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王爷被小厮调教
古风调教,反差逐臭。年轻帅气的王爷、将军,被精瘦的臭脚小厮给玩成了骚狗,由定制者所赞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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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
滚滚热气之中,两具肌肉麦色的酮体在水中沉浸,波纹荡漾中,能隐隐看到圆浑的尻臀与壮臂,粼粼起伏之中,细腰上的腱子肉整齐夯实,八块腹肌以极性感的线条,连接着饱满胸肌、与平坦小腹有着青筋向下的乌黑毛丛,再下,垂晃着很是粗长的大物。
一美髯凤目的男儿,正捧着一只宽大有型的强壮帅足,柔软的舌头在脚趾肉缝间骚媚的游走,“嗯…啊…真好吃,哥哥。”
“先停下吧,待会他们要来帐中找我们商量要事。”另一侧的氤氲蒸汽中,竟有一轮廓完全相似的男儿,也做着相同的动作,他悻悻松开手里的脚踝,两人如双鱼衔尾的姿势这才拆散开来。
阴风从乌云遮蔽的雪山呼啸而来,如延绵不绝的冰锥针尖落在肌肤之上,一侧的山谷上挂满了栈道的木桩,他们行军到此处,驻扎的营地选得不甚隐蔽。已经足足半月没有进军,篝火映照在士兵们的脸上,玄纹铁盔下的双目充满了疲惫和疑惑,“究竟什么时候,我才能回去?不等战死沙场,我们已经要冻僵在红峪雪山。”
“上头不是有人也催了么,据说是王爷发难,刚刚,似乎又去劝了,这次能有个结果么?”这些年轻的武人虽然被冰雪所笼罩,但内心却是躁动着。这半年来一路征战,他们已经是功绩显赫的军队,如长匕刺破了敌国厚实的防线,深深的扎进内部,只要翻过这处天险,这场战争便算是结束了,“两位龙将军用兵如神,怎么现在却束手束脚的?”
“说到脚,”说到愤慨积怨之处,壮年士兵将健壮的大足从军靴中抽出,空气中泛起一股沤臭的骚黄热气,将没在雪中有些麻木的脚趾靠近了火堆,黏满汗液的裹腿布袜温暖起来,也更刺鼻,“后勤还能领到新袜子么,我这双也快包浆了。”
要知道璃龙国崇尚征战杀伐,已经在这数十载中扩张了辽远的疆土,这些少年郎自幼便被教导从军报国,吃尽了皮肉操练的心酸苦楚,无论是带着战死兄弟的信物与荣耀回到家乡去,还是一举拿下这一州的皇城,都是极好的选择,可唯独现在这幅形势,盔甲利剑的宝光都快被霜雪给冻没了。
究竟为什么,要等在这里?
这队的其他将士,听到同伴们的抱怨,也是心中不解,却也不会多说,毕竟他们还是打心底里佩服崇拜着龙家的两位年轻战神。在这里静候军冷中唯一的乐趣消遣,也就只是将臭足从阴冷的军靴中拿出,有的还脱掉沤濡得起硬壳的黑袜,一边烘晒着臭袜,一边晾着自己暴露出来的厚茧壮足,把那健美脚趾的骚气给释放出来,烘烤在火焰边上,静听着风雪过境,雪片在耳边消融的低语,困了打盹、饿了吃肉,好在富可敌国的王爷发配来的物资相当充沛,竟也有几分惬意。
营帐之中要温暖一些,几个铁盆里堆放着阴燃的柴薪,中间摆放着一张案桌,展开来羊皮的地图,周围站着几人。一只手伸出长有冻疮的指头,按在地图的一处,那里紧靠雪山,只要再往前二十几里,就是敌军的皇城,“我们现处此地,只要二位一声令下,半日不到便抵达,哪怕璃龙军在雪地中蛰伏如此多日,体力有所折损,但敌军早就人心溃散!我们何不趁此斩下东国狗皇帝的脑袋!”
为首的校尉分析着,亦观察着桌案对面的两人,察觉到两双俊目也是神色松动,认为有戏,立刻再添把火,“更何况,龙将军,你们可是功臣,名将之后,紫风王爷昏了头,二位可不能犹豫不决!皇上要是知道了此刻的局面,肯定也站在将军们这边!王爷恐怕是嫉妒之心作祟,宁让璃龙军将士们的身子在这里冻着,也不愿意让二位再添功绩!先拿下敌城,再从长计议吧!”
