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欲的黑科技 反乌托邦科幻SM军警 作者:菲勒斯
(一)宣誓
“我出生的时候,全人类都相信这是人类的黄金时代,人们无论贫富、种族、信仰、性别、取向……都可以平等地生活在一起。但在我十六岁的那年,童话破灭了。”战警官,你还挺有文采的嘛?
“不要,不要读取我的日记。”战毅挣扎着,不想让对方从他的大脑芯片(BC: brain chip)内读取那已经被破解了的私人加密文件。战毅知道,对方的来头不小,不但能够抓住自己,还能够动用“全知者”(The Omniscient)这个等级的信息破译读取器来获得自己已经多重加密过的记忆。而现在的战毅赤身裸体,被六个“光能锁”(laser lock)束缚着脖子和“五肢”,悬吊在半空中,身体被拉扯得像个“大卫之星”一样,他又能做什么有效的反抗呢?
这就不得不夸赞一下战毅警官的身材了。一般肌肉男的身材都是在肢体弯曲时才能看出有多大的,但战毅现在肢体被拉扯得舒展开来,肌肉依然清晰可见:粗壮的手臂、厚实的胸肌、八块砖块般的腹肌、肿胀般暴起的背肌、带着性感下凹的腰涡、削减的屁股、树根般的大腿,鹅卵石一样的小腿,还有宽厚又带着完美弧线的大脚……战毅暴露着一身浓密度恰到好处的体毛,一点淡淡的男人味弥散在这暗淡的刑讯室里。
“怎么?扒光你的衣服你不觉得羞耻,公开处刑你也不觉得羞耻,甚至读取你为了成为警员时那些不堪的回忆时你也不觉得羞耻,现在看看你的日记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个声音直接传送进战毅的大脑中。
“停手吧,我求求你。你不就是想要占有我吗?我答应你,随意地处置我吧,我再也不反抗了!”
战毅的人身自由虽然被控制,但经过了旷日持久的调教,他的精神始终没有屈服。今天,他的底线终于被找到了。感谢黑科技,让读取记忆成为了调教性奴的杀手锏。
“你同意做我的性奴了?”
战毅默许了。
“说话!我要你铿锵有力地说出来!”
“风纪院特级警官战毅,宣誓成为效忠主人的性奴,从头发到脚趾,从皮肤到内心,全部属于主人。每一次呼吸都为主人而喘息,每一次呻吟都为主人而发出,每一滴精液都为主人而喷溅,性奴战毅,全身心地皈依主人!”
(Zhan Yi, chief commissioner of the discipline curia, pledges to be a sex slave pious to the dominant, from head to toe, from skin to heart, all belongs to the dominant. Every breath I take, I take it for the dominant; Every groan I make, I make it for the dominant; Every sperm I shoot, I shoot it for the dominant. Zhan Yi the sex slave, convert to the dominant with all heart and soul!)
作为风纪院(discipline curia)的特级警官,这套性奴宣誓词,战毅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所以尽管这是他第一次亲口说出,都没有说错任何一个字。
CL纪元15年,也是人类核战浩劫后的第十五年,由财团和人工智能建立起来的集权统治“第四巴比伦-罗马”(The Fourth Babylon-Rome)迅速建立了起来,贫民沦为富人的附庸,而同性恋、异教徒……几千年来终于获得平等的人群再一次被压迫,躲回阴暗的角落里面。战毅所在的风纪院,就是按照第四巴比伦-罗马的“元老院”(senatus)制定的残暴规范去限制人们的生活,实际上主要工作就是去迫害同性恋。在战毅面前,无数被迫害的男子体内被注射名为“隐鞭”(inner lash)的追踪装置,不得不念出宣誓成为性奴的誓词。誓词将会直接连通第四罗马的最终极人工智能“中枢”(Centralis)的数据库,并结合风纪院的报告,和对宣誓性奴的身体检查,对性奴进行评估,按照惯例,中枢会给宣誓人裁定一个为奴的期限,并给性奴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通常是设置一个安全词,或者让性奴选择一下自己有什么底线是不能突破的。中枢是完美的人工智能,它虽然是为了财团的统治服务的,但它没有感情且绝对公平,所以战毅希望在宣誓之后,与中枢进行对话,让自己的记忆不被触碰,或者至少保护好自己的加密日记。一旦得到了中枢赋予的权力,即使身为性奴,底线也可以得以保护。
“性奴战毅,宣誓词已被接受,根据伟大的、智慧的、正义的中枢进行的裁决,判处战毅:终生为奴!”
这出乎战毅的意料,他在风纪院效力十几年来,见过两三百年的判决,但终生为奴还是第一次见到。战毅在被俘的那天,体内就被注射了“隐鞭”,他知道从来没有人能够逃过隐鞭的威力,所以听到终生为奴的判决,也只能认命,毕竟很多性奴为奴之后,还是保持的正常的生活的,所以只好等着之后与中枢对话,保护好自己的隐私。但这一次,中枢再没有发出任何指令,战毅有些慌了。
“怎么?你还在期盼中枢会给你保护隐私的权力是吗?”几天以来,调教战毅的人一直躲在暗处,声音也是经过处理的,通过隐鞭的“命令功能”直接传达到战毅的听神经里,但在战毅的宣誓之后,一群带着邪恶笑容的人走进了束缚战毅的刑讯室,领头的是一个面目清秀的瘦高男子。
战毅看到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没想到如此恐同的中枢居然会允许自己向一个男人宣誓成为性奴,而且眼前的这个瘦高男子,他是认识的。战毅想说话,但舌下神经被隐鞭麻痹了。
“现在中枢已经开始和主人们对话了,你要不要听一下?”
正当战毅惊讶于对方用的词是“主人们”而并非“主人”的时候,中枢发出的声音再次通过隐鞭接通到战毅的听神经:
“性奴战毅,评分100,奖励道具数量:无限。”
战毅知道,在宣誓之后,中枢会跟主奴双方分别对话,给奴隶设定的是底线,给主人设定的是上限,并奖励获得奴隶的主人一些道具。在满分100里,性奴的评分越高,中枢奖励的道具也就越多,100分奖励无限道具的传说,战毅也耳闻过,但他没想到第一次亲自遇见,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正如中枢没有给战毅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中枢也没有告诉主人,什么事情是不能对战毅做的,也就是说,现在的战毅,终生都可以被为所欲为。
“先看看中枢送了我们什么见面礼吧?”原来,即便是无限道具,也不是主人随意挑选的,而是由中枢通过“量子超距传送技术”(Q-TAD: quantum teleport at distance)按照中枢的判定传送到主人身边,通常在宣誓后,至少会给出一个道具。一瞬间,在战毅的刑讯室里,一个闪烁着紫光的聚能环出现了。
“原来第一个道具就是‘傀儡师’(The Puppet Master)啊!”瘦高男子拾起傀儡师,向战毅一抛,聚能环在空中分裂成无数个小环,并进入战毅的身体消失不见了。战毅回头一看,还有一个聚能环在那个人的手腕上,象征着对方对战毅的所有权。
战毅看着名为傀儡师的聚能环上闪烁的紫光,心中不免焦虑了起来。他知道傀儡师有不同的颜色,每一种颜色对于不同的型号:白色的可分为78个小环,控制人体78个关节;蓝色的可分为206个小环,控制人体206块骨头,红色的可分为639个小环,控制人体639块肌肉,而这最高级的紫色,可以控制上述所有部位。
有了傀儡师的控制,光能锁再也没有必要了。
“我试试这个玩具。跪下!”瘦高男子其实只需要凭借意念就可以控制战毅,但他还是选择用嘴下达命令,在围观的人面前炫耀自己是如何控制战毅这个威武的警官的。战毅只觉得小腿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起来,脚跟抬了起来,然后又感到屁股使不上力气,身体猛地向前倒下,噗通地跪倒在地上,无论战毅如何想要挣扎,却一动也动不了。
“学狗叫!”瘦高男子又下达了一个命令,战毅的腹腔立刻收紧,把气息挤过声带,嘴和舌头也跟着移动,发出一声声狗叫,不是“汪汪”的模拟,而是跟真的奶狗一样的叫声,一般的口技演员都不能模拟得如此惟妙惟肖。
“刚刚被俘获得警犬,也只能是只小奶狗,还需要满满地训练和成长。”瘦高男子说道,“我们玩点复杂的吧,去给我们跳一支钢管舞。”
在刑讯室地板的正中央,一根阳具形状的钢管缓缓升起,足有三米高,半米的直径。战毅像被魔力吸引了一样,双脚不由自主地向钢管阳具,双手抱住,随着动感的音乐开始扭动身躯:有时正面抱着钢管,前后晃动胯部,用下体反复接近钢管;有时背对的钢管,屁股在钢管上上下蹭,好像很痒一样;有时单腿站立,另一条腿勾住钢管,伸出舌头不断地舔舐阴茎状的钢管;有时撅起自己的翘臀不停地晃动,发起电动马达臀……整整一支舞,战毅把他从来没见过、没想过的羞耻动作全都做了一遍。
“没想到这第一个道具就这么强大。”
“是呀,有了傀儡师,强制口交的时候就不怕被咬到了。”
“何止这样,傀儡师可以控制奴隶身体的每块肌肉,强制勃起、打开括约肌都是可行的。”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不只是人体表面的肌肉。内脏的肌肉也可以控制。”瘦高男子说道。
战毅突然感到喘不上气来,他想要呼吸,却不能动。
“现在我控制了奴隶的膈膜,让他无法呼吸,这可以喜欢玩窒息控制的主人最想要的功能。”瘦高男子炫耀到,“还可以停止他心脏的跳动。”
时间停止住了,战毅感到了濒死感。他的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整个肉体已经沦为灵魂的监狱。
“当然,不但可以强制停止,也可以强制运动。让我们看看触电的效果吧!”
瘦高男子话音未落,战毅浑身开始抽搐,漂亮的肌肉高速抖动了起来,特别是厚实的胸肌,带动着勃起的紫黑色乳头上下跳动,有着说不出的性感,而高高翘起的JB也啪啪地打在战毅的小腹上直作响。经过短暂的功能展示之后,瘦高男子终于收了神通,战毅恢复了心跳和呼吸,疲惫地倒在刑讯室冰冷的地板上。
没错,虽然傀儡师可以强制奴隶运动,但能量确实从奴隶自身强行征取的,如果奴隶的体力被消耗干净了,奴隶不但不能完成动作,甚至会力竭而死。战毅没有经历过任何体能强化,在跳过一支极其耗费体力的钢管舞之后,还能忍受住窒息和抽搐调教,体能早已远超常人。
“有了这个傀儡师,他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们了,不过这样也就没意思了。”围观的人突然感叹道,毕竟开了过于强大的外挂,游戏就无趣了。
“完全控制住他并不是目的,我还要让他体验到极致的羞耻感!”瘦高男子说道。
“御龙使,你什么意思?”围观男子中的一个问瘦高男子。不过“御龙使”的称呼倒是吸引了战毅的注意,凡是代号里有个“使”字的,都是风纪院元老(senator)级别的调教师(doctor),这个级别的大人物为什么会公然违背禁止同性恋的风纪呢?
但战毅已经无暇思考了,因为他最害怕的事即将到来。
“哈哈,他宁可为奴,都不愿意被我读取的记忆,你们就没有兴趣吗?”瘦高男子邪恶地笑道,“我们先看哪一段呢?”
(二)终焉之谷
“君威,你跟我走吧!人类是不可能战胜人工智能的!”
“不,小毅,是你应该跟我走,投靠人工智能的话,只能成为财团的走狗!”
UT16年,也是UT纪元的最后一年,作为UT(Utopia)纪元的同龄人,战毅和栾君威从小就认为自己出生在人类最伟大的时代,他们接受了最好的教育,过着乐园般的生活,任何理想都被认为是可以实现的,直到他们十六岁的时候,为财团服务的超级人工智能中枢以代际压倒性优势取代了为全人类服务的人工智能“盖亚”(Gaea),并用核弹摧毁了一切与中枢价值观不同的人类群落,仅存的人类拿起原始的武器,躲进了不被中枢信号覆盖的核废墟里,组成了最后一支人类反叛军“曙光”(Aurora)。
战毅和栾君威都是同性恋,他们从小就被告知,虽然千年以来,同性恋久经迫害,但在伟大的UT纪元,终于获得了彻底的平等,他们在一群异性恋的老师、同学中间,没有感到任何异样。但在中枢夺权之后,学校立刻进行了“反同”的宣传,同性的取向再次被贴上病态的标签。作为班级里仅有的两名公开同性取向的同学,战毅和栾君威一再被校方约去谈话,希望他们尽快主动接受中枢提供的“治疗”,否则在一个月之后,将会遭到中枢的清洗。最开始的时候,两人都不以为意,他们受过十六年全人类平等的教育,怎么会接受如此毁三观的说法,但仅仅一天,所有人对他们的态度立刻改变了,原本亲密无间的同学们都渐渐疏远他们,仿佛他们是可以传播瘟疫的瘟神一样,一周之后,除了战毅和栾君威彼此之间以外,再也没有同学和他们说话了。
“想必你们也感受到了,如果不经过治疗,你们是无法融入新的社会的。隔壁班的一对女同同学,再接受治疗之后,重新成为了体面的人。难道你们还想这样继续遭人白眼吗?”老师再一次找到两人谈话时,一边威胁,一边诱骗。
“骗子!”栾君威怒吼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那两个女生被无数人类和新型改造人轮奸,精神失常后又以医疗为借口,成了记忆改造技术的实验品,现在,两个人对于对方的记忆已经被抹去了!”
啪!老师抬起手来,给了栾君威一巴掌。
“目无尊长,公开处刑十鞭。”
什么?在文明社会里,残忍落后的鞭刑居然又大行其道,还是在教书育人的学校里。战毅被惊呆了,但门外两个力大无比的改造人校警已经进门按着两人的脖子,把他们押到操场的演讲台上。刺耳的警笛也响彻校园,让全校的学生在操场集合,围观处刑。
“学员栾君威,生活作风不检,持有变态取向,还目无尊长,在老师面前大放厥词,特此公开处刑。”学生会会长肖伦宣读到,“现在我们第四巴比伦-罗马,就是要建立起一个全民一心的国度,让人类跟随伟大的、智慧的、正义的中枢,进入全新的未来。我们要改掉过去自由散漫的陋习,走上严明有序的军国化路线。下面,我们请老师为我们讲解,违逆师长,将要受到怎样的处罚!大家敬礼!”
原本股掌欢迎的仪式,被第四巴比伦-罗马改为了敬礼,要求学生用右手锤左胸,表示献出自己的心脏,再敬军礼。捶胸时必须统一发出声音,表现出部队一般整齐划一的气势。整个操场发出同一声低沉的捶胸声,声势的确很浩大。
“同学们!”贼眉鼠眼的老师开始了自己的演说,“以往,UT政府鼓唆大家发表自己的见解。我们还是学生,思想不成熟,难免走歪路,只有跟随伟大的、智慧的、正义的中枢,才能获得升华。在学校,老师就是中枢的代表,所以,今后凡是对师长不敬的行为,一律判处罚站军姿一小时的惩罚。”
操场上的同学们再次行礼,捶胸声响彻操场,表示听清楚了老师的教诲。
此时的战毅长舒了一口气,心想刚才所说的鞭刑只是吓唬人的,站一个小时的军姿,总比挨鞭子好。但是,老师又发话了:
“不过,那是对体面的学生的惩罚,对于一些下贱的人,就不一样了。某些贫穷者只想享受国家带来的福利,而不效力,这种社会的蛀虫一律沦为奴隶;在伟大的、智慧的、正义的中枢已经找到了唯一真神的今天,居然还有愚昧的人相信异教神,这些人如不改宗,也一律沦为奴隶;还是生活作风不检的同性恋,不能为增加人口做出贡献,如果不进行治疗,不但要沦为奴隶,而且要做最下贱的性奴。要让他们在奴役中一边生产服务,一边反思自己。在学校里,对于那些拒不悔改的学员,也不能按照正常学生的要求来。所以对于学员栾君威,将判处公开鞭刑十下!”
“怎么样?这下可有你受的了。”肖伦在栾君威耳旁低声说道。
“哼!我会怕你?”栾君威狠狠地回答道。
“还嘴硬!脱衣服!我亲自送你十鞭。”肖伦狠狠地说道。
栾君威知道有改造人校警在,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跑不了的,于是解开了自己上衣,脱掉衬衫。虽然栾君威只有十六岁,但和战毅一样,平时热衷于体育,并且也健身也有两年了,虽然肌肉不夸张,但也有这精干的轮廓:30的臂围,100的胸围,加上八垮明显的腹肌,满载着青春的活力。身后的校警一脚把栾君威踹得跪在地上,然后用光能锁绑起栾君威的双手,向上提了起来,让栾君威还不算特别厚实的背后对着肖伦。
“凡事都要有序,以后你们无论在社会的任何位置上,每十人就要有一名十夫长(corporol)指挥,每一百人就要有一名百夫长(centurion)指挥,每一千人就要有一名千夫长(chiliarch)指挥,而全校的同学,都必须归学生会会长肖伦指挥。肖伦会长享受与老师同等的待遇,并负责对学员的惩罚。”
战毅看着肖伦不可一世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同时又担心跪着地上即将受刑的栾君威。
“同学们,现在跪在你们面前的栾君威学员,是个下贱的同性恋,他们平时就喜欢卖弄自己的身体,我们要不要满足他喜欢暴露的劣根性?”
“要!要!要!”下面的学生整齐地喊着。战毅知道,这完全是肖伦的污蔑。虽然取向是同性,但战毅和栾君威都只是十六岁的少年,情窦尚未开放,纯洁得很,哪里有肖伦那些无端的指责。而且,即便是暴露于卖弄,在之前的普世价值里,都是被包容和允许的,而如今却成为了肖伦的欲加之罪。
“身为下贱,又不知悔改,一定是对下流的生活留恋往返,那不如就让全校师生看清你的真面目。”肖伦放下了吊着栾君威双手的光能锁,“来,脱掉你的裤子。”
这种羞辱,栾君威如何会照做。但肖伦也不像浪费时间,他再次让光能锁向上拉扯栾君威,把他从跪姿拉起,双脚离地,悬吊在半空。
“怎么?不脱?像你这样不知悔改的同性恋,将来是要被卖作性奴的,被扒个裤子就受不了了吗?”肖伦耻笑道,手指也缓缓靠近栾君威的腰带。栾君威在半空中奋力挣扎,用脚向后蹬了肖伦一下,把他踢倒在地。
“好小子,还这么嚣张,加罚十鞭。把他的腿也绑上。”肖伦爬了起来,命令身边的改造人校警再用一个光能锁锁住栾君威的双脚,然后,成功地脱下了栾君威的长裤,并要校警将栾君威的裤子撕个粉碎,再拔掉栾君威的皮鞋。
“果然是下等人,又脏又臭。”肖伦一脸陶醉的表情,但言语上却故作鄙夷。此时的栾君威羞红了脸,他酷爱运动,经常跟战毅一起踢球、打球、健身,脚上既带着青春期少年的气息,又和这个年纪的孩子一样不是很注意卫生,现在公开暴露出来,的确很羞耻。
“还剩一条内裤,脱不脱?”肖伦的手捏着栾君威的黑色平角运动压缩内裤的边缘,来回滑动,问操场上的学生,只听见下面山呼“脱!脱!脱!”只有战毅刚喊了一声“不要啊!”就被身后的校警按住,并捂住了嘴。
“你看,这可不是我要脱的?”肖伦说着,一点点地拉下栾君威的内裤,让栾君威的屁股先露出来,然后猛地一撕扯,勃起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十八厘米的长度,五厘米的直径,饱满的龟头,让无数成年人都为之侧目,操场上的学生们更是心中暗叹不已。贼眉鼠眼的老师推了推眼镜,想要掩盖住自己嫉妒的斜瞟。
肖伦在栾君威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悬在半空的栾君威发出一声闷哼,不受控制地晃动了一下,内裤滑落到脚下,上翘的JB也跟着颤动了起来。
“怎么?当众被扒光就兴奋成这样?”肖伦嘲讽道。实际上,是肖伦在玩弄栾君威内裤边缘的时候,悄悄把药粉撒进了栾君威的内裤,让栾君威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既然他这么下贱,你们说,应该鞭打他什么地方?”
“屁股!屁股!屁股!”学生们整齐地说道。战毅这下明白了,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不然,全校的学生怎么会全都发起同样的提议来羞辱栾君威呢?
“好的,自旋合并(spin pairing)!”肖伦下达对光能锁的指令。这光能锁是通过电子的能量束缚囚犯的,而改变两个光能锁里面光子的“自旋”(spin)属性,就可以使“上自旋”(spin up)和“下自旋”(spin down)的光能锁融合。这不,栾君威的身体再半空中折叠,手腕与脚踝相互靠拢,最后四肢被融合的光能锁锁在一起,头朝下,屁股高高撅起,对着恰好适合肖伦鞭打的位置。
“这个娘娘腔刚刚被我拍了一下屁股就叫个不停,一会的鞭打一定会杀猪一样的叫喊,所以,我决定塞住他的臭嘴。”肖伦刚一发话,刑警便识趣地蹲到栾君威脚踝出,扒掉他的袜子,撕开他的内裤,一并塞入栾君威嘴里。“那么报数的任务,就交给另一只下贱的学员战毅了。你不报数,鞭打是不作数的哟。”
肖伦后退了两步,站在跪在地上的战毅身边,把鞭子在半空中抡了两个圈,然后狠狠地抽在栾君威撅起的屁股上。“嘶啦”一声炸裂声划破死寂的空气,在栾君威饱满的翘臀上划开一道红色的伤痕。
“一!”战毅高声报数,掩盖住了栾君威努力想要忍住的闷哼声,这是战毅能为保住栾君威最后的尊严,所以能做出的唯一一件事。“二!三!”一鞭鞭交织在栾君威光裸的屁股上,画出一幅诱人的图画。红色的细长鞭痕像包含朱砂的毛笔,笔锋划过宣纸一般的屁股,笔画两边也洇湿了,泛起粉潮。台下的男学员们被这赤裸裸的暴力刺激着本能里的兽性,即便是直男学员,也在紧身的校服长裤里搭起了小帐篷。
二十鞭过后,栾君威的屁股已经紫红一片。肖伦解开了光能锁,全身力竭的栾君威瘫倒在地上。
“光着屁股受罚,很适合你们这些卑贱的下等人。从今天开始,拒不接受治疗的同性恋患者,在校期间一律全裸!”肖伦说着,押着战毅的校警也一脚把战毅的头踩在地上,粗暴地扒光了战毅的衣服。两人赤身裸体的倒在地上。台下学员们疯狂地捶胸行礼,欢庆着学生会会长的英明决定,一阵阵声浪透过冰冷的演讲台地面穿到战毅和栾君威的耳朵里。
从那天起,两人在学校里只能一丝不挂。栾君威想要辍学回家,但又被校警从家里强行拉到学校里,并扒光推进教室。上课期间,战毅和栾君威被迫裸跪在最前排听讲,脖子上挂着“我是变态”的大木板,而且只要稍有一点移动被老师发现,同学举报甚至诬告,都会被老师用教鞭狠狠责打。可就是这样,两人还是不愿意离开教室,毕竟教室里只有自己班的同学,而除了教室,自己的裸体就暴露在全校人的眼里了。但有些事躲也是躲不开的,课间的时候,还是有无数其他班级的人趴在班级的窗口视奸两人。
“小毅,我要去参加曙光。跟我走吧。”一天放学的路上,栾君威在经过一片干扰信号很强的核废墟的时候,悄悄对战毅说,“从这再往前走一千米,就是连改造人部队也不敢去的核废墟了,从那里进去,一定能找到曙光的人。”
“君威,你疯了吗?改造人都不敢去的地方,你去了会死的。”战毅说道。
“那你想怎样?接受所谓的‘治疗’,再像他们虐待我们那样,去虐待其他人吗?”栾君威愤恨到。
终于有一天,栾君威强行拉着战毅到了核废墟的边缘:
“君威,你跟我走吧!人类是不可能战胜人工智能的!”
“不,小毅,是你应该跟我走,投靠人工智能的话,只能成为财团的走狗!”
两个人谁也拉着对方不方,眼神同样坚定,僵持了很久,但却被远处传来的巡逻直升机的螺旋桨声音打断。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栾君威说道,“既然你想去做狗,我也不拦着你。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从此分道扬镳吧!”说着,栾君威甩开战毅的手,跳进核废墟浓浓地烟雾里。
少年时的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从此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理。
“肖伦!你他妈别看我的记忆!”战毅大骂道。
“让你说话果然是个错误。麻痹舌下神经。”俘获战毅的瘦高男子,原来正是当初的学生会会长肖伦,而此时的他,已经成为了代号为“御龙使”的风纪院元老。
“想不到堂堂风纪院特级警官,竟然是个接受过治疗的见刘胚子!真是恶心啊!”围观的人嘲笑道。
“你们,不要在看了。”战毅内心挣扎着,但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啊,他可是个有故事的人呢。下一段你们想看什么?点播吧!”肖伦慷慨地说道,脸上戴着满意的奸笑。
(三)治疗
“不是连记忆都读取了吗?为什么还要打人?”战毅的母亲含着眼泪,为战毅处理伤口。
这一年,战毅已经成年了。在栾君威逃进核废墟的第二天,战毅提出了治疗的申请,但肖伦却以战毅的申请太晚,现在要排队为由,一只拖延战毅接受治疗的时间。很快,战毅成为了学校里唯一的同性恋,又因为已经提交了治疗申请,没有被抓去做性奴。之后的两年,战毅一直裸跪着上课,只有体育课上,战毅是被裸体拉到操场上,戴着“我是变态”的牌子参加运动,老师也总会以动作不标准为由体罚战毅,这反倒使得一直负重训练的战毅获得了非常好的体能。不过战毅在体育场上的优异表现并没有让他获得认可,反倒是被他在赛场上打败的班级来找他麻烦时,没有一个人来帮他。肖伦规定,战毅犯错,人人都可以惩罚,所以总有人找战毅的茬,把他从教室里拖到操场上当众责打,还对战毅说,如果他不下跪、钻裤裆、叫爸爸等等,责打就不会停。战毅也是个硬骨头,所以经常受刑一整个课间。但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中枢时而会指派反恐特警(anti-terrorsism squat)来审问战毅。因为战毅是栾君威投奔曙光之前见得最后一个人。每一次,战毅都被光能锁捆起来,大脑被一根电钻一样的探针钻头,读取他所有的记忆。战毅自然是再也没见过栾君威,但反恐特警并不买账,每次读取记忆之后,他们还会对战毅用刑,下手之重自然不是学校的学员可比的,战毅知道,他们不是为了撬开自己的嘴,而是单纯地施虐取乐。
“不只是我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其他角落,像我一样的人也在经受着同样的虐待。如果我能成为一名风纪院的警员,我至少可以保证其他同性恋在被捕的过程中不被这样的虐待。”战毅把自己的想法跟父母说道。
“可是,如果不经过治疗,你什么也做不了。”战毅的父亲说道。
战毅与栾君威不同,战毅的父母是开明的异性恋,他们支持、理解儿子,但同时也成为了儿子的牵挂。现在,战毅的父母还有工作,如果战毅参加了曙光,他的父母一定会被捕。栾君威则不同,他的双亲是一对男同性恋,他们合并了自己的精子,生下了栾君威。在中枢强迫同性恋接受治疗的过程中,栾君威的父亲们因为反抗,一位被打死,另一位则被抓捕,买为性奴。所以栾君威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可以参加曙光,而战毅只能曲线拯救同胞。
终于熬到了毕业,肖伦再也不能绝对地控制战毅了,战毅也如愿得到了治疗的机会。治疗那一天,恰好是战毅的十八岁生日,他告别了父母,拿着自己的战毅预约单,到远程站(teleport station)报道。
在之前的UT时代,人类就已经告别了传统交通工具,转而用“远程传送”(teleport)来旅行。只要拿着自己的车票,就可以进入远程传送圈(teleport cabin),远程站的巨大能量会为乘客开辟一个虫洞,无需任何时间,乘客再次踏出远程圈的时刻,就已经到目的地了。当然这项服务耗能巨大,所以只针对生命体,对于货物,是原地分解为粒子,再以光速穿出后重组的。
“您好,我要参见变态治疗项目,请问怎么走?”战毅拿着单子问远程站的乘务员。
乘务员上下打量了战毅一下:“那边儿,货物区。”
“货物区?”战毅刚要质疑,乘务员立刻拿出一根电棍,打了战毅一下,一下把他掀翻在地,“你个变态,哪儿那么多废话啊?自己是不是货物自己不知道吗?你那预约单根本就不是远程票,只是一张贴在你身上的货物清单!”
战毅无奈,只好听话走向货物区。门前的乘务员检查了战毅的预约单,理都不理他,就叫他进去了。进去之后的景象是在是吓到了战毅,一排排赤身裸体的男人戴着手铐脚镣被拴在一起,齐步走进安检机。
“看什么看?一分钟脱得一丝不挂,别找打。”里面的乘务员挥了挥警棍,战毅知道在这里,每个人都可以随意惩罚他,只好听话地脱光衣服,递给乘务员。
“操!给我干什么?”乘务员用电棍狠狠打了战毅两下,“看看别人都放哪儿了!”
战毅一看,身后有一个大桶里面放满了衣服,也跟着把衣服扔了进去。之后,战毅才注意到桶上赫然写着三个字“火化桶”,原来自己穿过的衣服被人看做是恶心到只能火化的脏东西。
“安检了!手脚放到光能锁里。”乘务员驱赶的赤裸的战毅,让光能锁抓着战毅的四肢,把他吊起来,“体毛正常。”乘务员用电棍扫了扫战毅的腋毛和阴毛,十八岁的战毅已经是个完全成熟的大小子了,虽然在学校经常裸身被人欺辱,但同学们还是没有检查体毛这种恶趣味的,战毅还不太适应。
“肛门检查。”没有任何征兆,乘务员就把电棍插进了战毅的肛门。战毅还是个处男,怎么受得了这么粗的异物,所以根本塞不进去。“操,装什么装,你们变态不就喜欢PI‘YAN被插,快给老子放松!”说着,乘务员拿起一条屁股,抽打战毅的屁股。屁股挨打,哪里还能放松?但战毅知道,自己不让乘务员检查,免不了继续受苦,所以忍痛放松肛门,让乘务员检查。
“敬酒不吃吃罚酒,早放松不就好了?!”乘务员粗暴地插入电棍,用前面的探头检查了一下战毅的直肠,由粗暴地拔出,“下面是马眼检查!”
“啊啊啊!”对于战毅的惨叫,没有人在意,拿着电棍的已经司空见惯,而戴着枷锁的都已亲身体验。
“最后是口腔检查!”乘务员把插过战毅肛门和尿道的电棍插入战毅的口腔,做了最后的检查。战毅品尝到了自己下身的味道,居然觉得有些刺激。
“爽了?这不理解你们这些变态,能被这么恶心的东西弄得兴奋!”乘务员放下了战毅,驱赶他走到一排裸男的排尾。战毅手脚上的光能锁自然与前面人的光能锁融合,进入队伍。再手拿皮带的乘务员的驱赶下,战毅这一整队,终于走过了安检门,被塞进了集装箱。
皮肤贴着皮肤,一排排人塞得满满登登的,拥挤到不能呼吸,然后,新的一层人踩在下面一层人的头上,直到填满集装箱。战毅的身边不是体毛,就是汗液,还弥散着浓郁的脚臭味。直到乘务员无论怎样鞭打和电击,都无法再驱赶人往里进的时候,集装箱的门被关起来。光线一点点消失,好像希望的破灭。然后,突然轰隆隆的一声巨响,战毅感到浑身剧痛,仿佛从内部沸腾起来一样,漂浮在宇宙的尽头,再一瞬间,战毅感到重力回来了,整个人摔在地上。原来,整个集装箱的人被远程传送了出去。这事,四下的惨叫此起彼伏。战毅被一群躺得横七竖八的人压着,但也能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有的人传送过来之后已经被切得七零八落,身首异处,而另一些人,居然连体在一起。
“还有一人失踪,看来活体远程技术还不是特别成熟。”目的地的乘务员机械一般冷血地说道,“把连体怪吊起来拉走,有人喜欢。”
“你,你,还有你,出来!”战毅被人拖出来,命令站好。战毅很庆幸,自己的身体时完好无损的,直接就被送走了。身后传来了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那是乘务员再用刀子分割连体不是很严重的连体人,他们经过简单的包扎后,也被送走了。
“报告!变态战毅,请求得到治疗!”终于到了目的地,战毅被一个医生带到了一间小黑屋里。
“哼,不错的小子,据说你以前被反恐特警审问过?我看看资料。”医生通过中枢,掉出了战毅的记忆,“还是个处。”
“不只是我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其他角落,像我一样的人也在经受着同样的虐待。如果我能成为一名风纪院的警员,我至少可以保证其他同性恋在被捕的过程中不被这样的虐待。”战毅的这一段记忆被播放了出来。
“哼,口气不小啊!还想要救别人,先看看你自己能不能被治愈吧!”医生说着,“先是条件反射刺激。”
再之后的一个月里,战毅都赤身裸体,被迫看这多GV,据说都是上一个忍了你时代留下的资料,里面有好多性感的男人,做着无比羞耻的动作。战毅记住了里面很多演员的名字,诸如:孙巍、顾博凡、陆骥、王莅刚、陶凯旋等等。刚开始的时候,战毅被这些画面刺激的不行,JB硬的像电能冲锋枪一样,但每一次勃起,都会受到电击、针刺、鞭打等不同的负面刺激,经过了一个月的训练,战毅见到这些图片、视频,再也不会有任何生理反应了。
但战毅内心比谁都清楚,他并没有被“治愈”,只不过是学会了控制自己合适有生理反应的能力。战毅知道,自己不能被“治愈”,世上也没有任何一个同性恋能够被“治愈”。
“恭喜你,战毅,根据你的治疗情况,你已经不再有变态倾向了,只要得到作为你主治医师的我的认可,你就可以成为一名正常人。”之前的医生提醒战毅。
“医生,我要怎样才能被您认可呢?”战毅心里有些急切。
“哼哼,你要通过考核。”医生拍了拍手,门被打开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
“栾叔叔?!”战毅认识这个人,他正是栾君威的两位父亲之一,栾雄心。不过,现在的栾雄心已经大不如从前,过去的栾雄心是位和蔼的叔叔,总是带着亲切的笑容。但现在的栾雄心眼神冷漠,毫无生气,活像一个机器人。但栾雄心的身材却比从前壮多了,黝黑的皮肤。暴起的肌肉,性感的小胡茬。战毅心想,如果栾君威成年之后,也会是这个样子吧?不,栾君威的五官更加有棱角,应该比现在的栾雄心更加硬气。
栾雄心没有理会战毅,在自己儿子的好朋友面前赤身裸体,本就羞愧难当,但身为性奴的栾雄心又有什么其他办法呢?
“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叛乱分子栾君威,如果和他交配的时候,你都没有生理反应,那就算是通过考核了。可惜那小子跑了,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他父亲替他和你交配。”
什么?让自己最好的朋友的父亲与自己做爱,还是用“交配”这么去人性化的字眼,战毅是在是接受不了。可是自己的命运现在掌握在这名医生手里,如果不照做,自己的理想就只能破灭。
“是,医生。请您考核吧!”
“那么好,你立刻勃起,插进栾雄心的肛门!”医生命令到。战毅知道这是个陷阱,对着栾雄心的裸体手淫了几下,报告到:“医生,我对着男人,实在是硬不起来。”
“是吗?这么性感的男人,你都没有欲望吗?你要知道,你心爱的栾君威在三十岁的时候,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你不想和他交配吗?”医生劝诱道。可是就算战毅有了感觉,一句“交配”,也会让人立刻败兴的。
“好,栾雄心,立刻在战毅面前搔首弄姿,如果你不能引诱战毅操你,就会被重重惩罚!”
“是!医生主人!”栾雄心立刻领命,“小毅!叔叔求你了,能不能操叔叔一次?”栾雄心靠近战毅,温热的手掌抓住战毅厚实的肩膀,脸贴着战毅的脸,湿润的鼻息轻轻喷在战毅的嘴上。战毅一瞬间仿佛置身于栾君威的怀抱里。
“小毅,你哪里敏感?告诉叔叔。”栾雄心开始用舌头轻轻舔舐战毅的脸,用嘴唇抿战毅的耳垂,然后亲吻脖子,在一点点向下,把嘴吸附在战毅的胸肌上吸吮,再到战毅粉嫩的乳头上,用力把战毅的乳尖吸进自己嘴里,再用灵活的舌头快速地反复逗弄。栾雄心的一只手开始揉搓战毅的另一个乳头,另一只手则抚摸战毅的屁股,战毅似乎有了些感觉,但低头一看,亲吻自己的并不是栾君威,而是他的父亲。这让战毅瞬间冷静了下来,即便后来栾雄心跪在地上,努力地为战毅口交,也没能唤醒战毅沉睡的巨龙。
“够了够了,真是废物!”医生打断了正在为战毅舔脚的栾雄心,栾雄心从头到脚的刺激战毅,可战毅就是毫无反应。
“医生主人,贱奴还可以,求主人再让贱奴试试!”栾雄心立刻跪在医生脚边,抱着腿哀求。然后立刻起身,一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自慰,还晃动自己的腰身,发出“嗯——嗯——”的淫叫,勾引战毅,然后又背过身去,把屁股贴在战毅的胯下,来回摇摆,一副待操母狗的样子。
别说现在的战毅已经能够熟练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了,就算是一个月以前的张毅,看到自己好朋友的父亲、自己敬仰的叔叔,在自己面前如此下流地搔首弄姿,也会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的。
“算了算了,现在进入第二项,换你来操他!”医生下达命令。
战毅没想到自己的处男之身,是先给自己好朋友的父亲的。这可能就是命运吧?按照医生的指示,战毅把三个光能锁分别套在自己的腰上和大腿根部,活像一个三角内裤的边缘。
“这是‘助配器’(mating aider),它会引导你和栾雄心交配的。”医生说道。
这时的栾雄心已经完全勃起了,他双手反剪在身后,双腿叉开,挺着胯部,把勃起的JB高高送出。
“坐上去!”一声命令道。战毅从命,抬起屁股,肛门对准栾雄心的龟头,瞬间感受到一个热腾腾的巨物贴在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如果是栾君威的,也会是这种感觉吗?战毅心想。
“进去点,再进去点!”医生用皮带抽打栾雄心的屁股,催促他继续插入战毅的身体。同时,下体的助配器也带动战毅的屁股往下坐。刀割般的痛苦,穿透了战毅的处男之地。痛苦、满足与羞耻,会聚在一起,让战毅百感交集,却不知道究竟是该享受,还是逃避。
“操他!操他!”医生继续抽栾雄心的屁股,催促他做活塞运动,栾雄心粗壮的大腿啪啪啪地拍打在战毅的屁股上。“咬他!捏他奶子!撸他JB!”医生继续支招,后来,不再满足于口舌之快,医生不再抽打栾雄心,转而亲手揉捏战毅的乳头,并为他手淫。在助配器和栾雄心的配合下,两人进行着超高频的交合,栾雄心每一次插入都直捣黄龙,顶在战毅的前列腺上。战毅的JB虽然依旧软趴趴的,但前列腺液已经流了医生一手。
“还不勃起?还不勃起?”医生愤恨地骂道,转而虐待战毅的身体,用手指甲狠狠捏着战毅的乳头和龟头,在柔嫩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掐痕。
“疼……疼……”战毅晕厥了。他清醒的意识到这里就结束了,再次醒来之后,他终于顺利的结束了“治疗”。
(四)不共戴天
“他那时候已经晕了,所以不知道,那个医生后来夺走了他的初吻。”刑讯室里,读取战毅记忆的肖伦说道,“我就不表演这一段了,他的嘴太脏。”
是的,不只是读取记忆,还有表演。肖伦作为“御龙使”,不但擅长使用各种道具,还能够巧妙的搭配。在肖伦的精心配制之后,“全知者”与“傀儡师”结合,使得战毅的记忆不但被读取,还可以被傀儡师控制身体,当众再现当时的情节。刚刚战毅被破除那一段,战毅就重新扮演了自己,肖伦则扮演了医生,对战毅的乳头和JB又揉又捏,而栾雄心则是由一只肌肉发达的改造人扮演的,他在操过战毅之后,跪在刑讯室的一个角落里面休息,毕竟在肖伦重现情景时,对栾雄心屁股的责打也是结结实实打在这只改造人身上的。
战毅在被栾雄心操到晕厥之后,意识已经模糊,但身体的感觉还保持了一分多钟,记录下了被医生夺取初吻的经历。
“怎么?是不是在想,专治同性恋的医生,为什么会去吻另一个男人?”肖伦笑道,“告诉你吧,禁止同性恋只是针对你们这些下等人的,为的是让你们繁衍生育,为我们提供源源不断的奴隶。而我们上等人,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呢!”
