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不可能会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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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要到了,请各位同学认真复习。@全体成员。
言声正在酒吧里蹦迪,就收到班长群发这个意味深长的通知,他"啧"了一声,长腿一伸,支在地上,随手抓了一把头发。
他头发长,堪堪垂到肩膀上,画着浓墨重彩的舞台妆,眼尾悬着好多暗色的亮片,整个人活像一只夜里的妖精。
"就尼玛离谱,这傻逼考试..."他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考试安排,整个人暴躁的要死,仰头灌了一大杯冰镇苏打柠檬水,半死不活地趴在吧台上。
他几乎没怎么上过课,全靠舍友代答到,班里认识的人也没几个,大多都是狐朋狗友,一到老师全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材料。
第二天,言声起了一个大早,顶着哈欠临时抱佛脚去听了一节高数课,听的云里雾里,不一会儿就趴桌子上睡了过去,他来的晚,位置正好在空调直吹下面,课间就头发晕,轻微着了凉,室友看他这样,好心道:"你要不找个学霸画个重点?"
"好啊,咱班第一是谁?"言声打了一个哈欠,趴在桌子上困得半死不活地说。
"你这还挺有追求,喏,看见第二排靠窗的那个人了吗?"
"哪个?"
"穿黑卫衣那个,咱金融系的全系第一,你如果抱上他的大腿,期末肯定没问题。"
言声瞪着虽然熬夜通宵打游戏依旧好的不像话的眼睛,因为距离太远,只看到一个漆黑的后脑勺,对室友比了一个ok的手势,"知道了。"
一下课,言声拎着书包就要去学霸旁边沾沾仙气,态度很积极,在江檐出来的那个过道边上立着,他前天刚给头发换了一个色,浅灰色,又做了点挑染,特别扎眼,耳朵上戴着一排黑色耳钉,咬着下嘴唇,长腿抵在江檐的桌子前,江檐挑了挑眉,无视身边同学投过来的眼神,从容的问:"同学,怎么了?"
言声直接拉开他身边的椅子,坐在他旁边,歪着头对他讲话,他衣服领口很松,随着这个动作就露出大半冷白的肩膀和平直的锁骨,本人却毫无觉察地投过来了热切的眼神:"同学,你能帮我期末考前画画重点吗?"他似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眨了眨眼,"我请你吃饭。"
"不好意思,我不帮别人画重点。"江檐拒绝的很干脆,起身收拾好东西从另一侧离开,眼光着重地在言声身上停留了一下。
言声觉得,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小智障,太不应该了,学霸怎么这么没有同学情谊,先进带后进懂不懂啊?
直到晚上和乐队的人出去吃饭的时候,他整个人还在惦记着这件事情,手里举着一罐啤酒,喝的昏昏沉沉,"我靠,真的绝了,你不知道他看我那个眼神,简直就是在看一个明晃晃的大傻逼。"
他酒量差,一罐就上头,抱着赠送的抱枕迷迷糊糊说要找妈妈,一群人最后喝的东倒西歪,他起身去厕所洗脸,路过拐角的时候正好碰上了熟人。
江檐和一群不认识的人,和他在拐角处狭路相逢,可能是酒精带给他莫名其妙的勇气,他冲过去,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环住江檐的肩膀,一边打着酒嗝一边问:"你白天为什么不给我画重点,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笨?"
最后一句几乎快要吼出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真心发问,他脸本来就小,喝酒喝上头了一点红晕染在眼尾,娇艳欲滴。
来酒吧蹦迪他穿的本来就随意,露出一小截腰出来。江檐手虚虚搭在那一小截腰上,低声安抚他。
"江少,这位是?"旁边一人问,目光下意识的在言声清晰的锁骨处停留了一瞬,心想这人锁骨长的可真他妈好看,又被江檐投过来的眼风给吓得清醒了。
"我先带他上去。"江檐扔下一句话,半抱着言声上了电梯。
一路上言声都不老实,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一会儿说要打鼓,握着一个虚空鼓棒摇头晃脑,一会儿说要上台表演,不一会儿又委委屈屈地说自己考试要挂科,抱着江檐哇哇的哭。
江檐被他搞得憋了一身火,把人撂到床上的时候伸手解开了领口的几颗扣子,就看到言声趴在床上瞪着大眼睛看着他,"怎么了?"
"我要洗澡。"
江檐似笑非笑地说:"自己去洗。"
"哦。"言声委屈巴巴地说,扶着床盲人摸象一般走去卫生间,江檐怕他出什么事站在门口等他,不一会儿里面就没了声音,他敲了敲门,"言声,你还好吗?"
没有收到回答就拧开房门,看着言声一脸茫然地对着淋浴喷头喃喃自语:"它为什么不出水?"
他赤裸着身躯,一对绝对不应该出现在男生身上微微鼓起的乳房,和小巧阴茎下隐隐露出的细缝,让江檐轻轻磨了磨牙,他将浴室门反锁,走过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显得太变态:"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