“是啊,近在咫尺,唉——”只听男子琅琅低沉的叹息,修长宽大的手掌拿起温润无暇的虎头玉镇,将其放在东国的首都。他手背隐隐有着青筋的起伏,腕臂也是结实健美,与五指一样有着青年男子的阳刚曲线,抬起来招了招,示意将领们稍安勿躁,“诸位的心情,我明白,再拖下去,没有任何意义,这也不是我们本心,你们的心情,我再理解不过。”
龙千晨说完,看向哥哥龙千绝,两人面相很是相似,毕竟是同胞兄弟,披甲身躯凛然、英武相貌堂堂,眼中蕴含着灵气寒星,薄唇朱红温润,但二者眉宇间的气质却大不同,从说话语气上来讲,也是大相径庭,哥哥龙千绝接过千辰的话语,用低沉又清明的声音,否定了校尉的提议。
“赫连紫风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蠢,这次出征,正是他的决定。东国的实力,也并非不堪一击,东国以火器陷阱出名,我们一路上,却鲜有遭遇这类的防守,”龙千绝皱着剑眉,淡漠的眼神注视着众将,令他们恐惧的低下头,“你们也不动脑想想,冒然进攻他们最重要的城池,会发生什么?”
正点拨着众人,帐外走进来一满身白雪的斥候,他半跪于地上,向龙千绝奉上一卷竹筒密封的情报,“十二处伏兵窝藏之点,都已经彻查明白了,将军。”
“十二处!?”众将大惊,而后又是极为的害怕,本以为自己是忠心耿耿,冒着犯上的名头,对龙家兄弟这番劝说,可要是真的这么冒然进攻,恐怕已经是被十面埋伏、围剿得死无全尸了!
几日后,龙千绝站在东国王宫的王座前,看着抹脖自刎的东国皇帝,这八尺男儿既未鄙夷、也未高兴的沉默着,伫立许久。龙千辰刚和大胜的将士们喝了几倍,笑盈盈的俊脸上红晕扑扑,从大殿台阶上来,手里握着一封信函,“赫连紫风让我们回去参加庆功宴!这王爷真是厉害,信使从王府到达此地也要十天左右,我们拿下东国皇城的日子,他竟估算得如此准确。”
龙千绝闻言,如潭深邃的双目闪着寒光,嘴角泛着冷笑,“是怕我们隔着红峪天山,便不用看他这王爷的臭脸色,他当然要算得准,唯恐我们要是晚归几日,便要在此处自立为王了。”
“核桃酥糕、奶栆煎炸、蜜饯玻璃、四色糖瓜……”小厮顾瑞清点着桌上的碗碟,他已经数了一个多时辰,眼睛都看花了些,这桌好不容易数完,准确无误了,又挪步到另外一大桌,开始伸出手指头来清点,“糖醋鲤肉、凤凰烩白莲、五香蟹肉羹……”
“王爷来了,快去看!”正数到一半,顾瑞不远处的几个丫鬟突然疯了一样的跑走,脑袋凑到窗边去瞟瞄,手帕捂着嘴,兴奋极了,“王爷真有那么帅?今天倒是瞧瞧。”
“倒也是,”顾瑞找了个椅子坐下,趁着没人注意,用脚跟撩开一边的筒靴,让熏黄了的足袋袜亮出来,这小厮高高瘦瘦,一双脚蒲扇似的大,宽大肉脚的烟气不比桌上的热菜少,“这些人都是为了做宴才暂时雇进王府,平日也没资格看到王爷。”
王府的正院前,两旁都站好了家丁,这些都是高级下人,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多言,穿着换新的衣裳,等着王爷的轿子。管家在门槛处踱步,领着袖口擦拭额头的冷汗,一眼看到隔壁偷看的几人,立刻黑着脸来驱赶,“想死是不是?滚开!一群下贱东西,要是惹得王爷不高兴,扒了你们皮!”平日和气的管家突然这幅凶煞面孔,下人们也是惊讶侧目,仔细想想倒也合情理,管家虽然主持本府,但这处不过是王爷宅院的其中一处,平日都是王爷的熟友客卿偶尔来住着,而王爷本人多年间来就过两次而已。这牡丹盛开的深林庭院,祥云勾勒的高耸石墙,放旁人眼里是大家门阀的豪宅,在紫风王爷这里,却是想都很难想起来的小地方,王爷好不容易来一次,要是有什么不周之处,惹得王爷不悦了,这管家说不定会遭到什么可怖的惩罚。
“王爷到!”远处传来车驾行队的呼叫,众人都是如临大敌,头埋得更深,生怕让这传闻中冷漠阴沉的王爷给注意到。
片刻后,车停下,众人屏息,只看到地上从门外走进一道宽肩窄腰的高影。
头戴铜玉冠,乌丝如云而下,玄纹绸面的外袍,里面是贴包着肉体的红边襦杉,身高八尺有余,体型挺拔端正,双腿笔直神气,宽长的足穿着狼皮黑靴,不似传闻中贵族纨绔的子弟的歪垮姿态,隔着衣衫能看出健美的胸腹肌肉轮廓,双手结实宽大,如葱节的长指戴着几枚迷光流转的玉石翡戒。
他双目睫毛微长,眸型细狭沉静,瞳孔似他佩戴的琉璃腰配一样斑斓深邃,乍一看似是个很随和的长相,浓眉却不皱似怒、不怒自威了起来,一看便是心思极凝聚的稳重男子。他站在门口,微微阖目,很是自然的展现出高傲的神态,话也不说一句,环视人群中寻找着谁,随后不苟言笑的薄唇微动,对着角落里的小厮顾瑞招了招手,就进堂内了。
管家进去听完王爷的吩咐,退出来,遣散了迎接的众人,让他们去继续布置宴席,众人也是立刻七嘴八舌起来,“王爷竟然这么年轻!”
