张开的红肿双唇发出性感的沙哑嗓音,还带着一丝哭腔:"我的屁眼是老公......呃......"
"你老公是谁?"熊志鹏的肉棒卡在荣柏文的股缝里,他抬高荣柏文的屁股,肉棒诱惑地摩擦着股缝,荣柏文顿时情动地喘息,小穴强烈地收缩。
"啊......我的老公是熊志鹏......是熊哥......我是熊哥的骚老婆......"荣柏文抓住肉棒想往小穴送,但是他屁股被抬高,手刚抓住肉棒,肉棒就滑出他的手。他着急地把手指插进小穴里搅动,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熊哥快肏骚老婆的屁眼......啊啊......把骚老婆的屁眼肏成骚穴......让骚老婆用骚穴高潮......啊......快肏我......"
即使阿南就在对面,荣柏文也顾不上他的存在,情欲早已淹没他的羞耻心,况且他是个大男人,被同是男人的阿南看几眼也没事,只要做爱的人是他老公就行,阿南的存在就更加无关紧要了。
"想用骚穴高潮就一直掰开屁股,不准碰前面,不然我就让你前面也高潮不了。"熊志鹏语带威胁地命令。
荣柏文一听这话更加不敢碰前面,双手掰开饱满的臀瓣,露出中间的小穴,讨好地说:"老公快来肏骚老婆的骚穴,骚穴等不及了......"
粗壮的肉棒猛地肏进小穴里,然而因为体位问题,翘成一个弧度的龟头顶着一边的肠壁又狠又猛地逆向蹭过,龟头的棱角顶着肚皮,导致肚皮凸出一块,荣柏文仰起脸,小腹仿若濒临高潮般抽搐:"啊啊......死了......骚穴爽死了......呃啊......啊......"
熊志鹏明显感觉到肠道绞紧,卡住最粗的龟头,让他抽插十分的艰难,可是增强的摩擦力也使两人的快感增强。他想进去,荣柏文的肠道却绞得更紧,强烈的快感让他差点想干脆射精算了,但这美妙的快感这么快结束就太可惜了,他和老婆都不会满足。
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次肏松老婆的小穴。
熊志鹏眼神深沉,肏松老婆他喜欢。
荣柏文被肏得又哭又叫,身体却享受得不得了,只想就这样被男人肏死算了,然而身体还觉得不够,巨大的肉棒彻底开疆拓土,把绞紧的肠道肏服了,他觉得自己就是对方的鸡巴套子。松松软软地套在对方的大鸡巴上,用肠壁按摩大鸡巴,而大鸡巴死命地肏他的敏感点,尖锐的快感刺进他的脑海里,他的脑海里全部是大鸡巴肏穴的画面。
"啊啊......大鸡巴好厉害......骚穴肏烂了......唔啊啊......再快点儿......肏破鸡巴套子......骚穴要高潮......"
荣柏文胡乱地浪叫,突然扭过身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倒熊志鹏,熊志鹏正在极度兴奋中,冷不防被他压在床上。荣柏文扯掉眼罩,潮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子,眼角红如胭脂,微微翘起的嘴角勾出一丝妩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熊志鹏。
熊志鹏一下子看呆了。
"混蛋,根本没有人。"荣柏文居高临下地说。腿间狼藉不堪,性器猩红,红肿的小穴微微嘟着小嘴,他张开双腿跪下,扶着肉棒坐下,"啊......干死你这混蛋......"
濒临高潮的快感令荣柏文高昂着下巴,脖子弯出脆弱的弧度,喉结颤抖,好看的锁骨挂着汗珠,汗珠不一会儿滑到胸肌上,濡湿扁平的乳头。他淫乱地掰开屁股,露出中间的小穴,用最私密的脆弱部位狠干着黑紫的肉棒,淫水一滴滴地飞溅。
"宝贝......宝贝......你太厉害了......"熊志鹏摸上荣柏文的膝盖,掌心粗粝的老茧一遍遍地抚摸膝盖,满心的怜爱。
"啊......"荣柏文的脑袋其实早已混沌成浆糊,一屁股坐到肉棒根部,扭动着屁股使劲地研磨,"骚穴好爽......啊啊......到底了啊......怎么办......大鸡巴......啊......干到底了......好可怕......好喜欢......"
荣柏文感觉到龟头抵着小穴底部的弯头按摩,恐怖的快感控制着他快速地摇摆腰臀,让龟头继续按摩。他爽得口水横流,俊美的脸早已没有一丝斯文的感觉,全部是想让自己用小穴高潮的贪婪,嘴唇一个劲地说"好爽好爽"。
熊志鹏一把抓住他的屁股,将他的屁股稍微提高一些,便朝上挺腰肏干小穴,伞状的龟头硬邦邦地肏开肠壁,又快又密集地肏干荣柏文最爽的地方。
熊志鹏被小穴绞得更加发狠,恶狠狠地说:"这么喜欢用骚穴高潮,那我就把你干到骚穴高潮。"
"啊......老公......老公......啊啊......骚穴......高潮了......啊......要高潮了......"荣柏文双手抓紧熊志鹏的手臂,指甲抓破手臂。
熊志鹏一下子把他摁坐下,龟头顶住弯头射出滚烫的精液。
"啊------"荣柏文高高地甩起头,凄厉地尖叫,翻起白眼,后方一股潮水喷出,精液也从性器顶端喷射而出,高高地射到熊志鹏的脸上和衣服上。
熊志鹏搂住完全软成一滩水的荣柏文,一摸他身后,一手的水。熊志鹏瞪大眼睛,老婆虽然早就被他能肏得后面有了变湿的功能,也能通过后面高潮射精,但是头一次会喷水。
这预示着以后的日子会更性福啊!早被他放走的阿南根本不算威胁,老婆永远是他的!
