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警犬》 作者：菲勒斯

《足球警犬》 作者：菲勒斯
这篇是《双警奴》关于黄青和顾博凡的番外篇《警奴顾博凡之足球警犬》，又名《足球臭小子》
《双警奴》主要是针对顾博凡和陆骥的双人调教的，但随着剧情的发展，奴隶们有时也需要一些“私奴空间”来接受一些专项的调教。这篇足球调教的部分涉及许多健身动作，我尽量说明，并附上一些图片和视频（第一章视频里光膀子的臭小子身材还不错），兴趣不大的朋友请直接无视。同时欢迎大家提供一些对于足球调教和羞辱顾博凡的建议，我还是很愿意吸取读者的意见的，但下手不要太轻哦。
（一）叫我教练！
顾博凡的唯一爱好就是足球。在他当兵之前，就一直是学校足球队的主力。这个主力不只是技术上的主力，由于学校对体育运动不是很重视，带足球队的体育老师也不太关心球队，就让队员们自己玩，所以顾博凡担负起了球队的组织工作，不但像队长一样团结球员，甚至还深入了解了其他位置球员的战术，包括守门员的，简直成了球队的教练。顾博凡可以说是一个足球通了。
顾博凡不但爱踢球，还爱看球。他是AC米兰的忠实粉丝，在意甲爆出“电话门”之后，被受影响的AC米兰居然能顶住压力，一举夺得07年的欧冠冠军，这样的品质让顾博凡羡慕不已，从那以后，顾博凡就爱上了红黑军团。
2015年8月5号，欧洲杯预选赛的第三轮刚刚踢完，顾博凡只是关注了一下结果，他有些心不在焉，毕竟与自己一同从部队转业的战友陆骥失踪了好几天了。在警局的日子里，顾博凡作为新来的警察感到备受排挤，平时只有跟陆骥在一起的时候才算是轻松一点。陆骥不是个足球迷，却更喜欢篮球，顾博凡为了能跟陆骥一起玩，也稍微学习了一下篮球，毕竟篮球的成本低一些，周末找个没有大爷大妈占据的篮球场，甚至只要一个篮筐，就可以来上一场一对一。
顾博凡还特意为了陆骥买了一双篮球袜，内侧蓝色，外侧红色，两种颜色都很正，对比强烈，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得到。对于顾博凡的收入而言，买一双中高档的篮球鞋还是有些奢侈的，但顾博凡对于运动的投资已经是他最大的花销了，至少还是可以买一双合适的袜子的。当然这双袜子的去处大家是知道的，先是给陆骥套脚套手，后是给犬化的王莅刚套鼻子塞嘴，俨然成为了组织训练肛奴的道具，所以又被成为“新鸡巴的肛奴袜”。
而陆骥就不一样了，他只关注运动本身，不太在意装备，与顾博凡约着打球的时候也还是穿着自己平时的白袜或黑袜，毕竟陆骥年长顾博凡一些，比起顾博凡的活力张扬，陆骥则更加沉稳内敛。陆骥也曾调侃过顾博凡：“你小子只是陪我打球，就是个伪球迷。我都没买篮球袜，你倒买上了。”
对于篮球，顾博凡的却是伪球迷，所以买的篮球袜也不是哪个队伍的。对于足球就不一样了，转业之后，顾博凡终于不用再一只穿着军装了，于是也想买一套自己最钟爱的AC米兰本赛季的队服，然而囊中羞涩的顾博凡最终还是选择了只买一双球袜。顾博凡本想买一双主场球袜，但主客场的球袜都没有红黑军团标准的两色条纹，所以还是买了一双第三球衣配的球袜。穿上了红黑条纹的正版阿迪达斯足球袜，顾博凡感觉离自己钟爱的队伍又近了一步。
然而这在顾博凡被俘获之后，全都改变了。顾博凡变成了屌奴新鸡巴，并与变成了肛奴老屁眼的陆骥成为了双警奴。自己的袜子、内裤都被组织从家里扫荡一空，变成了各种羞耻的道具。但是，顾博凡虽然也经常被命令穿组织给奴隶配备的足球袜，他自己最喜爱的AC米兰足球袜却一直没有派上用场。后来经历了许多事，顾博凡受了各式各样的调教，有时是单独调教，有时是与陆骥被玩双奴，更有与多奴接受排列组合式的调教。中间还因为逃跑失败而被贬为废奴，受了各种屈辱惨烈的极刑，最终居然重新获得了成为原来的奴隶身份，并被一位主人收为了专属奴隶。
但因为有了前科，奴隶们的命运发生了改变，曾经可以一起住在地牢里抵足而眠的奴隶们被残忍地分开了。但到了9月16日，顾博凡的主人心血来潮，观看了欧冠的小组赛，于是想起了顾博凡的球袜，觉得让一只喜欢足球的奴隶接收足球调教一定别有一番韵味。
顾博凡每天接受调教，已经无暇顾及更多，只是夜深的时候，有时会被命令穿着球袜入睡，才会想起自己心爱的足球。顾博凡在地牢里还是记得时间的，他也知道欧冠开赛了，但因为没有自己钟爱的AC米兰，所以也没觉得自己损失了什么。直到9月17日星期四的早晨，黄青穿着一身足球教练穿的夹克和长裤，脖子上戴着一个哨。黄青怀里夹着一个足球，双腿叉开，拽拽地问顾博凡：
“新鸡巴，想不想出去放放风？”
黄青的命令不容置疑，顾博凡没有拒绝的资格。不过他也确实需要放放风了，由于逃跑的前科，顾博凡在被单独关押的时候，不接受调教时就要被关进狗笼里。在牢房的墙角里有一个小小的密室，大概只有半平方米，里面有一个长宽高各位半米的金属狗笼。由于顾博凡的排泄都是清晨灌肠调教的一部分，所以密室里只有狗笼，连个厕所都没有。高大的顾博凡必须蜷缩在狗笼里，双手、双脚、脖子、腰，还有鸡巴都被铁链捆在铁笼的不同位置，让顾博凡根本使不上力。密室里暗淡的灯光整晚整晚地陪伴着顾博凡，这么长时间了，顾博凡是需要出去透透气了。
“报告主人爸爸，新鸡巴想去放放风。”
“这个星期是‘足球训练周’，所以不要叫我‘主人爸爸’，要叫我‘教练主人’！”
黄青从来不踢球，对足球的规则都是一知半解，更别提对各支队伍的了解了，而顾博凡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足球通。可是黄青说他要做顾博凡的教练，那他就是顾博凡的教练。
黄青吹了一下哨，尖利响亮的声音在地牢逼仄的密室里更加刺耳，让顾博凡整个身体都打了个激灵。
“是，教练主人！”顾博凡知道要进入角色扮演状态了。黄青把顾博凡从狗笼里放出来，顾博凡跪地行礼后，但黄青却示意顾博凡立刻去完成清晨的灌肠。顾博凡知道黄青这是要惩罚自己刚才称呼黄青为“主人爸爸”，而不是“教练主人”，即便奴隶在不懂规矩的时候犯了错，按照组织的规定，奴隶也是要受罚的，毕竟奴隶犯错是没有任何借口的，错的永远不会是主人，只能是奴隶。而且顾博凡知道黄青这么急着命令自己去灌肠，看来这惩罚一定是针对肛门的了。
例行清理结束之后，顾博凡跪爬回到黄青面前，看到黄青把手里足球里的气全部放掉了，并且压得扁扁的，并把一个一端带着气针管扔给顾博凡。
“足球训练，自然要让球员与足球之间建立起亲密的关系，就从打气开始吧。”黄青说完，顾博凡对着瘪瘪的足球恭敬地磕了一个头，请道具在之后的日子里好好关照他，然后准备打气。
刚刚清洗过屁股的顾博凡知道黄青这是要他用屁眼把气打进足球里，可肠道里哪有那么大的气压呢？别急，黄青已经为顾博凡想好了。顾博凡例行受罚的保留项目“油袜子”里有一个流程，黄青会把一小块土豆塞进顾博凡的屁眼，再灌入一百毫升双氧水，然后顾博凡再用按摩棒把油袜子送进自己的屁眼，过了一会，顾博凡体内的气体救护把袜子崩了出来，而且顾博凡持续“放屁”（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二章《编制》）。即便顾博凡现在被单独关押，这个保留节目仍然每天风雨无阻的进行。黄青把给顾博凡准备好的土豆块和装双氧水的水桶只给顾博凡看，顾博凡就明白了。顾博凡先把土豆块硬塞进屁眼里，然后用注射器取了一些双氧水，灌进自己的屁眼，由于饱受道具的摧残和主人的奸淫，顾博凡的肠壁内难免有无数微小的创伤，再加上土豆块，双氧水进去之后立刻发泡，同时让顾博凡的屁眼里充满了灼烧般的痛感。顾博凡觉得屁眼涨得差不多了，立刻把气管一头的气针插进足球，另一侧塞进自己的屁眼。再用力挤压，把双氧水反音生成的氧气导入足球内。黄青给顾博凡准备的是标准的5号球，直径有21.5厘米，用3%浓度的双氧水反应来把足球充满，至少要一升的量，所以顾博凡至少要十次才能完成任务。但事与愿违。双氧水浓度一旦低了，反应就会减慢。顾博凡的屁眼根本承受不住那么多的气体，只好提前打入球内。最麻烦的是顾博凡即使尽最大努力高撅屁股，避免屁眼里的水进入球内，还是会不小心地挤进去一些。所以每个几次，顾博凡就要用吸管把足球里的水用嘴吸出来，亲口品尝给自己洗过屁眼的水。顾博凡反反复复折腾了四十多次才算完成。
最后的几次尤为难熬，因为足球必须有弹力，里面的气压也要大于空气，一般是两倍大气压，所以要求顾博凡更加用力的把气挤进足球里，而顾博凡高撅着屁股，又很难使力，每次都是在黄青左右开弓的打屁股之下艰难的完成的。仅仅是因为违反了一条自己还没被教导过的奴规，顾博凡就要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所谓“足球训练周”的基调，顾博凡已经明了了。
而且，这还至少要持续一周。
顾博凡经常踢球，他知道足球打气打到什么程度恰到好处。他捏了捏求，感觉可以了，于是用鼻子把球顶回黄青脚边，说道：“报告教练主人，足球已经打好气了。”
黄青用脚踩了踩足球，气确实很饱满，但究竟是不是恰到好处，黄青也不知道。黄青拿起足球，用气针刺入气孔，再对准顾博凡的脸，当着他的面，居然把好不容易打进去的气全部放了出来！
“自己放出的屁，好闻吗？”黄青问道。
“报告教练主人，臭小子的屁眼味，很臭。”