无论平日里矜持与否,下人们都热烈的议论着王爷的长相、气度,“从没见过这样俊的人!”
“得想个办法做福晋,不然我这辈子白活了!我再也看不上别的男人了。”更有甚者直接开始思春了,该做的活也顾不上,咬着手帕痴心妄想的,一个个的发起癔症,引人嗤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一条绿虫也能配青龙么?”
“来,给我揉揉肩。”王爷看着顾瑞,上下打量着,特别是将目光看向那双脚弓宽大的裹足袋,顾瑞听到差使,也立刻照做,靠到王爷椅子后面去,年轻的双手有力的捏揉起王爷结实的脖颈后肩,谄媚的询问:“许久没伺候王爷了,可还想念奴才的推拿指法?可还舒服?”
王爷只给了个瞥视,并不理他,而是和登门拜访的地强豪绅讨论起来,“想必诸位都是明白的,龙家兄弟,在军中已经是全权独揽,替谁出征,只在他们两兄弟一念之间了……”
紫风王爷正襟危坐,与众客人们聊了多时,口有些渴了,便对顾瑞说:“去,给我沏壶浓茶。”
片刻之间,顾瑞便从后房回来,先给王爷递去对嘴喝的尖口壶,又端着茶盘子,一盅忠的给其他客人摆好,一边对紫风王爷笑着,“王爷,知道你要来,这是我早晨起来就准备着的,特别浓。”
闻言,赫连紫风立刻趁热喝了一口茶壶,顿时为嘴中浓郁鲜美的滋味所折服,冷峻的帅脸难得的显露出一丝舒畅惬意,微眯着眼舔舐帅唇的嘴角,“好,好,只有你的浓茶,才能解我的渴。”
客人们也忍不住好奇,暗暗啧嘴幻想,究竟多么美味的茶水,竟然让紫风王爷都赞不绝口?想必是极上的珍品啊!
2
阴云当头,细雨飘摇,空气中是潮湿的泥土腥气。城门不远处,一行军马威风的扬长前行。铁蹄在泥泞的土路留下坑洼,已经磨损得稀薄,许多士兵望到城池,冷峻的目光变得柔软,习惯了杀场气氛的结实身躯,也久违的放松了些。
被拥簇着的四马车舆内,两位将军正听着四位军师的谈话,车内的气氛却是又一场大战般的凝重,“这莫不是一场鸿门宴?”
“我早就书信安插自己人去了,膳房监督着的,倒不担心饭菜会问题。今早飞鸽穿信来说,王爷整日和门客聊天、监督着庆功宴会的筹备,到晚上自己在房中休息,只有一小厮伺候着,哪也没去,虽看不出什么端倪,但只怕会有别的陷阱。”几个军师一言一语间,透露出对紫风王爷的不信任,一是这几个月来察觉到两位将军与他们不对付,想要趁此机会表面一番立场,二是彻底为两位年轻将军的统帅之才所折服,时刻表达着对他们二人的衷心,说不定能搏得个鸡犬升天!
龙千绝极不耐烦的招了招手,他这些天已经是看出来这几个家伙的下三滥水准,可谓是十足的废物,自然是不给好脸色,只看着窗外说,“他赫连紫风有几个胆子,怎么可能让我们在他府上出事?更何况,你们又有几个,不是他当初安插在我身边的?少跟我进这些谗言,我龙千绝可不稀罕三姓家奴!”
如此不客气的一番话,令外面护送的几位骑兵侧目,更是让几位军师惊羞得埋下头,再不敢多言。怎么在贵族面前百试不爽的假把式,到了这年轻将军面前就不灵了?
“几位以前虽是紫风王爷的智囊,但此番战役也发挥了不少作用,兄亲舟车劳顿,难免暴躁,各位请海涵,”龙千晨笑着,他早就习惯了哥哥对外人这幅冷漠的脾气,一边撩开了车帘子,“把军师们的马儿牵来,让他们去头阵,为首去受百姓们膳食壶浆的迎接吧。”
等车中没了别人,龙千晨对着心中怒气郁结的哥哥耳边,吹风似的悄悄说,“你每发脾气,军靴里的味道便格外浓臭,熏得为弟硬胀淌水。”
“你也来惹我?”龙千绝冷脸扭过来,也不管车帘外几个骑兵,皓齿轻咬了弟弟的脸颊一口。龙千晨惊讶的仰身躲避,却是来不及了,吃痛后轻吸一口凉气,帅指抚摸着脸颊,触碰到了那淡红的牙印。立刻目中含怒,出拳打在哥哥的软肋,压低了声愤愤的说,“被看到可如何是好?”
