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被肏烂的天之骄子



【总攻】拯救被肏烂的天之骄子
【作品编号:81310】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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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穿越 / 高H / 正剧 / 黑化受 / 美人受
他们原本是高高在上的光明神、仙尊、帝王、总裁、将军、厂督、魔君,帝国元帅,却从至高神坛跌入情欲深渊,被人喂药、改造、轮奸,患上性瘾,最终堕落最下贱的肉便器,化身男人身下淫荡的婊子,饥渴地吞吐着不同男人的精液,在无边的欲望中沉迷……
而你要做的,就是将他们从深渊中拉起。
深渊至暗,而你,要成为光。

第一章:暴君被肏成烂货/清晨用拳自慰/肖垣孤身救暴君(H)
  庆元元年,新帝登基,铲除旧太子一脉,大杀文臣,大殿之外,血流漂橹。
  庆元帝萧策登基两年,暴虐无道,嗜杀成瘾,拥有渗透全国的情报网和刺客机构“暗刺”,时常有大官在夜中悄然而逝,一时之间,朝堂阴风阵阵,大臣恐惧难忍。
  肖垣就穿越成了这个暗刺的老大,也是萧策最衷心的一条狗。
  系统在他脑海里说道,“萧策此人,他是先帝嫡子,可惜先帝皇后去世的早,先帝晚年又独宠静贵妃,将静贵妃的孩子立为太子,对他便十分冷淡。静贵妃便陷害年仅十二岁的萧策谋反,欲陷害皇上,先帝昏庸,将萧策囚禁。
  静贵妃偶然发现萧策双性人的身份,她在入宫之前曾沦落青楼,知道不少调教人的手段,就给他下了烈性春药,派出侍卫去轮奸他,萧策每天被日夜轮奸。他也曾反抗过,静贵妃便每天加大药量,用的药越来越烈,萧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淫荡,就算是单纯的触碰都会让他达到高潮,控制不住在男人的轮奸下潮喷不止,像一条母狗一样呻吟迷乱,他得了严重性瘾和精液饥渴症,每日就算男人不碰他时,他也会狠狠地玩弄自己,淫荡如同下贱的婊子。
  静贵妃以为自己毁了萧策,便对他放松警惕,哪曾想萧策的母亲给他留下了一支战无不胜军队,萧策本身谋略过人,谋划废黜太子,毒杀新帝,伪造传位遗诏,登基为帝。
  静贵妃被他送到了青楼中,日日承欢。
  但是,萧策的身体已经彻底毁掉,他淫荡不堪的身体每日渴望着被狠狠插入,看到男人的大鸡巴就走不动路,被改造的敏感至极的乳头和外垂的阴蒂就算是走路也会偶尔失神高潮。
  每次早朝他看着大臣,闻着空气中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都会忍不住发骚,没人知道他激动地双穴流水,意淫着自己空虚的小穴被这些人用大鸡巴填满,用穴中的玉势自慰着,在龙椅上高潮。
  但是他却对自己淫荡的身体痛恨不堪,更加残暴无道,嗜杀成瘾,最终才登基两年,就患病去世。
  你要做的,就是拯救他。”长;煺老錒/姨<政+理>
  听完全部的肖垣:“……”
  肖垣原本是管理三千世界的主神收下最得力的助手,是无数世界主角最粗长的金手指,他帮助一个又一个美强惨主角站到世界巅峰。
  但是主神告诉他,由于他工作能力特别出色,就被吊到了这个神秘的“拯救美强惨部门” ,他见过很多落魄的主角,但是萧策无疑目前他见过最惨的,没有之一。
  主角身上发生的重大灾祸,掌握空间之力的主神无法避免。肖垣要做的,就是代替意外去世的原主,帮助萧策登帝,同时避免他早逝的结局。
  而他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接近萧策。
  静贵妃早已放松了对萧策的监禁。
  夜晚,肖垣轻松打晕几个看守的侍卫开,就来到了囚禁萧策的房门前。
  屋里还在进行着一场奸淫。
  “骚婊子,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一个壮汉将他的脚摆成M型,将他抱在怀里,鸡巴塞入他的花穴里,大力抽插着,另一个壮汉塞入他的后穴,老汉推车似的边插边走,他嘴里也被塞入了一个大鸡巴,此刻他饥渴地吞咽着,饥渴的乳头也被两个人含着,用牙齿细磨着。
  花穴大肉棒的大肉棒贯穿着他的子宫,研磨着他的阴蒂,带来的快感,后穴中的大鸡巴在他的敏感点上反复拍打,爽的他头皮发麻,嘴里无意识地吮吸着大鸡巴,大鸡巴塞入喉咙里,他喘不上气,脸不知道是憋气憋的还是爽的,一脸潮红。
  在接近窒息中,快感更加强烈,他爽的如同母狗一样,神志飞到了天边,鼻孔中都喷出了水,翻着白眼,花穴后穴骚鸡巴一起喷出大量淫水,射的满地都是,鸡巴不受控制,射到最后漏出淅淅沥沥地黄色尿液,他痉挛着失禁了。
  嘴里花穴后穴里的大鸡巴被吸的爽极了,射出大股的精液,他饥渴地吞咽着口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喝完,全身像是升天一样,快乐地像飞在云端,眼前一阵阵白光,他大声淫叫着,“好爽啊……大鸡巴操的小婊子好喜欢……好像被彻底操坏……”
  情欲吞噬了他的理智,他放浪地如同最饥渴的婊子。
  刀光闪过,屋内的大汉悄无声息地失去了生命。
  萧策迷离地抬头,看到了一个黑色长衣的廋削身影,他露出一个恍惚的笑,习惯性地岔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被插成一个小洞的花穴,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此刻正在饥渴地流水,穴肉收缩着,渴望着大鸡巴的操弄。
  肖垣在空气闻到了一股烈性催情熏香的味道,他屏住呼吸,用水将他熏香熄灭。
  离开男人操弄的萧策此刻空虚的发狂,他旁若无人将拳头塞入了自己饥渴的花穴中,抽插着,用手指玩弄着阴蒂,花穴中喷出淫液,他给自己玩弄的高潮了。
  “后面……后面也好空……好痒……奶头也好痒……啊……快来操小骚货的屁眼儿吧……骚奶子也想被吸……”
  好难受……为什么不操我……小母狗好空虚啊……
  他拉着肖垣的衣角,爬在地上,像一条淫荡的母狗一样,脸上是恍惚的谄媚的笑,“好哥哥……快来操我……小骚货要……饥渴地要死了……好空啊……”
  他一只手举着还在喷奶的奶子,病态地笑,“好哥哥……要吸骚弟弟的奶子吗?”
  淫荡至极。
  肖垣被他勾的嗓子暗哑,却压抑了自己的欲望,这样,他和那群人又有什么区别。
  肖垣打晕了他。
  他将昏迷的萧策抱起,从他的花穴和后穴里流出黄白交接的液体,混杂着精液和尿液,就算昏迷,如大拇指大的阴蒂再触碰到肖垣的衣摆时,他也会夹紧双腿,在昏睡中身体爽的颤抖着高潮。
  肖垣抱着萧策轻松出了守卫森严的皇宫,来到了将军府。
  没错,肖垣的另一层光明正大的身份,便是护国将军。
  吩咐小人烧好水,他将萧策放到浴桶里,仔细为他清洗着身体。
  可并不容易,敏感至极的花穴刚沾水,就喷出淫液,萧策发出一声呻吟,肖垣帮他清洗时,只是触碰到他的阴唇,他就流水不止,更何况是清理里面。
  洗完之后,萧策不知在浴桶里高潮了多少次,但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倒是消散了不少。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
  看着长着一双巨乳,皮肤白皙细腻如女人,花穴和后穴被操的如熟妇一样深红的萧策,肖垣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他遇到的天之骄子最落魄时也不过被人欺辱,何曾如此。
  【作家想说的话:】
  那个文没什么灵感,就又写了一个,这个小故事已经完结,放心入坑。
  我有催眠漫画和一些色色的广播剧,有小可爱喜欢吗?

第二章:暴君清晨空虚床柱自慰/淫荡求操/暴君被操失禁
  第二日,萧策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下柔软舒适,阳光照在他的睫毛上,他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很久没见过阳光的人,似乎受不了这抹炙热。
  这是在哪里?
  他脑子被操的好像坏掉了,现在还晕晕乎乎的,茫然地看着四周,眼神黑沉沉的,有些空洞。
  他呆愣的时候,肖垣推门而入,见他醒了,肖垣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他走过来。
  随着他越来越靠近,萧策的身体越来越热,花穴分泌出淫液开始发痒,紧紧吸着床单,抚慰着内里的空虚。
  他下意识摆出恍惚迷乱的笑,等待着下一场不知何时结束的疯狂性爱。
  那些男人会把鸡巴塞入他身体每一个孔洞,他淫乱至极的身体就算被轮奸也能获得无上的快感。
  没关系的……我只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无论怎样都会感到爽……婊子好空……好像被人操……大鸡巴要来操婊子了吗……
  脸上一阵温热,他呆怔地看着眼前的人,他在帮他擦脸。
  “张嘴漱口。”
  萧策听话地张开嘴漱口。
  然后,在他不解的眼光中没有碰他一下,转身离开了。
  为什么……不操他……
  他恍惚地想。
  但是……好想被操啊……下贱的婊子忍受不了空虚啊……
  他看到床旁边的柱子,起身,后穴直接坐在了柱子上,后穴被操的早就坏掉了。
  轻而易举地吞掉这这么大的柱子,他摇动着屁股,用柱头狠狠研磨着自己的骚点,一只手握拳插入阴道里,另一只手大力揉捏着奶子,淫乱地自慰。
  好爽……
  他流出口水,被一个柱子操的潮吹了,奶子也给他揉的通红。
  肖垣推开门看到的萧策淫乱的看着他,一脸痴态,手还在抚摸着自己的奶子,奶子中喷出了奶汁,浑身脱力地失神潮喷,重量都压在后穴中的柱子上。
  后穴里的柱子好像要把肠子都捅穿了,爽的他头皮发麻,还在高潮中的身体分外敏感,高潮被拉长,他摇着手臂,呻吟着,“肠子要被捅穿了……好刺激……好爽……被床柱操成小母狗了……”
  没关系的……他就是如此下贱……已经堕入深渊了吧……没有人会来救他的……好爽……
  萧策等待着面前男人的鄙视或者是怒骂,甚至下贱的身体在想到男人会操他就兴奋地吐水。
  但是,没有。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肖垣将他从床柱上抱起来,在他空洞迷茫的目光中将他放回被子里,然后拿过粥,吹凉了递给他,“粥快凉了,吃完饭我陪你玩好吗?我会弄得你很舒服。”
  萧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机器般地吞咽下粥,像受惊的小兽,他已经很久没吃过正常饭菜了,肠胃有点受不了,喝一点就想吐,肖垣替他用内力温暖着肠胃,在他恶心时顺着他的背部往下顺,坚持把一碗粥喂完了。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萧策蜷缩在被子里,问话的时候呼吸都是轻的,他已经绝望了太多次。
  甚至就在他说话时,身体还在空虚地叫嚣,分泌着润滑的肠液,他这副身体已经彻底坏掉了。
  “你母亲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发誓为她尽忠效劳。我常年驻守边关,只是听闻先皇后薨了,却不知太子殿下如此遭遇。”他跪下,“现如今救驾来迟,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殿下……”
  萧策拉掉被子,被轮奸整整六年,他浑身充满着情欲的气息,比下贱的婊子还淫乱,习惯被进入的身体连站立都困难,他双腿张开,看着自己被操烂深红色熟逼,拽着那个阴蒂,光是抚摸,下身就喷出淫液,快感迅速侵袭全身。
  他在无上的快感中攀上高峰,可自厌的情绪如附骨之蛆,“我……我现在连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太子……我什么都不是……”
  肖垣走过无数世界,他温柔且强大,能包容世间所以污垢,更何况一个在他看来从未如此可怜的萧策。
  他对他只有怜悯,何来鄙视。
  于是,萧策看到俊美如神的将军放下手中的空碗,褪下黑色劲装,温和地看着他,笑的如三月春风般包容。
  他弯下腰,高大的身躯在萧策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在萧策惊讶的目光中,他吻上了萧策。
  萧策眼睛瞪的如受惊的小猫,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亲吻他……   不脏吗?
  肖垣撬开他的齿贝,在他嘴中攻城掠地,一个浪漫的法式热吻萧策根本承受不住,很快迷醉在了这个炙热温柔的吻中,双手不自觉地环绕住肖垣的脖子,不断加深这个吻,肖垣放开他时,从萧策唇角拉出长长的银丝。
  然后肖垣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时,轻吻他的耳尖,眼睛,脖颈,锁骨,肚脐,小心而温柔,如蜻蜓轻掠过水面,却在水面上留下涟漪,萧策的身上落下点点红梅,妖冶动人。
  这种温柔被呵护的吻让萧策不由自主地沉迷,他高昂着脖子,半阖着双眼,享受着他的挑逗。
  他的吻落在哪里,哪里就如同空旷已久的荒原,燃起燎燎浴火,灼烧着他的理智。
  终于,肖垣将他那根粗长地过分而显得狰狞的大鸡巴捅进了他的花穴里,不同于刚才吻他时的温柔,肖垣将他凶狠地压在身下。
  在他身下垫了一个枕头,如打桩机一样在他穴中抽查着,大鸡巴抚慰着他穴内每一寸瘙痒的穴肉,每一次抽插都会重重击打他的敏感点,萧策被操的如同雨中浮萍,在快感的巨浪中漂泊无依,只能抱住肖垣的修长的脖颈,夹紧腿,享受着如潮的快感。
  “好爽……骚婊子被操的好爽……”
  这时,花穴中大鸡巴突然停了,萧策离他渴望的高潮只有一步之遥,空虚从心底传来,他颤抖着牙齿,眼睛水淋淋地看着肖垣,“好哥哥……快操骚婊子……把骚婊子操烂操坏吧……求求好哥哥……”
  肖垣刚毅的脸上表现出不赞同的冷硬,他靠近萧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垂上,“太子殿下,我要你命令我操你。我要你说,孤命令你满足我。”
  萧策被情欲逼得要疯了,他眼角落下一滴泪,呜咽着说,“呜……孤……孤命令你满足我。”
  话音刚落,肖垣便更加用力,更快地操着他的花穴,萧策有一种被鸡巴撕裂的快感,他将他半扶起,让他半靠在床上,低下头,用嘴吸着他的奶头。
  奶头早就胀奶酸痛地不行,肖垣轻轻吮吸了一下,萧策就发出失声尖叫,奶头喷奶,肖垣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下,他的花穴受到高潮刺激,吸的肖垣爽极了,更加用力地操弄着萧策。
  肖垣在他耳边轻声温柔地说,“太子殿下,跟我一起喊。孤好舒服……能操到孤是你的福气……”
  萧策流着泪,和他一起说,“孤……孤好舒服……孤……孤好爽……奶头被吸的好舒服……后面……后面好空……”
  肖垣更加卖力地操弄着花穴,花穴潮吹了不知几次,萧策将鸡巴从他的花穴里抽出。
  声音充满磁性,他低声诱哄着,“太子殿下想要我操你的后穴吗……你要怎么说呢……”
  萧策被情欲逼得快要疯了,后穴饥渴地连身下的床单都不放过,他动用了一下被操的好像坏掉的脑子,恍惚着说,“孤……孤命令你满足孤的后穴……将孤服侍周到……”
  粗长的鸡巴狠狠地撞击着他的敏感点,后穴吐出大股肠液,刚被插入,他就翻着白眼高潮了,身子还在敏感的高潮中,下一个刺激就接踵而至,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爽的萧策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孤……孤好爽……要给大将军给操死了……后穴好满……”
  在萧策的一次灭顶高潮中,后穴中的媚肉吸的肖垣舒服极了,他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却忍住,声线沙哑而性感地在萧策耳边低声问,“微臣可以射在太子殿下的后穴里吗?”
  萧策被这声音刺激的心底发痒,他点头,“孤……准了。”
  滚烫的精液射入他的后穴,他被刺激地精液喷的满地都是,快感让他快疯了。
  他的肚子被撑得好像怀了孕,看着他丰盈的奶子,倒真的如同坏了几个月,性欲旺盛的妻子在淫荡求欢,他爽的眼前一阵白光,阳具中流出黄白交接的液体。
  他爽的尿精了。
  在灭顶的高潮里,他晕了过去。
  一响贪欢,一上午竟然过去了。
  肖垣将他简单清理了一下,悉心给他上了药膏,给他穿上贵气的紫色里衣外衫,略显俗气的衣服却被少年矜贵的眉眼和白皙的皮肤衬得贵气无比。
  此时正值深秋,天气有些微凉,肖垣在空间里拿出一张羊皮地毯,铺在了房间里,还是怕他着凉,又半跪在地上,给他穿上袜子,给他将被子盖好,又点了一支安神香,轻悄悄地关上了门,去为他准备午餐了。
  萧策确实一会儿就醒了,身体暖洋洋的,空气中的味道很好闻,一觉醒来,他身体却并没有酸痛,下身也被清理过了,身上也被穿上了衣服。
  萧策很久没被这样对待过,在那段灰暗岁月里,他被当做发情的母猪,被用完就随意扔在地上,如果不是静贵妃像装一个贤妃,畏惧虐待谋害皇子的罪名,他怕是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如今,他浑身清洁,阳光照在他如天鹅扬翅般的睫毛上,有几分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味道。
  萧策现在觉得还是恍如梦中,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肖垣推门而入,他见到坐在桌子前的萧策,第一反应是看向他的双足,萧策的双足白皙透明,如玉雕般精致,指头圆润如珠,暗戳戳地勾人。
  肖垣拿过鞋子,半跪在地上,帮萧策穿上,穿完却并没有起身,他温和地询问着萧策,“太子殿下,该用午膳了,请太子殿下赐给微臣服侍您的权力。”
  萧策久久的望着他。
  肖垣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
  “准。”
  肖垣立刻起身,将午膳端进来,细心地喂少年吃下,吃完饭又给萧策剥了一个橘子,两人一人一半开胃消化。
  “你叫什么名字?”
  萧策像是突然惊醒一样,急切地问他。
  肖垣正在为他准备文房四宝,他放下手中的烟台,走到萧策身前跪下,恭敬地回答,“回太子殿下,卑职名叫肖垣,字子婴。”
  “子婴……”他眉眼都是落寞和苦楚,孱弱的身体微微颤抖,他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眼里是狰狞的怨恨 “子婴,孤要你帮孤登上帝位,助孤报仇。”
  肖垣笑着说,“太子殿下,您应该说,命令卑职助您。”
  他望着萧策的双眼,“万死不辞。”
  萧策被这双眼睛灼地呼吸一窒,心脏跳的飞快,他不自然地别开双眼,耳垂红的滴血。
  子婴……
  他看着正在忙碌的肖垣,目光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痴迷和依赖,却又带着几丝恐惧。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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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暴君性瘾自慰/小将军洗清暴君冤屈/烈马paly/潮喷
  萧策的身体确实在这六年的轮奸中给奸淫地彻底坏掉了,他患有严重的性瘾,情欲上来时不分场合地发骚发浪,疯狂地渴求着肖垣的操干,小穴里不塞入什么东西,他就空虚的要命。
  肖垣和系统兑换了很多情趣用品,两根大功率有三指粗的按摩棒被分别塞入了他两个淫乱的花穴里,他的两个挺立的樱桃般可爱剔透的乳头上被夹上了蝴蝶乳夹,不停地震动着着,偶尔会放出电流,在电流的刺激下,萧策爽的喷奶射精,高潮涟涟。
  但是,遥控器在他手中,如何玩弄自己也都是萧策自主意愿,肖垣只是在他被玩弄的空虚不已时将自己的大鸡巴塞入他的体内,贯穿他整个身体,带进入无上的快感高峰。
  可萧策却越来越不加节制,因为他越是高潮,内心就越是空虚,一股自厌的情绪始终在他内心徘徊,使得他更加凶狠地玩弄着自己,他身体在快感的天堂,内心却在地狱煎熬,强烈的反差使得他恨不得把自己操到丧失理智来暂时忘记内心的恐惧和厌弃。
  萧策十二岁就被静贵妃设计囚禁,纵使他天资聪颖,但他不知诗书,不识理解,内心只有仇恨的熊熊烈火和永不停息的情潮浴火在灼烧他的理智。
  肖垣便在他清醒时,教他琴棋书画,兵法武略。
  他救出萧策已经三个月,昔日骨瘦如柴的少年如今被肖垣长了不少肉。
  “太子殿下,今天属下来教您骑马。”肖垣刚练完武回来,额头上都是薄汗。
  庭院中的躺椅上有一个少年,他身穿大红滚金锦衣,腰挂玲珑透水玉佩,手腕上带着一双银制镂空雕花镯,额上带着镶金边抹额,直到脚踝的长发被编成了一个大辫子,辫尾用红色细绳缠住,细绳的尾部是两个小巧精致的银制铃铛。
  少年身上所用无一不精致。
  眉眼如画的脸上因为长了些肉,两颊上是可爱的婴儿肥,看向肖垣时,那双上挑的桃花眼媚态天生,勾魂摄魄,让晨练晚的肖垣忍不住附身狠狠地亲了他一口。
  “殿下,得罪了。”
  萧策习惯性地搂住他的脖子,上昂着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主动沉溺在这个凶狠但温柔的吻中,结束时,他的嘴角拉出长长的银丝,落到他的衣襟上,身下的花穴分泌出淫液,打湿了亵裤,甚至不用触碰,想到这是萧策在吻他,他就颤抖着高潮了。
  他眼中的情欲还没有褪去,娇喘微微,肖垣直到少年行走不便,于是直接抱起还未回过神来的萧策,飞身一跃,起起落落,来到了郊外的一个空旷的原野上,“殿下,今天我教你马术。”
  他将萧策放在马上,然后自己干脆利落地飞身上马,环住萧策,缰绳一拉,在原野上飞驰。
  风声划过萧策的耳朵,他耳边是黑衣将军如鼓的心跳,他屏住呼吸,将自己的心跳和他调到一致,露出一个单纯的笑。
  骑完马,两人坐在原野上,肖垣拿出一个水袋,先喂萧策喝下后,自己再接着喝。
  看着两人共用一个水袋,萧策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肖垣低声开口,“殿下,我查到了当初陷害你的太医,并将带到了皇上面前,你沉冤得雪了。皇上龙颜大怒,静贵妃被封号被夺,二皇子也被皇上迁怒,被囚禁在王府里。”
  萧策呆呆地看着他,他以为复仇之路定会血流成河,也已经做好了全力以赴的准备,可他还没行动,黑衣将军已经为他做好了一切。
  萧策突然眼角落下豆大的泪珠,他扑进肖垣的怀里,哭得身体都在颤抖。
  “子婴……子婴……子婴……谢谢你……子婴……”
  心脏酸酸甜甜,在他眼里,肖垣浑身都是光。
  他边哭边褪下自己的红色衣衫,露出他白皙如玉的身体,向他彻底打开了自己,他的穴里还塞着一根按摩棒,萧策不顾一切地抽出按摩棒,按摩棒上还带着他的淫水,花穴水淋淋地像贪吃的小嘴,在空虚地叫嚣着,猛烈地收缩着,带来快感的同时也在疯狂渴望着肖垣的插入。
  肖垣轻松褪下裤子,却并没有在原地操弄萧策,他将肖垣抱到马背上,将自己的鸡巴捅入那紧致的穴口中,咬着他的耳朵,声音充满磁性,“殿下,卑职这就来教你骑马。”
  听到他性感的声音,萧策就忍不住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他彻底软了身体,将身体放心地都依附到肖垣宽大的怀抱中,“还说什么……孤命令你……操死孤……”
  矜贵的少年用上位者的语气下达最淫荡的命令,肖垣勒紧缰绳,拍打马身,于是,马儿飞快地奔跑起来,萧策的脸埋在肖垣的怀中,随着马儿的奔跑,体内的大鸡巴更加地横冲直撞,好像要把他的灵魂都给撞出来。
  每一次狠狠地捣入后都会在瞬间抽离又瞬间再次捅入,他被捅地口水直流,一次高潮还没有结束就陷入了另一段更加恐怖的高潮里。
  发尾上的铃铛还在铃铛作响,而他的主人早已被操成了移动的人体喷泉,高潮不止。后续.群2③苓六久2。③.久六:
  “慢一点……要被捅坏了……大鸡巴好像要把肠子操烂了……唔嗷……唔嗷……被操成小母狗了……”
  他翻着白眼,口齿不清地呻吟着,双臂狠狠地抱着肖垣的细腰,仿佛他是他无限快感地狱中唯一的依靠。
  肖垣很喜欢在他耳边说话,“殿下……殿下……看着我……嗯?”
  一声声动情的呼唤将他的神志从快感中唤醒,萧策水光潋滟的双眸望着他,脸上是漂亮的酡红。
  “殿下,看到了吗,你的身体只有我可以享用,我不会给别人碰你身体的机会。”
  他一个挺腰,捅得萧策的魂儿都要出来了,趁他高潮的瞬间,肖垣将他反压在马背上,欺身而上,顶入他的后穴里,随着马儿的奔跑,在他的后穴里驰骋着。
  萧策的花穴被马背上的细毛磨的舒服极了,空虚地花穴还在不停地流水,为了追逐快感,腰身不停地往下压,却方便了正在操弄他的肖垣,肖垣操地更加凶猛。
  风中,萧策破碎的呜咽声传来。
  等肖垣停下来时,萧策痉挛着还在不停地喷水,神色恍惚,眼前阵阵白光,手脚发软,根本没有起身的力气,被肖垣抱在身上时身体像被操烂的破布一样,不住地往下滑。
  但真的好爽。
  肖垣亲了他一口,笑道,“太子殿下,这无上的快感也只有我能带给你。”
  萧策还未清醒
  回到府中,他给萧策清理一番,然后给他重新穿戴整齐,将瓷娃娃般的少年抱到床上,让他半靠着床背,给他盖好被子,裹住双脚。
  这才坐在床边对他说到,“太子殿下,你虽被囚禁六年,但我朝规矩,立嫡不立长。静贵妃虽受宠,但二皇子终究名不正言不顺,皇上这么久,依旧没有黜您的太子身份。
  静贵妃想必已经知道您已被我救出,她不足为惧,但皇上那边我却不得不防。为避免节外生枝,我要把你送回去。”
  萧策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他颤抖着双唇,眼眶通红,那段记忆太过黑暗,令他想到就心生恐惧,但是,他却点了点头,脸上都是依赖,对黑衣将军说,“孤……孤听将军的。”
  肖垣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太子殿下,卑职只说让您回去,可没有说让您一个人回去啊,我会易容成一个小太监,陪在您身边的。”
  萧策眼里摇摇欲坠的泪落了下来,他扑进了黑衣将军的怀里
  ,莫大的安全感包围了他,他哽咽着,语无伦次,“孤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孤现在已经离不开子婴了……子婴答应孤……你永远不要离开孤。”
  后世说他残暴,可肖垣看到的确是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少年,在懵懂无知的年纪就惨遭给人待遇,身边无人守护,于是便只能用嗜杀来保护自己。
  肖垣轻拍他的背部,给他顺着气,“太子殿下,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不再需要我。”
  萧策摇头,“我会永远需要子婴。”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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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暴君夜探妓院/圣上精尽人亡/暴君将军夜晚龙椅play
  庆历年十二月,京城大雪,寒风如泣,人人皆闭门不出,寻常百姓躲在屋中轻酌小酒,秋水煎茶。或有文人墨客临窗赏雪,笔酣墨饱,一首好诗倾泻而出,摆弄风骚。街边的乞丐常有冻死街边,横尸荒野。
  纵是如此时节,青楼里却仍旧四季如春,妓女们轻纱半露,或眉眼含春地喂恩客们喝酒,或半醉着唱着淫词艳曲子,反弹琵琶,好不勾人,期间不乏卖弄风姿,勾引着恩客们的插入。
  在妓院后是调教暗室,很多良家妇女被人贩卖到这里,经过老鸨的调教,分分化身淫荡的婊子,主动出去接客。
  老鸨刚调教完一个贞洁烈女,施施然地出门,就看到门外大雪中立着一个黑衣剑客,他带着斗笠看不清容貌,却一身肃杀,冷冽逼人。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剑光闪过,眨眼间那黑衣剑客就到了她身前,一柄长剑横在了她的脖颈前,“我家主子有请。”
  老鸨不敢呼吸,“大侠……你要小的做什么小的万死不辞……还请大侠饶命。”
  说话间隙,她却打着奇怪的手势。
  肖垣冷笑,“不要白费力气了,那些暗卫确实拳脚功夫不错,但已经被我全部解决了。”
  老鸨绝望地闭上眼睛。
  从大雪中走过来一个少年,他手执一把大红纸伞,执伞的手骨骼分明,如竹胜玉。
  他身穿黑紫色斗篷,脖颈上围了一圈胜雪的狐狸毛,一条辫子从肩后绕到前面,发尾的银铃一步一响。
  看到少年容貌的一瞬间小,老鸨呼吸一窒,太美了,美的好像不似凡间人。
  萧策走到两人站立的屋檐下,看着老鸨,开口却是狠毒,“孤最不喜别人这样看着孤,你若是再不移开你的脏眼睛,孤便剜了你的眼睛。”
  老鸨吓得急忙低下头,萧策从袖中抽出一张画像,问她,“你可认识这画中人?”
  老鸨当然认识,“这不是当初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小初吗,她是唯一一个逃出青楼的,她化成灰我都认识。”
  萧策和肖垣对视一眼,萧策心领神会地继续问他,“孤问你,你这青楼中可有什么歹毒的法子,让男子对女子朝思暮想,最终纵欲过度。”
  老鸨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我楼中有一味药剂,名唤牵丝,男人吃了这味药剂便会对女子身体上瘾,欲罢不能,产生一种爱上女人的错觉,是楼中揽客的好手段,但这药性极强,长期服用会损害人的寿命。”
  萧策和肖垣两人对视一眼。
  肖垣将他老鸨抹了脖子,身体用化骨粉干净利落地化掉,连夜回到了皇宫。
  “看来静贵妃是用了些手段让今上迷恋上他的。”
  “那我们不如顺水推舟,我刚才偷了一点牵丝。”肖垣拿出一个药包,“不如给今上加大药量……”
  萧策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相视一笑。
  于是,今上性欲大发,连上静贵妃三日,后身体亏空死于床上,静贵妃被天下人不齿,萧策顺利登基。
  静贵妃也是成也青楼败也青楼。
  萧策龙袍加身之日,肖垣看他受万人跪拜,看着天之骄子重归神坛,心中怡然。
  果然不亏是天之骄子,萧策认为先皇虽然残暴却并不愚蠢,可他却对静贵妃那个贱妇陷害他的事情偏听偏信,定有蹊跷,加之肖垣提醒他静贵妃可能出身青楼,他便顺藤摸瓜查到了她的底细,一石二鸟,名正言顺地登基。
  肖垣在其中也只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肖垣却并不知道,因为有他,萧策才压抑住自己内心嗜血的恶魔,徐徐图之,并非像前世一般搅的这京城天翻地覆。
  登基当晚,萧策身穿大红滚金龙袍,在龙椅上召见了肖垣。
  他像一个勾人的妖精,声线魅惑,“将军,你不看看朕吗?”
  肖垣抬头。
  皇上早已将龙袍半褪,缠胸的裹布也落在他洁白胜雪而纤细脚踝,脚踝上一根红绳衬得他的脚更加小巧玲珑。
  他酥胸半露,双手熟练的玩弄着自己的乳房,脸上被情欲染上了漂亮的酡红,他双眼像蒙了一层朦胧的水汽,发冠被他扔到了龙椅下,长发如瀑布般散下,声音中都是挑逗和情欲,“子婴……朕命令你在龙椅上满足朕淫荡的身体……”
  肖垣承认这刻的萧策真的很勾人,他坐在象征无上权力的龙椅上,却张这大腿,如一个最下贱的婊子摇尾乞欢。
  肖垣动作粗暴地将他压在椅子上,萧策颤抖着身体闭上眼睛,眉间却落下一个温柔至极的吻。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肖垣温柔地亲吻他的耳垂,下颌,锁骨,他的吻所到之处,情欲如燎原野火烧的萧策呼吸越来越急促。
  下面两个穴里的水流的更换了,在空虚地叫嚣着。
  “子婴……子婴……插进来……快……”
  一根滚烫的肉棒终于插进他的空虚地淫穴里,终于被满足的快感让他飘飘然地来到了高潮,身体还在高潮的痉挛中下一波更强烈的抽插就已经来了。
  他忘我地呻吟着,修长纤细的脖颈高高扬起,像濒死的天鹅。
  大鸡巴狠狠抽插着他的每一寸媚肉,淫荡的阴蒂被狠狠击打,传来强烈的快感,萧策被操的面部彻底不受控,勾人的丹凤眼完全被水光弥漫,难耐地呻吟着,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体内的大鸡巴像打桩机一样越抽越快,花穴中泛出的淫水变成了白色泡沫,粘哒哒地滴在他的腿间,过度的快感在体内不断地积累,他只有不断高潮高潮。
  大红色的龙袍上面都是从他腿间滴落的精液淫水,龙袍早就被人褪下,丢在了地上,空旷大殿中是两人在性欲中的叫喊声,充斥着一股性欲的麝香味。
  肖垣越插越深,最终到了一个一个萧策的子宫口,萧策花穴里的媚肉缠地更紧,像无数张小口在吮吸他的肉棒,他爽的头皮发麻,但却抑制住了射精的欲望,在萧策耳边声线沙哑道,“陛下,臣可以射进你的子宫里吗?”
  萧策被操地神志全无,只觉得被肖垣操地地方里面更加地空虚,妖媚甜腻地低声呻吟道,“快进来……嗯哼……要操里面……好舒服……唔唔……”
  肖垣腰一用力,向前一挺,终于将那粗长的肉棒捅进了他的子宫里。
  萧策爽的身体一阵痉挛,眼前一阵白光,将肖垣完好无损的背上用指甲划了还好几道血淋淋的疤痕,来克服那股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地快感。
  “受不了了……要被操坏了……放过朕……慢点……”
  萧策嘴巴无力地张着,嘴角滴着涎水,双眼无神地流泪,下身像死鱼一样挣扎着。
  却被肖垣死死按住,更快速地在他子宫中抽查着。
  萧策发出无声的尖叫,一阵潮喷还没有度过,就又再次潮喷了,身下的淫水像水龙头一样流个不止,射出的精液将整个龙椅的把手,还在不停的往下流动着。
  终于,肖垣在他体内射了出来,萧策像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龙椅上,大腿根颤抖着,失神地度过这高潮余韵。
  花穴中还在淅淅沥沥地流出淫水。
  肖垣从怀中拿出一个粗长的假鸡巴塞入了他的花穴里,刚刚高潮过的花穴还在自己收缩着,有被这假鸡巴一刺激,萧策难耐地夹紧双腿,在灭顶的高潮中爽的从身下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他失禁了。
  登基当天,在龙椅上。
  这是一具完全崩坏的身体,不知廉耻,放荡纵欲。
  但是,他痴迷地望着他的黑衣将军,就算他这么恶心,他的小将军也始终像一轮太阳,那么努力地温暖着他。
  教他读书,喂他吃饭,直到他身体不好,他的房间铺满了厚厚的地毯,房间里因为地龙一年四季如春,在他做噩梦的时候永远都能在床边看见那个令人安心的背影,在他情欲上头如一头发情的母狗一样时,他也会温柔地狠狠满足他。
  他何其有幸,在世间,得以遇见神明。
  萧策紧紧夹紧花穴,想到可能会给肖垣生孩子,幸福地他阳具再次抬头,射出精液,迷幻地笑了,他幸福地高潮了。
  肖垣在他这样,被勾的邪火四起,将他翻身,将他抵在墙上,抽出他菊穴里的按摩棒,将自己的大鸡巴插了进去。
  循着记忆他迅速找到萧策的敏感点,对着那点狠狠地撞击着,大鸡巴狠狠抽入里面时略过前列腺,萧策的身体在长时间的性爱中早已被玩坏,前列腺被刺激时会同时刺激到膀胱,他的阳具慢慢抬头,里面吐出尿液和精液混杂的液体,脸上是恍恍惚惚的笑容,像条母狗一样吐着鲜红的舌头,液体和口水混合着,流在了他直至脚踝的黑如泼墨的乌发上,头发粘哒哒的。
  “被操的要飞起来了……后穴好爽……子婴好厉害……最爱子婴了……子婴……”
  许是被操的失了神,那潜藏心底的话终于在灭顶的高潮中吐出。
  肖垣闻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情愫一闪而过,但他操弄萧策的力道却越来越大,萧策被他操地更加昏沉。扣扣群⑵/306‘九⑵;3)九6日更
  白皙透明的身子红的像煮熟的虾,特别是那两个乳房,红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湿答答地吐着乳汁。
  终于,肖垣感受到了射精的欲望。
  萧策也感觉到了,他整个身体此刻全都趴在了墙上,脸上露出病态的笑,“朕……朕要喝子婴的精液,把精液都射进朕的嘴里。”
  肖垣红着眼,问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射进来……”萧策张着嘴巴,眼角通红地看着他。
  肖垣不再犹豫,将鸡巴塞入了他的嘴里。
  萧策忘我地吮吸着,口水直流了。肖垣被吸的舒服极了,终于射出了精液,萧策真的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
  他看着肖垣轻轻的说了一句,“终于吃到子婴的精液了,好幸福。子婴……我真的好爱你。”
  终于,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
  最后,肖垣抱着浑身脱力接近晕过去的萧策,一步一顶地将萧策抱到了浴缸里,在浴缸里将他清洗了一遍。
  大殿的龙椅上一片白浊,地上蜿蜒着一道长长的黏液,荒唐色情。
  肖垣站在床边,看着他沉睡的容颜,心想,这个人白天是杀伐决断的帝王,晚上怎么能这么浪。
  浪的他心都痒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后世暴君灵魂过来啦~

第五章:暴君灵魂归来/将军入狱/暴君饥渴求吸奶/肏成人体喷泉
  “将军不好了,陛下突然发狂,要血洗内阁。”
  一个小厮就匆忙赶来,声称萧策和内阁发生冲突,现如今要屠尽内阁。
  天还未大亮,肖垣刚晨练完,身上还都是湿汗,却也来不及洗漱,身着黑色劲装就急忙赶往皇宫。
  还未靠近御书房就见到御书房外巍巍颤颤站了一大群宫女太监,看到他如同看到了救星。
  肖垣也不废话,推门而入。
  刚进去 ,一个茶杯就砸向他的面门。肖垣一个侧身躲过。
  萧策平日的头发都是肖垣束的,他习惯地给萧策扎一个大辫子,发尾缠上挂有银铃的红绳,萧策也偏爱红衣,龙袍都选择了大红色。
  可今日,他却罕见地身着紫袍,发顶高冠,慵懒地坐在桌前,望向肖垣的眼比千年寒潭冰还要冷,看肖垣躲过自己的茶杯,懒洋洋地动了动拇指,道,“肖统领这是不想活了?”
  可令他惊讶的时,肖垣面无痛色地站在原地。
  萧策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拇指,当初肖垣表面听从他,但暗地里被二皇子收买,他趁肖垣不注意给他下了噬心蛊,是要他心神一动,肖垣便会生不如死,可现在为什么肖垣没事?
  肖垣听到萧策喊自己肖统领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
  萧策见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以为他是挑衅,更加生气,怒气冲冲地叫道,“来人。”
  宫外的侍卫和太监一哄而入,萧策指着肖垣,“将这个逆贼给朕压入天牢。”
  侍卫们面面相觑,额头直冒冷汗,平日有人胆敢对肖将军半分不敬,圣上便勃然大怒,如今让他们将肖将军压入天牢?更何况,他们加起来也打不过肖将军啊。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另他们震惊的是,肖将军深深看了皇上一眼后,主动吩咐他们,“没听到皇上的话吗?天牢,带路。”
  肖垣被侍卫带了下去。
  不知为什么,看到侍卫碰到肖垣,他的内心燃出一缕更深的暴虐,让他恨不得当场将侍卫凌迟处死。
  内阁大臣在天牢里三五成群,大眼对小眼,他们什么都没干,圣上今天上朝看到他们就好像看到了苍蝇一样,下令将他们押入天牢,明日午时凌迟处死。
  他们正焦虑时,就看到一道黑色瘦削身影走了进来,众人一看,竟然是圣上最宠爱的肖将军!
  顿时,众人面如死灰,连肖将军都被压入天牢,更何况他们!
  必死无疑。
  肖垣进来后往地上一坐,就开始闭目养神。
  好像明日要问斩的不是他。
  御书房内,萧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儿。
  他登基以后,身体依旧淫荡不堪,于是他自厌情绪更加严重,后期爱上了通过施虐自己获得快感,骚逼和骚穴被他玩弄的狼狈不堪,松松垮垮,身体也因为后期的酗酒和凌虐而亏空,四肢无力。
  可现在他撸起袖子,手臂上如莲藕般洁白无瑕,手腕上更是带着一个不知何来历的银制手镯,更令他难以费解的是,直到现在他还没有犯过性瘾,就好像这个躯体被谁狠狠地满足了似的,他惊疑地扒开衣服,发现胸膛更是干干净净,他曾经用刀将胸膛上的婊子二字连骨血剜去。
  他越想越不对劲儿,发现房间里的摆设也和之前大不相同,之前他房间里都是淫虐道具,可是现在房间内窗明几净,岁月静好。
  萧策有一种荒诞感。
  这时,大太监端着一碗粥进来,手抖的不成样子,萧策是知道他一贯畏惧自己,和记忆中毫无偏差,那群内阁老腐朽们也没什么变化,唯一有变化的是……
  他想到那个松峙竹立的黑衣将军。
  萧策有种预感,这一切或许在他心中会有答案。
  “来人,摆驾天牢。”
  肖垣在天牢里恭候多时。
  一道阴影将他笼罩,肖垣抬头,看着他,皱眉,“这紫色好丑。”
  萧策登基已久,凭借雷霆手段哪个不是对他俯首称臣,肖垣什么时候有了狗胆,竟然敢妄议他的着装。
  但是他隐约回想起今日他这装扮出来时,服侍的人惊讶的眼神。
  萧策心中有很多疑惑却按耐不发,他不能露出破绽,多年站在权利顶峰,他如履薄冰,不敢有所插翅差错,否则,等待他的就是万丈深渊。
  肖垣却直接点名了他的来意,“自己养好的孩子我自己清楚,你想必已经不是这个躯体中原来的萧策了。你是不是很想问我为什么这里的一切和你记忆中的都不一样?”
  他无赖似的躺在牢狱中的稻草上翻了个身,瞥了一眼强压怒气的萧策,调戏道,“想知道啊,把衣服脱了躺下让我干,服侍地我高兴了,我就告诉你答案。”
  如果这是后来的暴君萧策,那么他已经见惯了万人臣服,一味服软只会被他拿捏,还不如直接迎上去。
  萧策平生最恨不过是别人意淫他的身体,他一时被愤怒吞噬了理智,暴怒地冲进来,“朕今日就要你死在这里。”
  可肖垣不是那个被蛊毒侵蚀地身体虚空的肖垣,在萧策冲进来的一瞬间,他将萧策禁锢在身下,长发落到了他修长的脖颈,挑逗道,“这么迫不及待吗?我一定好好满足你。”
  他扯掉萧策的发冠,发冠掉在地上,玉簪碎成了两半,萧策满头乌发倾泻而下,疯狂地挣扎着。
  慢慢地,他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酡红从他的脖颈传到脸上,他难耐地喘息着,哪里还有之前的盛世凌人。
  原来是肖垣含住了他的乳头,技巧地用舌尖挑逗着,吮吸着,他被吸的情欲瞬间上头,乳房像快要胀破的气球一样,喷出大量的奶水,肖垣将他们全部咽下,剩余的喂到了萧策的嘴里,“陛下,你自己的奶好不好喝?”追.文Q;u+n二彡棱瘤灸'二彡灸;陆.
  萧策还没有被情欲吞噬理智,他咬着牙,颤音道,“肖……肖垣,朕……定要将你……”
  他话没说完,因为一股快感从嵴梁传到头皮,他爽的翻着白眼射精了。
  情欲之火比他记忆中更迅速地燃过全身,他在高潮中难耐地喘息着。
  一侧的乳头被吸的好舒服,另一侧就显得更加地空虚,他眼睛里泛起泪光,用手抬起另一侧的涨的生疼的奶子,“这个也想要……嗯啊……这边也想要……给我……给我……给我……”
  肖垣用粗粝的手指在他的乳头上转圈圈,刺激地萧策喘地更厉害,声音中已经带了哭腔,“给我……给我……帮帮我……”
  肖垣却始终吊着他,不给他,萧策喘地更厉害,边哭边喘,声音都是未被满足的情欲,身体像条死鱼一样胡乱动,甚至主动在挺着身体让另一侧得不到抚慰的乳头在肖垣挺立的肉棒上摩擦着,肖垣的肉棒被他挑逗的越来越大,萧策也爽到了,吐着眼红的舌头,脸色红的瘆人,“肉棒操的骚奶头好舒服……嗯啊……哥哥好厉害……啊啊啊……又要喷奶了……嗯啊……嗯啊……”
  肖垣用大鸡巴狠狠拍打着他淫荡的乳房,鸡巴越来越大,他轻柔地将萧策的头抬起,粗暴地将胀大的鸡巴塞入他的嘴里,萧策熟练地吞咽吮吸着肖垣的大鸡巴,淅淅沥沥的水声在牢狱中回响着,他闭着眼睛,眼尾红的胜过金秋三月的火烧云,只觉得嘴里像是含着一块甜甜的棉花糖,可事实是他的嘴巴被大鸡巴塞的慢慢地,根本闭不上,银色的口水直流。
  那根大鸡巴却突然在他嘴里动了起来,大力抽插着,直直插入他的喉咙里,肖垣被擦地窒息,却还舍不得吐出嘴里的大鸡巴,他整个身体都瘫软在了草堆上,屁股像母狗一样高高翘着,头部高高昂起,口水留到他的胸膛最终落到地上。
  窒息感却在缺氧中让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他被快感逼得快要疯了,昏昏沉沉地想,要被玩坏了。
  越来越喘不上气,看他却越来越卖力地用舌头挑逗着肉棒,肖垣终于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他终于闷哼一声,猛地抬头,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旋风般侵袭他的身体,他的嘴角流出涎水,却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吞咽了下去,花穴后穴和鸡巴中同时射出大股淫液,在地下聚成一个小小的水滩。
  “精液……嗯啊……好好喝……骚货还想要……嗯啊……尿进来好不好……尿进来……”
  一副坏掉的样子。
  肖垣一想就明白了,如果说萧策是被他十八岁给救出的话,那么上辈子的萧策没那么好运,他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却还要用自己的身体服侍不同的大臣,拉拢人心,身体被玩的越来越坏,他被越玩越嗨。
  他曾经被人下了药被迫和公狗交欢三天三夜,刚结束时神志恍惚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人是狗,一周才慢慢恢复神志;他也曾被人灌酒灌到已经喝的神志不清了还要被人用水泼醒,继续灌酒,那些人还给他灌了药,让他在排尿的时候能够获得射精的快感,看着他像一头淫兽一样,喝的像一头死狗,又颤抖着高潮,再继续把酒精灌进他身体里的每一个口,让他醉的颠三倒四做出一些贻笑大方的事情,哄堂而笑;他甚至被一些大臣们关在厕所里,被当成肉便器,给他喂入烈性催情药,让他对每一个来如厕的人热情似火,他每日喝尿度日,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肉便器而不是人。
  身体早已被他作贱地更坏,更不要提他后来登基后喜欢上了SM,通过自虐获得快感。
  肖垣只是轻轻一玩,他的神志就很难抵抗哪怕一点点快感,会将其迅速转化为高潮,这高潮起源于心理却在生理上炸裂。
  “操死我……插进来……嗯啊……嗯啊……下面……下面好空啊……”
  他躺在草堆上将自己洁白的腿扳起,露出他饥渴地淫洞,后穴已经流出了不少肠液,湿软地不行,激烈的收缩着。
  肖垣如何忍住,他终于将自己的大鸡巴插入了他的后穴里。
  大鸡巴对着他的敏感点疯狂地撞击着,快感从嵴椎骨传到天灵盖,萧策爽的哭了出来,哭着呻吟着,“嗯哈……嗯啊哈……不行了……要被操坏了……嗯哈……嗯……大鸡巴操的小母狗好爽……再深点……”
  萧策狠狠地往前顶,闻言趴在他耳边,闻掉他的眼泪,声线沙哑性格,“真的要再深点,再深你可就受不了了。”
  萧策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有些承受不住过度的快感,之前的那些性爱,那些人会将他的马眼堵住,让他很难在性爱中得到快感,他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被操是一件这么幸福的事情。
  他的身体敏感至极,几乎轻松一操就会攀上高潮,更何况肖垣操的那么狠那么快,那的身体一直在高潮中挣扎,这么可怕的快感让他上瘾沉迷,他的身体已经快要负荷不了这么激烈迅猛的潮喷了,可是身体中那个早已被玩坏的灵魂却渴望着更激烈的玩弄,想让他把自己操成一摊烂泥,操成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的容器。
  他眼中空空荡荡,都是对快感的痴迷和追逐,“嗯啊……嗯啊……啊啊……进来……”
  肖垣满足他,更深更用力地往前挺着,在他的前列腺上疯狂拍打着,将他的肚子撑得显示出一个鸡巴的形状。
  太爽了……
  萧策流着口水,眼中因为太爽而落下大滴的泪水,后穴中过度的快感转化为酸软和痛感,心理上对痛感的追逐让他没有理解这是他的身体被过度的快感逼的快要崩坏的前奏,他叫的声音更淫荡了。
  肖垣突然感觉他穴内一紧,绞地他舒服极了,差一点当场射出来,萧策浑身抖得他压都压不住,他把萧策翻身过来,才发现他翻着白眼,舌头吐了出来,脸上一片空白,下身的鸡巴已经射空了,只能射出一些淡黄色的尿液。
  他又被操地失禁了。
  萧策也终于又射在他的子宫里。长'腿。老!阿(姨·整!理/
  太爽了……我这是要死了吗……为什么这么舒服……唔啊……好像一直这样高潮不断地高潮……脑子里什么都不想……肖垣……肖垣……为什么这么爽……
  他抖了将近两分钟才结束,结束后已久大腿根还在小幅度颤抖着,眸光依旧涣散地看着房顶,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
  看着他花了很久才慢慢恢复理智,肖垣冷静地穿好衣服,看着他狼狈的躺在地上,身上都是他的射出的精液淫水,问道,“敢问圣上这是夜里空虚难耐,特意千里送屁股吗?”
  萧策扶着墙,想要站起来,却腿软地刚起身就又软在了地上,敏感的身体碰到粗糙的地面,他差点爽的又射出来,他像是可爱的水蜜桃,浑身红潮,又水多的吓人。
  他只能靠在牢房的栏杆上,大口喘着粗气,胸前的大奶子在空中瑟瑟发抖,漂亮的丹凤眼中藏着灼灼桃花,眼角染了桃汁似的,双眼还有些迷离,声音因为刚才的淫叫和娇喘而变得有些低沉,充满破碎感。
  “朕……朕不会放过你……朕……嗯啊……朕定会让你死!”
  肖垣突然靠近他,抬起他的下把,萧策的身体察觉到了这抹熟悉的气息的靠近,软的不行,若不是他一只手扶着栏杆,怕是直接要滑下来。
  肖垣冷声道,“让我死在你身上吗?”
  不等萧策回话,他就继续说,圣上想要要杀那些阁老无非是怨恨他们曾经对你做过的事,杀便杀吧,我早已私下培养了新的寒门子弟。”
  他将萧策从地上抱起来,用外衫盖住他赤裸的身体,萧策软的像水一样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肖垣轻而易举抱着他堂而皇之地越狱,周围看守的人早就听到了萧策放荡的浪叫,看着肖垣怀中抱着一个人,那人还不住地往下滴着淫液,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红着脸放行。
  肖垣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萧策瞬间闷哼一声,爽地达到了一个干高潮。
  “别发骚了!”
  萧策软绵绵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有一丝威慑力。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喜欢后来的还是之前的暴君?

完结:将军离开/暴君自虐高潮/神志昏沉/暴君承认欲望放肆性爱
  肖垣这人目无尊长,萧策难以想象,他堂堂一届暴君,却被人压在桌子上喂粥。
  肖垣这厮,真是罪该万死。
  当然如果忽略掉他说这句话时软掉的身子和充满依恋的眼神的话。
  肖垣对他来说就像是烈性春药,一靠近,他就饥渴地流水,恨不得立刻让肖垣的肉棒把自己操坏。
  或许萧策自己都没发现,他抱怨时眉眼都是幸福的笑。
  肖垣将他照顾地太好了,目光所至之处,那么黑色的身影总在,为他默默做好了所有事情,梳洗穿衣,吃饭睡觉从不假借他人之手,每一次疯狂地性爱之后,身体都会被上好药膏,第二天醒来,完好如初,每一次深夜噩梦时,一歪头,那个人就会用温柔坚定的眼神看着他,说,我在。
  他身心都如同这世的萧策一样,对他越来越依赖。
  但他骨子里的自卑还是让他过分地自尊,一日,萧策设宴庆祝生辰,在宴会上大臣送了一个绝世舞姬给肖垣,肖垣连忙拒绝,大臣说道,“将军不必在意,这个舞姬没被人破处,很干净。”
  肖垣坚决拒绝,没看那舞姬一眼。
  但这句话被萧策听到,他脸色一白,手抖得不行,酒都撒到了他的衣领上,肖垣担忧地望着他。
  大臣被拒绝红着脸回到了坐席上。
  坐了一会儿,萧策就说自己不胜酒力,离开了宴会,肖垣慌忙追上,拉住了他。
  萧策狠狠地挣开了他的手,后退两步和他拉开距离,眼里都是红血丝,脸色苍白地吓人,他恨恨道,“将军怎么不找那个干净的舞姬,来找我这个烂货干什么?”扣。-群·期'"衣龄五、捌捌;五九龄
  听到他这样自轻自贱,肖垣怒气横生,这人是他放在手心护着的,平时重话都不敢说,如今却骂自己是烂货,他怎么敢?
  肖垣罕见地动了大气,他上前一步将他抱在怀里,“萧策,我不想再听你说第二遍烂货这个词。”
  萧策又一次将他狠狠推开,“萧策,朕需要你可怜朕吗?没了你,朕同样活的很好!滚啊!给朕滚!朕每天被你一碰就恶心地想吐!”
  肖垣其实有点受伤,他第一次对一个人那么好。
  他深深看了萧策一眼,竟然转身离开了。
  萧策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呆在了原地,眼泪还在眼眶里,迟迟没有落下,他愣住了。
  他以为肖垣会像之前一样耐心地哄自己。
  他几乎是立刻追了上去,但他喝了点酒,头有点晕,一个天旋地转倒下了地上,他脸色惨白,手还在坚持往前伸,“肖垣……不要走……肖垣……肖垣……”
  可那道黑色的身影早已飞出了他的视线。
  萧策在这一瞬间觉得世界好像开始扭曲旋转,黑暗吞噬了世界,他看不见听不见任何东西,自己被人恨恨扼住喉咙,心脏像是被捅了一样,疼得他快要窒息了,他以为自己在这一瞬间死了。
  直到他听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声音,“皇上!您怎么吐了这么多血?”
  萧策呆呆地看着自己眼前朦胧的红色,他吐血了吗?感觉不到痛呢。
  天为什么变成红色了,好冷,心脏不要再疼了,要死掉了,为什么那么疼。
  他最后看到的是满天血光。
  再次醒来时他立刻挣扎着坐起,扫视四周,没有肖垣。
  他脸色更苍白了。
  一动不动地呆坐着。
  伺候的太监慌忙叫来太医,萧策向提线木偶一样任由他把脉问诊,脸上一片死寂。他一直很服从直到太监端过来药,他才像忽然惊醒了一样,打翻了药,却没有嘶吼而是有气无力地说,“都给朕滚出去。违者,斩。”
  太监们吓得一股烟儿似的一哄而散。
  心底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嘶吼,像困兽一样呜咽,“子婴……你为什么要让子婴离开!子婴!子婴!”
  声声泣血。
  萧策被吵的头疼至极,但他却不想管,他空洞地躺在床上。
  为什么不要我了?
  我只是想让你哄哄我。
  我只是太害怕了,我害怕你嫌弃我。
  我以为你永远不会离开。
  他爱上的是神明,神经离他而去,他除了绝望地等待,别无他法。
  你回来吧……朕以后再也不对你这么坏了好不好……
  可是,萧策内心清楚地知道,这一世的肖垣光明磊落,忠心护主,武功盖世,自己满身污秽,怎么配得上他?
  他厌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真的是太脏了……
  他的眼神渐渐涣散……真的好脏啊……拿刀把他们都割掉会不会干净一点……群*七!衣^零五)八八=五/九零;
  他越想越兴奋,甚至下面的阳具都缓慢地抬起了头,吐出淫水,身体饥渴地要命……
  前世在这股强烈的嗜虐癖下他的身体将痛感转化为快感,越是折磨自己他越是开心,但是自从他来到这里很久没有犯病了。
  但是在这一瞬间,他眼神空洞地看到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苍白的脸上泛起情欲的薄红,他几乎是踉跄地奔下床,拿起刀就往自己手上划了一刀,手臂上瞬间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太爽了……
  刀无力地划在地上,密密麻麻的痛感转变成了长久不消的快感,他爽的瘫软在了桌子旁,半靠着椅子,三个小口一起喷出淫水,他脸上带着笑,享受着潮喷。
  血水和精水混合在一起,他呆滞地看着血液流出,然后露出一个崩坏的笑容,伸出手在那伤口上用手指狠一按,血流如喷。
  他闷哼一声,脸色红的吓人,下体又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几乎一瞬间被送上了快感的巅峰。
  好爽……再来一刀……把自己切成片怎么样……哈哈……嗯哼……一定很爽……
  这时,肖垣推门而入。
  看到地上的血迹和瘫软在地上的人,肖垣将手中的画扔到地上,急忙上前将他抱起来,“萧策,你疯了吗?”
  还沉浸在快感中的萧策双眼都是朦胧的水汽,他看不太清人,在他眼里世界的一切都是扭曲的,眼前是五彩斑斓的光,他眼神空洞,身体烫的惊人。
  肖垣慌了。
  他向系统兑换了一剂镇定剂,给萧策打上,萧策眼前的世界才慢慢清晰。
  他看到肖垣,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你不是不要朕了吗……现在又来做什么……”
  肖垣没有回答。
  他沉默地帮他把伤口轻柔地包扎好,然后将他抱到床上,用被子将他裹好,又让人拿来几个汤婆子,给他的双脚和肚子上都放了一个。
  太监见到他简直喜极而泣,告诉他萧策昨晚吐血还没有喝药,肖垣又在房中给萧策煎药,煎完后给他灌了下去,怕他苦,又给他喂了一颗蜜饯。做完这一切。
  萧策眼红的更厉害了,他也不看肖垣,就一个人侧着头,一直哭。
  肖垣脱掉衣服,上床将他搂在怀里,萧策像一只小猫一样,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脸埋在他胸膛上,双手环着他的腰,小声抽噎。
  肖垣拿过那幅画,将那幅画打开。
  “萧策,你可认识画中这个人?”
  萧策翻了个身,将头靠在肖垣的肩膀上,身体缩在他的怀里,抬头去看。
  画中人一袭红衣胜火,扎着高马尾用红色发带扎住,气宇轩昂,眉眼如画,如烈火,胜骄阳,正是幻想拔剑依沧海,孤身定苍穹的好少年。
  肖垣低头轻吻他的额头,“萧策,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这个十二岁的少年郎,中途你虽然身染淤泥,但固守本心,从不改变。在我心里,你就是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亭亭独立,不改其节。”
  萧策从小声呜咽变成了大声哽咽。
  “子婴……子婴……”
  肖垣惊喜地看着他,“你喊我什么?”
  萧策眼眶哭得通红,一抽一抽地喊他,“子婴……子婴……”
  肖垣知道,他回来了。
  过去的萧策和现在的萧策终于和解。
  但他不知道的是,肖垣对于萧策而言现在才是阻止他崩坏的最后一味药。群2)伞)灵!溜;9,2;伞9溜!日,更肉肉
  自从两人和解后,萧策逐渐有了变化,他开始正视和放纵自己的欲望,逐渐放权给肖垣,开始学会相信他人,性子也温和了不少,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杀人灭口。
  何其有幸,我在地狱,遇见神明。
  【作家想说的话:】
  写完一次发完啦

①重生魔尊秘境自慰到高潮勾仙门设陷 /被改造淫荡至极的身体
  蜀中剑冢,千年一开,剑修趋之若鹜,为取宝剑相聚于剑冢秘境。
  秘境有法:凡认主灵剑,与主身灵合一,生死共存,宁碎剑,不易主。
  剑冢煞气横生,凡进入者九死一生。
  度万剑归宗阵,渡千仞寒山劫,破银针毒雨林,乃是阵眼中心。
  此阵中心封印着世间至善之剑——若水剑。
  肖垣此次就穿越成了这把剑。
  他百无聊赖地在系统空间里边看剧情边等待。
  “净灵骨宋峥天生纯阳体,一身仙骨晶莹剔透,志存至善,嫉恶如仇,心怀天下,配若水神剑,涤尽世间污秽阴暗,除魔尊,振正道,尊列净灵神尊,护天下一方平安。”
  “异界者闯入,以自身至阴换纯阳,宋峥身怀净灵骨,加以至阴体乃是上好炉鼎,双修之时引天地灵气,被修仙各界垂涎,争相凌辱。后宋峥逃逸,在仙魔大战时以身为饵,易魔尊魔骨,成为魔尊,屠尽天下正道,世间鬼魅横行,横尸遍野。
  此次任务目标:拯救净灵骨宋峥,使他成为净灵神尊。”
  肖垣看完整个任务,不免心生唏嘘,名门正派自诩行天下之大道,却为了得道飞升不惜将修仙奇才宋峥当做一个炉鼎,这样的仙盟正派比起鬼面獠牙的魔族更为可怕。
  而此时,银针毒雨林中,无数微光被阵法中心的晶核吸收,天地失色,林中寂静无光,巨兽的喘息声却更加让人胆颤心惊,仿佛一头凶狠的猛兽正在他们的后脖颈上,虎视眈眈。
  林中的仙门弟子们,峨冠博带,长衫广袖,仙气飘飘,儒风悠悠,此刻却戚戚然地拱作一团,谨慎地感受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他们多是各门派的天之骄子,潜心修行数千年者皆有之,此次前来,便是抱着一定要拿宝剑归去的心思的。
  因此,虽表面一团和气,其实心下各有心思。
  此时,一道微光撕破黑暗,而后是万丈刺眼的白光,从一处向四周发散,一行人眼睛习惯了黑暗,猛然见光,被刺激的下意识用广袖遮住眼睛,待慢慢习惯后才看清那白光之下的光景。
  只见那白光竟然是由一个一人高的夜明珠发出,但比起夜明珠,更让人目不转睛的却是那位坐在夜明珠上的美人。
  他仅一袭白如鸿羽的薄纱,轻薄如雾,让这薄纱覆盖下的完美躯体在微风中随着如云般飘荡的纱若隐若现,偶尔露出他小巧精致的乳头和隐隐欲现的媚熟花穴,一头长至脚踝的如墨长发像用云霞织成的丝绸一般顺滑光泽,衬的那不堪一握的小脚每一个脚指头都如珍珠般圆润。
  他脸上不施粉黛,却像堕入凡间的仙子一样勾人心魂,玉树溶溶仙气深,含光混俗似无心,可仙子染凡尘愈加勾人,他从眼尾到鼻翼都染上了情欲的潮红,自带媚意的桃花眼往他们这里一挑,媚眼如丝,让情欲的糜色入侵了空气,更何况他的一只手在色情地玩弄着自己身下的花穴,熟练地自慰着,发出被欲望侵染的呻吟声。
  名门正派们见到如此勾人淫荡的炉鼎,好像丧失理智一样,猛兽一样扑了上去,却被一道无形的结界给阻拦,一行人被困在一个圆形阵法中,一股寒气从脚底传来,他们低头一看,情欲瞬间没了大半,他们原来此刻踏在了一谭寒池上,寒池下一头红眼巨兽竖瞳望着他们,杀气腾腾,他们纷纷想冲开结界,可一头巨大的冰麒麟伴随着他的嘶吼声已经从地下杀出,长着血盆大口,将他们一口吞下。
  一行被视作未来仙门继承者们的大能们纷纷陨落。
  而宋峥此刻伴随着无声的尖叫,终于达到了高潮,他无力地将自己的大腿分开搭在夜明珠上,露出那个不停流水的花穴,花穴已经被操成了深红色,阴蒂被人改造过,如拇指般大小地阴蒂微微颤颤地暴露在空气中,上面串了一个阴蒂环,环的底部有一根红绳落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那些人会牵着这根红绳,让他像母狗一样,牵着他的阴蒂,让他一边呻吟着高潮一边在地上爬,阴蒂被刺激的快感让他高潮连连,简直像漏尿一样淫水流了一地,神志模糊被被人牵着走,那些人要让他随时保持发情状态,方便操弄。
  后穴的前列腺也被那些人改造,非常靠前,手指一伸进去就能摸到,让他轻松地达到高潮,方便那些鸡巴短小的人进入。
  鸡巴更是淫荡不堪,那狭小的尿道被人用仙术强行改造,尿道大到可以被操进一个鸡巴的程度,松垮垮地耷拉在胯间,不停地露出淡黄色的尿液,鸡巴已经彻底坏掉完全控制不了排尿系统,会不停地漏尿,并且永远丧失了勃起的功能。
  他简直被彻底玩坏了。扣:群23O6'9{ \2,39,6,每)日@更新
  但是他此刻不再是那个被千人骑万人睡的宋峥,他身体里的灵魂是未来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尊。
  上一世他成为魔尊后不久就自尽了,再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回到了从前。于是,他依靠脑海中前世的记忆,他记得这林中有一头上古神兽冰麒麟,前世是有一人误闯禁地被发现,在众多仙门子弟面前被冰麒麟一口吞下,他们意识到这银针毒雨林并不好过,败兴而归,决定千年之后再探秘境,这若水剑在他死之前仍然未曾认主。
  他既然设下计谋将众人引到此处,自然是存了玉石俱焚的心思,他成为魔尊后夜晚日日被梦魇所困,情欲之火又不停地在自己身上燃烧,于是用魔力幻化出无数分身,学着这群人的样子玩弄自己,一时分清不了自己是否脱离苦海,他在高潮中沉沦,终于意识到,这个身体已经在奸淫中彻底地坏掉了,它疯狂地渴望着快感和过分的玩弄,自厌情绪达到了高峰。
  他后来偶然进入了一个情欲深林,深林中有一种藤蔓,会将他的四肢缠住,狠狠地操他,将他操的高潮涟涟,身体内部每一处空虚都被很很满足,粘了他淫水的藤蔓会结出一种果实,这个果实服用了之后可以获得比性交更猛烈的快感,劲头很猛,可以让人忘记所有世间的不愉快,在至高无上的快感的云端畅游,但快感过后却是更猛烈的空虚,于是,他脚步踉跄地更猛烈地玩弄着自己。
  一次夜间,他赤裸着身体,七倒八歪地摇晃着来到一处河边,刚吃完果子的身体完全不受脑子控制,他爽的鸡巴和下身一边高潮一边漏尿,嘴巴大张着,露出鲜红的舌头,身形不稳地好几次摔倒再地又爬起来,身上布满了性爱的痕迹,脑子好像和身体一样坏掉了,一片空白,变成了快感的容器。
  他突然摔倒在河边,看着河边那个双眼无神的自己,突然惊醒,他现在还能称得上一个人吗?
  他疯狂地大笑着,然后拿剑狠狠地划过自己的脖子,在某个不知名的夜晚死去了。
  生来孤苦,半生罹难,死前狼狈,死后无人。
  他对这个尘世充满了厌烦,他可以再一次成为魔尊,体内更是有汹涌的魔力,可以在出去之后有更残忍的手段去折磨这些人,但是他累了。
  他现在只想快点死。
  他失神地看着那个冰麒麟,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夜明珠散发的光突然由原来的幽光变成柔光,将他浑身包裹着,他腰部好像被一个人揽着,高高抬起,一头长发倾泻而下,一道暖流从他的四肢百骸流过,丹田内如寒冰般常年的刺痛被一股暖流浇灌着,他身上斑驳的性爱痕迹也随着柔光的流走被抹去,整个人舒服地好像在温泉里浸泡着,夜明珠慢慢融化在他的体内。
  一柄如天空般剔透纯净的蔚蓝色长剑横在空中。
  他竟然听懂了剑鸣。
  “吾唤若水,誓护吾主,宁碎剑,不易主。契约已成,永世不泯。”日更七:衣)龄午扒扒午;九}龄,二三棂六}镹二三)镹+六=更$多好;纹"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喜欢,以后每天会稳定更新一章,时间不定,欢迎点梗,下一个世界想写主角同时救赎光明神和黑暗神。

②春药燃情魔尊剑柄插穴自慰到失禁/剑灵化形魔尊吻到高潮
  那冰麒麟其实是这若水剑的护剑神兽,百万年来无数人觊觎这柄集天地精华于一身的神剑若水,但都止步于冰麒麟所在的“锁魂谭”,眼见宋峥濒临命陨,肖垣准备出手相助,却看到那一向暴躁易怒的冰麒麟浑身的鬃毛都柔软地乖乖回归原位,将头抵地,向宋峥行了一个虔诚至极的跪拜礼。
  随着他下跪,他身下被自身寒气凝结成了冰面融化,现出幽冷深远的潭水,潭水花瓣如水晶般的冰莲争相怒放,一柄长剑从潭水中心横空出世,正是若水剑。
  肖恒这才想起,若不是异世者屡次打压陷害宋峥,他早就凭借一身净灵骨修为出神入化,问鼎苍穹,九州之内无人能敌,这把若水剑也正是他命定的本命神剑,这威震天下的冰麒麟正是他灵骑。
  宋峥早已昏迷了过去,肖垣此刻不知为何却并不能现身,只能作为一把长剑,陪在他身边。
  剑冢乃是上古遗脉,千年一开,千年诞生一把灵剑,灵剑认主则剑冢自动关闭,冢中之人也会被灵力送出。
  进入剑冢之剑修如过江之鲫,但此次最终平安出冢的不过宋峥一人。
  密林深处,一人白洁如玉的身体的身体隐在浸透了水的薄纱之下,湿漉漉的长至脚踝的头发尽数铺在身下,静静地沉睡着,他怀中抱着一把像水一样的长剑,长剑无锋芒,透亮温润光,一头缩小般的冰麒麟乖乖地侧卧在他的脚边。
  风起林动,一道狂风吹过,寒露纷纷如雨洒下。
  一滴寒露落到昏迷的宋峥脸上,他恍惚地睁开眼,却感到自己怀中正抱着一把冰冷的长剑,剑柄上用上古神体写了两个字“若水”。
  若水神剑,得之,则水火不侵,邪魅不扰,横行天下,难逢敌手。
  他呆愣地看着自己手中这把剑。
  若水剑令天下人趋之若鹜还有另一层原因,上善若水,若水剑传闻择之主必心如冰壶,身洁如玉,居天下之广居,行天下之大道,他这样一个从骨子里肮脏腐烂的人怎么可能被若水剑认主。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他觉得荒诞。
  敏感的脚趾此刻被人舔舐着,他的身体被改造地敏感异常,更何况之前在剑冢中那些人给他吓得烈性春药还并未完全挥发,情欲从脚底慢慢上升,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传遍四肢,一股空虚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瞬间燃烧了他所有的理智,让宋峥此刻只想狠狠地满足自己。
  他挣扎着站起来,身上还水淋淋的,摇摇晃晃地走到一颗参天古树旁,整个人都贴到了古树上,将自己的乳头和露出的阴蒂都贴在表面粗糙的树上,摇动着纤细的腰身,用树皮磨着自己的乳头和外露的阴蒂,敏感至极的乳头和阴蒂给他带来瞬间的极致快感,几乎是刚磨了一下他就高潮了,身体在高潮中还在扭动着,更用力地往下压着腰肢,渴望更激烈的快感。
  此时,他的另外一只修长的手已经悄悄地绕到了身后,将手指悄无声息地插入了饥渴的流水的后穴中,动作熟练的寻找到能跟他带来极致快感的那个敏感点,如玉般修长纤细,骨骼分明的手指对着他的敏感点狠狠地,快速抽插着,肠肉饥渴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他爽的眼神中如三月新雨后的西湖,水汽蒸腾,迷离迤逦,动人多姿。
  敏感的身体很容易就登上快感的巅峰,高潮涟涟,爽的他呼吸不畅,但他空虚难耐的身体却并不满足这种程度的玩弄。
  后穴里没有被手指插入的更深出,一头空虚的淫兽在叫嚣着,他在怀念那种别人撑满的,每一层肠肉都给撑开,被大鸡巴狠狠地捣入最深处的那种窒息般的快感。
  简单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在登上高潮巅峰的快乐之后身体更加敏感,欲望却迟迟得不到满足,他难耐地咬住自己的唇珠,留下妖冶的泪水 。
  好想有什么东西能够狠狠地插进来……把自己插坏……插地除了潮喷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要坏掉了……嗯啊……
  眼神的余光瞥到了那柄剑,若水剑并无剑鞘,剑身修长,剑柄更是足足有两个手掌合起来那么长。
  如果……不……这可是把神剑……可是……受不了了……我就玩一下……实在太难受了……都是药我才……
  一滴泪无声地落到地上。
  他抓起剑柄,狠狠地,捅入自己身后那饥渴的淫洞,一捅见底,肚子上都撑出了一个剑柄的形状。
  他尖叫一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从鸡巴中喷出的白灼射到了树干和草地上,还有一部分喷到了自己的身上和头发上,白色的精液落在黑发上拉出细长的银丝,使他看起来更加地淫荡,后穴中紧紧被插入就已经被撑开了一个合不拢的打洞,喷出粘稠的液体,他颤抖着潮喷了。
  身体在快感中痉挛着,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地用那柄长剑继续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地抽查着,后穴中的水光被插成了白沫,他疯魔似的越来越快,直到自己的后穴被操的发红,也不曾停歇,终于,在一个停顿后,他浑身瘫软在地上,鸡巴和花穴中除了淫水喷出淡黄色的尿液,他再一次爽的失禁了。
  汹涌的情欲折腾了很久才平复下来,身体因为反复的高潮酥软无力,他怀中还抱着那柄剑,失神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
  在理智终于从云端降落到地面之后,他看着这柄洁白无瑕的剑身上都是淫液的神剑,长久缄默 。
  若水剑可斩世间一切魑魅魍魉,此刻却被自己当做淫具,抚慰这下贱的身体,他真的无可救药。
  他望着那柄剑,如果我用这柄剑狠狠地划过自己的脖子,血就会像喷泉一样,多么美丽的场景啊。
  他受蛊惑一样拿起那柄剑靠近自己的脖子……
  却忽然感到空气中一道无形的屏障控制着他,让他无法更进一步。
  一声无奈而怜惜的轻叹。
  他落入了一个温柔而强大的怀抱中。
  冷冽的松子香将他环绕着,他被人紧紧抱在怀里,力道轻柔。
  宋铮感到温柔的风将自己身上的寒气驱散,他淫乱不堪的身体被风清理干净,那人用手指作梳子动作熟练给自己扎了一个高马尾,用一根淡青色发带挽着,发带上绣着清冷高傲的竹。身上被人耐心地穿好了衣服,外露的阴蒂上处异常敏感,那人便用一张冰丝做成的帕子垫在亵裤上,帕子清凉,缓解了行走带来的瘙痒。
  他第一次穿着整齐。
  前世就算是贵为魔尊,他因为敏感的身体也不怎么好好穿衣服,只披一件大红金丝滚边的外衫,内里赤裸着,穿着放荡。
  肖垣身姿挺拔,丰神俊朗地站在他面前,眉眼之中是可以包容万物的温柔,耐心地看着他。
  “我很高兴,你用我玩弄你自己,我也很舒服。”
  宋铮已经猜到了这位就是若水剑的剑灵,但是他没有想到
  他一开口竟然语不惊人死不休。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早已被玩弄的羞耻心很低的宋铮不知为何心就像挠痒痒一样酥麻酸软,他不敢抬头肖垣,脸却悄无声息地飞上了一抹红霞。230。6=9)2<3=96
  “是我太淫荡了……”
  他低声说道。
  “可是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想和他做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是顺应自然的吗?”
  眼前的剑灵温润的眼里都是困惑。
  他上前一步,修长宽厚的身体
  离他很近,他抬起宋铮的下巴,力道很轻柔,但宋铮却根全身卸了力一样根本无力反抗剑灵低头,吻了下来。
  从来没有人吻过他。
  他们只会将他当做泄欲的工具,就连淫液沾到他们身上都会嫌脏,更何况是吻他。
  肖垣吻的却很凶狠,他不容置疑地撬开宋铮的双唇和齿贝,将舌头伸了进去,进去后却温柔地挑逗着他的舌尖,引诱挑逗着他和舌尖和自己的交汇,宋铮的眸子渐渐迷离,沉浸在这个吻中,舌尖和他一起在口腔中乱舞着。
  浑身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气一样,酸软着身体,重心都无意识地靠在肖垣的身上,双手也环上了他的脖颈。
  明明没有人碰他任何一个敏感点。
  可是他却从未感到如此幸福和舒服,精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身体受到了大脑的兴奋感染,缓缓地喷出了大股的淫水,他在亲吻中实现了有史以来最平和,也最漫长的一次高潮。
  结束时如果不是肖垣抱着他,他可能已经双目失神地瘫软在了地上。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结束时两人嘴角拉出长长的银丝,糜烂色情。
  肖垣抱着他,说道,“正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想要跟你接吻。你是不是喜欢我,所以才想和我做爱?”
  看着剑灵如雪山上澄净见底的湖水般干净透亮的双眸,宋铮着魔一样地点头。
  其实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说,“不是这样的,我用你自慰是因为我身体淫荡,除了你,什么东西,哪怕只是一根树枝都能满足我淫荡的身体。你只是对这个干净的灵魂太渴望了 ”
  肖垣笑了。
  他抱住宋铮,“我也很喜欢主人。”
  他脱掉腰带,露出自己狰狞的大鸡巴,懵懂干净的眸子看着他,说,“你帮我口吧。”
  “什……什么?”宋铮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一届魔尊,却总是被这个剑灵的话弄得惊慌失措。
  偏生肖垣还是一本正经地看着他,重复了一遍,“你帮我口吧,要口到我射精然后把精液吞下去哦。”
  眼神无辜干净,说出的话却一次比一次要命。
  肖垣见他不行动,将他的头按到自己跨间,声音里都是催促,“快,你帮我口出来,喝下我的精液,魔骨就会被隐藏,体内的情欲也会平息的。这样,你就能回凌空宗了。”
  宋铮不解,他为何要回凌空宗。
  肖垣瞬间理解了他的疑惑。
  宋铮脑海一痛,脑海中浮现了他被人偷换灵骨,纯阳变至阴和那人偷偷给自己下媚药的场景。
  他一瞬间明白了所有事情,桃花眼中杀意顿现,“本尊要杀了他!”
  剑灵对他摇了摇头,“他死了,你的纯阳体就换不回了。换回纯阳体你就能够重修灵道,叩问仙门。”粩》阿;遗扣,号《三、2》凌,一七。零,沏;一)四《六/
  重修灵道……
  宋铮明白休习魔道到最后只会心神失控,自取灭亡,他无所谓,对这世间没有贪恋,可如今,望着剑灵,他想和命运作最后一次博弈,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宋铮见眼前的剑灵不解地看着他,似乎在无声询问,为什么还不帮他口?
  他羞红了脸,主动弯下了腰。
  冰麒麟好奇地望着他。
  ———————
  让我用无瑕的爱,来缝补你千穿百孔的心,抚慰你风雨飘摇的灵魂,让你在这世间不再伶仃独行,回头,便是归处。
  ——肖垣
  【作家想说的话:】
  两张H图奉上!

③魔尊窒息口交高潮/凝聚凶剑入魇绝望回忆/神魂交欢潮喷昏迷
  宋铮其实有些犹豫,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去做如此淫荡的事情,但是看着剑灵懵懂干净的眼神,这眼神如同最烈性的春药,瞬间在他身上勾起燎原烈火。
  宋铮刚生下来,母亲就因为难产去世,父亲再娶又生下一个孩子,对他宠爱备至。宋铮在这个家里接近于隐形人,没有多余的目光分到他身上。后来他拜入宗门,师尊刚开始对他疼爱有加,但随着徐君的出现对自己越发冷淡。
  想到徐君他眸光一寒,他必要徐君粉身碎骨,以泄其恨。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比如亲情,比如师徒之情,有比如惊才艳艳的天赋都先后弃他而去,他始终孤苦伶仃,孑然一身,而现在,他看着眼前的剑灵。
  神剑认主,神魂永契。
  终于有东西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从身体到灵魂,都归属于他,在他眼中,肖垣就如同无瑕的璞玉,他可以任何雕琢。զ Ún 71 ଠ ㊄ ৪৪ ㊄ˌ୨ ଠ˞
  想到这里,他激动地阳具抬头兴奋地吐出淫水。
  他弯下纤细无骨般的腰肢,将那鸡巴含入口中,令人惊讶的是,鸡巴很干净,没有尿垢和腥臭味,和他的主人一样透着松子香,鸡巴比起之前他遇到的所有人都要大,他含的有些吃力,但含地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爽。
  他的舌尖在阴囊处挑逗着,肖垣被舔的很舒服,鸡巴抬起头来,变得更加狰狞,散发出的松子香气更强,在这股香气下,宋铮原本清醒的双眼又像蒙上了一层薄纱。
  怎么办……闻到这股味道脑子就像坏掉了一样……
  他将阴囊和鸡巴都吞进口里,鸡巴太长了,插进了他的喉咙里,他的嘴巴被撑得合不上,口水止不住往下流。
  “动……唔……嗯啊!”宋铮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肖垣明白了他的意思,腰身一挺,在他喉管里抽插,口腔从来没有被人进入过,因为那些人都嫌弃他脏,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口腔会那么敏感,在生理性地恶心之后,剧烈地快感袭来,他得了趣,主动吞吐迎合着大鸡巴的操弄。
  温热湿润的口腔和迎合的吞吐让肖垣爽极了,可宋铮却在快感中失去了理智,他忽略了自己开始变得窒息,沉浸在口交的快感中,大脑缺氧反而让身子变得更加敏感,他的下身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眼神恍惚地如同被操坏的母狗。
  肖垣时刻注意着他,他发现了宋铮脸上异常的红潮,在他窒息晕过去之前,一个挺身,浓稠的精液全都射到了他的口腔中。
  滚烫的精液刺激着口腔,他一边下身激烈地潮喷着,爽的脑子都要坏掉了,一边饥渴地吞咽着他的精液,没让他们撒出来一滴。
  喝到剑灵的精液了……唔……好爽……
  他久久才回过神来。
  精神上的高潮比身体上的高潮更持久,两人签订契约,灵魂为契,性交时不仅会带来身体快感更会有一种灵魂上水乳交融的快感,太刺激了。扣群二?散。0六、酒二三/酒_六追更'
  身体里的汹涌澎湃的魔力被什么东西给封印了,但是另一股充沛的灵力从丹田处争先恐后地涌出。
  这是来自若水剑的世间最纯净的灵力。
  “世间人修习剑道,多依赖外物灵剑,殊不知上善若水,水不与能化万形,能纳万物,故能洗涤世间污浊。梵音无声,大道无形,君子不器。谁能想到被谓之最强神剑的若水剑,其实是一把未开锋的钝剑呢?”
  宋铮这才发现,若水神剑其实并没有剑锋!
  “若水神剑之威力在于守护,我的天赋是能够召唤世间最强的盾,魑魅勿扰,水火不侵。但真正具有威力的,是我现在传承给你的剑法——若水剑法。
  他的威力在于剑道合一,将世间无形的灵气凝成可斩灭海山的剑气,练就心剑!”
  心剑……以灵气为剑刃,闻所未闻。
  但未曾等他细想,剑谱已然被传入他的脑海。
  剑灵温和的话已经落在他的耳际,“现在,凝气,铸形。”
  灵力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身体,宋铮的极阴体质配合他的净灵骨能让他在修炼时汇聚大量天地灵气,但缺点在于这股灵气很难存储,需要另一种媒介引出,否则很容易暴体而亡,他空能吸附天地灵气却无法利用,才是极阴体质的弊端。
  但是练就心剑恰恰需要磅礴的灵力,一次铸剑!
  后世的宋铮在极阴体质下能成为魔尊可见他对这体质本就有一定的了解,他将天地灵气都引入丹田,循环小周天。
  瞬息之间,灵识中出现了一柄肃杀阴冷由寒冰凝结而成的凶剑,凶剑剑身一道血红的咒符将剑似要噼成两半,剑刃回响着铮铮雷鸣,矫若惊龙,时隐时现。扣&群二叁!菱六!酒"二叁酒六追,更
  现形时天地变色,脚下无水起霜,乌云遮月,旱地惊雷,果真是一把凶剑!
  宋铮倒是意料之中,他心中的戾气只增不减,修习道法更是以杀止杀,练就一把绝世凶剑意料之中,只是,他却不敢抬头看眼前的无瑕的剑灵。
  颤抖着睫毛,他心中幻想着剑灵厌恶地看着他,唾弃他不配为自己的主人,妄想离开他……心中戾气越来越大,他的双眸眼尾露出凶戾的红光。
  “这就是你的心剑吗?我很喜欢。”
  剑灵孺慕地看着他,也欣喜地望着那把剑,轻吻了一下剑身,“这把剑是主人的神魂呢,我很喜欢。”
  “唔……”
  心间滚烫。
  一道电光闪过,酥麻感从尾椎升起,他整个人也好像随之在云端徜徉,前所未有的快感将他包围,那个吻当真是吻在了他的神魂上,他爽的一下就射出了精液。
  眼眶红的吓人,“不……不要……受不了了……快放下那柄剑……”
  只是被你拿在手里就……
  啊……好爽……受不了了……快放下……只是被拿着就要……就要……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神魂颤抖,猝不及防,只想逃离。
  偏生剑灵不解地看着他,抚摸了一下剑身。
  仿佛电光在他身上游走,身上被他抚摸的每一个点都变成了敏感点,那一瞬间要爆炸一样的快感让他发出尖叫,双腿酸软无力地半跪在地上。
  “太舒服了……嗯啊……嗯啊……太过分了……受不了了……脑子坏掉了……都好爽……这是什么……嗯哼……”
  他快要疯了。
  可更可怕的远远不止于此。裙 <二> 彡{棱留久二散[久留"整理@此=文
  他的神魂似乎从身体里脱离,依附到了剑灵上,凶剑剑锋处浮现出一条身环深紫天雷的黑龙,天雷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宋铮在快感中迷离的眼神更加涣散,黑沉沉空洞地看着天空,周围肃杀之气欲毁天灭地。
  隐隐有走火入魔之像。
  心底戾气横生,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说,“世间皆负你,举世皆可杀,何不血洗天下?!”㊁㊂<0㊅。㊈、㊁*㊂㊈]㊅
  他意识更加昏沉。
  仿佛回到了之前。
  师尊为救徐君,将自己放弃在不周山,他的极阴体质被人觊觎,那些人将他四肢锁在山洞里,蒙上他的眼睛,封闭他的听觉,空气中弥漫着烈性春药的味道,那些人前戏都懒得做直接欺身而上,贯穿他的身体,他被改造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操干,淫荡的,毫无廉耻之心地求操。
  他的马眼被人堵住,因为射精会导致灵力的迅速流失,精液逆流的痛感和快感半永久性地交织在一起,他分不清痛感和快感,挣脱不开着牢笼。
  他甚至不能轻易感知到外界世界,除了性爱才能让他又被触碰到的感觉,察觉到他还是一个人。于是,他越发地渴望那些人的到来。
  他知道那些人在试图奴化他的精神,但他控制不住。
  一个人深处漆黑的世界里,感知不到外界任何事情,好像天地很大,他只是一粒浮尘,没有时间没有空间,厚重的黑雾覆盖了世界,唯有做爱时这粒浮尘才轻悄悄地触碰了地面,让他活了回来。
  但性爱过后是更强烈的自厌和恶心,他索性将自己置身千里无人的荒原,彻底封闭五感,任凭身体在尘世沉沦,而神识却在冰封的海底,孤寂千年。
  不如杀光所有人……反正所有人都会被放弃……
  一道邪恶的声音在心底怂恿着。
  忽然,一道微光穿过重重黑屋,直奔黑暗阴冷的万里海底。
  他抬起头。
  一根苍翠欲滴,枝叶扶疏的翠竹,颀长挺拔,遗世独立般立在他身边,清香四溢,将他从深海拉出,为他撑出一块碧海蓝天。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妄想去摘一片叶。
  神志瞬间清明。
  他从那深不见底的海岸解脱。
  可下一瞬,数道白光从眼前划过,炸裂般的快感让他在心从四肢百骸传来,或许这不能称之为快感了,这是另外一种用语言无法形容的,只要尝过一次就再也舍弃不了的,让人神魂颤抖地爆炸一样的爽。
  黑龙在竹海里徜徉着,翻滚,卷起一方残叶。
  这数块残叶仿佛都无孔不入地拂过他神魂的每一寸,太过头的快感让他窒息一样想要逃走。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太过头了,受不了了。
  “嗯啊……好爽……若水……嗯啊……操我……啊啊……”
  他脸颊潮红地过头,如日落的晚霞,堕落与欲望同生,眼神带着勾人的魅意,媚眼如丝,泪水涟涟,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神魂交融的快感,只能将注意力放到乳头上,放肆地狠狠狠狠地揉捏着自己的乳头。
  青衫早已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大片春光,乳晕被揉的越来越大,乳头硬地像快炸的樱桃。
  太过分了。
  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好像头发丝都变成了敏感点,被大鸡巴狠狠地操着,带来无上的快感,好爽……好爽……
  他身上大股的淫液流水一样往外喷出,潮喷了不知多少次,又好像一直在高潮,从未停歇 ,甚至到后面流出了淡黄的尿液,精液射的到处都是,脸上泪水涟水精液混在一起,唇上都沾染了一抹刺眼对我白浊,可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巴,鲜红的舌尖忍受不了窒息的快感在外面游荡,将他白浊无意识地舔入嘴中。
  太爽了……太离谱了……这样窒息的神魂交欢……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在窒息的快感中他终于忍受不了晕了过去。
  剑灵将他扶起来,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将他整理干净,送到了宗门山下的客栈里,化身为他腰间一柄不显眼的佩剑,那里正在准备千年一次的入山考核。
  他轻吻宋铮的眉间,安抚下他昏迷中还在因为快感不断痉挛的身体。
  “现在去夺回你的一切吧。我的主角。”
  ———
  为你穿上绅士衣,也为你撕开这层皮。
  让我给予你无上快感,愿能轻抚你内心伤痕。
  ———肖垣
  【作家想说的话:】
  如果我告诉你们这个剑灵会死一次,算剧透吗?
  有建议欢迎大家提,写文不久,可能有很多不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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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大会失神高潮/寒窟秘境剑灵阳精取暖/ 魔尊欲求不满求操
  晨光微熹,细碎的光线透过半开的窗柩,照到床上昏睡的人身上,在晨光殷朝下他本就白皙透亮的皮肤更是如羊脂般细腻,颤抖的睫毛微颤了两下,宋峥迷茫地张开眼。
  瞳孔中还残留着未褪去的鲜红,随着他慢慢转醒,这抹红也就如同天边即散的霞光随着晚风悄然消散了。
  他下意识地抚向自己腰间,待摸到那把剑后,高悬的心沉沉落下。
  若水剑似乎感知到主人醒来,它没有剑鞘,于是便缩小成手指大小的一把剑,剑柄上幻化出一个小圆孔,变幻成一个项链挂在了宋峥脖颈上。
  宋峥含笑看着他,将这把剑小心地放到自己胸前,看向这把剑的目光像三月春水,柔和荡漾。
  然后他再抬头时,脸上是风霜般的狠厉。
  一千多年的暗无天日都是拜徐君所赐,他心中怒火和恨意甚至要燃烧他的理智。沏一伶 <五吧*,吧五> 旧伶^
  魔骨融入的不止是他的骨血更是他的神魂,心中魔气无时无刻不在吞噬他的理智,驱使着他的愤怒,让他在无尽的戾气中痛苦不堪,似乎弑杀是唯一发泄的途经。
  但他不知道的是若水剑的剑气又似有若无地缠绕在他体内那把由魔气和灵气凝结而成的凶剑上,压抑住他体内的魔气。
  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暴虐,身着一身青衣,宋峥一幅清冷无尘的样子前往了宗门招新试炼之处。经坞峰脚下。
  肖垣在剑内对徐君的未来好整以待。
  系统问他为什么不像上一个世界那么强势地保护宋峥,反而装作一张白纸。
  很简单的道理。
  宋峥见惯了人性的诡谲多变,他本身也狡兔三窟,怎能轻信于人,唯有任凭他书写的完全属于他的白纸才能慢慢走入他的心中,才有机会抚平他内心的伤痕。
  宋峥一身清风傲骨,往那一站便茂林修竹,一看便来历不凡,倒是吸引了很多人前来攀谈,但他却疏离冷淡地谢绝了这些人,孤身独立。
  宋峥和肖垣都没想到,此次宗门招新试炼的负责人,竟然是徐君。
  肖垣能够察觉到宋峥灵力的突然暴动,他迅速化作灵体虚竹,进入了他的丹田里,安抚着那把暴动的凶剑。
  凶剑中的黑龙蓄势待发。
  虚竹的竹叶轻抚过暴乱的黑龙,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黑龙迅速酸软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呜咽,乖巧地用龙身盘旋着虚竹,恨不得将身体每个鳞片都缠绕在柱身上。
  凶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却被另一把未开锋的水蓝色长剑直接将剑身挑翻压在身下,凶剑气得剑鸣阵阵,却被若水剑狠狠一个下坠,压得半天起不来。
  宋峥心底的暴虐早就在这突然而来的情欲中消失殆尽,身体中激烈的快感来自于灵魂深处,哪怕是刚刚经历过一遍他也难以忍受,身体里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他只能拼命用双手扶住道路两边的台阶栏杆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腿软地直接跪倒在地上,拼命忍住嘴中的呻吟,可实在是太过分了。
  脸上一下布满了情欲的薄红,眼中都是难以忍受的破碎的水光,他夹紧双腿,下意识地摩擦着阴唇和那其中的阴蒂,试图用这种身体上的刺激来缓解灵魂深处升起的那种酥麻到骨子里的快感,后穴也爽的括约肌紧紧收缩着,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抽插,饥渴地吐着淫水。
  “别来了……快停下……”
  他忍受不了将整个人的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台阶上。
  身边的人见他浑身抖的不正常,无力地爬在台阶上,以为他出事了,伸出手想要查明情况,还没碰到人,就被人狠狠地用衣袖甩开。
  宋峥自己被余力也甩地一个踉跄,可他却一边扶着栏杆,一边回头恶狠狠地看着他,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情欲还没有散去就混杂凶狠,眼尾如染了石榴水一样有烈火欲燃的风情万种,更不要看原本清冷出尘的脸此刻一脸潮红地看着他,发丝凌乱。
  他声音沙哑地喊道,“滚开。”
  那人未尝情欲也被勾的羞红了脸,急忙避开,不敢在看他,心中只想这哪里的小郎君怎地叫人如此的勾人。
  宋峥发出一声闷哼,狼狈的回头,在那人走的一瞬间,他就绷直了身体,快感一瞬间达到顶峰,达到了高潮。
  身边人生鼎沸,那一瞬间万籁俱静,他像死鱼一样大口喘着粗气,体内爆炸的快感快要让他窒息了,他双眸无神,脸上表情彻底失控,一幅坏掉的样子,若是被别人看去怕是他连这仙门多进不去就会被人叫做是随意发骚的婊子了。
  想到这里,他竟然兴奋地浑身颤抖,竟然是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果真是淫乱至极的身体啊,他唇角一丝崩坏的笑容,夹杂性欲带来的兴奋和浓浓的自厌。
  眼前一阵昏暗,好像又回到了那些无力的岁月。
  掌心传来一阵温凉将他从这股浓浓自厌情绪中拉出。
  他呼吸一窒。
  剑灵之前的面容模糊不清,他只能看到青色衣衫闻到浓浓的松子香,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剑灵,他是以灵体的形象存在,浑身透明。
  意料之中的,剑灵看着年纪不大,黑色的及腰长发在胸前扎成了两个小辫子放在胸前,额前一根红色横过光洁的额头,垂在耳侧,绳的地段坠着精致的玉石和鞭子一样垂在胸前,懵懂的眼睛像沉在潭底的黑曜石折射出极致澄净的光,懵懂而信赖地看着他,薄唇含春欲滴。
  “对不起。”
  剑灵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凉凉的,“我不是故意在这里弄你的,是那把凶剑突然发狂了。”
  心中的暴虐被安抚,宋峥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这个姿势给了他无尽的安慰,他身暴虐的气势慢慢温和下来,眼尾的猩红慢慢褪去,他还在兴奋的身体度过了最后一波小高潮缓缓平静下来。
  然后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怪剑灵。
  本来就是他的心魔作乱。
  这时,试炼台前出现了徐君的身影。
  他华茂春松般器宇轩昂,可两人都知道这人骨子里的腐烂和自私。
  宋峥压抑住自己对他的杀意,告诉自己不要急,他一定会让这徐君生不如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徐君威压一放,众人都一齐噤声,偌大的场所顿时安静下来。
  徐君扫视一周,才终于出口,“今我凌空宗纳新试炼即将开始,将由我带领你们进入秘境,完成试炼。试炼规则有三,第一,不得残害手足同门;第二,遇到危险时即可捏碎手中玉简退出秘境,否则后果自负;第三,先寻的秘境至宝‘浠水’者胜。”
  试炼之人面面相觑,浠水前所未闻,这又是何至宝。
  肖垣内心有些疑惑,他并不知这“浠水”,剧情中也没有提过。
  宋峥冷笑,他到时要看徐君又要耍什么花招。
  凌空宗主峰首席大弟子亲自负责千年一次纳新试炼,依宋峥对徐君的了解,此人执迷修仙问道,何曾对这些琐事感兴趣,除非,这秘境中他另有所图。
  如毒蛇般他的目光紧缩风光霁月的徐君,内心中已经开始密谋如何将此人的外衣扒下,让世人好好看他皮下的肮脏灰暗。
  随着三声涤荡人心的钟声,秘境大门缓缓开启。
  徐君在踏入秘境前觉得锋芒在背,好像被一条毒蛇虎视眈眈,回头看时,却只有一阵清风轻轻吹过。
  众人进入秘境之后便被分入了不同的地方。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宋峥的后胸处闪出一道白光,这缕白光飞一般窜进他手中的玉简中,两人都没有看到。
  另一侧的徐君看到自己玉简上发出的白光,喜出望外。
  “终于找到你了!”他偏执地看着玉简,脸上是即将达成欲望的狰狞。
  宋峥他们来的这个地方很奇怪。扣。-群·期'"衣龄五、捌捌;五九龄
  刚进去,鹅毛般的雪花就纷然落下,从雪原深处而来的狂风扑面而来,割刀般的划过脸颊,若水剑能凝出这世间最坚固的盾,两人外面一道透明的水罩,反而很悠闲地在雪原中漫步。
  这时,天空中一道惊雷闪过,紫色的闪电怒吼着撕开层层乌云的黑幕,一时之间电闪雷鸣,宋峥听到了细微的冰块的碎裂声,仿佛从很深的地下传来。
  他下意识地揽着剑灵往后退,却来不及了。
  前面的路在他面前寸寸碎裂,两人脚下塌陷了一个大坑,宋峥眼前一黑,掉入了地下,肖垣紧紧攥着宋峥的手,两人一同跌入地下。
  这里好冷。
  这是宋峥的第一想法。
  冷的寒气争先恐后地往身体里钻,透过骨骼四肢深入到了肺腑的那种冷。
  这股冷气甚至穿过了若水剑无孔不入的盾,直逼心脉。
  宋峥的眉毛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他使用魔力去抵御这股寒气,却发现这股自己的魔气在遇到这股寒气时被悄然化解。
  肖垣震惊地看着这一切,“我刚才用若水剑的剑气想要护住你的心脉,但是这股寒气他仿佛对我的剑气很了解,巧妙地化解了我的剑气。”
  “怎么办?”
  肖垣看着宋峥,一脸无助和恐惧。
  其实他内心有很多种办法,但肖垣知道,宋峥或许有法子。
  宋峥当然有,只是。
  他颤抖着睫毛,缓缓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完美的身体。
  “若水剑剑灵的纯阳可解……可解世间一切阵法。”
  看着眼前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干净透明的少年,他突然哽住了。
  已经有意无意地引导剑灵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自己了,难道还要诱导干净无垢的剑灵和自己一起堕入无边的欲海吗?
  他真的好下贱。
  肖垣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脸上突然露出很沮丧的表情,周身也像笼罩了一层黑雾,压抑深沉。
  肖垣不管他想什么,饿狼扑虎一样将他扑倒在地,一边像狼崽子一样发狠地咬他,一边暗自施咒,两人悬地而起,躺在空中,一个薄薄的水罩将两人笼住。
  肖垣撬开他的齿贝,两人舌头在炙热的口腔里缠绵,法式热吻的浪漫岂是宋铮一个从未接吻过的人能轻易接受的,况且这个吻凶狠又热切,像有人捧了一颗真心递到他眼前,他的身体像一池春水般化在了肖垣的身体里,结束时嘴角拉出的银丝落在他精致的锁骨上。
  他脸上很快地生起情欲的潮红,桃花眼里都是迷离和化不开的自厌,泪水从石榴汁晕染的眼角落下,他小声地呜咽着,“若水你不懂是我……是我……”
  是他弄脏了这天下至纯至净的若水剑。
  肖垣温柔地含住他滚落的泪滴,脸上是属于少年的纯真,“我早在秘境中第一眼看到主人时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主人,我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主人,主人你不知道,当你把我插入你身体的那一刻,我真的好幸福啊。”
  宋铮惊慌地看着他,“为……啊啊……”
  肖垣吮吸着他的乳头,用舌尖挑逗着,将那敏感至极的乳头舔的爽极了,乳头硬邦邦地挺立过来,乳晕慢慢扩大,乳头被玩的奢靡至极,快感从尾椎骨传来,宋铮的无声更加破碎,他摇着头,“不要……唔啊……好舒服……”
  情欲不断在吞噬他的理智,他挺起另外一个没有被抚摸过的乳头,漫无目的地吻着肖垣的脖颈,哭着呻吟着,“另一个乳头……嗯啊……吸的太舒服了……另一个乳头……也要吸……嗯啊……太爽了……若水好会吸……”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可爱的留言评论~
  彩蛋是剑灵玩弄魔尊尿道,阻止魔尊高潮,给魔尊带上锁精环,插入魔尊后穴哦~
  彩蛋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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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垣却故意不满足他,他另一只手探到了他的身下,将手指伸到了他被开发的松松垮垮的尿道口,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几乎是他进去的一瞬间,敏感的尿道就狰狞起来,爽的他恨不得一下就达到高潮,可是高潮的来源却被用手指狠狠堵住,他身体好像即将抵达云端却被人狠狠拽下。
  肖垣在他耳边,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冷,浓郁的松子香熏的宋铮本就昏沉的大脑更不带几分理智,“主人,你的身体总是发骚,不如我在你的骚鸡巴里放一个法器,只有我想让你射精和尿尿的时候,你才能排尿射精怎么样?”
  太好了……这样就不用随时随地发骚了……若水果然……果然最棒了……
  他晕晕乎乎的大脑想着,迫不及待地点头,甚至被插入手指的尿道兴奋地都紧紧绞着肖垣插入的手指,身体里的快感越积累越多,想要爆炸却找不到发泄的通道。
  他的声音带了哭腔,“让我射……呜呜……若水让我射。”
  肖垣像捉弄大人的坏孩子一样,将他的马眼堵住,嘴巴咬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抚摸挑逗着他另一个乳头,快感快要将他逼疯了,可却苦苦得不到释放。
  肖垣用一道类似锁精环的法器将他的马眼堵住。
  然后将他抱起来,露出他的花穴和狰狞的性器,他的双腿无力地垂着,浑身软的不行。
  肖垣将身下早就勃起的大鸡巴捅入了他早就湿润地不行的小穴,开始九浅一深地插着他的小穴,大鸡巴数次经过他的敏感点但就是轻轻一擦。
  小穴中好像有数千只蚂蚁再爬,痒地他无助地挣扎着,主动往后摆弄着腰肢渴望那大鸡巴再深一点,眼睛被欲望彻底吞噬,水光迷离地失神望着前方,脸上一脸空洞,鲜红的小舌头无助地吐着,舌尖的口水淅沥沥地滴在地上,身体和脸上一片如黄昏的晚霞般的潮红,像欠操的母狗一样欲求不满地摆着翘臀求欢。qսn二/3伶*Б,jiu二3*韮Б