顾博凡的回答是标准答案。实际奴隶们每天吃的狗粮都是精心准备好的，就算警奴们为了完成灌肠调教，还是需要排泄，但在组织对于灌肠的严格要求下，顾博凡的屁眼实际上相当干净，不然怎么方便主人们随时奸淫呢？但奴隶们言语上的自我羞辱仍然是必要的。况且，虽然足球里的气体只是双氧水反应生成的氧气，但毕竟是屁眼里排出的，喷在自己的脸上，顾博凡又怎能不觉得羞耻呢？再加上自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好的气，就被黄青这么随手放了，更是一种打击。
“屁眼打气是对你不懂规矩的惩罚。虽然你理应每天受到这种惩罚，但是训练时间紧，你又蠢笨，所以必须抓紧时间，一些惯例的调教暂时从简。”黄青解释道。
顾博凡心想，怪不得之前黄青命令他灌肠的时候也没有太为难他，都是为了节省时间。过去组织对繁杂的灌肠、清洗、喂食，都是乐此不疲的，可今天黄青居然愿意省略这些步骤，只能说明真正的训练内容比这些惯例调教还要刺激成百上千倍。
黄青马上向顾博凡介绍足球训练周里顾博凡每天给球打气的标准流程。黄青拿出了一个打气筒，直立的固定在地上，但打气筒没有手柄，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可怕的假阳具。顾博凡一边把气管接在已经插进足球的气针上，然后主动把阳具坐进自己的屁眼里。这个打气筒不大，却很长，顾博凡双脚向两侧打开，双腿伸直时，刚好能达到打气筒手柄，不，“肛”柄的最高处，然后顾博凡向下做深蹲，蹲到大腿与地面平行，膝盖刚好在脚趾上方时，才把一整管的气打进去，然后屁眼用力夹住假阳具，双腿发力，再把“肛”柄拉起来，如此反复。顾博凡一个球大概打五次就可以了，但黄青要顾博凡按照世界杯决赛的用球量，准备二十个球，所以顾博凡最开始的热身就是这一百个深蹲。当然深蹲不是最困难的，每一次顾博凡需要俯身换另一个球来打气的时候，屁眼夹着阳具，身体还要扭成诡异的姿态，这才是最难捱的。
顾博凡准备好了足球，黄青要求顾博凡着装，准备训练。顾博凡发现地牢已经成为了一个简易的“更衣室”，里面有一条长板凳和一个铁衣柜。黄青说长板凳不是给顾博凡坐的，奴隶哪有资格坐。但教练如果要在更衣室里惩罚球员，趴在板凳上受罚是一种传统的姿势。而当顾博凡打开自己的“衣柜”时，黄青给他准备的球衣也让他哭笑不得。因为两米多高的衣柜里，只有顾博凡那一双AC米兰的球袜。
但即使只有一双球袜，顾博凡还要跪听黄青讲解如何穿着。黄青拿了一对黑色的护腿板，对着顾博凡的屁股左右各拍了一下，发出啪啪的声音。
“看教练对你好吧？还给你准备了护腿板。知道护腿板是干什么用的吗？”黄青把护腿板仍在顾博凡面前，问道。
顾博凡懂得规矩，凡事主人赐给奴隶的道具，奴隶都必须叩谢主人的恩赐，并向道具行礼，感谢道具的调教。奴隶必须知道，自己的地位连没有生命的物件都不如。顾博凡知道要行礼，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黄青的问题。他当然知道护腿板的作用，但却不知道黄青想听什么。
“报告教练主人，新鸡巴不知道。”
“你都叫我教练了，就该知道现在你的身份也不是警奴新鸡巴了，自称错了要惩罚。”黄青说道，“护腿板是干什么的？刚才不是在你身上用过了吗？当然是打你屁股用的咯。以后戴在你身上，藏在球袜下面，你一旦不老实，立即扒了袜子，拿出板子揍屁股。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吧。”
更衣室惩罚，是教练给球队立威的地方。过去美国的高中校队里，每天教练都会找最不听话的球员出来当众受罚，让小混蛋尝到羞耻和疼痛的滋味，以后就不敢再质疑教练的权威。黄青再顾博凡面前的权威自然是有的，顾博凡也不曾质疑过，但有些训练就是要反复加强巩固的，于是黄青决定用老派的教育方式来增强顾博凡对服从的理解。
“今天没有当众打屁股，所以只好加倍惩罚了。然后把当众惩罚记录下来，以后补上。”黄青无奈地说道，打的多，他自己也累啊。因为要把当众打屁股留到以后有人看的时候补上，今天的十屁股板加到二十，就算是白打的。
顾博凡今天也得到了上长凳的机会，由于顾博凡被犬化之后鸡巴里插入了狗屌骨，所以一直是勃起的，黄青用遥控器调节了一下顾博凡鸡巴的角度，让鸡巴竖直向下，这样顾博凡趴在凳子上的时候就不会压到鸡巴了，但顾博凡也知道自己不敢乱动，不如一不留神，黄青就可能会用板子打到顾博凡的卵蛋。当然今天黄青赶着走流程，很快就责打完了，只是在最后，居然还抓了一把盐涂在顾博凡的屁股上用力摩擦。疼得顾博凡嗷嗷直叫。
在没有禁止体罚学生的意识的时代，有些教练会用打屁股抹盐的手段来威慑队员。这种事已经几十年没有出现了，但今天，在地牢里，顾博凡却结结实实体会了一次老派学校刺头球员的待遇。黄青这是在告诫顾博凡，好好训练，好好做奴。这一顿屁股板子，算是给足球训练的严格程度定一个基调。
“你现在是足球奴，要自称足球臭小子。”黄青讲解顾博凡自称的规矩，“其实足球小子就够了，毕竟中国足球的臭是不言而喻的，但我还是给你加进名字里了，就是提醒你，不能像国足那么懒散，要好好训练，对得起你脚上的球袜。”
可惜顾博凡球袜的AC米兰，也已经一蹶不振很久了，而且顾博凡还没能穿上球袜呢。于是黄青让顾博凡立正，并把他的鸡巴恢复到高高翘起的状态，然后催促顾博凡戴上护腿板，穿好球袜，必须十分整洁，球袜上一个褶皱都不许有。顾博凡穿球袜的次数还是很多的，但戴护腿板还是第一次，所以动作稍微慢了些。黄青也觉得每次都用护腿板来教训顾博凡太费时间了，于是也拿起一根小皮鞭，别在腰间，顾博凡的球袜稍有不合格的地方，黄青上去就往屁股上一抽，逼得顾博凡不得不加快动作。终于，顾博凡以只穿球袜的姿态出现在黄青面前。
红黑条纹的足球袜的确与顾博凡坚韧的精神相得益彰，黄青很满意，结束了清晨的准备过程，决定带顾博凡去足球场，开始热身训练。
顾博凡推着小推车，把二十个足球连同各种训练器材一同带出了地牢，而黄青则是轻装上阵，除了哨子、皮鞭和秒表，什么也没带。顾博凡跟随黄青出了地牢，通过一段走廊和楼梯，终于又重见天日了。顾博凡此刻身处一个巨大的足球场内，只是球场上和观众席里都空无一人。顾博凡明白即使这样，他还是没有任何可以逃跑的机会的，所以之前的狗笼和铁索就只是为了之前他试图逃跑而故意羞辱他所用的调教手段，不是真的为了圈禁他。
快到秋分时节，足球场的清晨也有微风相伴，赤裸的顾博凡一步一步走到球场边。虽说现在观众席上并没有人，但这里毕竟是围观“球员”的地方。顾博凡本能地把手往裆部捂了捂，但黄青一直在注视着顾博凡，这点小动作哪瞒得了黄青，马上就被制止了。
“怎么，被贞操锁、尿道棒和蛋夹禁锢得太久了，现在鸡巴卵蛋都见不得风了是吗？”
“报告教练主人！足球臭小子不敢……”顾博凡听到黄青的责备，立即立正回话。
“别磨蹭了，快来准备热身训练！”随着黄青一声哨响，顾博凡立刻放下推车，跑到黄青面前立正。上了绿茵场，顾博凡隔着球袜也能感受到这草坪的草还是有些硬刺的，想必这也是臭脚调教的一部分。如果黄青不是也站在这赛场上，估计这草坪更要像刀山一样了。但很快顾博凡就会知道，能隔着球袜踩草坪已经是万幸了。
“刚才你捂鸡巴还没惩罚你呢。”黄青说道，“跪下！”
顾博凡的小腿上虽然有球袜，但这一跪，还是被硬草微微刺痛，而没有保护的膝盖更是着实落在地上，顾博凡知道黄青不会一直罚他跪，毕竟是足球调教，可是训话和受罚时的“跪训”看来是少不了了。
“以后受训的时候要保持跨立的姿势，但要注意要挺胯，把鸡巴突出出来，双手背在身后却不能挡住屁股，这是‘立训姿势’，为了让你能好好训练，就把‘立训姿势’作为默认姿势，而不是你现在的‘跪训姿势’，可是你犯了错，还是要受罚的，小错就让你‘立训’时转身，惩罚屁股，大错就要‘跪训’体罚。”
“是！教练主人！足球臭小子知道了！”顾博凡看黄青把手里的鞭子折了三折，觉得自己刚才捂裆的行为，是免不了一顿“跪训”鞭打了。
但顾博凡想多了，在这足球场上，还有比“跪训姿势”更带感的“伏训姿势”。顾博凡被命令趴在草坪上保持俯卧撑姿势，鸡巴勃起，龟头从包皮中露出，同时身体放低，要让鸡巴和乳头都被草扎到，但身体不可以下凹，必须保持直线，也不能触地。双脚的姿势有多种：并拢的A式、分开的B式，只有脚跟并拢的C式，随着黄青的口令，顾博凡在地上快速改换姿势，熟练了之后，才迎来了“伏训”的第一顿鞭打。鞭打的前十鞭为了照顾“伏训”，只招呼了顾博凡的背面，鞭数虽然少，但后背、屁股、大腿都“雨露均沾”，而后十鞭就不仅限于背面了，黄青命令顾博凡不必保持伏训姿势，而是在草坪上打起滚来，这下全身都照顾到了，不能挨打的一面也感受到了硬草的威力。等到顾博凡挨完这顿鞭打之后回到立训姿势时，浑身都粘上了草。

【四只奴隶一起接受“伏训”图，在正文下方。
（关于“立训”、“跪训”和“伏训”的灵感来源于幽冥之火大大的《绝地寻踪》第三章《惊蛰》，里面龙三对梁铮和孟春雷这两头警犬的调教。）
顾博凡的清晨热身分为十个动作。当然，这并不是真地为了给他热身。顾博凡挨了这么多打，身体早就进入了受训状态，但黄青还是要假借热身的名义给顾博凡一些“热身调教”。黄青对所谓训练越重视，顾博凡对这种名曰训练实为羞辱的感受就越深，这才是角色扮演调教的反差之美。
这是个动作本是足球训练热身中会出现的动作，可经过黄青的“改良”，每一个动作都变得羞耻无比。
http://www.iqiyi.com/w_19rvl2pphl.html（这个视频是是个热身动作的参考资料）