龙千绝伸出指头,微微撩开弟弟脖颈的软绸,饱满的胸肌皮肉上尽是点点红淤,他眯起眼,“我在你身上咬得还少了?你不是最喜欢我咬你?”
说着,他将龙千晨领口下的轻甲也撩开,继续往下拉去,胸前两片漂亮的麦色玉肌便顺着暴露出来,一对醉人的肿痛樱桃,随着车马在泥泞坑洼中的颠簸而起伏乱晃,周遭饱满的胸肌都是惨烈的牙印吮痕……
到了王爷府上,外头的平民放了许多瓜果农物在门口,以此表达对打了胜仗的士兵们的欢迎,但东西都被下人们装着麻袋扔到后院去。百姓对王府仆人的嚣张跋扈见惯不怪了,也没心思争辩公道,仰着头去往大门里头瞧,“刚才在街边来的迟了,那两位将军真有你说的那么俊么?”
“你没看着?真是可惜了,骑着高马,威风极了!这可咋办,我这辈子也瞧不上别的男人了,打仗又厉害,长得也是惊为天人的!”
“胭脂俗粉,”大厅里头,宾客们都热情的举盏交杯,唯独龙千绝显得格格不入,冷眼看着歌舞升平的宴会表演,“倒人胃口。”
听到将军这么说,本来被舞女们迷得神魂颠倒,喝着美酒、左拥右抱得不亦乐乎的将领们,赶紧正襟危坐起来,饭都不敢吃了。
大堂上的声音顿时冷清下去。赫连紫风倒是早有预料,平日高冷孤傲的脸庞,此刻露出不善的微笑,反而更令人不寒而栗,“哈哈,这些都是我这王爷能请来的最好的,二位将军若是还不满意,恐怕得借宫廷的乐官和舞女。”
正说着,小厮顾瑞在王爷的宴桌上摆了一盘糖霜糕点,王爷拿起一块来含进嘴里,薄唇细细的吮尝着。
龙千绝听出这话里藏刀,一掌拍在案上,镇得大堂上一片寂静,“少在这儿阴阳怪气,说吧,这么着急叫我们回来作甚?”
在旁的龙千晨也是一脸诧异,兄亲如此,当众撕破脸皮,并非是龙千绝一贯的做法。但要解释,却也是说得通的,龙千晨斜眼看了一眼刚才为紫风王爷端盘的小厮,这顾瑞曾经是龙家的仆人,待两兄弟参军后便被卖了,没想到是到了王府…
“二位准备如何处置东国的残兵战俘?”赫连紫风只当龙千绝是开门见山,不想多再次停留,便也不绕弯子了。
龙千绝紧皱眉头,暂且猜不着这王爷想要什么,便如实回答说:“老规矩,缴械不杀,战俘中有血债者杀、投诚者留。”
“近来几座城池,都有战俘挑事反攻,不正是你们二人心慈手软留下的隐患所致么?”紫风王爷又问,凌冽俊目中的谋略酝酿渐浓,“难不成,二位是有意而为之?”
龙千晨闻言,轻咳一声,俊脸显得认真的看了千绝一眼。他知道大哥是吃软不服硬,必会将话讲入死局,是该擅唱白脸的自己说话了,“哈哈,王爷这是什么话,我们两兄弟,可是拼上性命为璃龙国开疆拓土,绝无二心,再说,我们归根结底是皇上任命,倒是王爷太关心战场局势,频频插手——”
龙千晨正打算细数兄弟二人为皇室打下的胜仗,再将火引到赫连紫风干涉军中事物的事。这时一名满脸紧张的士兵,蹲俯到龙千绝耳畔,禀报了副手在王府被打成重伤之事。
龙千绝勃然大怒,直接起身要与王爷叫板,“岂有此理,赫连紫风,敢伤我的人?这便是你安排的庆功宴!”
听到龙将军这么说,龙家军的将领们神色凌然,暗暗将手放在佩剑,而房内周围王爷的护卫高手们,也是神经紧绷到了极点,稍有异样,便动手擒人。
“一不听军令,二来放虎归山,三则包庇行刺者,二位将军果然是颇有野心!”赫连紫风打开折扇,冷笑着点头。听着这话,便是要彻底翻脸了,一旁的小厮顾瑞神情惊慌,乌黑的眼珠微微一亮,突然跪倒在地,卑贱的磕头求饶,“奴才该死!是奴才忘了通知门口的壮丁,没叮嘱他们别擅自给今天来的兵老爷门带路,让王爷误以为是兵官大人擅闯王府、受了惊,情急出手伤了将军的手下,这才酿成了大错!要杀就杀了小奴吧!”