⑤魔尊冰镜观淫态/主动求操/剑灵二分操干极致高潮/初见仙尊
  肖垣将他翻身,脸朝下抱着,鸡巴还在他的后穴中九浅一深地磨着,让他能够通过冰面的反射自己的脸。
  “主人,你的小穴吸的若水好舒服啊,若水真的好爱主人啊,主人,若水可以插的更深一点吗?”
  肖垣早已被欲望折磨地剩下为数不多的理智,他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怔怔地看着冰面上的画面。
  清冷出尘的若水如黑曜石般无瑕的瞳孔里此刻充满了欲火,燃出妖冶的风情,充斥着对他的痴迷的和渴望。
  而他自己的鸡巴憋的青紫,疯狂的想吐出精液却被锁精环一滴不剩地锁在鸡巴里,这法器不仅可以让他精液流不出来,更会引导精液逆流,精液逆流的爆炸快感让他爽的更是大口喘息着,脸上一脸痴态,无助地吐着口水。
  他的乳头一边被玩的肿大,娇艳欲滴,任君采撷,另一侧无助地在空中颤抖着,一侧是极致的快感而另一侧是深入骨髓的空虚,他想伸出手抚慰却被若水用一只手困住双手,另一只手揽着他的纤细无骨的腰肢,若水甜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主人的身体太过淫乱了,若水要加以管束哦,只有若水才能够给主人带来快感,好不好?”
  情欲的空虚夹杂上若水眼中对他的痴迷让他不管不顾地呻吟着,“插进来……狠狠地插进来……里面好空……好难受……要大鸡巴……嗯啊……若水……以后被若水管束……啊啊啊……好爽……再也不随便发骚了……”
  听到他的话,若水在他后侧的大鸡巴才开始动了起来,找到他的后穴中的敏感点,狠狠地撞击着。
  空虚终于被满足,空气中响起甜腻的水声和剧烈的撞击声,太爽了……
  宋铮空洞地看着上方,脸上一片空白。
  可是……还不够……这副淫乱的身体仿佛永远不知道满足……
  “花穴也想被插……嗯啊……好难受……阴蒂也好痒……若水插进来好不好……让我射……若水……”
  若水更加大力地贯穿他的后穴,将他的肚子都撑出了大鸡巴的形状,他浅笑都道,“主人真的好淫乱呢,但是谁要我这么爱主人呢,主人用后穴潮喷一次,我就满足主人好不好?”
  敏感点被剧烈地撞击着,快感的发泄渠道被阻碍,过度的快感在体内无限积累,让他憋红了脸,身体痉挛着颤抖,突然,他闷哼一声,大叫道,“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嗯啊……”
  他后穴一紧,肠肉争先恐后地吞咽着他的大鸡巴,吸的肖垣爽极了,淅淅沥沥的混浊的淫水从他的后穴中喷出,他真的做到依靠后穴就达到了高潮,肖垣爽的声音低哑,他涩声询问,“主人,让我射在你里面好不好?”群七衣[零五,八八)五 <九零>
  “射进来……射进来啊……”宋铮失神地呻吟着。
  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了他的肠道里,他被烫的像死鱼一样乱动,却被若水狠狠地按住腰肢,固定住他的身体,肖垣趁机将他抱起,宋铮的双腿下意识地缠住他的腰,肖垣低头像狼崽子一样吻住了他的唇,将宋铮吻的晕头转向,吻完后水光淅沥的眸子还迷离地看着他,眼神里都是依恋。
  肖垣看着他,眼里是溢出来的宠溺,“主人想要什么若水都会给主人的。”
  他默念咒术,自己化作两道一模一样的虚影,一道虚影将鸡巴挺进了他早已咕咕流水的花穴里,用手玩弄着他一只乳头,另一道虚影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着,同样玩弄着他的乳头,前后两穴同时被插入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了,身体好像在云端起伏着,脑子和鸡巴一样一塌糊涂,他从来不知道做爱是这么爽而快乐的事情。
  肖垣一只手抬起他一片空白的脸,亲吻他潮红的鼻翼,小声说道,“主人,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爽吗?”
  宋铮被操的眼里充斥着溢满的情欲,桃花眼中魅气四溢,氤氲着无上快感的潮湿雾气,勾人而不自知地挑了他一眼,媚骨天成勾人的紧,完全是跟着他若水的思路走问了句,“为什么?”
  若水加大抽插的力度,宋铮被操的如雨中飞花,支离破碎地叫着.“太快了……受不了了……又要到了……不要了……不要了……”
  肖垣却抽插地更快,终于,他感觉到宋铮的身体僵硬后的剧烈颤抖直到他到了,他松开宋铮身上的锁精环,极有技巧地抚摸着他的鸡巴,快感从鸡巴上剧烈地传来,逆流的精液从像是坏掉的鸡巴中滴滴答答地吐出,高潮被无限延长,他像一滩烂泥一样软在了肖垣的怀里,吐着鲜红的舌头,母狗一样的痴态享受漫长的高潮。
  好爽……什么都想不到了……脑子一团糟啊……
  肖垣在他射精的一瞬间两个花穴中的大鸡巴都同时喷射出精液,两人一齐到达了高潮,肖垣回答了他的问题,“和爱慕之人行鱼水之欢,实乃人生一大快事,怎能不快活.?”
  宋铮听完这句话,颤抖着在濒临死亡的快感中主动吻上了肖垣的唇,一滴苦涩的泪流入接吻的口中,酸苦的泪水在口腔中竟也尝出甜蜜。
  无人的角落里,宋铮的花穴无力地露出一滴来自若水的白浊。
  白浊滴落到冰面上,苦寒的洞窟瞬间内瞬间悬浮起无数如星子般的蓝色荧光,荧光点点,在空中凝聚成一道星河,点亮了黑暗的洞窟,通往未知的深处。
  宋铮觉得这洞窟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他。
  肖垣帮他迅速清理完身体将他穿戴整齐,宋铮神志也慢慢苏醒。
  他回想起之前的荒唐,脑海里又响起剑灵刚才的话,神色莫名。
  空气中冰冷刺骨的寒气不知何时悄然消退,在洞窟的角落里甚至都开满了白色小花。
  他脚步还有些虚浮地向前走着,若水陪在他身侧,默默守护。
  星河尽头,竟是一人。
  白发胜雪,玉冠束发,冰蚕作衣,不似凡人。
  诡异的是,他半边脸盛开了妖冶的暗红色彼岸花,另半边脸带着金色的半张凤凰面具,面具的上右侧是高高扬起的凤翼在白色的发下每一缕金线做成的羽毛都清晰可见。
  他双眼紧闭,似是陷入沉睡。
  周围却自有一种威压让人不禁胆颤臣服。
  在他眉间悬浮着一颗靛蓝晶核。
  肖垣感到自己的神魂好像再被那枚晶核呼唤。
  他听到一个声音从莫名的远方而来,凄楚而绝望,“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
  他像是被蛊惑一样,伸出手指。
  手指在空气中遇到一张无形的壁垒,却在肖垣碰到时散成点点星荧。
  那颗晶核正要飞向肖垣的手中,就在此时,一道凌厉的剑气袭来,直逼宋峥面门。
  肖垣下意识地收回手拿起若水剑在宋峥身边竖起一道坚不可摧的水罩。
  宋峥却立刻意识到来的人是徐君那厮,他脚尖一点,避开那道剑气,飞身一跃,将那枚晶核握在了自己掌心。本文:来'源扣>群?2-三(O_陆!92‘三9陆+
  徐君见晶核被夺,攻势更加凶猛,手中剑气如银光交织,招招欲取人性命。
  却被宋峥精巧地避开。
  徐君更加恼羞成怒,见他只躲不攻,只道是他不敌自己,更是一心使出杀招,而疏忽防御。
  宋峥故意买了个破绽。
  徐君得势,全力一击,剑气落在空中却被无形的结界给尽数吸收。
  他心底大惊,迅速扫视四周,宋峥看准时机,飞身扼住他的脖颈将他压倒在地,黑发飞扬,眼尾一点勾人的嫣红却是煞气逼人,宋峥笑的邪佞放肆,“徐君,你可还记得我?”
  待细看他之后,徐君脸色变得煞白,“……你是宋峥?!”
  【作家想说的话:】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⑥徐君身死若水剑/若水神魂消弭/宋铮绝望求操/临别绝望深吻
  庚子年秋,蜀中大雪。
  即将飞升的仙尊从外界带来一个一个名叫宋峥的小弟子。
  小弟子淡如秋菊,与世无争,却得上天偏爱,天生净灵骨,吸纳天气至纯至净灵气,又身怀纯阳体质,灵气自动循环小周天,修炼一日千里,被誉为仙界第一人。
  此时,徐君还只是一个天生杂灵根的外门弟子,杂灵根吸纳的乃是最浑浊的灵气,支持最简单的筑基都不能,更何况是之后的仙门修炼。
  他饱受外界冷眼,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直到一日,仙门秘境里他被同伴抛弃,千钧一发之时,一人白衣胜雪悠悠降落,救他于危难之中,正是净灵骨宋峥。
  一星火光点亮昏沉的深海,深海却掀起波涛欲扑灭这奔赴而来的亮。
  他看着那人风光霁月,看着那人受万人敬仰,内心萌生了一股可怕的念头,如果我和他一样天赋异禀,而非天生杂灵根,是否也能攀登仙门。
  执念太深,生了心魔。
  万籁俱静之时,一缕魔魂悄然入梦,徐君一夜之间脑海中出现了霸道至极的禁术,掠他人元丹为自己所用,不用引灵入体,而是强行将他人吸入体内过滤的灵气注入自己的体内,强行筑基。
  他越来越强大,渐渐进入了内门,入宗门主峰,成了关门弟子。
  终于,在一次秘境中,宋铮带领一众弟子寻密宝却突逢上古凶兽袭击,宋铮一人与凶兽以命相博护众人周全,徐君在战斗中摸鱼打混暗杀掉不少实力强大的弟子,又趁其不备将宋铮袭击。
  无人知道的是,他不光是杂灵根,还是天生至阴体质,灵气进入体内便会极快涣散,即是他掠夺无数人的元丹,也始终止步于金丹再难向前一步。
  他偶然得知一个宋铮也不知道的秘密,宋铮天生至阳体,灵力进入体内自动循环小周天。
  他动用秘法将两人体质互换。
  又给宋铮下了媚药,让他在赶来的仙尊面前发骚发浪,同时又在宗门中散发宋铮至阴体质的秘密,一时之间,宗门不少人对他心怀觊觎。
  而宋铮的身体在至阴体质的印象下越发淫荡,灵力也快速溃散,天之骄子跌入泥潭,被师尊厌弃。
  肖垣不明白为何一次善意的维护会招惹毫无缘故的嫉妒和凌空而来的敌意。
  宋铮之前不懂,现在不想懂。他扼住徐君脖颈的手青筋毕露。裙内}日?更&二>氵泠 <流久二)氵久&流>
  徐君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脸被憋的通红,望向宋铮的眼却依旧充满恨意,“宋铮,你生来高高在上,不曾跌过泥潭又怎么会知道像蝼蚁一样被人随意践踏的滋味?!上天何其不公,我逆天改命又何罪之有!”
  他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黑色纹路。
  灵体的肖垣突然看向沉睡的仙尊,“宋铮,他脸上的纹路和那个人一模一样!”
  宋铮蹙眉。
  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从徐君身上喷涌而出,黑色雾气笼罩两人,雾气化作狰狞魑魅魍魉,疯狂地向前要撕咬宋铮,宋铮早在纹路浮现时就祭出了心剑,他耍着行云流水般的剑招,矫若惊龙,婉如惊鸿,剑气做刃,不断斩灭这浓厚的黑雾,浓雾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若水,这些黑雾很是诡异,你且站在我身后,小心灵体被雾气腐蚀。”
  宋铮一边挽着剑花,一边将剑灵小心护在身后。
  肖垣听话地站在他背后,声音清澈充满依赖,“嗯。”
  他早已感知到了这股力量的不同寻常,黑雾残忍狰狞,暴虐无常,又自有规律运行。
  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道”,即规则,肖垣更喜欢将其称之为绝对意志,这抹意识指定世界运行的法则,凌驾于此位面众生之上,若这股力量脱离规则落入人间便为“神力”,坚不可摧的意志一旦跌入人间便融入规则之内,世界原本赖以生存的绝对意识便会动摇,神源散落人间,人间自会有新的规则产生,旧的绝对意志便会消散。
  那为何徐君身上会有世界规则的力量?
  肖垣不解。
  宋铮却不愿与徐君纠缠不休,他额前魔纹缓缓浮现,若水剑的封印被冲破,宋铮黑发寸寸变白,疏落的瞳孔渐变暗红色的妖瞳,手中凶剑剑锋一头黑龙携雷鸣电雨之势,咆哮在空中,只逼徐君面门。
  徐君祭出那黑雾凝于手中,竟生生接住了这把剑,逃逸出的剑气在他脸上划过一道皮开肉绽的伤口,他混不在意地握紧那把剑,任凭那把剑腐蚀地深可见骨,眼睛执拗地看着宋铮另一只手中的晶体,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晶体。
  他的一只手已经变成了白骨,可他却混不在意,痴了一般看着那晶体,将它连着骨血吞了下去,他狼狈地站起来,疯狂地大笑着说,“哈哈哈哈哈……世间唯一的神源,终究还是我的,就算他选择了你又怎样,世间唯一能成神的只有我!宋铮你终究还是败给了我!”
  他神色狰狞地癫狂笑着,身上的黑雾越来越浓,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的身上正从他身上迸发,这股力量强大而邪恶。
  肖垣却并不担心,若真是神源,随着世间旧绝对意志的消亡,这枚神源最终将徐君带往何处,暂且未定。扣qun‘二=3聆)六韮二3\韮^六"
  他如此想,却不曾想徐君不知从何而来对宋铮如此大的敌意,竟拖着一副未和神源完全融合的残躯,便向宋铮扑来。
  宋铮立刻拿剑防御,却未料想到这股力量如此强大,竟将他掀翻在地。
  徐君脸上布满了黑色的魔纹,看起来比宋铮更想嗜血的魔,他看着宋铮,“你终究还是败给了我!”
  宋铮倒地吐出一口血,望着他的眼,溢满嘲讽和不屑,就算脸色苍白也有遮盖不住的戾气,“今日誓必要你徐君神魂俱灭!”
  徐君见他不屑,更加愤怒,拼尽全身气力将力量凝结于手上,黑雾如愤怒的雄狮,以毁天灭地之势袭向宋铮,宋铮冷笑,心剑随着他的恨意力量更加强大,黑龙早就按耐不住,随着宋铮的全力一挥,咆哮着,携雷霆之威扑向那团黑雾。
  一时之间,乌云雷霆交相呼应,斗的难舍难分。
  肖垣站在宋铮身后,安静地盯着宋铮,关注着他身边每一次风吹草动,徐君此人没有下限,歹毒十分,更何况刚汲取如今力量还十分强大的神源。
  宋铮不是对手。
  肖垣知道。
  到了。
  终于到了。
  他紧紧盯着两人。
  徐君的神魂化作一团黑雾,偷袭宋铮的后背。
  浓烈的松子香扑鼻,肖垣化为若水剑,无名的暗蓝色幽火冶炼着他的剑刃,剑刃闪过银白色的剑光,温润无声却冷漠地穿过那道神魂。
  世界一下安静了。
  徐君的身体一寸寸裂开,体内的神源化为灰烬。
  他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眼角留下一滴泪,双手无力地伸向天空似乎想要挽留什么,“凭什么?我还是争不过他……”
  如风吹过,他的身体化为齑粉,消散于天地之间。
  生杀一瞬,执迷千年。
  千年不悟,怀恨千年。
  宋铮脸色煞白地看着他怀里的若水剑,声线颤抖,第一次冲剑灵发火,可眼里是刻骨的痛苦,眼眶红的吓人,“谁让你自作主张的!我需要你保护!啊!谁允许你这样做的!”
  肖垣化为灵体,但灵体更加透明,容颜都慢慢模糊。
  他贪恋地看着宋铮,眼里都是痴迷,是痴恋的人看着自己心爱情郎的眼神。
  剑灵从不轻易流泪,可他眼角却划过一道水痕。
  宋铮看到这滴泪,浑身无力地跪在地上,凄楚不安地看着他,脸白的吓人,绝望地呢喃着,“若水……别走,求求你了……我能救你的……”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的衣服,眼睛里都是血丝,执拗地看着他,“对了……操我……操我……我能吸纳天地灵气到你体内……”
  “你别哭啊……”声音无奈而纵容,冰凉的手指温柔地擦掉他脸上的眼泪,若水轻轻拥抱了他。
  宋铮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肖垣轻吻过他通红的双眼,将他环在胸前,“若水剑一生一剑,一剑斩天地。为了主人开刃,若水不悔。因为若水早就在第一次见到主人的时候就爱上了主人。
  若水在签订契约时看到了主人的过去。主人前世被众人残害却只手刃仇人被魔骨控制心神时,不惜自封情欲森林,绝不滥杀无辜。君子有则,如山似海。
  阵法中主人身中媚毒,却设下陷阱,不惜与敌人玉石俱焚。君子有度,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主人在若水心中举世无双,是若水心中的皎皎明月。
  如今,若水为心中明月,虽死犹从容。”
  宋铮眼神空洞地看着他,主动吻上他的唇,第一次如此凶狠具有侵略性,吻的喘不过气来才堪堪停下,他将若水仿佛要融入骨血一样抱在怀里,泪如断线的珍珠,声音里是漫天的绝望,“若水……你且安心,我便下去陪你。”
  若水摇头,他的身体更加透明,声音也越发的模糊不清。
  【作家想说的话:】
  只能说彩蛋是小攻临走时告诉小受的一个秘密。
  今天肉好少,那就给大家一张色图吧。
  彩蛋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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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后一次低头,含住自己心中神明的耳垂。
  “告诉主人一个小秘密,若水是世间唯一的神剑,与神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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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过渡章:宋铮寻觅世间百年两人短暂重逢/神尊即将出现
  宋铮呆呆地看着剑灵在他怀里慢慢变得透明。
  他像一尊被剥夺了七情六欲的雕像,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双手固定着拥抱的姿势,怀里却只有冰凉的空气。
  青衫单薄,形销骨立。
  不知过了多久,他睫毛上落下了霜花,他才猛然惊醒,呆愣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本,文来源;扣群^2三,O-六,92三9-六+
  试着喊了一句,“若水。”
  无人应答。
  六合八荒,再不会有一把若水神剑无时无刻陪在他身侧,无所不应。
  他此刻,才真正意识到。
  那样真挚炙热的飞蛾扑火般的爱情。
  一寸光照进这万年深海,奋不顾身,悄然消逝。
  流光一瞬,华表千年。
  宋铮不知该去何处。
  若水剑毁,神魂俱灭,碧落黄泉,生生不见。
  他漫无目的地走出这寒窟,冰原上大雪纷飞。
  他却感觉不到。
  他走啊走,访名山,问灵泉,探魔界,度鬼域,寻觅百年,眼里的光寸寸寂灭。
  天地再无若水剑。
  莺飞草长的二月天,生机勃勃,一场春雨落下,便绿了整个汴城。
  寂静无人的暗巷,宋铮身着一身破旧的青衣,一壶浊酒,脚步踉跄地独自徘徊。
  今天他看到一个很像若水的灵修,他激动地追了上去,太过紧张使得他只能听到自己巨大的耳鸣。
  可那人不是若水。
  心中落下无边的寂寥。
  饮酒过度,心伤满怀。
  突然,他被一个石子绊住,就要倒地。
  熟悉温柔地力道拦住他的腰,空气中氤氲着浓郁的松子香。
  他醉眼朦胧地看着虚无的空气,泪一瞬落下,“若水,是你吗?你回来了吗?不要留下我一个人,你要我怎么接受世间再无你。”
  若水清澈的声音出现在他耳边,“主人很不乖哦,都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今天还喝那么多酒,若水很生气。还有,若水都已经告诉主人了,若水与神共生……”
  剑灵的话渐渐模糊,宋铮不胜酒力,意识渐渐昏沉。
  第二日,醒来时是在一处客栈,宋铮神清气爽,没有一点宿醉后的难受。
  他呆愣了一会儿。
  突然意识到什么。
  眼里是巨大的喜悦,他看着虚空,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地颤抖,“若水!是你!你回来了!”
  空气一片死寂。
  他眼里的光渐渐黯淡。
  是若水……绝对是他……
  世间唯一一个骨子里对他温柔,怜惜他不能自已的人,除了若水,还能有谁。
  “与神共生……”
  宋铮突然想起若水这句话。
  可自创世一来,神从未行走世间,世间真的存在神明吗?
  神明……
  宋铮脑海中浮现出寒窟中那个沉睡的男人。
  他眼中的光一下亮了。
  飞一般地赶到那处。
  不过这次在没有人为他遮住刺骨寒风和漫天冰雪,他冻的浑身颤抖,脸色发白,进入寒窟中却发觉那男人全生命气息。
  怎会如此?
  宋铮心中隐约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这猜想荒诞不堪,可他却越来越坚信这荒谬的想法!
  若此人是堕落的神明,那这世间是否正在诞生另一位真神?
  自己为何灵魂转生不灭?晶核又为何选择自己?
  他越来越坚定自己的想法。
  “若水,待你轮回之日,我们终将相逢。”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炖肉啦ⓠ#ⓤn➆]1/Օ㊄<8!8㊄9'Օ
  PS:在我心中剑灵的形象是小丁在《无量》中的少年啦~

完结:师徒淫乱浴桶paly/御剑口交激情热吻/神尊堕落情欲
  “任务完成。宿主是继续下一个世界还是要停留在上一个世界?”
  肖垣立在系统空间中,青衫黑发,耳边玉佩清越相碰,眼中是洞察一切的从容,“君子一诺,绝不改变,若水当然要去找自己唯一的主人。”
  修仙界几百年前发生了一件大事,净灵仙尊渡劫成功,飞升为世间唯一的上神,以神力铸成天梯,仙神人魔四界互通,凡悟道者,不分贵贱,无论宗门,光明正大者,皆可登天梯,跨神门,成真神。
  一时之间,仙门六合同风,八荒清明。
  相传,神尊久居水胥山,不入凡世。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
  又有传言,剑宗掌门有一幼子,自小弱柳扶风,体弱多病,被药仙预言命陨百岁生辰。
  掌门携奄奄一息的幼子常跪水胥山,神尊怜悯,收掌门幼子为嫡传弟子,此后,弟子长居水胥山,不闻于世。
  传言,剑宗掌门幼子,字若水。
  “师尊,我不明白,昨日你教我的招式可斩灭山海,可为何我使出来便救活了一只濒死的兔子?”
  若水身若无骨地倒在了师尊的怀里,星眸溢满委屈和不解。
  宋峥如墨黑发湿淋淋散落在白皙凝霜雪般的皮肤上,鹤势螂形的腰前几缕散乱的黑色长发若隐若现,衬地他腰线更加流畅勾人,水汽氤氲中那含光出尘的桃花眼中也染了几分桃色,浸了几分水汽朦胧。
  他的嗓音性感沙哑,几分慌乱地看着浴桶中浑身湿透的小徒弟,“等为师……为师沐浴完再为你详解……你先出去……”
  “师尊,你的耳朵好红啊,好像庭院里刚红的石榴,若水能尝一下吗?”
  若水将宋峥压在浴桶上,头上束发的木簪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脱下,他长发散乱,一脸好奇和向往地低头含住了宋峥的耳垂,用牙齿轻磨,滚烫的舌尖轻舔着,脸上不知是因为被水汽氤氲的还是什么,也像染了石榴汁般红的醉人。
  宋峥只觉得耳垂上的酥麻像电流一般将他的四肢都变得酸软不堪,脸上飞来了落日红霞,雾一般的潮红暗示着身体已经被勾起的情欲。
  他发出小猫似的呻吟声,将浑身重量都压在了若水身上,脸埋在若水肩窝,发出一声甜腻的闷哼声。
  原来是若水在含着他耳垂的同时,另一只手恶劣地伸到了他身下,握住了抬头跃跃欲试的阳具,极有技巧地挑逗着,几下就将男人的阳具撸动地来到了失控的高潮。
  “师父好甜啊。”若水向恶劣的孩童,将手指塞到神色迷离的男人娇艳欲滴的红唇中,脸上纯真无邪,可说出的话却恶劣不堪,“师尊尝一尝自己的精液甜不甜呀?”
  宋峥被他玩弄地早已情欲缠身,神色迷离地含住那如玉般的手指,沙哑地吐出一个甜字。
  他后穴中早已瘙痒不堪,饥渴地吞吐着淫水,肠肉自主地蠕动着,渴望着操弄。
  手指下意识地想要抚慰饥渴的后穴,却被一只温热的小手组织,若水将他翻过来压倒浴桶上,双手被他在后身用宋峥的淡青色发带捆住,身体每一寸空虚都得不到抚慰,他快要被这磨人的情欲折磨地哭了,桃花眼尾晕染了三月熟透的桃花汁,媚色勾人。
  若水趁机将一根手指插入了他饥渴的后穴,刚插进去肠肉就争先恐后地纠缠着手指,淫水顺着手指流到了掌心里,若水湿热的鼻息在宋峥粉红色的脖颈处徘徊,宋峥被刺激地紧闭着双眼,若水却不放过他,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抚摸玩弄着他的乳头,“师尊昨日说抱元守一,六脉通气,莫干无形,通感梵音是什么意思?若水还是不明白呢,师父可以为若水详细解释一下吗?”
  一根手指怎么能安慰他饥渴骚浪的后穴,宋峥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那吞噬人心的快感,怎么还有心思回答他问题,可若水却开始抚慰他同样饥渴的阳具,他被撸动地呼吸急促,眼里闪烁着泪光,浑身都在因为快感而颤抖,就在他即将达到快感的高峰时,若水却用指腹堵住了他的马眼,舔掉他脸颊上无助流下的泪滴,在他耳边,像蛊惑人心的恶魔,勾出人内心的淫欲,哄骗着人最终堕落,“师尊给我解释一下口诀,我就让师尊射好不好?”
  宋峥对于高潮的渴望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声线沙哑性感,甜腻勾人,浸透了情欲的嗓音却要被迫说着板正的口诀,勾的肖垣心中也像燃了一把火。
  “抱元守一……意思是说……嗯啊……”
  若水在他后穴中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一根手指寻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似有若无地扣弄着,若即若离。
  他的声线更更加沙哑动人,“嗯啊……固守道心……唔唔唔……吐纳天地灵气为自己所用……不要了……别碰那里……好难受……插进来好不好 ……插进来……若水……我受不了了……”
  因为这磨人的情欲,他的声线中都带了哭腔。
  肖垣不忍心再挑逗他,怜惜地再次含掉他滴落的泪滴,“师尊,你水可真多。不过既然是师尊所求,弟子定当遵守师命,暂且放下问道,狠狠满足师尊这淫荡至极的身体。”
  他看着开拓地湿透了的小穴,将自己身下早就狰狞的阳具插入了师尊饥渴不堪的后穴中,打桩机似地快速抽插着。
  浸泡在水中的交合每一次插入都将周围的水逼进后穴,后穴被撑得每一丝肠肉都舒展开来,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宋峥爽的失神地伸出娇俏可爱的小舌头,樱桃般的腭垂闪出漂亮的水光,脸颊更是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快感在他身体内部星光般密集地爆炸,整个人被操的神志早就飞到了天外,臀部高高抬起,迎合着每一次操弄,享受着猛烈如潮的快感。
  “若水好厉害……再深一点……好厉害的大鸡巴……嗯啊……要被操飞了……”
  快感太多在身体里累积不得释放,却慢慢转变成了难耐地痛苦。
  他带着哭腔,恳求着身后的男人,“让我射……啊……让我射求求你了……好难受……”
  若水在他身体里的大鸡巴还在高速抽插着,他喘息着,清澈透亮的眸子显出因为快感生出的情欲,“师尊可真是淫荡,这么淫荡的师尊可能不需要前面,仅仅依靠后穴就能够射出来吧。”
  “怎么可能……不可能……让我射……若水求你了。”宋峥被这磨人的情欲折磨地大汗淋漓,浑身都染上了石榴汁一样诱人的粉色。
  “师尊可是天赋异禀,要相信自己呢。”
  肖垣对着他的敏感点持续剧烈地撞击着。
  快感如龙卷风一般侵袭全身,宋峥受不了地想要挣扎逃开,却被若水温柔坚定地禁锢着身体,“师尊明明很爽不是吗?怎么还想要逃开?”
  “不……呜呜……不要再撞那里了……嗯啊……要受不了了……放过我……求求了……”
  宋峥快要被身体内巨浪滔天的快感逼疯了,唯一的念头就是逃。
  好爽……受不了了……好爽……
  若水持续地撞击着他的敏感点。
  突然,宋峥一动不动地僵硬在了他的怀里,然后浑身瘫软,若不是若水在他身后,可能要一下软在了浴桶中,他爽的露出无神的眼白,身体如冬日中饱受风霜侵袭的花枝,剧烈地颤抖着,后穴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神志全无地失神呻吟道,“好爽……好舒服……真的用后穴高潮了……身体太淫乱了……嗯啊……”
  若水却在他还在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时候在他体内的鸡巴又开始快速抽插着,他一边抽插一边撸动着宋峥的大鸡巴,松开了他的马眼,像勾人的恶魔般在耳边怂恿这此人的彻底堕落于情欲的深渊,“师尊,徒儿也想射,和我一起射好不好?”每)日更}文群期)衣齢捂吧(吧捂;久齢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在可怕的快感中痉挛着,在又一次的抽插每一次都能带来更加窒息的快感,肠肉甚至因为负载不了如此强烈的快感而酸软不堪,宋峥又挣扎着想要逃开,却又被人在次拉到身下,狠狠地抽插着。
  温热湿软的肠道中在经历过一次高潮后的插入中吸得他更紧了,吸得肖垣头皮发麻,再将宋峥操的不知用后穴高潮过几次后,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射在了宋峥的后穴中,握住他阳具的手也极有技巧地一握。
  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快感将宋峥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覆盖,他狠狠的拽住若水的衣衫,仿佛这是他在这无尽的快感高潮中唯一的依靠。
  后穴和阳具同时喷出大量的淫液,水面上都漂浮着白浊,宋峥完美的腰线上更是无意识溅上了一滴白浊,他失力地瘫软在若水怀里,脸上一副被玩坏的表情,浑身脱力,哪怕是一句呻吟也喊不出来了。
  若水此刻低头舔掉他腰线上那一滴白浊。
  敏感至极的身体本就承受不了一次再亲昵的抚摸,他颤抖着,刚刚射精的阳具缓缓抬头,吐出淡黄色的尿液,失禁了。
  意识再次清明时,宋峥发现自己早已衣衫整齐地躺在了床上。
  床头爬着正熟睡的若水。
  一腔怒火奇异般的无形消散,看着若水精致的眉眼,他怔怔地伸出手指,描绘着无数梦中魂牵梦萦的身影。
  为何从未相识,却在第一次见到他在山下紧闭着的双眼,心脏就好像被寒冰寸寸冻结,难受地连呼吸都困难。
  为何只要被轻轻地挑逗,身体就好像被人下了春药一般抑制不住地被情欲吞噬。
  为何只是这样简单地看着他,内心就安稳地可怕。
  那宛若惊鸿的睫毛轻轻颤动,表示主人即将苏醒。
  他像是被烫了一样,不自然地收回自己的手。
  若水像小动物一样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背,神情里时露骨的亲昵依恋,“师尊,若水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宋峥羞涩的后退,被若水轻蹭的手背完全僵硬在原地,被少年羊脂一般细腻的脸颊轻轻一蹭,就好像在他手臂上点了一把火。
  他磕磕巴巴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染凡尘的神尊却也知道他们是师徒,如此行径是远远越过师徒之情,是为大逆不道的事。
  但是看着少年无意识露出的对他全然的亲近,他喉咙中拒绝的话就却被什么东西狠狠哽住,吐不出一个字来,每次只有羞红了脸,僵硬着身体被动接受。
  水胥山常年冷寂,少年就像一把火,他畏惧着太过炙热的火光,却有向往来之不易的温暖,只是,对感情朦胧的神尊千万年未曾跳过的心,并未意识到这是难得一遇的春心萌动。
  他未曾与人如此亲密过的身体其实在每一次与少年亲密接触时都在疯狂地叫嚣着逃离,可灵魂却疯狂地渴望着少年的触碰。
  他迫切地想要逃离这份冰火交融的难耐。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狼狈地拿过床边的若水剑,他几乎是仓皇逃离,留下一句,“为师听闻那千年一开的剑冢镇守神兽冰麒麟突然发狂,伤了不少仙门弟子,为师要下界处理。”
  谁知衣角却被若水拽在掌心,若水跟在他身后,眼里少见流露出伤心,“神尊可是讨厌我对你做那样的事情,讨厌若水了?神尊,你不要我了吗?”
  他不喊他师尊,攥住他衣角的手隐隐松开,伤心慢慢变成淡漠。
  看着这样的若水,心脏生起密密麻麻针扎般的痛,宋峥几乎是立刻回头将若水紧紧抱在自己怀里,温声说,“我当然不会,若水要是想跟师父一起,师父到哪里都会带着你。”
  看着一瞬间双眸闪光的少年,宋峥无意识地轻吐一口气,心脏柔软。
  两人御剑前往下界。
  御剑途中,若水又开始不老实地乱动。
  他的手解开宋峥衣襟,灵活地钻到了宋峥的下身。
  宋峥正在御剑,突然发觉下身一凉,原来若水竟然悄无声息地用“空空术”将他的裤子变没了!
  若水狡黠地看着他,“师尊,若水知道一个好玩的,师尊一定会喜欢。”
  其他咒法学的如此慢,这个只教过一遍倒是立马学会了!
  宋峥还未从自己裤子突然没了的惊悚中回神,阳具就已经被含入了温软湿润的口腔,被若水用小嘴挑逗着,吮吸着,宋峥的下身一软,爽的跪坐剑上,一脸潮红地看着他,“若水……你干什么……啊……你不要再吸了!”
  若水红着小脸,懵懂地看着他,似乎在问,师父你阳具都爽的快把口腔填满了,为什么不要我继续?
  宋峥被他那样的目光注视着,剩余训斥的话如何也说不出。
  阳具被口的舒服极了,快感如潮一波波涌来,令人触不及防,他在九重天的高空之上,爽的达到了高潮,精液被人一滴不剩地含在嘴里。
  若水仰头,将口腔中剩余的精液送到仙尊的嘴里,“师尊,你尝一尝,你的精液真的是甜的。”
  宋峥被少年吻地不知天南地北,分开时神色迷离,嘴角拉下细长的银丝,说不出的色情勾人。
  宋峥双颊潮红,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自以为狠厉其实在若水看来如撒娇一样挑了他一眼,声音沙哑性感,“是谁教的你这些?”
  肖垣想到偶尔撞见的爹娘爱情,百年单身经历立刻历历在目,他故意坏心思地说道,“是爹爹教我的,不过,之前也有人教过我。”
  只是那人不知为何忘记了。
  最初的性爱启蒙。
  是欲求不满的魔尊拿过那把剑捅进自己瘙痒的花穴,一次次高潮的狂欢。
  宋峥用法术将自己的裤子穿上,双腿还是虚软的。
  两人到了剑冢门口,剑宗掌门身负看守剑冢一职,如今冰麒麟突然发狂,他也不知是何缘由,见到神尊如同看到了救星,慌忙向前行礼。
  却看到神尊身后一眉眼如画的小少年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正是自己千娇百宠捧在手心里的病弱的儿子,再看如今他双目炯炯有神,脸色红润,哪里还有之前的虚弱无力。
  心底对神尊的感激之情更是难以自抑,像神尊老老实实行了一个端正大礼。
  宋峥盯着他,老老实实地受了他这个礼,还未等他感激的话说出口,就见剑尊冰冷的眼神注视着他,“掌门你很闲吗?”沏衣伶,五吧吧五旧*!伶$%
  掌门疑惑地抬头看向两人。
  一看却下意识地吞咽了口水。
  神尊洁白修长的脖颈上竟然有几处显眼的吻痕,脸上更是还残余着未褪去的潮红,眼角因高潮升起的余红还未完全褪去,望着他时如三月春水池里跌落一片摇摇欲坠的梨花,碧波荡漾,风情万种。
  神尊已经开口,“瀛洲近来妖族为争一秘宝很是猖獗,我看掌门近来无事,不妨前去?”
  掌门看了一眼心虚的儿子,又看了眼明显刚巫山云雨过一番的神尊,哪里不明白是儿子竟然对神尊做了那样的事!儿子果然天赋异禀,打小就聪明,神尊那样的人物竟然也能!
  真不愧是他的儿子。
  掌门受了罚却高兴地春风拂面,兴奋地领了神谕,御剑前往瀛洲了。
  肖垣本以为宋峥最多训斥几句掌门却没想到他会真的领罚,掌门对他真心疼爱,他有些不忍,宋峥见他低落,忍不住解释,“瀛洲盘踞的不过是几个实力在掌门之下的妖族罢了,但他们所争夺的秘宝却是对你父亲的修行大有裨益,我此番不过是想让你父亲莫要错过机缘,你无须担忧。”
  肖垣这才放下心来,心底却笑。
  两人一同踏入秘境,不费力气便找到了冰麒麟。
  冰麒麟放下刚刚烦躁咬下来的人腿,在一行人微微颤颤地眼神中将人腿老老实实地放回了他的腿上,用神力帮他恢复如初,然后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幻化为幼虎般大小,亲昵地蹭着若水的小腿。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完结啦撒花~下一个世界写什么呢?好纠结啊,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彩蛋在下面,大家不要忘记敲蛋~
  话说,作者能否求一个推荐票呢?
  今天更了六千字啦~离万字有些距离,实在是有点忙最近,国庆说不定能实现作者的万字承诺~
  话说,我也没想到收藏长的那么快。
  啧。自找苦吃啊~
  话说这两个世界有一些逻辑漏洞,之后会修下文的。
  ps:今天没有色图啦!
  不过群里更新了一个正太漫画不知道大家喜欢吗?
  彩蛋内容:
  彩蛋内容:
  冰麒麟守护秘宝若水剑千年,一朝醒来却发现若水剑早已不在身侧,自然焦躁不堪,如今重新找到主人,自然是欣喜万分,至于那挂在宋峥腰间死气沉沉的冰冷的若水剑,它看一眼也未曾。
  一道无形的结界将那些人弹出秘境。
  身下凭空出现一个寒潭,宋增只感到脚下一空,下意识地捞起若水抱在怀里,两人沉沉跌入寒潭。
  肖垣比宋峥更先醒来。
  宋峥不知为何昏死在他的身下。
  此处,竟然是那处冰窟。
  而冰窟中沉睡的半面魔纹半面神纹的神却早已消失不见。
  亦或是这个神就是沉睡的宋峥。
  肖垣心底隐隐有疑惑,为何宋峥的肉身身死却灵魂不灭得以转生,为何冰麒麟沉睡千年却被宋峥轻易唤醒并,为何若水剑对宋峥一点都不排斥。
  答案呼之欲出,因为若水剑早已认主,与宋峥一脉同生,方才在不签订任何契约的情况下就自动认主。
  但若水剑认主并非今世的宋峥,而是那个风光霁月的仙尊啊。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
  他同时又心存疑惑,为何徐君能够突然掌握换骨之术,为何宗门之人一夜之间嘴脸如此丑恶,就好像事先设定好的一样。
  联想到冰窟中那个沉睡的半神半魔的男人和正在消弭的规则之力,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新的规则若要诞生,就必然要产生新的道,有道必有执念。
  可那天生无欲无求生来高高在上受万人敬仰的仙尊如何能生的出刻骨的执念,他便以若水剑为源,开辟了一处幻境,吸纳人间恶念化为徐君,在幻境中用徐君这个身份将自己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以期悟道。
  插入自己心上的刀往往是自己递出的。
  他未曾想到自己在幻境中产生了自毁心理,道心不稳,命在旦夕。
  可若水来了。
  若水让他挥别了驱之不散的阴影,那些磨人的情欲在若水身下都变成了无双的欢愉。
  他的魂牵梦萦,他的念念不忘都倾注到了若水身上。
  千年寻觅不必问,寂寞古月映寒江。
  宋峥睁开双眼,眼角微红,主动吻上了他无数的午夜梦回。
  索性,我寻到了自己的道心。
  万幸,你轮回转生,一抬头,你还在我身边。
  眸光清澈,执着专注。⒬<⒰ⓝ⒉③$0#㈥㊈⒉⒊/㊈[㈥>
  他主动吻上若水的唇,褪去自己的衣衫。
  情动地浑身颤抖。
  “若水……进来……”
  我渴望这一刻,早已千年。
  从前我只知情欲一字最是毁人心神,后来遇到了你才知这两字是无上欢愉。
  剑灵像一抹光闯进他单调灰暗的生命,奋不顾身地燃烧着自己,以爱之名,被自己囚禁在身侧,从未见过大好河山。
  他声线不稳,情欲勾人,“若是,从今以后我带你好好看看这世间。”
  若水早已吻上来。
  急切热烈。
  自此,神尊的情欲之火燃遍六界八荒,若水的空空术也越来越熟练。
  他却没告诉剑灵。
  自此,我听风,是你的呢喃,
  我赏雨,是你水光潋滟的双眸,
  我凭栏远眺看大好河山,眼里却是你风情万种,摇曳生姿,
  爱无形,却是我为你披上七彩霞光,
  让你成为我的盖世英雄。

抠"群23'0692396整理?于9月2'6!日

①:光明神身中淫纹渴望凌虐屈辱求欢/黑暗神囚遗迹预斯德哥尔摩
  创世十三纪,黑暗神屠戮人间,神庭数万天使堕落。光明神最宠爱的大天使长米迦勒将沾有魔血的十字架刺入光明神心脏,重伤光明神,化为堕天使,归顺黑暗神。黑暗神率堕天使攻入神庭,却在千钧一发之时被密勒加用十字架刺入心脏,被囚禁神庭。
  堕天使米迦勒逃逸,不知所踪。
  “你的意思是这次我的身份是这个双面间谍米迦勒?”
  系统的声音也罕见带了为难,“十二翼大天使长米迦勒在一次执行任务过程中被异世者魂穿,魂穿者觊觎两界主神的神力,于是暗地挑起两届争端,目的是在大战时夺取神力。但他在逃逸之前光明神黑暗神同时给予他重击,异世者当场灵魂消散,现在你这副躯壳也会慢慢崩坏,你要在这具躯壳坏掉之前,让二神重归神位。”
  “重归神位是什么意思?二神的神格不在原本的神位上吗?”
  系统却发布完任务就自动消声,能量不足了。
  身体崩坏可只要身体里的灵魂是肖垣,那这个世界的米迦勒心神欲至之地,恶魔神域,无人能止。
  他心神一动,千里瞬行,循着密勒加悄悄盗取的光明神神力,准备先寻找光明神。
  出人意料的是,光明神竟然在人间。
  他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少年的模样,灿若骄阳的金发像夕阳下倾泻的瀑布,神袍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无力地靠在墙,露出来的肌肤上充满斑驳的青紫色,不像性爱的痕迹反而像是虐打,周围散落躺着几个人的尸体。
  肖垣走进,他脸上带着不正常的酡红,身上更是带着冲天的酒气,眼睛无力地半睁着,看来被人灌了不少酒,连肖垣的靠近都没有察觉,隐藏在衬衫下的左手毫无章法地撸动着身下的勃起的阳具,却迟迟达不到高潮,痛苦与欢愉交织,呻吟声像小猫一样在人心尖上跳舞。
  “或许我可以帮你。”一道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并没有唤醒光明神巴德尔的神智,他眼里都是水汽,神智也早已被不断蒸腾的酒精和情欲吞噬不剩几分,往日那淡漠众生的灰蓝色双眸此刻如秋水上笼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闻言如小狗一般渴望地看着他,手下撸动阳具地速度更快却依旧不得章法,好生可怜。
  耐心蹲下,握住少年不堪一握的阳具,肖垣慢慢撸动着,巴德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连越来越红,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头无力地垂在他的肩膀上,发出破碎地呜咽,陌生地快感从阳具顺着嵴髓传遍全身,像触电一样让人无所适从,太舒服了,让他无助地抱着他的腰,以此来抵抗这如波的快感。
  他像一只宠物,整个人都蜷缩进了肖垣的怀里。
  但快感过剩却始终达不到高潮让他痛苦地呻吟,“不行了……不行不行……”
  小猫一样的呻吟。
  肖垣感到不对劲,仔细一看,他腹部竟然有一个黑色淫纹,催动神力,他不禁咂舌,这淫纹竟如此歹毒。
  这淫纹一方面能够在夜晚使人的身体变的敏感淫乱,渴求疯狂的性爱,同时暗示当受到虐打和羞辱时快感不停翻倍,若不能及时满足这受凌虐的欲望,最终被下淫纹的人会化身为欲望的奴隶,彻底堕落为一只无时无刻雌伏求欢的魅魔。
  他既然明白,手下动作瞬间变得凶狠起来,将那阳具狠狠一握。
  光明神脸上一瞬间变得空白,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鸡巴变得狰狞挺身喷出了神生中的第一股精液,达到了漫长神生的第一个高潮。
  “这是什么……太舒服了……嗯啊……后面……后面也好痒……乳头也……嗯啊……身体好热……好难受……”
  十二三岁少年的形态不仅是外貌上的变化,同时也是心态的变化,他变得自控力下降,渴望刺激和快感,变得更容易依赖和信任人。
  之前地上的尸体应该是给他下淫纹的人的手下,利用少年的信任给他灌了很多酒,像趁他喝醉进行强奸,却被巴德尔利用神力驱逐。
  如此霸道的淫纹也只有疯狂地淫虐才能够彻底安抚,否则这淫性会慢慢吞噬人性,让他越来越淫乱不堪。
  肖垣对男主一向温柔,但他明白如果他手软恰恰是害了他,给他下淫纹的人的目的不外乎就是让他像野狗一样摇尾乞欢,如果达不到目的淫纹会让这副身体越来越淫乱,直到吞噬神志。
  看着呻吟求欢的少年,他拿出一根狰狞的按摩棒,这些情趣用品是自从他接受任务起系统就常备的,没有任何润滑就直接塞入了巴德尔的后穴。
  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生理性白了脸,可在淫纹的催动下痛感变成了激烈的快感,他蜷缩着身体,刚刚已经射过一次的阳具再次抬头,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性快感的身体本就敏感不堪,他爽的不知身在何地,可心底对情欲的抵触又让他恐惧不堪,“啊……嗯啊……好爽……不要……不要再……受不了了……好爽……嗯啊……这样……父神……不是故意管不住淫荡……嗯啊……”
  肖垣看着他爽的脸上都是潮红,甚至出现了幻觉,将他体内按摩棒的功率再次调大,进行言语上的羞辱,“我看你生来就淫荡地很,你看就算是我粗暴地咬你的乳头,你也能爽的高潮呢……”本文来-自企鹅[群二\3@领六[奺?二3_奺.六{
  肖垣低头如饿狼一般凶狠地咬住他的乳头,将他的乳头咬出淡淡的血丝来,他却更爽了,后穴水光粼粼吐出不知多少淫水,配合着按摩棒水光被抽插成了白色的碎末从穴口流到白嫩的大腿内侧,上面还有未褪去的红肿,甚至连乳头上的疼痛都变成了窒息一样的快感,他眼底的醉意还没有褪去神志被快感吞噬地更加模糊,根本不记得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眼前都是五颜六色的光,看不真切。
  “好爽……好舒服……父神……不是故意的……啊啊……不要再咬了……真的好舒服……啊……就是这么淫荡……”
  羞辱的话语反而让他更加兴奋,刚射过的阳具又隐约抬头。
  肖垣直到这淫纹若不将体内的淫性满足后果恐怕更加严重。
  于是,他如同诱拐天使的恶魔,低头,黑色碎发在他睫毛上,痒痒的,问道,“小骚货要不要更爽?”
  小骚货这个词显然让他更加兴奋,光明神后穴的穴肉缠的更紧了,刚刚射过又在次隐隐达到了高潮,明明受到了羞辱,可身体却越来越热,越来越爽,他眼角流下一滴泪,是忍受不了这样糜烂的自己,可身下却吐出更多的淫水,显示着他的酸爽。
  肖垣将自己的阳具连同卵袋一起动作粗暴地塞入光明神的口中,光明神的嘴巴的嘴巴里充斥着男性阳具的麝香味,他条件反射地想呕吐挣扎。
  那根硕大狰狞的鸡巴却开始在他嘴里力道很大地抽插,将他的嘴巴的内壁摩擦地通红,可他却在这股摩擦中快感一波波袭来,觉得那在他嘴里的鸡巴越来越具有诱惑力,他渐渐直起身子,仰着头,忘我地吮吸着口中的阳具,渐渐的,本来让他厌恶推拒的阳具他觉得是自己从未尝过的美味,吮吸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切。
  肖垣被他口地爽极了,在他口中猛地抽插几下,射了出来,腥白的浊液让他眼都红了,被这味道刺激地更加兴奋,他大口吞咽着精液,那一瞬间,他觉得世间在没有东西,哪怕是生命之树的泉水也没有这精液来的甘甜。
  怎么能……这么淫荡不堪……
  他恍惚地想着。
  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他拖着一副残败的身体被人搀扶着从星元森林里回到圣殿,身上都是斑驳的性欲痕迹。
  父神怒不可揭地杀掉救他回来的人,将他囚禁在圣殿中,每日他发情时就用鞭子狠狠地抽打他的下体和骚穴,将他放置在寒冷刺骨的圣泉中。
  “你这个管不住自己身体的骚货,是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让你发骚发浪?!”
  “抽死你,把你的骚穴抽烂,看你还怎么勾引别人!”
  “被鞭子抽也能射精,你真是个浪货。”
  不……
  他还记得自己的辩解。
  “我不是,我是被情欲藤蔓给缠住了才这样的,我只是中了毒,不……”
  可是,他昏沉地吞咽着口中的精液,后穴早已把地面打湿,那深入喉咙的阳具每一寸都被他的吮吸着,不肯放过这阳具上的没一点精液,空气中回响着啧啧的水声和他饥渴的吞咽声。
  甚至肖垣抽出阳具时他的舌尖还在龟头上流连忘返,肖垣强迫他看着自己,光明神的眸子已经被情欲腐蚀,脸上烧上了情欲的酡红,他无力地张着嘴巴,露出鲜红的舌头,口腔内还有残余的精液。
  “你就这么骚吗?嗯?”肖垣问道。
  “你就这么骚吗?嗯?”
  肖垣的话和记忆中父神的话交叠,被羞辱的快意和内心生起的抗拒让他既兴奋又抗拒,这一瞬间他陷入了在身下快感的不断刺激中神志更加昏沉,他陷入了浓浓的自我怀疑中。
  真的是因为……药物还是……自己就这么淫荡……
  精液……唔……好舒服……还想再喝……脑子里刚才好像只剩下精液了……唔……就是这么淫荡吧……
  浓浓的自厌却在淫纹的作用下成了致命的烈性催情药,在情欲的催动下他一只手握住阳具一只手伸进自己汩汩流水的后穴中,饥渴地想用手指抚慰自己饥渴的后穴却不得章法,撸动前面的阳具的动作用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粗暴,却始终高潮不了。
  他像一只玩坏的母狗一样抬头,脸上还有刚才流出的泪水粘液,吐着鲜红的舌头,他饥渴地渴求着,“唔……求求你……给我……给我……”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简直是一只被操烂的贱货一样,就该让你光着身子到大街上任人操弄,你的骚穴里就该随时随地插着肛塞,不然里面的骚水肯定染湿了神袍。”
  肖垣越是羞辱他,他越是兴奋,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肖垣见他翻着白眼,一副要晕过去的模样,终于大发善心地用脚踩上了他胀的青紫的阳具。
  “啊!好爽……好爽……受不了了……”
  肖垣挪开自己的脚,他被踩的发红的阳具一点点流出白色的精液,忍受着这激烈陌生而又如此漫长的高潮。
  他像是坏掉一样翻着白眼,大张着嘴巴,鲜红的舌头像母狗一样搭在下嘴唇上,顺着舌头和嘴角流出情欲的涎水,靠在墙上的身体像脱线的风筝滑到地上。
  肖垣见他脱力地晕了过去,上前将他拦腰抱起,用神力将他清理干净。
  少年刚才泥泞的身子在洁白的圣光下恢复如初,脸色苍白只有双颊还剩下点点潮红,破碎娃娃般地躺在他的怀里,只是白色衬衫下光洁的大腿内侧流出晶莹的蜜液,即使在昏迷身体还在分泌着淫液。
  肖垣看他腹部,发现他腹部的淫纹颜色隐隐变淡了一些,但整体还是刺眼的黑色。
  肖垣尝试用神力解开那淫纹却发现强行解开会让光明神巴德尔的身体更加虚弱,仔细研究后他发现,这淫纹似乎是有期限的,在期限过后,淫纹就会渐渐失效。
  好恶毒的淫纹!
  倘若因淫纹沉迷情欲化身淫兽已经让人难堪,那当身体被玩坏之后人的神志又渐渐清醒,又如何与自己的身体和解?
  如此霸道阴狠的淫纹中暗流着世界本源的力量,除了黑暗神霍德尔,还有谁能下这么恶毒的淫纹?
  将巴德尔偷偷避开守卫将昏过去的光明神送往神殿,明日光明神醒来将会面对的是一副淫乱的身体。
  夜还很长。
  黑暗神此刻并不好过,他受到了重创,身体虚弱,被光明神殿的人扔进了远古秘境中。
  秘境荒无人烟,到处是悬崖深海,时而狂风暴雨,时而烈日逐空,他身受重伤,此刻眼前已经频繁发黑,那柄令人退避三舍的魔杖此刻充当了拐杖的角色,来支撑快要虚脱的身体。
  肖垣寻到了这处秘境,刚进入,一道吸力将他的魂魄都要吸走,他感受到这股力量的无害,放任自己陷入短暂的黑暗。
  他变成了一条白色巨龙。群[七[一灵伍+吧)吧\伍.玖。灵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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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身体改造乳房增大/激情藤蔓play/堕落绝顶高潮/三穴齐喷
  黑暗神霍德尔越走眼前越昏暗无光,他身体脱力越来越严重,感觉身体像脱线的风筝,重重往下沉,体内的所剩无几的神力也如齑粉般消散。
  他如一尊塌陷而分崩离析的雕像,那柄令人闻风丧胆的缠绕魔气的法杖变得越来越透明,终于,他跪坐在地上,昏迷过去。
  不知光阴流转,他再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那双威严肃杀的血红色魔瞳此刻蒙了一层雾气似的氤氲着雾霾灰。
  他天生眼盲,魔瞳是神力所化,不辨五色乃证他神力流失现在和普通人无异。
  “吾在何处?”他暗想。
  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用铁链绑住,动弹不得,周围安静地过分,黑暗和绝对的安静让这寸空间好像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弃地。
  “身上很奇怪。”
  他不知道这叫做痒。
  黑暗之神霍德尔天生眼盲,缺乏感觉,他没有快感,痛感,痒感等正常人该有的,甚至看到自己母亲鲜血淋漓地躺在自己身边依旧笑的开怀,被万物厌弃。
  看不见,听不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乳头上的怪异上,这太奇怪了,好像什么东西打进去了,他能感觉到双乳那里越来越大,沉甸甸地垂在胸前,然后他觉得全身从乳头往下扩散更有一种更为难受的感觉,他莫名的渴望一些东西,心底难耐地烦躁起来,可他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突然一个触手竟然探进了他的乳头!然后触手慢慢增加到四个。
  两个触手上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乳房,同时不停地将他的乳房缠绕成各种形状,另外两个触手伸进了他的乳孔中,娇嫩的乳壁被比针大一点点的触手抽插着,一种和刚才不一样的,更为怪异的感觉让他甚至忘记了被冒犯的不悦和挣扎,主动挺起乳头迎合着藤蔓。
  “啊。”
  那藤蔓碰到了他乳头中的敏感点,他闷哼一声,下身挺立的阳具抬头,吐出透明的液体,身体一下变得很奇怪,他开始恐惧这陌生的强烈的感觉,像条死鱼一样挣扎着。
  手腕擦过冰凉的手腕,黑暗之神霍德尔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浑身赤裸,没有穿人任何衣服。
  他知道不能再这么被动地任由他藤蔓再继续在自己乳孔里抽,可那藤蔓却将乳房缠绕地更紧了,乳孔被抽查地张开了一个小洞,每次藤蔓抽出来都会带出嫩红色的内壁,陌生的感觉在他身体内炸裂,他的脑子越来越昏沉,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吾乃黑暗神……怎可轻易被……可是……唔……这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每一次触手从乳孔那里出来……好像让他更用力点……这是怎么了……
  他脸上沾染了从未有过的情欲潮,另一个跟更为粗大的藤蔓在他身上到处游走,粘粘的液体被涂抹到全身每一处敏感点,被这触手抚摸过的地方慢慢升起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好希望那触手……能够再来……唔……抚摸一下奇怪的地方……不行……
  突然,那一直在他乳房上的触手将他的乳房揉紧紧地缠绕起来,本来就胀痛的乳房在这样令人窒息的缠绕力度下变得越来越奇怪,好像本来松软的乳房像一只快要炸裂的气球,乳房像是要被拽下来一样,他想要挣扎可四肢却被用铁链牢牢缠住,下体的凉凉的空气让他意识到,他现在被腾空固定在一个木架上。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现在双腿像青蛙一样被捆绑在十字架上,摆成了羞耻的M状,双手被紧紧固定在十字架后,姿势淫乱放荡。
  那藤蔓缠绕地越来越紧,可不知为何他的心情却越来越亢奋越来越亢奋,脸上的潮红也越来越重。
  他不知道那粘液中蕴含着如烈性催情剂,越是被这样对待,他越感到越爽,只是他并不知道这种陌生感叫做快感,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爽的要疯了,更不知道的是下身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叫做空虚。
  探进他乳头里的藤蔓找到了他的乳汁分泌孔,乳头内最柔软最敏感的部分被藤蔓生出的针一般的小刺狠狠刺激,一股炸裂般的陌生感让这位本就处在黑暗中自控力下降的黑暗神觉得另一种完全摧毁他神志的感觉从乳头传到脑子里,让他的脑子要坏掉一样。
  不能再……唔……不能再被缠绕了……太紧了……那个地方……不要被刺激……好像要坏掉了一样……不要碰那个地方……啊啊啊……
  一股更为强烈而陌生的感觉让他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他无助地痉挛着身体,那已经被藤蔓改造的如气球一样饱胀的乳房像盛满水的气球垂在他胸前无助地抖动着,从鲜红的被玩弄的樱桃般大小乳孔中喷出大股的鲜奶。
  这股陌而强烈的感觉让黑暗神陌生又向往。
  他无神的双眼此刻迷茫的看着无边的黑暗,洁白的躯体像煮熟的虾,泛着迷人的情欲的潮红,完美的肌肉和腰线上都是粉红色的催情液,让他缺乏感觉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他如同被宰的羔羊被人绑在圣洁的十字架上,身后展开的恶魔蝙蝠双翼占满淫水地垂在地面上。
  那大的过分的乳头此刻正喷出正常人本不该有的奶量,就好像是他被藤蔓操地用乳头高潮一样,那乳头也确实被藤蔓改造的如同第二个性器官一样,甚至是全身最敏感的器官已经,是要被操到乳汁分泌孔就能让这位天生五感尽失的黑暗神像母牛一样用乳头高潮,喷出大量奶汁。
  “你误闯了我的禁地,黑暗神,但你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我不怪你,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刚才你喷奶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脑子都坏掉了,这是你用奶子潮喷了,你感受到的让你疯狂的是快感。”
  “你的下半身是不是觉得很空,很想要什么东西狠狠地插入?这是空虚感。”
  “奶子被攥紧的时是不是感觉很烦躁,记住这是痛感。”
  “我送给你的可是能让你陷入无上欢愉的礼物。好好享受吧。”
  黑暗神从刚才疯狂地快感漩涡中挣扎出来,他依然有着骨子里的高傲和不屑,声线虚弱却依旧矜贵,“肮脏的东西,也配玷污神的躯体。”
  话音刚落,一根肉藤插进了他的嘴里,慢慢变大将他的嘴巴撑得越来越大,那藤蔓开始在嘴巴里抽插,力度很大,直接插入了他的喉管中,他难受的想将这跟藤蔓吐出来,藤蔓却分泌出液体,他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这液体对他具有致命的吸引力,闻到这股香气,后穴中的水流的更欢了就连刚喷过的奶子有流出了奶汁,他开始主动用舌头去舔,用口腔去吞吐那藤蔓,藤蔓被他口地舒服极了,分泌的液体更多,他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下去,这一瞬间脑子是彻底混乱的,世间一切都变为虚无,唯有最终的藤蔓,唯有这无比美味的液体。
  “我说了这是礼物,不是羞辱,尽情享受我给你带来的狂欢。”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黑暗神却没有力气回答他,空气中只有抽插的甜腻水声和饥渴的吞咽声。
  有一个粗长的藤蔓终于伸进了他那空虚不已汩汩流水的骚后穴中。
  藤蔓上有无数细小的倒刺,将后穴肠道每一寸褶皱都完全撑开的藤蔓,再加上这刮过肠壁的倒刺,刺激着敏感娇弱的藤蔓,还有那藤蔓可怕的抽插速度,不一会儿他的后穴口的骚水都被操成了细密的白沫,前面更是不知道高潮了几次,赤裸的身上到处都是奶液、精液、淫水、汗液,坏掉一样身体内的洞都被这藤蔓狠狠地抽插着。
  如此完全封闭的环境放大了快感,这窒息的快感全部都放到了初经人事的身体上就算是自制力可怕的黑暗神也难以拒绝。
  那后穴中的藤蔓突然胀大,大到黑暗神觉得自己的肛门都要脱落,可没有,这胀大的肉藤探到了更深处直接插进了他腹部的肠道里,他的腹部挺起一个鸡巴的形状,高高挺起,藤蔓射出滚烫的精液,将肚子撑得更大,像是怀胎十月的孕妇。Q' U+ N "二-san)Об韮二'san+韮б
  这一刻身体的快感被放大数倍,他努力压抑着呻吟可还是吐出破碎的声音,“唔……嗯…啊啊……身体要爆炸了一样……要被撑破了……嗯哈……”
  他的奶子像喷泉一样溅出腥甜的奶汁,鸡巴挺立喷出大量白浊,后穴发水一样淫液止不住地往下流,如人体喷泉一样在圣洁的十字架上,在绝顶的高潮地狱中挣扎沉沦。
  面部表情更是一脸空白,他翻着无助的白眼,舌头吐出嘴外,像母狗一样高高扬起自己的脖子,脸上是怪异的满足的病态的笑容。
  完全崩坏了一样。
  在经历过这样灭顶的潮喷之后,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发出低不可闻的嘤咛。
  “嗯……要……要……”
  语不成调的哭腔可却有人真的听懂。
  藤蔓开始更高频率地抽插他敏感至极的身体,他的身体开始慢慢迎合这样的撞击和玩弄,并逐渐对这样的快感沉迷。
  黑暗最让人恐惧,可也最能给人安全感,完全脱离外界的绝对快感,即使是黑暗神也难以逃脱。
  他不知时间流逝万物如何,只能在这样的无边快感中达到一次又一次的灭顶高潮,他越来越渴望着藤蔓,可也越来越渴望着那声音。
  无边的高潮地狱让他与藤蔓融为一体,唯有这偶尔的声音才能暂时唤醒他的神志,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是一个人。
  甚至听到声音他的身体会兴奋到直接达到小高潮。
  直到,那声音说,“在做爱中的无边的快感和享受是我送给你,也就是我心仪之人的礼物。”
  唔……
  他在高潮中脑子再次空白,却是不解。
  “这样卑劣的孩子就该被当做丢弃到黑暗森林中,受尽折磨。”
  于是,小小的他就被黑暗森林中觊觎身体的魔兽,堕落的恶魔们玷污,他没有感觉。
  可那时的天很暗,空气中都是腐败发臭令人作呕的味道,就连吹过的风都只剩下压抑。
  他拖着残破的身体,黑暗本源让他被魔物疯狂渴望可也天生恐惧,可笑的信任留下的只有背叛和逃离,他拖着一副残败的身体,孑然一身,渐渐强大,愈加冷血。
  曾经他救过一个堕落暗精灵的孩子,那孩子给了他一颗来自精灵族的糖果,说很甜,他接过糖果打开,那孩子却将匕首插进了他的心脏,无数暗精灵将他囚禁凌辱,觊觎他的美貌和强大的力量。
  最后那些人全都死了。
  他想,骗人,糖明明是苦的。
  这个世界真的是糟糕透了。
  黑暗神一脸死寂地看着他眼中黑白分明的世界。
  非黑即白。
  可为何他的世界只有无边的黑暗。
  无聊透顶。
  可他为什么会沉沦在这样的他认为是凌辱的行为中?
  因为他得到的似乎只有快感,身体内的神力在这样的疯狂性爱中也在慢慢恢复。
  似乎。
  这是他唯一有所得的交易。
  但他没有放上任何筹码。
  这触手正是肖垣幻化的,升级后的系统告诉他黑暗神神格偏位可能与他神魂依附到的这条白龙有关。
  了解到黑暗神的过往的肖垣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在快感高潮中狂欢。
  肖垣只想让他明白。
  并不是所有的性爱都是为了利用和索取。
  总会有一轮明月奔向暗暗沟渠,借你一寸皎洁,温暖你的余生。
  让你明白,真正的性爱无论形式,但它是欢愉,是两心相许的水乳交融,是有人即使跨越洪荒亘古也要给你的毕生温柔。
  黑暗神脱力的身体被人从圣洁的十字架上抱下,他太累了,只能看到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白袍男人,眼睛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即使睡着,他的手也将肖垣的袖口攥地很紧。
  他的怀抱很暖。
  这是黑暗神霍德尔这样想到。
  肖垣为他清理好身体后,将他放到洞穴最深处柔软的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身体化作一条几乎占据半个洞穴的白龙,在他旁边睡去。
  神识来到了光明神殿。
  【作家想说的话:】
  咳咳,具体姿势参照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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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垣不是渣两个人,是因为……嗯……
  大家猜一下喽。
  肖垣是知道他们两个其实是……
  因为肖垣能感受到世界本源的力量。

古早虐心肉文
  肖垣刚开始做任务时对情爱之事很不了解,他只是根据任务要求保护好每一个主角,在他们深陷困厄时伸出双手,将他们拉出深渊,捧上神坛。
  他不懂为什么在他离开之后明明任务成功可世界还是崩塌了。
  于是,他申请返回那些即将崩溃的世界。
  这个世界的主角叫楚尧,出身豪门望族,本该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顺风顺水长大,亲手建造自己的商业帝国。
  主角身上有着世界本源的力量,一些能源窃夺者会想尽一切办法取代主角获得本源之力,能源窃夺者幻化成系统选择保姆的孩子作为主人,将两人调换,不断窃取主角气运。保姆携带主角回到农村,从小虐待他,对他非打即骂。保姆的丈夫是个疯子,被关在精神病院。而在学校因为有一个疯子父亲他从小就被欺凌。
  保姆后来爱上了酗酒,常年喝的烂醉,每天被不同的男人扶回来,家里充满了保姆的呻吟和男人的精液,后来开始有人觊觎年少正在上小学的楚尧,趁他睡着给他下了药,肖垣穿越到了一个老师身上,他救下了险些被强奸的楚尧,亲自帮他解决了第一次射精,然后带着楚尧换了个城市生活。
  在楚尧长大后又帮助楚尧重新返回豪门,夺回了权力,之后他认为自己任务完成,就心生离开之感。
  他没有想到离开之后世界就崩塌了。肖垣不懂,但是他看了世界崩塌前的回放,原来是楚尧的那个天生双腿残疾的哥哥对他暗下杀手。
  肖垣就以为这是世界崩塌的原因。
  肖垣这时刚做任务不久,他以为的保护就是贴身保护,他控制楚尧的衣食住行,与楚尧形影不离,控制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他穿越回了楚尧和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争吵的第二天,因为楚尧认为自己不应该再和肖垣睡在一起,他已经二十岁,肖垣坚决拒绝,他认为主角离开自己的保护就会出现危险,但楚尧第二天就和楚父一起出国考察,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决心。
  肖垣对主角宠的惨绝人寰,他每天坚持给主角打电话看主角平安,甚至有亲自把他抓回来的想法,好在楚尧回来后再也没有提过分房睡的想法。
  而现在肖垣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最大的威胁是他的哥哥,自然对主角的控制欲下降不少。
  他在花房制造了一场与楚尧哥哥楚庚的偶遇,一整天都在陪着楚庚,第二天早上六点才想起还没和楚尧打电话。
  英国,晚上十点,酒店中,楚父看着今天刚刚洗完澡不知是今天第几次看着手机发呆的楚尧,慈爱地劝导,“先把头发吹干了再玩手机吧。”
  楚尧的脸色有点苍白,湿漉漉的短发不断有冰冷的水珠落到他的睫毛上,可他却像感觉不到一样,甚至没有听到楚父的话只是呆呆地看着手机。
  楚父显然看出了儿子的不对劲,他安抚性地拍了拍儿子的后背,“发生什么事了?”
  感觉到被人触碰,楚尧猛然惊醒,迅速躲开楚父的手,他很不习惯除了肖垣之外的任何人碰到他,他呆呆地看着楚父,自言自语般,唇色也是苍白无力的,声音哑的像几天没喝水的旅人,“肖垣今天一天都没和我打电话。”
  “可能肖老师有事在忙……”楚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尧打断,他的脸现在已经是惨白,瞳孔大张里面都是恐惧,“不,肖垣绝对不会整整一天都不给我打电话,他生气了,他这次生我气了!我要回去!”
  他拿着手机,在楚父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穿着酒店的拖鞋外套都没穿就跑出了房间。
  在跑到电梯时,电话终于响了,也将楚尧从一种疯狂地状态中惊醒。
  肖垣也刚洗完澡,穿着浴巾,一如往昔地温柔地看着他,“今天玩得开心吗?”
  根本不用任何考虑,楚尧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哭了,他睁着眼睛却在无意识地流泪,紧紧地盯着肖垣,声音都在发颤,被宠坏了的男人开口就是质问,“为什么今天一天都没有给我打电话?!”
  肖垣丝毫没有生气,他只有心疼,他皱紧眉头,轻声安慰道,“我今天有点忙,抽不出时间。”
  “什么事比我更重要!”
  楚尧眼里都是红血丝,像是一只被彻底惹怒的凶兽,歇斯底里。
  看到楚尧这样子,肖垣几乎立刻解释,“尧尧,我在忙关于你的事。”
  楚尧这才情绪慢慢平稳。
  两人开始说一些日常的话,大部分是楚尧在说,肖垣只是轻声应和,将楚尧哄回房间并且哄睡之后才挂断电话,他稍微收拾了一下,就继续跟踪楚庚。
  花房里,楚母看到了他,有些犹豫不忍。
  她是个敏感多情的性子,通过楚尧看肖垣的眼神猜测自己刚找回来的小儿子喜欢肖垣,但肖垣只是一个老师,并且比楚尧大那么多,对楚尧未来的发展有害无利,早就起了让肖垣离开的心思,可又不想小儿子记恨自己,一直隐忍不发。
  见肖垣对自己的大儿子突然如此上心,她犹豫道,“肖先生对楚庚那么关注,不如跟楚庚结婚,这样就能时时刻刻在一起了。”
  他看出来肖垣的眼里没有自己二字也看出来肖垣是个在情感上不开窍的,声音里甚至到了丝诱哄,“肖先生怎么样?”
  时时刻刻监控楚庚?
  肖垣有些心动。
  但他看着低头看花的楚庚,疑惑问道,“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楚庚怎么想?”
  楚庚看花的背影一顿,他常年阴郁冰冷的脸有了分笑意,“我同意。”
  楚母没想到这么顺利。
  楚庚悄悄摘掉一朵带刺的玫瑰,嘴角一抹好整以待的笑。
  两人隔天就到民政局领了证,楚母觉得两个男人结婚不需要办婚礼,晚上给楚父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这件事。
  英国早上六点,楚父下意识地看向刚起床就焦躁不安看着手机的楚尧。
  他放下手中工作,试探性地问道,“小尧,如果肖垣他和别人在一起了?”筘扣裙:二-三翎;六\九三>九六*
  楚尧昨天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怔怔地盯着楚父,声音都有点发虚,心里的不安瞬间达到了顶峰,“肖垣和别人在一起什么意思?”
  心底却隐隐有一个答案。
  肖垣生气了……所以不要自了……
  自冲动离开后因为肖垣的冷淡而恐惧的心脏此刻想被什么东西死死攥紧,他有些呼吸不过来,只是想到这里就觉得两眼发黑,心脏疼得喘不过气。
  他拿过外套,情绪不稳地看着楚父,“我……我必须回去一趟,我受不了了。”
  飞一般地感到机场,买了最快的机票,他情绪始终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楚父不安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晚上十二点钟,肖垣听到有人敲门。
  他从睡梦中醒来,竟然是本该在英国的楚尧。
  楚尧扑到他怀里,死死地抱住他,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高悬的心始终没有落下。
  肖垣只觉得冷,楚尧身上冷的吓人。
  他将楚尧拉到房间里,用毯子裹紧了他,疑惑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楚尧紧紧的抱着他,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怀里,身体抖得不像话,“对不起,我不该这么任性,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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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伪孕肚放置play/内窥镜投映淫乱/伪生产绝顶快感高H
  秦淮河畔,吴侬软语。画舫华灯,黄梅戏起,水袖青衫。
  夜幕低垂,满床星梦压清河。
  这岁月静好,粉墙红瓦的江南水乡里静谧园林藏于闹市,外观高楼林立,霓虹灯起,内含锦绣乾坤,一方清闲。
  春雨趁夜来,杏花落满庭。残败无人怜,不见葬花人。
  紫檀木门吱吱呀呀,访客络绎不绝,空气中却春情糜烂,何谈风雅。
  高台之中,一戏子唱着缠绵露骨的十八摸,淫靡奢乱,放浪形骸。
  他扮作花旦,粉色戏袍精致繁杂,他却只身着宽大外衫,露出大片春光,花旦本该行事端庄,举止有度,他却在舞台上脚步踉跄,神色恍惚,唱到后面更是荒诞到直接背靠桌椅,神起自己修长光洁的大腿,邪肆地抚摸着,私处在衣袍下若隐若现,脚趾上大红丹蔻让他不堪一握的玉脚更加具有诱惑力,鲜红舌头半露,眼睛更是唱着唱着就变成无神地横着,没有光泽,茫然渴望。
  舞台上早已湿了一片,都是他欲求不满的淫水。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嗓音如玉佩相撞,清彻透亮,声线里却情欲绵绵,透着欲求不满。
  台上美人难耐,台下看客早已脱下裤子,对着美人自慰。
  这台上美人正是白千屿。
  “伸手……摸摸……”他浑身脱力,脑子混沌不清,又哪里再记得唱词,直接坐在了桌子上,双腿大张,握住了自己挺立的阳具,开始从卵蛋到鬼头,快速撸动起来,他动作越来越快,嘴里的词唱的原来越软绵无力,变成了呻吟,“唔……嗯嗯……哈哈……”
  他的大腿内侧剧烈地颤抖着,眼睛无神却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嘴里吐出白气。
  台下人眼睛都直了,看着他旁若无人地自慰,听着他毫无廉耻的放肆呻吟。
  终于,他挺立的阳具射出白浊,白浊量很多,他高潮的世间也比常人要更长一些,精液喷到了他的脸上。
  他伸出手指粘着一缕白浊,伸进了自己的口中,认真的舔舐着那手指上的白浊。
  这样淫乱的场景令台下的人更加兴奋,他们红着眼,隐隐有想要发疯冲到台上直接操干的趋势。
  在二楼包间里,一个带狐狸面具的侍应生恭敬地进来,跪在地上等待吩咐。
  在最里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的下半身正被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给口着,身边另一人同样身材玲珑,相貌姣好的女人用自己的胸部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手臂和手腕上的佛珠,殷勤地给他点烟,他抽了一根烟,又被口的舒服极了,红着眼冷冷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声音沙哑狠戾,“开始吧。”
  侍应生点头,毕恭毕敬地跪着爬出去,外面等候的人见怪不怪,低头同样恭敬地听着他的吩咐,然后下去。
  台上,一个头戴银狐面具,一头银丝的人悠然上台,他手中拿着一根瘫软的鸡巴,走到了失神自慰的白千屿面前。
  白千屿几乎是立刻爬到了那鸡巴面前,开始用自己的舌头忘我地舔舐着那根略显狰狞的大鸡巴,直到将那根鸡巴舔舐地挺立起来,看着一柱擎天的假阳具,他发狂一样地饥渴吞咽着,主动前后移动着身体,自己为大鸡巴口交起来,嘴里发出呜呼的吞咽声,他圆润挺立的屁股和已经被操成深红色的骚穴就这样对着台下的观众,饥渴的骚穴不断分泌淫水,顺着还有性爱痕迹的大腿内侧流下。
  台下的人撸的已经射了第二发,却还是不被允许上台亲自操弄一下这个骚货。
  银狐面具男人拍一拍手,他被人抬了下去,再上来时,周围开始播放着汤显祖《牡丹亭》里的私会桥段,在戏腔筝鼓中,几个男人将白千屿抬起来,将他绑到了一根柱子上。
  他的腿像青蛙一样呈现M状,向上伸着,身上的戏装也被人扯了下来,众人这才看清,他里面竟然穿着倒三角形的情趣内衣,玉峰高耸,乳头竟是不正常的大小,很明显被人改造过,双乳被左右各两个粉色微型胶囊性跳蛋左右刺激,敏感的乳头在这样的高频刺激下像奶牛一样喷出大量乳液。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的肚子高高耸起,竟像怀胎十月的孕妇般,肚子大的可怕,肚皮都被撑着有些透明。
  舞台是三百六十度的,因此人们可以看到他的后穴,他的后穴被人用银环撑开了大洞,可以看到里面鲜红的媚肉,他的肠肉疯狂地搅动着,因为情欲刺激大腿根疯狂地像靠拢却被情趣锁链紧紧的禁锢,他的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发出奇怪的声音,他也发出好听却挣扎的呻吟声,后穴像发洪水一样喷出大量的白色淫水,他的脸上是惊人的情欲潮红,几乎漫了整张脸,失神的脸上却打着堕落的笑容,像陷入了幻觉,舌头无力地吐出,想被操坏的母狗,又好像一个失去神志的喷水机械。
  大屏幕上显示着他如此爽的原因。
  在他的腹腔里有一个到处漂浮的微型显微镜正直播着他腹腔里淫秽的一幕。
  他的腹腔里此刻都是乒乓球大小的白色肉丸子一样的东西,这怪物充斥着他整个腹腔,同时又不断的变大,为了争夺空间这些怪物不停地蠕动着,撞击着他敏感至极的前列腺和强压着他的膀胱,怪不得他的前面不停地射精和失禁,几乎没停下来过。他的肚子被撑得越来越大,水喷的越来越多,地上甚至都形成了一个小水滩。
  “嗯唔……嗯啊……唔……”他被玩的彻底坏掉一样,没有半分神志控制自己的形态,不知羞耻,不知痛苦,在情欲带来的快感和过度负载的痛苦之间反复徘徊,水光潋滟的桃花眸里黯淡无光。
  那白皙的肚子被撑得越来越大,他痛苦地皱起双眉,双腿也开始剧烈地挣扎着,乳头因为剧烈的挣扎跳蛋振动的频率越来越大。
  大屏幕上那些白色的不断蠕动的怪物胀的越来越大,从原来的奶白色变成了透明的粉白色,个头也变成了两个乒乓球大小,这些小球在他脆弱的腹腔里快速激烈地蠕动着,他本该痛苦,可脸上却是又带着笑意,让人分不清他是快乐还是痛苦。
  终于一个粉白色团子找到了肠道的进口,滚进了他的肠道中,粉白色小怪物撑大了肠道,在脆弱的肠道里横冲直撞,白千屿发出可怜的哼唧声,眉头皱在一起,下身可怕的撕裂感让他额头上都是冷汗,可着疼痛又夹杂着密密麻麻的快感,让他挣扎又沉沦。
  “啊……唔……啊啊啊”
  他开始疯狂的摆动自己肥大的屁股,淫水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撒的到处都是,胸前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更是像盛满水的气球一样颤抖,喷出的奶水撒到舞台各处,他像死鱼一样双脚无力地颤抖了几下,身体里过度累计的痛苦与快感让已经疯狂的他更加难耐,像癫痫一样手脚剧烈地颤抖,随着他的一声高呼,从他的后穴里竟然排出了这粉红色的小怪物。
  接着是一只两只三只更多只小怪物争先恐后地被他排出。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有事眯着眼睛,一副被操傻的婊子的样子,带着虚浮的痴笑,上下像人体喷泉一样喷出奶水和白浊,后穴也顺着小团子流出大量淫水。
  那些透明粉白色的小怪物刚接触到地面就迫不及待地爬到舞台下方,那些舞台下的人或是被情欲刺激地满脸痴狂,或是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粉色小团子是原来是胶液状态,通过变形很轻松地钻进人的脑子里。
  被白粉色团子钻入的人慢慢呼吸越来越重,脸上像流血一样红,红血丝毕露,他们开始迷恋的看着周围男性的大鸡巴,饥渴的吞咽着,下身像打开水龙头的水管一样留着骚水,然后俯下身吞咽着那些人的大鸡巴,疯狂地渴望着精液。
  这样变态麋乱的场景让台下的观众更加疯狂。他们甚至原地再次撸动起来,并且一些人已经有了原地痴狂的样子,但是守卫在舞台旁边的持枪黑衣人却让他们望而却步。
  终于,白千屿体内的异物排出完毕。
  黑衣人离去。
  台下的人像打开囚笼的野兽冲向舞台,无数赤裸的身体和摇晃的大鸡巴争先恐后地冲到舞台中央,他们饿狼一样动作粗暴地将白千屿扔到地上。
  白千屿身上都是他自己的奶水和精液,但他不断流水的后穴表明着他的饥渴,像狗一样跪着,翘着已经有婴儿拳头那么大的根本合不拢的后穴,一脸迷恋地看着周围无数神过来的大鸡巴,一脸痴迷地含住了一个。
  他吞咽的动作很熟练,直直将那大鸡巴含在了自己的喉咙里,窒息感让他更加兴奋,也更加快乐。
  “唔……啊啊啊……嗯啊……嗯哈……嗯哈……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是难耐的闷哼声。
  原来他的后穴里也被人带入了两根大鸡巴,大鸡巴被他紧致的骚穴绞地爽的不行,同时以内两根大鸡巴又彼此摩擦着自己的柱身,随之而来战栗的快感,他的手里也被塞入了两很大鸡巴,他有技巧的撸动着,被他口的人终于射了出来,射到了他的喉咙里,他被呛得咳嗽起来,口中的精液却一滴不漏地全部被他吞下,几乎是刚咽完,他就在寻找着下一个鸡巴,迫不及待地将他含如自己的口中,手里的鸡巴也爽的射了出来,他精致的脸上顿时被射上了白色浊液,可他眼里却只有口里和后穴里的鸡巴。
  糜烂至极的情欲狂欢盛宴。
  一声枪响都没有惊醒还沉浸在情欲中的众人。
  二楼包间里的男人突然惊醒,他烦躁地踹翻给他口的满脸骚红的女人,女人还没有喝到他的精液,像母狗一样翘着屁股还想继续爬上来,手下的人看到了将她冷漠的压下去,期间女人还像狗一样摇动着自己的大奶子,痴迷地看着他挺立的鸡巴,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余光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那个白衣男人,暗骂一声晦气,手下扶着他从密道退出,他狠狠地看着台上淫乱的白千屿,骂一句婊子,声音里有些不甘,“我不会放过你的,白千屿。”
  但终究还是跟着手下走了。
  持枪的白衣男人正是肖垣。
  他一身裁剪得当的白色高定西装,袖口处的绿钻袖扣雍容大气,头发板正服帖,鬓如刀裁,剑眉星目,周围气势冷冽逼人 。
  他身后跟着一群穿黑衣带黑帽的人,得他命令动作迅速地将舞台下的众人制服。
  被压制住的众人还在剧烈地挣扎着,摇晃着汁水四溅的屁股,他们吐着舌头,眼里都是对情欲的渴望。
  肖垣亲自上台,他动作快的如一道虚影,众人还没看清他的动作,舞台上正在奸淫白千屿的人就已经全部倒下。
  白千屿的眼睛已经被操的横了下去,他吐着鲜红的舌头,茫然地看着肖垣,然后他从地上爬起来,咬住肖垣的裤子拉链,完全习惯性地要给他口,随着他的起身,他后穴里的精液从那个合不拢的无底洞里流出,在他身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他的身上,脸上到处是别人射的尿的或者是自己喷射的奶水,精液,尿液混杂在一起,整个人污秽不堪,散发着情欲的腐烂味道。
  肖垣制止了他的行为。
  他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帕,轻柔地蒙上白千屿混浊的双眼,然后他拉起白千屿,白千屿太轻了,像纸片一样,拉到怀里时骨头都有些扎人,他将白千屿侧着脸按进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耳朵,然后才下令开枪。
  枪林弹雨,血花四溅。
  白千屿被按在怀里,听不见枪声,看不到血腥。
  然后他落入一个冷冽却温柔的怀抱,身上盖了一张温暖的毯子,被人小心翼翼地抱着带出了这个情欲四起的园林,他身后的黑衣人开始迅速清理现场。
  夜雨不知何时停了。
  园林绿肥红瘦,残花满地,一片杏花悠悠然飘到白千屿身上,又被人温柔地拂去。
  肖垣看着伤痕累累的白千屿,第一次露出无能为力的表情。
  他上一次完成任务后自己孤身一人杀过据说无人可生还的深渊废址,找到了早已陨落的神源世界,寻找时间之神的踪迹。
  他想问神,为何除了我的天之骄子,其他人的时间都可改变。
  时间之神没有告诉他答案,但他给予了穿越废墟的肖垣穿梭时间的力量。
  肖垣穿越到了白千屿这个世界,穿越到了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之前。
  那时,他才出生,可世界规则如此蛮横,他夺去了肖垣的神志同时强制让他体内的系统休眠,让肖垣浑浑噩噩痴傻地度过了二十多年,他醒过来时,世上早已听不到白千屿的踪迹,他只能快速掌权,然后寻找白千屿。
  找到时,他依旧一身伤痕。
  肖垣怔怔地看着昏睡过去的白千屿,抚摸着他的眉眼,“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每一个世界身上的气运总是在被别人不停的觊觎盗取?”
  肖垣眼角的凤凰尾羽印记隐隐浮现,瞳孔里闪烁着红光,这一切却无人发现,包括他自己。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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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调教精液上瘾/灌肠清理昏迷高潮/改造兔耳情趣play
  白千屿,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
  他被刚刚失去妻子的白父收养,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制药才能,白父对他寄于重望。白父手握一个庞大的黑暗产业帝国,白千屿的才能使他获得了暴利,他手下的暗黑产业也发展的越来越大,蔓延到世界各处。
  与此同时,他对白千屿也越来越重视。但是,在白千屿十八岁时,他的亲生儿子白千琮被他的兄弟拼命从他的仇敌手里救回来。白父激动地询问妻子的下落,却被告知白母已经身亡。白父大恸,对白千琮宠爱有加。然而白千琮的身体被仇敌改造玩弄地敏感不堪,他嫉妒白千屿的备受重用和干净无瑕。
  于是,他诱哄白千屿进入魅都,给他注射药物让他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白父知道时白千屿已经被毁地差不多了。白父默许了这种行为,并将自己的权力慢慢下放给了白千琮。
  白千屿被注射了毒品,神志和身体都在被慢慢摧毁,众人都以为他已经彻底堕落于情欲,却未曾想到他引诱了一个手握重权的官员将自己救出。然后他用自己的制药才能让官员成为自己的奴隶,慢慢壮大自己的势力。在手刃白千琮后,世界爆发瘟疫,白千屿却冷眼看着世界在这场瘟疫中灭亡。
  而在原世界中,他研制出了抗体,继承了白父的衣钵,将地下产业一步步洗白,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
  肖垣住的地方是藏于郊外守卫森严的园林,园林走廊蜿蜒相接,花鸟相映成趣,溪水淙淙,冷月皎皎。
  沿着飞檐上挂着的明黄色宫灯,穿过幽深静谧的曲径,便来到了一座造型别致有趣的江南厢房。
  厢房里青铜金猊香炉里染着淡淡的龙延香,屋里文房四宝俱全,古玩珠宝陈列,文雅风趣。往里走便是床榻,上面铺着蓝染印花床上用品。
  佣人已经在房间左侧用碧绿色珠帘隔开的浴室里放好了水。肖垣将白千屿放下来,改为抱着他走,裹着白千屿的毯子上沾满了淫液,肖垣将毯子扔掉,白千屿全身赤裸的躺在他的怀里,他身上都是青紫的斑驳性爱痕迹。
  肖垣抱着他,衣服上都是精液,散发着腥味。
  他却不在意,温柔地将白千屿拢进自己怀里,打开浴头,仔细地洗去他身上的污浊。
  将他的身上都洗完之后,他蹲下将白千屿倒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轻柔地掰开他的屁股,然后拿起已经准备好的灌肠器将水灌进他的身体里,之后再排出来。
  腥黄混白浊的散发着腥臭的淫液从他的后穴里流出,部分溅到了肖垣的手臂上,肖垣专注地看着昏迷过去的白千屿,害怕他不舒服,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被弄脏了。
  水汽氤氲,浴室里温度很高,他穿着一身正装,自己的额头上被热的都出了汗。
  第二次灌肠时白千屿嘤咛了一声,被弄醒了,他茫然地看了四周,只看到氤氲的水汽,他感到自己的后穴里有什么东西在肠道里流动,他的肠道被改造过,敏感淫荡,感受到甘油的冲击,快感从脊背传到大脑,他爽的开始扭动着屁股,阳具也抬起了头。
  肖垣顺利排出甘油,他感觉到了白千屿的苏醒。
  他一只手抱着白千屿,另一只手脱掉自己被弄脏的外套,然后将白千屿放到了浴缸里。
  温暖清澈的浴缸里被放入了不少珍贵的药材,用来修复他的身体。
  温暖的水流环绕着他,白千屿终于从神志不清的状态里清醒过来。
  他当时被操的浑浑噩噩,又被注射了药剂,眼里只有鸡巴和心中只剩对快感最本能的追逐,他深呼吸一口气,以为是白千琮又将自己送给了哪个男人玩弄,他下半身被操的厉害,浑身酸痛,好半晌才发现浴缸旁边的花洒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在洗澡。
  男人的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伤疤,身材健硕颀长,没看清他的脸就觉得气势逼人,他身下那巨物更是狰狞,是他从未见过的庞然大物,光是看着他后穴就饥渴的吐出大股淫水。
  他很敏锐,发现了白千屿在看他立刻转过头来。
  他转过头的一瞬间像看到猎物的雄狮,双瞳专注认真地看着他,冷冽凌然。
  在看到自己后,他抿了抿唇,舔掉了唇角的水珠,然后脸上的棱角肉眼可见地柔顺了下来,气势瞬间改变,薄唇轻抿,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对他温和一笑。
  白千屿一愣。
  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笑。
  犹一场春雨轻打竹叶,冷淡却清澈,不含任何欲念。
  白千琮这是把他送给了谁。
  “你……你是谁?”白千屿纤细动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他泫然欲泣,眼里都是害怕,双手在那战栗的巨型双乳前做防卫姿态,他明白这样做能最快降低嫖客的防御心,博得好感。
  肖垣看着他表面害怕眼底却冷漠至极的样子,他低下头,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恢复了平缓沉稳的声线,他直视着白千屿的双眼,笑着说道,“我是肖垣。”
  肖垣?
  前所未闻。
  可眼前之人也不像无名之辈。
  白千屿明白,这可能是自己难得的一次机会。
  他脸上露出谄媚讨好的那种下贱的笑容,然后他从浴室里像狗一样爬出来。
  他想给男人口。
  给肖垣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肖垣见他的脚落到冰冷的地板上的一瞬间就从花洒那里非一般地走到了他面前。
  高大的阴影笼罩了他。
  白千屿落入了一个炙热湿润的怀抱。
  “你身上都是伤,先在药浴里泡一泡。乖一点,好吗?”
  声音温柔宠溺。
  白千屿完全呆在了浴缸里。
  手足无措。
  这是干什么?
  有权势的人的新把戏吗?
  想先看着他陷入爱河,然后再将他彻底抛弃,将他彻底摧毁?
  他内心恶心地想吐,面上却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桃花眼向上一挑,妩媚多情地秋波暗送,双颊飞上两晕红霞,一副芳心暗许的模样。
  肖垣轻叹一口气。
  “你很不乖。”
  他直接走出了浴室。
  白千屿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但是男人一离开,原来逼窘的浴室瞬间变得开阔,他放松了身体,吐出一口长气。
  “浴缸是换成自动调节水温的了吗?”
  肖垣穿戴整齐走到门外,淡淡询问。
  “按爷的吩咐已经换了。”
  佣人毕恭毕敬给他递过来一个药箱,肖垣接过然后吩咐,“你现在去从我的私库里寻找今年二月份买的那个天鹅绒地毯,然后把西厢屋里的地暖打开,在我进去里间之后。你吩咐人去西厢把地毯铺上,然后把屋里的所有带棱角的东西收走,床椅的边角上贴好防磕贴。然后你让厨房准备一些清淡小粥,味道偏甜,一个小时后听到我的吩咐后就端进来。”
  管家第一次听到他们爷说这么多话。
  他恭顺地答应,不敢看他们爷一眼,默默退下。
  肖垣转身做进房间换了一身黑色睡衣,然后拿着药箱走进房间。
  白千屿精药理,他用手指捻起浴缸中的一片药叶放到鼻翼,“绿叶妆”,一味助人调理阴阳,排出浊气,增益内体且价格不菲的中药。其他的药材更是功效不匪,市面难寻,皆是以修养肌体为效的珍贵药材。
  他看着这些药材,环顾四周,发现这浴室陈列虽简单,却奢华暗敛,更加觉得肖垣此人深不可测。
  正想到肖垣,就见他施施然从门外走来。
  “现在觉得身体好一点了吗?”
  他声音很好听,像小时拉的大提琴上的最后一弦,低沉磁性,白千屿想。
  他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更觉得自己的小把戏在他看来显得自己是一个笑话,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只能笨拙地点头。
  “能自己从浴缸里站起来吗?”肖垣眼里还带着那股温柔的笑意。
  白千屿继续点头。
  其实还是有点吃力,他之前被操的太狠了,腿到现在还是软的。甚至他现在身下的阳具还直直挺立着,巨乳随着呼吸还在不停的渗出奶渍,脸上不知何时又泛起了情欲的潮红,双腿酸软无力,看着人时眼中已经不自觉的带上了些媚色。
  肖垣看着他这样,明白这是他体内的药效发作了。
  根据他抓住的看管白千屿的人交代,白千屿曾经被泡在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贞洁烈女化为饥渴荡妇的媚药里一天一夜,从此身体每天每时每刻都处在发情状态,一点点撩拨都能让他爽的不停喷水。
  同时,他每天吃的东西也被动了手脚,那些人强制性地让他喝下外形和口感与精液一样的特质药剂,药剂中被放入了类似毒品的上瘾性药物,这种药物会让他对精液有严重的成瘾性,如果不是频繁性地吞咽精液身体就会抽搐痛苦呼吸不畅,到后来为了喝到精液他甚至会主动勾引雄性,那些人甚至把饿了一天的他和公狗放到一个笼子里,让发狂的人狗交配。
  肖垣听到时隐忍了很久才吞下口中的血腥。
  肖垣半跪在地上,拿起旁边的拖鞋半举起,温柔的给他穿好鞋。
  白千屿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像提线木偶任凭肖垣用浴巾将他擦干净然后给他穿上睡衣,将他抱到了西厢。
  进入这房间那更觉得惊讶,这屋内摆设陈列无一不精致,此时虽是三春,但屋内地暖却已经开了,白千屿的脚上已经被肖垣贴心地套上了袜子,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热气从脚心传到四肢,对于体质偏寒的白千屿而言,更是舒服。
  屋里最里有一张大床,真的很大,能躺十个人都没问题。
  跟着肖垣走到床上,肖垣将他拉到自己怀里。
  白千屿的身体却突然颤抖,发出一声闷哼,潮红从他的脸上慢慢过渡到全身,他禁咬唇珠,努力忍住内心突然沸腾的情潮,他瞳孔放大,紧紧攥住自己的衣服。
  他知道,要来了。
  “这以后就是你的房间。我可以叫你千屿吗?”
  肖垣将药箱放到床下的地毯上,自己也坐到了床上。
  心细的他一眼就发现了白千屿的不对劲儿。
  “你……”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白千屿,就被白千屿狠狠地拍开。
  白千屿低着头,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摆出防备的姿态。
  “不!别碰我!”
  他的声音尖而细,里面都是惊恐,“滚!滚开啊!不要碰我!”
  他开始疯狂地拍打自己的奶子,甚至像用手去抓自己的双乳。
  不要……不要……这种感觉又来了……好恶心……不要……
  肖垣眼疾手快地将他抱在怀里,将他的手禁锢住,焦急道,“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白千屿突然发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他的牙齿突然变得很尖,肖垣肩膀一阵剧痛,但他完全不敢动,咬牙任凭白千屿将自己的肩膀处咬的血肉模糊,另一只手安慰地轻抚他的后背,温柔的说,“不怕不怕。”
  白千屿的身体突然变得很烫,咬住他肩膀的力道也越来越轻。
  肖垣觉得脖颈处痒痒的。
  他低头一看。
  呆住了。
  白千屿趁机挣脱开他的禁锢,在他的注视下,肖垣的耳垂悄悄红了。
  白千屿的头上竟然长出了两个长长的兔耳朵,毛茸茸地堆在头上,他的尾椎处长出了一个白粉混杂的兔尾巴,眼睛也变成了妖冶的红色,桃花眼眼尾晕染了一片微醺的桃花红,眼尾倒三角上挑。
  他半跪在床上,用汩汩流水的菊穴和尾巴对着肖垣,身体九十度扭着,白色的睡衣已经被他脱下来落堆在他精致纤细的脚踝处,他双手捧起自己有足球那么大的还在不停流出奶水的双乳,侧着身体,用那色情迷离的双眼看着他,脸上一片潮红,渴望的吐着鲜红的舌头。
  肖垣下意识地抓紧床单后退了一下。
  他并没有收到任何情报告诉他白千屿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沉下心,暗自猜测他应该是被白千琮基因改造过。
  白千屿像兔子一样双手并用,跪爬向肖垣,屁股翘的高高的,爬向他时头上的兔耳朵点点摇晃。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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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师尊身死/开局火葬场/师尊被囚强制play(微虐微虐)
  玄铁脚镣禁锢着他修长白腻的脚腕,清冷出尘的白衣仙尊被修为尽失,长长的锁链蜿蜒在他的脚下,日行千里的沂华仙尊如今却被囚于能在那如今执掌三界的魔神寝殿中。
  仙魔大战中魔神司珏一剑斩破仙界第一门派沂陵宗六大长老毕生功力凝结的结界,接着又一剑废尽沂陵宗沂华仙尊修为,重伤沂华仙尊,仙尊昏迷不醒,魔神当众掳走将他掳走,此时三界人尽皆知。
  一时之间仙界愁云惨淡,魔界自然是扬眉吐气。世间千万年才出一门执掌三界的真神,这位新诞生真神乃是魔族,晋升真神后第一件事就是重创仙界第一大宗沂陵宗,看来仙界颇得这位新晋魔神的厌弃。
  肖垣正是这位被魔神一剑重伤,仙骨尽断的沂华仙尊。
  夜凉如水,魔神殿中只几根幽幽烛火静静燃烧,殿中阴冷,寒气逼人,他的床下并非温软被褥,而是冷硬的玉床,肖垣本就受重创如今与凡人无异的身体被着寒气无孔不入地入侵,本就重创的身体又突遭寒气糟践,又三月水米未进,这副身体只依靠微薄的灵力支撑,已隐隐有油尽灯枯之势。
  肖垣呼吸之间便觉得喉咙痛苦难耐,呼吸不畅,挣扎之间熟悉的血腥味从喉间涌出又被他咬牙生生逼回去。
  他隐隐觉得自己撑不过这个夜晚了,但他本就面色寡淡,近来除了唇色苍白倒也不甚虚弱。
  肖垣想,司珏已外出三日不曾归来,若是今晚再不回来,怕是再难见到他最后一面了。
  不过料想他对自己厌恶至极,也不甚稀罕这最后一面。
  寝殿大门被人打开,一道颀长的身影从外界闯入,魔界落了大雪,他进来时带来一阵寒气,肖垣咬牙坚持才没能让自己在这寒气下面色不动。
  “三日未见,师尊可还想我?”他脱下黑色乌羽大氅散漫地扔到桌子上,他头顶玉冠,青簪束发,面容清俊冷硬,一双如深潭古井的深眸寒气森森,玄色滚金蟒袍下身形修长,行走之间自带上位者的威严。
  肖垣却只轻瞥了他一眼就低头不再看他,权当未曾听到这句话,没说想,也没说不想。
  “徒儿知晓今日是师尊生辰,还特意去东海瀛洲寻了一件厚礼。”
  他走到床前坐下,打开掌心的一个蓝色锦盒,那里面静静躺着一枚晶莹剔透的浅蓝色冰种,他语气慵懒,“师尊是冰灵根,此物能够对师尊修复当日被我折损的仙脉大有裨益,服下它师尊定早日恢复灵力。”
  他靠近肖垣的耳垂,呼出的热气都传到了耳蜗里,难得的热量让这身体倒是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师尊看着我,叫我一句子瞻,我便将这冰种赠予师尊。”
  面前的人依旧一言不发,三个月,他不看他,不与他说话,对他厌恶至极,司珏心脏刺痛,却见那清冷的师尊嗓音低沉暗哑地喊了他,“子瞻。”
  司珏瞬间呼吸一沉,他后面湿了。
  “师尊竟如此想恢复灵力逃离我身边?”他眼底血线密布,充斥着暴虐之气,魔宫外的风雪下的更大了。
  他接着哈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亲手将他冰种捏碎,声线邪肆张狂,恶意十足,“师尊,可惜这唯一能修复你冰灵根仙脉的冰种被我毁了,你只能被永远我囚禁在寝殿中,做我发泄性欲的工具。师尊,这种给人希望,希望又被人寸寸打破的绝望子瞻如今送给你。”
  肖垣却并非为了冰种,他并非仅仅仙脉有损,而是没了仙骨,这冰种与他何用,他只是在临死之前叫一句圆司珏一个心愿,也圆自己一个执念。
  司珏本以为面前他那一向骄傲的师尊被人如此戏耍会更加冷待他,他的衣角却被人拽住,沂华仙尊望着他的双眼,脸色苍白如纸,双眸隐隐恳求,声如玉琮相撞,“子瞻,我曾赠予你一支白玉兰发簪,你可否今晚为我戴一次?”
  司珏近乎慌乱地别开眼睛,刚才狂妄的气势瞬间消失不见,他眼睛看向虚空中,心脏酸软饱涨,竟因为师尊与他说话就激动地双眼微红,身下湿的更厉害了,后穴的肠肉正在疯狂地吸附着衣料,饥渴地吞吐着。
  他冷下脸,强迫着自己不要如此可笑,因为眼前之人的一句话就激动成这样,可他望向别处的眼睛里有掩藏不住地欢喜,将自己的声音依旧伪装地冰冷无情,司珏淡淡道,“那东西早就被我扔了,难道师尊天真到以为我会留下你的东西吗?”
  肖垣心中一冷,疲倦地低下双眸。
  司珏起身取过那桌上的大氅,转身离开了此处阴冷的屋子,“我有公务要忙,等忙完再来借你发泄性欲。”
  那大门再次紧闭。
  肖垣再也坚持不住,嘴中吐出一口鲜血染红那纯净无垢的玉床,玉床上盛开朵朵血莲,他仰头望着那扇门,身体入残败的蝴蝶,轻飘飘地落在玉床上,他大限已至。
  另一侧,司珏回到书房,他的书房下有地龙燃烧,整个房间温暖如春,与他的寝宫大相径庭,肖垣以为魔界阴冷,其实不然。
  门外的雪是司珏灵力所化,司珏的寝殿那阴寒来自于他身下那寒玉床,肖垣冰灵根,那寒玉床对他有修补灵脉有益,是他不远万里从万里高山之巅寻得寒玉,由自己一手制成。
  他入仙道时是火灵根,堕魔之后得红莲业火,本畏寒的体质,却陪肖垣夜夜谁在那寒玉床上。
  只因那寒玉床对修复肖垣的灵脉大有裨益。
  他脱下里面的衣衫,身上竟布满了足有细长狰狞的疤痕,这是他在瀛洲夺取冰种时看守宝物的上古神兽打伤,后背上的伤口竟深可见骨。
  而那被他毁去的冰种静静地呆在他的空间戒指中,司珏准备夜里与他欢好后偷偷将冰种喂进他体内,正如他总是在淋漓的性爱后将自己汹涌的神力大量输送到肖垣的身体里,想要温养他的灵脉。
  他使用神力使得那些外表狰狞的伤痕都消失不见,只不过内伤更严重了些,做完这些他从芥子空间内又拿出一块冰魄,这冰魄是他前往西海蓬莱仙境重伤上古凶兽于梼杌才寻得的密宝,他拿出当初那场仙魔大战中师尊被他一剑斩废的仙剑随春归,用神力将那冰魄融入到这把卷刃剑中,辅以神力凝入,终于修复好了这把仙剑随春归。
  他又小心地抽出自己一丝神魄,神魄被抽离的痛苦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但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却是在笑着的,正如他笑着取冰种,笑着雕寒玉床,他将这缕神魄融入到随春归中,这把剑剑刃银光流转,已然成了一把可与他的本命神剑不辞尘相匹敌的神剑,最后,他在将这剑小心翼翼地放入剑匣中。
  他轻吐一口气,望着魔宫苍穹上那轮血月,暗想,如果师尊功力全部恢复,想必一定会逃离魔宫,届时他不会阻拦,他会让师尊知道他并非师尊想象中的无恶不赦之辈,这三界在他手上定不会如预言中那般生灵涂炭。
  他当日成神,心中确实对师尊怨念十足,因此冲动之下攻入沂陵宗,但当师尊被他一剑斩断灵脉陷入昏迷时,他简直吓坏了,那一瞬间他望着昏迷的师尊甚至比当初跌入无妄林中还要恐惧绝望,他将师尊掳到魔宫中,寻遍天下滋养冰灵根之法,在神魂不稳时便不要命地闯入上古禁地寻求恢复灵脉的宝物。
  当他一次次放浪地坐在师尊的肉棒上,放纵自己的欲念,高声淫叫时,神魂一半欢愉一半煎熬,有终于和师尊在一起的满足的慰叹,也有对如此肮脏的自己玷污师尊的厌弃。
  犹豫再三,他才将剑匣放入芥子空间中,告诉自己,这是他最后一次对师尊不敬,此后,他必不会再折辱师尊,权当这三月淫靡的生活是师尊当初将他推入无妄林的赔罪,此后,师尊再不欠他什么。
  他的剑灵不辞尘想,无妄林中不堪回首记忆数十年,却只因三月囚禁折辱便不待那人道歉便将两人恩怨一笔勾销,他这主人委实没出息地很。
  “师尊可是等我多时,徒儿可是事情一办完就迫不及待来见师尊的。”
  司珏声线戏谑轻佻,慢悠悠地从门外走进,却在看到那寒玉床上的那人时双眼瞳孔放大,赤红色魔纹在瞬间占据半边脸,他冲过去扶起那瘫软在寒玉床上的师尊,运转大量神力将体内的火灵力转化为冰灵力送入肖垣体内,可这灵力却如同石沉大海一样。
  肖垣咳的更厉害了,每咳一声便喷出一口鲜血溅到他玄色外衫上,面如金纸,脸上尽是衰败之相。
  “师尊……师尊别怕,我……我现在就帮你植入冰种,祝你恢复灵脉……”
  他告诉肖垣别怕,可自己手颤抖的连那冰种都拿不稳,眼眶也红的吓人,自己吓得脸白如纸,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师尊马上就不疼了师尊师尊……”
  肖垣想阻止,可他太虚弱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一开口更多的冷气灌入,只能让他咳嗽地更厉害。
  司珏欲将冰种植入仙骨借此修复灵脉之时却发现一个让他近乎崩溃的事实,他的师尊竟被人生生抽去了仙骨,如今体内灵力全无,如同凡人。
  他不敢细想,凡人之躯的师尊是如何受的住寒玉床的冷气,如何受的住寝殿的寒气,如何承受的住三月不吃不喝。
  “师尊你的仙骨怎么……”冰种从他的指尖滑落到地面上,发出“嘭”地一声,他如梦初醒地将肖垣抱到自己怀里,用火灵力温暖着他的四肢,他眼眶微红,已隐隐在崩溃的边缘,“师尊为何不告诉我你仙骨被人夺取?”
  司珏天生火灵根,怀抱火热,肖垣被冻僵的四肢慢慢回暖,他不知从何说起,也不想说起,索性闭口不言。
  “师尊别怕,你不会死的,别怕别怕,子瞻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
  嘴中安慰肖垣别怕,可他怕的唇珠都在颤抖,那执掌三界的魔神的眼尾流下如断线珍珠般的泪水,吓得脸色惨白,片刻他想到了什么,眼中一亮,已有疯癫之势,“师尊,我把我的神骨抽出来给你!”
  他也许是疯了。
  且不谈神骨抽取时五脏六腑异位,神魂被寸寸捻灭的痛苦,这神骨承载着他的毕生修为和命脉,贸然抽出与自寻死路亳无差异。
  他手中不辞尘一动,生生朝向自己的心脉,可令他绝望的是,在不辞尘剑尖抵向他的心口的一瞬间,他的心脉处出现一只火红的凤凰灵体,凤凰化出结界让他根本不能再进一步。
  肖垣的身体慢慢回暖,也有了些力气,他费力地打掉不辞尘,气如游丝,却固执地直视着司珏猩红的魔瞳,语调狠戾,“司珏,你如今这副作态做给谁看?”
  “师尊……”司珏平生第一次被他直呼其名,脸色更加惨白,他想解释,可却只能一头被主人抛弃的小兽,无助地摇头。
  “别叫我师尊,我嫌恶心。”肖垣别过头,望着他的眼神里都是厌恶憎恨。
  脑海中却是数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浑身赤裸地少年向小兽一样匍匐在自己身下,凄婉卑微,“我愿将自己的命运都交付师尊,成为师尊最忠诚的鹰犬。”
  肖垣狠下心,道,“你这样下贱的魅魔也只配沦为无妄林中那帮低贱的人的性奴,每次你在我身上浪叫的时候我都恶心地想吐。司珏,我死后不入轮回殿,自愿消散于天地,只求永生永世不与你相见。你自去做你的三界至尊,睥睨众生,从此将自己的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句句断情。
  司珏心脏早已痛的麻木,他双眼空洞地望着肖垣,眼泪止不住地流,“师尊,你可曾后悔过当年将我从楚馆救出?”
  肖垣冷笑,“我当然后悔。”
  肖垣如此了解,当然明白自己说什么话最能让司珏痛,让司珏对自己只有无尽的恨。
  “好。”
  “好!”
  “好……”
  司珏连呼三个好字,每呼一声眼底的悲痛便少一分,恨意与狠戾便多一分,三声好字,每多一声记忆中那温润如玉的仙尊身影便消散一分,那狠戾无情将他抛弃于无妄林的仙尊身影更活跃一分,他身上的脆弱消失不见,眼底疯癫崩溃却并未散去。
  他轻轻地放下肖垣的身体,转过身去,淡淡道,“恐怕要仙尊失望,您这眼中低贱的魅魔确实如今是,并且千万年后依旧是这三界唯一的主宰。”
  在他看不到的角落,肖垣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真好,当年那个被人欺凌折辱的瘦弱少年如今已经强大到无人可随意攀折。
  他心底默念了一句真好。
  其实他想说自己从未后悔将他救出。
  想说自己从来以他为荣。
  想说为师其实也心悦你。
  想说这三个月其实是为师最开怀的三个月。
  最终却都化作一声叹息。
  万般皆是不可说。
  只是最终的遗憾。
  他的手无助地跌落。
  是没能看你戴上那白玉兰玉簪,送为师最后一程。
  主人陨落,刚修复好的随春归发出悲恸的剑鸣,自断剑身,司珏分不清是神魂散灭还是心中的痛,吐出一口鲜血来,眼角流下一滴血泪。
  骄傲让他固执地不肯回头,可爱慕却在脑中疯狂地呼喊着,绝望地嘶吼着。
  他最终回头。
  跪倒在那床榻前 ,声音凄婉绝望,声声泣血。
  “师尊……师尊……师尊……”
  可那仙尊却再也不会睁开眼,叫他一句子瞻。
  【叮!宿主完美完成任务,是否脱离本世界,剥离情感。】
  【是。】
  【叮!系统受到未知因素影响,脱离世界失败。】
  【叮!系统将为宿主寻找新的身体!】
  【叮!系统受未知因素影响,身体选择混乱!】
  【叮!宿主灵魂受未知因素干扰陷入时空洪流!】
  【叮!宿主身体选择完毕!】
  肖垣无力吐槽。
  他再次睁开眼,已经穿越到了七千年之后,成为了魔神的亲传弟子楚沥。
  他查看了楚沥的记忆,发现楚沥年少失孤,生年不幸,整个村除了他都丧命于一场瘟疫中,他被当地人称为灾星,要将他烧死在祭台上,是司珏救了他,收他为徒,耗费大量天才地宝替他洗髓换体,他本身又天资卓越,因此修为一日千里,如今更是代司珏执掌六界。
  楚沥因为奉命入黑水河中取神器窥世镜而神魂受损,他也因此进入这副身体。
  系统告知他,楚沥的灵魂正在被不知名的力量滋养,他只是暂寄这身体里,待系统解决完问题,楚沥便能归位。
  肖垣不知为何司珏会选择楚沥做自己的徒弟,细细查看自己身体一番后终于发现答案,他身体中竟有一根浑身洁白通透的神骨!
  楚沥竟是天道选择的下一位执掌三界的神!
  他醒来后不久,就有人请他前去魔神寝殿。
  肖垣未曾想到自己还能再次亲眼看到司珏,他点头,拿起自己的佩剑,跟随使者前往神殿。
  魔神不出神殿已有上万年,使者无召不得入内,饶是楚沥也万年间与他见面也屈指可数。
  推开门,肖垣被里面冲天的酒气熏的紧皱眉头。
  从内间踉跄着走出一个身着黑色蟒袍,披头散发的男人,他扶着柱子,脚步虚浮,醉态尽显。
  魔神是一个酒鬼的事实人尽皆知,他曾发下一道神谕,能酿出让醉神的佳酿之人可直接位列仙班,他亲自封为酒仙,千年前白明子酿出“神醉”,他从此片刻不离,日日酩酊。
  “楚沥。”他从怀中掏出那面楚沥拼命从黑水河中拿出的窥世镜,随意地扔到地上,语气淡淡地吩咐,“将你的灵力传到这窥世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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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发了一万字,觉得自己很厉害~
  有人喜欢狗狗徒弟吗?

