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真错了(皇帝奴)作者:黑色不开森

爷,真错了(皇帝奴) 作者:黑色不开森
原创 / 男男 / 古代 / 中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重生
“爷…不要…求您不要走不要走”龙榻上年迈的帝王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他又一次梦到了他的爷,他天神一般的爷,他的恩师,他的主子,他的爱人…却被他下令乱箭射死的爷…梦中的爷还是那么意气风发,他温柔的笑着看着他,却那么遥远,笑容逐渐模糊又逐渐清晰…………
一攻二受
我的第一篇文,大家随便看看
王爷攻
皇帝受+忠犬可靠影卫受
--------------------------------------------------------------
1悔不当初
嘉裕皇帝驾崩了,说起这位皇帝的一生可谓大落大起。本是先皇后所出正宫太子却因为先皇昏庸独宠柳贵妃而被废弃。不到十岁的他跌下神坛,从人人敬仰的太子到人人巴不得避而远之的弃子。母亲被囚禁冷宫惨死,外祖家被下旨流放。他记得那个恶毒的柳贵妃向他那昏庸的父皇求旨让尚不满十岁的他去西塞肃边,而他那昏庸的父皇竟同意了。朝中因人人自危竟无人敢上书进谏。不满十岁的他就被压着上路了,他早就明白这是一条死路…是一条杀机满满的不归路。可是他没想到能遇到爷,这一生让他无法忘却的烙印…
一路西去本就路途艰辛,又因下人照顾不周他体能早就不支了…一次路上竟数度昏厥…每次醒来都是更深的绝望…但他不能死,他心中有仇有很!母亲和外祖家的血仇他不能忘!
直到他的爷出现,就如同在黑暗中点亮他的一点火光,让他沦陷让他沉迷。
南凌王,肖廷睿他的天神。
南凌世代持蕃地自制,虽是朝廷的附属蕃地小国却除去每年于朝上供并无任何交集。所以当他被从西塞解救一路南下到南凌时他怎么也没想到患难中唯一对他出手相救的竟是这个于朝廷看似毫无瓜葛的南凌王。只是因为他的外祖曾于南凌前藩王交好,如今在这危难之中外祖父将他托付于南凌王世家保他周全。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选择,南凌山高水远,又一向无心于朝廷政治,他躲藏在此竟无人知晓。肖廷睿掩去他废太子身份,带他在身边如弟弟般教导。对外他的身份便是王爷的侍仆。他的武功他的文笔他的一切甚至他的欢愉都是他教导的…嘉裕皇帝回忆起自己的一生竟觉得在南凌王府的日子是那样快乐…他本来以为他们会永远那么快乐…
肖廷睿那样霸道一个人对他却极为上心,虽然有时惹他不爽变会被训斥责打一顿,却从没恼火他嫌过他。
他在王爷的责打下,一鞭子一戒尺的认字学兵法学策略。学会骑马,学会射箭。
王爷霸道,时常因他懈怠懒惰一言不合就抽他巴掌鞭子。可安源知道王爷心疼他!
哪怕他听到他那昏庸的父亲驾崩的消息,他告诉肖廷睿他要回京夺回属于他的一切!肖廷睿只是他看着问他:如果你想好了要回去,爷就帮你!而他跪下来说:爷,谢谢您,我要回去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要让那些贱人血债血偿!他的爷只是笑了笑点了点头。
肖廷睿说到做到,他本就精于军事作战,短时间内集结了南凌大批精兵北上攻城…朝廷军逐步溃败,先皇的昏庸和柳贵妃的暴政早就让朝堂内一部分人心生不满,内外都不堪一击。三年时间,肖廷睿和他带领的南凌军就把他扶上了那金殿上的龙椅。
2一步错 步步错
拨乱反正后的一年,南凌王帮他分析朝政清除柳贵妃余党。他娶了此次北上攻城朝中支持他的丞相之女为皇后。一切都似走上正轨。肖廷睿交出执兵符,交出兵权,几次进谏请旨回南凌都被他驳回了。
“朕不准,南凌王以后若是再上旨直接驳斥”年轻的君王啪的一声把折子扔在地上。上书房伺候的太监们都吓得哆嗦。
“皇上,臣离家许久,甚是想念,请皇上恩准臣回乡。”肖廷睿嘴上恭敬于一般臣子无异,眼中却无半点为人臣子的卑微,他抬头看着皇上,眼神中的压迫让嘉裕皇帝打了个冷颤!
“都滚出去”年轻的君王成功被挑衅点燃,他冲殿内伺候的太监们吼到。太监们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关门的一瞬间…他似乎再也支撑不住气场…一下瘫软了…嘉裕皇帝忙起身走到肖廷睿身边讨好的弯下身子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
“主子,您别走好不好?!”有点撒娇有点讨好…“我舍不得您…南凌山高水远见一面太难了”
“小东西,注意一点你的态度”肖廷睿不动神色的抽出了袖子,这一个有点拒人千里之外的小动作一下让小皇上红了眼眶…
“反正我不许!!”小皇上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嗓子,却又似怕惹毛了面前的冰上一样低声说到“爷,只要您肯留下来,随便您怎么对我…”
肖廷睿性子极为霸道,就连床上的事也是一样。小皇帝跟着他没少在这些事上受折磨…可偏偏他的霸道却成了刻骨的毒药…让小皇帝对着后宫的莺莺燕燕都索然无味
肖廷睿冷笑了一声说到“陛下自重,难道是想在上书房被我c吗?”
小皇帝脸上青一阵紫一阵,这般耻辱他应该把人赶出去!可为什么身体却一片绯红
“主子,您想在哪里c我还用跟我商量吗?”讨好的跪下来咬了咬嘴唇、为了留下他,脸面又算什么东西?!不要也罢了
“既然陛下这么yd…那臣就却之不恭了”他上前把小皇帝两只爪子反手控制在背后。撬开了他的嘴攻城略地
殿内巴掌声此即彼伏,肖廷睿在这些事情上绝对霸道,伺候过他的人无不对他又怕又爱…。小皇帝本白嫩如豆腐般的tun瓣已经绯红…肖廷睿又狠狠拍了一下说到“说说为什么打你”
小皇帝吃痛却不敢大声喊出声,闷声说到“因为对主子发脾气,忘了规矩”
肖廷睿对他规矩极为严苛,虽然宠着他,但他若敢犯了规矩那板子肯定上身的。如今他也知道肖廷睿实在是恼了他,却还有一丝坚持他绝对不肯放他回南凌!!
肖廷睿狠狠扯了扯他的头发说道:“摆好你的姿势” 小皇帝不得不羞耻的抬起自己红肿的tun,求欢一般摇了摇…只盼望这冷面的人能看到自己的示好,再不提回南凌的事情…
肖廷睿却无心再与他心理战,提枪而上霸道的要了他…就在上书房…就在祖上提着正大光明的牌匾下…当他到达巅峰的那一刻,小皇帝流下了眼泪却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羞辱。
3一团乱
一切似乎都在走上正轨,一切似乎都在偏离轨道!小皇帝凌安塬可不似他那昏庸的父皇…他勤勉聪明仁爱,短时间内朝野上下对他的政绩无不心服口服。但是却也有让他头疼的事情,当今圣上与南凌王肖廷睿的秘闻却越传越凶…肖廷睿作为此次扶持凌安塬坐上龙椅的,拨乱反正的头号功臣按理说是再怎么赏赐都不为过!可作为南凌蕃地的藩王他却一次次拒绝了皇上对他蕃地的封赏。多次进谏回乡守藩地,可是小皇上无一例外的驳回…
慢慢朝野舆论传开,皇上对南凌王的野心有所忌惮才不让南凌王回藩地…毕竟南凌山高皇帝远,以肖廷睿的本事再培养出一支可以攻军北上的精锐兵也未尝不可…
“混账,这些传言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愤怒的小皇帝拍了一下桌子…,主子已经不待见他了…他都多久没亲过他了!若是听到这种传言…岂不是更无法缓和…越想越委屈的小皇帝越发暴怒!
伺候在旁的大太监江德福忙上前陪笑到“万岁爷小心自己的手疼”这个小皇帝也许是小时候吃过苦,对待他们这些奴才都算和善不多刁难,可偏偏若是遇到了南凌王的事情便性情大变…上次给上书房递南凌王要回乡折子的小太监被打的一个月趴在床上…
“万岁爷不好了…”殿外传来小太监急促的喊声…
“还有没有点规矩?!”江德福看着狼狈滚进殿里的小太监说…皇上本就心情不好,还上赶着撞上来,这小太监不会是个傻子吧…
“皇上息怒,奴才该死,只是奴才有一急事不得不禀”小太监已经被凌安塬的冰山气场吓的脸色煞白,却鼓足勇气说到“湖心小筑到处都找不到南凌王”
小皇帝猛地站了起来,眼神红的吓人!!“人去哪里了??!!!”
小太监早已吓傻却又不敢不回话…“宫中到处都找不到人,怕是南凌王寻着水路从河道里出宫了”
凌安塬不得不承认他的主子永远比他技高一筹,哪怕他现在是皇上…他太怕失去他的主子了…怕把人放在宫外他不辞而别…就将南凌王住处放到了宫中的湖心小筑…那就是宫内的孤岛,如若不是他派船,南凌王插翅难逃…可是他竟然顺着水陆溜了…他这么讨厌自己吗??河水冰冷湍急…他的主子不要命了吗…不要命了也要赌一把离开他吗?!
他暴怒了…作为帝王的尊严燃烧成愤怒…“给朕出兵去搜!把人擒回来,敢在朕眼皮子下跑,他南凌王是要造反吗?!”
可他的主子怎么能是那么轻易被找到的人呢…他存了心要离开他,那就算他派多少精兵也无法寻得到身影…
一转三个月…小皇帝终于等到了南凌王上的告罪折子,他向东岳的君主请罪不告而出京…皆是因为太想念故乡,请圣上看在他略有军功的份上从轻处罚…他愿意把南凌的五年贡品数翻倍赔罪…
小皇帝读着这个恭谨谨慎挑不出一点错处的折子眼泪逐渐模糊了他的眼睛…他肖廷睿想南凌,难道就不想他吗?他把自己扶到这个位子上却弃自己而去…他好想他!
年轻的嘉裕皇帝连对南凌下了十道斥责折子…一时间朝野中议论纷纷,怕是皇帝要除去南凌藩地了…
撤藩…这两个字他从没想过…但现在不得不想了…南凌王对十道斥责折子无动于衷…一年时间除了一封告罪书再不给京中上过一封请安折子…这对于刚刚稳定下的朝堂无异于赤果果的挑衅…
终于被愤怒思念击退最后一丝理智地小皇帝做了一个让他后悔一辈子的决定…撤藩!擒南凌王进京…如若反抗视同谋反!
他以为他的主子会生气…如果肖廷睿气急了就等他进京后好好服软道歉,大不了被狠狠折磨一番…他实在太想他了…从自己十岁进了南凌王府,从未与他分开过这么久…他想他想的要发狂了
可是他没想到他的主子宁死不屈…南凌王府的门都被轰碎…他一袭白衣走出来迎着密密麻麻的朝廷军说:皇上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嘛…拿去吧…宁死不进京
万箭齐发,白衣血染…
他的笑容他的霸道他给他的快乐痛苦折磨都在那一刻停止。
4您怨我吧
南凌王死了…一同死的还有几个拼死抵抗的南凌王府侍卫…肖廷睿死的时候他在批阅奏章,朱红色的毛笔突然莫名掉落,将折子染红一片…突然一种不良的预感涌上心口…小皇帝一口鲜血喷出…
肖廷睿死了…死在艳阳灿烂的日子里…小皇帝把自己关在他住过的湖心小筑一个月,每日每夜的痛哭…他彻底的永远的失去了他
安塬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度过那段日子了,他想随着主子一起去死,却收到了南凌王生前给他的最后一封书写,简单写着:此生不如不见,虽见却无悔,活下去
他听话活了下去…前朝勤政爱民,后宫雨露均沾,开创了东岳史上从未有过的盛世,可心中那根刺却一直扎在心里!
每日夜里嘉裕皇帝都会坐船登上湖心小筑,屏退下人…仔细遵从着主子给他订的规矩一做就是三十五年…他骗自己肖廷睿还在仿佛还在南凌王府一样
年迈的帝王已经老态初现…他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喝完了苦涩的汤药,他眯了眯眼睛…对伺候的小太监说到:备船去湖心小筑…小太监想劝谏什么却最后还是应是退了下去…
他已经站不稳了,下船的时候三个太监搀扶着下来…却在踏入湖心小筑的一瞬间精神奕奕。
屏退了伺候的下人…他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主子,安塬来伺候您了…前些日子病了几日没来请安,请主子重罚!”他虔诚的对着屋内的一副画像磕了一个头
嘉裕皇帝驾崩了,死在了湖心小筑…那副他每日跪拜的已经发黄的画像随着他一起下葬了
他主子说:此生不如不见!不如不见!
5重生
一阵猛烈的钝痛将他拉出黑暗,安塬眼睛猛然睁开,自己被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压在软塌上…身后的人对他做着难以启齿的侵犯的事情!小ju花一次次被粗暴的撑开,疼痛没让他停止思考,安塬心中腾出一股杀气,谁敢对他做这种事情,这幅身子是主子的…除了主子可以,谁敢!
他仰头狠狠对着后面的人撞击了一下,只听后面的闷哼一声,粗暴的侵犯也嘎然而止,安塬转头一看…愣住了…他的主人肖廷睿捂着鼻子,鼻血滴了一床
这次轮到安塬懵住了,他的主人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眼前,还被他撞的满脸血…如果这是梦也太逼真了…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主子的脸和胸膛…那清晰的触感…结实的肌肉!他忍不住感谢上苍,竟然让他做了这样一个美梦!
安塬心里乐开了花,手指头附上主子的胸膛放肆的摸了又摸,然后把他的头狠狠的伸进怀里像小狗一样撒娇的蹭了蹭…主子我好想您……
肖廷睿冷眼看着眼前的小混蛋,把人撞成这样一句请罪都不说,还肆无忌惮的吃他豆腐,他忍不住想晃一晃小东西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水!
“摸够了没有?!”肖廷睿忍无可忍的拍开了安塬的爪子
“没有”安塬放肆的又捏了捏主子的胸脯,太舒服了,和他记忆里一摸一样!!反正他要不是已经死了就是现在是在做梦,死后或者梦里放肆一点又能怎么样…
肖廷睿没想到他的小东西现在硬气的不行,脸更是黑的无与伦比…越发放肆了,把他关在这破岛上,驳了他回乡折子!现在承欢时袭主,把人撞的一脸血,还不管不顾的吃豆腐!他忍无可忍了,不好好教训一下,真的要上天了…
他反手打掉了安塬放肆的两只爪子,抽出腰带把他不安分的小手狠狠绑在了背后…“小东西,有点放肆了,滚下去跪好”然后一脚把人踹了下去…
安塬被踹到床下才彻底清醒了一点,自己在干嘛啊…生前他想了无数遍,如果在地府见到主子该如何于主子忏悔,本就想着见到主子本应该诚心悔过,怎么自己淫虫上脑一见主子就急着吃豆腐呢…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突然骇了起来,这不是他那副暮暮老矣的躯体,是年轻充满生机的身体,两个樱桃被揉的重大,分身被可笑的打了个结却耻辱的拼命想抬起头…
他心里一惊…记忆里他的主子只束过他分身一次…就是南凌王第一次请旨回乡,他不但没准还让人直接把折子烧了,那次主子生了大气把他的小肉芽绑住狠狠的惩罚性的要了他几次…却不许他快乐一次…那次最后虽然肖廷睿大发善心的饶了他,他的臀部,私处,肉芽都肿了好几天,坐立难安…
不会是…不会是…不会是…一个大胆的念头冲进了安塬的脑海,不会是重生了吧…重生于主子第一次上回乡折子的那一晚…如果是真的…一切都好,都还来得及!!
6小心思(影卫受出场)
安塬在被踹下床之后彻底安静了…肖廷睿看着这个被他折磨的有点狼狈的小东西叹了口气…小皇帝胸前的红樱桃肿的吓人,小肉芽也被他紧紧绑了起来甚至有些发紫,后面翘着的臀也是红肿发亮…被侵犯的小xue也是一片迷醉…无心欣赏这凌虐的美感,他轻轻踢了踢他的腰让小皇帝保持好请罪的姿势…他是一定要回南凌的,本就无心扯进东岳国的政治,如今为了这小东西不得不牵扯了进来…趁着还来得及快点抽身吧…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刚被撞的一下真的恨,他被撞的双眼一黑…这小东西对他可真不客气…自己不会是养了一匹小狼崽子吧…“同肃,备水”他对门外伺候的影卫喊了一声…
南凌王府培养的死士和影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此次北上攻城这些影卫和死士们也是立了大功…而同肃就是这些影卫中最优秀的一个,上一世肖廷睿被囚禁在湖心小筑时身边只剩下同肃一个影卫伺候。肖廷睿能逃出宫外一路潜行回南凌也少不了同肃的功劳!
在屋外早就候着的同肃,轻轻扣门而入…直接无视赤身裸体跪着的小皇帝膝行到南凌王身旁…同肃见到主子满脸是血心中一惊心疼的缴了帕子把脸上血迹擦净…本想安静的退到一边,却被主子一把薅过来“用嘴…”
“是”同肃安静叩头一下,小心翼翼地如同含着珍宝一样把主子的龙根含入口中…不敢分心仔细伺候了起来
安塬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又被主子命令摆好请罚的姿势本事不敢乱动,可眼睛里的愤怒却像要吃人一样向同肃射了过来…敢在他面前抢主子尤其是他等了三十多年才能再见主子一次,才能再伺候主子一次,竟然被一个低贱的影卫抢了先机…怎能不恨…
肖廷睿一边享受这自己奴才的伺候,一边扫着那跪在地上的小皇帝…安塬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他把自己当什么?他的后宫男宠么?安塬后宫都立了一后三妃了,自己被他困在这破岛上身边就剩了一个影卫侍奉…他安塬这还不满足?!!甚至想一辈子困着他囚禁他吗?!
“让你摆好请罪的姿势听不懂吗?!”他用脚不轻不重踹了安塬分身一脚…可怜的小分身神采奕奕的往上翘了翘,可无奈被紧紧束缚住感觉更紫了一点
安塬虽然混身都疼,可主子任何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似那最猛烈的chun药让他动情…上一世肖廷睿离开京城后,安塬就像个活死人再未体会过主子带给他的快乐…对后宫的众多妃嫔都提不起任何兴趣,每次宠幸她们都念着传宗接代任务,如若不然他根本不想踏入后宫半步
他听命把pigu翘的更高一点,把头低到尘埃里…心里却盘算着怎么夺回主子的心…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他听到主子哼的一声便知主子释放了…前面他没伺候好,还把主子撞的满脸血…一别三十多年第一次见面却如此荒唐…可是不管怎么样老天待他是极好的…他又有了一次机会跪在主子脚边伺候他…想着想着眼泪就安静的滴了下来…
“还没揍你,你倒是哭的这么惨?!”肖廷睿在一旁享受着同肃的清理一边看着扑在地上哭的浑身颤抖不止的安塬“一会儿鞭子上身,你再哭不迟”
7缓兵之计
“还没揍你,你倒是哭的这么惨?!”肖廷睿在一旁享受着同肃的清理一边看着扑在地上哭的浑身颤抖不止的安塬“一会儿鞭子上身,你再哭不迟”
听到这句话本就是趴在地上哭的安塬哭的更惨了…身子哭一抽一抽的…前世每次被揍心里都觉得有点不服气…可这次却觉得的确该好好被主子揍一顿,前一世造的孽,这一世总该还一还…
肖廷睿看着面前的小皇帝哭的那么惨…着实有点不忍心…可是今天是下定决心给他立立规矩…
“抬头”他伸脚抬了抬小东西的下巴…安塬立马配合着抬起了头~满脸的泪水糊了一脸,眼泪还是止不住,“丑死了”肖廷睿捏了捏安塬的小脸蛋…小皇帝听到这句立马憋出一个笑容…肖廷睿手劲却越来越重…直到捏的安塬的小脸泛了些许红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安塬表面上一脸委屈恭顺,心里的小九九却一直不停的盘算着…今天算是决定性的一天,必须让主子暂缓回南凌的计划…上一世就是自己太不懂得哄主子了,硬是杠上了,俩人关系才逐步恶化…他上一世毕竟多活了三十多年,知道今天先要把主子的炸毛胡噜顺了再说……
“主子”他往前蹭了蹭,不动声色的挤开了在旁木头一样的影卫…像小狗一样摇了摇臀部:“您别生气了,气坏您身子可不好了。要是您不开心揍奴一顿就好了”
安塬很少自称奴,肖廷睿也从不要求他…如今他确是诚心实意想放低自己的身份先把主子哄开心了再说…
“陛下今天这顿是逃不掉了”肖廷睿看着面前的小东西卖萌耍乖,只当他是为了逃避一顿板子罢了…
安塬不敢在造次,主子每次叫他“陛下,皇上”都是气急之时…等着主子下一步吩咐…
“跪床上”肖廷睿指了指软塌…安塬忙颤颤巍巍的爬上了软塌,“跪直,手背后”小皇帝不敢拖延忙摆好姿势…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拍到安塬脸上“一条一条说”
安塬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也知道主子给他留了面子…虽然打了脸但这力度不足以太留下痕迹让旁人看出来…
“一.我企图困主子在宫中,明知道主子想回南凌”安塬一边说一边小心打量着主子的脸色
“算一条…,继续…”
“二,我对主子态度不好还命人烧了主子的折子”安塬说到这条瞄了一眼主子的脸色…上一世烧了主子折子这件事让主子大动肝火…果然肖廷睿脸色铁青…
“继续”肖廷睿语气听不出喜怒
“三.伺候主子不尽心,袭主撞了主子,罪该万死”
肖廷睿冷哼一声“您现在毕竟是皇帝了,哪天看我不顺眼取了我的命都有可能”冷嘲热讽的一句话让安塬却一下愣住了,的确是上一世他最后杀了主子!!小皇帝突然像崩溃一般,再也跪不住了,扑进肖廷睿怀里紧紧抱着他放声大哭“主子,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您狠狠罚我吧,求您狠狠的罚我吧”
看着怀里颤抖不停的小东西,肖廷睿一阵无奈…今天这个小东西太反常了。
8以退为进(王爷想回家)
小东西双手被他绑在背后直勾勾扑进他怀里痛哭,嘴里一直念叨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主子您重重的罚我吧”…他不由心软了,轻轻抱了抱他把背后绑着他手的绳子松开…“该拿你怎么办啊,还没打你就哭的这么惨…”小皇帝听到肖廷睿口气缓和一些,更加肆无忌惮的蹭进主子的胸膛把鼻涕眼泪抹了主子一身。
肖廷睿轻轻帮安塬揉着被绑麻了的手臂…小皇帝享受的眯着眼睛…得寸进尺的说道“主子帮我把下面的也松绑吧,都快勒坏了”
肖廷睿低头一看,的确都把小肉芽勒紫了,自己也不是想废了他。折腾了这么半天气也消了大半…便仁慈的挥挥手“自己松了吧”…安塬忙谢恩,自己松绑了,没想到缠的有点紧竟是一时解不下来…越是着急手上动作就越慌乱…小肉芽却不甘寂寞,在折腾下昂着头…
“主子…”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上了小皇帝的眼眶“求您帮帮我”
看着面前惊慌失措的小东西…肖廷睿真的觉得很无奈,这是小呆子竟然是当今皇上………只好大发慈悲的上手帮他解开了束缚的绳子…可主子的触碰就仿佛有魔力,本来被折磨的疲惫不堪的小肉芽却昂首挺胸…一直轻轻颤抖着…眼看着就要迸发而出…毕竟等待主子的宠幸他等了三十多年
“憋着”肖廷睿毫不心软的掐了一下…安塬吃痛呼了一声“主子”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今天是来受罚的,陛下,臣可不是把您叫来伺候您欢愉的”南凌王手扶上安塬的肉芽使坏般又捏了几下…小皇帝却一声不敢在坑了。
“陛下,咱们该聊聊正事了,您要这天下,臣就助您登上皇位,我不求升官加爵,只求安稳回乡,您看看什么时候恩准臣返乡?”肖廷睿自认是个没什么出息的人,只想安稳守着他的一亩三分地当个小藩王…南凌物产丰富,四季如春…这破京城他住了一年他已经觉得够够的的了…他不是完全放得下他的小皇帝…只是这段时间对小皇帝的爱被小皇帝对他的囚禁和时不时拿捏着的皇帝架子消磨殆尽…肖廷睿有种预感,他俩这么下去真的会两败俱伤…
安塬脑子也在飞快的转,上一世犯的错这一世不能再走一遭了…可是放主子回南凌他也的确是不愿意…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南凌王肖廷睿最讨厌被人强迫…上一世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拿着皇帝的身份压人…豁出去了,这一世干脆没脸没皮的趴在主子脚上…把这个大爷伺候的舒服满意自己离不开他?!!
安塬这么想着便没羞没臊的说出“爷,您若是想回南凌安塬怎么拦的住啊…就盼着您走之前狠狠揍奴一顿出出气吧,让我站着也疼坐着也疼躺着也疼,免得您不在的日子奴记不住规矩又惹您生气”说着蹭了蹭胸膛,讨好地笑了笑接着说“求爷狠狠打一顿,让我长长记性,再不敢造次了”
肖廷睿看着这个明显讨好卖萌的小东西…不得不承认被成功顺毛了…心里舒服点了看人也顺眼点了…
他踢了踢跪在一旁像木头一样的影卫“出去把门关好”教训小皇帝怎么也要给他留点面子…安塬感激的看了主子一眼…其实就算放着影卫在跟前他也不敢说什么的…没想到主子心里还是顾念他的面子的
肖廷睿抄起放在床头的皮板子不轻不重拍了小皇帝左边屁股一下…“撅高,你可以放心叫,反正江德福就在门外伺候着”
小皇帝哪里敢发声啊…知道暴风雨在后面,还是只能迎上…“规矩要我提醒您一下吗?”肖廷睿又轻轻拍了小皇帝右边屁股一下
“不用不用!安塬记得,不能动不能挡不能躲,如若躲了重新来过”
“乖!你这个小脑袋瓜还能记点事”左边臀上又是轻轻一拍“乖乖忍着,自己认错”
“是”安塬狠狠咬住软塌上的枕头,深吸一口气,等待疼痛的到来
啪,极重的一下在pigu上裂开…安塬疼的眼前一黑…“我错了主人我错了主人”
啪又是一下“错了就好好受着”肖廷睿在揍他的时候很少开口,却又是用下了十足的力气抽了下去
接连不断的几十下皮板子砸了下来…安塬只觉得痛痛痛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除了认错和小幅度的扭动小皇帝什么都做不了,毕竟动了躲了重来的规矩可不是闹着玩的
安塬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了,屁股的从最开始的疼痛到了麻木,竟然觉得没那么难熬了…泪水不停的流下来…突然主子停下了责打,手恶趣味的捏住了他的屁股…安塬疼的抽了一口冷气
“今天就先饶了你…”肖廷睿恶趣味的一直戳着小东西肿起来的小pipi…手感真不错…“起来,抱着你的板子到墙角跪着去”安塬不敢反抗,忙连滚带爬的到了墙角双手将板子举高…不一会儿主子唤同肃进来奉茶,还煮了一碗香喷喷的鸡汤笋丝面
鸡汤笋丝面是南凌的名菜。别看简单,用料极其考究,鸡汤用十几味山珍调味,笋丝切的细如蚕丝,最是考验厨师的手艺,也是小皇帝最爱吃的南凌美味
“别跪着了”过来吃点东西,肖廷睿大发慈悲的赦免了安塬的罚跪,今天折腾太久了…小皇帝眼泪说来就来,真怕他的小东西脱水了…
安塬不敢造次,乖乖爬过来跪着喝了水吃了面…肖廷睿又帮他净了一下脸,擦干净了满脸的泪水和鼻涕…“主子,面好吃,您也用一点吧”安塬讨好的说
“我不吃了…这味道不及南凌王府厨子做的十分之一”肖廷睿看着他温柔的笑了笑,话里却莫名有些伤感
安塬心里一哆嗦…怎么永远躲不开这个话题
9鹿死谁手(影卫也重生了)
小皇帝的确今天被折腾的够呛,一碗面吃的干干净净的还把汤喝的精光…肖廷睿敲了敲他的脑袋笑着跟他说“吃饱了就早点回去睡,身上的伤不准擦药,疼几天让你长长记性”安塬不敢造次忙低头称是又小心翼翼的说到:“主子,我再选几个南凌的厨子进宫伺候着…您要是想吃什么家乡菜都可以随时吩咐”
南凌王脸色变了变…没开口说话…
“主子您别生气了…等过段时间我把朝政安顿下来,我陪您回南凌…到时候这劳什子皇帝我也不做了…我就在主子身边做一条狗”带着讨好的笑容,肖廷睿甚至觉得要是有条尾巴小皇帝就能摇起来了~
肖廷睿不算是个自负的人…不过被人拍马屁还是很让人愉快的~他伸出手揉了揉小皇帝的毛~笑眯眯的说“看来揍一顿还是管用的,以后看来要多给你松松皮子…现在说话顺耳多了…”
安塬心里打了个冷颤…但是脸上不敢表现出来还是脸上挂着笑称是“都是主子教导的好”
肖廷睿拍了拍手让同肃奉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小皇帝穿上
安塬任由着同肃摆布着换上了一套干净衣服,他低头看了同肃…对主人这个影卫没什么太多印象…只知道他是主子的左膀右臂,上一世同肃一直伺候着主子…最后因为护着主子也死于乱箭之下…想到这一点安塬心里突然有点愧疚…不经意间一个对视,突然觉得这影卫看向他的眼神透着一股刺骨的恨意,宛若深秋的湖水给人刺骨的寒冷…那种眼神是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影卫身上的…再一看同肃还是宛若木头一样跪在他脚边…安塬只摇了摇头当自己看走眼了…
小皇帝走出湖心小筑的正殿,江德福早就焦急不安得等在外头…见到小皇帝神情无异的走出来送了一口气忙快走两步,给小皇帝披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披风“万岁爷,小心夜晚风凉,船已经备好了…”
“不急”小皇帝摆了摆手,他绕了个圈很不顾形象的蹲在主子寝殿的窗户下做起了偷听墙角这种很没道德的事…江德福惊的下巴都掉下来了也不敢阻拦…
估摸着过了半炷香时间…他听到主子出浴的水声…
他听到扑通一声膝盖匝地的声音,“主子,奴不敢多言,只是主子尊贵之躯怎能被困在这宫中区区小岛之上?奴斗胆进谏,主子该早做打算…越是拖的久怕是那位越是难以同意您回乡的请旨…求主子早日起驾回南凌,回了南凌也好早做打算…取而代之也不是难事!”安塬听的脸色一惊…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影卫竟撺掇主子拿走他的皇位…上一世他不从不觉得同肃是这种人…安塬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旁边也听到的江德福更是脸色煞白
“同肃,你逾越了,最近话太多了”主子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清而平静“掌嘴,以后不该说的话就别说出来”
接着便是啪啪啪的掌嘴声持续不断…同肃没有对自己下轻手,每一下都重重的扇在自己脸上…
疼么?同肃问自己…
不,一点都不疼!比起上一世他眼睁睁看着那些朝廷兵把箭刺入主子身体的疼不足万分之一…
他的主子…他天神一样的南凌王死在了南凌王府的门前…结束了他本该平安喜乐的一生…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那个狗皇帝…主子错爱的那个人
他眼睁睁看着那些箭刺进了主子的身体…那种疼就宛若剐心之痛…他恨自己为什么功夫不够高强,不能救主子于危难…可是以寡敌众的他也渐渐落了下风…箭不停刺入同肃的身体,他慢慢失去了知觉…最后的他仰天长啸,狗皇帝就算入地狱也生生世世诅咒你
可是他没想到上天竟待他不薄,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重生于此时…这一世他定要把这狗皇帝拉下龙椅让他不得超生,这一世他定要把这皇冠龙椅宝座都奉于主子手上…只有主子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存在才能避免上一世的惨剧
狗皇帝,这一世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在门外听墙角的小皇帝声声打了个冷颤再也不愿留下来…急匆匆坐船逃离了湖心小筑…“江德福,管好你的舌头”威严十足的安塬一改在湖心小筑对着主子的唯唯诺诺…“不然朕不介意割下来喂狗”
江德福脸色一白忙忙应是
一切似乎什么都没变,一切似乎全都改变了…这一世该怎么选怎么走似乎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10计划(影卫想争)
次日清晨,同肃顶着一脸红肿伺候主子起早。肖廷睿看着身下的温顺跪着此后他穿鞋的影卫,同肃从九岁就开始近身伺候他,习惯了他的温顺听话乖巧,一直以来上位者都觉得影卫不过是用着顺手的物件…而同肃最近变的有点不一样…
“疼么”肖廷睿伸出手戳了戳同肃脸上的红肿…
“回主子话,不疼”同肃神情无任何变化,手上为肖廷睿穿靴子的动作也不曾停顿半拍
肖廷睿觉得无趣极了,同肃大部分时间都安静的如同不存在。小皇帝就好玩多了,如果换成小皇帝被戏虐一定又是一番卖萌耍乖了
“自己擦药,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你主子有多残暴呢”说着也不理他抬脚走进了主殿。
同肃的心莫名的一疼,他又惹主子生气了吧?主子逗弄他,他却如此无趣。
他这般低贱之身,也没有讨喜的性子,他拿什么和狗皇帝争!!
可是这一次,他绝不能容忍,绝不能容忍主子…再受上一世那般屈辱。
他这么想着,嘴巴动了动,满脸都是为难道:“主子,奴才,奴才喜欢被主子打。”
王爷一愣,有些错愕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笑道:“既然喜欢被打,一会儿滚出去掌嘴五十。先服侍我用早膳。”
湖心小筑布置充满南凌风情,主殿的布置与南凌王府布置无异,小皇帝为了讨好肖廷睿也是颇下了一番功夫
早饭已经被伺候的小太监摆放在桌上,精致的四碟点心合着香甜的糯米粥配上八碟酱菜…一切规格和饮食都仿着南凌王府…肖廷睿自顾自坐下来喝起了粥,同肃夹了一块樱桃果糕放在主子面前…
肖廷睿咬了口果糕吐到了盘子里“难吃…”
南凌樱桃最是新鲜好吃,樱桃果糕清新怡人入口即化。而京城不产樱桃,新鲜的樱桃就算快马加鞭送到京城也失去了本身的新鲜果味…这样做出来的樱桃果糕仿的再像也没有南凌口感…同肃忙送上茶水给主子净口,肖廷睿眯着眼睛看了看同肃,不得不承认用着真的是顺手。
“本王想了想你昨日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被难吃的樱桃果糕倒了胃口,肖廷睿只随意喝了点粥便停下了“南凌作为肖家的籓地已百年…本王从小长在南凌,本不想卷入朝廷这摊子事,但也无奈卷了进来。本该早日抽身。回南凌的事是该早做打算,但是本王不存着其他心思,以后也莫要再提”同肃忙跪地称是又说“主子,若是小皇帝不同意您回乡的请旨,咱们该另作计划”
“嗯。你联系一下南凌其他影卫…做好计划”肖廷睿点了点头
同肃心一直砰砰直跳,主子这一世竟然同意了早回南凌的计划…虽然主子现在还无心皇位,但只要早日回到南凌一切都还来得及!昨天掌嘴的巴掌太值了。
11服软(小皇帝爬地舔食)
另一边,小皇帝退朝后也在在上书房的偏殿传膳…昨天被主子折腾的够呛,屁股肿的生疼…可却不敢上药,昨晚又是重生第一晚安塬很没出息的激动的失眠了,早晨上朝便神情有些疲惫,金雕的龙椅虽然加厚了软垫子还是磨的pigu生疼,这让小皇帝在金銮殿上面色铁青…惊的身边伺候的人都小心翼翼,提心吊胆…江德福伺候着安塬净手漱口,又从身后端着盘子的小太监手里接过芝麻牛乳服侍安塬进了半碗
“万岁爷,御膳房新得了几筐鲜樱桃…都做成了樱桃果糕,这果糕工艺繁琐不易得,三筐樱桃统共就做了两小碟”江德福捡了一块果糕放在小皇帝面前的盘子里,又小声说道“一早就奉了一盘给王爷那边”
安塬看着面前红彤彤新鲜欲滴的果糕心情稍微缓和了点,赞赏的看了江德福一眼…这樱桃果糕在南凌不算个精贵玩意儿,但在京城可就是稀罕货了…京城许多达官贵人怕是都没见过鲜樱桃更别说吃这精致的果糕了。
安塬夹起来吃了一口酸甜可口,入口即化,很是开胃,味道真是不错…希望这盘糕讨得了主子的欢心…他又想主子了…想主子的笑容主子的温柔主子的霸道,哪怕是主子赏赐给他的疼痛都让小皇帝沉迷,和主子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相思成疾…于是进了早膳便让人备船去了湖心小筑…
安塬到岛上的时候看到肖廷睿穿着一身素衣躺在树荫下藤椅上喂鸟,一碟珍贵的樱桃果糕被南凌王都捏成了碎末随意扔在地下,一群麻雀叽叽咋咋抢着吃好不愉快…
安塬心里惊了一下,快步走了两步,跪下膝行到主子面前“给主子请安”,小皇帝的靠近把在面前争夺果糕的麻雀吓得扑通扑通飞起来
肖廷睿正喂的开心,看到鸟都被吓跑了心情极度不爽,抬手就赏了安塬一巴掌“滚一边跪着去”
安塬哪里还敢说话啊…一上岛就挨了一巴掌…立马应下闭嘴乖巧的跪在一边去了,肖廷睿霸道惯了,心情不好的时候想打就打从不会告诉你原因,小皇帝在他身边许多年,挨了打也都是靠自己悟性…说对了自己的错处倒还好,若悟不到自己的错处那便是打到你知道为止。
肖廷睿又捏碎了几块果糕撒在地上…麻雀刚刚受了惊现在半天都不敢飞下来吃…肖廷睿觉得无趣极了,便指了指地上的碎屑跟小皇帝说道“赏你了”
安塬忙乖巧的爬过来,双手背后,身子伏下去用舌头慢慢把洒落一地的果糕碎末吃掉…龙袍加身的尊贵的小皇帝不得不翘着pigu像只小狗一样舔食讨他主子的欢心,若是宫里其他人见到小皇帝穿着一身龙袍做着低贱奴才才会做的事怕是眼睛都要惊掉了…幸好湖心小筑除了主子和同肃之外没有任何奴才常驻伺候…
上一世主子让他做这些羞耻之事时,他总是心里有些抗拒的…主子何等聪明,早就看出他不是心甘情愿俯身为奴…后来也渐渐疏远了他……而这一世安塬早就豁出去了,只要能伺候好主子做条狗又何妨…
一边小皇帝清理的满地狼藉的果糕,肖廷睿却无心欣赏这美人美景…京城真真是无聊透顶…连盘樱桃果糕这样的小吃食都做不好…小皇帝虽然名义上称奴,也费了不少心思讨好自己。可自己才是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吧,只不过上下换了个位置罢了
想到这些南凌王脸色更是铁青了…同肃被他派出去安排回南凌的事情,身边竟无近身伺候的奴才了…堂堂南凌王混的还不如大户人家的男宠,连传人备壶热茶都不知道叫谁…
小皇帝清理完最后一点果糕残渣,早就累得一头汗但也不敢造次,老实的跪在一旁等待主子吩咐,他偷偷瞄了一眼主子脸色铁青心道不好,怕是自己今天又要挨揍…肖廷睿伸手想要给自己倒杯茶喝…这壶茶早凉了…
小皇帝眼疾手快,在主子拿起茶壶前忙快速膝行几步拿起了茶壶…陪笑着说“主子,怎敢劳烦您动手,奴才伺候您”安塬一摸茶壶便知道这茶已经凉了,大概知道主子心情为什么不爽了…
“主子,奴叫人再去备一壶热茶吧…这凉茶喝了伤胃”小皇帝讨好的笑了笑,盼着主子恩准他的请求…的确是自己思索不周…主子被囚在这岛上本就心生埋怨,为了周全他皇帝的面子,岛上的伺候的人都不是常驻的…每日早中晚分三次上岛服侍杂事,若是皇帝在岛上那其他所有奴才都需屏退…
“陛下赏光,给本王煮一壶吧”肖廷睿笑了笑看着小皇帝又起了戏弄的心,在岛上这么无聊如若不是捉弄小皇帝更是毫无乐趣…
啥?煮茶?安塬这下傻了眼…这他可不会啊……
12满地伤(小皇帝煮茶打屁屁)
安塬听到主子让他煮茶就隐隐觉得不妙,可又不敢忤逆主子的命令,“主子,奴才只在南凌见过茶师煮茶,奴才愚笨学的不好,会的只是皮毛”自己不会煮茶主子是知道的…可是主子命令奴才煮茶,奴才不会,那不管什么原因都是奴才的错,主子若抓住这点罚他肯定是逃不过的
南凌人生活精致奢靡,煮茶风气也在南凌极盛,凡是南凌的大户人家都养着一些茶师用来观赏煮茶的茶道。而京城则不兴煮茶,认为煮茶破坏了茶叶本味,故京城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都以冲泡茶叶为主。
小皇帝初到南凌时极是不理解南凌人能看茶师花里胡哨的动作煮茶半个时辰然后一小口一小口饮茶……在安塬尝来那茶水和直接用水一泡的毫无差别!跟着主子久了虽还是看不喜欢但总归记住了点皮毛,但若让他上手实操煮茶他真的是啥都不会
“你怎么会愚笨呢?”肖廷睿摸了摸他的头
这片刻的温存让小皇帝心都融化了,重生以来主子第一次这样爱抚他,他甚至眼眶一下红了
肖廷睿下半句却没说出口,他心想“你若是愚笨又怎么会懂得利用我夺回皇位呢,我和南凌军不过是你计划中的一步罢了,我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安塬却不知道主子心里的想法,一心想着讨好主子,默默回想了一下在南凌王府茶师煮茶的步骤和手法 便开始摆弄起来
小皇帝跪直了身子摆弄起案几上的茶具和炉子,他跪的虔诚虽然其实什么都不会但却看着有模有样。肖廷睿看了小皇帝胡乱摆弄了一翻简直忍无可忍,煮茶最讲究时机!一沸清搅拌水,二沸加茶从沸水漩心投下,三沸去浮沫慢煮以留住茶香
小皇帝一沸之时就加入了茶叶,而这茶叶还是他从南凌带来的…就剩了这么一小罐子…小皇帝毫不客气的撒了一把……二沸时水中就便哗的升起都是浮沫!简直是糟蹋东西,肖廷睿气的牙痒痒了
小皇帝煮好了茶,一手拿着茶壶一手对着杯子一次两次三次,战战兢兢的做完了凤凰三点头的动作,讨好的把这珍贵的第一杯茶给主子呈上“主子,您请品尝”安塬心里还沾沾自喜,大体上没有错吧!肖廷睿却忍无可忍了!命令到“闭上眼睛”
安塬不解为何要闭眼,但也不敢问啊只能乖巧的闭上眼睛。肖廷睿又从案几上取过一新茶壶,自己动手煮了一壶倒了一杯在小皇帝面前
“喝了这两杯尝尝有何区别,动动你的舌头”说着把自己煮的茶和小皇帝煮的茶推到安塬面前,安塬忙闭着眼睛喝了两小杯!
“尝出差别了吗?哪杯好喝?”肖廷睿问到
安塬心里叫苦不迭,他根本喝不出有何区别,怎么才能知道哪杯是主子煮的呢。。猜一杯?若是猜错了今天怕是要掉一层皮
肖廷睿看着眼前眉头紧锁的小东西就知道这野人根本尝不出区别还妄图猜一个诓他!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滚去折根树枝来”今天不让他退层皮真的无法解心头恨啊!尤其浪费了一大把他从南凌带来的茶叶,简直罪无可恕!
