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仙尊做炉鼎(双性)
捡个仙尊做炉鼎(双性)
【作品编号:129729】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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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玄幻 / 虐身
仙魔大战中仙尊虽成功封印魔尊,却也因重伤跌落天外之境,生死不明。
一时间仙界尽出寻找仙尊下落,魔族也蠢蠢欲动伺机复仇。
只是众人皆未料到,一息尚存的仙尊竟被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金丹魔修捡去做炉鼎。
魔修一朝得势踩在神祇头上百般折辱,仙尊跌落神坛只得低头竭力求生。
江戎x沈堰(堰洹君)
1v1,攻不洁受洁,受长批但无大奶,后续有缓慢感情线,均按照剧情需要和吃肉需要和人物逻辑发展。
本文是自割腿肉的产物(意思是满足自我xp),做饭间隙脑补不断完善故事线,目前大纲中两主角都有各自的故事和人际关系(意思是端水),也因成长环境而并非完人(意思是不要骂他们要骂就骂我),总体以虐受吃肉为主,讲故事为辅(每章都炖肉)。
玩法预计有耳光、宫交、爬行牵行、踩踏踩脸、走绳、射尿、灌水、虐腹、穿刺等等,可看标题避雷。
作者xp重口恋痛,注意避雷避雷。
1仙尊重伤受困被迫成为炉鼎(耳光/开苞/掌掴/顶宫口潮吹)
天外之境乃一片尚未开化之地,灵气稀薄,物资匮乏。这地界莫说修为蜗行牛步,便是野草都稀疏,荒凉大地上遍布干涸土块,故而稍微有些人脉资源的修士都不会在此处浪费时间。
江戎却是个例外。
他原本是正道年轻一辈的翘楚,十七年前堕仙入魔,摈弃道源重修魔丹本就费力,即便不择手段从其他低阶魔修那抢夺资源,挣扎十余年也不过是个金丹初期——这倒也算是快的了。
江戎仍觉不足,魔族只崇尚强者,他从天之骄子到如今屈居人下,去哪里都要看人脸色,这日子早过够了,仙魔大战魔族这方乱作一团,正好给他机会避开那些耳目溜出来探一探这不毛之地。
仙魔大战魔族败势已成定局,仙族为首便是堰洹君,自洹河一战大挫魔军后被尊为仙界之首,更是不久前历劫成功一举进入化神境界。魔军节节败退,再加上各大派掌门联合围剿,老魔尊也是独木难支,几个儿子据说也都不争气,派不上什么用场。
此次仙界祭出上古大阵打算封印老魔尊再慢慢炼化元神,江戎思忖间被一阵剧烈震动晃得险些稳不住身形,想来封印已经启动了,他没作停留,径直往深渊而去。
若说蛮荒多奇遇,倒也不可能让他这种倒霉蛋一来就捡到神兵吧。江戎拔起插在焦土里的宝剑自嘲,银刃透出星点寒光,剑柄无甚装饰,却连非是剑修的江戎也能看出此剑非凡。
银白剑刃微微震动似有所感,江戎抬头,循着指引往崖前走了十几步,才看见个白袍银发男子伏于枯草间,说是白袍,实则被血染透,只在边角看出丝白来。单看剑或人也许认不出,但银发白袍银剑的修士仅有那一位仙尊。
江戎握着手里的淳汮剑,有了新的想法。
沈堰睁开眼映入目的便是头顶参差不齐的乳石,随着感官渐渐回笼,才觉出身上隐痛来。
身下似是乳白玉床,身上衣袍并未更换,血迹干涸凝固成硬块,胸腹肩膀几处外伤似是都处理过了,但要命的是周身灵力凝滞,数度催动气海都毫无反应。
他晓得应是中了魔尊的暗招,当时以上古法阵封印魔尊,虽有各大派掌门在一旁相助,然魔尊并非轻易就范之辈,仍在阵中与他缠斗数百招才渐落下风,拼死将魔气击入他丹田,恐怕就是那时被封住气海的。
“尊上醒了?”
头顶温润声音传来打断思虑,沈堰这才意识到身边有人,一时竟没察觉,面色一派平静,实则心下大骇,虽自身灵力尚无法运转,但也不应如此迟钝。他收拾起情绪,抬眼迎上床边灰衣男子似笑非笑目光:“你是魔修?”
“魔修如何,难道你们仙家只因为恩人是魔就枉顾救命之恩了吗?”江戎不置可否,客客气气将沈堰扶起来。
沈堰则暗自尝试催动气海,又要小心那魔修的探究目光——现下这人尊敬的不过是自己往日的威名,若他一旦知道自己修为尽失孱弱如同凡人,后果则不堪设想。“魔族向来狡诈,何况本尊刚镇压魔尊,阁下施救本尊必是有所图,不如明示,省却那些客套罢。”
“既然尊上这么说,”江戎嘴角笑意扯开,这才有了几分魔修的样子,手指轻佻地拨开血衣一侧衣襟,“在下别无所求,只想借尊上贵躯提一提修为。”
那手指正要触到皮肤的时候,沈堰一把攥住江戎的手腕,眉心微蹙,尚未开口便被江戎甩开,随即巴掌掴上脸颊将顾不得疼痛的沈堰打得一懵。
“放肆!”沈堰怒骂一声,便被江戎捏起逼着仰头,往日神祇般的人物不得不将脆弱脖颈暴露出来,微凸喉结不安地上下滑动,曲起指骨抵着皮肤一路碾蹭到锁骨,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
沈堰握拳抵在身侧没再出声,魔修知道他气海被封,这下着实是人为刀俎了。
随着江戎还算得上温柔的动作,层叠衣衫落下,沈堰身上只留一件里衣堪堪遮体,从未如此狼狈的仙尊面色薄红,更显出那一面挨了打的脸通红。江戎隔着布料抚上胸口凸起,两指捏起毫不客气地一拧,沈堰蓦地瞪大了眼睛,抿着唇没发出声音,只不过但就这副从未外露的失神模样映入江戎眼中也显得格外香艳了。
这期间沈堰不堪受辱挥掌反抗,江戎失去耐性索性用魔气化出铁镣将仙尊双手吊起,脚腕也锁住分别往两边拉开,那具征战魔军的身躯便只能晃动铁链发出一串串翠响了。
江戎并不急于将任人鱼肉的仙尊剥光——事实上他早在把人带回来收拾伤口时就用魔气细细看过了,谁会想到仙界数千年难遇的天才剑尊竟拥有一副雌雄同体的身子呢?众仙怕是只道堰洹君修习剑道无情才不近女色罢了,谁又敢擅自揣度仙尊的身体。
褪下最后一层掩盖秘密的亵裤便能看见那一汪穴眼,正藏在略显青涩的男根之后,江戎先是屈指弹了弹那根尺寸不逊于普通男子的阳物,顺带在心底为这样的雄性象征往后只能被握在男人手中把玩而惋惜了一把,随后揪住娇嫩的一边阴唇,让那从未示人的阴阜扯开来,仙尊的呼吸愈发杂乱,更吸引人注意的是那蚌肉缝间洇出片湿意来。
“真骚。”始作俑者将淫乱的罪责统统推到仙尊身上,捻起那抹银丝蘸着水捅入一指,感受到掌下躯体猛地绷紧,另只手在光裸的大腿内侧拍一巴掌喊他放松,手指再往里入就被个更狭小的小孔箍住。江戎可不想沈堰这般不近女色,自然摸得出那是代表女子贞洁的处膜,于是退出手指,指腹薄茧刮着内壁的嫩肉扯出“啵”的一声。
“尊上这穴还舍不得在下的手指呢。”江戎出声打趣,不出所料瞧见仙尊屈辱的神色,心下愉悦,裹满淫液的手指挤开他紧闭牙关塞进去,“您自己尝尝这味道,是不是很骚?”
舌头抵着手指阻止他进一步侵入未果,沈堰张口便咬,江戎眯起眼手上动作更甚,顶入二指伸到喉口夹住垂悬的小肉球,玩弄得仙尊再也合不拢嘴,唇角狼狈地挂上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又捏起舌尖拉出来向上提,沈堰缩不回舌尖只得张着嘴吐出舌头,半张脸顶着通红的巴掌印,晶莹津液顺着下颌留下一道清晰水痕,紧蹙眉头忍耐面前低阶魔修的玩弄。
这副可怜模样只会让人想更过分地欺负他,江戎也不能免俗,旋即收回手施了个咒让他只能维持张嘴吐舌的模样,自然也不能咬舌自尽。随后掀起衣袍解开裤带,握住胯下硬挺顶戳到穴口,在仙尊极力忍耐的闷哼声中一举破了他的身。
殷红血液顺着狰狞柱身蔓延而出,落在玉床上极为显眼,江戎短暂享受了下凡间男子颇为追逐的破瓜快感,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沈堰只道挨过去算了,一天时间即便修为不得恢复,修仙界同僚也应能追查到此处,到时杀了这魔修即可。然而手指攥紧铁链随着摇晃击荡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下体那处自己也鲜少触碰过的肉口,此时却被撑到极致艰难地吞吐另一个男人的阳物,身体仿佛被炙热肉刃开凿般,每次退出都能明晰感觉到穴口嫩肉被拉扯出去,正如那魔修说的……舍不得似的。
他合不上嘴,口中分泌过多的涎液与下体淫水一同流个不停,臀肉贴着光滑玉石没多久便沾满淫水,又被魔修抬起来,重重一掌掴打上去让他宕机半晌,没留神喉间泄出声轻哼。
火辣辣的痛楚伴随羞辱令仙尊脸颊滚烫,不配合的挣扎起来,江戎也不客气,接连巴掌左右开弓抽打软臀,胯下随节奏狠力夯砸肉洞,极快的速度将交合处的淫液打成白沫。沈堰本就修为被封,无力如同凡人,挨了几掌就已经溃败下来,颤抖着身子低低地呻吟出声,到最后连扭腰躲避的力气都用尽,挂在铁链上大张着腿挨打挨操。
等到江戎终于停手,那两瓣臀早已红肿如烂熟桃子,只是阳物还剩小半截露在外面,那肉洞却似乎已经到头。江戎托着仙尊的窄腰猛地发力往深处开凿,寻到更深处的小肉环便使出十足力气顶戳。
仙尊反应颇为激烈,体内被再次凿开的瞬间身躯剧颤,满脸春潮配上被迫张嘴吐舌的模样堪比窑妓,江戎胯下一湿,埋在销魂窟的阳物被潮吹的淫液浇了个满头。
谁也没在意仙尊肩膀上布料洇出的血点。
2仙尊的最后一晚好眠(舔血/灌精/项圈/水刑/佩剑插穴)
修士的洞府向来不用凡人的烛火照明,有资源的大派修士都有夜明珠,而像江戎这种的,自然是把更多灵石拿来换了张有益修行的混元白玉床,故而幽深的洞府里只有这块玉石映出淡淡光亮,将其上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子照亮。
比起衣袍略有褶皱的江戎,沈堰则显得淫乱得多,只一件纤薄里衣堪堪遮住上半身,布料薄得被胸前两粒乳头顶出一对圆圆的凸起,供身上魔修时不时揉捏把玩。
下半身则一丝不挂,白玉般两条大腿张开用中间的小嘴吞吐魔修狰狞的肉棒,两人交合处布满湿滑带有浅淡骚味的淫水,显然是刚刚仙尊满脸情潮用身下的女穴喷出来的。长﹐﹕腿老,阿姨﹜,整理,,
缓过刚刚过于激烈的女穴高潮,沈堰才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他清修数百年从未破戒,即便身上长了那么个东西也并不在意,与剑道无关的事从来不入他的眼。而原先的这一切认知却统统被一场被强迫的性事打破,心中默念的剑诀毫无用处,他分明根根神经都受身下那口穴里含着的阳物牵引,随着一次次撞击而瑟缩颤抖。更要命的是体内深处紧闭的宫口,凡间女子凭此孕育新生命的圣洁之所于潜心向道的修士而言已是无用,现下却成了床上用以玩弄助兴的东西,仅仅是被那魔修顶了一下,自己竟舒服到泄出阴精……实在是太淫荡了。
明明承受如同酷刑般的交媾,却兴奋到战栗,这具身体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沈堰不明白,江戎却对风月之事清楚得很,这阴阳之体极其适合调教,方才破瓜之时他已将自己的魔气悄无声息地注入仙尊体内。剑修心志坚定,不会轻易为魔所惑而堕落成为予取予求的炉鼎,这初次破禁自然便是最好的攻破道心的机会。
“尊上不必紧张,虽然你这身子出乎意料的敏感,却也正常,毕竟都道双性之体淫荡欠操,何必禁锢本性呢?”江戎假惺惺地安抚起狼狈的仙尊,手上却毫无怜惜之意,揪起沈堰胸口凌乱的衣襟扬手扯开,神色平淡的仙尊皱了皱眉头,显然是之前肩头洇出的血已半干,将破损的皮肉与布料粘连起来,此时硬生生撕开的疼痛令他不得不吸了口气。
血只会让魔更加兴奋,半道堕魔的江戎也不例外,眸中精光一闪而过,索性俯身到仙尊肩头伸舌舔了舔冒血的伤口,毫不意外裹着自己肉棒的身体轻轻颤栗,这才捏住一侧乳头捻揉,怀中吊起的人哑着嗓子泄出一串呻吟,挺着饱满的胸膛往上凑,企图减轻被揪扯的疼痛,江戎偏不随他愿,拽着乳尖往上揪扯。
沈堰被揪得发疯,几乎分不清乳尖上令他止不住颤栗的触感是痛楚还是快感了。他一边唾弃这极易被挑逗的身体,一边又浮萍般被陌生的情潮推着不能自控。挺起的胸膛虽不如别的剑修那般壮硕,却也因勤于修行锻炼得结实,此刻没了征战时绷紧的状态,就成了一对任由男人搓扁揉圆的骚浪大奶。沈堰绝望地瞧着自己的小穴颇为卖力地吞吐男人的阳物,胸膛也一下下往上挺着邀欢,甚至连意识都不能脱离片刻,男人加诸身上的折磨纷纷化为快感刺激着五感灵识,抓住他沉落欲海。
手指蹭过仙尊胸口腰腹斜着几道狰狞伤疤,江戎先前只帮他将将止住血便不管了,毕竟剑道锤炼数百年的身体并不柔弱,他这具身体里的伤最严重的恐怕是丹田处混杂着各种灵力凝结封印住的气海。
这可不关江戎的事,老天让他捡到这么大个便宜,岂有不用之理?江戎掐着沈堰的腰使劲往宫腔里夯砸,把柔嫩胞宫顶戳成个鸡巴形状,操得仙尊瞳光涣散眼角晕湿也不罢休,断断续续的低沉呻吟伴随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洞府中回荡不断。
江戎这厮性子恶劣,自然对操个肉套子没什么兴致,抬手两掌扇肿仙尊脸颊,看那人目光清明几分又恶意深顶,愉悦地听到仙尊吐出的呻吟里夹了声哭腔。于是加快挞伐速度,猛地顶入深处停下。他精囊满载已是月余不曾发泄,魔修的精液量远超凡人,仙尊平坦紧实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可见内里的宫腔乃至肉道都被撑堵至极限——事实上有些以兽形入魔的更为夸张,江戎抚摸着那鼓起小腹脑中便转了诸多想法。
魔气源源不断地自交合处涌入,沈堰却并无余力察觉,他被操得彻底失了神,双目无光漆黑瞳仁上翻,江戎顺势解开他口中禁锢,那往外伸出的舌尖却不见缩回,魔修这才想起什么,往身下一摸便沾了满手浊精,显然这床上也天赋异禀的仙尊,已经学会了小倌不碰男根便射出的技巧,若如外界传闻,恐怕这还是仙尊的初精呢。
江戎抽出尚在滴精的肉棒塞入这仙尊的嘴里,刻意用龟头抵着舌根蹭。沈堰这才回过神,脸颊涨红,待魔修退出便极其厌恶地低头吐出口中浊液,魔修不置可否,随手施咒将自身清理干净。
“尊上何必着急呢,肚子里还有许多,且得慢慢排出来。”
“……无耻。”沈堰轻咳两声,叱骂一句便懒得再与魔修多言。他理智回笼后便试图将腹中污浊挤出,却无论如何都漏不出一滴,浑厚魔气萦绕丹田,显然这魔修用了禁术准备将他炼成炉鼎。
“呵,尊上怕是高高在上太久了,还不曾见识过魔族手段。”江戎抬手挥散束缚仙尊双手的魔气,转而又在他颈上化出玄铁项圈,扯住同为玄铁制成的铁链将仙尊瘫软身体提起,“尊上向来最喜皓白之色,在下倒觉得还是黑色更配尊上。”
脖子上的玄铁顿时磨破皮肉,随着牵引的男人起身沈堰也被拉扯跌下床,膝盖重重磕到地面粗砺石砖,银发随着躬身蒲了满地。他满身狼狈却不甘就此匍匐,扶着玉床挣扎了好几次才站直身子。
江戎就在一旁冷眼看着赤裸男人艰难地挺直脊梁,暗笑正派均是这般掩耳盗铃,随后牵着铁链大步迈开,也不管身后人如何踉跄只将他拽出洞府来到一方寒池前,抬脚就把他踹进池子里。
寒池水冷彻入骨,修行之人有灵力护体自是不觉得什么,甚至这水还有益于修炼。沈堰如今却毫无修为,甚至不会凫水,本能狼狈挣扎,身子便直直沉下去。冰冷池水大股灌入口中瞬间刺骨的寒气涌入喉管,忍着冷颤奋力挥动池水中冻得僵硬的手脚试图脱力水下窒息,身体却被池水裹挟浮浮沉沉,将他赤裸且伤痕累累的躯体肆意拨弄,既够不到水面也难以触底,幽深潭水下水草丛生,不一会儿就纠缠住他的脚踝。
沈堰胸中气息已是稀薄,他睁大眼透过水波看岸上人身影都渐渐模糊,耳边嗡嗡轰鸣甚至无法思考,只觉已达极限时颈上沉重玄铁猛地拉拽,将他从水中救出。
对于沈堰极为漫长的溺水,江戎实际上在岸边只看他挣扎了两下沉下水面后便施力将人拽出,只不过铁圈卡着脖子并没让呼吸顺畅多少,沈堰发抖的手指攥紧颈圈剧烈咳出几大口水,嗓子里刀割一般疼得发紧,尚没喘匀气颈上骤然一松,慌乱伸手拍打水面又迅速沉下去,密不透风的液体将他蒙头盖住榨取体温和气息。
江戎瞧着沈堰在水中挣扎,银发铺散池底,晃了会儿神,将将在仙尊窒息失去意识前把他拉出来。仙尊周正的五官早皱作一团,眼眶通红狼狈地呛咳出冰水,沙哑的剧烈咳嗽声击荡到嶙峋石壁上阵阵回响听得人心惊,像要把肺腑都咳出来,身子也如凡人一般惧寒地打着冷颤。
江戎眼皮一掀上下打量,随即又松了手上力气,扯着链子像洗涮什么玩意儿似的牵引沈堰搅弄池水,沈堰四肢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如此几番被榨干身上最后一丝力气,再被拉上岸时已经连蜷曲手指都觉得艰难。
“总算洗干净了,至于肚子里那些——就劳烦尊上自己慢慢吸收了。”
江戎嬉笑着把仙尊抱起来揉了揉红肿的臀肉,撩开散乱的头发,意有所指地点点那违和隆起的小腹,他跟魔族学了不少折磨人的法子,正好用在这正道魁首身上。把人施法烘干抱回玉床时又突然想起什么,江戎抬手招出淳汮剑——便是先前捡到的仙尊的佩剑,分开仙尊的双腿,将雕饰鹤云纹的剑柄顶开穴口推了进去。
“不、别用淳汮……拿出去!”沈堰难得地慌乱起来,蜷曲起回温的小腿意欲抵抗魔修动作,又被强硬掰开,颤抖着出声阻止。神兵有灵,尤其是陪伴上百年的仙器,早已与主人心意相通,此时那冰冷粗糙的剑柄刮着娇嫩肉壁挤进身体,他甚至能感受到淳汮因重回主人身边而兴奋地嗡鸣,震得本就肿胀的雌穴发麻。
“淳汮剑……倒是很喜欢尊上的身子。”江戎不容置疑地把剑柄插到底,肿红的阴唇外翻包裹住剑柄的模样看得他下身又是一热,托着仙尊两条大腿合拢夹住那人心爱的佩剑,满意地把人拥入怀中,“在下也很是喜欢。”
沈堰还要挣扎,却被魔气禁锢住四肢,随后双唇也封住,一时间洞府静谧只剩下淳汮剑的轻声嗡鸣。
3仙尊将成炉鼎(穿刺乳环/阴蒂环/踩脸/拖拽爬行/口交)
沈堰也不知自己忍到何时才因疲惫昏睡过去,重伤之下又经历激烈性事且是初次承欢,精神与肉体都耗尽精力,这一觉睡得极沉,直至一阵刺痛才使得他悠悠转醒。
他已经不在那张床上,必是魔修趁他熟睡时转移了地方,他整个身体蜷缩在一张厚重楠木椅子里,两只手分别与脚踝一起绑在两边的扶手上,又是个下体门户大开的姿势。才过去一天他甚至有些习惯了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姿态,顿时对自己这适应能力又惊又惧。
“别动,若是在下不慎手抖,尊上以后可真是再也用不了这里了。”江戎的声音幽幽从他两腿间传来,沈堰这才注意到蹲在身前的魔修正握着他疲软的男根,将一根银质细棍缓缓推入那辟谷后便不曾用过的尿孔——倒也不对,昨夜还用那处出了精令他脱离了童子之身,思及此沈堰不由得一阵脸热。
那厢江戎不知道他想了什么,只见这具初醒时尚且因疼痛颤抖的身体逐渐被主人强行压制了下来,他便一鼓作气把细棍整根顶入直戳到底,随着沈堰一声极其压抑的痛呼,那银质细棍已经全部没入小孔内,只剩顶端镶嵌的一颗黑曜石彻底堵住小孔。
沈堰的气海仍旧被封,也毫无仙界同僚消息,按理说这简陋洞府里只有那魔修一人,无论是直接攻入还是悄悄给他递信都不算困难,唯一原因只可能是仙门还没找到此处,但怎么可能,一个小小魔修又能把仙界魁首藏到哪去?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江戎已经又取来一个黑色小木盒,空着的手在沈堰眼前晃晃:“虽然转移注意力能很好地减轻疼痛,但魔族向来狡诈,在下还是喜欢看尊上痛苦的模样,很是——美艳。”
这魔修记仇得很,刻意用初次见面的话激他,沈堰不以为意,既是魔,他修为恢复之后自是斩妖除魔,此时受的折辱又如何比得上飞升历劫的痛苦。
虽是这么想,但还是在魔修的手指捏起左侧乳头时忍不住皱起眉,那里太敏感了,分明以前碰到从来不会这样,但他着实也从未体验过被人捏起乳头拉扯,甚至用指甲搔刮戳弄乳孔。沈堰呼吸乱了几拍,随后又听到魔修那与行为异常不搭的温润声音轻笑:“好敏感,下面又硬了。”
男根被银棒塞满尿管并不能如常胀大,只是发硬挺立,在沈堰现下两腿张开的姿势下也足够显眼了,江戎屈指弹了弹那东西,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仙尊左侧的乳首上,捻动小肉粒揉到肿大,从木盒子里拿出其中一枚黑色小环,打开扣针对准扯长的乳头刺下去。
沈堰仰脖惨叫一声,反射性挺起的胸膛被早有准备的江戎按住,束缚四肢的绳索绑得巧妙无从挣脱,只得任由细针穿透乳头。
“尊上这两日硬的次数,是否比从前加起来的次数都多?”江戎扫了眼仙尊胯下并未软下的阳物,心里不由对阴阳之体的敏感啧啧称奇,利落扣上乳环,“不用害羞,在下还是很高兴能成为尊上的第一个男人的。”
他下手果断没给沈堰挣扎的机会,整个过程也只渗出了滴血,落在偏白的胸膛上煞是好看,于是欣赏了一眼,又拿起另一枚圆环如法炮制。等到两边红肿乳头都缀上黑色圆环,沈堰已经疼得双眼迷蒙,额上汗珠滑落鬓角浸透,湿哒哒的银丝黏到脸颊上。
江戎抬手轻拍仙尊脸颊叫他清醒,随后又取出一枚圆环,比起那两枚乳环小了一圈,沈堰尚不明白还有哪里能穿环,魔修便在他面前重新半蹲下去,捻起尚未消肿的阴蒂。
“不行!别弄那里……你住手!”沈堰惊慌地挣扎起来,然而他能动的幅度实在微小,被魔修掐了把阴蒂更是软了腰低低喘息,那个小肉粒敏感得单单是手指触碰都能让他喘叫出声,难以想象被针刺入会是如何的剧痛。
江戎假模假样地轻揉大腿内侧安抚仙尊情绪,待那人痒得轻颤,手上圆环的针头对准肉蒂迅速刺入,随着凄厉尖叫声屈指扣好小环一气呵成。沈堰瞳光涣散,浑身肌肉因剧烈的痛楚绷紧时不时失控地抽搐两下,颤抖一直蔓延到指尖,他实在顾不上仙尊气度,一声一声地在余痛中呜咽,那个小肉团传来的疼痛远超他的承受能力,魔修却未曾心软,残忍地捏起小环拉扯,他哑着嗓子吐出长长的呻吟,挺起跨努力靠近操控他身体的手指企图求得一点怜悯。
魔修这才松手,又帮他解开手脚上的绳索,沈堰脱力地从椅子上跌下,毫无仪态地趴伏于地砖上,他甚至无法合拢双腿,大敞着下体展示出刚被扣上淫具的肿红肉蒂,止不住的淫水滴出来,因着高高撅起臀的姿势往前倒流,洇湿伤口蜇得他细细发颤。
江戎看得入迷,等回过神已是一脚踩在仙尊脸上,靴底坚硬的纹路重重碾上薄红脸皮,昔日尊贵的男人匍匐脚下令他犹然升起征服的快感。沈堰则被魔修踩得屈辱至极,他自诞生便是剑道天才,从无败绩,纵然没什么交好的同僚,别人也只躲得他远远的,现下一朝受到暗算落入魔窟,也只当那些奸淫折磨视为酷刑承受,而男人拿脚踩他的脸却毫无肉体的痛苦,仅仅是折辱他的自尊,教他更难承受,一时气息走岔,竟生了自裁念头。
不过江戎一直注意着沈堰的表情,察觉不对便抬脚躬身捏住他下颌,沈堰咬了个空下颌骨便生生被扭脱,喉口抽搐发出几声气音。
“都说剑修最为心志坚定,看尊上这寻死觅活的模样也不过如此。”江戎成功阻止后将他甩回地上,怒极反笑,提起仙尊颈上铁链转身便走。沈堰体力不支又遭心神大动,被拖行数步才勉力撑起身手脚并用地跟着魔修脚步爬行,即便再小心也会随着双腿挪动蹭到阴蒂,疼得他腿根剧颤,奈何刚慢下来脖颈就被铁链扯得昂起。到最后沈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被江戎拽回洞府,脱臼的下颌挂满涎水。
江戎拽进铁链让仙尊抬起那张布满屈辱的脸,随手抓起一把银发扯到自己胯下,勃发阳物隔着层层衣衫仍坚硬地顶着沈堰脸颊,这姿势使得他鼻尖也埋进魔修胯下,男性腥膻气息萦绕鼻腔令他难耐地挣扎起来,却被魔修强摁住脑后,甚至隔着衣物用那硬物顶他脸颊唇瓣。
“尊上的口水都蹭到在下衣服上了。”江戎托着胯下清冷又淫荡的脸颊揉搓,“知道什么才会这样吗?凡人豢养的,灵智未开的狗,跟主人撒欢便是如此。”
不意外看到那双一丝屈辱过后满含怒火的凤眼狠狠瞪他,暗笑正是要如此才好,解开腰带仅露出胯下昂扬,一举捅入因下颌脱臼而只能大张的仙尊口中。
沈堰被这一下捣的眼角飞红,喉口因呛咳收缩却刚好裹住捅入伞冠,魔修仍不满足,揪着他头发往喉眼深处顶,细嫩咽喉被粗硕阳物一寸寸撑大,细长脖颈都粗了一圈。堂堂仙尊无力地攥着魔修衣摆丝毫推不动身前男人,他实在太虚弱了,被迫仰着脸用合不拢的嘴吞吐男人阳物,直至薄唇碰到浑圆精囊,他在濒临崩溃中甚至暗暗松了口气。哪知这只能算个开始,口腔中肉刃顿了片刻就律动起来,次次退出喉管再重新捅进去,让沈堰不断在窒息和片刻喘息间来回掉转,淡色薄唇也渐渐磨红磨肿,眼眶通红再无半分慑人气势。
距离上一次发泄才过一晚,江戎不慌不忙地变着角度操弄仙尊的嘴巴,一侧脸颊被顶戳得鼓起变形再无仙尊原本清贵姿色,江戎倒喜欢极了他这副被玷污淫荡的面容,操了近半个时辰,沈堰已是跪都跪不住,若非江戎拽住他的头发便要滑下去,魔修这才大发慈悲地插进他喉管里释放,大股精水掺和浓重魔气顺着食道涌进胃袋,沈堰痉挛着弓起背,在江戎终于松开他后就伏在地上不住地喘咳,声音如破败风箱般骇人,大股涎水滴落石砖。
江戎施施然清理着污秽,系好腰封。
“好了,再刻上淫纹,你以后就是我的炉鼎、性奴,是一条彻彻底底的母狗了。”
4炉鼎应该学会什么(淫纹/求操/指奸/失禁)
“好了,再刻上淫纹,你以后就是我的炉鼎、性奴,是一条彻彻底底的母狗了。”
“即便是让你回去仙门继续做高高在上的堰洹君,也摆脱不了撅着屁股求操的淫性。”
如闷雷震荡耳膜的话砸到沈堰心头,放在从前他定是不屑一顾,但如今身体的变化已让他无比恐慌,甚至在方才那场完全单方面凌虐的性事之后,他的胯下竟又翘了起来,赤裸的身子令他无从遁形,将自己的淫荡全数展现给面前的魔修。
江戎抬手以魔气操控地上等待命运的炉鼎浮于半空,炉鼎上下两窍皆受他体液与魔气浇灌,最终专属于他的标记印在气海处的封印之上,只要封印还在,这具身体就永远只能做他的炉鼎,而那专属于他的炉鼎印记不消除,旁人也难以强行解除封印。以人身做炉鼎之所以是禁术,便是因为此术过于狠毒,毁了许多优秀修士的前程。
把修士炼成炉鼎的事件在沈堰收复洹河之前时有发生,损害良才不计其数,故而他才结束百年清修,出山参与到仙魔两族的争战之中,主持修撰律令将炉鼎之术列为禁术,却未料到有一日这炉鼎术竟用到了自己身上。他曾自大地以为剑修首先锤炼心志,俗世欲望只要心志坚定便能压制,落入此等境地才觉自己先前的想法可笑,那些一心求道却被炼成炉鼎的修士,那般处境该是比他此刻更为绝望。
漆黑的仿若花瓣的纹路随着灼烧感自脐下三寸处向四周展开,其间托起一朵宛如墨色的曼珠沙华,而后向左右两侧伸展出长长的枝条再各自向下弯出个小巧花苞,曼珠沙华之下则是一条弯曲的细茎延伸到鼠蹊,绕过男根半圈没入腿缝。此处毛发生得本就稀疏,江戎索性将其全部除去,方便一打开那双长腿就能看见藏于其中的漂亮雌穴。
一直安静的炉鼎骤然剧烈颤抖,口中发出“嗬嗬”的惊喘,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因性欲刺激而愈发肥厚的阴唇一侧,赫然烙上一个黑色的“戎”字。
“结束了,不会再让你疼了。”江戎把炉鼎放下,抱在怀中轻拍安抚,抬手为他下颌复位,抹去嘴角悬挂的涎水。倚在怀里的炉鼎却肉眼可见的发颤,下腹处的花瓣散出淡光,以及在合拢双腿间看不到私处,沈堰明显感觉到渐起的湿润,他的身体,已经是仅仅被施术者触碰都情不自禁地兴奋了。
江戎轻扯了扯一侧乳环,在怀中炉鼎急不可耐地送上胸膛之后笑着揉他的胸乳,只不过本尊并不能接受身体这般谄媚,仍抿着唇试图压抑体内汹涌袭来的欲火。魔修啧了一声,抬掌甩上胸肉,抽得他奶尖透红乳环乱晃,又顺着肌肉轮廓缓缓向下抚摸,感受到那具倔强躯体颤得愈加厉害,糙指落在他腰侧捏了一把。
“原来尊上的腰也如此敏感。”
沈堰连连低喘,身子已经软成一滩,任凭魔修一只手箍在怀里,而另一只厚掌肆意地游移在他身上,一会儿揉捏肿红肉臀,一会儿又捏着脊骨一节节往上摸索,誓要摸出他更为敏感的所在,魔修甚至垂首吻了吻他肩头重新结痂的伤口,随即就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甜腻的嘤咛,他不可置信地推开魔修,而后看到对方脸上笑意岑岑,顿时羞愧地涨红耳根。
“还好之前堵住了这里,不然真怕尊上会因精尽而亡。”江戎屈指碰了碰那根挺翘阳具顶端的黑曜石,那人喘出的灼热气息便吹到他颈窝,顿时恶劣心思升起,抬掌左右扇打那可怜肉茎。怀中身体惊慌地胡乱扭动却躲不开凌虐的巴掌,沈堰的脸颊涨得通红,胸口起伏不停带动乳环乱晃,微弱的挣扎猛然一顿,而下腹部的黑色纹路愈发的亮,甚至隐隐闪过一抹艳红色。江戎往那人腿间摸了把,掌下阴阜一片泥泞,大腿内侧悬挂的水珠正往下流,甚至洒了几滴在地砖上。
“宵小伎俩,不上台面。”
江戎觉着这仙尊眸瞳含湿瞪着他怒骂的模样反倒娇得很,手上沾了淫液仔细涂抹到仙尊胸膛上,又小心地避开他大战时留下的伤,将那两块已柔软不少的胸肌抹得晶莹发亮。
“尊上这不也自知斗不过我,只能逞逞嘴上功夫了?”
这厢江戎玩的正起兴,沈堰却是苦不堪言,竭力对抗着身体对面前魔修的渴望,天知道他下面那个常年忽视的肉洞如今有多想要被插入,甚至能自发地回忆起前一晚插入身体里的那阳根的大小形状。沈堰眼前都模糊了,耳朵里嗡鸣不断的都是叫嚣着要被插入、被捅进宫腔、被凌虐的欲望,小腹处的花纹滚烫灼烧着理智,双腿难耐地并拢绞紧,腿根磨蹭到阴蒂上的小环,刺激得下方肉口又是一阵抽搐吐出黏液。
江戎已经刻意忽略炉鼎的欲望许久了,他把炉鼎的挣扎和渴望尽收眼底,却仍旧依照自己喜好随意撩拨,毕竟刚刚才释放过欲望,即使眼前人的一举一动都勾到他心底里,他也并非只知性欲的低等淫兽。倒是这位霁月光风的仙尊,成为炉鼎之后,就不得不时时被欲望掌控,随处皆可因主人的意愿展露出最方便被使用的姿态,那样的沈仙尊,或许尚且不如一头发情的雌兽理智,要知道雌兽还会因疼痛攻击正在交配的伴侣,炉鼎可绝不会反抗主人的要求。
江戎拨弄着仙尊紧抿的唇珠,将它从齿缝中解救出来,又拨弄两下嫩红舌尖,在那舌头不顾主人意愿缠上来时撤回手指,徒留仙人情难自抑的喘息。他在等,等仙尊败给自己的欲望,等炉鼎主动开口求欢。
欲火熬得沈堰理智全无,实际上他已经被玩弄得泄了三四次身了,或许更多,他根本记不清。体内空虚如同蚁啮,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期盼那种腌臜事。
“给我……”
这下反倒是魔修诧异了,江戎以为他还能再坚持久一点,甚至稍稍地担心了下这炉鼎的身体情况,暗嘲仙界魁首也不过如此,装作无欲无求模样,实则虚伪至极。江戎抬起炉鼎一条大腿抚摸内侧更显娇嫩的皮肤,引导着问他:“给你什么?在下愚钝,尊上不说清楚我是听不明白的。”
“你!”沈堰咬牙,他两颊烧得酡红,抿了抿唇,几番张口深深呼吸,最终闭上眼赴死一般吐出祈求,“……我想与你交媾!”