②重逢不识/高冷仙子沦为婊子/高潮生产/出生起逐渐崩坏的少年
  肖垣知道这窥世镜乃是神器,若世上同时存在二神,神器需要二神之力同时开启。
  他不知司珏为何要开启神器,也容不得他拒绝,司珏便懒洋洋地操纵着他的四肢,他被迫将灵力注入了窥世镜。
  “楚沥,你说你爱慕本尊。”他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司珏站在他面前,抬起他的下颌,肖垣觉得自己被一条蟒蛇缠住,这蟒蛇杀意毕现。
  肖垣在犹豫要不要反抗时,司珏便将他丢垃圾一样扔到了一张椅子上,那椅子上瞬间出现翻着黑气丝线将他四肢禁锢在椅子上。
  司珏慵懒地做到了椅子上,长发如瀑,睫如鸿羽,“今日,在这窥世镜中,你且好好看看本尊内里是否与你想象无二。”
  窥世镜浮现到大殿正上方。
  司珏的一生也徐徐展开。
  他的母亲是傲来仙境的仙子沉珂,父亲是魔界主宰魔尊司屿。魔尊前往仙界参加寿宴时,对对沉珂一见钟情,使了下作的法子让那仙子与他做爱整整三日,仙子被他迷惑,与他私逃到魔界,她此时又被查出怀有身孕,魔后大怒,认为是沉珂不要脸勾引魔尊,背着魔尊将她送到魔界有名的调教所里,卖去当了妓女。
  不过是一个玩意儿,魔尊自然不想和沉珂伤了和气,便不再询问。
  可怜沉珂被那调教师喂入了大量的可将烈女变为荡妇的催情药,从此被丢到最下贱的青楼里,任人轮奸,每日接客数百人,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被花式操弄。
  她刚开始反抗,到后来得知魔尊不会再来之后想过寻死,被调教师救活后又给她加大了催情药剂量,让她整日被逼人的情欲吞噬,脑子里只有大鸡巴,再不想这些,沉珂渐渐也沉迷于此,开始主动配合,骑在男人身上吐着舌头大笑着如同被坏掉的母狗一样挨操,每日被操的神志不清,花穴里,嘴里都是魔族的精液。她身体已经被那药和整日的轮奸彻底搞坏了,一刻不操她小穴就痒的她随手拿过一样东西止痒。
  司珏出生时,她正挺着大肚子被六个男人轮奸,她竟连生产的痛都顾不上,一脸沉迷地吮吸着口中的大鸡巴,饥渴地吞咽着精液,在高潮中,司珏出生。
  操他的魔族惊讶的看着这个小穴不停地喷水还在饥渴求操的女人,不敢再操他,分分离开,小穴一时变的空虚难耐,沉珂歪歪斜斜地爬起来,厌恶地看着他,伸出脚将他随意一踢,一脸饥渴如母狗一样的表情又跪在地上去求操去了。
  “怎么样,这就是本尊的诞生,恶不恶心?”
  司珏嗓音含笑,仿佛遭遇这一切的并非是他,“本尊都没想到竟然还能活下来。”
  肖垣呆愣地看着窥世镜,然后道,“所以这就是你后来手刃魔尊的理由?”
  司珏面色笑容凝固,他想起什么,淡淡道,“本尊将他千刀万剐都不能泄恨。”
  窥世镜继续运转。
  刚出生的司珏被魔后知晓,她将司珏交托一个调教师抚养,让他调教师将司珏调教成一只沉溺凌虐的狗,沦为和他母亲一样下贱的妓女。
  调教师便从小将司珏与小狗刚在一起,避免他和人类接触,于是司珏便学着小狗四肢跪地爬行,弯腰舔食狗盆里的水食,抬起一只腿撒尿,他便慢慢地以为自己真的是一只狗,看见调教师就兴奋地汪汪叫。
  同时,调教师给他的吃食其实参杂着男人的精液以及少部分的催情药,可以让他身体从小就变得敏感淫荡,渴望性爱,他的后穴里永远塞着假阳具,阳具的末端是一条狗尾巴,塞入他体内的假阳具上涂满了让他后穴更加紧致的药水,他的后穴被这阳具开拓,渐渐地拔出来后穴就会变成一个饥渴地大洞,不停地流出淫水,他本人也会像被操傻了一样流着口水,身体在地上因为兴奋而抽搐。
  一日,调教师将幼小的他领进了一间黑屋子,将他全身用红绳绑住,带上耳罩,喂了催情药悬挂在房间内部。
  黑暗和寂静几乎要把他逼疯,他疯狂地挣扎着却依旧看不到一个人,下面的小穴更是痒的要命,流出的淫水都快把尾巴全部打湿了。
  不知过了多久,调教师再进来时他已经翻着白眼,流着口水,一副坏掉的模样了,调教师知道他神志已经被摧毁地差不多了,就开始把他悬挂起来鞭打他,鞭子上涂了特质秘药,可以将痛感在人的脑子里与快感混淆,越痛就越爽,调教师将残忍挥舞鞭子,将他打地浑身青紫,他早已射了一波又一波,精液都射光了,最后射不出什么,竟然用后穴高潮了,淫水喷了调教师一手。
  调教师看着一脸沉溺肉欲之中的司珏,难得起了些怜悯的心思,就给司珏喂了一种药,可以增加他的射精量,甚至可以连续射精,延长高潮时间。
  黑暗摧毁了司珏的自制力,被打的这么狠,在调教师走的时候,他疯狂地挣扎,但于事无补,调教师又把他一个人留在黑暗中。
  不过这一次,调教师在暗室中留下了沉珂被轮奸的影像。
  黑暗中这是唯一的光源和声音,司珏便全神贯注地看。
  看着他的母亲被六个男人同时轮奸,有时候是双膝跪地,巴里被人用性器激烈的桶着,骚逼里被两个魔族一上一下双龙入穴操弄着,后穴也被一个魔族如打桩机一样激情操弄着,乳头被身下那人啧啧作响地吮吸着,喷出的奶水溅了那魔族一脸。
  她的手中也握着两个魔族的鸡巴,熟练的撸动着,最终发出像享受美味一样的声音,茫然空洞的双眼堕落地只剩下情欲,最终的大鸡巴终于将精液射到了她嘴里,她满足的吞咽下精液,然后就满脸潮红地饥渴地寻找着下一个人的鸡巴吞入口中,呻吟道,“给我大鸡巴……嘴巴里没有鸡巴好空……嗯啊……嗯啊……要喝精液……嗯啊……小骚货又要去了……哥哥操的贱货要飞了……唔唔……又要去了……唔唔……”
  没人操弄她时,她便会自己寻找地上那些魔族喝剩下的酒瓶自己喝的醉醺醺的,然后浑身赤裸地爬到木马上,一脸崩坏地浪叫着高潮,竟是一刻也离不开操弄。
  待客人来时,她便迫不及待地从木马上爬下来,迫不及待的扒开自己的骚逼,淫荡的笑着恳求道,“主人……啊啊啊……骚逼快要坏掉了……空的要坏掉了……快射进骚货的小穴里吧 ……”
  司珏全神贯注地听,待七天后调教师将他从暗室中放出来时,他后穴中的骚水已经把尾巴全部打湿了,调教师此时拿出一个假阳具放到地上,他顺从地弯腰下,一点点将那阳具舔大,然后拽掉自己的尾巴,主动坐到了阳具上,爽的白眼直翻,满脸潮红地吐着舌头,一脸崩坏的笑容地上下扭动着腰肢,终于浑身痉挛地瘫倒在地,达到了人生中第一个后穴高潮,因为调教师的药物,这个高潮格外的漫长,他前端像尿尿一样喷射出精液,很久才从这快感中慢慢清醒,高潮时一直兴奋地叫着,“啊啊啊……小骚货要死了……小骚货要被玩死了……啊啊啊……好爽……”
  调教师知道他已经被淫化地差不多了。
  最后他给司珏的阳具注射了一种药物,让他排尿时能够获得和高潮一样的快感,并且只有靠被人操到高潮才能喷尿。
  做完这一切后,他将司珏带上贞操带,牵着他脖子上的链子将他高价卖给了一个以凌辱人为乐趣的变态魔族手里。
  司珏便每日被他花式鞭打凌虐,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肉,本人因为药物和快感也慢慢沉溺在这样的凌虐中,只有疼痛才能呼唤起他的快感。
  为了更好地控制他,那魔族还将他全身都用束缚带捆绑起来,给他喂了致幻上瘾类的药物,让他处在极端的快感和幻觉中,然后将他装入壁尻箱里,只露出一个屁股,放在宴会上任人玩弄整整三天三夜,后来出来时,壁尻箱里都是他的精液很尿液,他的后穴露出一个有手腕粗的大洞,不停地流出男人的精液,而他被操的大着肚子如孕妇,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彻底失控地在地上抽搐,合不拢的后穴里流出大量精液。
  但他毕竟是魔神,偶然有片刻的清醒时,神骨带来的力量让他慢慢觉醒起身为人的意识,他看着自己满身斑驳的痕迹只觉得莫名地恶心地想吐,但当那些人给他喂下各种各样的淫药和烈酒时他又变成了一个眼里只知道鸡巴的小骚货了。
  就这样,在不休的操弄下,司珏越来越放荡,也放的也来越开,玩的花样越来越多,很多次都是被操的晕过去又被人喂了类似毒品的兴奋药物又再次转醒饥渴求操,慢慢地也长成了十二三岁的模样。
  一日,魔界边陲来了一位白衣仙尊,这仙尊对他们这些最下等的魔族很是友好,为人和善,颇得魔界边陲小民的喜爱。
  “你可认识他?”司珏淡淡问,声音很紧,像紧绷的弦,望向那白衣仙尊的双眼是自己未曾发觉的痴迷。
  万年前陨落的仙尊楚沥怎么会认识,肖垣摇头。
  司珏突然笑了,很单纯的笑,一脸孺慕,他说,“这是我师尊。”
  笑着笑着他眼眶有些红。
  窥世镜还在继续。
  蓬莱仙境境主占卜得知自己的小女儿沉珂已经陨落,好得知她有一个遗腹子遗落人间,便在弥留之际恳求仙尊沂华将自己的外孙带离魔界。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沉珂死于劳累过度,她一次被灌药,药太烈,灌地又太多,一群魔族不眠不休地轮奸了她一个月,她死与一场绝顶高潮,这场高潮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绵长的高潮。
  死之前,她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儿,身穿粉衣,单纯无瑕。
  然后她的视线被一个人喷出的精液慢慢模糊。
  肖垣是在沂华仙尊到达魔界边陲城主府时穿越过来。
  他接受了这个设定。
  然后立刻查找司珏的下落,却得知司珏就在城主府内。
  于是,窥世镜中继续上演着。
  魔界边陲小地的城主哪里见过仙尊,以为仙尊和他们魔尊一样,都是那种背地里道貌岸然实则衣冠禽兽之人,喝了些酒后便兽性大发,将司珏洗干净脱光了带着狗链牵着司珏来到了宴会上。
  他笑道,“这个小骚货里面可是紧致地很,必能让仙尊爽的不行,还望仙尊笑纳。”
  司珏浑身赤裸,身上青紫的鞭痕和烫伤的痕迹交错,他四肢跪地,翘着屁股爬了过来,股间白的的狗尾巴随着爬行左右摇晃,城主手下的人将链子递给仙尊,仙尊笑着接过。
  楚沥被冷落了一夜,早就骚的不行,迫不及待的就要低头用牙齿解开仙尊的衣袍,却被仙尊温柔地搂在怀里,遮住了他的眼睛,“乖,别看。”
  随春归出,城主府内那些奸淫过他的人,全都死于剑下。
  仙尊将他带回了沂陵宗泽林峰,收他为亲传大弟子,亲自闭关教导他五年。
  五年内,沂陵宗泽林峰设下结界,禁止外人入访。
  刚进入泽林峰的司珏衣不蔽体,脑子里只想着被操,十二岁大的男孩儿已经被玩的彻底坏掉了,回泽林峰的路上已经迫不及待地躺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握住前面的阳具,另一只手三指拳头已经插入了后穴,一脸痴笑地自慰着。
  只是缺少凌虐和痛感,他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于是,他用那双盛满情欲和渴望的双眸水汽朦胧地望着仙尊,说出了那些烂熟于心的骚话,“主人……小骚货又欠打了……求您……求您打一下小骚货……”
  他挺起自己被捏地高高肿起来的乳头,呼吸急促道,“主人……捏捏乳头……小骚货还会喷奶给主人喝……”
  看他急得眼睛都红了,肖垣却并没有掐他红的滴血的乳头,而是用宽大的手掌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力道正好,让他感到疼痛又不太过激烈。
  熟悉的痛感从屁股上传来,司珏脸上的红潮更甚,手下抽插的动作也更快,几乎很快就双腿颤抖了一下,病态地笑着高潮了,他高潮的时间很长很长,精水淅淅沥沥地射到了肖垣的衣袍上,高潮时他爽的神志全无,那群人最喜欢在这个时候再更凶猛地操他,甚至有时会看到他爽的喷尿喷奶,如人体喷泉一样翻着白眼,一脸痴态,小穴这时更是紧致有力,让人爽的不行。
  他高潮完看见肖垣身上的淫液,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地道,“主人……小骚货这就帮助人舔干净……”
  他向下的动作被人阻止,肖垣用干净的衣衫已经将他笼住,将他按到自己怀里,小声道,“不用。”
  司珏太不太能理解不用是什么意思。
  在他的脑海里只知道小骚货贱货欠操这些淫贱的词汇。
  他茫然地看着肖垣,不太清楚不用是什么意思。
  但他觉得这人的怀抱很暖,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在醒来时是被体内恼人的情欲逼醒的,他的身体习惯了那些令人上瘾的致幻性药物,突然没有服用,脑子昏昏沉沉,体内开始疯狂地渴望着淫虐,开始用头撞床柱,只是却撞到了温和的手掌上,肖垣看着他小兽一样的眼神,将他抱到了脸朝下抱到了自己怀里,用手指蘸了修复他身体的药膏涂进了他红肿的小穴里。
  后穴被入侵自动分泌出大量淫水沾湿了他的手指小,冰凉的手指指尖在他的小穴内凝结成一个小小的冰珠,冰珠的寒冷刺激地小穴紧紧收缩,他哑着声音哭道,这冰冷的刺痛感让身体更加兴奋,后穴中的指头碰到了他的敏感点,他紧闭着双眼,在这快感中用后穴高潮了。
  但药物还在继续蚕食着他的理智,司珏紧挽他的腰肢,白皙细腻的如藕手腕伸进了他的嘴里,牙齿刺破他的手腕,他忘我地吞咽着嘴中的液体 。
  仙尊的血液缓解了体内的燥热和对情欲的渴望,但他作为狗的本能还是让他低着腰,小狗一样用脸蹭着肖垣的手掌,肖垣也由着他胡闹。
  司珏渴望情欲的身体没了操弄自然睡不着,肖垣也没想过饿着委屈孩子,便自己解了衣衫,躺在床上。
  司珏看着那根他从未见过的大鸡巴,饥渴地咽口水,他用舌头轻舔鬼头和柱身,舔的专注认真,双眼里都是满足,后穴因为幻想和渴求操弄而流水不止,那鬼头终于被他舔的硬起来,他便弯腰将这鸡巴塞入了自己口中,上下吞咽着,娴熟的口技口的肖垣很舒服,鸡巴在他温热的空中越来越大。
  在差不多的时候,他双手握着鸡巴的根部,一脸沉醉地松开鸡巴的根部,松开鸡巴的嘴无力地长着,露出微笑的弧度,嘴角挂着饥渴的口水。
  他一脸渴望痴态地想要爬到肖垣身上,用后穴吃掉他的肉棒,肖垣却用法术将他的后坐的身形凝固,在身下温和地一遍遍重复,“司珏。”
  这是司珏的外公给他取得名字。
  司珏四肢被凝固,不解地望着肖垣,肖垣望着他的双眸,用术法将他降低,用额头抵着他的眉心,望着他的双眸,眼中温柔胜春水,一遍遍耐心地重复着,“司珏,司珏,司珏。”
  司珏听的多了,懵懂地看着他,小声开口,“司珏?”
  肖垣满意地将他放下,他迫不及待地坐到那假阳具上,饥渴地快速上下扭动着腰肢,吐着舌头,骚的跟母狗别无二致,边操便道,“小骚货真爽……小骚货要爽死了……”
  肖垣听到这样的字眼便将他身体束缚不让他动,慢慢地他就只是叫爽死了,不再敢叫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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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憋尿快感/高潮失禁/司珏发觉记忆被篡改/羞辱踩性器高潮
  “这不可能。”
  司珏从卧榻站起,一脸崩溃地看着窥世镜中的画面。
  “师尊怎么可能碰我?他……他不是最恶心我,连看我一脸都嫌脏?”
  窥世镜不管他的崩溃,继续讲诉着当年的故事。
  司珏体内的毒瘾实在太过,肖垣又是冰灵根,自己的血可以解毒,于是他毒瘾发作时,就将自己的手腕递到司珏的嘴边,司珏便迫不及待地咬破他的手指,贪婪地吞咽着血液。
  然后是身体的发情。
  肖垣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兽性大发,奈何他的身体实在是糟糕透了,如果不满足他,他就会难受地自残来满足这副坏掉的身体。
  肖垣想让他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而不是淫兽存活于世,但是,但肖垣也知道,对付野兽首先要先驯化才能教化。
  司珏很不习惯穿衣服,只有脖子上有项圈才能有安全感,肖垣便寻了一块暖玉给他亲手雕制了一个项圈,又注入仙力,让他可以随时感应到自己,倘若不穿衣服,肖垣便会把项圈收回,司珏便没有完全感地红了眼眶 ,被迫穿上了衣衫。
  他衣衫也是特制的,因为他浑身太过敏感,轻微一碰都能让他爽的发情,于是衣衫便用了最轻柔的鲛人纱,将全身包裹,若是不经允许在外赤裸身体,肖垣便会将他捆绑起来,打他的手心,却用锁精环锁住他释放的渠道,让他在快与痛的边缘挣扎,小孩子心性,多做几次他便知道,就算是再想自慰也要在师尊面前才可以。
  他还未筑基,因此还需要食用五谷,肖垣便监督他用筷子吃饭,而不是跪在地上舔东西吃,但他排尿确实是一个难题。
  他的身体只能被操的高潮才能排尿,于是,想尿尿了便顺着那项圈的感应找到仙尊,非要把自己操到高潮才可以经历那样让他沉迷的快感。
  一次,肖垣发现他很不对劲儿,因为司珏最近总是神情恍惚,还总是爱喝水,喝完水便坐在原地,满脸潮红地绞着双腿,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嘴唇,他一向警觉,可这次连肖垣的靠近都没有发觉,肖垣站在他面前时,他迟钝地抬起头,双眸水汽氤氲,雾气朦胧地看着他,脸上都是情欲蒸腾的潮红,可怜兮兮地哑着嗓子叫他师尊。
  “你可是想要了?”
  肖垣被他这欲拒还迎且占满情欲的双眸看地心尖一颤 。
  司珏乖巧地摇头,软糯一笑道,“徒儿很喜欢这样。”他指着自己的插着锁精环的下半身,慢慢道,“徒儿觉得这里被撑得很舒服。”
  肖垣解开他的衣衫,发现他的阳具已经被憋的青紫,寻常人自是受不了这样,可他的身体已经将痛感与快感混淆,并自发地追逐快感,自然是不一样,肖垣这才知道,束缚住他的阳具虽然阻碍了他发泄的通道,但是尿液冲击膀胱的痛感和精液逆流的痛楚却让他的感受到了更强烈的满足感。还未建立完整人格的他还未有廉耻之心,便为了这样的快感故意多喝水憋尿,然后颤抖着身体享受着快感。
  “很恶心吧我当时。”魔神殿中,司珏怔怔地看着那白衣仙尊,“见过这样的我,又怎么会接受我变态一样畸形的爱呢?”
  肖垣低头。
  他如今知道窥世镜是作何用处的,竟然可以窥探一个人的一生。
  事情超出控制。
  因为肖垣知道楚尧成神后的记忆被天道修改过。
  窥世镜还在运转。
  司珏看到了记忆中完全没有的一幕幕。
  他的师尊默许了这种行为,然后将他抱在怀里,将他压在桌子上,狠狠地操弄着,他无意中扯掉了师尊的玉冠,余光便看到师尊满头青丝如瀑滑下。
  然后师尊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的师尊以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将他整个人抱起来,边走边操,师尊的大肉棒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炙热的肉棒划过敏感至极的肠肉,肠肉迅速地包裹住肉棒,可肉棒却将那紧紧收缩着的肠肉狠狠地操开,敏感的肠壁便随之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淫液在身后之人越来越快的撞击中变成了白沫环绕在菊穴四周。
  司珏被操的都吐出了鲜红的舌头,爽的翻着白眼,却还是下贱地叫着,“啊啊……师尊……还要……再快点……操坏我……操坏我……师尊……乳头……”
  他的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鲛人纱,对着自己的乳头用指甲狠狠地扣弄着,乳头已经被他扣弄地淤青一片,每次手指划过乳头都会带来痛感,可越是痛他就反而越是兴奋,“啊啊……乳头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
  肖垣便对着他的敏感点更加猛烈地撞击,他被操的白眼都翻出来了,“啊啊啊……师尊……啊啊啊啊……要坏掉了……”
  他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脸上的潮红更甚,忽然,他身体后仰,双腿像青蛙一样张开,阳具抖动了一下。
  一股剧烈地快感从他灵魂深处升起然后迅速地传递到全身,他嘴巴长的更大,鲜红的舌头
  像被操的要怀孕的母狗一样吐出,嘴里发出满足惬意的充满笑意的呻吟声,一脸痴态。
  他的阳具高高扬起,一股白色的奇怪液体从他的阳具中射出,他的身体被调教师改造过,早已尿不出来正常的尿液,这尿液实则是被人改造过,尿液和精液混杂,他不再是尿尿而是尿精,快感被无限延长。
  他神志崩溃地大喊着,“哈哈哈……坏掉了……坏掉了……好爽……好爽……”
  这样淫乱的场景,可身后的肖垣却始终温柔至极地看着他,眼里都是温和与包容。
  他给他猛烈地性爱,也给他温柔地关怀。
  这就是他的师尊啊。
  窥世镜外的司珏红了眼,“为何我记忆中的师尊是嫌恶地看着我,将我一个人留在原地?”
  他隐隐有些崩溃。
  占据了半边脸的魔纹红的泣血,显得他中整张脸更加狰狞,了他的神情却像迷了路的小孩子,茫然地望着窥世镜,颤抖着声线呢喃着,“师 尊……”
  窥世镜没有看到他的崩溃,继续上演着前世的一 幕幕。
  记忆和窥世镜中的景象重叠,司珏脑海中浮现出一段截然不同的记忆。
  慢慢觉醒神骨力量的司珏身为人的本能也在觉醒,他的身体依旧沉迷淫虐的性爱无法自拔,白衣仙尊也总是迁就他,甚至给他专门设置了一个调教室,两人在里面玩各种情趣paly,每次司珏都是走着进去,意识不清地被肖垣抱出来。
  他对肖垣的依赖也越来越重,超过一个时辰看不到司珏变回狂躁不安,甚至自残,这时的他已经明白,师尊是自己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肖垣在他清醒时便教他四书五经,剑式术法,带他踏遍千山万水,看世间风情万种,人间百态,他告诉司珏,吾等既为仙族便要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
  五年后,司珏一身玄色长衫,面如冠玉,疏轻朗落,青黛远山眉下如秋月的双眸里浅浅地落了霜雪,疏离清冷地看着同门师兄,如玉无双,似雪无情 。
  同门对他仰慕且惧怕。他与同门一起在沧澜秘境中历练,天资卓越,实力深不可测,在一众仙门中拔得头筹,还获得了沧澜秘境的传承,得到了神剑不辞尘,一时间声名大噪。
  沂陵宗宗主对他青眼相加,有意提携他,他却迫不及待地推迟掉宗主的邀请,飞一般地回到了师尊所在的主峰。
  整整一个月没有和师尊取得联系,他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身体也在疯狂渴求着师尊的抚慰,后穴中的玉势都止不住菊穴内部的痒。
  他回来时,师尊告诉他在调教室里等他。
  他急不可耐地推开调教室的门,看到师尊眉如寒刃,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语气淡淡道,“脱掉衣服跪下。”
  这样的师尊让他激动地身体兴奋起来,他听话地脱掉衣服,露出里面完美的躯体,浑身赤裸的跪在地上。
  肖垣没有穿鞋子,他伸出脚,仙尊的脚腕上带了一枚墨绿色的平安扣脚链,是司珏送给他的礼物。
  肖垣的脚狠狠地踩到了他挺立的阳具身上,敏感脆弱的阳具被人用脚趾踩在地上,柱身和鬼头传来剧痛,可在这样的痛苦中,另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却由内而生,这样的羞辱却让他神色更加迷乱,他被踩地太爽了,神志有些模糊,肖垣更加用力地践踏着他的阳具,鬼头处脚趾的滑腻和地板的冰冷坚硬交替,叫道,“师尊好厉害……踩地徒儿好爽……嗯啊……师尊不要了……师尊……”肖垣突然加大了力道,他脸上的红晕更重,上身开始不稳地摇晃,哭着叫道,“要坏掉了……唔唔……”
  肖垣脚下的力道却越来越重,最后甚至用脚跟研磨着对着他的龟头,他终于忍受不住,腰软的没了力气,上半身无力地趴到了地上,脸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鲜红的舌头无力地吐出,嘴角露出一抹痴笑,他竟然被踩射了。
  “啊啊啊……被师尊踩射了……好爽……好淫荡……唔唔……师尊……师尊……”
  肖垣松开了他的鸡巴,把脚伸到了他嘴边,语气淡淡,“给我舔干净。”
  他的左脚上被射满了白浊。
  司珏过了一会儿眼睛才重新对焦,他从刚才那股极致的快感中醒来,乖顺地伸出舌头将他的脚趾都舔干净,他舔的很专注,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腹部、下巴、头发上都是自己刚才跌倒时不下心射出的精液。
  淫荡至极。
  越舔他的后穴就越痒,心底生起的情欲也快要把他燃尽了,然而他却用理智压下了这磨人的情欲,珍重地双手托举着师尊的脚,将上面的白浊都舔干净后,才抬眸恳求道,“师尊,操操我。”
  他那如秋日寒霜的眸子被春雨浇化,荡漾着黄昏暮色的妖冶风情,寒气褪去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地更是勾人,更何况那面对旁人时如竹如松的身段在看到师尊后想到的只有臣服和跪拜。
  肖垣看着这样的司珏,又想起原世界中那个睥睨众生的魔尊,内心无奈却坚定,他要他的天之骄子永远自尊高傲,绝不臣服于人,哪怕是他自己。
  他到现在仍不能改变肖垣内心的奴性,改变不了他只能通过受辱才能获得快感的身体,但并不代表永远不能改变。
  可此时的肖垣还不明白,真正的爱情中没有尊卑,只有愿不愿意。
  司珏双腿呈M状跪在地上,失神地揉捏着自己现在发育地已经有少女般大小的双乳,脸上蒸腾着情欲的酡红,渴望地望着他,媚眼如丝,声线婉转,“师尊,徒儿等不及在您身下彻底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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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姜汁走绳play/玉簪堵马眼/鞭打至高潮/司珏欲求死/
  师尊将他的下巴抬起来,声音冷冽,“你就这么骚?”
  然后师尊负手离去,让他赤裸着身体在外长跪三天。
  可窥世镜中的仙尊却红了脸,不自然的轻咳一声,肖垣确实有被骚到,他勉强振作下来,指着内间悬在空中的走绳淡淡道,“用你的后穴从这里走过去。”
  “师尊……这怎么……”司珏还未玩过走绳,但对于肖垣的话他自然是言听计从的,便用灵力轻跃到走绳上,那细线上提前进来了姜汁,辛辣刺激的细绳直捣黄龙进入他的后穴,敏感的后穴被刺激地吐出淫水,后穴肠肉收缩着,紧紧包裹着绳子,那绳子上的姜汁随着穴肉的收缩无孔不入地被媚肉吸收,更加刺激着媚肉,带来跟密密麻麻小针一样的疼痛,后穴又热又痛,可这样的痛感对于司珏而言却让他更加兴奋。
  他太敏感淫荡了,寻常人能走绳起码能走一个,可他第一个绳结时就被刺激地双脸通红,嘴巴里不断吐出热气,身体红的像从蒸笼里刚出来一样。
  那绳结死死地卡在他的湿漉漉的花穴里,他稍微一抬便是那填满他花穴的绳结便从他的敏感点上划过,他被刺激瞬间下身没了力气,险些起不来。
  “师尊……师尊……师尊我……我……”
  他脸上都是因为过度刺激的快感刺激地红晕,“我……我不行了……下面……下面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肖垣明白他嘴上说不要,可实际上若是不满足他体内汹涌的情欲,私下里不知要将自己玩成什么不人不鬼的样子。
  他拿出一个黑色鞭子,这鞭子乃是特质的,上面都布满密密麻麻的黑色软毛,打在人身上疼地要命,却不会留你下任何疤痕。
  肖垣狠狠地用鞭子打在他的后尾椎处,疼痛感感让他一下就爽的射了出来,上半身无力地在空中飘荡着,险些跌落,肖垣没有扶住他,而是冷冷道,“若你落下来,我便丢了你这只狗。”
  “不。”
  他本来因为情欲而红的滴血的脸突然有些苍白,他稳住心神 ,道,“师尊,我……我不落下来。”
  又一鞭子打在了他的胸前两抹红樱上,痛的他抽一口凉气也爽的他差点射出来.。
  “师尊……”
  他师尊竟然在他阳具上用红绳绑了一个蝴蝶结,肖垣看着他,冷冷道,“你若是敢射出来,今晚不必回沂陵宗了。”
  “不。师尊……我……我可以……不射出来……”
  肖垣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他说,“为师当然相信你,但你作为为师的大弟子,自然是天赋异禀。”
  肖垣摘下头上的白玉兰玉簪,然后将那枚白玉簪塞进了他的马眼中,冰凉的白玉簪刺激着被改造过所以异常敏感的尿道,特质的白玉兰玉簪玉光滑冰冷,如山泉冲击着他尿道里每一寸细小的毛孔,让他产生了和尿精无二的快感。
  他下身如潮一样的快感逼入脑海,爽的已然已经有几分失去了神志,他脸上因为快感升起一抹虚幻的笑,不停地喊
  着,“师尊……师尊……”
  因快感升起的精液冲到尿道口又被玉簪堵住而被迫回旋到他尿道最深处,冲击着他的膀胱,他想夹紧双腿熬过去这可怕的快感。
  可下一瞬一道道狠戾的抽打便落在了他的胸膛上,快感如白光在眼前、在脑海炸裂。
  他的四肢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双手像死鱼一样在空中虚虚乱抓着,双腿更是大张,让那绳结卡的更加深入,粗糙的绳结上有细小的尖刺,抵着他最敏感的前列腺摩擦,让他欲仙欲死。
  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体红的像煮熟的虾,双眼痴迷地盯着鞭打他的神尊,爽的吐着舌头,主动迎合着那鞭打,叫道,“被师尊打的好爽……唔唔……嗯嗯……师尊……师尊……啊啊啊……好舒服……还要……还要……哈哈哈……好舒服……”
  脑子和身体已经彻底坏掉了呢…
  体内不断堆积的快感终于令他忍受不住,他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后穴喷出大量淫水,他觉得这一瞬间自己像死了又想活着,他分不清自己是谁,只知道一声声叫着,“师尊……师尊……师尊……”
  正在他尖叫喷水时更加凶狠的鞭子已经落下在他的胸膛上,狠辣的疼痛让他脸上的汗流的更多了,辛辣的汗水滴到了他的眼睛里,他却固执地不肯闭眼,吐着舌头叫着师尊,然后是个更加猛烈地快感将他吞噬,他刚潮喷过而敏感至极的身体因为这简单的几下鞭打泄身,后穴再次爽的潮喷不止。
  而趁他因为高潮而注意力涣散之时,肖垣一个咒法将他四肢用红绳紧紧绑住,让他在空中被红绳捆着,双脚朝上,四肢背后,完全动弹不得。
  肖垣扔掉鞭子,鄙夷地看着他。
  眼神不屑且骄傲。
  司珏却被这眼神给看的浑身更加兴奋,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他神志有几分不清醒,眼神迷离地望着肖垣,他没有狡辩自己才不是没用什么的,而是闭上了眼睛。
  “真的是个废物!该罚。”
  嘴上这样说,可肖垣却将绑成这样的司珏背着他放到了密室中的半人高的冰镜前。
  他指着那冰镜中一脸骚红,浑身情欲痕迹,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放荡不堪的司珏笑道,“你且看这自己到底是一个怎样放荡的东西。”
  他将自己的阳具捅进了我觉被玩的红肿的糜烂至极的小穴中,小穴早已渴望阳具已久,争先恐后地吸附着阳具,肖垣被这骚穴吸的爽极了,于是更快地在他的后穴中抽插。
  渴望且狰狞的阳具在他身体内驰骋着,随着每次冲撞,屁股都会被刚抽出的阳具狠狠地拍打着,后穴内热度不断升高,敏感点却不停地被刺激。
  他神色恍惚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情欲的红绳绑着四肢,胸膛上,花穴里,手臂上,都是情欲的痕迹而他正对着镜面的阳具中插着一根栩栩如生的白玉兰玉簪,阳具被憋成青紫色,红肿的后穴正在小穴中抽插着,菊花口堆积了一层的白色泡沫,而他吊着一双三角眼,吐着舌头,脸上带着笑意地主动迎合着后身男人的侵犯,像一只发情期的淫荡母狗。
  肖垣在他身后拽紧他的头发,问他,“你怎么这么骚……嗯?是不是随便来一个人都能操你。”
  听到这话,深陷情欲的司珏一下便清醒了过来,他唇色苍白,声线沙哑道,双眼里都是惶恐不安,“师尊……师尊……师尊不要……啊啊啊……师尊不要抛弃徒儿……徒儿只对师尊一个人发骚……”
  肖垣操他操的更狠了,将他脸部朝下猛地按到在冰镜前的桌子上,鸡巴这样就进得更了,完全没入他的后穴中,将他的后穴塞的满满地,然后操他的频率更快,像打桩机一样在他体内,肖垣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好看着你这个贱货是怎么在我身下发骚发浪的。”
  “师尊……啊啊啊……嗯嗯嗯……师尊……我……我……我只对师尊发骚……只做师尊的小骚货……”
  他看着镜子里被操的接近崩溃的自己,殊不知自己正在被未来的自己窥探着人生。脑子都被操坏了一样,可怜兮兮地红了眼眶,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力,以为自己的师尊真的会抛弃自己,吓坏了。
  镜外的司珏看着这一切。脸上比那镜中人还要绝望悲戚。
  “怎么会这样?”司珏满心满眼地难以置信,他红了眼眶,心中像被人捅了一刀般剧痛无比。
  他笑地很大声和放肆放肆,笑着吊着就落下泪来,整个人都无力地虚软在地。
  他的指甲狠狠地嵌入地板,指腹都渗出血,却不及他心中剧痛,他右拳疯了一样狠狠地砸向地面,一字一句,“哈哈,原是如此,原是如此啊……”
  “倘若你师尊还活着,看到你如此作践自己,心中定会不快。”
  肖垣忍不住上前欲将他扶起,刚碰到他就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地,在地上的司珏浑身颤抖,一脸惊惧地望着他,邪佞淡然的魔瞳中盛满了惊吓,他忘记退了几步,声音还是抖的,两行情泪从他睁大的双眼中流下,他喃喃道,“别……别碰我……脏……脏……师尊会不高兴的……”
  “我不是……我不是……”
  司珏突然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疯了一样冲到大殿内侧,肖垣从地上爬起来,咬牙也狠了上去。
  就看到大殿内侧竟然有一处血池,血池中朵朵妖冶红莲怒放,白盏长明灯点于这血池之上,在血池正中央上有一处冰棺。
  冰棺之人,脸色红润,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呼吸,却浑身斑驳的性爱痕迹,一看便知道他遭遇了什么。
  司珏跪在那冰棺面前,却是连直视他冰棺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像被人打断了脊梁,哪里还有那份高傲不羁,或许他早就死了。
  这么些年,浑浑噩噩,像疯子一样守着一具或许永不会醒来的冰棺过活,有什么意思。
  他愤怒,他挣扎,他不耻这样下贱的自己。
  可他真的好想好想师尊。
  想的骨头缝儿都是疼得。
  如今这份思念又变成了误会师尊的愧疚,他更是一脸死寂。
  “师尊,我记忆中的你一向对我不耻厌恶,是我暗自玷污您,是我痴心妄想。
  珏儿真的不知师尊也曾对珏儿展眉相笑,也曾对我那变态一样的爱有所回应。”
  他句句泣血,“师尊!师尊!师尊!”
  肖垣却是知晓为何他记忆混乱。
  一山不容二虎,一世不容二神,肖垣童年如此凄惨,想来也是仙尊那具身体不断夺取他身上气运的缘故,因为那仙尊和司珏一样同样天生神骨。
  后来在肖垣有意无意地让出气运给司珏后,他更加强大,实力逐渐趋向于天道定义的神的标准,天道自动将仙尊定义为需要淘汰的人,便趁着肖垣出那件事神魂动荡时篡改了他的记忆,记忆中两人师徒针锋相对,是司珏一直痴心妄想,那仙尊只想手刃自己的逆徒。
  “楚沥。”
  司珏的随春归像废铁一样被他扔到肖垣脚下。
  司珏面上恢复了平静,可双眼里都是疯癫之色,他道,“杀了我。”
  世上只有神才能诛杀神。
  而同样天生神骨的楚沥只要杀掉他面前这个疯子,便可飞升成神。
  司珏闭上眼睛。
  欣然赴死。
  可他却听到一向沉默寡言的楚沥语气淡淡却坚决道,“不。”
  “本尊这是命令,不是恳求。”
  司珏愤怒的睁开双眼,却落入了一双熟悉的眼眸中。
  这双眼睛似祁连山上终年不化的千山暮雪般冷然澄净,楚沥望着他,道,“司珏,我说不。”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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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的那个文可能深夜更了,小可爱明晚再看吧。

⑤师徒相认/激情藤蔓play前调
  “你……你是……”
  司珏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他心底有呼之欲出的猜测,可理智却又生生压下,让他不敢轻易相信如此荒诞的事实。
  意外狂喜与幻灭的恐惧在他疯狂交锋,这让他的双眸更加猩红幽暗,渗出疯癫之感。
  “你曾问我是否后悔过当年无妄林冷眼旁观。”肖垣偏过侧脸,躲开那吹可断发的剑刃。
  他右臂一挥,窥世镜浮现到两人上空,“你可知无妄林背后的真相?若你知道真相后,还让我手刃你,那我今日必将你斩于剑下。”
  “师尊……”司珏眼中一滴轻泪含在眼眶中,摇摇欲坠。
  他浑身脱力般跪下,左手紧紧地攥住肖垣的衣摆,向往又恐惧,他嗓音都控制不住地发颤,眼眶更是红的吓人,又轻喊了一声师尊 。
  肖垣心中轻叹一口气,他想松开司珏紧攥他的手。
  司珏感受到他的拒绝,双眸中的犹疑和脆弱顿时被仓惶恐惧取代。
  “师尊!”
  他用手心覆盖在肖垣的手背上,再也控制不住抽泣,“我不想知道真相了师尊。做无妄海中低贱的魅魔也好,做淫荡的楚馆母狗也罢,只要师尊你回来,师尊,你回来。”
  感受到掌心温热的抽离,司珏觉得自己深陷一股浓重的绝望之中,他疯狂想抽身可是于事无补,绝望扼住他的咽喉,让他轻而易举说出那些深藏内心的话。
  “我成神后,心中囤积抑郁之气,我去仙门只是为了告诉师尊,我并没有成为丧失理性的魔。
  仙门那一剑我只使了一层功力,我以为师尊会避开 ,当我看到……看到你被我一剑打断仙骨后,师尊……我……我恨不得杀了我自己。
  还有寒玉床……师尊……你是冰灵根……我不知道你灵脉断了……我不知道你当时不耐寒……我……对不起师尊……
  你走后,师尊我活的不人不鬼,我不要命地闯进各大秘境,可师尊……我没办法复活你……我甚至都……都没有梦到过你。”
  司珏慌的语无伦次,内心巨大的惶恐要将他压垮了。
  “司珏。”肖垣轻拂掉他脸上的泪痕,“该说对不住你的是我,是我被你惯的独裁专治,随意定论你的人生。”
  “我不在乎,师尊再不用与我说对不住,我不配。做人做魔做鬼做狗,师尊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想让我现在去死也行。”
  倘若被窥世镜篡改记忆的司珏对肖垣还能有几分骄傲与克制,如今得知真相的司珏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悔恨。
  “司珏。”肖垣捧起他的脸,“我想让你做什么,我曾经说过。”
  发现司珏神骨那天他便说过,“我要你做至高无上的神,不受万物桎梏,主宰自己的人生,下可手刃背信弃义的魔尊,上可挑战那些固执己见的仙门。”
  因为,我是为你而来啊。
  司珏在无妄林受尽折辱,但也在无妄林成神。
  “无妄林并不存在,他是你成神的劫难。”
  肖垣望着窥世镜。
  千年之前旧事重现,真相也缓缓揭开。
  司珏是低贱的魅魔一事被揭发,宗门上下一时忘了这是对他们呵护备至的大师兄,他们好像只记得这是仙魔不两立,司珏就是别有用心。
  司珏看着窥世镜中的仙尊与他一起私逃宗门,被天下追杀;看着师尊为他从跌落,甘之如饴。
  他越看,却心中越悔恨,越恨不得手刃自己。
  自己被天下人追杀,为何当年只有师尊一人出现在无妄林?他成神后被怒火冲昏头脑,竟对这些纰漏毫不怀疑。
  窥世镜中的他们,来到了无妄林。
  肖垣止步于此。
  司珏本该是不羁于世俗的神,睥睨九霄。
  却因为他的父亲魔尊被异世人穿越而童年凄惨,天道也因此选择了另一个气运之子,即是沂陵宗仙尊。
  肖垣要做的,就是将自己的体内半截神骨剖出,换给司珏。
  但若换骨之人对这半截神骨百端抗拒,自然也不行。
  唯有。
  让他心甘情愿接受这半截神骨。
  “师尊,前面是断崖……”
  “师尊?”
  司珏呆呆地看着那贯穿自己胸腔的长剑,偏过头,“为什么?”
  肖垣不忍心看他,“自古仙魔不两立,我不能养虎为患。”
  “师尊不是说信我?”司珏惨然苦笑。
  他声线颤抖,却是走进了几步,“师尊骗我?”
  肖垣后退两步,却又生生止住,他知道,不能退。
  “对不起。”
  他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眼里都是狠戾决绝,他淡淡道。
  “司珏,我不信你。”
  司珏万念俱灭。
  不归崖下无妄林。
  是天道为司珏量身定做的“天劫”。
  他刚落入无妄林中,无数藤蔓便已经将他的四肢狠狠地纠缠起来,绿色的汁液蕴含着天道之力自动修复了他的伤痕,可同时那汁液也让他更渴望着什么。
  窥世镜外,司珏意识到了什么,他像小狗一样仰起湿漉漉的双眼,“师尊……别……别看……求你……”
  “嘘。”肖垣跪下,用手指抵住他的双唇,青丝划过他的耳垂,“听话,慢慢看。”
  司珏怔怔地望着他双熟悉的眸,被勾了魂一样,他乖乖点头,“好,我看。”
  一个藤蔓粗鲁地钻进了司珏的口腔中,司珏挣扎无果,那绿色藤蔓开始在他的唇中中快速地抽插着,甚至到了他的喉管,他被抵住喉管,反胃想恶心,可那藤蔓却不管不顾地直接射进他嘴中,绿色的浓稠汁液让顺着他的食道落入他的体内。
  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头也越来越晕,那汁液犹如烈酒,让他醉的连站起来都困难。
  大抵是真的醉了,他舌头有些打结,踉跄起身,狼狈地扶着柱子。
  “唔唔唔!”
  四根藤蔓将他的四肢卷起。他浑身红的惊人,体内有一团热火在燃烧般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色,脑子更是被那汁液搞得一团浆糊,只知道含糊不清地叫着,“师尊,师尊……”
抠\逡7105 885~90整 鲤于2.月.22日



①:雌虫拍卖会雌堕/淫荡酒水容器/淫荡元帅被拍卖
  “他是帝国翱翔天际的雄鹰,以利剑守卫无上的帝国荣耀,用鲜血灌溉百年和平。他就是帝国建立以来,唯一的3S级战雌,亚爵。”
  “可当联邦用被俘虏的太子殿下威胁帝国时,帝国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们的金色雄鹰,联邦疯狂开始报复这位英雄。”
  “他们折断他的骨翼,干扰他的精神识海,弱化他的体质,摧毁他的人格,用最烈的媚药和最狠的调教手段,讲他变成了一只摇尾乞欢的母狗。”
  “他们坐在高台上,看着他神志不清地将机器当成雄主,看着他用各种奇淫巧技性虐自己,看着他发狂地渴望雄虫的精液却无人理睬,看着他崩溃……看着他堕落成最下贱的性容器……”
  “亚爵被当作最低贱的性容器在性奴排位会上售卖,一位雌君被他杀害的雄虫购买了他,用各种道具玩弄他,鞭打他,用残酷的刑罚让他的身体迅速崩溃,让他彻底崩坏……但亚爵3s的精神力在最后让他恢复了神智,亚爵选择了杀掉虐杀他的雄虫,用自杀结束掉这一切……”
  “数年后,兽潮袭击帝国,帝国却再也没有一个精神力3s的强者来保护他们。”
  “而你的任务就是拯救亚爵,让他重翱天空。”
  “虫族?”肖垣看完了剧情介绍,对系统笑道,“我上次在虫族世界的任务好像是建立一个帝国。”
  系统软萌回答,“没错主人!您这次的身份就和您当初建立的帝国有关,主人是帝国第十八代君主的二殿下,是一只品种珍稀却体弱多病的ss级雄虫!”
  肖垣皱眉,“我当时建立帝国的时候用法律保证了雌虫的权利,可是我刚才看小说剧情介绍,帝国雌虫权利被不断剥削,雌虫的地位及其卑微,为什么?”
  系统声音依旧欢脱,“主人,您离开之后帝国爆发了一场瘟疫,很多娇贵的雄虫在这场瘟疫中丧生,帝国雄雌比例达到了100000:1,雄虫的地位不断上升。”
  100000:1?
  那岂不是一只雄虫可以娶100000只雌虫?
  系统继续说道,“是的,并且幸存的雄虫体质孱弱,很容易夭折。瘟疫过后,雌虫也很难怀上雄虫,雄虫数量不断减少,帝国目前只有一百多只雄虫,而且瘟疫后,幸存的雄虫发生了变异,他们的信息素如同烈性春药和致幻剂,对雌虫精神具有很强的干扰。”
  虫族骨子里对雄虫的痴迷于尊敬再加上这离谱的雄雌比例……
  肖垣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传送吧。”
  主要剧情线还没有开始,肖垣无权干涉剧情。
  他花了几天时间,迅速了解了原主的身份。
  原主是帝国皇室唯二的雄子,与皇太子一母同胞,他们的雌父早逝,帝国君王也没有再娶。身为皇室雄子,他尊贵无比,却从小不近女色,深入简出。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献祭自己的灵魂?
  肖垣开始读取原主的记忆,然后他……震碎三观。
  这他妈……他倒呼一口凉气,够变态。
  满心满眼只有主角的肖垣无心解决原主的现状,搜索着主角的下落。
  终于,亚爵的拍卖会开始了。
  肖垣驾驶着自己改装的飞行器悄悄溜到了敌国,参加了亚爵的拍卖。
  这是敌国最大的性奴拍卖会。
  雄虫如果想玩一点新花样就会来这里找乐子。
  肖垣面不改色地看着拍卖台上的各种荒淫的行为。
  一只雌虫被驯化成了盛酒的容器,他四肢被绑在十字架,他的嘴巴被口枷打开,嘴里插着一根鸡巴形状的玻璃容器,不停地给他灌着烈酒,他的肚子被酒水撑的鼓了起来,他的胸前挂着两只比篮球还大的双乳,乳孔中一刻不停地产着乳液,主持人兴奋的介绍说,这是最新研发的产酒性奴,患有严重的酒瘾,可以将喝下去的烈酒转换成带有带酒精的奶水。
  他努力地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失去神志的双眼想狗一样殷切的盯着坐席。
  可珍贵且稀有的雄虫根本不会亲自到达拍卖会,这里坐着的大多数雄虫的雌君或雌侍,想要购买淫荡的雌奴讨好雄虫。
  自从几百年前的大瘟疫后,雄虫的身体大多娇弱,只能喝最低度数的酒精。这个性奴一出,立刻被拍卖者疯抢。
  肖垣百无聊赖地等待着亚爵的出现。
  终于,他出现了。
  亚爵的出场并不体面。
  他与肖垣的想象很不同。
  肖垣认为这样以为逢战必胜的雄鹰应该是硬朗的,却没有想到他却像艺雌一样柔美。
  由于悬殊的雄雌比例,雌虫如今分为军雌,商雌,艺雌,雌奴。
  艺雌相貌姣好,皮肤白皙,身材纤细,但数量稀少,却深受雄虫喜爱。
  皎若冷月的银色长发盘旋在他孱弱的脚踝旁,他白皙修长的大腿上若隐若现着圣洁的金色莲花虫纹,性器被金色薄纱似有如无地遮盖着,薄纱的上面是令人流连忘返的肌肉,凝若羊脂,劲瘦有力。
  他的四肢被金色镣铐囚禁,头无力地低垂。
  如果不是主持人兴奋地介绍这是帝国那位战神,恐怕大家都会以为这是一只被捕获的艺雌。
  “这是帝国逢战必胜的战神亚爵!”主持人兴奋地介绍,“我们用联邦最新研制的神经媚药入侵了他的脑部神经!”
  “我们改变了他的常识。”主持人笑道,“这位战神将会彻底臣服于他第一眼看到的雄虫,无时无刻疯狂地想和这位雄虫殿下交欢,这位雄虫殿下的抚摸将会轻而易举将他送到无与伦比的高潮,他不节制、他嗜酒、他没有理智、他毫无下限、他不分场合地求欢,他将会是最忠诚的雌奴,最淫荡的将军。”
  “下面,谁要拍卖他?”
  下面响起小声的议论,亚爵很快被吵到了天价。
  肖垣想了想,他拉了拉斗篷,从自己的空间中扒拉出一件东西,然后他举手,“一枚星落果。”
  吵闹的拍卖会瞬间鸦雀无声。
  主持人也瞠目结舌地望着他,“星……星落果?”
  “对,星落果。”肖垣吩咐一旁的侍者将星落果教给主持人,主持人小心地捧着这枚绿色的星状果子,走下台去。
  不一会儿,主持人兴奋地走出来,他手中的星落果早已不见,他望着肖垣,笑的殷切恳切,“我家主人说这个贱奴就归大人了。”
  他亲自走到肖垣面前,“不知大人可否与我家主人一见?”
  主持人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他身份低微,从未接触过雄虫,没有分辨出这是雄虫的信息素,只是他的神志有些模糊,眼里突兀地泛起水光。
  他觉得自己身上突然好热,腿好软。
  好像站不稳了……
  肖垣往后退了一步,离他远一点,雄虫对雌虫就有天然的吸引力,信息素更是等同于烈性春药,他穿了特质的信息素干扰衣才没有让敏锐的雌虫发现自己的身份。
  随着距离的拉远,主持人慢慢惊醒。
  他刚才怎么了?
  ·
  星落果对改善雄虫的体制有绝佳的作用,就算是重病的雄虫,吃了一个星落果后也能渐渐痊愈。
  但星落果只生长在出没不定的混沌之地,自从千年前帝国君王肖垣陨落后,混沌之地也随之消失,存世的星落果也越来越少,近几百年更是绝迹。
  可想而知,肖垣这枚星落果对于目前的虫族有多么珍贵。
  肖垣:消失是因为混沌之地是我的空间,星落果是我空间中的灵树产的,谢邀。
  “可以。”肖垣道,“只是还请您先把台上的那位贱奴身上的束缚器打开。”
  主持人爽快地答应。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眼看周围的人看他的目光越来越狂热,越来越疯狂。
  肖垣解除亚爵身上的束缚器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用担心将他强行掳走会伤害他的身体。
  于是,他快速瞬移到天上,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按下了星际穿梭机的按钮,自己凭空消失在台上。
  肖垣心想,还见面!傻子才见。
  那些人恨不得把他直接捕获,询问星落果的下落。
  “星际穿梭机!”主持人咬牙切齿,“是帝国的人!他们言而无信!”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肖垣的住处。
  肖垣的身份是帝国的二皇子,身为珍贵的雄虫殿下,他的住宅守卫森严,每一个军雌的脖颈处都带着束缚器,当束缚器检测到他们进入发情状态时,束缚器就会瞬间释放出强大的电流,让军雌失去意识。
  但肖垣在自己的腺体处贴了信息素阻碍贴,又穿了特质的衣服,所以对他们的影响很小。
  他用斗篷遮着晕过去的亚爵,匆匆走进屋子。
  守卫的军雌只能看见亚爵露出的纤细脚踝,还以为这是他新觅的艺雌。
  “二殿下从小不近雌色,没想到居然开窍了!”军雌A又喜又忧。
  “如果二殿下能和我说一句话就好了!”军雌B一眼憧憬。
  “我们能日日夜夜跟随在尊贵的雄虫殿下保护,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你竟然还幻想尊贵的雄虫殿下跟你讲话。”军雌C不屑,“与其幻想尊贵的雄虫殿下和你说话,不如回家洗洗睡吧。”
  “是凯伦吗?”肖垣几天前已经熟悉了护卫这位二殿下的所有军官。
  他摘掉自己的斗篷,长如鸿羽展翅的睫毛下是如血般秾丽的双眼,矜贵而疏离地抬头望着他,“帮我准备一些雌虫用情趣用品,要用起来爽的。”
  凯伦的脸瞬间薄红,尊贵的雄子离得那么近,还抬头认真地注视着他,凯伦的信息素飙升,脸一瞬间像煮熟的螃蟹,他眼里泛起双光,声音哑地沙哑,“是……是殿下!”
  肖垣吩咐完,便抱着亚爵走入了自己的宫殿。
  凯伦愣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后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愣愣地转头,望向旁边的人,“殿下刚才跟我说话了!”
  没有人回答他。
  周围的军雌因为肖垣的突然接近,信息素暴乱,已经流着鼻血被束缚器电晕了。
  凯伦回过神来,刚才二殿下说什么来着……
  要雌虫用的爽的情趣用品?
  【作家想说的话:】
  虫族文~


②精神媚药发作/雌堕元帅神志丧失求欢/主动口交/高潮
  肖垣走进宫殿,将完全昏迷的亚爵放到了已经铺好的被褥上,这被褥是他从空间中拿出来的,如水丝滑柔软,适合亚爵目前敏感异常的身体。
  亚爵。
  肖垣调出他的资料卡。
  资料卡上自动播放出他担任帝国元帅时的场景。
  他身穿裁剪得当的墨绿色军装,孤峻挺拔,星河般流淌的银色长发被绿色发带高高束起,散落的碎发慵懒随意地搭在他的耳鬓,前额,发下,是一双狠戾淡漠的金色双眼,俯瞰众生般注视着君王。
  挺直脊背跪了下去。
  国王走到他面前,眼神不辨喜怒,他拿出象征权利的帝国元帅勋章,
  “以君王之名孤命你忠诚。”
  “以将领之名孤命你守卫,
  以雄虫之名孤命你臣服
  请起身 帝国的元帅 雄虫的骑士”
  亚爵从国王手中接过那枚象征权利的勋章,戴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后,他望着冉冉升起的军旗,眼神由散漫变得坚毅,
  “长夜将至,我从今开始守望,至死方休
  我将不慕权势,不争荣宠
  我将不计得失,不论生死
  我将生长于斯,血脉相守
  我将臣服于雄虫脚下,亲吻它的脚尖,奉献自己的灵魂
  我是灵与魂浇灌的利剑,帝国边境的守卫,抵御孤独的守望,破晓的光线,
  我将魂灵与荣耀献给雄虫,日日如此,夜夜皆然。”
  可肖垣却知道这个誓言的可笑。
  忠诚的誓言换不来等价的守护,他被帝国无情地守护,坚毅而强大的帝国元帅不值得帝国付出更多的代价。
  他被无情地抛弃。
  “宿主,我研制了一个新的功能。”系统的发声打断了肖垣的思绪。
  肖垣回过神来,“什么攻能?”
  系统欢快道,“我破解了隔壁攻略组的功能包,可以检测主角对主人的好感度,主人要不要尝试一下?”
  肖垣饶有兴致,“你尝试一下。”
  系统再次发声时,有几分难以置信,“好感度满值?怎么可能?主角都不认识是主人……等等,我安装错了,刚才检测的是主人对主角的好感度……啊……主人的好感度?”
  系统更难以置信了,“主人你爱上主角了吗?”
  肖垣面不改色地卸载了系统的功能包,“破解版软件还是不要用,不仅检测数据离谱,还容易让你中病毒。”
  系统单纯地相信了,“应该是功能包出错了。”
  “嗯……”床上的人发出微弱的嘤咛声。
  肖垣屏蔽了系统,神识离开了系统空间。
  他倒了一杯水,坐到床边,声音温和,“醒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第二章:
  亚爵做了一个冗长痛苦的噩梦。
  他梦到帝国劝自己喝下肌肉萎缩剂和精神抑制剂,与自己约定,一定会救自己脱离联邦,但他等来的却是无情的调教,永恒的背叛。
  他梦到自己被一个疯狂的雄虫买走,他用精神力抵抗着神经媚药的影响,厌雄的本能让他抗拒着雄虫的接近,雄虫感受到他的抗拒后,疯狂地虐杀他。
  他梦到自己手刃了一只雄虫,抛弃责任,忘记荣耀,自我放逐于永恒的死亡。
  他的意识不断下沉下沉下沉,即将沉睡于冰冷的深海。
  “要放弃了吗?”
  “放弃吧。”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你永远都在被不断地背叛与法放弃。”
  “把你的灵魂交给我吧……我会帮你报复那些曾经背叛你的人。”
  亚爵的意识越来越昏沉。
  突然,他觉得一抹温柔流连于自己的脸颊,带来灵魂的兴奋与战栗。
  “不!”
  他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力气,挣脱开捆绑住的灵魂的黑色丝线,从海水中一跃而出。
  正在喂水的肖垣对上了一双宛若神明的金色双瞳。
  他一愣,“你醒啦。”
  “雄虫……”亚爵的瞳孔瞬间放大,身体沉浸多年的厌雄本能让他心理上想要躲避雄虫的触碰。
  可身体却本能地接近着面前的雄虫。
  他甚至主动接近面前的雄虫,像小狗一样用脸颊轻蹭着面前的雄虫,着迷般伸出舌头,将雄虫的食指吞入口中,用舌尖色情地舔舐着。
  未经雄虫允许擅自接近雄虫是重罪。
  停下来……
  停下来!
  停下来!!!
  大脑发出身体的警告。
  可是灵魂还是身体却给出截然相反的选择。
  停不下来……
  眼前的雄虫好诱人……好喜欢……身体也好热……这样的亵渎……会被惩罚吧……可是停不下来……好想再近一点……身体好难受……脑子也好乱……精神力……哈……被精神媚药入侵了吗……停止……为什么没用……
  肖垣见状,他伸出手,像安抚宠物般抚摸着亚爵的头顶,他用智脑关闭了卧室的王室寝殿的门,然后将自己的手指从亚爵口中拿出。
  亚爵怔怔地注视着他红宝石般的双眸。
  好漂亮的眼睛……从来没有在雄虫档案上看到过这么漂亮的眼睛……他是谁……好喜欢……
  “不要着急。”肖垣脱掉了自己精致的外衫和裤子,将它们随意扔在地上,然后,他突然靠近亚爵,将他环在了自己怀里。
  但由于雄虫身形娇小,在亚爵看来,他看起来更像是受惊缩进了自己怀中。、
  雄虫强烈的信息素瞬间笼罩了亚爵,亚爵的神经系统迅速崩溃,身体机能堕入发情状态,在精神媚药的加持下,他几乎失去了神志,白皙的躯体早已红的像软熟的虾子,双眸无神的看着肖垣的发顶。
  身体好像要……好难受……浑身都好痒……
  “不要着急。”肖垣重复了一遍之前说的话,他在亚爵的脖颈处找到了他敏感脆弱的腺体,然后垂眸,坚定地咬了上去,进行了标记。
  一个雄虫一生只能标记一个雌虫。
  标记后,其中较为强大的一方会承受另一方受到的所有伤害,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血脉相容,精神识海共通。
  这是远古时代,雄虫比例尚未失衡时,雄虫对雌虫最真挚的、刻在血脉中的誓言与守护。
  可如今,几乎没有雄虫会选择标记一只雌虫,与他共享荣耀与权势。
  雄虫本身的孱弱和珍贵也不允许他们任性地标记一只雄虫。
  亿万光年,陨落与新生共存,虫族是统治星际永恒的王者。
  王者之上,雄虫站在食物链顶端。
  睥睨着令全星级忌惮的雌虫们。
  如看蝼蚁。
  意识已经完全堕入情欲的亚爵并未意识到自己被面前的雄虫许下了珍重的诺言。
  他痴迷地望着肖垣裸露出来的性器,弯腰用嘴巴含住了他的鸡巴,雌虫基因里他讨好雄虫的本能让他无师自通地用舌尖挑逗着嘴中的鸡巴,想求欢的母狗一样,脸上露出兴奋的痴笑,双颊上熨出被情欲灼烧的潮红。
  肖垣的手指伸进了他软湿的后穴,手指迅速增加到了三根,在他的后穴中快速抽插着,寻找到他的敏感点后,持续不断地刺激着。
  “后穴……好爽……脑子好乱……要坏掉了……嘿嘿……硬了……”
  他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健朗的帝国元帅此刻腿软地连站立都困难,他一脸空白地坐在了肖垣挺立的性器上,享受地用后穴吞下了他勃起的性器,“好舒服……好舒服……嗯哼……”
  肖垣用手挽起他倾泻而下的长发,长发划过他的掌心,留下水一般的触感,肖垣抬起他一脸痴迷的脸,突然化被动为主动,将他抵到床边的墙上,抽出自己的性器,用拇指强硬的抬起他的脸,红眸危险而妖冶,
  “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亚爵双眼迷离地望着他,松怔地撞进了那双秾丽的双眼中,欲念从身体里更蓬勃地升起,他看着这双眼睛,身体里不断蒸腾出热量。
  他本来乱糟糟的脑子突然清明了一瞬间。
  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征服过一个遥远而神秘的星球,它被称之为地球。
  地球上生长过一种危险而令人沉迷的花,叫做罂粟花。
  逶迤成片的罂粟花如血般爬满山坡,在风的吹拂下合奏出引人堕落的乐章。
  他们的花朵让人目眩神迷,他们的种子让雌虫醉生梦死。
  罂粟,被列为帝国的禁花。
  亚爵想来嗤之以鼻。
  可他望着面前这双温柔却坚毅的双眼,他突然想到了罂粟。
  危险却引人堕落的罂粟。
  虫神在上,
  我愿像狗一样雌伏在他的脚下,
  亲吻他的脚尖,
  捧给他最虔诚的魂灵。
  “你是……我的主人。”亚爵努力从混沌出挣出一丝清明,是见一眼就想沉沦的浴火,是连抵抗的念头都没有的禁花。
  肖垣摇头,不满意这个回答,他用地球语言说,“爱人。”
  “爱……爱人?”亚爵茫然地重复发声。
  浴火难耐,更何况眼前的人的信息素有着让他沉迷的魔力,他好不容易维持的一丝清明迅速消失。
  “……给我……我想要……好痒……后面好痒……求求你……要疯了……”亚爵徒然地用手撕扯着头发,意图缓解即将被情欲击溃的身体。
  肖垣看着他被情欲完全吞噬的脸颊,明白他的神志已经被凶猛的情欲吹地七零八落了,他也不再逼迫亚爵,他将亚爵扶起,凶猛地抵到墙上,
  然后……
  按着亚爵的头往下,抬头吻住了他的唇。
  【作家想说的话:】
  希望喜欢!


③元帅化身淫荡婊子/尿道被插/精神崩坏/高潮地狱
  肖垣:为什么雄虫这么矮?
  他的舌头撬开亚爵的唇瓣和齿贝,热情且主动地纠缠着亚爵的舌尖,狂风暴雨般猛烈的吻让亚爵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光了一样忍不住想往下倒,肖垣用手扶着他纤细劲瘦的腰部,性器干脆利落地插入了他湿软泥泞的后穴中。
  温热软湿的穴道让肖垣的性器像是被一片流动的软腻包围,他撬开一层层褶皱,长驱直入,找到了他的自宫口。
  雌虫的构造特殊,后穴处直通子宫,肖垣紧紧压着浑身颤抖且身体无力下滑的亚爵,将自己的性器直接插入了他从未被开拓过,但天生瘙痒的子宫内。
  “好爽……要死了……好舒服……操的好厉害……要死了……不要再插了……”驰骋战场的帝国元帅此刻却被操的流下眼泪,嘴角处是刚才亲吻流下的涎水,银丝般从嘴角流到他精致的锁骨处。
  肖垣加快速度,又凶又快地抽插着,唇又吻住了他柔软的双唇,另一只闲置的手也游走到了亚爵的双乳上,凶狠地揉捏着。
  亚爵一脸痴迷淫乱地迎合着,胸膛主动将双乳送往肖垣的双手中,渴望着更为粗暴的玩弄。
  快感爆炸一样在亚爵身体内流走,亚爵被体内不断生起的欲望冲击着,灵魂在漫无边际的云霄处流连,嘴角发出嗯哼的无力声音,双眸更是无力地外翻着,一脸空白地享受着亲吻。
  金色的莲花虫纹从他的脚踝处浮现,慢慢爬上他的修长的双腿,其次是流畅的腰部,最后是性感的喉结。
  他既圣洁又淫乱。
  肖垣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终于,他将自己的精液全数射进了亚爵的子宫内,也放开了支持着亚爵的腰的双手。
  失去支撑的亚爵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被操的神志不清地他看到了一滴精液顺着自己的大腿根处流到了洁白的床单的,他踉踉跄跄地爬到那里,伸出舌头,将那腥咸的精液尽数吞进口中。
  一幅完全被欲望吞噬的母狗模样,“精液……不要浪费……精液……身体好爽……好爽……还想要……”
  他挣扎着爬起来,被欲念侵蚀的身体每时每刻都渴望着淋漓尽致的操弄。
  肖垣从空间中拿出一朵金色莲花。
  “这是曾经在修真世界中在觅的神器,幻世莲,一直没有用它的地方,没想到第一次用到这圣洁的神器竟然是为了满足我主角的性欲。”
  这幻世莲可以根据主人的心意,幻化为任何模样,且可以被主人赋予独特的功能。
  “这也算物尽其用了吧。”肖垣毫不吝啬地将金色莲花的底端幻化为一个按摩棒,按摩棒刚被塞入亚爵的身体,就和亚爵心意相通一般幻化为了肖垣性器的模样,并且自动模拟他的体温,按摩棒的底端对着他的敏感点,持续不断地震动着。
  他一脸迷乱地昂起头,白皙的大腿间流淌着透明骚乱的淫液,“主人又在操我了……嗯哼……好爽……又操到了敏感点……好爽……”
  “主人……”他没有意识地起身,摇摇晃晃地爬到了肖垣脚边,大腿处的黏液滴滴滴,显示着他的淫乱,他仰头,含住了肖垣的性器,双颊泛着被操透一样不正常的红。
  肖垣没有反抗,看着他将自己的性器吞入口中,饥渴地吞咽着性器,双眸中充斥着不正常的亢奋。
  肖垣能够感受到他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腿部的肌肉也开始剧烈地颤抖。
  他眼疾手快地用手掐住了亚爵发泄的渠道,亚爵身体乳筛子一样颤抖着,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肖垣死死按住了挺起的性器。
  肖垣用手指操控着他后穴中的幻世莲,按摩板开始高频振动,亚爵的臀部甚至被按摩棒的振动幅度带动地颤抖着。
  按摩棒的剧烈的抽插彻底激发了他的淫性,他一边像狂乱的母狗一样疯狂地饥渴地吞咽着肖垣的性器,自己的鸡巴却疯狂的想要射精,身体好像被割裂成了完全不同的三个部分,每个部分都有自己的意志。
  肖垣又从空间中拿出了一枚金色银针,将它幻化成了一根尿道棒,插入了他的尿道孔中,尾端的金色莲花彻底阻碍了他发泄的渠道。
  接着,他化被动为主动,主动挺动着自己的性器,将他狠狠在亚爵的口腔中抽插着。
  鸡巴插入亚爵的喉管中,让他生理性地想要呕吐,可被欲念吞噬的神经却舍不得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性器,固执地见它含进自己的喉管,讨好地吞咽着,双颊却因为窒息泛起不正常的红色。
  鼻腔中喷出的气息更是热的吓人。
  肖垣丝毫没有怜爱之心地更加凶狠地抽插着他的口腔,看着他被操的泛起无望的白眼,一幅魂都被操没了的样子,痴痴地泛着白眼。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亚爵也越来越窒息。
  终于,在那个临界点,他抽出了塞入亚爵尿道中的尿道棒,将精液尽数射到了亚爵的口中。
  亚爵的口腔感受到精液,雌虫的本能让他如饥似渴地吞咽着精液,将他们一滴不剩地完全吞咽到了自己的口中,射精的快感和濒临窒息的失控又让他浑身瘫软在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肌肉,只能无力地看着精液从自己口腔中滑落。
  他饥渴地望着滑落在床单上的精液,像母狗一样想要将他们全部吞下,可是身体却被快感完全击垮,动弹不得。
  “精液……精液……不要……嗯啊……好爽……后穴里……不要再操了……要疯了……”
  他最终只能看着床单上的精液,被体内爆炸般的快感击垮,意识彻底昏沉,被肖垣抱起到浴室清洗了。
  汹涌的情欲被淋漓尽致的操干勉强抚慰,亚爵3s的精神力终于恢复了作用,宽阔的精神识海溶解着精神媚药的侵蚀。
  肖垣再次咬上亚爵的腺体,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他的精神识海,雄虫的信息素具有很强的精华作用,亚爵的精神识海在肖垣的标记下,蔓延地更加广阔。
  雄虫在标记雌虫腺体的一瞬间自己的精神力可以到达雌虫的精神识海,肖垣的精神力在亚爵的识海中流连。
  宏大与渺小,轮回与现世,永恒与瞬间,在此交织成线,流淌成海。
  是已经超越3s级,无法被预测的精神海。
  他将刚才凌乱的被褥用了个小法术清理了一下,然后将昏迷过去的亚爵妥善安置。
  之后穿戴整齐,走出了宫殿。
  守卫的侍从早已换了一批。
  他们虔诚地望着走出的二殿下。
  这是帝国流淌着皇室血脉的雄子,连档案也被神秘地保存,不为人知。
  他们这些军雌从小被灌输的唯一理念,就是用灵魂守护眼前的雄虫。
  肖垣望向凯伦,“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殿下……已……已经准备好了……”
  凯伦身上的蔷薇虫纹好像在灼烧翻滚,他浑身更是红的滴血,紧张地声线都在颤抖。
  他从自己军装下拿出见不得光的淫器,臣服没有疑问,“殿下。”
  “谢谢。”肖垣接过各种奇奇怪怪的淫器,将它们收到了自己的智脑中。
  几千年后的智脑功能多样,能够将物体质解成微粒子,折叠成最不占空间的形态,当需要的时候,智脑会根据储存编码,打印还原储存物品。
  和肖垣在修真和魔法世界得到的空间储存戒指有异曲同工之妙。
  在凯伦的认知中,雄虫的话就是命令。
  不可置喙,不可违逆,不可猜测,不可思考。
  但他们一向孤僻的殿下竟然主动跟他这样的卑贱军雌说谢谢。
  “不……不用谢。”
  凯伦兴奋地眼睛都变红了。
  这一刻,眼前的雄虫让他去死,他都能跟中了五百万星币一样,欣然赴死。
  望着自己的雄虫殿下冰冷疏离的背影,凯伦兴奋地脑子快炸掉了,他激动地望向四周,“你们听到了吗?殿下跟我说谢谢。”
  周围的侍卫当然没有听到。
  梅开二度。
  当肖垣靠近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激动地被脖颈上的束缚器电晕了。
  在肖垣回到房间指之前。
  亚爵已经醒了。
  他环视一周。
  意识的最后,是记得自己被一位雄虫带走,雄虫在他耳边,说着听不懂的异星语言。
  但所有的雄虫都是一样的。
  亚爵冷笑。
  自私、虚伪、多变、残暴、毫无人性、令人作呕。
  这是那些雄子血脉相承的天性。
  他们像蛆虫一样吞噬着雌虫的骨血,在他们的鲜血上大快朵颐。
  他们嘲笑着雌虫的卑微,不齿雌虫的痴迷,践踏雌虫的尊严,他们一边仰赖着雌虫的力量存活,另一方面也恐惧着雌虫的力量。
  他们发明了恶心的束缚器,雌虫从生下来就要带到脖颈上,遮住自己的最脆弱的腺体,同时也将生死交给了雄虫。
  他曾对那些虐杀雌虫的雄虫产生过无法抑制的恶意,却敏锐地被抑制器察觉,恐怖电流甚至可以摧毁一座楼宇,却被雄虫用来管束他们。
  他痛恨着自己的脖颈上的管束器,他们如跗骨之蛆……
  等等。
  亚爵的手放在脖颈上,却只感觉到一片光滑。
  他的束缚器呢?!
  【作家想说的话:】
  希望喜欢!


