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穴




皇帝穴
【作品编号:215727】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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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古代 / 高H / 正剧 / 高H / 天真受
李玉川是大魏朝第五位皇帝,衣食无忧一表人才,堪称一句天之骄子。
他有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他是一个天生的双儿。
在御驾亲征,被北方蛮子鞣鞣部落俘虏之后,他的秘密彻底藏不住了……
——
双性废物皇帝受
主要是三个攻:蛮子糙汉攻,蛮子腹黑攻,弟弟囚禁骨科
中间有路人抹布情节
——

废物皇帝
  李玉川是大魏朝第五位皇帝。
  身为神宝宗长子,两岁就被立为储君,五岁身体向来不好的父亲撒手人世,他早早地就在母亲的主持下当了皇帝。
  李玉川总记得小时候被父亲抱在膝头上,问他当了天子之后要如何,小小的玉川大声答到:他要北击鞑靼,南平百越,让大魏朝百姓天下太平。
  父亲和母亲都以他为豪,相信他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而如今他已经二十二岁了,虽说在政绩上没有什么过失,但也没什么大功绩。要知道他的目标可是太祖第二!(超越太祖是不可能了,他总不能再开一次朝)
  李玉川越发急躁起来,恰好今年赶上一个好机会。朝中将军情愿北伐,去教训教训这几年特别不老实的鞣鞣部落。
  李玉川一听就大叫几个好字。他父亲身体不好,人也软弱,让北方蛮族欺负了好些年,他早就想要扫平这种窝囊之风,一震军队雄风了。
  此等硬派作风实在是让朝中武将们心中一震,欣慰地看着陛下,但还没等他们高兴太久,只见陛下大手一挥,朗声道:“为表北伐决心,朕也要御驾亲征!”
  王老将军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谁也劝不住一个铁了心的皇帝,尤其是皇帝他太爷爷还杀过五个首相。李玉川如愿所偿御驾亲征。出了京城,老将军的眉头就没解开过,他狐疑地扫视着李玉川骑在马上的身影,看着还算健硕,但心里还是直嘀咕:虽然先皇身体不好,但是太祖,高宗和兴宗都是马背上治天下的人,虽然陛下没打过仗,但兴许他们老李家就是有这种血脉呢。
  老将军很快就知道自己错的太离谱了。
  军队本应该速速闪奔北方,直击鞣鞣部落,但李玉川今儿不舒服,不能快走,明想去东边花圃玩玩耽搁了一天,后个又想拐个弯去太祖老家衣锦还乡,好好的打仗愣是走出来游山玩水的态度。
  老将军已经感觉出来了,这次行军,恐怕结局不好。
  但即便如此,老将军还是意料不到,这次出军的的结局居然糟糕如此!
  李玉川和老将军已经在这个土坡上鞣鞣部围了三天,李玉川早就没有了刚出京城的威风,哆哆嗦嗦躲在后面,老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
  老将军瞧他惨白着脸一副吓破胆子的样子,尽管知道二十万大军惨败盖因李玉川瞎胡闹,但还是不忍心多责备,安抚了他几句之后小声道:“陛下咱们不能在这么下去了,已经没有粮食了。”
  李玉川抓着老将军的手,哆哆嗦嗦地问:“那,那怎么办?”
  “明夜,我们突袭。您换上士兵的衣服,骑我的马,尽管闷头往南跑,只要跑出鞣鞣的包围您就安全了。”
  李玉川感动地点头,干涸的嘴里吐出三个轻微的好字。
  第二天夜里,魏军残部照着计划突击。鞣鞣只是北方一个部落,没什么战略头脑,还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老将军整个人浴血奋战。他知道自己此次定然逃不过死了,他惟愿陛下可以逃脱升天。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喧哗,鞣鞣人高声大喊着什么。老将军心里咯噔一声,抬头远眺,但见一个骑着大马的鞣鞣将领从远处慢慢踱来,身前马背上横放着一条人影,人影不断挣扎但就是挣不脱鞣鞣大汉一只大手。
  挣扎之中,披在那人身上的灰色斗篷滑落,铂金色的龙袍骤然显露在战场之中。
  一刀突从后方袭来,老将军人头落地,滚在地上也没有闭眼,最后的最后老将军猛然想起让李玉川换衣服时,他脸上一闪而逝的一抹嫌弃。
  老将军心头一梗,不由得心中嘶吼:
  废物。废物啊——!
  老将军彻底失去了意识。
  鞣鞣首领是个叫赫拉汗的男人。
  鞣鞣本就是北方游牧民族里一个小部落,最近几年趁着极北鞑靼和中原大魏皇帝身体都不好,不喜欢对外出兵才稍微壮大。赫拉汗平日里想的也不过是多抢些值钱的东西,少死些人而已。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能大破大魏二十万大军,取了名镇西北大将军王越的头颅,自己的弟弟末也还能俘虏了大魏皇帝!
  赫拉汗自己都蒙了,不知道该拿李玉川怎么办。飘飘然地想了想历史上有谁曾做到过这件事吗?没有!他是第一个!又更飘飘然地想,一个大魏皇帝能换多少金银珠宝啊!
  末也看得比他远点,“拿他当威胁,不怕守城的敢不开门。”
  赫拉汗眼前一亮,当即照办,果真好用。李玉川往城门楼下一扔,没有一个魏朝臣子敢无视皇帝的生死不开门的。
  鞣鞣人还是第一次进入中原高大的城池了,立刻忘了所以然来,肆意烧杀淫掠,几日就祸祸干净了一座城。于是赫拉汗绑着李玉川,继续前往下一座城。
  赫拉汗本以为可以一直拿着李玉川当俘虏耀武扬威直到杀进京城,没承想李玉川只好用了两座城,到了第三座守将就不愿意再开门了。
  不管赫拉汗怎么把刀放在李玉川脖子上威胁,李玉川怎么叫骂,城头的人只当没听见没看着。
  过了几日,末也打听到消息。京城里得知李玉川被俘,已经秘密的把李玉川的弟弟,湘王李玉安召回京城,加急登基直接称帝了。
  也就是说——
  赫拉汗气得大吼,指着李玉川:“这小子没用了?”
  李玉川比他还激动:“不可能!不可能!李原(李玉安的字)那个废物!他谋朝篡位!他谋朝篡位!”
  赫拉汗一鞭子抽到他脸上,“连个城门都叫不开,你才是废物。”
  李玉川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捂着脸。鞣鞣部落虽然物质条件比不上京城,但看在他是皇帝的份上赫拉汗一向对他挺客气,吃的喝的都是最好的,平时说话也值客客气气的。
  对了——那是看在他是皇帝的份上,现在他不是皇帝了!
  李玉川又生气又惶恐,在心里辱骂着李玉安又小心翼翼地看着赫拉汗。
  赫拉汗生闷气,末也找人把李玉川送回帐篷,再和哥哥仔细盘算。两兄弟一直谈到深夜,晚上只吃了点肉干奶酪,却喝了不少酒。事情变化太快,赫拉汗实在是跟不上,心里苦闷,因此喝得多了。
  兄弟俩终于敲定了一个计划,赫拉汗也托着肚子准备出去撒一泡尿然后睡觉。他找个了僻静地刚准备解开裤腰带,就听见营地里一阵没规矩的喧哗,赫拉汗不高兴的寻摸过去。
  他一脸凶相,面色通红还瞪着眼睛,守卫吓得不行,结结巴巴解释起来:李玉川晚饭吃的不高兴,觉得肉干太硬奶酪太臭,本就不高兴了。晚上睡又觉得周围太臭,他睡不好,非要熏香薰被,还要姑娘暖床。
  赫拉汗一听怒火腾得一下就起来了,额头鼓鼓地跳,牙齿发出咯咯的声音。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他三步并作两步,一下逼近了李玉川的帐篷,大手一挥掀开门帘,整个人如同一阵飓风逼近了李玉川。
  李玉川刚把衣服脱下,就见赫拉汗朝自己袭来,他还来不及大叫,就被草原汉子一拳放倒了。
  赫拉汗跨坐在李玉川身上,揪着他的领子一巴掌一巴掌扇嘴,“肉太硬奶酪太臭?我鞣鞣的东西不配进你大魏皇帝的嘴是吧?”
  李玉川的脸颊登时红肿起来,他捂着脸挣扎着滚到被子里,呜咽着:“别打了别打了。”
  打不着脸,赫拉汗揪着他的脚踝把他拽出来,揍他的屁股:“军队里臭是吧?要熏香要姑娘是吧?”
  这辈子都没人敢动过李玉川的屁股,李玉川大惊,一下连求饶都忘了,尖叫着要跑。
  赫拉汗死死抓着李玉川的裤子,刺啦一声,布料受不住两人的力度,碎裂开来。李玉川啊的一声仰头倒地,两脚朝上摔了个大马趴。
  赫拉汗只觉得眼前一花,白花花的大腿在他面前挥动,这魏朝皇帝的大腿白白嫩嫩的,比他玩过的女人看起来还白还软。尤其这样倒在粗糙昏暗的大土地上,粘上一点脏灰,看着简直让人欲脉喷张。他盯着李玉川的腿咽起口水。
  李玉川挣扎着要起来,借着月光,赫拉汗瞧见不正常的反光从白嫩的小皇帝胯下闪过。李玉川爬不起来,慌慌张张爬也要爬到一边,捂着自己的下半身慌张的看着赫拉汗。
  赫拉汗眯起眼睛:“那是什么?”
  “什么什么?”
  赫拉汗不多废话,直接抓住李玉川的左腿,猛地一提溜,呀的一声大叫,李玉川的胯下风光完完整整显露在赫拉汗面前。
  赫拉汗顿时忘了呼吸,呆滞了几刻之后,赫拉汗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震天响。李玉川急得要哭,骂骂咧咧命令赫拉汗放开自己。
  赫拉汗直接把他扔回地上,李玉川又摔了一下捂着胯骨诶呀呀叫。赫拉汗心情好得哼起了歌,慢慢的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李玉川心脏快要不跳了,顾不得土地有多脏,往后爬了几步,“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赫拉汗双眼迸射出淫邪的光,“我要干你这个皇帝的骚逼!”

小皇帝被北蛮首领开苞内射射尿
  他朝李玉川扑来,一下就把李玉川压倒,抬起他的腿就要把粗大的鸡巴塞进逼里。
  李玉川大叫,捂着胯下。赫拉汗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手打到一边,掀起软踏踏的阴茎,粗黑的鸡巴对准两片白玉似的阴唇就往里插。
  李玉川大叫,感觉像是被刀插了一样痛不堪忍,抓住赫拉汗的手臂,留下几道血痕。
  “太痛了!”他尖叫着哭喊,“出去,快出去!朕命令你快出去!”
  赫拉汗也不好受,李玉川虽然长了一口逼,但却比女人的逼还窄,更没有水,他只插进去一个龟头,就再也动不了。干涩的阴道刮擦着敏感的龟头,像是要把龟头挤碎。李玉川的双脚还在他身上乱踢,他浑身冒出冷汗,骂了一声娘抓住他的双脚。
  “别他妈动了。操!你这逼也太紧了,没人捅过吗?”
  “怎么可能有人捅过!”李玉川大叫。他是个双儿的事除了母后谁也不知道。他能射精能生孩子,不耽误国事,他也就完全只当自己是个男人,至是晚上和妃子睡觉的时候注意不点灯就是了。他从没想过自己贵为九五之尊,还会有被人玷污的一天,满腹委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赫拉汗自诩大男人中的大男人,真受不了李玉川哭哭啼啼的,皱着眉头松开了他。李玉川立刻一翻身往帐篷外面爬,赫拉汗抓着脚踝把人拽回来。
  李玉川顾不得自己满身土,躺上地上挣扎乱踢,大喊着放开我。赫拉汗冷笑,“你跑,你跑吧,跑到外面去,我当着鞣鞣所有人士兵面前干你,让所有人人都看看魏朝皇帝长了女人的骚逼,吃我的大鸡巴。”
  李玉川自小在宫里长大,从没听过这么下流的话。他又惊又怕,脸上一会白一会红,嘴唇蠕动哆哆嗦嗦不停地念叨着什么,但总算放弃往外跑了。
  赫拉汗强行掰开他的大腿,把脑袋凑近小逼仔细的看。皇帝锦衣玉食,身上肌肤细嫩无比,从未见过人的小逼更是有白又滑。他干过的女人都没长这么好看的逼。果然皇帝就是皇帝,就连阴茎也和他们草原上粗犷男人黑粗傻笨的玩意不一样,跟玉雕得一样白嫩,甚至还有一股体香,赫拉汗摸几下嫩穴又玩玩龙根,简直爱不释手。
  赫拉汗是个自小生活在草原马背大太阳下的糙汉子,他又高大又黢黑,他的手也黑黝黝的又粗又糙,黑黑的手摸在白白的阴户上,挑起了李玉川奇怪的感觉,发出来一声哼唧。
  “草,骚皇帝。”
  李玉川心里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揍了,但又感到一种隐秘的颤抖,花唇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赫拉汗吐了一口唾沫落到逼上,李玉川觉得臭死了,但又不敢说话。赫拉汗用手指抹开,李玉川眼睁睁看着一根黑黑的手指消失在自己白白的花唇里,他受了这个画面很大的刺激,阴道开始蠕动。但发育不完全的阴道还是太干太窄了,赫拉汗吐了好几口唾沫都不够,中指只能插进去一半。
  一种异物感从下体传来,李玉川不自在地扭动身体,想要把手指挤出来。赫拉汗直接扇了他阴茎一巴掌,“他妈的臭表子,动什么动,乖乖等着挨操。”
  李玉川呜咽,抽抽搭搭的不敢动了,阴茎却奇怪地挺立起来。赫拉格注意到了,他哈哈大乐,又抽了阴茎几巴掌,“什么皇帝,原来就是个小骚货。反正现在魏朝也不认你当皇帝了,老子赏你个小骚货以后跟着我,当我的骚母狗,专给我裹鸡巴。”
  李玉川咬着牙,想要抵抗从身体里传来的快感,但他的鸡巴却越来越硬了,阴道也蠕动得更快了。怎么会这样,李玉川迷茫的躺在地上,难道自己真是个小骚货?
  赫拉汗扇得起劲,扇得手酸了才停下,小逼和阴茎都已经被他扇红了,玉茎哆哆嗦嗦吐出透明液体,花穴展露出一小道细缝,流出几滴液体。
  李玉川涕泗横流,还不忘扭捏地趁机提出意见:“那个,地上太脏了,能不能去床上……”
  “去床上干什么?”赫拉汗逼问他。
  李玉川支支吾吾,“睡,睡觉?”
  赫拉汗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谁要跟你睡觉,你个骚货配吗?”
  李玉川红着脸流泪,咬着嘴不愿意再说话。
  赫拉汗双眼一瞪,“你说不说?”
  李玉川哆哆嗦嗦,声若蚊呐:“操,操逼。”
  赫拉汗不动。李玉川一咬牙,豁出去了,“赫拉汗,去床上操我的小逼吧。”
  赫拉汗大笑,往床沿一坐,大马金戈的张开双腿,粗壮的黑鸡巴怒指着天上。他拍拍大腿,指着鸡巴道,“那还不快过来,给待会要肏你小逼的鸡巴舔一舔。”
  怎么会有这么淫邪的事情?!李玉川一点也不愿意,但事情哪里由得他。他被迫走过去,在赫拉汗双腿之间蹲下,赫拉汗的鸡巴近在眼前,粗壮的肉柱缠着一圈鼓起的阴茎,简直就像是一位拿着军刀的大将军,冒着熊熊凶煞之气,李玉川盯着它吞了口唾沫。
  赫拉汗拨弄了一下,鸡巴啪的一声打在李玉川白嫩的脸上,留下一道红印。他不耐烦地命令,“舔啊,还等什么呢?”
  “朕,朕,朕不会……”
  顶着一根大鸡巴红着脸叫朕,赫拉汗的鸡巴激动地在李玉川脸上跳。
  “小骚货天生都会吃鸡巴,哪有什么会不会?”
  李玉川心里没谱,怯怯地看着赫拉汗,伸出小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赫拉汗爽的一哆嗦,倒不是说他舔的多好,尊贵的大魏皇帝蹲在他身下给他舔鸡巴这事本身就够赫拉汗上天了。
  他头一次耐了点心,教李玉川怎么吃鸡巴:“舔舔马眼,对马眼液吃了。包皮里面也要舔到——臭什么臭?老子都好几个月没洗澡能不臭吗,你他妈的敢吐出来老子揍你!——对,好骚货,吃下去,好吃吗?整个鸡巴都要用你的骚舌头舔一遍,子孙袋别忘了,也好好含含。”
  李玉川为了能吸到睾丸,趴在地上,像狗一样仰着头,整张脸埋在大鸡巴下面叼着赫拉汗的阴囊,还不忘小心翼翼切切弱弱的观察赫拉汗的脸色,看他舒不舒服。
  赫拉汗硬得再也受不了了,站起来一把抓住了李玉川的脑袋,把爆硬的鸡巴一下塞进他的嘴里,粗暴地抽插起来。他干得又猛又快,李玉川只能哭着承受,鸡巴每次抽出来都带出许多唾液,滴在了李玉川自己身上,顶进顶着李玉川的嗓子眼,他简直想吐,但喉咙的蠕动只能给鸡巴更多快感。
  赫拉汗猛地嘶吼一声,龟头顶着嗓子,双手死死的把李玉川的脑袋埋进自己胯下,突突突射了出来。李玉川整个人埋进赫拉汗潮热腥臭的阴毛里,浓烈的男性气息往李玉川鼻子里钻,他被闷得要窒息了,赫拉汗才放过他。李玉川咳嗽着吐出来一半精液,捂着嗓子趴在地上干呕。
  赫拉汗射过一次但还没满足,径直走到李玉川身后,双手捞着腰把人提起来,扶着沾满大魏皇帝湿漉漉口水的鸡巴就从后面肏入了大魏皇帝的骚穴里。
  李玉川先是为了骤然腾空大叫一声,又因为猛地插进来的鸡巴大叫。他的小穴已经湿透了了,吃鸡巴的时候,他忍不住玩了一下,就发现穴里开始自己吐水,像是迫不及待要被草了似的。
  但还是太窄了,赫拉汗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一肏就要肏到底,李玉川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要被分成两半了,痛苦地大喊起来。赫拉汗才不理他,心神舒畅地仰天大笑,“中原的皇帝被老子开苞了!”
  他抓着他的腰,像是在使用什么器皿一样前后快速摇晃,让骚皇帝的逼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套弄。
  狂草了几十下,赫拉汗越肏越起劲,操得双眼通红。他喝然一声,双腿扎开马步,把李玉川的双腿分开,架着李玉川腰的手骤然分开。李玉川就这么直直地往下坠,小逼顺着鸡巴一下掉到了底。
  “啊——”他感觉鸡巴简直要把他捅穿了,五脏六腑好像都被顶的往上移动了。龟头不知道捅到他身体里哪个地方,他的双腿陡然一酸,全身本来就不多的力气全都流失了。一股酸酸麻麻的快感弥漫了整个下肢,他爽的翻起来白眼。
  背对着的赫拉汗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在乎。又抓起李玉川的腰,把他提溜起来,骚穴里只留一个龟头,再次猛地松手。
  玩了七八下,李玉川已经爽的魂飞魄散,吐着舌头靠在赫拉汗身上。他的阴茎一股一股射出了白色的液体,全都落在了泥土地里。
  赫拉汗闷笑,再次提起李玉川的腰,不再松开,而是抓得死死的,晃动起自己的胯部。他的屁股极快的前后晃动,鸡巴以一种夸张的频率在李玉川穴里疯狂抽插,以肉眼只能看到一阵黑色的残影撞击着李玉川的屁股,子孙袋也啪啪拍打着皇帝的屁股。
  李玉川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半是痛苦半是销魂的大喊。
  “受不了了——啊啊啊啊——慢点——啊!”
  “慢什么慢,慢了怎么满足你这个骚货皇帝?”
  “呜呜,朕不是——朕不是骚皇帝——啊——不要,不要顶哪里——!”
  赫拉汗啪啪拍打李玉川的屁股,“还他们嘴硬,看你被打也能兴奋起来。你简直比窑子里的老表子还骚,怪不得你是皇帝,骚货里的骚货皇帝。”
  赫拉汗觉得自己说了个绝妙的笑话,拍着李玉川的屁股哈哈大笑起来。
  李玉川蓄满了眼泪,阴茎却又不听话地更硬了。
  “呜呜呜……朕是骚货里的骚货皇帝……”李玉川意识涣散,情不自禁的重复,“我比窑子里的老表子还骚。”
  “对!你他妈天生就是生下来给男人操得!你爹妈生你就是为了给俺们鞣鞣人裹鸡巴!”
  “我,朕生下来就是给鞣鞣人裹鸡巴的……”李玉川哭泣着呜咽着,恍惚间忽然看见帘子被掀起,一个人迎着他正面走了进来。
  末也一进来就听见小皇帝哭着喊:“朕生下就输给鞣鞣人裹鸡巴的……”
  他顿了一下,抬起头看见一副完全在意料之外的画面。
  他大哥把魏朝皇帝架在空中,正猛烈地用鸡巴操着,魏朝皇帝好不狼狈身上又脏又乱,身上到处都是伤,被操得意识模糊,双腿朝着他大大地张开,露出和大哥相连的下体,白玉一般的大腿间被大哥的粗黑大鸡巴操得一塌糊涂。
  见弟弟进来,赫拉汗也不停,随口问:“你来干嘛?”
  “他哭喊得太惨,哈西尔以为你一气之下要把他揍死,叫我来看看。”
  末也回答,目光紧紧盯着李玉川下体仔细地看。
  李玉川捂着下身,抵御着末也的目光。他哭得打嗝,又被第三个人看见他这幅样子了,他的声音还被鞣鞣士兵听见了,不会所有人最后都会发现他是个骚货皇帝吧?
  赫拉汗大笑,拍拍李玉川的软肚子,“我有分寸,揍不死他的。但是肏不肏得死,就不一定了。这皇帝穴真他妈销魂,末也你一会也得尝尝。”
  末也冷哼了一声,不太感兴趣。
  李玉川听见赫拉汗要把自己给末也玩,呼吸都停止了,见末也对他没兴趣,才长舒了一口气,
  “没想到大魏皇帝长了个女穴。”末也目光向上定在李玉川腹部被顶得鼓起的鼓包,眼睛里闪烁出奇异的光芒,“他能怀吗?”
  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的李玉川和赫拉汗都是一滞,等反应过来之后赫拉汗的大鸡巴则是突突突的跳动起来,他猛地咬住后槽牙,胯部往前一顶再也不动了。李玉川知道他要射了,立刻尖叫着要逃走。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怀上鞣鞣人的野种,他就害怕得什么都不管了,纤细的身体爆发出从未有过的力气,一下突破看赫拉汗的禁锢,挣扎着要跑。
  末也刷地一步向前,摁住了李玉川的肩膀,使劲往下压。李玉川又被压了回去,猛地坐回到大鸡巴上,啊的一声鸡巴插入到最深处,顶在了魏朝皇帝的子宫口!
  赫拉汗精关大开,精液气势汹汹的射到皇帝逼里。他一边射,一边一巴掌呼过去,大骂道:“妈的臭婊子还敢跑!看老子射不死你!”他边射还边肏了两下,“射死你!射死你!让你这个大魏皇帝怀上老子的种,让皇帝给老子生孩子!”
  李玉川双腿哆嗦着也射了出来,他哭着摇头。
  “朕不要怀孕,我不要,我不要——!”
  “臭婊子!骚皇帝!你的小鸡巴根本不配让女人怀孕!怪不得你生不了儿子!这是天注定你就是要给鞣鞣人生孩子!他娘的接好老子的鞣鞣精,给老子生个小鞣鞣!”
  李玉川的肚子本就被赫拉汗的鸡巴顶起来一块,又被精液充满,快速地鼓起,粗粗一看真的和怀了一样。
  李玉川崩溃地大喊大闹起来。
  他的反抗已经超过了引起赫拉汗兴致的范围让赫拉汗感到厌烦了。草原大汉眉头一翻,怒气韬韬把人往地上一压,抬起他的屁股摆出一个母狗的姿势。
  他恶狠狠地拍打李玉川的屁股:“不想怀,不想怀老子的孩子是吧?好,老子满足你!”
  赫拉汗摆正李玉川的屁股,刚退出的半软鸡巴又插进了李玉川的骚穴里。高潮过的骚穴贪婪吮吸着鸡巴。
  李玉川往前爬,“不……不要再继续了……”
  赫拉汗不耐烦地把人拉回来,凝了凝眉,往前一顶。温热的液体湍湍流出,把李玉川的肚子又撑大了几分。赫拉汗最后一抖,用皇帝穴擦了擦龟头,退了出来,腥臭焦黄的液体也随着流出。
  李玉川不可置信。
  “你居然,你居然把尿给……”
  赫拉汗握着鸡巴冷笑,“你不是想要要老子的精吗,那就只配享用老子的尿了。”
  李玉川哆嗦着说不出话,在地上蜷缩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小声啜泣起来。

小皇帝被调教主动吸鸡巴
  李玉川在鞣鞣部里总算是安生了一些,不再趾高气扬的要这要那。他生怕自己有一点存在感,更希望赫拉汗能把自己给忘了。但赫拉汗要能忘了就有鬼了,他每晚都要去李玉川的帐篷里把小皇帝淫奸好几遍,才满面红光地抱着肚子回去睡觉。
  军队里全都知道了他们的首领入了魏朝皇帝,所有人瞧他的目光都特别古怪。
  李玉川暗地里咒骂着赫拉汗淫魔色魔,咒骂王越无能,咒骂李玉安乱臣贼子,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太敢骂末也,总觉得如果他骂那人,那人长了通风耳一样马上就能知道。他害怕赫拉汗的勇武,可没那么强壮的末也,他却却是一种更深的恐惧。
  他永远忘不了,他被俘虏的那一天,明明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事一点疏漏都没有,可末也双眼一扫立刻就从几个士兵里把一点都不起眼的他揪了出来。他拼了命的逃跑,几个士兵伴作他的样子四散奔逃,可末也对他们看也不看,直直追着自己就来了。废物小皇帝想不明白为什么,只能归类于这人就是蛮子版的将军侯,怕得要命。
  但鞣鞣军队所有的事情都由两兄弟说了算,他现在不敢去找赫拉汗(一见面就要被入),只能扭扭捏捏的去找末也。
  末也见他进来,不动声色地把手里的东西翻过来放倒一堆杂物中间,抬起头打量他。
  “你来干什么?”
  李玉川局促地捏着衣服,小声道:“朕想要药膏。”
  末也凝眉,上下打量,没看见新增的伤口:“你哪受伤了?”
  李玉川脸色爆红,双手放到小腹处,手指抽搐。
  末也明白了,大哥干他干得太狠了。他有点头疼,不太想管这事,但目光一转,看见李玉川低垂着头颅,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脖颈隐入领口,脸颊粉扑扑的,他忽然改了主意。
  “伤口让我看看。”
  “啊?”李玉川茫然失措地瞧着他。看末也脸色那么正经,李玉川想起上次他也是一副对自己没兴趣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大开的帐篷口,红着脸走到矮桌后面,靠近末也。
  他闭着眼睛,双手一伸一副任君自便的模样。末也勾了勾嘴角,手指轻轻一拉,李玉川的裤腰带就和裤子一起落了下来。李玉川顺从的抓起长袍,私处展露在了末也面前。
  鞣鞣人修长的手指轻佻地在皇帝红肿的小逼上一挑,“你怎么不穿亵裤?”长腿老﹐阿姨﹐证﹀理
  皇帝脸红了,但又有点高兴,觉得自己终于回到了文明开化之地了,因为赫拉汗都叫那件衣服大裤衩。他强调那是亵裤,赫拉汗还骂他做作。
  “赫拉汗……不让朕穿……”李玉川委屈地说。
  末也冷不丁地说:“我还以为是你自己骚呢。”
  李玉川顿时睁大了眼睛,一副被背叛的样子。他低下头,双手无措的揉搓着长袍。
  末也站起来朝一个柜子走去:“我给你找药膏。”
  李玉川慢吞吞把裤子穿回去,系着腰带小声道谢。
  他道谢早了,末也话还没说完:“你去把龙袍穿来。”
  “……什么?”
  末也转身,靠在柜子上,歪着脑袋盯着他:“我可以给你药膏,但你要把去把龙袍穿来。”
  “为什么?”
  “这还用说嘛?”像是在嘲笑李玉川的愚蠢一般,末也嗤笑了一声,“我要肏魏朝皇帝。”
  李玉川一抖,战战兢兢说不出话来。他太怕末也了,一点也不敢反抗。他做梦似的走回帐篷,哆哆嗦嗦换上龙袍,
  龙袍被他脱下后好好的包裹起来,放在干净的柜子里。他就算是再无能愚蠢,也知道龙袍的重要性,因此他简直是在用保护自己的命同级别的努力保护龙袍。可他现在——他用颤抖的手扣上龙袍领子上的扣子,仔细抚平龙袍上的褶皱——要明知道末也想干嘛,也要穿着龙袍去挨肏了。
  脚步漂浮的走回末也的营帐,他哭了一路。太祖高宗兴宗父皇,原谅儿臣,儿臣真的太怕末也了。列祖列宗在上,请千万保佑玉川别穿着龙袍被末也肏死。
  好一会,末也才注意到门口那个萎缩的身影。
  “进来。”
  李玉川顿了顿,慢慢挪了进来。末也双手放在腹部,仔细看着换上龙袍的小皇帝。别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穿着龙袍还真挺唬人。
  末也笑了一笑,柔和了神气,口吻温柔地说,“陛下您怎么不过来,您要的药膏我已经给您找出来了。”
  李玉川捂着屁股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末也温柔一笑,“跟您开了个玩笑,您千万别太责怪草民,草民毕竟只是个蛮子。”
  李玉川瞧着末也挺真诚,竟不由自主有点信了这鬼话,心里稀里糊涂地想,难不成我刚刚对祖宗的话居然起效果了吗?他飘飘然地飘向末也,伸手去拿末也手里的药膏,末也却忽然把手抬高。李玉川一个没注意直接扑进了末也怀里,末也抱住了李玉川,低头吻上皇帝的嘴唇。
  李玉川挣扎了几下,实在挣不脱只能仍由末也胡作非为。
  军队里没时间没地方洗澡,末也身上也是一股子浓郁的男子气息,李玉川嗅着,被赫拉汗调教了好几日的身体不由自主发了情,体温攀升。末也亲吻很有水平,甚至不该是在一个鞣鞣人身上出现的水平,李玉川印象里只有江南自小长在温柔乡的公子哥才会这种技巧。
  末也只是亲他,用舌头摩擦他的牙齿和嘴唇,李玉川就被亲得脚趾蜷缩,龙根挺立,花穴自动绽开。
  末也松开李玉川的嘴,还是贴的很近抚摸他的脸蛋,潮热的呼吸交缠,末也直直的看着李玉川,李玉川的脸蛋被他看得原来越红,眼神也越发迷离。
  他羞赧的偏过头,“别,别这么看朕。”
  穿着龙袍的皇帝在他怀里做出一副小女儿姿态,末也的征服欲被极大的满足了,裤子里的东西迅速顶起来。
  末也低笑,让小皇帝跨坐在自己身上,皇帝的骚穴隔着裤子和末也的鸡巴顶在了一起。鸡巴把布料都顶进两片肿大的阴唇之间。玉川又痛又是欲求不满,不舒服的在鸡巴上扭动,末也拍了拍他的屁股,大手伸进龙袍里,握住了李玉川的阴茎。
  他拉下李玉川的脑袋,重新吻上皇帝的嘴唇,一面用手套弄起皇帝的龙根,另一只手也伸进龙袍里,抚摸着皇帝的腰身和胸口。
  被末也玩弄和被赫拉汗玩完全是两种感觉。李玉川被末也钓的晕晕乎乎的,舒服地挺胯操末也的手心,又欲壑难填地扭动腰,让小穴摩擦鸡巴。皇帝穴吐出的骚水打湿了两层布料。
  末也在他耳边轻语,“真是个小骚皇帝。”
  被他用这种语气说骚皇帝,李玉川居然发现自己能接受了!只是还是有点羞涩,双手捂着脸。
  末也把他放在矮桌上,脱下来他的裤子,龙袍一掀,湿漉漉的逼穴和阴茎露了出来。
  末也让他自己用手扒着腿,把双腿朝自己张开,用手指掰开小穴,李玉川呜咽着照搬了。末也站起来,欣赏了一会穿着龙袍的皇帝主动掰穴的画面。他站到了李玉川头顶,李玉川不明白他站在这里干嘛,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根大鸡巴就跳到了玉川脸前。
  末也的鸡巴没有赫拉汗粗,但很长,非常长!龟头也很大!李玉川惊恐的看着这么长的鸡巴,如果全插进来说不定要捅到子宫里——咕!他的骚穴居然猛地痉挛了一下。
  李玉川害羞地不敢看,可又由不得他不看,末也握着自己的阴茎对着他撸起来,他用余光瞥着末也修长的手在鸡巴上滑动,他大概撸了不到一刻钟,李玉川始终就这么保持着双腿大张,掰着自己小穴的淫荡姿势。
  他听着末也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的胸脯也跟着强烈起伏,忍不住用手指偷偷玩弄起逼肉。
  末也撸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就放下了手,从桌子上找什么。一弯腰,自然下垂的鸡巴就落到了玉川脸上。龟头扫过眼睛,停在鼻尖。一片黑暗中,李玉川闻着热烘烘的鸡巴,再也忍不住了,头颅一仰,用嘴叼住了鸡巴龟头。
  末也的动作一顿。
  李玉川用舌头卷住龟头,努力把鸡巴含住嘴里。他不能用手,只能靠着不停吞咽还吃鸡巴。他的嘴巴一缩一缩的,把精液都要从马眼里嗦出来了。
  李玉川一只拳头落在桌子上,胳膊上的肌肉完全紧张起来。他任由李玉川艰难地仰着头慢慢吸鸡巴,没有提供一点帮助,只是冷眼看着他这幅馋鸡巴的骚样。
  小皇帝已经一心沉浸在想要给末也含鸡巴上了,他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三分之二鸡巴嗦进嘴里,还剩下三分之一怎么也够不到,他现在的姿势不方便前后抽插,小皇帝试了几次放弃了,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蠕动口腔和舌头来按摩鸡巴,他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舔舐,吮吸末也的长鸡巴。他感到末也的鸡巴抽动起来,他知道这是射精的先兆,含着鸡巴不动了准备接受精液。
  末也却突然起身,鸡巴被抽离了口腔,李玉川连忙唆住嘴巴,红润的嘴巴变成一个小圆形,卡主了龟头。末也向后退,李玉川竟也跟着身体往后仰,一副离不开鸡巴的贱样。
  末也轻笑,握住了李玉川的脖子,把他的脑袋往后仰,脖子形成和桌面平行的直线。这个姿势非常难受,几秒小皇帝就觉得头晕的厉害,他张开嘴准备抗议,末也却一下猛地顺着喉咙整根没入了小皇帝的食道。
  小皇帝睁大眼睛干呕起来,他的喉咙极其不舒服的挣扎起来,但末也不管不顾只是死死的盯着龙袍上的盘龙,恶狠狠的操着皇帝的口穴。矮桌剧烈晃动,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鞣鞣人的阴囊啪啪拍打在皇帝的眼睛鼻子上,李玉川忍不住流出生理性眼泪,倒灌着非常难受。
  末也肏了几十下,李玉川已经痉挛着伸了出来,龙精落在自己的花穴上,龙袍上。末也也终于退出来,李玉川大喘着气,干呕着咳嗽。
  “你做的非常好。”小皇帝听见末也说。
  什么?他扬起脑袋,隔着眼泪朦胧地看见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自己的小穴前。
  他满意地看着小皇帝还维持着掰穴的姿势,穴口堆着一点自己的精液。
  “给你一点奖励吧。”末也说着,握着湿漉漉的鸡巴,抵到穴口,松开了精关,白色的精液一下子射满了他的骚穴口。他的精液太多了,鸡巴也长,鸡巴一歪就射到了龙袍上,白色的秽物一直射到了胸口,落在了绣金的盘龙上。
  末也终于拿起了药膏,挖出了一点雪白丰腴的膏状体,混着自己的精液李玉川的精液一起捅进了皇帝穴里。他的手指特别长,很伸到很深处的地方,末也仔仔细细的把他能碰到的每个地方都抹上了精液药膏,他还特别细心地用两个指头在小穴里搅拌,务必涂抹均匀。
  李玉川已经变成了趴在矮桌上撅起屁股的姿势,被末也的手指搅动着又忍不住晃着屁股哼唧起来,穴道吮吸着,留恋着两根手指。末也抽出手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
  末也拍拍他的屁股,“乖,别这么骚,等你的骚穴好了再给你吃鸡巴。”
  小皇帝捂住脸,觉得自己已经堕落到家了。
  他一翻身起来,抓住裤子就要逃跑。
  “站住。”小皇帝挺住,一回头,末也举起湿漉漉黏糊糊晶莹剔透的两根手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皇帝心领神会,一小步一小步走回去,抓住了末也的手,把沾满自己淫水的两只手指含在嘴里,用舌头仔细地舔干净。
  末也拍了拍乖乖的小皇帝,像摸狗一样摸着他的下巴,笑容越发深邃了。

