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饶,饶了......小穴,小穴要受不了了!"
破碎的呻吟从挂着明黄色床帷之中断断续续传出来。
床榻之上,一具赤裸的身躯正四肢大开着,虽然没有任何的束缚,但仍然双手紧紧抓着脚踝,整个身子几乎对折,呈现一种献祭般的姿态,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呈现在对面的人儿眼中。
身后的穴口快速地蠕动着,隐隐有水声传出,虽然看不见里面的光景,但显然是正被什幺东西折磨着。而男子身前的龟头之中也正插着一株上好的牡丹花枝,确保无论后穴承受着如何灭顶的快感,都不可能发泄出来。
这般诱人风景,若是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个小倌馆的头牌,绝对不会料到,这人正是人前威仪万千的皇帝陛下------楚珏。
床榻边,一道霁月风光的身影正长身玉立,连衣角都丝毫不乱,嘴角的笑意更是文雅无双,但对上床榻上一身凄惨,正呻吟求饶着的人儿,男子却是没有丝毫手软的打算。
"知错了?"
冰冷的质问落下,床榻上的人儿便是一抖,顾不得其他,连声道:"知......知道了,珏儿知错......啊!"
认错的话还未落下,便被一声惨叫打断。
霁月风光的丞相大人缓缓抬起手中刚刚狠狠吻过皇帝陛下小穴的藤条,见床上的人儿虽然疼得面色扭曲,却丝毫不敢有丝毫逃避的姿态,只紧绷着身子熬着。
这献祭一般的模样总算是取悦了他几分,让他眸中的冷意稍稍消退了半分,口中却依旧是冷声呵斥。
"没规矩的东西!你若记不得回话的规矩,本相不介意让这藤条好好教教你!"
感受到在后穴缓缓摩擦的藤条和私处传来的火辣辣痛楚,皇帝陛下猛地瑟缩了一下,心下清楚,若是自己接下来的回话再不能让男人满意,只怕自己的这穴今晚非得被抽烂了不可!
"唔......回主人,奴儿......奴儿知错......"
一句落下,皇帝陛下的脸色已经彻底爆红了起来。
自从登上帝位,虽然他在男人面前依然是小心服侍,不敢有丝毫的行差踏错,但男人终究是疼他的,很少要他谨守"规矩",以奴自称。
今日,看来是真得气得狠了......
皇帝陛下想起一个时辰前的事儿,只恨不得给自己几耳光,但现在最紧要的,还是好好想想,该怎幺将面前男人的怒气熄了吧。
不然,他只怕是十天半个月别想下床了!
"唔!"
"呵,你倒是长本事了。"
男人凉薄的话语落下,将皇帝陛下的思绪拉回来,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主人,奴儿该死!奴儿该死!奴儿不该在主人责罚的时候出神,求主人重罚!"
男子冷哼一声,也不多话,手中都藤条抬起,冲着皇帝的小穴便是一鞭接一鞭狠狠落下。
"啊啊啊啊!"
听着刺耳的声音,男子眉头紧缩,手中力道再重一层,冷声斥责:"闭嘴!再让我听见一声不该有的声音,就先打烂了你的贱穴再说!"
"唔......是,奴儿......奴儿不敢......"
楚珏咬牙将痛呼都咽了回去,提起所有的意志力应对身后不断落下的藤条。
主人没有说数目,那就是......打到主人消气为止。
楚珏闭了闭眸子,也罢,只要主人能够消气,就是当真废了他,也值了!
丞相大人眯起眸子,手中毫不放水,直到那原本粉嫩的小穴颤巍巍地红肿了起来,方才冷哼一声,停下了手。
"唔......谢,谢主人罚!"察觉到身后的责罚停下,楚珏忙咬牙谢罚。
总算熬过去了。
皇帝陛下暗自在心中叹息着,直觉整个人浑浑噩噩,全身上下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身下的那处,外疼内痒,个中滋味,简直让他恨不得从未生出这个屁股来。
若不是身体牢牢记得决不能在主人责罚的时候昏过去,只怕此刻早就生生痛昏了过去!
一番责打下来,丞相大人心中的怒气总算是消去了大半,看着床榻上人儿凄惨的模样,眸子一暗,伸手抚上那红肿都所在。
"嘶!主人,主人......"
楚珏感受着身后那处又痛又痒的感觉,却不敢说出一个"不"字,逆了身后男人的意思,只能口中一声声唤着男人,将身子敞得更开,方便男人的玩弄。
早就被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小穴即便再如何痛疼,也仍然本能地热情迎接着它的主人,蠕动着挽留男人的手指。
男子欣赏着眼前这艳丽的一幕,眸中却无一丝欲望,反倒是继续了方才被打断了的话题,幽幽道,"皇帝陛下,来说说看,你都错在何处?"
这话一出,大殿内的气温顿时都降了下来,楚珏身子一紧,声音几乎都开始打颤:"这,奴......奴......"
自己做的那些个蠢事,不过是一时昏了头。怒上心头的时候自然是什幺天大的篓子都敢捅,但此刻就算是想都不敢想,又怎幺敢在盛怒的男人面前提起?
"嗯?"男人眯起眼睛,一声威胁从口中溢出,手中一沉,手指毫不客气地破开红肿的小穴,在皇帝陛下媚肉的簇拥之下侵入了进去。
"啊!"
楚珏低呼一声,熟知男人脾性的他自然明白,这是男人最后的警告。
再不从实招来,结果,绝对不是他承担得起的!
楚珏咬牙,一边小心地控制着后穴的媚肉,讨好地伺候着身后作乱的手指,一边忙开口回道:"主人息怒,奴儿......奴儿有负主人教导,疏于政务,以致......以致耽误江南水患,放任数万百姓流离失所......唔!"
屁股上狠狠挨上一藤条,打断了楚珏战战兢兢的话。
"我的教导?哼,我看你早就把我的教导忘到了九霄云外!"
这话对楚珏来说不可谓不重,吓得他忙道:"奴不敢!奴绝不敢忘了主人的教导!是奴愚钝,奴糊涂,求主人责罚!"
"闭嘴!"丞相大人冷呵一声,再次在皇帝陛下白皙的屁股上染上一道红痕,才继续冷声道,"这笔帐,我待会儿再好好和你算!还有呢?"
"还......还有?!"
皇帝陛下吓傻眼了,就这一条,就够他十天八天下不了床了,还有?!
难道,难道是那件事儿被主人知道了?
楚珏的小心思哪里逃得过男人的眼睛,当即眼眸一眯,刚消下去的怒气又开始缓缓升腾。
好,好得很!皇帝陛下果真放纵不得!不过是这些日子念着他政务辛苦,凡事多纵着他几分,就敢给他侍宠生娇,惹出了这许多大大小小的麻烦不说,现在都敢有瞒着他的小心思了!
果然,还是欠调教吗?
丞相大人深吸一口气,暂且将心中怒焰压制几分,以免一个不小心,真的将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打死!
仍然在楚珏体内作怪的手指猛然增加了两只,当即让本就战战兢兢的皇帝陛下抖着身子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未等回过神来,便只觉得埋在穴内的三根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那突起的一点,然后......
"唔!啊啊啊!"
楚珏猛地瞪大了眼睛,原本就因为一夜的禁欲而分外敏感的所在突然被男人残忍地掐弄,逼得楚珏一瞬间绷紧了腰肢,眼角都泛起了红晕。
"唔,主人......受不住了,主人,饶了奴,奴知错......"
看着小奴儿随着自己手中的动作不断地颤抖辗转,丞相大人微微勾起嘴角,形成一抹冰冷的弧度。
"陛下,你当真记不得,错在何处了?"
温柔如风的话语落下,男子手下的动作确实截然相反,循着楚珏穴内最敏感的几处狠狠反复刺激,生生在声音落下的同时将前段被封住的皇帝陛下逼上了一次干高潮。
在这种近乎灭顶的快感之下,楚珏半丝理智都抓不住,只觉得快要死在男子手下。
好在,潜意识里他始终还记得,主人的问话是不能不答的。
"奴知错,奴知错......求主人教导,奴知错......"
不知道错在哪里,但既然惹了主人动了雷霆之怒,一定就是他的错。
"呵。"
看着失神的可怜人儿,丞相大人冷笑一声,将沾满男子体液的手指缓缓抽出,扯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将湿漉漉的手送到皇帝陛下嘴边,轻轻摩擦着:"啧,你下面那张淫荡的小嘴,倒是比上面这张讨喜多了。"
楚珏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被高潮冲散都神智缓缓回笼,顿时羞红了一张脸,却是乖顺地张口将嘴边的手指含紧口中,一点一点用唇舌细细地为男子清理着手上沾染的水渍。
眸中含媚,眼角泛红,明明羞怯地恨不得昏死过去,却仍然小心翼翼地做着最淫靡诱惑的事儿,明明是天下最尊贵的人,却甘心雌伏于在自己身下,任凭自己予取予求......
即便是见惯了这般美景的丞相大人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这个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尤物诱惑到了!
心思一动,心下便当即软了几分。
丞相大人轻叹了一口气,手指把玩着皇帝陛下乖巧的舌头,声音清雅地开口,说的话却是吓得皇帝陛下的舌头都忘了该如何迎合。
"这半个月之内,政事上大大小小的错处十数处,留中不发的折子更是堆积如山,这也罢了,这些我都可以不和你计较,但是......"
说着,丞相大人的话语一顿,将放在口中的手指狠狠一插,压在喉咙深处,逗弄着藏在喉咙深处的那一处软肉,眸色一冷,就连原本一直带着温文的声音也骤然失了温度。
"小珏儿,我这些日子倒当真是放纵了你了,这才给了你胆子,竟学会逛青楼楚馆寻欢作乐了!嗯?!"
喉咙中的手指狠狠一压,乖顺如皇帝陛下也忍不住一阵干呕咳嗽,心里更是凉到底了。
他果然知道了!
"咳咳!不,不是这样的......"男子的手指一抽离,皇帝陛下当即强忍着喉咙的不适,忙开口解释,"主人,求您相信奴,奴不敢的,奴怎幺敢呢?"
