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逼阿贱》 作者:菲勒斯
(一)都市传奇
“你们听说了‘消失的特种兵’吗?”
“听说了,听说了。最近传的特别火。”
健身房的更衣室里,两个教练在闲聊,只有在一旁换衣服的教练阿健不以为意。
“说是有一个邪恶的组织,专门抓捕健壮的男人调教成性奴的,有一个特种兵的班整个班都被带走了,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了。”教练阿斌说。
“怎么可能?肯定是哪个网站的编辑为了骗点击量弄地小道消息。”阿健嗤之以鼻,“你们当过兵吗?知道部队的管理有多严格吗?别说一个班了,就连一个兵都丢不了。”
“阿健说得应该是对的,毕竟人家阿健的确是从部队上退伍之后才来咱们这当教练的。我看那个报道就算不是假的,也只是个巧合。那个特种兵的班里,好几个都退伍了,有的当了警察,有的当了健身教练,官方给出的说法是当警察的和没退伍的士兵都是因公殉职,只有当教练的那个是失踪了。”另一个健身教练阿祁说道。
“这你也信,你说的那些官方说法都是为了掩人耳目。”阿斌非常阴谋论地说道。
“反正我是不信。”阿健斩钉截铁地说。
“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算那几个警察和士兵不是被抓走的,那个健身教练总是失踪了吧。阿健你要小心,你也是退伍之后当的教练,正好是那些变态的狩猎目标。”阿斌提醒道,阿祁也好心地叫阿健小心。
“行了行了,不用担心,就算有人敢打我的主意,他也得有这个本事。他们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阿健自信地说。也难怪,在所有的健身教练里面,阿健的身材和力量都是最棒的,而且阿健在部队的时候,格斗技巧也是一流的,他当然有自信,可以防御任何袭击。
“行了行了,不聊了,怪吓人的。我先回家了。”阿祁说道。
“你怕什么,人家阿健都不怕。咱们这个健身房里,要抓的话,也是先抓阿健啊。”阿斌也开玩笑地说。
两个同伴都走了,只剩下阿健一个人准备上晚上的课。阿健每周三的晚上都要给一个中年男会员上私教课,他只知道叫他张总。张总看上去还是很年轻的,但似乎事业相当成功,每次来都开着一辆拉风的黄色兰博基尼。阿健觉得这种车全国可能都没有几辆。
阿健换上一件健身背心,两边开衩很大的那种,感觉就像是两条细细的肩带和腰上的一小圈把前后两片布连在了一起。阿健一伸手,从侧面就能看到他那像骑士钢盔一样的胸大肌和背阔肌凸起的边缘,还有子弹夹和鲨鱼腮一样的斜腹肌,有时隐隐约约看到他那粉色的诱人小乳头。
张总每次来都不会练得特别狠,所以阿健这份工作做得也比较轻松,大概一个小时之后,阿健便一个人回到空空荡荡的教练更衣室里。虽说不累,但还是出了很多汗。阿健冲了一个澡,好好地洗了洗自己厚实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腹肌、饱满的屁股和粗壮的大腿,当然也洗了洗自己傲人的大鸡巴。从洗过后,阿健为了在腰间为了一条白色毛巾就出来了。如果是在白天,即便是其他同为健身教练的阿斌和阿祁看到阿健这雕像般的身材,也会忍不住去赞叹一下,阿健也十分受用同事的钦羡,所以也经常展示自己健硕的身材。
阿健打开自己放鞋的柜子,他要先把自己塞在鞋子里的袜子拿出来穿上。阿健在部队的时候,有一个战友因为执行任务时脚着了凉而得了肾炎,阿健有一点心理阴影,所以洗澡之后总是喜欢先穿上袜子。有其他人在的时候,他有些担心别人嘲笑他不穿内裤就穿袜子,但没人的时候,这样做还是更安心一点。
阿健打开鞋柜,却发现袜子不见了。阿健有点迷茫,虽说在健身房工作了这么久,也是听说过会有一些兴趣奇特的客人会偷拿肌肉健壮的男子的袜子,但这是教练专用的更衣室,只有教练和特级VIP才能进入,所以不会是被人拿走了。阿健因为自己的袜子味道很重,所以从来不会把袜子跟衣服放在一起,难道今天一不小心给放错了?