首先是一分钟的开合跳（jumping jacks），“开”是跳起后双脚向两侧分开，双手抬起，交于头上，“合”是再跳一起之后双脚并拢，双手回到身体两侧，这个动作一般人一分钟可以做八十次就不容易了，但黄青命令顾博凡必须做满一百二十个，并且大声报数。显然，这个动作的目的已经不是热身，而是体能调教和羞辱。而且，顾博凡的鸡巴被插入了尿道棒，尿道棒的一端连着一个圆球状的锤头，顾博凡每次开合跳的时候，锤头必须在小腹上拍击出啪啪的响声才算完成一次，此外，顾博凡的鸡巴上还被挂上了铃铛，一来跳跃的时候，乱飞的鸡巴放肆地甩开之后会让铃铛发出羞耻的响声，二来也增加了顾博凡完成任务的难度，毕竟锤头拍击肚皮的声音是不可以被铃声盖过去的。

第二个动作是海豹跳（seals/seal jacks），与开合跳相似，只是“开”的时候，双手伸直向两侧打开，“合”的时候手掌伸直在胸前合十，双脚要一前一后交叉起来，同样还是要求顾博凡一分钟跳一百二十次，大声报数是永远都有的要求，自然不必赘述。好在黄青在给顾博凡上“装备”的时候，顾博凡还能得意喘息片刻。所谓的装备是四根结实的皮筋，两根是用于狗前腿的，一端连着乳夹夹在乳头上，另一端连着手铐铐住顾博凡，当然是左乳铐右手，右乳铐左手交换着锁起来；另外两根用于狗后腿，一端连着睾丸环卡在卵蛋上，一端连着脚镣，同样交叉着锁在另一侧的臭脚上。由于之前顾博凡在草坪上的运动，球袜上已经沾上了一些草屑，黄青再把脚镣锁在顾博凡脚腕上的时候还嫌弃地打了几下他的屁股。跳起来之后，顾博凡真是上扯奶子下扯蛋，而且双手双脚还要不停变换角度拉扯着顾博凡的乳头和卵蛋。鸡巴锤肚皮和臭脚扯蛋也是反方向的动作，顾博凡却不敢又任何的动作变形，毕竟手持刑具的黄青在时刻密切地监督着他的动作。


“跪下！”黄青狠狠地训斥道，顾博凡闻声立刻伏倒。黄青用一个木板状的重物在顾博凡屁股上狠狠一击，这熟悉的触感，顾博凡知道是之前用来给自己施行“蛋奴调教”的第一个蛋夹。因为顾博凡如数完成了前两个动作，黄青只能以顾博凡动作不标准为由，惩罚顾博凡屁股挨揍十下，顾博凡一边挨打一边报数，还一边庆幸，如果自己没能如数完成，等待他的惩罚指不定是什么呢。
第三个动作是原地高抬腿跳（high knees），持续一分钟，还是至少一百二十个，按照组织左右各一次算一个的规矩，这已经是比一般训练要翻一倍了。黄青把双手放在顾博凡身前，命令顾博凡每一次膝盖必须蹦到黄青的手掌才作数，而随着顾博凡适应一个高度，黄青便会逐渐抬高双手。黄青除去了顾博凡臭脚和卵蛋上的皮筋，转而给他戴上了蛋夹。之前蛋夹是给顾博凡戴在屁股后面的，让顾博凡一旦试图站起来，大腿就会挤着蛋夹夹蛋（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七章《仇人》，并有“蛋夹”的示意图），但这一次黄青从前面给顾博凡戴上蛋夹，反过来顾博凡就不能让大腿向前移动，否则卵蛋就要被扯痛。不过黄青考虑到了这一点，毕竟顾博凡已经经历过完全犬化，阴囊也加长了，所以第一次的蛋夹顾博凡完全可以“胜任”。如果不能胜任，自然有鞭子帮助他胜任。
同时，顾博凡鸡巴锤敲肚皮的报数任务依然存在。由于卵蛋被夹住，鸡巴的活动空间局促了很多，所以要想拍响并不容易，顾博凡不得不拼了命地甩屌。同时黄青要求顾博凡注意摆臂，必须甩开了膀子，所以顾博凡的乳头并没有得到宽恕，依然会受到来自皮筋的拉扯和扭动。
当然，原地高抬腿跳之后自然是高抬腿全速跑，黄青拿了一双足球鞋，鞋带上连着乳夹，再次夹在顾博凡的乳头上，顾博凡跑的时候，膝盖必须碰到球鞋。这一套训练之后，顾博凡听到黄青的一句“跪下！”反而如释重负，毕竟跪地撅腚，屁股挨揍，都要比“热身调教”来得轻松。

第四个动作是踢臀跳（butt kichers），但黄青更喜欢叫这个动作“踢屁股”（有时叫“踢臭屁股”）。顾博凡这一次要向后踢腿，脚跟必须踢到他的大屁股才算数。黄青卸下蛋夹，罚顾博凡跪下，再重责屁股十下之后，又在后面给他戴上了蛋夹，这无疑又增加了向后踢屁股的难度。顾博凡屁股挨了许多打，所以踢屁股时必须给屁股一些特殊的“照顾”，于是黄青在顾博凡臭脚上套上了马刺，马刺不长，所以不会减轻顾博凡踢屁股的难度，同时马刺的锋利也会让顾博凡再次体会到屁股受针扎之刑的痛苦。依然是一分钟一百二十次（当然就是二百四十“刺”了）；依然有甩鸡巴锤拍肚皮（这也是常规要求，不必再赘述），虽然踢屁股的时候鸡巴甩动的余地大一些，但由于卵蛋被蛋夹挟持，所以鸡巴锤敲肚皮的任务反而变得更难了；依然有摆臂扯奶的要求；当然，原地提臀跳之后，还有全速提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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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动作，是箭蹲跳（jumping lunges），这个动作难度比较大，黄青的要求是一分钟至少六十次。顾博凡跳起，落地后呈“弓箭步”的姿势，左腿小腿与地面垂直，大腿与地面平行，右腿大腿与地面垂直，小腿与地面平行，虽是跪地的姿势，但膝盖只能接近地面，却不能触碰，然后再次挑起，做对称动作。顾博凡不但要继续摆臂扯奶，乳头上挂着的球鞋并没有被去除，而且黄青又在顾博凡的卵蛋上绑了一双球鞋，这下跳跃起来更加酸爽了。原地箭蹲跳后自然是全速箭蹲跑。这个动作双腿不断地前后交叉，所以蛋夹夹在前面和后面都有不同的效果，既然每分钟的数量减半了，黄青决定总量加倍，顾博凡必须前后分别被夹一次蛋夹完成这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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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个动作，交替触脚尖前踢（walking high kicks/soldier march/soldier kicks）,顾博凡被命令像踢正步一样抬起一条腿，但必须伸得直直的，然后另一侧的手去触摸臭脚的脚尖，同时身体不允许前倾。这个动作过于简单，数量又回到了一分钟一百二十次，同时黄青也用之前的动作和顾博凡上好了全套装备，乳头上的皮筋、乳头和卵蛋上的球鞋是不会被扯下的，而蛋夹可以夹在前面、后面，也可以去掉蛋夹，重新加上带着睾丸环和脚镣的皮筋，反正直腿的动作，皮筋不会被放松。于是顾博凡这个动作进行了三次。

第七个动作是交替抓踝前踢（ankle grabs），与交替触脚尖前踢类似，不过并不是手触碰臭脚的脚尖，而是腿向内侧弯曲，手抓住脚踝，也是一分钟一百二十次。这个动作带着蛋夹，无论前后，难度都增加了，也更加痛苦，但由于弯腿的动作，皮筋的调教效果失去了，黄青不会因为蛋夹的调教加重了就无视皮筋调教的缺失，毕竟加重调教时应该的，而减轻调教则是玩玩不能，必须补偿的，所以在这两组织后，黄青又命令顾博凡再做两组，但不光是要抓住臭脚的脚踝，顾博凡还必须亲吻自己的臭脚。顾博凡被叫做“足球臭小子”，脚也是组织精心保存的原味脚，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亲吻自己的臭脚都是对顾博凡最大的羞辱！
第八个动作是侧向滑步（side shuffles），黄青拿了第三双球鞋，摆在顾博凡两边，分别距离他两米多，顾博凡身体向一侧滑动，并带动另一只脚，滑动两步后，俯下身子用手触碰球鞋，然后马上反方向滑动。这次黄青不限时，但要顾博凡完成五十次，并计时，完成任务所需要的秒数对应着他完成任务后挨打的次数。第一次，顾博凡前面带着蛋夹，用时六十六秒，自然是前面的狗鞭受罚，刑具是黄青手里的鞭子，顾博凡抱头跨立，挺着鸡巴卵蛋接受黄青的鞭打；第二次顾博凡后面带着蛋夹，用时九十八秒，后面受罚自然是打屁股，黄青又拿起了顾博凡的护腿板，让顾博凡跪伏着，屁股受重则一百下（凑整）。黄青一边打还一边责怪顾博凡，不好好训练，让黄青不得不受累，打他屁股这么多次。一百下责打听起来恐怖，但实际上黄青打打停停，一百下用了十分钟才打完，中间顾博凡喘息了一次，并没有把顾博凡打伤；但最后一次，顾博凡戴着有睾丸环的皮筋，这本是最轻松的，但无奈顾博凡的力气没有了，居然耗时二百五十秒，黄青骂道，“我看你也想二百五”，但惩罚被留在了所有热身调教之后。
【原创】《足球警犬》 作者：菲勒斯 10/21/2018 第三章 文明观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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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个动作，全速跑（full speed sprint），包含全速跑急停，全速跑转身返回，顾博凡依然要用两种方式戴着蛋夹，再戴着皮筋跑，期间，黄青会用哨子发布命令，短哨是急停，长哨是转身返回。一分钟后，顾博凡可以休息十秒，然后继续。所谓的休息，是要先回到黄青身边，屁股挨一下打才可以真正地休息，有一次，顾博凡离黄青太远了，还没跑回来，训练就又开始了。如此十分钟之后才停止，但顾博凡因为那次失败的“休息”，屁股少挨了一下打，他连忙跪爬回来，求黄青补罚，黄青狠狠地补罚了“打屁股”，他用护腿板抽了顾博凡十个耳光，也就是打了“上屁股”，而顾博凡跪着自行抽打屁股，表示谢罪。