熊志鹏立即对着荣柏文的脸吧唧吧唧地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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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无可恋。
荣柏文此时的心情只能用这四个字形容,他居然被熊志鹏肏喷水了,这是要往小妖精的道路上狂奔吗?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可怕。
"老婆,我们应该好好地聊一聊。"熊志鹏撑着脸说。
荣柏文缩进被窝,不想理他。熊志鹏拉开被子,让他逃无可逃。荣柏文翻过身子背对着他,就是不肯理他。
"不聊就继续肏你了。"熊志鹏强硬地扳过荣柏文的身子。
两人面对面,荣柏文眼神心虚地飘来飘去,不敢看熊志鹏的眼睛。
"我们先来聊聊那个小白脸是怎么冒出来的?我可不信你脚踏两条船,你以前交女朋友就不会同时包养一个人,包养人的时候就不会交女朋友,这次这么反常就说明有问题。"
"你这么了解我,是不是跟踪过我?"荣柏文瞪着他问。
"你说呢。"熊志鹏凑到他脸前,亲亲他的鼻尖。
"哼。"荣柏文冷哼,熊志鹏笑眯眯地又亲亲他的嘴唇。
"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特喜欢你,心里就想这个世界上怎么有长得那么好看的男人,大长腿屁股翘,穿着西装的样子修长挺拔,就是不知道下面的家伙大不大,后面的屁眼骚不骚。"熊志鹏边亲边说,手还伸到被子里揉了揉荣柏文疲软的性器,"我眼珠子恨不得粘在你的身上。等我打听出来你是谁以后,原本想进荣华集团做个小保安的,结果你们招个保安居然还要大专学历,退伍兵也必须大专学历,我学历只有中专,我只好进了荣华集团旗下的一个建筑队里。不过我没想到你每天都会来一趟工地,每次看到你我就想干脆把你压在砖头堆上干,检查你的鸡巴大不大,屁眼骚不骚。"
荣柏文被他说得脸红,佯怒道:"闭嘴。"
熊志鹏捏一把荣柏文的性器,故意喷出一股热气说:"老婆你鸡巴大屁眼骚,我喜欢。"
荣柏文脸烫得通红:"我们在聊阿南,你认真点儿。"这家伙一定不知道什么叫作人要脸树要皮,哼,太让人讨厌了。
"我正在认真地听老婆解释这个叫阿南的小白脸是怎么回事。"熊志鹏变了个脸色,正儿八经的样子,但手没有放开荣柏文的性器。
荣柏文不客气地掰开熊志鹏的手指,抽出性器:"我想离开荣华集团,离开荣家就必须有一个离开的理由。但是我的那个所谓的父亲不会轻易地放我走,一直盯着我手里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除非我有很严重的作风问题影响到集团的发展,其他股东就会联合起来要求我离开荣华集团,这样我才能离开荣华集团。"
作风问题?熊志鹏联想到之前手机收到的照片,猛然明白:"你不会是想把自己和男人交往的照片泄露出去,把自己的名声搞臭吧?"
"同时和一个男人交往,却又和另外一个男人上床,还被捉奸在床,非常有爆点的新闻。"荣柏文笑笑,眼睛像小钩子似的盯着熊志鹏,"你害怕了?"
"不。"熊志鹏额头抵上荣柏文的额头,"如果我真的相信你出轨的话,反而希望你身败名裂。等你被人人喊打的时候出现在你面前,然后把你带走,我会把你关在屋子里,用铁链子把你光着身子锁在床上,每天肏你,一直肏到你喜欢我。"
"死变态!"荣柏文一口咬住熊志鹏的嘴唇,"你敢这么做我就咬死你。"
"咬死我谁还能肏得你那么爽?"熊志鹏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肉棒戳着他的性器,"要不然用你的鸡巴咬我?啊,我忘记了,龟头上的洞那么小,咬不动我,那就用后面的骚穴咬。"
荣柏文抿了抿嘴唇,冷哼着说:"进来,我要咬死你。"
"行,让你咬个够。"熊志鹏低头,缠绵地吻着荣柏文,荣柏文双手抱住他的背,双腿也环住他的腰。
客房很快传出喘息声。
而另一边的华司家中,气压非常的低。
华司抱着臂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男人,不满地抱怨道:"你还真是白长了这么大的个头,如果我们的计划不成功,我可不会真的支付你那么高的报酬。"
只围着一条浴巾的阿南指着自己的嘴巴,呜呜啊啊地叫,示意他想办法取出嘴里的苹果,急得眼泪打转。
华司脸皮直抽,拼命忍着笑,摆出的刻薄冷酷表情破功,他扭过脸哈哈大笑。
这个时候竟然还笑话他!阿南只想死啊,他头一次感到这个世界的深深恶意,此时此刻他宁愿被客人的男朋友往死里揍,也不愿意嘴巴里塞了个苹果,有话说不出来,口水还咽不下去,嘴巴已经麻了啊!