④精神识海做爱/神经高潮到昏迷/逃走还是留下
  亚爵眼里闪出亮光,没有束缚器,帝国还有束缚自己的手段吗?!
  帝国的科技发展到现在,很多东西已经接近于神迹。
  他们的智脑并不是直接佩戴在手上,而是与每一个人的大脑绑定,智脑会在大脑的支配下,随机挑选他们身体内的一个细胞作为寄居场所,寄居场所会伴随着外界的观测,随机移动。
  这也成就了未来智脑的最大特点。
  绝对私人化、不可捕捉。
  因此,亚爵虽然全身的设备都被取下,但仍然能够调动智脑,他从智脑拿出自己之前储存的军装,很快换上。
  十二根冷冽的金色骨翼自他的脊椎处脱骨而出,骨翼盘旋在房间内,炫目如流淌的金色阳光,冰川流动般凝涩,锋利似蛰伏的凶兽,盘踞在卧室内,蓄势待发。
  肖垣推门而入时,就看到军雌站在窗前,骨翼张扬,意欲离开。
  他轻声询问,“你是要离开吗?”
  小声的试探打断了亚爵即将奔向自由的喜悦,可亚爵却一点都不畏惧。
  这个蠢笨自大的雄虫竟然自以为是地取下了他的束缚器,就算这个雄虫此刻呼唤所有的守卫,想抓住他也是天方夜谭的幻想。
  他自负地转过身。
  却在看到面前的雄虫时愣住了。
  那双如罂粟花般的血红双眸,静静地看着他。
  包容而宽和。
  仿佛无论他做出怎么样的选择,他都不会阻止。
  亚爵的雌父死前人帝国元帅,是帝国少见的拥有2S级别精神力军雌。
  无与伦比的势力与显赫的军功,足以让这位少将自尊且璀璨地站在星际亿万生命之上。
  可他却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卑劣的雄父下。
  受尽折辱与摧残。
  亚爵曾经以军功和财富恳求自己的雄父取下雌父的束缚器,他以为自己终于拯救了饱受摧残的雌父,可雌父却抱着被玩的千疮百孔的躯体,像母狗一样爬到雄父的脚下,痴迷地舔舐着雄父的脚趾。
  最终,他像落叶般,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凋零。
  死前,他笑的虚幻而嘲讽,“帝国困住雌虫的根本不是束缚器。”
  那困住雌虫的是什么呢?
  雄虫口中那短暂而缥缈的爱情吗?
  亚爵嗤之以鼻。
  可如今,他想。
  或许,困住一直雌虫,
  只需要一双含情眼。
  “是。”砍断心头杂乱的思绪,亚爵回答地肯定而果断,无论眼前的雄虫对他怎样威逼利诱,他都不会同意留下。
  “我尊重你的选择。”肖垣缓缓走到房间内桌前,坐下,“只是,或许帝国还欠你一个道歉。”
  肖垣倒了一杯水,“我的父亲哄骗你喝下带有肌肉松弛剂的酒水,趁你昏迷,给你注射了干扰精神识海的药剂,这才让你身陷囹吾,被帝国卑贱的调教师玩弄。”
  亚爵怔怔地望着他,“陛下是你父亲?你是二殿下?”
  肖垣点头,拿出一个杯子,替他也倒了一杯水,“没错,或许,你也可以叫我前未婚夫,我就那个被你退婚,沦为帝国笑柄的二殿下。”
  亚爵:“……”
  触不及防。
  当他被确定成3s级精神力的第二天,他便被雄父作为讨好帝国的贡品,献给了皇室,是皇室内定的二殿下雌君。
  只是亚爵从小便对雄虫深痛恶觉,更何况嫁给他素来认为藏污纳垢的皇室。
  因此,当他羽翼丰满到足以和帝国抗衡时,他果断选择与皇室退婚。
  皇室虽对他不满,但也忌惮他3s级别的精神力和军权,只能咽下恶气。
  只是,他被责任和荣耀蒙了眼,轻视了君王的卑劣。
  君王宁愿选择一把听话的破铜烂铁,也要摧毁一柄有自由意志的兵器。
  君王要让猛虎匍匐于他的脚下,心甘情愿地褪去野性,否则,驯兽者转身便可以举起无情的屠刀。
  在高贵的雄虫眼中,雌虫和野兽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么现在,这位皇室殿下,是想驯化一只听话的狗,为自己所用吗?
  “无耻的皇室,你的评价还挺中肯的,至于认为如今的交往卑劣异常,我也十分赞同。只是,与其驯兽,我更倾向于寻找和我一起推翻如今帝国的同伴。”
  肖垣轻描淡写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吐出来的话却惊涛骇浪。
  这句话信息量太多,亚爵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先关注哪一个,最终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选择询问一个自己最疑惑的,“你怎么能听到我的心声?”
  “你说这个呀。”肖垣不动声色地抬手,用了一个小法术把窗户关上,“很难想到吗?这可是虫族最古老的传统。你该不会忘了吧。”
  亚爵茫然了一会儿,随即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标记了我?”
  由于未来星际的高智慧特征,星际对人脑意识进行了高度保护,所以“读心”在未来几乎不可行。
  精神媚药的研制不仅标志着淫秽行业的发展,也是未来星际神经领域的最新突破。因此,如果能如何畅通无阻地听到他的心声,除了强制标记,他想不出其他任何的理由。
  “你标记了我?”亚爵说出这句话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他自己笑了,“怎么可能?标记可是代表着雄虫的忠诚,雄虫有这玩意儿吗?”
  “不相信?”肖垣松开手掌,一支封装在玻璃管中的粉色液体躺在他的掌心,“你以为精神媚药的作用是这么好清除的?除了标记带来的痛苦转移,还有什么能让你在短时间内迅速清醒?”
  “痛苦转移?”亚爵冷哼,“精神媚药对精神识海强大的摧毁力,连我这个全星际唯一的3s级精神力者都难以抵挡,你难道比我的精神识海更宽阔吗?痛苦可是选择强者转移。”
  “我的精神力?”肖垣趁他松懈,以惊人的速度瞬移到他面前,他用手肘横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找到他腰肢处的一处敏感点迅速按下。
  密密麻麻升起的酥麻快感让亚爵瞬间软了身子,肖垣趁机咬住了他的腺体,“强不强,你自己感受下不就行了。”
  亚爵的神志被强行代入了肖垣的精神识海。
  他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他的每一个神经元好像都被密密麻麻的快感给包围。
  神经系统被迅速入侵、击垮。
  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地被他传送着讯号。
  危险!危险!危险!
  但每一根神经元却又贪恋在这片精神识海中,在密密麻麻的快感中像喝醉了酒一样迅速和大脑失去连接。
  他的神经识海不断地下沉……下沉……下沉
  是黑暗。
  亚爵从小便对黑暗有着莫名的恐惧,从此之后,他恐怖着黑暗。
  但与此同时,那却在肖垣的精神识海中,感受到了令人心安的黑暗。
  与此同时,他在外面的的身体也受到神经元的影响,不自觉地向肖垣靠拢,嘴巴不熟练地靠近肖垣,是索吻的姿态,肖垣抬起脚尖,黑色的碎发散落在额间,狠厉地亲了上去,两人忘我地亲吻着。
  与此同时,亚爵的身体虽然没有被抚摸,但是神经元似乎影响到了身体,不仅是他的灵魂在受到的绝顶的高潮,与此同时,他的身体表面似乎也会受到了神经系统的影响,每一寸机理都在被翻腾的快感激烈的刺激着。
  他身上的金色虫纹像翻滚的岩浆一样,不停地翻涌着,浑身像是日光在涌动,金色的莲花在他的身上迅速盛开又迅速衰败,他身后的骨翼失去了张扬的锋利,此刻也慵懒地散在身后,爽的每一根骨翼都像喝醉了酒一样东倒西歪地纠缠着。
  粘腻的液体渗透了亚爵的军装,流淌到了肖垣的手心,亚爵已经爽的不知射了几次,滚烫的情欲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了,他忘我地拥吻着,完全被快感吞噬了。
  当肖垣试图取消他停留在自己的精神识海后,他反而急的双眼通红,急不可耐地上前拥吻着肖垣。
  身体颤抖地如秋天即将掉落的树叶。
  最后,他是绝顶的,快要窒息的快感中,丧失意志地晕过去了。
  肖垣将他扶到了椅子上,让他爬在桌子上,静静等待他的苏醒。
  “现在相信我了吗?”肖垣看着他悠悠转醒,冷冽的眼中此刻还残留着未曾褪去的潮红。
  “众所周知,标记的三大功能,痛苦转移、心神交通、神经共联。”肖垣笑地玩味,“标记还有第四项功能,识海交欢,真正意义上神经系统的欢爱,每一根神经丝都能感受到高潮时的快感,是足以让雌虫上瘾的欢爱。”
  “元帅。”肖垣看着他张扬锋利的骨翼,“你该相信我了吧。”
  【作家想说的话:】
  想写一个火葬场的文,会虐受后面!


⑤马甲掉落/手撕渣男/被标记一天不做爱就会狂乱
  “所以,你是靠标记,替我承担了精神媚药的攻击,那你精神力比我还高?”亚爵很快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不拿出点实力,怎么博得你的信任呢?更何况,我想要的是一个强大到足以和我并肩推翻帝国的伙伴,而不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发骚的母狗。”肖垣喝了一口水,眼神往他那里瞟了一眼,状似无意,“答应我的合作吗?”
  亚爵收敛了自己的骨翼,坐到了肖垣身边。
  肖垣望到那似荒漠席卷而过的风霜般的锋镝,喉头有些发痒,他想到虫族的骨翼虽然在战场是见血封喉的利器,可是在雄虫手中,却敏感异常,把玩时,这骨翼也会像主人一样,软成一潭秋水。
  有亿点点想上手。
  他有灌了一大口茶。
  亚爵见他瞥向自己的骨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放心,我不会用它攻击你的。”
  肖垣见他一脸正色,尴尬地瞥向四周,“我相信你。”
  “我可以答应和你的合作。”亚爵接过肖垣递过来的红茶,在两人标记的前提下,他对肖垣此刻毫无戒心,“不过,据我所知,精神媚药的有效期是一年,一年过后,你就要解除对我的标记。”
  “你也不可以再对我进行识海侵犯。”亚爵现在想起来那足以让人瞬间丢盔弃甲的快感,还是有所心悸。
  “你的条件有点多哦。”肖垣放下红茶,赤裸裸地扫视着亚爵的肉体,“我当然可以答应你,但是被雄虫标记的雌虫,每天都要和雄虫交欢,如果一天不交欢,就会陷入狂乱。”
  标记。
  这对亚爵而言,是只在传说中听过的上古浪漫。
  他了解确实不多。
  “唉。”肖垣放下杯子,之前咄咄逼人的气势一扫而空,软了下来,血红色的双瞳中流过委屈,“我二十几年,洁身自好,连雌虫的手都没拉过,没想到现在为了大业,要日日欢爱,还被人误会是色魔,我真的是委屈至极啊。”
  某只情感经历为零的雌虫立刻急了,“我不是说你是色魔……”
  肖垣继续,嘴都快撇到下巴上了,这么委屈的表情挂在他有几分婴儿肥的脸上,更显得具有欺骗性,“如果不是为了证明我确实标记了你,我根本不会对你进行识海侵犯。”
  他声音更软了,又轻轻地抬头,从上往下地,委屈地看着他。
  证明自己的手段有很多种,何必非要识海侵犯。
  可被雄虫这样委屈地仰视着,撒着娇,某只雌虫脑子有些晕,“是我误会你了,我不该这样说。”
  肖垣嘤了一声,可谓是把软硬兼施的手段用的活灵活现。
  “你不好奇吗?”肖垣突然靠近他,猫眼一样的双瞳直直地望向他“我为什么想推翻皇室?”
  “为……为什么?”亚爵的喉咙发痒,无意识地攥紧茶杯。
  “精神力越是强大的雌虫,精神暴乱也就越难平息,需要雄虫进行精神疏导。所以每年陛下都会对五大军团的团长进行一次精神疏导。身为前第五军团长,元帅对此也应该有所耳闻吧。”肖垣望着他脖颈上的金色莲纹。
  “我确实每隔五年,就会接受一次精神疏导。”亚爵点头。
  “今晚和我睡你就会知道真相。”肖垣卖了个关子,“今晚应该有人会来找我,元帅你要保护好我。”
  雄虫的寝殿守卫森严,有谁能伤害到雄虫?但亚爵没有问,他点了点头。
  当晚,亚爵一直把保持着警觉,他身边的雄虫睡得却很沉。
  他突然听到肖垣的寝殿外有人走动,然后一股强烈的酒气伴随着木门的推开,直直扑来。
  他的瞳孔变成金色,骨翼蓄势待发。
  一只带有温度的手轻抚他的手背,肖垣睡眼蓬松,冲他无声地摇头,摆了个口型,“看、戏。”
  “小宝,听说你今天去了联邦,拍卖了亚爵,你是对他念念不忘吗?”来的人双目猩红。
  “储君。”肖垣拉开床帘,坐在床边,“我救回自己的未婚夫有什么不对吗?”
  “未婚夫?他当众否认了和你的婚约!”帝国的太子殿下声音讽刺而蛊惑,“他心里根本没有你,这个帝国,只有我才是真的爱你!”
  隔这儿玩儿CPU呢。
  “我是一只雄虫,追我的雌虫能从这里排到另外一个联邦,怎么会没人爱我呢?”
  “他们都是贪恋你雄虫的身份,只有我,无论你是不是雄虫,我都会爱你。太子殿下步伐有些踉跄地走进,“小宝,你不要被那只狡猾多端的雌虫诱惑。”
  “你说你爱我。”肖垣笑了,“你敢娶我吗?你敢让我标记你吗?你敢把这个储君的位置让给我坐吗?”
  “小宝!我说了,你性格软弱可欺,不适合做这个储君,等我坐稳皇位,我一定会娶你。”太子又走近了几步。
  “我十二岁的时候,你告诉我,等你成为储君了就让我标记你,我十五岁的时候,你终于成为储君,你说你舍不得碰我,等我成年了你就标记我,今年我成年了,你说等你登基了再娶我。我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了。肖试!”
  肖垣想起原主的绝望,“十二岁的时候,你告诉我你爱我,所以我心甘情愿地向父皇承认,那只掩盖雌虫气味的贴纸我买的,我向父皇坦白,是我假扮了雄虫。
  往后这些年,我一直拿自己的雄虫信息素替你掩盖,太子的精神疏导,也都是我替你你帮那些雌虫做!我毫无怨言。
  可是,一个月前,我发现你已经被别的雄虫标记了!我调查过了,那是一只凭空出现的雄虫,他在你被联邦俘虏的时候,很尽心地照顾你,你已经向他承诺,让他当你的太子妃。你恶不恶心。”
  “别喊我小宝,我嫌脏。”肖垣别过脸。
  他撞进一双满是担忧的双眸中,那双眼已经变成了流光溢彩的金色,里面盛满了来自灵魂本能的盛怒。
  肖垣一愣,向他狡猾地眨了一下眼。
  那双眼一愣,眼里的愤怒缓缓消失。
  “你竟然知道了。”肖试不可置信。
  “我去见了那只雄虫。”肖试脸上装的深情瞬间消失,他上前一步,想要抓起雄虫的手腕,“你告诉他我们两个的事情了吗?!”
  肖垣没有躲避。
  床上的雌虫早已在肖试接近他的时候弹起,一脚将肖试踹到地上。
  “你告诉他了吗?!”被一脚踹飞的肖试面目狰狞,早已褪去刚来时披着的深情面具。
  如果是肖垣,他肯定会当场揭穿这个伪善的爱情骗子的面具,但是原主却只是悲痛欲绝地离开了。
  “你可以亲自去问他啊。”肖垣蔑视地看着他,像是在俯瞰一只蝼蚁。
  原主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这人永远云淡风轻,即是和原主吵架时,也是淡淡蹙眉,何曾像现在这样,脸色惨白,一脸惊惶,如同丧家之犬。
  “别装醉了肖试。”肖垣讥笑,“说不定被你藏起来的那只劣等雄虫,正准备离开你呢。”
  肖试恨恨地望了他一眼,不再和他们纠缠,匆匆离开。
  “这就是你让我看的大戏?”亚爵从光脑内拿出自己的军靴,“果真是一处大戏。帝国太子竟然是一只雌虫。”
  “所以,你想推翻帝国的目的,是为了将这位太子取而代之?”
  他装作不经意,“这种人竟然骗了你这么多年,这么蠢的伙伴,我可不敢合作。”
  肖垣躺回床上,“这么蠢的人只能欺骗从小敏感缺爱的原主,我可不一样,这幅身子早已换了个芯子。”
  “什么?”亚爵穿靴子的动作一顿,他觉得今天接受到的信息量有点大。
  “你自己看吧。”肖垣闭上了双眼,释放出自己的精神丝线。
  精神丝线是实体化的精神力,高等雄虫可以操控精神丝线,将其变换成各种物质,进行攻击。
  另一方面,精神丝线也是精神交流的纽带,在虫族的语言还未形成之前,虫族没有隐私,大家就是凭借精神丝线共享图案,用记忆进行交流,和地球上蚂蚁用触角交流类似。
  随着语言的发展和文明的推演,虫族用精神丝线交流的能力退化,最后化作史书中的一抹残影。
  伊甸园中,亚当知道了羞耻,人类文明随之而生。
  虫族羞耻自语言而始,文明也随之而生。
  “看什么?”亚爵愣愣地望着肖垣额头上出现的丝丝缕缕的光线。
  “看我是谁,从何而来。”
  亚爵的精神识海与肖垣的精神海用一根丝线连接。
  远古洪荒。
  虫族依巢而居,蛮横无知。
  他们身披诡异却绚烂的虫族,华美如神祇;
  他们拥有强大到令人忌惮的骨翼,可以将星际最先进的机甲斩成齑粉;
  他们的骨骼如流淌的地脉般,在时空裂隙摧残下仍然不变。
  他们强大如神,他们卑微如狗。
  他们懵懂地看着自己的家园被入侵者摧残;
  他们无力地看着自己的同胞沦为奴隶,任人宰割;
  他们一只又一只地反抗,
  如野兽,誓死捍卫领土。
  他们一只又一只地陨落,
  如流星,璀璨消亡。
  他们开始被驯化,成为星际高价贩卖的奴隶,存活在温室的花园中,一边被驯养奴役,一边对迫害者摇尾乞怜。
  这时,一只弱小的雄虫偷偷出现,他高价购买了市面上正在售卖的虫族。
  他教这些虫族语言,传授给他们文明;他告诉这些虫族,要站着死,不要跪着活;他教那些凶横的雌虫展开骨翼,创建威慑全星际的五大军团,带领虫族反抗星际的奴役。
  奴隶披靡星际,君王被斩头颅。
  男人坐在王座上,身边是臣服的五大军团团长,
  忠诚地守卫。
  他颁布法令,
  “真理不言而喻,人人生而平等;
  ……
  帝国的权柄应给予每个雌虫展翅的权力,应保障每个雄虫自由支配自己行动的权利。
  虫族生命神圣不可侵犯。”
  亚爵睁开眼,呼吸粗重。
  “你……你是肖垣!”
  肖垣,帝国的创始者,权柄的给予者。
  他统治虫族的三百年间,虫族文明飞速发展,仅仅三百年,文明发展轨道已经与星际几年前的成果并驾齐驱,被誉为虫族的“黄金年代。”
  肖垣用手托着头,血红色的双瞳满是无奈,“一手养大的孩子被猪给拱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吗?”
  “这就是我看到眼前帝国的感受。”
  他伸出手,“元帅,合作吗?重建这个帝国,让他焕发出原本的荣光。”
  亚爵怔怔地望着他。
  没有一个军人能抵抗住重铸信仰的诱惑。
  你们称他为“黄金年代”,而我称他为信仰之地。
  亚爵递上了自己的手。
  肖垣笑的狡黠,“合作愉快,我的元帅,成为我的剑吧。”
  亚爵跪下,向她行了个虔诚的吻手礼。
  “意念所指,剑之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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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吃醋淫荡自慰/乳夹震动/按摩棒疯狂玩弄子宫/马眼二指
  两人连夜叛逃出帝国。
  第二天,如雪花般的通缉令便飞满了星际。
  两人携手前往了信息较为落后的偏僻荒星。
  肖垣亮出了自己的雄虫身份,雄虫信息素能够佐证他的言辞,他将肖试对他的渣男行为编成了一本书,声泪俱下地控诉肖试对他的PUA行为,同时,他还声称帝国对他进行惨无人道地迫害,强迫他对高等雌虫进行精神疏导。
  偏僻荒星的雌虫看一眼雄虫都是天大的恩赐,更何况眼前这位雄虫还如此的温柔亲近,还对着他们笑。
  远星雌虫们纷纷揭竿起义,在肖垣的精神疏导下体制和精神力更是有了质的飞跃。
  更何况,有军功的雌虫可以接受肖垣的亲手赠礼。
  大家跟打了鸡血一样,在亚爵的带领下拼命作战。
  战场上,那流光灿烂的金色骨翼,让帝国见之色变。
  果然是逢战必胜的雄鹰。
  出师有名,讨伐不义,肖垣又是皇室,这支队伍飞快发展起来。
  威胁着帝国的统治。
  星舰上,精神媚药的威力和被标记的威力哪个更大?
  肖垣从来没有标记过别人,对此一无所知。
  但元帅确实是越来越骚了。
  在连续个六个月持续不断的疯狂性爱下,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浸润着肖垣的气息,一举一动都有着成熟雌虫的风情。
  身上的雄虫信息素浓郁到让战场上的雌虫都嫉妒地红了眼,软了腿。
  雌虫的天生淫荡的婊子。
  没开荤之前能纯洁如圣子,开荤后能堕落如母狗。
  亚爵一直嗤之以鼻,但现在,早已被性爱催熟的身体淫媚异常,光是看到雌虫那双眼睛,他便控不住地软了腿,流了水,只想被狠狠地操上一顿。
  至于与雄虫约定的精神侵犯,他早就如母狗一样,神智全无地恳求着男人入侵自己的精神识海。
  原来,精神识海也会感到空虚。
  亚爵从不知,雌虫情动起来是那样的……毫无理智。
  “今天我要晚一点回来。”肖垣的部队对帝国的攻伐在五大军团的抵抗下并不轻松,“帝国的第二第三军团团长是原主雌父的家族势力,我约见了他们今晚会面,大概三个小时左右就会回来。”
  肖垣出门之前先报备。
  亚爵嗯了一声,双眼无意识地眨着,“我曾经与他们共事,他们两个人性格暴躁,言语犀利,恐怕不好谈判。”
  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长的秾丽精致,一举一动风情万种,且是经过家族调教的,甚解风情。
  肖垣不解他的暗意,“你不用担心,他们听说了原主的遭遇,都十分地气愤,已经有了归属我们的意愿,并且我们会晤的地点,我挑选的是我们的营地,我不会有危险的。”
  “那好吧,现在走吗?”亚爵拿起放在桌面上的军装帽带上。
  “啊,你要和我一起吗?”肖垣摇头,“我们不是商量好了,今晚你带领军队的一部分趁着帝国边陲换防偷袭,机不可失,这件事没有你带领,我不放心。”
  亚爵怔怔地望着他,“你要单独去见这两个曾经被列为你侧妃人选的雌虫吗?”
  肖垣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心中只有大业,无心情爱。”
  “你放心吧。”肖垣安抚地冲他点了点头,拿起外套便匆匆离开。
  亚爵愣愣地望着肖垣的背影,吞下了自己还未吐出的话。
  可是那两个雌虫从出生起,就默认自己是肖垣的侧妃,平日里虽然性格浪荡,言语轻浮,但却始终守身如玉,对肖垣十分地忠诚痴恋。
  就算当时帝国内曾经流传过二殿下是一只雌虫的传言,他们也从来没有想过悔婚或者是投入太子的怀抱。
  “我怎么放心。”亚爵垂下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他阴郁懊悔的双瞳,“他们又乖又忠诚,我怎么放心。”
  当晚,帝国边陲遭受了有史以来最惨烈的一次袭击。
  战场上,那只金色雌虫如同不要命般,在战场上穿梭着,杀红了眼。
  战争很快就结束了。
  已经过了三个小时,肖垣还没有回来。
  “他们在干嘛?”亚爵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猜测。
  雄虫平日最喜欢玩弄他的双乳和骨翼。
  亚爵解开自己穿的整齐的军装,开始学着肖垣的样子,抚摸自己的乳房。粗粝的手掌带着常年征战的风霜,和雄虫那双软如水般的手根本不一样,肖垣被刺激地呻吟了一声。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两个卧室床边的储物柜中,里面是雄虫从星际各地笼络搜索来的情趣道具,林林总总。
  有自动寻找他敏感点跳蛋,会抵着他后穴中的敏感点疯狂地撞击。
  有可以震动他子宫内壁的按摩棒,带来灵魂都足以战栗的快感。
  有一个可以自动高频震动的炮机,雄虫曾经用这个炮机将他的身体玩的疲惫不堪,心灵却对他的精液极端渴望,也是在这一次,亚爵没有控制住自己,恳求雄虫对自己进行精神入侵。
  ……
  越想亚爵的呼吸越急促。
  雄虫像一个好奇的孩子,用各种奇淫巧具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亚爵眼神有些无神,他随意翻出一个可以震动的乳夹,夹在了自己的乳头上,乳夹感应到雌虫的体温,自己开始强烈地震动,将他这六个月被把玩地逐渐发育的双乳夹成了一根细条。
  他脸上熨起潮红,目光开始游离。
  现在呢,肖垣是不是被那两只雌虫给绊住了,他记得第三军团长一直炫耀自己的奶子又大又软,用了家族特有的秘方滋养着。
  “嗯……好爽……”他身体无力地跪倒在地上,随意拿出一根和肖垣性器差不多尺寸的按摩棒塞进了自己的后穴,“好爽……”
  他还听说,第二军团长会每天保养自己的后穴,他的后穴足以让任何雄虫销魂蚀骨,肖垣现在会不会正在操弄他的后穴,将他操的神智全无,操成了一只心里只有自己雄虫的母狗?
  按摩棒被他狠狠地捅进了自己的子宫中,仿真阳具的每一根纹路都和肖垣如出一辙,按摩棒告诉震动,带动着肠肉,带来蚀骨销魂一样的快感。
  宫口被仿真阳具的鬼头轻易地捅开,娇嫩的子宫纵然被插入了很多次,也仍然敏感地不适应外物的入侵,在按摩棒的震动和抚慰下,子宫在密密麻麻的快感下不能地释放出黏液,饥渴地渴望着精液的滋润。
  “给我……给我……”
  雌虫性感的喉结滚动着,裸露出来的上半身虫纹流光溢彩,金色莲花盛开在白皙的躯体上,性感流畅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颤抖。
  “好棒……主人操的我好舒服……”他的意识有些涣散,此刻正幻想着肖垣正在操弄着自己。
  他一只手拿着正在高速震动的按摩棒不停地捅着自己的后穴,另一只手不太熟练地抚慰着自己的性器。
  肖垣和他做爱是,姿态千奇百怪,但无一例外,都让他爽的不知所以,他本来用来发泄快感的马眼被早已被肖垣改造,可以轻易容纳进一个指节。
  亚爵目光迷离地将手指伸进去,恍惚之间好像肖垣正在用自己的手指来玩弄自己的性器。
  “嗯……”性器被直接插入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他伸出指甲学着肖垣玩弄自己的姿态用指甲轻轻抠挖着性器的外壁,又痛又爽的刺激感让他的大脑更加兴奋,他忍不住红了眼,“慢一点……受不了……”
  动作忽的一顿。
  亚爵猛地从近乎狂乱的自慰中清醒过来,因为没有人轻吻他的眼尾。
  果然……身为一只雌虫……不仅身上带有战争带来的疤痕……还曾经背叛过自己的雄虫……怎么会值得人喜爱呢……就连平时的玩弄……都不肯忍耐……让自己的雄虫开心……这样的雌虫怎么会有雄虫真心实意地喜欢呢?
  他开始发狠地玩弄着自己的性器,指节增加到了两根,将小巧的尿道孔撑得发白,指甲也无意识地抠挖着自己的内壁,“不行……受不了了……”
  嘴上这样说,他的动作却截然相反,扣弄自己内壁的力道越来越大,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双腿早已无力跪着,整个人依靠着床帏,目光茫然地玩弄着自己的性器。
  “嗯……好爽……主人玩的我好爽……”他伸出自己玩弄性器的手指,手指上缠着恋恋不舍的内壁。
  混着淡黄色液体精液断断续续地从他的性器见流出,他身体紧绷,意识模糊地陷入了极大的高潮之中。
  肖垣现在是不是也将那两只雌虫玩弄到高潮了呢?
  亚爵望着天花板,眼里一片荒芜。
  “能不能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我说了,我可是一只洁身自好的雄虫。”肖垣刚回来就听到了雌虫的心声。
  “况且,我回来晚,是因为我去买了高效痊愈药膏,我听别人说你今晚作战的时候受了伤,可不是出去鬼混。”
  肖垣看到他被自己玩弄的现在长到两指大的尿道口,“不是吧,我平时伸一根手指进去你都要哼哼唧唧的,一会儿说轻点,一会儿说慢点,现在竟然背着我,一个人玩的这么嗨。”
  亚爵愣愣地望着他光秃秃的身后,“所以他们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我再说一遍,我可是一只洁身自好的雄虫!怎么可能带别的雌虫回卧室。”肖垣弯腰,小小只的雄虫将大大只的雌虫懒腰抱起,给他洗了个澡后,将他放到了床上。
  “没想到啊,元帅大人这么骚,竟然背着我偷偷一个人玩。”肖垣让他爬到自己的腿上,给他后背上的深可见骨的伤口轻柔地上着药。
  亚爵抿唇,“你想玩我的骨翼吗?”
  “什么?”肖垣挑眉,“平日里不是不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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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玩弄骨翼/骨翼高潮成水/决定高潮/意识丧失/堕落求爱
  亚爵抿唇,“你想玩我的骨翼吗?”
  “什么?”肖垣挑眉,“平日里不是不让玩?”
  话这样说,肖垣起身坐到了亚爵身前,“那两个人确实很可怕,见到我,一门心思地要嫁给我,说如果我不收他们为侧君,就不同意和我合作。”
  “嗯。”亚爵和肖垣面对面坐着,但他不敢直视肖垣,长长的睫毛如雨中浮萍,不平静地轻眨着。
  华美的骨翼自他身后展开,蛰伏的凶兽小心地收敛了爪牙,将自己锋利的骨刃都背对着雄虫,十二根玲珑剔透的白色骨翼展开,乖巧地亲近着肖垣的手背。
  “没别的要问的了?”肖垣并不是第一次他的骨翼,他早就觊觎这十二根凶器,想要将这十二根凶器玩弄成一摊春水,软在自己掌心。
  亚爵抿唇,“你答应了吗?”
  肖垣抚摸着他骨翼,平日见血封喉的骨翼此刻却像喝醉了酒的小精灵,被肖垣抚摸地歪歪斜斜,“当然没有,我说那就算了,不能成为朋友,只能成为敌人了。他们两个也是一腔孤勇,竟然敢孤身前来,我让手下将他们两个就地擒拿了。”
  敏感脆弱的骨翼在战场上可以让星际任何物种,见之色变。
  但在雄虫手中这十二根坚不可摧的骨翼,却化成了最为敏感脆弱的性器,被雄虫之间流连经过的每一寸,骨翼上都升起密密麻麻的快感。
  钢铁巨兽一样气势磅礴的骨翼再也撑不起气势,有几根内抚摸过的骨翼贪恋地瘫软在地,没有被抚摸过的骨翼,争前恐后将自己往雄虫掌心中递过去。
  雌虫的脸也乖巧依靠肖垣的肩膀上,目光迷离,“再……再重一点……摸得很舒服……再重一点……”
  清醒时的雌虫一向内敛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欲,这是他第一次在还未完全陷入情欲的时候,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欲望和渴求。
  肖垣当然选择满足他的欲望。
  他轻轻按住了雌虫的骨翼的尾端,这也是雌虫最敏感的地方,雌虫立刻被刺激的双目失神,泪光闪烁点点,快感从骨翼的尾端处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雌虫没有反抗,甚至十二根骨翼自动调整自己的位置,轻巧地移到旁边,主动将自己最脆弱的骨翼尾端展现给雄虫,任由他把玩,甚至有些讨好的乖巧。
  体内过度的快感让雌虫受不了一样用自己的脸颊蹭着男人的肩膀,想借此缓解体内蒸腾的欲望和热量,他的双唇微微张开,露出了鲜红的舌头,脸上的表情享受而迷离,“好爽……再重一点……在快一点……再快一点……后面也好痒……子宫里面想吃精液……”
  雌虫赤裸裸地表现着自己的欲望和渴求。
  肖垣当然乐意满足。
  战场上,亚爵的如同金色的闪电,华丽的骨翼挥舞着,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战场上的敌人的性命。
  如烈焰,如朝阳。
  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
  “想要我插你吗?”肖垣松开了玩弄雌虫骨翼的双手,“跪到床尾。”
  亚爵睁开眼,眼里是赤裸裸的苦苦压抑的欲望,双瞳中双光弥漫,“给……给我……”
  他听话地跪到床尾,用额头抵住冰冷的墙壁。
  “你的头发真的很好看。”肖垣轻吻自己他的头顶,将他的马尾散开,灿若流光的头发像密林边陲中穿破层层阻碍,抵到晦暗地面上的日光般圣洁,逶迤到床面,与他身上闪烁的金色莲花虫纹交相呼应。
  圣洁且堕落。
  “插……插进来……”亚爵被体内灼热的情欲逼迫地双眼通红,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情欲痴狂,还是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
  “别急,我的雌虫。”肖垣脱掉自己的裤子。
  “快!插进来!我想要!求你! 求……求你……”这句话仿佛自己到了雌虫,雌虫更加急迫的想要雄虫的插入。
  肖垣如他所愿,性器干脆利落的插入进他的后穴,疯狂且凶狠的性爱,鸡巴轻而易举地穿透了紧致的后穴,来到了子宫口,凶狠地捅了进去,子宫口面对着熟悉而有温度的味道,急迫地吮吸着肖垣的鸡巴,渴望着肖垣的精液。
  “再……在快一点……好……好爽……要死了……快被操死了……要给主人生孩子……要都射进子宫中……要生孩子……”亚爵被操的目光游离,一脸陷入高潮的享受,已经失去意识的大脑明显的已经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乖。”肖垣加快在他子宫中抽插的速度,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仿佛要将雌虫的腹部捅穿。
  随着鸡巴的深入,肖垣的鸡巴压在了他的前列腺上,每一次摩擦,前列腺都快带来足以让大脑皮层丧失功能的快感,同时,亚爵的性器也被刺激的不停地流出稀薄的精液,表现出主人到底有多么爽。
  肖垣背对着他,轻轻吻上了他骨翼的尾端。
  骨翼尾端被刺激的快感,已经让雌虫彻底丧失了理智,但他的骨翼却让在主人丧失理智的情况下,收敛自己的爪牙和利刃,小心地保护着雄虫不受伤害。
  十二根骨翼贪恋地用自己最安全的内侧,贪恋地紧贴肖垣的肌肤,像一座白骨堆砌的鸟笼。
  将肖垣笼罩自己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谨慎着外界窥视。
  亚爵已经被操的无力地翻着白眼,无力地用冰冷的额头抵着墙壁,渴望着用墙壁的冰冷来缓解自己的身体内蒸腾的浴火。
  “不要……不要停……给我……给我精液……给我……好爽……不行了……好难受……”雌虫的身体已经被操地濒临快感的阈值,可是内心深处还在疯狂地渴望着,贪婪地如同一只永不餍足的媚兽。
  “给你。”肖垣大方果断地给出了自己的精液,灌溉进了雌虫饥渴的后穴。
  谁知性器刚刚抽出来,雌虫便转过身,跪趴在肖垣的身前,急不可耐的吞进了肖垣的性器,脸上被熨烫出异常的潮红,显示着主人的饥渴和兴奋。
  雌虫淫荡而贪婪的用口腔吞吐着性器,舌尖乖巧地划过龟头,给肖垣带来别样的刺激和快感。
  与此同时,雌虫的骨翼也歪歪斜斜地再次将骨翼都依附在了雄虫身上,冰冷的骨翼亲昵地蹭着肖垣的锁骨,轻柔地摩擦着他的喉结、肩胛、流畅的腰线、锋锐而有骨感的关节。
  孩子一样地贪恋。
  密密麻麻的快感让骨翼更加贪婪地加快自己的摩擦的速度。
  冰冷的触感让肖垣轻“嘶”一口凉气。
  疯狂摩擦着肖垣的骨翼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肖垣感受到环绕着他的骨翼开始渐渐有了温度。
  骨翼悄悄转换着自己的形态,冰冷的骨刃变成了液态的如月光般的水,紧紧依附在肖垣表面,本来略显生硬的摩擦变成了让皮肤舒服地要颤抖的流动。
  月光般的水环绕着肖垣,在肖垣的身体上沸腾着,彰显着主人的兴奋。
  真正意义上的,将锋利的骨翼变成了缠绵的秋水。
  “恩……鸡巴……好爽……”浑身被情欲熨烫地通红的雌虫终于恋恋不舍的吐出了肖垣的鸡巴,然后贪婪的用舌尖舔舐着,一脸痴态,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红潮,彰显着主人的兴奋。
  看着被操到双目失神,失去意识的雌虫,肖垣将他翻过身来,将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插入了他的生殖腔。
  被插入的雌虫爽的全身都在颤抖,挺起的性器吐出点点稀薄的精尿混合物。
  最终,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雌虫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还在被动地感受着快感,彻底化身了一只只知道求欢的雌兽。
  踉踉跄跄地追逐着肖垣的性器和快感,十二根骨翼醉了一样摩擦着肖垣的肌肤,彻底与主人脱节。
  亚爵意识清醒时,快感的余韵还在他的身体里骚动。
  肖垣正坐在桌前喝水,见他醒了,肖垣自然地给他倒了一杯水,亚爵接到手里,是温热的。
  他沉默了一瞬,然后乖巧地将水喝下。
  “现在他们两个还在牢里吗?”亚爵将水杯放到手心里。
  “对啊,两个人说,我不收他们为侧君,宁愿死也不愿意跟随我。”肖垣状似烦恼地将杯子放下,心中早已有了方案。
  他目前烦恼的是,眼前这个雌虫打起仗来,总是不要命怎么办?
  总是运筹帷幄的雄虫面露愁色,血琥珀样的双瞳里浮起淡淡的忧虑。
  “让我来吧。”亚爵出声。
  肖垣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有反驳,他观察到雌虫杯子中的水喝完了,将杯子从雌虫手中拿走,“那就去吧,艾伦负责看守他们。你的衣服脏了,新衣服在床边,记得换。”
  “你不问我怎么说服他们?”亚爵拿起新的军装。
  肖垣摇头,走向雌虫,手中拿着一根金色发带,“坐下。”
  亚爵乖巧地坐下。
  肖垣咬着发带,用双手帮雌虫挽了个漂亮的高马尾。
  雄虫的信息素萦绕着亚爵,他下意识地滚动着喉结,脖颈上金色莲纹反复浮现。
  “好了。”肖垣取下自己咬着的发带,帮雌虫挽好马尾。
  他深呼一口气,心中像被什么烫着一样,狼狈地夺门而出。
  亚爵回来的很快,大约三十分钟。
  回来时,雄虫已经把床收拾干净,正惬意地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书。
  房间的茶几上已经摆上了他最爱的星星花。
  “回来了。”肖垣看到他,将书合上,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
  “嗯。”亚爵点头。
  肖垣点头,“浴室放好了热水,先去洗个澡,睡衣在衣架上。”
  雄虫很自然地认为他一定会成功,连问都没问。
  亚爵喉头发痒,“我告诉他们你标记了我。他们在对我进行了无效攻击后,无可奈何地顺服了。因为他们认为,你标记了我,也就意味着把心叫心永远交给了我,他们的妄想破灭了。如果他们不能嫁给你,只能嫁给肖试,他们从小就对肖试有生理性的反感。”
  “真不愧是智勇双全的元帅。”雄虫毫不吝啬夸奖,“现在去洗澡吧,明早还要作战。”
  “嗯。”亚爵乖巧地点头。
  洗完澡,他的头发还有点湿,肖垣正坐在镜子前的椅子上等着他,见他来了,笑着喊他,“终于洗完了,快来,头发还是湿的。”
  “我自己来吧。”亚爵觉得自己很失败,都是雌虫照顾雄虫,哪里有雄虫照顾雌虫的,他真的是一只失败的雌虫。
  “快点,让我给你擦完,我们就休息了,明天还要早起。”肖垣用毛巾熟练地替雌虫擦着头发,一边擦,一边不动声色地安抚雌虫的精神力,消除他的疲惫。
  “帝国最难攻打的边陲已经被我们占领,第二第三军团长又归顺了我们,肖试支撑不了太久。”亚爵冷静地分析,双眼却像小狗一样湿漉漉地看着镜子里的肖垣,“马上,你就又能在帝国称王了。”
  “那你呢?”肖垣擦得差不多了,往自己手里涂了些按摩精油,舒缓他的头皮,“成功了之后,你想做什么?”
  “我……我想做什么?”亚爵茫然地歪头,“我……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我尊重你的任何想法。你想做什么都行。”肖垣终于擦干了头发。
  鬼迷心窍,亚爵赌气一般,“那我想做王呢?”
  “想做王?”肖垣一愣。
  亚爵以为他终于触碰了雄虫的逆鳞。
  亚爵甚至有些期待雄虫冲他发火。
  凶我吧。
  我只是你重新夺得权柄的工具,温柔和令人心惊胆战的包容都是驯兽的手段,你只是想驯化一只听话的狗。
  狗怎么配沾染权势?
  “那也行。”雄虫牵起他的手,“只是会有点难。”
  这一刻,
  所有故意被视而不见的善意奔腾而来。
  亚爵的心中,
  山崩海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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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剧情线:拯救之前128条世界线中堕落成母狗的亚爵
  肖垣接受的任务是让眼前的雌虫能够再次翱翔在战场上,是揭穿皇室虚伪的面具,让帝国的统治者承认自己的卑劣与虚伪,为这位为了帝国死而后已的勇士道歉。
  亚爵跟随肖垣的目的也很单纯,他愿意追随这位曾经缔造帝国荣光的男人,和他再造心中自由平等的国度。
  肖垣的任务很好实现,然而亚爵的自由平等,似乎很难实现。
  “今天是最后一战。”肖垣替亚爵带好帽子,“我只要求你一件事。”
  所谓举着“正义”之旗的战争,总是一呼百应,更何况肖垣的血脉正统的皇家雄虫,更是所向披靡。
  在亚爵这位从无败绩的战神带领下,起义军如脱离弓弩的箭矢般,直逼帝国首都。
  “你放心。”亚爵冲他点头,“这场仗,我一定会胜利。”亚伦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脑子笨。”肖垣踮起脚帮他整理发带,顺手不轻不重地抬手敲了他的后勺,“这场仗我们十拿九稳,你不需要急于求成,当务之急是保护好你自己。”
  亚爵打了这么多场仗,始终没有见过哪个人像肖垣这样,别的雄虫都千叮咛万嘱咐雌虫在战场上争气,为自己争夺更多的政治经济利益,可是肖垣却每次都告诉他。
  一定要保护自己。
  他根本没把肖垣说的那句同意让他做王当回事儿,以为只是雄虫抚慰自己的玩笑话。
  “好了。”能听到他心声的肖垣,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拉回神,“我是不是在给你画饼,你以后就会知道。”
  “画饼?”亚爵茫然地望着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指挥官,有人拜访。”
  在起义军中,亚爵是元帅,肖垣名义上只是他的指挥官。
  肖垣并没有先回话,而是对亚爵道,“战争快开始了,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亚爵抿唇,罕见地上前,一把抱住雄虫,“我在前面作战,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你不用担心,肖试跟我比,道行还浅。”肖垣轻松地安慰他。
  开玩笑,肖试抬手,他就知道肖试那人想要喝水还是上厕所,还能摆他?
  事实证明,肖试的确不够格摆他,但是肖试的那个雄虫确实不简单。
  拜访肖垣的,正是那位曾经在联邦中,对肖试悉心照料的神秘雄虫,席汕。
  “我恳求你,放肖试一命。”眼前的雄虫一头乌黑的碎发,墨绿色的双眼如同深秋的池水,冰冷孤绝,看人时,像是在看一个物件。
  “你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威胁肖试?”肖垣抬手,一旁的人给拜见的雄虫拿了一张椅子。
  “你不是原来的肖垣吧。”雄虫一针见血,“原世界线中的帝国二殿下,对肖试爱的如痴如狂,怎么可能想推翻他的统治?”
  “因为我突然觉醒,想报复渣男,这有什么不对的吗?”肖垣道。
  “不可能,因为在原来的128条世界线中,帝国二殿下从未刚强到主动推翻肖试统治的地步,相反,他唯唯诺诺,像条狗一样恳求着肖试爱自己,为此不惜奉献一切。”与他的话不同,肖垣注意到,他说这句话时,绿色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怜悯,而不是嘲讽。
  但肖垣并不喜欢探究别人的情感世界,相反,他更关注的是男人的手段。
  男人先是直接捅出他最大的秘密,倘若他是一般人,恐怕此时已经被击破了心理防线,只能被他牵着走。
  在谈判时先占据心理上风,的的确确是好手段。
  但肖垣根本不在乎他的身份被发现,就算被揭露又如何,他一个开国帝王,难道坐这个位置不是更理所当然?
  肖垣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很简答明了,“既然你是要和我谈判的,就要给出交换的筹码。之前的128条世界线?你有跨越时空的能力?可以扭转时间?”
  男人的秘密也被肖垣巧妙地揭穿。
  两人对视一眼,诡谲莫测。
  谈话的主动权瞬间回到肖垣手中。
  “确实,我可以逆转时间。在之前的128条世界线中,帝国最终陨落于兽潮,宇宙在兽潮的污染下,遭受了空前绝后的一次物种大灭绝,我和肖试都葬身于此。”
  男人拂去身上的灰尘,“我曾经也想过拯救亚爵,借此避免物种大灭绝,可是,被注射了纯度极高的精神媚药的亚爵,神志早已迷失在无尽的情欲之中,沦为了一只满脑子都是求欢的母狗。”
  “128次,我用尽一切手段,无数次将希望寄托到这全星际最强的雌虫身上,使尽浑身解数,避免他被帝国捕获。但无论如何,他始终都逃不过沦为玩物的命运,似乎冥冥之中有一道丝线在操控着他的命运,我像只试图扭转他命运的小丑,一次又一次被命运之神戏弄。”
  “可这条世界线,第129条世界线,亚爵清醒了,宇宙的万千生物,可能也会因此得救。”男人冷寂的双眸中闪过暗光。
  “我不欲参与你们的权利之争,目前而言,帝国倾颓已是必然之势,能够拯救即将灭亡的星系,那帝国的灭亡我只会拍手叫好。但我只恳求你能放肖试一命,肖试已经背我强制带上了束缚,我会管好他,绝不会让他们威胁你们的政权。如果阁下不答应我的恳求,星系之存亡我也未必在意。”
  男人的目光直直射向肖垣。
  肖垣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拍手,身姿优雅,态度高傲,“果真是苦心积虑。”
  “什么?”男人的偏过头,锐利的目光折回。
  “先是告诉我自己为拯救星际所做的努力,意图博得我的敬佩,再点名自己的立场,与此同时,交代自己的能力即是一种坦诚,也是一种威胁,你的潜台词难道不是,如果我不答应,你定会拼尽全力扭转局势,扼杀我的到来。最后,告诉我,这个不在乎政治立场的你,会管好肖试,消除我的戒心。真的是苦心积虑。”肖垣慢条斯理地拍手。
  “但我的到来,并不受时空的限制。”
  “更为坦诚地说,我不受任何法则的限制。”肖垣笑道。
  “要是我说,我有让世界线交叠的能力呢?”雄虫从椅子上站起。
  “世界线交叠?”肖垣一愣,终于开始正视面前的雄虫,“也就是说,我可以穿越到之前已经发生过的128条世界线中的任何一个时间点。”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兽潮灭亡了星际,可星际似乎并没有放弃自救,它衍生出了自己的法则,改变了时间维度上的向前纵向发展,选择拓宽空间线,横向生存,一个世界线走向灭亡,另一个世界线开始重生,以这个角度来看,星际只不过用空间平面上的代谢取代了时空的代谢,而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觉醒的载体,一个空间意义上的永生者。”
  “只要你放过肖试,我愿意把这个能力给你。”名为席汕的雄虫从怀中拿出一个沙漏形状的项链,递给了肖垣。
  肖垣毫不客气地接过了这个项链,也不废话,“你很聪明,拯救之前128条世界中堕落的亚爵,对我而言,有着无穷大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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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剧情线:亲手杀死所爱之人/逆转时空
  “你选择了接过项链,也就意味着我们两个之间的契约达成。如果你违反了约定,将会受到时间之神的惩戒,灵魂将会被囚禁在同一个时间点。”席汕收回手,面色依旧淡然。
  “我比世界上任何人都遵守契约。”肖垣回以一个客气的微笑。
  席汕不再废话,转身便走。
  肖垣目送着他离开,而后盯着手中的沙漏。
  他手心中浮现出一道金光,金光将沙漏吞噬,沙漏中的流沙缓缓落下。
  席汕离开的步伐越来越缓,越来越缓慢,在他停下脚步之前,他猛地回过头,一向沉稳的双眸终于裂出罅隙。
  “你……!”
  时间在这一刹那停止。
  “时空法则,有意思。”吞噬了新法则的肖垣闭上双眼,再睁开眼时,额间一抹印记闪过一瞬。
  他打了个响指,这个时间线中的时间再次开始流动。
  “你竟然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掌握时间法则?”席汕不自然地后退一步。
  肖垣捕捉到了他眼中闪过的绝望,“你为什么惊慌?”
  脑海中刹那清明。
  肖垣的心高高提起!
  不好,亚爵!
  肖垣不欲与席汕废话,他一只手提起席汕的领子,默默催动口诀,两人瞬移到了亚爵所在的战场。
  王座之上,肖试睥睨着跪在地上的雌虫。
  殿内断壁残桓下,尸山血海之上,跪着战场上骄傲如烈烈朝晖般地战神。他走前被人认认真真束起的金色长发此刻倾泻而下,无力地逶迤在地,如一朵在寒风中的凌霄花般,苦受摧残却桀骜不屈。
  他的嘴角残留着未干的鲜血,整洁的军装也早已被鲜血浸透。
  肖试笑的狂妄,“一柄帝国的刀罢了,还妄想有自己的意志?你这条贱狗竟然没有在联邦陨落,被肖垣那个蠢货救了,但那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做我的狗?”
  在他说道肖垣这个蠢货时,跪在地上的雌虫周围气势瞬间变得凌厉,他握紧自己右手边的佩剑,脖颈上金色莲花虫纹再次浮现,一道坚不可摧的金光流光般刺向肖试。
  却在空中倏然陨落。
  亚爵从空中重重落下,痛苦地蜷缩在地上,额上痛的青筋毕露,这位向来不惧伤痛的将军,纵使遭受着足以彻底混乱精神识海的苦痛,也咬牙不发一字。
  “就这么在意你那只雄虫?听到我说他是个蠢货就急的对我拔刀相向?”肖试从王座之上起身,站立在亚爵身前。
  “对我拔刀?你是小瞧了精神力种子的作用?”肖试的指尖浮现出一颗莹绿色的种子,
  “想不到吧,我正是精神媚药的研发者,这是我对精神媚药的改进版本,精神种子,服下这个药丸的人,不得不听从控制者的指令,违背命令的人,可是会遭受精神识海暴乱的折磨。”
  “这就是你的诡计吗?”肖垣从虚空中浮现。
  他闪到亚爵的身边,旁若无人地掀开他军装衣领,露出他后脖颈处发红的腺体。
  亚爵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疯狂地挣扎着,身体的每一处肌肉都在述说着自己的抗拒,“不……不……不……不要。”
  肖垣坚定地咬了上去。
  亚爵脸上痛苦的神色越来越少,可他的身体越来越紧绷,骨翼都挣扎了出来拼命的想要挣脱开肖垣的束缚,可肖垣却紧紧地把他死死地按在怀里,
  与此同时,亚爵的面色越来越苍白,肖垣的额头上也流出了几滴冷汗。
  “肖……肖垣……!!”亚爵从喉中挤出肖垣的名字,已经泪流满面,“我……我习惯了精神识海的暴乱……我不疼的……我不疼的……”
  使用了虫族标记的肖垣,主动为亚爵承受了精神识海的疼痛,“乖,我不疼。”肖垣伸手,安抚地摸了摸亚爵的头顶。
  亚爵心疼地全身都在抖,心脏像是被人给掐住了,缓不过气来,呼吸都是抽疼的,他宁愿自己承受那非人的精神识海疼痛,心中甚至隐隐觉得那痛还比不上自己现在的疼。
  “我说了,我不疼,你别怕。”肖垣额头上有冷汗并不是疼的,而是他的精神力在悄悄地潜入亚爵的精神识海,找到了那枚精神力种子,用自己的精神力正在净化着种子。
  同时他也在分析这枚种子的成分,并且打开了自己在修仙世界中修炼的小洞天,复制了这枚精神种子的构成,并且在炼丹炉中开始炼制。
  “真是情比金坚,一个听到你可能在我们手中,为了你心甘情愿地服下精神种子,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力,一个身体孱弱,却主动给一个雌虫进行精神标记,共同分享痛苦,当真是情比金坚呢。”肖试的声音里都是讽刺。
  “别怕。”净化完精神力种子的肖垣起身,将亚爵也拉起来了。
  亚爵的眼睛都哭肿了,愣愣地望着他,眼神中明明白白地写着,这么疼,你怎么还能站起来。
  这个眼神看的肖垣心痒痒。
  “我说了我不疼。”肖垣又rua了一把自家傻雌虫的头,“乖,别怕了。 ”他从兜里拿出一颗糖,喂给亚爵。
  亚爵乖巧地吞下。
  甜味蔓延了口腔。
  “甜的。”亚爵疑惑地望着他。
  “傻不傻。”肖垣抬头,捏了一下他的脸,“这是糖,当然是甜的。”
  肖试被无视了个彻底,外加被秀了一脸狗血。
  “你之前应该是和席汕谋划,让席汕来找我,同时,席汕身上应该有什么能够威胁我生命安全的东西。
  我猜测应该是席汕的天赋技能,比如说是对我进行精神力攻击之类的吧,然后你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的傻雌虫,他为了保护我,就乖乖地吃下了精神种子。对吧。”肖垣牵着亚爵,和肖试并肩而立。
  肖垣手心中浮现出一个沙漏一样的东西,“这个东西,你应该很熟悉吧。”
  “席汕?”肖试的双眸睁大,“怎么可能?席汕拥有最强大的精神力,你!”
  “或许是你的雄虫,在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放弃了对我使用精神识海攻击,因为他感受到了,自己的精神力在我面前,渺小地不堪一击。于是,他预料到了你们必败的事实,与我签订契约,将这枚时间沙漏转赠与我,代价是我要在战败后,放你一命。
  同时,他也作了两手准备,我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掌握时间沙漏的法则,如果我失信,他完全可以逆转时空,提前终止这条世界线,开启下一条世界线。但是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就领悟到时间沙漏的法则。”
  “现在,你的雄虫在我手上,你愿意吃下这枚精神种子,换他一命吗?”肖垣的指尖浮现出一枚绿色药丸。
  “不可能,你怎么会有精神种子?”肖试后退一步,满眼震惊。
  “雕虫小技,不过尔尔。”肖垣浅浅装一下,“你愿意吃下它吗?”
  “不可能!”肖试摇头回退,“我为什么要为那个雄虫吃下这个药丸,他算什么东西?!肖垣,你又是什么东西?!”
  “看来是不愿意呢。真可怜。”肖垣打了个响指,一道人影从空中浮现,“你真心待他,愿意九死一生,为他孤身闯入敌营,以永生交换他的一线生机,可是他却连为你死的勇气都没有。”
  席汕的身影自空中浮现。
  他冷冷地看着狼狈的肖试,什么都没有说。
  记忆中,他们两个的初遇,是一贯看淡生死的席汕,流落到一颗不知名的荒星上,一只身形纤细修长的幼虫,见到了身受重伤的席汕,仔细照料他,看着席汕狰狞的伤口,哭的活像是死了爹妈。
  席汕的心一愣,就这样,守着这只幼虫过了三年。
  三年后,他的家族出现重大危机,席汕明白,眼前的雄虫是一个大麻烦,如果带着他逃出荒星,他一出去便会遭受全星际的追捕。
  他告诉幼虫,等我十年,十年后,我就来找你,等他处理完家族纷乱后,荒星上的幼虫早已不知去向。
  可十年后,家族重新获得了荣耀,也获得了自己的亲生雄子,他被家族遗弃,从始至终,他这只流浪而来的雄虫,始终没有容身之处。
  直到有一天,他在联邦的囚笼里看到了一只被关起来的雌虫,那样地瘦小可怜,身上散发着他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脖颈上还挂着那枚熟悉的平安符。
  他的心,突然定了。
  他悄悄接近这只幼虫,纵然这只幼虫忘了自己,他也一如既往地守在他身边。
  他利用自己从时间循环中获得一切信息,帮助这个雌虫登上王位。
  他曾一百二十七次囚禁那名痴傻的二皇子,让他再也不能谋害自己失而复得的明珠。
  直到,第一百二十八次循环,那位痴傻的二皇子忽然变了。
  他开始反击。
  雌虫身上的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淡薄。
  “没错,不用这样看着我。”肖试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他扯下自己脖子上的平安符,“没错,这枚平安符不是我的。你知道是谁的吗?”
  他踉跄地后退几步,发出大笑,“这枚平安符是我那个傻瓜哥哥的,哈哈哈哈,你爱上的根本不是我,而是我那个早已被人夺取身体的傻瓜哥哥,我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我们两个信息素相像,根本不是因为血缘,而是我为了假装雄虫,偷的我傻瓜哥哥的信息素。”
  “你爱的人,早就死了,席汕!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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⑩【高H】烈性媚药/淫化雌堕/身体改造/沉迷快感/雌父堕落
  席汕却冷静地望着他,目光晦涩。
  “我那个傻瓜哥哥,被他的雌父带着,逃到了荒星,后来他的雌父病逝,才遇到你,你走后,我的傻瓜哥哥大病一场,如果不是我及时找到了他,每天照顾他,他早就死了。
  病好后,我那个傻瓜哥哥对我唯命是从,每天都担心我像他的雌父和你一样,把他抛弃,像个傻瓜一样卑微地讨好我。
  就算我污蔑他是一只雌虫,他也不曾怪过我。”
  “所以,当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后,我那个傻瓜哥哥觉得自己被所有人抛弃了,他不想活了,这才让别人入侵了他的身体!”
  “是我把他害了吗!害死他的,是你席汕!你情感冷漠,你明明知道他身体孱弱,没了你不能生存,但你为了家族责任,还是把他一个人丢在了荒星!然后呢,你只是一个养子席汕!
  有谁真正爱你。
  那个家族自己雄虫诞生后,你难道不是被家族因忌惮而放逐了吗?!你狂妄自大,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却不相信自己的心!
  你真可笑啊!”
  肖垣,“……好大的一个瓜。”
  他接收到的原主的记忆,是原主一直被人抛弃,先是被自己的雌父抛弃,又被自己唯一信赖的雄虫抛弃,接着是自己的弟弟抛弃,更让他心痛的是,两个说好要一直和他在一起的虫,居然在一起了。
  原主的精神彻底崩溃,这才不想活了。
  可事实却是,两个说了要保护他的人,一起联手,一次又一次将他迫害至无尽的深渊。
  他该多么绝望啊。
  亚爵悄悄地握紧了雄主的手,再次点头。
  哇,糖好甜。
  听到亚爵心声的肖垣,“救!雌虫被我养成了一只傻子怎么办?”
  可此时此刻,或许早就席汕察觉到雌虫的信息素发生变化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和那位痴傻二皇子一样的绝望。
  “你真的以为,我是为了迷惑肖垣,才去见他的吗?”席汕淡淡道。
  “性格大变后的二皇子,他的行事处风,他军队的提升速度,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帝国的开创者,肖垣。”
  席汕从自己怀中拿出另一只时空沙漏,“其实,时空沙漏有两个,一个在我手上,可以让我通过不停地开始新的世界线得到永生,另一条,可以穿越到过去的时间线,真正意义上地改变过去。”
  “同时驱动沙漏,则可以真正意义上,改变过去,挽回过去一百二十八条世界线中的所有遗憾,时间线会于沙漏处交汇,创造一个崭新的未来,而这,也将是最后一次循环。”
  “但我的精神力只能驱动开始新时间线的沙漏,可是,我想弥补的,是过去一百二十个时空的……小乖。”
  席汕望着肖垣,“我,要去找一个人。”他目光坚定,带着欲挽回一切的疯狂和坚定,“我赌,你也愿意。”
  两枚沙漏同时出现在天空中,肖垣毫不犹豫地注入了精神力,亚爵乖巧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望着天空,
  “你能,帮我救下雌父吗?”亚爵忽然开口,“你总是俯视一切,仿佛世界在你眼里,都不重要,你望着我时,眼里,都是我。这个世界,你只在乎我一个对吗?”
  亚爵望着虚空,“我恳求你,救下我的雌父,就当是为了我。”
  天空骤然变暗,世界分崩离析。
  肖垣紧紧地把亚爵按在怀里,“我会的。”
  亚爵回抱住他,“我等你。”
  我等你,从过去,来到现在,与我再次相遇。
  此处时间线停滞。
  两道灵魂于时间奇点分道扬镳。
  席汕走向了新生,弥补遗憾;肖垣走向过去,去陪伴那个踽踽独行的少年。
  亚爵的雌父,是帝国最年轻的元帅候选人之一。
  他年仅十八岁,便平复了五次联邦反叛,占领了一万多颗星球,拥有着挂满军装的徽章,二十岁,就成为了最璀璨的帝国之星,是帝国元帅当之无愧的候选人。
  亚爵也并不是雌父的亲生孩子,而是他的雌父在战场上捡到的。
  这位少年战神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可在现实生活中却是个很温柔的人,将亚爵照顾地很好,两人活的也算惬意。
  亚爵有时会问他的雌父,“你战斗的意义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保护那些娇弱的雄虫呀。”雌父会温柔地抚摸他的头顶。
  “为什么要保护他们呢?”亚爵不解,那些雄虫给帝国做过什么贡献呢?
  雌父微笑,“因为那些雄虫殿下,都是很温柔,很好的人。曾经更是有一位雄虫,以一己之力,创造了帝国,挽救了虫族的命运呢。”
  直到,有一天,这位候选人,被刚满十八岁的高贵雄虫给强奸了。
  当时,亚爵五岁。
  雄虫强奸了这位帝国之星,这也意味着,亚爵雌父的元帅梦,碎了。
  他必须脱去军装,抛弃荣耀,蛰伏于这个强奸犯身下,任他奴役,随他玩弄。
  雌虫的申述无人理会,众口铄金,如果不是你故意勾引雄虫,他怎么会强奸你?都是你的错,你要赎罪。
  审判结果出来的那天晚上,亚爵一向滴酒不沾的雌父,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抬回了家。
  亚爵无力地看着他的雌父带上了束缚器,被人送进了那个强奸犯的家。
  那天晚上,他看了一晚上星空。
  他想,那位缔造帝国的雄虫到底是什么人呢?真的有雌父口中那样的雄虫吗?温柔且强大。
  他跑到了帝国图书馆,疯狂查阅着电子书籍,一目十行浏览着传说中那位名为肖垣的雄虫。
  帝国至今仍然流传着他的诗歌,每一座城池都有他的雕像,他是流淌在帝国大街小巷的传说,他是流淌在帝国雌虫血脉中的信仰。
  他伟大的功绩,他对雌虫尊重包容的态度……
  亚爵静静合上了书,他想,他要再相信雄虫一次。
  并不是所有的雄虫都是自私自利的。
  会有那样温柔且强大的雄虫的。
  亚爵和自己的父亲一起,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
  他的雌父的腺体上,被打入了一支粉红色的药剂,亚爵后来才知道,这支药剂是星际那些雄虫驯化雌虫的烈性春药,只要一支,就可以把最贞洁不屈的雌虫,变成一只人尽可夫的荡妇。
  雌父的身体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却仍然顾忌着亚爵,强忍着体内旺盛的情欲。
  直到,晚上的时候,那些人将浑身乏力的雌父架了出去,雌父的身体被情欲折磨地厉害,站都站不稳,只能完全依靠在夹着他的人身上。
  亚爵看到,雌父被脱去裤子的双腿之间,不停地流着水渍。
  第二天早上,雌父再次被扔进了屋子里,亚爵也得到了一份简陋的饭菜。
  他的雌父,再次被打了一针粉色的药剂,亚爵看到他的雌父后穴中有一根不停高速震动的大约有他手臂粗的棒子,他的雌父脸上都是满足而虚幻的笑容,蜷缩在地上,像狗一样,用手抽插着后穴中的棒子,脸无力地在地上摩擦着,浑身发红。
  “雌父……雌父……你怎么了?”亚爵吓坏了,想去扶起来他的雌父,可是他的雌父却似乎不认识他了一样,双眼无神地望着他,眼白翻出,脸上都是让他害怕的痴笑。
  “操……嘿嘿……操坏……要……要操……要……要……”他的雌父不停地吐出这些字节,浑身赤裸地在地上翻滚着,一次又一次地在尖叫中,发出满足的尖叫,“好爽……高潮……高潮了……好爽……不够……身体好热……好热……”
  午饭,看守的人进来,给雌父的腺体又打了一针,然后将浑身脱力的雌父架走了,等雌父晚上被送回来的时候,他的双乳变得大约有足球那么大,乳头上挂着一颗红宝石乳夹,不停地震动着,他的尿道里也插入了一根细棍,不停地震动着。
  亚爵觉得,他雌父身上的每一个洞,都在被那些棒子高速震动着,亚爵想问自己的雌父疼不疼。
  可是雌父脸上的表情又好快乐,而且,雌父好像不认识自己了。
  房间里被搬进来很多玩具。
  雌父经常坐在房间里的一个木马上,浑身红的吓人,在木马上尖叫,呻吟,从早到到晚。
  雌父经常因为脱力,从木马上跌落,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爬上去,可是雌父好像不能站稳了一样,摇摇晃晃地,根本爬不上去。
  他也只有这时候才会恳求亚爵。
  他会爬到亚爵身边,用那双无神的双眼看着他,亚爵怀疑他的雌父傻了,因为这时候的雌父,浑浑噩噩,甚至听不懂他讲话。
  亚爵重新将他抱到木马上,他的雌父再次摇晃着木马,在木马上,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乳头,像疯了一样,摇晃着上身,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着粗气,露出虚幻的笑容,一次一次尖叫。
  雌父就算睡觉,后穴中也要塞着那根巨型按摩棒。
  再后来,他的雌父又被人架出去了。
  亚爵偷偷溜出去看过一次。
  他的雌父被拉入了一个宴会,那些雌父口中温柔孱弱的雄虫,满身酒气、摇摇晃晃地操着他的雌父,他的雌父似乎也喝了酒,半阖着眼,嘴中正含着一根鸡巴,忘我地吮吸着,他身上压着一直身形瘦小的雄虫,雄虫卖力地在他的后穴中耕耘着,身下也躺着一个雄虫,雄虫一边用嘴舔着他的乳头,吸出一口又一口奶水,一边将鸡巴也塞入他的后穴中。
  雌父嘴中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站在他身后的两个雄虫,像是终于发泄出来一样,将他的雌父随意地仍在上,雌父被操的浑身通红,脱力地瘫软在地上,身上不停地禁脔着。
  亚爵知道,雌父这是爽的。
  亚爵以为,雌父终于可以被送回来了,但是他没有想到,雌父过了一会儿,自己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然后踉踉跄跄地爬到一只雄虫身边,继续吮吸着他的阳具,然后一脸兴奋地坐了上去。
  他的雌父塌着腰,主动地吞吐着阳具,被操的舌头吐出,眼尾拉出一条魅惑的红线,像一条脑子被融化的狗。
  有什么区别呢?
  亚爵看到,那些雄虫爬起来,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的阳具,摇摇晃晃地站着,他们发出讥笑,想要鸡巴吗?自己来拿,你这个婊子。
  婊子雌虫这个词,亚爵听过。
  曾经虫族被星际奴役,部分虫族就被当做最下等的泄欲工具,那些人叫这些被当做泄欲工具的虫族婊子。
  可自从这段历史过去,名为肖垣的君子宣布,人人平等,亚爵以为,虫族不会出现这样的事。
  星际最强大的雌虫正在遭受迫害,可凶手确实他们拿命保护的雄虫。
  他们无力反抗。
  他们相信了雄虫的外在伪装。
  单纯、善良、好骗。
  他们渴望着雄虫的注视。
  可最终。
  亚爵静静地看着。
  他的雌父踉踉跄跄地爬着,一次又一次瘫倒在地上,一次又一次,贪婪地追逐着那些鸡巴,不停地留着口水。
  最终无力地瘫软在地,脸颊重重落在地上,舌头无力地搭在地板上。
  然后那些人用冷水将他泼醒,他的雌父刚醒,就睁着茫然的眼,搜索着什么。
  亚爵看到了他双腿之间不停滴落在地的水,他知道他的雌父正在搜索着什么
  果不其然,他的雌父找到了那些正在玩弄着另一只雌虫的雄虫们,然后加入了他们。
  亚爵看到,他们给自己的雌父的阳具上带了一只铁制的鸡巴套子,他们这样叫那个器物。
  那是一个用黄金打造的阳具一样的小套子,外表上镶嵌了五颜六色的昂贵宝石,雕纹精致,小巧玲珑,那些雄虫刚拿出来的时候,亚爵还以为是什么玩具。
  他们将这个笼子带到了雌父的阳具上,然后给他喂了一个药丸,亚爵看到自己的父亲吃了药之后,本来萎靡不振的阳具高高挺起,他也更疯狂地求爱。
  这个时候,那些雄虫将另一只正在操的雌虫随意地扔到了自己雌父的身上,另一只雌虫明显也是被操傻了,摇晃着身子,坐到了亚爵的父亲身上,主动用自己的下身吞吐着亚爵雌父的阳具。
  另一只雄虫也躺在了他雌父身下,卖力的操弄着他的雌父。
  三个人就这样交叠着。
  最后,亚爵看到一个人拿出了一个相机,不停地拍下了这些淫秽的画面。
  然后,亚爵和自己的雌父对视了。
  他的雌父欲色朦胧地望着他,脸上是被情欲彻底侵蚀的潮红,他半翻着白眼,
  无神地望着他,显然眼里空空如也,除了鸡巴什么都看不见了。
  伴随着一声茄子。
  他吐出舌头,露出一个虚幻的笑容,真的像一条被肏怀的贱狗。
  这是一只被情欲吞噬的淫兽。
  而不再是他的雌父。
  “一只偷窥的雌虫。”那些人将他拎起来,像是在拎一只动物。
  “长得还挺好看。”那些雄虫用狎弄的目光打量着他,“勉强有这个福分可以伺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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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囚禁雌堕/神经高潮/五感封闭/循环救赎
  他们本身就是虫族的稀缺资源,享受着无数雌虫前赴后继的献身。
  亚爵却只想作呕,他仇恨地怒视这些人,如狼崽子般冲到人群中,将那些试图侵犯他雌父的雄虫全部打翻那些人全部推倒在地。
  他的身体内一股灼热铺天盖地卷来,他的眼睛变成了金色,脖颈上出现了妖冶的虫纹。
  身体孱弱的雄虫根本抵抗不了这么猛烈的进攻,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声,亚爵被冲进来的雌虫士兵们狠狠按在地上,他的脸颊抵在冰冷的地面上,心中却仍然滚烫着火热。
  杀了这些人……
  杀了这些人……
  杀了这些人……
  前仆后继的恶意灼烧着他的理智。
  亚爵的命运再次分裂。
  在之前的128条世界线中,他曾有十次,在此时被侵犯。
  他被按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力抵抗,那些人给他注射了跟雌父一样的粉白色液体,他身体内升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情欲带来的灼热和他精神力觉醒带来的滚烫混杂。
  他完全失去了意识,意识全无地迎合着那些人的操干,和他的雌父一样,变成了一只迎合情欲的婊子。
  他承欢辗转在不同的雄虫身下,由于身上妖冶秩丽的虫纹和圣洁的外表,他是雄虫最受欢迎的爱宠。
  那些人无视他3s精神力的宝贵,给他喂下无数烈性媚药,调教着他的身体,用各种机器让他熟悉淫荡。
  在精神媚药没有被颜值出来的时候,那些人给他灌下烈酒,用酒精麻痹他的神志,为了降低他的抗性,以及缩小灌醉他的准备时间,方便那些高贵的雄虫的玩弄,他必须时时刻刻被关在一个酒池中,每时每刻的神志都在漫无天际的云端,当那些人想玩弄他的时候,就像一只死狗一样被拽出来,任由那些雌虫亵玩。
  那些人不仅用酒精麻痹他的灵魂,还用情欲麻痹他的肉体,让他时时刻刻都处在情欲的灼热之中。
  他们使用特制的机器,他的后穴的前列腺处被一根底端有电极片的按摩棒狠狠顶住,同样的,他的鸡巴中插着一根导尿管。
  导尿管的尾端也有一根落在前列腺上的电极片,如法炮制,他的双乳上的乳孔也被两枚乳钉刺穿,这两枚乳钉的末端有两个电极片暗埋在他的身上。
  他体内三个洞的性具会以相同的频率震动,亚爵无力地呻吟着,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让他很难对外界做出反应,所以对自己身体内部的刺激无比的敏感。
  “不要……嗯哼……舒服……”
  他发出动人的呻吟声,那些雄虫为了欣赏他的淫荡的姿态,会在酒池的四周摆放竖起的四根柱子,用锁链囚禁他的四肢,将他囚禁在四柱之间,将他淫荡的样子陈列在空中。
  他在空中。
  情欲之火在他的身体里无时无刻地燃烧着,后穴中的按摩棒、阳具中的尿道棒和乳针都在以常人无法接受的频率震动着,他爽的翻起白眼,快感如电流般在体内炸裂。
  “好爽……脑子坏掉了……哈……更深点……生殖腔里好痒……”
  大脑被过度的快感超载,已经习惯了如此高度快感的身体再难适应之前的快感,所以不停地在追逐着更疯狂的玩弄。
  那些人乐于看他下贱地求操的模样,又不乐意看到他的神志完全丧失。
  他们要让他保留作为一只雌虫天生的羞耻感,如此这样,他们才能从羞辱她的行为中体会到心理上的快感。
  因此,过一段时间,他们会给他停用精神媚药,精神媚药具有强烈的成瘾性,一旦停用,亚爵会产生强烈的“戒断反应”,他不仅身体会遭受万蚁噬心般的痛处,心理防线也会被一再摧残,戒断了心理媚药的心灵会产生异常的空虚,渴望着更为汹涌澎湃的情欲的填充。
  他的身体里有密密麻麻的痒意,渴望着“精神媚药”给他带来的极乐,他的心里有无限的空虚,难耐着缺失精神媚药的普通爱欲,渴望着更极致的性欲。
  比身体更难耐的是精神上的空虚。
  心灵缺失了极致情欲的空缺,又不知用什么补上,只会带来更极致的空虚,亚爵可以忍受身体上的各种不适,可是他却难以忍受心灵上不断蒸腾的空虚。
  他选择封闭自己对外界的感知,只留下一幅承载折磨的躯壳。
  他像一个木偶,双眼中只剩下空洞和麻木。
  那些雄虫终于厌倦了玩弄他。
  他像一件残破的玩具,被那些雌虫随意地丢在了大街上,五感被彻底封闭的亚爵,根本无法对外界做出任何反应。
  十条世界线中,披靡星际的将军,在他未满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流落街头,饥寒交迫而死。
  时间倒回到这十条世界线最初的分裂点。
  另外世界线的进程有所不同。
  在强大的怨恨和意念下,肖垣觉醒了3S级精神力,所有的雌虫都在他面前受到了来自血脉的绝对压制。
  帝国君王亲自降临于此,将肖垣收于麾下。
  看似终于受到了救赎,却又是另一场漫长而看不到尽头的折磨。
  肖垣想做的,就是先挽回这十条演化出最初悲剧的世界线。
  “长得还挺好看。”那些雄虫用狎弄的目光打量着他,“勉强有这个福分可以伺候我们。”
  亚爵的身体在大声叫嚣着。
  恶心!
  恶心!
  恶心!
  不要碰我!
  “你也配?”
  一道略显冷淡的声音从虚空中飘出,这声音低沉而稳重,透着不威自怒的杀伐之气,与亚爵雌父在战场上发号施令时的语气有些类似,却更加冷厉。
  亚爵感到自己眼前吹过一缕微风,这风吹起他额前几缕银发,略过他的肩胛,似乎在告诉他不要怕。
  然后,亚爵看到,
  意图抓到他的雄虫在他面前化为齑粉。
  是真的化为齑粉。
  片片碎裂,然后化作无数细碎的微尘,轻轻飘散在空气中。
  一共六只雄虫,就这样,在他面前,片片碎裂,化为齑粉。
  亚爵的意识再也坚持不住,他的身体蒸腾着高温,金色流光般的虫纹在他身上明明灭灭,他无力地跪坐在地上,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的雌父,一只手撑在地上,艰难却坚定地想要向自己的雌父爬去。
  “乖,放心睡吧。”一缕微风拂过他的双眼,亚爵觉得自己精神识海中翻腾的暴戾渐渐平缓,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在他倒下之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缕微风轻拂到他的额头之后。
  温柔地拖住了他。
  时间沙漏中浮现出十条交织的银线,银线闪烁着若隐若现的金光。
  肖垣长舒一口气,轻柔地人抱起来。
  亚爵的雌父被他扔到了精神空间中,他抱着亚爵,使用空间瞬移,来到了距离帝国很远的一处奢靡的住宅区,是他身为帝国开创者的一处隐秘私宅。
  他由于逆转时空,系统并没有权限为他寻找此时空内的肉体,肖垣只能以灵魂的形式存在于此。
  他在被这个世界的世界法则排斥着。
  法则在拒绝着肖垣对亚爵的救赎,这不是肖垣第一次感觉到世界法则对他救赎主角的抗拒。
  世界法则在排斥肖垣这个外来者,对世界的主角,进行救赎。在排斥着一切回归原位。
  为什么?
  肖垣凝下双眸,有意调控着自己的力量,尽量不与法则进行直接冲突。
  将亚爵轻放到床上,肖垣看着才七岁左右的主角。
  轻咳了几声。
  这么小,真的可以标记他吗?
  应该不构成犯法吧。
  肖垣拼命在心里重复着,我只是为了缓解亚爵的痛苦才标记他的。
  这才忍着心里的负罪欲,轻轻标记了亚爵。
  他在床边守着亚爵,大约过了三个小时,少年终于平稳度过了觉醒期,猛地睁开了双眼。
  他愣了三秒,然后拼命环视四周,眼里都是警惕戒备。
  肖垣心中暗叹一声糟了。
  他忘了把亚爵的雌父从空间里放出来了。
  心虚的肖垣在少年惊骇的目光中,将亚爵的父亲从空间中放了出来。
  在空间中备受煎熬的雌虫,刚被放出来,就如同母畜般面色潮红地用自己的下体蹭着地面,用舌头舔舐着冰冷的大理石,缓解着体内的骚热,地面上都是他流出的淫水。
  亚爵眼里却没有丝毫的鄙夷之色。
  他双眼通红,却没有流泪,而是目光坚毅的望着他摇尾乞欢的父亲,在房间内环视着。
  肖垣明白他是想寻找满足他雌父性欲的东西,从空间里自己专门建立的情趣用品板块中,(别问他为什么要建立这个板块)拿出两个常用的高功率按摩棒,放在了亚爵面前。
  一缕温柔的风拂过亚爵的脸颊,两个按摩棒凭空出现。
  亚爵在近一年的耳濡目染中当然明白这两个器具的用处,他小跑过去,将这两个按摩棒放到了雌父的两个穴口中。
  雌父的生殖腔被异常硕大的按摩棒按摩着,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是你救了我们吗?”
  肖垣想回应,却发现自己连回应的权力都被世界法则剥夺了。
  肖垣悄无声息地按压下自己身体内升起的对世界法则的挑衅,抬起手,运用力量,轻柔地吹开亚爵额前的碎发。
  “谢谢你。”亚爵的眼里生气亮光,他一边感谢,一边谨慎地望着四周,却没有半分想逃离的心思。
  肖垣从一开始就断了他想要离开的心思。
  他将那些雄虫一剑斩灭成齑粉的目的有三,第一乃是星际的雄虫身上配备的都有星脑,一旦察觉到肖垣有意图谋害雄虫的意图,这些星脑便会发出警报,届时会有帝国的大量军雌前来,十分麻烦,不如干脆斩灭星脑,那一剑真正想斩灭的是星脑;
  第二乃是因为,亚爵警惕心、戒备心都很强,他只有展现出强大的实力,才能让这只警惕的狼崽子暂时安分地蛰伏在他的羽翼之下。
  第三则是因为,悄无声息地展现出一抹自己的实力,让天道,对他有所畏惧。
  肖垣不能用语言给他回应,只是将一颗银色光脑递给了亚爵,这是来自未来的高科技星脑,具备折叠空间的能力。
  亚爵小心翼翼地接过虚空中飘来的光脑,这比见到的流星都耀眼。
  “谢谢你,我该怎么称呼您呢?”小亚爵歪着头,眨巴着眼睛,“那我叫您微风先生吧。”
  微风先生吹过他的脚丫,痒痒的。
  “您是让我穿鞋子吗?”亚爵在床边看到了一双棉质拖鞋,他乖乖穿上。
  微风先生吹过桌子,桌子上凭空出现一桌饭菜。
  “这是给我吃的吗?”亚爵震惊地看着桌子上的饭菜。
  “当然不是,和我一起吃。”肖垣说的话亚爵听不到,但他仍旧自言自语,“这可是我刚才一边照顾你,一边在空间里做的。”
  顺便他从空间中拿出两只营养剂,放到了桌子上。
  小亚爵秒懂他的意思。
  他用牙要开营养剂的开口,扶起雌父的头,小心翼翼地给雌父喂着营养液,双眼里都是认真。
  肖垣觉得自己和亚爵在这儿吃饭,一直雌虫搁这儿自慰,也不是个办法,等亚爵喂完,他悄悄施了个法术,把这雌虫转移到了隔壁的房间。
  眼见着雌父从自己面前凭空消失,亚爵这次却并没有惊慌。
  无论这个看不到的人是什么目的,他都不可能伤害自己的雌父,从他对雌父的态度来看,他似乎根本不在意雌父,再者,凭借他的力量,他完全可以在帝国所向披靡,也不可能是贪图雌父的权势。
  那这个人想要什么?
  风吹过他的嘴角。
  是他吃饭的时候,嘴角不小心沾上了菜渍,那人替他擦去了。
  这个人,好像……只在意他?
  为什么?
  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吗?
  小亚爵对一切都有着戒备之心。
  但风最能悄无声息地腐蚀人的心智,腐蚀人的心灵。
  小亚爵有一个本子,专门记录微风先生每天做了什么,想用这些行为推测他的目的。
  微风先生会每天给他变出三餐,坚持每天陪他吃饭;
  微风先生总是提醒他要记得穿鞋子;
  微风先生给他变出来了好多漂亮衣服;
  微风先生给他抓过来一只雄虫,原来是那只曾经强奸了自己雌父,那晚侥幸逃脱的雄虫,微风先生让他标记了自己的雌父,让自己的雌父对这只曾经强奸过自己的雄虫任意作为。
  微风先生送他上了全星际最好的军事学院;
  微风先生知道他被人嘲笑没钱,今天给他三百亿星币,让他随便花,还买了四艘军舰护送他上学;
  微风先生给他写了一首歌,在校园祭上用吉他谈给他听,陪他毕业。
  ……
  渐渐地,小亚爵都长成了大亚爵。
  帝国大皇子想要拉拢他,问他愿不愿意叛变二皇子,做他的王后。
  大皇子的双眼,是亚爵在小时候经常看到的,利欲熏心的双眼。
  他果断拒绝了大皇子的求婚。
  大皇子笑的讽刺,“看来你是对我的弟弟忠贞不二,但是任何忤逆我的人都会受到惩罚,我会向外界散播消息,说你看不上我弟弟,主动退婚,如果你说出真相,我会将你雌父被凌辱玩弄的消息散播于帝国,这样,他荣耀的帝国前元帅的形象,将会彻底碎裂。”
  亚爵握紧手中长剑。
  然后,他感受到,微风先生生气了。
  风中剑光一闪而过。
  一个名为席汕的雄虫突然闯入。
  他好像知道微风先生的存在。
  他说,“肖垣,他是这个世界运转的能量源之一,如果你杀了他,这个世界将会崩塌。”
  肖垣,这是……清风先生的名字吗?
  肖垣……很熟悉的名字呢……
  剑光消失不见。
  微风吹过他的脸颊,似乎在告诉他不要怕。
  可亚爵已经很久没怕过了。
  只要有风,他便有无穷无尽安全感。
  “把他交给我们吧。”席汕淡淡道,“我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大皇子笑的讽刺,“一只被家族遗弃的雄虫?还有我那心智不全的弟弟,再加上这个毫无家世的卑贱军雌,妄想推翻我?”
  席汕没有拿正眼看他,“交给我吧,肖垣,相信我。”
  肖垣相信席汕此人,之前的世界线中,如果不是席汕一叶障目,在后面给大皇子那个蠢货出谋划策,他未必会走到如今的高度。
  只是,谁说他家崽崽没有家世的?
  亚爵突然感到腺体一阵发热,一抹鲜红的虫纹自他腺体处凸显,他的脖颈上,金色虫纹处盛开起
  这是帝国家喻户晓的,王室雄虫独特的标记虫纹。
  “这……”大皇子 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你被二皇子给标记了?”
  “别,这锅我家孩子不背。”席汕冷漠地望着大皇子,“标记他的是开国帝王,肖垣。”
  “肖垣?他早就死了!”大皇子仍然讥讽地望着席汕,指着亚爵,“被一只死透的雄虫标记,这么卑劣的玩笑?”
  肖垣心想,死了,但没死透。
  亚爵云里雾里地摸着自己的腺体。
  他被雄虫标记了,是微风先生标记了他嘛
  亚爵脸红透了,耳尖红的要滴血一样,“原来微风先生是一只雄虫,还标记了我。”
  大皇子、席汕,权谋频道。
  肖垣,亚爵,灵异爱情故事频道。
  大皇子不敢直接诛杀他弟弟的心上人席汕,只能含恨看他们走出宫殿。
  这也是他一生最后悔的决定。
  之后,亚爵协助帝国弱小的二皇子登上了王位,二皇子还娶了一只雄虫当王后。
  他成了全星际最耀眼的金色雄鹰,成为了帝国最强大的元帅,最不可摧折利剑。
  但微风先生要走了。
  那是他第二次听到微风先生的声音。
  这一次,那声音依旧如大提琴音绕过星河般低沉,里面却都是温柔和不舍。
  “别难过,我们终会相见。”
  亚爵徒劳地用掌心捕获着微风先生的身影,却只捞起一抹空气,“微风先生,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微风先生,我以后再也不胡闹了。”
  “微风先生,我以后都乖乖穿鞋子,再也不故意脱掉鞋子吸引你的注意力了。”
  “微风先生,求你了,别走。”
  “微风先生,我知道你很在乎很在乎很在乎我,如果你走了,我就……我就伤害我自己。”
  从恳求道哀求,
  再而转变为威胁。
  他拿什么留住一抹从未见过真容的微风。
  最可笑的是,他说,
  你走了我就伤害我自己。
  少年双目猩红,一瞬间好像又回到了过去。
  自己被关在暗不见天日的房间里,孤立无援,无计可施。
  他却远比那个时候更加地绝望。
  心中像被人撕裂了一个大口子,破鼓风机般露着寒风,刺地他喘不过气来。
  他哭泪来。
  第一次哭,“你标记了!肖垣!你标记了!”
  你标记了我!丢下我一个人!我怎么办!
  你何止标记我!
  微风吹过他的手掌,带起一卷凉意,吹到他微风先生在他成年那天送给他的一柄长剑上,“你是守卫帝国荣耀的元帅,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孤立无援的少年了,就算没有我,也没有人能够再伤害你。”
  肖垣指腹拂过冰冷的长剑,话语隐隐带有诱导。
  “我不是为了躲避危险,是我不想失去你。”亚爵声音由高转低,“我害怕……失去你。”
  “是这样啊。”肖垣的目光柔和下来,他再次标记了亚爵,与他进行了精神识海交缠,两个人瞬间灵魂共鸣。
  亚爵看到了他们初始。
  拍卖会,星落果。
  “时间终会驶向一个节点,在那里我们终将重逢。”肖垣轻轻吻上他的腺体。
  强烈的快感自灵魂生出战栗,亚爵双腿一软,情欲的浪潮将他席卷。
  他望向远方。
  风吹起窗帘,他内心升起巨大的荒芜。
  “肖垣,一定要回来。”
  于巨大的快感中,少年的泪水滴落在剑柄上。
  那股从少年时吹过荒野的风,轻拂过那些万籁俱静的旷野,唤起了少年心理潜滋暗长的野望,而后,呼啸而过,归于沉寂,奔向未知。
  肖垣又来到了另外一个时间节点。
  这个时间节点,亚爵被君王收养。
  但君王收养的,并不仅仅是他一个孩子,他收养了无数天资卓越的少年,将他们放到了险象迭生的训练场,九死一生,
  九死一生的训练场,不仅要提防险象环生的危险,更要提防身边人,因为,一万多个被精心挑选的雌虫,最终能活下来的只有一个。
  他们如果联手,可以轻而易举地打破训练场,但,君王却逼迫他们自相残杀。
  他要将人性泯灭,激发起他们内心的兽性。
  可亚爵,他在一开始,就用绝对的实力,告诉剩下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人,想杀我,不可能。
  他告诉那些人,跟着我,还有一线生机,违抗我,死路一条。
  于是,他成了训练营的王。
  他给了帝王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他大挫了联邦的锐气,重铸帝国荣光,这是剩下的所有主线。
  也是故事开始的源头。
  肖垣重复这些世界线,一百一十七次,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每一次的救赎。
  时间线于此刻一个点交汇。
  那缕少年时吹的风,终于吹到了现在。
  “亚爵,我回来了。”
  “嗯。”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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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人前君王,人后骚狗/崩溃尿精/精神崩溃/幻想母狗
  “陛下,您身为高贵的3S级alpha,真的要抛弃与您匹配度高达99.9%的辛迹阁下,要娶一个来自民间的beta吗?池禹他不能生孩子啊。”国会议长老泪纵横,苦苦哀求。
  奥斯帝国的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掌权者顾垣,书写政令的手一顿,狭长沉寂的双眼轻扫过他的面容,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国会。
  副议长窃窃私语,“陛下待人一向温和,听到你提起池禹,瞬间冷脸,可能自己对池禹也很不满意。”
  议员附和,“我怀疑池禹是以救命之恩威胁陛下,让陛下娶他做王后,毕竟陛下可是有史以来最贤明的君王。”
  他们口中有史以来最贤明的陛下,脚步踉跄地回到了王宫,摆手屏退了身侧的佣人。
  见到正在看书的池禹,他脱掉自己的裤子,再也支撑不住酸软的双腿,噗通一声跪下,像条发骚的母狗一样顶着潮红的脸,流着口水爬到了池禹身下。
  “主人……骚狗受不了了……开会的时候有人提到主人的名字……骚狗瞬间发骚了……后面好空……求主人快操骚狗……”
  顾垣含糊地呻吟着,双目茫然,将不停流着骚水的后穴对着池禹,掰着骚穴,露出里面暗红的肠道。
  池禹伸出两根手指,将他后穴中高频震动的四个跳蛋扯出,“现在四个跳蛋都满足不了你了吗?”
  顾垣骚红着脸转过身舔他的鸡巴,呼着热气回答道,“只有主人的精液才能满足骚货……求骚货操主人……快疯了……脑子坏掉了……求求主人……”
  池禹脱掉裤子,露出自己粗长的性器。
  顾垣看得眼睛都直了,争食似地留着口水含住了他的鸡巴,脸上露出极度沉迷痴醉的表情,熟练地吞吐着他的性器。
  池禹的性器又粗又长,顾垣口地极快,鸡巴直直地捣到了他的喉管,让他窒息地翻着白眼,他却将那性器又往自己的喉管塞了几分。
  这样的淫虐却让他更加兴奋,身下的鸡巴尿精一样流着黄白交加的淫水,后穴也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在他快因窒息憋死之前,池禹终于射了出来,抽出了性器。
  他没了鸡巴的支撑,虚软地瘫倒在地上,贪婪地大口吞咽着精液,一滴都不舍得浪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后穴激动地吐出一大股淫水,整个人几乎被虚幻的快感吞噬。
  他一脸幸福地痴笑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池禹,连闭眼都舍不得。“主人……主人……好喜欢吃主人的精液……主人快来操我……只要主人能爽……肏坏也无所谓……”
  池禹望着明显已经失去神志的顾垣,内心挣扎且茫然。他那样矜贵贤明的小殿下,怎么就变成了一只不停发骚的母狗呢?
  他真的心甘情愿臣服在一只beta身下吗?
  满一千字才会显示:sorry
  凑字数~
  扶卿安抚完自己从凡间带来的道侣,眼神恍惚了一下,他原来要去干什么来着?
  对了,他只需要高潮九百九十九次就能飞升!
  为了飞升朝乾夕惕的扶卿哪里还按耐地住,立刻飞身前往合欢宗,询问获得男人精液地办法。
  合欢宗弟子给了他一枚奇怪的药丸,告诉他吃了这枚药丸下身可以多一口淫乱的骚洞,更快地收集精液。
  扶卿立刻吞下药丸,吞下后,他觉得自己身下穿来细微的刺痛,而后刺痛很快变为蚀骨的瘙痒,另他难耐地皱眉,眼尾嫣红地望着那个合欢宗弟子,急迫道,
  “我飞升之心急不可待,望道友相助,告诉我哪里可以迅速收集精液。”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世界完结啦!欢迎大家无脑冲~


②捡回被肏坏的母狗/清醒求操/拳头操穴/穿环精液成瘾
  池禹出身于一个普通也不普通的家庭,身为平民,他的哥哥分化成了S级alpha,被保送进了帝国最好的军事学院,弟弟分化成了S级的Omega,一定能嫁给好人家,他只是一个普通至极的beta。
  身为一只beta,父母声称他唯一的价值就是为自己的兄弟奉献一切。他十六岁便辍学,主动打工分担哥哥的巨额学费,承担身娇体弱弟弟的医药费,父母也从不对他笑,除了自给他们送钱的时候。
  池禹一天要打四份工,实在是太累了,一次他走在街上,突然眼前一黑晕倒了。
  再醒来时,医生严肃地告诉池禹,他患有严重的贫血病,需要补充营养,送他来的是帝国贤明的太子殿下顾垣,顾垣承担了他所有的医疗费用。
  池禹上网搜索了他的照片,望着那个眉目矜贵,举止优雅的殿下,一遍遍默念他的名字。有史以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愿意花钱给他看病。
  几年后,他为了高昂的工资在一家性爱酒吧当酒保,黎明收工时,保镖一脸厌恶地将浑身沾满精液,被操晕过的男人扔了出去。
  “每天都来这里求操,还不给钱,要不看在他能吸引客人,早就把他扔出去了,要死死一边去,别死在酒吧里。”
  池禹所在的情欲酒吧中充斥着一些被人调教雌堕的骚货,这些人被调教师或金主玩烂了,随意地卖到酒吧中,每天都会淫荡地求操,被操烂了就会被当做垃圾一样扔掉,他无聊一瞥,看到了那张和顾垣一模一样的脸。
  鬼使神差地,他将被操烂的男人捡回了家。
  男人刚被二三十个壮汉操了三天三夜,被喂下了大量烈酒和致幻药,后穴不知被几根鸡巴同时操进去,松松垮垮地大开着,好像被撕裂了,肠道被操的从后穴滑出,淫媚地收缩着,鸡巴被人穿了四个银环,银环上接着导电线,尿道被人玩的大张,有小拇指那么大,淅淅沥沥地留着尿液。浑身潮红,额头热的不正常,高烧不退。
  池禹连拖带拉地将人清洗干净,不敢带他去医院,又花了一大笔钱帮他买了药。男人醒来后,真的被操坏了脑子,迷迷茫茫地,高烧还没退,就茫然地睁着双眼求操。池禹哪里操过人,呆住了,动都不敢动。
  男人见他不操自己,将脸贴在床上,翘起屁股,径直将拳头塞进了后穴,从喉咙中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快速抽插着自己的后穴,嘴角不停地留着口水。“不够……好热……鸡巴……给我鸡巴……精液……求求你……求求你操我……”
  池禹见他边操边叫,鸡巴不停地流出淡黄色的尿液,打湿了床单,鼓胀的奶头也张开奶孔,留着乳白奶水。
  男人身上还散发着深入皮肤的淫骚味和烟酒味。
  不一会儿,拳头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抬起头,恳求地望着床边的池禹,摇摇晃晃地爬下床,爬的一下跌落在地,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喘着粗气,贪婪地望着池禹的鸡巴,伸着舌头就要舔。
  “口……我帮你口……不要打……好痒……好热……好想尿尿……肚子好疼……尿不出来……救救我……”男人趴在地上,肚子高高鼓起,他身体里的精液和尿液已经被池禹清洗干净,腹部的应该是被灌得酒或尿。他浑身不停地颤抖,双眼茫然,一幅失神的样子,猜测他可能就还没醒,亦或是致幻剂的药效还没有过。
  他在情欲酒吧当酒保这么久,知道这些被人改造后挨操上瘾的骚货不被操多么难受,也知道有些人被改造地只能受虐或挨操才能尿出来。
  他走到浴室,身后男人像失神的母狗一样,亦步亦趋地爬到浴室,仰起头,虚幻地笑着,期待着池禹的玩弄。肚子胀地高高的,似乎再不排泄就会炸裂。
  池禹犹豫了一会儿,学着酒吧中那些S的样子,缓缓抬起脚。男人显然被玩弄习惯了,立刻平躺着身子,一脸期待地迎接淫虐。池禹狠狠地踩在了他的鸡巴上。
  男人鸡巴上的银环相撞,明明应该是剧痛,可是他却爽的失神地痴笑着,舌头全部吐出,口水直流,露出及其享受沉溺的表情。与此同时,他的马眼张开,鸡巴里射出了黄白交加的精尿混合物。
  他保持着爽到痴狂的表情足足五六分钟,直到鸡巴里再也流不出一滴淫水,才颤抖着身体,软着身体爬起来,要给他口交。
  池禹后退几步,远离了他。他之所以救下这个人完全是因为他长得跟顾垣一样,又不喜欢这个人,怎么可能接受他给自己口?这个人也绝不可能是顾垣,毕竟他昨天才在星网上见到顾垣接受采访。
  池禹打开手机软件,在情欲网点上下单了几种夸张的自慰道具。快递小哥来的时候,他害羞地结果箱子,祈祷别人不知道这是什么。
  推开浴室门时候,男人正趴在自己的尿液中,骚浪至极,一只手正在用他的浴刷玩弄自己的后穴,另一只手大力揉捏着自己的奶子,鸡巴被他用腹部紧紧压在地上,像泥鳅一样摆动着腰肢,压着自己的鸡巴。
  见到池禹,他留着眼泪,“求求你……操我……痒死了……”
  池禹将一根有成人手臂粗的按摩棒塞进了他的骚穴中,推了最大档,将一根有中指粗的尿道棒塞进了他的尿道中,同样开了最大档。两个蝴蝶乳夹不大,但却可以高频震动,还能放电,完全可以满足男人。
  男人的身体终于被满足,老实下来,池禹用浴头将他清洗干净,又用一根仿真鸡巴引诱着骚母狗一样浑身泛红的男人,让他老实地爬到了沙发上,随意将仿真鸡巴王沙发一扔,男人立刻流着口水忘我地口交着。
  池禹看他安静下来,开始清理浴室,他在想,自己冲动将男人带回家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吗?毕竟他从来和别人一起住过。
  清理完浴室,男人已经玩的晕了过去。池禹冲好退烧药,给男人灌了下去,望着那张和顾垣一模一样的脸,池禹叹了一口气。顾垣贵如皎皎云间月,自己一辈子也不可企及,不如努力救下这个男人,就当报恩了。毕竟这个男人再照之前那个玩法被淫虐群操,灌下大量致幻剂和烈酒,每天靠香烟提神,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第二天,男人的致幻剂药效和酒劲儿终于过了。他晕晕沉沉地看到了池禹,罕见地清醒了一会儿。
  看到池禹,他眸色暗沉,突然开口,“请你相信我,我是顾垣,帝国太子,现在星网上那个是假的。”池禹一愣,“怎么可能?太子已经快要称帝了。”顾垣喘着气,目光渐渐迷离,显然是情欲快要上头,他磕磕绊绊地说道,“那个人是兽人变化的……求你……带我去巴尔星,找我的舅舅……”
  池禹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自己当时疯了。他竟然真的相信了那个落魄至极的太子,辞了工作,跟家里人断了联系,用自己所有的积蓄带着顾垣,来到了十几光年外地偏远星系。
  一路上,顾垣声称自己被注射了精液成瘾性药物,清醒时间不多,需要池禹每天操他,将精液灌进他的身体里才能缓解瘙痒,不然他会被蒸腾的情欲逼地神志溃散。池禹相信了他,第一次学着怎么操人,由一个青涩小男孩儿变成了猛1,将顾垣每天操的欲仙欲死。
  他温柔地照顾着顾垣,努力地帮他联系值得相信地手下,顾垣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但与此同时,池禹发现顾垣对他越来越依赖,几乎到了片刻不离地程度,他只要消失在顾垣面前超过五分钟,他就会焦躁不安地自虐或者精神崩溃地大叫,他对自己的精液更是近乎偏执的执念,常常清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发骚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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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想要离开/吞媚药求操/极度焦躁/短暂失忆
  池禹不知道顾垣对他是什么感情,他压抑下内心的猜测,帮助顾垣联系到了他的舅舅,顾垣不知用什么证明了自己当时身份,带着自己舅舅的军队杀回了帝国,揭穿了假太子的身份。
  当时地皇帝被假太子喂了毒,不久就死了,顾垣顺利即位,他隐瞒了自己被贩卖到性奴市场的事实,只说自己流落民间,得了重病。
  接着他清除假储君官员,身为3S级alpha的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带着大军攻下兽星,成功报仇。他成了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最强大,最大权在握的完美帝王,掌握着帝国官员绝对任免权,军队绝对控制权,占领着兽星数不尽的矿物资源,在帝国说一不二。
  但这样的君王却有一件事值得诟病,那就是他抛弃了与他匹配度高达99.9%的omega,坚持娶那个来自民间,曾救过落魄君王的beta为王后。池禹就是那个beta。
  池禹喜欢顾垣嘛?他也不知道,像他父母说的那样,他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他配不上顾垣啊,他根本不敢喜欢。
  他只想回报自己人生中接受到的第一抹善意,也根本不敢妄想顾垣会喜欢自己。所以当顾垣顺利即位,大权在握,还有了匹配的omega之后,他不想做王后,不想让顾垣娶了omega恢复正常后厌恶自己。
  于是,他第一次提出了离开。
  他说顾垣已经当了帝王,有更合适的omega可以平息他暴乱的精神力,不必靠挨操发泄自己,保持清醒,他说自己想离开了。
  顾垣听到后疯的厉害,他开始疯狂的自残说自己根本没有碰过那个omega,还一次性灌下了大量烈性春药,说自己错了,一直忙着工作忽略了池禹,他说自己立马退位,不做帝王了只做他身下听话的母狗,求他不要抛弃自己。
  池禹吓坏了。 
  他不明白记忆中那个矜贵明朗的储君殿下怎么会变成一个偏执病态的疯子,对他有这么深的执念。
  他分不清顾垣对自己是喜欢还是依恋,为了安抚顾垣,他说自己不会走的,然后开始操顾垣。顾垣被吓坏了,被操的高潮不停也不敢晕过去,固执地强撑着,每天守在他身边,不敢去国会,也不敢睡觉。
  池禹每次夜晚醒来,就能看到顾垣猩红地双眼,他身下是散落一地的烟头。他靠着香烟提神,痴痴地望着池禹,生怕他会离开,整个人陷入极度的焦躁不安中。
  他联系了顾垣的舅舅,知情的舅舅送来了强效镇定剂,他给顾垣打下,又请催眠师让顾垣忘了他曾提过离开的要求,顾垣才勉强恢复正常。
  之后,顾垣虽然忘了那段记忆,但身体却对他更加上瘾,更骚了。有时候听到他的名字就会骚的后穴发水,神志全无地求操,比吞了春药还吓人。
  此时此刻,思绪回到现在,池禹望着面前这个只是口交就兴奋地高潮不停的顾垣,内心的疑虑还是没有消除。顾垣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依恋还是爱情?
  他内心隐秘地期盼着顾垣爱上了他,因为他从没被人爱过,也没有被人如此强烈地依恋过,这种感觉让他上瘾,可内心另一个声音却时常响起。你在他身边他只会越来越淫荡,只有omega辛纪才能安抚他的精神力,慢慢地让他痊愈,变成正常人。
  池禹将顾垣操的晕了过去,帮他随意清理了衣服后,准备出门走走。他在后花园遇到了顾垣的舅舅。这位头发苍白的前星际元帅后面跟着一位催眠师和一位心理医生。
  他们说,顾垣被兽人调教,身体变得淫荡敏感,精神力严重混乱,特别容易沉浸性欲难以自拔,他拼命趁难得的清醒逃出了兽星,身体却还坏掉了,精神力暴乱的时候脑子里只想求操。偶尔清醒时,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是帝国太子,除了池禹。
  所以,他对池禹产生了严重的依赖心理,再池禹提出过要离开后,他虽然忘了那段记忆,但因为绝对恐惧,他潜意识激烈地抗拒3Somega的安抚,精神识海越来越暴乱。
  池禹沉默了片刻,“会不会不是依恋,他爱上了我呢?”没有人说话。池禹也沉默了。连父母都将他视作工具,谁会爱上他这样一个平凡至极的beta?
  顾垣的舅舅开口,“如果顾垣忘了你,忘了那段记忆,他会接受omega的精神安抚,慢慢恢复正常。”
  池禹扯出一个笑,“可以。我接受,需要我做什么吗?”
  催眠师说道,“陛下是3S级的alpha,精神力特别强大,如果不是他情绪严重崩溃,我无法入侵他的精神识海,进行长时间记忆清除。”
  心理师接着说道,“顾垣心理素质很强,但涉及到你的一点点小事,就能让他失控。如果被他发现你爱上了别人,要和别人离开,他会……”
  池禹垂下眼,“彻底崩溃。”
  他可以断定,他多看别人几眼,脾气温和的顾垣就会陷入极度的焦躁不安中,如果他真的为了别人不要顾垣,他会彻彻底底地失控、崩溃。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喜欢!