于是阿健打开上面的衣柜,结果看到的东西让他把围在腰上的毛巾都吓掉了。
在自己的衣服上,摆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有一个男子躺在地上,双手从膝盖后面抱住双腿,赤身裸体,连鸡巴和屁眼都露了出来,只有三只袜子:右脚上一只是红色的球袜,高高提到膝盖下面,边缘上有三圈白色的装饰,小腿上还写着一个字,只能看见一半,但很像是一个“屌”字;左脚上是一只长度到小腿中间的军绿色迷彩袜,两只大脚像被挠了脚心一样用力地缩紧,从袜子上已经能清晰地看到十只脚趾的轮廓了;还有一只黑袜,阿健用了很长时间才确定,是横穿男人裸露的紫黑色大龟头而过,并在勃起的大鸡巴下方打了一个结。男人饱满的阴囊和硕大的卵蛋也在照片最显眼的地方,下面是暴露的屁眼,虽然长满了肛毛,但居然还是粉红色的,和阿健的乳头同款,只是里面流出了好多白色的粘稠液体……穿着两只完全不同的长袜,居然比全身赤裸还羞耻。男子的肌肉极其发达,居然让在健身房里无敌手的阿健也自愧不如。那一身肌肉不是健美运动员比赛时脂肪暴减后那种凸显一丝丝肌纤维的那种,而真地是圆滚滚得暴起,却还不带脂肪的那种纯肌肉壮汉型的。阿健清晰地看见了男人胀起的小腿,树干一样的大腿、八块鹅卵石一样的腹肌、盾牌一样的胸肌和肩膀上暴起的球形三角肌,手臂虽然挡在大腿后面了,还是能够看到明显的肩臂分离和一条暴起的青筋。男人的两颗黢黑的乳头,一颗被乳环穿过,又被画面之外的一根铁链狠狠拉起,想要被拽掉了一样,而另一颗乳头则被四根可怕的钢针穿出了一个“米”字。
阿健一看,感同身受地倒吸一口凉气,粉红的小乳头也紧张的收起了,阿健这才发现,看了这副猛男受难图,自己的大鸡巴,居然也跟着勃起了!油亮油亮的龟头已经冲破了包皮的束缚,开始跟更衣室里的灯泡比赛,看谁更圆更亮。
画面里昏暗的灯光让男人满是汗水的肉体呈现性感的古铜色,但阿健还是注意到了男人身上的几处纹身,都是汉字,只是不太清晰,两个乳头下面的文字好像是什么“奴”的字样,屁股上的看不太清楚,但肋上清晰地纹着“臭小子”的字样。男人的脸在画面之外,看不出来帅不帅,但能看到他的嘴唇被性感的小胡茬包围了,从他的嘴里,还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浓密液体,有些挂在了胡茬上,这些液体和他屁眼周围的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鬼东西!”阿健缓过神来骂了一句,他发现自己的鸡巴不争气地勃起之后,十分羞愧。四周环视了一下,还好没人。这一定阿祁或阿斌的恶作剧,阿健很生气,刚要把照片扔掉,但他一转念,又把照片放到了自己的背包里,藏在最深处。阿健还是没有找到自己的臭袜子,只好直接穿鞋回家了。
第二天,阿健本想找阿祁或阿斌问个清楚,一定是他们中的一个或者他们两个合起伙来搞恶作剧。健身教练这个行当与色情服务经常打一些擦边球,所以教练们偶尔也会开一些重口的玩笑,在网上找一些S&M的图片来恶搞阿健的事,相信阿祁或阿斌也是做的出来的。但奇怪的是,阿祁居然没有来。阿健向阿斌询问,但阿斌矢口否认与照片和偷袜子有关,也不知道阿祁的去向。阿健问了老板,也给阿祁打了电话,都找不到他。阿斌有些慌了,他想起抓壮汉做性奴的组织,觉得他们几个已经被盯上了,而且阿祁很可能已经遇险。
“哪有那么多戏?”阿健安慰阿斌,“阿祁这小子,一定是不知道去哪里野了,也许被哪个富婆给包养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还真让阿健给猜着了,阿祁一个星期都没出现,老板生气地说要开除他,而阿斌则是越发的担心了。又到了周三,阿斌一个人回家了,阿健在给张总上课时,张总突然问起阿祁来:
“阿健教练,我有个朋友说买了阿祁教练的课,但他人怎么不在啊?”