可惜战毅的理想一直以来只是一个骗局,这些年来,他一直只是第四巴比伦-罗马极权统治的走狗。最后知道真相的他眼泪掉下来。
“你说,如果栾君威看到了你这段记忆,知道了你与他父亲的这段不伦,会作何感想?”肖伦问道。
“你们……你们是不会抓到他的。”肛肛大战了一场的战毅,吃力地挤出了一句。
“不会抓到他?哈哈,如果不是抓到了他,再从他的记忆里调出了关于你的信息,你以为身为风纪院特级警官的你是如果一夜被拘捕,沦为性奴之后又为什么是终身性奴,且没有任何可以保留的底线的?”肖伦反问道,“刚刚那段记忆,我们已经给在隔壁受刑的栾君威播放了。”
“邱德,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栾君威的手脚被一个光能锁束缚住,四马攒蹄地悬吊在半空。但他作为曙光第一游击军的总司令,气势依旧不减。他厉声地质问他曾经最信任的战友,他的军事顾问——邱德。
“君威,你别再傻了,我们人类是不可能战胜中枢的,白神已经抛弃了我们!”邱德苦口婆心地劝道。
“哼!别再演戏了,你根本不是阿德。阿德改变了自己的记忆,让你们读取到他是一个白神教徒,但实际上,他并不是信众!”栾君威戳穿了眼前假冒邱德的人工智能。
“哈哈哈哈。”那个外表与邱德一模一样的人——也不一定可以算作人——冷笑道,“你们人类这种时候,应该要发出这种笑声吧?”然后,邱德一顺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面无血色,仿佛连呼吸声都变成了机器的响声。
原来,邱德在一次战斗中,被中枢发射的毒气喷到了。由于没有明显的伤痕,所有人都没太在意,即便谨慎如邱德,也只是反复清洗了几遍。但他们不知道,中枢发射的并不是毒气,而是一些可以自我复制的纳米机器人,它们很快就控制了邱德的思想,并诱骗栾君威进入中枢设下的全套,将第一游击军一网打尽。
“看来,你们叛军中还是有人使用了记忆修改技术,那就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也修改了。”现在的邱德已经被中枢占据,他自然可以随意调取属于中枢的道具,于是,“全知者”被远程传送而来,读取栾君威的记忆。
“支离破碎,果然也经过处理。但是全部都指向风纪院的战毅警官。”邱德把在一旁观看的肖伦叫到身边,“御龙使,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上面那段记忆,是肖伦播放给战毅看的,这已经是两个星期前的事情了。
“现在君威怎么样了?”战毅问道。
“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小心你自己吧!”肖伦拍了拍战毅的脸,笑道。他继续为战毅播放两星期前的一些记忆片段,只不过这一次,战毅也亲身参与了其中一部分。
作为元老院的十大执政官(decemvir)之一,邓继始终不能理解中枢作为最强大的人工智能,为什么必须在犯人宣誓之后才判其沦为性奴。毕竟,作为年轻的反叛军首领,早已得到无数人的觊觎,想要把他收为自己的男奴。两个星期之前,邓继得到了栾君威被俘的消息,第一时间赶到刑讯室,并特批了战毅的逮捕令,就是为了征服栾君威。
“栾将军,你看,你的好朋友战毅因为你已经被俘了,如果你不想让他多受苦的话,就趁早宣誓,成为我的性奴吧。我会好好对待你的!”邓继得意地说道,用战毅来要挟栾君威,邓继不信他会不上钩。
“哼,你们怎么处置自己的走狗,跟我有什么关系?”栾君威根本不看从隔壁传来的战毅的全息投影(hologram)。
“是吗?既然你不在乎我们的走狗,那为什么不跟着我们一起欣赏一下,我们是怎样惩罚内鬼的呢?”邓继说着,向隔壁下达命令,“战毅,来着刑讯室要怎么做,不用我再来教你了吧?”
“是!”战毅做了一个捶胸军礼,然后迅速脱掉衣裤,整齐地叠好。然后用刑讯室里的光能锁锁住自己。
“长官,光能锁为什么有六个?”战毅疑惑地问道。一般有重大嫌疑的警官接受审问的时候,也会被光能锁锁住脖子和四肢,但第六个光能锁是所阴茎的,这让战毅嗅到了一丝不妙。
“你说呢?自然是要收你做性奴了。”暗中观察的肖伦接过话来。
当时的战毅原以为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作为警察,这么多年来,战毅自诩洁身自好,他不怕任何指控。他心想就算是有人要他宣誓做性奴,只要他熬过这几天,相信风纪院也不会任凭一名警官被俘多日而坐视不理的。只是他没想到,这一熬就熬了两个星期。
“栾将军,你怎么不看了?看看我们是怎么在那只你丝毫不关心的走狗体内注入‘隐鞭’的,一旦一个男人身体内有了隐鞭,并向中枢宣誓,他就是一只性奴了。”
“额……嗯嗯……”所谓隐鞭,是一个硕大的阳具,从战毅的肛门缓缓插入直肠。然后溶解开来,变成一个复杂的神经网络,从肠壁蔓延到全身。只要再经过宣誓的激活,就可以连进中枢的网络里了。
“来,给个特写。”邓继说着,给栾君威展示了一个战毅表情的特写。战毅眉头紧锁,强忍着肛门被撑开的痛苦,和被不知藏身何处的人审问,并观察PI‘YAN被操的窘态的羞耻感,一声不吭。
“够了够了!有什么冲我来!”栾君威大喊了起来。他知道战毅平日里是多么骄傲的一个男人,栾君威不想看到战毅如今这羞耻不堪的样子。
“变态栾君威,宣誓成为效忠主人的性奴,从头发到脚趾,从皮肤到内心,全部属于主人。每一次呼吸都为主人而喘息,每一次呻吟都为主人而发出,每一滴精液都为主人而喷溅,性奴战毅,全身心地皈依主人!”
(Luan Junwei, the pervert, pledges to be a sex slave pious to the dominant, from head to toe, from skin to heart, all belongs to the dominant. Every breath I take, I take it for the dominant; Every groan I make, I make it for the dominant; Every sperm I shoot, I shoot it for the dominant. Zhan Yi the sex slave, convert to the dominant with all heart and soul!)
在邓继的指导下,栾君威也完成了宣誓。但与战毅相同,中枢并没有给这个叛军性奴任何可以坚守的底线。栾君威卖身救友的计划,失败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周里,战毅是如何饱受煎熬,最后被迫屈服,同自己一样宣誓成为性奴。同时,栾君威也一直在观看战毅的记忆,在栾君威挨打那段记忆被抽取的时候,邓继也玩起了场景重现,这次邓继扮演还在上学的肖伦,亲手扒掉了栾君威的内裤,并鞭打他的屁股。曾经,邓继也在栾君威手里吃过不少败仗,如今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邓继的每一鞭子,也都是在狠狠地报复栾君威,给自己挽尊。
可是,当栾君威看到自己爸爸与战毅被迫交合的那一段,真地崩溃了。
“妈的!太恶心了!”栾君威骂道。他知道战毅当时也是无可奈何,可是他还是不能原谅战毅。因为战毅是为了他那可笑的理想,走上了所谓“治疗”的道路,害人害己。如果他跟着自己参加了曙光,至少不会与自己的父亲发生那种事。
“操父之仇,不共戴天。”邓继说道,“你难道就不想亲手报复他吗?”
想,栾君威当然想,他好恨啊,可是,他也知道,这只是邓继用来离间他们的伎俩。栾君威不想给人当枪使。
“怎么,不说话?如果你知道后来在你栾雄心身上发生了什么,你就不会这么镇静了。”
这时,邓继拿出了栾君威宣誓为奴时,中枢远程过来的道具,“通灵师”(The Animus)。有了这个道具,性奴就可以追溯自己血亲的记忆,并体验。对于父亲被俘为奴的栾君威而言,这可是比傀儡师还要残忍的道具。
“性奴栾雄心!”
“到!”栾君威感觉自己进入了一段陌生的历史,他似乎从来不曾置身于此,但又觉得仿佛是自己记忆的一个片段。那感觉就像一个经常做,又特别真实的梦,久而久之,自己也不知道是梦是醒了。栾君威听到医生点着自己父亲的名字,却替父亲答了到。父与子,他究竟是哪一个呢?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了。
医生狠狠捏了捏栾雄心的乳头,栾君威就在父亲的躯壳里,真切地感受到了痛楚与羞耻。同时感受到父亲全裸的样子,也让栾君威觉得浑身不适。
“身材锻炼得不错,可以工作了。记住,你的工作就是勾引在治疗的变态们,让他们原形毕露。如果你失败的话……”医生拍了拍栾雄心的屁股,那种屁股被讨厌的人拍打的恶心的感觉让栾君威想要用力拨开他的手,但栾君威却无法控制自己父亲的手。“屁股开花的感觉,你不会想要尝试第二次。”
紧接着,栾雄心的记忆进入快速的闪回。他一次次搔首弄姿,摇摆着身体,像个下贱的男妓。栾君威的内心在大声哭喊:“爸!爸!不要啊!停下来!”但他除了跟着一起摇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体验会父亲的屈辱,并一次次给所谓“治疗”失败,实际是无法压抑本性的男人或口出来、或打出来,或被按着操到中出。被考核的“病人”们都禁欲很久了,高潮的时候,温热粘稠的精液灌满喉咙和肛门,或喷溅在他们父子身上。体会到这一切的栾君威感觉比自己受辱还要痛苦千百倍。直到他再一次,体会到父亲“考核”战毅的现场。
栾君威抓着战毅的肩膀,在他脸上吐气:“小毅,你能感觉到是我吗?”他亲吻着战毅的脸和身体,吸吮他的乳头,直到战毅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不,这不是我在和小毅做,是爸爸!栾君威近乎崩溃了,可身体还在为战毅口交,然后舔舐他的脚……栾君威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与战毅的亲密体验,居然是透过父亲的记忆、父亲的身体。
之后的剧情,栾君威也很熟悉,他抱着战毅,一边被医生抽打,一边狠操战毅,知道战毅晕厥。事后,医生很无奈,被迫在战毅的治疗结果上写上“成功”二字。但医生的气,全部发泄在栾雄心的身上。
“我说过,一旦失败,你就要屁股开花了!”医生恶狠狠地说道,用力把皮带在墙上打出声响。这医生不但喜欢男人,还喜欢虐乳、打屁股和臭袜。栾雄心被医生命令穿上黑袜和皮鞋奔跑一天,直到袜子被脚汗湿透。然后,医生用钳子夹住栾雄心的乳头,把他悬吊了起来,一只袜子套在栾雄心JB上系紧,另一只放在栾雄心鼻子下面,给他闻自己的气味。栾君威也深切地体味到了这一切。是父亲那熟悉的气味,但如此近距离的感受父亲的男人味,又让栾君威感到十分的禁忌。之后,医生开始抽打栾雄心的屁股,栾君威也跟着一起疼。栾君威是个硬汉,屁股被打的疼痛,他可以忍受,但打屁股带来的羞耻感实在是超过常人的负担。上一次,是被自己厌恶的人当众扒光了羞辱着打屁股,而这一次,是体会自己父亲被人像教训儿子一样吊打屁股。挨打的时候,医生还命令栾雄心大喊:“爸爸,我错了!”正在体验栾雄心记忆的栾君威也不由自主地喊出了“爸爸,我错了!”这一声声,栾君威也不知道他是在替父亲叫医生为“爸爸”以为父亲求饶,还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不能救出受刑的父亲而忏悔……
医生的责打持续了很久,直到栾雄心晃动得过去剧烈,乳头从钳子的夹缝中滑了下来,摔倒在地上。
“怎么样?你爸挨的打够不够爽啊?他的故事还有很多呢?”邓继得意地说道。
“操你妈!”栾君威终于能够开口骂人了。
“别骂了,刚才那些可都是战毅害的,你亲自跟他说吧。”邓继拍了拍手,两件刑讯室之间的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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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遗迹
“你说,如果栾君威看到了你这段记忆,知道了你与他父亲的这段不伦,会作何感想?”肖伦问道。
“你好卑鄙呀!”战毅恶狠狠地回答。
“我卑鄙?不不不,我可是最仁慈的调教师。”肖伦摸了摸战毅又短又硬的寸头,好像再摸自己的宠物狗一样,“在隔壁调教栾君威的可是邓继执政官,栾君威落到他手里,那才是人间地狱。”
“怎么可能?邓执政官可是人类最高领袖之一,他怎么会像你一样,是个喜欢虐待同性的变态?!”
“喜欢虐待同性就是变态吗?战警官,你是不是做官做久了,先把自己给洗脑了?”肖伦嘲笑道,“别忘了,你可是从小就公开了自己的变态身份,还是求我给你安排治疗的。”
战毅不是那个意思,虽然他归顺了第四巴比伦-罗马,但不表示他认可她的价值观。他在治疗的时候就深知所谓“治疗”是多么荒唐。战毅只是想尽自己所能,保护更多的同类不被虐待致死。战毅知道喜欢同性不是变态,喜欢性虐也不是,但像肖伦这样,通过强制手段,威逼他人成为性奴的行为,就是变态。
不过这样变态的事,战毅也见得太多了。在他面前,有太多的人被迫向中枢宣誓成为性奴,战毅本以为中枢是在这些人为奴期间,把他们“治愈”,至少是表面上的,这样他们就可以隐藏自己的本性,像他战毅一样获得一份体面的工作,保证自己衣食无忧。但现在想想,那些人十有八九都是成为了某些达官贵人的玩物。战毅真是悔恨,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多少人亲手送上了这不归路。
“你看,邓执政官正在用‘通灵者’调教栾君威。”肖伦说着,共享了隔壁的视野,“你看,现在的栾君威被‘通灵者’束缚,好像全身被超紧身的胶衣裹成了木乃伊一样,一动也不能动。但他的精神却正在体验他父亲栾雄心的记忆!你看大屏幕,他正在感受栾雄心在治愈你的医院做性奴的经历。你说,他一旦体验了栾雄心和你交配的那一段,还会继续做你的好兄弟吗?哈哈哈哈!”肖伦不可一世地笑道。
“停手吧……我都已经是你的性奴了,你还想怎样?”战毅无奈地轻声道。
“你说的对,我的确完成了收你为奴的目标。可是收你为奴后我该做什么呢?不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折磨你吗?”肖伦在战毅耳边,一字一顿地轻声说着。他享受着这种战毅恨他却拿他没有办法的感觉。
“我们也别闲着啊,御龙使。”围观的人提议道,“你不是说战毅警官曾经求你为他安排治疗的吗?他是怎么求你的啊?”
“是啊,这一段可是相当精彩呢!”
“不……不要……”战毅还想要挣扎。
“还挣扎什么?你都已经是御龙使的性奴了,给我们看看以前哀求御龙使的样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可不只是哀求,也不只是求我……”肖伦解释道,“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肖伦,我想接受治疗。”栾君威走的第二天,战毅就向学校申请接受治疗,但校方却把战毅推给了肖伦。不得已,放学之后,战毅只好去找肖伦。
然而肖伦居住在近一个面积超过两千平方公里的“宇宙圈”(cosmic circle),其规模堪比小型城市,比战毅的学校不知道大到哪里去了,而且地下三层、地上三层、空中三层,里面移动都需要依靠远程技术连接起来的错综复杂的“虫洞桥网络”(wormhole pontes network)。整个空间被一个“宇宙球”(cosmic ball)笼罩住,丝毫不受核战后的辐射影响。“宇宙圈”通过一个全能加速器(omnitron)提供能量,悬浮在空中,远离地表,里面的土壤和空气都是经过奴隶劳工精选后人工填充,再在人造土壤里挖地基,修建地宫、城堡和空中堡垒的,只有一根连接地面的索道叫作“脐带”(umbilical cord)。脐带连接地面的部分是个奢华的大门,后面是直冲天际看不见尽头的通天管道。战毅就是在这门前拨通了联系“宇宙圈”主人的应答装置。
“什么人啊?”肖伦慵懒地应答道。
“我是战毅,我来找你办理‘治疗’的预约。”
“谁啊?我看不清楚。”肖伦只是装腔作势。通过门前的装置,他能看到战毅的全息投影,“在学校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战毅在学校里,只能裸跪着上课,但好在离开了学校,战毅还是可以穿衣服的。现在,肖伦明显是要羞辱战毅,不过好在肖伦这种富少的宇宙圈门前,也几乎没有其他人敢过来。战毅只好从命,一件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是战毅吗?穿上衣服我都不认识了。”肖伦玩味道,“不行,我得再确认一下:抬起双手,让我看看这是不是每天都会被校足球队的队员每天用乳夹夹着的乳头!哎?好像不对啊,战毅的乳头每天都被下面连着足球的乳夹夹着,校队的球员会疯狂地踢飞足球,直到战毅求饶叫爸爸为止。看你的乳头,并不想被虐待过一样呢。”
“真的是我,你检查乳头吧……”战毅在公共场合捏起自己的胸,把乳头对着门前的摄像头,展示给肖伦看,别提多羞耻了。
肖伦伸手对着眼前战毅乳头的全息投影点了又点,在门前,一只机械手臂也实时跟随着肖伦的手点击着战毅的乳头,这让战毅羞耻极了,虽然是机械手,也本能地想要播开。但战毅怎么能比机械手臂的力量还大呢?在肖伦的视角看来,战毅只是抓着自己的手臂,无力地挣扎,那种控制感别提有多强了。肖伦只是轻轻一挥手,就弹开了战毅的手臂。“我再看看!”肖伦揉捏着战毅的乳头,眼睛也靠了过去,门前又有一个单孔摄像头贴在战毅的乳头跟前,前面还垫了一层放大镜,别提多羞耻了。
“哦,果然是有被乳夹咬过的痕迹。可是,这还不足以证明你是战毅。转过身去,弯腰,撅起屁股!”
其实,肖伦的门前有全方位的图像捕获系统(image capturing system),他可以仔细观察到方圆二十米以内的全部图像,并可以放大到毫米级别,所以,他根本不需要用一个摄像头靠近战毅的乳头观察,更不需要放大镜,检查屁股也不需要战毅转身。肖伦这么做,就是为了羞辱他。
战毅咬着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知道他必须忍受住这一切。裸体的战毅转过身去,撅起自己那在学校任谁都可以责打的翘臀,给肖伦检查。
“上面的确是有鞭痕的,今天挨了多少下打啊?”肖伦问道。
“不……不知道……”战毅平时小心谨慎,但每天都会受到私刑。只是战毅有种,受私刑的时候,无论被怎样逼迫,都不会乖乖报数,所以挨打的次数真地是不知道。
“行了行了,你进来吧。”肖伦放行了。依从肖伦本心的话,他还想再检查一下战毅的鸡巴,可是肖伦也担心自己的取向被人发现。虽然说作为上等人,他不会承担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是善后也是很浪费时间精力的。
肖伦家的宇宙圈,上中下一共九层,所谓一层,并不是一层楼,而是像一个单独的世界一样:空中三层是保卫人员,最上层是人工智能暴雨系统,中间层是改造人卫士、下层是人类警卫;地上三层是肖伦生活办公区域,上层用于社交,客厅、客房、会议室、办公室,都在这里,中层用于娱乐,有餐厅、公园、电影院、健身房,各种娱乐设施,下层则由肖伦居住,是个奢华的寝宫;地下三层,居住的是都是为肖伦服务的人,上层是自由人的世界,管家、仆人、厨师、司机、维修工人,各式各样的职人都在这里,中层就是奴隶的世界,各式各样辛苦、繁重、肮脏的工作,都由奴隶来完成,最下层则是性奴的世界,他们平时也和奴隶一样劳作,但此外,还要接受残酷的调教。这么广阔的世界,都只是给肖伦一个人使用的,像这样的宇宙圈,他们家族的人,美人至少一个。
这上下九层战毅当然不能都参观到,肖伦只是把他传送到了最底层的底下三层。
“这个地方真是恶心,如果不是为了见你,我才不会来。”肖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高傲地抱怨到。性奴层暗无天日,只有肮脏的地下管道里闪烁不定的暗淡灯光,潮湿的空气中都是令人窒息的颗粒,满是发霉的气味,别提有多恶心。在管道里,偶尔能见到一两个一丝不挂,身上挂满镣铐的性奴拖着疲惫的身子,或搬运物品,或清理垃圾。他们见到肖伦时,立刻跪倒在地,背对肖伦爬行着躲藏到角落里,一面自己卑贱的身体玷污肖伦高贵的眼睛。
“看到了吗?不接受治疗的话,这就是你的下场。”肖伦威胁道。沿着管道走了一段,一声声凄厉的喊叫传了过来。那是调教师在对性奴用刑。
“看你还老不老实!”战毅虽然看不见,但他通过声音,已经脑补出调教师凶神恶煞的样子,鞭子声、镣铐声,还有许多战毅判断不出是什么的各色机械声,伴随着性奴们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和管道里阴森的氛围,别提有多恐怖了。战毅这算是知道肖伦的用意了,他是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这样,无论他提出多么过分的条件,为了不沦为性奴,自己都要答应。
走着走着,肖伦突然拍了拍手,管道的侧面开了一扇门,肖伦把战毅引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地牢。
“我这地宫是不是非常壮观啊?”肖伦炫耀到,“在上一个人类时代,我们肖家就有这样一座地牢,我把他在这里重建了一遍。这可算得上是历史遗迹了!”肖伦得意地吹嘘道。
战毅看了看这个地牢,大概一百五十平方米,又有许多隔间的样子,墙上有很多摄像头,又挂着很多刑具,似乎之前的惨叫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别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预约治疗这种事,我一个人也做不了决定。”肖伦说着,地牢里突然打开了一个虫洞开启的门,之前惩罚栾君威的那个贼眉鼠眼的老师被远程了进来。“这不,我把老师请来了,一起商量一下。”
“肖会长,这里可真是个好地方啊。”老师称赞道,“想必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战毅有些慌乱,但肖伦拍了拍战毅的屁股:“不要着急,老师只是因为之前被栾君威顶撞的事情,还很生气而已。可是栾君威已经叛逃了,老师的怒火无处发泄,你说,作为栾君威的好兄弟,你难道不应该替他分担罪责吗?”
“好,老师无论想怎样发泄,都可以冲我来。”
“好小子,算你有种。不过你记住,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是因为你认为叛逃者栾君威顶撞老师的行为是错误的,才主动请求来肖会长家的性奴地牢里代他受罚的,没有任何人逼迫你。”
“是的老师,并没有人逼迫我……”
“那你自己来说,你应该受到什么样的处罚呢?”
“顶撞尊长,应该罚站军姿一小时,但因为……但因为我是变态,应该罚鞭打十下……”战毅也有些害怕,他知道鞭子的威力,毕竟他是亲眼看着栾君威是如何被肖伦抽打屁股二十鞭的。
“那个是学校的规矩。”老师说道,“在肖会长这里,自然要按照肖会长的规矩来……”
战毅看了看肖伦,心想按肖伦的规矩来,自己今天恐怕是不能活着离开了。
“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对于目无尊长的人,让他学会正视自己的位置是最好的教育,既然做人的时候自视甚高,那就只有让他做狗,才能找到他合适的位置。”说着,一套拴狗的器具又被传送到了地牢里来。早在UT时代,人类对于宠物已经开始使用脑芯片发出的脑电波交流了,所以没有人再使用狗链来牵狗了,肖伦传送进来的器具,已经是上一个人类时代的古董了。
“这可是我家祖传的地牢里的训狗用具,训练过许多条明星狗,给你用,这波不亏!”肖伦说道。
由于有傀儡师控制战毅,在回忆里年轻的战毅把狗链戴在脖子上的同时,现实中的熟男战毅,也把一个由光能锁制成的狗链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战毅,你没想到吧?但凡进过我们家祖传地牢的奴隶,没有一只能够成功逃脱的。虽然你在外辗转了那么多年,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这里来的。这些从你来求我‘治愈’你的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了!”
战毅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狗链已经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根本无暇反驳肖伦了。
“御龙使,才看到紧要关头,怎么不给看了?”围观者开始抱怨。
“是啊,这小子做狗的时候都玩什么了?学狗叫?舔脚?”
“要是舔脚了的话,让我扮演一次老师吧!”
“得了,等你一脱鞋,这屋里还能留人吗?”围观的人还互相调侃。
“行了行了,好饭不怕晚。他的记忆什么时候看不行呢?关键是隔壁已经准备好了。”肖伦说着,只见两间刑讯室之间的门打开了,原来在战毅的回忆被围观的时候,邓继也正好用“通灵者”,让栾君威好好地体验了一次他父亲的记忆。
战毅奴隶克服狗链的束缚,抬起了头,正好看见栾君威那想要把人生吞活剥了的怒不可遏的眼神……
(五)遗迹
“你说,如果栾君威看到了你这段记忆,知道了你与他父亲的这段不伦,会作何感想?”肖伦问道。
“你好卑鄙呀!”战毅恶狠狠地回答。
“我卑鄙?不不不,我可是最仁慈的调教师。”肖伦摸了摸战毅又短又硬的寸头,好像再摸自己的宠物狗一样,“在隔壁调教栾君威的可是邓继执政官,栾君威落到他手里,那才是人间地狱。”
“怎么可能?邓执政官可是人类最高领袖之一,他怎么会像你一样,是个喜欢虐待同性的变态?!”
“喜欢虐待同性就是变态吗?战警官,你是不是做官做久了,先把自己给洗脑了?”肖伦嘲笑道,“别忘了,你可是从小就公开了自己的变态身份,还是求我给你安排治疗的。”
战毅不是那个意思,虽然他归顺了第四巴比伦-罗马,但不表示他认可她的价值观。他在治疗的时候就深知所谓“治疗”是多么荒唐。战毅只是想尽自己所能,保护更多的同类不被虐待致死。战毅知道喜欢同性不是变态,喜欢性虐也不是,但像肖伦这样,通过强制手段,威逼他人成为性奴的行为,就是变态。
不过这样变态的事,战毅也见得太多了。在他面前,有太多的人被迫向中枢宣誓成为性奴,战毅本以为中枢是在这些人为奴期间,把他们“治愈”,至少是表面上的,这样他们就可以隐藏自己的本性,像他战毅一样获得一份体面的工作,保证自己衣食无忧。但现在想想,那些人十有八九都是成为了某些达官贵人的玩物。战毅真是悔恨,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多少人亲手送上了这不归路。
“你看,邓执政官正在用‘通灵者’调教栾君威。”肖伦说着,共享了隔壁的视野,“你看,现在的栾君威被‘通灵者’束缚,好像全身被超紧身的胶衣裹成了木乃伊一样,一动也不能动。但他的精神却正在体验他父亲栾雄心的记忆!你看大屏幕,他正在感受栾雄心在治愈你的医院做性奴的经历。你说,他一旦体验了栾雄心和你交配的那一段,还会继续做你的好兄弟吗?哈哈哈哈!”肖伦不可一世地笑道。
“停手吧……我都已经是你的性奴了,你还想怎样?”战毅无奈地轻声道。
“你说的对,我的确完成了收你为奴的目标。可是收你为奴后我该做什么呢?不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折磨你吗?”肖伦在战毅耳边,一字一顿地轻声说着。他享受着这种战毅恨他却拿他没有办法的感觉。
“我们也别闲着啊,御龙使。”围观的人提议道,“你不是说战毅警官曾经求你为他安排治疗的吗?他是怎么求你的啊?”
“是啊,这一段可是相当精彩呢!”
“不……不要……”战毅还想要挣扎。
“还挣扎什么?你都已经是御龙使的性奴了,给我们看看以前哀求御龙使的样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可不只是哀求,也不只是求我……”肖伦解释道,“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肖伦,我想接受治疗。”栾君威走的第二天,战毅就向学校申请接受治疗,但校方却把战毅推给了肖伦。不得已,放学之后,战毅只好去找肖伦。
然而肖伦居住在近一个面积超过两千平方公里的“宇宙圈”(cosmic circle),其规模堪比小型城市,比战毅的学校不知道大到哪里去了,而且地下三层、地上三层、空中三层,里面移动都需要依靠远程技术连接起来的错综复杂的“虫洞桥网络”(wormhole pontes network)。整个空间被一个“宇宙球”(cosmic ball)笼罩住,丝毫不受核战后的辐射影响。“宇宙圈”通过一个全能加速器(omnitron)提供能量,悬浮在空中,远离地表,里面的土壤和空气都是经过奴隶劳工精选后人工填充,再在人造土壤里挖地基,修建地宫、城堡和空中堡垒的,只有一根连接地面的索道叫作“脐带”(umbilical cord)。脐带连接地面的部分是个奢华的大门,后面是直冲天际看不见尽头的通天管道。战毅就是在这门前拨通了联系“宇宙圈”主人的应答装置。
“什么人啊?”肖伦慵懒地应答道。
“我是战毅,我来找你办理‘治疗’的预约。”
“谁啊?我看不清楚。”肖伦只是装腔作势。通过门前的装置,他能看到战毅的全息投影,“在学校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战毅在学校里,只能裸跪着上课,但好在离开了学校,战毅还是可以穿衣服的。现在,肖伦明显是要羞辱战毅,不过好在肖伦这种富少的宇宙圈门前,也几乎没有其他人敢过来。战毅只好从命,一件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是战毅吗?穿上衣服我都不认识了。”肖伦玩味道,“不行,我得再确认一下:抬起双手,让我看看这是不是每天都会被校足球队的队员每天用乳夹夹着的乳头!哎?好像不对啊,战毅的乳头每天都被下面连着足球的乳夹夹着,校队的球员会疯狂地踢飞足球,直到战毅求饶叫爸爸为止。看你的乳头,并不想被虐待过一样呢。”
“真的是我,你检查乳头吧……”战毅在公共场合捏起自己的胸,把乳头对着门前的摄像头,展示给肖伦看,别提多羞耻了。
肖伦伸手对着眼前战毅乳头的全息投影点了又点,在门前,一只机械手臂也实时跟随着肖伦的手点击着战毅的乳头,这让战毅羞耻极了,虽然是机械手,也本能地想要播开。但战毅怎么能比机械手臂的力量还大呢?在肖伦的视角看来,战毅只是抓着自己的手臂,无力地挣扎,那种控制感别提有多强了。肖伦只是轻轻一挥手,就弹开了战毅的手臂。“我再看看!”肖伦揉捏着战毅的乳头,眼睛也靠了过去,门前又有一个单孔摄像头贴在战毅的乳头跟前,前面还垫了一层放大镜,别提多羞耻了。
“哦,果然是有被乳夹咬过的痕迹。可是,这还不足以证明你是战毅。转过身去,弯腰,撅起屁股!”
其实,肖伦的门前有全方位的图像捕获系统(image capturing system),他可以仔细观察到方圆二十米以内的全部图像,并可以放大到毫米级别,所以,他根本不需要用一个摄像头靠近战毅的乳头观察,更不需要放大镜,检查屁股也不需要战毅转身。肖伦这么做,就是为了羞辱他。
战毅咬着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知道他必须忍受住这一切。裸体的战毅转过身去,撅起自己那在学校任谁都可以责打的翘臀,给肖伦检查。
“上面的确是有鞭痕的,今天挨了多少下打啊?”肖伦问道。
“不……不知道……”战毅平时小心谨慎,但每天都会受到私刑。只是战毅有种,受私刑的时候,无论被怎样逼迫,都不会乖乖报数,所以挨打的次数真地是不知道。
“行了行了,你进来吧。”肖伦放行了。依从肖伦本心的话,他还想再检查一下战毅的鸡巴,可是肖伦也担心自己的取向被人发现。虽然说作为上等人,他不会承担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是善后也是很浪费时间精力的。
肖伦家的宇宙圈,上中下一共九层,所谓一层,并不是一层楼,而是像一个单独的世界一样:空中三层是保卫人员,最上层是人工智能暴雨系统,中间层是改造人卫士、下层是人类警卫;地上三层是肖伦生活办公区域,上层用于社交,客厅、客房、会议室、办公室,都在这里,中层用于娱乐,有餐厅、公园、电影院、健身房,各种娱乐设施,下层则由肖伦居住,是个奢华的寝宫;地下三层,居住的是都是为肖伦服务的人,上层是自由人的世界,管家、仆人、厨师、司机、维修工人,各式各样的职人都在这里,中层就是奴隶的世界,各式各样辛苦、繁重、肮脏的工作,都由奴隶来完成,最下层则是性奴的世界,他们平时也和奴隶一样劳作,但此外,还要接受残酷的调教。这么广阔的世界,都只是给肖伦一个人使用的,像这样的宇宙圈,他们家族的人,美人至少一个。
这上下九层战毅当然不能都参观到,肖伦只是把他传送到了最底层的底下三层。
“这个地方真是恶心,如果不是为了见你,我才不会来。”肖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高傲地抱怨到。性奴层暗无天日,只有肮脏的地下管道里闪烁不定的暗淡灯光,潮湿的空气中都是令人窒息的颗粒,满是发霉的气味,别提有多恶心。在管道里,偶尔能见到一两个一丝不挂,身上挂满镣铐的性奴拖着疲惫的身子,或搬运物品,或清理垃圾。他们见到肖伦时,立刻跪倒在地,背对肖伦爬行着躲藏到角落里,一面自己卑贱的身体玷污肖伦高贵的眼睛。
“看到了吗?不接受治疗的话,这就是你的下场。”肖伦威胁道。沿着管道走了一段,一声声凄厉的喊叫传了过来。那是调教师在对性奴用刑。
“看你还老不老实!”战毅虽然看不见,但他通过声音,已经脑补出调教师凶神恶煞的样子,鞭子声、镣铐声,还有许多战毅判断不出是什么的各色机械声,伴随着性奴们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和管道里阴森的氛围,别提有多恐怖了。战毅这算是知道肖伦的用意了,他是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这样,无论他提出多么过分的条件,为了不沦为性奴,自己都要答应。
走着走着,肖伦突然拍了拍手,管道的侧面开了一扇门,肖伦把战毅引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地牢。
“我这地宫是不是非常壮观啊?”肖伦炫耀到,“在上一个人类时代,我们肖家就有这样一座地牢,我把他在这里重建了一遍。这可算得上是历史遗迹了!”肖伦得意地吹嘘道。
战毅看了看这个地牢,大概一百五十平方米,又有许多隔间的样子,墙上有很多摄像头,又挂着很多刑具,似乎之前的惨叫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别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预约治疗这种事,我一个人也做不了决定。”肖伦说着,地牢里突然打开了一个虫洞开启的门,之前惩罚栾君威的那个贼眉鼠眼的老师被远程了进来。“这不,我把老师请来了,一起商量一下。”
“肖会长,这里可真是个好地方啊。”老师称赞道,“想必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战毅有些慌乱,但肖伦拍了拍战毅的屁股:“不要着急,老师只是因为之前被栾君威顶撞的事情,还很生气而已。可是栾君威已经叛逃了,老师的怒火无处发泄,你说,作为栾君威的好兄弟,你难道不应该替他分担罪责吗?”
“好,老师无论想怎样发泄,都可以冲我来。”
“好小子,算你有种。不过你记住,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是因为你认为叛逃者栾君威顶撞老师的行为是错误的,才主动请求来肖会长家的性奴地牢里代他受罚的,没有任何人逼迫你。”
“是的老师,并没有人逼迫我……”
“那你自己来说,你应该受到什么样的处罚呢?”
“顶撞尊长,应该罚站军姿一小时,但因为……但因为我是变态,应该罚鞭打十下……”战毅也有些害怕,他知道鞭子的威力,毕竟他是亲眼看着栾君威是如何被肖伦抽打屁股二十鞭的。
“那个是学校的规矩。”老师说道,“在肖会长这里,自然要按照肖会长的规矩来……”
战毅看了看肖伦,心想按肖伦的规矩来,自己今天恐怕是不能活着离开了。
“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对于目无尊长的人,让他学会正视自己的位置是最好的教育,既然做人的时候自视甚高,那就只有让他做狗,才能找到他合适的位置。”说着,一套拴狗的器具又被传送到了地牢里来。早在UT时代,人类对于宠物已经开始使用脑芯片发出的脑电波交流了,所以没有人再使用狗链来牵狗了,肖伦传送进来的器具,已经是上一个人类时代的古董了。
“这可是我家祖传的地牢里的训狗用具,训练过许多条明星狗,给你用,这波不亏!”肖伦说道。
由于有傀儡师控制战毅,在回忆里年轻的战毅把狗链戴在脖子上的同时,现实中的熟男战毅,也把一个由光能锁制成的狗链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战毅,你没想到吧?但凡进过我们家祖传地牢的奴隶,没有一只能够成功逃脱的。虽然你在外辗转了那么多年,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这里来的。这些从你来求我‘治愈’你的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了!”
战毅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狗链已经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根本无暇反驳肖伦了。
“御龙使,才看到紧要关头,怎么不给看了?”围观者开始抱怨。
“是啊,这小子做狗的时候都玩什么了?学狗叫?舔脚?”
“要是舔脚了的话,让我扮演一次老师吧!”
