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主人

《别叫我主人》作者:邪恶小可爱
文案:天呀!怎么这么狗屎的事也被我遇上?
本来是个高高兴兴生活舒畅的打工派﹐就是有些爱玩SM﹐以前经常去俱乐部约调,后来一对一全天候玩的那种。
怎么捐个血就有人来认亲﹐还说是我生父?什么要把送我几个家奴什么的?
你们三个......拜托﹐别叫我主人。
被自家主人听到我不被打死就奇怪。
再来一个......
等等,主人? !
1V1?
小受是SWITCH。是只會攻的小受。强强。
标签:家奴,DS,SM,SWITCH,调教。
第1章
容纪是个工作狂﹐跟他工作过的同事都知道他是多么的拼命得有些变态﹐一个人就能扛上几个人的工作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有目共赌的成果可能就是他这个没钱没家势的男人能年纪轻轻就爬到部门总管的位置吧。
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管理层﹐但对他这种由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也算得上去。
不过最近几个月倒是奇怪﹐他一改天天加班的习惯﹐准时五时就不见影踪。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他的助理吓了一跳﹐还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放心的下班。
他的下属都认为容纪该是谈恋爱了﹐而且是家有娇妻的那种才会变了性子一样。
他们也没怎说错﹐不过他赶回去的并不是家﹐而是一家名叫红月的"字母圈"俱乐部。而他赶着去见的人也不是什么娇妻﹐而是他半年前才认了的主人。
他的主人叫毕傲风﹐红月俱乐部是他创立的﹐是圈内出名的调教师。容纪自己一开始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SUB属性的﹐一开始在俱乐部的时候也个是个颇有名堂的DOM﹐一开始就自然的有反抗。但只是在被毕傲风调教了一场﹐就知道对方的手法是多么的高明。佩服之剩﹐也是身心的顺服。那以后他就一次也没有反抗过。也许是因为也是个会调教人而且认真过份的男人﹐自觉性很高﹐毕傲风调教起来也顺心。
倒是这六个月内﹐他们都是在红月毕傲风专用的调教室内进行调教的﹐连圈内人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今天是周六﹐是俱乐部每月的聚会。容纪昨天下班就来了红月﹐这半年来他的周未没有什么要事他都是在红月里过的。
毕傲风是这里的老板﹐最顶层的是他起居和调教的地方。
"主人。"容纪早就脱得光光净净的跪坐床边﹐轻声唤着﹐顺服得不像是曾经在鞭子另一端一样。
这几个月来他也摸清了毕傲风的习惯﹐他这个主人很浅睡也不喜欢别人在他睡的时候碰他。不挑食﹐也不爱名牌。
双手递上了一杯温水﹐对方擦了擦眼睛就摸了摸他的头接了过去。
"真是个乖孩子。"甜甜的﹐容纪知道对方是故意像是把他说成了小孩子﹐没有尴尬倒是有些兴奋。
"谢谢主人。"乖巧的回话﹐自觉的跪到一边去。毕傲风起来以后﹐到浴室去用已经准备好的用品洗涤才到了饭厅。看了看桌子上已经备好的午饭﹐不禁微微一笑。他这个小奴隶似乎已经摸清自己的习惯﹐顺心的招他做了一个起来的手势。
一般容纪没犯什么错﹐毕傲风也不会让他一直跪着。长期跪着对身体不好﹐既然顺心当然要宠着。乖巧的走了过去﹐低着头的样子真的很逗人。
"主人﹐今天晚上的聚会。我能去吗?"撒娇一般的声线﹐充份表达出他平日没有的孩子气和对关爱的期待。毕傲风平日没有要求他用低贱的自称﹐在二人相处时他也习惯用这个我字。
容纪的意思自然不是以主奴身份同去﹐他自己还没有公开他们关系的打算﹐但是毕傲风却有别的打算。这小家伙开口问了﹐自然也不放过这个机会调戏一番。
"好。"张开了两腿﹐微笑着的恶魔一般的招手让他过去。 "看你表现。"
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也乖乖的低下了身子爬了过去。
"是的﹐主人。"
第2章
晚上红月的大厅经过一番的布置﹐迎接来这样的会员。今天晚上的主题是动物﹐不少主人们都把自己的奴儿打扮一番。连面具也是动物主题的﹐容纪挑了个老虎的造型的半面脸具就进了会场。因为是从楼上下来容纪比以往来到得早﹐休憩西装下身上和体内的东西时不少﹐他也多少不想坐下来。
倒是方便他跟其他会员聊聊天什么的﹐只是现在还没有什么人﹐自家主人又早早的把自己赶下来﹐只好去了酒吧跟自己相熟的酒保聊聊天打发时间﹐尽量不去想自己在体内的东西。
"从调教室下来的?"酒保随口的问了一句。 "最近跟哪个小奴玩?"
支支吾吾的回应了一句﹐也没有心情说什么﹐也不想告诉他们自己才是被调教的那个。身后的突然被开高了一档﹐弯下腰来才适应也不好意思的说肚子痛也不想喝酒了。他自然知道大厅有监控﹐也知道自己主人的恶趣味。
在容纪在大厅和身后的奋斗﹐拿着遥控的毕傲风才笑着的关了连上了电视的监控﹐继续的和沙发上的另外一个西装履履的男人在说话。
"你就不怕主家那边会发现你养的小猫吗?"对方说的话很隐秘﹐倒又似是跟毕傲风是深交。
"他们让我开这家具乐部就默许了这些事。"微微的笑着﹐尝了一口红酒。 "他们眼中﹐对奴隶什么的根本不当回事。不然﹐我又怎会收集到这么多毕家的秘密?不过﹐现在还不是跟那个老头子撕开脸皮一拼的时候。"
紧慎一点﹐对谁都有好处。
"有时候﹐真的忘了你是个怎样的人。到时候别忘了我这个兄弟好了。"
楼上二人聚得差不多的时候﹐下面的大厅也开始多人了。毕傲风也差不多时候下楼去看看自己那个被折腾得坐立不安的小奴。
"穿着衣服﹐远看上去还人模人样的。"一句耳语就把人的脸红了﹐本来还在跟别的S在说话的容纪差一点就习惯的叫主人﹐还好这个时候有一个可爱的戴着猫耳面具的孩子脸别扭的跑了过去他们中间。
这个孩子脸一来了就一直的缠着容纪想要跟他约调﹐容纪拒绝了好几次也没有用﹐死缠难打的问他好几次。缠得容纪由大厅的一边移到另一边还是没用﹐本来已经是坐立不安的他看到自家主人阴险的微笑就知道这回他要遭殃了。
"没时间。"再次拒绝这个麻烦孩子脸﹐本来打算追上毕傲风的身影﹐但对方一个手势让他止步。动作不大﹐但容纪知道他的意思。
"虎。你什么时候跟KING这么熟了?"另外一个代号叫鹰的S问容纪﹐容纪平日在红月的代号是虎﹐而KING自然就是毕傲风﹐在这里玩的人没
有一个会用自己的真名。
"半年前左右吧。"
"刚才那小猫你也忍心拒绝。他不是你喜爱的类型吗?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有一对一的小奴了。"另外一个S也插口聊着﹐容纪的心思根本不在这意同道合的朋友身上。
"是一对一没错......"他的目光还是在毕傲风身上﹐看着他进了后台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哇﹐是哪一只小猫这么幸褔虎哥收了﹐跟过你的小奴们都说你是最温柔的。"
"死定了。"在看到台上的屏幕出现今天晚上老板亲自公调的节目单﹐他也没有回答那一句话﹐按住了想要起身直接逃跑的冲动只是叹了一口气。 "我死定了。"
第3章
容纪不笨﹐一看到那屏幕就知道自己主人打算要做什么。他不是从来没有公调过﹐只是那时候还是自己调教别人的﹐要自己放下自尊和面子公开的让他在台上调教﹐多少让他有点想要逃跑。
借尿遁吗?不可能﹐这样跑掉了以后尿道不被锁住就奇怪。
自己也离不开毕傲风﹐也不想让自家主人掉面子。
他本来还没有打算公开自己和毕傲风的关系﹐不过他清楚这不是他的权利。主人什么时候想要他做什么他就得乖乖的服从。这一点﹐他很清楚﹐也知道能够让奴隶清楚的手段﹐更是知道毕傲风会的更多。从一开始答应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放弃了什么。
他更是清楚这是一个考验。主人要的是绝对服从﹐面子自尊什么的全部都交给他。
"虎﹐你怎么了?"身边的友人见他没自言自语了几句﹐一边玩弄自己身边的小奴一边问。
"没什么。"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台上的屏幕上调教师的名字。
"说回来﹐是什么样的小猫才能让虎哥你收下还一对一。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
"没说我收奴了。"认命一样的叹了口气﹐又感到后面插着的那东西又高了一档。本来还可以勉强坐着的他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低咒了一句。
那神色老练的鹰一看就知道﹐瞪大了眼。
"原来是那样的一对一。"鹰看到他刚才在毕傲风身边变了个人一样的举动﹐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跟红月老板对上了。以虎在圈内的名声﹐他们一旦公开了一起会有很大的拱动吧。不过能把一个这样抖S调教成M﹐也只有红月的老板才能做到吧。
看看台上屏幕﹐也知道今天晚上有好戏看了。
"祝你好运﹐虎。"不禁同情的说了一句﹐容纪听得出他猜到了自己是什么一会事﹐但没有能够分心的回应﹐过了好几分钟身后的玩具才慢了下来。
"我没事。"还在平息自己呼吸﹐顺便等了下来。
"所以﹐虎哥你一对一的对像是KING。"这时另外的那个S才回路的想到是什么一会事。
容纪瞪了他一眼﹐也没兴趣跟他解释什么﹐反正一会儿毕傲风肯定是要对自己公调。
他憩息了一会﹐不去在意身上玩时还可以放松的一会。不知道毕傲风一会想玩什么他没敢吃渴﹐也不想回答那个笨蛋S的问题。
台上的节目开始的时候﹐他近乎是立刻坐直了身子。还有考虑到毕傲风出来的时候自己是否不应该坐着﹐掌声就已经响了起来。毕傲风不只是红月的老板﹐还是圈内的调教好手。他的公调简直就是近乎都是会满席的﹐只是今天是近乎突发的决定﹐这里的人也只有出席聚会的人﹐但神话一般的人物的公调﹐台下有哪个人不会注目的看着。
毕傲风穿的一身紧身皮衣头戴一顶军帽﹐把那修长的身体变得更性感。容纪的眼睛近乎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也明白早一些时间自家主人为什么要他穿那条紧身的皮质三角内裤。
他的手上拿着一个摇控﹐手指对着容纪一勾同时把他身后的玩具开到最大档。毕傲风那么明显的召唤自己不明白就真的活该。
收起平日支配者一般的S气场﹐容纪近乎是没有迟疑的站了起来﹐也不顾得其他人的目光直直的跪了下来膝行到台上。他的目光一点也没有从毕傲风身上移开﹐似乎这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他很清楚﹐只有这样他才会不感到害羞。
"内裤外的都脱。"
"是的﹐主人。"对方的指令才下来﹐他反射一样的把全身的衣服都脱掉﹐就如平日一样。
近乎那一句主人刚出台下就有不少没主的小M倒吸了一口气﹐似乎比刚才他被叫上台的时候还要震撼。本来以为这可能是一次性的小M也明白他们之间并不是表演上的调教关系。
赤裸的上半身露出了凹凸有致的胸肌﹐明显经过锻练的腹肌﹐紧紧包着他的臀部的小皮内裤明显因为后身插着的玩具凸起。屈着没有毛发的大长腿﹐俯身低头眼光却一直留在毕傲风身上。色情的味道使台下有几个S也需要在自己身边的M服务才能缓解。
毕傲风满意的摸了摸容纪的头﹐这个做过S的小奴果然很会讨人欢心。毕傲风还以为对方一定个多少有些反抗﹐却没有想到他直接的膝行爬上台。一般猜测主人的心意的奴很麻烦也很讨厌﹐但容纪这近乎是把自己易地而处而做出的行为却比什么也讨好。
"鞭子﹐是你最喜欢的。"的确﹐他们是因为鞭子才会有了现在的关系。用鞭子点了点他的下巴让他抬起了头。明白到他的意思﹐换了一个近乎完美的跪姿。自然放松的肌肉﹐挺直昂然的胸膛多少有一些曾为支配者的傲气。眼神里倒是有一种期待﹐似是在告诉毕傲风自己只会为他一个人而臣服。
然后﹐一鞭而落直直打在他的胸膛上。
不需要说规矩﹐二人的默契早早就近乎连话也不用说一句。
"谢谢主人。"也没有迟疑的﹐脸上还带着微笑﹐使被鞭打似是一件多美好的事。美丽的鞭法也令他沉醉﹐目光也没有离开过毕傲风。他知道自己最爱的﹐是眼前这样的男人。
数十鞭落下﹐早已过了这牛皮编的鞭子一般人能承受的程度。即使是已经是满头的汗水﹐胸前满满的鞭痕﹐身体还是没有动分毫。
刺疼的感觉﹐早已经由享受变成了单单的痛楚。他也知道﹐自己主人就是想要这样的效果。这种把自己推到极限但却仍然的坚持﹐他清楚﹐愿意为自己主人隐忍的奴隶会令主人更为吸引。
毕傲风要的﹐就是这样的自己。最后几鞭近乎接连的落下﹐让他费力的不叫出声音来﹐然后还是道谢。
然后就是在近乎掌声中完结了这次公调﹐近乎是完结的那一刻。容纪也无力的软了下来﹐被毕傲风抱了下台。
"做得很好。"是自己渴望的温柔。
容纪知道﹐连续打一个人这么多鞭也是会体力消耗不少﹐所以也没有倚在毕傲风的怀中太久。知足了一
般的被摸了摸头﹐更没有理会自己下体渴望着释放﹐只是乖巧的退了下来。
知道毕傲风还要回到大厅中﹐也没有顾忌的跟在他身后。见主人坐在自己之前坐着的沙发也自觉的跪在他的身边。目光依然似是只有他的存在﹐像是习惯一般的在揉着毕傲风的手。
笨蛋S和鹰跟毕傲风没什么交情﹐也只是随便说了几句﹐更多是错愕面前的反差。
毕傲风也没有久留﹐就让容纪穿回衣服多在大厅待一回。才送了自己主人进了电梯﹐拿了自己的裤子套上就回到那沙发上近乎是泥一样的塌下去。
"虎哥﹐疼吗?"刚才毕傲风在﹐容纪自然不会跟别人说话﹐所以笨蛋S现在才问这个问题。
"用不用我打你一遍试试?"近乎完全能够让人臣服的气势﹐傲气十足的微笑。这只老虎只会在主人面前才是只小猫﹐这在他叫他穿衣服时他就知道是默许的。而且体内还有玩具配上监控﹐毕傲风要是不喜欢他这样﹐一个按钮他就会明白。
毕竟只要毕傲风不在﹐就跟一个S无异﹐在的时候也只是他一个人的M。剩下的整夜也没有什么人敢来挑衅和取笑﹐毕傲风的奴本来也是个特别的存在。除了多了不少的S突然想来找自己约调外和自己拒绝的方式改变之外﹐想约调的M也只多不少。
第4章
聚会近乎一结束﹐容纪就乖巧的出现在毕傲风的起居屋清理毕傲风吃东西的痕迹。
"小猫的手艺不错。"自是一早就备好了冷了也好吃的才下去聚会﹐凉面﹑寿司什么的。容纪自是不会饿着自家主人的。
"谢谢主人称赞。"
上衣上来时还是没有找到没穿﹐习惯平日一丝不挂﹐直接的连内裤和裤子也脱掉。他很少在自家主人面前穿衣的﹐穿着衣服反而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见他上来就忙着﹐也知道他刚才受的鞭子还没有到极限﹐刚才台上的表现根本是他在表演一般。做了个手势让他过来﹐容纪也不怠慢﹐快步的过去在沙发边的地板上坐下。
"痛吗?"摸着他身上的鞭痕﹐手指横错的感觉着那肌肉。轻轻的皱眉﹐还是乖乖的让毕傲风任意的抚摸。
"主人﹐当然痛。"容纪似乎是想要撒娇一样的把头在毕傲风的怀内蹭了蹭﹐他喜欢自家主人的气味。但对方没有让他这样做﹐他也不敢放肆。
"怕吗?"莫明的一句﹐容纪也不知道是好笑还是好哭的。这是第一次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主人想要做些什么。毕傲风今天的所有行动根本就是他可以预计到而且很有章法﹐他主人不会以为他不知道今天的公调是个考验。
但是﹐既然知道是个考验﹐就根本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主人﹐不怕。"
只是﹐毕傲风的话加上还没有让他把身后的东西拿出来﹐他肯定是做错了什么。对方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的望着容纪等着他自己意识到。
这时候他才明白﹐问题在哪里。
他今天顺服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真正的能够绝对服从毕傲风﹐而是因为他知道是个考验。而且﹐他更是清楚他没有一丝的为难和尴尬。说对底﹐他对自己是毕傲风的奴这个身份没有半点的耻辱。他做的一切都是近乎是个表演一般﹐是高度的服从没错﹐但是却不是真心真意的的屈服。他知道自己没有真正的被打破﹐愿意被毕傲风支配但同时却一直支配着自己。
一直在调教自己的﹐除了第一天以外根本是自己而不是自己口口声声说着的主人。这样说来﹐自己只是在迷恋毕傲风的温柔。
"主人﹐我错了。"想通了﹐就知道自己错了很久。主人也等自己很久了。立刻从沙发上爬了下去﹐标准的求罚姿势跪着。 "请您惩罚。"
"你自己说说要怎罚?"
他知道要令一个奴隶真正的顺服就要打破奴隶的自尊。对自己这个问题﹐公开的侮辱性惩罚自是少不了。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不用束缚的在大厅罚跪﹐要忍受耻辱的同时要靠意志力硬扛下去。现在人虽然不多﹐但明天周日会来的主奴也不少﹐应该能够做到想要的效果。
他也知道要怎样打破自己﹐只要毕傲风要的﹐他不会不给。
回答了毕傲风﹐却更是想通了另外一点。 "主人要怎罚就怎罚。"最后补了这一句。
毕傲风笑了﹐也知道这自己这只小猫也明白到自己在等什么。
"明白就好。去了身后的东西﹐不许射。"毕傲风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也没有必要真的毁了小老虎的名声﹐也免了他的惩罚。
他要的自己这个奴隶到底对自己完全臣服﹐现在这程度还差一些但也足够他信任。
"明天回家去收拾东西搬过来。"
"是。"
第5章
容纪搬了过去红月已经有三个月﹐虽然跟之前近乎天天都去红月的日子没有什么大分别﹐但是实际的住了下来的时候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自己搬过去。近乎没有自己私人的时间﹐自己的心思都自动的放到了主人身上。上次以后也慢慢的意识到自己行为作出改正﹐顺服依旧﹐不过多了一份真诚﹐更为顺心。
倒是这几天公司忙着﹐天天加班。容纪还是先回去做好饭再回公司加班的﹐来来回回是累一点﹐但知道自己主人会吃自己做的饭菜感到多少有一些小家媳妇的感觉。
虽然毕傲风也不会因为他要加班没有做好饭而怪他﹐但不伺候好主人容纪的心也不好受。每天回来得晚﹐已经没有伺候主人就寝﹐也不敢爬上主人的床上。等到打扫什么的做好了﹐每天在沙发上才睡几小时。
倒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公司晕了过去﹐还被助手送了到医院。容纪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软弱﹐醒来的时候才记得自己中午时候看公司门外有辆捐血车就心血来潮的决定他人生第一次捐血。孤儿院长大的他﹐平日对捐款什么有心无力﹐捐血他倒是可以。
捐了血﹐记得回去给主人做午餐,自己却忘了吃﹐加上忙了几天没怎睡好......啊主人﹐现在什么时候了﹐要回去做饭......
想也不想的要打算出院去的﹐但却被主诊医生留下了﹐还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搬到私人床房中。问他们要回了手机﹐给自己主人打个电话﹐对方没接也只好留言。还在担心自家主人是否生气了﹐也没留意到身后来了两个四十来歳的男人。转身看到来者时吓了一跳﹐差点就反射式的一拳挥过去。
还好自己收发自如﹐止住了动作。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二人﹐一个衣着华丽一看就看着出身上的衣物价值不菲﹐看来是自己为何会被转到这高级病房的原因。另一个恭敬的跟另外一人的身后﹐身体动作别人看不出来﹐但他一眼就看出是刚受过鞭伤不久,还是那种带
惩罚性的鞭伤。而且不是前面的男人行的刑﹐不然他现的手不可能没有红痕。再利害的调教师也不可能在自己手上没有留下痕迹﹐那男人似是从来没有拿过鞭子的人。
这二人是同好者吗?前者不太像﹐但后者就不是一样的说法。
对方自己不知道自己被彻底打量过一番﹐更没有想到容纪会看得出一个人那些许不正常的动作。
"孩子﹐终于找到你了。"富豪打扮的那个很激动﹐话没说完一半就先把人拉进怀里。容纪讨厌被不认识的人触碰﹐简单的一下就推开了他。反感的望了他一眼﹐有点质疑眼前自然刚才对这个人判定。
他先是怀疑对方是不是诈骗的﹐但那句我是你父亲他一听到他就立马怀疑他是个想跟自己玩父子PLAY。难道这个人是俱乐部的会员﹐不知道怎样找到自己?皱眉有些鄙视望向眼前的富翁﹐在考虑要怎样拒绝这个麻烦人物时﹐主诊医生竟然拿着亲子鍳定的文件给他看。
这时他才相信这男人是他生父的可能性﹐但他还是没有排除这是一场诈骗的可能。
"所以﹐你是我亲生父亲。我还是婴儿的时候被人偷走送到孤儿院?今天捐血时刚好拿了我的DNA去化验就验出来我是你儿子?"容纪听着这种狗屁的话差一点就笑了起来。
他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的父母并不是不想要自己的﹐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会来找自己的。但是﹐那是他小时候的事。自成年后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父母会找自己﹐也多少有一些恨意。现在还给他一个这么垃圾解释﹐他似乎更愿意相信这是一场诈骗。
他看上去就有那么好骗吗?
不过﹐连亲子鍳定也拿出来了﹐他多么不相信也只能先应付再说吧。文件什么的﹐一会还是要麻烦点的查证。如果这两个人都是圈内人的话﹐红月肯定能查到什么的。
看来要拜托自家主人了。
前提是自己先还是回去﹐这样的在医院呆着肯定查不了什么。
第6章
"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习惯了,也没有想过改变。这位先生你请回。"他已经不再一个人﹐但是他不用跟这个突然在他生命出现的陌生人说太多的自己的私事。
对方似乎没有料到自己会不愿意跟自己相认﹐多少有一点被气到的感觉。看反应就知道这个人很少被拒绝﹐看到他身后的那个人急坏了﹐看样子似乎快要跪下去了。他也不禁的笑了笑﹐自己猜想的看来没错。
冰山一般的高冷似乎不是很想答理这两个人﹐容纪近乎是直接的想要跟办出院手续。
"你真的不认我这个父亲吗?"男人问容纪﹐话中多少带了一些伤感。
"要是你是我,不会像我一样接受不来吗?"缠人的麻烦﹐把脸划破肯定的不会这样的还能说话。
男人留下了一张卡片﹐说到他接受了就给他打个电话。
容纪拿了卡片﹐只是因为想要查一查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那个人刚才一直连名字也没有报上﹐没有常识的人也会猜是诈骗吧。低头一看﹐才知道这个自称自己生父的名字。
说自己刚才完全没有心动是不可能的事﹐他始终还是想要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只是看到那个姓氏的时候﹐脸色都变了天。错愕?不是。是担心。
要知道﹐毕并不是一个很寻常的姓氏。拜托......千万不要跟自家主人有什么血缘关系就好了。
打消了本来想要找自家主人查证的念头﹐掏出了电话给自己以前跟过自己一段时间的一个小M。
那个小M是个私家侦探﹐刚好今天没事也说出来跟他见见面。
还是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医院﹐心思早就直飞到毕傲风身上。
"主人﹐少主不愿意跟您相认现在该怎么办?"容纪才刚走﹐刚才的那两个人就走进了医院内部﹐似是这是他们家的医院一样。容纪的眼光很好﹐一直在只是自称自己生父身后的那个男人的确是个奴隶﹐但并不是像他们一样是SM爱好者﹐而是毕家家主的贴身家奴。 "您的身体需要......"
他是个家生奴﹐出生开始就没有能够选择。毕家是一个强大又古老的家族﹐自然有些传统一直没有改变﹐养奴来伺候这种事就是其中一样。
平日他也不敢这么多言﹐但是这件事关乎到男人的身体﹐他冒着被罚也要问﹐倒是被他的一个眼神止住了话。
"这城内的外放奴有哪几个比较能干的都叫来。"男人的脸色没有之前在容纪在的时候的慈父模样﹐身体似乎是累了一样的坐到椅子上。 "挑些好姿色﹐又会说服人的送过去给他。"
那个家奴怎会不明白自己的主人的话﹐本来已经联络上几个这里的外放奴﹐只是现在他们的主要任务是说服少主和主人相认。送他们给容纪﹐是利用也是监视。
不过看容纪的那样子不愿相认﹐又怎会收下他们。论手段和能力﹐可能只有那一个人才会能够做到家主要的事﹐只是那人在家主心中却是个特别的存在。
"懂说服人这种事﹐恐怕阿风才是最合适﹐需要叫他过去吗?"说到底﹐没有哪个家生奴能拒绝家主还能说服他让他外放。家主是纵容还是宠没有人敢在表面上说一句﹐私底下的流言却漫天都是。
总之这个人在家主面前是一个模样﹐出了外面又是另一模样。
"暂时不用。"这个家主的脸似乎在想到这个叫阿风的家奴有丝的甜蜜﹐也不由得别人瞎猜什么。
"是。"说完﹐就退下打电话去了。
容纪是先回到红月才出去的﹐本来还打算先跟自家主人请罪﹐倒没有想到毕傲风正忙着。而且有会客室还有客人在﹐他平日在圈子内不露脸﹐所以有人在的时候毕傲风都让他回避或戴个面具什么的。
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会客室的门是锁上的﹐他也明白毕傲风不想让他进去。
会客室内是上次的那个西装履履的男人﹐他的神色似乎有一些慌乱。
"风哥﹐这回该怎么办?"
"你怕什么?"从骨子内傲气依旧﹐跟脸上的笑容多少有些反差。似乎对眼前这男人所说的事一点也不担心。
"家主肯定来了。"
"我知道。"那个老头一进城﹐他就收到消息。毕傲风手下的情报网又不是癈了﹐这西装男来跟他癈话做什么。 "那又如何?"
红月虽然是一家具乐部﹐但也是收集情报最好的途径。有时候﹐情报是一把利器﹐比真正的刀子更能伤人。
似乎一点没有同情眼前已经急坏的朋友﹐倒是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感觉。短讯这时候响了响﹐毕傲风似乎幸福的笑了笑。
"看来我的小猫做了吃的。"说罢转身开门果然见到容纪拿着一个托盘﹐在门外等他。
"主人。"不敢
露面﹐所以乖巧的在门外等他。
"进来吧﹐反正这家伙不算是什么外人。"自然的低着头﹐把食物都放下后也没有抬头看过自家主人朋友的脸。
"去忙吧。"毕傲风似乎还没有听到他的留言﹐他也不好意思的在自己不认识的人面前说什么。而且他们似乎不是很想让他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是﹐主人。"
又到厨房做好宵夜之后才出去了﹐身体还没有回到原来的状态﹐多少有一些力不从心。而且这个时间他一般都是在公司加班﹐自己不在他也不会质疑。虽然多少有些心虚﹐也不太情愿暪着自家主人。
算了﹐等查清楚再跟他坦白。
"你的那只小猫是不是调教得有点像你......你就不怕他像你一样反咬你一口吗?"虽然在吃着容纪做的食物﹐西装男却批评着。
"跟我们不一样﹐他不是被迫这样做的。对他来说﹐服从和伺候是种享受。"毕傲风似乎有点自豪。 "不是被洗脑或被要胁﹐没有强迫。而且﹐我做事从来不像那老头子一样留把柄。我怕什么?"
"那你打算以后怎样做。"
"计划照旧﹐继续装﹐然后摊牌。最后﹐跟小猫找个好地方过一辈子。"也吃了一口自己小奴做的东西。 "不过呢﹐你倒是肯定会被送给那个刚被找回来的少主。"
西装男是多么的想要低咒毕傲风一声﹐他这种爱理不理的个性却又是多么的强悍有时候真令人气愤。要不是自幼就认识又见识过他的本事﹐他早早就跑掉了﹐而不是这样的抱着他大腿希望他在摊牌时会带上自己。
他没有毕傲风本事﹐也没有一像他一样从小就计划好怎样脱离主家﹐一步一步的建立自己的势力。
第7章
而容纪也在这个时候跟那个私家侦探在一家咖啡屋碰上面。从来没有见过容纪脸的私家侦探小M倒是不费力的认出了他﹐毕竟是他的专业。
"先生﹐您这是要查的这个人﹐我不是没有办法查﹐只是他不是个小人物﹐但是资料一定不会全面。"对着容纪还是有着一定的尊重﹐语气也不差﹐只是他的话并不是容纪想听的。容纪只是一个皱眉﹐多少让对方觉得自己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一样﹐那侦探顿时压下自己心底的欲望﹐也竟然忘了跟容纪说要多少的报酬。
这一刻﹐他竟然好像回到过去的调教室之中﹐似乎自己再次是那个容纪用绳子绑住的M。侦探小M记得那在容纪手下的解放的快感﹐记得过去跟他的第一次调教。虎王的名气可不是虚传﹐只是他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调教过了。而且三个月前那场聚会他没去﹐也没看到他那顺从屈服的一面。
只是﹐今天见到他也明白﹐虎王还是那个虎王。看来﹐传言没错﹐只要KING不在场﹐虎王还是个不折不扣的S。他的心思细密着﹐也不知道容纪为什么对毕家有这么大的兴趣。
也不知道容纪的心思还在思考着。
容纪知道了那人不是个小人物﹐就否定那个人是来诈骗的﹐但是却不可否定他是否有什么变态喜好。
"先生﹐那......还有别的事吗?"
容纪也没有跟他癈话﹐直接的拿出了那份亲子鍳定要他查证其真伪。那小M看了眼就直接的说这种东西不是不可以假冒但医院记录就一查就知道﹐就给自己在那医院的眼线打了个电话。
那亲子鍳定果然是真的﹐而且还查到二人的骨髓也吻合。
容纪这时才相信那个人真的是自己的生父。毕家也不是一个小家族﹐自己被送到孤儿院的事﹐似乎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隐情。他也没急着要去查﹐他在意的并不是对当年发生的事。
更没有兴趣让这侦探小M知道得太多。
"去查查我说的那个人﹐还有他有什么家人之类。"要是说了自己主人的名字﹐就一定会查得太多。麻烦也多﹐他自己玩火惹麻烦没关系﹐就是不能烧到毕傲风身上。
"先生......"眼前的小M似乎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怎么啦?不听话了?"见对方多少有些犹豫﹐倒是一个眼神微笑的说着充满魅力的三个字。容纪混身都是支配者的气势像是在说帮我办件事你不满意吗?不想的话我找别人。
"查好了﹐报酬自然会给你。"但容纪知道对方根本不想要什么金钱的报酬﹐也不急着要说清楚。
嗳味的气息差一点就昏了那小M的头脑。
"还有﹐这事不要跟我家主人说。"气势一点也没有变﹐小M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可以这样态若自如的。
"先生﹐不要怪我多嘴一句。这种事﹐暪住您家那位行吗?"实话其实是﹐你不怕他我我怕。
"你要管我的事?"
"当然不是。"
他没有再说话﹐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主人是什么样的不敬﹐他只是在还没有肯定自己跟毕傲风没有血源关系前不敢跟他说。
万一他们是兄弟怎么办?
到时候知道什么了﹐他自己会跟主人认错。但现在﹐明知道是错还一定要做。这种执着该是件不要得的东西。
想到这里真的有点想抽自己的冲动。
第8章
容纪基本上是在跟那侦探小M说完之后就跑回公司去﹐今天晕了一天又进了医院。公司那边早就乱得不成样子﹐助理近乎不相信他一醒来就出院跑到公司又加班去。虽然是忙着的这几天的事的确要处理﹐但不至于要一个病人赶回来。所以助理很理直气壮的把人赶回家去。
他要回的家当然是红月而不是自己那一个公寓﹐三个月前他就把要用的东西搬了过去。那公寓除了家俬外没有什么的﹐倒不是容纪没有退租的打算﹐只是他还没有把东西都处理掉又忙得不能想像。所以人是搬了过去和自家主人同住﹐大部分东西还在那小小的公寓中。
红月的门卡早三个月毕傲风给他了﹐现在出入也比以前方便。不然天天这么晚回去﹐他早没门进了。
到了大厅的时候﹐也已经没有客人。不知何故却有一个大笼子在台中间﹐容纪记得这几天好像没有公调的节目。熟识的从电梯上了顶楼心情多少的不安﹐今天实在发在太多事了。
虽然今天早些时﹐毕傲风并不是生气了而不接自家小猫的电话,而是因为忙着﹐但后来听到那个留言时他脸色都变了。
人都进了医院﹐还跑回来做饭﹐然后还回去加班。
所以就转身叫人把大厅那笼子搬了出来﹐盘算着要怎么教训这只不懂爱惜自己的小猫。又没有人迫他﹐干么把自己弄成那样子。
主人肯定是生气了﹐看到那笼子的时候﹐是容纪的第一个想法。他倒是没有怀疑他知道些什么其他的事﹐知道自家主人绝对是因为自己进医院的那件事生气。因为要是毕傲风知
道自己隐暪的事﹐就肯定不会把一个笼子放在自己面前﹐而是拿鞭子直接给抽一身再说。
但是自家主人已经生气了﹐自己也该乖乖的认错﹐其实自己下午就已经想认错﹐但主人有客人在自己也不敢。
"你打算在门外蹭多久?"还是没有胆量开门﹐门就被毕傲风近乎不耐烦的打开﹐容纪也没有想就直接的跪了下来道歉。
毕傲风的样子有些累﹐也让人先进屋再说。容纪乖巧的脱去衣服﹐没有像平日一样的站起来﹐反而是膝行的乖乖跟在他的身后。毕傲风除了一开那句外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反而是在沙发坐了下来。
"主人?"试探的唤了一句﹐见没有反应就乖乖的跪着。结果大约三十分钟后他终于有一些体力不支的开始有些摇晃﹐平日的他不可能会在半小时就感到这样。但他今天的身体实在经历太多﹐再强的人也不可能这样死撑。
容纪知道自己做错了所以也没敢哼一声﹐也没有求饶。主人还没有处罚﹐自己怎会这么没用。
"起来﹐去休息。"毕傲风的话不容他反抗是命令一般的句子﹐而且直接的把人抱起放到自己的床上﹐然后自己也爬了上去。容纪乖巧的倚在毕傲风的怀中﹐小声的回应。
有主人﹐真好。
"二十八分钟。"
"嗯﹐主人?"不明白毕傲风的话﹐回应得有点疑惑。
不过呢﹐主人肯定还在生气。
"明明人都进了医院﹐还自己出院回来做饭加班﹐回来后还敢跪了二十八分钟。"
容纪没猜错﹐所以就吱了一声回应了。
"下面那个笼子你最好习惯一下﹐刚才二十八分钟﹐就放你进去三天。"
就要爬起来下去受罚﹐但却毕傲风拉住。
"我还没有说完﹐小猫还要惹我吗?明天开始加班的话不许回来做饭。"毕傲风没有回答他﹐直接的说着。 "还有﹐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不吃饭吗?"
"我知道错了。"人被抱着﹐语气多少有点撒娇。只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样撒娇的资格﹐主人千万不要是自己血亲。
"什么时候处理好工作﹐身体好了才罚。"毕傲风似乎没有放手﹐容纪觉得他其实是个很温柔的。 "到时候有你受的。"
"知道了﹐主人。"窝在怀中的毛茸茸却仰起来﹐偷偷的往自己主人的唇上吻了上去。
第9章 家奴子辉
那个项目还有很多的部分他需要忙着的容纪﹐所以这个星期他还是晚晚的回去的。毕傲风没有再提过笼子的事﹐但是每天回去必经之路就能看到这个大笼子容纪自己也想得慌了。
助理把正在沉思中的容纪唤了唤﹐把一个外卖食盒放他的面前。是容纪要他顺便给自己买的﹐他现在可不敢不吃饭﹐就助理替他买了外卖。助理顺便给自己买了一份﹐他都不介意付款。所以这几天他都是在他的办公室和助理一起的吃着各自的外卖﹐因为是午餐时间﹐办公室都没有什么人。
所以当公司的总裁鬼鬼祟祟的偷偷看着自己下属办公司大开的门时﹐容纪多少有一些错愕。总裁在他刚入职的时候结下了个梁子﹐就是那种容纪背了个黑祸后去找自己部门的总经理理论后刚好在电梯遇到了总裁﹐就一口气把事情告诉了他。结果就是一句"就这样?"还是背了黑祸被人骂一身。
不过之后他的实力非凡也没有白费气力去每次跟人吵﹐才一步一步的爬到今天的位置。
所以﹐容纪对这个总裁是一丝好感也没有。只是人都跑了来自己这里还是自己的上司﹐也不好不打个招呼。
不过﹐就不知道这个总裁今天是怎么了﹐第一句就把容纪的助理叫了出去。
还好助理很顺手的把门关上﹐因为这个总裁二话不说的先跪了下去。
"毕家家奴子辉﹐见过主人。"
等等。
容纪简直是睁得大都不可再大﹐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受一个刺激的时候﹐竟然还来一个更大的惊吓。
"你说什么?"
对方先是交代了自己是毕家家主送给他的一个家奴﹐这几天他们三个在他的家门等不到人影查了以后才发现原来他是在自己公司工作的就直接的赶来﹐先先后后又叫了几句主人。
"慢着﹐我不是你主人。"别人送的﹐他就不一定要收﹐而且他暂时还不想要跟毕家那个麻烦的老头子有什么关系﹐就算对方是自己生父。
"求主人不要弃了奴。"子辉知道自己要是被弃了的话就根本没有办法活下去﹐本来他努力多久才得了外放﹐这会被这个刚找回来的少主弃了的话﹐后果在毕家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那个以前风光无限的人在自己脚边苦苦哀求﹐竟然有一种久违的感觉。身体似乎也同意自己的想法﹐伸脚一踹就是爽快。
不过毕竟是个SM爱好者﹐他也很快的意识到这人根本没有感受过SM带来的快感﹐倒像是被洗脑一般的只懂默默的哀求。依他所言﹐自己不收他﹐他该是没有活路吧。
"麻烦。"淡淡的吐出了这两个字﹐对方是发抖的更厉害。
"总裁不是连该怎求人也不知道吧?"容纪是为了多年前的事泄愤﹐还是他的S本性多少令他忍不住调教这个人﹐他不清楚。到他回神过来才发现自己说了这样的话﹐也不容得他自己后悔。
见对方已经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俯伏在自己脚下﹐心头冒起的是一种久违的感觉。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调教过人了﹐多久没有玩过奴﹐他不记得。
但是那种令人简直要上瘾的快感﹐是这样猛然的回来﹐也是自己倒是忘不了也戒不掉。他知道﹐这种傲视天下的感觉只有在调教一个傲气十足的人才会有的。
主人调教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感觉吗?他没有多想﹐也知道自己根本不该这样做﹐只是有些事开了头﹐就不是能停下来。
指头摸在子辉的背上﹐慢慢的随着他的脊椎骨而上﹐直到碰上了那碎弱的颈骨。反手一把的抓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贴近这家奴的脸淡淡的一个鬼魅的笑容。似乎能感受到容纪的气息﹐子辉本能的屏住呼吸全身近乎只能感到快感﹐下身也已经抬头﹐身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变得这么敏感。从来没有过的快感竟然有一种令人窒息的迷恋﹐竟然把自己想求的一切都忘记了﹐只想活在这一瞬间。
"说说实话﹐那个什么家主是让你来做什么着的?"已经把人放开让自己坐回了椅子上﹐容纪依然高傲的微笑扬了扬眉的道。抬手把摸过对方背不久的指头贴在唇边﹐眼神扫视着这家奴那妖魅的身体﹐子辉觉得自己简直是被亲吻一样。喘息着﹐却无力让下身平伏。
"家主让我们几个来说服主人跟他相认。"子辉这话说了出口才后悔
﹐不只是因为说了不该的话﹐而且是平日极有自制力的他竟然射了。
"真乖。"果然是另有目的。
子辉却已经无力的躺在地上﹐经久不息的喘着气。这个家奴没有想过﹐容纪会能够令自己这样就放下戒心﹐把自己来这的真实理由告诉了他。
"不是说还有两个人吗?不带我去看看吗?"令人动容的微笑﹐这种高超的调教技巧﹐子辉没有办法想像容纪到底是个什么人。但自己似乎不会被弃了吧?
第10章
他本无心抗议,所以当子辉不让步的把人送到这座别墅﹐他也没有施手段让他屈服。据子辉所说﹐这别墅和公司都已经转到他的名下。
望着跪眼前的另外一人﹐小巧的身材可爱的五官。没看错的话他该是出道了不到一年的走可爱路线的名星歌手可可。
还竟然没有一个女的。
毕家的老东西是查过他喜欢什么类型后才把这几个人送来的吗?
人还没有认就送这么大的礼物﹐这不可能是什么好事。容纪很清楚﹐也有点累﹐他之前就是嫌弃调教人太累才会跟毕傲风有了那样的关系。
要是以前的话﹐他的确可能会有一些高兴﹐但是现在他只是在考虑这样的事情倒是怎样暪过自己的主人。这几个家伙﹐能先不要叫自己主人吗?
"还有一个呢?"也有心套他们的话﹐所以已经先进了那别墅看了一遍。没有什么明显的监控但是还要找个专业的来看看才放心﹐不过反正不会住下来的改天才看看没有关系。
容纪会这样做是因为他听说圈内人曾经因为玩SM时被监控拍到出过事。而且﹐这个所谓的生父是有目的﹐自然也会做这样的事。
眼前的这两个人名为送自己的奴隶﹐说到底却是来监视自己和说服自己的人。本来他也无心收入这些可怜虫﹐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爬到自己头上。毕家的老头以为自己是吃素的?