“我也正奇怪呢,他有一个星期没来了。”
“不会是被那个什么组织给带走了吧?他们最喜欢向你们这样的肌肉男下手了。”
“不会吧,张总,您也信这个。”阿健笑道。
“这新闻可是登了大型报纸的,影响特别大,惊动了上面的大领导,新闻界的朋友说现在写这个新闻的记者已经被开除了,一定是真的。阿健教练还是小心点的好。”张总很严肃地提醒阿健。
张总走后,阿健将信将疑。回到更衣室后,打开鞋柜,发现自己的袜子又不见了。这一次他很确定把袜子塞进了鞋里,看来一定是有人动过手脚了。阿健小心翼翼地打开衣柜,可他好像又有些期待,期待里面又放着一张猛男被虐的照片。上次那张照片他一直藏在包里,想看又不敢看,毕竟,身为一个直男,阿健因为上次看到照片产生反应之后有些彷徨,但他又不舍得扔掉。阿健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照片里的男子,但好像什么都没看清,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射了一床,旦乳头和鸡巴依然是直挺挺的,只好快去冲了个冷水澡。
阿健打开衣柜,果然有照片,但不只一张,上面也并不是裸男,而是他和阿祁、阿斌在不同地方的照片。有人跟踪他们!阿健气得把照片狠狠摔在地上,大喊道:“你们是谁?!!”但回声过后,空荡荡的更衣室里只有气喘吁吁地阿健一个人。
第二天,阿健一到健身房就急着找阿斌。上一个星期,阿健一直在安慰阿斌,没想到现在自己的心情也跟阿斌一样了。但阿斌这一天也没有来,老板十分生气,把火都撒到了阿健身上,但阿健挨骂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他觉得下一个就是他自己了。垂头丧气地上了一天班,到回家的时候,居然有些惊慌了。这时,阿健的电话突然响了,居然是阿祁,阿健连忙接了起来。
“阿祁,你在哪?”
“阿健哥,快来救我们!”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阿祁惊慌的声音。阿祁也是个肌肉发达的猛男,究竟是什么可怕的事情让阿祁吓破了胆呢?
“你们?阿斌和你在一起吗?”阿健问道。
“是啊,阿健哥。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了。千万别报警,今晚六点,你到美院门前来跟一个戴墨镜的男人见面,带上一万块钱……”电话被强行挂断了,任凭阿健怎么大喊“阿祁”、“阿祁”,对面只有嘟——嘟——的声音。
周四的阿健没有晚课,所以三点就可以离开了。阿健心急如焚,回家取了钱。看来对方只是绑架,他们健身教练服务的虽然是大客户,但如果不做些皮肉交易,其实赚不了多少钱,对方开的价格也算合适,看来真的是谋财,应该不会害命。只是现在阿健手头只有八千多,没办法,先去目的地再说。
阿健刚到美院,迎面就走来一个戴墨镜的青年。
“就是你约的我?”阿健走上去试探,他看对方身材瘦小,说话也稍微凶了一点,给自己造一点声势。
“我今天没约人啊……”青年上下打量了阿健一下,“你是听谁介绍来的模特吧?”
什么模特……阿健心里正想着,青年摘下了墨镜,是个学生样子的年轻人。
“大哥你是连健身的吧,还挺巧的,今天我们有个班正需要模特。您这个身材的一次能赚两千,不过机会可以不回太多,除非哪位老师特别喜欢你。”
“你是?”