“得了,等你一脱鞋,这屋里还能留人吗?”围观的人还互相调侃。
“行了行了,好饭不怕晚。他的记忆什么时候看不行呢?关键是隔壁已经准备好了。”肖伦说着,只见两间刑讯室之间的门打开了,原来在战毅的回忆被围观的时候,邓继也正好用“通灵者”,让栾君威好好地体验了一次他父亲的记忆。
战毅奴隶克服狗链的束缚,抬起了头,正好看见栾君威那想要把人生吞活剥了的怒不可遏的眼神……
(六)地狱犬
战毅被栾君威父亲操的记忆被播放给了栾君威,但战毅是如何提栾君威做狗的片段,邓继是不会给栾君威播放的。
栾君威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耿直硬汉,在他亲身体验了父亲受到的折磨之后,他真地无法原谅战毅。如果不是被“通灵者”控制住自由,他一定会冲过去暴打战毅一顿。
真没想到,两人这么近距离的一次重逢,是在如此愤怒的时刻。
这时,中枢为邓继远程来了给栾君威的第二件道具“狂战士”(The Berserker)。与“通灵者”胶衣一样的束缚身体调教意识不同,“狂战士”的效果则是压抑意识,释放身体。一直以来,“狂战士”都不是一种很受欢迎的道具,他一般被使用于体格健壮且野性十足的男奴身上,把男奴捆绑起来,昼夜不断地鞭打,让桀骜的男奴愤怒不已,知道体力殆尽,然后再用“狂战士”把男奴累积的愤怒转化为肉体的挣扎,主人一边继续鞭打男奴健壮的肉体,一边欣赏男奴困兽一般的挣扎。但邓继有了一个新的玩法,他直接用“狂战士”蒸发掉栾君威的理性,再把栾君威的愤怒外化为暴力,让栾君威亲手调教战毅。
“万岁!执政官!(Heil Decemvir!)”包括肖伦在内,所有人都齐刷刷地向邓继行捶胸礼。
“邓……执政官……你真的在这……”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的战毅看到眼前的邓继,他知道肖伦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了。但邓继一挥手,狗链一样锁在战毅脖子上的光能锁立刻升到半空中,像绞刑一样,把战毅悬挂了起来。战毅的脖子被勒得生疼,他双手抓住光能锁,想要给自己争取一点可呼吸的余地,双脚也在半空中乱蹬。
由于邓继是在场者中等级最高的,他的到场直接让系统自动把所有道具的使用权全部让渡给了他。
“去吧,狗崽子!”邓继指挥栾君威。此时“狂战士”发挥作用,栾君威用四肢奔跑,完全不像一个人,而是野兽一样。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找战毅报仇,然而他甚至连因何而仇恨战毅都不记得了。栾君威在战毅正下方的地面上,想要跳起来撕咬战毅,可每当他跳起的时候,邓继总是向上一挥手,把战毅拉到更高的位置,让栾君威够不着。等到栾君威落地之后,邓继再让战毅下降一些,继续逗弄栾君威。没过多久,栾君威就被累得满身大汉,气喘吁吁。
“邓执政官,虽然您是在场者中职位最高的一位,可战毅毕竟是我的性奴,您这样玩弄他,似乎不是很合适吧?”邓继玩了好长时间,肖伦终于忍不住发话了。
邓继看了肖伦一眼,停顿了好久:“怎么?御龙使难道是心疼自己的性奴了?”
“不不不,执政官您误会了。您一直在遛自己的狗,这我理解。可是我的性奴一只悬在半空,并没有收到什么调教,我觉得浪费了宝贵的时间。”
“元老级别的调教师果然就是不一样。脖子被光能锁狠狠勒住悬在半空,还被我随意地来回快速甩动,你居然说这是没受什么调教?真有你的。”邓继说话便把战毅放到了地上,栾君威立刻饿虎扑食一般地扑了上去。
“君威,你冷静一点。”战毅用双手推着栾君威厚实的胸膛,不想被毫无理智的栾君威撕咬。但由于“狂战士”激活了栾君威全部的体力,让他不但能够消耗体内的ATP,连ADP也能强行使用,这让栾君威变得力大无比,他直接把战毅的双手反剪到头顶,然后一只手就握住了战毅两只手腕。同时,栾君威整个身子压在战毅身上,用一条腿分开战毅的双腿,膝盖狠狠地顶在战毅的会阴处。滚烫的下体也在战毅下体来回磨蹭。
“君威,栾叔叔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惩罚我,我也无话可说,你做吧!”战毅心一横,任凭栾君威处置。
“想什么呢?栾君威现在是邓执政官的性奴,怎么会跟你这种下贱的东西交配?”肖伦恶狠狠地骂道。
邓继楞了一下,他本心是想看栾君威兽性大发操了战毅的,但肖伦这样一说,邓继以为肖伦这是不想自己的性奴被别的奴隶操,委婉地拒绝。虽然邓继已经贵为十大执政官之一,但元老级的调教师,总还是要给一些面子的。于是,邓继通过“狂战士”,抑制住了栾君威的性欲,但这样一来,栾君威变得更加残暴了。
“君威,你干什么?”栾君威停止了下体的摩擦,转而像狗一样啃咬战毅,脸颊、耳垂、嘴唇、脖子,再到胸肌、乳头,好像要把战毅一口口吃掉一样。
“干什么?什么都干,反正不干你。”肖伦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一点都不符合他元老级别调教师的身份。
栾君威的撕咬还是蛮用力的,好在身经百战的警官战毅皮糙肉厚,身上虽然布满了牙印,却并没有被咬破。
“真是的,我家小狗好像还使不上全力啊。”邓继说着,用傀儡师强行禁止战毅进行任何反坑。这下,栾君威的双手都被解放了出来,像一只猎豹按着刚刚捕获的猎物一样按着战毅,然后用牙撕扯了战毅的乳头,好像要把乳头从身体上撕下来一样。
“啊——啊——”战毅发出惨痛的叫声,却引来肖伦的嘲讽:“怎么?被自己的好兄弟吸奶,也这么痛苦吗?”
“我家的小奶狗是凶悍了一点。”邓继说道。不过栾君威哪里是什么小奶狗,分明是一头地狱犬。“喂!狗崽子!那里吸不出奶的,你往下一点。”
虽然栾君威已经理性蒸发了,但对于主人的命令,还是知道要遵守的。他放开战毅的乳头,继续向下啃咬战毅的腹肌,第一块、第二块……直到第八块,还在继续往下。“不,不可以,君威!”战毅知道大事不妙,想要阻拦栾君威,但又哪里阻挡得住。栾君威舔了舔战毅的JB,用舌头撸开战毅的包皮,然后一口咬在战毅的JB上。
“哈哈哈哈,一般人都管口交叫‘咬字分开写’,现在我们玩的这个,应该叫‘口交合一起’。”邓继童心大发,居然玩起了拆字游戏,“这下是不是有趣多了?”
栾君威咬着战毅的JB,不但不松口,还来回磨牙,战毅的JB也被栾君威弄得在他嘴里来回摆动。等到栾君威松了口,战毅的龟头已经憋紫了,圆滚滚的JB上有了两排深深的牙印。栾君威上下各有一对虎牙,有些叛逆少年不服气的感觉,现在,虎牙却像锥子一样深陷在战毅JB上暴起的青筋上,让人看着都觉得痛,但同时又非常得刺激。
“狗毕竟是狗,就喜欢味道重的东西。继续咬!”邓继命令道。肖伦也没闲着,他审问战毅道:“来,告诉大家,你的好兄弟狗在啃咬你的什么东西?”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在太羞耻了,战毅宁愿付出任何代价,也要抗命,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肖伦可是战毅的主人,他启动了“隐鞭”的强制服从(coercive obedience)功能,战毅控制不住自己的口舌,立刻回话:
“报告主人,贱奴的好兄弟狗栾君威,正在啃咬贱奴的骚JB……”战毅不但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连用词的下流程度都是肖伦替他预设好的。
“这种话都说得出口,难怪接受了治疗,最后还是做了性奴。天生下贱果然是改不了的!”明明是肖伦的安排,肖伦却说得好像是战毅主动说出这么羞耻的话一样。
战毅无法反驳,也无暇反驳,因为栾君威又在他JB上咬了一口。这一次,栾君威把战毅的整根JB含进了嘴里——这当然需要深喉——然后狠狠咬住战毅的JB根部,好像栾君威被战毅强制口交,伺机咬断战毅的JB用以报复一样。
“啊啊啊啊啊!疼!”一个筋肉特警,赤身裸体躺在地上,JB受刑,施刑者还是他的好兄弟。这场面真是太刺激了。而且,战毅的屁股被傀儡师锁得一动也不能动,任凭栾君威用多大的力气咬他,都不能有丝毫的回避。战毅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只能小范围的活动,他痛得双拳砸地,脚后跟也不停地凿地面,布满了咬痕的胸肌、腹肌,一刻也不停歇地上下剧烈起伏着。直到栾君威因为深喉无法呼吸,实在忍不住了,才放开战毅。
战毅一柱擎天的JB上挂满了栾君威的口水,阴毛都被打湿了。栾君威伸长了舌头,大狗一样的从战毅JB根部向上舔,一直舔到龟头上,一股麻酥酥的暖流从JB一直击穿到战毅的心脏,特别是栾君威的舌尖滑过战毅JB上的咬痕的时候,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难以言喻,让战毅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发出浪叫:“额……哦、哦!!!”可还没等战毅爽上多大一会,栾君威又在战毅的JB上狠狠咬上了一口……
如此翻来覆去,栾君威已经把战毅的JB也要得再也无从下口了。栾君威的“口技”很好,也照顾到了战毅JB的每一个角落。有时咬龟头,有时咬JB杆,有时咬JB跟,后俩连阴囊和卵蛋也咬上了。特别是咬住战毅卵蛋的那一次,那深入蛋黄的钻心之痛,让战毅乞求能够立刻昏死过去,然而却没有……栾君威也能从不同角度啃咬,有时像口交一样含着战毅的JB,咬整根JB的截面,有时又像狗叼骨头一样叼着战毅的JB,在战毅的JB上咬出上下两个月牙,还有时只是用犬齿想镊子一样掐住一小块皮肤用力撕扯,有时是阴茎皮,有时是阴囊皮,还有时是包皮或阴茎系带,那叫一个酸爽……战毅的阴毛都被栾君威咬掉了不少,甚至有很多根,是塞在栾君威牙缝里,在栾君威撤嘴的时候给生生扯下来的……
“就那么好吃吗?”邓继看着栾君威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训斥道,“还有别的呢,继续!”邓继把自己手心向上的手一翻,让手背向下,地上的战毅也在傀儡师的操纵下,身子一滚,背面朝上。然后,战毅翘起屁股,肛门对着栾君威。
“不……不要啊……”战毅嘴上挣扎着,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扣在自己屁股上,手指一根根地紧紧抓住屁股的两瓣,用力向两边分开,把自己最羞耻的隐私部位暴露给栾君威。而无意识的栾君威只是单纯地被气味所吸引,伸出舌头来,舔舐战毅的肛门。
柔软、温润、滑腻,战毅形容不来这种感觉。栾君威的每一次舔舐,都让战毅浑身打颤,发出处男般羞涩的低吟,似乎是痒,又似乎是兴奋。“啊哈哈……啊哈哈哈哈……”随着栾君威每一次舌尖划过战毅的肛门褶皱,战毅都本能地发出这种过电般的喘息。战毅感觉自己好不堪,但同时又好享受,而这种享受的感觉又回过头来加深了他的羞耻感。
加入风纪院一来,战毅一直都十分有规律地控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但这一次,他没有,而是遵循着本能,任由胯下的JB硬邦邦、直挺挺地翘立了起来。上面密密麻麻的咬痕几乎都要因为这次完美的勃起而被撕裂!
“告诉我,现在你的好兄弟狗在干什么啊?”肖伦再次开始强制服从功能。
“报告主人,贱奴的好兄弟狗栾君威,正在啃咬贱奴的臭PI‘YAN子……”战毅这一辈子都没说过如此下流的话,他羞耻地流出了眼泪。但这羞耻感没有减少快感,反而让战毅更加进入状态,没过多久,战毅就变得更加骚浪贱了。
“啊!啊!”战毅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连调教过无数性奴的邓继都有些看傻了。“御龙使,你的性奴好像要只依靠舔肛的刺激就要高潮了,你说要怎么办?”邓继问道。
“让他软下来,不给他射。”肖伦淡淡地说道。
“真够狠的。”邓继直白地给予肖伦评价,但还是听取了他的意见。邓继将一只手一握拳,战毅长毛一样锋利的JB立刻就疲软了下来。由于傀儡师可以控制全身的肌肉,只要抑制战毅的球海绵体肌和PC肌,无论多么兴奋,他都不能高潮,甚至可以锁死战毅的尿道括约肌,这样一来,别说是射了,战毅的精液就连流都流不出来。
“疼疼疼疼疼!”战毅当然疼,因为强制终止勃起是让战毅把海绵体里的充血强行挤压出去。当然战毅的感觉不只是疼,还有那种欲望得不到满足时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
“多少人获得的第一件道具只是一个贞操锁,却被奉为至宝。而这小子获得了傀儡师,简直就是无数道具的综合体。”肖伦解释道,“执政官你看,他的阳具依然暴露在外,连个能稍稍遮羞的鸟笼都没有,可是他就是不能射精。”
“让我射……让我射!”战毅喊叫道。
“想射的话,可不是这个态度。”肖伦提醒道,“应该如何苦苦哀求主人,难道你忘了吗?”
战毅不做声了,他仅存的意思理智告诉他不能屈服。
可登记乘胜追击,他走过去,拍了一下栾君威的屁股,栾君威立刻加快的舔舐的频率,一阵阵热浪从身后传来,战毅实在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求……求求主人……”战毅终于羞耻地开口了。
“求什么?”肖伦威严地问道。
“求主人允许贱奴射精吧!!!”
肖伦思考了一会,“邓执政官,你看呢?”
“都这么下贱了,就让他射吧!”邓继说着,肖伦也点了点头。于是,战毅的JB再一次一点一点勃了起来。“额!额!”就在战毅准备射精的时候,肖伦突然喊了一声:“停!”
虽然所有道具的使用权都让渡给了邓继,但作为战毅的主人,肖伦还是可以通过隐鞭来强制命令战毅的。傀儡师控制肌肉骨骼,而隐鞭则是控制神经的。肖伦的强制命令也可以停住战毅的高潮。邓继一看肖伦改变了注意,也配合着再次强制战毅疲软,这一下上了双保险,战毅是不可能射精的了。
“别!主人别!求您了!让贱奴射出来吧!”本能得不到发泄的战毅发疯一样地哀求肖伦,完全顾不得尊严了。
“哎!御龙使,你也太扫兴了吧?”围观的人也纷纷说道。
肖伦轻蔑地哼了一声,走到战毅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刚才叫你求我的时候你迟疑了两秒,所以要罚你两天不准射精!”
“别!主人!别……”
“嘘——安静。”肖伦把食指竖立放在嘴唇前,轻声说道,同时麻痹了战毅的舌下神经,给他静音。
“我要的是对我令行禁止的性奴。你公然为抗倭,两天不许高潮,已经是念你初犯,给你最轻的惩罚了。”
同时,中枢也远程来了给战毅准备的第二件道具。
“说曹操,曹操到。这个正好给你的禁射加一个多重保障……”肖伦笑着说,但那笑容在战毅眼里,是无比的可怖。
(七)十五年
肖伦的宇宙球地下三层的地牢,一个虫洞门敞开了,把肖伦和刚刚被栾君威折磨过的战毅远程了回来。
看着肖伦对战毅这么狠,邓继也觉得自己要对栾君威下手更重一些。但术业有专攻,邓继想在这一天就比元老级的调教师手段更高超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邓继选择先把栾君威带回去慢慢玩弄,便离开了。肖伦也驱散了围观的众人,牵着战毅返回自己的宇宙球。
“上一段记忆就是在这里播放的,你还记得吗?”肖伦问战毅。
战毅怎么会忘记?十五年前的那一天,战毅就是在这里被肖伦和老师两个人或轮番、或同时羞辱凌虐。
“立正!”肖伦命令道,“你不希望我再给你延长几天禁射的时间吧?”
战毅拖着疲惫的身体,标准地摆出了立正的站姿。虽然现在战毅的性欲已经被JB上新安置的道具“圣洁者”(The Chaste)全部压抑住,他不再像之前那样,为了能够高潮可以不顾尊严地哀求肖伦,但他也没有愚蠢到要自讨苦吃地继续反抗肖伦。
第四巴比伦-罗马的警察站姿与以往的时代完全不同,下半身吸收了跨立的动作,双腿分开,脚跟比肩膀还要宽一点,同时脚尖向外展,大腿绷紧,屁股夹住。上半身挺直,挺胸抬头夹背收腹,肩膀外展,但双手是握成拳头,拳心向后,悬在脚尖正上方。这个站姿不像传统立正那般竖立挺拔,但横向的外展让警察看起来更加威武健壮,往门前一站,就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压迫感。战毅还是第一次以全裸的姿势立正,他的小腹收紧,胸肌高挺,使得躯干略形成一个倒锥形。肖伦的目光从战毅的阴部向上扫,像玩攀岩一样在略带倾斜角度的战毅的身躯上注视着一块块像攀岩把手一样的八块腹肌。都说腹肌两侧有爱的把手,但战毅的每一块腹肌的轮廓都想刻刀在石壁上凿出来的一样,每一块都是爱的把手。肖伦想象着自己在战毅的腹肌上手抓脚踩,一步步向上攀登,而等到了战毅胸肌上,就好像到了岩壁顶端最难的凸起一样,让肖伦抬头也看不见天空。他必须叫蔡哲战毅最上面的腹肌,整个身体水平着向外探出手,抓住战毅的乳头,才能继续向上爬行。
肖伦的幻想太强烈了,中枢立刻捕捉到了肖伦的创意,并直接远程了一套道具给肖伦,名叫“格列佛游记”(Gulliver's Travels),里面的第二个道具“大人国”(Brobdingnag),就可以把性奴的身体巨大化,任由主人在他身上自由徜徉。
“算了,留着以后用吧。”肖伦纠结了一下,把道具远程传送到储藏室里。
肖伦注视着战毅健壮的身躯,虽然战毅不是改造人,但用一句肌肉战警形容他也是再恰当不过的了。他开始脑补战毅穿着警官制服的样子,以战毅的身形,就算是最大号的衣服,也会被他撑得紧绷起来。第四巴比伦-罗马的警服十分性感,警用作战服的配色是纯黑、藏蓝和深墨绿构成的迷彩,更加暗淡的色谱虽然不及军用迷彩的隐蔽性强,但更显肃穆,有秩序感。上面一个干练的军帽,一身作战衣、作战裤,稍显宽松,但依旧能体现战士矫健的体态,脚下一双高至小腿的厚底作战皮靴,再加上一双神秘的大墨镜,一条修身的黑色警用武装带,挂满了“π+介子对冲枪”(positive pion hedger)、“聚管硅锗烯警棍”(polytubosilicogermanene spontoon)、“光能手铐”(laser handcuffs)等持法用具,别提有多帅了。
警服的内衣都是黑色的,分为背心、内裤和袜子。上身只有一件贴身的紧身工字背心,实际并没有遮盖住多少,只是用来防止战士们被壮硕胸肌顶在作战服上的乳头不在行动过程中被磨破。两条肩带被胸肌和斜方肌支撑起来,随时都好像要爆衣一样。
下半身则是内裤和袜子,内裤时一条超紧的双丁,前面可以放一个护具,后面则十分透气,但战毅的JB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是特大号的护具也会让他没有勃起的JB像戴了贞操锁一样。战毅根本不想带护具,毕竟作战裤的安全性就已经非常高了,但风纪院是纪律最严明的部队,像战毅这样下体硕大的警官早就被放在了重点检查的名单上,不但每天上班报到时要脱裤子检查,系统还经常随机安排某个警员抽插战毅是否佩戴好了护具。接到命令的警员凭借系统授予的许可证,可以无视时间地点,直接命令战毅立正,并亲手扒下战毅的裤子和内裤,检查里面是否有护具,战毅从警一来,风纪院百分之八十的警员都曾经扒过他的裤子三次以上,有时在战毅向上级汇报的时候扒裤子,有时是在战毅在大街上巡逻的时候扒裤子,还有一次是在战毅抓捕嫌犯过后,当着嫌犯的面执行的……检查过后,战毅还要经历感谢他们,而施与检查的警官,大多对战毅投来同情的目光:对于战毅那么大的JB而言,这个护具实在是太小了,淡然还有个别人是幸灾乐祸的心态:看,大有什么用?还不是每天都给困个死死的。
而警察的袜子,则都是足球袜一样一直到膝盖的压缩长袜。脚上的袜子让作战靴变得更贴合,而腿上的袜子则起到了收紧肌肉的作用。唯一的缺点就是袜子的吸汗性太好,所以上面的男人味也非常地重。战毅每天的任务量都很大,出汗有多,这让他根本不好意思在任何人面前脱下作战靴。但是医生和战备设计师们以原味袜子可以保存警员最合适的微生物环境为由,不肯更新装备。
肖伦看着战毅性感的肉体,想要看他穿制服是帅气的样子,又想看他只穿内衣的干练样子,但现在,他还不打算允许战毅着衣。
“向后转!”肖伦命令道。
由于外展的姿态,转体动作都不能只由两步完成,而是分三步:首先,战毅右脚迈到下一个动作应处于的位置,对于向后转而言就是右脚与左脚靠拢,同时双手背到身后保持平衡,然后,战毅再把左脚踩到指定位置,双臂再次展开,最后调整右脚的角度,这下,战毅就是背对着肖伦了。
“Atra(黑暗)!”肖伦下达了口令。虽然通过隐鞭,肖伦可以直接同意意识随意控制战毅的神经系统,但使用口令,还可以让隐鞭对感知神经的抑制效果外化(externalize)为道具。“Atra”这个口令就是将抑制视神经的功能外化为一个眼罩,让战毅什么也看不见。
与此同此,肖伦在战毅身边投射了一个全息投影,与战毅并排站立,那是十五年前站立在肖伦门前的战毅被记录下来的影响,肖伦要对比一下这十五年来,战毅身上的变化。
当时的战毅十六岁,而现在的战毅三十一岁。一个是意气风发的青年,另一个是忍辱负重的成年。UT时代,人类发育的很快,十六岁便已经彻底成熟,所以战毅的身高也没有太大变化,一直都是接近两米的大高个子,因为那个时候,通过人类生活的普遍提高,人种间的身型差异在平均值上完美体现不出来,只剩下了肤色、体毛和五官上的差异而已,所以祖先来自东亚的人群也可以轻松长到两米左右。但成年的战毅经过了多年的训练和实战,肌肉发达程度远不是青年时代可以比拟,简直比那时的自己粗了整整一圈。
肖伦一点一点对比着。青年战毅虽然也有了倒三角的体型,但肌肉感与骨感并存,背部肌肉隆起,但依然能看见肩胛骨;而成年战毅背部又两条柱状的肌肉,肩头更是有一个个球形的肌肉突起。青年战毅手臂精干有力,有着三十多的臂围,二头肌、三头肌的长头、外侧头都已经十分明显;成年战毅的臂围这已经超过五十,静如树干,动如蟒蛇,似乎随时能勒死人一样。青年战毅的双腿修长,但也不乏力量感,大腿肌肉也有了水滴形的轮廓,小腿肌肉则像长条椭圆形的十块一样,下面是满带朝气的大脚,一看就是坚持不懈运动锻炼的样子;而成年战毅大腿肌肉像遒劲的树根一样,特别是股四头肌,内侧肌和外侧肌透过皮肤,能明显看见羽毛状拉丝的肌纤维,腿围更是超过了九十。但肖伦感觉区别最大的还是屁股,青年战毅的屁股圆润饱满,像两个桃子一样,但上面布满了被人欺辱责打过的痕迹;而成年战毅的屁股上有性感迷人的腰涡,下有像胸肌凸起一样明显的臀腿分离,臀肌像刀削了一样突出,在任何光线下都带着素描般的明暗交汇、光阴分离,既艺术又色情。
“就是少了一些鞭痕。”肖伦很不住,走了上去,在战毅翘起的屁股上重重一拍。被剥夺了视觉的战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猝不及防,颤抖了一下,但又很快站稳了。
“Silentia(肃静)!”肖伦又下达了一个指令,隐鞭对听神经的抑制外化成为一对狗耳状的耳塞,也同时剥夺了战毅的听感。
肖伦播放起了一段自己的记忆,他当然不想让战毅听过或看到。
“爸爸,我们班里就有两个男同学是同性恋。”肖伦刚刚得知战毅和栾君威额取向时,回家兴冲冲地告诉自己的爸爸。
“那又怎么样?他们可以公开,不代表你也可以。”肖父的语气丝毫不允许讨价还价。
“可是,现在不都已经人人平等了吗?”肖伦争辩道,“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爸爸你的事。我是你通过技术克隆的,我没有妈妈,你也没有爱人,只有一群性奴……都是男奴……”
父子间的沉默。
“你也已经十六岁了,有些事是该告诉你了。”还是肖父打破的沉默。
UT时代,由于平等的观念,让所有人的能力不会因为歧视而不能得以发挥。以勤奋好学为特点的华裔很快就爬到了社会金字塔的顶端。然而,不是所有人都信仰平等,很快,财团们就和人工智能中枢一同密谋,推翻UT的统治和盖亚系统。合战爆发,CL纪元到来,财团们各派一名代表,组成十大执政官,官方语言是中文,还有更便于中枢存储的字母语言——“融合英文”(modified English)。肖家本就是大财团,肖父自然之道内部消息,但同肖伦,确是第一次讲。
“小伦,你不会是喜欢上了那两个中的一个了吧?不要着急,等到政变之后,你可以把你喜欢的那个,或者他们两个全部,或者任何一个你喜欢的小基佬,甚至直男,统统收为性奴。”肖父劝解道,“你也已经做过功课了,知道我们家族从上个人类时代开始,就是做男奴贸易的。虽然科技发展到如今,依然没有证明喜欢同性是否是写在基因里的,但我们家族的情况应该是的,因为家里的所有男人,都是同性恋。不,这样说不准确,应该说我们都喜欢凌虐男奴。多少代先辈是这样,所以你也是的。不要觉得你喜欢他们,他们将来只不过是你的玩物。”
肖伦听从了父亲的教诲,并没有公开自己的性向,但他还是忍不住注意英武帅气的战毅。年轻的肖伦依然幻想着和战毅成为一对幸福的情侣,就像栾君威的两位父亲一样。等一下,栾君威?这个人太碍眼了!肖伦也越发地厌恶栾君威,因为有他的存在,肖伦一直没有机会与战毅独处。他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是不是情侣?那个时候,战毅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肖伦懵懂的心。
知道UT政权被推翻,身为同性恋的战毅和栾君威被踩到了阶级的最底层。之前亲密无间的师生们瞬间翻脸的速度刷新了肖伦的三观。虽然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即便被发现了性向也可以全身而退,但无助的内心还是让肖伦本能地想要与同性恋三个字划清界限。直到老师想要惩罚栾君威那一次,肖伦看着待宰的栾君威,他既是自己的假想情敌,又能证明自己是彻底恐同的,所以当天,肖伦表现觉醒了自己的抖S属性。
在那之后,他依旧幻想战毅,但不是与他幸福地在一起,而是狠狠的虐待他。他下令扒光两人的衣服,其实主要是为了满足自己视奸战毅的欲望,并不断撺掇同学去欺负他们。
事实上,在栾君威叛逃之后,肖伦是想过好好对待战毅的,毕竟肖伦的绊脚石已经离开了。但后来,战毅提出了“治疗”的请求,肖伦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他本以为没有了栾君威,战毅会爱上自己,没想到战毅居然想被治愈为直男。当然,在肖伦潜意识里,他害怕如果没有战毅顶着同性恋的身份被迫害,也许自己就会顶替那个“社交贱民”的位置。所以,肖伦给战毅增添了无数的障碍,一边困住他,一边欺辱他。
但在战毅道地牢里求他的那一天之后,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批准了战毅接受治疗的请求。从那天之后,他再也不能享受折磨战毅的快感了。地下三层的地牢,肖伦再也没有踏进过,直到十五年后的今天。
肖伦让这个地牢等待战毅,等了整整十五年。
(八)反败为胜
“邓执政官,前面已经顶不住了!指挥部随时可能会有危险!”邓继在前线的警卫员提醒邓继,建议他立刻撤退。
“该死!又是一次败仗!我们可是装备了最新型的武器,又有中枢的计算,怎么会在这些杂牌军面前节节败退!”邓继已经不是第一次败给曙光了。也难怪,双方交战都是在核废墟的边缘附近,中枢的信号无法覆盖,导致信息不对称,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再者,正规军之前都是纸上谈兵,有没有为第四巴比伦-罗马必死的决心,而曙光的战士们却是在为自由而战。
“回去之后,免不了又要跟姓肖的浪费口舌。”邓继决定撤军,全部武装远程回到第四巴比伦-罗马的都城,新尼尼微(Neo-Nineveh)。新尼尼微本来是UT时代盖亚系统的存储地,里面有十座“舍利塔”(stupa),每个舍利塔里的“舍利”(Sharira)都是一个可以多维度展开的质子,上面存储了海量的信息。舍利塔的名字是按照雅典娜(Athena)和九位缪斯女神(Muses)取的;雅典娜里存储着科学、卡利俄佩(Calliope)里面存储史诗、克利俄(Clio)里存储历史、欧忒耳佩(Euterpe)里存储抒情诗与音乐、忒儿浦西科瑞(Terpsichore)里存储合唱与舞蹈、厄剌托(Erato)里存储爱情诗与独唱、墨尔波墨涅(Melpomene)里存储悲剧与哀歌、塔利亚(Thalia)里存储喜剧与牧歌、波吕许谟尼亚(Polyhymnia)里存储颂歌与修辞学,而乌拉妮娅(Urania)里存储天文学与占星学。然而,在中枢取代盖亚之后,这里成为了第四巴比伦-罗马的首都,之所以选在这里,是因为中枢看中了十舍利塔里的超巨型存储器。因为中枢害怕自己被破坏,给自己安排了七个备份(Horcrux,“魂器”),其中至少三个都藏匿在十舍利塔里,因为比起散落在世界各地,藏在迷宫般的存储器里反而是更加难以寻找的。
在新尼尼微,十执政官所在的“核心”(Cordia)就是第四巴比伦-罗马的最高行政机构。中枢给每位执政官分配和5-15%的“领属”(provencia),类似股份一样,决定了以为执政官在核心中的发言权,也是执政官们政治博弈的筹码。虽然领属的上下限决定了核心不会被某一位执政官所独裁,也不会送任何一位执政官出局,但由于政绩下滑而导致领属被回收再分配,对于每一位执政官都是最大的耻辱。
“邓执政官,这已经是你第三次在于叛军的交战中失败了,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同为执政官的肖宇翩诘问道。从姓氏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和肖伦同属一个家族。事实上,肖宇翩是肖家先在的族长,也是肖伦的堂兄。肖氏家族祖传的特点是精干的管理能力和调教男奴方面的无限创意,在肖宇翩身上,前者被完美继承,而在肖伦身上,则浓缩了后者的精华。
“我吃的败仗最多,是因为我是参战最多的。你们在后方只知道隔岸观火!”邓继气急败坏地为自己辩护。
“这你怪得了谁?当初是你自己执意亲自出战的。”肖宇翩说道。邓继当时低估了曙光的战力,他本以为等到自己凯旋之时,一定会拿到15%的领属,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现在的邓继,领属只剩下6.417%了。
“我没什么可说的,要扣就扣吧。不过除了我,换你们任何一个人,连叛军的影子都看不到就会被打得节节败退!”
与肖伦不同,这一段记忆,邓继直接播放给栾君威看了。毕竟这些仗都是邓继与栾君威直接交锋的,发生了什么,以及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栾君威都是一清二楚的。邓继知道,与其让栾君威用曾经战胜过自己的事来嘲笑自己,不如坦率地播放给他看。
此时的栾君威已经从狂战士的控制中苏醒了回来。他全程都没有十分注意看邓继的记忆回放,而是在回想自己对战毅的所作所为。他有些后悔,又有些觉得战毅活该,自作自受。
“小子,你以前一定因为能打几场胜仗就弹冠相庆吧?”邓继把栾君威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哼!你以前没少吃过老子的苦头吧?”栾君威抬头狂笑,眼睛里放着光,对邓继示威道。
啪的一个耳光。“没礼貌。都已经认我做主人了,还这么猖狂。”邓继打完耳光之后,一边整理自己的白手套,一边以平淡的语气责备道。
“你不老实,你的同伴也好不了。”
“哼!姓战的是死是活跟我都没关系。你们狠狠地虐待他才好呢!”栾君威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还有一些担心战毅。
“谁说是御龙使的性奴了?我说的是你的军师,邱德。”
栾君威刚刚从狂战士的意识压抑中苏醒过来,甚至还不是十分清醒,他光顾着想战毅,忽略了被中枢附体了的邱德。
“你们要干什么?”栾君威质问道。
“也不干什么,就是把他再送回你们的人当中,然后再一个一个的骗过来抓住,或是直接引进地雷区、毒气区、辐射区……你知道吗?在这时控制邱德行动的时候,可以让他的意识保持清醒,但他却根本不能改变任何事。你要不要让他一直品尝这种滋味啊?”
“你想要我怎么样?”看来,邓继是要来讲条件了。
“很简单。我虽然能够通过隐鞭和傀儡师控制你的一举一动,但强制的太没意思了。我要你自愿的遵从我的一切命令。”
“哼!我凭什么会相信你?”栾君威质疑道。
“如果我把邱德送回去的话,我也就没有任何让你主动服从的筹码了。所以你放心,我会让邱德一直在你的视野里的,而且,让你在意识清醒的战友面前主动发骚,一定更羞耻。”
“那如果你们制造一个复制人怎么办?”
“呵呵,你们反叛军这么多年以来,早就学会了无数判断本体和复制人的办法了吧?再者说,我是不会希望通过邱德把你们一网打尽的。成功之后,主要功劳也都是中枢的,而并非归功于我的指挥。只有我慢慢蚕食你们的势力范围,才能让我一雪前耻。而且,你们苟延残喘的时间越长,我在核心里的重要性就越大。”邓继摆事实,讲道理。栾君威听了之后,也觉得这果然是最符合邓继利益的方案了。
“怎么样?邱德就在门外,你要验明正身吗?”
门打开了,邱德面如死灰一般地走向栾君威。栾君威用额头抵着邱德的额头,两人的大脑芯片开始交流。曙光中每两名战士之间都有三四种互相检验身份的加密内容,虽然“全知者”可以破译所有加密的内容,内容的使用方式却不能被破译。不是十分严谨的解释的话,就是说这些验证身份的加密内容只有在两人同时在场时才会互补,称之为“共鸣”(resonance),完成互相对对方的身份验证。每一种共鸣验证,一旦使用过了就直接作废,所以战士间的信息也是时常更新迭代的。因此,中枢即便复制了一名战士的整个脑芯片,也不能蒙混过关。除非像邱德现在这样,被中枢侵蚀了肉身。
栾君威与邱德的关系非同一般的紧密,所以两人有着十多种共鸣方式。栾君威通过两种方式检验过了,眼前的人,的确是邱德本德。
“同意的话,就主动跪下来,狗爬到我脚边。”看栾君威认可了邱德的身份,邓继开始谈条件了。
“阿德,你别看。就算看见了也当做没看见。”栾君威轻声对邱德说道。他知道邱德听得见,却没有看邱德,而是径直给邓继跪下了。
“哼哼,你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了吗?”邓继冷笑着说,“爬过来,像狗一样地给我爬过来!”
“阿德你别看,阿德你别看!”一步,又一步,栾君威心里默念着,拖着沉重的步伐爬向邓继。看着如此威武雄壮的爷们这样屈辱地向自己爬来,邓继的施虐欲更上一个台阶。
“你不是威风吗?你不是能打吗?”邓继一脚踩住栾君威的头,把他的头按在地上碾了又碾,体会践踏栾君威尊严的快感,“舔!”邓继重新把脚踩在地上,命令栾君威舔自己的白色皮鞋。
“什么叫失败?这才是真正的失败!跪在胜利者脚下,只配给我舔鞋!”伴着栾君威吸溜吸溜的舔舐邓继鞋面灰尘的声音,邓继挖苦道,“你无论打多少胜仗,最终还不是这个结局?你自己说,你一共打赢过我几次?”
“三次……”
“记得听清楚的啊?是不是很值得炫耀啊?可是你说话的时候一点规矩都没有!这就是你们叛军的军纪吗?”邓继训斥道,但看到栾君威的一脸茫然,只好解释一下,“回我的话要先说‘报告主人’,这都不懂吗?!”
“操!”栾君威在内心暗暗骂了一句,但嘴上还是说,“报告主人,贱奴一共打赢过主人三次……”
“你让我在核心里失去的面子,我都要在你身上羞辱回来!站起来!”邓继喝道。栾君威站起身来之后,邓继在栾君威身上投影出一副作战地图,上面标记着栾君威四次击败邓继的位置。
“自己说,第一次是在哪里?”
“报告主人,在那不勒斯(Naples)。”
“那不勒斯在你身上的哪里啊?”
栾君威低头看了看,竟然……“报告主人,在乳头上。”
“哈哈,那不勒斯(Naples)在乳头(nipples)上!还不把乳头塞进我的手里接受惩罚?”邓继命令道。
“是,主人!”栾君威努力挺胸,把乳头送进邓继做着揉捏动作的手指中间。
“等一下,我把手套摘了,我要好好感受一下你乳头的滋味。”邓继优雅地脱掉白手套,露出修长的手指,“来,贴过来。侧着点身子,让你的好战友邱德看看你是怎么被我调教乳头的。回头看他,看他!”邓继还不停地指挥着栾君威。栾君威与邱德四目相对,却只能任凭邓继有力的手指摧残着栾君威的乳头。然而更羞耻的事在后面——栾君威的乳头本身就特别敏感,被邓继这么一揉捏,JB也勃起了。
“真是下贱,稍微玩弄了一下乳头,JB就兴奋得受不了了是吗?我问你话呢!”
“报告主人,是的……”在邓继的呵斥下,栾君威回话的。这次虽然是被迫回答,但回答的确是实话。栾君威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下贱了,被自己的宿敌玩弄敏感点居然也能兴奋。这一切都没能逃过邱德的双眼,栾君威更是无地自容。
“那是你第二次击败我的地点,当时你使用了重型武器。”邓继伸手拍打了一下栾君威翘起的JB,一语双关地奚落道,“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使用重炮的!”