"回主人的话﹐市政府好像有点事﹐宵峰是市长所以今天该来不了。"
"嗯﹐那改天再要他来吧。"随手的摸了摸可可的头﹐软软的。
"不过还是那句﹐别叫我主人。"皱眉还是这样一句﹐结果这两个家奴又是吓得跪得一地﹐哭着的说别弃了他们。
已经解释过一次不是弃了他们而且不喜欢这称呼﹐他也没有他们好气的说着。看看天色也不早﹐该吃饭的时间﹐也要考虑今天工作的事。虽然说现在公司上层对他们这个一点压力都没有﹐总裁都被一句话就能自己压下去﹐但是他始终有着对工作的执着。
"主人......少主﹐要用餐吗?"子辉终于不把他这样的叫着。
"子辉和我回公司﹐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做完。叫个外卖吧。"没有一丝的为难﹐但二人的表情简直难堪至极。看样子﹐他们是以为容纪会在这里住下﹐但他基本上是要了他们的联络方式就不管。
不回家﹐自己的表情保证就比你们两个的样子更难看。
他们缠着的话容纪会做出什么他不知道﹐但是自家主人知道的话就会知道自己一直暪着他。说回来﹐查一个也要这么久的时间﹐有个小M必需要调教调教。
会这样想﹐容纪也意识到自己今天玩得心性大放﹐好像也有点过份了。虽然自己也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做过﹐但那把人控玩手中的感觉﹐美妙。
当然他也留意到今天子辉的眼中的那一丝又一丝的享受﹐这个家奴看来这一生也没有享受过这种受制的快感﹐要不然又怎看被他看得射了﹐还有点失控了。
容纪这时才意识自己真正想要驯服的是自己的主人﹐吓得呆了望了一会儿。还好这时候自己已经回到无人的办公室﹐不然定被人看出自己的不安。
第11章
其实这世上同时是S也是M的人很多﹐没有一个人是完全的单向性。只是像容纪这种明显抖S却也同时抖M的人真的很少﹐对他来说﹐自己调教别人的时候﹐对方只为了自己而存在的感觉﹐多少填满了那空虚的内心。而自己被调教的时候﹐却是也是对方的专注和温柔才会让他顺服。他清楚﹐做一个好的主人比做一个好的奴难﹐也费力。
所以﹐他对毕傲风的满足﹐是源于他调教自己的完全控制和了解。所以﹐现在这样的有所隐瞒﹐他的内心多少有一些失去了平衡。本来被调教得没有被放任的征服心﹐竟也因为这样再次浮起。
只是他认毕傲风为主后﹐一般的S和M根本无法满足他﹐能引起他S欲望的人真的很少。
偏偏子辉恰巧就是其中一个。
表面风光无比的成就﹐佼好的身材﹐颜值十足的脸孔。唯一的不足﹐就是那被开发过的身体却从未涉及受虐带来的快感和欢悦。
所以容纪才会情不自禁的想要玩弄子辉﹐但也猜不到对方是禁欲多年﹐居然随便猜猜就射了。他忘了自己的调教技巧本来就一流﹐本来也是打算像那天跟侦探小M一样把话套出来﹐谁知道其实对方也惹起了自己欲望。
他也没闲着﹐把这些家奴收服了﹐才更容易的和对方抗衡﹐不管对手是谁。知己知彼﹐容纪自幼就学懂这个道理。孤身一人多年﹐也少不免有利用人心的时候。
没有手段﹐他一个孤儿不知死了多少遍。
所以﹐容纪收服奴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强。要是单纯的比较起来﹐他调教手法更是比毕傲风更利害。
子辉的心理质素本就被多年的奴役打破得不正常﹐也只有在欲望下才会看到那天那近乎无法阻止的本性。这一点看事后子辉的近乎自残的请罚就知道。
容纪没有怪他﹐还要求子辉每天的午间都过去他那小小的办公室。也没有碰过他﹐近乎是正常的和他一起吃午餐。对方先是因为规矩不愿意﹐后来在他要求下也没反抗。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容纪一次也没有碰过子辉。
有些事﹐不知道感觉还好﹐试过了﹐就会经常的惗记。
看着这小家奴偷看自己的眼神﹐容纪知道﹐子辉已经上勾了。
二十多年的家奴规矩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也开始透露出有关毕家的消息。
他当然也没有忘记可可的存在﹐这可爱小明星本来就是他喜欢的类型﹐但这几天他倒是提不起劲的去调教。除了晚上有时间的时候﹐收到他们问安的短讯后偶尔回覆个调教一般的短讯指令外﹐他对这孩子脸一般的小家奴就是没兴趣。
还有那一个还没有见过的家奴﹐听子辉说好像是市长。毕家的势力似乎比他想像中强大﹐黑白两道都占了不少。可以说﹐毕家要是想要一个人消失﹐是一件简单不过的事﹐是一股得罪不得的势力。
既然毕家那些货想要他和自己生父相认﹐容纪就会把这事变成自己筹码﹐那老家伙又肯定有
更多的企图。
说到底﹐他讨厌被毕傲风以外的的人控制。
所以这个叫宵峰的市长﹐他不见不得。
第12章
这段日子还是一直天天加班﹐虽然一点压力也没有﹐但因为有事隐瞒他还是多少在变相的不想早回家。而且他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少见面了﹐毕傲风暂时也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说回来﹐调教了子辉的第一晚说回来真是幸运。回去公司以后他满脑子都是对自己主人不该有的想法和心思﹐花了好些气力才平息下来。幸运的是﹐回到红月后毕傲风已经睡了﹐自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毕傲风自己也忙着﹐他不是简简单单只是红月一个俱乐部的老板。自幼就在盘算如何脱离毕家的他知道还需要属于自己的势力才能跟主家谈判﹐建立这样的事并非易事。要知道毕家的大部份外放家奴都是被洗脑一般的存在﹐也没有多少个会能被他控制。现在主家的人的注意力都落在那个不愿和家主相认的小子身上﹐正是大好的机会。
所以﹐这种近乎要亲力亲为又吃力的事情﹐把他也弄得忙得透彻。
直到周未。
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容纪本来没有爬上毕傲风的床上而是在沙发上休息。但却在床上被他抱着的醒来﹐腰一阵的疼痛﹐才记得昨夜的床事。虽然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他不记得上次他们欢合是什么时候。
还在纠结要怎样不吵醒搂着自己的主人去煮吃的﹐对方已经多少有一些不满的醒来﹐轻力的在容纪的腰捏了一下。
"继续睡。"命令一般的口吻﹐容纪也只有忍着内心的不安乖乖的躺着。他这时候根本睡不着﹐还好的是不到一个小时毕傲风被电话吵醒。毕傲风不喜欢在早上睡不饱的醒来﹐多少有一些床气。
容纪近乎自动无微不至的服待倒是让毕傲风有些舒心﹐也没有留意到他那小猫多少有些回避自己的眼神。
毕傲风才刚刚洗涤完﹐门外就出现了上次和他在会议室内谈过的那个西装男。知道是什么人要过来﹐毕傲风也没有让容纪回避。所以﹐容纪近乎快速的穿上衣物。
所以﹐容纪开门的时候﹐心中是多少有一些慌乱。上次子辉提过最后那个家奴是市长的时候﹐他也看过他的资料。家奴的档案自然也少不是照片之类﹐所以宵峰长什么样的﹐他早就知道了。而眼前自己主人的友人﹐正正就是宵峰。
自制力在这时候发挥了最大的功效﹐近乎是下一秒容纪就退到一边。容纪心内庆幸还好这个宵峰还没见过自己﹐盘算着要不要还是把一切都跟自己主人说。只是他现在好像已经有一些不敢﹐他不想告诉他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念头。
而且﹐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他也不敢妄动。
毕傲风因为被人吵醒﹐没有什么好脸色﹐而且自家的小猫没有像平日的一样顺心的服待。明眼人都能看出﹐容纪是故意的躲在厨房内不出来。其实这几天他也不可能察觉不到异样﹐容纪有意无意的疏远﹐他也猜到是有事暪着自己。他没有说穿﹐是因为一般容纪都会自责的和盘托出。他倒是想看看他能暪得过自己什么﹐不过现在看来是件和自己有关的事。
他还是顺手的发了个工作﹐要了红月情报网去查查。
"风哥﹐不好了。"宵峰近乎是把人拉进会议室去的﹐毕傲风白了他一眼﹐没事的话谁敢这样的吵醒他的念头。
宵峰荒张的解释了一下﹐随即告知家主想见他的事。
"那又如何?"阴险的笑了﹐已经猜到宵峰在担心什么。那个老家伙已经等不及他们这样缓慢的速度﹐对他们几个多少有一些不满。
虽然觉得这事肯定是麻烦的﹐但是他现在还没有完全能做到脱离毕家。
第13章
指头在桌案上拍打着﹐毕傲风多少有一些心烦﹐口也渴了。平日这个时候﹐自己那只小猫已经备好了茶和茶点。
今天怎么就忐忑不安的躲着。
才给容纪发了个饿了的短讯﹐门就被敲了敲。也看出了自己主人的不悦﹐其实早就在门外只是不知道该进去与否。会议室有极好的隔音﹐他们的对话他一句也没听到。
宵峰见毕傲风的心情不好﹐也猜到容纪也要遭殃﹐就给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主人。"低着头自然就没有那么不安﹐容纪也只是望了会议室内人一眼就拿着托盘进去了。毕傲风没有理会他﹐只是扬了扬眉。会议室内的人没有敢说一句话﹐静得令人心寒。要是容纪看不出毕傲风生气了﹐也真是活该﹐也自动的换了姿势跪了下来。他也管不得谁在看着。
双手托着的托盘不重也不轻﹐但高举着的话也有一定的难度。而且﹐毕傲风是很少要他这样的待着的。
毕傲风还是没有理会他﹐倒是有随手的拿了件什么的吃着﹐但也没有像平日一样的称赞容纪﹐也没有像平日一样的摸着他毛茸茸的头。容纪心中一阵的不安﹐这是第一次毕傲风对他这样冰冷的。
圈内人都说容纪是个温柔的主﹐但其实他的温柔是心计是手段。反之圈内人都说毕傲风是个严厉的主﹐但容纪知道他对自己的温柔却是真正的。
所以这样冰冷的他﹐容纪是怕了。
怕了也是不敢乱动﹐专注力都放到保持这姿势上﹐也连他们的对话也没一句听得到。他们也没有谈什么事﹐宵峰也意识到毕傲风的不悦也没说太多。他想要先离开﹐但是却被毕傲风一个目光留住了。
毕傲风下意识觉得自己的小猫不是很想宵峰在场﹐就自然的不会让他离开。
"主人......"小声的试探的叫了一声﹐不敢起来但手快软了。他的臂力是练鞭子练出来的﹐虽然还不算差但是他是从没有这样的长时间举着物件。手也开始抖了﹐自知差不多到了极限才开口。
虽然有事隐瞒﹐二人的默契倒是还在。毕傲风还是知道他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求饶﹐做了个手势让他放下了托盘。
"主人﹐我错了。"容纪下意识的还是偷偷的瞄了在会议室内的另外一人﹐似乎不是太想在他人面前这样做﹐但他没有别的选择。 "请你惩罚。"
"什么时候让你求罚时穿过衣服?"这是容纪第二次迟疑﹐但也很快的脱下了衣物。在自己的主人面前赤裸他习惯﹐在别人面前......还是顺服的伏下身来﹐希望自己主人没有看出自己其实有别的事情暪着他。
宵峰不是没有看过奴隶被罚﹐但却从没有看过是SM爱好者之间的惩罚﹐更是没有看过毕傲风动手。要是他知道现在跪在地上的人是他要伺候的少主﹐他就未必会看得这样入神。前提是他并不知道﹐也没有能够想像。他是没有见过少主﹐但是听子辉说过他们的主人是怎样的。
"小猫
最近很不乖。"是那种令人发心而寒的笑容﹐容纪是怕但是更怕把自己的秘密都说出来。 "先说说﹐你到底暪着我什么?"
然后做了一个手势让他过去伏在自己的大腿上﹐这种姿势容纪知道是什么﹐也不敢反抗。但也没有说一句﹐生怕他一开口就说错了什么一样。
"别忘了上次的罚﹐你还欠着。"
然后就是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像是一个家长在打自己小朋友一样。
"主人......"忍了好一会儿﹐声音都沙哑了些许。因为会调教也清楚自己再这样下去也不会能守住秘密﹐也是因为会调教也知道自己不需要完全供出。
"说说﹐到底暪着什么?"停了一会儿﹐让他红着脸喘气。
"我前几天调教过别人。"
"还有呢?"
"主人......"
"真的以为我没看到你对着电话偷笑吗?"伸出手要什么﹐容纪还不清楚吗?看着毕傲风要看自己的手机﹐容纪差点直接的晕过去。抱着死定了的心态去拿了手机﹐跪着的双手奉上。
幸运的是﹐容纪有个为通讯录的人改花名的恶习﹐所以子辉的名字写的是快射怪﹐可可的是小明星。
否则﹐这些家奴的名字一眼就会被看穿﹐特别是自家主人跟毕家是肯定有关系的。
"不是约调这么简单吧。你以为你真能够暪着我收奴?"要是他没有更大的秘密的话﹐容纪可能就没有现在那么放心。而且听毕傲风的语气﹐也没有抛弃自己的意思。
"主人﹐我错了。"只要他还是不知道自己跟毕家的关系﹐什么其他的他都干脆的认了。容纪的反应毕傲风看在眼内﹐也觉得还有别的事情。
但是楼下的门卫给毕傲风打了内线电话说外面有一辆车子在等他。毕傲风的脸色一变﹐叹了一口气。
"我回来再跟你算帐﹐这几天你自己想想。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有什么暪着我的话......"随手的还是摸了摸容纪的头。 "你觉得我会怎样做?"
他没有力气回话﹐只是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主人果然看穿自己还有所隐瞒﹐倒是软软的塌在椅上。宵峰见毕傲风要走自然也不会留下﹐快快的也走了出去。
望着宵峰的背影﹐露出刚才没有的傲笑。
要知道自家主人跟毕家的关系﹐这个家奴﹐不就是最好的下手对像吗?
"子辉﹐今天晚上给我把宵峰叫来别墅。"好一会儿才起来﹐穿衣服的时候拨了个电话﹐淡淡的道出命令。
第14章
别墅离红月本来就不远﹐容纪不到一会就进了自己的物业。他实在等不及那小M查到什么﹐自己也不可能一直的暪着毕傲风。
子辉和可可自见了容纪那天开始就住在这里﹐知道容纪还是住在别的地方时﹐还嚷过要跟过去。要不是他命令一般的不许﹐他们早就跟着的跑去红月了。
见容纪要过来﹐早在门边跪着等待他。
"主人。"子辉还是不愿意改口﹐一字一句的叫着。这么多天还只改了一次口。容纪今天真的没有力量去纠正﹐只是摇了摇头。
"这里有调教室吗?"现在自己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制服宵峰﹐而且对方还是看过自己那样子的。他也没有把握能够像调教子辉一样的把这个宵峰驯服﹐至少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所以有一些手段他有用的必要。
"子辉乖。"子辉多少有一些欲求不满的表情看着他﹐容纪摸了摸子辉的头。 "下次跟你玩些更刺激的。"
子辉点了点﹐容纪要他去拿了束缚的工具。留下了命令宵峰来了的时候直接绑了丢进调教室就随便找了间房间休息去了﹐也不好在他们脸前更衣。虽然来之前已经用了消炎药膏﹐自己的屁股还没有消肿﹐绝对不能让他们看见。
毕竟一起来就打了半天﹐也累了﹐也睡了好一会儿。到他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吃饭的时候﹐也是子辉来叫醒自己的。
子辉告诉容纪宵峰已经在调教室数小时了﹐只见容纪微微一笑﹐又摸了摸子辉的头。这一摸﹐子辉的下身又抬头了。
伸手给子辉的下身弹了一下﹐子辉吃惊的叫了一下。
"先吃饭。"多少觉得有一些好笑的说着﹐也不等对方就下楼。看到椅子时才想到自己后臀部的伤﹐硬着头皮的坐了下来。子辉和可可竟然站着﹐瞄了他们一眼。
"子辉﹑可可﹐坐下。"刚才起来时玩弄子辉的心情早就被身后的痛赶走了﹐语气也冷淡了不少。他们两个见容纪不悦﹐自然的跪得一地。
最后﹐两个家奴还是没有敢坐下来跟他同吃﹐他也没有勉强。
调教室的温度比别墅其他房间都低﹐宵峰除了上身的束缚衣就没有穿什么﹐但多年的家奴训练出来的奴也知道乖乖的跪着。收到子辉的电话时﹐他想也没有想就赶过去﹐还在思考要如何的说服少主跟家主相认时一进门就被告知要这样的待着。
相比起奴隶训练所这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他也觉得只是因为他隔了这么多天才来见面的下马威。
门被打开的时候﹐他倒是没有想过的倒吸了一口气。眼前这个人﹐毕家的少主﹐竟然是不久前才跪在毕傲风脚边的小奴。
"怎么了﹐规矩都忘了吗?"有如是与生俱来的气质﹐傲然的一笑把地上错愕的家奴带回现实。
"奴宵峰﹐见过主人。"近乎是咬牙切齿的道﹐脸上流露出一种惊怕的神情。但作为毕家奴近乎洗脑的训练﹐也不是没有作用的。他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毕家的少主﹐更清楚他的一句话就能够破坏他们一直经营的一切。他不想要出卖朋友﹐但刻骨铭心的驯化和多年的洗脑也一直的告诉他必需要服从。
宵峰不知道﹐容纪是不是知道毕傲风一直在准备叛出的事。宵峰也不知道﹐容纪和毕傲风的事是不是只是一场游戏﹐还是认真的。所以宁可一句话也不说﹐不敢透露什么。
"所以﹐你要告诉我想知道的事还是想在受一顿刑后才说?"拿起手边的鞭子﹐近乎完美的在宵峰的胸上留下了一道红痕。容纪的鞭法是完美的﹐是这么多年前初学调教时下过的苦功。即使他的手在发抖﹐他还是可以准确的重复打在同一个地方。五十多鞭落下﹐手发抖得利害。
宵峰本来差点破功开口﹐却记起了容纪的手为什么在发抖。
"主人的手......还在发抖。"简单的一句﹐讽刺一般的话。
"别叫我主人。"
扔下鞭子转身离开调教室冷静﹐容纪知道自己失了方寸。被自身情绪影响﹐是每个主人都不该犯的毛病。偏偏﹐关着的这个人看过自己在毕傲风面前的样子。偏偏﹐就是因为这样他竟然无法进入一个作为支配者的冷静。
说他刚刚的是在调教﹐倒不如说他是
个在发脾气的小孩。
容纪在洗手间冷静了好一会﹐才控制到自己的情绪。迷离的一笑﹐回到调教室时他真的觉得自己每每到有关毕傲风的事就失去方寸﹐只是冷静下来。他才记得﹐要一个不听话的小家奴听自己的﹐不是打破他们的心理好好调教就行吗?
转身闪过那收放自如的神情﹐微微的露出了一个胸一成竹的笑容。
第15章
那轮来接毕傲风的车子自然是把他带到毕家在这城市的主宅﹐他早也猜到他们会在这个时候叫他过去。发红的手已经在降了温﹐心内哆嗦了一句自己那只小猫真会找时候来惹自己。
下车的一秒﹐他的笑容变得恭维﹐似乎是变了个人一样。内心有多么讨厌这里﹐他还没有把握现在就叛出﹐所以这个演了二十多年的戏码还是要继续。
"阿风你来了。"毕家家主见他过来﹐露出了一个笑容。毕傲风觉得恶心但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他知道他想要他做什么。那色迷迷的表情﹐和那指着自己下体的动作简直令人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家主。"
这个男人﹐从来不把家奴当成人﹐也不指望他会问他的意见。
几年没见﹐果然更为讨厌。忍着没叹气﹐默默的在毕家家主的跨下吞吐。 (这段我就不写了太伤心了-这篇文本来就不是写这些的...怎么又暗黑了。)
完事以后﹐毕傲风自然知道这个老男人老远的叫自己过去当然不是为了一个口交。果然被交待了的事﹐也不出意料之外想要送他过去。毕傲风有多么的不情愿也得演着﹐始终还没有百份百抗衡的势力﹐他也没有必要让这老男人知道自己动了这样的心思。
"家主真正想要的是少主同意骨髓移植吧?"
"阿风你是会读心术吗﹐每次都能够知道我想什么。"被迫待在一个人身边十多年﹐谁不看出多少身体语言。而且﹐这个情报一早就在他的手上﹐他的主诊医生毕竟是红月的常客。
他识知的事情内﹐这个老男人从来没有亲情二字。利用和计算﹐也是在他身边的这么多年学会的。
淋巴性白血病﹐是个必需要骨髓移稙的病。他倒是恨不得﹐没有人给这老男人救命。只是要是真的这样﹐那个不愿认亲的少主又能怎样利用?
毕傲风想了好一会﹐上车的时候手机收到一道短讯﹐是红月情报人员发过来的。看似一段乱码﹐但毕傲风一看脸色有些发白。
在没人看到的情况下先皱眉﹐然后﹐苦苦的笑了。
千算万算﹐原来小猫暪着自己的是这样的事。
毕家在这城市的主宅是在比较远的地方﹐到了那别墅的时候﹐已经是近半夜了。
眯了眯眼﹐也思索了好一会儿﹐消化了那新的情报。其实这样的事对他百利而无一害﹐容纪还听话的话好办事。不听话的话﹐他手上的把柄只多不少。
只是毕傲风一点也不想利用自己的小猫﹐但是如果容纪不再认自己为主﹐他还是自己的小猫吗?
他们都不知道﹐二人都早就对自己动了情。
另一边的容纪在调教室走了出来﹐心理性的调教往往需要点时间。他知道大约明天左右就会令对方屈服﹐只是今天晚了也不好把人独自留在这里。他还没有打算把人玩死﹐唤了男外的小动物打算安慰一下。刚才子辉期待的眼神看出那小狗已经发情﹐他不给点什么的﹐胡思乱想肯定少不了。
可可虽然看上去顺从但却是他们之间最难应付的﹐小东西心计多混娱乐圈的人难道的毛病。而且﹐他也不是顺着自己的﹐还肯定是毕家老头的线眼。
先打可可打发到调教室看着宵峰﹐那种调教毕竟是有一定的危险﹐而且要他看着也是一种另类的调教。这小东西也该是时候驯服了。
子辉这头却容易不过﹐只要挑起对方欲望又禁制高潮﹐不就简单不过吗?望着这小狗一般的男人在自己的身边转来转去﹐随手要他脱了衣物。
子辉才乖巧的脱了又跪了下来﹐可可就紧张的冲了下楼﹐跟他说毕家家主要过来的消息。似乎有点紧张﹐说不够两句又跪了下来﹐怕会被弃了一样。他才解释家主打算把最好的家奴送他。
容纪有点无奈﹐对可可的控制近乎没有对子辉的好。要可可留下了电话打发回去调教室﹐就细细的摸摸手下小狗子辉的头发。子辉的脸已经红透了﹐也缩成了一个小团子﹐活像是刚出生的小狗。
"没事没事。"安抚了小动物两句﹐把子辉抱到怀中。对方个子不大﹐刚好窝在怀里。感到小狗不再发抖才放开了手﹐也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不敢保证不会弃了他们﹐他的后身还在隐隐作痛﹐要是自家主人一句话﹐他如何不想也得弃了这几人。举起已经累得酸软的手﹐摸着子辉的背﹐尽量的温柔。
毕家老头来到的时候﹐容纪已经盘算了许久﹐要如何搞定一个。为了不把刚安抚好的小狗再吓一场他也没有多问这个家奴的资料﹐在人到来之前他看上去是若无其事一般。只是看到人的时候﹐那装出来的冷静什么的都不知道到那去了。
倒吸了一口气﹐一如以往的无法把目光从那熟识的脸移开。心内低咒了自己关在调教室的人几句﹐双脚软软的差点就不能自制的跪下。
本来还想说什么的话都不知道到了哪里﹐不知情的人看上去还以为他是迷恋那人的容貌。
"奴傲风﹐见过主人。"对方却是对着自己下跪装成不认识的样子﹐毕老头的阴谋什么的﹐容纪这时已经管不得。
这礼物﹐太大了。
第16章
容纪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几秒﹐隐约看见对着自己跪下的毕傲风对自己做了个手势。毕傲风的手只是微微的摇了摇﹐以他们之间的默契﹐容纪又怎会看不出他的意思。只是他还在惊吓后没有回神过来﹐还是等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毕老头见容纪的目光完全没有从毕傲风的身上离开﹐就觉得自己做得对了。还以为容纪是迷上了这份礼物才会有一些迟疑﹐却不知道当容纪看着毕傲风对自己跪下去的一刻﹐容纪是费了天大的力气才没有发抖。
毕老头看不到﹐但毕傲风都看在眼内。短短的交流﹐毕傲风就知道自己的小猫还是自己的。
本来还在担心这只小猫会反过来扑自己一口﹐现在知道那担心是多剩的。只是这只小猫敢这样的暪着自己﹐到底......待会看来要撤底打破他想反攻的心思。
虽然那目定口呆有点呆滞的样子又真的有点可爱﹐打破了又未必好玩。
容纪本来打算先让他起来﹐但是向他走了一步才发现这样做的不妥。毕傲风明显不想让那老头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嗯﹐我收下了。"容纪稳住了脚步﹐想
了几秒才想到怎样装出不冷不热的话。 "起来吧。"
毕傲风起来时顺使的一个眼色﹐容纪就明白他让自己要把毕老头赶出去。
"夜深了﹐你请回吧。"也不由得那老头多说几句﹐转身要子辉送客。
毕家家主才一出去﹐毕傲风的脸上就缷去了那装出来的假笑﹐朝着容纪扬了扬眉。子辉还在外头送客﹐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主人......"容纪似乎有点不知所措﹐跟刚才换了个人一样﹐小声的叫着。
"你那只小动物快回来了。"容纪看不出毕傲风是在跟自己置气还是在做什么﹐只见他在这房子都走了一遍。容纪也顾不得外头那个﹐急步走近毕傲风想要跪下。毕傲风却伸手把他一绕硬生生的抱着他﹐动作多少有些嗳味。
倒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接近﹐所以他也没有什么不安。
"这里有监控。"毕傲风靠近他的耳边﹐细细的说了一句。
所以当某小狗进屋回来看到的是这样一幕时﹐脸都红了。
"只是视像的﹐明天叫人来全部清走。"继续的耳语﹐容纪倒是点着头。 "小猫怎会这么不小心?"
容纪的脑早就不胜负荷﹐那管得自己主人说什么。
这时才意识他错过了一个天大的机会﹐自己之前不是一直想要调教自家主人的吗。之前觉得是个不要得的念头﹐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名义上好像才是主人。
他怎样完全没有想过先玩过几天才......不行﹐这样做的话﹐自己是绝对会死掉的。
一眼就看得出小猫在打什么主意﹐毕傲风故意的扫了扫早上打红了的小屁股。
没错﹐其实现在也已经死定了。
容纪认命的拉着毕傲风到主卧去﹐也没有理会另外那头小动物妒嫉的眼神﹐直接的关了门。主卧房间还好不像客饭厅有监控﹐还是毕傲风一进去就毁掉的﹐容纪不清楚。他只知道毕傲风似乎很清楚毕家的手段。
"主人......"容纪见毕傲风随便的找了一张沙发坐了下来﹐也没有像在外头的伪装。他也就知道不用再装了﹐直直的跪了下来。
迎来的是毕傲风淡淡的一个满意的微笑﹐不是刚才假装的笑容﹐是那温暖自己熟识的。容纪膝行了过去﹐话也再没说一句竟然扑到毕傲风怀内哭得不像人样。
一下子﹐刚才装出来的型像全没了。还好他直接的把两只小动物关在外头﹐要不然他这样子真的太丢脸了。
但是也是只有在毕傲风脸前他才会毫无顾忌的哭。
他担心这事已经很久。
"怎么了?"见小猫哭得这样﹐本来想要教训他的念头就暂时被推后。
"太好了。"泪人儿把傲风身上的衬衫都弄湿了﹐轻轻的说着。 "我真的好怕﹐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太好了。"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敢说?"毕傲风摸着他的头﹐跟平日的没有什么分别﹐但容纪却感到无比的温暖。贪婪的倚在他的怀中好一会儿﹐紧紧的抱着﹐然后抬头吻上了那暖暖的双唇。
对方的唇头入侵了湿热的小口﹐容纪不自觉的吸吮舔着。毕傲风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捏住了他的双脥﹐另一只已经伸进容纪的裤头把玩着内里的小物﹐挑逗着。容纪的呼吸变得急速﹐脑海一遍的空白。
他忘了﹐被操控得想要发泄的感觉。
口中的吻变成了纯粹的快速喘气﹐想要哀求得发泄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然后﹐他就是这样的在毕傲风的手中泄了出来。
"真快。"玩笑的一句﹐把手送到嘴边。自然得容纪没有发现异样﹐沉醉的看着毕傲风舔着自己的白浊。
"味道真好。"口中总于不再是恶心的味道﹐换成了容纪的气味。毕傲风把自己满是唾液的手随手在沙发上擦了擦﹐微微的笑了。
毕傲风觉得自己的小猫好像忘记了最大的问题﹐他们之间现在是什么样的变质关系。
"咱们得谈谈。"
嗯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发泄才会一片空白的脑海也想不到他们有什么好谈的。疑惑的看着毕傲风﹐呆滞得令人怀疑他平日真是那样的精明吗?
"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叹了一口气﹐毕傲风提醒道。 "还是打算自己从那几只小动物中套出来?"
明显有一些不悦﹐他也知道没有一个主人会喜欢自己小奴去调教别人﹐现在他算是容许这样的事﹐也该是因为名义上的身份。自己那么麻烦的想要套话﹐倒不如直接的问自己主人。其实那也是他本来的打算﹐只是他多少有些怕。
最后﹐他还是问了。先是毕老头跟他是不是真的是父子﹐后是他们的目的。一切毕傲风都没有保留的交代﹐包括自己打算叛出的事。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样的关系?"这个问题﹐他真的有点不安的问着。
"主奴。"
......过了几分钟才觉得有种被作弄的感觉。
"自己决定。"
再问了一次﹐对方的回答却似是而非。
"那你说说﹐我是谁?"
强烈的压迫感﹐容纪无法自拔。他内心想要填补的空虚﹐一点一点的充满着。跟调教人时的快感不一样﹐那暖暖的温度是甜的。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爱着眼前这个人。
"当然是我的主人。"
毕傲风也不是不知道这只小老虎的心对着自己﹐只是真正听到那样的话时心内却有一种莫明的涌动。
自己早就动了和这人一生一世的心思﹐他的计划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有了他的存在。
本来﹐他是想要完全脱离毕家后和自家小猫双宿双栖。本来﹐他没有打算把这一切告诉小猫的。本来﹐他不想容纪被卷进这是非中。
只是﹐容纪本来就是是非中人﹐现在更是知道了一切。
这样的容纪﹐他不介意臣服。所以﹐当容纪问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只是回答了一句。
"自由。"
只有在自由的前提下﹐他才有选择下去。不管他想要的是哪方向的主奴关系﹐他都会答应﹐他早早就只想和眼前人一生一世。
容纪一愕﹐自己忘了﹐毕傲风是个生来没有自由的家奴。他一直在经营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脱离毕家。
脱离......自己?
似乎是看出了眼前人的疑惑﹐毕傲风紧紧的注视着容纪﹐似乎是在说自己要离开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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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那两只货﹐哪个是快射怪?"
"主人﹐您怎么问这样的事?"
"我在你通讯录是叫什么?"
"自然是主人。"
"没创意。"
第17章
容纪这时才记起﹐调教室中有一个被自己关着的人。既然这头想知道的事已经知道了﹐也
没有必要把那个人收服。他始终是自己主人的友人﹐硬把对方收了好像也不太好。跳了起来正打算把人放出来﹐却被毕傲风拉住了。
"有件事我一直想要证实﹐宵峰他该是出卖了我。"早就收到容纪关着宵峰的情报﹐也不是很着急的要把人放出来。虽然他宁可不相信﹐但是没有相对的怀疑也不可能这样的要求自家小猫。 "你不是很会调教小动物的吗?"
宵峰是犬还是狼﹐这是个证实的好机会。
是白眼狼的话﹐也不用放虎归山﹐先除之。
毕傲风知道﹐最近这样强大的阻力并不是巧合。
这次的事﹐毕老头也太急于动用他﹐而且有一些大材小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毕老头是根本就是想要警告毕傲风。要不然也不会一见面就先要做那种事后就直接的把人送过去。
他们可想得美﹐宣泄主权之剩也能制止毕傲风继续拢络势力。
所以﹐他想要叛出的事﹐毕老头是肯定知道了。
如果毕家少主不是容纪﹐他自有办法应付。只是他又肯定要忙一段时间﹐刚拢络来的势力才建立并不是很稳定﹐自己又注定没有空闲去应付。
不过﹐如果真的被起了底势﹐一切又要重新部处。而且﹐也必需把奸势除掉。
所以﹐既然人都被绑了在这里﹐也不怕顺便铐问铐问。而且﹐认真的说一句他也是想要见识到这只老虎的调教技巧。圈内的D/S能人﹐该会是名不虚传吧。
看看时间已经是深夜了﹐自然也不会回去红月。
反手抄起了容纪把人抱了上床﹐似是温柔的抚摸着﹐顺势把容纪身上的衣物都脱去。容纪还以为毕傲风打算和自己激情一番﹐但却发现毕傲风只是在抚摸自己。敏感的身体被挑起了开端﹐被摸上红红的还没有好的臀部时一阵刺痛﹐也轻轻的咬了一下唇。
"还痛吗?"毕傲风问着﹐容纪嗯了一声。
"亲一下就不痛了。"撒娇的话﹐也没有想到毕傲风亲了他一下。
"以后不许再暪着我。"
"嗯。"
紧紧抱着的手似乎更紧了﹐垂眉细细的由脸上亲下去。人虽累得不得了﹐但热情难却。平日他们欢悦的时候﹐都是容纪顺着毕傲风。但是现在﹐毕傲风的动作比平日更温柔。温热的指尖触碰的上身多少有一些红晕﹐没有一丝不安和痛苦。
毕傲风的手滑到他的背后﹐把容纪的身体翻了过来﹐掌心揉着珍宝一样的胴体。
容纪窝在自家主人的怀内醒来的时候差一点就失声叫了出来﹐原因是因为那两只小动物老早就外头守着﹐见他一动﹐就跪在床边想要服伺自己晨起。要知道﹐毕傲风要是被人吵醒的床气是很重的。
他不想被他扔下床﹐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表面上还是反过来的。这样一扔不就谁都知道?
奇怪的是﹐明明还没有到正午﹐毕傲风被吵醒的时候却竟然没有一点的床气。瞄到地上的那两只小动物﹐还故意的叫了容纪一声主人﹐吓得容纪失了方寸好几秒。
容纪更是忘了﹐毕傲风睡觉最讨厌被人触碰昨天晚上竟然抱着自己睡了一夜。
"别叫我主人......"声音有些嗳味﹐话是给毕傲风听的。但子辉听在耳内竟然脸红了﹐似乎又有些忌妒。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床上的那个人明明才刚出现就和容纪这么亲密﹐自己花了好一个星期也容纪连这别墅也没有回来一晚。
他一来......二人就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有昨天那个拥抱和晚上房间内隐约的呻吟。邪视着昨夜二人欢悦后的痕迹﹐子辉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床事那样没用。
子辉自觉得自己跟毕傲风差得没边﹐却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早早就是这个模样。容纪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份﹐毕傲风更是一清二楚。
可可昨天晚上一直都在那调教室内﹐容纪更是不许他出来﹐要他守在一个不被容许说话的人身边。所以第二天一早就跑了出来做早餐﹐也是想要见见这个他们家奴间的传奇人物。只是他也没有猜到毕傲风当天晚上就和容纪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他比子辉更为敏感﹐隐约觉得容纪似乎对毕傲风跟对他们二人不一样。
果然﹐来的是个大人物。果然﹐和传闻一样......
可可对这事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他的目的就单单的要完成这个难搞的任务﹐也没有一生一世的跟着容纪的意思。
"你打算要我服待你吗?"在容纪的耳边细语﹐又惹得他一阵红晕。
容纪又起了调教自己主人的想法﹐但同时知道要是真的这样的让他伺服﹐他必死无疑。所以才轻轻的摇了摇头﹐但也不知道该怎样做好了。
他多少有些懊恼昨夜没有回去红月﹐毕竟那没有这两只麻烦小动物和楼下的监控。
"让他们把早餐拿上来﹐不是饿了吗?"还是窝在床上的耳语﹐容纪这时才明白为什么毕傲风会这么早醒来。容纪觉得他是饿醒的﹐昨天毕傲风应该除了那茶点以外什么也没吃。容纪也吩咐下去﹐不一会儿﹐两份早餐就被拿了上来。
让两个小动物下楼去吃东西﹐不敢反对的二人只好听话。门一关﹐容纪近乎跪坐床上喂着自己的主人﹐看上去近乎的亲昵。毕傲风没吃多少﹐倒是著容纪多吃着。
待二人都吃饱了﹐才移步到调教室。
调教室内的人被一个全身束缚衣紧紧的包裹着﹐头被一个全裹式的头套包住﹐分别的扣子在口眼部分能分别打开﹐但这一刻却被完全的封住。眼被蒙着﹐耳被戴上了一耳塞。封堵口部的不是口塞而是医用开口器﹐适合长时间使用但却能够禁止发言。长时间无法合上的嘴巴朝下﹐所以地上已经一滩唾液。后背﹑腰和腿的三个环在分别和天花的三条铁链接了起来﹐和地面呈45度的。脚部完全不能分开﹐被束缚衣迫成的屈曲。是一种完全的禁锢﹐听觉和视觉也被夺去﹐弹动不能。
而下体的部份是唯一不被黑色的束缚衣包裹住﹐就那样像是孤单的连环也没有。也许是因为是唯一能感受的感观﹐那个私人部位已经似乎敏感的上扬。地上的几滩白浊和黄色液体证明了被故意忽略在紧缚调教的效能。
所以﹐容纪才要可可一整晚留在调教室内。这种调教是必需有人在看顾﹐他没有要把宵峰玩死的必要。
毕傲风看到这个境像时眼前一亮﹐他忘了容纪是对于紧缚调教是多么的高能。只是眼前的容纪似乎还是那呆呆的样子﹐自豪的对着毕傲风笑着﹐像极一个幼童在跟家长炫耀自己画的画一样。
"还可以。"知道容纪在等自己的认同﹐也似是挑逗的说了一句。容纪不知道﹐毕傲风眼神内的那丝不安。
容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故意不去看身后的靠在门边的毕傲风。
那傲视一切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宵峰的身上﹐容纪解下了医用开口器和耳塞。宵峰挣扎了一下﹐没有立刻发出太大的声音。口部多少有一些不适应﹐活动了好一会儿才支唔的哼了一声。才打算发声﹐下颚被容纪恨恨的掐紧。
"要告诉我吗?你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的。"对方极力的想要摇头。
"真没用。"是一种支配者对癈物的语气﹐宵峰看不到眼前的男人那鄙弃的笑容﹐但明明更重的刑罚也能熬过的他却被那一句话吓得发抖。
"才一个晚上﹐就弄得满地都是。"容纪的手顺着那束缚身慢慢的摸到下身唯一外露的物件﹐狠狠的掐紧。无力也不敢避开﹐宵峰只有任由对方把玩自己那敏感的下体。痛楚的感觉以及本来已经高潮了多遍的身体被再度的激起﹐快感不再存在﹐被痛苦取代。苦苦的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缘下呻吟着﹐却又无法释放。
"你说﹐一个不听话又不讨好的奴隶我有留着的必要吗?"容纪似是温和的声线和说的话有着反差﹐却宣泄着对宵峰的拥有权。他已经打破了对方不平衡的心理﹐似乎深深的刻入了容纪的身份。容纪没有留意身后的人同样在微微的发抖。
回应的是些许的泣声﹐低声对着容纪的求饶。
"还是你打算跟我说实话?"
宵峰从没有被自己的欲望这样的支配过﹐最后的屈服是一个微微的点头﹐也是那样的被引导下交待出所知的一切。
宵峰是在八岁的时候和毕傲风在奴隶营认识的﹐算了小时候救过对方一命的交情。毕傲风一开始就跟别人不一样﹐似乎没有一般家奴的卑微﹐也是很小的时候就不满于生为家奴的事实。而且毕傲风的父母早已不在﹐倒是自幼就被家主看上。所以那时候﹐一股傲骨的他也惹了不少的祸。宵峰跟他自幼相识﹐也少不免被牵连﹐但也是那样他也会生了同样的念头﹐同样的想要脱离毕家控制。
后来﹐宵峰不知道毕傲风是怎样说服家主的﹐竟然外放了本来被选入近侍的他们。也是那时候﹐毕傲风一步一步的计划判出。他们手中不少毕家的把柄﹐但是再多的把抦没有能够对抗的力量﹐也是无用。
只有拢络势力才会有和毕家抗衡的力量,红月就是一个那样的地方。
宵峰更是告诉容纪﹐毕老头早就知道他的计划﹐很快就会把毕傲风送给容纪。红月没有毕傲风﹐就如鱼出水﹐挫了锐气。
最后他承认了是自己告诉毕老头的﹐他无法拒绝毕家家主的命令。就像现在一样﹐洗脑一般的无法对毕家少主有所隐瞒。
听到这样﹐容纪一抖。
宵峰不知道毕傲风也在房间内﹐但他所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听在他的耳内。
容纪望向毕傲风﹐对方用了莫大的气力才稳住自己发抖的身体。不安的点了头﹐容纪便把宵峰眼上的眼罩拉下。好一会儿才适应的光线的双眸带着惊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毕傲风转身和容纪离开﹐留下宵峰独自在那可恨的调教室。
第18章
容纪拉着毕傲风冲出调教室不到几秒,就发现自家主人比想像中还冷静。虽然在抖擞着,却还是没有像他一样夺门而出。
"主人......"小声的唤着﹐试探着眼前人的情绪。毕傲风似是满满笑意的脸多少有扭曲﹐是在忍着想要尖叫的表情。眼角一瞄梯间﹐强迫一般的又再次如若无事一样。
容纪下楼正要叫吩咐子耀叫刑堂的人来接走宵峰,却看到近在自己身后的毕傲风瞄来一个"不可以"的眼神。
然后是一句似是为宵峰求情的话﹐淡淡的﹐不露喜怒。
容纪不解﹐二人都对这个家奴憎恨至极﹐又为何把人留下?