这白净小厮喊得声泪俱下,那为牛为马的卑贱模样,引得众人心中鄙夷。可顾瑞却是知道,自己宝贝得很,这三个贵人才不舍得杀自己呢。
发现顾瑞抬头瞟了自己一眼,龙千晨立刻挺身上前,双手举起来安抚着局面,也以防王爷和兄长进一步的矛盾,“原是误会一场,既然如此,便照常进行宴会吧。”
“不必了,”龙千绝大手搂着弟弟的腰肢,将他挡在自己和赫连紫风的身子给顺开,极为凶狠的双目死盯着王爷冷冰冰的瞳眸,一步步的走近。
两人高挺的鼻梁几近碰着彼此,都能呼吸到对方满是火药味的气息,四目相对的空气中都能迸出雷星子来了,就这么沉默着对峙了许久,两双俊美的冷目都是不见任何退缩,显然已是不可调和,龙千绝一字一顿的说出:“不必了,王爷这番诚意,我已是心领了,改日定当加倍奉还。”
见士兵们冷着脸随着龙将军们离开了王府,只留下心惊肉跳的宴会客人们,还有已吓哭了的舞女,顾瑞这才松了口气,回想起今日稍早的时候。
“咻——”燃了的炮仗冲天而起,暴烈的烟花把阴云染上品红,迎接两位将军的阵仗恢弘,两旁都是家奴丁役在站着,提防刁民挡了将军马队的路。九柄巨旗倚靠在十米多的城墙上,栩栩如生的虎图笔直垂下,看得百姓心惊肉跳,上面都是金线玉翠作为雕琢,想必是王爷让此城的几家豪门所献礼制成的。
没了昨天的做宴仆人们,王府里清净得多了,紫风王爷让管家只管外面,贴身的洗漱穿衣都让那小厮来,管家自然也私拉着顾瑞叮嘱了许多、半是威胁的让他伺候好王爷。
这一夜过去,庭院里倒是寂静,草木在雨滴滋润下是片凉凉的新绿。屋里传出奴才低声下气的声音:“主子,城门爆竹已经响了,该起身准备接将军们去了。”
主子声音低沉,还有着倦意的沙哑,“给我更衣吧,昨晚你伺候得不错,昨夜桌上的瓷壶让我喝干了,你渴了么?主子我正好能弄碗茶赏你喝,嘿。”
听声音,奴才是立刻跪地上磕了两个头,“谢主子!奴才就盼着您这句话!您让我自己捧着吧,不劳您动手!您这上好的鲜茶,奴才我一滴也不想浪费了!”随即又是囫囵吞咽的动静,这嗓子都是一股股的咽下去,得是好一大碗。喝完,奴才发出吮吸声,品味着茶碗上残存的几颗香气,“要不是小奴担心误了时辰,非得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才是,真是糟蹋了主子赐的好茶啊。”
“让开,你们这群狗奴才。”此时,有一高大魁梧的武人站在门口,此人是龙千绝的亲信副手,粗臂战甲气势十足,给守门家丁看了自己的一等侍卫腰牌,便执意让下人领着,来到院内的门口等候,远远的,他也是听到了屋内两人的对话。
“何必心疼?这茶对你来说是极品美味,对小爷我来说,却是最腌臜的玩意,你喜欢,伺候好了我,以后想喝便能喝到。嘿嘿,别吸了,里头已是一滴不剩了。”
“竟是这样的富贵骄人,璃龙国之不幸啊…”龙千绝的副手皱紧眉头着叹了口气。紫风王爷在朝野勾心斗角,与各路人马说不清道不明的,还插手将军们的战事,今日闻其谈吐,果真是锋芒毕露、傲世轻物的皇亲国戚。
“何人?”厚重屋门让一只大掌击开,赫连紫风一双狼皮靴足缓挪出屋外,另一只手的葱节俊指系着颈上的珍纽,酷寒的目光在副手身上打量。他耳力惊人,清楚的听到了副手的低语,只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敢违背自己命令,擅自靠近此院,看打扮,原来是龙将军的手下。
感受到十米开外吹来的凌冽掌气,副手的脸色剧变,王爷竟是不弱于将军们的武功高手!立刻单膝跪下,“卑职前来,是为迎王爷观取东国珍宝!”
王爷闻言,却是对金银财宝毫不关心,反倒是狐疑的看着副手,双瞳如冰锥般深沉锐利,薄唇轻启,不温不火的问着,“你在这里站了多久?”
看似闲庭信步的走上前去,心中却是起杀意,赫连紫风观察着此人的表情,怀疑自己的秘密是否已被撞破,“我向来最厌恶隔墙有耳,哪怕是功臣的官兵,私闯王宅、也可致死罪。你们龙家军不过打了几场胜仗,就以为王府是自己家领地?”
龙千绝的副手闻言,感受到冥冥中的杀机,却是另一番思考。自己这番莽撞,给了赫连紫风按罪名的好借口,岂不是会给将军带去麻烦?他顿时脑子里一团乱麻,一字一顿的回答,“王爷,我…只是在做本职之事,切勿怪罪…”
可想到自己是龙千绝的副手,此人又暗暗壮了胆。自己可不能丢了将军的脸,干脆趁着示弱、令赫连紫风掉以轻心时,来一招偷袭,说不定能除掉将军眼中的这根倒刺!他错就错在没料到此人武艺高强,对自己的莽撞却是绝不后悔的,好几个兄弟不是死在拼杀,反倒是适应不了冰天雪地,因种种意外而冻死、摔死的,他赫连紫风能脱了干系?自己怎可能会对他这破王府有敬畏之心!