皇帝主动卖龙袍求精连军妓都不如
  赫拉汗一连几天都没来肏他。李玉川不由得猜是不是末也对他大哥说了什么,才换来他几天安稳。他知道自己在末也面前太下贱了,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去想末也。
  怎么回事,难道他真是个臭婊子不成?
  尚不知道什么叫斯德哥尔摩的小皇帝陷入了深深的困扰之中。
  他的小逼也好了,他总是忍不住猜末也什么时候来肏他。一连好几个晚上都睡不下,总觉得下一刻末也就会掀开帘子走进来,可末也总是不来。
  他犹犹豫豫好几天,终于忍不住换上了龙袍走向末也的营帐。
  一靠近就十分后悔,主帐里正举行着宴会,鞣鞣族的男人们粗犷地喝着酒,吃着肉。他想要偷偷离开,但末也的眼睛已经看到了小皇帝的身影。
  “陛下。”
  李玉川顿住。末也招招手,李玉川沿着帐篷边缘慢吞吞地朝他走去。
  他快要走到末也身边才猛然想起来鞣鞣的首领是赫拉汗,点惊慌的朝主桌上一瞥,见赫拉汗完全不在乎他的出现才舒了口气朝末也走去。
  末也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了自己的上一位。这样,李玉川就成了现在帐篷里除了赫拉汗最尊贵的人了。他小小的举动让小皇帝嘴角翘起来。
  宴会上的男人一直在说前线的事情,语言粗俗地抱怨着汉人难搞。李玉川小心的听着,想要知道外面的情况。他既欣慰又暴怒地发现,他从没放在心上过的那个弟弟,那个谋朝篡位者居然干得还挺好的!短短时间就稳定了混乱的朝堂,掌握了军队,鼓舞了士气,让鞣鞣势如破竹的攻势停了下来。他惶恐的意识到,他弟弟做皇帝比他做得更好。他怎么能!那个废物李原怎么能比他干得好——其实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是个千古第一失败的皇帝,但是那可是李原啊,那个他一直看不起的李原,他怎么能比自己更好!
  李玉川面色狰狞,抓着酒杯猛干了一杯烈酒,结果喝的太猛自己把自己呛到了。他咳得撕心裂肺。末也掏出手帕擦了擦小皇帝的嘴边,小皇帝一下倒在他身上,目光朦胧地看着他。
  末也托着他的脑袋,小声提醒他:“你喝醉了。”
  “朕,朕没有。朕千杯不醉。”
  末也低笑,“真的,那证明一下吧?”
  “怎,怎么证明?”
  末也托起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小嘴。烈性酒味漫入他的嘴巴,他咬住了小皇帝的舌头,把小舌头叼出嘴巴。小皇帝捂着嘴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他想起这里是大帐,惊慌地四处看,但末也抓着他的脑袋,让他只能往前看见自己。
  他命令:“张嘴。”
  小皇帝犹豫了一下,张开嘴,末也塞了一片肉。小皇帝嚼了嚼,没有佐料的肉只是煮熟了就特别好吃。
  末也又喂了他一块,“喏,你吵着要吃的马肉。”
  小皇帝的心顿时一塌糊涂,他泪眼汪汪地看着末也,把京城忘了,大太监忘了,母后忘了,父皇忘了——反正现在他们都是李原的了——只觉得末也是天底下头号的大好人。
  小皇帝吸了吸鼻子,趴在他怀里哭。末也抱着他的脑袋顺了一会毛,另一只手解开了裤腰带,掏出半硬的鸡巴。
  “吸。”末也发出一个字的命令。
  小皇帝红着脸,小心的看了看周围,害羞地摇头:“会被看见。”
  “藏在桌子后面,不会有人看见的。”
  真的吗?小皇帝思忖,混沌的脑子想不明白,本能地听末也的话。上半身侧着趴过来,脑袋埋到了末也胯下含住了鸡巴。
  末也往后靠,一边享受着小皇帝半青涩半熟练的口活,一边把手指插进小皇帝头发里轻轻摩擦。他眯着眼,感受着四周投射来的或惊讶或艳羡或佩服的目光,朝大哥举起酒。赫拉汗哈哈大笑,一口干了一整杯酒水,拉过旁边一个军妓撕开衣服就猛地肏进去。他的动作是一个信号,底下的人也开始肆无忌惮的开始了主戏,拉过来周围服侍的女人开始淫乐。
  在一片淫歌艳舞间,每个人都压着一个两个性奴操干,小皇帝穿着龙袍吸着鞣鞣鸡巴,竟然也完美融入了这群性奴之中。
  小皇帝听见周围突然嘈杂的声音,疑惑地抬起脑袋。末也压着脑袋把他压回去。
  “专心点。把老子吸爽了,再赏你的骚龙穴灌精。”
  小皇帝心跳的很快,脸红红的,低头专心舔舐着鸡巴,还不忘记用手揉捏着睾丸。
  这个动作趴久了腰疼,小皇帝实在难受,见矮桌下还有空地,心中一动:如果他藏在这里面,岂不是既隐蔽又能好好舔鸡巴?说干就干,小皇帝整个人滚进矮桌下面,只伸出一个小脑袋来舔弄着末也的鸡巴。
  末也觉得有趣,用大腿夹住了皇帝的小脸,他的腿那么粗,皇帝的脸那么小,他总觉得自己一用力就能把这脑袋挤爆。小皇帝含着鸡巴疑惑地看着仰起头看他。
  末也跪立起来整根鸡巴插进皇帝嘴巴,抓住桌沿狠狠地操干起来。他不像是在肏一个人,而是在肏这个桌子,一个不值得怜惜的物件。他在小皇帝快要窒息的小嘴里射出来,命令小皇帝吞下去。小皇帝乖乖的照做,吐出鸡巴之后还特意张开嘴,让末也看看自己被操得红彤彤的口腔,里面干干净净的,他确实把所有精液都吞下去了。
  末也笑嘻嘻的:“做得好,给你奖励。”
  小皇帝眼睛亮晶晶,等着末也给他按摩奖励。末也抓着小皇帝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吐出了一口唾沫落入了李玉川嘴巴里。
  李玉川真的像是得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开心的吃了下去。末也看着他高兴的傻样,忽然一下猛地抱住他,哈哈大笑起来。
  李玉川不明所以地瞧着他。
  末也问他:“接下来知道该干什么了吗?”
  小皇帝脸红了,低着头发出嗯的一声。
  “该干什么了?”
  “洞……洞房花烛……”
  末也为难的摇摇头:“你们汉人的话对我太难了。”
  小皇帝绞着手指,努力地想着鞣鞣人怎么说那事:“那个,做那事?”
  末也还有摇头,“再通俗点。”
  李玉川为难的吐出几个字:“肏……小逼。”
  “想让我肏你的小逼吗?”
  李玉川点头,在末也的哄骗下说出完整的句子:“想让末也用大鸡巴肏朕的骚逼。”
  他说得为难,说完整个都都红透了。
  末也眯着眼,发出指令:“脱。”
  李玉川颤抖着手,乖乖地把龙袍脱下来,一身亵衣站在末也面前。末也没有反应,李玉川继续脱,直到他把自己完全脱光了光着脚赤裸身体站在主帐,暴露在所有鞣鞣人眼里,末也才点头。
  他把龙袍在地上铺开,灿金色的锦布在土灰色的营帐里熠熠生辉。小皇帝趴在龙袍上,脸边正对着胸口的盘龙,主动撅着小屁股,等着末也来使用他。
  他这幅骚样,整个帐篷里的军妓都自愧不如。
  末也只是半退裤子,露出阴茎,其他衣服都穿的好好的,抓住骚皇帝的屁股,眼睛盯着盘龙,一次性插到了底。
  小皇帝呻吟起来,末也的鸡巴太长了,顶到头还有一段插不进去。小皇帝努力往后坐,想要把整根吃进去,末也由着他努力,左一下右一下抽打着龙臀,看着他一波一波晃动觉得有趣。小皇帝嘤嘤唧唧,用宫口不断敲击着龟头,酥酥麻麻的感觉弥漫,他很快没了力气趴在龙袍上喘息。末也让他侧躺,踮起脚晃动腰腿快速抽插,他又快又猛干得小皇帝胡乱挥舞起了四肢,咿咿呀呀乱叫起来。
  他弓着腰,紧紧抓着龙袍大叫,阴茎受不住已经射了出来,末也的大鸡巴却还在全速操干。小皇帝受不住,整个人扑到他身上,死死抱着他。末也不耐烦地把他摁在地上,抬起屁股,一条腿往前跨立在皇帝脸边一条腿跪在地上,从上往下狠狠操进去。这个姿势又深又重,小皇帝两脚朝天,被干的吱哇乱叫。
  末也抓着他的腰胯往上提,同时胯骨往下坐,鸡巴努力凿着宫口,锲而不舍地终于把羞涩的子宫口撬开一个小口。
  末也一凝神,猛吸一口气,气沉丹田,猛地往下一顶,同时往上一提,小皇帝叫的整个帐篷的人都看了过来。
  他像是一只濒死的鱼,整个人被汗水打得湿漉漉的,大张着嘴,双眼瞳孔猛烈晃动,腰腹剧烈扭转。末也吐出一口浊气,心中大喜。他终于整根没入了小皇帝!过长的部分理所当然地塞进了子宫。皇帝的子宫非常小,一个龟头完全撑满,宫口紧紧的吸着龟头下沿。小皇帝现在就是整个人被大鸡巴钉在着地上。末也按耐不住猛烈插干,肉体撞击发出啪啪巨响,小皇帝被撞的整个人剧烈晃动,抓着龙袍的手收紧,松开,再收紧。他的肚子被顶起一个可怕的形状,让人担心他的肚子会不会被末也操破。
  终于末也发出一声低吼,他也忍不住露出了恶劣的本性:“老子要给你灌精了,骚皇帝,用你的骚子宫给老子接好了。”4,91,0′15}245
  他往前一顶,舒舒服服地射了出来。玉川哼唧着,用花穴死死绞着末也。末也啵的把鸡巴拔出来,精液居然一点都没流出来,完全地被锁在了鼓起的小子宫了。
  末也赞赏读看着他,“你还真的老天赏给老子的精盆。”
  李玉川还沉浸在高潮里,哼哼唧唧地什么都听不见。
  他看起来太舒服了,末也旁边的一个小女奴对着末也大人热气腾腾的鸡巴吞了口唾沫,主动跪到了末也身边,张开嘴服侍末也清理鸡巴。
  李玉川缓过劲来,一抬头就看见末也扶着另一个女人的脑袋,正操着对方的嘴。李玉川陡然升起气来,一下子走过去把那女人推开,抱住了末也。
  末也好笑地拍拍他的屁股,低下头在耳边问:“还想要?”
  李玉川其实没有这个意思,但末也这么一问,他又感到小腹在抽动。红着脸嗯了一声。
  末也抬起他一条腿,把鸡巴插进小骚穴,又抬起另一条腿让小皇帝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他拦腰抱着对方。末也抱着小皇帝走动起来,每走一步鸡巴就在小穴里抽插一次,他抱着小皇帝在主帐里走了一圈,让所有人看清楚了他是怎么肏一个贱货一样肏魏朝皇帝,最后走到龙袍边,附身捡起龙袍,不走心的把李玉川的裸体半遮半掩起来。他几乎只盖住了李玉川的上半身,而把下半身的骚样全都漏出来。
  李玉川只觉得眼前一暗,全世界便只剩下了插在自己身体里那根鸡巴。他努力地蠕动着阴道,舒张着子宫。
  末也抱着小皇帝,走到赫拉汗面前,请求提前离开。赫拉汗哈哈大笑:“你都在我们面前把他肏痴了,还有什么不能给我们看的?”
  “酒醒了,该害羞了,又要闹起来了就不好看了。”
  赫拉汗一脸调侃,“你是怕他和妓女们抢鸡巴抢到打起来吧!”
  末也不反驳,只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行礼告退,礼行到一半,忽然一顿。
  赫拉汗问怎么了。
  末也托了托小皇帝的屁股,回答:“没什么。皇帝陛下用子宫吃起鸡巴了。”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末也抱着小皇帝离开,李玉川吃着大鸡巴的骚屁股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看清楚了,淫水流了一地。
  末也回到自己的营帐,放下帘子,把小皇帝放到了床上。小皇帝迫不及待的掀开龙袍,爬在末也身上吻他,主动晃着胯,前后摇曳摩擦着鸡巴。
  末也仍由他草了一会,忽然把他推开。所幸大龟头还卡在子宫里,所以一下没有完全分开,还剩下私处相连。
  李玉川不明白,又爬着过来要亲末也。末也再次把他推开,小皇帝又爬了回来,末也好玩地推了五六次,看着魏朝皇帝一副离不开鸡巴的骚货样锲而不舍爬上来。
  玩够了,他才冷着脸问:“你刚才在闹什么?”
  李玉川这才明白他在生什么气,满腹委屈,“她吸你的鸡巴。”
  “那又如何?”
  李玉川咬着嘴唇,“你都入过我了。”
  “入过你就不能入别人了吗?”
  “你你——我们都——”
  “我们怎么了?我是操过你的骚穴,那是你这骚货欠操,怎么了?我草过多少骚穴,大哥也操过你,有什么不行?”
  李玉川说不出来,但他就是觉得他和末也有什么特殊的联系,含着泪看着他。
  末也眯着眼睛,诱导性地问:“难道你想和我做夫妻?”
  李玉川眼睛一亮,狂点头,拉着末也的胳膊,“我们做夫妻。”
  末也轻轻地抚摸着李玉川的小脸,把他抱在怀起肏干。
  “你想和我做夫妻,那你得叫我什么?”
  小皇帝被操得胡乱叫:“啊……嗯……老爷——啊!相公!官人!”
  “啊啊啊啊,相公操得朕太美了!”
  末也眯眯眼,边操边道,“还是不行。”
  “什么——?啊!为什么……啊——太快了……”
  “你是个男的,我怎么能和男人做夫妻?”
  好有道理,小皇帝咬着指甲努力思索,但末也操得太用力,小皇帝脑子里只有大鸡巴。
  “可是,可是,我有小逼……”
  “你有小逼也是个男人。”末也把他推到床上,抓着他的下半身使劲折叠到了李玉川眼前,让他亲眼看个仔细,自己是怎么被鸡巴肏得。
  “是一个特别淫荡下贱的骚男人。”
  李玉川捂着脸呜呜地哭,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太骚了,还是不能和末也做夫妻。
  “男人总得和女人在一起,我不能老肏你,也得和女人操操逼。这样才——你们汉人的话——阴阳协调。”
  李玉川咬着牙,脑袋飞速转动,“那那朕把朕的妃子给你肏。”
  “…你说什么?”
  “你可以操朕的妃子,但也要多肏肏朕。”
  末也低低地笑,这笑声越来越大,越发猖狂起来。
  “看来你真是愿意把一切都给我了。”他抓起龙袍,不在乎上面的泥土和精液,披在了自己身上。
  李玉川呆呆得看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不能穿这个。”
  末也斜睨着他,“为什么不行?”
  “你,你,你不能穿这个。这是我的!”
  末也抓住他的下巴,“这龙袍是你的?”
  当然了!可末也现在的气势好恐怕,李玉川不敢大声说话,只是点头。
  “那你呢,是我的。”
  李玉川呆愣愣的。
  “你叫我相公,还愿意把妃子给我肏,你已经是我的了。”
  李玉川点头。
  “那你的就是我的。我穿这件龙袍有何不可?”
  好像还是哪里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李玉川皱着眉头,想不明白。
  末也大笑,忽然整个人变了脸色,一巴掌扇在李玉川脸上。李玉川倒在床上,脑子里嗡嗡的。
  末也整个人盖在他身上,抓着他的腿拉住使劲操干,大骂道:“骚货你还想当我的夫人?想管我的事?你这个小骚货就是个精盆,一个骚逼!老子肯使用你就感天谢地吧!”
  李玉川呜呜直哭,又被肏得忍不住大叫起来“啊啊啊啊——”
  末也一巴掌一巴掌扇在他的骚奶子上,“骚母狗,贱母狗,小性奴,为了一个鸡巴把龙袍和妃子都送人的贱货!”
  “朕是骚母狗!朕是贱母狗!朕是末也的小性奴!”
  “呸,我的性奴你配吗?你只是我这根鸡巴的鸡巴套子,放我精液的精盆。”
  “啊——末也的鸡巴——末也——我是末也鸡巴的套子——嗯——!”
  “你还想叫我老爷?这根鸡巴才是你的老爷。来叫,大鸡巴老爷。”
  “呜呜——大鸡巴老爷——啊——!”
  没有没有听过这种秽语的李玉川刺激得不行,整个人红透了,高潮迭起。
  逼着至高无上的皇帝把他能想到的最下贱的话全部说了一遍,末也终于放过了精神崩溃的李玉川,笑眯眯地赏了他一泡精子。
  李玉川被迫跪在他的鸡巴下,五体投地地亲吻着龟头,嘴里说着:“无比感谢大鸡巴官人给骚货皇帝灌精打种,骚货皇帝一定感恩戴德剩下一个处女小小骚货……呜……给、给大鸡巴爸爸玩。”
  末也披着龙袍感觉身心舒畅。他一晚上抱着小皇帝要了好几次,一直到小皇帝真的不行了,一个指头都动不了才放过他。

连母狗都当不好废物
  小皇帝真的太累了,一觉睡得特别长。
  他昨晚的叫声小半个军营都能听见,今早没人来打扰末也。
  小皇帝慢慢清醒,感到身体里有什么异物,不太舒服的挪了挪,小屁股主动往下坐熟练地蠕动起了花穴。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他整个人忽然僵住了,猛地睁开了眼睛。末也的下巴就在他的眼前。
  他大叫着坐起来,一没注意自己正吃着鸡巴,一下又坐得深了,一声尖叫忽然变了调。
  末也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吃了一晚上鸡巴了还没吃够?”
  “你你你你你——”
  记忆回笼,昨天晚上末也逼他干的那些事,说得那些话羞得他简直恨不得咬舌自尽。
  这没脸没皮的男人还一副自得的样子,挺了挺胯,鸡巴顶着子宫,把他脑子里的话顶的全都飞了。
  “你等一会……啊——不要碰那里——啊,你个混蛋你——嗯啊~”
  让他特别可悲的,他的子宫(几天前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这玩意)真的特别听末也的话,末也顶了几下,宫口就乖乖地把龟头含了进去。他怀疑自己是否一晚上都在含着鸡巴,不然为什么他的阴道子宫的形状全都这么贴合末也的鸡巴。
  他捂着肚子,含着眼泪瞪着他。
  “你个混蛋——!”
  末也玩味地挑起小皇帝一缕头发握在手心,“不叫我相公了?”
  “呸——你这个淫魔!”
  末也乐了,也懒得玩那些游戏了,松开小皇帝的头发,无所谓道:“淫魔就淫魔吧。你还记得你现在的身份吗?”
  李玉川浑身一僵。
  末也眯着的眼睛里射出危险的凶光,“你个俘虏,没用的前朝皇帝,老子杀就杀了。要是不想死,就给老子好好晃着你的骚屁股,当好一只骚母狗,看在你有给老子当精盆的天分上,留你一命。”
  李玉川呆滞片刻,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默默低下头,双手撑在末也身上,努力抬起屁股用小穴套弄鸡巴。
  这个境地已经够糟糕得了,让李玉川尤其还要不爽的是,末也的鸡巴真的特别的爽。他只是机械性地插了几下,立刻就发了情,咬着嘴唇努力抑制着呻吟,腰部却不由自主越扭越快,很快就两腿一伸,呻吟着高潮了。
  末也不高兴的打他的屁股,“老子还没爽呢你就去了?没用的鸡巴套子,废物,当个母狗也当不好。”
  他把李玉川掀翻,扔到一边,叫了一个非汉语的名字,一个姑娘走进来。李玉川认出来,就是昨晚和他抢鸡巴那个,她一进来就朝末也扑过来,末也把她扔到床上,掀开裙子就干进去。他俩简直像是两头交配的猛兽,干得又猛又持久。
  李玉川心酸地发现就算是酒醒了,自己看见末也干别的女人还是醋得不行,他爬下床想要离开,但又没有衣服。他蜷缩着躲在角落里揪过一面军旗来把自己盖住,默默哭到了末也和那姑娘交配完成,姑娘穿上衣服温顺地离开。
  末也光着身子走到李玉川,瞧他那副可怜相,不耐烦地砸了下舌头,“你哭什么?”
  “我,我不想死。”
  末也过了一会,才捋清楚他的逻辑。他说李玉川仅剩的作用就是当骚母狗,但他连骚母狗也当不好,所以他死定了。
  末也又砸了下舌头,命令:“把嘴张开。”
  李玉川疑惑但是顺从地张开了嘴。
  末也插进来的鸡巴还是软的,不像是要用他的嘴穴。他正疑惑着,一股热流从马眼流出,有力地流进了李玉川的嘴巴里。
  李玉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末也尿完,用小皇帝的脸擦了擦鸡巴,穿上裤子,从箱子里扔出一套干净衣服给小皇帝。
  小皇帝不敢问龙袍在哪,乖乖把末也的衣服穿上,带着一肚子尿液精液和一颗破碎的心离开了末也的营帐。

不争气的肚子
  前线的战事吃紧。本来末也和赫拉汗分别都经常来找李玉川肏穴,他成了鞣鞣部里人尽皆知,首领兄弟共用的性奴,每个晚上都要被兄弟其中一根鸡巴操得哭得喊娘。赫拉汗来的次数多些,末也只是偶尔来用用他。
  最近末也忽然再不来了,赫拉汗来的也少了,来一次时间还特别短,心情也不好。
  李玉川的心情却雀跃起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鞣鞣军队吃瘪了,魏军雄起了,魏军要来救他这个皇帝了!
  果然没过多久鞣鞣兵败,整个军营兵荒马乱实行撤离。
  末也赫拉汗在前线指挥,没工夫搭理李玉川,只有一个指挥兵来看着李玉川转移。李玉川当然不想走,他琢磨着怎么逃跑,只要逃出鞣鞣军营,他相信自己总能回到京城。他觉得现在是个绝无仅有的好机会,真的跟着鞣鞣军队撤了,他这个先帝就更没用了。末也赫拉汗现在就敢把他当性奴,之后还不一定能对他做出点什么呢?
  他对监视他的指挥兵大叫一声:“我要回去拿龙袍。”
  指挥兵抓着他的胳膊,“魏朝皇帝,来不及了。”
  李玉川一把推开他的手,“龙袍是我身份的象征,你以为末也留着我干什么?没了龙袍鞣鞣也没有人质了。”
  指挥兵果然一愣,不知道如何是好。李玉川扭头就走,走的极快,借着军队里的混乱一闪身就甩开了指挥兵。他心脏突突直跳,四下仔细一看,发现一个营帐旁丢了半把残刀。虽然只是半把,但总比没有的好。他抄起来藏在怀里,随便找了一个方向跑起来。
  他迷了路不知道自己在那,但他相信只要走起来,总能让走出鞣鞣的军队。他终于走到了军队里人烟稀少的地方,舒了一口气仔细查看情况寻找可以从哪里看离开。忽然他的肩膀被人抓住了,他被整个人转过来,指挥官用鞣鞣语大喊着什么,他听不懂只能看出来此人正处于极度愤怒的状态。他想要解释,指挥官不给他机会,大力抓着他的手。不能再拖了,他掏出残刀朝指挥官捅去。一刀人就倒在地上了,但刀也拔不出来了。他竟然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力气,可以插这么深。他匆匆撇下尸体和凶器慌不择路起来。周围的人忽然多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在那,这些人都是谁在说什么,每个人都在大声叫嚷。他忽然看见了末也,他穿着盔甲浑身是血站在人群中像一个杀神直直的看着他。
  他吓得魂都飞了,转身就跑,但他怎么可能跑得过末也。他被末也抓着手腕提溜到营帐边,他愤怒地把李玉川转过来看见他上半身喷溅的血。
  “你把哈西尔给杀了。”他肯定地说。
  李玉川十分迷茫:“什么?”二叁’铃六~久二叁久六群看后文
  他看见末也整张脸的肌肉全部紧绷着,颧骨下的那一片咬肌不正常地抽动。他看见末也高高举起了手掌。李玉川立马闭上眼,弯下腰抱住自己的脑袋。
  他等了好一会,什么动静也没有,他睁开眼,末也的手臂已经放下了了,古井一般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平静地看着他。
  他拎着李玉川的领子,把他扔上了马背,和俘虏了他那天一样,压着他,骑着马一路狂奔。
  在一片黄土之中,末也把他扔到了赫拉汗面前。
  李玉川终于那个指挥官的名字叫哈西尔。
  是和末也、赫拉汗一起长大的干兄弟。
  太糟糕了。
  李玉川哆哆嗦嗦,努力想要解释。
  在他印象里易怒的,没脑子的赫拉汗此时却并没有立刻怒吼着,用鞭子抽死他。他坐在一片石头地上,一身血污泥土和黑灰,定定地看着他。
  尽管他一身狼狈,尽管他是个蛮子,尽管他色欲熏心,但李玉川此时确实有一种不能说出来的感觉:赫拉汗比他更像是一位帝王。
  赫拉汗伸出手,污脏的大手摸上了他白玉般的脸庞,他摸过的地方全都留下了黑色的手印。他对李玉川爱不释手一般,一直摸到他半张脸都被黑色浸染为止。
  他看着李玉川滑稽的阴阳脸,语气平和地说,
  你知道自己的庙号是什么吗?
  李玉川一哆嗦,“庙号是驾崩之后……”
  “李玉安那小子已经给你定了,魏英宗。”
  李玉川脸色青红,英宗听起来好听,实际是骂人的,还是最难听的那一等。
  赫拉汗的大手敲打着膝盖,边思忖边说:“李玉安那小子还真行。居然敢用王越老将军的儿子王行秋当主将,三两下就把军心整合起来了。京城里拼死抵抗,南军又拼命救援。这才是中原人的军队,三两下就把我们打得落花流水了。”
  末也神色淡淡:“临危受命,不是莽夫就是英杰。”
  赫拉汗叹息,颇为咬牙切齿:“看来汉人又要出个英杰了。”
  李玉川搞不明白怎么回事,他甚至都忘了自己现在处境多糟糕,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他们对李原那小子评价居然如此之高!但那小子明明,明明就是个不起眼的废物!他才是,他才是父皇母后器重的储君!
  赫拉汗目光飘到他身上,李玉川一哆嗦赶紧低下头。
  “至于你嘛……”赫拉汗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膝头,舌头在嘴巴里弹了一下,“英宗,你还真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没了这小皇帝,他们大可以一拍屁股,不和中原人玩了,回北方去,反正他们这次的扫荡早就超预期完成了,往大草原一钻汉人就找到他们了。可带着这小皇帝,汉人会一直追着他们跑,其他部落也会一直盯着他们。杀了这小皇帝吧,那就是和大魏结为死仇,他们鞣鞣一个小部落可禁不起这种报复。
  一时间尽然进退两难,怎么都不是法子了。
  末也插话,“把他送回大魏吧。”
  李玉川猛的抬头,顿时眼泪汪汪的:天啊,末也可真是个大好人!他就知道自己这些天的逼没白被肏!
  赫拉汗的手指一顿,他知道末也的话是个好法子,既能解开他们的燃眉之急,还能挑起玉川玉安两位皇帝内斗,简直是个绝妙的计策。但是——他盯着李玉川看起来,没有人能在拿到传国玉玺之后还甘心做一只麻雀。他都已经把大魏皇帝捏在手里了,怎么还能甘心退回草原。
  “再等等。”赫拉汗说,“再等两个月。”
  李玉川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再等两个月,他现在就要回家!他急得冒汗又不敢说话。末也隐晦地看了一眼李玉川的肚子。已经肏了小皇帝一个月了,再过两个月就该显怀了——如果他真的能怀上的话。
  那就将是李玉川李玉安两兄弟唯一的孩子。
  鞣鞣部还真就又带着李玉川东躲西藏地过了两个月,但李玉川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三个月可能还是太小,赫拉汗又耐着性子多等了一个月,还是平平坦坦的小腹,没有一点要怀上的样子。
  赫拉汗气急败坏地指着末也骂,“你是不是把这小骚货肏狠了,把他肚子肏坏了?”
  末也那知道去啊?目光漂移,看天看地。
  赫拉汗来回蹀躞,叹了口气,“看来我们鞣鞣人没这个命啊。”
  末也再次提出把李玉川送回去。
  赫拉汗不甘心地抿着唇,忽而冷笑一声,“美得他。”
  末也低声提醒:“他怀不了。”
  赫拉汗不耐烦地挥挥手,“那就赏给下面人玩了。”
  末也张嘴,还想说什么,但见赫拉汗面有愠色,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沦为最下贱的军妓
  李玉川半梦半醒之间发现有人在摸自己,还以为是赫拉汗来了。哼哼唧唧的享受了一会,忽然觉得不对,一睁眼看见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一口黄牙对着他笑。他大声尖叫,疯狂踢开陌生人。
  那人骂了一句李玉川听不懂的话,抓着他的脚腕掏出鸡巴就要干他。
  李玉川拼了命地抵抗,大叫着:“混蛋你知道朕是谁吗?!守卫了呢,来人啊啊——末也!末也救命啊——!”
  任凭李玉川怎么叫也没人现身,平日里跟着他寸步不离的两个士兵也不知所踪。
  对方嘴里咕哝了一阵,用不流畅的汉语说道:“你是汉人的骚皇帝,赫拉汗汉已经把你赏给大家伙了 。”
  李玉川这才开始感到害怕,翻滚着爬起来:“不可能——我要见赫拉汗!”
  对方懒得再理他,用力把他掀倒,抓着他的两条腿掰开就肏了进去。四个月前,赫拉汗第一次肏李玉川的小穴还干涩无比肏不利落,但经过了两兄弟轮番调教,现在李玉川的小穴无时无刻不在发情,随时保持湿润和弹性静待男人使用。
  和他抗拒的脑子相反,他的骚穴一叼住男人的鸡巴就不松口了,像是最温顺的情人和最骚浪的妓女一样蠕动着用每一个褶皱按摩着鸡巴。男人立马爽的倒吸一口凉气,架着李玉川的腿猛干。
  李玉川大叫大骂,剧烈挣扎,赫拉汗和末也肏他的逼也就算了,这个男人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用他的穴?
  他的力气虽然小,但是一直挣扎起来也够烦人的。男人抓住他的衣领大手猛地往后一拉,半脱到臂弯处打了结,一下就把他的双手给捆住了。李玉川的胸口也露了出来,男人在他胸口乱摸,捏住了红红的乳头。因为冰凉的空气刺激,李玉川的小穴缩了一下,男人的顿时爽得后脑一阵酥麻,一边骂着鞣鞣脏话一边肏干,很快就在他肚子里射了一发。
  李玉川哭得嗓子都哑了,和男人的喘气声交织在一起。男人用手指在李玉川小穴里掏了掏,准备给第二发留出空间。他的手指甲太长,刮得娇嫩的小皇帝十分痛苦。
  又有人来了,李玉川认出是那两个看守他的护卫,他立刻投以期待的目光,哑着嗓子大喊:“混蛋,你们去哪了?还不快把这家伙拖出去!”
  守卫们却不搭理他,笑嘻嘻地走过来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嘴里不干不净:“真不愧是汉人的皇帝,这皮子就是嫩,就是好摸,怪不得首领这么爱不释手。”
  “你快点,老子看首领肏他看得早就硬得不行了,今天终于有机会来肏肏这皇帝穴了。”
  李玉川瞪他眼睛看着他们,不可置信。
  黄牙和守卫骂了两句,扶着鸡巴再次操进去,这次他肏得时间长了些,守卫掏出鸡巴一边看一边撸。其中一个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拉过李玉川的脑袋,掰开他的下巴把鸡巴塞进去。
  李玉川誓死不从,摇着脑袋要吐出来。守卫对着他就是一巴掌,“骚货!舔末也的肉屌不是舔得挺高兴的吗?爷的你怎么就不爱吃了?!”
  李玉川顿时眼冒金星,不再敢反抗了。守卫的鸡巴又臭又腥,他几次都忍不住要吐,但鸡巴一直塞在他嘴里,往喉咙深处插。李玉川的喉穴已经适应了末也的鸡巴,不会太过痛苦,但那是末也十分有技巧的玩弄的情况下。守卫根本不在乎李玉川的感受,只是胡乱粗暴地使用他的嘴,把他的嘴唇和口腔都弄得火辣辣得疼。
  两个鞣鞣人一上一下在他身上造作,粗暴地抽插着他的穴,把汉人皇帝的身体完全当成是他们士兵发泄性欲的工具。第三个也等不住了,抓着鸡巴往李玉川胸上戳,享受着汉人皇帝细腻的皮肤。
  他用鸡巴啪啪拍打李玉川的胸脯,好奇地问:“他的胸是不是比刚来的时候大了?”
  “有什么稀奇?”另一个回答,“赫拉汗和末也天天吃他的奶,怎么着也比之前大了。”
  真的吗,李玉川从来买注意过自己的胸,就算是发觉衣服紧了也只当自己长肌肉了,原来是被赫拉汗和末也咗大的吗?李玉川害臊地缩起肩膀。
  奸干着他的男人终于射了,一根鸡巴刚拔出来,另一根立刻顶了进去。黄牙的男人吧沾满精液和骚水的鸡巴在他的胸口擦了擦。
  守卫天天在帐篷口听着首领兄弟肏着骚货,想干他不是一天两天了。硬得发烫的鸡巴一草进去就恶狠狠地干起来,他双目圆睁,满眼血丝,两只手紧紧抓着李玉川丰腴的大腿抓出了两道红手印,肏得李玉川整个人跟着起伏不定。他的动作无比粗鲁,在痛苦之中居然真的给李玉川带来了一丝绝望的快感。
  “草,他被肏硬了。”黄牙稀奇地说,用手捏着他的鸡巴。李玉川含着鸡巴呜呜地喊,另一个守卫退出了他的小嘴,听不见他的声音,不爽地掰了一下他的脑袋:
  “妈的叫啊!末也肏你的时候叫得那个带劲啊,现在怎么不叫了!”
  “人家嫌弃你肏得不给力呢!”
  守卫听不得这话,骂一句给了李玉川两巴掌,更卖力地肏干起来。
  “妈的臭婊子,现在不叫是吧。等会人来齐了,你他妈的让你想叫都叫不出来。”
  李玉川心中一惊:到底有多少人要来肏他。转念一想,是了,皇帝的小穴,可不是稀奇玩意吗,估计是个人就想来尝尝。
  李玉川悲切地哀嚎。他彻底明白了,原本他还有点用处,于是他只是赫拉汗和末也两个人的娼妓,现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最后一点用处也没有了,便彻底沦落成为军队里最下贱的那种军妓了。
  谁也不会来救他了,别说大魏了,就连赫拉汗和末也也放弃他了。他被人翻过来,大头朝下趴在床上,屁股里换了一根鸡巴,手里又多塞了两根。他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只是把脑袋埋在被子里,逐渐空气里响起了沉闷的哭声,但这个房间里都是来肏穴泄欲的男人,没人在乎小皇帝的眼泪。
  他隐约感到屁股里前前后后塞进过五六根鸡巴,手里和嘴巴里就不知道了,太多了。
  他麻木地被男人们抬起双腿,肏干小穴,被士兵们摆出各种姿势,逼着说出各种骚言秽语。人越来越多,轮不上的人开始不满于于肏两个小逼了,把手伸到李玉川的屁眼上。
  李玉川猛地从恍惚间惊醒,胡乱踢打大喊大叫起来。
  “他这么怎么了?”
  “快抓住他!”
  李玉川挣扎得太厉害了,在准备操逼的人群里传来声声不满。喧哗声从里到外如浪潮般层层推进,巨大的粗口声和层叠的污言秽语要把李玉川淹没。
  他流着眼泪,决定自己不过是飓风中的一叶小船,马上就要被海浪淹没,他从此就沦落到了婊子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也没有什么别的出路了,他什么不会,鞣鞣人不会放过他,大魏不要他了,他不如就这样接受自己的命运,反正——
  海浪声忽然停止了,声潮在一瞬间归于平静。趴在他身上的人颤抖着起来,抱着他的手被烫了一样收回手。李玉川迷茫地躺在床上仰视着肮脏的棚顶。人群蠕动,让出来一条道路。
  末也走过来,脱下自己的外套披风盖在李玉川身上,他一只手打横就把小皇帝抱了起来,径直带他离开了帐篷。