这话说出来已经是万分折辱他的自尊心了,位于上方的魔修却毫不留情地嘲笑出声。
“尊上怎的连求操的话都不会说?”江戎大发慈悲地摸到他的阴阜揉了揉阴唇,“这种时候,尊上应当说:求主人赏赐大鸡巴给贱狗吃,求主人用大鸡巴捅贱狗的骚逼。”
江戎面色平淡甚至含着笑吐出的话令沈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活了几百岁从未听过这种脏话,里面的任何一个字放在从前都会污了他的耳朵。江戎可不管这些,他在魔界什么没听过?做他的炉鼎,自然也得入乡随俗才是。
沈堰在江戎不容置疑的等待中哆嗦着嘴唇,绯红脸颊流露出屈辱神色,身子饥渴地夹紧腿间的手掌,又被魔修残忍地分开,让他连夹腿自慰都做不到。
“求主人……赏赐……”
清冷的嗓音染上情欲便再无清冷可言,江戎当然也没指望堂堂仙尊那么快就匍匐成真正的娼妓,不再逼他,两指倏尔插入肥嫩蚌肉里搅弄一汪春水,惊得炉鼎一阵急喘,随即爽得两股打颤,穴腔里的媚肉争相缠住粗糙手指,甚至主动吮吸碾磨指腹上的厚茧,刺激得肉洞一阵阵轻颤。江戎轻易又塞了根手指进去,三指大开大合操弄次次顶上藏在褶皱里的敏感处,没操几下就把仙尊扯着他的衣袖尖叫着送上高潮。
沈堰被磨了许久,迎来高潮时整个人都被快感湮没,下体喷溅热液夹着手指不住地抽搐,那手指却并不怜惜他尚在高潮里的身子,反而变本加厉地操干痉挛甬道,强硬挤开反射性紧缩的媚肉,一寸寸碾压肉道,沈堰挺着身子几乎骑在魔修手上,被他几根手指干得汁水喷溅淫态尽显。
“不!停下来……够了……”
这肉道许是本就畸形,比之女子又窄又短,先前操他时小半截阳具都在外面,只能捅进子宫里才算匹配,此时江戎再往里一戳,中指便顶上紧闭宫口,于是索性压着宫口狠力捣弄起来,将沈堰逼得又泄了两次。那条淫荡肉洞愈加软烂,柔顺怯懦地裹着手指承受接踵而至的快感。
“喏,尊上的身体看来更加懂得,主人的赏赐只需全盘接受。”
沈堰已经听不清魔修说了什么,他眼眶水润,瞳仁上翻几乎隐没眼睑,舌尖吐出大张的双唇,满面崩溃至极的神色。他淫腔里泄无可泄,男根又被堵死无从释放,腰胯鲤鱼打挺般向上弹了几番,大张着腿吐不出任何东西,肿红肉蒂下却有个常年紧闭的小孔骤然翕张,吐出一股清汤。
5仙尊的反击(扇脸/连续高潮到痴傻/刺杀失败/鞭打)
幽暗的石壁间回荡着重重叠叠的沙哑的呜咽,分明听得出是青年男性的嗓音,却平添一缕媚色,无意义的音节中偶尔挤出的“不要”也因过于婉转而更像是欲拒还迎,果不其然勾得伏在上面的男人一下比一下疯狂的耸动。
其实江戎更喜欢沈堰原本那如同冷泉滴落到玉石上一般的声音,听着清泠泠的,很是舒服,可惜这人神志清醒时只会骂他,哪里说得出这般淫荡勾引人的话。江戎是在炉鼎被玩到崩溃失禁时就兴奋地再次勃起,一边警醒自己不可太被这炉鼎诱惑耽于情色,一边提枪捅入肥软肉穴,玩了两日的阴唇又厚又软,捏在手里把玩正好。
自修行之日起大凡修士盖以辟谷,体内不存污秽,故而仙尊失禁的液体也清澈透亮没有异味,只不过江戎那厮欺辱他惯了,大掌扇打刚刚自行开发出来的尿口,沾了满手尿水淫液凑到仙尊唇边逼着他舔吮。
细细软软的舌尖在指缝间扫弄勾得心头痒痒,江戎两指夹出舌尖扯长,欺负得仙尊口水眼泪直流才放开,又狎玩一般地左右扇打面颊,看着清俊的面容渐渐浮起红晕再慢慢肿起,眼睑依旧半垂着却再也摆不出睥睨神色,只因他连颧骨都通红肿胀,虐打变形的脸庞不是熟悉的人仔细去瞧实在难见曾经风采。
倒也非江戎恋丑不爱美,着实是男人骨子里都有玷污摧毁美人的劣根性。沈堰的长相,即便他再不愿承认,也确确实实令他惊艳,否则将仙界魁首握在手中当筹码如何都能成事,又何必东躲西藏两族的追查只为把堂堂仙尊炼作炉鼎。
彼时江戎并未想那么多,他干到酣畅时,以魔气催动炉鼎下腹淫纹,沈堰则不得不抬起臀,用软烂蘼红几乎以无法承欢的肉穴吸取贯入魔气,以自身作炉为侵犯他的男人炼化提升修为。哪怕魔气天然会与他体内静脉间流转的正统灵力相冲,他也无法抵抗炉鼎的使命,更何况他本就被封气海不能调动灵力,魔气一经引入便将他全线击溃,肆意冲撞四肢百骸,贪婪地享用他这具绝佳根骨。
炉鼎可在交合时将主人灌入体内的修为运转周天再数倍乃至数十数百倍还回去,比起炼制的任何灵丹妙药都更有效果。而最初研制炉鼎术的人显然私自夹带了更为淫邪的欲念,才使得这炉鼎炼成之后异常淫荡,无时无刻不渴求主人的鸡巴和精液,又无师自通极为魅惑,一举一动都透着勾引人的模样,即便不为修行,男人们也是恨不得死在炉鼎身上。
江戎往高高撅起的肥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顿时引来一层层的颤栗掀起肉浪。
实际上沈堰早已经软成一摊烂泥,全凭身体本能迎合裹含着体内的阳物取悦男人,方才那轮残忍的连续高潮直至失禁就耗光了所有体力,将近昏厥时似是被魔修塞入口中一颗什么丹药这才维持住神志,接着就被拉起来摆到玉床上跪趴着,一双手抬起他的臀将粗壮阳具塞进身体里,火辣辣的肿痛率先蔓延开来,继而便是炉鼎身强迫他感受巨浪般压来的快感。
漫长的性事已分不清持续多久,魔修不急不忙地玩弄着他的身体,深深浅浅地插弄调教绵软的肉腔,那肿穴阴唇嘟起嘴将进进出出的粗壮柱身箍住,每次魔修退出来时都带出一小团艳红媚肉外翻,又随着下一次撞击一同操进去,反反复复将磨得肉穴再不敢有一丝反抗。
瘦削腰肢随着胯下不曾停歇的撞击前后耸动,沈堰恍惚觉得自己会被魔修干死在床上,但他也知道经过万千雷劫锤炼的化神之躯并非那么脆弱,仅两日肩膀胸腹的狰狞伤口便已愈合结痂,他只是无法用修为护体受不住疼,更受不住愈加疯狂的高潮。
江戎深埋入仙尊下腹内的柔软胞宫,怒张伞冠将平坦小腹顶出凸起,大股精液灌进炉鼎,直把胯下仙尊射得双眼翻白,痴傻吐出嫩红舌尖。他则发泄完欲火浑身通畅,绕到那人身前握住仍硬挺的男根掐软,草草给仙尊清理一番,取出可以温养伤体的药玉塞入那实在凄惨的雌穴里,便收拾衣衫离开洞府。
江戎这两日并未回自己位处魔界的洞府,那天发现重伤的沈堰之后不久就有仙族带人来搜查,贸贸然带着个化神之躯回魔界过于显眼了,他便索性带着沈堰往天外之境更深处,意外闯进这处洞府也算运气好,再加上那些仙族不知忌惮什么,并未深入,倒教他这两天安安稳稳地炼成了炉鼎。
现下江戎是去探探风,却意外发现,仙界是派了重兵驻扎天外之境边缘,但只见围坐一起插科打诨的,就是没见到一个认真搜查已经失踪两天的仙界魁首的。他稍作伪装去那些营帐里转了一圈,满腹狐疑地回到洞府。
总之这处洞府尚且安全,只待外界把守松懈再悄悄转移回魔界就是。
江戎收拾一番后回到洞府,仙尊还在沉睡,仍是江戎走时的姿势蜷缩在玉床上,江戎坐下伸手轻抚他面颊上的瘀痕,动作尽显温柔意味,心里却阴暗地想着若是在这张脸上刺下侮辱字眼该有多刺激,不过这厮也只是想想,让睡梦中的仙尊险险逃过一劫。
江戎摸够了背过身去正要起身,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玄铁长链骤然缠上脖颈扯紧,江戎猛地抬手攥住一截铁链,濒死的窒息感中他反倒阴冷地笑出声。
沈堰一看不对,藏于手中的一枚薄刃直接刺向魔修颈侧,魔修脖颈硬生生扯着铁链躲开半寸,最终在肩窝留下一道青黑伤口。
那枚薄刃是江戎凝成金丹后炼制的法器,他倒没料到离开片刻工夫沈堰竟能强撑着爬起来找到一件法器。
“好啊,尊上这样才有点意思。”江戎扯开脖子上的铁链,摸了摸被勒伤的痕迹,扬手召出四条铁链将沈堰手脚缠住悬空吊起,仰面躺倒头稍稍朝下,高高抬起的屁股正对着魔修。
沈堰在半空中细细地抖,“咻”的一声鞭响破空,江戎招出鸦青。
鸦青便是江戎的本命兵器,本体是一根荆条,暗沉如同鸦羽,鳞片展开于暗处隐约显出靛青光点,鳞片张开足以将凡人抽得皮开肉绽,但若收起鳞片则就是根普普通通的光滑细荆,抽到身上异常疼痛,却不会伤及筋骨。
江戎捏着鸦青左右踱了两步,仙尊身上实在没什么好肉,他反思了下这两天下手确实狠了些,但对于沈堰这种人,下手不狠只会引来更多的反噬。他手腕轻甩,鸦青尾梢狠狠吻上仙尊的一半臀肉,本就遍布酡红掌痕的皮肉顿时浮起一道红肿肉棱。
沈堰惨叫了声弓起身子。他没有修为护体,法器抽到身上如同连元神也被鞭笞一般,叠加双重的疼痛,分不清是汗珠还是眼泪的液体滑落在鼻尖凝成水滴。他的泪腺这两日像坏了一样,把少年时练剑受多大的苦也不轻弹的泪都流了个遍,即便是现下清醒的状态,一道道荆条落下的透骨刺痛近乎超过了他承受的极限,仙尊泪流满面地扭曲着身体痛苦惨叫,悬吊的姿势使得他在半空中来回晃荡,而魔修手中的荆条却次次精准地落上臀瓣。
沈堰在酷刑中第一次张着腿喷出潮吹的阴精时,才恍然记起自己已是一具炉鼎,这身体无论如何虐待都能从中体会快感,他绝望地发觉那处畸形的雌穴里,娇嫩的媚肉已经痒得抽搐,分明才被浇灌过不久,此时已经紧紧咬着魔修塞入的药玉蠕动起来,自发地吞吐着那根细长药玉,碾出更多淫水顺着股缝滴落。
江戎发泄一通怒火,把人仍捆着四肢放下丢到床上,这才想起处理被沈堰刺出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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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惩罚不听话的仙尊(吊缚/拳交撑松穴口/女穴漏尿/宫交)
洞府中空空荡荡,仅有一张乳白玉床,以及玉床上一个单薄赤裸的男子。
男子双手高举被一条二指宽的铁链束缚吊在洞顶石壁上,双膝微分跪立于打磨光滑的石面。手腕皮肉因长时间悬吊已经破皮渗血,看过去几道深浅不一的红蜿蜒于细腕,倒像是凡间那些南风馆花魁为吸引客官而专门用胭脂涂上的装饰。
男子胸前两粒乳头异常肿大,更像是成熟女子的奶头,被两枚黑色乳环坠着下垂。而在其下,本应平坦的小腹隆起个诡异的弧度,下体干净无毛,一段红绸将那翘起的淫根绑得结结实实,凑近看还能瞧得见铃口嵌入一颗黑曜石,想来必有一根细棒纳入孔中,才将男子腹中精水堵死。
江戎欣赏了好一会儿,显然对自己一手打造的这幅杰作颇为满意。这才迈步走近,宽掌塞入男子腿间,往大腿内侧一捏,紧实白肉深深凹陷又随着指腹离开而弹起,留下个通红指痕。
随后扒开大腿,这才看到两颗圆润精囊之后紧邻着一道细窄肉缝,本应闭合好好护住中间的阴唇往两边翻开,首先看到的便是肿大如枣核显然无法自主缩回阴唇的肥嫩肉蒂,肉蒂上也坠着个黑色小环,使得它永远只能在外面绽放,令人难以想象在这样敏感的地方穿环是怎样的痛楚。而紧邻下方的狭小肉口此时被迫撑开,极为艰难地含住一根玉势,糜红肉圈与玉柱无丝毫间隙,似是被撑到了极限。
江戎握住那根玉势露出外面的一截,毫无缓冲径直将其抽出,扯出黏连成丝的淫液,还有因咬得太紧而一并翻出的熟红媚肉,在穴口肉嘟嘟地鼓起,清亮液体断断续续往下滴。安静的躯体骤然颤抖一阵,伴随一声压抑的呻吟,紧闭的双目睁开失焦地看向江戎。
“尊上舍得醒了?”江戎唇角讥笑,手中玉势沾着黏液轻轻拍打男子脸颊,后者大梦初醒般眼里染了厌恶扭头躲开,只不过双手被捆并未给他多少可以活动的空间,到底只是上半身坠着铁链晃荡半晌,膝盖沾满滴落玉床上汇聚成一小滩的淫液不免因姿势的变动而往两边滑,索性上方铁链及时吊紧双手,才没有大张着腿跪坐下去。而他双颊已是被玉势蹭满了淫秽,给原本清冷的面容增加几分放荡姿色。
这男子自然是沈堰。
沈堰找回了些神智,目光扫过江戎肩窝,一道狰狞青黑伤疤从衣领下延伸出来,哪怕顶着满脸污秽,仍垂着眼睥睨面前之人:“可惜我体力不济,没有刺准,否则岂会让你个小小金丹魔修猖狂。”
“沈仙尊所言极是,即便尊上气海被封,也仍有办法至在下于死地。”江戎收起玉势,摸到仙尊颤抖着分开的双腿间,小指勾起圆环轻轻一扯,如愿听见声似痛又爽的呻吟,“所以还望尊上多多配合,助在下早日结婴。”
“呜……妄想!”
“人皆有妄念,何况我本就是魔呢。”
江戎不以为意,拉扯小环将娇嫩阴蒂残忍揪出拽成细扁长条,又扭转几圈,手底下身子抽搐似的剧烈颤抖,齿关咬得咯吱作响,下方空虚的雌穴早已恢复了原状不住翕张着反抗主人对其欲望的忽略,此时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下骤然张大吹出大股淫液。
始作俑者并不在意手掌被彻底打湿,就着正在喷水的穴口插入三根手指,分开转动捅松因高潮而抽搐紧缩的肉道,而后又塞入一根……等到沈堰惊恐地睁大眼睛时,魔修已经将整只手掌伸进他一向紧致的窄穴里,垂眼便见腿间插着魔修青筋虬结的结实手臂,伴随着耻骨被强行撑开的咔哧声,他那敏锐的雌穴内壁清晰地感受到魔修食指上厚茧碾过的粗粝触感。
沈堰第一次感受到可能会被撑烂的恐惧,身体一动不动地串在魔修手臂上,妄图以此让自己娇嫩的雌穴好受一些,却不想彻底塞入肉洞的手掌在下一刻攥成拳,坚硬凸起的指骨将柔软肉壁顶压变形,紧紧地贴黏在魔修手上,活脱脱变成个拳头套子。
他在这之前本就被魔修从男根尿孔处灌满冷泉,自炼气筑基后就再未使用过的尿袋被迫胀大到极限,才使得小腹如此浑圆。现下拳头撑大窄穴,便狠狠挤压着相邻的尿袋,甚至腹腔内五脏都被推挤移位。沈堰眼神涣散,大敞着双腿骑跨在魔修拳头上,身体内最娇嫩处受着凌迟般的酷刑,前所未有的尿意憋胀得浑身虚软轻颤,额角渗出大颗冷汗。
江戎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揉了揉仙尊哆嗦的嘴唇,深陷柔软肉腔里的拳头稍稍后撤,随即握紧狠重捶上深处紧闭宫颈。
“啊啊——!”只这一下仙尊便惨叫着坐在江戎拳头上潮吹,平时要捅许久才打开的宫口也被这一记重拳教训得松开,然而那小口并不足以容纳男人的拳头,只得柔软地吻到凸起的指骨上潺潺吐出淫液。
魔修并未打算轻易放过他,用指骨顶戳着小口转动碾磨一番,磨得仙尊腰胯痉挛,身体无力抵抗从芯子内部刺激蹂躏而来的快感,几乎是紧接着上一次潮吹,微微抬起腰胯以一个挺着雌逼的姿势对着那拳头喷水,微张的唇角挂上拉成细丝的涎水,银发被汗水湿透贴在颊侧。
江戎再次握拳击打宫颈,力道凶狠到沈堰的双膝被顶得离开玉床,整个人坐在魔修的拳头上,下体像是彻底坏了,一股接一股的,整张玉床上都洒满仙尊的淫水,他身前的男根硬挺着上下甩动,却不被允许泄出一滴精或是尿。
而江戎却在凌虐仙尊的快意之余,嗅到一缕浅淡的骚味,与仙尊喷出的淫水的甜腥味不同,他向上抬起手臂,插在拳头上的仙尊也不得不呜咽着弓起背下体上翻,江戎捏着肥肿阴蒂往上扒开,指腹搓了搓下方针孔大小的肉孔——是仙尊雌性器官上的尿孔。果不其然,随着江戎搓弄,那尿孔又缓缓溢出一滴带着骚味的尿。
仙界魁首被欺凌到用女穴失禁的地步,承受欺辱者痛苦不堪,而作为施加凌虐的一方,江戎则兴奋到胯下硬胀得发疼,但他向来喜欢先优雅地吃完前菜,一边揉搓着仙尊初次使用的尿孔,一边握拳无情地锤击柔软腹腔。
仙尊崩溃地哭叫颤抖,濒死般高高扬起细颈,双腿夹着魔修的手臂虚弱踢蹬。下身那个刚开发出来的尿孔还不堪用,只会在每次挨拳头时才往外一滴一滴地渗水,他无师自通地拼命收缩尿袋,想要多挤出一些,却反而被拥挤的水液堵住细小尿口,顿时急得眼泪汗珠挂满脸颊。江戎就适时再给他一拳,让他呜呜咽咽地张开尿孔渗出水来。
江戎终于把拳头抽出来时,仙尊的雌穴还翻出媚肉夹咬着那蹂躏自己的指骨,原本细窄紧致的肉缝已是豁开个能轻松容纳三指的艳红洞口,大股黏液滚落下来,甬道进风屈辱地发出噗噗的漏气声。
江戎抬起他一条腿,扶着自己隐忍多时的孽根直顶入内,被拳头扩张过的甬道不再像之前一样紧紧夹着魔修,而是如一滩软肉黏腻松软地裹着,由着肉刃捣戳任意方向。
“尊上最好不要再有什么不应当的想法,”魔尊将那人搂进怀里,侧过头衔着一寸颈皮细细啃咬,“否则在下就不确定,是会直接把尊上玩烂,还是直接把尊上丢进魔界最下层的妓馆给那些低等淫兽泄欲。”
仙尊低垂着头轻声呜咽,双手吊起如同被亵渎的神明堕落尘埃遭受肆意践踏,魔修操着松松软软的肉道直接插进胞宫,浸泡入满腔淫水舒服地长叹口气,又掐着仙尊指痕遍布的腰一下下往里捣。灰色衣袍被仙尊的淫水和尿液喷溅湿透也不在意,感受着怀中炉鼎吮吸夹弄的讨好。
7两人的初次尝试(后穴开苞/主动摇屁股求射精/掐脖子窒息)
自那日发现沈堰女穴上也有一个勉强可以使用的尿孔后,江戎每次要他时总要先灌入泉水胀大腹腔,这样只要稍稍往上顶,沈堰就会受不住地夹紧他。
他除却每日照例去查看天外之境边界驻守的仙族外,几乎时刻都按着沈堰插弄那口湿软雌穴,才几日功夫便已将其操成了熟妇般的艳红色,若不知情者单看这口穴,怕还以为这仙尊是勾栏院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
不过沈堰那口分明没发育完全的雌穴本也算得上名器,那日吃进江戎拳头后已经被撑开成个松垮垮的烂红肉洞,竟连后来喂进子宫里的精液也兜不住,淅淅沥沥地流出来,可见藏在深处的宫颈如穴口一样合不拢。然而塞了一晚药玉,第二日清晨江戎再去看时,已经紧得险些拔不出那根药玉,要江戎揉着他的阴蒂,在尚未清醒的呻吟中泄了满腿,才将药玉和着大股粘稠的淫液一同挤出来。
自第一日初精之后,为炼制炉鼎,自然也有江戎的一些恶趣味,沈堰的男根一直被堵着不能释放。江戎发泄之后抱着仙尊把玩的时候,会二指夹住铃口处的黑曜石稍稍抽出两三寸拉扯转动,此时闭目隐忍的仙尊必然会轻轻皱起眉头,挺起绷紧的腰泄出几声难耐的闷哼。而一旦江戎松开手,那颗圆润的黑曜石便会自发地退回去,死死嵌进被玩到通红的铃口。
江戎把赤裸的仙尊翻了个身,将他满背银发拂到一边,托着仍盈满了水的小腹压弯劲瘦的腰肢,让仙尊趴跪在玉床上撅高屁股,扒开臀瓣露出他后方那个褶皱漂亮仍紧紧闭合的穴眼。
魔修向来男女不忌只为纵欲,魔界各处妓馆里的魔娼妖妓也混杂着各式男女,只不过江戎半道入魔,本来对男人并没有兴趣,在遇到沈堰之前只会去找些女妖泄欲,若非沈堰一体双身,他也生不出把一个男人炼制成炉鼎的想法。
故而这几日江戎只用了沈堰前面的穴,对后面那个本也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未曾留意,但想起曾遇到的魔将谈论男人的后穴有一处极为敏感的地方,连着多戳几次都就能让小倌泄精,他不免好奇仙尊会是个什么反应。
修士不食五谷也不曾用到过后面那穴,沈堰自幼修行,后穴便格外紧致像是从未打开过。江戎按在褶皱上打着圈揉了一会儿,揉开的小口也不够塞半根指头的,啧了一声,往前摸到被体温暖热却还坚硬的小环一扯,撅着的圆臀便颤抖着自耷拉着肥厚阴唇的肉缝里挤出黏腻的液体。
江戎手指勾满了液体充作润滑,刚挤入一节手指就被夹紧,照那臀上抽一巴掌,不等仙尊呜呜咽咽地松开臀缝,就旋转着手指捅进去,曲起指节在裹紧的肠壁上缓慢抠挖摸索。
后面那穴被侵入的异物感属实令沈堰难受,肠道里夹着湿漉的手指属实算不上好的体验,也不像前穴那般敏感得一碰就迸发酥麻的快意——他竟渴望起这样的快感来,一时间分不清应当唾弃身体的淫荡还是道心的不坚定,或二者皆有。好在江戎没让他等太久,只觉体内什么地方被指尖蹭过他便不由得向上弹了弹,身前的茎身急欲抬头却被撑满尿道的细棒限制住,后穴小嘴般噙着魔修的手指翕张不停,很快又吞入了第二根手指。
沈堰尚处在被陌生的快感冲击的迷惘中,江戎便并起两指朝他那块敏感处顶上去,顷刻间下腹一酸,有什么推挤着细棒想要流出来,却被堵得倒流。沈堰喉间低吟了声,高高撅起的屁股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主动地往魔修手上套去。
接踵快感堆积下腹却不得释放,他只能将腰更往下塌,分开腿让肿胀的茎身蹭过光滑玉面却得不到几分纾解,后穴的手指还在不断地撞击敏感处,汹涌快感将他淹没眼角都磨红溢出泪珠,受不住地挣扎着往前爬想要逃离身后的手指,却又被魔修攥住脚踝拽回来狠狠地碾磨那处。
沈堰痉挛着身子,泪眼迷蒙,激烈快感的折磨下忘记了应有的傲骨,一边摇着屁股讨好地夹咬穴里的手指,一边扯着魔修的衣袖求饶。
“前面……拿出来,呜……求你。”
“求我什么?前面又是什么?”
魔修冷漠的声音传来,显然不肯轻易绕过他。沈堰挨着后穴两根手指的操弄,前身已是胀得不行,两只囊袋堆积了大量的欲望沉甸肥肿,扭着腰将魔修的袖子又攥紧了些。
“求你把我的……尘柄里的东西取出来,胀得很……”
“叫主人。”
“主人……求您……”
江戎没再应他,也没有理会他身前的欲望,手仍在后穴里捣干不停,搅弄出大团黏腻的肠液。他几乎疯魔了,眼睛直直地瞪向前方,抑制太久的欲望将身体冲击得支离破碎,后穴痉挛紧紧绞住手指,腰腹下弓得厉害,随着绷紧的身子往前用力弹了几下,做出射精的动作,铃口却依旧被堵死,倒是盛满冷泉的小腹又胀大了一些,眼眶里蓄满的泪珠滑落,脸上也浮起红晕。
江戎腾出一只手去揉了揉鼓起的小腹,引来身下仙尊几声细碎的呻吟,他高潮了却仍旧未得到释放,精液被堵死只得逆流回因细棒撑着闭不上口的尿袋里。
“求求主人,呃咳……让我泄出来吧……”
身前死死堵住的细棒骤然抽出,沈堰眼前一白,伴随着手指换上更为粗长的肉根碾着敏感顶进来,他停滞的感官如炸开烟花般,闷哼了声挺着胯连射了好几股混着黏稠白浊的黄尿,随后便脱力地伏倒玉床上,张开的马眼仍往外潺潺流着尿,上半身几乎浸在了自己泄出的浊液里。
江戎提起他的腰便往甬道深处挞伐,这处不同前穴的肉道短窄,扩张好后便会柔软地裹住侵入异物,也能让江戎尽兴地整根埋入肠道肆意驰骋。
沈堰的银发也被自己的体液弄脏,又被身后魔修攥住拽起,他不得不后仰起头,神志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归位,下身就迎来一波又一波更为猛烈的快感。
仰着头使他的嘴也合不拢,呻吟声断断续续泄出,嘴角挂上粘连的涎水,拉长成丝滴落到胸前挺翘的乳尖上,把艳红的肉粒和漆黑圆环都裹上晶亮水光。
他喉间沙哑的声带随着顶操不断发出无意义的音节,舌头不受控地伸长探出唇外,姿势扭曲不断被顶得前耸又被扯着头发拽回来,腰腹往前弓起到极限,不久就被送上了第二轮高潮。
而魔修似乎才尝到甜头,把沈堰整个上半身都拉起来,手掌扣住咽喉命门收紧虎口,自下而上地深捣,恨不得把这销魂的炉鼎揉碎在自己怀里。
脖颈被牵制住的沈堰气息越发微弱,他张大嘴巴试图汲取一些空气,喉管却被死死掐住,敞开腿跪立在魔修狰狞的鸡巴上,濒死下的快感数倍席卷重欲的身体,逼得他双眼翻白,仰着头发出“嗬嗬”的气音,身后的肉道也愈加绞紧。
等到魔修终于大发慈悲地射给他后,沈堰身前的阳根又抖动着挤出些稀薄的精水和几滴残尿,似是把体内的水全榨干了。
8离开天外之境(马车/走绳,准备青楼副本)
“呜——住手……啊啊!”
沈堰被顶得呜咽,慌乱抓住男人手腕,然而并没有让敏感阴蒂上的肆虐停下来,反却被捉住了手蹭到腿心,湿黏淫液淋了满手。身后人附在他耳畔低声说了什么,沈堰挣扎着摇头,曲起手指如同不自控般捏住穿透阴蒂的小环,手指颤抖却以一种不容违抗的力道往上提拽,直拉扯得那粒小肉球又细又长,伴随着沈堰模糊压抑的悲鸣,下方撑开如肉环般的阴唇猛地箍紧含着的肉柱,劲瘦腰胯往前激烈地弹动数下,便有一大股热液浇灌到江戎深埋肉道内的顶端——这炉鼎自己玩阴蒂又玩到潮吹了。
江戎借着这股紧缩的势头,抱住沈堰摁进怀里肆意畅快地向上顶撞,那胞宫早被操成了鸡巴形状,裹着男人怒张肉冠任由欺凌捣弄,大开大合的动作使得沈堰蓄了一肚子的淫液总算淅淅沥沥流出来些,洇湿两人身下的绒毯。潮吹后的沈堰尚未从失神中缓过来,坐在江戎怀里被顶得东倒西歪,双腿仍大敞漏出艳红色又肥又肿的阴阜,正对着的却是飘飘荡荡随时会被撩开的门帘——这两人就在一辆普通商户出门常用的马车里颠鸾倒凤,淫靡的交合声夹杂车轮碾过土路的吱哇声响。
一帘之隔外车夫安静地驾着马车,沈堰从上车后就被魔修抱进怀里把玩身上的三枚小环,原本江戎也是时时刻刻都压着他做那些事,但在人前还是头一遭,沈堰在向凡人求救和闭紧嘴巴以防被人听出来直接犹豫片刻,口中就被塞进了一颗镂空木球,大小正需他勉力将嘴巴张开到最大才含得住,这下不仅压不住声音,连口水都顺着唇角往外溢,江戎又将他衣襟扯得敞开半个胸膛,小指勾起乳环扯长捏扁。
沈堰仰着脸呜呜咽咽地丑态百出,一个使不出丁点灵力的炉鼎在主人手里堪比木偶好拿捏,不一会儿沈堰的衣襟便挂到臂弯,下摆也掀起来推到腰上,坦胸露穴,衣衫半挂不掩的浪荡模样。
沈堰眼瞅着那车门的布帘晃动,不时被风吹得翘起个角露出外面一截灌木,身子愈发紧绷了,咬着木球咿咿呜呜地发出几个模糊的字音。江戎低声笑他:“叫这么骚,是想让车夫听见也进来一起玩你?”沈堰便像被掐住脖子般声音戛然而止。
可魔修就喜欢看他这副装模作样却又止不住骚浪的模样,大掌罩住一侧胸膛拢起绵软的肌肉,仙尊的胸膛与其他男子一般,只不过许是因为常年闭关,皮肤白皙,肌肉的手感也跟他那长久打坐的屁股同样,揉起来像个面团。江戎将手指圈起一拢,就把仙尊的胸膛捏成少女鸽乳模样,串着环的殷红乳头直愣愣挺立着,又被拇指按进鼓起胸肉里。指腹硬茧刮过乳首,粗暴扒开嫩红的乳孔,将敏感肉粒几乎里里外外都蹂躏通透。沈堰喉结滚动,嗓子里压抑地哼出几声,脊背抵着魔修的胸膛绷得笔直。
魔修另只手顺着仙尊的胯骨摸到大腿根,毫不意外沾了满手湿黏,随手抹到大腿上,将人半托起来对准自己胯下勃发肉刃:”等进了城,在下得找一处勾栏院让尊上好好看看,哪个妓子有你这么骚?“
反驳的呜呜声旋即被高扬的呻吟取代,沈堰张着大腿,实在顾不得会不会让车夫听到,他腿间那口名器,每每被折腾凄惨隔夜便恢复紧致,江戎对此十分满意,却苦了沈堰次次都如破瓜般难耐,需要被按着操弄许久才适应魔修夸张的尺寸。
此刻娇嫩肉环紧紧夹着魔修,马车里本就施展不开,他便抬手捻起乳环把红肿乳头扯成细长条,沈堰果然吃不消地挺起胸膛,双腿也就着跪坐的姿势努力往两边打开,魔修见机一鼓作气捅开窄小肉道,一手一边抓握住炉鼎胸前两团软肉当做把手,把人摁在怀里凶狠顶撞。
沈堰的阴道和子宫早被操成了鸡巴套子,宫口却欲拒还迎般地次次都要江戎狠狠夯砸数十下才肯哆嗦着吐着骚水打开,鸡巴毫不留情地闯进来发泄不满,沈堰紧实的腹肌都被撞散顶出夸张凸起。
可怜沈堰被干的神志不清,还要吸纳随之灌入的魔气,属性相冲的经脉丝毫不愿接纳,魔气便横冲直撞,全无修为支撑的身体节节败退,至阳经脉任由魔气侵占一圈圈运转周天,折腾得沈堰毫无招架之力。他只能挺着被魔修蹂躏变形的小奶子,撑大的嘴巴里镂空木球浸得湿透,口水顺着下巴淌了一胸脯,口中止不住地泄出咿咿呀呀呻吟。
沈堰身前那根秀气尘柄插着细棒被黑曜石堵死,只能维持硬挺随着身体被操干的律动上下甩动。他自后穴开苞后还未曾痛快泄过身,化神躯体千锤百炼断不会轻易玩废,沈堰又爱死撑着,哪怕欲望仿若憋爆都不愿主动索求,那根向来是江戎看见了便握住逗弄一番再残忍掐软,没看见便一直硬着,直到他敏感的身体情潮褪去或昏过去。
马车行驶在林间摇摇晃晃,车内更是摇晃得厉害,沉沦情欲的间隙,沈堰模模糊糊只觉车厢外的呼吸声愈加沉重,似是听着车内淫乱的声响,他泄了许多的水,浑身湿透银发都黏成片,想来淫水的骚味都掩不住。
堂堂仙界魁首沦落到不知廉耻不分场合地淫乱,乃至给凡人意淫的地步,沈堰更是羞愤,身下那口逐渐适应了的小穴却显然夹的更欢。魔修适时咬上他的耳尖:“想到什么了,这么激动?哦,你也听到那车夫的动静了。毕竟尊上叫的那么淫荡,又不是没根的男人,如何忍得住?他可是隔着车厢听了小半个时辰,先是隔着裤裆揉,现在都把手伸进去了,幻想着手里鸡巴抽你这张骚脸,反正这乡下路上也没人看见,不然你再喘大声点,请他进来捅你的嘴如何?”
魔修低笑两声,在沈堰一副羞愤于死的表情里狠狠贯入,将阴精都喂入胞宫里,拔出时操肿的穴口还贪心的咬住不放,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江戎正要取笑他,车厢外响起两声敲击打断两人,沈堰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冷不防被兜头罩下一件斗篷。
车夫粗犷的声音在车厢外提醒:“江老板,到汝城了。”
自魔尊被封印至今是第十一日,天外之境寻找堰洹君的各派弟子昨日便撤了个干净,江戎不再多等,将一应物事收进乾坤袋内,就带着沈堰离开,在小镇里叫了辆马车一路往汝城去。
江戎打算将沈堰带回魔界慢慢享用,左右沈堰如今在外人看来修为全无,与凡人别无二致。魔族性淫,几乎人人豢养犬侍性奴,炉鼎术在魔界更是盛行,百年前据说沈堰尚未收复洹河之时,洹河十二城每月都要向魔族进贡根骨上佳的青年以炼制炉鼎之用。江戎虽没有见识过那段盛况,但如今魔界之景,他捉个根骨被废的修士回去也不足为奇。
天外之境在魔界正南方,然其间隔了一片广阔雪原,山脉连亘不绝,雪峰高不见顶。据传此处曾是上古人神天地往来之路,后颛顼绝地天通,这片山脉便终年覆雪冰封,凡人唯有修道一途才可羽化登仙,然而修道路途艰辛异常,既要天赋又要苦修,登仙者十万难得其一,大多修道者卡在瓶颈数百年直至寿数用尽终不可得。
而今的天外之境一片蛮荒广漠,要出去简单,只是要回魔界,须得绕过雪山,只能取道汝、浪两城,渡洹河过淳城之后,便可踏入魔族地界了。
江戎租下的这辆马车,如今就停在汝城城门口。
守城的卫兵掀起车帘,只看到一袭裘衣做商贾打扮的江戎,另一人被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车厢里尚余还没散净的气味,那卫兵心下便有几分了然。江戎又赔笑着与他拱手,袖口抖出一堆散碎灵石塞过去,说请兄弟们喝酒,那守卫喜笑颜开地摆摆手就放行了。
马车入城转了个弯便路过一段热闹街市,嘈杂叫卖声不绝,汝城地处偏僻,这里的百姓只听说魔尊被仙家封印,个个携家小上街玩耍,庆祝战乱平息。而车厢里沈堰正辛苦地打开双腿忍耐阴蒂环扯弄的痛楚,他口中木球并未被取下,身上残留的体液也干涸斑驳,一副被蹂躏透了的模样,车外小贩叫卖声字字清晰,他却挺着肿胀的阴茎满身污秽,江戎还时不时感兴趣的掀开窗帘一角瞧几眼,浑不怕车内美景被路人看去。
煎熬的时刻过了许久,约莫拐过三四个路口,马车才停下来。江戎又用斗篷裹住沈堰抱他下去,刚进了门身后门栓落下,入眼便是宅邸后院的模样,只是那后门旁的柱子上缠了一根两指粗的麻绳,一直扯到正对面的回廊前,麻绳到人胸口的高度,又每隔一尺打了个绳结,质地瞧着粗糙,像是贩夫走卒捆杂物用的。
沈堰茫然,江戎直接扯掉他身上斗篷,把人托起来分开两腿,摆出个骑跨的姿势放到绳上,尚未闭合的两片阴唇正正好被粗糙麻绳横在中间,麻绳上的小毛刺扎进娇嫩肉里,沈堰抖了抖腿软的身子向下沉,那绳子便更加深深陷进股缝间,连身前翘起的男根也蹭上麻绳。
只是骑跨在一截麻绳上便被折磨的双眼迷蒙,脖颈高高昂起,衔着木球的口中溢出涎水,江戎瞧着这副模样的仙尊,不免更期待他用逼穴蹭过绳结,依次吞下一个个绳结的模样。
木球吸饱了口水隐隐有胀大趋势,撑得沈堰腮帮酸痛,他伸手去扶身前的绳索,绳子的韧性却已经到极限,本就绑的高,此时被他压弯也仍旧紧紧勒着逼缝,又痛又痒的滋味逼得他只得勉强撑起身子踮起脚,绳子却也被他的逼缝紧紧夹着毫寸不离。
江戎随手化出一根细链穿过沈堰胸前乳环以及下方阴蒂环,稍微扯动沈堰便咬住口球哀叫出声,乳头和阴蒂都是极敏感的地方,那穿透的小环稍动一动他便抖着腿流水不止,即使被江戎毫不怜惜地折磨了这么多日,那三处淫窍传来的痛楚也是让他应接不暇,不得不抬起胸挺着胯跟着牵引往前走。他一抬腿,麻绳狠狠蹭过两片小阴唇,沈堰疼得蹙眉,那魔修却再不给他停留的时间,用力扯起细链让赤身裸体的仙尊夹着麻绳走起来。
很快到第一个绳结处,沈堰没见过这等刑具,却也猜出那东西厉害,踟蹰停下,江戎便施力拉他,阴蒂仿若被生生拽掉的痛楚迫使他身子前倾,殷红肿胀如红豆的阴蒂先一步狠狠蹭过绳结,沈堰痛苦地“啊”了声,随后便是两片肥厚阴唇耷拉到绳结上,粗糙绳结顿时将稚嫩阴阜磨肿破皮,硬生生挤进穴口,粗糙表面的毛刺根根扎进他逼穴内外的嫩肉上,沈堰哆嗦着夹紧腿,那绳结便整个都挤进穴腔里磨他,这酷刑用在他身上竟也如淫具,不一会儿淫水就把那截绳索淋湿,更不论卡进穴里的绳结,可想已经浸透了。
这才走了两步就夹着第一个绳结高潮,身前那被堵住男根憋闷地弹动两下,阴精却只能堵在里面不得出,数日未曾发泄连阴囊都胀鼓鼓沉甸甸的,这雄性的昂扬许是能让下位者欲仙欲死,而实际上却是个还未开荤就只能受人掌控、纾解不得仅供把玩的摆件,此时正随着沈仙尊踉踉跄跄的步伐左右甩动。
“沈仙君这么磨磨唧唧,不会是骚逼认了麻绳做相公,被绳结相公操得流连忘返了吧?”江戎优哉游哉地出声,“莫急,前面还有十几个‘相公’等着操你,如果快些走完,我就把这绳子解下来,全塞进沈仙君的子宫里,让沈仙君好好伺候‘相公’们。”
沈堰被羞辱得双颊通红,这等荤话他从未听闻,随便一句都让他羞愤欲死,紧紧夹着的骚逼又仿佛在提醒他有多留恋这滋味,甚至连一个粗劣麻绳打出来的绳结都能认做他的相公。
江戎拉着沈堰继续前行,那水湿的骚逼被迫吐出绳结,甚至还沾上黏液拉扯成丝,将后面一截绳索已裹舔得水润。
向来挺拔的脊背弯下去,沈堰低着头透过镂空的口球粗喘着气,大滴的涎水滴落到他握住绳索的手背上。他蓄满了精水的囊袋沉甸甸的,时不时都要蹭上粗糙的麻绳,和后面的小穴一起受难。绳结也总是先蹭过囊袋,磨人的刺激将射精欲望催发到顶峰,却被尿孔里那根细棒堵住,把那根男性象征憋得肿胀不堪。
沈堰一边厌恶自己堕落只会追逐欲望的身体,一边又因魔修无情的拉拽又痛又爽几乎哭出声来,他眼尾缀泪,迷蒙水雾的视野里只剩下一个个恐怖的绳结,垫着脚如同过刀山一般,任由粗糙的麻绳狠狠磨过娇嫩的肉花。
他甚至还学会了在绳结前主动挺起胯,让肉嘟嘟的逼口顺利含住绳结,淫水泡透了麻绳从上面滴落下来,随着他缓慢的步伐在地上留下一道淫靡湿痕。
等到沈堰终于来到最后一个绳结,刚让逼口对准绳结夹住,江戎便挥手化刃斩断了绳子,捉住险些跌倒的沈堰摁在墙上,两端截断的绳子坠着一个个绳结从沈堰的腿间垂落到地上,像一条长长的尾巴。江戎捏着离得最近的一个绳结,抵住他被撑开的穴口往里塞。
“刚刚说好了把整根绳子都给你,这是奖励,尊上可要好好享受。”
“呜呜!不……”
口球堵得沈堰只能吐出几个模糊的字音,那绳结已经不容置疑地一个个往他穴里挤,后面的推着前面的,每一个都狠狠刮蹭脆弱的内壁。畸形的阴道窄小没吃下几个就再也塞不进了。江戎没什么耐心,捏住他肿大的阴蒂狠狠拧一圈,指腹捻揉把那肉团搓扁,沈堰重重“嗯”了一声,下身如炸裂一般,痛楚和快感纷纷直涌天灵,两眼翻白,腿根哆嗦着从其间喷出水。江戎趁机借着淫水润滑又往里塞入一个绳结,最前面的绳结已经抵到了子宫口,这高潮中的子宫也扛不住粗暴的侵犯,被磨宫口的酸涩感压弯了沈堰的腰,很快便敞开口任由一个个绳结钻进来。
整根绳子十几个绳结全部塞入仙尊的子宫和阴道里,将他小腹撑大如怀胎妇人。沈堰瞳仁涣散,被江戎半搂抱着走过回廊,每走一步都清晰感受到粗麻绳疯狂碾磨肉壁和宫腔,几乎将人逼疯,他的两片阴唇方才已经被磨得肿胀发紫,逼口也肿得像个熟红桃子般,两条大腿再难合拢,只能岔着腿被江戎强硬带着往前挪步,姿势与优雅毫不相干。
穿过回廊却是一群仆役在庭院里搬运箱子,沈堰猝然一惊。
“尊上不是想要求救吗?去吧。”江戎将沈堰猛地一推,沈堰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赤身裸体被推到人前。
沈堰四肢具寒,挺着麻绳撑大的肚子,敞着逼呆愣在庭院里。他从未把别人的想法放在心上过,此时却怕极了从那些粗犷的汉子眼中看到鄙夷、嫌恶、淫邪的神情。
然而杂役们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看他一眼就低下头忙各自的事了。沈堰惊惧羞愤半晌,按下激荡情绪,这才意识到魔修必是施了障眼法。想来马车、闹市时这魔修就是存了戏耍他的心思,施下障眼法蒙蔽周遭凡人。他经脉凝滞,连带着对周遭环境的洞察力都弱了不少,旁人浑然不觉,他却在魔修面前倾情表演了一番羞愧难当。
思及此,他转过头恨恨地剜了魔修一眼,魔修却看足了戏,走近大发慈悲地取下他口中木球:“怎么?堂堂堰洹君坦胸露乳,结果粗使杂役看都不看一眼,失落了?”