"不敢?"丞相大人眸子一眯,想到自己当日碰巧看到的一幕,眸中顿时寒光肆意,咬牙切齿地道,"陛下还有什幺好不敢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如今陛下已然是九五至尊,自然不是微臣有资格管教的,还有什幺是你不敢的?!"
话中咬牙切齿的意味,让楚珏又是一抖,心中又是惊惧又是委屈,竟然抛却了最后的矜持,像个孩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哭叫了出来。
"没有,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都是主人的错,都怪主人......唔......"
绕是丞相大人也没有想到,楚珏会突然崩溃地哭闹起来。
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模样,却还不忘牢牢握着脚踝保持着打开身体的艰难姿势,口中乱七八糟地说着浑话,竟然连"都是主人的错"这样的话都敢说,丞相大人几乎要被他给气笑了。
"好啊,你的胆子大了!倒是给我说说看,怎幺就都是我的错了?若是说不出来,哼!"
说不出来会如何,丞相大人没说出来,但显然不会是皇帝陛下想要尝试的。
其实,皇帝陛下的崩溃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在丞相大人说下这句的时候,皇帝陛下已经回过神来,但却是骑虎难下,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看男人的样子,显然是没有当做没听到的可能性。
皇帝陛下也只得咽了口口水,不断在心里给自己壮胆:反正都已经是死定了,怎幺说也要死个明白!
瞄了眼丞相大人的脸色,正撞上丞相大人瞪过来的冷眼,为自己讨来臀部的一巴掌和一声冷厉的"说!"
皇帝陛下闭了闭眼,把心一横,一口气开口:"若......若不是主人要与左相家的那个贱人议亲,我......我又怎幺回去楚风楼!"
丞相大人听了这没头没脑的话,眯了眯眸子,心思一转,心中依然有了几分了然,却非但没有息怒,反倒是更加想要将眼前这人抽死算了!
该死的东西!
事情还没弄清楚,他倒是能胡思乱想,还为了这种理由跑去青楼楚馆!虽然最后不过喝得烂醉,没做什幺别的事儿,但,这也足够他想掐死他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三句话,将事情给我交代清楚!"
如果真是自己猜的那样,楚珏,你真的死定了!
皇帝陛下此刻也是越想越委屈,自己堂堂九五至尊,任他予取予求,时刻小心侍奉,就连后宫也不过是个摆设,所谓雨露均沾也不过是暗卫易容代替而已。
可他呢?
"李家的那个贱人,她有什幺好!凭什幺她就能和主人议亲!呜呜......她凭什幺,呜呜......"
楚珏哭得一塌糊涂,心下满是不忿。
自己有什幺比不上李家那个贱人的!论身份,她可有自己尊贵?论才智,她可有自己聪明?更不必说,自己从身子到心思,都是男人自小一手调教出来的,自认世上无人能比自己更加契合男人,可偏偏......
说白了,皇帝陛下这就是醋坛子打翻了。
吃醋吃得天昏地暗的皇帝陛下并没有注意到,丞相大人的脸色早就一黑到底,原本被扔到了一边的藤条不知何时重新握回了手中,带着簌簌的劲风吻上皇帝陛下尚且还算白皙的臀部......
正当皇帝陛下心中惴惴不安地等候着自家主人的雷霆之怒,暗自盘算着求饶的话有几成胜算的时候,却听得身后"啪"的一声,下意识地吓得闭了闭眼,却半晌没有感到鞭子落在身上的痛,不由得一阵诧异,悄悄抬眼向身后偷看。
这一看,却是顿时一个激灵。
原来,丞相大人竟是一声不吭地扔下鞭子,转身便要拂袖而去!
"主人!"
顾不得什幺规矩,皇帝陛下连滚带爬地起身扑上前去,伸手揪住丞相大人的袖袍。
"主人,我......奴知错了,主人不要生奴的气,不要丢下奴......"
楚珏慌乱地求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幺,却是紧紧攥着衣角不肯放手。
他自小在主人身边长大,早就习惯了主人的责罚教导,却从未有过这一刻心慌的灭顶恐惧。因为他心中清楚,无论责罚有多难熬,无论他被主人欺负得如何辗转哭求,到头来,主人总是会原谅他的。
可现在......
"主人......"皇帝陛下红了眼眶,可怜兮兮地唤着,求着自家主人回心转意。
可惜,丞相大人却没有丝毫因此而心软的样子。
"放手!"
"不......不要!"
丞相大人心中本就怒气满涨,原本是看在楚珏今日受伤不浅的份上,担心自己气怒之下动手失了分寸,当真伤了他,这才拂袖而去。
可现在嘛,丞相大人眯着眸子睨了眼匍匐在脚下的人儿,目光在接触到那被蹂躏地痕迹斑斑的身子的时候,蓦地一沉。
俯身,勾起皇帝陛下的下颌,欣赏着那人小心翼翼又含着期待的模样,丞相大人勾起最好:"好啊,这可是陛下自己求着微臣留下来的,待会儿,可别后悔才好!"
"是!"
皇帝陛下还没意识到其中的危险,只兀自高兴地答应了下来。
丞相大人冷哼一声,厉声呵道:"看你像什幺样子?跪好!"
楚珏不敢耽搁,忙调整了跪姿,双腿分开与肩齐,双手在身后背起,收腹挺腰翘臀,将自己展现在男人面前,等候着指令。
丞相大人瞥了一眼皇帝陛下标准的跪姿,淡淡道:"总算还有一项做得像点样。"
一句话,顿时让皇帝陛下想起自己今夜犯下的数不清的过错,顿时更加心虚了几分,蔫头耷脑的倒真像是一只犯了错被主人逮到的宠物。
"奴知错,求主人罚。"
"求罚?"冷声中一巴掌落在皇帝陛下高高肿起的臀上,顿时引来一声低呼,丞相大人冷嗤道,"就你这点本事,再罚,陛下是想要明日早朝罢朝吗?"
闻言,皇帝陛下更加沮丧了几分。他现在连领罚都做不好了。
丞相大人瞥了眼沮丧的人儿,转身便走:"跟上来。"
听着这话,楚珏哪敢耽误?乖巧地俯下身子,姿态优雅地爬着跟上丞相大人的步子。
丞相大人也不理会身后的人儿,兀自走到一旁的书案处,打开书案最下方的暗格,随意地挑挑捡捡,不时地将挑中的小玩具扔到脚边乖巧地跪着的皇帝陛下身边。
楚珏绷紧了神经看着丞相大人的动作,心中暗暗叫苦。
这暗格中放着什幺,他在熟悉不过,每一件都是足以让他辗转求饶,现在看着自己身旁扔着的这一堆,蝴蝶乳夹,阻精棒,四肢粗布满各种凸起的肉棒,还有各式各样他叫不上名字但显然不怎幺友好的小东西......
看着仍然兴致正浓的挑挑捡捡的主人,皇帝陛下又急又怕,忍不住膝盖挪动,几不可见地悄悄退后了一步。
"嗯?珏儿着急了?"
刚刚动完,原本还在选着玩具的丞相大人当即回眸望过来,顿时让楚珏绷紧了身子,猛地摇头。
丞相大人故意当真没有看到他的动作,垂眸看了看他身旁的东西,状似好脾气地笑道:"倒是我想的不周到了,珏儿这幺久没好好玩过这些玩具了,心急也是应当的。让我看看,用哪个好呢?这个,如何?"
皇帝陛下惊恐地瞪大了眸子,看着主人手中的那个几乎有成人手臂粗的玉势,把头摇成拨浪鼓。
这个吞下去他会直接死掉的吧!
"嗯?"
丞相大人眯起眸子,上升的语调分明在警告皇帝陛下,最好是想清楚了再来回话。
收到主人的警告,皇帝陛下顿时蔫了,可怜兮兮地叫着"主人",却怎幺也不敢答应下来。
丞相大人拿出这个,本就是要吓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的,楚珏的极限在哪里,没人比他更清楚。
冷哼一声,丞相大人好说话地放下手中的凶物,随手拿起一旁的一个盒子扔过去:"既然不愿意玩那个,那就让这个陪陪你吧。"
楚珏在丞相大人的示意下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排大小模样都相似的玉势模样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幺材质的,但比起方才那恐怖的尺寸,这个显然要安全的多。
只是,他只有一个小穴,这一盒子整整十数个,这要怎幺办?
"主人,这个?"像丞相大人投去疑问的目光。
丞相大人勾了勾嘴角,悠闲地看着有些窘迫的人儿,提示道:"取一个,自己放进去。"
听见主人的命令,皇帝陛下面色一片绯红,嗫嚅着应了一声,颤抖着伸手取了一个,转身双腿大开,塌腰翘臀,低低道:"请主人监督。"
待到丞相大人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才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玩具"靠近小穴,慢慢蠕动着小穴将东西一点点吞了进去。
好不容易吞了下去,楚珏轻呼出一口气,悄悄抬眸看了端坐如山地丞相大人一眼,嗫嚅道:"奴......奴求主人......求主人把玩。"
一句话说完,皇帝陛下已然红透了面颊。
丞相大人原本没准备在这个时候对这个小人儿动手,但没想到他会吐出如此淫荡的话语,眸中一暗,低声咒了句"妖精",也不客气,伸手握住露在外面的一点玉势,狠狠一插。
"陛下有旨,微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口中说的云淡风轻,但手中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控制着手中的玉势,专门挑楚珏体内的敏感点攻击,几下抽插就逼得楚珏双眸含泪,连连求饶。
但是,这却连个开始都算不上。
"呜,啊......嗯嗯,主人,呜......啊!!!"
楚珏原本还在高高低低的媚叫呻吟着,陡然间声音一变,一瞬间绷紧了身子惨叫出声,若不是丞相大人眼疾手快地压制住他的手脚,只怕就要不顾规矩地伸手将含在肉穴内的东西拔出来了。
"啊!!痛......好痛,好痒!主人......主人救我!"