小皇帝主动献身屁穴开苞
  李玉川盯着末也的下巴一言不发,像是没有认出他来一样,直到他们走到了一片无人的荒野里,寒气在地面凝结成低矮的白霜,河水湍湍之声从很远的山谷传来几乎近似某种动物的啼鸣。他问:“末也?”
  “嗯。”
  李玉川低下头,再也不说话了。
  末也走到一片河水附近,把李玉川放了下来。小皇帝赤脚站在河岸圆滑的鹅卵石上,脱力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差点摔倒。末也扶了他一把,拉着他走近河边。河水没过小皇帝的双足,河岸一片白花花的芦苇,李玉川往河道里走去,让河水冲刷着自己身子,把污秽、恐惧和不安全部冲洗干净。他蹲了下来,让自己完全隐没在河水之中,想就这么把自己溺死,可刚过了一会他就受不住冒出水面大声喘息。借着银色的月光,他看见末也坐在河岸边,手里折着一只芦苇,平静的神色一如往常,就这么看着他在河里犯傻。
  “喂。”他不高兴地问,“你就不怕我逃跑吗?”
  末也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你能跑到哪去?”
  李玉川想起来自己两次逃跑都是被他抓回来的,生气地转过头去。
  他在河里玩了一会水,又转头去看末也。
  “赫拉汗真的把朕……把我……送给了下面人吗……?”
  “嗯。”
  李玉川蹲了下去,在水里抱住自己的膝盖,只露出了脑袋在水面上,悲痛地说:“朕还是就这么淹死了算了!”
  “你死了,对我们很不好。”
  “朕活着也得被你们肏死了。”
  末也抿着唇没说话 。李玉川想要求他救救自己,但看着他的神色,李玉川忽然想起来了,赫拉汗才是鞣鞣的王,末也是鞣鞣王的兄弟,但也只是鞣鞣王的兄弟。于是他闭上了嘴。
  夜幕低垂,草地里传来草虫的低吟,芦苇哗哗飘荡,北斗星斜落天边,不知名的河如同银色的流沙起伏不定,在这寂静的夜里,李玉川从水里站起来,决定把自己献给末也,不只是作为女人的那一部分,男人的那一部分他也决定一股脑全都给了末也了。
  他知道,一旦做出了这个决定,一切就都不一样了。之前的一切都还能说是鞣鞣人强迫他的,但是接下来,他要做的确实是完全主动的,他是完全出于自己的意愿,来做下贱事的。
  他的手,他的身,他的心都在猛烈颤抖。他用打颤的双唇恳求末也:“你要了朕吧。”
  他转过身去,颤抖着掰开两片臀肉,让末也看见自己的小屁穴。
  “这里还没有被人碰过。刚才他们想插,还没有插的时候你就来了。看来是天注定了,朕宁愿让你第一个肏的我屁股。”
  末也神色淡淡:“你要是想让赫拉汗改主意,还是献身他本人更快。”
  “跟那没关系,我就是……”李玉川顿了一下,羞怯地扭过头,“朕就是想让你做我的男人。”
  末也转了转手中的芦苇,沉吟了一会,露出一个坏笑,“做大魏皇帝的男人吗,听起来还不错。”
  李玉川面红耳赤地瞪了他一眼,“除了大魏皇帝之外,你就对朕这个人没什么想法吗?”
  “没有。”末也毫不犹豫地说。
  李玉川现在后悔了,但迟了,末也已经朝他伸出手,小皇帝朝他走来,抓住了鞣鞣蛮子伸出来的手。
  末也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膝盖上,涴涴流水顺着小皇帝的身体流到了末也身上。末也拿着外套,胡乱地在他身上擦了擦,他捧着小皇帝的脑袋,亲亲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虽然已经知道了这家伙最会用这套哄人,但被他这样亲吻着,好像在对待珍宝一样 ,李玉川还是忍不住沉浸在了末也编织的银色幻梦里。他动情地搂住了末也的脖子,把舌头伸进了末也嘴里。
  末也一遍亲吻他,一边红手指插进花穴。软肉迫不及待缠上末也修长的手指,他前后左右掏了一阵子,小皇帝从相连的嘴唇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腰塌了下去,屁股追逐着手指晃动起来。
  “太骚了陛下。你现在离开鸡巴就已经活不下去了吧。”
  小皇帝面红耳赤,愤愤地堵住末也的嘴。
  末也伸出被淫水打湿的手指,摁压在凸起的小屁穴上。他的小屁穴也长得十分干净可爱,让人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真的生出来就是给人肏的,才能把每个洞都长得这么漂亮。
  末也插进去了一个指节,小皇帝不适地皱起眉头。手指在屁眼里搅动一阵,慢慢放松括约肌,手指模拟性交抽插,越插越深。然后是第二个手指,小菊花紧紧地箍着两根手指,在寻找什么一般,末也仔细地在甬道里摩挲。
  小皇帝抓着末也的肩膀,把脑袋埋进肩窝里,强忍着不适放松屁股,忽然他猛地一叫,双腿用力一蹬,整个人差点弹起来。末也修长的手指摸到了入口处不远就有一块肉质的凸起,只是轻轻一戳,小皇帝的阴茎就自己跳动起来,一阵强烈的快感闪击全身。这里的快感甚至比宫口还要刺激。
  他害怕地问:“这是什么?”
  “这是你是一口好穴的证明。很少有人这个点长得这么浅。”末也把手抽出来,用大拇指在中指上掐了一下,居然只有一指半的距离。“你天生就是给人肏的。”
  小皇帝难为情地掩面轻泣。
  末也掏出了鸡巴,还只有半硬,小皇帝低下头来趴在河边给末也舔鸡巴。他已经非常熟练了,很轻易地把整根鸡巴吞下去,努力让末也的鸡巴变得更硬,为给自己的屁穴开苞做准备。裙¥〢二,三﹝零〢六,久〃,二,三】久〢,六︿日更,肉﹒文,
  末也把沾着小皇帝口水的鸡巴退出来,拍了拍皇帝的脸。李玉川知道这家伙喜欢玩什么,转过身去顺从地趴在地上,摆出母狗受孕的姿势,双手向后露出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迫不及待的屁穴。
  “末也的大鸡巴老爷,轻您帮骚货皇帝的骚屁眼开苞,让骚货皇帝的屁眼变成您的骚套子,储精盆。”
  末也握着阴茎,龟头抵上了屁眼的中心,冷淡地问:“不能怀孕的废穴,有什么值得老子肏的呢?”
  他没教过这句啊?小皇帝懵了一会,咬咬牙说道:“因为骚货皇帝的屁穴是一口好穴,天生就是给大鸡巴相公肏的。”
  末也还是没动静。
  小皇帝忍不住用自己的屁股套起了鸡巴,屁眼吃进了半个龟头。末也毫不留情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打得他的左臀顿时红肿起来,没等李玉川叫出来,又啪啪啪殴打起了右边的屁股。
  小皇帝忍着泪,大声地喊:“对不起对不起——!骚货不该没经过主人同意就自己吃鸡巴——啊——!末也,末也——鸡巴老爷您要了我的骚屁穴吧!鸡巴相公鸡巴爸爸,小母狗求求您了!小骚货的屁穴没有鸡巴老爷肏就活不下去了!鸡巴老爷您怜惜怜惜小骚货,您肏肏朕的骚屁眼吧!您要是能再赏给骚屁眼一泡精,您让小骚货干什么都行。”
  末也闷笑。不仅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男人,李玉川也已经臣服于末也了。
  “贱货。”他说,“鸡巴老爷的心善,听不得骚穴这么恳求。这是你自己求来的,给老子感恩戴德地接好。”
  “骚贱货一定铭记鸡巴老爷大恩大德——咿呀——!”
  他一口气把鸡巴插进屁眼里,李玉川痛得一下就失去了血色,往前倒下,一只手扶着才没有完全栽倒,还不忘口中感恩:
  “谢,谢鸡巴老爷给骚皇帝的屁眼开苞!”
  末也抓着他一只胳膊,不管不顾地往里猛肏。李玉川只觉得像是一根火棍在他屁股里插,同时这根火棍的每一次抽插都完全挤压着碾过那个销魂的肉球,李玉川又痛又爽觉得自己快要分裂了。他的叫声回荡在荒凉的野外,向野鬼一样可怕 。但随着抽插得时间长了,最初的痛苦过去,小皇帝的身体适应了巨大的肉棒分开自己肠道的感觉,身体里和泛起粉红色,叫声也变得媚人潮热。
  “天啊,主人——大鸡巴老爷——你把朕肏得太爽了——”
  “我的天啊——太美了——”
  “啊啊啊——太过了——早知道——早让你给朕开苞了——”
  小皇帝在地上胡乱乱抓,想要抓住什么但河岸上只有鹅卵石。
  他被撞击着往前走,末也也跟着他走,他们一路在河岸走了几十米。末也从自己身侧掏掏,居然从大兜里掏出来一套马缰来。
  本是要给爱马换上的马缰来着,但是忘在兜里了,现在正好用上。
  他让李玉川咬好嚼子,套上马缰,一匹小马就准备好了,他肏一下小马就往前走一步,虽然不快但胜在骑起来舒服。
  李玉川咬着嚼子但不能再大叫,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手掌和膝盖都被粗糙的河岸硌红了,但末也还没骑够大马,他一停,他就大力拍打小皇帝的屁股。
  一手拉着马缰,一手打着屁股,末也在河岸上骑了一圈,中途李玉川射了两次,等他终于爬回来的时候,手掌膝盖小腿屁股上都是红彤彤的伤痕,他已经累瘫了,一点都不愿意再动了。
  知道为难他了,末也丢开马缰把他抱起来,让他抵着一颗杨树,狠狠地肏了百十来下,射进了小皇帝的处女屁眼里。
  尽管累的只能瘫倒在树下,但李玉川还是乖乖地爬过来,亲吻着龟头谢恩,帮末也清理肉棒。末也奖励性的拍拍他的小脑袋。回去河岸边拿起衣服,走回来抱起李玉川。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肉棒插进了皇帝穴里,轻敲了几下宫门,皇帝子宫乖乖开门,开心地把龟头迎接进了自己的家。外套披风一披,他就这么抱着李玉川走回了驻扎地。
  远远地看见了人群聚集的地方,李玉川畏惧地缩起身体,抱紧了末也。末也摸摸他的脑袋,走进给了他一个忠告:“努力讨好我和赫拉汗吧,这样你才不用给别人肏。”
  他走进了一座大帐,把李玉川塞进了一张床上,转身离开。不知过了多久,李玉川被身旁一个浓郁的味道惊醒,赫拉汗身体一沉,倒在床上,一伸大手,把床上赤裸的人捞在自己的怀里。他没有睁眼,熟练地分开对方的腿,大手往下摸……
  他睁开了眼睛,看向一个不该出现在这样的人。被握着阴茎的李玉川僵硬地跨坐在他身上。
  赫拉汗眼睛往下一瞥,注意到了什么,手指插进了他还没完全合拢的屁眼里,抠挖出了一指头的精液。他有点嫌弃地把精液抹在李玉川的头发上,又在皇帝小穴里洗了洗,双手扣合放在胸前,问:“末也肏了你的屁眼?”
  李玉川点头。赫拉汗摸摸鼻子,咕哝了一声:“那小子从小就怪。”
  李玉川忽然想起末也的话,他必须努力讨好赫拉汗和末也……
  小皇帝颤颤巍巍地扒开自己的屁穴,主动介绍道:“末也说,我有一口好穴,是天生给人肏的名器。”
  赫拉汗呼吸一滞,呢喃:“末也都这么说……那一定很爽。”他双眼迸发出淫邪的光,厚手一伸就把李玉川压倒在床上,扒开他的屁股整个人欺身压了上去。

皇帝当着守城的臣子面前被蛮子侮辱
  这是赫拉汗第一次肏男人屁眼,所幸第一次就肏到了一口好穴。
  李玉川又重回到了赫拉汗和末也的私人大帐里,不许别人再碰。李玉川谨记末也的教诲,在赫拉汗身边努力地当一个乖巧的性奴。赫拉汗看着李玉川扭着屁股在自己身下乖巧地舔鸡巴的样子,偶尔觉得就这么一直养着李玉川也不错。
  末也又问起李玉川怎么处理的事情,赫拉汗沉默了一会,那个念头越发强烈了,于是把它跟自己亲密无间的好兄弟分享了出来。
  末也眉头一跳,只觉得从没有过的危险感攀附上来。
  他只能点到为止地提醒大哥,“他是魏朝皇帝。”
  “先帝。”赫拉汗纠正,“我看李玉安也不打算管他了。”
  “那他也是大魏皇帝。”
  “所以养在身边才气派啊。”赫拉汗幻想着那个场景,以后再和讨厌的汉人们见面,他就把李玉川拉出来。他们的皇帝都是自己的性奴,他们汉人还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
  末也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直截了当地说:“你最近喝酒喝得太多了。”
  “嗨!”赫拉汗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指,以警告的口吻道,“是你把那小东西带到我床上的。”
  “我只是不希望大魏皇帝死在鞣鞣人手上,还是被肏死的。这种不体面的死法,哪怕了过了两百年,汉人也绝不会忘记。”
  “汉人,哼——”赫拉汗从鼻孔里发出轻蔑的气声,“汉人,哼——”
  末也的劝说起到反效果,既然赫拉汗的民族自豪情绪被挑起,这事就不能这么轻易得了了。
  他不打算直接回草原,而是要再带着李玉川去高阳城前一趟。从京城一路退到了高阳,鞣鞣一路败退,但大魏没有放松对鞣鞣部的警惕,第一个赫拉汗凶猛得超出他们想象。第二,末也的脑子也比他们刻板印象里的蛮子狡猾得多。再者,先帝还在他们手上。王行秋一路追着鞣鞣人,现在就在高阳城里。
  高阳对汉人和北方游牧民族都有着不一般的情感,前朝在北方游牧民族赫拉花子的威胁下,最接近灭亡的一次战役里就是高阳城作为最前锋,死守了五年,活活把赫拉花子最伟大的统治者给熬死在了高阳城外。
  汉人把高阳是视作是北方最坚硬的高墙,只要高阳还在,北蛮就永远都只是北蛮。赫拉花子的后裔(包括鞣鞣人)却将高阳看作里历史不可忘记的耻辱。
  李玉川被带到高阳城外还不觉得能发生什么意外的事,除了末也不知道为何脸色很臭,但他的脸色一直都这么臭。他已经习惯了鞣鞣人每到一座城池,就先让自己出来叫门,尽管谁也没有给李玉川开过门,但是万一呢,是吧?
  他照惯例走上门前,报出自己的名字,要求守将开门,当然没有人应答,城门前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一个人在一样。第一次这样做李玉川觉得尤其难堪,恨不得以头抢地死了算了,但渐渐地他也就习惯了,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麻木,深深的麻木。
  说起来,这事好像就跟肏逼一样,刚开始他多抵抗啊,现在也觉得没什么,甚至挺舒坦的。
  李玉川漫不经心地走回去,赫拉汗给了他一鞭子。城门楼上顿时投射来几抹充斥着怒火的锐利目光。原来有人啊,李玉川心想。
  有人就好。赫拉汗舔了一下嘴角,对李玉川命令:“过来。”
  李玉川不明所以地靠近,被赫拉汗拉上马。他立刻被一阵浓烈的血腥气和酒精味包裹起来了。
  太上皇竟然和北蛮共乘!怒视的目光越发尖刻。
  赫拉汗的大手一下滑进了李玉川的袍子,李玉川浑身一僵,脑袋一卡一卡地转过去:“赫、赫拉汗,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让你这个废物做你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赫拉汗肆意的用大手揉捏着皇帝的乳肉,鸡巴顶着李玉川的后腰。李玉川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可是,那是在鞣鞣部里,在鞣鞣人面前。此时,高阳城就在他眼前,高阳城的守军,汉人,汉臣,他的子民都在暗中看着他。
  他像是第一次被开苞那样抖了起来,想要挣扎却被赫拉汗压在马上。他祈盼末也来阻止赫拉汗,但他看过去,却发现末也已经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谁也不会救他。他要在所有汉人和所有鞣鞣人炯炯的目光之下,被赫拉汗当众肏了,李玉川绝望地啜泣起来。
  怒火涛天!
  王行秋把手里的弓捏得吱吱呀呀响,太阳穴青筋暴起,满腔怒火鼓得双颊微微颤抖。周围人连忙拉住王小将军劝,忍一忍,忍一忍。对方就是为了激怒守军才对太上皇这样无礼的。
  王行秋当然知道。他深呼吸,把牙关摩擦地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继续观察着蛮子的行动。太上皇的哭泣没有引起北方蛮子一点怜惜之心,鞣鞣的首领肆意地把太上皇抱在怀里猥亵,太上皇的长袍前不自然地鼓起,左右蠕动。太上皇浑身僵硬一动不动,无助地到处乱看。寂静的城楼里不知道从哪传来一声嘀咕:“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叫阵法。”所有人都听见了,所有人此刻都恨不得自己没有长眼睛和耳朵,空气越发安静。
  鞣鞣首领摸够了,把太上皇无礼地一翻,让颤抖的皇帝面对自己,肆无忌惮地掀起了对方的袍子,抓住对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下半身私密处便紧紧相撞在一起。
  城楼里一阵咳嗽,众人看天看低看青砖看绿苔就是不看战场。只有王行秋还死死地盯着鞣鞣首领和太上皇。
  鞣鞣首领肆无忌惮地用手蹂躏皇帝的私密处,他甚至把手都伸到了皇帝的裤子里。太上皇难捱地在马背上扭动身体,又不敢动作太大,怕自己摔下马去。
  活春宫啊!还是北方蛮子和太上皇。几个小兵执行着自己的任务,目不转睛地盯着战场,只是目的已经悄然改变。
  鞣鞣首领拽着太上皇的领子把人揪起来,低下头手在下面捣鼓,太上皇的背影挡住了鞣鞣首领大部分身影,王行秋看不出来他是在干什么。他向前一步,努力看清楚,只见得鞣鞣首领架着太上皇的腰往上一颠,长袍随之上下飞舞,一瞬间,王行秋看见布料下皮肤肉色的光彩一闪而逝,鞣鞣首领向前顶动胯部,太上皇整个人趴倒在蛮子身上。
  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在王行秋胸口猛烈燃烧,这样受人侮辱,还不如让他一箭射死了算了!腾得一下踢开门,三百镑重弓说拉满就拉满,一箭射出去。羽箭兜着滔天的怒火,飞箭如电,划破长空,居然直接飞出了百米之远!
  王行秋本是瞄准了太上皇射得这一箭,没成想李玉川恰好往后倒去,躺到了马背上。
  赫拉汗只觉得眼前什么东西一闪,待他要躲,箭杆已经从他脖子穿过。羽箭贯穿了蛮子的脖子,接着射进了身后蛮子的胸膛。
  红色的血雾喷溅出来,赫拉汗往前倒在李玉川身上,他的鸡巴还顶在李玉川的小穴里,李玉川下意识抬手抱住他,对方的脑袋却从脖子开始断裂,掉到了地上。血从脖子断裂处喷射而出,把李玉川半个身子都染成红色,李玉川完全傻了。马儿受了惊,不安地撩起蹶子,抱着赫拉汗身体的李玉川落在地上。
  首领忽然死了,军队赫然燥乱起来,所幸末也反应迅速大喝一声,几个副将立刻按照他的指令行动起来,军队立刻后退五十米。
  末也则策马奔到赫拉汗尸首身边,抬手一捞拽起了赫拉汗的尸体。他这么一揪,被赫拉汗压着的李玉川终于显露出来,他的双腿还大张着,死人的鸡巴插在他的穴里。被血沾透的男人抬起头,无助地的目光望向了末也。
  他的嘴唇颤抖,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求救:“救、救救我……”
  在一位可以射一百米的弓箭手面前,末也做的事情非常危险,他根本来不及考虑只是凭这本能选择去捞大哥的尸首。但他此刻忽然见了李玉川惶然无助的脸,谁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了什么。北方蛮子松开了大哥的衣领子,朝魏朝的皇帝伸出手。
  李玉川立刻握住末也的手,末也一个用力把男人拉上马,空气里出来轻微的啵的一声,赫拉汗死去的鸡巴离开了李玉川的小穴。李玉川腿一酸倒在末也的身上,末也一只手护着李玉川一只手牵动缰绳。
  又来一个?
  王行秋望着那蛮子把太上皇拉上马抱住,再次举起弓箭,手臂微挪,双手拉开。
  那人却十分狡猾,把太上皇朝着城楼,自己躲在太上皇身后。除非他一箭把两人射个对穿,不然还真不能拿他怎么样。而他的举止——王行秋观察了一下——好像真的只是在安抚受了惊的太上皇。
  甫一犹豫,那揭地掀天一箭的威力和怒火就散了,他也没了一箭射死太上皇的那种不管不顾的冲劲了。王行秋望着末也带着太上皇彻底离开了射程内,皱着眉头放下弓箭。

退路
  鞣鞣部耀武扬威地出去,夹着尾巴地回来。
  首领去世对游牧民族一向都是一种重大打击,很多强盛的部落就是因为首领骤然离世立刻四分五裂。所幸虽然赫拉汗有两个儿子,但他们年纪都太小了没带在军队身边。末也在部里的威望也一向颇深,赫拉汗在时人人就都服他,赫拉汗没了,他立刻就成了新首领。
  开了一下午的会——说是开会,草原部落的习惯也就是所有人聚在一起瞎嚷嚷,谁嗓门大听谁的——长月当空末也才得空回到首领大帐,收拾收拾大哥的遗物,到头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女奴毛利卡叫他起床。末也简单洗漱一下,做好了再和部人吵上一整天的准备,腰上别好曾经属于赫拉汗的大刀,犹豫了一下还是先回到了自己曾经的大帐。
  他径直朝着矮桌走去,清晨的光线还很模糊,他摸索着找到宣纸和毛笔,忽然听见咚的一声从挂毯后面传来,末也握着刀小心翼翼地转过挂毯,李玉川倒在地上,闭着眼睛,浑身僵硬地颤抖,满头大汗。
  来不及去研究他怎么在这里,末也把他从梦魇中叫醒。李玉川睁眼前还在被没有脑袋的赫拉汗掐着脖子,睁开眼就看见了末也的脸。他大叫一声,快速后退一直推到帐边才堪堪停住。小皇帝脸上的血已经擦干净了,却还穿着一身血衣,赫拉汗的血已经变成了墨一样的深红色干在素色布料上。玉川坐在地上喘息,定定地看着末也好一会,忽然朝他扑来,一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把整个身体蜷缩进了末也的怀里。他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小鸟一样颤抖,嘴上却还批头盖面地质问他:“你去哪了!你不知道我……朕昨天吓坏了。”
  末也轻轻拍拍他的胳膊,“我去首领大帐睡了。”
  “啊,你现在是首领了!”
  “大哥死了,所以现在是我了。”
  “兄死弟继是吧,你们草原人真怪。”李玉川嘟哝。他可一点都不希望李原那个混账继承他的皇位。
  他忽然顿了一下,放开末也的脖子,小心翼翼地仰头看他:“……你大哥死了。”
  末也心情很不好,不是很想和他讲废话:“你昨天不是看见了吗?”
  李玉川抖了一下,绞着手指:“你大哥的尸首……没有拿回来……”
  末也额头上的褶皱骤然加深,语气淡淡:“草原人不太在乎这些。”
  他抿了抿唇,没管李玉川自己走出去。李玉川觉得他还是再怪自己,有点畏缩地站在原地,看着末也收拾东西,把桌子上的物件全都归拢到一个箱子里,提起来往外走。
  高高的男人走到大帐口,回头看见李玉川还站在内屋里,在尘土飞扬的昏暗帐幕里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还不快跟上来。”末也说。
  李玉川立刻小步跑到末也身边,帮他领着箱子的另一边,一起走了出去。见了李玉川,鞣鞣部的人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前任首领的死也和这汉人皇帝脱不开关系,对他横眉怒视。李玉川快走了几步,伸手抓住了末也的袖角。
  首领大帐里有一个女人正在整理,李玉川认出来这就是那个抢他鸡巴还在第二天早晨当着他的面和末也操逼的女人。末也叫她毛利卡,然后把李玉川从自己背后拎出来,简单地吩咐:“以后她就是你的侍女了。”
  毛利卡朝他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节(李玉川也不排除鞣鞣人的礼节就是这样的这种可能),李玉川没反应过来。
  “你是汉人的皇帝,在鞣鞣部做客却一直没有服侍的人太失礼了。现在人手不多,毛利卡是最能干的,就让她服侍你吧。”
  到底是能干还是能干,李玉川在心里嘀咕,纵然不情不愿还是收下了毛利卡这个侍女。他自小被人照顾着长大,属于生活重度残废,在鞣鞣部这几个月简直太不方便了,哪怕这个侍女太粗鄙,有个照顾也总比没有得强。
  自觉得自己的身份高了毛利卡一头,一下压住了她,李玉川得意地瞥了毛利卡一眼。
  末也又翻出一个小皮箱给李玉川,“我们马上就要行军,你有什么东西要带的全都放在这个箱子里,多出这个皮箱的东西就不要了。”
  李玉川给毛利卡一个眼色,毛利卡歪着脑袋看他,李玉川使劲使眼色,眼皮都要抽筋了,毛利卡不明所以然。
  末也嘴角抽搐,把箱子塞到李玉川手里,“自己的东西自己拿着。”
  李玉川委屈地抱着箱子,“你才刚给了我一个侍女!”
  “毛利卡有自己的箱子。”
  毛利卡微微笑。
  连个侍女也欺负他!李玉川憋屈。算了,在别人的地盘,他忍!
  最后末也吩咐:“部里这几天会特别乱,你尽量一直跟着我别离开太远,谁可能会对你做什么我也不敢保证。”
  李玉川心情微微好了一点,用力点头,抱着皮箱收拾自己的东西。他其实没什么东西要带,最重要的龙袍不知所踪,其他的东西压根就没带出来。能拿的就是几件衣服,还有玉佩什么的。他装好了东西从挂毯后面往前一探,发现末也正坐在矮桌前,做着一件他过去以为蛮子绝对不会做的事情——他在写信。
  宝宗和孝肃恭皇后周氏夫妻恩爱,李玉川是他们唯一一个孩子,自然是放在手心里怕晒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自打收到了鞣鞣首领的传信,周太后便每日以泪洗面,在朝臣上朝的必经之处变卖自己的首饰嫁妆甚至是先皇遗物,誓要把已经上了庙号了魏英宗接回来。
  王行秋一直外在和鞣鞣作战,没见过周太后这番架势,刚一回京城就被皇后太后拉住了,多亏了大学士石轮路过,花钱买下了一本太后亲手抄写的金刚经才把王小将军拉出来。
  挽弓射月的王小将军长舒一口气,后怕地问:“太后这是在干什么?”⒈3⒐思⒐思63⒈内崔更拯李
  石轮打开手里的经书看了两页,“无非是一个母亲想要自己的孩子平安。”
  王行秋愤气填膺:“太后也曾是个英明神武的人,怎么现在这么拎不清?”
  石轮可以理解:“太后监国时顶上坐着的是自己的儿子,别人的儿子在外面。现在是别人的儿子在顶上,自己的儿子在外面,自然是完全不同。”
  王行秋还是有气。石轮让他别多想,毕竟一切都还是得教给陛下定夺——这个陛下,指的是李玉安。
  他合上经书,叹了口气:“无论如何这事还是快快结束了吧,大魏的朝堂不能再这么乱下去了。”
  比如他一个大学士,现在干的活横跨兵礼工吏;王行秋一个羽林军校尉,出去指挥军队打仗到底都是怎么算的?
  上了朝,王行秋现实照常汇报了高阳城的情况,说道他一箭射死了鞣鞣首领,朝臣都情不自禁大叫起好来,朝堂一片喜气洋洋。
  陛下高坐在朝堂上神色淡淡,既不显得高兴也不忧虑。(实际上这种皇帝坐在他该在的地方开起来的朝会,实在是让一些老臣觉得十分陌生,太祖性子爆讨厌礼节不喜欢开会,更喜欢找臣子一对一面聊。后面的皇帝不管有没有太祖的本事,都先把这幅架子学起来,有一个算一个都没上过几次朝。李玉安还是魏朝头一位真的按照规章定时上朝的皇帝,在位时间尚短,上朝次数已经超过自己父亲和爷爷加起来的次数。)皇帝用手指摩挲着一张信封,盯着上面文字的目光有些放空,落在不知何处。
  王行秋知道他看什么,那封信还是他转送的。鞣鞣飞快选出来的新首领先把信送给了在高阳的王行秋,王行秋又派了加急送到京城。朝会后,王行秋果然被留了下来,和只有几个陛下信得过的,李玉安的肱股之臣一起被邀请进了书房。周太后也穿着一身素服出现在这里。被皇帝凝视良久,仿佛观摩的信规规整整地放在桌子上,摆的整整齐齐,周围什么物件都没有。
  信封里的内容所有人都已经知晓:
  鞣鞣的新首领末也要求大魏以三十服盔甲、六十振朴刀,二十匹战马,还有若干金银等物的价格来赎买太上皇李玉川。
  见门关上,周太后急着想问李玉安到底何时准备把她的儿子带回来,李玉安却先一伸手先让王行秋再仔细讲一讲高阳的事情。朝会上有些事不能细说,比如王小将军到底有没有见到太上皇,太上皇状态如何,战报上说鞣鞣首领赫拉汗死时太上皇受了惊吓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太后也很关心李玉川在高阳发生的事情,强忍了下来,望向王行秋。王行秋却陷入了呆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话来,在众人的逼问下断断续续地吐出当时的情况:“情况……唔……身体还不错,就是……额……那个精神上……太上皇和赫拉汗一同坠马……怎么会一同坠马这个那个就是他们同乘来着……”
  “同乘?!”周太后尖叫,“川儿为何会和一个蛮子同乘?!”
  “额……”
  周太后忽然想到了什么,顿时坐立难安起来,面色铁青,强硬要求王行秋把当时的情况说清楚。
  “是赫拉汗强迫他上马的……”王行秋说完又想到了太上皇依靠着后来的第二个鞣鞣的样子,小声补充了一句:“应当是吧。”
  “然后,那个……嗯,鞣鞣人就一直对太上皇动手动脚的……怎么动手动脚的?就是……把把把把把手伸到了袍子下面……”
  御书房忽然陷入了一阵死寂之中。石轮觉得一定是自己老了,熬不了大夜了才把自己的身体弄坏了,不然自己怎么会突然幻听了呢,还幻听了这么离谱的事情。
  周太后面色灰白,整个摇摇欲坠。她当真平地摔了一下,扶住了桌角才没有跌倒。
  “母后?”李玉安连忙上前扶住她。
  “原儿。”周太后反手握住李玉安的手,以一种李玉安从没在她身上听过的口气恳求,“本宫、本宫求求您了陛下,你的父皇只有你们两个孩子啊陛下,您救救您皇兄吧!”

硬不起来,卑微求肏
  鞣鞣部此次退得格外远。部队终于停下时已经到了塞外,鞣鞣部停下的地方有一座小型的城池,当然和中原那些能拿来当战争堡垒的城市不一样,鞣鞣人的城市只有一些低矮的土墙。
  “这里是鞣鞣人的故乡。”末也说,“野蛮人的地方比不上中原,请陛下多担待了。”
  李玉川噘着嘴,明显一点都不想多担待。他简直都不想从马上下来。末也直接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扔下来。
  城里有几座宅子(李玉川大喊大叫:你们管这种东西叫宅子?!),末也带着李玉川看了一圈,让他自己挑个地方住。李玉川哪都看不上,最后神情桀骜又有点羞答答地选了末也的家。
  末也把李玉川和毛利卡往自己的宅子一扔,转身走了出去。李玉川知道他在忙,乖乖等了两日,怎么都等不到鞑靼男人回来,不爽地问毛利卡末也去哪里。毛利卡回答他,首领在赫拉汗之前的大宅。
  李玉川一拍脑袋,懊悔不已,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了。他们蛮子什么东西都是兄死弟继的。他抖了抖末也的毡毛大衣,要去首领大宅。毛利卡立刻挡在他身前,李玉川瞪她。以往只要他这么一瞪眼,朝中不管是多大的官都要让开。但毛利卡一个蛮子女奴却只是低着头,身形坚定:“首领大宅只有大人们才能去。”
  “让开,我要去找末也。”
  “请不要让首领为难。”
  李玉川不以为然,抖动大衣,耀武扬威:“末也说了,城里我哪都能去。”只要有人跟着。
  毛利卡咬着下唇,李玉川一把把她推开。见他离开宅子,毛利卡和四五个鞣鞣士兵立刻跟上去,他一路走的虎虎生风,愣生生地把受监视走出了自己带着士兵巡逻的气派。
  一走进首领大宅,他的脸色登时就黑了,指着院里的两个小孩和一个漂亮妇人质问:“这女人是谁?”
  毛利卡冷声回答:“那是前任首领夫人。”她朝妇人的方向行礼,“郑夫人,大少爷,小少爷。”
  妇人笑笑,好奇地看着李玉川。她知道汉人的皇帝被抓来了鞣鞣部,但也只限于知道这么一回事。李玉川看着真不像是个俘虏,威风凛凛得在鞣鞣部活像是在自己家。
  知道这女人和末也没关系李玉川就把眼睛移开,大踏步往里走,走了两步忽然想起来——北蛮的兄死弟继里也包括妻子和小孩。
  他唰了一下转过身,盯住了郑夫人。郑夫人不知道他怎么了,疑惑地站在原地。李玉川盯着郑夫人看了半天,忽而冷笑一声,大喊着末也的名字往房子里跑。
  末也就坐在屋子里一张矮塌上,见他推开门风一样跑进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陛下来这里做什么?”
  “我不能来吗?”
  “怕野蛮人的房子碍了陛下的眼。”
  “我就想来看看莽子住的地方。”玉川双手背后,脚尖朝上,很是气派地转了一圈,眼睛在屋子里乱看。
  末也把手里的书往塌上一扔,双手抱在腹部,不耐烦地看着他,满脸写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住得不好!”李玉川毫不客气,“衣服也没几件,吃的玩的也没有,仆人也只有一个!还有——”他往末也的书上扫了一眼,没看清是什么书,“给我书,还有笔墨纸砚!”
  末也忍住翻白眼的欲望,口气阴森地警告他:“陛下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
  他本意提醒李玉川他还是个俘虏,但这骚皇帝不知道想到哪去了,脸上骤然一红,面红耳热地扯起了大衣,偷偷用眼睛瞟他,身体蠢蠢欲动,犹豫着要是立刻就扑上去,会不会显得自己怪骚的。
  末也沉默了一会,捂着脑袋对跟过来的毛利卡吩咐,小皇帝想要什么就给什么,赶紧把人领走。小皇帝有点失望地离开了。接下来几日又是时不时给末也传口信。什么衣服太薄了,想要裘毛大衣;布料太糙了,他的皮肤都红了。塞外的水太涩了,喝着剌嗓子;家里的被子太旧了,要崭新的绣着龙的棉被;腊肉不好吃,想吃鲜肉。
  能满足的,末也都满足了。弄得毛利卡越发看李玉川不爽。李玉川也挺不爽的,末也什么都满足他,就是不回来住,天天和那个郑夫人住在一个宅子里。
  郑夫人什么都没有,穿得是粗布,吃的是糙米,盖的是旧被子,但她和末也住在一个房子里!
  他哼哼唧唧,要求越发过分起来——他要女人!
  末也直翻白眼。要不是李玉川是魏朝皇帝,他早把这小子揍死了。他拍了拍脑门,扶着额头叹了口气,挥挥手让毛利卡给李玉川找几个女人。
  第一批女人进去,李玉川嫌弃人丑。第二批进去,李玉川嫌弃年纪大。第三批进去,李玉川嫌弃皮肤糙。第四批人进去,李玉川嫌弃——毛利卡面无表情地挥动一根百十斤的擀面杖,耍得长棍虎虎生风。李玉川脸都吓白了,滚进了女人的房间里。
  半个时辰之后,李玉川哭着提着腰带跑进了赫拉汗的宅子里,使了个乳燕投林,一下把自己塞进了末也的怀里。
  末也正和人说话呢,把他提溜起来,“你又搞什么?!”
  李玉川浑身不正常得滚烫,哭得抽抽噎噎,话也说不清楚,只是动手扒拉末也的衣服。末也摁着突突跳的额角,让下属先回去。下属走的时候没忘记好好关上门,送给末也一个你懂我懂的目光。
  碍事的人终于离开了,小皇帝又扑到末也身上,伸出嘴来亲末也的嘴角。他的脸上全是眼泪鼻涕的混合物,末也嫌弃地躲开,小皇帝哭得更凶了。
  末也让他别哭了,大男人这样成什么样子,小皇帝哭得脸都红了。末也又说他是汉人皇帝,这样对得起自己的身份吗?李玉川很不要脸地抬起头,张开嘴巴哇哇大叫。
  末也无奈了,叹了口气,掏出手帕擦干净小皇帝脏兮兮的小脸,温柔地吻了吻小皇帝的嘴巴,“别哭了,成吗?”
  小皇帝终于不再大叫了,还是打着哭嗝,一抽一抽地掉眼泪。末也搂着他,顺他的背,“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嘛?”
  小皇帝平息了一下,想说话但说不清楚,干脆脱下裤子,使劲用手撸动阴茎,软塌塌的龙根愣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手心里,像个死物。小皇帝本来已经停止的哭声又开始了,他对着姑娘硬不起来了!他不能人事了!!他不是个男人了!!!
  他刚发现的时候只以为是塞外女人不好看他没兴致,但换了几批身体都没什么反应,他不能不注意到不对劲了,甚至偷偷让毛利卡找了春药给他吃,还是没用!
  末也也吓了一跳,连忙把小皇帝拉上塌。小皇帝踢开裤子和鞋,主动对着末也打开大腿。末也握住龙根,富有技巧地撸了好几下,龟头,马眼,阴囊,尿道凸起全都没放过,这一套丝滑连招下来正常男人早就硬了。但小皇帝的阴茎还是软塌塌的,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反倒是花穴在末也的眼前慢慢张开,羞怯地吐着淫水,一张一合地想要把什么东西吸入体内。
  小皇帝的哭声忽然一顿,双手捂住了彤红的脸颊,情不自禁地夹住了双腿摩擦。看来春药还是有点效果的,他现在浑身燥热,小穴痒得能把人逼疯。
  末也头疼地摁着额角,毫不犹豫给扭捏的骚屁股一巴掌,“别发骚。”
  小皇帝嘤得一声,对着末也打开双腿,掰开湿漉漉的骚穴:“小、小骚逼——嗝——小骚逼太想念大鸡巴老爷了,你,你,你都好久没有肏朕了。”
  末也毫不犹豫地走下炕,小皇帝连忙拉住他的衣服:“诶呀,你不许走!末也,你别走——你,你——你是不是肏郑夫人肏爽了就不管朕了!”
  末也面色陡然一变,拉着李玉川的衣领对着他就是一巴掌,勃然大怒:“你他妈再说大嫂一句这种话试试?”
  李玉川完全吓傻了,他在男人浓烈的凶煞之气之下甚至忘记了呼吸。
  晃了晃惊慌的小皇帝,指着鼻子警告他,“大嫂贤良淑德才高行洁,是个真正的好女人。跟你这种骚逼贱货不一样,你再敢胡乱揣测瞎说八道一个,老子撕烂你的洞。”
  李玉川唯唯诺诺地点头应是,末也把他放下塌,要赶他走。李玉川着急地扑到他脚边求他:“末也,你你、你肏肏朕吧……没准你肏肏朕,朕就硬了。我,我再也不乱说话了,你和郑夫人……你和其他人怎么样都好,只要你还记得肏肏我。我,朕,我一直在等你,你怎么都不来——你不能,你可不能不管朕啊!”
  说到底,他在鞣鞣人的地盘上什么都不是。他除了和末也这点关系之外,他还有什么呢?如果末也都不要他了——他难以冷静地想起了被鞣鞣士兵轮奸的那天——他绝对不能再沦落到那个地步了。那天,那天就是末也把他救出来的啊!末也末也——!
  末也冷眼看着小皇帝跪在地上扒拉着他的大腿求肏。见他既没答应但也没反对,李玉川主动跪爬到了末也双腿间,扒下了男人的裤子,把大鸡巴放到了嘴里。
  他努力地讨好大鸡巴,卖力地舔舐,一边用淫荡的眼神看着末也。末也神色难辨,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忙着部落里的事,末也好几日没有清洗身体,他的鸡巴又腥又咸,还有很多污垢。但小皇帝好像吃到什么美味一样吃的津津有味,还发出了啧啧的嘬响。他用舌头卷起包皮里的污垢,毫无犹豫的吞下,舌尖顶着马眼弹动,又顺着尿道吮吸子孙袋,甚至主动地舔了末也的屁眼。
  看着魏朝皇帝跪在地上主动下贱地舔他的鸡巴,末也知道自己该推开他,但身体却动不了。最终他还是受不住这种诱惑,一把抓住了他的脑袋,把大屌整个插进骚嘴里。李玉川主动放松喉咙,让末也肏得更舒服。长鸡巴轻易顶进食道了,肏了几十下,掏出来对着李玉川流着口水的脸撸起来。
  李玉川心领神会,蹲立在末也面前,张开嘴巴双手捧起。精液射满了小皇帝一脸,落在嘴巴里全都吃下了,落在手心里的也像狗舔食一样一下一下舔干净了。
  末也奖励般摸摸他的下巴,用脚颠了颠他的龙根,还是软的。
  李玉川又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
  末也烦得不行:“反正这玩意对陛下你也没什么用。”
  玉川抖了一下,揉揉眼睛。他看了看末也,站起来掀开袍子用嘴叼住,双腿开立,用大拇指掰开小穴,含含糊糊地说,“请,请大鸡巴老爷开恩,使用小骚奴的骚逼泄泄火,让骚肉套子裹裹鸡巴老爷,骚子宫也想见见他的主人亲亲龟头大人。”
  末也哈的一声笑了。他管李玉川叫陛下,李玉川管自己叫骚奴,这小东西——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准了。”