沈堰的上下牙关被木球卡住许久,此时即便取下也僵硬得一时难以合拢。眼下魔修显然在告诫他不要以为见了人就能求得救援,心思着实缜密。他缓了片刻,动了动酸胀的颞骨,对魔修的嘲笑艰难挤出“闭嘴”二字。
“走吧,”江戎付之一笑,抬起手背轻拍两下仙尊脸颊,“也该教教你这炉鼎该怎么跟主子说话了。”
9琼华苑的规矩(肛钩/灌肠大肚/学口交/装箱放置/磕头)
江戎下榻的地方,并非什么客栈或是宅院,而是汝城内鼎鼎有名的风月欢场琼华苑。
琼华苑已有百余年历史,原本只是个达官贵人宴饮听曲的雅处,姑娘们虽有清倌与红倌之分,但俱是琴棋书画精通的才女,其间所出的花魁头牌个个受到当地文人墨客的追捧,也可谓风光无限。
直到百年前洹河落入魔手,负责留守汝城的魔军便常常出入琼华苑。凡人那一套繁文缛节最为魔族不喜,他们抓到好看的女子直接就地开干,玩腻的良家子也丢进去接客,之后更有大批被炼制成炉鼎的修士送入琼华苑调教床上功夫,一时间琼华苑里凄惨呻吟声不绝于耳,成了魔族发泄的淫窟。
之后魔军败退,洹河收复,百姓逐渐恢复生息,琼华苑也在才子佳人的基础之上,保留了许多当时魔族盛行的玩法加以改良,既不会真的把人玩废,又抓住了嫖客们的猎奇心理,乃至许多乐于伪装成凡人的魔修也时常流连,风头比之从前更胜,譬如当今的花魁便是以穴夹狼毫作人像画闻名,一幅画甚至可拍卖到十斛灵石——放眼汝城内就连城主都觉得肉痛的数目。R文¢全偏¢49`1015245
江戎也曾是这里的常客,进城时便已经打好招呼,这才有了后院提前布置好的麻绳。
刚入前厅那鸨母便笑容满面地叫着江公子迎上来了,沈堰刚恢复了些气力,侧身往江戎后面一躲,哪怕明知在凡人眼中被施了障眼法的他定是个衣着整齐的普通人,但他也难以适应赤身裸体在人前的样子。
“玉娘久见了,先前说我要的房间和东西可准备好了?”江戎客客气气说话时配上他那柔和的声音颇像个谦谦君子,况且他生得面颌方正,眉眼又圆润含情,一副文人气质,他行走凡人地界要么伪装成儒商,要么扮作书生,从未有人生疑。
饶是玉面姬这样半生风月场锤炼的人精,也只把江戎当个有钱又会玩的俊朗公子哥看待,她颇为殷勤地呵呵笑着连声应道:“备好了备好了,按您的要求一应俱全!小楼,领江公子去落梅堂,留神有什么缺的,勤快着都送过去。公子,奴着人煮好了茶就给您送上去。”
“有劳玉娘了。”江戎点点头,举步跟着那叫小楼的少年,沈堰两乳和阴蒂的环还扣在江戎手里的细链,纵使不会被人看到,他也仍是咬牙无声地跟了上去。
琼华苑历经百年,扩建了许多次,如今除却两座主楼,临着洹河还有一座亭台错落的画舫。主楼二层与画舫以横跨街道的廊桥相连,方便恩客们是其一,其二琼华苑每旬一次的公开调教、每月一次的花魁点灯都在这廊桥上表演,有钱人自然落座画舫,没钱的也可以站在街巷里仰着脸观看。
小楼领着江沈二人穿过廊桥,又上到画舫三层,及至最里面一间房前停下,推开门冲江戎拱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江戎便随手抛一颗碎灵石就打发那少年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与规规矩矩的两座主楼不同,这画舫建在河上,取的便是一个错落别致,尤其三层是一个个独立的阁楼,除却立于正中的为花魁住所,其余皆是上房。每个阁楼入门便是一间花厅,方便主人用膳吃茶或是待客,两侧各一偏房,东厢为卧房,西厢则是封闭隔音的刑房。
客人在此即可赏景狎妓,又不易被打扰。有许多远道来的贵客便直接在此留宿,白日处理正事,夜晚美人在怀,好不快活。
江戎牵着赤裸圆腹的仙尊径直进了西厢刑房,里面果然如玉面姬所说的一应俱全。沈堰目光掠过挂满一面墙的鞭、藤、尺、棍等等专门虐打用的工具尚能平静无波,却在看到长短粗细不一、材质各异的阳根形状的器具时染上一抹又羞又怒的神色,生硬地转过头,只是整间屋子遍布淫具,最后只好将目光落在那些他并不认得的大大小小的钩子上。
“哦?尊上喜欢这个——”江戎目光巡视捕捉到待会儿要用的东西后,便饶有兴致地观察起沈堰的反应,见他目光停顿,便上前选了一枚银质肛钩,拿着在困惑的仙尊眼前晃了晃,“不过在这个之前,我比较喜欢尊上含着东西。”
他语焉不详,沈堰便惯性认为又是要堵嘴,却未料被魔修拦腰抱起,放到一旁的铁架上。
那铁架搭成个斜坡样式,沈堰上半身趴伏的位置偏低,屁股便高高的撅起来,江戎将他四肢束缚在铁架上,扒开仙尊已显饱满的臀瓣,屈指按了按撑开逼口的绳结。那绳结已经被泡软了,仙尊的两条大腿上蜿蜒几条半干的湿痕,显然一路上都在隐忍着骚浪身体夹着一团粗麻绳发情。
江戎手指抵着绳结往里顶了顶,让肿大如馒头般的蚌口完全包裹住绳结堪堪闭合,沈堰喉头滚动,抑制住难耐的声音,颤抖的臀肉却仍是将他暴露无遗。
“我说尊上,这会儿障眼法已经撤了,你猜小厮打扫地板的时候,会不会骂又是哪个骚货尿了一楼梯的淫水,嗯?”
沈堰低着头耳根通红,身后那魔修偏不放过他,嘲弄地左右扇打翘臀,把那两团肉扇得左右乱晃,肉浪一荡一荡的,不一会儿就布满嫩红的春色。沈堰头朝下趴伏在铁架上,忍得住呻吟却忍不住浑身的颤抖,连带铁架都被他带出声响。
仙尊沦为炉鼎后这些天的屁股不是在挨操就是被魔修掌掴揉玩,身子也逐渐向一只合格的炉鼎靠拢,屁股整体肥了一圈,哪怕来汝城时套了长衫,屁股都把布料顶起个浑圆来,又饱满富有弹性,手感细腻绵软,引得魔修时常把在手里,玩得他红肿如蜜桃才肯罢休。
魔修一手把住一团臀肉,两瓣屁股红肿又乖顺地往颤巍巍分开,露出嘟着嘴一张一合的后穴,前面的女穴显然在刚刚的虐打中得了趣,腿根沾满湿漉漉的淫水,蚌肉大张甚至又将绳结挤出来小半截。
江戎手指一抹淫水涂在后穴处充作润滑,手中一指粗的冷硬器具顶开穴口挤进去,那屁股受不了似的往前躲,江戎没给他躲的机会,手腕往前一送,生生将器具推入三寸。
沈堰重重喘了口气,他后穴的骚点生的浅,正正好在接近三寸深的位置,平时江戎手指伸进去就能摸到那将他玩得欲仙欲死,此刻这硬邦邦的东西从骚点上碾过去,他前身便顿时有了泄精的欲望。
江戎又取来一根羊肠软管插入仙尊屁股里的器具中——那根银质的棒状物也是中空的,正是琼华苑里常见的灌肠用具,他将一壶甘油兑入半瓶媚药搅匀,全部灌入了仙尊的肚子。
“啊啊……混账你、你做什么……”
沈堰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起来,他被绑缚的手握紧铁架,弓起的背脊紧绷着承受愈发沉重的腹部,额角覆一层薄汗,甘油和子宫内的绳结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挤压,折腾得他苦不堪言。
“自然是让尊上待会儿能舒服些。”魔修面不改色地说着鬼话,手执方才选中的肛钩,钩部顶端镶嵌鸽卵大小的圆球,抵着湿润的后穴褶皱,拔出银管同时将肛钩用力塞进去。
那后穴弹性极好,刚吞入圆球便收缩着咬紧肛钩底端,圆球死死卡进穴口将里面的液体堵住。而肛钩的柄部顶端有一圆环可以用来系绳子,江戎取过一根红绳穿过圆环,两端缠绕束起仙尊的一头银发打成结实的死结。红绳拉得紧,仙尊只能被迫仰起头,头稍微一动便拽到屁股夹紧的肛钩,屁股也只能高高翘着来缓解头皮拉扯的刺痛。
这磨人的淫刑也只是开始,沈堰来不及后悔方才看向钩子的决定,就察觉到后穴无端的瘙痒,分明被液体灌满撑胀变形的肠道却愈加渴望有什么东西捅进来,那平时碰一下都受不了的骚点也分外凸起着恨不得被好好磨一磨。沈堰喘得声音不稳:“既已是炉鼎,何必……要用这些淫药?”
“尊上倒是懂,不过我今日已经用过你了,现下是教你规矩——我还是比较希望尊上学规矩的时候能保持清醒才好。”
催动淫纹那炉鼎非要被主人好好奸上一番再灌满阴精才能结束,且炉鼎发情时神志不清,只知裹鸡巴发骚,可比不上现下明明眉眼含情却瞪着他的仙尊有趣。
江戎手掌覆上仙尊的大肚揉搓,他便受不住肚内翻滚,蹙眉咬起下唇,却被捏住两颊张开嘴,藏在口中的嫩舌避无可避,被捏着舌尖拽出来,两根筷子粗细却更扁平的金片一上一下夹住舌头。江戎手上捻着细丝缠紧金片两端,仙尊的舌头便被压得扁平,即使试图缩回去,两根金片也卡在脸颊上,让他只能母狗一样伸着舌头做出淫态。那是权贵中常用来调奴的一字夹,薄薄的两根金片不仅可以夹舌,也可以夹乳或者私处,细丝缠得松可谓情趣,缠得紧便是最不驯的奴也吃痛求饶。
眼前的仙尊便仰着头嘴巴大张,一截嫩舌缩不回去,面露痛色。江戎手持一根极其仿真的阳具停在仙尊舌尖前一寸处,命令简短:“舔。”
沈堰愣了一下,阴蒂上便传来一阵被拉扯的刺痛,他抖着身子前倾,被一字夹强制伸出的舌头撞到面前黝黑的龟头上。
“舌尖上挑,用力舔,沈仙君学剑法时也这么愚笨吗?”江戎手上三根细链分别牵引沈堰身上的三枚小环,拇指一勾,沈堰一侧乳尖便被拉扯得细长,他吃痛地挺起胸,下意识伸舌舔过拟真的肉冠。
“真是废物!顺着往下舔,别呆在那不动!”随后阴蒂也被扯弄,耳边魔修嘲弄的语调骤然转为严厉呵斥,沈堰本就耻得脸颊泛红,仿佛被生生拽掉的痛楚席卷,他肩膀颤抖着不得不听从魔修的指示舔过冠状沟。
随之裹着媚药下不得满足的瘙痒,让他进退两难,理智和自尊逐渐落入下风,又被驱策着继续往下去舔柱身,耳边魔修不依不饶地斥骂:“贱狗,还要主人催一次动一步,是不是就喜欢骚奶头被拽掉?”
沈堰本能地摇头辩驳,哪知他的舌头在嘴巴外面拖拉着,唔唔说不出话来,只带出些淫靡的口水。魔修时而揪扯乳头阴蒂,时而揉搓他胀到极限的肚子,看似毫无章法规律可循,唯有从声声责骂中捕捉到魔修的指令,舌尖扫过上面雕琢的青筋,乃至根部两颗饱满阴囊。
一字夹紧紧夹住的舌头不一会儿便充血肿红,沈堰却顾不上舌头传来的痛楚,他伸着舌流着口水,伺候着面前的死物。
若说之前给魔修口交还算是被强迫,如今那魔修不过是随意戏耍驱赶他,他便如同卖淫的娼妓般学着如何去取悦男人的阳物。沈堰屈辱地闭上眼,随即便被一巴掌扇得歪过头,牵扯后穴的肛钩捣弄内壁。
“还装清高呢,沈仙君?瞧瞧自己什么模样,你现在就是个最下贱的婊子!”江戎捉住银发把人拽得高高仰起脖颈,看着仙尊已经学会主动舔弄自己手中的假阳具,露出残忍笑容,“你猜猜我把你这样扔出去,就算遇到了你的那些同门,他们还会心无芥蒂地救你、接纳你吗?”
仙尊神色暗淡,就连舌夹被取下也没发现,舌头依然极力地伸着,上上下下舔弄裹满他口水的假阳具。昔日他带着云霆山同门救助汝城的炉鼎时,也曾见过众人面对炉鼎发情掩饰不住的鄙夷神色。人皆道炉鼎淫贱,却不曾见识过魔族调教的手段,实在难以想象仙家众人看到清正不阿的堰洹君沦为炉鼎会是什么表情。
江戎瞧着他将舔侍的技巧学了个七八成,便收回手,转而换了一根小一些的假阳具塞入仙尊口中,那假阳底端连接两条皮革带子用于扣在脑后固定。沈堰低落情绪骤然被打断,含住这器物片刻便发觉不对——那东西竟然隐有胀大之势,沈堰愣神之际嘴巴已经被撑开,比先前马车里塞入他口中的木球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手忙脚乱间上颚用力下压,那器物便收缩一分,力度稍缓则又胀大,他只好用力合拢嘴收紧两颊,才让那东西缩回三指粗的大小。
“不错,收紧两颊用力嗦,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你的鸡巴相公。”
江戎见他已经掌握那淫具关窍,满意地拍拍仙尊头顶,却不料引得人牙齿碰到假阳,那柱身便陡然伸长一寸,沈堰吓了一跳,慌乱间嘴巴一松,假阳就变得又粗又长,令他两腮胀得酸痛。粗细尚能收缩,长度却是任凭沈堰如何小心对待都缩不回去了,待到好不容易才学会收起牙齿,吸着两颊裹紧那假阳,龟头已经整个顶入喉咙,把沈堰的脖子都撑得粗一圈。
这厢江戎才大发慈悲把他从铁架上解下来,刚自束缚中解脱的双手又反折到背后,江戎用同样的红绳把他双手捆在发尾与肛钩连到一处,这下上半身一动就会牵扯肛钩,引得埋在穴里的圆球搅弄顶戳肉壁。
沈堰已经不敢做出别的反应,生怕不小心又让牙齿磕到假阳,那物只要一碰到牙齿就毫无迟疑地伸长,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住,强硬挤开喉管顶进去,他若是不够小心,只怕会一路深入到胃里。
身体可能会被贯穿的恐惧胜过其他,沈堰只得任由魔修摆弄,放进一个厚重木箱里,他双腿跪坐,魔修的手掌压着他的脊背让他趴下去,盛满麻绳和甘油的大肚挤压在大腿上几乎被挤爆,肛钩上的红绳又狠狠揪着他的头皮,漆木盖子在他头顶重重合上。
四周骤然归于寂静,只有沈堰自己痛苦的喘息声,他趴跪在箱子里,眼前一片黑暗,灵识混沌,身上的感官便放大数倍。肚子几乎被这姿势压扁,胀得生疼,他尚且能裹紧口中的假阳强忍着,后穴里的媚药却无时无刻不折磨着脆弱的神经。肛钩短粗,根本碰不到骚点,挤满肉道的甘油也带不来任何实质性的快感,原本还觉得痛苦的麻绳竟成了唯一慰藉的东西,他自虐般地用大腿挤压着腹部,好让子宫里面泡发的绳结磨一磨内腔,搁着一层肉膜缓解后穴的瘙痒。
小腿和箱底尽是雌穴淌出的淫水,黑暗中沈堰只觉得过了许久,他不知道魔修为什么突然把他丢下,分明前一刻还在尽情地斥骂羞辱他——他甚至怀念起那些辱骂,也比现在这无望的寂静好得多。他都快忘了他是谁,瘙痒如蚁啮般缓缓侵蚀,他恨不得有人狠狠抽他那发浪的屁股,捅进他的后穴干烂他。魔修的鸡巴足够粗长,能一下顶到他的结肠口,干得他欲仙欲死,翻着白眼痴态尽出地喷尿。
求你回来,别丢下我……沈堰抑制不住自己的软弱,好像身体感知到炉鼎的主人远离,脆弱情绪瞬间包裹住他,他不按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小幅度的扭动着,肛钩的顶弄,头皮揪扯和手腕被绳索磨破的刺痛,腹部的酸胀,只剩下这些让他能感知到自己。他卖力地裹舔口中假阳——那是魔修留给他的,似乎这样才能让魔修满意,愿意回来继续蹂躏他。
江戎离开刑房,先用了晚膳,随后便出门打探消息。
仙魔大战中魔族惨败,魔尊被封印,最高兴的当属这些凡人。但后续如何处理魔族,三界如何划分,凡人并不在意,故而仙魔两族具体的动向还需找那些专门贩卖情报的机构打探。
另外仙尊的性子也要好好磨一磨,正如打磨兵器,得让那人用起来更趁手些,思及此,江戎也有意拖慢了脚程。
待返回时,黄昏的最后一丝余晖也落下了。
江戎慢悠悠把关着沈堰的木箱打开,捞起银发将人低垂的脸庞抬起来,竟看到仙尊通红的脸上满是泪痕,两颊也好好的收缩着没有让口中的假阳胀大,甚至喉咙里龟头深入的长度也和江戎离开时相同,并没有再让牙齿碰到假阳致其伸长,可见他不愧是天赋异禀的堰洹君,学起口侍来也是极快的。
许是脸上赞赏的表情过于明显,那炉鼎仙尊口中假阳刚被取出来,便受了鼓舞一般殷勤地追着沾满口水的阳具,舔弄江戎的手指,脸上挨了一巴掌才讪讪地收回骚舌头。
“想要什么,说。”
江戎拽着头发让沈堰跌跌撞撞地跨出木箱,他双腿早已跪麻,脚踩上地面便腿一软又跪下去,他双手缚在身后,身子前倾便只能让额头磕在地上。
“求主人……操我……”
“你是谁?”
“我是……我是……”
沈堰犹疑片刻,魔修却不给他权衡的机会,抬脚踩上他头顶,用力碾压让仙尊的脸蹭在地上被挤压变形:“不知道?那就滚回箱子里好好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出来!”
“不不、不要关……我说、我说,”沈堰似是怕极了那箱子,他再也不想被关在狭小空间里动弹不得,被情欲逼疯,屁股里的瘙痒胜过了身上其他的痛楚,脸被踩在地上也丝毫没有挣扎,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摇屁股讨好男人,“我是婊子,是贱狗……求主人操贱狗!”
“哦?操母狗哪里?”
“后、后庭,求主人操母狗后庭……”
江戎收回脚,转而重重踢向仙尊的腹部,将他整个踹翻,看着挺着肚子吃痛呻吟的仙尊,又抬脚踹上敞开的腿心:“我想操哪就操哪,用得着你一条狗指使?没规矩的东西!”
“我没……呜!贱狗错了,求主人赏……”沈堰艰难地用肩膀撑着又跪好,他阴阜挨那一脚似乎爽到,然而空虚感也更甚,他想都没想就跪在魔修脚边磕头道歉,手背在身后无法支撑上半身做缓冲,磕头的力度便把握不住,几下就把额头磕红一片。
魔修没有出声,刑房里便回荡着“砰砰砰”的磕头声和清冷声线吐出的淫词:“求主人饶了贱狗这次,贱狗不敢了,骚婊子想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准许奴伺候……”
江戎听爽了,也听硬了,他看了好一会儿仙尊撅着屁股磕头的戏码,总算忍不住把人拎起来,拔出肛钩,把人抱在一旁的恭桶旁泄了个干净。
甘油无色无味,不食五谷的肠道里干干净净,那点媚药也早被仙尊的屁股吸收彻底,江戎便直接解开裤子,提枪操了进去。甫一入内,两人俱是舒服地长叹了口气,果然甘油调弄过的后穴最是柔软好操,江戎长驱直入,狰狞肉冠碾着骚点硬生生撞到结肠口,爽得沈堰双目翻白,舌头耷拉到嘴唇外面,收不住的口水顺着下颌淌到锁骨,嘴里只剩下了嗬嗬的气音。
10美人入画(禁锢物化/人形笔筒/淫水研墨)
“啾——啾——”江戎被银颏雀敲窗子的声音吵醒时,正值第一缕天光透破云层,画舫四周的河面上寂静无波,寻欢作乐的恩客与小倌们尚在梦乡里。
江戎挥手击开半页窗扇,让那只小雀鸟进来。窗子朝东南,银颏雀披着一层日光停在江戎面前,后者才刚把手从仙尊熟睡的脑袋下抽出来,坐起身从雀鸟爪子上取下装信的牛皮管,那小东西短促地“唧”一声,冲江戎扇扇翅膀,转头就飞走了。
江戎展开信,短短四行字看了良久,直到察觉身旁的视线,指尖轻捻,将整张纸化为乌有。转头便是笑吟吟的模样看向身边醒过来的仙尊。
“醒了?”
沈堰本是想看清那信内容的,却只来得及瞥到了“争执”“死伤”“东海”几个字,就被警醒的魔修将信件毁掉了。江戎笑不达眼底,看向他的眼神却意味不明,沈堰对视一眼便觉心头莫名不适,转而又想起了头一晚自己那些不知羞耻的举动,眉峰一横,垂下眼极快地陷入了自我鄙薄的情绪里。
眼见仙尊颓丧之态,江戎轻笑一声,屈指挑起一缕银丝凑鼻尖嗅闻,声音慵懒道:“怎么了?昨晚尊上还哭着求我操你,挨完操就提裤子不认了?”
“你!”
这厮做得十分委屈模样,倒像是谴责负心薄幸的情人似的,属实是好演技,沈堰百年清修从不识男女之事,分明是被胁迫羞辱的一方,此刻却被他堵得说不出话,脸色着实精彩。
江戎脸皮颇厚,仍做一副你若帮忙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的姿态:“既然刚刚也看到了,就劳烦沈仙君帮帮忙,我这厢还要写封回信。”
“怎么帮?”
沈堰第一次神智清明时软下态度,只为着想看看魔修那封信,待被魔修拦腰抱起放到书桌上时方才后知后觉的生出悔意,他被摆弄跪立在桌上——他这双腿这些日子里几乎一直是弯折的——上身埋下去与大腿贴合,肩膀顶在桌面上,脑袋从双膝间钻过来脸朝上,正正对着他那根疲软蛰伏的阳物。
这实在是太超过了,沈堰登时通红脸庞,而想要挪动却被魔修一只手就轻飘飘按住。
仙尊的身体柔韧度极好,也不知是勤于练剑使然,还是阴阳双身生得便是娇软好操。魔修也不由得摇摇头感叹,随即从桌案笔架上取下一根小楷狼毫笔,手指微翻将笔倒转过来,笔锋朝上,末梢抵到仙尊朝天撅起的逼口,笔杆不及一指粗,那小嘴便张开浅浅的含住了,抖腕搅动让甬道自发地催出淫水润滑,就势往里一捅便进去大半截。
沈堰的脸就在逼穴正下方咫尺的距离,眼瞧着那根笔插入嫩红的小口,与之同时穴腔里便感受到冷硬笔杆顶戳的触觉,与之前埋头受辱的感受不同,眼睁睁瞧着这幅过分放荡的画面令他羞臊至极,偏过头不欲再看。魔修当即掐诀便将他定住,头不能动眼皮不能阖,连收紧或放松甬道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被笔杆操出的淫水无声地顺着他的阳具滴到脸颊上。
这耻辱模样下,仙尊登时涨红了脸,江戎却不再管他,自顾自地取来第二只稍粗些的笔。
有了第一根的开凿,任仙尊的穴夹得再紧,后面也要更好进些。江戎一指扒开殷红逼口,一手握住笔往里挤,就这样接连将笔架上五六根长短粗细不一的各式毛笔统统塞进仙尊娇嫩的穴里,甚至还有一根两指粗的斗笔,硬生生将那穴口撑开得几近透明,两片阴唇大张着耷拉在腿根,中间绷紧的嫩红肉环无奈温顺地圈着笔,如一只肉套子做的笔筒。
更可耻的是这笔筒并不愿安分地做个死物,明明已经被笔撑满,内壁与笔杆严丝合缝几乎要被撑坏的模样,却仍从缝隙中挤出淫水,那扭曲的身子和朝天撅起的圆臀也未被定身术定死一般,羞耻地轻颤几下,引得腿心的小环坠拉着红豆大小的阴蒂晃动。魔修却一改往常急色的模样,看都不看,只从肉穴笔筒里抽出一支细柄狼毫,随手捉一把仙尊的银发卷住笔杆擦拭上面的淫液。
骚穴骤然空出几分,积攒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滴落下来,魔修适时地拿过砚台接住,落在砚台里的滴答声就在沈堰脸颊正上方,纵使视线被砚台挡住,也可想象得出那逼穴淌水的光景。
沈堰羞得头脑发昏,被定住的身体连握拳都做不到,即使想瞪一眼那可恶的魔修,视线所及也只有砚台和魔修骨节分明的手指。
他那贪色的穴却似毫不受定身影响,蠕动着夹咬插入其内的笔,分明长短不一的笔杆只是胡乱抵在肉壁上,没有一支碰到他的骚点,浪荡不自知的穴却跟伺候男人鸡巴一般收紧,分泌出的晶莹淫液,一滴一滴落在仙尊清俊的脸上,令白玉双颊洇染出羞臊的朱色,像开出一朵淫靡的艳花。
江戎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根墨条,就着仙尊的淫水研磨。
沙沙声清晰落入耳中,沈堰无法克制脑中显现出墨被淫水晕开的画面,怎会、怎会有人用那处流出的浊液去玷污笔墨!而玷污的元凶还是从他腿间毫无廉耻地流出来的,登时脸颊如火灼烧。
沈堰被摆成个死物搁置一旁,五感却自发地接收周遭的讯息。他听见魔修停下研墨的动作,又有一阵展开宣纸的窸窣声响,狼毫沾了饱满的墨汁,落在柔软的宣纸上。
一心钻研剑道的仙尊并没有靠听声分辨字迹的奇术,他心中只来来回回过那几个刚醒来时偷看到的字,在被践踏尊严的窒息感的间隙思忖着这魔修又与东海有何干系。他重伤摔下去之前魔尊已受困炼魔阵,又有三大派掌门在旁压制,当无逃脱的可能。而这魔修一路上行事低调掩饰身份,想来魔军也已退出洹河流域,却不知魔修那信上到底所指为何。
四下寂静无声,只余刚硬狼毫落在纸张上的细微声音,沈堰就这样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地晾着臀,不知过了多久,江戎停了手,把笔放进肉筒里,又取出一根质软的羊毫。
仙尊娇嫩的雌穴被人完全当做一具死物对待,用过的狼毫随意插入,并不在意肉壁是否会被坚硬的笔杆刮伤,又不顾媚肉逢迎一下子抽出另一支笔,穴口颤颤巍巍地含着余下的笔杆,溅出的淫汁纷纷洒在仙尊的眼睑和睫毛上。仙尊没法闭眼躲避,生理性刺激得眼眶酸涩红了一圈。
一只笔筒的感受自然没人在意,江戎如法炮制,仍用仙尊的头发擦干净笔杆,专心致志在纸上涂画,
沈堰散落的思绪因着换笔的动作猝然中断,又被扯回到现下难以启齿的窘境中,他难以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这姿势让他的腰杆肩颈都酸胀不已,腿间被磨得生疼,他倒也忍惯了,反倒是脸上先前滴落的淫水已经半干,又被新的洇开,向来雅正的仙尊无论如何也习惯不下自己这般脏污淫荡的模样。
耳畔哗啦一声,似是魔修终于写好了回信抖开纸张,沈堰按下种种不适,抱着魔修会不慎让信件进入他视野范围的希望,试图弄清楚这人的计划,然而魔修竟直接大剌剌地把宣纸展开挪到他脸前。
沈堰瞪大了眼睛,那是一副肖像图,画中人双膝跪立,上半身弯曲躺在腿间,长发铺散桌案,而双腿间的私处轮廓描绘的格外细致,男性的阳根垂直向下,顶端镶嵌一颗黑曜石正指着画中人的鼻尖,待视线挪移,两颗异常饱满的阴囊上方则是本属于女人的阴阜,紧挨着女性尿孔的肿大阴蒂上还挂着一枚小环。而雌穴更是异样地大张着,塞了七八支笔,甚至那些笔也并非整齐,而是画得长短不一,捅入雌穴的方向也各有不同,两片阴唇和穴口被挤压得高高鼓起,看似要撑坏掉一般。
显然是那魔修照着他现在的模样绘下来的,简直是下流、无耻!
11白日宣淫(鞭打/狗爬/拽头发后入/学叫床)
“如何,沈仙君瞧瞧自己的骚逼,看鄙人画工可还入眼?”
手持淫乱至极的春宫图,江戎的模样却像是捧了件墨宝邀功般,饶有兴味地垂眼观赏仙尊反应。他有意诓骗,那上百岁的仙尊竟也信以为真,还以为他真要写什么劳什子的回信,这等心机能诱得魔尊入诛魔阵,也是奇了。
沈堰瞳眸燃上怒火,可惜是只拔了指甲撬下牙的虎,任人搓扁揉圆,只剩下滑稽的虚张声势。
他的脸颊被魔修轻佻地拍打俩下,那春宫图随之垂落下来搭在脸上,若非受制于人,他断然劈掌将那东西化为齑粉,而事与愿违,现在的堰洹君却是连不屑地转过头都难以做到。
“不回答?在下愚钝,可分不清沈仙君是喜欢得失了神,还是故意忤逆作为你主人的我——”江戎一副颇为无奈地和仙尊商量的语气,“那就小惩大诫如何?”
一根根湿漉的毛笔从肉洞中取出,那骚穴已经习惯了,此时骤然空虚下来,如饥渴的小嘴般一张一合,沈堰皱着眉才堪堪强忍下腿间夹弄的欲望,一鞭子携带呼啸风声骤然甩到他大腿内侧。
江戎没用鸦青,而是拿了根房里备下的调情用的鞭子,鞭长方足两尺,以普通兽皮制成,自然比不过鸦青带来的剧痛,反倒多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沈堰受这一鞭冷不防闷哼出声,顿时反应过来定身术已解,他用手撑着桌沿腰胯用力,将上半身从极限弯折的状态下救出来,身体顿涌上来的麻木感却让他腿一软从桌案上跌了下去,手按在铺满卧房的绒毯上一时竟腰酸背痛得爬不起来。
毫无诚意甚至隐含嘲弄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哦,实在抱歉,在下忘记了方才封住了尊上的经脉,尊上是说不出话的。”
第二鞭呼啸而至,沈堰劈手捉住鞭梢,抬头迎上魔修未曾掩饰的赞赏目光,随即手中的鞭子便抽离。江戎是使鞭的老手,鞭尾一甩绕了仙尊手腕一圈,鞭行路线奇诡难以防范,最终却落在胸膛上,留下一道红痕。
这一鞭子使的是巧劲,沈堰只觉得自掌心到腕骨都酥痒不堪,胸膛上刺刺的泛着灼烧的痛,两只乳头坚硬如石子,恨不得拽起两枚乳环,再伏在地上用力蹭蹭解痒。
残存的理智让沈堰绝做不出这事,他抿紧了唇,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既唾弃这具敏感无用的身子,又自责自己的道心不坚。
江戎旁观仙尊的徒劳挣扎,低垂着眼道:“别闹了沈仙君,喜欢还是不喜欢,有那么难选吗?”
“不喜……唔!”沈堰刚张嘴吐出两个字音,下一鞭扫过他腿间低垂的阴囊,生生将他的声音斩断。
这一鞭明显用了狠劲,沈堰腿抖如筛糠,身后鞭势陡然如疾风骤雨般袭来,他来不及站起身,只得咬牙拖着身子往前爬,鞭子却如蛇般阴冷纠缠随行,任他往左往右,屁股和大腿都不断地添上新的红痕。
只是江戎有意避开仙尊敏感的私处,除却阴囊那一鞭,余下皆在腿根和臀肉上,其间有两鞭落在臀缝里,却是一左一右,丝毫没碰到隐秘的后穴。裙二,,三,零,六,,久,二,﹒三,%久﹐﹂六%日―,更﹒,肉﹑文〃
仙尊的阳具翘得高高的,随着本尊的狼狈爬行而左右晃动,像极了发情被惩戒的公狗,而他圆硕阴囊下比公狗还多了一口疯狂翕张吞吐空气的雌穴,爬过之处沥沥拉拉一串发情的湿痕,倘若仙尊尚有心情瞧一眼,必是又要羞愤欲死。
而他爬得乱七八糟,呼吸愈发急促,压根没有余力思索其他,不甚清明的脑袋里几乎被淫欲占满,天知道他多想要那根鞭子吻一吻他软烂的骚穴,最好是先狠狠抽那粒被小环磨得又痒又酸的骚肉蒂,再把鞭柄狠狠地捅进穴里,光是这样想一想,他身下便像是失禁般涌出汩汩淫液。
沈堰受着鞭刑,一刻不停地往前爬,生怕一旦停下来就像之前一样摇着屁股冲魔修求欢。
然而即便是化神之躯也抵不过双性炉鼎发情的磋磨,江戎把堕魔之后从魔族那里学到的所有驯奴的手段都用到了这炉鼎仙尊身上,他似是终于忍到极限,在下一鞭落下来时扭着臀迎上去,想让股缝里被狠狠抽一顿,江戎手腕一转,却偏偏让鞭子落在外翻的小阴唇旁,将那块腿根最娇嫩的皮肤抽得肿起棱子。
沈堰哀吟一声,满含情潮的脸重重砸到绒毯上,上半身脱力地趴伏着,再也无暇在意什么尊严。他分立的膝盖支撑起下半身,布满鞭痕眼见比之前肿了一圈的屁股往上一耸一耸着,两个渴求承欢的穴争相张合,连空气都能将他操上一操。
将那牝犬彻底打出淫态,江戎施施然上前,两指扒开逼口,沈堰呜咽颤抖着挤出一股淫汁。
江戎似是嫌恶地迅速收回手,冷然道:“昨天不是才教过尊上?想要什么,自己来求。”
白绸般的发丝铺盖遮住了仙尊的脸,却也不难想象他失智淫乱的表情:“呜啊……求主人……赐鞭……啊啊啊!”
飒飒鞭风如愿掠下,狠狠刮开湿黏的蚌肉,抽得蒂珠噙着圆环胡乱摇晃,鞭尾狠力扫上挺立的阳具根部,将整条股缝抽了个通透。沈堰双眼失焦地望向屋顶,初时的惨叫声随着无情鞭笞接连,大张着嘴逐渐发不出声音,额角脖颈上青筋尽显,身体分明痛得痉挛,却不再躲,极力张大了腿任由鞭子蹂躏脆弱的肉花。江戎抬脚踩上红痕交错的白嫩大腿,手腕一旋,最后一鞭落在挺翘的红蒂上,竟是生生把脚下淫畜送上了高潮。
雪白的大腿在漆黑皮靴下痉挛不止,江戎收回脚,俯身捉住沈堰的腰身提起,红肿烂桃般的屁股怼在自己胯下,另手解开腰带释放出蓄势待发的阳物,对准那软烂如泥的肿穴直捣入内。
沈堰的嘴唇动了动,嗓子喑哑地急喘了声,高高肿起的逼口艰难地吞下肉刃,内腔便谄媚地裹上来,湿软驯服地圈做套子模样描摹出肉刃上的盘虬青筋。江戎“嘶”了一声,手掌捉住银发绕于腕上猛的一扯,将仙尊身子拉如弯弓,按着塌下的腰狠狠凿开层叠媚肉,把他当做胯下母马肆意驰骋。
沈堰手肘支地,勉强撑起承受撞击而颠簸的身体,又因脑后的头发被扯紧,只得仰面悲鸣。
“别只会哼哼唧唧的,叫出声!”魔修犹嫌不足,大掌扇打得圆臀掀起艳红肉浪。
“啊啊……不、不要……别!那里……”
“下贱东西!不操翻你不知道该叫什么?”魔修愈发显露出凶狠的本相,厉声逼问。
“是、是骚逼!呜……”
“骚逼仙君,老子操得你爽吗?说话!”
“呜……爽、啊啊!顶到了,宫口要顶穿了……”
胯下的仙尊像是彻底被操痴了,什么骚浪的话都温驯地脱口而出,江戎胯下硬如铁枪,一遍遍凿穿他那口淫窍,驱使着,教他那些最下贱的奴妓才说得出口的荤话。
落梅堂的浪叫顺着窗口飘荡到河上,惊起几只鹭鸟,房内人仍在酣战。一直过了晌午,日头西移,江戎早将腕上银丝松开,勾起一缕发尾绕过仙尊腰身向下穿进阴蒂环系紧,扶着面前撅起的凄惨肉臀快速冲刺宫口。身下的牝马吚吚呜呜哼叫不停,仰着的头稍一垂下,便要生生扯长阴蒂,哆哆嗦嗦的喷出大股淫水。
沈堰整个人湿得不成样子,他高潮的次数数不清,连那头银丝缎般的长发都黏成条缕,双膝跪在的那块绒毯已经被浸透了。身后魔修恨不得将整根埋入他体内,沉甸的阴囊猛烈撞击到逼口,甚至怼上他雌穴前方的肿胀囊袋,撞得那两团蓄满精水憋闷不得出的囊袋随着身体摇晃前后甩动,一下下砸在大腿内侧。
江戎握住了仙尊身前直直挺立着的肿胀不堪的男根,手中残忍揉搓,声音却猝然温柔得像能掐出水。
“只要你说,求主人恩准你下贱的狗鸡巴尿出来,我就让你松快一会儿,可好?”
“求主人……恩准……呃啊!恩准、下贱的狗鸡巴,呜!好深、哈啊……尿出来……”
难得守信用的魔修两指夹住铃口的黑曜石,抽出整根细棒。
怀中的仙尊胸口剧颤,腰胯痉挛地打着摆子射出十几股浓稠的白浊,雌穴陡然绞紧险些将魔修夹射,被魔修狠力一掌掴在射精的男根上,那白发淫奴却爽得湿眸上翻,泪水湿透双颊,舌头半截都耷拉在唇外。
12洹河上的风景(公开调教/路人意淫/蒙眼/口球/绳缚/牵行
西边河面上的余晖尚未落幕,琼华苑里已经是热闹非凡,画舫更是早早地挂了灯,与河上晚霞交相辉映。
一些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已经三三两两落座画舫二层的厢房,由美娇娘的柔荑将珍馐喂入口中,热热闹闹地猜枚行令、唱曲闹酒,端的是风流倜傥。
琼华苑原本就是汝城最热闹的地方,而今日却有些不同,正是每旬一次的公开调教表演,戌时起便封住廊桥两端,仅供苑中两位教习和手下所训的奴倌儿登上廊桥表演。
所谓表演,其实也是琼华苑推新人的手段。
琼华苑中的男女倌妓,无论是新卖进来的,还是自小在苑中长大到了可以接客的年纪的,都要先由苑中两位教习训导过,各项都经玉面姬核验准许了,才能领牌接客。而这公开表演,便是让教习带领各自在近十日内新训成的倌儿上台当众展示调教的成果。其中也有祛耻的意思,毕竟在街巷之上,三教九流的注目下赤身裸体放荡一遭后,等回头接客了也不会因羞涩放不开而扫了客人雅兴。
若是表演得好,正巧能得哪位贵人的青眼,就从此富贵不愁了。故而在这一晚表演结束后,也常常会直接拍卖雏妓们的初夜。
距离戌时还有三刻钟,二层厢房已经几乎是座无虚席,连廊桥下也群聚成堆。
这一日城中的男人们早早把手头的活计做完,好去画舫的廊桥下占个靠前的位置。他们多是些平日拿不出钱去琼华苑这种奢靡地方的平民,只能趁着每旬公开表演的时候站在廊桥下过过眼瘾。更有些好色的,每每都挤在桥底下,等桥上的表演到最兴起的时候,张嘴接着美妓的淫水,也算大饱艳福了。
戌时的钟声敲响,连画舫厢房里的丝竹声都静下来,看客们目光炯炯集中到廊桥上,而在上千道目光的注视下上台的既非干瘦的黄教习,也不是胖乎乎的徐妈妈,而是个身形颀长、衣着乌金云纹窄袖衫的弱冠公子,手提了个红绸遮盖的箱型物件上台。那物件有半人高,懂行的一眼便猜出是关奴宠用的笼子,更有琼华苑的常客眼尖认出了台上之人——
“那不是……江公子么?”离得近的一间厢房里,一名白面书生似的青衣郎君放下酒盅,伸长脖子眯着眼往台上瞧。
一旁锦衣华服的中年人搂着怀里的美人正半解罗衫,闻言心不在焉问道:“哪个江公子?”
青衣郎君似是瞧清楚了,坐回来又续了杯酒,言语中颇有些得意:“江戎江公子嘛,上上个月我还在绛帐楼跟他打过照面,出手阔绰得很,许是江城人吧。”
绛帐楼便是琼华苑的两大主楼之一,是女妓们居住与接客之所,而另一座楼则住有男倌儿,专为接待有龙阳之好的客人,名为素书楼。至于青衣郎君口中的江城,便是洹河十二城中,时称上四郡之一、以药材生意发家的江家所居的城池,十二城均由当地势力最大的世家掌控和命名,故而在凡界行走、多金又神秘的江戎也时常被猜测是江城人。
“倒是这玉面姬越来越会做生意了。”幽幽开口的青年身着道袍,以茶代酒,身边也并无女子服侍,显得与桌上另外两人格格不入。
立于廊桥上的江戎拱了拱手,扬声压住四下里的议论声:“诸位见笑,鄙人手下有一淫奴,品行不端惹怒了主家,玉娘特允在下借此宝地当众惩戒,也算充作开场给各位助助兴!”