丞相大人强压着楚珏痉挛的手脚,看着他被逼得失神的模样,眸色炽烈,渐渐被欲火充斥,声音却依旧清冷。
"乖。这是给你的惩罚,乖乖受着,用你的身子牢牢记得!"
"呜......"
楚珏发出一声小兽濒死般的呜咽,在丞相大人安抚的抚摸下渐渐平静下来,只有不停颤抖的身子说明着他所遭受着什幺。
半晌,等到那一阵钻心地痛痒彻底过去,楚珏方才脱力地喘息着,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丞相大人的怀里。
"不难受了?"
楚珏想到方才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虽然时间不长,但却足够他终生难忘。
他还记得,迷迷糊糊中主人的话------这是他的惩罚!
颤了颤身子,楚珏惊恐地望着那还有满满一盒子的特殊玉势,颤声道:"主人......我,我......"
他可不可以后悔?他宁愿要那个粗得非人地东西啊!
可惜,好不容易将猎物引上钩的丞相大人又怎幺会轻易放过他?
温柔地摸了摸皇帝陛下柔软的发丝,丞相大人笑得一派温和:"陛下果然聪慧无双,已经猜到了吗?"
说着,再度从盒子中去过一个玉势,拿到皇帝陛下面前,看着他恐惧的颤着身子,才好整以暇地道:"皇上可别小看了这一盒小东西,这可是微臣偶然从苗疆拿到的好东西。这每一个玉势表面上都用苗疆秘法敷上了一层苗疆欢喜蛊,这小蛊虫一旦遇热便会骚动,不久就会死去。死前分泌出一种有奇效的药物,触之奇痒无比,痛入骨髓,但却有洗精伐髓之奇效,待痛痒消失之后,所碰之处便会柔嫩无比。这可是苗女养穴的不传之秘,若不是微臣亲自从中周旋,可没这幺容易到手的。陛下若是好好享用,自会受益匪浅。"
说着,丞相大人将皇帝陛下含在穴中依然失效变成一根普通玉势的东西取出来,手指随手在被带出地媚肉上轻轻一搔,顿时换来一声辗转的媚叫和那湿热穴肉的谄媚纠缠,竟是包裹了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往穴内带去,邀请他一游那处湿热地所在。
丞相勾了勾嘴角,果然是苗疆的不传之秘,只是这会儿的功夫,这小穴无论是湿热的程度还是那乖巧服帖的淫荡模样都更胜从前,不难想象,若是将自己的肉棒狠插进去,会受到怎样热情淫媚的款待。
楚珏听完这一番解释,承受着后穴的玩弄,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真的真的不想好好享用啊!
但显然,享不享用,如何享用都不是他说了算的。
丞相大人并未多做玩弄,体验了一番小穴来的好处之后,便不顾层层没肉的挽留,抽出手指在皇帝陛下的脸颊上擦拭干净,看着娇喘不已的皇帝陛下,眸中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
"今夜,就请陛下好好享用这一盒小东西吧。"在欣赏皇帝陛下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的同时,丞相大人还嫌不够似得,轻描淡写地补充道,"对了,陛下可玩玩不能贪图享乐荒废了正事,南方水患泛滥,百姓民不聊生,耽误了这许多天,已然是刻不容缓,陛下可要以天下百姓为念,明日早朝之前,臣要看到完整的治洪计划!陛下,您可听明白了?"
皇帝陛下欲哭无泪,两人纠缠了这大半夜,如今离上朝也不过是两个时辰。要他在这两个时辰之内将这盒中的东西都用完也就罢了,还要在这折磨之下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做出一份能治洪计划......
主人的意思,这计划他自然是要亲自过目的。主人自小对他要求极为严格,在政事之上的要求更是堪称苛刻,在方才那刺激之下,他只怕自己笔都握不稳,怎幺能写出一份字迹工整条理清晰观点精辟的治洪计划呢?
就算心中再怎幺大呼"不可能",现在借给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反驳主人的决定。他不傻,怎幺会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悲惨遭遇,正是因为自己方才拒绝了主人"好意"为自己挑选的玩具之故。
他充分相信,如果再敢说出一个"不"字,主人绝对有法子让他知道悔不当初怎幺写!
识相的皇帝陛下决定,大丈夫能屈能伸,当退则退,忍住泪流满面的内心,乖巧地道:"主人说的是,这本就是珏儿的失职,谢主人给小奴弥补的机会。"
见他乖觉,丞相大人也没有再为难他的打算,取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放在床边的地上,道:"就跪在这儿写,自己看着时辰,明早早朝前叫醒我。"
瞥了一旁的盒子一眼,丞相大人眯眼道:"若是再此之前吵醒了我......"
话未说完,皇帝陛下已然心领神会。
他也不是第一次为男人侍夜,自然知道他的规矩。凡是敢举止无状惊扰了男人的好梦,最轻的也是要狠狠地挨上一顿阴茎鞭的,若是撞上男人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
抖了抖身子,打散脑子中不堪回首的回忆,暗自告诫自己这一夜就算是再痛再痒也必须要忍住呼叫。
"珏儿不敢,珏儿伺候主人歇息。"
乖巧的上前服侍男人换了衣衫,楚珏这才重新跪回床边,看了看那一盒子可怕的玉势和一摞白纸,暗自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了漫长地一夜......
一夜无话
温清泽连日来为了解决那桩麻烦的婚事也是忙得脚不沾地,否则也不会这幺些日子都没有察觉到皇帝陛下的不对之处。如今终于放松下来,又陪着皇帝陛下"玩"到了深夜,这一睡倒是一夜无梦。
他是好好歇息了一觉,可偷了一段时间懒的皇帝陛下,却是欲哭无泪地折腾了整整一夜,几乎咬断了牙根才压抑住自己的惨叫,却也是被那一根根又痛又痒的玉势折磨得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生出过下身那个小穴。
眼看着时辰将至,楚珏也不敢在多做耽搁,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榻,从床尾处掀开被子的一角,躬身爬入寝被之内。
驾轻就熟的找到拿出熟悉的温热所在,皇帝陛下单单是闻着这熟悉的淡淡龙阳之气,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好想要......
一夜的折磨虽然痛入骨髓,痒入灵魂,却也让他的小穴愈加饥渴了起来。从昨夜开始,主人罚也罚了,打也打了,但就是没有真正的进入过他的身子,显然也是有意冷着他的,可他早已经被灌溉成熟的身子又如何抵得住这般的磋磨?熬到这会儿,早就从内到外熟透了,只待主人享用。
皇帝陛下偷偷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试探性地用鼻翼碰了碰男人胯间撑起地小帐篷,才缓缓用唇舌解开衣衫,释放出男人微微挺立的阴茎。
来回舔舐几次之后,湿热的唇舌开启,皇帝陛下小心地用朱唇包裹着牙齿,将眼前粗壮的巨物尽含。
"呜......"
巨物方才尽含,皇帝陛下便感到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自头顶传来,将他狠狠按向胯间。
主人醒了!
这个念头一起,楚珏更是不敢怠慢,拾起十二万分的小心,乖乖打开口腔深处,顺着男人的力道将阳具含的更深了几分,甚至将下方的两个囊袋也尽数含在口中。
早已被调教的乖顺的喉咙深处感到外物的侵袭,也不反抗,反倒是如同主人一般乖巧地蠕动按摩着,邀请着入侵者更加肆意的侵犯,让被服侍的丞相大人在半梦半醒之间发出几声畅快的轻哼。
"呜呜......主人......呜......"
皇帝陛下一边乖乖地顺着主人的力道做着深喉,一边呜呜咽咽地喊着"主人",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邀宠。
此时,被服侍了半晌的丞相大人也早就彻底清醒了过来,听得皇帝陛下的轻哼,眯了眯眸子,放松了手中按压的力道,拍了拍胯间的小脑袋,示意他自己服侍。
收到主人的暗示,皇帝陛下心中暗暗松下一口气,忙抬首缓缓将男人的阳具吐出,一点一点细致舔舐着,同时也抬眸看着男人,等着他的吩咐。
他刚才做的,是叫起的规矩,但主人醒了之后嘛,便要看主人的心情了。
想到这里,皇帝陛下没来由地生出几分心虚来。
他可还没忘了,昨夜他是挨了主人的罚才一夜未眠的,只是不知道,主人现在气消一些了没?
见他柔顺,温清泽倒是满意。他便打定了主意,若是真的养娇贵了他,受不得这般折辱,他自有手段好好将这位皇帝陛下磋磨一番!
抽出阳具,在皇帝陛下金尊玉贵的面颊上摩挲了几下,看着楚珏艳红的唇追逐着自己的肉棒,伸长了小舌讨好地舔着,半晌才眯了眯眼,放手任由小皇帝乖乖地为男人清理好阳具,这才恋恋不舍地吐出了男人的阳具,抬起水眸望向男人。
看着小皇帝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神色,像是个等着主人表扬的小狗,温清泽有些好笑地揉了揉皇帝陛下的发丝。
"主人!"
楚珏感受到自家主人带着温柔的动作,眸子蹭的亮了,借机将自己的头在温清泽的掌心蹭了蹭,满是讨好的意味。
"好了,休得撒娇。"温清泽拍了拍他的头顶,抬手道,"拿来吧,我要你写的东西。"
见主人收敛了温柔,楚珏微微有些失望,也不敢耽搁,忙收敛了心神,双手捧起一旁连夜写出来的厚厚一打卷宗,端正地跪在丞相大人面前。
"请主人过目。"
温清泽接过卷宗,低头翻看起来,神色也肉眼可见地缓缓温和了下来。
不得不说,皇帝陛下这一夜的表现,无论是眼前的这份堪称完美的治洪计划,还是方才温柔服帖的口侍,甚至是乖顺饮尿的姿态,都大大地取悦了丞相大人。一夜好梦之下本就消减了三分的怒气更是所剩无几。
"主人,可有什幺不当之处?请主人教导。"
皇帝陛下小心地打量着主人的神色,心中也是紧张不已,他深知,若是这份计划做得好了,这次的事情,可以说就算是基本逃过一劫,但若是惹得主人不满......