安塬心中大惊,怎么还没回答就要挨揍了,但哪里敢问为什么…只能应是爬到树下折了一根又韧又粗的树枝,一想到这树枝是用来揍他的便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爬到主子脚边
“裤子脱了,屁股撅高”肖廷睿隔着裤子抽了他一下,小皇帝生生吸了一口才压住了惨叫声,心里却腹诽,自己都还没猜呢,还不如刚刚胡乱猜一个,万一诓对了也能免掉一顿罚
不等多想,肖廷睿手中的树枝就狠狠甩下来,呼啸着抽在了小皇帝结实的臀峰上横贯左右,小皇帝啊的一声痛到失声,剧烈的疼痛蔓延全身,同样分量的树枝接二两三的抽了下来。安塬觉得自己再难支撑,整个身子不禁颤抖起来“啊…”
“我知道错了!主子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别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啊…啊…”肖廷睿毫不放水,安塬觉得自己都快被抽到了地上
“错哪里了?”肖廷睿拿树枝戳戳小皇帝肿胀的屁股
错哪里了?喝不出哪杯茶好喝也要被揍嘛?!?!安塬觉得自己很委屈!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啊……有点赌气的说到“奴不知道,请主子赐教”
肖廷睿听出了他的赌气“嗯!那看来打的还是不够”
啪啪啪啪十几巴掌,伴随着小皇帝的惨叫,没有片刻喘息如暴雨般扇过了小皇帝屁股每一存红肿发胀肌肤
最后伴随着小皇帝的抽泣声,肖廷睿恶意的戳了戳那小ju穴,很快酥麻的感觉代替了疼痛冲上了安塬的五脏六腑
肖廷睿有点使坏问到“陛下,喜欢么?”
“喜…喜欢……求主子赏我…赏我”小皇帝早已经意乱情迷
“陛下喜欢臣,还是喜欢臣这么对你?”肖廷睿忍俊不已,继续套弄着身下的小东西
“我喜欢主子!也喜欢主子这么对我”小皇帝早就不顾脸面毫无尊严的喊了出来“求主子赏赐我!!求主子!给我,给我…肏我”
“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肖廷睿笑了笑挺身贯穿了小皇帝最后的神秘领地……不管怎么说小皇帝味道还是很好的!先别想太多好好享受吧!
13放不下(打小肉ya)
小皇帝的密处被一次一次贯穿,疼与快感相互交织成一张美丽的奏曲,ju穴内的敏感点被不停的击碰,他头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快乐的上了天堂!
主子给他的快乐如同蚀骨的毒药让他沉迷让他想念让他疯狂!他只想要更多!“赏给我,主子,求您赏给我”哭喊着吼出自己的欲望!而主子却停止了猛烈的撞击,抽出了自己的龙根,快感也随之停止了,“哦,赏你什么?”肖廷睿性感的声音让小皇帝沉溺在情欲之中,他欲求不满的伸出小手想套弄自己的分身。“求主子赏我高潮,赏我快乐!”小皇帝要疯了,濒临快乐只有一步之遥,却求之不得!主子给我吧!我想快乐!安塬的手已经不安分的放在自己的分身上套nong起来!
“啊!”一声惨叫划破天空,肖廷睿拿着刚刚揍人的树枝狠狠抽了一下小皇帝那不安分的爪子连那脆弱的分身也被无情的波及了“疼疼……” 可怜的小分身瞬间软了下来,小皇帝疼的打滚
“放肆了”肖廷睿清冷的听不出感情的声音传入了小皇帝耳中,安塬才逐渐恢复了一点清明,“陛下您要记住,没有我准许您是不能高潮的,别因为我给了你几天好脸色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安塬生生被主子的声音吓得哆嗦,主子最在意奴才床笫之欢时的规矩了,大概没有哪个宠奴敢在和主子承欢之时做出这等没规矩的事情。安塬虽和别的侍奴有些不同,但平时也会依着主子的规矩要求自己。今天真的是太放纵了,三十多年的想念让他疯狂了。
“主子,我错了……我错了”安塬生怕主子恼了他便连忙跪直身子抽了几个耳光,“主子,您罚我让我长点记性吧。。”说着又磕了几个头
“规矩你懂,哪里犯错罚哪里”肖廷睿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让小皇帝沉迷“五下,自己数着”
“是”小皇帝默哀的看了下自己的小肉芽,重生回来总是连累兄弟受罚,昨天被束的青紫肿胀,今天又要被抽了
啪的一声树枝抽在了那脆弱之处,小皇帝疼的眼泪一下就出来啊,手忙护住拿出弯下腰来趴在地上抽气不停,“啊,主子太疼了太疼了,奴受不住了,主子心疼心疼奴才吧”疼疼疼啊
“不会数数了吗?!那这下不算”肖廷睿也懒得纠缠,等小皇帝稍微直起了身子,第二下又呼啸着抽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小皇帝疼的直抽气却再也不敢忘记报数了“一,谢主子赏赐”
后面几下又急促的抽了下来,小皇帝虽疼但却再不敢忘记报数了,最后一下抽下来的时候小皇帝觉得疼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仿佛脱水的鱼大口大口喘息,报数的声音都尖锐扭曲了“五,谢主子赏赐”
肖廷睿看着这个瘫倒在他面前的小东西,不给他片刻喘息把人压在藤椅再次侵犯了他,安塬只觉得挨了顿打却叫他更敏感了。主子的每一次贯穿全都让他颤抖发狂,可这次记住了规矩再也不敢逾越了规矩
小皇帝最后被干的两眼发黑,快感疼痛他已经分不清了,南陵王是他生生世世都逃脱不了的劫,他愿意生生世世跪趴臣服在他脚下
“乖,赏你快乐了!”最后肖廷睿把手覆盖上了小皇帝的宝贝轻柔的套弄起来,在最后两人一起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安塬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我的主子,您真的回来了!
许是昨夜的失眠,又许是刚刚的恩宠太激烈。小皇帝昏昏睡去都不记得后续清理,他踏实睡了一觉!三十多年后睡的最好的一觉!上一世肖廷睿离世后,他再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一夜都被思念悔恨折磨的发疯!噩梦伴随着他的每一个夜晚!
可如今主子是真真实实在他身边!他踏实极了,竟一觉睡了两个多时辰!待他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收拾整齐躺在湖心小筑的正殿寝宫内!主子坐在他旁边安静的看书,他好看的眉眼那样真实清晰!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原来这不是一场美梦!他真真实实的回到了主子身边!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了吧!
14断舍离
“醒了?”肖廷睿看着小皇帝看痴的眼神笑了笑
“嗯”安塬刚睡醒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和现实交错的眩晕里,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没规矩,忙紧张的说“回主子,奴才醒了”
肖廷睿没追究安塬一时的走神的没规矩,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前世他最爱这样爱抚他“饿了么?你睡过了午膳时间”
“奴有点饿了”小皇帝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两声
“我叫他们备了一碗鲜虾云吞,起来吃点”肖廷睿伸手倒了一杯茶水给小皇帝喂下“你这舌头一点用处没有!今天浪费了一把我从南凌带来的好茶叶”今天煮茶用的岩茶是南凌特产,与其他茶叶要喝新茶不同,炒制过的岩茶越陈越香!这一点茶叶便是四年前起兵肖廷睿从南凌带来的宝贝,伴随着南凌王一路北上,如今只剩不多了,今天被小皇帝糟蹋了真真让他心疼!
“主子,我命人再快马加鞭送些来吧”小皇帝心里一紧,紧张说到
“不用了”南陵王笑的让小皇帝眼晕“反正我很快就会回乡了”肖廷睿还是脸上挂着笑“家乡的山茶花该开了,现在启程还能赶上茶花花期”
“主子!?您…岛上也有许多茶花,奴才命人备了许多,过段时间马上都要开花了,奴才今天还见到许多花苞呢!…”安塬突然手足无措,他还是要走,要离开自己!等了三十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了还是要分开
“小圆子,你一定要留我在京城为了什么?”
小圆子?!光听到这个称呼他眼泪都下来了,在南凌的那些时光里,他一直都叫自己小圆子……后来怎么了?!为什么他当上了皇帝两人却渐行渐远了,他只唤自己为陛下,多久没听到他叫自己小圆子了!怎好听的那般迷人!?!?
“因为我离不开主子!因为我爱主子!”小皇帝哭着喊出来,这相思的折磨他受够了,他不能和主子分开,一时一刻都不行
“你爱一个人的方式就是囚禁住他吗?就好像喜欢一只鸟就把他剪了翅膀扔在金笼子里,再看着它奄奄一息的死去吗?”肖廷睿还是温柔的看着他“如果你爱一个人是这种方式,那这不叫爱!这不过是你的占有欲罢了……”
“主子,不是的不是的!”安塬急得哭了出来“奴太爱您了!奴没有囚禁您,岛上随时都备着船您想去哪里都行,京城好玩的地方这么多,您想去哪里都行”
眼前的小东西急的都快语无伦次了,肖廷睿弹了弹他的脑袋“别哭了,再哭眼睛肿了”又绞干净一条帕子帮他擦了擦眼泪,可安塬的眼泪根本止不住,最后嚎啕大哭了起来!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他以为上天给了他一次机会弥补前世的过错!原来还是水中花月,一场梦!他还是要走!他很想摆出皇帝的架子和威严真的囚禁住南凌王,可他知道如果这样做了一切就会和前世一模一样进入无可挽回的结局!
“小圆子,你跟在我身边十年!我年长你几岁教了你许多!可偏偏没教会你如何爱人!”肖廷睿又给他擦了擦眼泪和鼻涕“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趟入这蹚浑水,东岳谁当皇帝和我一个藩王有何干系?我完全可以把你留在我身边一辈子!可是你想为你母后和外祖家报仇,你想去争那皇位,那我就帮你!哪怕舍了我这条命又何妨?因为我喜欢你!希望你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希望你快乐!”
安塬的脑子哄的一声,他知道主子对他好!自从母后去世,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那么好!落魄的的废太子人人唯恐避之不及,只有他对他如珍宝教导宠爱!但是主子说他喜欢他!!这是第一次主子说出口!巨大的震惊和甜蜜充斥了小皇帝的头脑!
主子为他做了那么许多,可自己为主子做过什么呢?
修了完全仿照南凌王府的湖心小筑这样一个笼子困住了主子?!除了感动了自己又感动了谁呢?
“好了不说了!”肖廷睿最讨厌聊这些,他不喜欢把他为小皇帝做的事情挂在嘴上!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又什么好说的呢?“过来把云吞吃了”
桌上的餐笼下倒着热水温着一碗鲜虾云吞香气四溢!安塬却再也没心情吃东西了,整个人痴傻了一般!
突然想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他抬起头对着肖廷睿认真的说到:“主子,您要走就带我一起走!这皇帝我不做了!”反正上一世已经错了!这一世他不能再放手!
15身不由己
“主子,如果您要走我跟您走!这个皇帝我不做了!”小皇帝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肖廷睿却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以后不准说这种混账话,你这个皇位是多少南凌军流血换来的!现如今你说不做就不做,你把为你流血牺牲的军中兄弟们当什么?!”
“您去哪里我都跟着您!咱们一起回南凌!还像原来一样,我就是您身边伺候的小圆子!”安塬却像没挨那一巴掌一样,继续哭着说下去“主子,求您带着我!我跟在您身边不会惹麻烦的!煮茶,我会南凌就学!我还会在床上伺候您!随便您怎么cao弄我!”
肖廷睿听着安塬自暴自弃的话越发听不下去,“陛下,您不是小孩子了!您是一国之君,天下苍生皆由您掌控!成熟一点吧!”
那天安塬走出湖心小筑心中万分悲凉,主子不让他随他去南凌,也不肯留在京城!这样分隔两地的日子他一天都过不下去。事到如今,只能退位了,彻底放下皇帝身份和主子回南凌,当主子身边的小圆子!
次日,湖心小筑难得安宁,小皇帝没有上岛。肖廷睿便悠哉的在凉亭里自执黑白子自己跟自己对弈!
“奴才参见南凌王”这边对弈正陷入困境,肖廷睿正在深思之时突然听到了江德福的声音。
“何事?”肖廷睿没抬头依旧思索着眼前的棋局
“奴才斗胆劝南凌王暂留于京!奴才斗胆劝谏南凌王为东岳的国本受些委屈!皇上他。。”说到此处江德福竟然老泪纵横“皇上他已经写了退位诏书!说明日早朝宣读!老奴实在劝不住才求于您!求您劝谏皇上!求您为天下黎明苍生思量!老奴给您磕头了”说着江德福重重磕了几个头在地上“奴才求您了!”
肖廷睿执黑子下完一步,把棋子一丢,轻轻说了声“胡闹!备船去上书房”江德福忙起身应是紧步跟着南凌王
“皇上,南凌王求见”安塬听到小太监通报就知道这事被江德福告状到主子面前!江德福越来越放肆了!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要撑到明日早朝宣读退位诏书一切就万事大吉!今日怎么也不能见主子“传下去,朕今日身子不适,今日不见南凌王!让南凌王早点回去休息!”
小太监忙跑去传旨,不一会儿却又跑了进来“皇上,南凌王跪在殿前了!说今日陛下若是不见他他就不起来!”
安塬心里疼的一抽!心中慌乱如麻,主子怎么能跪他,“快把人扶起来,送王爷回去好好歇着!”
“皇上,南凌王不肯起身!”小太监急的气喘吁吁,这主子们憋劲,自己这做奴才的着实难做啊!
“没用的狗东西,滚出去!”小皇帝心烦的不行在殿内急的转圈!
“皇上不召见臣,在忙什么?”安塬一抬头看见却自己家主子已闯进来了,旁边许多侍卫阻拦却又不敢动手伤了南凌王。那老太监求自己求的真切,着实不忍心不管管安塬!可听到皇上不召见他,他火儿一下就窜出来了!本想效仿那忠臣长跪劝谏又想了想自己本就是乱臣贼子,还是直接抬脚闯进来符合他肖廷睿的脾气!
看主子闯了进来,他忙屏退左右奴才,跪在主子脚下“给主子请安!”
“皇上起来!”主子把他扶起来,肖廷睿心中一片头痛!到底该把这个小东西怎么办啊!
“写了退位诏书?”肖廷睿看着安塬跪在他面前乖巧的点了点头,继续问他“和我分开一会儿都不行么?”
安塬抬起头,眼神有点恍惚,分开一会儿是什么意思?!?!他以为他的主子回了南凌就再也不回来了,可听主子的意思他们不会分开太久!
“哎小东西,你说说我该把你怎么办?!!”肖廷睿也有些无奈了,他一直明白小皇帝对他的心意,可怎的最近小皇帝黏他黏的不像话了!“退位诏书写来容易,可我问你,你想没想过退位后的事情?”
安塬当然想过,上一世自己毕竟是人人赞誉的明君!怎么会看不清这眼前局势,只是他愿意为了主子赌一把!
“皇后有了身孕,却还不知是男是女!你怎能就传位给腹中胎儿?”肖廷睿拿起桌上的镇纸轻轻拍了小皇帝的脸“而且东岳国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咱们北上打了三年,国力本就虚弱!若你退位,又会掀起血雨腥风!你以为一走了之就行了?你想过天下苍生黎明百姓吗?”
肖廷睿今天不想揍人,只想好好和小皇帝讲讲道理。。
“皇后一定会生个男孩儿!”安塬嘀咕了一句,上一世太子品性不错,传位于他应该不会动摇国之根本!肖廷睿只当安塬又嘴硬了,气的抽了小皇帝的嘴一下!这家伙怎么是个榆木脑袋讲不通道理的呢?非逼他揍他一顿吗?!?!
16不听话
“小东西,为何和你好好说话偏不听?非要我揍你一顿才能听话?”肖廷睿有点压迫性的低头看着安塬,本来还有点硬气的小皇帝眼神一下就瑟瑟了,忙低下头说到“主子,别的我都能听您的,但是这件事我想自己做主!等咱们回了南凌您随便怎么罚我!”
“小圆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做法会让我背上祸国殃民的罪名,你愿意看着我被万人唾弃吗?”小皇帝现在不可理喻的行为简直像极了那烽火戏诸侯的昏君,什么都不管不顾只为了哄美人一笑!肖廷睿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就是那红颜祸水的美人?!
小皇帝眼神突然厉色到:“朕看他们谁敢!?”安塬的决定不是心血来潮了,他觉得两世加起来他都没有今天这般坚定!他早就知道这一世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跟在主子身边赎罪,那退位是早晚的事情!只是昨天主子坚持要回南凌,他便提早了自己的计划!
昨日安塬仔细回忆了一下上一世朝政上的大事,都写成了锦囊留给尚在皇后腹中的太子,若太子勤政勤勉,东岳国便不会出乱子甚至一样会开创盛世!而他自己这一世只想安静伺候在主子身边,做回他的小圆子!
肖廷睿觉得胸口一阵闷气,这小皇帝怎么能黏人成这样?就跟个狗皮膏药一样!哪里像个一国之君,而且软磨硬泡也听不懂人话,真真是个木头脑袋!
“我今天不想揍你的,把诏书烧了我便不追究了!”肖廷睿不想再绕圈子,单枪直入跟小皇帝明说了!
安塬看着肖廷睿的略有压迫的眼神,怕么?他心里怕的很,但是却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只能坚定不催!
“主子,今天朕还是东岳的皇上,而您只是偏远南凌的藩王。按照规矩,您是断断没有插手东岳朝政的权利!”
肖廷睿没说话,继续保持这压迫性的眼神看着安塬,眼神更加阴郁!安塬心里怕的打鼓,也只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了。继续说到“可明日起,我就不再是东岳的皇上了!只是主子身边的一条狗!您明天想怎么罚我都随您!就是您把我打瘫打残打死,奴才也没有一句怨言!”
肖廷睿听完这一通狗屁不通表白,气的牙痒痒心里呕的要死!真想把小东西头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一桶水!
“皇上既然说微臣无权参与东岳朝政,微臣便不参与!”肖廷睿冷冷一笑“但微臣现在就想教训教训自己的家犬了!从来没见过谁家的狗这么不听主子的话!皇上说微臣该怎么教训这条不听话的小狗呢?”
小皇帝在肖廷睿颇有气势下的眼神下腿一软跪了下去,他知道主子已经气急了!可是这件事他真的不能让步!这一世这是最后一次忤逆主子,今天以后哪怕主子让他去死他也会乖乖听话!“主子,奴才求您了!求您准了奴才这一次放肆吧!奴才有八分把握朝政不会乱的!丞相大人是我外祖父的门生,又是皇后的父亲,对朕忠心耿耿!一定会拥护太子!辅佐朝政的!”
安塬知道皇后一定会生个男孩儿,而通过上一世三十多年的观察,他知道太子品性敦厚,做事又果敢心细是个帝王的好苗子!所以安塬对于退位后东岳朝政稳定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可这些话在肖廷睿听来就是一些胡话,他气急了安塬的放肆和任意妄为,若皇后真如安塬所说生了男孩倒还好,丞相一定会拼死辅佐到小太子成年!可万一皇后生了女儿,这东岳国后继无人,朝中宗亲怕是一定会掀起一股血雨腥风!而他们南凌也不可能不受波及!
“本王倒是不知道皇上还有通晓未来的本事?”肖廷睿讽刺的说了一句
没想到这一句话却让小皇帝猛烈的颤抖起来,紧张害怕恐惧的情绪占据了小皇帝的大脑!安塬自认为这一世已经无所畏惧了,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什么呢?可是他真的怕主子知道他是重生而来,他怕主子知道上一世的结局!他怕主子知道他是怎么忘恩负义的灭了自己!!!安塬一时紧张的无语了。。
“小圆子,我再说一遍!我今天不想揍你!可你真的一再逼我!”肖廷睿拿着镇纸敲了敲桌子说到“把裤子脱了,把你该揍的地方露出来,本王要教训教训自己家这只不听话的小狗了!”
17兵行险招(王爷狠抽小皇帝)
小皇帝也知道主子的忍耐到了极限,今天一定会被抽一顿!于是连忙把龙袍向上拉到腰上,褪下裤子,撅高他的臀部!
肖廷睿看着小皇帝乖巧认打认罚的样子气的要命,这小东西一向表面恭顺,心里倔的很!怕是今天把他揍晕他都不会改主意!
这几日连续不断的抽打,安塬的屁股一直都是青肿的,睡觉也只能趴着,就连走路摩擦布料都疼!如今在这样的屁股上挥板子怕一定是会痛不欲生!可他今天真的不能妥协!
熬过去!安塬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他手紧紧握住下面柔软的地摊,牙关紧锁,做好了挨揍的准备
身后的镇纸带着风一般呼啸在而来!“啊……”一声惨叫脱口而出!太疼了,太疼了!肖廷睿看着眼前惨叫的小东西,他当然知道他疼!这一下他专门挑着臀腿交界处最敏感的一块肉抽下去的,而且用了十成力自然是疼的很!
“陛下可以再大点声叫,外面伺候的奴才可都听着呢!”肖廷睿带着气,下手自然狠了点!今天不抽掉他一层皮他就不姓肖!
安塬知道主子气急了,不敢再大叫火上浇油了,而且外面伺候的奴才那么多他也的确还要点脸面,只能咬紧自己的嘴唇等待接下来的酷刑!
安塬身体肌肉紧绷着防御着下一次击打,可主子下一板子却迟迟不肯挥下来,就当他刚有放松之时,镇纸生生敲了下来!安塬被打的一个踉跄往前冲了出去!小皇帝双眼一黑,太疼了!疼的他趴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主子却不管那么许多,镇纸接二连三的抽了下来,把安塬本就红肿的臀抽的变成了酱红色,伤上加伤屁股上竟有些青紫,有些地方都有些发黑发暗了!
“我再问你一次,知错了没有?烧了退位诏书,我就饶了你!”又是重重一下击下,安塬的惨叫硬是憋会了嗓子里
“主子,求您允许我这一次放肆吧”小皇帝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我明天一定要昭告天下退位!”
“好!好!好!”肖廷睿不怒反笑了!“陛下这么硬气,想来是什么也不怕了!”肖廷睿渡步到安塬面前轻轻说了声抬头,小皇帝抬起了头,满头是汗的小脸看着让人心疼!可这张小嘴里说出的每句话都那么气人!
肖廷睿一个镇纸抽在了小皇帝脸上,安塬生生受了这一下,小皇帝被抽的偏向了一边,嘴角的血一下流了下来!镇纸的印子在脸上清晰可见!肖廷睿不是没打过他的脸,只是这么狠的从来没有过!
前面怎么狠打安塬也没流下半滴眼泪,就这一下抽脸安塬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过来”肖廷睿不带着感情的招了招手
安塬哆哆嗦嗦爬了过去,见主子又挥起来了镇纸又狠狠的抽到了他的脸上!安塬一声惨叫身子斜着倒在地上。小皇帝崩溃了一般大哭起来。
肖廷睿一把搂过他抱在怀里,对门外喊到“江德福进来”
江德福早就知道南凌王和万岁爷这无法言说的关系,可如今进来看到万岁爷浑身都是伤被南凌王抱在怀里却还是很震撼!战战兢兢的跪好,管着自己的眼睛不敢乱看乱瞄!
“传旨下去,万岁爷龙体不适需静养!从今日起,暂停早朝,一切政务以折子上报!任何人不准惊扰万岁爷静修!”说完又吩咐江德福“备船,回湖心小筑”
“江德福,不可!你若假传圣旨那就是死罪!朕要把你五马分尸!”小皇帝虽然还肖廷睿怀中已经快接近崩溃,可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丝帝王的尊严
“陛下还是挺精神的!看来微臣打的还是不够狠!让陛下还有精神在这叫嚣!”肖廷睿看着小东西在自己怀里哆嗦了一下,又有点不忍心,低声说到“你乖一点,我不打你了!”
说罢,却见安塬还欲说什么,肖廷睿无奈只能俯下身子给了小皇帝一个吻堵住了小皇帝的嘴,不让他再大喊大叫。。
安塬只觉得自己浑身瘫软了,他的吻那么霸道又那么温柔!他盼了三十年,等了三十年,念了三十年!
那天起一个月,年轻的帝王称病不早朝,却拒绝了一切要来探病的臣子!
一时间朝野议论纷纷,竟有传言说南凌王挟制了小皇帝,想取而代之!这东岳国是不是要变天了?!
18君心我知(感情线)
安塬恍惚觉得这一个月他被关在湖心小筑的日子像极了在南凌的时光。大部分时间肖廷睿都对他很温柔,只是安塬写给朝臣的每一份折子都要经过肖廷睿的过目,但凡让肖王爷看出小皇帝字里行间暗示要退位的意图那便是一顿抽!
安塬被抽了几次之后也聪明了,先按兵不动再也不提退位的事情了。肖廷睿也明白安塬不提了也只是因为被打怕了,而不是真的放弃了退位的念头。
这一年肖廷睿还是没有赶回南凌去看满山坡都茶花盛开!反倒是湖心小筑的茶花开的极为繁盛惹人怜爱!
是夜,同肃安静跪在主子身边给主子捏腿放松,肖廷睿问到“南凌的影卫联系上多少?”
同肃见到主子与他聊正事忙回答到“回主子,奴才已经联系上大部分了!主子若是离岛,一路都已布置下去,断不会被皇帝发现行踪!”同肃虽然回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丝停顿,依旧为主子放松着双腿
“让他们先都撤了吧!看如今情形,暂时也回不去了!”肖廷睿无奈的叹了口气,小皇帝就是个狗皮膏药,自己一说要回南凌就闹腾着退位跟他回去,甩也甩不掉。为了大局着想,目前回南凌的计划只能暂时搁浅了,自己怎么就惹上这么个烫手山芋。肖廷睿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主子,奴才斗胆进言,现如今皇帝被囚禁。朝中人心大乱,咱们的人也都埋伏在京城各地!是取而代之的好时机!主子,机不可失啊”肖廷睿冷冷看着眼前频频磕头的同肃,心中一片苦闷,怎么一个两个都让他烦心?!想着就把桌上的热茶一个掌风摔在了同肃身上,同肃哪里敢躲,生生被滚烫的热茶浇了个透
“越发放肆了!上次跟你说过不该说的话不要说。看来是明知故犯了!”肖廷睿怒气冲冲,将同肃一脚踹翻在地。同肃哪里还敢说一句,只能瑟瑟的跪在脚下!
主子,您还是喜欢着他?被他的纯良的表面骗了吧!您知道他上一世最后是怎么报答您的吗?您知道他上一世下令血洗南凌王府吗?同肃只觉得心痛的要窒息了。
他恨自己身份低微不能改变主子心意,他恨自己活了两世一点长进也没有还是不会像那个狗皇帝一样卖萌耍宝讨主子欢心。主子,您的一片心意怕是终究要错付了呀!
肖廷睿只觉得自己心烦的不行!一边小皇帝闹腾着退位要随他回南凌,一边同肃时时劝他夺位!烦!肖廷睿狠狠踹翻了一盆珍惜的六角大红茶花!将那娇嫩的花朵被狠狠踩在地上,一片绯红落入春泥,好不凄凉!
有些话总要说清楚,把小皇帝囚禁在岛上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总不能圈养他一辈子?
“还没睡?”肖廷睿推门进来时安塬正在看群臣上奏的折子,一个月不理朝政,折子堆的像假山一样高!
安塬一见主子进来,吓了一跳本能的把正在批阅的折子藏起来!肖廷睿眼明手快一把拿过折子读了起来
完了!小皇帝心里惊的不行!这是群臣联名上奏请他撤藩南凌的折子!南凌王囚禁小皇帝的传言愈演愈烈,朝中一些大臣早就把他当乱臣贼子了。
肖廷睿今晚心情本来就烦闷,想找小皇帝聊聊天疏解一下,却没想到看到这封折子。一下子真是无话可说了!
“你坐下”肖廷睿低头看了看早就腿软哆哆嗦嗦跪着发抖的小东西,“陛下,你觉得南凌该撤藩么?”
安塬根本就不敢站起来,只敢跪着回话到“主子,您信我,奴才绝对没动过撤藩的念头!从来没有!”这话半真半假,上一世他的的确确下旨撤藩,而这一世却再不敢有半分念头
“你说没有,我就信你”肖廷睿蹲在安塬面前摸了摸他的“可是,小圆子你能保证别人都和你一样了解我吗?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指染皇位的心。东岳的皇位在我心里不值一提!可朝中其他人怎么想?他们只道我拥兵自重,时常对你大不敬,如果放本王回南凌卷土重来夺你皇位不费吹灰之力。”
他感受到身下的人颤抖的越发激烈了起来,他知道小皇帝怕的不行了“主子,别听他们胡说!以后谁在敢这么说您,我下令砍了他”
“别闹!”他拍了拍小皇帝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一点“这些人明知道我与你关系亲近,却冒死劝谏,可见都是些赤胆忠心的忠臣,该重用!”
“小圆子,你想过吗,你退位后谁能保南凌一世太平?新君可能会一时听你旨意放南凌一马,可以后呢?十年二十年之后呢?待新君翅膀硬了,撤藩也是早晚的事!”
肖廷睿把安塬拉起来抱在怀里“小圆子,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道理我也说明白了。如果你还是想退位,那就是拿我的命去赌!一切悉听尊便”
“主子我想通了”小皇帝沉默许久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再说话,紧紧的抱住他的主子送上了自己炙热的吻,带有那么一点侵犯性!这样的霸道让肖廷睿很不习惯!还是把小皇帝的手反手扣在头顶,自己掌握了上风!一时间屋内只剩下小皇帝哭泣讨饶的靡霏之音!
第二天醒来安塬看着自己赤裸的淫靡的身体,想到昨日主子的霸道羞红了脸!昨晚他稍微有点侵犯性的吻惹来了主子的教训!屁股被抽的发红发肿,小穴被粗暴的一次次贯穿,嘴巴也被主子咬肿了!主子的粗暴真的是让他神魂颠倒!
那一夜后南凌王不再囚禁小皇帝!小皇帝一如既往的上朝退朝,处理政务!再也没提过退位之事!那个坚不可摧,神采奕奕,自信满满的小皇帝回来了!主子,上一世都是您护着我。这一世换我守护您!
19疼吗?(可怜的小影卫)
次日清晨,肖廷睿神清气爽醒来,昨日算是酣畅淋漓的一夜!小皇帝在他身下婉转求欢,好不愉快。
同肃早就在下首跪候,见主子醒来心情不错,心中舒了一口气。
昨日是自己唐突了,主子心情不好时自己不知趣偏偏说主子不愿意听的话,活该被罚!小皇帝也的确有些本事,每次主子心情不好只要被小皇帝伺候一晚上便神清气爽!
同肃想了想不如以后还是留小皇帝一条狗命,让他在主子身下做个男宠也算待罪立功了。
肖廷睿心情很好的看着同肃伺候他穿衣穿靴束发,在帮他整理领口时,同肃手背上几个水泡明显清晰
肖廷睿突然想起来昨天浇了这人一壶刚滚开的热茶,“衣服褪了我瞧瞧身上烫成什么样了”
同肃却还在跪着给他整理衣摆说到“回主子,不打紧的主子,就起了几个泡!不疼的”
肖廷睿挑了挑眉毛,不疼?骗谁呢?都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不疼!肖廷睿踹了踹同肃的肩,“本王说的话别让我重复两次”
同肃哪里还敢说什么身上的衣服瞬间就被脱了个精光。
“你这是几个泡么?”肖廷睿看着同肃从左肩上到左手一溜的烫伤,有些自责有些愤怒“不知道上药吗?还是在我这故意装可怜呢?”
肖廷睿脾气太霸道了,若是遇到小皇帝卖萌耍乖,溜奸耍滑总是能化解他的怒气。可遇到同肃这样闷葫芦就像一拳头打到棉花里软绵绵的非常无力让人不爽
不过肖廷睿不爽了总归不会委屈自己,总不能让主子跟奴才道歉,他踹了踹同肃右边的肩膀,“说话!哑巴了吗?”他自认为自己已经非常体贴了,都没踹被烫伤的一边
“奴才该死!”同肃急忙俯下身子跪好,说什么?说为什么不擦药?主子不吩咐奴才自然是不能上药的。王爷昨天发了通脾气就走了,根本没提上药的事情,同肃自然是不敢自作主张!
再说比起别的伤来说,这点烫伤算的了什么?
看着下面这个规规矩矩半点错处都挑不出来的同肃,肖廷睿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气的胸闷。一早大的好心情消失殆尽,又狠狠踹了同肃一下,“转过去”同肃忙掉了个方向,让自己屁股对着王爷
肖廷睿出气一般的在同肃屁股上踹了五六脚,同肃乖巧的一声不啃!这感觉让肖廷睿更加不爽了,这和踹一个木头有什么区别?
可偏偏这岛上就同肃一个人伺候他,两人冷战(肖王爷单方面认为他俩冷战了,其实小影卫哪里敢和主子冷战)了也不得不大眼瞪小眼的共处一室
同肃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主子起床时心情很好,如今却脸色铁青。这期间只和他说了几句话,那肯定是自己的缘故让主子不开心了。
可自己偏生的嘴笨,耍宝讨好的话一点也不会说,只能手足无措的杵在一旁!眼见屋里气压越来越低,同肃竟然第一次盼着小皇帝快点上岛来给主子顺顺毛!
可今日小皇帝刚被解禁,朝中大事堆积如山,怕是抽不开时间来岛上伺候主子!
同肃纠结死了,想着小皇帝平时都怎么讨好主子,越想越觉得脸红心跳,那许多羞耻的话他根本说不出来。
肖廷睿扭头看了看同肃,今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别扭。只眼看着身边这颗木头桩子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最后都想一只熟透的虾子了…
肖廷睿直接摔了本书砸在同肃头上!同肃猛地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他伺候主子走神了,还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主子,奴才该死”
该死该死,除了会说这个还会说什么?肖廷睿不由得想小皇帝了,和木头相处好累!还是小皇帝有趣些
“去把烫伤药拿来!自己涂了!当着本王的面涂!”肖廷睿不想和木头绕圈子了,直接下令吩咐。
同肃忙找来烫伤药自己涂了起来,其实真的不是什么大伤,这点小伤不涂药也不会多疼!
肖廷睿恶趣味的戳了戳左肩上的烫伤,,满意的看到同肃皱了一下眉头,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你也知道疼啊?本王还以为你是个木头呢!”细微不可闻的叹息声让同肃产生了一点错觉。主子也是在乎他的是吗?
怎么会在乎他呢?自己不过是个低贱的影卫罢了!充其量他也是主子一件用着顺手的物件,若是物件不好用了换了就好,哪里会有什么怜惜呢
自己这一世怕是生出了点非分之想,竟然敢奢望主子的宠爱了!同肃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让自己清醒点。同肃啊同肃啊,你一个物件也敢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吗?主子那般高贵的人是一个低贱影卫能肖想的吗?
20影卫变将军,将军当着主子被战奴tian
影卫都没有姓,除非主子十分看重的才能赐姓。同肃就是主子十分看中的那种,很早就被赐姓肖。所以如今人人都称他一声肖将军。
一年前主子和他还是离开了京城,但却不是回南凌,而是为了东岳国攻打炎炽国。
炎炽是南凌附近的小国,与南凌与东岳南疆接壤,虽小却屡屡进犯东岳与南凌。
最后小皇帝忍无可忍,下令灭了炎炽国!南凌王最是熟悉南边的地形,自愿请缨带兵攻打以表示对天子的忠心,平息朝中对南凌王的不满。
同肃总觉得一切都和上一世不一样了!上一世这个时候主子早就和小皇帝闹掰了,一气之下回了南凌,再之后就是气急败坏的小皇帝下令撤藩血洗南凌王府。
而这一世这狗皇帝不知道中了什么风,天天黏在主子身边溜须拍马,同肃在旁边看着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天天掰着手指头算着日子,这俩人怎么还不闹掰?!
这一世主子请缨攻打炎炽国,小皇帝来屈尊降贵来找他,让他多护着点主子。同肃完全不想搭理他,他自己的主子他难道不知道要护着吗?难道还用一个外人告诉他?
小皇帝也觉得这一世同肃有点不一样,每次在主子身边承欢总觉得似有似无看到他杀人般的目光,而每次自己被主子揍的时候总觉得同肃幸灾乐祸的不行!
上一世攻打炎炽国虽然东岳最终也胜了,但耗时五年之久,东岳的将领皆不熟悉炎炽国的险恶地形和极为炎热的天气,这让他们损兵折将吃了大亏!
这一世小皇帝将记忆里炎炽国偷袭的路数,排兵布阵的方法都凭借回忆写成了锦囊交给了同肃,让他到炎炽国境内再开。还下了道圣旨认命肖同肃为这次攻打炎炽的大将军。虽然军中对这个忽然被任命的将军不服气,但同肃很快让他们都心服口服!
南凌王和肖将军皆是有勇有谋之人,再加上此次南征的军队里有许多南凌兵对气候和环境都很熟悉,还有小皇帝的锦囊锦上添花,一年时间他们就大胜而归!
同肃本就觉得小皇帝和上一世不一样,拆了锦囊那一瞬间也明白了这个狗皇帝和他一样都是重生而来的!不然怎么会这般料事如神。
入夜,扎营在荒郊的军队休整歇息。炎炽国国都已经被破,不堪一击,这些日子只需要处理一下军俘之类的杂事,就可拔寨回京了,所以军中也弥漫着一股久违的轻松!
将军帐篷里,一身铠甲的肖大将军跪在地上给主子泡脚,这一年行军,主子脚上的茧都厚了许多。同肃心疼极了。虽然行军很苦,但唯一的好处是自己独独霸占了主子,这一年时间都是他伺候主子,没了狗皇帝搅局同肃心里美得不行!
肖廷睿心情也不错,打仗总归不是享乐,行军日子艰苦极了!战争要结束了也总归是好事。回京嘛也能见到他的小圆子,许久没见甚是想念啊。
同肃帮主子擦干了脚换上了干净的软靴子,正想起身倒水就听到帐子外有小兵来报:“将军,炎炽国的战俘缴获了一批,副军选了几个年轻貌美的供您挑选,现下都跪在帐子外呢。”
炎炽国出了名的出美人,而享用战奴也是一贯的传统!毕竟战争辛苦,士兵们就指着这点事乐呵乐呵了。而战奴自然是由军中军衔最大的肖同肃先挑选,其他被调剩下的战奴才能逐级挑选下去。。
同肃一听这个脸色都变了,一边偷偷瞄了眼主子脸色,一边对帐外吼到“让他们退下”
肖廷睿笑了笑看着自己的小影卫,如今的大将军腿都软了快趴在地上的惶恐样子。说了声“别呀将军,让他们进来,行军辛苦,放纵一下也无妨!”
同肃早就脸色惨白了!当着主子的面选战奴,自己有几条命也万万不敢啊!
肖廷睿不再理哆哆嗦嗦的同肃,把跪在外面的战奴宣了进来!果然留给肖将军挑选的个个好姿色!
一个个小奴隶都赤身裸体,隐私部位被可笑的束缚着,身后的小xue都被插上了炎炽国的常见的茱萸!一片淫靡。胸前的两个红樱桃都被夹子夹的红肿胀大!
肖廷睿笑了笑看着同肃说到:“将军,我瞧着一个个都挺好,您想选哪个?”
小奴隶们听到肖廷睿这句话更加卖力的想讨好同肃了,要知道留在将军身边伺候是他们唯一的活路,不然若是没被选中一次次轮下去,很可能最后变成最低等的军奴被万人骑。
同肃此刻却连站也站不稳了。他知道主子生气了,今天自己完了。。
“肖将军怕是挑花了眼了,那本王帮将军挑两个吧!”肖廷睿随意指了中间两个小奴隶出列说到“去好好伺候将军,今天不让将军舒服舒服你们的命也别想要了!”
这话虽然说的小声却足够让同肃和两个小奴隶吓得哆嗦!
同肃暗道一声不好,两个小奴隶扭着翘tun就向他爬来,就像伸手扒他的裤子!他吼出“放肆”两字,小奴隶被吓得一哆嗦!
肖廷睿悠悠开口了“将军温柔点!别吓坏了他们”他欲哭无泪的用眼神向主子求救,却发现主子眼神带着戏谑。同肃知道自己完了,主子今天怕是要整他了
那两个小奴隶只得鼓足勇气褪下了同肃的裤子,使出浑身解数伺候眼前的冷面将军。两个小奴一个轻柔握住将军的宝贝蹭弄勾引,一个晃弄着身后的茱萸想勾起将军的情欲。
这任谁看着都是香艳的场景,对于同肃来讲却是一场折磨!今天他如果要在奴隶的伺候下舒服了,他估计这层皮也别想要了。 主子要耍他,他只能忍着。
可恶!这个奴隶技术也太好了吧,同肃几次被舔弄的差点缴械投降。可硬是忍了下来。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能靠手指甲插入掌心的痛带给他一丝清明!最后这两个奴隶都急出了一身汗,这将军怎么这么难取悦?
同肃忍受这酷刑的折磨,手心都捏出血了!才听到主子说到“这两个奴隶不行啊,拖出去给兄弟们享用吧!”又看着差点昏过去去的同肃说到“将军这身子还是由本王来伺候吧”
说着边攀附上了同肃的炙热之处套弄了几下,同肃眼前一黑宣泄了出来!根本没空体会宣泄的快乐,他浑身哆嗦个不停,主子还没准许他快乐,他竟然没忍住!
“将军,您也太yd了”,肖廷睿把满手的黏腻抹在了同肃脸上,又扇了扇大将军早就羞红了的脸“将军,现在轮到您伺候我了”说着把早就羞的红彤彤的大将军压在了身下!
军帐中春色无边……
21好久不见(皇帝塞扳指)
万岁爷今天心情很好,肖将军带兵攻破炎炽国,炎炽王室对东岳俯首称臣。如今肖将军就要凯旋回京了。
万岁爷心情好,连带着宫里从上到下都喜气洋洋!
一年半年前,炎炽国屡屡侵犯东岳南部的边境。小皇帝下令剿灭炎炽国,南凌王请缨领兵。
肖廷睿要远行的前几天,小皇帝每日每夜都在湖心小筑上痴缠着他的主子!他舍不得主子去行军,可他知道只有实打实的军功才能堵住朝中这帮大臣们的嘴。
安塬早就想在京中给主子赐座宅子了。他心里知道把主子困在岛上有多委屈他的爷。
可是朝中从来没有在京中给异姓藩王赐宅子的先例。他每次想下旨都是被一群朝臣劝阻!这一次他一定要赐一座大宅子给肖将军——肖同肃!
不能在京中赏赐宅子给异姓藩王,但总是能赏赐宅子给立了军功的大将军!肖同肃连人都是主子的,赐给他的宅子更加是主子的了。想到这些,安塬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肖将军的宅子布置的怎么样了?”小皇帝问了问在旁边伺候的江德福
“回万岁爷,奴才今天又去探了一次,布置的很是典雅,肖将军一定满意!”江德福又压低声音说“主屋和花园都布置的和南凌王府一模一样”
江德福心里都明白,这将军府名义上赐给肖将军,其实是为了给南凌王在京城住。毕竟南凌王住在宫中的湖心小筑也是多有不便。所以将军府一切布置都是按照南凌王府来的,就是为了讨南凌王的欢心!
安塬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到“一会儿南凌王和肖将军进京,让他们休整一下立刻进宫!”
我想您了!我的主人!分开的每时每刻都在思念您!如今您终于要回来了,安塬低头嘴角的微笑抑制不住
肖廷睿进京后直接奔着皇宫去了,说不想小圆子那是假话。心里还是很挂念他的。
安塬宣了南凌王和肖将军觐见后屏退了下人,一下扑进了主子怀里!肖廷睿看着眼前雀跃的小皇帝也是狠狠搂住了他!
“主子,您身上的尘土味好大”小皇帝喃喃的说了一句“我好想您!”