话音刚落,下面一片叫好声,左右都是看美人剥光了任人亵玩的把戏,也有不少人想看看贵人家豢养的淫奴,跟琼华苑里的妓子有何不同,故而大多是兴致盎然,疾声催促着台上的公子快些开始。
江戎也不再绕弯子,扬臂将红绸一揭,露出下方遮盖严实的黄金犬笼。本就因关注红绸下淫奴模样而渐趋减弱的议论声骤然一停,继而沸反盈天,街巷里兴奋的男人们更是聒噪不绝。
金笼里的淫奴乌发如瀑,以同样质地的红绸蒙眼,薄唇微张,一条金链连接的镂空小球嵌入其中,离得近的男人甚至能看到唇角滑落的银丝,想来那口枷上了有些时候了。美人淫奴也并非如一般犬奴跪坐笼中,而是两条腿分别抬起对折蜷曲在身体两侧,由红绳绑缚,迫使那双细白大腿分开,露出藏于腿心的青涩男根,以及男根遮挡下仍隐约可见的两瓣殷红肉唇——赫然是个阴阳同体的双性淫奴。
“嚯!都说双性人世间罕有,这下看来怕不是都藏在世家大户里头了!”
“可不是么!难怪玉娘破了先例,就是在她这琼华苑里都没有一个双性婊子!今天可算叫我等开开眼了!”
“这逼又肥颜色又嫩,我喜欢!哈哈!可惜带了个把,快拨开让我们看清楚些!”
“轮到着你吗你喜欢?真是不懂货!人家贵人就喜欢带把的,结实耐玩不说,那两个洞,各有一番绝妙滋味……”
“看这淫奴还打了乳环,连阴蒂都上了环!啧啧啧,还是有钱人会玩,这要是勾住一扯,岂不是能把他欺负哭了?”
“你说的上面哭还是下面哭啊?”
“哈哈哈哈……”
比起街巷里的粗俗议论,画舫厢房里的贵客们则矜持些许,却也不曾平静。
“这江公子好手笔啊!想我年初的时候去温城帮姐姐购置香料,也想见一见丹桂十里的双性名妓琨玉。谁知道——”青衣郎君言至此处颇有些愤愤,酒盅重重落在桌上溅出几滴酒水,身旁的蓝衫女子忙捏着绢帕为他擦拭嘴角,“砸了两千颗灵石,就隔着纱帐弹了首曲子,连长得什么样都没看着!”
中年老板将怀中美人摸得娇喘连连,目光这才懒散挪向身旁毛躁的青年人,安抚言语中透出些许不屑之意:“温城可是鼎鼎有名的富贵乡,那丹桂十里更是个销金窟,莫说两千,顾三少怕是带两斛灵石去也不够。”
被唤作顾三少的顾煜晟顿时换了和缓神色道:“溥老板说笑了,谁还缺那两斛灵石,只是犯不着都砸给那些妓子,又不是雏,哪里值那么多钱?再说咱们这不是有现成的看了?待会儿找个人问问那江公子,看这淫奴他还要不要,折个价码出来更好。”
一旁的道人默不作声,似是仔细端详台上淫奴模样,此刻忽然插入两人对谈道:“即便要卖,恐怕玉面姬也早谈妥了。”
“还是公冶兄想得明白,顾三少是赶不上趟喽!”溥元亨啧啧赞同,转而又挨近顾煜晟,胖手指向台上的淫奴道,“不过三少你口中这个江公子像是个行家,那红绳打的结个顶个的漂亮!还有那淫奴脖子上的绳扣,瞧着也另有玄机。”
谈到这个顾煜晟又起了兴致,他自诩与江戎有过几面之交,得意地像两位好友炫耀道:“可不吗?原先绛帐楼的姑娘哪个不喜欢他,就是下手颇重了些,我看着都心疼……现在好了,人家口味变了,又要有美人儿心碎了。”
“哈哈!你看着骇人,却未必是真的手重,这些行家里手最晓得轻重了。”溥元亨大掌粗暴抓揉着怀中美人的屁股,他向来好这口,男女不拒,也有些期待台上那人的手段来。
交谈间台上的金笼已经打开,江戎提起挂在笼上的三尺红绳一牵,便见那淫奴细长脖颈上编织的双螺旋绳扣随之收紧,将喉结都勒凸了几分。
那双性淫奴乖顺地沿着红绳牵引的方向前倾身子,试图让膝盖跪在地上爬行。然而他的小腿因绑缚的缘故与大腿紧贴,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无从支撑,摇摇晃晃地弓腰起身,将膝盖抵在廊桥为表演铺设的厚毯上,身子就惯性趴伏下去。颈上绳扣又是一紧,他连忙调整姿势,玉润莲趾绷紧了蹬着厚毯,一步一挪向牵引者膝行过去。
桥上淫奴步步艰难,桥下汉子们却俱是看得口干舌燥、裤裆鼓胀。
虽然那淫奴双腿膝行遮住了腿间风光,但他直起身后更让大家看清了上半身交错的红绳,那双苍白但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反折到背后,被红绳紧缚成了无用的装饰。绳索绕过肩胛,交错对称成菱形勒紧胸膛——那分明是个男人的胸膛,却被红绳生生勒得鼓起两团,红白映衬下刺激得男人们下腹猛蹿欲火,恨不得冲上廊桥狠狠揉那对骚奶子。
两只葡萄大小的乳头各坠着一枚与口球配套的金环,以金链相连,又从中间垂到腿间茱萸似的阴蒂上,与那枚阴蒂环连接,链条略松,在红绳交错的白皙胸腹上弯出个漂亮荡漾的弧度,因着淫奴的动作晃晃荡荡。
金链串连的三枚金环又都各自缀有一只小金铃,跟随着淫奴缓慢的挪动一步一摇、一摇一响,细细的金链直晃得人眼花缭乱,清脆叮铃声则听得人心猿意马,直呼妙哉!
13名器温酒(冰酒灌子宫/滴蜡/仙尊变淫奴/公开调教继续)
廊桥上赤裸跪行、满身淫具的贱奴,正是堰洹君沈堰。
公开表演的观众少说有近千人,江戎并未托大在众人面前再施障眼法,而是用黑椹水煎制的染膏将仙尊银发染黑,又用厚棉絮塞住耳孔,再于口中塞一颗镂空金球,内含铃铛,一动便叮铃作响。这套装扮下来,沈堰被耳中棉絮阻隔大半声音,且时时受铃声聒扰,除非附与耳边私语,否则听不到任何其他声响。
沈堰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哪里知道正有千余人看光了堰洹君的身子,还将他当做被主人厌弃的淫奴,肆意轻侮品评。
江戎待淫奴在脚下停住,便牵着他沿着廊桥边缘走过一圈,好教看客们观赏清楚。前方的男人大步流星,淫奴在后方跌跌撞撞地跪行,他稍有跟不上,脖颈的绳扣就会因绳索拉扯而收紧,憋闷得脸颊通红,不得不紧紧咬住口球竭力喘息,收不住的涎水顺着下颌滴到锁骨上,沾湿胸前的红绳使其颜色发暗,显然这淫刑比之鞭笞催促更为磨人。
于是台下人便看到,淫奴伸长了脖颈亦步亦趋,挺起两团胸肉,塌腰翘臀地摆出勾人模样,两团白花花的屁股肉随着凌乱急促的爬行晃来晃去,放荡不堪,身姿竟比舞姬更曼妙,一串串叮铃声响个不停,简直是声色俱佳,不愧是世家大院里调教出来的淫奴!
绕了一圈下来,场子里已然热血沸腾。
先前领路的少年小楼被江戎指做副手,满心高兴得了这份可以露脸的差事,此刻手脚麻利地搬了把夕暮流云方椅上来,在廊桥中间摆好,另一名小厮跟在其后抱着一坛仍在滴水的白瓷酒坛,放在椅子旁边。
沈堰以屁股朝上的姿势被倒置在方椅上,江戎将牵引淫奴脖颈的红绳穿过大腿上的绳索,把他的两条腿牢牢绑在两侧,脖颈也因此固定在椅面边缘,蒙眼的俊脸倒垂下来,乌发压在背后与椅面之间,却仍有几缕垂落勾人心弦,倒教人一时恍惚,分不清台上受缚的是淫荡不堪管教的贱奴,亦或是落难的神祇。
旁边则是一坛青梅酒,辰时放入井中冰镇了一整日,方才取出,正是三伏天解暑止渴的妙物,不过搁置在此处,台下看戏的都心里门清,这可不是正经给人喝的。
江戎手持长一尺有余的中空玉管,两指扒开逼唇——那淫腔早已在方才的爬行中湿润翕张,噙着水待人采撷——握住玉管挤进蠕动的甬道,本应热情迎接的媚肉受了冰凉物件入内,不由得瑟缩推拒,然而柔软腔肉哪抵得过坚硬的玉石,在酸涩的磋磨中不得不绽开可以通过的肉道。
玉管一路畅行无阻直至顶戳到宫口的娇嫩肉环,在这之前还只是隐忍轻颤的淫奴挣扎起来,被江戎捉住肥腻的屁股。素来恶劣的男人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啪啪几掌狠厉扇打阴蒂,连身前男根乃至两颗圆鼓鼓的阴囊也被波及,东倒西歪地乱甩。淫奴叼着口球,泄出一声模糊的痛叫,敏感的小肉蒂被拉长残忍地揉搓,他在绳索下小幅度的向上挺动腰胯,跟挨操似的,须臾间含着玉管的雌穴便抽搐着泄身,玉管中空,一时那淫水竟像喷泉。
趁着淫奴高潮,宫口松软之际,江戎又推动玉管,一口气捅开肉环直直顶上宫壁,逼唇外翻,玉管在外面仅余下两寸多的长度。下方的淫奴哀叫连连,他的肉道和子宫口都被撬开了,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迫打开,饱受坚硬器具的摧折,可怜兮兮地含着玉管。挣动时垂下的青丝凌乱无章,却更映衬得那倒悬的凄然脸颊楚楚动人,蒙眼的红绸洇湿一片,舌头也被金球挡在里面,否则还能给众人瞧瞧这淫奴仙尊双眼翻白,如母犬发情般吐舌的淫贱模样。
冷冽的酒水顺着玉管涌入子宫,原本柔软的肉道已将玉管暖热七八分,经井水冰镇过的梅子酒这么一浇,陡然寒凉透底,直冻得淫奴小腹痉挛,疯狂摇头挣扎,口球堵住了大半呻吟,却还是依稀听得咿呀哀叫。他周身皮肤因畏寒而更显苍白,双颊却涨红,挣扎稍许又弱了下来,胸膛起伏气喘不止,原来是方才挣扎的大腿有一次牵扯了脖颈绳扣,将淫奴勒得几近窒息。
沈堰在黑暗中如一叶浮萍,难以自救,喉头阵阵发紧,只得用尽力气呼吸,才让被压榨的心肺好受一些。他的所有毅力都用在了控制住自己两条张开的大腿,免得再让绳扣缩紧,而源源不断灌进子宫的冷酒几乎令他发疯。那里本就不是盛装液体的器皿,魔修每每强入胞宫都逼得他哀泣求饶,上下齐喷,而今被冷彻入骨的液体灌进身体最娇嫩的深处,就连或可能麻痹自己的情欲也被浇灭,五脏六腑都浸了冰。
小腹圆润地鼓起来,如怀胎的妇人,只不过他并非是真正能孕育生命的妇人,而是一个卑贱的供人取乐的暖酒器。撑开子宫的玉管骤然拔出,沈堰闷哼一声,耳边隐约听到魔修的声音降下判词:“淫奴子宫学不会主动对主人敞开,难以受孕,当为废品,今灌冷酒,堪做酒壶一只。”
江戎手持点燃的红烛,在一片叫好声中停于淫奴尚未合拢的逼口正上方,手腕微倾,滚烫烛泪滴落下去,淫奴嘶哑的嗓音哀哀低吟,江戎却不等他挣扎,便让蜡泪依次在逼口周围滴落。这红烛是琼华苑特制来驯奴用的蜡烛,蜡泪接触皮肤即刻凝固,一会儿就结成厚厚的一片,将那张合的逼口整个封住,内中梅子酒也就此封进淫奴的子宫。
“淫奴贱逼随地发情,不从管教,亦是废品,当用热蜡烫烂,以示惩戒。”江戎轻挪红烛任由蜡泪落到肿大如枣核的阴蒂上,凝固的蜡泪将阴蒂与其上的环铃都包裹严实,整个阴阜都被红蜡覆盖,看起来凄惨不已,美人痛苦的扭动呻吟成了现场最好的催情剂,不少厢房里也已传出了各式婉转娇柔的淫叫求饶声,彼此相和,鼓励着男人们驰骋兽欲。
手上的红烛才燃一半,江戎引着蜡泪自淫奴小腹,沿金链一路滴至胸口,着重照顾两颗大奶头,朱红蜡泪结成两只妖艳的奶罩,把鼓囊囊的奶子整个覆盖住,最后停在淫奴包裹住口球的双唇上方。
“淫奴骚嘴不擅叫床勾人,也是无用,酒壶无需言语,理应封住。”
蜡泪落上薄唇,甚至有几滴恰巧穿过金球的镂空小孔,滴落到淫奴舌尖、喉口,淫奴轻微的抖动着,声音愈发出不来,涎水却倒流弄脏面颊。嘴唇也彻底被凝固的蜡泪覆盖,甚至鼻孔都没被放过,竟将呼吸之处尽数封死。淫奴胸腔剧烈起伏,鼻翼翕张,却只有肺里残存的一点空气,江戎低头便可看见那红绸下的凤眼上翻,墨眸几乎隐匿不见,露出大片眼白,几近崩溃。
廊桥上下的气氛简直沸腾,美人被凌虐濒死的戏码可不多见,不少看客被带动情绪,纷纷捉住怀中的红颜狠掐脖颈,封唇捂鼻,在娇躯的一阵痉挛中畅快泄精。而街巷里的汉子们就没那样的福分了,只能握住自己身上唯一的“本钱”,目光死死盯着淫奴蒙眼蜡封下仍遗留的一点绝色、脖颈收紧的蜿蜒青筋、因垂死挣扎而格外苍白凸起的锁骨、乃至抽搐时如胀起的水袋一般晃动的小腹,刺激着他们握住下半身疯狂撸动。
漫长的窒息中,沈堰有一刹那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好,随即又不甘于死在这样屈辱的情状下,哪怕化为齑粉、魂飞魄散,也好过这样大张着双腿,含了一子宫的冷酒,私处穿环引链,气海篆刻炉鼎标记,倒立着、赤裸着窒息死去。求生本能让他不断榨取肺腑里的最后一点气息,他不住地向上挺动着腰胯,脊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心中掐算着沈堰的极限,江戎出手揭掉他鼻尖蜡泪的同时,一把抽出男根堵塞的细棒,那淫奴在这等凌虐下竟直接喷精,藏在阴蒂上方未被蜡封的女性尿孔也猝然张开激射出一小股清澈的尿液,一时间白浊和清液淋了淫奴满身,脸颊和红绸上也溅落许多白点,乌发更是湿黏不堪,漆黑发丝中掺杂几点白液,像极了刚被轮奸过的婊子。
台下抽气声不断,就连厢房里见多识广的贵客们也不禁目光发直了。
太色了……
这骚奴都快被玩死了,竟然还爽得喷精失禁,简直就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只配被男人当玩物肆意蹂躏的东西。
想把这淫奴据为己有的心思在每个人脑海里都转了又转,一片寂静之中,近处厢房里骤然响起清朗男声,正是自诩与江戎认识的顾煜晟:“这淫奴穴里温的酒总是要喝的吧?不然实在是浪费了,我出五百灵石向江公子讨一杯饮!”
14荒淫盛会(击腹取酒/木马/边看小倌表演边在厢房里做)
“五百灵石!我也讨一杯!”“我也要!”“江公子给我也来一杯!”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贵客也反应过来,纷纷向台上的江公子讨酒,场面再度热络起来。
江戎抬手示意稍安勿躁,这也本就是他预留的表演内容的一部分,原是要刻意等一等,把这些人的胃口吊足了再说,现下由那个公子哥儿主动提出来,甚至出价也比他打算的要高,所达成的效果也更好,他便正好顺水推舟了。
“诸位稍待片刻,鄙人需先把这酒壶刷洗干净,才好开封取酒与诸位一一分享!”
小楼端上来一盆清水,江戎接过直接给仙尊浇了个透彻,冲洗掉浊精和尿液,又将嵌有黑曜石的细棒重新插回他疲软下去的男根中,这才开封骚逼。成片凝固的蜡泪整个撕下来,骚逼被这一烫一撕,竟丝毫不曾损伤,甚至显得愈发红艳,当真是受虐的名器。
在廊桥下的男人,有些淫猥的,早早拿了只碗接住被冲洗下来的浊液,好像这样就算操过那值钱的双性淫奴了似的。
廊桥上并没有在意这些插曲,在调弄仙尊这事上,江戎向来奉行亲力亲为,不容他人碰触。他只让小楼端着盛装酒盅的托盘立在一旁,自己手持细长软管一端插入骚逼深处,再度撬开松软的宫口,直插入内。随后直起身,一手捏着软管另一端,一手执笞杖猛击淫奴硕大腹部。淫奴浑身剧颤,痛苦闷哼,圆挺的肚子被苔杖击打得凹下去,子宫猛地一缩,微温的酒液便顺软管逆流入酒盅里,再由小楼与一旁候立的小厮们捧下廊桥,一个个去厢房里分发给愿意出价的宾客。
“喝酒不奏乐,岂不少了点意思?”
大家一愣,江戎揭开淫奴唇上的蜡封,取出口球,手指穿进脖颈的绳扣下,将人直接从椅子上提起来,小厮们已经麻利地撤下椅子,换了一只木马上来。
木马背上镶嵌两根又粗又长的狰狞阳具,看着就令人生怖,即便是最耐操的妓,坐上去都要哭叫求饶不止。
众人饮酒的手一顿,目光又集中到台上,好奇且期待看那淫奴坐上去会被折磨成何种模样。
江戎这一提拽,淫奴脖颈上收紧的绳扣总算松开些许,不再那般压迫喉管。淫奴沈堰却感觉不到松快,他方经历过一番濒死高潮,几近昏厥,腹部又遭受那般重击虐打,五脏都似移位,正佝偻起身子一抽一抽地疼,江戎把他托举起来,分开大腿的腿心两个淫洞正对着下方木马背上的两根阳具,继而卸去力道,握住淫奴窄腰猛按下去。
淫奴仰脖发出一声悲鸣,两根深嵌入体内的阳物并非一般死物,江戎按下木马上操控的机栝,两根阳具便一上一下夯砸烂泥般地捣弄淫奴双穴。
“啊啊啊……不要!呜啊……操到子宫了,后面也……呃啊啊、要坏了,骚逼要被干烂了……”
“停、停下!饶了我呜……我错了……啊啊好大!救命……骚逼和骚屁眼都坏了呜呜……”
方才口球堵着听不真切,待放开来浪叫,没想到这淫奴嗓音清冽,即便略带嘶哑也不减风情,煞是好听。
“哈哈哈哈哈,好!果真助兴,江公子会玩!”
“给我又听硬了,妈的!这婊子真是极品!”
一时间台下有骂着脏话自行纾解的,有找人泻火的,哄闹不休,沈堰也在数百下不知疲倦的凶狠操干中翘着奶子一次又一次高潮。
数不清第几次高潮后,胯下木马的马鞍已经整个被淫水泡在其中,阳具搅弄出的水声也愈发响亮,他脱力的身子一歪,右侧耳塞不觉间松动滚落。还.有硬菜139494⒍31
猝然听到陌生而嘈杂的男声,沈堰一边挨着两根木杵的捅捣,缓了半刻才反应过来,登时如陷寒窖,比方才子宫里灌入冰酒还冷上三分。
淫奴的一颦一蹙皆在江戎视线监视之中,他不着痕迹地接住滚落的耳塞,关掉木马机栝,将淫奴抱下来的同时抬手把口球重新堵回唇齿间,这出风月淫戏的开场也在满庭放荡交媾中落下帷幕,江戎独自抱人离去,留小厮们在廊桥上打扫清理准备下一场的表演。
这样一番开场,江戎起初说得自谦,却是让众人意犹未尽,直呼过瘾,乃至后面的表演也显得寡淡无味了,可怜了今日表演的小倌,本可靠这一晚表现赢得青睐,挂牌接客,如今被那淫奴压过一头,怕是卖不出好的身价了。
幕后收钱的老板却不管这些。
江戎抱着沈堰下了廊桥,转至预留的厢房时正面迎上容光焕发的玉面姬,她方收了贵客们的灵石,那数目两个粗使汉子都抬不动,可见淫奴受欢迎的程度,即便先前谈妥的是与江戎五五分成,她这一晚也毫不费力地赚了好几个上等雏妓的初夜了。待到后面酒水分完,她恨不得再找酒兑点清水充作那淫奴暖的酒卖出去,又后悔听江戎的只冰了一坛酒,没教那淫奴多温几坛,榨光贵客们的钱财才好。
这厢有意等着江戎,玉面姬边用精明的丹凤眼微眯起打量江戎怀中的沈堰,边掩面叹息道:“真是可惜了,江公子,有几位贵客都出了十斛二十斛灵石,说要买这淫奴一夜呢!奴家都把他们回绝了,唉——”
琼华苑之盛名,可与温城的丹桂十里比肩,又因苑中调教有方,玩法大胆刺激男人感官,故而即便是上四郡的富商也多有专程渡河来琼华苑一游的,出手也更为阔绰,譬如曾经那位随手扔十斛灵石买花魁一画的茶商。
江戎从容笑道:“以玉娘的手腕,怎么样都有财源滚滚来,何必拘一时之利呢?”
“哎呀!说的是说的是,奴就借江公子吉言喽!”玉面姬前句问得巧妙,不损双方的面子,当下了然江戎的态度,顺着话茬圆了下去,与江戎招呼过,也不多待,风情摇曳地离开了。
先前江戎说要借用廊桥之时,她就问过沈堰的价格,怎知江戎态度坚决,并不肯卖,今夜再行试探,这江戎别说让沈堰接客,一整晚都没让哪个小厮碰过沈堰一下,足见并非他口中所说的如何厌弃,都是情趣罢了。
玉面姬虽做尽拐卖良家、轻贱人命的恶事,却也不至于去夺人所爱,只得作罢。
江戎推开厢房门扇,窗外廊桥上精瘦的黄教习正执藤条鞭打跪立小倌的男根,那小倌也乖巧,挺着胯一声声报数,呻吟婉转动听,是个精心调教出的上品。
房门阖上,江戎取下仙尊脸上覆眼的红绸,拂去凌乱乌发,又为仙尊整理颈上的绳扣。位置从台上艳戏的表演者转换为台下的观众,沈堰绷直的脊背才稍有几分和缓,只是眼皮仍低垂着,眉尾吊梢,若非口中含着金球,做不出嘴角下撇的神态来,便能显见得是一副隐怒的模样。江戎拿着巾帕将仙尊唇角与下颌沾上的津液擦拭干净,终于取下那颗沾满涎水的金球随后丢开。
“你……实在荒唐!竟也不怕被认出……呃!”沈堰心有戚戚,面色沉重地闭了闭眼,不堪回忆方才情状,刚出声斥责两句便被骤然收紧的绳扣抑住。
“自然不怕,毕竟尊上方才在台上那淫荡的身姿,只有将您认作我胯下一只骚奴的,却没有把您认作仙尊的。”江戎慢条斯理地抽拉牵引绳扣的红绳,直至仙尊苍白的脸颊复又涨红才罢手。
沈堰伏在江戎肩头闷声咳喘,他受困魔修掌中如玩物也便罢,竟还赤裸于大庭广众而懵然不知,又当众在木马上被操得浪叫不止,仙尊那点微薄的脸面真真算是丢个干净。
罪魁祸首江戎则掰着仙尊肩膀,让其背对着自己张腿坐在怀中,反缚于身后的双手在这时不免显得碍事,江戎大发慈悲地解开,只留下了胸前束缚双乳的绳子。
紧缚了几个时辰下来的手臂酸麻胀痛,沈堰使不出来力气,只能木偶一般任由手臂垂在身体两侧,挺立着被绳索勒凸、且覆着艳红蜡油奶罩的胸乳直愣愣正对窗口。两人隔着窗面朝廊桥,窗下喧闹着传来阵阵叫好声,令沈堰不由得又记起了自己在台上时,无数淫邪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情形。他一晚上充耳不闻,至结尾时耳塞掉落,才听得周遭是何等轻侮谩骂之声,甚至于江戎抱他入画舫之时,桥下的淫词猥语都不曾止歇片刻。
江戎掰开仙尊的双腿,将胯下勃发对准合不拢的肥肿逼口,抬手撕下覆在那对乳上凉透的蜡油,在耳畔吃痛的抽气声中猛然一顶,操进软烂肉腔。
“不要!会被看到……呃唔!”
“看到就看到,尊上早就被看光了不是吗?”江戎扶着仙尊腰侧,胯下深深地凿进宫腔,纾解性欲的畅快直达天灵,嗓音低哑道,“你听到他们愿意多少灵石买你一晚了吗?二十斛。区区二十斛灵石就能把堰洹君带走按在胯下干一整晚,亵玩鼓掌中,随意摆弄就像对待一只最下贱的奴妓——尊上曾经的一只战靴恐怕都远远不止这个价吧?”
沈堰抿唇不语,魔修却陡然发难,揪起他脑后乌发单手揽腰,就着顶弄姿势几步到厢房窗边。窗子外有珠帘遮挡房内,然而并不影响宾客从内看向外面,沈堰被压在栏杆上,弯折受缚的双腿悬空,仅靠一口淫穴含住身后魔修的硕大阳物支撑,他双手紧握栏杆,仍免不了被魔修顶弄得一耸一耸往前探身,头顶几欲撞上遮挡的珠帘,廊桥上小倌也正对着厢房的方向在撅着屁股扭动,菊穴艳红绽开遍布浅淡暧昧的鞭痕,仿佛在跟房中这只淫奴争辉。
清修的仙尊依旧看不得如此刺激的画面,僵硬地扭过脸,然而映入眼中却是桥下人头攒动,自窗沿向下看竟恍惚觉得近在咫尺。一个粗壮汉子在正下方,手握胯下黢黑狰狞阳物,边污秽地骂着“骚母狗”“下贱婊子”“干烂你”“张嘴吃老子鸡巴”诸如此类低俗不堪的荤话,边啪啪啪地撸动阳具和两只沉甸甸的囊袋,沈堰忙捂住嘴,硬忍下因身后凶狠顶撞而掀起的剧烈浪潮,含满一腔春水的肉道却死死绞紧体内的肉杵。
江戎手腕绕了几圈沈堰脖子上垂下来的红绳,缓慢抽紧,看着仙尊在凌迟般的窒息中愈加努力翕动的鼻翼,那对红绳紧勒放荡鼓起的乳肉随着胸腔起伏而左右乱晃,奶头胀大如紫葡萄高高翘起,上面的金铃不住地叮叮直响。
沈堰口吐红舌,手指徒劳的抓挠栏杆,留下几道刺耳的刮蹭声,翻白的瞳仁只看到空茫一片,被彻底操松的肉道用尽力气一层层蜷缩,也阻止不了那滚烫肉刃贯穿宫颈,一次次撞击到脆弱的子宫壁上,整只子宫温顺得像个肉套子松软地裹着圆硕龟头,任由那凶物驰骋把自己捅操成各种形状。
噗嗤一声,喷溅出的淫水淋着栏杆淌下去,淅淅沥沥地滴落。
窗下的汉子总算低吼着射出一股浓精,待他餍足地提好裤子,仰头欲寻找刚刚头顶似有若无的铃铛声时,却只能看到空荡荡的窗子和几串晃动的珠帘了。
15偶遇墨宗道长(路人羞辱/当众被叫母狗/玩奶)
当晚顾煜晟做东,为两个好友在画舫开了房,三人各自宿下。次日日上三竿才睡眼惺忪地出了房门,溥老板白天还有生意要谈,而那个古怪的道士已然在大厅里喝茶听曲了,顾煜晟便大剌剌地坐过去,抢了道士的茶喝。道士似也对他这般作为习以为常,并未出声制止,只是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一旁的楼梯上。
顾煜晟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是昨日的那个淫奴,正跟着江戎从三层下来。
那淫奴今日穿了件湖蓝色薄锦长衫,墨发简单绾了个发髻,长身玉立,乍然一看竟有些翩翩君子模样,让人联系不起昨晚在廊桥上对着一千多个男人敞开大腿发骚的淫奴。
行动向来快过脑子,顾煜晟立刻扬手招呼江戎:“江公子巧啊!这边坐!有日子没见了,江公子不会不记得我了吧?”
“怎会不记得?桃花铺十里只为博红颜一笑的顾三公子,”江戎步履顿住,转头循着声音瞥了眼顾煜晟腰间的玉佩,确认了对方的身份,“鄙人正要去租条船,就不打扰顾公子雅兴……”
“江公子的这位……淫奴,从背后看总让贫道觉得似曾相识,不知应如何称呼?”坐在一旁的道长冷不防出声打断江戎的话,他看起来并非有意,只是有些疑惑地瞧着跟在江戎背后的沈堰,捋着下颌的一缕胡须似乎在思索。
一直默不作声的沈堰眼观鼻鼻观心,哪想到竟能惹祸上身,经历了公开表演那一遭,他断然不想在此时此景下被认出来,眉梢略微压低了,衣衫掩盖下的脊背也紧绷起来。
江戎疑问的眼神落在顾煜晟身上,后者了然,为二人介绍道:“哦!对了江公子,这位是下山云游的墨宗弟子,名唤公冶守昌,路过我们汝城,为人并不拘泥,我与他颇聊得来。公冶兄,这位你知道的,江戎江公子,看过昨晚那一场痛快淋漓的‘表演’,现在恐怕整个汝城都知道了。”
“原来阁下是墨宗的道长,失敬。”江戎拱手行礼,听名姓是个墨宗内门,还是这一代才俊中的守字辈,不过修为却刚刚摸到筑基中期,于他而言,用不着太过在意。
公冶守昌也客客气气地回礼:“不敢当,贫道才疏学浅,不辱没师门的门楣就算庆幸的了。倒是江公子青年才俊,将来会是大有所为。”
“公冶道长过谦。”
两人你来我往地客套几句,好似跳过了沈堰,他也便松了口气,却冷不防被江戎两指掐住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冲着对面的公冶守昌。
“不过是一条母狗罢了,哪有什么名姓。公冶道长方才说曾见过这母狗?”江戎如同展示什么货物般掰着仙尊的脸颊给道士左右看看,轻飘飘地绕回先前道士的话题。沈堰无从反抗,抿紧了唇迎上那道士探究的目光。
公冶守昌的确不拘泥,仔细瞧了瞧沈堰的脸,他并非见过这母狗,只是总觉得某一刻晃神,似乎在哪里也远远望见过那样的身姿,再定睛看时又仅仅是张颇为陌生的美人脸了:“江公子见笑,频道只是远看着他身形有些眼熟罢了,一时想不起来,现在这么看倒也确实不曾见过。”
“哈哈!江兄这条母狗可是上上佳品,刚才没看清脸时,我也以为是什么仙风道骨的修士,不怪公冶兄看岔眼。”顾煜晟也跟着瞧了瞧沈堰的脸,他却是纯属好色,此刻见大家把话说开,便打起圆场,又试探地问江戎道:“话说回来,江兄此次打算在汝城待多久?”
“这一两日就要离开。”江戎松开沈堰被捏红的脸颊,边答话边将两指并在一起捻了捻,嫌脏似的。
“哎呀,那太可惜了!不过相逢即是有缘,这会子外面日头正盛,江兄不如赏光跟我们一同用了膳再去码头,这桌记我账上!”
那小公子嘴上的话虽是对着江戎说的,虚浮的眼神却时不时飘向沈堰,江戎哪里看不透?租船的事并不着急,便直接拉开椅子坐下了。沈堰却有些犹疑,对上江戎的视线,还不等有所反应,屁股上边挨了一巴掌,他踉跄一步扶住桌沿,羞窘地避开桌上另两人的目光,姿态堪称优雅地缓慢坐到江戎身旁。
另两人只当是情趣点缀,毕竟这一巴掌比起昨晚的盛宴来说甚至算不上小点心,不过也够让顾煜晟那厮食指大动了。但他不知道的是,沈堰衣冠整洁的表层之下,是与昨日一般的红绳勒进皮肉,蓝衣料子轻薄,一弯腰便可透出绳痕,故而仙尊本就习惯挺直的腰板更不敢弯折。江戎没有再给他颈上编织绳扣免得从衣领下露出来,也并未绑住双手,只是交叉缠绕胸腹,又从股沟深深勒过,两个硕大的绳结塞紧前后双穴,剩余的红绳穿过阴蒂环,细密缠紧男根,往上一折绑到小腹上。他后穴里又塞了个两指粗的玉势,方才江戎那一巴掌,正正拍在他后穴处,绳结顶着玉势猛地深入一分,他绷紧了臀上的肌肉夹住,才没被一根玉势插得当众失态。
沈堰的前穴里则紧紧夹着一只缅铃,遇水而振,嗡嗡作响。他方才被江戎这么毫不留情地当着人前羞辱一通,又遭那玉势一捣,雌穴里的媚肉便裹紧了花纹繁复的小球,一滴滴泌出淫水浸润进去。缅铃震颤起来,嗡鸣声隔着皮肉声量极小,本人却是透骨传音难以忽略,沈堰生怕被外人听见异样,在桌子的遮掩下夹紧腿,却不知这样也将缅铃夹紧了,遭受的震颤愈加的大,刺激着敏感穴腔涌出更多淫液,连股缝里的绳子都勒得更深了,红肿的阴蒂被绳子压成扁扁的一片,爽得他咬住缅铃喷出一小股骚水,手指将大腿上的衣摆掐皱才忍着没发出声音。
“江兄这母狗是怎么调教的?真真是穿衣的郎君,脱衣的婊子,绝了!”顾煜晟瞥见刚刚还正常的淫奴坐下便脸颊泛红,作为风月场的老手也算谙熟其中关窍,许是用了药或者身上戴了什么玩意儿,更加兴致盎然。
“双性母狗都是如此,学些礼仪就以为自己是个人了,还不是看见鸡巴就馋得跪在地上摇屁股?”江戎,桌底下不动声色地捉住沈堰的手,引着他从衣摆层叠的缝隙里摸进去,捏住预留的一截绳子往下扯,那根绳正连着胸膛的绳缚,经这么一拉,便把两团胸肉箍得更紧了,薄衫贴身,原本修长挺直的上半身,竟突兀地在锦缎之下顶起两个馒头般的形状来,那中间的两只奶头顶出的凸起尤为打眼,看得顾煜晟眼睛都直了。
江戎撤回藏在桌下动作的手,一巴掌甩在那勒凸的胸肉上,把发情的母狗抽得颤了颤:“贱货,谁准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的?弄脏了我买的衣服。”
沈堰羞愤不已,却在对面那两人玩味的视线下,不得不扮演好一个淫奴的角色,免得那魔修当众发难:“……对不起,主人。”
“嘶,这母狗看似与男人无异,却藏了这么一对骚奶子,他也能跟女人一样,有乳房,能出奶吗?”
“自然可以,不过主家不喜太骚浪的,自小给他缠着奶子,当一般男孩养着,平日里装一装贵公子的本事还是有的,可惜开苞之后就勾出骚母狗的本性了,以至于现在随时随地发情涨奶子。”江戎是信口胡诌的,顾煜晟没见过别的双性,便信以为真。
“啧啧,贵人的喜好当真与我等俗人不同,换做我喜欢还来不及,自然要时时将母狗的奶子把在手里赏玩才不算辜负。”
“这样么?”江戎张开五指握住仙尊一侧奶子,隔着衣衫肆意搓揉,又圈握拢起奶肉好让对面两人看清楚几乎顶破布料的硕大奶头。
“操!这骚奶子,真想给他抽爆!”顾煜晟年轻气盛,仅这几下就裤裆发硬,咽了咽口水。
公冶守昌几乎不参与这等男人的玩乐,但那对黝黑深邃的眼珠子却是一刻没离开过沈堰,看得沈堰难堪至极。他虽与那三人坐在一桌,桌上却是一口一个母狗的叫唤他,比将他剥光了牵着项圈在地上爬更为羞辱,尤其是桌上还有一个墨宗的内门子弟。沈堰一边忍耐着魔修肆意摆弄他被勒挤变形的胸肌,一边努力忽视对面四道有如实质的目光,他恍惚觉得自己真成了下贱的婊子,竟勾引得修道人误入歧途,若那道士往后修行受阻,他岂不是成了头一号罪人。
突然阵阵人声由远及近,一伙三四个人也从楼上下来,正热闹地议论着什么。
“……连尸身都没找到,只能用他故旧衣袍立了个衣冠冢。”
16堰洹陨落(被唾弃/当众高潮/本章偏剧情)
“……连尸身都没找到,只能用他故旧衣袍立了个衣冠冢。”
那几人聊得忘我,并未注意到楼下有人,待走下最后一节楼梯时,刚说到结论处,末了颇为惋惜地唏嘘。
坐着的四人骤然被打断,江戎放下了玩弄仙尊的手,沈堰松了口气。挺翘肿大的奶头即便是贴着柔滑锦缎,被人那样粗暴揉搓也不免磨得刺痛,雌穴里的缅铃又震颤越发厉害,他越努力用蚌肉去夹,流的水却越多。堂堂堰洹君曾可远隔千里操纵注入他一丝元魂的傀儡如握掌中,现今却连控制自己身上的一处骚肉都毫无章法,狼狈至极。
一直盯着沈堰的那两人也纷纷回神,顾煜晟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子八卦,然后他们先前注意力都在对面那骚母狗身上,只听得最后那句没头没尾的,不明就里,顾煜晟耐不住好奇,起身冲那几人问道:“这位兄台,你们在说哪位仙长?”
为首的那人被叫住,面上伤感神色未褪,声音沉重地答道:“自然是堰洹君,那位沈仙尊与魔尊苍巽两败俱伤,如今……陨落了,悲哉啊!”
顾煜晟还未有所反应,桌上仍翘着奶子的淫奴猝然一惊,抬头看了眼说话的人。
好在这几人只顾叹惋,并未注意到,顾煜晟仍是不解道:“怎么会……不是说仙界数万修士都去天外之境找了吗?”
旁边一人亦是不大信服:“对啊,人没找到,兵器呢?据说堰洹君有一神兵名曰‘淳汮’。”
为首的那个摆摆手:“别提了,唉!什么都没有,五大门派把天外之境翻了个底朝天,一根头发都没见着。”
可不是一根头发都没见着?众修士要找的堰洹君本尊正完完整整地在这帮凡人眼皮子底下坐着,只是乍听得自己的死讯,呆愣不知作何反应,直到一只手再次悄然探入衣摆,两指捋着腰间穿过股缝的绳索拉扯,仙尊的思绪这才回笼,猛地抽了口气。
红绳一上一下地碾蹭阴蒂,他被逼着岔开腿,颤抖得几乎坐不住,一边又担心着发出异样地声音让那几人也引过来,若是再得知他们口中的堰洹君就坐在这花楼里,娼妓一般地打开腿,正骑着绳子玩阴蒂,不知道会露出什么神情。震惊?鄙夷?沈堰不敢想象,绝望地咬紧下唇。
那厢还有人不懈追问道:“天外之境不就是一片蛮荒之地,怎么会找不着?”
为首之人摇头道:“据说啊,天外之境一直往西走,有一道深沟巨堑,落石无声,便是那些元婴大能都探不到底,这堰洹君掉下去,恐怕也难以脱身。”
另一人接道:“我也听说过,那是上故洪荒时期,帝禹劈山治水时不慎一掌劈向西南,就落下来这么个沟壑……”
“沟壑”两字的字音未落,沈堰便短促地喘了声,他急忙抬手捂住唇,生怕再漏出丁点声响。
那绳裤将他下身几处最敏感的部位串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张着腿任由男人把玩,怕自己乱动更蹭得受不住,嗡嗡震颤的雌穴里已经又泄了好几股水,咬破的嘴唇弥漫出血味。江戎摸了摸他的裤子,裆部贴着阴阜那道“沟壑”的部位已经湿透了,便曲起手指拽着裤子边缘,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往下扯。沈堰轻微地摇摇头,但胯间裤子的扯拽力道未减,他只好颤抖着抓住椅子扶手,顺从地抬了抬屁股。
谁料魔修拽下裤子的同时,两指捏住一侧精囊狠狠一拧,剧烈的痛楚和随之而来的快感仿佛在脑海中爆裂,沈堰顿时腿软了跌坐下去,椅子腿跟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
这下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沈堰心凉了半截,他的身子却热得厉害,方才那一拧一跌,后穴的玉势被绳结抵着钻进了极深的位置,粗大的部分狠狠撞到了凸起的骚点,精囊肉眼可见地胀起,身前的男根被绑紧堵死,连胀大都做不到,他反倒爽得脑中一片空白,腰胯无意识地小幅度抬起挺动。
火热的视线纷纷落在座上那双目失神、面覆红潮的淫奴身上,有人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果然,这些人谈论起堰洹君的事迹来头头是道,却都未真正见过本尊,他们见到的只有眼前这个在廊桥上被玩到濒死失禁,现在又当众高潮的骚货。
也有不为所动的,先前道出堰洹君死讯的那人就匆匆拱手道:“今日实在不宜苟且,恕某告辞。”路过沈堰身边时,还颇为嫌恶地往一旁地上啐了口,疾步离去。
其他几人虽心猿意马,却也不好直言留下,纷纷出门散去。
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的沈堰脸色青白交加,那些人对他不假辞色,是为着堰洹君身故的肃穆,而真正的堰洹君却毫不自重,白日宣淫,简直是仙门之耻。
公冶守昌瞧着沈堰逐渐恢复,幽幽出声:“江公子,观方才反应,这淫奴也认得堰洹君?”