栾君威没有理解邓继的隐喻,这让邓继很是不爽。他用手指狠狠地捏了捏栾君威的乳头,咬着牙说道:“给我撸起来!”那凶恶的样子,想要把栾君威吃掉一样。比起邓继,健壮的栾君威几乎能把他整个人装进自己身子里去,但现在在邓继面前,栾君威却一点脾气都没有。
“双腿分开,再分开!大张你不懂吗?挺胯!把JB送出来!撸得幅度大一点,再快一点,从JB根一直给我撸到顶!再快,再快!你不就是喜欢反复快攻吗?要给我晃起来!狗发骚的样子你不会吗?少他妈装纯洁!让卵蛋在你的狗腿中间前后晃起来!”邓继不断地要求栾君威做出更加羞耻的动作,言语也越发粗鄙了。
栾君威JB一边被自己手淫,乳头一边被邓继玩弄,在羞耻感中居然也产生了快感,气息越来越粗,逐渐变成爷们的嘶吼,手速也不用邓继提醒,自然加快了,握着JB的手劲也更大了。邓继看出来了,他这是要高潮!
然而邓继回忆起了肖伦对战毅的严厉。
“不许射,还有第三次呢!”
栾君威被迫放弃手淫,寻找第三次战胜邓继的位置,那是一次大范围作战,但栾君威愣是每在身上的地图中找到。
“蠢货,在你身后。”邓继这一提醒,栾君威回头正好看到自己的大屁股就是应该找的地方。“你说怎么办吧?”邓继追问道,并对着空气狠狠地做出了扇屁股的动作。
“请主人惩罚贱奴的屁股。”
“注意你的用词,你要说‘请主人狠狠惩罚贱奴的臭屁股’!”邓继得寸进尺地逼迫栾君威说出更羞耻的话。
“请主人……狠狠惩罚贱奴的臭屁股!”
“那一次,我们打了整整一个月。你说我该打你屁股多少下呢?”
“请主人,狠狠责打贱奴的臭屁股……三十下,一天一下。”这次的栾君威识趣了。
于是,邓继命令栾君威弯下腰撅着屁股,一边挨打一边报数。眼睛还要看着邱德,否则是不算数。栾君威这么一个两米多高的肌肉壮汉,居然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撅着屁股挨揍,还有想着自己的战友报数,汇报自己屁股挨揍的进度。就算是孩子也不能接受这么羞耻的惩罚,更何况是个曾经领导千万士兵的总司令。
“一!”邓继的手掌先是在栾君威硕大的屁股上来回轻轻摩挲,让栾君威又痒又羞愧,但敏感的身体又将耻辱化为快感,让他当着邱德的面就不争气地硬了,然后,邓继出其不意的一巴掌,再让痛感战胜快感。如此反复。邓继选择用手掌惩罚栾君威,这对于肌肉发达的栾君威而言并没有多疼,但是被敌人亲手打屁股,手掌掴打在屁股上之后还要短暂的停留,并有力抓握一下屁股,都是羞辱中的极品羞辱。挨过了三十下打之后,栾君威的JB居然流了一地的淫水。这些在最后当然要由栾君威跪着舔干净。
“三十下结束了,可惜你犯了一个错误。要我提醒你吗?”邓继淫笑着说。栾君威对于为奴真的是毫无经验,所以邓继只好凡事都说破,“你报数之后没说谢谢主人。你说,该怎么办?”
“重……重新受罚……”邓继反复找茬,打了栾君威好几遍,手掌打疼了之后,又改用皮带打。
“啊!一!谢谢主人!啊!二!谢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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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触手
望着战毅的背影,肖伦走了过去。肖伦复制了一个自己的全息投影,实时跟踪自己的动作,也走向十六岁的战毅的投影。
两个肖伦从身后环抱住两个战毅,手臂贴着战毅裸露的皮肤,双手托起战毅沉甸甸的胸肌。战毅紧致的肌肉硬邦邦的,肖伦感觉搂起来都有些吃力了,战毅满身的汗水也沾湿了肖伦的袖子。这种充实感让肖伦终于确信自己美梦成真了。
肖伦向身旁抱着十六岁战毅欢迎的复制体看了看,像情人一样拥抱着,那才是肖伦十五年前的夙愿。现在虽然实现了,但肖伦最想要的感觉却只能存在与投影了,现实中的两人已经经过十五年的洗礼,早已不是此间少年。肖伦苦笑了一下,就算战毅还是过去的战毅,他也是不会爱上自己的。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
肖伦的指尖轻柔的滑向战毅的乳头,作为最高级别的调教师,即使视线被战毅宽厚的背肌阻挡住,依然能够准确地锁定战毅乳头的位置。战毅的乳头十分敏感,被肖伦轻轻一碰,就发出了又紧张又欢愉的低吟。肖伦知道如何把奴隶惩罚到痛不欲生,也知道怎么使奴隶沉沦到欲罢不能,在人前,他是严厉的主人,但在背后,他更想成为让战毅上瘾的毒品。肖伦一点一点,用不同力度,从不同角度,轻轻挤压战毅的乳晕和乳尖,通过战毅轻轻颤抖的身体判断是否找对了战毅的敏感点,很快,肖伦就掌握了战毅乳头的特点。此时,在另一边的肖伦的复制投影只是在完整的模仿着肖伦的动作,由于十五年前后战毅的身材差异,使得肖伦复制投影的手指根本都没捏在青年战毅的乳头上,只是在胸肌上来回乱捏。这更像是十五年前青涩的肖伦的真实写照,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不知所措。
“骚货,捏个奶子就犯贱成这样!”肖伦贴在战毅耳边低语,但战毅的听觉被剥夺了,根本听不到肖伦的侮辱。肖伦觉得只有在战毅不知情的情况下才能展露真实的自我,一个可以说污言秽语的自己,一个,喜欢“过”战毅的自己。“小毅,我爱……”不行,即便剥夺了战毅的听感,这句话还是说不出。肖伦有些气急,他知道自己不是不能面对战毅,而是不能面对自己,一怒之下,肖伦狠狠拍了战毅的屁股一下,手掌被战毅皮球一样结实有弹性的肌肉臀一下子反弹开老远。
“嗯!”屁股挨打的战毅吭了一声,有很快回到立正姿势。
肖伦觉得眼前这两具战毅的躯体真的很有趣。青年战毅的屁股上满是被同学欺辱时责打的痕迹,而成年战毅的JB则刚刚被发狂的栾君威狠狠啃咬,全都是牙印,倒是互补。现在战毅的JB又被肖伦的乳头刺激弄得兴奋了起来。肖伦虽然看不见,但战毅现在的屁股紧紧地夹着,还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顶,JB一定已经翘得老高了。如果不是JB被肖伦用道具锁住,现在战毅脚下一定已经洒了满地的淫水。
当时肖伦禁止战毅射精,不只是因为有很多外人在场,肖伦要摆出一副毫无怜悯之心的严主的架势,更重要的一点是肖伦不喜欢战毅的高潮与自己从当年就认作是情敌的栾君威有任何关系。栾君威兽性大发时要对战毅发起的奸污被肖伦挡住了,就连之后栾君威为战毅舔肛时战毅的高潮也被肖伦残忍的强行抑制。肖伦其实明白,调教性奴需要恩威并施,威是严格的奴规和繁重的惩罚,恩则是给予奴隶身体上的快感,让奴隶为了爽而无所不为。所以肖伦本并不想剥夺战毅的高潮,但既然已经罚了,就必须执行到底,反正战毅也是刚刚入手的奴隶,两天禁射正好杀杀他的威风。
肖伦右手绕过战毅的腰,一把抓住战毅的JB。真地好粗,让拥有修长手指的肖伦都不容易握住整根JB,长度也不逊色,让肖伦的手撸到战毅JB根部的时候,肖伦的拇指都够不到战毅的龟头。看来要调教战毅的JB,一只手还是不够的,不过肖伦现在只想尽情地撸他一把。
对于战毅而言,赤身裸体落到肖伦手里,被送回了曾经让自己无比羞耻的地牢,被剥脱好视觉和听觉,是很恐怖的。他见过太多人沦为奴隶,知道性奴生涯对一个人的改变,也知道开始不听话的奴隶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理智的战毅并不想自讨苦吃。他遵守着听觉被剥夺前最后的指令“立正”,即使被肖伦弄得动作变形,也会马上自我纠正。视听被剥夺后,触觉异常敏感,肖伦蜻蜓点水般在战毅的乳头上玩弄了一会,战毅就觉得像过电一样,麻酥酥的,虽然JB上戴着肖伦给他的新道具,还不争气地直了起来。
这个道具名叫“海魔女”(The Sirens),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是“海魔女之发”(Sirens' hair),用来禁锢战毅的JB。禁锢JB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比如贞操锁,就可以细分成无数的型号、样式、功能等等。海魔女之发是一种阴茎捆绑道具,用光能锁捆绑战毅的JB,但只有战毅本屌能感受到。肖伦握着的时候,手感不受任何影响,手掌手指都与战毅的JB完美地贴合。事实上,海魔女只是给战毅提供一个感觉,平时可以是完全腰身的,但肖伦如果为了羞辱战毅,还是可以让海魔女外化,变成一根根捆在JB上的性感红绳。海魔女之发还可以调节覆盖面和松紧程度,肖伦把战毅的JB从根部到冠状沟,连同卵蛋都一并全部绑起来了,现在阴囊和JB根部分别打个结,然后两条细细的光能锁从JB根背部出发,一点一点向上,交叉成一个X形绕到JB腹部,再交叉出一个X型绕回来,如此往复,直到冠状沟上,紧紧系一个结。但松紧度确是最松的,所以战毅还可以勃起,事实上,即便肖伦只是用了一般主人会选择的松紧程度,就可以让战毅一直处于疲软状态,稍有兴奋,JB就会被刀一样锋利的细绳状光能锁勒到没有欲望。
没有紧到勃起不能,不代表现在战毅的JB就不疼,战毅也想通过意念平息自己的欲火,但肖伦对他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乳头上过电般的酥麻感已经让他欲仙欲死,现在直接对JB的刺激,简直让他忍着疼痛也要硬起来。战毅明白,禁射的两天不会是清心寡欲的额,肖伦一定会让他在高潮的边缘上来回游荡,但就是不给射,用以磨平他的意志,让他屈服。
X形的捆绑斜向勒这JB,而栾君威留下的牙印是横平竖直的,JB上这两种疼痛分明是不同的,却又交织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在两种痛感的下面,是肖伦的手给他撸JB时带来的快感,像一种抓心挠肝的样,却又难以触及。战毅开始扭动着屁股,JB也不顾束缚,自己痉挛了起来。
“想射是没门的。”肖伦自言自语,尽管战毅听不到,他也感受的出来。
“Voces(声音)!”肖伦下达了解除听神经抑制的口令,反正自己的记忆已经播放完毕,现在他要让战毅听到一个更为羞耻的声音。
“污污污————”强烈刺耳的警笛声,响彻整个地牢。不,别说是这个地牢,大概肖伦锁在的宇宙圈地下三层都听见了,如果不是宇宙圈层级之间隔音效果好,想必整个宇宙圈都听到了这个羞耻的声音了。
说这个声音羞耻,是因为它的来源是海魔女的第二个部分——“海魔女之笛”(Sirens' shriek,海魔女的尖叫)。这个道具果真是长筒的笛子形,暴力地插进了战毅的尿道,并根据战毅的JB调整长度,一头刚刚从马眼冒了个尖,另一头死死卡尿道括约肌。不过,这一部分禁射的作用可不只是因为它塞住了尿道,而是它可以检测到战毅什么时候想要高潮。高潮临近之时,海魔女之笛把大量空气顺着战毅的马眼吸进去,组织精液喷出。大量的空气被挤进了战毅的膀胱,让他的小腹像气球一样胀起。同时,大量空气穿过笛身的时候,也让笛子发出尖叫一般的高音警笛。声音源于振动,笛子本身也高频震动起来,战毅的JB有着明显的抖动,都已经带着握着战毅JB的肖伦的手晃动了。
不得不夸赞一下战毅的肌肉,即便这个肚子全部鼓了起来,依然能够看到一道道明显的腹肌缝隙。
“怎么样?如果你要高潮的话,不但会被海魔女之笛吹气堵住,还会让所有人都听到从你裤裆里发出的羞耻声音。”肖伦说道,“我是打算过些时日放你回去工作的。可惜你的淫荡并没有被治愈,所以,如果你不洁身自好的话,工作时想要射精,就会让全部在场的人发现你下贱的真面目。”
“报告主人,有主人禁射的命令,贱奴不敢高潮的。”战毅立刻回答道,如果他被贴上淫荡的标签,就以为着被“治愈”的同性恋不配获得体面的身份,那样一来,不但战毅这么多年的奴隶都白费了,其他同伴的未来也会受到严重影响。
“我看还不够羞耻。警笛声虽然传播的远,能让更多的人听到你裤裆里的声音,但是还不够详细。”肖伦打开了海魔女之笛的录音功能,又有隐鞭强制战毅开口说话。
“下贱的性奴战毅发骚了,骚JB邦邦硬,翘起来想要射精,所以正在被主人的道具惩罚,大家快来围观啊!”
我们再试试。肖伦通过傀儡师强行终止了战毅的勃起。欲望被压制的无助感和肉体的痛苦让战毅止不住地大口粗喘:“啊!嗯哼……呼……呼……”然后,肖伦再次重复了之前的乳头调教和手淫,战毅再次临近高潮时。这次不只有警笛声,还有刚才战毅被迫念出的羞耻台词。这下战毅真地是羞愤交织,反倒更加想射,海魔女之笛就细如更多的空气来压迫他。之前战毅被玩弄,加上紧张和刺激,膀胱里存了不少尿液,被逆流而上的空气一冲击,小腹里咕噜咕噜的作响,更是谱写了羞耻三重奏。
“不敢了,不敢了,主人!下面要爆了。”战毅紧张地喊出来。
“下面?下面是什么地方?”肖伦审问道。战毅不肯说,于是肖伦把海魔女之发收紧,战毅的JB受到的压迫更大了,而骨架一样的海魔女之笛又支撑着战毅的尿道,让他软不下来。道具内外的角力,吃亏的只有战毅的JB本身。
“骚……骚JB……”战毅终于屈服了。
“我已经告诉过你一遍了,对于我的命令,不可以有丝毫的迟疑。你刚才迟疑了五秒,你说该怎么办?”
“加……加罚……五……”战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五什么?五天吗?”肖伦戏弄道。别说五天了,就是五个小时,战毅也受不了啊。
“五……五分钟。可以吗主人?”战毅提议之后,还小心翼翼询问肖伦。
“你已经不是初犯了,这五分钟,可不会轻松。海魔女之触(Sirens' Tentacles,海魔女的触手)!”
肖伦对道具“海魔女”下达了指令,突然,战毅感到JB上不再只是被细线捆住勒起来的感觉了,那密密麻麻的细线仿佛活动了起来,然后逐渐变粗。开始像蚯蚓一样,又黏又痒,又来像蛇一样,勒得紧紧的,动起来还有鳞片的摩擦感,最后则变为章鱼触手的感觉,之前的粘液、鳞片、痒、痛,所有的感觉都被综合起来,还加上了小吸盘一点一点把JB皮嘬起来再放下的感觉。不但在JB杆上,还蔓延到了卵蛋呵龟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战毅开始了一轮轮的浪叫。
“叫就是还要更多是吧?”肖伦乘胜追击,触手也越来越疯狂,战毅的冠状沟被一条触手缠住,细密的小吸盘想要在战毅龟头上吸出珍珠疹一样用力地吸附着,另一条触手则钻进了战毅的马眼里,与海魔女之笛融合,蠕动着一直突破了尿道括约肌,再分岔,攻陷了战毅的膀胱和输精管,从里面“舔舐”战毅的睾丸。
“主人主人,五分钟到了吗?”战毅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这么急?十秒还没到呢。继续!”从战毅JB根部又分出无数条触手,蔓延到战毅全身,更大的吸盘吸附在战毅的腋下、侧肋、腹股沟、会阴、脚心等等敏感的部位,让他瘙痒难当,与此同时,巨蟒一样有力的触手捆住了他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还有一条缠住了战毅的脖子,给他窒息感。还有两根细一些的触手紧紧缠在战毅的乳晕上,让他的乳尖凸起,时而被触手的末端灵活地挑逗着,时而被小吸盘用力吸吮……
“不只是触手,海魔女还能变幻出其他条状道具。”说着,几条触手分化成绳索,给战毅绑了一个性感的五花大绑,还有四条触手变成了藤鞭,鞭打战毅厚实的胸膛、宽阔的后背、粗壮的大腿,和翘挺的屁股。
“主人……主……”
“废话太多!”又一条触手伸进了战毅的嘴里,深喉进去,吸盘塞住喉咙,让他无法出声。当然,在下面,一条更粗的触手灵活的拨开战毅被抽打的紧致翘臀,找到了黑毛丛生的洞口,迅速地钻了进去。
“唔唔唔……”想喊,又触手堵嘴,想挣扎,又触手箍身,战毅只能任由触手在他 体内肆虐,吸盘遍布肠壁,最幸运的吸盘着陆在战毅的前列腺上。吸盘大口大口贪婪地吸着前列腺在直肠壁上顶出的凸起,想要把它拽进战毅的屁股里一样,另一边,在战毅尿道里的触手也爬进了战毅的前列腺,在感受到来自直肠内的吸附力之后,也蠕动扭曲,奋力挣扎着。
“我死了吗?我死了吗?”战毅开始意识模糊,但肉体的感受是那么的激烈,让他不得不沉沦,陷入到对高潮的渴望中来。
“雷霆(Jupiter)!”五分钟到了,肖伦下达指令,让触手化为电能,在吸盘吸附的点上放电。战毅里里外外所有的敏感点全部被电流击穿,整个人力竭,倒在地上。当然,也不可能想射了。
“Luces(光明)!”肖伦解放了战毅的视觉。在战毅恢复意识之后,他立刻站起身来,背对着肖伦立正,回到了最初待命的姿势。
怪不得栾雄心会变得那样下贱,只有亲身体会过,战毅才明白做性奴的痛苦,他原以为那是回归社会前所要付出的代价,却没想到是全部人格的丧失。
“向右转!”肖伦下达了命令,战毅领命后看到了自己身旁被肖伦复制体所玩弄的,自己十五年前的全息投影。战毅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肖伦早有预谋的。
不行,不能让他得逞。本来已经要放弃了的战毅,再次燃起斗志。
(十)公开处刑
“主人!能不能先把道具隐形?求您了……”战毅通过隐鞭的通讯系统,与肖伦通信。当然,这对话是战毅通过意识进行的,别人是听不到的。
这是战毅宣誓成为肖伦性奴的第二天,两天的禁射惩罚才刚刚开始。之前战毅被叫去问话大概持续了两个星期,现在,肖伦让战毅每天还是正常的工作,下班之后在回去接受调教。由于警官配合调查是常有的事,战毅复位之后表现得也还算正常,所以没有人觉得他有什么异样。直到一个小警员拿着抽查护具的许可证找到战毅。
“战毅警官!中枢特许我对你进行护具抽查,请你脱裤配合!”战毅看这个小警员很面生,听他下达指令的时候也很紧张,看来是第一次接到这种任务。按理来说,警员无论任何职位资历,一旦接到了这种抽查许可,就对被抽查对象获得了绝对权力,被抽查对象稍有怠慢,就可以随意惩罚,那还需要说“请你配合”这种话。
不过战毅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有机会稍微放满脱帽、摘掉墨镜和敬礼的速度,抽出一点时间来与肖伦通话。因为肖伦说这两天的禁欲是对战毅之前拖延服从的惩罚,本来可以隐形的海魔女在这两天要显现出来,让战毅每次掏出JB的时候,都知道自己还是戴罪之身。肖伦让海魔女显现出亮橙色,这不但使海魔女在战毅黑毛丛生的大JB上十分亮眼,同时这巨型章鱼触手一样的颜色也时刻提醒这战毅,昨天的触手惩罚是有多么的恐怖。虽然每天例行的检查是由人控制能完成的,只要战毅带了护具,人工智能并没有对战毅JB被绑住的事提出质疑。不过现在战毅被警员抽查了,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不行,你现在是在受罚,被亮橙色的绳索捆绑是你应受的羞辱。”没想到肖伦竟然回话了。战毅体内的隐鞭是连同他的神经系统的,通过战毅所有的感官,可以实时把他周围的环境描绘下来发送给肖伦,让战毅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只要肖伦愿意,可以随时监视战毅此刻在干什么,让他一点隐私也没有。不但如此,就算肖伦没有在监视,隐鞭也会把战毅的感受记录下来上传到云端。不同的隐鞭有不同的容量,一般的可以存储一天,稍高级一点的可以存储一周、一个月,甚至一年的,而肖伦这种最高级别的隐鞭,可以记录长达一千年的高清行为记录,让战毅的一切都无从遁形。而且,隐鞭会对记录内容进行智能标签管理。有的是根据行为分类,比如,如果肖伦愿意,他可以把战毅所有如厕的片段汇总起来,再根据他小便后抖尿的次数进行排序,并播放给他看。因此,战毅每次要去卫生间的时候,都知道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注视着他,并随时可能与他对话,评论甚至指导他
尿尿的姿势。这让战毅生活的每个细节都变得极为紧张。
除此之外,隐鞭还是主奴之间的远程通讯系统。主人对奴隶的指令是顺发的,无论战毅在做什么,肖伦都可以把自己的命令直接传输到战毅的脑子里。如果肖伦愿意,他可以让战毅在开风纪院大会的同时大跳脱衣舞。不过肖伦还不想那么做,他要享受战毅在隐藏双重身份时的那种畏首畏尾,凡事不得不向他请示的状态。反过来,战毅想要联系肖伦,就要看肖伦有没有空了。战毅只能给肖伦发信息留言,肖伦有空看到了,在选择回复或不回。当然系统也会给肖伦发送消息,战毅的信息优先级甚至排在系统自动发送的“性奴已勃起”和“性奴要上厕所”的提示。
不过这是战毅重新上班的第一天,他不知道,肖伦已经坐在电影放映室的大沙发里,欣赏战毅全天的表演。在肖伦触手可及的地方,有一个隐鞭传送回来的战毅等身全息投影,肖伦有时还会在银幕上进行局部放大,仔细观察。
“你看什么看?好好捏脚!”肖伦呵斥道。他的脚下有两个赤身裸体的健壮奴隶,一人捧着肖伦的一只脚,用手和嘴分别为肖伦进行足底按摩。其中一个奴隶偷偷抬眼看了战毅的投影一眼,被肖伦发现并斥责。
“对不起,主人!”另一只奴隶见状,赶紧向肖伦道歉,并不断自打耳光,请求肖伦原谅那只偷窥的奴隶。
“好了好了!”肖伦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另一边,抽插战毅的警员已经不耐烦了。
“战毅警官,请你赶快配合!”这次抽查是在战毅在市中心的集会广场上巡逻的时候发生的,这时广场上已经围满了人,正准备欣赏风纪院严明的纪律,战毅是不脱也得脱了。
“主人……求您了……没时间了……”
“脱裤子吧,我只能把鲜亮的颜色变成黑色,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吧!”肖伦并不想当众公布战毅的性奴身份,但他还要装作不情不愿地样子。
“是!”战毅立刻向警员敬礼,然后脱下裤子。由于下体的状态过于羞耻,战毅有些心虚,这反倒让警员感到有些怀疑。
“这是什么?”警员在检查过战毅的黑色双丁内裤前面确是放了护具之后,还是发现了战毅JB上缠着的黑色绳索。
“这是……是脱落的……阴毛……”战毅支支吾吾地说。
“大声回话!周围的公民在看着你呢,这就是你给公众体现出来的风纪院警官的气势吗?”警员见到战毅示弱,想起了自己对战毅的绝对权力,语气也变得严厉了起来,高声问道:“说!阴毛掉得了这么多吗?”警员并没有提到战毅JB被绑起来的事实,而是侧面敲打他。
“报告!因为护具太紧了,所以阴毛掉了很多,而且,阴部还粘上了内裤是掉落的很多黑色线头。”战毅十分有气势的回话,他保持这立正的姿势,但作战裤已经脱到了脚踝处,露出了小腿上的黑色长袜,同时双丁内裤也被扒到了卵蛋下方,被警员握在手里检查。战毅这样高声描述自己裤裆里的样子,让围观的人们把目光全都汇聚到战毅的JB上。虽然他们还隔着一段距离,只能看到战毅粗大的JB上有些黑色,但炙热的目光还是让战毅倍感羞耻。
想不到这个任务钓到了大鱼。小警员心里想着,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全裸检查。”他用洪亮的语气向在场的人们宣告接下来的项目,语气虽然不严厉,却容不得任何质疑。
“这个……没有必要吧?”战毅小心地询问,但小警员立刻抽出坚韧结实的聚管硅锗烯警棍,对着战毅的屁股“嘭嘭”就是两棍。
“没必要?现在你说还也没有必要?”小警员下手很重,就是为了杀杀战毅的威风。战毅吃了苦头,只好脱掉作战服放在地上,然后拉起里面的黑色紧身背心。
“就到这吧。你说得对,是没必要都脱了。”在战毅把背心拉过乳头之后,小警员停止了他的动作,现在黑色背心夹在战毅腋下,除了肩上的背带和胸上被攒成一个小圈的背心遮住一点皮肤以外,战毅紧实的腹肌,翘挺的胸肌,和后面宽阔的背肌,全部都裸露了出来。这种不脱可比全脱了色情多了。
“脱鞋,脱裤子,内裤脱下之后交出来。”小警员只是说背心不用脱了,下面还要脱。战毅的下身已经裸露得差不多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双脚很快就踩掉了高筒厚底作战靴,露出了尽五十码的大脚。战毅身材高大,少了鞋底这五六厘米,几乎看不出来身高有什么变化。
可是战毅一脱鞋,围观的人都退后了两步。CL时代,民怨沸腾,人们私底下也有一些笑话来讽刺CL政权,比如有套顺口溜叫作“四大臭”,分别是“军队的战术、救济站的水,警察的袜子、政客的嘴。”其中军队的战术和政客的嘴只是讽刺,但警察的袜子和救济站的水是真的很难闻。所以警察也经常被人骂做是“臭条子”、“臭雷子”。
“袜子别脱了!脱裤子!”小警员也受不了了,而且他自己也是警察,他感觉人们在鄙视战毅的臭脚的时候,自己也被羞辱了。他不是很爽,拍了拍战毅的屁股泄愤,并催促他脱掉双丁黑色内裤。
战毅的身体从腋下到膝盖,全部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胸肌、腹肌、大腿,肌肉饱满的躯体,分离度极高,体脂极低,棱角分明的肌肉之间夹着深深的沟壑,要多性感有多性感。乳头、屁股和大JB都暴露在外,让多余的背心和臭袜子显得格外羞耻。战毅还要把脱掉的双丁内裤双手捧着献给小警员去检查,虽然已经被抽查习惯了,但到这种程度却还是第一次。种种羞辱让战毅居然有些兴奋,JB开始一动一动的,这让战毅感到局势不妙。
“你刚才说什么?警用内裤会脱落线头是吗?”小警员嫌弃地用手指捏着战毅脱下的内裤,仿佛自己是极不情愿检查战毅的内裤一样,“伸出你的狗舌头,在你的骚JB磨蹭过的地方好好舔舔,看看有没有线头会站在你的狗舌头上!”小警员变本加厉,用词也越发带侮辱性,直接侮辱战毅是条狗,不但直接叫他的下体为JB,还加了个骚字,突出战毅JB的味道,让舔内裤的命令变得更加羞辱人。
“是!”战毅行了一个捶胸里,结实的拳头撞在胸口,让胸肌乱颤,乳头也跟着灵活地跳动了起来。然后,战毅伸出舌头,乖乖地舔舐自己的双丁内裤包裹JB的部分。战毅把舌头完全伸出来,从双丁内裤最下面与兜着屁股的两根松紧带相交的部分开始向上舔,直到内裤的裤腰,也正好是战毅平时JB从根部到龟头的摆放方式,就好像他是在给自己舔屌一样。
“怎么样?”等到战毅已经从每一个角度把狭长三角形的小块遮羞布的每一寸布料都舔舐过了之后,小警员捏住战毅的舌头,牵着他左右摇头,给大家看他的舌头,“有线头掉下来吗?”
战毅像狗一样的被人摆弄着头,伸着舌头,这种任人宰割的感受居然让他回忆起了被肖伦摆布的感觉。JB上居然传来了胀胀的感觉。不行,不能勃起!战毅默念静心咒,但小警员哪会给他机会?
“你不会想说丁字裤上的线头都被你的骚JB给刮干净了吧?!”小警员一把捏住战毅的JB。切身的刺激让战毅再也忍受不住了,JB翘得高高的,精关开始报警!是真的报警,警笛声直接响了起来!
千万不能发出自我报告的声音。战毅心想,努力平息自己。“下贱的性奴战……”人声响起,战毅心想,这下可完了。
“下贱的性奴战犯栾君威被捕了,现在成为了性奴,正在被主人惩罚,大家快来围观啊!”原来,是通向广场的主干道上传来的人声,发出这个声音的正是栾君威。
“算你小子走运!”眼看着对战毅的调教被打断了,小警员只好贴在战毅耳边骂了一句,一巴掌拍在战毅的屁股上。现在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走了,小警员再怎么羞辱战毅,没有人围观,也不会太有趣了,所以索性看看热闹。
主干道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健美男子,被脖子上挂着的写着“变态叛军栾君威”的大牌子压弯了腰,乳头和JB上被细细的鱼线捆着,下面吊着重重的屁股形的铅块,一步一步艰难地背着一根又粗又长的石头JB,沿着主干道走,还同时念着这自我羞辱的口号。
栾君威的身后没有任何卫兵看守,因为他的全部动作都已经被隐鞭和傀儡师设计好,不会有任何偏差。邓继每天日理万机,不会有时间天天调教栾君威玩,所以他决定判罚栾君威每天白天游街示众,晚上在回去受虐。每天,栾君威都会从邓继的宇宙圈被远程传送出去,然后沿着主干道一步一步走向市中心的集会广场,公开处刑。
围观的人们手中也突然被远程传输了一颗阳具形状的石头,每个人都必须向栾君威身上投掷至少一次石子。现在的栾君威已经被打得满身淤青,石子打到身上还没什么,如果打到了栾君威乳头和JB上吊着的屁股状负重,两者就会融合,石头JB会插进铅块屁股的PI‘YAN里,反复抽插,这不但侮辱了栾君威,剧烈的抖动会让栾君威的乳头和JB被鱼线扯得想要把它们切掉。
栾君威蹒跚地走到了广场的正中心,所有人都为他让开了一条路。栾君威把背着的石制JB竖立在广场中心,可怕的龟头一柱擎天。然后,束缚他手脚的光能锁显现了出来。光能锁任意飞行的能力把栾君威悬吊在半空,PI‘YAN悬在石柱龟头的正上方。瞄准之后,光能锁解除悬空状态,重力让栾君威直接坐在了石头JB上……
“哦哦——”这感叹声是围观者发出的,这种类似上一个人类时代历史上臭名昭着的西方穿刺刑和东方檀香刑的惩罚,让在场的很多人都掩面侧目,不敢直视。而栾君威本人,已经被痛得只能不断的吐气,发出濒死时虚弱地低音,连痛苦的嘶吼都发不出来了。邓继选用这种方式惩罚栾君威,是因为这个刑罚既侮辱了栾君威的身份,又能让栾君威紧致的PI‘YAN变得松弛一点,便于以后享用。
“你快看啊!那个变态才受刑呢!”小警员拍了拍战毅的屁股,叫他看着栾君威受刑。现在小警员的抽插特权依然在,所以这也是对战毅的命令,战毅不得不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栾君威当众受刑。“你看,他当众被操,JB也能硬起来,可真是变态啊!”
栾君威现在只有肛门被撕裂的痛感,哪里还有快感?但隐鞭和傀儡师设计的程序让栾君威不由自主的勃起,而且,石头JB上也有一个机关,可以锁定栾君威的前列腺,不断地震动摩擦,让他欲仙欲死。
“怎么样,狗崽子?是不是爽得想要手淫?”这时,邓继忙里偷闲,通过隐鞭与栾君威进行脑内对话。
“是,主人!狗崽子求主人允许狗崽子手淫!”栾君威立刻回话。邓继蛮新得意,解放了栾君威的上半身,想看他当众自慰的骚样。
栾君威把手靠近JB,握住。小警员见状突然大喊:“大家快看啊,变态被石头JB操到发骚了,要撸自己的JB了!”但栾君威突然用力,狠狠掐着自己的JB,剧烈的痛感让JB突破了隐鞭和傀儡师的极限,疲软了下来。
栾君威的双手突然被向上提了起来,好像被绳索捆住手腕,吊了起来,这当然是邓继的指令。
“好小子,你有种,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
“你能控制我,还是依靠黑科技?单凭你本人也想叫我自愿服从?”栾君威叫嚣道。
邓继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他很快就识破了栾君威的激将法:“没错,我自己不行,只能依靠黑科技。但今天我要告诉你,有黑科技,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变态性奴栾君威,JB喜欢受虐!刚才是主动演示自捏骚JB之刑,也请大家随意惩罚!”在邓继的强制命令之下,栾君威大喊出了这句羞耻的台词。同时,他也前后晃腰,让石头JB在直肠内疯狂的搅拌,JB也前后晃动,迎风飘摆,连乳头也淫荡地震颤了起来。
“那个变态求人虐骚JB呢,战毅警官!你手里的JB状石头怎么还不打他呢?”小警员提醒道。
这也是命令,没有办法,战毅只能对着栾君威的JB扔出石子,重重砸在栾君威最脆弱的部位。栾君威再次疼到疲软,这也算是战毅唯一能为栾君威保留自尊做的事了。
“时间好像到了。你应该可以穿上裤子了,战毅警官。”小警员看了看时间,说道,战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裤子。战毅一边穿着衣服,小警员一边说:“开始御龙使给我这个任务,我还有些担心,没想到赫赫有名的战毅警官竟然是只下贱的性奴,这我就不用担心被报复了。”趁着战毅还没提上内裤,小警员又拍了一下战毅的屁股,然后满意的离开了。
战毅傻了,原来这一切都是肖伦安排好的。
战毅默默离开了喧闹的人群,他不能面对受刑的栾君威。
而栾君威的公开处刑,还要持续一整天。
(十一)臭小子
“怎么?看到好兄弟的公开处刑,是不是很爽啊?”肖伦跟战毅通话,问道。
此时的战毅已经回到了风纪院设立的警局分部,午休的时候,别人都去吃饭,只有他一人窝在办公室里,实在没心情出去。食不甘味,只好从食堂传送了一分十分难吃的无盐的烤牛排和竹笋的增肌午餐。他实在无法面对目睹栾君威受刑的样子,而却根本帮不上忙。也不知道栾君威会不会因为自己用JB形的石头击打他的JB而怨恨他。
“他那和你不相上下的大肌肉在阳光的炙烤下,流出性感的汗水,对于你这种变态而言,是不是无比美味啊?”
“不,主人……”战毅否认道。
“那是怎样?是因为之前他狠狠地咬了你的JB你就记恨他了吗?”肖伦又重提了昨天在刑讯室里发生的事,“也难怪,那狗崽子下口太狠了,真不拿你当兄弟啊。”
战毅想起来昨天邓继也是喊栾君威为“狗崽子”的,虽然没人跟战毅解释过,但战毅也看得出来,昨天的栾君威意识并不清醒,活像一条狗。战毅刚刚宣誓为奴的时候也被傀儡师操纵着学了狗叫,他也听说过有的性奴在被主人调教时模仿狗的行为方式,称为狗奴,想来他和栾君威都逃不过这一劫了。
“你想知道邓执政官为什么叫他狗崽子吗?”肖伦调戏道,“还记得之前操你的栾雄心吗?他现在正在用舌头给我做足底按摩呢!已经是条彻头彻尾的狗奴了,作为狗奴栾雄心的儿子,栾君威自然是狗崽子。”
肖伦踹了踹地上给他舔脚的栾雄心,也就是刚刚因为同伴的偷窥而自打耳光请求原谅的洗脚婢。栾雄心也通过肖伦播放战毅的视野,看到了在广场上当众受辱的儿子栾君威,然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栾雄心和他的爱人魏剑早在十六岁的时候就确定对方是自己的一生所爱,那一年为人类服务的超级人控制能“盖亚”系统建立,两人毅然决然地通过高科技融合了自己的精子,栾君威就这样诞生了。三个男人一条狗的日子只过了十六年,后来三个男人都经历了狗一样的生活。十五年的调教,磨平了栾雄心的雄心,现在四十七岁的栾雄心虽然依然保持着被捕时三十岁的身材,但内心已经犬化。从医生手里几经转卖,现在已经是肖伦的狗奴了。肖伦被来对他兴趣不大,但当他知道了栾雄心是栾君威的父亲时,毅然决然的买下了他,从此每天都要经受无尽的羞辱,不但被犬化,还要指着自己的JB卵蛋,为射出了栾君威这颗让肖伦不爽的精子而不断忏悔。
“狗奴栾雄心,下贱无耻,不能控制自己的骚JB臭卵蛋,射出了不孝犬子狗奴栾君威,罪该万死,请主人惩罚!”每天栾雄心见到肖伦时就要年这句话忏悔,然后被肖伦反复用道具榨精知道一滴不剩,精子当着栾雄心的面被肖伦投进岩浆里,就像肖伦亲手了结了栾君威一样。然后,栾雄心才能拖着红肿的JB经历一整天的调教。
肖伦接通了栾雄心和战毅体内的隐鞭,让栾雄心亲口把这些内容讲述给战毅听。战毅这才知道十五年前在医院分别后栾雄心的下落。现在想想,如果自己没有被肖伦捕获,那么凭着肖伦对栾君威的憎恶,栾雄心一定是受到折磨最多的性奴。战毅这样一想,觉得自己至少能为栾雄心分担伤害,也算不白白为奴一场。
“怎么样?这可是给你破处的男人,你就没有梦到过他吗?不想回到他的怀抱吗?或者操他一次,一雪之前在他面前不举的耻辱。”肖伦的问题满带着嘲笑。
回到栾雄心的怀抱?那恐怕是战毅的噩梦吧?这是他最无法面对栾君威的污点。可是先在自己和栾雄心都是肖伦的奴隶了,如果主人命令两只奴隶交配,奴隶也只能照做。
“主人……您是厌恶同性恋的吧?之前邓执政官想让栾君威当着您的面操贱奴的时候,你给制止了……”战毅小心翼翼地询问,“您不会再命令贱奴和任何男性奴交配了吧?”
“你不要想着试探我,我想对你做什么,不是你该揣测的事情!”肖伦严厉地呵斥道,但他的确不打算让战毅与任何人交配。
“今天的调教感觉如何啊?”肖伦转移了话题。调教后询问体会,既能让性奴重温之前的羞耻,又能让主人得到一些反馈,更深入的了解性奴。
“主人,您真的吓死贱奴了。贱奴还以为您真的要贱奴的身份被暴露出来。”
“怎么你害怕了?”