“我是美院的学生,现在也负责招聘模特,我们学校给钱是最多的,所以来约工作的模特特别多,但你这个身材的却还比较稀缺。”
阿健看了看表,还不到四点,自己太着急了,以至于早来了这么久。夏日的阳光这么强,带个墨镜也很正常,看来对方真地只是个学生,是自己多虑了。
“不好意思,我一会还有事。”
“一会是什么时候啊?我们的课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一个小时就两千,有什么事打个电话退一下也行啊。”
一小时,两千。阿健想着,这样不就凑够一万了吗?死马当活马医,阿健便跟着青年走了。
“这是更衣室。把衣服全脱了放进柜子里吧。刚才忘了跟你说,今天是画全裸。”在一间狭窄的屋子里,青年说道,“不过穿衣服的模特赚不了这么多的,大哥你是练健身的,应该也拍过人体写真吧,所以应该能接受做裸模吧?”
全裸的写真阿健没拍过,但是阿斌拍过,还说那个摄影师有个娘娘的助手总往他身上贴,阿健想,美院的裸模应该都是正规的,再说现在急着用钱,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以前也不是没伺候过事儿多的客户小主。三下五除二,当着青年的面就开始脱衣服了。
“大哥你先脱,我在外面等你。”青年好像觉得看着阿健脱衣服不大方便,主动地退了出去,可到了门口突然想起来还不知道阿健的名字,“对了,大哥你怎么称呼啊?”
“哦,我叫萧儒健。”正在弯腰脱内裤的阿健侧过脸对青年说道,丝毫不在意门是开着的,毕竟一会就要脱得光光的给一群人看了。阿健浑身已经只剩下一双白色运动长袜了,亮红色的四角内裤也已经褪到脚踝,一只脚已经从裤腿里拿了出去。离地的那条腿肌肉绷紧,从后背、屁股到大腿,形成一条角度完美的折线。“对了,都忘了谢谢你给我介绍工作了。你叫什么啊?”
“我的名字没有大哥的那么霸气、文武双全,我叫黄青。”黄青笑着说道,并关上了门。
阿健刚把内裤放好,一只袜子才拖到脚心,还不忘对黄青说一句“一会见——”只是还没说完,门就“咣当”的一声关上了。
阿健还有一只袜子没脱下来,突然,更衣室里的灯管全部灭掉了,四下一片漆黑。
阿健还没开始喊出来,就已经开始咳嗽了,更衣室里不知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了大量呛人的气体,阿健倒在了地上。失去意识之前,脑海里最后浮现出的一个声音是阿斌的那句: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二)货比三家
嘎吱——嘎吱——
阿健赤脚踩着地板,每一步都会发出刺耳的响声。
阿健走进教室,里面有一群正在作画的美术生。
已经开始了?阿健对自己的工作被人抢了很是不满,于是冲了进去。
“不是说要我做模特吗?怎么已经有了一个人了?”穿了一群学生,阿健看到了一个仰卧在地上的男子,他双手抱膝,展示下体,裸露着古铜色皮肤的男子只穿着一只球袜和一只迷彩袜,勃起的JB上还有一只黑袜穿过。乳头分别被乳环和钢针穿过,汗水湿透了的身上还布满纹身,可就是看不清脸。这不是之前照片上的男人?他怎么会在这?