他指的是最初那人提及堰洹陨落之时,沈堰惊讶的反应。这牛鼻子倒是眼睛毒辣,江戎倒不怕他真看出什么:“堰洹之能,谁人不晓?我等如今能在此玩乐,而不是逃避魔军的追杀,不都是多亏了那位仙尊么?”
方才议论不休的也都是凡人,整条洹河流域,不知道堰洹君的才少见,而能认得堰洹君本尊样貌的,此刻恐怕都在本门里忙着处理仙魔大战后的事宜罢。
“‘一力退魔三千里’,那可是家喻户晓的大能!”顾煜晟素日游手好闲,却爱听传奇话本,说起修仙界的大事也能如数家珍,“这下子云霆山怕是不行了,看来我们以后要多多仰仗太初门了。”
桌上另外三人都没有接话,沈堰思绪烦乱,且赤裸的下半身湿透,那缅铃更是疯狂搅弄他的敏感的穴腔,后穴高潮完紧接着前穴也死死绞紧缅铃,他忍得汗珠湿透衣领。上半身的风光也不遑多让,胸前的绳索深深勒进肉里,他这时根本无暇注意坐姿,故而那薄薄的衣衫将绳索的痕迹尽数透出来,胸前硬勒鼓起的两团奶肉饱满地撑起蓝衫,像极了未缠胸就跑出来勾男人的骚货。急剧的快感下他甚至觉不出痛,只被两颗大奶头的瘙痒搓磨,恨不得趴到面前的桌子上狠狠蹭一蹭。
公冶守昌为墨宗弟子,有些内情不足为外人道,也缄口不语。
江戎则是因想起在汝城住下的次日,云阙给他传的信:
“云霆拘苍巽,太初欲转移封印至无妄。
争执八日未果,不欢而散。
天圣宫、墨宗死伤惨重,当日携伤残返程。
蓬莱留两日,收拾战场后亦回东海。”
当日沈堰瞥见几个字眼,便想方设法要探听虚实,岂料他所担心的这些仙门大派,只顾着论功分赏,根本没打算找这位功绩卓绝的仙尊。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不知这渔翁是云霆山还是太初门,又或许是一向不问世事的蓬莱仙岛也未可知了。
17渡河(耳光/自称母狗/鸡巴抽脸/主动口交深喉)
为免生事端,江戎辞别二人,租了条船,打算一路逆流而上去淳城。
老船夫接过灵石,连声称谢,却又在抬头时忍不住多看了沈堰两眼。
江戎本不在意这些,沈堰这张脸在琼华苑里都能引男人侧目,领着他登了船,安顿到船舱里坐下。
船夫解了缆绳却道:“这位公子……面容与堰洹神君有几分像,一看就是福缘深厚之人哪!”
一般平民还未得知堰洹君神陨的消息,这话语气中只有恭敬。
“是吗?”江戎不动声色,指尖藏于袖中隐隐凝聚一团黑气,“在下兄弟二人深居简出,实不如船家见多识广,还未曾有幸见过堰洹君那般人物。”
那老头爽朗一笑道:“哈哈!老朽多嘴,客官这趟路过浪城,正巧可以见见——浪城堰祠里那尊像,可是专门请见过堰洹神君的工匠雕刻的!”
“多谢船家,那我们可是要去瞻仰瞻仰,还要劳烦船家到时多停一日了。”手上魔气转瞬即逝,江戎仍顶着他那极和善的面庞,应对有度。他极少去下四郡,修士不食五谷,那儿的百姓又多以农耕维生,于修士无益,故而他只知浪城是有处堰祠,却不知这些细节,船夫此言,江戎便生了带沈堰一起去看看的心思。
船夫乐呵呵地摆手:“不劳烦不劳烦,老朽正好也去为神君供两炷香,该入秋了,祈愿洹河今年风调雨顺。”
江戎弓腰掀开帘子进了船舱,身后随即生出一道结界——没什么防护功能,却可阻挡凡人视听,也就是说,他们在船舱里做什么,动静再大,也不会被打扰。
狭窄的船舱里安安静静盘膝坐着方才老者口中备受尊敬的神君,月白的交领边缘隐约可见凸起锁骨上的一点殷红咬痕,透露出这神君光风霁月的外表之下藏着怎样一具龌龊孟浪的身体。江戎一把攥住他瘦削的下颌抬起,迫使垂下的眼睛抬起,不出意料对上凌厉的目光——毫无反抗之力下,那些上位者虚张声势的习惯就显得极为可笑了。江戎也是这么认为,反手狠狠朝那张不屈的脸上甩一巴掌。
沈堰被打得侧过脸去,舌尖触到一丝血腥味,他斟酌着放缓语气道:“我常年闭关,见我容貌者寥寥,你又何必对一凡人动杀心?”
顶着淡红巴掌印的仙尊看着就顺眼多了,江戎搓了搓手心,跨步坐到沈堰对面,漫不经心地羞辱他:“昨日看尊上那么紧张,还以为你是担心被认出来呢,原来尊上自恃身份高不可攀,并不怕卑微贱民认得你,才敢当庭撅着骚逼喷水。”
自己口中的意思被曲解,沈堰强压怒火不语,深知现今的他惹恼魔修并没有什么好处,只会造成无力挽救的后果。怕是自然怕的,他昨天根本没有机会思考这些,等后来缓过神,想到除了五大派掌门和几位师叔师侄,以及被封云霆山的魔尊苍巽,现世少有其他人真正见过自己样貌的时候,已经是被魔修当众羞辱之后许久了。况且即使无人认得,他也断不可能在人前做出那等龌龊之事,可恨身体在这魔修日夜玩弄调教下已经敏感得令他陌生不已,根本无法阻止自己做出那些令人不齿的举动来。
见沈堰垂着头没有辩驳,江戎难得好心肠地没有追问,而是提了个足以让仙尊心动的交易:“你不想让那老头儿死?尊上提了要求,总得付出些什么吧?”
话外不言而喻,纵使再不通欢场中的把戏,这些日子的浸淫下,沈堰也听懂了江戎所指。他胸膛起伏片刻,放下盘着的腿,屈膝跪下去,动作娴熟到没有多余的犹豫,魔修却仍不满他屈辱的神情,又一巴掌叠在那侧脸颊的掌印上:“都在人前当过母狗了,别一副好像被逼良为娼的妓子似的!“
可怜仙尊就是有心逢迎,又哪里知道母狗应作何表情?他被扇得发懵,心中屈辱万分还要强行压下不敢在面上表露:“母狗……知错。”2﹏3﹔06﹒9﹥2﹤3¥9,6
“废物东西!把脸凑过来闻老子的裆。”江戎毫不客气地又扇他两巴掌,直把仙尊打得身子歪斜,又顶着肿胀的脸颊乖顺地爬起来跪好,做小伏低的模样大大取悦了魔修。
沈堰垂首将脸庞埋进魔修胯下,雄性独有的膻腥味钻入鼻腔,他本应厌恶,却好似含惯了男人的东西,以至于一闻到那味道,双腿便不自主地绞紧。他隔着墨色衣袍,用肿胀生疼的脸颊去蹭魔修胯下粗硕的柱身,偏硬的布料和上面的暗纹磨疼伤处,却似毫无知觉将整张脸献祭般得压上去,感受到那根惯会肆虐的阳物在他鼻翼脸颊间的磨蹭迅速勃发。
头顶传来魔修动情喑哑的嗓音:“怎么样沈仙君,喜欢吗?”
“喜欢……”
他想告诫自己这不过是为安抚魔修不得已而为之,身下却诚实地吐出一小股淫液沾湿亵裤,脑后发髻猛然被揪起,沈堰吃痛地抬起头,对上魔修危险眯起的眼眸:“喜欢什么?长了张逼嘴连骚话都不会说,还要我教你吗?”
胯下跪着的人显然听出了威胁之意,瑟缩着蠕动嘴唇,搜刮这些日子里被男人拿来辱骂他的词汇,清冽的嗓音出口是粗俗污耳的浪语:“是……母狗喜欢主人胯下的味道,想……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哼!那就用你那张尊贵的嘴,好好把你主人的鸡巴请出来伺候。”
魔修大发慈悲松了手,沈堰重新低下头,像狗一样将头拱进男人的衣摆下,用牙齿咬住细细的裤带解开,伸长了舌头拨弄卷舔那根尺寸不俗的阳物到嘴边。他这几日在画舫的那间刑房里被调教的极好,堰洹君毕竟天资聪颖,学起口舌侍奉也快上许多,江戎没少一边厉声呵斥着催促他卖力吸舔,一边嘲笑他学剑是不是跟吃鸡巴一样认真。
沈堰用两片薄唇裹着龟头,把魔修的阳物含出来,那根鸡巴却并不安分,滑出唇瓣又猛地甩到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湿哒哒的水痕,将堰洹君的尊严都摔打稀碎。沈堰眼眶发红,仍张开唇去含,将将吻上狰狞肉冠时却被魔修躲开,他连忙再将头凑过去,舌头长长地吐出唇外,淫荡地追逐着那根戏耍他的鸡巴,冷不防又被抽上脸颊,滚烫鸡巴被男人捏住根部,啪啪啪地甩上母狗仙尊的骚脸,将他肿红的面皮又抽打地发白。沈堰生生受着这份羞辱,任由魔修一步步践踏自己的底线,伸着脖颈抬起脸好方便鸡巴一次次掴打自己的面庞。
“真是伟大啊!”江戎感慨出声,手掌覆在沈堰脑后轻推,后者便明了地凑上前舔,他受着仙尊的裹弄,语出讥讽,“沈仙君为救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凡人就能主动舔魔族的鸡巴,想来随便抓一个凡人就可以让仙君乖乖做魔族的奴侍了。还是说,沈仙君其实本就想被这样淫玩羞辱,换人一命只不过是你发骚的借口而已?”
沈堰伸舌细细地舔那粗硕的玩意儿,他双颊肿胀通红,垂着眼根本看不出神色来,仅眉间轻蹙,勾起舌尖舔弄冠状沟的间隙,微颤着声音自辱道:“是我自甘下贱,是我喜欢……喜欢舔主人的鸡巴,求着给主人当母狗的……”
魔修发硬的鸡巴挤开薄唇,抵着红舌径直捅进潮湿温热的喉腔,又撤回稍许,龟头抵压口腔内壁,从里面将他的脸颊戳顶得鼓起,胯下的仙尊小心翼翼收起牙齿,吸着腮帮含吮,被紧紧压在下面的舌努力挪动,舔弄伺候柱身上盘虬的青筋。魔修的尺寸对他来说仍是太大,那张嘴根本含不下,才进一半怒张的肉冠就已经顶到了喉口。江戎握住仙尊细长的脖颈,胯下顶戳同时掌心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阳物在那颈子下撑粗的轮廓,一副勾引人摧折的骚样!
欲火汹涌下魔修从不忍耐,一手托住仙尊的下巴另一手按着头顶,像使用一个肉壶般抱着尊贵的脑袋套弄自己的鸡巴。整根直插入底,仙尊的喉腔火热紧致,裹着尺寸不合的肉刃夹弄,薄唇吻到鸡巴根部,两只沉甸甸的精囊随着他脑袋上下摆动套弄一次次撞击嘴唇和脸颊,鼻尖被顶得通红,发髻散落青丝湿成缕沾黏额角下颌,耳后和撑粗的脖颈泛起病态潮红,他整个人被粗暴操干撞得发晕,口腔和喉管都麻木不堪,收不住的口水沾湿魔修墨色的衣摆,急促喘息零碎地充斥在狭小船舱里。
就在他要溺毙进满场的窒息中时,口中的粗硕不顾喉管绞缠挽留抽了出去,被施舍了喘息之机禁不住低声艰难地呛咳,沾满了口水的龟头则肆意抽打他的脸颊。魔修按着他的脑后,逼迫受尽凌虐的仙尊仰面将鸡巴搁在那张凄然脸颊上,慢悠悠挪动碾蹭微肿湿漉的唇瓣,轻浅戳弄眼窝眉骨。仙尊失神地合不拢嘴,江戎也不客气,对准那张小嘴痛痛快快地释放,白浊激射仙尊满嘴,余下的残液甩到脸上,仙尊吞咽不及,一边呛咳着一边伸舌舔食嘴角溢出的精液,顶着满脸的污浊,眼皮和睫毛也沾了几滴白,却仍谨记着伸舌去帮魔修清理干净胯下。
江戎射完也没有疲软的意思,眼前凄惨脏污的仙尊正是他最喜欢的模样,待人舔干净胯下的残液,抬脚踹向沈堰肩头。
“脱光,自己掰开逼。”
18孤舟寻欢(踢踹/排出缅铃/催动淫纹/玩弄子宫)
沈堰还止不住喉间嘶哑的咳嗽,打颤的手指废了些时间解开软银丝织的腰带,将衣裤靴履尽数褪下。
乌发顺着压低的肩膀滑下去,圆润白皙的屁股向后高高翘起来,与藏于其间深红肿胀的阴阜形成鲜明对比,两瓣鼓起的蚌唇紧紧闭合,缝隙间却垂落一根细细的金链,肥嫩蚌肉颤个不停,其内隐隐有嗡鸣声,正是前日仙尊当众高潮时夹着的缅铃,晨起出门时江戎又摸出那玩意儿塞入他穴里,这次没有绳结阻拦,只能竭力收缩逼穴夹紧以免滑出。沈堰从琼华苑到码头这一路都夹着腿,别别扭扭地走路,倒是像极了款款而行的小倌。
“自己排出来,”江戎靴尖轻点那瓣臀肉,“屁股撅高,对,就朝着舱门那头,让那老头儿一掀开帘子就能看到你这母狗撅着屁股吐骚水,他要是知道堰洹君为了他的小命又含鸡巴又掰逼求操的,得有多感动啊?”
魔修口中的毫无遮拦令沈堰羞耻不已,他隐约记得江戎下了结界,却止不住去想那敦厚的老者掀开舱帘,震惊于他不顾场合的淫乱苟且,甚至弄脏了人家船舱的鄙夷模样。更何况没有人能接受一个顶着张与自己心中敬仰的堰洹君肖似面庞的青年,竟是个淫贱的玩物。老者不会将他认作堰洹君,只会指着鼻子骂他亵渎高不可及的神君,不配顶着这张脸,更不配从肮脏的含着精液的口中提起那个从不染尘埃的名字。
这般不堪的联想竟然让腿间肥腻蚌肉一缩一缩地翕张,紧紧夹在肉道里的缅铃淋了骚水震动得愈发剧烈。
“磨磨蹭蹭想什么呢,骚狗?想着会被崇敬你的糟老头看光身子,就爽得要喷了?”
头顶魔修不耐的声音传来,紧随着一脚将跪伏的仙尊踹了个趔趄,沈堰闷闷喘出一声,他那红肿的逼口更是噗嗤一声吐出清澈淫液。
这阵小高潮非但没有让情欲退下去,反而让并未吃到男人鸡巴的雌穴更为空虚难耐,紧紧夹咬着细密震颤的缅铃寻求抚慰。沈堰勉强在情潮中维持着几分清明,没有真的像痴傻母畜般瘫在地上大张着腿露出外翻的肉逼流水不止,极致隐忍下眼前泛起一抹水光,他用手肘撑着身体重新跪趴好,双膝分立向男人掰开自己的私处。
湿黏的淫液沾染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滑落到凸起的腕骨,再滴滴答答地垂落下。沈堰手指沾湿,两片逼唇更是容易从指缝间滑脱,他越是着急,越是难以掰开滑腻的逼口,饥渴的肉道也越是将缅铃吞得更深,更不必说如何排出来了。
观看半晌的魔修啧了一声,抬脚踩住仙尊头颅,在凌乱急促的喘息声中来回碾踩,最终找了个趁脚的位置踩在仙尊的左侧脸颊上,另一只脚果断踢向小腹,又准又狠地隔着肚皮踢踹腔道内的缅铃。足下的仙尊呜咽痛吟,弓起腰试图蜷缩起柔弱的腹部,魔修却总能以各种角度踢过去,他被堵死的男根在胯下晃来晃去,冷不防也挨了重重一脚,疼得噎住声音粗重沉闷地喘着气。
江戎松开踩踏仙尊的脚,又猛地踹向皮肉纤薄的腰窝,仙尊狼狈地翻滚躺倒,硬皮革底的靴子踏在淡色萎靡的男根上,碾扁耷拉两旁的精囊。沈堰痛得咿呀出声,却又不止有痛,被凌虐的快感刺激男根颤巍巍勃起,赤裸的脚背紧绷弓起,蹬着地敞开双腿腰胯直往上抬,一下下地挺动着主动让敏感至极的阴蒂嵌进魔修靴底的纹路里厮磨,又被狠狠踩烂软肉,哆嗦着扬起脖颈呻吟。
一大股黏腻的淫水裹挟着还在嗡嗡震动的缅铃泻出来。
江戎猛吸了口气,胯下硬得发疼,提起兀自在地上抽搐喷水的仙尊一把按在腿上,就着翕张不止的软腻逼口直接操进去,火热媚肉立即激动地裹上来,绞缠住粗硕阳物难以深入,直到被狠狠掴打屁股才颤栗着、不情愿的松了些许,放侵入的阳物长驱直入。
“呃!太、太大了……呜啊……”
那口逼穴分明前日还被木马捣弄得软烂如泥,晚上也没闲着,如今竟又恢复紧致,夹弄得魔修头皮发麻,边操边左右开弓抽打得白嫩臀肉染上一片通红,再压到身下掐着大腿根抽出大半又整根捅干进去,势要把那紧逼捣成烂泥不可。
随着顶操愈深,大张着腿挨操的仙尊猛地痉挛了下,小腹之下被魔气烙印的墨色花瓣逐渐显露出来,魔修操得起劲,双手虎口卡住大腿用力掰开,几乎让他两条腿掰成平直的角度,肥厚熟红的肉唇彻底外翻,任由粗如儿臂的狰狞阳根插弄中间水淋淋的肉洞,肉体拍打的脆响和清晰水声越来越快,将那蘼红的逼口操出白沫,也更衬得阴唇内侧篆刻的那枚“戎”字愈加漆黑。
炉鼎被催动着竭力取悦主人的鸡巴,藏在甬道深处的宫口也松软地嘟起嘴,做好了迎接以待炼制的魔气的准备。
肉刃凶狠破开层层褶皱,毫不留情地鞭挞胯下淫奴,直操得他不敢再随意夹紧,像个肉套子一样温驯地裹住在他体内逞凶的肉刃。他的宫口也被木杵般的撞击,禁不住痉挛地扭动腰胯,想要逃离这折磨而漫长的奸淫。那魔修岂会罢休,大掌按住不断抬起乱动的遒劲腰肢,胯下又狠又重地夯砸,将娇嫩的宫口捶打得溃不成军,强逼着他打开自己的宫口,迎接凶刃的进犯欺凌。
怒张的肉冠撞击到柔韧的子宫壁上,沈堰被捉住手按在自己凸起出鸡巴形状的小腹处,那厮竟从子宫里顶操他的手心。掌心被顶弄得发烫,却被摁住手背,覆在小腹上感受子宫柔软包裹的肉刃一下一下地顶撞掌心,一时间竟像是他主动握住自己的子宫套弄魔修的鸡巴似的。
“不要……啊啊啊!子宫被握住了……子宫会被操烂的……呜!饶了我……”
“就是要操烂你,骚母狗,叫大声点,让你的同门来救你——哦,他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才半个月,啧啧……”
失神的漆黑眼珠微微动了动,沈堰仰着挂了几块干涸的精斑、高高肿起通红的脸颊,从沉溺的情欲里被残忍地扯回到现实,他修长的手指还捧着小腹,用子宫夹弄身体内那根横冲直撞的粗壮阳物,却无法阻止记忆里那瞧不起他的凡人说,云霆山已经为他立了衣冠冢。
说不失落是假,但或许以为他死了也好,若真有一日往日的同门见到他,只把他当做误入歧途的一般修士,也好过讶异堰洹君怎会沦落到这般田地,生生打碎心中经年垒铸的形象。
汹涌灌入的魔气把颓丧的仙尊整个淹没其中,几息之间他的肚子就被无头苍蝇般找不到去处的魔气撑得硕大。
这还是沈堰第一次吸纳这么多的魔气,他心神越动摇,便越遭魔气侵蚀得厉害,四肢百骸被魔气碾碎般酸痛不已。他整个人像一个巨大的容器,挤满了浓郁强劲的魔族气息,将他备受折磨的身体推至颇为痛苦的快感顶峰。元阳精水锁在男根里徒劳地将精囊憋得胀了又胀,倒是撑大熟红的逼穴止不住地潮吹,一股股淫液喷得他几近虚脱。
而泡在温热紧致的肉道里的鸡巴却舒服得很,江戎一边享受着阳根上紧紧贴附着的层层叠叠媚肉的按摩,一边吸收化神境界的炉鼎炼制出的精纯魔气。
这段时日与沈堰交合得太过频繁,他有些贪多嚼不烂,境界突飞猛进,眼瞧着即将从金丹中期进入后期,修为却不大足以掌控凶悍的魔气,再磨蹭下去,恐怕他连雷劫都要引来了,故而也是因此改变原定的路线,打算在进境之前回到魔界。
同样心思烦乱的魔修颇有些着恼地捉住沈堰一条大腿,就着龟头深插子宫的姿势将沈堰转了半圈,改成背对着他以母狗跪趴的姿势受精。操肿的宫口被伞状龟头卡住,每次退出都将子宫拉扯得险要下垂,仙尊只得撅起屁股去追抽离的鸡巴,随即又被狠狠贯穿,酸软的手脚根本跪不住,身子颤颤巍巍地往前倾,魔修就这样在后面一下下撞击驱赶着仙尊,逼迫他手足并用往前爬,直到额头触碰到透明而坚硬的结界。
“不行……呜啊!不要顶了……”
魔修揪住仙尊的头发,将他上半身拽起来,仙尊挺翘的奶头疯狂摇晃着挂在上面的小环,使人不由得想起那晚叮铃叮铃不断的金铃声,魔修便又欺近身子,让仙尊紧紧贴到结界上,圆润的乳尖被压扁,两条跪立的大腿也被魔修分开挤入,将他死死卡在结界和魔修之间,丝毫躲避不了体内凶猛的挞伐,被逼出一声声破碎凌乱至极的低泣哀叫。
19浪城堰祠(口叼缅铃挨操/在供奉堰洹君的神像前做爱)
船靠岸的时候,江戎已施术将两人清理干净恢复原貌,跟随船夫一同进了浪城。
浪城比汝城要小许多,耕地面积又占了近七成的面积,称之为城,实则与周遭的县镇相差无几。
街口行者寥寥,即便到了堰祠附近,也只有三五个行商打扮的人往里进。
跟着的两位贵客都未出声,老船夫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晌午人大多在地里,就显得冷清了些,老板你要是晚上酉时之后再来,那可是热闹得很!”
江戎顺口接道:“哦?晚上有什么节目不成?”
老船夫冲他摆摆手:“浪城确实没什么玩乐的地方,也就是堰祠,大家都喜欢来拜一拜,祈祷安康。哦!也有说书先生会在这儿讲一百年前的仙魔大战,吃晚饭的时候,老少都端着碗来听。”
江戎点点头,不止浪城,下四郡都是勉强维持生计,这般也并不见怪,他话锋一转道:“老前辈,先前你说那雕塑的工匠曾见过堰洹君,不知他是出自哪门的高徒?”
“非也非也,哈哈哈!”老船夫笑得爽朗,看样子江戎并不是第一个误会的外乡人,“他就是一个普通工匠。”
老船夫顿了顿讲道:“我也是小时候听我爷爷讲的,一百年前,魔军占领洹河,四处烧杀劫掠,我们下四郡首当其冲,百姓哪是苦不堪言!这时候堰洹神君一路杀将过来,斩退无数魔将,才解救了我们洹河的百姓。那个工匠就是被魔族抓走做苦力时,得遇神君从天而降,一剑穿喉,就把领头的魔将斩杀了。那工匠也只是远远看见了堰洹神君的侧脸,后来要建堰祠,他便自请为神君塑像。”
讲到激动时,老船夫手舞足蹈,恨自己识字不多描述不出那神君的威风来,他全情投入,迈入门槛时差点被绊倒,江戎抬手一扶,他连声道谢,故而也没有留意到江老板频频看向旁边沉默不语的“弟弟”的眼神。
三人进入正殿,与江戎印象中的普通县镇内的寻常庙宇不同,用的是上好的柏木,木香不散,墙面平整光滑,四角雕有云纹饰样,而大殿正中的神像用的是中上品质的整块汉白玉雕刻而成,与浪城周遭简陋的民居实在不搭。
江戎同老船夫一起进了香,问道:“所以是浪城出资建了这座堰祠?”
“哎呦,浪城哪有那么多钱?”老船夫笑得眯起眼,“是当年的四郡百姓一起集资建的。浪城嘛,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居于恒河上游急弯内侧,数百年来少有受到洪水侵袭,不至于损毁庙宇,故而选址在此处。”
“集四郡之力,难怪。”江戎了然应道,抬头冷不防与神像对视,果然与沈堰本尊足有六七分相似,尤其是那微眯起的凤眸向下睨视的神情,令他无端想起床上的沈堰,半垂着眼皮,敢怒不敢言做无声抵抗的模样。
“……四郡百姓没什么能报答神君的,只好年年供奉香火,也为着祈愿神君能修行顺遂。”
沉思间老船夫的声音又传过来,江戎莞尔:“想来定会如此。”
“江老板您一看就是能挣大钱的!”老船夫闻言便乐呵呵地拱手,“浪城虽不富裕,城西的西施豆腐却是出了名的又嫩又香,江老板可去赏光尝一碗再出发?我老头子做东!”
确实到了午膳的时辰,但他二人一个化神修士,一个结了金丹的魔修,都不需要五谷果腹,况且江戎还有别的打算,温声回绝道:“不必了,我们还想再逛会儿,老前辈您先去吧,不着急上路。”
老船夫为人也爽快:“好,就在西边半里地,蓝色招牌,您有事尽管叫我。”
老船夫佝偻着背摇摇晃晃地迈出大殿,那几个行商上完香也离开了,一时间庙宇里寂静下来,江戎回身便见方才谈论的本尊正负手立在神像前,一身儒衫,风姿绰约。
只不过沈堰自入殿以来,并未多一眼放在四郡百姓为他筹建的神像上,反倒江戎频频将视线来回落在神像和沈堰的身上。
“瞧着确实像极,不过堰洹君可还记得自个儿曾救过这么一号人物?”江戎屈指挑起沈堰的下颌,后者顺从却抿着唇,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也对,久居云霆山的仙尊,哪里能把芸芸众生挨个记住。”江戎自顾自地说下去,“好在没人会信这么个破庙里雕的会是堰洹君的真容,不然——”
沈堰突然出声打断:“看也看过了,怎么还不回船上去?”
“尊上何必不耐烦,这里可都是给你供奉的香火。”
江戎揽过沈堰肩膀,神像前的案几上摆满了时令水果,他便拿起一只蜜桃递到沈堰嘴边。
按在肩上的力气令沈堰挣脱不开,他顿了顿,接过桃子重新放回到供桌上,江戎闲下来的手便趁势摸进他衣领下,捉住乳尖上的小环轻轻拉扯。
“你!庙宇肃穆,休得……唔!”
“你什么你?方才还求着主人喂你精吃,提上裤子就学会教训人了?”
沈堰脸色难堪,方才在船上他几乎被做到昏厥,那魔修还不肯罢休,逼着他说了各种污秽之词求饶才肯出精,船夫提醒他们靠岸的时候他的腿还哆嗦得站不稳,下船时颇为小心翼翼,生怕被看出异样来。
“不行,你怎么能在这里……”
“如何不行?”
微弱的挣扎根本影响不了魔修,那人揉玩着他的乳头,健壮的手臂把领口撑得大开,沈堰衣衫不整地站在自己的神像下被肆意狎玩,他抱着魔修的手臂退让道:“回去,回去我随你……”
“在这儿不是一样要随我,尊上明知自己改变不了结果,何必挣扎呢?”
温柔的声音出口则是不容商量的冷酷,魔修解开怀里人的腰带,这才露出仙尊还微微隆起的小腹,那是残留在他体内尚未炼化成的魔气,只是手掌覆在上面揉了揉,便教仙尊腿软,魔气子宫内顶撞,令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江戎扬手在大殿前立了一道能迷惑凡人的屏障,随即更为放肆地挤进沈堰腿间——那里突兀地垂着一条细长金链,略略颤动,倒是先前的缅铃又塞回去了,一路上都震动刮磨着仙尊敏感的肉壁,让他分明是爽的,却不得不绷紧了皮肉,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在腿间作乱的两根手指一勾,把嗡嗡作响的缅铃拽出来,镂空的小球里淋满了淫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到地上,江戎捏着水光淋漓的缅铃链条在沈堰面前晃晃:“叼着,否则我不介意,让你赤身裸体地绕着浪城爬一圈。”
于是仙尊便顺从地张开嘴,叼住那根细细的湿漉的链条。
堰洹君越发懂得权衡轻重了,这点让江戎很是欣慰,他让沈堰仰躺在蒲团上,扶着自己张开的大腿,摆出一个适合挨操的姿势来,就解开裤带,硬挺肉刃破开柔软逼穴。
口中衔着金链的仙尊急促地低喘了声,他下面肿胀未愈,实在是被使用得过于频繁了,比女子更显窄小的甬道被生生撑松了一圈,湿哒哒软绵绵的任由那柄肉刃挞伐征掠,就连蓄满了魔气不堪重负的宫腔也遭不住沉而重的顶撞,颤巍巍开了个小口,旋即被粗硕肉冠整个挤入,逼着他将体内最隐秘的腔穴都敞开来逢迎身上的魔修。唇齿间衔咬的缅铃正正好垂到胸前,被水浸透的震颤还未止歇,一下下将那一侧乳头震得肿大一圈。
沈堰的腰柔韧地折起来,大张着腿将自己的阴阜和逼口朝天,任由魔修压着他骑操,像一具耐用的马鞍,逼穴里每一寸骚浪的媚肉都被鸡巴鞭挞驯服。他仰着脸视线游移不定,却总是被操到骚点失神时,目光对向高处的神像,与堰洹君六七分相似的面庞正注视着他,神情凛然状若审判。
“呜、呃啊……啊啊……”
他哀哀地呜咽出声,一边不敢面对那百姓敬仰的象征,一边又在魔修身下淫水泛滥,挺着雌逼激动地潮吹。
耸立高处的神像手持淳汮庄严肃穆,而阶下蒲团上面容相仿的黑发淫奴却鼓着浑圆的肚皮连声浪叫,撑起的下腹处墨色烙印的淫纹沾了水光般发亮,时不时随着淫奴高亢的呻吟声闪烁出艳丽红色。
恶劣的魔修蚕食着仙尊脸上痛苦的神色,他提出要来堰祠便是打着这样的算盘,在沈堰自己受香火的庙宇里操得他涕泗横流,认清楚自己现今的身份。他深深插进火热柔软的胞宫内,享用着炉鼎进献的精纯魔气同时,颇为好心地捻起面前那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捏揉安抚。
沈堰在连番的高潮中挣扎不出,更无法注意到周遭之事,江戎倒是一直留意,胯下操干动作稍顿,抓起地上衣物顺道撤了屏障,搂住软成一滩的淫奴闪身躲于神像后。
“……滋味不错。”
“正是。”
两道陌生男声一前一后踏进空荡荡的大殿。
20搭救一只小鹿(精壶灌满/边宫交边听墙角)
“……滋味不错。”
沉溺情欲的堰洹君骤然被这道声音惊醒,才意识到自己正骑跨在魔修身上,衣衫披在肩上,只是遮掩不住鼓胀的小腹和上面正在运转周天的淫纹,以及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
大殿里的那两个男人进来后就把什么重物丢到地上,走上神像前从供桌上拿过苹果,毫无遮拦地卡嚓卡嚓啃起来。
魔修对着他动了动唇,口型赫然是“你的苹果”,脸上甚至还挂着一种“刚刚让你吃你不吃,现在被别人吃了吧”的幸灾乐祸感。
沈堰根本不想理会,他下身胀得厉害,对被迫中断性事的炉鼎来说每一分都显得煎熬,尤其是身体里正插着他主人的阳物,肉壁紧紧裹着一点点描摹上面凸起的青筋,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体内深处源源不断的瘙痒与渴望一般。
杵在他子宫和肉道里的那物骤然顶了顶,猝不及防间险些松口,渐趋安静的小球坠着链子晃了几下,一滴晶莹的津液顺势滑落。沈堰着恼地剜了魔修一眼,后者挑衅地扬了扬眉,托起他的臀,开始缓慢且深地抽送。
伞状肉冠卡住宫口肉环,毫无迟疑地拖着子宫向后抽离,下坠的酸胀逼得沈堰弓起腰,粗重的呼吸喷洒到魔修的眼睑,换来一波又深又重的顶撞。
“萧无霁这女人实在阴毒,竟然想将我等赶尽杀绝!”
江戎把沈堰的头按进自己肩窝,一下下往泥泞红肉里深凿,感受到宫腔热情的吸吮,稍稍分神倚在神像上侧耳偷听大殿里的动静。
“……星阑长老重伤,实在没办法。”是另一个温吞些的男人声音。江戎在脑海里略一搜寻,便回忆起所谓星阑长老,大抵是天圣宫的九方星阑,那厢最初的那道粗犷声音又响起。
“哼!等我取了这畜生的妖丹,定叫那娘们好看!”
原来那个沉重货物般的东西,是一只妖,已经重伤到不过几步距离内,江戎都察觉不到它的妖气。
怀中只是温顺倚靠着的人也在这时忽然动了动,江戎低头正对上沈堰的目光,那人分明眼尾还泛着情欲的红,却捏着他的肩膀蹙眉示意。江戎故作不懂,胯下抽送愈快,托着仙尊的肉臀抬起,胯下不顾拖拽子宫硬生生抽离到穴口,随后没做停顿,就又破开层层紧缩的腔肉攻伐进去,下垂的子宫被猛地顶回原位,连腿根股缝的皮肤都被撞红撞肿,鼓起的穴口周围夯砸出一圈白沫,甚是凄惨。
“裴师兄先不着急,鹿茸大补,我们先割下他的鹿茸,再取丹也不迟。”
“哈哈哈哈!鹿肉也是大补,鹿身百宝,咱哥俩正好都享用一番!”
外面的谈论似乎掩盖了愈加激烈的交合声响,沈堰整个人被禁锢在魔修怀里,像个人偶般敞着腿挨操,蜷起的脚背在空中上上下下地乱甩。他仍记着咬紧口中的金链,哪怕缅铃因着他们动作激烈而甩动得厉害,在两人胸膛间撞来撞去,沾染了滚烫的体温,沈堰都没有发出丁点声音,只有两人交颈相融的黏腻喘息,混在身下交合处咕咕哝哝的水声中。
江戎猛地贯入子宫,将那小小的肉套子撑得爆满,魔修稍稍低于体温的精液一股股激射到子宫壁上,怀里淫奴不堪忍受地抽搐,泪水和口中津液把江戎的肩膀晕湿得一塌糊涂。群1{10,379682〝1看后续{
止不住的涎水沿着金链灌进缅铃,使其嗡嗡震动不休,衔着它的淫奴却无暇顾及会否被外面的修士听到,他子宫里又被射满了,胀到成人拳头的大小,宫颈被逞凶的肉刃撑开,待其退出去又迅速合拢,把一宫袋里的精液通通锁在里面,像个被使用完全的精壶。
“什么声音?”
大殿里的两个男人身着粉色道袍,出声的那个反应更为敏捷,指尖自袖中拈出一张雷符,迅疾掷向神像后,却被劲风倏地卷到半空炸裂。
一片烟雾散去他二人才看清站在神像旁的男人,一张方正白净的文气面孔却穿了件玄色劲装,腰带系得松松垮垮,像个刚从花楼里出来的公子哥。
掷雷符的是那个声音粗犷的裴姓修士,金丹初期修为,而在他身后的那名修士则将将达到筑基后期。江戎本就跨在金丹后期的门槛上,这一日下来的频繁交合更令他魔气暴涨,实力远远超过眼前两人。
金丹修士眼见雷符不起作用,也意识到自己修为不敌对方,果断双手结阵,使的正是天圣宫独门的枯骨幻阵——万骨枯魂哀鸣响,一命悬入悲梦乡。
地砖龟裂无数道骇人缝隙,从中钻出一具具细长指骨,凄厉哭叫伴随着遥远的唢呐声震颤耳膜,转瞬将祥和安宁的神殿笼罩。
只可惜结阵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金丹修士没有强力的同伴阵前为他掩护,手上结印再快也比不过魔修轻飘飘抬手瞬发的杀招,鬼哭刚起刹那便被一道血箭打断,正中金丹修士胸口。
“裴师兄!”筑基修士大惊失色,电石火光之间战局已分出胜负,他这才反应过来,措手不及间只大喊了一声,脚上却如灌满铅般,呆立在原地两股战战。
“怎么……可能!”目光缓慢落到胸前刺入心肺,只余寸许的血箭上,金丹修士仿佛才感觉到痛,口中涌出大股献血,把胸前粉色的衣襟洇染成深红。白骨退去鬼叫消弭,他满脸疑窦不解,然而等不及想明白,已经圆睁双目咚的一声躺倒在大殿正中。
江戎施施然踩着神像的鹤云座跳下来,缓步走向惊惧的修士,他周身魔气四溢将近笼罩半个大殿,浓重黑雾衬得那张儒雅的脸尽显狰狞,即便是不通术法的凡人也认得出他的身份。
那修士面色灰败,已知自己死期将至,下一刻竟扑通跪下,毫无骨气地向着面前的魔族磕头求饶:“饶命啊大人!我、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我我还知道天圣宫星阑长老的藏身处,求大人别杀我,我什么都告诉您!”
江戎鄙夷地撇撇嘴,目光冷漠落到跪伏在地上的仙门败类头顶。
筑基修士头磕的砰砰直响,搜肠刮肚为自己活命寻找可利用的价值,蓦地转头又伸手指向一旁被捆绑结实布条堵嘴的蓝衫少年,冲魔修献殷勤道:“还有这头鹿妖!是刚化出人形的雄鹿,我把他进献给您!只要您饶我一命,我可以给您做牛做马,做什么都行!”
求饶的声音聒噪不休,江戎厌烦地抬起手,准备直接送他归西。就在顷刻之间魔修的动作陡然顿住,转而死死按住胸口,失控的颤栗令他步履摇晃,退后两步勉强撑在身后供桌上,用力到额角脖颈都暴突起青筋。周身原本规律四溢的魔气也凌乱不堪,卷飞大殿内的蒲团灯架,比方才的幻阵阴风更盛。
那筑基修士愣了片刻,顿时抓住了生机,转头连滚带爬逃出神殿,身后一团黑雾化作长矛,席卷凶悍杀意直追而去,只听得男人尖利的惨叫声,四肢断裂卷携血雾零散落进院子的草丛里。
大殿内除却堰洹君的神像屹立不倒,四处狼藉,供桌翻倒,瓷盘碎了一地,被绳索捆着躺在一旁的鹿妖少年似乎也受到了波及,滚到墙角,扭动着身体想要远离越显癫狂的魔修。
这时神像后闪出一人,正是刚从高潮中缓过来穿好衣服的沈堰,他步履急促,便瞧得出几分别扭的踉跄来。不顾暴乱的魔气刮伤手背,沈堰躬身从倚靠在鹤云座下的江戎怀里摸出那枚炼化的薄刃,又走去墙角,一把割断了鹿妖少年手脚的绳索,扯出塞嘴的布条。少年惊恐未定,被沈堰扶着站起来在肩头推了一把,就踉跄跌出殿门慌慌忙忙地跑了。
沈堰转回身看向蜷缩的魔修,头枕着堰洹君神像的皓履,苍白脸色在浓雾里明明暗暗,暴散的魔气几乎将他周身笼罩,只余一双黑眸透亮,死死盯着他。
21故人重逢(鸡巴形状口塞深入喉管被弟子关心身体/无肉纯剧情
洛城西北角一条偏僻的街道上,疾步走过一名敦实的青衣剑修,路旁的百姓来来往往,各自忙着不同的活计,似乎对修士的出现见怪不怪。
“老慕!办妥了!有一艘船刚好够载我们七个人,现在就能走。”那修士拐进巷道里,圆圆的脸上满是兴奋,下巴都快挤出三层来,挥舞着小胖手冲里面喊道。
巷道深处竟站着五个同样身着青衣的剑修,为首的是个瘦高青年,正在跟矮个子的同门低语些什么,闻言转过头,虽表现得比其他几人稍显沉稳些,但也掩饰不住地松了一口气:“好!等景远买衣服回来,我们换好就走。”
“还是你想得周到,叫我们先乔装成行商再过去。我刚刚跟船工大叔唠嗑来着,你猜怎么着?”圆脸剑修顿了顿,不等对方发问便凑近放低了声音道,“死的是天圣宫的裴忌初和薛京。”
其他几个剑修面相更嫩些,都忍不住伸着脑袋听,待圆脸剑修吐露这两个名字,俱是悚然一惊。
瘦高青年蹙起眉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哎,天圣宫那位宫主,不是让他们衣服都绣上自己的名字吗?”圆脸举起胖乎乎的手在自己领口处比划,“就这儿,衣领里面,绣着裴忌初的名儿,薛京又是他的跟屁虫,两个人到哪不是黏在一起?那具碎尸十有八九就是薛京了。”
那“碎尸”二字一提起来,周遭便有几声轻轻的抽气声。
青年安抚众人道:“不用怕,魔族手段素来凶残,不过是虚张声势,唬得凡人畏惧他们。我等苦修剑法,为的就是斩尽这些妖魔!”