"呜呜......"阿南后背靠上沙发,哭得稀里哗啦。
"你别哭呀!我马上帮你把苹果弄出来。"华司一边笑,一边站起走进厨房找了个金属勺子。
"呜呜......呜呜......"阿南哭得更大声,嘴巴里露出苹果红艳艳的果皮,配着他那张嚎啕大哭的脸万分的可笑。
华司一看就忍俊不禁,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啦,马上就弄出来了。"
说着,他把勺子插进苹果里,小心地把苹果挖出来一小块。幸好熊志鹏没有过分凶残,苹果没有大得超出人嘴的极限,不然苹果太大挖得也费劲。
等华司把苹果挖碎后,阿南急忙掏出剩下的苹果块,然后碰触酸涩无比的下巴,原本阳光的脸上现在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
"荣先生的男朋友太奇葩了!"阿南心有余悸地控诉,"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人,他怎么想起来在我的嘴里塞一个大苹果呢?普通人根本不会这么对待小三。"
没错,普通人真的不会这样对待小三。华司非常赞同。熊志鹏还是退伍兵,身手不错,打废一个普通人真的不在话下。
"你应该庆幸他没有打你,不然你以后恐怕就不能人道了。"这也是荣柏文会给阿南那么高昂报酬的原因。
阿南立即夹紧腿,吞咽着口水说:"合约里没有这一条。"
"不能人道也是打残的一种。"华司笑眯眯地说。
难怪给他那么高的报酬,人家早就把断子绝孙算在里面了。真的把他打到断子绝孙,他也只能拿钱走人,客人的男友往他嘴里塞个苹果已经非常温柔了。
一想到这,阿南万分地庆幸自己的好运。
华司拍拍他的肩膀,依然一张笑眯眯的脸:"你放心,只要计划成功,下个月我就把钱打给你,即使失败了,也会支付你一半的报酬。"
阿南发誓,只要拿了钱他就走人,他再也不想待在这差点儿让他断子绝孙的地方啦!还是回家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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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荣华集团总裁之子,下一任的继承人是个同性恋的消息席卷了整个荣华集团。上到总公司,下到各个地方的分公司,全都知道荣柏文是个同性恋。
流言满天飞,网络上还出现荣柏文与男人出入别墅同驾一辆车的照片,以及他和男人接吻的照片。照片中的男人剃着平头,长相阳刚硬挺,与荣柏文斯斯文文的俊美长相完全不一样,但是男人穿着打扮十分普通,后面还有男人在工地干活擦汗的照片,最后是荣柏文在别墅、酒店被男人压在身下做爱的照片,重点部位全部打了马赛克。
每天都出现在工地的荣总经理是个同性恋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建筑队,大维自然也是知道,但是当他看到照片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男人的脸也打了马赛克,大维也认得出来这个男人是熊哥,他拿着手机悄悄看向把一摞砖头当作凳子坐的熊志鹏,熊志鹏捧着饭盆吃得正香。这几天工地的伙食特别的好,以前每顿至少有一个肉,这几天每顿不但有肉,还有鱼和水果。熊哥吃完饭,就会把饭盆洗干净,再把水果洗干净切成小块放饭盆里,然后偷偷溜走,也不知道把水果送了谁。
大维怀疑熊哥把水果送给了荣总经理,但是看着熊哥一身灰扑扑的工作服,他又不相信熊哥和荣总经理在一起了。如果熊哥真的靠上了荣总经理,那么他不可能现在还当个小小的建筑工,而且荣总经理什么样的水果没吃过,怎么可能稀罕那么平常的水果啊!
可是照片里的男人太像熊哥了,大维此时饭都不想吃了,端着饭盆走到熊志鹏身边,一屁股坐砖头上。
"熊哥啊......"这一声叫得一波三折,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什么事?"熊志鹏丝毫不受影响地问。
大维将手机递到他面前:"你看,长得像不像你?"
熊志鹏抬头看一眼:"嗯,长得挺像我的。"低头,继续吃饭。
就这么点儿反应?大维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熊哥,嫂子长啥样?"
"等他事情处理完了,我带你去我们家吃饭。"熊志鹏笑得露出雪白的牙齿,张口咬住排骨,排骨上的脆骨被咬得咯吱响。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熊哥笑得特别得意,特别坏,特别闪瞎他的眼。大维觉得熊志鹏似乎不是表面那样的老实,嫂子似乎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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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看到网上的照片了吗?"妹子A削好一个苹果,借着递苹果的机会,悄声问隔壁办公桌的妹子。
妹子B正在做财务需要的表格,她暂时没空啃苹果,接过苹果就放在纸巾上:"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就是荣总经理的事情。"妹子A声音非常的小,右手伸出一根食指,"我以前觉得他是这个,原来他是那个。"说着她又把手指圈成0。
妹子B立即放下手头上的活,一脸奇异的兴奋,声音也非常的小:"原来你也这么觉得啊,荣总经理以前交了多少女朋友大家都知道,现在居然被人掰弯了,还变成了这个。"她也把手指圈成0。
"对对对。"妹子A的表情和B一模一样,"照片上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建筑工哦,一想到荣总经理和一个建筑工在工地里这样那样,我就受不了啊。"
"压在没修好的建筑物的墙上,在工棚里......"妹子B只说出两个地点,两人就兴奋得要晕了。
"别说了,太污了,我要吃个苹果静静。"妹子A抓过原本送给B的苹果,咔嚓一口咬住。
"听说华老大要走了。"妹子B突然说。
"华老大干得好好的怎么要辞职了?"妹子A不相信地问。
"不是辞职,是被撸了。"妹子B皱紧眉头小声地说。
"什么?"妹子A瞪大眼睛。
妹子B指指某个单人办公室:"华老大是荣总经理的人,现在荣总经理出了这事自身难保,今天撸了华老大,明天大概就会撸了荣总经理。"
妹子A担忧不已:"那我们财务以后怎么办?"