没有了护腿板，顾博凡的膝盖狠狠压在草坪上，自己用手打屁股的时候比黄青用护腿板打耳光还要用力。顾博凡知道，他必须表现出对黄青的绝对忠诚，这样教练才有可能稍微宽恕他一点点。
终于到了最后的动作，这次依然是全速跑，黄青除掉了顾博凡身上所有的“装备”，除了标配的足球袜，而且也只有正向跑，在黄青摆好了距离为一百米的球鞋之间反复，但要求是，顾博凡必须跑到筋疲力尽，恶心反酸的程度。然后，还要再跑一个来回。这种训练看似虐待，却大有深意。奴隶们平时吃的狗粮中脂肪含量极为微小，但奴隶们有时还是需要减脂的，这种全速跑到恶心是最快捷，且最不伤害肌肉的方法，黄青现在必须让顾博凡的肌肉程度再上一个台阶，不然，他是无法成为一条合格的足球警犬的。
短暂的休息后，顾博凡从虚脱中缓了过来，满身汗水的顾博凡趴在地上之后，身上沾满了草棍，黄青自然用塑料布裹住顾博凡的球袜，再用水枪帮他清洗，然后吹干。第一次热身就超过了一小时，黄青不是很满意，他警告顾博凡必须努力，同时只是那二百五十下惩罚也要来了。
蛋夹对顾博凡的调教算是告一段落了，顾博凡作为“蛋奴”，必须对蛋夹表示感谢。蛋夹已经被顾博凡的汗水和草坪弄脏了，所以顾博凡必须里里外外把蛋夹舔干净，这算是给顾博凡一点喘息的时间，当黄青觉得可以了之后。顾博凡对着干干净净的蛋夹跪下，黄青则给顾博凡戴上了一个“阴囊套”，紧紧地包裹住了顾博凡的卵蛋，黄青准备去吃早饭了，于是给阴囊套的遥控器设置成了随机模式。由于“二十五”这个数字太傻了，黄青有些生顾博凡的气，于是加倍惩罚他五百下，遥控器会随机地操纵阴囊套，让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紧缩一下，狠狠地挤压顾博凡的卵蛋，但又不会弄伤他，然后顾博凡就要对着蛋夹和遥控器磕头，一边报数一边感谢“道具主人”对“足球臭小子”的惩罚。
组织的“随机技术”不是要真正的随机，而是要让奴隶永远不能习惯惩罚来临的时机，让奴隶无从寻找规律，并为每一只奴隶量身设计，这种恐怖的算法让奴隶永远处在地狱当中。在这五百次“爆蛋”的惩罚中，顾博凡多次体验了连续不间断捏蛋，有一次竟然连捏二十五次，对应着他本人的“二百五”行为，让他磕头是头都撞晕了，同时又有多次长时间的等待，不知道下一次捏蛋发生在什么时候，中间有两次让他等待了十分钟和二十五分钟，顾博凡静静地跪着，却一时得不到放松，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下一次，或者下一阵蛋疼。顾博凡跪了一个小时，才把这次刑罚完成，而黄青吃完早饭只用了四十分钟，剩下的二十分钟，顾博凡还有二百八十七次捏蛋刑要承受。黄青就笑看着顾博凡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捏蛋，并加以球鞋踩脸、踩身体、捏乳头、摸鸡巴、打屁股等刑罚，在加上言语羞辱，让顾博凡描述卵蛋当前的感受。有时黄青会让顾博凡猜测下一次被捏蛋的时间并计时，每猜错一秒就要挨一次鞭打，或者猜测下次连续捏蛋会有多少次，每猜错一次就要挨一次耳光……在顾博凡接受连续不间断捏蛋的时候，黄青又用手机记录下这美好的时刻，还有顾博凡写满了戏的面部表情特写。结束之后，顾博凡还要把满是阴囊汗水的阴囊套舔干净，并磕头谢恩。
“臭小子，这还只是热身，训练才刚刚开始。”黄青摸了摸顾博凡的头，说道，“不过现在都八点多了，应该先给你喂食了。”
说到位时，黄青却没有拍顾博凡的脸，而是拍了拍他的屁股。回想起之前的喂食，顾博凡都要先用狗粮塞满屁眼之后拉出来才能进食，他真不敢想象这次黄青的拍屁股意味着什么。不过很快黄青又拿出一双袜子，顾博凡太眼熟了，那是他每天进食调教之后都必须吸吮的“油袜子”，看来即便到了足球场上，他第一天接受调教时因为顶撞大汉的惩罚，依然不会被赦免。
“别担心，”黄青把顾博凡的油袜子甩在顾博凡的脸上，落地后又用球鞋狠狠地在草坪上碾了碾，说道“这足球警犬的喂食，可是和之前大不相同的，你准备好了吗？足、球、臭、小、子！”
（二）队歌是信仰
“稍息！立正！”黄青训顾博凡的时候像训儿子一样，反倒不像训练军警或球员。而顾博凡对黄青的命令也是令行禁止，俨然一副球员对尊敬的教练的态度。
黄青就站在顾博凡面前不足一步的位置，虽然黄青比顾博凡矮上许多，但训话的气势却让顾博凡感觉比王莅刚做班长时还要威严。
“足球警犬的第一条奴规：因为训练时不能罚跪，所以一旦不进行训练了，你就要立刻向我下跪！听到了吗？”
“听到了！”
“下面开始喂食。”黄青说道，顾博凡立刻跪倒在地，等待着喂食。但黄青却拿起一双球鞋，抡起来用鞋底抽了顾博凡一个耳光。
“我说让你跪了吗？”
“报告教练主人，没有……”顾博凡被黄青弄得不知所措，他只知道主人永远正确，奴隶永远错误，可自己平时犯错要下跪请罚，而现在自己已经跪下了，根本不知道应该在如何请罚，只好不停地扣头。
“喂食之前，先要准备食物，这也是训练的一部分，而且是需要球鞋的。”黄青开始讲述足球警犬的第二条奴规，“脱下球袜，把早饭装进去。”
顾博凡闻言，脱掉球袜，看着黄青扔给他一盒狗粮，狗粮的包装上不但有一条狗，而且是一条警犬，脚下还踩着一个足球，明显是故意为了羞辱顾博凡而制作的。黄青打开包装，把狗粮洒在顾博凡刚刚挥洒过汗水的球场上，用脚踩碎。对于奴隶们而言，每次喂食都只能吃狗粮只是最基本的侮辱，而在狗粮入口之前，都要被各种处理，被主人亲自践踏只不过是第一步。接下来，狗粮还必须被顾博凡自己的臭脚践踏，他必须在两只球袜里倒入四分之一盒的狗粮，然后再把袜子穿进去。
“动作要快，我在按秒计时，越慢屁股挨得打就越多。”黄青说道。
顾博凡哪里敢迟疑，连忙开动，却也花了十几秒才完成动作，然后立刻立正，等待黄青施与惩罚并进入下一项调教。但黄青根本没有理他，依然让秒表继续计时。顾博凡心里慌慌的，却又不敢问话，知道过了三十几秒，顾博凡实在慌了，再这样下去，屁股一定会开花的，于是他开始检查自己的球袜，这才发现左脚的球袜比右脚的稍微低了一些，难道这就是黄青不停止计时的原因？顾博凡赶忙把球袜整理好，再立正。
“知道臭袜要拉整齐了？”黄青停下了秒表，已经一分二十秒了，八十下屁股，没得跑了。
“是！教练主人！”顾博凡紧张极了，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全身流汗，特别是球袜里的臭脚，脚汗已经把狗粮弄得有些融化了，粘在臭脚上，有些黏。
“这是在抄你家的时候缴获的你的原味球鞋，我可是为你保存了很久呢。”黄青把刚才打顾博凡耳光的鞋仍在他的臭脚前面，“把手伸进去，高撅屁股。”
这可不是一个容易完成的命令，因为球鞋里顾博凡的臭脚很近，为了把手伸进去，顾博凡整个人，不，整只奴都折叠了起来，头都要伸到臭脚中间了。黄青绕到顾博凡身后，摸了摸他大腿后侧的韧带，捏住他的大腿根，用力向下捋：
“大腿对于足球奴可是非常重要的，你要把腿绷直，不然就要好好给你拉伸一下了。”
拉伸两个字让顾博凡浑身一震，他见识过身体最紧的王莅刚是如何在类似老虎凳一样的多功能“刑床”上被强行撕扯到可以在任何方向进行劈叉，陆骥是如何被倒吊起来，胳膊腿像车裂一样被拽向不同方向，陶凯旋又是如何在超强的体训调教后被“按摩”到肌肉各种拉长甚至扭曲……战友们的一声声惨叫让顾博凡不敢回忆，他至少拼命伸直双腿，而这样一来，他也立刻痛叫了起来。
拉扯韧带的痛叫只是开始，黄青抡起鞭子，接下来是八十下鞭打的惩罚。顾博凡不但要一边报数一边喊“谢谢教练主人”，还要用力地跺与挨打屁股同侧的臭脚。黄青说这样可以让狗粮变得更松软细腻，消化得也更快。
接下来，顾博凡还要把剩下的一半狗粮平均放在球鞋里，然后穿上。黄青继续计时。球鞋比球袜更容易把臭脚塞进去，但顾博凡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这一次认认真真地系上了鞋带，花了四十秒的时间。
这次的惩罚是打蛋。黄青为了“奖励”顾博凡系了鞋带，也用一根很长的鞋带捆住顾博凡的鸡巴，并让他把鞋带剩下的部分叼在嘴里，这样顾博凡的卵蛋就暴露了出来。卵蛋挨打的时候同样也要跺脚，而且嘴里衔着鞋带的顾博凡依然要清晰地报数并感谢黄青。
之后，为了让狗粮更充分地沾染足球警犬的气息，顾博凡被命令绕着球场跑一圈。面对周长约三百五十米的球场，顾博凡全力以赴，跑出了五十秒的成绩，顾博凡回到原地后气喘吁吁地迎接黄青的处罚，这一次，受罚的是乳头。顾博凡虽然不是乳奴，却也被打过乳钉，黄青又拿了一双鞋带，从顾博凡的乳孔中穿了过去，并系上一个绳结，然后后退几步，抡起鞭子，用鞭稍抽打顾博凡被鞋带顶起来的乳头。
“脱了鞋袜，跪下！”黄青拿着一个勺子，“把狗粮集中到一只鞋子里，我亲自喂你。”
顾博凡把所有鞋袜里的狗粮全部转移到右脚的球鞋里，过程十分仔细，把袜子里沾着的细小狗粮碎屑都摘了下来。黄青拿着顾博凡的鞋子，挖了一勺狗粮。顾博凡刚要张口，黄青却转到了顾博凡身后，把勺子强行插进了顾博凡的屁眼里。
顾博凡回想起喂食之前，黄青没有拍他的脸，而是拍了他的屁股，原来是这个意思……