大街上当众边走边肏,掰开骚穴让士兵对着射
  玉川眼睛一亮,忙把一条腿搁到末也身边,用骚穴套上鸡巴,扶着末也的肩膀往下一坐——许久未使用的骚穴终于吃到了大鸡巴,玉川发出了一声叹息。稍一缓就主动扭起腰胯,用阴道和子宫服侍起鸡巴老爷。
  末也只让他自己动,随手拿起覆在桌子上的书,接着前几日断掉的地方继续看起来。
  玉川的小逼吃大屌吃得如痴如狂,流出的水顺着双腿都到了地上,他晃得越来越快整个人狂扭起来,小逼里发出淫荡的水声,交合处啪啪作响,黏稠的淫水黏在两人皮肤上,每次一抬起都会拉出银丝。他披头散发,晃动脑袋,一边揉着自己的胸,一边着魔地叫着末也的名字,口水顺着张开的嘴巴流下。他已经不在乎自己的阴茎还是软的了,他全身心都投入到了末也的大鸡巴上。他小穴被撑开圆形的口,肚皮上被长鸡巴顶起一块凸起,隐约看见龟头的形状,顺着起伏动作在肚子上一上一下。
  面对如此色情的景色末也还是那副冷淡神色,不动如山地看着书,时不时捞一把快要栽下榻的小皇帝。小皇帝的屁股手感不错,他揉捏一阵,把手指插进了小皇帝的屁穴里。
  小皇帝大声地道谢,谢谢末也玩自己的屁穴。末也真的就好像是随手捏着什么东西一样,在小皇帝的屁眼里扣扣挖挖。屁穴在末也的调教下也开始分泌出一些粘液,让男人玩得更舒服。
  等玉川啊的一声,双脚脚趾用力舒张,小穴屁眼全都痉挛着收紧蠕动,子宫更是每一寸都紧紧贴着龟头紧缩,强力的从马眼里吸取精液。小皇帝全身如同被电击一样坚硬的扭了几下,达到了高潮。
  末也忽然抓住了正在高潮的小皇帝,握着腰猛烈快速地把上下套动,子宫抓着龟头强行移位,强烈高潮中的小穴就这样又被强行刺激,过量的快感让李玉川痛苦得大叫起来。
  “等等,不要——末也——不行——朕要死了了——朕要被末也的大鸡巴肏死了——”
  末也不理他,只是疯狂的用李玉川的骚穴套干。小皇帝被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他最后已经完全被过量的快感冲击得变成了白痴,浑身瘫软,翻着白眼整个昏厥过去。
  末也又狂草了七八十下,抵住了疯狂颤抖的子宫,扑簌簌射出了巨量精子,把小皇帝的肚子射得如同怀孕的妇人那般大。
  他退出来,小小的子宫口听话的闭合,一点精液都没流出来。他松开抓着小皇帝的手,让昏厥的小皇帝滑跪到地上,小脸蛋落到贴近鸡巴的位置,肮脏黏腻的肉屌不耐地甩到小皇帝脸上,左右开弓扇了七八下,脸蛋被打得红肿玉川还不醒来。末也啧了一声捏住小皇帝的鼻子,片刻之后,红彤彤的小皇帝被迫张开嘴大口呼吸,末也一下把鸡巴插进去,用皇帝的嘴洗肉屌。
  在憋死之前,小皇帝终于醒过来,立刻主动为鸡巴做起清洁。把所有淫水和粘液都舔干净之后,小皇帝红着脸蛋亲了亲龟头,对着大鸡巴五体投地,谢恩:“小骚货千恩万谢大鸡巴老爷赏精。”
  末也嗯了一声,拿起书来。见他还站在那,扭捏的晃着身子,赏他,“接着吃吧。”
  李玉川立马扑过来,把大鸡巴含在嘴里。
  小皇帝几乎求着末也肏了一整天,鞣鞣首领的事一向多,今儿好多来找末也的人都被毛利卡拦在门外,毛利卡只说首领有事,不愿说是什么事绊住了首领。但李玉川的叫春又响又骚,谁还听不出什么事了?淫笑着告辞。
  郑夫人早就捂着小儿子的耳朵,躲进别院,可李玉川浪叫起来不管不顾,什么骚话贱话都大声的喊出来,哪里都听得见。
  毛利卡守在房门前,听着门里夸张的声响和李玉川那么舒坦的叫声,红着脸呸了一声骂到:“骚皇帝。”
  夜幕夕沉,末也才推开门走出来。房间里一股浓郁的淫靡之气,猛地扑到毛利卡脸上,让女奴羞红了脸。
  末也抱着李玉川,从那个别扭的姿势来看,毛利卡毫不怀疑末也大人的鸡巴还插在小皇帝身体里,果然小皇帝在男人怀里扭着腰,末也走一步他就发出骚猫发情一样的叫声,淫水滴滴答答往地下淌。
  毛利卡低着头跟在大人身后,士兵们也一言不发,每个人顶个大帐篷跟着首领。
  末也刚要走出大门,郑氏走出来,问:“弟啊,你要走了吗?”
  “近来几日多叨扰大嫂了,弟也该回去了。”
  “这算什么叨扰……”
  李玉川突然大声地呻吟起来,打断了郑氏的话。末也黑着脸一巴掌打到李玉川屁股上,“道歉!”
  李玉川哼唧了一声,不情不愿的从末也怀里冒出汗津津红扑扑的小脑袋,嘴里咕哝,“朕,朕的态度不好,朕道歉……”
  郑氏忙红着脸摆手,转身快快进了屋子。
  末也抓着李玉川的屁股狠套了两下,把小皇帝套得哼哼唧唧一滩水一样倒在自己怀里,抬腿往家走去。刚开始末也还装一装,快走到家门口了,也不装了,一边走一边抓着小皇帝的腰顺着鸡巴前后套弄,小皇帝的双脚紧紧勾着男人的腰,上半身往后倒在强壮的男人手上,真的像个套子一样给男人套着鸡巴,全然不顾自己在大街上被男人肏,浪叫着扭腰,用骚穴努力吃着鸡巴,被干得啪啪作响。
  迈过门槛,毛利卡小跑着去给末也铺床,士兵们守在门口不能再进,但末也是个体恤士兵的人,他把小皇帝在院子里脱光了,抱着人转着圈走动,边走边肏。
  士兵们睁大眼睛,仔仔细细的看着二人交合处,巨大的黝黑鸡巴在嫩滑白皙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强烈的视觉反差让人光看着就头皮发麻。狰狞的大鸡巴还冒着热气,从里一肏,小皇帝细皮嫩肉的肚皮上就鼓起一个包,交合处的淫水被猛烈的撞击打成泡沫,小穴被撑开透明的圆形大口,淫水打湿了小皇帝整个腿间,连软软的阴茎和没闭合吐着精液的屁眼都被淫水浸透,滴在地上顺着走动的路线画出一个圈。末也衣着完整,只是露出性器,小皇帝却赤身裸体,全身都被干的发情泛红,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液,吻痕,手掌印。脸上,两个奶子上和大屁股上,通红的手掌和黏答答的白色浊物印特别显眼。末也的手指还在小皇帝屁眼里抽插,和鸡巴肏干的节奏配合,交换着肏着前后两个洞,小皇帝扭起胯来,不管是往前还是往后都像是在迎合肉棒更狠地干自己的骚穴。
  好一幅低贱的玩物样,好不淫荡的一幅画,士兵看得眼睛都直了,情不自禁把手放到了胯上。
  注意到他们的眼神,小皇帝嘤咛着躲进末也的怀里,末也把他推出来,抓着小皇帝的腰,在肉屌上360度一转——小皇帝受不了这种刺激,啊啊啊地高潮了——把小骚货的正面对着大门,让士兵们把李玉川被肏得一塌糊涂的骚穴看得更清楚。
  小皇帝还想躲,末也扇了他的骚屁股好几下,警告他:“躲什么?将士们保护了你这么多天,让他们看看怎么了?骚货,把你的骚穴掰开了,让兄弟们看得更清楚些。”
  小皇帝含着泪,亲手掰开被肏得合不拢的穴肉,哭哭唧唧地说,“请士兵兄弟们看骚货被大鸡巴老爷肏。”
  卧槽。士兵们兴奋了。首领都准许了,他们还在等什么。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盯着小皇帝被干得晃晃悠悠的身体撸起来。
  末也觉得有趣,抱着骚货走到大门口,只隔着门槛几步路。士兵们可以看清楚每一个细节,首领的鸡巴是怎么从小皇帝的骚穴里抽出来,怎么发出了啵的一声,骚穴怎么不满的含着鸡巴蠕动挽留大肉棒,怎么骚贱的追逐着脱离身体的鸡巴,淫水怎么哗得一下流出,大鸡巴怎么一下噗地捅进屁眼,小皇帝的肚子上又顶起一个大鼓包。吃肉﹀群ˇ二 三灵,六﹀九二<三〉九ˇ六
  末也双手掰开小皇帝的大腿,把穴口张到最大,又命令小皇帝掰开自己的骚穴,对士兵们道:“辛苦兄弟们这几天陪着这小骚货瞎胡闹了,不许动,站在原地对着这射。谁能射进来算谁命好。”
  士兵们一听,顿时双目圆瞪,眼眶眦裂,盯着洞开的骚穴撸着鸡巴的手越来越快。
  小皇帝一听,顿时慌了,又不敢松开掰穴的手,只能扭着腰哭喊,“不要——末也朕不要——末也末也——求求你了——”
  末也不理他。
  小皇帝用脑袋蹭着末也的脖子,小舌头讨好的舔末也的下巴,屁穴努力紧缩套着大鸡巴:“末也——朕会乖乖的,好好地给你当精盆,当大鸡巴套子,末也不要让他们——呜呜呜——我不要——”
  噗嗤,第一个士兵射了,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五个士兵接连全都射了出来,精液飞溅却大多落到了地上,只有少数精液好命得飞到了小皇帝的腿上,没有一点靠近了骚穴。
  小皇帝长舒了口气,末也哈哈一笑,抱着小皇帝走进了房门。
  士兵们遗憾地望着地上的精液收起鸡巴。
  末也一进屋就把李玉川扔到了床上,一脚踩在凳子上,站在屋子里在毛利卡的服侍下脱衣服。李玉川顾不得毛利卡这个女奴还在屋里,一下跪到了末也的胯下,一下一下亲着大鸡巴,一边流着泪恳求:“不要把我送给下人。末也——大鸡巴老爷——不要把朕送给下人——我,朕,我一定会乖乖的,不会再惹末也生气了——不要不肏小骚货了,不要把骚货给下人玩——”
  末也沉默地让毛利卡为自己脱下外套,才慢悠悠地说:“看你表现吧。”
  李玉川立刻保证他一定乖乖的,努力做好骚母狗,让大鸡巴舒服,然后站在一边看着毛利卡给末也脱衣服发起呆来。毛利卡看他这么没眼色,翻了个白眼。李玉川醒悟过来,红着脸走过去,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服侍末也脱衣服。

作为性奴的鞣鞣“日”常
  一大早,李玉川便在男人的怀里醒了过来。末也的大鸡巴还塞在他的穴里,昨晚射进来的精液全都堵在子宫中。
  他羞怯地坐在男人胯上,主动摇起腰,用骚穴服侍晨勃的大肉棒。
  他吃了一会鸡巴,末也便被他摇醒了,他呜呜咽咽地问好:“末也主人早上好,请大鸡巴老爷赏小骚货晨尿。”
  末也揪着小骚货的乳头,看他如痴如醉吃着鸡巴,“先赏骚货一泡精。”
  小骚货的眼睛立刻亮了,摇得更起劲了。一盏茶的功夫,末也在小骚货子宫里又射了一泡精,小骚货高高鼓起的肚子变得更大了。
  小骚货立刻爬下床,面朝外,屁股朝床趴在地上,整个人五体投地只有骚屁股高高抬起,架在了一个末也坐在床边顺手就能把鸡巴塞进去的地方。
  末也在他的屁眼里撒了一泡晨尿,憋了一晚上的尿量冲刷着小骚货的肠道。末也尿完了,抖了抖拔出来,从床上掏出来一个铜质的阴茎,堵住了骚屁眼,让小骚货不会把屋子里弄脏。小骚货又立马转过身,用舌头清洁起末也大人的鸡巴,恋恋不舍地放回到裤子里。
  毛利卡早就在一旁等着了。小骚货坐在床上,一边咬着手指看着毛利卡给末也穿衣服,一边偷偷晃动屁股用假鸡巴摩擦屁穴,他也想每天给末也脱衣服穿衣服,但是他怎么也做不好,只能让毛利卡继续每天为末也穿脱衣服。
  但或许末也就是故意要让毛利卡在李玉川面前服侍自己的,李玉川醋哒哒地想,让他时时刻刻都看见一个女人,一个随时能代替自己的人,维持着他的惶惶不安,继续无下限地讨好末也。
  末也洗漱过后简单吃了早饭,小骚货趁着这段时间去外面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回到末也身边,跟他一起吃饭。
  上午末也要处理鞣鞣部内的事,李玉川不许在旁边听,可以自己在房间里做自己的事情。吃过午饭后,下午属于没那么重要的事情,一些杂事全都在这个时候处理。运气好的话一整个下午都没人打扰,运气不好的话——通常李玉川运气都不好——来找末也的人简直连续不断!
  李玉川当然知道首领事物多而繁杂,但是他一个鞣鞣小部落的首领事情也太多了吧!他当皇帝的时候也没那么忙!——好吧,那是他自己不务正业,不爱看折子——但是但是——因为母羊生仔小羊羔属于谁,邻居家的墙往自己家歪了五米,自己的媳妇不给自己睡和隔壁老王睡这种芝麻粒大的小事来占用首领的时间就太离谱了吧!
  末也坐在屋里榻上,一边听着门外一对夫妻相互指责谩骂,一边走神。这对夫妻明显是骂上头了,根本顾不得自己是在首领面前,互相扯着头发,把结婚前,恋爱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当成头等大事般说了出来。
  末也的榻边放着一张高桌,盖着一块桌布,放着不少东西。不是常见的桌子款式,但鉴于鞣鞣这边一共也没几张桌子,没人对这张很奇怪桌子发表什么意见。末也的双腿置于这张高桌下,表面上看起来人五人六地,实际裤子已脱到了脚面,大鸡巴高高的挺着,被桌子下的李玉川含在嘴里。
  他已经给末也吸了一整个下午的鸡巴了,可以说这对夫妻什么时候开始吵的,他就什么时候开始吃的,他已经吸到整张嘴都麻木了,这对夫妻还没吵完。
  他用脸颊痴痴得摩擦大鸡巴,把口水弄得满脸都是,整张脸深埋在鸡巴下面,猛吸了几口,骚穴便叽里咕噜地吐出淫水。他用手抠挖着自己的穴,嗅着大鸡巴,觉得自己真的忍不住了。
  他冒险转过身,一只手扶着桌腿,一只手握住了鸡巴,抵在了穴口。他的骚穴太湿了,鸡巴滑了好几下都没能卡主,他急得直跳。
  末也感到身下触感不对,偷偷掀起桌布一角一看,看见的不是小骚货的脸,而是一团骚屁股,一只手握着阴茎想要插骚穴却插不进去,急得乱晃。末也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他慢慢把手伸进桌下,握住鸡巴在骚穴上拍打了两下。骚屁股立马停止了晃动,期待的张开穴口,等待大鸡巴老爷赏光。
  末也把龟头对准穴口,抓着骚货的屁股往后一套。骚货发出一声闷哼,他记得不能发出声响给末也添麻烦,赶紧捂住了嘴巴。缓了一缓,小屁股一下一下往后坐,慢慢套弄起大鸡巴。
  他一边用骚穴吃着鸡巴,一边扣着自己的胸口,闭上眼享受起宫颈口被鸡巴顶住的酸麻感,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用宫口亲吻龟头,小子宫不满的张张合合小口,想要把龟头含进来,但始终吃不到嘴里,发出湫湫湫湫的声音,骚水越来越多,滴到地上形成一片水潭,肉棒操弄骚穴的叽里咕噜声也越来越大,他被操得哼哼唧唧,仰头差点大喊出来,幸好他还记得末也的话,情急之下把桌布塞进了嘴里,堵住骚浪的叫声。无声地绞着大鸡巴高潮。他整个人无力地瘫在地上,只有被鸡巴吊起来的地方高耸着。
  末也不能动,只等着小骚货恢复力气继续套鸡巴,然而小骚货实在太弱鸡,肏一会就得休息好长时间。他不满地拍了拍玉川的屁股,手指插到了屁眼里玩他的骚屁穴。小骚货晃着屁股,屁眼一张一合,献媚地吻着手指。
  这对夫妻终于吵完了,捂着脸哭起来。末也不耐烦地让人把他俩全都拖出去打上几棍子,趁着这个机会双手拖住小骚货的骚屁股,猛地往上一拽,鸡巴一用力捅进了子宫里。小骚货阿得大叫了一声,被那对夫妻哭爹喊娘的声音盖住。末也抓紧机会,猛肏了小骚货几十来下,整张桌子都被肏得狂震,咯咯哒哒响,小骚货抓着两个桌腿,像狂风中的风筝一样摇曳。
  士兵打完了,在院子里问如何处置。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只有隐约的呜咽声和桌子撞击地面的声音,然后末也紧绷的声音响起,“如果想离,每个人再挨十棍,女人净身出户,从此夫妻事了。不想离就现在滚,别再用这种无聊的事打扰我。”
  男人忙说自己不想离了,女人却咬着牙非离不可。于是两人都再挨了十棍,被抬出院子。
  李玉川一下掀开了桌布,赤身裸体的小骚货扑到末也怀里。末也抱着他从下往上狂草起来,小皇帝终于可以放肆得大声呻吟了。
  “大鸡巴——啊啊啊啊——末也的大鸡巴肏得太爽了!”
  “骚货!让你吸个鸡巴都做不好!骚穴就这么贪吃?!”
  “呜呜呜呜——太想要大鸡巴老爷了——小骚穴太骚了——啊啊啊啊太深了,肚子要被大鸡巴老爷肏破了!”
  “他妈的肏死你!”
  “呜呜——要被末也肏死了!要死在大鸡巴上了!啊啊啊啊啊——”
  李玉川正抓着床单狂叫着,士兵叩门,禀告又有人来找。
  末也咬着牙,低吼:“嘶——让他们等着。”压着小皇帝的屁股没有收敛,全力肏了百余下,把人肏得泪津横流,不省人事。他发出一声狂野的怒吼,死死地压着骚穴,猛烈地在骚精盆里射了一发,把鸡巴塞回套子嘴里,把骚母狗压回了桌子下,末也深呼吸几次,喊士兵把人带进来吧。
  在外面的人说到了和邻居大小第五次吵架的时候,李玉川终于悠悠转醒,又津津有味地吃起鸡巴。
  一个恼人的下午终于结束,终于可以好好地被肏上一顿,李玉川趴在末也身上,舒坦地伸展四肢,亲昵地抱怨:“你干嘛要听这些无聊的事,这不是首领该干的,让下面人自己处理去呗。”
  末也神色平常,淡淡地说:“不是首领该干这些,而是谁干了这些事,谁才是首领。”
  李玉川听不明白,只觉得在北蛮当个首领还真够累得,他在京城就不用做这些。还是做汉人的皇帝比较好。
  末也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绕过这个问题带他去吃饭。
  吃完晚饭,当然是恶狠狠地肏逼时间。但也不是每一天都能在晚上吃上一整夜的大鸡巴。有时候会有人匆匆来找末也,末也不管干到哪里了,都会立刻穿上裤子走出来,独留李玉川敞着骚逼欲求不满。有时候郑氏也会来找末也。李玉川总是咬着指甲从门后偷窥他们,他总觉得郑氏和末也之间有什么,至少是郑氏单方面地绝对对末也有什么想法,但凡郑氏对末也敢有半点超过叔嫂之情的举动他就会立刻弹跳出来——该死的,光是叔嫂之情这几个字就够让人想入非非的了。李玉川嫉妒地扣着门框。
  所幸郑氏每次都规规矩矩的,说的也都是正事。
  末也办完事走回来,李玉川立刻缠上来,要在床上玩叔叔嫂嫂的游戏,叫了一整晚的“叔叔,想死奴家了”“叔叔,把嫂嫂肏得真美——”。他叫着叫着,觉得自己是潘金莲,末也是武松,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有的女人冒着浸猪笼的风险也要偷汉子。一个人不遇到还好 ,要是遇到了那个冤家,就是疯了死了也抵不过想和对方销魂一晚上的念想。
  听了李玉川的瞎想,末也直笑,“我可不是武松,敢打老虎不敢玩女人。”
  李玉川没想到他还看过水浒传,调笑:“你要是武松,金莲肯定已经给武家生了三个了。”
  “错了。”他说,捏着李玉川的小鼻子,“我会肏老虎。”

女装被士兵猥亵扣逼,哭着求大鸡巴神赐精洗逼
  末也也不能一直待在家里,首领要经常要出去处理事情,大多时候是去看马或者田地,小部分时候是去打架。后者,末也绝对不会带李玉川,前者末也偶尔也会把李玉川带出去玩,只是李玉川必须换上毛利卡的衣服伪装成一个小女奴。
  李玉川倒是无所谓,但外面那些鞣鞣人老是用淫邪的目光看他,隔着裙子摸他,还想要从末也那里把他要去肏,让他只能红着脸躲在末也身后。
  鞣鞣并不是小皇帝印象里那种完全的游牧民族,他们有自己的城市,自己的农田,自己的手工业,只是他们这些部分与中原相比都太不发达了,光靠着农业养不活所有人,男人们每年都必须在外面烧杀抢掠一番填补家用。如果有一天,靠着种地就可以完全满足鞣鞣人的生活,他们大概会从半游牧半耕种的民族变成靠天吃饭的农耕民族吧。就像是汉族一样。
  当然了,李玉川的小脑袋瓜子是想不到这么多的。他只觉得天很蓝,水很冰,地很广,田地稀稀拉拉的。果然蛮子就是比不上汉人,根本不懂得怎么种地。
  并不会种地但不妨碍自己民族自豪情绪的李玉川鼻子挺得高高的,斜眼看着农田里这些不穿衣服的蛮子。李玉川转了一圈,心情很糟,回头一看见他那副样子,心情更烂了,重重地往小女奴后背一推,“看什么看,想见男人就想挨肏吗?”
  李玉川被推得一个踉跄,抱住末也手臂轻晃,“哪有~朕只想要末也的大鸡巴。”
  末也没心情和他调笑,凝望着水草不丰的农田,眉头拧成一团。他烦躁地啧了一声,站在路边掏出鸡巴,摁着李玉川的脑袋压下去。
  李玉川蹲在土路边上,握着鸡巴面红耳赤地朝身后那一堆人看了看,小声地抗议:“都是人。”
  末也用鸡巴甩了他一巴掌,“一个小性奴装什么纯,随时随地吃主人鸡巴就是你该干的。”
  李玉川红着脸咕哝一声:“谢主人赏小骚货鸡巴吃。”伸出舌头乖乖舔起来。
  他刚开始还有点放不开,等舔熟了,骚穴又叽里咕噜叫起来,他发了骚,忘了自己正在好多人面前。整个把肉屌含在嘴里,全进全出地吞吞吐吐,发出淫荡的吸水声,整个人发情得吐出热气,晃着屁股加紧双腿。
  末也的一个下属有事禀告,见了李玉川的骚样,也不由得先说一句:“那找来的这么一口好穴。”
  末也扶着小骚货的头,挎恶狠狠地往嘴巴里插,像暴怒的野兽一样肏着他的嘴,但是脸上还是一派平静,对下属淡淡地说:“自己送上门的。”
  下属喟叹:“果然还是你招女人喜欢。”
  末也哼笑一声,射在李玉川嘴里。李玉川含着鸡巴把每一滴精液都吃下肚子,才吐出鸡巴,张开嘴让末也看看干净的小嘴,然后亲吻龟头谢恩,清洁鸡巴,塞回裤子里穿好。
  下属看着李玉川一套丝滑连招看得眼睛都直了,一副被调教好的出众骚样让他硬得不行了,他很想问末也自己能不能也在这小骚货身上爽两把。但末也射过之后,直接拉着李玉川走了。
  众人走到一座奇怪的建筑前,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房子,李玉川好奇地想要进去看看,却被末也拉住,让他不许进去在门口等自己。末也和几个鞣鞣人头头走了进去。李玉川好奇地转了一圈,问身后的人:“这是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
  李玉川翻白眼,“我当然不知道了。”
  “这是鞣鞣的神庙。”
  原来如此,李玉川用一只手指支着脸颊,看着神庙。却听见身后有风声,一回头一个猥亵过自己的鞣鞣人淫笑着走来。李玉川想要躲,又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只能怒目相视,希望对方识相点滚蛋。
  对方当然不可能滚蛋,他直接伸出手握住了他的胸口,朝大叫的李玉川吹了个口哨,“胸小了点。”
  另一个鞣鞣人立刻接口,“人骚啊,你没看见他刚才吸首领鸡巴那骚样,我打赌她肯定湿了。”
  鞣鞣士兵们调笑着,逼近李玉川,李玉川大骂着挣扎也无法阻止这些士兵把手放在他胸前,脸上,裙子下。
  “我靠。”把手伸进去的鞣鞣人忽然大叫一声。
  “怎么了,湿吗?”
  “真他妈得湿啊,简直发大水了——艹,吃个鸡巴就骚成这样——但这小骚货是个带把的啊!”
  “什么?!”众人一阵喧哗。数双大手掀开了李玉川的裙子,他想要逃跑却被一个壮汉从背后拦腰抱起,见他还拳打脚踢地,那人直接把他转了一圈,头朝下双脚朝上拦腰抱着。士兵们七手八脚地掀开他的裙子,撕开裤子看见一根阴茎和一张吐出淫水已经发情的骚穴。
  “是个双儿!是个双儿!”众人兴奋了。
  手指直直地往骚穴里插,士兵们没轻没重地直接把他弄痛了。
  “混蛋!不许碰我,你们都不许碰我!”
  “他妈的。”不知道谁给他一脚,“一个女奴都敢这么说话!肏一顿就知道一个臭穴该怎么和男人说话了。”
  旁人提醒他:“别乱来,这是首领带来的女奴。”真要肏了,脑袋就没了。
  那人畏惧了一下,眼睛又直了。肏不能肏,摸摸还是可以的。士兵们粗糙的大手越扣越深,李玉川咬着牙才没吐出呻吟,但花穴比口穴更实诚,一直吐着骚水,把所有人的手指都沾得粘稠湿润,方便他们往更深处摸。还有人摸上了他的屁穴,柔软的括约肌很顺滑地就把手指吸了进去,屁股洞一张一合像一个小嘴一样吐着气,那人用手指捅了两下不可思议地说:“这骚东西的屁股洞也会冒水!”
  “真的吗,真的吗?!”又是四五张好奇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把手指插进屁穴里,温暖紧致的屁穴让他们的手指流连忘返,但对于李玉川而言就太过分了,他的屁股根本承受不住那么多手指,他痛苦地大叫起来。
  “他妈的,首领真是好福气。”李玉川听见有人艳羡地说,“一个郑夫人,一个毛利卡,一个汉人皇帝,一个达柔公主,还有一个这么骚的双!”
  什么,什么?姓郑的果然和末也有一腿!又是哪来的什么达柔公主?
  他还没想明白,就觉得阴户被一个滑滑湿湿的东西包裹了,反应了好一会,他才明白居然有人在吃它的小逼!随后是很多张嘴巴和舌头,鞣鞣士兵舔着他的大腿,吃下他的骚水,还把舌头插进他的花穴和屁穴里,模拟肉屌的样子抽插。
  他的手也被人拉起来,握住两根鸡巴,被迫给士兵撸。他忍不住哭起来,大头朝下很快就哭着缺氧。士兵发现他有点断气了,连忙大叫起来,把他放了下来。李玉川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刚栽倒在地上一下子就爬起来跑进了神庙。
  末也刚祭祀完鞣鞣人的神,往外走就看见李玉川捂着脸跑进来,他哭着撞进了末也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往他身上爬,大哭着控诉:“他们要强奸我!”
  刚才对他动手动脚的士兵们站在门口,一副惶恐样。
  末也脸黑得不行,怒斥:“不是说了不让你进来!”
  没想到末也一张嘴就是呵斥他,李玉川哭得更厉害了。末也摁着额角,打了个手势让其他人先散,众人咳嗽着慢慢离开。末也扶着李玉川,带着他进了神庙。李玉川好奇的抬起头,但隔着眼泪只能看见模糊的色块。
  末也擦干他的眼泪,现在他看清楚了,庙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座老旧但是擦得很干净的神像。
  “他们碰你哪里了?”末也问。
  李玉川啜泣着,说他们用手摸自己,插自己的穴,还……还用嘴舔。
  听到前面末也还没什么反应,听到那群士兵居然还上嘴了,末也脸色更黑了。
  “掀起来我看看。”
  李玉川抬头望了望神像,犹豫地看了看末也。他还挺信这些的,虽然他不是鞣鞣人,但在鞣鞣人的神面前干这种事,不就和在祖宗牌位面前给末也看骚逼一样的吗。
  末也不信这些,他说神也好,祭拜也好,只是出于鞣鞣人的习惯,照顾大多数鞣鞣人的感受。就算是真的有神,鞣鞣人的神也一定是个无能的神。
  见他无动于衷,李玉川犹犹豫豫,慢慢撩起了裙子。亵裤不见踪影,前后两个穴都被人玩的糜烂不堪,指痕齿痕遍布大腿根部。
  “混账东西!”末也朝天空挥拳,阴郁地看着李玉川。
  李玉川知道有的男人,一旦被别的男人碰了自己的女人,那个女人他就不想要了。他本来觉得末也不是这种人,但现在看着他的脸色李玉川又不确定了。他惊恐地拉着李玉川的手,“他们只是,只是摸了舔了我,没有别的了,真的……”
  “舔了还不够吗?!”末也压了压眉心,踢过两个蒲团,一指蒲团。李玉川胆惊心颤地在把膝盖放到蒲团上。末也眉头一跳,“把衣服脱了趴好。”
  李玉川乖乖把自己脱光,在蒲团上趴好,额头放在双手手背上,屁股高高抬起。冷空气刺激着他的皮肤,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乳肉挺立起来。他听见末也的脚步声,然后周围忽然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末也,末也!”他惶悚不安地大叫 。
  “安静点。”末也的声音从他身前传来。然后又是完全的寂静,李玉川受不了这种可怕的安静了,哭着啜泣:“末也,别不理我,你怎么才能原谅我?”
  “原谅你?你做错了什么?”末也的脚步声渐渐靠近,皮靴的鞋尖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内,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他听到了闻到了——虽然没有看到但他就是知道,末也的大鸡巴就在他的头顶。
  感受到大鸡巴正在他附近,他又开始发骚了。
  他痴痴地开口:“我,末也我……”
  “做错了什么,向鸡巴谢罪。”
  李玉川面露红潮,如痴如狂:“大鸡巴老爷,大鸡巴官人……小骚货不该让别人看见发骚的骚样,不该让他们把手指插进骚穴。小骚货的骚逼和骚屁眼都是属于末也的大鸡巴的,小骚货不该让别人碰末也大人的东西。”他啜泣两下,“大鸡巴老爷,他们只是在穴口摸了摸,没有碰到里面,真的——大鸡巴大人,我还是干净的。”抠qu,n 23灵六9﹑二39〃六
  “乖孩子。”
  李玉川感到大鸡巴碰到了自己的头顶,然后又是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周围又安静下来。
  李玉川担惊受怕地等待着,害怕末也直接走了。片刻之后,就在他忍不住大声喊末也的名字之前,他感到灼热的肉状物抵上了他的骚穴。
  啊——他几乎要哭出来,晃动着屁股表示欢迎,末也一下便肏了进去,一边肏一边把骚水抹在骚屁眼上,肏了几十下骚穴又把鸡巴肏进屁眼里。
  李玉川一直保持着那个谢罪的姿势,一边挨着肏,一边含着泪嘴里不断地重复:“小骚货千恩万谢大鸡巴老爷不嫌弃,小骚货谢大鸡巴老爷肏骚货的骚穴……”
  强烈的情绪下,玉川特别敏感,水流得特别多。末也拍打了一下他的骚屁股,“你把神庙的地板都弄脏了。”
  “呜呜……小骚货给神舔干净,小骚货……用骚穴谢罪……小骚货给大鸡巴神谢罪……”
  末也恶狠狠地碾过屁穴里的敏感点,李玉川咿咿呀呀大叫起来,末也噼里啪啦把他的屁股拍得震天响,“鞣鞣的天神可不是你这骚货的神,只有你这个贱货的神是大鸡巴神。”
  “是……啊——小骚货的神是末也的大鸡巴——啊——啊,对不起,让鞣鞣的神看到了我这副贱样……啊,但我是末也的性奴,是末也的便器,是大鸡巴的套子,是精液的精盆——鞣鞣神也会体谅我的——我,我没有末也的鞣鞣大鸡巴就活不下去了——啊——!”
  末也大笑:“还他妈汉人皇帝呢,真他吗应该让你的祖宗看看你现在这幅骚样。”
  听末也这么一说,玉川好像也看见了列祖列宗忽然出现在他们身边,看见他趴在地上,对一个北方蛮子肏得合不拢腿,礼义廉耻全都不要了,追着蛮子的鸡巴叫相公叫老爷的骚样。
  父皇一定对他特别失望,太祖会说自己没有他这个后裔。末也则一定一边大张大合地肏着自己,让李家祖先看清楚自己挨操的骚样,对李家祖先挑衅,他们打了个几十年的仗开国当皇帝,就是为了生下他这个子嗣,为了让李家皇帝给他们鞣鞣蛮子当鸡巴套子,当精盆,当离不开鸡巴神的骚性奴。
  他被自己的想象刺激,顿时猛烈的颤抖起来,绞着大鸡巴翻起白眼。
  末也被骚穴这么一缩,差点射出来。他猛地把鸡巴拔出来,命令道:“贱货,还不快把两个穴都扒开,大鸡巴神给你洗洗穴。”
  李玉川立刻照做,努力把两个穴都扒到最开。末也对着小骚皇帝两个穴口射了出来,射满了整个阴部。
  李玉川感激地大喊:“谢大鸡巴神赐精给小骚货洗逼。”
  他射完让李玉川穿好衣服,穿上自己的亵裤。他又握着鸡巴撸了一阵,拉开亵裤,对着李玉川的小逼又射了一泡,让他整个骚逼和骚屁眼全都浸泡在他的精液之中。
  回家路上,李玉川的私处都一直浸泡在末也大人的精液里,感受着走动时精液一下一下往他穴里钻,他感到自己的污秽全都被大鸡巴大人的精液清洗干净了,感觉自己特别幸福,特别满足。