④持续潮喷/肏傻餐厅射尿/被抓奸决裂/离开
  池禹彻夜未眠,因为他明晚就要离开顾垣了。
  顾垣舅舅听到他说明晚离开时,有些不忍,“孩子,是我们对不起你,你可以再多陪他几天。”
  池禹摇头,“再继续下去我只会越陷越深,还不如趁我还没有离开顾垣就活不了,及时抽身,就明天吧。”
  第二天,顾垣醒来后,习惯性地向他索吻。池禹一反常态,主动热情地回吻他,将他吻的彻底发情。顾垣扯起他的手伸向自己的乳房,爽地眼底一片迷离,后穴更是湿润地一塌糊涂。
  池禹将他扯起,推下床,按在墙上,强势地抬起他的一条腿,将鸡巴玩玩完全,一插到底地擦了进去。
  他熟悉地找到顾垣的前列腺和敏感点,对着足以让他疯狂的快感点狠狠地操着,顾垣爽地浑身颤抖,痴痴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舌头大大地吐出,一片空白地呻吟,“好强……主人好厉害……嘿嘿……主人……不够……再快点……还要……还要……”
  池禹操地更快,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将鸡巴贯穿他的肠道,将他的肚子都捣成了一个鸡巴的模样,后穴中地肠液都被他操成了泡沫。
  他边操边说,“你还像帝国的君王嘛,你就是一直骚透了的母狗。”
  顾垣昏昏沉沉地向他索吻,被操的乱七八糟的脑子看不起他的唇,胡乱地亲着他的脸颊喉结,闻言,他痴笑着,“汪汪……婊子是主人身下的狗……不是帝国君王……是骚奴狗……汪汪……汪汪……婊子要尿了……”
  听到他说自己要尿了,池禹对准他的前列腺狠狠地操着。顾垣被操的抖个不停,随着一声淫叫,他射出一大股精液,紧随而来地是金黄的尿液,洒在了地上。他痴痴地望着自己脚下的尿,脸上是异样的潮红,“尿出来了……贱母狗爽死了……主人好厉害……”
  池禹之前怕把他操坏了,一般会等他从高潮中清醒过来之后再继续操他。可这一次,在顾垣还没有缓过来时,他狠狠地吻住了顾垣,用舌头挑逗着他的情欲,顾垣为数不多的清醒彻底消失,他激烈的回吻着,浑身的情欲再次被点燃,更加猛烈的袭来。
  池禹的鸡巴还在他的后穴中没有抽出来,趁吻他又用手玩弄着他的骚鸡吧,将手指伸进了他的马眼中,上下抽插着。
  马眼完全是另一个性器,自动地分泌出了润滑的淫液,紧紧地缠着他的手指。一吻作罢,两人的唇间扯出密密麻麻的银丝,湿腻腻的抽查水声和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在卧室里回想。“主人……池禹……我好爱你……”
  顾垣歪着头,看着池禹的面容,痴痴地笑了。
  池禹没有回应,继续操着他,就这样操着他走到了餐厅中。
  餐厅的佣人早上就被池禹遣散了,没有人。顾垣被操的厉害,神志涣散,就这样赤裸着身体要推开餐厅的门。
  池禹将他拉回来,“骚母狗,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淫乱的模样吗?!”
  顾垣昏昏沉沉地要吻他,“不……只给主人看……只能让主人碰……”
  池禹从餐厅的储物柜里一个大约有成人手臂粗的按摩棒,扔掉了地上,“坐上去,自己动,然后给我口。”
  顾垣乖乖地爬上那个按摩棒,用后穴吃下,腰身上下起伏着套弄着,按摩棒不一会儿就流满了淫水。
  将他的鸡巴塞进嘴里,餍足地吞咽着,一会儿嗦一会儿舔,将自己忙着翻着白眼,口水流了一身。
  池禹扯起他的头发问他,“有这么好吃吗?!你爽成这样?”
  顾垣腰身不停地套弄在那个按摩棒,身下是啪啪的水声,他淫乱痴笑,“好吃……主人的鸡巴最好吃了……还要吃……不要走……后面的按摩棒好厉害……”
  池禹将整个鸡巴都操进了他的嘴里,像操骚穴一样抽查着,鸡巴好几次伸到了他的喉管。
  顾垣爽地浑身像煮熟的虾,无助地翻着白眼,马眼一刻不停的漏尿。池禹将他抵在餐厅的落地窗前,将他按在餐桌上,让他坐在椅子上,换着花样操他。顾垣能做的只有不停地高潮。
  他被操的大脑一片空白,晕晕沉沉地爬在餐桌上。池禹射出精液后拔出鸡巴,看着爽地骚透了地顾垣。顾垣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像是完全被操坏了脑子一样,浑身赤裸地蹲在餐桌上,就这样尿了出来,黄白交加的尿液流淌在餐桌上,汇成一条溪流,滴到地上,餐厅里都是他发出来的腥臊味,“主人……好爽……脑子彻底坏掉了……嘿嘿……是母狗……主人……还要操……”
  他这样除了池禹恐怕谁都不认识,今天上班是不可能了。
  池禹将他从餐桌上扯下,再次操了进去,疯狂的交换,到了中午时,顾垣被操的淅淅沥沥地流着尿,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池禹已经做好了午饭。
  他露出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望向顾垣的双眸里都是包容,好像在他面前做什么都不会被责怪,“今天早上操你操的太过了,我刚才跟国会说你生病了,给你请了假。”
  顾垣穿好衣服,甜蜜地笑着,“你怎么操我都没事。只要你想,随时随地都可以操我,我很享受。”
  池禹笑道,“来吃饭吧。”
  顾垣走到餐桌前,将椅子搬到他身边,与他紧贴着坐下,“禹禹,今天下午可以和我去拍婚纱照吗?我准备下周举办和你的婚礼。”
  池禹搅拌着粥,“我不急着得到王后的名分。”
  顾垣抓住他的手,“是我急着想让禹禹给我一个名分,我每天都患得患失,生怕别人发现你多么好,把你抢走。”
  池禹笑道,“改天吧,我今天下午出去办点儿事。”
  顾垣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你要去做什么?”
  池禹将勺子摔在碗里,第一次发脾气,“我干什么事都要向你汇报,得到你的允许吗?我没有一点隐私和自由可言吗?”
  顾垣急地站起身,一脸无措,瞬间红了眼眶,“我不是这个意思,禹禹你别生气,你去吧,我不问我不问。”
  池禹拿起外套扬长而去,“别跟着我,我出去透透气。”
  顾垣嗯了一声,看不出神色。
  池禹刚走出餐厅就听到桌子被推翻地声音和顾垣压抑的抽噎声。
  他狠心离开。
  池禹走进被安排好的房间。
  里面坐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妓女,正坐在床边抽烟。池禹将外套随意扔在床上,“你的手在抖。”
  妓女地烟灰落在衣服上,“我可是跟未来王后偷情,陛下肯定会杀了我。”
  池禹坐在床上,脱掉外套,赤裸着上身躺在被子里,“他不敢,他会跪在地上求我,求我不要抛弃他,他会哭着说自己可以接受你,让我不要离开。”
  妓女将烟放下,“怎么可能,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帝国之主。”
  池禹没有再辩驳,“给我也来一根烟吧。”
  他生涩地点火,吸了一口香烟,被呛得猛烈咳嗽。妓女脱掉衣服,躺在他身边,两人静待这场闹剧唯一的观众。
  所幸等地不久。来的却不是顾垣,而是他的王宫的主管。
  他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王后,陛下说您玩够了,可以回家了,他在家里等您。”妓女的烟吓得都掉了。
  池禹声音突然提高,“顾垣!我知道你在门后,出来!”空气安静地可怕。
  酒店地房门被人推开。眼睛哭的红肿的顾垣露面,他应该喝了不少酒,双颊泛红,走路摇摇晃晃,险些摔倒。
  明明是抓奸的,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看池禹。
  “顾垣,如你所见,我受够了和你在一起,我是个取向正常的beta,我喜欢的是女人。”池禹冷声道,“我不会和你结婚的。”
  顾垣声音哭的沙哑,身上有很重的烟酒味,明显神志已经有些不清醒了,他抱着池禹的手,让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下流的抚慰着性器,“禹禹,我也有穴,我也可以变成女人,我明天就变性,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像她一样胸大的吗?我明天就去做。”
  妓女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帝国君王要变性。
  池禹抽出他的手,当着顾垣的面亲吻了那个妓女,他淡淡道,“有正常的女人我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接受一个变性。”
  顾垣呆呆地望着他亲吻那个女生,瞬间没了反应,双眼呆滞地望着虚空,两行清泪从他眼角滑落,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
  池禹抱着妓女,准备离开。顾垣反应过来地抱住他的腰,整个人都在颤抖,声音也有了颤音,“禹禹……我……你们可以在……在一起……我可以接受他……真的……你把我当成一个性玩具也好……我不和你结婚……我也不会管你和谁在一起了……你别……别不要我。”
  池禹掰开他的手指,冷漠地望着他,“我不能接受你顾垣,我受够你了,我讨厌你,你听到了吗,我看见你就烦,不要再来找我了。”
  顾垣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愣愣地看着池禹关上门,背影消失。他心脏像是被刀片狠狠地刮了一遍,疼得他弯腰攥着自己的胸,不停地用头砸着地板,“好疼……好疼……心脏为什么那么疼……”
  将额头砸的流出血来,他心脏抽搐的疼痛才缓解了,他立刻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拉来门,双眸空洞,明显已经没了什么理智,“我要去找禹禹……”
  拉开门,他的瞳孔和催眠师相撞,晕了过去,总管眼疾手快地接住。
  池禹从催眠师身后走出,最后贪恋地看了一眼顾垣,“你们说好了,要治好他,不许食言,否则即使我是个beta,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顾垣舅舅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好去处。”池禹摇头,“顾垣教了我开飞船,您大方一点,送我一搜飞船吧,我想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生活。”
  顾垣舅舅叹了一口气,“好孩子,我答应你。”
  池禹忍着心痛,“我改变了主意,想等你们催眠完他,看到他的状况再走好吗?”
  顾垣舅舅点头,“好孩子,当然可以。”
  三天后,池禹见到了顾垣。他穿着一身得体的军装从心理治疗室走出来,身材修长,眉宇矜贵冷傲,举止从容有度,周围气势摄人,一副王者风范,让人不敢直视。心理治疗室门口站着与他匹配度高达99.9%的omega辛纪,仰慕地望着他。顾垣没有说话,但眼中的冷意散了不少,接过了他递过来的花,和他一起上了车。
  池禹以为自己会痛不欲生,但实际上,他内心突然涌起喜悦。这才是原来的顾垣,他就该高贵如皎皎云间月,不落凡尘,俯瞰众生,不能匍匐在任何一个人脚下。
  池禹心头阴霾一扫而空,轻轻道,“我走啦顾垣,祝你幸福。”
  飞船驶向了未知的星域。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


⑤受视角:攻离开后/精神崩坏自虐/淫虐自慰/绝顶高潮入院
  我叫顾垣,是奥斯帝国的君王。
  身为家中长子,皇室唯一一个3S级alpha,我被寄予厚望,从小接受最优秀的皇储教育。我在身为储君时,便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温和贤明,从不沾染任何陋习,即位君王后,我拥有对帝国的绝对掌控权,但我从不独断专行,任性妄为。
  “我说了要攻打仙女星系,不允许任何人反驳。”我气愤的讲政令扔在桌子上,“国会如果不同意,那就解散吧。”这绝不是独裁暴政,身为君王,拓宽帝国疆域是我的职责。
  我从怀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燃,烦躁地抽着,又倒了一杯白兰地,一饮而尽。这也绝不是陋习,那些议员烦人聒噪,如果不用香烟和酒精镇定我的神经,我可能会真的解散国会。
  不顾议员咒骂,我将内政扔给了愚蠢的首相,亲自率兵占领了最偏远的仙女星系。
  我的舅舅赶来狠狠给了我一个巴掌,骂我是个疯子。
  他说帝国连年征战,经济下行,子民过得很苦。
  他这样说我,我很伤心,我明明是为了拓宽帝国版图,这才努力征服探测仪观测到的每一个星系。
  但我是个好君王,所以我夺了他的兵权,将他囚禁在了封地,又带着大军走向了更远的双子星系。
  双子星征服了。帝国能够探测到的所有星系都被纳入版图,但我却越来越焦躁。
  我总觉得自己还缺少什么东西。
  最近犯病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这导致王宫里的仆人也越来越怕我。
  唉,虽然我爱酗酒,烟不离手,犯起病来总是爱疯狂自残,但我只是一个患有严重双相情感障碍的阳光开朗大男孩。真是天妒英才。
  这天,我悠闲地在客厅里插花。
  其实很奇怪,我以前从不喜欢插花,我喜欢摆弄机甲,但从我失忆后,我就逐渐喜欢上了插花、看书、做饭。
  舅舅说三年前我被兽族绑架,多亏被一个beta救了,但那beta却痴想妄想,像用救命之恩要挟我,做我的王后。
  被我拒绝后,他愤怒地和一个妓女偷情,被我发现后给我下了药,溜之大吉,让我忘记了这三年的记忆,也忘了他的长相。
  我摸着下巴猜测,难不成那beta还教会了我插花?
  那花越插越不对劲。我总觉得百合这样放,白玫瑰应该更低点,似乎是谁的习惯。
  我越来越烦躁,越插越乱,花瓶被我暴躁地扔到了地上。
  他妈的,这破花谁爱插谁插,老子不插了,还不如去插秧。最后我抓起叉子插了自己的手。
  挺突然的,我一下就呆住了,这是另外的手艺啊。
  剧痛顺着手上地血管传到手臂,手上鲜血淋漓。
  我突然爽了。
  妈的,这手这么疼,让我差点儿忘了我的心也在疼。
  我每天心抽疼,刚才插花没插好疼得想死,想撞墙,想拿刀割自己,想用身体上的疼麻痹心疼。
  我觉得那个beta可能不止给我下了失忆药,还给我下了蛊,这得多恨我。插花插不好心疼,看书看不进去心疼,做饭做的不好吃心疼,疼得时候痛不欲生,恨不得把心脏掏出来。不就是没封他当王后嘛,至于下这么恶毒的蛊?别让我逮到他。
  至于我的现任王后。咳咳。
  我和他婚礼那天,教父让我为他带上指环,我也没想到啊,我一碰到他,生理性呕吐,吐的昏天暗地,胆汁都吐出来了。
  王后没有当场逃婚已经给够了我面子。
  我怀疑那beta还给我下了贞操咒,可恶的beta,他跟妓女偷情潇洒快活,我连碰自己王后的手都会突发癫痫,呕吐不止。
  别让我逮到他。
  想到那个beta,我心脏越来越疼,用头狠狠地撞向墙,撞地我耳鸣目眩,眼前鲜血淋漓,快要嗝屁时,那让我难以忍受地心疼才缓缓过去。
  我随意包扎了下头,倒了杯白兰地缓解下心情,又抽了一根烟。不错,事后一根烟,快活赛神仙。虽然我酗酒抽烟还爱自残,但我是个好君王。
  我准备找找我成婚后就没见过的王后,看看他最近在干嘛。哦,他最近在被干。
  还没走到王后寝殿,我就听到了王后娇媚地滴水的声音,“骚货好爽……再快点……”另一个男声听起来像是王后寝殿的侍卫。
  我偷偷爬上墙头,看到我的王后和侍卫在寝殿地后花园中激情大战。我的王后被操的浑身泛红,主动骑在那侍卫身上,用自己的骚穴套着他的鸡巴,淫荡地大叫,“操我……操我……好爽……被鸡巴操的好爽……”
  我翻下墙头,又点了一支烟。
  行吧。迟来的安慰比草贱,我不该来这里犯贱,只是皇后叫的这么大声,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给我带了绿帽子吗?
  绿帽子。我突然感到手背一湿。原来是我哭了。我茫然地抹掉眼泪,谁知眼泪越掉越多,我暗草一声,老子都不上心,你一个眼睛还先斩后奏地下起了雨?
  夜晚在寝殿翻来覆去睡不着。我脑子里一直回想着白天见到的画面。
  我的屁眼儿好像湿了。
  不是吧,难道我看了一场活春宫就弯了。
  我控制不住,将手指伸进了瘙痒地后穴中。
  别说,我在自慰这件事上还是有点天赋的。
  我无师自通地把头侧贴在床单上,左手下流的揉捏着着我的精囊,又向上将指腹按在了马眼上,马眼被异物刺激,又痛又爽,我握住性器,上下快速撸动着,后穴痒的要命,没办法,伸出三个手指插入后穴。
  别说,我的后穴还挺紧。
  嘶。
  我碰到一个奇怪的地方,一触碰到身体就好像被电了一样。
  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我轻轻抽出手指,又狠狠撞向那个敏感点,浑身酥麻颤抖,爽地要命。后穴流了好多水,鸡巴也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原来高潮是这个感觉,真令人上瘾,怪不得我的王后被操成了一只骚母狗。
  应该是出于好奇,绝对不是我精神有问题。我看着床单上浊白膻腥的精液,竟然用舌头将它们贪婪的卷起。
  “呸。”我将精液吐出,这么难吃。
  可恶的beta,该不会给我的身体下了什么魔咒吧。
  别让我逮到他。
  从那天之后,我感到焦躁时一半时间自残,另一半时间在疯狂自慰。
  别说,自慰可真爽。
  特别是边虐自己边自慰,双倍快感,双倍解压,我已经上瘾了。
  跳蛋、按摩棒、口球、皮带束缚、窒息高潮、憋尿、穿刺、火烧、电极、撑马眼、五感全封闭性爱……
  我的寝殿里到处散落着性玩具、SM道具、酒瓶和香烟。
  我极少去国会和那些老东西扯皮,常常把自己关在寝殿里,一玩就是几天几夜。
  这天,我用黑色绸带蒙着眼,耳塞堵住了耳朵,用渔网线缠住了自己的双脚,匍匐在地上。
  我嘴里咬着一个黑色口枷,嘴巴被撑成“O”形,口水不停流,一根狰狞的按摩棒安在炮机上,粗暴地操着我的嘴巴,我的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可是我却更爽了。
  鼻孔被高高扯起,呼吸生疼,我的后穴中插着一根狗尾形状的按摩棒,按摩棒顶端是密密麻麻的金属小刺,还会导电,被电的时候,我的骚鸡巴也会不停地抖动,骚穴被操地爽极了。
  我摸索着点了一根烟,连续疯狂地玩了两天,我的意识有些模糊,昏昏沉沉的,香烟的味道也闻不真切。我凭着记忆,将香烟按到了自己的鸡巴上。剧痛从下体传来,我的身体内却流窜着炸裂的快感,身体内的每一个感官都被快感吞噬,后穴喷出浊液,鸡巴也射出了粘稠的精液。我脑子被玩的生疼,觉得意识也慢慢远去……
  剩下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了。再醒来时,我躺在医院里,一个人狠狠给了我一巴掌,他说我被发现时血肉模糊,身上被我用刀、用烟蒂弄得到处是伤口,血流了一地。
  他还说我喝了太多烈酒提神,由于长期酗酒,我得了胃穿孔,再喝下去胃别想要了。我爽的射了太多次精液,身体亏空的严重,他说了好大一会儿,我才认出来这是我舅舅。
  我不是把他囚禁了吗?
  谁把他放出来的。
  放肆,我可是君王,动不动就扇我巴掌,我不要面子的吗?
  无
  仗可打,插花也插不好,我不自慰还能干吗,太无聊了。
  我装作没听见,胡乱点头,拿出智脑开始查询最近新出了什么好玩儿SM道具,有没有什么提神的酒精能让我玩儿的时候更加兴奋。
  舅舅红着眼,说我不想活了。我叹了一口气,活着还能自慰呢,谁说我不想活,至于胃穿孔什么的,害,不就是住个院,我之前心疼的时候能把头嗑个大窟窿呢。
  舅舅说,我不要再想着到处打仗找人了,如果我乖一点,不再折磨自己,就告诉我那个beta在哪儿。
  真可笑,我淫虐能不间断地高潮呢,怎么能是折磨?哎……不对,那个beta?
  我收回智脑,“怎么乖一点?”
  这可不是认输,我变成现在这样,肯定是那个beta给我下了咒术,如果我逮到那个beta,我一定……
  舅舅说,我要从今天开始戒酒戒烟戒欲戒自残,每天好好处理政务,心平气和地跟首相说话。
  戒……欲?我心中流泪。
  那我下次心痛的时候靠什么度过?撞墙吗?忘了,现在连撞墙也不许了。
  我回到王宫的客厅里。
  机械性地插花。没插好。
  心痛。想死。想撞墙。
  我这样一个3S级的alpha,面对兽潮都没得怕的,插花没插好委屈地眼泪哗哗地流。
  没事,我忍。我一定要知道那个beta在那儿!别被我逮到他!
  忍啊忍啊,忍得我头痛欲裂。
  越来越神经质。
  我今天翻书的时候不小心把书扯掉了一块了,我看着那碎片,哭得撕心裂肺,嗓子都吼哑了,停都停不下来。
  等我清醒的时候,我定睛一看,这是什么书啊,这么宝贝。
  《插花的艺术》
  ……
  我暗骂一声,这绝对是那个beta的书!真小气,不就是把他书不小心翻皱了,让我这么疼。
  终于,忍了三个月。
  我现在盯着空气发呆都能突然委屈,然后崩溃大哭。
  这天,我拿了一支蓝色的羽毛笔写字。“啊!呜呜呜呜……为什么羽毛要是蓝色的……”
  我看着羽毛笔哭的撕心裂肺,活脱脱像个傻逼。
  我的舅舅这个时候进来了,他后面跟着一个人。
  那个人有着一头柔软的金色短发,眼睛像猫瞳一样,圆圆的,瞳孔是好看的玻璃茶色,他看起来像一只精致的洋娃娃。
  洋娃娃走到我身边,用手帕温柔地替我擦干了眼泪,将我搂在了他怀里,用手轻拍我的背部安慰着。
  我鬼使神差地止住了眼泪,他身上不知道喷了什么香水,有股淡淡的香水百合味道。
  真好闻。
  舅舅说,“这就是那个beta,他叫池禹。”
  那个可恶的beta!我终于逮到你了!
  我抬起头,用哭的通红的眼睛恶狠狠地望向他,声音嘶哑,像个破鼓风机。没办法,我哭的太久太大声了。
  “可恶的beta,你给我下了什么咒语!让我每天都要插花、看书、做饭,做不好就会心疼!你知不知道有多疼!我把自己灌得烂醉都没办法忽略!我只能每天拼命的虐待自己!你快帮我解开咒语!”
  金色洋娃娃忽然哭了。眼泪落到我脸上,冰冰凉凉的。
  我难得升起愧疚心,“你要是不想解开也可以,你别哭了。”洋娃娃还在哭,也不出声,就默默流眼泪。
  我又开始心疼了。但这次不一样,不是那种让我蜷缩起身体也忍耐不了的疼。而是一种特别奇怪的情绪,酸酸涩涩的。我替他擦掉眼泪,“我不骗你,你不想解就不解了,别哭了。”
  可恶的beta。哭地这么可怜。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他了呢。
  Beta忽然吻住了我。把我吻得头晕目眩,他说,“我保证,你以后都不会疼了。”
  【作家想说的话:】
  希望大家喜欢~


⑥重逢后/鸡巴自慰/跳蛋电击/双倍快感/尿道性交/崩溃高潮
  池禹走后,刚开始还会时刻关注顾垣的消息,他怕他过的不好。
  看到了他和omega的订婚消息后,池禹松了一口气,又有些难过,他原来也怕他过的太好, 彻彻底底忘了自己。他关了星网,将自己的智能设备都丢了,开了一家花店。
  池禹的父母不是没有找过他,他们说哥哥还需要学费,弟弟还需要医药费。池禹把父母的电话号码删了,他说,“爸爸妈妈,哥哥快毕业了,能自己挣钱,弟弟每年也能得到帝国的大量补助,我从来没有问你们要过任何东西,我现在请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也不奢求你们爱我了。”
  他想,他或许等得到过最极致的爱,可能这爱源于疾病,落于占有。他不奢求父母的爱了。
  他只是个普通的beta。他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池禹没想过顾垣舅舅会来找他。
  他说,顾垣疯的更厉害了,谁也拦不住,他自虐起来根本不认识人,3S级的恐怖战斗力更是让人没办法近他的身。
  心理医生自责掩面,“是我错了,爱你似乎成了他的本能,虽然缺失了你的记忆,但失去你这件事让他精神极度混乱,omega也根本无法安抚他。我以为是你让他混乱,可我没想到,失去你,才是他彻底疯癫的开始。你回去救救他吧,他快把自己逼死了。”
  池禹跟他回了王宫。
  见到了痛哭不止的顾垣。
  他将顾垣搂在怀里,“你以后再也不会疼了。”
  顾垣坚信池禹是个出轨的渣男,“呵呵,我就知道你喜欢女人,你今天多看了厨师两眼。”
  池禹插着花,“因为厨师多放了盐。”
  顾垣不信,“你这个最喜欢给我带绿帽子的beta,肯定是想带着厨师逃走。我约了最好的变性大师,能把我彻底变成女人,还能给你生孩子。”
  池禹将花放下,转身稳住他,把他吻地呼吸紊乱,眼神迷离。池禹淡淡道,“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哈?”顾垣注意力成功被转移,“我好像还没有跟辛纪离婚。”
  “你为什么会跟辛纪结婚?”池禹将手伸进了顾垣的裤子里,熟练的玩弄着他的性器,手上很快就湿润了起来,顾垣随便被他一玩就很容易发情。
  顾垣被玩地眼神恍惚,舌尖轻吐,“当时我不知为什么,每天伤心得很,酗酒严重,每天都抱着酒瓶喝地烂醉。舅舅问我要和辛纪结婚吗,我喝成傻逼了,晕晕乎乎地点头,被人扶着参加了婚礼,还在婚礼上吐的昏天暗地。”
  池禹轻拍他屁股,“傻逼?什么时候学会的骂人?”
  顾垣被打地很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问什么说什么,“结婚了之后,我内心空虚地厉害,晚上爱去酒吧听那些鼓噪的音乐,跟随那些音乐一起疯狂跳舞,骂人、磕药、抽烟都是那个时候学会的。”
  池禹玩弄着他的乳头,手上沾了他流出的奶水,“以后不许喝酒。”
  顾垣摇晃着上身附和着他的玩弄,闭着眼睛要吻他,“不喝……你快操我……我后面痒地厉害……”
  “我昨天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玩具。”池禹拿出一个跟顾垣鸡巴差不多大小,但是内部镂空的,内壁上粘着黄褐色小豆豆的东西,将这个鸡巴按摩器装到了顾垣的鸡巴上。
  小豆豆速度很快地振动着,有的还钻进了顾垣的马眼里,按摩器也模仿撸动地动作,上下活动。
  顾垣爽地站都站不稳了,池禹扶着他,拍了拍他的屁股,“骚死了。”
  他的骚穴像唇一般,湿漉漉地吸附着池禹的手,不肯放他离开,池禹的手离开时还会发出“波”地一声。
  “你操我吧……快点……后面痒死了……我快疯了……”
  顾垣烦躁地拽着头发。
  池禹终于插了进去,确是九浅一深,鸡巴碰到了他的敏感点又迅速抽离。
  顾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哭着求他,“你再狠一点……操烂我……”
  池禹动作悠闲,“下次还拽不拽自己的头发?”
  顾垣头脑昏胀地摇头,“不拽了……求你了……你疼疼我……狠狠地操我吧……”池禹终于操了进去。
  顾垣爽地眼前一道白光,脑子瞬间成了浆糊,话都说不完整,只知道淫叫。
  顾垣前面被玩弄,后穴被狠狠地操着,他浑身烫的吓人,只能无助地挠着自己的乳头,狠狠地揉捏着,将乳头揉捏地红彤彤的。
  鸡巴早就高高挺起,却被池禹给的按摩器禁锢住,根本硬不起来。他身体被流窜的快感折磨,爽到无助地仰着头,苦苦哀求,“让我射出来……求你了……求求你了……”
  池禹按着他的腰,将他死死禁锢在墙上,操他的力度很大,鸡巴狠狠地贯穿他的肠道,划过他的G垫,狠狠地撞击着,每一次抽动都会让他爽地翻着白眼,活像一只被操疯了的婊子,肚子都被操成了鸡巴形状。
  池禹比顾垣略低一点,他抬起头,没有说话,被操的脑子成浆糊地顾垣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下意识地低下头,任由他与自己湿吻。
  一吻作罢,池禹擦掉他嘴边的银丝,“你之前玩得太厉害,身体亏空了,现在一天只能高潮一次,不过你不要怕,我会努力一点,把你操到用后穴高潮。”
  他突然加大了抽插的频率,顾垣被操的身体左摇右晃,呻吟都呻吟不出来,迷茫地睁着眸子,虚幻地笑着,“哦呵呵……好爽……要飞了……骚婊子爽飞了……”顾垣将他推倒在地,狠狠地压在他身上,连精囊都插入了他的后穴。顾垣像干死的青蛙一样弯着双腿,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忽然,他全身剧烈地颤抖。
  池禹射进了他的后穴,他知道。
  顾垣用后穴高潮了。
  大约四五分钟,顾垣才从极致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池禹又压身而上,“今天让你用后穴高潮十次。”
  用后穴高潮十次的顾垣到最后话都说不完整,赤裸着身体像狗一样爬在池禹身后,后穴中的精液蜿蜒了整个厨房。
  他没办法穿衣服,浑身敏感的要命,衣服缓过身体都能让他爽地浑身打哆嗦。
  “地板都被你弄脏了。”池禹笑道。
  顾垣被操的路都看不清,听不太懂他的话,晕乎乎的用舌头去舔地板上的精液,“嘿嘿……不要……生气……我舔干净……”
  池禹见他浑身红地不正常,还没有从骚劲儿中回过神。他走到顾垣面前,制止了他舔地板的动作,“待会儿会有人来拖,先吃饭吧。”
  “吃……吃饭……”顾垣摇着屁股蹲在池禹脚下。
  池禹见他这副骚的没了神志的样子,暗叹一口气,他已经努力满足顾垣了,怎么觉得顾垣变得更骚了。“你连路都不会走了吗?不会吃饭?”
  顾垣爬在地板上,下流地用地板摩擦着自己的性器,脸上一片空白。被池禹问话,他愣了好久才明白意思,流着口水逻辑混乱地说道,“吃……吃饭……会……会舔……扔给我……”
  池禹放弃了让他自己吃饭地想法。拿了一个鸡腿,塞到了顾垣的嘴边。
  顾垣看着那鸡腿,流着口水痴笑,然后用口交地方式将拿鸡腿囫囵吞下了。池禹见他还想吃骨头,吓得将骨头夺走。“骨头可不能吃。”
  顾垣吐着舌头要舔他的性器,“骚狗要鸡巴……想吃鸡巴……精液……给骚狗吧……”
  池禹可不敢再操他了,再操下去脑子恐怕真坏了。
  他又给顾垣喂了些食物,然后牵着他回到了卧室。
  顾垣晕头转向,不牵着他路都走不明白。
  他将一根狰狞的按摩棒塞进了顾垣的后穴,拿了本书,静静看着,不碰顾垣。顾垣委屈地爬在他脚下,享受着后穴的快感,高潮了几波神志慢慢清醒了。
  他清醒了之后去洗了个澡,然后挤在了池禹身边,趴在他身上,死死地抱住他。
  池禹放下书,回抱住他,温柔询问,“醒了?”
  顾垣点头,“我怎么骚的这么厉害,刚才脑子完全消失了一样,我记忆都有点模糊,你操我太凶了,这也太爽了吧。”
  池禹温和地笑,“我昨天问了你的医生,他说你一天射精十几次,对身体很不好,建议我把你操到后穴高潮。”
  顾垣瘪嘴,“我有时候听到你名字就会高潮,那我岂不是要把尿道堵住?我怎么上厕所?”
  池禹望着他的唇,眼神飘忽,“这个提议不错。”顾垣叹气,“好吧。不过我还是觉得明天要去变性,你肯定喜欢女人。”
  池禹吻住了他,“你什么时候想起来我的?”顾垣一顿,不解道,“想起你什么?”
  池禹不说话了,他掰开顾垣的手,想和他好好谈谈。顾垣吓得脸色煞白,死死地搂住他,浑身都在抖。
  他带着哭腔,“我回到王宫见到你插的花就想起来了!我不骗你!你别走池禹!我错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池禹回抱他,去吻他,“我没生气顾垣,我没生气,不要哭了,我刚才掰开你的手只是想坐起来问你。”
  安抚了好久,顾垣才慢慢镇定下来。眼睛已经完全哭肿了。
  “那为什么还要和辛纪结婚?”
  池禹轻吻他的双眼,声音尽量温柔温柔再温柔,生怕吓到他。
  顾垣攥紧他的手,“你没有看到吗?当时结婚的场景?”
  池禹摇头,“看到你和辛纪订婚,我就关掉了星网,尽量避免和外界联系。”顾垣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有些哑,“我看到那朵花就想起你了,我可是帝国几百年来唯一一个S级的alpha,普通人可能不知道,3S级的alpha精神力很恐怖,根本不可能随便被催眠。我想起你了后,担心你知道我在找你,你会跑,我就借着打仗的名义去熟悉的星系招兵买马,占领陌生的星系,可是我找不到,我找遍了每一个星系都找不到。我一边让帝国研制宇宙探测器,查询更遥远地星系,一边在想我该怎么办。
  这时候,我终于查到了你离开的原因,原来是我的舅舅和那个心理医生挑唆你离开,我当时恨不得杀了他们,多亏我还有一丝理智。
  我想,既然你是为了我过的更好离开,那你看到我过得不好,会不会就会回来呢?于是,我答应了和辛纪结婚。
  那几个月,我疯狂地想办法伤害自己。我酗酒很凶,一天能喝几百瓶烈酒,喝到胃穿孔被送进了医院,刚醒我就继续抽烟,那段时间肺也很不好,老是喘不上气,可能抽的太厉害了。跟辛纪结婚那天,我喝了很多酒,是被人连拉带拖送到了教堂,舅舅赶来时看到醉成一条死狗的我,气的让人用高压水枪把我冲醒,我被人扶着去和辛纪结婚,他不小心碰到了我,我恶心地吐了出来。但我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酒,还有血。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我每天都期待着你会找来。我想,你最疼我了,看到我过的这么惨,肯定心疼地不行。
  我等啊等,等了好久你还不来。我慌了,我当时精神力暴乱,有些疯魔,脑子里一直幻想你和别人在一起了,忘了我,想到这里,我就心疼地厉害,只能自残平息心痛。
  我占领了探测器能勘探到的所有星系,每到一处就会花巨资建设星网,可你还没有回来。我绝望了,所以,我的精神出现了混乱。我不能接受你真的爱上了别人。
  这可能会让我死。于是我坏掉的大脑就开始自我修复,他相信了舅舅和心理医生的说辞,你跟人跑了,你是个忘恩负义的beta。不然我可能早就自杀了。不过刚看到你,我就想起来了。”
  池禹脸上凉凉的。原来是他哭了。
  他亲顾垣,“对不起,其实我就在帝国首都星,我不敢去其他地方,我想住的离你近一点。”顾垣舔他的眼泪,“别哭,你一哭,我简直想发疯。”池禹破涕为笑,“顾垣,我这样一个普通的beta,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呢?”
  顾垣低头,不答反问,“那我在你心里是什么?”
  池禹笑了,“皎皎明月。”
  顾垣亲他的脸,“其实我已经彻底坏掉了,当时兽人玩弄我时,为了让我更屈服,给我下了精神海媚药,它会慢慢蚕食我的理智,让我像下贱地母狗一样求操。我在兽星时,被兽人,被野狗,被猪,被任何下贱的东西都操过,精液、尿液我什么都喝过。我是什么,我是下贱的骨子里的骚婊子。
  被你救了之后,我久违地看到了熟悉的眼神。平等的,欣赏的,赞叹的眼神。
  可是你明明最清楚我的淫荡,你也亲眼见证了我都下贱。可你始终用平等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被操被玩,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舅舅,那些副官,知道我遭遇事情的人都用怜悯地眼神看着我,好像他们是我的神,我只是一个被玩烂了的,下贱的婊子。在你眼里,我才是一个人。
  我越来越离不开你,我的精神力也越来越奇怪,和你在一起时,它会很混乱,我很容易就会失去理智,比吃了烈性春药还可怕,离开你时,它会更混乱,我也会一直不安焦虑。
  你这次回来后,我好像更奇怪了,我总是很容易脑子被操飞了一样,骚的可怕,我觉得以后可能会越来越严重,你会不要我吗?”
  池禹吻他。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平凡的,一直被忽视地beta,顾垣是他少时藏在心尖的皎皎明月,就算一时跌入尘埃,也掩盖不住他的皎洁。就算顾垣淫荡,他被操的厉害时神志全无,狼狈不堪,但他确实从未轻视过顾垣一分。他见到了伤疤,但他绝不怜悯伤疤,他吻住了伤疤,接受了伤疤,抱住了伤疤。
  “顾垣,我们结婚吧。”池禹笑道。
  顾垣坚持,“你当时抱妓女时肯定心动了,我去安一个女人的穴和子宫,这样我也能给你生孩子。”
  池禹知道他这关过不去了。他不再说服,而是叹了一口气,“这么执着生孩子,看来是嫌弃我不能生孩子了。”
  池禹很少说出来自轻自厌的话,他骨子里都是卑微,又何必再多说出来,也没有人会在乎和安慰他。
  但顾垣会。顾垣听到这话,瞬间抱紧他,硬朗的alpha又哭了,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我没有嫌弃你不能生孩子,我不敢。”
  池禹装作不经意叹气,“那你还要去变性……”顾垣摇头,“不变不变!我死也不变。”池禹笑了。
  【作家想说的话:】
  菜蛋是甜的嘞的婚后生活和~~H
  彩蛋内容:
  第二天,他们举办了婚礼。池禹成了顾垣唯一的王后。
  帝国民众知道他们的君王渐渐好了起来,他不再打仗,也很少再像前几年一样,全星际直播做一些自虐的荒唐事,他极少露面了。
  他极少露面是因为。他被操的神志全无的时间持续越来越长。当然他本人很享受这种状态,飘飘然的,被自己的灵魂伴侣狠狠地贯穿身体,亲密接触。至于清不清醒,在池禹身边,他没有比这更能感受到自己活着。
  不过用池禹的话来说,顾垣越来越容易被操坏了。他那天和顾垣去其他星系的古堡中旅游,在看到郁金花时,池禹闻了顾垣,顾垣就摇着屁股求操,池禹只是轻轻一操,顾垣话忘了怎么说了。
  他裤子都没穿,摇着屁股要爬出去。吐着舌头,像只被操傻的母狗,流着口水。
  他们在的地方隐蔽,外面还有人。池禹哪里敢让他出去,他架着路都不会走,只想软着腰爬行的顾垣走了出去。
  众人看他们的陛下低着头不说话,走的踉踉跄跄,以为出了什么事。池禹笑着拒绝帮忙,就说顾垣喝了点酒,有些上头。
  回到房间,池禹狠狠拍了拍他的屁股,“你怎么骚地越来越厉害了。”顾垣从床上爬下来,要去含他的性器,“操……操我……”池禹叹了一口气操了进去,顾垣爽地流了眼泪,叫着爽。
  最后要走时顾垣还没有回过神来。
  他趁众人不注意,拖着浑身赤裸,一脸潮红的顾垣走了。
  连最后的致辞都没做。
  顾垣就这样还能致辞?他能完整地说一句话?
  人生不易,池禹叹气。池禹守着顾垣,过了一辈子。
  顾垣守着池禹,半痴半醉地过了一辈子,每天的日子甜的嘞~池禹是个beta,只能活一百多岁,顾垣是个3S级是alpha,有恐怖的自愈能力和强悍的身体素质,他能活到五百多岁。可池禹刚走,他安排好自己王后的后事就走了。一分一秒都没有留恋。
  然后,他重生了。他重生到了自己还未被兽人暗算,温和从容,受万民敬仰的时候。
  他才十八岁。


⑦娶你做王妃/淫乱口交/浴室高潮/憋尿上瘾/为你雌堕
  我是池禹。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我因为低血糖在路上晕倒了,被帝国皇太子顾垣救了。他说要娶我当王妃。
  我拒绝了他。现在诈骗的路子这么野了吗?
  他问我为什么不喜欢做王妃。
  我说呵呵,要做就做最高的,我想做王后,王妃别来沾边。
  他若有所思地走了。
  我叹了一口气,第一次被人掏钱看病,结果却是个骗子。
  爸妈又给我发了消息,“这个月的工资发了没有?你哥哥还等着要生活费。”工资没发。
  我余额还剩300星币,不够一周的饭钱。
  我打字回复,“我低血糖,医生要我买点营养品……”
  打了又删掉了。
  他们肯定会说,低血糖又不是什么大病,还需要吃营养品?你弟弟每年要花费巨额治疗费用,你懂点事。
  “发了就转给你们。”
  我拿起椅子上挂着的洗地发白的牛仔外套,大冬天披着一个褂子就走了。
  不是耍帅,棉服太贵了买不起。
  不知道300块够不够结医药费。
  走到结账窗口被告知医药费已经被人结了。
  那个骗子做戏还知道做全套。我不免有点感激他。
  走到员工宿舍下的面馆,老板照旧给我上了一碗清汤面。
  我叫住了他,“老板,那啥……”
  本来想让他给我加个蛋,毕竟医生让我补充营养,不过,想到还剩三百块,我叹了口气,“老板最近还招洗碗工吗?”
  老板怜悯地摇头,好心给我加了个蛋,我感动地痛哭流涕。
  老板拍拍我的肩膀,“冬天生意不好,下天再招,我优先考虑你,不过孩子,我们要风度也要温度啊,你大冬天穿一件牛仔外套,也不怕感冒?”
  我鼻塞着点头,“下次一定!”
  吃饭的时候老妈给我打了电话。“孩子,你到底啥时候发工资呢?你哥哥等着用钱买个电脑,你能不能预支下工资?”
  我还没开口,它看到了我的牛仔外套,皱眉,“怎么又买了新衣服,也不知道省着点钱给你哥哥弟弟用,不懂事!”
  我放下煎蛋,她看到了更生气,“你哥哥连电脑都买不起,你还吃煎蛋!我和你爸爸为了供应他们,连榨菜都舍不得吃,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整个通话,我一句话没说,她留下一句,“今晚想办法打给我五千块钱”就挂断了视频。
  行吧。
  我把面吃完,汤都喝地干干净净。
  然后缩着脖子去找酒吧老板预支工资。
  毕竟老妈说得对,我这个人吧,没啥特点,也没啥人喜欢,也就这一点价值。
  酒吧老板打量着我的脸,“小池啊,你这张脸不笑的时候是一点笑意都没有。”我,“?”你说话的时候跟真的说了东西一样。
  老板叹了一口气,“如果你能答应做酒吧里的调教师,陪那些M玩儿,我可以给你三万块。”
  老板这事儿提过不少次,我一次都没答应。
  这职业我总觉得不光彩,好像干了就绝对不是好人。
  但我想起了那个骗子,人家身为骗子还好心给我付了医药费呢。
  说明什么行业都有好人啊,我不能职业歧视。
  在老板一脸见鬼的表情中,我点了点头,“好。”
  老板干脆利落给我转了三万块,不见一点儿平时周扒皮的模样,笑眯眯的拍我的肩膀,“小池啊,你绝对能让那些M们发狂,苟富贵莫相忘。”
  他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给我安排了一个M。
  我穿着紧身皮衣走进了调教室。
  里面爬着一个银发帅哥,见到我,银发帅哥瞬间呼吸急促,爬着要舔我的脚。我没忍住一下给他踹开了。
  什么鬼?
  踹完我有点后悔,可这是我的客户,要是生气了我可不就失业了。我走近一看,那帅哥竟然颤抖着高潮了。
  这么变态。
  我正准备按照老板教的拿鞭子抽打他。
  调教室的门一下给人踹开了。
  钢铁焊的门,被踹地中间折了一个大窟窿。
  什么鬼?
  “你在干什么?”这声音里面是化不开的委屈,还带着点儿哭腔。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一米九的骗子,此刻跟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眼眶通红地看着我,眼泪摇摇欲坠。
  我磕磕巴巴,“我准备用鞭子抽他,但我还没有抽呢。”
  该不会是这个M的姘头吧?!
  “你喜欢玩儿SM?”他哭了出来,眼泪不值钱地往下掉。说实话,我那天omega弟弟哭起来就够我见犹怜了,这人哭起来……撕心裂肺。
  这我能认吗?我赶紧撇清关系,“我缺钱,酒吧老板说让我来调教他就给我钱,我才来的。”
  骗子不哭了,眼泪要掉不掉,“你缺钱?”我点头,“我穷啊。”富人的游戏就别带上我这个穷人了,我每天给富人打工已经很累了。
  男人把一张金光闪闪的卡递给我,“这是帝国银行的黑卡,不限额度,你想取多少就取多少。”装骗子还上瘾了是吧。
  我正准备吐槽就听到他继续说,“我今天告诉父皇我愿意继承王位,他已经把王位传给我了,三天后举行加冕仪式,我会在加冕仪式上向你求婚。”
  我嘴角抽搐,“你……”
  吐槽的话没有说出。
  酒吧的液晶电视播起了消息,“特大喜讯!我们完美的皇储顾垣终于要继承王位了!”电视上开始循环播放顾垣的视频,就是面前这张脸。
  我心底掀起惊涛骇浪。我只是个衣不裹腹的穷男孩儿,每天想着一日三餐,无力关心国家大事,我还真不知道帝国储君长什么模样。
  顾垣笑得露出门牙,憨憨的,一点都不像电视上不苟言笑的储君。
  我笑不出来。不是你玩儿真的是吧?
  我将卡退回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游戏,我不想陪你玩儿。”
  一米九的新皇着急地拉住我的手,一副恨不得把心剖给我看的模样,豆豆不值钱地往下掉,“我真的想娶你。”
  我呵呵一笑。当我三岁小孩儿呢?
  狗看见我都得叫两声,你喜欢我?你又不瞎。
  我指着酒吧外面摆好的酒,大约有十几瓶,度数还挺高,“喜欢我就把他们全喝了,我能赚十几万提成呢。”生活已经够惨了,还有人想玩儿我。
  我没想到他真的去了。顾垣冲到了那些酒面前,动作熟练地把酒瓶打开,一口吹完了。接着又是第二瓶,第三瓶……第十二瓶……
  他喝地脸色越来越红。扶着桌子才没有摔倒,说话有些大舌头,“我快喝完了……你要相信我禹禹。”
  还剩最后一瓶。他灌酒的手一直在抖,酒洒了他一脸。
  酒瓶啪地掉在地上摔碎了。没喝完的酒落在地板上,他晕了过去,脸红地吓人。
  酒吧老板环视一圈顾垣的亲兵,腿都在抖,不敢说话。我走过去将顾垣公主抱起来,“我送他回去吧。”我这人从小儿干脏活重活儿,力气大。
  亲兵应该是被吩咐过,带着我上了顾垣的飞船。顾垣一直抱着我的腰,力气很大,生怕我跑了,嘴里一直说着,“禹禹不能不要我……禹禹怎么跑了……禹禹我好爱你……禹禹你别怕我,我好害怕啊现在……禹禹你抱抱我吧……”
  我学着妈妈安抚弟弟的姿势,拍着他的背部,“乖一点。”
  他不说话了。很乖,像睡着了。
  回到王宫。我将顾垣刚到床上,他醒了,晕乎乎地向我索吻。我推开了他。
  他开始哭,哭地很大声,上气不接下气。“你不爱我了吗?我做错了什么嘛?呜呜呜……你别不要我。”
  我笑了。
  怎么回事,有点可爱。
  鬼使神差地,我吻住了他。
  他嘴里都是酒气,不是很好闻,唇却软软的,像果冻一样。吻着吻着,他开始脱裤子。
  我清醒了。
  该不会要干我吧,我没有经验啊。
  谁知道他指着自己正在流水的后穴,笑得很傻,“我之前……嗝……灌肠了……很干净……禹禹快来操我……”
  我不敢动。
  他直接含住了我的鸡巴,忘我地帮我口着。我没忍住射了出来,精液射到了他的脸上。
  他也不生气,餍足地将精液都舔干净了,然后摇晃着跪趴再床上,“快……操我……禹禹……主人……”
  我没忍住,操了进去。
  他的后穴又滑又紧又烫,刚伸进去里面的媚肉紧紧地缠着我的鸡巴,不停地收缩,我很爽,用力地操他。他被操地咿咿呀呀叫个不停,说不成一句连贯的话。
  没操几下他就射了。
  我几把卡在他的后穴,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
  他哭着求我,“快动……我后面好难受禹禹……你动一动……救救我……”我不管不顾地又操起来。
  第一次操人,我有些莽撞。操他操的又凶又狠,完全不像平日的自己。
  他边被我操边玩弄着自己的鸡巴,鸡巴一刻不停地流着水,我怀疑坏掉了。
  床上操的不尽兴,我讲他扶起来,抵在落地窗前草,他晕的站不稳,整个人都挂在了我身上,流着口水痴笑。
  他的乳头和性器被压在落地窗上,窗上都是他流下的精水和奶水。
  我问他,“这么脏,明天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他伸着鲜红的舌头,被操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我。
  手指还在下流地扣着奶头。
  我又重复了一遍。他摇晃着身子去舔窗上的精液,“嘿嘿……我舔干净……舔干净就……就好了……”
  我被他这副失了魂的样子又激起了性欲又开始操他。
  他最后整个身体都靠在我身上,被我撑着洗漱。
  洗漱地时候我用水龙头冲他的后穴,他后穴里又喷出一大股淫水,淫荡地呻吟,“还没洗干净…嘿嘿……不要停禹禹……还要水更大……”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再大就把你后穴冲烂了。”
  他摇摆着屁股,疯地像发情的母狗,“烂掉……骚货喜欢烂掉……”
  他站也站不稳,我扶着他上了厕所,尿尿的时候他爽的翻着白眼高潮了。我邪门儿了,尿尿也能高潮?
  第二天,他问我要不要做他的王后。他问我时表情又卑微又恐惧,见我不说话,他摆着手,“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等你,你只要不走就好。”
  他说着可以,但眼眶红了。
  这么爱哭的吗?
  我将手放在他掌心,“求婚没有戒指吗?”
  他笑了,从脖颈的项链上扯下一枚指环,“我刚回来就准备好啦。”
  当上王后之后,顾垣从来不管我。我要做什么做什么,他从未说过一个不字。反而是我管他比较多。
  他一玩儿就会疯狂射精尿精,我担心这伤到身体,就跟他商量着做爱地时候塞根尿道棒。
  他也不生气,快乐地答应了。
  尿道棒挺好的,就是顾垣喜欢上了憋尿,那段时间发情特别厉害,出不了卧室的程度。
  骚地厉害的时候连我的话都听不懂。
  就会哭着求操,要我尿到他嘴里,射到他嘴里,我不给他就哭。
  我见他身体红地厉害,整个人好像被上了颜料,不敢不给他,谁知道他怎么越喝越骚。
  从那之后我就拒绝他平时带尿道棒。
  这么骚我怕他坏了。
  我们结婚那天,顾垣冷着脸不说话。司仪问他愿不愿意守护我一辈子,他冷着脸点头。
  帝国民众有些人嘲笑我,说顾垣不想娶我,我使了手段。
  顾垣看到后气的要立刻澄清,“我那天太激动了,后穴里塞了玩具,我一说话就是呻吟。”
  我制止了他,“没事,我知道你爱我就行了。”
  顾垣还是不同意,我吻住了他。待会儿把他操傻了,他就忘了这回事儿了。
  至于我的便宜哥哥和弟弟。
  他们知道我当了王后就让我求顾垣封自己的哥哥当元帅,让他娶我的弟弟当王后。
  我的弟弟大度地表示愿意让我继续当顾垣的人,但只能是最下等的奴隶,不能再多了。
  顾垣气的要杀人。
  他说怪不得上辈子他怎么问我,我都不肯告诉他,自己没遇到他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原来这么恶心。
  我拍了拍他的手。“我哥哥就让他把这些年我给他的生活费还给我吧,至于我弟弟,我不想再看见他。”
  后来我听说,哥哥不愿意还钱,还在广场骂我是贱货,顾垣把我哥哥狠狠打了一顿,不是他舅舅拦着恐怕人就没了,至于我的弟弟,他来找过我几次,被顾垣的一个朋友辛纪嘲讽地说不出来话。
  我的爸爸妈妈呢?我拉住顾垣的手。
  说什么?没听清,我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有爸爸妈妈。
  谁说我不值得被爱。
  Beta也有爱情。
  我吻住了顾垣的唇。
  晚安。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受视角~无H
  彩蛋内容:
  顾垣缓缓睁开眼,贪婪的打量着池禹,将池禹抱得更牢。
  众人都说池禹三生有幸遇见他,其实是顾垣三生有幸遇见池禹。
  池禹从小过的苦,顾垣给了他一点糖,他就恨不得将整个心剖给他。
  顾垣从没见过比池禹还温柔的人。
  他看到了,就想死死抓住,绝不放手。
  池禹说顾垣是他的月亮,可是顾垣天生皎洁,当年的善举不过是指缝间露出的一缕微光。
  在顾垣眼里,池禹才是明月。
  甚至比明月更甚。
  他是于尘埃中破土而生的花,向阳而生,生机勃勃。
  池禹没了顾垣还是池禹。
  可顾垣没了池禹呢?
  他将池禹狠狠地抱在怀里。
  拒绝去想那个可怕的念头。


番外辛纪视角:堕落轮奸/观看受被操/被alpha发现
  行行行,beta和alpha都有爱情,就我omega不配行了吧。我叫辛纪。狗作者给我气的傻逼名字,辛纪,搞得我好像长了脑子似的。
  其实我只是个平平凡凡的骚零。我知道自己和顾垣匹配度高达99.9%,但顾垣那个狗,非说要等我成年才碰我,他是不知道3S级的omega有多敏感嘛?我十四岁后前后两个骚穴就每天在流水了,在尽力了昏天暗地的疯狂自慰后,我终于按耐不住情欲,主动去了灰色场所,点了十个壮汉操我。从此酒吧是我家,我想咋耍就咋耍。
  顾垣那个傻逼,听说被兽人暗算了。
  回来了之后就要跟我解除婚约。快解除吧傻逼,我如饥似渴地口着一根鸡巴,淫荡地摇着屁股。解除婚约了老子就可以不顾忌皇家颜面去拍AV了。
  妈的,顾垣这么low。一个beta都留不住。beta还给他带了绿帽子,一看就不行。
  操!顾垣要跟我结婚?他没事儿吧没事儿吧没事儿吧没事儿吧。我都告诉他我被人操过了!
  什么?给我选鸡巴大的侍卫每天不停歇地轮流操我?还有这样的好事儿?壮汉……不是,顾垣,我来了。
  妈的,王后还没坐稳一年就要离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什么?给我建一个酒吧专门找人来操我?还安排最后的医生给我的后穴保养?还愿意养我生的孩子?无偿做接盘侠?
  顾垣比狗作者还傻逼。(作者:我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今天去皇宫见小宝。走到后花园吓我一跳。怎么一个男的玩的这么疯,光着身子在后花园尿精,被操傻了吧。顾垣知道他的花园被玷污了吗?
  我走近一看,被操的一片空白就知道傻笑的人竟然是顾垣。妈的。顾垣!你比我还骚!
  我偷偷拿出智脑,想拍下顾垣这副傻逼样。我没想到啊,竟然被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帅哥拦住了。他说自己是新上任的SS级alpha元帅。
  我目眩神迷。他吻住了我。卧槽,鸡巴好大。
  帝国后来给我们做了鉴定,匹配率高达100%。完了,100%%不是意味着我被他标记了之后会完全属于这个男的。我打包行李就跑。
  智者不入爱河,建设美丽祖国;少生优生,平安一生,不婚不育,芳龄永继;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有儿孙我享福。
  心悸(不够一千不行):
  脑洞文:
  职业替身,奈何霸总傻白甜
  黑莲花,我要做你小妈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吃撑
  沙雕霸总全网黑,花式摆烂万人推【虫族】
  总裁,你罪该万死
  一胎一万零八宝,我靠卖精富国强兵【我是最屌的,真屌】
  他逃,他追,他买了大铁锤
  天不生我老王,万古寡妇熬长夜【NTR】
  暴君要虐爱,没想到我是变态【SM】
  ……
  脑洞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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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想说的话:】
  希望大家喜欢!故事结束啦~


①厕所隔间玩弄自己到高潮/发骚求操/堕落的学霸
  “俞驰,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不许再招惹俞胥,你是受到的教训还不够吗?”顾桀望着俞驰的目光再无半分当初的爱意,像在看一只令人作呕的蝼蚁。
  被警告的对象俞驰,在三个月前还是这所贵族学校里令人艳羡的学霸,因其矜贵清冷的气质和手腕上常年佩戴的一串佛珠,被人戏称为“小菩萨”。
  可如今,众人看他的目光多了分不屑和玩味,俞驰这个假少爷就像没了魔法的仙德瑞拉,不过是他们这些有钱人的玩物罢了。
  被他这样警告,俞驰好像听不到般专注地写着数学题,阳光洒在他纤细骨感的手腕上,握笔的十根手指修长如玉,骨节分明,“沙沙”作响间他已经翻过了一张试卷。
  “就知道做这些没用的数学题,你好好听我说话!”顾桀抓起他的试卷就要撕烂。
  一只带有诡异符文纹身的手掌从他手中夺过试题,顾桀身后的人声音懒洋洋的,“大清早的,谁站在小爷座位上乱吠啊,快滚。”
  “你谁啊……”顾桀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那人一脚踹翻在地,侧腰传来一阵剧烈的抽痛,他脸色惨白地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肖垣将试题扔到俞驰的课桌上,而后散漫地坐在椅子上,金色短发张扬锐利,碎发下桀骜不驯的眉骨放肆,狭长暗沉的眸子透着不耐,“记住了,小爷肖垣,最讨厌别人站在小爷座位上,小爷我有洁癖。”
  听到肖垣的名字,顾桀硬生生按下暴怒的情绪,抿唇一言不发走了。
  班内其他同学议论纷纷,“顾桀不是顾家二少吗?怎么灰溜溜走了?”
  另一个同学压低嗓音,“那可是肖垣,传闻中一手遮天肖家的小少爷,不过半年前他不是飙车出意外变成植物人了吗?”
  “他这人孤僻并且喜怒无常,是京里有名的浪荡货,玩儿地可疯了,你们千万别招惹他。”
  肖垣就当听不到这些议论,用校服把头一蒙,闭眼睡觉了。
  但他并没有真的睡觉,而是愁容满面地在跟脑子里的系统交谈。
  “如果我没有记错,我是替主神打工的吧,为什么现在世界意志要排斥我?”肖垣半年前就穿过来了,但他一直被世界意识排斥,今天才挣脱束缚苏醒。
  系统一问三不知,“我也不知道呀宿主,不过我告诉你不止一次了,这次做任务你不能崩人设,必须扮演好原主乖戾的性格,否则可能再次被世界意志排斥出去。”
  肖垣勉强接受这个设定,“做完这次任务我提交一份反馈给主神吧,现在把剧情和任务发给我。”
  系统爽快地提交了剧情。
  这是一本励志正能量小说,在这个世界中只有男性和双性,双性从小被接受的教育就是,人生只有两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一次是投胎,一次是嫁人。
  他们从小就被灌输相夫教子的思想,学习各种媚男的手段,只有主角俞驰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他从小便只对数学感兴趣,各种为人妻子该学习地课程通通不感兴趣,在假少爷身份被揭穿后,他并没有沉溺于争风吃醋,而是继续研究数学,终于证明了世界级难题“塔梦思猜想”,考上了国外顶尖俢桥大学,助推人类数学事业发展。
  他用自己的行为向世人证明,双性不需讨好男人,靠自己也能活出美好人生。这一生,俞驰虽然受无数人追求,但从未和任何人在一起,他好像只爱数学。
  但穿越者显然不这样想。
  他穿成了真少爷俞胥,他觉得俞驰就是在仗着自己的数学天赋变相媚男,故意勾引男人却又不想负责。
  于是,他先是蓄意勾引俞驰的青梅竹马顾桀,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栽赃陷害俞驰,谎称俞驰嫉妒自己真少爷身份,找人轮了自己,顾桀大怒,找人轮了无权无势的俞驰。
  穿越者又诱哄顾桀给俞驰注射了性爱上瘾类春药,让他成了重度性瘾患者,每晚找不同的人轮奸俞驰。
  这个世界不会承认一只被玩烂了的骚货的成果,俞胥偷走了俞驰的数学手稿,炒作自己是数学天才,利用这一优势又勾引了不少上流社会的人。
  而俞驰最后糜烂堕落在了溺死人的情欲里,再无半分神志。
  “操。”肖垣罕见地暗骂一声。
  这真是他见过最恶心的穿越者,心中除了媚男再无其他,好像只有男人的认可和追捧才能证明他的成功。
  系统继续道,“拯救任务:请宿主让俞驰走向原本的辉煌,成为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天之骄子。”
  肖垣穿越的时间节点,俞驰已经染上了重度性瘾。
  他要在不崩人设的前提下让俞驰再次成为天之骄子,这让肖垣有些头疼。
  毕竟原主可不是什么好人,纯纯一疯狂乖戾的恶霸。
  “嗯哼……”身侧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声。
  俞驰的腰像紧绷的弓般弯着,面部埋进了手肘,校服穿在他瘦削的身形上像一件宽大的披风,摇摇欲坠。
  肖垣经过了这么多世界,心里跟明镜一样明白俞驰的此时的状况。
  果不其然,不过十分钟左右,俞驰忽然眼眶通红地抬起头,琉璃茶色的瞳孔里弥漫着淡淡的雾气,双颊泛起异常潮红,一幅快被情欲吞噬神志的模样。
  他淡樱色的薄唇上水光点点,“我想去厕所,你能让下吗?”
  声线都是带颤的。
  肖垣没说话,拿起校服起身离开了座位。
  俞驰轻声说了句谢谢。
  班级内知情的男生见到俞驰离开,眼睛都直了。、
  贵族学校的早读一般老师都不会来,他们对视一眼,尾随者俞驰去了卫生间。
  俞驰走得摇摇晃晃,根本没有发现。
  他们脸色闪过得逞的笑。
  快进卫生间时,一只脚拦住了他们。
  肖垣放下指尖的烟,不耐地望着他们,声音冷厉,“想干什么?”
  都是贵族子弟,一个个活在名利场里,跟人精一样,一些人明白了肖垣的心思,忙赔笑道,“肖哥,我这就回去。”
  剩下几个色胆包天的还在狡辩,“尿急想上厕所。”
  “尿急?”肖垣冷啧一声。
  他将烟扔到垃圾桶里,拎着搭话那男生的衣领,将他扯进了卫生间的小便池处,“小爷看着你尿,尿不出来小爷今天把你腿打断。”
  那男生吓得脸色惨白,越急越尿不出来。
  肖垣不多说废话,抓起这人的头般往墙上撞,而后一脚踹向他的小腿,将他踹地惨叫连连,昏死过去。
  肖垣眸色很冷,转身盯着剩下的人,“谁还想上厕所?”
  他们对视一眼,胆子大的赔笑道,“肖哥,是我们几个色胆包天,没想到您看中了他,从此您放心,我们再不敢碰俞驰一根手指头。”
  肖垣薄唇轻吐一字,干脆利落,“滚。”
  那些人走后,肖垣准确无误地打开俞驰所在的隔间。
  俞驰双腿大张地坐在马桶上,潮红着脸用笔玩弄着自己的花穴。
  两条纤细的腿又长又白,私密处的阴唇应该是被人注射了药物,不寻常地肿胀,鲍鱼一样挤在一起。
  应该是被玩弄过度了,原本娇嫩粉白的双唇变成了充血的骚红色,盛开的罂粟般,吐着淫水。
  他握着大概四五根笔,频率极快地抽插着自己的花穴,花穴不停地喷溅出骚水,溅了他一手。
  同时,他脸上的潮红已经蔓延到了脖颈,嘴角带着虚幻的满足的笑意,眼中水光弥漫着,轻轻地呻吟着,“不够……不够……”
  双性没有开荤时还行,但如果两个性器官都被玩弄,无疑是开了淫窍会无时无刻地像被玩弄,更何况俞驰还被注射了快感上瘾性药剂。
  他踉跄起身,跪爬在马桶盖上,忙不失迭地又用手中的笔插向自己的后穴,早已空虚地发疼地直肠立刻吸住了这几根笔,体内难耐的瘙痒终于被缓解了一些,他迫不及待地开始抽插起来,舌头无助地吐着,像一只骚坏了地母狗。
  直肠中能让他爽到发狂的高潮点还在后面,细短的笔哪里够得上后穴的高潮点,他越抽插越是得不到满足,对高潮的渴望让他不停地加快抽查地速度,身体也不停地颤抖。
  终于,他支撑不住酸软的身体,“啪”地一声摔落在地。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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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快感上瘾/主动口性器/ 被操痴笑/高潮崩溃/叫哥哥
  “真狼狈啊。”身后传来一声恶劣的戏谑声。
  俞驰顾不得分辨这人是谁,被磨人的情欲蒸腾地通红的眸子癫狂地注射的肖垣的鸡巴,顾不得穿上裤子,跪爬着便要去口肖垣的性器。
  肖垣反锁了厕所隔间的门,抓起他的脖子将他抵在墙板上,狭长的双眼放肆地打量着他的身体,“真是个尤物啊。”
  俞驰的确是个难得的尤物。
  他带着金丝眼镜时带着不近人情的冷漠,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淡孤寂,去掉眼镜后,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挑,不笑时眼中也似乎含着三分勾人的笑意,让人心颤。
  那白皙如玉的完美身体,被人可以改造过滚圆的奶子,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修长笔直的玉腿,无不勾人。
  肖垣微微低头,望着他涣散的眼,“想吃我的鸡巴?”
  俞驰被他冰凉的手心激地清醒了几分,他沉默片刻后,无力地闭上眼睛,“想吃。”
  “知道我是谁吗?”肖垣脱掉了裤子,自己的性器抵着他的花穴。
  狰狞的异物抵着他潮湿泥泞的花穴,俞驰的阴唇瞬间吐出大股淫水,顺着腿间留下,他双腿一软,神志被情欲逼迫地接近涣散的边缘,摇摇欲坠地要跌到。
  肖垣一把拦住他的腰肢,支持着他站立。
  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拿出一盒烟,“拿一根送到小爷嘴里。”
  俞驰急促地喘息着,随意拿了一根香烟便送到了他的唇间。
  肖垣叼烟轻笑一声,嗓音低哑暗沉,“乖,兜里还有火机,帮我点了。”
  俞驰替他点了烟。
  肖垣呼吸一急,闭上眼睛,眼尾邪肆,“替我口。”
  俞驰求之不得跪趴在地,像一条骚疯了的母狗,脱掉他白色的校服裤子就将那粗长的性器含在了嘴里,舌尖疯狂地舔舐着他的龟头,快速地吞吐着,恨不得将性器塞到他的食道里,被憋的双颊通红也舍不得放开。
  肖垣慵懒地抽着烟,俞驰的口技不好,有时候牙齿会搁到的性器,但他嘴里很热,舌头很软,蛇一般灵巧地舔着他的龟头,绵长的快感让他轻轻喘息着。
  肖垣扔掉燃到底的烟,按着俞驰的头,挺身抽动着自己的性器。
  俞驰被插地险些跪不住,脚踝都红了。
  “快点……再往里面……子宫好痒……操进我的子宫里……”俞驰被操的轻吐嫣红的舌头,眼里都是虚幻的满足。
  伴随着肖垣的操弄,身体内生起密密麻麻的快感让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只能用身体迎合着肖垣的操弄,主动地套弄着肖垣的鸡巴,恨不得鸡巴将他捅烂,带来更极致的快感。
  “想让我更快点?”肖垣弯腰,抬起他的下巴,望着他潮红的脸,肖垣痞笑道,“叫哥哥,我就快点。”
  “哥哥……”俞驰的声音很细,尾音酥麻,“求你了……下面好痒。”
  “操。”肖垣按住他的肩膀,打桩机一般疯狂地抽插着,他流出的淫水都被这猛烈的抽插打成了泡沫。
  俞驰的子宫应该很少被人操弄,肖垣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子宫的正确位置,他猛地一个冲刺,穿破了俞驰的子宫口,操到了他的子宫里。
  俞驰爽的浑身不停的颤抖,如果不是肖垣扶着他的腰,他可能早就瘫软在地了。
  “哥哥这就来操你。”肖垣低声道。
  接着,如暴雨般猛烈的攻势紧逼而来,他的鸡巴在俞驰最敏感的子宫里驰骋,细密的快感从子宫穿到引导,又从被快感吞噬地酸软的阴唇处穿到尾椎,从尾椎穿到四肢五骸。
  俞驰整个人快被磨人的情欲逼疯了。
  “不要了……太快了……我要坏了……”他双眼神情涣散的恳求着,浑身洁白的皮肤此刻被操弄地泛红。
  剧烈汹涌的快感像白光打进他的脑子里,他只剩下本能迎合着肖垣的操弄,以及本能的求饶。
  不能再被这样操了……不然真的会坏掉了的……
  “求饶?”肖垣靠近他的脖颈,“叫小爷哥哥。”
  俞驰本能地回应道,“哥哥。”
  “那就坏掉吧。”肖垣顽劣地加快了速度,“我最喜欢毁坏东西了。”
  他加快了操弄的速度,俞驰被操地犹如大海中漂泊不定的小舟,在快感的浪潮中不停的摇摆。
  他的肚子已经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整个人仿佛鸡巴套子一样依附在顾一的身上,从未感受到的猛烈的快感让他简直难以喘息。
  肖垣抽插地又快又凶。
  伴随着他低沉的喘息声,滚烫的精液喷溅到了他的子宫里。
  俞驰被烫的浑身一颤,本来被抽插地敏感至极的子宫剧烈地收缩着,他整个人也像是醉酒的人一般瘫软在地,花穴中流出滚烫尿液。
  他被操尿了。
  如此猛烈的高潮让他五六分钟才醒过来。
  索性体内磨人的情欲终于平息下来了。
  三个跳蛋和一个按摩棒被顾一扔到他的怀里。
  俞驰被操地恍惚的大脑根本分辨不出来肖垣什么时候拿出这三个跳蛋和按摩棒的。
  “哥哥心情好,奖励你几个小玩具,不要忘记带哦。”
  肖垣笑得恶劣。
  俞驰呆愣地抠出精液,将三个跳蛋全部塞进自己的花穴,红绿蓝三根电线堆在他的穴口。
  接着他又坐下按摩棒,被玩弄过头的后穴即使吞下这根有成人手臂粗的按摩棒也根本不在话下。
  按摩棒似有若无的抵过前列腺,他敏感的身体根本禁不住这样的玩弄,腥红着眼又射了出来。
  半天才清醒。
  接着,他提好裤子走到洗浴台,洗了把脸才彻底清醒过来。
  俞驰虽然喜欢数学,但他并不傻。
  肖垣恶名在外,他早有耳闻。
  传言他最喜欢玩弄长相清纯的双性,他从不碰这些双性,但喜欢用各种道具凌虐羞辱他们,将他们调教成性奴。
  俞驰深吸一口气。
  他想继续研究数学,想证明“塔梦思猜想”,他不能再那样被众人玩弄了,他现在已经快控制不住发骚的频率,每天都想玩弄自己的两个骚穴了。
  如果再像以前那样被人轮奸,他会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狗的。
  虽然……
  他望着自己手腕上的针孔。
  他被人注射了催淫药,早晚会变成一只母狗,但他想保持清醒的时间更长点。
  与其每天被俞宥找的人玩弄,不如只被肖垣一个人玩。
  毕竟肖垣有洁癖,他的人一向不许外人动。
  不过……俞驰从墙上抽了一张纸巾擦手。
  有洁癖的肖垣为什么要接近他这个被玩烂的人?
  “好了?”肖垣从厕所隔间走出来。
  他将几张湿巾扔到厕所的垃圾桶里。
  “要做我的玩物吗?”他目光贪婪且有攻略性,蓄势待发的野兽般直勾勾地盯着俞驰,“哥哥不会让别人碰你的。”
  俞驰双拳紧握,“行。”
  毕竟,他还有没有证明的猜想,也有……没有报的仇。
  肖垣金发张扬,笑地邪肆,“先叫声哥哥来听。”
  “哥哥。”俞驰僵硬地喊着。
  “乖。”肖垣揉了揉他的头,从空间里扒出一盒避孕药,“哥哥不想你生下哥哥的孩子,吃了。”
  俞驰毫不犹豫地吞下,眼里带了些真心实意的笑意,“我也不想生下你的孩子。”
  两人回到了教室。
  一向不加遮掩地打量俞驰的男生全部收敛了自己放肆的目光,老老实实地埋头看书,仿佛对俞驰根本不感兴趣。
  很快上课了。
  俞驰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认真地在草稿纸上写着什么。
  肖垣见他从课桌里抽出一本书《数学的反证与推论》。
  他压下唇角的笑意,用校服蒙着头装睡了。
  贵族学校的老师管教森严,遇见违纪学生处罚严重,更何况能送到这所学校的都是家族里面的继承人,那个不被寄予厚望,面对老师的处罚,家长们大多都睁一只眼闭只眼。
  除了肖垣。
  肖老头子老年得子,护地紧,又常年跟着个算命混在一起,直呼自己孙子身上有大机缘。
  平日里护地跟眼珠子一样,谁敢乱动肖垣。
  见到肖垣睡觉,大多数老师也不过睁一只眼闭只眼,只当没看见。
  “哈……”大约过了两节课。
  第三节英语课时,俞驰没忍住发出了呻吟声。
  肖垣趁老师不注意。
  手指偷偷溜进了俞驰的骚穴里。
  他按下了跳蛋的开关,果然俞驰骚穴中三个静音跳蛋一起跳动。
  俞驰瞬间夹紧双腿,将肖垣的手指夹得生疼。
  肖垣悄悄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松一点,你夹得哥哥好疼,哥哥都动不了了。”
  俞驰耳垂红仿佛要渗血般。
  他慢慢张开了双腿。
  原主常年飙车,指腹处有薄薄的茧子。
  略微粗粝的指腹划过俞驰明暗酸痒的阴蒂,轻轻一扯——
  淫水瞬间将顾一的手指浇湿了。
  在紧张刺激的课堂氛围中,俞驰神色恍惚地高潮了。
  但这还没完,肖垣将手抵在他双唇之间,“咬住哥哥,千万别发出声,不然被老师发现你发骚了,哥哥可没办法。”
  然后花穴中的手指开始搅动,将花穴内三个不停高频震动的花穴往里推,直直抵着他最里面的骚心,手指一动不动了。
  跳蛋对准骚心镇定,骚穴里像发了水一样不停地喷溅出淫水。
  俞驰的花穴猛烈地收缩,敏感的血肉被跳蛋无孔不入地震动着,又酸又爽,连续的快感让每一个神经末梢都为快感战栗,他脸上露出痴笑来,下意识地吐出舌头。
  俞驰双腿紧紧地夹着,肖垣的手指险些被夹断。
  “嗯哼……”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俞驰高潮了。
  肖垣按住他的脖颈,“我说了,爽得话咬紧我,不要叫。”
  俞驰发狠了一样咬住肖垣的手臂。
  肖垣经过这个多世界,什么苦没有受过,这点小痛对他而言不足挂齿。
  几分钟后,手腕上的痛感渐渐变轻,俞驰从高潮中清醒过了过来。
  体内的情欲散了大半。
  肖垣的手臂被他咬的青紫。
  “呵。”肖垣抽出手指,懒洋洋地用纸巾擦着,声音压得很低,“还挺野。”
  俞驰也没想到自己的情欲已经猛烈到了这种地步,会在课堂上毫无神志地发骚。
  “那位同学,你和你同桌在嘀嘀咕咕什么呢?”新来的英语老师不简单,刚从国外知名大学毕业的学生,和上流社会接触不多,不知道肖垣的身份。
  “嘀咕什么?”肖垣起身从座位离开,走到讲台上。
  一米九左右的身高将老师笼罩。
  老师瞧着他略显凶戾的长相,吓得不停后退。
  肖垣没有离他太近,径直从他面前走过,“和男朋友打情骂俏的,看不懂?”
  撂下一句话便走了。
  教室里的学生,男性哪个不是家族继承人,双性又哪个不是家族寄予厚望的联姻女,各个跟人精一样。
  大家对视一眼,也都明白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这是公开承认了俞驰的身份,护上了,以后决不能再动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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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浴室自慰到潮喷/桌角蹭阴di/高潮喷尿/坏掉的身体/玩游戏
  肖垣下课才回来,拿着一个黑袋子,扔到了俞驰怀里,“身上的骚味搁那么远就听到了,快去给老子换个裤子,再垫个卫生巾,不然地上都是你的淫水,烦死。”
  俞驰正被腿上剩余的淫水弄得动弹不得。
  校服裤子是白色的,他如果起身,后面的污渍谁都能看到,但下节是数学课,他是数学课代表,老师有时候会让他上去讲试题。
  他接过那袋子,虽然被骂骚却顾不上羞耻愤恨,拿着黑袋子便要去厕所。
  起身时,一个崭新的校服外套被扔到他怀里,“是小爷的人,就别给小爷丢人,拿着外套遮住。”
  俞驰接过外套,一言不发地系在了腰上,声音小却坚定,“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人的。”
  “快去吧。”肖垣正眼都没给他,似乎没拿他当回事儿。
  俞驰走出教室时往回望了一眼,肖垣正弯腰拿纸巾擦他的椅子。
  他擦得很认真,阳光落在他额角,桀骜不驯的眉眼都温柔了几分。
  俞驰暗笑一声。
  肖垣那种人也能和温柔扯上边?不过也是拿他当一个好玩的玩具罢了。
  俞驰回来的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他将校服递给肖垣,小声道,“谢谢。”
  肖垣没有接,“给小爷弄脏了,就洗干净再给小爷。”
  俞驰将外套叠好放进书包,“好 。”
  第二节是数学老师果然放俞驰上讲台讲数学试卷。
  他拿着粉笔,认真地在黑板上板书着,声音冷静沉着,身形挺拔如玉。
  下颌透着股冷,举手投足间是生人勿近的矜贵。
  上午课刚上完,肖垣还趴在桌子上,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俞驰用手指轻戳他的肩膀,“我想去吃午饭。”
  肖垣忽地站起,剑眉轻蹙,是被人吵醒的不耐,“好不容易睡一会儿又被你吵醒了,想去吃饭……"
  他忽然笑了,将腿翘到桌子上 ,“叫声哥哥就让你出去。”
  俞驰握紧双拳,指尖泛白,声音又冷又淡,“哥哥。”
  “唉,真乖。”肖垣声音像逗小宠物,“哥哥带你去吃饭。”
  走到门口,被人拦住了。
  一个穿着泛白牛仔外套的长相略娇憨的双性拦住了肖垣,秋水剪瞳的双眸有情还似无情地勾着肖垣,“肖少,你不知道,我这个假哥哥……他对我做了什么事,他找人轮奸了我,这样心肠歹毒的人,你不要被他骗了,这件事给我造成的阴影,让我每天都想去死。”
  又是这样,俞驰琉璃茶色的眸子淡漠地瞥向俞胥,恨不得向每个主动靠近他的男人施展魅力,再给他带上子虚乌有的骂名,让那些男人对自己厌恶。
  他麻木地闭上眼睛。
  心想:再找一个像肖垣一样,能保护他不被校园众人玩弄的权少,很难。
  除非,他的目光落到教室第一排那个挺拔高挑地端庄背影上。
  除非是贵族学院的全科学霸,在今年高二就预呗保送M国哈大的江南叶家嫡系继承人叶虞。
  但叶虞更不染指他这个艳名在外的烂货。
  他只能悲哀地将希望寄托在那个玩弄死无数双性的人渣——肖垣身上。
  多么悲哀而可笑。
  “哦?是吗?”少年的声音很快响起,里面是不加遮掩的恶意,“想死?那你怎么还活着好好活着?不去死呢?”
  说完,肖垣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将人推开,“丑八怪,别挡老子的道,老子还要带着新得的宝贝去食堂吃饭呢。”
  说完,冷眼瞥向俞驰,“怎么,还要我抱着你去吃饭吗?快跟上!”
  俞驰沉默地跟上,忽然开口,“我没有找人轮奸他。”
  所以,不要抛弃他,他不想再成为……校园娼妓。
  “谁在乎你有没有?”肖垣放肆下流地打量着他的身体,“我只在乎你是不是属于我,至于我想要的人是杀人犯还是圣父,我不在乎。”
  俞驰忽然笑了,“那真好,我会完全属于你的,哥哥可千万……别抛弃我。”
  肖垣没在接话,道橱窗打了一大堆丰盛的饭菜,又买了杯温牛奶扔到俞驰眼前,“吃完,瘦的跟麻杆一样,操起来没一点手感。”
  俞驰望着那丰盛的饭菜。
  说来也可笑,最近他吃到的最体面的一顿饭,竟然是一个变态给予的。
  晚上放学后。
  俞驰认真地收拾书本。
  书包的肩带被人拉住,“想回去哪儿?”
  去哪儿?
  他身上剩的钱不多了,住在廉租房里,一个房子里面住了五六个人。
  身体原因,又因为俞胥故意找人轮他,他根本打不了工。
  肖垣没等他开口,,“小爷的人还想乱跑?跟小爷回家。”
  说完,凭着原主的记忆,将人带回了原主常住的房子。
  原主父母双亡,自己一个在学校旁边租了个独栋小别墅。
  房间被保洁打扫过,很干净。
  “我住哪里?”俞驰不敢乱看。
  “住哪儿?”肖垣笑了,将人禁锢再沙发上,眼里带了些玩味,“你猜哥哥把你带回来是想干什么?再猜你住哪儿?”
  男性的气息侵略着俞驰的四肢五骸,他手里的书包跌落在地。
  正当他以为肖垣会有下一步动作时,肖垣突然起身,“老子饿死了,吃饱了再陪你玩儿。”
  然后去了厨房。
  原主常年一个人住,也会做饭,但做的不多。
  肖垣不一样,他很多技能都是精通的。
  三下五除二做好了几道菜。
  又热了一杯牛奶。
  “快吃,小爷真受不了你的身体了,跟个筷子一样,一点都不丰满。”
  俞驰听话地吃饭。
  以往在俞家,双性被严格管控身材,他有时候一天只背允许吃一根黄瓜。
  哪里吃过这么丰盛的菜。
  “吃好了?”他吃完后,肖垣也放下了筷子。
  “那该进行下一个步骤了。”
  俞驰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他脱掉校服外套,“我……”
  “呵,想什么呢?小爷可是讲究人,先洗干净,然后再好好玩弄你。”肖垣轻声道。
  然后抱着人走到了卧室的浴室里,将人扔进了放好水的浴缸。
  肖垣扔给他一瓶药剂,“这是消毒的,记得等下滴在浴缸里,小爷有洁癖。”
  俞驰被人羞辱过不止一次,比这更下贱的话语他都听过。
  他面无波澜地接过那瓶药剂,“我会洗干净自己的。”
  “知道就行。”肖垣点了一支烟,做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别说,他攻略了这么多世界,从来都是对主角哄着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用恶语相向的方式帮助主角。
  那瓶药剂当然不是消毒的,相反,那是修复肌肉的药剂。
  俞驰将药剂滴入浴缸中,水温正合适,他少见地跑了个好澡。
  花穴里都是今天玩得淫水,他用指尖将三个不停震动的跳蛋掏出来,积攒已久的淫欲瞬间爆发。
  被玩的红肿的阴唇不停的上下翕动着,又酸又麻,仅仅是一个下午,这跳蛋以及跳蛋带来的快感,仿佛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令他上瘾。
  他将三根手指插进空虚地生疼的花穴,穴内滚烫紧致,G点在最深处,他努力地用指尖往里抽插,奈何手指不够长,碰不到那能给他带来战栗般快感的爽点,他只能用指甲抠挖着同样异常瘙痒的内壁,花穴内又酸又麻,淡淡的快感给他的脸颊染上潮红。
  他绞紧双腿,不停地变幻着身体的姿势,想要获得更猛烈的快感。
  在蒸腾的水温中,他白皙如玉的身体变成了粉红色,神志也慢慢模糊。
  世界变得颠倒混乱,大脑也不甚清晰。
  目光落在洗漱台上的未开封的牙刷上。
  他像一只发情的母狗,摇晃着身体,身体上滚落下水珠。
  有些癫狂地拿起牙刷,跪趴在地捅进自己已经清洗过的后穴中,牙刷第一次使用,毛发很硬,刺激着他后肠的内壁,爽的她脚趾扣地,被注射过敏感药剂的后穴稍微玩弄就能带来让所有双性神志涣散的顶级快感。
  他疯了一样抽插着自己的后穴,每一处肠道都被猛烈地刺激着,快感让他高潮不止,上瘾一样越插越快,脸上带着满足的虚幻笑意。
  同时,他不停地用前面空虚发痒的花穴蹭着桌角,冰冷的洗漱台蹭着滚烫的花穴,被打过药有小拇指大小的阴蒂被桌角抵着,他的阴蒂被玩的更大了,但是窒息的快感将他包围,让他疯了一样加快速度。
  花穴不停地留着淫水,他的鸡巴也不停地吐着稀薄的精液,高潮不停。
  这幅身体已经到了随便一玩弄就足以摧毁他所有理智的地步。
  已经快被彻底玩坏了。
  他用桌角蹭着阴蒂,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几个月。
  夜晚,他们将光着身子的肖垣牵到操场上。
  他的阴蒂处被人穿了环,上面挂着一个小铁块,将双性最敏感的阴蒂拉成了一根小细条。
  他们几个人用项圈牵着他的脖颈。
  阴蒂被拉扯的痛感变成了快感,他爽的全身通红,胡乱地吐着舌头,一脸空白地爬在地上,汹涌的快感让他像醉酒的狗,爬都爬不稳,东倒西歪地在操场上,最后几乎是整个人贴在操场上,酸软的四肢再也支撑不起他。
  阴蒂划在粗粝凹凸不平的操场面上,痛感已经感知不到了。
  他昏沉的大脑就记得又来了几个人将他团团围住,用脚践踏着他的身体,另外一个人踩着他的花穴,见到一脸迷乱地高潮。
  ……
  “啊——”花穴中喷溅出黄白交加的淫水,他高潮了。
  俞驰喘着粗气,浑身虚软地躺在地上。
  忽然,他捂着脸,痛哭起来。
  不过片刻,他又向上擦掉眼泪,轻声说,“不许哭。”
  好不容易把自己清洗干净,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肖垣正坐在沙发上看小猪佩奇。
  瞧见他,肖垣没说什么,一声不吭地去浴室洗澡了。
  他洗的很快,十几分钟就好了。
  吹头也不过五六分钟。
  他像一头势在必得的狼,上下打量着我俞驰的身体。
  俞驰被他看得呼吸一紧,本来已经发泄过的身体又呼吸急促起来。
  “大学霸。”肖垣将人一把搂在怀里,“今晚是属于我的吗?”
  俞驰点头。
  肖垣的手已经探进了被他洗干净的花穴中。
  忽然停下。
  “我想到一个有意思的游戏。”他笑的邪肆。
  扯出一个椅子,椅子上插着两根按摩棒,“大学霸,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他将椅子放到书房,“我知道你喜欢做数学,现在,你坐在这个带有按摩棒的椅子上,我们打个赌,堵你能坚持写多长时间不求操?”
  望着玩物的眼神。
  俞驰从书包中拿出一本《几何原本》。
  “等等。”肖垣叫住了他,“我可没说要你穿着衣服做。”
  羞辱这种情绪早已消失,俞驰冷静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坐到了那两根插着按摩棒的椅子上。
  被玩松了的花穴几乎是一捅就开。
  俞驰爽的弓起身子。
  “哈……”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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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全肉章/子宫高潮/叫哥哥求操/快感上瘾/堕落于你
  “大学霸,爽吗?”肖垣的手轻轻落在他的肩头,“我很期待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俞驰穿了一件白色丝绸睡衣,洁白无瑕的柔顺面料泛着柔光,将他的肤色映衬地更加白嫩,情欲染上的粉色也愈发显眼,犹如雪地上落得梅花般,洁白的浮色上荡漾起情欲的潮红。
  爽不爽?
  这个问题,他银色镜框下眼尾晕染的浓重深红,他微张的水光盈盈双唇间微微吐出的鲜红舌头,他不自觉抚摸住自己胸部的双手,这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
  “骚货。”肖垣将《几何原本》扔到他脸上,“不过是一个按摩棒,你就能爽成这幅样子?你还想学数学?”
  俞驰冷冷地望着他,他猛地发力将自己的双唇咬出血来,将肖垣手中的书抢回,“我可以坚持!”
  肖垣冷哼一声,似是不屑,眼中的趣味却更浓了,他索性慵懒地坐在床上,饶有趣味地望着和情欲挣扎的俞驰,“好啊,我想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俞驰再次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一点——在肖垣眼里,在他们这些所谓的豪门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
  但他不在乎。
  俞驰望着自己手中的书,他只想证明出“塔梦思”猜想,这是他唯一的执念,也是他枯燥生活中的唯一一点乐趣。
  他咬紧双唇,试图用齿贝的痛楚驱赶体内磨人的情欲。
  抓着笔的手却分外地坚定,在草稿纸上奋笔疾书,混乱的大脑在复杂的逻辑推算中渐渐清明。
  就在此时,他忽然感觉到自己双穴中的按摩棒开始运动,花穴中的按摩棒怼着他的花心不停震动,他下意识地绞紧双腿,吐出大股淫液。
  至于后穴中的按摩棒,俞驰好像现在才感觉到后穴中按摩棒的形状一般,那好像是螺旋状的,螺旋按摩棒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怼着他所有的后穴内所有的敏感点。
  螺旋纹划过肠肉,在与瘙痒的穴肉接触的一刹那,炸裂的快感从皮肉传到尾椎处,他下意识地扭动起屁股,可那按摩棒却似故意设计一样,只能解掉他后穴前端的皮肉之痒,再往里更痒的地方传来疯狂的空虚感。
  “啧,小腰扭地这么起劲儿?忍不住了?”肖垣笑道。
  俞驰弓着背爬在桌子上,理智渐渐被情欲吞噬,唇中发出小声的猫一样的声音,“后面……碰不到……好想再深一点……”
  “再深一点?”肖垣望着他发骚的样子,将手背在身后,笑地恶劣,“求我,叫声哥哥就帮你。”
  “哥……哥哥……”开荤后身体本就很难离开情欲的双性又被注射了药剂,几乎在这盛大蒸腾的情欲面前迅速丢盔弃甲,像急于求欢的荡妇一样骚红着脸颊,卑微地恳求着,“哥哥,求你了。”
  “啊!好爽!”肖垣不知道按下了什么按键,他后穴的螺旋状按摩棒突然变长变软,按摩棒准确地找到了他后穴中的G点,尖端怼着那点打桩机一般以极快的频率抽插着,猛烈的快感令俞驰绞紧双腿,像一只濒临窒息的鱼一般,伸出鲜红的舌头,忍耐着体内骤然升起的快感。
  “这就受不了了吗?”肖垣的话刚落下,他花穴中按摩棒瞬间放出微弱的电流,对准他的阴蒂刺激着,俞驰的大小阴唇被刺激地猛烈收缩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发出令人战栗的舒爽,和他灵魂一起鼓动着。
  “好爽……”他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手中的笔无力地跌落。
  肖垣站在他面前,将他体内的按摩棒拔出来。
  望着沉迷于情欲的俞驰,肖垣笑道,“这就骚的不行了?”
  他弯腰将俞驰的凳子旋转正对着自己,将他花穴中的按摩棒抽出,俞驰神色迷离地望着他,微吊的双眸像落了一场雨,“求你,给我。”
  肖垣捏着他明显被打过药的畸形阴蒂,心底升起冷肃的戾气,眸中暗色一闪而过。
  那阴蒂现在有点葡萄般大,垂在暗红色的小阴唇之间,湿漉漉地流着淫水,整个阴部像剥了皮的荔枝,轻轻一捏就流了满手的淫水。
  “好舒服……”俞驰高高扬起脖颈,修长且骨骼分明地手指紧紧地攥着身下黑色的皮质椅子,笔直颀长的白皙双腿在空中大张,露出了身下被操成熟媚红色的阴部以及那因快感和欲求不满不断收缩的畸形阴蒂。
  肖垣将手指又往里探了几分,略微粗糙的指腹力道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地按压着俞驰的阴蒂,俞驰的骚穴跟发水一样不停地流水高潮,她紧紧攥住肖垣地手,吐着舌头一片空白地恳求道,“求求你……给我……求求你……”
  剥开如鲍鱼般不停流水的大阴唇,里面敏感红嫩的小阴唇便出现了,肖垣操了进去,俞驰花穴内又热又紧,两片阴唇紧紧地吸附着他的肉棒,每一丝媚肉都灼热滚烫,紧紧缠着他。
  肖垣望着沉迷情欲的俞驰,心底又软又怜,但忌惮周围那道“未知”的视线,处于“未知”监视之下的他,只能扮演原主那恶劣戏谑的性格,
  肖垣挑起他的下巴,自上而下俯瞰着他,眸中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蔑视与戏弄,握着他下颌的手掌控欲十足,“原来看似清冷的学霸,发起骚来也这么勾人。”
  俞驰被他冰凉的指腹唤起一丝神志,闻言,他一双琉璃茶色的眸子无悲无喜,既无羞愤也无不堪,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肖垣撞进了这双冷淡的眸子,情不自禁地轻吻了下去。
  俞驰的唇,很软,像果冻一样。
  肖垣撬开俞驰的齿贝,舌头开始入侵他的口腔,滚烫的舌尖拉扯着他的舌头,教着青涩的少年如何接吻,舌尖交缠,流连。
  肖垣的吻猛烈如疾风骤雨,俞驰如同浑身由于被暴雨璀璨的花朵,浑身被体内骤然升起的从未有过的情欲碎裂成齑粉,理智荡然无存。
  俞驰被操过无数次,可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吻过他。
  在肖垣猛烈的攻势下,俞驰丢盔弃甲,被动承欢。
  一吻作罢,俞驰浑身通红,茶色双眸起了一层薄雾,无神地望着肖垣,修长的手指紧攥肖垣的衣领,觉得这是他情欲之海中唯一的浮木。
  可这不是浮木。
  肖垣只会带给他更加盛大而令人无法忘怀的欢愉。
  他挺进俞驰骚穴中的性器开始抽动,粗长到狰狞的龟头轻轻向前一挺,破开了俞驰长得十分靠里的宫腔。
  俞驰爽的绷紧身体,微微吐出舌头,脸上是崩坏的空白,“操进去了……动一下……好爽……怎么会这么爽……”
  肖垣开始动作。
  他如打桩机般凶猛地撞击着俞驰的下身,撞进俞驰滚烫的子宫之中。
  俞驰像被肏怀的母狗,无助地吐着舌头。
  性器的每一次进出子宫都让他爽的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灵魂都在战栗,因为长得太深而无人问津的子宫第一次被人野蛮入侵,敏感脆弱的子宫紧紧地包围着这来之不易的贵客,死也不想放开。
  “啊……不要……太快了……要死了……”俞驰的手胡乱推着肖垣。
  原来是肖垣突然加快了自己的抽插的速度,滚烫的性器近乎粗鲁地摩擦着他的子宫内壁,每一次进出宫口都让俞驰爽得想死。
  他的鸡巴也像坏掉了一样,始终挺立着,不时地吐出稀薄到透明的精液,彰显着主人的愉悦。
  “不要,太快了……”肖垣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好,听你的。”
  俞驰被操到失神而微红的双眼呆呆地望着他。
  舒爽的花穴被操的濒临高潮,渴望着更极致的操弄,所谓的不要也只是下意识的求操,此时,快感骤然断裂,而体内如烈火般的情欲依旧在翻滚。
  俞驰像被肏怀的母狗一样,吐着舌头,一脸空白地痴痴望着他,露出了清醒时绝不可能有的谄媚和淫荡,卑微地恳求他,“不要……要继续操我……动起来……”
  他挺着下身,不停地将自己的花穴往肖垣的鸡巴上套,主动吞吐着肖垣的鸡巴,可是他的动作怎么可能有肖垣快,尝过极致快感的身体不满足于这样的爽。
  俞驰急的哭了出来,浑身红透骚坏了。
  “呵,真骚。”肖垣勾起了他的下巴,“叫声哥哥、自己吻我。”
  骚极了的俞驰几乎立刻叫了出来,“哥哥……哥哥……求求你操我吧。”
  他吻上了肖垣的唇,不得章法地乱啃着。
  “接吻可不是这样的。”肖垣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
  与此同时,在俞驰下身的性器也开始动作起来,开启了狂风骤雨的攻势。
  一吻作罢,俞驰的淫性彻底被打开。
  他毫无章法地乱吻肖垣的脸颊,神色迷离,“后面……后面也要……”
  肖垣随手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按摩棒,塞进了俞驰的后穴。
  按摩棒自动模拟着肖垣性器的形状,周身又长出细小的软刺,灵活地找到了俞驰后穴中的G点,以最高速度开始震动着。
  细小的软刺又痛又痒,划过的地方爽感和快感并重,流连而过后却带来蚀骨的痒,让俞驰恨不得更过的玩弄。
  花穴和后穴,前列腺和子宫被这样刺激着。
  俞驰彻底崩坏一样,空白地痴笑着。
  他的性器不停也流出了腥黄的尿液。
  肖垣将他拉起来,抵到桌子上,又开始操弄。
  桌子上,落地窗边,浴室里……
  哪里都留下了俞驰的骚液。
  他被操的晕了过去。
  肖垣褪去了伪装,温柔地帮他清理了身体,把他抱到了床上。
  夜晚,俞驰突然发出尖叫,“不要!不要碰我!啊啊啊啊!”
  肖垣立刻睁开眼睛,将人抱在怀里,悄悄用精神力安抚着他的神经。
  俞驰云淡风轻的外表下,藏着对昔日被玩弄的深深恐惧。
  肖垣轻拍他的背,小声道,“我来了,别怕。”
  沉默半晌,又道,“对不起,我总是来迟。”
  被这样温柔地哄了一会儿,俞驰挣扎的力道渐渐变小。
  同时,在梦中,恐惧地脸色煞白的俞驰,看到了一个男人缓缓向他走来。
  男人几拳将包围住他的人打倒,将外套披在了他身上,遮盖了满地春光。
  然后,将他抱起,望着周围人的目光冷而森然,“不要再碰他。”
  他安心地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被操了一夜最后晕过去的俞驰果然没醒来。
  睡着时他的双穴还插着按摩棒。
  他的双腿搭在肖垣的腿上,紧紧地抱着肖垣的腰肢,沉睡时安静地像个天使。
  肖垣躺在床上刷着手机。
  看到热搜上——俞氏集团真少爷证明了秀米猜想,竟为千年难得一遇的数学天才
  ,肖垣轻啧一声。
  果然是小偷。
  “嗯哼……”伴随着一声嘤咛,俞驰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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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听到心声/误食媚药/车中主动求操
  “醒了?”肖垣放下手机,“快点洗漱去给小爷去做饭。”
  “……”俞驰掀开被子,面无表情地准备下床,奈何昨晚被操地太狠,双腿虚软,一个踉跄险些跪在地上。
  “废物。”肖垣状似不经意地搭把手,实则心高高提起,看到人没事儿了之后才长舒一口气。
  “多亏没摔倒,不然磕着了怎么办。”一道温柔的声音传入耳畔,与肖垣脱口而出的废物重合,令俞驰愣住了。
  难道他听错了嘛?
  “怎么一副没回过神的样子?难道被吓着了?”那道声音再次响起,和上次一样温柔且饱含担心。
  俞驰这次确定了。
  肖垣没有张嘴说话,也就是说,他听到的是肖垣的心声。
  他略微疑惑地推开肖垣的手,“我……我先去洗漱了。”
  “快滚,别磨叽了。”肖垣不耐烦地拿起手机,无聊地刷着网页。
  俞驰却听到了他心中的不甘,“我的宝好可爱,好像rua他的脸蛋儿,亲他一口,亲自帮他刷牙,唉。”
  俞驰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笨死了!”肖垣烦躁地小声骂了一声。
  而俞驰听到的是,“我的宝小心点儿,不要摔倒呀。”
  俞驰,“………”
  他推开浴室的门,这才发现了一些昨天忽略的细节。
  洗漱台上的牙膏、毛巾等洗漱用品明显是新准备的,昨晚他用好后放得并不整齐的毛巾现在规规矩矩地被摆好。
  俞驰洗完脸拿起毛巾擦脸时,甚至发现那毛巾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明显被人清洗过了。
  至于浴室摆放的沐浴用品,也都是他喜欢的味道。
  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他洗漱完走出浴室时,肖垣不在卧室了。
  俞驰就进去厨房做饭,做完之后他坐在客厅桌子上等着。
  忽然心头一怔:肖垣怎么知道他会做饭?
  “做的还凑合。”肖垣懒洋洋地从书房里走出,坐到俞驰的对面,用汤匙勺了些粥喝,俞驰的南瓜粥不错,入口即化甜甜的,“勉强可以吃吧。”
  然而俞驰听到的,“这也太好吃了吧!什么心灵手巧的人才能做出来这么好吃的饭菜,果然我的宝才可以!”
  俞家家规森严,俞驰又不屑于学习什么“服务男性的一百种方法”“双性的礼仪”这些基本课程,所以受到的否定居多,还未曾有人这样不加掩饰地夸赞过他。
  他的耳垂悄悄红了。
  “给你的!”肖垣扔给俞驰一张纸,“去参加今年的奥林匹克数学竞赛。”
  “奥赛……”俞驰拿着那张纸,“可是奥赛只有男性才可以参加。”
  “别废话。”肖垣放下餐具,冷冷地望着他,挑眉不耐道,“你弟弟都证明了重要的数学猜想,而你一无所成,我的双性怎么能比别人的差,你最好去参加并且拿个奖回来,不然小爷废了你。”
  然而俞驰听到他心中说,“快去参加这个竞赛证明自己,打俞胥那个剽窃狗的脸啊!我相信你肯定可以拿奖的!你不输于任何人。”
  俞驰笑了,“我会去参加的。”
  等两人到学校时,果然迟到了。
  老师看到是俞驰没有责骂,还好脾气的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晚上放学时,俞驰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肖垣夺过了他随意乱画的笔,“在想什么呢?你这笔的声音快把我吵死了。”
  心里却不免有些担心,俞驰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难道又有人找他的麻烦了?
  俞驰犹豫了一下,从兜里拿出手机,“我的亲生母亲,他要找我,这是地址。”
  “那就去呗。”肖垣状作不在意地瞥了一眼地址,看到天堂街23号时倒吸一口气。
  这不是红灯区?自己老婆一个人去这种地方怎么可以?太危险了。
  “红灯区吗?”肖垣穿好校服外套,“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平民的红灯区是什么样子,小爷我就勉为其难跟你去一趟。”
  他可得看好自己老婆,绝对不会让别人再动他一根手指。
  “哎。”肖垣看着俞驰红透了的脖子,“你不会过敏了吧,脖子这么红?”
  “我……”俞驰慌乱地站起,凳子差点儿摔倒,又手忙脚乱地扶住凳子,“我就是有点热。”
  啊……
  俞驰的手悄悄握紧。
  花穴有些发痒。
  为什么在心里要这么温柔地喊他老婆。
  晚上,两人去了红灯区,在一个酒吧里看到了陪酒双性瑟云。
  瑟云花着夸张的烟熏眼妆,涂着烈焰红唇,身上带着混合的劣质酒精味还有香烟气。
  见到俞驰,他眼前一亮,“你就是我的亲生儿子?现在过的怎么样?”
  说着,将人拉到吧台,给俞驰点了一杯果汁,“你才高中,应该不能喝酒吧。”
  俞驰没说能喝也没说不能喝,握着果汁有些局促。
  他生来就在富贵堆砌的俞家,很少来这些低端的场所
  见俞驰不说话,瑟云目光落到他身后的肖垣身上,“这是你的小男友吗?长得很不错嘛!”
  肖垣不客气地直接发问,“你现在找他干什么?”
  要是真的惦记俞驰,早在真假少爷事情暴露时,瑟云就应该来找俞驰,没有必要等到现在。
  “我吗?”瑟云捂嘴轻笑,“我只是想看看自己的亲生儿子到底长什么样子?好奇罢了。”
  说完,给肖垣倒了一杯酒,“我的小女婿,你怎么这么紧张,怎么,害怕我把他抢走?”
  肖垣轻啧一声,没有再搭话了。
  “那现在看完了。”俞驰刚下果汁,他只轻抿了一小口,“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哎,等等,告诉我你的手机号呗,我好歹是你妈妈呢。”瑟云拦住他。
  俞驰将手机号给他,“没什么事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
  果然他不该有所期待。
  瑟云看到了贪婪地注视着他的手机,“你这可是最新款的啊,不如把这个手机给我吧。”
  他摇晃着自己碎裂的手机屏幕,“正好我的手机快报废了。”
  “给老子滚吧。”肖垣将俞驰揽入怀中,“小爷我这辈子最讨厌不要脸的人。”
  “你骂我不要脸?”瑟云眼泪汪汪,“俞驰,你也是这样看我吗?”
  俞驰没说话。
  没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瑟云被激怒了,拿着一个酒瓶就砸向俞驰,“你这个贱崽子,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养育之恩的吗?”
  两人离得很近,根本躲闪不及,肖垣情急之下也忘了伪装,将俞驰紧紧揽入怀中,用后背裆下了瑟云的暴行。
  后背一阵剧痛,他咬牙没出声,心里却松了一口气,俞驰没事儿就好。
  “我不会再来这里了。”俞驰轻轻挣脱开肖垣的怀抱,一双眼睛像淬了冰,锋芒毕露地望着瑟云,“你这种人,真恶心。”
  说完,他拉着肖垣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瑟云呆呆地看着他们两人离去的背影。
  一个脸上带着大片伤疤的男人从阴影处走出,“你为什么要赶走他?”
  “因为现在还不是报复的时候。”瑟云拿出一根女士香烟,慵懒地抽着,“而且现在,他过的很好不是吗?”
  说完,轻笑乐一声,“那孩子抱着俞驰挡伤的动作可一点儿没迟疑呢。”
  男人欲言又止,“过的好……也不仅仅指的是有人护着……”
  肖垣和俞驰刚走出天堂街,他们就被人拦住了,是俞驰的爷爷。
  保镖面无表情,“老爷请您带着俞少爷回老宅一趟。”
  肖垣完整地读取过原主的记忆。
  他不知道原主的灵魂被系统转生到了什么地方,但却知道原主的遗愿。
  原主从小被自己父母抛弃,他只希望自己的爷爷能够颐养天年。
  肖垣没有反抗,拉着俞驰上车了。
  不过在车上,俞驰显得有些坐立难安,不似以往安静。
  “你怎么了?!”肖垣声音很不耐烦。
  心却高高提起,该不会出什么什么事情了吧。
  俞驰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小声道,“果汁里有东西。”
  他现在双穴痒的发疼,恨不得立刻塞点什么东西赶紧止痒。
  下身像发水了一样,不停地流着淫水。
  呼吸也渐渐急促,脸上带着潮红,轻轻蹭着肖垣的胸口,“我好难受……好热……”
  “你现在就发骚了?”肖垣按下驾驶座和后座的隔板,“真骚。”
  俞驰脸红地跟火烧云一样,他脱掉了自己的校服外套,轻轻扯着白衬衫的扣子,“我真的好热…”
  说着,竟然流出泪来,神志明显已经有些涣散了,眼睛被他随意扔在地上,一向清冷的桃花眼水光粼粼,眼尾被情欲晕染处了潋滟红晕,脸颊轻轻蹭着肖垣的胸口,
  手则按着肖垣的手往自己双乳上方,肖垣轻轻一按,她爽的发出一声喟叹,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无助地躺到了肖垣怀中,“哥哥……求你了……操操我吧……我好痒……”
  “操!”肖垣暗骂一声。
  俞驰又拉着肖垣的手手往下,流连过下身,来到隐秘的私处,灼热的花穴急不可耐地吞咽了肖垣的手指。
  俞驰声音沙哑,“哥哥,求你了……快……我快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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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车中淫荡求操/身心快感上瘾/初动心/高潮不停歇崩坏
  “真麻烦。”肖垣不耐烦地盯着俞驰发骚的脸,眉头紧蹙,“你最好给老子小声点,别丢老子的人。”
  心中却想,俞驰虽然身体敏感,但能看出自尊心很强,不是个随时随地就会发骚呻吟的人,今天怎么会这样?
  肖垣想到了俞驰的妈妈在酒吧中递给他的酒,瞬间明白了一切,但是俞驰的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干呢?
  不过现在最紧要的是先解决俞驰的现状,缓解他的情欲,不然媚药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真是个骚货。”肖垣粗暴地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按下了车子前后座的隔板,声音恶狠狠的,“我劝你声音最好小点儿,不然我弄死你,小爷最怕丢脸。”
  俞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轻轻蹭着,发出小猫一样的呢喃声,眼角带泪,“求求你了,哥哥,快帮帮我吧。”
  肖垣脱掉了他的裤子,将人按在后座上,自己挺身而上,狰狞的性器露出,操入了他骚的不停流水的骚穴里,骚穴烫的惊人,性器刚进去就被狠狠地咬住。
  俞驰发出满足舒爽的叹息,一双素来清冷矜贵的眼此刻雾气弥漫,带这些不易察觉的依恋,微红着双眼,恳求道,“哥哥,你动一动啊……我受不了了 ……身体好热。”
  这一幕,肖垣还能忍耐地住自己的性欲,那他也忒不是个男人了。
  他吻住了俞驰的唇,与他狠狠纠缠着,堵住了他接下来的呻吟声,吻得凶残而压迫感十足,与此同时,他狠狠禁锢着俞驰的四肢,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性器开始在他的花穴中大力抽插者,长驱直入找到了俞驰的子宫口,狠狠地插入,俞驰的子宫口抗拒着异物的到来,俞驰也开始达里挣扎着。
  肖垣按住他的四肢,大力地操了进去,俞驰的瞳孔放大,神志一瞬间清明,抗拒着肖垣的入侵,但不知为何,这股抗拒又很快地松懈下来,他很快地沉浸在了这个吻之中。
  粗大的性器在子宫中很恨地抽插着,一股股令人神魂颤抖的快感让俞驰渐渐地沉迷于迷人的情欲中。
  他放肆地与肖垣舌吻着,顺应着肖垣的引导。
  他挺着腰身,主动迎合着肖垣的操弄,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挂在肖垣的身上,明明肖垣已经很快地在操他了,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够,渴望着更加极致的玩弄。
  鸡巴淅淅沥沥地因为这股让全身酥麻的快感不停地射精,身体自动混淆了男性射精和女性高潮的概念,他分不清身体到底哪个部分更快乐,像是沉浸在快感的海洋中,如同一叶扁舟,没有自我,什么事情也不想,只享受这样的快感就好了。
  身体因为肖垣的吻渐渐窒息,肖垣甚至捂住了他的眼睛。
  俞驰的身体开始颤抖,被动地颤抖。
  因为捂住眼睛代表着他看不到外界的事物,这个时候身体会更加敏感,一点刺激就能够让他达到高潮。
  加之,他在俞家的时候,只要自己一犯错,或者忤逆长辈的意愿,他就会被关在小黑屋中惩戒,所以养成了俞驰畏惧黑暗的性格。
  那些玩弄他的人恨不得他更狼狈,因此经常蒙住他的双眼,看着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然后再狠狠地插入。
  因为被草之前下了烈性春药,俞驰的神志本就不甚清晰,加之被恐惧的黑暗环绕,俞驰有时候会下意识地将操弄自己的人当做黑暗中的浮木,迎合地更加积极。
  但时间久了,黑暗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就变得更大。
  他变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恐惧黑暗。
  “怎么突然手脚这么凉,不应该吧,难道出什么问题了?”看似正沉浸与性欲的肖垣却很快地发现了俞驰的变化。
  俞驰从回忆中瞬间抽身。
  肖垣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松开了捂住俞驰眼睛的手,猜测着。
  该不会是自己老婆这一次怕黑吧。
  这一次?
  俞驰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劲儿,但是被情欲吞噬的脑子根本想不了这么多。
  肖垣低头,冷声道,“你怎么了?突然没反应了?要我操的也是你,现在抗拒的也是你。”
  心里却想,老婆该不会真的怕黑吧。
  老婆?俞驰脸颊一红。
  他原本压抑沉闷的心情,不知为何好了起来。
  明明还有理智,他却昏了头。
  主动吻上了肖垣的唇,声音低沉暗哑,喉结滚动,情欲弥漫的桃花眼自下而上引诱地撞进肖垣的眼中,唇色嫣红水润,“哥哥,不操我了吗?”
  说完,主动又将自己的身体往肖垣的性器上靠着。
  肖垣见他没事,心理却仍然对俞驰是否怕黑有了疑问,顺手打开了后座的灯,然后才狠狠地又开始操俞驰。
  他用双手禁锢住俞驰的手,整个身体都压在了俞驰上,两人肌肤相亲。
  肖垣冷冷地打量着他,“你千万别后悔。”
  然后性器在他的子宫中打桩机一样抽插着,俞驰的身体随着他抽插的幅度而摆动,身体因为这股从未感受到的快感完全本能性地抗拒挣扎,奈何肖垣已经禁锢住了他的双手,他只能高扬脖颈,像濒死的天鹅一样被动承欢。
  肖垣低头,吻住了他颤抖的喉结,声音因为情欲同样沙哑,“不是你哭着喊哥哥,让哥哥操你的吗?现在后悔了?后悔也晚了。”
  他望着俞驰因为情欲而熏红的脸,觉得那微微张开露出鲜红舌尖的唇瓣是那样惹人垂涎不已,俯身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将人按在身下。
  舌头撬开人的齿贝,主动探寻到他的口腔的最深处,与俞驰的舌头狠狠地纠缠着。
  俞驰本就敏感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招惹,迅速沉浸在了这个吻中,只觉得这次的做爱与以往都不一样。
  之前的每一次做爱,都好像身体在极乐之巅,灵魂却被他掩埋在地狱中,冷眼看着身体承欢,任凭自己的灵魂被灼烧,痛不欲生。
  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他的身体,他的灵魂都在共鸣,在颤抖,在共鸣。
  一吻作罢,他眼神空洞,已经沉浸在情欲中,不等自己呼吸过来,主动地又与肖垣接吻。
  肖垣身下操他也操地更狠,他的肚子都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身体连每一次细胞都在为快感而颤抖,短短几分钟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
  性器已经再也射不出来,淅淅沥沥地留着尿,滴在双腿之间,平添几分炙热,让本就因为情欲而灼热的气氛更加灼热。
  这一次,是身体和灵魂的双重快感,整个人,整个人,都在情欲的浪潮中翻滚,不停地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肖垣的速度慢下来时,他还会着急地主动将自己的身体往肖垣的鸡巴上套弄着,茫然地挣扎双瞳,一脸空白地求操,主动吻着肖垣的喉结,小声地恳求着,“再来……再来……求你了……再来……好爽……身体好难受……”
  肖垣抽出他在俞驰花穴中的性器,让他跪在后座上,自己用工具清洗了俞驰的后穴后,操了进去,“我都忘了,这里还有一个骚穴呢。”
  说完,操了进去。
  俞驰的后穴之前被人玩弄的时候被人涂了特质的药物,特别敏感,平时穿内裤后穴都会将布料紧紧吸附到骚穴中。
  此时被肖垣刚操进去时,一股冲到神经末梢的快感让他的指尖都在颤抖着,瞪大双眼,泪水无助地从眼眶流下,滴到了他的唇瓣上。
  “好舒服……好舒服……”他虚幻地带着泪笑着,一幅爽到不知天南海北的样子。
  肖垣的鸡巴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像是要把他贯穿了的力道,盯着他的G点撞击,俞驰的前列腺带动着他的鸡巴,让他随着肖垣的撞击,鸡巴不停地留着尿液,尿道似乎混下了尿液和精液的概念,敏感的鸡巴爽的不行。
  此时,肖垣又将一个假鸡巴塞进了他的花穴中,“这个也不能忘记了。”
  俞驰本能地抗拒,“不……会死的……会坏掉的……”
  肖垣不顾他的求饶,蛮横地将假阳具塞了进去,开了最大档。
  假鸡巴震动着花穴中的引导,后穴中肖垣不停地操着,撞击着他的前列腺,鸡巴随着前列腺的震动不停的流着水。
  刹那间,一股爆炸的快感席卷全身,俞驰几乎在这一瞬间三个穴道一起到达了高潮,他睁大双眼,琉璃色的瞳孔渐渐涣散。
  身体在高潮的顶端飘浮着,根本下不来,意识也渐渐沉迷,习惯了这样的快感。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假阳具是肖垣的道具,会自动模拟肖垣的尺寸,已经他操弄的频率,这样机制的快感,身体不停地高潮。
  他竟然渐渐习惯了这样的快感。
  俞驰剩下来就情感淡漠。
  他沉默寡言,不喜欢与人交往,他觉得自己如同这个世界的过客,或者是另一种与世界格格不入的东西,像旁观者一样观察着自己周围的一切。
  直到他遇见了数学。
  在研究数学的过程中,透过这些最基础的冰冷的数字,试图窥探这个世界最底层的运行规则,似乎比起人类的情感,他与数字的距离更加接近。
  在与数字接触的过程中,原本脱离于世界的灵魂渐渐扎根、生长。
  可是今晚,在与肖垣做爱的过程中。
  俞驰获得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如同亚当终于觅得了自己的肋骨,因此灵魂满足的叹息,夏娃的落脚点即是共鸣之地。
  他有一种失而复得之感,怪异至极。
  一场性爱以俞驰的晕倒为终结。
  两人到了肖家,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
  肖垣趁着俞驰昏睡,在回家期间又去商场买了一件衣服,给俞驰换上。
  俞驰醒来后,脸色一白,他记得肖垣要带自己回家,可自己却在半路突然发骚……
  低头,却看到了全新的衣服。
  他愣愣地转头,没看到肖垣,拉开车门,看到停车场不远处,男人靠在墙上,慵懒地站着,嘴里叼着一根燃了一般的猩红的烟,宽松的衣服被停车场内的穿堂风轻吹,露出瘦削却完美的骨架来。
  听到他的声音,男人下意识地掐灭烟,俯视着他,眼神很冷,“醒了。”
  俞驰也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就想笑。
  一向清冷的少年这股轻笑,让肖垣心间一痒,他不敢再看,又忍不住地看,虚张声势地吼道,“你笑什么?再笑小爷把你头拧了!”
  俞驰的笑意更深了,他轻声道,“谢谢你的衣服。”
  肖垣双手插兜,“那还不是怕你丢我的脸!”
  心中却为老婆喜欢自己为他买的衣服而窃喜。
  “我很喜欢。”俞驰忍住笑,“我肯定不会为你丢脸的。”
  “快走吧!”肖垣转身就走。
  俞驰跟在他身后。
  在路灯下,肖垣的影子是那样长,长到可以将俞驰整个人笼罩。
  他的脚步又是那么正好,和俞驰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俞驰沉沉地望着他的背影。
  久久地。
  久久地。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