"唉。"妹子B叹口气,"不知道呢。"
两人顿时连干活的力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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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字我不签。"荣柏文扔下手中的钢笔,冷冰冰地看着站在办公桌前的总裁助理。
"荣总经理,我只负责送文件,人事调动的事情不归我管。"助理笑容得体,眼中却隐藏着鄙夷。
"既然不归你管,那你从哪里拿来的就送回哪里吧。"荣柏文弯起嘴角,说出一句轻飘飘的话。
助理脸色微变,他早就知道荣圭不喜欢死去的妻子生的孩子,荣圭是个虚荣心、控制欲、大男人主义极度强的人,最恨的就说威胁到他地位的人。荣柏文早已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每个部门多多少少都安插了自己的人,荣圭想防也防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荣柏文的势力插进荣华集团。
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有一个能力比自己强的孩子。荣圭做惯了一家之主,在他的心里整个荣华集团都是他的,连荣柏文也不过是他借着女人的肚子生出来的所有物,一个所有物比主人的能力更强,那不如不要。
人事早把调动的文件送到荣柏文的办公室,每送一次就被原封不动地退回人事,这才向他求助。毕竟这是总裁和股东们安排的调动,但是荣柏文不签字,少个环节就调动不了他的人。
其实人事也隐约明白怎么回事,自从荣柏文的丑闻爆出来后,总公司的人事就开始辞退或调动的某些人多多少少都和荣柏文有关系,陆陆续续安排进去的都是总裁的人。
父子相斗,可惜儿子再斗也是儿子,父亲不肯把位置给儿子,再怎么斗也是儿子输。又发生与男人上床的艳照丑闻,撸掉只是早晚的区别。
"荣总经理,您别为难我,为难我也没有用啊,您不签的话,总裁拥有不经过您同意强制人事调动的权利。"总裁助理皮笑肉不笑,"您还是签了吧,不然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荣柏文的嘴角抿得紧紧的:"你在威胁我。"
"我哪敢啊。"
荣柏文拿起文件夹,呼啦甩总裁助理的脸上:"那你就滚吧。"
总裁助理捡起文件夹,脸上挂着文件夹刮出来的红印子一路走到总裁办公室,一进办公室就变成委屈的表情。
荣圭一看到自己助理脸上的红印子就明白怎么回事,顿时勃然大怒:"这逆子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连我的助理都敢打。"
"总裁,总经理不肯签字,我胳膊拗不过大腿,我没办法啊。"
"给我。"
荣圭拿着文件夹怒气冲冲走到荣柏文的办公室前,"哐当"一声,一脚踹开朱红大门,声音响亮得办公区所有员工都震惊地盯着门口的荣圭。
荣柏文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口。
"给老子滚出来!"荣圭实在装不下去了,自从得知长子是个同性恋,他心里就痛快无比,姓华的那个死贱人再能干有什么用?生出来的儿子不过是个被肏屁眼的贱货,他正好可以借着这件事情大炒特炒,把丑闻闹大,联合所有的股东将这贱货赶出荣华集团。
荣柏文站起身,步伐闲适地走到门外。
文件夹"啪"一声砸荣柏文脸上,砸偏荣柏文的脸。荣柏文顿时感到脸火辣辣的疼,他一摸脸,指尖沾着血,显然脸被文件夹上的金属架子刮出一条血口子。
"你居然和一个男人上床,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多丢我的脸?我都快没脸出门了,你还能安安心心地待在办公室和我闹脾气,如果我是你,我早就找个地方死了最好。"荣圭痛心疾首地说。
荣柏文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掉手上和脸上的血,似笑非笑地说:"既然你认为我丢你的脸,那你把我赶出家门好了,在大庭广众下闹我才觉得丢脸。"
说完,把纸巾塞进口袋里,转身走进办公室关上门,反锁。
吃了一个闭门羹,荣圭脸色难看,想发火又不能真的继续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否则最后出丑的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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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你轻点儿!"荣柏文疼得直叫。
"用碘酒给你擦,你嫌有颜色弄脸上不好看,现在疼了吧。"熊志鹏拿着酒精棉签轻轻擦荣柏文脸上的血口子,心疼地说,"下回记得躲开。"
"我也没想到那老家伙居然敢在人前朝我脸上砸啊,我当时都快懵了,他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我。"荣柏文疼得想捂脸又不敢捂。
"我去揍他。"老婆破了相,最气的是熊志鹏。他从老婆嘴里了解到这老家伙干的事情让他担心有一天老家伙伤害到他老婆。
"不值得,还有不要总是只想着揍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他。"荣柏文眯着眼睛,坏笑地说。
熊志鹏撕开一个创口贴贴上他脸上的伤口,亲了亲创口贴,轻声说:"我的脑子都用在你的身上了。"
荣柏文耳尖发热,扭过脸亲亲他的嘴唇。
半个月后,荣柏文与另一个男人上床的照片又出现网络上,还有被捉奸在床的照片,丑闻的热度攀升到最高度,影响荣华集团股票跌落。
当月月底,荣柏文被撤销职务离开荣华集团,但他死死攥着母亲留给他的股份不撒手。荣圭拿他没有办法,一次次地上门索要股份,惹得荣柏文烦不胜烦,干脆卖掉别墅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当荣华集团股票回升时,荣华集团却整个乱了起来,谁也没想到荣华集团居然爆出偷税漏税的事情,警察带走荣圭时上上下下全乱了套,股票大跌。