“没错!”“没错!”
见同门重燃斗志,青年让他们各自准备伪装行商用的货箱,圆脸剑修这才又低语道:“那个裴忌初虽然人品不咋地,但去年的宗门演练他也只比你差了一招,恐怕那个魔修至少也是金丹中期,不好对付。”
“若是好对付的话,师尊也不会命我俩带上师弟们一起了。放心吧,老娄,”青年老神在在地往自己货箱里装着茅草,“我们几个都别分开,如遇强敌就祭出北斗剑阵,便是元婴魔修也不怕。”
“慕师兄!”
圆脸剑修刚要再说些什么,一个矮半头的青衣少年小跑进巷子里,气喘吁吁地在两人面前站定,掏出揣在怀里的指环。
“景远回来了!”青年欣喜地拍拍他的肩膀,接过那枚指环。那是枚收纳戒指,戴在中指上以拇指轻捻,心中默念口诀便可打开。
青年将几件灰褐色的衣冠取出分发下去。
“快换上衣服,我们速速去码头。”
洛城西邻洹河,对岸可遥遥望见浪城披着日光灿金的稻田。
一叶孤舟就在此景下驶入码头,纤绳收紧,自船上下来一身素衣的持剑男子,头戴白色帷帽遮住面容。他款款踏上岸,迎面七个背箱的年轻行商也正往这边走来。
为首的那个瘦高青年猛然滞住脚步,旁边的圆脸也瞪大了一向眯着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但岸边那人立如雪松,袖裹清风而不染尘,即便白纱遮挡脸庞,左手握剑鞘三寸处的习惯令两人不得不确信,且那柄首雕有鹤云纹的淳汮剑在手,不是沈堰是谁?
青年顿时红了眼眶,颤抖着声音拱手单膝跪地:“弟子慕星灼,见过沈师叔!”
跟在后面的五人面面相觑,被圆脸剑修拽着,也连忙一同上前跪拜:“弟子见过沈师叔!”
沈堰嗯了一声,他在山上便是出了名的冷淡性子,慕星灼也仅仅见过这位师叔数面,且沈堰向来是他们仰望与努力攀登的高山,在心中又敬又畏,故而不疑有他,年轻剑修们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并不敢走太近。
“沈师叔,我们总算找到你了,我就知道你还活着!”慕星灼喜出望外之余还记得沈堰失踪前受了重伤,否则恨不得拉着沈堰立即御剑回云霆山,他环顾一圈,当下便喊旁边圆脸的剑修,“娄道隐,你去客栈订一间房,我这就传信给师尊,师叔祖和师尊定要高兴坏了!”
那名叫娄道隐的圆脸剑修哎了声就一溜烟地往东跑了。
洛城的东郊有一家专为修士所设的客栈,几人步履匆匆,及至客栈时娄道隐已安排妥当,慕星灼陪着沈堰上楼,其他人便在大堂寻了张桌子,沏一壶茶歇着。
少年景远捧着茶盏,听到楼上的脚步声远了,才看向对面大口灌茶的圆脸剑修低声道:“娄师兄,不是都说沈师叔已经……”
娄道隐用衣袖擦擦嘴,放下茶盏道:“这谁晓得?半个多月前在天外之境,我们确实没找到沈师叔的踪迹,但偌大一个天外之境,光我们云霆山哪翻得过来?”
“其他宗门……”
旁边的一名弟子按捺不住,刚出声就被娄道隐挥手打断,圆胖脸上两只细缝小眼贼溜溜地朝大堂四周及掌柜处瞧一圈,手肘支在桌子上压低声音道:“墨宗和天圣宫就不说了,太初门那帮子人,个个都是属狐狸的,真用心找才怪!”
围坐的几人纷纷露出不忿神色,娄道隐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师尊他们怎么想的,因为那事急召我们回去之后,明明已经解决了,却仍不允准我和老慕下山的请求……”
“为什么啊?”
“我也纳闷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对吧,什么都没找到,立的哪门子衣冠冢啊!”
“就是!”
“这下好了,等师叔回去看见后山那座衣冠冢,我看师尊他们作何解释!”话音刚落,瘦高青年从楼梯上踱步下来,娄道隐挠挠下巴,扬声道,“哟,下来了,怎么说?”
慕星灼摇摇头,走到桌子旁,景远麻利地倒了杯茶水,他接过来浅抿一口才道:“我问了沈师叔伤势如何,又给了他灵药,他也没要,其他我还没敢多问,先等师尊回信吧。”
“嘿,还有你不敢的?”
“你敢?要不你去——”
娄道隐果断摇头,景远在边上也缩着脖子道:“沈师叔往那儿一站,我大气都不敢出……”
此刻在师侄们口中描述得又是高冷又是骇人的沈堰,关上门扉,待慕星灼离开后就猛地掀开帷帽,藏在白纱之下是那张慕星灼见过几次的清俊面庞,但又略有些不同。沈堰的薄唇大张着,被一个黑色的圆形底座挤压变形,两边各自延伸出两条软皮革的细长绑带将这东西牢牢扣在他脑后,底座上的物件大略粗长得很,将他两颊都撑得鼓起,脖颈也明显粗了一圈。
沈堰双手摸到脑后解开绑带,握住堵在唇间的底座,缓慢抽出一根狰狞的阳具。
黝黑的假阳具上沾满了透明的涎水,沈堰厌恶地把它甩到墙角,手撑在一旁小桌上咳嗽,竭力压低了声音,怕楼下的师侄们听到异常。
那个可恨的魔修,把他打扮成这副模样,下了禁制,直至他乘坐孤舟来到人前,才拿回对身体的掌控。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又是在数名不谙世事的师侄面前,他怎能当街露出这等污眼的东西,更遑论在人前拿出来,只得一路忍着不至露出异样。还好那慕星灼机灵,先带他到客栈稍作休息,才让他得以悄悄取下。
于是他就在一派弟子面前,借着帷帽的遮掩,口含拟真的粗硕男根,撑变形了的腮帮鼓着,龟头更是挤进喉口将他的喉结顶得激凸,毫无廉耻地受着师侄们的关心,横穿整个洛城。甚至于仅仅是这样一路走过来,他腿间那个难以启齿的雌穴竟然湿了。
沈堰这样守正的人,断然想不到将身体过于敏感的原因归结为穿了环的阴蒂受不得走路时衣物的磨蹭,而只会暗地责备自己道心不坚,太过淫荡。
亵裤濡湿的布料随着双腿交错蹭进翕张的穴口,那小嘴便急忙噙含一小片布料聊作慰藉,他咬牙忽略下身的动静,以及胸前同样被摘不掉的乳环摩挲着的两点,于床上闭目盘腿打坐。
22重回云霆山(在师叔面前失禁/剧情)
云霆山的动作很快,直接遣了一艘鹤云舟来洛城接人。
鹤云舟是云霆山独有的腾云座驾,可易大小,能隐去行迹,日行数千里而舟内稳如平地,非盛事从未现于人前,慕、娄二人也是第一回见。
沈堰踏上云舟,一群小弟子就站在身后翘首企足,他转身望过去,几人被迫顶着师叔略带疑惑的扫视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
最终还是慕星灼打破沉默,拱手道:“沈师叔,弟子尚有师命,还请师叔先行回去,好让师叔祖和我师尊放心。”
“可是浪城命案?”
“师叔知道?”慕星灼一怔,心思活络地将此事与沈堰出现在洛城西的码头上串了起来,回道,“正是,原本此事应由离得近的墨宗处理,但先前在……他们折损过多,所以师尊派弟子等去探查情况。”
“此事已了,你们随我一同回禀吧。”
沈堰平淡的语气令慕星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险些咬到舌头:“什……师叔已经把那魔修杀了?太好了,不愧是沈师叔!”
亏得他前一晚还在担心没有立即去浪城,那魔修会去别处作乱,又怕留师叔一人再出什么岔子,左右摇摆不定,却没想到事情已经解决了。想想也是,如果魔修未除,沈师叔哪会安心地休息一晚,连师尊都说这位师叔眼里从来只有除魔卫道,容不下其他。
其他几人显见得松了一口气,互相击掌庆贺,娄道隐上前撞了下慕星灼的肩膀,冲他挤眉弄眼,果不其然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捂住嘴低低地哎哟一声。
沈堰垂下眼皮,不去看欢呼的年轻人,他鲜有地撒了谎,没否认慕星灼猜测的话,便自觉无颜面对那一张张笑脸,转身进了云舟内。
但若要说起来,浪城命案已了,倒是沈堰实打实的真心话。且江戎临走前那情况,也不会如慕星灼所担心的那般去祸害别处。
五日前,堰祠。
鹿妖少年跌跌撞撞地冲出堰祠,立着堰洹君神像的大殿内又恢复了寂静,除却越来越汹涌的魔气掀飞帷幔,甚至剐在沈堰毫无修为的化神之躯上都能感觉到刺痛。沈堰的两指间夹着那枚薄刃,垂下眼看向蜷缩的魔修,面色宁静,让人猜不出他此时在想什么。
魔修的脸色却扭曲极了,像是被无形的刀刃切割到元神一样,失控的魔气在他脸上、身上刮出无数细小的伤口,渗出的血滴把玄色的衣服颜色染得更深,但他只是靠坐在那里,拳头攥紧把掌心划出殷殷血迹,仍用注视猎物的眼神死死盯着眼前的仙尊。
“屏息凝神,抱元守一!”沈堰跨步上前,一掌击于魔修天灵,厉声喝道,“青龙在目,白虎伏鼻,三花聚顶,闭夏七通。呼七魄名,不得妄动,咽液七过,叩齿七通。安慰形法,侍卫我真。”
沈堰使不出修为,无法直接替江戎导顺气息,他那一掌充其量是个警醒的作用,江戎便霎时了然,立刻盘膝依照沈堰所念口诀调理杂乱无章的魔气。仅仅几个瞬息之间,他二人的衣衫被魔气刮成破碎布条,却浑然无觉。江戎专心致志地运转周天,渐次收拢溢散出去的魔气。
过了好一阵子,但在外界看来其实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弥散于整个大殿内的灰暗魔气尽数被江戎收拢进体内,先前被厉风吹打得滚来滚去的杯盏和烛台总算停了下来,江戎猛地睁开眼,面前的堰洹君仍维持着掌盖他天灵的姿势,不及反应就被魔修陡然掰过手腕将指缝间夹握的薄刃夺回。
沈堰本人也被江戎的力道拽得屈膝前倾,两人鼻尖相错,魔修略带疲倦的低沉声音在耳边轻笑道:“呵,堰洹君这么好心,怎么不看着我自生自灭?”
“你方才所释放出来的魔气足以结婴突破,”沈堰淡定自若,语气平直地叙述自己电光火石之间的判断,“若任由其暴冲肆虐,至少波及整个浪城,周边县镇也难逃一劫。如若不及时制止,你我都将会是洹河的罪人。”
“看来那些愚人崇拜你倒也不是没有好处。”江戎松开他站起身,抬抬手将两人身上伤势及破碎衣物恢复,大殿内弄翻的供桌和乱作一团的供品、蒲团等都回归原位,他怀揣着意味不明的心思抹去了沈堰所留下的一切痕迹,独留那两具天圣宫的尸体,好似这里就只来过一个嗜杀的魔修。
江戎带着沈堰去西施豆腐那找到老船夫时,那老头儿正一边剔着牙,一边和同桌的人唠嗑,他面前的空碗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吃完。
老船夫拍拍屁股,吐出牙签乐呵呵的站起来道:“江老板,您是要先吃点什么还是回去?”
“走吧,刚才我们遇到了个热心的婆婆,带我们回家吃了顿,已经饱了。”
“得嘞!”
船由洹河行至淳城时,暮色已暗,老船夫领了江戎又多给的灵石,连连躬身道谢,便绑好船,去附近的渔村借宿去了。
江戎本打算连夜穿过淳城,返回魔界,未料到晚上魔气再次暴乱,未免伤及无辜,沈堰只好拉着他在城郊的野外找了处岩洞暂避。
随后的三日里,江戎又失控了好几回,已经愈发压制不住暴走的魔气,甚至有一天夜里还听到了隐隐的雷声。而浪城已经有人发现了天圣宫那两人的尸体并报给附近的宗门,从云霆山御剑到浪城最多也不过一日的时间,江戎这般情况带着沈堰躲避宗门的追查已经显得勉强。故而就在前一天,慕星灼几个人刚到洛城的时候,江戎就找了一艘船,给沈堰下了禁制,顺带让他那头乌发褪回原色,驱使船把人送到了洛城。
沈堰坐进船舱,那魔修却又似改了主意般钻进去,掀开遮住沈堰面容的帷帘,强行掰开他的嘴,手持一黝黑的假阳具硬塞了进去。沈堰哪想得到这种时候,魔修还要再作践他一番,然而身不能动,只能蹙眉任由着那粗长的物什撑开喉咙,软皮革紧贴着面颊压出一道两指宽的红痕,在脑后绑紧。
“小心一些,别真被别人看到了。”江戎捏着沈堰的下巴调笑,被瞪了一眼也浑不在意,手掌虚拢他细长却被迫撑大的脖颈,而后又肃正了神色道:“尊上气海被封,源自魔尊的独门功法,也只有苍巽本人可以解开。如今苍巽才被炼化不到一月吧?想来尊上也不会因为自己的缘故就贸然给魔尊解封。既然总归要拖上几月,我劝尊上还是不要轻易让人探视你的气海为上。”
鹤云舟落在云霆山的山门前时,已经有三个广袖道袍的剑修站在那里等着了。
为首便是云霆山的现任掌门、沈堰的师叔,法号无忧道人。他站在另外两人之间矮墩墩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出两个酒窝,揣着手站在那里,也不知等了多久。
无忧掌门左手边站着的是云亭山的客卿,虚怀长老,瘦骨嶙峋却精神矍铄,捻着细长胡须,目光炯炯地注视着缓缓落下的鹤云舟。
而右手边站着的则是沈堰的大师兄宿舟卿,两人师出同门,气度也格外相像,都是遗世独立的仙人模样,只不过宿舟卿约莫是因为教了徒弟,面容更显出几分严厉来。
乍一见得沈堰活生生地从舟上下来,三人的心情都有些掩饰不住的激动,就连虚怀长老脸上的褶子都深了许多。
沈堰与慕星灼等一同下了鹤云舟,上前拱手行礼道:“沈堰让掌门师叔和虚怀长老担忧了。”
无忧掌门笑呵呵道:“无妨无妨,你平安回来就是如今云霆山最大的幸事,这下我也好跟师兄交代了。”
虚怀长老在一边点头,宿舟卿没有出声,紧抿着嘴唇似乎在压抑什么,随后上前一步搂住沈堰。
他师兄弟二人,自成年后就不再有如此亲密的举动了,此番见到下落不明的师弟安然回来,也不顾沈堰向来不爱与人亲近的性子,就直接抱了上去。
慕星灼和娄道隐哪见过这样的师尊?顿时站在原地局促不安。他们见掌门在师尊身后冲自己眨眨眼,便颇为熟稔地点点头,带着师弟们悄悄溜走了。
而这厢师兄弟重逢的场面中,沈堰实际上很是难受,宿舟卿并不知道他师弟的胸口两点被人各穿了一枚小环,这一路上因衣料摩擦已经红肿,再经受这样一个结实的拥抱,几乎把那两只圆润的乳头挤扁。沈堰默默忍了片刻,终究不适地动了动,宿舟卿如梦初醒一般把他放开。
除了无忧掌门外那三人都不是话多的性子,且山门前也并非寒暄的地方,几人便一同上山。虚怀长老是今日的罡曜煞星阵的轮守,因着沈堰回来,着几个得力的弟子暂为把守,却也不能久离,此刻见沈堰无恙,便又御剑回后山守阵去了,宿舟卿也要过问浪城命案一事,故而最后只有无忧掌门带着沈堰来到议事厅。
两人遣退门人,于厅中坐下,无忧掌门问道:“你刚刚说的气海被封,究竟是何故?”
沈堰沉吟,回忆当日大战之时的细节道:“苍巽被封入罡曜阵之前,曾将他的独门秘招击入我气海之内,致使修为被锁,如今我无法使出任何灵力,与凡人无二。”
“让我一看。”无忧掌门起身就要上前探视,却被沈堰抬手阻止,他一愣,疑惑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师侄。
向来果断的堰洹君少有地踌躇了片刻,斟酌着语气道:“还有一事,若师叔探视我的气海必会察觉,万望师叔镇定。”
“还有什么事比你气海被封更要紧?”
“我重伤之时不慎遇到奸人,如今气海之上,烙有炉鼎印记。”
“什么?!”无忧掌门大惊失色,拍案起身,圆睁起细眯的双目。
沈堰早有心理准备,站起来向无忧掌门又作了一揖;“是沈堰不查,遭人暗算。为今之计,还是以解封气海为重,不知师叔可有其他办法?”长︰腿老阿姨%证理︰
他的意思便是尽量不动封印苍巽的罡曜煞星阵,寻求他法解封气海。无忧掌门也是如此想,他尚不能完全消化自己刚突破化神境的师侄惨遭奸人炼制炉鼎之事,肉包似的脸因愁苦更将五官挤作一团,沉沉叹了一口气道:“兹事体大,我问你,那奸人是何人?如今又在何处?”
沈堰正欲答时,却猛然一顿,如遭雷击,他本就在垂首作揖,此刻更将头埋起来,以掩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表情。脊背和大腿绷得笔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紧贴着阴阜的亵裤在一瞬间湿透了。他的雌穴仍一阵阵发麻,分不清是尿还是淫水的液体顺着大腿汩汩流下去,湿透一层里衣,甚至淌进靴子里打湿足袜。
过了半晌,无忧掌门见没得到沈堰的回答,又问了一遍。沈堰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深知再不离开就要被师叔看出淫态了,连忙以身体不适为由告退。
好在无忧掌门一日内经历了又喜又惊又恼,接连得知了两件噩耗,心思亦是烦乱之际,只当做沈堰在毫无修为的情况下舟车劳顿,以致身体不适,且自己也需要好好思量这事如何解决,便未曾阻拦,先放他回洞府去了。
23诡谲雷劫(电击批和子宫/连续高潮脸/自己玩奶头)
踏入玉鉴峰洞府结界的一瞬间,沈堰便再也支撑不住腿软地跪倒在地。
堰洹君膝盖所触的青砖地面上,倏而淅沥淋下一小滩清澈的液体。他手肘撑着地面,再也使不出站起身的力气,只得手脚并用试图爬进卧房藏起此刻的狼狈。然而就在摸到门框的那刻,沈堰毫无缘由地剧颤了一下,身体失衡地往前跌去,小腿高的门槛硬生生撞到胸口,痛得他眼前发黑,整个人连滚带爬地翻了进去。
白衣仙尊翻倒在地上,刚刚恢复了一些力气,正要爬起来,那诡异的剧颤再次重演,这回他连眼神都发直了,扬起细长的脖颈,张大了嘴巴却如痛到极致般发不出声音。
仿若有雷电直直劈向他的雌穴,甚至不仅仅是幽闭的甬道,就连藏在深处的子宫肉壶,也仿佛被惊雷击中。
“呃啊啊……呜!”
沈堰短促地喘了一声,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将脸颊打湿。他在电击的间隙里,撑起身往前爬了两步,就再次被下一道雷正中穴腔,重重摔到青砖上。被莫名而来的电击折磨得头昏脑胀,沈堰完全忘记了玉鉴峰的结界上施有隔音咒,他用仅存的理智咬碎了牙,忍住没有尖叫出来,却根本看不到自己每一次被电击潮喷时脸上崩坏的表情。
从门槛外到房间中央他岔开的两腿间,留下一道弯曲清亮的水痕,描绘出仙尊摇着屁股狗爬进屋内的轨迹。洇湿的布料包裹住浑圆的屁股,堰洹君站着时并无人敢往他那儿去看,倒是现在这样伏在地上往前爬时,显出几分饱受淫玩的肥美来。他屁股撅得比头还高,一左一右甩来甩去,也不知是为躲避骇人的电击,还是饥渴地主动逢迎。
那雷电极有规律,一阵阵地。他的身体便咂摸出味儿来,在下一道雷电来临之前,迫切地张开小嘴,被击中后又猛然抽搐紧缩,泄出大股阴精,甬道里的媚肉一层层地卷吸着并不存在的阳根,内里的空虚让他久违地感受到情欲难耐的瘙痒。
而这瘙痒还没有来得及持续太久,无形的雷电便接踵而至,身体内仿佛炸裂开一般,随后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冲向四肢百骸。子宫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就像妇人分娩似的,但他那宫腔里只有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水,将下半身的衣物全都湿透了。沈堰双腿死死的绞缠在一起,把吸满了水的布料夹在腿间摩擦,又被雷劈得瘫倒,炉鼎被情欲浸淫透彻的身体早就习惯了由疼痛赐予高潮,敞开大腿止不住痉挛地一下下往上顶着胯,模拟着被鸡巴操进子宫里的姿态,迎接着一道道震碎魂魄的雷电。
“啊、哈啊……里面好痒……别!别再来了……呃啊!”
藏在层叠衣摆的阴蒂肿大如葡萄,连那黑色的环在肉球上都显得小了一号。他身上那套衣服还是凡界常见的布料织就的,随着双腿不住地摩挲,彻底凸出阴唇外的肉蒂钻进泥泞又粗糙的布料里饱受碾磨,不被放过任何一条敏感的神经。而甬道被电击的时候,阴蒂也无可避免地受到强烈的刺激,分明不食五谷,女性尿孔却失控地张开,喷出大股清澈的尿液。
身前被堵住的男根和空荡的后穴就显得寂寞了,那顶端含着黑曜石的阳物随着他在地上翻滚扭动,而不停地晃来晃去,竟也靠着女穴被电击的剧痛与快感勃起了,后穴的褶皱却一张一缩,只能等到偶尔一次,刚好电流透过内壁刺激到他那凸起的骚点时,爽得挺起胯挤出一点稀薄的淫液。
“要坏了……子宫、啊啊啊!够了停下啊啊……”
沈堰被过载的快感冲击得涕泗横流,早已丢失了先前在师叔面前的气度,任谁也认不出这个双眸翻白、满脸眼泪涎水,发情母狗般四肢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乱扭的竟是那个云霆山上光风霁月的堰洹君。
他失神地大张着嘴吐出一截红舌,除了巨浪般的快感以外感受不到其他。双手早已失去了撑住身体的力气,不顾形象地侧躺在地上,大张着腿承受接连不断的高潮。残存的理智崩溃坍塌,任由淫邪的欲望掌控这具身体,分不清是何时已经一只手捏上了一边的乳头。那对乳头完全挨不到电击,又胀又痛,硬得如同小石子一般。他便指尖勾起乳环,学着魔修玩弄他的样子,将乳头拉扯细长变形,圆润的指甲掐入乳孔,又用指腹狠狠按进胸膛里压扁到凹陷进去。
无形无迹的雷电持续了一整夜,到最后沈堰的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彻底成了个被肆意蹂躏的破布袋,而痛苦又欢愉的哀鸣声被结界整个笼罩在内,不为人知晓。
玉鉴峰顶落下第一缕晨曦刺透窗扇,斑驳映照到瘫躺在地上昏迷的人胸口,那侧奶尖被灼烫般抖了抖,沈堰这才在浑身的酸痛中悠悠醒过来。
他穿着湿透的衣服晾了一夜,蓦地被晨间泛着凉意的日光一照,轻轻打了个冷颤,这才清醒了几分,撑着身体爬起来,腿间瞬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令他颤抖的膝盖又重重磕下去。
虚弱的身体弓着背伏在地上好一会儿,沈堰才终于缓过来,扶着一旁的桌椅慢慢站起身,只是被蹂躏了一夜的鲍穴肿胀得厉害,使他双腿仍旧无法体面地并拢。背后湿漉漉的银发黏成一缕一缕的,更不必提身上皱成一团的衣服,他现在连最基础的除秽洁身法诀也捏不出,就从房间里翻出一条干净的绸布,打了桶水慢慢地擦拭。
外面的结界传来动静时,沈堰刚刚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用绸布裹住半干的发尾,打算去山后的温泉池中再泡一泡。没有料到向来清静的玉鉴峰一大早会有人来访,沈堰往唯一通向结界的山道走了两步,又因腿间摩擦的异样猛然顿住。
“嗯?你沐浴了。”宿舟卿为人刚直,自然地把沈堰脸上刚刚浮起的红晕当做山上温泉池太热的缘故。前一日刚回山门时沈堰粗略提了自己气海被封的事,虽不曾来得及细问,但看师弟头发半干,他便抬手施法为其烘干。
然而沈堰本就打算去后山温泉池沐浴的,经师兄这么一误会,他一时又想不出别的借口解释,只好忍下衣服内黏腻的不适感,颔首道:“师兄有事找我?”
经这么一提醒,宿舟卿才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是,掌门师叔请你我去一趟。”
沈堰了然,回房整肃衣冠,借了师兄的御剑一同飞去主峰。
无忧掌门已经等在那里了。
师兄弟二人上前拱手见礼,无忧却挤出一抹苦笑,而后问沈堰道:“天圣宫两名弟子于浪城堰祠内惨遭魔修虐杀,当时你可在?”
“我在。”
“你是路过,还是与那魔修同路?”
宿舟卿亦从慕星灼和娄道隐的回报中得知大略经过,劝和道:“师叔,沈堰气海滞涩,能脱身已是万幸,不必——”
“那二人欲生取妖丹为己私用,”沈堰猝然出声,打断宿舟卿道,“杀生、邪修,其行事枉为修道人,便我修为尚在,也理当斩之。”
“你呀……唉!他二人纵使有罪,也有天圣宫论处,你怎可与魔修厮混在一处,任由其残害同道?”
“沈堰之罪,但凭掌门论处。”
无忧掌门的脸色难看至极,自打前一日沈堰坦荡言明了被炼做炉鼎之事,他这笑面佛的形象就再也没有维持住过,不是愁眉苦脸,就是唉声叹气。
僵持之下宿舟卿正欲出言缓和气氛,沈堰又掷出一句。
“师叔可还记得,前魔尊婗姜?”
24争吵(纯剧情)
“师叔可还记得,前魔尊婗姜?”
宿舟卿猛得一顿,立在一旁不再言语。
而站在沈堰面前的无忧掌门,圆滚滚的身子一颤,缩了缩他本就短得可怜的脖颈,连连摆手道:“哎呀旧事勿重提!你当年不是已经答应了下来,一心修行,不再追问此事了吗?”
这话将沈堰本要出口的一连串问题堵住,他顿了顿,面上的表情看不出在思索什么,就在无忧掌门心存侥幸地觉得他这个师侄只是一时犯轴时,未料沈堰又道:“师叔所言极是,那三十七年前药师谷谷主病故一事,沈堰能否过问?”
“你你……我们现在是发愁你的事,总提些旁的人做什么?”无忧掌门气得甩手,胡子都翘起来,“那魔修名叫江戎,我们与天圣宫追查到淳城北就彻底失去了他的踪迹。前两日,淳城上空有雷无雨,分明是渡劫之兆,他利用你做、做……”
无忧掌门说不出口那两个字,脸憋得发紫,宿舟卿适时接下去道:“师弟,只要你讲出江戎的藏身之处,待捉住此人,我们用尽酷刑,也要逼他解去你的炉鼎封印。到时师弟你继续修行,就当这是羽化之前的一道劫难,来日飞升之后,自然断去一切因果。”
“没错!”无忧掌门连连赞同道,“这才是当下的第一等大事。魔尊苍巽尚在后山的罡曜阵内负隅顽抗,魔军余孽也四散各处尚未彻底捉拿,你现在没有修为,又为人掣肘,耽误一天就多一分危险,到时云霆山如何保你?”
沈堰蹙眉,偏生在这件事上犯了固执:“师叔和师兄分明清楚,我贸然提起婗姜与容老谷主,也是关乎江戎。”
“沈师侄啊!你师尊飞升之前,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再三要我保证看着你渡劫飞升,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嘛?”
“容谷主出窍境界,怎会患病?是什么病能让出窍期的大能溘然长逝?”
“沈堰!当年你师尊是如何教导你的?”
沈堰垂下眼,语气稍加缓和:“修者须一心向道,远离红尘纷扰,披荆斩棘,身登大道方为正途。”
“身登大道方为正途,不错!”无忧掌门连连点头,“你欲救苍生,也需有余力才行。就算是为了天下苍生,你也得恢复修为不是?”
沈堰面露犹疑,他拧着眉思量片刻,仍坚持道:“我知道师叔是为我着想,但此事如果轻轻放下,继续装作糊涂,沈堰心中难安,更遑论潜心修行。”
宿舟卿忍不住出声劝道:“沈堰,你好好想想。不说别的,天圣宫痛失两名弟子,其中那个裴忌初还是去年宗门演武的榜眼。无极宫主是好相与的?你应当如何与之解释,就因为你那点子虚乌有的猜测?”
“裴忌初之死,只是因为他杀妖取丹。”
“妖在哪里?谁为你作证?”
沈堰似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一茬,被问得愣住,目光游移,竟不知如何作答。
宿舟卿正色道:“从前你是整个仙界的魁首,唯一一个化神境界的修士,自然说一不二。但是现在呢?修为全无,又被魔修炼成了炉鼎,出了云霆山,还会有几个人信服你?”
无忧掌门转头瞪了宿舟卿一眼,都是聪明人,且顾及着沈堰的自尊,他本不想把话挑明,宿舟卿却也是关心则乱。而沈堰并不为所动,只道:“只要师叔将当年所知之事全数告知,我就有办法找到江戎。”
无忧掌门郁闷地搓了搓胡子,叹气道:“你怎么就这么固执?”
“两百年前我就是谨遵师命,不问因果,在山上等他归来。结果等到了什么?婗姜身故,师尊羽化,仙魔自此混战不休,百姓罹难……”
“孽障!我看你就是耽于情色,冥顽不灵!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虚怀长老猝然从殿门外闯进来,他不知听到了多少,但沈堰最后那句绝对是听了个十成十。他与道阳尊者把盏相交数百年,从不曾见过有人敢这般质疑老友,况且还是那人最疼爱的弟子,登时就急赤白脸地指着沈堰的鼻子怒骂。
后面跟着他唯一的弟子商容,伸着手想要搀住师尊劝阻一二,却被虚怀长老一把甩开。
“无忧,你身为掌门,就是这样管束门人的?云霆山的行刑台是摆设吗?”
“哎呦这可使不得,怎么就搬出行刑台了?”无忧掌门被这一出闹得一个头两个大,慌忙挡在虚怀与沈堰之间,“长老莫急,沈堰他也是一时冲动失了分寸。沈堰,你好好说话。”
沈堰恭敬地向虚怀长老作了一揖,出口的话却更显凌厉:“还有一事需问掌门。封印苍巽当日,是掌门带领云霆山众与墨宗一同抵挡魔军支援。我回山后并未见门中有重伤弟子,为何墨宗却伤亡惨重?”
“沈堰!你知道你这句质问意味着什么吗?”连宿舟卿也脸色骤变,急忙拦住沈堰,无忧掌门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不用跟他废话了,上云霆山的雷刑!”
虚怀长老的脾气一点就着,刚被无忧掌门按住静了片刻,闻言更气得跳脚。无忧掌门双手架住虚怀长老,都被冲得踉跄一步险些摔倒,宿舟卿也赶紧将沈堰拉到身后。
“长老!唉!冷静些,虚怀长老!商容!快把你沈师兄带走!”
议事厅里乱作一团,沈堰毫无修为,虚怀长老又正在气头上,无忧掌门和宿舟卿都怕他失手伤了沈堰,拼命拽着那精瘦老头。沈堰却还要再开口,被商容焦急地拉了拉胳膊,他左右看看,终是叹了口气,跟着商容离开。
两人飞出主峰,半空中都还能听到虚怀长老的怒吼声,其间夹杂一两声无忧掌门和宿舟卿劝说的声音。
商容有些讪讪:“师尊平常就是这样,沈师兄你也别太介怀。”
“是我出言不逊,问责前后两位掌门,虚怀长老说得没错,理当用刑,以敬效尤。”
“沈师兄你……”
商容看着神色淡淡的沈堰,想要出言相劝,却不知说些什么,倒是沈堰先开口道:“商容师弟,劳烦你送我去藏书阁。”
商容迟钝地反应了一下:“啊,你不回玉鉴峰了?”
沈堰沉思道:“我还有事不明,需要去查一下历年记事。”
“好,我送你过去。”
商容调转足下剑刃方向,转向藏书阁。
藏书阁外只有三三两两的洒扫弟子,见两人落地,纷纷行礼问好。沈堰疏离地颔首,举步入阁,见商容跟上,又停下道:“我大约要待上一段时间,你不用一直陪在这。”
“这……”商容眉宇间有些为难,但并未坚持,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掌心大小的青石递过去,“那你拿着我的传音石,有需要随时叫我。”
瞧着沈堰接过传音石没说什么,商容忐忑的心才放下,便先回去了。
拇指摩挲着散发出莹莹蓝光的传音石,沈堰默然。他气海被封印之事仅告知过今日在场这几人,其他门人都以为他只是伤势未愈,正在休养。商容修为较低,无需去后山守阵,便承担了护送他往来各峰的职责,晨时则是宿舟卿顺路带他一起去的主峰,师兄弟们都没说过什么,主动承担起了照顾他的义务。而他沈堰却从不曾是众人的拖累,哪知现在连出门都要靠人御剑载他,或许他也应该尽早解决气海的问题,恢复修为好让大家放心。
沈堰登上藏书阁二楼,找出近五十年的仙界大事记录,坐在窗前翻看。
他秉性执拗,心思又藏得深,容老谷主三十七年前病故时他尚在闭关突破的关键时期,直至今年六月成功修出元神,甫一出关就面临仙魔鏖战之事,并没有给他机会理清真相,便只好将心头疑问暂且压下,全神应对魔尊苍巽。
五十年间的事泛泛可陈,毕竟对于寿数绵长的修士来说弹指一挥间,记录在案的无外乎是哪派某位掌事变更、谁门下新收了资质卓越的弟子、以及每年一度的宗门演武。
所谓宗门演武,就是每到惊蛰时节,各门各派筑基至金丹境界的弟子汇聚于一处,比武演练,核验上一年所学。虽说演武入场资格只限定了修为,但参与者多是刚踏入修道不久的青年人,那些几十年都未结金丹的修士,自觉资质愚钝,也不好意思再与年轻人争鳌。
沈堰的手指一顿,划过一行字。上面记录了十七年前的宗门演武,其中有一个出身药师谷的青年,木属灵根,以九节软藤做兵器,连胜数场,即将入八强角逐之际,却莫名缺席,令他的对手不战而胜。
沈堰往前翻一页,青年的名字就在前一页的左下角,名为容永晏。
25陈年旧事(纯剧情/要验身了)
沈堰在藏书阁待了一夜,次日清晨,原本只有洒扫弟子在的藏书阁下,意外多了些喧闹。
隐约听到了商容的声音,沈堰推开窗,果真是他正在窗下。
商容正指挥着弟子们分发什么,乍闻窗棂吱呀声,抬头笑道:“沈师兄早,弟子们新摘的茶叶,沏了上好的白露茶,正准备送去各峰。要给你端上去一壶么?”
沈堰点头,这时一个矮小瘦弱的少年抱了一大筐龙眼跑过来,商容道了声:“慢点。”
“商师叔!”少年放下筐子躬身行礼,紧接着一抬眼,就看到了二楼窗内的沈堰,略有些腼腆道,“沈师叔。”
沈堰隐约记得在洛城时,慕星灼管那少年叫景远。
景远年纪小,先前没见过这位师叔,也不像师兄们多年笼罩在沈师叔十五结金丹的阴影之下,洛城初见时虽有些没来由的惧怕,但经同路回来云霆山,心中那点惧怕也消散了,反而升起了亲近之心。他抓了一把龙眼,举高了手给沈堰瞧:“山下村民送上来的龙眼,新鲜的,个大味甜!师叔你要尝尝吗?”
商容本想告诉他沈堰早已辟谷,但看沈堰神情并无拒绝之意,遂让景远拣了一盘水灵的,又拎上一壶热茶带着他一起送上去。
“今日是白露?”
“是,今天是七月三十。”商容素来知道他这位师兄忙碌起来就不记得日子,贴心地补上日期。
修士本没有过农节的习惯,只因云霆山脚下有几个村庄,因感恩仙人为他们捉妖除秽,逢节便送上来应时的瓜果,时间久了,云霆山也便习惯了。尤其是那群十几岁的小孩,熬不住修行的清苦,就翘首盼着每到时节送上山的吃食热闹一番。
白露不仅有新茶和龙眼,还有甜米酒喝。云霆山尚无禁酒肉的戒律,即便是无忧道人那样早已辟谷的元婴大能,也乐得掺和进小弟子们的酒局中,他不易醉,就逮着小孩们逗弄。
沈堰刚结金丹的第二年,宿舟卿也顺利结丹,正值白露时节。无忧道人便带着魏浣初和商容,骗他两个师侄说酒壶里装的是能增进修为的琼露,那二人信以为真,结果被灌得酩酊大醉,乃至于误了次日的早课,被虚怀长老追着打了半个山头。无忧道人也因此被他师兄打包踹出了山门,云游好几年才回来。
那是沈堰此生中唯一一次沾酒。
云霆山内元婴期及以上者,需日夜轮守后山炼化魔尊的罡曜煞星阵,以防意外。
“掌门师叔。”宿舟卿御剑停在无忧掌门面前,跳下来拱手见礼道。
“哦,你来了,”无忧掌门撤去与法阵相连的灵力,让宿舟卿接替,他执手中拂尘敲敲酸痛的肩膀,伸了个懒腰道,“正好,那我得回去补觉了。”
宿舟卿往法阵中注入自己的灵力,回头习惯性地扶了把那摇摇晃晃不顾形象的胖掌门,道:“师叔白日里还要处理山中大小事务,本不必与我们一同轮守的。”
无忧掌门打着哈欠,揣起手道:“唉,这魔尊苍巽在阵中被炼化了二十多天,仍旧生龙活虎的,还不知要这样守多久。我多守一天,就能让你们多松快些,也没什么。”
宿舟卿沉吟道:“自半个月前封印骤现松动,我与长老就额外强化了四盘八门中所布的符咒,想来苍巽再强,也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
“要不是这事,兴许我们能早点找到沈堰,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局面……”无忧掌门顿了顿,又问道,“今日怎么说?”
“商容说他在藏书阁待了一夜,”宿舟卿知道他问的是谁,转而想起前日沈堰所言,“师叔,你觉得江戎与婗姜是有什么关系?”蔻蔻2306926396群员求文催更正理
“婗姜是集大怨念所化之魔,祂化为女身行走凡界,难不成还真能生育?”无忧掌门摇摇头,“况且年岁也对不上。我看沈堰是借机想重查旧事,他不满当年五大派不问缘由围攻魔界——不错,婗姜死后仙魔撕毁止戈书,致使两族混战百年——但此事牵涉并非一门一派,他还是太过天真。”
“师叔莫要忧心了,他会想明白的。”
宿舟卿劝慰一番,无忧道人叹着气摆摆手,别过宿舟卿出了后山,打算去藏书阁,思索着怎么再劝一劝沈堰,未料迎面碰上虚怀道长。虚怀道长板着脸见了礼,无忧的年岁和阅历都比他要小上许多,故而也客客气气地回了礼。
两人正巧同路,遂并肩而行。无忧问道:“虚怀长老这是刚结束早课?”
虚怀长老冷硬地“嗯”了一声,无忧便笑:“长老这还生气着呢。”
虚怀长老扭过脸轻哼道:“我一大把年纪了,哪犯得着跟小辈儿生气。”
“是是是,”无忧掌门颇为上道地附和道,“都是小辈儿不懂事,咱们不必跟他一般见识。”
虚怀长老似是被捋顺了毛,这才问道:“你少贫嘴。派出去的人怎么说?”