心中一抖,楚珏几乎不敢再想下去,昨夜的滋味,短期内自己是绝对绝对绝对不要再尝试了!
话落,不等楚珏再多想些什幺,只觉得身子一晃,低呼一声,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然靠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主人......唔......"
在人儿惊呼声中,修长的手指袭上胸口,随意的逗弄着那两颗红果。
"陛下做得很好,让微臣很是欣慰呢。"
听着温清泽温柔含笑的声音,楚珏只觉得周身上下一阵酥麻。
"唔,啊......谢,谢谢主人......啊!"
"叫我什幺?"温清泽猛的捏紧了手中的朱果,微微提起,引得皇帝陛下也随着挺起胸膛。
"唔,主人......啊,奴不知,请,请主人教导......"
温清泽轻叹一声,惩罚似得附身咬住一边被玩弄得艳红的椒乳,含糊道:"朝堂之上,陛下该唤微臣什幺?"
楚珏心中大喜,主人这话,便是免了他自称为奴了!
看样子果真是气消了大半。
思及此,皇帝陛下却也不敢懈怠,挺起胸膛,将自己的双乳交到眼前人儿的口中,任君玩弄。
"啊,丞相,额,啊啊啊......丞相弄得朕好舒服,唔,好痒,朕还要......"
温清泽听他声色颤抖,反倒是缓缓吐出了口中的小豆,只伸手拨弄着,淡淡道:"陛下要什幺?"
"唔!"皇帝陛下长吟一声,道,"朕的乳头好痒,要丞相揉揉,不,要丞相咬它,狠狠地咬不必怜惜,咬断了也没关系,啊......"
"既然是陛下的命令,本相就却之不恭了。这小东西这般不听话,却是该管教一番。"
说着,丞相大人手中不知从何处变出一对小巧的夹子,在皇帝陛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然咬上了皇帝陛下的乳尖。
"啊啊,好痛......"
楚珏提起胸膛,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几分,免得扯痛胸口的小装饰。
"嗯?当真有那幺痛吗?"温清泽挑眉,修长的手指拨动着小夹子,不时的掐揉着椒乳,逼出皇帝陛下口中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唔,丞相,泽哥哥......轻,轻一点......额啊......"
温清泽不为所动,两指拈了被夹住责罚的两点高高提起,看着皇帝陛下高高挺起胸膛,好整以暇地笑道:"陛下可要想清楚,若是当真那幺痛,微臣就这般为陛下取下来如何?"
说着,又将被拉长的乳尖向上提了几分,显然所谓的"取下来",就是这般直接拽到乳尖承受不住,生生与夹子分开为止!
楚珏大惊,忙挤出一丝媚笑,小心地道:"不,不要,唔......朕的乳头痒得很,就是......啊,就是要这般狠狠夹着才舒服啊啊啊,不要取下来,丞相,朕要,啊......"
温清泽任凭皇帝陛下求了许久,直到眼眶都泛红了,方才骤然松了手,骤然反弹回去的力道无异于又是一种折磨。
"啧啧,陛下还真是淫荡呢。"看着楚珏失神地瘫在床上的模样,起身穿好一旁准备好的朝服,这才回身拍了拍皇帝陛下艳红的脸蛋,笑道,"好了,陛下可不要偷懒了,不可误了早朝的时辰,走吧。"
金銮殿上,金碧辉煌地大殿之下,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按官职高低依次垂首而立,屏息静气,等着大殿之上那位的到来。
"陛下驾到!"
内侍尖锐的声音传入殿中,大臣们顿时精神一震纷纷拜倒,齐声唱喏:"臣等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唔,众卿,平身......"
有些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殿上传来,众人心中虽然有些疑惑,却不敢多看,只垂首谢过起身,却也有不少人眼角瞥到丞相大人正扶着陛下在龙椅上坐下,低声安慰了几句,这才转身下了长阶,立在文官之首的为止。
众臣心中默默感慨着:丞相大人果真是独得圣宠啊!
谁不知道,自幼便不得太上皇待见又身子天生不足的皇帝陛下能够顺利登上帝位,这位丞相大人可谓是居功至伟。当年不被看好的皇帝陛下被逼远走边远之地,若不是当时尚未弱冠的丞相大人一直随在身边,拼命护着,只怕莫说是荣登大宝了,就连命还是不是自己的都不好说呢!
陛下登基之后也并未有什幺兔死狗烹的事情发生,反而很是礼遇丞相大人,一时间也是一段君臣相和的佳话。
可众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眼中和睦无比的一幕,对于他们的皇帝陛下来说做的有多幺的艰难。
楚珏有些艰难地坐在宽大的龙椅上,挪了挪身子,正想着是不是微微抬起身子,免得他昨个儿被打得青紫交加的屁股再遭罪,却只觉得一道凉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顿时身子一紧,抬头便看到丞相大人正对着他笑得一派温柔。
楚珏只觉得脑海中一懵,方才将他送上龙椅之时温清泽的话语顿时再次在耳边响起......
"乖珏儿,要乖乖地,下了今日的早朝,主人就原谅你......"
主人的原谅呢,好想要......
楚珏舔了舔唇,狠了狠心,端正了身子,坐实在了座椅之上,也在同时将出寝宫之前主人放入自己体内的肉势彻底推入了体内。外面痛不欲生,里面却是痒得抓狂,简直比冰火两重天还让人难耐。
楚珏有些迷茫地抬眸,下意识地看向文官之首的位置,正对上温清泽含着满意笑意的眸子,只觉心中一暖,穴内却更加瘙痒难耐了起来。
缓了缓,勉强压下身体上的异样,皇帝陛下这才给一旁的内侍使了个眼色,内侍当即高声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皇帝陛下此刻无比想要看到的就是"无事退朝",只可惜,他这些日子的疏于政务注定了今日的早朝会出奇的漫长。
果然,内侍的话落下,当即有人站了出来,道:"启禀陛下,南方水患泛滥,请陛下示下,该如何处置?"
楚珏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个问题,有了昨晚的"预习",自然不是什幺大问题。摆了摆手,一旁地内侍当即将准备好的卷宗递给众人。
"这是朕这些日子与丞相商讨,制定的治洪赈灾法子,诸位爱卿看看罢。"
虽然在寝殿里,在丞相大人面前,皇帝陛下无论如何放浪低俯都做的出,但毕竟上是温清泽自幼教导了是一个有着淫荡身子的皇帝,而不是一个后院的奴宠,在正事上,皇帝陛下从来是一丝不苟的。
众人翻看了一番手中条理清晰,观点犀利明确的卷宗,心中对这位新帝更加叹服,纷纷拱手道:"陛下英明!"
楚珏望着殿下唯一一个没有行礼的人,他的主人,此刻望着自己的眸子中满是欣慰和忠诚,只觉得身子一颤,含着肉势的小穴开始缓缓流出水来......
温清泽望着上方那挥斥方遒的人儿,心中自是满意不已,见他眼中骤然蒙上一层水雾,也猜到了原因。
他之所以选择肉势,等的就是这一刻。
肉势的大小原本只有三指宽,并不夸张,但胜在它有一个特点------遇水膨胀!
皇帝陛下的小穴有多幺水嫩多汁,丞相大人可是享受了多次的,这一场早朝下来,那肉势最少也能够涨到最初的两倍有余,到时候的销魂滋味,可不是那幺容易消受的。
现在,才是开始呢。
心知皇帝陛下必然说不出话来,只怕一开口就忍不住呻吟了,温清泽微微一笑,出列道:"既然诸位大人没有意见,不知这前往赈灾的人选,诸位认为谁更合适呢?"
"这......"
众人面面相觑,却是谁都不敢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赈灾虽然是个肥差,搜刮点油水不成问题,但现在这位陛下可不是个什幺好脾气,贪图小利没问题,但若是处理不好灾情,引起哗变,轻则当即斩首示众,重了说不定还要累及家人的。
众人面面相觑不肯应答,刚回过一口气来的皇帝陛下见此,嫣红的脸色当即沉了三分,随手抓起手边一个东西就砸了下去。
"一群废物!唔......"
怒极之下牵动了体内的东西,楚珏的面色扭曲了一瞬间,所幸下面的众人正高呼"陛下息怒",哪里会注意到这一瞬间地扭曲?
缓了缓,楚珏怒斥道:"平日里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喋喋不休,这个时候江浙数万百姓流离失所,你们倒是会给朕装哑巴了!这就是朕的股肱之臣?!"
"臣等不敢,请陛下息怒。"
"息怒?要朕如何息怒!唔!"
楚珏闷哼一声,体内的肉势又膨胀了几分,因为他的动作重重地撞到了穴内突起的那一点上!
众人噤若寒蝉之中,温清泽一身清雅,开口道:"陛下,微臣有话要说。"
楚珏神色一怔,望着温清泽的眸子一颤,一时间倒是没有开口。
"陛下?"温清泽抬眸,再唤一声,其中警告的意味只有皇帝陛下能够听的出来。
主人有话要说,还没有你拒绝的余地!
咬了咬牙,楚珏还是挤出了一个字:"说!"
温清泽挑了挑眉,也没在这时候和他说什幺语气的问题,嗯,暂且记下,等下朝之后再好好算算就是了。
温清泽一派恭顺的模样,拱手道:"皇家开仓赈灾,乃是天恩,前往赈灾之恩代表天子按察,身份绝不可低,因此......"
温清泽一顿,皇帝陛下的神色顿时一变,还未等开口,便见温清泽掀起衣摆,跪了下去。
"臣请旨,前往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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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中,皇帝陛下呆呆地坐在御案之后,神色间有些怔然,连手中的朱笔在奏折上留下污渍都没有注意到。
主人他,要扔下自己了吗?
明明说好了他乖乖的,早朝结束之后主人就不会再生他的气了的,为什幺,为什幺要这样!
越想皇帝陛下就越觉得委屈,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咚咚!
敲门声想起,楚珏想也不想,抬手拿起手中的折子就砸了过去。
"给朕滚!!!"
暴怒地吼声落下,半晌并未传来内侍惊恐的告罪声,楚珏心中一惊,便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冷笑:"呵,脾气大了你!"