"表哥,有人愿意转让股份啦!再加上你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们一共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啦!"华司神采飞扬地对着手机说。
"嗯,我知道了,你继续忙,忙完了你就是最大的股东,总裁你当,我挂了。"荣柏文懒洋洋地说。
"喂喂喂,别挂!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我变成了最大的股东?为什么我还要当总裁?"华司对着手机大喊。
荣柏文把手机拿离耳朵,等华司说话完才把手机放到耳边:"就是明面上的意思,你最大的心愿不是想当高富帅吗?有我的支持,你当总裁没问题,娶一个白富美做妻子也没问题,我只要有个闲职每年拿分红混吃等死就行。"
华司算是听明白了,表哥是想从人前转到人后,当幕后黑手啊。不过总裁真是吸引人啊,他还没当过总裁。
"我考虑考虑。"
"工资高福利好,还有股份分红。"荣柏文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恶魔的诱惑。
"我干!表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算让我演霸道总裁爱上我,我拼了这条命也会演好。"工资高福利好,娶白富美,屌丝的最终目标。
就是累成狗。荣柏文在心里加上一句后挂断电话。
他舒舒服服地躺在熊志鹏的怀里,手里拿着遥控器换着电视频道,不满地说:"你怎么喜欢这么小的房子?下回买大点的房子,请钟点工收拾,我可不要居家好男人,我要把你培养成我的左膀右臂。"
"不如我继续当民工,你去做总裁,民工在工地肏总裁光是想一想我就很兴奋。"熊志鹏捏着荣柏文的屁股说。
荣柏文挑高眉:"让你失望了,你只能继续肏总经理了。"
"只要是你怎么肏都行。"
熊志鹏一耍流氓,荣柏文就忘记房子小的问题。
房子小才好,一间卧室,一间书房,每天你和我只能待在一个客厅,看一台电视机,共用一个卫生间,在厨房里我一转身就能看到在客厅的一角坐在餐桌前等着吃饭的你,晚上只能和我睡一张床。
小,才能一直待在同一个空间里,每时每刻都能看到你,往后的生活你也只能看到我,如同此时躺在我的怀里,对我发泄不满。
我的宝贝,我会让你一生幸福,直到爱情变成亲情,直到我们变成彼此的空气,难舍难分。
------完------
| 番外
番外从今往后
荣柏武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孩子不同,别的孩子天天都能见到爸爸,而他一个星期只能见到一两回爸爸,有时甚至一个月见不到一回爸爸。
妈妈总是告诉他爸爸被坏女人坏小孩抢走了,只有好好对爸爸撒娇,爸爸就会赶走坏女人和坏小孩,然后接他们回家。
他讨厌抢走爸爸的坏女人,更讨厌抢走爸爸的坏小孩,所以一回家就讨好爸爸,希望爸爸早点儿接他们回家。
终于有一天爸爸接他们回家了,他看到楼梯上站着一个比他大的坏小孩,坏小孩明明露出笑容,但是他觉得笑容冷冷,果然是讨人厌的坏小孩。
他看得出来爸爸也不喜欢这个坏小孩,他更加不会喜欢坏小孩。
突然有一天,坏小孩又怜悯又不屑地对他说:"真可怜。"
"没人要的坏小孩才可怜呢!爸爸只是我的爸爸,不是你这个坏小孩的爸爸。"他冲坏小孩做鬼脸。
当时荣柏文对他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他已经忘记,此时面对着空荡荡的别墅,荣柏武才清晰地想起荣柏文对他露出的是"你是蠢货"的嘲笑。
他以为荣柏文是因为岁数比他大,才能早早在荣华集团占据一席之地,如果他比荣柏文岁数大,他一定会做得比荣柏文更好。
可现实是荣柏文刚上大学时就想方设法进入荣华集团工作,而他快大学毕业了,爸爸也没用提一句让他进公司实习,即使他提出想进入公司实习,爸爸也会宠爱地说他岁数还小,再玩几年,等性格沉稳了再进公司不迟。
妈妈也十分赞同,认为不急于一时,他从小习惯听从妈妈的话,懂得怎么讨好爸爸,从爸爸手里占便宜,认为爸爸这是疼他,担心他岁数小太辛苦了。
每次爸爸妈妈这么说他,他就会看到荣柏文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好像在看一个傻蛋。
明明是一个没有妈妈,爸爸也不喜欢的孩子,却总是用这么可恶的眼神看着他,这让他心里很不爽,他就一直在爸爸面前说荣柏文的坏话,爸爸更加不喜欢荣柏文,心里只有他一个儿子。
现在他才发现他确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蛋,爸爸根本没有给他与荣柏文对抗的能力,荣华集团他沾不到一丝一毫的边,妈妈只是一个依附男人生存的菟丝草,爸爸一被警察带走就瘫软地坐地上,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
而他已经被这样的妈妈养废了,只知道讨好爸爸得到一些小便宜,爸爸从来没有真正把他当做儿子看待,他纵容妈妈把他养成一个废物,从来不曾想过把手里的权利分给任何一个孩子。
他以为爸爸对他的疼爱是真的爱他,只有荣柏文看穿了爸爸。
他的爸爸从来没有爱过他,他和妈妈都是爸爸圈养在身边的展览品,一种向大家展示家庭美满父慈子孝的必须展览品。
荣柏武颓废地跌坐上沙发,黎艳莉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一把抱住儿子的胳膊,慌张地说:"你爸会被判刑的,以后我们怎么办?那个贱种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荣柏武也不知道怎么办,他心里乱糟糟的,完全不知道以后的路怎么走,十分的茫然。
"啧。"
一声脚步声有节奏地传来,然后站定在他们的面前。
荣柏文看着母子两人,面无表情地说:"你们是不是过惯了依附别人的生活,大脑都开始生锈了?"