“教练喂你食，你可要好好珍惜，不要弄洒了。”黄青喂了一勺之后，拍了拍顾博凡的屁股说道。然后把所有的狗粮全部送进了顾博凡的屁眼里。
“屁眼喂饱了，现在该喂另一个屁眼了。拉出来把，再拉进另一只鞋子里。”黄青让顾博凡夹着满屁眼的狗粮，跪爬到左脚鞋上面，再把狗粮拉出来。然后，黄青把勺子递给了顾博凡。
“看，足球训练多好，还能用勺子吃饭，平时你可都是像狗一样的吃饭的。”
“是！谢谢教练主人！”顾博凡嘴上感谢黄青，但他知道，这可是刚刚插过他屁眼的勺子，用这个勺子吃饭，还不如以前在地牢里像狗一样吃饭的状态呢。
喂食结束之后，顾博凡没想到黄青居然拿出了“油袜子”，看来“油袜子”这项顾博凡专属的饭后惩罚是不会在任何情况下被免除的了。
“喂食之后要好好消化。你在这里跪着也不能无所事事，我来教你唱队歌！”黄青拿出了手机，问顾博凡，“你不是米兰的球迷吗？会唱米兰的队歌吗？”
“报告教练主人，足球臭小子不会唱。”顾博凡连英语都没学好，怎么可能会意大利语？
“操，听总听过吧？”黄青居然爆了粗口，“你当然要唱新填的词。”
顾博凡还真的听过米兰的队歌，但是顾博凡的音乐天赋实在不行，唱歌基本都不在调上，好在有黄青的悉心调教。黄青先把歌词教给顾博凡：
“警奴！警奴！扒个溜光。（喊）警奴！
警奴！警奴！跪爬入场！
足球臭小子，屁股圆鸡巴长~
服从教练调教，肌肉练得壮~
任凭狠狠虐，像只狗一样~
永远忠于您，再虔诚把歌唱：
警奴！警奴！扒个溜光。（喊）警奴！
警奴！警奴！跪爬入场！
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跪求主人奖赏
皮鞭加大棒！
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
再虔诚把歌唱：
警奴！警奴！扒个溜光。（喊）警奴！
警奴！警奴！跪爬入场！
锻炼有力的肛肠
翻开屁眼请主人上
挨操时骚又浪，
还欢笑把歌唱：
警奴！警奴！扒个溜光。（喊）警奴！
警奴！警奴！跪爬入场！
【汪汪汪汪汪~警奴！
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警奴！警奴！】×4”
（这歌真地能唱，有兴趣地可以自己学一学~）
不但有歌曲，还有对应的舞蹈。顾博凡虽然跪着，但上半身还要跟着做动作。首先是反复出现的副歌部分：第一声“警奴”，顾博凡要用右拳敲打左胸，第二声要用左拳敲打右胸。敲打的声音要响亮，胸肌必须被震得一颤一颤的，动作要有士气，像士兵出征时一样。“扒个溜光”这句要模仿脱光衣服的动作，唱“扒个”的时候，顾博凡双手交叉放在腰间，向上一扯，做出脱掉背心的姿势，顾博凡双手必须抬到胸部以上，好像乳头已经从“背心”里露了出来，然后再挺胸，展示乳头；唱“溜光”的时候再把双手放在胯骨两侧，快速向下一拉，模拟拔掉内裤的动作，同时挺胯，让鸡巴甩起来，好像是刚从内裤里被放出来时，由于被内裤的松紧带碰到而弹跳了起来。而唱“跪爬入场”的时候，顾博凡要双手着地，再稍微做出向前爬的动作，但膝盖不动，所以腰身原地扭了起来，特别滑稽。而两句中间一句喊出来的“警奴”，顾博凡则要右手握拳，在头的侧上方用力挥舞，像是胜利的庆祝一般，好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警奴身份，这种表面上看似光荣，反衬这该动作羞耻的内核，同时也再暗中给顾博凡洗脑。
第一段的歌词主要是展示身体。“足球臭小子”是顾博凡的自我介绍，顾博凡的动作是左手指着自己的卵蛋，右手指着自己的鸡巴，这分别对应着顾博凡的两个奴性——蛋奴和屌奴。唱“屁股圆”的时候，顾博凡双手在自己的大屁股上来回抚摸，同时还要扭动身体，让屁股颤动起来，而唱“鸡巴长”的时候，顾博凡左手握住卵蛋，卡在鸡巴根部，右手则握住鸡巴根部并向上撸动直到龟头，把整根鸡巴展示给黄青看。“服从教练调教”这句，顾博凡要向黄青敬一个礼，表情庄严肃穆，这是让顾博凡复习自己三合一的身份——曾经的军人，后来的警察，和现在的足球警犬。“肌肉练得壮”这句则要在身体两侧弯曲手臂，展示肱二头肌，同时绷紧胸肌和腹肌，总之是要顾博凡尽可能地秀肌肉。“任凭主人虐”这句，顾博凡在“任凭”的时候双手狠狠揪一下自己的两个乳头，“狠狠”的时候双手狠狠拍打自己的屁股，“虐”的时候左手从下而上拍打自己的两个卵蛋，右手食指从上往下狠狠弹自己的龟头，这组动作代表了惩罚的一切基本项目：虐乳、打屁股、蛋奴调教和玩鸡巴。“像只狗一样”里的“狗”字不但拍子要拉长，而且音调也更高，顾博凡唱得时候必须好好强调这个字，毕竟他是足球警“犬”，唱的时候双手在胸前弯曲，模仿狗抬起的前腿，同时摇晃屁股，作摇尾乞怜的样子，特别下贱。“永远忠于您”则要顾博凡对着黄青五体投地，而后来还要反复出现的“把歌唱”，顾博凡则要像晚会歌手一样舒展手臂，让手从小腹处一直甩到目光的方向，好像饱含感情地歌颂赞美一样。
米兰队歌中间本来就有的一些“噢噢噢”的词全部被改成了“汪汪汪”的犬吠，这非常符合顾博凡足球警犬的身份。但这样一来，第二段的歌词就比较少，主要内容是讲顾博凡被奖励的时候会受到黄青的调教，所以犯错误被惩罚时会被调教得更严厉也就不言自明了。“跪求助人奖赏”这句，顾博凡要满带期待的表情向黄青磕头乞求，而“皮鞭加大棒”这句，顾博凡则要模仿这两种道具的使用方式。“皮鞭”的时候，顾博凡的头依然按在地上，他要伸手去打自己的屁股，表达皮鞭是主要用来打屁股的，而到了“大棒”的时候，顾博凡重新跪直，右手从鸡巴两侧捏住，左手的中指从马眼开始，沿着尿道一路用力地向下滑，直到会阴处和肛门，原来这“大棒”指的不是责打屁股的大棒，而是操鸡巴用的尿道棒。
最后一段的歌词是在讲顾博凡作为性奴如何取悦黄青。“锻炼有力的肛肠”这句，顾博凡要快速并用力地夹屁股，反复收紧臀肌。“翻开屁眼请主人上”的时候，顾博凡再次磕头，做出撅腚的姿势，然后双手扒开屁股。
“这个动作要求屁眼必须被翻开，否则我会用其他方式帮你翻开屁眼，到时候你可就别想合上了。”黄青善意地提醒到。
“挨操时骚又浪”这一句，顾博凡则要在跪地撅腚姿势的基础上加上扭动，腰身上下起伏，塌陷的时候显露出脊背深邃的沟壑，拱起时又凸显了两条粗壮的背阔肌，而屁股随着腰身的起伏和胯骨地左右摇摆，已经开始画起了圆，与一只待操的母狗毫无分别，甚至还要更贱。最后“欢笑把歌唱”的时候，顾博凡还要做之前“把唱歌”的抒情动作，但这一次的表情要带着喜悦的笑容！
这首歌虽然只有三分多钟，但新编的歌词，再加上这一系列的动作，五音不全的顾博凡当然不可能当场学会。尽管黄青在教导的过程中也用尽了办法：黄青从放着足球和调教道具的推车里拿了一支电击枪，顾博凡唱错就电击他，唱低了电击左乳，唱高了电击右乳，节奏不对就电击鸡巴……同时还用鞭子来纠正他的舞蹈动作，身体哪个部位不在规定的位置上都会被黄青狠狠地纠正，而做动作的时机不对则会被黄青劈头盖脸地乱打一通。
“真笨！说了多少遍了？唱‘扒个’的时候‘脱背心’，要把奶子露出来，然后马上进入‘脱内裤’，再练十遍！”黄青光副歌就教了顾博凡二十多分钟。
饭后学歌，本是给顾博凡消化狗粮用的，可这么一来，顾博凡的运动只是相对不那么激烈了，但运动量一点都没少……
难熬的半个小时终于过去了，顾博凡的罚跪时间也结束了，换成了标准的站姿，等待接下来的调教。但黄青并不急于进入下面的调教，他还要跟顾博凡算算学歌的账。
“这首歌二百九十四个字——黄青把每一声狗叫都算了进去——你才学了二十九个字，耽误了二百六十五个字的进度，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报告教练主人！足球臭小子该罚！对不起教练主人！请教练主人狠狠惩罚足球臭小子！”顾博凡的回话已经炉火纯青了，从主人的提问开始，先喊报告，再回答问题，然后因为自己的错误道歉，再继续主动请求惩罚，只不过他按照黄青的规定，把对黄青的称谓换成了“教练主人”，把自称换成了“足球臭小子”。
“二百六十五，要你打你二百六十五鞭的话，今天也就不用练别的了。”黄青算计道，“那就换算成初级惩罚五下，中级惩罚六下，高级惩罚两次吧。”
顾博凡心想，黄青本打算打他二百多鞭子，也就是说鞭打只是初级惩罚，那究竟是什么样的中级惩罚可以一下抵十下鞭打呢？顾博凡不敢继续想了，因为接下来可怕的高级惩罚，一下就比得上一百鞭！
当然高级惩罚是要留在后面的，顾博凡首先要接受初级惩罚，也是他预期对了的，鞭打。然而即便是最“初级”的鞭打，也不仅仅是单纯的一鞭子一鞭子抽，而是要加上其他的花样。黄青说，对于足球警犬而言，不但要跑得快，而且要跑得稳。所以，黄青从推车里拿出了一个连着一根狗粮的足球。
“来，你自己把狗链拴在你的狗蛋上，绕着球场跑！”黄青的这个命令也够要命的，顾博凡用卵蛋拖着足球跑，虽然足球不重，但是落地之后弹起来的话，会更用力地拉扯顾博凡的卵蛋，所以顾博凡每一步都迈得特别谨慎，争取步调一致，并期待身后的足球有规律地“扯蛋”，这样他虽然看不见，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咬牙忍那么一下子狠拽。但连接足球的狗链其实是有弹性的，这样顾博凡的奔跑更加难以控制。