真可谓是匹夫之勇,一念之间便歹念横生。千钧一发之际,小厮顾瑞却端着一瓷碗出来,笑着问:“王爷,这口碗小的喝过了,便不再给您用,免得脏了您玉嘴吧?”
赫连紫风闻言,停下了逼近的脚步,回头看向顾瑞,又看了看龙千绝副手的脸,似乎此人也没对顾瑞的话产生怀疑,方才他站在院外,能听得清说了什么,却不见得听清楚嗓音。
为了以防万一,他自然是不建议杀人灭口,若是自己的小癖好传到龙家将军二人耳中,那可是极大的把柄。可直接杀了龙将军的贴身副手,却也是不利于自己在宴会的谈判,他终究还是希望能与龙千绝达成一致的。
但既然顾瑞要让自己演戏,那怎能不配合呢?
紫风王爷抽出腰间别着的玉扇,啪一下甩开,遮着半边脸,打消了杀人的念头,放晴了的俊脸难掩赏识之色,含笑凝视着顾瑞说:“不妨,这茶碗我喜欢。”
王爷正说着,那副手突然怒吼一声,抽出匕首便要行刺。
赫连紫风早有防备,一手背到身后,侧过臂去精妙的一擒,便将副手刺来的尖刀给截住。面对紫风王爷深不可测的功夫,龙千绝的副手使劲全力去捅刺,匕首却纹丝不动,王爷冷言嗤笑,“龙千绝就调教出你这么个玩意?偷袭算什么本事。”
赫连紫风的手指仿佛蕴含着怒涛之力,反捏着匕首的青筋指节略微翻转,借着刺杀的力向上一扭,将握着匕首的精壮男人戏耍到地上半跪着,龙千绝的副手满脸震惊,“这?”
这才几个呼吸间,仿佛刚才都没发生过。赫连紫风只抬起一只宽厚的大脚,狠狠踢在这军官的胸膛,随后俯下身去,用扇子遮住了薄唇,眼中尽是赤裸的不屑与克制的狰狞,“便权当你什么也没做,也什么也没听到。哼,毕竟,杀狗也得看主人的。”
王爷不愿杀他,也不再理会此人,绕开来出门去,前往前府等候二位将军了。顾瑞紧跟着要去,又注意到这兵爷痛苦的呻吟着,嘴角有丝丝血迹,他手拿着茶碗蹲下来,坏笑着问这半跪的官兵,“断了几根肋骨吧?嘿,总比死了好!这碗与你有缘,留给你了!”
顾瑞放下瓷碗,便找王爷去了。副手只觉一头雾水,他嘴里的血滴到碗里,他大约永远也猜不透这碗背后的秘密,撑着想爬起,却在疼痛中晕厥而去。待会自会有路过的下人来照料他。
“去,给我弄些糖果糕点来,待会放我桌上,”王爷就要走到正厅,却停下来等着顾瑞,俊嘴张开来,在顾瑞脸上哈了口气,顾瑞闻到,脸上露出邪气的淫笑,王爷继续抱怨,“你这浓茶真是唇齿留香,可惜待会人多,得暂时找个味道给它压下去…”
而后便是宴会上发生之事。顾瑞回过神来,府上的狼借已经是让他们这些下人们收拾好了,一时间格式的流言飞起,王爷和两位将军不和之事已经是彻底坐实了,这未来的战事也是越发变幻莫测。
顾瑞却是不想管那么多,他忙活了一天,只觉得浑身酸疼,回到房中去,正脱了衣服准备冲个冷水澡,将自己精瘦身子上黏腻的臭汗都洗去了,房中的蜡烛却被忽然吹灭了。
第二章
1
紫风王爷是个冷酷的人,早年丧父后,本该被斩草除根的他,奄奄一息的被抛于荒野,却幸运被一名退隐江湖的杀手收养,不但治好了被挑断的经脉,更是被传了一身绝世武功。
赫连紫风为报仇,便改头换面进入官场历练,透过蛛丝马迹查到了父亲被谋害的政敌。如今他已经将杀父仇人一一铲除,仅剩没下手的,便是龙将军兄弟二人的父亲,更是他生父被刺杀的主谋!