黎艳莉一看到荣柏文,妆容精致的脸顿时就扭曲了,跳起来指着荣柏文尖叫:"一定是你搞的鬼!你早就看不惯我们母子俩想独占荣家的家产,陷害我的老公!你这贱种怎么不和你贱货妈一起去死!"
荣柏文眼神一下子变得冷漠:"到底我是贱种,还是你的儿子是贱种你心里比我清楚!我妈是贱货,还是你是贱货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啊!老娘跟你拼了!"黎艳莉一听这话就炸了,扑向荣柏文,荣柏武眼疾手快地拦住她。
"妈,你别闹了!"
"小武,别拦着妈,他是来和我们抢家产的!"黎艳莉抓住荣柏武的手臂,"我们一起赶走他!不然我们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
"都这个时候还做梦,黎艳莉,看来你很喜欢荣圭高兴的时候就多给你点儿零花钱花花,不高兴的时候就不给你零花钱的生活,还一直拖着你的儿子变得和你一样,你们两人加一起也没资格赶我走。"荣柏文语气平缓,突然翘起嘴角,"荣圭即使被判刑,也不会把手里的股份转给你们。"
说到这,荣柏文看向荣柏武:"我天真的弟弟,你小时候就蠢,长大后还是那么蠢,我一直十分可怜你,你作为一个父亲的所有物,却从来没有想过摆脱他的控制,还一直自豪自己是最受宠的儿子,你永远不知道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的滋味是多么的美妙,我建议你还是和你母亲一样一直乖乖等着荣圭那家伙从手指缝漏点儿钱养活自己吧。"
荣柏文这番话彻底打击了荣柏武的自尊,从小到大荣柏武什么都不缺,吃穿住行哪一样都有专门的人打理,他就是一个生活无忧无虑的小少爷,唯一的烦恼就是有一个会和他抢夺家产的同父异母的哥哥。
他打从骨子里瞧不起这个所谓的哥哥,每天忙忙碌碌的,搬出家爸爸也从来不过问一句,仿佛从来没有这个人存在,而他只要吃吃喝喝,成绩优秀,就能获得一大堆人的夸赞,瞧瞧,他们两个人完全不一样,他生活得如此轻松惬意,不需要那么忙碌那么劳累,父亲还是会把家业交到他的手里。
可是荣柏文彻底打破他过去做的梦,告诉他这全部都是假的,他不是养在城堡里的小王子,他是被亲生父亲亲手养废的傀儡。
"爸爸不是你说的那样!爸爸很疼我!你是嫉妒爸爸只疼我这个小儿子,不关心你这个大儿子!"荣柏武心里明白,却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对,小武你别信他的鬼话,以后荣华集团是你的,这个家全部都是你的!妈妈只能靠你了啊!你不要丢下妈妈啊!"做惯了菟丝草,黎艳莉只想再找一个人依附,儿子是她最好的选择,儿子不会丢下她这个母亲,一辈子都会给她钱花,让她一直过着奢侈的生活。
荣柏文一直受不了黎艳莉这样的女人,活着永远没有自我,没有了男人就像天塌下来似的,只要有个男人能让她靠,她就紧紧缠住,荣圭最喜欢这种把他当做天一样捧着的女人,无限膨胀他的男人自尊心,做着天下所有女人都应该依附他,都应该娇滴滴捧着他的美梦。
荣柏文实在受不了这对母子俩拉拉扯扯凄凄惨惨的画面,他永远无法明白这两人的想法,也懒得明白。
荣柏文上楼进入自己的房间,把自己以前没有带走的东西收拾好全部带走,对于这栋早已成为荣圭三人的家的别墅,他毫无感情,走得十分不留恋。
"哥,求你帮帮爸爸,爸爸如果真的坐牢了,我们全家就完蛋了。"荣柏武朝荣柏文大喊。
拖着行李箱的荣柏文回头,冷笑着说:"这个家不包含我,荣圭如果老老实实地离婚,我恐怕会帮他,但是他害怕离婚分家产选择害死我妈,我凭什么帮他?而你们两个,一个是小三,一个是小三生的私生子,我容忍了你们那么多年,我凭什么帮你们,让你们一家三口开开心心地团聚?哼,以后别叫我哥,我妈只生了我一个。"
他怎么可能真的同情荣圭和黎艳莉生的孩子?养废了最好,他就不用花心思再多对付一个人。像荣柏武这样的儿子,荣圭养出来也不过是等以后需要的时候拿去联姻,最好选择只有一个独生女的有钱人家,生下一个孩子,就能兵不血刃地侵占对方所有的家产,多好的投资。
荣柏文把行李箱丢进后备箱里,打开副驾驶的门。
"走吧,没东西好拿了,我们回家。"
熊志鹏最爱"回家"这两个字,不是荣柏文卖掉的那栋别墅,而是他们刚刚新买的小户型套房。
"一会儿买点儿菜。"荣柏文越来越接地气,显然已经跟着熊志鹏买过不少回菜。
"想吃什么就买什么,我做给你吃。"熊志鹏一边开车,一边说。
"嗯。"
两人买的是六十多平方米,小两室的精装修套房,除了主卧最大,当做书房的次卧、卫生间、厨房、客厅都比较小,可是装修得不错,拎包即住。