目标:首领夫人
  自从出门一趟被士兵猥亵过后,李玉川就越发不爱出门了,只想懒在家里和末也操逼。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一个月,他被末也肏得面色红润,淫态毕露,天天都过得美滋滋的。他甚至觉得,就这样一直留在鞣鞣给末也当老婆也不错,反正大魏那边一直没消息,他那个弟弟肯定是不愿意来接自己回去妨碍他当皇帝。
  毛利卡听了他的想法,整个人都呆傻住了:“你为什么觉得末也大人会娶你?”
  听了毛利卡的话,李玉川也呆傻住了,“末也为什么不娶朕?”他可是天天都在被那家伙玩。
  毛利卡直白地说,“你太淫荡了。”
  李玉川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总算是知道这女的给末也暗送秋波为什么总不成了,“你懂什么,末也就喜欢骚的。”
  毛利卡摇摇头,坚定地说:“末也大人的未来的妻子,只可能是郑夫人或者大部落首领的女儿。”
  李玉川勃然大怒,“好啊,朕就知道姓郑的想给末也当老婆!她配吗?!”
  “当然了。”毛利卡说,“郑夫人是一位真正的伟大的女人。鞣鞣族里的女人没有不信赖她的,男人没有不尊重她的。和你这种骚货不一样,鞣鞣每个人都希望末也大人可以娶郑夫人做他的正妻。”
  李玉川本以为这姓郑的是个毫无威胁的无趣女人,但怎么听毛利卡一说,这女的已经比他高出好几个层次了?李玉川急了,“朕怎么就配不上末也这个鞣鞣了,朕怎么也算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人了,配末也一个鞣鞣小部落的小首领,那还不是美了他了吗?”
  毛利卡沉默不语,对李玉川投以难以言喻的目光。
  李玉川摸摸鼻子,忽然觉得身上哪哪都不舒服,这个鞣鞣城里到处都是危机,为了守护住自己的首领夫人之位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了。
  他试着做饭,厨房炸了,锅里只倒出两块黑炭。他试着给末也按摩,他力气太小,末也都不知道他在干嘛。他试着给末也绣手帕,他把自己的手给扎出血了,躲在末也怀里哭了半个时辰,眼泪还没干伤口先愈合了。他试着为末也分担政务,末也警惕地瞪着他,把他扔出房间。他试着在床上取悦末也——混蛋!他在床上还不够卖力取悦末也的吗?!扬州的名妓都比不过他骚浪贱。
  李玉川把整个末也宅闹得鸡犬不宁,末也受不了,头疼地问他到底要干嘛。李玉川哼哼唧唧,说想要末也高兴。末也忍着没在他面前翻白眼,安抚他说得:“玉川只要做自己擅长的事情就行了。”
  末也的意思是,李玉川还是乖乖给他吸鸡巴吧,别挑战其他高难度活动了。李玉川歪着脑袋,却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蹦蹦跳跳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一整天都没出门,饭也是在自己屋里吃的。
  末也不知道他在捣鼓什么,但他能让自己安安静静一个人待半天,他也就不奢求更多的了,
  李玉川终于完全了自己的礼物,走出房门却发现末也不见了,他有点失落地把东西放回去,等着末也回来给他看。但末也居然一连走了七八天,毛利卡也不知道他去哪里。
  李玉川无聊地在宅子里等他,天天举着自己的礼物想着末也,又修修改改把礼物更漂亮了些。
  第九天,末也终于回来了。他穿着一件兽毛斗篷,身上带着寒风,鼻子和耳朵也红红的,一看就是走了很远的路。毛利卡忙把他迎进来,打开火盆。末也一摆手,说:“没必要。”
  李玉川冲过来,一下抱住了末也,“你可算回来了!”
  末也扭过身来,把他拉远了些。李玉川对他的反应没有丝毫察觉,反手拉住末也的手,拉着他往自己房间里去。
  “末也末也,我有东西要送你。”
  末也低头看了看交握的双手,小皇帝的手还是那么细皮嫩肉的,尤其是搭在他粗糙的手上,更显得像白玉一样温润。
  他任由李玉川拉着自己,走进了厢房。一副水墨画挂在了光秃秃的墙面上。这鬼地方没法装裱,李玉川只能想办法定住四个角,把纸平整地钉在墙上。
  他虽然一事无成,在各种方面是个废物,但唯在书画一事上颇有所长,从幼时就表露出惊人的天赋。实际上,正是因为他自幼写的一手好字,三四岁便可以背咏唐诗宋词,四五岁就开始吟诗作画,先帝和太后才那么坚信不疑这孩子是个天才,一定能当个好皇帝。然而他似乎把天赋全都点在了书画上,他在书画这项皇帝不需要的技能上多厉害,他就在识人、谋略、野心、肚量这些皇帝需要的技能上多么一窍不通。
  他听末也说做自己擅长的,他纵观自己在京城中的这二十年,发现自己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经过国师指点,整个朝堂上下赞叹不觉的书画本事。(真诚的称赞和谬赞虚誉他其实还是分得清的)
  他见过末也写字看书的样子,他觉得他还是有一定的鉴赏水平,应该可以看出自己的大作多么厉害,于是把双手往背后一拉,骄傲地问:“怎么样?”
  末也静静地盯着墙上的画。单色的画作,画得不是小皇帝惯常最善作的美人美景,而是苍凉的荒芜的塞外风光。没有刻意的矫饰,没有故意的讨好,只是如实地描绘下了鞣鞣部和周围蔓草荒烟的景色。丑陋的物体,在艺术家的取舍之下,却充满了一种荒芜但又勃发,残酷又温柔,绝望可又富有生命力的景象。
  他没有提七言或者五言诗,那和这幅画的意境太不相称了,他只是用狂放的草书,写上了自己和末也的名字,完美地构成了一副恰好协调的画面。
  末也果然就像是李玉川预料的那样能够欣赏这幅画的美,他抿着唇,认真地对小皇帝说:“谢谢你,我很喜欢。”
  天晴了,雨停了,李玉川觉得自己又行了。他骄傲地从高抬起的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知道朕的墨宝多少朝堂重臣求都求不来呢吗?送给你这个鞣鞣人,算是便宜你了。”
  末也沉默地收起画作,对李玉川说:“我也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李玉川好奇地跟着末也走到他的屋子里,末也打开了放衣服的藤柜,从深处翻出一件浆洗干净的龙袍。
  李玉川睁大了眼睛。他慌乱接住末也扔来的龙袍,迫不及待地立刻换上。从军帐到鞣鞣部的宅子里,他穿的一直都是末也的衣服,大了好几个号松松垮垮的,现在终于换上了合身的衣裳,李玉川展了展龙袍下摆,舒服地喟叹一声:“还是这件袍子适合朕。”
  末也上下打量他,还是那句话——他穿上这件衣衫可真够唬人的,真的像是个贤明有为的年轻君主。
  李玉川带了点警惕,又双眼含媚地一瞥,“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把这件袍子还给朕了,又想找什么乐子?”
  末也摇摇头,“魏朝侍者来接你了,明个他们就到。”
  李玉川一愣,他有点没听懂,难道末也突然对他讲起了鞣鞣语不成?
  “怎么会……怎么可能……”天上的馅饼砸到脑袋上,李玉川第一反应居然是反对,“李原怎么可能会派人来接我?”
  末也快速地把情况给李玉川说了一遍,“我给魏朝皇帝写了信,叫他们赎你。汉人们吵个不停,你母亲说什么都一定要赎你,大臣们拗不过她,花了重金来赎你。你要回去了。”
  已经做好准备要当鞣鞣首领夫人的李玉川还是懵懵的,“可是……可是……我……”
  末也朝他微笑,“你还发什么愣,能回去不是很好吗?塞外什么都没有,你回去又能穿绸衣,吃燕窝,睡锦床,抱美人了,还没有一个又脏又丑讨人厌的蛮子总是欺负你,让你说难为情的话。”
  李玉川的心被他说的一塌糊涂,感动地拉着末也的手:“末也,你、你真好!我,——我不回去了,我要陪你待在鞣鞣部!”
  末也冷笑一声,甩开了李玉川的手,“好啊,你不回去,那你留在荒凉的塞外吃糠咽菜吧,我替你回京城当太上皇去。”
  “呃……算了,我还是回去吧。”李玉川的脑子骤然冷静下来。
  末也摇摇头,“今晚你睡这个屋,我出去睡。”
  “啊?!你要去哪睡?”
  “去大哥家待一晚。”
  李玉川噘着嘴拉着末也的衣服不放手。
  末也无奈地安抚他:“乖,总不能让大魏使者看见你和我这个蛮子睡在一个屋里吧。”
  “可是……”李玉川声音小小的,摇着末也的衣角,“最后一个晚上,我想和你一起睡……”
  末也看着他,叹了口气,“真是个小骚皇帝。”
  他朝李玉川张开双臂,李玉川一下子跳到他身上,双手双脚抱得死死的,和末也接吻。

最后一夜,以怀孕为目的灌精打种
  末也搂着他亲了一会,爱抚着他的身体,等他动情之后撩开龙袍扒开裤子用手指插进湿漉漉的穴里。小皇帝被他插得浑身无力,整个人往下坠。末也坐在椅子上,帮他脱了衣服,自己也脱了衣服,把龙袍好好叠好放在一边,才回过身来继续吻他。
  李玉川坐在他的膝盖上,仰头承受着末也的吻,他的手指非常灵活,沾了点花穴的淫水钻到了屁眼里快速地找到了敏感的肉块,哼哼唧唧的声音从李玉川的嘴里流出。
  他的屁穴一个月里被末也肏熟了,本来不是性器官的器官,现在却变得非常得松软和敏感,扣挖间还会有粘稠的液体从深处流出来。末也玩过不少屁穴,男的女的,甚至双儿的也不是第一次玩,但能流水的还是第一次见,他把沾了屁穴淫水的手指拿出来看了看,李玉川非常自然地伸出小舌头舔弄末也粘稠的手指。末也一边把手指插在口穴里抽插,玩弄小舌头,一边喟叹道:“陛下果然是口天生用来裹鸡巴的好穴,我都有点舍不得让你走了。”
  李玉川含着沾有自己淫水的手指哼哼唧唧。
  他把那个手指再放回屁穴里,用指尖从前后左右戳弄敏感点,时不时用两个指头夹住肉块,拉长摁压,玉川被他的手指肏的前后摇晃,疯狂腰动,哭着求他放过自己,“大鸡巴……呜呜别玩了……快给我大鸡巴——!”
  末也一边的手玩累了就抽出来,插到李玉川嘴里让他舔,用另一只手继续扣,然后再换。轮流插了四五回,李玉川已经用屁穴高潮了三次,被玩得满身是汗,目光涣散,屁穴里面又湿又热,淫液流出了穴口,肉块充血肿大,稍微一碰,李玉川就是一抖。
  末也终于放过了他,手指又摸到了花穴里。
  李玉川受不了了,他不知道末也今天怎么了。以往他都粗暴得让李玉川难以承受,但今天一温柔下来,他发现自己更难以承受了
  他连忙抬抓住大鸡巴,对准了自己的花穴,恳求道:“快点末也,快——快肏进来!”
  “急什么?”
  “我,我受不了了!”
  末也打着他的屁股“小骚皇帝!”
  他用手指咕咕唧唧地玩了两下骚穴,扶着鸡巴肏了进去。他起先肏得很慢,紧接着便毫不留情快速肏干起来,大鸡巴把小皇帝整个人肏得上下来回颠,小皇帝抱着他的脖子疯狂地乱叫,叫声中甚至带上了哭腔。末也狠狠地扇了他几巴掌,掐着他的脖子猛烈肏干,掐得他翻起白眼才松开整个人红得可怜的小皇帝,低下头吃他的乳头,小皇帝迷乱地抱着他的脑袋,尖声大叫着往后栽仰。末也没有扶他,只是用脚垫了一下小皇帝的脑袋,他整个人身体悬空,头和颈部倒在地上,下半身被抬到末也双腿上,花穴里插着鸡巴。末也就这么抵着地板猛肏,小皇帝的手胡乱地在地板上抓,尖叫。
  房间里的声音太可怕,小皇帝又叫得太可怜。毛利卡犹豫着敲了敲门,“末也大人,陛下你们没事吗?”
  末也还没说话,小皇帝便大叫着起来抱住末也,“别管她!她嫉妒朕能被大鸡巴老爷入!别停下继续肏我——啊啊啊啊——大鸡巴老爷太猛了——肏死骚皇帝了!”
  末也抓着小皇帝的骚屁股站起来,把他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臂弯上肏起来,肏得小皇帝的骚屁股像荡秋千一样前后乱荡,肏了一阵,又把他放在门板上,抓着他的头发,使劲扯动,抵着门板肏起他的屁眼。
  纸糊的窗纸上浮现出一个趴着挨操的人影,门板被他们撞得噼里啪啦响,小皇帝的骚浪叫声,只隔着一层纸简直就在毛利卡耳边,
  “肏死了,要被大鸡巴肏死了——!爹爹!爹爹!大鸡巴爹爹!骚女儿要被你肏死了!”
  哐哐哐——窗纸上的淫荡身影简直要破窗而出。
  毛利卡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快快离开了。
  怕窗户纸承受不住,末也抓着他的脖子把他扔到桌上,整个人虚趴在他上面肏着李玉川两个淌水的骚穴里。李玉川被干的一颠一颠,抓着桌沿才没有摔下去。他想起什么,哭着大喊:“啊啊啊——被肏进子宫了——奴家的骚子宫又被大鸡巴叔叔奸了——呜呜——你不许——我走了——啊——你不许去肏姓郑的!”
  末也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压,“你他妈哪那么多废话。”
  “我不管!啊啊啊——不要再往上了肚子要破了——不许你肏郑氏——啊啊啊——朕就是不许!”
  末也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揪起来,反手给他几巴掌,“你的小脑子里哪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你只要知道撅起屁股挨操就行了。”
  他把李玉川扔到床上,在箱子里翻出一节麻绳,把小皇帝的双手双脚用麻绳在身后绑起来,粗糙的麻绳立刻就在小皇帝的皮肤上留下的红色的痕迹。小皇帝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了,只能脸朝下趴在床上挨操。
  末也一边肏小皇帝,一边握住皇帝双手上的绳结,十分舒服地像是骑马一样晃动胯部,小皇帝便被他日得尖叫起来。皇帝这匹马,真他妈的好骑,他骑得啪啪作响,小皇帝被操着连一个有意义的完整音节都叫不出来,当真发出了动物一样的狂野的赫赫叫声。
  末也猛地捂住了小皇帝的嘴巴,往后掰,同时骑着皇帝的屁股猛烈冲击,在小皇帝被他捂死之前,他终于射进了皇帝的骚子宫了。他喘息着躺下,把小皇帝翻过来,放在自己身上。
  小皇帝的样子十分凄惨,简直像是被人揍了一顿,他在末也身上躺了一会。哼哼唧唧地摇晃腰又用花穴吃起了鸡巴,末也看着他动了一会,迎着他的动作挺胯,忽然听见他动情地说:“末也我要给你生个儿子。”
  末也停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睛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不知道 。”他摇头,他只是学着他认为的一个女人在离开他的男人前一天晚上一定会说的话说出口,“朕要给你生个儿子。”
  末也闷笑,“即便鞣鞣血统的小皇子会成为汉人未来的皇帝?”
  “我不管!”小皇帝大声尖叫,俯下身来亲末也的嘴巴,“我要给你生儿子!”
  末也抓着小皇帝的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抬起他的两条细腿肏干起来。这次不是以泄愤为目的的肏逼,也不是做爱,而是为了让小皇帝怀孕的灌精打种。
  他不再忍耐,几乎是想射就射,不管是在肏屁眼口穴还是花穴,精液全都射进了子宫里。一整夜,巨量的精液全都堵在小皇帝小小的宫房里,小皇帝的肚子已经鼓得像是怀孕的妇人。
  一直到天已经破晓,末也还在抓着小皇帝的脖子,从后面射入花穴。
  “末也末也……”小皇帝双手抱住末也的隔壁,迷迷糊糊地着魔般说,“你要来京城找我……我……我还给你肏……我在京城有很多龙袍……还有很多其他衣服……你,你想怎么肏我都可以……我在龙椅上给你肏。群臣在下面朝会,我在上面给你吃鸡巴。我还有很多很多妃子,她们都比郑氏年轻漂亮……我生不了孩子她们也可以给你生孩子——你,你一定要来京城找我。”
  末也没有打断他的痴人说梦。
  小皇帝被洗干净送到魏朝大使面前时,他还有点呆呆的,毕竟一个晚上没睡,反应得很缓慢。
  王行秋仔细打量打量得皇帝,发现他没有缺胳膊断腿,没有消瘦生病的痕迹就长舒了一口气,毕竟是被俘虏了,神色上有点呆滞也挺正常,没有多想——就是这个肚子,为什么有点大——王行秋疑惑地瞟了一眼,但也没有多问。请太上皇陛下上了龙车。
  待大魏朝的使者一走,整个鞣鞣城立刻活了起来,男人们拿出家伙什,上了战马,女人们收拾好东西跟在男人身后。
  末也尽可能地让所有人都跟他一起行动起来,他们必须在汉人反应过来找鞣鞣人复仇之前完全整个迁徙。一定有人会被落下,走不动的老人,不愿意被男人带上的女人,痴傻的小孩,如果汉人找来,他们全都会化为塞外的尘土,就算是汉人放过了他们,周围的部落也会把他们吃干抹净。末也面露不忍,但是他必须这样做。
  大部落达柔的王是一个威名神武的君主,威胁到他政治唯一的问题就是他没有儿子,只有几个公主。达柔王已经答应了要把大公主嫁给他,他会成为达柔王忠诚的儿子,帮助达柔扩张他们的领土,获得更多的奴隶,直到达柔王将王位传给他,或者他撕碎达柔王的喉咙。达柔和鞣鞣的血混合,鞣鞣人会变成更强壮的民族。
  末也扭头凝望着低矮的土墙,看着这座苍凉的鞣鞣城市,在李玉川眼里这里甚至算不上一个城镇,只是蛮人们一个聚集的地方。但这里是他的家。鞣鞣的祖先在这里落户,从游牧民族变成了半农耕民族,鞣鞣人获得自己比其他部落更安稳的环境,但也丢失了进取得锐意。现在他要带领着族人再次回到草原,再次找回草原人狼一般的狠辣和狼一般决心,如果他有机会再回来——他远远地望着小皇帝行车离开的方向——他会成为中原的主人。

回朝
  刚离开鞣鞣部,李玉川还呆呆的,心里直打鼓:自己真的还能回到京城吗?还能做好皇帝吗。寺,9一ˉ灵,一,伍,二寺伍/
  随着车马越来越接近京城,他的自信心忽如孔明灯一般高飞起来。他他妈的当然还能当好皇帝了!他生下来就是皇帝!京城里那个李玉安不过是他不在时的替代品,他一回来,李原就得乖乖地从皇位上滚下来。
  马上就要进入京城,他的自尊心强所未有地膨胀,只觉得自己距离赶李玉安滚下皇位,重归朝堂只差振臂一呼了,群臣和子民自然会相应他们真正的皇帝。然而他进入京城是后半夜,京城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也静悄悄的,完全睡着了。他一睁开眼,已经躺在了宫中一处偏宅里,服侍的下人全是生脸,他一个也不认识。他抬腿就要往外走,两个侍卫拦在门口,仍凭他咒骂攻击,岿然不动。
  李玉川自己骂累了,回到房间里喘气。一连几天,他都被关在这件屋子里,没有人来看他,他不知道自己在那,只有沉默的守卫,和鬼魅一般的侍女。问起宦官来,他们也只会回答:“这里是京城,太上皇已经回到宫中。皇上还有事要忙,明天就回来看陛下了。”
  混账东西!李玉川把屋子里能摔的不能摔得全摔在了地上,生气地对着空气咒骂。他妈的,就算是在鞣鞣部,他也是想去哪就去哪,末也从来就不拦他——怎么回了京城,反倒受了这种委屈。
  末也末也……他想末也了,哭着扑到床上,躲在被子里扣两个骚穴。被大鸡巴肏惯的骚穴,两只小指头很难满足,在床上自慰了一整天,始终如隔靴搔痒,越摸越痒。
  过了五六天,偏宅里终于来人了。他听着前呼后拥的脚步声,在心里冷笑:真是好不气派。他已经打定主意,不管是谁来,他都要指着对方的鼻子叫骂一通。他在鞣鞣部学到了不少之前不敢听不敢想的脏话,定能骂得京城里这些人脸皮都臊没了。
  但却见一个华贵的女人走进来,一看见李玉川眼睛就红了,哭着朝他扑来。“我的川儿,你受苦了!”
  李玉川猛地一抖,整个人顿时摔在地上,眼睛也红了,抱住女人嚎啕大哭起来:“母后——!儿子想你想得好苦啊!”
  好一些眼泪。玉川从未见过母亲哭过这么泪水,他们母子相互看看哭哭,看看哭哭,好一会在止住,挽着手在桌前坐下。
  桌面上没有茶水,茶杯茶壶全都被他摔碎了还没来得及拿来新的——他有点尴尬,太后却不在意,捧着玉川的脸左右反复看,本想怜惜地说一句“川儿瘦了”,但太后迷惑地眨眨眼,怎么感觉川儿出去一圈回来还胖了许多,这小脸手感肉嘟嘟的比出去时可饱满得多了。
  整日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是被睡的李玉川惨然一下,“母后,儿子在鞣鞣部吃不好睡不成,成日都在想娘亲,儿子都瘦啦——”
  太后尴尬地放下捧着儿子脸蛋的手,想要喝一口茶缓解尴尬,却发现桌面上一点其他东西都没有。她只能用帕子碾住一粒灰尘,掸到一边。随口又说了几句慰问的话,太后挥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抓着李玉川的肩膀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问:
  “好川儿,你告诉母后,蛮子们有没有……有没有对你……”
  她的好儿子在她的眼皮底下,整个人忽然如进了蒸笼一样,腾的一下就熟透了,目光涣散,还在嘴硬,“没、没呀,儿臣好好的,他们什么都没对儿臣做过。”
  太后用帕子捂住下半张脸,泫然欲泣,“川儿,你还在这骗娘亲。为娘的已经从王小将军哪里听来了,那个鞣鞣前首领在城墙下对你动手动脚的。其他人听不明白怎么回事,娘还不明白吗?”
  哦,原来说的是赫拉汗啊。
  李玉川冷静了一下,安慰娘亲道,“赫拉汗嘛,他确实是把儿子……嗯……但他已经被人射死了。”他忽然拍了一下膝头,大声说道,“说起来,儿子还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射死的赫拉汗,那可有百米远呢,快让我知道知道,朕一定要好好奖励他。”
  太后听着李玉川说起奖励两个字来,不知为何听起来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太后点头,“王小将军确实一表人才,更难得是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能力。娘亲和你皇弟已经奖励过他了,不过他的功绩再怎么奖励也不为过,他当然应该亲自为他再送上一份奖赏。还有护送你回来的奖励,一并给了吧——什么声音?”
  “没事,偏院闹耗子吧。”李玉川松开紧闭的牙冠。
  太后话还没问,“赫拉汗死后,你在鞣鞣的日子一定更难过了,还有人欺负你吗?后一位蛮子首领有人对你动手动脚吗?”
  赫拉汗死后——李玉川努力回想——按道理来说他确实应该是变得举步维艰才对,但实际上从赫拉汗死后到他回来之前,不考虑物质条件,还真是一段非常舒服的神仙日子。李玉川顿时又感动了,对太后说道:“没有,娘亲,没有。后来的首领,是赫拉汗的弟弟,他不是那种蛮子,他是那种很少见,真的很少见的鞣鞣人。在赫拉汗活着的时候他就经常照顾我,赫拉汗死了也不让别人欺负我,还派人照顾我保护我,我在鞣鞣城里反倒好过起来了。至于他对我……”李玉川低下头,努力不让娘亲看出端倪来,“他对男人没什么兴趣。”
  “那就好,那就好。”太后拍着李玉川的手臂,心放回肚子里去了,“我还怕你弄出个鞣鞣野种来,看来只有一个不懂事的蛮子,还被王小将军一箭射死了,真是祖宗保佑,太祖保佑。”
  李玉川心虚地摸了摸肚子,他还说要给末也生儿子呢,看娘亲这态度,要不还是算了吧——也不知道怀上了没有。唔,按道理来说,他被末也射了那么多在宫房里,要怀早就怀了,他又没月信应该是怀不了吧。他想通了,心放下了,也就不管了。
  这小婊子,在鞣鞣部里的时候还对着末也柔情蜜意的,俨然一副小女人做派,回到京城了就把鞣鞣部里那个离开末也鸡巴就活下去的小女奴丢到世界另一边不管了,脸一抹问起了自己最在乎的事情。
  “母后,我回来这么久了,您和原弟怎么都不来看我,就留我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他的眼眶上又挂上了泪珠看起来好不可怜。
  说着这为难事,太后不知道如何说了。一个天上只有一片云,一个朝堂难能容得下两个皇帝。她光是让群臣妥协把川儿接回来就费了全部的心力,若是再提让他坐回龙椅,朝中众人怕是会立刻把川儿送回鞣鞣。
  太后想着,也落了泪,抱着李玉川摸他的脑袋,唉声叹气:“川儿,我苦命的川儿啊。好孩子,你好好地在这里待一阵子,想要什么就和母后说。宫外的情况瞬息万变,你且安生待一阵子,养养神,母后与你再做打算。”
  这就是李玉安不准备让他出这个房子一步了!
  李玉川抿着唇,无奈地点头。
  太后送了需些东西来,盘合器皿,饮食羹糕,绮罗珠翠,无所不包,恨不得把偏府点缀成一座奢华的笼子。再奢华的笼子,那也是笼子!李玉川恨不得把这些东西全都摔碎,但一想到都是母后送来的,也就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待过了两日,李玉安来见李玉川时,玉川已是一副皮肉散发,目光呆滞的模样了。他瞧见李玉安来了,也不行礼,也不惊诧,只是微微了他一眼,面色平淡地问:“你来做甚?”
  李玉安瞧见他哥哥,一副被磋磨得惨了的样子,已经做好了准备却忽然觉得进行不下去了,只觉得心中多了需些不忍来。
  他本想一上来,想叫他一声罪臣,让他承认自己害的二十万大军折戟的罪过来,杀杀威风太上皇的威风。此时却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句轻轻的“皇兄……你,您过得不舒服吗?”
  李玉川冷笑一声,“当然舒服,舒服惨了。换你住在这来享福,我去干清宫受苦你干不?”
  李玉安被刺了一下,偏过头去,咬了咬嘴唇,狠下心来道:“只怕皇兄坐不好龙椅。”
  李玉川瞪着眼:“你说什么?”
  “朕说皇兄你不是个好皇帝。你亲政六年来,不思进取贪图享乐,偏听偏信重用奸臣,一事无成也就是罢了,还看不清自己的斤两,害的二十万将士和王越老将军葬身沙场。被俘虏后不知廉耻,为求苟且偷生竟然帮助蛮子叫门,还得天宝抚即两座城池生灵涂炭。李玉川,你是大魏朝的罪人。”
  “你你你你——”李玉川简直不敢相信李玉安敢这么和他说话。
  李玉川的母亲是周氏是名门淑女,和先帝两小无猜,夫妻恩爱,作为他们唯一的儿子李玉川从小就是这京城的主人翁。而李玉安的母亲钱氏,说好听了是个嫔妃,实际就是个爬床的丫鬟,只趁着先帝喝醉了受了一回宠,后来先帝把人都给忘了,没成想运气实在是好,居然怀了孩子,还生下来养大了。作为先帝唯二的儿子,钱氏也受了封,但那时先帝已经有了玉川,对其他人的儿子不怎么在意,连吃住两个兄弟也压根不在一起,玉安自小就在宫中是个小透明罢了。玉川对玉安唯一的印象还停留在学堂里,仍由李玉川和他的狐朋狗友怎么搓扁揉圆,他那个碍眼的弟弟永远都是一副低眉顺目长身玉立的样子,好像一团永远都不会生气的软面团。后来,成人礼一过,李玉安便立刻离开京城去男方就藩了,也就彻底滚出了李玉安的视线。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曾经的小透明,今天居然这么硬气。
  他被气笑了,“好啊,原来你今天是来找朕兴师问罪的。来啊,来砍了朕的脑袋吧。朕知道你想这么做,只要朕在一天,你的皇位就是偷来的,砍了朕,你晚上才睡得着吧!”
  “你是先皇唯二的子嗣,周太后唯一的儿子,朕不会杀了你的。”玉安看了看周遭奢侈的装饰,柔声道:“这院子里你有什么不满的就告诉朕,朕全都会满足皇兄的。”
  “你不许叫朕!”李玉川红着眼睛大喊,“我才是父皇选择的皇帝,你——你这个乱臣贼子,你的皇位是偷来的——”
  李玉安摇头,“朕的皇位是群臣和大魏子民选出来的。皇兄,你住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尽管和我——”
  “你滚!”李玉川把茶杯猛地掷到他的头上,“你给朕滚!”
  滚烫的茶水破了李玉安一身,瓷器在男人额角崩裂,血红的水顺着被烫得红肿的脸流下。像是察觉不到痛苦一下,男人沉默了一会,向皇兄告辞。
  一走出门,立刻传来惊慌的叫声,有人拿来手巾给陛下擦脸。
  李玉安擦干净血和茶水,对着身边大太监道:“皇兄心中有火。给皇兄找些妃子来,兴许能让皇兄心情好些。”
  话音还没落下,房间里霎时传来更厉声的吼叫:“滚!我不要女人!你们都给朕滚!”
  李玉安背朝着大门,脸上还是那副好脾气的神态,大太监只当自己没听见太上皇的大吼大叫,连声称喏,心里嘀咕着:这大概也就是太上皇待在偏房里唯一的作用了:给子嗣不丰的老李家生孩子。
  说老李家子嗣不丰对也不对。老李家的男人其实相当能生,玉川玉安兄弟俩遍布天南海北的亲戚简直数也数不过来。但自从祖父那一辈开始,李家的大宗就像是受了诅咒一样生不出孩子了,生出来的孩子也很快就会夭折,祖父只有一个儿子两个公主(三个孩子的身体还非常差,全都不到三十岁就过世了),父皇有两个儿子。玉川和玉安两兄弟一个孩子都没有。玉安曾经有过一位公主,但那孩子一岁就过世了。
  朝中臣子对这个情况简直是忧心忡忡,生怕老李家的嫡系血脉一个不小心就断绝了。虽然可以从小宗过继吧,但是换宗总归是一件无穷无尽的麻烦事。而且皇帝生不出儿子这事一日不解决,一日总有一种玄学上的危机感。因此不仅是宫中在给李玉川塞女人,连朝臣都每天在给宫里两兄弟送女人,主打一个广撒网,多播种,说不准那片地就长苗苗了呢。
  过去只是个藩王,这事轮不到李玉安担心(实际上,他觉得就是宫里环境不好,他一出了宫到藩地去,立马吃嘛嘛香,身体倍棒),突然做了皇帝了,自然知道子嗣是头等大事,愿意履行自己的义务。但是……女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一开始还对送进宫的女人有点触动,可是睡得多了,不只是身体麻木了,连感情都麻木了,今天睡完明天就把脸忘了。每天干那事,干得他快吐了,要不是“要当个好皇帝”这事支撑着他,他真想躲进和尚庙里清心寡欲一阵子。
  相比较而言,他皇兄的抗争手段就激烈多了,也有用多了。他把所有送到他宫里的女人全都推了出去,不许他们靠近自己的寝宫。遭遇了几个爬床的女人,愣是拿着烛台要扎死她们,疯狗一样追着她们跑了一路,直到把她们赶出宫门。
  披头散发的男人站在门槛上,白衣白裤,苍白的脸色,在夜里像鬼一样朝着天空大喊:“滚!全都给老子滚!想让我开心?那就把鞣鞣部首领给朕抓来!”
  第二天臣子们就上了十几篇折子状告太上皇行为不端,举止乖张。但至少,他们是不敢给李玉川塞女人了,于是女人全都送到了李玉安的宫殿。
  李玉安心中不知道如何形容,只觉得什么东西在波涛汹涌地奔了过去。他十分想相仿一番兄长的作风,但转念一想那些女人也不容易,而且披头散发握着烛台像凶狗一样追着女人狂刺,还对着无人的天空大吼大叫……呃……他实在是做不出这种事情。
  不过……有点奇怪,他听闻自己兄长一向是个喜爱女色之人,怎么突然转性了……难不成也是被大臣们塞女人的举止给弄伤了吗?