龙将军二人为国而战一片赤心,却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何等阴险之徒。
王爷凭借一己之力将没落的王府重新壮大起来,一路上见尽了人情善恶,正直青春壮年,他却已经不相信真情实爱。为避免引起注意,对外传闻是孤身一人,只爱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实则在璃龙国已经经营出雄厚势力。扳倒龙将军的父亲,也只是时间问题。
然而东山再起的成就感,却也弥补不了一份严厉的父爱,赫连紫风终究是怀念着年幼时被父亲体罚时的“乐趣”。
此刻在房中的小厮顾瑞正脱光了上身,浑身精瘦的肌肉线条上,都是整日劳作后出的汗水臭味,他正疑惑蜡烛怎么忽然灭了,只看到阴影中正跪着一高大健美的男儿,颤巍巍用帅气低沉的声音呼唤:“爹…今天让您出洋相,是骚儿子不孝,骚儿子这就伺候您,给您消消火气……”
顾瑞见状,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他道是什么妖风把蜡烛吹灭了,原来是这骚狗又来找自己犯贱,却又羞于直接暴露在光线之中。
“正好,小爷正缺一张骚嘴给我脱鞋脱袜子,爬过来,伺候你亲爹的脏靴。”顾瑞抬起一只脚,他故意站在一道月光之下,要的就是这骚狗自己爬到窗前,暴露出自己的贱样。
闻言,阴影中的健美男人忍不住向前,他结实的拳头握紧了充当前足,膝盖和大脚的前掌作为后腿,四脚着地的狗爬时,肌肉细腰不可控制的左右摇摆,一对结实肉挺的帅臀诱人的晃动,胸前结实的胸肌也随着动作而起伏。
“主人,能不能别在窗子前,骚儿子怕被人看到。”男子帅气的声音听起来很为难,他的声线冷峻而贵气,但此刻只像呜咽着的大狗。
顾瑞可不愿惯着这条贱狗,他抬起的大脚扭动着脚踝,无赖的抱怨着:“我脚上这穿了三天的臭袜,不知道吸了多少汗,都脏起油壳了,闷得老子靴子里全是热气,操!”
帅狗听到这话,立刻便忍不住爬到了床前的夜光下,小麦色的结实身躯暴露无遗,此刻一丝不挂的,非常娴熟的学狗的样子,两条帅腿之间高高翘起着二十多厘米的肉棒,兴奋的弹跳着、啪啪击打在平坦的腹肌块子上,下面的地板歪歪扭扭的都是骚屌滴落的颗颗淫水,他先是低着头,羞耻得面红到耳根,到了顾瑞的脚下,才抬头露出自己帅气的面目。
他浓眉紧蹙,星眸仰望着那只小厮的大足脏靴,眼中尽是焦急和渴望,哪里还有平日在王府里高傲冷漠的样子,刀削的薄唇张开来,马上就伸出唾液晶莹的骚媚帅舌,勾引着顾瑞的大脚赶紧放下来让他吃。
“骚狗想吃爸爸的臭脚…啊…”赫连紫风顾不得颜面,帅唇从嘴角淌下晶莹,从神气的下巴划过罪恶的水痕,顺着结实的脖颈打湿了粗粝的喉结。
顾瑞知道自己靴子里的味道,对脚下的骚犬有着多大的吸引力,更是要勾引出这条帅犬不为人知的真面目,,“嘿嘿,紫风王爷,想吃臭脚吗?忘记上次训你时怎么教的了?”
闻言,赫连紫风撑在地上的双拳立刻抬起来,抱着后脑勺,露出有着强烈体味的结实腋下,他整个人的重心落到前脚掌,一边甩着傲人的长屌,一边学着狗叫,“是!哈、哈、汪!汪!汪!求主人赏赐贱狗臭脚!”
洪亮的狗叫声从偏僻小院里传开了,幸而王爷的狗叫模仿得如此逼真,远远听到这骚叫的下人们也没当回事,只以为是外面的野狗发情了。赫连紫风扭动着自己的精瘦细腰,好让主人通过自己疯狂乱摇的粗狗屌,感受到自己这只贱狗对大臭脚的渴望。
为了保持身体在深蹲中的平衡,还要给主人充分展示自己的骚贱,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让举起双手后露出的腋下散发出更浓的骚汗味,果然深色皮肤的男子有着更浓的味道,肤色的颜色与性欲望是息息相关的。
为什么发出狗叫后,自己二十多厘米的狗鸡巴越来越硬,而且流的水还变多了?赫连紫风露出了很棒的表情,身份尊贵的他却最喜欢在这个小厮的大脚下犯贱了,虽然还有着羞耻的红晕,但帅脸上露出的,绝对是享受着这一刻的淫笑,湿漉漉的骚舌头灵活的扭动着,用这种行为告诉主人,这张骚嘴里渴望着主人爸爸的味道。
“学得不错啊,鸡巴也扭得很好看,这么粗长的一根,呼嗤呼嗤的打着转呢,”顾瑞居高临下的看着王爷,用粗糙的脏靴踩玩着赫连紫风粗大的狗鸡鸡,“今天害我这么糗,得好好的惩罚你一下,扎马步。”
“是,主人!”赫连紫风立刻从深蹲调整成马步的姿势,这比刚才还要难以维持,健美的双腿朝着两边张开来,中间吊着的粗大肉棒毫无保留的接受着靴子的踩虐,不断的晃悠着被踩成各种角度,两颗饱满的大卵子也紧跟着遭殃,甩来甩去的。
顾瑞知道这骚狗最敏感的部位就是龟头和卵子,用脚背不断的去拍击大鸡巴的下方,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击声,很快就让赫连紫风的帅腿开始颤抖,“啊,主人!骚狗不行了!”