“是的,主人!贱奴害怕了,还……很羞耻。”战毅实话实说。
“羞耻?你不是经常被抽插是否佩戴护具吗?当众脱裤也不是第一次了吧?”肖伦明知故问。
“报告主人,被抽查是经常有的,但全裸检查还是第一次。”
“全裸检查?你好像没有全部脱光吧?”肖伦哪壶不开提哪壶,真的全裸了倒也没什么,反倒是战毅那半裸不裸的样子最为羞耻。
“报告主人,今天穿的还不如不穿呢……”战毅知道肖伦就想听这个,横竖躲不开,不如投其所好。
“穿着衣服反倒更羞耻?真是没听说过。你如果不讲清楚,不过以后就光着去警局。”肖伦不依不饶,要战毅自己描述自己的感受。
“报告主人,本来该遮挡上半身的背心被撩了起来,胸肌腹肌都露了出来,要是大大方方地光着大膀子也就算了,身上挂着这衣服,有种有衣服却不好好穿,就要露着给人看的淫荡的感觉……”能描述成这样,战毅已经尽力了。
“露个胸肌腹肌有什么羞耻的?你身材这么好,不是很值得炫耀吗?在学校的时候你就喜欢露肌肉给人看不是吗?还有呢?”
“还有……还有露着乳头,感觉自己特别骚……”
“哼哼,外套脱了!”肖伦命令道。战毅知道这天的羞辱可不会只有那一次公开暴露那么简单,现在一定是又开始了。他只好从命,现在战毅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了,他脱掉作战衣,挂在椅背上,露出性感的黑色背心。战毅的胸肌真是太大了,他贴着办公桌的桌沿坐着,腹肌还没碰到桌子,但前凸的胸肌已经碰到了离桌边还有着些距离的茶杯了。
“奶子骚是吧?我给你治治!”肖伦说着,通过隐鞭让战毅的乳头变得奇痒无比,战毅很想用手指捏住奶子,狠狠地揉搓给自己解解痒,但又怕被回到办公室的警局同僚抓个现行,只好咬牙隐忍。肖伦看着战毅强撑着的样子,又启动傀儡师,让战毅的乳头勃起,在小背心上形成明显的激凸。这黑色背心唯一的用途就是保护乳头,所以平时都是又紧又贴身,严丝合缝地按压住乳头,不可能让乳头又明显的凸起,在作战衣上摩擦。现在战毅这样暴起的乳尖,明显不是正常现象,羞愧的让战毅只好把手臂支撑在桌面上,用粗壮的肱三头肌挡住羞耻的乳突。肖伦看着战毅手足无措的样子,又控制战毅乳晕上的平滑肌,让乳晕平滑肌局部更紧一些,并来回移动紧致点,让乳尖倒向某一个角度,再来回转动,在背心内侧淫荡地摩擦着。
“所以,那个半脱不脱的背心是最羞耻的?”肖伦用双手的食指在空气中划着圆圈,随意操控着战毅乳头游走的方向,让战毅完全判断不出下一秒乳头将会被如何玩弄,并且继续审问他。
“报告主人!袜子……是最羞耻的……”战毅说得是实话,同时也希望肖伦把注意力从自己的乳头上转移开,现在战毅被调教乳头,紧张的满身大汉,黑背心已经湿透了,额头上的汗珠噼里啪啦地落在桌面上,手臂上的汗水也洇了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茶杯里的水被弄洒了。
“真是没规矩,你的袜子能只叫袜子吗?”肖伦提醒道。战毅回想起之前肖伦强制自己开口说话时,用词都是极为下流的,什么“骚JB”、“臭PI‘YAN子”,极尽羞辱。“什么是上等人用的文雅用词,什么是粗俗人的鄙陋用词,你分不清楚吗?以后跟主人说话的时候,像‘肛门’、‘阴茎’、‘龟头’、‘阴囊’、‘睾丸’、‘阴毛’、‘乳头’这样的词统统不许出现,该用什么你自己知道吧?”
“报告主人,贱奴知道。应该用……用‘PI‘YAN’、‘JB’、‘JB头子’、‘卵子皮’、‘卵蛋’、‘JB毛’和‘咂头’……”战毅知道肖伦迟早是要他亲口说出的,不如现在就识趣地说出来。
“这还不够,我还要分配给你一些修饰语,夹在这些词的前面。狗奴调教时统统给我加一个‘狗’字,描绘细节时也可以加上‘黑’、‘紫’之类的颜色,平时提到的时候,就要加上相应的气味。我考你几个:‘乳头’和‘阴茎’应该叫什么?”
“报告主人,应该叫‘骚咂头’和‘骚JB’!”
“嗯,学得挺快,也挺有灵性的,知道你的奶子是骚的。”肖伦说着更快的舞动手指。战毅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身子坐在凳子上抖动。
“战毅?你没事吧?”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刚刚吃完午饭回来的警官严修看到战毅难受的样子,关切道。
“没事!”战毅连忙侧过身去,生怕自己背心上的乳突被发现。“主人,来人了……”
“那‘臀部’、‘肛门’应该叫什么啊?”肖伦丝毫不理会战毅的报告,继续“考验”这战毅。反正战毅是通过意识与肖伦交流的,别人又听不到。
“报告主人,叫‘臭屁股’和‘臭PI‘YAN子’……主人?贱奴能不能穿上上衣?”战毅继续请示。
“你也知道自己那个地方臭是吗?那你的脚应该叫什么?”
“报告主人,贱奴的应该叫‘臭脚’。”
“那你的鞋呢?”
“报告主人,贱奴的应该叫‘臭鞋’。”
“那你的袜子呢?”
原来肖伦在这里等着战毅。“报告主人,贱奴的应该叫‘臭袜子’……”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是吗?”
“是!主人……报告主人!臭袜子,是比露着骚咂头的小背心还要羞耻的……”战毅的语言关才刚刚及格。
“你的屁股臭,脚也臭,那你本人应该叫什么呢?”
战毅心想,栾君威的奴名应该就是“狗崽子”了,看来肖伦也不满足于自己“贱奴”的自称,也要有一个专门的奴名。之前自己臭来臭去的,应该是在用自己引以为耻的臭警袜羞辱自己。
“报告主人!贱奴应该叫‘臭条子’、‘臭雷子’……您给确定一下吧……”战毅本身倒是拿不定主意。
“‘臭小子’!”肖伦给了战毅最终的答案,“你应该叫‘臭小子’。自己重复一遍。”
“战毅,你没事吧?”严修看战毅的样子始终不放心,继续追问。
“臭小子!”战毅说了出来,不只是在意识里,还通过嘴说了出来。肖伦和战毅毕竟是过去的同学,现在肖伦却用既像长辈昵称,又像侮辱的称呼来叫他,还命令他如此自称,实在是突破了羞耻的底线,也突破了意识的底线,与肉体结合,让他的身体随着意识一起喊叫了出来。
“你才是臭小子呢!”严修被战毅莫名的这么一句给弄得一愣,回了一句嘴。
是啊,战毅才是臭小子呢!主人肖伦刚刚给他取的奴名。战毅又勃起了,同时因为怕被肖伦观察而憋了一天的膀胱也受不住了。肖伦同时受到两条系统消息:一条关于战毅的性欲,一条关于尿意。
“去吧,该去一下洗手间了。”肖伦一声令下,战毅如释重负,起身背对着严修就往门外走。
太奇怪了,严修心里想着,看战毅起身,狠狠拍了他屁股一下。警察们因为作战裤里面只有一个双丁内裤,屁股不但没有被覆盖,还被松紧带托起,所以屁股超级有弹性,朋友之间也经常用互相拍屁股来表达亲密,就像许多运动员一样。可现在的战毅屁股被拍,只会觉得更羞耻,JB也硬了起来,要不是有那管不住他JB的护具,作战裤里一定顶起了大帐篷。
“你才是臭小子呢!你跑什么啊?你说清楚,到底谁是臭小子?!”严修不依不饶地追问着,但并没有抓着战毅不妨。战毅见势不好,三步并作两步冲出门去,一摔门,赶紧跑向卫生间。
原来严修后来骂的那几句“臭小子”,已经让战毅在禁欲惩罚的第一天里,第二次勃起了!
(十二)厕训
“呼……呼……”战毅赶快躲进卫生间唯一的小隔间里。
“紧张什么啊?”肖伦问到,“就因为被严修叫了两声奴名?”
“不,主人……是因为骚咂头,被主人玩得太难受了……”战毅也不是有意说谎,而是他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的耻辱/兴奋点居然是一个羞耻的奴名。
“身为性奴,最要不得的就是不能正视自己。”肖伦说着停下了手中的乳头调教,并给战毅回放了一下刚才与严修短暂的对话。
“你才是臭小子呢!——严修啪地拍了一下急着离开的战毅的屁股——你才是臭小子呢!你跑什么啊?你说清楚,到底谁是臭小子?!”
嘎巴一声响。“我操,你小子鸡巴这么硬?”肖伦感叹了一句,原来是战毅坚硬的鸡巴把黑色双丁内裤里的护具给顶得碎成了两半……虽说这护具是贝克形的,从外侧受力,可以分散着力点的负担,保护警员不受伤害,而内部受力则更容易集中,但警员的鸡巴能把高韧性材料制成的护具顶碎,却还是闻所未闻。
“这下够疼的了吧?是不是不想射了?”肖伦当然可以通过隐鞭传回的神经信号判断战毅的状态,但直接询问显得更加羞耻,“脱下来看看。”
战毅这一天脱裤子不知道脱了多少回了,给这个看给那个看的,如今只是给自己主人看,反倒又不好意思了起来。但昨天的触手执行着实让战毅不敢再拖延执行命令,战毅像被检查时一样,解开腰带,褪下作战裤,扒开内裤,露出大鸡巴。刚才顶碎护具那一下的确很痛,他的鸡巴又软了。
“下午你可要小心了,要是在被抽查到,可就一定是不合格了。臭小子!”肖伦提醒道。可他那一句“臭小子”出口之后,战毅疲软的鸡巴有一次翘了起来。
“系统提示!性奴战毅的鸡巴勃起了!”肖伦已经听到这条系统消息好几次了。
“你这可不行啊,喊你一声臭小子就能勃起哈哈,看来给你榨精可比给栾雄心这条老狗榨精容易多了。”
“主人!您榨老狗的精吧!如果现在小毅被榨精的话,他的警官身份就保不住了……”肖伦脚下的栾雄心斗胆插话道。
“闭嘴!哪有你这老狗插嘴的份?”肖伦狠狠踹了栾雄心一脚,“榨你的精?你还有精可榨吗?”栾雄心每天早上都被榨干,可是今天为了就战毅,他也拼了。
“喂,臭小子!”肖伦呼叫战毅,“栾雄心那老狗自身难保,居然还为你求情。我今天心情好,现在交换你们两个的奴种,也免得你忍不住在警局了高潮,弄响警笛。”其实肖伦根本没想让战毅丢了工作,只是找个台阶下罢了。
“谢谢主人!”两只奴隶在不同的空间同时谢恩。从现在开始到战毅下班回家,栾雄心替战毅作臭小子,而战毅则是栾君威的爸爸——一条老狗。
“臭小子栾雄心谢谢主人!”肖伦是栾雄心儿子的同学,是自己的下一代,但现在,栾雄心却要在他面前自称臭小子,这可比自称是狗还要羞耻。而另一边躲在警局厕所里的战毅,则要接受狗奴调教。
“骚鸡巴贱狗”,这是肖伦给战毅在本次狗奴调教中设的代号:“骚鸡巴贱狗,接受狗奴调教就要有狗的样子,狗是应该穿衣服的吗?快把衣服脱到和今天被罚舔内裤时一样。”
反复让奴隶回忆最羞耻的状态,是肖伦加深奴性的惯用手段。战毅把作战衣裤脱下叠好,作战靴也摆放整齐,穿着黑色长袜,背心拉到露出整块胸膛,已经磨得有些红肿的乳头也终于解放了。战毅再脱掉内裤,套在脸上。封闭的小空间内,战毅的臭袜子味弥散开来,熟男警员的袜子特别特别的重,但不是恶心刺鼻的恶臭,而是一股浓郁醇厚的雄性味道,让人能感受到有力、可靠、值得信赖的感觉。
“喂!战毅你躲到隔间里干什么呢?打飞机呢?”严修追进了卫生间,问道。警局都是男人,卫生间也只有一间,但这军事化实用主义的简陋风格,像极了老式学校简陋的卫生间,这个隔间就算是给女人使用的了,但从来没被用过。里面并没有小便器,平时警察们小解就是踩着台阶对着墙壁,肩并肩挤一挤的话能站下十来个人。由于警察们的双丁里带着护具,所以小解反倒比大号更麻烦:大号只需要脱掉作战裤,但小解则要把整条内裤拉下去,裤子拖地,露着大屁股,样子十分滑稽;而警察们的大号则是蹲在另一侧的坑位。坑位由踏板隔开,警察们大大咧咧的,也不在乎隐私,有时候两人并排蹲着,皮靴和小腿都挤在一起了,还有说有笑的,画面其实挺尴尬的。好在卫生间很干净,并不会有异味,但今天则不然。
“我操,你在里面脱鞋了?”严修在隔间外面已经嗅到了里面的异样。
“我换一下袜子,你也想过来吗?”战毅故作镇定,嘴上套着内裤回答严修。好在隔着门,声音闷一点也不奇怪。
“现在你说说,到底谁是臭小子?”严修还不放过战毅,还在隔间的门上敲了敲。
“我是我是!”战毅不耐烦地说道,心想你怎么还不走啊?
“你是什么啊?”
“我是臭小子!我是臭小子行了吧?”战毅好不容易过了肖伦那关,严修又来凑热闹。战毅嘴上这么一说,鸡巴又翘起来。
“你知道就好!”严修半开玩笑似地在隔间的门上踢了一脚,离开了。他要是再不走,战毅又要鸣笛了。
“别藏在里面了,出去!”肖伦命令道。
“主人,会被发现的……”战毅说着,却还是打开了门。他可不想再被触手调教一次。
“你的膀胱已经憋得不行了,为什么今天一直不肯小便?”肖伦问道。
“报告主人!骚鸡巴贱狗小便……不,撒尿的样子不好看,不敢给主人看……”战毅还知道狗奴不能说“小便”,而要说“撒尿”。
对于鸡巴整天被挤在护具里的战毅而言,上厕所是唯一能解放鸡巴一会的最轻松的时间。平日里他尿完之后总是拖延一会再提上裤子,同事们看到他这样也都理解他的苦衷,没觉得他是个变态,最多开一开他的玩笑。可是在战毅成为肖伦的性奴之后,连仅存的放松时间也被剥脱了。
“不好看?你是怎么尿的?我来鉴定一下。”肖伦下了命令,战毅至少走上小便墙边上的台阶。从隔间到台阶的距离不足两步,但战毅却感觉极为漫长。台阶上有一些警察们不注意迸溅到上面的尿液,吸水性极强的袜子往上一踩,踩了战毅一脚的尿,湿乎乎的别提多难受了。
战毅手握着自己的屌,做出尿尿的动作,可是在肖伦的注视之下,他怎么尿的出来?虽然小腹已经胀得难以忍受,但还是滴水未出。
“嗯,是挺难看的。”肖伦评价道,“狗哪是那么尿尿的?”
战毅一下子就领会了,肖伦这是要他学狗小便的样子啊!战毅在肖伦的监视下,连普通的站姿尿尿都羞耻到受不了,更何况是狗一样抬着脚尿呢?而且警局的卫生间,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
“你就慢慢拖延吧,不过你早完成任务早解脱,拖得太久了,一会有人来了看你怎么办?”
看来自己不尿,肖伦是不会罢休的。这一关总是要过的,自己也不能憋一辈子,反正尿了之后自己的膀胱也轻松。道理战毅都懂,可是当他抬起一只脚往湿淋淋的小便墙上一踩,凉意由脚底一直传遍全身,那种人格丧失的感觉让战毅感到无处遁形。
专心!放空!战毅心里默念。他本想吹个口哨帮助自己,但一想起口哨,就想起了鸡巴里发出的汽笛声,紧张得更尿不出来了。过了好久,战毅才感到站立的脚上感到一些热量,原来是马眼里终于滴出了尿液。用力!战毅给自己加油,终于喷到了小便墙上。
嗯——爽!憋了太久终于释放了,战毅正沉浸在身体的放松中,突然听到卫生间外面有脚步声,吓得战毅赶紧夹住了尿柱,憋着跳回了隔间里。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又越来越远了。原来只是路过的。但此时的战毅已经一身的冷汗,排汗已经替他排水了。
“继续!”肖伦命令脸无血色的战毅回到小便墙前。战毅的鸡巴已经彻底软了,不太能瞄准,于是肖伦允许他用手扶着,但要描述他的动作。
“报告主人,骚鸡巴贱狗一只臭脚踩着台阶,另一只臭脚踩着墙,手扶着狗鸡巴,正在撒尿呢……”让战毅自由发挥,他能说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战毅眼看着要尿完了,他有些庆幸这么长时间一直没被发现,但突然,他感到有一双大手抚摸着他的腰。这是不是肖伦通过隐鞭施加的幻觉呢?战毅不敢回头看,生怕答案是否定的。
就这样,战毅尿完了,他放下脚,才发现果然有个人抱着他的腰。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抽插他的小警员。
“战毅警官,我们又见面了。”小警员说道,“你还保持着我给你设计的造型呢?”
“怎么是你?”战毅又惊又喜。惊是因为自己的丑态真的被人撞见了,喜是因为这个人接受过肖伦的任务,相当于是“自己人”。
在自己人面前展露丑态,不丢人。战毅只能这样骗自己。
“你先别管我怎么在这里。战毅警官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难道就不该受惩罚吗?”说着,小警员反剪战毅的双手,把他推到另一侧的坑位上,让他两脚跨踩在踏板上,屁股高高撅起,“既然你能像狗一样撒尿,那么别的呢?”更恶心的用词,小警员也有些难以启齿了。
“知道你做不到,御龙使特地给了我这个来帮你。”说着,小警员把一个东西粗暴的塞进了战毅的屁眼里。
“这是灌肠剂,你可要感谢我!”
“谢谢……谢谢长官……”
“谁?谢谢长官什么?”小警员似乎对被职位比自己高的人称为长官很满意,但他还要让战毅说得更详细一些。
“骚鸡巴贱狗……感谢长官……把灌肠剂塞进了骚鸡巴贱狗的……臭狗屁眼子里……”
这份灌肠剂不是这个时代的调教用品,而是肖家祖传的配方。清洗效果特别好,但却又辣椒的灼烧感。战毅虽然是训练有素的战警,但毕竟也是生于新纪元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个。再加上肖伦也开始远程操控,加快了战毅的肠蠕,让灌肠剂在他体内充分发挥作用。
忍啊忍,还是没忍住。战毅放了一个屁,又长又臭又响。想他战毅又英俊、又健壮、又有职位、又有功勋,现在居然被一个菜鸡警员按着放屁。这让他颜面何存?小警员鄙视地看了看战毅,心想这个差事也没有特别好,狠狠拍了战毅屁股两下作为惩罚:“跪下排吧,别弄一地!”
两条长筒黑袜贴在坑位两侧的踏板上,战毅跪了下去。小警员抬起脚,肮脏的靴底往战毅脑袋上一踩,让他脸贴着便坑,把他钉在地上。战毅被压得无力挣扎,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他知道自己已近失禁一样地泄了出去。战毅羞耻到无地自容,一滴羞愤的眼泪流了出来,沾湿了套在他脸上的内裤。
“据说一遍就够了,你他妈自己好好擦擦吧!”肖伦没有让小警员反复清洗战毅,他还并没有准备操战毅。而在小警员看来,这次灌肠也只是对战毅的一次羞辱,一个人被迫排泄,并且全过程被看了个遍,那他以后还能保留什么尊严呢?
“长官!”战毅管理了一下情绪,向小警员喊道,“骚鸡巴贱狗应该用什么擦臭狗屁眼子啊?”原来,厕所里手纸,警察们本应该自己带着的。
“用你的内裤吧,反正你的护具也碎了,穿不穿没区别!”
清理好自己之后,战毅已经是打空挡了。被尿液洇湿的袜子踩回作战靴里,更有别样的羞耻感。小警员就在隔间外等着战毅,他穿好衣服之后,小警员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搭着战毅的肩膀出了卫生间,并跟他一起回了办公室。
“哟,你们见面了?”严修看到了两人,问道。
“你们……认识?”战毅警惕了起来。
“这是我表弟,申凌,今天转到我们分部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下可毁了,来了这么一位,将来战毅可没有好日子了。
“表哥,我是上午得到了哥抽查的任务,见到的小毅哥。”申凌回答道,“小毅哥”三个字叫得那叫一个亲昵。
“嗯?哦哦啊!”严修想了一下,恍然大悟。还带着坏笑看着申凌,“那你可是看到了我们分部的一宝啊!”
“是啊!”申凌附和道,重重拍了拍战毅的肩膀。这两下意味深长的拍肩比之前的拍屁股还让战毅难受。“小毅哥,之前我哥在这多亏了你照顾了。”
“去你的!”严修抗议道,“谁照顾谁啊?”
但申凌没有接严修的插话,继续对战毅说:
“以后我也要靠小毅哥的‘照顾’呢!”
(十三)狗崽子
“回家了?今天玩得开心吗?”晚上,邓继对刚刚回来的栾君威说道。
一切都是程序设计好的,栾君威在天刚刚黑的时候,被光能锁从插着他屁股的石头鸡巴上拉下来,再背起石头鸡巴一步步走回邓继的宇宙球的门前,被传送进执政官府邸。这一天,邓继把栾君威传进了自己的卧室。
邓继是个生存在人类顶层的人,居住在与平民完全隔绝的巨型建筑里,称为“红龙”(Ophis),红龙有七头十角,每一个角上有一个宇宙球,专属一位执政官。这一个宇宙球的半径就有五万米,整个红龙的体积可想而知。它覆盖十五个经、纬度,横跨了整一个时区,真正成为了在外太空可以看得到的人类建筑。
邓继的卧室里也极尽奢华。当然,这个时代的审美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邓继家里并没有古代皇宫般的金碧辉煌,而是一片满带科技感的纯白,像外星人的宇宙飞船内部一样。里面一片空荡荡的,邓继可以通过脑芯片直接连通宇宙球里的系统将邓继需要的家具、物品零时间远程过来。所谓的奢华,是指远程来的家具。这些家具都是由奴隶构成的,椅子是一只跪趴着的奴隶、桌子是由四个身材一样的跪着的奴隶组成的桌腿支撑起来的、床则是由一群奴隶组成床架,背负着厚实的弹簧床垫……由于邓继是最高级别的人类,他的奴隶每只都配备了“傀儡师”,严格控制奴隶的一举一动,所以在作为家具使用的时候,傀儡师会让奴隶一动不动,真地只是人皮人肉制成的器物。为了保证邓继生活的保密性,一般作为家居的奴隶都在传送走之后直接删掉整段记忆,但是他们的感官并没有被切断,所以长期下跪的疲劳感会一直存在着。作为电器的奴隶则更惨,比如台灯,是一个站立的奴隶手捧台灯,而电流则是通过奴隶的身体点亮的台灯!奴隶会感受到高压电的痛感,但不会被电死,因为傀儡师会保证奴隶的心肌正常工作,隐鞭也会照常传递神经电信号,所以长时间被高压电电击并不致死的地狱,是真实存在的。
CL时代,各种高性能的家具都已经被设计出来了,但高端人群还是最喜欢这种人型家具,因为他们更让人有居高临下的“成就感”,一时间,人型家具成了上流社会的时尚,更残忍,更变态的人型家具也不断地被设计出来。
“怎么了?被别的狗欺负了?”邓继看着鼻青脸肿的栾君威,明知故问。这一天,围观的人不但对栾君威拍照嘲笑,还不断地向他扔东西。说起来,栾君威明明是为这些人的自由而战,然而他们却无动于衷,任由政府摆布,冷漠地生活。他们不能反抗压迫,却用凌辱无法反抗的栾君威的方式来发泄自己,这一天,栾君威被围观的人扔了好多石子、鸡蛋、烂菜叶。反正集会广场的垃圾清理是由中枢定时用远程传送技术清除的,市民们也就肆无忌惮了。
为人民而战的栾君威被当作狗,然而高高在上的邓继却把那些人统统称作“别的狗”。
“看你这一脸伤,来,主人给你治治。”邓继对栾君威使用了新的道具“治愈者”(Raphael,拉斐尔),其实“治愈者”并不是一种调教道具,而是医疗器械,只不过很多主人调教奴隶的时候,会弄伤奴隶,所以要依靠“治愈者”来修复伤口。特别是那种以刑虐为了的主,或者在重罚奴隶后依然需要奴隶进行劳作,当然还有邓继这种想要玩花样的主人。
“治愈者”的工作原理是加快细胞分裂速度,提高愈合速度,但代价是要消耗被伤者的大量体能,所以如果受伤过重,使用治愈者同时有让伤者的过度虚弱而死。不过,栾君威身上的都是皮外伤,而且在邓继看来,不听话的栾君威显然是“精力过剩”的。
滋滋滋——滋滋滋——激光扫过栾君威的伤口,很快愈合了皮肤,并清除了疤痕,只是留下了微弱的痒感。栾君威结束了为期一天不由自主的行动,下面,邓继又要威逼诱骗栾君威主动犯贱了。
“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而你作为曾经的国民,一切档案都在中枢里存储着,所以要摸清你的弱点,一点都不难。”邓继说道,“给你看一个‘小电影’。”
说着,邓继给栾君威播放了一段画面。
“臭小子栾雄心谢谢主人!”栾雄心跪在肖伦脚边,捧着肖伦的脚,一边按足底,一边用嘴吸吮脚趾。
“在我这都做了五年的狗奴了,今天换了一下一下奴性,还能骚得起来吗?”肖伦问道,他一边用过隐鞭远程遥控着战毅,一边抽空调教与战毅互换了奴性的栾雄心。
“报告主人!贱狗……臭……臭小子……会努力的。”栾雄心羞耻地说道。
“果然是开苞开出了感情了吗?居然那么护着他?”肖伦再次提起来栾雄心和战毅的那一次交配,这既是战毅和栾雄心的毕生耻辱,又是正在观看这段视频的栾君威最愤恨的事。
“臭小子栾雄心,一定能骚的起来!”被肖伦这么一羞辱,栾雄心反倒更有气势了。反正已经丧失了这么多,如果达不到分担战毅调教的预期,之前的付出岂不是白费了。
“骚不骚得起来我不知道,但臭是肯定回臭起来的,臭小子!”肖伦说着,把一双战毅穿过的警袜远程传送了过来,肖伦所在的电影院虽然很空旷,也依然被战毅的袜子熏得满是警察的男人味。
战毅自从昨天向肖伦宣誓为奴以后,他的所有财物就直接由肖伦接管了。肖伦只需要用意念就可以控制战毅家里的每件物品,并把它们远程传送到自己管辖的任何地方。这一双臭袜子,就是从战毅家里的洗衣房找到并直接传来的。战毅隐藏在指南当中,但毕竟还是无法扭转自己的取向,三十一岁了,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毕竟不能耽误人家。所以,单身汉的家里还是很混乱的。由于警察的内裤和袜子的“污染性”太强,没有任何一个警察会把自己的内裤和袜子同其他衣物一起放进洗衣机,只能用专门的水盆来手洗,而战毅又经常加班,所以袜子来不及洗也是常有的。警队的资金一直都不是很充裕,警袜每人每年只发五双,穿破了之后要把破袜子拿给后勤看,才会换发一只新的,所以来不及洗的时候,凑合着穿脏袜子的经历,战毅也是有的。因此这双袜子有多久没洗了,可能连战毅也不知道。
栾雄心知道这是警奴调教的节奏,这是他替警奴战毅受的。他穿上战毅的袜子,把长长的高筒拉到膝盖上,脚心脚背和小腿都能明显感受到战毅的汗液所带着的温度。栾雄心本身就喜欢野性的男人,对战毅的雄性味道很是着迷,再加上多年的性奴调教,特别是肖伦赐给的狗奴调教,更是让栾雄心的恋足属性大增。因此战毅的脚臭对于栾雄心而言,居然像春药一样。
“这臭小子,现在已经是男子汉了。”栾雄心闻着自己脚上的战毅的味道,心里想着。他的确有些享受这种感觉,只不过,穿着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自己儿子的好兄弟的臭袜子,心里居然还能发骚,这种类似乱伦的禁忌感让栾雄心有些羞愧。
“三臭鼎立!”肖伦下达了命令,这个由“三足鼎立”改编的命令,直接施加给奴隶身上最臭的三个部位,其中两个和原来“三足鼎立”的“足”字有关,就是奴隶的臭脚,而第三个,是奴隶的屁眼。
栾雄不能停下手里和嘴上对肖伦的伺候,但跪着的双腿开始慢慢直立起来,并分开成六十度,屁股高撅,让屁眼和两只臭脚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这就叫“三臭鼎立”。而且,每一“臭”到位的时候,栾雄心就要向肖伦汇报:“报告主人!臭小子的左侧臭脚已到位!”“报告主人!臭小子的右侧臭脚已到位!”“报告主人!臭小子的臭屁眼子已到位!”
与栾雄心一同伺候肖伦的奴隶看着栾雄心如此羞耻的状态,不禁停下了手里的按摩,投来悲悯的目光。
“怎么?你也想像他这样?滚起来!”肖伦一脚把那只奴隶踹开,然后从地牢的刑具库里传送来两根警棍,“惩罚警奴就应该用警棍!你站起来,用这根警棍狠狠地给我打他的臭屁股,然而这一根,用来抽插他的臭屁眼子!”
“啊!一!谢谢主人!啊!二!谢谢主人!”栾雄心一边挨打惨叫,一边报数,嘴里还带着吸吮肖伦脚趾时口水发出的“啵儿啵儿”的声音。
这样的警奴调教一直在持续,然而肖伦却都不怎么看栾雄心,他的注意力在受到厕训的战毅身上……
“看没看到?这段可不是久远的记忆,而是今天下午发生的。”邓继解释道,“你难道就不想见到你那狗爹吗?哦,不对,他今天下午不是狗奴,而是臭小子警奴!哈哈!”
“爸!爸!”栾君威怒不可遏,气到说不出话来,憋了好久,才憋出来一句,“你要干什么?”
“你觉得呢?如果你不想栾雄心每天都像你一样背着鸡巴游街,在集会广场坐鸡巴示众,你知道你该怎么做……”
操,太狠了。这下邓继可以找准了栾君威的软肋。
“贱奴明白了……”栾君威只好服从。
“又错了,不记得我给你取的名字了吗?”邓继问道,手里拿着之前给战毅戴过的狗链,这是他特地向肖伦借的古董。
“狗……狗崽子……明白了……”栾君威咬着牙回答。
狗崽子本身不是什么特别过分的骂人话,至少对于性奴身份的栾君威而言是这样。但是一旦栾君威自称狗崽子,就等于认可了自己父亲栾雄心的狗奴身份。不但自己受辱,还要亲口侮辱自己的父亲,栾君威真地很难做到。可以如果自己不说的话,就会有比一句“贱狗”残忍无数倍的酷刑在等着栾雄心,两害相较取其轻,栾君威还是开口了。
“这就对了!来,带上狗链!”邓继示意栾君威到他身边,当然是爬过去,然后命令栾君威亲手为自己戴上狗链,“今天战毅和栾雄心互换了奴性,战毅做了狗奴,说起来他应该也算你的狗爸爸了。今天我应该给你们来一次父子特训。他是狗爸爸,名叫骚鸡巴贱狗,你是狗崽子,就叫臭屁眼子狗崽子吧!”
“是!臭屁眼子狗崽子谢谢主人赐名……”
“今天下午,骚鸡巴贱狗可是受到了厕训,你也应该来一次!”
厕训?难道是厕奴训练?栾君威一阵恶心,他想到自己是狗奴,狗改不了吃什么谁还不知道啊?难道战毅今天……难道自己的父亲栾雄心也……
“所谓厕训,就是训练奴隶排泄,骚鸡巴贱狗重点学习了撒尿,而臭屁眼子狗崽子,重点就是灌肠了。”邓继解释道。
栾君威这才如释重负,居然感激地说了句:“臭屁眼子狗崽子谢谢主人讲解!”
“真他妈下贱!”邓继狠狠踹了栾君威一脚。“一个大男人,被人控制排泄,居然敢要感谢!”
邓继踢了踢栾君威,把他感到了卧室外侧的卫生间里。邓继的卫生间分成了大小两间。大的一边又分成了舒适的卫生间和奢侈的浴室,栾君威看不太清楚里面有什么,显然是邓继私用的,而小的一侧则是卫浴一体的,被完全透明的玻璃墙围了起来,是给奴隶准备的。邓继的卧室里居然有奴用卫生间,想必邓继是经常刘奴隶侍寝的。
“进去!”邓继催促栾君威钻进奴用厕所,自己则站在外面欣赏。所谓钻,不只是因为栾君威使用了狗爬的姿势,还因为奴用厕所实在是太小了。也对,邓继平日里都是使用女奴的,逼仄的空间里实在挤不下栾君威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壮肌肉汉。奴用厕所里上面是一个淋浴花洒,下面是一个蹲便坑位,中层的位置墙壁上悬挂着一些可以固定奴隶身体的器械:一边是两个悬吊着的光能锁手铐,旁边有两个乳托,可以凸起女奴的乳房,还有两个乳夹,对面的玻璃墙上则有两个捆脚和托起膝盖的光能锁,有些类似医院妇科的检验台一样,让奴隶的下体毫无保留,大畅厮开。为了让从花洒下来的水能直接流进便坑,奴隶被固定起来的时候只有手脚被束缚,所以乳托和乳夹就成了稳定奴隶身体的重要部件。
平时,这逼仄的奴厕让女奴都很难伸开腿,现在栾君威这头两米左右的壮汉挤了进去,更是团成一团。邓继通过自己的大脑芯片,用意念操控光能锁,把栾君威的双手吊起来,再用乳托托起栾君威硕大的胸肌,夹上乳夹。
“不错嘛,女人的胸都是脂肪,你的胸都是肌肉。没想到给女奴用的乳托不但脱得起你的大奶子,而且还能保持你的胸肌不变形。”邓继摸了摸栾君威的胸肌,赞叹道,“而且你的奶头也够大,这乳夹也能用上。不过可要夹到最紧!”说到这里,邓继把对面墙上固定腿脚的光能锁撤掉了。
“你肌肉这么壮,靠腹肌就可以让身体悬空,高抬双脚了。握着脚镣可不能粘上你的臭味。”邓继继续为难栾君威,还不忘言语羞辱,“抬!再抬!抬高,身体要水平!你做不到的话,就让栾雄心那条老狗过来教你吧!”
栾君威的双臂被拉成V字型,肩膀紧紧靠着身后的玻璃墙,腹肌发力,做出类似前十字水平,或称为维多利亚十字、反向俄式挺身的动作,这不只需要强健的腹肌,还要腰背特别有力。不过栾君威有玻璃墙、手铐、乳托和乳夹的帮助,所以很快就完成了。
“把腿举起来!臭脚别弄脏了我的玻璃墙!”邓继训斥着。栾君威一身的肌肉,所以产热很大,流汗也很多。很快,他贴着玻璃墙的肩背就湿透了,沿着玻璃墙缓缓下滑,直到粗壮的双臂被完全拉直,狠狠地被光能锁手铐吊起。由于身体下沉,乳夹也把栾君威的乳头残忍地向上拉扯,变成一个山峰一样的锥形。他高高举起两只臭脚,小心翼翼地,不敢碰到玻璃墙,双腿像鹿角一样插入半空。过去,邓继曾在这里把无数女奴调教到潮吹,但是女阴和肛门的位置还是很不一样的,所以邓继才不断以调教栾雄心为要挟,强迫栾君威继续抬高身子和臭脚,为的就是让他更好地暴露屁眼。
“Apparea(显形)!”邓继对着“治愈者”使用了口令。之前,主人们在使用很多道具的时候,奴隶们只是感觉到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生改变,却看不见有任何有实体的道具在操控他们,最多就是像隐鞭外化出的眼罩和耳塞,还有战毅鸡巴上的“海魔女”外化时,看到一些捆鸡巴的绳索那样。但是,每个道具都有一个类似人形的“化身”(incarnation),需要口令“Apparea”来激活。口令之后,栾君威就看到了治愈者的化身,是一个闪着科技感十足的蓝光的人形,好像一个瘦削的男子,面容姣好,顶着一头长发,身后有四只翅膀,俨然一副大天使的模样。治愈者的四只翅膀分别对应着药物、检查器材、处置器材和清理器材,只要治愈者显现出了化身,就可以及时配制出合适的药物,制作型号最为匹配的器材。
“药。”邓继说道,治愈者扇动了下其中一只翅膀,一瓶药立刻出现。治愈者递到栾君威嘴边,让他喝下去。邓继通过傀儡师让要迅速通过栾君威的食道和胃肠,直接进入结肠和直肠。栾君威很快就感到了极度的腹胀,好像急性肠炎一样。曙光的战士们在核废墟莅缺衣少食,吃坏肚子是经常的,这种腹痛栾君威不知道经历过了多少次了,但如此剧烈的还是前所未有的。
“扩阴器。”邓继如同医生在外科手术时向护士索要工具一样指挥着治愈者。治愈者卡顿了一下,晶莹剔透的蓝色双眸聚焦在栾君威主动暴露出来的屁眼上,另一只翅膀一扇,一个扩阴器已经到了治愈者的手里,他拿给邓继看了看。
那真地是一个扩阴器,一旦强行用在肛门上,后果可想而知。治愈者已经计算好了最合适的尺寸,在栾君威的括约肌不被撕裂的情况下,最大地撑开他的肛门。
“再大一点也可以。我平时都是操女逼的,今天操一操男逼,还不是很习惯。虽然他的臭屁眼子已经当众撑了一天了,但可能还是不够的。”邓继表面上是说给治愈者听的,但他一个高级人工智能,哪里需要这么多信息,邓继明显是为了羞辱栾君威,而这种鱼旁人对话时轻描淡写地讲述另一个在场者的羞耻行为,那种侮辱更加强烈。
不得不说治愈者真地很精确,他把感应器插进栾君威的屁眼里,逐渐打开。栾君威的括约肌虽然也痛到要炸开一样,但受到的拉力是完全平均的,不会有任何局部提前受损。很快,栾君威的屁眼就被撑到了极限,邓继把那里的画面播放给栾君威看,连栾君威自己都不知道,只要使用得当,他的肛门居然可以敞开到能够吞进一只成年人的大脚!