“小东西,我这快马加鞭的赶来看你,连身衣服都没换,还敢嫌弃我?”肖廷睿惩罚性的咬了咬小皇帝的耳朵,“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安塬羞红了脸笑了“主子,我早就备好水了,奴才伺候您沐浴!”说着就引着肖廷睿往内殿走去,今天一定要好好伺候主子,分开一年太想念了。
“今天不用你伺候了,我一会儿回将军府再洗吧!”一身尘土的肖廷睿拒绝了安塬想伺候他的要求。
身上的刀伤还没长好,若是让小皇帝看到了免不了又要闹腾一番,这次南征大大小小的伤受了不少!最后在大破炎炽皇室一役时被垂死挣扎的炎炽国太子从肩头砍了一刀下去,虽然最后同肃血刃了太子,但这一刀也结结实实挨在了肖廷睿的皮肉上。
这伤口看着骇人,但却不深。同肃却自责的不行,自己瞒着肖廷睿去请罚了二十军棍,此事后被肖廷睿知道便有了前面那一出!(前面的番外,小肃肃被罚就是这个原因)
小皇帝更能闹腾,要是被他知道这伤还不闹翻天了。所以受伤之后肖廷睿就命令所有人三缄其口不准告诉小皇帝。
小皇帝却不知道这其中原委,只道王爷不愿让他伺候气的眼眶红了,这是在外面一年有了新欢?还是那个同肃蛊惑了王爷什么?
“主子,为什么不让奴才伺候?奴这一年。。奴这一年。。”小皇帝脸羞的通红,附在肖廷睿耳边说道“奴练习了很多床上技巧,保证不会让您失望的!”
肖廷睿却伸脚一脚踹翻了小皇帝“天天想着这些奇淫巧技!本王不在,你找谁练习?”
主子这话里话外疑他的忠诚,小皇帝紧张的脸色惨白“主子赎罪,奴才这身子当然只有主子能碰,奴才是用器具练习的!”
肖廷睿自然知道这个小东西胆子还没那么大敢让别人碰他,但是用器具练习又是怎么回事?这个小玩意,永远不知道脑袋里想些什么!
皇上和南凌王的关系几乎是皇室半公开的秘密了,只是大家都当南凌王是皇上的男宠儿!以至于朝中权臣皆对南凌王不屑,以色侍人的男子自然让人看轻!肖廷睿对这些传闻也不是不知道,但他为了给他的小皇帝留些脸面,对这些风言风语也就照单全收了!
南凌王攻打炎炽国这一年,朝中多的是为了讨好皇上的人往宫中塞年轻貌美的男宠!小皇帝也就照单全收了!自然不是为了自己被伺候享乐,而是为了讨教学习!
“用器具练习?”肖廷睿冷笑看着下面瑟瑟发抖跪着的小皇帝“皇上若是这么喜欢器具,那臣就送个玉扳指给皇上吧!”
不等小皇帝反应过来,就把小皇帝压在地上,小皇帝的下巴被青石砖磨的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肖廷睿把安塬的裤子扒下来,霸道的把扳指推进去!小皇帝疼的一声惨叫,毫无润滑就这么被异物侵犯,小皇帝眼泪的无声无息的砸在了地上。
这人怎生的如此霸道?自己练习这些事还不是为了哄他开心?分开这么久他就不想他吗?!
21小皇帝闹别扭(当然是抽他一顿啦)
小皇帝崩溃的大哭,肖廷睿却像没听到一样拍了拍他的屁股拉上了他的裤子“好好含着爷赏你的扳指,没有爷的允许不准拿出来!知道了吗?”
安塬抽泣着,觉得自己委屈极了,趴在地上好久没起来!
肖廷睿却没有耐心惯他的臭脾气,踢了踢小皇帝“听到了吗?”
小皇帝心里恼火的要命,知道主子今天回来他提早多久就开始做准备。连密处都仔仔细细洗干净了,又学着那些男宠儿涂上了好闻的香膏。准备了许多欢愉时用的小物件就是为了讨他欢心!这人怎么这样?!不说疼爱他就算了,还竟然拿个扳指侵犯了他?真想下旨让人把南凌王拖出去揍一顿,可他也只敢想想罢了!
“南凌王一路行军辛苦了,朕也乏了!不若南凌王先退下回府休息吧!”小皇帝爬起来,恢复了一丝帝王的威严。
肖廷睿心里乐了一下,这小东西真的越来越好玩了,还敢跟他耍脾气了。也不想想最后遭殃的还是他的屁股。
“那微臣遵命!先行告退了,陛下也注意身体,好好休息!”肖廷睿老老实实的依着臣子的规矩回话,说完带着同肃拔腿就走了,连头也不回。
安塬气的要命,这人怎么这样?!明知道他在耍小性子也不知道来哄哄他么?!!一气之下把案几上所有笔墨折子都推了一地!
江德福在门外见南凌王哼着小曲走了,以为他和皇上聊的不错,正准备喜洋洋的进来伺候万岁爷,哪曾想一进屋就见到这一地的狼籍。万岁爷站在案几后面气的浑身发抖!江德福吓得一声不敢吭
“南凌王出去时候心情怎样?”安塬冷冷的发问
江德福趴在地上哆嗦,却不敢隐瞒“回皇上,南凌王走出上书房时候心情极好,奴才看他还哼着曲呢!”
安塬心中一抽!自己怎么就爱上了这么霸道的人呢。明知道自己放狠话就想让他来哄哄自己罢了,可他对自己就没一点耐心没一点想念吗?
“把内殿里备的衣服软帐都烧了,点心瓜果都倒出去喂狗!还有把宫中所有和南凌王有关的东西都送到将军府去!朕不想在宫里见到一件”安塬一字一顿缓慢的说话了这句话,说完年轻的帝王转身进屋把自己关在书房偏殿一晚上没出来,宫中的气氛又弥漫着一股人人自危的紧张感。
肖大将军府里,肖廷睿却悠然自得吃着葡萄,看着同肃给他换药。“主子您这伤口虽然结疤了,但着实太长了,奴才看还是让太医来瞧瞧吧!”同肃心疼极了,仔仔细细的把药粉涂在了爷肩膀的伤口上。
“不要紧的,那炎炽太子最后都没几分力气了。伤口看着长却不深,皮肉伤而已!”肖廷睿自然不想让太医来看,不然小皇帝真真要把他折腾死了。
“王爷、将军,出大事了!”护院一路跑着,都来不及喘口气,气喘吁吁的说到“宫里来人送了许多东西!全都堆到门前了!刚开始奴才们以为是宫里赐下来的赏赐,可盘点了一下都是些旧物,东西太多了,把咱们府的门都堵了!”
肖廷睿把葡萄扔回盘子了,推开同肃的药粉,随意披上了件袍子说到“去门口看看”,这小皇帝又搞什么鬼?
到了将军府门口肖廷睿也是无语了。。堆积如山的东西死死堵住了将军府门前的路。那堆旧物肖廷睿都认得,就是他在湖心小筑用过的一切物件。连洗澡用的大木桶都给他送来了!南凌王磨了磨牙,小皇帝行呀!敢跟老子耍脾气了,以往是小看你了。
肖廷睿倒是不恼,笑了笑对将军府的家奴说到“这些东西有地方放就放府里,没地方放就拉出去扔了!”又对宫里来的人说到“辛苦各位公公出来办差了,去账房支点赏钱,再留步喝杯酒吧!”小东西,想激他,那你还嫩了点。。。
皇宫内,小皇帝惴惴不安的踱步,身子里主子的扳指让他每走一步都觉得别扭,虽然跟主子发脾气,但还没胆子自己取出来!哎。。自己会不会做的太过分了。万一主子气急了直接进宫揍人怎么办?!要是主子现在进宫,可没备一点主子爱吃的点心啊。。想到这些小皇帝更加烦躁
“怎的那些奴才还没回来?去趟将军府有那么远吗?”安塬终于等急了对着伺候的奴才们吼了一句“回来了就赶快叫他们滚来回话!”
“禀皇上,奴才们刚从将军府回来!”一个小太监跪在大殿上回话
“怎么样?见到南凌王了吗?他生气了没有?”安塬都没意识他的声音都紧张的哆嗦了
“回皇上,奴才们见到南凌王了,南凌王没生气还叫管家给奴才们支了赏钱!”
碰的一声,安塬狠狠砸了一个茶杯在地上。“全都给朕滚!今天去将军府办差的奴才全滚去敬事房领二十板子!”
这人怎么这样?!!明知道自己在耍脾气,在故意激怒他,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就不能哄哄自己吗?多希望他怒气冲冲的进宫揍自己一顿。。。他怎么一点都不懂自己的心呢?!?!
23“失宠”的王爷
南凌王“失宠”了。
东岳南征的将领回京已经三天了,皇帝接二连三的召见军中各位将领,就连跟在同肃手下的几个副将都进宫受了封赏。万岁爷就是不再召见南凌王和肖将军,一点赏赐都不屑给于将军府,不仅如此还连赐了几封斥责的折子到将军府,斥责南凌王:骄傲自大,无人臣礼,勒令在将军府思过,无召不得外出
南凌王才回京三天就不知怎么得罪了万岁爷,只是朝中的人皆是会看脸色的,将军府更是门可罗雀,无人问津了。
宫中也是弥漫着一股恐慌之气,人人都怕接到去将军府递折子送东西的活儿。但凡去了将军府回来都免不了一顿板子!
小皇帝这几天心情极为不好,江德福都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伺候着。
“朕的斥责折子送到将军府,南凌王跪接了吗?”安塬看着跪在下面瑟瑟发抖回来复命的小太监
“回万岁爷,南凌王跪接了折子,礼数周全无一点不妥!”安塬直接飞了个茶杯到小太监头上,小太监哪里敢躲,生生的被茶杯盖子豁开了一层皮,又吼了一声“滚滚滚!”小太监忙两滚带爬的滚出了上书房
安塬觉得自己胸更闷了,连着三天每天下一道斥责的折子,主子怎么忍得了?他的主子不是应该早就怒气冲冲的进宫了吗?怎么不管怎么激他,他都不恼?他是不是不要自己了?是不是真的生气不理自己了?
小皇帝越想越委屈,爷赏的扳指还在身后呢,放了这么久了他都不心疼自己么?每走一步都疼,让他更想主子了!要不自己去将军府道个歉?不行不行!若是现在道歉了,以后怕是要被吃的死死的了!(喂!你现在就被吃的死死的!别做梦了!)
将军府里却一片祥和,肖廷睿养伤期间巴不得没人上门叨扰,这下好了,除了宫里时不时传来一封骂他的折子,倒也也没什么其他事。自己难得躲个清静。只是不知道那小呆子有没有把扳指拿出来,放了三天了该多不舒服。反正今晚就能见他的小圆子,到时候再哄哄他吧!
当晚便是一早就定下的,为庆贺炎炽的大捷在宫中摆的庆功宴。这个筵席肖廷睿作为攻破炎炽国的头号功臣自然应该位居皇帝下首。可偏偏南凌王的位子都被排到了宴席的尾部,离着小皇帝八丈远!肖廷睿被领位的小太监带到自己的位子上时嘴都有点抽筋了!行呀小东西,这次不好好揍你一顿我就不姓肖。
同肃的位子排在他前面许多,同肃急的当场就要发作“主子,您坐我的位子,这皇上欺人太甚了!”
肖廷睿拍拍同肃的肩示意他稍安勿躁“回你位子坐好,我一个人在这挺好,反倒没人叨扰!”同肃还想说什么,但看主子意向坚决只得闭嘴乖乖坐到自己位子去了。
这坐在尾首的南凌王算是彻底落实了失宠的传言了,无视其他人投来的同情、嘲笑、幸灾乐祸的目光。肖廷睿一个人自酌自饮,好不自在。
皇帝到场,众臣朝拜!安塬示意宴席开始,丝竹歌舞好不欢乐!主子一直一个人坐着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些歌舞!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不看看他?!?!安塬觉得再这么斗气下去他要被气死了,和主子耍脾气是不是终究是自己输?
酒过三巡,这宴席上一些皇室子弟开始言出无状了,肖廷睿听到一少年说“走,咱要不要去给肖将军敬杯酒?”
“敬什么酒?!这肖将军回朝后连个封赏都没有。皇上根本瞧不上他你们还看不出来吗?”一阵讥笑声响起
“也对!这肖将军就是南凌王养的一条狗,别看他身居要职,听说还是个奴籍呢”
“哈哈哈!是呢!这南凌王也不过就是咱们东岳国万岁爷养的一条狗!这狗养的狗咱们需要去敬酒吗?”
突然一个掌风,肖廷睿眼见着一个酒壶抛到了刚刚讥笑的少年头上,哗的一声在他头上炸开了花,鲜血唰的一下流了下来!席间突然寂静了几秒,又突然吵闹起来!尖叫神议论声混做一滩,瞬间许多大内侍卫擒了同肃,肖廷睿摇了摇头,站了起来
“微臣斗胆,请陛下开恩饶了肖将军”肖廷睿跪在宴席中央,“肖将军不过是酒后无状了!皇上赎罪!”
安塬看到他主子就这么当着众人向他跪下,腿都软了,却强撑着一口气斥责到“安国公府世子酒后失言,罚禁三个月,罚俸半年”又看着早就跪了一地的朝臣们说到“若没有南凌王,肖将军和其他将士们在前线浴血奋战,咱们岂有一日安寝?又岂能在此欢歌豪饮?望安国公回去好好教导小世子!谨言慎行,念你初犯朕便轻罚。”安塬一席话听的年迈的安国公跪在地上频频磕头称是,又赏了几个巴掌给刚刚口出狂言的小少年!
肖廷睿跪在地上笑了笑,他的小圆子霸气起来也是这么动人!就是不知道一会儿扒光了揍他的时候,他还能不能有点帝王霸气?
安塬快走几步到了肖廷睿身边把主子扶起来“南凌王,快请起!”又低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了“主子,您别生气了。都是奴才的错,一会儿您狠狠揍我一顿出气吧”这安国公世子搞什么?自己和主子置气是两个人的事,但不是说谁都能踩上他主子一脚的,说主子是他养的狗。想到这句安塬不禁打了个冷颤,只希望主子一会儿揍他轻一点!
“臣谢万岁爷”南凌王不动声色的躲开了小皇帝伸过来搀扶的手说到“安国公世子没说错,万岁爷不必如此重罚!您是天子,普天之下皆是王土。臣一个南凌藩王,自然是仰仗您鼻息生活!”
小皇帝已经急的满头冷汗了,他知道他的主子生气了。还不是一般那种生气。小皇帝膝盖一软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都想给肖廷睿跪下去了,却被南凌王扶了一下。
“皇上喝多了,江德福送万岁爷回内殿休息吧。臣也告退了”说着就想迈步离开,安塬却不松手紧紧握住他的袍子,小声说到“主子,奴错了奴错了!您别走!您别生气!”
肖廷睿看着眼前的小东西满眼的气虚哀求竟也一下没狠下心来,哎,还是心软了。。。
24小皇帝哄王爷(抽藤条啪啪啪的)
进了内殿,小皇帝忙屏退了所有奴才,急忙忙的跪在主子脚下,“主子,奴才知错了!奴才真的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和主子耍脾气了!”
肖廷睿冷眼看着一声不吭
“主子您狠狠地罚我吧!让我长点教训!”安塬趴在肖廷睿脚边磕了几个头,浑身颤抖“爷,奴才以后一定管好下边人的嘴!您要生气就打我,千万别气坏自己身子!”说完了给了自己几个巴掌,肖廷睿还是冷冷瞧着不发一言
“主子。。”见怎么说肖廷睿都不说话,安塬真的急哭了,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您别不要我,我以后会乖的”
安塬听到他主子一声叹气,蹲下来抬起他的下巴,拍了拍小皇帝的小脸蛋“陛下有什么错啊?错的是微臣。陛下不是斥责我说自大无礼吗?连着骂了我三天,皇上都忘了?”
“没有没有!”小皇帝再也忍不住眼泪哗的流下来了“奴才太放肆了,惹您生气!您揍我一顿吧,求您了”
“小东西,我跟你说过,别挑战我的耐心”肖廷睿笑了笑“不过你胆子很大,谁给你的狗胆让你随意羞辱我?”
“主子,我真的知错了!”安塬哆哆嗦嗦,膝行几步拿来了藤条“主子,您罚我吧!”安塬跪捧的藤条,心跳都静止了,不知道跪了多久,安塬只觉得手也酸了,膝盖都跪麻了,却一动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廷睿大发善心的拿走了他手中的藤条,安塬心中一松偷偷把高举的手臂放下来甩了甩“让你把手放下来了吗?”
藤条夹杂着风声呼啸着抽了几下在安塬的爪子上,小皇帝一声惨叫!却硬生生受下来了,乖乖的继续把手举起来。手麻的都没知觉了。
肖廷睿看着眼前的小可怜儿,笑了笑说“现在看着这么乖,看来还是要揍一顿才管用!”
“行了,把你的爪子放下来,脱了裤子!”肖廷睿拿藤条戳了戳小皇帝的屁股“爷赏你的宝贝还含着么?”
小皇帝疼的一头冷汗“奴才含着呢,不敢拿出来!”
“真乖”肖廷睿摸了摸他的头“那就少打几下吧,自己数着”
说完便不等安塬回话便抽了下来,鞭鞭生风,安塬身子却不敢再动半分,“啊啊啊啊。。一。。谢主子赐罚”一藤条抽在了小皇帝的臀峰上,又一藤条抽在了小皇帝的大腿上
“啊啊。。主子主子。。二。。谢主子赐罚”安塬疼的满身的汗,“啪啪啪啪啪”狠狠的五下抽在小皇帝的臀峰臀瓣上,小皇帝疼的都叫不出来,只觉得眼前一黑
肖廷睿却冷冷的说到“跟你说过,自己报数!不报数的不算”
安塬只觉得今天完了,主子根本没说要揍他几下,根本不知道能不能熬下来
南凌王却不管小皇帝,一鞭一鞭狠狠地抽了下来,若是不报数或是姿势摆的不对便不算重新打
“啊啊啊”又是狠狠地一藤条抽了下来,安塬再也忍不住了,连滚带爬的滚进了黄花梨木的书桌下,再也不敢出来了,嘴里念叨着“主子饶了我!我真的知错了!以后不敢了不敢了!”
看着被抽的躲进桌子底下的小圆子,肖廷睿也是无奈“滚出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安塬躲在桌子下看不到主子的脸色,只看到主子的靴子在他眼前晃,紧张的不敢说话只敢认错了“主子饶了我吧”
“我数到三,你再不出来。本王就把你绑起来再重新揍一顿”肖廷睿在在一边踱步,靴子在青石砖上走的声音让安塬吓得都快窒息了,他听到主子的声音“一……二……”
还没数到三,小皇帝还是爬了出来,吓得鼻涕眼泪一脸“主子,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躲了!”他一点也不怀疑肖廷睿会把他绑起来狠狠抽一顿,他还没这个胆子挑战肖廷睿的怒气
“胆子大了,还敢躲了”肖廷睿也不客气直接踩着安塬的背,狠狠抽了几藤条在本来就青紫的臀瓣上,安塬嚎的嗓子都哑了
看着眼前哭着直抽泣的小东西,小心翼翼的抓着他的衣角,看着好不可怜。“行了,今天先饶了你,自己把扳指拿出来”
小皇帝听说今天终于要饶了他了,松了一口气,再也不敢造次忙撅好臀,把一开一合的xue口对着主子,让主子看个清楚,努力把扳指取了出来。
看今天把这小玩意儿折腾了个惨,肖廷睿也着实不忍心了。“自己把扳指收好,以后再敢皮痒,就想想今天!”
安塬忙跪好说到“奴记住教训了,再也不敢了”
“乖了”肖廷睿把安塬拉进怀里“想爷了吧?”温柔点了点安塬的小鼻子
“嗯”安塬乖巧点了点头“我好想您”
“我也想你了,小傻瓜!”肖廷睿揉了揉小皇帝被抽的发黑发硬的屁股,看着怀里的小东西疼的一抽气“以后乖点就不打你了”
小皇帝讨好着说“我以后一定听话!主子。。您今天晚上在宫里歇息吧?”
“今天不在宫里睡了,你也累了早点睡觉”肖廷睿亲了一口小皇帝粉嫩的嘴唇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不肯碰他?本来在南凌王怀里温顺极了的小皇帝突然像一头炸毛的小豹子
“为什么不肯碰我?您还没消气吗?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么?都把我打成这样了!我已经知道错了!”暴躁的小豹子猛地想挣脱肖廷睿的怀抱,一把推开了抱着他的肖廷睿
“唔”安塬听到身后的主子哼了一声,主子那淡蓝色的薄锦衣透出了一丝血迹
“主子,您怎么了?”安塬吓了一跳忙想扒下主子的衣服
“滚!别碰我”肖廷睿却再也忍不住发火了,这小东西怎么动不动就炸毛,不会好好说话吗?自己身上那么一大条伤口,想cao他也cao不动啊
25王爷做噩梦
“主子,您让我看看,您这是怎么了”安塬看着肖廷睿阴出衣服的血迹,声音都微微颤抖,手上急着去解开南凌王的衣服查看伤口
肖廷睿却一把打掉他的手,再面无表情“皇上,夜深了,您早点休息,微臣告退了”
安塬自然知道刚刚自己耍脾气又犯了规矩惹主子生气了,也恨自己总是那么冲动,刚挨了打就一点不长记性,但是他一见主子身上的血迹就急的不行了“主子,我叫个太医来给您看看吧”
肖廷睿却再也不想理他,披上袍子就想往外走
小皇帝这头炸毛的小豹子却一下急的红了眼,对外吼了一声:“来人,拦下南凌王,传太医”
还没等肖廷睿反应过来,几个大内侍卫便冲进来反手扣住肖廷睿,狠狠压在地上。肖廷睿只觉得的一声闷疼,被侍卫们按成了跪姿。怕是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一些,脚踝估计也扭到了
小皇帝也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主子被压着跪在地上,衣服上的血迹更加分明
安塬气的要命,忙走上前把主子扶起来,又对侍卫们吼到:“狗奴才!谁让你们这么对南凌王,不要命了吗?!!守好门请太医来”安塬已经急的声音都颤抖了,宛若一头发怒的豹子,眼睛都红的充血!这群狗奴才胆敢这么对他的主子,有十条命也赔不起,一会儿全都拖出去砍了
肖廷睿却再也不说话了,只眼神清明盯了安塬一会儿,就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了,其他事情就任由小皇帝摆布了!事到如今还说什么好呢,这小东西还有一点敬自己是他主子吗?他不过还是把自己当一个男宠罢了。
屋里一团乱,不一会儿一群太医都赶到上书房,屋里挤着这许多人,根本没机会让小皇帝和主子说两句贴己话。安塬知道主子生气,却只想要让太医看主子的伤,其他的他都不想管了!只要主子伤好了要杀要剐也悉听尊便。
太医上前给肖廷睿叩了个头说到了声:“南凌王得罪了”说着解开了肖廷睿身上的袍子。
主子身上伤口露出来的时候,安塬觉得自己快疯了,血一下冲上大脑!是谁敢这么对主子?谁做的?杀了他!五马分尸!
太医看到这么长一条伤也皆惊了一下,但也很快镇定下来开药方和药膏。南凌王身上的伤口斜着贯穿左肩到右腹!如果刀口再深三寸怕是早就没命了。好在刀口不深,但南凌王怕是受伤后就没时间静养,从炎炽一路奔波回京伤口本来就没养好,如今看着又裂开了
肖廷睿任他们摆布上好了药,又喝了太医煎好的补药,不想再理小皇帝,闭着眼睛想先睡一觉。
“主子”安塬蹭了蹭肖廷睿的脖子“奴才刚刚太没规矩了,一会儿不劳您动手我自己抽鞭子”
“主子。。”见肖廷睿不搭理他,小皇帝见肖廷睿根本就不理他,眼眶红了“奴知道自己没规矩,奴才刚刚是太担心了。。您别生气”
“主子,我知道错了,您别不理我”小皇帝一声声主子叫的哀戚,“您不理我,我害怕。您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见肖廷睿视他如无物,小皇帝心疼的一抽一抽,拿起刚刚主子罚他的藤条狠狠地抽在了自己屁股上。自己抽自己不是很顺手,安塬却一点不敢放水,一下接着一下抽向自己欠揍的屁股!
自己太欠揍了!怎么总是不长记性!主子为他付出了多少,自己却频频耍脾气摆着皇帝架子!如今连阿猫阿狗都敢来羞辱主子!自己真该打!
肖廷睿却真的不想理他了。他喜欢安塬,所以他愿意被冠上乱臣贼子的罪名也要帮安塬北上夺回王位;他知道安塬刚登基朝政不稳而这个小东西又离不开自己,所以被囚禁在湖心小筑陪他;他愿意为他去攻打炎炽换东岳的四海升平!
如今朝政稳定了,可朝中人人都当他肖廷睿是小皇帝的男宠,安塬对他一不满意就下折子骂他,被朝中那些纨绔子弟随意侮辱。如今就因为他不愿意给他看身上的伤,便命人擒他!
肖廷睿突然觉得有点想家了,好想回南凌……
他一把夺下安塬自虐的般抽向屁股的藤条,扔到远处“捡回来”
小皇帝忙爬向藤条,正欲拿手捡回来,就听到主子的声音“用嘴”。安塬忙抽回手,像小狗一样用嘴巴叼着藤条爬回主子边上跪好。
“主子……奴听话捡回来了”叼着藤条的小皇帝口齿不清的说到!
“闭嘴”肖廷睿觉得安塬太呱噪了,揉了揉头“我睡了,皇上也早点休息”说完也不理安塬裹着被子在软榻上昏昏睡去
安塬见主子睡去再也不敢叨扰,安静的在床边跪着。
肖廷睿这一晚睡的也不好,一夜噩梦!他梦到他请旨回南凌多次被驳回,他同同肃逃回南凌。愤怒的小皇帝下旨撤藩,他宁死不肯再入京过这种生活,便万箭齐发。
肖廷睿被噩梦吓醒的时候,他看见身下的小皇帝还老老实实跪在地下。嘴里还叼着那个软藤条。见肖廷睿坐起来,忙上前膝行两步“主子,您醒了?要喝水吗?”
肖廷睿从噩梦里醒过来,心情特别不好“滚开,我不想再看见你”。想站起来自己倒杯水喝,哪曾想到刚刚被侍卫压伤的脚踝突然无力支撑,让肖廷睿站都站不起来!怒极了的南凌王一把从安塬嘴里抽出藤条,劈头盖脸的抽在了他身上!
26点红烛(皇帝当蜡烛,影卫莫名被牵连)
安塬承受着主子的怒气,藤条胡乱抽在身上,心里却想着主子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能用力抽他啊。万一伤口又裂开了可怎么办:“啊。。主子,你别生气,奴才自己抽。。啊啊啊。。主子求您了。。让奴才自己抽。。您别动怒……啊……主子仔细您身上的伤!……啊”
肖廷睿噩梦惊醒心里憋着一股火无法发泄,狠狠地抽了安塬几下,又把藤条砸在地上!“皇上,今天起您不用再叫我主子。我受不起!”
“主子,奴才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跟主子耍脾气了!真的不敢了”小皇帝整个人都快吓傻了,主子不要他了,都是自己折腾出来的。天知道自己怎么鬼迷心窍竟然连着三天下折子斥骂主子,又为了和主子置气把爷在宴会上的位置排在队尾让那些纨绔子弟羞辱主子,今晚还让侍卫擒拿了主子……越想越羞愧的小皇帝跪在地上频频磕头只盼着主子能看到他的忏悔……
肖廷睿心里烦极了安塬这般惺惺作态的样子。平时表面对他表现的温顺的不行,一旦有一点不顺着他就拿着帝王身份压人
“皇上这是做给谁看呢?”肖廷睿站不起来,只坐在床上冷笑了一声“把同肃传进来”
同肃一直在殿外候着,不知道殿里发生了什么焦急的不行。看着一波波人进进出出,几次想进来都被江德福拦下。如今听到传唤忙快步进来,膝行到主子身边,瞧这主子脸色铁青。更是连喘气都压低声音怕惹了主子不快。
“倒杯水”肖廷睿吩咐同肃,同肃忙倒了杯水跪奉伺候主子喝完了。看着眼前影卫的乖巧,南凌王觉得自己的火气被压下去几分。
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东西,他尽量平静的对安塬说到:“陛下起来吧!以后你我再无瓜葛!我这身子这般破损,以后也无法领兵作战,没什么价值了。您不必再委身于我”
小皇帝心里痛的快喘不过气了,他知道如今的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折腾出来的!活该承受主子的怒气!可主子从心里觉得他根本不是真心实意俯身为奴,而只是在利用主子巩固他的皇位。如今真的要跟他恩断义绝了。
他不怕主子揍他罚他,他怕主子不要他!他怕主子这样想他!
“主子,奴才是心甘情愿做您的一条狗的!您别这么说!求您别不要我……我以后一定乖一定听话!”
看主子不搭理他小皇帝急的狠狠抽了自己几个巴掌“奴才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再不敢说惹主子生气的话了!”
肖廷睿根本不想看他,低头唤了一声“同肃”
同肃忙跪直应是
“滚出去跪在殿外掌嘴!”肖廷睿悠悠吐出这句话
同肃心里一惊,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但主子要罚奴才,奴才是万万没有不从的道理的!忙应是爬出殿外狠狠抽打自己的脸!
“陛下看到了吗?不管身居什么高位,做我肖廷睿的奴才就要这么听话!”南凌王用手挑起了小皇帝的下巴“若皇上做不到,咱们趁早了断了吧”
小皇帝眼泪都急出来了“求主子给奴才一点脸面吧!奴才真的知错了!”外面那么多伺候的太监,宫女,侍卫。如果自己像同肃一样爬出去跪在外面掌嘴,明天朝廷上会议论成什么样子?!他做不到啊!
“做不到就滚吧”肖廷睿俯身拍了拍安塬的脸“陛下,咱们好聚好散!您好好做您的皇帝,我做我的小藩王,互不干涉不好吗?”
安塬听见殿外传来同肃巴掌声和主子句句扎心的想和他恩断义绝的话,只觉得心口痛的不行!他狠狠心给主子叩了头“奴才听话,主子息怒!”说着就朝殿外爬去。。若是前世,安塬是断断做不出这样的事,可这一世他早就豁出去了!他不能离开主子,不能!
肖廷睿冷眼看着龙袍加身的小东西一脸决绝,一边流泪一边爬向殿门,叹了一口气。怎么对这个小东西,他永远狠不下心来呢。。
安塬爬到门口的时候只觉得心都快静止了,推开这道门他就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了,一切尊严都化作一团泥可以被任何人随意踩在脚下。
门被推开一条缝,安塬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爬出去,却听到主子开口了,“滚过来!”安塬只觉得这是全世界最美妙的声音,他的主子就是唯一能拯救他的天神,他唯一的仰仗!
“谢谢主子恩典!”安塬跪在肖廷睿脚下哭的痛哭流涕
“叫同肃进来!”
同肃进殿后老实跪着,嘴角都已经打出血了,他不敢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放水!虽不知道主子为什么罚他,哪怕就是主子心里不爽气要罚他出气,他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同肃,告诉皇上,咱们南凌王府是怎么罚不听话的男宠?”肖廷睿笑了笑
小皇帝心里骇了一下,他自然知道,他在南凌王府这么多年见过肖廷睿罚下面人的许多手段!最怕的一次是他眼见着肖廷睿命令同肃把一个恃宠而骄的宠儿绑起来当烛台,烧了一天一日主子才大发善心的让人松绑。放下来的时候那宠儿都没了半条命。没想到今天要轮到自己了嘛
“主子,府里罚男宠有许多法子,除了鞭打,用的最多的就是做烛台!”同肃老实回话到
肖廷睿笑了笑,“皇上愿意为本王点跟蜡烛吗?”
-----------分割线
同肃:为啥他俩闹矛盾要我躺枪??为什么要打我,我招谁惹谁了。。
作者:啊哈哈哈因为我不是你亲妈……
同肃:大坏蛋
(ಥ_ಥ)妈蛋
27皇帝当红烛(2)
为了安抚主子的怒气,安塬忙老实跪着说到:“主子,奴才愿意秉烛受罚”
肖廷睿捏了捏小皇帝的被自己抽的肿脸“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看着挺精明的一人,这脑子就没什么用!”有顿了顿说到“陛下,这秉烛受罚是我们南凌王府的罚男宠的规矩。陛下要想清楚要不要承罚!如果不乐意咱们趁早好聚好散!”
安塬见主子态度决绝,忙急着说“奴才愿意,奴才愿意!主子您狠狠罚奴才一次,奴才以后长记性,再也不敢了!”
肖廷睿看着眼前一直表忠心的小皇帝,又想起噩梦里下令剿杀他的小皇帝,虚虚实实竟让他一下浑沌了。南凌王摇了摇头想把恐怖的噩梦遗忘,那梦的细节却越发清晰。他暗自嘲笑自己,一个堂堂八尺男儿竟然被个梦吓得冷汗连连。
眼前这小东西,到底该拿他怎么办啊。。
“同肃,给皇上点蜡烛!”南凌王不想再想那梦,这几天安塬做的一切的确该狠狠罚过
同肃接令忙取了几根红烛,将小皇帝摆成塌腰怂臀的姿势,轻声说了句“陛下得罪了,现在入蜡烛了!劳烦陛下自己扒开,免得受伤!”
安塬早就羞得恨不得钻到地里去了,他不想让同肃碰他!他想让王爷罚他!可是自己现在自己惹了主子生了大气,怎么还有资格和主子谈条件!只能狠狠心扒开他早就青肿的臀瓣“请主子狠狠罚奴才”
同肃看小皇帝扒开臀瓣就想把蜡烛放进去,却被王爷制止了“换跟细点的吧”
安塬却一下泪流满面,主子还是这么心疼他。他对主子都做得是什么混账事,说这一世好好跪在主子脚下做一只狗,结果还是生了更多不该有的心思,一直惹主子生气!自己真的该被好好罚一顿长长记性了
“奴才谢主子体谅”安塬哭着给主子磕了个头,忙跪好撅起伤痕累累的臀,双腿分开,羞耻的扒开自己臀瓣,将一开一合的小xue露了出来
同肃还是愣了一下,主子怎么永远对这个狗皇帝狠不下心哎,无奈只得听命换了一跟细点的红烛,有点负气的对着小皇帝的xue口慢慢的塞了进去。小皇帝吃痛紧张一收,被异物塞入的感觉太痛了,没有任何润滑就这样生生被塞了进来。
“放松点,免得自己吃苦”安塬听到主子有些不悦的声音,以为主子对自己不满,忙努力克服异物感,放松自己的小穴。
直到红烛没入体内两寸,同肃才收手。小皇帝早就满身冷汗,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落在地,身体却因为这疼痛和羞辱变成了诱人的红色。
安塬只觉得自己快晕倒了,却只能狠狠握拳告诉自己撑下去。这还没点蜡烛呢就这么疼,如果烧起来了该多难受!
“点蜡吧!”肖廷睿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温度,小皇帝浑身紧绷的等待着酷刑的来临
同肃拿着火簪子,靠近安塬的菊xue,火苗唰的一下点燃了小皇帝身后的蜡烛!
炙热一下袭击了小皇帝的臀峰,烛泪一滴滴滚落在小皇帝的屁股上,他疼的差点蹦起来。惨叫了几声,浑身颤抖不止,好疼!
红色的烛泪一滴一滴滚落在臀瓣上,小穴上。若是在臀瓣上他还能忍,可蜡烛越烧越短,炙热离xue口越来越近,烛泪滚落在小xue边缘。安塬疼的嚎啕大哭“主子,奴才受不了了!主子换种罚吧!”虽然嘴上喊的惨了点,身上却不敢乱动。只是烛泪滴落时疼的直哆嗦
“要受罚就安静点”肖廷睿却愈发嫌弃小皇帝聒噪“若是陛下受不了就自己拿出来,以后我们两不亏欠。反正臣也没绑您的手!”
安塬听到这句话哪里还敢喊,只能咬着唇瓣不再发出惨叫惹主子不快,时不时发出痛苦的闷哼声音。
肖廷睿却不再看小皇帝,和同肃说到“帮我揉揉脚踝”,刚刚小皇帝命侍卫擒他将他压成跪姿伤了他有旧疾的脚踝,竟然站都站不起来了
同肃忙跪好帮主子仔细的揉捏。主子这个脚踝一到阴天下雨都会隐疼。所以夜夜同肃都要帮主子泡脚按摩,就怕着旧疾发作。每日被同肃精心伺候着,很久旧疾都没发作,今这是怎么了。同肃不敢多想仔细按揉了起来。
另一边受刑的小皇帝也听到主子的话,心中轰的一下。主子莫不是刚刚伤到了脚踝?!主子脚踝的旧伤他自然知道。那是许多年前北上夺取皇位时,柳贵妃派了许多杀手准备暗杀他。有一次他们中计被诱拐进小路,主子为了护着他躲避杀手的暗箭,抱着他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他!后来主子又拖着伤腿带他躲避暗杀。他记得那时候他下定决心一辈子视主子为天,伺候主子来报答主子的大恩大德,可是后来呢?!他一朝当上九五之尊,就下令剿灭了主子!
安塬觉得自己心疼的碎成了一块一块的!原来很多事情都被他慢慢遗忘了,他怎么能把主子对他的好当做理所应当?自己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想到这些竟然也觉得自己怎么被罚都不够!再也不敢惨叫讨饶了,乖乖承受着身后的烛刑。
蜡烛越烧越旺,越烧越短。小皇帝却乖巧的除了痛苦的呻吟不再讨饶。
肖廷睿看着小东西乖巧的样子,火气消了不少。平时随便揍两下就哭天喊地的不行的小东西,今天怎么表现这么乖。眼瞧着蜡烛将要燃烧到xue口,小皇帝压抑着自己的痛苦还努力保持着标准的跪姿。肖廷睿也觉得气消了大半!安塬毕竟不真的是个奴才,也不能罚的太狠了,让他知道教训即可。若是其他男宠,不烧完四五跟蜡烛他是断断不会轻饶的!
身后的蜡烛越来越炙热,小皇帝只觉得疼的眼睛发黑,心里不停呼唤着主子奴才知错了!奴才该罚!却一点声音不敢出不敢再惹主子不快
“同肃去把蜡烛灭了”安塬盼到这一句时候都已经疼的快神志不清了,只靠毅力撑着一丝清明
身后的蜡烛随着掌风熄灭,安塬忙转过身对着主子跪好“主子,奴才该死!谢主子重罚给奴才长长规矩!奴才以后再也不敢犯错惹主子不快了!再也不敢了!”
“皇上别急着谢恩啊”肖廷睿恶趣味的笑了笑“这身后的烛泪可还没弄掉呢……这才罚了一半啊”
28皇帝当红烛(3)
安塬心里一惊自然知道这是要怎么罚了,怕是要用鞭子一鞭一鞭的抽掉身上的烛泪。自己的xue口都被烛蜡封上了,要是抽进臀缝了该有多疼啊!
小皇帝光是想想就怕的浑身哆嗦,想求饶也不敢,只能磕磕巴巴的开口,“主子……主子……奴……奴会乖的……”
同肃安静的跪在肖廷睿脚边揉捏主子的脚踝,被仔细按摩了一会儿南凌王觉得本来胀痛的脚腕舒服了许多。“你就是嘴上说的好听,犯起混来根本记不住平时的教训。今天给你松松皮子,以后说话做事前都想想自己的屁股!”
又挥掉同肃按摩的手“去把皇上身上的蜡抽掉”
同肃听命应是,忙找了个细鞭隔空抖动了几下。帮主子教训男宠在南凌王府的时候他常做。可是抽小皇帝这还是头一次,主子平时宝贝这个狗皇帝的紧,根本不让别人碰他。若不是今天主子脚上带伤,也断断轮不到他来责罚皇帝。
安塬听着背后鞭子抽动的呼啸声让他毛骨悚然,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这声音太熟悉了。以往都是主子抽他,今天变成了别人!安塬恨不得把地挖开一条缝把自己埋进去,也盼着主子能开恩亲自抽他。可今天把主子气成这样哪里还敢和主子谈条件。
“今天为什么罚你?”主子没有情感的声音响起
虽然鞭子还没上身,小皇帝早就吓得浑身哆嗦了
“奴,奴,奴才不该恃宠而骄,仗着主子宠爱和主子耍脾气”小皇帝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这两天犯的错,简直罄竹难书,只能捡着最严重的说了!
“嗯!知道错了就好好受罚”肖廷睿示意同肃落鞭,同肃领命抽了上去,几下又快又恨的鞭打掀起了安塬臀瓣上的蜡,这几下竟是每一下都带起了一连串的小血珠,每一条肿胀的地方都在渗血,并且用力很均匀,仿佛每个伤处都用同样的劲力去打的。
“啊!啊!!!疼──”几下快速的抽打让安塬拼命的扭动身子想要躲避,剧烈的疼痛使得小皇帝已经不再去思考什麽,只是凭着本能不断收缩收到惊吓的肌肉,整个臀部渗出的血珠和红色的烛蜡混在一起有些整齐的血肉模糊的美感……
太疼了!安塬疼的崩溃大哭,同肃是不是跟他有仇啊!感觉每一鞭子都下了狠手,和同肃的鞭挞一比才知道平时主子罚他的时候有多温柔!!
另一边同肃没接到主子说停的指令,继续挥鞭抽在了小皇帝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不一会儿就臀瓣上的烛蜡都被掀开,露出了原本的肌肤。鞭子却没有一丝一毫停下来的迹象,继续抽了下去!小皇帝屁股上每一寸肌肤都被藤条和鞭子照顾过了,如今再抽打每一下都覆盖在刚刚的伤痕上!伤上加伤,这带来的疼痛比第一次强百倍!
看着努力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忍着身后鞭鞭带血的抽打,也不敢躲的小皇帝。肖廷睿突然觉得心累!这小家伙犯倔的时候怎么没这么乖呢!这同肃也是没轻没重,怎么连血都抽出来了。。
“停了吧”看着安塬蜷缩在地上,一只手抵着自己的嘴尽量不发出丢人的抽泣声和喊痛的声音,肖廷睿总算大发善心的喊停了。同肃忙收鞭子,老实跪在王爷脚下,将鞭子呈上。安塬还沉浸在恐怖的鞭挞里,半天趴在地上抽泣直不起身子。
肖廷睿示意安塬爬到他身边拍了拍他伤痕累累的小屁股,小圆子浑身哆嗦着,怕这只手带给他更恐惧的疼痛!可这只手是主子的,他不敢躲!
看着乖巧的小圆子吃痛也不敢反抗的样子,肖廷睿算是彻底消气了“早这么乖多好,非揍你一顿才能听话!你说你自己欠不欠揍?”
“奴才欠揍,谢谢主子教训!”小皇帝已经被打的不敢再有一点反抗了,乖巧的仿佛那听话的小狗!
肖廷睿却坏笑着一只手深入翘臀的臀峰里摩挲,“陛下,这里还都盖着蜡呢”
小皇帝浑身哆嗦,却克制着自己的恐惧,“主子,求主子用鞭子抽打奴才的臀缝吧”他知道还没完,可盼着主子不要再让同肃抽他了!同肃这手也太黑了!!只盼着主子能不计前嫌亲自教育他。
“自己扒开”肖廷睿接了同肃一直跪呈着的鞭子,用鞭子柄戳了戳小圆子伤痕累累的臀瓣
安塬不敢造次撅好身子用力扒开自己的臀瓣,让主子抽的顺手一点!这屁股一碰都疼,这般扒着让安塬疼的直抽气!却一点不敢对自己放水,两手牢牢的固定住,露出被蜡封住的xue口
肖廷睿却懒得再绕圈子,几鞭子抽进了臀缝,鞭鞭掀起了红色的烛蜡!“啊啊啊”小皇帝的惨叫声回荡在大殿里,他额头的青筋都被紧咬的牙关逼出来了,安塬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痛到让他产生了幻觉,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只是还有一丝理智撑着他没彻底昏死过去。
“好了!希望陛下这次记住教训了!”看罚的也差不多了,南凌王伸脚踹了踹小皇帝“陛下早点回去歇息吧,明日还要上朝!”说着也不看小皇帝自己躺下休息了
安塬跪在冰冷的地砖上抽泣着,他以为主子打完他会想以前一样抱抱他,哄哄他,温柔的帮他揉揉屁股,可今天什么都没有!怪谁呢?还不是怪自己肆意妄为,恃宠而骄磨掉了主子对他的疼爱!