唰的一下,阿健从梦境中抽离出来,现在的他才是浑身赤裸地被捆绑在一副十字刑架上。
“这是今天的模特——‘小乳尖’。”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正在向学生们介绍他,只不过把他的名字换成了羞耻的谐音。阿健抬头一看,正是黄青。
“今天你们的画作不只是练习,也是一次比赛,画得最好的人可以获得调教‘小乳尖’的机会。”阿健明明是来赚钱的,现在自己却被拍卖了,而且还不是看谁出价高,简直就是白送。
“干什么?放开我!”阿健刚要喊,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原来刚才他还没来得及脱下的那只袜子,现在已经塞进了他的嘴里。
“我们来看看大家的画作。”黄青看了所有人的作品,从中选了两幅。一副是充满想象的作品,阿健身上布满了刑具和鞭痕,而另一幅画确是写实的作品,阿健的肌肉线条被完美地展示了出来。虽然作画时间不长,但阿健的表情细节也被捕捉到了,只不过画中的阿健嘴里塞着袜子,却并不是真实情况中的惊讶与羞耻,而是带着享受的感觉。
黄青看了看第二幅画的作者,居然是自己的弟弟黄冶飞。黄青心想,这个时候该偏心还是要偏心的,于是内定了黄冶飞。
“得了就这幅了。”黄青说道。其他学生看黄青选了自己弟弟,也都识趣地什么话都没说。其实黄冶飞在这个画室里等一只合适的奴隶的时间也不短了,黄青也没有偏私弟弟而让黄冶飞抢先选一只优质的奴隶,所以今天黄青的决定也算是公平。
下课之后,教室里就只剩下黄青、黄冶飞兄弟和阿健了。
“小飞,我看你这幅画里倒是有些感情,你似乎想要的不只是一只奴隶啊。”黄青提醒道。
“我觉得他的外形还挺讨人喜欢的。”黄冶飞对哥哥说话时,还略有一点羞涩。
“这就是一只很普通的奴隶啊,你都不想多选一选吗?”
“我看不用了吧,就这只就行。”
黄冶飞不挑,但黄青却不想自己弟弟选第一只奴隶就这么草率,于是强行拉着弟弟去再选选奴隶。
“这不有现成的对比吗?”说着,黄青打了一个电话,很快,画室的门开了,又有两个赤身裸体的壮汉被四五个黑衣人押送了进来。
“这是上个星期入手的阿斌,这是路过的警奴陆骥,一个只作为一般的新货参照,另一只作为调教已久的老货参照,你看看还想要刚才那一只吗?”
阿健一看,两个男人中其中一个正是阿斌,激动的刚要说话,却被嘴里的袜子噎住了。
“展示肌肉!”黄青一声令下,阿斌和陆骥立刻摆出各种健美造型,阿斌虽然不像阿健当过兵,但肌肉维度也不比阿健差到哪里去,陆骥就更不用说了,肌肉是一等一地好,尤其是腹肌,一块一块地特别明显,每块的周围都有深沟一样的轮廓,让人离不开眼。
“怎么样?这样的奴隶多的是,你不一定非得选他。”黄青劝诱道,“凡事都要货比三家嘛。”
“算了,这样挑会挑花眼的。”黄冶飞也觉得其他两只奴隶不错,可他还是坚持想要阿健,他觉得阿健的眼缘不一般。
“好吧,既然你都决定了。”黄青无奈地说,然后对着阿斌和陆骥骂了一句:“两只废物,滚出去!”另外两只奴隶非常识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然后向着门的方向,打着滚出去了。
阿健不敢相信自己的好朋友阿斌居然能做出如此羞耻的动作,他究竟经历了什么?自己是不是也要变得像阿斌一样呢?他看了看这个叫黄冶飞的年轻人,突然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知不觉中,竟然勃起了。
“你既然选了他,就要好好降服……”黄青本想嘱咐黄冶飞几句,可他回头看见了阿健勃起的大JB,好像明白了什么,就不说话了。黄青把一个遥控器给了黄冶飞,就离开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黄冶飞自己去处理了。
小眼睛、大肌肉、棱角分明的五官,黄冶飞回想自己刚刚懵懂的时候看到的第一张男人肌肉照,就是阿健这个样子的,当时那个男模不是全裸,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JB似乎很大,但当时的黄冶飞并不能判断出模特的裆里是不是塞了袜子或护杯,这个启蒙的印象久久停留在黄冶飞的脑海里,所以他后来在画室里见过那么多可以收为自己奴隶的裸男,却都没有动心,只因为他想找到那种感觉。他今天突然觉得,阿健身上有这种感觉,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缘,妙不可言”吧。
但作为主人,必须要有主人的样子,黄冶飞拿起一条鞭子,在地上狠狠地抽了一下,一声凄厉的响声让阿健也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这个年轻人难道要鞭打自己吗?阿健开始有些紧张。
“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两只奴隶,一只是从你们健身房抓来的,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居然也没人来找他,除了我们一直等着上钩的你,另一只是警奴,平时是警察,但出了警局就要回到我们这里做警奴。我们的组织庞大到你无法想象,警奴军奴样样都有,所以你逃不掉的。我今天就算是直接放了你,无论你去警局报案,还是到网络上发帖曝光,都不会有任何效果。我今天就可以放你回家,但我想找你的时候,就会有比你还能打的警奴和军奴押送你回来,所以你还是认命做奴隶吧。”
黄冶飞说完,把阿健嘴里的袜子拿了出来。
“白袜,还是长的,看来你本就有些脚奴的奴性。”
“什么奴隶啊?你快放了我!”阿健的嘴刚刚能说话,就开始央求黄冶飞,他看黄冶飞长得很清秀,像是个好说话的人,可他没想到,人不可貌相,能说出刚才那番话的人,怎么会轻易放他走呢?