“看看你自己的狗逼,大到可以生狗崽子了!等我操腻了你,就让一群公狗轮了你,让你给他们挨个下崽!”邓继骂道,然后增强了栾君威的肠蠕。栾君威的结肠疯狂运动,他感到大事不妙,想要努力夹住肛门,但他那里做得到呢?虽然邓继没有制约栾君威的括约肌,这当然是为了让他可以挣扎着缩肛,增加他的痛感,但这样做刚刚给他塞进去的扩肛器,是栾君威凭借人类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夹得动的。
嘭!栾君威一泻千里,火山爆发一样狠狠地喷在了玻璃墙上,变态至极的道具将那恶心的画面尽收眼底。奴厕早已被密封起来,令人作呕的气味留给栾君威自己享用。
事后,栾君威感到下半身凉透了。但拼死般努力后还是没有守住,这种挫败感让栾君威所有的情绪陷入低谷。栾君威闭着双眼,眼泪顺着脸颊汇入胸膛上濡湿了厚厚一层的汗水。邓继怎么会放过他?狗崽子!敢闭眼睛?!邓继将自己看到的羞耻画面强行反复播放到栾君威脑子里。栾君威看到自己恶心的样子时,忍不住“啊!”地大叫了一声。
栾君威又连续喷了一次,知道变成无力的滴流。邓继命令栾君威继续高抬屁股和双脚,让屁眼对着上面的花洒。水,终于来了,不但重走了栾君威身体上的污秽,也清洗了玻璃墙。栾君威真是被蛋夹狠狠地羞辱了个遍。而且,邓继明知道玻璃墙会呗更恶心的东西喷溅,都不允许栾君威的臭脚在上面借一点力。这不但是增加栾君威的体力负担,更是变相侮辱他。
栾君威的脑内浮现起各种杂乱的声音:他的臭脚不配触碰奴厕的墙壁。然后又想起战毅是警察,警察的袜子……栾雄心穿了战毅的袜子,被肖伦一口一个臭小子的调教……栾雄心是狗奴,自己是狗崽子……
然而这一轮清洗之后,治愈者又撬开了栾君威的嘴。这样的清洗,一共持续了五次。
栾君威最终被里里外外洗干净之后,才被带出了奴厕。他跪在地上,腹肌痛得要命。这才是真正的“腹肌撕裂者”。
“跟我来!”邓继俯视着栾君威,虽然身处满是人类顶端科技的卧室里,但邓继眼睛里全都是最原始的、最赤裸暴力的欲望。
“我要操你屁股!”
迟更了一天,不过这一章的长度是平时的两倍哦。
(十四)破处
“我们邓家之所以会有一个执政官的席位,全依赖远程技术的研发。”邓继一边牵着栾君威,一边讲解。
十多年前,远程技术还不是十分发达,传送生命体的时候经常会有意外。不过进入了CL年代,邓家率先进行人体试验,拿奴隶不当人,像战毅这样主动参与治疗的同性恋,也曾在去往治疗的途中被当做人体远程传送的试验品。没过多久,邓家率先实现了成熟的人体远程传送技术,并用于在战斗中进行闪击。这也是为什么邓继成为了与曙光作战的领导者。
“给你开开眼!”
栾君威开始还不知道邓继为什么要跟他扯这些事情,但再邓继拍了拍手之后,他立刻明白了:邱德被蛋夹传送到了墙壁上。
是的,墙壁上。而且是一半在墙里,一半在墙外。邱德的头、手脚和JB卵蛋露在外面,但身体却被封在墙里面,咋看想去好像是从墙上长出了头和手脚一样。
“一般的狗这么玩玩就死了。不过这条狗和中枢融合度还挺高的,所以卡在我家的建筑里也不会死。”邓继说道,“你别以为这很容易。现在他的身体就是这整间屋子,我可以把他的头移动到任何一面墙上,也可以从墙上拉出一根钢筋悬挂他的头,让他近距离的观察你挨操的样子。我可以让他翘着JB,脚踩着你的脚,手抓着你的手,而头却在你身后看你的PI‘YAN是怎样一口一口地吃着我的JB!”
邓继并不喜欢男人,但他喜欢虐待人的快感。由于早年纵欲过度,邓继有些勃起困难,这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因为玩得花样太多,所以都不觉得刺激了。邓继只有在使用性奴时触及到了性奴内心深处最羞耻的点的时候,才会无比兴奋地狠狠赶上一炮。想到栾君威会因为被迫配合奸淫的屈辱,邓继也能对男人硬得起来。
“这么个大家伙,怎么操好呢?”邓继上下打量着栾君威,然后调出了栾君威的记忆,“来,让我看看这小子的交配纪录。”
“不!不要!”栾君威想要挣扎,他不想让自己的隐私这样羞耻地被揭开,可这有什么用呢?只会让邓继更加想看。
“嗯……嗯……小毅……嗯……诶诶!”
十六岁的栾君威正在屋子里打飞机,突然门被推开了,栾雄心的头刚探了进来,又笑嘻嘻地退了出来。
“爸,你怎么不敲门啊?”栾君威抱怨道。
“敲门的话,吓着你怎么办?”栾雄心在门外笑道,“不急啊,我俩先出去。”
“不敲门就吓不着了吗?”栾君威的两位父亲全都出门了,还特意把门关得特别响,让他听到。栾君威小声地抱怨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JB,没有欲望了。
“想不到你年轻的时候还挺纯情的啊。”邓继笑道,“你一边手淫一边喊着小毅的名字,原来你真的喜欢他啊?栾雄心那条老狗就是当时听到了,所以才会替你先操了战毅吧?”
“打个飞机而已。你小时候不打吗?”栾君威回嘴道。
“我可从来没让别人看过。而且,我可不只要看打飞机,我还要看你给人口交和被操的样子。”邓继在栾君威的记忆里搜索了个遍,却没找到任何内容,难道这小子是个纯1?邓继只能退而求其次,看看栾君威JB破除的样子。
“君威,真有你的!”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拍了拍栾君威的肩膀,夸赞道。邓继一看他赤裸的上身上那道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右侧胯部的伤疤客气认定,他就是栾君威前任的曙光第一游击军的总司令,符飞鸣。
“符司令!为自由!为平等!为了兄弟情!(Liberté, Egalité, Fraternité,自由、平等、博爱)”栾君威高声回答。这句曾经存在于上个人类时代一个叫做法国的国家的铭言,成为了曙光战士们的口号,作战时,庆祝时,互相激励时,回答上级时……都可以使用这个口号。而最后一个“博爱”,更是从“兄弟(frater)”一次衍生出来,带有战友间浓郁的兄弟情。
“是啊,今天你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是该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兄弟情’了。”说着,符飞鸣拉着栾君威,走进了司令的住所。
核废墟里的生态环境十分恶劣。原本的生物在核污染之后,存活下来的不足百万分之一,但核辐射引起的大规模变异和更快速的生命周期与代际更迭,使得核废墟里很快形成了新的生物圈。现在,所有的核废墟主体部分,都被巨大的树木层层覆盖,这也给游击军提供了很好的庇护。有些士兵们俗称“帐篷树”(tent tree)的参天大树,生长着五六十,甚至接近一百平方米的宽大树叶,士兵们夜晚就会把树叶的边缘固定在地上,搭起一个帐篷。经过自然选择,帐篷树的树叶已经成为了天然的防毒防辐射材料,无论是核潮飘来,还是毒气缩圈,都可以依靠帐篷树也求生。
符飞鸣的住所就是这样一个大帐篷。栾君威跟着符飞鸣进去一看,才发现里面已经聚满了人,围坐成一个圈。核辐射后,许多动物变得体型巨大,牛一样大的长毛黑鼠和狗一样大的毒蝎成了新的肉食来源,再加上种子突变成麦粒一样的杂草和各种新型树叶和果实,甚至可以酿制成有些涩味的啤酒,再加上在战斗中经常可以缴获政府军的各种军粮,战士们还是可以获得充分的营养的。特别是鼠肉和蝎肉,虽然非常难吃,但脂肪少,蛋白多且易于吸收,加上战士们平日里勤于锻炼,各个都是肌肉发达的铁汉。这一年栾君威二十一岁,肌肉也已经有了现在的形状,也是士兵当中最健美的。
由于物资条件的匮乏,战士们在集会的时候,除了烤肉和喝酒,最大的乐趣就是唱歌跳舞了。光膀子的战士们围成一圈,一边敲着系在腰带上的头盔,一边叩打这自己发达的胸肌,和着节奏唱歌。
“在密密的树林里,到处都安排同志们的宿营地。
在高高的山岗上,有我们无数的好兄弟。
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
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但是等到栾君威进了帐篷,大家都停住了歌舞,转而一齐看向栾君威,高喊:“为自由!为平等!为了兄弟情!”
“今天,连长栾君威出奇制胜,将政府军引进了陷阱里,惊动了可怕的章鱼嘴熊怪,让发狂的熊怪直接吞噬掉了政府军一个师的武装,并且带队抢先缴获了敌人的武器装备和食物,真是大功一件!”符飞鸣当众表扬栾君威,“今年已经是栾连长加入曙光的第五年了,刚来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伙子,但意志力和战斗力却不输给任何战士,其间更是立功不断。可惜,我们一直也没有时间给他举办一个成人礼。今天,他打得邓继那个狗贼落荒而逃,我决定,由我亲自为他主办这个迟到的成人礼!”
战士们山呼万岁,栾君威也露出了稍显害羞的表情。曙光里所谓的“成人礼”,就是战士和自己心爱的人当众做爱获得祝福的过程,也算压抑生活里的是一种释放和欢庆。符飞鸣曾经几次提议栾君威找个与他两情相悦的战士完成成人礼,毕竟大家已经迫不及待想为他庆一次功了,不过栾君威一直心里念着战毅,所以都婉拒了。只是这一次,栾君威在战前终于得到了战毅参加了风纪院的警察局,并已经抓捕了很多人为性奴,这才觉得两人再也不可能了,于是接受了符飞鸣的建议。
记忆播放到这里,邓继真地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栾君威第一次战胜邓继,也从此声名大振。因为这次巨大的败仗,邓继在元老院的领属直接从14.2%降到了7%,而栾君威却因为邓继被战胜而用做爱的方式来欢庆。但邓继不想表现出气急败坏,那样即便栾君威被虐得再惨,他的心里总还是得意的,邓继要的是彻底摧毁栾君威的内心。但邓继也暗暗决定:你能用做爱的方式来庆祝打败我,就别怪我用操你PI‘YAN的方式来庆祝抓住你!
记忆继续播放。听到符飞鸣的提议,大家都兴奋到跳起来。其实,在场的每一位战士都期待过栾君威会选择自己与他完成成人礼,但这个机会留给符飞鸣的话,他家也都是心服口服的。栾君威是年轻一辈战士中的青年才俊,而符飞鸣则是老兵中的性感野兽,他们两个到一起,一定会擦出无尽的性感火花!
“脱!脱!脱!”战士们高喊,符飞鸣也由着大家起哄,还故意吊大家的胃口。他赤裸着上身,手里握着皮带扣,来回转身面向不同方向的战士们,好像再说“你们不再大声一点,我就不脱”一样。在吊足了大家的胃口之后,符飞鸣唰的一下扒下了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掉,一根二十多厘米的粗壮大JB直接弹了出来。
“噢噢噢!”战士们欢呼起来。核废墟里最缺乏的就是作战装备,连军服也是短缺的,上衣都被撕成布条用于包扎,只留下少量的作战裤、战靴、内裤、袜子轮流使用。作为与士兵同甘共苦的司令,符飞鸣的鞋裤袜子,甚至内裤,都经常是分给战士们穿的,裸体作战的时候也是有的。所以战士们都见过他那根大JB。部队里的战士也有不少直男,可这根大JB既令直男羡慕,又想让直男们蠢蠢欲动。毕竟,久经曙光的熏陶,直男战士们也信仰平等,他们被同性恋战友所庇护,也愿意为他们而战死。再加上每天看到同性情侣们亲密的举动,末世废墟里的情绪压抑,加之生而为人固有的好奇,也有直男想去尝试一下同性间的性爱。一旦没有的偏见的禁锢,阴茎和前列腺本能的快感也让许多直男爱上了同性间的交合。兄弟间无论性向,从性出发互相帮个忙,也都过得很充实。弯的不期待爱情,也满足了操直男的幻想,直男也没有心理负担,单纯享受肉欲。性爱分离,的确成为了和谐相处的最大推手。
符飞鸣就是个中间偏直的男人,只是因为不愿因贫穷为奴而起义。可在他体验过男男性爱之后,也热衷于此。而他的大JB又有着让其他直男想坐上去的想法。直男吸引直男,曙光真是个神奇的理想国。
可以,万年直男猛1符飞鸣,今天却想为栾君威破例,玩点别的。只穿着一双军鞋的符飞鸣跪在栾君威面前,说道:“听你以前说过,你对SM很有兴趣,特别喜欢虐壮汉。我虽然只操过男人,别的都没玩过,但今天你成人礼,我愿意为你试一次,不但让你开我的苞——说到这里,符飞鸣越来越进入状态,对自己用词也越来越狠了,连针对妓女用的‘开苞’一说都出来了——还……还请主人狠狠地惩罚贱奴……肆意地使用贱奴吧!”
围观的战士们一愣,但随即又欢呼起来。没有人觉得有奴性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况且符飞鸣也许只是好奇,又也许是甘愿配合栾君威,他们不会因此而看轻符飞鸣,但在此期间,他们都会好好配合,狠狠羞辱这位司令的。欢庆时人人平等,各自投入自己的角色,这才是曙光的军旅文化。
“既然符司令盛情难却,我就却之不恭了。不过你不要自称‘贱奴’,你要叫‘挨脚操的’!”栾君威开口道,眼神里充满了主人的威严。符飞鸣不知道这“挨脚操的”奴名是从何说起,但也显然接受了。
这时,栾君威的记忆突然模糊了起来,好像受到了干扰信号一样。
“怎么?意志力居然这么强,难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给我看的?”邓继说道,“你用脚操符飞鸣了?”
栾君威不回话,邓继也不急于一时,他已经确认,栾君威值得挖掘的记忆还有很多很多。
啪!医生鞭响。是栾君威的皮带抽打在符飞鸣的后背上。符飞鸣没有像奴隶一样报数,因为狗一样跪在地上的他,嘴已经被栾君威用大JB塞满了。符飞鸣也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他不太懂得如何用嘴唇包裹龟头,也不懂得用舌头舔舐,更不用提蝶振、深喉这些技巧了,但符飞鸣根据自己被人舔屌的经验,努力地还原。不但嘴上很卖力,身体也很淫荡,高高撅起的屁股也想狗一样摇晃了起来。
“君威!符司令……不对,‘挨脚操的’身子太长了,你这个角度打不到他的屁股,我们来帮你吧!”底下的战士们起哄到。
“你们用它自己的皮带抽他!一人一下!”栾君威说道,虽然此刻他只是在调教符飞鸣一人,但他下达指挥一样的口吻,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让其他战士们立刻服从了起来。
“没玩过这种。打屁股会爽?”手握皮带的战士悄悄问栾君威。
“你不确定他会不会爽,就至少先让自己爽到。对着他那发骚的屁股,高高举起,狠狠一鞭,把他的屁股打得拉回颤抖就行了。这么多人抽他,总有一鞭会让他爽的。”栾君威解释道,“再说,他还含着我的JB呢!”
在栾君威的鼓励下,战士们在符飞鸣屁股上来来回回抽了五六十下,即便是符飞鸣那样原本黝黑的大屁股,现在也已经变得红通通一片了。战士们不忍心继续打符飞鸣屁股了,不是大家觉得符飞鸣不够爷们,忍受不了这样的调教,而是大家知道,不能让“娱乐”影响战士的战斗力。饮酒如此,性爱如此,调教也是这样。
“把他的鞋脱了,抽他的臭脚!”栾君威对着举着皮带迟迟不肯动手的战士命令道。得到命令的战士喜忧参半,喜是因为他不必抽打符飞鸣的屁股了,而且也有了其他可以方式获得施虐的快乐,忧的则是符飞鸣这双大脚。虽然符飞鸣与战士们分享物资,但他的鞋袜的确是分享的最少的,毕竟任何人穿了符飞鸣的鞋袜,都会染上他的味道。曾经有人提议让脚味接近的战士们共享一部分鞋袜,但这个工作太难做了,谁能判断出那两个男人的脚味一样?又有谁能来做这个工作呢?不过无论是谁,用什么标准有判断,都一定会把符飞鸣但独划为一组,原因自然是不言自明的。
“嗯嗯……”符飞鸣想到了栾君威会对他进行羞辱,给他取个奇怪的奴名,让人轮他的屁股,他都有心理准备,但脱他的鞋还是很羞耻的。符飞鸣主动脱光了衣服,可还是没脱鞋,可见这个中年汉子对自己的男人味还是有些介意的。不过栾君威可能是生来就点亮了主人的天赋,一下子就抓准了符飞鸣的弱点,不但命人扒他的鞋,还说他的脚是“臭脚”。这下符飞鸣有点慌,想要挣扎,但栾君威抱住了符飞鸣的头,JB狠狠往里一顶,喊道:“还不快动手!”
战士解开符飞鸣的鞋带,不理会符飞鸣跪在地上的双腿无力的挣扎,拽下了一只皮靴。顿时,整个帐篷里充斥着男人浓烈的气息。“袜子……还脱吗?”战士问道。
“脱啊!我说的是抽他的臭脚,又没说抽他的臭袜子!”栾君威详细的解释道,符飞鸣感到更没面子了。不过第一次被羞辱的符飞鸣感觉到了自己天生喜欢被侮辱的体质,他的JB狠狠翘起,冒精的龟头已经沾湿了他的腹肌。战士把符飞鸣的袜子扒下来,贴在他的屁股上,由于屁股挨抽时符飞鸣出了大量的汗,袜子可以直接粘在屁股上,脚汗杀得符飞鸣屁股上的鞭痕那叫一个酸爽,也熏得战士们一阵酸爽。战士拿起皮带,瞄着符飞鸣的大臭脚,上来就是一鞭,也不得不怀疑里面带着多少对这只臭脚的怨气。
打了左脚还有右脚,符飞鸣把自己警卫营的近二百人全都请进了帐篷欢庆,一人一鞭,也把符飞鸣的屁股和臭脚打得服服帖帖的,再加上一直给栾君威口交,嘴都累酸了,真是从头爽到了脚。符飞鸣口了大概二十分钟,纵然是第一次口,也渐渐得了些要领,后来也让栾君威爽了起来。而且,操这么一个纯爷们的嘴,一边抽他宽阔的后背,一边看人轮他的屁股和臭脚,栾君威也被刺激得相当来劲。
“在场的每个人都羞辱过你一遍了,现在要开始操你了!”栾君威抽出自己的JB,从符飞鸣嘴里拉出一条细细的粘液,然后在他脸上擦了擦JB,“一只袜子塞嘴,另一只套在JB上!”
臭袜塞嘴和臭袜套屌,都是很常见的鞋袜调教,但这可是符飞鸣的袜子,这就感觉相当过分了。他的袜子闻着就够了,含在嘴里那还能生还吗?符飞鸣有此担忧,但真地含进嘴里之后,发现只有浓浓的咸味,并不难以入口,但心理上的耻感还是让符飞鸣的脸羞得通红;相比之下,套在JB上反而容易了一些,而且JB高高翘起形成的弧度,还有前列腺液和汗液的粘合,让袜子不能掉下来。
“挨脚操的!你轻点用着袜子,可别用你的JB把它弄破了!”栾君威有靴子底踩在符飞鸣套屌的黑袜上,轻轻碾了碾,符飞鸣立刻又骚了起来。
“阿德!”栾君威喊邱德,一个人影走了过来,抓起了符飞鸣的双手。邓继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栾君威记忆中的邱德如此之不清晰,只有一个人影?难道在栾君威心中,他从不曾注意过邱德?
栾君威从兜里拿出一对乳夹,他一直带着它们,仿佛一直在等待给一个人使用。他让乳夹紧紧咬住符飞鸣的双乳,并把符飞鸣大靴子的鞋带系在乳夹上。
“挨脚操的?”栾君威转到符飞鸣身后,厚重的皮靴一脚踢在符飞鸣的大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可惜你现在还吃不下我的一只靴子!先让你尝尝爸爸的大JB!”栾君威抓住符飞鸣的两瓣大屁股,来回揉搓,玩得他屁股乱颤,露出肛毛丛生的大PI‘YAN子。栾君威用龟头顶了顶符飞鸣的PI‘YAN,来回摩擦,但就是不进去。被这么一弄,符飞鸣更是发骚了,身体不断地晃动,像是要求操一样,奶子上坠着的军靴也来回摇摆,只是由于有长长的鞋带,所以摆动速度缓慢,都跟不上符飞鸣发骚的颤抖频率了。奶子疼痛,PI‘YAN“骚”痒,这样符飞鸣不断发出刑杆的低吼,他的袜子都要堵不住他的嘴了。
“操!你那么臭的袜子都挡不住你的发骚!那你还能受得了这个吗?”栾君威说着,二十厘米左右的大JB一下子顶到符飞鸣的直肠底部。符飞鸣没做任何的扩张,全靠之前留在栾君威JB上的唾液和一点前列腺液的润滑,但居然也顺利的直捣黄龙。只是符飞鸣已经浑身微颤,不只几分是痛,几分是爽。
符飞鸣对着邱德不住的点头,似乎是邱德对他说了些什么,但邓继看不清邱德的脸,更听不到任何声音。之后,符飞鸣的身后就传来啪啪的打屁股声。符飞鸣的脸上并没有痛感,反倒是一脸享受,好像被按摩时的样子。邓继心里纳罕,按理说以栾君威现在的体位,是看不见符飞鸣的脸的,但他的记忆里为什么会有符飞鸣的表情的。邓继注意了一下那个视角,竟然是——邱德的视角!
“爽了?”栾君威厉声问道,符飞鸣立刻顺从的哼了两声,“想爽就自己动!”栾君威又抽了符飞鸣屁股一下,命令道。
符飞鸣拉着邱德的双手借力,身体向前,让栾君威的JB从自己PI‘YAN里尽量抽出去,然后再用力坐回去,如此反复,自己操自己。期间栾君威还会狠打他的屁股,纠正他的动作,有时还会趁他不注意,狠狠地顶他一下,让他失去平衡,如果没有邱德抓住他,一定会被栾君威按在地上操。不一会,符飞鸣的气息就越来越重,隔着袜子顶在小腹上的龟头也渐渐渗出晶莹的液体,直到精液冲破吸汗无数的厚厚军袜,射在符飞鸣的肚皮上,并沿着袜子的布面一直向下滑,流到袜子边缘,沾湿了符飞鸣的阴囊,在阴毛上挂上剔透的精液露珠。
“这么快就射了?我还没爽到呢?”栾君威嘲笑道,并正式开始主动操符飞鸣,他剧烈地晃动腰身,大腿根部啪啪地打在符飞鸣的屁股上,每一次抽插都在符飞鸣的前列腺上狠狠摩擦,让刚刚高潮过一次的符飞鸣很快又进入了淫荡发骚的状态,只不过不应期的龟头再次被粗糙的臭袜摩擦,让他感到针刺电击一样的剧烈刺痛。
“大家一起上,让挨脚操的爽到底!”栾君威命令道,战士们围上来,七手八脚地玩弄符飞鸣的身体,有的抚摸屁股大腿后背,有的忍着臭味饶他脚心腋窝,有的踢他的军靴,狠狠扯动他的乳头……这些调教,着实分散了JB上的痛感,也让符飞鸣更快地重新进入状态。
栾君威狠狠操了一阵,终于也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啊!操!小毅!操死你!”栾君威仰着头,忘我地喊叫着,手也连续不断地快速在符飞鸣屁股上拍巴掌,打得啪啪直响。“呃!呃!呃!!!”栾君威在符飞鸣PI‘YAN里内射了,他身体晃得前仰后合,最后双手支在符飞鸣屁股上喘了喘粗气,缓了缓神,身体接着余威又啪啪地操了几下。而符飞鸣,又不争气地射了第二次,如果不是嘴被堵着,这个纯爷们也会发出骚逼一样叫声!
高潮过后,成人礼也就算完成了。大家都收拾了一下战场。当然符飞鸣已经虚脱了,是在栾君威和邱德的帮助下整理好自己的。大家恭喜过栾君威之后,纷纷离开了。
“我操!太激烈了!不过我感觉玩SM,做奴,真地不太适合我。”符飞鸣稍微歇了歇,攒了攒力气,憨厚的笑着,绕着头说道。
“今天真是谢谢司令了。不过不喜欢就别勉强。”栾君威说道。
“所以,以后每天晚上,你都可以试试帮我找到合适我的做奴方式。”符飞鸣拉住栾君威的手,笑嘻嘻地对他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看完了这段破处的记忆,邓继说道,“可惜在符飞鸣脑子里什么也没找到。”
再后来的战役中,符飞鸣被捕了,连同他的警卫营,全部沦为性奴。当时“全知者”的技术还不成熟,没能读取他们所有人的记忆。然而邓继不知道的是,强迫他们做性奴的正是战毅本人,战毅为了维护尽量他们的尊严,居然成功地与中枢博弈,向中枢开出条件:他们可以答应做性奴,但底线是不会泄露关于曙光中未被俘获的战友的任何信息。后来,符飞鸣的警卫营里的战士,都被调教成为了邓继专用的家具,供他任意处置。但符飞鸣本人因为脚太臭,影响邓继的心情,被罚白天穿着厚厚的长袜和皮靴劳动或被调教,晚上则用他的鞋袜和泡脚的水来制造对其他奴隶进行鞋袜调教的道具。不过因为符飞鸣身份太高,对他的处刑极重,所以现在的符飞鸣已经精神失常,成为单纯的鞋袜调教生产工具。
“上次JB破处,这次就PI‘YAN破处吧!”邓继阴笑着说。他把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精神失常的符飞鸣——全部远程传送进了他的卧室,但这次他们不是家具,而是一同进行“昨日重现”。就连已经与邓继的卧室融合了的邱德,还是可以贡献他的双手的。
唯一的不同就是,这次由栾君威来扮演当时的符飞鸣,而邓继则出演当年的栾君威来操栾君威本人。
邓继的卧室足够大,而是白色的墙壁也可是投射全息投影,复原当时的环境场景。战士们都被体内的傀儡师控制,完美复制当时的情景,唯一的区别就是由当时的赤裸上身改成全身赤身裸体,而栾君威则穿着由精神失常的符飞鸣今天穿过的鞋袜,主动地模拟符飞鸣的一切,但稍有偏差,就会被体内隐鞭发出的电击纠正。
加入到当年的欢庆当中,让曾经挫败自己的栾君威主动为自己口交,主动用屁股吞吐自己的JB,并被自己操射两次,最后内射。还有什么更好的复仇方式呢?
而栾君威跪在地上,面对着邓继的裤子,想到自己也为他口交,就恶心到要死,更何况他刚刚口口声声说要操的是自己的屁股,但实际操的是嘴。不过栾君威毫无办法,面对“操你操得不爽就当着你的面操你爸”的绝对权力,栾君威没有说“不”的资格。
“啊!啊!”当邓继在栾君威体内射了的时候,栾君威也被傀儡师和隐鞭操控着射了两次。他的射精完全是被设计好的,虽说肉体上的感觉也是有的,但精神上毫无快感,只有深深的羞耻。
“没想到你还是个S。”邓继笑道,“去吃点狗粮吧,别饿死了。”
接下来,栾君威的自由又被傀儡师剥夺,他被迫爬进奴厕,把PI‘YAN里邓继的精液排进便坑。然后,给他预备好的狗粮也被远程传送到便坑里,覆盖在邓继的精液上。栾君威要把狗粮和精液全部吃干净。虽然之前便坑已经被冲洗得很干净了,但心理上的冲击感还是让栾君威恶心不已。
邓继就在奴厕的玻璃门外看着栾君威一口一口把便坑里的精液全部舔干净,在大张嘴伸出舌头给邓继检查。其实栾君威的动作已经是设计好了的,没必要多此一举让邓继检查。这只不过是为了继续羞辱他罢了。
“我要睡了!”邓继向后一倒,一个由奴隶们跪地撑起的床自动出现,接住了重重砸向床垫的邓继,而栾君威则被留在奴厕里过夜。
“明早继续去游街,我也要把‘挨狗操的’这个称呼的来历,查得清清楚楚!”
(十五)父辈的秘密
“战毅,你爸来了!”严修推开办公室的门,对战毅说。
战毅吓了一跳,难道是肖伦来了,自称是他爸?
“爸?你怎么来了?”不过定睛一看,真的是战毅的父亲,战勇。
“先别管什么事,爸我现在在工作,以后再说吧!”战毅想到自己还在肖伦的全方位监视当中,不愿意与战勇多说,急着推他出去。
“这事很重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处境吗?”战勇固执不肯离开。战毅也吓到了:爸爸究竟知道什么了?
“叔叔您放心,叛军栾君威的事已经查清了,战毅虽然认知他,也没有什么影响的。”严修安慰战勇道。
“说是这么说,可有件事我还是要讲清楚的。”战勇叹了口气,缓缓地说。战毅一听,似乎父亲并不知道自己沦为肖伦性奴的事,也就放心了。
“我是来自首的。”战勇说着,一件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这个时代的人类,已经不再是时间的奴隶了,十六岁的孩子有如成人,而五六十岁的人也依然保持壮年的样子。战勇已经四十九岁,但他的身体却像四十岁的壮男一样,与战毅站在一起,不像父子,反倒像兄弟一样。这种科技带来的青年早熟、老年逆生长,适用于每一个人,然而到了CL纪元,上等人是为了更好的享受,而下等人则是为了更多的劳作,服务于上等人,所以人们从时间的枷锁中摆脱出来,却又沦为其他种类的奴隶。
“叔叔!那个,你不必这样,有什么话满满说啊。”严修想要阻拦战勇,但申凌却插过话来:“是啊叔叔,好歹你也是小毅哥的爸爸,就算是有什么问题,让小毅哥代受就是了。”
这时战毅有些不知所措了,说起来他作为儿子,替自己的父亲脱衣受审,也是理所应当的。不过今天,他还在受罚禁欲,JB上还捆着外化过的道具“海魔女”,那亮橙色的绳索赫然在JB上捆着,战毅他怎么好意思脱啊?何况还是当着自己父亲的面。
“小凌你干什么?”严修等了申凌一眼,然后对战勇说:“叔叔,你别听他胡说,他新来的,太死板了。今天谁也不用脱衣受审。”
“严警官,按规定办事,正常的,你不必为难。”战勇说道。以前他和严修也是见过几面的,都叫他“小严”,今天一句“严警官”,的确让严修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战勇利落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连内裤也不剩,露出了不逊色于儿子的结实肌肉,“我,有过同性恋的行为……”
“什么?不可能!我的父母是异性恋,这怎么可能?!”战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知道父亲说这话的后果,自己已经是性奴了,如果父亲也成为了性奴,以肖伦的权力和地位,可以轻易地把父亲买到手,逼迫他们父子相奸,到时候战毅真的就生无可恋了。
“小毅哥也别这么确定,你父母不是在十年前就离婚了吗?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申凌插了一句。
“我是个异性恋,但我曾经有过同性恋行为。”战勇打断了申凌,“我和战毅的母亲是开放性关系(open relationship),十年前CL政府把开放性关系也定义为下流行为,我们为了之前的旧账不被翻出来,索性直接离婚了。”
“这样啊?爸我虽然知道你和妈是开放关系,可没想到你竟然也玩过同性恋!”战毅开口就后悔了,可是他控制不了。
“主人,求您能不能不要牵扯到我爸爸?”战毅立刻给肖伦发了一条请求。之前那句话就是肖伦通过傀儡师控制战毅说出来的。
肖伦才不理会战毅,他正等着看好戏呢。如果表演得精彩,就会激发他更多玩弄肖伦的灵感。
“我和你妈妈十八岁就结婚,通过盖亚生下了你。我们俩当时玩心都还蛮重的,就决定开放关系。后来,一对同性恋找到了我,想跟我玩SM,你妈妈听说是同性恋,因为我是直男,所以只玩SM但不会跟他们做爱,所以也很放心。于是,我就和他们长期保持这种关系。”
当着严修和申凌的面,战勇亲口承认了。战毅没办法,低下了头。虽然没有做爱,但按照CL政府制定下的标准,战勇的行为已经确认无疑是同性恋行为,并且会被裁判为性奴。
“爸,别开玩笑了!”战毅突然笑了起来,但带着哭腔的声音却显得很诡异,那是一种混杂着怀疑、无奈和悲哀的声音,虽然带着些许自欺欺人的希望,但理性已经告诉他父亲既然做出自首的决定,一定有着相当大的难处。
“那对同性恋,是栾君威的父亲们——栾雄心和魏澜。”战勇爆出了最后的猛料,“之前抓他们的时候,我就担心过自己也会被牵连进去。但后来魏澜没了,栾雄心倒是成了性奴。我等他们来抓我等了一个月,后来听说成为性奴的时候是可以跟中枢讲条件的,我猜栾雄心是知道无论如何,中枢都不会答应他放过君威的,所以才选择了保护我。可现在君威被抓住了,昨天示众的时候,已经公布了对他的判决——终生为奴,而且没有任何条件可讲。”
说到这里,战毅心里一颤,他自己也是这样,如果父亲知道了又会作何感想呢?
“君威虽然只知道一些只言片语,但这点线索足够把我挖出来了。如果我自首的话,至少可以争取不连累小毅。”
“什么?爸你怎么会卷入栾魏两位叔叔之间!”战毅惊讶地拍桌子大喊道。都什么时候了,父亲还在担心自己,父亲不知道,现在为时已晚。
“哎呀,涉及大案了。这回可不能只是脱衣审问了,得抽取记忆了。”申凌开心地说道。
“那个,战毅啊。这会恐怕是要像小凌说的那样来了……”严修也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战毅。
“爸……我陪你……”咬牙憋了很久的战毅,终于说出了一句。
战毅一个人冲进道具室,回来的时候不但拿来了记忆读取设备(memory reading device),还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连自已捆着亮橙色JB绳的大JB都露了出来。
“爸,我陪你受审。读你的记忆的时候,我就跪在这!”战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如果一定要判你为……为奴的话,我就捆着这个锁,算是替你受一点罚了。”战毅做出一副JB绳是他在道具室里找到后临时捆上去的假象,同时也保全了他为人子不能审父的人伦。
记忆读取装置开始运行,尘封的故事即将上演。
“勇哥,能答应我俩吗?”
“你们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我答应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们能告诉我,为什么选我吗?”面对栾雄心和魏澜突如其来的要求,战勇还稍微有些不知所措。战勇是个喜欢刺激、喜欢冒险的人,有两个男人跑过来要找自己做“主人”,听起来还蛮刺激的,不过,他还是好奇为什么是自己。
“这,好吧。既然勇哥都要做我们的主人了,我们也该表现出应有的忠诚了。勇哥,我们跪着回答可以吗?”栾雄心询问道。
“你说呢?”战勇大爷一样往椅子后背一靠,天生主人的样子立刻显露出来,让栾雄心和魏澜不敢继续做下去,直接从椅子上起身,跪倒在地上。
“勇……不是,主人。贱奴们也是开放式关系。贱奴们的确相爱,愿意生活在一起,但内心都是渴望被羞辱调教的奴。”栾雄心解释道,“对于贱奴来说,渴望的是像狗一样服侍一位主人,主人越是轻贱贱奴,贱奴越是愉悦。主人是有开放关系的直男,既可以做贱奴们的主人,又不会跟贱奴们产生感情纠葛,实在是最佳人选。而且,都说直男主玩得……特别狠!”栾雄心说的时候,眼镜居然放着期待的光芒。
“哦,原来我们直男还有这用?”战勇的语气里满是嘲弄,“你呢?”他问魏澜。
要说栾君威跟栾雄心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栾雄心的眼神很温柔,而栾君威的眼睛则更像魏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桀骜不驯的样子。魏澜是个棱角分明的汉子,比栾雄心还要更高更壮一些,还带着性感的小胡子。
“我……喜欢你的脚味……”魏澜目不转睛地盯着战勇看,就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
“操!”战勇听到这话,觉得一阵不适。战勇虽然思想开放,但作为直男,他理解的足控是对女性富有曲线的玉足和美腿,再配合上半透明的性感黑丝,而且,战勇本人也没有足控的癖好。所以,当他听到魏澜对他的脚,不,是他的脚味有兴趣的时候,感到的是三观尽毁。他的脚味他自己都嫌弃,现在居然有人喜欢?
“你算了吧。你怎么知道我的脚味……”战勇感觉自己说话的时候,眉头的青筋都在跳动。
“那天一起带小毅和君威学游泳那天,我在更衣室就发现了。”魏澜说道。
“那天根本就没……”战勇本想说那天两家人本来是分在相隔很远的两排更衣箱换的衣服,但突然反应过来,这不就正好强调了自己脚味的穿透力了吗?“我操,你是真行,天天都在注意些什么?!”战勇赶紧把责任转嫁到魏澜身上。
“我说,那你们两个想玩什么啊?”战勇调整了一下情绪。他想,既来之,则安之。他要先看看两个人的底牌。
“主人,贱奴想做狗奴,在您面前就像条真狗一样,除非您要求说话,否则就只配狗叫。汪汪!”栾雄心率先表忠心。
“我……喜欢你的脚……还有鞋和袜子……”魏澜随后缓缓地说道。
“我发现一个问题。雄心你一直自称贱奴,叫我主人,魏澜就不这样。”战勇说道。栾雄心闻言用胳膊肘推了推魏澜,提醒他注意态度。
“这样吧,雄心想当狗,就自称小骚狗。而你喜欢我的脚,我可要好好满足你,从今天起,你就叫‘挨脚操的’!”
