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主人-主奴调教中的主人成了自己家奴 作者:邪恶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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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天呀!怎么这么狗屎的事也被我遇上?
本来是个高高兴兴生活舒畅的打工派﹐就是有些爱玩SM﹐以前经常去俱乐部约调,后来一对一全天候玩的那种。
怎么捐个血就有人来认亲﹐还说是我生父?什么要把送我几个家奴什么的?
你们三个……拜托﹐别叫我主人。
被自家主人听到我不被打死就奇怪。
再来一个……
等等,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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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册
这不是一个童话,而世界上所谓的完美结局也不实际存在。
寻回假死脱身的主人,却发现对方精神异常。
一个又一个分裂出来的人格,又教人如何面对?
爱一个人容易,但爱一个时而疯狂,时而如同孩童,又时而自卑到极点的男人又谈何容易。
言而,对原来身份互换的二人,爱是他们选择的承诺……一辈子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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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是双(SWITCH). 是只会攻的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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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豆腐贴过,后来搬去癈文和贴吧... 现在搬来海棠啦。
注意有是练手文,作者本人长久国外久不用中文,会有古怪语法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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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小可爱文群(别叫我主人 读者群),群聊号码:253759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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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主人
容纪是个工作狂﹐跟他工作过的同事都知道他是多么的拼命得有些变态﹐一个人就能扛上几个人的工作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有目共赌的成果可能就是他这个没钱没家势的男人能年纪轻轻就爬到部门总管的位置吧。
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管理层﹐但对他这种由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也算得上去。
不过最近几个月倒是奇怪﹐他一改天天加班的习惯﹐准时五时就不见影踪。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他的助理吓了一跳﹐还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放心的下班。
他的下属都认为容纪该是谈恋爱了﹐而且是家有娇妻的那种才会变了性子一样。
他们也没怎说错﹐不过他赶回去的并不是家﹐而是一家名叫红月的"字母圈"俱乐部。而他赶着去见的人也不是什么娇妻﹐而是他半年前才认了的主人。
他的主人叫毕傲风﹐红月俱乐部是他创立的﹐是圈内出名的调教师。容纪自己一开始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SUB属性的﹐一开始在俱乐部的时候也个是个颇有名堂的DOM﹐一开始就自然的有反抗。但只是在被毕傲风调教了一场﹐就知道对方的手法是多么的高明。佩服之剩﹐也是身心的顺服。那以后他就一次也没有反抗过。也许是因为也是个会调教人而且认真过份的男人﹐自觉性很高﹐毕傲风调教起来也顺心。
倒是这六个月内﹐他们都是在红月毕傲风专用的调教室内进行调教的﹐连圈内人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今天是周六﹐是俱乐部每月的聚会。容纪昨天下班就来了红月﹐这半年来他的周未没有什么要事他都是在红月里过的。
毕傲风是这里的老板﹐最顶层的是他起居和调教的地方。
"主人。"容纪早就脱得光光净净的跪坐床边﹐轻声唤着﹐顺服得不像是曾经在鞭子另一端一样。
这几个月来他也摸清了毕傲风的习惯﹐他这个主人很浅睡也不喜欢别人在他睡的时候碰他。不挑食﹐也不爱名牌。
双手递上了一杯温水﹐对方擦了擦眼睛就摸了摸他的头接了过去。
"真是个乖孩子。"甜甜的﹐容纪知道对方是故意像是把他说成了小孩子﹐没有尴尬倒是有些兴奋。
"谢谢主人。"乖巧的回话﹐自觉的跪到一边去。毕傲风起来以后﹐到浴室去用已经准备好的用品洗涤才到了饭厅。看了看桌子上已经备好的午饭﹐不禁微微一笑。他这个小奴隶似乎已经摸清自己的习惯﹐顺心的招他做了一个起来的手势。
一般容纪没犯什么错﹐毕傲风也不会让他一直跪着。长期跪着对身体不好﹐既然顺心当然要宠着。乖巧的走了过去﹐低着头的样子真的很逗人。
"主人﹐今天晚上的聚会。我能去吗?"撒娇一般的声线﹐充份表达出他平日没有的孩子气和对关爱的期待。毕傲风平日没有要求他用低贱的自称﹐在二人相处时他也习惯用这个我字。
容纪的意思自然不是以主奴身份同去﹐他自己还没有公开他们关系的打算﹐但是毕傲风却有别的打算。这小家伙开口问了﹐自然也不放过这个机会调戏一番。
"好。"张开了两腿﹐微笑着的恶魔一般的招手让他过去。 "看你表现。"
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也乖乖的低下了身子爬了过去。
"是的﹐主人。"
二 聚会
晚上红月的大厅经过一番的布置﹐迎接来这样的会员。今天晚上的主题是动物﹐不少主人们都把自己的奴儿打扮一番。连面具也是动物主题的﹐容纪挑了个老虎的造型的半面脸具就进了会场。因为是从楼上下来容纪比以往来到得早﹐休憩西装下身上和体内的东西时不少﹐他也多少不想坐下来。
倒是方便他跟其他会员聊聊天什么的﹐只是现在还没有什么人﹐自家主人又早早的把自己赶下来﹐只好去了酒吧跟自己相熟的酒保聊聊天打发时间﹐尽量不去想自己在体内的东西。
“从调教室下来的?"酒保随口的问了一句。 "最近跟哪个小奴玩?"