两个大男人住的房子应该又乱又脏才对,按照荣柏文的习惯,最好请钟点工收拾,但是熊志鹏以钟点工会打扰他们的生活为理由,坚决不让请钟点工,表示他会收拾房间。
荣柏文只好作罢,以前别墅空间大,必须请钟点工收拾,现在这么点儿大的地方两个人平时注意一下,也不会太难收拾。
不过很快荣柏文就发现住所小也有小的好处,他和熊志鹏每天交流的时间反而变长了,总喜欢和熊志鹏挤在小小的沙发上聊天,他还买了可移动的小电脑桌放在沙发旁,一边办公一边和熊志鹏说着没营养的话。
突然有一天,他觉得自己和熊志鹏像老夫老妻一样过日子十分的不可思议,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过日子,更无法想像自己居然会满足地住在这么小的屋子里。
他的人生就是奋斗,把荣圭赶下台,成为众人的仰望,但现在总裁送给华司做了,华司每天累死累活地上班、开会、谈生意、看文件,还要出差,而他还是当初那个总经理,既没升职也没降职,没有人知道他才是荣华集团后面那个大BOSS,更有人觉得荣圭会进了监狱,是华司报复他,趁乱低价收购股份,一举成为大BOSS。
华司的苦没人知道,每天上班都要瞪荣柏文好几眼,荣柏文一脸斯文的微笑,看得华司只想捂胸大喊上当受骗啦。
熊志鹏在建筑队里资历不够,学历也不够,资历再熬上一两年就行,但是学历是个大问题,没有学历,很多情况下升职的机会都会优先给那些学历高的人,荣柏文给熊志鹏报学习班准备成人高考。
熊志鹏N多年没上学了,老师教的东西早就还给老师,现在一看书就头疼,可是为了做老婆的左膀右臂,头疼也要学下去,每天忙得团团转,逮到时间就发起狠来把荣柏文往死里做。
"混蛋......啊......不做会死吗?"荣柏文气喘吁吁地问,伸长的脖子被熊志鹏舔舐。
熊志鹏咬住他的喉结,呼吸烫人:"会死,大鸡巴想死你了,你不给肏,大鸡巴就死给你看。"
"滚......你这死变态属狗的吗?嗯啊......别咬......"荣柏文嘴里说着狠话,身子却软着,刚刚洗完澡的皮肤透出粉红,头发还湿着,围在下身的浴巾早被熊志鹏扯开扔地上。
"属狼的,可以嗷嗷叫的那种。"熊志鹏压住荣柏文喘着粗气说,"宝贝,我今天买了好东西,我们来试试吧,一定很爽。"
荣柏文一点儿都不相信熊志鹏,熊志鹏一说买了什么好东西想试试,那绝对就是情趣用品,虽然情趣用品能增加情趣,但还是很羞耻。
"你自己试吧,我要睡觉。"荣柏文抬脚就踹,丝毫不心软。
"买小了,我用不上。"熊志鹏抓住荣柏文的脚脖子,厚着脸皮说。
"那是你的事情,不关我的事,快放开我。"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心狠,荣柏文可不想被做死在床上。
"老婆,试试嘛,就试一次,以后我们就不用了。"以后再试别的。
熊志鹏压住荣柏文,荣柏文动也不能动一下,他赶紧拿出提前收在被子里的东西,然后献宝似的让荣柏文看。
"你看这衣服多可爱啊,你穿了一定很好看,老婆,穿吧,穿吧!"
荣柏文一看到熊志鹏手里的衣服,气呼呼地说:"打死我也不会穿!"
他绝对不会穿这套绵羊套装,旁边还有一件大灰狼套装,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
熊志鹏笑眯眯地说:"既然老婆你不肯穿,那我先穿大灰狼套装,超性感的。"
熊志鹏把绵羊套装塞进荣柏文的手里,自己拿起大灰狼套装就往身上戴,头上一对狼耳朵、身后一条狼尾巴,那条狼尾巴一晃一晃地动着,好像真的是一条狼尾巴。
除此之外,熊志鹏身上什么也没穿,饱满的胸肌又硬又厚实,腹肌也十分有料,两条腿看起来十分有力,腿间的性器更是毫不隐藏地展现出来,笔直地翘着,浓密的阴毛越发烘托性器官的狰狞。
荣柏文看得直吞口水,眼睛无法从熊志鹏的肉棒上移开,熊志鹏的肉棒跳动一下,他就觉得自己的性器也跟着跳动一下,一股炽热的欲望涌向下体,令他的性器不自觉地翘起。
熊志鹏故意用肉棒戳荣柏文的小腿肚,语气包含欲望地说:"老婆,穿上衣服试试吧,你的鸡巴也变硬了。"
荣柏文怎么可能轻易如他的意,就是冷着脸不穿,然而他刚才吞咽口水的声音和直勾勾盯着肉棒的眼睛出卖了他。熊志鹏挺了挺肉棒,拿起绵羊套装拼命地说好话哄荣柏文穿上。
荣柏文看了熊志鹏穿着大灰狼套装的模样本来就心动,再被熊志鹏别有居心地哄一哄,就更加心动,接过绵羊套装穿上。
每套套装原本有四个爪子套,但早被熊志鹏扔一边了,只留下耳朵和尾巴。
此时荣柏文头上两只弯曲的绵羊角,屁股后面一个毛茸茸的羊尾巴短短的,熊志鹏一看到顶着羊尾巴的屁股眼睛就直了。
太......太可爱了......