想把宵峰弃了,就有如送虎归山,活活的把他们唯一的优势给去掉。会这样想﹐是冲动更是愚蠢。
碍于大厅的监控还没有除掉﹐毕傲风也没有明言的解释。像是只披着的羊皮的狼一般的静静的站在容纪身后﹐差点就令人忘了他才是掌握一切的人。细腻的心思下﹐他已经明白毕老头一直把自己玩弄在手心中。对方是给予的所谓自由,其实是一直个假像。
原来让毕傲风苦心经营好一个情报网络,外界的业绩什么的都没有用。没错,他手中有能令毕家败北的把柄,但是没有一股强大的势力支持,毕家轻松的就能压下去。
让他拥有过希望,然后把其一点一点的灭去。在他的绝望中取乐﹐把他当成马戏。毕老头卑鄙至极﹐其人可耻。
毕傲风觉得自己可笑,竟然没有想过毕老头这个阴险小人会真的让自己得逞。
原来,他剩下的,只有眼前的这只小老虎。
由一开始,他就已经输了。
所以,他知道自己要冷静,利用对方不知道的变数。
让宵峰回去毕家,他和小猫的关系定必被毕老头知道。与其这样,倒不如设局将其诱导。
所以宵峰暂时弃不得。
有若困兽一样﹐当被迫得过份的时候﹐自然会绝地反击。
既然毕老头一直把宵峰安插在自己身边﹐那何必不加以利用。毕家奴的心理暗示让宵峰无法背叛毕家人﹐就连容纪也无法阻止那白眼狼透密。
红月的势力远不够和毕家抗衡﹐但是要在他们眼底下拢络势力﹐他都就必需让毕老头认为大家是同一阵线。
是要待毕老头因失救而去﹐还是要以此为要胁?要是毕老头去﹐旁支的家族也不可能会真的让容纪上位﹐内斗也少不免。只是这样的话﹐自家的小老虎会有危险。
这个亲﹐看来小老虎非认不可。
这场戏﹐他们非演不可。
容纪见毕傲风开口﹐也意识到要做些什么﹐就着子耀把宵峰松绑带来。
子耀前脚才出去﹐毕傲风就直直的跪了下来。容纪腿顿时发软﹐要不是容纪已经坐着﹐容纪也必定会掉落地上。
容纪心想再吓他一会他受不了﹐主人能不能先给个提示才这样做。打个眼色也好。他倒是猜到他们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小老虎你懂吧。"
要宵峰相信﹐毕傲风是属于他的。要宵峰相信﹐毕傲风离不了他。要宵峰相信﹐毕傲风被他驯服。
他知道他需要误导认为宵峰毕傲风和他之间只是一场游戏。
主人啊主人。
这种事最近真的做得太多太刺激了。
第19章
"啪"的一声﹐本来跪在地上的人儿就被坐着的男人横手打飞。硬生生的跌落在不远的死板上﹐俊美的脸上呈现着五个鲜明的指印。
宵峰被解下来缓适了几秒就被子耀带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光景。宵峰自是吃了一惊﹐没有想像过这样的一个场面。
"毕傲风你最好搞清楚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容纪的声音多少有一种狠辣,宵峰不知道是在用这样的声线来盖住心底的不安。
见这样的情况﹐宵峰又是待罪之身﹐自是跪了下来。毕傲风没有回应﹐倒是狠狠的盯了容纪一眼。
容纪差点被他那凌厉的眼神摄住﹐硬着头皮的对着毕傲风勾了勾指头。
"过来。"简单的命令了一句。
毕傲风自是不从﹐似是傲视的目光依然狠狠的盯着容纪不放。
"毕家的家奴﹐规矩就是这样吗?"淡淡的话﹐吓得另外在场的两只小动物都立马了一地。生怕被迁怒的同时﹐也被毕傲风的行为吓了一跳。这位前辈明明才跟少主如影随形﹐关系甜蜜到不得了。怎么一个早上﹐就得罪了少主被罚。
"你不会以为﹐我以前愿意跟你玩些游戏就可以放肆。"故意的说得隐蔽﹐但他知道宵峰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竟然敢要我放过这垃圾?"
伸手就抓起了宵峰的头发﹐把他提起﹐然后本来强硬的手像是软一样放开。
"靠......"
宵峰留意到他的状态﹐也听到容纪说的话。毕傲风这时才爬了过去﹐不甘愿的样子全数在脸上。容纪看着也不禁心痛﹐毕傲风的演技实在是非凡。
"自己说﹐你是我的什么?"
"奴是主人的奴隶。"容纪看似满意的点了点头﹐内心却挣扎无比。就算是演戏﹐听到这种话在毕傲风的口中说出来﹐他有自己跪下来请罪的冲动。
"家奴就该有家奴的样子。"然后﹐他看着自己发软的手﹐慢慢的说了三个字。 "不是要为别人求饶吗?连跪也跪不好。"
毕傲风是故意的﹐
"我饿了。"
宵峰先是一愕﹐他知道﹐毕傲风昨天早就就是跟容纪说了这三个字后罚了容纪一顿。
身后的两只小动物立刻想要到厨房去﹐却被容纪阻止了。
"你知道我要什么的。"
说容纪熟识毕傲风的身体语言是没错﹐但是这关系是双向的﹐毕傲风同样明白容纪动一条毛的意思。更可况﹐要令宵峰相信他们之间只是一场游戏﹐最好就是灭杀昨天容纪那样子。
而最好的灭杀方法﹐自然就是让宵峰看到容纪的报复。
没回应他一句﹐就去了厨房。他知道他是故意的在给自己借口刁难﹐但容纪多少恨不下心来。调教这事他懂﹐但这样不是调教的惩罚一个人﹐他实在做得不称心。
用不着太多的时间﹐他就拿着一托盘的茶点和茶回来。容纪一看吃了一惊﹐托盘上的东西明显比自己昨天多一倍以上﹐自己的主人怎会这样爱折磨人。这要苦了的还不是主人他吗?
也没有收回那假装不屈的目光﹐直直的跪了下来如同容纪昨天一样的把托盘高高举起。
"给我好好看着﹐他现在要受的都是因为为你求情。"容纪命令道。
容纪的失算﹐是在于毕傲风的体能。他本来以为他会像自己在一小时内就会需要放下﹐也不知道毕傲风在红月以前是怎样活着的﹐自然没有想到就算他要这样维持姿势半天也并非难事。
容纪自己在担心﹐所以试图装不在意的想要把上面的东西都吃光。
毕傲风倒是给了他一个眼神﹐容纪才停手。
不过因为不是调教,容纪倒是可以任性一些,伸手一拍硬硬的把托盘扔到地上。
"没用。"又指了指另外的两只动物要他们清理地上散落的食物。
宵峰的确看得震撼。
"怎么﹐还不知道我要什么吗?"容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毕傲风其实有些后悔自己昨天是用那样的姿势的。
但戏演到这里﹐也回不了头。
"拉下裤子就成了。没时候等你慢慢的脱衣服。"正要脱下衣物时﹐容纪似乎意识到自己主人的那一丝尴尬。
不过﹐相对于在人前赤裸,毕傲风似乎对被打的姿势更反感。容纪终于看不出他是真的尴尬而红了脸﹐还高能的演技。
容纪的手本来发软﹐所以打得红了一遍就没有打下去。
命令那两只小东西把宵峰送回房间关起来﹐就也故意在镜头面前把毕傲风拖回自己房间。
才一关门﹐就立刻翻箱倒柜的找药。
"主人您等等﹐我这就给您上药。"态度180转换﹐也松了一口气。
"不用了。不碍事。"也顾不了自己形像一样的爬起来﹐顺便摸了摸小猫的屁股。 "不过﹐你也真舍得打下手。就不怕我报复?"
"主人您会打回来才好。"抬手就要向自己的脸打去﹐却被毕傲风阻止。
"别白费我下的功夫。"把人拉到怀中﹐深深的亲吻。 "我也舍不得。"
容纪本来还担心毕傲风的情绪,但是看来他想多了﹐但还是要坚持他上药。
"怎么了﹐刚才玩得还不够?"毕傲风对他的坚持有点无奈﹐逗着的取笑他。
"够了﹐够了﹐我都发抖了。主人你都看不见。"
"是么﹐还以为你手软了?不过﹐小猫咪,看来你想要的事要实现了。"
容纪不解。
"你不是一直很想调教我么?"
容纪一愕﹐连忙摇头想要否认。天知道﹐要是他的主人真的知道他起了这种念头。他有十条命都不能死干净。
只是﹐毕傲风的身体和红色的绳子交织在一起﹐定必是一场美境。
"主人您想让我调教您?"
还是试探的口吻问了一句。
"你不会以为﹐今天这样一场他就信了吧?"
没错。只有被宵峰看到他们的调教﹐他才会真正的相信。
今天的根本算不上什么。
看来﹐他们还是装好一段时间。
"过几天跟毕家老头相认后﹐跟旁支的李家和林家见个面。你那只小动物应该可以能联络上他们。"拢络旁支,就算他不能自由﹐小老虎也不会在毕家没地位。但他没有跟他说这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容纪很得比自己重要。 "至于宵家﹐不要跟他们走太近。"
"小老虎﹐这不是命令。你愿意成为我的帮助吗?"
"我从来都不会跟您说不。"
"就算失败了会身败名裂也愿意吗?"
但我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他没有说出下半句。
"我不在乎。我想要的,是跟主人您过一辈子。"
毕傲风笑了﹐迷人的。
毕傲风让小猫把自己衣物都脱掉﹐这是容纪第一次看到他全裸的他。
满身都是淡淡的旧鞭痕﹐壮硕的肌肉下多少有一份妖艳。有如一只山林小妖精一样的﹐比以前容纪爱看穿皮衣的他是引起了容纪情欲。
"不是要帮我上药吗?"毕傲风笑了。 "还是想跟我做爱?"
第20章
容纪也不知道毕傲风在衣物下是如此的诱人,也自然的被
他完完全全的吸引着。
又是一夜激情后,容纪感到自己的腰也快断了。自家主人口中说不生气,但是却有意无意的把自己操得快下不了床。
"下不了床没问题,我整天抱着你就行。"跟他投诉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容纪也不知他哪来的精力。明明被奴役了半天,还能折腾自己。所以体力不如毕傲风的小猫近乎老早就睡去了,如昨天一样是窝在自家主人的怀里。
可是第二天醒来就觉得不对劲,身边的人竟然已经起床,还是在没唤醒自己的情况下。
最重要的是,还没到正午!
"嗯,主人?"还好声线不大,而且房内除他以外空无一人。
这时在外面候着的两只动物叩门进入,打算伺候自己主子洗涤。
啊,昨天好像又是做那事几次后太累,也是主人洗净的。想到这两天完事后都是毕傲风近乎宠溺的替自己清洗的时候又有一丝脸红。
"主。。。傲风呢?"见不到人,随口问了问两只小动物。
"前辈在楼下。好像有什么东西送来了要签收。"可可抢着回答,似乎很是在争宠一样的粘上了容纪。
容纪似是厌恶的一样一手推开,眼前可可的行为似乎令他想起了之前红月聚会那晚上的孩子脸小m。
那天的小m戴着脸具,但是身材跟可可差不多。皱眉明显的不悦,可可就立刻跪下求饶。
"没事。"
往楼下一看,毕傲风签收的是一个大箱子,而送箱子来的是红月的一个工作人员。
"您要的东西都在这,老板。"对方把清单给了毕傲风,明显的礼貌,一看就知道是个小m,而且是肯定被调教过的。这也不奇怪,红月的人,大多都被毕傲风调教过。
毕傲风看了看就签收了,让人留下箱子离开。回头就看到容纪下楼,身后跟着的是可可和子耀。
他皱了皱眉,而且大厅的监控是他们决定不除去的,在这别墅还是要装的,就转身向容纪行礼。
容纪终于没有脚软,只是心内还是多少过不去的感觉,也快快的让他起来。两只小动物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昨天少主不是对前辈大发脾气的吗?怎么今天就像没事一样?
"这是什么哦?"自然不过的问着,容纪对毕傲风从红月要来的东西有点好奇。可可似乎也对这大箱子有点兴趣,但又不敢不守规矩的过去看。
要知道这里敢和少主这样说话和相处的也只有毕傲风,不过他昨天也吃了不少苦头,可可觉得他今天是收敛了。
不过可可看着那红月的标记,似乎真的很想问一下。
毕傲风没在意他,所以也没有留意到他的眼神。
"红月的人刚刚是叫他什么来着?老板?"可可小声的自言自语,突然张大了眼睛,似是发现了什么一样。
注意到自己失态,他立刻稳定了情绪。
"是工具,红月拿来的。"毕傲风还在清点,也不是过份的礼貌,只是汇报式的回答。
把箱子打开,容纪愕然,低声的咒骂了一句。吓得身边又再试图粘着纪的小可立刻放开容纪,伏在地上不敢动。
毕傲风要人把笼子拿过来了。
第21章
容纪没说什么,看到人都连工具都拿来了。也知道毕傲风昨天的话是认真的,也知道要开始计划一下怎样调教自家主人。
子耀也一副粘人的样子﹐也不便在这都是监控和可可面前说点什么。看毕傲风不冷不热的表现就知道﹐自己也不能太明显的
只好﹐带着子耀回二楼去了。
毕傲风的意思是要演一场调教的戏,但是他不保证自己能把持住不试试真正的调教自家主人。他可是人间极品,空着皮革时的强势,脱下衣服后的妖魅。简直活像是生出来就是调教用的男人。
笼子么?
他轻轻一笑。
有时候主人真的太懂自己了。
真是恶趣味。
毕傲风安置好笼子便动手处理其他的工具,虽然容纪玩SM的日子不短﹐但碍于一直在红月玩对工具的护养一点认知也没有。这里那间所谓的调教室说过去还不如就是一间刑房﹐其实他觉得那根本就是一间刑房。
有些东西﹐旧的经过保养比新的更好更顺心。另外有些东西倒一定要每次用新的﹐毕傲风自觉得自己还是把这些都处理掉﹐否则那一场戏谁演得过去。
"别挡路。"见可可还伏在原来的位置不敢动﹐说了这样一句。他知道自家的小猫是忘了才会掠着这只小东西﹐相对自己小猫的心思可没有这般的折人。
对方是听不明白﹐还是没动他也没有兴趣跟他置气。倒是动了点心思想着要不要帮小猫一把。 "这里跪着碍眼﹐没眼的小辈也不懂来帮助会拿点什么的。"似是骂人一句﹐但细听说明白是要他起来帮忙有什么事我来扛的意思。
可可一听,自然不再推托,三两下就爬了起来。对毕傲风的好感大增,也佩服他近乎不羁的个性。
毕家家奴中任谁都没有像他一样的人。
而且他好像还是......
"前辈,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可可捧着一堆东西跟着他走到了调教室。
毕傲风瞄了地上还没清理的束缚衣,顺手拿起扔了。小老虎果然对善后一点认知也没有﹐以后有机会要给他好好的上一课。自家小猫是D/S好手,对调教小m心理在行﹐但是对SM工具的清洁就没什么门。红月会负责清理所以平日也没什么问题﹐但在这里这种事总得有人做。
"到底是谁准备的这种垃圾。"又拿了一个原本在这里的鞭子﹐又是扔了到垃圾袋中。看样子﹐毕傲风是近乎打算把这里的工具都换成红月已经处理过的好东西。
"嗯?"也没回答,但也没有说不可以。一般毕家家奴之间很少有私情的﹐更是少会跟他这种人物交往﹐某程度上都会避嫌。一直以来都只有宵峰才会有这样的胆子﹐但现在看来那白眼狼或许是得到家主的默许才会接近自己的。
所以对方一开口想要和自己交谈﹐毕傲风就近乎已经知道不会是闲话家常。
他还忙着把工具都清理好,消毒对SM工具实在是过份的重要。这种事,还真的不能指望容纪。
"请问您是KING大人吗?"
毕傲风手中拿着抺油中的正是一条牛皮鞭子,是他惯用的那一系列。新的自然也是﹐硬硬的﹐还不顺手。像一双新鞋要穿了一段时间才会合脚﹐鞭子也是同样的道理﹐也是必需要被使用过才会有那合手的感觉。
可可问这话的时候,他正顺手挥舞一下,确定鞭子的柔韧性。
"你说呢?"
形同证实可可的猜想一样,"啲"的一声,快狠的鞭声清翠明亮。
是KING的招牌技
术。
KING爱鞭子﹐这是圈内人公认的事实。
"那主人他是虎王大人的事,您知道么?"可可继续道。话中之意﹐是他知道二人的D/S关系。
"咱们现在的主子可是个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的老虎王。"可可露出了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毕傲风觉得他太容易受骗﹐还是这只是可可让自己想要这样想的假像。 "昨天的报复根本不够他泄愤。"
可可是只混娱乐圈的小狐狸,实在不可能这般容易受骗。
不过,这小狐狸是圈内人就真是有点难搞。
是圈内人,还知道他和容纪圈内的身份,自然也知道他们之间的D/S关系,毕竟那场公调圈内没有什么人不知道。还好他信了自己乱扯的谎言,只是怎么这小动物眼中好像带了点妒嫉。
"少主打算过几天到林家拜会。"微笑的毕傲风似乎很有魅力,但他的话对可可来说更是吸引。 "所以有什么该说不该说,林可可你自己衡量。"
言下之意,毕家的未来家主打算重用林家,提起红月的事对两方都没有好处。没有人想要知道毕家未来家主曾经是自己家奴的SUB。
可可是旁支的林家的人﹐他不是第一天知道的﹐而林家的图谋又也不是一天一月的事。要不然也不会送可可这只小狐狸到主家。
在主家长大的十多年﹐他可不是白活的。
"我明白了。"可可似是思考了一会﹐露出了那和自己脸蛋不配的阴暗笑容。 "倒是前辈您﹐少主这样对您还这般护着少主。"用词都变了﹐这话是要胁还是别的﹐再明显不过。
"你是想说我很可悲?D/S是一场游戏也是情趣﹐自己也是圈内人﹐不要告诉我你忘了。玩完了﹐咱们还是那个地方出来的东西﹐别人的所有物。"毕傲风没想到自己的话这么多﹐也吓了一跳。 "就当我是习惯了保护他吧。"
"那个......您们都把调教工具拿过来了?"
"拿了还来自是要用的。"始终是个强大的调教师,对可可这个小m有压倒性的优势。
威迫利诱都做了,还不走,真是麻烦。
"KING大人,我想......"
这么多话。这货想被调教的心思流露得一脸都是,他当然看得出。
"想帮我试鞭么?"
罢了﹐收服这货就好办事。
容纪一过去调教室就看到毕傲风挥鞭的样子,而鞭子的另一端竟然是可可。本来还想过来和自家主人先说说调教内容﹐心头一紧。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莫明的怒气。
毕傲风那挥鞭的样子﹐他真的好像独占。
主人的奴﹐只能有自己。
虽然自己手下也不少的奴﹐他们也已经不是一对一的关系﹐但是看到毕傲风在调教可可的时候。他的理智都不知跑那去了﹐他想要赌气的走进去﹐想要破口大骂。
主人﹐我一个还不够吗?
他想要紧紧的窂住毕傲风﹐紧紧的把他困在自己身边。
这个人是他的。
或许﹐因为他的名义上是自己的家奴﹐容纪就是一点也不想这样的分享自己的主人。
动了妒忌心。
是一件多么不该的事情。
他转身下楼﹐脸色差得不得了。容纪抬首看了一眼那今天送了过来的笼子。
不听话的主人﹐不也不过是欠调教么......
第22章 番外
红月俱乐部﹐是一个SM爱好者的天堂。跟不一般的俱乐部什么的不一样﹐这地方可是为了SM爱好者而设的。大厅是个交流的地方﹐周未什么的也有很多DOM或SUB在这样调教对像。情况有些像在酒吧把妹一样﹐不同的是这里的人都是交了会费和通过身份审核﹐有一定的安全性。
而且俱乐部还会提供配对服务﹐身份什么的也都保密。只要当时人不愿﹐也没有人能够透露身份。
听说这地方是有一个古老家族在背后支持﹐也没有出过什么问题。
这会员制也分了好几个等级﹐最低级的也要一般人整个月的薪金﹐而且只能到最底层的楼面和出席每月一次的例会。
这样高级的地方﹐自然不是每个人也付得到会费。幸运的是﹐只是是这俱乐部的职员﹐休假时也可以等拥有最底等会员的褔利。
一开始的时候﹐容纪还没有成为部门经理的﹐还是工资不多的小小打工一族。自然没钱付会费。所以他就是这样的平日上班﹐周未在俱乐部打个工﹐有空时去看看有没有好约调的人。
今天也是跟平日一样﹐下班后都基本上会来俱乐部﹐习惯的戴了个老虎面具。平日这里没有什么﹐但是酒吧的酒保也是个好相处的人。下班后来轻轻松松的喝上一杯﹐顺便试试运气看看有没有合适约调的人。
"跟平日一样吗? "酒保虽问容纪但已经开始调酒﹐也不等他回答。容纪气呼呼的抱怨了几句今天发生的事﹐在公司不是自己犯错却被上司叫进办公室臭骂一场。为了补救加了好几天的班﹐累得走路不长眼直直的撞上了总裁﹐把人给得罪了。
短短几日﹐他的运气也太差了。加上一连多天没来红月﹐就直接忙完就过来。酒保给他加重了份量﹐也没多说什么的。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容纪抱怨几句什么的﹐他就听听什么的。喝了一杯﹐他还是觉得在红月比什么地方都自在。
"要不你自己找个奴隶来调教调教﹐下下火。 "
"这种程度的错我才不犯﹐火气大一下错手什么的我不是毁了我的一世英名。 "
而且最近﹐不管对方是新来要调教的新手还是顺服的跟自己磨合过的小猫﹐他就是没有约调的兴趣﹐就是提不起劲来。他知道问题出自己这里﹐他想要的温柔还是自己给别人的。
而且﹐做S太累人﹐自己最近又太忙。
虽然知道问题所在﹐却没有解决的办法。自己在圈子内这几年一直都是个S﹐也有了些许名气。现在突然说想变变口味,不但会被人笑话﹐而且能够让他真正顺服的调教师也不会多。上次公调的调教师就不错﹐记得自己看着那鞭子﹐简直就想跪下来了。
最近﹐他在是在看公调时﹐幻想自己是被调教的一方才有些快感。
反正自己也是喜爱这个环境﹐偶然约调﹑看看公调也算得应付得过去。
毕竟是平日﹐这里很少别的客人﹐这里的人多半是俱乐部职员﹐就像上次表演那个调教师KING。可能是因为有些醉意﹐觉得那个人好像在盯着自己。没多待会儿就打算回去﹐只是不知怎样了﹐竟然一杯就醉﹐一起身竟然跌到地上。
只见那调教师微微的笑了﹐伸出手把让人直接的跌到自己的怀中。
这个人自然就是毕傲风﹐酒保也没说什么﹐自己老板要下药带走的人还是少说
为妙。
容纪醒来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奇怪。自已酒量明明没有哪么差,怎会一杯醉?
"醒了? "听见对方的声音﹐才发现自己在一间调教室的床上。床身软软的﹐四周的摆设也是价值不菲的﹐一眼就看出是高级会员或会中专业调教师才能使用的专属调教室。
自己多少不好意思的解释为什么会晕倒才发现自己的面具已经被拿了下来﹐对方是圈内有名气的调教师KING,也是红月的老板。难怪这调教室是这样高级。
对方没有戴什么面具,俊俏的脸孔有一种令人舒服的感觉。
他不好意思躺在床上,也不怎明白为什么不把晕倒的他放到沙发上。倒是费那么大的功夫把自己带上来。
"真不好意思。 "盯着自己的眼神容纪认识,也不想想像对方是不是误会自己是M。"我平日酒量没那么低。 "
"是这样吗。 "一边收起本来打算用来量血压的东西﹐一边打量似的在对着容纪微笑。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腕似是在为他量心跳,又似是紧紧的把人锁住。 "你是没吃东西就喝酒吧。以后不准不吃东西﹐对身体不好。 "
似乎在训诫他一样的说着﹐那口气也容不得容纪反驳﹐只有支支吾吾的应着。自己毕竟麻烦了别人这么多。
对方捉着自己的手多少有一些收紧了一样﹐开始有一些吃痛。容纪觉得有些不对劲﹐平日习惯调教别人的也意识到眼前的人似乎对自己有意思。 "还有这么容易就晕倒﹐这身子弱了些﹐要好好调教。 "
"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我也是个S。 "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也说一半就没有中气。
"是这样么?上次在公调看到你望着我的眼神还以为你想要做我奴隶。 "男人自从那一看到容纪对自己的眼神就看出了﹐那欲望一般的眼神似是隐藏不住的利器﹐一点一点的吸引着他这个调教师。结果天天去红月也找不到他这个人﹐查会员资料也找不着。本来打算放弃了﹐结果今天打开对大厅的监控就看到他。
"我......"
"那你多休息一会才走吧﹐门关上会自己锁的。 "男人站了起来﹐似乎打算离开。
"等等......"容纪也知道这样的机会很难得﹐也耐不住性子叫了一句。连翻带跑的爬了起来﹐狼狈不堪。
"怎么了? "对方回头一个微笑﹐也不由得容纪的心跳得太快了。
"可以吗? "
"什么﹐话要说清楚﹐不然我又会误会了。 "
容纪觉得自己有些犯残﹐但这样的暗示他又怎会不知道。对方是想要他亲口的承认﹐哀求。
"求您收我为奴。 "也不是第一天在这圈子的人﹐自然的也知道自己求人的时候该做什么﹐爬了到地上跪了起下来。
口技技巧:话说回来﹐容纪一开始做奴的时候不会的东西有很多。口侍就是其中一样。但也难怪他﹐有什么时候见过一个惯当主人的会懂这一些。
只是他本来就知道要怎样练习的﹐基本上在毕傲风收了他的第二天就自觉的买了一大堆东西练习去。
所以到他再次出现在那间调教室时﹐他已经花了好几天就是在锻炼自己的口部。
这也是毕傲风第一次觉得收一个平日惯是S的奴是一件多么顺心的事。
第23章
已经入春一段时间的季节﹐外面不冷也不热﹐正正是享受外面大好风光的日子。容纪也不例外﹐在关着宵峰的房间窗子对外的地方要人设了户外的桌子椅子。这里草地一片﹐是别墅的后院。别墅还有泳池﹐所以前后院都很大﹐私密性也高。
这样的一天更是溜狗的好日子。
容纪还是心中有刺﹐那天晚上什么也没说就自己先睡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发现昨天晚上毕傲风竟然也没有来自己的房间。
主人不会是去了那狐狸的房间睡吧。莫明的愤怒﹐他气呼呼的下床﹐也不顾床边依旧想要伺候的两只小动物就满屋子找。
逛了一圈才发现人原来在调教室﹐也没有想要他已经把整个调教室的用品都换了。这里突然多少有了红月那些房间的风格。也是那时候他才发现原来那天他多少感到的调教时的不顺心多少是源于那垃圾一般的调教室。
自己用惯了红月的好东西﹐对比起这些只是贵的垃圾真的是天壤之别。
看着挂着风干得差不多的捆绑用红棉绳和还在把东西消毒的毕傲风﹐心中多少没有了起床时的恨意。不恨了﹐但是还是纳闲﹐心头的妒嫉还是不散的。
跟他说了一句都准备好了﹐对方也没有太大的反抗。
"那你想要玩些什么?"语气似是普通不过的事﹐只是能让宵峰无意间看到﹐自会开始误解。
伸手指了指他身后的红绳﹐容纪似乎对绳缚有过份的兴趣。
"好。"单字的回答还是有着那在位者的感觉﹐似是在说淮许一样。毕傲风伸手去拿那几捆绳子﹐递了给纪容。虽然动作过份简单﹐但却说着"我相信你"这样的话。
不相信容纪的话﹐就不可能会把整个调教室都搬了过去。这根本就是在说﹐你要怎样做我都会支持相信你。
只是﹐容纪却在心底的挣扎。对方的信任明显到极点﹐他相信他们只是在演一场戏﹐让外人误解他们的关系。但是同时﹐这样的接近真正的调教﹐容纪没信心自己能把持到。
他是多么的想要调教自己主人。那高傲不屈有如雪豹的男人﹐要是能看到他屈服﹐能看到他心甘情愿地俯伏对一个DOM来说是一件多么好的事。
他的主人这般的诱惑他﹐真令人想要打他撤底的打破。
"怎么不接了﹐小猫儿?"毕傲风的话把他带回了现实﹐强行迫使自己不去想像那梦想一般的情境﹐倒是让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听到的。
反应过去的容纪马上就接了过去﹐毕傲风也很明白事理的脱去了上衣。容纪的指头绕着他的颈子环了一圈﹐然后是绳子。
"主人......昨天晚上您跟可可在这里做了什么?"不问的话﹐自己又会闷闷不乐﹐倒不如直接的询问自家主人﹐希望自己听错了东西。
"哦﹐小猫要管我了?"听了这句﹐容纪的手一振﹐赌气般的扼紧手中之物使毕傲风感到一丝的窒息。
深深的呛了一下﹐毕傲风一下只就捉住了小猫不听话的手。容纪松了松﹐给了一个不经意的微笑。毕傲风意识这是容纪调教人时的个性﹐似乎有些不满。
警告了他一下﹐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罢了﹐这样这的容纪也满迷人的﹐而且还是自己的。当SUB的时候顺服﹐当DOM的时候却让人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不过﹐不是说过只是演戏吗﹐小老虎怎么动真格了。
"主人﹐不要只演戏﹐让我好好的调教您一场吧。"话只差没说出来﹐但他的表情是这样的写着。像是在说﹐都交给我﹐好好享受被调教的乐趣。
容纪再次拿起绳子沿着毕傲风的身体一边抚摸一边的把人捆住﹐有些类同五花大绑的感觉﹐但却没有把手脚都捆﹐倒似是在身体上的一件绳衣。真正束缚的﹐只束了一环的下体。
高明的手法把上身和下体结连起来﹐一个又一个的绳结一点又一点的把人推向快感的高峰﹐但同时也些许的欠缺。只要人一动﹐就会把人维持在那欲射不能的境界。最简单的方法﹐最难熬的折磨﹐这般高明的手段要是他们不是在演戏真的会令他也失控的想要更多的。
"不错。"对着小猫说出的两个字也无比的困难﹐他这时才意识到﹐喉结的位置也是颈上束着他刚好的绳圈是同样连到那一组又一组的绳结。
深吸了一口气﹐也是同样的问题﹐也只有忍了下去。
容纪那自豪的笑容这时候有些欠打﹐但现在动手打他也是同样的问题。
但是现在才想要反悔﹐迟了。
唯一的缓解只在弯下腰近乎俯身一般的时候才会有些许。而且﹐这种姿势难以长久维持和难堪。他自是能够装出卑躬屈膝﹐但是这种近乎发情又微卑的样子反而有难度。
"怎么了﹐主人?"对方故意拉长了主人二字的尾音。那只不安份的手滑到他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润滑油,把拇指滑了进去。
露出了那只属于DOM所有的笑容﹐容纪早已经难以自拔的沉醉在调教自家主人中。
再也支撑不住的身体自然的屈曲﹐以四肢支持着有如一只小狗。
都说了﹐今天是个溜狗的好日子。不是吗﹐主人?
第24章
草地一片的绿,因为入春了盛放的花草,难免长得有些高。
若不是赤足而行,也不会被过长的草撩到。只是地上的人被迫以四肢爬行的人,近乎无法不弓起身来减少身体被绳子拉动磨擦引起下体的刺激。
手掌的位置被戴上了全包裹的皮质臂套和手套,手指完全的张不开,除了直接撕裂,也别妄想可以自己解开。同样子是皮质的腿套把小腿贴紧大腿,把束缚着的裹得连站也站不起来。
身后还有条会震动的尾部,是放在什么地方也不用多说。
还有容纪不知从哪找来的链子,简单的连到颈上之前给戴上松松的项圈。
毕傲风苦笑,自己真的少看了自家小猫调人的能力和自己跟他说让他调教的魅力。算是自作自受,给的诱惑太大了。
被小猫这般对待已经大约一个多小时,其实他并不是没有反抗能力。只是他对着自家小宠物是一向的纵容,然后就是后来下意识的在自制。
他也知道要不是这样,他现在应该在发抖吧。要不是这样,他在自家小猫把那"尾巴"放进自己的身体时就已经挣扎开束缚。
他的身后那个部份是他最不想要容纪看见的地方。他知道容纪并不是笨﹐一看就会知道自己被多少人上过﹐一看就会知道自己是一件多么肮脏的物件。
但他不敢挣扎开,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从一开始就什么也没有。他八岁就知道,天下间最没价值的东西就是尊严。
他早就明白,自己的身体本来就不属于自己,小老虎想玩自己还有什么拒绝的剩地。在明里自己根本就是容纪的所有物。在私﹐自己欠小老虎的﹐就算他想要把自己身体一部份割下来他也不会拒绝。
因为他清楚从一开始,除了这只现在不怎听话的小猫,他压根儿什么也没有。人生?尊严?道德?人权?都没有﹐连身体也不属于自己。
所以他是真的愄惧和害怕﹐他失去的事和物已经太多了。
他连流露这种情感也怕﹐从来不展视于人前的一面。人前﹐他必须要强大﹐必须把自己所有不安都深深锁起。看似随意不羁﹐却深藏多少不为人知的悲痛。
容纪想要的不过是一场调教,自己还能给的东西。毕傲风又不是对此有太大的执着,而且自己从他手上拿走的也不少。
容纪其实可以拒绝帮助自己,可以真正的把自己当奴隶的使用,但是他没有这样做,还是一句一句的叫着主人。所以他才会下意识的想为容纪做点什么,昨天自己无法入睡时,把调教工具准备好,其实自己已经默许了对方这样做。
所以他没有反抗,就算被算得现在这难耐的模样,他也竟然已经原谅了他。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接受了这一切﹐也打消了要教训自家小猫的念头。
他的自卑,从来都是藏得深深。
感到身体被牵着的拉了几下,忍着身体上的难耐自是任由自家小猫玩弄,也没有抗拒的爬行。这种事对他的体能没有问题,但情欲边缘的方面的调教,他却是近乎没有受方的经验。他清楚,身体已经屈服了。
容纪走得很快,毕傲风根本跟不上去。才走了两步就近乎跌倒的伏在地上,也就是立刻的爬起。
"主人不走了?"这儿只有他们俩,那一声主人似是一句讽刺。忍不住回应一般的瞪了他一眼,似是在说明知故问。他身体只要一动全身都被牵动,而说话也会牵动太多了。
他没回答,其实也怕自己开口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他现在根本不在状态。容纪微微的笑了,是那属于S的独有笑容,有着把人征服的自信和傲视。但这时对毕傲风来说﹐却是无比的低贱和嘲讽。
毕傲风尽力忍耐﹐没回应他那低贱自己的笑。收起了平日隐隐的傲气,尽是带着无奈的顺从。
一开始的时候,容纪是生气,是妒忌。他不知道,也没有能够明白,自己到底是怎样了。他也知道自己近乎失控,也知道这样做根本不对。和强迫毕傲风这样是多么的危险,但对方愈是顺从,他愈是觉得有问题。
他不知道毕傲风这辈子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容易就低头。
容纪其实知道,毕傲风已经没有在抗绝让自己调教,什至在配合自己。在他身上上束具的时候,一般人不可能这般配合的任由自己揉捻。只是他看得出来,他以前受过的,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容纪看不出毕傲风到底是花了多大的劲才没有在上尾巴的时候挣脱自己,但是那一道又一道的疤痕和微微发抖的身体却细细诉说着眼前这个平日强大的男人到底被人强暴过多少遍。
他更是不会明白,毕傲风的内心是多么的恐惧。他不想再一次无所有,不想再次失去所有。
说想要自由,倒不如说他更是想要爱一个人的权利。
他不想失去爱一个人的资格。
但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这样的资格。
第25章
容纪无法忘记,自己看到毕傲风后方旧伤痕他是如何的把自己尽量的缩起来,让自己的存在感变小是每个都会自我保我保护时的表现。
他知道自己的主人一直都对自己是多大的隐瞒,其实他生气,不只是想要他只有自己一个,不只是想要打破他想要别人的心,他更想要的是对方无所保留。
他不喜欢,他说自己管他。
他就是要管他。
没错他是妒忌,没错是有了独占主人的心、一切和爱。
更何况毕傲风现在名义上明明是属于自己的。
容纪眼角瞄到宵峰早看到他们在外头做了什么,也早听到那不顾一切拍打窗户的声音。他们要做的目的已经适到,只是他并不满足。
"没用。"淡淡的说了一句,不冷不热的,内心却尖叫着。毕傲风似乎听不一样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思绪早混乱得不成样子。眼神似乎有一些空洞,也有一种沉思的目光。
毕傲风回神过来的时候,太阳刚西下,身体早已到解极限。被绑着半天,整天也没吃东西、没排泄,好像从知道被宵峰背叛后就没法入睡,不到极限才怪。
抖擞的身体,也早被容纪玩弄得脏了。但自己除了保持这难耐的姿势外,根本动不了,也没解力气对抗放松会带来的痛苦。
他已经不在意容纪怎样对待自己,就算他要上了自己,他该也是会配合吧。调教,还是纯粹的虐待,他早就分不清,更不会计较。
不过,对方好像看出自己早被别人上过,自己这么脏也没有人会想干自己吧。突然有一种想要苦笑的感觉,突然连自己也嫌弃自己,突然记起了当年第一次被强行占有时的反感。
还好肚内没有东西,不然自己早就吐了。
那个可恶的老头的气味,怎会还是这样的浓烈?
所以,这种程度的对待,习惯了他就没有再在意。他倒是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样和容纪相处,其实就算他一直想这样的待他,他也无怨无悔。
说到底,他付不起容纪离弃自已的代价。
就算他此生不会自由,永远都只是一个奴隶,他也已经不在意。
哪怕,以后都是这样痛苦的活着。
哪怕,容纪以后会是他的主人,只要是他的,他就满足。
只要是他的,他根本不介意是俯伏之人。只要是他的,他觉得自己还算是个人。
他还算是个人吗?
根本不是,无谓对自己撒过多少次谎,迫自己和毕家对抗多少次,自己这样的奴隶根本不是人。
从来他就比一只狗更轻贱。
他怎敢妄想,以前试过的还伤得不够,怎么伤疤好了自己就忘了。
卑微跪着,顺从些,日子从来都会好过些。
他又不是第一天是别人的所有物。
这道理,他从来清楚。
正如他跟可可说的一样,他和容纪之前的一切,根本只是一场情趣游戏。
玩厌了,毕家人有哪个不是一句话就把一切夺走。
不过自己就是犯残,就总是相信自己会有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
这种奢侈的愿望他根本连想也不该想。
只是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一心一意的想要护着容纪。
只是他还有这样的资格么?
一个人要受过多少的压力和折磨,才会想要这样卑微的一件事?
第26章
平日容纪调教人的时候不会这样的感到力不从心﹐以前约调的时候没试过﹐这些日子亵玩子耀和可可也没有试过。就连调教宵峰的时候﹐自己也能再次进入状态。
但是今天﹐明明准备好了这户外调教﹐但却完全的做不出效果来。毕傲风越是顺从﹐他越觉得不对劲。
其实今天的本来是要让宵峰这白眼狼无意间看到这场调教﹐连地点也放了在关着他房间的窗外。但他们都知道﹐他根本没有办法听到他们的对话。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必要真正的调教自己的主人。
只是像一块已经咬在口中的肥肉﹐哪有吐出来的道理?他由一开始的单纯想要调教自己主人﹐到后来的占有欲﹐到现在的违和感。他真的乱了﹐也忘了顾及被自己调教的人的感受。不是每一个人都会爱上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也不是每个人也是被虐狂。有些人被强迫得太多太久﹐就开始把自己抽离现实﹐把所有情感都"关掉"让自己变成一个傀儡。
这样的一个大错误﹐容纪从来没有犯过﹐但被情绪影响得太大了。他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直接拒绝调教人。
这几天实在是乱了。
所以容纪才会觉得力不从心﹐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也没有留意到﹐如果这是以前的小M的话早就叫了安全语。这根本不是一场调教﹐单纯的施虐也没有这样的令人心灰意冷。
所以他打消了本来想要把人溜到外头去﹐倒是没有打乱到本来会溜到自家后花园的打算。这个后花园比较大﹐也是有专人料理着﹐还有泳池什么的。
而关着宵峰的房间是故意的向这边方向的﹐所以在那小小什也没有的房间内的男早就看到这一幕。他的心都跳出来了﹐没错他是背叛了毕傲风﹐但是他这么多年来却是真的感情。
他们都是别人的奴隶﹐本来就没有这样的权利﹐他没有不背叛毕傲风的一天。一直以来﹐他只是希望他发现这一切的一天会久一点﹐他们能当兄弟久一点。
所以那天﹐他被他们误导以为毕傲风因为自己被连累的时候﹐他没有说什么﹐只有一脸的错愕。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再没有一丝的瓜角﹐不会再是朋友。
但是﹐他为了他求情。
他也不会忘记他们八岁的时候是怎样相遇的﹐他也不会忘记是谁偷偷的到厨房为差点饿死的自己找吃的,他也不会忘了是谁一直的保护过自己。
全因为他是他的朋友。
他却一直以来的在骗他﹐是迫不得意但他却早早把自己的感情投入了。
所以当他在窗边看到那自己不敢想像的景像﹐他简直要疯了。毕傲风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交易才让毕家吧自己的命留下来﹐难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思﹐他还不知道吗?家主本来的要胁早被他的家人转成了毕傲风本人﹐他对他的心意﹐别人都看得出来看在眼内﹐他就这样的看不到吗?
他想要并不是这样的存活﹐毕傲风是多么傲骨的一个人﹐他怎么会......
那天他本来并不是怎样完全相信他们演的那一场戏﹐但今天看到这样的一个境像﹐他的心都沉了下来。
"告诉少主﹐我要见他。"
他要告诉他不要再亵渎毕傲风﹐不要再这样的对他。他要受的一切都让他来承受吧。
暗恋一个人是苦﹐暗恋一个跟自己称兄道弟的人更甚﹐暗恋一个自己注定要背
叛的人除了苦不堪言外﹐还有什么可以形容的?