⑦身份暴露/深夜情敌来电/肖垣吃醋离开/俞驰灵魂自毁倾向
  到了家,肖老爷子已经在客厅等着两人了。
  老爷子毕竟是上个世纪首屈一指的大人物,见到肖垣时却收敛了周围不威自怒的歧视,活脱脱像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头一样,脸上笑地堆起厚厚的褶子,温声道,“吃饭了吗 ?”
  两人放学后就去找俞驰的母亲,之后又在车上那一遭,哪里有时间吃饭,肖垣模仿着原主的语气,“您老催得紧,我们快马加鞭地赶过来,哪里来得及吃一口饭呢!”
  老爷子也不生气,吩咐下人去做饭,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俞驰,“眼光不错。”
  肖垣没骨头一样缩在沙发里,“那可不嘛,我眼光什么时候差过。”
  老爷子哈哈大笑,“对,你眼光一向是好的。”
  说完,又望向俞驰,将桌子上的盒子推倒俞驰身前,“第一次见这臭小子把人领回家,这是孩子奶奶留下来的,说是以后老头子我见到未来孙媳妇就传给他。”
  俞驰连忙推却,“不,爷爷,我不能要……”
  老爷子将盒子往他手里一推,对肖垣叹气道,“小子,看来人家小俞对你很不满意啊,不愿意做我这个孙媳妇呢。”
  俞驰闻言,推却的动作一泄,老爷子顺势将盒子放到了他的手上,“乖孩子,拿着吧。”
  肖垣嗤笑道,“八字还没一撇儿呢。”
  心中却想着,本来还想着这老爷子会不会刁难俞驰,没想到老爷子慧眼识珠,一眼就看出俞驰的好。
  俞驰眸光晦暗,而后粲然一笑,眼里却是冷的,“对,八字还没一撇呢,我们两个能不能走到最后还不知道。”
  说完,要将盒子还给老爷子。
  老爷子身体往后一倾,“哪有送出去的礼物又收回来的道理,你就拿着吧。”
  肖垣怒道,“你耍什么脾气。”
  心里却在猜测俞驰生气了,但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自己对俞驰并不算得上好,俞驰不可能喜欢上自己才对,为什么要因为自己刚才的话生气呢?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在车上把他操晕了?
  俞驰将盒子抱在怀里,琉璃茶色的双瞳盯着茶几,笑道,“我只是符合你的话而已,哪里耍脾气了?”
  肖垣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又觉得哪里不对,一时纠结。
  这时,老爷子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还是年轻好,打情骂俏的,真是令人羡慕。”说完,将手中茶杯放下,“垣垣啊,你跟爷爷来一趟书房,爷爷有话跟你说。”
  “哦。”肖垣吊儿郎当地放下手机,起身前冷声道,“你还待在这儿干什么,去我房间待着吧。”
  一个人呆在客厅里不无聊吗?他房间还备着零食可以吃呢。
  进了书房,老爷子幽幽望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知道你不是我孙子。”
  肖垣,“……”
  不是,系统怎么搞得?他也没ooc吧。
  这人该不会是要囚禁他,然后逼问原主的下落,最后再寻找各种风水大师来招魂吧!
  肖垣身穿选择的对象,每次在进入原主身体之前,都会和原主的灵魂进行交易,在原主认可后才会进入身体。
  但不乏原主有一些社会关系对象,对原主的离开不能接受,因此肖垣ooc之后,常常会被原主的亲朋迫害。
  但老爷子好像却并非如此,他叹气道,“我知道我那个不成器的孙子,本来就成了植物人,时日无多,一个月前,他突然给我拖了个梦,说自己要走了,去另一个世界享福,还告诉我,会有一个更厉害的人接管他的身体,代替他孝顺我。”
  不等肖垣接话,他接道,“能来到别人的身体,想必你大有来历,老爷子我别无所求,唯有一事,请你看在我孙子的面子上,帮帮我。”
  “什么事?”肖垣申请系统使用最高权限,暂时屏蔽天道对自己的窥探。
  老爷子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诊断报告,“我患有肺癌晚期,时日无多,我希望你能帮我夺回稳固肖家企业。”
  “目前,我握股13.1%,我儿子握股10.8%,其余的股份散落在各大股东手中,我死后,我的股权会全部转让给你,你一定要做好肖家企业的掌舵人,我不放心把企业交给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这样啊。”肖垣干脆利落地点头答应,不同于之前的吊儿郎当,此刻他双眸淡淡,一幅阅尽沧桑后的通透与运筹帷幄的坦然,“交给我吧。”
  争权夺利,在无数个世界重复无数次的事情。
  系统的能量告罄,肖垣立刻恢复了以往的模样,随意地接过那份诊断证明,而后惊慌失措道,“爷爷,你身体到底怎么了……”
  老爷子顺势而为,“孙子,你爷爷快不行了……”
  待一番做戏后,肖垣拿着老爷子的遗嘱回了卧室。
  俞驰坐在书桌前,书桌上放着一个盒子,盒子里是琳琅满目的各种珠宝首饰。
  “呦,这些可都是好东西,老爷子可真舍得。”肖垣戏谑道。
  俞驰摇头,“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确实贵重,有些首饰一眼看去价值连城。
  肖垣装作不在意,“给你你就拿着,不过是一些首饰而已。”
  这些首饰虽然价值连城,用料珍稀,但是款式老套,他还觉得配不上自己的主角呢,如果自己有钱了,一定要买更贵的他。
  “嘶,你怎么脸这么红?”肖垣看到俞驰突然从耳垂红到了脸颊,皱眉道,“难不成你又发骚了。”
  俞驰闻言,脸更红了。
  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人旖旎的气氛。
  是俞驰的电话。
  肖垣看向腕表,“都快十一点了,谁给你打电话?,
  陌生来电,俞驰也不知道。
  他没什么特别隐私的事情,没出卧室,就接听了电话,“请问你是……”
  电话另一侧传来温和清润的声音,“俞驰,我听说你报了数学奥赛,加油。”
  这个声音,俞驰记忆很好,立刻辨识出了,“叶虞。”
  叶虞轻笑,“没想到数学天才还记得我的名字,没错就是我,叶虞。”
  俞驰疑惑道,“你怎么会知道我要参加数学奥赛?”
  叶虞道,“因为我也报了数学奥赛,碰巧看到了你的名字,我想,你一定是个很有趣的对手,很期待在赛场上能与你见面。”
  俞驰不知道该回什么,尴尬地道谢,“谢谢。”
  叶虞嗓音都是笑意,像是调情一样,嗓音磁性低沉,“很期待与你见面,数学天才。”
  接着,不等俞驰说话,他又接着说道,“俞驰,跟着我怎么样?我比肖垣那个浪荡子废物更强,他除了借助肖家的势力装腔作势还会什么?”
  说完,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俞驰撞进了肖垣黑沉的眼里。
  他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
  以往肖垣桀骜不驯,眸光冷厉,望人时带着气氛不好惹的叛逆。
  可如今,那双眼黑沉沉的,像一潭一眼望不到头的死水,透着黝黑的阴森。
  俞驰心突然高高悬起,心脏被人紧紧攥住,险些喘不上气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从灵魂深处震荡起阵阵的惊慌。
  几乎是立刻,他解释道,“我和叶虞没有关系。”
  肖垣还是望着他,没有说话。
  片刻后,肖垣低下头,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神色,他说,“我知道,在我眼皮底下能翻出什么动静。”
  说完,他走出了房间,“哥好久没出去玩儿了,今晚要去浪了,暂且放过你一晚。”
  说完,他迈开步子,走出了房间。
  走出肖家,肖垣在地下室点了一支烟。
  以往抽烟是为了人设,可是这次抽烟,他确实用香烟压下自己心里陡然升起的暴虐欲。
  肖垣出身并不好,在遥远的记忆长河最初的源头,他只是上古莽荒中不知名的妖怪,每日以命相搏求生。
  他不明白为何那么多人想要诛杀自己。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是最珍贵的“麒麟”,杀了他做镇族之宝,可保一方平安。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肖垣以杀止杀,以死求生。
  后来被系统选中在无数个凶险的世界中帮助天之骄子夺得在自己的地位,望着他们在自己的帮助下从草芥走向万人之巅。
  那些天之骄子,是他最初,唯一的同行者、友人、知己。
  再后来,他又要帮助那些更惨的,身体被迫害的天之骄子们。
  他渐渐窥探了这些天之骄子的秘密,对他们动了心。
  这些天之骄子们对他飞蛾扑火的爱让他甘之若饴,让他生了真情,起了贪欲。
  为什么眼里不能只注视着他一个人?
  为什么总有人想要抢夺他为数不多的东西?
  这些人到底该不该死?
  肖垣不想在俞驰面前暴露出自己野兽般暴怒的一面。
  他压下心绪,不停地回想着遇见俞驰以来的一切。
  在教室中,俞驰望向叶虞时向往的神态,望向自己时的厌恶。
  自己因天道的注视,迫不得已对俞驰恶语相向。
  这样的自己真的是最适合俞驰的吗?
  他的本心难道不是给天之骄子们最好的一切?
  那么,在这个世界中,他是最好的吗?
  肖垣自嘲一笑。
  他掐灭烟,做上车里,独自开车去了酒吧。
  刚到酒吧,俞驰给他打了电话,“你在哪儿?”
  肖垣不知为何,虽然想通了,但他罕见地不想与主角说话,他随意道,“当然是在外面玩儿,我难不成只能守着你过日子?”
  话音刚落,另一个娇软的双性见到了肖垣,是原主经常一起玩儿的,娇滴滴道,“肖少,怎么那么久都不来看人家,人家好想你~”
  不等他说完,肖垣就挂断了电话。
  另一侧,幽暗之地,一团被银色锁链缠着的金色虚无突然震荡,无数金粉落下。
  一个白色小团子在旁边飞来飞去,望着屏幕前突然降低的求生欲,急的眼睛都快哭了,“怎么回事,为什么自毁倾向突然这么高?”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炖肉啦~终于找到我的眼镜了,SOS!
  谢谢大家~明天炖肉再设彩蛋!
  谢谢沫沫是沫沫呀、JENNYZX、阿喵的小屋的礼物!


⑧主动自慰求操/淫荡双龙/极致淫荡/攻黑化预警
  这侧,挂断电话,肖垣躲开了扑向他的双性朋友。
  在这个世界中,双性对大都数而言只不过是繁衍后代的可有可无的工具罢了。
  权贵们的双性后代通常被悉心教养,等待着被父母联姻,助力家族更上一层楼。
  因此,和原主混迹酒吧的双性其实是自甘堕落的家族弃子。
  此刻被原主冷淡,一旁的狐朋狗友们人精一样,纷纷对视,胆大的已经将魔爪伸向了楚楚可怜的双性,双性红着眼恳求地望着肖垣。
  肖垣没说话,去经理那边单独开了一个包间,随意点了几瓶酒。
  选择来这些风月场所的双性,不过是想寻求一个出路。
  另一侧,俞驰盯着被挂断的手机屏幕,眼瞳瞬间漆黑不见光亮,待目光落到桌上的珠宝时,枯寂的双眼又慢慢燃起亮来。
  他说,这些首饰配不上自己,以后要给自己买最好的。
  他还在心中亲昵地喊自己老婆。
  他虽然总是说狠话,可却是世界上对自己最温柔的人。
  ……
  俞驰薄唇紧抿。
  反证法,如果肖垣不爱自己。
  自己一个被操烂的只会做数学的人,对他而言,价值也不过唯有一幅身体而已,可肖垣对他身体并无痴恋,所以,他犯不着做这些讨好自己,自己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宠物罢了。
  结果推翻了条件。
  所以——
  肖垣爱他。
  想到此处,俞驰推开了们,鼓起平生的勇气,敲响了肖垣爷爷书房的门。
  书房的门被打开,俞驰露出一个乖巧的笑,“爷爷,我有点事情想找您。”
  ……
  肖垣灌了几杯酒,但他酒量极好,借酒消愁对他没有意义。
  因此,喝了一会儿,心中反而烦闷,他放下酒杯去厕所。
  走到走廊拐角时,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话。
  “厉哥,你难道忘了俞驰那个贱人曾经对我做过的事了吗?不要放过他。”听这声音,应该是俞家那个真少爷——俞胥。
  被称作厉哥的,应该是原世界中俞胥的后宫之一,黑道太子韩厉。
  韩厉安慰俞胥道,“现在肖家那个废物在庇护着俞驰,我不好动手,毕竟那废物可是一条难缠的疯狗,等那废物厌弃了俞驰,我再动手也不迟。”
  “厉哥……”俞胥哭的更凶了,“那肖垣万一永远都不会厌弃俞驰怎么办?我的仇难道不报了吗?”
  话音落完,传来粘腻的水声,两人在走廊处竟然开始做了起来。
  俞胥一边哭一边神魂颠倒地恳求,“厉哥,帮帮我……”
  韩厉本就是一呼百应的黑道太子,此刻被娇软美人这样梨花带雨的恳求,若是还畏惧肖垣的权势,反而显得他是个孬种。
  恋爱中的男人贯会逞强,韩厉喘着道,“肖垣不过是一个废物而已,我明天就对俞驰动手。”
  肖垣的心一紧,双拳紧握,想把这一对狗男女杀了以绝后患。
  感受到天道的束缚后,他压抑下杀意,悄悄离开,避免打草惊蛇。
  但酒是喝不进去了。
  他着急赶回家守着俞驰。
  刚走到大厅,他走得急,撞着了一个人。
  肖垣推开人就要走,衣角却被那人死死抓住,“哥哥,你去哪儿?”
  肖垣动作一顿,“俞驰?你怎么会来这儿?”
  这地方是有名的销金库,乱的很,周围不少富二代们,都在悄悄打量着误入狼窝的猎物。
  肖垣将俞驰搂进怀里,便要往家里赶,“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俞驰固执地不肯离开,“为什么哥哥你可以来,我就不可以。”
  说完,他挣脱开肖垣,坐在了吧台上,点了一杯血腥玛丽。
  干干净净的学霸坐在那里,白皙的脖颈像在发光,瞬间吸引了酒吧里所有人的目光。
  肖垣坐在他身侧,阻挡了那些人放肆的视线,将俞驰的酒杯拦下,“你明天还要考试,喝酒干什么?!赶紧给我回去!”
  俞驰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哥哥你都可以来,我为什么不可以?”
  说完,撑着下巴,“哥哥是不是刚才还搂着其他人在玩儿?我也要。”
  肖垣忍无可忍,将人横抱在怀里,走到了自己刚才的包间,将人扔在沙发上!
  声音压着火,“你想干什么?!俞驰!记清你自己的身份!”
  俞驰低着头,忽然红了眼,“哥哥将我带回祖宅,又一言不发地离开,爷爷当然对我有意见,认为是我气走了你,没本事让你待在家里,对我态度也十分冷淡。”
  他抽泣着,“我知道哥哥只是把我当宠物,可是宠物也有喜怒哀乐,爷爷生气起来,我十分害怕,祖宅中又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只能来找你。”
  肖垣听到这话,再大的火也没了,“我不过是出来玩玩。”
  俞驰努力收敛地哭意,可嘴角却止不住地下撇,眼泪断线珍珠一样滴落,“我只是想看看哥哥平时到底在哪里玩儿,这些地方又有哪里吸引哥哥,我如果有本事学会了怎么留住哥哥,也不用担心哥哥把我厌弃,在回到之前被人随意欺辱的日子了。”
  肖垣一时进退两难,想解释自己并未在这里玩,又担心崩人设。
  不解释犹如吃了屎一样难受。
  纠结片刻后,果断道,“我就是喜欢你做数学时专注的样子,这些讨好人的你不必学。”
  奈何学数学的一贯心思缜密,俞驰忙道,“那看来哥哥也喜欢酒吧中那些双性的样子。”
  他灌了一口酒,犹如魅惑人心的妖鬼,菟丝花一样攀附着肖垣的身体,吻上了他的唇,将酒度给他,眼中情欲已起,欲火勾人。
  一吻作罢,喘息着,欲拒还迎地望着肖垣,双颊嫣红,“哥哥,他们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美色惑人,肖垣别开头,“明天下午你要去参加竞赛集训……”
  俞驰脱掉自己的裤子,脱掉外套,里面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衬衫,包厢内昏暗的灯光下,他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
  肖垣心想:可这真是要了命。
  俞驰笑地更加蛊惑,径直坐在了肖垣的身上,用手搂住他的脖颈,亲昵地亲吻着他的鼻翼,牵着他的手探入自己的下身,“我需不需要集训哥哥你不知道吗?哥哥,你感觉到了吗?下面已经全湿了,哥哥,我好痒……”
  肖垣摸到了一手泥泞。
  俞驰的下身已经湿透了。
  未等肖垣做出反应,他自己径直坐到了肖垣的已经被挑逗起来的鸡巴上!
  巨大狰狞的巨物瞬间将花穴填满,他发出满足的喟叹,喘息声更重了,眼尾嫣红,自己开始摆动着腰肢动了起来。
  身体内的情欲随着求欢立刻蒸腾起来,肖垣对他而言,比烈性春药还能让他丧失理智,体内的空虚和瘙痒让他迫切的需求着什么东西的填充,于是更加迅速地主动上下摆动着,脸上是得不到满足的难受和被快感侵袭的空白。
  “哥哥……”他仰望着肖垣,素来清冷的双瞳此刻满是灼热的情欲,竟然落下泪来,“哥哥……你不吻我吗?”
  肖垣哪里忍得住了,不管不顾地扼住他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在他的口腔中攻城略地,又凶又狠,像一匹饥饿已久的饿狼。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势不可挡的攻势,恨不得将人吞入腹中才好。
  肖垣扶着俞驰的腰肢,将人拉起,将他按在墙上,凶狠地入侵着。
  快感席卷而来,俞驰的身体都在颤抖,然而他却恨不得这快感更猛烈些,更渴望肖垣的填充了操弄,他的身体在疯狂地通红着叫嚣,“再猛烈些,还不够!还不够!”
  肖垣的从他的领口伸入衬衫,揉捏着他的乳头。
  乳头的酥麻感席卷着快感,让俞驰的脑袋昏昏沉沉,唯有快感值得铭记,他将乳头往肖垣的手中递过,觉得这样的玩弄能够发泄出体内暴风雨一样的快感,甚至主动伸出手,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衬衫。
  衬衫跌落在地,俞驰浑身赤裸。
  肖垣松开被吻得双眼涣散的俞驰,将人抵到门上,从后方插入他的后穴,后穴也早已湿软不堪,肖垣顶到一般,发现后穴中竟然还有一个跳蛋正在不停的震动,他却没有抽出鸡巴,而是狠狠地将那跳蛋抵向最深处,一直顶到他的前列腺处方才罢休。
  敏感的前列腺是手指很难抵达的地方,快感战栗地袭来,几乎是立刻摧毁了这幅淫荡身体的神志,俞驰淫乱地骚叫,“好舒服……鸡巴好难受……再快点……爽死了……操死我吧……”
  肖垣此时此刻却并不想放过明显已经快被极端的快感摧毁神志的俞驰。
  他又将手伸进了俞驰的花穴中,找到了他的阴蒂,用指腹把玩着。
  红色的阴蒂在他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手心早已流了一手淫水。
  前后两穴的敏感点都被无孔不入地刺激着,快感顺着脊椎穿到身体各处,俞驰浑身红的不正常,脸上是被过度激烈的快感摧毁的痴笑,微微吐着舌头,含糊不清地哭叫着,“要坏掉了……阴蒂要被拽掉了……”
  肖垣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吗?怎么会坏掉呢?再激烈点好不好?”
  俞驰被操的大脑一片空白,哪里知道他说的什么,只能梨花带雨地哭着点头。
  然后,肖垣一个挺身,操进了他的子宫中。
  俞驰爽地浑身颤抖起来,如果不是肖垣的性器在支撑着他,他可能早就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软在了地上。
  肖垣将人狠狠地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望着俞驰失神的神态,肖垣心中的阴暗面再次升起。
  为什么要看向其他人呢?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找到你,我都会爱你,可是你却要抛弃我吗?
  不如,把你囚禁起来。
  让你每分每秒,每时每刻心里眼里都只能有我!
  斩断你的羽翼,把你囚禁在我的身下!
  毕竟!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啊!
  他的眸色越来越深。
  从系统空间中找到了一个改造身体的蛊虫。
  这只蛊虫会寄生在俞驰的阴蒂之中,让他的阴蒂无时无刻都瘙痒难耐,渴望玩弄,而蛊虫的母蛊就在自己的体内,俞驰会对他的身体上瘾,他随意的玩弄都能将俞驰送上快感巅峰。
  他会变成一个无时无刻不发骚的婊子。
  每天光着身子在家中发情自慰,疯狂渴望自己的玩弄。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俞驰。
  肖垣的指尖出现一抹莹绿色。
  在蛊虫即将触碰到俞驰阴蒂的时候,俞驰突然哭着喊了一声,“哥哥!”
  肖垣的理智瞬间回笼!
  他惊骇地望着自己手中的蛊虫,他怎么可能对主角产生那么阴暗的想法!这绝不可能!
  他尝试呼叫系统,可系统却死机了一样。
  俞驰带着哭腔又再次求他,被玩的一脸空白的脸上带着求欢的欲色,主动去吻他的喉结,“哥哥,你动一动……我好难受……”
  肖垣的意识回笼,他开始狠狠地操弄着俞驰。
  俞驰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快感填满,连手指头都在因为快感颤抖。
  他的意识越来越薄弱,身体也越来越因为肖垣的接近而激动地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疯狂地饥渴着肖垣的抚摸、触碰、操弄。
  这一刻,所有的理智、羞耻,全部都消失不见。
  他疯狂的绞紧下身,恨不得将肖垣的鸡巴永远地含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如同骚极了的狗一样,全身通红、一脸空白地浪笑着,疯狂地吐出舌头,脸皮颤抖着,上身全部匍匐在肖垣的身上,去舔他的腹肌,淫媚下贱。
  肖垣扶着双腿虚软,癫狂的俞驰,自己也不知为何特别想操烂他。
  因此,操弄他的力道把之前更甚,恨不得能够贯穿他的整个身体。
  俞驰紧紧地抱着他,双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鸡巴,以期获得更极致的快感。
  俞驰被他操的足足射了三四次才晕过去。
  离开包厢的时候意识都不清楚了,浑身涨红,如同肏怀脑子的下贱妓女一样伸出舌头舔弄着肖垣的胸膛。
  身体还在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着。
  鸡巴坏了一样不停地流出稀薄的液体。
  肖垣望着他的模样,心却高高悬起。
  他刚才的思维绝不正常!这是怎么回事?
  他必须要联系一趟主神!
  肖垣怀疑他被天道影响了。
  各个世界的天之骄子与天道气运息息相关,因此肖垣的部门隶属主神直接管理,自上次被任务突然改变之后,他便没有再联系过主神了。
  肖垣申请系统最高权限,期冀主神的反馈,可是……毫无消息。
  怎么回事?
  肖垣罕见地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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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脑屏幕之前摔坏了,所以断更了嘤嘤嘤
  这篇后期攻会继续玩弄受的身体,有黑化预警哦~
  不知道大家喜欢吗?
  我写的很爽嘿嘿……


⑨叶虞俞驰针锋相对/吃醋小黑屋受/攻受反目(剧情)
  肖垣只能先放下联系主神的事,抱着俞驰走出酒吧。
  刚走到门口,肖垣被一个身穿黑色冲锋衣,身材颀长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男人声音温润,却带着上位者的漫不经心,低声道,“肖垣,我们谈谈?”
  叶虞。
  肖垣望向他幽深漆暗的眸中,叶虞看起来并不简单。
  他脚步不停,从叶虞身侧走过,道,“109号包间。”
  男人侧眸打量了他怀中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俞驰,一言不发地走向酒吧深处。
  肖垣将人放到车上,到了包间。
  叶虞等待已久。
  叶家唯一的继承人,叶虞,端正地坐在酒吧中,打理地一丝不苟的短发、幽幽泛冷光的金丝眼镜,芝兰玉树的君子做派,与混乱的酒吧格格不入。
  反观肖垣,金发张扬,眉骨凶戾,着装不羁,荒唐的富二代做派十足。
  叶虞静静地打量着肖垣,那目光细致探究,活脱脱要将他剥皮拆骨一般。
  肖垣被他看得发毛,低声骂道,“八百辈子没见过你爹了,看得这么仔细!”
  叶虞也不恼,冷着脸看门见山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跟俞驰分手。”
  肖垣走到他身边坐下,直怼道,“凭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命令小爷?!”
  叶虞直视着他,“你喜欢俞驰对吧。”
  肖垣不惯着他,他凭什么回答叶虞的问题,“我只接受dang组织的调查。”
  叶虞眉头蹙起又放平,“肖垣,我比你更适合俞驰,我能给他更好的未来,我和他也有更多的话题,你不行。”
  肖垣反手用手紧紧扼住叶虞的脖颈,眼中一片冷然,“自己不行看谁都不行。
  叶虞并不害怕,还在继续说,“你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对他既不尊重也不爱护,如果我和他在一起,我会让他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乃至成为叶家少奶奶,成为这世界首屈一指的数学家,你能做到给他这些体面吗?”
  肖垣做不到。
  因为他受制于天道。
  原主永远不会爱上一个被人玷污的双性,他也根本不可能向俞驰求婚。
  可是,叶虞又是个什么东西?
  也敢和他抢主角?
  肖垣的手渐渐用力,“我劝你最好别再狗叫。”
  叶虞的脸变得青白。
  就在他即将窒息之前,俞驰踉踉跄跄地推开门。
  他将肖垣从叶虞身上拉开,怒道,“肖垣,你疯了吗?如果你明目张胆地杀了他,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肖垣双目通红。
  他每一个世界都那么爱护主角!穷尽气力将他从泥潭中拉出,从未有过怨言,甘之如饴!
  可是主角现在却要为了叶虞和他站在对立面。
  他被愤怒冲昏理智,恶狠狠地望着两人,不发一言地离开了包厢。
  他一定要让主角付出代价。
  包厢内,叶虞脸色惨白地闭着眼睛。
  俞驰向前一步,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你如果真的喜欢我,怎么可能冷眼看着我们班的那些恶人欺辱我?!现在你来这里故意激怒肖垣,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叶虞依旧一声不吭。
  似死了一般。
  俞驰冷冷地望着他,“我不管你处有什么目的,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否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他摔门离去。
  叶虞缓缓睁开了双眼。
  眼中是极致的欣喜夹杂着几丝不解的疑惑。
  第二天,俞驰等了许久,也不见肖垣过来。
  他只能先去参加奥赛集训和比赛。
  等比赛完了,一周时间已经过去了。
  所幸叶虞并未再来骚扰俞驰。
  肖垣仍然没有来找俞驰。
  俞驰只能先回自己租的房子。
  谁料途经小巷时,他被人打晕了。
  那人正是肖垣、
  肖垣冷冷地注视着他,然后将蛊虫种在了他的阴蒂上,“你只能是我的!”
  明明已经崩了人设,可系统却并未发出警告,天道似乎也没没发现似的。
  “想绑架他?”叶虞慢悠悠地从小巷深处走出,“肖垣,留不住他的心只敢妄想卑劣地留住他的人吗?”
  肖垣冷笑一声,将俞驰放下,从空间中抽出一把唐横刀——
  十分钟后,俞驰和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叶虞被肖垣带到了一间地下暗室。
  叶虞被他随意扔到了一间暗室。
  至于俞驰,则被他用锁链捆绑四肢,囚禁在了一张大床上。
  肖垣向贪婪暴虐的野兽,虎视眈眈地锁起来自己的所有物,不容外界掠夺,瞳孔已经变成了兽类的竖瞳。
  俞驰醒来时,就感觉到了自己被禁锢的四肢。
  肖垣红着眼望着他,见到他醒来了,仍然盯着他。
  俞驰爬起来,将头放到肖垣腿上,“我当时担心如果你在酒吧里明目张胆地杀了他,叶家不会放过你,肖家虽然强盛,可叶家也不是吃素的,黑白通吃。”
  肖垣仍然没有说话,只是用宽大的手掌一遍遍抚摸着他的头顶。
  俞驰也不说话了。
  良久,肖垣才道,“把你锁起来,你只能看到我,永远不可能爱上别人。”
  他不会允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
  他和主角携手走过了那么多世界,明明是主角先撩动了他的心弦,让他动了心,现在却又让他放弃?
  俞驰低下头,将自己脆弱的脖颈递到肖垣手下,“所以你在无数个时空曾与不同的我相遇,并执手一生吗?”
  肖垣一愣,“你怎么知道?”
  俞驰轻声道,“我能听见你的心声。”
  肖垣脸上的暴虐减缓,但瞳孔任然是兽状,“那你为什么我背弃我?”
  俞驰爬到他的大腿上,扒掉肖垣的裤子,径直用花穴含住了他的巨物,坐在了肖垣的大腿上,双手环绕着他的脖颈,专注地望着肖垣,道,“我永远不会背弃你,我不知道其他时空中不同变量的我。
  但在这个坐标系中,我永远趋向于你。”
  说完,他吻住了肖垣的唇。
  肖垣被他吻地撩拨了情欲,听见这话,他心中也开始回忆。
  他,金手指与主角携手走过无数时空,两人是彼此的依靠,相互扶持,相互信任,虽有误会却从未背弃对方。
  可……
  头好痛。
  肖垣推开他,扼住俞驰的咽喉,“你当然不会背叛我,因为我对你有利用价值,如果我成为了一个废人,你肯定会抛弃我,比如这个世界,你就选择了叶虞!”
  俞驰正想解释。
  肖垣却不等他说话,收缩双手,扼住他的喉咙。
  俞驰也不挣扎,他静静地闭上了眼,不敢看肖垣眼中的恨意。
  他委屈地心都在颤抖,满腔苦水让他难受地快要窒息,难道肖垣是这样看自己的吗?
  他没忍住流下一滴泪。
  肖垣察觉到手背上的滚热,他像被烫伤了般松开了手。
  兽瞳渐渐变得恢复,沉稳取代狠戾,片刻的清醒让他难以置信,他竟然会对主角做出这样的事?
  这样的他与那些欺负主角的恶人有什么区别?
  他阴影察觉此间天道在影响他的心志。
  天道为什么要拼命激发他的兽性,让他变得敏感易怒?
  主神仍然没有回应他。
  肖垣迅速离开这个地方,来到一处空旷无人的地面,席地而坐,调动真气,回想起在修仙世界的心法,给自己下了禁咒。
  不可靠近主角。
  想了想,又下了一道引雷咒封入自己体内,倘若他再接近主角便会心肺受损。
  神志慢慢涣散,他清醒时的记忆也渐渐模糊。
  片刻后,又变为兽瞳。
  肖垣心想,自己怎么突然跑到了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看着就晦气!呸!
  再次回到小房间。
  俞驰呆呆地坐在床边。
  肖垣刚接近他,一道禁咒从天而降,九天神雷叫嚣着。
  “我靠!”肖垣暗骂一声,对俞驰吼道,“你竟然对我下禁咒,不让我靠近你!你就这么厌恶我?!”
  俞驰素来脾气也不好,平日看似清冷,其实是懒得跟人计较。
  如今肖垣对他一再怀疑,他也生了气,反驳道,“我怎么这么厉害!我还会下咒!我要有这本事,我还能被你关着?”
  肖垣冷笑道,“没准你和叶虞串通好了呢!我看他可不是普通人!”
  俞驰别过头去不再看他,“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他这样说话,激起了肖垣一身反骨,他径直走过去,抬起俞驰的下颚,冷笑道,“现在找到了更大的靠山,对我就爱理不理了是吧!你好好看着,我怎么把你的靠山整垮!”
  话音刚路,九天神雷落下,在劈到肖垣身上的前一秒,肖垣迅速松开了捏着俞驰的下颌,被劈地头发根根竖起。
  他吐出口中的黑烟,怒道,“你就这么狠心!看着神雷劈我?!”
  俞驰见他脸都黑了,也是心疼,软了语气,“这不是我弄的,你快点去医院看看,别电出什么事儿了!”
  俞驰给台阶,肖垣恨不得直接飞到房顶上,他将口中黑烟吐完,“呵,口是心非的男人!果然还是关心我的!说,你更爱我还是叶虞!”
  俞驰被气得心梗,闭上眼平复着呼吸。
  肖垣见他不理自己,也不想被雷劈了,转身将自己收集的有关数学的书籍扔给俞驰,转身去了叶虞的房间。
  【作家想说的话:】
  亲爱的读者们!
  下章high起来
  调教叶虞!
  俞驰疯狂自慰!
  叶虞斯德哥尔摩预警!
  攻不会碰叶虞!



①总裁弟弟勾引/灌肠玩弄/爱他就给他戴一顶绿帽吧!
  “邵淮他出轨了。”邵淮的亲弟弟邵泽跑过来跟秦安告密,“那人是邵淮的商业死对头,我上次看到他们两个在办公室接吻。”
  秦安脸色一白,大黑镜框下木讷的双眸更加黯淡,声音很淡,“我不信。”
  邵泽显得很关心他,“真的,我有照片。”
  他打开手机,照片上的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
  邵淮背对着镜头,他身形颀长且有压迫感,身穿一身沉闷的高定黑色西装,宽肩窄背,肌肉线条流畅,脊背笔直挺拔,气质肃冷难以接近。
  手正搂住面前那人的腰,将他抵在办公桌上说着什么。
  秦安多熟悉自己男朋友,一眼就看出来那是邵淮。
  他心底压根不相信邵淮会出轨,可这一幕还是刺痛了他,秦安缓了一会儿,低着头磕磕巴巴地问邵泽,“小泽,你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个?”
  邵泽缓缓靠近他,稠黑精致的眸光深邃,“当然是喜欢你啊哥哥。”
  他放下手机,颀长的身影将秦安笼罩,浓秩的桃花眼下泪痣勾人,“哥哥,邵淮给你带了绿帽子,我们一起也把他绿了怎么样?”
  秦安耳垂因为他的突然接近而爆红。
  他长相普通,性格怯懦,属于放在人群中大家不会看第二眼的人物。
  而邵泽。
  他染着流行的红色短发,碎发下眸若灿星,面容妖冶,眼尾一滴泪痣更显地勾人,张扬肆意,笑时不羁散漫,能瞬间夺人目光。
  有着走在路上都能被星探发现的落拓不羁美貌。
  秦安无所适从,眼睛都不敢放到他身上,“小泽,你别开玩笑了。”
  邵泽玩味地将他的手掌拉到自己锁骨处,“哥哥,好摸吗?”
  他拉住秦安的手一路向下,意思明显,“下面更好摸哥哥。”
  这里是咖啡馆。
  秦安飞快抽出自己的手,见没人看到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邵泽冷眸幽深,不甘地收回手,面上有隐藏很浅的不耐。
  很快又被伪装的仰慕取代,委屈地望着秦安,“哥哥,是我不够好吗?你们都不喜欢我。”
  他垂下头,“自从邵淮被找回来,爸妈对他寄予厚望,我听到爸爸说要把公司都交给邵淮,我是不是被放弃了?”
  他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一向胆小的秦安担心地望着他,认认真真地说道,“你很好的,别难过了。”
  邵泽一愣,很快心思活跃起来,装得更委屈了,“根本不是,哥哥也不喜欢我,所有人都不喜欢我……”
  “我没有不喜欢你。”秦安握住着他手腕的力道加大,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飞快松开,结巴道,“不是那个喜欢……是觉得你很好……你别误会。”
  邵泽忽然觉得很有意思,演地更起劲儿了,直接红了眼,“那哥哥为什么不肯碰我呢?肯定是我不够好,我还不如去死了,反正活着也没什么价值。”
  他说这话时,浓厚的自厌情绪从眉眼溢出,落下深邃的影,不像开玩笑的模样。
  “你别这样说!”秦安一把抱住他,突然叹气,“无论怎样,自杀都是不可取的,如果你真的想要,那我们就做吧。”
  邵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得手。
  他还以为要追好久秦安才会被撬动墙角,谁想到刚卖惨,秦安就一脸怜悯地望着他,傻傻地答应。
  他心想:邵淮那玩意儿狡兔三窟精明得很,怎么找了一个这么傻的?
  不过对秦安的轻视没表现出来,他装作惊喜的样子,“那我们现在就去开房吧哥哥。”
  “现在?”秦安脸一下爆红,确定没人听到他们说话,秦安才长舒一口气,“这么快啊。”
  邵泽压住不耐,装作急迫的样子,“我想快点拥有哥哥。”
  “好吧。”秦安一向比较随和。
  “灌肠的东西你准备了吗?”两人坐上车,秦安突然开口。
  邵泽是个处,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用酒店的花洒?”
  秦安不赞同,他斟酌再三让自己话不那么锋利,“酒店花洒是公用的,怎么能干那种事?你要考虑别人,不能只顾自己的。”
  邵泽心想,这人还是个道德标兵啊。
  更怀疑他哥邵淮怎么会找秦安,邵淮那不择手段的野狗找个这么乖的,受得了?
  不过转念一想,真的那么乖现在也不会和自己出去开房出轨,可见秦安本质上不老实。
  “那现在去买吧。”邵泽是真的不懂,灌肠需要什么东西。
  到了成人用品店,秦安非要带着口罩才肯进去,他挑了好几个灌肠器问邵泽,“你喜欢哪一款?”
  邵泽无所谓,又不是他用,“你喜欢就好。”
  他哥邵淮身高一米九气场两米八,不苟言笑,气场强大,一看就是强攻猛1,而秦安一米七八左右,带着木讷的黑框眼镜,任谁都会以为他是乖0。
  他一直以为秦安是下面的。
  秦安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小泽真喜欢自己?什么都听自己的?
  他选了款自己和邵淮常用的,又拿了顺滑油。
  邵泽带他来了外滩江边的一个五星级酒店,包了个总统套房。
  秦安出入这种场所很不习惯,他一直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直到进房间才取下来。
  秦安先去洗澡,洗完了他看邵泽在玩手机,好心询问,“等下需要我帮你灌肠吗?”
  邵泽手机差点儿摔地上,“帮……帮我灌肠?”
  邵淮是下面那个?
  “对啊。”秦安疑惑地望着他,可能误会了他的意思,耐心地劝他,“不能不灌肠的,后面很脏。”
  邵泽拼命压抑住自己的惊讶,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啊……哥哥和我一起洗……顺便帮我灌肠吧……”
  他攥紧拳头,强压心底生起的燥郁,鸦羽眼睫遮盖了眼中冷邃。
  他要忍耐。
  这有这样才能夺回自己的一切,报复邵淮。
  邵淮是他哥。
  小时候被人拐卖进了山村。
  自从他走丢后,老妈整天以泪洗面,爸爸也长吁短叹,邵泽只能努力学习,试图用成绩吸引父母的注意力,可爸妈看到了却总是叹气,“如果你哥哥还在,一定会考地更好……”
  近几年邵淮才被找回来,听说是邵父去国内顶尖理工科大学招聘,看到了作为新生代表发言的邵淮,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的儿子。
  邵淮很快认祖归宗,他卓尔不群,在大学就参与了国家实验,跟最先进的芯片制作和人工智能设计,毕了业很快接手邵家,带着本就资产千亿的邵家转型升级,和政府对接合作智能产业,成了圈子里炙手可热的接班人。
  在邵淮回来之前,邵泽从小也是天之骄子,毕业于顶尖大学工商管理专业,可邵淮一回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邵淮身上。
  他的继承权被剥夺,理所应当地家族企业由能力更强的哥哥继承,父母因为亏欠,对邵淮也更加疼爱,他成了家里的边缘人物。
  更可恨的是,他的暗恋对象,和邵家实力差不多的江家继承人江延。
  一个月前,邵泽听到他在办公室跟邵淮告白了。
  那一瞬间,理智全无。
  他发了疯地想要报复邵淮,让他也尝一尝绝望的味道。
  可邵淮似乎无所不能,他素来冷着一张脸,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邵泽冲进办公室打了他一拳。
  邵淮只是冷静地推了推眼镜,像看一只蝼蚁一样看着他,淡定地喊助理给他拿擦伤药。
  他像个小丑落荒而逃。
  离开办公室时,邵泽听到邵淮的助理着急地唠叨,“万一让秦安知道了他肯定又要担心了……”
  秦安,这个名字吸引了邵泽的注意力。
  他知道这个人。
  邵淮养在外面的,从来没把人带回家来过,但他朋友圈背景就是和这人双手合十的合照,手上也常年带着一枚素白莫斯乌比环戒指,圈子里的人都明白邵淮有个疼地很的小男友。
  大家都在传是邵淮养着玩儿的小金丝雀。
  他被报复邵淮的想法冲昏了头。
  就算被当零肏一次又怎么样,能给邵淮带一顶绿帽子,让他沦为笑话——值了!
  两人走进浴室。
  秦安灌肠很熟练,虽然邵泽是第一次,但是他很温柔,邵泽被他弄得很舒服。
  两人准备好了之后,秦安站在床前。
  邵泽的目光落在他狰狞的性器上,呼吸都放缓了,这玩意儿怎么那么大?
  秦安坐在床边,“你真的想好了吗?”
  硬都硬了还问他想没想好,邵泽对秦安升起了一丝同为男人的敬佩,“哥哥,来吧。”
  秦安床上床下几乎是两个人。
  床下时他很随和,脾气极好,很少和人争执,喜欢一个人相处,安静温吞。
  床上时,他很忠于自己的欲望,时掌控欲十足,他喜欢看着自己的床伴沉溺欲望的模样,会满足自己的掌控欲,所以他操地狠,但又很稳 ,自己的床伴什么时候高潮,什么时候射精,他都能稳稳地将做爱的节奏掌握在自己手中。
  和秦安做爱很容易上瘾。
  你什么都不用想,秦安就会把你送上天堂。
  而邵泽目前并不知道这一点。
  羊入虎口,他还沾沾自喜,幻想着自己和秦安春风一度后能够立刻脱身。
  他不明白,秦安和邵淮这段关系的主导者从来不是看起来强势的邵淮,而是不起眼的秦安。
  “跪着,把屁股抬高一点。”秦安声音很小,却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味道。
  邵泽下意识服从地跪在地上,翘起屁股,摆出一个标准的等待挨肏的姿势。
  秦安用食指沾了一点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油,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
  没被使用过的后穴吃下一根手指很勉强,但秦安很有手法地开始在他后面按摩。
  邵泽很舒服。
  催情药慢慢发挥作用,邵泽后面痒起开,开始分泌出淫水。
  秦安增加到两根手指。
  “嗯哼……”邵泽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
  “这么骚?”秦安做爱时很大胆,“等一会儿更舒服。”
  他没想到邵泽这么敏感。
  他很邵淮很不一样,邵淮隐忍害羞,平时如果不被玩弄到极致宁愿咬破唇也不肯淫荡地浪叫。
  秦安第一次遇到这种随便玩一下就叫出来的情况,兴致更浓了。
  熟悉的旋律从椅子上挂着秦安的裤子里传来。
  那是邵淮给自己设的专属铃声。
  【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灵感,想新开一个世界~


②弟弟录像做爱/被操到高潮失神/放纵理智失控追逐快感
  秦安看了一眼邵泽。
  邵泽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也不开口阻止他接电话。
  他走过去接了电话,“怎么了?”
  点了免提。
  邵淮声线醇厚偏冷调,可此刻却带着明显的温柔缱绻,咬字很低,“安安,我好想你。”
  他此时正在美国出差,两人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
  秦安握着电话的手指发紧,毕竟现在邵淮的弟弟正光着身子跪在他脚边,他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邵淮淡笑一声,电话那边他合上电脑,疲惫地按着自己的眉心,一向肃冷深邃的眼此刻溢满了温柔,“安安想我了吗?我两天后就回来,到时候给你带礼物。”
  秦安还是太了解邵淮的秉性,“你正常谈生意,不要赶时间,如果你不好好吃饭,我就惩罚你。”
  邵淮声线又低又温柔,大点儿声都不敢,“安安要怎么惩罚我……”
  秦安目光落到自己眼前那不停分泌出淫水的屁股上,心情突然明朗起来,说话慢慢吞吞 ,语调不缓不慢,听不出真的还是开玩笑,“给你戴顶绿帽子。”
  邵淮像是一下被人卡住了命门,他胸腔里陡然升起滔天的暴戾,握着手机的手指青白,拼命扼住即将失控的心绪,努力平缓语调,“怎么开这种玩笑?”
  他一向说不出指责秦安的话。
  秦安转移了话题,“你那边都那么晚了,休息吧。”
  说完,直接挂了邵淮的电话。
  秦安看向还翘着屁股,眼尾通红的邵泽,“还做吗?”
  邵泽终于发现了邵淮的弱点,此刻异常激动兴奋,他恨不得全程录像,然后把两人的做爱视频打包发送给邵淮,“做!”
  不光做,他来时背了一个单肩包,从包里拿出手机支架和手机架好,摆放在床头,打开录像。
  “你想直播?”秦安皱眉。
  他目前在一所艺术学院学珠宝设计,今年大四还没毕业,在学校里听过邵泽的传闻。
  他本来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有名的学霸,近来突然抽风搞起了网红直播,听说还要进军娱乐圈,秦安以为他要直播做爱。
  他一向低调,不喜欢引人注目,婉拒道,“直播还是算了吧,你不怕账号被封吗?”
  邵泽难以置信,难道在秦安心底自己已经无底线到可以直播做爱了吗?
  他解释道,“我们不是说好了报复邵淮?我把咱们做爱的视频录下来,等下打包发到邵淮邮箱,气不死他。”
  这个提议,秦安没有反驳,他拍了拍邵泽的屁股,冷声道,“跪好。”
  邵泽乖乖跪好,他和邵淮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邵淮克制内敛,而邵泽落拓浪荡,好奇心旺盛,“哥哥,邵淮他为什么喜欢你?”
  他确实好奇。
  秦安属于那种放到人海里大家都会忽视的人,可几乎所有认识邵淮的人都不会否认他对秦安的迷恋。
  他幼稚的朋友圈背景,手机背后手绘的小黄鸭,手指上看起来廉价的指环,无不彰显着邵淮对这个男友的在乎。
  秦安的手指已经放入了邵泽的臀间,极有技巧地挑逗着他的后穴。
  邵泽被他弄得舒服极了,脸上浮出淡淡的红晕。
  听到邵泽的提问,秦安手下动作不停,他眼尾浮出一丝很淡的笑意,“你听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邵泽之前到底是个学霸,他当然知道,“虐待者爱上了施暴者?你的意思是你虐待并驯化了邵淮?”
  邵泽匪夷所思,邵淮虽然一贯沉默清冷,但行事雷厉风行,也有几个真心好友,看起来不像是被虐待到心理创伤的样子。
  秦安点头,手指又深了几分,突然碰到了一处火热,他发现了惊喜一样,轻按那处敏感。
  邵泽腰部酥麻,险些跪倒在床单长发出一声很低的细碎的呜咽声。
  秦安声音里还带着笑意,“你理解地不错,我一直在虐待邵淮,但是他却爱上了我。”
  “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嘶……”秦安按在他敏感点上的手指猛然加重,他爽地脊背发麻,没忍住又叫了出来。
  秦安在床上很强势,“做爱的时候不要一直提别的,专心点。”
  他将摄像头调换位置,正对准邵泽的脸。
  邵泽的身体特别敏感,秦安只是用手指做前戏他就受不了了,手指一直在抖,紧紧地攥着床单,让秦安轻一点儿。
  秦安没理他,他默默地用手指开拓邵泽的后学,肠道内渐渐热了起来,他抽出两根手指时上面沾满了淫水。
  水顺着手指滴到邵泽的屁股上,秦安轻笑道,“你怎么这么敏感?之前没跟别人做过吗?”
  刚才那通电话已经证明了秦安在邵淮心里的分量,这证明邵泽选对了刺向自己亲哥的刀剑,他再对着秦安时,有无穷的耐心。
  此刻,他像猎人捕获自己的猎物般,扬起蛊惑的桃花眼,眼尾荡漾春情,低垂的眸却让人看着怜惜,“我可是第一次哥哥,你疼疼我。”
  秦安没想到他是第一次,邵泽看起来太像一个多情浪荡公子哥了。
  他的动作温柔了些,“我会轻一点。”
  说完,他抽过一张纸巾擦干淫水,摄像头正好对准他的性器,他微微低头,露出下半张脸,“小泽,我要操你了。”
  邵泽兴奋地瞳孔都在颤抖,“哥哥,快操吧。”
  秦安的性器早已兴奋,他双手按住邵泽的腰部,轻轻一挺,操了进去。
  滚烫巨大的性器插入狭小的甬道,邵泽痛的面目狰狞,只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要被捅烂了,他从小没受过什么苦,此刻是真的差点儿哭了出来,“哥哥……你慢一点……后面好疼……”
  秦安知道他的不适,他放轻了动作,轻轻开拓邵泽的后穴,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块垒分明的腹肌往上,碰到了他青涩粉红的乳头,绕有技巧地抚摸着。
  邵泽很快情动了起来,注意力渐渐被乳头吸引,敏感乳头传来的酥麻让他心跳飞快,脊背发麻,他哭着抗拒,“哥哥……不要碰这里……”
  然而秦安早已不动神色地开始加快后穴操弄的节奏。
  他的甬道内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渐渐开拓,疼痛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身体开始下意识地迎合着秦安的操弄,追逐着本能的快感。
  “如果你是第一次,我不得不承认,你可真是天赋异禀。”两人是后入式,秦安就站在他的身后。
  被这样说,邵泽还是有些害羞的。
  他低下头,“哥哥……别这样……”
  秦安轻笑一声。
  然后他突然按住邵泽的腰,加快了自己操干的频率。
  巨大狰狞的性器让邵泽在秦安身下丢盔弃甲。
  他被快感击溃,像濒死的鱼一样,紧紧攥住秦安的手指,仿佛这是他足以保持清醒的最后支撑。
  “享受不好吗?为什么要强撑?”秦安放慢了操干的频率。
  邵泽哭了出来,“我……我有点害怕……”
  那快感太强了,强到可以击溃他的理智,让他险些失神,邵泽畏惧这种舒服到失控的快感。
  秦安的动作慢了下俩,语气温和,带着诱哄,“不要怕,放心地把你交给我。”
  他轻轻地蹭着邵泽敏感的穴道,“很舒服不是吗?”
  邵泽舒服地眯起双眼,“是的,很舒服。”
  秦安的动作更温柔,“我会让你一直舒服的,所以害怕什么?”
  他的语言诱哄的意味太浓厚,邵泽真的被他绕进去了。
  是啊,自己在害怕什么?
  秦安难道还会伤害自己吗?想到秦安平时怯懦的神情,邵泽对此嗤之以鼻。
  他的警惕慢慢松懈。
  秦安加快了操干的频率。
  本来平息的快感又迅速如同潮水一样铺天盖地涌入。
  邵泽摇摆腰肢迎合着秦安的操弄,舒服地脸上浮现出好看的红晕,“哥哥……好舒服……”
  秦安被他夹得也很舒服。
  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插入。
  他按住邵泽的腰,“不要怕小泽,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
  “嗯……哥哥……你好厉害……”随着秦安操弄的频率加快,邵泽后穴的爽感更强烈,他的神志也慢慢被快感击溃,放任自己陷入快感的海洋中,身体失去理智控制,下意识迎合着操干。
  “真乖。”秦安轻拍他的屁股,作为奖励。
  邵泽舒服地轻喘,“哥哥……好舒服……再快一点……”
  这幅身体真的很敏感,虽然只是第一次被操干,但是已经开始习惯性地追逐快感了。
  秦安抽插的速度变快。
  打桩机一样开始在他的后穴内驰骋。
  后穴口堆满了被打成白色泡沫的淫水。
  邵淮爽的眼尾嫣红,一脸空白地虚幻前方,脸上是沉溺于快感的满足。
  他对准镜头。
  镜头录下了他被操傻了一样,吐着嫣红舌头的,双目潮红,失神求操的表情和话语,“哥哥……好舒服……下一次还给哥哥操……”
  到底是第一次,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秦安并不恋战。
  把他操到瘫软在地高潮后,秦安也很快射了出来。
  邵淮在床上,神色空白地瘫软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清醒后他的第一反应是看自己拍的视频。
  “哥哥,视频里怎么只有我的脸?万一邵淮看不出这是我们怎么办?”邵泽躺在床上用手机回放自己刚拍的视频。
  秦安已经穿好了衣服,温吞地带上眼镜,没了刚才的凌厉强势,低头轻声道,“邵淮会认出来的。”
  邵泽将手机关上,“你不怕邵淮找你麻烦吗?”
  秦安带好口罩,眼里浮出一丝笑意,“怕。”
  邵泽见他要拿帽子,抢先一步从椅子上拿起来,替他带上,“哥哥,你走得这么急啊?”
  他这句话没什么意思,他本以为秦安会休息一下。
  被邵淮粘习惯了,秦安误会邵泽舍不得自己,他带好帽子,犹豫了下,“不然你跟我一起去画室?”
  邵泽当然求之不得,他现在恨不得勾地秦安立刻爱上自己,然后带着秦安去邵淮面前耀武扬威。


③哥哥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你想不想在画室玩儿?【剧情】
  邵泽这张脸特别张扬,走路上分外惹眼。
  秦安喜欢不被人注视的安静感,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口罩递给邵泽,“你太惹眼了,带上口罩吧。”
  邵泽人精一样,他明白秦安低调的性格,但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扬起下巴,白衬衫短袖下,脖颈白皙修长,嫣红带着水光的唇分外张扬,眼尾泪痣勾人,笑盈盈地盯着秦安,“哥哥,你帮我带。”
  “好。”秦安温柔地帮他带好口罩。
  邵泽被秦安半搂在怀里,秦安身上带着淡淡的颜料味,但并不刺鼻。
  两人是打车过来的。
  邵泽站到九点门口,熟练地拿出手机准备打车,没想到秦安自顾自地向地铁站走去,邵泽立刻紧跟其后。
  他没坐过地铁,乖巧地跟在秦安身后。
  到了地铁站,秦安伸出手,嗓音淡淡,“手机。”
  毕竟涉及隐私,邵泽没给人看过手机。
  他其实是个边界感很强的人,不习惯给人报备,更讨厌被人侵犯自己隐私。
  但秦安要他不能不给,于是只能压下心底厌烦,乖巧地将手机递过去,“哥哥是要查我的手机吗?我很乖的。”
  “给你下载乘坐地铁的软件。”秦安熟练地在应用商城里下了Metro大都会,“绑定下你的支付宝或银行卡,等下扫码进站。”
  邵泽误会了秦安,有些害羞,慌乱地绑定支付宝。
  秦安嘴角轻扯出笑意,“你放心,我不会查你的手机。”
  邵泽随即询问,“那你会查邵淮的手机吗?”
  他因为邵淮夺走了自己的一切而厌恶邵淮,可且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回到邵家后一向冷漠的哥哥,很好奇。
  秦安想了一会儿,两人都进站了他才回话,“他刚回邵家的时候查过。”
  秦安话少,别人不理他时,他能安静到一天不说话。
  可邵泽不一样,他是个话匣子,别人不理他他能自己自说自话一路。
  秦安不讨厌这样,他虽然沉默寡言,可并不代表他喜欢孤独,他喜欢有人跟自己说话,于是邵泽的问题,秦安几乎有问必答。
  邵泽又问,“那你后来为什么不查了?”
  秦安回想起那段记忆,低下头,摆弄着自己布包上的拉链,“没什么好查的,他手机里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特别无聊。”
  听到别人说邵淮无聊,邵泽立刻起了攀比心,他拿起自己手机硬塞进秦安手里,“哥哥,你看我的手机,里面有很多款手游,哥哥你喜欢玩游戏吗?”
  秦安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我不太会玩智能机。”
  邵泽这才发现,秦安的手机是前几年的款,带不动现在好多手机软件。
  他轻啧一声,“邵淮这么抠,不舍得给你换手机吗?”
  说着,他打开京东,“我给你买一款,你喜欢安卓系统还是iOS系统?”
  秦安按住他的手,“我不喜欢玩手机,你不用给我买。”
  邵泽直骂自己傻逼,他哥怎么可能掏不出买手机的钱,应该是秦安根本不想换。
  突然又想起秦安带自己坐地铁,邵泽问,“你没有考驾照吗?怎么不自己开车?”
  “考了。”秦安双手一摆,“没钱买车。”
  “邵淮不给你买?”这邵泽就纳闷儿了,他心想,两个人该不会玩儿纯爱那一套吧,“你不肯花我哥的钱啊?”
  秦安点头,“我为什么要花他的钱?我自己有手有脚,也能赚钱。”
  邵泽注意到,秦安说这话时,语速很快,像是有点生气。
  他巧妙地转移话题,心底却觉得秦安这个人有点奇怪,“你和我哥怎么认识的?”
  秦安呆呆地望着地铁里的广告牌,“你哥之前被拐卖到了农村,他虽然是个男孩儿,但是长得好,十几年前的农村,人家的素质并不……并不是很好,所以很多人觊觎他。”
  邵泽不自觉坐直了身体。
  其实邵淮回到邵家之后,邵父邵母明里暗里问过不少次,但邵淮每次都避而不谈,但大家心想,邵淮既然能考得上国内最好的理工科大学,还学习计算机专业,之前的日子应该过得不错。
  邵泽之前也是这样想的。
  但听秦安的话,他哥之前过的并不好。
  秦安接着说道,“我爸爸是村里的村长,小时候家里是养蝎子的,在村里算首富吧,我救了邵淮,把他带到家里。”
  邵泽不自觉坐直身体,“然后呢?”
  秦安握着拉链的手握紧,“我小时候性格特别骄纵,默认自己既然救了邵淮,邵淮就应该做我的奴隶,对我言听计从,所以一直指使他做这做那,他如果不听话,我还会打他,你记得你哥的脖子上有道疤吗?”
  秦安突然问他。
  邵泽当然记得。
  他哥喜欢穿高领衣服,盖住那道疤,但偶尔他老回宅睡觉时会穿低领睡衣,那道几乎横贯整个后脖颈的疤痕分外惹眼。
  老妈问了好几次这道疤的来历,他哥一直闭口不言。
  秦安轻笑,但笑里染了几分讽刺,“那是我用鞭子抽的,因为他小学时越过我考了学校第一名,我很生气,让他大冬天跪在雪地里用带着刺的藤条抽他。”
  邵泽惊讶地望着带着黑框眼镜的秦安,虽然他看起来很平凡,可那股温润的气质几乎贯穿周身,任谁也不会将他和那个在雪地里抽人的恶霸联系起来。
  “那他……他为什么……既然你这么对待他,他没有报复你吗?”邵泽不由得握紧双拳,虽然讨厌邵淮,可邵淮毕竟是他亲哥哥。
  听到他小时候竟然被秦安这样对待,他心底升起怒火。
  秦安轻瞥他一眼,眼底无波无澜,“他不敢报复,提都不敢提。”
  “为什么?”邵泽问。
  秦安指着自己,“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你哥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喜欢上了我这个施虐者,因为喜欢所以畏惧,他担心我不要他。”
  邵泽捂住自己的头,“等等,我还是没办法把你和施暴者联系到一起。”
  秦安看起来太老实了。
  这时地铁到了经停站,一个孕妇走了进来。
  秦安看到了,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把自己的座位让给孕妇,自己站在门口,扶着把手稳定身形。
  邵泽捂住双眼。
  秦安——施暴?他真的很难联想。
  两人坐了两个多小时地铁,又打的打了二十三分钟,才到地方。
  画室是一处看起来很古老的旧式别墅,地方很偏僻,在上海临港区附近的郊外,门外的荒地里甚至种着白菜。
  秦安打开门。
  邵泽仔细观察,发现一楼看起来很整齐,没人住的痕迹,他随手将包扔在沙发上。
  换鞋的时候发现只有两双拖鞋,另一双是新的,证明邵淮没来过这地方。
  两人上了二楼,秦安打开了画室的门。
  与邵泽一贯见的不拘小节的艺术家不同,画室内很整齐,最中间的桌子上还放着一叠整齐的珠宝设计稿。
  靠近窗台的地方有一个大画架,正值盛夏,窗外怒放着火红的野蔷薇,攀附在窗栏上。
  秦安好整以暇地抱胸立在花架旁,突然来了兴趣,“你想不想在这里玩儿?”
  “这有什么好玩儿……”邵泽看到秦安摘掉了眼镜,他突然明白了“玩”的意思,不知为何也兴奋起来,“好啊。”


④画室束缚play、被操高潮射尿、弟弟臣服快感、总裁电话自慰
  他脱掉自己的短袖,露出一副肌肉流畅,胸肌矫健的身材,浑身散发着专属于年轻人的荷尔蒙气息,眸光清亮,“哥哥,你想怎么玩儿?”
  秦安目光落到一旁散落的画纸上,画纸用长长的红绳帮着。
  他拿起红绳。
  半跪在秦安身前,抽出红绳,从他的脖颈处绕过,然后捆缚住矫健发达的胸肌,嫣红的乳头,接着将他的双手捆绑在身后。
  邵泽之前喜欢穿长袖,不经常晒太阳,皮肤白皙,此刻因为情动,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秦安低头,让红绳从他的臀部游离,从臀缝间走过,围绕着性器打了个结,然后一路向下绕道大腿根部,“跪下。”
  邵泽腿一软,听话地跪下。
  秦安用红绳将他的双脚也捆绑住了。
  然后,他走出卧室,怀里抱着一叠仿佛圣光流淌的白色丝绒绸带。
  取过这幅绸带,捆绑住邵泽的视线。
  邵泽眼前一黑,视力被人强硬地夺走。
  “张嘴。”秦安淡淡道。
  邵泽仰起头,张开腿,露出嫣红的舌头。
  蔷薇浓郁的香气在鼻翼蔓延开来,邵泽嘴中衔着一只火红的野蔷薇。
  “真美。”秦安的呼吸瞬间急促。
  他拿起桌子上的红色串珠,足足有九颗。
  “给你喂点东西好不好?”秦安转身走到邵泽身后,将一颗串珠塞进了他的后穴。
  冰冷的串珠被强硬地塞入后穴。
  已经被操开了的邵泽可能本身就比较敏感,他舒服地舒展开眉眼,放浪地呻吟着,“好舒服……哥哥再塞几个……”
  秦安被他的浪荡打动。
  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邵淮。
  邵淮情动时多半隐忍,只有被做了狠的时候才会发出破碎的呜咽。
  秦安又塞了一个,将串珠往他的内力顶。
  邵泽舒服地摇摆着腰肢,“哥哥……你好会玩儿……”
  秦安轻笑一声。
  然后是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
  一直到第六颗。
  邵泽发出哭腔,开始求饶,“哥哥……我受不了了……吃不下了……后面要被塞满了……”
  “乖一点。”秦安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本来就敏感至极的后穴被人突兀地拍了一巴掌,痛感没有,爽到了极致。
  臀瓣随着肉波浮动,里面的串珠也相互碰撞,毫无规律地冲向柔软敏感的肠道,带来极致的酥麻感,快感令人跪都跪不稳。
  双眼被捂住,这种快感反而被放大。
  理智更容易溃败。
  邵泽眼中带泪,竟是哭了出来,“哥哥……求你了……放过我吧……实在是吃不下了……”
  “胡说。”秦安强硬地按住他的腰肢,塞入了第七颗串珠,“好孩子不能说谎。”
  之前的六颗串珠在后穴里你冲我撞,好像一根大型按摩棒在操自己一样。
  邵泽爽地翻了个白眼,紧紧咬住自己嘴中的蔷薇花枝,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处于高高的云端,触碰不到地面,失控感让他恐惧,泪水顺着丝绸不停地滑落,“哥哥……求你……放过我”
  吧……”
  秦安对他的放过就是强硬地将第八颗珠子塞了进去,“乖,吃下去。”
  已经被塞满了的后穴根本再也塞不进第八颗,秦安不顾邵泽后穴几乎要被撕裂的后穴,硬生生地塞进了第八颗。
  邵泽纤细的腰肢不停地颤抖。
  他哭泣着,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求饶什么。
  后穴中又痛又爽,他根本分辨不出来哪里是痛哪里是爽。
  而此刻,秦安又加到了第九颗。
  理智让邵泽阻止,他此刻哭的泣不成声,“哥哥……不要再塞了……”
  这幅被玩弄到快要崩溃的模样恰恰让秦安兴奋起来,他指腹按住第九颗串珠,用力将他塞了进去。
  最顶端的串珠被顶的往里串,直直地挤进肠道里,前列腺被珠子滚过,带来令人心颤的快感,这种快感足以让任何人上瘾,只要有人体验过一次,就再也不可能忘怀。
  邵泽瞪大双眼,嘴里衔着的蔷薇花枝跌落在地。
  他失神地张着嘴巴,口水不受控制地和眼泪一起流下。
  下身也完全失控,流出透明的精液并没有停止,尿液顺着尿孔流出。
  他被草尿了。
  秦安捡起跌落在地的红色野蔷薇,将他别在邵泽火红的碎发耳畔。
  然后及有灵感地坐在床边,开始作画。
  邵泽过了很久才会快感中回过神来。
  他摘掉自己双眼上的丝带。
  看到秦安正坐在高脚凳上作画。
  窗外火红野蔷薇怒放,空气中的浓郁的蔷薇香气,落地窗外天外烧起了野火燎原般的晚霞,一泻千里。
  秦安穿着一件黑衬衫,背影瘦削笔直。
  日落残影映照在他的侧颜上,他握着画笔,仰望着面前巨大的画板。
  专注而虔诚。
  这一瞬间,邵泽听到自己胸腔内剧烈的跳动声。
  他为秦安心动了。
  秦安作画时很投入。
  邵泽都洗完澡,点好外卖吃完饭,秦安还在专注作画。
  不敢打扰秦安。
  邵泽无聊地在客厅里玩手机,玩了一会儿,秦安仍然没有出来。
  他好奇地上了二楼,打开了画室对面的房间。
  那是一间卧室。
  卧室里干净整齐。
  书桌一个相框被倒盖在桌上。
  邵泽怀着莫名的心声,他有预感,相框上的人是他哥。
  果然。
  相框中,两个身穿浅白色校服的人站在一起,邵淮眉眼中带着郁色,目光空洞地注视着镜头,唇色发白,一身森寒抗拒,校服领口穿的发白,而秦安笑地一脸灿烂,强硬地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将人搂入怀中,右手高高举了个耶,校服崭新。
  相片的位置不对,似乎刚被人拿出来过。
  邵泽将照片取出。
  发现有人在后面写满了三个字。
  “对不起。”
  邵泽将照片归位。
  所以——
  他哥和邵淮到底经历过什么?
  “这张照片是我们初中时拍的。”秦安的声音从身后穿来。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黑色衬衣,不过上面此刻沾满了颜料,目光沉沉落在邵泽手中的相片上,“初中我和邵淮在镇上上学,我在小学时成绩一直是校内第一,进入初中后我发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成绩在班里开始在中游徘徊,一向争强好胜的我很挫败,于是将怒火发泄到了邵淮身上,经常虐待他。”
  他从邵泽手中接过相片,指着邵淮阴郁的脸,“他看起来很不高兴,因为拍照这天我刚打了他。”
  将照片放在桌上,秦安举起自己略微纤细的手腕,“我用了跟手腕差不多粗的棍子,他被我打的蜷缩在地上,我拽起他的头发继续打。”
  邵泽下意识后退一步,戒备地望着他,“你……”
  秦安轻笑一声,像是没看到邵泽眼中的警戒,“于是我拍下了这张照片作为纪念。”
  这时,秦安的电话又响了,熟悉的铃声吸引两人注意。
  秦安按下了接听键。
  是邵淮。
  他声音沙哑,像是没睡好。
  秦安画了很久,此时华国正是晚上。
  邵淮在M国,刚起床。
  他声音还带着慵懒的哑,好听地要命,“安安,我好想你。”
  秦安声音也很温柔,“休息得怎么样?”
  邵淮低声道,“睡得不好,梦里都是你。”
  秦安顺势坐到椅子上,“梦里我在干什么?”
  邵淮有点羞涩,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在干我。”
  秦安笑了出声,“你到底哪里想我?”
  邵淮声音更哑,还带着喘,“哪里都想。”
  秦安很快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这么急?”
  邵淮喘息声越来越重,不停地重复着他的名字,“安安……安安……”
  秦安不说话了,等着邵淮弄完。
  大约过了五分钟,邵淮的喘息声终于停了。
  他声音哑地可怕,“安安,我想你想疯了,等我回来。”
  说完,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等什么。
  秦安知道,邵淮在等自己说想他。
  但他偏偏不说。
  冷淡地挂了电话,声音却还是温柔的,“好好休息吧。”
  邵泽坐在他旁边。
  见秦安终于挂断电话,他挣扎了好一会儿,“哥哥,你说我什么时候把视频发给邵淮?”
  秦安真的开始思考,他道,“邵淮现在应该正在谈判,如果你现在发给他,他可能会直接跑回来,这样会给邵家带来一笔大损失。不如等他回来了你再说吧。”
  邵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他将视频打包压缩好。
  继续之前的话题,“哥哥,你之前真的对邵淮很差吗?那你现在为什么对他这么温柔?”
  秦安刚才和邵淮说话的语气都要滴出水来。
  面对邵泽的不解,秦安眉头紧皱,良久叹气道,“突然对他好是因为我正儿八经地接受了九年义务制教育,我逐渐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是不符合道德规范的,所以我开始对邵淮愧疚,这股愧疚驱使着我,让我开始对邵淮有求必应。”
  邵淮没回来这两天,邵泽一直呆在秦安的画室。
  秦安选的这个小别墅地理位置荒僻,与上海市中心的繁华喧闹截然相反,晚上秦安作画时,邵泽无聊地爬上顶层,仰望着天空中寥落的繁星。
  偶尔秦安高兴,会在顶楼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干。
  每次邵泽都有一种灵魂快被干出来的感觉,这样的混乱的日子昼夜颠倒,他从未觉得两天过的这样快。