黄青把顾博凡之前穿的球鞋仍在地上作为一个标记，顾博凡每跑完一圈临近球鞋的位置时要原地起跳，一双臭脚踩进鞋里，像练习假摔一样扑倒在地上，然后双手支撑起身体，成倒V形，高高撅起屁股，被黄青左右鞭打一次屁股，还要报数道：“一！谢谢教练主人！”之后，顾博凡会有一个短暂的休息，因为黄青要看顾博凡这一圈跑下来用了多少秒，然后在他的卵蛋上再额外加一个砝码，每用十秒就要加一两的砝码，顾博凡第一圈下来用了整一分钟，但黄青偏要说是六十一秒，并要被进位到七十秒，挂上七两的砝码。挂好之后，黄青趁顾博凡不注意，一脚把足球向远离顾博凡的方向一脚踢飞，这是命令他继续跑的信号。有了砝码的阻碍，顾博凡只能越跑越慢，等到五圈跑完之后，卵蛋上已经被挂上了六斤七两的砝码。
“起来！”黄青最后踢了足球一脚，顾博凡终于忍耐不住，倒在了地上。对于因为卵蛋被重物拉扯而很难起身的顾博凡，黄青很是不满意，不断地用鞭子催促他站直。“我看过你的背景资料，你出生的时候就是六斤七两，怎么？你连你自己都支撑不起来吗？”
黄青不但了解顾博凡的所有底细，还用这些信息来侮辱顾博凡。
直到顾博凡费力地站起身来，黄青才停止了鞭打，下面是六下中级惩罚。
“跑步之后，训练大腿最合适了。”黄青捏了捏顾博凡粗壮的大腿，拍着他隆起的屁股，让他卵蛋坠着砝码，拖着地上的足球，把他驱赶到替补席的板凳上。
“站上去！臭脚搭个边儿就可以了，别把凳子薰臭了！”黄青大力扇了顾博凡的屁股一下，命令道。等顾博凡站稳之后，黄青命令顾博凡保持深蹲的姿势，并在他屁眼里插了一根按摩棒。
“夹住了，要是掉出来，你知道什么后果！”
说着，黄青按了一下板凳旁边的按钮，板凳自动升高了。
顾博凡逐渐感到卵蛋上的拉力更大了，那是连着足球的狗链被抻直，最后足球也被拉到悬空。黄青找到了一个即便顾博凡深蹲下去之后足球也不会落地的位置停住了板凳的上升。
“深蹲跳，六次！”
深蹲跳示范
虽说只有六次，但黄青的要求极为严格，顾博凡不但动作本身必须标准，跳起时还要保证足球会被拉起来，撞到他的蛋上，如果没有撞到，或者撞击的位置、力度没能让黄青满意，都是不作数的。顾博凡小心谨慎地训练着，足球一次次撞在卵蛋上，有时重重的砝码都跟着一起被弹起来的足球钉在卵蛋上，那种酸爽简直难以言喻。同时顾博凡还要保持平衡，黄青不允许他的臭脚过多地接触板凳，但顾博凡也知道，一旦自己摔了下来，之前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并且黄青还会更加残酷地处罚他的失误。
当然，如果他没能夹住屁眼里的按摩棒，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顾博凡没跳起一次落下之后，大腿保持与地板平行，屁股对着黄青等待鞭打，并报数道：“一！”然后，等到黄青送了他屁股两鞭子之后，他才可以跳第二次，否则就要一直保持标准蹲姿。这样刚刚跑了五圈的顾博凡大腿想要被撕裂了一般，体验着热辣的灼烧感。再跳一次之后，顾博凡继续报数道“一！”因为之前的动作并没有得到黄青的认可，所以只能一直重复。等到黄青满意了，顾博凡会感受到屁眼里的按摩棒一阵疯狂地扭动，这时顾博凡要自拍屁股表示对黄青的感谢，大喊道：“谢谢教练主人！”并报数道“二！”
如此这般，等到顾博凡完成所谓“六次”终极惩罚时，顾博凡已经做了六十多次深蹲跳了，所以说中级惩罚以一敌十，不是说笑的。
黄青按动按钮，让板凳落下。顾博凡就一直保持着深蹲撅腚的姿势，等着落下来。黄青拍了拍顾博凡的屁股，笑道：
“幸亏你即使完成了任务，你看你都快把按摩棒拉出来了。”
顾博凡根本看不见自己屁股后面发生了什么，但屁眼猛地一痛，是黄青把整根按摩棒又全都按了进去，顾博凡这才知道自己已经拉出去了多长。看来，纵然是像顾博凡这样屁眼久经锻炼的奴隶，括约肌也还是不能完美地完成这么高强度的调教。但这还只是中级惩罚。
在进入高级惩罚之前，黄青还要让顾博凡好好清理一下自己臭脚踩过的板凳。顾博凡的臭脚出了太多的汗，在板凳上留下了两片汗渍。黄青命令顾博凡用自己的狗嘴把这两片汗渍反复舔舐干净，要达到连顾博凡自己敏锐的狗鼻子都体察不到自己的脚臭味之后才可以。
当然，顾博凡不可能只靠舌头就清理干净他那么浓烈的脚汗，黄青的这个命令一半是羞辱顾博凡，另一半是为了取准备高级惩罚。当然，也顺便给了顾博凡一点休息的时间。
好玩不怕晚，万众瞩目的高级惩罚终于到来了。
“这个球场你是训练、比赛和接受调教的地方，你是该好好熟悉熟悉环境。初级惩罚是在球场上进行的，中级惩罚是在替补席上完成的，那么高级惩罚，自然要在观众席上。”黄青对顾博凡解释道。
顾博凡抬头看了看观众席，少说也有万人的容量，难道将来这里会坐满了观众，现场观看自己在球场上挥汗如雨地被调教和惩罚吗？顾博凡不敢想象。
“我把两项惩罚的内容放在观众席上的两个座位上去了，你自己上去，对着每个座位磕头，如果你选的作为正确并且姿势标准的话，机关会开启，里面有提示。”黄青说道，“为了节省时间，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你只需要去VIP坐席去找就可以了。”
顾博凡看了看最奢华的金色VIP区，感觉也有五百的座位。他二话不说，立刻跪爬上观众席VIP区，给尚未入座的VIP观众老爷磕头。顾博凡之前一直在认真地用自己的狗舌头舔舐自己留在板凳上的脚汗，根本无暇注意黄青去了哪里，在哪里放了什么东西，只好一个一个地去探索。VIP去的坐席前面也有很宽敞的位置，足够顾博凡伸展。这同时也说明，如果VIP老爷愿意，完全可以把足球警犬召唤到自己坐席前任意调教，怎么折腾都不会觉得不够施展。顾博凡对着一个座椅磕了一个头，并没有反应，顾博凡有些担心自己的动作不标准，不能被识别，于是又磕了两个头，发现还是没有反应。他心里有些慌，可还是要去下一个座位尝试，毕竟黄青可是在计时。不知过了多久，顾博凡头都已经磕得昏天黑地了，终于，一个座椅前面打开了一个缝隙，伸出一张纸条。顾博凡赶紧双手捧住，转过头来看黄青。
“二百六十七秒。你还有一个没有找到！”
黄青说罢，顾博凡赶紧继续找。顾博凡心想，黄青一定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就得手，估计黄青把另一个纸条放在了球场另一遍的VIP席，于是立刻冲了过去，结果，他磕遍了头也没有找到。只好又回来重新寻找。过了十多分钟，顾博凡发现，有第二张纸条的作为，就在有第一张的座位的旁边。
“耍小聪明吃大亏。你浪费了一千秒零二十八秒。下来吧！”黄青微笑道。顾博凡的一切行动，尽在黄青的预期之内。“打开纸条，看看写了什么？”
顾博凡打开第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剪短的两个字：“针刺”。二百六十七秒就是二百六十七针，怪不得说高级惩罚以一敌百。黄青拿来十盒子钢针，有四盒黄色的，上面写着“黄色预警”字样。
“这里面一盒就有五十针，一共二百针，自己扎，两个肩膀个五十，两条大腿各五十。现在开始！”黄青命令过之后，跪在地上的顾博凡立刻照做，黄色预警的钢针都比较细，顾博凡为了早些完成，有时甚至一次刺五六根。同时，顾博凡还要亲口数数，记录自己挨了多少针。
“插二百针用了三十四秒，不错，奖励你按摩棒四级震动。”黄青说着，打开了按摩棒的震动开关，顾博凡的屁眼里开始不消停了。紧接着，黄青又展示了另外六盒橙色的钢针，上面写着“橙色警报”，里面每盒十根钢针，都是平时惩罚顾博凡时的标准钢针。
“两边的乳头、屁股和臭脚的脚心，各十针，自己扎。我还要计时！”
屁股和臭脚还好说，顾博凡的乳头同时承受十针倒还是头一次，但主人的判决已下，为了不再多受苦，顾博凡立刻照做。随着屁眼里的按摩棒的震动，顾博凡穿刺了自己的乳头、屁股和臭脚，同时还要继续数数纪录针数。
“六十针反倒耗时超过了二百针，居然用了四十五秒，罚你五级电刑！”黄青按下开关，这时顾博凡屁眼里的按摩棒又开始放电，四十五次随机的电击，在50毫安，100到500毫秒放电时间，和200毫安，20到100毫秒放电时间之中随机施刑，顾博凡无法预期下一次的惩罚何时来临，但他知道，无论如何，都是在他的屁股里。
“最后的红色警戒，有些你是够不着的。”黄青说着，又取出一盒红色包装的钢针，“最后的七针：屁眼两针、卵蛋两针、鸡巴两针、龟头一针！”
黄青如数家珍。
在顾博凡丝毫无法躲避的情况下，黄青带着绝缘手套，一针一针地穿刺顾博凡，屁眼的针刺在按摩棒周围被翻出的嫩肉上；卵蛋的针虽然只是穿过阴囊皮刺进阴囊，但是针尖也紧紧贴在睾丸上；鸡巴的针是真的穿刺了，只不过避开了海绵体和重要的血管；而龟头那一针，从龟头上方进入，一直打通到尿道……
顾博凡忍住浑身的剧痛，大声表示感谢：“一！谢谢教练主人在足球臭小子屁眼插针！”……“五五……五！谢谢教……练主人在足球臭……臭小子……鸡……鸡巴插针！”……“啊啊啊啊啊啊！七！七……谢谢……谢谢教练主人……在足球臭……足球臭小子……龟……龟头……插……插……针！呃呃呃……”最后的顾博凡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眼泪。
“这还没完，还有第二张纸条呢？”黄青说完，顾博凡颤颤巍巍地打来了第二张纸条，被泪水洇湿的双眼模糊地看到了两个字……
“电刑”。