可爱到熊志鹏只想到一句话:羊屁股美,羊屁股妙,羊尾巴摇一摇。
荣柏文被熊志鹏看得羞耻极了,伸手就要拿掉头上的绵羊角,熊志鹏连忙阻止他。
"老婆你这样好可爱,我鸡巴都硬了,你摸摸看。"说着,熊志鹏把荣柏文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
坚硬的肉棒如同烙铁一般滚烫,烫得荣柏文手心出汗,他慢慢握住肉棒,肉棒一碰到他的手掌就变大,青筋脉络清晰地印在荣柏文的手心上,荣柏文气息紊乱,抬眼看着熊志鹏。
熊志鹏微微一笑,手伸到他下面包裹住他的性器,粗糙的老茧磨得他发麻。
两人的嘴唇渐渐接近,呼吸喷到对方的脸上,令人迷醉,双唇轻轻碰到一起,一点一点地吻着,一点一点地将对方的气息融入到自己的呼吸里,然后再深入对方交缠。
两人的手同时撸动,两人的龟头一起被撸出黏腻的透明液体,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呻吟,手掌越来越粘滑,性器官越来越粗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一起射出来。
荣柏文不自觉地坐床上,小腹上沾着熊志鹏射出来的精液,而他的精液也射在熊志鹏的小腹上。
熊志鹏的手摸到荣柏文的臀间,荣柏文本能地打开双腿,方便他的手抚摸小穴。熊志鹏发现穴口微湿,插入两根手指,里面果然已经湿透了。
"变湿了啊,老婆你的小穴果然很骚,这么着急地想要我肏你,我再帮你扩张扩张。"
荣柏文被他说得脸发红,气恼得抬脚就想踹,熊志鹏一把抓住他的脚,手指进入得更加的深。
"你这混蛋......嗯啊......快点儿......"
"好,我快点儿,老婆你别急。"熊志鹏仔细地扩张,但小穴软得像张小嘴吸住他的手指,里面又热又湿,肠肉缠得十分紧,勾引熊志鹏快点儿进入里面。
熊志鹏喘着粗气,肉棒顶住股沟来回地摩擦,一看就知道刚才的发泄还没有满足,只想插进洞里狠狠地肏一肏才能满足。
荣柏文扬起眉,抬起屁股,股沟使劲蹭过龟头,连带着熊志鹏的手指也吸进去几分,他舒服地哼着,眼睛挑衅地看着熊志鹏。
"不行就换人。"他故意这么说,期待熊志鹏快点儿办了他。
"骚货,这么点儿时间都等不及,想换人,没门。"熊志鹏拔出手指,肉棒顶住小穴就直插进入。
"是你慢吞吞的......啊嗯......再插深一些......里面难受......"荣柏文搂住熊志鹏的脖子,被熊志鹏撞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熊志鹏啪啪地拍打荣柏文的屁股,荣柏文浑圆的屁股被他打得直颤,固定在尾椎骨上的羊尾巴一抖一抖地摇晃,熊志鹏便拍得更起劲。
疼痛让荣柏文缩紧肠道,肉棒再用力一肏,强劲的摩擦力带来的快感令荣柏文仰着脖子浪叫:"啊......别打了......唔啊......屁股好爽......"
熊志鹏使劲揉捏着屁股,再啪啪打两下,荣柏文屁股一抖,羊尾巴也跟着一抖,熊志鹏不再打他的屁股,躺到床上,让荣柏文自己摇臀摆腰地套弄肉棒。
荣柏文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可怜的小绵羊,抵抗不了熊志鹏这头大灰狼的命令,他扭着腰,摆动着被打得红通通的屁股,委屈地起起落落,两只弯曲的绵羊角和那晃动的羊尾巴衬托得他整个人越发的委屈。
熊志鹏也不催促他,就这样笑眯眯地看着他用乘骑的姿势摇晃,眼睛一会儿看他头上的羊角,一会儿看他屁股上的羊尾巴。荣柏文只觉得羞耻,身体却越来越敏感,他双手捂住熊志鹏的眼睛。
"不准看......"
熊志鹏抓住他的手,拽到嘴边舔了舔:"老婆长得那么好看天生就是让我看的。"
荣柏文身体一麻,浑身好似电流乱窜,竟然射了出来。
熊志鹏摸了一把射到胸口上的精液,把精液均匀地涂抹在荣柏文的乳头上,荣柏文一被摸乳头,就浑身止不住地痉挛,腰腹抽搐。
"老婆,我还没射出来呢。"熊志鹏说完就翻身将荣柏文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肏干。
荣柏文使劲捶打他的后背,但射了两次精的他力气小得可怜,每一下打在熊志鹏身上都轻飘飘的,只有增加情趣的效果,反而被熊志鹏肏得两腿乱蹬,脖子拉长,双手乱抓,压在屁股下面的羊尾巴沾上淫液,凌乱不堪。
"啊啊......不要了......啊......我要疯了......啊啊......"
熊志鹏见他疯狂地乱扭,肉棒爽得几乎要爆炸:"想要老公的精液吗?"
"要......唔唔......射给我......要老公的精液......"荣柏文抬起腰让熊志鹏肏他的屁股,俊美的脸露出快被逼疯的痛苦。
熊志鹏恶狠狠地一撞,精液大股大股地射给荣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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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宝店主无语地看着后台买家购物时的留言:上次买的绵羊套装和大灰狼套装效果还不错,这次购买的猫男套装麻烦亲只发猫耳朵和猫尾巴,其他不要。
店主颇觉莫名其妙,她开的是cosplay服装店,从来没有遇到过购买整套服装只要耳朵和尾巴的客人,还能好好地做生意吗?
------《番外·从今以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