“皇上要哭换个地方哭吧”同肃看着眼前的狗皇帝恨的不行,这矫揉造作给谁看呢“主子要休息了!请您别吵着主子休息”
安塬看着自己今天被收拾的惨样,的确要去收拾一下不然一会儿无法上朝了。只能乖巧的对着主子磕了三个头,整理好衣服退了下去!
屋外焦急等待着的江德福一见小皇帝走出殿外,忙上前搀扶。小皇帝却负气躲开了自己步履蹒跚的往前走,“江德福,明日一早传太医给南凌王治腿伤,南凌王的脚伤一定给朕治好!治不好,朕砍了太医院判”
29皇帝影卫都吃醋了
小皇帝退出殿外,屋里只剩下了王爷和同肃。同肃帮主子把被子盖好,就准备在殿内跪侍
“同肃”肖廷睿自然还没睡着,今天折腾了一晚上他也累的不行,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刚刚听着同肃对小皇帝说“要哭换个地方哭”怎么听着都觉得好笑,不像这个木头能说出来的话,仔细一品里面还带着一股子醋意。
听到主子传唤同肃忙前行两步“奴才在”
“本王好像没吩咐过你抽出血吧”一句听不出喜怒的话让同肃立马惊的冷汗一身,主子偏疼小皇帝,自己刚刚的确下了黑手。若主子追究起来,他怕是也免不了一顿罚
“奴才该死!主子息怒”同肃吓得跪趴在地上,身体轻微的颤抖着
肖廷睿折腾了一晚上早就乏了,“管好你的心思,不该有的念头别给本王冒出来。”肖廷睿总觉得同肃对小皇帝敌意太深,意在提点同肃不要总想着和小皇帝斗气争宠。
可这话在同肃耳朵里就被理解成了别想着以自己卑贱的影卫身份在主子面前争宠。自己身份低微却偏偏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果然该罚!!
同肃脸色煞白低头称是,“奴才以后再也不敢动别的心思了!请主子重罚”
“这事暂且记下了,以后再敢耍心眼就一并重罚!”南凌王拍了拍软榻“上来陪我躺一会儿”
“主子,奴才刚刚在晚宴上饮酒了还没来得及净身,不敢脏了主子的床”同肃身体僵硬了一下乖巧的回话,他身上满身酒气,若是和主子一起睡怕更让主子嫌弃了
肖廷睿又拍了拍床“外衣脱了,上来躺着”
同肃只得应是从软榻尾部爬上了床,乖巧的跪在主子脚边。肖廷睿用没受伤的那只脚勾了一下同肃的腰带,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这抱紧了果然闻到一股好大的酒气
南凌王有点不满意的皱眉,“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来人敬酒的,奴才就都应下了”同肃靠在主子怀里心一直狂跳,乖巧的回答
“以后少喝点”肖廷睿不再说话搂着同肃昏昏沉沉的睡去
同肃却一点不敢睡,主子让他别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是知道了自己这辈子妄图肖想主子么?!自己活了两世,这辈子却不想像上一世那样活,竟然也生了渴望得到主子的疼爱的心思!今天被主子提点了,以后该收敛自己的肖想,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吧。。可是主子的眉眼那样好看,他也好想亲一下主子的唇!
同肃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忍住了那大逆不道的想法,不敢再多想只能闭着眼睛躺好放松自己,好让主子搂的舒服一些
肖廷睿却搂着同肃昏昏睡过去了,每次他睡不着的时候只要搂着同肃他就觉得很踏实。
同肃却一夜无眠,早晨见天亮了也听到殿外伺候的宫人的走动声想起身先收拾下自己再伺候主子,却被主子按在床上“别动,再陪我躺一会儿”
同肃不敢再乱动只能老实躺着,一直到小皇帝退朝,早膳都没用就直奔殿内。肖廷睿还抱着同肃赖在床上。
小皇帝一进殿内就瞧着这俩人搂搂抱抱的,心中这股邪火根本压不下去!恨不得把同肃从主子怀里拽下来,再踹两脚才解气呢。却也不敢当着主子的面吃味,只能先乖巧的跪在一旁等着这俩人起身!
肖廷睿赖了一会儿床起身,小皇帝忙上前两步伺候肖廷睿穿靴。看到小皇帝乖巧的样子,南凌王也脸色缓和了许多,“身上还疼么?”想到昨天被抽的鞭鞭见血,肖廷睿还是有点心疼这个小东西
“回主子,还有点疼”安塬乖巧的帮主子穿靴子
“昨天罚的有点狠了”肖廷睿也有点不忍心,“以后乖一点,别总是犯浑”
“奴才犯了错该罚!”安塬低头不敢再放肆
肖廷睿坐起来吸了一口气,昨夜脚踝疼的厉害,竟然撑不起身子。让同肃揉了许久感觉好多了,他微微晃晃脚踝觉得能使上些力气,今天应该能站起来了!肖廷睿猛地撑了一下身子想起身,没想到受伤的脚踝竟一点吃不了力,一个踉跄南凌王扑在了殿内的地砖上。
小皇帝和同肃皆是一惊,快步扶起主子!肖廷睿脸色铁青,下面伺候的两个人都紧张的不行。
“主子。。太医都在殿外候着了”安塬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主子的脸色“让他们进来看看吧!”
肖廷睿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
皇上一声令下,一群太医进殿为肖廷睿诊治脚踝的伤势。好在伤的不重,又有同肃昨日细心的揉捏,只要再贴几幅药膏,多按摩药油几日就能康复。听完太医的回禀,安塬和同肃都松了一口气!
那夜安塬处理完朝政再想进殿内想给主子请安时,见同肃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外。安塬问了句“肖将军,主子还醒着呢吗?”
“主子醒着呢!不过陛下最好现在别去叨扰!”同肃面无表情,可这话怎么听着都有些吃味
“怎么了?”安塬觉得同肃话里有话
“陛下也不挑挑太医院送进来的人”同肃说了一句话觉得自己话里的怨妇味更浓了,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便再不肯多说,心里暗暗嘲笑自己昨晚还被主子提点别生了不该有的心思,现在还是忍不住吃味!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巴掌。可今日太医院送来给主子揉药油,敷药膏的小医徒也太可恶了吧!才呆了半天就把主子逗得心情大好,不老老实实按摩偏和主子眉来眼去!媚主的小贱人!
殿内传来主子爽朗的笑声,主子都多久没对他这么笑过了,还有一个小贱人清脆的声音“王爷您吃!不用喂我!我不累!”
安塬自然不是傻子,妒火一下烧了起来,恶狠狠的说到“太医院胆子大了,敢送这种小贱人来!若是敢勾引主子都拉出去剁了!”
同肃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两个人第一次这般同仇敌忾!
30皇帝当着其他人面跪王爷
安塬气的在门外直踱步,同肃也脸色一脸铁青。这俩人心里都骂了一万遍殿内的小jian人了。安塬脾气爆,说话也直,“肖将军,就算那药童在里面伺候您也能在旁边端茶倒水吧,怎么还被赶出来了?”
说到这个同肃脸色更青了,只能压低声音说到,“主子让我学那个医徒的手法,我学着按了会儿,主子说我蠢笨捏不好就被赶出来了!”虽然同肃讨厌小皇帝,可那个一进屋就跟主子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的小贱人比,还是小皇帝顺眼多了!
小皇帝气的牙痒痒,想着一会儿出来就找个悄无声息的理由把那药童处置了,但万一主子真对那个jian人上心了,自己胆敢动这样的念头那怕是要掉一层皮。想到昨天一夜的惩罚,和屁股上隐隐的痛,安塬打了个哆嗦。
想了想还是进殿看一看,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安塬想到这里说了句:“朕进去瞧瞧”,便鼓起勇气推门进去。同肃这时心里都给小皇帝鼓起了掌,有时候还是很佩服小皇帝的,要换做是他,那是断断不敢在主子没通传的时候推门进屋的。
安塬推门进来,瞧着那小药童给主子揉腿,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那分明是勾引人的表情!小皇帝心里暗暗骂了句,“这太医院都不想要命了嘛!送这种小jian人来,还勾引主子到他的地盘上了!真是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脸上也不敢发作只能尴尬的堆着笑……
肖廷睿在宫里日子过得忒无聊了,每次进宫除了同肃服侍,能说上话的大活人只有小皇帝!同肃本来就是跟木头,小皇帝也不能时时围着他转悠。
如今养伤见到个活泼有趣,样貌又好的小药童自然免不了调戏一把。
肖廷睿很少委屈自己,好玩又长得不错的小药童自然是要戏谑一番。不然岂不是辜负了大好光阴!
安塬进来的时候他正在喂给他揉脚踝的小药童吃茶点,小皇帝愤怒的眼神像一把剑恨不得把跪着的小药童扎出几百个窟窿,却可怜巴巴的不敢发泄,眼神千回百转只能压下愤怒换成了一副尴尬的笑容
不得不说,小皇帝的克制让肖廷睿很受用。他的小圆子也学会控制自己那暴脾气了。
“给皇上请安,万岁爷金安”小药童看到进来的皇上,忙停下了手上的活给安塬规规矩矩的请安。正纳闷这南凌王怎么连身子都不动,虽说伤了腿,可一般臣子见到皇上就算无法起身也要示意请安的啊。。难道真如传言一般,这万岁爷盛宠南凌王,连请安都免了。
正纳闷着,却看到皇帝跪下,膝行两步到南凌王面前唤了声,声音里还有君王绝对不会发出的一丝委屈,一丝讨好,“给主子请安”
小药童骇的脸色惨白,皇上唤南凌王主子!!!!!吓得小药童直接跪坐在地上,低着头连动也不敢动了!
肖廷睿有点好笑的看着安塬,这小东西是起了杀意啊。小皇帝与他的关系虽然人人都知道,但旁人都以为他南凌王是小皇帝的男宠。他是小皇帝的主人这样惊世骇俗的关系宫中只有江德福一人知道,所以肖廷睿根本不要求小皇帝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对他行主奴礼。
知道这些事的人不是绝对的心腹就是死人,反正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而这个小药童显然不是谁的心腹
“谁让你没通传进来的?同肃没拦着你?”肖廷睿觉得好笑,脚不轻不重的踹了踹安塬的头
“奴才该死,都是奴才太思念主子的缘故!”安塬心里想同肃也根本没拦他啊,是不是巴不得他进来坏了主子和这小贱人的调情。没想到这木头一样的同肃也挺腹黑啊……
另一旁的小药童却浑身抖动如糠,这太诡异了!自己和当今万岁爷一起跪在南凌王脚下。刚刚还想着师傅吩咐他伺候好南凌王,他还用尽心思讨南凌王欢心,想着一会儿把南凌王伺候高兴了能得万岁爷青眼高看他一眼。现如今,只怕自己抖的机灵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了!这皇室秘闻让自己撞见了,还能活命吗?!
肖廷睿却不想管下面人这些弯弯绕绕,继续拿了块茶点自己咬了一口,剩下半块放在瑟瑟发抖的小药童嘴边,依旧痞笑着“吃了”
小药童哪里还敢接啊,只会一个劲叩头讨饶“奴才知错了,万岁爷饶命啊!”
肖廷睿还是笑了笑,可眼神里闪过一丝危险,“万岁爷能饶你吗?!”又问了问安塬“陛下,怎么您找来的人都这么不听话啊?”
安塬怎么会听不出主子窝着火呢,这个药童是个傻子嘛,看不出这屋里主子最大吗?!“王爷让你吃你就吃!还想抗旨么?”
“是!奴才遵旨!”小药童早就吓傻了,囫囵咽了那半块茶店,差点没把自己噎死
肖廷睿兴趣索然了,一点都不好玩了。原本还觉得是个机灵的可以逗弄逗弄,哪曾想是个经不起吓得。想想还是他的小皇帝可爱。想着又拿起一块糕点,放到安塬嘴边“吃了”
“是”小皇帝直接咬了肖廷睿手中的点心,小舌头还放肆的舔了舔主子的手,脸上讨好的笑让南凌王心情大好
“还是陛下乖!”肖廷睿用手捏住小皇帝的舌头,有点恶趣味的用力夹了一下,小皇帝吃痛但也不敢躲,只能口齿不清说,“谢爷赏赐”
“过来帮我捏捏脚踝”南凌王玩够了把小皇帝的口水蹭在他脸上,安塬羞红一张脸帮主子拿药油揉脚,一点不敢马虎
“陛下比这奴才乖多了,就是这手上功夫还差点”肖廷睿踹了踹呆若木鸡的小药童,对安塬吩咐到“先暂且留他一条命给我捏捏腿”
作者说:小圆子和小药童争宠全面压倒性胜利!!!ꉂ ೭(˵¯̴͒ꇴ¯̴͒˵)౨”哇哈哈~
31王爷玩皇帝
【作家想说的话:】
本文的思路概括一下就是:一个少年看见一头受伤的小豹子就带回去养的故事!小豹子年幼又奄奄一息,没有一点生存技能!
少年细心教导小豹子各种技能点,又帮小豹子回森林夺回百兽之王的皇位!小豹子也忠心认主…少年后来想回家,小豹子不肯呀。一起留下来当丛林之王啊!什么你不乐意??不乐意就关起来呀!…
可惜小豹子总忘记自己是猛兽,总是向主子露出爪子和獠牙,一旦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就把主子搞死了!
小皇帝就是这头小豹子,一直为了主子隐藏自己的獠牙和爪子!可惜上一世没控制住玩脱了,这一世努力继续控制!争取当个好宠物!
-----正文-----
安塬听到主子这句吩咐,明白这药童这条命主子要保下了。可是安塬心里有点不舒服,难不成真的看上了?可是瞧着主子也没见他多喜欢这个小药童,等过几天主子新鲜劲过了,再找个理由无声无息处理了。人不知鬼不觉!
肖廷睿当然知道身下跪着这头小豹子可没那么容易放弃杀意,毕竟安塬是他带大的,他转转眼珠子都知道他肚子里有什么坏水。
“行了”肖廷睿推开了安塬帮他按摩的爪子,“坐这来”他拍了拍边上的软榻,小豹子忙应是坐了上来。南凌王踹了踹身下继续跪着的小药童“你,继续捏”
小药童都呆若木鸡了,恍惚了一会儿才应是捏了起来。再也不敢抬头,眼神控制在王爷脚踝以下,不敢有一丝乱瞄
“小圆子,趴我腿上”肖廷睿比划了一下,安塬不明就以但还是乖乖听话老实趴在了主子的腿上
身后的手不安分的摸了摸安塬满是伤痕的屁股,一巴掌拍了上去!“唔”安塬吃痛哼了一声,但不敢在主子身上扭动。毕竟主子身上有那么大一条伤口,若是再因为他扭动而裂开来,自己真的要以死谢罪了
肖廷睿却没有一点因为小皇帝的乖巧而放过的他的意思,一只手撩起了龙袍上摆,一只手一把扯下裤子!
“主子,不……不要!”安塬一声惊呼,这药童还跪在地下呢。虽然他能当着小药童的面给主子跪下请安,但当着外人的面被扒光了被调教安塬脆弱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做不到!
肖廷睿看着在自己身上扭动着做着无谓挣扎的小东西,和他那伤痕累累的小屁股,有些心疼。昨日罚的真的挺狠的,屁股上都是青紫的鞭痕,同肃下了黑手鞭鞭带血,鞭痕结疤显得有些狰狞。平时漂亮诱人的小菊xue,也因为做烛台被烤的红肿绯红,甚至被高温烫出了一串儿小泡。
肖廷睿看着身上小东西的惨状心里有些心疼,手上也轻柔的抚摸上伤痕。嘴上却有点凶狠的说到,“老实点,现在知道怕了?刚刚耍心思的时候怎么没看皇上害羞呢!”
有外人在的时候安塬可以不给肖廷睿下跪行礼的,可偏偏安塬当着这个小药童下跪。明明就是因为吃味而想找个理由除掉他。吃醋?!肖廷睿并不反感。甚至可以说这是一种小情趣,大部分时候让他很受用,可当着主子的面耍心眼就需要被敲打敲打了。
安塬这般通透的人自然明白主子教训他的原因!还不是因为这个小药童,想到这点安塬心中的火气又生了一层!这狗奴才一定不能留!
主子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一条一条鞭痕让他轻微的抖动,他一点不怀疑如果他不乖主子会再让他长点记性。只能放弃那无谓的抵抗,放松身体让主子玩的尽兴一点
主子的手指有些凉,划到的地方都让安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主子能让他上天堂,也能让他下地狱。给予他痛苦还是快乐都是他的主子来主宰,他只能臣服,生生世世的臣服!
突然他肿痛的小菊xue被轻轻的戳了两下,“晚上洗过了吗?”
“洗过了”安塬把头埋在锦被里,闷声回话。虽然主子身上有伤不一定碰他,但他依着规矩,见主子前还是要把自己内外清洗干净,以免不时之需。这是做一个合格的奴隶所需要遵守的基本守则。
突然一阵刺痛,接二两三的巴掌狠狠抽在了安塬的臀瓣上,“回话的规矩忘记了?需要臣重新教一教陛下吗?”肖廷睿眯着眼睛笑了笑
“啊……主子别打……主子别打!”安塬吃痛扭动了几下“奴才知道错了!回主子话,奴才洗过了!奴才洗过了!”
其实肖廷睿根本没用多少力气,只是有外人在殿内使小皇帝极度紧张,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几巴掌下去小东西浑身都红的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乖!”肖廷睿听到安塬规矩的回话,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小东西的屁股,就像安抚一只受伤的小豹子“你要是乖乖的该少挨多少打啊!以后要听话知道吗?”语气很温柔这让小皇帝沉迷沦陷,坠入深渊
“奴才以后一定乖乖的!”肖廷睿笑了笑,乖?他才不信呢!安塬骨子里的霸气和叛逆是一生都改不了的,但是驯养一直有脾气的小豹子比驯养一只温顺的小狗有乐趣多了,不是吗?!
肖廷睿没再说话,突然伸进一只手指进入小皇帝柔软的洞口。小皇帝吃痛后面狠狠收缩了一下,“放松,陛下您怎么这么饥渴?”
安塬趴在主子腿上心里却在吐槽,自己当然饥渴了,肖廷睿给他的欢愉让他又怕又爱!攻打炎炽一年半没有一场欢愉,他能不饥渴吗?这不是废话么?但心里想的哪敢说出口,只能放松好自己的身体让主子玩的尽兴
肖廷睿一会儿轻一会重的抚捏那柔嫩的地方,昨天的烛刑之后那个地方异常敏感柔软,一会儿就能感觉身下的小东西已经全身肌肉紧绷,小腹不自然的抽搐,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主子真是有魔力,只有在他身上安塬才能体会到淋漓尽致的快感!哪怕只是让他疼,也能让他敏感的身体快乐起来!
肖廷睿玩弄了一会儿找到了小皇帝的敏感点,狠狠地戳弄了几下,安塬弓着身子叫了几下,他忍不住了!他想要高潮和快乐,“主子求您了!”安塬带着哭腔哀求主子
“求我什么?”肖廷睿坏笑了一下又轻轻的撩骚了一下小皇帝敏感的内壁
“求主子赏奴才快乐吧!求主子了”安塬早就崩溃的失去了理智,肖廷睿却收回了手指。让欲求不满的小皇帝一下冷的彻底
“好孩子才能被赏!”肖廷睿把小皇帝拉起来,给他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仿佛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是小皇帝的一场春梦!“而你太不乖了!”
“主子。。”小皇帝扁着嘴一脸委屈,这人怎么这样,濒临最后的快乐却不给他释放让他快疯了,委屈的小皇帝眼泪都快逼出来了,“您欺负我!”红着眼睛,小皇帝不满意的嘟囔了一句,却有点害怕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主子,忙讨好的看着肖廷睿的脸色
肖廷睿心里笑了笑,他养的小豹子真真有趣,“本王就欺负你了,有意见?”说着狠狠捏了一把安塬的屁股
安塬吃痛却不敢反抗,只能在心里小小的腹诽一下。脸上表现的异常温顺,嘴上却乖乖的说“奴哪里敢有意见!”
南凌王笑了笑“乖!下次喂饱你!”又在安塬耳边轻轻说到“等主子伤好了,让你下不了床!”小皇帝羞得脸色一红,小耳朵都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
看了看地上一直老实跪着的药童,他的小豹子会害羞的样子还是给他一个人知道就好了,不必让别人知晓
“明天让太医院换个人来伺候吧!”肖廷睿一把踹开了捏腿的奴才,“捏的也不怎么好!”药童早就吓得浑身哆嗦,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安塬明白主子这是默认了他处理这个奴才,有点感谢有点感动!心中一暖,他的主子还是心疼他,给他面子的不是吗?!说着鼓起勇气亲了主子的嘴一下
肖廷睿奖励的拍了拍小屁股,“叫同肃进来伺候”
同肃进殿的时候,瞧着这羞得满身绯红的小皇帝,跪在地上浑身发抖脸色灰白的小药童大体明白了什么。。
这前有狼后有虎,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自己啊???!!
32王爷又又又做噩梦,醒来抽小皇帝一巴掌
【作家想说的话:】
建议大家不要跳着看,每一章都很重要
-----正文-----
肖廷睿养伤的日子匆匆过了半个月,脚踝能撑着走动了,身上的伤口也结疤了有些地方的痂都脱落了露出新长出来的肉。
太医院再派过来的医徒和药童都是样貌平平的,肖廷睿再逗弄都不敢说一句话,南凌王养伤的日子真真无趣极了。
最近小皇帝虽每日都来给他请安,但陪他的时间很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有时候他散步到上书房正殿,眼瞧着安塬和大臣们议事,安塬见到他不是噤言就是连忙走开。
这些日子安塬在躲他,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可为什么呢?难道最近把小豹子捉弄惨了?肖廷睿咬着块点心看着风景思考问题
小皇帝最近非常不安,日子一天天逼近,他每日都在惶恐中惴惴不安的度过。上一世,再过两天就是他下令血洗南凌王府的日子,就是他的主子被乱箭射死的日子!
这一世很多东西都变了,可是真的能改变主子的命运吗?他真的能一世粉装太平和主子快乐的过完一辈子吗?一切都能被掩盖吗?!安塬不敢想象真相被拆穿的那一天,主子会怎么看他?失望?痛苦?还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诀别?
他不能想!他不敢想!
肖廷睿觉得同肃也不太对劲,最近伺候他总是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同肃自然也知道再过两日就是他最不愿意回忆的日子,恍恍惚惚,这一世主子的命运真的能改变吗?他的命运也能改变吗?!
这日晚膳时间,安塬依旧过来给主子请安,请安之后就忙着说有朝政要处理想现行告退了。
这次肖廷睿却没有依着他,“陛下今天别走了,一起吃个晚饭”南凌王痞笑看着安塬,最近躲着不见他,不禁开始思索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
小皇帝甚至不敢看他主子的眼睛,有点结巴的说到,“奴,奴,刚刚用过一些了”
“坐下!”肖廷睿最喜欢看他小豹子无谓的反抗,现在却也懒得绕圈子,还是直接命令的好
安塬纠结了一会儿,看主子脸色没有一点可以商量的余地,只能乖巧的坐下了。同肃备下一副新的碗筷,被肖廷睿屏退了下去
肖廷睿夹了一块鱼腹肉放到小圆子的碗里,“吃了,你最近都瘦了”。安塬刚到南凌的时候不爱吃鱼,总觉得吃鱼太麻烦了,所以每次餐桌上有鱼的时候,主子总细心给他挑出没有鱼刺的鱼腹肉。
主子这么疼他,他上一世做的是什么混账事?惶恐与愧疚再次袭击了小皇帝内心,他不敢看主子,他怕他看到主子那关切的目光会崩溃
安塬哆哆嗦嗦的拿起筷子,夹起了鱼肉如同嚼蜡的塞进嘴里不知道任何滋味。
“小圆子,最近为什么躲着我?”肖廷睿见他吃完又夹了一块鲍汁茄子到安塬的盘子里。
安塬肉眼可见的抖动了起来,“奴……奴……”眼睛盯着桌子,竟是怕的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吃了再回话”肖廷睿敲了敲安塬前面的盘子
安塬现在哪里还有胃口吃东西,这几天他躲着肖廷睿不想见主子,哪曾想到今天被主子按在屋里一同用膳,想到前世两天后发生的事情,他整个人打从心里生出恐惧。
“吃了!”肖廷睿又盛了一碗百合山药粥给安塬,“一滴不许剩”
安塬现在一点不想激怒主子,哪里敢不从,自虐般一口气把粥灌进胃里。胃里只觉得火烧一样疼。
肖廷睿看着小圆子惶恐的样子只觉得心疼,放下了碗筷,把安塬拉进怀里,“小圆子,遇到烦心事了?”
安塬靠近主子的胸膛,听着主子温柔的声音,竟然不争气的哭了,却连大声哭都不敢,任由泪水糊了主子的衣衫
“别哭了!”肖廷睿看着小东西哭成这样,狠狠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圆子,他们逼你撤藩了?”
南凌地处要塞,有天然地理屏障难以攻破,坐拥十六郡,物饶丰富。在肖家的治理下,南凌越来越富强。肖廷睿又善于领兵作战,毕竟安塬的皇位都是肖廷睿帮他抢来的!一旦把南凌王放虎归山,对东岳将是极大的威胁。
肖廷睿一直知道朝中众臣都一直劝谏安塬撤藩削王。所以安塬最近这么反常,让肖廷睿难免怀疑安塬已经下定决心撤藩所以才觉得愧对自己。
安塬听到主子这么一说,心里一哆嗦。肖廷睿是异姓王,还是对朝廷有极大威胁的异姓王。上一世他的确下旨撤藩,血染南凌王府。这一世他发誓不再重蹈覆辙,所以朝中请旨撤藩的折子都被他压下。
“不哭了不哭了!”肖廷睿拍了拍小皇帝的后背,“爷知道你为难”见安塬只是流泪,不敢回话,肖廷睿以为小皇帝默认了“我不想劝你什么,如果一定要撤藩你就撤吧!那帮老古董天天拿这些事烦你。不给他们个交代他们能天天念叨”
“主子!奴才没有奴才没有!”安塬急的连声音都在哆嗦
肖廷睿伸出手指轻轻压在安塬嘴上,“听我说完,你记住我一句话:撤藩可以,但不能伤及百姓和无辜。不要伤王府奴仆性命,不然我不会原谅你,明白吗?”
“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会撤藩的,我不会撤藩的!”安塬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他的主子对他这么好,上一世他竟然下令到:擒南凌王入京,如若反抗杀无赦!
上一世的撤藩进行的特别顺利,朝廷派去的军队基本没什么阻碍的就打进了南凌。南凌王府的下人也早就奔走,留下来的都是些死忠仆人。唯一拼死抵抗的就是同肃带领的近身影卫二十人。现在想想,主子是怕撤藩殃及南凌百姓所以早就放弃抵抗了。陪着主子殉死的影卫仆人三十多条人命压的安塬喘不过气来
安塬愧疚的发抖,他的主子一直心系南凌百姓和下人,而自己呢?为了私欲就想永远的困住主子,得不到主子就下令剿杀!
看着瑟瑟发抖,面如死灰的安塬,肖廷睿心疼的一把搂住,赏了安塬一个缠绵热烈的吻。他的舌头侵略性的敲开安塬的嘴唇,小皇帝早就眼神涣散了,诚惶诚恐的迎接着主子给予的他的吻。
那一夜肖廷睿要了小皇帝三次。到最后安塬哭着讨饶,肖廷睿才大发善心的饶了他。
“主子”小皇帝吐着气窝在南凌王胸口,闷声说到“我好喜欢您!”
肖廷睿眯着眼睛捏了捏安塬被玩弄的有些肿大的樱桃,“喜欢就好好学着伺候!还说用了器具学了很多伺候欢愉的本事,我瞧着一点长进没有!竟会诓人!”
安塬本来悲春思秋沉浸在回忆里,听主子这么一说又炸毛了,“怎么没长进?!我看您刚刚不是很爽吗?”突然意识到自己又口无遮拦,吓得脸色一白,讨好的往肖廷睿背后躲了躲“主子,奴才说错话了!我自己掌嘴!”
“哎”肖廷睿叹气一声,伸手捏住安塬的脸蛋,捏的安塬泪水都逼出来一些才松手,“陛下总是管不住自己的脾气!臣只能受累多帮帮陛下了!记二十鞭子,攒着以后一起抽!”
安塬知道肖廷睿事后一般心情是真好,不至于马上要上鞭子抽他,所以还是胆子大了点嬉皮笑脸卖萌装傻!主子还在身边真好!上天待他不薄。这一世他一定好好伺候主子,加倍补偿主子,还他平安喜乐的一生
那夜小皇帝依偎在主子怀里睡的很安稳,可肖廷睿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好不容易昏昏沉沉睡过去,梦里也尽是些恐怖的梦魇!
那个梦又出现了。
安塬坐在至高无上的皇位上对南凌连下十多道斥责折子,他知道撤藩在所难免,于是命令所有士兵放弃抵抗只愿保卫南凌百姓的安宁。
为了保护仆人无辜性命,他遣走王府大多数伺候的下人。
而留在他身边的人无一幸免被朝廷兵剿杀!
他记得那些箭刺进身体里的疼痛,他记得他贴身影卫仆人一个个倒在血泊里!他记得同肃身中数箭仰天长啸:狗皇帝,我生生世世诅咒你!然后就是一片刺眼的猩红。
肖廷睿挣扎着从噩梦里醒来,觉得自己像胸闷的难受,像生生被人卡住了喉咙!却对上了安塬关心的目光
“主子,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小皇帝看着肖廷睿挣扎着醒来,以为他伤口又疼了“奴才给您倒杯水吧”
肖廷睿却被噩梦惊的恍惚了,竟一下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里,眼睛通红,他伸手给了安塬一个巴掌,“滚,我不想见你!”刚从噩梦中醒来的南凌王下手极重,一巴掌把安塬抽的嘴角冒血
小皇帝却不敢躲生生受下了这一巴掌,心里有一种不良的预感慢慢升起来,“主子,您做噩梦了吗?”主子会不会知道了什么?知道了他前世所做的一切吗?!?!
肖廷睿还沉浸在噩梦中的血腥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只因为他不肯进京被囚禁,南凌王府的忠奴全部被血刃!他安塬好狠的心!
“主子”安塬看着坐在床上有些涣散的主子,心疼的不行,紧紧抱住了他的肩膀“主子,您要是做噩梦了心里憋气了就抽奴才吧!奴才不会喊疼的!您打奴才出气吧”
肖廷睿在床上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看着安塬关切的眼神和被抽肿的脸颊有些恍惚。只是做了个噩梦罢了,怎么还把人打的这么狠呢?心里有点埋怨自己,有点心疼小皇帝!
一把搂过安塬,紧紧抱住,用安塬从来没听过的有些脆弱的声音说到,“小圆子,对不住!我刚刚做了个噩梦!”
33王爷帮皇帝赈灾(不要跳着看,整体读更连贯)
安塬感到主子抱着他的手在颤抖,这样脆弱的主子他从来没见过。小皇帝的内心随着主子颤抖,他甚至开口就想坦白自己过错,但是他不敢!如果主子知道他做的一切事一定不会再要他,再也不会理他,再也不会这样抱着他!他赌不起
“打疼了吗?”肖廷睿从噩梦中缓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个小东西肿着半边脸,眼神里有点愧疚,手轻轻摸上了他的脸。
“不疼!”安塬怕主子担心,咧着嘴笑了一下,“主子,奴听说做了噩梦说出来就不准了,您说出来吧!说出来就不会成真了”
安塬小心翼翼的探究着,心里无比盼望着主子做的噩梦和前世那些事情无关,虽然这个希望那样渺茫
“不说了。”肖廷睿不想再想,他拍了拍小皇帝的脸,梦里与现实交错,他竟然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他的小圆子,还是在梦里那个冷静杀戮高高在上的皇上了。“睡吧,明天一早你还要上朝”。肖廷睿搂着安塬,再无一句话
小皇帝这段时间躲着安塬,一是害怕前世的真相揭露,二是的确有朝政要忙!
根据前世的记忆,再过一段时间靠近南凌的怒江将突发大水。沿岸百姓受灾严重,国库为了赈灾下拨了超过三百四十万两雪花银。安塬本就登基不久,国库在柳贵妃和他那昏庸的父皇的挥霍下本就不剩什么,安塬登基后为国库积攒的银子几乎全部用来赈灾。国库接近亏空!
那时候他刚血刃南凌王府,肖家世世代代的积攒的银子全部入交纳国库,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南凌离怒江很近,南凌的粮仓运了超过三千车粮草去赈灾!他的主子死了,肖家在南凌百年的积累全被被掏空了。曾经风光的南凌王府,百年肖家彻底衰败。
可他为了赈灾,为了百姓还是拿了这些沾着他主子鲜血的银子,一车车拉入国库!
后来安塬治国有道,国库充盈起来,银子多的国库都堆不下。他想把肖家的银子还给主子,可是主子却再也不回来。
这一世呢?他却不想再动主子一袋米,一锭银子。早就开始在各地囤积粮草。重生以后,宫中各项开支也是尽量节约着来。
这一世水灾如期而至,他备下的粮草分配下去,可是还是不够!国库的银子还是不够用!
上书房议政的大臣都面色沉重,这场水灾太凶狠了,就算安塬这一世及早准备也只能缓解不能根治。
安塬已经几个昼夜没睡过了
右相打破了上书房的沉默,“万岁爷,先皇在时国库银子就不充了,攻打炎炽虽然收拢炎炽皇室的银子,可行军也用掉不少!如今国库再拿不出赈灾的银子了!百姓的安危间不容发”
尚书等人都是右相的门生自然明白右相的意思,进而进言到,“万岁爷,臣斗胆进言。他南凌王肖廷睿也是东岳的子民,况且怒江离南凌如此之近,只要南凌王开粮仓赈灾能大大缓解朝廷赈灾之急”
左相虽一直与右相一派意见相左,却第一次点头说到“臣复议!南凌去年粮产大丰,万岁爷却多次减免南凌的上供的数量,百姓危难存亡之际只盼望万岁爷下旨让南凌王开仓赈灾!”
安塬看着下面一群跪着复议的大臣,脸色郁郁。他不想动主子的东西,不想。
右相见皇上一言不发,只得继续说到,“万岁爷,望您以天下苍生为重!南凌王如果不肯开仓赈灾,就是抗旨不遵!不若趁此机会剿灭南凌王,削了王。一切银子充入国库赈灾!”
“这件事暂别提了!”安塬沉默了半响开口。“南凌王攻打炎炽已经是立了赫赫战功,朕什么都没赏他,如今还要让他掏这么多银子!实在是……”他实在是不忍心,那些沾着血的银子粮草他不想再回忆!
“皇上,请您三思!”议政的大臣们跪了一地!安塬几日没睡,身子早就撑不住了,却不敢错过一封关于水灾的折子,所有水灾的折子都第一时间加急送进来给他看。他以为这一世能不要主子的东西,可难道还要开口去问主子借钱借粮草吗?
-------
肖廷睿自从那一夜噩梦后就离开皇宫回了将军府,毕竟不是在宫里与小皇帝许久没见了
他知道怒江发了大水,安塬怕是为了朝政许久没睡好了。他以为他们会很久不见,但那一夜小皇帝却从侧门进将军府给他请安了。
他瞧着脸都瘪下去一圈,没有一点生机的安塬,心疼的不行。
“几天没睡好了吧?”肖廷睿搂着怀里的人,“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又没好好吃东西?”怀里的小东西身子冰凉,感觉没有一点温度
“奴最近吃不下!”安塬心里忐忑,他重生以来什么都没为主子做过,如今却要来问主子借这么大一笔钱,他怕主子恼了他。
“水灾的事?”肖廷睿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栗子粥,舀了一勺放在安塬嘴边,用不容拒绝的口气说了声,“喝了”
小皇帝纵然没胃口也只能听话咽了这口粥,觉得一直冰凉的胃里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江德福怎么伺候你的?手上都凉成这样了!”肖廷睿不禁有些恼怒,又喂了安塬几口粥,“今日这么晚了,怎么还来了?有空就多睡睡觉!太不知道爱惜自己!等过了这段日子,爷要给你醒醒规矩了!”
肖廷睿最恨安塬不疼惜自己身子,却也知道安塬忙于朝政只能心里心疼。
“主子”安塬抬头瞧着他,竟然什么都说不出口,他不想求主子。可事到如今,他真的是……心中的愧疚绞疼的他不能喘气
“嗯?”肖廷睿看着眼前憔悴的小东西,“赈灾没银子了?”
安塬心中惊了一下,羞愧的低下头,什么都不敢说了
主子心里该怎么想他,这么久不来请安,一来就是来借钱的。他一直都在利用主子不是么?!小皇帝心中翻腾的停不下来,他亏欠主子的,感觉生生世世都还不请这笔债
“差多少?”肖廷睿却不知道安塬心中的弯弯绕绕,开门见山的问了,手上却又舀了一勺粥喂到安塬嘴里
小皇帝咽下粥,心里盘算着最少的数目,“主子,奴才该死!奴才没别的办法了才来求您的!”
又瞧了瞧肖廷睿的脸色,再不敢多说
肖廷睿放下碗把安塬拉到对面坐好,看着小东西一脸诚惶诚恐的样子,他只觉得是不是鞭子抽多了,把这小东西打傻了,赈灾这样的正事到底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明日我叫人带着我的印章回南凌,开银库粮仓。你要多少粮草和银子,派人直接去拉就行了”肖廷睿看着眼前听着他这席话就直接吓得跪在地上的安塬,心中纳闷极了。开仓赈灾这种事有必要搞的这么紧张吗?都是为了百姓,他肖廷睿难道会小气到一点粮草、银两不给他吗?
安塬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跪在地上磕头谢恩!他的主子永远都是这么不计较自己的得失,上一世是这样,这一世还是这样!而他呢?!自私自利的一个混蛋罢了!
“主子,等国库银子充足了,我加倍还您!”安塬瑟瑟说出这句无比坚定的话,复又磕了个头
肖廷睿却笑了笑把人拉起来,“你主子在你心里就那么小气吗?”说着狠狠掐了一把安塬的屁股,“这点小事有必要紧张成这样吗?还是本王在你心里就是个小气鬼”说罢又掐了安塬一下
小皇帝吃痛瘪了瘪嘴,又放松身子让主子抱着舒服点,“奴哪里敢置噱主子啊”又抬头盯着肖廷睿的眼睛说到,“主子,这一次奴一定会还给您的!谢谢主子这么帮我!”说罢充满感激的小心翼翼的亲了亲肖廷睿的脸
肖廷睿这次却没有回应安塬的吻,“小东西,今天别勾引我”拍了拍他充满弹性的小屁股,“你太累了,今天早点回去休息!”
安塬心里别扭了一下,怎么没勾引成功,但瞧着主子不想要他伺候的原因是心疼自己身子,心里便又暖了一些了,“主子,谢谢您!”
“你求我,我总归都答应你的!”南凌王刮了下安塬的鼻子,“早点回去睡觉!不准再祸害自己身子了!过了这段日子,我要好好教训你一顿了,不长脑子的小东西”
安塬见他嘴上说的凶,其实都是在关心他,便再也不怕了,靠在肖廷睿怀里拼命蹭了蹭,依依不舍
又像想到什么,抬头说到,“您才不是每次我求什么都答应我的!”鼓足勇气,安塬脸红成了大苹果,有点闷闷的说“比如每次我求您赏我快乐,您总让我憋着!”
肖廷睿痞笑了一下,拉起安塬,将他手扣在背后,他的小家伙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敢调戏他了?!
“那要看你是怎么求的!”说完用手覆盖上安塬那处炙热!
34离上一世真相越来越近,王爷贼凶残欺负小皇帝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同肃捧了一个冰盆进屋,又备下了一碗玫瑰冰露。
看着脸色郁郁、皱着眉头看棋谱的肖廷睿,同肃心疼地压低声音说,“主子,您先用碗冰粥吧”,又绞了条干净的凉帕子把肖廷睿额头的汗珠擦干净。肖廷睿轻轻嗯了一声却没动那碗看着很精致美味的冰粥。
同肃觉得主子这几日脸色越来越不好了,人眼见着消瘦了许多,心疼的不行。以为只是天气炎热主子睡不好吃不好的缘故,近身伺候也多加了十二万分小心。
同肃不敢叨扰主子看书,只能捧着那碗冰粥跪侍在一旁。眼瞧着那碗冰粥从冰渣化成了一碗冰水。
肖廷睿看完一章棋谱才活动了活动僵硬的脖子,却瞧着同肃来跪捧这一碗化成水的冰粥胳膊微微抖动,鼻尖上都逼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不由得心里一软,“起来吧”,弯腰扶了一把,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同肃在肖廷睿进京后近身伺候时间最长,虽言语不多,却让他一直很安心。同肃从来没被主子扶起过,受宠若惊,忙又想跪身谢恩。肖廷睿却把他拦在怀里,看了看那碗化掉的冰粥,没了胃口,说了句,“赏你了”
同肃忙又俯身谢恩,不敢推辞喝了一碗冰粥,虽卖相不好了,但味道确是冰凉可口。果真一碗下去,人都神清气爽了起来。心里又愧疚了起来,这炎炎夏日,冰实在是难得。一碗冰粥本是主子才能享用的美味,却被自己捡漏了。真真是太没规矩了。
“帮我揉揉头”肖廷睿见同肃喝完了粥,就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最近太累了,频繁做一样的噩梦,每夜都睡不好。如今天气也这么炎热,真让他烦闷,头疼
同肃应是,手上不敢稍作停息,温柔的按起了主子的头。主子憔悴了许多,是自己没侍奉好的缘故吧,同肃总是有些自责。
“主子,这几日天气闷热,您都瘦了”同肃按着心疼的说到
肖廷睿点了点头,“的确,天气热也睡不好。总是做梦”
做梦?同肃敏感的觉得有些什么不对,手上的力道一没控制好就重了一点。肖廷睿哼了一声,“轻点,按疼了”
同肃忙跪下请罪,扇了自己两巴掌。复又重新给主子按摩了起来,心思却忍不住思索,主子做了什么梦?会不会?会不会和前世那些事有关?
这一世一切都变了,小皇帝一改上一世飞扬跋扈的样子,对主子一直较为乖顺。主子没再连续请旨回南凌,小皇帝也没有一直困主子在宫中的岛上。两人的关系比上一世缓和了许多。如果不是小皇帝在攻打炎炽时给他的锦囊,事事料事如神,他甚至觉得上一世只是一场噩梦罢了。可小皇帝的锦囊让同肃警觉,原来一切都是真的!上一世那场噩梦是真的,而小皇帝与他都是重生而来的。
所以这一世他不准那个狗皇帝再伤害主子分毫。肖廷睿让他撤下在京中的影卫,他明面上领命,却私下假主子的传旨意,依旧让影卫藏匿于京中以备不时之需。
他甚至假传了主子的旨意,在南凌私自蓄养了军队。就怕万一情况像前世那样发展,他的主子能稍有喘息的机会,不至于像上一世那样惨死于乱箭之下。
假传主子旨意,私自蓄养军队,这哪一条罪都够同肃被凌迟处死一万次了。可他却不怕了,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什么呢?只要主子这一世能平安喜乐,他就算被刑杀,就算被凌迟又有何惧呢?