一千零二十八秒的电刑，将近二十分钟。这些“颜色警报”系列的钢针，内部是带有电池的，可以持续放电达二十四小时之久，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会中途断电。二百多只不同型号的钢针刺在顾博凡的肉里放电，特别还有很多在极为敏感的部位，什么脚心、乳头、屁眼、卵蛋、鸡巴、龟头。特别是刺卵蛋的钢针，虽然没刺进睾丸，但紧紧贴着睾丸的针尖放出的电流也着实让顾博凡体会到了子孙被烧焦的感受。再加上顾博凡屁眼里放电的按摩棒，顾博凡的电刑，可以说是圆满了。
十七分八秒过去了，顾博凡的刑罚终于结束了。黄青命令顾博凡自己把钢针拔出来。这些钢针还是回收充电，反复使用。然后顾博凡屁眼里的按摩棒，卵蛋上的砝码和足球也被除去，并艰难地重新回到标准站姿。
“你看，针刑后的电刑还是有必要的吧？电击之后，针刺的伤口会被烧焦愈合，这样你就可以很快地投入下一项训练了。”
顾博凡痛得无法判断黄青的话。但顾博凡知道，如果黄青愿意，完全可以不让他的针孔愈合，甚至可以给他的针孔撒盐，但黄青没有这么做。不知道顾博凡是不是脑子糊涂了，就在这一瞬间，顾博凡突然开始感激黄青的疗伤之恩……
喂食和学歌就用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的惩罚又是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只有一个小时的训练，就又要到午饭时间了。
这一个小时，黄青要充分利用。
（三）文明观球
裸体，是羞耻的。
男人的身体，前面有JB卵蛋，后面有屁股，前后都有羞耻的部位，所以全裸的时候，总会羞耻得无所遁形。但两者相比取其轻，一般男人都会捂住下体，有时还会特意背过身去，用屁股示人，来掩饰尴尬。
但球场上的顾博凡却毫无选择，他双手放在大腿的两侧，既不能捂住JB卵蛋，又不能遮住屁股，而且在听到命令的时候，甚至还要展示自己的私处。
而顾博凡作为蛋奴的历史，更是让黄青把卵蛋这种既私密又脆弱的部位当做羞辱顾博凡的首选。
“作为蛋奴，不用戴蛋夹的感觉，是不是好极了？”黄青摸了摸顾博凡的卵蛋问道。
“报告教练主人！足球臭小子不戴蛋夹的时候，卵蛋轻松多了！谢谢教练主人的恩典！”顾博凡利落地回话。
“趁着不用戴蛋夹，不如，你好好给我展示一下你的卵蛋吧！”黄青用手撩了一下顾博凡的JB，让JB在顾博凡的小腹上清脆地敲了一下，同时卵蛋也全部暴露在黄青眼前。
“是！教练主人！”顾博凡猛地一并脚，同时敬了一个军礼。然后岔开双腿，用手向上拉扯JB，暴露自己的卵蛋。这是标准地展示卵蛋动作，只不过以前都是跪地进行的，现在站立着做这个动作，顾博凡也不清楚是否符合足球警犬的动作规范。
“这个动作不符合足球臭小子的身份！”黄青解决了顾博凡的疑惑，“到球门那里，我要好好看看‘球’！”
一步一步，顾博凡被驱赶到球门的门线上站好。“当过守门员吗？”黄青问道。
“报告教练主人，足球臭小子当过守门员。”何止守门员，顾博凡每一个位置都踢过，甚至做过主裁和边裁。
“戴上这个！”黄青拿来一副守门员手套给顾博凡，“这手套很粗糙的，你试试用它撸JB！”
顾博凡把手套放在JB上时，就知道这根本不是足球手套，而是刑具。手套的粗糙并不是来源于手套的材质和布满螺纹的设计，而是细密的小毛刺。顾博凡握住JB的时候就感受到了星星点点的刺痛感，上下撸起来的时候就变成了被无数小硬毛刷来回划JB。黄青还不忘命令顾博凡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搓弄乳头和龟头，特别是龟头，既敏感又脆弱，加上黄青偶尔会命令顾博凡用手指刺激马眼边缘，让这短短几分钟的尝试也变得异常难熬。
“相扑蹲！”试过手套之后，黄青命令道。他让顾博凡臭脚外展成一百八十度，双腿蹲成一个长方形，与身体在同一个平面上，像个球门一样。大腿与地面平行，像球门上面的横梁，而小腿与地面垂直，像球门的立柱。顾博凡双手捏住乳头，JB必须勃起，这样不但可以展示卵蛋，还会把卵蛋紧紧提起来，不会让卵蛋垂到双腿下方。毕竟顾博凡的双腿是球门，作为守门员，是不可以让球进门的。
这就是顾博凡的守门员标准站姿。
双腿大畅厮开，展示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并且是在羞耻的勃起状态，JB上扬，卵蛋也能让黄青尽收眼底。
“呵呵，既然是蛋奴，不带蛋夹也不能放松锻炼。”黄青用皮带不断纠正顾博凡的动作，直到他做到让黄青满意为止，才暂停了下来，下达下一步的命令。
“我先检查一下你的球。”黄青说着，用手指戳了戳顾博凡的卵蛋。顾博凡的卵蛋说起来也算是又大又饱满了，经过蛋奴调教之后更是逆天的让他这个成年男奴卵蛋二次发育了。当时，蛋奴顾博凡和乳奴王莅刚外用微创手术，内服特效药物，每天还要被拉出来当众用卡尺记录卵蛋和奶头的大小变化，不达标又会被加倍惩罚……这样持续了一个月，顾博凡的卵蛋和王莅刚的乳头已经明显超过其他的奴隶，彰显了自己的奴种。顾博凡的卵蛋也居然变得更加接近圆形，活像一对小足球。同时，由于顾博凡是毛奴，身上也被使用了很多增毛剂，而像阴毛这样重要的部位，更是用了植毛的手段，把顾博凡自身的阴毛毛囊，身为裸奴不需要过多毛发的陆骥的阴毛毛囊，还有同为毛奴的王莅刚的阴毛毛囊都采集了一些培养，并转嫁给顾博凡，让他的阴毛密度与头发相当。不但之前采集和种植毛囊的手术既羞耻又痛苦，手术之后，平日里，厚厚的阴毛让顾博凡下体很难散热，即使是全裸也会汗流不止，发出浓郁的男人味，当中还混杂这陆骥和王莅刚的味道，偶尔玩情趣时让顾博凡穿上丁字裤或内裤，更是热得他受不了。而在足球奴训练期间，黄青把顾博凡卵蛋出的阴毛修剪成足球的图案，虽然轻薄了许多，但细密的毛茬形成的黑色五边形和被挂干净的六边形更显出一分耻辱。当然，顾博凡的阴囊上一只有一小片毛被刮干净的空白区域，过去是他“蛋奴”纹身的所在。组织时不时就会给奴隶们洗一次纹身重新玩纹身调教。现在顾博凡的阴囊上纹着的就是“球奴”二字。
“还是这么敏感。”黄青赞叹道。因为顾博凡的卵蛋会动，所以才有幸被选作蛋奴，现在卵蛋让黄青这么一戳，虽然紧绷绷的，还是微微抽动了起来。足球样式的卵蛋跃跃欲试，好像在期待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一样。
啪得一声响，顾博凡发出了凄厉而又滑稽的尖叫声。他地起脚尖，但还在努力维持平衡，不过眼泪已经下来了。原来，黄青用皮带在他的卵蛋上抽了一下。作为蛋奴，卵蛋当然应该更能承受责罚，只是这男人最脆弱的部分，即便反复练习，这其中的痛苦也不是说忍受就能忍受的。
“呜——呼呼……呼呼……”顾博凡长出一口气，又大口喘了喘，“谢谢教练主人！”这是蛋奴该有的态度，尽管他现在是足球臭小子。
“蛋语还记得吗？”黄青问道。
蛋语是顾博凡极为羞耻的记忆，一想到自己要通过展示卵蛋可以自由抽动的技术来给人看，并传达信息，顾博凡就羞耻不已。但这些技术都是黄青亲手调教的，顾博凡怎么敢忘？
“报告教练主人！足球臭小子不敢忘记蛋语！”顾博凡说着，两个大卵蛋也一左一右地抖动了起来，打出了这句话的摩斯码。
右左左左/左右/右右右/右右左/左右/右右右/左右右右/左左/左右/右右右/左右左左/左左/左右/右左/右右左左/左左左左/左左右/左右左/左/右左/右左右左右右/右右左左/左左右/右右左右/左左/左左右/右左右左/左左左左/右右右/左左右/右左左右/左左/左右/右右右/右右左左/左左/右左左左/左左右/右右左/左右/右左/左右右/左右/右左/右右左/左右右右/左左/右左左/左右/右左/右左右右/左左右/右左右左右右
短短两句话，顾博凡也要动蛋好长时间。
“还不错嘛。”黄青也没仔细检查顾博凡的摩斯码转得对不对，倒是有一架无人机突然俯冲到顾博凡的卵蛋前面，伸出手枪一样的摄像头，瞄准了顾博凡的卵蛋近距离拍摄。
奴隶没有隐私，这毫无疑问。但组织监控奴隶的方式也确实过于可怕。整个足球场都有监控，从上下左右前后六个方向拍摄顾博凡的裸体，并配有六架无人机航拍，顾博凡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记录下来，储存在组织给每一只奴隶分配的云端。十二个摄像头都是概念电视级别的8k分辨率，但每只奴隶都有容量高达20P（也就是20480T，约两千一百万G）的存储量，可供十二个线路24/7昼夜不断地拍摄二十八年四个月零七天，外加五小时十三分二十六秒。等到顾博凡把自己的容量用满之后，他已经五十三岁了，看来组织是要把奴隶终生禁锢！
而且，组织还使用了最先进的机器学习，可以让电脑通过监控录像里拍摄到的顾博凡抽搐卵蛋的动作来识别他的蛋语。机器计算的速度非常快，顾博凡刚刚完成动作，黄青就收到了机器的“蛋语”翻译，并有贴近顾博凡卵蛋的无人机发出语音。语音是从顾博凡的语音库里截出来的，由于顾博凡刚刚喊出了这句话，所以无人机直接截取了刚才录像里的录音，大声播放了出来。当着顾博凡的面用顾博凡自己的语音翻译他的蛋语，简直不能更羞耻。
但顾博凡依然感到庆幸，如果自己刚才的蛋语出了错误，会被一并算总账的。
黄青摸了摸顾博凡的卵蛋，短短的毛茬很扎手，想必顾博凡的卵蛋与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时也不会好受，而且顾博凡大腿内侧的嫩肉，经常被钳子拧或针扎，最差也要被鞭打，与满是汗水又有“胡茬”的卵蛋摩擦，一定是雪上加霜。