第27章
漫漫长夜,冷风把墙角盯着笼子看的男人吹得抖擞。容纪早些时候已经把毕傲风身上的具器都脱下,也把人带回屋内。但他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的在沉思中,一句话也没说,一声不发的呆呆的坐在一边。
刚才容纪强行把人拉进自己的浴室,洗得干干净净后换来的只有他那还是空洞的目光
毕傲风像是一具行尸一样的没有一句的话﹐也只有偶尔近乎公式化的点头。说是强行,是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怎愿意让自己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抖擞的身体紫的红的一片﹐他也早就没有再为难他。但对方无谓自己怎样的拉扯还是不肯爬进浴缸内﹐发软的手还似有意的盖住自己的排泄口。
最后还是妥协了﹐最后容纪也是快没耐心的时候﹐叫出他的名字他才乖乖的让他玩清。
但当他看到他那破损的洞穴的时候﹐就明白为什么毕傲风会这般的抗拒。明明自己有使用润滑﹐也在放那尾巴时有先做扩张﹐但是那地方还是被扯伤了﹐似旧伤被再次扯开的一样。
可能是看着那个地方久了﹐毕傲风突如奇来的话﹐把容纪吓了一跳。
他问容纪是不是打算使用他。
是那公式化的口吻﹐一句没有情感的话﹐像这是正常的一样。
容纪的心也痛得死去活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主人这样的模样,他从来没有想过,毕傲风会像他见过的其他家奴一样的不把自己当活人。
他忘了﹐毕傲风其实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他没有见过毕家的奴隶营﹐也不知道那一个什么的地方。
毕傲风以往对自己都是万般的温柔、千般的宠溺,连情事他也从来把容纪的感受放在前头。他一直以为﹐毕傲风也是被这样的爱护过﹐但他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自己给别人的温柔。
一直以来﹐他是更习惯的把痛苦往自己身上搅去﹐换成对别人的温和。他的每一个笑容背后﹐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痛苦。
容纪拒绝得很快,似乎是担心的举动却让毕傲风短短的苦笑了一下。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果然是太脏了。
容纪也把人拉到自己的床上,只是毕傲风再累也睡不着。他一闭睛就想起了那可恨的过往﹐他一闭眼就想起了那恶心的过去﹐他一闭眼就想到宵峰的背叛。
现在他一闭眼更是想到自己又是回到那别人一句话就能定他生死的日子﹐别人的一句话又是能把自己所有都夺去。
他一闭眼就能想像﹐要是容纪把自己弃了会怎样。
可笑的是﹐自己还是想要护着他。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陷得太深﹐也爱得太重了。
到容纪睡去了就自己跑了出去,一声不响的在月亮的微光下望着那个笼子。
他没在意自己在发抖,更没在意身上的睡衣根本不足以保暖。
只是沉沉的在思绪中,无法不被过去的恐惧满满的占据。
胃隐隐作痛,本来的胃病该是复发了。养了好几年才好了些的老毛病不知那个从奴营出来没有的,都是多年三餐不定时的后果。
但突然一整天不吃东西还是有些不适应,这种感觉得倒是久违。这痛﹐也不到身体曾经受过的万份之一。
算了,再习惯就好了。
呕心的感觉来了,吐得身下一身胆汁。弱弱的塌坐地上,也不由得脏物沾上身体。他本来就不是一干净的了。
一坐就是一晚﹐到太阳东升时﹐又一无眠之夜。
毕傲风的目光早已再没有一丝的傲气,黑眼圈下的是空洞,似是找着??光一样的看着那晨曦。
第28章
容纪这一辈子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但是起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也早已经不在﹐而且没有体温的床说明对方自己起床很久了。还在疑惑毕傲风到哪去的时候就发现今天也没有那两只小动物在吵闹﹐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有人跪在床边递上了一杯温水。
他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近乎没有张开眼睛还以为是哪只小动物终于知趣变得体贴。
所以对他听到是毕傲风的声音时﹐人也吓得多少有一点错愕。他是先怀疑是不是有什么监控或别人在场他才会这样。但是这个房间内除了他们俩什么人也没有﹐他这时才觉得昨天自己收手的时候可能已经太迟了。
对方好像撤底的换了一个人一样。
他早该知道出事了。昨天他近乎不会回应自己叫他主人﹐还回自己要否使用他。
"主人﹐您怎么啦?"还是试探的问了一句﹐容纪希望对方有什么迫不得意的解释﹐而不是证实自己的猜想。
恭敬的﹐体贴的﹐但是却把容纪刚才的那一句话完全的无视。他的头发还是湿的﹐似乎是刚刚才洗了的身体好像没有什么温度。像他的人一样﹐体贴的伺服着﹐但却更像是一台机械。
"主人﹐早餐要在床上用还是在餐厅用?"反过来的一句﹐语气中完全没有过去的傲气﹐更是没有一丝的违和。只是容纪还是听不惯毕傲风完全放下身段﹐这样的对自己卑躬屈膝。
他想要的﹐并不是一个奴隶。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全心全意对自己的主人。
他也不知道这一刻他该做什么﹐解释么?但解释有用么?
"主人您先起来。"容纪还是不肯放弃的说着﹐又是完全的当成不是在跟自己说的。
毕傲风已经不愿意做自己的主人了么?愿可做的自己的奴隶也不愿做自己的主人......他们还可能有一起回到红月过日子的一天吗?
"先起来。"这次没叫名字﹐人倒是有了反应﹐动作多少有些缓慢。他看得出他的精神本就不太好﹐像是整夜未眠一样。
容纪还没有开口想要解释﹐对方又是问了同一个问题﹐似乎只在意容纪要在哪用餐。他不想要有别人在场﹐就说了在床上用。毕傲风扯了一个微笑﹐转身出去。
门再次被敲响的时候﹐并不是毕傲风回来﹐而是子耀拿着托盘进来。
"主......傲风呢?"也顾不得子耀像是受伤的表情﹐他的心思就只在毕傲风身上。
刚才﹐子耀也不知道毕傲风是怎样的,一早就已经把所有的要做的事务都做好。早餐连他们的份也准备了﹐只是好像没有准备他自己的吃的。
不过倒是把他们两个都拦住不让进容纪的房间﹐倒是一会后回来叫他把吃的送进去。
"前辈到哪去﹐子耀不知道。"
难得可可被使去给宵峰送吃的﹐难得自己和容纪独处一室﹐子耀自是动了别的心思。就算他知道毕傲风到哪去了﹐自然也不会想要告诉他。
可可把门上的锁才去掉﹐门就被强行的推开﹐内里的人好像等
了很久的跑了出来。宵峰也管不得可可被推倒﹐直接的跑到容纪的房间。
"少主﹐求您了﹐怎样对我也可以﹐就别再为难风哥了。"已经在向着容纪磕头﹐似乎很是迫切。 "再这样下去﹐他会出事的。求您了。"
第29章
容纪被这个近乎是扑上来的人吓了一跳﹐也没有立刻的回应。倒子耀先反应过来把人压住﹐只是宵峰还是不断的在为毕傲风说什么的。
"少主你不明白......"被子耀拉下去的人﹐哆嗦的说着有什么重要的事一样。 "再这样下去他会精神崩溃的。"
可可也追了过来把人拉回去关着﹐但那哭号的哀却一刻都没有过。闹剧一般的事﹐但容纪知道他已经上钓了﹐是真的认为自己和毕傲风的关系只一场游戏。只是﹐他们之间是不是真的一场游戏。
现在连毕傲风也好像相信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只是一场游戏。
自己这次真的是太过份了。
从他们一开始到现在﹐他就没有想过毕傲风会放弃做自己主人﹐直到今天他这样明确的不回应。
他们的D/S关系要完结了吗?明明﹐前几天他们才......
也是﹐自己是疯了吗﹐真的调教自己主人后一切真能和以前一样吗?容纪可以像是没有发生一样的继续下去﹐但他没有想过毕傲风根本不可能当没有这样的一会事。
也更没有想过﹐他会失去毕傲风的。
这场调教真是失败。
人还在﹐心看来早被碎掉﹐还是自己碎掉的。
"他人在哪?"也不用说明他说的是谁﹐他说的自然是毕傲风。
"在后花园。"回话的是可可﹐他没有太过份的靠近收敛了不少。 "但是少主﹐现在还是别过去比较好。"
容纪也不是会听可可的话的人﹐但也回头看了他一眼﹐等着对方的解释。
"KING大人现在该不会想别人看到他那样子。"可可是故意换了称呼的﹐也知道这样做的话容纪也会明白他也是圈子内的人。止住了脚步﹐回首﹐顺便找个借口就遣走了子耀。
"KING大人说过跟您之前的都只是一场又一场的游戏。KING大人也说过咱们是那个地方出来的东西。他更是说过自己早已经没有办法不爱护您才会一直的维护您。只是他能骗别人﹐却不可骗得过他手下的鞭子,更不可骗得过我。"可可见容纪似乎想要知道。 "KING大人似乎一直都爱着您吧﹐虎王大人。今天以前﹐你们之间的都是认真的吧?"
容纪没有说话。
"所以﹐昨天以前的KING大人一定不想您看到他现在的那个样子。虎王大人﹐您就别为难他吧。"
"跟我说说昨天的事。"他本来有很多事可以问﹐但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重要的问题。
自是知道容纪想问些什么﹐也不会白白的白费功夫。
"敢问少主﹐以后对林家的支持是否绝对。"似是玩笑一般的话。
"你以为你能对我有什么隐瞒么﹐忘了你是我的家奴吗?"
可可淡淡的笑了。
"自然没有﹐少主﹐只是奴一直想要跟虎王大人好好玩一场。"
"说。"
可可告诉那天毕傲风近乎没有碰过他﹐和他KING的名号一样的严厉。他也只是练鞭一样的随便打了几下﹐还是连隔天痕迹也没有的技巧。
毕傲风的温柔和全心全意从来一直都是给了容纪﹐也只有他一个才值得他温暖。用自己不配又冰冷的身心护他一生安好﹐一辈子的付出用剩下唯一的近乎是偷回来的一切去爱﹐这是他爱的方式。
容纪从来不知道毕傲风早就只有他一个﹐也不可能去爱别人。容纪不知道﹐他要的其实已经被他自己毁掉。
毕傲风已经不可能再次露出那高傲自信的微笑﹐宠溺的抱摸着自己。他已经破了碎了﹐已经不是过去他所认识的主人。
昨天的违和感原来是这样的原因。调教中的﹐DOM的一方必需要一直留意SUB的一方的精神状态﹐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竟然没有在意他的精神。
他后悔了。
自己不该强迫毕傲风被自己调教的......
可可告诉容纪﹐自己的房间和宵峰对的方向是同一边﹐所以昨天的一切他也看过。而昨天的容纪﹐并不是他所认识的虎王大人。
可可告诉容纪﹐毕傲风整夜未眠和失神盯着笼子的事。而他看到的毕傲风也不是他认知的KING大人。
所以﹐他才敢这样说﹐他才会这般不知死活的阻止容纪。他知道要是容纪看到毕纪风那个失神的样子﹐怕是一辈子也无法回到他们想要的事和物。
但是他也知道﹐毕傲风和容纪之间的结也只有他们两个才能解开。只是现在让毕傲风知道他知道的话﹐他又是怎样的难堪。
所以他让容纪从自己窗子看到那卷缩在一角失神望着笼子发呆的男人﹐容纪就知道﹐自己这次错得多大。
交待了一句可可要看好傲风﹐就到了关着宵峰的地方。因为刚才的逃脱﹐倒是被关进了地下室。
容纪这时才知道他这别墅是有地下室的。
说是地下室﹐倒不如说是一间地下囚房。容纪这辈子见过的事物不少﹐倒是没有见过这地下室的一切。
容纪才前脚踏进了囚房﹐可可就跑来说毕傲风晕厥了。
第30章
他一听就也不管的跑到毕傲风身边﹐看到地上像是会被风吹走的人儿﹐内心被是被针刺一般的痛苦。横手把人抱了起来﹐本来只是比自己略小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的细小。也不顾得谁在身边﹐细吻于额前﹐感受着那微弱的呼吸和心跳。简单的查了没有晕厥时伤到筋骨头颈﹐就把人抱进屋内放进自己的床上。平卧以及把脚抬高﹐也给了医生打了电话。
瞄了一眼自己没吃完的早餐﹐才意识到毕傲风好像没进食......问了可可才知道﹐除了昨天早上他喂吃的那些以后毕傲风根本没有吃过什么。连早餐也是他准备的﹐这个人就只会记得要别人定时吃东西﹐自己身体就不管一样。
他的全身都很冷冰﹐自然的又给他盖了被子。
"对不起。"细细的说着一句又一句﹐容纪的心早就自责不已。 "主人。对不起。"这些都是当他醒着不愿听的。
等医生来过﹐也没猜错是过累和旧患﹐加上没有进食所以才会晕厥。因为是外面请来跟红月有关系的医生﹐所以还劝了容纪一句别玩得太过份。
把人玩成这个样子﹐根本不是一个称职的DOM。
他真的很生自己的气﹐他怎会看不出毕傲风的痛苦。
也不是不是因为没有脸面待在他身边﹐又或许是因为觉得毕傲风不会想要看到自己。他倒是把可可留了下
来看护就自己跑到地下囚室去。
他有很多事想要知道﹐而被关着的宵峰知道的最多。
他想要知道﹐毕傲风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上一次他说过的故事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他都一一要挖出来。
宵峰的确看过他这种自我封锁的模样﹐对上一次是在他刚被毕家家主点名收为侍奴的那天。名为侍奴﹐但实为被人宠养的性/奴﹐隔天不到的日夜玩弄﹐他身上的旧伤也是那样弄来的。
宵峰见过﹐他那近乎破碎的样子被人玩弄完后被弄回来的样子﹐他也见过﹐他对自己的生命一点爱惜也没有。那只是呆呆的看想一件事物﹐一呆就是一天的样子。
他更是见过﹐眼神内的空洞。
那一次﹐要是毕傲风身边没有宵峰的话﹐应该还是那样子的行尸走肉。
那一次﹐宵峰是他生命内的他唯一拥有的。是朋友?还是已经变质了。毕傲风也从来也不知道﹐宵峰也不是可能不会背叛他的﹐所以他一直只是暗恋这个人。
他是他一生中唯一见过能从黑暗中一次又一次的爬出来的人。
只是连一丝救命的丝线也没有﹐亲友的背叛和信赖的人也似乎离弃自己。这次毕傲风还有什么??光?
所以﹐宵峰拼死也要求容纪救毕傲风。他的命比自己的更为重要﹐哪怕整个宵家也跟着陪葬也不够一个毕傲风值得。
容纪没有想到﹐也没有猜过毕傲风身体被玩弄的痕迹是来自一件这么多恨的伤痛。也没有想要自己令他回忆起这种可恨的事。
"少主﹐您爱他么?"问他当年宵峰是怎样把毕傲风从那状态拉出来﹐对方反问道。
"你呢?爱他么?"也是一个反问。
"少主您不是不知道答案的。"宵峰苦苦的一笑。 "奴没有爱人的资格。"
容纪跟他已经谈了好一个多小时﹐回去房间后就发现可可被打昏了。
床上的男人不知在什么时候也不翼而飞﹐车房也少了一部车子。
主人﹐您这是跑了么?
第31章
那天﹐容纪花了好大的劲才没有惊动到毕家势力来找毕傲风。找到人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人就在海边﹐没一句话﹐就是那样的走着。容纪是静静的跟在毕傲风身后﹐似是影子一般的陪着他。
不知走了多远的路﹐毕傲风盲目的在海滩上在走着。他就寸步不离。这次换他守护着他。现在才春天的海边﹐也没有什么人。
似乎有些事明明是预计到﹐但到发现时却还是那样的难以接受。宵峰的背叛﹐就是这样的一会事。
而另外有些事﹐却是无法预料到的。
像是他现在的病态。
毕傲风的失常就是这样的事﹐突然失踪﹐没有回红月。
一句话也没有留下﹐给自己注射了营养剤就直接的把可可打昏。除了身上衣物和车子外﹐什么也没有带的走了出去。
男人走在海水拍打着的沙滩﹐在及膝的地方抱膝坐了起来﹐好像不怕冷和湿一样﹐只是望着遥遥不及的海岸线。
"主人......"容纪试探的低声唤了一句﹐也不管自己也被海水拍得一身﹐伸手就是拉了拉对方被冷风吹得冰冷的手。
毕傲风低声的说了一句话﹐但容纪听不到。就把自己靠得更近﹐从背后抱上了这个一向强悍但现在却如些破碎的男人。
"别弃了奴。"似乎听到了这样的一句﹐容纪一震。如此卑微的话﹐怎会在自己主人身上说出来。容纪这时才发现﹐毕傲风对自己是呵溺﹐是爱护。但是由他在那场调教以后﹐真的没有一次承认过是自己的主人﹐而且更是完全的把自己放在被支配者身上。
容纪明白自己根本没有理会到毕傲风的心理状态﹐这世上哪会有人能一次又一次的被打破了而没有一丁点问题?更何况这个人一生不知道经历多少才会连自己也不当成人看。
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认定了他为DOM﹐自然没有对他做作为一个调教者会为所有SUB都会做的事。
他一直都匆略了他的心理状态。
一直以来﹐在维护保护人的﹐根本就只有毕傲风。
没错他能装出傲气十足的样子﹐但傲骨下的却有种莫明的屈服﹐伪装下早溃不成军。
他们之间的信任﹐早已经被他那天的所谓调教打破了。
自己认识的毕傲风是个什么样的主人他怎会不知道﹐毕傲风不可能不会对容纪自己犯的错完全不给予惩罚,但毕傲风连教训的话一句也没说。
容纪才意识到﹐就连昨夜毕傲风也一直想要伺候自己。容纪才意识到﹐毕傲风根本把自己的姿势放得很底。
别弃了奴﹐这四个字根本不是一个主人会说的话。
别弃了奴﹐是一个奴隶哀求般的话。
眼前的这个人很害自己会连容纪也失去。
容纪紧紧抱着毕傲风﹐反覆的亲吻着。
那天﹐是容纪第一次看到毕傲风这个模样。
毕傲风告诉容纪﹐八岁以前﹐他曾是毕家少主。
毕傲风告诉容纪﹐"傲风"这个名字本来是属于容纪的。
毕傲风告诉容纪﹐他们之间的不解缘。
毕老头喜男色﹐一生没有娶妻﹐房事方面都只会用男奴。当年容纪的母亲本也是毕家家奴﹐该是受了毕家长老的指示﹐每次毕老头醉酒都和当时的侍奴串通让她代替。后来﹐便有了容纪。
不知什么原因﹐容纪的母亲突然抱走了容纪打算逃跑﹐把当时同时刚出生的毕傲风放到容纪本来的婴儿床上。该是被追捕得利害,所以最后容纪才会在孤儿院出现。
毕傲风的亲生父母失了孩子﹐后来发现了﹐私心下也没有上报。就任由毕傲风不知情的顶替﹐直到毕傲风八岁那年。
事情是怎想被发现的他不知道﹐也没去问﹐问了也没人会告诉他。
一句说话﹐他就被直接的扔进了奴隶营。一句说话﹐八岁的他撤底的失去了一切。一句说话﹐他由高高在上的少主变成了一个低等的下奴。
宵峰是他当时唯一的朋友﹐他们之间的情谊是他当时生命中唯一的不变﹐曾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一线曙光。所以宵峰的背叛﹐他接受不到。这次毕家那老头夺去的﹐比以前更深更重。
或许是因为曾是父子间的相处﹐毕老头多少也留意着毕傲风﹐也没让他出什么大事。后来单纯的旧情变了质﹐成了禁欲。
又是一句说话,毕傲风成老头的侍奴。那是毕傲风第二次被夺去一切。尊严﹑人权﹑道德,只是他清楚﹐他一个奴隶有什么拥有的权利。
被打了﹐只有挨打。被上了﹐只有乖乖的摆动身体。
但因为这样﹐毕傲风学会了伪装﹐学会了心计。
他学懂了如何去利用别人来保护自己。
他不知道
的是﹐自从发生了容纪母亲那件事后﹐毕家这一辈家奴都被心理暗示的洗脑。毕傲风是唯一的例外﹐完全是因为毕老头的纵容。
这些都是毕傲风清醒后﹐后来查到的﹐他也是利用了这一点说服毕家家主让自己外放。
所以宵峰的背叛提醒了他﹐由始至终﹐什么都不是属于自己。那个男人可以为他做很多﹐但是一直都没有办法抗拒主家人的一句话。
外放得到的权利很多﹐但同时无谓他怎样苦苦经营一切﹐什么从来都不属于自己的。毕傲风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到再次失去一切放手一搏﹐但现在他明白了﹐由始至终他连放上抬面的筹码也没有。
他想要的叛出﹐早就被握杀在其掌心中。
所以他的心底才会有那一丝的顾忌﹐所以他才会下意识的不愿承认﹐下意识的在跟自己撒谎。
当毕老头的目的达到了﹐自己又会像当初那时一样﹐这次他们不可能再放任﹐自己不过是本来连名字也没有的一件玩物。
跟容纪如同游戏的主奴关系﹐根本就是儿戏。某天玩厌了﹐一句说话﹐又是像当初一样的把一切都夺去。对毕家人的猜忌﹑多疑﹐早已十多年的奴役植入他的本性。
与其这样﹐他宁可自己亲手划破﹐少受一点活罪。至少这样﹐他还是可以留在身边。虽然这样偷偷的去爱﹐但他还何以偷偷的护着容纪。
所以他刚才才没有跳进海里寻死﹐他怕的其实并不是死亡。
可笑的﹐他怕的是容纪没了自己护着会成为毕家的牺牲品。
他求他不要弃了自己﹐已经不再是为了自己的自由。他由终至始什么也没有﹐他从来不是自由的﹐也不再需要自由。
他要的只是容纪一生安好。哪怕是他一生俯伏脚下﹐他也心甘情愿的。
"别弃了奴。"重复的四个字﹐深深的表达出他内心。
这时候﹐握着容纪的手紧了些许。
"待会回去﹐奴会把红月和名下的所有资产都都转到您名下。"
容纪的表情一愕﹐理解到毕傲风的意思。
"主人......"容纪似乎感觉到他的不安﹐想要安慰这个近临精神崩溃的男人。
"别叫我主人!"
第32章 番外情人节一生一世
主线故事结束了后......
情人节那天容纪已经期待了很久﹐这是他们真正成了恋人后的第一个情人节。他们虽不是纯粹的恋人﹐但因为双方都忙得透撤也没时候做什么调教的。这些日子除了他回来的时候﹐间中还会互相调教什么的﹐不过些事现在都更像是情趣。
毕傲风也不是不想一直和容纪一直在一起﹐但同时更想要见识自己没有能够自由看过的事和物。算是去了环游世界一样的跑到了各国﹐同时也在建立情报网络﹐半工干的跑了地球半圈。所以这年他也很少会在容纪身边久留几天,但也想通了很多事情。
容纪身为毕家家主﹐自己也是忙得过份﹐虽然有两只小动物帮忙,也不怎么离开毕家主家。
所以当毕傲风打电话来跟他说这情人节他怕是没有办法赶回来和他一起过的时候﹐容纪难过也是伤心﹐但是还是体谅的说了几句以后再一起兴祝吧。毕傲风还保证以后会补偿容纪的﹐还有什么自己很想他的话后就挂了。
这天﹐容纪真的等了很久,也无法不叹气。失望、伤心还是多少有些﹐但也知道自己的恋人也不是没有努力的想要回来。只是什么大风暴什么没有航班﹐他是真的没有办法
身边的两只小动物见自家主人提不起劲来﹐也猜到是怎样一会事。子耀极力的安慰﹐可可倒是不知道跑哪去了。
容纪也提不起劲爬下床﹐也叫人把办公的东西拿了过来﹐半天就在床上埋头苦干。企图用工作麻醉自己﹐这人毕竞还是个工作狂﹐到了晚餐时候还在干活。
其实毕傲风前天已经来到了主家岛﹐也一早就来到了主宅。这次的事是个惊喜﹐他猜中小老虎一定会窝在被子不出来﹐但没有想过他会一直在办公。两只小动物自然也是知情的﹐为了保密﹐也不知被毕傲风拿着鞭子要胁了多少次。他们才没有忍不住笑了出来﹐或是透露了。
楼下的大厅早已布置好蠋光的晚餐﹐满地都是的玫瑰花瓣。
容纪知道晚餐时间也不敢不吃饭﹐虽然早午餐都是在床上吃的﹐但两只小动物却不知跑哪去了。
"小猫咪。下楼看看。 "
所以当容纪接到这样的一个电话短讯的时候﹐他以为毕傲风叫了那两只小动物准备了什么。看到地上的花瓣和桌上的晚餐﹐还有一个颇大的盒子。
自然是先想要打开这么明显的礼物﹐伸手拉开了那丝带﹐盒子的四面随之落下。盒子包裹着的是一个全身赤裸坐在中间一张椅子上的毕傲风﹐包裹身体的只有丝带活像一件礼物。
眼前的是他日夜想念的男人﹐活像一份礼物一样的坐在自己面前。
"不是回不来吗? "明知是男人为了自己编排的惊喜﹐容纪还是装生气了的别过头来。
"不喜欢我这个惊喜吗? "对方试探的问了一句﹐似乎有些担心容纪是真的生气了。他伸出了手有如绅士一般的把人牵了过去椅子上﹐温柔情深的亲吻了他﹐然后宠溺的低语。"不要生气了好吗? "
容纪这才发现﹐桌上的牛扒是自己最爱的﹐而且还是毕傲风亲自下厨的做的味道。自从他还了自由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毕傲风那手艺。
毕傲风自己也入座﹐坐在他的对面。同桌而吃﹐浪漫至极。
容纪胃口大好﹐也吃了不少﹐把全部的食物都吃掉。
毕傲风走了过去从背后抱着容纪,顺便的伸手优雅的为容纪添了红酒。
"还有甜点﹐要吗? "小声的耳语﹐对方嗯的回应了一声。
毕傲风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托盘﹐上面的食物明显经过布置。慢慢的﹐向着容纪单膝下跪。这是他自由后第一次向着任何人下跪﹐容纪也吓了一跳多少有一些担心他是不是旧病复发了。
只是当他看到托盘上用巧克力写着的"Will you marry me?"的时候﹐泪水都忍不住流了下来。
"容纪﹐嫁给我。 "毕傲风微微的笑了。
哪有人用这种命令式的口吻向人求婚的?
容纪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哭了﹐只得呆呆的望着这个他爱着的男人。
"怎么,不想么? "毕傲风总是爱在这种时候跟他玩笑。
容纪连忙把人拉了起来﹐答应了。
这是一生一世的承诺。
他说过﹐这辈子﹐只爱他一个。
相拥而吻﹐这辈子﹐他也再不会离开他了。
第33章
毕傲风无法控制的哭号﹐硬生生的叫着那五个容纪
无法想像他会说出的字。容纪熟识的毕傲风﹐从来没有这样的表情。
他看得出﹐毕傲风想要给自己跪下﹐就硬生生的把人扯到自己怀内。
他更是清楚﹐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这样的精神被这样重复的创伤﹐根本不可能维持原状。
十多年的虐待﹐十多年的侵犯﹐十多年的剥削。
单单一件﹐就足以令人进精神病院一辈子。
毕傲风是怎样熬成他平日认知的那个人﹐他不知道﹐但他知道面前破碎的人是他想要保护的。
"别弃了奴。"偏执的重复着的四个字。
这是病态。
"不会的。"容纪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怀中的人似乎不是很愿意放开。
他想哭﹐容纪就陪他坐着哭一整夜。
"没事的﹐傲风。"不让容纪叫主人﹐只能叫他名字。
"您还有我。"
"我是您的。"容纪的一个轻吻。 "一直都是。"
知道了一切容纪没有放开毕傲风﹐他们的关系早已经超了当初的一场游戏。只是毕傲风的精神不在状态不愿相信罢。
创伤后压力综合症﹐是可以延迟发病十多年﹐没有被触发的话﹐虽然一生可能活在阴影中﹐但可能也不会病发。但是当被刺激起......而毕傲风被宵峰的背叛触发终于撑不下去而精神崩溃。
"我不会弃了您﹐永远不会。"
他们的确可以一直在红月躲着﹐他也可以以少主的身份保住毕傲风。
而且毕傲风不会反对﹐现在的他﹐只要给他一丝的能紧的任何事物。
他就满足﹐他现在只是卑微的想要和容纪有任何关系。现在思路混乱的他不再想要自由﹐只是单纯的想要不被容纪所弃。
但是﹐容纪以为﹐毕傲风想要的到底还是自由。
"我会给你自由。"
毕傲风是他的逆鳞﹐触他逆鳞者﹐那怕是自己生父﹐他都不可能放过。
"但我也永远不会放手﹐您也是我的。"
他更是知道﹐毕傲风需要的﹐他都会双手奉上。
"是主人﹐还是奴隶﹐我都不介意。"
容纪更是想要和他是恋人﹐他没说﹐到毕傲风清醒时会明白。
"我不会就这样就放过毕家那老头。"
容纪的话满满恨意。
"您受过的﹐我要他们十倍奉还。"
毕傲风﹐他的主人﹐并不是一个甘心被束缚的奴隶。
"您知道﹐我爱您。"
默默的一句又一句﹐也不知道他的话有没有被听进去。
或许时间﹐或许是容纪的话﹐毕傲风情绪稳定了些许。
毕傲风牵着容纪没说话久良﹐但眼神却无比的清醒。
"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但是只有自由的人才有选择的权利﹐如果我真的有这一天的话﹐我会给你一个答案。"试图抺去自的脸上不该有的泪痕﹐望着容纪的目光虽去了过往的傲气﹐但却是情深﹐却不敢回应我爱你三字。 "所以现在的我﹐还不敢妄想当你的主人。我们解除D/S关系吧。"
然后是那微微的低下头﹐默默的站开了一些﹐在黄沙上跪着。
"直到那一天﹐让我以您私奴的身份留在您的身边守护您。可以么﹐我的主人?"
第34章
由那天开始﹐二人的生活起了很大的变化。身份不一样了﹐而且是二人明言接受了的改变。
好处是不少﹐容纪没有想过毕傲风是那么会服待人。茶水小食近乎连话也不用说就自动的供给。累了不想动会有人把自己抱回床﹐颈酸了有人按摩。洗澡什么的连动也不用动﹐还可以撒撒娇﹐也是自动给亲的。
但同时﹐他发现原来毕家的规矩不少。其中不少他也无奈得很﹐他查了半天也找不到能把一个奴隶放了的途径。
他们现在的主奴关系并不是像以前一样的D/S关系﹐而是撤撤实实的主奴。不过﹐跟前几天那个病态的毕傲风不一样﹐自二解开心事以后重新建立这个关系后﹐他才发现毕傲风渐渐的展现他那个性。他心甘情愿的成了容纪的私奴﹐要守的毕家规矩也自然少了得多。他也自然的霸道起来。所以有时候﹐不是容纪现在做主人的说了的算﹐反而是成了他奴隶的毕傲风说了的算。例如﹐在容纪挑食的问题上面﹐他真的不能不吃苦瓜。
容纪就是不喜欢苦瓜就挑开不吃﹐结果第二天所有的菜都是苦瓜做。而毕傲风也不退不让的笑着跟他说﹐不吃的话天天给您做。那天开始﹐容纪就不敢挑吃。
不过﹐他也没能"享受"得太久。
也不知毕傲风的身体是不是熬得太多成了抗病体﹐刚晕厥醒来大冷天还弄得湿透了也没有一点的病态。倒是容纪﹐体质没有那么变态﹐就病了。倒是把两只小动物都弄得满担心﹐不过只是感冒﹐也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毕傲风不让他下床﹐什么事都完全的亲力亲为。容纪很无奈﹐也很不习惯﹐毕傲风这几天的贴身伺候实在连他也喘不过气。
以后自己还是少病为妙......
也是因为病了一场﹐他正式把自己前主人收为私奴立规矩的日子也推后了。对方问了自己有什么规矩﹐容纪倒是只是要求他只忠于自己一个。在私下二人时﹐也免了自称奴的规矩﹐原因自是听不惯。后来想了想才加了没他批准不能调教别人﹐倒是引起了毕傲风那似是疑非的笑意。
"您知道可可真正想要调教他的人是您么?"就是那样的交代了这一句。
容纪一听脸都红了﹐之前自己妒嫉的事被知道了。
拿过毕傲风给的小板子就往他后身招呼去了。
规矩这东西怎么一定要打的。不过打得红红的﹐多美。
还有就是私印的事。
真的容纪真的觉得这些东西太多规矩太麻烦了﹐而且这些东西毕傲风明明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却不肯跟自己说﹐硬要自己看厚厚的一堆文件。
直到他听两只小动物说﹐这些规矩毕家奴每个人连页数也会背﹐而且是一鞭一鞭的学回来的。
不过﹐毕傲风似乎对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容纪的印纪没有太大的反感,还似乎想要在那本来的毕家奴印上面动笔。那原来的印记是在他的后腰近臀部被烙上的一个毕字﹐容纪倒是想要换成一个比较正常的纹身﹐最后在那个部份纹了一幅老虎。
"怎么了不好看么?"毕傲风的看到是只老虎时笑了。 "以后就是您的了。不许抛弃啊。"
纹身不大但也要用了几天抗炎药和包着保鲜纸﹐也不能碰水。
然后就是搬家的事。容纪对这别墅没有好感﹐一直想要搬回红月﹐那里才是他的家。所以他病好了﹐也不想再留在别墅那儿。
毕傲风自然明白﹐其实连红月过户的文件什么的都弄好只欠容纪的在律师
前签名。
他们俩搬了回红月﹐现在宵峰不成要胁以后﹐也放了出来。把三个几天没上班的公众人物赶回去处理事情﹐一时间又好像回到只有他们俩的日子。
不同的是﹐围裙外全身赤裸在抄菜的人换成了毕傲风﹐从背后抱上正在抄菜的人换成了他。
生活真的惬意。
容纪说过不会轻易的放过毕老头的﹐但也没有笨得和他碰硬。
毕傲风是这方面的能手也自然的把要联系的人都和容纪见过面﹐周未是认亲的饭局。旁支各家都会出席。可可前天过来交待了林家想要改天和少主会面﹐还有不久前子耀联络上的李家也想要邀少主到其大宅作客。
毕老头认为自己的派出去的人真的让容纪接受了自己﹐也在盘算下一步﹐如何的让他跟自己做骨髓移植手术。吊命的药也只能再支撑大约半年﹐他的心也急但也知道迫得太紧会弄巧反拙。
他觉得把毕傲风过去果然是一石二鸟。
而且这孩子和自己的口味果然相近﹐不到三天傲风就把人哄得愿意相认。看来这孩子是迷上了那奴隶的身体。
第35章
红月的大厅因为是早上还没有人﹐剩下的只有昨夜恩客们留下的痕迹。正中的沙发坐着一个男人﹐脸蛋红得一片和他西装下壮健的身体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茶几上散落着的是一份又一份的转让合同﹐和褶叠得整齐的衣物。
跨间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尤物﹐均匀不过多的肌肉和高颜值的脸孔。埋首的在吞吐跨下之物﹐吞尖把玩着此物的敏感部份﹐深深的吞入浅浅的吐出。喉咙未端收缩吸吮﹐有如绕指柔的舌头把坐着的男人在短短的几秒间就出现高潮前的肌肉紧张。
已经不由得自己看不见跨下之人﹐背部肌肉收缩呈弓状﹐高仰起的头让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逃出。
"主......傲风﹐我不行了﹐让我射吧。"然后﹐坐着的男人忍着急促的呼吸吃力的哀求着﹐对方一皱眉﹐似乎想要苦笑。
毕傲风给了他一个眼色﹐似是在说你现在才是主人好不好......
容纪也把持不到了多久﹐让自己的白色液体涌入这充满色情魅力的口腔。然后乏力的急促呼吸着﹐下体已经被毕傲风清理未端剩下的几滴和过多的唾液。
说实话容纪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他没错曾经想要有一天会能够调教这个高傲但温柔自己的......前主人﹐但是却从来没有幻想过他和自己这样做口交﹑欢合的事。与其说是两个人的欢爱﹐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使用。
会这样﹐自然不是容纪要求的﹐虽然毕傲风现在是自己的私奴﹐这种事他还是舍不得要他去做。更不可能在这种半公开的地方让他赤裸的为自己服务﹐自己是习惯了他的伺候没错。
那天毕傲风的意思是解除了他们的D/S关系﹐而且到他成功还他自由前真正的自愿成了自己的私奴。
但是对容纪来说﹐毕傲风在他心目中的地方还是一样的﹐没必要的时候又怎会迫一个自己仰慕的人为自己做如此低下之事?
其实自从他成了自己私奴以后﹐他们话少了很多﹐开口时也不禁挑逗几句。难得多说几句正经的说话﹐竟然是为了签法律文件。毕傲风真的把所有资产全数无条件转让到容纪名下﹐虽然打理这一切的人还是毕傲风﹐但要是容纪想的话﹐他连红月的门也进不了。
毕傲风解释不这样做的话﹐他更是保不住什么﹐转到容纪手上毕家反而不敢碰。红月这个情报网络他们失不得。
文件签了﹐容纪也受不了毕傲风这般正经的态度﹐正要说什么。
对方开口就是"让我口侍"这一句﹐也不解释﹐直接的脱去自己衣物跪在跨下。所以﹐就有了刚才的活春宫。
"主人您这样不行的﹐"毕傲风说话前也没有吐出什么﹐明显是已经把白色液体全数吞下。他更连姿势也没有变﹐还是赤裸裸的跪在跟前。 "还有﹐不用问﹐直接射。粗暴一点。再来。"然后又不顾容纪反对再来一遍﹐活活的把刚退下去的下体再次含入口中。
刚发泄过的身体本来是难以再次兴奋的﹐但是毕傲风的技巧也真的不一般﹐不用太久﹐又是一场的发泄。
这时毕傲风才解释﹐周未的饭局是在主家﹐主家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容纪也少不免会需要在毕老头面前被伺候。如果他不让容纪先习惯一下﹐容纪出了窘态﹐他们就麻烦。
"再来。"
眼看毕傲风又要再来一遍﹐容纪吱了一声。他真的快被挤空﹐再练下去他受不了。他突然想要向毕傲风求饶﹐这个男人就算是赤裸裸的跪着服待着自己。而且还是一声一声的顺服的叫着主人﹐也是霸道的有办法使对方服从。
自然像苦瓜那事一样﹐不退一步。
"还是主人想要干我。"又是那习惯不太过份的逗笑。
然后又是在身下一次的挑逗﹐这次比之前久但他射完也是力竭根疲。
毕傲风微微的一笑﹐把自己的唾液都从容纪的下体清理好才把他的小主人收入裤子中。整理好容纪﹐毕傲风才起来穿衣服。
容纪知道﹐即使毕傲风现在不是自己的主人﹐他还是撤底的被毕傲风操控着。
"对了﹐主人您的味道不错。谢谢哟。"还不知道这世上还有那一个奴隶是这样的谢恩的﹐但也更不知道还有谁会这样的把自己主人"吸"干。
不过他知道﹐毕傲风的傲气和自信回来了。只要他不会再次认为自己一无所有﹐只要容纪自己一天不弃了他﹐只要短时间内只要不被刺激﹐就不会有再有那天的情况。
人前人后﹐毕傲风都把自己故意的放得低低﹐但是容纪愈发觉得这才是毕傲风的恐怖之处。
这样的毕傲风才是容纪一直认知的支配者。
"别忘了﹐周未前一定要操我。"
最大的问题﹐还是要操毕傲风的问题。他说﹐毕老头不会相信容纪没上了他。
容纪有些怀疑毕傲风是在单单的补偿自己﹐但是他已经把自己全部给了自己﹐真的不用什么补偿。他觉得就说自己说要公调他﹐他也会答应。不只会答应﹐还会大肆宣传......生怕没有人知道他是他奴隶一样。
第36章
容纪不是在故意的逃避和毕傲风做那事﹐只是这种情爱交欢之事﹐他真的怕会伤到毕傲风。
也几次令对方有些伤心的回了一句明白了后就没提过这件事几天。
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他想什么﹐还是以为自己在嫌弃他一样的。受伤的眼神像是问自己是不是被弃了﹐容纪还再三保证不是他才没有像之前一样的。
容纪也不知道毕傲风什么时候变得像个小动物一样容易受伤﹐还是一直都这样﹐只是从来没有让别人看自己
这样一面。容纪也知道﹐毕傲风对自己一直跟别人不一样。
"真的不操我么?"容纪一醒来就听到那熟识的声音。毕傲风跪坐在自己的床边﹐半倚着的把自己的头放在床上。容纪还没睡醒差点又忘了他们的关系逆转了﹐吓得跳了起来想要去做饭。倒是被对方平稳的抱压床上﹐顺便被喂了点水。
"主人。"毕傲风正经起来的一句话﹐低头拉起容纪的脚根就是一吻,似是唤醒人一样的把容纪拉回现实。容纪还是不习惯的红得一脸的﹐也知道毕傲风是故意的让自己感到这种发情般的心动。
"今天是周五了。晚上就要过去主家那边了。"
容纪也是知道他是不能够逃避一辈子。
他怕的也只是会伤到毕傲风﹐但今天再不做那事﹐恐怕不行。
男人的气味也其实一直让他发情﹐自那天毕傲风主动的为自己口交后﹐他也清楚自己不用再敝着。
所以近乎每一次他都是泄在毕傲风的口中﹐对方也没有拒绝自己﹐每次都全数吞下。所以容纪也再没有这样敝着的必要﹐倒是发现自己需要发泄的次数比毕傲风以前的多。他忘了毕傲风从来没有摆脱过是奴隶的身份﹐一直都很自制。就算是现在﹐全身被挑逗得发情﹐下体除了抬头连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轻轻的摸着他那赤裸性感的胸膛﹐忍不住的拧了他那突起的乳头。呻吟似的轻叫了一声﹐倒是把身体移得更近﹐方便对方玩弄。
都是做过上面的人﹐自然也清楚自己要做过什么才能让那本来不是性爱用的地方用作那个功能。其实也不是那样的麻烦要做什么浣肠之类的﹐倒是要做一定的扩张才能进入。特别是因为毕傲风那个地方受过很严重的虐待﹐扩张时也特别的小心。
这几天﹐因为要重新调养胃﹐毕傲风吃的都是流质的东西。所以也没有再扯开了伤口﹐但这样的扩张难免会把已结疤的部份撕裂。不过都是小伤口﹐也没有在被插入下长时间的移动﹐除了有一些血丝外﹐也不是过份的伤害。
而且﹐被抚摸所带来的快感远超过身体上的痛楚。
再次的呻吟一般的叫声﹐仰首倚上的是容纪那同被情欲所控的脸容。伸手按着床边借力就翻身而上﹐把容纪紧紧的推在床上﹐于他的颈上细吻。指尖细腻的解开容纪睡衣的扭扣﹐继而随着被解开的衣服而露出的肌肤落吻而下。
容纪虽是D/S好手但对情事却少有经验﹐毕傲风对欢悦之事﹐倒不是第一次。所以任由毕傲风让自己兴奋﹐容纪也只有享受的份。
其实一直以来﹐就算毕傲风是他的主人的时候﹐他还是单方面的享受。
所以这一次﹐唯一的分别是那一个人的后穴被进入而已。
先用口把容纪的下身引起更多的诱望﹐唾液并不是一个好的润滑。又随之把倒了一些肛内的润滑剂在容纪的分身上﹐又再次的把那东西吞内口中。润滑剂的味道涌入口腔﹐也忍不住皱眉。
还好明知润滑剂的味道从来都不好有所准备才没有吐出来﹐随后吞吐了几下再把安全套放上。
然后自然的再把润滑剂更多的挤在套子的外头﹐转身正要把自己的后穴对准而下却容纪一下子的推抱住﹐不上不下的厥着屁股。
低声的叫了一句主人﹐毕傲风似乎不怎喜欢这个难以保持的姿势。他背对着容纪﹐只有回首望着他。只见容纪露出了一个认真但恶趣味的笑容﹐似乎有一种平日不流露的强势。
"别动。"容纪开口就是这样的一个命令﹐毕傲风也不会拒绝的保持着半蹲爬的姿势。对方似是在观赏一样的﹐然后摸上了他的背上的纹身。顺势的满意的摸了下去﹐拍打了臀部数下才捏着他的臀肉﹐把他的臀颊捌开。
"自己来。"又是简单不过的命令﹐毕傲风也没有抵抗的把身体重心移向腿腰﹐腾空双手快速的把自己的身体毫不保留的展示放容纪眼前。脸倒是起了一翻红晕﹐眼神是满满的情欲﹐也迷人得很。
恶趣味的把剩下的润滑剂对准穴口﹐一下只都挤进去。冷冰的润滑剂让毕傲风发出了美妙的声音﹐求欢一般的摆动着下身﹐想要快点暖和一下。然后进去的是一根手指﹐似乎在把润滑剂都涂得深深的。
这时候容纪才让毕傲风移动自己的身体对准用后穴深深的吞入。容纪感到毕傲风收缩自己的肠臂﹐似是在排便一样的收紧放松。
也惊叹这个男人全身都近乎是一件性玩具一样﹐每一个部份都能令人着迷一般的享用占有。
就算是隔了一层塑胶﹐快感还是一样的高昂。也不是隔了很久﹐脑海一遍空白的纪容就射了出来。
毕傲风也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腿间还流着被原始运动液化了多少的润滑剂。还是先低下身用口把容纪下身的安全套脱下﹐习惯一样把套内的白浊吮入口中连同多剩的润滑剂一并吞下。当他把容纪下身都舔干净﹐容纪才由高潮间清醒过来。
这时他才发现﹐毕傲的下体除了抬头以外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连以前﹐毕傲风也是很少会高潮。以前往往都是容纪被允许射了﹐他们就停下来。
突然觉得自己很想看到他高潮时的样子。
"自慰。"简单的给了他一个命令。对方倒了一愕﹐然后苦笑了一下﹐似是挖苦容纪的恶趣味。
"是﹐主人。"回应了一下﹐收紧后身暂时不能继续让那些润滑剂继续流下。翻身过去﹐分开双脚﹐略红的脸脥、刚被插过的后穴、抬了头的下体完全的展示在容纪面前。
伸手就是往自己的分身摸去把玩﹐不到一会儿的的功夫就把自己的东西干得再次抬头。也不是很久﹐就近临射出的边源。
"主人......"容纪也是第一次看到毕傲风那东西漏出什么来的。 "能允许我射吗?"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就算这只是知道容纪的恶趣味﹐他还是不会在没有自己主人同意下发泄出来。
容纪恶魔一般的微笑着摇头﹐毕傲风也猜到会是这样的一会事。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的压止住身体的自然反应。
"主人﹐您有时候真是恶趣味。"毫无反感﹐倒是觉得是二人间的情趣。缓缓的往容纪的脸上亲了过去﹐然后的耳语。
"是不是想我求您?"