“我是说过今天可以放你走,但你要先亲口答应做我的奴隶。”
“奴隶,就是像阿斌那样吗?别闹了,我不能做。”
“不不不,你还没明白。你觉得阿斌刚来的时候就直接愿意做奴隶吗?看到我手里的鞭子了吗?你现在全身光溜溜的,要是被这皮鞭抽上一顿,还敢不听话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这么小,怎么就干绑架的事?”阿健觉得黄冶飞说的话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但黄冶飞马上就让阿健知道,他不但无理取闹,还残忍,还无情。
“不认主人,还出言顶撞,罚打屁股十下。”阿健被绑在十字刑架上,屁股正好对着刑架竖着的铁杆,黄冶飞抱住阿健的腰,想让他扭一扭身子,把屁股让出来,但阿健听说黄冶飞一个小娃娃要打自己的屁股,肯定是不干,摇晃着身子,就是不让屁股扭到黄冶飞那一边。黄冶飞是第一次当主人调教奴隶,经验不足,力气又没有阿健大,弄了半天,这屁股也没打成。
“你还敢反抗!”黄冶飞虽然不能让阿健撅起屁股挨打,但是用手拍一下阿健的屁股还是做得到的,“你不把屁股露出来给我打,我就鞭打你的卵蛋,你正面对着我,看你怎么躲!”
阿健这吓傻了,他无论怎么晃,这JB始终正对着黄冶飞,就算黄冶飞不是每一鞭都能打到卵蛋上,打在JB上也够呛啊。但阿健也不只是被黄冶飞的威胁震慑住了,黄冶飞刚才那一巴掌打到屁股上,让阿健饱满的屁股觉得有点麻麻的,又涨涨的,被一个小孩子用手打屁股也让他瞬间脸红了起来,热辣辣的,这种羞耻的感觉,居然让他勃起得更硬了。他不知道是害怕这种羞辱,还是渴望它,总之,他不在反抗黄冶飞了。
“别打……别打下面……我屁股……给你打还不行吗……”阿健吱吱呜呜地说出了让黄冶飞打屁股的请求。
“什么你呀我呀,你要叫我主人!”
“过分了啊!”阿健听到主人的说法,刚要发怒,结果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主……主人……”都主动求人打自己的屁股了,叫个主人就叫吧。阿健用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反正如果能放了自己,一切都好说。
“你也要按照奴隶的规矩,自称‘奴隶阿贱’,‘贱’是下贱的‘贱’。”
“是,主人……请主人,打奴隶阿……这不行,这太说不出口了。”阿健本想曲意逢迎,但还是过不了自尊这一关。
“怎么?阿贱不是你的名字吗?”黄冶飞质问道。
“不是那个贱啊……”
“不是哪个贱啊?你看你被捆绑着,JB还能硬,不是下贱的贱,还是什么?”说着,黄冶飞一把抓住阿健勃起的JB,开始撸了起来。
阿健的手淫史也有十几年了,可被别人撸JB还是第一次,突然有些受不了,才撸了几下就想射。黄冶飞握着阿健JB的手很紧,所以能很明显地感觉到阿健到达了边缘,立刻收手,逼问道:“你是哪个贱?”