双龙同朝
  平日李玉川就关在偏宫里出不来,但有今儿李玉安不得不让他出来一趟。
  周太后寿辰要摆家宴,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太后求他让李玉川出来参加一晚上宴会。
  李玉安没有能狠下心让一个母亲在家宴上看不到儿子的冷心冷肺,同意了李玉川一晚上的出席。李玉川被打扮了一番送到了宴席上,家宴上他甚至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皇后,对着皇后波光粼粼的双眼,已经把皇后丢到脑子后面不知道哪去的男人极少见地心虚了一下,口里说着安慰她的话,心里想着末也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娶郑氏。
  家宴上最讨厌的是李玉安那个人居然也在,他娘亲母后的寿辰他来凑什么热闹?李玉川隐秘地翻白眼。最讨厌的事他还被迫要向李玉安行礼。眼看周围快速低俯下去一片,李玉川梗着脖子就是站在那岿然不动。李玉安穿的也是龙袍,李玉川穿得也是龙袍,他玉安凭什么让李玉川跪,他就是不跪!李玉安能拿他怎么样?有本事杀了他。
  皇后和母后担忧地望着他,守卫目光不善,只等一声命令。李玉安只是笑笑,让众人放松,家宴便不拘于礼节了,举重若轻地把李玉川的事揭过去。
  李玉川冷哼一声,要他当滥好人?他今晚可没准备什么都不干,背在身后的手指转了转,一个白色的纸包在指间转动,一下隐没在袖子里不见了——他和末也学得小蟊贼本领。他学别的不快,就是学这些下三滥的东西特别快。
  两身龙袍两顶凤钗同时现身,屋子里的气氛总是有些古怪。但是好在李玉川今晚不想多说话叨扰了母后的兴致,而李玉安,他总是个体面人。家宴还算平稳地惊醒下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宾客正在挨个找李玉安行酒,李玉川突然拎着酒壶朝李玉安大步走去。整个家宴都顿时安静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双龙同朝。周太后脸色慌张了一瞬,警告的口吻喊了一声“川儿。”
  “母后,我与皇弟喝一杯罢了。”李玉川举起两个小杯,一起倒满了酒,自己喝了一杯,又递了另一杯出去,李玉安眨眨眼看着他,没搞明白他忽然间搞什么名堂。
  李玉川哼的一声,淡淡扫过众人,“双龙同朝稀世罕见,都是冲着这个来的,不给他们看点他们想看的岂不是白来一趟。”
  把所有人都逼得垂下头去,他才继续道,“母后和先帝也总是希望我们二人兄弟齐心,喝一杯酒就当是开始吧。不过,这杯酒皇弟若是怕有毒不敢喝,那便不喝了吧!”他说着,举起第二杯酒自己要喝。李玉安忙阻止,抢过酒杯露出一个由衷了微笑,“别别别……皇兄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真的。”他动容地一口喝下李玉川准备的酒,李玉川紧紧的盯着透明的液体进入了李玉安的嘴巴,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家宴接近尾声,李玉安忽然觉得有点头晕。紧紧盯着李玉安的玉川当然没有错过这个反应,立刻搀扶住了玉安。玉安道谢了一声。李玉安的皇后立刻注意到夫君不正常的反应,偏头问怎么了。
  李玉川说:“皇弟不胜酒力,需要休息。”
  玉安皇后用奇怪的目光看着玉川。
  李玉川自己也在淌着汗,忍着身体里传来的骚动,低着头,快快地说了一句:“朕扶他去后面休息。”
  侍卫首领直接向前一步,挡住了李玉川的路线,巨大的拳头放在身侧,警惕地看着李玉川。
  怕这里被人看见,李玉安忙摆手:“没事,没事,皇兄扶我去休息。”
  李玉川哼了一声:“听见了吗,还不让开?”
  侍卫首领颇为不放心:“陛下,若是……”
  李玉安摆摆手,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晕了,有点混沌地说:“没事……入宴都检查过了……没事……”
  李玉川忽然感到自己的手被李玉安抓住了,李玉安那张和他极为相似的脸庞转过来,漆黑的眼珠里有什么凝重的东西在旋转,他看着李玉川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相信皇兄,皇兄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李玉川忽然感到一股奇怪的冷意,他忍住从骨子里传来想要打颤的欲望,咬着牙点头,“只是带你去休息而已,能有什么事?你要是这么怕死,自己去吧,我不管了!”
  李玉安忙抓住玉川的手,好声好气叫了几句皇兄,随即紧皱眉头,整个倒在了李玉川身上,抓着衣领,面色潮红起来。李玉川立刻扶着他往后面厢房走去,侍卫跟了他们一路,见他把人领到房间里还狐疑地看着门口小心翼翼地听着。
  李玉川把人扶到厢房里便把玉安往床上一丢,粗暴地让他在塌上磕了一下,他抓着衣服连忙给自己散散热,倒出茶水喝了一大杯。
  玉安呻吟了一声捂住腰,摁着额角问:“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你知道?”
  “不是毒药,这是什么?”玉安揪着衣领,使劲扇风,怎么都不能让自己更凉快一些,“好奇怪的药。”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李玉川冷笑:“从那些女人那偷来的,看来药效不错。”已经被打开过的白色纸包,又在玉川手指尖翻动了一番。
  玉安怪异地看着他,“你……你给我吃这种东西要干什么?”
  “给你吃春药你说干什么?”李玉川不耐烦地撩动头发,扑到李玉安身上。李玉安慌乱间挣扎,但李玉川早就计划好了,目标明确地扑到裤子上,一把就把龙袍下的裤子扒拉下来。
  “你……皇兄……你……”李玉安边抵抗,边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他做好了李玉川要对他动手的准备,但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这种动手。
  “我们不能……”李玉安面红耳赤地阻止,“两个男人……咱们是兄弟啊……”
  “谁他妈想上你啊!”李玉川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这辈子没听过几句骂人话的李玉安惊了,这真的是他的皇兄吗?李玉川趁着他发呆,一下把亵裤撕开,抬起他的腿就往下看。
  这一看他顿时就爆发出了一声大骂:“艹!你没有!你他妈的为什么没有!混账东西——你为什么没有?!!”
  他又哭又笑,举着拳头锤打自己的额头,又抓着头发蹲在了地上,忽然又抬起眼恶狠狠地盯着他:“你为什么没有——你为什么没有——?!!!”
  李玉安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觉得皇兄疯了不成。侍卫推开门,古怪地看向他,他偷偷摆了个手势,没有危险让守卫不要进来。
  他又看向了地上的皇兄,定睛一瞧,才发现李玉川身上不正常的潮红,吐息着灼灼热气,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湿漉漉的。他的反应甚至比李玉安还大,只是一直强忍着。
  “你给自己也吃了!?”李玉安惊疑不定。
  “别他妈说废话。”李玉川甩甩头发。
  李玉安凝眉,“皇兄你怎么……说话怎么粗鄙。”
  李玉川不理他,像是头疼患者那样锤了锤额头,忽然爆发一声大哭:“末也,我要找末也——!”
  他跳起来就往外跑,李玉安紧紧抓住李玉川,把他抓到床上。李玉川奇怪的举动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有什么事情,像是断珠连成串一样,快要在他的脑海里串联起来。
  他注意到皇兄陷入了不正常的情绪中,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醉鬼,只对周围有着最基本的本能反应。他柔声哄骗皇兄,让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出乎意料的是,皇兄未免也太好骗了,听到这种无礼的要求,居然二话不说,十分顺从甚至还带着期待,把裤子亵裤一脱到底,朝着李玉安毫无羞怯地岔开大腿。
  忍着从眼前这个奇怪的景象里逃跑的冲动,李玉安撩起皇兄的龙袍,朝双腿间一看……
  他慢慢地把龙袍放下了。满脸呆滞地停了一会,再次撩开龙袍,再看一遍……
  他又慢慢地把龙袍放下了,又是满脸呆滞,这次还带着点纠结,颤抖的手再次掀开……
  李玉川一脚把他的手踢开,上半身后仰,用胳膊撑着身体,口中大骂:“你干不干,不干就滚!”
  “什么干不干?!”李玉安听见自己的声音活像七八岁小姑娘一样尖细。
  李玉川懒得搭理他了,头向后一仰,双手伸到龙袍下,他的脸上立刻浮现出舒坦的神色,屋子里响起了叽叽咕咕的声音,他仰着脖子发出了一声潮热的叹息。
  一瞬间,所有的事——王知秋说的鞑靼首领在城门外猥亵皇兄的事,周太后不正常的过激反应,皇兄突然变得对女人十分仇视的转变,非要给他下稀奇古怪的药的原因——全都连在一起了。
  李玉安不敢想象,紧接着是滔天的怒火,他猛地跳起来,一脚踹倒一个凳子,大喝道:“天杀的蛮子!我要生啖鞣鞣人的血肉!”
  李玉川惊得手都停了,“你要打鞣鞣!”
  李玉安怒容满面,“打!必须打!该死的蛮子竟然敢这么作践皇兄。我要扒了末也的皮,煮了他的肉,扬了他的骨灰!”
  “呃,倒也不必。”
  “……你说什么?”
  “你要是抓了他……把他关在牢里就行了……”到时候他就去看末也,让他跪在自己脚边求自己救他,他要让末也穿裙子,说自己是李玉川陛下的小性奴,把他调戏自己的那些事全都反赠回去。他想入非非,没注意自己露出了一脸痴样,连小穴都自己发出了叽里咕噜的声音,下意识地夹起双腿摩擦。
  李玉安的脸色越来越黑,他忽然一拳打在李玉川脸上:“瞧你现在的样子!听见一个蛮子的名字就发了情!李玉川,你是李家的汉子,你现在变成什么了?!”
  李玉川本以为李玉安生不出孩子是和他一样是个双儿的原因,他本想让李玉安发情,随便找个粗鄙的男人给他破瓜,让他大大丢人。没想到同为先皇的孩子,原来只有自己是个畸形。现在李玉川颇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觉悟,仰着被扇红的侧脸,朝李玉安挑衅一笑,“末也老是在床上这么打朕,他一扇朕我就兴奋得不行。”
  “李玉川!”该tXT原自491015245
  “你叫什么,你又不是双儿你懂什么?”
  “你,你……你再怎么样也是父皇的儿子,太祖的后裔!你贵为魏朝皇帝,居然被一个蛮子给……给……”李玉安说不出淫荡的话,脸憋得红了,才憋出一句,“给……变成女人了吗?!”
  被末也肏惯了,再听李玉安的话,简直不痛不痒。他白了李玉安一眼,自顾自地继续摸着淌水的骚穴,闭着眼发出动情的哼唧:“末也……嗯……末也……肏肏小骚逼,求你了……哈……末也……”

皇兄被蛮子肏成了离不开鸡巴的骚货
  李玉安见他一副贱样,怒不可遏上去就是一拳。他接着酒劲跨坐到了李玉川身上,拎着他的衣领,啪啪啪就是三拳,李玉川被他打得吐出血来 ,他便不敢再打了,只拎着他的领子使劲摇晃,“你混蛋!你愧对列祖列宗!你不是个东西!你你你你——”
  李玉川睁开眼,双眼迸发出骇人的光。
  “你揍死我吧!我早就离不开末也的大鸡巴了!”
  “你——啊!你——你气死我了!”
  “是你一直不来救朕!是你霸占着朕的皇位不放,把我丢在了鞣鞣!好不容易我适应了鞣鞣的生活你又突然把我接回来干嘛!”李玉川反手抓住李玉安的衣领,“你把皇位还给我!你把末也还给我!你把大鸡巴还给我!我就是小骚货,我就是没有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骚货!你还给我啊!”
  李玉安一巴掌把李玉安扇到了床上,跨坐在李玉川身上,被这些从没听过的污言秽语刺激的双目圆瞪。他立刻注意到,自己的胯下,那根阴茎正快速地,强所未有地坚硬地挺立起来。龙根隔着布料顶到了皇兄的小腹上,皇兄柔软的躯体上正往外冒着淫魅的香气。他被蛮子肏开了身子,肏成了男人胯下的性奴,他的一举一动也就全带上了色情的骚媚味。
  他想起皇兄说的,末也肏他时就爱扇他的脸——他刚刚也扇了皇兄的脸——皇兄每次都很爽——他听见从他屁股下面骚穴里传来的一声吐出淫水的咕唧声——皇兄被他扇得很爽——双腿正为他大敞开着。
  他的阴茎硬得生疼,他从没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硬过,是因为春药吗,还是因为皇兄?他思考不了了,怒火和色欲冲刷着他的脑子,他现在所思所想只剩下了一件事:皇兄想要一根大鸡巴,他给皇兄一根大鸡巴,只要他别再想着那个蛮子。
  他从玉川身上起来,跪到了皇兄双腿之间,撩开了袍子——他的裤子早就被玉川脱下了——握住龙根,像上女人一样插进了皇兄的穴里。
  刚一进去,寂寞了许久的花穴就紧紧地吸了上来。穴肉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样,每一个褶皱都在极尽淫媚之能事,努力地贴着肉柱身体蠕动,吮吸着龙根,整个阴道又一起蠕动着,引到着阴茎往更深处插。
  李玉安立刻爽得头皮发麻,他从未在这件事上获得超过这一瞬间的这种快感,被突袭的男人瞬间对着这个小穴缴械投降,狼狈地射了出来。
  平躺在床上的李玉川低低地笑了出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这种挑衅。没有!
  李玉安咬着牙,插在穴里的阴茎没有动,等着他在淫肉淫荡的蠕动下重新勃起。
  李玉川托着屁股,得意地对他说:“怎么样,末也调教出来的小骚穴舒服吧?”
  “闭嘴。”李玉安含怒命令,“我要是再听见那个男人的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就——”李玉安一滞,他居然想不出来一个可以威胁李玉川的事。他顿了顿,扫了一眼得意的李玉川,继续道,“我就让人踏平草原,找出末也砍了他的脑袋。”
  李玉川顿时不乐了,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挨肏。见他这么吃这个威胁,李玉安更不爽了 。摁着皇兄的双腿,在花穴里肏干。
  他不情愿地承认,皇兄的穴真的特别舒服,一切都被调教成了最让男人销魂的样子。他很快就对扭动的胯骨失去了自制力,完全靠着本能,像动物一样在穴里越插越快,越干越深。花穴里的软肉贪婪地缠上来,皇兄也慢慢像一株花儿一样绽开柔嫩的花心,整个身体泛起迷人的粉红,双手搭到了他的肩膀上,整个人一滩水一样化在他身下,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胯,一边喘息还一边教他怎么肏:
  “再快一点——啊——!在快一点!使劲!使劲啊!呜呜——就在这,多肏肏这这里很敏感——啊啊啊啊啊——对对对——摸摸我的奶子——唔,我的奶子很软的——没关系,末也天天都在吸的——啊,对,就这样——打我——李原打我啊——你他妈是不是男人啊!用力啊——啊!”
  “艹了!”连李玉安也不得不骂了一句脏话,皇兄这幅骚样真是看得他目眦尽裂,大动肝火,性欲勃发。他换了个姿势,趴在李玉川身上,双手撑在他身边,可以肏得更深,同时看请出来皇兄发骚时的样子。
  他压在往下肏弄,李玉川像是被人用这个姿势肏过千百次了一样,自然地抬起屁股,让穴口朝上,配合李玉安让私处连接得更紧密。同时双腿缠上了李玉安的腰,像一株藤蔓一样紧紧缠着他。
  他忽然感到皇兄浑身一抖,嘴巴张到最大,手指和脚趾都在拼命地乱抓,浑身猛地抽搐起来。李玉安从来没有从女人脸上见过这副表情,所以他大吃了了一惊,以为发生了什么,想要退出来。
  李玉川慌忙大喊:“啊—— 啊——李原——!李原!别退出来!李原!顶到了,你顶到了——啊,李原你真棒——你的大鸡巴顶到了我真的宫房——呜呜呜呜——多、多肏肏这里——我的骚子宫很喜欢吃鸡巴——龟头,让龟头和宫口亲亲——呜呜啊啊啊啊啊——”
  什么——?!宫房?!皇兄有子宫?!我的龙根碰到了皇兄的子宫?!闪电一般的想法从李原脑子里闪过,顿感到如天雷轰顶般的激动,他整个人哆嗦起来,龙根猛烈跳动,在宫口摩擦,跳起了求偶的舞,然后一瞬间,精液喷涌而出。
  李玉安不能动了,僵直地维持着现有的姿势,维持着一股——他自成熟之后最猛的一股射精。李玉川也用双腿紧紧夹着李玉安,浑身害了怪病一样抖动,抽搐,脸上浮现出即痛苦又飘飘欲仙的表情,他张嘴发出无声的呐喊,然后猛地扑过来,抱住李原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巴。
  李原如遭雷击,他一个晚上遭受的震撼太多了,然而他也不说清是这个亲吻对他而言更加震撼,还是目睹了兄长花穴的那一瞬间更震撼。总之,这一刻,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在射精,只能感受到兄长柔软的嘴唇,温热的吐息在两人之间交缠。和皇兄亲吻的感觉非常好,非常非常好,非常到让人作呕的好。
  两个人好久都没动,就这么躺着亲吻了一会,一直等到高潮的余韵都从身体里散去了,他俩还是吻着对方。良久之后才分开交叠的嘴唇,舌头间抽出恋恋不舍的淫丝,李玉安目光迷离似乎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在哪,干了什么了,嘴角噙着一个满足的笑容。
  李玉安射过之后,进入了奇妙的贤者时间。他忽然懊恼地叫了一声,坐起身来双手捂住了脸颊,“我们不该做这种事。”他沮丧地说。
  “怎么了?”李玉川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做得不爽?”
  “不是……”李玉安咕哝一声,“我该怎么和母后交代?”
  “说什么,不说不就得了。”李玉川翻了白眼转过身。
  李玉安垂头丧气。
  李玉川烦躁地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你歇够了没有,我后面还有一口穴呢。”看李玉安一脸反感,李玉川主动晃起屁股勾引:“是一口末也赞不绝口,很棒的穴哦~”
  自己绝对不能这么做。不管怎么说,用后面也太淫荡了。李玉安只在那种世俗话本里看过这种事,还是一带而过的那种,他绝对不会对皇兄,对他血脉相连的兄长——
  啊咧,正常的男人的屁股会这么柔软吗?
  啊咧,正常男人的屁话会流水吗?
  啊咧,正常男人的屁股肏起来会这么爽吗?
  啊咧,正常男人的屁股,会像是自己有意识一样献媚地用甬道挤压阴茎吗?
  李玉安肏着皇兄的屁穴,简直肏得忘了自己是谁,只感觉自己全部的注意力,脑子里全部的自持全都被这口小穴吸走了。他像是一只发情的猴子,只知道趴在皇兄的身上,扭动屁股,用阴茎奸干皇兄的屁股。
  “啊——啊啊啊——李原你太棒了!你还有点用嘛!你长了一根好鸡巴啊——啊啊啊啊对,对就是哪里啊啊啊,就是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碰到穴道里的肉质突起,皇兄就立刻疯了一起大喊大叫,他把的双手在床上胡乱挥动,随便抓着什么再丢出来,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嘴巴大张着。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死在这一刻也死得值了的状态。
  原来话本上写的女人会被男人干的欲仙欲死不是瞎写的,原来男人会沉迷在床事上也不是因为自甘堕落。而是真的——太舒服了!
  李玉安摁着皇兄的肩膀,全力肏干男人的后穴,越来越觉得圣人之道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毕竟皇兄的穴这么销魂,他已经知道自己肏过一次之后不可能忍得住不去肏第二次的。
  他忍不住低头去亲皇兄的耳朵,皇兄却自顾自地沉浸在病态的高潮里,扭着屁股大喊,“李玉安——啊——李原的大鸡巴真厉害——大鸡巴弟弟,呜呜啊啊大鸡巴老爷,肏死哥哥,肏死骚母狗了!李原啊啊啊我要给你的鸡巴当小性奴啊——!“
  李玉安的鸡巴又在李玉川的屁眼里壮大了一圈,把圆形的洞口撑得更快,括约肌上的褶皱都快撑平了。
  “你,你说什么?!”
  皇兄到底有多少骚话?!他又觉得听不下去了,又情不自禁反复在脑子里咀嚼,被刺激得浑身紧绷,双眼通红。
  “李原,李原你喜欢听吗?你多肏肏朕!多用力——啊,你每天都来肏朕,朕每天都说给你听。”
  他非要这个时候说“朕”吗?李玉安苦笑,他的龙根真的要爆炸了。
  “每天晚上,朕都插着李玉安的大鸡巴睡,早上用骚穴服侍大鸡巴老爷起床,让大鸡巴恩人把精液和晨尿射在我的骚穴里,给皇弟当鸡巴套子精盆夜壶——啊啊啊——你喜欢屁穴还是骚穴,我的嘴穴也很厉害——呜呜呜——”
  李玉安额头突突突突的,一面恶狠狠地肏他,想要惩罚他,结果好像反倒奖励了皇兄,他无师自通地动手扇起看皇兄的屁股:啪啪啪啪——
  “你到底多下贱!能想出这种作践自己的法子!”
  “我就是贱货,骚货小母狗!!啊啊啊啊——打我的屁股,打我的骚穴——不是我想的,我一直就是末也的鸡巴套子,精盆,尿壶啊啊啊啊啊——”
  “你居然让蛮子这么玩你?!”
  “我喜欢给大鸡巴当套子,当精盆,当尿壶啊啊啊——!”
  “你下贱,你——你——你无药可救了!!”李玉安大吼,再也忍不住了,恶狠狠地摁着皇兄的腰,疯狂地肏干了几十下。
  李玉川兴奋地大喊,“你要射了吗,我要快到了——啊啊啊啊——呜呜呜李玉安你在学堂怎么不来肏我啊——啊啊啊啊——你在学堂就应该在奸我——让我白活这么久——你应该给我一巴掌当着先生和同学的面把他肏得欲仙欲死,先生和同学也会来肏我——大家都来肏我啊啊啊啊啊我有三个穴,可以让大家一起肏——呜呜呜我说父皇为什么要生两个儿子,你生来就是肏我的,我生来就是给你肏的,李原我是父皇给你生的鸡巴套子,精盆小性奴啊啊啊啊啊——”
  “闭嘴闭嘴闭嘴,不许拿父皇来说这种事!!!”李玉安大吼,鸡巴却不受控制地因为刺激而跳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嗯!!!”
  皇兄的屁穴忽然猛烈地痉挛起来,鸡巴被一绞,巨量的精液射到了皇兄屁股里。他没控制好,停止的时间,射到一半的鸡巴从湿漉漉的屁穴里滑了出来,精液瞬间落到了皇兄的屁股上,腰窝上,头发上。
  李玉安挣扎着从皇兄身上起来,喘着粗气穿上衣服,颤抖的手指想要把腰带系好却一直打岔。李玉川这个时候从床上下来,身上惨不忍睹,龙袍也皱皱巴巴的,李玉安瞧了他一眼就开始头疼:绝不能让皇兄就这么走出去。
  李玉川却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把他肏美的鸡巴。他温顺地蹲到了李玉安面前。李玉安几乎畏惧地后退了一步,他不知道皇兄还想干嘛,他厌恶皇兄玩的这一套,他肯定他又想在他身上用一些淫邪手段,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直接推开他或者拒绝。而是看着他,看着皇兄扒开了他的裤子,握住了他的鸡巴,虔诚地亲吻了他沾满黏液的龟头,然后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下每一个细节都没放过把沾着精液和淫水的龙根舔干净,甚至他还抬起了鸡巴,从下巴叼起子孙袋猛吸了两下,最后才把龙根放到会亵裤里,抬起头,从下往上对着李玉安嫣然一笑,“骚母狗千恩万谢大鸡巴弟弟不计前嫌肏骚穴和骚屁眼。”
  擦擦擦擦擦——
  他又硬了。

怀孕
  对于周太后来说,那天的家宴实在是虎头蛇尾,结束得莫名其妙。
  两个皇帝忽然在一起不见了,大丫头摸到后厢房去,侍卫却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等周太后把所有人都送走,赶到后厢房时人已经走了。再见李玉安,居然是第二日早上,只见他神色匆匆地从玉川侧宫的方向往大殿赶,看见太后问好时的神色也是慌慌张张的。这个时候还在这,今儿早朝定然是迟到了。玉安周太后心生疑窦,立刻赶去了川儿的宫里,川儿却还在呼呼大睡,她给那孩子掖了掖被子,川儿也没醒来。
  在那之后,兄弟忽然变得亲近起来。玉安总去玉川那里看他,玉川对他很不耐烦,多次挑衅侮辱夹枪带棒地辱骂,连周太后都觉得太过分了,但玉川总是低着头沉默不语承受下来。有时候玉安还会留在玉川的宫里过夜,第二天才离开去上朝。玉川虽然表情态度上总是对玉安很不耐烦,但其实周太后看出来,他还是挺期待玉安来找他的。
  周太后十分感动,谁能想到先帝两个儿子,在世事难料的变故之后,兄弟感情居然变好了,真是挫折使人成长。正在周太后万分欣慰的时候,忽然得知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你再说一遍。”周太后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太医战战兢兢,“呃,太后可能是老臣老眼昏花,一时脑子不清醒……”
  “你只管说你的诊断结果!”
  太医张张嘴,干巴巴地吐出一句,“太上皇是喜脉。”
  宫中上下一片沉寂,所有人都不敢说话,所有人都忘了话怎么说了。周太后扶着脑袋晕了过去,众人连忙围上去,替她按摩额头,嗅鼻烟壶。周太后幽幽转醒,捏着桌子,忽然爆发出一阵鬼畜的笑声:“呵呵呵——鞣鞣——呵呵呵鞣鞣——很好——赫拉汗很好——是个人物——额呵呵呵呵呵——灭了——灭了,我要灭了鞣鞣的族……”
  宫中众人全都垂下脑袋不敢搭话,私底下皆是你看我我看你一副吃到大瓜的模样。
  李玉安在椅子上坐立难安,他按照太医说的月份算了算日子,一个月到两个月,他越想心跳越快,越想脑袋上汗越多。他忽然听见太后阴沉沉地说:“这个孩子不能留!”他猛地弹射起跳,一个向前滑跪,跪到了暴怒的太后面前,大叫了一声:“太后!”
  周太后扭过脸来看他,“原儿啊,你有什么事吗?”
  “看月份,那时候那是赫拉汗已经死了。皇兄这个孩子——”他咬了咬牙,“是朕的!”
  他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宫里瞬间,陷入了一阵比刚刚更可怕的沉默之中,宫人们苍白脸色垂着头,已经没有心思吃瓜了——卧槽,一会不会被灭口了吧!
  周太后静静地,像是呆立的雕塑一样,盯着李玉安看了许久,才喘出一口气,轻声细语中透露着森森杀意:“原儿你说什么,本宫真的老了,有些耳背了,居然没有听清楚。你说——川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李玉安对着周太后碰碰碰磕了三个响头,“就在家宴那天我和皇兄早早离开,其实,其实是我不小心中了春药,皇兄以为我喝醉了带我去后厢房休息,我在哪里发现了皇兄的……嗯……。之后……我们也经常幽会。”
  周太后算算日子,倒吸了一口凉气。日子有些晚了,倒也合得上。她又按照李玉川离开鞣鞣部最后一天的日子来算,日子又有些早了。
  所以这个孩子,到底是鞣鞣人的,还是李家的?
  下人们的表情已经变成了既兴奋又害怕,在“卧槽这瓜真好吃”和“卧槽我不会被灭口吧”之间来回动摇。
  完全不知道太后和李玉安的纠结,李玉川只是突然昏迷睡了一觉,醒来就发现世界大变样了。一睁开眼,就看见一脸纠结和愧色的李玉安坐在他床边握着他的手就够惊悚的了,更惊悚的是母后居然也从门外走来,还端着一碗山药鸡丝粥,递给了李玉安。李玉安端着粥碗,挖起一小勺,吹凉了递到李玉川嘴边。
  李玉川嚎啕大哭:“我就知道,你这狼心狗肺的乱臣贼子不会放过朕的!这粥里放了什么?!朕不喝!母后母后救命啊!李玉安要毒死儿臣!”
  李玉安脸黑了。周太后坐在床边嗔怪地拍了拍李玉川的手,“你这孩子都要做父……呃……母……呃……都要做长辈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子气。”
  “什么?”
  “你怀了原儿的孩子,你自己都不知道?”
  李玉川懵了,呆呆地捂着肚子。
  “我怀了?”
  “是。”李玉安端着粥,抿直了唇,“……是家宴那天。”
  李玉川脑子里顿时一堆难以描述的话奔涌而过。怎么末也射了他那么多,他都没怀上。这小子一发就中了?难道真是老天觉得老李家香火不该断绝?所以让我给这小子生孩子?
  李玉安搅了搅碗里的粥,又挖起来一勺子,吹凉了送到李玉川嘴边,李玉川呆滞地张开嘴喝下粥。李玉安就这样喂了他小半碗粥,周太后看着他俩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走了出去,给两个年轻人腾出空间。
  李玉川立刻着急地问李玉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玉安大概说了一下,他晕倒了,御医来看病,一把摸把出了一个月的喜脉。李玉川算了算月份,一个月——正好就是家宴那天,卧槽,还真是这小子的!
  他拧着眉头,摸着自己的肚子不可思议地呢喃,“怎么可能呢,但是……怎么会是你的呢……”
  李玉安把瓷勺往碗里一扔,叮铃一声,“怎么,皇兄不想怀朕的,那是想怀谁的孩子?”
  李玉川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李玉安重新拿起汤匙,把粥喂李玉川吃到不想吃了,用手帕擦了擦他的嘴。这个动作让玉川想起了末也,他不安的心忽然平复了一些,也觉得这事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李玉安对他说:“皇兄别多想,好好养胎。我们的孩子如果是个男孩就是大魏未来的继承人,如果是个女孩,那也会是大魏朝最漂亮的明珠。”
  李玉川呆滞地点头,一会他想到什么,发出了一声叹息:“这样我也算是,为大魏做了点什么……”
  玉安没有搭话。玉川歪着脑袋看他,问:“如果是个女孩……母后会不会让我和你再生一个。”
  大概……会吧……
  李玉安低头,掩饰性地喝了一口粥。
  李玉川勾了勾嘴角,藏在被子里的左手慢慢摸过去,靠近了李玉安放在床沿上的右手,用小拇指勾住了玉安的小拇指。
  李玉安的小指抖了一下,但没有动,静静地和皇兄的小指勾在了一起。

监狱重逢
  阴暗的囚牢回荡着水声,金属刺耳的碰撞声猛然响起,一阵凌乱的喧哗,脚步声慢慢靠近。
  末也低垂着脑袋,麻木地看着灰暗的地面。绣花白鞋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白色的袍角轻飘飘的兜着一双腿,一个冰冷的东西粗鲁地抬起末也的下巴,强行把他的视野抬高。
  末也看见一张白皙的面孔。没见过当今皇上,但对方的相貌和李玉川如此相仿,他一眼就明白过来眼前人是谁。他和玉川如此相像,又是如此不同。玉川是个外强中干的空心竹,一副天生领袖的样子却是一碰就倒。李玉安看起来好性儿,骨子里却很硬气。
  李玉安打量了眼前了囚徒一阵,才慢慢地问:“你就是鞣鞣人末也?”
  末也想翻白眼却没力气,嘴唇蠕动:“明知故问。”
  李玉安叹息:“进了地牢一个月,还是这般倨傲,你也算个好汉。”
  末也懒得说什么。鞣鞣人已经没了,他的心、他的魂、他的血肉早就应该在战场上消亡了,但他却被汉人救了回来,俘虏在永暗的地牢里。⒈3⒐思⒐思63⒈内崔更拯李
  那场战争魏朝赢得并不轻松,玉安现在也想不清楚花费那么多银两、死了那么多人只为了灭掉鞣鞣一个小部落是否值当。尽管只是在宫中读到前线战报,末也也给玉安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影响,他还想和这个男人说两句,但鞣鞣人没有谈话的兴致。一层黑色污血下的面孔泛着青蓝,眼睛只往地上看,他心存着死志。
  玉安叹了口气:“宫里有人想要见你。”
  仍然是没有回应,
  白色的袍子消失,脚步声渐远,紧接着是一道更加急躁快速的脚步。那个声音一直狂奔到末也身前,才猛地刹住车,紧接着地又重又慢地走了几步。
  真够欲盖弥彰的。
  “咳咳!”李玉川猛烈咳嗽。
  末也没反应,
  “咳咳——!”李玉川更大声地咳嗽。
  末也还是没反应。
  怎么回事,他不是死了吧?李玉川急得上手去掰末也的脑袋,却对上了鞣鞣人清醒的眼睛,脸上一臊猛地把手收回来。末也的脑袋又坠了下去。
  “你又耍朕!真讨厌!”
  忍住喉头翻上来的血沫,末也低声问:“你来做什么?”
  李玉川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趾高气扬地说,“听闻你被抓了,朕特意来看看你的惨相。”
  “你瞧见了?”
  “瞧见了,哈——你抓朕时那么威风,那么不可一世的样子。瞧瞧,现在你被挂在这,看着也不过如此吗!”
  李玉川右手在空中挥舞一圈,背到身后,顺着抬起脚尖在牢里转了一圈,好不骄傲,一派神气样。
  末也胸膛震动,像一个破风箱一样漏着气赫赫地笑起来。“看来是我误会陛下了。我还以为陛下是迫不及待来吃大鸡巴的呢。”
  李玉川面上一红,吓得跳起来,把袍子一甩,大叫:“荒唐!”
  他小脸一转,颇为愤恨:“告诉你,今时不同往日了!你想要让朕给你吃鸡巴,该是你得求我了!”
  “哦?那我求求陛下了。”
  李玉川傻眼了,他这个人怎么不按照套路来,正常不应该是末也誓死不从,他狠狠地抽他几鞭子挫挫他的锐气,再特别开恩饶他不死,他就此感恩戴德,对自己唯命是从了吗?
  末也抬起眼,眉头一挑,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我说,罪人求求陛下了。罪人自从进了牢里,好些日子没被人吸过鸡巴了,求求陛下在罪人死前给罪人吸一回鸡巴吧。”
  “你这人……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
  “嗯。谁让陛下真是天生的一口好穴呢,自从陛下离开鞣鞣,罪臣就想念起陛下的穴了,又软又紧,天生给鸡巴肏的好套子。小子宫也骚得含着精液就不放,稀世罕见的好精盆。罪人要是死前还能肏一次汉人皇帝的穴,死了也值当了。”
  “咦咦咦——!”李玉川双手捂住通红的脸颊。自从离开鞣鞣部,他两年多没听过这种骚浪贱语了,都不太适应了。
  他感到自己的小腹久违地骚动起来,小穴舒张开自己的洞口,吐起淫水。
  他从指缝中间瞥着末也,扭扭捏捏,羞答答地说,“那、那……那朕就勉为其难给你这个罪人,死前再吸一回鸡巴。”
  小步移到末也身前,嫌弃地看着囚犯脏兮兮的身体和污黑的地面,小皇帝忽然不知怎么下手了。想着自己过去是怎么做的,桃腮羞红,腿一软蹲了下去,眼神不敢直视前方,眼神乱飞,但手上动作飞快,扒开了蛮子的裤子。许久没洗过的大鸡巴哗得弹了出来,一下打到了小皇帝脸上,私密处浓郁的男子汉味道冲进他的鼻子里,小皇帝顿时浑身一抖,面色潮红。
  好大,末也的鸡巴原来这么大的嘛?记忆本来都有点模糊了,现在看见末也的鸡巴,忽然又想起来自己在鞣鞣部是怎么被末也肏得如痴如狂欲仙欲死,饿了两年的宫房闻到了鸡巴的味道疯狂地骚动起来,骚穴见了她的亲亲鸡巴老爷蠕动着流出骚水,小屁股深处都感到了一阵空虚,连嘴巴里都分泌出来大量的唾液,盯着大鸡巴咽口水。
  他听到头顶传来末也的笑声,他忽然醒了,自己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为自己找补,嘴巴里直说:“你这蛮子鸡巴可真臭真脏!”小脸却不由自主越离鸡巴越近,鼻尖都快顶到了龟头上,使劲吸着。
  “别让罪臣的臭鸡巴脏了陛下的小口穴,您还是别吃了。”末也转了下胯,鸡巴远离了玉川的脸蛋。
  玉川哎哎叫着扑过去抓住逃跑的鸡巴,一抬头又看见末也勾着嘴角的戏谑笑脸,红着脸大喊:“混账!天子一言九鼎,我、朕说了会给你吸鸡巴就是会吸的!”
  他心一横,一张嘴,一下就把鸡巴含进了口中。太久不吃了都忘了怎么吃,龟头一下顶到嗓子眼,喉咙呕了一下,想要退出来,吐到龟头了听见末也吸着凉气,觉得得意,又把鸡巴吃回来,努力舒张喉咙,让阴茎顶到更深处。前几下还有点笨拙,慢慢身体自己回想起了怎么吃鸡巴,皇帝的头颅前后摇晃地越来越快,吃下的鸡巴越来越多。
  他吸着鸡巴很快就忘了自己在那,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嘴里吃着的这根鸡巴,前吞后吸,左右摇头,让大鸡巴侵占嘴巴里的每一处空间,舌头缠着龟头,拨开包皮把污垢也全都吃下肚子,口水滴滴答答流到地上,双腿并拢摩擦,挤压肥厚的阴唇阴蒂。一边含着鸡巴,一边抬头看末也,发现末也一直在看他,他更加兴奋地摇着屁股,也想让末也更兴奋。他吐出阴茎,脸伸到鸡巴下面,吮吸两个子孙袋,又抬起脸,让沾着自己口水的大肉棒在脸蛋上滚动,把舌头尽力伸长,从下而上舔过鸡巴,顺势一口吞下龟头。
  末也吸着气,鸡巴越来越硬。玉川重重地、用阴茎肏自己的嘴,终于把龟头塞进了喉道,自己的鼻子也埋进了浓黑的阴毛里,他的一只手摸进裤子里,努力抠挖着湿漉漉的骚穴,但是怎么也不够。
  末也吸着气,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从和魏军的战争打响以来,一直到被抓到牢里,末也一直都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剧烈的情绪积压在心底,痛苦、仇恨、无奈,今儿看见魏朝的太上皇在脏兮兮的监牢一副骚货样给他吸鸡巴,他长久以来的情绪忽然爆发成暴戾的性欲。
  他唾了一口唾沫,边在玉川的嘴射,边说:“好好用舌头接好,汉人的骚皇帝,李家的小骚货。”
  玉川唔唔地,顺从地咽下嘴巴里的精液。他看起来十分的高兴,监狱外的李玉安却快气炸了。
  他早知晓皇兄被俘时和鞣鞣人发生了些事情,也知道他和鞣鞣人的首领末也有着特别的关系,听到玉川要给末也吃鸡巴心中还有一张果真如此的预感,尴尬地要走远一点。打过骂过哭过恨过,他现在对皇兄的下贱已经平静了许多。但他绝对忍不了听见一个蛮子用玉川羞辱整个李家和汉人。
  他猛然踢开狱门,靴子踹开玉川,拿起长鞭就在末也身上抽打,大有一副要把他抽死的架势。
  末也对他的出现并不意外,迎着飞舞的鞭子,他放声大笑——然后被抽晕了过去。