轻轻的笑了起来﹐他才不会让对方这般控制一切。
"真想得倒真美。"
第37章
相认的饭局在毕家私岛的主宅内﹐也是容纪第一次来到这个私岛。昨天的晚上毕老头就派了车子来接容纪来到了私人机场﹐把人飞到了毕家的私有岛群。
毕傲风全程是坐在容纪的大脚上﹐没错全程是坐在容纪大脚上﹐把容纪的脚都坐得麻痹了他才下来。容纪还以为他是在报复早些时间情事后的那件﹐就见他乖巧
到不得了的跪自己脚边才明白在这些毕家派来的交通工具中他们根本不可以放松。他也知道﹐毕家的规则麻烦得很。
倒是到了岛上时﹐该是太累了吧。容纪就直接到了他们准备的房间去﹐也不忘拉着毕傲风好好的睡了整晚。
他实在知道﹐他不把人拉回自己房间的话又会出什么错子了。这次回来也带了那三只小动物﹐只是他们都有各自要去的地方﹐他一到了主家岛就让他们去了。
"要起来了么?"听到身边用了一夜的抱枕发出了声音﹐似乎有些不满的抱得更紧。毕傲风见他不想起来也没有他那独有的手段迫他﹐倒是摸了摸对方的头。
"那主人您多睡一会。"说罢就自是很有技巧的从那怀抱中溜了出来。
他们来到这样都自是有必要做的事﹐把衣物穿上﹐他也不记得上一次在主家时正常衣物是什么时候。
关上门的时候吩咐了来服待容纪的两个奴别要打扰他﹐自己就走了出去。虽然五年多没有回来这个地方﹐他还是知道奴仆用的通道在什么地方。
虽然地道很干净﹐也是和以前一样有着一种潮湿的味道﹐不过倒是能方便出入。他要去的地方也不是很远,只是袐道能通往的一间小密室。
"KING大人。"密室内已有数人﹐衣着打扮是毕家或是旁支的奴仆。只是那个称呼似乎是红月的人﹐其实也不差﹐这人自是毕傲风早些年在红月训练出来的线眼。他们都是被卖身进红月的﹐其实红月不只是一个让喜好者的俱乐部。为了经营情报网﹐当然也有不少属于红月的奴隶﹐这五年内有不少会留在红月接客。但也有很有会被毕傲风送到毕家做线眼和礼物﹐这些人都多少被他调教过﹐也有一些是被毕傲风救回来的。
刚才说话的那一个是之前被老头子差一点玩死送了过去红月的﹐自他享用过毕傲风外放首年送自己的几个奴﹐就总是把不合自己口味的奴送去他那。
没有被打死﹐没有被扔回奴营而是被送去了红月﹐对一个毕家奴是生死之别。这些奴对毕老头恨之入骨自然也会忠于红月。而且﹐因为都享受过施虐和受虐的乐趣﹐他们对毕家那些洗脑也多少有了免疫。
他们简直就是一队武力强大的潜伏死士﹐而他们忠于的也只有红月的执行者和帝王。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定要保住红月和把红月转到容纪名下的原因。
今天他本来是打算也带容纪过来的﹐但是容纪是今天的主角自然抽身不霞。
就算有天他不在﹐也是有人可以保护容纪这只小老虎的。
"您要的东西。"伸手递上一份文份。
毕傲风一看就仰首一笑﹐也知道自己终于有了上台面的筹码。
毕傲风回去的时候﹐容纪已经醒来,似乎是被外面的两个侍奴叫醒的。心情可不怎好﹐也是﹐起来后见到的不是自己熟识的面孔﹐多少有些脾气。
"不是说了不许打扰主人么?"才一回去﹐开口就是一句教训的话。自然得让人感到是个在位者﹐不过这话说在他的口中却是有一种侍宠生娇的口气。
已经是跪得满地都是的小奴一听到这声音就多少有些抖搂﹐他们使了小心意以为可以得到少主欢心。倒是没有成功还惹了一身的祸。
也不管这两个麻烦的东西﹐就是倚了上去容纪身边哄着他。口气和态度完全的改变﹐带着一种沉溺的感觉。
容纪把这两个东西赶了出去﹐抬腮还是有一些床气。倒是被喂了一口什么吃的﹐甜甜的似乎是糖果。
简单的耳语解释自己到了哪去﹐还有什么事情已经办妥了﹐似是丝毫隐瞒也没有。说实话﹐容纪醒来见不见了毕傲风﹐还以为他又出了什么问题又跑了﹐还好只是去做正事。
"都办妥了?"容纪淡淡的问了一句﹐还是别过脸去。
"自然。"毕傲风那熟识的笑容。
自然的被毕傲风伺服梳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习惯。亲昵的﹐毕傲风似乎一直环着他的腰不放。这种举动早已经令容纪动情﹐下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抬头。
"放开。"低声的﹐不想外面的人听见。
"还在生气的就不放。"也是低声的﹐倒是有平日的挑逗。更是令容纪想要跟他来上一场﹐但这里什么地方,而且今天毕傲风怎么不出自己发情了。
"没在生气。"容纪回答了这样一句。
毕傲风有点好笑的笑了﹐低下了身子把容纪之物含入口中。
他又怎么看不出容纪想要发泄。
不过这种事﹐自然是要随他喜欢的节奏来。
第38章
晚上是家宴﹐虽说是家宴却有一点像是个酒会。旁支几家的人物也正装出席﹐要不是四周有着不少的半裸的奴仆伺候着﹐差点以为是什么慈善晚宴。
容纪换了一身正装﹐身后跟着的是穿着和容纪相搭的背心和西裤的毕傲风。领带是直接的打在颈上﹐性感但又不是过份的暴露。人微微的弓身﹐多少把自己的高度调整到容纪的身高下。
"我的乖儿子你来了。"毕老头似乎很着急的想要把容易介绍给家族各人。
"父亲。"已经相认也不能不叫一声这他恨之入骨的一句﹐这时候容纪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奋力不让自己挥拳而去。
突然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把自己的手握住让自己放开手﹐动作很小﹐就算有人看见也只会以为毕傲风在为他按摩手一样。
毕老头除了介绍容纪外﹐也没有跟他相处过。
真是一个不配的父亲。
他很是清楚这个人要不是自己是他的活命符也从来不会搭理自己。
过了一会老头就以身体不适的原因退席﹐容纪在主席坐着﹐身后还是站着寸步不离的男人。老头也其实试过想要把毕傲风弄到自己的房间享受享受﹐但是他们整天近乎寸步不离。他也不好问自己刚认回的儿子要一个自己送出去的奴隶﹐他还需要这个奴隶继续劝说容纪。
只是他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也不知道毕傲风的计划﹐自然还是胸有成竹的暂时离开。
附属家族的大人物刚才都已经被毕老头介绍一番﹐但容纪又怎可能记得住﹐所以都是一直都是毕傲风在耳边提醒的。
"这位是李家的家主。"李家并不是旁支附属内最强大的﹐反而有一些被其他的大家族打压。旁支附属的家族都是毕家的奴﹐只是旁支附属比较大势力家族的一般都不会把自己嫡子送去主家奴隶营﹐也算是半个小少爷。
只是李家当年还没有壮大﹐这个李家家主也只能把自己的儿子送去。
"他是子耀的父亲。"
容纪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露出了笑意。
"哦?"
有意思。
原来傲风说要和李家交好就是这个意思﹐旁支
附属比较大势力家族没有帮自己会得到的东西。但是这李家不一样﹐自己成了家主的时候,自然会帮助壮大帮助自己上位的人。理道得简单。
他们把子耀送来也是这个意思。
这跟小时候在孤儿院建立自己势力差不多﹐自己手中有他们要的东西﹐他们才会有帮助你的兴趣。
什么仁义道德在利益的立场下有什么可用之处。
"少主﹐希望犬儿伺候得还算满意。"对方开口﹐容纪只是示意身后的男人把子耀叫来。
"当然﹐"容纪眨了眨微带傲视的双眼﹐似乎在说自己看得上的人不会差。 "不过就算我不满意﹐子耀现在也还是我的人,我的人我来教导。李家也必定是会像他一样的支持我这个少主﹐我说得对么?"明言的会重用的话﹐自己手中还有你儿子这个质子,对方哪有不支持的道理,同时摆明了态度。
这时子耀已经被叫了过去﹐容纪便指了指地下。子耀知道他的意思﹐倒是犹豫了一下。
"怎么﹐回到主家就不听话了?"不重不轻的话似乎有着一种玩世不恭﹐却又不容人拒绝的口气。
子耀不敢再待慢﹐立刻退去身上衣物在容纪脚边跪下。这始终不是公众场合﹐是主家的大宅﹐自然也没有人传来什么古怪目光。不过要在自己父亲和这么多认识的人面前这样﹐那只小狗还是脸红了。
"奴子耀见过主..."也才跪了下来﹐伏下身来﹐话就被容易的目光打得收回去。要是在这里被他说不能叫主人﹐是等同弃奴。子耀知道自己不像容纪身后那位一样可以任意妄为﹐不像他一样可以用这两个字。 "少主。"
"忘了吗?要叫主人。"容纪扬眉的话﹐倒是引起了子耀惊喜的目光。他抬头望向容纪﹐也看到他身后的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才松了一口气。
容纪的意思是要把人收下了。
"记得把户籍转来我这﹐奴印和规矩以后回去再补。"淡淡的话﹐乐得子耀一团的。
李家也和容纪绑在一起﹐这个少主他们不得不奉。
毕傲风看在眼内﹐并没有流露出内心的担忧。兵行险着的道理他又不会不明白。倒是一句话也没有说﹐静静的守在容纪身后。
第39章
酒席过后﹐人也散得七七八八。
"为什么要故意挑衅李家?"毕傲风还是跟在容纪的身后﹐发这问的声音很少也足以对方听到。一个拐身﹐二人都进了大宅内某一个房间。
容纪认不了路所以一直都是由毕傲风带路的他也不知道二人在什么地方了﹐这房间很小﹐似乎也同是是杂物房。房角有几片布料﹐看似是被什么人捡回来用来做简单的地铺。地铺这现在没人﹐但明显是某个小奴住的地方。
只是这种场境令人一看就心疼。
"没有什么﹐"容纪倒是一脸的阴笑﹐突然没了刚才多少玩世不恭的形象。 "咱们要的不是已经到手了么?那一些棋子﹐是弃是留都没有关连吧。"
容纪还来不及问他自己在哪﹐毕傲风就伸手就把人拉到胸前﹐直直的压在门上。把这上不了锁的门压住之余身下之人也是无法弹动。
"我要的﹐是您安好。"毕傲风的语气多少有一些压迫力。 "不是要您成为众矢之的﹐一个没有支持的少主。"
"自然﹐但是到计划成功之后﹐李家实力太大﹐也不是一件好事。"
"就是因为那样就把那只小狗收了? "
"您吃醋了?"
"我哪敢。"狠狠一句回话﹐也不顾得容纪反应过去就啃了下去。
"您还有什么不敢的。"亲吻过后﹐容纪对着眼前人无声的叹出。毕傲风自是听到的﹐也只是狠狠的盯了容纪一眼后还是宠溺的亲热。手已经摸了下去﹐沿着容纪的背部慢慢的滑下。
他的手很暖﹐也似乎像一条灵蛇一样。指头细腻的滑下间隙中﹐然后就微微的碰上那花蕾肆意的挑逗着那敏感的部份。要不是毕傲风已经轻轻的吻下去啫住了容纪的口﹐他的呻吟可能已经被人发现。
也不知道毕傲风是从哪里掏出了润滑剂﹐沾满指头也不快不慢的滑进了容纪的后穴。怀中发抖的人儿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的收紧了身后的肌肉。
"在这里么?"容纪似乎不是很想在这个小小的地方做这种事情﹐但是当他对上毕傲风那傲世不容拒绝的眼神就迷醉了。也许是刚才宴会上喝过的酒﹐他的脸红得一片一的。他也多少有一些情不自禁﹐更何况现在被挑起了欲望。
"想要么?"毕傲风指的自然是那种事情﹐容纪也已经不再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很没有骨气的点了点头。
"我想听你说。"细声耳语﹐气息在自己的肌肤。
"我想要您。"容纪迫不及待的告诉抱着自己的人﹐恨不得他的手指再一次插进去。但他只是在外面打圈。 "我想要你干我。"他喘着气﹐更想要他的那个私人部位进入自己。
"如果我说不呢?"容纪也忘了﹐满脑子都是欲望。毕傲风靠得更近﹐把手指抽了出来倒是移到对方的口中。容纪不自觉的下意识的把那拈了润滑剂的手指舔了舔﹐这润滑剂是有味道的﹐甜的。
"以后﹐还敢别乱来吗?"突然把手抽离﹐像是把人从欲望中硬生生的拉了出来。
"啊......"容纪突然发现自己被调教了﹐有些赌气的叫了一声。倒是没有平日的气势去命令毕傲气上自己﹐也不好意思﹐更是不敢。早上的消息让他也不知道人后二人是该如何的相处了﹐也不自觉的用回了敬语。
毕傲风的手由后往前摸索﹐把大腿都摸过一遍之后﹐像是把玩一样的摸上了那如囊之球状之物。揉着又是让人无法拒绝的感觉﹐脑海都空白了一遍。下体也开始向上的问好﹐顺手而上﹐把圆柱上下挑动﹐也不用看的把那敏感的触点反复的揉动。
容纪尴尬的红了一脸﹐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呻吟。
"记得你是我的吗?"嗳味的话﹐似是而非。然后故意的放开﹐也不继续。指头轻轻的在顶部弹了一下﹐平来快要射出来的私物因微痛而萎缩下去﹐然后又是一阵的把玩。
容纪认命点了点头﹐抬头又是一阵亲吻和火热的索取。对方像是惩治性的不配合﹐不管容纪多么诱惑他﹐毕傲风只带着笑意的抱着他。
别的地方一概不碰。
"这是什么地方?"一番努力过后﹐放弃了的容纪终于问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脑袋
"杂物房。"毕傲风简单的回应没有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容纪倒是看出了这不是简单的杂物房。眼角飘向角落的小被铺﹐怎么都觉得有什么不对。
"对毕家来说﹐奴隶也是物件。"叹了一口气﹐毕傲风还是给他简单的解释了几句﹐同时让容纪抱
得更近。 "住这都是那老家伙的禁脔﹐有盖头的地方算好了。"
容纪意识到﹐这地方毕傲风也曾经待过的﹐便担心的握紧了。
"我没事。"也没有久留﹐毕傲风便抱着容纪回到那客房。在场的奴仆都以为容纪喝醉了﹐也没有说什么。因为太累了﹐在他的怀抱下睡。
毕傲风微微的笑了﹐笑容中充满着溺爱。
容纪之前想得没错毕傲风不可能甘心做自己的奴。
坐在床边﹐毕傲风看着自己手中今早拿回来的文件。手中的文件上是毕家户籍族谱的副本﹐看着自己的名字的。这种事﹐是可笑﹐也是可恨。另一只手不禁轻轻的揉着容纪的头发。还是那样的笑着﹐眯离的眼神。
软软的﹐他不想放手。刚才也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自己自然不是妒嫉子耀那只小东西吧......毕傲风清楚这是他的占有欲作崇﹐也清楚容纪这一步太危险。
这只小猫﹐还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也只有自己才能护着他。
第40章
把身后的门关上﹐一出门就看到候在外头的子耀。乖巧的样子﹐身上已经换上了毕家侍奴的衣物。看样子﹐是想要进去伺候容纪。要不是容纪已经被毕傲风玩得累了﹐可能还有能应付一下这只烦人的小狗。
"风前辈﹐主人他需要伺候么?"心头的占有欲对这只小猫收下的小狗有些不满﹐但已成的事实﹐他也没有反对的剩地。
"不需要。"语气没有怎样﹐只是有一些冷淡。子耀明显的吃醋﹐多少想要破口大骂又不敢。内心多少的委屈﹐不知道从哪说起。不知道怎样的﹐自己看这个人就是不顺眼。但是容纪就是对他着迷一样﹐难道他真的像传闻一样会迷惑人心。
转身也不搭理这个人﹐向着这里的毕家奴去叫可可过来﹐那个家奴立刻去传话。可可也在岛上﹐不到一刻就赶过去。
"看好他﹐我一会儿就回来。"见人一来就吩咐了一句。可可是明眼人﹐倒是在笑着点头的时候轻轻的哦了一句﹐倒是意识到什么一样。
这人竟然要外出﹐子耀被这样明显的不被放在眼内﹐自然生气。
"你跟我来。"
"不跟。"没明白毕傲风的话﹐他脱口就是一句。其实他对他的不满已经很久﹐也一直不明白这个人怎么可以一直的独占自己的主人。明明他也是同样的是个奴隶﹐更不比自己年轻又没有背景。
他有什么自己没有的?
现在还在命令他们几个﹐他好声好气的叫他一句前辈﹐但他们的身份不都一样吗。他凭什么?
"不想跟来就算了。"也没有跟他置气﹐转身在衣物间中找到了自己的带来的恤衣换了。 "反正﹐你来不来也没有关系。"
微笑之中带着的自信是别人没有﹐说罢也自然没说一话的走了出去。
正如他所言﹐他要找的地方和人根本不难。
家宅侧堂﹐这样像是往日一样是毕家旁支的长老们聚首的地方。这次宴会后﹐这些老东西自然的聚在这﹐也不怕毕老头发现。他现在该还是在跟某个奴隶欢爱到天明。在门外跟姓李的家主身边的奴打了个眼式﹐不到一刻的耳语﹐姓李的就走了出来。
那奴自然是红月的人﹐毕傲风的线眼之一。
男人很快就认出毕傲风是一直跟在容纪身后的男人﹐经了一整夜的挑衅和近乎是要胁的对话﹐他自然对容纪身边的人没有什么好感。
他和那些长老在谈的正正是在说要把十多年前失踪的原来少主找回来﹐不知道当年的事的以为原来的少主在八歳时失踪。连这次认亲﹐毕老头也是说容纪是自己外头的私生子。所谓家丑不外传﹐毕老头这么爱面子自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知。另外就是﹐他名义上是有儿子的话﹐长老们也不好强迫他。
自然的﹐族谱内他从来没有除名。
要不是因为收私奴的事要转户籍﹐他也不可能去查。而今天自己的情报人员给自己的副本中﹐也清楚的把自己的身份写得一清二楚。毕老头从来没有把毕傲风归入奴籍﹐到现在﹐在族谱内﹐他还是名义上的是毕家八岁"失踪"的大少爷。
难怪这么多年来﹐毕老头都只管叫他阿风。
所以他看到这种事的时候笑了﹐他之前想要的自由﹐原来他一直都拥有。倒也不怕毕老头发难强行把他改户籍﹐他手中一直有一张保命的王牌。
本来这王牌他是打算来要毕老头给自己除去奴籍来交换的﹐不过现在嘛﹐也没什么比自家小猫重要。
"少主还有什么吩咐还要叫他身边的奴来这?"以为他是来示威的﹐以为他是容纪叫来跟他们说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划。虽然他们连人从哪找也不知道﹐更是不明白他们是怎样知道自己在蠢蠢欲动。他直接的归入了自己那个没有用的儿子身上﹐本来毕傲风想要带他来就是要他看清楚他那父亲已经不管他的死活。
对方不从他也没有强迫他来的必要﹐他不爱当这个好人。
倒是他们虽然不成气候﹐但是不把他们的野心破碎﹐小老虎日后成了家主自然有太多东西要提防。
他本来没有这样做的打算﹐只是容纪实在不明白亲情在这些长年为奴的人眼中根本微不足道。李家既然可以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奴营﹐就早不管他死活。
奴营是个怎样的炼狱﹐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在容纪以为可以用子耀要胁李家的时候﹐他们已经动了别的心思。而他们一和这些一直在找原来少主的长老一聚﹐他就知道他是在打什么主意了。
"这次前来﹐是为了我的一件私事。"毕傲风似乎没有被对方的讽刺所动﹐静静的话中有着一种反差一般的气势。 "李叔。"
一个昔日所用的称呼﹐淡然的一眨那凌利的鳯眼﹐笑意似乎过份得有些阴险。
"也对﹐十几年没见李叔该不认得我了。"
对方一个皱眉﹐似乎很不安。
"对对﹐不能叫你李叔的。还记得以前我这样叫你后害你挨了不知多少鞭子。"往事一提对方就倒吸了一口气。
眼前的这个男子竟然是他们正要寻找的人﹐毕家原来的少主。
"记起了吗﹐记起那我们能谈谈的我们之间的私事了吧。"
第41章
总算搞定李家那个蠢货和那群麻烦的长老﹐这次小老虎搞出来的事多少是为了他。毕家只手遮天的程度他由小到大都知道﹐他要是不用的话。根本不想要跟这几个长老打什么交道﹐他们都以为他才是当年他们让容纪母亲生下的婴儿。
在发现自己已从来没有入奴籍时﹐他就想过可以怎样做。早上也跟容纪交待过自己从来是自由的事﹐自然的﹐自己也不是真正的家奴﹐也没有奴籍会转入。他也知道﹐容纪
其实是为了什么把那小狗收下。
但是﹐也不用摆明的说﹐他就是不爽。
而且﹐李家这种不忠不义的癈物附属家族要怎控制﹐自然是他才到家。
没错他可以利用这个身份迫使他们追随﹐就算他和毕老头没有一丝的血源关系。长老们都支持﹐别人还能说什么吗?毕家的家主唯一的制衡就是这群老不死的东西。
不过﹐到这个地步﹐他想要的已不再是单纯的自由。而自由﹐他已经拿回来。只是﹐他现在逃得出去吗?
毕老头是何等的阴险他也不是不知道﹐而这些长老们想要的自己跑了更不会帮自己。所以﹐计划还是要进行。那一张王牌还是不能现在就用﹐还要暂时留一手。
出去大约一多小时﹐回去的时候正好听到可可和子耀在小声的跪在一边不知在吵什么的。而且地上像是被扔出来的枕头和几件小物。
这两只货是真的毕家奴出身的吗﹐受罚了还在吵嚷﹐不知死活。
有时候他觉得他们都是靠脸蛋好潜不知多少规矩。
"前辈你总算回来了。"可可一开口就是这一句﹐也不再理会子耀简直在挑衅的话。那只小狗一看到毕傲风就别过头去﹐也没有再说一句。
"怎么了?"今天处理的事大多﹐他也累了﹐只想休息。但这样的事情看来他不管不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还是过问了。
不问不知道﹐一问子耀就想要扑上去打人的样子。还好毕傲风在这地方活了这么多年﹐最会的事情就是怎样避开这种麻烦。一侧身﹐就让他扑了个空。在这里来服待的两个毕家奴见状自然上前把人制止﹐其间他连衣角也没有碰到。
可可很快也交待了事情的起未﹐原来毕傲风一出去。子耀硬是要把少主吵醒﹐想要挑起容纪对毕傲风的刺。可可把人拉住﹐但还是把人吵醒了。容纪一气就把二人都赶出门外﹐他们自然的跪在一边。
倒是子耀觉得是毕傲风的错﹐而且一心胸的妒嫉已经忍不下来﹐自然就扑上去想要开打。
这样的事﹐让人想到的只有一个字﹐就是笨。
"有什么不能回去才吵闹么?"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容纪是把这只小笨狗收了有没有后悔。由外套袋子中拿出了一张红月的门卡﹐自然的放了进在子耀的口袋中。他被压住也没有办法不收﹐倒是想要挣扎不成。 "难道你真的想在主家和我开打﹐我可没有进刑堂的打算。"
朝着那两个按住他的人扬眉﹐都明白的点了点头﹐直接的把人关在隔壁的房间内。还好现在轮更的这两个毕家奴都是他的人﹐不过﹐看来他的小猫现在醒着呢。
转身让可可起来﹐对方也没拒绝﹐由他被毕傲风叫过来后﹐他就猜到似乎现在的支配者是他。 "那个......"可可似乎有话想说﹐但欲言又止。瞄向他们身边的那几个毕家奴﹐不太敢说什么出格的话。
"门卡我改天也给你一张。"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也明白可可也想要能过去他们的居所。 "去暖些牛奶一会端进来﹐用盆子。"
可可一听﹐偷偷的一笑就去准备了。
自己就转身捡起起上的枕头推开房间进入﹐顺势的避开了容纪因为没睡好在发脾气而乱丢到门边的东西。
"我不是有心的。我以为是那只......"
倒是容纪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对着这个向着自己微笑得有些恐怖的男人惊怕的跳了起床。
望着门边被扔得一地的东西﹐毕傲风还是没说什么。倒是把门关上﹐自己就走了过去墙角的一张沙发坐下。
单手托腮﹐似乎很累的样子。容纪还是想说什么﹐但是看到他这样过累的样子也静了下来。那目光﹐那神色﹐容纪的心都差点跳了出来。
刚才要不是因为子耀在乱来吵闹﹐他怎会看也不看来的是什么人直接的拿起什么就扔过去。而且刚才的欲求不满﹐心情一差竟然就失控了。
"这么有力气﹐刚才还不够么?"甜甜的一句﹐却是那么恐怖的话﹐指的自然是刚才在杂物房的调教。
本来他还想要回去红月以后再跟他慢慢建立重新建立关系﹐本来还想让他自己选择﹐本来他们私下什么样的关系都不太要紧。
但是﹐这只小猫实在令人太费心。
看这样子﹐今天不得不好好把人收服一下。
以后他再给他出个乱子他也未必能护着他。
支吾的回应了一句﹐容纪有点觉得今天的毕傲风好像有点可怕。他见过他真正动怒﹐也是这种微微笑着﹐和颜悦色的。
"小猫打算让我把你发脾气乱抛的东西都捡回来么?"有气没力的说了一句﹐这称呼一出﹐容纪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担心。其实这几天他虽然习惯了被毕傲风照料﹐但一直的那一份不自在从来没有散去。就连他们交欢的时候﹐他也多少有些觉得怪异。所以今早毕傲风让他看户籍副本的时候﹐他就一直有一点期待着。心底一直期待自己的主人会回复﹐眼前这个傲气十足的才是他认识的毕傲风。
自然他也曾从心底担心毕傲风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弟弟一样。毕竟﹐名义上﹐族谱上他们竟变了兄弟。
只是他好像动怒了﹐自己肯定是被收拾得很利害。他有点觉得自己怎没修养了﹐怎乱掉东西了。
真的当了几天富家少爷就变纨袴了。
容纪也觉得自己欠抽。
"不是﹐"容纪听到这话﹐自然明白的爬了下床。他本来就睡觉的时候就穿得很少﹐这样的一个爬行姿势﹐上衣根本盖不住下面的风光无限。他们之间的默契一点也没有改变﹐毕傲风一个眼神。他的小猫就乖乖的把自己扔出去的东西都一一用叼回去该去的地方﹐还好他也没扔几件东西﹐很快就都放回去了。
才把东西放回去﹐也是自动的乖乖的爬到毕傲风脚边。想要蹭蹭﹐但却有些不敢。对上了毕傲风那眼神﹐正要老老实实的跪好认错﹐门就被敲响了。没有意外传来是可可的声音﹐毕傲风轻轻瞄了瞄微微发抖的容纪。
"乖乖的呆着别动。"毕傲风说了一句﹐自己就起来走到门边。他没有把门全打开只是足够把东西拿进来。可可是个很识趣的人﹐当然把牛奶和盘子留下就转身。故意不看房内的风光﹐他也知道KING大人惩罚人的手段﹐自己看了也不知道日后该怎面对虎王大人。如果是单纯的调教的话﹐他或许会有偷看的冲动。
他对毕傲风是敬佩﹐对容纪是感激。
容纪可能不会记得自己﹐或许是红月时有面具的原故。但他以前曾经是容纪的M﹐他们都选择不互告身份﹐但是在容纪有意无意的调教人的时候。
可可就认出了他。
容纪的调教技术实在是天下无双﹐也是他那独有的手段把他从毕家的洗脑教赎出来
。所以﹐他才会不顾自己该做的东西来帮他们俩。所以﹐可可才会一直的对容纪和毕傲风万般的好。
所以﹐可可选择了为他们俩把风。
二人私底下回复了什么关系﹐对可可这个明眼人来说显然易见。
毕傲风拿了那一盘子的奶和毛巾﹐放在容纪的面前。也不用他多少半句﹐容纪就伏下身来舔了起来。牛奶是暖的﹐他不知道怎样竟然觉得心头一紧。
他知道﹐毕傲风是故意让可可把牛奶暖了的。
他知道﹐他是故意不让可可看到自己刚才那狼狈的样子。暖牛奶的时间﹐早就足够他把东西都捡回去。
他知道﹐毕傲风就算动了怒﹐还是把自己放在前面。容纪现在明白﹐毕傲风不是妒嫉﹐他是只单纯的要保护自己。
刚才他就留意到毕傲风似乎是一脸的累容﹐也猜到他一定不知道为了自己做了不知多少的事。
相对之下﹐自己就真的不行。
跪伏地上﹐低着头舔着的时候﹐突然感到头发被揉了。轻轻温柔的﹐像是在为自己的小猫顺毛一样。
"以后就别乱来了﹐好吗?"声音中带了一种累意﹐毕傲风真的累了。
容纪也只顾得点头﹐也不知道自己的泪水什么时候细细落下。
"不会了﹐以后不会了。"头被轻轻抬了起来﹐毕傲风吻了一下他的前额。 "主人。"这一句主人他真的等了太久的叫。
"没事﹐"把人紧紧的抱入怀中。 "没事的。"
第42章
他们那天睡很很晚﹐但容纪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虽然是被毕傲风抱着入睡的﹐起来的时候他也是已经起来。地上的盘子什么的都被他清理干净﹐昨天晚上的事有如一场梦一样。
门被敲了一下﹐进来的是拿着早餐的可可。刚问了他一句毕傲风在哪就看到人从浴室只围着毛巾出来的样子﹐欲望也随之而起。
"主人。"似乎是忘了可可还在场一样﹐容纪轻轻的唤了一句才发现自己的失误。瞪大了眼睛似是不知所惜一样﹐可怜巴巴的望向毕傲风。
可可倒是笑了一声。
"虎王大人﹐可可不会把您们的事说人去的。"那一句称呼提醒了容纪可可也是圈子内的人﹐其实一直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熟识感觉。好像是什么时候跟他相认一样﹐之前自己没有留意到但是这种语气。
多少有一种疑惑但也没有多研究﹐只是尴尬的点了一下头。看毕傲风到他没有防备的样子﹐这人是他收了么。心中倒是有一种莫明的气愤﹐只是这次都写在脸上了。
可可看到气氛不好﹐自然也不久留﹐便留下了早餐出去了。
"他﹐是你以前的一只小M。"毕傲风看出自家小猫差一点就嗥叫起来﹐也快快的给他说了遍。 "不少外放出去的会来红月玩﹐他呀﹐可比我更早认识你。这个醋不是该我来吃吗?"
话中的甜密﹐似是多少有一种爱意。毕傲风已经把身上的浴巾扯了下来﹐一边擦干头发一边靠近。
"真是想要吃掉你。"又是亲上了一口﹐但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要不是今天那死老头一定有所行动﹐真想现在就打你干得下不了床。"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容纪应了一下﹐倒是没有让人进来﹐只是问了他们的来意。
"少主﹐家主请您过去一趟。"回应的是毕家的一个家奴﹐听起来还好像是之前一直在毕老头身边的那个近侍。
容纪望了毕傲风一眼﹐只见他像是故意的发出了一种能鱼目混珠的呻吟声。容纪瞪大了眼睛﹐心中暗道﹐自己的主人怎么总是一大堆坏主意。用口形对着容纪说了一句配合哦﹐竟然下了床等了好一分钟才把门打开。伸手就是在自己身上乱揉了几下﹐乍看还以为是欢爱的痕迹。
外头的人的确是老头的近侍﹐一看到开门的人脸上还沾着水﹐头发都还湿着。看上去似乎才被人上了不久﹐嗳味到不得了的样子。虽然也通饶情事﹐但也下意识的别过头去。一般主子们都不喜欢自己的物被人看光﹐也不知道容纪是不是这样的。
但还是安全点别过头去的好一些﹐自己看样子已经得罪了少主。
少主的精力真旺盛。
倒是容纪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干怎么就被认为他们在干那事﹐多冤枉。
自家的主人怎会这么好演技。
"主人稍后就过去。"在这种还没完事﹐他们还是要装出一个样子。 "现在﹐多有不便。"声音还有点沙哑﹐自然是装出来的。容纪要是不是知道他刚刚什么也没有做﹐差点也相信他了。
"还在磨蹭什么﹐明知爷没什么耐心。"配合的不给门外的人好脸色﹐多少的有点像做到一半被人打断一样的话。 "还要不回来?"
"是。"也不由外面的人多说什么就关门﹐毕傲风收起那装出来的魅惑把耳贴在门上﹐似乎细听脚步见他离开了。
一会儿才退了下来回头对眼前这只小猫露出了一个怪异的微笑。
"小猫口气可大。"到容纪反应过来的时候﹐毕傲风就已经把他的衣物都扒了下来。 "就这么没耐心等我吗?"
手指也已经在容纪那后穴进行扩张﹐同时一丝不挂下能清楚看到他的下体已经抬头。
"不是的﹐"容纪也不知道该怎样辩解﹐明明是毕傲风说要配合他的。 "我只是......啊!主人......"身体的感觉已经让他无法思考﹐他真的很想要毕傲风的进入。
再一次﹐毕傲风就在他想要哀求的时候停下手来。
"主人......"
"你真以为那死老头会看不出我上了你?"
是故意的﹐容纪意识到自家主人是故意挑起他的情欲﹐然后不让他释放。
"不过﹐这样就有点时间处理一下你那只小狗的问题﹐"
毕傲风得意洋洋的笑了﹐摸了摸他的头。
"你不是忘了吧?"
第43章
子耀在吵闹之后﹐今天被放出来的时候安静了很多。似乎是冷静也可能只是不敢在容纪面前撒野﹐倒是在看到毕傲风时向他投来了一个敌视的目光。容纪心底倒是一慌﹐只是没有流露出来罢。
这只小东西怎么敢对自己的主人这样﹐他差一点就破口大骂才发现毕傲风似是一点事也没有的望着自己。
"乖乖的待着﹐有什么回去再说。"自是不耐烦的一句﹐他们都没有在主家和这笨蛋吵闹。
子耀虽然还是心有一愤﹐明明精明的头脑被那愤恨和妒嫉全数的抺走。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人可以夜夜笙歌﹐对自己不闻不问。这个风前辈没出现前﹐容纪明明对自己很有兴趣。
昨天以前还以为自己根本没有入过他的眼内﹐但是明明被收下了﹐不是代表着主人
是喜欢自己的吗?
子耀不像可可﹐看不出他们之间那奥妙的关系﹐自然不明白﹐也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这种感觉﹐毕傲风明白也看得出来﹐不然他早把人整治。就单凭昨天的事﹐他就能把人搞死。
不过他也知道他不过是个可怜虫﹐被人利用的心丝其实也是从心底对自己小猫好的。所以才没有把人致之死地﹐只是他对其他人的耐性有限,他现在真的没有兴趣和他较量。
"不是要去家主那吗?"毕傲风完全的没有理会那仇视的目光﹐但自然的提醒了自家小猫一句。
"不带他吗?"倒是毕傲风的一句耳语﹐引来了子耀另一番敌视的目光。容纪也明白自己昨天才收了这只小狗﹐今天就像是把他掠一边会有点什么问题。
他心知道要不是为了收服李家他才不会这样的把人收了。
"不能带。"这次是容纪在毕傲风的耳边说话。
"这次小猫终于聪明了一次。"
被毕傲风的耳语弄得有些脸红﹐在旁人眼中倒是另一香风光。
子耀自是没有听话的偷偷的跟了过去偷看。
主家的主宅虽大但始终在同一小岛上﹐也用不到走几步路。才一踏进主宅﹐容纪就感到身很的男人驻足了一步。那是很微小的改变﹐但是容纪听到身后的男人小声的倒吸了一口气。
"我没事。"还是不忙告诉容纪一声﹐看上去没有改变的神色下多少有一种不安。
也是﹐跟毕老头对抗不会是容易的事。
"真的﹐没事。"一眨眼﹐轻轻的微笑。
然后就是半推着他一样的把人带了进去。
毕老头看到容纪来了﹐还是把目光放在他身后的毕傲风身上﹐眼内尽是贪婪和色欲。倒是毕傲风脸不改容的对着这个明显对自己还是动了别的心思的老男人行礼﹐虽然是跪着﹐毕傲风还是那样的不卑不亢﹐傲气十足。
容纪倒是早几天习惯了毕傲风能屈能伸﹐而且也有心理准备﹐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的差一点昏去。倒是把注意力都放在毕傲风身上﹐他知道毕傲风虽然很会伪装但也是他异当自卑的时候。这样面对这一个一次又一次把痛苦加附于身的男人﹐他有可能会发病。
他是多么的想要让他起来﹐但是也知道如此的话就很轻易暴露了。
所以他等着老头子让毕傲风起来﹐也没有说什么。
来之前他就说了﹐这次他们去见老头子﹐无论怎么也不要答应他骨髓移植的事。他更是说了﹐老头子会故意找他碴的。这一次过去﹐他的目的并不只是容纪。他们这两天型影不离﹐他根本没有能够找到一个能够向毕傲风查问的机会。而毕傲风高调的不去找他汇报也明显的说明了他是在容纪那边的。
所以﹐老头子一定有所行动。
"我的好儿子。"他这时才把那可恶的目光移到容纪身上﹐随口的问了几闲话﹐做作的在他的脸前装成身体不适的样子。
他想要利用容纪的同情心。
"病了?"容纪近乎不关心的说道﹐把主导权抢了﹐也不用提心吊胆的等着对方把这事搬上桌面。 "是白血病吧?"
老头似是若有所思的抿唇﹐知道自己派过去的奴中有人跟容纪说了自己的目的﹐而知道他有病的人也只有跪在容纪身边的毕傲风。本来也猜到如果毕傲风真的是跟从了容纪的话﹐自然就会跟他说这样的事。这小子有多大的本事﹐自己送过去的眼线和奴都一个一个的被收服。
他没想过这个人连傲风也收服成这个样子。
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一样﹐对他也不怎么样﹐只是以傲风那个性也肯定不是真正的服从这个小子的。
"没错﹐是白血病。"
"我的骨髓吻合吧。"容纪似乎更是单刀直入﹐有意无意的暗示自己已经知道了一切。
对方正要说住什么。容纪就露出一个奸狡的笑容﹐然后二话不说的把毕傲风扯到自己的身边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看不到我硬了么?"明显的宣泄主权﹐明显在告诉毕老头毕傲风是自己的。
看着毕傲风顺服的样子跟和自己做同样的事时不一样的感觉﹐老头下意识的伸了了手想要把人拉过去自己那﹐但当然被自己制止。
看着老头眼巴巴的想要毕傲风的身体又无法得到﹐似是被提醒了自己是多么的喜欢毕傲风那有如性玩具的身驱。容纪知道毕傲风是故意要自己这样做的,他知道老头已经被毕傲风计算了﹐这一刻把之前失去的兴趣唤起﹐上钓了。
人就是这样﹐毕老头又怎会能够抵挡这活生生的欲望。
容纪在全力的自控不让自己发抖﹐装出一个阴险的形像。虽然知道自己演戏他还是下意识的留意住自己跨下之人的状态。
"答应做手术你可以﹐不过我有条件。"任由下体被自己主人在吞吐﹐倒是日前的练习去了以前的不安。 "毕家归我。你可以存活下去﹐找个什么庄园的养老。"
这是他们最后的底线﹐给他最后的机会﹐如果毕老头还是妥协的话﹐他还会给他最后的活路。如果不愿意的话﹐他们总有令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但是他们也清楚他不可能这样做﹐所以他们俩都没有意外。
"纪儿真爱开玩笑。"
这个男人一生只爱他自己﹐也更爱毕家的权势。就猜到他不可能会放弃﹐他的下一步该是强迫和要胁吧。
只是他们一早就猜到的事﹐自然也不会没有防范。
"是么?"说出这话时﹐也在毕傲风口中泄了。
毕傲风故意的在老头面前流露出那一丝不满的﹐然后全数吞了下去。像是没有事一样的跪回他的身边﹐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但也没有跟着规矩谢恩。
倒是赌气的瞪了容纪一眼。
容纪简直是吓坏了﹐他差一点就反过去求饶了。不过他也明白毕傲风要做什么也只好狠下心来﹐反手就打上他的脸上。
容纪的手背隐隐发疼自然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量﹐他其实连心也跳了出来。
为什么他们总是这样的演戏?