阿健咬了咬牙,没说话。于是,黄冶飞左右开弓,抽打了阿健的JB几下,让他不再想射,然后继续撸,到了临时要射的关口,再次停住,逼问:“你是哪个贱?!”
反复几次之后,阿健最终还是败给了欲望。
“阿贱是……下贱的贱……”阿健以为违心地说几句讨好黄冶飞的话,就可以蒙混过关,没想到自己经被迫说出这么自我羞辱的话,有些垂头丧气,但他的JB却没有垂头,反而更坚挺地耸立了起来。但黄冶飞没有继续撸阿健的JB,而是进入了打屁股的惩罚。
“这回该好好接受惩罚了吧?”
“是,主人!请主人打奴隶阿贱的屁股吧……”
阿健被绑在刑架上不方便移动,所以只能侧着身子,把半个屁股露给黄冶飞责打。黄冶飞先是伸出手摸了摸阿健饱满的大屁股。他在想,自己印象中的模特虽然穿着内裤,但内裤也被翘挺的屁股撑得鼓鼓的,如果他能扒光了那个模特,是不是也能摸到阿健这样大的屁股呢?
而阿健的屁股被黄冶飞滚烫的小手一模,也顿时羞耻到不得了。他的屁股长大以后就没被别人碰过,阿健自己都不知道,洗澡的时候虽然没什么感觉,可是屁股被别人这么一碰,自己却羞耻和兴奋到不行,原来屁股也可以如此敏感。阿健有些担心,一会接受黄冶飞的鞭打时到底会多痛,并多快乐呢?
可黄冶飞用手摸了阿健性感的大屁股之后,突然有些舍不得鞭打了。他觉得这么美好的屁股,一来打坏了太可惜,二来也是想享受这手感,所以决定用手来打。
“贱奴阿贱,对主人不敬,罚鞭打屁股十下,但念其初犯,改为用手打屁股十下,但阿健要自行报数,并感谢主人。如有再犯,决不轻饶。”
黄冶飞宣读完对阿健的判罚,也不等阿健说“谢主人开恩”,立刻就在阿健圆鼓鼓的大屁股上来了一巴掌。黄冶飞打得并不很痛,但却很响。阿健感觉门外的人都能听见自己在里面被打屁股了,那种羞耻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被扒光了当众打屁股一样。他侧过脸去,本想把脸挡住,却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东西,只能越远离黄冶飞越好。
“报数啊,不报数可就要换回鞭打了!”黄冶飞对阿健拖泥带水的表现很不满意。
“一,谢谢主人……”阿健带着哭腔报数。
“嗯,这就对了嘛。”黄冶飞摸了摸阿健的屁股,夸奖道。阿健的屁股被黄冶飞这么一摸,羞耻感像过电一般,让阿健的屁股开始颤抖。但这种羞涩的颤抖在黄冶飞看来却像是阿健已经开始发骚,摇着屁股引诱他继续惩罚。
“真是只骚逼啊!”黄冶飞骂了一句。阿健也没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黄冶飞竟然情至深处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话,但阿健没有时间乱想,因为黄冶飞又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十巴掌过后,阿健的屁股微微泛红,但很快就会散去。然而阿健精神上的刺激却是空前的打,最后几次报数,阿健已经带着哭腔了。他自信很勇敢,并不怕被打几下,但被一个小毛孩这样光着打屁股所带来的羞耻感远比疼痛来个很猛烈,而这种羞耻给他带来的奇特快感是他更加难以接受的。
发现自己是个“变态”,总是需要时间消化的。
思想虽然纠结,但身体的信号却等不及了,被打了十下屁股之后,阿健的JB已经止不住地抽动,希望能得到释放。阿健本想忍耐,却发现今天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一样,终于还是羞耻地开了口:
“主人……奴隶阿贱请求射精……”
“被打屁股打爽了,居然想要射精是吗?”
“是的,主人……”阿健不得不承认。但他并不是被单单打屁股刺激到的,而是从看到衣柜里奇怪的照片,到被扒光滚起来示众,看到阿斌和陆骥的羞耻表现,再加上叫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又十分瘦弱的孩子为主人,还要接受他打自己光着的打屁股的惩罚,累计在一起,再也控制不住了。
“想射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什么都能接受吗?”