“怎么样？听见用自己的语音翻译的蛋语，是不是很爽啊？”黄青嘲笑道，“这项新技术特别智能，甚至可以把你说过的话拼起来。我们试一下。你用‘蛋语’说，‘新JB这只臭小子，JB骚，PI‘YAN臭，奶子痒，就该被教练主人狠狠地操！’快说！”
右左左右/左左/右左/左右右右/左左/右左左左/左右/右右左左/左左左左/左/右右左左/左左左左/左左/右左右左/左左左左/右右右/左左右/右左左右/左左/左右/右右右/右右左左/左左/右右左左右右/左右右右/左左/右左左左/左右/左左左/左右/右右右/右右左左右右/左右右左/左左/右左右右/左右/右左/右左右左/左左左左/右右右/左左右/右右左左右右/右左/左右/左左/右右左左/左左/右左右右/左右/右左/右右左/右右左左右右/左右右右/左左/左左右/右右左/左右/左左/右左左左/左/左左/左右右右/左左/左右/右右右/左右左左/左左/左右/右左/右右左左/左左左左/左左右/左右左/左/右左/左左左左/左/右左/左左左左/左/右左/右左左/左/右左右左/左右/右右右
顾博凡一边奴隶记住黄青命令他说的话，一边打出“蛋语”。
这句话没有现成的录音，但无人机也只是计算了四五秒钟，很快，又传出了顾博凡断断续续的语音，明显是拼接起来的：
“新JB——这只——臭小子，JB骚，PI‘YAN臭，奶子——痒，就该被——教练——主人狠狠地操！”
顾博凡经常自称“新JB”和“臭小子”，随便就能找出一大堆素材来。“这只”倒是不常用，但是顾博凡隐约记得在被迫公开“表演”时，奴隶们都曾经羞耻地向或陌生或熟悉的观众老爷们介绍其他的奴隶，比如“这只臭小子是老PI‘YAN陆骥”之类的，或者介绍袜子，比如“这只含在老JB陶凯旋嘴里的袜子是新PI‘YAN王莅刚的‘屌袜’，之前一直插在新PI‘YAN骚JB的屌孔里面……”顾博凡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完整的“JB骚”、“PI‘YAN臭”了，想必也是在当众调教被迫描述自己或同伴的JB和PI‘YAN的特点时说出来的，这种耻度的话已经不能让顾博凡留下深刻的印象了，但“奶子痒”他却还没能连在一起说过，那个“痒”字听起来特别痛苦，感觉上他在某次受到搔痒刑罚时被命令描述感觉时发出的喊叫声，那一声“痒”他声音拉得很长，还能听见背景音里有噼里啪啦的鞭打声和陆骥和王莅刚的报数声，都报到五十多了。最后那句“就该被主人狠狠地操”已经是连在一起的，奴隶们在被主人奸淫之前，经常会被要求说出各种羞耻的台词，仿佛不是主人们要强迫他们，而是他们自己淫贱到非要乞求主人操他们一样。但以前都是叫“主人”，“教练”这两个字，明显是用今天的录音插进去的。
听到用自己的声音拼接起来的羞耻台词，顾博凡心里想着的是终于回答正确了。顾博凡不用接受惩罚，但黄青还是像扇耳光一样拍打了顾博凡的卵蛋几下，他管这叫作“奖励”。
“复习一下队歌吧！”黄青说道。
“警奴！警奴！扒个溜光。警奴！
警奴！警奴！跪爬入场！”
顾博凡用开胯的姿势又唱了一遍队歌，虽然只有副歌和第一段，但“舞蹈动作”加上卵蛋用“蛋语”打摩斯码，也着实废了他好大一番工夫。很快，一直像球门一样跨立的双腿，已经受不了开始颤抖了。
“看吧，站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还是跪着比较轻松是吧？”黄青笑道。
“报告教练主人！跪姿虽然腿会麻，但是不会动作不稳。”顾博凡如实回答。
“之前你虽然做过犬奴，也被完全犬化过，说到底，都不是自愿的。现在，你终于有得选了：做人，你就要坚强地站着，不论多困难，都要忍住；做狗，你就老老实实地跪着，别再妄想过去曾经做人的经历了。”
顾博凡堂堂男子汉，为了战友被逼无奈甘愿做狗倒也罢了，现在要他自己选，他如何肯做狗？顾博凡咬着牙，保持动作，他要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臭小子！好样的！”黄青说道，抡起皮带就对顾博凡一顿狠揍，也不管是脸还是屁股，就是一通乱抡。尤其是打在顾博凡JB卵蛋上让他痛到失去平衡的几下，还有打在他大腿小腿上让他发力无能的，还有打在脸上让他向后倒的……顾博凡最后的尊严没有坚持几分钟，他就摔倒了。
“呵呵，看来你做人的愿望只能坚持几分钟嘛……”黄青玩味道。
顾博凡倒在地上，连忙用手将自己支撑起来跪好，他有些茫然：自己犯了错，不知道是应该就这样跪着谢罪等着黄青的惩罚，还是继续回到马步，接受黄青的责打。这时，顾博凡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哈了哈气，左手握住勃起的JB，用他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并举起右手，像上课时向老师提问时一样。
这是奴隶在受训时有问题的提问方式。当然，因为提问的行为打断了主人既定的调教进度，奴隶必须事先受罚。
这次黄青嫌弃顾博凡废话，不，是废屁太多，要堵住他的PI‘YAN。于是，黄青用打气筒塞住了顾博凡的PI‘YAN，顾博凡一边提问，黄青一边往他PI‘YAN里打气。
“教练主人，请问现在足球臭小子是只能跪着做狗受罚，还是可以站起来继续做人？”
“有骨气，真不枉我调教你一场，你站起来吧！”
可是在顾博凡站起来之后，又是被黄青一顿重打，打到跪地为止。顾博凡失去平衡，肠内被鼓进去的空气一股脑地喷了出来，发出了滑稽而羞耻的声音。
“明白了吗？”黄青问道。
顾博凡想了想，回答道：“报告教练主人，足球臭小子想做人还是想做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主人想让足球臭小子做什么，足球臭小子就只能做什么。”
“嗯，很好。”黄青摸了摸已经在地上跪好了的顾博凡的头，“如果你想充硬汉，偏要违逆主人的命令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负担得起相应的代价。”
“报告教练主人，足球臭小子不敢了！”顾博凡讨饶道。
“一直不敢也不行，要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我训你跟训那些批量生产的奴隶又有什么区别？”
其实，顾博凡已经不止一次被教导要做一只“懂得情趣”的奴隶，可以这情趣要到什么程度，确是需要奴隶倾尽一生去不断领会精神并完善的。
“报告教练主人，足球臭小子知道了。现在足球臭小子是真地不敢做人，甘心做狗了。”顾博凡约摸着黄青打他也打累了，索性借坡下自己，也免了好多皮肉之苦。
“嗯，知道要做狗了是吧？晚了！哪有那么多回头路可走呢？本教练要让你知道，能跪地受刑，已经是多么大的恩惠了！”
接下来的刑罚，顾博凡全程悬在半空，再也得不到足球场草坪的支撑了。黄青命令顾博凡高举双手，刚刚近距离拍摄顾博凡卵蛋的那架无人机也升高到顾博凡手腕处，机身下方伸出一副手铐，把顾博凡禁锢住，并将他原地拉起，吊在半空中，向球门出飞过去。无人机把束缚顾博凡的手铐一直固定在球门上框的正中心处，让顾博凡彻底成为了“守门员”。
黄青走到顾博凡近前，顾博凡的卵蛋现在离地大约一米，非常方便黄青的把玩。可黄青还觉得不够方便，他要求顾博凡大张双腿，从大腿到臭脚脚趾尖必须紧绷成一条直线，向上与水平线呈至少三十度角，让PI‘YAN都向前对着黄青，供主人赏玩，同时双腿也要向两侧大张，完全暴露JB卵蛋。为了完成这个动作，顾博凡的八块腹肌收得紧紧的，想要从顾博凡毫无脂肪的一层薄皮中冲出来一样，同时为了侧展双腿，顾博凡鲨鱼腮一样的前锯肌和两块爱之把也都暴起，再加上为了绷直臭脚而疯狂发力的股四头肌，简直让黄青爱不释手。黄青先是摸了摸顾博凡的乳头，那麻酥酥不知是痛感还是瘙痒的感觉让顾博凡浑身抖动，然后黄青抚摸顾博凡的胸肌、腹肌，从腹直肌到斜腹肌，还有大腿和屁股，统统摸了一个遍。
顾博凡久经训练，这种高难度的姿势也可以坚持很久，可是像现在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头地一直坚持，别说身体吃不消，心理防线也很快就被击溃了。脚前举这一类的动作，顾博凡这一批奴隶差不多都能坚持十五六分钟，但主人们在一边又是摸，又是打，又是言语羞辱的，能坚持多久就不知道了。
黄青欣赏了一圈顾博凡的身体，拍了拍他，说道：“可以开始了！”然后把计时的秒表挂在顾博凡的JB上，开始计时。并同时近距离的观察顾博凡的卵蛋不自主地下意识收缩。
才开始啊？顾博凡心想。在计时之前，顾博凡已经坚持了差不多一分钟了。
“这叫‘文明观球’。”黄青解释道。
然而，每当秒表过了一分钟的时候，都会发出嗡嗡地震动，不但声音羞耻，也磨得顾博凡JB根部很难受。而黄青则会把两个连着绳索的足球挂在顾博凡臭脚的脚尖上，增加难度。
虽说足球的重量不大，可是顾博凡双脚绷得笔直，根据杠杆原理，力臂越大，顾博凡肌肉要提供的阻力也就越大。本来能坚持大概十五分钟的顾博凡，在大约十二分钟的时候就失败了。他颤抖的双腿终于像见到一样合在了一起，两只臭脚的脚后跟重重撞击在一起，足球也洒了一地。
“难得我用如此文明的方式对待你，你却这样报答教练。这是很不文明的。”黄青慢声慢语地评论道。
而顾博凡知道，又将会有可怕的惩罚在等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