主人啊主人﹐怎么计划只告诉一半总要自己来领悟另一半。
还每次都是这种容纪自己也心底吓破胆的事。
"几天不调教就跟我耍小脾气了。"指尖挑起了毕傲风的脸﹐还是一脸的傲骨。
老头简直看呆了﹐心中还在想自己怎从没有见过这样迷人的傲风﹐送了给容纪真是可惜。
"父亲我今天就先走了﹐还忙着要回去调教他。"说罢就自径自的走了出去﹐也没有理会身后的毕傲风。
"还不跟上来?"毕傲风还没来得及跟上去﹐就听到容纪的声音。
第44章
回去容纪的地方以后﹐一关门﹐容纪简直是塌下来一样的倒在床上。没有像上次
一样的先去为毕傲风找药﹐也没有像上次一样的关心他。
倒是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主人﹐吓死我了。"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在撒娇﹐毕傲风一听就心软了。差一点把自己都不顾想先安慰这只被自己宠得离谱的小宠物。
这是持宠生娇么?
毕傲风有些怀疑自己太宠容纪了......
只是毕傲风知道这不只是宠坏了的问题﹐容纪怕是还没有完全的把自己放回去他主人的身份。他们之间的D/S关系﹐还没有完全的把人拉回去深度服从的状态。他也没有办法在这样跟他进行什么样的调教﹐一切都要等事成回去以后再说。
到时候﹐自己还在不在他的身边也难说。
罢了。
"还记得我是你主人么?"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稍微教训一下这只不识趣的小东西﹐掉下这样不重不轻的一句。
不说﹐他又会惹上戋次那样的祸。
此话一出﹐容纪一听就知道毕傲风生气了。
"主人......"把自己的发软身体撑了起来﹐其实容纪刚才不是故意的在撒娇。这次他是真的吓到了﹐吓得一回来就塌下了。
容纪这时才看到毕傲风﹐才发现自己的主人到现在还没有起来﹐心头突然一紧。没有说完一句话就爬下床跪了下来。只见睫毛一眨一眨的﹐看来在细细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样子可爱得令人想亲一个。
毕傲风也才看到他抖擞的身体﹐就明白容纪不知道是癈了多大的劲才没有出什么差错。刚才他们演的那一场﹐似乎是对容纪现在的状态来说有点困难。
本来如果他们是在红月才重新建立关系的话﹐这种情况并不会出现。他们都知道﹐容纪还没有重新进入深度服从的状态﹐而且在外面还要维持住这样的假像。
这样演下去﹐是很容易会出事端的。毕傲风清楚﹐要不是迫于无奈他也不想这样的。
只是他们都没有这样喘息的时间﹐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毕傲风觉得自己本来应该先要暪着容纪。
所以﹐这次他是怎样处理好李家的﹐他一个字也没有跟提起。
容纪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伏下身来一言不发。
"好了﹐你先起来。"毕傲风叹了一口气﹐还是伸出了手还是摸了摸容纪那软软的头发。
对方轻轻的摇了摇头。
容纪没说话好一会儿﹐是静静的﹐也是顺服的。
他们二人的身份虽然算是对调回来﹐而且他一直期盼的。只是在毕傲风的宠溺下﹐容纪多少变得有些柔弱。在看到他在外面的演戏﹐他多少有些害怕和慌乱。
自己口口声声的一句一句的叫着主人﹐一直想要回的主人﹐但却竟然同时却没有完全接受。明明自己是那么的渴望毕傲风把自己玩弄掌心的感觉﹐明明是那么的渴望再次得到那样的主人﹐明明自己是多么的渴望他温柔的爱。
只是﹐他同时也忘不了毕傲风为奴时对自己的万般的依顺﹐千般的爱护。
他的两面﹐他也想要。
太贪心了。
他也知道自己太贪心了。
毕傲风也知道他不可能对之前他们的事一点影响也没有﹐之前在沙滩上自己愿意为容纪为奴﹐本就本着自己一生不可能自由的心思。
本来﹐他就没有打算会重新建立这D/S关系﹐也知道......其实连他自己也从心底内质疑过﹐他们能像以前一样么?
他不是没有能力让容纪完全的服从自己﹐把他撤底的控制。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打算控制毕家的少主﹐然后毁掉老头。只是他就是不可能这样的对待自己喜欢的人﹐而且﹐他现在只想要他爱的这个男人安好。
要是他是早一点知道族谱的事的话﹐他绝不可能让他们相认。这一切﹐太迟了。他也只有用自己的方法守护他。
所以他才会这么紧迫的和他重新建立关系﹐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禁止他做出像昨天那样危险的举动﹐只有这样他才可以保护他。
他清楚这些附属家族有什么手段﹐简单来说﹐只要找一个可代替容纪的人,然后把容纪除掉。
他才会刻意的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存在﹐把他们的目光都集在自己身上。让他们相信﹐他们更需要容纪﹐所以他需要老头对自己重新有兴趣。
所以﹐在他原来的计划中﹐他从来没有为自己留活路的打算。既没有打算存活﹐又怎曾想过以后的事。他只是想要保护他。
而把焦点集中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成为他唯一的要威胁﹐然后将自己除掉。
说到底﹐毕傲风是把容纪看得比自己更重。
对他来说﹐只要容纪一生安好﹐他怎样也都没有关系。
他爱他。
已经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所以﹐他没有在意他对自己已经不像是以前一样。没有在意﹐小猫的态度。就连刚才说的那一句"还记得我是你主人么?"﹐其实也只是怕他生事﹐怕他闯祸。
其实除了心底那占有欲外﹐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把自己放回"主人"的身份。
"主人﹐我错了。"容纪小声的说着﹐把毕傲风从思绪拉回来。 "对不起。"
终于抬头对上了毕傲风的被自己打红的脸﹐心疼如麻。
容纪知道﹐是因为毕傲风在他的心中还没有重新的定位。到底﹐眼前的这个人他想要的是自己的主人还是奴隶?
其实容纪也矛盾。
这时他才看出﹐那个傲气十足意气风发的主人也是毕傲风装出来的。撕破了,他还是那样的自卑。
就算从未入奴籍,发生在毕傲风身上的一切还是发生过﹐他还是从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看过。
所以请罚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他只想跟他道歉﹐并不是对他主人的说的话。他对不起的是毕傲风﹐是一个人。
"你相信我吗?"四目对视久良﹐毕傲风才道出这样一句。
"当然。"
"那暂时听我的好不好?"不是命令﹐只是一个要求。 "待事情完结了﹐你想怎么都可以。但是现在﹐还是让我扛下来好吗?"
"都听您的﹐主人。"
容纪终于明白他想要什么﹐他相信毕傲风会再次真正的成为自己的主人。
待事情完结后﹐他只想一生一世的陪着这个男人﹐得到他的责罚和他的爱护。
鞭子和糖果﹐他都想要。
只是他不知道毕傲风的计划中根本不会和他有那样的一天﹐那个人早在沙滩那天就想自行了结。他还活着﹐全是因为他不放心容纪。
没几秒的感动﹐毕傲风就拍了拍这笨蛋一样对自己在傻笑的小猫。强迫他起来﹐自己倒是继续的跪着。他们还有一场戏要演﹐没有计算错的话﹐那老头的人就在房间外头。
"小老虎﹐会吗?"一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问
一样的先去为毕傲风找药﹐也没有像上次一样的关心他。
倒是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主人﹐吓死我了。"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在撒娇﹐毕傲风一听就心软了。差一点把自己都不顾想先安慰这只被自己宠得离谱的小宠物。
这是持宠生娇么?
毕傲风有些怀疑自己太宠容纪了......
只是毕傲风知道这不只是宠坏了的问题﹐容纪怕是还没有完全的把自己放回去他主人的身份。他们之间的D/S关系﹐还没有完全的把人拉回去深度服从的状态。他也没有办法在这样跟他进行什么样的调教﹐一切都要等事成回去以后再说。
到时候﹐自己还在不在他的身边也难说。
罢了。
"还记得我是你主人么?"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稍微教训一下这只不识趣的小东西﹐掉下这样不重不轻的一句。
不说﹐他又会惹上戋次那样的祸。
此话一出﹐容纪一听就知道毕傲风生气了。
"主人......"把自己的发软身体撑了起来﹐其实容纪刚才不是故意的在撒娇。这次他是真的吓到了﹐吓得一回来就塌下了。
容纪这时才看到毕傲风﹐才发现自己的主人到现在还没有起来﹐心头突然一紧。没有说完一句话就爬下床跪了下来。只见睫毛一眨一眨的﹐看来在细细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样子可爱得令人想亲一个。
毕傲风也才看到他抖擞的身体﹐就明白容纪不知道是癈了多大的劲才没有出什么差错。刚才他们演的那一场﹐似乎是对容纪现在的状态来说有点困难。
本来如果他们是在红月才重新建立关系的话﹐这种情况并不会出现。他们都知道﹐容纪还没有重新进入深度服从的状态﹐而且在外面还要维持住这样的假像。
这样演下去﹐是很容易会出事端的。毕傲风清楚﹐要不是迫于无奈他也不想这样的。
只是他们都没有这样喘息的时间﹐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毕傲风觉得自己本来应该先要暪着容纪。
所以﹐这次他是怎样处理好李家的﹐他一个字也没有跟提起。
容纪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伏下身来一言不发。
"好了﹐你先起来。"毕傲风叹了一口气﹐还是伸出了手还是摸了摸容纪那软软的头发。
对方轻轻的摇了摇头。
容纪没说话好一会儿﹐是静静的﹐也是顺服的。
他们二人的身份虽然算是对调回来﹐而且他一直期盼的。只是在毕傲风的宠溺下﹐容纪多少变得有些柔弱。在看到他在外面的演戏﹐他多少有些害怕和慌乱。
自己口口声声的一句一句的叫着主人﹐一直想要回的主人﹐但却竟然同时却没有完全接受。明明自己是那么的渴望毕傲风把自己玩弄掌心的感觉﹐明明是那么的渴望再次得到那样的主人﹐明明自己是多么的渴望他温柔的爱。
只是﹐他同时也忘不了毕傲风为奴时对自己的万般的依顺﹐千般的爱护。
他的两面﹐他也想要。
太贪心了。
他也知道自己太贪心了。
毕傲风也知道他不可能对之前他们的事一点影响也没有﹐之前在沙滩上自己愿意为容纪为奴﹐本就本着自己一生不可能自由的心思。
本来﹐他就没有打算会重新建立这D/S关系﹐也知道......其实连他自己也从心底内质疑过﹐他们能像以前一样么?
他不是没有能力让容纪完全的服从自己﹐把他撤底的控制。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打算控制毕家的少主﹐然后毁掉老头。只是他就是不可能这样的对待自己喜欢的人﹐而且﹐他现在只想要他爱的这个男人安好。
要是他是早一点知道族谱的事的话﹐他绝不可能让他们相认。这一切﹐太迟了。他也只有用自己的方法守护他。
所以他才会这么紧迫的和他重新建立关系﹐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禁止他做出像昨天那样危险的举动﹐只有这样他才可以保护他。
他清楚这些附属家族有什么手段﹐简单来说﹐只要找一个可代替容纪的人,然后把容纪除掉。
他才会刻意的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存在﹐把他们的目光都集在自己身上。让他们相信﹐他们更需要容纪﹐所以他需要老头对自己重新有兴趣。
所以﹐在他原来的计划中﹐他从来没有为自己留活路的打算。既没有打算存活﹐又怎曾想过以后的事。他只是想要保护他。
而把焦点集中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成为他唯一的要威胁﹐然后将自己除掉。
说到底﹐毕傲风是把容纪看得比自己更重。
对他来说﹐只要容纪一生安好﹐他怎样也都没有关系。
他爱他。
已经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所以﹐他没有在意他对自己已经不像是以前一样。没有在意﹐小猫的态度。就连刚才说的那一句"还记得我是你主人么?"﹐其实也只是怕他生事﹐怕他闯祸。
其实除了心底那占有欲外﹐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把自己放回"主人"的身份。
"主人﹐我错了。"容纪小声的说着﹐把毕傲风从思绪拉回来。 "对不起。"
终于抬头对上了毕傲风的被自己打红的脸﹐心疼如麻。
容纪知道﹐是因为毕傲风在他的心中还没有重新的定位。到底﹐眼前的这个人他想要的是自己的主人还是奴隶?
其实容纪也矛盾。
这时他才看出﹐那个傲气十足意气风发的主人也是毕傲风装出来的。撕破了,他还是那样的自卑。
就算从未入奴籍,发生在毕傲风身上的一切还是发生过﹐他还是从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看过。
所以请罚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他只想跟他道歉﹐并不是对他主人的说的话。他对不起的是毕傲风﹐是一个人。
"你相信我吗?"四目对视久良﹐毕傲风才道出这样一句。
"当然。"
"那暂时听我的好不好?"不是命令﹐只是一个要求。 "待事情完结了﹐你想怎么都可以。但是现在﹐还是让我扛下来好吗?"
"都听您的﹐主人。"
容纪终于明白他想要什么﹐他相信毕傲风会再次真正的成为自己的主人。
待事情完结后﹐他只想一生一世的陪着这个男人﹐得到他的责罚和他的爱护。
鞭子和糖果﹐他都想要。
只是他不知道毕傲风的计划中根本不会和他有那样的一天﹐那个人早在沙滩那天就想自行了结。他还活着﹐全是因为他不放心容纪。
没几秒的感动﹐毕傲风就拍了拍这笨蛋一样对自己在傻笑的小猫。强迫他起来﹐自己倒是继续的跪着。他们还有一场戏要演﹐没有计算错的话﹐那老头的人就在房间外头。
"小老虎﹐会吗?"一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问
竟是老头子的心腹﹐和跟了他十多年的奴﹐自然知道这话何解。
先不说毕傲风用的自称﹐倒是少主二字﹐而非私奴所用的主人二字。
这个阿风并不简单。
第46章
毕傲风自是跟了过去﹐毕老头在主宅房子的书房中。看到毕傲风的时候眼神流露出早上有如色狼一样的眼神﹐像是早就已经想要把毕傲风吃掉。他也的确曾经的把年轻的他这般使用过。
"家主。"没有像早上一样的行跪礼倒是微微的颔首﹐他也清楚没有这样的必要。这个老头现在更是在意自己现在这种不愿配会合的感觉。
"傲风你来了?"毕老头迎上来就是一个拥抱还有顺便的毛手毛脚﹐但是似乎没有更进一步的。而且毕傲风早有防备的微微躲开﹐样子看上去似是不想触及伤口一样。
没有像平日一样的叫他阿风﹐而是像小时候一样的他傲风。意图明显不过﹐老头是想要让他成为容纪的竞争者﹐叫他小时候的名字是最直接的告诉他。
他想要他的身体﹐更是要他再次成为他儿子。
他的目的自然就是容纪为了未来可以继承毕家而答应骨髓移植的事。他实在是太过熟识这个可恨的老头的心思﹐但这也是那的计划之中。
如果没有必要他也不会这样的和这个男人独处﹐恶心的感觉混身都是。
老头伸手想要扯开他身上的衣物﹐毕傲风后退了一步。拉扯下﹐满身的伤痕还是外露了出来﹐显得一种独特的美感。
可惜看到这幕的是一个他想要把眼睛挖出来的人。
"傲风﹐这段日子委屈你了。"癈话﹐跟你这样对话才是委屈。似是想要摸上他的手﹐毕傲风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直接的把手抽回。
"家主﹐我现在的主人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你也不是不知道的。"淡淡的一句﹐倒是有一种装出来的抱怨。老头放开了手﹐但多少有一种欲求不满的感觉﹐令人混发寒。
"还记得你小时候就在这里想要给我一幅图吗?该是幼稚园画的吧。"他记得﹐但那并不是一幅图。他也从来没有上过幼稚园﹐一直都是家教的。
而那年﹐他六岁。
那一天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的他还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出色优秀就可以得到这个人的爱。
自己竟然曾想要这个人的爱﹐真是可笑。现在他想要的是这个人生不如死﹐跪爬脚下苦苦的为活命而哀求。真想一拳打死这个人﹐但这样做太平宜他了。
"当然。"似是犹豫一样的缓声道出。 "那时候的爸爸忙得很﹐还抽空倍了我一会儿。"抽空是没有错﹐不过倒是骂了他一顿。老头说他不知把它放哪去了﹐但在要人找它找出来。毕傲风自然知道是不可能的﹐那东西他一早就毁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目光是装出来的回避﹐似是不好意的说错了什么一样。眼神是故意的回避﹐似是很敏感一样。
"回到我身边吧﹐我的乖孩子。"老头说出他一早料到的话﹐迎来的是毕傲风的一个苦笑。用什么样的关系﹐他清楚不过。人前是儿子﹐人后是禁脔。老头想要的是一个日后也不会背叛他也不用担心会抢家产的继承人。
有什么会比一个天天被他上的禁脔更听话?
"家主说笑了。"还是不冷不热拒绝的话﹐似乎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傲风﹐我从来没有将你从族谱上除名。"自然没有﹐他只是把八岁的孩子不顾死活的进去奴隶营。
"我知道。"
老头问他知道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对方肮脏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脸。
在心中想着忍一下就好了﹐反正都忍了这个老东西这么多年。
"我倒是不明白﹐我以前百般的对你好。"听这话的人差点就挑眉﹐还好今天没吃东西。
否则他已经吐了。
天天反复强暴﹐再拳打腿踢是不是没饿死打死就算好了?
"那混蛋给了你什么甜头你这样死心塌地?我就不相信你会选择在他的身边做一个奴隶﹐而不愿意做我的儿子、毕家以后的主人。"
说得动情动色﹐但却不知道这话就算是真的﹐他还是会选择容纪。
更不知道他早已经不为自己的利益和自由谋算﹐他在乎的只有容纪。
他知道﹐只有把他这边的势力据为己有﹐他才可以真正的保容纪安全。他知道﹐毕老头迟早有一天会动了把容纪绑进手术室的一天。
所以他会撒谎﹐他会对这个自己想千刀万剐之人这般的讨好。就算要他这辈子能做禁脔﹐只要能护着容纪﹐他都愿意。
所以﹐他必需把这个人也把玩掌心。
"我的确不是善类,也不甘心做一个奴隶。既然知道我想要什么,也知道我昨天见了什么人。"风声是他放出去的﹐否则毕老头是不可能知道那些长老们的事。 "怎能不给我一点甜头?"言下之意﹐引见旁支宣告支持﹐还有作为家族少主的权利。他清楚﹐老头对容纪一点权也没有放开。
"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交易不打必胜的仗﹐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也该回去了﹐出来太久。现在的主人还是会怀疑的。"
虚伪的微笑﹐盖住了他内心的煎熬。
网收了﹐事成了﹐倒是为什么会这般的难受?
第47章
红月﹐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满是客人。不同的是现在容纪身为拥有者﹐已经知道地下层数的事﹐也能看出那一些是来光顾地下层数的人。
容纪以为再次回到这地方的时候﹐毕傲风会陪着自己。但是他让可可先把容纪送回去﹐自己待在主家岛。
容纪记得﹐那天他由老头那回来之后浴室把什么都吐了出来﹐然后整天没吃东西。
他回来以后就把本来的工作都辞掉﹐之前的助手见他请了数日假﹐还以为他生了什么大病。结果﹐他辞职那天﹐他们都哭得像他死了一样。
那天﹐是子耀陪他去的。
那只小狗还是过了几天才来﹐门卡是毕傲风之前给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毕遨风不在﹐回来以后收敛了不少。倒是二话不提这个男人﹐也似乎隐瞒了什么一样。
容纪的心思都在毕傲风身上﹐也没有太在意子耀的变化﹐只是让人在照顾起居。
虽然红月不需要他打理﹐但是他还是把管理的事都看一遍﹐亲力亲为的事他也干不少。可能是因为他是个工作狂﹐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实在太想毕傲风了。而红月是他们认识的地方﹐他的心血。
那天一别以后﹐就连一个短讯消息什么的都没有。他问过可可﹐他问过子耀﹐他问过宵峰﹐他更问过红月的情报人员。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告诉他﹐自己的主人到底怎样了。
今天是每月的聚
会﹐他更是没有心情出席。
楼下的是以中古世纪的布置﹐看来今天的聚会是以中古欧洲贵族的假面舞会题材。可可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场了﹐在监控下看着他戴着面具的样子﹐容纪倒是有一些印像。
他圈内的名字叫醉醉﹐是他调教过的一个小M。那时候他每星期都有固定的约调﹐好像还是持续了好一年多。
想起了这事﹐没有把人唤上去﹐反而自己下了楼。拿了一个面具也进了场﹐他本来没有打算参加也没有穿什么特别的衣物﹐倒是一身的纯棉的睡衣本来就是走古欧风格的。随便拿了件大衣看起来竟然比一些精心打扮的宾客更像是欧洲贵族﹐还有一种随意的不正经的感觉。
"虎﹐怎这么久没见你这小子?"才一进去﹐就被眼力极好的鹰看到。对方的一个搭肩﹐然后把人拉到自己在沙发上的小圈子中。
可可没有这里的门卡﹐自然上不了楼上。容纪最后也不怎看手机﹐发了短讯过去没回复。无奈﹐但觉得容纪可能会看到自己下来。在大厅等着的时候﹐认出了鹰。自然也在那沙发的小圈子内﹐他现在不是任何人的m,早就坐了下来。
只是看到容纪过来的时候﹐可可的身不轻不重的紧了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认知的虎王大人﹐以前认知那样的温柔还是那样有如春日的温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
可可知道没有KING大人的虎王大人﹐就一直这样子的伤感。就算是短短的离别﹐人也憔悴了不少。
平日看着他和KING大人的时候﹐自己是满心的为他高兴。他只是要报感激之情﹐看到那样子的虎王大人﹐他的心也不禁的为他高兴。
要是他知道﹐最近发生的事......那个他所认知道的老虎王该不再复再吧。
那件事是绝对不能让虎王大人知道的。
鹰似乎意识到容纪和往日多少有一些不一样﹐叫待应要了几杯烈酒﹐想让容纪高兴一番。
轻巧的﹐可可站了起来﹐似是让坐一般的。
"虎王大人。"简洁的称呼﹐也没有多说一句﹐就站到他的身后。 "KING大人说﹐B3层﹐密码是您生日。"小声的交待了这一句。
容纪一听﹐也没有多待一会儿就直接的走开了。
"那小子﹐才叫了酒就走了。不喝浪费哦。"鹰似乎已经多喝了﹐把酒直接的送到可可的嘴边。
"醉醉你也喝点。"推不开﹐心情看着容纪这样子自己的心情也不多好。
也罢了﹐一醉是否真能解千愁。
第48章 番外纸团
"少主﹐这里跑着很容易会跌倒的。 "一个看上去似六岁的小孩拿着一张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高高兴兴的赤足的在跑着﹐似乎想要把手中的东西给什人看一样。身后的女子似是他的保姆﹐当小孩跑了出来以后就一直追着。只是孩子的体能好﹐根本没有办法跟上去。
可爱的小脸下是一个天真的笑容﹐阳光下有纯真看不出一丝的瑕疵。
他是毕家的少主﹐天赋异禀的天才小童。人中龙凤、天之骄子﹐这些字已经不能写出他是何等的聪明。
也因为是毕家少主﹐这孩子其实也是很少流露出这样孩子的一面。
在看到自己高兴得想也不想就跑了出来找的男人时﹐他连奔带跑往那对他来说是高大的男人扑去。也没有留意到对方明显的不悦﹐还是孩子一般的笑了一个。
"爸爸﹐你看。 "小孩笑得灿烂﹐手中还是挥舞着那纸团。"你看。 "
似乎很是在意眼前男人看手中的纸团﹐也不管得身后的保姆已经跪了下来。
自懂事以来﹐他就是由保姆带大的﹐然后就是身为少主要学习的事情和家教来教导的事情。虽然住在同一个私有岛上﹐他倒是很少会见到自己的父亲﹐毕家的家主。
男人一挥手﹐那保姆就被人带了下去﹐小孩也再没有见过她。
小孩还是想要把手中的东西给眼前的男人看﹐只是对方一样兴趣也没有。只以为小孩手中的该是什么样的图画吧﹐毕竟这个年纪的小孩﹐也该是那样子的。
"傲风﹐别闹了。 "男人连正眼也没怎看自己的儿子﹐似是把别的奴仆叫来把少主带回去。在他的心中﹐这个他根本没想过要的孩子实在太过优秀﹐但同时也太过卑残。一个流着自己和一个残奴的血的儿子﹐提醒着他自己被这些长老计算的事。
他觉得终有一天﹐这个人会是把自己推上绝路的人。
听到男人这样的凶恶﹐小孩的脸上似是失去了刚才的童真。手中的纸团掉到地上﹐他也没有捡起来。
小孩懂事以来﹐他的父亲只有称许过他一次。是因为他的才华﹐是因为他的优秀。所以他一直努力﹐想要变得更加优秀。
只是看到这个作为自己父亲的男人一眼也没有正视过他﹐到他真的看到他的时候﹐倒是挨骂。
他真的只是想要自己父亲摸一下自己的头﹐告诉自己做得很好。
所以﹐那天﹐他的心碎了。
后来﹐一个打扫的奴仆把捡到了那纸团﹐或许是怕是什么重要文件把它打开了。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的并不是一般人以为的图画﹐而是一份文件。那家奴看不懂上面的言语﹐倒是认得上面的名字就把纸团送回去少主那里。
小孩看着这纸团被送回来﹐二话不说的把它撕成一半。
"没用的东西。 "稚气的声音道出了一句跟他年龄不相符的话﹐就把那纸团扔了。他已经明白自己没有必要再展露才华﹐也明白自己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得到自己父亲的爱。
那年毕傲风六岁。
第49章
身后传来一阵又一阵不适﹐怕是又伤着了。披着浴衣的男人爬进了浴室﹐似乎想要再把自己洗了好几遍的身体再洗一次。
血水由他的后身流了出来﹐混着一些白浊。
握紧的拳重重的打在墙上﹐吓得在浴室外服侍的家奴跪了下来。
"滚出去。"听到外头的声音﹐冷冰冰的话。
自己拿了浴巾拭擦﹐身上还没有淡去的伤痕满身和被洗得透红皮肤交织成美丽的图片。他不会不知道衣服都放那去﹐这房间变了很多﹐可是格局一点也没有改变过。
衣柜还是隐藏在墙面中﹐他记得自己以前好像很常躲进这里来。不大不小﹐刚好足够当时细小的他避开不想要做的事﹐只是避过了的后果﹐他也记得。
"大少爷。"外面的家奴跪在外头﹐一动不动的不敢多说一句。主子的心情不好﹐遭殃的就是这些家奴们。
"不是让你滚吗?"还是冷冰冰的一句。 "我不需要服待。"揉了揉自己的头﹐只见这人请罪一样的跪在地上。连发抖也不敢﹐不断的向自己求饶。
"起来。"淡淡
的一句话﹐没有情感。只有把自己从这个人的身影下抽离﹐自己才没有那样的不安。
这种事﹐他已经习惯了。
毕家的家奴和以前自己调教过的人不一样﹐伺候不好﹐他们都没有活路。
"起来﹐不要我说第二次。"不耐烦是他的个性。
已经穿好衣服的他﹐把浴巾扔到这个终于起来的小家奴。
走出了自己的房门﹐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个小家奴。老头用家奴来监视这手段﹐他又不是第一天见识。更何况﹐他好歹也是在这地方长大的﹐暗道地道什么的﹐他都一向知晓。
自己的身份变了﹐自然也有太多人看着。
事情也不好办。
"我昨天交待的事办妥了吗?"这话是对着一个看似园丁的男人说的﹐对方拍了几下拍子﹐是红月独月的回应。
三声﹐办妥了。
毕傲风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早些时候要人把宵峰从奴营接了过来﹐搁在自己的书房。宵峰自回到主家岛一直都在奴营﹐回炉重造总归比弃了癈了好。之前说的事情﹐自然也是这样的一件事。
说是书房﹐倒不如像一间小小的实验室。要不然﹐也不会是间独立建做的屋子。
说来可笑﹐自己十多年没有用的地方﹐东西什么的都封尘。倒是回忆中﹐自己也真的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少时光。
现在看着这些大小都是给小童用的东西﹐多少有可笑的感觉。
他小时候玩过的游戏﹐到底是有多么的不一般?
是个天才又怎样﹐又不是被老头直接的踢进奴营。
奴营......对﹐今天还有要做的事。
"风哥?"跪在门后的那个人﹐有点不安的说了一句。
这是他们自那天起第一次单独的相见。
"宵峰。"
"是不是少主要你来的?是不是因为我的事连累了你?"宵峰终于开口问道﹐他早就觉得自己该被弃掉。突然的被叫了过来﹐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换掉。其实说是衣物也不对﹐不过是挂在身上的碎布吧。
身上满满的是一道又一道的伤痕﹐而且还有被重重束缚后剩下的痕迹。
"他是不是为难你了?"自上次自己求情之后容纪似乎对风哥好了不少﹐还把人收了私化。回炉重造他不怕﹐他怕的是容纪会迁怒于自己的风哥。
他宁可自己被送进欢阁﹐也不愿他受一点的委屈。
所以今天被召来这里﹐他是打从心里害怕的。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他知道一定和他风哥有关。
这次跟着他们回来以后﹐他知道主家不可能把他继续外放﹐更不认为少主会收了自己。
这次回来他早就觉得自己不会能够离开。自然的就直接的到了奴营﹐回炉重造本来就免不了﹐倒不如早一点自己进去总比被解押去好看。
对视了好一会儿﹐毕傲风的指尖再抺过一阵尘埃﹐轻轻的皱眉。
倚在那不高不低的桌子上﹐这地方早已没有合他太小的家具。
他没有说话好久。
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昔日故友﹐这个已经白痴到自己跑进奴营的男人。
宵峰发现﹐风哥的眼神内微微的失色﹐多少暗淡了不少。
宵峰发现﹐风哥的衣物是他见过最好的﹐也不是一个家奴能使用的。
宵峰发现﹐风哥进来以后一直都是倚在桌子边﹐而不是像他一样的跪着。
"我向死老头讨了你回来﹐"自信之剩多少带一点豪爽的口气﹐接连着一个俊逸的扬眉。 "奴营那鬼地方还是我身边﹐自己选择。"
"风哥......"低头考虑着拒绝的话﹐这个人为了自己实在做了太多。他虽不明白跟了他是什么的意思﹐但是他真的没有脸面去接受。而且他们一个奴隶又有什么能够交换﹐又有什么来换这种的恩典。
他不愿意毕傲风为自己付出的更多。
"话是那样说﹐我也没有兴趣白费功夫。"
从桌子上下来﹐扫下了桌上的文件相片之类﹐指尖抬起了这个人的脸尖。
"你欠我的﹐还不够多吗?"
宵峰自是一愕﹐细想他刚才说过的话﹐突然发他风哥似乎有一种和主子们一样的口吻和气势。
"怎么?做我毕傲风的侍奴太委屈么?"
他不会收私奴﹐因为他不愿意小猫以外的人叫他主人。
等等......风哥的侍奴?
毕傲风?
风哥是姓毕的?
除旁支外﹐毕家的家奴是没有姓氏的﹐就算是外放时也只会随便冠个姓氏。不然这世界会有太多姓毕的大人物﹐而且毕家也是非常在意自己的族谱﹐绝对不会让人个家奴沾污毕这姓氏。
瞄到刚才毕傲风扫掉在地上的旧照片﹐相片上是年轻一些的家主和应该是当年的少主的一个小孩子。
宵峰认得相片内的小孩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毕傲风。
除了旧照片﹐地上还有化学学士学位﹑医学院的研究、药品的专利证书......满地发黄的文件上同样的写着那他才知道属于他风哥的名字,英文、中文、还有一些他不认识的语言。
这一句风哥他叫了十五年﹐却没有一次问过他的名字﹐一直以为风就是他的名字。
宵峰明白了﹐自是规矩的跪好。
"奴宵峰见过大少爷。"他不知道毕傲风想做什么﹐他只知道这样的话﹐他就可以一直的守护他。 "宵家今后任为您所用。"
毕傲风微微放松。
宵家和李家的支持都已到手﹐现在剩下的只有明叔背后的慕容家。
第50章
李家混白,林家混娱乐,宵家是混政,慕容家混黑。
旁支的四大家,是毕家所以如此强大的原因。
虽说四家各自各的为毕家服务,但强弱有别。慕容家一家就足以对抗其剩三家。
而毕家本身四道通吃,也自有办法制衡四家,一直都是毕家坐大四家伏首。毕家没了四家,虽难以稳守龙头但也处于不败之地,但四家任其一家没了毕家的支持,就会毁于一旦。
慕容明,慕容家的家主,早早就明白这个道理,才会甘心的为毕老头所用。
他也是毕老头唯一没更换过的侍奴。
不过由于自身还是需要处理慕容家事和黑帮内的事务,长年有半也不会在老头身边。所以自然也有近乎月更的家奴伺候,而回来的时候他也不用守候在则。他的职权还比较像个管家,老头需要什么,除了某些比较重要的事以外﹐他只需要管理派遣下面的人来做就够了。饭菜有厨房专人做,起居有家奴。
所以,毕傲风也清楚,他是他要拉拢的对象。
把各方势力都收入外﹐他必须要做的事,还有收入毕家的暗卫。毕家的暗卫﹐也不是像神话故事中能隐身暗处,倒是一个又一个伪装成生活中
没有想过是暗卫的平凡人。
那个某某园丁,那个某某教师,那个某某医生,而在毕家主家最不起眼自是一个又一个的奴隶。
没有人会料到﹐想到都可能是暗卫。
老头没有让容纪知道他们毕家有暗卫的存在﹐更是没有放权﹐是因为从来没有想过留住容纪。他一开始的意思﹐本来就是用他来让自己活命以后就把这个平宜儿子放掠一边。空有少主之名﹐而无少主的权力。
不然﹐他一早就把人找回来。以毕家的势力﹐要找他﹐根本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这一切﹐毕傲风是知道的。
所以当老头应他要求放权,让毕傲风挑几个暗卫收为己用的时候。他对过半的暗卫的另一个身份都是毕家奴的时候并不意外。而另一半,倒大都是四家之中的人和事,其中几个就是潜伏慕容家。
毕傲风花了数年时间,也在红月建立了类似的暗卫,只是一直没使用吧。自然,这一些他都打算留给容纪。有他们的保护﹐也不怕那只小猫会被暗杀。
倒是现在,要做的事太多时间太小了。
"大少爷。"宵峰似乎已经明白毕傲风的身份,这十几天他都是在他的身边,毕傲风是怎样拿到这一切势力的。他都看到﹐他都知道。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选择往痛苦走去,明明少主最近对他还是不错的。宵峰一直也不知道容纪和毕傲风的真实关系﹐但毕老头以前是怎样对待毕傲风的﹐他不会不知道。
毕傲风十三岁那年是怎样过的﹐在他怀中是怎样哭得再无眼泪的。
他都记得。
他不相信毕傲风会为了得到毕家而往那过去痛苦的日子走回去﹐但也不敢去问﹐也不敢劝阻。
宵峰知道他并不相信他,把他留在身边不过是为了宵家的势力。
他知道毕傲风是在利用他,只是能为他所用,他满足了。
他觉得一切都值得。
"晚上的宴会,是时候要出门了。"
第51章
今天的宴会不像上次那家岛中那个只招待主家和旁支﹐倒是在城中产业设了宴。这次﹐除了旁支四家﹐还有邻城的大家族。
这种举动﹐不就是老头在直接公认谁是毕家家主眼中的继承人。
"听说今天晚上的主角是毕傲风。"
"不是吧﹐毕家八岁就掉失的孩子什么时候找到的。他们不是刚认了个私生子么?这个争继承权时就有戏看了。"七嘴八舌的功夫﹐这些世家少爷不比女子弱。更可况﹐在场的大部分世家小姐都不约而同的巴结着毕家这位大少爷。
自家的父母一辈也不断的在对着这个十多年没出现的毕家大少爷介绍女子﹐可见受重视的程度。
"那私生子怎能跟毕傲风比﹐看那些围着他的女子就知道谁被看重﹐都是大家族的闰女。"
被挖苦的那个反而笑着的叫对方也试试看说不定毕傲风好男风。他们都对这个念头觉得可笑﹐但同时也知道毕家家主好男风的事﹐也不禁打量他和他此时身边唯一的男性。
不远处﹐毕傲风身边围着一群世家女子。悠然自得的对话﹐花花公子一般完全看不出他过去的十多年是怎样的活着的。长得俊美﹐而且花言巧语本就容易不过。
"可惜。"这几个人的对话是被一个年纪也是相约的男子打断﹐几个少爷都礼貌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个男人也不是小人物。
"任少﹐怎么这样说?"
任家﹐是少数和毕家不相伯仲的大家族之一﹐而这个人是任家的大少爷。出席这宴会是礼貌﹐也是来看看这个毕家长子到底是怎样的人。
"那个毕傲风不一定对女人没兴趣。"拿起酒杯似是从杯子中观察一样的摇了一下﹐微笑的任家大少似乎看得很透彻。
"不过那些女的都不够可爱。"另外的几个世家子弟一听﹐就近乎猜到这个人要说的话。
"没有人比我家曦曦更可爱了。"任家的大少爷是出了名的弟控﹐又准备开始跟这几人说自己的弟弟是多么的可爱。还拿起手机给人看相片﹐这堆相片中当然也有一堆是偷拍回来的。
自然刚才建立的形象一下只就粉碎了。
"所以他也应该是和他那个私生子弟弟是在一起吧。"他们都在说﹐任少你那一套可不可以不要乱强加在别人身上?
倒是不知道﹐这个有点疯狂的弟控任家少爷猜得是有多么的准确。
只是这种胡说八道的话他们都听多了﹐能跑的能遁的都走了。剩下的人都想自己又要听任少癈话看相片一整夜了。
他们都恨不得跑掉。
所以当他们看到毕傲风身边的人似乎往这边把任少请去以后都松了一口气。
"任少﹐我家少爷请你过去后室一聚。"说这话人也是衣着鲜明﹐怎看也不像是个奴仆。任家的那个大少爷抬首一看﹐对上了不远处的毕傲风﹐挥指一个动作跟对方似是一个相识的人一样。
才前步进了后室。
"没有想到毕家失踪多少的大少爷竟然是红月的KING。"口气似是凌人﹐任家的少爷也不是省油的灯。看到毕傲风的时候﹐下令要人把所有从红月买回去的奴隶都查一遍。他们家对旁支较好﹐所以家用的奴仆大部份都是外购的。 "红月不是有月例的聚会吗﹐KING不去哦?"
"任少是怕我以后不做你的生意?"坐在会客室的主席﹐毕傲风笑了。
"KING你这小子少来这一套﹐又想坑人坐地起价吧。"
毕傲风一笑﹐把早些时候买回来的那个小奴旳相片传了过去任少的电邮。之前忙着的时候﹐他本来就是找这样的一件货物。
这也本来是为了他自由而准备的,任家本来也是他想要利用建立势力之一。自然有应当的筹码。任家少爷一看﹐脸上露出了一个不行再甜的笑容。
"我要﹐你开价。"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第52章
红月的B层﹐容纪并不是从来没有踏足过﹐但都是接手红月以后的事。除B1以外的层数都需要密码才能进出。
B层的作用是什么﹐也不用多解说。情报收集、黑市买卖、贩卖奴隶、武器研发、训练杀手﹐总之各种各样的应有尽有。红月本身就不是单单的一个娱乐场所这么简单﹐根本是个个袐密组织。
这一切都是五年前毕傲风为了和毕家对抗在暗中一手建立的﹐只是势力还没有到能和毕家抗衡的地方。
输入了密码﹐容纪发现B3层还需要指纹和声音确认才能进入。
进去以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一个又一个柜子﹐似是一些药物一样。有如实验室的房间是他从来有见过的﹐东西一点也不凌乱﹐可见使用这地方的人多少有一点洁癖。
而角落的一边有着一个小型的起居角落﹐看样子还在不久前才关着什么样的奴隶。
"小猫来了?"身后传来的声音是多么的熟识﹐容纪想了近一个月的人此时正站在自己背后。
转身一看。
短短一个月没见﹐毕傲风似乎瘦了不少﹐但风采依旧。黑色的清眸中带着万般的溺爱﹐这月来﹐他又何尝不是包受相思之苦?
想也不想﹐驻足的人就被拥入怀中。接下来的细细亲吻﹐似是在纪录他的温度气味。他的身上似乎是满满的女子香水和酒气﹐身上的西装也似乎被一夜忙碌弄得。
所谓的小别胜新婚﹐那温度那情感燃烧一般的漫延。
也没有留意到他身后刚从那起居角落出来的另一个男人﹐对方似是抱着什么样的小奴隶一样﹐看样子是刚刚把买了的东西收下。
容纪的眼内﹐只有毕傲风。
"主人......"自然的垂首﹐缓缓优美的跪下﹐轻轻的亲吻自己主人的脚背。眼从再次看到毕傲风的那一刹那开始就没有再从他的身上移开﹐生怕这个人自己一看别处就会从自己生命中再次消失一样。 "我好想您。"
毕傲风感到自己的脚背湿了﹐身下的人似乎在抺去自己的眼泪。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紧紧的抱入怀中亲吻。
"我以为主人您不要我了。"
这样的胡思乱想也快一月了。
身边的人不说﹐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毕傲风不要自己的恶梦也做了一个多月﹐他也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还是真被遗弃了。
"你这笨蛋﹐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
怕容纪离弃他还来不及那来的自己不要容纪。
"再乱想就把你操得没有力气乱想。"
旁边的轻咳一声使人从沉醉如梦中醒来﹐只见毕傲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目光同样的离不开容纪。
"行了行了﹐货收了你还在这样干么?"口气有一点大﹐但那男人似乎不在意。笑眯眯的抱着手中的"货物"就走。
毕傲风似顺手的把什么药物扔了过去﹐对方伸手一接。 "这个也送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当然不会。"那男的转身入了电梯。
再没人打扰﹐二人自是继续以前的事。
"纪......"微裂的唇瓣一次又一之的顺着锁骨而下﹐细腻的舌头挑开了那上衣的钮扣﹐挑开衣物就一舔。
推开身后桌上的物品﹐把人压在桌上。因兴奋而泛红的身体和白色实验室一般的格调成了强力的对比。
"我不是在做梦吧﹐主人您真的回来了?"容纪轻轻的问着﹐感到自己的下体被毕傲风玩弄得兴奋。
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感到下身被湿热的口腔包围﹐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主人......"容纪的声音变得嗳味﹐有如调情的调味料一样使人兴奋。只是毕傲风倒是没有把那可爱的小物全数吞入﹐似乎只在钤口部份徘徊。
然后﹐毫无预兆的吐出﹐手也是停下来。
"小老虎是忘了怎么伺服么?"似乎是不满的话﹐却使容纪发情。移到对方的下体﹐口舌没有对方的灵敏﹐只有用手把裤子解开。
他们现在的姿势正好是脸对着对方的下体﹐毕傲风似乎满意的笑了。手又是再一次摸上了自己小猫的胴体﹐带茧的手摸上了那皮肤不完全平滑的柱体。而容纪也舔上自己面前渐渐竖直变大的器官﹐让那个部分进入了他的口腔。他没有毕傲风一样的技巧﹐而且自己也处于如些高昂的状态﹐脑子早把什么练习过的都忘干净﹐只会吞吐之剩在喉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到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毕傲风的手紧紧的捆住了他的下体﹐同时把下身由他的口控抽出。毕傲风把人翻了过去﹐让容纪趴在桌上﹐自己站了起来在他身后。
"不许射﹐乖﹐等我。"温柔的毕傲风是容纪最没有抵抗力的﹐支支吾吾的接过了那润滑油为自己的后穴扩张。那一句乖成了美好的调情剂﹐比春药还有效。要不是毕傲风一直没有放开的手﹐他早就射了。
没让自己主人等多久﹐他就他自己的后穴对准了他的体位﹐小小的滑下。早己涂满的润滑成了很大的帮助﹐虽然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做过﹐钤口部份还是很轻易的滑入体内。
放松后身有一定的难度﹐但容纪还是慢慢的把那巨物吞下。喘息之间﹐自己前面的私物竟已慢慢垂下。而自己也已经因为插入之物而上身半离那桌子﹐保持平衡倒是有点困难。
毕傲风索性的把人拉离桌子﹐容纪也自然的用手撑起上半身。
然后﹐"啪"的一声﹐容纪的臀部出现了红印。身体也被力度打得向前推得在体内的柱物只剩末端﹐然后又被拉回来深深的插入。容纪被痛楚和激情同时的充满﹐才意识到自己的下体又昂起。回首望向自己的主人多少有一点不满﹐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了。
"忘了之前欠下的惩罚了?"