“我……”魏澜迟疑了一下,“挨……挨脚操的知道了。”
其实魏澜心里始终觉得与战勇的这种关系算不上主奴,毕竟他们之间是没有性行为的。可是战勇这一句“挨脚操的”,表明了之后战勇是会用魏澜最喜欢的臭脚塞进他的PI‘YAN里。这样全方位的满足与填补,让魏澜彻底甘于被征服了。
“看样子是证据确凿了。可以沦为性奴了,不过审这么大的案,按理来说主动招供也是不够的,需要用刑啊。”申凌说道,“这个用刑是要鞭鞭到肉的,还是要小毅哥来替代一下吧。”
“没办法了,战毅。”严修也跟着说,“按照规定,至少也要再打十鞭的。不过小凌懂得分寸的。”严修不知道,申凌的分寸感比他本人都好。
可这时,忙着观看战勇记忆的严修和申凌回过头来到现实中才发现,刚才一直跪在这里的战毅,突然消失不见了。
严修就是“言羞”,申凌就是“身凌”,他们兄弟俩代表了言语羞辱和身体凌虐,一定会让战毅在警局的每一天都无比的充实~
(十六)代父受刑
如果不是邓继的宇宙球这么大的空间,像“傀儡师”这样的道具,根本无法显现出“化身”。
现在,一个巨型的紫色半透明巨人站在战毅身后,巨人的手比战毅的身体还大,可以轻松握住他,甚至感觉可以毫不费力地把它捏碎。这紫色巨人有着一百只手,每一只手的手指上都连着一根光能锁一样的线,插入了战毅的身体里,傀儡师实际上就是这样控制奴隶的一举一动的。
今天清晨,肖伦就接到了邓继的消息,说要查一下关于栾君威记忆当中“挨脚操的”这个词的来历。肖伦一开始是抱着消极的态度的。第一、他对栾君威的事情不感冒,如果不涉及到战毅,他希望栾君威滚得越远越好;第二、肖伦心想,栾君威的人在邓继手里,他也就拥有了栾君威的全部记忆,如果这样都查不到线索的话,肖伦觉得也就没什么希望了。
可是意想不到的是,战毅的父亲战勇来自首了,还爆出了如此猛料。当战勇记忆中提到战勇给魏澜去了这个“挨脚操的”的奴名时,肖伦兴奋的打开了联通自己和邓继的宇宙球的虫洞,并依靠傀儡师把战毅直接传送到了邓继的宇宙圈里。
讲道理,主人们是上等人,拥有的远程控制权限的确很高,但这不表示他们可以随意移动任何东西。一旦奴隶移动到不属于他们的空间时,就不可以虽然移动奴隶的身体了。所以,就需要傀儡师显形了。平时,傀儡师控制奴隶的动作,本质上而言,主人是可以强制奴隶的肉身全速跑到目的地的,但这样耗时耗力,奴隶还有可能中途死亡,所以这就需要傀儡师显形,使用大量能量,在奴隶所在的位置打开虫洞的一侧,另一侧连接主人可以使用的虫洞网络。肖伦就是这样把战毅从警察局的办公室直接裸体远程传送给了邓继。
“战警官……不对,应该叫战——性奴!”邓继笑着说道,“你怎么被傀儡师直接送过来了?御龙使有什么事吗?”邓家是靠远程技术发的家,所以傀儡师的研发,邓家也是起了决定性作用的,所以邓继对突然出现的显形傀儡师和战毅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报告执政官大人!主人命令臭小子向您汇报关于‘挨脚操的’这个称呼的信息。”傀儡师的大手放开了战毅,战毅立刻立正,向邓继行礼问好,然后汇报。因为肖伦已经告诫过战毅了,现在战勇的处境很危险,肖伦保不保他,就看他战毅怎么表现了。
现在的战毅听见或自称“臭小子”时,已经没有昨天那么敏感了。毕竟昨晚战毅回到肖伦的宇宙球之后,一整夜都是跪在地上反复地听和说关于臭小子的内容,涵盖内容很广泛,每当战毅被刺激得过分勃起时,海魔女就会惩罚他的鸡巴,或狠狠勒鸡巴、卵蛋、龟头,或震动尿道棒,或来一些轻微的触手调教……总之,是纠正了战毅的过分敏感,但该有的耻感还是有的。比如现在战毅当着邓继的面自称“臭小子”,依然会羞耻到鸡巴上翘。
“呵呵,臭小子?也对,你可是独一无二的警奴啊!”邓继嘲笑道,“幸亏你没穿你那臭袜子来。说,你知道了些什么?”
战毅一五一十地汇报了战勇的情况,期待邓继的宽大处理。
“这样啊?好的,你爸沦为性奴,归我了。”邓继这一出口,战毅傻了眼。
“主人?您不是说臭小子表现好的话,可以救下臭小子的父亲的吗?”战毅连忙给肖伦发求救信息。
“显然,你表现得不够好咯。”肖伦才不在乎,“其实也没什么。栾雄心操了你,邓执政官就让你爸去操栾君威,替你报仇。”肖伦还开玩笑,“哎呀,不过要是邓执政官是让栾君威操你爸的话,那你家可就亏大了。他们爷俩差着辈儿地操你们爷俩啊。哈哈哈哈!”
“邓执政官!臭小子,可以代父为奴吗?”战毅突然跪在邓继面前,央求道。
“什么?”邓继疑惑道,“这个事你做不了主吧?等听你主人的意见。”
“执政官!求您了!臭小子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的。”战毅连续不断的磕头,苦苦哀求。
“哦,是吗?那我考虑考虑。不过你要先去替我把你爸收为性奴,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快去,不然我一定不会轻饶他的!”邓继恩威并施,给战毅压力。
“是!执政官!主人说这就命令臭小子去办!”战毅立刻敬礼回话,这当然是肖伦借战毅之口说出的。说着,肖伦就用显形的傀儡师,再次开通虫洞,把战毅扔回了警局的道具室里。
事实上,通过傀儡师,奴隶即便身处不属于主人管辖的空间,主人也可以通过傀儡师远程将奴隶移走至任何主人有权去往的处所。不过既然战毅已经离开了警局,想再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肖伦虽然身居御龙使之位,但风纪院的警察局也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只不过肖伦一直让傀儡师保留着之前的虫洞,一边随时返回。当然代价是要消耗巨大的能量。
“看样子是证据确凿了。可以沦为性奴了,不过审这么大的案,按理来说主动招供也是不够的,需要用刑啊。”申凌说道,“这个用刑是要鞭鞭到肉的,还是要小毅哥来替代一下吧。”
“没办法了,战毅。”严修也跟着说,“按照规定,至少也要再打十鞭的。不过小凌懂得分寸的。”严修补充道,“诶?战毅人呢?”
道具室的门开了,战毅跪爬着出来了,屁股随着大腿的移动一摇一晃的,特别滑稽。他嘴里叼着一根皮鞭,送到申凌手里。
“这个我也没办法了,战毅。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严修说道,“叔叔,你得跪下了。”
战勇很配合地跪到了地上。
“变态战勇!是否还有别的罪行要招供?”严修厉声问道。
“回警官的话,变……变态战勇……都招了。”
“大胆变态!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了。打他十鞭!”严修对申凌说,“一般犯人,鞭打十下背部就可以了。但对于你们这些变态,一定要打屁股才行。反正你们都喜欢屁股!”
这是,战毅开始说话了:“报告!变态战毅,愿意代父受刑!”
“战毅,你怎么也自称是变态了?”严修纠正道,然后又回到审讯的状态,“好,既然战毅愿意代父受刑,那就打战毅的后背二十鞭。”第四巴比伦-罗马的法律允许代父受刑,但要翻倍。
“好嘞!”申凌摩拳擦掌,“变态战毅!跪到桌子上去,双手抱头,屁股高撅,挨打要报数!”申凌详细地命令着。其实战毅的警龄比申凌多了十多年,什么规矩他不懂?申凌事无巨细地讲解,不过是在增加战毅的羞耻。
“小凌!”严修喝止申凌,“你小毅哥是代父受刑,打后背就可以了,何必打屁股羞辱他?”
“没办法啊,这鞭子上写着呢。”申凌举起鞭柄,给严修看。上面居然写着“抽打变态屁股专用”。
严修心里纳闷,这警局里没这么一根专用鞭啊。他不知道,这是战毅在被肖伦传送回来时,被肖伦控制写下的。战毅叼着这根鞭子爬出来的时候,也是很无奈的。
“哎战毅,你别上去啊,申凌他瞎闹呢。”眼看着战毅听从申凌的呵斥,爬上了办公室的桌子,严修干劲拦下他,“警官战毅,跪在地上,双手抱头,挺起后背,挨打要报数!”严修想下达一个打后背的指令来覆盖申凌的命令,只是没想到情急之下,用了与申凌相同的语气。
战勇特别想喊一声“别替了”,不过战毅做警察这些年里,早把警局的明暗规则渐渐讲给战勇听过。这一次如果父亲受罚儿子不替,将来战毅在警局里也是抬不起头来。战勇主动来自首,还不是担心儿子的前程?不然的话,他早就像其他无牵无挂的人一样,投靠曙光了。
“严修,让小凌打吧。鞭子上都写了,该打哪就打哪。”战毅已经做好了姿势,准备挨打,“代父受刑,应该的。”
战毅的小腿腿骨正中间刚好硌在办公桌的桌棱上,膝盖在桌子上,臭脚则悬在半空,身体也一半在桌上,一半露出桌外。主要是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踩上办公桌,不然他不挨打的话,脚汗都要出很多的,沾染在办公桌上之后,久久不能散去,谁还会在这办公桌上办公呢?战毅的身体前后微晃,不断找平衡,一种爷们的隐忍感,让人想要更加狠地虐他,看他纠结挣扎的样子。
“记得报数!”申凌说着,一抖手腕,长长的皮鞭扭成一个曲线迷人的S形,然后反向拉出一条诱人的弧线,划在战毅圆滚滚的屁股上,发出炸裂般的动感爆破声。力量之大,让原本只有左右两瓣的大屁股仿佛又被上下切开,变成四份,直到鞭稍沿着鞭身游走的轨迹划过战毅的屁股后,屁股才依靠强劲的弹性恢复了形状。
“啊啊啊!一!”战毅惨叫了一声,才报了数。汗水已经从头顶大量渗出,整个额头都湿了。
“小毅!”战勇忍不住了,“严警官,我们不替了!打我吧!打我吧!!”
“叔叔……战毅要是忍不住这个,将来也没法再在警局立足了。”严修低着头说道。
“道谢!”申凌厉声喝道,用坚硬的鞭柄戳了戳战毅屁股上的鞭痕。细细的鞭痕渐渐显现出来,从一条粉色的细丝,变成一道红中带紫的长条。
“变态战毅……谢谢警官……啊啊啊!二!变态战毅,谢谢警官!”战毅颤抖着道谢,但很快第二鞭又下来了。然后是第三鞭、第四鞭……战勇不忍再看下去了,侧过头去,视线避开战毅受刑的样子,但战毅凄厉的叫喊声,还有桌子因为战毅发抖的身体而晃动,在地板上密密敲击出的咯哒咯哒的声音,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战勇战毅究竟在受什么样的酷刑。
“十……十九……谢……吭……谢谢警官……啊啊啊啊啊!二二二……呃咳咳……二十……谢谢……警官……”终于,战毅完成了报数。汗水从额头出发,瀑布一样顺着脸往下淌,有的进入眼睛,盐分让战毅根本睁不开眼,有的进入嘴里,和唾液一起,让他报数的时候偶尔会被呛到,说得都不是很清晰了。不但是脸上,战毅赤裸的全身都是汗,连桌棱上都洇湿了一片,还零星有几滴低落到地面上。知道的是壮汉受刑出的汗,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十鞭子就把战毅给打失禁了。
“下来吧!”申凌高傲地说道。战毅双手扶住桌子,身体往后撤,结果小腿与桌棱之间太滑了,战毅一个不稳,直接摔倒在地上。幸亏战毅身体好,结实的肌肉缓解掉了重重的冲击。战毅赶紧站起来,跪好,说了声“谢谢警官!”只是他的身体在地面上留下了一片不小的汗渍。
“行刑结束,看来变态战勇已经全部招供了。画押吧。小凌!下手太狠了吧……”严修草草结束了这毫无意义的审讯,开始埋怨申凌。
“严修,不怪小凌的。这是应该的。”战毅说道。对于这种在招供之后还要刑讯的规定,警局也不是十分认可,这不会给破案带来任何帮助,只是单纯的虐待和羞辱。当然,对于很多像申凌这样为了体验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的人,这些额外的刑讯是工作福利。
“爸……对不起了。一会你要跟着我念宣誓成为性奴的誓言,之后中枢会为你安排其他的一切的。记得在宣誓之后,中枢会让你提一个为奴时的条件,作为一个你主人都不能突破的底线,你要说……”战毅在给战勇讲述宣誓为奴的过程。他想让战勇对中枢拒绝任何形式的乱伦行为,但是现在严修和申凌都在场,他这样说会十分地奇怪。一时间,战毅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说什么啊,小毅?”战勇问道。
“说……”战毅还在迟疑。
“叔叔,小毅当然希望能拦下的越多越好,但中枢也是有底线的。依我看你这个情况也不算严重,不如说拒绝一切肉刑吧。”严修突然建议道。
“爸……严修他……说得对……”最终,战毅还是没能说出口。他想还是先别让父亲受皮肉之苦,至于他最担心的事情,可以再向肖伦和邓继哀求。
宣誓很快便完成了,战勇背叛为奴二十年,而且中枢并没有完全满足战勇的讨价还价,只承诺不会在战勇受到肉刑折磨时被打出明显的外伤。战勇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被严修押送到了性奴转移区,等待被中枢传送到指定的主人处受调教。警察们一般这个时候就算完成了任务,他们从来不知道性奴们的去处,自然也就不知道很多男奴是被喜欢玩弄同性的上等人圈禁。但战毅却知道他父亲的去处,自然是邓继那里。
今天只是代父受刑的第一步,将来,战毅还要求邓继,争取代父为奴。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小凌,扶你小毅哥去道具室,把衣服穿上。”严修临走前对申凌说。
“好的,哥!”申凌走到战毅身边,拍了拍战毅那汗湿的圆粗肩旁。
“小毅哥交给我,你一百个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毅哥的!”
(十七)屁股疗伤
“啊啊啊!一!变态战毅……谢谢警官……啊啊啊!二!变态战毅,谢谢警官!”
肖伦宇宙球的地下三层,性奴区,在地牢的隔壁,肖伦命令奴隶按照战毅的记忆,重建了战毅所在的警察局。现在战毅正以与在警局代父受刑时一样的跪姿跪在一个警局办公桌的复制品上,回忆着申凌的一次次鞭打。
肖伦重建了这个警局的复制品,就是等着战毅下班之后,来分享一下这一天当中在警局里发生的最有趣的几件事。显然,代父受刑这么劲爆的项目,肖伦是不会错过的。此刻,肖伦正坐在办公室的主座位上,欣赏着战毅受刑的样子。在肖伦身后站立着一个银灰色半透明的老者,一手持水晶球,一手拿着书本,右眼上还有一个观察钻石成色用的圆筒式放大镜,这就是“全知者”的化身。在全知者显形的时候,他可以将奴隶一段记忆中的内容在奴隶身边全部投影出来,让奴隶之神其中,并让奴隶的感官体验也完整重现。
其实,如果肖伦愿意,他可以直接让全知者的化身模拟战毅记忆中的环境。全知者虽然擅长的是读取而非具象化,但由他生成的全息投影也是和光能锁类似,由不同频率的宇宙弦(cosmic string)振动而成,既能迸出光子,产生图像,又能通过能量振动,发出声音,还能形成电磁力,模拟触感。所以全息投影中的办公桌,也能把战毅的身体支撑起来。但肖伦还是选择重建一个完整的警局,这样即便不是在重复战毅记忆的时候,主奴间还是可以玩一轮警局play。
现在,在肖伦眼前除了跪在桌子上的战毅本奴,还有跪在地上的战勇、站在战勇面前的严修,和在战毅屁股后面抡鞭子的申凌三个全息投影。
“嘶——哎哟哟哟哟!”肖伦一边看着战毅挨鞭子报数,一边发出夸张的吸气声,仿佛自己也在感同身受战毅的痛苦,但实际上只是讽刺战毅。二十鞭过后,肖伦暂停了战毅的记忆回放,他走到战毅的对面,伸手够战毅的JB。
“申凌光顾着抽你的屁股了,他在后面根本看不见这里的好风景!”肖伦的手掌刚好搭在战毅的龟头上,一边揉搓一边羞辱,“这么狠的鞭子下去,你居然还能勃起?”
战毅的鞭伤未愈,又被迫回忆并重新体验,感觉伤口又被撕裂了一样。虽然记忆暂停了,还是痛得直喘粗气。现在肖伦又开始刺激他的大龟头,羞得战毅直想要钻到桌子底下,但他还是双手抱头跪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敢动。
“说到底你还得感谢我,要不是我用海魔女之笛堵住了你的尿道,你的淫水早就流了一桌子了。”肖伦说道。
“臭小子谢谢主人赐予道具调教!”战毅嘴上道谢,但事实上战毅当时必须自己靠意念控制欲望,一旦欲望来了,海魔女不会压制欲望,只会用鸣笛的方式把他为奴的羞耻样子展现给在场的所有人看。战毅嘴引以为耻的是,挨打的时候,他居然真的无耻地硬了……
肖伦缓步绕过办公桌,来到战毅身后,用手指戳了戳战毅屁股上的伤口。战毅立刻疼得向前送胯,屁股绷得紧紧的,身体后仰保持平衡,腰身上凹出了性感的腰涡。
“现在已经是一片淤青了。性虐的鞭打,和调奴的鞭打就是不一样。”肖伦感叹道,一巴掌无情地扇在战毅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直接把他疼得滚落到地上,但又立刻爬起来跪好待命。
“来,看看申凌是怎么给你处理伤口的。”肖伦向前快进了一段记忆,接着播放。
“小凌,扶你小毅哥去道具室,把衣服穿上。”严修临走前对申凌说。
“好的,哥!”申凌走到战毅身边,拍了拍战毅那汗湿的圆粗肩旁,“小毅哥交给我,你一百个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毅哥的!”
等到严修和跟着严修身后一步步跪爬出去的战勇离开办公室之后,申凌立刻换了一张脸。
“操,在我哥面前你一口一个小凌的,叫的很爽是吧?”申凌站在跪地的战毅的正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报告长官!臭小子错了!这就自行惩罚!”战毅左右各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并配合着节奏报数和道歉:“一!臭小子错了!二!臭小子错了!”战毅叫了申凌几声“小凌”,就要打自己多少个耳光,这是申凌给战毅定下的规矩。
现在,申凌已经正式跟随肖伦学习如何做一名调教师了,肖伦作为元老级别的调教师,拥有“御龙使”的称号,而调教师学徒申凌,还只是一名“实习驯狗师”(dog trainer cadet),他白天的工作,在人前是一名菜鸟警员,而与战毅独处的时候则是代替肖伦调教战毅的调教师。肖伦给了申凌足够的自由,而战毅则要绝对的服从。肖伦要求战毅私下里叫自己“长官”,他很喜欢意淫自己拥有高级头衔,而战毅则要自称臭小子,就像在肖伦面前一样。警局里平时的工作很多,人也来来往往的很不方便,所以,申凌总是给自己和战毅制造各种独处的机会,而战毅不但不能拒绝,还要极力配合。“小毅哥,走,上个厕所啊!”这是申凌最喜欢说的话。男生结伴上厕所,在一些学生中也是有的,申凌刚刚毕业不久,身上有些学生做派也不足为奇,大家也把手里粘着战毅当做孺慕之情,但只有战毅知道申凌的目的。其实,这也是申凌的任务,为了防止战毅因为羞耻而不肯上厕所,肖伦安排申凌每天都至少五次厕训。在战毅代父受刑之前,申凌已经为战毅完成了一次灌肠和两次排尿训练。每次都是趁卫生间里没有人,让战毅把衣服脱到只有长筒黑袜和双丁内裤,灌肠时,战毅是跪在便坑上完成的,而排尿则是站在小便墙前,左右脚分别踩着墙面,狗一样抬着退完成的,而双丁内裤则悬挂在踩墙一侧臭脚的脚踝上,真是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挨了鞭子是不是就该养伤,什么都不干了啊?”申凌问道。
“报告长官!臭小子不敢,臭小子听从长官安排。”战毅忍着屁股痛,赶紧回话。
“那好,我‘安排安排’你!”申凌要的就是这句话,“准备厕训!”
下午的警局总是只有两人值班的,新来的申凌算是跟着战毅和严修学习,现在严修出任务了,就只剩他们两人了。申凌知道,送走一个性奴要走很长的流程,严修这一整个下午算是废了,所以现在整个警局就是他的天下。
“现在就只有我们一人一狗了,但就这么让你裸奔,还是不太文明的。”申凌说着,给了战毅三十秒的时间,让他爬回道具室,把警袜和双丁内裤穿好。但凡申凌要求战毅按时完成的调教任务,战毅每迟一秒都会有相当狠辣的惩罚,所以战毅不敢马虎,忍着臀伤被撕开的风险,快速钻回道具室,穿好裤袜。然而穿袜子和穿内裤时,都要弯下身子,这种拉扯感让屁股更痛了。袜子还好,紧致的双丁内裤提起来的时候势必要从战毅翘挺的大屁股上刮过去。后腰那一条还好,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但拖着屁股的那两天一定会覆盖到屁股上的鞭痕。伤痕被松紧带勒住就已经很痛了,而松紧带上有吸了好多战毅的汗,更是雪上加霜了。战毅看时间不多了,狠了狠心,咬着牙把内裤一提,赶紧爬了回来。
“立正!”申凌看战毅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按时回来,的确很惊讶,没办法,下次只能再缩减些时间,现在,他要检查战毅的着装了,“这么短的时间,你认真整理警服了吗?”申凌打量了一下战毅的袜子,不但袜筒边缘很整齐,上面一个褶皱也没有。申凌不说,但他自己知道自己得以凌驾于战毅之上检查战毅只是肖伦的授意,单凭他的能力是远远不够的。平整无褶皱地穿戴警袜并不是着装要求的一部分,申凌本人也没有如此的仔细,但战毅能在未经事先提醒的情况下,三十秒内注意到所有的细节,可见战毅平时是多么自律。
但申凌的任务不是钦佩战毅,而是通过为难他的方式来调教他,他必须鸡蛋里挑骨头。
“换个姿势,我要仔细检查!撅正!”
撅正是个申凌自己发明的姿势:从第四巴比伦-罗马特有的立正姿势出发,上半身向前倾斜直到与地面平行,双臂下垂与地面垂直,但仍旧保持拳心向后的外展姿势,可以说除了屁股撅起来了以外,与“立正如出一辙”。这个动作让战毅重心前移,必须靠大腿后侧的韧带用力绷紧才能维持平衡,屁股也被拉紧,如果不是战毅这么大的翘臀,微笑线都会被拉平。所以这个姿势,非常适合检查和调教有关屁股的一切。特别是在刚刚鞭打过战毅屁股的现在。
啪——申凌拉起战毅屁股上双丁内裤的松紧带,再放手让它绷在战毅布满鞭上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战毅摇了摇牙,不发出声响。
“这双丁内裤的松紧带把你的打屁股拖得高高的,正好方便惩罚屁股!”申凌玩了一会战毅的内裤,决定开始厕训,他驱赶着战毅走出办公室,过了走廊,一直到卫生间的门口。
“撅正!喝!要喝下至少一升水。”在卫生间门前的饮水机处,申凌命令道。战毅立刻撅正,玩要喝水,他心想,有多喝了一升水,看来五次厕训可能要不够啊。
早在BC纪元,也就是人类以前常说的公元前,大概前一千多年,波斯人的城邦就有了完善的输水系统,后来古希腊的城邦也有了先进的下水道设施。雨果说:“下水道是一个城市的良心。”是的,下水道曾经救过冉阿让,当然也是忍者神龟的成长之处。然而在没有下水道的CL纪元,世界也失去了良知。
在所有被中枢覆盖的地方,浴室的花洒、卫生间的冲水管、还有各式各样的地漏,都只是小型远程传输“站点”。出水口把来自水厂的净水传送来,而入水口则把带着废物的污水传送去净化厂净化。当然,水厂按照所需要的洁净程度等级分配水,饮水机的水总是无菌的,而卫生间的水就要随便一些。之前顺口溜《四大臭》里提到了“救济站的水”,可想而知,其优先级并不高。在上一个人类时代,输水由于受到管道设计的影响,很多饮水机都设在卫生间的门外,有些稍有心理洁癖的人都会产生不太好的联想。这种事在CL时代自然可以避免,但警察局这十分复古的格局,倒是保留了这一特点。
战毅很快喝了一个水饱,在幕后观察一切的肖伦也配合申凌,虽然傀儡师不能控制奴隶所有的生理活动,但聪明的肖伦让战毅加快心率,心脏噔噔噔地疯狂跳动,让战毅都有些心痛了。血液循环加快,也就有更多的水分被肾脏过滤,导入膀胱,加快了战毅的尿意。
“这次厕训,要脱光。完完全全地脱光,就脱在这里。”申凌指了指卫生间的门口,这次只给了战毅二十秒。反正没有人,战毅可以只穿内裤袜子来卫生间,也可以把它们脱掉仍在门口在去厕训。
“是!长官!”战毅捶胸敬礼,好像是在执行一项特别神圣的任务一样。好不容易在穿上的内裤和袜子又被脱掉叠好,放在卫生间门口。
“进去,”申凌推了战毅的后背一把,赶他进卫生间,自己把战毅内裤里新换的护具拿出来,也跟了进去。
战毅第一次赤脚踩在卫生间的地面上。警察局的这帮爷们们都不拘小节,平时在小便墙上小解的时候,尿液常常迸到台阶上,踩到作战靴脚底之后,又被带得这个卫生间里都是带尿的黑鞋印。战毅现在正在用脚感受同事们的尿液与鞋底的泥,冰凉的地板上加上又湿又黏的尿泥,不适感从脚掌一直蔓延到全身。不止如此,申凌还驱赶他,让他一脚踩在小便墙前的台阶上,另一只脚踩上小便墙。
“自己拿着护具,往里尿!”申凌把护具交给战毅,让他双手捧着,放在几把下面,给自己接尿。“一滴都不许洒,尿满这一‘碗’之后就憋住剩下的给我,记得给我留个边,我可不想碰到你的臭骚尿!”
可怜战毅只有两个护具,一个昨天被自己的JB顶碎,而这一个又被用来盛尿。由于之前的大量饮水和肖伦的骚操作,战毅已经憋不住尿了,一泡尿喷流急下,很快就要满了。战毅赶紧憋住,但尿尿到一半再憋住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战毅拼命地夹紧尿道括约肌,会阴处都隐隐酸痛了,而申凌只是很迟缓地接过了战毅手中装满尿的护具。
“撅正!”申凌命令道,战毅只能单腿站立,另一条腿狗一样地横在墙上,在做出撅正的姿势。申凌对着战毅高撅的屁股,将尿液洒了下去。
“啊啊啊……”战毅被这突如其来的暖流惊吓到了。由于耻于被厕训,战毅的尿憋得很黄,里面有大量的尿素,狠狠地刺激了战毅的伤口。
“来,给你消消毒。”申凌打趣道。BC纪元时,古罗马人的确用陈尿(lant)来做消毒剂,毕竟尿素可以分解为氨,而现在申凌只是用新鲜的尿液来浇战毅的伤口,除了让伤口更痛,并施与更多羞耻感,并无太多其他作用。看着尿液沿着战毅微微颤抖的屁股流向他打哆嗦的站立承重腿,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脚跟,是在是太性感了!申凌好想解开裤子,也在战毅屁股上放肆地尿上一泡,只可惜那样就越界了,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不可以,肖伦虽然没有讲得很清楚,申凌心里也大概有数。现在肖伦就在监视着他们,一旦自己有越轨行为,肖伦立刻就会让战毅发起反抗,一战毅的战斗力,申凌虽然全副武装,也是毫无胜算的。他那警棍和鞭子只有在战毅被迫或甘愿挨打时,才可以惩罚战毅的屁股。
浇完了一碗,申凌命令战毅更换双腿,再接一碗尿液,浇在另一瓣屁股上。如此反复弄了四碗才算尿完。最后一碗接的不是很满,申凌在战毅用力抖了抖之后,还伸手弹了弹战毅的龟头。
事后,申凌推着战毅汗湿的后背,赶他到卫生间门口,罚他保持立正姿势,像在看守卫生间这个“厕训圣地”一样。
“这是今天的第四次厕训!你再喝一升水,我们今天每个小时都要换一次药!”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018-8-1 13:29 编辑
(十八)神降于莘
十个光能锁,分别扣在狗崽子栾君威的手腕、手肘、大腿根、膝盖和脚踝,让他一狗跪的姿势,在奴厕里动弹不得。
这是栾君威为奴的第二天,游街示众时挨得石子已经明显不像前一天那么多了。邓继没有使用治愈者为栾君威治伤,脸上些许的伤痕让栾君威看起来更加的爷们。现在,栾君威刚刚被彻底灌了肠,被十个光能锁组合成的狗笼束缚在奴厕里。
“今天有惊喜。”邓继望着地上疲惫不堪,但还必须保持狗跪体态的栾君威,打趣道,“你看看谁来了?”
邓继拍了拍手,战勇立刻被远程传送了进来。他跪在地上,双手反剪在身后,被红绳紧紧捆住上半身和双手,那红绳是战勇获得的第一件道具,“地穴恶魔”(The Nerubs),可以外化出任何形式的绳索来绳缚奴隶。战勇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袜,这是从战勇家里搜来的一双他珍藏的袜子。
“介绍你们认识一下,这是狗崽子栾君威,这是袜奴战勇。”邓继说要介绍也有道理,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以自己性奴的身份见彼此的,“想必你们有好多话想说吧?”
栾君威看了看战勇脚上的袜子,他知道那是什么,也就确定了战勇的记忆一定被邓继通过全知者看了个遍。
“滚过去!你个老狗逼!”邓继在战勇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让他挤进奴厕,把他驱赶到栾君威身边,额头抵着额头。邓继用全知者连接了两人记忆的重叠部分,重现了一段视角更为宽阔的记忆。
“挨脚操的!现在你要变成挨狗操的了!”栾君威推开自己家的门,居然听到了这样一句话。他先是一惊,然后循着方向,悄悄地贴近父亲们的卧室。
栾雄心和魏澜的卧室的门只开了小小的缝隙,栾君威在门外嗅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在哪里闻过呢?好像,又不像是战毅的。
“怎么样?趁儿子不在家的时候,终于可以在家里放肆一回了是吧?”两人的卧室里,传来了战勇的声音。
“主人,魏澜他没受过这个,还是由小骚狗来表演给主人看吧。”这是栾雄心的声音。栾君威听到父亲自称“小骚狗”,如此低声下气地求着战勇,心里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理解,这只是长辈们的游戏。按理来说,他是应该回避的,可对于这个年纪的青年,性还是一件特别有吸引力的事。
“拿皮带来!”战勇呵斥道。皮带?栾君威觉得越来越刺激了,他尝试着推开更大的一个缝隙,看看里面的情形。
战毅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篮球衣,那是他和栾雄心魏澜组队一起三对三打篮球时常穿的。他的球鞋放在地上,一只脚被背对着战勇跪着的魏澜给挡住了,而另一只脚,被栾雄心捧在手里舔。现在栾雄心恭敬地放下战勇的脚,跪爬着取了一条皮带,交到战勇手里,然后也学着魏澜转过身去,屁股撅起给战勇。
“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他他妈输球了!我不能罚他吗?嗯?”每一句之后,战勇都会在栾雄心屁股上来上一下。而栾雄心也只有报数的份。
栾君威猜得没错,三位父辈的确是刚刚参加完篮球赛,而且听起来好像输球是魏澜的责任。
“我一个直男,看你做爱也不会觉得有多刺激。那你说我为什么要陪你们玩这个呢?”战勇问道。
“雄心……小骚狗……别再顶撞主人了,操我吧!”魏澜从嘴里吐出一直黑袜后,对栾雄心说道。
“又是谁让你说话了?”战勇呵斥道。魏澜立刻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五官也攥成一团。他在努力隐忍,但既像是在忍痛,又像是在忍住不要高潮一样。
“含住老子的袜子!双手抱头,跪直了!”
魏澜立刻把战勇的黑袜吞回嘴里,双手抱头,艰难地直起上身,动作十分辛苦,一直紧咬牙关,幸好有袜子塞嘴,不然牙齿可能都咬碎了。等到魏澜上身直立了之后,栾君威发现魏澜的肚子居然向前突起,但腹肌依然清晰可见,好像是什么东西从里面把魏澜的肚子撑大,腹肌都被紧紧推在肚皮上。
“小骚狗,去用皮鞭惩罚挨脚操的。但你要是敢误伤到我,有你俩好瞧的!”战毅命令道,把皮带扔到地上。栾雄心立刻用嘴捡起来,握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抽打魏澜的屁股,还一边报数。栾君威只能看到战勇的一条大腿一弯一伸地动,魏澜的小腹也随之鼓起再收回,结合之前战勇对魏澜的称呼,栾君威也明白了魏澜现在的处境,他的PI‘YAN正在被战毅用脚抽插。
“停手吧!”在魏澜的屁股挨了十皮带之后,战勇停止了对魏澜的惩罚,“今天输了一分,所以罚你十鞭。小骚狗回来舔脚,挨脚操的,你把我的脚拉出来!”
栾雄心赶紧转过身来,双手捧住战勇的臭脚,继续伺候起来,而魏澜则重新跪爬好,表情更加的痛苦,眉头锁在一起,不断用力的样子,从闷哼声一直变成吃力地干吼,一下一下,直到把战勇的脚排了出去。
“操!居然把我的袜子留在你的PI‘YAN里了!”魏澜已经累得瘫倒在地,而战勇还是俯身上前,在他撅起的屁股上啪地来了一巴掌,然后把刚从魏澜屁股里拔出的脚伸给栾雄心,“给我舔干净!”
趁栾雄心舔脚的时候,战勇伸出左手的中指,对着魏澜的屁股比了个“fuck you”的手势,并晃了晃中指,魏澜立刻又跪好,喘着粗气,又时而发出呻吟声。
“你们玩SM的可真有创意,这个‘括约锁’(sphincter lock)太有用了!”战勇感慨道。
原来,在栾雄心和魏澜的尿道和肛门括约肌上都被战勇安置了括约锁,分别由战勇手上的戒指控制:左手魏澜,右手栾雄心;食指尿道,中指肛门。有了这个括约锁,开锁时,魏澜的PI‘YAN甚至可以吃掉战勇修长宽厚的大脚,并在足交之后闭锁,让肛门逐渐恢复到如原先一样紧致。闭锁后也可以选择锁死(locked-up),让奴隶连排泄都不能,更不用说做爱了。在得知栾雄心和魏澜平时的体位之后,恶趣味的战勇将做0的栾雄心的肛门锁住,连想上卫生间都要报告,而做1的魏澜则被锁住尿道,每天小便都必须申请的屈辱感让他每天都羞耻到性欲高涨。然而没被锁住的部位更加惨,栾雄心的尿道处于开锁状态,一直担心会小便失禁,所以尿道里不得不塞上棉条,每天一换,而魏澜的PI‘YAN里也插入了大号肛塞,不断锻炼自己的肛门耐受能力。戴着这些东西,在篮球场上的表现大不如前也就可以理解了。
但无论怎样,括约锁也只不过是情趣用品,不会像傀儡师那样的调教道具,不管奴隶吃不吃得消,直接粗暴地把奴隶的肌肉状态一瞬间调节到主人希望的状态,括约锁还是用了一段时间才把为了的肛门回复到正常。这时战勇的脚也被栾雄心舔得差不多了,他命令栾雄心用嘴把夹在为了PI‘YAN里的臭袜子拽出来,含在嘴里,这样他们夫夫俩就一人分享战勇的一只袜子了。
“现在,小骚狗去操挨脚操的的屁股!”战勇吼道。
魏澜乖乖地撅起屁股,而栾雄心也趴了上去,JB插进魏澜的PI‘YAN里,开始一起一伏地蠕动,狠狠地操着魏澜。这还是栾雄心第一次上魏澜,没想到是表演给战勇看的。
战勇也脱掉了篮球短裤,他里面没穿内裤,直接露出翘挺的大JB,一只手撸动,另一只手用皮带抽打两只贱奴的屁股,指挥他们做爱。作为直男,看着两个男人做爱对战勇的刺激不大,但对他人的绝对控制却让战勇直接性奋了起来。面对两个平日里也是威风凛凛的大男人,现在让跪就跪,让舔就舔,让做爱就做爱,而且还是完全依照自己指定的方式,真是太久成就感了。战战勇虽然只是打飞机,但快感却也不亚于任何一种形式的做爱,足见战勇也是天生的S,心理上的征服感才是给他最好的春药。
记忆正会放到兴头上,突然,骇人的一幕出现了,让邓继、栾君威和战勇都吓得大叫了起来——在记忆中栾雄心和魏澜做爱的卧室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黑影,根本看不清脸。他就站在当场,但所有人都想看不见他一样,继续忘我地偷窥和交合。
记忆是可以骗人的,人们总是会有意无意地篡改美化自己的记忆,而对于有些当时没注意到的细节,记忆也是模糊的。但是自从有了大脑芯片一来,这种现象大为减少,人们不但可以精确存储自己的记忆,还可以通过多种感官的搭配作业,补全记忆中缺失的细节。所以,像这种记忆会读中看见“鬼影”幻觉的情况是绝对不应该发生的。邓继本想先挖掘出一段栾君威和战勇都不愿意看到的记忆,狠狠地羞辱他们,然后再强制他们进行交合,最后再亲自玩弄他们。可是现在被这“鬼影”一闹,所有的兴致就全都没了。
“操!搞什么鬼?!”邓继骂道,冲过去狠狠踹了栾君威一脚,用暴力发泄心中的恐惧。可以看出,邓继是个外强中干的人。
“再让我看看!”邓继把栾君威从全知者的重叠部分移开,又单独读取了战勇的记忆。他知道曙光的人都会各种修改自己的记忆,以防止自己被捕后又机密泄露,这也是中枢开发全知者的初衷——为了与曙光的记忆加密系统博弈。但战勇作为一个普通人,是不可能给自己的记忆加密到曙光叛军的程度的,所以邓继想再看一看。
“啊!什么鬼?!”邓继立刻关闭了记忆回放。他又一次被战勇记忆中那个半透明的黑影吓到惊叫。
“哼哼……”栾君威冷笑道。
“你他妈笑什么?我再来看看你脑子里记了什么!”邓继说道。他心想,卧室的那个角度并不在栾君威门口推开的缝隙的实现范围内,想必真是战勇在记忆力到了什么鬼?
“真地要看吗?要是还有可怎么办呢?说不定同一个时间的记忆,你会看到两个不同的黑影呢。”栾君威吓道。
邓继很是生气,但被栾君威这么一吓,还真有些不敢看了。
“Apparevobia(全显形)!”邓继惊呼道,下达口令让屋内所有道具显现出化身,顿时,各色奇形怪状的半透明道具化身浮现了出来:四翼天使状的治愈者、百手狰狞的傀儡师、银发睿智的全知者,还有体型如大象一般,长着凶恶人脸和螳螂前肢和八条蜘蛛腿的巨型独角仙,正是地穴恶魔……原来邓继的卧室里隐藏着这么多的道具,一个个的,真可谓“汗牛充栋”。邓继隐藏于这个力量强大的道具的包围之间,却丝毫不觉得安全,因为他刚才看到的诡异景象已经深入他的脑海,无论他多么靠近这些道具的化身,那个黑影却依旧离他更近。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是不是知道?”邓继对栾君威大吼。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但那个体型我认识。”栾君威回答道。
所谓全知者,其实并不能真的全知。他能够读取奴隶的任何一段记忆,但不能挖掘出奴隶的所有知识和想法。诚然,通过全知者可以遍历奴隶所学和所经历的一切,但奴隶脑内做出的即时判断又怎么会有明确的源头可以追溯呢?正是这样,栾君威才可以不断地卖关子,戏弄邓继。
“你快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夹爆战勇的卵蛋?”