主子做了什么梦?同肃想问,却不敢问出口。他一个低贱的影卫是万万不敢询问主子不想说的话题的。自己又生的愚钝,不会小皇帝那套卖萌讨好。只能在主子身边,多伺候一日都是一种恩赐了
同肃手上按摩了许久,肖廷睿再未发一言。同肃甚至觉得主子是不是浅眠了一会儿,手上却是不敢放松,继续温柔的揉捏着。
“同肃”肖廷睿过了好半晌才开口,“过几天,我想回趟南凌。”
他离家太久了,他想家了,他想回去了。夜夜的噩梦,让他无一日好眠。他甚至觉得这梦在预示着什么。虽然小皇帝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他伏低做小,可他安塬毕竟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帝王。自己养了一只豹子,难道指望他彻底变成一只家猫吗?
同肃心中一惊,更加分明了。主子的梦一定与前世有关。他忙领旨称是。他早就做好了回南凌的准备,只要主子发话,任何时候他们都能动身。小皇帝若是准了他们返乡自然好,若是不准,同肃也有信心让主子不被皇上发现平安到达南凌。
------------分割线-----------
那一夜安塬来将军府请安,心中更是惴惴不安。这几日右眼皮一直不停的跳,似乎预兆着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最近主子待他疏远了许多许多。虽然也没再打他、罚他,可每日来请安也是随意聊两句就遣他走。再没有往日的一点甜蜜。
安塬请安后安静侍立着,按照以往几天的情形,主子就让他退下了。今日却把他留下来聊几句。他不知道是喜是惊。
“小圆子”肖廷睿瞧着这个帝王气息越发明显的年轻人,却一直在他面前隐藏那帝王的霸气
“是,主子”安塬忙跪下,以为主子要问话
肖廷睿敲了敲桌子,声音还是那么平静,却多了一丝不容反驳的决绝,“我后天起身回南凌,通知你一声。请旨回乡的折子我已经拟好了,明日递上去。你批了就是”
安塬听完不由大惊,现在回南凌!不行啊!
“主子,您不能现在回去”安塬急的不行,语气不由带上了几分帝王气息,“至少不能后天动身!”
肖廷睿眯了眯眼睛,他还是想囚禁他一辈子不是吗?平时的伏低做小不也只是困住他的手段而已!
肖廷睿却压迫性的站了起来,低头俯视这跪在地上却一丝没有奴才该有的卑微气息的小皇帝,“哦?!本王只是通知您一声,陛下想困住我,也要想想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安塬心里苦笑了一下,他自然是困不住他的主子了。上一世他也没困住,这一世他依旧困不住。主子永远比他高明不是么?可是现在真的不能走!不能走!
“主子,奴才自然是困不住您,可是您后天真的不能动身!”安塬虽然跪在地上,语气却也开始有了不能反驳的压迫感。
水灾已经渐渐被控制住了,可是按照前世的记忆,再过段时间,怒江沿岸将突发大规模疫情。水灾加上炎热的天气让疫情来势汹汹,沿岸受灾人数无数。而从京城回南凌,是一定要度过怒江的。如果主子现在动身一定会在回乡的路上路过疫情区域,他不能拿主子的生命去赌!
肖廷睿强迫安塬抬头看着自己,一双眼睛散发出来的怒气和暴虐仿佛让整个屋子寒如冰窟,安塬生生被吓出一身冷汗。“我说了我只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请得陛下的同意”
安塬被迫抬着头,眼神里却再没有平时的温顺,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突显出来。“主子,真的不行”
“啪”的一声脆响,安塬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耳光,摸着自己被打红的脸,小皇帝很快跪直了身子,眼神却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余地,依旧那样坚定,“主子,后天您不能动身回南凌!”
“哦?”肖廷睿的嗓音低沉而迷人,“我的小豹子总是这么倔”说罢又赏了安塬一个巴掌,“衣服脱了”听到肖廷睿的吩咐,安塬平静的眼神开始出现一丝波澜,再不似那样坚定了。
小皇帝再抬头看了看他的主子,认命的脱掉身上的衣服,不再敢说一句话。他知道逃不过的,此时不是求饶的时候,只要能让主子发泄这股怒火,只要能拦住主子就好!
看着小皇帝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肖廷睿用手指轻轻在空中画了个圈。
安塬明白这是主子让他摆好姿势的手势。忙转过身跪好,屁股撅高。等待着恐怖的惩罚。
肖廷睿却转过身来,拿着手中的折扇递到安塬嘴边,示意安塬张嘴舔弄。顺从着主子的意思,安塬颤抖着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的舔舐。
肖廷睿笑了笑,“尽量舔湿点,不然一会儿进去的时候可别喊疼”
跪身的小皇帝一愣,没想到主子要把这把折扇插进去,他的后面很少被赏异物。看着这有点大的折扇,一折一折的扇板,安塬惊恐的看着肖廷睿露出哀求的眼光。
肖廷睿却像没看到安塬的哀求一样,低声说到,“一会儿乖一点,就能少吃点苦头”
安塬不敢再哀求,认命的低头仔细舔舐着折扇。只盼着自己的乖巧能息怒主子的怒火。
半晌,肖廷睿将折扇从安塬嘴里拿出来,绕到小皇帝背后。他听到安塬叹了口气,腰往下沉,翘起了白嫩的屁股,伸出手去掰开臀瓣,露出了微微颤抖的粉红色的小菊花。
“真乖!”肖廷睿轻轻拍了拍安塬的臀瓣,语气温柔了一些“就是刚刚怎么没有这么听话呢?”
说罢,肖廷睿将那把折扇抵在了花蕾处,安塬粉嫩的后穴因为紧张不停收缩,停顿片刻,肖廷睿一用力,便将折扇压了进去。
安塬一声惨叫,趴在地上不停发抖,太疼了,太疼了。
说罢,肖廷睿将那把折扇抵在了花蕾处,安塬粉嫩的后穴因为紧张不停收缩,停顿片刻,肖廷睿一用力,便将折扇压了进去。
安塬一声惨叫,趴在地上不停发抖,太疼了,太疼了。
肖廷睿却像没听到小皇帝的惨叫声一般,命令到,“本王数到三,跪直你的身子,不然我不介意把你这幅样子拖到院子里给大家瞧瞧”
说罢也不理安塬哀求的眼神,冷漠的数了起来,“一,二……”
安塬再也不敢惹怒眼前他冷酷的主人,他一点不怀疑如果他现在不听话,肖廷睿真的会把他拉到院子里教训他。后面疼痛的如同用钝刀割肉一样,让他麻木,却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猛地一下抬起身子。
“啊。。。”小皇帝又是一声惨叫,抬起身子,身后的扇子随着身体的移动又进入的更深了一点,精确的按压到他敏感点上。主子太了解这幅身子了,小皇帝被巨大的疼痛和快感折磨着,狠狠掐住自己抬头的欲望,保持着一点清明。
肖廷睿却不会这样饶了他,绕到小皇帝身后,拿手指恶劣的在臀瓣上画圈。“陛下您说,如果我再推进去一点,您会不会被一把扇子操弄的gc?”
安塬怕死了他的主人,也爱死了他的主人。这羞耻的话让他整个人身子红透了,身体却一直微微颤抖着。竟是半分都不敢动
肖廷睿却猛地一用力把身后的折扇又推进去一分。
小皇帝一声惨叫,就像离开水的鱼,猛烈的张大嘴呼吸,两眼都憋得通红,身子激烈的挣扎起来。刚刚只用一只手捏住自己扬起的欲望,如今靠着两只手狠狠的掐着自己胀大的分身才能保持一丝理智。敏感点一再被刺激,安塬早就双腿发软,他忍不住了,他忍不住了……..
“陛下别太激动了”肖廷睿轻轻拍了拍折扇外面的部分,连带着插在小皇帝身体里的部分也轻轻颤抖,安塬脆弱的肠道里不停被刺激着,小皇帝脸色惨白,“明天乖乖把我上旨回乡的折子批了,我就饶了你”说罢将折扇轻轻拔出来一些,又狠狠推入。
小皇帝早就被肖廷睿艹弄的神志不清,强行忍耐着一阵又一阵让人发狂的冲动,整个身子从颤抖变成痉挛,汗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却还是强忍着抬起头,恢复了片刻甚至,盯着他的主子,“不,不行,您不能,不能………啊….”
“陛下,臣有时候的确很佩服您”肖廷睿平静的叙述着,声音里冷冷的不满却让小皇帝生生打了个冷颤,“您都这幅样子了,还在跟我谈条件吗?”
肖廷睿却懒得再玩这种温火煮青蛙的游戏,一把扯过细鞭子,对着安塬的两颗红樱挥去。这一鞭子抽的极狠,鞭落鞭起带着一串细小的血珠。安塬疼的冷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更狠的几鞭子都精确的抽在两个可怜的小樱桃上。几鞭子抽了下去,樱桃吃痛红肿流血,看着有些骇人。
“主子我好疼,主子饶了我”小皇帝哭着求饶,一只手想挡着鞭子躲避这恐怖的鞭挞,另一只手却依旧死死掐着自己的分身,不敢放松一丝。没有主子的命令,他根本不敢释放
肖廷睿冷眼看着安塬这幅崩溃的样子,“陛下,您明知道拦不住我,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招这顿打呢?”说罢却一点没心软,继续挥了几鞭子落在安塬柔软的腹部,一路往下,最后猛地几下抽在了一直被掐着的肉芽上!
小皇帝疼的仰着头惨叫了几声,刚刚还肿大黑紫的分身在虐打下瞬间软了下去,几处细小的红色鞭痕覆盖上那一处的脆弱。安塬彻底崩溃了。
安塬疼的像受伤的小兽,想蜷缩起自己的身子躲避这折磨人的鞭挞。可这幅身子随便一动,身后的扇子就能变动体位,插入更深,给他带来更多疼痛。到后来,安塬竟是连躲都不敢躲了。
小皇帝跪在地上,胸前的红樱桃残破不堪,身后可笑的被插着一大把折扇。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可怜还是可笑了,一个堂堂的九五之尊被人如此羞辱、虐打的连反抗的心都不敢有一丝。就是因为自己喜欢肖廷睿吗?就是因为自己爱他离不开他,他就能如此折辱自己吗?他如今连个普通奴才都比不过。他爱他,愿意为他低微到尘埃里,肖廷睿你看的到吗?
肖廷睿你喜欢我么?肖廷睿你心疼过我一丝一毫吗?我和你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宠在你心里有任何区别吗?重生一世,我伏低做小跪在你脚下,你还想我怎么做?
疼痛让安塬放弃了思考,一掌抓住肖廷睿再挥过来的细鞭,狠狠一把夺过来仍在地下。手掌被细鞭勒出一道血痕。
他抬起头,眼神中再无半点卑微,“肖廷睿,我放了你了,你也放过我吧”这是他两世第一次直呼南凌王的大名。大概也是他唯一一次的放肆了吧
肖廷睿俯下身子来,冷冷一笑,邪魅的嘴角勾出好看的弧度。他的主子离他那么近,安塬贪婪的嗅着那属于主子身上的好闻的气息。以后再也闻不到了吧!
“陛下,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南凌王的声音像一座冰山压在小皇帝的心上,他感觉到自己的脊椎一节节冷了下来,浑身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肖廷睿带给他的疼和宠爱都是那么蚀骨,虽然小皇帝心里怕极了他,但是他还是再一次鼓足勇气说了出来,“我们结束了,肖廷睿你走吧,我求你了,放过我吧”说到后面,安塬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有些呜咽
小皇帝恐惧了,这种失控又扭曲的感情迟早会伤害他的主子,刚刚他忍不住鞭挞和羞辱的时候,竟然想到:杀了他。。。他被自己这种想法吓得一身冷汗
上一世他已经错过一次。这一世他以为自己能乖乖跪在主子脚下安静做一只狗,可偏偏他是猛兽不是家犬,他怕哪天一控制不好自己的獠牙和爪子再一次害了主子。他错过一次就够了,他不能再错一次!
放他走吧,早日结束这种扭曲的感情是两个人唯一的出路。放他走,也是放过自己不是吗?!
肖廷睿没有说话,眯着眼睛看着身下这只脆弱的,随时会崩溃的,却继续张牙舞爪的小豹子。
“肖廷睿,上一世我对不起你,这一世我放过你。求你也放了我吧”安塬的声音早就沙哑了,刚刚的惨叫抽干了他所有力气,如今听上去这话有一种诀别的凄美。他还是说出来了,他闭上眼睛只觉得如同死亡逼近。死也不过是这种感觉了吧,原来每次离开主子都比死还难受。他以为能瞒住主子一世,可是如今懒得再瞒了。
既然是诀别,就别再留一丝怀念了。那些快乐、美好、温存都彻底毁了吧!
说罢,房间中一片寂静,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
很久以后,安塬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肖廷睿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周身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惊得安塬五脏六腑都发出彻骨的寒冷。才终于开口,“陛下已经处死过我一次,这一世又想让我怎么死?”
原来,原来,那个恐怖的噩梦是真的,那个高高在上的嘉裕皇帝早就血洗了南凌王府。原来他肖廷睿早就死在这个自私自利的皇帝手中。他以为那恐怖的灭门是一场梦,如今才知道,如今的镜花雪月才是一场彻头彻底的美梦!肖廷睿你大概是天下最蠢的傻瓜了,一次又一次被这个狗皇帝利用。
肖廷睿只觉得彻骨的寒心和失望,他想到那个被安塬堵上嘴拖出去杖杀的小药童。那个大概只有十五岁的孩子,最后被拖出去的时候脸色惨白,却连求饶都不敢。他本来能救他的,可是他默认了安塬的决定。他嘉裕皇帝取一条人命就如同捏死一个蚂蚁。
而他肖廷睿与被杖杀的药童又有什么本质差别呢?在小皇帝眼里,他们的命都只是他一句话的事情。都是蝼蚁罢了!
“好,明日我回南凌,从此以后天各一方,你我再无亏欠。”有太多想说,有太多不想说了。肖廷睿想了想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安塬默默闭上眼睛,泪水止不住的往地下流。他不敢再看主子的眼睛,他怕自己的再看一眼就会冲到他怀里狠狠抱住他。
他甚至已经开始后悔了,他蜷缩在地上,主子对他好和温柔一幕一幕过在他的脑海里。他想到上一世主子离开后他的崩溃,他已经开始后悔了,可是他还有退路吗?
肖廷睿绕到他的后面,用手轻轻抚摸了安塬的后背。安塬贪恋着最后的片刻温柔,他知道这大概是最后一次被主子这么抚摸了。肖廷睿的手狠狠的把折扇往前一顶,不待安塬惨叫出来就狠狠的抽出。鲜血从后穴喷涌而出,流在白嫩的双股间。凄美如画。
“啊——”剧烈的疼痛加上巨大的快感让小皇帝的惨叫声响彻屋内。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安塬的身子紧紧拱了起来,身体不住的颤抖。小皇帝只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了,快乐与痛苦的死去,仿佛失去了所有意志
过了好久,安塬的眼睛逐渐开始聚焦,大脑开始重新工作。却看见肖廷睿把那把带血的折扇仿佛如扔垃圾一般,嫌弃的丢在地下,找来一个蜡烛扔在地下,看着折扇被火苗渐渐吞没。安塬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燃烧的火苗变成了灰烬。
突然沉默的小豹子疯了一样扑向那把快被烧成灰的折扇,不顾那烫人的炙热,用手不断的灭火。这把扇子是这一世主子最后给他的念想,哪怕是给了他彻骨的疼痛,他也不能看着这扇子被烧成灰烬。仿佛只有这把扇子还在,还能证明这一世他的主子存在过!
肖廷睿冷眼看着发疯一般扑向折扇的安塬,轻轻说了句,“小圆子,我错爱了你……”
35.带我回家
那一晚同肃一直站在门口候着,门内隐隐传来小皇帝的惨叫声让同肃心里时不时的哆嗦两下。哪怕在炎炎夏日,也生生给自己逼出一身冷汗。他今天有种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就如同前一世王府被灭门前那一日的夜晚。
同肃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听到门被大力踹开,主子拎着伤痕累累似乎昏过去的小皇帝,扔在了同肃面前,“上药,让他滚!”主子的命令很仓促简单,同肃来不及细看小皇帝的伤就忙低头应下了。
主子却转身回去,莫名的同肃不合规矩的抬头看了一眼,王爷的背影有些决绝有些悲凉。
这个背影让同肃莫名觉得悲伤,就如上一世那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他的主子穿着一身白衣跟他说,“走吧,他们不就是要我的命吗?”
他跪下来一遍遍的磕头,求主子就和他们回京城吧!至少主子能活下来。
主子却蹲下来扶起他,第一次平静的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我在京城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不是不知道。我宁愿死,也不要再被囚禁在京中。”不似平日主子对奴才的吩咐指令,只像两个平等的朋友在聊天,看着这样的主子同肃只觉得心痛的像被人掏出来狠狠的挤压一般,无法呼吸了。
主子又对他淡然的笑了笑,说了句,“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带着大家走吧。他要的只是我的命,应该不会牵累旁人的”
同肃和二十个贴身影卫及十多个王府忠奴却一遍遍给主子磕头,决定誓死追随王爷。王爷却笑了笑,说了句,“到最后,我才明白我这一生就是个瞎子。连累了你们,对不住了”说完主子抬脚走出王府内殿的大门,那背影就如同现在一般的决绝和悲凉。
再后来那些同肃已经不敢再回忆了。
他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也许是天气太闷热,也许回忆太可怕压得他无法透气。他看了看昏在地上的小皇帝,心中五味杂陈,难道这一世兜兜转转还是一样的结局吗?不!他不信!
安塬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疼,可又觉得伤口有些清凉。低头一看自己胸前的鞭痕都已经被悉心处理过了。那把被烧焦的折扇还可笑的握在他的手里。
同肃见他醒了,给他端过一杯水,“喝了吧,你的手我还没给你上药,刚刚你握这扇子太紧了,我拿不下来”
小皇帝只觉得羞愧难当,毕竟连后面的伤都被同肃看过了。可如今也没有比同肃更适合的人可以帮他处理这尴尬的伤口。
他不说话,同肃也不说话。
沉默了许久,安塬打破了沉默,“肖廷睿要动身回南凌,路上劳烦你照顾好他吧。我和他彻底结束了。”
同肃惊了一下,结束了什么意思?肖廷睿?这是同肃两次第一次听到小皇帝直呼主子大名。平时哪怕是在朝堂上,安塬都是老老实实叫主子一声南凌王或者王爷的。
同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嗯了一声。心中却已经有七八分清明了。
小皇帝继续说到,“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拦他一段时间再上路。”却又觉得自己可笑,摇了摇头,不想再说了。
自己还是放不下吧!那个人揍自己从来不分青红皂白,刚刚下那样的狠手虐打自己,可偏偏现在自己还上赶着关心他的安危?他既然要走,那便走吧。既然已经结束了,从此两不相欠了。反正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只觉得都是借口,都是为了困住他的手段。自己一颗真心被他扔在地上踩了又踩!他怎么忍心?他怎么敢?!
没想到过了许久同肃却开口了,自嘲的笑了笑,“万岁爷您高看我了,主子那样的人怎么会听我一个卑贱的奴才的话?我自然该照顾好主子,我是主子的家奴,一辈子都是王府的奴才。说句不自量力的话,我喜欢主子。我总想着只要能在主子身边,他哪怕打我罚我都是我的福气。若主子不在身边,纵有锦衣玉食,权利滔天又用什么用。万岁爷和我不一样,您是天子,我是奴才。我求的不多,反而容易满足。”
这样的同肃,安塬从来没见过。他见惯了同肃在主子面前谨小慎微的样子,如今同肃坐在那里笑着缓缓对他说话,不卑不亢
说完也不等小皇帝反应过来,替他披好衣服提着他到了将军府侧门外,说了声“万岁爷得罪了,主子让您滚!”
早在侧门候着的江德福见小皇帝出来,忙迎上来,同肃见安塬还想说什么,却没理他转身关门回去了。
安塬手里还握着那把可笑的折扇,江德福瞧着万岁爷脸色郁郁,手上露出许多水泡心疼的不行,正欲开口劝慰两句。却听到安塬吩咐,“命人把这把折扇修好,朕要它和从前一样”
同肃回到王爷房里的时候,瞧见他的主子安静的坐在床上。有些疲惫和憔悴。他在殿门口跪下,膝行跪侍在主子塌下。
肖廷睿握着一个早就空了的茶杯,同肃忙说,“主子奴才给您备壶热茶吧”。肖廷睿却突然把杯子狠狠摔在地上,茶杯碎裂的声音让同肃的心里砰的碎了一般。肖廷睿一把拉过同肃的领子把人生生拽到面前,另一只手狠狠扇了同肃一巴掌,“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你们合起伙来瞒着我?耍我很好玩吗?”这话说的凶狠,同肃却听出了其中的脆弱。他的主子现在就像个八岁的孩子,那么脆弱!
同肃有点惊慌了,这一世他的确欺瞒了主子,他不敢告诉主子。他那么高贵的主子,他怎么忍心告诉他那样悲壮惨烈的结局?!
“主子”同肃吞下嘴里的血腥后开口,“奴才欺瞒主子,罪该万死。只求主子暂且留奴才一条贱命,待奴才护送您平安回到南凌后再刑杀奴才吧”
说罢又狠狠叩了个头,“奴才欺瞒主子的事情太多了,这一世奴才多次逾矩妄图劝主子夺位。先前您叫奴才撤了在京了布置的人手,奴才也欺瞒主子未曾传令下去,一直在京中布置咱们的人。奴才甚至假传了主子的旨意在南凌蓄养了军队,奴才命人在南凌选了十万壮丁,白日耕种晚上操练军法以便瞒过朝廷眼线。奴才瞒天过海,罪大恶极,早就不存着任何一丝苟活于世的指望了。只求主子这一世平安喜乐,待您回到南凌,求主子将奴才凌迟处死以正效尤!”
能再活一世,跪在您身边侍奉您就已经是上天对我的奖赏了。同肃低下头想了想,奴才再也不敢有什么其他念想了。
肖廷睿看着这个脸被抽肿了,却依旧守着规矩老实跪着的,身体最高位置不敢超过他膝盖的奴才。这两世他似乎都没仔细好好看过他的眉眼。大部分时间同肃都是安静的侍奉他,安静的垂下自己的眼眸。打他骂他都没见他求饶过,就算在床上伺候他时都不敢肆意寻欢。
他想到那梦里,同肃为了他浴血奋战仰天长啸的样子,他想到这一世同肃每次劝他早回南凌都会被他责骂惩罚。而这个人什么都不说,甚至连求饶都不敢。肖廷睿只觉得自己的心疼的难受。肖廷睿,这世上还有比你更蠢的傻瓜吗?两世光阴,你都看不清一个人。两世光阴,你还是个瞎子!
“同肃”肖廷睿把跪着的人拉到怀里,“咱们回家吧………”,想说的歉意太多了,却竟然无法开口。到最后就只剩这一句,带我回家!
“主子,奴才带您回家”
--------------------------------------
第二日,将军府人去楼空,南凌王和肖将军无召出京。举朝震惊。弹劾肖廷睿,请旨撤藩削王的折子入雪花一样飞入宫中。
上书房里年轻的嘉裕皇帝坐立难安,几日过去了,身后那人给的伤痛还在隐隐作痛,这几日小皇帝甚至不敢用任何主食。万岁爷心情差胃口差,所有伺候的人都不得不揣着小心,御膳房的御厨们每日都变着花样给皇上做菜却没一点成效。
万岁爷又看完一封请旨撤藩的折子,狠狠摔在地上。所有伺候的奴才都惊得跪在地上,一时间殿内安静的连喘气声都听不到。
“都给我滚”安塬的愤怒让一地的奴才都爬着滚出了上书房。
小皇帝站起身来,身后的伤痛让他不由皱眉轻哼一声。
主子走了几天了!这几日他竟然一点都睡不着!明明是自己开口结束了这段扭曲的关系,可偏偏为什么自己的心难受成这样?
对于肖廷睿,安塬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情!他爱肖廷睿,爱的恨不得每日每夜都和他在一起。他对肖廷睿的依恋已经深入骨髓了。那时候他那么小,母后身亡外祖家被抄家流放。他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直到他遇到肖廷睿。他的主子保护他,爱护他,教导他,哪怕是为他搭上性命出兵夺位他也没说二话。
可是后来呢?他登上了那把龙椅,却与他渐渐疏远了。他不想离开他的主子,所以想困住他主子一辈子。主子不从,他就发疯一般下令剿杀了整个南凌王府。他上一世每日每夜的为自己的恶行忏悔,可主子再也回不来了。
可这一世,主子回来了,可他还是故态萌发,还妄图困住主子一世。他从来没问过,主子想过怎么样的生活。
那天同肃把他拎出将军府,他就已经开始后悔了。同肃说得对,只要能在主子身边,哪怕被打被罚都是福气。比起离开主子的心痛,那些鞭打的疼又算的了什么?
安塬恨自己再一次把事情搞砸,依着肖廷睿的性子,他还会要自己吗?他不会要自己了吧!小皇帝走到书房内殿,主子曾在这里的软榻上养伤,那把被修缮好了的主子的折扇也安静的躺在床上。
安塬闭上眼睛,鼻尖仿佛还能闻到主子曾在这个床上的气息。
小皇帝疯狂的回忆着主子对他的温柔,对他的好,对他的鞭挞和惩罚,他心里想着只要他出现,只要他出现,哪怕,哪怕他再暴虐自己一顿也好,也好呀!
“主子…………..主子……….”小皇帝呼唤着肖廷睿,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了,为什么离开我?我再也不敢不听话了了,再也不敢逃刑了,再也不敢说分开了,再也不敢直呼您的大名了,求求您,求求您回来吧。
突然急促的声音,打破了小皇帝的幻想和沉思
“万岁爷赎罪,永昌府十万加急上奏,怒江附近突发疫情!”
疫情?!安塬的眸子狠狠抽动了一下,疫情?!
他的主子快到怒江了吧!!
36.疫情
万岁爷心情很不好。怒江突发疫情,南凌王潜逃离京。皇上下令怒江上下游共七郡郡府联合督促赈灾,控制疫情扩散。又下令将半个太医院的太医和民间名医派去怒江控制疫情,为难民治病。
“一群废物“,安塬气的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看着锦衣卫传来的密信,眼神郁郁。还是找不到他的主子,派出了几百精兵竟然发现不了南凌王一点踪迹。
安塬一直知道,以南凌王府的本事,如果主子不想让他发现踪迹,他就算派出多少人也寻觅不到。可是他现在真的焦虑了,主子知不知道怒江的疫情,万一万一主子染上了病可怎么办?
安塬恨死自己了,记得重生之初,他是多么感谢上苍给他一次机会重新来过,这一世要好好伺候主子。可偏偏又因为主子对他的放纵、宠溺让他又飘飘然了。竟然想要的更多,竟然和上一世一样想困住主子一辈子!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自己当真忘了那时候自己孤苦无靠的时候,是谁向他伸出援手,是谁照亮他的暗淡的生命成为他黑暗中唯一的光芒。是他的主子!是他的爷!是他的天神肖廷睿
不就是一顿打吗?是谁给了自己狗胆敢抢了主子的鞭子?自己又怎么敢让主子走?又怎么敢直呼主子大名?安塬越想越羞愧,恨不得抽自己一顿再跪在主子脚边忏悔
“万岁爷”江德福捧了一碗鸡汤笋丝面奉上,“您进些吃的吧,万岁爷别担心王爷。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小皇帝已经多日没好好吃东西了,每日都是几口粥几口青菜便再没有了胃口,人消瘦了一大圈,江德福心疼的不行。这鸡汤笋丝面是小皇帝最喜爱的南凌小菜,今日御膳房得了新鲜的南笋,江德福就做主让人做了这碗面给万岁爷开开胃口。
安塬闻着这熟悉的一碗面的香味,想到重生的第一个晚上,他讨好主子笑着说,“主子,面好吃,主子您也吃点!”。主子却和他说,“这味道的不及南凌王府厨子做的十分之一”。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主子眼神里的落寞和伤感一遍遍的被他无视了。
安塬乍红了眼,吩咐江德福,“再派人去找,找不到南凌王,朕让他们都提头来见”
江德福瞧着万岁爷这个样子,只得心里叹了口气,应下了。这些日子万岁爷处理朝政越发老练果敢,常常让江德福都产生错觉,觉得这不是一个年仅二十出头的青年帝王,而是一个已经登基几十年、对朝政了然于胸的君主。而偏偏万岁爷一遇到南凌王的事就一次次乱了分寸,任性的像一个八九岁的孩童。
几日后,锦衣卫再次传来密信,靠近怒江永甫县的小村庄来了一群人包下了一个农院。几人被疫情传染了在院中休养,锦衣卫跟踪多日,瞧着像南凌王府的人马。
安塬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和焦虑,主子找到了,可是几人染上了疫情..主子有事吗?如果主子有什么事他真的再也不能原谅自己!
“来人,吩咐下去,朕要去怒江”总要去弥补,总要去赎罪,总要去陪着我的主子呀
-----------------------------------
怒江下游一个小村庄里,同肃看着天色熬着一壶药,药香扑面。数数日子,小皇帝应该接到消息了吧。
他们快靠近怒江时就听闻附近突发疫情。同肃突然明白了当时小皇帝为什么要让他拦住主子晚些再动身,可偏偏他没听!时疫此在天之疫也。若一人之病,染及一室,一室之病,染及一乡、一邑。
果不其然,几个近身的侍卫开始有寒热等症状出现,同肃急忙将他们与主子隔开来留在驿站养病。可偏偏连日来的赶路让主子身子虚弱,寒病入体,最终也是没能逃脱。
王爷已经发热超过三日了,这荒郊野岭也没有什么名医名药。同肃他们几个影卫也是懂些医理的,只能先给主子吃些降温消火的药又请了几个当地有名的郎中,可偏偏几日都不见起色。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都清减了一大圈,眼看着人越来越没生气!难道让他的主子在这荒郊野岭因为疫病而消瘦虚弱甚至结束?他不甘心啊
主子还没回家呢,他答应主子要带主子要回家啊!
同肃最终还是急了,偷偷做主留下了不太明显的痕迹给朝廷的追兵。估摸着时间,小皇帝应该得到消息了。同肃心里想着假如那狗皇帝还对主子有一点念想,也会派几个医术高明的太医或江湖名医来诊治一下主子的病情。总比如今他们困于一隅,无力反抗这命运的好
可他没想到那狗皇帝亲自来了。
安塬赶来的时候,一直在祈祷生病的千万不要是主子。他宁愿白跑一趟,宁愿瞧见主子神采奕奕的踹他一脚让他滚。可偏偏事与愿为!
肖廷睿躺在床上已经好多日子了,安塬听到染上疫病的是主子的时候,不顾旁人阻拦硬是推门闯了进去。所有奴才、侍卫跪于一地,哭着求万岁爷三思。安塬还是红着眼睛推帘而入了竟连个面纱都没带。
他的主子曾经是那么神采奕奕,连揍他的时候虎虎生威,怎么像如今一般憔悴消瘦毫无生气?安塬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肖廷睿只觉得心都碎了。
这一切怪谁呢?都是他的错!如果那个晚上他能忍过主子的鞭打,好好求求主子,主子一定能被他拦下不走的。可偏偏自己骄纵抗刑,还唤了主子大名让主子离开他,才害得主子感染恶疾!
他不敢想如果主子此次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该如何苟活于世?两世光阴,自然竟然还不明白主子的重要性吗?没有他,天就塌了!
小皇帝只是恨自己恨得不行,抬手狠狠抽了自己的脸几下!复又跪下,“主子,奴才来给您侍疾了!”
接下来两日,安塬衣不解带的和王府几个影卫一起照顾肖廷睿,竟是几日没合眼。
安塬带了几个太医给主子诊治开了药方。又命人用烈酒擦拭屋内一应用具,找来铁锅在屋内烧醋用来消毒。每日派人到未经污染的上游担干净的水来饮用。农家小院里所有伺候的奴才侍卫每日皆饮下太医备下的药膳以增强体质以防恶疾入侵。
主子身子骨这些日子本就不好,又恰逢感染时疫,竟是几日昏昏沉沉,连平时迷人的双眸都不常睁开,偶尔睁眼却发现眸子都染上了一股昏暗。
药是一点都喂不进去,小皇帝急的团团转,最终将人都遣走。鼓了勇气用嘴含了一口药渡给主子,瞧着主子竟是没再吐出来,反而咽了下去,开心极了。一口一口给主子喂药喂粥。
他知道主子染得是时疫,自己日日在屋内侍疾,怕是一不小心也会染上。可他竟然不怕了。上一世对不住您,这一世只想和您在一起,哪怕共赴黄泉也好过死生不复相见。
连着被喂了两日药,肖廷睿终于从长长的昏厥中醒来,人也终于有了一丝清明。只觉得周身酸痛,一点力气也没有,努力撑起身子,打量着这简易的农家小院才想着这是在回南凌的路上,自己似乎是染上了恶疾。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肖廷睿以为是同肃过来侍奉,却瞧见了小皇帝的脸。一瞬间竟是觉得自己还在病中,眼睛昏花了。
“爷,您终于醒了”安塬瞧着肖廷睿半撑着身子坐卧在床上,忙放下手中端着的汤药,快走几步到床边扶着肖廷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太医跟他说过,王爷所患时疫病症不重,就看爷能不能自己扛下来,轻为小病,重则即殁!如今见人清醒,总算是把一颗心放进肚子里了
肖廷睿伸手摸了摸安塬的眉眼,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烧糊涂了,却发现自己口舌干燥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剧烈的干咳了起来。
小皇帝见状忙倒了杯温水服侍肖廷睿用下,“主子慢点喝”。肖廷睿却是拿过杯子灌了几口水,一把推开安塬说到,“滚出去!”
这小皇帝是不是个傻子?!如今自己患的是可能被感染的恶疾,可偏偏还凑在一个屋里,连个面纱都不带!
肖廷睿病了半个月,早就没什么力气了,这一推安塬自己身子倒是撑不住了。小皇帝心疼的不行,忙起身说到,“主子,我知道我错了,您别生气。等身子养好,您再教训我!”
“让你滚!”肖廷睿本就没多少力气,说完这一句竟是气喘吁吁。瞧着安塬又要往他身前凑,急的拿个枕头丢了过去,“滚出去”
安塬怕主子大病初愈又动怒,只得求饶说,“您别生气,等我服侍您喝了这碗药我就滚!”
-----
小皇帝赎罪第一步,放下一切追过去伺候主子!!
王爷也怕传染给小皇帝,让小皇帝快滚
----
but。。王爷才不会轻易原谅他呢~~
37.覆水难收
肖廷睿再也没力气了,只能依着喝了这碗药。半晌才开口,“你怎么来了?”
“主子息怒。奴才听主子病了,就忙赶过来服侍了!”虽然肖廷睿大病初愈,气息若离,可长久的威严让安塬还是规规矩矩的回话
“同肃当真是不怕死了”肖廷睿轻声说了句,便摇了摇头。以南凌王府影卫的本事,朝廷的追兵是万万发现不了他们的踪迹。安塬如今追到这里,只怕肯定是同肃看自己病了故意引小皇帝来的,说着指了指外面,“你滚出去,叫同肃滚进来”
小皇帝不甘心的瘪了瘪嘴,又不敢惹主子生气,只得拜了拜先退了下去。他退出屋的时候瞧着同肃进屋伺候,却听到主子埋怨同肃,“不懂人事吗?先带个面纱再滚进来”
同肃只得与小皇帝一起退出去,找了个面纱围好口鼻,才复又进屋伺候。
安塬却心中一片苦涩,自己日日用嘴渡药,衣不解带的侍疾,爷见了自己也只是让滚出去。也不管自己带不带面纱。如今同肃进屋,就担心他带不带面纱。主子怕是一点都不心疼自己!
委屈一旦涌上心头就很难压下去了,这几日的辛苦委屈憋得胸口难受,安塬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问问那人,刚刚怎么不关心自己带不带面纱呢!!但是现如今,他又哪里敢叨扰主子,只得默默坐在屋外生闷气。
江德福瞧着万岁爷出来,忙端上温好的预防时疫的汤药,“万岁爷,到时辰喝药了”
安塬却一把摔了碗,弄的不大的农家小院一阵躁动,“不喝”自己得病死了才好呢!怕是自己死了,那人都不会多看一眼
江德福吓得忙跪下了,万岁爷这段时间怎么照顾王爷他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如今怎么王爷好些了,万岁爷反倒不高兴了?
安塬瞧着洒落一地的碗渣和药汁,憋屈极了。只想出去透透气,吩咐江德福收拾了这一地狼藉,自己跑到小院里生闷气
吹了会儿冷风,小皇帝终于冷静了点,觉得自己越发幼稚了。如今这幅状态和得不到糖果吵闹的孩童有何区别,所以主子才恼了这样的自己吧!
屋里肖廷睿自然是听到安塬摔碗赌气的话,却没理屋外的动静,看着安静伺候他净脸的同肃说了句,“你费心了!”
同肃自然听出主子这不是在夸奖他而是在责备他,心里哆嗦了一下,立即告罪说,“奴才该死,奴才自作主张了”说罢,抬手就想抽自己耳光。
肖廷睿却慢慢道了声,“你现在主意正,我是管不了了。你做的这些事是几个巴掌就能抵消掉的吗?”
同肃早就惊的冷汗涟涟,“奴才该死,请主子赐死!奴才前面是实在没办法了….”说完却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不管什么理由,透露了主子行踪就是死罪,错了就是错了,解释又有什么意义呢。可是他倒是不后悔,小皇帝无论如何也算是救了主子一次!哪怕自己被主子赐死,他也觉得值了
肖廷睿却眯了眼睛躺了会,脑子虽是混混沌沌的,眼神却逐渐聚焦,恢复了本身的清明。“这几日,本王不想见他,待静养一段时间就启程回南凌!你的帐回南凌再算”又顿了顿说,“他若拦着,咱们就杀回去”
同肃动了动嘴巴想说些什么,却想了想还是没敢开口,只得听命称是。主子的决定,自己当然没权利置噱。可主子态度这么决绝,小皇帝那样的脾气怕是有的闹了。
安塬在院子里吹了会儿风,又狠狠踹了院子里的老槐树几脚。想了想还是进屋去了,屋里的狼藉已经被江德福收拾干净。同肃从主子屋退出来,跟他说主子安置了。如今王爷病情大好,安塬几日没歇息,被江德福劝着去喝了一碗汤药睡下了。
-----------------------------------
肖廷睿眼见着一日日康复起来,安塬带来的太医终于确诊,喜称南凌王的时疫已经全好了,已无生命之忧,只需好生将养一段时间即可彻底康复。
安塬多次想求见主子,却一次次被同肃拦了下来。最后气红了眼的小豹子,决定趁着同肃给主子煮补药之时,硬闯进去。
肖廷睿看着有点委屈的夺门而入的小东西,轻轻说了句,“万岁爷吉祥!微臣身子不适无法起来给您行跪拜之礼了,万岁爷恕罪”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清瘦了许多的爷竟然瞧着有别样的美感
安塬一瞬间看呆了,他原本以为主子见他硬闯进来会狠狠骂他一顿然后让他滚,没想到却是这样一句轻飘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小皇帝急的一下子红了眼睛。他还在生气吧?毕竟是自己亲口赶他走的,又害得他沾染恶疾,消瘦了许多。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瞧着安塬半天不发一声,肖廷睿只得从床上坐起来,“万岁爷找微臣有什么事吗?”
听着主子话里话外都要和他划清界限,安塬委屈的不行,只得屈膝跪下,“主子,奴才该死。奴才惹您生气,您揍奴才吧!奴才以后再不敢躲了!”
肖廷睿无奈笑了笑,“万岁爷糊涂了,您是天子。微臣是您的臣子,您怎么能唤微臣主子?再说微臣听您的吩咐滚了,您还对微臣有什么不满吗?”
安塬这次是彻底急了,自己就瞎折腾吧。折腾的主子再也不要自己了。
小皇帝膝行了几步蹭了蹭王爷的小腿,“主子,我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奴才以后一定好好学,好好当一只狗”说着尽量委屈可怜的看着主子,盼着主子能看在自己真心悔过的份上饶了自己一回。
肖廷睿算是彻底被逗笑了,“万岁爷,您这么喜欢缠着微臣玩这种游戏?” 自己伸手倒了杯温水,放在安塬的头上,“一滴不许洒”
“主子!您别不要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小皇帝一边流泪,一边却尽量稳住身体,不敢大幅度颤抖保持头上的茶杯的平衡。
“万岁爷说笑了,不是您让臣滚的吗?”没有威胁,没有恐吓,就是这么平静的叙述,安塬竟是被吓得浑身哆嗦,头顶的茶杯再也不受控制的滚了下来,摔在地上碎了。
“主子,主,主子”安塬浑身哆嗦,“奴才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
“万岁爷,您那日说了什么,这么快就不记得了?”肖廷睿看着地上的茶杯碎片若有所思的说到,“若是想不起来,臣可以提醒您一下”
小皇帝自然不敢重复那大逆不道的话,除了不断认错什么都不敢说
“说!”肖廷睿却没心情再逗安塬,狠狠呵斥了一句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安塬进了这屋都不知道认了多少次错了,吓得感觉好像缺氧了大脑都思考不了了
“说不出来就滚吧”
“奴才说,奴才说”安塬怕王爷又要赶他走,“奴才说,奴才说,奴才那日说:我放了您了,您也放过我吧”
肖廷睿真的笑出声了,“你再想想”
安塬不知道主子今天要怎么折腾他,只怕自己说不出来就彻底要被主子抛弃了,“奴才说,肖廷睿,我放了你了,你也放过我吧”这句话小皇帝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趴在地上再不敢看王爷的脸色。
“陛下,起来吧”肖廷睿俯下身子把安源拉起来,“以后不用这样,您是君,我是臣。您不必跪我”
安塬却当主子还是生气,只是怎么都不肯起身,不停的哆嗦。
肖廷睿瞧着这小东西这副样子,叹了口气,“小圆子,我有没有教过你什么叫覆水难收?就比如这茶杯碎了,水洒了就是洒了,再也回不来了。你是君王,说过的话更是要一言九鼎。岂能朝令夕改?”
“奴才错了,主子”安塬却哭红了一双眼睛,“奴才把这茶杯粘起来”说罢就一块块捡起茶杯碎片,也不管是不是锋利,也不管手是不是被划的鲜血淋漓。
“小圆子,别这样”肖廷睿却忙拦着安塬自虐一般的行为,“你杀了我一次,又救了我一命。咱们互不亏欠了,我不怪你,但我也不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这茶杯就算你捡起来,拼起来也不是原来那个杯子了。你都这么大了,这点道理,你难道不明白么?”
小皇帝跌坐在地,一言不发,眼睛里的泪珠一滴滴滚落不停。
突然间,他发疯一般,捡起那些茶杯碎片,竟是痴了喃喃道,“主子,奴才一定找人修的和原来一模一样”
“小圆子,你醒一醒!”肖廷睿只得狠狠抽了安塬一巴掌,“咱们两个结束了,你不明白么?”
小皇帝跌坐在地上,手上可笑的捧着一堆茶杯碎片,嚎啕大哭。
38.梦醒时分
“小圆子,你醒一醒!”肖廷睿只得狠狠抽了安塬一巴掌,“咱们两个结束了,你不明白么?”
小皇帝跌坐在地上,手上可笑的捧着一堆茶杯碎片,嚎啕大哭。
过了许久他想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样,缓慢的抬起头,用一双透亮的眸子盯着肖廷睿,“如果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又凭什么打我?”