"不是的。啊......主人。"只是没想到会一边做爱一边受罚。
对准臀部又是一下﹐同样的被推开了。
"后面的﹐不许吐出。"然后又是准备的打的一下﹐容纪自觉的马上又插入更深来避免后面在下一次撞击时吐出。
重复的好几十次的来回﹐后穴被上很酸软﹐臀部被抽得肿腄﹐倒是下体还是那么精神。不过又是在快忍不住那一刻﹐被毕傲风紧紧的捆住。
"来说说﹐之前都犯了什么错。"在一次拍打后﹐容纪忙着把自己的后穴插回去。
容纪想要开口什么﹐倒是发现自己错得的太多太深了。一次又一次的﹐毕傲风都似乎没有生气﹐但要是倒过来自己早就弃掉吧。呆呆的﹐他的眼内感受到那似乎才发现的震撼。
自己一直以为是做得最好的﹐原来都做得那么难看。
就由头说起吧。
"我不该对主人隐瞒。"毕傲风示意继续﹐自然不只是这一件事。
"我不该调教主人。"毕傲风的手明显的慢了下来。
"那事件错不在你﹐我们关系解除那几天的事不算。"深吸了一口气﹐倒是摸了摸自己小猫的头。 "还有呢?"
"我们关系回复那天﹐没有对主人应有的尊重。"又是重重的一下﹐吃痛很咬唇了﹐但是后穴还是把自己的小主人吞回去。
"还有呢?"
容纪还是想不到﹐除了他们演戏的事外﹐都没有了。
自家主人也不会对那些事怪罪。
想不到﹐自己后身也活活的被打很红红紫紫的。后穴虽肿了﹐但毕傲风很有分寸的不停的添了润滑油﹐总没有伤到。
"想不到就别射了。"毕傲风还没有射出来﹐也没有从容纪体内抽出继续抽插。
"是......"小猫委屈的看了毕傲风一眼﹐像是可怜巴
巴的。也知道自己主人必定心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狡滑。 "主人帮帮我﹐求您了。给个提示吧。"
毕傲风倒是有所准备一样的﹐露出了一个阴森的笑容。
"一个提示﹐十鞭﹐部位我定。"
才十鞭﹐容纪一口答应。其实那些毕傲风没计较的﹐容纪觉得一百一千鞭都不够。也管不很这是真的一件事,还是自己主人的刁难。
"晚宴。"才一个提示。容纪就明白了。
"对不起﹐主人。"
"以后别乱来就好了。"解释了也只会让他担心﹐只有禁止和保护﹐只有这样他才会听话﹐才会安全。 "以后听话。"
容纪也已经近乎意志力的边缘﹐发出了一声呻吟。
"射吧﹐"随着毕傲风的话﹐白浊射到一地。
"射完再打。"指着小猫的下体。
但当容纪知道到毕傲风要打的部份时﹐脸色都白了。
第53章
容纪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红月的主卧。自己的那个部分还微微的作痛﹐而且后面也是同样的在痛。睡着的时候还好﹐醒来了﹐怎躺着坐着都是痛。
简直就是变相的罚站。
故意的﹐主人肯定故意的。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到红月顶楼的主卧﹐不过以自家主人的个性﹐也不是没有可能把自己抱回去的。
"起床了?"听到的是他的声音自是走了到饭厅﹐现在该是早餐时间吧。自己好像没睡了很久。
"嗯﹐主人。"也确定了那只小狗不在﹐看样子是被毕傲风支开了。怎样做到的他没有想要过问﹐自家主人总有办法。
幸福的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起床就看到自己的主人。
甜密的感觉﹐自己真的很想扑过去讨个亲吻。
这样的生活﹐自己一直期待着这样的一天。
也顾不得自己的后身一碰就痛﹐他也走了过去。
毕傲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椅子上放了个垫子﹐明显是给他用的。这只小老虎﹐打过了﹐教训了﹐他还是宠在手心。
坐在那软垫上还是有点痛﹐但总归比没有的好。
"待会给你上药﹐会疼但好快点。"毕傲风像平日一样摸了摸容纪的头﹐轻轻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吃点东西﹐再吃消炎药。"
桌上的满满都是容纪喜欢吃的东西﹐容纪一吃就知道是毕傲风亲自下厨。他的内心甜甜的﹐吃得想哭了。
"你怎么了?"而他也真的哭了。
"我感觉好像是在做梦。"
毕傲风没有太多时间﹐他没有跟容纪说自己大概拖到最迟明天就要回主家岛。他也没有跟容纪说自己这几天一直在做的事﹐他知道如果说了这只小猫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家小猫什么时候变笨蛋了?"抺去他的眼泪﹐心内抖搂着那一丝又一丝的不安。 "有没有什么地方想去的?"
容纪一愕﹐疑惑的望着自己的主人。
"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毕傲风把一块抄蛋喂到了他的口中﹐笑眯眯的望着这个自己生日也忘记的笨小孩。
昨天还才用了来做密码来提醒他﹐今天就不记得了?
等着这只有时候笨得可怜的小东西自己想起来又是乱揉他的头发﹐不知道怎么样﹐他就是喜欢他这样子的。
呆呆的﹐但又很努力。
真是可爱极了。
如果明天永远不来临多好呢。
最后容纪还是想起来了。自己都忘了的生日﹐以前没有人跟自己过﹐过去几年都是来了红月喝酒的。
"生日快乐﹐那想好到要到哪没有?"
容纪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到要到哪去﹐其实只要是跟眼前的这个人一起过﹐他就心满意足了。
"就是想和您去个咖啡店﹐逛逛街什么的。"
"小猫想去约会哦﹐也好。上完药休息半天﹐下午和你去。"容纪一开口毕傲风就知道他真的想要什么﹐他哪会看不清容纪的心思?
也不等人回应﹐转身拨电话去﹐容纪倒是满脸通红的点着头。自己主人说要和自己约会的时候他已经烧坏了脑袋﹐也顾不得毕傲风这般的放任溺爱自己。
他实在太喜欢这种被控制下又是爱护的感觉。
只可惜......美好的短暂。
第54章
毕傲风的办事效率要不就是快﹐要不他就根本一早计划好。
其实以他的个性是后者也不足为奇。
而且﹐毕傲风给的药奇好﹐明明打得又红又痛的屁股竟然一个上午就消肿。所以下午坐在跑车的时候﹐容纪也没有像早上一样的坐立不安。
望着自己的主人在驶车和窗外的路人﹐却又是另一种坐立不安......明明是去正常的地方﹐但却不让人穿衣物﹐出门前竟也不忘给自己的身上添点什么情趣东西。胸前的夹子似乎把乳尖夹很翘起的﹐连接着两端的链子也和他下体的环相连。紧紧的拉扯着﹐只要他下身一软下来就会扯动。
短短这几个月﹐他怎么忘了自己的主人总爱这般的恶趣味?
因为昨天被惩罚过的下体也学会了怎样保持这痛苦欲射不能的状态﹐谁叫自己主人每打一下软下去就加刑﹐射了也加刑。那儿也是第一次被调教﹐竟然也第一次因为受不了而求饶。
容纪想到昨天的惩罚连面都红了。
昨天﹐他和主人做了。
昨天,是他们第一次没有用安全套的做了。
之后主人还......不过他也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妥﹐就好像主人快要离开自己一样。
"在想什么?"自己主人的声音很甜很美﹐但是自己就是不能把自己刚才想的说出来。
"没什么。"撒了谎后才后悔﹐也低下了头。手还是在背后被绑着﹐倒是拿着自己后穴跳蛋的控制器。自觉的把身后的跳蛋提高了一个档次﹐把本来己经接近自己极限的身体更一步的推向高潮的边缘。
毕傲风没说什么﹐只是继续的驾驶。使是把车子驶出了城外﹐风景变成了高速公路。
"邻市有间你会喜欢的咖啡店。"他看到容纪似乎有些好奇﹐解释道。
但是主人是真的要自己这个模样进去这家咖啡店?
直到他的主人把车子驶进了一个停车场﹐没有把自己的手解开。倒是把人用毛毯包裹起来抱进了一个似是豪华酒店大堂的地方。被毕傲风抱着的容纪偷偷的看了一眼﹐这大堂跟别的酒店不一样﹐不但一个窗子也有还有专门的守卫。似乎是......眼角瞄到的是﹐容纪觉得自己猜很没错。这地方肯定是之前听圈内人说过的高级SM渡假酒店。
只是主人怎么会把自己带来这里了。
而且还有预约﹐他敢肯定他想去什么地方也好﹐他也是一定会把自己带来这里。
以毕傲风那多少有一点没什么常理的个性﹐果然是个会把人带去SM酒店庆生的人。容纪不知道自己该是觉得感动还是觉得无奈﹐倒没有勇气去告诉自己主人他其实是想要去一家普通的咖啡店。
金铺玉砌的大堂﹐艳丽夺目的笼子内尽是可以时租的奴隶。四周并不昏暗﹐一道又一道的屏风﹐天花窗的设计让日光射过大堂﹐倒是有一种光明正大的感觉。
到了房间﹐容纪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已经不小心见识到这大酒店的豪华﹐所以也没有在意这房间的高贵。
"把跳蛋排出来﹐"命令在容纪的耳边响起﹐他挪动自己的大脚抱了起来﹐让自己主人看得清清楚楚。排出的跳蛋一直在强烈跳动﹐一颗、两颗......毕傲风的指尖在自己的身上游走﹐顺使的去了身上的东西。
容纪缓缓的在喘气﹐似乎很是想要自己主人的进入。
"去换衣服。"毕傲风倒是没有给这只小猫想要的。 "还要去咖啡店呢。"
第55章
容纪去穿衣服的时候﹐毕傲风倒是在电话上跟不知道什么在说什么的。今天他还是忙碌得要命﹐似乎万事俱备了。只是......也该在这一切都完结之前给自己的小猫留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所以在容纪换了一身休闲服出来的时候﹐毕傲风也把电话匆匆忙忙的挂了。
"有事的话我可以等您﹐"容纪不是一个很有耐性的人﹐但是他不介意为眼前自家主人多等一会。
"没事﹐"毕傲风把人扯到自己的怀内﹐衣物磨到他才刚放出来的乳头。微微的痛楚引来了下身的兴奋﹐但是被容纪强行的压下去。 "没有人比我的小猫更重要。"
刚才的不过是个汇报﹐他也不急要立刻听。
容纪点头﹐任由自己主人拉着自己的手走出这在城中心但隐蔽的酒店。
刚刚的电话﹐容纪也猜到是跟毕家有关的事。
看着眼前自己的主人﹐和那一家正常不过的咖啡店﹐他真的有一点想哭的感觉。他是真的在和自己的主人在约会吗?
"纪﹐怎么又哭了?"他也猜到这一切都只是短暂的﹐他知道他们即将要做的事情。他更是看出了毕傲风极力的在掩饰的隐痛﹐刚才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看出来。
他从来也不笨﹐只是在毕傲风身边被宠得有些呆罢了。
他不会猜不到他们和老头的对抗也快要进入尾声了。他不会猜不到自家的主人是为了什么而留在主家那个他讨厌至极的地方这么久。他不想他为了自己做不想做的事﹐但同时也明白他怎样劝阻也是无用。
他害怕要是他的计划失败了﹐他们不会能够再继续在一起。
所以他想要好好的痛哭一场﹐想要好好的抱住自己的主人﹐想要像一对普通不过的情侣一样跟他约会。
他只想这一切快快的结束﹐然后和自己的主人双宿双栖。
他相信他﹐更清楚眼前自己的主人这一辈子也不会做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事﹐更不会有意的伤害自己。
他爱他﹐也是到了盲目的地步。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两个人远走高飞。其实他很想这样做﹐但是他更清楚毕家的势力太大﹐没有解决老头就跑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放下一切﹐不过今天﹐他同样的只想要和他共渡平静的一天。
喝着刚买的咖啡﹐牵着主人的手人握很更紧了﹐明明喝的是黑咖啡却甜得入心头。
"咦。"一把女声停在路边停着的车传来﹐内里坐着的女子看上去是个大家闰秀﹐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小姐。 "这不是毕家大少爷吗?"
这女的该是金家的小姐﹐是昨天在酒会上见过的﹐缠人得很。
真是该死的。
已经故意的跑到邻市去﹐还是被这些麻烦遇上了。不过﹐这也不一定是偶遇﹐还是该查一一查比较好。
这样的称呼还被自家小猫听见了﹐也感到自己的手臂被他捉得紧紧的。小猫退到自己的身后紧紧的在发抖着。
毕傲风的眼内明显的动了杀意﹐却多少被那高超的演技掩饰下去。才一秒﹐他已单手的在发密信讯给红月在这里埋伏的人。笑盈盈的朝着那女的打招呼﹐也不难看到不远处也在看的另一辆车。
对方倒是颇有敌意的看着他身边的容纪。
金家的这个女人倒是没有想到毕傲风昨天那样的翩翩公子竟然也真的好男风﹐而且身边还有一个这样高大的男伴。本来她也是听说他来这自己居住的城市才出来看看﹐没有想到真的遇上了﹐还以为自己的运气好。
听说今天还是他生日本来打算可能可以试着的勾引......
"金小姐﹐这么巧。"侧身把身后半发抖的高大男子示威的拉到身旁﹐朝着他的额头亲了一下。 "这是我的宝贝弟弟。"
弟弟?
容纪简直是差一点发软了。要不是毕傲风的手一直在搭在他的腰上﹐让他些许的安心。他可能就倒下了。
而金家的那个女人倒是多少有些发呆﹐毕傲风的弟弟不就只有那个私生子。她的脑海乱死了﹐这二人还那般的亲密。
不远处的车内的男人倒是笑了﹐也没后悔放消息出去。
"我果然猜得没错﹐KING这小子的软肋果然是他的弟弟......"
任家和毕家始终是死对头﹐这样证实自己的想法﹐日后要是对抗起来也是方便。
第56章
"纪。"才把人半拉半抱到一边﹐毕傲风紧紧的抱着容纪。 "纪......"
容纪没有告诉毕傲风﹐刚才他听到那称呼的时候﹐他就把之前猜不到的拼图都合起来。
其实﹐当子耀来红月的时候﹐他就已经自己在查。李子耀之前敢打毕傲风﹐但回来以后就不对劲的连他名字也不敢提。他没有像红月一样的情报网﹐但要把事情从一只小狗拆出来也不是一件难事。但毕傲风自然早就警告威吓那只小狗﹐虽然不是一无所知﹐但知道的都不全面。只是那一个月来﹐他早就把有可能的设想都想过一遍。
主人成了自己名义上的哥哥﹐毕家继承权上的对手这设想他也有想过。他对这权力本就没有兴趣﹐他怕的只是不能够和自己主人在一起。所以如果他是真的想要﹐他不介意退让。
他更是知道这样的不可能。
所以容纪才害怕﹐因为他能想到的另一个可能性就是自己主人已经不想要自己了。
所以那一个多月来﹐他才那样子的憔悴。所以当主人回来了﹐还和自己庆生。他跟自己撒谎﹐这一些不都好了么?
主人回来了......
所以他选择在装成自己没有发现﹐所以他装﹐所以他宁可以当成他不知道这样一会事。
只是这样子被捣破了﹐任谁也没有办法演下去吧。
"主人......"身边的人把自己抱
得更紧﹐容纪轻轻的道。
只是他不愿意放手﹐他这辈子早就离不开他了。
自己没有猜错的话﹐主人是真的成了自己名义上的哥哥。也是说老头一定是要对自己不利﹐就算没人提醒他也不会看不出那老头对任何人都没有所谓的亲情﹐是典型的自恋狂。
自己没有猜错的话﹐主人把那个身份拿回来﹐除了为了自己容纪想不到别的可能。
他记得﹐主人从老头那回来后吐得简直要了他的命。之后他还在主家岛待了那么久﹐其实他也猜到......再笨也会猜到﹐那老头对他做了什么。
而且他们昨夜的欢悦﹐自己主人似乎有所隐暪的把只是把那部分拿出来﹐似乎不想让自己看到的他的祼体。
他还记得﹐主人的那个地方的旧伤是有多么的严重。他心灵上也是受过了多么严重的创伤。一个人会为了什么才会这样的不顾自己来......
主人不爱他自己。
这一点他很久以前就清楚。
他不可能会是为了金钱权力这种他不在乎的事情就甘心被一个强暴他多少的人上的。容纪知道他唯一会这样的做的就是为了自己。
乱了。
主人怎么这样的不爱惜自己。
主人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能这样的装成没事一样的在他面前的一次又一次的保护自己。
容纪看着眼前这个只会付出的男人﹐泪水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没事的﹐"毕傲风很清楚容纪胡思乱想的坏习惯﹐轻轻的亲吻泪水的部份。也不顾得他们在大街的角落上。 "没事的。"
明明他才是需要被安慰的那一个﹐自己怎么就需要被安慰了。
主人。
够了好不好?
他是真的真的想要二人一起远走高飞。
所以容纪开口的第一句也是这样提出的。
不切实际的没错......毕傲风也没有说点什么﹐他也是多么的想要答应。只是事实到这个地步﹐他们都走了的话。会来找他们的人就早已不只是毕老头﹐还有旁支的四大家和那些长老们。
只是他的内心也不禁有一些甜意﹐小老虎也不是全笨。只是听了这样的一段对话就明白到他这一个月来做了什么﹐心思还倒是细腻。而且对自己一点怀疑也没有﹐换上别人的话一定以为自己是为了和他争毕家的家产才会这样做吧。
就只有他﹐才会这样毫无保留相信自己。也只有他﹐才有叫自己主人的资格。
能够保护他﹐爱他﹐此生无憾。
"纪﹐"二人早已回到那车子上﹐容纪的头正靠在自己主人的肩上。默默的记录着他的气味﹐他一直都没有放开。 "生日快乐。"
后座散乱的放着早些时候在本来预约的餐馆改买成的外卖﹐车子停在一个能看到城市全境的山路。今天的计划都被打乱了﹐但身边想要共渡的人没有变。
如果可以﹐他想这一辈子也和他共渡。
"嗯﹐"这夜境不及身边的心好看﹐容纪的目光早就往着自己的主人望去。 "主人﹐生日快乐。"
毕傲风笑了﹐说容纪忘了自己生日有点笨﹐原来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他怎忘了﹐二人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今天也是他的生日。
十多年没有过的生日﹐也许是他最后一年庆生了。
这样的一个回忆﹐留下了﹐还好。
第57章
毕傲风走了。
容纪记得那天他们没有像原来计划一样的回去那SM酒店。
容纪说得他们当天晚上就回到了红月。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深﹐回来的时候他的两只小动物也在。
他记得﹐自己的主人是在把自己抱上床上哄着自己睡的。
他也记得自己是怎么紧紧的捉着他的手﹐不愿意放开。
但是醒来的时候﹐他很清楚﹐手心早已抓空。
人早就走了。
"去准备一下。"当看到那两只小动物的时候﹐容纪的目光没有昨天的迷茫﹐倒是多了一份的坚定。 "我要回主家。"
您不愿意保护自己的话﹐那就由我来保护吧。
这一句话﹐容纪心内想着。
虽然还是不明白自己主人为什么要这样的付出﹐但是他可以肯定的事﹐他做的一切都是了自己。
所以﹐容纪不可能让自己主人这样一直下去。
那老头要什么都可以给他﹐唯独是容纪自己的主人﹐岂能容得那肮脏的老头亵渎?
容纪想要那老头生不如死﹐万劫不复。
可可似乎有一点心神仿佛﹐支吾的应了一声﹐才意识到他的虎王大人想要做什么。只是他始终是自己的主子﹐他又能劝说什么。
只有在没有留意到的时候给毕傲风发了个短讯﹐希望他还没有回到主家岛。主家岛是中央控制的网络﹐如果他已经在岛上短讯未必会接收到。
而这个时候﹐毕傲风早已经回到了主家岛。
只是﹐他早就猜到自己那只小猫会不顾一切的追来﹐所以也早有准备。
所以﹐车子早就在红月楼下等着容纪﹐把人直接的带来了机场。
"傲风﹐你肯定今天他就会自愿的做骨髓移植手术?"老头现在似乎已经躺在床上﹐手还是很不安份的摸着毕傲风的手背。
也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的﹐一个自信的微笑出现在他的脸上。
"自然﹐爸你想跟我打赌吗?"自负的口气﹐隐藏了多少的杀机。侍奴叩门﹐是慕容明使来的﹐老头也是要吃药的时候到了。老头的病似乎更严重了﹐放开了手﹐似乎不怎精神的把药吃了。
他没有留意到﹐毕傲风眼角瞄到那药物的微笑。
这老头子从来也不会留意这种事﹐要是他有一分的留意过他的话﹐事情可能也不会是这样子。但这种人﹐毕傲风恨不很他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所以更是这个原因﹐毕傲风似是再次露出他那装出来的顺从。
"他快到了﹐我还是先回避。"
退了出去﹐也不用几刻钟的时间。
每一步﹐除了被捣破而被提早进行计划以外﹐似乎也走得天衣无缝。
计算得精准。
计算得漂亮。
只是他本来没有打算让自己那只小猫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本来是想让他像老头想像那样装成为了家产而来妥协的﹐而今天他肯定是来交换......
这小猫的心意﹐他早就清楚。
只是这残破的身体根本不值得这只小老虎以身犯险。
小老虎这样做又可苦呢?
窃听着他们的对话﹐心内担忧。但是他也知道﹐一切有如骨牌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纪的那一句。
"我只想要他。"
触动了心弦。
"我爱他。"
听得毕傲风的再也掩饰不了内心的情感。
他也同样的爱他。
但是就是为了他﹐这局毕傲风必需设下去。
他的爱﹐就是这样的轰轰烈烈。
那天毕傲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没有冲进他们的房间﹐他们的对话让他的心头都紧了。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让容纪这样做。
事情似乎成了事﹐老头和容纪明天做手术﹐然后老头算是答应了他不会碰毕傲风。只是以他的人品﹐他根本不可信。
出尔反尔﹐对那卑鄙的死老头根本不是一会事。
苦苦的。自己的脸什么时候居然笑了。
这张笑脸﹐是他一辈子最会的。
失望的时候他会笑﹐高兴的时候他也会笑﹐什至在现在。
他也只会种把其他情感掩饰的鬼魅笑容﹐自己似乎是忘了什么时候该哭的。
没去找自己的小猫也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倒是走到了一处无人之处﹐暗道什么的他小时候早就通晓。
峭壁的山洞﹐前面是海。浪水拍打在岩石的声音﹐人却像是松弛了一样。
身后是跟着一个人﹐一个他早已不再相信的昔日友人﹐一个他也不明白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利用却还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的人。
让他跟着﹐只不过是为了防止自己在事成之前做什么拙事。
让他跟着﹐不是为了昔日的友情......对吧?
毕傲风这一辈子﹐最受不了就是背叛。
身后的人欲言又止﹐自己却缷去防备的脸。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傲风的话似是在吩咐后事一样的口吻。 "好好护着他。"
那天﹐宵峰明白了。
明白了这个人是多么的爱容纪。
至少那个人值得风哥这般的维护,不像自己。
这一辈子也不值得他一丁点儿的爱。
这恩情﹐他今生必报。
心底内腾腾有如洪水的情感﹐他一丝也不敢流露。他能够这样的守在这个看似高傲冷漠但却是卑微温柔的男人身边早已经是恩赐。
所以﹐他默默的守着。
所以﹐他悄悄的叫来了他风哥以为自己想要躲避的男人。
所以﹐他放弃了这个可以独占风哥的机会。
他宵峰自知不配。
"主人......"容纪的声音不大﹐但这洞口回荡着。毕傲风选这里本来也是想要知道任何人的进入﹐自然听到他小猫的声音。
容纪也没有想要会在这种地方看到这样的主人。
毕傲风似乎变脸一样的从那瑟缩的身影变回了平日自然不过的高昂﹐尽管眉间还有那依恋的悲伤﹐也是一瞬即灭。
"来这里干什么﹐大冷天也不懂多穿衣服。"近乎是不管他要说什么的教训﹐把人环腰的抱起。
容纪的心沉了。
自己的主人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让自己看到他那样的一面?
第58章
主家岛有手术室﹐主诊医生的人马也早早来了这个小岛。慕容明也被召回来﹐老头不相信其他人﹐所以在麻醉师把老头麻醉的时候﹐他命令了他守在身侧。
倒是顺利的把这个老头弄得不醒人事﹐推进了手术室。同样躺在病床的容纪本来是早已被麻醉的样子﹐倒是在这个时候张开了眼睛。
望了麻醉师和医师一眼﹐对方也是向着自己的一个点头。这两人都是红月的人﹐潜伏了很久。
所谓的天衣无缝﹐也可能是这样吧。
容纪记得,自己的主人昨天说不可能让他真的和老头做手术。
"他没有白血病。"主人是这样说的。 "只是中毒了。"
原来就是这样的一会事。
一环接一环﹐到自己回神过来的时候﹐主人已经在自己的身边。
身上已换上平日的衣物﹐就像他们根本没有做什么一样的。
本来该在进行手术的老头也已经被他们关在地下的密室内﹐动弹不得。
"小老虎﹐咱们该怎样折磨他?"主人的话﹐此刻是多么有力。
他们胜了,是真的胜了。
这一切都是毕傲风一早就安排好的。
容纪发现这一切的顺利﹐都是他主人下的苦功。多年前就埋伏的人﹐多年前就下的毒﹐多年前就开始的报复计。
他觉得自己也是他在这一切的棋子之一。
老头身边的所有暗卫和人﹐早已被毕傲风一个又一个的换走。他要老头放权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这一份名单。这老头就是对自己太有信心﹐自认为毕傲风不可能会有别的目的。更是从来没有想到这两个人本来就是同一阵线上。
容纪觉得自己主人实在能耐﹐要不是小时候经历过那样的事情﹐现在也不知道会有多大的成就吧。
自然的﹐他和毕傲风来到这个地下囚室。
容纪露出了一个平日很少有的冷酷笑容﹐可能是和毕傲风一起久了﹐也有那种傲视一切的眼神。
他现在只想要好好的把这个垃圾对自己主人做过的一样好好的算帐。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毕傲风笑了﹐不是那虚伪的笑容﹐而是真正的笑了。
把这老头变成一个真正的奴隶﹐催残﹐似乎这只小老虎也动了同样的心思。
到那老头醒来发现自己被身边人设计叛变的时候﹐他想要破口大骂但口中早己被拴上了不容他说话的口枷﹐能发出的声音也只是吵哑难听的声音。身上的是束缚的刑具﹐倒不像是情趣用的一样﹐倒是真正的用来把人锁住的器具。
这个时候﹐他也已经对外发布了这个所谓的家主的失踪的消息。这个老头一直没有对外发放过自己生病的消息﹐自然也没有人知道他做手术的事。
失踪然后疯了﹐是他们的说辞。
自然后来这也成了事实。
他是怎样醒来的?
自然是被容纪用鞭子打很痛醒的。本来他也不是想亲自动手﹐但是这个人实在是他无法容忍的恨。
鞭法的精准度﹐容纪早已经没有在意﹐他现在只是想把人把得一辈子也不能够再次对着自己的主人做那种事。
发抖的手早已没有章法﹐他只是乐透了终于可以这样的泄愤。毕傲风在他没有看到的角落看着。
说不出话来的老头恨恨的望着这个亲生儿子﹐心内盘算着什么时候被救了后会如何的报复回去。这事在他的眼中看来是容纪的手笔﹐他认为自己的这个笨儿子还不知道毕傲风是自己设在他身边的人。
他更是认为毕傲风会为了利益来营救自己﹐还有他的心腹慕容明。
觉得什么时候他们就会破门而入﹐然后一切都解决了。
这件垃圾﹐用了救命以后也就杀了吧。
"别打坏了。"毕傲风是什么时候进来﹐那老头不知道。但听到这样的话﹐本来以为他还有可能被救的念头顿时冷了一半。
"我心痛。"倒是那样的话,更倒
是令那老头不解。
毕傲风对着容纪的眼神内万分的怜爱﹐拉着那执鞭之手就是一个亲吻。
"手弄成这样﹐我心痛。我来吧。"
"我倒是想要听听这猪能发出什么样的叫声。"接过那长鞭﹐要人去了他口中的枷锁。
似是能要人性命的猛劲﹐直接的往一个地方击去。
鞭法又快又狠又准﹐那病袍被一鞭分割。随着一声尖叫﹐老头的身上的那个地方多了一条入肉三分的鞭痕。
"难听。"隐藏间﹐毕傲风露出了一个阴深的笑容。
对方的脸容已是血汗不止﹐喘息间又是一声长嚎。
容纪看着﹐忘了自己主人的鞭法是如可的出神入化。他现在用的不是专用打那地方的小鞭子﹐而是一条两米长鞭。他可以肯定换上自己的话﹐就会不小心把那物一鞭断了。
要是那样﹐太平宜老头了。
"放了......我......"老头力竭的道出沙哑的一句。 "以后......毕家你的。"
"哦﹐爸爸是不是想说﹐放了你以后毕家归我。还是想问他给了我什么好处?"那一句爸爸似是讽刺。
"他给我的﹐是我这辈子你从来没有给过我的。他给我的﹐是一次又一次夺去的。你不会明白﹐因为你除了自己一生没有爱过任何人。
我爱他。
就算我一生不能自由﹐就算要我现在就粉身碎骨﹐我也不介意。"
毕老头难以致信的望着他﹐一点也不明白。
"你真的以为他会一直爱你吗?他知道你这个小贱种被我上过多少次吗?有一天到你没有用处的时候......到最头来你还不过只是个奴隶。"老头似乎找到之前没有的气节﹐骂人的声音也一气呵成了。
"就算如此﹐我也无悔。"迎上的倒是毕傲风的一个笑脸﹐转身把身边的人拉到自己怀内。
然后反手一鞭﹐直接的把那肮脏之物给癈了。
老头昏死了好久﹐所以慕容明踏进那阴暗的地下室的时候﹐他也差一点认不出人来。全身发痛得利害﹐被打晕后又被打醒。
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一个人能够承受的程度。
只是他不怕﹐他还有一个他可以信赖的人。自己的心腹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而且对他来说帮助那个个人的利益也会失去不少吧。
所以地下室内头的人似乎是看到一丝的生机似的试图弹动。
昏暗的地下室早已经让他不知道时日﹐只知道全身痛得利害﹐特别是那个地方。没有上药也没有定时的吃药﹐也不知道这会不会催化病情。
还以为自己是生了病的人﹐却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每一个也对他恨之入骨。
所以看到慕容明的时候被囚的人以为自己的一丝生机来了。
只是慕容明微笑着的﹐话间似乎还是用着平日的话语﹐动静似乎像是平日让人伺服他服药一样的。让人把一种不知明的药物注射进老头的体内﹐还是那样子的微笑着。
锥心的痛楚把那老头简直的要拆散了重造﹐他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个他往日的心腹似乎在问为什么。
那一刻﹐有如常态一样的笑容似乎变得凶险﹐没有平日的恭敬﹐像是有一种恨意。
没错﹐慕容明对毕老头恨之入骨。
容纪看着﹐又记得昨天晚上主人把一切都告诉他只过的一句。
"只是我让人下了五年的慢性毒药。"
而这个人竟然是慕容明﹐他不明白。也是后来才知道毕傲风八岁那年老头随意找借口处死的毕傲风亲生父亲﹐对他来说他不过是一个家奴。老头没有想过﹐毕傲风生父正是慕容家的人﹐还是慕容明的亲弟弟。
这么多年来﹐慕容明的顺从和慕容家的配合﹐都是为了他的弟弟报仇。所以几年前﹐毕傲风被外放那几年间﹐他都是一直的在下毒。
化验报告什么的都是伪造的﹐什么白血病都是假的。
他身上的病痛什么都是中了一种外界没有的毒药。而造出这种慢性毒药的人﹐正正就是毕傲风。本来就是个药学天才﹐六岁那年就研发出东西﹐早就比市场上的药品更为有效。要不是十多年被人当成了禁脔﹐他现在可能已经成就非凡。
毕老头看着眼前的人﹐但却挣扎不开绑着手脚的束具。他没有说话﹐但这次老头的希望撤底的粉碎了。
眼神内的目光变得昏暗。
几天以后﹐毕傲风把这个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死老头送进了那了无天日的奴隶营。
第59章 番外十倍奉还
"爸爸不用担心。我自是来救你的。 "微笑的毕傲风给人一种很容易信任的感觉﹐伸手就解开了他手脚上的束缚。毕老头没有看到﹐他眼底下的憎恨和邪恶。"之前在他的面前不那样做不行﹐你没事吧? "
一次又一次的把毕傲风由希望推到绝望的谷底﹐他自然同样的会奉还。
"再不走﹐少主就会发现。 "不过倒是走不了几步﹐毕老头气喘喘的走不了。毕傲风也不会等他太久﹐迫着老头半吓着的走了半天才到了宅院的大门。
这时候,老头的全身不只是因为身上的伤痕发痛﹐还是因为那锥心的药物。明明他已经像平日一样的服药了﹐怎么会有这种死去活来的感觉。
毕傲风还是那个微笑。
发抖的手按着心口痛得跌落地上死去活来﹐毕傲风露出了那傲视一切的眼神。
"真没用。 "
和自身挣扎的五十岁男人抬头就看到容纪那自然流露的微笑。
容纪的声音﹐然后是附和一般的另一把声音﹐慕容明的。
"没错﹐是真的没用。 "
毕老头虽不信任毕傲风﹐但他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不自觉的往他伸出了手﹐想要借力而爬起。倒是看见了一个双臂交错在身前﹐对自己一点兴趣也没有的人。
"难道﹐家主你就不知道这世上有毒这一会事? "近乎是幻听一样的声音。
毕老头都乱了﹐又痛又乱﹐是他这辈子的第一次不知所惜吧。他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觉了。
只见慕容明笑着的拿着一瓶药品,笑了﹐眼神却带着无比的恨意。
"傲风﹐帮我。你帮我的话﹐就还你自由。 "毕老头以前最擅长的要胁﹐这时似乎对毕傲风一点作用也没有。他也是混乱得乱说话﹐混乱得连现在是什么情势也不知道。
毕傲风倒是笑了﹐笑得使人心寒。
自由﹐他早就得到了。
"纪儿﹐你要毕家都给你就是求你放过我吧。 "又是一阵求饶的声音﹐话是对着容纪说的但却望着空气﹐似乎很害怕他一样。
容纪挥手要人把人拉回宅院中﹐他这时已经是家主﹐他们都听命的把这个似乎发疯了的前家主拉回去。
"毕家已经是我的了。 "
"你这个逆
子。 "毕老头气炸的乱动,忍着身上痛楚,破口大骂。
"看来爸爸到这个时候还是不知道自己是中了毒。 "毕傲风似乎是有意在跟他慢条斯理的玩弄。
"想要解药吗? "这次是慕容明发话﹐似乎是也想要继续他们之前的报复。
毕傲风拿出了另一种药物﹐扔了给在地方打滚的老头。一个没意志的玩物﹐哪算得上是报复。以为是解药﹐老头吃了下去﹐还呛得一面。
毕傲风笑了。
容纪也笑了。
毕傲风是施虐的高手﹐自然不会是简单的虐待。十倍奉还的﹐不会只是身体的虐待。
数刻后﹐老头是清醒了﹐但是却是莫明的火热﹐活像是发春的公狗。
全身的痛楚没有散去﹐意识却清晰得暂时昏不过去。
"你给我什么东西吃了。 "狠狠的一句﹐已经受不住的在气喘。
"这样的情况以前好像也试过﹐不过﹐这春药可不像是你以前用在我身上的那些普通货。 "毕傲风特制的自然长效久用﹐一脸笑容吓人得很。
"求人的垃圾也能穿衣服么? "说着就要身边的一个家奴把老头的身物都去了,叫人牵来了两个喂了春药的狗。
"真丑。 "身边的人不禁评论著。
"先好好的解决身上的问题。做不好﹐休想要解药。 "老头的前面已经他癈了﹐而现在这个情况﹐他竟然想要那些公狗进入﹐竟然想要把另外一只的也放进口中。
情况糟得不能想像﹐之后那老头只是狠狠的吐出了两个字。
"解药。 "
"出去爬几圈看看。 "
到把"解药"给了毕老头的时候﹐他已经被折磨了半天。他才吃了下去又是一阵的痛苦﹐到一会才能平息。
"你们走着瞧。 "身体终于不难受对要反击他们的时候。
"一只残狗想咬人?还不怕下次毒发不给药。扔进奴营﹐没规没矩的垃圾连跪也不懂。 "
毕老头身上的毒是每天发作的。一天不吃药不会马上死去﹐不过会痛得死去活来﹐七天连续不吃才会七孔流血而亡。所以奴营的手段﹐七天才给一次药﹐迫他在痛苦中受辱。哀求下为了存活而放下人权和尊严﹐一天一天的磨走他那意志﹐一点一点的把活人变成一只奴隶。
后来直接交了给慕容明,人不许杀了﹐任他如何的玩弄。偶意看到那垃圾的时候﹐他们也差点认不出他来。
第60章
事情虽然表面上解决了﹐但是背后他们都知道还有四家和长老们的事儿。四家各有自己支持的人﹐成了似是两立的场面﹐林家和李家都表明了支持容纪﹐而慕容家和宵家自是在毕傲风的口袋内。
那是外人看上去的型势﹐但其实近乎每一家都是想要毕傲风上位的。因为他的手段和外界的名声就足以稳住了毕家。
长老们倒是记得他的能耐。
所以他们都暗地里找到毕傲风﹐想他取而代之。毕傲风都一笑而过﹐他们倒是留意到﹐近乎每一个找到他的地方毕家的少主都在。
只是他们也没有想过﹐毕傲风公开的支持容纪。
"大少爷真的不想继承毕家﹐不想做家主的话就不会一直在拉拢我们吧。而且这次前家主疯了的事不可能是这样的简单吧。"一个长老这样的说着﹐也不知道他们正盘算什么。
"现在还该叫大少爷吗?"宵家的家主也在﹐似乎很在意。以前宵峰和毕傲风是称兄道弟的时候他们一早就见过。对毕傲风的往事只口不提﹐而且十分维护。
他们的眼中﹐要是他成了家主﹐宵家自然的上位。
"几位在谈论的事﹐怎么不叫我这个当时人来?"他们也不知道毕傲风是什么时候来的﹐不过只要是在主家岛上的事﹐他根本不可能不知道。
"风爷。"改了称呼﹐这样叫总比大少爷来得好听。 "什么时候来的?"