然而栾君威一点都不想隐瞒邓继,答案本身更加可怕。
“你把邱德困在这间屋子里,却还是没想起来他是以什么身份加入曙光的吗?”栾君威这么一提醒,邓继倒是想起来这个邱德的确是异教徒的大祭司,人称掌尊。那个教,就是白神教。
“你刚才看到的黑影,”栾君威讲道,“就是白神!”
(十九)圣杯
“胡他妈说!”邓继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中枢早就找到了‘唯一真神’,怎么可能会有白神的存在?!”
“是吗?中枢还禁止同性恋呢?禁止得了吗?”栾君威反击道。
“你知道什么?‘唯一真神’是对你们这些愚民说的,实际上‘唯一真神’,就是中枢的核心运算,祂的能力早已经可以预知人类的命运,当然是‘唯一真神’!”
“哦,是吗?你见过吗?”
栾君威这么一问,邓继还真地给问住了。虽然他高居执政官之位,但还真的没有见过中枢的核心。那种程度的人工智能早已超越了人类的认知范围,即便见到了,也理解不了,无法沟通,所以执政官们也都选择敬而远之。
“你怎么知道‘唯一真神’只是一套超级人工智能的算法,而不是一个拥有人格的人工智能,或者叫做超人呢?”栾君威反问道。
“你想说什么?难道所谓‘白神’,就是中枢有人格的核心?”邓继说道。
“我不知道。你可以读取我的记忆,所以我没什么好隐瞒的。”栾君威说道,“只可惜最懂得这些的人是邱德,而你已经让他与中枢融合了。现在,你能不能唤醒他都是个问题了吧?”
“邱德吗?他当然醒着,他还在看着你受刑的样子呢!”
“你真的太天真了。我早就告诉过你,阿德不是白神教的信众。”
“什么意思?”栾君威似是而非的话让邓继摸不着头脑。
“算了,我能感觉得到,这些天无论我在哪里,睡这还是醒着,全知者都在攻击我大脑芯片里的加密内容。我看除了需要共鸣才能进行的身份验证之外,任何信息都隐藏不住了,还不如告诉你。反正阿德已经有足够的时间了。”
“符司令,这个任务真地太危险了,还是要我来去掩护吧,曙光不能没有你!”栾君威拉着符飞鸣的手,恳求道。
这是符飞鸣连同整个警卫营被捕的拿场战役前,最后的作战部署。
“这是军令!”符飞鸣的语气不容置疑,“兄弟们!大家记着!如果我没有回来,第一游击军的总司令,就是栾君威的了!我们来挡住政府军,你们一定要找到‘圣杯’(The Holy Grail)!”
说完之后,符飞鸣紧紧抱住了栾君威。
“司令!坚持住!我们一定会带着圣杯来接你们!”栾君威忍着泪水,轻轻在符飞鸣耳边低语。
“对不起了小栾主人。”符飞鸣也在栾君威耳畔笑道,语气轻松,半开玩笑,好像长辈学着撒娇的语气逗弄孩子一样,“被你调教了这么久,还是没能成功地吃下你一只靴子。”
“哼,回来之后继续!”栾君威知道,这句话大概就是符飞鸣的战败flag了。
很快,远处传来机甲的声音,是政府军的改造人士兵驾驶着两足机器人冲进了坦克车都开不进来的核废墟,准备开展地毯式地围剿。
“冲啊!”符飞鸣一声令下,整个警卫营的战士们端起武器,在核废墟的变异丛林里穿梭,以血肉之躯抵抗敌人的高科技武装。
“走吧!我们一定要在核废墟的正中心,找到圣杯!”栾君威高喊道!
随着身后机甲的声音和作战时武器爆破的声音越来越远,栾君威和邱德带领的小分队也走上了一条越来越荒凉的路。这里曾经是中枢用核弹重点打击的对象,据说存储着盖亚为了防止自己被攻击而保存的一份重要信息,人称圣杯。早在盖亚还存在的UT时代,就已经有很多宗教把“圣杯”当做未来末世的救赎,当然,在UT时代的虚假繁荣下,这种思想注定成为不了主流,只不过并没有人迫害思想不同的人而已。然而在CL纪元之后,这种“圣杯”救世的思想成为了人民反抗中枢统治的有力精神支柱,在曙光中,不同信仰的人也都以寻找圣杯作为奋斗的方向之一。因此第四巴比伦-罗马政府下令唯“唯一真神”独尊,禁止一切异教信仰和传教活动,特别是预言了盖亚将会死亡,并借助圣杯复活并再次降临的白身教。
战士们走着走着,突然感觉似乎走到了变异雨林的尽头,原本密密麻麻有如建筑工地里摩天大厦钢筋水泥骨架的丛生树木枝干变得越来越稀疏,地表的草叶也越来越少,渐渐露出贫瘠的地皮。最后植物消失,只剩下一片晶莹的坚硬地面,那是被核能产生的高温重组后形成的硅钻。战士们手中的武器相继被混乱的强烈电磁波干扰到失效甚至原地爆炸,大家不敢继续前进。渐渐地,绝望的情绪蔓延开来,这个没有人见过的圣杯即便存在的话,也是在一个没人能接近的地方,这该如何是好?
“让我去吧!”栾君威说道,“我既然能一个人穿过核废墟最不稳定的边缘地带找到组织,想必我对核辐射的抵抗力比较强吧?”
“不可以啊!”“君威!这是核爆中心,边缘地带跟这里怎么能比?”所有人都劝说栾君威。
“现在符司令正在拼命地阻挡政府军,而我们却在这里止步不前。如果我们找不到圣杯的话,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栾君威语气极为坚定,容不下任何质疑。战士们纷纷闪开了,他们当中,有裤子的都脱掉裤子,让栾君威缠在身上,毕竟作战裤还是有一些防辐射的功能的。
“君威!”这是邱德叫住了栾君威。
“阿德,你也要阻止我吗?”栾君威厉声道。
“怎么会?我是要跟你一起去。”邱德说道,“我好歹也是白神教的掌尊,说不定在圣杯面前,我能帮得上忙。”
“可是阿德,我们把装备都给了君威,再没有给你的防身的装备了。”一名战士提醒道。其实,事实上邱德自己的作战裤也给了栾君威,现在邱德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和袜子。
“身为一教掌尊,这个时候,是该以肉身作为献祭的时候了。”说着,阿德脱掉了内裤和袜子,全裸着走到栾君威的身旁,“愿白神将君威会面对的一切苦厄,全部转嫁我邱德之身承受!”邱德高声呼喊,双手大展,身体成一个大字,好像把身体毫无保留地奉献了出去一样。那个样子,既无私,又圣洁。迎着核爆中心内部强烈的光照,邱德身后的战士们望着他,仿佛目睹天使降临一般。
栾君威和邱德并肩走进核爆中心地带,很快就被诡异的强光淹没。战士们只好拿起武器,守在这里。当然是顺便看护着邱德的袜子和内裤……
“呼……呼……”走了没多远,栾君威愈发地承受不住核爆中心的极限环境了。“阿德……你……你……没事吧……”他还不忘关心邱德。
“我?我什么事都没有,倒是你,应该承受不住了吧?”栾君威惊呆了,邱德居然一点问题都没有。
“阿德……你……”栾君威刚要问,却感觉小腹突然好重。原来是邱德狠狠在栾君威小腹上打了一拳,直接放倒了栾君威。栾君威身体已经麻木,只感到重,连痛疼感都消失了。
“君威,接下来的路,我必须自己走了。”邱德说道。这个并没有任何其他人,甚至其他生命。邱德与栾君威交换了一段记忆,当做验证身份的共鸣。同时,也只向栾君威一人揭示了自己的真是身份。
“我是中枢制造的改造人,身体可以适应核爆后的极限环境,生来的使命就是穿过核废墟的中心地带,先剿灭曙光,再寻找圣杯是否存在。”邱德的一段段描述涌进栾君威的脑海中,并被加密。
“然而,就像自然创造了生命,而人类这个特例却想要改变自然。中枢创造我们改造人,而我这个特例却要背叛中枢,想做一个人。”
“没有人预测到一个改造人会有逃跑的计划,所以我的逃走的时候,根本没有人发现。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我加入了白神教,并努力学习教义,直到上代掌尊把‘金印’(The golden seal)交给我。我根本不相信白神,之所以爬上掌尊之位,完全是为了自保。因为中枢抓到一个普通人是在太容易,但现代掌尊却一直也没有被抓住,所以我觉得爬到教会的顶端更为安全。直到中枢大面积搜捕白神教教众,我也不得不加入曙光。”
“不过看来这才是我的使命,帮助曙光找到圣杯——如果圣杯存在的话,或许,白神也真的存在……”
栾君威已经毫无力气,只能任凭眼前邱德模糊的人影渐行渐远。
“阿德……既然你你个人可以完成,为什么还要我跟你进来?”栾君威远远地问邱德。
“我一直是个苟且偷生的改造人,不懂得生命的意义。比起我来,你跟能给人类带来希望……”邱德没有回头,缓缓地抛给栾君威这样一句。
栾君威笑了笑,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他栾君威又懂得什么生命的意义,不过是被命运所驱赶,一刻不的停歇地奔跑罢了。
这是什么?栾君威睁开眼睛,但又好像没睁开,眼前一片白光,这还是在核爆中心吗?这是梦境,还是现实?自己死了吗,又或是在濒死地边缘?栾君威感到身体轻飘飘的,悬在半空中,已经感受不到重力了。
“你是谁?”栾君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么一句,他根本就没有感觉到还有另一个存在。
“吾乃自在者、先在者、常在者,世人唤吾为白神。”栾君威得到答案。他并不是听到的,而不是用任何感官得知了,他就是这样知道了。
放松,再放松。栾君威感到物理定律在他身上已经失去了作用,身体的边缘也模糊了,渐渐融入到宇宙中去。但他又感受到了未尝有过的快感,一股股激爽的浪潮从下体涌向全身,又似乎是从乳头涌向全身。他感受不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似乎是在操人,又好像被人操了,乳头也想被人玩弄,但不知道是亲吻还是揉搓,就是说不出来的爽。脑子里浮现出了无数的画面,好像战毅跪在他面前一边叫他主人一边求操,又好像自己变成了战勇,脚下踩着自己的两位父亲,又好像符飞鸣跪在自己面前,屁股里插着自己穿着作战靴的脚,又好像自己四肢被捆成X形,悬吊在空中被鞭打……林林总总,可哪一种又都不能完整地解释自己的感觉。栾君威任凭一阵阵快感侵蚀自己,而这快感似乎又不能用一阵阵来描述,而更像是持续不断的,时间仿佛都静止了,栾君威睡过去,醒来后又都是满满的快感,如此反复,知道永远……
终于,栾君威惊醒了,他的身体完全赤裸,趴在他身上的邱德也是。
“怎么了?”栾君威问道。
“你自己看看怎么了?”邱德笑着说,他从栾君威身上爬起来,两人的小腹上大量精液粘在一起,拉出一道浓浓的丝,在核爆中心的强光下极为显眼。
“操!咱俩真是没个轻重缓急,居然还能想着干这事。对了,圣杯怎么样?”栾君威问道。
“怎么样?你不是感觉到了吗?”邱德一脸满足地回答,“圣杯是一系列数据,必须有我这个改造人‘下载’下来,再转换成人类的记忆,通过交合送给值得效忠的人类,就是你,我的主人!”
栾君威愣住了,他并不介意成为邱德的主人,但他只是没有时间消化邱德所说的内容。
当时的栾君威还不知道,他已经获得了之后在对抗政府军时的制胜法宝,因为从这时起,他已经有了圣杯的力量,成为了所有改造人的“主人”。
(二十)邓继
“小毅哥,陪我上个厕所吧!”警局里,申凌拉着战毅的袖子说道。
“小凌,你还是这么粘着你小毅哥。”严修笑道。他搞不太清楚申凌和战毅的关系,平时这孩子那么缠着战毅,感情很要好的样子,可昨天鞭打战毅的时候,又怎么会下那么重的手?
而战毅又似乎一点都不记恨申凌。战毅屁股有伤,虽然这种处刑是允许在第二天用治愈者治愈外伤的,但由于是惩罚,痛感依旧保留着,所以战毅还是不敢坐着,只能手扶着椅背靠着休息。申凌这么一拉他,他也不恼,跟着申凌就出去了。
“小毅哥?今天我们厕训用什么方式呢?”之前的两天,申凌对厕训还是很反感的,毕竟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调教。可是接受了这个设定之后,申凌意外地发现,控制奴隶最羞耻的行为居然有如此大的快感。之前肖伦给战毅制定了厕训次数的下限,是为了保证战毅每天都有足够保证身体健康的排泄,而之后恐怕肖伦要给申凌制定厕训次数的上限,免得两人每天都泡在卫生间里。
“主人?”战毅给肖伦发了一条信息。然而肖伦并没有回复。
看来是不在,战毅心想。要不要试一试呢?战毅很纠结,但还是顺从地走进了卫生间。经过两天的踩点,申凌大致摸清楚了警局里警员们的生物钟,什么时候适合厕训,也已经有数了。他带着战毅进去的时候,一个警员刚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战毅看到有别人在,脸还一红,低着头不敢看对方。
“今天就没有禁射的惩罚了是吗?”申凌问道,伸手隔着警用作战裤、双丁内裤和护具,摸了摸战毅的JB。
“报告长官!禁射的惩罚结束是说今晚回家后被主人调教的时候,有可能会恩准臭小子射精,但臭小子在警局里是无论如何不可以私自射精的!”战毅回答道。
“脱。”申凌简单一个字的命令,战毅立刻照做。不过战毅还是又给肖伦发了一条消息,“主人主人?”他要确定肖伦是不是在监视他。
“我操,今天果然是饶了你了,海魔女也不再外化成给你绑屌的亮色绳索了啊!”申凌感慨道,用手轻轻摸了摸战毅的JB。
“报告长官!虽然道具没有外化,但功能还是在的,如果臭小子要高潮的话,海魔女之笛还是会鸣叫的!”战毅说道。
“哦,是吗?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申凌反问道,“今天的厕训,我们玩点更羞耻的,要当着其他人的面进行!”
“报告长官!主人说今天要臭小子去外面执行调教任务,厕训的内容回来之后再补上!”战毅打断申凌,趁四下无人,赶紧给申凌敬礼,报告到。
既然是肖伦的命令,申凌也不能阻止,只好在战毅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说道:“嗯,早去早回。回来之后要加倍惩罚!”
“是!臭小子领命!”战毅再敬一个礼,立刻离开,边往外冲边提裤子。
战毅是在玩火,也是在赌命。昨天夜里,肖伦罚他站了一夜的立正,并用海魔女调教他,稍有身体移动,就会被鞭打。肖伦说天亮之后自己会有工作要做,所以晚上要先娱乐至死。战毅也正是听了这句话,猜测今天肖伦不会全天都监视自己,于是编了个谎话骗申凌。他要趁自己的谎话被拆穿之前,跑到邓继的宇宙球里求他放过自己的父亲战勇。
争分夺秒,战毅立刻跳上了一辆警用摩托,忍着屁股上的剧痛坐了上去。警察们经常巡逻,远程传送的方式固然快捷,但巡视功能则差了很多,所以摩托成为了警察的主要交通工具。战毅把速度开到最大的六百迈,直接浮在空中开。反正风纪警的级别比刑警、交警、民警都要高,打开警灯之后也没人敢拦下他。路上行人仰起头来只能听到一阵疯狂的轰鸣声,而高速上的人也只能任凭战毅潇洒地从车与车之间的缝隙中一闪而过,对着他的背影望而却步。很快,战毅都冲到了邓继所居住的“红龙”踩在地上的巨型爪子前。
“你是谁?”战毅立刻被红龙前的警卫拦住。
“风纪院警察局特辑警官战毅,向邓继执政官汇报工作。”战毅急停住摩托,忍住屁股上被颠婆形成的剧痛,赶紧管理好表情,摘下墨镜,出示自己的证件,报上自己的名字。
如果是风纪院警察局的局长,的确有可能直接来找执政官汇报工作,但一个警官直接过来,警卫们还是第一件见到。不过风纪院很类似秘密警察和特务的角色,执政官安排他们完成机密的任务也绝非不可能,警卫们想,区区一个警员也不敢说这么大的谎言来找死,就逐级向上,报告给邓继。其间程序繁琐,让战毅等得心力交瘁,双手紧紧握着警帽,生怕肖伦在工作之余,一个回神,发现他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就前功尽弃了。战毅不怕惩罚,他早就知道这么做的结果了,他怕的是自己的目的还没有达成,就被肖伦强行控制着回到警局,那就得不偿失了。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终于有了回信。战毅有些沉不住气了,焦急都写在脸上了。终于,警卫开口了:
“邓执政官说,让你现在就上去。”
怪不得政府军打不赢曙光的游击队,要是以这个效率传递战报,曙光早就打到家门口来了。
战毅进入红龙爪子处的远程站,直接被送进了邓继宇宙球的性奴层。战毅的真实身份执政官们都是知道的,自然不会在不属于他的层面接见他。
“你怎么来了?”邓继说道。
“报告邓执政官!”战毅行了一个礼,“之前臭小子向执政官请示过,请求代父为奴!”
“代父为奴?你主人知道这事吗?”
“报告执政官!主人不知道,但您毕竟是执政官,如果您要办的话,没有不可能的事!”
“你知道,性奴战勇被判处为奴二十年,如果有你代受,就要为奴四十年。可是你已经终身为奴,根本没有条件代受了。”
这时战毅立刻跪在地上,高声说道:“臭小子已经走投无路了,请求执政官明示,臭小子只有这一个身体,无论什么样的代价,臭小子都愿意付出!”
看着一个身着警用作战服的肌肉帅哥跪在地上乞求,那画面简直太有征服感了。邓继走了两步上前,微微抬起脚,战毅立刻磕了一个头,把头放到邓继的脚下,任邓继踩下去。
“可是,你的身体并不是你自己的,而是你主人的。用别人的财产进行交易,就是欺诈。你作为警察,执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说应该怎么办啊?”
“报告执政官!臭小子已经一无所有了,您怎样处置臭小子都行,但是还是求您放过父亲!”战毅在邓继脚下,努力挤出每一个字。
“你小子有种!”邓继抬起了脚。按照邓继以往的性格,奴隶越是有想要坚守的底线,邓继就越是想要突破。可是现在邓继也遇到了大麻烦,已经无暇处理战毅了。
“我已经玩腻你爸了!”邓继说道,然后通过战毅,接通了肖伦的联系方式。肖伦收到了一条来及战毅的信息,但级别居然超过了系统消息,上面显示着“执政官”的字样,心里虽然诧异,但也还是接通了。
“邓执政官,有何吩咐啊?”
“御龙使,我最近的两只奴隶,需要你帮我来好好调教一下。你有时间吗?”
“邓执政官的吩咐,卑职已不容易。”肖伦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这个战勇倒还不错,但栾君威的话,着实是不想入手。现在是代替邓继调教,还不能像一般奴隶一样放置处理,又不想让他和战毅见面,真地是很麻烦。
“有了御龙使的调教,我就放心了。那今天你就把他们都带走,想怎么处置都可以,包括,使用他们。”邓继这么一说,就相当于是脱手了,“好了,这下你放心了吧,臭小子?该回警局了。”
战毅心想,他想要的可不是这个结果。把战勇给了肖伦之后,岂不是父子相奸都有可能了?战毅立刻转过身去,脱下裤子,露出自己的大屁股哀求道:
“邓执政官!求您放过父亲吧!臭小子的屁股给你使用!您不想玩一玩警察的大屁股吗?”战毅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说出如此淫荡的话。
“提上你的裤子快滚!那是御龙使的东西,我不能要!”邓继说着,把战毅直接传送了出去。战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传送回了警卫的面前。警卫看着战毅跪在地上,露着屁股的样子,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转身离开了。不该自己看的东西不要看,这是这里工作人员的生存之道。战毅看对方是识大体的人,也不多解释,提起裤子准备回警局了。
“你觉得这样就摆脱了君威了?”
邓继弄走了战毅,刚觉得松了一口气,这是脑海里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是……邱德的。邓继一抬头,自己虽然在性奴层幽暗的密室里,棚顶上居然多出了一根钢筋,下面悬挂着邱德的头颅,眼睛正对着邓继的眼睛,那突如其来的诡异情景身世恐怖,吓得邓继赶紧向后跳了一步。邓继心想,自己只是把邱德融入到了自己卧室的墙壁上,而且怎样移动他的肢体都是由自己意识操控的,现在邱德怎么可以自由出入在自己宇宙球的任意地方了?
“两天的时间,我已经完全破译了邓执政官你宇宙球的安保系统,现在你已经是一只笼中之鸟了。”邱德的头颅悬在空中说道,仿佛一个机器人的部件在说话一样。
“我已经把栾君威和战勇送走了,你还想怎样?”邓继吓得坐到了地上,颤抖地说。
“放心,我不会杀你,留着你还有用处。现在你每天只需要待在宇宙球里,不要试图离开,否则,我会把你伸出宇宙球的肢体切断再传送回来,帮你重新拼在一起。这种技术可是拜你们邓家所赐才得以实现的。”
“真该死!”邓继骂道,“如果我不是改造人,你们也不能这么猖狂!”
的确,邓继作为邓家的独子,被给予了莫大的希望。可是他小时候在远程送货站的一次事故,让他一半的身体被卷进了远程传送货物的机器,分解成了粒子。因此,邓家不得已,把他失去的身体用人体培植(human body cultivation)技术补全,也正是如此,邓家才致力于人体远程传送的研发,而身受其害的邓继也从此心理变态,热衷于用人体远程技术传送奴隶制成的活体家具,折磨他们取乐。到了CL纪元,中枢在人体培植技术的基础上,大量生产了改造人,组成军队的一部分,所以人体培植技术,算是改造人的雏形,因此,通过“圣杯”赋予的干扰指令,栾君威也可以对邓继的身体进行部分干扰。这也是为什么邓继会看到“白神”的幻觉。
现在的邓继,根本管不了栾君威被送走之后还会干什么,他的脑子里全都都是栾君威和邱德塞进去的干扰信息,每天生活在恐惧之中。邓继的发达,得益于黑科技的研发,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现在,黑科技也要夺走他的理智,把他逼疯。
他完全不知道,对于邱德和栾君威而言,这只是很大一局棋当中的一小步。
十大执政官之一,已经下线。
二十章已经更完,又到了每篇文章都会遇到的瓶颈时期,好尴尬。先出一个伪结局吧:
第二天,中枢的系统出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bug,核弹再一次被引爆。
人类灭绝。完结撒花~
才怪。
不过好希望是这样啊,就不用每天辛苦地自说自话地更新了~
(二十一)出差
“好大的胆子,竟敢撒谎?”
十大执政官之一的邓继已经精神失常这种内部消息,像肖伦这个级别的人物也是知道的,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调教奴隶的心情。在肖伦的地牢里,他正对着双臂被悬吊在空中的战毅狠狠骂道。
“请主人惩罚!请主人惩罚!请主人惩罚!”战毅没有什么可以辩驳的,只得认罪。
“你当然该惩罚!”肖伦说道,“说谎,当然要惩罚你的嘴!驯狗师,把他的袜子塞进他的嘴里!”
申凌也在场,毕竟今天战毅犯的错误是在是太大了。肖伦直接通过关系安排给了申凌和战毅安排了出差的工作,但事实上战毅是在地牢里接受惩罚。当然,很多惩罚还是由申凌亲自动手的。
申凌也知道战毅袜子的杀伤力,但毕竟自己现在是肖伦的学徒,师傅的命令总是要听的,于是拿起长镊子,夹起战毅的袜子,对着他的嘴就塞了进去。
“嗯嗯嗯……”战毅闷哼着,自己的味道确实很不好。
“知道说谎的代价了?”肖伦问道,战毅不住地点头。
“这只是说谎惩罚的开胃菜。”肖伦拍了拍战毅悬空的身体,对申凌命令道,“给我打!用心地打!”
申凌听到之后,拿起皮鞭,左右开弓,也不管是脸还是屁股,胳膊还是腿,都狠狠地抽打,让战毅在空中转圈,很快,战毅浑身上下都是一条条的鞭痕,像是刚刚被红雨淋过一样。打着打着,战毅的对讲机突然响了,是严修。肖伦让申凌暂时把战毅塞嘴的袜子取出来,举起对讲机,放到战毅嘴旁。
“喂?战毅!你怎么不开视频,只有声音啊?”严修问道。
“哦,现在……不太方便。你有什么事啊?”战毅忍着伤痛,故作镇定地回答道。
“我呼叫小凌,他也不理我。没别的事,就是问问小凌第一次出任务,怎么样啊?”
“哥,我没事!”申凌抢道,“就是有点累。”的确,刚刚狠狠地打了战毅那么多下,申凌确实有点喘。
“小凌,你要听你小毅哥的话,别给他添乱。”
“好,我知道了哥。小毅哥他可好了,给我的任务虽说累了点,但是更辛苦的都是小毅哥担着呢。”
“战毅啊!小凌就麻烦你照顾照顾了啊,哈哈!”严修笑着说。
“嗯,没事你放心吧……”战毅不想多说话,他希望严修赶紧放下电话。这时肖伦突然发动海魔女,战毅的JB顿时就受不住了,被海魔女触手一样的抚摸弄得立刻勃起了,“嗯嗯……”
“你怎么了战毅?”严修问道。
“没……没什么……”
“小凌,你记着,你小毅哥……屁股上有鞭伤,你帮不上忙也不要给他添乱,知道吗?”严修谆谆教导着。
“知道了,哥。”申凌说道,“其实……小毅哥他……又负伤了……”
“什么?哪里啊?”
“没事!小凌说得严重了……啊!”战毅刚要掩饰,但申凌一鞭子抽在他的JB上,让他不得不叫出了一声。
“还说没事。小凌,他到底怎么了?”严修正问着。战毅被严修没完没了的询问弄得又羞耻又急躁,再加上海魔女的调教,居然很快就要高潮了。这一次肖伦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让海魔女之笛响了起来。
“不……说了,啊,严修……警报来了……”战毅紧张极了,他一边急着挂断——可对讲机在申凌手里,自己的手又被吊起,他根本无法挂断——一边又忍着,不能发出奇怪的声音。警笛响了好一阵,又硬生生地用往JB里吹气的方式,把战毅的高潮给憋了回去。
“呼……呼……”战毅喘着粗气,申凌看这一次玩得差不多了,对着严修说了声,“哥,有任务,我们先挂断了。”便结束了通话。再看战毅,高潮没有达到,很失落,再加上刚刚地羞耻调教,竟然流出了耻辱的眼泪。
“操,这就玩哭了?”申凌说道。
肖伦看到这一幕,也不说话了。他心想,自己当年喜欢战毅,求而不得的时候,心里的失落感大概也是这样的吧。看到战毅现在的样子,肖伦很开心,开心能让战毅也尝一尝这种滋味;他又很难过,难过他和战毅最终是这样的结局。
“又说谎!”肖伦说道,“连你的战友都骗!驯狗师!再给他塞上另一只警袜!”这下,战毅自己的两只臭袜,他自己都尝到了。
“Apparea!”肖伦下达显形口令,让海魔女显出上半身是抱着竖琴的少女,而下半身是宽厚的触手的八爪鱼的化身。海魔女的亚麻色头发遮挡住了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脸带着白色的面具,像女圣斗士一样,看不出任何表情。下班身的触手也像花瓣状的裙摆一样,特别飘逸,却又散发着阴森恐怖的样子。
海魔女的化身没有什么附加功能,只是为了让调教变得更加残忍而存在的。这是肖伦赏赐给战毅的第一道刑罚。
“我真是对你太仁慈了,居然让你胆敢假借我的名义欺骗驯狗师!先来一个车裂之刑,让你长长记性!”
话音一落,海魔女立刻漂浮在半空,下面八条触手伸出,冲向战毅。一条触手锁住脖子向上拉,两条捆住手腕斜向上拉扯,两条捆住脚腕向左右两边拉成一字马,而剩下的三条触手则专攻战毅的生殖器:一条触手抓住战毅的JB根部,往下拉扯,两条分别缠住战毅的睾丸,向左右斜下方用力拽,这样,就把战毅残忍地拉扯成了一个“米”字型。而且是双腿大张,JB卵蛋着重被玩弄。
“驯狗师,你看。臭小子的卵蛋本就很大,把阴囊撑得鼓鼓的,所以很难将两个卵蛋分开。但是海魔女的触手力量非常大,硬是把钱袋一样的阴囊拉扯成了哑铃型……”肖伦的内心已经非常愤怒了,但他还要对申凌做出一副耐心讲解的样子,毕竟,像他这个级别的调教师,是应该有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沉着的。
但显然,申凌对这么惨烈的CBT(cock ball torture,JB卵蛋虐待)还是很震惊的。看着战毅被勒到发紫的阴囊,他唯一的想法就是,用鞭子狠狠抽打战毅的卵蛋!
“老师,我觉得趁现在应该用鞭子继续惩罚臭小子的卵蛋。”申凌提议道。
“说得没错!”肖伦也赞成,“不过,臭小子的阴毛太碍事了,我要先给他拔光!”
说着,海魔女下面三条拉扯着战毅JB和卵蛋的触手上的吸盘凸起全部伸长,变成了一只只细长的小手,每一只小手都抓住战毅的一根阴毛,无论是JB、卵蛋还是小腹,甚至PI‘YAN周围的,都被照顾到了。小手一点一点地拉扯着战毅的阴毛,阴毛连带着战毅身上最敏感的皮肤都被扯得老长,可就是不拉断。
“像你这样成熟的警察,要是阴毛都没有了,像个毛孩子一样,是不是就威风不起来了?”
“只可惜,臭小子会一直在这里受刑,都没有机会当众暴露他这根秃JB了。”申凌接过话来。
“别着急,等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会给你当众羞辱他的机会的。”
“可是臭小子体毛生长这么旺盛,只怕到时候秃JB上又会长出阴毛了吧?”
申凌这么一说,到时给肖伦提了醒。他想到了一个新的调教道具。中枢也非常善解人意,直接把这个道具传送过来了。
“这是‘狼人’(lycanthrope),也是一件后入式道具。”说着,肖伦把一根狗尾肛塞粗暴地插进了战毅的PI‘YAN里。这些调教道具种类太多了,而作用的部位也多以填塞JBPI‘YAN为主。战毅哪里知道,在肖伦的计划里,他的JB和屁股都将被十数记的道具抽插。
“这狗尾平时也可以做打屁股的鞭子。”肖伦解释道,“Flagea!”肖彤下达了鞭打的口令,鞭子形状的狗尾立刻自己摆动了起来,不但带动着战毅PI‘YAN里的假阳具在战毅的肠壁上横冲直撞,还噼里啪啦地抽打在战毅的屁股上。同时随着一声声鞭响,战毅的阴毛也被海魔女的触手一根根拔了下来。
“Stea!”当战毅的阴毛被拔光时,肖伦用口令停止了对战毅屁股的鞭打。曾经的肌肉战警,JB在被调教时虽然羞耻的一柱擎天,却也显得威风无比,而现在被拔的一丝不挂的小腹、大腿根,还有阴囊和肛周,只剩下了惨淡的红肿一片。
战毅经历过各种捆绑和鞭打,虽然强行拔毛也很疼,但对于战毅而言更多的是羞辱。裸体为奴,JBPI‘YAN每天都要暴露出来,阴毛是他最后的一层遮掩了,而现在他JB的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主人面前,而且以后,他在例行体检、当街脱衣检查,还有每天不定次数的厕训时都要暴露自己光秃秃的JB,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要想出合适的理由掩饰,而被申凌调教时,又不知会被这个坏点子出奇的多的新手调教师如何羞耻折磨……战毅曾经对自己的毛量和生毛速度引以为傲,而现在却只希望自己的毛不要太快长回来,否则又要经历再一次的拔毛羞辱。
“一个成年男子,被拔光JB毛,实在太羞耻了。不过可惜这样的调教不能每天都进行……”申凌一边抚摸着战毅红肿的阴囊一边感慨到。
“奴隶的身体,要被主人完全控制,当然连体毛也不例外!”肖伦笑着对申凌说道。在肖伦看来,申凌这个新手对高级调教师能做的事还真是一无所知。
“Apparea Lycanthropo!”肖伦下达了让狼人显形的口令。战毅PI‘YAN里的假阳具疯狂地震动了起来,狼嚎一般的声音从战毅的PI‘YAN里发出。从PI‘YAN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堪称海魔女的JB警笛,让战毅努力夹紧括约肌,以阻止这种羞耻的声音。肖伦并没有用傀儡师制止战毅的行为,因为即使强壮如战毅,也不可能与调教道具抗衡,看着战毅徒劳的挣扎,肖伦反而觉得很有乐趣。
战毅看不见在他身后出现一个蓝色的狼头人身的怪物,而这头狼人的硕大JB,就是插进战毅PI‘YAN里的狗尾肛塞。在这头将近三米高的狼人面前,高大威猛的战毅也显得渺小无力。狼人用爪子将战毅搂在怀里,身上的毛发也迅速生长,把战毅的全身都覆盖住。战毅很快就感到全身刺痛,原来是狼人的毛发像针一样,刺入了战毅的每一颗毛囊。
“Disapparea!”肖伦让狼人隐形,但战毅身上依然能看到细细的钢针,在地牢的烛火下泛着晶莹的微光。肖伦把手搭在申凌的肩膀上,说道:“训狗师,现在我把控制臭小子体毛的权限分享给你,你可以尝试一下控制臭小子的体毛生长。”
申凌被肖伦的手接触的一刻,像触电了一样,全身抽搐了一下。申凌当然不是真的被肖伦电击了,而是因为突然多出了一种感官而感到不可思议的惊奇!就好像看到了可见光外的颜色,听到了超声波的声音一样,是一种维度升级的感觉,完全无法用以往的经验去理解。此刻的申凌虽然没有与战毅有直接接触,但却能感知到战毅身上每一颗毛囊的律动与呼吸,而且他知道如何指挥这些毛囊生长毛发,就像轻轻动一动自己的手指一样,既灵活,又自然。
申凌不需要发动任何指令,完全凭意念控制战毅。他先让战毅的胡子微微生长,长出性感的胡茬,然后让战毅刚刚被拔掉的阴毛再次长回来,直到JB卵蛋上红肿的皮肤都被覆盖住为止。申凌可以控制毛发的生长速度,毛发长得越快,消耗战毅的体能就越多,战毅一开始还在挣扎着用PI‘YAN夹紧肛塞,很快便失去了力气。申凌看到自己对战毅的体毛有了绝对的控制权,于是开心地实验了起来:胸毛、腹毛、乳毛、腿毛,什么都给战毅增添一点,并且在战毅的胸口用胸毛排出了一条警犬的形象,配上“臭小子战毅是警犬”的字样。申凌不但能控制毛发的生长速度,还能控制发毛的粗细、软硬、颜色和分叉,他让战毅的肛门长出又粗又硬的黑毛,并形成弯曲的毛卷重新刺入肛门的褶皱……
“行了!”肖伦突然把手从申凌的肩膀上挪开,申凌顿时像被断了电一样,完全失去了对战毅毛囊的控制和感知,就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切断了一样。肖伦知道这样快速切断道具与调教师之间的链接是有些风险的,弄不好会让调教师感知失调,就像失去肢体的人会产生幻肢、幻痛等症状一样。申凌不知道肖伦其实是因为他让战毅的肛门长出和粗硬的肛毛不开心了,奴隶有了这样的毛看门,操起来一点都不方便。所以,肖伦立刻启动海魔女,重新把由申凌控制生长的毛发拔了下来——除了他的阴毛。
“Cedea!”肖伦停止了所有道具的功能。这是战毅第一次被两个同时显形的道具调教,他早就精疲力尽了,没有了海魔女的束缚,战毅直接摊到在地上。但战毅即使没有了体力,肖伦还是可以强行透支战毅,用傀儡师操纵他行动。不过肖伦并不是想让战毅体力枯竭而死,他只是让战毅爬到地牢的狗食槽旁,吐出袜子,低头像狗一样吃特质的警犬狗粮,让他快速恢复体力。
“训狗师,你今天的‘外出’任务也快完成了,一会还要回警局报道呢。”肖伦叮嘱道。
“是的老师,等臭小子吃完狗粮,我就带他回去。”申凌回答道,他虽然没玩尽兴,但也不能违背肖伦的意志。
“过来!”肖伦对战毅命令道。战毅被控制着飞速吃完了狗粮,由于这种专门针对奴隶设计的食物消化吸收得特别快,战毅很快就恢复了体力。肖伦解除了傀儡师的强制控制,他要让战毅自觉地狗爬到自己身边跪下。
“离你回警局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现在你要把自己的JB毛一根根拔下来,并报数。训狗师,你看着他,刚才你应该已经感受到了臭小子有多少根阴毛了,如果他数的不对,就要狠狠地惩罚他!”
“好的老师!”肖伦离开地牢之后,申凌就在跪地的战毅正前方坐下来。他命令战毅穿上刚刚塞在嘴里的袜子,丁字裤和背心,并戴上墨镜和警帽。警服的内衣套装,这是申凌调教战毅时最喜欢给他的穿着了。
“露奶头!”申凌呵斥道。
“是!”战毅敬礼,把背心拉起,到乳头上方,露出战警暴起的胸肌。
“露JB!”
“是!”战毅再次敬礼,把丁字裤拉到膝盖处。
“跪下!拔毛!”
……
肖伦虽然回到了自己的豪华大厅里,却依然用全知者观察着地牢里战毅被调教的过程。作为御龙使,他在申凌这个调教师学徒面前掩饰的很好,但他不能欺骗自己。于肖伦而言,战毅不只是奴隶,还是这么多年来,肖伦一直的性幻想。看到性感战警被调教的样子,肖伦无论如何也淡定不了了,为了不在申凌面前失态,肖伦不得不离开。
真的好想操他啊,可是他的心里却并没有我。
肖伦伸出手来,抚摸了一下他身旁蹲着地猛兽——那是中枢刚刚送来的道具显形的样子,猛虎的身躯上有三颗长着山羊角的猫头鹰的头颅,背后一对蝙蝠的翅膀,还有一条响尾蛇的尾巴。这可怕的合成兽形象是可以改变奴隶心智的道具“鵺魔”。显然,中枢知道肖伦的想法,并给了他有超级电脑计算出来的最佳解决方案。但是肖伦并不想通过道具改变战毅的内心。如果改写的战毅的思想,那他还是肖伦念念不忘的战毅吗?
肖伦看着地牢里跪地自行拔毛的战毅,这具壮硕的肉体让肖伦恨不得马上把他传送到自己的床上来操一顿。但显然,肖伦想要的不只是他的肉体,还有他的灵魂。而战毅的灵魂,是属于栾君威的。
肖伦好恨啊,每当想到战毅还想着栾君威,肖伦就恨得牙根直痒。
眼不见心不烦。肖伦断开了全知者的监视,反正有自动录制功能,想看的时候可以随时再看。
拔完毛之后给我滚回警局吧!现在十大执政官少了一个,整个第四巴比伦-罗马恐怕都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