虽说赫连紫风有着强大的武功,比顾瑞强上百倍的军官都能瞬间制伏、打成重伤,可面对这个王府小厮的虐阴玩弄,英俊的王爷却认真的抱着后颈执行大腿张开的动作,即使鸡巴被玩得快要崩溃了,帅脸上也露出了直翻白眼的扭曲表情,也丝毫不敢反抗。
顾瑞把大脚挪开,赫连紫风粗大的阳具却还在自顾自的抽搐着,不断的从根部泵出爽到极点的痉挛,上面暴涨的青筋都在有力的跳动,知道骚狗王爷已经来到了极限,他的大脚足底这次来到的大鸡鸡的正上方,先是靴子踩在赫连紫风漂亮的麦色腹肌上,然后向下狠狠的踩下去,大鸡巴像是火柴棍一样在肮脏的靴底摩擦,敏感茁壮的龟头更是接触的重点,就像是火柴头一样被狠狠的擦过,令赫连紫风欲死欲仙的求饶:“啊!啊!主人!爸爸!不要!狗鸡巴不行了!”
随着顾瑞重复着这个动作,仿佛火焰的感觉也出现了,火辣辣的折磨着王爷的大龟头,从张开的马眼里喷出了浓浓的滚烫骚尿!
赫连紫风英俊的脸庞露出绝望的表情,大张着帅嘴失控的淫叫着,发出又是过瘾又是痛苦的声音,“哦——哦——哦——”
浓郁的尿液喷溅在顾瑞大脚的靴子上,强烈的味道就像是雄狮标记过的地盘,因为是硬着从尿道中冲出了尿液,王爷肥壮的大鸡巴得到了非比寻常的快感,胸肌上的两颗奶头都硬得恨不得也喷出骚水来一样。
在王府中,顾瑞原本是被排挤的小厮,因为是从龙将军家中买来的,所以大家觉得王爷一定讨厌着这个精瘦的年轻仆人,就连住处也给他安排在了偏僻的位置,紧挨着白天男丁们公用的茅厕。但这里的味道,却是王爷最喜欢的了,都不需要顾瑞的命令,从失禁的高潮中恢复过神志,赫连紫风自觉的跪了下来,卖力的舔食着肮脏的鞋底,他自己的狗尿。
“唔…嗯…唔…哦…嗯……”又咸又苦的味道,除了刚才的尿液之外,还有自己大龟头被折磨出的淫水,连带着各种不堪的污渍都被帅气的嘴唇给吃舔干净了,薄唇恋恋不舍的含住了靴子的头部,它深知自己最喜欢的大脚就在里面热腾腾的发臭。
深邃的双眸饥渴的仰望着,精瘦的主人也在坏笑着看着它,让狗嘴里的唾液更加充沛了。
“嘿嘿,真是只识趣的肉犬,好好的用你的贱舌头舔干净,允许你用嘴脱下来。”
赫连紫风立刻调整好自己的大狗跪姿,刚才舔鞋底弄得汗流浃背的,栗色的健美后背滑落着豆大的晶莹。汗珠从流线型的背肌向下,先是在性感的腰窝稍作停留,然后就进入了挺翘的男臀之间,隐隐可以看到那颗无毛的紧俏之处,在用嘴咬下靴子的那一瞬间,因为鼻子用力的吮吸,那里也兴奋的缩紧了。
“啊…啊…”赫连紫风冷峻的帅脸前,近在咫尺的举着一只被沤油黑袜包裹着的年轻臭脚,帅气的宽长足弓无论是怎么欣赏都无法,王爷年轻的帅脸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仔细看的话,这只臭袜大脚散发着滚滚的雄臭蒸汽,骚黄的臭气正被猛烈的吸到王爷帅鼻贪婪扇动的鼻孔中,每一次深呼吸,赫连紫风的瞳孔都忍不住上翻,好像这股臭味直接在他的脑中搅动着。
狗屌已经被臭袜的浓臭搞得彻底春水泛滥了。顾瑞的另一只靴足踩在上面,测试着这根二十厘米大鸡巴的上翘强度,啪啪啪的,一下下反弹到了腹肌上。
“请主人踩我的贱脸!”虽然被允许脱下靴子,但赫连紫风还没有得到品尝大脚的许可,用这样的请求狡猾的诱骗着主人黑袜大脚的靠近。
宽大的黑袜脚直接罩住王爷的帅脸,潮湿滚烫的足底蒸得贱狗露出幸福的表情,偷偷张嘴去吸舔臭袜脚跟的酸臭汗液。有力的脚趾向下挪动了一些,灵动的扣紧了去包住赫连紫风的口鼻,新鲜的黑袜臭足散发出惊人的味道,被封闭了呼吸渠道的贱狗,胸肌剧烈的起伏着,肺里全是纯粹的黑袜脚臭,他直接傻掉了一样呆望着天花板,弓着腰抽搐了两下大鸡巴,龟头膨胀着硬挺,差点直接就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