⑤弟弟总裁修罗场/电梯视觉剥夺高潮/失神口交吞咽精液
  第三天,突然下了小雨。
  临港濒海,夏日本就湿热,小雨连绵,更显得沉闷。
  邵淮给秦安打电话时,他刚刚完成自己的画作。
  邵泽浑身赤裸地半跪在怒放的妖冶猩红野蔷薇中,肤白胜雪,身上缠绕着斑驳的红线,被洁白丝绒绸带遮盖住的双眼轻轻抬起,露出精巧的下巴,献祭般抬起头,嫣红的唇间衔着一只野蔷薇。
  画风狂野浪漫,颜料大胆活泼。
  又色情又圣洁。
  秦安拿起手机拍下这一幅油画。
  然后才接起邵淮的电话。
  “我回来了安安,你在哪儿?”邵淮声音里是遮盖不住的疲惫。
  他刚忙完工作就不停歇地回来,因为过度劳累太阳穴间歇抽痛。
  秦安隐瞒自己画室的位置,“我在外面采风,你在邵氏吗?我现在去找你。”
  “好啊。”邵淮唇角压不住笑意,“我等着你安安。”
  秦安挂断了电话。
  助理今天开的车是一辆兰博基尼Urus,这种豪车即使在魔都也很是罕见。
  邵淮将手机随意扔在座位上,一向冷厉的目光落在他左手边的黑色盒子上时柔和下来。
  他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颗切割工整的粉钻。
  流光溢彩,昏暗的灯光都无法遮盖他的光彩半分。
  在洛杉矶拍卖会上被拍下了4560美元的天价。
  他静静注视着这颗粉钻。
  缓缓闭上眼。
  记忆回到荒僻乡镇。
  那里的高中脸墙壁都都是斑驳的,偶尔蹭到就会在胳膊上留下污渍。
  秦安专心致志地练习素描,突然停下了画笔,顺势抽走了他演算的铅笔。
  正是晚自习,他压低声线,凑到邵淮耳边,温热的气息扑在邵淮耳垂,“邵淮,以后你要是变成有钱人了,要给我买最好看的石头,我要设计出世界上最好看的珠宝。”
  彼时的邵淮木讷地点头,然后继续垂眸计算着复杂的物理题。
  而现在,邵淮握紧盒子。
  唇角扬起淡淡的笑。
  秦安收拾好东西。
  邵泽恋恋不舍地流连着别墅内的一切,这两天他久违地放松。
  现在突然要回去,有种沉闷的窒息感。
  秦安背好他的帆布包,“我想,或许你现在可以发了。”
  邵泽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发邮箱,而是直接把视频发到了邵淮的微信上。
  另一侧,邵淮刚到办公室,手机“滴”了一声,他看到一向不联系的弟弟给自己发了一段视频。
  秦安和邵泽一起到了邵氏的办公楼。
  邵氏的人很熟悉秦安,前台看到秦安来了,笑着上前,“秦先生,邵总在办公室等你。”
  两个一起坐邵淮的专属电梯,前往顶层。
  秦安注意到邵泽的双手一直绞在一起,看起来很是不安。
  他轻声道,“害怕了吗?”
  邵泽欲盖弥彰,放大声音,“没有。
  秦安摘掉眼镜。
  目光赤裸地盯着他的锁骨。
  眼底侵占意图明显。
  摘掉眼镜似乎成了两人的某种暗号。
  邵泽身体立刻火热滚烫起来,急促地喘息着。
  邵泽瞬间被他看得浑身发热。
  他略微难堪地别过头,“我们可是在电梯里。”
  秦安把黑色镜框放到包里,按住他的双手,将他抵在墙上。
  男人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蔷薇香气,瞬间将邵泽笼罩,他自上而下,俯视着邵泽,“这是邵淮的专属电梯……”
  不等邵泽拒绝。
  他闻了上来。
  邵泽这两天已经被操开了的身体熟络地回吻。
  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
  他已然动情。
  秦安用一只手脱掉他的裤子,正对着他,操了进去。
  滚烫的性器操进了狭窄的穴道,并没有前戏,然而已经被操开了的身体本能地张开,迎合着秦安的操弄。
  纤瘦敏感的腰肢被秦安死死地按在掌心,酥麻感不停地从被他碰过的肌肤处传来。
  秦安像是即将搁浅的鱼一样,缺氧的剧烈喘息着。
  “小泽,放轻松。”因为紧张,即使秦安已经爱抚,但邵泽浑身依旧滚烫,后穴紧紧收缩着。
  他低头,抚摸着邵泽的侧脸,“不要紧张。”
  邵泽的呼吸急促,目光死死地盯着电梯开门处。
  他开始害怕这电梯门什么时候打开。
  视线被温热的手掌遮盖。
  秦安高大的身躯将他笼罩,“小泽,不要看。”
  然后,他加快了自己操干邵泽的速度。
  封闭的电梯里传来急促的水声。
  他操的太快了。
  邵泽整个人都被快感侵袭,根本无力反抗,腰身已经完全瘫软了,整个人紧紧依附在秦安身上,像一只濒死的鱼。
  在持续而绵密的快感下,他爽的浑身都在颤抖。
  他穿着一件白色短袖,秦安的手不小心蹭过他的乳头,理智瞬间崩溃,邵泽不由自主地流泪,发出了呻吟,“哥哥……慢一点……我好舒服……我要叫出来了……”
  他没忍住叫了出来。
  听到这声骚浪至极的淫叫,秦安加快了自己的抽插的速度。
  如果不是秦安还扶着他的腰,邵泽可能会直接跪倒在地。
  他整个人都依附在秦安身上。
  肠肉被火热的性器操过,敏感至极地搅弄着,不肯放开这带给自己快感的来源。
  秦安眸色加深,默默加快了操干。
  “啊……”邵泽急促地喘息,然后整个人都瘫软地跪倒在地。
  他高潮了。
  白皙的脸颊潮红一片,红晕从眼尾蔓延到嘴角。
  无神地盯着前方。
  明显还没有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秦安指着自己还没有释放的性器,“小泽,你自己爽了,不管我吗?”
  被操上高潮的邵泽神色恍惚的跪爬在秦安脚下,看起来还在快感中恍惚。
  他双手捧起秦安的性器,上面还带着自己后穴的淫水。
  不在乎地将性器吞入了口中,痴迷地闭上双眼,熟练地吞咽着。
  秦安舒服地轻嘶一声。
  原来是邵泽用舌尖开始轻舔他的性器。
  然后他像是发现了好玩了一样,舌头围绕着肉棒开始快速地舔弄着,舌尖不停地在他的马眼处打转。
  秦安按住他的头,射了出来。
  精液射了他一脸。
  邵泽终于从快感中回过神来。
  鬼死神差,他咽下了自己口中的精液。
  又咸又腥。
  并不好吃。
  电梯的楼层来到了三十五层。
  秦安从包里抽出湿巾,蹲下身认真地帮他清理脸上的淫水。
  然后他带上了眼睛。
  轻笑着问邵泽,“能站起来吗?”
  邵泽撑着电梯的墙壁,勉强站了起来。
  只是神色仍然是恍惚的。
  “叮!”电梯门开了。
  秦安先走一步,轻轻推开门。
  邵淮没有坐在办公桌前,而是正按着太阳穴,唇色苍白,看起来很痛苦。
  他脚下躺着一台被摔得支离破碎的手机。
  听到声音,他按压太阳穴的动作一顿,睁开了眼。
  落到秦安身后的邵泽时,眼底闪过一丝沉郁的杀意。
  “安安,这是给你带的礼物。”邵淮指着茶几上的黑盒子。
  秦安走过去,顺势坐在他身边,当着他的面打开了那个黑丝绒盒子。
  里面一颗但是端看就价值不菲的粉色钻石静静躺在盒子里。
  秦安端详了这枚钻石好一会儿,然后将盒子合起,“我很喜欢。”
  邵淮视线贪婪地落在他的脸上,端详他每一个表情,没放过我秦安眼底的冷漠。
  他从秦安手里接过盒子,丝毫不顾这钻石的天价,随意扔在桌子上,“是我不对,买东西也买不好,下次给你买更好看的宝石。”
  秦安没硬追着说自己喜欢。
  他转身望向两人身后根本不敢走近办公室的邵泽,“小泽一直站在那里干什么?坐下吧。”
  邵淮的眼神终于生的从秦安身上移开,凉凉地落到邵泽身上。
  他像是第一次才发现自己有个弟弟一样,凌厉地打量着邵泽,双手不自觉地交叉,眼神落到他耳垂处还没有褪去的红晕时,眸色更深。
  邵泽顺势坐到他们两人对面的沙发上。
  秦安弯腰捡起被摔烂的手机,“怎么把手机摔了?”
  邵淮起身把垃圾桶送到秦安手边,“刚才心情不好。”
  秦安点头,没有继续再问,把坏掉的手机扔进了垃圾桶。
  于是,办公室内诡异地寂静下来。
  没有人说话。
  邵泽最先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他抬起头,注视着自己这位素来高傲的哥哥,挑衅道,“邵淮,我给你发的视频,你看了吗?”
  刚才两人沉默时,邵淮正起身拿水给秦安冲柠檬茶,闻言,他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看了,怎么了?”
  邵泽无法理解他此刻的沉默。
  他深吸一口气,指着秦安,“我不信你没看出来那是秦安,我和秦安做爱了,我们给你带了绿帽子。”
  邵淮冲好了柠檬茶。
  他将温热的茶放到秦安手边,然后紧靠着秦安坐下,接着才冷漠地注视着他,目光仍然像是在看着一只跳梁小丑一样的蝼蚁。
  “是吗?”他轻抿一口茶,“安安无聊时找的消遣罢了。”
  邵泽震惊地瞪着他,“邵淮!秦安背着你跟别人上床了!你认为这是无聊的消遣?”
  秦安镇定地低头喝水,一幅早有预料的温吞。
  邵淮放下茶杯,径直走到办公桌前,打开一本支票,声音冷淡,“要多少?”
  “什么?”邵泽先是疑惑地歪头,意识到邵淮的意思后恼羞成怒,“你把我当成卖的?”
  邵淮不耐烦地在支票上写着什么,然后将支票扔到邵泽脸上,“一个亿,够吗?”
  “砰!”邵泽恼怒地冲了上去,一拳挥到邵淮的脸上。
  邵淮没有像上次一样忍让。
  他轻轻歪头避开了邵泽的攻击,然后反腿踹向邵泽的腹部。
  剧痛让邵泽几乎站不起身来。
  邵淮冰冷地注视着他,眼中杀意顿显,像在看着一个死人。
  秦安只是静静地喝着茶。
  他注视着邵淮,良久良久。
  最后,他站到了被打的蜷缩在地上,只差最后一口气的邵泽面前。
  邵淮盛怒之下挥动的拳头停在秦安鼻翼前。
  秦安握住他的拳头,轻声道,“邵淮,是我出轨了,你打他做什么?”
  邵淮的眼慢慢红了。
  他低下头,将秦安强硬地拉到自己身边,破坏了两人针锋相对的气氛。
  他比秦安高了一个头,面对秦安,他强横慑人的气势陡然收敛,湿漉漉的眼睛黑沉沉地望着秦安,眸中是浓厚氤氲的委屈。
  像一只被主人伤害了却不得不收敛爪牙的大狗狗。
  他反手握紧秦安的手,语气低沉暗哑,“不是你的错,是他勾引你。”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操总裁~


⑥救下被玩坏的总裁、秦安的调教、玩弄总裁[微剧情]]
  也许面对心爱之人的背叛,被背叛者下意识的反应不是暴怒。
  而是为自己的爱人找借口。
  荒唐且卑微。
  秦安想要挣脱开邵淮的手,转身扶起邵泽。
  邵淮却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强硬地将人禁锢在自己身旁。
  秦安抬起头,淡淡看了他一眼。
  邵淮像被烫到了一样,松开了手。
  他没有让秦安扶,而是自己亲自扶起了邵泽。
  邵泽被打地弯着腰,根本直不起身。
  “邵淮。”秦安走到他面前。
  邵淮低头盯着地板,固执地不肯直视他。
  秦安没有碰他,“邵淮,我真的不喜欢你了。”
  他停顿了一下,“对不起。”
  邵淮没说话。
  他只是开始轻微地颤抖。
  良久,他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之前说过的……永远不会抛下我。”
  他拉住秦安的手,直接都没意识到在落泪,滚烫的泪珠断线般落下,怔怔地盯着秦安,“安安,不喜欢也没关系,只要能陪在你身边……”
  秦安安抚地轻拍邵淮的手,“不喜欢怎么能在一起呢?”
  他声音依旧温柔,带着诱哄的意味,“邵淮,我们就这样吧。”
  说完,他挣脱开邵淮的手。
  邵淮想要追上,却被秦安一个眼神死死钉在原地。
  秦安说,“别再纠缠我了。”
  邵淮闭上双眼,剧烈的疼痛仿佛要把胸腔撕碎。
  他攥紧胸口仍然不能缓解丝毫,只能佝偻着腰,整个人颤抖地爬在办公桌上,急促地呼吸。
  泪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在桌面上。
  狼狈不堪。
  他哽咽着,任凭锋锐的桌角刺痛手心,“骗子……骗子……”
  数年前,身穿红色碎花棉服的小人将他从一群男人身下救出。
  邵淮小时候长得很好,精致地像小天使一样,买下他的是一个精子不健全的男人,男人自卑扭曲,嫉妒邵淮的健康,觊觎邵淮的美貌。
  在一个夜晚,他强奸了小邵淮。
  多年前的偏远山区,人们受教育程度普遍不高,道德观念薄弱。
  男人慷慨地将邵淮分享给了几个单身汉。
  茅草屋成了最简陋的窑子,男人们在邵淮身上纵横。
  他们给邵淮喂了一些药,哪怕是最具羞辱性质的性爱,依旧让他每天意识在高潮的顶端恍惚。
  他染上了性瘾,开始自己求操。
  意识模糊间,自己都忘了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每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能给自己带来快感的来源。
  秦安是村长的大儿子。
  在山村,村长更是族长,权力很大。
  过年夜的晚上,秦安拎着一袋鸡蛋,挨家挨户地送,各家各户都会回礼意思意思。
  送到男人家时,秦安尿急,慌乱地找旱厕,出来时听到旁边的茅屋里有人在叫。
  他从小胆子就打,打开门后发现一个长相非常好看的小男孩儿被人拴着脖子,跪在冰冷地上。
  身上布满斑驳的青紫。
  此刻正拿着一根粗树枝自慰,脸上是爽到极致的痴笑。
  秦安不知为何,咽了口水。
  他恳求自己老爸向男人要了这个小孩儿。
  村长老年得子,很宠秦安,再加上家里养蝎子很有钱,给了男人一大笔钱,男人也就不敢再闹事。
  从此以后,男孩儿成了秦安的私有物品。
  村里的小学老师是秦安家开的蝎子厂的会计,教育的内容都是基本的语文数学,秦安道德水平不高。
  在他眼里,邵淮根本算不得人,他更像是自己的宠物。
  他喜欢邵淮沉溺于欲望的神态,像得了一件好玩儿的玩具,热衷于寻找各种东西来玩弄邵淮。
  看着邵淮目光涣散地淫叫,他高兴得拍手称快。
  但秦安的玩弄还是比不过那些男人。
  邵淮的意识慢慢恢复。
  他开始逃跑。
  他搭上了一辆离开山村的汽车。
  可是这种人口拐卖向来是蛇鼠一窝,邵淮被同村人发现拦了下来,送回来后被村长打得半死。
  夜晚,秦安拿着一颗退烧药来到邵淮睡觉的厨房。
  他将疼的昏睡过去的邵淮抱到了自己房间里的床上,给他喂下了退烧药,然后抱着邵淮睡着了。
  第二天,邵淮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时,秦安正站在床头看着他。
  他笑地恶劣,“你永远都别想逃走。”
  彼时的邵淮望着秦安的眼中都是愤恨,怒火让他恨不得将山村中的一切都挫骨扬灰。他始终记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邵家大少爷,而不是秦安卑贱的、可以随时随地玩弄的宠物。
  而现在,他因为秦安的抛弃,心脏蜷缩在一起。
  无所适从地茫然。
  邵泽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他无法想象,不苟言笑,仿佛一切都胜券在握的邵淮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邵淮突然回头。
  他阴恻恻的眼神落到邵泽身上,走了过来。
  “离开秦安。”他语气淡淡,是命令的语气。
  邵泽疼地根本坐不直,索性靠在沙发上,抬眸挑衅,“凭什么?”
  邵淮没再说话,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然后坐在办公室后的椅子上捂住脸,平复心绪。
  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走入办公室。
  他们架起邵泽,一言不发地离开。
  邵泽察觉到了危险,拼命挣扎着,他怒吼道,“你疯了吗?我可是你弟弟!”
  邵淮充耳不闻。
  已经离开的秦安再次返回。
  他从黑衣人手中抢过邵泽,一言不发地将人抱在怀里,温和地望着邵淮,轻笑道,“我把自己的爱人忘在这里了,真是对不起。”
  爱人。
  这两个字犹如最炙热的火焰,灼烧地邵淮五脏
  灼烧地邵淮五脏六腑都在疼痛。
  他死死地盯紧秦安的脸,“那我算什么?”
  秦安轻叹,“算错误。”
  他们的相识就是一场错误。
  秦安抱着邵泽离开了办公室。
  邵淮静静地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浑身无力,没有追出去。
  邵泽被打的太狠了。
  秦安强硬地把人带到医院。
  出租车里,邵泽垂眸,“邵淮刚开始打我的时候你并没有阻止,你是在放任他报复我。”
  秦安敢作敢当,“毕竟你给他带了绿帽子。”
  邵泽唇角被打了一拳,说话时抽痛地倒吸一口凉气,“哥哥,真不公平,他都没打你。”
  秦安从包里拿出一个喷雾,他是个画家,有时采风寻找灵感时会受伤,包里常年备着伤药喷雾。
  将瓶子递给邵泽时,他包里还有东西在响。
  像是药瓶的声音。
  邵泽心跳地飞快。
  秦安就像看不透的迷,他迫切地想知道谜底。
  抢过包,邵泽看到了好几个药瓶。
  他一一拿起来。
  艾司西酞普兰、氟西汀……
  因为邵淮,邵泽之前心理也出了问题,看过心理医生。
  “这是抗抑郁的药物?”邵泽握紧药瓶,“你有抑郁症?”
  他不可置信。
  秦安虽然看起来沉稳寡言,但并不阴沉,谁都不会将他和抑郁症联系。
  秦安将药瓶夺回放回包里,“这就是我的报应。”
  他目光落到窗外,车流不息,“因果循环,一切冥冥之中都有报应。”
  在医院看完伤,两人回到小别墅。
  秦安将邵泽带到卧室,坐在床上,神色落寞。
  从兜里掏出一盒烟,这是刚才邵泽在便利店买的,其实他也不会抽烟,但秦安看起来似乎需要一根烟放松神经。
  “我不抽烟。”秦安推开邵泽递来的烟盒,“不过我现在很想和人说说话。”
  他躺在床上,“也许,你会想听我和你哥的故事。”
  不同空间内,邵淮和秦安都不约而同地回忆起那段并不算的上开心的过往。
  逃跑后再被救下,等待邵淮的是更惨烈的玩弄。
  在秦安心里,邵淮就是一只大型真人版洋娃娃,随便自己怎么玩儿都可以。
  他到村外折断柳枝,用柳枝变成一个大号的按摩棒,其实他并不知道这是按摩棒,仅仅明白这种东西能让邵淮神智全无,化身成一只只知道求欢的母狗。
  他将邵淮按在床上,用几根柳枝就能让这个清醒时鄙夷地看着他的男人化身为浪荡的婊子。
  邵淮扬着屁股,拼命地将柳枝编成的肉棒吞下,摇晃着屁股,淫水不停地流下。
  他骚红了脸,兴奋地吐着舌头,清醒时的高傲全都消失不见,迎合着秦安的操弄,骚浪地求换,“不要这个……求你……我要鸡巴……求你把鸡巴给我……求你了……”
  已经习惯了性爱的身体总是很容易发情并且陷入癫狂。
  此时的邵淮年纪不大,他并不能隐藏自己清醒时眉眼间对秦安的鄙夷,但这恰恰满足了秦安变态的心理。
  他想折辱这个高傲的高岭之花,将他狠狠地踩在脚下,看着他骚浪堕落,化身为一只卑微地求欢的雌兽。
  他不关心自己会不会把邵淮玩坏,因为在他心里,邵淮根本算不上一个人,更像是一个玩具。
  就像是他父亲常说的,“安安,你就是天,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秦安也是这样想的,他从那群禽兽手里救了邵淮,邵淮活该对他感恩戴德,活该被他玩弄。
  望着沉溺于欲望的邵淮,秦安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小秦安高傲且恶劣,他觉得自己的父亲说的很对,他就是天。
  他对邵淮的玩弄变本加厉。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有读者不明白我写的是什么故事……
  应该是我没有交待清楚抱歉抱歉……
  想写一个攻出轨的故事!
  然后受含泪原谅!
  下章变态炖肉!等下发!


⑦春药调教染性瘾、药瓶操到高潮、校园play失神[肉]]
  八九十年代的农村还没接触到改革开放的新风,仍旧保持农业生产合作社的规定。
  合作社里的很多人养猪,养猪时为了促进母猪交配,乡村赤脚医生会配置很多春药。
  秦安是村长的儿子,他长相并不出众,但笑起来脸颊处凹陷出两个甜甜的酒窝,看起来单纯无害。
  因此,当他说合作社让他过来拿母猪交配时的催情药时,赤脚医生爽快地答应了。
  他不放心地叮嘱秦安,“这药烈得很,给母猪吃半副药就够了,剩下的半幅半个月后再给它吃。”
  秦安乖乖答应,转身就把整整一副药全部都倒给了邵淮。
  他根本不关心邵淮吃下这些药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玩具而已,能给秦安带来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这春药能让体重一百多斤的母猪发情到不停地蹭墙,当时年纪不大的邵淮怎么能受得了呢?
  被喂下药不久,他立刻起了反应,难受地绞紧双腿,脸上布满红潮,一脸空白地开始玩弄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则握成拳头,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后穴。
  每一次抽动都带出一大片淫水。
  他骚地没了人样,疯狂地在地上打滚,发现自己难以满足欲望之后,恳求地望着秦安,红着眼癫狂地扒掉他的裤子,就要帮秦安口。
  秦安当时年纪小,吓了一跳。
  他一脚把邵淮踹开,怒吼道,“什么脏东西,也敢碰我?”
  但邵淮癫狂发情的样子取悦到了秦安。
  他拍手称快,“好玩儿……真好玩儿……”
  他知道什么东西能给邵淮带来快乐。
  秦安跑到厨房里拿出妈妈的擀面杖,扔给邵淮,“你用这个玩儿吧!”
  擀面杖很粗很长,邵淮狭小的穴道本来是吃不下的,毕竟他年纪不大。
  但春药实在是太烈了,他没忍住将擀面杖一下捅进去自己的后穴,爽的翻起来白眼,高高扬起自己的屁股。
  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拼命地将擀面杖往后穴里面抽插,完全不顾形象地发出母猪一样的哼哼声。
  很快就高潮到射了出来。
  不仅如此,他的后穴也不停地留着淫水,随着屁股的摇晃,淫水喷溅地到处都是。
  擀面杖很快满足不了邵淮。
  他满头大汗地恳求着秦安,目光空洞无神,完全被性欲填满了,“求求你……给我……我好难受……求求你……给我……”
  秦安当然知道邵淮想要鸡巴,可是他还小并不能勃起,更不可能将邵淮送给别人。
  他的目光落到自己家的牛车上。
  牛车是老式的牛车,后面是一架木质的推车。
  秦安力气大,他将邵淮抱到推车的车把手上,邵淮的后穴已经被完全操开了,立刻急不可耐地将有手腕般粗的车把手吞了下去。
  担心邵淮会跌落在地,秦安拿了一根绳子将他绑紧。
  然后他放开了牛绳自己牵着。
  车把手走动农村颠簸的泥地上,上下抖动,车把手也像男人的性器一样,捅进邵淮的肠道,邵淮爽的整个人瘫软在推车上,秦安喊了他几声他都没听到。
  秦安见他一个劲儿地喘息,整个人想是从水里出来了一样,他不开心了。
  邵淮怎么能不给他反应呢?
  秦安恼羞成怒。
  他减缓了牵着牛车的速度。
  邵淮后穴里不停抖动的马车车把手停止了。
  欲求不满的晒坏猩红着脸去求操,“给我……求你……给我……”
  他终于有了反应。
  秦安这才开心。
  为了奖励邵淮,他高兴地跑了起来。
  邵淮舒服的浑身不停地颤抖。
  就这样玩了一个下午,等到秦安他爹回来时,邵淮已经被玩的奄奄一息。
  这个人浑身透着诡异的红潮,面部表情完全失控,已经晕过去了,后穴还在不停地收缩着渴望着什么。
  秦安见他晕过去有点心疼。
  毕竟邵淮是他很喜欢的玩具,他哭着闹着,他爹不忍心,于是将邵淮带到了赤脚医生那里。
  赤脚医生狠狠训斥了秦安,然后让邵淮输了三天水才好。
  邵淮的身体毕竟已经坏了,输水的时候整个人胡言乱语,稍微不注意他就会将自己的拳头塞进后穴,含糊不清地求肏。
  秦安就用他输水的瓶子草他。
  邵淮趴在医院的病床上,一脸沉醉痴迷地享受着快感。
  他的后穴已经被操开了,就算是吞进这样大的瓶子也无所谓。
  赤脚医生看到了也只能叹气,“这孩子恐怕染上了性瘾,以后可怎么办啊……”
  秦安一边用瓶子操着邵淮,一边兴奋地回答,“那不是很好吗?这样邵淮永远都是我的了。”
  回家之后,邵淮好了之后,秦安开学了。
  他不肯离开邵淮。
  秦爹大手一挥,给邵淮办了入学手续,“去跟安安一起上学吧。”
  邵淮的身体已经坏掉了。
  秦安和他一起坐在最后一排。
  老师看不见的角落里,秦安将手伸进邵淮的裤子里,一刻不停地用手指玩弄他。
  邵淮只能潮红着脸,一脸享受地趴在桌子上,身体软的不行,性器淅淅沥沥地吐出稀薄的精液,像是坏掉了一样。
  下课后,秦安牵着走路都走不稳的邵淮去厕所,用纸巾把他的淫水擦干净。
  然后狠狠拍向邵淮的屁股,“你怎么一直流水,坏掉了吗?”
  而邵淮因为臀部被打,爽的腰肢不停地摆动,翻着白眼吐出舌头,根本不能给他除了高潮其他的回应。
  秦安也不生气。
  刚开始那一年,学校里的人都以为邵淮是个傻子。
  只有老师有时候会鄙夷地望着邵淮。
  后来,邵淮慢慢好了起来,起码不会每天随时随地地发骚。
  他脑子聪明,随便学学就考了班级第一。
  在那之前,秦安一直是第一。
  秦安恼怒羞愧,他扯过家里烧火用的藤条,狠狠地抽向邵淮。
  邵淮根本没有躲避。
  长时间被秦安玩弄,他在外面随时随地地发骚,羞耻心和理智博弈,秦安成了他的避风港,他只有将头掩盖在秦安的衣袖后,才敢放纵自己高潮。
  心理已经形成了对秦安的依赖。
  藤条上都是倒刺,邵淮疼地额头上都是冷汗。
  秦安不管这些,他不能忍受一个玩具竟然比自己考得好,这让他很没有面子。
  他疯了一样打着邵淮,脖颈上留下了翻着皮肉的疤痕。
  晚上,邵淮发了烧。
  秦安知道发烧会死人,家里没有药,当时他爹又在外面谈生意,他妈去了舅舅家。
  秦安不想让这个玩具死掉。
  他慌了神。
  背着邵淮足足走了五里地,将他背到了赤脚医生家里。
  夜色昏沉,邵淮其实忘记了伤疤的疼,记忆中刀凿斧刻深刻的,是秦安温暖的背。
  但秦安不一样,每次望见邵淮脖颈上的鞭痕,他都会回忆起那晚邵淮痛苦的呻吟,他说,“好疼……妈妈……爸爸……小淮好疼……妈妈救我……”
  那晚之后,秦安殴打邵淮的次数减少。
  他不想再深夜背着邵淮去看病,太烦人了。
  之后,随着改革开放,秦爸的生意越做越大。
  秦安被送到了城里上初中,农村人总是觉得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邵淮成了陪读。
  秦安第一次进城,很在乎自己的面子,他对邵淮耳提面命,“你不能随时随地发骚,万一被别人看到了我岂不是会被笑话。”
  邵淮乖巧地点头,潜移默化的驯化,秦安能带给他痛苦折磨,也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享受,秦安就是他的天。
  这次,他到了县城。
  可是被性爱腐蚀的脑子早已忘记了父母的电话号码,心灵上也对秦安形成了依恋。
  他逃不掉。
  两个人分到了一个寝室。
  邵淮的身体根本不能长时间离开人,他们两个每天挤在同一个床铺上。
  秦安买了个床帘,每晚都换着花样玩弄邵淮,用自己的拳头打进邵淮后穴里,邵淮被打穴却爽的直翻白眼。
  他被秦安捂住嘴,一脸空白地呻吟,“好舒服……”
  秦安不敢让他出声,直接吻住了他,“你别乱叫啊!”
  秦安毕竟农村出身,当时能在县城上学的都是工人和干部子弟,他们看不起秦安。
  秦安从小自尊心就特别强,别人的轻视让他难堪至极。
  到底是学校,成绩往往代表一定的实力和威望,大家对学霸总是带着崇拜的光环。
  秦安想到了天赋异禀的邵淮,他强硬地命令,“邵淮,给我考第一。”
  邵淮没办法拒绝,他沉默地点头。
  于是,上课认真做笔记,但是下课身体燥热完全没办法再忍耐下去。
  邵淮拉住秦安的手,卑微地恳求,“安安,我好难受……”
  初中的秦安迷上了画画,他不耐烦地放下画笔,“就你天天事儿多。”
  他半拉半拖着浑身无力的邵淮去学校后面的竹林里。
  随手掰断一根竹子,仅仅只是用一根竹子,就搅弄地邵淮瘫软在地,不停地高潮高潮高潮。
  他浑身无力地跪趴在地上,爽的浑身颤抖,舌头无力地吐出来,像一只被操傻了的母狗。
  性瘾让他没有办法,轻轻一操就爽的要命。
  秦安担心被发现,看快上课了,半抱着邵淮将人拖到了教室。
  邵淮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⑧课堂淫乱拳交、浴室操尿潮喷、水龙头高潮[肉]]
  课堂上,秦安趴在邵淮耳边小声叮嘱,“小淮,你下次能不能控制一下,你这样一直发浪,万一被别人看到了多不好。”
  秦安还是很要面子的,他担心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却完全忘记了邵淮身体变成这样的始作俑者是自己。
  邵淮更不会反驳秦安,他只能难堪地鄙视自己的身体,正如小学时老师鄙夷地望着他一样,他也唾弃自己的淫荡。
  他低下头,红着眼小声说,“对不起。”
  他给秦安带来麻烦了。
  秦安不耐烦地抓起画笔胡乱画着,“你事儿可真多。”
  但没办法,邵淮是他的玩具,他们两个人每天形影不离,万一邵淮出了什么事,城里那些人会更看不起自己,秦安耐心地帮邵淮遮掩。
  偶尔老师拖堂,邵淮的身体根本忍耐不了那么久,他一发骚起来根本没什么理智可言,趴在桌子上像牲口一样喘息,浑身通红,骚水的味道蔓延开来。
  老师偶尔经过时皱眉问道,“什么味道?”
  秦安害怕地不敢吭声。
  老师走了后,秦安一边将手伸进邵淮的后穴,直接一整个拳头塞进去,暴力地抽插,每次都来出一大股淫水。
  烧邵淮爽地翻着白眼,身体无力地紧紧靠着秦安,完全不敢抬头,只能在剧烈地快感下失神地高潮。
  万幸的是因为长时间高频率的射精,他的鸡巴已经坏掉了,每次只能射出来一点像水一样的精液,他现在早已经学会了后穴高潮。
  把邵淮操得高潮了好几次,他的性瘾才勉强缓解。
  灯火昏暗,老师从后门经过,只能看见两个男生紧紧依靠在一起,当地民风封建,谁也不会想到两个初中生在班里堂而皇之地做爱。
  老师每次都是悄悄提醒,“你们两个别说话了,好好做题。”
  秦安每次惊恐之鸟般看着老师,却不敢伸出正在邵淮后穴里抽插的手。
  邵淮性瘾发作时每次都被操得欲仙欲死,根本没听清老师说的什么。
  久而久之,老师只能无奈,感叹这两个人关系真好,每天黏在一起。
  后来,邵淮考了年纪第一,比第二名多了四十多分。
  这引起了老师的关注和偏爱。
  老师也开始放纵邵淮和秦安过分的“亲密”,毕竟邵淮后面接连几次拿了竞赛一等奖,给学校和班主任争了不少光。
  邵淮长得极好,是远超同龄人的精致帅气,虽然穿着简单的校服,但他身材挺拔修长,皮肤白皙。
  又因为长时间被性瘾折磨,随时随地都会发骚,所以他对外界很忌惮,充满怀疑和恐惧,这也导致他每天冷着脸,厌恶除了秦安一切人的触碰。
  别人和他说话或者问他题目,他都是冷淡地点头,很少回话。
  没人会觉得他不礼貌,青春期的孩子们都觉得邵淮是个酷哥,男生觉得和邵淮做朋友有面子,毕竟是年纪第一,又高又帅,女生们有的悄悄暗恋他,有的很温柔善良的女生看着邵淮被洗到发白的校服,会心疼邵淮,觉得他很可怜。
  这导致邵淮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
  秦安因为和邵淮形影不离,大家也开始跟他热络起来,想通过他认识邵淮。
  秦安每次都抱着很多礼物回到寝室,他喜欢当众人关注的焦点,秦安认为自己天生就是做大事的人,别人就该仰望他,羡慕他。
  邵淮让他从一个被人鄙视的农村学生变成了被人巴结的人,这无疑实现了更多玩具的价值,他看邵淮顺眼多了。
  邵淮正在洗浴间站着给他手洗衣服,因为太瘦了,校服穿在他身上空落落的,水打湿了校服的下摆,他的腰又白又细。
  秦安环视一周发现没人,悄悄关上了洗浴间的门。
  他从后面搂住邵淮纤细的腰,温热的气息扑在邵淮脖颈,轻轻咬住了邵淮的耳垂,“小淮,你怎么这么聪明呀?”
  秦安很少夸他。
  邵淮每天听的最多的话是,“你这个蠢货。”“你怎么什么都干不好,我的衣服都被你洗坏了。”“你这么骚不如去给母猪配种,如果不是我还想玩你,早把你扔了。”“你真是个废物。”
  面对秦安的夸赞,他有一种自己终于被认可的狂喜。
  原来他也不是那么差,不是一个随时随地发骚的浪货。
  秦安很少这样抱他。
  邵淮觉得秦安身上好香,有薰衣草味的清爽,不像他,烂透了一样,身上摆脱不掉的骚味。
  他贪恋这样的温暖,连洗衣服都忘了。
  秦安也忘记了衣服。
  青春期的小孩儿有了性冲动。
  秦安发育地特别好,小小年纪性器已经够大了。
  他脱掉裤子,邵淮几乎每隔一个小时就要发骚,后穴根本不需要前戏。
  秦安早已勃起的性器径直插了进去,他小声说,“你做的不错,我要给你奖励。”
  邵淮已经很久没吃过肉棒了。
  他经常被秦安用拳头、柳枝、擀面杖、随地捡的树枝各种冰冷的东西玩。
  滚烫狰狞的肉棒插入后穴的一瞬间,邵淮爽的立刻高潮射了出来。
  他顿时浑身无力要跪倒在地,秦安搂住了他的腰将他固定住。
  然后开始轻轻地操干。
  邵淮的后穴其实并不好操。
  秦安闲着无聊时候喜欢用拳头操他,他将拳头伸进邵淮的肠道内,抓着他的内壁玩儿,邵淮每次爽的说不出来话,每次被玩之后都要好久才晃过神。
  久而久之,后穴变成一个合不拢的黑洞,就那样长着,布料蹭到时会带来酥麻的爽感,有时太刺激会让他站着高潮。
  秦安操了几下,感觉并不是太好,因为太松了,根本夹不紧。
  但是他想奖励邵淮,邵淮是他的宠物,他是邵淮的主人,宠物表现得好主人应该给奖励。
  他无师自通,鸡巴很长,直直捅进邵淮的肚子里一样。
  虽然不紧,但后穴内还是很热的,秦安操了一会儿得了趣味,他开始操地更快了。
  邵淮眼神也渐渐不清晰,被操得陷入了欲望之中,不一会儿就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想要排解出体内不断蒸腾的快感。
  他紧紧地抓住洗手台,身体被操得后仰,后穴无师自通地迎合着秦安的操干,不停地将自己的后穴往秦安鸡巴上蹭,疯了一样抖动着臀部。
  秦安的操干给他带来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
  他深深地迷恋,灵魂和身体都在快感的顶端漂浮,不断痉挛的身体是太爽的见证。
  一脸痴迷地望着镜子,镜子里有他被操地爽到晃神的脸,他像发情的母狗,从脸颊到脖颈全部通红,翻着白眼,舌头疯狂地吐出,口水不停地从舌尖低落。
  背后的秦安却一脸冷静地王盯着他,高高在上的神情。
  秦安就该如此。
  他是自己的主人,只有他才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感,只有他不嫌弃自己的淫荡,只有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卑劣和不堪。
  如果其他人知道自己淫荡的身体他们会怎么看待自己?一定会可怜他,鄙视他,厌恶他。
  只有秦安才能接纳他的全部。
  “安安……安安……好爽……安安操得好厉害……”他一脸崩溃地迎合着秦安的操干,爽到极致。
  秦安其实内心对邵淮这样没什么鄙视,在他看来,邵淮就是一个性玩具,发骚是他的功能,是取悦自己的属性而已。
  他厌恶的是邵淮不分场合的发骚,毕竟邵淮已经被他玩坏了。
  最后秦安把邵淮操得尿了出来。
  邵淮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身上沾满了尿液,整个人就像被丢弃的垃圾,躺在洗漱间的地板上。
  脸上却带着虚幻的痴笑。
  如果不是秦安阻止他,他可能会爬过来继续吮吸秦安的性器。
  秦安厌恶地打开水龙头,“快洗干净,你脏死了!”
  邵淮被水龙头冲击地浑身颤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是这样的敏感,仅仅只是水流的喷溅都能让他舒服地不停颤抖。
  他翻着白眼又高潮了。
  不过是用后穴,废鸡巴根本很难再射出正常的精液。
  秦安轻啧一声。
  他懒得理邵淮,将门一关,自顾自地出去了。
  几个舍友吃完饭回来,看到只有秦安在椅子上坐着,有人问,“邵淮呢?”
  他们两个形影不离,谁都默认秦安一定知道邵淮的踪迹。
  秦安指着浴室,里面传来水声,“邵淮正在洗澡呢。”
  舍友立刻趴在秦安身边八卦,“你知道吗,我听老班说邵淮这次拿了全市数学竞赛一等奖,过两天通知就下来了。”
  另一个舍友羡慕地看着秦安,“跟学霸一起玩是不是很爽,他这么厉害以后一定可以飞黄腾达。”
  秦安慵懒地躺在椅子上,半吊子一样,自傲地扬着下巴,“再厉害也是我的小跟班,以后还是得伺候我。”
  舍友表情各异,当时秦安年纪太小,没看出来,那是舍友对他的鄙夷。
  邵淮二十多分钟后才从浴室出来。
  他校服被弄脏了,只穿了一条裤子出来,因为常年帮秦安干农活,小小年纪就练成了腹肌,肌肉流畅而有力量感。
  他冷冷地站在浴室前,走出去将洗好的自己的和秦安的衣服挂好。
  灯光下脊背流畅,蝴蝶骨锐利又勾人。
  有的舍友看了一眼,不知为何突然口干舌燥,也有的男生羡慕邵淮的肌肉和身高。
  秦安瞅见他流畅脊背线,心中的欲火起来了。
  他轻咳一声,爬上床,拉上床帘。
  邵淮立刻会意,他晾好衣服,走了进去,躺在秦安旁边。
  秦安小声让他脱掉裤子。
  邵淮从枕头底下抽出一个洗好的小毯子放在自己身下。
  然后乖巧地脱掉裤子。
  【作家想说的话:】
  等下还有一章,也是肉~我为什么要……就是……有那么多坑呢?


⑨前列腺高潮、被操到神志恍惚、救下男三、醉酒堕落play
  邵淮浑身赤裸地滚进他的怀里,将腿架在秦安的腰上,头埋在秦安的胸腔前。
  这样完全依赖的姿势能给他带来安全感。
  邵淮滑腻发烫的身体紧紧贴着秦安,摸起来像牛奶一样丝滑。
  秦安将拳头塞进了邵淮的后穴,抓着他的肠分壁,一上一下地套弄着。
  邵淮爽的头皮发麻,他根本不敢叫出声,只能拼命压抑着自己。
  肠液随着主人的高潮不停地分泌出来,邵淮的理智渐渐消失。
  秦安的手指碰到了他的前列腺。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觉得好烫,用指尖狠狠按了一下。
  邵淮爽的浑身颤抖,后穴瞬间吐出一大股淫水,鸡巴也射出一股精液。
  实在是太爽了让他失去了理智,邵淮没忍住叫了出来,“啊……好爽……”
  秦安吓得心跳快停了,他的一只手在秦安后穴里,另一只手正在玩弄着邵淮的奶子。
  没办法,他低头吻住了邵淮,用吻封住了他的唇。
  邵淮的舌头立刻突破了秦安的唇瓣,伸到了他的口腔里,疯狂地纠缠着秦安,不肯离开。
  秦安第一次和别人这样激烈地接吻,骨子里的掌控欲让他立刻反客为主,压制着邵淮,舌头开始缠着邵淮,突破他的齿贝,纠缠到了邵淮的口中。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一吻作罢,邵淮神色迷离,疯了一样,秦安刚刚离开他就立刻纠缠上去继续索吻。
  秦安给了他一巴掌,压低声音,“你干嘛,清醒一点。”
  邵淮被吻地浑身情欲蒸腾,他从未觉得这么想做爱过。
  他恨不得秦安能直接把他玩死。
  神智根本不清醒,被打了一巴掌立刻仰起头 ,要亲秦安。
  秦安气的按住他的头,用手掌封住他的嘴巴,“老实点!”
  舍友听到了动静,有人问道,“你们是打起来了吗?”
  邵淮此刻根本听不懂人话,当然不能回答舍友。
  秦安故作镇定,“邵淮和我有一点小矛盾,没事儿。”
  他不敢让邵淮再发疯。
  让他跪在床上,挺身用鸡巴操了进去。
  邵淮吃到鸡巴没那么癫狂了,舒服地爬在床上。
  秦安气的恨不得把他操死,但舍友在旁边,他只能放轻力道,控制频率操邵淮。
  就这样,邵淮仍然被他操得欲仙欲死。
  后半夜秦安实在是太累了,他索性将鸡巴塞进邵淮的后穴里,就这样两个人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他的鸡巴还塞在邵淮的后穴里。
  邵淮昨天被玩的太狠了,意识都是恍惚的,秦安喊他喊了半天,他还没清醒过来。
  没办法,秦安只能帮邵淮穿好衣服。
  然后扶着邵淮走进教室。
  路上遇见同学,有人问,“邵淮怎么看起来没睡醒?”
  秦安装作烦躁的样子,“他昨天晚上熬夜刷题,才睡了两个小时呢!太勤奋了!”
  同学瞬间对邵淮投去敬佩的目光。
  就这样,到了教室早读。
  秦安见邵淮眯着眼睛,头不停地想往他身上蹭,不耐烦地推开他,“万一被老师看见了影响多不好。”
  邵淮意识还不清醒,他轻轻喘息,痴迷地望着秦安,吐出的气息温热,“安安……我好喜欢你……”
  秦安觉得玩具喜欢主人是天经地义的。
  他将邵淮的脸按在桌子上,“我本来就惹人喜欢!”
  早读结束邵淮才勉强清醒。
  他和秦安一起去买饭,路上大家都忍不住看他们,主要是看邵淮。
  邵淮无视这些目光,他径直拿着饭卡去打秦安最喜欢吃的牛肉饼和豆浆。
  秦安坐在饭桌上无聊地等着。
  一个喜欢穿粉色衣服的男生突然坐在秦安面前,他吞吞吐吐,还没说话就耳垂通红。
  除了在邵淮面前,秦安一向脾气很好,还很乐于助人,他认识这个男生。
  男生叫阮南,是他的前桌。
  他性格胆小怯懦,怕人孤僻,同学一跟他说话,他就紧张地结结巴巴。
  并且他很喜欢穿粉色衣服,用粉色文具,整个人粉粉的。
  青春期的男生崇尚邵淮这样的强者,他们看不起阮南,背地里叫他娘娘腔。
  阮南很有钱,用的东西看起来就很贵,班里的混子也经常欺负他,有一次几个男生一起把他关在了厕所里问他要钱。
  阮南不给,男生就把他的衣服扒了,扔在了厕所里,有人还调戏他,长地这么好看,性格又这么软,该不会是个女生吧。
  一个男生甚至将阮南抵在墙上,要掰开他的腿看看。
  阮南拼命反抗,哭到抽搐,尖叫着挣扎。
  秦安从小就很有正义感,并且初中之后老师经常教他们,同学之间应该互帮互助,恃强凌弱是不对的。
  阮南不像邵淮,在秦安心里邵淮根本不是人,而是专属于自己的性玩具。
  阮南不同,他是人,是自己的同学。
  秦安冲进厕所,他从小力气就很大,虽然挂了彩,眼睛被揍了好几拳,但把那个几个男生都赶跑了。
  当时是深秋,秦安穿着厚厚的校服外套,他把校服外套套在了阮南身上,又帮他把裤子穿好,告诉他,“以后别人再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打不死他们。”
  阮南瘫坐在地上,不停地哭。
  秦安把自己刚买的棒棒糖递给他,手按在他的头上,半哄着,“你别哭了好吗?我以后不会再让他们欺负你了。”
  阮南握着棒棒糖,漂亮的比女生还精致的脸扬起,眼眶中的泪水要掉不掉,愣愣地看着他。
  然后,大冷天的,秦安顶着同学异样的眼光穿着短袖走到了教室。
  邵淮看见了,立刻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裹上,担忧地看着他脸上的伤口,第一次强硬起来,把秦安带到了学校医务室检查伤口。
  那天之后,秦安重点关注阮南,他偷偷跟踪了阮南几天,赶跑了那些想继续抢劫他的混子,威胁他们如果不想死就继续来。
  小混子害怕了,没再来,这几个星期秦安也渐渐不关心阮南。
  他没想到阮南会来找自己。
  看阮南半天说不出来话,秦安瞥见了正在排队的邵淮,“你是想让我帮你和邵淮做朋友吗?”
  阮南摇头。
  最后,他羞地根本说不出来话,将一个粉色信封递给了秦安,“这是给你的。”
  然后一溜烟跑了。
  他刚走邵淮就打好饭回来。
  秦安收起信封,吃完饭第一节数学课的时候偷偷打开,这是他第一次收到别人给自己写的信。
  阮南的字很漂亮。
  信上说:
  秦安,知道你这几个星期都在我身后偷偷保护我。
  你是我的英雄。
  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我有很多很多钱,我家有一栋大别墅,家里有特别多的玩具。
  只要你愿意和我做朋友(被划掉)就算你不愿意,我也愿意和你分享。
  秦安第一次被别人请求做朋友。
  他立刻给阮南回信,一张纸条扔了过去,“我愿意。”
  就这样,秦安第一次有了朋友。
  但邵淮的身体仍然离不开他,他们一下课就要跑去竹林里或者是厕所里。
  自从秦安用鸡巴操过邵淮,邵淮骚的彻底,每天晚上都要含着他的鸡巴睡觉。
  望着他的眼神越来越黏腻,恨不得整个人黏在他身上。
  阮南是走读生,不用上晚自习。
  他只有在放学后才有一点时间和秦安相处,只要不在邵淮面前,秦安性格好的跟天使一样。
  他和阮南一起去外面的漫画屋,阮南害羞地跟他讲少女漫画,他会很认真地听,偶尔还会给意见。
  他自己也喜欢画画,心血来潮还会给阮南画漫画看,偶尔上课厌烦听课,会偷偷画阮南的素描像扔给他。
  素描像上的阮南精致地不像凡人,乖乖地笑着。
  阮南收到时偷偷哭地红了鼻子,他把每一幅画像都珍藏起来,锁在了保险柜里。
  秦安的文具渐渐被阮南也渐渐被阮南包办。
  他不知道,自己的钢笔是国外著名的牌子,单价一千多一支,笔记本是日本进口货……
  他也不知道,青春期的男生荷尔蒙激素增长,双性人阮南每天晚上看着那些秦安送自己的画像,疯狂地自慰。
  就这样过了半个学期。
  期末邵淮复习压力很大,因为秦安的目标变大了,他觉得全校第一最好的朋友不能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他要邵淮考全市第一!
  邵淮数学天赋很高,但语文是硬伤,每天早读时,秦安偷偷用手指玩弄他的后穴,邵淮已经对这种程度的快感免疫了。
  他红着脸,不好意思地问秦安,“安安,‘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为什么表达了诗人崇尚自由的不羁灵魂?什么是自由?”
  秦安语文理解能力很好,他说,“自由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随心所欲呗。”
  邵淮想了一会儿,“我不就能理解这个词。”
  前排的阮南听着他们两个窃窃私语。
  他嫉妒地用铅笔在本子上写满了邵淮的名字,然后一一划掉。
  “如果邵淮消失就好了,这样安安眼里只有我……”
  秦安为了辅导邵淮语文,几乎每时每刻都和邵淮在一起。
  晚上两个人在床上悄悄做爱时,他会小声问邵淮,“《逍遥游》里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下一句是什么?”
  邵淮被做地神志不清,哪里回答的出来,他小声呜咽,“安安……你动一下……”
  秦安就是不动。
  邵淮发骚淫叫时,他直接用唇封住邵淮,等他被情欲逼迫地清醒过来时问他,“下一句是什么?”
  邵淮红着眼回答。
  寝室的舍友骂邵淮神经病。
  低声吼道,“学疯啦大半夜还背书!卷死得了!”
  秦安干什么事儿都专心致志,他玩弄邵淮专心致志,保护阮南能锲而不舍跟踪他几个星期,喜欢画画能坚持每天晚上画一副素描,要辅导邵淮语文就每时每刻地辅导。
  阮南约他一起看漫画,秦安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而在阮南心里,这代表秦安厌烦了他。
  因为太过敏感,秦安的一举一动他都会浮想联翩,因为太过在乎,秦安一个冷脸他都能忐忑不安很久很久。
  他觉得肯定是邵淮知道了自己的心思,让秦安远离自己。
  因为有一次午休时,秦安睡着了,他拿着一个小镜子,偷偷看秦安的睡颜。
  邵淮突然起身,阴狠地盯着他,扫掉了他手里的镜子,警惕地望着他,像是在怒视一只偷窥的蝼蚁。
  阮南想,他学习没邵淮好,没邵淮高,秦安选择邵淮放弃自己是应该的。
  他就是个废物,是个畸形的怪物,就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喜欢!
  阮南的惶恐不安,因为被拒绝而生起的自轻自厌,秦安一概不知。
  他只知道一向沉默寡言却勤奋好学的好朋友突然不来上课了。
  直到期末考试结束,邵淮考了全市第一,阮南都没有来。
  秦安问了班主任,班主任也不清楚缘故,他也就不再问。
  秦安他老爸生意发财,在县里低价买了一栋法拍洋房,寒假没回家,一家人在城里过年。
  秦安第一次这么自由地在城里逛。
  快过年时,邵淮在家里帮忙收拾卫生,晚上他一个人出来乱逛。
  走过繁华的步行街,来到附近的小巷,秦安看到了灯火辉煌的夜色KTV、天堂酒吧、夜猫网咖……
  觉得整条街散发着一股怪味儿。
  秦安皱眉快步走过。
  路过酒吧时,一个身穿黑色紧身丝绒短裙,穿着黑色渔网袜,蹬着恨天高的女生摇摇晃晃地从酒吧出来。
  女生身上刺鼻酒气熏天,嘴里叼着一根烟,猩红烟火下,一张画着大浓妆的脸美得惊心动魄。
  她应该是喝蒙了,没走几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然后挣扎地想爬起来,然而黑色丝袜却被石子划破,露出洁白的长腿。
  周围蹲守的一个猥琐男人立刻凑过来,想把他拉走。
  秦安一个冷眼扫过去,“你想干什么?”
  他没有邵淮高,但发育地也算快,凶起来渗人。
  男人怂了,凑过来递给秦安一根烟,“哥们儿,都是捡尸的,一起玩儿啊!”
  “捡尸”是行话,意思是在酒吧门口蹲点儿,把那些醉倒在地的女性带回家里侵犯。
  秦安扬起拳头,凶厉道,“滚!”
  男人暗骂一声跑了。
  秦安过去将女生扶起来,“你没事儿吧。”
  女生嘴里的烟“啪”地掉了,她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双眼迷离地瞅着秦安,大着舌头喊,“安……安哥……”
  县城里只有一个人会喊他安哥。
  秦安惊异道,“阮南?”
  他无法将乖巧的阮南和面前这个穿着暴露的性感女人联系到一起。
  阮南晕乎乎地点头。
  没等秦安反应过来,他抬头吻住了秦安的唇,声音里都是醉意,“安哥,我好爱你。”
  他哭了出来,“我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不理我了安哥?”
  秦安第一次被人告白,被人喜欢。
  其实他一个农村人来到城市,挺难受有些人看不起自己的。
  他普通话不标准,成绩不行,长得也不是特别帅。
  很多人虽然因为邵淮转变了对自己的态度,但他知道这和自己的魅力无关。
  阮南的喜欢让他找回了自信。
  再加上秦安骨子里,他喜欢看人堕落的样子,乖巧的阮南背地里却会喝酒抽烟,秦安疯狂心动。
  他喜欢阮南的另一面。
  阮南虽然抽烟喝酒,但身上却没有很臭。
  他回吻了阮南,第一次喊他南南,“南南,我也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九十年代的县城酒店审查不严格。
  他半抱着意识不清楚的阮南,阮南根本走不稳,整个身体都依靠在他怀里。
  喝得醉醺醺的小脸通红,他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重复,“安哥……我好喜欢你……”
  秦安带着他找到了一件不需要身份证的酒店,爽快付了钱。
  狭小的酒店里,秦安惊讶地发现他竟然有一个花穴。
  阮南醉醺醺地指着不停流水的淫穴,说话含糊不清,“安哥……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用按摩棒疯狂自慰……我下面好痒啊……安哥……你要了我吧……”
  【作家想说的话:】
  阮南会跟着秦安越来越堕落的……会被玩地很惨但他会特别爽并且甘之如饴!
  攻不是完美人设,会上不同的男人,非传统救赎文。
  不一定非要完美的人才能成为别人的救赎,可能不完美的自己在其他人眼里完美如神祇。
  爱情没有千篇一律的定义。
  但秦安对邵淮的态度并不可取。
  邵淮是正宫。


⑩卧室内裤自慰、阮南确定关系、介绍情趣玩具用法[剧情微h]]
  秦安玩弄邵淮这么久,技巧高超,阮南被他操晕爽死过去。
  秦安温柔地帮他清洗干净,掏出花穴里的精液,又半夜跑出去买消肿药给他抹上。
  他不敢一夜不回家,当时没有电话,秦安担心自己父母会担心。
  他找前台要了个纸条,给阮南留言:
  【南南,不要害怕,我是你的男朋友秦安,是我操的你,我还帮你清理干净了。南南,我很想留在这里和你一起睡觉,但是如果不回家父母会担心,明天早上醒了之后不要走,在这里等我,我会过来找你。】
  他回家的时候是夜里一点,秦父秦母都急疯了,见他回来两人终于放心。
  秦母责怪几句,说他不该这么晚回来,秦父立刻护着,“男孩儿贪玩嘛!晚回来也是正常的!你说他干什么。”
  回到自己房间,邵淮正坐在书桌前,穿着秦安的旧睡衣自学高中数学。
  见秦安回来,邵淮立刻放下笔,困倦地打哈欠,“安安,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呢。”
  秦安对邵淮很少有好脸色。
  他将棉服脱掉往床上一扔,踢掉拖鞋,“就你屁话多,写你的题吧!”
  邵淮也不生气,他丢掉笔过来吻他,“安安……后面好痒……”
  凑到秦安身边,邵淮闻到一股酒味儿。
  他皱眉,不是责怪反而是担心,“安安是心情不好吗?怎么喝酒了?”
  秦安不喜欢喝酒,他之前喝完酒头痛地要命,发誓从今以后滴酒不沾。
  他不耐烦地推开邵淮的脸,“没喝酒,这是别人身上的酒味儿,邵淮你别靠我这么近,我累死了。”
  邵淮没问他出去干什么了,见秦安确实眉眼都是倦色,他替秦安脱掉袜子衣服,蹲在床头给他按摩太阳穴。
  秦安舒服地很,一会儿就睡着了。
  邵淮盯着秦安的内裤。
  秦安爱干净,内裤不脏,带着他身上的味道,邵淮看了良久,他呼吸越来越粗重,最后将内裤套在手上,握成拳头塞到了后穴。
  他幻想是秦安在操自己,浑身潮红,无力地爬在地板上,疯了一样自慰,眼神死死地落在秦安身上,满是爱慕和痴迷。
  拳交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爽的疯狂痴笑着,“安安……安安的拳头操得我好爽……好喜欢安安……安安……要高潮了……”
  他翻着白眼,明显被操地太爽了,神志真的以为是秦安在操自己。
  把自己玩儿地射了好几次,身体亏空,瘫软在地上,抖了好久才回过神。
  秦安住在家里的主卧,有卫生间,邵淮去卫生间里拿拖把把地弄干净。
  然后将秦安的衣服拿到洗手槽那里去手洗,他洗的很开心,照顾秦安说明秦安需要他,自己不是一个只会发骚的浪货。
  洗完衣服,他脱掉衣服,浑身赤裸地钻进被窝,邵淮刚开始特别厌恶裸睡,但秦安觉得他皮肤好摸着舒服,强制要求他裸睡,时间长了,邵淮就养成了裸睡的习惯。
  习惯性地把秦安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然后蜷缩在秦安怀里,屁股对准秦安的性器,熟络地含着。
  秦安睡得不安稳,直到怀里抱着熟悉的玩具,软软的香香的,他才安心,一巴掌拍到邵淮屁股上,“别乱动!”
  邵淮心里淌了蜜一样甜,悄悄吻他的手背。
  秦安心里记挂着阮南,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六点多就爬起来了。
  邵淮起的更早,在厨房里帮着家里人置办过年要吃的东西。
  看到穿着棉服的秦安在大门口,邵淮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放下切鱼肉的刀,洗了手立刻跑过去,“这么早就要出去吗?”
  秦安烦躁地瞪他,“身上腥死了,滚开。”
  邵淮也不生气,他跑到卧室帮秦安拿了条围巾,也不问他要干什么,“外面天冷,带条围巾再出去吧!”
  秦安将脖子一伸,意思明显。
  邵淮帮他把围巾带好,说话时面前氤氲着白气,“带钱了吗?要记得吃早饭。”
  秦安烦躁地推开他,“当然带了,你怎么一天天屁事儿那么多,这么喜欢伺候人你去应聘当保姆吧。”
  说完“啪”地把门关了。
  秦父听到动静,瞥了一眼邵淮。
  他知道这孩子的成绩,老一辈的人对读书读的好的人有天然滤镜,觉得以后一定会有大本事。
  秦父轻叹一口气,带着点儿试探,“安安这孩子小时候就喜欢欺负你,大了也……”
  邵淮没等他把话说完,除了跟秦安说话,他和别人交流时都冷着一张脸,“秦伯伯,安安从来没有欺负过我,他只是喜欢和我玩。”
  秦父看人很准,他瞧出来邵淮没说谎,“继续来帮忙。”
  秦安跑出去之后,骑着秦父的自行车就冲向酒店。
  路过早餐店,还买了豆浆和包子。
  早餐店老板见他付完钱野马一样冲出去,在后面喊着,“喂,你慢一点儿!急着投胎啊!”
  秦安第一次谈恋爱,开心地摆手,“急着见我对象呢!”
  到了酒店,推开门,阮南已经醒了。
  他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纸条,一动不动。
  听到推门声,眼底期待和惊喜闪烁。
  秦安把早餐放到桌子上,冲过去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将人压在身下亲。
  阮南根本没有反抗,他被亲地气喘吁吁,秦安放开他时还傻傻地盯着秦安。
  秦安吻他的耳垂,“喝傻了吗?”
  阮南如梦初醒,他一下哭了,“安哥……我还以为这一切都是梦。”
  秦安把他的手按到自己温热的肚子上,“你摸摸我有温度吗?是不是梦。”
  阮南哽咽抽泣,“不是……不是梦,安哥,可是你不会觉得我是个变态吗?”
  九十年代,变性人大家都觉得是神经病,更何况是双性,很多人闻所未闻。
  秦安对此接受地很快,他从小跟在自己村长老爸周围乱转,村里稀奇古怪的事儿可比双性炸裂地多。
  秦安亲了他额头一口,“如果你是变态,那喜欢你的我岂不是更变态?”
  随即指着自己,“我可是正常人!”
  阮南被他逗地破涕为笑。
  秦安小时候被爸妈疼爱,长大了被邵淮贴身照顾,他被爱环绕着长大,也不吝啬不怕给出自己的爱。
  如果他想,他很会疼人。
  拿过豆浆和包子,秦安喂阮南喝,“南南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胃里肯定不舒服。”
  阮南受宠若惊,他很快把豆浆喝完,扑到秦安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安哥,我昨天不是故意穿着暴露,喝那么多酒还抽烟的。”
  他着急地解释,“你之前一直不理我,我感觉你是讨厌我了,我觉得所有人都讨厌我,我自暴自弃,我妈妈之前骂我天生是个臭婊子,所以我浑浑噩噩地,穿了她的裙子出去玩儿,心情不好就去了酒吧,有一个姐姐她教我抽烟,说可以不那么痛苦……”
  意识到这不是重点,阮南语速很快,“这是我第一次出来玩儿,没有人碰过我安哥,我是干净的。”
  秦安不吭声。
  阮南以为他嫌弃自己不三不四,急得又要哭,“我真的很乖,不是那种人!”
  秦安轻咳一声,“我以为你喜欢呢……”他小声很快地紧跟一句,“我也特别喜欢。”
  阮南蒙了,“安哥你喜欢我抽烟喝酒的样子?”
  秦安脸红了,“我觉得你当时特别地吸引我,我喜欢你喝醉后的样子,你抽烟我也喜欢。”
  阮南其实更喜欢穿女装,“安哥你喜欢我女装的样子吗?”
  其实秦安没这个癖好,他觉得女不女装不重要,他就喜欢阮南喝醉后那个骚样,特别性感。
  但秦安看出来阮南很喜欢女装,他提问时眼睛都在发光,他亲了阮南的嘴角一口,“喜欢。”
  阮南一门心思在秦安身上,秦安的喜欢让他开心地想要跳起来。
  别人听说他喜欢穿女装都骂他是变态,只有秦安喜欢他的癖好!
  他拉着秦安的手,“安哥,你去我家吧,我家里有很多玩具可以玩儿!”
  秦安把包子拿过来喂他吃,“宝宝先吃点东西吧。”
  他说出宝宝两个字的时候脸很红,但周围的人谈恋爱都是这样叫。
  阮南被喊地心尖滚烫,他一口吃掉包子,哪怕这是毒药他都能吃的甘之如饴。
  吃完饭两个人刚要出酒店,秦安想起来他只穿了一件黑色包臀裙。
  他骑车跑到附近的商场买了一件黑色羽绒服,带回来把阮南包地严严实实的,然后把自己围巾取下来给阮南围上,这才和阮南一起走出酒店,“别冻着了宝宝。”
  他让阮南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自己慢悠悠地骑着,“和宝宝一起回家喽~”
  到了阮南家的别墅,秦安眼底闪过惊艳,但没有自卑。
  他把自行车停好,堂而皇之地牵着阮南的手敲门,一点儿都不怂。
  自信是当时秦安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开门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阮南主动介绍,“我爸妈不在身边,这是我们家的管家李伯伯。”
  秦安有礼貌,“李伯伯好。”
  和管家随意打了个招呼,两人急不可耐地来到秦安的卧室。
  阮南红着脸打开自己衣帽柜的抽屉,里面有各种稀奇古怪的电动玩具。
  他红着脸给秦安介绍,“这个是按摩棒,这个是串珠,这个是跳蛋,这个是阴蒂夹,这个是乳夹……”
  秦安认真地听他讲这些玩具的使用方法。
  听完,秦安想按摩棒好啊,邵淮那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发骚,这玩意儿正好可以帮他全自动高潮。
  和自己男朋友相处,竟然能想起邵淮,秦安感觉自己真的太善良了,竟然对邵淮这么好!
  【作家想说的话:】
  受不了了,下章炖肉➕校园篇结束!
  去更隔壁女攻那篇文了^3^
  催眠那篇也会更……但时间靠后……救救我……


11乳夹震动放电舒爽、按摩棒操穴高潮失神[肉]
  秦安望着那些奇形怪状的玩具,起了玩心,他其实对操人不是很热衷,邵淮无时无刻不翘着屁股淫荡的求肏,他早就腻了,秦安更喜欢看别人堕落沉溺于欲望无法自拔的神态。
  躺在阮南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秦安悄悄拿起一个乳夹,“这个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阮南家里有钱,早早安了空调,他打开暖气,卧室没热起来,于是顺势躺在秦安身边,握住他的手指玩,“安哥,我真没想到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觉得像做梦一样,我这样的人竟然也配得到你。”
  秦安轻吻他的鼻尖,“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我见过长得最漂亮的人,像个瓷娃娃一样,你温柔善良还会给流量猫喂东西吃,你下面还……有一个神奇的小穴,你可真是个宝贝南南。”
  阮南并不太相信秦安的夸赞,但这不能阻止他因为被赞美开心,“安哥,我好爱你,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你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愿意给你当性奴。”
  秦安见识少,他问,“什么叫性奴?”
  阮南害羞地垂眸,“就是专门满足别人欲望,可以随便玩弄的奴隶。”
  这不就是邵淮吗?
  秦安一向看不起邵淮,“好好的人不当做什么性奴?咱们不当性奴。”
  而且他已经有一个性奴要养了,养邵淮还要带他看病,买衣服,给他买吃的,老费钱了。
  他用唇封住了阮南接下来要说的话,室内温度也渐渐升高了。
  秦安握着乳夹,“这个这么玩儿呀,宝宝教我好不好?”
  阮南因为他喊自己宝宝瞬间情动了,下身渐渐湿润。
  这是一款粉红色的金属乳夹,乳夹顶端带倒刺,边缘呈鲨鱼齿状,两个乳夹用电线连接在一起,总开关是一个小按钮。
  阮南脱掉衣服,露出被自己玩儿地青紫斑驳的乳头,因为体内激素紊乱,他的胸肌,可能不是胸肌,他有一副奶子。
  虽然刚值青春期,但是奶子已经有馒头那样大,粉红色的乳头被玩弄地糜烂。
  他用乳夹夹住自己的乳头,倒刺刺进乳孔,顺利地滑进去,然后按下开关,乳夹开始上下震动,他的双乳随着乳夹的震动波涛起伏
  因为舒爽,秦安陷入了发情状态,眼很红,面上是快乐的神情,“安哥,乳夹就是这样玩的,把它夹在乳头上会特别舒服。”
  秦安看着他变成粉红色的乳头,轻轻道,“那你以后会喷奶吗?”
  阮南摇头后又立刻点头,“安哥,我可以喷奶的,不过现在还不行。”
  秦安握住他的右乳房,好像一个水气球,摸起来很舒服。
  阮南被他摸得舒服极了,他摇晃着腰肢,身体因为情动竟然变成了粉色,“安哥,你摸地我好舒服。”
  秦安目光落到他一大堆情趣玩具上,他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大概有三根手指那么粗的按摩棒,“这个是不是可以直接塞进去?”
  阮南点头,“这个有不同档位,不同档位震动频率也不一样。”
  秦安抓起按摩棒,塞进他的花穴里,拿着遥控器直接按了最高档。
  阮南的花穴立刻被高频震动的按摩棒弄的舒爽不已,按摩棒搅动着敏感的肠肉,划过阴蒂,绵绵不断的快感从身下一直蔓延到四肢。
  他舒服地绞紧双腿,身下立刻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安哥……你不要一开始就开这么高……慢一点……好舒服……”
  其实阮南平时玩的时候都是开的最低档,高档他根本受不了。
  秦秦安见他爽地眼睛都红了,当然恨不得把他玩的神志不清,他喜欢这样。
  没有隐瞒自己的欲望,秦安说,“宝宝,我喜欢这样玩,喜欢把你玩到失神地高潮。”
  阮南其实内心恐惧这样高频率的快感,他害怕会把自己玩坏,开始秦安说他想,畏惧抵不过对秦安的爱意,阮南努力挤出一个笑,“安哥玩的我……好舒服……没关系……南南愿意被玩……南南好舒服……”
  秦安觉得也是,无论是邵淮还是秦安,被玩地不都是很爽吗?
  邵淮爽到极致的时候路都不会走了还淫荡地求肏,如果不爽也不会这样。
  他抓紧按摩棒,开始一前一后地抽插。
  本来就震动地很快的按摩棒又被这样塞入花穴,每一次抽插都会让肠肉也前后移动,同时内壁也因为震动而不停搅动。
  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让阮南爽到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他的神智渐渐涣散,失神地淫叫,“受不了了……安哥……安哥你不要动的那么快……我快要被操死……”
  快被操死那就是快要爽死。
  秦安亲吻他,“不要害怕,适应了之后你会发现这一切都很美好。”
  邵淮刚开始也是每天求饶说自己要被玩坏了,后来不是爽地跟傻了一样,刚高潮完还哭着继续求肏。
  这说明根本不会被玩坏,只会快感上瘾。
  秦安同时也按下了乳夹的开关,按到了最高频率,那个乳夹还会放电,每次放电时剧烈的刺激让乳头爽的不行。
  阮南只觉得哪里快感都在不停地传来,他整个人都快被前所未有的快感覆盖了。
  怎么会这么爽吗?阮南的理智丢盔弃甲,只能大张着双腿,哭着求饶,然后又在快感冲击下不停地高潮。
  没一会儿,他就别玩地高潮了两次。
  望着背完到翻白眼,浑身通红的阮南,秦安也感觉到了满足。
  他亲吻阮南的唇,“你身体好奇怪,随便玩一下好红。”
  事实如此,阮南浑身透着病态的白,此刻却因为做爱泛起粉色,随着高潮粉色加深,现在整个人红透了。
  阮南被玩地失神,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秦安目光落到他的后穴上,看着青涩的穴口,秦安猜测阮南应该没玩过。
  看没有灌肠工具,秦安暂时放弃开拓他后穴的想法。
  抽屉里还有阴蒂夹、拓阴器、跳蛋……
  一个上午,秦安把这些新奇的玩具在阮南身上一一玩了一遍。
  管家喊两个人吃饭的时候,阮南被玩的半晕过去,失神地吐着舌头,整个人红地可怕,像高烧一样。
  秦安等了很久他才慢慢恢复。
  但下身被玩地已经双腿虚软,根本站不起来,秦安帮他穿好衣服,直接把他抱下楼。
  管家没说什么,看着秦安亲自喂阮南吃饭,阮南刚开始不好意思,后面红着眼,“安哥,你对我真好。”
  自己把阮南玩的这么惨,秦安摆手,“我刚才太过分了,而且照顾宝宝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吃完饭,秦安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和家里说一声。
  望着被玩地淫媚的阮南,秦安心里涌现出不舍,他亲吻阮南的额头,“宝宝,我回家一趟跟我爸妈说一声。”
  阮南刚刚高潮完,此刻很需要爱人的抚慰,听到这话心底立刻涌现出空虚,“安哥你还会回来吗?”
  “当然。”秦安舍不得他,“我今晚不想回家了。”
  他意思明显。
  阮南激动地牵着他的手,“安哥你早点回来。”
  秦安走到别墅门外,内心突然不舍,他冲到楼上,抱起阮南,“宝宝,你跟我一起回家吧,我们等会儿再一起回来。”
  阮南双眼发亮,“好。”
  临走之前,秦安看抽屉里有很多情趣玩具,问阮南有没有背包,他想拿几个回家。
  阮南乖乖地拿包给他,两人装好玩具,秦安带着阮南回家。
  家里人看他不回来,已经吃完饭了。
  见到秦安,秦母问要不要再做饭,秦安摆手,“我在男朋友家里吃的饭。”
  “男朋友?”秦母瞪大眼睛,这才看见秦安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红色棉袄的瓷娃娃般精致的小男孩儿。
  秦父秦母是唯秦安至上的人,秦安的快乐最重要,她没多说,热络地拉着阮南的手,“这小孩儿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好看!”
  秦安看出阮南的不自在,知道他有社恐,将阮南拉到身后,“妈,我们先去房间玩儿了。”
  秦母笑着点头,又突然想起邵淮,叹了口气。
  到了卧室,邵淮正趴在桌子上学数学,桌子上都是草稿。
  听到卧室门响动,他放下笔,笑着回头,“安安你回来了!”
  “邵淮?”阮南惊呼,“你们住在一起?”
  秦安此时读了点书,知道他和邵淮的关系并不正常,他不想阮南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抢先一步,“邵淮是寄宿在我们家的表弟,我们住在一起,邵淮,我和阮南确定关系了,他现在是我男朋友。”
  暗示眼神明显。
  邵淮阴翳深邃的黑瞳孔盯着阮南,眼中光亮一点点消失,他唇色略微苍白,见秦安瞪了自己一眼,邵淮握紧手里的笔,任凭笔头扎破手掌,“对,我是他表弟。”
  秦安不耐烦轻啧一声,“没眼色,还不快滚出。”
  邵淮没说什么,把书本收好,沉默走了出去。
  卧室里,阮南和秦安疯玩了一个下午,吃完饭,他说,“我今晚住南南家里,就不回来了。”
  邵淮低头安静吃饭,没吭声。
  秦父点头,“臭小子,在外面玩儿注意安全。”说完偷偷给他塞了一大笔钱。
  吃完饭走在街道上,秦安问他,“你想不想去酒吧玩儿?”
  因为邵淮,阮南其实内心很不安,但他不想怀疑秦安惹得秦安厌烦,“我都可以。”
  秦安轻咳一声,“那我们去酒吧玩儿,你要不要换件衣服。”
  阮南将头埋在他胸口,“换。”
  他就是心理不正常,阮南喜欢女装,喜欢暴露的女装,每次他压力很大或者特别难过时,穿暴露女装能让他心情变好。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真的很想写这个世界!


12暴露女装酒吧醉死被操尿、酗酒上瘾走廊撒尿[醉酒肉]
  两人回到别墅,阮南化好妆,带上假发。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渔网针织衫,下面短裙配黑丝,脚上穿着白色高跟鞋。
  去了酒吧。
  阮南叫了几瓶啤酒,“安哥你要喝吗?”
  秦安撑起下巴,“我不喜欢喝酒,但我喜欢看你喝。”
  因为一些特殊原因,阮南心底其实特别向往和喜欢酒吧这种混乱随性的氛围。
  他干脆利落地打开啤酒盖,躺在秦安怀里,灌了一口,“安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怪,我是个双性,还喜欢穿暴露女装,其实我说谎了,安哥,我发现我喜欢喝酒抽烟带来的放松感。”
  秦安吻他的额头,“我觉得你特别酷,特别可爱。”
  阮南不一会儿就把几瓶啤酒喝完,他酒量不是很好,喝完已经明显有了醉意,眼神都是恍惚的。
  “安哥。”他说话有些大舌头,“我可以……可以抽根烟吗?”
  秦安从他外套里掏出一根细长香烟,替他点好,“当然可以。”
  阮南的脸在烟雾下显得朦胧,配上暴露的着装带着堕落的氛围感。
  秦安喜欢这样的阮南,比白日乖巧的阮南更甚,对这样的他起了性欲。
  抽完一根烟,他踉跄站起身,双颊因为酒精通红,“安哥,我们去唱KTV吧,我……我一直想去……没去过。”
  他可能已经醉了,站地颠三倒四,眼神都涣散。
  秦安不会拒绝,他扶着喝醉的阮南,半抱着他去了隔壁KTV。
  阮南越走醉意越深,他整个身体都依靠在秦安身上,好几次险些摔倒都是秦安把他拉起来。
  秦安心想,酒量确实不行,几瓶啤酒醉成这样。
  醉鬼无法控制理智,白日里不敢说的话呼之欲出,他攥紧秦安的手,“安哥,你能不能不要和邵淮走的那么近,我看了心里好难受啊。”
  “可以。”秦安当然优先满足自己另一半的需求,“都听你的。”
  “安哥,你真好,点根烟庆祝一下。”阮南从外套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因为醉意,眼前有重影,点了好几次没点好。
  秦安帮他点好,“醉地这么么厉害吗?”
  阮南喝了酒,抽着烟,他发现自己厌倦装怪,厌倦循规滔距,他内心竟然喜欢这种堕落。
  他最爱的人,秦安,并不鄙夷他的爱好。
  阮南深深抽了一口烟,尼古丁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神经清醒了几分,“我没醉,还能喝呢。”
  他到了KTV又点了几瓶啤酒,“瞧不起我吗安哥。”
  秦安轻笑,看着他灌酒,“没有,我觉得你很可爱。”
  他喝了一瓶,摇晃着站起来,扶着沙发唱歌。
  KTV灯光五光十色,他边唱边轻轻扭动着身体,脱掉自己的外套,压抑的灵魂得到解放。
  阮南越来越疯狂。
  秦安见他唱完递给他酒,“渴了吧。”
  秦安接过直接对瓶吹了,“安哥……”
  他明显醉地不轻,眼都红了,双颊酡红,原地站着都险些摔倒,“我……我厉害吧……”
  秦安吻了上去,脱掉他的衣服,“你好可爱宝宝,我可以做你吗?”
  阮南激烈回吻,“安哥……不需要问……随时都可以。”
  秦安早就挺起的性器操了进去,他操地又狠又凶,阮南爽地颤抖,快感让他不停地高潮。
  喝了太多酒,汹涌尿意冲击着膀胱,阮南肚子都撑得鼓了起来,“安哥……我……我好想尿……”
  阮南醉地厉害根本走不了路,刚扶起来腿就虚软地跪下,秦安所幸将人抱在怀里,两人去了厕所。
  阮南整个人都依靠在秦安身上,被他扶着尿尿,秦安按住他的马眼,他半天没尿出来。
  阮南害怕地直哭,脑子反应不过来自己是被按着马眼才尿不出来,“安哥……尿……尿不出来……”
  秦安见他抵在墙上操向他的女穴,打桩机一样冲刺,阮南爽地翻了白眼,“好舒服…嗝……嗯哼……要爽死了……”
  秦安带着诱导,“前面也能尿出来不是吗?”
  “没有……没有试过……”
  秦安操得更狠了,恨不得捅穿他的肚子,狠狠操进他的肠道。
  敏感的阴蒂每次都被精准打击,汹涌的尿意冲击着膀胱,酸痛和快感混杂。
  “安哥……要……要……高潮……”他潮喷了。
  秦安扶住他的后背。
  阮南身体因为高潮颤抖,一脸空白地吐着舌头,淫水喷溅后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出,滴在他的脚背上。
  “真可爱。”秦安轻笑。
  他半托着阮南回到包间。
  柜子上还剩下一瓶啤酒。
  阮南喝傻了一样不停地傻笑,秦安问他,“还要唱歌吗?”
  阮南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话,他摇摇晃晃醉醺醺的拿起麦克风,大着舌头唱着完全跑调的歌。
  秦安也不嫌他烦,最后一瓶啤酒被唱完歌的阮南喝了。
  醉地傻了一样的人根本走不了路,刚扶起来就一头栽倒在地,秦安背着大醉的醉鬼走回别墅。
  路上阮南突然想尿尿,秦安就扶着他,阮南习惯了站着尿尿。
  但鸡巴里没流出一点儿尿液,反而是花穴里喷溅出黄色透明液体。
  他打了个酒嗝,“尿……舒服……了……”
  秦安被他这副骚样勾的,看周围没人,把他按在树上又操了一顿。
  回到别墅,管家看到了喝得不成人样的阮南,没忍住劝了一句,“怎么喝这么多酒?”
  秦安不好意思挠头,“南南好像挺喜欢的,他玩的很开心。”
  第二天酒醒后,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阮南自卑不安地问秦安,“安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秦安将他搂在怀里,“我只觉得很可爱。”
  每隔一周,秦安都会和阮南一起去酒吧玩,然后夜不归宿。
  阮南的妆越来越厚,穿着也越来越暴露大胆,秦安惯着他,他想穿什么都不干涉,在外面用棉服裹着,在酒吧包间里随他怎么骚。
  这种纵容的态度让阮南更加放纵。
  去酒吧玩时喝酒喝地越来越凶,有次秦安见他点了一瓶白的,“这么烈宝宝受得了吗?”
  阮南已经喝了几瓶啤酒,半醉了,没骨头一样躺在他怀里,“我听别人说这个酒喝完……特别舒服……会有一种在云端的感觉,想试一下。”
  秦安不说话了。
  他很尊重阮南,很少仗着阮南对自己的喜欢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
  如同他爸妈爱他一样,他把这份爱复制到阮南身上。
  白天阮南让他陪自己看漫画,陪他买裙子,只要阮南提出来秦安都会答应。
  晚上也是这样,他想怎么玩儿秦安都默认,反正他会看着阮南。
  男人起码得让自己另一半有做自己喜欢事情的自由吧,他相信自己能在危险中保护阮南。
  其实阮南不知道,因为他穿着暴露,人长得好看,又喝得大醉,引来不少人的觊觎。
  有流氓堵他们,秦安打了不少架,挂了不少彩,担心阮南自责,他从来不说。
  他尽自己所能,给阮南最大程度的自由。
  阮南喝了白酒,小声说,“安哥,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我特别爱你。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之前不这样的,我现在每天早上醒来心都会特别慌,我越来越担心你不爱我安哥。”
  爱意如酿酒,时间愈久愈汹涌。
  秦安给的爱像毒品,让人上瘾。
  他猛地灌了半瓶酒,脸越来越红,因为醉意或许也是因为秦安对自己的无限纵容,现在有些娇气,“安哥,你不要不爱我好不好?永远爱我。”
  秦安抚摸他的发顶安抚,“宝宝,永远爱你呀。”
  阮南将小瓶白酒喝完,此刻醉地不轻,紧紧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醉醺醺道,抽噎着,“安哥……安哥……不爱我也可以,求求你别离开我……我会死的……”
  秦安深吻他,“宝宝,永远不离开。”
  在包间里,秦安锁住门,没忍耐自己的欲望,将人按在身下,抽出阮南花穴里现在每天插着的按摩棒,贯穿进去。
  花穴立刻将他绞紧,吮吸着肉棒,绵密的快感让秦安也上了瘾一样加快抽插的节奏。
  阮南颠三倒四地淫叫,“安哥好厉害……爽死了……把我操死吧……操坏……变成安哥的性奴……”
  喝了太多酒,很容易就被操尿出来。
  高潮时,阮南一脸恍惚,淫水和尿液一起喷溅出来。
  已经习惯被操尿了,其实因为被操尿太多次,花穴好像出了问题,阮南有时候会憋不住尿,白天穿着裤子时会漏尿,他现在会垫卫生巾。
  混不在意地又拿了一瓶啤酒,阮南塞进喉孔,对瓶吹了,意识朦胧地望着天花板。
  他现在越来越贪恋喝得烂醉时的感觉,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用担心自己被秦安抛弃,不用回想起一些痛苦的记忆。
  他最近喝酒喝的真的很凶,秦安发现了。
  秦安跟他说话,他好久才回过神,蒙了会儿才反应回来秦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并且之前一周才去一次,现在两三天就要去一次酒吧。
  之前喝得是啤酒,他现在喜欢上了烈性洋酒还要调酒,桌子上排满颜色各异的酒精,各种酒精混合在一起很容易就醉地不省人事。
  之前喝完酒还能说两句话,最多歪歪斜斜站不稳,现在真的醉成了一滩烂泥,秦安扶他都扶不起来,跟他说话也只会傻笑或者一个劲儿地哭,目光涣散,根本听不懂人话。
  他喝多酒要上厕所,秦安扶着烂醉的他,其实说扶着更像是把他半抱在怀里,搂着他的腰,阮南喝蒙了,上半身无力地垂着,走到走廊时,秦安感觉他浑身一颤。
  阮南竟然直接尿到了走廊里,他混不在意地尿着,完全不在意或者是无法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哪儿。
  尿完下面特别空虚,红着脸晃神求肏,“安哥……哥……操……操……嗝……操我……”
  秦安依旧没有制止。
  但他心里其实有点抵触,因为觉得这样喝酒会伤害身体。
  但从小的经历让他认为爱就是不要束缚别人。
  把阮南送回家后,秦安径直走了出去。
  管家看到了,没忍住搭腔,“今天怎么不留宿?”
  之前秦安每晚都会睡在别墅亲自照顾阮南。
  秦安心底烦躁却不知道原因。
  他礼貌回答,“家里有点事,伯伯你照顾好阮南吧。”
  说完,他回家了。
  当时已经很晚,大概夜里三点多,他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发现邵淮正躺在床上。
  警觉的邵淮竟然也没发现他回来了,秦安掀开被子,发现他后面塞着一个大号按摩棒,身体蜷缩成被抱着的熟悉姿势,脸上带着红晕,就这样睡着了。
  书桌上摆着一提被喝光的啤酒。
  闻到了一股酒气和烟味。
  秦安没想到邵淮会喝酒抽烟,他不是看不起喝酒抽烟的人,在他心里,邵淮应该是一个冷傲的学霸,学霸这么能和喝酒抽烟挂钩。
  邵淮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睁开眼时眼神是虚的,晃了一会儿才聚焦到秦安身上。
  秦安最近都和阮南在一起,两个人形影不离,邵淮看到他时还以为喝多了做梦。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一章~


13秦安的忌惮、阮南邵淮修罗场、与邵淮决裂[剧情]]
  身下的痛苦让他清醒过来,邵淮太阳穴疼,看起来整个人没什么精气神,一脸颓废的样子,“安安,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了,不冷吗?”
  他顺势就要把秦安按进被窝里,“屋里没开空调快进来。”
  秦安一下把被子掀翻扔在地上,“睡屁啊,被子里都是烟酒味,臭不臭啊,你他大爷的赶紧给我把床上的东西都换了!”
  听到动静秦母出来了,隔着门问秦安,“怎么大半夜两个人吵架了?”
  秦安指着被子,“邵淮喝完酒把被子弄得好脏,好臭。”
  其实邵淮除了和秦安接触,有点轻微洁癖,他是洗完澡才上的床。
  床上酒味很淡。
  秦安是因为阮南喝太多酒生气了,把气撒在了邵淮身上。
  邵淮无措地站在床上,他下床把被子捡起来,“对不起,我重新换个被子。”
  秦安把他手里的被子一脚踹翻,忘记了让邵淮换被子的也是他,“大半夜的换个屁被子啊,还睡不睡了,整天就你事儿多!”
  秦母听出来秦安在没事儿找事儿,不管了。
  秦安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睡衣扔在邵淮身上,“快穿上跟我去隔壁睡,明天早上再收拾!”
  说完,他转身去了客房。
  等了一会儿邵淮才过来,原来他洗了澡。
  邵淮跪到床上抱住秦安,下巴放在他脖子上,是依恋的姿势,“对不起安安,我以为你喜欢烟酒味。”
  秦安轻啧一声,发泄怒火,“你以后再敢抽烟喝酒我就弄死你丫的!”
  邵淮抱住他,他很久没和秦安亲你接触了,整个人恨不得融入秦安的骨血,“绝对没有下次。”
  邵淮脱光了钻进被窝,秦安顺势抱着他,邵淮的头埋在他脖颈处,双手紧紧缠着秦安的腰,贪婪地呼吸着他脖颈处熟悉的气息。
  秦安将手放在的腹部揉了一会儿,没摸到肉,摸到的是骨头,瞬间不开心了,“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没好好吃饭?腰上肉都没有,摸了一手骨头硌死我了!”
  面对秦安的指责邵淮只会认错,“我错了,这段时间胃口不好,吃饭时想吐,下次一定好好吃饭。”
  邵淮犹豫了一会儿,“安安,你和阮南吵架了吗?”
  秦安一直乱动,这是他烦躁的表现。
  面对邵淮,秦安几乎无话不说,“阮南喜欢喝酒,我没说这样不好,但他喝得太凶了,我觉得对身体不好,我想说他可是又觉得我只是他男朋友,不应该管他,毕竟喝酒是他的爱好。”
  邵淮心底升起嫉妒和羡慕,他不免想到,原来秦安喜欢一个人是这样吗?会心疼他,关心他,斟酌小心翼翼地爱他。
  但比起嫉妒,他更看不得秦安不开心,“可是阮南这样做是错的,如果你不管他,这叫溺爱,溺爱会让被爱的人长歪,经常酗酒会让他神经系统、心脏系统受损。”
  秦安没底,他隐隐察觉到阮南对自己超乎寻常的在乎。
  有一次他们在别墅玩,阮南跟秦安分享自己的珍藏的芭比娃娃,“这些是我最爱的芭娃娃!”
  秦安看着一屋子DIY娃娃睁着黑沉沉的眼睛看着自己,之前刚看过恐怖小说,秦安有点害怕,“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渗人。”
  阮南没说什么,“砰”地把门关了,“那我们不看了,安哥我带你去玩儿其他的,我爷爷送过来一台电脑。”
  后来有一次秦安偶然再打开房间,发现一屋子娃娃全部被人清空了。
  他再也没有见阮南玩过娃娃。
  “我直接跟他说,我不喜欢他喝酒,他肯定以后都不敢喝了。”秦安心底怀疑,“但我是喜欢他,喜欢又不是控制,我不能把自己的喜恶强加给他,我能看出来有时候喝醉了,他是真的开心,会笑着哼歌。”
  邵淮听地厌烦,第一次觉得秦安说话让他心里难受得很,“你对他这么好。”
  秦安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废话,我不对男朋友好对谁好。”
  男朋友。
  这三个字刺痛了邵淮。
  当天晚上他罕见地做梦了。
  梦里他成了秦安的男朋友,秦安会温柔地吻他,每天和他黏在一起,每天笑着跟他说话,还会给他画好多画像。
  醒来后邵淮还有点懵,以为自己的在梦里。
  秦安回来得晚还在沉睡,紧紧搂着他的腰,手放在邵淮的屁股上。
  邵淮贪恋地描摹着他的眉眼。
  秦父悄悄敲门给自己儿子打掩护,“你们两个快醒醒,安安的小男友来找他了,正在楼下坐着呢,小淮你快点回安安卧室,别让安安难堪。”
  毕竟被捉奸在床太难堪了。
  邵淮穿好衣服走出来,秦父小声道,“小淮,你可不能乱说话坏了安安的名声啊。”
  邵淮点头。
  秦安睡得太晚没被吵醒。
  秦父也不喊了,他听秦母说昨晚秦安半夜三点到家,顿时清楚这是吵架了,心疼自己儿子,不免对阮南有意见。
  怎么不学学小淮,从来不跟秦安生气。
  上班前经过客厅,秦父没忍住说阮南两句,“南南,安安怎么昨天晚上那么晚回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等阮南回话,顾念到秦安喜欢,到底没说的多难听,只是柔声道,“安安被我们惯地脾气是差了点,你要是不满意就跟我说,我替你教训安安,你别骂他。”
  阮南一觉醒来发现秦安不在身边就感到不对劲儿,管家告诉他秦安昨晚把他送回来没进卧室就走了,脸色不好看。
  他吓得随便收拾一下立刻就跑过来找秦安,一路又惊又怕,忐忑不安,一直在回想自己昨晚喝醉后做了什么。
  吓得脸都有点发白。
  被秦父这样说,他本就绷地死紧的心弦啪地断了,哭了出来,哽咽着,“我没有不满意安哥,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把安哥气的半夜回来,我下次一定改。”
  秦父见他哭地上气不接下气,一副崩溃的模样,担心秦安醒了骂自己欺负他小男友,随便安慰了两句,抓着公文包就跑去公司。
  秦母有事儿早就出门了,家里就剩下邵淮和秦安。
  邵淮穿好衣服下楼,坐在阮南身边。
  阮南一直不喜欢邵淮。
  他身材修长,长身玉立,长相出众,气质清冷,学习成绩优异霸榜第一。
  加之他和秦安过分亲密的关系,在学校里几乎形影不离,通过邵淮看秦安的眼神,他又知道邵淮喜欢秦安。
  阮南担心邵淮会抢走秦安。
  看到邵淮,他憋住哭意,努力保持冷静,“干什么?”
  邵淮声线冷淡,“垃圾。”
  阮南反口问他,“你素质这么差吗?怎么出口就骂人?”
  “他嘴贱,你别理他。”秦安从楼上下来,头发睡得乱糟糟地,看起来有些呆萌,说出的话却很直白,“邵淮,给阮南道歉。”
  邵淮没跟秦安犟,老实道歉,“对不起。”
  他这幅对秦安言听计从的样子让阮南比被骂还难受。
  见邵淮道歉了,秦安转身去洗漱,“宝宝我先刷牙换身衣服,待会儿下来。”
  听到秦安喊他宝宝,阮南心放下来,乖巧等着。
  邵淮听见这话,转头轻瞥阮南一眼。
  阮南看他这幅样子就烦,“邵淮,你自己没有家吗?怎么一直住在秦安家里。”
  邵淮没理他,径直上楼。
  阮南看着邵淮的背影,突然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过了一会儿,秦安还没下来。
  邵淮抱着被子床单下来,跑到洗衣房把东西放洗衣机里,然后戴上围裙在厨房做饭。
  秦安下来时,邵淮还在厨房忙。
  他瞥见了,“煎两个荷包蛋,南南喜欢吃。”
  “嗯。”邵淮轻声答应,问他,“豆浆喝什么味的?还是原味吗?”
  阮南听了心里不是滋味,为他和秦安的默契不爽。
  没想到一向温和的秦安张口就吼邵淮,“做个饭屁话那么多是吧!不喝豆浆,做八宝粥!”
  在外人面前沉默寡言的邵淮立刻认错,“对不起。”
  阮南觉得这样的秦安有些陌生,但他并不害怕,反而很欣喜自己看到了秦安的另一面。
  饭桌上,邵淮把煎蛋放在阮南面前。
  秦安看到煎焦了。
  他突然起身,把煎蛋甩在邵淮脸上,“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干什么用啊!”
  说完拉着阮南走了,“我们去外面吃,看到他就晦气。”
  邵淮一个人静静站在客厅里,看着秦安拉着阮南的手走出门外,背影渐渐模糊。
  他沉默地收拾好被扔在地上的煎蛋,本来想把八宝粥也倒了,但想到秦安昨天晚上骂他抱着不舒服,硬逼着自己喝了两碗粥。
  喝粥的时候鼻子有点酸,温热的液体从脸颊滑落,甜的八宝粥吃到嘴里都是苦涩。
  他只是有一点点委屈。
  只有一点点。
  明明蛋没有煎焦,只是边角硬了一点儿。
  阮南这里同样不安,“安哥,我昨天喝断片了,我是不是喝醉后干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秦安拉着他的手,“没什么事,你别多想,我昨晚衣服脏了突然想回家换衣服而已。”
  见阮南还是不开心,他一把将人搂在怀里亲,亲的阮南双眼水光潋滟,秦安抱住他,“别多想了宝宝。”
  阮南暂时放下心。
  但他一直担心那天晚上自己喝断片儿了之后说或干了什么,惹秦安生气。
  他心里其实明白,秦安特别迁就自己,没怎么管过他,但他不想再犯类似的错误。
  他怕万一秦安生气了不要自己怎么办。
  怕地要命。
  阮南不敢再把自己喝得成死狗一样什么都不清楚。
  直到开学,他都再没酗酒过,每次去酒吧喝得半醉就不敢再碰酒精。
  秦安问他他就说喝酒太多了不舒服。
  乐意见他这样,秦安心情越来越好,两个人感情一日千里,秦安回家次数越来越少,每天住在阮南的别墅里,两个人形影不离。
  开学了,秦安办了走读证,把自己东西收拾走,索性和阮南同居。
  邵淮下课有时候发骚了,秦安不耐烦地推开他,“别碰我,南南会吃醋的,你用玩具不行吗?”
  寝室舍友见邵淮越来越沉默。
  他之前还有点儿人气儿,现在每天冷着脸,冷而漠然,望着人时瞳孔黑沉沉透不出一点儿光亮,带着压抑,让人不敢接近。
  没忍住吐槽,“跟秦安闹矛盾了跟死了爹一样。”
  另一个舍友松了一口气,“我看他正常多了,不会大半夜搁那儿背逍遥游。”
  就这样,秦安和阮南谈了四年,谁也没料到他们在一起整整四年,到了高二还在一起。
  秦安和邵淮最近几年没怎么接触,两年前阮南生日愿望是让邵淮从秦家搬出来。
  秦安当年初三,自从和阮南谈恋爱后,他和邵淮相处越来越少,说话也少了。
  这导致他渐渐把邵淮当成一个人来看待。
  把邵淮当成人之后,秦安不能接受自己竟然会做出那么混账的事情。
  每次看到邵淮,他都会很愧疚,更多的是羞愧,这导致他也不想看到邵淮,他的存在像是在说自己是个人渣。
  两年前,秦安给邵淮十万块钱,让他一个人搬去出去住。
  邵淮看了他很久很久,然后沉默地借过钱,默默收拾东西走了。
  那天之后,秦安向老师申请坐到了前面,和邵淮隔得很远,两人在学校偶尔见面,秦安跟不认识他一样快步走过。
  【作家想说的话:】
  希望我能把这个世界快点写完……
  ntr攻,攻就是会不断出轨啦!