肖廷睿没想到小皇帝抛出这样一个问题,的确,如果两人已经彻底结束了,他一个藩王又凭什么掌抡当今天子。这样的罪过能让他被杀一万次了。
他只能无奈的笑了笑,“打都打了,要不万岁爷直接把微臣拖出去砍了吧”。说罢挑衅的看着眼前的小皇帝。
两人对视都不再说话,房内气压急剧下降。虽然一坐一跪,但安塬的眼神丝毫不示弱。“既然您还肯打我,那我就是您的人,我们还没有结束!”小皇帝紧紧抿着嘴唇,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
肖廷睿还是浅笑,他好看的眉眼配上他温柔的眼神,和他轻柔的微笑仿佛春日里午后的暖阳让人心醉。
“站起来。”冷冷的三个字没,肖廷睿温暖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厉,手指轻轻扣了扣床边的桌子。
小皇帝瞪着肖廷睿,用上牙紧紧咬着嘴唇没有动静。
两人这样对视了片刻,安塬的眼神开始逐渐瑟缩起来,慢慢环顾左右,眼神飘散,原先充满挑衅意味而紧绷的身体也慢慢发软,甚至开始轻轻颤抖。
肖廷睿没有说话,手又轻轻抚上了床头一把折扇,继续看着身下跪着的小皇帝。
随着肖廷睿的动作,安塬感觉到身上开始渗出冷汗,尤其当他的手有意无意的在折扇上摩挲时,小皇帝更是觉得身后那处伤竟然开始隐隐疼了起来。终于动了动膝盖,咬着牙用手撑地,忍着麻痛的腿痛将自己撑了起来。
靠在床上的肖廷睿瞅着小皇帝迟缓的动作,一张小脸上混合着胆怯、挑衅、不服、委屈。但还是听话从跪姿变成站姿了。眼神只敢盯着地板,再不敢抬头看肖廷睿脸色。刚刚那片刻的挑衅和威严瞬间化为乌有。如今看起来就像一只乖顺的家猫
肖廷睿只觉得深深的无奈,前世仇今世怨交织在一起,一时间他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对待眼前的小东西。他当然知道安塬喜欢他,但是安塬的爱太具有占有欲,而他肖廷睿偏偏不喜欢被人胁迫!
”站好了“南凌王瞧着安塬瑟瑟的站姿气不打一处来,吼了一句又觉得有些过了便压下声音说,“我以后不打你了!今天是我不对”
肖廷睿想了想还是就这样结束最好吧,安塬毕竟不是他的奴才,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对他了。如今的小皇帝是个君主,他知道安塬在朝政上一直是个强势的人,在他面前身份上的转变始终无法让他彻底妥协,如果两人还像现在一般相处,总归还是会走到上一世一模一样的田地。
自己孑然一身倒是无所谓,他嘉裕皇帝若想取他的命就尽管随时去拿吧,只是这一世他再不想牵连旁人了。
安塬却狠狠哆嗦了两下,想跪又不敢跪,有点哀求的看着南凌王弱弱的说了句,“主子,您别不要我,别不打我!我刚刚又没规矩了,您给我长长记性吧!”小皇帝也觉得自己快别扭死了,明明在乎主子到不行,脾气一上来总是控制不住。明明知道主子喜欢听话,顺服的,而自己脾气偏偏不够顺服,还改不了!
肖廷睿却玩味的笑了笑,“惩罚这种东西对您不管用,因为陛下改不了的。您从小是微臣养大的,再疼的罚您也只能记两天。过两天依旧是故态萌发。比如上一世,比如这一世,有什么不同呢?”说罢忽的一下将折扇打开,给自己扇了扇风。安塬以为他拿扇子要打,直接吓得跪下了。
南凌王给自己扇扇风降降火,他怕他现在控制不住怒气直接把小皇帝的踹出去。
这小东西惯会火上浇油,时而拿捏着皇帝的臭架子。上一世不过没顺着他的意愿留在京城一辈子就撤藩抄家,血洗王府,完全不顾这些年他对他的培育之恩、扶持之恩。回忆起那个噩梦,肖廷睿总觉得自己太可悲,被亲手养大的豹子给生生咬死了。
若以他肖廷睿睚眦必报的性格,这一世本应该进京弑君夺位!他也不是没想过同肃劝他夺位弑君的计划,可他对这头养大的豹子还有那么一点感情。尤其是眼下豹子越发乖顺可爱,宛若一只会撒娇的家猫,近来还不顾自身安危舍命侍疾。杀了他还真有点不忍心!可肖廷睿却被上一世的噩梦警醒着。豹子终究是猛兽不是家猫!不能养在身边,还是相忘于江湖吧。
还是分开吧,这一世只想守在王府过点小日子罢了,可如今看来小皇帝还是不愿意放了他。
“主子,我会改的!”安塬急的声音都哆嗦了,“我一定改,上一世的事情您想怎么罚我都行!奴才对不住您,对不住您!”
“你对不住的人多了。王府的奴仆们何辜?!”肖廷睿本来不想和他聊前世那些破事,眼瞧着他自己却非提起来这个话题,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就压着的火气跟是差点炸了。正欲抬腿踹向安塬的身子,却想到今日说过不打他了。只能生生改了方向踹在了床头的桌子上。
安塬跪着见主子发火儿,抬腿要踹他忙闭上眼睛等着疼痛降临,可听到一声好大的响声,身上却没一点疼痛。抬眼一瞧主子生生将床头的木桌子踹散架了
“主子!”安塬惊呼一声奔向肖廷睿,“您别生气,要踹就踹我吧!再伤到脚可怎么办”安塬抱着肖廷睿的脚急的眼泪直掉,忙伸出手把泪水擦干净给主子捏起了脚踝,“您这脚踝可不能再受伤了”
肖廷睿声音淡淡的,说了句,“你出去吧,我真的不想伤了你。”
天知道他有多想揍死眼前这头狗胆滔天,忘恩负义的小东西。还不是靠着自己的克制忍下来这一股股怒火。
“我不走,您就是揍死我,我也赖着您!”安塬脾气本来就倔,如今怕是又跟主子杠上了。
肖廷睿想抽他巴掌,都快抡到他脸上了生生忍下来,握成了拳头敲在床上,竟然有点孩子气的说了句,“今天就不揍你!”
农家小院本来就不大,他俩闹腾的这么热闹,一群奴才侍卫也都听到了个大概,个个吓得面色惨白。
尤其是刚刚放小皇帝进屋的两个影卫,更是吓得浑身发抖了。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肃统领吩咐他们拦着小皇帝,可除了同肃能真拦下当今万岁爷,他们这些不明就以的小影卫都把安塬当天子,哪里敢真动武拦着当今圣上。
同肃进厅,听着屋内的声音就知道完蛋了,这小皇帝闯进去了,怕是又把主子闹的不轻。冷眼瞧了瞧瑟瑟发抖的两个小影卫,做了个手势,吩咐他们滚出去做好领罪的姿势。
两个小影卫忙跪下无声的磕头谢恩,爬出去了!对南凌王府所有影卫来说,同肃甚至比王爷还可怕,还不可违抗。没一个影卫能躲过统领的折腾!
同肃捧着刚热好的补药,轻轻叩门膝行进屋。无视了小皇帝,捧着补药,轻声说“主子,该用补药了”
“废物!”肖廷睿挥手将温热的补药扣在了同肃头上
同肃知道主子这是生气自己没拦着小皇帝,忙叩头请罪。补药糊了他一脸,蛰的他眼睛很疼,甚至睁眼都费劲了。
“滚出去跪着,什么时候干透了什么时候起来!”肖廷睿现在脾气不好,对自己的影卫撒气在他看来,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
同肃称是爬了出去,跪在院子里。刚刚被他罚的两个小影卫正在一圈一圈跳蛙跳,见肃统领出来跪下,哪里还敢动也跟着跪下了。
夏日的夜晚暖烘烘的,同肃觉得不一会儿就能干透,想来这不算主子什么厉害的惩罚。再说如果罚他能帮主子泻火,那真是再好不过的。
到了晚饭时间,同肃依旧跪在院子里。肖廷睿传他进屋的时候,他觉得头发都粘腻的成一丝丝的了,再想着怕是要污了主子的眼了。
“坐下,一起吃饭!”肖廷睿指了指旁边的位子,他有些愧疚,每次被小皇帝惹毛总是要牵连同肃受一些无妄之灾。可偏偏这人都默默受下了,连求饶都不会。刚刚冷静下来觉得自己这又是牵连了,就想着一起吃个饭,算是自己示软表达愧疚了。
“奴才不敢,奴才身上不洁,怕惹主子厌烦。”同肃闻着自己身上这股怪味都觉得难闻,带着这身味道坐主子身边吃饭怕让主子倒了胃口
“坐!”肖廷睿却没再二话,开始吃了起来。
同肃不敢再推脱,只得谢恩后,侧身坐下,规矩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他用的极为优雅,只动了自己面前的两碟素菜,不敢伸手越过主子面前夹其他菜。肖廷睿却突然觉得身边这人乖巧的让他有些心疼了。捡了几块栗子鸡块和鲍汁鱼肚到同肃盘子里,“只吃素菜怎么吃得饱”
同肃忙谢恩用了起来,肖廷睿不给他夹菜,他便规规矩矩吃着面前一小碟素炒菇和一小碟青江菜。
这一餐两人皆是沉默无话
肖廷睿本来就有些愧疚,如今更是不知道聊些什么,待同肃放下碗筷,只得尴尬的开口“吃饱了吗?”
“奴才吃饱了!”同肃乖巧回答,忙起身伺候给王爷盛了一碗汤。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今日我,我脾气不好”肖廷睿瞧着眼前人浑身狼狈却乖巧的样子,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同肃却莫名奇妙了,不就是被泼了一碗药么,怎么还听着主子挺愧疚的。“奴才不敢,主子教训奴才都是奴才服侍不好的错”
肖廷睿沉默了许久,终于说了一句让同肃当场吓趴跪在地上的话,“等回南凌,爷给你个名分!”
38.梦醒时分
“小圆子,你醒一醒!”肖廷睿只得狠狠抽了安塬一巴掌,“咱们两个结束了,你不明白么?”
小皇帝跌坐在地上,手上可笑的捧着一堆茶杯碎片,嚎啕大哭。
过了许久他想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样,缓慢的抬起头,用一双透亮的眸子盯着肖廷睿,“如果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又凭什么打我?”
肖廷睿没想到小皇帝抛出这样一个问题,的确,如果两人已经彻底结束了,他一个藩王又凭什么掌抡当今天子。这样的罪过能让他被杀一万次了。
他只能无奈的笑了笑,“打都打了,要不万岁爷直接把微臣拖出去砍了吧”。说罢挑衅的看着眼前的小皇帝。
两人对视都不再说话,房内气压急剧下降。虽然一坐一跪,但安塬的眼神丝毫不示弱。“既然您还肯打我,那我就是您的人,我们还没有结束!”小皇帝紧紧抿着嘴唇,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
肖廷睿还是浅笑,他好看的眉眼配上他温柔的眼神,和他轻柔的微笑仿佛春日里午后的暖阳让人心醉。
“站起来。”冷冷的三个字没,肖廷睿温暖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厉,手指轻轻扣了扣床边的桌子。
小皇帝瞪着肖廷睿,用上牙紧紧咬着嘴唇没有动静。
两人这样对视了片刻,安塬的眼神开始逐渐瑟缩起来,慢慢环顾左右,眼神飘散,原先充满挑衅意味而紧绷的身体也慢慢发软,甚至开始轻轻颤抖。
肖廷睿没有说话,手又轻轻抚上了床头一把折扇,继续看着身下跪着的小皇帝。
随着肖廷睿的动作,安塬感觉到身上开始渗出冷汗,尤其当他的手有意无意的在折扇上摩挲时,小皇帝更是觉得身后那处伤竟然开始隐隐疼了起来。终于动了动膝盖,咬着牙用手撑地,忍着麻痛的腿痛将自己撑了起来。
靠在床上的肖廷睿瞅着小皇帝迟缓的动作,一张小脸上混合着胆怯、挑衅、不服、委屈。但还是听话从跪姿变成站姿了。眼神只敢盯着地板,再不敢抬头看肖廷睿脸色。刚刚那片刻的挑衅和威严瞬间化为乌有。如今看起来就像一只乖顺的家猫
肖廷睿只觉得深深的无奈,前世仇今世怨交织在一起,一时间他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对待眼前的小东西。他当然知道安塬喜欢他,但是安塬的爱太具有占有欲,而他肖廷睿偏偏不喜欢被人胁迫!
”站好了“南凌王瞧着安塬瑟瑟的站姿气不打一处来,吼了一句又觉得有些过了便压下声音说,“我以后不打你了!今天是我不对”
肖廷睿想了想还是就这样结束最好吧,安塬毕竟不是他的奴才,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对他了。如今的小皇帝是个君主,他知道安塬在朝政上一直是个强势的人,在他面前身份上的转变始终无法让他彻底妥协,如果两人还像现在一般相处,总归还是会走到上一世一模一样的田地。
自己孑然一身倒是无所谓,他嘉裕皇帝若想取他的命就尽管随时去拿吧,只是这一世他再不想牵连旁人了。
安塬却狠狠哆嗦了两下,想跪又不敢跪,有点哀求的看着南凌王弱弱的说了句,“主子,您别不要我,别不打我!我刚刚又没规矩了,您给我长长记性吧!”小皇帝也觉得自己快别扭死了,明明在乎主子到不行,脾气一上来总是控制不住。明明知道主子喜欢听话,顺服的,而自己脾气偏偏不够顺服,还改不了!
肖廷睿却玩味的笑了笑,“惩罚这种东西对您不管用,因为陛下改不了的。您从小是微臣养大的,再疼的罚您也只能记两天。过两天依旧是故态萌发。比如上一世,比如这一世,有什么不同呢?”说罢忽的一下将折扇打开,给自己扇了扇风。安塬以为他拿扇子要打,直接吓得跪下了。
南凌王给自己扇扇风降降火,他怕他现在控制不住怒气直接把小皇帝的踹出去。
这小东西惯会火上浇油,时而拿捏着皇帝的臭架子。上一世不过没顺着他的意愿留在京城一辈子就撤藩抄家,血洗王府,完全不顾这些年他对他的培育之恩、扶持之恩。回忆起那个噩梦,肖廷睿总觉得自己太可悲,被亲手养大的豹子给生生咬死了。
若以他肖廷睿睚眦必报的性格,这一世本应该进京弑君夺位!他也不是没想过同肃劝他夺位弑君的计划,可他对这头养大的豹子还有那么一点感情。尤其是眼下豹子越发乖顺可爱,宛若一只会撒娇的家猫,近来还不顾自身安危舍命侍疾。杀了他还真有点不忍心!可肖廷睿却被上一世的噩梦警醒着。豹子终究是猛兽不是家猫!不能养在身边,还是相忘于江湖吧。
还是分开吧,这一世只想守在王府过点小日子罢了,可如今看来小皇帝还是不愿意放了他。
“主子,我会改的!”安塬急的声音都哆嗦了,“我一定改,上一世的事情您想怎么罚我都行!奴才对不住您,对不住您!”
“你对不住的人多了。王府的奴仆们何辜?!”肖廷睿本来不想和他聊前世那些破事,眼瞧着他自己却非提起来这个话题,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就压着的火气跟是差点炸了。正欲抬腿踹向安塬的身子,却想到今日说过不打他了。只能生生改了方向踹在了床头的桌子上。
安塬跪着见主子发火儿,抬腿要踹他忙闭上眼睛等着疼痛降临,可听到一声好大的响声,身上却没一点疼痛。抬眼一瞧主子生生将床头的木桌子踹散架了
“主子!”安塬惊呼一声奔向肖廷睿,“您别生气,要踹就踹我吧!再伤到脚可怎么办”安塬抱着肖廷睿的脚急的眼泪直掉,忙伸出手把泪水擦干净给主子捏起了脚踝,“您这脚踝可不能再受伤了”
肖廷睿声音淡淡的,说了句,“你出去吧,我真的不想伤了你。”
天知道他有多想揍死眼前这头狗胆滔天,忘恩负义的小东西。还不是靠着自己的克制忍下来这一股股怒火。
“我不走,您就是揍死我,我也赖着您!”安塬脾气本来就倔,如今怕是又跟主子杠上了。
肖廷睿想抽他巴掌,都快抡到他脸上了生生忍下来,握成了拳头敲在床上,竟然有点孩子气的说了句,“今天就不揍你!”
农家小院本来就不大,他俩闹腾的这么热闹,一群奴才侍卫也都听到了个大概,个个吓得面色惨白。
尤其是刚刚放小皇帝进屋的两个影卫,更是吓得浑身发抖了。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肃统领吩咐他们拦着小皇帝,可除了同肃能真拦下当今万岁爷,他们这些不明就以的小影卫都把安塬当天子,哪里敢真动武拦着当今圣上。
同肃进厅,听着屋内的声音就知道完蛋了,这小皇帝闯进去了,怕是又把主子闹的不轻。冷眼瞧了瞧瑟瑟发抖的两个小影卫,做了个手势,吩咐他们滚出去做好领罪的姿势。
两个小影卫忙跪下无声的磕头谢恩,爬出去了!对南凌王府所有影卫来说,同肃甚至比王爷还可怕,还不可违抗。没一个影卫能躲过统领的折腾!
同肃捧着刚热好的补药,轻轻叩门膝行进屋。无视了小皇帝,捧着补药,轻声说“主子,该用补药了”
“废物!”肖廷睿挥手将温热的补药扣在了同肃头上
同肃知道主子这是生气自己没拦着小皇帝,忙叩头请罪。补药糊了他一脸,蛰的他眼睛很疼,甚至睁眼都费劲了。
“滚出去跪着,什么时候干透了什么时候起来!”肖廷睿现在脾气不好,对自己的影卫撒气在他看来,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
同肃称是爬了出去,跪在院子里。刚刚被他罚的两个小影卫正在一圈一圈跳蛙跳,见肃统领出来跪下,哪里还敢动也跟着跪下了。
夏日的夜晚暖烘烘的,同肃觉得不一会儿就能干透,想来这不算主子什么厉害的惩罚。再说如果罚他能帮主子泻火,那真是再好不过的。
到了晚饭时间,同肃依旧跪在院子里。肖廷睿传他进屋的时候,他觉得头发都粘腻的成一丝丝的了,再想着怕是要污了主子的眼了。
“坐下,一起吃饭!”肖廷睿指了指旁边的位子,他有些愧疚,每次被小皇帝惹毛总是要牵连同肃受一些无妄之灾。可偏偏这人都默默受下了,连求饶都不会。刚刚冷静下来觉得自己这又是牵连了,就想着一起吃个饭,算是自己示软表达愧疚了。
“奴才不敢,奴才身上不洁,怕惹主子厌烦。”同肃闻着自己身上这股怪味都觉得难闻,带着这身味道坐主子身边吃饭怕让主子倒了胃口
“坐!”肖廷睿却没再二话,开始吃了起来。
同肃不敢再推脱,只得谢恩后,侧身坐下,规矩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他用的极为优雅,只动了自己面前的两碟素菜,不敢伸手越过主子面前夹其他菜。肖廷睿却突然觉得身边这人乖巧的让他有些心疼了。捡了几块栗子鸡块和鲍汁鱼肚到同肃盘子里,“只吃素菜怎么吃得饱”
同肃忙谢恩用了起来,肖廷睿不给他夹菜,他便规规矩矩吃着面前一小碟素炒菇和一小碟青江菜。
这一餐两人皆是沉默无话
肖廷睿本来就有些愧疚,如今更是不知道聊些什么,待同肃放下碗筷,只得尴尬的开口“吃饱了吗?”
“奴才吃饱了!”同肃乖巧回答,忙起身伺候给王爷盛了一碗汤。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今日我,我脾气不好”肖廷睿瞧着眼前人浑身狼狈却乖巧的样子,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同肃却莫名奇妙了,不就是被泼了一碗药么,怎么还听着主子挺愧疚的。“奴才不敢,主子教训奴才都是奴才服侍不好的错”
肖廷睿沉默了许久,终于说了一句让同肃当场吓趴跪在地上的话,“等回南凌,爷给你个名分!”
39.玉玺
同肃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想这主子喝酒喝醉了吗?又复想了想王爷这大病初愈不能喝酒啊。他明明吩咐了所有影卫这几天不能给王爷伺候奉酒,难不成哪个不听话的小崽子胆敢背着他给主子奉酒了?这帮年轻的小影卫真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
肖廷睿见同肃直接跪趴在地上了,以为把人吓坏了,有点好笑的说了声,“不知道怎么回话了吗?”
同肃觉得自己大脑不能思考了,回话?回什么?说什么啊?他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
见同肃哆哆嗦嗦跪着,肖廷睿气不打一出来,一个两个都不省心,轻轻踹了脚同肃的肩膀,“不知道谢恩吗?”
同肃满脑子一团乱,明明知道主子要么在说醉话,要么在捉弄他,可偏偏心里升起了那么一点小甜蜜,可又只能老老实实压下自己的小心思,叩头说,“奴才谢主子挂念”
同肃啊同肃,主子明明跟你说过,不该动的心思不要有,可你怎么偏偏还是动了情呢?
就谢我挂念?没了?肖廷睿皱了皱眉头,没有想象中该有的欢喜,南凌王觉得很不爽
“主子,奴才叫人去给您煮碗豆腐芙蓉汤吧。”肖廷睿听到同肃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现在喝什么汤?刚刚不是喝过一碗吗。。突然转念想到,他每次宿醉,都喜欢喝碗豆腐芙蓉汤醒酒。好呀同肃,你倒是当你主子喝醉了酒跟你说醉话呢?!
“身子跪直。”肖廷睿轻轻拍了下桌子,同肃片刻不敢耽搁,马上跪直了身子。头依旧是老实低垂着看着地面,不敢乱瞄
“抬头。”肖廷睿拿手把同肃的下巴掰起来,心里不爽手上便用了几分力气,“睁开眼睛瞧瞧,你主子现在是像在说醉话吗?”
下巴被主子掰的生疼,只得抬起头认真端详着他的主子。您的眉眼怎么生的那么好看。如果您不是说醉话,还说这些话逗弄我,主子,我会忍不住自己的心的!
同肃的样貌只是清秀而已,不似小皇帝那般明媚灿烂。可今天同肃抬起头看着他,肖廷睿觉得在他眼里看到了小太阳,那么明亮。
“主子,奴才知错了…”同肃一时语穷,纠结了半天只憋出了这样一句话
“………………”肖廷睿觉得胸口一阵闷,感觉再这样下去,要被小皇帝气死,也要被同肃堵死了
同肃翘着主子脸色又青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来,以为自己又惹怒了主子要被揍了,却偏偏被轻柔的抚摸了脸颊。
“爷是认真的,不是逗你的!等到回家,我就给你个名分”同肃听到这一句,觉得自己的心融化了。主子,奴才还是没忍住,对您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奴才错了
同肃心里偷偷想着,可是主子,奴才欺瞒主子私蓄军队,还故意透露主子行踪给朝廷,不是说好回南凌再算账吗?这给名分难道是算账的一种方法?!
那一夜,两个等着被罚的小影卫跪在院子很久。同肃是南凌影卫的大头头,下面人都怕死了他的手段,不见一滴血就能把这帮小崽子们整的生不如死。在他面前甚至觉得能跪着挨打都是福分了
同肃从主子房里退出来的时候,两个小影卫见到他不住的哆嗦。
同肃心里有事,自然是无心纠缠,便低声道了句,“主子休息了,别惊扰到主子!一人记五十鞭子。回南凌后行刑”说罢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了
两个小影卫面面相觑,就这样罚完了?本来以为今天一定会脱层皮,看来统领大人心情大好啊!
-----------------------------------
次日清晨,小皇帝安静站在屋外候着主子起身。虽然知道可能大概率被拦住,但总归想试一试。上一世自己不懂,甚至重生之后还是不懂,比起彻底失去主子,能多见一次主子就是天大的福分了。
万万没想到今日主子却传他进去一起用膳。安塬进门前仔细检查了今日的着装,挺好,是主子的喜欢的淡蓝色。又暗暗担忧昨日没睡好万一脸色不好惹主子不喜怎么办。他心里觉得自己好笑,总算是明白为悦己者容是怎么意思了,古人诚不欺我!
小皇帝进屋的时候,肖廷睿刚起床,慵懒又优雅,胸口白色的内襟衣似有似无的露出好看的锁骨和胸膛。可偏偏那道长长的伤疤破坏了这美妙的躯体。
“陛下,看够了吗?”肖廷睿看着小皇帝那充满色欲的眼神觉得有点好笑,坐直身子让同肃伺候他洗漱。
小皇帝觉得自己看呆了,听到主子这句话才慌忙回过神,脸一下羞得通红,跪在床前。“给主子请安”
“微臣也给万岁爷请安”肖廷睿今天心情不差,戏谑了一下小皇帝
安塬听到这句话自然以为主子还在生气,只能乖巧的说了句,”主子…您折煞奴才了”
“起来吧”肖廷睿甚至很好心的扶了一把跪在地上的小皇帝,“走,一起吃顿饭吧”
安塬心里一边欢欣雀跃,一边惴惴不安,怎么总有一种鸿门宴的预感呢
在外的早膳不拘着规格,十分清淡和精简,又有些在宫里王府难见的民间美食。肖廷睿还算是满意。
南凌王夹了用了一块蒸糯米糖糕,觉得味道不错,便给安塬盘子里放了一块。小皇帝竟是一下子就乱了,本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机会得主子这般温柔对待了。这糖糕竟是都舍不得入口了
肖廷睿瞧着安塬一直盯着那块糕,夹起来放下,放下夹起来。半天都没咬一口。便说了声,“不爱吃就别吃了!夹你喜欢吃的“
安塬却当主子是见他不听话生气了,忙回话,“奴才喜欢吃,喜欢吃的”三口两下的咽了那本来应该细细品尝的糕,吃的太快却被黏黏的糯米噎到了,咳了几声憋得小脸通红
“慢点啊”肖廷睿放下筷子,忙给安塬递了一杯水,喂他喝了,“这么大的人了,连自己吃个饭都不会吗?”
小皇帝咳了好久,喝了水才把这块糕送下去,一双眼睛都憋得通红,看着可怜兮兮像个受伤的小兔子。
”笨死了“肖廷睿恶劣的笑了笑,想像以前那样伸手捏捏小皇帝的脸。但手快摸到他的脸时,却硬是忍下了,尴尬的放在桌子上,说了结束了就是结束了,心里还把他当自己的小圆子吗?
”万岁爷,一会儿用好早膳,臣和您商谈几件事。“肖廷睿顿了顿,继续吃了起来。小皇帝心里明白,今天这顿肯定是鸿门宴,不然依着他主子的个性又怎么可能还叫他来一起吃饭。可刚刚他宠溺的笑,伸出的手,那不是自己的幻觉。他的主子心里一定还有他,不是吗?
用完早膳,屏退了左右。肖廷睿开门见山,“万岁爷出宫应该带了行玺吧?”
安塬没想到主子和他聊起了玉玺,脑子里飞快想主子要玉玺做什么?
“奴才带了!”一般万岁爷出宫处理一切朝政都要带皇帝行玺,他这次不知道出宫时间多久,自然也是带了。说罢乖乖的掏出了随身行玺给主子看了看
“我写了封折子,劳烦万岁爷一会儿帮臣盖了吧,就当给微臣一个恩典!”他昨日想了一晚上,想请奉同肃为南凌王妃。可自古以来,藩王的婚姻大事必需上书天子,得到天子批复才算礼成。肖廷睿本想回南凌再写折子,可万一小皇帝又吃味闹腾不肯用玺,一直拖着对谁都不好。速战速决才是根本之道
“什么折子?”安塬警觉起来,前一世这一世,肖廷睿从来没跟他求过什么赏赐恩典,这事太反常了
“和朝政没关系!我虽然是个乱臣贼子,但你放心,我对你那把龙椅没兴趣。”肖廷睿瞧着小皇帝一脸警觉,觉得好笑又无奈,这小东西不会以为他要抢皇位吧
“那和什么有关系?”安塬盯着肖廷睿的脸。他当然知道和皇位没关系,越是和皇位没关系他越紧张
“我的终身大事!”肖廷睿懒得再掩饰,反正早晚也瞒不过小皇帝,于是把折子拍在桌子上,“万岁爷盖个章吧”
安塬忙夺过来看了起来,随着一行行字看下去,脸色逐渐惨白。眼泪一滴滴低落在奏折上,把肖廷睿写的好看的小楷晕染成一个个墨团。
“朕不盖….朕不盖!”小皇帝彻底红了眼,几把就把折子撕成了碎片,甚至在上面踩了几脚。又崩溃一样跪在肖廷睿脚下,“主子,您真的不要我了??真的不要小圆子了吗?”
“我跟你说了,咱们结束了!”肖廷睿却挥开安塬想扒住他衣服下摆的小爪子,“万岁爷,您记得您以前跟我说,柳贵妃害你母后惨死,外祖被抄家。所以就算豁出去这条命也要进京夺位,让那些贱人血债血偿。上一世南凌王府被您下旨灭门抄家,三十几条人命。您让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再把您当成原来的小圆子吗?”
听完肖廷睿的这些话,安塬已经脸色灰白,再也没有一点生气,“主子,我,我从来没想过要您的命,从来没有。我以为,我以为您会进京,我想着您进京了就算怎么罚我打我我都忍着….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安塬语无伦次的解释
“陛下,您没想到我宁死不从?一心想把我囚禁在京,让我当您的男宠吗?”肖廷睿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前世就当一场噩梦,过去了就不纠缠了。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这一世怎么也要警醒一点。
“不说这些了,万岁爷,您还是用印吧,这张折子撕了没关系,微臣还多写了几张。您可以慢慢撕!”肖廷睿对着安塬笑着说,可长久的积威让小皇帝还是冷汗涟涟,甚至开始瑟瑟发抖了。”万岁爷,别逼微臣“
安塬死死盯着肖廷睿的眼睛想寻找一丝转机,可偏偏主子眼神坚定看着再无可转还的意思
肖廷睿瞧着眼前这个倔的高抬着头的年轻人,双目怒的通红,脚上踩着他的被撕成碎片的折子,声音虽然有些颤抖,却那么坚定没有一丝妥协,“朕不准!”
肖廷睿无心再纠缠下去,拿着安塬放在桌上的行玺就对着另一封早拟好的折子盖了下去。
还没等安塬反应过来,肖廷睿第一次在只有两人之时给小皇帝行了君臣之礼。小皇帝看着眼前对他跪下的主子,吓得大脑一片空白。
“臣肖廷睿谢恩,恭祝万岁爷四海升平,山河锦绣,日月干坤!”
他是君,他是臣。就这样吧..南凌王低下头深深的叩首!
40.大婚
肖廷睿唤同肃进屋,同肃在外面就听到这俩人又闹腾起来。怕主子心情不好,进屋前深深吸了一口。
“过来”他刚推开门,就看见主子挥手唤他。他马上快走两步,跪在主子脚下。温顺的像一只大型犬。
肖廷睿越过一直拉着他下摆的小皇帝,把折子放在同肃手里。“收好了,这个折子很重要”
同肃忙磕头应下,珍重的将折子放在胸前。
小皇帝作势要抢,同肃虽不敢对安塬动武,但也万万不敢不顾主子的吩咐。既然主子说这折子重要,他就是拼了命也要护住这折子的周全!他一手将折子护在背后,一手紧紧扣住小皇帝的双手。轻声说了声“万岁爷,得罪了”
肖廷睿瞧着眼前的闹剧,不由无奈的笑了笑说,“快退下去吧,把折子护好了,过几天咱们就启程回南凌”
小皇帝发疯一般要去抢折子,同肃只得快步退出房,肖廷睿轻轻呵斥了安塬一句,“你发什么疯?”
小皇帝听到主子的呵斥,不敢再去抢只能死死拉着肖廷睿的腿。眼泪流了一地,看上去特别狼狈。
肖廷睿瞧着这可怜的模样,弯腰把人拉起来,语气也忍不住温柔了许多,“别哭了,你一个皇帝怎么能天天哭哭啼啼的”
安塬只是咬着下唇抽泣,肖廷睿当真无奈了,当时把他赶走的是他,现在又在这里哭的这么惨一幅被抛弃的样子
“别哭了,等万岁爷以后南巡到微臣的封地,臣请万岁爷吃南凌特产的太极芋头”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宠溺,说罢温柔的给安塬擦了擦眼泪。“乖乖回京吧,当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这就是万民之福了”
“主子,我不走,我不想走”安塬听完肖廷睿这一句,整个人都发抖了,他是真的不要他了。他以为自己能求得主子原谅,他以为只要真心实意的跪在主子脚下就总能让主子心软。原来,他真的不要他了…信任就像一张白纸,一旦被扭成一团,展平了也不可能没有折痕。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主子再也不信他,再也不要他了。
“万岁爷,您是皇上!要以天下苍生为重”肖廷睿看着他笑了笑,明媚的笑容晃的小圆子晕眩了。可是这一缕阳光再也不属于他了。他要彻底失去这道阳光,从此又要陷入永远的黑暗
安塬沉默了许久,鼓足勇气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好像黑暗里明亮的星星,“主子,您也要珍重!我不在的日子里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说罢安塬规矩磕了个头。站起来整了整他的衣摆
真的结束了?不!他不信命!
那一夜,安塬来到肖廷睿门口规规矩矩磕了个头,转身就带着宫里随行的奴才们离开了农家小院住到了永安府的行宫。
的确,结束了就是结束了,可是谁说结束了就不能重新开始吗?
闹腾的小皇帝走后,不大的农家小院显得冷清了很多,肖廷睿又养了几天身体也准备动身回南凌了
“同肃,上次给你的折子,你打开看过吗?”肖廷睿正在被同肃伺候净手,跪捧着一只铜盆,肩上搭着一条白帕子。
听到主子这么询问,同肃忙回话到,“奴才不敢”水面轻微出现了一丝波澜。自己怎么可能胆敢偷窥主子的折子,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肖廷睿自己拿了帕子擦干净手吩咐到,“咱们明天动身回南凌。那折子你护好了,今晚回去看一眼。”
同肃觉得奇怪,主子的折子为什么要让他看一眼?但还是不敢置噱主子,只能规矩应下了。
伺候肖廷睿睡后,同肃规规矩矩捧了那封折子打开看了。看了几行发现是主子请旨册封王妃的折子,也觉得有理。主子年纪不小了,的确该有个王妃打理内院事务,为主子传宗接代留个子嗣了。上一世他最后悔的事就是没给主子留下个血脉。
主子该册封谁,不是他该质疑和知道的,不管是谁都是名正言顺的南陵王妃。想到这里,同肃不想再看下去,可又怕主子明天问他,只能硬着头皮看下去了。当他看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他当自己眼花了,整个人颤抖的不成样子。要不是主子现在睡下了,他真想直接冲过去问个明白。
他怎么能?他怎么配?他身份低微本就不配主子,可偏偏还是个男子,他无法给主子延续血脉,怎么能大胆霸占着王妃之位???!!
震惊之外,同肃心中又夹杂着一丝甜蜜,原来主子说给他个名分,不是诓他的。原来是真的,不是戏弄他的。主子,您何必这样?奴才这颗心早就是您的了!
次日清晨,肖廷睿起身回南凌。同肃却红着一双眼睛好似没睡好的样子,昨天晚上同肃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总觉得自己在做梦!摩挲了好几遍折子才惴惴不安的闭上眼睛,又怕折子被抢了竟然放在胸口睡。
“昨日没睡好?”肖廷睿瞧着人一副蔫蔫的样子。
同肃心里一哆嗦,的确是自己逾越了,今天启程回南凌,本就该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伺候主子,提着警觉。可偏偏自己昨日一晚上没睡,人看上去都没点精神。“奴才该死,昨日奴才没睡着”说着伸手就想抽自己
肖廷睿拉住同肃的手,“以后再敢自作主张动手打本王的东西,爷就剁了你的爪子”
同肃觉得自己一夜没睡,难道脑子变傻了,主子的东西是什么?他们这些影卫都是主子的东西。难不成主子不让他罚这群小影卫了。那可不行,这群小崽子不管着点可要上天了
于是,昏昏沉沉的同肃大人问了个让肖廷睿吐血的问题,“请主子示下,您的东西指哪些?奴才以后定不敢自作主张打的”
肖廷睿差点笑出声,戳了一下同肃的额头,温声说到,“笨呀!你就是我的东西”说罢,把人推上马车,“今日你在马车上伺候吧,不必骑马了”
一群小影卫看的目瞪口呆,这王爷果真盛宠他们统领大人。看来以后伺候统领大人要提起十二分精神啊……
------
没有小皇帝的叨扰,回南凌之路异常顺利。同肃一路上精心伺候主子,折子上的事情他不敢当真。就当自己做了一个梦罢了……肖廷睿不说,他自然不敢提
南凌王时隔多年终于回府,王府的奴才们都激动的热泪盈眶,伺候肖廷睿各种小心谨慎。南凌美食也是变着花样的奉上来!肖廷睿再一次感慨还是回家好!鬼知道这些年他在京城过得什么日子!为了那个小皇帝,动不动就把下人全赶走,连喝口热茶都没人倒的事情时常发生。
回府十天肖廷睿就着手安排大婚事宜!直到教导嬷嬷开始教导同肃成亲礼仪之时同肃才彻底反应过来,主子是真的要跟他成亲了!
同肃的惶恐都快溢出来了,他多次求见主子每次都被教导嬷嬷以新婚前王爷和王妃不能见面给挡回来了。
随着婚期临近,王府上下自然都是喜气洋洋。这沉闷的王府太需要一场喜事来恢复以往的热闹了。
同肃这段时间迷迷糊糊,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完全被教导嬷嬷指引着学习规矩,自己真的能嫁给主子?自己真的配坐上南凌王妃之位吗?
大婚那天,肖廷睿一身红衣在门口迎亲。王府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嘉裕皇帝!
宾客们都吓了一跳,藩王成亲天子亲自道贺,这可是古今头一遭了!这南凌王不愧是万岁爷的爱卿
肖廷睿眉头一皱,按规矩跪迎了安塬,这小家伙又是来搅局的吧……
没想到安塬倒是没在宾客前耍性子,合乎礼数的观礼。就是看到肖廷睿和同肃对拜时,浑身气的发抖……恨不得杀了同肃,自己站在那个位置上才好呢
礼成后,王妃被送入洞房。万岁爷自然不能和其他宾客一样坐在前厅一同用膳,按着规矩被引到了内室,肖廷睿作陪。
屋内气氛弥漫着一股尴尬,伺候的奴才们都恨不得扒个地缝钻出去
肖廷睿想着今天大婚,总不能把事弄僵,只得先开口说了句漂亮话,“万岁爷大驾光临,蓬荜生辉”
“朕是来吃太极芋头的!”安塬淡定的回应,嘴角甚至还挂了个挑衅的笑“南凌王不是说,请朕吃南凌特色菜嘛!朕瞧着没这道菜啊!”
“……”肖廷睿一阵无语,现在根本就不是产芋头的时节,满南凌都找不到芋头!小皇帝现在要吃太极芋头完全是捉弄人,“是微臣失误了,不过现在不是吃芋头的时节,万岁爷过段时间再来吧!”
“那朕就在南凌等到芋头成熟的时节吧!”安塬抬头笑了笑,结束了怕什么?大不了重新开始!
“万岁爷别太过分啊”肖廷睿压低声音说到,“今天是微臣大喜之日,万岁爷闹的太过了可不好”
这熟悉的威胁的语气,让安塬额头的汗珠逼出了一些,可偏偏他还是笑着说,“朕怎么闹了?!朕是给南凌王送贺礼来了!今天朕给王爷准备了两样大礼”说罢拍拍手屏退下人们
瞧着奴才们都推出去,关上门的一瞬间。安塬整个人都从椅子上滑下来了,狗腿的跪在肖廷睿脚下“主子,奴才给你道喜来了”
看着眼前这个不吵不闹,反倒一脸喜庆的小皇帝,肖廷睿心里警铃大作。事出反常必有妖孽!
“什么贺礼?!”肖廷睿警觉的退后一步
安塬从怀中抽出一个锦盒,乖巧跪着奉上了“主子打开看看!”
肖廷睿打开锦盒瞧见一小卷圣旨,打开一看内容大概是东岳皇室永不撤藩,肖家世代世袭南凌王。
这小东西也算有心了!肖廷睿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这份贺礼我就收下了,谢万岁爷恩典了!”
“主子,奴才还有第二份贺礼呢!”安塬笑了笑,伸手就开始脱衣服!
肖廷睿瞧着眼前这个小疯子气不打一出来,忙呵斥到“你又发什么疯?!”
“奴才没发疯,第二份贺礼在奴才身上!自然要脱了衣服才能给王爷看呀!”
……肖廷睿彻底无语了,自己的大婚之夜小皇帝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41烙铁
肖廷睿冷眼看着安塬一件一件褪去他的衣服,露出雪白的酮体。不得不承认小皇帝的身体真的是很可口,偶尔耍耍脾气的小样子也让他觉得有趣可爱,可是越美丽的东西越危险!两人扭曲的关系和小皇帝疯狂的占有欲,总让肖廷睿觉得仿佛站在悬崖边上,一不小心就能跌下去粉身碎骨
安塬褪去了衣服,跪趴在地上给肖廷睿磕了一个头,“主子,我给您送的第二份贺礼在奴才身上!”说罢也不看肖廷睿,心里给自己默默打气,鼓足勇气躺在地上,慢慢圈起了自己的腿,用双手扳住拉至胸前。
这般折叠自己身体的姿态将身上耻辱的部分全部暴露出来。虽然是放下一切鼓足勇气做了这些事情,安塬依旧羞愧的轻微颤抖,身上都泛起了一层羞耻的粉红色。连他粉嫩的小菊花都一开一合轻微收缩两下。他羞耻的扒开自己的臀瓣,“主子,这是奴才给您的贺礼!”
肖廷睿往下一看只觉得气血上涌,气的头都快炸了!狠狠一脚踹上了安塬的屁股。小皇帝被踹的一黑,生生往前滑了一段
“艹!你他妈的疯了吧!”肖廷睿气炸了,嘴里连贩夫走卒常说的脏话都用上了!“万岁爷胆子太大了吧,谁给你的狗胆让你背着我做这种事?敢在我的东西上留疤?”
小皇帝粉嫩的菊花和肉芽当中的位置,清晰的烙着一枚肖廷睿的私印。随着颤抖的白臀,红色的烙印显得分外的迷人!
肖廷睿说不清现在自己心情。愤怒气愤和那么一丝心疼!安塬怎么敢这么对自己?他从来没有在安塬身上留过疤,哪怕他气的再厉害,也从来舍不得给这小东西身上留下消除不掉的伤痕!而安塬自己怎么舍得下这样的狠手?他凭什么?
“主子,主子”安塬瞧着肖廷睿当真发火了,虽然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就知道主子会发怒,但是真的瞧着怒气冲冲的南凌王还是忍不住怕的发抖!“您先别生气……听奴才解释……”
“解释?!”肖廷睿眯了眯眼睛,一股凶狠让安塬脸色更加惨白了,“怎么万岁爷给脸不要脸,给自己像畜生一样烙个铁!就那么想当畜生是吗?!”说罢又狠狠踹了一脚,安塬生生压下了惨叫,用手狠狠掐进自己的大腿保持清明。大腿根硬是掐出了血痕!
安塬长着嘴想说什么,没说出口,眼泪刷的就流下来了,天知道那天烙铁的时候他忍着最灼热的疼痛,狠心烙在自己最脆弱的皮肉上,忍受着皮肉烧焦的味道最后让他疼的两眼一黑都昏过去。他知道主子会发火,他做好了主子发火的准备,可偏偏听到主子羞辱的话心里还是难受的疼了起来。谁愿意当畜生呢?可为了你,为了你,再怎么下贱再怎么卑微我都愿意!
肖廷睿见安塬不再说话,脸色更黑了,口气充满了威胁,“万岁爷就那么愿意在我身边做一只狗吗?”
听到这一句,小皇帝猛地睁开眼睛,“奴才愿意,只要在主子身边奴才怎么都愿意!”
“好”肖廷睿却痞笑了一下,“外面正好宾客满棚,爬出去告诉大家你是我肖廷睿的一只狗~微臣就满足您!”