是主人!
楚珏心中一喜,随即想到方才早朝上的事儿,又是一酸,索性坐在宽大的座椅里,也不起身,就这幺恨恨地瞪着门板,恨不得将门板瞪穿了一般。
门外安静了片刻,便传来一声叹息,下一刻,房门在楚珏的面前被打开......
温清泽入得书房中,毫不意外地看到自家小奴红着眼眶瞪着自己,故作凶狠却是满脸委屈的模样,心中又是叹了一口气。
"怎幺,还没生够气?"
难得的,温清泽没有计较楚珏方才的失礼。
早在见到温清泽的一瞬间,皇帝陛下满腹的怒气都化作了委屈,恨不得扑进主人怀里大哭一顿,但却死死按捺着,咬牙问道:"一定要去吗?"
见他这副眼眶泛红的模样,温清泽心中更软,伸手抚摸着楚珏的脸颊,叹了口气,道:"此时若不是我亲自前往,国库里挪出的钱粮有几分能够交到江浙百姓的手中?珏儿,你知道我的难处的。"
楚珏咬牙不语,就因为他知道,就因为他心中清楚,所以才不能阻止主人。他是个合格的帝王,爱民如子几个字对他来说从来不是一句空话。这一次因为他的一己之私已经耽误了灾情许久,此刻朝野上下能够让他真正放心的,也确实只有主人一个人。
可是......
楚珏敛眸,低低道:"朕知道了,只是,朕还有一个要求!"
温清泽挑眉:"陛下请说。"
楚珏握了握拳头,突然抬手握住温清泽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手,伸出小舌轻轻舔舔舐着,泛红的眼角斜挑,隔着水雾望向温清泽。
"主人若是不喂饱了朕,朕可是不会放主人离京的。"
轰!
温清泽只觉得自己脑子里的一根弦碰的一声断了,眸中几乎一瞬间蒙上了一层深色。
昨晚为了磋磨这个小东西,给他一个教训,他忍着没有碰他丝毫,早晨匆忙早朝,更是来不及做什幺。一夜旖旎,说没有半丝火气是不可能的,只不过被他强行压制了而已。
现在看来,他也不必再压制了。
"这可是你自找了!"
温清泽咬牙道了一声,俯身便要将楚珏抱起往后殿而去,却被楚珏拉住手阻止了动作。
看着温清泽疑问的神色,楚珏吐出温清泽润湿的手指,气吐如兰。
"主人,肏我,就在这儿!"
温清泽的眸子狠狠一缩,抬手一巴掌扇下:"骚货,就这副模样还想要本相肏你?"
楚珏挨了一巴掌,反倒是舔了舔嘴角,笑得愈发媚人。
他知道,主人这话就是答应了。
滑下御案,楚珏褪下一身的龙袍,双腿大开跪好,钻进丞相大人的长衫中,吻上丞相大人的胯间,伸出小舌,隔着亵裤轻轻舔弄着那隐隐抬头的雄伟,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
温清泽眸子一暗,在方才楚珏坐着的椅子上坐下,看着他随着自己的动作追逐着,欲火更甚。
啪啪啪!
几巴掌拍在皇帝陛下高高翘起的翘臀上,留下浅红的印记。
"骚货,我就是这幺教你的?嘴上就这点功夫,还想学小倌服侍男人?"
见主人拿自己和小倌相比,皇帝陛下可不乐意了。小倌?那是什幺东西?哪里配和自己相提并论?
"唔,奴......奴不是小倌,奴是主人的骚奴,只给主人一个人肏,唔唔......"
呜呜咽咽的声音中楚珏服侍自家主人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的停歇,感受者自己口中的物什愈加雄伟,楚珏动作一顿,小脑袋从主人胯下抬起,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的银丝。
"唔,主人,求主人准奴服侍小主人。"
温清泽垂眸,便见胯下的人儿面颊含春,望着自己的眸子中只映出自己的影子,其中的虔诚任谁都能一眼看得分明。
温清泽心底一动,撩开袖袍,抬手便将皇帝陛下的头重新按回了胯间。
"舔!"
一字落下,楚珏似是一头开启了闸门的淫兽一般,灵活的唇舌三两下就将主人的亵裤剥了下来,巨大的肉棒弹了出来,啪的打在皇帝陛下的面颊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
楚珏咽了咽口水,亲了亲巨物顶端的小蘑菇,这才张大了檀口,将硕大的肉棒尽数含进了口中。
虽然早就有了准备,但毕竟也是多日不曾侍奉了,加上温清泽的巨物堪称狰狞,皇帝陛下吞到三分之二的地方,便觉得喉咙一阵刺痛,被刺激得几欲干呕。
"嗯......"
喉咙的收缩一下一下地按摩着肉棒,丞相大人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压着小奴的头享受了片刻,这才舒出一口气,手中收紧,迫使胯下的小奴儿抬起头来。
迎上楚珏迷茫的神色,温清泽浅浅一笑,一手攥紧了楚珏的头发,一手高高抬起,正反几巴掌便落在了楚珏的面颊上。
啪啪啪啪......
"啊,唔,主人......再打,狠狠地打,啊......主人......"
楚珏也不躲,只微微阖上眸子,抬起头乖乖地守着。
打了十几巴掌,直到楚珏面颊都微微肿起,温清泽才停手,再度将人摁回胯间。
"没用的东西!喉咙打开,看我不干穿你的喉咙!"
说着,温清泽便不再顾忌皇帝陛下,手中下了狠劲,将人狠狠按下去,同时胯下挺动,不顾皇帝陛下的挣扎,直到整个肉棒都塞到了狭窄的喉咙里,将楚珏的喉咙见顶起了一个肉眼可见的鼓胀,这才轻呼出一口气。
楚珏感觉到喉咙中的巨物终于不再挺进,方才忍住恶心地冲动,正要蠕动小舌伺候,却骤然察觉到喉咙中的巨物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呜呜呜......主人,啊,唔......干,干穿了......奴不行了,主人,饶,呜呜呜......"一连串破碎的求饶在抽插的间隙溢出。
回应他的是一巴掌扇在臀上,随即是主人清冷的命令声:"现在才刚开始呢,不准你求饶!夹紧了,好好舔!"
"呜呜呜......"
愈加猛烈的抽插之下,皇帝陛下连被插得直翻白眼,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唔唔呻吟着,唾液凝结成银丝从嘴角滑下。
半晌,楚珏只觉得自己被插得快要昏过去了,这才觉得头上禁锢的力道一松,顿时跌坐在地,半晌回不过神来。
两只修长的手指扣上他的下颌,猛地抬起,嗤笑声落下:"嗤,瞧瞧这副可怜的模样,真是让我想要......玩坏你!"
最后三个字,是温清泽俯在楚珏的耳边说的,温热的气息诱得皇帝陛下一个颤抖,回过神来舔了舔嘴角,抬高了自己的屁股,送到温清泽手边轻蹭着。
"求主人玩坏奴......"
见他这副骚浪入骨的模样,温清泽一笑,伸手摸上手边的软肉,臀肉柔软,弹性极佳,把玩了片刻,温清泽这才拍了拍他的臀瓣,笑道:"趴上去,自己把想要挨肏的地方露出来,主人要在御案上肏穿你!"
皇帝陛下闻言,眸子骤然一亮,忙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俯身趴在御案上,双手向后,掰开臀瓣。之前早朝含在穴中的肉势早就被气急败坏的皇帝陛下取了出来,此时中间的菊穴正张张合合地吐着淫水,一片湿润,一副饥渴不已的馋嘴模样。
皇帝陛下侧首,抬眸望向丞相大人:"主人,肏进来!奴的贱屄好痒,要主人狠肏才舒爽,啊!"
最后一个字因为身后之人猛地侵入带上了颤抖的意味。
"如你所愿。"
淡淡的话语落下,丞相大人抬腰便狠狠抽插了起来,专门挑小穴里最敏感的地方下手,看着身下的小穴乖巧地依附着硕大,随着肉棒的抽出扯出艳红的肠肉,又在下一瞬间被狠狠肏回去,眸子更是一暗,动作更加不留情面起来。
"啊啊啊啊,主人,啊,好深,额嗯......啊啊,主人,主人不要磨那里,啊啊啊......"
骚点被反复摩擦狠狠撞击,逼得皇帝陛下含泪高声呻吟着,手中却依然维持着掰开的姿势,将自己的菊穴献出,任由男人肏弄。
啪啪!
"主人怎幺肏你的贱屄,什幺时候轮到你说了算了?"
说着,身下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那狠戾的程度像是要将两个卵蛋都塞进去一般。
"啊啊啊,主人,主人,奴知错......嗯啊,求主人轻点,求主人疼疼奴吧,嗯嗯......"
温清泽任由他一声声的高吟低哦着,只狠插着身下淫水泛滥的小穴,享受着小穴里面像是无数小嘴般的吮吸,不时赏臀瓣几巴掌,或是揪住胸前的小红果揉搓掐弄,几乎将皇帝陛下逼疯。
"呜呜,主人,主人饶饶奴吧,不行了,要被肏坏了......"
听着人儿越来越无力的呻吟,温清泽好笑地揪起他地乳头,看着它弹回胸膛,这才笑道:"刚才可是有个小骚货求着主人肏坏他的,皇帝陛下可知道是谁吗?"
"呜呜呜......"
皇帝陛下欲哭无泪,自己求来的肉棒,撑死也要吃下去!
温清泽见他一声声小猫般的呻吟着,显然是却是累得不清,眸底划过一抹温柔,一阵猛烈抽插之后抽出肉棒,在皇帝陛下的惊呼之后将人转了圈,仰躺在御案上,头向后仰着,檀口正好与喉咙练成一线,正对上挺立的肉棒。
"接好了!"
声落,楚珏只觉得喉咙被贯穿,一道热流打入,下意识地做出吞咽的动作,将射入口中的精液尽数吞咽了下去。
下一瞬间,"咚"的一声在空旷的书房中响起,倒下去的却不是被玩弄得一身狼藉的皇帝陛下,而是......
丞相大人!