“是的主人!奴隶阿贱什么都能接受!”
黄冶飞听到了阿健的宣誓,脱掉了自己的袜子,放到阿健的最前面晃了晃。
黄冶飞本来以为阿健会犹豫一下,最后禁不住射精的欲望吞下袜子,但没想到阿健骚起来之后根本没有人格,直接就把黄冶飞的袜子含在了嘴里,还不断地闷哼,听起来好像是“主人的袜子好好吃”之类的。
“喜欢鞋袜,看来你也应该被划分到‘臭小子’的部队里去。”黄冶飞说着,一手抓住阿健的JB,另一只手拍打阿健的屁股。这一次阿健虽然嘴被塞住了,不能报数,但屁股却是更加主动地朝黄冶飞蹭了过来,配合拍屁股,同时前后扭动腰身,用JB操黄冶飞的手。虽然十字刑架又重又稳,但让阿健这么只大号肌肉奴一晃,还是在画室的地面上叮咣作响。
就在阿健要高潮的时候,黄冶飞又放手了,这下阿健可受不了了,嘴里发出粗犷而低沉的闷哼,身体也继续摇晃,像泰迪一样操着空气。
黄冶飞觉得这个实际差不多了,居然把阿健从刑架上解了下来。阿健下来,第一个想法不是逃跑,而是握住JB手淫,身体还是不停地前后晃动,只是过了十几秒,阿健觉得情况不对,手淫的感觉比不过之前被黄冶飞握住JB时的感觉好。黄冶飞看时机成熟了,呵斥了一句:
“跪下!”
阿健太想得到高潮了,只得悚然听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谁让你私自手淫了?”黄冶飞审问道。但阿健嘴里含着袜子,不能回话,只能低下头,蜷缩着身子,表现出认错的态度和对主人愤怒的敬畏。
“起来,把JB插进我的手里,自己打屁股,要响亮,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因为不遵守主人的命令而受罚!”
阿健听到可能被主人撸着手淫,兴奋地连忙跳起。他的JB上满满都是水,龟头油亮油亮的,对准黄冶飞半握着的空拳塞了进去。黄冶飞的手并不粗糙,甚至比阿健经常锻炼的手更柔嫩,但JB在黄冶飞的手里摩擦就是能让阿健体会到不一样的爽朗。也许阿健就是贱,必须把JB交给别人撸才会爽。
“屁股拍得不够响,还要再快一点!”黄冶飞不停地指挥阿健如何拍屁股,并不断改变自己手的高度,所以阿健时而要蹲成马步,时而又要踮起脚尖,但不变的是他狗交配一样晃腰操手的骚逼姿势。
“想射么?”黄冶飞问道,但阿健没有回答,只是失神地重复机械性地自行打屁股和操手。黄冶飞怒了,抽了阿健一个耳光:“操你妈,我问你想射吗?”
阿健也不生气,只是像狗一样点了点头,发出“嗯嗯”地哼声。这时黄冶飞抓阿健JB的手握得更紧了,同时另一只手挑逗性地去揉捻阿健虽然不太大但颜色还算深的乳头。
“嗯!”“嗯!!”“嗯!!!”没多久,阿健就连续发出低沉地闷吼,而黄冶飞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立刻把手的姿势放低,让阿健不得不跪倒在地上,同时身体微微向后倒成四十五度角。阿健依然快速地抽动身体,大腿由于跪姿的弯折,每一次抽动都把肌肉蹦得紧紧的,屁股也出现了魅力无比的“梨涡”,但阿健依然在自我惩罚打屁股,直到黄冶飞也开始上下用力玩弄阿健的大JB,让他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在自己宽阔的胸肌和砖墙一样的腹肌上。
经过短暂的喘息,高潮后的阿健把黄冶飞的袜子吐了出来。黄冶飞向后退了一步,而阿健也从卑微的跪姿站了起来。
黄冶飞看了看阿健,此时此刻,阿健的眼神充满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