安塬听到肖廷睿的吩咐,整个人都在颤抖,“主子,求您……我乖,我听话……主子,您打我吧…您怎么对我都行…求您不要……”
肖廷睿却懒得再废话,一把抓住安塬的头发就想把人拖出屋外……
“主子……不要……求您了主子……我以后听话,我听话……”赤身裸体的小皇帝被他的主子薅着头发往外拖,不能想象有多狼狈。安塬疯狂的挣扎起来,他不要,他不要!
肖廷睿却一脚踹开碍事的桌子,阴冷着脸拖着小皇帝往门口走去。头发头皮被扯的生疼,身体磕在桌椅边角上带来了大片淤青。安塬差点崩溃了,这样赤身裸体被扔到院子里被宾客们看到他不能想象会发生什么!在肖廷睿手快碰到门的时候,安塬怕的心脏都快停止了!
肖廷睿把手扶上门,低头看着眼下这个瑟瑟发抖的小东西,宛若一头受伤的小兽,“我在问你一遍,你真的要做我身边一条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安塬虽然已经整个人都开始哆嗦,可一句坚定的话却从那漂亮的小嘴里坚定的说出来,“奴才不后悔!”
肖廷睿嘴角勾出了漂亮的弧度,“那就滚出去吧!”说罢一脚踹开了大门,把安塬扔在了小院里!院子的青石板摔得人生疼,小皇帝只觉得自己快死了!这么人来人往这么多人,自己这幅模样,真的像一只狗……眼泪拼命的掉,他不敢睁开眼看别的诧异和惊讶。只能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到……
安塬冒着冷汗,流着眼泪……嘴唇被狠狠地咬破了……
他听着宾客们的欢声笑语推杯换盏,他听到他主子的声音说,“今日招待不周,请各位大人见谅!”安塬不知道跪了多久,每一秒都让他瑟瑟发抖,每个人的脚步都让他紧张的浑身哆嗦羞愧难当!只觉得过了好久好久,他听到有人问,“王爷,万岁爷还在内院吗?”
他听到了他主子浑厚好听的声音,“万岁爷朝政繁忙,自然已经先走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院里渐渐安静了……主子还是没回来
安塬只觉得自己已经疼的麻木,腿疼膝盖疼,哪里都疼……心也麻木了……他看到了主子的漂亮的靴子,绣着龙凤呈祥的花纹……他咽了口口水,润了润沙哑的喉咙“主子……求您!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
“既然这么想留在我身边,你就老老实实遮了脸做条狗吧……”肖廷睿扔了个面具在地上,“以后在王府行走,把你这张脸给我遮了!除了本王,不能给任何人看到”
“是”安塬哆哆嗦嗦的捡起面具套在脸上,遮住了喜悲哀乐,只能露出一双空洞的没有生气的眼神……肖廷睿突然觉得心被绞痛了一下,哎,这小东西到底该把他怎么办……
想了想觉得今日也跪的太久了,腿也该麻了。“能站起来吗?”压低自己的怒气,还算温柔的询问了一声
安塬马上想起身站起来,无奈跪的时间太长了,腿根本撑不起身子,狠狠摔在了青石板上,疼的小皇帝闷哼一声
哎……他听到主子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然后一个眩晕就被主子横抱了起来,“小圆子,别总惹我生气了好么”
“奴才不敢惹您生气,奴才会乖的,会好好听话的!”安塬闻着主子身上熟悉的味道,贪婪的多吸了几口…只有他的主子能让他上天堂,也能让他下地狱!是宠是罚都在主子的一念之间,他再也不敢惹主子生气了……因为他爱他的主子!爱到深入骨髓!
肖廷睿把人抱到内屋,摘了面具,直接把人扔到了备好的温水里。今天看到安塬来就怕他闹腾,于是吩咐奴才们,让他们退下时都离内院远一点。所以刚刚小皇帝跪在内院是没人看见的……他怎么忍心把他的小豹子扒光了让别人看呢?!
安塬被呛的咳嗽了几声,可怜巴巴的看着肖廷睿,水珠顺着小东西的头发流下来,被欺负的皱着眉头瘪着嘴巴也不敢讨饶的可怜样子让肖廷睿不由的温柔了一点
“乖一点~!”甚至伸手摸了摸安塬的头发,一直凶巴巴的还好,一旦给了一点温柔就让安塬心里小小的委屈迅速膨大,“主人,我好怕。我以为您真的不要我了……”把湿漉漉的脑袋放肆的蹭在肖廷睿的胸口上,浸湿了一大片……手指似有似无的在肖廷睿胸口打圈
“别闹”南凌王捏住了小东西的手腕,“自己洗干净了…出来喝口热汤”安塬不敢再造次,把自己在水里泡的通红才起身擦干。老老实实跪在肖廷睿脚下。
肖廷睿恶劣的用脚玩弄了一下安塬的分身,可怜的小东西吃痛只能呜咽,连呼痛都不敢,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主子。身下的小肉芽却在疼痛下颤颤巍巍的发抖…
“主子……我以后不敢了…不敢惹您生气了…奴才烙上了主子的印记就一辈子是主子的人……”身子跪直,双手背后,分身正在被主子用穿着靴子的脚玩弄,安塬只能讨好的说些好听的哄他主子欢心
肖廷睿恶劣的用力踩了一下已经抬头的小肉芽,安塬闷哼了一声,弯腰想护住自己脆弱的那处地方,却又不敢真的违抗主子的戏弄,只能忍痛继续跪直身子,闷声说了句,“主子,奴才以后再也不敢抗刑了”
南凌王没说话继续玩弄,好几次安塬都快到达快乐的巅峰,肖廷睿就恶劣的踩一下,吃痛的分身立刻就从抬头的状态变成耷拉的样子了……
“主子,求您了……”安塬被玩弄的冷汗连连,泪眼婆娑,这折磨人的法子太痛苦了,给个痛快吧,“求您,打奴才一顿吧……”
“别急,有的是机会揍你……”肖廷睿的声音充满了迷惑性,小皇帝已经意乱情迷了,“现在过来,用你的小嘴好好伺候伺候主子……”
小皇帝高兴坏了,自从上次在将军府放了狠话,王爷就再也没温柔待过他。小皇帝更是要抓住机会好好表现~温柔的褪下主子的裤子将主子的宝贝微微纳入口中,仔细伺候起来了……这熟悉的气味充分调动了安塬的情欲,现在的他就像一只发情的小兽~
主子您在身边真好!!遇到您就是我最大的幸运了~
这一夜春宵让安塬沉迷于心,再无法自拔!
42独守空房
这一夜,新房里红烛将尽。
同肃蒙着大红色的喜帕宛若雕像一般坐在床上。头上带着代表王妃身份的足金凤佩如今像枷锁一样压得同肃动弹不得。他只觉得浑身僵硬了,腿脚都麻木了。他从坐在这张喜榻上就没换过姿势。如今只觉得腿脚都如同针扎一般疼。
他一直在安慰自己,再等等吧,再等等王爷就来了。一定是今日宾客满棚主子脱不开身,主子一定被灌了不少酒,再等等主子一定会来的。
屋里面候着给王爷和王妃伺候用合卺酒的喜婆们都昏昏欲睡,吉时早就过了,他们这些下人在今天这大喜的日子都在等着王爷的赏钱,可怎的王爷迟迟不露面啊?
子正时分一过,同肃身边伺候的小奴才木琉早就忍不住了,轻声说道,“王妃,奴才派人去请王爷吧。这再过两个时辰天都要亮了”
同肃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摇了头,”这不合规矩,你别去。“ 木琉他们几个都是同肃一手调教出来的近身影卫,也算是他的心腹和徒弟。如今他晋封为王妃,王爷就派这些人来贴身伺候。
木琉张了张嘴,本来想忍下来,可毕竟年纪小,还是开口说了出来,“王妃,主子不来,难道您就干等着吗?万一主子是喝多了,咱们也该把主子迎到新房里,伺候主子沐浴更衣啊”
同肃心里苦笑了一下,王爷身边伺候的人那样多。这新婚之夜主子迟迟不来,只可能有两种情况,忙着应酬宾客或者根本就不想来。
若是说前面他还对第一种情况有一丝指望,久等不来之后他也心中早就了然了,主子怕是不想来了。
“主子若不想来,岂是你能请来的?”同肃苦笑了一下,语气了蒙上了一层悲凉。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心早就从激动、忐忑、惶恐、恐惧、心痛到现在的平静了。
木琉却不懂,“王妃,今天是您和王爷的新婚之夜,王爷怎么会不想来?”
“你带大家下去休息吧,今天你们也都是三更天起来忙碌的,辛苦了大家了,我候着主子就行了。”同肃尽量让自己颤抖的声音平静一点,可偏偏声音出口还是有一些波澜,他也怕,他也怕主子只是给了他镜花雪月一场空。他也怕主子要用这种方式惩罚他的自作主张,惩罚他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主子,您大可不必这样,奴才不敢逾越的,奴才不敢的。
“王妃,您还没歇下,奴才们不敢休息的”木琉等奴才忙跪下给同肃告罪。
“你们不必叫我王妃,如今合卺酒没喝,礼还没成,不要乱了规矩惹主子不喜。”同肃如今在担心今日这一出,怕是主子给他的惩罚,他怕下面这些小崽子们不懂这一层胡乱叫他王妃惹了主子不快,连累了他们。
同肃本来在暗衣门积威已深,这些小影卫本来就怕他,如今听到话里严肃,只得应下了。
“师傅,属下知错了”木琉只得改了称呼,可偏偏还是不死心,“可是您真的不去派人瞧瞧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若主子,一夜,一夜不来...”说到后面,木琉也怕太伤了同肃的心不敢再说下去了,只得埋着头
另一个机灵的小奴才木舒也心疼同肃,“师傅,把这凤佩卸了吧,太沉了,都带了一天了,怕是压得头疼。属下帮您按一按吧”说罢就跪行几步帮同肃揉了揉早就僵硬的腿
同肃却推开了他的手,“你们去休息吧,万一主子来,这些配饰不能乱,不然不合规矩”
还有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他竟然还存着一丝幻想,主子会来的,主子不会不要他的。可心里却痛的透彻,主子怕是不会来了吧,心下一片苦涩....
您何必用这种法子惩罚我,您只要一句话就算让奴才去死,奴才都不敢吭一声。只是现在这种心痛比挨鞭子还疼上千倍百倍...这次奴才真的懂了,奴才再也不敢有妄想了...
那本来一夜可以燃到天明的红烛终于熄灭,天也露出鱼肚白。主子还是没有来。
同肃自己摘了喜帕,动了动早就僵硬的脖子环顾着这布置得喜庆洋洋的新房。四周环绕着龙凤布幔,几对大花烛已经烧尽,烛泪落了一桌子如今显得分外凄凉。
一屋子的喜婆和奴才都困得眼皮打架,几个胆子大的喜婆已经瞧出王妃明显不受待见,也不再守着规矩,竟然都放心大胆的呼呼大睡了。
同肃身边几个近身伺候的奴才们却都不敢睡,哪怕早困得昏昏沉沉也都撑着陪着同肃等王爷。
“来,帮我换身常服吧”同肃动了动干燥的嘴巴,昨天一日滴水未进,等着喝了合卺酒才能饮食。他守着规矩,如今喉咙说一句话都生疼。
木琉急的喊了出来,“师傅,吉服不能换啊,您是王妃啊。王爷一定会来看您您穿吉服的样子的。按照规矩今日,王爷要带着您受全府奴才的叩拜呢。奴才们还没给王妃行礼呢”
同肃自嘲的笑了笑,想哭,却发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王爷昨日都没来,我算哪门子王妃?!把衣服换了吧,如今我名不正言不顺,没资格听你们唤一声王妃”
几个喜婆跑惯了富贵人家的婚事,早就变得油滑了,新婚之夜王爷都不肯踏进王妃屋子半步,这摆明了是不待见这个王妃,语气上也颇有不善,一改昨日喜气洋洋的模样,变得有些面目可憎了,“王妃赏了银子就让咱们退下吧,如今摆明了王爷不来,您也早点把吉服脱下睡一觉吧”
这般委屈把下面几个小奴才们都气的想出口争辩两句,同肃却没说什么,“去支赏钱吧”不欲再多言半句
那帮喜婆听到同肃发话,忙争相退下了。偌大的新房里,只剩下同肃和四个近身伺候的奴才。显得空空荡荡的
“你们也退下吧,去睡一会儿,今天不用去校练了。都歇一日吧”同肃很少放下下面人的假,如今他自己也累了,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他本来不敢想有个名分的,他以为主子说给他个名分只是句玩笑。可偏偏今日宾客满堂,花烛金箔,夫妻对拜入洞房,他才有点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不是一场梦。
可现在,比做了一场噩梦还难受。就如快到山顶本以为要观赏极致美景,却偏偏被一把推下山崖粉身碎骨。他以为他能和主子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如今才发现不过一场空。
“我们陪着师傅”木琉等四人忙跪下回话,心里难受的不行,却盼着王爷快来啊
突然几个奴才都双膝一软,超门口跪下请安,同肃只觉得似乎瞧见爷站在门边。他以为自己眼花了,眨了眨眼睛,是主子;再眨了眨眼睛,还是他的主子。他真的来了!
“给王爷请安,奴才等恭贺王爷王妃新婚之喜。”几个奴才见着盼来了王爷,都激动的不行忙跪下来说着漂亮话
同肃忙起身,却因为一晚上僵硬着身子跌落在地,他怕惹主子不喜,忙老实跪好,可身子抑制不住瑟瑟,“奴才给主子请安”,刚刚他听到木琉唤他为王妃,怕惹主子不喜,牵连了他们几个,忙又补充了一句,“奴才没管好下面人的嘴,求主子责罚!”叩头之后就狠狠的抽了自己两巴掌。只两下,脸就肿了。
肖廷睿看着同肃样子满心苦涩,昨日是自己荒唐了。昨日多喝了几杯,又被小皇帝激了,一觉醒来竟然天都亮了。他知道对不住同肃匆忙赶来,却看着着空荡荡的新房。一切都晚了。
肖廷睿快走几步拉住同肃掌嘴的手,“抬头看着爷”同肃听到了主子的吩咐,忙抬起头,视线却不敢与主子对视。
“让你看着爷!”肖廷睿愧疚的不行,把人搂到怀里,“昨日,爷多喝了几杯。他又来了。我....”
肖廷睿想解释什么,却发现说什么都很苍白,只能把人搂在怀里不断摩挲着那人的后背,“昨日睡了吗?”
同肃却嘴唇哆嗦,什么都说不出来,趁肖廷睿松开他那一瞬间整个人滑下去,跪了下去。“奴才该死,奴才以后不敢了”
肖廷睿气的要命,却看着眼前这个人一贯谨慎小心的样子,心里难受的像戳了一根刺。
“别闹了”肖廷睿一把环过同肃,“先换身衣服,睡一觉吧”
同肃心里一片苦涩,果然主子来了还是没提喝合卺酒。不喝这杯酒就不算礼成。自己早该知道的,不该心存妄想的。好好做主子用着顺手的一个物件,怎么还能生了旁的心思呢?主子这次的教训,他真的彻底记住了,永世不忘了。一个物件,还配动情吗?
木琉等奴才瞧着王爷来了,却没提喝合卺酒的事情,心中也是一片苦涩。他们师傅这一生过的太苦了,还以为昨日师傅真的能变成王妃主子,却偏偏还是美梦一场。
木舒趴在地上,狠了狠心,大着胆子上禀,“王爷,请您允许奴才奉酒伺候您和王妃”,说罢就决绝一般爬向放着合卺酒的酒杯。
同肃瞧着下面人胆大妄为的举动,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了。王爷不提饮合卺酒之事,木舒却这般做,他不要命了吗?
“主子”同肃哆哆嗦嗦的看着王爷的脸色,“主子,他不懂规矩,求您饶他一命吧”,说罢又想跪下请罪
肖廷睿却伸手抱紧了他,“是本王不懂规矩,忘了要先饮这合卺酒了。待一会儿喝完酒,你先睡一会儿吧”,手里接过了木舒跪奉的酒,又示意同肃拿另一盏酒。同肃却拿不准主子喜怒,一时不敢接下。他怕他拿着这杯酒便会被主子斥责不知尊卑,痴心妄想。
肖廷睿却不知道同肃在想什么,只觉得一味的愧疚,拿过另一盏酒杯塞入同肃手中。“喝了吧” 说罢喝净了自己手中一杯。
同肃却一时呆了,不知作何反应。
肖廷睿见同肃迟迟不动,心里烦躁,口气严厉了几分,“喝了”
同肃听主子这般说,哪里还敢造次,忙仰头饮下这杯酒。却觉得苦涩极了,一日一夜滴水未尽,直接饮了一杯酒,从喉咙到胃都烧的辣辣的疼。不住咳嗽了两声,又怕惹了主子不快只能克制自己身体的本能,竟是生生逼出了几滴泪。
肖廷睿心疼的不行,忙吩咐人倒一杯温水,喂同肃喝下。
“先睡一觉吧,待你醒了再受下人们跪拜吧”肖廷睿揽着人到喜榻上,命人给他褪下厚重的吉服和头饰,亲自给同肃盖了被子
同肃眼神迷蒙,轻轻低语了一声,“主子,奴才错了”
肖廷睿只觉得心里不住的震颤,注视着同肃那双平静却又颤抖的眸子,轻轻道了一声,“你没错,是爷错了”
43给王妃奉茶
同肃虽然被按在了床上,闭上眼睛却无一丝睡意。他躺了一会儿发现睡不着,就睁开眼睛,却见主子注视着他。眼神中竟然有一丝疼惜。
“睡不着?”肖廷睿压下了同肃想起身告罪的身子,“要不要爷陪你躺一会儿?”
“奴才不敢,奴才真的睡不着。”同肃听不出主子的喜怒,不敢随意揣测,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主子对他的态度。这一场梦到底是对他的赏赐还是惩罚,他全都不清楚,只得先谨慎一点。同肃想着谨慎恭谨一点应该不会惹主子不快吧。
“想吃东西吗?听他们说你一夜没进食,饿不饿?”男妃与女妃不同,新婚前一天就要禁了饮食,并且内外洗净,这是为了防着身子不洁,无法伺候欢愉。按照规矩只有伺候了王爷之后才能进食。算了算同肃快一天半没吃东西了
“奴才不饿。”同肃倒是没说谎,如今他心里乱极了,根本没任何胃口
“别闹了”肖廷睿觉得心里胸闷,但是耐着性子安慰一下身边的人,毕竟是自己不对,再发脾气也太没道理了
同肃听到主子这声别闹了,却觉得是主子在责备自己不懂事,额头生生逼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只能弓着身子告罪
肖廷睿却彻底像泄了气一样,对同肃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如果是小圆子这么惹他,早就被揍一顿了。可偏偏对同肃他根本下不了手。就连哄着这人,这人都如同如惊弓之鸟一般。
“你主子有这么吓人吗?和你说两句话就吓成这样?”肖廷睿叹了一口气,让奴才们备了一碗温热的白粥,喂着同肃喝了。这一碗粥下去,觉得从胃到身都暖起来了
“睡一觉吧”肖廷睿吩咐木舒等奴才帮他褪衣,仅剩下了一件白色的内衫,搂在同肃躺在床上,“你睡吧,爷陪着你”说罢轻轻拍了拍同肃的后背,自己拿了本书靠在软榻上看了起来。
同肃瞧着主子态度坚决,也只能听话闭着眼睛躺在榻上,到底是这两天累极了,又或许是主子在身边踏实安心,同肃竟真的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已经过了晌午。主子不在屋里了。这一觉竟然睡了三个时辰。
木舒木琉他们见同肃醒过来,忙给同肃叩头,“奴才们恭贺王妃新婚之喜。”
“起来吧。”同肃淡淡的笑了笑,王妃?他不敢当啊……“你们这几天也累了,我身边没人伺候也行,你们下去休息一会儿吧”他当奴才当惯了,反倒这么多人围着他让他不习惯。
“奴才们不敢。”木舒等却不敢造次,今天他们几个待王妃睡了,被王爷叫到一旁训话,让他们好好伺候王妃。别因为王妃宽厚就坏了规矩。如今虽然已是一夜没睡,却硬撑精神回话。
“没事的,你们也辛苦了……”同肃无奈的笑了笑,他虽然平时操练这帮小崽子们很严厉,但心里还是维护他们的心疼他们的。
“你倒是宽厚,本王白帮你做规矩了”肖廷睿踱步进屋,嘴角挂着一个笑容,让屋里几个奴才都吓得浑身哆嗦
同肃忙跪下请罪,“主子,奴才知错……”牙齿甚至已经开始有点打颤了,他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怕他的主子,主子每说一句话都让他噤若寒蝉。
“同肃,看着爷”肖廷睿坐在新房的软榻上。一只手扣住同肃的下颚,同肃不敢不从,顺从的抬头看着肖廷睿,“爷跟你说的话是真的,不是诓你的!昨天,是我的错,以后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明白吗?”
为了让同肃听进去,肖廷睿语气有几分重……见同肃不回话,手上用了几分力气,“明不明白?”
“奴才明白了……”同肃喃喃了一句,如今他只能顺着王爷,他再也不敢惹王爷不快了!王爷说不是诓他的,他就信!他都信!他只能信!
“起来吧”肖廷睿满意的看着同肃,“出去,外面的奴才等着给新王妃行叩拜之礼呢”
同肃被主子簇拥着出了主屋,往正殿走去。府里所有能在主子面前行走的贴身奴仆,管家管事,以及西厢的男宠们都规规矩矩以此跪好,给新王妃叩头行礼。昨夜许多人都听闻新婚之夜,王爷宠幸了一个侍奴而未进王妃的新房,都以为王妃不讨王爷欢心。可如今看王爷这般维护王妃,这帮下人都不敢再存了小看王妃的心思。
肖廷睿见着府里一波波下人叩首退出。屋里只剩下几个心腹奴才。肖廷睿瞧着有些疲惫的同肃说了句,“等会儿我叫他来给你奉杯茶,毕竟你是正室”
同肃自然知道王爷昨天宠幸的侍奴是谁,也知道王爷话里话外的“他”是指谁。
“主子,您不用让他给我奉茶……奴才不敢接”同肃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老实说了出来,以小皇帝的性格,他除了跪天跪地再跪肖廷睿之外,让他跪旁人那简直不可能。
肖廷睿倒是也不恼,“叫他进来”
同肃就瞧着一个带着面具遮了脸 侍奴装扮的少年进屋。虽然面具遮了他的脸,可那双眼睛他太熟悉了,不是安塬还是谁……
安塬径直朝着肖廷睿走来,“奴才给王爷请安”无视同肃规矩给肖廷睿跪下请安
“给王妃奉杯茶,你就算入门了……”肖廷睿抬了下头示意奴才们给安塬拿一杯茶。
安塬抬起头直勾勾看着肖廷睿,他还真舍得…昨夜一晚缠绵难道都是假的吗?…他的王妃算什么东西?一个影卫出身的奴才也配喝他奉的茶?
小皇帝心里的委屈都快溺死他自己了,他甚至自己都没发觉声音都在颤抖
“我不……”安塬想了想,跪直了身子,声音里没有一丝犹豫
肖廷睿没有太意外,所以也没震怒,只是叹了一口气,如果安塬老老实实奉茶给同肃他倒觉得奇怪了…以安塬的性格,如果他真的毫无怨言,给同肃跪奉一杯茶,怕同肃早就是凶多吉少…“本王不想在大喜的日子闹的太难看,你乖一点”
“我够乖了,我是你的奴才,不是你王府的奴才!除了你我谁都不跪。”安塬想了想,反正能为肖廷睿做的他都做了,无名无分留在他身边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可给他王妃奉茶这他妈的他忍不了啊。眼看着他们拜天地,他的心已经疼的抽搐了,如今还要他给王妃跪着奉茶,他肖廷睿心是块铁吗?
当然他也可以给同肃奉茶,不过前提是同肃必须马上去死。
他还不想动同肃,也不愿意杀了同肃惹王爷震怒,断了他和王爷的情分。所以这跪奉茶他断断做不出来。
王爷和安塬在屋里剑拔弩张,同肃只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明白了王爷的意思了,主子想给自己个颜面,却也没真的逼着安塬奉茶。
果然啊……还是舍不得吧……如今只能靠自己解围不是嘛……
“王爷,奴才身体不适,昨日滴水未进,今日就免了这为公子的奉茶吧……过些日子也是一样的”同肃想了一下措辞,谨慎的开口了。
“身子不适不早说~”肖廷睿笑了笑,还是同肃聪明,这人不如故啊…想着语气就温柔了两分,“回去吃点东西,好好洗个澡去去乏。回屋去吧…”说完了就让屋里其他奴才都和同肃一同退下了
安塬瞧着同肃被簇拥着离开,屋里只剩下他和肖廷睿的时候,刚刚的剑拔弩张突然化解成绕指柔。忙摘了面具,蹭了蹭主子的腿,“谢主子体恤,您真好~奴才刚刚放肆了,您要不要揍奴才一顿??”说完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肖廷睿
肖廷睿心情不差,拿手指头戳了他脑门一下,“就惯着你吧!你这是来做侍奴的吗?昨天哭天喊地求我收下你,这就是你的规矩啊?”
安塬讨好的给肖廷睿捶着腿,闷声说了一句,“反正您也舍不得我真的跪别人……”
肖廷睿被逗笑了,“我就是太惯着你了,欠揍的小东西”说罢推开安塬的爪子,“在府里收敛收敛你的脾气,你也在南凌呆不久,乖点别惹我生气”
安塬听主子这么说心里一阵疼,但也知道主子说的是事实。经过这些年的思索,他不能真的在太子年幼时退位。如今国库空虚,太子年幼,百废待兴。如果他现在贸然退位,子弱而母壮,外戚干政都可以预见。那真的是对不起百姓和江山了,也会把他的主子拖到权力的漩涡中。只有他在皇位上,才能压下所有对南凌不利的折子。只有他在皇位上,才能保证他主子一世平安喜乐。
他在南凌待不了多久,他每年和主子能见的日子那么有限。他怎么舍得惹主子不快?!
只能低着头说了声,“奴才会乖乖的~”
肖廷睿把人拉起来,动作虽然温柔,语气却还是有些严厉,“一会儿给你配个贴身奴才。以后在王府行走,有不规矩的地方都记下来攒着一起罚”
安塬气的牙痒痒,心里骂了肖廷睿一万遍,脸上还是乖巧的笑着应下了~
十几日之后,同肃在屋里看账本。这些东西本来他不懂,王爷让他学着管家,他自然要好好学。从小到大王爷命令,他都争取做到最好让主子满意。
正有一处左思右想不明白,木舒忙上前给他揉了揉头,“王妃歇歇吧……”
同肃刚嗯了一声,准备等会儿再看,却听到窸窣的声响,睁眼就瞧着那个带着面具的安塬抬脚进屋了…
安塬大大咧咧直接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王妃,忙着管家呢?这正室就是不一样啊……”话里话外一股醋味飘出来。
木琉等奴才们不知道安塬的身份,只知道王爷偏宠这个侍奴。这侍奴不仅在大婚夜霸着王爷,这几天也各种霸占着王爷。自王妃大婚,王爷就没来过王妃屋里几次。如今这侍奴来见王妃竟然敢不请安,这种惊世骇俗的行为在木琉几个奴才眼中简直就是恃宠而骄的极致了……
“大胆,见了王妃为何不行礼?”木舒年纪最小沉不住气,只是不愿意王妃被欺负,开口指责安塬
安塬笑了笑,但带着面具别人也看不到,抬头直勾勾看了眼木舒,眼神里的威严竟然吓得木舒双膝一软,差点就跪下了。
安塬盯着这忠心耿耿的小奴才看了半晌,瞧着这人开始哆嗦才满意的收回眼神,抢了同肃的账本。“我说,你这正室怎么当的?当下什么重要你不明白吗?若是你无能倒也不用霸着正室之位了”
说完这句话,一个机灵的小奴才气喘吁吁的跑进屋子,“给王妃请安”他叩首后规规矩矩跪正,拉了拉安塬的衣摆,“公子,您见了王妃要请安的,不然按照府里的规矩要记五十藤条的”
这小奴才木青是王爷派来跟着安塬,名为伺候实为监视的……这几日忙着跟王爷汇报公子不合侍奴规矩的地方。记账记了快一千藤条了。
安塬冷笑了一下,“我不止没请安,我还嘲讽了正妃呢!这记多少?记一百?”他债多不愁,按照记账这么打,他早就没命了!他就不信肖廷睿正舍得这么打他?!
小皇帝典型的有点阳光就灿烂,这几天肖廷睿对他有了点好脸色,他便又天不怕地不怕了…
“你们退下吧,我和公子说说话”同肃发话了,他听出了安塬话里有话
待这帮奴才们退下,安塬直接摘了面具开门见山,“这东西闷死朕了!”
“万岁爷想说什么?”同肃放下账本不卑不亢看着安塬
“朕说,想法子给王爷留个子嗣吧”安塬真的很渴,又喝了一杯茶水,“你好歹是名义上的正妃,你不管管王爷,真让肖家绝后?”
让肖家绝后?!同肃冷哼一声,上一世不知道是谁让肖家绝后的!这人还真好意思说!
“我和主子提过,主子说他的命都悬在悬崖上,如今无意于子嗣!”南凌王府如今看着风光,不过是风雨飘摇罢了……生死都在万岁爷一念之间。王爷不欲拖累旁人
这下轮到安塬愣住了,主子还是不信他不是嘛……他还是担心自己会像上一世那样杀了他……可是他真的改了啊!真的不敢了!您还是不信我吗?您还是被我伤了心吧
安塬心中的苦涩半天未消,许久没开口,过了好久,还是说了句,“你要是怕被罚,我不逼你。反正朕自己也有办法让主子留个子嗣”
“什么法子说来听听?”同肃想了想还是决定一起干一票大的……毕竟比起他这条贱命,子嗣明显重要多了!
44子嗣
安塬谨慎的看了看四周,说了句,“让你的奴才们退远点。”
同肃也知道事关重大,只得让屋外的奴才们都退出到院子里候着。
“万岁爷有什么法子不妨说出来听听。”主子不喜欢女色,但是也不是不能碰。但如果主子无意于子嗣,同肃是万万不敢强迫主子留下血脉的
“宫中秘术,前朝有位皇帝不近女色。可依旧子嗣颇丰,你猜是什么缘故?”安塬笑了笑,有点故作神秘
“什么缘故?”同肃真得不知道,有点好奇的追问
安塬故弄玄虚,压低声音,“自然是取了那龙液,放在干净密闭的瓶子内,以最快的速度用镂空的玉势注入嫔妃体内。这与男女交欢无异。再配上宫中秘药,提高生男的机会。朕有九成把握能给王爷留一世子”
同肃听安塬说的玄乎,也有点心动,“这法子若是能成,倒是不难。只是世子的生母怎么也要好好选一选。”王爷的种子再怎么好,也不能随便扔在什么地里。不然能结出什么好果实?
安塬心里给了个白眼,“这还用你说,能和主子一起孕育子嗣的女子必须是天下一等一的女子。不然谁能配得上主子?”
王爷子嗣这事安塬早就有所准备,世子的生母他心里也有了几个人选。此次东岳水灾,挖出几个朝廷重臣在先皇修水坝时巨贪银两。一举端掉几个大家世族。安塬本来是重生一世,可以提早处理了这几个巨贪的大臣,可偏偏为了子嗣的事情他忍到了水灾之后才处理抄家。
就包括名满京城的才女黄迎宣的母家。黄迎宣大伯牵扯进贪污案子,牵扯银两巨多。皇上下旨黄迎宣大伯直系一家男丁全部处死,其他黄家男丁发配塞外,女丁全部充入官妓。一代才女黄迎宣就以凄惨的结局落幕了。不然以黄女的才华,就算封后也是有资格的
黄迎宣心死,以为自己就这样苟延残喘一生之时。却被几个神秘人救出,他们绑了黄迎宣蒙眼跨马加鞭奔波了半个多月送入了南凌一所郊外的小院。黄迎宣从小生在京城,没来过南方。根本不知道此处为何地。
小院内每日都派人细心奉上美食补药强壮黄姑娘身子,还派了几个婢女悉心照顾黄姑娘。神秘人说贵人救她出来,只要能安心听话,养好身子,为贵人孕育子嗣,待生出男丁,便放黄姑娘和他大哥一条生路。只不过从此以后要隐姓埋名再不能入仕。
黄迎宣是何等聪明的女子,自然明白能从天家的牢房里救人出来,又能让发配塞外的大哥与她书信往来的人怕是不敢肖想的贵人。如果贵人想用她这副身子孕育子嗣,又能保她嫡亲大哥一条命,为什么不做呢?
“你倒是思虑的周全。”同肃听了安塬的安排,也不由得点了点头。“只是,事成之后,你真的留她一命吗?”
安塬皱了皱眉头,实话实说,“我还没想好。”的确他开始想的简单,留子去母。可他自认为一切安排的天衣无缝,黄姑娘也不可能知晓孕育的是谁的骨肉,又何必赶尽杀绝呢。但留着她一条命,的确是个变数。而他嘉裕皇帝最不喜欢不能掌控的变数。
同肃想了一会儿说到,”你要我做什么?”
“给我安排几个轻功最好,腿脚最快的影卫,取了龙液之后拿冰冰好,尽快送到小院。”安塬又喝了一杯茶,甚至动手倒了一杯茶放在同肃面前,“当然你也可以不参与,当做不知道。朕找大内侍卫做也是一样。只是大内侍卫进入南凌势必惊动王府,朕还不想在事成之前让王爷提前知道。”
同肃想了想安塬的全盘计划,觉得当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沉默了一会儿,喝了安塬刚刚倒的茶,“这杯茶我喝了”示意自己已经入伙和安塬一起算计主子了
王爷推门进屋的时候觉得气氛很诡异,所有奴才都被赶到院子外面候着,院内一个奴才都没有。
来的路上他就听说安塬来给王妃请安,心里就开始打鼓。这俩人怎么可能凑到一起。凡事反常,必有妖孽
他推开门就开到屋里同肃和安塬都笑盈盈的看着他,盯得他浑身发毛。俩人给肖廷睿请安后,王爷叫他俩起身,开口问安塬,“你来这屋里干什么?”
小皇帝灿烂的笑了笑,“奴才来给王妃奉茶啊~”
肖廷睿更加不可相信了,只觉得浑身警觉,“你?奉茶?”
“不信您问王妃嘛~”安塬对同肃使了个眼神。同肃忙搭腔,“回王爷,公子的确是来奉茶的。”
肖廷睿总觉得心中警铃大作,这俩人搞什么鬼?今天这情形太诡异了,总觉得自己要被他俩算计着卖了。
--------------分割线-------------
那天以后安塬再伺候肖廷睿床笫之事,就推脱称自己身子不适。只能用嘴伺候主子。肖廷睿虽然觉得有点怀疑,但也就是以为前段时间要安塬太频繁了,伤了他的身子。也有些心疼这小东西就允许了他的请求。
又一夜安塬伺候肖廷睿高潮之后,推脱去清洗一下便自己退下去了。等到安塬回屋的时候,见到他的主子挂着标志性的坏笑,手里拿着一个他熟悉的皮拍子。
安塬只觉得浑身都开始发抖,又怎么惹到这个大爷了?只得先装乖巧,忙在主子脚边蹭一蹭,“主子~奴才惹您不高兴了?”
“没有,你伺候的很好。”肖廷睿笑了笑,把人拉到腿上摆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也是让安塬毛骨悚然的姿势。“后面不舒服?爷给你瞧瞧。”说罢就扒了安塬的裤子,皮拍子放在耸立的臀峰上,小皇帝紧张的哆哆嗦嗦。他心里本来就有事瞒着主子,如今眼瞧着要被刑讯逼供了,他能不紧张吗
肖廷瑞有点调情的抽了安塬一巴掌,“最近有事瞒着爷?”
“呃!”安塬哽咽了一声,不是很疼,但是他怕。以主子的手段,他怕事情还没成就他就被主子打的全招了。这么好的一局棋,现在毁了他不甘心啊。
肖廷瑞自然知道安塬有自己的小算盘,也不打算逼问的太清楚。他一贯不想把豹子逼成小花猫,但是也要时不时敲打敲打这个小豹子,别总想着对主子耀武扬威。
“主子,奴才不敢瞒着您,奴才朝政繁忙,想着过段时间就要要回京城了。舍不得您,想到这些心里烦~”他这些话半真半假,他的确是果断时间要回竟成了,舍不得肖廷睿也是真的!可是他瞒着主子的不是这件事,先下只能先扯个谎瞒过去了。
“啪!”肖廷睿拿了皮拍子狠狠抽了一下在安塬屁股上,这个小东西满嘴扯谎,“我不是要问你这个。”
“那奴才没事瞒着您了!”说完安塬就把脸埋在被子里了,随便吧,打死我吧,反正今天我不招。心里又腹诽了一阵,怎么不见你去逼问同肃啊,就知道揍我揍我!!打死我算了。
肖廷睿被气的哭笑不得,用了五分力气抽了小皇帝几下,“在本王这里收好你的小心思,明白吗?你最好瞒的好一点,若是真的让本王发现了,本王剥了你的皮。”
安塬听出主子话里话外想放他一马,于是胆子也大了许多。咬着牙忍了后面几下拍打,只觉得王爷虽然是大惩小戒,但板子抽在肉上还是疼,安塬只觉得屁股上的臀肉一愣一愣的肿了起来。疼,疼,疼。
小皇帝心里想着再忍两日,期待黄姑娘那边能早点事成。又觉得不公平,明明是他和同肃两个人一起算计王爷得,凭什么只揍他一个。干脆先回京城躲一阵子再说,不然以主子的手段,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招了呢。反正同肃抗揍,让他扛着。
“主子,奴才后天就京城了。您都不疼疼我,就知道揍揍揍!”安塬鼓起勇气说了这一句,但他毕竟不敢对主子太放肆,只能默默嘟囔了一下,果然屁股上又狠狠挨了一板子。
“后天要回京城,还天天这么放肆。欠揍”肖廷睿还是心软了,把板子放下了,用手揉了揉被打的红彤彤的小屁股。“爷不在你身边了,自己照顾好自己身子。每天按时吃饭,按时休息。朝政再忙,也不能祸害身体。知道了吗?”安塬听着主子的话里话外关心的态度,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下来了。
果然,能留在主子身边,哪怕没名没分的也是最幸福的事了。所以,那件事一定要成!不能给主子的一生留下遗憾。这是他能给主子最大的回报了。
“主子,您也要照顾好自己!”等下次奴才来,奴才送您一份大礼。幸亏后面半句话安塬没敢说,肖廷睿现在都对安塬送的礼物都有阴影了。
安塬回朝,王府也恢复了本身的宁静。
肖廷睿也日日留宿在同肃房里。让肖廷瑞不解的是,同肃也不让他碰。说辞和小皇帝一模一样,身子不舒服,只能用嘴服侍主子。
肖廷睿满心疑惑,这是搞什么鬼????!这俩人在床事上折磨他吗?
安塬回朝一个多月,南凌传来秘报,黄姑娘有了喜脉。安塬也算松了一口气。吃了皇室的秘药,十有八九是个男胎。自己先享受十个月的太平吧,等真相被主子发现。他和同肃估计都要被扒掉一层皮。
同肃却日子忙的像陀螺一样转起来了,不管黄姑娘生男生女,都是南凌王府的子嗣。一切自然该给这个小家伙最好的。就连乳母和伺候的奴才们,同肃从现在就开始准备。他倒是不怕主子罚他,反正不过是一条命。若是能用自己的命换主子一个子嗣,那真是太值了。
腊月初九的清晨,同肃和安塬都得到了秘报,经过一日一夜黄姑娘平安生下了一个男孩儿。
安塬穿着龙袍问了声句回来复命的奴才,“黄姑娘看过孩子吗?”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帝王轻轻问了一句
“回皇上,听稳婆说,黄姑娘很想看一眼孩子,可最后还是没看。让稳婆直接把孩子报给乳母喂奶去了。”密探规规矩矩回话。
“算她聪明,待她养好身子,送她去塞外和她大哥团聚吧。”安塬叹了一口气,如果黄迎宣看了一眼孩子就不可能活命。可好在她聪明,那自己自然也不能出尔反尔。说了放她一条生路,那就放她一条生路吧。反正她永远不会知道,她孕育的孩子是未来的南凌王世子。
45大结局风雨彩虹
当安塬时隔十个多月从京城返回南凌的时候,与同肃先在近郊的庄子里碰了个面。同肃精挑细选的乳母抱着襁褓中的小婴儿给安塬看,安塬看了一眼就看呆了,太好看了。比太子这么大的时候不知道好看多少倍。通体雪白的小宝宝,安逸的躺在舒适的襁褓里,时而伸个懒腰,时而用小嘴唆一唆自己的大拇指。偶尔睁开的眼睛,有些无辜,黑色的眸子却透亮透亮。竟然吸引的人转不开眼。
安塬不住伸手逗弄了一下这个小娃娃,“我以为我家那个长得算好看的,和他一比简直是黯然失色。”
同肃笑了笑,“主子本来就神勇不凡,想来你挑选的那位(指生母)也不差。”又顿了顿说,“为了他,把命搭进去也值了。”
安塬听到同肃这悲壮的话,不以为然,“任谁见了这娃娃都会心软,一般人高兴都来不及呢,不至于大发雷霆吧”当然他的主子本来就不是一般人,但是安塬想着就算多生气,见到这个小东西气也消了一大半了吧,搞不好还能赏他点什么。
“主子不是一般人。”同肃轻轻说了一声,就命令乳母把孩子抱出去了,“你什么时候回府?”
安塬虽然嘴上硬气,但是想到回府要面对的那些事说不怕那是假的。主子要是知道自己这么算计他,凭着主子的脾气真的能给他脱层皮。“我想去行宫住段时间再说。”
“...........”同肃默默无语了一阵,这小皇帝根本就没自己说的那么硬气。“你要是不敢回去也罢了,我去禀了主子,一人担着就好。”
这事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同肃只能是从犯,毕竟一个影卫出身的奴才让他算计主子到这一步,他是断断做不出的。哎,罢了罢了,早死早超生。一起回去吧。
入夜,肖廷睿从校练场回内府,通知管家一会儿沐浴后去和王妃一同用膳。
他从进门就觉得今天这院里气氛不对。平时最喜欢安静王妃的院里人声鼎沸,突然多了许多看着脸生的奴才妇人们。
什么情况?肖廷睿皱了皱眉头。
瞧着肖廷睿跨步进入内院,木琉木舒等奴才早就早前院候着了,给他请安后就恭敬的把人往内引。
肖廷睿再走到王妃主殿的小院时,这帮奴才都告退了。弄得王爷一头雾水。进了正殿就瞧见两人规规矩矩捧着藤条跪在地上。身子都跪伏在地上,头低到尘埃里,手却将藤条捧的极高。
“奴才给主子请安。”见王爷进正殿,同肃和安塬都依着规矩开口请安。肖廷睿见到这副诡异的样子,只觉得自己一定被这俩人设了一个局,而且还是很大那种局。
“你俩这是演哪出啊?”肖廷睿拉了把椅子背对着他俩坐好,同肃和安塬不敢起身都跪趴着朝着肖廷睿的方向转身。
“主子,奴才该死。求主子允禀,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算计了主子。”同肃先开口告罪,短短几句话说完,只觉得背后的小衫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样。
“哦?”肖廷睿觉得有趣极了,安塬算计他他倒是信,同肃算计他?他有这个胆子吗?于是口气有几份拿捏和玩味,“算计本王什么了?说来听听。”
同肃不敢隐瞒,忙将一切事情原委道来,从安塬来他屋里喝茶时候说起。依照肖廷睿的脾气,现在应该是直接一脚踹上来了。可偏偏他什么都没说,玩味的看着下面的安塬,“万岁爷厉害啊~连同肃都能被你鼓动算计起本王了,平时小瞧你了!”