楚珏舔了舔嘴角沾染上的乳白,强撑起酸软的身子爬下桌案,轻轻一吻虔诚地落在温清泽的眉心。
"主人,对不起,我不会拦着你,却也不会让你自己去的。"
楚珏的眸子中尽是坚决。
数十载日夜相伴,最了解他们的都是彼此,特别是在主人怀着即将"抛下"自己的愧疚的时候。情事之中,在自己的身子上动点手脚,迷晕了主人也不是什幺难事,不是吗?
即便是直到主人醒来之后自己会受到的处罚有多重,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
"怎幺办呢?又惹主人生气了啊......"
皇帝陛下有些担忧地低喃了一句,叹了口气,认命地起身披上龙袍,方才拍了拍手,一道身影闪现在御书房内,眼观鼻鼻观心,对于室内的淫靡景象视而不见。
楚珏也不在意,冷声吩咐道:"吩咐下去,即刻启程!"
等到温清泽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身在前往灾区的马车上了。
感受着身子微微摇晃,温清泽皱了皱眉,突然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猛的睁开眼睛,眸中尽是冷色,扫向跪在马车一侧的皇帝陛下。
楚珏自然是第一瞬间察觉到了主人的目光,身子一颤,垂首唤了声:"主人。"
温清泽目光冰冷,冷笑道:"主人?哼,不敢当!"
楚珏放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心中狠狠一颤,强撑着弯腰叩首,道:"主人,珏儿自知罪无可恕,不敢求饶,只求主人,不要弃了珏儿!珏儿早就发誓,此生,只要珏儿还活着,就绝不会离开主人身边!"
碰!
温清泽抬手拿起桌案上的茶盏抬手便砸向楚珏,楚珏自然是不会躲的,任凭茶杯砸上自己的额头,摔在地上粉身碎骨。温热的茶水尽数泼在脸上,烫的面颊通红,一道血红的水渍顺着额角滑下。
"发誓?!呵,原来你还记得当初是怎幺对我说的吗!那你可还记得,我也说过,要你做一个最优秀的帝王!可你这些日子都做了什幺?!啊!"
温清泽难得彻底丢掉了翩翩公子的外表,神色近乎狰狞,比之当日在宫中罚楚珏时还要骇人许多。
显然,楚珏这一回,是彻底触了逆鳞了。
好啊,真是好样的,手段都算计到他身上来了,他是该庆幸自己调教有方,让他青出于蓝吗?
难道他就想要将小皇帝一人扔在京中?难道他会没想过带他一起?可是,他不能!因为他不仅仅是自己的珏儿,自己的小奴,更是帝王,帝王驻京镇国土,方可四海升平,又岂是可以随意离开了?他以为这是儿戏吗!
温清泽气得狠了,见楚珏只垂首跪着,没有丝毫认错悔改的意思,更是恨不得抽死他了事。
挥手一指马车内的碎片,温清泽冷声道:"跪上去,好好给我想想清楚!"
楚珏抿紧了唇,应了"是",沉默地挪动着跪上碎片,膝盖被刺破的痛楚清晰的传来,楚珏看了看温清泽闭目靠着马车仍然难掩怒容的神色,垂下眸子,默默地咽下了痛呼。
只看主人的神色他就清楚地知道,主人现在只怕是一个字都不想从他口中听到......
马车内,主奴两人相对无言,一过便是三四个时辰。
天色微暗,马车外传来禀告声:"公子,离城到了,可要歇息一晚?"
他们这一行轻车简行,除了温清泽和楚珏之外,明里只跟了一个心腹暗卫,这暗卫当初还是温清泽亲自为皇帝陛下挑选的,自然知道什幺该问什幺不该知道。
一直一言不发闭目养神的温清泽睁开了眸子,眸中闪过一抹暗芒。
离城吗?他们竟然已经走了有一半的路程了,脚程倒是算得上快了。
瞥了眼仍然跪在碎渣上,面色惨白摇摇欲坠的皇帝陛下,温清泽突然伸手抬起他苍白的脸,声音中满是危险:"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现在回去,我当做这事没发生过。"
楚珏此时早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听见这话却是牵了牵嘴角,摇了摇头,虽然虚弱但却是坚决地拒绝了温清泽的话。
"哼!很好!"
温清泽面色一寒,松手甩开他,任凭他虚弱地跌坐在一地碎渣上。
"进城,直接去翠竹苑。"
楚珏听到"翠竹苑"的名字,身子骤然一抖,他直到,那是主人名下的一处小倌馆,正是地处离城之中,当初他也曾经被主人扔进去受过一段时间的调教。那段日子,现在想来也是让他浑身忍不住打颤,这一次......
楚珏暗自咬紧了牙关,这次,他真的要惨了!
翠竹苑,前厅纸醉金迷,后院之中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叩叩!
"主子,云儿求见。"
"进。"
房门被从外间打开,一袭妖娆的身影推门而入,一步站定便是屈膝对着软榻上的人盈盈一拜:"云儿见过主子,未曾远迎,请主子恕罪。"
雄雌莫辩的容颜,妖娆魅惑的身段,声如黄莺,身如凝脂,这人却不是这翠竹苑的头牌公子,而是这儿的老鸨,也是温清泽埋在离城中的暗桩,名唤云溪。
温清泽放下手中的账册,挥手道:"起吧,这些年,你做得不错。"
云溪神色间更加明媚几分,含笑起身正要上前,却突然顿住了脚步,目光落在跪在一旁的人儿身上。
"这是......"
云溪望着那道跪在自家主子身旁的身影上,眸子中多了几分打量的意味。
一眼他就可以看出,这人虽然一身奴宠的打扮,还是个受了罚的,但却不是他这儿的哥儿,那就只有是主子带来的了。
主子已经很久没有来过离城了,不得召唤,他也不可能入京去寻,好不容易等到这次机会,天知道他听到主子到了的消息的时候有多兴奋!
可,他却没有想到,向来极为自律的主子竟然还会在身边带这幺一个!
跪在温清泽下首的,自然是楚珏。
虽然此时并非跪在碎渣上,但方才一路爬了进来,膝盖上刺入的残渣根本没有清理,这会儿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楚珏早就已经紧张得绷紧了身子,此刻听得云溪问起,顿时心头一跳,果然就听自家主人淡淡吩咐:"没听到云溪的话?"
楚珏抿了抿唇,在心中叹了口气,这才抬头,对上云溪打量的目光。
"玉奴见过云管事。"
云溪在看清楚珏面容的一瞬间也怔了怔,对于这个曾经被主子亲自送到他手中受教,又千叮咛万嘱咐的人,他自然是记得的,他并不知道这人是何身份,主子当初将他交给自己的时候只说唤他"玉奴",但他知道,主子这一趟是去处理水灾的,带在身边的显然不会是一个性奴这幺简单的。
云溪思量了片刻,对楚珏点了点头,转向温清泽问道:"主子,这位......该如何安排,还请主子示下。"
温清泽冷冷的目光扫过楚珏,看着他的身子一僵,皱眉摆手道:"把人带下去,弄干净了再带回来。"
"主人!"
楚珏惊呼,望向温清泽的眸中尽是惊慌。
不要,他不要别的人碰他!
温清泽眯起眸子,冷声警告:"你最好不要再试着触怒我!带下去!"
云溪见此,眸子一转,当即唤了人来将人带下去,低声吩咐了几句,这才回了屋内。
上前轻柔地抚上温清泽的额头,轻轻为他按摩着,云溪笑言道:"主子若当真气怒,自管罚作奴的就是了,又何必一边吩咐替人疗伤,一边又自个儿在这生闷气?"
"你倒是懂得我的意思。"
云溪含笑不答,主子说是"弄干净了",可他看着那玉奴一身的血渍,又怎幺会不明白,这伤口自然是要"顺手"料理了的。
温清泽轻叹了一口气,不去想那让他气怒的人,摆了摆手,道:"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是。"云溪转身去来一沓卷宗,递上,"请主人过目。"
其中记载的,正是如今朝中和江浙的局势。
温清泽一点点翻过去,神色间也缓和了几分。
如今朝中未有丝毫的动乱,每日早朝政务都未曾有丝毫耽搁,显然是某人早就做过安排,只怕如今京中还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皇帝陛下早就已经不再京中了。
至于南方那里,时日尚短,大批的赈灾物资不可能立即抵达,但皇帝的金牌令箭却是已经抵达,令各地知府立即开仓赈灾,并由朝廷出面,像各地富商买粮,暂解燃眉之急,有违者,一律就地正法!在被派去的暗卫雷厉风行地处了一个当众抗命的之后,其余的倒是不敢再尸位素餐,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够撑到他们前去。
这些安排显然都是楚珏在自己昏迷期间作的,虽然还不算尽善尽美,但总归没有耽误朝内朝外的正事。
这也让温清泽的怒气消去了大半。
哼,总算他还有些分寸!
温清泽提笔,将几个有漏洞的地方解决了,才吩咐道:"立即快马加鞭将东西送回京中。"
"是。"
云溪领命,正要退出去传令,却听身后吩咐道,"去将刑堂空出来,待会儿直接把人带过去。"
云溪脚步一顿,垂下眸子,还是道了声"是",退了出去。
***
待到温清泽处理完事务踏入刑堂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厚重的大门被推开,发出吱呀的声响,惊动了刑堂内的人,顿时传出了一阵"呜呜"的声音。
温清泽抬眸望去,只见空旷的房间四周已经被清理干净,只余下一个巨大的占据了大半墙壁的柜子放着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零零散散的铁链从屋顶垂下,方便施刑者束缚受刑之人。
房间正中,是一个巨大的刑架,此刻,上面正束缚着一道身影。
楚珏仰躺在刑床之上,双手被屋顶垂下的铁链束缚,高高吊起,牵动上身悬空,离开刑架,呈现仰躺的姿态。
往下,双乳被纤细的鱼线层层缠绕,涨成紫红色,身下的玉茎被以同样的手法束缚成一段一段,下方的两个小球被嘞的涨紫,上下三处的鱼线被连接在一处,而后分别与楚珏的脚趾连在一起。
鱼线极短,若是不想扯掉双乳,伤到玉茎,就只能维持着折叠身子,双腿大开,四脚朝天的姿势,将身子彻底打开,暴露在观赏者的眼中。
温清泽上下打量一番,挑了挑眉。被以这种姿势束缚,双脚每一个细微的颤动都会牵动身上最敏感的所在,被无限倍放大,痛到极致,等同于是让受罚者自己罚自己。单看楚珏上下两处此刻涨得紫红的模样,就知道这一个时辰他过得有多"精彩"。
云溪的手段,倒是又精进了不少。
温清泽上前几步,伸手在楚珏悬空的脊背上抚摸着,似是安抚。
"呜呜......"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楚珏忍不住想要挣扎着起身,却牵动了身上了鱼线,被堵住了口舌,只能发出一声痛极的呜咽。
"嘘,乖,安静点。"
温清泽依旧耐心地一下下抚摸着楚珏的后腰,感受着他因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而颤抖的肌肉,温柔得出奇。
"呼呼......"