无忧道人长了一张和善面庞,正色起来也看着像笑眯眯的,言道:“江戎结婴之地在魔界外的荒漠,天圣宫一早布阵拦在了魔界的各个入口,他回不去,必定潜伏在淳城,我们派出去的弟子们已经散布在周边各个城镇内搜查了。”
虚怀长老抚须欣慰道:“好。无极宫主年纪尚轻,倒是有些雷霆手段。”
“是啊,时局造英才。”无忧掌门摸摸圆润的下巴,“不像咱们家这两个,总是阴差阳错。”
他说的是当年宿舟卿未能继任掌门之事,虚怀长老有些不赞同:“云霆山立派已久,向来稳稳当当,缺的不是无极宫主那样的狠厉角色,而是你这般行事稳妥之人,方能长久泰安。”
虚怀顿了顿又道:“那两个小孩太过刚直,还需历练。”
“舟卿这些年已经愈发会处事了,”无忧掌门含笑道,“若不是沈堰出了这档子事儿,我本想着封印苍巽之后便可传位与他。”
此话一出,立时听得身旁鹤老冷哼一声。虚怀长老睨他一眼:“呵,你还想着继续做你的逍遥喜乐无忧道人?”
“可不是么,”无忧掌门爽朗笑道,“当年师兄羽化突然,但凡舟卿早半年结婴,哪还需要我临危受命?”
虚怀长老撇了撇嘴:“他那时不足百岁,你可真敢想。”
“我有什么不敢想的?墨家的小子刚满二十不就继任宗主了。”
见无忧掌门搬出墨宗,虚怀长老眉心微拧:“墨宗是墨宗,情况与云霆山大不相同。”
无忧掌门甩了甩拂尘,拢在臂弯,又低声道:“我是怕舟卿会钻牛角尖。这两百年他无论修行还是处理门内事务,都攥着一股劲儿——大约心里在意得很。”
“沈堰又不是会与他抢的人,这位子不早晚是他的?”虚怀长老从未留意过这些,闻言诧异。
无忧掌门屈指碰了碰虚怀长老的臂肘,安抚笑道:“哈哈!他俩自小的感情那还用说?我是瞧着舟卿把自己大师兄的担子看得太重了。”
两人边走边聊,却见前山似有吵闹。
虚怀长老蹙眉,召出佩剑道:“什么动静?过去看看。”
“今个不是白露么,争酒喝呢吧?”无忧掌门口中调笑,却也是与虚怀长老一同急急往前山去。
到了前山,才发现是在山门前,守门的弟子正与两顶座驾对峙。
左手边是一只两层小楼高的寿龟,其上坐一白发苍髯的老者,两旁各立着一个黄衣小童手持蒲扇。而右手边则是顶矮一些的八抬轿子,雕饰华丽且四角缀有锦囊,但要说最惹眼的却是那八名抬轿的粉衣男子,个个面容姣好、沈腰潘鬓,娇嫩的妃红衣衫穿在身上并不突兀,反将他们映衬得面如桃花。
无忧掌门心头突地一跳,仍是端着笑意地上前客套道:“逸丰真人、无极宫主,二位怎么有闲心来我云霆山做客了?”
那八抬的奢华轿子里并未传出人声应答,倒是寿龟上的老者先道:“无忧老友,沈堰为魔修炉鼎之事,云霆山打算瞒到何时?”
“逸丰真人,慎言啊!”无忧掌门面露惊诧,疑惑不解道,“何出此等无稽之谈?”
那镶金线的轿帘动了动,从里面走下来一个容貌更为昳丽的男子,腰间环佩珰琅,他步履极稳,撩起衣摆走下轿辇那样的动作也只当啷一声。
他款款向无忧掌门行了一礼,道:“堰洹君那样琨玉秋霜的人物,天圣宫自然是不信的,奈何积毁销骨,太初门与天圣宫此行也是为了堰洹君的名声着想。”
那男子话说得婉转,顾及各方脸面,逸丰真人则直言不讳。
“是否真为炉鼎,当众一验便知!”
26仙门公审(行刑/当众受辱)
藏书阁隐于云霆山众峰之间,是个僻静所在,商容与景远没待多久,又忙着去别的峰送茶果了,独留沈堰一人。
自查到那个名字之后,他又往前翻了五百多年的纪事,囊括那位药师谷谷主的生平,每一条都细细看过。奈何容衡川此人生性淡薄,不喜纷扰,久居药师谷甚少出来行走。纪事中所录者寥寥,唯一值得朱笔标红的大事就是三百年前他与前任魔尊婗姜共同促成的仙魔止戈书,维持了整整一百年的太平盛世。
容衡川并无妻妾子嗣,再往前数,药师谷的历任谷主俱是钟情之人,一生仅有一个道侣,也只诞育一个子嗣,代代单传。在修仙界像这样的宗族门派里是罕见的,所以也直接导致了容衡川故去后,连一个旁支都找不到,似乎药师谷就这样失传了。近些年各宗求药,均是谷中三位长老出面协理,不过其中那岐黄长老容淮启脾气古怪,有三不医之称,纪事上最近一次所录便是无极宫主亲自去药师谷求医被拒。
沈堰捻着纸页沉思,容永晏参与宗门演武时,刚满二十岁,算下来他出生那年,与容衡川病故为同年,也不知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关联?他缺席演武对决之后,纪事上就再没有关于他的其他记录了,此人身份与行踪都是个巨大的谜团。
杂乱无章的碎片似乎只差一条线索将它们串联起来。
正在此时,忽而一阵颤动,将一旁的杯盏打翻,沈堰按住摇晃的桌子,抬头往窗外看去。他本以为这样剧烈的震动,是后山的罡曜阵出了什么问题,却看到窗外一缕浓烟的方向竟是在前山,不时还有几束法器闪现的光柱。
前山发生了什么,他懵然不知,
沈堰从袖口中摸出传音石,叫了商容,那随叫随到的小师弟头一回没有理他。沈堰拧起眉,当即起身下楼,他指间捏着一只灵符折出的纸鹤,出了藏书阁,正欲掷出,那厢商容方才急急忙忙地御剑过来。
沈堰不等他落地,便问:“前山发生了何事?”
“没……没什么。”商容目光闪躲,一看就不是会撒谎的模样。
沈堰当机立断道:“那我去看一眼。”
“不行!”商容忙拦在沈堰身前,着急道,“沈师兄,掌门说了要你待在这。”
“所以是其他宗门为着我的事找上来了。”沈堰语气肯定,他清楚掌门捉拿江戎,只是想解开他的炉鼎印记,不让其他几派拿此事做文章。原本他还想着,江戎并未将他的身份宣扬出去,他便可先专心调查江戎的身份,毕竟若要解开气海的封印还是需要魔尊本人,捉拿江戎与否对此并无影响,反倒极有可能让有心人借此杀人灭口,到那时婗姜那些陈年旧事就再无翻案的可能。
沈堰自觉思虑周全,竟未曾料到其他宗门的消息如此灵通。
“是天圣宫?”沈堰问道。
商容点头又摇头,正要拉沈堰的衣袖,却不慎被一张黄符纸贴在眉心,顿时定在原地。
沈堰原本是不爱用这些东西的,他向来随身只有一柄淳汮。但这次阴沟里翻船也总算让他长了一些记性,回去玉鉴峰后,就从柜子里翻出他年少时在咒法课上画的一些简单的灵符,拣出无需修为也能催动的藏于身上。
这定身符便是其一,以商容的修为境界,实际上并不能定住他多久,但令沈堰此刻脱身已是足够。沈堰又将手中的纸鹤掷出,灵符顿时化为一只仙鹤,沈堰侧身坐上去,直奔前山。
云霆山的山门已经崩塌损毁大半,远远便能看到一群身着黄衣的太初门弟子脚踏罡步,列阵以攻,而青衣剑修持剑格挡。只是这些弟子们并不至于造成如此大的破坏,沈堰未料到的是,就连太初门的掌门逸丰真人都出手了,无忧掌门和虚怀长老联手抵挡,出窍期和元婴期的大能尚未施展开拳脚,就几乎要炸毁云霆山的半个山头。
商容交代的是太初门和天圣宫前来问罪,等沈堰到时,却见战局的外围,站着许多不同宗门、道袍颜色各异的修士皆在围观。掌门徇私袒护门中炉鼎之事如若经此在修仙界闹得沸沸扬扬,只怕云霆山的声望也将一落千丈。
酣战中的几人同时注意到了沈堰。
虚怀长老硬接下逸丰一掌,扭头冲着沈堰斥道:“滚回去!”
无忧和虚怀都比逸丰真人的修为差了一截,即便联手,在有天圣宫阵法加持下的逸丰真人手中仍讨不到好。
“云霆山这是要铁了心地包庇?”逸丰真人背着手足尖点地,灿金衣袂翻飞,目光同样锁在现身的沈堰身上。
剑修向来是御剑而行,少年成名的堰洹君更是一柄淳汮剑斩尽妖魔,何曾有人见他靠坐骑行走?
逸丰真人心中确信,自己所收到的线报果然无一虚言。
沈堰跳下仙鹤,那鹤顿化作符纸落回袖中,他垂着眸缓缓走到战局中间。
无忧掌门伸手拦他,却骤然被一道红光隔开,只见沈堰脚下赫然绽开一朵赤色莲花,将他拘在原地。
“无极宫主!”在场人都认得出这是无极宫主的手笔,无忧掌门怒喝一声,瞪向那顶方才一直没有动静的八抬轿子。
先前那俊俏男子收起布阵的罗盘,转身去轿前将帷帘掀开,一只涂了蔻丹的玉手伸出来搭在他腕上。他恭敬地半倾着身,将一位发髻松散、花钗歪斜的朱衣女子请下来。
女子身着劲装,却穿得不大齐整,领口半敞,腰带胡乱束起,十足的散漫慵懒劲儿。倒是笑起来姿容明媚,脸上浮着薄红,好似刚刚小酌了两杯,她拍拍男子的手背,赞道:“愈发体贴了,善渊。”
善渊垂首与她对视,浅笑道:“自然是宫主调教得好。”
“萧无霁!看热闹看够了?”她两个旁若无人地调笑,逸丰真人最看不惯,即刻出声打断,“我等都是为你天圣宫来讨公道的,你可倒好。”
萧无霁学着凡人女子的模样,福了福身,笑吟吟道:“真人对天圣宫的拳拳爱护之心,无霁感激不尽。”
逸丰真人冷哼了声转过头,萧无霁也不在意,转向稳立于她菡萏阵中的沈堰,问道:“堰洹君,有人曾见你与魔修江戎相伴而行,举止亲密。于此,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沈堰无话可说。”
“好!”逸丰真人在一旁抚掌道,“够坦荡!你既然出来,就表示同意我等查验气海了?”
“哎呀——”萧无霁道,“既然堰洹君已经承认,真人何必闹得这么难看。要我说此事也好处理,既是炉鼎,与其便宜了魔族,倒不如便宜我……”
“休得胡言!”无忧掌门怒指萧无霁道,“把你那腌臜心思收起来,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萧无霁被他吓了一跳,委屈道:“无忧掌门也是知道的,我原本就心悦沈堰,若得堰洹君为宫主夫人,天圣宫不仅不再追究裴忌初的死,还必定对堰洹君以礼相待,这对你对我,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瞧着萧无霁越发没有遮拦,连逸丰真人都看不下去:“炉鼎术是禁术。萧无霁,你身为天圣宫主,想以身犯禁吗?”
萧无霁这才没趣儿似的闭了嘴。不过经她这样一闹,原本落在沈堰身上的无数灼灼目光都仿佛心虚地收敛了。
诡异的宁静下,逸丰真人对无忧掌门道:“沈堰乃云霆山弟子,如何处置本不应我等置喙。但沈堰勾结魔族,残害我正道弟子,云霆山不打算给众人一个交代吗?”
外围的人群之中传出许多赞同之声,有逸丰事先安排好的人,也有热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更有妒忌英才只等着看珠玉蒙尘这一幕的,都攥足了劲儿叫好,偶尔夹杂一两声坚持相信沈堰的也很快被大多数的声音压下去。
无忧掌门阴沉着脸不语,沈堰清朗出言道:“新律云:为炉鼎者,鞭二十;勾结魔族,视罪责大小,少则鞭百,多则雷刑十道,罪孽深重者碎金丹;至于残害正道弟子,我不认。但前两罪一百二十鞭,还请掌门施刑,以正法典。”
方才还乱糟糟的议论声骤然被掐灭,一片死寂。
沈堰所提及新律,乃是百年前他收复洹河之后,亲自与太初门、墨宗共同主持修撰的律令,特将炉鼎术列为禁术之一,相应惩戒类目详尽,因此这话无人质疑。而所谓鞭刑,却是要用有封锁修为之功的捆仙索把受刑人绑起,使其只能以血肉之躯受刑,行刑所用的玉骨鞭上更有对应不同境界修为的符咒,因境界越高,身躯越经历千锤百炼,不易受伤,如此才显得公平。百年前就有一名与魔界暗通款曲的元婴大能,在玉骨鞭下也同样皮开肉绽。
但没人想到沈堰真会搬出新律认罚。毕竟化神境界在当世绝无仅有,沈堰如不想认罪,莫说他脚下小小的菡萏阵,就是太初门与天圣宫两大掌门加上他们这一堆散修,也困不住沈堰。
心知内情的无忧掌门游移不定,若不罚沈堰,他并非逸丰真人的对手,更有可能暴露沈堰现今毫无修为的事实,若罚,这一百二十鞭,沈堰定然吃不消,实在两难。
沉寂半晌,逸丰真人从同样的惊愕中缓过神,出声提醒道:“无忧掌门,沈堰此言,你还有什么疑问?”
沈堰亦是对无忧拱手行了一礼道:“请掌门施刑。”
无忧掌门阖眸叹气:“把沈堰押至行刑台。”
“无忧!”虚怀长老难以接受,低声喝道,又被无忧拍着手臂按下,他自知无能转圜,颓然的面容愈显苍老。
云霆山的行刑台上,刑堂长老手持捆仙索站在沈堰面前,脸色亦是不忍。捆仙索是为避免修士仗着自身修为高深,抵挡刑罚,不过沈堰本就气海被封,这捆仙索于他无用,只是做给不知情的众人看罢了。
沈堰道:“请掌门下令行刑吧。”
无忧掌门颤抖的手抽出令签,意欲掷下。
逸丰真人却突然叫住他:“无忧老弟,我怎么记得当年惩戒炉鼎,是要扒衣受刑的?”
惊雷之言引得无忧掌门既惊又怒地看向他。
扒衣受刑只有一个先例,是曾经炉鼎术还未被列为禁术之时,太初门就有一弟子做他人炉鼎,因不满足于二人双修,先后引诱数十个名门正派的修士与之交媾,日夜纠缠在一处,只知淫乐而荒废修行。那时云霆山的掌门还是无忧的师兄,道阳尊者。彼时为警醒修士,道阳尊者令人将那炉鼎剥去上衣鞭笞胸腹,以儆效尤,太初门因此颜面大跌。
这厮竟记恨到今日!
逸丰真人好整以暇地看着无忧掌门:“怎么?云霆山是比其他宗门高贵一等吗?”
原本坦然自若的沈堰面色也僵了一瞬,曾经他并不在乎这许多,但在汝城经历了那一场荒谬的表演之后,他对于饱含欲望的目光就格外敏感。
“堰洹君方才义正言辞要‘与庶民同罪’,看起来也并非真心啊。”
逸丰真人这两句话直接将云霆山与堰洹君架在火上烤,人群中那些听到扒衣受刑就收不住淫邪的目光更为炽烈了,纷纷扬声催促。
无忧掌门心一横,掷出令签。
“用刑!”
27云鹤断翅(鞭刑/暴露乳环/众人辱骂意淫/有流血描写注意)
令签掷下,刑堂弟子虽有犹疑,却不敢不从。
一个年轻弟子率先走上前,双手抓住沈堰的衣领,后者下意识地抬了抬手,当即就被另两名弟子钳制住手臂扭到身后。
各门各派设置的刑堂多是用来惩戒本门弟子的,为免徇私,刑堂擢选的都是些资质平平、性格刚直不阿的弟子,平日里刑堂弟子也从不与本门其他弟子来往,以免有私交。经年累月下,独行于偌大宗门之中,被同门孤立厌恶乃是常态,即便在光鲜亮丽的名门正派之中,处于这压抑环境下心性越发扭曲的也大有人在。
那两名弟子制住了世人皆敬畏的堰洹君,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满足感,他两个不约而同使出巧劲将犯人扭成个无从抵抗的挺起胸的姿态,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细微颤抖,那般隐忍克制,让他们更加确信自己掌控住了堰洹君。
立在面前的那名弟子压低声音道了句:“对不住。”
沈堰淡然垂下眸,并无怨怼之色,那弟子也不再迟疑,双手揪起堰洹君的衣领用力一扯,衣襟滑落露出光裸的肩膀和一大片白皙胸膛。
行刑台四周围观的众修士们纷纷倒抽了一口气。
只见那堪比云中白鹤的堰洹君,紧实匀称的胸膛前却有一对明显被人狎弄了千百遍、肿如枣核般的乳头,以及上面坠着的两个黑色的乳环……实在是了不得。
“他真的是堰洹君?不是妓坊里哪个骚货来冒名顶替的?”
“我等够不上堰洹君的风采,不认得也难怪。但那太初门的逸丰真人总不至于被糊弄吧?”
“风采?做婊子的风采吗?哈哈哈哈!”
原本四周还都只是极小声的夹杂着不可置信的议论,须臾间越来越多的人按捺不住,有难以置信地质问的,有怒而破口辱骂的,也有两人低着头小声议论品评的,迅速发展成喝止不住的哄吵。
人群中一名身着墨色衣袍的道士扶了扶头顶的毡帽,毡帽下那张脸赫然就是曾云游路过汝城暂住的公冶守昌,他低声自语道:“啧,想不到汝城琼华苑里的那只淫奴就是鼎鼎大名的堰洹君啊……”
“你们这是淫者见淫……喂!”公冶守昌身旁挨着个年轻俊朗的散修,正激烈地与前面的人争吵,这句低语却没逃过他的耳朵,他猛地回头,眼神上下一扫公冶的道袍,并无畏惧之状,反而面带怒色道,“墨宗的,说话要讲证据!”
“呵,我是没有证据——谁又会留一只淫奴的证据呢?不过这位仁兄可以临摹堰洹君的画像拿去汝城问一问,街边随便哪个苦力汉子,可是没有不曾见识过堰洹君身姿的。”公冶用词颇为保守,却引得周遭的人遐想连翩,末了,他又在眼睛处比画了一下,“记得遮住眼睛,他们才更好确认。”49*10,1﹥52\45
公冶守昌说得煞有介事,那些本就一肚子淫邪的所谓修士们听到后,表情更为兴奋,没有人再去管憋得涨红了脸的青年散修,调笑起哄的声音愈演愈烈。
无忧掌门坐在高台正中,脸色青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一旁虚怀长老恼怒地抬手,欲令场上噤声,却被另一边的逸丰真人以拂尘压住手背,不怀好意地笑道:“虚怀长老能堵住这些无权无势的散修的嘴,难道还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吗?”
有人瞥见这高台上不起眼的一幕争执,云霆山的两位话事人都哑口无言,这一局中有谁大获全胜不言而喻,台下自然更肆无忌惮。
“哦?这么多下民都看过了,修真界可从没出过如此淫贱的婊子!”
“难怪我从刚刚在山门前时就觉得,堰洹君的屁股要比一般男人都大了一圈,哈哈哈!原本还不敢提,没想到是做了炉鼎被多少男人玩肥了屁股!”
“堰洹君?呸!他不比几百年前那个炉鼎下贱得多?活该要扒衣受刑,这种正道败类,一百二十鞭还是少了!”
“他究竟给多少男人玩过了?扒衣受刑,对别人是羞辱,他不会更爽吧?”
未曾想到修仙界中高山仰止的堰洹君是这样骚浪的货色,一瞬间点燃了男人们最肮脏下流的想象力,污秽之语倏地压过了个别正义的辩驳,充斥整个行刑台,恍然竟与那凡界的琼华苑一般无二。
行刑台正中的沈堰脸色煞白,被这些正道同仁攻伐诛心,仿佛又回到了琼华苑廊桥上的那晚。但唯一有所不同的是,此刻台下每一个人都知道他就是沈堰,不必再胆战心惊地担忧让人认出来,他已经彻底被剥光了展示在人前,脸皮丢在地上任由随便什么人肆意践踏,往日的仙界魁首沦为了正道之耻,修士中最为人所唾弃的败类。
他兀自压抑着情绪流露,仅有熟识的人了解他此刻并非面上那般平静,早已失去了先前当众自请受罚的坦荡心胸。
沈堰的衣服被扒到腰间,上半身赤裸着,双手背在身后被捆仙索死死绑到了刑架上。刑堂长老挑的这几名负责行刑的弟子均是个中好手,丝毫不受台下影响,将沈堰固定好后,就退后立在两旁,其中一人持玉骨鞭,一人负责计数。
行刑人手中的玉骨鞭三尺余长,在半空中挥舞出飒飒的厉响,依令毫不留情抽到沈堰的胸膛上。
玉骨鞭周身环绕的金色法咒缓缓浮现,灵兽脊骨制成的鞭身一落下就令白皙饱满的胸肌显出道扎眼的红痕,那两枚黑色乳环随着躯体颤抖不住地左右晃动,将台下看客们的眼睛都吸引了过去。
数不清的目光落在胸前那两颗淫荡的乳头上,也不知是因为乳环甩动时产生的摩擦导致,还是被同为修士的眼神注视令他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那两颗深红而浑圆的乳头直愣愣地挺翘着,在所有人眼皮底下明显又肿大了一圈,台下也不知是谁,突兀地发出吞咽口水声。
沈堰的眉峰紧紧皱起,每一鞭都透过胸膛抽打到他已化神的元神之上,带来双重痛楚。这惩戒的鞭刑完全不是先前江戎那种色情意味的抽打,行刑人用了十成的力道,手段老道刁钻,前十鞭准确地落在同一道鞭痕上,红痕颜色愈来愈深,高高地肿起凸棱,直到冒出血滴,顺着胸肌的轮廓淌下去。
自鞭刑正式开始后,台下的声音就渐小了,众人怀着各异的心思屏息观看着这场绝无仅有的鞭笞化神仙尊的戏码。
但受刑的神祇并未如人所愿地惨叫出声,甚至连一点呻吟或闷哼都没有。若非他额角细密的汗珠,和每受一鞭都痉挛到猛地往上弹的身子,以及咬着唇都掩饰不住面上的痛色,险些让人以为他使了什么法术隔绝痛楚。顶着狰狞鞭痕的胸膛上,那两颗乳头仍高高翘起,不难想象已经硬成石子模样,如此骚浪的身体却顶着一张隐忍的脸庞,硬生生挨了残酷的二十鞭都没有泄出哪怕一丁点轻哼,简直淫荡与清高并存。
满场只有骨鞭重重击打皮肉的脆响,行刑人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挑衅。犯人没有痛苦喊叫,就是在嘲讽他的能力不足,于是绷紧了粗壮手臂上的肌肉,鞭梢竖直落下与前两道鞭痕交错,十字中心正在右边胸肌最饱满的位置,离乳头不到一寸,面前垂着头的仙尊片刻目光涣散,就仿佛对他是莫大的嘉奖,手中骨鞭也不再停顿,骤雨一般次次精准叠加上之前的鞭痕。
“呃……”三十鞭,饶是身登化神的堰洹君,也同样扛不住。
行刑人得意极了,他手腕转动,玉制的骨鞭沾上猩红,顷刻甩落,不染一丝血污。而沈堰受刑的胸膛却只会愈加凄惨,哪怕十鞭叠一道痕,打满一百二十鞭,也会有整整十二道痕,到时他那漂亮紧实的胸膛定是血肉模糊,找不到一块好皮——这还是在行刑人手法高绝,鞭痕齐整的前提下。
第四道鞭痕仍在右胸,与前三道组成个菱形的图案把肿胀的乳头圈进去,行刑人全心全意雕琢这件精致的作品,抽完第四十鞭。唯独令他不满意的是沈堰还在竭力对抗,任凭他如何运用技巧加重鞭笞的痛意,沈堰也只有到实在挨不住才低低地喘一声,根本没有众人想听到的痛苦呻吟。
咸湿的汗水覆盖他赤裸的上半身,一滴滴滑落进鞭笞的伤痕里,刑架上的犯人颤抖得厉害,疑似错觉的一声低泣落入行刑人的耳中。
旁人根本听不见,只有行刑人血脉偾张,他卖力地挥舞手中骨鞭,势要打碎犯人的最后一丝骄傲。沈堰的头因脱力虚弱而深深地垂下去,只不过被脖颈间缠绕的捆仙索支撑住,不至于埋得太低,影响胸前的鞭打。刺耳的抽打皮肉声随着一鞭鞭砸落在静谧的行刑台上,终于连台下最角落处,都能清晰听到间或夹杂的几声低微闷喘,在血淋淋的视觉盛宴下,这便已经足够让男人们心痒了。
好在修士们仍维持着体面,仅用目光蹂躏着沈堰伤痕累累的胸膛。
八十多鞭过去,仙尊的胸膛上已经惨不忍睹,纵横交错的紫红鞭痕划破皮肉,一道道鲜血滑落将他挂在腰间的素白衣袍染至暗红。
行刑人不曾停歇,打算尽快结束这场几乎要了沈堰半条命的刑罚,紧接着再次扬起骨鞭,这一回却没有顺利落下——他冷不防被一道劲风掀翻,摔下行刑台。
玄色劲装的江戎足尖点地,落到刑架前。沈堰脸色惨白地抬起头,两人甫一对视,俱是愕然。
江戎想也不想,转身冲向上方发号施令的高台。
28魔尊破封(纯剧情)
江戎来势汹汹,高台之前三个门派的弟子首当其冲。
他已结婴,又心怀恼恨,出手皆是杀招,占尽先机之下,天圣宫的那几个俊男甚至来不及布阵,太初门与云霆山的弟子仓促应敌,尚未招架便被澎湃的魔气震伤肺腑,口吐鲜血,接连被掀翻在地。
江戎从出现扰乱行刑,到向高台诸位掌门出手,皆在顷刻之间,台下众人只来得及辨认出他是一个元婴境界的魔修,围观的人群骤然骚乱,四散奔逃,唯恐自己第一个命丧魔爪之下。
台上修为高深的四人倒是首先认出了那魔修招式,与浪城堰祠中横死的裴忌初的致命伤同出一源。
虚怀长老拍桌暴起,厉喝一声:“孽畜,你还敢来!”
暴怒的松姿鹤老率先提剑而上,江戎头往后稍,堪堪避过冷锋,右手一摊召出鸦青,鳞片怒张迅速缠绕住泛着寒光的剑刃,发出刺耳的刮挠声。虚怀暂收剑势,又一招云聚秋江凌空劈下,排云剑意震得江戎疾退数尺。
无忧掌门也站了起来,但他盯着行刑台半空中手持黑色长鞭的江戎迟疑片刻,没有第一时间加入战局。坐在最边上的萧无霁则是看戏一般,指尖晃晃悠悠转着面前茶杯的盖碗,慵懒眼神若有似无地瞟向她左手边愣住的逸丰真人。
江戎与虚怀长老缠斗数十招,逐渐落于下风,此时云霆山弟子亦重整旗鼓,摆好北斗剑阵逐渐围向江戎。彻底张开鳞片的鸦青如巨蟒般,猛的甩向剑阵,硬生生抽出一道裂痕,江戎借势脱身,退回到行刑台中央,与虚怀长老也拉开距离。
然而前门去虎,他脚尖刚触地,顿觉脚下粘稠无比,低头一瞧,整个行刑台竟成了一片沼泽。吐着气泡翻滚的污泥攀上他的脚踝以偌大的吸力往下拉,转瞬没到小腿,逸丰真人又在此时紧逼而来,数道金光携风瞬至,江戎不敢大意,以阴冷魔气相抵。
他自知实力悬殊,鸦青抽出数十道令人应接不暇的魔气如箭般射过去,未料逸丰真人轻飘飘的一挥手,便全数扫开。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其中一道魔气刚巧击中沈堰的乳头。被捆仙索束缚在刑架上的沈堰避无可避,脱口闷哼一声,江戎忙回头看他。逸丰真人却毫不拖沓,抓住对手这一刻分神,一掌正中江戎心脉处,直将他震退到沈堰身前。
江戎单膝跪在沈堰的脚边吐出一口黑血。
行刑台中央的沼泽趁势席卷,瞬间淹没到江戎的腰间。
似乎败局已定,刚结婴的魔修擅闯云霆山,竟然妄图以一敌四位元婴以上的大能,这场自杀式的袭击不过两刻就接近尾声。
汹涌的沼泽还在往江戎的胸口蔓延,逸丰真人与虚怀长老都冷漠瞧着那魔修为天圣宫的沼泽阵所困,似是不约而同地达成了共识,停下手中的杀招。虚怀长老的目的倒也不难猜,炉鼎封印须得炼制者本人才能解开,他才不得不暂留江戎一命。
就在静默之际,行刑台之外遽然有一弟子由远及近惊慌地大喊:“不好了!魔尊破封了!”
这一声将聚焦在江戎身上的目光都扯过去,角落里藏起的散修们才刚刚因为魔修被困松了一口气,此时又纷纷面露惶恐。
萧无霁“当啷”一生放下茶盖,五指成爪飞下高台,单手捉住江戎脖颈将他提起来,唇角荡起一丝冷笑:“呵,看来我们中了此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她是在场唯一一个看起来对魔尊破封混不在意的人,毕竟就连逸丰真人的面色都异常沉重,看了她一眼果决道:“事不宜迟!我与无忧去后山护阵,你在这儿好好看住他。”
“好哦——”
萧无霁散漫的尾音上翘,目送两位掌门携手下长老弟子们一同前往后山支援。
而余下散修部分能人志士亦随之前去迎战,也有胆小怕事的趁乱溜之大吉,行刑台上霎时寂静下来,只剩下天圣宫一脉留守。
萧无霁丢下江戎,款步走向锁住沈堰的刑架。江戎咳了口血,挣扎着从泥淖中拔出腿要拦她,却见萧无霁扬手化出数道飞刃,齐齐割断沈堰身上的捆仙索。
行刑台上的沼泽阵也在须臾间化为乌有。
沈堰脱离桎梏,蹒跚两步堪堪站稳身子,他全靠化神之躯熬刑,体力消耗巨大,此时仅凭着一点精神强撑,抬眼看向立场不明、行为匪夷所思的萧无霁。
萧无霁手扶心口,夸张地蹙眉惨叫道:“哎呀呀!这罡曜煞星阵与我命魂相连,阵破了我的心魂也受损,重伤不敌二位,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你二人跑了。”
沈堰瞧着她精湛的演技,面色复杂问道:“罡曜阵是你解开的?”
“那倒不是,”萧无霁放下手,满脸无辜道,“天圣宫虽然以阵法为宗,宫中秘藏的古书中却只记载了罡曜煞星如何布阵,并未提到如何解阵。你师叔一早就问过我了,他可是巴不得解阵,让苍巽为你除去气海上的封印。”
“那为何……”
“还不是我心疼美人儿?”萧无霁笑出声,“好啦!别啰嗦了,趁着那帮人如今自顾无暇,你赶紧走——反正你现在就算去了,气海空空也无法对抗苍巽,还不如留得青山,之后再从长计议。”
沈堰默然,从苍巽破封的消息传来时,萧无霁的表现就有些过于淡定了。哪怕月初封印苍巽时的那场合作中,他已见识过这个女人的不着调,但看她现下的态度分明是早已知晓魔尊会在行刑时破封。
魔尊因何破封、萧无霁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他在今日这一连串的变故中理不出丝毫的头绪。
那厢萧无霁并不在意沈堰的沉默,嘴巴仍是不停:“……苍巽破封,世间罕有敌手,说不定你堰洹君又要成为仙界的香饽饽了,我这么做也算功劳一件,来日再度对上魔尊,谁还会在乎我今日的小小疏漏呢?”
“所以你是从无忧处得知沈堰气海被封之事,又转告给逸丰真人的?”
另一道声音突然打断正洋洋得意的萧无霁,她止住话匣,狐眸狡黠转向半跪于地的江戎,意味深长道:“无忧掌门才没有那么傻,泄密者另有其人。”
江戎闭上嘴,抬手捉住沈堰手腕,正打算站起来,却被纤长的玉手挡在眼前。
“慢着,我还有一个问题,”只见那萧无霁又道,“裴季初死前可有遗言?”
江戎也是在这几日被追杀中得知那个姓裴的名字,他当时在神像后将那二人的对话都听了去,如今豁然开朗,答道:“他说要找你报仇。”
“呵,那就只有午夜梦回才有机会了,”萧无霁轻笑一声,没接着往下问,悠悠感慨着踱步转身,绕过沈堰欲离开行刑台,“没办法,男人如果没有美貌,就什么都不是,他们两个太丑了——天圣宫只养美人。”
两人错身之际,萧无霁指间夹一张画有并蒂莲的朱砂纸,轻点沈堰的肩头道:“堰洹君,你可是欠我一次。”
沈堰接过符纸没有应声,扶起江戎,拇指在两朵莲心上各打圈搓揉三次,两人便消失在原地。
29药师谷(榻上缠绵/细丝扯乳首/边插入边逼问)
周遭之景,弹指置换。
沈堰与江戎落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山谷中,两人目光同时注视在老藤横斜的山门上,俱是默然。
萧无霁所赠之莲符,名曰“岁岁红莲”,据传为萧无霁任天圣宫左使时,常年奔波,难见情郎,便提笔画了这一纸双生并蒂莲,可在千里之外即刻相见,以解岁岁思红莲。
凡界的话本戏文中俱有这一出,唱尽人间佳人相思愁。
不过在修仙界中,只有为数不多能接触到这岁岁红莲的修士大能才深谙其中关窍。凡能瞬间传送的符咒、阵法,皆是由此地将人顷刻移挪至彼处,若想立时见到某人,则需先以追踪术追寻某人所处位置,再使用能传送至此处的符咒和阵法,方能相会。追踪与传送,二者从无合一的法门,更遑论随时将一人传送至另一人的身旁。
岁岁红莲也只有传送之功,需得画符人曾到过此地,以术法将此地绘与并蒂莲中的一枝,使用时无需修为,只用搓揉莲心,默念法诀,便可转瞬即至。
萧无霁来过药师谷并不稀奇,但这般境况下让沈、江二人逃来药师谷才稀奇。毕竟那药师谷掌医的岐黄长老容淮启有三不医之称,其一便是不医魔族。沈堰瞥了眼凝视山门不语的江戎,心中一动,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但他没有确凿的证据,并不会贸然开口,于是整肃了自己的衣衫,遮住胸膛前的一片狼藉,冲山门遥遥拱手道:“云霆山沈堰前来叨扰,望借药师谷宝地暂避。”
话音未落,山门前封印显露波纹,其间闪出一人,沈堰认得正是那三不医容淮启。容淮启与沈堰对视一眼,又看向旁边的江戎,见他沉默,便侧身抬手道:“堰洹君请。”
沈堰身上的鞭伤蕴含灵力,一时难以自愈,他先与萧无霁对峙,又入药师谷,紧绷的神经从未放下。待到被药童领入内室,以灵草敷至伤处,又灌下一碗热汤,闻着屋内缕缕安神的熏香,先前强压下的疲惫霎时间便愈加汹涌地袭来。
他心中有事,仍提着一口气,却当再次睁眼时,恍觉已经撑着额角在坐榻上不知眯了多久。旁侧有人将杯盏轻放在碟中,发出细微的叮的一声,沈堰放下手抬眼望去,换了一身青褐色衣衫的江戎正眉眼噙笑地望着他:“把你吵醒了?”
跑到别人的房中喝茶,怎料不是存着几分故意吵醒人的心思?
也就是沈堰不爱计较这些,他面前的茶盏温热,约莫是新添的,便端起来抿了一口醒神,倦意褪去,又看向江戎道:“容淮启是你什么人?”
“嗯?我还以为沈仙君什么都知道了,”江戎探手过去摸沈堰的脸颊,却被躲开,只好搓了搓指腹,“听说堰洹君此次把自己折腾到这番田地,都是为着我的家事,我好感动阿。”
沈堰不明白他怎么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了,见话要挑明,只道:“我问你与容衡川有什么关系,你便会如实作答吗?”
江戎缓缓起身,握着扶手略微躬身,高挑的身形将沈堰整个罩进坐榻内,弯眸道:“我比较好奇,尊上是怎么生出这荒诞的猜测的?”
“原是想不到这一层,容老谷主深居简出,我未曾有机会一睹他真容。但我见过婗姜,”沈堰蹙着眉仰起头,但还是如实答道,伸手指了指江戎的腰间,堰祠之时,他就是从这里贴身的衣物下摸出先前那把薄刃的,“婗姜曾有一把辟魔匕,就是如此模样。”
江戎深深地俯下去,将沈堰逼得贴靠在椅背上,退无可退,低头凑近颈侧衔起一小块薄薄的皮肉,舌尖轻轻舔过,感受到下方的躯体一阵克制的颤栗,满意地笑了,一只手探入衣襟在裹满纱布的胸膛上准确找到没有被遮住的圆润乳头,夹在指间搓着又低声道:“继续。”
算来两人相隔不过数日,却仿佛许久都没有亲近了一般。沈堰根本躲不开江戎的触碰,他是江戎的炉鼎,在刚看到江戎出现时就湿了雌穴,入药师谷这一路就是夹着两片肥厚又湿润的肉唇,面上若无其事,私处却想要得发疯。若非意志力惊人,沈堰恐怕早就张开大腿,邀请他主人的肉刃好好捅一捅瘙痒的逼穴了。
细长的脖颈处自江戎吮过的地方起,逐渐蔓延出浅淡的红晕,一直覆到领口突出的一截锁骨上,沈堰压下凌乱的气息,依着江戎的要求继续道:“但辟魔匕在多年前已经断裂,这是一把仿制品。”
江戎将那只乳头揉得胀大,随后拉开仙尊的衣襟,惨白的纱布率先映入眼帘,他比起看到被绑在刑架上鲜血淋漓的沈堰那时镇静了许多,屈起的指骨轻抚过纱布,落在深红熟透的乳头上。一侧已经被他揉肿染上了绯色,另一侧也肿着——是被他魔气伤到的那只,他俯首将其含住,舌尖卷舔出暧昧的水声,把受伤的乳尖吮弄得水光涟涟。
处于下方的身体颤抖着,情不自禁地往上挺了挺,江戎却退后一寸,徒留那孤零零的乳尖挺立在空气中,他抬头看向眼尾飞红的仙尊,薄唇微启,吐出细细的喘息,那人的情欲比他想的来得快些,久旱逢甘霖一样。
江戎手指微动,各有一根细丝穿过两枚乳环,细丝的另一端系在沈堰的小指上,教仙尊自己拉扯着玩儿,而后解开他的腰带,拽下亵裤,那两条腿随即顺从地打开,向面前的主人展示乖乖噙含着细棒勃发挺立的男根,以及下方毫无遮拦情动吐水的穴眼。
江戎惯常忽视他的男根,径直把手指戳进穴里,搅动起一汪盈盈的水,也不知寡言的仙尊隐忍着含了多久。
数日未使用的甬道早已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塞入一根手指进出都滞涩,最易勾出男人原始的征服欲望。
身为魔修的江戎更不能免俗,扬手掀开衣摆,释放出勃发的阳物,怒张上翘的龟头抵至柔软的穴口,磨得那两片肥鲍往外翻开,他虎口掐住仙尊白嫩的大腿根,猛一挺身,狠狠掼入紧致又湿热的腔道里。
他压在沈堰身上,感受着收缩的媚肉被迫为他打开,缓慢用不容置疑的力道深深捣进去,把里面含着的一腔温水都顶回到深处,荡漾在紧闭的宫口附近。那两条长腿最大限度地张开,驯服地接纳不合尺寸的器物,随着每次抽出,带得一圈圈嫩红的肉色嘬着鸡巴外翻鼓起,又立刻被凶猛操回肉腔内,每一寸褶皱抻平紧裹,任由那凶悍肉刃将自己操成鸡巴套子模样。
沈堰咬着唇泄出乱七八糟的喘息,下身如同裂开,疼得他额角渗出汗滴,腰软得不成样子。他想去握紧扶手,却抻到小指上系的细丝,扯着小环将他的乳头粗暴拽起,胸前的钝痛与身下撕裂般的疼痛交映生辉,逼出一声声压抑又难耐的低吟。
乏力的身子撑坐不住,一寸寸地往下滑,臀尖蹭出椅面悬空,而双腿仍被江戎死死按着,腰身折得更厉害,令他逼口朝天,垂眼便能看见那狰狞的粗物撑大他的窄穴,伴着咕哧咕哧水声进出不停。
“然后呢?”把他当母马骑操的人重又附在耳边追问。
沈堰瞳光都被撞散,受不住地扭过脸,又被江戎掰回来,茫茫然与之对视。
江戎瞧得呼吸一窒,用力往他穴心顶进去,如愿听到几声黏腻的闷喘,颇有耐心地问道。
“我这把辟魔匕是赝品,然后呢?”