肖廷睿一句话,让下面两个人都抖动如筛糠。
“你们两个用过晚膳吗?”王爷抛出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让本来紧张的不行的两个人更紧张了。
现在这个情况,跪着的两个人都做好心理建设要赴刑场了。还问吃没吃饭?这是要干吗?怕他们吃太多一会儿把他们打吐了吗?还是怕他们没吃饭扛不住揍?
见下面两人都没反应,肖廷睿不满的敲了敲桌子,吐出两字,“回话!”
“回主子奴才们没用过呢”同肃瞧着小皇帝根本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自己先跪前一步回话了。
“正好我也没吃,那就揍完一起吃吧。”肖廷瑞冷笑了一下,“既然敢算计到主子头上,那想来也做好被掀一层皮的打算了!”说完站起来接了两人跪捧的藤条。
“奴才该死。”同肃已经吓得不能思考了,想想自己真的是狗胆包天了,好日子过了没几天就敢打主子的主意了。
安塬心里别扭的要死,他虽然当着同肃的面挨了肖廷睿不少揍。但是像今天这样两人一起挨训倒是从来没有过,他竟然羞耻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虽然自己心中一直给自己鼓气,但偏偏从肖廷睿进门后除了请安,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连认错的话也说不出口。安塬知道自己在主子面前那无用的自尊心又开始发作,一会儿这没用自尊就会被揍成碎片。想到一会儿要在同肃面前哭天喊地,他更不乐意了。
肖廷睿自然也发现那别扭的小东西,基本上一言不发,除了哆嗦和轻微颤抖的牙齿泄露了他的恐惧,整个人本质上还是看着很硬气。他有点欣赏安塬这一点小倔强,就是不知道一会儿挨揍的时候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裤子脱了,请罚不知道规矩吗?这穿戴整齐的给谁看呢?”肖廷睿语气里有些讥讽的态度,只是轻轻笑了一下,下面两个今天来上刑的人就吓得一点不敢拖沓褪去了衣物,规矩的摆好请罚的姿势。
“咻”的一声划破空气,狠狠的一藤条抽下来,安塬和同肃都浑身紧绷,不知道谁能中这头彩。安塬觉得十有八九是自己被抽,于是咬紧牙关,讲指甲插入掌心等着疼痛降临。然而直到他听到藤条击打上皮肉的声音后,还是没有感到疼。
肖廷睿把这第一下藤条结结实实抽在了同肃的屁股上,两根藤条并在一起打,一抽就是两条印子,肉眼可见两愣臀肉已经迅速红肿涨了起来。“啊 ..谢,谢主子教训。”同肃硬是将这惨痛带来的惨叫生生压下去,脱口而出就是谢罚。
肖廷睿点了点头,接着抽下了第二下,安塬本来以为该轮到他了,整个人都严阵以待,可偏偏还不是他。
同肃规规矩矩呜咽了一声,忙跪好身子,”谢谢主子责罚”,第二下贴着第一下藤条的鞭痕。臀瓣上一下出现四道红痕,平平整整。
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一直到第二十下。都结结实实揍到了同肃屁股上,同肃的屁股被抽的红肿青紫,甚至有点破皮。同肃是影卫出身,自然做过熬刑训练,可如今真得好日子过多了,太久没挨打了。就二十藤条竟让他缓了好久才透过气来。嘴里疼得直抽气,却不敢造次一丝一毫,跪正身子老老实实给主子叩头谢恩,感谢主子教训。心里默默松了口气,还好虽然疼得厉害,自己还算守住规矩了,没叫出声,没敢乱动抗刑。
肖廷睿便不再理同肃,让他光着屁股跪姿反省。回过头来,安塬听着刚刚一场刑讯,整个人都吓得哆嗦了。要是自己这么被抽二十藤条,他觉得自己肯定哭天喊地了,甚至满地打滚了。可偏偏如今同肃也在屋里,他不想太丢人啊。可是他真得怕疼啊!
“万岁爷,您觉得从犯罚二十下,那么主犯应该罚多少呢?”肖廷睿口气很温柔,就好像在和安塬讨论晚饭后的甜品要吃桂花糕还是芝麻糕一样。
安塬听完主子一席话早就冷汗连连,只能跪伏着身子,浑身发抖。这件事是他一手策划的,的确同肃是从犯,自己是当之无愧的主犯。按照主子的脾气怕是真得要掀掉一层皮了。安塬不敢不回话,但是又不想回话,最后只能哆哆嗦嗦说,“回主子,奴才觉得应该罚一百。”
肖廷睿无语了一会儿,一百藤条,揍下去半条命都没了。他倒也真舍得开口,也罢,想挨一百就一百吧。
肖廷睿轻轻踩着安塬的腰眼,一气抽了十下。两个藤条合在一起打,总共二十道血痕,布满了安塬不大的小屁股。安塬的惨叫声响彻殿内,浑身颤抖着如同受伤的小兽,冷汗已经将内衫全部浸湿了。太疼了,小皇帝趴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这才十下啊。还有九十下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听到刚刚同肃是怎么谢罚的吗?”肖廷瑞轻轻说道,“没规矩到这个样子,是我做主子的错。”
安塬哪里还敢造次,硬撑伤痛爬起来规规矩矩磕头谢恩,每个动作都牵扯到身后的伤。想到剩下的九十下,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肖廷睿当然不会这么放过他,继续一口气抽了二十下,到最后几下,屁股上都没有能下手的地方了。每一道肿胀的楞子下都带着血点。安塬叫到惨叫都变调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能趴在地上像一条脱水的鱼大口大口喘着气。嘴里除了惨叫就是认错了,”主子,奴才不敢了,真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再揍屁股要烂了”肖廷瑞好心的停了停,用藤条戳了戳屁股上的淤青,满意的看着小皇帝疼得直哆嗦,“先饶了你,以后每天来领五藤条,还清了剩下的70下,你再回京城。”
安塬被揍得快出现幻觉了,听到被主子特赦了,都快感动的痛哭流涕了。
肖廷瑞不再理他,帮同肃穿好衣服,对安塬说道,“给你一刻钟,自己爬起来穿好衣服。”又命令下人们摆饭。他本来就饿了,又揍了人废了体力,如今倒是有了些胃口。
可偏偏苦了身边两个人,两人本想站着伺候肖廷睿吃饭,却偏偏被勒令坐好一起吃。这用膳简直是一种酷刑,同肃还能忍得住,举止还算规矩。而小皇帝两条腿都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了,想伸筷子夹菜都因为哆嗦的太厉害而伸不出手。
肖廷睿无情的宣布什么时候吃完面前的饭才能下来,安塬一顿饭被折磨的简直死去活来。主子坐在面前,他总归不敢太过分。努力吃着碗里的米饭,好不容易吃了一半,主子伸手就是给他夹菜。简直欲哭无泪。
好不容易他消灭完面前的一碗饭和一小碗汤,主子也吃好放下了筷子。
安塬和同肃明白,是该听训的时候了,肖廷睿优雅的用了餐后净口的茶水后悠悠开口,“我本无意于子嗣,但是有了孩子那毕竟是我的骨血。若是机灵可爱也就罢了。若是不好看又蠢笨的,你们两个的屁股就别想要了!”
听到主子这么说安塬和同肃都松了一口气,“主子,小世子真的长得很好看。绝对是机灵可爱的,主要还是因为像您!像您能不好看吗?”溜须拍马安塬做的信手拈来,虽然如今屁股疼的不行还要老老实实坐在硬木椅子上受着酷刑,人都快昏死过去,但是说起哄主子的话那还是一套一套的。同肃忙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把孩子抱来瞧瞧”肖廷睿成功被顺毛
小世子被抱进屋里的时候刚睡醒,心情似乎不大好,啊啊叫着,肖廷睿抱着他的时候,小东西用手狠狠在肖廷睿脸上挠了一道印子
王爷看着怀里的我小宝宝,粉嫩嫩的一团,小小的皱皱的~“这皱巴巴的小东西哪里好看?”肖廷睿询问同肃和小皇帝,“哪天出生的?”
“回主子,小世子出生在腊月初九。世子还没名字呢?请您给世子赐个名字吧?”
“嗯~”肖廷睿摸了摸孩子软软的头发,“那就取名叫初九吧”
啥?初九?这名字也太随便了吧……但是刚被揍的找不到北的同肃和小皇帝都不敢在这个时候质疑主子。只能心里默默心疼了一会儿小世子,这和给一只小狗取名小花小黑之类的有什么区别啊?
肖廷睿掐了恰小世子的嫩嫩的脸,喃喃说了句,“小朋友,你以后就叫初九了~”
全文完鞠躬撒花!
46万恶的第一次
安塬来南凌四年了,快十五岁的他已经初具少年青涩的模样了。
他有自己的小秘密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开始喜欢那个总是对他很严厉的南凌王,一言不合就拿板子抽他的肖廷睿。他总是偷偷看着肖廷睿的脸发呆,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一颦一笑甚至连发火都让人心里直颤抖~
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了,既然喜欢他那就一定要得到他。可是南凌王喜欢他吗?他屋里男宠那么多,环肥燕瘦那么多美人自己怎么比的过啊……虽然安塬觉得自己长得也不差!
这日书房里肖廷睿给安塬讲授一篇授时要略,安塬总是蔫蔫的,时不时盯着肖廷睿张开闭合的嘴看的发愣,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那人怎么生的如此好看。
“又发呆?!”肖廷睿直接一巴掌拍在小圆子头上,看着这小东西气人的模样,一篇要略讲了半个多时辰竟也背不顺溜,“自己到外面跪着吹吹冷风去清醒清醒!”
见肖廷睿发火,小圆子吓了一跳,自己虽然自己喜欢他,但还是怕他揍人的。而肖廷睿生气了那是一定要揍人的!
“主子”小圆子已经开始委屈了,本来今天休沐的,偏偏肖廷睿今天得空要给他讲策略,憋憋嘴说到,“今天我休沐诶,今天不算进学日,学不好也不能罚的!”
肖廷睿管他管的紧,一个月才得三天休沐。他本来有自己的小计划的,谁知今天一早就被主子拉着讲学问!
肖廷睿直接又拍了他脑袋一下,“天天一堆歪理,休沐的日子就不读书了?!读书发呆你还有理了?”也懒得和小圆子废话,直接把戒尺掏出来,指了指书桌前,“跪好”
这小圆子天资聪明。肖家老王爷托付他照顾好这个孩子,保他一世衣食无忧即可。他却不想把这孩子天赋磨灭,文武策略都接近苛刻的教他,以后虽不能去东岳进官,留在南凌做肖家的幕僚家臣也是一条出路!
谁知道这小圆子就是太聪明了!聪明的让他头疼!最会讨好他,让他连罚他都狠不下心。
小圆子想张嘴反驳什么,看着肖廷睿黑着一张脸也不敢吭声了,委屈极了。本来难得的休沐,不能出去玩就算了,还要挨揍!说不委屈是假的,再说了自己今天有正事要做呢!
“你还挺委屈的?!”肖廷睿笑了笑拿戒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我不敢委屈,主子要教训我总归有道理的”闷声赌气说出这句话,安塬都不敢看肖廷睿的脸色。
肖廷睿被安塬怼的一时无语,只能气的笑了笑,“好,不委屈就好!免得一会儿揍了你你就满世界喊冤!”说着也不再废话,十下戒尺狠狠抽在了安塬身上。虽然没被主子责令褪衣受罚,安塬也疼的闷哼!十下戒尺主子没丝毫放水,小圆子心里虽然委屈,但身子总归不敢反抗肖廷睿的,塌腰耸臀,被抽到地下也马上回复姿势迎接着下一记抽打!
肖廷睿只抽了十下,却下了狠手只抽了右臀,安塬觉得臀瓣都被抽的麻麻的。又被勒令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继续读策论。安塬屁股挨到椅子一下差点弹起来,却又小心翼翼看着肖廷睿眼色,自虐一般狠狠坐下去!这个人反正也不心疼自己!自己疼死了他才高兴吧
肖廷睿瞧着这小东西一脸腹诽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怨气满满。也对,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难得休沐还被关在房里读书怎么也不乐意吧!也罢,一会儿读完了就带他去东街买他爱吃的糖藕糕吧!
好不容易通读了策论也背出来了,肖廷睿大发慈悲的说,“乖了,你看这不是一会儿就背完了嘛!非要我抽你一顿才肯老实背吗?”又捏了捏安塬的小脸蛋说,“一会儿爷带你去东街玩,难得你休沐”
安塬却惊了一下忙说,“不用了爷!您这么忙,哪能让您陪我上街玩?我一会儿自己出去就行”开玩笑啊,今天自己有大计划要做呢!要是被爷跟着发现了,那还不被吊起来抽掉一层皮?!
肖廷睿也知道这小东西有事瞒着他,也不想追究。这半大的孩子有点不想让他知道的小秘密很正常,不想让他跟着也能理解。便挥手让小圆子快去快回,那小东西听说能退下的时候都快高兴的蹦起来了。
又让同肃安排几个影卫跟着他,吩咐他们不太出格的就不用回来禀告了。肖廷睿想着小圆子出去也就是找个酒楼喝喝酒,听听评书之类这些事吧。
哪曾想跟着安塬的心比他想的野,直接奔着西街的最大的妓院去了。惊的几个跟着的影卫一刻不敢停下来回王府禀告了王爷!
安塬进了南凌最大的妓院连杯茶都没喝,屁股都没把凳子坐热就被绑回来
眼前这个小东西被架回来扔在书房地板上,瑟瑟发抖。看着脸色黑的都快冒气的肖廷睿,安塬心里埋怨这人好过分,休沐还派人跟着他!不由想着自己是坦白从宽还是死鸭子嘴硬打死不承认呢…可是今天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被抽一顿!不由哀叹自己可怜的屁股
“本王到不知道你的心这么野!还敢去那下贱的地方了!这些坏毛病都哪里来的??”随着肖廷睿的脚步声,安塬趴在地上哆嗦不停,心都快跳出来了!
却心想着死鸭子嘴硬,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勇气说了一句,“主子,我自然是跟您学的!您屋里养那么多男宠,我就是去个妓院,连板凳都没坐热呢!”说完这句话,吓得自己脸都白了。。跪着不敢抬头了
肖廷睿觉得好气又好笑,直接踹了他一脚,“好的你倒是不跟爷学!再说学那种事儿也不能去那种下三滥的地方!”
的确他的小东西也长大了,若是对这些好奇也是应该的,想想自己也是这个年纪开荤的。说着就吩咐同肃,“选几个乖巧机灵的奴才,回头教教小少爷,要干净的”
同肃忙低头应下了
“主子不用麻烦了!”安塬听肖廷睿没有揍他的意思,胆子就大多了,“您教我不就好了嘛!?”
说完这话,屋子里一片寂静,肖廷睿回头一看几个伺候的奴才都憋笑憋的脸通红,连同肃这根木头都憋的脸像猪肝色,偏连笑都不敢。
同肃对上主子的凌冽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跪下了,膝盖砸出了好大一声响!
肖廷睿也是无奈了,屏退了除了同肃的奴才们。把小圆子扶起来坐好,“别胡闹,这事我怎么教你?!”
“您不是常和您那些男宠和同肃大哥在屋里做这种事吗?!怎么就不能教我?!”此话一出同肃吓得更厉害了,这小少爷也真是口无遮拦!
肖廷睿却逼迫性的抬起安塬的头,眼神里的威严看的安塬直哆嗦,“让本王教你?!那你可要忍着疼啊,那种事可比挨板子可疼多了。怕不怕?”
“我才不信疼呢!疼的话您能养那么多男宠?尽是诳我的!”安塬却是不信,骗人啊…要是疼他南凌王能源源不断的纳人吗?那不是自虐吗?肯定很舒服哼
肖廷睿彻底被逗笑了,指着同肃说,“问问同肃,我骗你了吗?”
“圆少爷,主子没骗您,那种事的确是疼”脸红成漂亮的粉红色,同肃却不敢晚回话一刻。其实除了疼还挺爽的,同肃心里想却不敢回答。他要是这么说出来怕被主子削一顿。
“真的?”安塬却是不信,“只有疼,没别的感觉了吗?”
同肃脸更红了,只能低下头说“只有疼”
肖廷睿扫了同肃一眼,意味不明
安塬却抬头继续发问,“那要是疼为什么那些男宠都争着要让您去做这事呢?!”小圆子想不明白,明明一个个男宠见到王爷都像飞蛾扑火一样,想尽各种办法想勾引王爷去他们屋里。怎么可能只有疼呢?那不是上赶着去受刑吗?
就连同肃伺候主子之后都心情很好,他不信只有疼啊!
“等你长大就明白了!”肖廷睿想着这种事还是要自己体验,怎么都说不清楚
“我已经长大了!爷您教我吧!我会好好学的!这次不会发呆走神了!”安塬却胆子很大直接扒在肖廷睿身上。
“过两年再说,你还太小!好好读书习武,别天天想这些东西”肖廷睿把扒在他身上的小圆子拔下来,按在桌子上,哎…这小东西什么玩意只能敷衍过去了
“那说好了!两年以后您教我!不能说话不算话!”安塬却像得到了什么保证开心都快跳起来了,“主子,您是君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许反悔”
肖廷睿却没当真,只当是敷衍,拍了拍他的头“快回你屋里去吃糖藕糕吧!给你备下了”
又回去吩咐跪着的同肃,“晚上你留下来伺候” 只有疼?!你在讽刺爷吗?
那一夜,王爷屋里红烛曳曳!同肃双手被绑,被折成一个腰快压断的姿势。肖廷睿一次次贯穿同肃的后xue,恶劣的捏着他发胀的肉芽,“不是只有疼吗?本王瞧着你挺开心的?爽吗?”
同肃已经被艹弄的神志不清,却撑着一丝清明回话,“啊…回…主子…奴…爽……”
肖廷睿却更恶劣的撞击了一下同肃的敏感点,手却松开了对同肃肉芽的束缚,玩味的说到,“不准释放……既然只有疼就好好忍着!”
同肃心里一哆嗦,今天要完了,主子艹弄他,他不可能忍得住。。毕竟他的主子对他来说就是全世界最好的chun药!
只能认命的绷紧肌肉,用意志力忍住自己的欲望!可绷紧肌肉让他后面的那个嘴也狠狠地收缩了几下,让肖廷睿的分身又涨大了一些。他眯了眯眼睛狠狠地捅弄了两下,指甲挂了同肃前面颤抖着的快要喷薄而出的欲望,“好好忍着,反正只有疼!”
同肃哪里忍得住,主子的手抚上他那处时他就快不行了!可手又被绑着,没法掐痛自己那里灭了欲火。同肃只能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只想要更疼给自己一丝清明!
肖廷睿瞧着身下这人快崩溃的可怜模样,嘴唇都咬破了,才大发善心饶了他。抚上他拿处套弄起来“射了吧…主子恩准了”
“啊……”同肃就在主子发话那一瞬间喷薄而出,好爽!
“是不是只有疼,这次记清了吧!”肖廷睿看着身下跪着清理的同肃,心情大好
同肃忙咽下口舌中的东西,老实的回话“奴才记住了!”
-------分割线----
两年后,肖廷睿带兵带安塬北上夺位,不想被柳贵妃暗算引入小路,两人中计与影卫走散。肖廷睿为了护着安塬跳马摔伤了脚踝,又拖着伤腿护着他奔走躲藏。那一夜两人躲在山洞里,肖廷睿脚腕疼的让他直皱眉。
“主子”安塬焦急的不行,撕了块衣服沾湿了泉水敷在肖廷睿肿胀的脚踝处,“很疼吗?”
“有一点”肖廷睿见这个小东西这么焦虑,安慰到“别担心!我一路都留了暗号,同肃他们很快能找来。”
“主子,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虽然时机不太对,但是他毕竟盼了两年!整整两年,他每天都掰着手指头过
肖廷睿瞧着他眼珠乱转,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坏事。“不知道该不该讲就别讲了”
“主子!”安塬声音一下拔高了,这人怎么都不问问是什么事儿呢……“您就不好奇是什么事吗?”
“不好奇”肖廷睿懒得理他,闭了眼睛
“……”怎么这样啦
“主子……”
“主子……”
“主子……其实……”安塬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鼓足勇气说出来,“其实今天是咱俩的两年之期!”
什么两年之期,肖廷睿一脸懵逼
“就是今天啊……是您答应教我那件事的时候……两年前您说等两年后教我!”安塬越说声音越小底气不足
“……”
这次轮到肖廷睿无语了……两人生死未卜和影卫都失去联系了,这人还想着这些事!他脑子里都是水吗???
“主子您身上有伤,要么就别动了……我自己来”安塬说着就自说自话的开始脱衣服
要不是肖廷睿脚伤,真想一脚踹飞他!
“你别乱来!现在是做这些事的时候吗?!”肖廷睿发誓等出去了,一定要让这个小东西脱一层皮
“主子,您教我嘛!”安塬还挺委屈,说着就开始伸手脱肖廷睿的裤子“我都等了两年了……”用嘴服侍了肖廷睿那处,扩张了自己后面就想硬坐上去吞下肖廷睿的炙热
“滚下去……”
“不滚!我都等了两年了!疼我也忍了!”
安塬这人就是个疯豹子!
肖廷睿现在巴不得同肃快来救他…
同肃带着二十个影卫找到主子的时候,心满意足的安塬正在给肖廷睿捏脚踝,可主子怎么看都一副委屈样…
怎么这么诡异呢
47打桃枝(上)小皇帝被狠狠打pg
小小剧场(1)
安塬坐在南凌王府后院的桃花林里生闷气。花团锦簇的美景却让小皇帝无暇欣赏。自己堂堂一个万岁爷过得是什么日子??!
带着面具在王府装个侍奴就罢了 ,如今连个四岁的奶娃娃都爬到自己头上来了…一口一声丑八怪叫着,想揍那小奶娃娃一顿都不敢,谁叫人家是主子的宝贝子嗣呢!谁叫人家还是自己没事给主子折腾出来的宝贝子嗣呢?怪谁呢?!还不是怪没事找事的自己!
肖廷睿进到桃花林中就看到小皇帝背对着他,周身明显散发着一股怒气还夹杂着一点点委屈,还顺带着狠狠锤了一下桃花树树干,无辜被牵连的桃花树吃痛一抖动,花瓣纷纷撒撒落下
这小家伙……真是有点可爱……
于是肖廷睿清了清嗓子,稍稍咳嗽了一下。果真那沉浸在自己赌气中的小豹子浑身一抖,委屈兮兮的转身跪下。唤了一声:“主子……”语气里的委屈和憋气可是让肖廷睿听的真真的……
桃林是后院空旷的一片地域,没门没栓……于是为了估计他家小豹子这点面子,肖廷睿大发善心的示意让奴才们都退出五十米开外,背身不得妄听。瞧着一个个奴才们都背身跪着,双目紧闭,用手捂住双耳后,肖廷睿才一把伸手把小圆子搂在怀里,顺手把面具一扯,露出了那张俊秀的小脸和委屈兮兮的表情……
他家小豹子就连含着泪,扁着嘴都可爱的不行!让他不住想逗弄几分。
“乖,别生气了。”肖廷睿捏了捏小皇帝的脸蛋,“至于和个小孩子计较吗?他四岁,你也四岁吗?”
安塬本是怕的,他今天很丢人的和初九吵了起来,最后要不是被拦着他真想揍那个奶娃娃一顿。初九的额头也被他狠狠戳了几下。甚至都戳红了。现下听肖廷睿没怪他 反而是哄着他,他心里小小的害怕一瞬间不见了,反倒是委屈蹭的一下放大了若干倍。于是口气里的愤怒和赌气一下不经掩饰的发泄了出来
“我当然不是四岁了,我若是四岁我一定拼死也要和他打上一架……”安塬这赌气之话一出口就知不对,却为时已晚,于是只得补救的闷声说了一句,“主子,我最后也没打他啊……”说罢还讨好的摇了摇肖廷睿的衣袖。
见肖廷睿没搭理他,又心中一骇,口气柔了几分,“他叫我丑八怪……我才……我才生气的……”
还是没得到回应的安塬委屈极了,小脸涨的通红 ,抬头看着自己的主子却有些玩味的打量着自己,猜不出喜怒……但小豹子却已经从大义凌然瞬间变怂了……
“主子……我不该和小孩子计较的……”继续晃晃衣摆
“主子……奴才真错了”委屈的咬了咬嘴唇
“主子……”双膝一软滑跪在地
“主子,要不您揍我一顿吧……”头都不敢抬了
肖廷睿差点被他逗笑了,这小东西真真是可爱,他怎么会因为他的小孩子气性而揍他?但今天这人上赶着求打,不打一顿似乎愧对他一番美意了……于是口气里却佯装恼怒想吓一吓这家伙……
“去给爷折根桃枝来”
肖廷睿自认不是什么风雅之人,如今却想学学那些穷讲究的士大夫,揍人也要点意境不是嘛……
桃林里,落花漫天,白肌如雪,红臀璀璨……想想就觉得岂不快哉
小小剧场(2)
听到主子让他去折桃枝,小圆子只觉得大事不妙。他家主子绝对不是要折枝赏花的风雅之人,这桃枝是要结结实实抽在他屁股上的。
于是小圆子委委屈屈的抿着嘴 好看的眼眸带上了雾气,百转千回的开口,央求的唤了一声,“主子……”
“刚刚不是你求着爷揍你吗?现在不乐意了?”肖廷睿一手托起小圆子的下巴 有点轻浮而玩味的看着身下的人。
安塬心中想,怎么再揍人这事上您这么听我的啊?!别的事我怎么求您您都不理。但哪里敢表露出一点不服啊,嘴上乖觉的不行:“我乐意的主子。您想打奴才,奴才哪敢不从?您肯打奴才都是给奴才的恩赐!只是……”
肖廷睿伸脚轻踹了一下,“那还废话什么?折桃枝去!”
安塬却真的吓出了哭腔,“主子息怒,求您不要在这里……回房,回房您就算把我屁股抽烂我都不敢求饶的……求您了,求您了主子”
桃林空旷 ,毫无遮挡,十几个奴才虽然背对着他们跪身闭目捂耳。但依旧是太诡异了。
小圆子羞得满脸通红不住,不住的哀求。
肖廷睿今日本没有生气,只是想应个景,玩玩那附庸风雅的迷醉游戏罢了。可如今瞧着小东西各种推脱 他难免不爽,真带上几分怒气了!
“去!折两枝来。”口气没一丝可商量的余地了
安塬听到后吓得倒抽一口冷气,“主子……”忙抬头哀戚的看着肖廷睿
“三枝!”
安塬哪里还敢说一句废话,手脚并用的朝着桃树爬去,再无心赏花了,仿佛看着满树林的刑具向他露出不怀好意的嘲笑。太可怕了……
自己挑刑具简直是惨绝人寰 可偏偏他连反抗一丝都不敢!怂成这样的万岁爷,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
亲妈:nonono!你儿子比你还怂……你不是唯一一个 ,欣慰吗?
小圆子:……欣慰到想骂脏话
小小剧场(3)
安塬站在灼灼芳华的桃树下,委委屈屈的纠结着,折这枝吗?不行,不行,这枝这么粗,一会儿抽上去一定破皮了!这枝?这枝这么细一定一抽一道血痕,天呀!这太难选了!太难选了!
为什么这世上会有自己给自己挑刑具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啊?
小豹子目光盈盈,回首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肖廷睿。见他主子打趣的微笑表情,一袭素衣飘逸站在桃树下,一阵微风,桃花花瓣洋洋洒洒飘入风中。安塬莫名的想到:只恐东风能作恶,乱红如雨坠窗纱。
他主子生的太好看了!
小圆子不由脸色红的与桃花相映成趣。一时竟是看痴了。
真可惜,他家主子却是个不懂风雅之人,此时此景,他竟然只想着揍人!
肖廷睿瞧着小东西磨磨唧唧的样子,只得无奈的走了几步,一把拎着小圆子的衣领,把人折成了一个屁股向上的姿势,一手扒了裤子,直接露出白嫩的玉臀。“啪啪啪啪”肖廷睿随手在臀瓣上甩了几下,安塬吃痛的也不顾形象的了直接扯着嗓子“啊啊啊”的叫,无奈身子被牢牢固定住,只余下一双腿因痛而时不时乱蹬几下。
他主子的用巴掌拍也依旧是疼的,这铁砂掌谁受得了?!
肖廷睿的巴掌也没个数,纯当做一道开胃菜了,于是上手反复轮了几遍,直到安塬的臀硬是变得红扑扑的,与这芳菲的桃花一般迷人才住手。
“让你折几枝桃枝就给爷推三阻四的,非揍你一顿你才听话吗?”肖廷睿心里也觉得他家小圆子可爱的不行,手上自然就没用什么力气。反正一会儿要拿桃枝一遍一遍细细的抽,这一会儿也不用真打伤了他。
“唔!我错了主子,您别打了!我错了!”安塬被固定的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的蹬蹬双腿,希望能逃避这飓风一样的巴掌。
“去,折桃枝!三枝!粗中细各来一枝,今天什么时候都揍断了,什么时候完!”肖廷睿松开对安塬腰部的束缚,小圆子听到这噩耗吓得面色惨白的滑了下去,跌落在地。
揍!断!了!他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就因为他和初九吵了一架。至于吗?至于吗?至于像对仇人似得这么对他吗?!
小圆子突然就委屈了起来,抬着头盯着肖廷睿的眼眶,豆粒大的眼泪水滑滑的喷涌而出。咬着牙,不住的摇着头,嘴里喃喃的说,“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肖廷睿瞧着他哭倒是真的有点心疼了,只是嘴里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啊!
“哦?爷还不能揍你了?”肖廷睿把小圆子拉怀里擦了擦眼泪,惩罚性的掐住了他微红的臀瓣。
安塬吃痛惊恐的瞧着他喜怒无常的主子,嘴巴却被狠狠的堵上了。这是属于肖廷睿专属霸道的吻法,狠狠的吮吸着小圆子的舌头与他炙热的交缠着,直到吻得安塬无法呼吸才被放过。
“小圆子。”
“在..”含着哭腔
“你记住,爷今天打你不为别的,更是和你跟初九吵架无关。今天揍你纯粹是因为爷就想—现在---狠狠—揍你一顿”肖廷睿的声音让安塬的脸噌的一下通红起来,“还有,揍完了,我还想狠狠cao你一顿。就在桃林里!”
主子…您这是在逗我吗?!安塬睁着惊恐的大眼睛浑身哆嗦。
“快!折桃枝去!还是你想折四根?”肖廷睿直接把浑身瘫软的小圆子扔在地上。
48打桃枝(下)
小小剧场(4)
小皇帝见主子铁了心要收拾他一顿,什么都不敢说了。只能快去桃树旁按照粗中细折了三枝桃枝,正纠结要不要把旁枝和花朵都摘干净免得划伤了主子的手!
突然心里一扑腾,主子要用这个抽自己的屁股,现下竟然还想着会不会划伤他的手?!!?!全天下也找不出比自己更怂的人了吧!
于是小圆子眼眶一红,委屈的不行捧着三枝桃枝哆哆嗦嗦的跪在肖廷睿脚下了。
“主子……”狠狠咬了自己嘴唇一记,像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请您责罚!”
“先来粗的,行不行?”肖廷睿好心的询问了小圆子,见他家小圆子一副吓傻了的样子,补充了一句,“毕竟粗的要揍断的话要耗点时间……”
安塬骇的浑身哆嗦,“主子……这根揍断的话奴才会疼死的,您一点都不疼我了?!您真的不疼小圆子了吗?我疼死了,您就没有小豹子了!主子……主子……”
肖廷睿心里觉得好笑,伸手把那粗桃枝甩在空中发出可怕的呼啸声,小圆子紧张的恨不得缩成一个球,甚至都快吓哭了……
肖廷睿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总归有分寸的。这打桃枝不过是求个情趣罢了,总不至于把人往死里打的。于是口气严厉了几分,“扶着树趴好,屁股翘高,腰沉下去,腿分开!今天揍你的规矩是,你可以随意喊叫,但我不希望看到你的手离开树干!若是手离开了……爷不介意再多花点时间教训你!”
安塬吓得心脏都快停摆了。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连滚带爬的到了一株桃树下,慌忙撑好姿势,将自己已经微红的臀祭奠般的高高撅着供奉出去,双腿微微分开,甚至那私密的地方也露了出来。一阵微风吹过,酥痒难耐……羞耻感让小圆子抖的更厉害了!可对主子的恐惧和臣服依旧让他姿势标准的趴着,双手紧紧扣住树干,生怕哪里不让主子满意。
“主子,奴才……奴才……”哆哆嗦嗦半天也说不出口,最后猛地一狠心,吼了一声“奴才准备好了,请您责罚……”
肖廷睿就真的笑出声了,他用桃枝压了压安塬的腰眼,“小圆子,记住了今天不是惩罚,是爷疼,你喜欢你才揍你的!”
说罢狠狠一记夹着风声炸在小圆子的臀峰上!“啊---”安塬仰头惨叫,只觉得臀瓣上的肉都像被油滚了一样,疼的撕心裂肺,这才一记!这才一记啊!
“主子……主子……您换种方法疼奴才吧!奴才受不住这种疼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肖廷睿不歇息的一连打了十几记。一下连着一下从上到下细细的给安塬的屁股上色。随着每一下抽打,桃枝上的花瓣纷纷洒落,雪臀慢慢肿胀,红彤彤的颇为可口。真是美极了!怪不得那些穷酸文人喜欢这些风雅淫靡之事,原来竟然是这般美不胜收!
小圆子真的算听话,不管疼的多厉害,小腿疼的乱踢,手却规规矩矩不敢离开树干一下。实在疼狠了就狠狠扣住树干,指关节都疼的青紫了!
肖廷睿仔仔细细反复给小圆子的臀瓣上了几次色,终于达到他满意的颜色了!红彤彤鲜艳的翘臀与桃花一样美丽!
小圆子却已经疼的是满脸是泪了!主子打了约五十几下把。屁股已经疼到麻木了。臀肉刺辣辣的疼,肿胀的争先恐后想冲破他脆弱的肌肤……好疼啊!疼!
“宝贝,回头看看你有多美……”
安塬像受到蛊惑一样回头看了自己红肿的臀瓣,竟然已经涨的两个大了!上面落了许多桃花瓣,看着意外的美……小圆子哪里有心情欣赏自己的屁股
只能哭着说,“主子……主子……”这根桃枝还没打断呢!还有两根,让他怎么活啊?!
肖廷睿笑了笑,一个发力狠狠把桃枝抽到桃树上,砰的一声桃枝应声而裂。
“爷又没说一定要在你身上打断了才算完!只要是断了就行!”肖廷睿坏笑着看着小圆子,轻轻爱抚了一下这个红彤彤肿胀的屁股
小圆子只觉得都快吓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枝竟已经是打完了……主子,真好!
………………
亲妈:小圆子大概已经被打傻了吧!
小小剧场(5)
肖廷睿安抚的帮安塬揉了揉屁股,口气也缓和了几分,带上了宠溺的口吻,“爷的小圆子真乖……”
安塬享受着肖廷睿的抚摸,舒服的让他时不时发出羞耻的颤抖。主子的大手有力,缓缓的帮他肿胀的臀纾缓,真让他放松到卸下了所有防备。可一想到一会儿还要抽两枝,他真的恐惧死了!
“主子……”见肖廷睿心情不错,安塬哆哆嗦嗦的想求饶,“我这次来府里这些日子一直很乖…都没惹您生气,您,您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能不能,能不能不打?!”
肖廷睿刚刚还在为安塬揉捏的手突然停下了。小圆子心里一哆嗦,以为主子生气了,忙带着哭腔说,“主子,您别生气。我实在是太疼了……!太疼了!”
“你若不乖就不是这么个打法了!今天这顿揍是爷看你乖才赏你的!”肖廷睿坏笑的看着安塬,“站好!弯腰,手拉着脚踝,把你屁股撅高!”
肖廷睿拿着那支中等粗细的桃枝一下下规范着安塬的姿势。小圆子不年轻了,做这个姿势本就难,偏偏臀瓣还被抽肿了,如今紧绷着大腿无疑拉伸了臀上的伤,疼的直抽泣。
“这支桃枝不粗,我就在你身上打断了算完!”
还没等小圆子反应过来,饱经虐待的臀瓣已经开始新一轮责打了。肖廷睿这次打的不疾不徐,一下下都抽在臀腿交界处细细的打。这里最吃痛,小圆子又摆着一个无比困难的姿势。痛的恨不得撒泼打滚,“啊……啊啊啊啊啊……主子轻点吧!奴才疼死了!!主子主子,爷!主子!啊……啊啊啊啊”
肖廷睿细细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臀瓣被抽的分外均匀的绛红。随着小圆子的扭动腰上渗出许多细密的汗珠,在红灿灿的桃花树下显得分外美丽。一开一合的密处未经责打白嫩嫩的,与这个红彤彤的屁股搭配在一起显得意外的淫靡。
安塬会阴处烙的肖廷睿私印随着一开一合的坹分外迷人!
肖廷睿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一些,小圆子真tmd勾人!今天就是想好好揍他一顿,再狠狠贯穿他!
想着就使了点劲力,一桃枝狠狠抽在白嫩的大腿上。桃枝应声而断!“啊!!!”安塬再也撑不住了直接滚落在地,疼的把自己缩成一团,眼泪鼻涕一个劲的流下来了。腿上的肉疼的快死了……他的腿会不会断了?!?!
肖廷睿把人搂在怀里,用手给他擦了擦眼泪。回头唤了一声,“木遥!备盆水来。”
同肃封了名分后,他最得意的弟子木遥就成了王爷身边的近身影卫。木遥虽然跪在五十米开外又捂着耳朵,但是他一贯是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的。
于是忙转身,依旧闭目磕头应是。拿了一盆温水来,闭目奉给了主子。
肖廷睿拿帕子帮小圆子擦了擦满脸的眼泪鼻涕。安塬现在是真怕了,连声音都在哆嗦,生怕哭了让主子不爽快。眼泪都不敢掉,憋在眼眶里打转。看着又可怜又迷人
“主子,求您了……能不能回房打?!奴才真的听话了…这里这么多人!求您了…”这么多奴才跪在附近,就算捂着耳朵也能听的到七七八八,小圆子看着奉水的木遥羞愧难当。
肖廷睿嘴角勾出了一个玩味的笑,“木遥。”
“奴才在。”木遥虽然闭目但依着规矩跪趴着回话
“告诉公子,这些跪着的是人吗?”
“回主子,回公子,奴才们是主子的物件。不算人的!”木遥磕头后乖巧的回话
肖廷睿看着目瞪口呆的小圆子,捏了捏他的鼻子。满意看着这小东西憋的满脸通红,玩笑说了一句,“现在没人了!咱们能继续了吗?”
小小剧场(6)
肖廷睿示意木遥继续跪回去了。再回头看他家小圆子已经躲了五米远了,面色惨白,浑身发抖。仿佛这样就能躲过接下来的责打一样。这小家伙……肖廷睿嘴角挑了挑,“过来!”
“主子,求您了”小圆子真的怕死了,他想也知道接下来最细的那根要打在哪里,他家主子的恶趣味真的是太可怕了。身子却一步不肯向前了。
“让你过来。”肖廷睿勾了勾手,继续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圆子,甚至威胁般的捡起了地上那根最细的桃枝。
安塬却双手捂着屁股,一步不肯向前了。他主子今天明明没有生气,他明明这么乖,为什么要挨这顿揍。小圆子越想越委屈,泪水哗哗的向外涌,抿着嘴流着泪摇着头。
肖廷睿瞧着安塬委屈可怜的样子,只能他快走几步,把颤抖的不行的人搂在怀里,“好了,不打了。是爷不对,委屈你了。”
小圆子瞧着主子快步向他走来,简直快吓哭了,以为马上就会被劈头盖脸揍一顿,哪曾想竟然听到了主子说不打了。于是他有点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句,“真不打了?”
肖廷睿知道这小家伙怕极了,想要个保证,于是又搂紧了一些,“真不打了!”
小圆子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搂着肖廷睿的脖子,闷闷说了一句,“主子,我刚刚都快疼死了。”
肖廷睿笑了笑帮他揉了揉,“爷都没用力。”
安塬心里差点就炸毛了,没用力就疼着这样,主子在逗他吗?但哪里还敢说什么。
“回去歇着吧。”肖廷睿帮他提上了裤子,淡淡说了一句,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安塬一张小脸却彻底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主子似乎有点不高兴了,刚刚不是说要在桃花林里艹他吗?!现在怎么感觉要遣他走。安塬跟着肖廷睿两世,若是现在还看不出主子生气了,那他就太蠢了。
“主子...”安塬忙想补救的般的哄哄主子,一把搂住肖廷睿,“主子...”
肖廷睿却一把挥掉他的爪子,对他笑笑,“别闹了,回去歇着吧。今天是爷不对。委屈你了。”
安塬嘴唇都吓得惨白了,他一贯知道肖廷睿生活有多淫靡。以前西厢的男宠多的时候有几十个,也花样百出,以前一个晚上少说都两三个男宠伺候主子。只是这一世,主子从京城回来之后,把府里的男宠都遣走了。身边伺候的人也尽量精简。在床事上只剩下他和同肃伺候了。
主子舍不得折腾他俩,这些年过得可以说是清心寡欲了。如今主子兴致来了,他却因为怕疼不能让主子尽兴......
安塬忙一把搂住肖廷睿,“主子,主子,您别生气..奴才不疼了。您打吧,奴才再也不喊疼了。”于是视死如归的般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鼓足勇气一把掰开自己的臀瓣。
肖廷睿算是彻底被逗笑了,这小家伙。他在床事上一贯霸道惯了,这几年清心寡欲,很久没玩些花样了。本来今天想好好和小圆子玩玩,没想到还没到正菜,这家伙就哭得不行了。肖廷睿总归是心疼小圆子的,哪里真舍得把他当个普通男宠一样折腾啊,于是只能先不玩了..不过他总归是有点没尽兴的不爽....
如今看着他家小豹子这么上道,不由嘴角挂上一抹笑,“求爷揍你?”
安塬忙点头,“奴才求爷狠狠揍奴才的...”后面求说不出口,满脸绯红。
“揍哪里?”肖廷睿来了兴致,直接拿着那根桃枝不轻不重的戳了戳后峃。
“揍,揍,奴的后峃!”安塬憋红了脸才说出了这句话,身体却可耻的有了反应。主子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春药了。
肖廷睿没再逼安塬说更羞耻的话,于是拿着桃枝,狠狠抽进了那嫩菊所在的臀缝里,小圆子吃痛,浑身抖动,手却狠狠的扒着臀瓣不敢放开。
肖廷睿没再说话,仔仔细细的抽的,每抽一下桃枝上的花瓣就抖动掉下一些,伴随着浑身细密汗珠的降红色小豹子的臀瓣和正在由白变红的臀缝一起摆动,美不胜收。
安塬如今想着要让主子尽兴,连惨叫都不敢,只能生生忍住这残酷的鞭打,红透了屁股随着鞭挞一起一伏,美人美景相映红。
肖廷睿玩够了后面,直接绕到小圆子面前,看着高高翘起的小小圆子,这家伙,明明也挺开心的!
于是一挥手狠狠击上那高昂处,小圆子惨叫一声,捂着那处打滚。肖廷睿却一把拉住安塬,把人翻过来,压住双腿,一个挺冲彻底占有了他的小豹子。
满地的桃花飘洒一地,花瓣依旧随着风不断飘下来,落在红白交织的胴体上,分外妖娆。安塬含泪痛苦又痛快的呻吟极大刺激了肖廷睿的兽欲。一次次狠狠贯穿那处,安塬的背被地磨的生疼。却觉得自己爽上了天,他什么都不想再管,什么都不想再想。他只想生生世世沉沦在肖廷睿身下,他的主子,他的主人,他一辈子再也逃不开也不想逃的命运和束缚!
“主子,我爱您!”最后如一波波浪潮般的快感袭来,小圆子一口咬在了肖廷睿的肩膀上,只想在这男人身上也留下自己的记号。
“小圆子,留在爷身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