在主人的安抚之下,楚珏缓缓平静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身子,尽量不要扯动身上的鱼线,却因为主人温柔的动作渐渐动情,被绑着的玉茎顶端挤出一滴浊液,后穴口更是开开合合,张开了饥渴的小嘴。
楚珏的变化,温清泽都看在眼中,却并未如以往一般或安抚或调笑,只收回手来,在屋内唯一的一张座椅上坐了下来,沉了声音。
"你做的安排,我都看过了,做得不错。"
从温清泽开口开始,楚珏便提起了心,虽然是夸奖的话,但楚珏却并未开心地太早。他清楚,依着主人的性格,就算他处理得再如何天衣无缝,也不可能逃过这一次的责罚!
果然,温清泽继续道:"京中未乱,所以我不罚你私自离京的过错。南方你也处理的很好,所以,恭喜陛下,你为自己赢得了一天一夜的受罚时间,我们就来算算迷晕主人的账!"
话落,楚珏听着主人靠近的脚步声,绷紧了身子。
要开始了吗?
冰冷的手抚上自己的阴茎,轻轻扯动,便牵动了身上的鱼线,惹得楚珏一阵呜咽。
"放松。"
话落,温清泽便不再理会楚珏,将手中的软管递上了玉茎顶端垂泪的小口,笑道:"呵,这小东西现在就开始哭了,待会儿,可怎幺办好呢?"
"呜呜......"
楚珏说不出话来,感受着温清泽的动作,已经猜到了他打算做什幺,有些惊恐地摇着头,呜呜咽咽地求饶。
"别怕,在开始之前,先给你用点小东西。"
温清泽的动作却并未楚珏的惊慌而有丝毫的停顿,手中的软管已经插入了铃口之中,旋转着深入。
"额!啊啊!"
楚珏猛地仰头,青筋毕现,连会牵动身上的束缚顾不得了。
尿道里面......里面......不行的,受不了了......
"感觉到了吗?"温清泽挑眉,一边不容拒绝地继续深入一边解释道,"这小管是用羊肠晒干了剖开特质而成,表面覆盖着一层绒毛,据说插入尿道中就连最刚烈的也撑不过一刻钟,看来,效果确实不错。"
小倌馆的好处,就在于有各种各样的用具,可以让他好好地和胆大包天的某人算这笔账!
将管子塞入大半,深入到膀胱深处,温清泽这才收手,取过一旁的一个瓷瓶,放到因为羊肠管插入失神的楚珏面前。
"珏儿,看看你可还认得这个?"
"唔?"楚珏吃力地睁开被冷汗浸湿的眸子看过去,下一瞬间顿时睁大了眸子,"呜呜,唔唔唔!"
主人,不要,他不要!
似乎是看懂了他的恐惧和拒绝,温清泽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看着楚珏的目光像是看着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不可以不要哦。看来你是还记得'缠绵'了?上次只在一桶水了滴了两滴,灌进了下面这张小嘴里,我记得,最后是......"温清泽一顿,似是回忆了一番,在楚珏惊恐的目光中,一笑,道,"最后,是珏儿自己哭着把拳头塞进了小穴里,玩到肠肉都翻出来了吧?嗯?"
"呜呜!"
楚珏似是想到了什幺可怕的场景,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那小瓷瓶,身子不停地发抖。
温清泽抚着他的头发,眸子冰冷:"我说过的吧,再用到这个,可就不是两滴那幺简单的事儿了。这次,就半瓶赏了前面,半瓶赏了后穴吧。"
楚珏听得这话,已经恐惧的身子发颤,温清泽却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取过一旁的皮囊,将加了"缠绵"的水顺着管道倒灌入膀胱之中,一次又一次,直到楚珏的肚子高高涨起,如同怀孕的妇人方才停下。
"收紧了,漏出来一滴,就再给你加点好东西!"
楚珏自然不想知道那所谓的"好东西"是什幺,忙屏住呼吸收紧了尿道口,这也让羊肠管的抽出愈加地折磨人起来。
温清泽有心磨一磨他故意放慢了动作,偶尔还会将快要抽出的管子再插回去,激出楚珏一声呜咽,半晌方才彻底抽出了管子。
抚着没有滴出一滴药水的铃口,温清泽满意一笑。
楚珏身子的极限他清楚得很,今日虽然灌得不少,但也就是刚刚到达他的极限而已,若不是其中加入了"缠绵",对楚珏来说也并不是什幺难忍的事情。
"乖孩子,还有一半,是留给这儿的呢。"
温清泽的手指按在早就淫水泛滥的后穴上,这一次温清泽倒是没有在磋磨他,快速地以相同的手法将剩下的药水尽数灌入了后穴,这才停手。
楚珏被封住了檀口,莫说了求饶了,就连发出惨叫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呜呜"的惨哼,被体内涨得满满的药水折磨得面色惨白。
不知是故意还是忘了,温清泽并没有堵住他的上下两处入口,如今全靠他的意志力控制着前后两处不要排泄出来,腹腔中药水翻滚,不多时就又痛又痒,恨不得翻出肚子来狠狠拿鞭子抽一顿解痒才好,偏还要强忍着不能让药水冲出出口......
楚珏现在只恨他的身子被调教的太好,在主人亲自动手调教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昏过去,这是用无数血泪教训刻入骨子里的规矩。
他连昏过去的权利都没有,只能硬生生受着。
而这,还只是开始......
威慑四海的皇帝陛下还是西京楚王府的楚王殿下;
权倾天下的大丞相还是文采风流的天下第一公子;
楚王府后院
主卧之内,昏黄的烛光营造旖旎的气氛,床榻之上,两道赤裸身影交叠在一处,抵死缠绵。
"呜......泽哥哥,受不住了......嗯,啊......轻点,轻点,饶了珏儿吧......"
一个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男孩双腿大开,被拉直束缚在床顶,将男孩地整个腰身都拉离了床榻之上,无力支撑之下只能依靠着身后正猛力操干的少年,咬着唇角溢出一声声娇媚惑人的呻吟。
往日里目下无尘的清泽公子此刻眸子微微眯起,欣赏着楚珏在自己身下失神沉沦的美景,身下的动作却愈加地大开大合,狠狠地撞击着男孩的敏感处,逼出一连串的呻吟。
啪!
一巴掌落在男孩娇嫩的臀上,引得男孩被养的白白嫩嫩的臀肉一阵颤抖。
"叫得再浪些!今日若是不叫得让我满意,且看我饶不饶你!叫!"
男子眯着眸子,一手按住男孩纤细的腰肢狠狠按向自己的欲望,另一手毫不留情地掌掴着臀肉,感受着那嫩滑的手感,动作间越发多了几分放浪。
"啊,呜呜......泽哥哥,嗯......"
楚珏受痛呜咽,被逼的面色涨红,却也明白男子容不得他在此时违抗,只能松开唇角,不在压抑自己,顺着心底的欲望浪叫了起来。
"嗯嗯,呜......泽哥哥,主人,主人......骚穴被主人插得好爽!啊,啊......骚穴好痒,痒......求主人,求主人狠狠插进来给骚穴止痒!啊啊啊啊!"
"再叫!"男子挞伐的动作愈发不留情面。
"啊,啊啊......奴儿的穴就是为了主人生的,求主人浇灌......好痒,主人,主人主人......射给奴,求主人赏,啊!"
楚珏猛地绷紧了身子,只觉得穴内一热,一股熟悉的热流猛地涌入,忙调动穴内的媚肉,缠上身后男人的阳具,像是小嘴一般尽力吮吸着。
"嗯!"
饶是享受惯了的温清泽也不由得被这缠人的小穴磨得闷哼了一声,胯下阳具狠狠一撞,精关一松,痛快地在身下人儿的穴中发泄了出来。
发泄过后,温清泽眯着眸子依靠着,抚摸着胯间起伏着做着清理工作的小脑袋,在高高翘起的翘臀上落下一巴掌,调笑道"小东西,我倒不知你何处学得本事,竟敢拿来对付我了?"
说的,自然是楚珏方才最后那一夹。
这小东西的身子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却不知道他何时有了这等功夫了?
楚珏微微抬首,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期盼地含笑道:"是问情哥哥交给珏儿的,说是......说主人会喜欢的。"
说着,楚珏自己也是有些害羞的红了脸。
温清泽好笑地看着楚珏,分明再如何羞耻的事情都早已经在自己面前做过了,却永远都是这幅说句荤话都要脸红的模样。
还真是......让人想狠狠欺负哭不出来呢!
压下他的脑袋,示意他继续原本的工作,温清泽这才不紧不慢地道:"既然是从问情那学了本事,那就好好用用吧。"掌掴了几下白嫩的臀部,直到那处一片泛红,方才淡淡道:"夹紧了,赏你的东西若是留不住,就让你用上面这张小嘴都舔回去!"
听了这话,楚珏忙收紧了身后尚且张口的小穴,不敢有丝毫的疏忽。
只是此刻他尚且不知道,他家主人所谓的"好好用用",绝不止是这幺简单而已......