生杀予夺,皆凭朕意
  再醒来,已经不再地牢中,躺在一张干净的床铺上,身上换了一套素衣。像是有个大铁球在他脑子里滚动,从额角滚到舌头后面,又往另一个额角滚。想要起身,但虚弱不堪。窗外阳光明媚,人影走走停停,像皮影戏,或者梦里的场景。末也安安静静地躺了好一会,直到一个丫鬟发现他醒来了,小小的尖叫了一声,回去禀告。
  哗啦啦进了很多人,长袍胸口绣着飞禽的男人替他把了脉,诊断为单纯饿的,吃点东西就好了。至于其他伤,那得用余生好好调养。小宦官端来青花瓷碗,喂了他半个馒头一点芥菜,拉着他把他带到院子里。
  玉川站在一棵海棠树下,身姿挺拔,铂金龙袍,每根金线都闪烁着华贵的微光,袍角在风中轻轻摆动,如叶子随风摇曳的青竹。他说过多次,玉川平日的样子真的很唬人。见了末也被人扶出来,玉川冲着要过来,走了两步又退回来,郁郁地看向别处。侧脸红肿,被人扇了巴掌。
  一个很威风的大太监似乎早有预料般,带着一群人走进门,时间掐得刚刚好。他先朝玉川行礼,然后定姿一站,双眼一扫:“鞣鞣罪人末也听旨。”
  末也只是盯着大太监繁丽的圆领蟒袍瞧,玉川的脸则坚持往海棠树的方向扭,就是不看院子里其他人。
  脸上闪过不快,大太监打了个手势,小宦官压着末也的肩膀让他跪下。大太监展开圣旨念起来,文绉绉地说了一大堆,意思大概就是末也是个大罪人,但是太上皇念他在鞣鞣部对他多有照顾,特求皇帝免去了他的死罪。死罪虽免,活罪难逃。从此末也就入了奴籍,罚在太上皇身边照顾太上皇衣食起居,事无巨细。
  末也听得嘴角抽搐:“你们汉人真能扯。”他对着玉川说,“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在鞣鞣部里照顾过你?倒是光入你了。”
  院子一阵咳咳咳嗽之声,大太监恶狠狠地瞪这个无礼的蛮子。玉川面色通红,大步过来从大太监手里抢过圣旨,折吧折吧卷起来塞进袖子里。
  “总而言之——你之后就是朕的仆人了!生杀予夺,皆凭朕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末也谢恩。院子里的人哗啦啦地走了,连最初扶他的小宦官也跟着出去了,末也都是李玉川扶起来的。
  靠着李玉川,末也还是想吐槽几句那诏书,“让我做性奴就做性奴,还衣食起居事无巨细。”
  “可没骗你。皇家辛秘不可泄露,这个院里就你和朕,你可不就得照顾朕吃饭穿衣服睡觉洗澡,事无巨细嘛。”
  末也忽然不走了,幽幽地扭头看他。两年前在鞣鞣部,他就已经深刻地体会到了李玉川其人的废物,不止体现在军事水平和思想水平上,更集中体现在他的生活能力上。宫里长大的小皇帝,一个人要一群人伺候,吃喝拉撒全都离不开人,一旦没了下人,几乎连穿衣服这种简单事都干不成。
  “我一个人照顾你?”
  “对啊。”
  “这么大个院子?我一个人?”
  “母后定的,朕也没法子。”
  末也的手掌猛地往额头一拍,喃喃自语:“还是把我送回监牢吧!”
  这是什么意思嘛!?玉川气得使劲拧末也胳膊。
  刚出狱,末也有气无力,即便如此还得伺候生活上是个残废的太上皇。
  天不亮,就爬起来,自梳之后去叫玉川。玉川在自己的大床上睡得七仰八叉,反复摇晃三四次才慢悠悠起身,揉着眼睛发呆。帮他穿好衣服,梳好头发,趁他洗漱,打开窗户透气,出去洒扫。偏院不见刀刃,不能动火,外面的人把早膳拿来,伺候玉川吃饭。
  玉川每每都要斜眼看着丫鬟宦官们一道一道上菜,眼睛往桌子上扫一圈,不管上的是珍珠翡翠白玉汤还是海参鱼翅鲜虾粥,他都总是一副受了轻慢的不忿样。末也觉得他就是惯的。在塞外每天吃的是咸菜,不愿吃就揍,没两天玉川就吃的挺开心的了。
  他面无表情地把勺子塞进玉川嘴里,玉川本来想说什么,被一烫全忘了,囫囵把粥咽下,再想张嘴,又被塞了一勺子。瓷勺磕着牙,酸得泪流。学乖了,不再抱怨把饭吃完,剩下的赐给末也。末也比他好伺候,呼噜呼噜吃得很快,有多少吃多少从不剩东西。
  虽然被关在偏殿,玉川的生活条件却一点都不差。毕竟都是皇帝,他过得其实和过去没什么差。奇工巧技、书本词画、画像曲本,什么都有。上不得朝,出不得门,玉川只能窝在屋子里读读书,画画看,做做诗,评评文。
  瞧着他那一屋子书卷、这人还一副这些都不是什么好玩意的样子,末也后槽牙都要磨穿了。玉川特典他想看什么随便看,末也也不客气,找了两本书就翻起来,站累就坐地上,看得入神。
  玉川撑着下巴看着从屋子东边坐到屋子西边,时不时还用一种他只见过农民用过的蹲姿蹲在哪里,真是一副没开化的蛮子样。玉川不知为何又得意起来,让末也搬个椅子来,别老蹲在地上想什么样子。玉川看得入神,随手抓了把椅子,坐着坐着又把腿不自觉地放在椅面上。玉川看乐了,悄悄拿了毛笔,对着他画了一幅《蛮子读书图》。
  他得意的找人把这小品画装裱起来,指挥末也挂在书房,末也背着他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要是末也选,他愿意一直在书房,玉川对着文房四宝表现得还像是个值得尊重的人,他也有书看,皆大欢喜。但是现在他说话不作数了,一切都得听玉川的。玉川精力旺盛得很,一会要吃糕点,一会要抓麻雀,一会要末也给他糊风筝,一会又非要折花,一会要听他讲外面的世界,一会又要和他抓蛐蛐斗蝈蝈。真不知道汉人怎么有这么多可享受的东西,这么多可玩的花样,末也陪着太上皇胡闹完还要去给他洗衣服、收拾卫生,
  做完一圈杂事,才有时间给自己熬药,胡乱吃两口东西。等他晚上已经是心力憔悴,疲惫不堪。任凭玉川怎么悄咪咪暗示他,他都不为所动,熟视无睹,把太上皇房门一关,倒地就睡。
  他有自己的屋,但要为太上皇守夜,他几乎没有在那个下人的屋子里睡过。起先他只敢靠着墙打睹,过了两天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搬了套床铺被子来,晚上就铺开睡在玉川卧室门外的厅里。
  玉川第一次见他的被子卷,眼睛瞪得老大,气到胸口痛。但也没说什么,甚至还夸了末也,原话是这样说的:“好,末也,你真是好啊!”所以末也也就继续这么干了。
  想着看到一半的《贾谊集》,末也疲乏不堪渐渐沉入梦乡。陡然惊醒,末也瞬间滚了一圈,往腰上一摸却没摸到随身的弯刀,蓦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草原了。宫中并无什么需要他面对危险,真正的危险也根本无力抗衡。
  他躺回到被子里,却不知为何再也睡不着了。银色的月光在浅灰色的墙上凝聚成奇妙的图案,他第一次见到了不是草原上的,而是汉人的夜晚,它那么安静而平和,就好像汉人也把危险的夜晚驯服了一样,这位魔神终于收敛了他的危机和险象,收起了对着草原的尖牙,对着汉人翻起肚皮。
  他不知曾多少次凝视黑夜,却头一次感到了这样的苦闷,这样的孤独和绝望。他想起了很多事情,也回忆起了很多事情,两年前他把玉川关在鞣鞣部的时候,更早些他向部落里被父亲抓来的儒生学习的童年时代。那位先生的面容他已经记不清了,他对那人所有的记忆仅仅剩下了一丝淡淡的情绪,和一副他不知道是真实存在还是他自己加工出来的图像,对方站在辽阔的草原上,就好像这个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一样,忧愁的面孔在黑暗中抬起,黑色眼睛出神地凝望着遍布星辰的南方天空,青色的长袍摇晃,兜着男人身体的轮廓,帽子长长的带子飘荡,摇曳……
  末也忽然笑了,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也和记忆中那个人十分相像。
  所有这些思绪,最后都像是烟雾一样在空中消散了。
  “总不能去死。”他对自己说,“能活下来就谢天谢地了。”
  可愁闷之气郁结在心头,抓着他的心冰冷地下坠。
  他沉思,“是啊,人总得活着。人总得活着……”
  他听见一种古怪的声音,最初他没有明白过来这是什么声音,直到那声音越来越大。推开门,走到玉川床边,太上皇死死地抓着被子,浑身冒汗,眼球在眼皮下疯狂转动,在梦魇中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大声嘶吼。
  末也轻叫了两声陛下,玉川仍然不清醒。末也声音大起来,叫起了他的名字。玉川玉川。玉川咬住了下唇,泪珠从脸颊上滚落,小声的呢喃末也末也。仍是皱着眉头,惶悚不安的模样。
  犹豫了一下,末也爬上床,把玉川抱在怀里,拿帕子擦他的脸,把脏兮兮的泪痕擦干净,小花猫又变回干净白嫩的玉了。玉川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紧紧地抓着末也的背。好一阵,他的呼吸才在末也的暗卫下渐渐平稳,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看见极近的末也,玉川有仍在梦中之感。男人身上无论何时都是热烘烘的,迷蒙中一切都好像被这股热气烫化了,融在一起。
  “你梦到了什么?”末也问。
  玉川没有回答,而是吻住男人的嘴。泪水被吻进玉川的嘴里,也被吻进末也的嘴里,苦涩的咸味把两人勾连在一起。
  他才确定了眼前人是真的。含着眼泪,玉川软绵绵地指责:“我一直在等你,可你老不来。”
  末也笑:“就这么想我?还是想挨肏了?”
  玉川恨他总是一副玩笑样,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比起愧疚感动这类情绪,末也最先从心头浮现的是怀疑。真的?他真的这么爱自己吗?不,两年前送玉川离开时,他还没有感到他们之间有一点超越了支配与被支配关系的情绪存在。怎么两年不见,李玉川一个人就在京城里演完了一整出梁祝不成?
  轻轻抬起玉川的下巴,玉川闭着眼,长长的睫毛盖住整个眼窝,挂着被打散的泪珠。男人的面孔在黑夜中散发着自然的光辉,身上散发着清冽的芬香。两年不见光的深宫生活把他的皮肤变得雪白,末也觉得自己像是怀抱着一团月亮,幽幽地散发着寒气。他那么顺从,末也的大拇指按住了他的嘴唇,他也只是微微颤抖,颤抖地等待着。
  “陛下,”末也说,“您该歇息了。”
  玉川猛地睁开眼,看着他。末也轻轻地松开他,爬下床。
  玉川爬起来大喊:“你不许走!”
  末也站住了,但也只是站住了而已。玉川面色狰狞了一瞬,忽然朝末也扑过去。要不是末也手疾眼快转身抱住他,他就要摔到地上去了。
  一边亲他的脸,玉川一面抓住末也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身体紧紧贴着他。
  “朕不让你走,你这个蛮子仆隶,你还没有做你该的事情,你不能走。”
  “陛下……”
  “你不许说话!朕留着你的命,就是要让你肏我的,你不能再装傻了,朕不依你的。”
  末也咬咬牙,“做俘虏时挨肏,翻了身又叫俘虏肏你。你就这么贱?”
  玉川笑了,“你不就喜欢贱的吗,鞣鞣人?”

窒息高潮
  末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大手在玉川胸口粗暴地揉几下,干脆撕开小皇帝的寝衣。胸口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玉川啊了一声。末也两只手指抓住玉川的下巴,用力捏着,玉川立刻流下眼泪,连连呼痛。末也拉着他的小脸靠近自己,眼睛危险地眯缝着。
  “李玉川。”他说话的声音轻柔,却不让人感到亲切,反而让人感到像听到蛇吐信一样不寒而栗。
  玉川唔唔几声,在末也身下瑟瑟发抖,小腹却颤动起来,双腿间渗出了粘稠的液体。
  “你杀了我的同族。”
  “不……不是我干的……”
  “魏军是为了给你复仇。”
  “呜……”
  “骚货,别给我摆你那套皇帝做派,别忘了鞣鞣人怎么在你身上驰骋过。你不过是鞣鞣人的性奴,从里到外每个洞都被鞣鞣人肏过。”
  玉川脸色通红,抖得更加厉害。
  “想让我肏你吗?”
  玉川轻轻点头。
  “自己脱光了趴好。”
  已经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在颤抖,激动还是恐惧。被支配的感受重新压在他的身上,他不再惊惧不安。趴在床边,一只手向后扒拉开左边的臀肉和阴唇。
  “末也……大鸡巴老爷,请用我的骚穴……”
  阴户透着粉红,黏着一层薄汗和黏腻的分泌物,被分开的洞口暴露出里面嫣红蠕动的软肉。末也不偏不倚扇上去,三四巴掌后,小皇帝整个屁股更加红润。他的腰塌下去,吸着凉气,阴唇张合得更开,蜿蜒的淫水流到软软的阳具上。
  没做什么前戏,他没这个心思,拎枪便捅,摁着玉川的脑袋,狠狠地肏起来。鸡巴一下就撞上宫口。玉川噫嘻一声扬起脖子,浑身一激灵,咿咿呀呀乱叫。QQ群.\二-/3O六9二~ 三旧..六
  肚皮被顶起来一块,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起伏,玉川拉着末也一只手,隔着肚皮抚摸末也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阴茎。
  “好厉害——哈——肏到了这么深——好大好长——”
  末也仍是面无表情,只是肉棒激动地在玉川体内跳了跳。他向下捂住了玉川的阴茎。玉川猛然一抖,浑身的血色都褪去了半分。
  “不要,不要摸那里……”
  “还是硬不起来吗?”
  玉川呜咽:“不要碰这个……”
  末也给了龙根一巴掌,抓住他的脖子,冷声逼问:“问你话呢骚货。”
  呼吸刹那间便不通畅了,由下而上玉川脸色越发红起来,这种红色十分可怖。从喉咙里赫赫两声,玉川努力颤抖着回答:“唔……硬不起来……咳咳……末也末也——啊啊啊!”
  窒息的身体紧绷,死亡威胁下密密层层的穴肉夹紧鸡巴。力量被一层层吸收,抽插变得更加困难,末也无情地加大力度破开,拉扯出红色的媚肉又大力插回去。分不清是逼近死亡还是被肏到了高潮,玉川浑身痉挛,四肢颤动,双腿在末也身边乱踹,双手扯着被子,锦被撕裂的声音十分动听。
  他的阴茎还是无法勃起,末也松开手指,玉川大口大口呼吸起来,动作也渐渐平缓下来。他从没有过这种高潮,极度危险也极度愉悦,他还有没有从刚刚的双重刺激中恢复过来,目光涣散爬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鼻子里哼哼的哼唧。
  没有理会他,把屁股抬起来一点,抓住他的腰继续肏干。截然不同,和两年前也不一样,玉川感觉自己不是和末也在做爱,他只是被末也使用,发泄他内心对汉人的怒火而已。
  屁股被多次扇打,已经痛得麻木。大腿也被过分分开,腿心的筋十分难受,花穴里火辣辣的,宫口在撞击下也难受得颤动。他被肏得十分痛苦,但痛苦中又有着快感。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末也肏坏了,身体已经变得异常。
  他努力地想要扭过头看末也的脸,但末也的大手又把他的脑袋摁回到床上,不耐烦地命令:“骚货把子宫打开。”
  他的身体真的很听话,很听末也的话。小腹兴奋地振颤,他听见自己的子宫在亢奋地欢迎鸡巴,发出淫荡的叽咕叽咕水声。
  鸡巴突破了软肉环,一下肏进了子宫。子宫立刻吸附上来,宫壁一寸一寸贴着龟头,紧紧地把自己变成末也鸡巴的形状。
  玉川发出无意义的巨大呻吟,淫艳得不可思议,他已经翻起了白眼,眼前一片白色的光晕,末也此时还突然抓住他的腰,把他转了一圈,子宫在鸡巴上转了一百八十度,淫肉每一分都被鸡巴碾过。玉川浑身鸾动,惨烈大叫,却被末也抓住脖子。
  玉川努力仰起脖子睁开眼,看见末也高大的深色身影,脸上仍是冷淡得表情,低头附身着他,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狂暴的光芒。玉川无法辨别,他没有那种识人听心的本事,他只觉得末也像是一头猛兽笼罩覆盖在他身上,不禁要强奸他的子宫,马上还要啮噬他的喉咙,撕咬他的血肉,嚼咬他的骨髓。
  “刚才爽吗?”
  玉川很没有骨气地点头。
  “就这样杀了你怎么样?”冷森森的目光盯着玉川白色脖子,青色的血管一直蔓延进衣领。
  玉川咬着下唇。末也给了他一巴掌,“说话!”
  玉川的右脸颊登时红肿起来,他呜咽着唧哝:“末也……我……末也……对不起……”
  末也烦躁万分。玉川做事就是这么黏黏糊糊,就连生死间也这么不干脆。他不再和玉川说话,一手捏着他的脖子,一手揽着他的屁股肏干。玉川近乎昏迷,浑身无力地倒下,屁股被抓到末也大腿上,光滑的双腿搭在男人腰侧,身体悬在空中拱成桥型,只有脑袋抵在木床上前后摩擦。
  身下泥泞如烂泥,粘稠的液体向下沾到小腿肚,向上飞溅到肚皮,黏在阴唇上的淫水被撞成粘稠的白色膏状,肿大的阴唇外翻,吐露出软烂的穴肉,咕咕流淌淫水。
  腰后侧传来酸麻的快感,精液从睾丸涌出,艰难地往前行走。末也强忍着浑身紧绷,抓着玉川脖子的手越发用力,小臂上也爆出青筋。他更加大张大合地肏干,顶的体内所有器官都跟着鸡巴位移,抽出时抓着子宫和淫肉也翻出阴道。
  要死了,真的要被末也杀死了。他的视野里出现大片的黑色斑点,如火焰般扩散,周围的一切剧烈地摇晃,融化,变成几块艳丽的模糊,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和心脏也在融化。自己像是要变成一滩烂泥,化在末也身上,只有下半身被肏动的痛楚和快感还拉扯着他的精神,让他还有自己在活着的感觉。
  他像是泥潭里沉溺的人,紧紧地抓住了末也,这个即是要杀死他,也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柔嫩的双手抓住了蛮子粗大黝黑的手,莫大的痛苦和莫大的快感同时间袭击了他。玉川唯一能做的只有张开双腿,努力地挤出抖动的声音:“救、救救我……”
  他努力地仰起头,嘴唇碰到了另一张嘴唇。在这一瞬间,末也抵住子宫壁忽然不动了,海量精液射了出来,白浊充斥子宫,把玉川的肚子撑得鼓起。手上不自觉地用力,玉川又倒了下去,失去意识,身体仍在不断颤抖。
  末也大声啧了一声,松开双手。呼吸猛然通畅起来,玉川的胸口激烈起伏,魂魄慢慢回到体内,睫毛颤抖着醒来。
  末也抓着床单擦干净鸡巴,已经把裤子穿了回去。
  “起来。”他对玉川说。
  “去哪。”玉川惊诧地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得陌生。
  “这张床已经不能睡。”
  玉川回头看见床上三分之一都湿了,床单被子全都乱糟糟地,还有一些布料被他扯到地上。红着脸要起来,又摔回去。他浑身没劲,连动动手指都累。末也无奈地把他抱起来,身体贴近男人的胸口,玉川僵硬了一瞬,又软和下来。星光下男人的面孔镀了一道银边,越发锋利尖锐,玉川把耳朵贴在他火热的胸口,听见他的心脏有力的跳动。
  末也在井口把他放下,玉川在土地上蠕动脚趾,乖乖地看着他。末也恶意地朝他笑:“不怕我在这杀了你?”
  玉川摇摇头,低头看脚趾上的灰。
  他到底哪来的底气?
  末也愠然,冷言:“我也不是没玩死过人,把你从这推下去也不比扔一只兔子费力。”
  “朕死了你也得死。”
  “我觉得我会怕这个。”
  玉川缓慢地摇头,“我不想一个人死,但和你一起死也还不错。”
  无其奈何。末也无话可说了。他打了一桶水上来让玉川把自己擦干净,自己回屋抱了一床被子。再出来,玉川已经把自己脱光了。今夜没有月亮,只有漫天的繁星,绿色的、红色的、白色的星星,无数的星星在无边的夜空中,在他们永恒的轨道上运行。星星在接近宫墙处却渐渐消失了,好像是被院子里那个洁白的胴体掩盖了光辉。
  玉川雪白的肌肤熠熠生辉,更显得他身上青青红红的伤痕更加触目惊心,尤其是脖子上紫红的掐痕,还有向四周扩散的倾向。等着玉川把自己擦洗完,末也抬头仰望,愁郁地发现京城的星空和草原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低下头,一小片星空囚在木桶里,被玉川的手捣碎。
  玉川缓慢地在身上擦洗,在夜晚的凉风中打着寒噤,终于把自己弄干净了,伸手拉拉末也的衣角。末也用被子把他包起来,抱到了一次都没有睡过的下人屋子里。脚背一勾,带上了门。木门板啪嗒啪嗒晃动,幅度渐渐变小,直至完全不动了,留着一个小缝,热气和馨香隐隐地透着流露了出来。

喝奶
  第二天的玉川看起来比昨晚还惨,穿衣服时藏了半天,也没能把青紫伤痕完全藏起来。
  小皇帝烦了,不愿意藏了,抖了抖灿金龙袍,桀骜道:“做了还害怕旁人说吗?”
  他的嗓音也哑得简直不像是自个的声,听了叫人觉得可怜。
  末也叹气,“我怕是免不了挨棍子了。”
  “你害怕这个?”
  “能不挨打总是好的。”
  小皇帝冷哼,很不高兴,“你把我玩成这样,打你几棍子又怎样?”
  末也微笑,眼中闪烁微光。一瞧他这幅样子就知道心里没想什么正经东西,果然,末也轻柔地说:“俾皮糙肉厚是没什么所谓,只是屁股挨了板子难免要趴着养一阵,怕是得有十天半个月的不能伺候陛下,更不能肏陛下了。”
  小皇帝呆住了,赶紧拉拉衣领试图挡住脖子上紫色的手印。末也哈哈大笑,玉川蹦跶着过来锤打末也。
  吃早膳时玉川还气呼呼的,传膳的婢子小心瞥见太上皇脖子上手腕上的青葡萄手印,彼此投去几个惶惶的眼神。末也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本就躲了两天的懒没洗衣服,昨儿玩得太过,衾裯被絮全都得清洗。宫中给玉川用的都是上好的棉花羊毛,沁了水死沉,揉捏着锦绣垫絮,想起自己去问断裂的铺盖如何处理,结果对方扔给他一盒棉线和绣针,末也如遭雷殛,直想拍死昨晚的自己。
  用杀人的力气搓裯皮,他没怎么干过这种事,水液飞溅,淌得一地黄土泥泞,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日头正高,又热又湿,末也干脆脱了素蓝衣衫,扔进水盆里。
  玉川本在外头花园里闲玩,忽从角落里翻出个灰黄蹴鞠,抓着来找末也玩。转过两道青蓝灰墙,眼前突然现出一个棕色的半裸身躯,沾着不知道是水还是汗,顺着紧实的肌肉滑动。末也很壮,但不像将军画上那样膀大腰圆,身量颀长,横纵交错的伤疤闪着银光,波光粼粼。潮湿的肌肤反射着瓦蓝天光,镶嵌在在飘扬的白色、红色、绿色布料之上。
  玉川脚步一顿,停在墙头后面,只听见自己胸膛里面咚咚跳。
  站了一会,才慢慢走过去。末也感到玉川停到自己身后不说话,他便也不说话,只管做自己的事儿。
  凉凉的手指尖猝不及防戳到他后腰上,摁近一片青白泡沫里,末也猛地回头抓住那只作怪的白嫩手指。
  玉川任凭他抓着,眼睛盯着他的后腰,那有一道圆形的贯穿伤疤。
  “这是?”
  “王小将军留下的。”
  末也松开他的手指,转头继续浣洗。
  玉川哦了一声,目光向上,“这刀疤呢?”
  “达柔人留下的。”
  玉川不太高兴地咕哝:“你不是娶了他们的公主吗?”
  “所以有些人才不喜欢我。”
  玉川的眼神在这道伤疤上停留了好一阵,伸出手指从灰银闪烁的伤疤左边摸到右边,又从右边摸到左边。
  “她漂亮吗?”
  “一个小丫头片子。”
  “无情无义,她是你的正妻吧。”
  “你不是也有皇后?”
  玉川不说话了,好一会,才恍惚地说:“朕已经好久没见过她了。”
  末也倒是知道点皇后的事情:“听说她一直没放弃想要把你救出来,你弟弟杀了她的两个兄弟,她自己躲到尼姑庙去与青灯古佛为伴了。”
  “……也挺好的,她原来就信这些。”末也甩甩脑袋,又摸到了腰腹部的伤口,问:“这个呢?”
  “战场上弄得。”
  “谁?”
  “谁知道!”
  玉川的手指往前滑,摸到了腰腹上。他的手指渐渐的,轻轻滑过鼠蹊,末也感到小腹一紧,喉头快速吞咽了一下。
  “唔——这里好像也有,我昨晚好像看见了。”
  “都是战场上弄得吧。”末也声音紧绷,“没什么特别的。”
  玉川的手指还是继续在末也的腹部摸来摸去,他正觉得自己又摸到了一条两年前没有的伤疤,忽然男人抓住了他的手。玉川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怎么也抽不动,他踢了一脚玉川的屁股:“快放开朕!”
  “花园里玩的好好的,来后院做什么?”
  “来找你啊。”
  末也嘟哝了一声,玉川没听清,趴到他身上把耳朵靠近他的脸。
  “你说什么?”
  末也躲开了些,还抓着他的手,不大高兴:“自己玩去,别碍事。”
  “好你个奴才,对自个的主子这么嚣张。朕命令你不许洗了,来和朕玩蹴鞠。”
  “以后没被子盖,又要大声嚷嚷狗奴才了。本就我一个人忙都忙不过来,你别再来捣乱了。”末也不太耐烦地挥手赶他走。
  玉川生气地揪末也耳朵,忽而觉得不对劲,猛地把手又探回去,被早有预料的末也擒住。末也让他快滚。
  玉川闷闷不悦,瘪着嘴慢慢离开,走了几步突然一转头,把蹴鞠扔了过去。末也一个闪身,回头抓住蹴鞠,可蹴鞠后还跟着一个鹅黄色的玉川。想不到怎么捉住而不伤害对方,末也只能让玉川一把搂住了自己,冲击力直接把两人撞到地上。
  玉川坐在他的胯上冁然而笑,小屁股在勃发的阴茎上晃动,“朕就说你不对劲,大白天的想什么呢?”
  末也叹了口气,脸色在黄土上更显得灰黑了。
  玉川俯下身子吻他,亲了一会不大高兴地起身,双脚踢他的大腿外侧:“你是不行了,还是转了性了?”在鞣鞣部时,恨不得无时无刻不把鸡巴放在他身体里,怎么到了宫里,就跟出了家似的。又没给他净身,做什么清心寡欲的样子?
  末也看着瓦蓝的天和悠悠的白云,懒散地说:“确实没什么兴致。”
  玉川想了想,红着脸“你以前讲荤话,老说要喝我的奶……”
  末也的目光从天上转到玉川的脸上,直直地盯着他。
  玉川微微偏过脑袋,羞答答地避开他的眼神,双手却大胆地揉上胸口,捧起两团胸肉,灿金色的龙袍在葱白的手指中变了形:“要、要喝我的奶吗?”
  末也眼睛里的光明明灭灭,闪烁不定。好一会,他声音紧绷地命令:“把衣衫脱了。”
  玉川下意识往后院的门口瞧了一下。虽说整个偏院只有他和末也两个人,但也不是真的没有人来往了。李玉安不会让他们接触刀具和火,所以每天都有下人送饭来,来往送拿日常所需的小厮丫鬟也时不时来一趟,更有母后宫中的婢女宦官经常来看他的情况,更别说几乎常驻在他院子里李玉安派来明里暗里的看守侍卫。
  “去你房里。”
  “就在这。”
  玉川瑟缩了一下,末也把胯往上顶了一下,“快点。”
  被肏了一晚上的穴还微肿着,玉川唔了一声,脸上快速飞红,手软绵绵地扯开革带,侧肩的扣子解开,身后的带子拉开,金色龙袍散开。龙袍没有脱,只扯下了亵衣,白色的胸肉出现了末也眼前。好像确实比两年前大了,末也实在是记不清了,扯了扯两个粉乳头,玉川轻哼。
  末也让他自己玩,玉川熟练地揉捏乳肉,手指用各种方法挤压刺激乳头。没一会身体就泛上一层粉色,乳头勃起,腰也扭了起来,隔着裤子用阴户蹭末也的鸡巴。
  末也一看就知道:“自个经常玩吧?”
  “嗯?嗯。”
  “玩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想……想末也在塞外肏我……”
  末也笑了一声,抓着他的腰起身,低头含住了左边的乳头。舌头炙热软滑,滑过乳头激起一阵电流,玉川弓起腰把胸更往前送。末也吮吸着,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乳头,没过多久一丝腥甜的味道就在他的嘴里扩散,香甜的乳汁从乳头渗出来。玉川抱着末也的脑袋,哈哈大声喘气。
  也没忘了另一边的奶子,把乳肉和绣金的盘龙一起把玩在手里,无论何时玉川的龙袍都能给他带来特别的刺激,导致他下手略重了些,玉川轻轻哼唧。
  另一只手向下,在小腹上摸了一会,哪里非常柔软,皮肤有些松垮,还有着不太明显但仔细一看密密麻麻的生长纹路。
  “末也……”玉川呜咽,声音里有了哭腔,“我,我……”
  “嘘——”末也摁住他的嘴,“别说。”
  “你,不想知道吗?”
  “既然不在这,那就是和我没缘分。”吃肉﹔群二三.灵ˇ六九二︰三九.六〉
  泪珠从玉川红红的眼眶掉下来,趴在末也的怀里止不住地哭。算了,末也心想,算了。他抬起玉川的下巴,吻掉他的眼泪。

院子里被肏
  手指灵活地解开玉川的裤子,摸上嫩滑的阴唇。阴户还肿着,玉川痛得缩了一下。手指破开两片糜红阴唇,花穴里的淫液流出来。
  玉川如春藤绕树,攀上了末也。他的手顺着蛮子强壮的身体向下摸,也伸进男人素色长裤里,手指在勃发的深黑阴茎上滑动。尖尖的指尖扣住了马眼,粘着些透明液体点动,刺激得末也喉头快速滚动。
  “我要给你……哈……给你打上我的标记。”玉川呢喃,“就在脸上,用烙铁打上我的名字。”
  末也的手指在穴肉里抽动,一面回话:“给你也打一个,写上末也的骚母狗。”
  “唔……”玉川脚趾蜷缩。
  “在你的大腿根也写一个怎么样?写什么好?骚皇帝?妓子?荡妇?鸡巴套子?精盆?还是干脆画正字,数数你吃了我几次精?”
  玉川把红红的脸蛋埋进末也肩膀,“坏蛋。”
  手指沾满了淫水,向后去玩玉川的后穴。粉红穴口还松软着,手指轻易插进去,屁股小口亲昵地缠上来亲手指。再次感到玉川真是一口好穴,根本用不到多余的前戏,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再为了鸡巴的进入而在准备着。
  掏出鸡巴,在桃红穴口摩擦,棕色肉柱沾满了淫水,插进去操几下又拿出来,继续摩擦。
  玉川被这样玩的受不了了,扭着腰求末也:“大鸡巴快肏朕……朕受不了,呜——末也求你了。”
  末也把他推倒在地,粉屁眼朝天,双腿极大地扒拉开,鸡巴在阴户上最后拍打了几下,抵住后穴肏了进去,玉川啊啊叫起来,
  这个姿势可真够丑的,像动物一样,越是这样玉川被刺激得越厉害,身上变成发情的胭红色,整个人吐着热气,脑袋变成一团浆糊,只知道随着鸡巴肏干的动作晃动屁股,小腿慢慢搭在末也肩膀上。此时若是有人从后院门口经过,能看见玉就是一个发情的圆屁股,被黝黑的男人从上往下肏,被压得一弹一弹。
  玉川一边亲末也一边大叫,自己扒着大腿让他肏得更深。这幅样子实在好看,双腿正卡在胸口盘龙两边,末也边肏,指给他看,“龙性本淫,你倒真是条小淫龙。”
  玉川的双腿颤动,想要把胸口的龙藏起来,末也抓着他的腿强行分开,非让那条小淫龙对着自己。
  “混蛋!”玉川哭着骂,“你就是想上皇帝,你对龙袍比对着我有劲!”
  “你不就是我的小骚皇帝?”
  玉川十指抓着他的后背,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红痕,他非要逼问,“玉安也是皇帝,他要给你上你上不上?”
  这是什么鬼问题。
  末也机智地避开,“你弟弟可没有你的骚穴。”
  “他要是有呢?你又没上过他,你也不能知道?你上他会不会像上我一样兴奋?”
  任何一个明智的男人都知道不能在这种问题上多纠缠,他肏得更加用力,故意反复快速戳弄挤压突起的软肉,手指插到空虚的花穴里,和后穴的阴茎配合着,顿时把玉川肏得乱叫,翻着白眼再没有精力去追问。
  玉川被肏得咿呀咿呀叫,脚踝紧绷,白嫩的小脚悬在在空中颤抖,十个脚趾用力地抓着空气。末也把他的屁股往更高处推,腰部折叠得更加厉害,玉川一抬眼就能看见自己的两个穴是怎么被插入的。淫水滴滴答答甚至滴到了他的脸上,他闻着自己腥骚的味道,看见自己白嫩的屁股里插着末也粗黑的鸡巴,不管是骚穴还是后穴都奴颜媚态地缠着末也,连红色的穴肉都跟着鸡巴抽出而翻出来,恋恋不舍地吸着鸡巴。整个阴户都被肏得红彤彤热腾腾的,黏腻的淫水到处拉扯粘稠半透明丝线。
  直面这幅图画还是太过分了,玉川双手捂着脸,闷闷地呜咽。末也强迫他放下双手,他不愿意,末也便用一只手抓着他的两个手腕,抬到头顶之上。之下玉川不得不直面自己的骚穴了,末也还坏心眼地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他的嘴巴里,让他舔。
  玉川哭得很惨,淫荡的小舌头却还是很听话地缠着手指,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他一直快速肏干到玉川高潮。后穴紧紧绞着阴茎,小屁眼像是要把阴茎咬断,花穴里喷出大量骚水,溅到了地上。末也的手指都被骚穴泡发了,背和大臂也被小皇帝尖锐的指甲挠的血糊拉碴的,惨不忍睹。
  玉川休息了一会,居然没有忘记自己之前的问题,又抓着末也让他回答。末也怎么说都不能让他满意,他非要追问到底。
  末也被他烦得不行,“你先让你弟弟给我肏肏,我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玉川顿时不乐意了,双脚乱踢起来,“混蛋!我就知道你就只喜欢这身袍子!”
  下巴挨了一脚,差点咬到舌头。末也无奈地把玉川打横抱起,放在怀里搂着,“我和你弟弟合不来。”
  “你怎么知道?你和他就见了一次。”
  “你弟弟太正经,和我这种不正经的人处不来。还是陛下这条小淫龙合我心意。”
  玉川满意了点,搂着末也脖子亲他,大度道:“龙有九子,朕也给你生九个孩子吧。”
  “九个孩子。”末也嘀咕,“生完穴不会松了吧?”
  玉川气得拧他,“色魔!”
  末也立刻道,“陛下的龙穴自然不同凡响,怎么肏生几个孩子都一定还和雏儿一样紧。”
  玉川脸红红的,靠在末也胸口,更使劲拧他。
  末也保持打横抱着他的姿势,鸡巴对准穴口,让玉川重新坐下,就这么横搂着他上下肏干。这个姿势肏得不深也不太快,他确实也只是慢慢地抽插,磨着穴肉。但是玉川整个人被他抱着,十分亲密。他的心跳的比那些淫荡的姿势心还快,抬起下巴索吻。
  低头吻小皇帝,手上抓着奶子玩,很有自制力地劝说,“再玩一次就够了。”
  “不要。”玉川不依,他只想无间断地和末也连在一起。
  “陛下的衣服还没洗呢,要没衣服穿了。”
  “那我就不穿了,你也不许穿了,反正你随时随地地都要入我。”
  “小骚东西。”末也在亲吻间隙嘀咕,“看来非得把你肏晕了,你才能放过我一会。”