"好像是不想继承毕家开始吧。"还真的告诉他们他什么都听到了﹐脸上还挂着一个大开的微笑。 "各位﹐我真的对家主之位没有兴趣。如果各位执意要和我家弟弟对抗别怪我不客气。"警告一般的话﹐丢下就走。
本来﹐他们也不相信他会真的做点什么﹐便故意的给容纪脸色﹐还有另外的人故意把重要的资料不上呈。这件事传到他们风爷的耳边﹐次天每一个对容纪这个家主不敬的人都收到一份左下角有红色月亮标记的文件。文件内的都是他们的犯罪证据和弱点的副本﹐明显的警告。
他们都明白他们这风爷的能耐可不是他们能够应付的﹐而且早把他们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
容纪接手了毕家的事务也变得忙碌﹐跟毕傲风不一样﹐他对毕家的运作一点认知也没有﹐把一切都看过了以后都是一周后的事。白道的事还比较容易﹐黑道的那一些还是交了给慕容明打理。
慕容明知道毕傲风的身世﹐但只知道二人亲密﹐自然也把容纪当成了自己侄子的媳妇看待。而且﹐容纪本来没有什么架子﹐除了D/S间的玩乐也不怎把人当成奴隶。自然把慕容明当成长辈一样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小老虎还在忙吗?"身后的一个拥抱﹐容纪竟然累得没有在意自己的环境。身后的男人在自己的后颈上吻了吻﹐一个措手不及。啊的一声﹐容纪把咖啡弄翻了。桌上的财务报告都湿了乱了。
书房的门早被毕傲风锁上了﹐也管不得容纪是不是忙着。他现在只是想要自己的小老虎﹐他现在只是想要好好的疼爱他一翻。
"都湿了﹐主人。"指的不指是桌上的文件﹐还是指他自己。
湿了是女性发情的相关语﹐容纪也不害羞。自己在主人面前早已经不用再害羞﹐下体的未端也已经湿了点。细细的吻着的后颈又是舔弄﹐把禁欲数天的容纪弄得急速喘气。
"嗯都﹐真的湿了。"手指已经摸上他的下体﹐翻身过去﹐任由自己的主人压住自己。
二人自是一翻的爱抚﹐这是容纪梦寐以求的相处。
所以人前这个新家主和蔼可亲但如一只待发的老虎一样无人敢对抗﹐人后就是这样子的有如小猫一般顺着自己的主人。
第61章
平凡无事但忙碌的日子他们过了大约一个多月﹐毕傲风近乎是在打压对容纪不利的所有势力﹐而容纪也开始把毕家的运作熟识起来。他们私下相处的时候少了很多﹐但是只是没有旁人在的时候又是如胶如漆。
而在人前﹐毕傲风近乎对容纪是万般的维护﹐放在高高的台阶上。
不久后也自然也传出了家主和风爷相恋的传闻﹐但纵使如此﹐毕傲风还是收到了红月的汇报﹐也知道不管他打压得有多频密。
还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说什么家主为了权力而把
自己父亲迫疯。说什么﹐他反对他们二人在一起﹐所以他们合谋把人关起来了。
只是他一天还存在﹐那些长老就必会有所企图。打着他名堂来对抗容纪的人不少,有些人更是动了要把老家主复位的心思。
灭去了那一些对抗的阻力﹐然后自己完全的退出﹐这是他所爱之一唯一能够再过安稳日子的方法。
而退出的办法也只有一个﹐要不是他还需要保护自己的小老虎﹐他早就走了。
长老们也开始故意的挑起二人间的矛盾﹐似乎明白他们不只是兄弟一样的。
先是把毕傲风说成容纪的男宠﹐后来又是故意的挑拨离间。这些闻言闻语他们都没有在意﹐始终是他们之间已经有那破不开的信任。
但是设局害容纪的事﹐他可不会轻易放过。
"家主﹐这样做不妥。"一个长老又是准备拿出老祖宗来压容纪﹐似乎想要给他脸色看。 "老家主在的时候也绝对不会和任家合作。"
之前这个长老突然的来访似乎是有意避开毕傲风﹐想要容纪做出对家族不利的决定。容纪虽然不笨﹐但始终对这些事还没有掌握得很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便应下了。对方的条件不错﹐但只是任家是和毕家矛盾了很久。
而且他应下的事似乎比较麻烦﹐做得好是的确会稳定现在的动荡。但如若做不好﹐任家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折损毕家。
所以今天在家族会议他们便发话批评﹐自持是长辈就极力反对这已应下来的合作。现在才说不合作﹐任家也是会折损毕家的﹐把容纪处于两难的地步。
"要是风爷是家主的话也一定不会这样做。"故意把这个家主说得比他没权力的哥哥差﹐明显的想把人比下去。言下之意﹐是容纪不该占着这家主之位。
容纪倒是看清什么谁是敌是友。
"和任家合作的事﹐是我应了的。"门外传来冷冷的一道声音﹐长老们都吓了一跳。毕傲风平日没有出席这种会议﹐实际上他也没有什么权力去了也只会惹人闻话。而且以后要是没有他的话﹐自己的小老虎也需要懂得应付这种事。
不过今天是他们敢设了局﹐他也不会任由他们把自己的宝贝这般的利用。
而且他就是要看看他们敢不敢批评他。
走进来的人和平日他们认识的一样﹐看上去还是我行我素的样子。
"家主﹐傲风没有得到您的同意﹐就答应这事﹐请您责罚。"倒是向着容纪是万分恭敬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垂首下跪。没有过往像是家奴一样的卑微﹐也没有像以前的虚伪﹐是一个在位者甘愿臣服的表现。
表现得似乎只会向这一个人低头的感觉。
整个议事堂没有人敢说一句﹐就连让容纪应下这事的长老也不敢出言道破。那人的脸发白﹐似乎在准备自己的后事一样的样子。但自然也差不远了﹐以毕傲风的手段﹐他活不了多久。
容纪心中暗骂了那个坑人的长老祖宗十八代﹐也生气自己没有意识到这是个陷阱。其实也不怪容纪﹐一般情况下他们就真的该接下这生意的。只是这黑祸﹐自己主人又是这样子的背上。
担忧的扫过他眼前﹐自己又是这样的无用﹐又要自己主人来护着自己。
明明那人收拾后他以为自己的主人就不用这般的跪在自己的脸前﹐为什么每次都是因为自己的原故。
"待会会议结束后﹐规矩说怎罚就怎罚。自己去刑堂。"给了自家小猫一个没事的眼神﹐似是在说护着你是我的责任﹐对方才安心的道。 "不要伤得把事情给办坏就行。"
"傲风明白。"然后起身望站到容纪身后。 "那么对家主不敬当众诋毁无视家主权威﹐规矩又是怎样罚的。"眼神早就瞄向欺压容纪的那个长老﹐他不可能不知道他们都说过什么。
"风爷﹐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冷笑﹐当众当头棒打﹐还看这几个老不死有什么招数。
"那什么是......"顺便播了一段录音﹐正是刚刚那长老"要是风爷是家主的话也一定不会这样做"的那一句。 "不是在说他没有做得比我好吗﹐你是想要诋毁家主?还是挑战家主的权威。"
"诋毁家主所该受的刑罚没有记错是鞭笞二百。"一直没有说话慕容家的长老发话﹐明显的支持容纪。那个长老是主家的老人﹐也从没有受过什么刑的﹐这样一打就该受不了。
挑眉的男人朝着那个那个长老微笑了﹐自然的倚在容纪身后的墙上,冷眼的盯着在位的各位﹐还是气势的瞄向那个自知死定了的长老。 "这种脏事﹐不用家主动手。我来还是送刑堂。"
这个折损自己的下马威﹐他让容纪给立了。
"以后各位若是再对家主不敬﹐就别怪我为家主清理门户。"他们还想说什么﹐但却被毕傲风的一个眼神盯得把话都吞回去。这种的家族会议容纪真的不想参与﹐这群人却又是麻烦的一堆人物。
他们也看得清楚毕傲风不管在私下和这个家主是什么样的关系﹐他在人前还是万分的尊重。旁支的几位更是坐立不安﹐主家的人也没坐下﹐他们哪好意思坐着。容纪其实也多少有一些同感只是他也猜到自己的主人做什么也没多话。
明显的在维护也够他们呛的。
而且﹐毕傲风似乎对这样发生的一切都撩如指掌。
危险的感觉﹐也对﹐这个人已经明显的说过容纪才是家主﹐而且还再三的警告他们。只要家主的一句话﹐他可是个会把人杀了也不眨眼的那种人。这种人为什么会甘心屈就于容纪这种对他们家族一点认知都没有的人身下。
他们都不明白﹐但是也少了异心﹐背后做的小动作暂时少了很多。
会议一完结﹐他就一手一个的把那两个打算开溜的老不死递住。
"来吧﹐咱们顺路。"
就算做到这样子。
毕傲风倒是清楚他们安静不了多久﹐自己还是必需完全的退出。
容纪才不会这般的受制﹐他知道自己的小老虎的能力不低﹐欠缺的只是所要的工具和资源。
毕傲风这样做活像是把人训练出来,也活像是在准备自己的后事一样。
容纪也意识到自己主人一直都没有放松,明明解决了老头的问题也是日以继夜的折磨他自己,还是以这种非人的态度和干劲来保护他那只小老虎。但是任谁都会有灯枯油尽的一天﹐这样对自我保护全无意识的态度总有一天会把毕傲风压榨得什么也不剩。
他知道毕傲风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看待。像一个奴隶一样活了半辈子,计划了半辈子,他对自己生命的值价早就低得无可比划。
容纪坐立不安已经数小时﹐毕竟自己主人是因为自己做的事而跑到刑堂去。不管他说了多少遍没事的
﹐他还不担心得要命。
刚刚刑堂这两个字简直吓得他半死﹐他没有见识过毕家刑堂的利害﹐但看到那几个长老的反应也猜到一二。
"家主在担心风爷?"慕容明一语中的﹐把无心听他说话的容纪拉回现实。反正现在只有他们二人﹐他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能不担心吗?"活像一个担心自己丈夫不能从战火归来的小媳妇﹐慕容明多少明白他侄子为什么会选择他。他的全心全意﹐他的努力﹐那孩子怕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愿意这样的毫无保留的爱他。
那孩子这辈子受了那么多的苦﹐真的希望他可以找到归属。只是......
慕容明想起了几天前毕傲风来找自己的事﹐他做的一切﹐他现在明白的了。
什么如果有天他不在了﹐容纪就交给他的话。
说到底刑堂的刑罚哪会轻他说的那一些安慰说话﹐他自己也担心起那侄子。
打拼这半辈子,自由了﹐却甘愿为了一个人而不远走高飞。
容纪想要就他们二人走了﹐但也明白这样做实在太危险。前天听说又有个人想要把前家主救出来。他走了﹐这些人根本不会放任他们。
只是他想要为他做点什么,他想要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了自己主人。
他自私的想要在他的身体守候着﹐他走一步,自己就跟上一步。
情之所至﹐一往情深﹐不离不弃。
第62章
三个月后。
毕家的情势还是那样子的不乐观﹐倒是和任家的合作适成了一定的共识。毕傲风算不上和任家的大少有私人交情﹐倒是二人都似乎不介意的互相利用。利益当头﹐到现在任家也没有什么刁难。
容纪记得自己等了毕傲风半天终于忍不住去了刑堂﹐看了那两个长老被打成什么样子就吓了一跳。一个鞭笞不到一百就断气了﹐另一个人算是熬过去了﹐但是也半死不活。而这两个人都是家族中的长老﹐刑堂还下得了手。
他的心都跳出来了﹐自己的主人该不会是也受着这样的刑罚。他的步履变得更快更沉重﹐刚好赶上了他最后的一鞭。那声音一听﹐容纪就知道是有多重。到刑堂的人见家主来了﹐容纪才知道自己主人为他受的有多严重﹐跟那些长老受的足足一倍。要不是他看上去完全没事一样的走出来﹐容纪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发疯了。
因为不是奴仆﹐刑堂不用毕傲风去衣。但是﹐背后的衣物都打很破碎。他想要上前扶他一把﹐但是碍于身份也没有这样做。而毕傲风身边的奴仆也已经上前﹐直接的上药包扎。
对﹐早些日子﹐宵峰跟了他,至少他可以明正言顺的伴其左右。容纪真的很不想做这个家主。
他的汗水是满脸﹐但听刑堂的人说他竟然连痛也没有叫过一句﹐而且一般人会死掉的伤他没到两天就好了。
一时间又成了毕家的传奇。
所以有时候﹐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成为家主的是自己。望着现在正在驶车的主人﹐对方空出只手来摸了摸他的头。 "又在乱想什么了么?"
任家办了为小少爷办了个生日宴﹐可能是因为最近的合作﹐少有的竟然向毕家也发邀请函﹐而毕家也应邀到场。世家的各位都认为这新的一代似乎对上一代的恩怨都不在意﹐二家不和可能也快成上辈子的事。
本来原老家主出事后﹐大家都以为毕家的新家主和他的大哥必定有一翻龙争虎斗。但是几个月过去了﹐毕家的两位如胶似漆的声影相随。近乎只是是见到毕家新家主的地方﹐他的不远处也必定见到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风爷﹐而且还是细心的把人照料着。早些日子毕家办的宴会时﹐也看到二人暧昧行为。两位相恋的传闻在世家子弟间传得如日中天﹐而这两个当时人也从没有否认过半点。
所以这个宴会主办人虽为任家﹐当他们不顾忌的双双到场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不是往他们那里看的。以毕家一向的风格﹐参加任家的宴会必定会用最豪华的房车对场。只是他们不是前家主﹐跟任家也没有那样大的仇怨﹐自然也不会这样做。
毕傲风只是开了一轮普通的跑车﹐去了那一份土豪平添了一份绅士气质。被宴请的人是毕家家主﹐而陪伴他自然是亲自开车的毕傲风。把车匙扔给泊车小子后﹐毕傲风还亲自为容纪开门,多少有一种涣然一新的感觉。
要是这些世家小姐少一点涵养可能已经尖叫了。
能够让一个这样有手段才华的人委身旗下﹐而且还是死心塌地的。容纪的肩上被搭上了一件披风﹐侧身望向自己的主人。主人和自己穿着配搭着的西装﹐他倒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多人都不明白毕傲风为什么不取而代之﹐但看到他们亲昵的关系也明白一二。
盯着他们看的眼睛很多﹐这一切背后的暗潮汹涌他都清楚。
"毕少﹐啊不﹐现在该叫风爷了。"任家大少爷见是自己的"熟人"便出来会客﹐还不忘吩咐着身边的奴仆去唤叫今天的主角﹐自己的弟弟。
而这个传闻中的弟弟最近好像爱上了朋克装﹐竟然穿得一身和场合不配搭的衣物出席这样的宴会。发胶胶起了染绿色的头发﹐裤头上一个又一个的扣子,皇冠印花上衣﹐像极一个摇滚乐歌手。
这样的格格不入﹐却又未被任何人斥责﹐但也没有人敢明言说些什么的。
今天也的确是这个任家少爷的生日宴会。
"任少﹐看样子你没有用我送你的东西。"在任家大少爷大大方方的搭上了他的肩膀时﹐毕傲风皱了皱眉后淡淡的说了一句。
"用了的话﹐他就不是他了吧。"任家大少爷望了望自己那在这地方有如孔雀开屏的弟弟﹐眼内又是一种甜蜜。
容纪本来在不远处在和几个世家女子在交谈﹐看到任少这样勾肩搭背的和自己的主人在说密话。一个冷眼就盯了过去,"可不可以放开手"这话没说出口﹐但被瞪着的人自然是明白他用眼神在说什么。
"没想过你也是同道中人。"也不是不通理的人﹐任家的少爷给了个眼色就放开了手。笑眯眯的看着毕傲风,似乎很是欣赏他也是个"喜欢自己弟弟"的人。
毕傲风给了他个眼色﹐似乎很不满他之前的做过的事。
酒过三巡﹐容纪好不容易才摆脱这些世家女子来到自己主人的身边。因为毕家家主的身份﹐对方还是先给他打了个招呼。要不是眼神中满是妒嫉﹐那绅士一般的回应﹐还有着一家之主风范。
任少那天已经见过二人的相处﹐也不是第一次接触S/M﹐当然知道他们私下是什么关系。只是后来才确定KING的小奴隶小老虎是真的是现任毕家主﹐也知道这个爱坑人的男人为什么要扶持他的宠物上位﹐但他明白他们之间非一类的情谊。这一对﹐可能是少
数明白他对自己弟弟的单恋。
不过他也只有给他们一句祝你好运。
"这里说话不方便﹐和我去后室吧。"看着任少拉着自己主人的手臂到后室去时﹐他的脸色都黑了。
容纪也想跟了上去﹐但他作为敌对家族的家主往他们的后室去好像又不怎妥当。所以近乎是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管不了那么多就闪闪躲躲的看着他们进了一个会客室。
这地方他不熟路﹐进来以后他也不知怎样走出去。急忙间竟一脑子撞上了一个身影﹐对方也跌倒在地上,对方本来想要破口大骂的。只是容纪的一个冷漠又狠的眼神盯住了这个穿得不伦不类的男孩。朋克装不是不好看﹐只是这种场合﹐这个十多岁的臭皮孩也该有个谱。
冷冰的眼神似乎和之前的那个明显在跟踪自己主人的人有点不相配﹐拍拍身上的衣物也自己起来。顺便伸出了手扶起了这个被自己气势吓得有点失神的男孩﹐也猜到这小家伙任家的二少爷吧。
任家的小少爷被扶起以后简直失神的望着这个男人﹐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这种对方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把人慑住的气势。他也猜到这个人并不简单﹐只是呆呆的望着对方。
他回神过来时﹐对方早已经走了。
还好他碰上的人是毕家的小少爷﹐换上其他人可没能这样一个眼神就振住对方。也没有找得很久﹐就找到了他们所在的房间。
也是这时候他才后悔﹐自己是在干什么了。是怕自己的主人和别人有什么吗?天呀﹐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吃醋了。
"快说﹐KING你怎样做到的?"
"任溪晨你这小子还敢跟我提这个﹐那天我遇到那姓金的﹐都写了你的手笔。你答应过的事﹐做不到的话我就把东西拿回去......"听到门内的声音﹐是自己主人的。正想要转身走回大厅﹐就听到会客室的间被打开。 "等等。"
看到这个笑眯眯望着自己的男人﹐怎么感到有一阵的无力。
"主人......"也顾不得让任家的那个男人听见﹐对方既然叫主人做KING就也必定是圈内人。 "我不是有心......"
伸出手把人拉进房内﹐毕傲风近乎是极速的把门关上﹐锁了。
这种节奏﹐容纪又怎不认识。只是这房间内还有一个人......
"主人﹐我错了。"还是快快的认错﹐也不顾得这内有什么人了。锁上门后﹐毕傲风也没管他。只是回到那沙发上﹐继续和任家大少闲聊。后室是个会客室﹐也有几张沙发﹐只是他这是该坐下、站着﹐还是跪下。
犹豫了好一会儿﹐走到自己主人的身边﹐也顾不得在一个自己以后还要合作的人面前。表现得乖巧的跪了下来﹐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抬头。
不知道他们谈了多久的话﹐也没有在意他们说的话题﹐他这刻只在意自己的主人。毕傲风摸着他的头﹐他蹭了蹭他温柔的手。主人拍了拍大腿示意自己可以倚上。乖巧的依附在他的身边﹐活像是一只小猫。
"外头的人都在说你们家怎么没有什么争产大战。我看你们两个开的都是床上大战吧。"这话容纪倒是听到的﹐顿时﹐似是扯下了脸具一样怒视着任家的少爷。 "忘了你的那只是老虎﹐我不乱说了。"
"你说的话以后入货加你十百分点价。"
"坑﹐KING你继续坑。"
二人有如谈笑风生却是话中带刺的对话持维了好一会儿,容纪倚在毕傲风的身上竟然睡着了。
"小老虎﹐杀了我。"手中拿着的手枪﹐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扳下来。这是命令。"
人死在任家的地方﹐自然是一了百了﹐长老们还查不下去,而且毕家还可以把任家的名声尽毁。
等等......这是梦吗?
容纪把枪头指向自己﹐也不管得这是否是梦。
这实在太真实了。
"一定有别的方法的。"
"没有的话﹐我先走一步。"
容纪不知道这是怎样发生的﹐明明早一个小时前他们还一起的出席宴会。这时他明白了﹐他明白自己主人为什么一个随侍也不带﹐他明白为什么平日那么喜欢恶趣味的主人今天连锁也没有让他戴上﹐他明白他是有什么打算的了。
他更明白他是为什么会让自己杀死。早几天的那一场他们都清楚那些长老只要毕傲风一天还在﹐他们就不会放弃把他换掉的念头。
他明白﹐但是他不认为他们要这样做﹐他更是不愿意亲手的杀死自己深爱的人。
就算是在梦中。
"有﹐但是你不会愿意。"
让那些长老死心的办法当然还有别的﹐方比他可以再次解除他们二人的D/S关系﹐把主人收为私奴﹐但容纪是不会再愿意那样的相处。
他的主人并不是一个奴隶﹐这样意气风发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他也可以把家主之位让给主人﹐倒到不明白为什么毕傲风不愿意做家主。
泪滑下的时候他感到有一种不妥﹐他的泪水似乎是往边流的。
就这样他就猛然的惊醒﹐不知什么时候他被抱到床上去了。
容纪和毕傲风平日可能的时候都是睡在一起的﹐所以当容纪起来以后摸不到自己身边的主人时就发现有什么不妥了。
而且这个地方﹐并不是红月﹐更不是毕家。
身上的衣物﹐还是昨天穿的西装和小披风。
刚才的真是梦吗?是梦的话他的心底又为什么会这样的不安?主人又在哪里?
直到自己的那两只小动物来接他﹐他才明白是梦是真。
但毕傲风倒是真的消失得无影无纵﹐留下的只有一张写着"我爱你﹐好好活着﹐别找我。"的纸条。
本来毕傲风也没有打算要活下去﹐只是他做不到﹐现在的情势他根本没有握自己去了以后自己的小老虎不会做傻事﹐还有就是其他的潜伏的问题。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自己的事就什么也不要紧﹐小老虎的事他什么也做得出来。
要完全的从世家眼中退出﹐有两个办法︰一是假死﹐二是失踪。他选择了后者﹐原因?那些老不死要分出这么大的精力来找他﹐对自己小老虎的威胁也小了。
所以﹐他和任溪晨做了交易。
所以﹐他才和他一起到了后室﹐本来他就直接的打算用他们的暗道离开﹐只是小老虎居偷偷的跟了进来。
所以﹐他待他睡着了﹐才把人抱到床上吻别。
床上的人醒了﹐拿着手的纸条痛哭。
第63章
那天容纪痛哭了一场﹐那天以后容纪没有在人前再露出过软弱一面。没有毕傲风在身边他不用卑躬屈膝﹐也不甘被其他人玩弄。
他的主人只有一个。
对其他人﹐他才是主子。
第一年。
他没有派人去找毕傲风﹐因为他知道没有用。就算找到了﹐一天没有除去那一些老不死的要胁﹐他这个家主还是有名无实。
只有真正的掌权了﹐他才有找回自己主人的资格。
他现在明白了﹐李家是无情的﹐他们在意的只是利益。林家是最爱风头的﹐要让他们高兴一点也不难。宵家在意的是权利﹐稍稍给点甜头就可以。慕容家最重的亲情﹐所以他根本不用做什么。慕容明对自己绝无异心﹐以礼相待即可。
但前提是四家皆为毕家家奴就算是长老﹐到头来还不是是毕家奴。一个奴对主子指手划脚的事﹐杀一儆百。
毕家的主家长老也因此安份起来﹐众人都知道没风爷的家主﹐并不是一只可以欺负的小猫。
同样的会议﹐动了真格的容纪倒是一个眼神就能把方案撤去。同样的我行我素﹐今后已不再容人质疑。
成事谋利还是失算节损都无人敢批评﹐他的行径让毕家愈发独占鳌头。
只是每每夜阑人静时﹐依旧会听见一人低声的跪地痛哭。
第二年。
容纪的完全的接手了红月的运作﹐利用那神作一样的网络把那一群老不死的弱点一个又一个的击破。
坐席会议的长老愈来愈少﹐有的选择早早的退休﹐有的上了年纪也差不时候去了﹐有的是被容纪赶走。
权力﹐完全的掌握在容纪的手中。但他知道﹐这一群人暗中还是在找自己忍了多年不去找的男人。他的手段也变得强势﹐后来和任家再次起了争执﹐毕竟二家的利益经常有冲突,恶化后又如当年一样的敌对。
手中被摸得不成样子却又被小心保全的纸条﹐这一年他开始做梦。
梦到主人回来过情人节
梦到主人求婚
梦到主人......
有时候他觉得一直做梦比较好
只是每每灯火烯墟处﹐还会听见同一人低声的跪地痛哭。
第三年。
他搬回了在城中心的红月﹐现在长老们都接受了他的独裁。他的暗卫也把那微小的反抗压止了。主人的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过﹐他们像是怕一提起他就会记得有这样一个人一样﹐也怕他以为自己有异心而遭殃。
其实他在红月的资源远比主家岛的多﹐这么大的一个袐密组织﹐毕傲风也留了给他。
而且﹐这里的一事一物都让他忆起毕傲风。
他做起了很多他以前都不在意的事﹐现在还养成了每日把毕傲风用过的鞭子做保养的习惯。
他用过的杯子﹐他睡过的床﹐他碰过的身体。
一切一切。
他都保持着和他在的时候一样。
毕家家主的名气现在也不比风爷当年的低﹐能力之高﹐不是一般人能妄想能相提并论。
这几年间身边服待的也算是只留了可可﹐他不是一个念旧情的人。把可可半留在身边是因为他对自己的熟识和了解﹐他本来就不需要人照顾。容纪也算是把他半留在身边﹐虽然他人大部分时候都是去了鹰那里﹐但每天早上晨起伺候和起居事宜的都是可可做的。
可可知道容纪不敢让毕家的家奴来红月伺服﹐就连子耀也被他长期外派。
而他现在的幸福﹐都是这个家主给予的。这样的每天过来﹐算是他尽的一片心意。
可可也是容纪身边唯一不会虑忌会在他面前提起主人的家奴﹐让他感到主人真实存在过﹐而不是梁黄一梦。
有时候他有想再次执鞭的冲动。
有时候他有一种想要记起自己曾经是在圈内的回忆。
所以他开始重新在圈内活跃起来﹐虎王大人回来的消息让红月一阵子满满是想要约调的DOM和SUB。
容纪花了三年时候﹐才稳住了毕家的动荡才稳住那一群老不死。他就开始派人找寻主人的下落。三年时候不长不短﹐现在才开始也可能晚了。
每每醒来又是摸空时﹐泪流满面。
这几年他的行事作风愈发的像自家主人﹐果断不留剩地也是把人心摸得一清二楚。人前没有人会相信这个行事作风狠烈的毕家家主竟然是每天在泪流满面下醒来。
主人......我还会找到你么?
第64章
"虎王大人。"可可已经叫了他三次家主也没有反应﹐还是那样的称呼他意识到自己的失神。义子上的食物早已掉在桌上﹐身边的鹰叹了一口气。鹰和容纪相交数年﹐偶然也会聚首晚餐。
但今天他来﹐除了顺便接可可回家﹐还是来传递消息的。
"到焰火点名要K﹐你这小子不会后悔的。"
焰火二字让容纪有所疑惑。
焰火是这两年来才冒出圈内的新店﹐开幕不久就抢了红月过半的客人。后来没了新意﹐客人也才回来这里。
焰火根本是红月的对头﹐而最大的问题是﹐焰火是任家大少爷私有的产业。
他一个毕家家主过去﹐对方不赶客就奇怪。
只是红月都查不到的人和事鹰这小子怎么会......
话虽如此﹐容纪还是不愿放过任一个和自己主人有关的线索。
"先生您好。焰火欢迎您。请问这是您第一次吗?"戴着面具的年轻男孩边说边推开门。
焰火跟红月不一样﹐他们是来者不拒﹐只要付得起钱﹐店内必有顾客想要的奴隶。娇小可人的、壮健耐打的、楚楚可怜的、高傲自负的﹐任君选择。如果说红月是一个保密性高的高级俱乐部﹐那焰火就是一家保密性高的妓馆。
没错是妓馆﹐不是爱好者交流的地方。
他们不会像红月一样提供调教室租借﹐也不办圈子活动。
更是没有会员制﹐踏进大门﹐付得起钱的只是员工﹐你想点谁都可以。
不过当然﹐点了调教师是被调教的﹐点了奴隶是调教人的。
容纪选了一个面具才进门﹐一看这格调﹐怎会这般熟识?
这里的风格怎会这么像红月?
接待员在介绍他们的规矩和要先付的费用﹐容纪都不在乎。这一切可可已经为他打点好了﹐而钱他一个毕家家主会不够?
他唯一怕的是他们会拒绝自己的生意。
还有这地方有这样的一条规矩﹐对方最多也只能开个天价。
点名要K的时候﹐接待员的愕然﹐多少有一种打量。这些年来点名要他们算是老板的人物不少﹐但是K是个不折不扣的调教师。
这里的员工都知道﹐老板的调教技术有多好﹐还出了不少徒弟﹐而且经他手调教过的属于焰火的奴隶都成了人间极品。
只是他的作风怪癖﹐不是焰火的奴隶或调教师的话﹐他接了客要不就什么也不干﹐把人掠着后收天价﹐根本是无心调教。
而且他不容许任何人叫他主人。
"这位先生﹐K先生是个调教师。"不明白这个明显看上来都是
抖S的男人怎么会想要付钱受人调教﹐但这自不是接待员能口舌的事。 "而且......"
也不知道该怎样告诉这个客人﹐老板的怪癖。
"我知道﹐但我只要他。"
这行事作风﹐容纪想说不像他也不可能。
"K今天不在。"
接待员也不知道该怎样拒绝﹐之前戴着面具的年轻男孩插了一句。身前是一个高捎的男人﹐少年才开口﹐就被身边的人冷眼一瞪。隔着脸具这孩子怎会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是这里的首席调教师﹐咱们老板今天的确不在。"容纪看着这个没有戴脸具的男人﹐看上去不怎样﹐但五官之间有一种S才有的霸气。
打量了一下这个人是不是在撒谎﹐眼神中却发现这个人说话和气势都和自己的主人很像﹐只是在那技巧中也带了几分干脆也没有毕傲风一样温柔。
"骗我的下场并不好看。"淡淡的留下这一句﹐毕家那强烈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惹上的。那哪怕自己是任家的地盘。
那个少年只是点头﹐似乎因为自己身边的调教师而不敢再发言。
明显跟这个调教师是一对。
"这是当然﹐这位先生要在这里等他回来吗?"接待员礼貌的话﹐拿着手中电子平板介绍其他的服务。
那天在那大厅等了几小时﹐到他们关门的时间他才被送了出门外。他没有离开﹐倒是到了自己的车上守着。
不远处﹐刚才的那个少年已经脱下脸具﹐早已染回黑色的头发和不再是不伦不类的服装差点让人忘了这个少年曾经的放任。而他的身边还是刚刚那个调教师。
"小曦﹐你一直盯着他看。认识的?"调教师问﹐那个少年没有问答﹐似是不怕不回答后果一样。
"师傅﹐那个人是毕家家主。"调教师见状也猜到这个人非一般﹐但没有想过这个家主会跑来任家的地盘找一个调教师。而且看他的手也肯定是执鞭者﹐而且鞭法不错的那种。
曦没有告诉自己身后的男人﹐那个男人自己是几年前生日宴上见过的。见现在这个男人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说出来﹐还是比较好。几年前一个眼神就把他摄住的男人﹐没想过竟然和K有这么大的关连。
K到底是什么人?
"师傅﹐那个人我们是不是该通知店长。"
转身。
少年身边的调教师拨了个电话。开口的交待了一句﹐没有解释﹐只是提起了对方的名。
"我知道了。"对方倒是平静的回答﹐他的声线真的平静得有一点过份。
手中的电话轻轻的挂上﹐每每情报员他带来新的相片﹐他都知道容纪活得好好的。他也知道这只小猫做过什么﹐做了什么。他是知道容纪早在一年前已经把门户清理了﹐他是知道自己早就不用再躲下去。
但是其实他去过红月门外好几次﹐就是拿不出勇气回到他的生活中。
他其实害怕了﹐他知道这只小老虎不再需要自己护着。
不再需要自己......
所以到他来到这样自己找上门的时候﹐他才会这样的害怕......害怕二人间的间距。
苦苦的一笑﹐拉了拉身上的风衣﹐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走到了这里。
他知道自己的小猫今天不会回来这里﹐细细的绕过红月的镜头。输入了那个自己小猫不曾改变的电梯密码﹐指纹确认进入了这个他曾经和自己小猫共处的家。
看着这里近乎没有改变的一事一物﹐他是真的想他了。
三年没回来这里﹐却一点也不陌生﹐但却没有过的熟识。桌上放着的鞭子是自己以前最爱的﹐三年没用也没有一丝的裂缝﹐看来是被保养得很好。
"什么人?"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开的只见一个身影近乎杀招直出的扑来﹐也是毕家每奴仆的典型招数。毕傲风侧身一躲﹐头上的帽子就落在地上。
反手把这个人制住﹐冷漠的眼神看似能随时杀死对方。俊俏的脸上似乎有带着那阴险的微笑﹐直到看到这个娇小的身影是可可才把人放开。
"KING大人?"从起上爬了起来时﹐来整理家事的可可望着已经夺门而出毕傲风说道。也不忘给容纪拨了电话。
似是故意避开自己小猫一样﹐当容纪回去红月的时候。毕傲风就回到了焰火﹐故意的回避。
容纪查看监控时发现﹐这已不是自己主人第一次来红月﹐只是一直没有进去﹐只是一直的默默的偷看自己。
主人一直都在看着......还以为他一定走到天涯海角看遍世间自由事﹐但原来他一直都在同一城市看着自己。而自己还一直是他的枷锁﹐把人死死的窂住。
焰火接待员用电子板再次把这个难搞的客人的要求输入﹐这已经是他第十多次这里做。上面似乎不愿意接受这个要求﹐而这也是焰火唯一拒绝过的客人。不是以天价来令人改变主意﹐而是直接的否决。
当他以为又是这样的要再次收到直接否决的命令时﹐接待员吃惊的收到上头竟然立刻传来了批准的指令。接待员把人先带到一道有K字的门﹐门一打开﹐容纪的心头一愕﹐指头稍稍在发抖。
这里的一切﹐竟然和主人以前在红月的调教室一模一样。
"K先生说﹐"接待员看着电子板传来的指示﹐直接念出来。 "让你在这里等。"
容纪微微的笑了﹐门一关﹐自然不过的跪在门边等候。
只是没有人出现﹐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麻痹的双脚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痛。
"什么?"发现自己一直拒绝的指令被系统改写以后﹐毕傲风就知道这是任溪晨做的好事。低声暗咒了几句﹐果然一查看自己的小猫正在自己专用的调教室内。
也管不了什么﹐打算跑下去的时候却在门边停了下来。指头从来没有这样的抖擞过﹐门的另一边跪着的﹐正是他想了三年的之人。
一个明明不再需要自己但却甘心俯伏身下的男人﹐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
门被打开的那一秒﹐他就看到一个的身影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也顾不得门还没有完全关掉﹐容纪望着这满头大汗近乎是赶来一身皮衣的男人。
泪也不自觉的沾脸而下﹐调整好自己的跪姿﹐乖乖的跪在他的跟前。
"主人!"抬首﹐望着自己一生最深爱的人﹐唤出了他梦寐以求的两个字。
他知道这一生他会不断的为了自己而付出﹐毕傲风的偏执他一直都知道。
但无论他走到什么地方﹐容纪都会追,同样的倾尽所有﹐一步一步的取得能跪在他身边的权利。
一次又一次的追上他的主人、他的恋人。
爱他﹐一生无憾。
他要的自由﹐只能和自己深爱的人一起。
寻觅天崖海角到尽头的那一份唯一属于自己的爱。
有他﹐一生无悔。
第65章 后记一咱们回家吧
很想说他们可以没有事一样的和完美童话一样的美好生活下去。
但是﹐谁都知道这样的事并不是现实。
没错﹐容纪是找到了毕傲风﹐但是毕傲风本来还没有打算见他......不是任家的小子做了什么小动作﹐毕傲风根本没有这样勇气。
只是见到自己的宝贝自己想了整整三年的时候﹐他居然没有跑掉。
更是担心他会以为是自己要他这样做的也匆匆的赶过去了﹐虽然这倒是推了他一把﹐他可还没有这样的打算。
毕傲风注视着容纪身上几个以前没有的伤痕﹐刀伤枪伤﹐没有哪一样他是没有的。
这三年这小东西是做了什么?
焰火不是一个情报机构﹐他来这里也只是为了躲在眼皮底下。所以除了偶然会收到任溪晨的情报员送来的相片和资料往往不完整﹐他知道那家伙是故意的﹐也怕他会跟着容纪走了。他们之间的交易也基本上没有信任可言﹐都是纯粹的以物换物。他给任溪晨建立和管理焰火﹐他给他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
所以﹐任溪晨自然不可能把让他冲动的消息给他。
所以......
他不知道小老虎的小腿中过枪。
他不知道小老虎的胸受过一刀。
他不知道小老虎差点断了一臂。
但看着每一道疤痕﹐他的心很重很痛。
他不是不知道毕家的生意有哪一些行黑﹐他也不是不知道这几年他这只小老虎作为毕家家主做了多少这种出生入死的勾当。
他是恨自己没有在他的身边﹐但也知道﹐自然在他身边他要挨的危机也不一样。
"不是叫你好好活着吗?你这是......"指着自己小老虎身上的一个旧伤痕﹐虽然也知道毕家的勾当﹐这样的事也不足奇。
他没过受伤才怪。
对方没有像以前一样的低头﹐眉间倒是有一份过往没有上位者的气势﹐似乎在说﹐这怎可能不发生。
似乎去了过去的卑微﹐也还没有习惯自己在自己主人面前。仰首望着自己的主人﹐倒是有一种想要占有的眼神。轻轻的也不顾什么规矩﹐直接的扑到他的怀中。
他知道﹐他的主人并不是跟他快死也不愿意回来﹐而是不知道自己发生过意外。心情也好了不少。这一身的伤痕没有哪一条他不是在生死边缘时希望毕傲风出现﹐回来见自己最后一面。
"主人也说别找您﹐我还不是找了过来。"微笑的男人似乎很是喜欢这样的窝在主人的怀内﹐也不知是不是自持三年多没见自己主人不会对自己怎样竟然嘟起了小嘴一脸委屈的样子。
"三年不见小老虎学会顶嘴了。"
自己主人是真的生气还是随口说的﹐他不知道﹐二人这三年的变化太大。
满委屈的﹐也不肯说什么了。
话都说到这里﹐他还有什么可以反驳吗?
"回家再跟你算帐。"
容纪的眼睛明亮不少。会算帐﹐也是说他还承认是自己主人﹐毕傲风的自卑他不是不清楚。回家......嗯﹐回家。
"是﹐主人。"自然不过的一吻﹐紧紧的锁住了他们放任了三年的心。三年没有碰过的唇舌﹐还以前一样的软软的。
就在这个时候﹐调教室的门外传来一阵微微的怪声。瞄了门一看﹐二话不说他的衣物拿起﹐让他快快的穿上。
刚穿好衣物﹐容纪正要说什么﹐对方倒是先打食指放在唇前﹐自然的把在抱起。示意他不要说话﹐也用自己的身体盖住了容纪的脸。
刚才相拥一吻被打断﹐毕傲风似乎看上去很不爽的打开了门﹐抱着人就是朝着门外在偷听的臭小子一踹。
"用不用我把你哥叫来?"淡淡的一句﹐要是不看他和那小猫吻得红红的脸蛋﹐也猜不到他们刚才在做什么。而容纪也看上去不像是那个雄霸黑白两道的毕家家主﹐倒是像极了个小媳妇。
容纪和他本来都是抖悟穿衣显瘦脱衣满是肌肉又颜值高的俊美男人﹐刚才没有容纪也不介意被抱着﹐但这儿突然多了个小子他倒是有点尴尬﹐人自然的缩得更小的在自己主人的怀抱。
对方似是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不是很想提起了自己的哥哥﹐但也没有说什么。
"我的事容不到你管。"小子都是不温不热的一句﹐似乎已经收了他那臭脾气但语气还是有着多么的不敬。
就连个眼神也没给那小子﹐那个家伙自然有治他的人﹐他也不需要管他。
"K。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小子还是在纠缠﹐多少有一点在拖延时间一样。
也是意识他在这样做﹐自然就知道谁要来了。刚才自己才提到用来吓这小子的男人﹐竟然也真的打算出现。
走向了楼下的车子﹐而然要来的人正好挡住了自己要离开要用的大门﹐而刚才的那个小子似乎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跑掉了。
"你认为你可以就这样就走了吗?"是任家大少的声音。
毕傲风冷哼一声。
"你又认为我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淡淡的﹐把自己的小猫放下﹐自然不过的护在身后。 "我又不是你的人。"
毕傲风不知道﹐容纪现不是过去的他﹐既然来了敌对家族的地头。自然也不会笨得一个人也不带﹐他的暗卫和下属已经早早包围了这地方﹐而且在这个城市还是毕家说的是。所以毕傲风这样的护着他﹐他还是有一种不习惯。心底倒是甜甜的。
毕傲风也自有办法﹐这里的人都是他一手培育出来﹐也没有人不会听他指令。任溪晨带来的人没几个﹐要制服也不是件难事。
"我的人自然由我带走。"突然发出的声音﹐毕傲风有点错愕﹐自己的小老虎长大了。
容纪的话才刚落下﹐四周已经涌入几队提着步枪的小型部队。
毕家的横权和其家主的行径﹐本来就不容质疑。
第66章 后记二醒来的甜蜜
醒来的时候摸到身边的男人心都甜了。三年了﹐自己已经三年没有这样的醒来。怎么感到和三年前一样的。
他不记得男人睡觉时有抱着人的习惯﹐但自己的手却已经紧紧的让他抱着他。
但三年没见他还是那样的﹐只有在自己身边时才会睡得这样的平稳。
没吵醒自己主人﹐伸出手拿了手机让可可没有准备餐点。
平日这个时间可可已经进来﹐可见他是已经知道自己人接回来的好消息。只是昨天他好的阵像大了些。
抱着自己的主人还没有醒来﹐似乎是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样好了。
"醒了就起来。"
毕傲风突然的话﹐还是闭着眼的﹐也没有动分毫。主人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浅睡了﹐他倒是知道的。
毕傲风其实也没有容纪想像中睡得那么好﹐心中有一道不可以取出的刺﹐任谁也会像他一样的睡不好。更何况他的枕边人早已变得和以前不一样﹐是容纪变强了还是自己变弱了。他不清楚。
毕竟﹐看着自己小猫带来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是预先准备的。
他也不知道那天自己会愿意见他。
容纪自然也不会知道。
那么﹐他会把能够把整个地方移平的武力带去焰火的原因﹐也不用毕傲风多想。
自己的这只小猫肯定是打算如果再见不到自己就直接的把整个地方翻起﹐那些人﹐不也了把他捉回去吗?
这只小猫还把自己当成主人﹐还是把这一切都变成了一场游戏。
就算自己怎样想他﹐也离开了三年﹐这三年他又是变成了一个怎样的人?
自然的爬起床来﹐也不管什么先亲了亲自己的主人﹐似是一如以往的爬下床乖巧无比的跪着。毕傲风倒是被对方一个亲吻弄得又不好继续睡下去﹐心情又不好﹐身体也没有以前一样的敏感。
相对之下﹐容纪就敏感多了﹐看他一眼就欲火焚身一样的自控不已。
毕傲风的心情似是多少的不愉快﹐也没有露出脸上。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会掩饰的人。只是从不会欺骗自己的人罢了。
只是三年前的那个人﹐似乎已经不复再。
只是他这样子﹐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他本已别没所求﹐早就只管他这个人的一生安好就足够了。他自己强大了﹐不就是一件好事吗?
只是这样的小老虎﹐怎么又让他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只是这时候豆大的泪水如花似的一样落下﹐这一刻的容纪已经不像是昨日那个霸气十足的毕家家主。
这一刻﹐他什么也不是﹐他只是毕傲风的小猫。
"怎么又哭了?"轻轻的倒不是装出来的温柔﹐毕傲风是无法对自己的小猫狠下心来。 "过来。"
容纪把头靠得很近﹐手握得很紧﹐有如一放开人就会不见了一样。
"主人﹐我觉得自己很幸福。能遇上您是我一生最美好的事。"容纪的话很漂亮但是却没有办法抽出毕傲风心中那根刺。
只是同时﹐这也是个活生生的诱惑﹐赤裸的胴体摆在眼前也是秀色可餐。更何况二人都禁欲几年﹐看着眼前的人﹐二话不说的就直接把人拉回床上﹐抚摸他的身体亲吻他的脸脥。
"来﹐让我看看你这几年伺候人的功夫有没有退步了。"
那事﹐暂时还是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