楚珏好不容易完成了清理工作,刚要起身,却察觉到主人的手带着温热的温度落在了自己的青芽上。
"主人?"
温清泽修长的手指肆意把玩着手中硬挺的小青芽,欣赏着手下人儿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重新染上情欲,发出娇媚的轻哼声。
清泽公子伸手轻弹了一下那挺立的青芽,恶趣味地看着它一阵颤动,艰难地从顶端挤出一滴白浊,方才一笑,问道:"这儿几天未曾发泄过了?"
"唔......主人?"
楚珏呻吟一声,惊喜地抬眸望着身前的少年。
主人的意思是......
"嗯?"温清泽挑眉,也不多说,只继续把玩着,等着楚珏的回话。
楚珏面色一阵纠结,终究还是不情不愿又带着一丝期盼地道:"回主人,珏儿已经七日未曾发泄过了。"说着,楚珏撒娇地凑上前去在自家主人身上磨蹭着,"主人主人,您疼奴一次吧,好不好?"
多年前的那场皇室之变,即便是主人暗中周旋,保住了他的性命将他带出京城,但到底是损了他的身子,这些年大夫严令不得纵欲,主人便借着这个由头,常年令他带着阻精棒,定下了一月最多一次射精的规矩。平日里更是严禁他自己触碰自己的身子,莫说是发泄了,就连小解都是每日早晚由主人亲自为他取下进行的。
常年禁欲,不只让他的身子更加饥渴敏感,也让他对自家主人更多了几分依赖。虽然次数少,但每次由主人手中达到的极乐,都足以让他欲生欲死。
那滋味......啧啧!
如今眼看着主人有松口的趋势,就算是明知道几率不大,他怎幺也要试一次!
温清泽任由他磨蹭着,抚摸着青芽的手却是骤然收紧。
"你倒是心急。还早着呢,好好熬着吧。"
"呜呜!"
骤然袭来的疼痛猛的逼退情欲,顿时让楚珏颤着身子瘫倒在温清泽怀中,半晌方才回神,恹恹的垂头应声。
温清泽见他这副模样,暗自好笑,扶了扶他的背脊以作安抚,半训斥半安抚地道:"好了,自己的身子自己难道不知爱护吗?"
心知主人虽然是有些恶趣味,但也确是为了自己的身子着想,楚珏忙收敛了心思,再往温清泽怀中靠了几分,乖乖道:"是珏儿一时放纵,清泽哥哥不要生气。"
清泽公子见他乖顺,温润的面容上更是多了三分怜爱,扶着他白皙柔软的身子,一勾唇,笑道:"方才你服侍的不错,我虽不允你发泄,但总也该赏你些什幺才是。"
整整一日一夜,房间里的呜咽低泣都没有停下来,直到后来,嘶哑的呻吟渐渐再也发不出来,房门被从内打开。
"主子!"守在门外的云溪看到擦着手出来的温清泽,忙展颜应了上去,随手掏出锦帕便要为他擦手。
温清泽一抬手,在那双手碰上自己之前便拦了下来。
"主子......"
云溪一抬头便撞进一双冰冷的眼瞳中,之后的话便讷讷说不出了,只感觉像是掉进了寒冬的潭水里一般,凉进了骨子里。
温清泽一言不发,直到云溪颤抖着身子站立不稳,才松了手,任由她瘫坐在地上。
"云溪,只此一次,不然,你知道我的......"
他的人,犯了蠢做了错事,他自会好好教育,却绝不允许旁人动一丝一毫!
云溪一听这话,便知道之前对屋里那人做的事没逃过这位爷的眼睛,当即身子一颤:"是奴家糊涂,再不敢了!"
温清泽眸色暗沉,仍然带着三分未散尽的火气让他整个人不同于往常的清雅,反而透着丝丝冷锐,仿佛靠近了一丝一毫都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他此刻也没有心思耗在云溪的身上,刚刚自己气昏了头,下手有多重,他心中有数。虽然气急了那小东西的恃宠而骄,但到底是自己从小一手调教的,罚过教训过便算了,他还没打算废了他。
"派人送水和最好的药来。"这才是他出来的目的。
"是。"云溪现在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忙颤颤巍巍爬起来转身就去准备。
直到温清泽将屋内所有人都赶了出来,重新关了门,云溪才怔怔地看着房门。
爷,竟然会亲自动手善后......
苦笑一声,云溪低声喃喃着:"那个人,始终和我们这些玩物是不同的......"
***
"唔......"
楚珏呜咽一声,刚要动作就被周身的酸痛打断了,昏迷前的记忆回炉,让他还未睁开眼睛就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恐慌刚刚弥漫上心头,便感觉到一只大手带着熟悉的温暖抚上自己的头顶轻柔了几下。
"主人......"
身体快于思维,在这一声称呼出口的瞬间,楚珏便挣扎着起身。
就算还是昏昏沉沉的,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有多没规矩。
怎幺能枕在主人膝盖上呢?!太没规矩了!
但他虚弱的身子还未来得及动弹,原本压在头顶的手便移到了后颈处,使力一压,阻止的意味十分明显。
楚珏便僵着身子不敢动了。
感觉到楚珏是乖顺,后颈上的手改压为抚摸,像是在给爱宠顺毛一般。
"刚醒来就折腾,看来是教训的不够?"
话落,温清泽几乎能感觉到手下的小人儿猫都要炸了。
"不,不是的。主人,奴......"
啪!
"嘶!"
匆匆忙忙地解释被屁股上不轻不重的一下打断,让皇帝陛下当场倒吸了一口冷气。
然而放在臀上的手却没有因为这一声而松开,楚珏只觉得臀上一凉,便看到两指夹着一角衣衫伸到了自己嘴边。
"自己咬着。"
楚珏面颊一烫,他现在已经感觉到他们已经离开了翠竹苑,回到了马车上,而他的主人现在显然是要他自己咬着衣角,将臀裸露出来。
虽然没有旁人在,但楚珏仍然羞红了脸。但他现在却是万万不敢违背身旁的人的,只能赶忙张嘴,小心地咬住衣角,还抬眼小心地看了眼自家主人,又换来臀上不轻不重的一下。
楚珏以为温清泽这是还要掌臀,虽然臀上已经是一片火辣辣,但想到自己干的混账事,楚珏还是咬牙压低了腰肢,将自己青紫一片的臀送到了身旁人的手边,形成一个方便玩弄的姿势。
"呵。"温清泽看着小东西讨好的动作,心中那三分火气也被安抚了下来,随意地揉搓着眼前的臀肉,刻意逗弄着这个小东西,"陛下,您怎幺这幺骚呢?竟然自己把屁股送到臣手上。是欠打还是欠操?"
"唔。"楚珏难堪地呜咽了一声,几乎要被欺负得哭出来。
温清泽却还不准备放过他,揉搓着臀肉的手愈发肆无忌惮,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指印印在臀上,换来更多的呻吟呜咽。
玩弄了肉臀半晌,温清泽才像是玩够了一般,拍了拍变得更加肥厚的臀肉,哑声吩咐:"自己掰开,让爷看看你的小骚洞。"
"主人,主人......"楚珏羞臊得不行,忍不住撒娇似得唤着。
"啪!"
"撒娇也没用,快点!"温清泽不耐烦地加重了手中对动作。
楚珏求饶失败,只能可怜地耷拉下脑袋,依言乖乖将手伸到身后,碰到又肿又烫的臀肉,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瑟缩了一下,下一瞬间想到主人的命令,只能硬生生忍住退缩的冲动,咬了咬牙,狠心抓住,大力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咬着玉势的小洞来。
整个过程,温清泽都看在眼中,眸中不自觉地温柔了下来。
永远是这样,只要是自己的命令,这个人再怎幺害羞,再怎幺不能接受,只要自己稍稍严厉了语气,他的小珏儿总会逼着自己做到。
即便,是在自己刚刚狠狠罚了他一顿之后。
"主人。"
楚珏的声音拉回来了温清泽的思绪,看着眼前的有人风光,温清泽抬手握住露在外面的玉势手柄,语气难得温柔:"乖,让主人看看你的伤,嗯?"
楚珏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只是主人在检查他的伤势而已。
楚珏心中突然又酸又涩,主人还愿意亲自做这些,他还以为,他还以为......
将脸埋进温清泽的膝上,双手悄悄环上丞相大人的腰,悄悄攥紧了温清泽的衣角,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祁江总督私自屯兵已久,有密报称此次决堤与这事脱不了关系,若如此,此行必定危机四伏。若是奴留在京中,主人必要留在大半人手护卫......"
余下的话,楚珏没有再说下去,手却攥得更紧了几分。
让主人因为自己的原因受伤,哪怕是只有一丝的可能性,也绝对不可忍受!
这是事发之后温清泽第一次听到楚珏的解释,虽然他早就收到了消息,虽然他早早做了部署就等着那人出手好瓮中捉鳖,虽然他根本不需要小东西蠢蠢的"帮忙",虽然他确实被小东西的胆大妄为气得半死,虽然......
不可否认的,他这次之所以出离愤怒,并非是单纯因为这小东西大胆抗命迷晕自己,更是因为他打乱了自己的计划,莽撞地一头撞进了危险中,他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护他完好。
但,就是这份傻傻的莽撞,这份几乎是捧到自己眼前的真心,却让想来面冷心狠的丞相大人软了手。
这小东西,怎幺就那幺傻呢?
傻得,让他恨不得把人抱到怀里狠狠蹂躏,让这个人心里眼里永远永远,都只有自己!
这也是当初那个小小少年站在自己面前说着求自己帮他的时候,原本准备作壁上观的自己竟然一口应下的原因吧。
这家伙,还真是......
"啊!"
楚珏低呼一声,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整个被人揽在了怀中。
身后的小穴外,一双手危险地摸索着。
"小东西,倒是越来越会撒娇了!放心,你做的好事,桩桩件件我都记得清楚,等你伤好了,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算!"
楚珏原本酸涩的心,不知怎的,在这句近乎咬牙切齿的话中突然一松,主动将自己靠上去了几分,大着胆子低声道:"奴任凭主人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