岳母看女婿,越看越碍眼
  周太后登一进入偏院大门,就听见若有似无的哭声。她认出这是玉川的声音,心下一惊,快走了两步,然而,她马上反应过来,这猫叫似的是什么声音,顿时停在原地,脸色阴沉得吓人。
  听这声是从一个小院里传来的,空气里还有一股淫靡的精液味,可见他俩玩了不是一会了。常理来说,后宫这事见得不少,扶着太后的丫鬟这时本应该替太后呸一声,骂一句骚货,但鉴于此院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人是太上皇,而这骚猫叫春一样声音显然不是另一个北方蛮子能发出来的,丫鬟此时倒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周太后心烦气躁地呸了一声。她来玉川的院子每每都不让人传话,只是安静地来,但现在不得不让太监传话了。
  太监立刻朗声:“太后到——!”
  院子里咿咿吖吖的声音顿时停了,片刻的沉默之后是噼里啪啦的乱响,光听这声就知道多手忙脚乱,太后甚至还听见自己儿子的急呼:“裤子呢?末也朕裤子呢?”
  “扔哪了吧,你找找。”
  “不会掉盆里了吧?”
  太后咬紧牙关,气得胸口疼。为了自己的身子,她扶着胸口被人搀进了主屋坐下。玉川想先换个衣服再去向太后问好,太后在屋子里厉声喝道:“换什么衣服?大白天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还不快滚进来。”玉川愁眉苦脸地走进来,太后冷着脸也不看人,只是用茶盖慢慢拨弄茶水。玉川给太后请安,太后听他的声音不对,抬眼一瞧,顿时勃然大怒。
  听了传早膳的宦官禀告太上皇好像让那个蛮子给打了,但似乎两人又没有翻脸,奇怪得很,周太后今儿才来看看。此时只见玉川的袍子裤子全都皱皱巴巴,穿得不对不说,革带都不知道去了哪,帽子歪到一边,头发乱七八糟。身上全是脏东西,黄土叶子泡沫水渍,还有可疑的半透明白浊,漏出来的皮肤更是没一块好的,不是青紫抓痕就是咬痕吻痕口水印。
  茶杯啪地摔在玉川脚边,飞溅的热水烫得他一机灵。
  太后斥问:“那个叫末也的蛮子呢!?让他也滚进来!”
  末也被带上来,身上也没比玉川好到哪里去,上衣水淋淋的,透着一身红色抓痕。他很不熟练地行礼,脸上还是一副冷淡的神情,不怎么恭敬。
  玉川担忧地看他,用袍子挡着,轻轻勾了一下他的手指。
  太后被气笑了,摁着额头怒喝:“以下犯上,罚十棍!”
  玉川顿时睁大了眼睛。他想要求情,但周太后一个眼神扫过来,他又不敢说话了。
  两个壮硕女仆拉着末也出去,沉闷的击打声随后传来。
  玉川咬着手指紧张地看着门口,太后抓起一个茶碗又砸在他脚边:“看什么?再看你去替他挨棍子!”
  玉川垂下头,不敢动。
  没一会,太监回来禀告打完了。侍女替太后又倒了一碗茶,太后拇指中指捻着盖子,吹吹茶叶,追加:“为礼不敬,罚十棍。”
  沉闷的打击声再次响起来,十下之后太监又回,太后冷冷道:“白日宣淫,罚十棍。”
  玉川实在忍不了了,扑通一下跪到地上,“母后,三十棍太多了!”
  “你闭嘴!为了个蛮子,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把他打死了才好,省得他把你迷得失了魂。”
  “母后,你已经同意了饶他一命,让他当我的奴才,你现在又怎么出尔反尔?!”
  当初本就是不欲答应玉川,刻意为难他说要了那个蛮子就不能用其他下人了,谁承想玉川想也不想一口答应下来,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她本就因为此事闷闷不乐,玉川此时还拿这个说事,太后更气,指着玉川的鼻子,“为了个蛮子,脸也不要了,礼也顾不得了,连你的母后你也要顶撞了吗?”
  玉川也怒了,登得一下站起来,怒目横眉:“也不是头一次顶撞了!”
  “你你——”
  “你把我的孩子拿走了,现在又要把末也拿走,您干嘛不干脆点,把我的命拿走了算了!”
  “你住嘴!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胡话都敢说!”
  “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为什么不敢说——”
  周太后被气得喘不上气,抓着桌角要倒下去,玉川脸色一白,连忙上前要扶太后,但太后抬手就给他一巴掌。玉川颓然坐在地上,大声哭嗓起来。他的头发早就被末也揪得松松垮垮的,现在更是干脆散开,看上去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太后气也不顺,满头金叉气得乱晃,几个丫鬟团着她顺气,太后骂几句就要抚胸口,顺了气继续骂。
  屋子里乱成一团,声音传到门外。手执廷杖的宫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如何,末也趴在板凳上没有动静。
  一个宦官首先发觉不对劲,走过去抓起他的头发,这才发现人已经昏了,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屋外顿时也慌了,连忙进去禀告,玉川哭着跑出来,太后和宫人在他身后跟着,屋里屋外乱七八糟,还是一个太监提醒赶紧把末也抬到屋子里,找了太医来。
  太医的诊断结果很是干脆,末也自小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大的,又在大狱里走了好几遭,旧伤还没有好透,太后的二十廷杖结结实实没有一点水分,新旧伤交加,末也根本遭受不住。只能静养,用银两慢慢调理身体,没什么别的法子。
  太后很想说,一个蛮子俘虏,草席一卷,乱坟岗了事。可玉川就站在末也床边,红着眼眶掉眼泪,一副小媳妇儿样,瞧得太后心烦意乱,说了几句话,留了两个宫人,还有珠宝膏药什么的,不悦地离开了。
  玉川本想一直守在末也床边,但没一会就受不住了,宫人请他回去歇息,他们自会帮他看着末也。玉川有点失落地说好吧,末也醒了一定要立马告诉他。然而等他第二天去看末也时,末也实际已经醒了好久,药已经喝过,正趴在床上放空自己,听见玉川跑进来也不能转身,干脆继续放空自己。
  玉川站在他床边,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幽幽叹气:“看来母后不怎么喜欢你。”
  她要是能喜欢自己就有鬼了。反正玉川看不见,末也肆无忌惮地翻了个白眼。
  玉川此时心想的却是,还真让末也说中了,挨了棍子他得趴着养伤,就不能陪他,更不能肏他了。玉川郁闷地安静了好几日,搬了张桌子在末也房里看书画画,末也也要了书来打发时间。
  他看书极快,多数书看了一遍就丢在一边,少有几本会反复阅读,仔细捉摸。玉川书柜上的书虽然多,但多为诗词歌赋,儒家经典,道学典籍什么的。末也不爱看这些书,偏爱《六韬》一类,史书或者个人着作什么的。
  他居然不爱看兵法,只有一卷玉川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练兵实纪》爱不释手。玉川真是搞不懂。
  “这有什么难懂,骑奴不学古兵法,当皇帝的才钻研这些。”
  好啊,都能引经据典嘲笑他了,看来是屁股不痛了。玉川郁闷地在纸上画了个王八,写上末也大名,但转念一想,末也这话是自比长平侯,又把他比作汉武帝,心情莫名好起来,把画好的《王八末也图》撕了。
  再过了几天,末也能起身了,书也看的有些腻歪了,想拉着玉川下棋。玉川自然奉陪,但连输十局,玉川哭丧着脸把棋子一丢,再也不陪末也玩了,末也到底不太可惜,毕竟玉川是个臭棋篓子。
  只是颇为无聊,忽然想到锦褥还没缝补,让玉川把断裂的被褥和针线拿来。一个八尺大男人趴在床上,拿着针线修补锦缎,这画面看着着实可乐。玉川笑得肚子痛了,在地上打滚,但他笑过一轮起身之后,末也还是那副认真的样子,捻着针线仔细地缝被褥。
  玉川沉默了,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幽幽地叹了口气:“真搞不懂你。”
  末也却道平常:“居其位谋其政,尽其事担其责。”
  玉川把脑袋往后一样,像螃蟹一样摊开四肢,懒散地坐在圈椅上,喃喃自语:“应该让你生在宫里,我生在草原上。”
  “你在草原上根本活不了。”
  “那也无所谓。”
  末也终于瞧了他一眼,语气不善:“不是只有你们汉人的事才叫大事。”
  晚上玉川不去自己屋子睡单间,非要和末也挤着睡。末也警告他自己伤还没好,什么都干不了,哪也不行,非要和他睡。他们头一次一起睡了一觉,却什么都干。末也在睁开眼睛,清晨淡黄的光线,把一切都变成一团模糊的流水,空气里静悄悄的,只有鸟叫声从屋外传来。他低下头,看见玉川缩在自己怀里,皇帝的寝衣都是鹅黄色的,像一团稚嫩的雏鸟。
  末也终于能下地了,只是走路一拐一拐,还走不长,可玉川非要他去院子里和他一起赏花,再等几日花期就要过了。
  玉川背着手,在怒放的花前品鉴,滔滔不绝地俨然一位花博士。末也杵着拐,只想在浓郁的花香里打喷嚏。剪了花瓣清洗干净,然后扔进浴池里,洗应季的鲜花浴也是小皇帝最喜欢的享受之一。末也木着脸把花瓣洒在热水里,玉川不高兴地让他洒得在高点,弄点气氛出来。
  他泡在热水里整个人泡得红彤彤的,皮肤几乎是半透明的透着血肉颜色,对着从空中慢悠悠飘下来的花瓣赞赏有加。
  一片花瓣落在了末也的头顶,玉川看着他的黑脸,笑意盎然。
  “你也来洗洗。”
  “免了。”他和鲜花这种东西可不相配。
  “欸~”玉川点着脸颊,“我可不想让臭烘烘的男人碰我。”
  末也沉默了一会,“在鞣鞣部的时候,可不怎么休浴。”毕竟没那个条件。玉川发出了一声恶寒的声音,把脸颊缩进水里,一点都不像回忆起来鞣鞣部糟糕的卫生条件。
  这小东西!末也把脚放进浴池里,朝他招手,“过来给我吸鸡巴。”
  玉川脚一蹬,像鱼一样游过去。
  “你的伤已经好了?”
  “肏你没问题。”
  浴池边有个台阶,玉川红着脸游到末也身前跪下,上半身从水里出来,嫩白的身体上挂着蜿蜒的水流,身上沾着几片花瓣,湿漉漉的手拉下裤子,掏出末也的鸡巴。一直趴着不好清理私处,鸡巴臭烘烘的,玉川一闻到这个浓郁的味道脸就红透了,小腹抽动。但自己才敢说过不要臭烘烘的男人碰他,他羞答答地抱怨。
  不想末也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冷笑,“太惯着你这个骚货了,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噫嘻——末、末也!”
  末也又给了他一巴掌:“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你该叫我什么?”
  “呜……主子,爷……”
  玉川左右挨了两巴掌,双颊红润,面如桃花,泫然欲泣好不可怜,末也终于觉得他顺眼了。
  “好好吸,吸好了赏你精。”

鸳鸯浴
  玉川乖乖地张开嘴,把嘴巴套在鸡巴上,被热水蒸红的嘴唇变成一个圆形套子箍住了黑壮鸡巴。鸡巴上咸咸的,玉川用舌头仔细舔着龟头,马眼渗出了一些透明液体,小嘴全都贪婪地吃了下去。H文全偏四九一凌一五二四,五
  末也抓着他的脑袋毫不留情地肏他的小嘴,每撞一下玉川都很不舒服地闭一下眼,从鼻子里发出哼唧。鼻子撞到男人小腹生疼,鼻腔里酸酸的,他努力张大嘴巴,但末也得鸡巴真的太长了,一直顶到喉咙,忍不住想要干呕。
  末也命令:“抬头看我。”
  玉川一遍吃着鸡巴,一边艰难地转动眼睛,吸着鸡巴的嫣红嘴巴拉长,红色的小脸变成奇怪淫荡的形状。末也肏了几下,摁着玉川的后脑勺紧紧地把这张白与小脸压在自己黑黢黢的胯下,全根塞进玉川的小嘴里,龟头进入了喉咙。微微转动他的头颅,让鸡巴好好碾过这张小嘴的每一个角落。玉川的鼻子被末也小腹挤压得变形,眼眶挂上眼泪,粗糙的阴毛在脸上摩擦,很快就起了一大片红斑。他觉得自己呼吸很困难,只好更努力地用鼻子吸气,吸进了大量末也潮湿阴毛里的味道,小腹被这个味道激得打抖,浑身无力地被挂在末也的鸡巴上。
  插了一会才退出来,玉川软绵绵地要往他身上倒,末也扇了他一巴掌,又用鸡巴打他的嘴。
  “别偷懒,好好吸。”
  他不再摁着玉川的脑袋,让他自己动。玉川嘤咛一声,含着眼泪,用小嘴套弄起大鸡巴。一面享受小皇帝的口交,末也一边把裤子踢开,脚趾去碰玉川水里的骚穴。阴唇热情地含住大脚趾,脚趾在穴口抽插,穴里比水温还要高,流了不少粘稠的水。末也在他的骚穴上狠狠地踢了几脚,玉川痛得皱起五官,他想要呼痛又不敢停下嘴穴,只能含着鸡巴发出闷闷的声音。
  鸡巴被小骚货吸得黏黏糊糊的,口水从他的嘴巴流到下巴,又滴进水里。听着末也的呼吸越来越重,玉川也忍不住玩起自己的奶子,使劲拉扯一边的乳头。
  末也忽然从嘴穴里抽出鸡巴,自己撸了起来,玉川很有眼力见,低下身体,含住阴囊,轮流吸着左右两个卵袋,一面抬头期待地看着末也,像个渴求奖励的母狗。
  末也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抬了一下玉川的下巴,小母狗立刻期待地抬起脑袋和胸膛。白色的污浊射了他一脸,黏稠的液体滴到胸口。好久没有射了,末也射了三四股,精液把玉川整张脸都盖住了才停下。
  见他只管自己伸长舌头贪吃地舔嘴边的精液,末也严厉地用鸡巴扇了他的脸,“教你的都忘了?”
  玉川立刻回想起来,脸红红的,咕哝了一声什么,才伸出小嘴亲吻龟头。
  “谢大鸡巴老爷赏精。”
  末也摸了摸他的脑袋,用手指把精液一点点从他的脸上刮下来,让他吃了。玉川乖乖的,像是等着主人投喂的狗,一口一口地把精液吃干净。还淫荡地含着末也的手指,媚眼如丝地瞧着他。
  末也再往浴池下走了一阶,下半身没入水里。玉川主动过来抱他,双手握住鸡巴在水里撸动,抬起小脸向末也索吻。他把小舌头伸出来让末也吮吸,乖乖地吃下男人好几口唾沫。他用湿漉漉的头顶蹭末也的脖子,“大鸡巴老爷,小骚货受不了了,肏肏小骚货吧。”
  他抬起一条腿,把鸡巴压在自己的穴口,让鸡巴好好感受骚穴的湿软。末也抓住他另一条腿往上抬,玉川迫不及待地跳起来,水中浮力让他一下飘起来。末也摁着他的屁股对准鸡巴压下去,玉川双腿打开,踩着末也的双腿当着力点,晃动屁股套弄鸡巴。
  水中肏屄的感觉很奇妙,动一下要耗费更大的力气,没一会玉川就觉得自己使不上劲,末也还不准备帮他,他记得只能用手扒拉自己的屁股,帮助骚穴更好地套弄大鸡巴。这个动作自然而然地把胸口挺了起来,末也低头含住玉川的奶,用牙齿拉扯乳头。
  玉川大声哼哼,双腿缠上末也的腰,手也不自觉地搂住末也的脖子,把末也往自己胸上压,让末也喝自己的奶。末也吮吸着乳汁,打了两下他的屁股,惩罚他的不专心。屁股在水里波动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双手干脆掰开揉玩臀肉。菊穴也被扯动着拉开,热水往肠道里灌,玉川觉得很奇怪不住地扭腰,屁眼一缩一缩想要把热水挤出去。
  末也的手指也来捣乱,插进屁眼里抽插,三只手指把屁眼撑开,让热水进去得更通畅,甚至有一片花瓣也飘到屁眼旁边,末也把花瓣碾了进去。
  “不要……唔……好奇怪……屁股好奇怪……”
  “你不是喜欢花吗。”
  玉川贴着末也耳朵呜咽,他真的感觉好奇怪。末也却只想肏他灌满热水和花瓣的屁眼。他让玉川趴到浴池边,从后面肏进红润屁穴,上好的屁穴也含着一部分热水,肏一下就在甬道里晃动,花瓣也在水中激荡,时不时碰到鸡巴挂在柱身上,一会又被激荡的细流带走,或许还会被鸡巴扯着带出骚穴,又被鸡巴带着重新插进屁眼里。还是头一次这么玩,末也舒服地眯起眼睛,抓着玉川的腰猛肏,穴里的热水要是不够了,就停下来再灌点,拿几片花瓣塞进去,然后接着肏。
  玉川被玩的很难受,他真的受不了这种屁股里热水和花瓣到处乱晃的感觉,哀求末也:“不要再往骚穴里灌水了……呜呜…屁股里有花瓣……真的很奇怪……”
  末也没理他,只管套着鸡巴。玉川难耐地扭动身子,想要往岸上爬,但浴池边都用玉石包着,他抓不到一个凸起,几次都被末也抓着腰拉回了水里。鸡巴在盛着热水的甬道里插到底,柱身在凸起的软肉上碾压,玉川又是难受又是爽得不得了,哭喊着胡乱大叫,扑腾着身体离开了岸边,一下摔到了水里,呛了好几口水。
  末也把他的上半身从水里抬起来,玉川咳嗽着大口呼吸,没了依靠的地方,他只能以狗爬式趴浮在水里,双手往后勾着末也的腿,屁股翘起来挨操。整个身体都在水中晃动,尤其是屁股和大腿上的软肉,颤动得比在空气里还要厉害。
  为了惩罚玉川的不听话,末也使劲扯住他的头发,玉川使劲往后仰,痛得大叫。抓着他的脸给了他几巴掌,直到玉川哭着喊对不起,自己不该反抗大鸡巴老爷,末也才松开他。但施虐心还没完全满足,他还想晚点更刺激的,捻住一缕青丝卷住收住,顺着肉屌和屁眼的缝隙往里塞。手指插进入再抽出来,青丝留在了屁股里,在甬道的热水中飘来,缠住鸡巴,搔着软肉,一起肏玉川。
  头发比花瓣还难受,但玉川不敢反抗,只能小声呜咽。
  末也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半圆的白屁股里进进出出,水波一下一下以交合处为中心荡开,交合的画面产生了形变,不断破碎重组。双手顺着身体曲线往上摸,小皇帝的肚子因为灌入了热水而鼓起,摁住的手感像是摁住一个热水袋,必须很用力才能摸到热水袋里插入的阴茎。玉川难受地扭着身体,两个肩胛骨像鱼一样摆动。再往上,末也的手自然地握着两个奶子,把小皇帝的上半身往自己身上拉,玉川的脑袋靠近了末也,他也主动扭过头和末也接吻。
  “亲亲……”小皇帝含泪啜泣着祈求,“要末也的亲亲……”
  在水里玩他玩得狠了,末也嘴巴上没再为难他,好好地亲了一番。小皇帝颦蹙的眉头被吻得舒展开,整个身体情意绵绵地贴着末也,迎合着末也身下野兽般激烈的肏干。他被吻得痴了,末也再往他小屁眼里灌水花瓣和头发也忍下来,一只手往后摸着末也的脑袋,一只手伸到下面玩自己的花穴。
  肏干得时间太久,浴池中的水都凉了。宫女估摸着时间在门外问陛下是否要换热水。小皇帝被肏得只知道啊啊大叫,根本没听见。末也替他回答:“进来换水吧。”
  浴室门被打开,外面的光线射到玉川眼睛上,玉川才反应过来,啊的大叫了一声:“出去出去!”
  末也抓着他的喉咙,止住了他的大叫,“水凉了。”
  “呜……末、末也……”
  “自己干的事情害怕别人看见吗?你的母后把她们留下不就是要看我怎么肏你的吗?”
  末也用舌头舔玉川的耳朵,玉川身体红得好似螃蟹,咬了咬嘴唇,自暴自弃地继续吻着末也。
  两个宫女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进来。末也和玉川吻的旁若无人还特别淫荡,宫女完全可以看见他们的舌头从嘴巴里伸出来贴住对方的嘴,玉川的古铜色的大手完全抓住太上皇白嫩纤细的脖子,一用力完全就可以把折断。太上皇就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这种危险一样,为了去够末也的嘴,主动把脖子伸得更长,还会在末也享受得抬起脑袋眯眼时,像猫咪一样去舔男人的下巴和喉咙,不忘喉咙里哼哼唧唧地问末也舒不舒服。
  白嫩的身体被北蛮男人高大的棕色身躯衬得更加纤细,整个人被肏得震晃动,他们身边的水猛烈激荡,水甚至都溅到了浴池外很远的地方,打水声和臀肉撞击声甚至比溅出去的水传得更远。
  宫女垂着头,红着脸默默地换热水。
  被两个丫鬟看着,玉川更加激动,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穴肉蠕动加快,咿呀大叫。
  水面低过了大腿,两人的交合处显露在空气中,肉体撞击声更大了。末也干脆推动玉川的屁股,两个人肏干着往前走,等走到浴池岸上,玉川双腿间的淫水和精液已经代替了洗澡水,黏腻地粘在两人胯间。玉川的屁眼和花穴都比以往更红艳,花瓣被肏碎,鲜艳的汁液、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染红了屁股。
  末也用手指沾了点红色混合物当成墨汁在玉川鼠蹊和小腹的位置上写了个骚货,手指在小腹上轻轻摩擦本就能引起快感,意识到末也写了什么,玉川的双腿立刻抖了一下。末也把他抵在墙边,高抬起一条腿,他整个下身的场景完全没有一点遮拦清晰地暴露在两个宫女面前,不仅是他双腿间不能勃起的阴茎,贪婪吸着鸡巴的花穴和屁眼,塞在下体的花瓣和头发,泥泞嫣红的阴唇,被肏得高高鼓起的肚子,还是小腹上骚货两个字。
  玉川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完全不去管那两个宫女,趴在墙上大声淫叫:“大鸡巴,大鸡巴好爽!啊啊再深点,胞宫……呜……鸡巴老爷宠宠骚胞宫吧呜呜……末也精液射进胞宫里,求你了……”
  末也没理他,继续肏屁眼。玉川记得用手掰开阴唇,苦苦央求。
  末也扇了牝口几巴掌:“这是什么?”
  “呜——这,这是大鸡巴老爷的套子,里面的小胞宫是装末也精液的袋子……”
  “想要我的精吗?”
  “想要,呜——求大鸡巴老爷赏骚胞宫精……”
  末也低低地笑了两声,用红色的汁液在玉川大腿心上写了他刚刚的话,才把肉屌从屁眼里抽出,一下子就完全插入了水淋淋的淫穴。玉川顿时舒畅大叫起来,双手双脚缠着末也疯狂地乱叫癫叫,像是要用浑身解数吸出末也的精液。
  末也揽着他的腰全力冲刺,肆力肏了几十下,抵着宫壁射出一股强劲的精液。玉川双手猛地抓紧末也,十指狂烈抽动,双足悬空绷直,脚趾用力舒张,啊的大喊了一声,然后忽然没了动静,他好像是实在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刺激,翻着白眼失去意识了。
  玉川一直都不太耐操,末也抱了一会他。两个宫女快快地换完热水,终于可以出去了,从这件屋子里逃离。末也抱着玉川重回热水中,等他人清醒了,又压着他玩了好半天,中间又叫人换了几次水,一直玩到太阳西垂才抱着小皇帝回到寝宫。


  晚上睡不着,玉川唉声叹气说母后肯定又要生气了。是啊,末也心里猜测这次他又要挨多少棍。
  玉川的手指在末也胸口无意识地画圈,嘟嘟囔囔抱怨,母后越来越爱生气了,到李原这个混蛋打他回来就一直关着他,又继续没什么逻辑地走到了对满朝文武大臣的吐槽。
  末也闭上眼安静地听着,玉川却非要抓着他聊天,问他这,问他那。
  “末也……”
  “嗯?”
  “你跟多少人好过?”
  “我怎么记得请肏过多少人?”
  “不是你肏过的人,是好过的人。”
  “唔……就一个吧。”
  “啊?”
  “我就只娶过一个老婆嘛。”
  “不是问你娶过几个老婆!”玉川拧末也的胳膊,“是问你和我这样好过的人!”
  “我和你算是好过吗?”
  “怎么不算!?”
  末也捏了捏他的小嘴:“我说小皇帝你没忘了吧,最开始单纯是我和大哥把你强上了吧,你管这个叫好吗?”
  玉川嘴唇白了,他垂着眼睛看起来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混账东西……我都给你生孩子了,你还说我们没好过。”
  末也沉默了,玉川把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安静了一会,又想到一个问题:“等会,你有几个孩子?”
  “……”
  玉川猛地转过头来,怒视着末也,用手扯他的耳朵:“你回答朕啊,你有几个孩子?除了我还有没有人给你生过孩子?”
  “嘶,别扯了,没有——真的,别扯了。孩子他娘,你要把孩子他爹耳朵扯掉了。”
  过于生活化的称呼让玉川脸色一红,收回了手,结结巴巴地咕哝:“谁,谁是孩子他娘啊,我是孩子他爹好不好!”
  对于玉川的嘴硬,末也只是笑笑。玉川红着脸,搂着末也的脖子亲他的下巴,鞣鞣人的下巴冒出来一排胡茬,手感意外地好,玉川舔了一遍,又用脸蹭蹭,爱不释手:“你留胡子吧,留了胡子才像是男人嘛!”
  末也不无不可,玉川又摸着他的胡茬叹息:“真够硬的,我就没这么硬。”想留也留不起来。
  他没注意自己说了个荤话,末也倒是笑了,在他屁股上揉了一把,“你软点就挺好,好肏。”气得玉川又来拧他。
  末也抓着他的手压在头顶上,趴在他身上吻他,没一会玉川又变得情意绵绵,化成一摊春水。玉川仰头看着末也的脸,手指在男人鼻子眼睛上描摹。
  “雁儿那孩子,要是像你就好了。”
  “……”
  “他生下来黑黑的一小团,一点都不像是李家人,一看就知道是你的鞣鞣种。”
  “……”
  玉川如梦似幻地搂着他,脸颊贴着末也的脸,“末也,末也……你知道吗?我生他的时候梦到了一直大雁从我的肚子里飞出来,在大殿里盘旋了一圈,又飞到外面朝北飞走了。其他人生孩子梦见都是什么东西掉进肚子里,可是我梦到的是大雁飞出我的肚子,我不相信这什么意义都没有,这个梦一定代表着什么……一定是这样的……”
  末也踌躇着开口:“……草原有一个神话。”
  玉川转过头,大眼睛雾蒙蒙地盯着他。
  “每一个草原人都是一只鸿雁,在母亲河中出生成长,在母亲河冰封时飞到南方。可是不管飞得多远,飞到了哪里,等到母亲河一解冻,呼唤自己的孩子时,他们就会头也不回地飞回草原,飞回母亲的怀抱。”
  “末也——”泪水从玉川的眼眶涌出,他的胸口激烈地起伏,“末也——雁儿,雁儿是我们的孩子,是你和我的,不是李原的,不是李原的!”
  末也嗙的一声倒回一旁,不太耐烦地啧了一声。
  “好了,神话就只是神话而已,别做梦了陛下。”
  “末也!?”
  “李雁是现在的皇帝和他的皇后生下的皇子,和你我没有关系。”
  玉川激动地起身,抓住末也的肩膀,“混账!你说什么!?”
  末也手背到脑子后面,平静地看着玉川暴怒的脸庞,“李雁不是我,也不是你的孩子。在诏书上,在所有人的心里,在史书上,他都只会是李玉安的嫡长子。”
  玉川的眼泪扑簌簌地淌下,他抹了一把,更多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他沉默起身,不在乎自己还光着身体,闷头走出去。
  末也躺在床上,看着夜色中柔和的青色帷幕,如同漂浮在天上的蓝色流沙,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叶吟,还有小皇帝似有若无地呜咽哭声。玉川的泪珠正好落在了末也的眼角,伸手抹下来,手指被眼泪弄得湿漉漉的。看着手指上湿润的水渍,末也忽然感到后悔。
  何必呢,末也心想,何必呢。他毕竟给你生了一个孩子,你何必用这个刺他呢。
  叹了口气,末也爬下床,推开了木门。末也放在寝室外的铺盖卷乱糟糟地瘫在地上,青灰地板上立起来一团红梅色的布团子,被褥裹得紧紧地,一耸一耸地抖动。
  在那布团子旁边蹲下,末也看着他抖动一会,胸膛里不知道有什么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要飘出肋骨,飞到天上去。
  “玉川。”他呼唤,自己被自己口吻的轻柔吓了一跳。
  那布团子裹得更紧了,哭声变得更大,一噎一噎得,好不可怜。
  末也看不见自己的神情现在是多么柔和,他伸出手轻轻地拉动布团子,“玉川,别不理我。”
  布团子蠕动一阵,冒出一个通红的小脑袋。他的脸是红的,嘴唇是红的,眼睛也是红红的,眼泪也像是红红的。
  红红的玉川大喊大叫,末也不得不赔了许多好话,好多亲吻,好多好多的保证,才让哭泣地玉川抖开被子。末也把赤裸的小皇帝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朵花,轻轻地吻他的眼泪。
  玉川抱住末也的脖子,别扭地说:“好吧混账蛮子,我原谅你了,但你不能再说那种话了。”
  “好好好。好玉川,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不好?你只在鞣鞣部住了一个月就怀了我的孩子,我们在这里会生好多好多的孩子。你不是要给我生九个孩子吗?给我生九个孩子好不好,玉川?”
  玉川哭泣着摇头,“我不要……我不要……我的孩子全都会被李原拿走。母后,李原不让我有自己的孩子,没有人想让我有孩子。”
  “不会的玉川,不会的,他们要女娃娃没用的啊,我们生个小公主好不好?”
  玉川的哭泣停顿了一下,“女孩?”
  “对啊玉川,我们可以生个女伢子的啊,我们可以把她养成京城里最娇气的小公主对不对?我给你梳头,给她坐秋千,让它骑大马,你教她认字读书,作诗画画好不好?你的弟弟不会把她拿走的,他要女孩又没有用对不对?女孩是不能继承大统的,女孩对于你弟弟又没有威胁,他会把女孩留给我们的。”
  玉川忍不住幻想起来,他和末也的小公主,他感到一丝安慰还有期待。他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是末也……末也一定会是个好父亲的。末也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他做首领弟弟时是最好的二把手,做鞣鞣首领时是最好的蛮子敌人,做他的奴仆也是尽职尽责的,如果他当了父亲,也一定会是个很好很好的父亲。
  但他仍然忘不了雁儿,他的雁儿。他怀着那孩子的时候那么讨厌他,把他的肚子变得那么大,藏也藏不住,谁看了都知道他是个怀孕的男人,一个畸形的怪物。那孩子总是踢他的肚子,挤压其他器官,怀着雁儿的时候他失禁了好几次,当时他恨不得用刀把这孩子剜出来。可是当那孩子小小的一团,躺在他身旁的时候,他一下就爱上他了。这是他和末也的孩子,李家唯一的下一代。他叫那孩子雁儿,雁儿,我的好雁儿。他被软禁在偏院里,哪里去不了,什么也不知道,于是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雁儿就是他的一切,他搂着那孩子让她吮吸自己的乳汁,他不眠不睡地陪着着孩子熬过凶险的高烧,但是那孩子却从他身边被夺走了。他是有复辟危险的前皇帝,不能有自己的子嗣。李玉安作为现任皇帝,却始终生不出来孩子。于是他的雁儿,变成了李原的雁儿。
  他哭过闹过,近乎歇斯底里,但是没用,连母后也站在李玉安那边。皇家不能有一个双儿皇帝,更不能有一个皇帝被鞣鞣人强奸后诞下孩子,若非魏朝急切地需要一个有李氏血脉的皇子,母后甚至要把雁儿杀死。李雁是李玉安的孩子是最好的,是必须的,是必要的。
  ——可是,那是他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他的孩子,他的!凭什么要给李玉安!
  别想了。末也吻住他的嘴唇,阴茎在玉川敏感点抽插。不要去想那些事情了。人必须要向前看,不要再去想那些无法解决的事情。
  可是可是,我的雁儿——玉川哭泣着叫着末也,四肢缠着末也的身体,紧紧地把自己和末也贴在一起。
  再给我生一个好不好?生一个小公主,我们一起抚养她长大。末也在他的耳边问,阴茎叩问着宫房。
  玉川呜咽着,双腿绞着末也的腰,止不住地痉挛。在过量的高潮中,他尖叫:好好——末也,末也,射到我的子宫里,让我再生下我们的孩子吧。
  天光微熹,李玉安已经到了御书房,翻阅折子。一个太监缓步走进,轻轻地放下一个折子。李玉安忽然头疼起来,摁着额头发出一声厌恶的声音。
  自从把那鞣鞣人给了皇兄,囚禁皇兄的偏院里的暗卫就多了一倍,他非常警惕地让人记录下来二人日常的交谈和所干的事情,每日呈报。结果皇兄和那鞣鞣人每日干得都是什么?!他没来就没见过这么淫秽的事情,听过这么淫秽的对话!窑子里的窑姐接客时也不会这么说话啊!
  连看了三日,李玉安终于在看见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淫言媟语中时受不了了,红着脸把折子扔在地上。但若是真的就此再也不过问偏院的事情了……李玉安还真是不能安心。
  总之——李玉安摁着额角,压抑着烦躁问,“他们谈到什么值得注意的了吗?”没有他就不看了!反正都是些看了让人脸红的话。长,腿,﹞老阿,〝姨,﹤整理】
  太监脸都臊红了,小声回答:“大多都是……平日里那些。不过,昨晚他们好像谈到了叫雁儿的。
  李玉安眉心猛然一跳,立刻抓起折子翻阅起来,翻过了数十页荒淫无耻之词,终于在他马上既要忍不了之前,看到了“雁儿”两字。
  玉安缓慢地翻过两页,看了一会,把折子合起来仍在桌子上。他瘫在椅子上恹恹地吐了口气,“末也还真是个识时务的……”有末也在,皇兄也不会继续纠缠李雁的事了,这简直是近段时间里最大的喜事了。
  太监跟了玉安两年了,还是有点摸不准玉安的心,犹豫着问:“可若是偏院真的有了女孩……”
  帝王多薄情,若是任何一个其他帝王大概都会选择斩草除根,不管男孩女孩都不会给李玉川留下。可李玉安若是真那样的人,他连末也不会送给玉川。说到底……玉安摸着扳指,犹豫起来——就像是父皇和后世对他不约而同的评价:仁爱之君。玉安是皇帝里少有得像个正常好人的家伙。甚至被人批评心太软,难成大事。
  玉安思索着末也的话,明白过来:“他不是在和皇兄说话,而是在和我说话啊。”
  “陛下?”
  “不……没什么。”他轻轻地说,“就像那鞣鞣蛮子说的,女孩没什么用,就留在偏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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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这个决定,他忽然浑身一轻,这一年间持续不断地愁闷消散了不少。
  他轻笑起来,“那家伙怎么就遇到皇兄了?”真是一物降一物。玉安摇摇头,继续处理起公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