14阮南发小纠缠、分手决裂、玩弄邵淮[剧情]
  事情的转折点是高二那年班里来了一个转校生,又高又帅还有钱,身穿上的都是名牌。
  他转校那天秦安碰巧感染流感,感冒发烧,请假了一周。
  顾决身高一米九,留着寸头,眉骨桀骜不驯,转学到秦安和阮南班里时,他对着全班笑着介绍自己,口音带着京腔,“大家好,我顾决,小耳朵的发小儿,我是为他转校过来的。”
  说完,他径直走到阮南身边,“小耳朵,身边可以坐吗?”
  秦安的位置靠窗,阮南靠近走道。
  没理会他吊儿郎当的亲昵,阮南将椅子往后一拉,挡住了顾决进来的路。
  意思很明显。
  顾决也不恼,下课递给他后座五百块钱,将他身后的人赶走。
  然后一直跟阮南搭话,“喂,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阮南自顾自地做题,充耳不闻。
  顾决伸手用手指碰他的后背,“小耳朵,我去了美国之后特别想你……”
  “啪。”阮南起身给了他一巴掌,眼神冰冷厌恶,“你是变态吗?碰我干什么!恶不恶心。”
  顾决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脸,他压抑住怒火,“我就碰下你怎么了,小时候你还总粘着我,扑在我怀里喊顾哥哥,说长大后要嫁给我呢。”
  阮南突然举起椅子,直接砸向顾决,下了死手,“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是神经病吗?!再胡说撕烂你的嘴!”
  他如今个子长得快,一米八左右,长腿一伸把顾决的桌子一下踹翻,“你再造谣,我弄死你!”
  他眼底杀意毕现,不像开玩笑。
  踹完桌子,他当着老师惊讶的面道歉,然后直接走出教室。
  顾决课不上了紧跟着出去,喊着,“小耳朵你怎么了,你忘记我了吗?我是顾哥哥啊!”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走出校园。
  班里瞬间炸了。
  当时同性恋并不常见,秦安和阮南的事儿在班里也是藏着掖着,顾决一下捅破窗户纸,说阮南要嫁给他。
  一时间两人流言四起,校园里的流言最终版和试事实总是相差很多。
  邵淮和秦安他们不在一个班,他在理科火箭班,班里的女生偶尔会八卦。
  下午邵淮突然听到后排女生说秦安的名字。
  他放下画图的笔。
  “什么?秦安和阮南不是一对,怎么会这样?”
  “我听别人说顾决是为了阮南从北京转过来的,顾决家里是开跨国公司的!超级有钱,他手上带的腕表价值几十万。”
  “那秦安输得不冤。”
  “什么叫输得不冤,说不定阮南就没看上过秦安,秦安长得又不是特别帅,学习成绩也不好,唯一的优点就是有礼貌,有什么值得我们家超级无敌大漂亮阮宝喜欢的。”
  女生的桌子被人大力撞了一下。
  邵淮沉声道歉,“不好意思,没控制好力道。”
  说完,他迈着大长腿走出教室,冷着一张脸。
  邵淮常年霸榜市里联考第一,今年得了全国奥林匹克竞赛一等奖和全国数学建模大赛一等奖。
  传言已经被保送最高学府清大。
  他长得又高又帅,身高有一米九,平时摆着冷脸,沉默寡言,是不少女生心中的男神。
  后排女生慌忙摆手,“没事没事。”
  邵淮跟班主任请假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他是班主任的骄傲和宝贝,老师立刻批假,让他注意身体。
  阮南本来今天根本就不想来学校上学,秦安在家里还发着烧,他想留在家里照顾他。
  秦安坚决不同意,他说快期末考试了,怕耽误阮南的成绩,固执地让阮南去学校,阮南怎么可能犟地过秦安,没办法自己一个人去学校上课。
  如果知道会遇见顾决,他怎么样也不会一个人去学校。
  但心底却庆幸还好秦安没来,不然如果秦安误会他和顾决有一腿,阮南想死的心都有。
  顾决紧紧跟着他,阮南拐进了一家饭店。
  他点了份饮料,顾决顺势坐在他面前,“小耳朵,我真的很想你。”
  阮南知道装不认识摆脱不了他,所幸摊开了讲,“我小时候不懂事,所以缠着你,我向你道歉,你就当以前的事儿没发生过行吗?”
  他指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有老公了。”
  顾决不屑地看着那枚银戒,“你是说秦安,他草包一个,除了会画点儿难看的画还能干什么?你喜欢一个废物?”
  滚烫的水被泼在他脸上,阮南第一次动手打人,一拳挥过去,“你嘴巴放干净点!”
  顾决心底也有火,小时候哭着让他不要走,还要嫁给他的阮南在他心里就是自己未来的另一半!
  他为了阮南一个人远赴重洋夺权,就是为了保护他,为阮南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可是阮南却这样对他,为了一个平平无奇的草包?
  顾决没忍住还手,两个人互殴起来。
  阮南被秦安按头和他一起学习格斗,秦安说,“宝宝你长得这么好看,未来会有更多人觊觎你的,你要想办法保护自己。”
  他下了死手,顾决却有所保留,一时落了下风。
  阮南用腿扼住他的咽喉,“阮家的一切我都不感兴趣,我就想留在这里,顾决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如果你告诉秦安我们小时候的事,我就杀了你!”
  顾决气的双眼猩红,“你疯了吗?!那可是你妈妈的产业!”
  阮南毫不关心,“我不稀罕!滚!”
  顾决像看陌生人一样望着他,难以置信记忆中温文静乖巧的男孩儿和面前这个一脸戾气的少年是一个人。
  另一侧,秦安无聊地玩着电脑,正值夏天,屋里却没有开空调,秦安出了一身汗。
  他一边咳嗽一边打游戏,中午时阮南还没回家,他正准备给人打电话,一个身穿黑色唐装的老头从门外走进来。
  他自称是阮南的爷爷。
  第一句话自我介绍。
  第二句话说秦安配不上阮南,阮南是京城阮家的孩子,身价上亿。
  秦安扫视一圈,他天生骄傲,不惧怕任何人的威胁,“好啊,你跪下给爷爷我磕三个响头,我就和你的宝贝孙子分手。”
  说完,他自顾自地继续打游戏。
  阮老先生轻笑道,“你配不上阮南。”
  秦安打游戏姿势不变。
  他继续道,“南南聪明,选了文科后好几次都能考第一,但你成绩差,他为了不让你难过,这几年才故意考砸;南南长得好看,知道你们谈恋爱人都说你配不上他,南南怕你难过,故意拿酒瓶把脸划破;你喜欢画画,南南说要当你助手,可南南是阮家人,他天生富贵,可以继承几十亿家产,你要让他跟着你吃苦吗?”
  秦安没说话。
  老爷爷注意到他鼠标很久没动,点到为止走了。
  秦安在原地坐了一会儿,他走到卧室,这里秦安的东西很少,大部分是阮南的裙子。
  把衣服收走,他打了个的回家。
  走到自己家洋房门口,他远远瞧见一个人挺拔修长的人站在门口。
  他远远走过来,原来是邵淮。
  这几年张开了,眉骨深邃,气势冷厉,愈发俊美帅气。
  邵淮大跨步走到他面前,帮他拿过行李袋,把校服外套披在秦安身上,“还生着病怎么穿着短袖就出来了?”
  秦安看见他就不自在,想起自己做的荒唐事,“不是很冷。”
  “吃饭了吗?”邵淮跟在他身后。
  秦安摇头,“没呢。”
  邵淮跟在他身后走进家门,“想吃什么,我帮你做。”
  如果是之前,秦安肯定会厌烦地说他屁话多,爱做不做。
  但现在秦安逐渐把邵淮当成一个人而不是玩具来看,他对人一般很有礼貌,脾气好。
  “想吃皮蛋瘦肉粥。”秦安嘴里有点淡。
  邵淮打开冰箱发现没有皮蛋,他知道附近超市有卖皮蛋的,“我出去买皮蛋,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秦安小声说,“草莓。”
  邵淮点头,买东西回来时发现秦安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找了张薄毯盖住秦安,熟练地做好饭,洗好草莓,然后把秦安喊醒,“安安醒醒,吃完饭再睡,别饿着肚子。”
  又从秦安行李箱里拿出药,“吃完饭记得吃药。”
  秦安胃口不好,吃了几口嫌累。
  邵淮把他抱在怀里,亲自喂他。
  吃完饭秦安吃了几颗草莓昏昏欲睡。
  邵淮把他横抱到二楼卧室,帮他换好睡衣,发现他有点儿发热,拿湿毛巾帮他降温。
  秦安看着邵淮忙前忙后,一瞬间和他亲近了不少,好像所有的疏远刹那消失不见。
  他从后面搂住邵淮的腰,“进来睡。”
  邵淮眼底闪过欣喜,他脱掉全部,赤裸着身体躺进被窝。
  秦安现在一米八三,比他矮一点,他搂住邵淮的腰,另一手握着邵淮勃起的鸡巴,团在手里玩儿。
  邵淮身上很热,他很舒服,在邵淮身边,秦安久违的放松,紧绷很久的神经松弛下来,他开始吐槽,“小淮,我真的很差?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我配不上阮南。”
  邵淮眸光冷淡,“他们看不到你的好。”
  秦安咬他的乳头,“我没有让阮南帮我放弃那么多东西,他愿不愿意考年纪第一或者怎么样,我都没有逼他,为什么都要怪我,好像我害了他。”
  邵淮被他撩拨地情动,“一群神经病,理他们做什么?”
  秦安这次沉默很久,他最后埋在邵淮胸口,邵淮胸前一片湿润。
  秦安哽咽着,“什么嘛,明明我对他那么好,好像我很差一样,我那么自信的人都被搞得自卑了,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阮南勾引秦安时,邵淮没有恨他。
  阮南让秦安把他赶出去时,邵淮也没有恨他。
  现在,邵淮第一次怨恨阮南。
  这个贱人,就是这样照顾安安的吗?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真的很困……
  今天想把这个世界完结!


15卑微挽回恳求被拒、玩邵淮尿道高潮鸡巴废掉漏尿不停
  阮南下午来找秦安,秦安不愿意下去见他,让邵淮转告分手意愿。
  邵淮下去时,发现阮南脸上挂了彩,走路一瘸一拐。
  看到邵淮,阮南瞬间警惕,“你怎么会在这儿,安安不是把你赶出去了吗?”
  邵淮这人除了在秦安面前,对待他人傲慢冷漠,没回答秦安问题,“安安要跟你分手,你滚吧。”
  阮南一下慌了神,他顾不得理邵淮,闷头就要冲进去找秦安。
  邵淮伸手把他拦住,“他不想见你,滚。”
  阮南不理他,在楼下带着哭腔大喊,“安哥你出来!我想见你!”
  秦安这人拿的起放得下,他说要分手就是真的分手。
  阮南在下面大喊周围邻居都出来看,秦安不想让别人看笑话,在二楼窗户那里喊,“邵淮,让他进来。”
  阮南进来时,秦安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他带着新配不久的黑框眼镜,黑色碎发很长,软绵绵搭在睫毛处,看起来斯文秀气。
  见到阮南,秦安下意识地微笑,想到自己分手的意图,嘴角的笑意被强压。
  阮南已经被“分手”两个字吓疯了,他眼睛红地不像话,冲到秦安面前拉住他的手,“安哥,是不是邵淮挑拨离间,我跟那个新来的转校生根本没什么,他就是我小时候的玩伴!”
  秦安压根儿不知道转校生事儿,疑惑地望向邵淮。
  邵淮之前向秦安班里同学打听过,“阮南有个北京的青梅竹马来找他,两个人小时候关系挺好,那人说阮南小时候主动要嫁给他。”
  阮南闻言气的浑身发抖,“你胡言乱语什么!”
  他握住秦安的手,眼泪根本忍不住,哭成了泪人,“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我小时候经常被我爸殴打,为了求救,我才故意那么说,想让他救救我,但是他胆小怯懦,根本不敢。”
  他要吻秦安,“我跟他说清楚了!再也不会单独见他。”
  秦安偏过头躲开他的吻。
  阮南瞬间完全崩溃了。
  他整个人开始颤抖,睫毛都在颤动,一下双膝跪地跪在秦安脚边,“安哥,你要是生气你就踹我几脚或者打我几顿,你打死我也行,我不分手。”
  秦安不看他,第一次喊他的全名,“阮南,不是你发小的事儿,我问你,你明明能考文科第一为什么要故意考砸,是不是因为我考的不好你故意这样?”
  阮南哭地眼睛都肿了,“因为我考了第一后安哥你骂自己是笨蛋,我以为你不开心了。”
  秦安继续道,“脸上的疤也不是不小心磕的,是自己拿瓶盖划的。”
  阮南抽噎着,“因为他们都说我太漂亮了,我不喜欢他们说你配不上我,我就想如果毁容了他们就不说了。”
  秦安突然起身,将垃圾桶踹翻,“谁让你自作主张?!我让你这样干了吗?有你这样谈恋爱的吗?”
  他指着自己的心,“跟你在一起四年,老子洗碗我都舍不得让你洗,你要什么老子不拼了命给你,阮南,你就这样作践我的爱?!我自以为给了你所有好东西,自以为自己是一个完美男友,你让我成了一个笑话!”
  秦安也哭了,“你丫的这样干经过我同意了吗,你把我当人了?”
  他凭什么要为不知情的愧疚买单?!那是阮南的自我感动罢了。
  阮南抬手一巴掌打自己脸上,下了死手,把自己嘴角打出血,又一巴掌抬起时被秦安按住。
  把秦安气哭这一事实比被分手还让阮南难以接受,他这辈子第一次觉得自己该死。
  阮南无力地跪在地上,目光空洞,“安哥,你说得对,是我太贱了,我做这些根本没有想过你的感受,安哥,你别哭了,我这就去死。”
  秦安情绪平稳很多,“阮南我真的倒霉,我和你谈恋爱不仅要背上阻碍你前程似锦的污名,现在还得被迫背上一条人命,一生不得安宁,你就这么恨我?”
  阮南哭着摇头,从灵魂里发出绝望的鸣,“我爱你啊安哥!”
  秦安咳嗽起来,“阮南,如果真的爱我,就回去北京,去自由地翱翔,活出你本该有的样子,如果你做到了,我给你第二次机会。”
  阮南愣愣地望着他,“那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安哥,安哥。”
  他抱住秦安的腿,整个人蜷缩一团仅仅依附着他,痴迷眷恋。
  秦安冷淡道,“不可以。”
  阮南还要说话,秦安继续道,“不活出个人样就永远别来见我。”
  他低下头,声音突然温柔,“南南,如果真的活的风光,我回去找你,我从来不骗你。”
  阮南最后跟着自己爷爷回去了。
  他向秦安保证,“安哥,我一定守身如玉,等你来找我。”
  他走后,邵淮理所当然地搬回来继续照顾秦安。
  秦安刚开始对他很客气,他和阮南在一起很久,习惯了当稳重付出的人,突然被别人照顾还很不习惯。
  邵淮做了饭还会礼貌地说谢谢。
  但毕竟一起生活那么多年,晚上邵淮只要往他身边一躺,秦安习惯地把邵淮搂在怀里,不安分地玩弄他。
  一会儿咬他的奶子,一会儿团他的鸡巴,一会儿玩儿他的后穴。
  把他玩得高潮不停。
  慢慢地,两个人又开始形影不离,秦安懒得回家,搬到了邵淮的寝室,晚上在寝室床上,他偷偷用各种玩具玩弄邵淮,邵淮被玩地潮喷不停,神志恍惚却被秦安用吻封住呻吟。
  一天邵淮的同桌没忍住给他搭话,“最近心情这么好?我看到你做题的时候都在笑。”
  邵淮回想起昨晚,秦安把脚踩在他的鸡巴上,踩地他又痛又爽,同时用按摩棒操他,他疯狂地想射精被秦安封住尿道,鸡巴憋成青紫色。
  秦安把意识不清的他扶下床,把他操到后穴高潮后拿着圆珠笔婉玩儿他的尿道。
  他尝试把笔芯插进狭小的孔道,“我一直都想这样玩儿,可惜舍不得玩儿阮南。”
  邵淮的身体从小被他淫虐,敏感度和适应度都超乎常人,他恍惚地看着秦安,“我可以随便玩的,安安。”
  秦安半跪在地上,将笔芯缓缓插入他的尿道,笔芯有一个塑料圆圈,圆圈的边毛毛的,带着很多小刺。
  小刺被插入敏感的尿道内,细密的疼痛和瘙痒让邵淮忍不住捂住嘴巴试图缓解这样的难耐,他双腿忍不住颤抖,已经长得渤大的性器略微狰狞地抬起,鸡巴上青筋显露,彰显主人的兴奋。
  秦安废了好大劲儿才把笔芯插进去,邵淮已经爽地半靠在洗浴台上。
  秦安起身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小淮,能不能今晚就让它这样插着。”
  从小到大的经历和已经被秦安驯化的灵魂让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颤着嗓音,“嗯。”
  秦安扶着邵淮回到寝室床上,邵淮把头埋在他脖颈处,整个人都攀附在他身上,贪婪感受着秦安的体温。
  “安安。”他小声在他耳边恳求,“我好想你的鸡巴,把他也插进来好不好,我想含着睡。”
  秦安拍他的屁股,“你好骚。”
  然后把他自己的性器插入邵淮温热的小穴内,惊觉他后穴紧致不少,肠肉紧紧夹着鸡巴,舒服的秦安倒呼一口凉气。
  “怎么弄得?”秦安压低声线。
  邵淮微微抬头,将唇对准他的耳朵,“我没找医生碰我,自己买药弄的。”
  邵淮聪明并且从不对秦安撒谎,秦安相信了,“你现在真紧。”
  “你笑地怪渗人。”同桌看晒邵淮一向冷漠地眼中闪烁起点点笑意,眸光幽深昏暗,像狩猎的狼,贪婪餍足。
  他默默离邵淮远了。
  “邵淮,你出来下。”班主任喊他。
  邵淮迈着大长腿出去,款式老旧的蓝色校服穿在他身上帅气利落,露出的半截手臂白皙而肌肉流畅有力量感。
  “暑假要举办全国计算机大赛。”班主任递给他一张表格,“下个月十五号去参加。”
  邵淮接过报名表格,“谢谢。”
  班主任看着邵淮满是欣赏骄傲,“清大的保送名额快下来了,肯定有你。”
  这将是班主任带的第一个被保送到清大的大学生。
  中午吃饭的时候邵淮帮秦安打好饭,跟他讲了这事儿,“安安,我下个月十五号要去昆明参加全国计算机大赛。”
  “昆明。”秦安长这么大还没出过市,“我们一起去。”
  邵淮没想到秦安愿意跟自己出去,开心地帮秦安剥好鸡蛋,“好。”
  暑假很快到来,邵淮和秦安坐火车去了昆明。
  秦安跟在邵淮身后,酒店吃饭的事儿邵淮都安排好了,钱都不用出。
  白天邵淮去参赛,秦安一个人在外面乱逛。
  晚上邵淮比完赛,外面下了小雨,风裹挟凉意,他只穿了件白色短袖,有些冷。
  走到门口时,他看到秦安撑着把黑色大伞,带着黑色鸭舌帽,头发被打湿了,贴在眉毛是那个,湿漉漉的眼睛有灵性地东张西望。
  看到他,眼瞬间亮了,跑过来把手里的外套递给他,“小淮,天气变凉了,穿上外套别冻感冒了。”
  邵淮当时眼泪瞬间下来,他悄悄用指腹擦掉眼泪,穿好外套后接过雨伞,“谢谢安安,好爱你。”
  被苛待已久的宠物突然被主人温柔呵护,邵淮心尖滚烫,灵魂兴奋满足到战栗。
  秦安握着他的手,两人找了家火锅店吃完回家。
  到酒店后,秦安拉着他的手到前台,“我们要泡温泉。”
  不等回房间,秦安抓起票券拉着邵淮冲向温泉,“我白天挺别人说这家酒店有温泉,邵淮你快陪我一起去。”
  邵淮乖乖跟着他过去。
  两人穿着浴袍下去,水汽氤氲,没人看到的角落秦安抱着他的腰,吻邵淮的喉结。
  邵淮呼吸沉沉,任凭秦安在身上兴风作浪。
  他甘之如饴。
  后来,邵淮被保送进清大,他跟学校申请转到秦安班里,说是想体验下文科班的氛围。
  胡闹的要求,但他是学校的金字招牌,校领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两人又成了同桌。
  晚自习上,秦安专注地画着素描。
  邵淮看着他手下栩栩如生的素描像,轻声问道,“安安,想过考北京美院吗?”
  京美院和清大在一个大学城,就隔几条街。
  秦安当然想,但他数学成绩太差,“我肯定考不上。”
  邵淮趴在桌子上,抬眸仔细描摹他的眉眼,“我帮你安安。”
  秦安四年前跟着邵淮时,成绩不差在班里是前几名,邵淮很有耐心地帮他辅导,秦安听不懂时还会脾气烦躁地骂他,你个蠢货讲题都讲不好,去死吧。
  在邵淮的辅导下,秦安成绩明显进步,但也久违地感受到了高考的压力。
  他脾气肉眼可见地暴躁,邵淮早上喊他起来背书,秦安烦躁地用脚踩他的鸡巴,“你事儿好多!”
  邵淮被他踩得爽到高潮,醒过神来后把他抱起来,替他穿衣服刷牙,有耐心地诱哄,“安安快起床。”
  在邵淮非常有耐心的辅导下,秦安考上了京美院,他选的珠宝设计专业。
  但代价是邵淮的鸡巴被玩废了,要被操尿道才能尿出来。
  考上大学后,两人在北京入学。
  秦父觉得很有面子,给秦安转了三十万,让他随便花。
  邵淮担心秦安去北京后会找阮南,阮家在北京名气很大,经营着规模庞大的跨国金融投资公司,阮南这两年崭露头角,财经杂志上经常被报道,偶尔新闻上也会播报他的消息。
  但秦安好像忘了这个人一样,每天跟在导师后面问这问那,不然就是跑到清大找邵淮玩儿。
  他去的次数多了,邵淮实验室同学和舍友都认识他,清大思想高度自由开放,大家很容易接受这一对儿,每次看到秦安都喊,“邵淮,你男朋友又来找你了!”
  秦安也不否认,那会儿邵淮就像他的灵感缪斯,秦安看到他时有无穷无尽的冲动。
  他每次往邵淮身边一坐,安静地画画。
  他的作品得到导师欣赏,被导师介绍到了一家很有名气的中外合资珠宝公司当实习生。
  第一次发工资时,秦安冲进实验室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搂住邵淮的腰狠狠吻他,“小淮!我发工资了,我要给你买礼物!”
  之前两人谈恋爱时阮南求着要买戒指,秦安骨子里带着点儿封建思想,感觉戒指要结婚了才能买。
  但和邵淮在一起时,他根本没想这么多,在他看来自己和邵淮就像两条不断纠缠的线,注定无法分开。
  他送给邵淮自己亲手设计的戒指。
  那段时间,邵淮每天跟做梦一样,开心地不行。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喜欢!


16再次ntr、施虐癖总裁被纹身、烟头烫乳、浑身打孔快感堕落
  邵淮因优秀被选为学生代表发言,被邵父认了出来,回到邵家。
  父母激动地看着他,母亲哭地泣不成声要过来抱邵淮,邵淮往后一步,避开了母亲的拥抱。
  秦安面对他时,有远超常人的独占欲,他小时候霸道地不肯让任何人碰这个最心爱的玩具,邵淮被别人碰了,他就愤怒地会用家里的水管冲他,说太脏了要洗干净,汹涌的水铺天盖地地冲来,邵淮不能呼吸,又冷又痛。
  他害怕恐惧那样疯狂的秦安,这份畏惧深入骨髓后变成习惯。
  他身体本能地厌恶排斥任何除了秦安之外人的触碰。
  邵母没计较他的疏远,哭着问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拐卖他的人有没有欺负他。
  邵淮只字不提秦安对他所做的一切,他冷傲地站在客厅,身材修长,穿着得体干净,不像吃苦的样子,“我过得挺好的。”
  邵淮的优秀得到父亲的认可,他有意让邵淮接手公司,问他的意愿,“小淮,要不要进公司来帮爸爸。”
  邵淮习惯让秦安帮他做重大决定,他跑到美院问秦安。
  秦安当时在画室,他旁边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身着裁剪得当的白衬衫,肌肉发达矫健,衬衫遮盖不住锻炼的完美胸肌,长腿散漫地屈着,手腕上搭着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
  短发冷落深黑,眉骨冷厉,五官深邃,紧紧盯着秦安的背影。
  莫名的危机感让邵淮开口喊秦安,“安安,我来了。”
  秦安望见他,神色有些不自然。
  邵淮被找回,好像和自己突然拉开了好大一个阶级。
  因为和阮南谈恋爱的阴影,秦安潜意识不想和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再接触,担心被攻击自己不配。
  更何况邵淮突然被找回,秦安有种自己东西被抢走的感觉,情绪复杂下,他不想和邵淮再过多接触。
  秦安语气不善,“你来找我干什么?”
  一旁站着的男人目光也落到邵淮身上,打量审视。
  邵淮半跪在秦安身前,“爸问我要不要接手邵氏,我来问问你的意见。”
  “和我有什么关系。”秦安抗拒道,“你都已经被找回去了,别来找我了。”
  他接近邵淮,秦安在邵淮身边基本没什么防备心,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我每次看到你都想到之前对你做的那些事儿,心里不舒服。”
  邵淮垂下眼睫,眼悄悄红了,拳头紧攥,“你对我那么好,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
  秦安白他一眼,语气不善,“我对你好,你脑子进水了吧,快点走,我不想看见你,看见你就觉得自己是个人渣。”
  邵淮真觉得秦安对他好,秦安不过顽皮了些,喜欢玩弄他,有时候没分寸罢了,把他玩的染上性瘾鸡巴废了,不是秦安的错,是他自己不耐玩。
  秦安性格也率真可爱,从不遮掩,对他生气不满直接就说出来或者打他,从不让他乱想。
  秦安对他实在太好了,哪里坏了?
  但他的存在似乎让秦安不高兴。
  邵淮强压下心中不舍和心脏的痛苦,没事,等秦安想见他的时候他再来,他不想让秦安不开心。
  邵淮起身,没说话,情绪低沉地径直听话离开。
  一旁观望的顾决见邵淮走了,才走到秦安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秦安被他看的心底发毛,“总裁有什么事吗?”
  顾决是他们珠宝公司的总裁。
  秦安有次帮经理记录开会内容,会议结束时总裁顾决喊住他,问他愿不愿意当自己的助理,他会帮秦安转正。
  秦安很喜欢这个公司,欣然答应。
  今天顾决突然说有事要到画室找他,秦安画画时入神,刚才没发现他在那儿。
  顾决审视着他的设计稿,冷淡道,“设计地还可以。”
  秦安听闻总裁是在国外最高设计学院进修过,在国际珠宝设计上都颇有盛名,被顾决夸赞,他激动地握紧画笔,“谢谢总裁!”
  顾决颔首,西装外套套上穿好,压迫感加重,一双凌厉凤眼浅浅落在他身上。
  秦安闻到他身上有好闻的雪松味。
  他淡淡道,“要去英国出差,跟我一起去。”
  秦安问他,“我回家收拾下东西吧?”
  顾决整理金色袖扣,“不用,跟我走就行。”
  秦安根本没当过助理,这几年被邵淮养地很好,忘记怎么照顾人。
  顾决让他订酒店,秦安订到了郊外没有网,要开视频会议时顾决看着信号发呆;顾决让他订饭,秦安正好点了鲜虾饼,顾决当晚吃进了医院抢救;顾决让他帮合作伙伴准备会议用水,谈判桌上,合作伙伴笑着喝了口奶茶,“顾总还挺有意思的。”
  顾决玉山倾颓,脾气压抑不住,将秦安拉进办公室,声音低沉,“你到底会不会做事?”
  秦安慌乱道歉,做好被开除的打算,“对不起。”
  顾决深吸一口气,这几天被他折腾地瘦了一圈,大病初愈唇色发白。
  他压抑住磅礴怒意,“今晚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再出什么乱子就走人!”
  秦安没想到他还愿意给自己机会,毕竟他都把顾决送到了医院抢救室。
  不免觉得自己遇到了个好老板,秦安这次打起十二分精神。
  没想到他没出乱子,顾决的追求者悄悄给他喝的酒里下了春药。
  上厕所时顾决感到不对劲儿,意识快消失前给大厅里的秦安打电话让他过来。
  秦安走进厕所时,顾决的黑色西装随意搭在洗手台上,人半靠在墙上,一向扣地严谨的衬衫被人解开,露出饱满而发达的胸肌,戾气满满的脸此刻一脸潮红,目光迷离地望着前方,头发被水打湿,水流顺着下巴流到锁骨和胸肌上。
  秦安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再淫乱的场面也见过,他跑过去扶住顾决,“总裁,我们现在去医院。”
  那药厉害地很,顾决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胡乱吻他的喉结,脸颊,声线沙哑,“热……好热……”
  秦安被他撩拨地起了欲望,他本质上是一个很喜欢玩弄别人,将人玩至堕落的性格。
  邵淮和阮南被他玩的狼狈不堪,染上了严重的性瘾,没他抚慰时会淫乱自慰。
  一向高傲的老板神志不清地趴在他身上求肏,实在是太勾引人了。
  秦安没忍住。
  会所的厕所很干净并且宽敞。
  秦安反客为主,按住他的后腰两人一路吻到厕所,反手将门关住。
  顾决混乱地亲着他,眼神里都是渴望,他解开秦安的扣子,挺起的性器在秦安腿间蹭着。
  秦安一只手帮他脱掉裤子,另一只手按在他饱满的胸肌上,用力揉捏着。
  握着他滚烫火热的性器,秦安机有技巧地撸动着,不一会儿顾决就被他玩儿地浑身无力,秦安将他按在墙上,手指熟练地流连他的敏感,卵囊、龟头、马眼。
  顾决舒服地脸更红了,他很少自慰,平时对欲望需求不高,一会儿就被玩地射了出来。
  秦安吻住他的唇,从兜里掏出一个灌肠器,因为和邵淮的经历,他也养成了带着灌肠器的习惯。
  快速帮顾决灌了肠,顾决爽地根本站不稳,呼吸急促地埋在他的脖颈。
  秦安挺起早就勃起的性器,操了进去。
  顾决因为春药的缘故,后穴迅速分泌出淫水,紧紧夹着秦安的鸡巴。
  顾决狠狠地抽查着,绵密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从未体会过的爽感持续堆积,顾决爽地一会儿就射了出来。然而夜还很长。
  秦安把他操得足足射了五次,最后再也射不出来什么才晕过去才停手。
  第二天,顾决醒来后望着自己一身痕迹,想起了昨晚的荒唐。
  他烦躁地点了一支烟。
  接近秦安并不是出于老板对员工的欣赏,而是因为秦安是阮南的心上人。
  几年前和阮南一起回到北京,小时候爱粘着他的漂亮弟弟完全变了性子,疏离地让他滚,拒绝了他的所有帮助,宁愿吃十倍的苦也不肯向他求救。
  顾决好几次从会所出来,看到阮南被生意伙伴惯的烂醉,脸色惨白地蹲在厕所呕吐。
  一次,他因生意上的事得了胃炎,被送进医院,顾决看着脸色苍白的他,“为了秦安守身如玉?你明知道只要求我,我能给你一切帮助。”
  阮南一如既往地无视他,看着输液瓶发呆。
  顾决携一身怒火离开。
  生而骄傲的他无法忍受自己一次又一次被阮南拒绝,挫败感让他愤怒又茫然。
  秦安,他死死地记住了这个名字,天之骄子的他竟然会败给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草包!
  所以在公司看到认真记录的秦安时,他一眼就认了出来,将人安排成自己的助理。
  他想看看秦安到底有什么魅力,让阮南对他至今难忘。
  事实上,秦安除了有几分超脱常人的设计天赋,在他眼里毫无长处。
  而现在,他竟然被自己一向看不起的秦安按在身下,昨晚被操成了一个不停流水的婊子。
  秦安推开房门,看到他穿着睡衣在抽烟,不敢看他,“昨晚是你先扑上来的。”
  顾决心情不好,冷冷扫了他一眼。
  秦安上前突然抱住了他,“我可以负责。”
  顾决随手把烟掐灭扔了,凤眼凛然森寒,“不需要。”
  秦安松开抱着他的手,没说话离开了。
  但之后几天,他发现秦安偷偷跟着他,顾决刚口渴,秦安就递咖啡,下雨天刚踏出公司门,秦安就那这把雨伞笑着递给他,眼睛亮晶晶的,“秦总,别淋着了。”
  一次午休,他在休息室里刚睡醒,发现秦安正弯腰准备给他盖上毯子。
  两人呼吸纠缠,秦安黑的发亮的眸子一眨不眨望着他,顾决身上雪松味浓郁,喉结滚动。
  两人呼吸瞬间变重。
  不知道是谁先动手,两人吻在了一起。
  秦安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操了他,顾决反应强烈,被操得欲仙欲死。
  秦安操得时候发现他对疼痛特别敏感,自己捏他乳头的时候顾决反应很大。
  该不会有受虐癖吧。
  秦安尝试地握住他的性器,狠狠一抓!
  顾决痛地双眼挣扎,然而秦安手心一湿,顾决竟然翻着白眼高潮了。
  真的有受虐癖啊!
  秦安边操边打他的屁股,邵淮臀部留下鲜红的指印,然而人却越来越兴奋。
  鸡巴不停地射精,白眼没有下来过,无助地吐着舌头,一脸淫乱,爽地被玩傻了一样。
  等顾决清醒来时,他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秦安坐在他身边,“顾总顾总,我发现你有受虐癖哦!我打你的时候你特别兴奋!”
  顾决从小被家里严格要求,心理极度压抑,特别喜欢痛苦,这是他的秘密,他不安地扭过头,“没有。”
  秦安搂住他的腰,这是他对待亲昵人的习惯,“明明就喜欢!”
  他眼里也没有轻视和惊讶,反而像找到了什么好玩儿的,“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两人形成了诡异的默契。
  顾决的别墅和休息室钥匙直接给了秦安,两人整日厮混在一起。
  顾决的身体被秦安玩弄地越来越敏感,秦安最近迷上了SM,他知道顾决也喜欢,买了好多放在顾决别墅里。
  顾决带着口枷,乳头被铁刺穿透,带着乳环,后穴被塞了两根按摩棒,撕裂地穴口发白,鸡巴被秦安玩地马眼大张,不停地流着水。
  他跪趴在地上,猩红着眼兴奋地吐出舌头,骚的不成样子。
  秦安就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高傲地翘着二郎腿,白皙的脚丫乱晃。
  顾决摇晃着爬过去,卑微地用舌头舔他的脚,声音淫媚,“主人……好舒服……”
  秦安一脚踹在他鸡巴上,狠狠地碾压,顾决却爽的舌头不停地颤抖,浑身痉挛潮喷。
  茶几上放着一盒香烟,秦安点燃,他不喜欢抽烟,将香烟按在顾决的乳头上,空气中蒸腾被肉被烤焦的味道。
  顾决爽地瘫软在地上,口枷都含不住,后穴碰见出大股淫水,脑子被快感冲击地一团乱麻。
  秦安喜欢他这副被玩坏的样子。
  顾决被他玩地多了,对秦安也越来越顺从。
  秦安跟着纹身师傅学了很久,买了工具没给他打麻药,在他锁骨上纹了个“bitch”,“你真骚。”
  他吻住顾决的唇,顾决因为刺痛而爽的流出眼泪,激烈地回吻,骚地离谱。
  秦安打开了这副淫乱身体的开关,欲望一发不可收拾,他沾染了性瘾,迷恋上了秦安给予的快感,也爱上了秦安望向他时欣赏迷醉的眼神。
  他不是小时候心理医生眼里的怪物,而是略微“不同”正常人。
  一天得不到秦安的抚慰他就会神情恍惚,身上到处都被秦安穿了孔,舌尖、乳头上、鸡巴上。
  公司里谁也不知道,裁剪得当西装下,自己老板带着乳环,鸡巴上穿了孔,随便一蹭都爽地尿尿,成天垫着纸尿裤,与秦安接吻时一脸淫乱,舌尖的唇钉滚烫。
  秦安不遗余力地开发这股身体的淫乱,成功引他堕落,他再也戒不掉名为“秦安”的瘾。
  一天,顾决在生意场上应酬,顾家是在世界各地永远矿脉的珠宝商,他如今的地位没人敢灌他酒,都是恭维的话。
  但昨天晚上他骚地厉害,被操傻了后竟然爬到桌子上撒尿,尿湿了秦安随时放在桌子上的设计稿。
  秦安今天和他闹脾气,没来上班,顾决哄了他一天都没哄好,心烦气躁多喝了几杯。
  没想到能遇见阮南。
  上厕所出来时,阮南正在洗手,他修复了脸上的疤,如今容貌更加秩丽出众,争权成功,身上带着上位者的冷傲,多看几眼都会恍惚的美。
  不乏有众多男女大佬一掷千金追求,因为气质清冷,被圈子里戏称“京城白孔雀”。
  顾决好久没关注这个人了,整天脑子里都是秦安又会怎么变着花样玩他。
  阮南洗完手,跟没看到他一样,拿起放在洗漱台上的银戒,小心擦拭干净后带在无名指上。
  这戒指顾决几年前就见过,猜测应该是秦安送给他的。
  从未觉得那枚戒指那么碍眼过。
  顾决突然扯掉领带,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碎骨上被纹的“bitch”,“男朋友就是不能找年纪小的,喜欢玩儿,前几天非在我锁骨上纹了个‘bitch’,说我是专属于他的婊子,年轻人玩儿的就是花。”
  其实他只比秦安大了三个月。
  阮南从来都是无视他,除非逼不得已绝不会和他说一句话。
  没搭理他,迈着长腿走了。
  一个五官深邃,气场很强的男人推开厕所门,他身穿一件意大利烟灰色西装,修饰完美身材,宽肩窄背细腰,推了推金丝眼镜,那人眼神从他的纹身上略过。
  “bitch。”
  他发音很正,是标准的伦敦腔。
  “但我觉得翻译成贱人更合适。”
  顾决知道这人,顶级富商邵家的新任继承人,听说在搞什么信息化,准备投资建设全国网上物流链,前几日他还在招商大会上见过邵淮。
  饶是如他,也不得不承认此人的优秀。
  但他和邵淮没什么过节,顾决目光落到邵淮无名指上熟悉的银戒,瞬间了然。
  他轻笑一声,两人目光在镜中对接,“没办法,家里人喜欢玩儿,不像邵总,听说现在还单着呢。”
  邵淮慢条斯理地擦手,没生气。
  突然他手机响了,邵淮看到号码眼底惊讶一闪而过。
  阮南发现自己手表忘在洗漱间,去而复返。
  空荡的洗手间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哭腔,“邵淮!我在国际机场,你快过来,我爸爸生病了!快点儿!”
  顾决和阮南都没反应过来,邵淮脚步如风跑着离开了洗手间,一向运筹帷幄的眸子被担忧和心疼占据,“安安,别害怕,我马上来……”
  阮南和顾决追出去时,邵淮已经不见踪影。
  秦安突然接到母亲电话,说自己爸爸突然吐血晕倒,他吓得立刻哭了出来,买好回家的票心中被惊惧占满,下意识地给最能带给他安全感的人打电话,拨动熟悉的号码,“邵淮……”
  【作家想说的话:】
  好困,明天再结局,大家晚安~


17阮南卑微求爱当性奴、顾决淫虐窒息、邵淮的溺爱妥协[完]
  秦安刚冷静下来,他面前站了一个人,西装革履。
  望见熟悉的脸,秦安扑到那人怀里,“你怎么来的那么晚!”
  其实不晚,十分钟不到,邵淮闯了一路红灯,身上还带着宴会上的香槟味。
  但他没反驳,“对不起。”
  一路上一直安抚秦安,回到云南医院,医生沉痛表示,“胃癌晚期。”
  秦安脸色煞白,浑身无力倒在邵淮怀里。
  邵淮联系人把秦父转到了首都最好的医院,又联系了国外教授,为了秦父的事公司不管不顾,但回天乏术,秦父只坚持了三个月就去世了。
  去世前,他把两个人的手按在一起,对着邵淮恳求,“你们俩好好过,邵淮你照顾好安安。”
  秦安那天哭地悲惨,晕倒过去,他备受打击,根本接受不了这一事实。
  邵淮安排了秦父的一应后事,待人接物都是邵淮来的,秦安在灵堂守灵。
  家里的亲戚知道他和秦安的事儿,默认两人是一对,有的人接受不了鄙夷,有的人心酸握着邵淮的手,拜托他照顾好秦安。
  秦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失去父亲的痛苦让他不吃不喝。
  邵淮见他一脸空洞,心疼地心如刀割,比自己死了爹都难受。
  强硬地给他喂饭,换衣服洗澡。
  秦安跟个失去魂魄的洋娃娃一样任凭他动作,他每天晚上睁着空洞的眼,一遍遍重复,“我没有爸爸了……为什么……”
  邵淮把他抱在怀里哄着,“安安不哭,伯伯看到你哭会心疼的。”
  期间顾决和阮南来找过几次秦安,邵淮懒得理他们,让保安拦住。
  就这样过了大半年,秦安过得浑浑噩噩,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灾厄非要降临在自己爸爸身上,他明明才六十多岁。
  有天晚上做梦,他梦到一个老神仙,老神仙说,“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你爸爸违规养毒蝎子,毒蝎子跑出来杀了人。”
  秦安半夜惊醒,哭着喊邵淮,身边睡着的邵淮把他抱在怀里哄,“安安不怕。”
  秦安哭着问他,“我爸是不是养蝎子咬死人了。”
  邵淮沉默了一会儿,“嗯。”
  这事儿秦父死后才被扒出来,他没敢告诉秦安。
  秦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原来是这样……”
  原来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因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那他呢?他对邵淮作的孽要怎么还?
  这些年隐藏的愧疚汹涌而来,秦安哭着跟邵淮说对不起,说了整整一夜。
  邵淮一遍又一遍重复,没关系。
  第二天,邵淮起床时发现秦安不在身边。
  他心里一沉,惊慌地寻找浴室,衣帽间,在厨房找到秦安时他后怕地将人抱在怀里,“饿了吗?怎么不喊我起来做饭。”
  秦安越看邵淮越觉得愧疚,他想尽力弥补邵淮。
  “我看你睡得沉,就没喊你。”秦安将他推出厨房,“你要不再睡一会儿,我做饭吧。”
  邵淮怎么舍得让秦安给他做饭,他怎么那么大的脸,“安安你的手是画画的,怎么能做饭?”
  秦安呆呆地看着邵淮做饭的背影,无措地擦手,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弥补邵淮。
  这时刚才察觉邵淮的强大,他聪慧、独立、有钱有权,物欲寡淡,想要的一切唾手可得,自己怎么弥补。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秦安轻声问。
  邵淮煎了个完美的荷包蛋,“我想要和安安永远在一起。”
  秦安从后背抱着他的腰。
  那天之后,他对待邵淮无所不应,每天除了画画就粘着邵淮。
  邵淮工作他就抱着画板带在办公室里,闲下来邵淮脱掉裤子坐在他的鸡巴上,低头吻他。
  阮南和顾决来找过秦安几次,秦安像不认识他们一样,“我是邵淮的男朋友,得洁身自好,你们别勾引我。”
  顾决气的红着眼跑了。
  阮南脱掉银灰色西装,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凛消融,爱意滋长,他垂下长如鸿羽黑色眼睫,檀口嫣红,常年冷着的桃花眼潋滟,“安哥,我可以当小三吗?性奴也可以。”
  秦安把门一关,“走开。”
  晚上邵淮回家,在门口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儿,阮南喝了点酒,带着醉意靠在墙上抽烟。
  地上都是烟蒂。
  看到邵淮,他露出一个卑微讨好的笑,跪在了邵淮面前,“邵淮,我没想别的,绝对不和你争安哥,你就让我当一个性奴照顾你俩可以吗?我给你们两个洗衣做饭。”
  邵淮冷冷道,“神经病。”
  阮南没自尊一样,脸上讨好的笑不变,“当年是我不懂事,不该把你赶出去,我给你磕三个头道歉行吗?你别让安哥远离我,我发誓,我心甘情愿当性奴。”
  邵淮伸出脚阻止他磕头的动作,“受不起。”
  说完,喊保安把他赶走了。
  阮南又来了几次公司,不敢去烦秦安,私下里恳求邵淮。
  秦安知道了把阮南约出来,“南南,就当我求你,别再去烦邵淮了,是我想和他好好在一起。”
  阮南哪有半分在外面的矜贵清冷,哭到断气,委屈地心脏快被撕裂,“就当性奴安哥,我不烦你们,我给你们洗衣做饭拖地。”
  秦安握住他的手,“我想好好爱他,阮南你别这样。”
  当天晚上,邵淮告诉秦安,“阮南割腕自杀了,现在在ICU。”
  秦安沉默半晌,“我不去见他,你去告诉他,他死了我就是杀人犯,一辈子得愧疚地活着,我真后悔当初救了他。”
  邵淮跟阮南说了。
  奄奄一息的阮南突然崩溃大哭,他疯狂地骂邵淮是个贱人勾引秦安,骂他是小三横刀夺爱。
  “后来呢?”邵泽听得入了神,“你去见过阮南吗?”
  秦安摇头,“没再见过。”
  邵泽知道阮南的消息,“他现在好像精神不怎么稳定,我听别人说酗酒很厉害,经常醉倒街头,好几次喝进医院洗胃。”
  顾决的消息也知道几条,“顾决一年前被人发现自缢在家里险些没了,身上被烟烫的没一块儿好肉,大家都传他疯了。”
  秦安捂住眼,“我好像一直在伤害别人。”
  邵泽有心情开玩笑,“起码没伤害我哥,他这几年春风得意。”
  秦安从包里拿出药瓶,“邵淮背着我去看心理医生,我偷看了诊断报告,他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邵泽接过诊断报告,“说白了不就是受虐癖?我哥自己犯贱,喜欢被虐,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不余遗力地贬低抹黑邵淮,“就算你不虐他,说不定他自己为了爽上赶着找别人虐。”
  秦安把诊断报告放在桌上,“你明白的,邵淮物欲寡淡自制力强,他不会这样。”
  邵泽心里门清。
  秦安把他赶出去,“我偷偷问了相关医生,邵淮和我在一起病情只会加重,离开我才能痊愈,小泽谢谢你帮我演戏。”
  他把邵泽请出去,关上了别墅的门。
  秦安晚上睡的不好,夜里起来倒水,发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大打开灯。
  空气中有淡淡酒气。
  邵淮只穿了件白衬衫,领带凌乱地散落在胸膛,扣子被解开,露出里面完美矫健的肌肉,块垒分明的腹肌,西装外套被随意扔在地上。
  他皱眉躺在沙发上,听见响动,一向镇定的神色倾颓,眼尾通红,薄唇微抿,显露失控的不甘和被丢弃的委屈,“安安。”
  秦安皱眉,“你喝酒了?”
  他不讨厌邵淮也不讨厌酒,但讨厌邵淮加酒的组合。
  邵淮低下头,声音沙哑,“对不起安安,我不该这样,但那太难受了,我心好像被无数把刀捅穿一样,太疼了,我只能喝点酒缓解一下。”
  面对邵淮秦安很难控制心底最阴暗的情绪,愤怒磅礴却被他死死压抑,道德束缚跋扈,他既自厌卑劣愧对邵淮,然而又愤怒邵淮的“不乖”。
  “安安。”邵淮喝酒后脸不红,只是唇色很淡,他上前一步将人拥入怀中,“不要离开我。”
  秦安轻叹,“邵淮,你不觉得如果离开我,能和更优秀的人在一起吗?”
  邵淮摇头,“我把邵泽抓起来问了,那张照片是他p的,我和那人根本没关系。”
  他知道秦安在意的点不是这个。
  除了面对秦安时,邵淮一向心狠手辣,把邵泽抓起来狠狠拷打一次,再用药模糊他的神智,威逼利诱下什么都交代了。
  邵淮去了趟心理咨询室,问自己心理医生秦安抑郁症的成因。
  这几年秦安对他太好了,他反而患得患失地严重,每天晚上被秦安离开自己的噩梦惊醒,办公时会突然心慌难耐。
  找了心理医生,被告知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邵淮无所谓——
  他心甘情愿俯首称臣,被囚禁在名为“秦安”的牢笼,奉他为至高无上的神明,给出全部。
  结合邵泽的话,医生分析说秦安抑郁症成因可能是“道德觉醒”。
  他因父母溺爱将邵淮视作玩具做点错事,道德觉醒后始终心怀愧疚,无法接受自己是个人渣的事实,道德与欲望挣扎,导致秦安自厌情绪高涨,患上抑郁症。
  邵淮在办公室枯坐一夜。
  说到底还是他的错,他要求秦安一心一意,却忽略了秦安底色的灰暗,他拔高了秦安的道德底线,因此导致秦安“道德羞愧”。
  狠狠砍了自己一巴掌,邵淮去找了阮南和顾决,想让他们继续和秦安在一起。
  底线拔高了他就给秦安拉回来。
  阮南听完恨不得直接给他跪下感恩,顾决轻啧,“给自己男朋友找小三,你好像拉皮条的。”
  “安安。”邵淮轻吻他,“我发现自己是个变态,喜欢你虐待我,喜欢被带绿帽子,你越出轨我就越兴奋。”
  他伪装成道德底线更低的变态,诱哄秦安,“给我再带顶绿帽子吧秦安,就当弥补这些年对我的亏欠。”
  秦安为了弥补邵淮真的能做出这种事,他去找了阮南和顾决。
  偶尔还会和邵泽开房。
  邵淮静静看着秦安眼中笑意越来越多,看他越来越开朗。
  后来的后来晚上,他抱住秦安,轻吻他的下巴,秦安不耐烦地踹他一脚,“不老实的东西快滚!”
  那个高高在上嚣张跋扈的秦安又回来了。
  岁月漫长,他将用一生时间继续溺爱,以光阴,以生命。
  抛去道德束缚,邵淮心甘情愿带上镣铐,做秦安最忠诚的“人质”。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啦~
  这章剧情比较多哦。


番外:如果能重来[阮南、顾决、邵泽、邵淮每一次的选择]
  [阮南]
  喝地醉醺醺地被秦安搀扶到车上,领带被解开,秦安俯身吻上,他动情地回吻,淫荡的花穴分泌出淫水,渴望着秦安的操干。
  秦安挺进性器,他神智混乱,“再深点……不够……秦安……操死我吧。”
  身体被玩坏了,不停地高潮,骚几把因为喝多了酒不停漏尿,尿液打湿身下座椅。
  秦安打开一瓶烈酒,把酒瓶暴力塞进他的花穴,“不是喜欢喝酒吗?下面也尝尝。”
  肠道挥发酒精,他飘然欲仙,秦安把他做到昏厥才停止,意识在快感的顶端腾越,要飞起般昏沉。
  “南南,爸爸不喜欢你妈妈,她是个精神病,你原谅爸爸。”男人虚伪地恳求,身后小三得意洋洋牵着上辈子的手下败将。
  阮南意识到自己重生到了他七岁这年。
  七岁。
  得知秦安全部经历的阮南兴奋起来,那个贱人刚被拐卖,没遇到秦安!
  虽然上辈子和秦安纠缠,但一直是以情人小三的身份,秦安和邵淮甚至在国外办了结婚手续。
  他一直以贱人称呼邵淮,看到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大房样子就恶心地想吐。
  “如果真的要弥补我,就帮我救个人。”他说出邵淮的名字和山村地址。
  父亲不关心他的朋友,只欣喜自己终于吞并妻子的产业以及大儿子对他不再敌视,“好。”
  然后阮南主动收拾东西为小三的儿子腾地方,走之前去精神病院看了母亲,母亲拿着刀插到门上,“你这个怪物,看着就恶心,快滚!”
  阮南默默走了。
  他转到秦安所在的乡村小学,蓄意接近。
  此时的秦安性格恶劣,他发现了自己的好朋友阮南的秘密花穴,每天换着花样玩弄,阮南每天被他玩儿地哭着求饶却又感受到久违的幸福。
  他对秦安无底线纵容,秦安被他惯的越发不知天高地厚,兴趣上来了随时随地操他。
  上高中时,他给玩的前后穴都插着大号按摩棒,鸡巴里被塞入尿道棒,秦安把他按到厕所里,阮南被操的恍惚,被快感刺激到高潮后废鸡巴吐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他被秦安控制排泄,被刺激前列腺高潮才能尿出。
  晚上,秦安不会心疼他,拿着各种烈酒混合着给他灌下,他醉醺醺地哭着求,“不能喝了肚子好撑……”
  肚子被撑地滚圆,秦安无所谓地看着,像得到了好玩儿性玩具,知道这人会无条件服从自己所有要求,拿着瓶烈酒狠狠灌了进去,“给我喝!”
  花穴也被塞入了一瓶白酒,肠道被酒精填满,阮南烂醉一团,意识模糊,被秦安搀扶着根本站不稳的自己。
  刚走到别墅门口,阮南身下湿润,秦安用手指玩弄后穴刺激到他的前列腺,他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
  “母狗,随时随地撒尿,喝傻了吗?”秦安不屑地骂他。
  阮南醉地厉害,听不太清他说的话,翻着白眼尿了好久,浑身颤抖。
  秦安和上辈子一样,喜欢拿酒灌他,不一样的是这辈子被他溺爱地更加没有底线,不知道心疼他。
  家里有一间专门的储酒室,假期阮南几乎每天都被灌得烂醉,喝的水全部被替换成浓度不一样的酒精,每天昏昏沉沉,醉醺醺地挨肏。
  摇摇晃晃地走着,挺着大肚子,里面是浓度不一的混合酒精,醉到没什么神智,厕所找不准跪在走廊里就按着后穴里的按摩棒高潮地尿了。
  秦安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他浑身通红,翻着白眼大着舌头胡乱呻吟,“爽……嘿嘿……肚子爆炸了……”
  秦安乐于见他这副骚样,兴奋地把他按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操了一遍。
  出去时,穿着暴露,画着浓妆,喝地醉醺醺地在街上与秦安接吻,路过的人骂他婊子,昏暗小巷里,他露出恍惚的笑,把自己的奶子往秦安嘴边递,打了酒嗝,“安安……会喷奶哦……”
  这样堕落的生活让他快乐。
  直到他回到京中夺权,秦安跟他北上,在会议室画画等他时遇见了谈判出来的邵淮。
  邵淮穿着法国高定暗灰西装,五官深邃,眉骨冷傲,下颌线流畅锋利,金丝镜框下眸色深沉有威严,一举一动带着上位者的矜贵肃冷。
  邵淮看到阳光下安静画画的秦安,秦安忽然抬头,两人目光在空中对视,邵淮突然走不动路,看了很久。
  阮南不动声色关上休息室的门,“那是我老公,我们已经在美国领证了。”
  暗示他不要当小三。
  少年成名,荣誉等身又是邵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邵淮礼貌外表潜藏轻视一切的傲慢,“祝你们长久。”
  他走后,合作伙伴劝他,“邵淮那种人,听说最近和刚在邵氏成立跨多国投资金融公司,在华尔街上市,怎么可能觊觎秦安?”
  阮南不放心,邵淮那个贱人面对秦安时有什么底线?给自己秦安找小三都做得出来。
  怎么不能自己做小三了?
  回到休息室,秦安问他刚才那人是谁,看着这么装,好想抽他一巴掌。
  阮南不想和他谈邵淮,“这辈子最烦装的人,跟那人不熟哦,听说他已经订婚了。”
  秦安没再提起过邵淮。
  一年后,阮南从英国出差回来,三天没见想疯了秦安,打开卧室的门却看到邵淮浑身赤裸躺在秦安身边。
  被吵醒了,邵淮挑衅地望他一眼,毫无做小三的羞愧和被抓奸的慌乱,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眼尾还带着没褪去的魅意。
  阮南深吸一口气。
  他无法责怪秦安的出轨,担心秦安厌烦后会抛弃他,只能接受邵淮的存在。
  他也不能理解邵淮,他已然高高在上,为何偏要俯身,一而再再而三爱上秦安,为他抛去底线,低到尘埃里?
  不过没关系。
  这辈子,他做大,邵淮做小。
  [顾决]
  重生了?
  身上没有被玩坏的各种伤疤,耳朵舌头鼻子鸡巴上没打孔,锁骨上还没纹上专属印记。
  七岁顾决立刻打电话吩咐管家,“帮我救个人,对,在云南……”
  先把顾淮从秦安身边清走!上辈子看到他那副大房样子就晦气,搞得自己做了一辈子小三!
  顾决忍耐着思念,他家教很严,被父母管控严格,无法去找秦安。
  一直派人监视秦安一举一动,抢先一步救下阮南断绝两人相遇契机,斩断他身侧每一朵烂桃花!
  彻底掌权后,顾决悄悄接近在会议室里记录的秦安,“你愿意做我的助理吗?”
  秦安受宠若惊点头。
  从此,再次荒唐,夜夜皆然。
  唯一让人心烦的是,一次出差后,邵淮那丫的竟然给秦安当了小三,心甘情愿秦安的地下情人。
  他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秦安。
  不过,这辈子,他做大,邵淮做小。
  [邵泽]
  重生了?
  邵泽坐在餐桌前,手边是安静吃饭的邵淮,今天即将被拐卖。
  他呼吸急促,拼命阻止邵淮今天出门,拐卖并没有发生。
  然后,他马不停蹄地用压岁钱买票到云南去找秦安,对他蓄意接近,并承诺秦父他是北京有钱人家的少爷,开这儿的目的是自己父母要资助秦安到北京读书。
  哭着让父母配合他,邵泽把秦安带回了家。
  每天和秦安一起上大学,为秦安准备好一切,给他买最贵的颜料。
  夜晚舒展身体,任凭秦安的玩弄,甘之如饴。
  唯一让他不爽的是,目中无人的冷傲哥哥竟然趁他出国协商时勾引了寄宿在邵家的秦安,心甘情愿做小三。
  邵泽强压下愤怒和嫉妒。
  他不敢顾逼问秦安只能妥协,不过让他欣慰的是,自己终于压了邵淮一头。
  这辈子,他做大,邵淮做小。
  [邵淮]
  走在熟悉的街道,重活一世的邵淮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会被人拐卖到荒僻山村,遇到性格恶劣的秦安,被玩弄地染上性瘾。
  安静地等着人贩子。
  邵淮乖乖被拐卖走。
  他按部就班重复命运,不敢轻易改变命运齿轮,生怕蝴蝶效应会让他遇不到秦安。
  “不是斯德哥尔摩,而是深入骨髓的迷恋和臣服。”
  “如过痛苦是为了遇见你,那我感恩一切苦难。”
  “是我心甘情愿带上锁链,被你囚禁凌辱也甘之如饴。”
  “我会如此,千千万万遍。”
  ——完——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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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可能会更隔壁女攻那本。


①被轮奸的港城大佬、车上淫媚求肏、医院失神发情
  “给我……求你给我……下面好空虚……好难受受……要死了……”身穿蓝白条纹病服在床上疯狂挣扎,他的四肢被固定在床架四周,身形瘦削,均码病服穿在他身上好像一件漏风的袍子。
  俊美无铸的脸上此刻一脸潮红,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淫媚地吐着舌头,发出不堪的浪叫。
  面对如此香艳的一幕,许攸淡定地翻看着手中陈师增先生的《中国文人画研究》,碎发下目光专注平和,背挺地板直端正,虽然穿着简单的牛仔外套白色内衬,也有种芝兰玉树的温润。
  耳边男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叫地更加露骨淫荡,嗓子都有些沙哑,身材虽然很瘦,但长相俊美非凡,若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被他叫地扑了上去。
  许攸没带耳机,淡定地听着男人淫叫求肏,面色不改。
  他面前桌子上摆着一个闹钟,三十分钟后,许攸起身按停摆动的闹钟。
  弯腰从病房的骨子里拿出一根大约有手臂粗的按摩棒和四个跳蛋。
  然后走到病床前,脱掉男人的裤子。
  刚准备行动,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许攸翻开手机盖,发现是男朋友秦茗,走出病房接,“怎么了阿茗?”
  秦茗声音饱含疲惫,“这都两个多月了,我爸情况怎么样,还没恢复吗?我被那些股东为难的脑子疼,我爸再不回来,我可能守不住他的产业了。”
  回想起男人放荡的呻吟和无神的双眼,许攸安抚男友,“快好了,昨天下午你爸爸恢复了一个多小时神智,还问我秦家的情况。”
  秦茗声音里都是对他的思念和感激,“我没想到二伯会算计爸,把他买到了黑市被人玩弄,我这边实在走不开,去不了爸在的私人医院,那地方太远了,阿攸,真的谢谢你愿意照顾我爸,我只相信你,好爱你的。”
  许攸正准备说话,那边有人喊,“小秦总,有个会要开了。”
  他只能缓声道,“阿茗也很辛苦,加油哦。”
  挂断电话,许攸重新走到男人身边。
  病床上呻吟的男人,是香港商界有名的金融巨鳄,秦家家主,也是许攸男朋友的父亲,他未来的岳父,许攸不知道他的名字,称呼他为秦先生。
  六个月前,秦先生被自己最信任的弟弟算计,卖入黑市做性奴,辗转多手,最后秦茗在澳门一家地下赌场的会所里找到了正被群交的父亲,秘密将他带到秦家戒备森严的私人医院。
  秦茗要应对股东压力,实在抽不开身照顾父亲,目前又不知道公司内敌友,最被他信任的许攸就被迫承担起了照顾“岳父”的重任。
  救人时,早先已经打听到自己的父亲沦为性奴,秦茗拿着手枪,让手下在外面等着,只带着许攸闯进了房间。
  房间内,七八个壮汉正围着浑身赤裸的秦先生,秦先生如痴如醉地含着口中鸡巴,左手右手各自握着一个,下身竟然有一个花穴,前后各塞入两个鸡巴,被操地浑身潮红,身下淫水汇聚成一个小水滩。
  秦茗用枪崩了那些人,他从小身子弱,许攸上前一步,将浑身沾满淫液的男人横抱在怀里,顺手盖上准备好的毯子。
  到车上后,秦先生紧紧攥着许攸的胸膛,手指握成拳头直直插入松垮的花穴,动作幅度很大地抽插,淫荡地求肏,“主人……求求你……操我……下面真的好空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救救我……”
  秦茗一拳打在方向盘上,“二伯竟然把我爸弄成这样。”
  许攸感知怀里不正常的体温,“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伯父送进医院,我怀疑他被注射了什么东西。”
  到了医院,私人医生检查后表示,“病人被注射了大量催情药物,所以身体会时刻处于发情状态,也就是染上了极端性瘾,这种性瘾可以控制但很难痊愈,恐怕要跟随一生。”
  然后他掀开秦城惨不忍睹的下体,“病人应该是天生的双性,阴道完整,但子宫发育不全,雄性激素为主,但有人给他注射了很多雌性激素,促进第二性特征发育,所以他的阴道变得特别敏感,乳房二次发育,现在长到畸形,应该有俗称的D了。”
  又指向波光粼粼,探出阴唇两厘米左右的畸形阴蒂,“阴蒂也被人改造过,会一直暴露在阴唇外面,并且敏感度很高,恐怕以后只能穿特别舒适的面料,不然会很容易高潮。”
  至于脱离正常形状,尿道口大张的鸡巴,医生叹气,“病人这里的尿道已经被改成了适合插入的性器官,尿道系统完全损坏,排泄困难,以后可能再也不能勃起。”
  被操成黑洞的后学,医生带着手套从里面掏出一大堆赌场的砝码和扑克牌,混合着酒液一起流出,“这里似乎肠道发生变异,习惯被塞入东西,肠道收缩缓慢。”
  检查完,医生无奈道,“巨量催情剂和长时间的玩弄已经给病人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损失,他的脑神经受损,目前国际脑神经对此研究还不够深入,我无法判断秦先生后续恢复状况,但可以保证的是,如果慢慢治疗,有望恢复。”
  秦茗听完问道,“要多久?”
  医生,“最晚也要三个月左右,也不能完全恢复。”
  天塌了一样捂住头,秦茗焦虑地踱步,“可是集团那边各大股东都在作妖,我分身乏术,怎么照顾爸?”
  “我来吧。”一直沉默的许攸接手了这个烂摊子,“目前我好像是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我来照顾伯父。”
  就这样,秦茗承担起了照顾男朋友父亲的重任。
  前两个月,秦先生完全没有神智,睁开眼睛技术本能地求肏,并且处于深度发情状态,如果不用东西操他,他的重度性瘾就会发作,浑身颤抖抽搐,痛苦地直冒冷汗。
  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后情况也不能缓解,秦茗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父亲这么狼狈的一面,所以许攸只能自己用各种情趣道具手忙脚乱地操着秦城。
  有很多情趣道具不会用,还是咨询医生后才明白。
  他的花穴被玩的很厉害,要塞进两根按摩棒才会满足,后穴被塞满跳蛋或者串珠,至于鸡巴被填了自动震动的你尿道棒,乳头也被许攸带上乳夹。
  秦城被玩地高潮不停,奶子喷溅奶水,花穴流出淫液,后穴肠液蜿蜒,鸡巴也不停吐出精尿混合物。
  常常玩一个多小时就唇色干裂,身体严重缺水,这样的状态会导致更多身体疾病。
  许攸就会走过去,给他喂水,秦城贪婪地喝完水后,目光昏沉地落在他身上,眼神淫媚勾引,“大鸡巴哥哥……操我……求你了……好想吃精液……”
  贪婪地口水都流了出来。
  面色不改地继续喂水,灌满一壶温水后,许攸替他擦好口水,一声不吭地抬起他的下体。
  因为被日夜玩弄,吃的都是精尿混合物或是流体食物,秦城瘦的厉害,刚被救出来时浑身只剩下骨头,抬起大腿骨狰狞的下体,许攸替他换好身下垫着的尿布,又换了一张新的。
  秦城紧紧盯着他,眼神里闪过渴望和疑惑,似乎是不解这个大鸡巴哥哥为什么不操自己。
  不过很快,脑子就被快感填充,再也想不起其他东西了。
  吃饭的时候,他一直被玩地浑身颤抖,一直高潮,喂下去的粥弄得到处都是,许攸没有嫌弃,安静温柔地替他擦干净,然后接着喂饭。
  因为被日夜草操干,并且营养不良,秦城的双腿虚软,根本无法站立,许攸每次见他面色不对,将人抱在怀里,弄完后再帮他后穴清理干净,动作始终温柔。
  秦先生从一开始的不停求肏,到后面逐渐明白,这个男人只会用很爽的玩具玩弄自己,并不想操自己,但是他的眼神好温柔,他的手指碰到秦城身体时,他会异常敏感。
  秦先生是自己男朋友的父亲,未来的岳父,自己照顾他是理所当然的。
  他很敬重秦先生,其实也不仅仅是因为秦先生是自己男友的父亲,更重要的是,许攸是个孤儿,从小被父母遗弃,是秦先生参加慈善项目,供他上学,又支持自己选择喜爱的国画,出钱供他在香港做交换生。
  对秦先生,许攸十分感激。
  虽然秦先生前不久刚刚羞辱了他。
  秦茗是他的舍友,对他一见钟情热烈追求,许攸渐渐心动,两人在一起一年了,过年时秦茗要带他回家见父亲。
  许攸没想到秦茗是父亲会是资助自己的秦先生。
  秦先生当时坐在餐桌主位上,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轻傲不屑地一寸寸打量着他,金丝镜框下凤眼讥讽,话语带着上位者的居高临下,“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睡了我的儿子?”
  许攸鼓起勇气,“我真的喜欢阿茗……”
  秦先生不耐地打断他的话,“看来你不甘心只是得到赞助,竟然妄想通过接近阿茗获得秦家产业,别痴心妄想了。”
  许攸没有辩解就被保镖扔出了秦家,秦先生还停了对他的所有赞助费用,向学校举报他品行不端,许攸就这样被学校开除。
  秦茗试图为他辩解抗争,可秦城认准了许攸就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拒绝了秦茗的金钱资助,许攸用仅剩的钱在筒子楼租了个小房间,靠刷盘子攒回大陆的船票。
  虽然这样,但许攸没有怪过秦先生,他小时候生了场大病,是秦先生拿出十万为他治病,后来又支持他学习最爱的国画,虽然一时被误解,但他依然是许攸的恩人。
  哪个人能从来一帆风顺,从来没有低谷呢?秦先生的低谷不过更黑暗些罢了。
  【作家想说的话:】
  简介:许攸和男友秦茗出柜那天,被秦茗在香港商界只手遮天的父亲讥讽着逐出门外。
  男人居高睥下打量着他,像在看着一件垃圾,“痴心妄想。”
  后来,男友父亲被手下算计,卖到黑市后辗转进情色场所,被操成只会流口水呻吟的浪货。
  男友又被股东算计,心力憔悴,恳求他照顾自己被操坏的父亲。
  许攸悉心照料,温柔呵护,努力讨好男友父亲,但男友父亲看他的眼神却越来越不对劲儿起来。


②道具玩弄潮喷、走路阴蒂高潮、公共场所玩弄失神潮喷
  悉心照料秦先生两个月,许攸已经会熟练使用各种情趣道具,例如串珠、阴蒂夹、乳头按摩器……
  秦城的做爱时间也被逐渐减少,加上每天都被医生想办法治疗,性瘾有所缓解。
  那天晚上,许攸弯腰给秦先生换尿布,尿布上都是他的淫水。
  秦先生忽然开口,疑惑道,“……许攸?”
  许攸欣喜道,“你醒了秦先生。”
  秦城撑着身体站起来,目光落到自己狼狈的下身,眸中闪过一丝不堪。
  许攸动作没停,帮他换好尿布,丢到垃圾桶。
  秦城轻笑一声,颇有自暴自弃的意味,“我竟然还没死?”
  “医生说会好的。”许攸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认真地盯着他。
  脆弱只是一瞬,秦先生很快恢复了向来的稳重镇定,“秦家现在怎么样?”
  秦茗压力大,很依赖许攸,每天晚上都会和他打好久电话,许攸对秦家状况很清楚,“阿茗现在压力很大,董事会的股东一直刁难。”
  久久没有得到回复。
  许攸再抬头时,秦先生目光迷离地望着他,一脸淫媚,“大鸡巴哥哥……要操我吗……”
  刚才的一切好像一场梦。
  许攸深呼吸,弯腰把他扶好,神色不变地继续照顾,把他身下每一个玩具地功率都开到最大档。
  第二天依旧悉心照料。
  秦先生不受控制地对他产生了依赖,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不是求肏而是寻找许攸的位置。
  秦先生神志不清,但是许攸按照医生把控的时间,会逐渐减少他玩弄自己的时间,任凭他浑身抽搐也会等到医生允许时,才开启情趣用品。
  渐渐地,秦先生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昨天已经清醒了三个小时左右。
  许攸思绪回到现在。
  打开秦先生的双腿,将大号按摩棒塞入花穴,秦城立刻绞紧双腿,舒爽地翻起了白眼,“好舒服……要飞起来了……好爽……”
  许攸掰开他的臀缝,将跳蛋也塞进去,淫水将他的手指打地湿透,最后替他装好乳夹,秦城一脸享受地呻吟,痴迷沉浸,不愧是重度性瘾患者。
  至于尿道,那里长期放着一根尿道棒,轻轻震动,几把废了一样经常流水。
  被玩地神智颠倒,潮喷了好多次,秦城最终昏死过去。
  许攸把他扶起来,半抱在怀里,他刚才潮喷很多次,需要喂水。
  秦城生理性本能喝水,慢慢地眸子越来越清明,“许攸。”
  他喊许攸的名字,声音沙哑,这几乎成为他每次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许攸喂完一杯水后才放开他,恭敬道,“你醒啦秦先生。”
  秦先生点头,“我觉得这次头脑清醒了很多。”
  许攸替他盖好被子,遮盖住身下狼狈淫靡,“我去找医生。”
  医生很快来了,他说秦先生可以离开医院回去,但性瘾发作时必须要有人在身边看着,不然秦城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做出来。
  医生走后,秦先生打量着他,“愿意做我助理吗?医生说的对,我需要一个人看着我。”
  许攸点头答应,“能帮助报答秦先生是我的荣幸。”
  秦先生向来话很少,他孤僻寡言,没有朋友,闲暇时宁愿看书也不肯参加任何娱乐活动,称之为“浪费生命”。
  两人交流不多。
  许攸安静地帮他找了件宽松的裤子换上,换裤子时,秦先生的阴蒂划过布料,爽地立刻达到了小高潮,呼吸急促,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许攸立刻扶住他,帮他拉好拉链,但走路时,他的阴蒂会一直磨蹭到内裤,阴蒂被人改造地特别敏感,随便一碰就能达到高潮。
  走路简直是酷刑,双腿酸软,身下不停地流水。
  没走到门口,他忽然双腿颤抖地跪倒在地,房间里传来腥臊的气味,他身下一片泥泞。
  他爽地失禁了。
  许攸环住他的腰,将他捞起来抱入怀中,放到病床上。
  秦先生一脸恍惚,明显还没有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整个人虚软地坐着,险些摔倒在地。
  等到他清醒时,许攸正蹲在地上,旁边是他高潮时尿湿的裤子,地上有一摊黄色尿液。
  秦先生忽然崩溃了。
  神智清明的他无法接受这样淫乱下贱的自己,他从小接受的是精英教育,最注重家庭体面,骄傲矜重,天生傲骨,可现在他却变成了一个随时随地高潮撒尿的婊子。
  他吼地歇斯底里,一把将许攸推开,“谁让你们救我的!让我死了不行吗!”
  许攸见他情绪完全崩溃,知道他接受不了自己控制不住尿道,失禁的事实。
  可是没办法,他的尿道已经被玩坏了,从此以后可能都会随时随地撒尿。
  这对一向高傲的秦先生而言,肯定难以接受。
  许攸不知道怎么办,因为从小孤身一人,他是个被动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相处。
  他安静地爬起来,走到卫生间拿了拖把,将地板弄干净,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裤子,“刚才是我的错,我忘了你不能控制排泄。”
  许攸声音很温柔,“我帮您垫上尿不湿好吗?”
  秦先生把他推开,从容镇定的面目此刻狰狞,双眼猩红地盯着他,呼吸起伏很大,“你没有听到吗?!我让你滚啊!他妈的给我滚,你聋了吗滚啊!”
  医生说过,秦先生神智恢复之后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变得暴躁易怒,甚至自毁抑郁,因为清醒时的他可能很难接受重度性瘾并异常敏感的自己。
  这都是那场劫难的后遗症。
  许攸静静走出去给他独处的时间。
  片刻后突然听到花瓶碎裂的声音,闯进去时,秦先生用碎片割腕自杀了。
  许攸立刻呼喊医生,顺便帮他穿好裤子。
  秦先生一直疯狂挣扎,教养良好的他甚至说了脏话,“操,弄死你全家,放开我!”
  许攸死死禁锢住他不断流血的手,被他打了好几巴掌都没有放手。
  医生很快来了,帮他包扎好伤口,又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清醒后这段时间病人情绪会很不稳定,你要辛苦了。”
  许攸摇头,“不辛苦。”
  秦先生醒后,不肯吃药。
  他死寂地盯着天花板,这次一声不吭,像死了一样。
  “失礼了秦先生。”许攸必须得让他喝药,他起身强硬地掰开秦城的嘴巴,把药片塞进去,秦先生立刻吐出来,他灌了一口水,直接吻了上去,用唇封住,把药灌了下去。
  秦先生愤怒地盯着他,目光阴鸷厌恶,“我会弄死你的。”
  许攸跟没听到一样,把药瓶收好,走到卫生间把他尿湿的裤子洗了。
  刚出来,看到病房内窗户大张。
  秦先生跳下去了。
  所幸是二楼,楼层不高,秦先生只摔断了腿。
  小腿骨裂。
  秦先生疼的浑身惨白,却固执地不肯呻吟出来,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情欲被疼痛逼退,性瘾竟然很久没发作。
  许攸端着一碗粥给他喂饭。
  秦先生眼珠子一动不动,紧抿着唇,死活不张开。
  直接掰开他的双唇,许攸强硬地将粥灌了进去,他吐出来他就再灌,一碗粥喝完了再换一碗。
  喂完粥,然后清洗他一身狼狈。
  秦先生眼神空洞寂寥,眼珠子一动不动地涣散游移。
  许攸面不改色地替他擦洗身子,换掉身下被淫水打湿的尿布。
  在碰到秦先生敏感至极的花穴时,秦先生眼珠子轻轻转动,嘲讽地讥笑,“你以为这样做我会感恩你吗?像你这样见到我所有不堪的人,我出去后做的一件事就是杀了你。”
  将湿巾扔进垃圾桶,许攸倒是无所谓,反正他这条命都是秦先生救的,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如果能把秦先生拉出深渊,愿意好好活着,自己死了又怎么样呢?
  “可是您现在摔断了腿,又被困在医院,怎么杀了我呢?”许攸一向平静的脸上荡起轻微笑意,并不惧怕。
  秦先生呼吸急促,怨恨憎恶地怒视他,将他面对如此不堪的自己时,所产生的无措、惶恐、绝望全部都发泄到了许攸身上,“我当初就不该救你!你这个贱种!”
  许攸垂下眼睫,无视他的咒骂,“可是您救了,我因此多活了十几年,很感激您。”
  他走上前,“您要吃药吗?”
  秦先生依旧固执地不说话,一脸自厌,许攸倒出药丸,再次硬生生掰开他的唇,把药丸塞进去,亲自逼他吃药。
  接下来这几天,许攸依旧平静地照顾他,病房里所有凶器都被收起来,每天吃药吃饭都是强制地灌下去,帮秦先生上厕所时,秦先生会发狂诅咒他快点死。
  许攸面色不改,平静地看书,对他的所有难听的辱骂照单全收,内心还挺惊讶,教养良好的
  秦先生竟然会说这么多脏话。
  秦先生性瘾发作时,他把情趣道具弄好,秦城立刻像婊子一样陷入快感的漩涡里,还会讨好地望着他,渴望他的插入。
  又过了三个月,秦城腿好的差不多了。
  性瘾虽然依旧严重,但情况好了很多,起码半天才会发作一次。
  三个月里,许攸强制他灌药,吃饭,穿衣服,看病,一向不动声色、情绪难以捉摸的秦城在他面前好像失控的魔鬼,怒骂嘶吼。
  秦先生前所未有地憎恶一个人,他毫无教养地咒骂,像情绪失控的疯子,用尽脑海中所有下流不堪的字眼。
  许攸为他换尿布,喂他吃药时,他拼命挣扎,用微弱的力气拼命地挣扎,许攸的脸上胸口都挂了彩。
  但自始至终,许攸始终温柔地照顾着他,从来没有露出过一丝不耐和被咒骂的生气。
  他温热的指尖轻轻流连过秦先生的下体,极致的酥麻让正在咒骂的秦先生瞬间失去所有力气,在温柔的爱抚中被快感击溃,化成了一滩春水。
  他的暴躁厌世持续了很久,直到秦茗打电话过来,说当初把秦先生弄进黑市的二伯在并没有在偷渡时遇难,有人在美国旧金山的赌场里见到了他。
  秦先生求生意志忽然变得很强,开始主动吃药,康复。
  他依旧走路时被磨蹭阴蒂就能到达高潮,但为了恢复正常让许攸扶着他,高潮到快晕厥时就靠在许攸身上缓一会儿,然后继续走路。
  练习一个小时下来,裤子里的纸尿裤都快被打湿。
  刚开始一走路就爽的要跪倒在地,练习地多了,只是行动迟缓,很容易摔倒,毕竟阴蒂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
  后来慢慢熟悉了快感,也能勉强正常走路。
  像AV般的奶子需要束缚带,但是刚缠绕上去,敏感的奶头像第二个阴蒂,不知道被注射了什么,轻轻磨蹭都能爽到碰奶。
  秦先生只有紧紧抓住许攸才不至于摔倒,意乱情迷时发骚地厉害,伸长脖子请求换药医生的玩弄,奶子饥渴地不停颤抖,红地吓人。
  许攸把他抱在怀里,手伸进他的病服里,手指按在他的双乳上,现在已经很娴熟地揉捏,先是挑拨乳头,酥麻刺激让秦先生爽脸埋在他怀里,舌头舔着他的胸膛,舒爽地不停流口水。
  许攸冲医生轻笑,“我帮他换药吧。”
  医生是个女性,她推了推眼镜,将药膏递给他,离开时,意味深长,“没想到秦先生沦落到这种地步,唯一留下他身边贴身照顾的,是被他针对的儿子男友。”
  许攸把他抱在怀里,长而舒展的眼睫下琉璃眸色柔和,裹挟无限希冀,“秦先生会好起来的。”
  之后许攸非要让他每天带着乳夹,后穴里塞的串珠和跳蛋,适应这样强烈的高潮。
  可是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很容易完全失控,跪在地上神智不清醒地潮喷,许攸就扶着他,一步一步地走着,秦先生高潮时,他把人按在地上,强制他翻着白眼站立。
  秦先生腿间一股热流留下,不过垫了尿不湿,尿液和淫水并没有狼狈地打湿衣衫。
  再后来,为了让秦先生适应外界生活,许攸给他穿好衣服,强制地拉着他出门。
  秦先生恶鬼一样瞪他,“我说了我不想出门,许攸,你这个贱种,你给我等着,我出去后一定会弄死你!”
  就算听闻自己把他儿子操了,也只是不紧不慢地让保镖把他赶出去的秦先生,如今已经能够对着他失控地破口大骂。
  许攸苦笑,这得是多讨厌他?
  不过秦先生总要出去见人的,他应该是高高在上地和不同人接洽,优雅从容,像中世纪的古老贵族,不能被这样的困难打到,从此变成阴沟里的老鼠。
  他拉起秦先生,走在医院外面,暖暖的阳光撒在身上,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秦先生现在已经能缓慢地走路,但是整个人都很依赖许攸。
  任何时候都傲慢自信的秦先生,此时半佝偻着身体,垂下头不敢直视别人。
  他觉得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的狼狈,这些人在想什么?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婊子,怎么配成为秦家家主。
  许攸忽然后悄悄地把手伸进去,摸了一把他的奶子。
  “嗯哼……啊……你这个下贱的下等人……疯了……”秦先生险些跪倒在地。
  许攸面色不改,他的手指按在他的乳头上,用指甲抠挖着,然后握住整个如果,上下被玩,很快秦先生面色就开始恍惚,他整个人依靠在许攸身上,目光湿漉漉地,“好舒服……再重点……好爽……玩的还舒服……”
  手掌被他的乳头奶水打湿,秦先生身子一个颤抖,无力地双腿虚软,却被许攸死死钉在怀里,爽到高潮了。
  清醒时,秦先生后怕地起了一身冷汗,大家会不会都看到了。
  九十年代的香港,秦先生从小被当做贵族教养,一向得体从容,这样的丢脸狼狈让他难以承受。
  “没有人看你。”许攸抽出了按在他双乳上的手,“当初做手术时,只有主刀医生和其他两个助手在场,秦茗让他们签了保密协议,你住院这段时间,这些护士和医院其他人员都在不知道你具体出了什么事。”
  “你可是秦家家主,他们不敢看你。”许攸的声音很温柔。
  秦先生被他怂恿,抬起头,发现虽然他们在大厅里,但是大家都神色匆匆,偶尔有人看到他也是立刻低下头。
  “所以你害怕什么?”许攸轻笑一声,温热的手指紧紧搂着他的腰,给他支撑着站起的力量,“他们都不知道你高潮了。”


③创伤后应激症发作、与男友亲昵被发现、办公室发情
  “我觉得你可以回去了秦先生。”许攸把他扶回病房,“之前为了让您保持好心情康复,我一直没有告诉您,秦茗不足以抗衡董事会那些老狐狸,控股被他们抽走不少。”
  “废物。”秦先生冷笑,他之前孤僻寡言而傲慢,现在脾气更加暴戾无常。
  许攸还是很想为自己男朋友辩解的,“阿茗已经尽力了,大半年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冷冷瞥他一眼,秦先生道,“我渴了。”
  许攸给他倒了杯温水,秦先生慢悠悠靠在床上,许攸明白他的意思,弯腰把水抵在他唇边。
  秦先生喝得急,许攸轻拍他瘦骨嶙峋的脊背,“慢点喝秦先生。”
  当天晚上,秦先生看了一晚上资料,后半夜一直在和秦茗打电话,第二天上午九点,没有通知任何人,他杀回来董事会,一个月后快刀斩乱麻地夺回了股东控制权。
  休息室里,秦茗喜极而泣,他拉住许攸的手,“阿攸,真的谢谢你照顾daddy,我这段时间快被累死了 。”
  说完,他靠在许攸怀里,抬起头索吻 ,“我好想你阿攸。”
  许攸抱住他,“我也是。”
  正要回吻时,休息室的门被人扣响,秦先生在外喊儿子的名字,“秦茗出来下,我有事问你。”
  秦茗缠着他要回吻,“别理老爸,阿攸快吻我,我想你想疯了。”
  敲门声越来越大,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暴力踹开,秦先生眸子黑沉盯着他们,眼球中癫狂地红血丝密布,大口喘息着,指尖都在颤抖,逻辑混乱地吼道,“我在外面工作,你们躲在后面做爱,是不是不太合适?!”
  记忆中老爸从来优雅从容,没见过自己老爸这样暴怒失控的样子,秦茗有些害怕,立刻从许攸怀里狼狈地爬起,磕磕巴巴,“没……我们就是叙旧。”
  “是吗?”秦先生盯着许攸红肿的唇,刻薄讽刺,“一脸发情地叙旧?!”
  秦茗有种被抓奸的既视感,他摆头甩出这个荒诞的想法,只当自己老爸保守接受不了自己儿子在办公室里做爱,“对不起爸,你找我什么事?”
  正直盛夏,秦茗他的西装外套早已脱掉,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此刻衬衫的扣子因为刚才的亲昵散乱,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秦先生看着和自己长相相似的儿子呼吸凌乱,一脸春情,这让他联想到了自己,他情动时也是这样,下贱淫媚。
  恶心呕吐感冲破喉咙,秦城浑身颤抖地厉害,几乎站不稳,踉跄地冲到休息室的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呕吐,可半天却没有吐出一点东西。
  眼前一脸漆黑,心像被放入了冰冷的寒潭里,冻得他四肢五骸发冷。
  记忆中的刻薄厌恶的女生与心声重叠。
  [真恶心。]
  [为什么还不去死?]
  [为什么不去死?!]
  他浑身颤抖地越来越厉害,眼前发黑眩晕,手指不受控制地双拳紧握,指甲刺进掌心,鲜红的血液在白色地板上流淌。
  创伤后应激症。
  许攸立刻反应过来,应该是他和秦茗的一些亲密行为让秦先生联想到了心理创伤。
  他从贴身携带的包里挑选出三个药瓶,拿起休息室的玻璃杯冲到茶水间,接了杯温水后冲到狼狈地跪在地上的秦先生身后,将不停发颤的他搂在了怀里。
  秦先生并不配合,唇抿地死禁,许攸熟练地掰开他的下颌,把药灌进去,这个举动无疑激怒了秦先生,他拼命地用四肢对许攸拳打脚踢,疯了一样地怒吼,喉咙中发出野兽般的嘶鸣声,眼眶红地渗人。
  与此同时,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他的膀胱无法控制尿液,身下不受控制地流出了腥臊的黄色尿液,在洁白的地板上格外刺目。
  许攸立刻转变自己的姿势,遮住了秦茗的视线,不想他看到秦先生的狼狈。
  可他晚了一步,秦茗看到了,他无法接受体面的父亲变成了一个发狂失禁的疯子,下意识地后退几步,不停地摇头,“daddy……”
  “出去。”许攸恳求地望着秦茗。
  不要注视秦先生的狼狈,忘掉他的不堪,好吗?
  秦茗看懂了他眼底的恳求,他哭着跑出了办公室,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许攸承受着秦先生发狂的殴打,然而却强势地把他紧握的拳头舒展开,从包中拿出常备的碘伏和绷带,为他包扎着伤口。
  秦先生瘦骨嶙峋的身体被他死死地禁锢在怀里,他像发狂的野兽,哭着喊叫,“我一定会杀了你!许攸!你这个贱种!让我去死!”
  许攸一动不动地抱着他,秦先生挣扎的力道渐渐变慢,在镇定类精神药物的安抚下,晕了过去。
  许攸将秦先生放到床上,为他换掉承载了不少尿液的纸尿裤,把狼狈的卫生间清理干净才出去。
  总裁办公室外,秦茗无法接受自己强大冷静的父亲变成了一个发狂失去理智的疯子。
  不安地颤抖着,从小接受的贵族教育放他无法接受自己要和一个疯子父亲共度余生。
  他对daddy产生了恐惧。
  见到许攸出来,他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攥紧自己男友的手,“我……我不能接受……daddy这样……”
  许攸懂了他的未尽之意,“我会继续照顾秦先生的。”
  在强大如神祇的秦先生庇护下,没有承受过任何风浪的秦茗根本无法承受父亲变成疯子这样大在压力,他在许攸怀里不停地哭泣。
  同时对许攸的爱意也悄然滋长,自己男友无论如何都会坚定的站在自己这边,他现在唯一能相信的人就是许攸。
  两人紧紧抱着,温存了片刻,休息室里传来异动。
  许攸跑过去推开休息室的门。
  秦先生从穿上站起,梳地整齐的头此刻凌乱松散,眼眶哭地通红,看起来很是狼狈。
  跑过去替他整理好松散的衣领,许攸问,“能站稳吗?”
  这样问是有原因的,秦先生不能长久地没有爱欲抚慰,他的阴蒂可能现在敏感地要命,轻轻摩擦都能把他送上高潮。
  秦先生的睫毛垂下,伸出了自己的手。
  许攸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搀扶着他来到办公桌前。
  从办公桌上拿出一份文件,秦先生缓缓道,“秦茗,你之前申请去美国维也纳学院深造,导师给你发了入学申请。”
  “真的吗爸爸,太好了。”秦茗擦掉眼泪,地接过录取通知书,“不过您不是一直强烈反对我学习艺术,说是在浪费生命吗?怎么突然不反对了?”
  秦城靠在椅子上,双手撑着下颌,“突然转变了想法,觉得应该尊重你的爱好。”
  “记得抓紧时间。”他慢条斯理,“教授五天后要开新课题。”
  “谢谢你爸爸。”秦茗抓紧信纸,然后转身抱住许攸,“阿攸,我终于可以去梦想院校了。”
  他内心是被梦想院校录取的激动,也有要远离父亲的欣喜,这样暴戾阴郁的父亲让秦茗感到畏惧。
  许攸温柔地揉着他的发顶,“阿茗真厉害。”
  玻璃杯被人重重放在桌上,秦先生幽深的目光像毒蛇一样阴鸷地打量两人,“我可没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
  “阿攸他绝对不是贪图我们家的钱,爸你都把他搞得退学了,他为了生活宁愿刷盘子都不肯花我的钱,你出了事还任劳任怨地照顾你,爸,阿攸他是真的爱我。”秦茗都快给他跪下了,“你就成全我们吧。”
  “我把他弄到退学?”秦先生皱眉,“你给我泼脏水?”
  许攸把他护在身后,自己和秦先生对峙,“校长说我得罪了您,就把我开除了。”
  “不是我授意的,我只是断了对你的金钱援助。”秦先生下意识地解释,反应过来后握紧双拳。
  指尖却触碰到了粗粝的纱布,眸色一愣。
  “那你就是对阿攸没偏见喽daddy。”秦茗探出头,“daddy你就成全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吧。”
  秦先生冷笑,“我倒是想,但你要去美国留学三年。”
  “三年而已,阿攸会等我的。”秦茗抬起脚亲在许攸唇上,“我相信阿攸。”
  在长辈面前亲昵,许攸不好意思,把他推开,“我会等你的。”
  秦茗抱住他的腰,“我最爱你了阿攸。”
  秦茗习惯了许攸的付出和迁就,丝毫没有觉得让爱人苦等自己三年是多么过分的要求,他是被许攸宠坏的伴侣。
  秦先生静静看着,半晌,缓缓道,“我现在不太方便,不确定身边谁是弟弟的人,许攸你愿意当我的助理吗?”
  对于秦先生的请求,许攸没办法拒绝,“好的。”
  “秦茗,你先去准备出国事宜吧。”秦先生拿起文件,“我听说澳门那里有二弟的消息,明天需要有人陪我去一趟澳门。”
  秦茗本来想今晚好好和许攸亲昵,但自己爸爸毕竟工作不易,“好吧。”
  他走后,秦先生忽然呼吸急促,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呼吸急促,脖子慢慢红了,双眼无神的望着许攸,“快……快……下面……又开始了……”
  他性瘾犯了。


④醉酒play舔舐脚踝、办公室道具玩弄、性瘾发作求肏、争吵
  许攸从帆布包里拿出小盒子,盒子里装满了各种情趣道具。
  他从中挑选出两个跳蛋想塞进去,秦先生却喘息着摇头,手指已经急不可耐地插入了花穴中上下玩弄着,“不……不够……”
  许攸换成了有承认手臂那样粗的按摩棒,开了最大的震动档模式塞了进去,后穴也如法炮制,至于鸡巴,那里整天塞着一根尿道棒玩弄着敏感的尿道。
  秦先生被玩地浑身通红,像喝醉了酒一样上身摇摆着,目光迷离却欢愉,身下不停地因为高潮而喷射出淫水,很快打湿了椅子。
  他湿漉漉的目光紧紧盯着许攸,渴望地看着他的袋子,双手解开了西装下的束胸带,熟练地淫虐自己的奶子,“给……给我……奶子也要……嗯哼……求……求你……”
  手里有一个吸乳头器,许攸弯腰下腰,为他带上吸乳器。
  奶头、花穴、后穴、尿道都在被玩弄,秦先生眼前白光阵阵,被改造过的身体简单的快感对他而言也是剧烈到无以复加,浑身爽地遥控,神经无法承受这样的欢愉,早就崩溃,大脑完全处理不了其他的信息,脸上一脸空白地痴爽。
  他忽然从椅子上挣扎地跳下来,跪在了许攸面前,渴望地盯着他的鸡巴,“给……给我……求求你……”
  许攸习惯了性瘾发作时秦先生毫无尊严的求欢,他从容地弯腰把他扶在椅子上,让他趴在靠背上,手指按住了他后穴的按摩棒,一上一下地玩弄……
  垂下的睫毛遮盖了眼底的担忧。
  医生的叮嘱他没有忘记:秦先生的性瘾永远都不会痊愈。
  被玩弄到最后,秦先生整个人因为不停的高潮脱水了,唇色干裂地躺在椅子上,“好渴。”
  他目光落到办公室的酒柜上,里面是他珍藏的各种名酒,他从小就不喜欢失控的感觉,习惯保持绝对理智,因此酒和雪茄都只是收藏使用,很少沾染。
  但现在实在是渴疯了,许攸又不在身边,他踉踉跄跄地走到酒柜面前,拿出一瓶红酒,灌了下去。
  许攸是刚才看到秦先生唇色干裂,出去给他倒水,可是办公室里却没有大量盛水的水壶,他想着出去买一个,等盛满水回来时,打开办公室的门。
  看到办公室的地板上散落着几个红酒酒瓶,秦先生衣衫凌乱地躺在黑色皮椅上,双腿大张,露出被玩弄的糜烂不堪,往上看时,他修长如玉地手指正拖着一个酒瓶,慌乱地吞咽着,鲜红的酒液从他嘴角滚落,很多都撒在了洁白的衬衫上。
  “秦先生,你……”许攸被这一幕震撼到了,他有些狼狈慌乱地关上办公室的门,这画面实在是太……淫乱了。
  半晌后,门把手被人从里面打开。
  秦先生眼中都是醉意,目光迷离涣散地盯着他,因为醉酒下身无力地跪在地上,不难想象他刚才应该是狼狈地爬过来开门。
  望见许攸,他露出了清醒时绝对不会有的依恋,双手张开,一向薄情的唇扯出傻气的笑,“哥哥……抱……”
  许攸拼命压抑住心中的慌乱,露出温和的笑,他俯身抱起秦先生。
  秦先生骨骼修长,眉骨深邃,是中西方混血的帅哥,身高有一米九左右,可是因为性虐待受地厉害,抱在怀里骨头扎人,很轻松地拦腰抱起。
  秦先生头依恋地埋进他的怀里,另一只手里的酒瓶无力地掉在地板上。
  “渴……”酒精只会让他越来越渴。
  许攸如梦初醒地望着门口的水壶,把秦先生放到椅子上后小跑到门口拿起水壶,然后给秦先生喂水。
  可是刚才喝了太多红酒,他撑地厉害,摇摇晃晃地起身想要上厕所,“下面……好难受……要尿尿……”
  酒量不好的他醉的厉害,眼前一片重影根本看不清人,刚站起身就要跪倒在地。
  许攸把他捞起,“我带你去……”
  话没有说完,秦先生身下流出带着酒香的液体,被他抱在怀里就这样失禁了。
  膀胱被冲击,哪怕是尿液经过都能带来舒服的快感,被酒精迷醉的大脑根本忘记了所有痛苦,秦先生痴笑着,“尿尿……好舒服……要飘起来了……”
  本就发软的身体更是站不稳,要踉跄着倒下,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下了许攸的身上。
  刚喝下去不久的酒精就这样被排出。
  秦先生醉的厉害,被快感充斥头脑的他下意识地索吻,轻轻抬头吻上了许攸的侧脸,嗫嚅道,“哥哥……”
  许攸不是第一次被他亲,他颤抖着手抱起秦先生,把他放到床上。
  可也许是喝醉了秦先生反常地粘人,许攸放下后本想收拾办公室的残局。
  却听到休息室传来落地的响动,秦先生晕地厉害根本站不稳,踉踉跄跄地爬在来到了身后,抱住了他的脚踝,像小狗一样舔舐着他的脚骨。
  许攸立刻弯腰将人抱起来,“别这样秦先生。”
  秦先生却委屈地看着他,嘴角下撇,“哥哥……”
  许攸顺着他的后背轻轻拍着,将人搂在怀里,秦先生的眼渐渐合上,将头死死地埋在他的怀里,像终于找到主人的小狗一样睡着了。
  在他睡着后,许攸把办公室打扫了,然后用钥匙锁上门,跑下楼买到解酒药给秦先生灌下去。
  秦先生是晚上三点多醒的。
  头并没有因为宿醉疼痛,身下也被人收拾地很干净。
  许攸把椅子搬到了休息室里,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秦先生悄悄走出门外。
  他的声音很轻,但这段时间许攸非常谨慎,害怕他悄悄自杀,这点响动让他从熟睡中惊醒。
  许攸看到秦先生站在落地窗前,双手插兜望着夜色发呆。
  他没有打扰,站在门框后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最好了秦先生自残他就冲上去的准备。
  可秦先生没有。
  他沉默地望着港城璀璨的夜色,久久地沉默,直到黎明到来,他才终于动了。
  声音依旧是冷的,“出来!”
  许攸来到他身后。
  秦先生忽然转身,死死地盯着你扼住他的脖颈,愤恨地盯着他,“许攸!你最好能杀了我!不然我一旦复仇结束,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许攸没有惊慌也没有挣扎,他缓缓闭上眼睛,一言未发。
  如果不是唇色发紫,根本看不出他濒临窒息而亡。
  秦先生松开手,许攸狼狈地咳嗽着,等到呼吸平缓后,他声线依旧温和可是却分外坚定,“那你就杀了我吧秦先生。”
  他抬眸,眼中无怨无恨,“是您救了我,这条命是属于您的。”
  “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下贱的人。”秦先生从他面前走过,淡淡道。
  许攸没有辩驳,他拿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跟在秦先生身后,“早上天凉,穿上外套吧。”
  说完,强硬地帮他穿上了衣服,柔弱无力的秦先生根本挣脱不了他,被迫乖乖穿上外套。
  两人赶到澳门时正好是下午。
  秦先生站在码头上,拿着翻盖手机跟手下沟通,“抓到秦增生了吗?”
  “他果然像先生预料的那样,像承载游轮偷渡跑走,我们在游轮上抓到伪装成锅炉工的他,现在人就被关在港口的仓库里。”
  许攸和秦先生到了仓库。
  秦先生的亲弟弟狼狈地跪在地上,敌视地盯着他,看到他一身体面后拍手嘲笑,正准备说话时。
  站在秦先生身后的许攸突然冲出来,拎起地上一块废弃的集装箱铁皮,狠狠砸向了秦增生,秦增生话还没说出口,被打得狼狈惨叫。
  许攸转身盯着秦先生身后的下属,一向温柔的眼中此刻意外冷厉,“秦先生和弟弟有些私事要说,你们都出去。”
  几个马仔见秦先生没有反驳,暗骂自己没眼色,连忙窜走。
  瞧见这一幕,秦先生下意识紧握双手,意料之中的刺痛没有传来,他垂眸,看到自己本来长起来的指甲被人细心修剪了,指甲浅到指腹,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害自己。
  他轻呼一口气,然后走到了自己的弟弟面前,没有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害自己,他只是冷冷地盯着秦增生。
  秦增生厌恶地回望,“大哥,那些人操你操地爽不爽,是不是把你操成了只会淫叫的婊子?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怪物就天生是男人胯下的婊子,爸真是瞎了眼,竟然把秦家交给你这个怪物掌管。”
  秦先生笑了,居高临下,傲慢地俯视着他,“可是我现在是秦家家主,而你只是个一无所有的轮船锅炉工。”
  说完再不看自己弟弟一眼,转身离开了仓库。
  身后秦增生发疯了一样咒骂,他不能忍受如此费尽心机地折辱这个从小处处压他一头的大哥,可他眼中却仍然没有自己!
  没有极端的恨,也没有极端的憎恶!这种轻视比杀了他还难受。
  “杀了吧。”秦先生淡淡吩咐手下,他知道自己弟弟最在乎什么,正如他弟弟知道如何摧毁自己的亲哥哥那样。
  轻蔑是对自己弟弟最大的报复。
  许攸紧紧跟在秦先生背后。
  秦先生步调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许攸紧紧跟着。
  “碰!”秦先生突然停下,反手推开紧紧跟着他的许攸,似乎再也无法忍受看他一眼,“你能不能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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