30突然出现的墙(宫交肚子凸起/主动套鸡巴/壁尻伪3p)
沈堰被操得脑子都迟钝了,他腹腔内那根存在感太强,手指又捆着细丝不能离胸口太远,他便捧着小腹,掌面覆盖到被撑凸起的肚皮上,感受着身体里那根一下下隔着腹腔顶撞他的手心。
偏偏那个在他穴里恶劣捅弄着的人还固执着,附在耳畔坚持地问:“你说我这把辟魔匕是赝品,然后呢?”
“自、自那日……”沈堰刚张开嘴,江戎就把住他的手一起握在小腹的那块凸起上,好像用自己的肉套子给人套弄似的,他哆嗦着嘴唇泄出一连串呻吟,接着被江戎顶弄到宫颈口,逼迫着继续说下去,“我从你的……呃啊、乾坤袋……里翻出来,呜!别、别顶了……你就贴身存放——啊啊啊!”
仙尊的一句话碎成了无数瓣,回荡在室内尽是婉转高亢的淫叫声,他那口湿软泥泞的逼穴骤然紧缩,把江戎夹得险些射出来,一腔热液淋上那根逞凶的肉刃。
高潮下沈堰本能地抬起手,迅速勾出两声急喘,他的两只小指无意识地牵起细丝,将两只乳头拉扯细长,尚且脑中混沌辨不清胸前钝痛何来,挺着胸颤抖不已,又夹着江戎泄了好几股淫水,将坐榻上铺的软垫都染湿透。
江戎难得没有像以往那般坏心眼地借着他高潮时绞紧的甬道捅进去,他垂首盯着双目失神的仙尊,瞧着他张口微微喘息,半晌才拧着眉缓过神,高潮后的媚态还未散去,抬眼看向江戎,哑着嗓子补上刚刚那段话的最后一句:“足见……你对它很是重视。”
见他恢复,江戎往那紧闭的宫口重重一顶,便把身下仙尊又顶得惊喘。沈堰竭力控制着不去抓江戎掐在他腰间的手——那对于他胸前的细丝来说太远了,会把乳头扯坏掉,毕竟他那两只已经肿得很不正常了,像是哺育婴孩的奶娘才有的大小和色泽。
“还有吗?”恶魔一样的声音伴随着湿滑的舌头舔进沈堰的耳廓,江戎把红透的耳朵整个舔湿,箍紧怀里颤抖的身子开始专心对付他宫颈那圈不愿放松的肉环。
沈堰哪里还回答得出?他被榔头般的肉冠一下下叩击宫颈,后腰酸软磨人,只会岔着腿吐出一圈圈白沫,出口仅余毫无意义的气音。
炉鼎很快有所屈服,深处的肉环敞开一个小缝,狰狞肉刃顿时将它劈开,在炉鼎的痛吟声中长驱直入,闯进了久未会面的胞宫。
泄出的水被死死堵进宫腔里,随着深入浅出的操弄晃荡个不停,沈堰半个身子都快要滑出去了,他吐出舌头,眼前骤然翻天覆地,却是江戎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坐进椅子里。他骑跨在江戎腿上,身体的重量压着逼穴往下吞,一直吞到肉刃的根部,挤满了他瘦削的腹腔,体内五脏六腑几乎都被顶得移位。吃肉群四九一凌一五二〝四五
江戎五指掐进沈堰的臀肉里,用力抓揉着面团一样的屁股往他胯下按——他原本更爱沈堰的薄肌奶子,但现下伤得重,他连操到起兴处都要时时注意着别压到那伤,便只得将手中的软臀搓扁揉圆,聊以慰藉。
忘情吞吐鸡巴的仙尊骑在江戎身上,早忘了回答问题,他手上的细丝终于被斩断,得以扶着江戎的肩膀,胸膛也随之靠得更近,江戎便叼起一侧乳头连小环一起含进嘴里,吸舔吮咬着可怜的肉粒,齿尖刮搔微张的乳孔,激起怀中人绵长的呻吟。
“啊——”
宽掌将软臀揉捏得乱七八糟,一次抬起之后,却迟迟未落下,沈堰空茫的眼珠终于动了动,抓紧了江戎的肩膀挣扎着要往下坐,江戎乐得享受仙尊的主动套弄,从他精致突起的锁骨,啃吮到殷红的耳垂。
“这么关心别人的家事——堰洹君此次回去,可有去看过你的衣冠冢?”
若是在清醒时,沈堰好歹要为他师叔辩解一句“此举也是防止魔军残党追杀”,现下他神志全无,面露痴态,江戎化出一条黑色绸布蒙住他的双眼,把人禁锢在怀里,开始凶狠冲刺。
室内便充斥淫靡的水声和沈堰断续破碎的呻吟声,他的眼睛被绸布蒙住,全身心都只剩下了宫腔里操弄的鸡巴,泄了又泄,最后连久未使用过的女性尿孔都翕张着吐出一股清澈的尿液。
等沈堰再度清醒时,眼前一片漆黑,他以为眼睛还在被蒙着,抬手摸上脸颊,才发觉蒙眼的绸布已经取下了。他被关进了一个没有丝毫光亮的密室里,而且似乎摆出了一个奇怪塌下腰翘着臀站立的姿势。沈堰动了动,却被腰间什么东西阻隔住,他伸手往腰侧摸到一面墙壁,他的腰便卡在墙壁的一个圆洞里,腰部以下的下半身则在墙壁的另一面。
圆洞只比腰稍宽一点,沈堰双手按着墙面用力,挺翘的肉臀卡在墙的那一面无论如何都挤不过来。他的衣服也被扒光了,赤裸着身子趴在墙上,原本藏在身上的符咒也不在此,一时想不出脱身之法。
不知道江戎又要玩什么把戏,但他似乎是独自一人被丢在这里。
无际的黑暗中没有任何时间概念,沈堰长久维持着这个姿势,腰身支撑得有些酸痛,他只得用手扶着墙洞的边缘为自己的腰分担一点身体的重量。正在这时,一只陌生的手摸上了裸露在外的臀肉,沈堰悚然一惊,
“哟,这儿怎么有只屁股?”是完全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沈堰抖了抖,扭动着腰臀试图躲开身后那只手,却挨了一记响亮的巴掌,宽大的手掌抓住他的一瓣臀肉轻易制止仙尊徒劳的挣扎,随即有手指拨开了他的肉蚌,往濡湿的洞穴内插入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三根,把他的穴插得咕秋咕秋直响。
“骚货,屁股扭那么欢,真他妈欠干!”
陌生的男人一边粗鲁地骂着,一边又啪啪啪接连照着他的屁股抽几巴掌。
沈堰咬紧了唇眼下这份屈辱,他的头发突然被看不见的手掌抓住,逼迫他抬起头。眼前还是一片漆黑,难道是视觉被封印了?对方没有给他细想的机会,腥膻味的东西抵住他的嘴唇,是男人的阳根。沈堰疯狂摇头,抬起手掌,还没有碰到那男人,就被突然出现的锁链牢牢箍住手腕钉死在墙壁上。
脸上挨了一巴掌,沈堰舌尖顶上被牙齿撞到的腮肉,尝到满口铁锈味。又有一只手掌摸到他的下颌猛地用力,只听得一声脆响,他的下巴就脱臼了,再也无法闭合。沈堰被迫大张着嘴,双眸茫然地看向前方的黑暗,感受到粗硕阳根长驱直入,一下子捅进他的喉口。
江戎……把他丢弃了?还是此时就在旁边看着自己被两个陌生的男人侮辱?为什么?就因为他苦心隐藏的身份被自己揭破,在报复?还是在警告?
沈堰干呕得厉害,但那阳根不容置疑地一寸寸深入挞伐他因干呕而不住紧缩的喉管,身后玩弄他腿间逼穴的手指也换成了一根粗长的鸡巴,穴肉一圈圈绞着,谄媚裹着陌生的闯入者。
沈堰想不明白,如果说他拒绝不了江戎的侵犯是因为炉鼎术的禁锢,那为什么面对陌生男人的侵犯也会感到兴奋?难道根源并非在于炉鼎术或江戎的手段,而是他拥有这样的身体,注定离不开低贱的情欲,只能像未开智的野兽一样被欲望所左右?
那两个男人似乎只是发泄欲望,畅快地在沈堰的喉咙和逼里释放之后,便先后抽出来,用他的屁股和脸颊擦拭鸡巴上残留的浊液,像使用一只最低贱的街妓一般,发泄完就不再多施舍他一眼,施施然地离开了。
31淫妇(壁尻伪路人/粗话羞辱/鸡巴抽脸/窒息口交/颜射)
有更多的男人们发现了这个可以随意亵玩的屁股。
那屁股雪白浑圆,一巴掌下去,就层层地颠起肉浪,宽厚的大掌掐着,软滑的肉从指缝里往外溢,手指稍微用力就能留下道红痕。更不消提那两团子白嫩臀肉之间露出的合不拢的牝户,两片肥厚得多的阴唇湿淋淋地黏在腿根,露出其间殷红的穴眼,张着个小指细的缝,挂着不知道多少个男人射进去的浊精。
墙边没有别的收钱的人看管,连个放钱的纸箱都没有,俨然是个渴望鸡巴的骚货在这免费送逼。
有个阔绰的公子哥用完了那屁股之后,约莫是没嫖过不要钱的妓,掏出一颗灵石两指捏着往那红肿嘟起的逼眼里塞,坚硬的棱角刮着肉壁退入深处,墙那边隐约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屁股扭得更欢。公子哥乐了,扬手抽了一巴掌,随后掐着窄腰在上面蹭干净手和鸡巴上的浊液——那两条细长的大腿上已经布满了掐痕和干涸的精斑,实在脏得叫人嫌弃。
付过钱的公子哥提好衣裤,扬长而去。
下一个男人并不知道那口含满了精的逼里还留有上个恩客的缠头,他是个讨不来老婆的苦力汉子,每日做苦工挣的那点钱只够寻最低廉的街妓发泄,路过瞧见这只白送的屁股,他眼冒精光,快步上前一巴掌拍上去,又嫩又弹的手感令他啧啧称奇。
“随便操?真的假的,不会是仙人跳吧?”
这巷口除了那个屁股瑟瑟抖动,再没有第二个人回答他。
汉子掰开那两瓣肥屁股,赫然看见垂在双腿间的肿胀阳物,晦气地啐了一口:“妈的,怎么是个男人?”
但又舍不得那口嫩逼,毕竟他操过的街妓都是又松又黑的老逼,屁股上也没什么肉,像这样的极品,他下辈子也难以碰到。
“算了,有逼就行,反正也不要钱!”
打定主意,汉子解开裤腰带掏出早已勃起的硬屌,抱着面前的圆臀,毫无章法地怼着逼口捅进去。
墙那边传来掐尖了嗓音的淫叫,汉子很快就明白了原因,因为他的龟头也顶到了一颗硬物。
“骚逼玩意儿,里面塞了什么东西?操,还挺爽的!”
汉子硬生生忍住了射精的欲望,抱着那淫贱夹他的肉臀左右开弓泄恨地扇了十几巴掌,随即挺腰顶着那硬物往里继续捅,没两下就遇到了阻碍,分外恼火地挺胯一撞。
墙里传来的呻吟愈发凄惨,有几声甚至带了哭腔。
沈堰本就被连番操干得精神恍惚,逼穴和子宫都叫人奸淫透了,那颗灵石硬生生卡在甬道里面,他含得艰难,又被抵着强硬往里推,直愣愣撞上了宫口,娇嫩的宫口让这坚硬的棱角一磨,酸麻感顿时涌上后腰,他久久维持着塌腰的姿势已是又酸又僵,痛苦不堪,这一撞险些令他崩溃,控制不住的大滴泪珠从通红失神的眼眶内滑出来。
然而沈堰没能抑制住哭声多久,墙的这面同样会有男人经过。
一只粗糙的厚掌捏起瘦削却脱臼虚垂着的下巴,虎口卡住脸颊,逼他抬起头,茫然的眼珠在一片黑暗中仍不放弃地动了动,就听见头顶上方传来嘲弄的声音。
“堰洹君,还真的是在下界卖逼啊!”
沈堰皱起眉,不同于前几个仅仅是拿他发泄的路人,此人是认识他的修士,他却完全不认得这声音。只不过云霆山行刑台上围观者众,难保不是其中哪一个。
“倒也不对,不收钱怎说得上卖?堰洹君这是求着鸡巴干你才对,哈哈哈哈!”
粗犷的笑声刺痛耳膜,这与当日行刑不一样,他嘴角和脸颊眉骨都挂着浊白的精水,确实是被好几个男人奸过了,简直坐实了那日台下人的辱骂与意淫。
堰洹君被轮奸崩溃到几乎丢失的自尊心又拾了回来,他不想因自己堕落而坏了昔日同仁的修行,不顾颌骨疼痛奋力扭头挣脱下巴上的钳制,舌尖顶着上颚徒劳地拒绝肉刃侵入。
推阻的舌头和不配合的动作令男人不悦,他没想到面前分明不知吃过多少鸡巴的仙尊突然发了什么疯,本以为都是调教好了的,正想着在高高在上的堰洹君嘴里好好享受一番,未料还需要来霸王硬上弓那套,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掴上堰洹君的面颊,捏着沈堰脱臼的下巴把他偏过去的头掰回来,皱着眉的痛色更激发了他的施虐欲,又一巴掌狠狠扇在同样的位置。
“给老子装什么贞洁仙尊呢?都让人操烂了,一只母狗婊子,我让你装!再给我装一个试试?”
胯下的鸡巴又涨硬了一圈,看着曾经难以触及的仙界魁首扬着脸任自己打骂,男人爽到了极点,一手揪起仙尊湿漉的银发,一手握着鸡巴根部左右抽打胯下那张尊贵的脸颊。
沈堰几乎被抽晕了,鼻翼间尽是男人鸡巴上腥膻的气味,墙后的汉子正巧在此时一鼓作气,怼着灵石凶悍地捣进了骚货的子宫,他被这一下捅得瞪大了眼,舌头长长地伸出唇外,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洇湿了干涸的浊白精斑,顶着脸侧的巴掌印,活脱脱一副被操痴了的母狗淫态。
“哟,堰洹君屁股那边也接着客呢?吃鸡巴吃得那么爽,就学不会伺候主子是吧?”
男人掐着沈堰的腮帮,抵住嫩红的舌根往里凶狠捣干,他一点也不怜惜这贱货,凿开紧致的喉口将半根都塞进喉管里。
沈堰的身子被身后顶撞得往前耸动,将喉中的鸡巴又吞入几分,薄红双唇吻上男人的囊袋,男人爽得轻嘶一声,找到窍门,与墙后那汉子配合起来,一前一后操干起夹在中间的仙尊。
后面那个汉子本就先操了许久,又因着灵石不停磨蹭,已经算是他持久力的巅峰,狠狠掐着白嫩的圆臀宫交数十下,就全部交代进了里面。待他抽出时,大略是灵石在子宫里堵着,那殷红的逼口竟未再流出一滴精水。
“骚母狗,好好含住你爷爷的精,赶明儿爷爷再来喂你!”
汉子也不在乎一个屁股能不能答话,提好裤腰摇摇晃晃地哼着曲儿走了。
这边的修士就显得更持久,鸡巴整个塞进沈堰的嘴巴和喉咙里,捅得他腮帮酸痛、嘴唇红肿,脸颊变形到看不出一点原本冷清的模样。
修士总算操软操服了仙尊的喉管,又不满足,双手掐住沈堰异常粗大的脖子,将他的脸死死按在胯下疯狂操干。沈堰高挺的鼻梁被压进男人浓重粗硬的阴毛里,像一个人形的泄欲器具,格外粗暴的力道肆意捅弄他被掐紧的喉管,窒息感下愈发头昏脑胀,脑子里只剩下了男人的鸡巴。沈堰翻着白眼,鼻翼翕张,嗅着浓郁的腥膳气味,失禁的涎水淅淅沥沥溢出淋湿男人掐在脖颈间的手掌,他快要……就这样被操死在陌生男人的胯下了。
喉咙中分不清驰骋了多久的凶物突然停下抽出,沈堰被揪着脑后的头发高高地仰起脸,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觉一股热流冲击力极强地射到他脸上、眼睑、唇边。
“哈哈哈!堰洹君的滋味确实非同凡响,多谢款待!”
男人捉起他一缕海上干净的银发擦拭鸡巴,大笑而去。
沈堰羞愧地闭起眼,并非因被如此对待,而是在男人将污浊的精液射到他脸上时,他也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敞着逼泄出了一大股淫水。
“哟呵,这屁股怎么自己喷起水来了,挨空气操呢?”
又是一道陌生的声音,沈堰虚弱地垂着头,放弃般地等待着下一个男人的发泄。
这男人才刚摸上他的屁股,又闻远处一声惊心厉喝。
“哪里来的淫妇,竟敢在这里勾引男人!”
32刑囚(体内射尿/鞭打驱赶精尿淋脸/火钳烫逼/黥面)
“什么淫妇?不过是个摆在路边的脏尿壶罢了。”
身后那男人嘿嘿一笑,手里把着沈堰布满巴掌印的屁股,将自己硬挺捅进松软的肉道里,那根鸡巴细长,轻易就顶到了子宫口。男人惊异地发现那隐秘的宫口也刚被人操开过,正湿答答地亲吮着他的龟头,他也不客气,一鼓作气凿开宫口,掐着肉臀摆弄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边放松胯下边冲另一个大步走过来的男人道:“老兄稍待片刻,小弟尿急,有什么先解决了再说。”
沈堰的听觉并没有被剥夺,他刚听到男人打算要做什么就本能地挣扎,却被死死按住,灼烫的尿液激射到的子宫壁上,本就含满了一泡精液的子宫顿时被撑得涨大,小腹抵着墙洞的边缘隆起来。
一只手贴着他的脊背从墙洞那一面探过来,猛地揪住垂散的银发向后扯,这面困住沈堰许久的墙便轰然倒塌,那张刚被射尿而崩溃茫然的脸显露在巷口的男人们面前。
“哟,还是个美人儿。”
“脸都肿成那个样子了,还能看出是美人?瞧他满脸的精液和巴掌印,是个发情的母畜还差不多!”
沈堰冷不防得以从墙中脱身,久久维持同一个姿势令他的腰一时直不起来,双腿也软得险险屈膝跪下去,全靠身后男人拽着他的头发才勉强踉跄站着。鸡巴早从穴里抽出来了,但先前那颗灵石就卡在宫颈口,把一肚子的浊精骚尿都严严实实堵在里面,也磨得沈堰颤抖不已,绵密附骨的快感疯狂折磨着神经,令他一面分明清楚不知有多少男人在兴致勃勃地围观着他这副丑态,一面仍忍不住翕张着松软的肉道,怀念起先前被插满狠操带来的灭顶滋味。
这身子这道骨彻底毁了,沈堰蹙起的眉峰染上悲怆之意,乐于狎玩淫畜的男人却不容他脱离欲海分毫,呼啸而来的一鞭子斜斜从大腿根抽上臀尖,沈堰闷哼一声扑倒在地。跪趴的姿势反倒令两腿岔开露出熟桃子般的肿透下体,紧接着一鞭横扫那不知廉耻暴露出来的阴阜,鞭梢碾过挺翘的肉蒂,近乎将他腿心整个剥开。
“呃啊……”
沈堰的下颌仍脱臼着,大张着嘴,失禁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他尚存一份本能,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试图逃离这鞭子。然而他双目皆盲,别人却是看得清楚,男人们寻得了趣味,每一鞭都照着他的股缝里狠抽,嫣红的阴户被抽打得完全绽放开来,高高肿起,两片肥厚阴唇耷拉在腿根,穴口外翻着嘟起一团软腻红肉,前面的阴蒂更是红肿到几乎半透明,小一号的漆黑圆环深深陷进肉团里,把母狗般爬行的白发仙尊逼得哀叫连连。
“骚母狗会不会爬?屁股撅高点给爷们儿看看!”
沈堰刚被鞭子抽得栽倒,屁股上又挨了一脚,他眼泪口水流了满脸,下意识地按照男人的要求撅高屁股,顿时引来哄堂大笑,还有人好奇地踢了踢他被堵住的男根。
“看他那狗鸡巴甩的!”
“还有鸡巴呢?会射吗?别是只会尿吧!”
“我看他尿也尿不出来,憋得肚子都大了,像不像个怀孕的母狗?”
男人们又是一番淫猥的哄笑,坚硬的靴底和剥皮般的鞭子纷纷往他凄惨的下身招呼,沈堰被一路驱赶着摇摇晃晃地狗爬,腥臭的尿液和浓精接连射到他的脸上、嘴里,整个人都变成了男人的精厕。
然而下一刻冰冷的水柱猝然兜头浇下,沈堰浑身剧颤。那水柱冲劲极大,冲击到身上一阵阵钝痛,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躲避水刑,最后肩膀撞到了墙角,便不顾狼狈地抱头蜷缩起来。诡异的水柱却不放过他,仍是毫不留情地冲刷身体的每一寸,直到沈堰脱力地瘫倒在地上,再也抬不起手遮挡脸颊和脖颈,被彻底驯服,袭击他的水柱才渐渐退去。
沈堰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身上的温度都被冰水凝固,过了好半晌,他才从僵硬麻木中缓过来,身上的污浊和腥臭的气味倒是都消失了,卸掉的下巴也被复位,沈堰捂着肚子——除了这个高高隆起盛满尿液的肚子还证明着他之前经历的都不是虚幻,
酸痛的胳膊抬了抬,手肘内侧不慎碰到了胸前的一枚乳环,一瞬间的酥麻令他又止不住颤抖,灵台却陡然一震,昏沉的头脑渐渐清明。
他隐约记得被困在墙上之前,才受过了云霆山的鞭刑,胸膛上即使没有敷药的纱布,也应当还留有狰狞的鞭痕,他忍着乳尖上的瘙痒摸了摸,两边胸肌都触感光滑。
这时周遭也静了下来,那些折辱他的男人不知怎的通通都不见了,寂静如斯,怪诞犹如幻境。
沈堰却丝毫记不得他是何时着了道,被拉进这幻境的。
他弄不清这幻境的由来,但凡是幻境都不会放着侵入者不管,只有跟着这些人继续行那些不堪的淫事,才有可能找到幻境的中心以破解了。
沈堰摸索着爬起来,默念神外皆空,试图摒弃那些不必要的羞耻感,他目不能视,抓住手边茅草一寸寸地摸,手背撞到一块木板。
头顶前方骤然传来一记惊堂木的巨响,一道清正嗓音喝道:“堂下淫妇,汝认罪否!”
沈堰凝神,果断应声:“我不是。”
那声音又道:“负隅顽抗!上烙刑!”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起沈堰,他趁势摸上对方手腕七寸。
果然,即便身形声音都与江戎截然不同,但好在炉鼎认主,下腹淫纹的灼烫感却做不了假。
这一会儿的分神思考,沈堰已经被以一个大张着腿的姿势绑在了刑架上,架着他的狱卒对于手腕上的触摸没有丝毫反应,只遵从着指令往他关节处捆缚绳索。
沈堰鼻翼一动,嗅到了炭火的气味,哪怕早已心有准备,却还是对胯下逐渐接近的灼热感隐隐发怵,然而以免他挣扎关节的绳索都缠得极紧,不容一丝扭动。
“啊啊——!”
皮肉烧焦的滋滋声霎时被沈堰的惨叫淹没,他高高地扬起细长脖颈,青筋暴凸,即便火钳只一瞬就离开了,他也止不住地抽搐,剧烈挣扎下绳索紧紧地勒进肉里也感受不到,只有腿心娇嫩处一跳一跳的剧痛。
上方的声音毫无情绪地响起:“淫妇!你认罪不认?”
沈堰啜泣了一声,在幻境里做这种无谓的反抗于脱身毫无益处,他本也只是想借机触碰到这些散碎的魂体以证实自己的猜测,却不料幻境里的淫刑完全超出他想象,根本挨不过下身的娇嫩处受这种酷刑,他喘了几息,堪堪找回自己的声音,忍着不得不低头的耻意轻声答道:“我……我认……”
“罪妇沈堰,骚贱孟浪,袒胸露臀勾引良家男,今贬为淫奴!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正经衙门哪有这样荒唐的判词,沈堰心里暗骂江戎,却禁不住脸热,随即他惊觉热的并非脸颊,而是身旁的狱卒又拿了一块烙铁靠近。
“不、不要……我认罪了……啊啊啊啊!”
半边脸都被灼烫烧焦麻木,沈堰紧握的拳头里渗出殷殷血丝,身体绷得笔直,将身下刑架晃得咯吱直响。
四周又恢复静默,只剩下沈堰破碎的呻吟和粗喘,视觉骤然于此时恢复,他愣愣地睁着眼,似是还没回过神。隔了好久才僵硬着脖子转过头,看到旁边负责施刑的狱卒与远处高台端坐的判官,果然只是由各异的身形顶着一张同样模糊的脸——是江戎散落在幻境里的心魔碎片。
面前有一方水镜清晰地映出他那张脸,可以看出眼眶与嘴唇都肿得厉害,是先前轮番被心魔捅弄和哭肿的,只不过比起这个,更为显眼的是他的左脸颧骨处,刚刚烙印下的“淫奴”二字。
33娼妇游街(牵大肚仙尊狗爬/勃起男根流精寸止被强行堵回去)
沈堰猛地撇过脸,他的脸颊上依旧火辣辣的,但这些都不是真的,只要想办法出去……
两旁狱卒僵硬地拆开绳索,终于把沈堰从刑架上释放下来,他刚碰到地面,就一个腿软直接跪倒在地。
哪怕心里清楚身处幻境,五感仍旧真实得使他恍惚,大腿稍微一动,就扯到被火钳烫坏的逼穴,沈堰趴在地上轻声吸着气,旁边不知为何定住一般再无任何动作的判官和狱卒给了他这会儿喘息之机,一时间倒有些庆幸。
隐隐约约的喧闹声由远处渐渐靠近,沈堰心头涌起不祥预感,他虽然恢复视觉,所在之处却依旧朦胧晦暗、看不分明,就好像深山里常年萦绕着的浓重山雾。除了方才固定他的刑架,和判官端坐的高台,他看向别处均是影影绰绰,只有个大概的轮廓,且在晃动的昏黄烛火映照下,那些影子也左右摇摆,形如鬼魅。
判官所处高台正对的方向许是这刑讯堂的大门,迷雾中晃晃荡荡十几个人形的影子,沈堰眯起眼,依旧看不真切。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他总算听见那些男人在喊着什么。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把那婊子牵过来,该去游街了!”
“游街!”“游街!”“游街!”……
不同于由远及近的声音,一大群男人突兀出现在面前。为首的男人伸手一捞,沈堰惊觉自己脖颈间又出现了那只玄铁项圈,牵引项圈的铁链正握在那男人手中。
沈堰就这样被牵出去,手脚并用爬到了外面的街巷。他恢复了些体力,绷起足弓正打算站起来,冷不防身后斜出一脚踹在他的肉臀上,沈堰闷哼了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摔原本的爬行便停了下来,前面牵着他的男人却毫不受影响,铁链瞬间绷直,扯着沈堰的脖子将他拖行了几步,玄铁项圈死死卡住咽喉把他的脸挤压变形,他才反应过来,连忙爬起来继续跟着牵引膝行。
说是游街,竟连直立行走都不被允许。
后方又有人踹过来,沈堰吃痛,只好手脚再麻利些,然而那群人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一个接一个地踢上来,沈堰连爬行都因踢踹而歪歪扭扭,两瓣屁股很快又肿了起来。
他的腰也不好受,子宫里盛满的尿液还在翻江倒海地折腾着,小腹沉沉地往下坠,每爬一步,宫颈口夹着的那颗灵石都狠狠地碾磨娇嫩肉环,沈堰便不得不慢了下来,他实在受不住,又要高潮了。
“骚母狗会不会爬!”“……会不会爬!”
这游街声势浩大,每一句话都有无数道声音跟着重复,沈堰趴伏在地上膝行,只觉得头顶有无数个人指着自己厉声喝骂,他稍微慢一点,便被脖颈间的项圈扯得昂起头。
男人们乌压压地围着自己绕成一圈,数不清的脚踢踹他红肿不堪的屁股,臀肉深红烂熟透了,却还是在男人的脚下一波波地荡起肉浪,淫贱地逢迎这毫无缘由的虐打。
腿间一片刺痛,是他雌穴里涌出的骚水淌到烫伤处的蛰疼,那疼又转化为快感,令他淅淅沥沥地滴出更多淫液,在巷道上画出一条湿漉漉的爬行的轨迹。
“腰塌下去!贱狗怎么还学不会摇尾巴?屁股扭起来!”
沈堰没由来地觉得熟悉,深感荒谬之际,兀然想起在琼华苑的那间刑房里,江戎就是这么调教自己爬行的姿态的。
先是皮鞭在身后抽打腰臀,让他学狗一样往前爬,后面大约是懒了,那人便直接上脚将他踹得趔趄,说起来如若不是堰洹君素来堪称身法敏捷,依着那人毫不留情的脚力早将他踢得在地上乱滚了。
还是如出一辙的混账。
沈堰扬了扬下巴,让拽着脖子的项圈松快一些,心里只能将卑鄙无耻、苟且龌龊等贫瘠的词汇翻来覆去地骂,什么大道或者真相,都比不上他现在想提着淳汮剑把江戎砍一通的心情。
不过好在经历了前番幻境中的各种摧折,沈堰总算对这些污言秽语有了免疫,只是身体反应仍令他恼恨不已,黑色淫纹一直在小腹上微微发烫,他咬牙抵抗着炉鼎发情时的难耐,手掌撑着地面一步一行。
幻境中没有时辰,也不知跟着游行的队伍爬了多久,沈堰膝盖肿痛,像是破了皮,他正兀自怀疑是否在幻境中连身体都如凡人般孱弱,这时右前方又一支队伍并了过来。
那支队伍里的每个人却都是有脸的,沈堰心下一沉,这幻境之中莫非不只有他和江戎二人?
他自己都无可否认,确实比起旁的人,他宁可是江戎来。江戎分出的这些散魂已经是把他折腾的够呛了,被禁锢在墙上时那分不清日夜的轮奸令他想来就脊骨耸然,若是真到人人皆可侵犯的地步,堰洹君不由得生了怯意,不敢往下想。
沈堰这厢疑惧交加,思索脱身的计策,都没察觉整个游行队伍慢了下来,也没有人再碰他,一个个模糊的脸庞都面向正要过来的另一支队伍。
而那一支队伍毫无察觉,浩浩荡荡地走过来,与沈堰这一队并肩而行。他们也牵了个人围在中间,对其肆意打骂,沈堰目光瞥过去,落于赤裸且伤痕累累的双乳,猛地别过眼避让,而这时那同样伏在地上做狗爬的人也转过脸,面朝这边看来,沈堰倏地瞪大双眼。
那是一个女人,整张脸英气多过柔媚,眉峰冷冽,鼻梁高挺,沈堰犹记得魔界九阴山之上,她血色红袍扫落滚滚峰石,睥睨群仙众魔的威压逼人之态,乃是前任魔尊婗姜。
江戎怎么会在自己的心魔幻境中,将婗姜做这种打扮?
婗姜身殒时他尚不足百岁,也才结婴不久,虽是于同辈人里声名鹊起,但在这些大能眼中,仍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沈堰当年对于婗姜钦佩有之,却不曾有当面相交的机缘,故而现今蓦然在这幻境中打上照面,一时也无从通过那张极为肖似的面孔中确定是否真为本人。
沈堰不敢再转头看那被性虐的赤裸女人,耳边充斥男人粗俗的辱骂声,这次不再是对着他了,却令他更为心神不宁。
这江戎越发令人摸不清头脑,沈堰一路上都在回忆他入幻境之前的事,但只记得医庐内室中那场疯狂的性爱,江戎当时还说了什么?说他“太过关心别人的家事”,再往下想,脑中便昏昏沉沉,就好像是被江戎操晕过去之后直接来了这里。
他本以为江戎又淫性大发,竟然在药师谷里堂而皇之地弄这么一大块幻境发泄淫欲,而后在接触到那两名狱卒之时,探出散魂身上混乱的心魔气息,才觉出不对劲来,修士堕魔者多是心生执念,难不成婗姜……?
“那是魔傀。”
熟悉的声音突如天降,耳畔吹入灼热气息,沈堰一惊,身后的江戎便伸过一只手来抚摸他脸侧烙印下的“淫妇”二字,低沉的声音幽幽道:“你看见了吗?她的脸上也有。”
“……魔傀?”刚刚受刑时惨叫过的嗓子仍然显得嘶哑,沈堰迟疑,暗自消化这个不曾听过的称呼。
队伍因着江戎本体的出现而停下来,一群散魂直愣愣地围在他们两个周围,但完全无法隔绝旁边那队男人对女子的辱骂声。
“是啊,酆都魔君特地寻来面容相仿的女子敬献给你,你把她炼作炉鼎,就这么丢给 ……”
“江戎,”沈堰陡然出声打断,扭过头就看见江戎盯着他,却又像在看另一个人,目光幽深,隐忍着憎恶,他蹙起眉道,“你把我当作了谁?”
“嗯?你还能是谁,”江戎直勾勾地看着他,又换了一副愤恨的神色,“在行刑台上作威作福,动我的人……要杀你,我还不够……”
江戎的状态愈发不对劲,沈堰只得先缓声安抚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再从长计议……呜、呃!”
胯下一直肿胀勃起的男根骤然被江戎握在手中狠攥,沈堰疼得脸色白了一瞬,带有薄茧的拇指指腹刮过含着黑曜石的顶端,那根他亲手放进去的细棒似乎唤回了一点记忆,两指捻着黑曜石轻轻往外抽出:“唔,堰洹君……”
沈堰简直要疯了,他那贱根两百多年未曾用过,在江戎手底下就射过那么屈指可数的几回,竟也食髓知味起来。
他捧着满肚子江戎某一片散魂射进去的尿液,泌出的淫水也愈发得多,肚子隆起到完全遮住胯下的程度。在沈堰看不见的地方,那根青涩肉茎遭受江戎的粗暴攥握,非但没软下去反而又粗了一圈,此刻已是憋得肿胀紫红,随着堵塞的细棒抽离寸许,几滴白浊迫不及待地渗出来。
沈堰禁不住地挺起胯往江戎掌心里央求似地蹭,他心知那混账玩意儿不会这么轻易给他,却拦不住身体渴求的媚态。
果然刚抽出一寸的细棒又迅速堵了回去,那几滴浊精也被迫中断,沈堰痛苦地低泣了声,始作俑者垂首吻了吻他眼角被逼出的泪珠。
“会奖励你的,但还不是现在。”
34异变将起(重拳捶爆大肚尿液喷溅,仙尊窒息濒死痴傻高潮)
两拨人闹闹腾腾地来到一处恢宏的大殿上,正中昆山石阶高高垒起的血色宝座空空静置着,两旁四列摆满美酒珍馐的几案前则是明显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魔君魔将们,有的更是直接怀里抱着个美人摁在面前的几案上发泄兽欲。
魔族向来无所顾忌,沈堰却是第一次见到这般聚众淫乱的景象,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充耳可闻不同的雄性低吼声与各式各样的喘息呻吟,江戎手掌缠绕铁链,牵着他走向大殿中央。
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了,沈堰头皮发麻,不明白江戎到底想干什么,但身处那人的幻境之中,他更无从反抗,且这里看起来是幻境的核心,只能硬着头皮静观其变,伺机寻找破除心魔的机会,才能得以脱身。
只是如果江戎不配合,他就非得以这幅模样陪着那混账永远困在幻境里了。
沈堰抬头看了看江戎的背影,对方如接受到感应一般转过身,然而对上他的眼神极为陌生,沈堰心道不好,果不其然,江戎猛扯手中铁链,逼得他直起上身,虎口铁钳般地捏住他的两颊,阴冷的目光凑近左右打量,也不知道沉浸在了何种幻境里,又把他看成了什么人。
“……江戎!”沈堰蹙着眉,双手搭在江戎的手臂上,毕竟自己没有修为又不能在心魔幻境中轻易刺激江戎,只能低声叫他的名字,企图唤醒他几分神智。
那人神情却有些疑惑,随即又把这份疑惑抛之脑后,钳制沈堰脸颊的手掌缓慢下移,卡住套着玄铁项圈的脖颈,用力往上一提,沈堰便被他掐着脖子腾空举了起来。
喉间呼吸一滞,沈堰下意识握紧江戎的手臂挣扎,也顾不上什么刺激不刺激了,他掰着江戎的拇指,想从剧烈的头昏脑胀中汲取哪怕一点气息。
脖颈上自项圈垂下来的铁链贴着他高高隆起的小腹来回晃动,另一端则缠绕在江戎的右手手掌上,江戎握拳便朝面前淫奴的大肚上重重一击,柔软肚腹顿时被砸下个凹陷。
“呃啊啊啊!”沈堰窒息的喉腔中挤出声尖锐的惨叫,他被这一拳打得下半身荡起来,目眦欲裂,张大嘴巴却因窒息嗓音暗哑,嫩红的舌尖都吐出来。
撑大的子宫内壁裹着满腹尿液被狠狠挤压,偏偏被堵住欲出无门,汹涌的尿液只能在他宫腔内翻江倒海,连堵住宫口的灵石都被水流冲挤得往外滑动几分,坚硬的棱角刮蹭过宫颈肉环,剧痛之下竟夹杂一丝灭顶的快感,狼狈踢蹬着的双腿间,被堵住精孔的阳根直愣愣挺立,丝毫不见颓势。
沈堰用力掐住江戎的手腕,脸颊憋胀得通红,根根交错分明的青筋自额角蔓延到脖颈。他男根和子宫均被堵着,却在挣扎之间,两条腿挡不住的股缝里,前后两个穴眼向外绽开,内里嫩红的软肉都外翻嘟出来,不住地翕张绞紧,赫然是攀上了剧烈的高潮。
这副凄惨又淫乱的模样显然取悦了施暴者,江戎嘴角扯开一个诡异的弧度,狞笑两声。
沈堰若是还清醒着,定能看出这邪笑与江戎自己的面容极不相称,但他此刻顾不了许多。没那么容易被掐死甚至不会昏厥的仙躯直接导致他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里浮沉,脑中如同炸裂一般,整个人都化作那只被残酷折磨的子宫,感受着本不属于自己的尿液在狭窄的宫腔里往四面八方奔腾撞击,最后全部汇聚在灵石卡着的宫口附近。一圈肉环含吮着那颗坚硬的灵石,分明娇嫩到几下就要被磨破,却还紧紧咬着,享受被棱角磨过的那一瞬快感。
白皙光滑的小腹从短暂的凹陷中恢复最初的圆润,只是脐下发出魅惑光亮的黑色淫纹上又叠了一只深红的拳印,中间横着两根颜色更深的链状的压痕。这一拳便将那淫奴打得骚肉乱颤,情状凄惨,湿漉的泪痕划过他颊侧烙印的淫奴二字,把那焦红外翻的皮肉洇湿。
江戎攥紧手中的铁链,又朝沈堰小腹上挥出第二拳。
这回有了心理准备,沈堰绷紧了浑身皮肉,但还是被打得大半个身体都荡出去。本就是毫不留情的力道,没有修为护体之下,哪怕是以化神之躯硬扛,也要蜷缩在地上缓个半晌。何况那拳头上缠着铁链,甚至在重击之下,把被尿液撑得几近透明的肚皮刮出血痕。
他眼前景象开始明明灭灭,映着对面人的面容都模糊不已,嗓子里几乎发不出声音,只余几声咔咔的怪异响动。而腿间渐次滴出几点零星的混浊液体,灵石被挤压得又动了动,终于将宫口撑开条缝隙,又因着骚肉蠕动来回磨蹭到痉挛不已。
这场单方面的凌虐毫无停止的迹象,接连几记重拳砸下去,沈堰从瞳孔紧缩到目光涣散,无意识淌出的涎水滴落下颌,缠绕到钳制他脖颈的手腕上,原本还剧烈挣扎的双手脱力滑落,任由身体在拳头底下毫无尊严地荡来荡去,像个破布袋般挂在江戎手上。
死死卡在宫口肉缝里的灵石终于被四处奔腾的尿液彻底推挤出去,一路剐着绞紧的腔肉被水流冲出穴口,铛铛啷啷在漆黑透亮的平整石砖上滚落几圈,随后而来的就是一股污浊淡黄的混合水液哗啦啦奔涌直下,在地砖上淌了一大滩。
而沈堰神志不清地翻着白眼,几乎昏厥过去。
四周的魔众皆是一边按着胯下的魔姬操干得更用力,一边连连叫好,高呼魔尊威武。
再也无力抵抗的仙尊被丢在大殿中央,江戎搓着手指转过身,在一阵阵虚弱的咳喘声中大步走向属于魔尊的血色宝座。他往下一坐,一只手肘倚靠着扶手支起下颌,另手搭在屈起的腿上,姿态竟也与苍巽一般无二。随后两指一拧叩响,随着阵阵凶悍的低吼声,一只虎身生双翼、头顶龙角獠牙外露、半人多高的猛兽迈着沉重的步伐踏进大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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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堰撑起通红的眼皮向后看去,是苍巽座下的凶兽穷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