支支吾吾的回应了一句﹐也没有心情说什么﹐也不想告诉他们自己才是被调教的那个。身后的突然被开高了一档﹐弯下腰来才适应也不好意思的说肚子痛也不想喝酒了。他自然知道大厅有监控﹐也知道自己主人的恶趣味。
在容纪在大厅和身后的奋斗﹐拿着遥控的毕傲风才笑着的关了连上了电视的监控﹐继续的和沙发上的另外一个西装履履的男人在说话。
"你就不怕主家那边会发现你养的小猫吗?"对方说的话很隐秘﹐倒又似是跟毕傲风是深交。
"他们让我开这家具乐部就默许了这些事。"微微的笑着﹐尝了一口红酒。 "他们眼中﹐对奴隶什么的根本不当回事。不然﹐我又怎会收集到这么多毕家的秘密?不过﹐现在还不是跟那个老头子撕开脸皮一拼的时候。"
紧慎一点﹐对谁都有好处。
"有时候﹐真的忘了你是个怎样的人。到时候别忘了我这个兄弟好了。"
楼上二人聚得差不多的时候﹐下面的大厅也开始多人了。毕傲风也差不多时候下楼去看看自己那个被折腾得坐立不安的小奴。
"穿着衣服﹐远看上去还人模人样的。"一句耳语就把人的脸红了﹐本来还在跟别的S在说话的容纪差一点就习惯的叫主人﹐还好这个时候有一个可爱的戴着猫耳面具的孩子脸别扭的跑了过去他们中间。
这个孩子脸一来了就一直的缠着容纪想要跟他约调﹐容纪拒绝了好几次也没有用﹐死缠难打的问他好几次。缠得容纪由大厅的一边移到另一边还是没用﹐本来已经是坐立不安的他看到自家主人阴险的微笑就知道这回他要遭殃了。
"没时间。"再次拒绝这个麻烦孩子脸﹐本来打算追上毕傲风的身影﹐但对方一个手势让他止步。动作不大﹐但容纪知道他的意思。
"虎。你什么时候跟KING这么熟了?"另外一个代号叫鹰的S问容纪﹐容纪平日在红月的代号是虎﹐而KING自然就是毕傲风﹐在这里玩的人没有一个会用自己的真名。
"半年前左右吧。"
"刚才那小猫你也忍心拒绝。他不是你喜爱的类型吗?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有一对一的小奴了。"另外一个S也插口聊着﹐容纪的心思根本不在这意同道合的朋友身上。
"是一对一没错……"他的目光还是在毕傲风身上﹐看着他进了后台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哇﹐是哪一只小猫这么幸褔虎哥收了﹐跟过你的小奴们都说你是最温柔的。"
"死定了。"在看到台上的屏幕出现今天晚上老板亲自公调的节目单﹐他也没有回答那一句话﹐按住了想要起身直接逃跑的冲动只是叹了一口气。 "我死定了。"
三公调
容纪不笨﹐一看到那屏幕就知道自己主人打算要做什么。他不是从来没有公调过﹐只是那时候还是自己调教别人的﹐要自己放下自尊和面子公开的让他在台上调教﹐多少让他有点想要逃跑。
借尿遁吗?不可能﹐这样跑掉了以后尿道不被锁住就奇怪。
自己也离不开毕傲风﹐也不想让自家主人掉面子。
他本来还没有打算公开自己和毕傲风的关系﹐不过他清楚这不是他的权利。主人什么时候想要他做什么他就得乖乖的服从。这一点﹐他很清楚﹐也知道能够让奴隶清楚的手段﹐更是知道毕傲风会的更多。从一开始答应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放弃了什么。
他更是清楚这是一个考验。主人要的是绝对服从﹐面子自尊什么的全部都交给他。
"虎﹐你怎么了?"身边的友人见他没自言自语了几句﹐一边玩弄自己身边的小奴一边问。
"没什么。"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台上的屏幕上调教师的名字。
"说回来﹐是什么样的小猫才能让虎哥你收下还一对一。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
"没说我收奴了。"认命一样的叹了口气﹐又感到后面插着的那东西又高了一档。本来还可以勉强坐着的他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低咒了一句。
那神色老练的鹰一看就知道﹐瞪大了眼。
"原来是那样的一对一。"鹰看到他刚才在毕傲风身边变了个人一样的举动﹐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跟红月老板对上了。以虎在圈内的名声﹐他们一旦公开了一起会有很大的拱动吧。不过能把一个这样抖S调教成M﹐也只有红月的老板才能做到吧。
看看台上屏幕﹐也知道今天晚上有好戏看了。
"祝你好运﹐虎。"不禁同情的说了一句﹐容纪听得出他猜到了自己是什么一会事﹐但没有能够分心的回应﹐过了好几分钟身后的玩具才慢了下来。
"我没事。"还在平息自己呼吸﹐顺便等了下来。
"所以﹐虎哥你一对一的对像是KING。"这时另外的那个S才回路的想到是什么一会事。
容纪瞪了他一眼﹐也没兴趣跟他解释什么﹐反正一会儿毕傲风肯定是要对自己公调。
他憩息了一会﹐不去在意身上玩时还可以放松的一会。不知道毕傲风一会想玩什么他没敢吃渴﹐也不想回答那个笨蛋S的问题。
台上的节目开始的时候﹐他近乎是立刻坐直了身子。还有考虑到毕傲风出来的时候自己是否不应该坐着﹐掌声就已经响了起来。毕傲风不只是红月的老板﹐还是圈内的调教好手。他的公调简直就是近乎都是会满席的﹐只是今天是近乎突发的决定﹐这里的人也只有出席聚会的人﹐但神话一般的人物的公调﹐台下有哪个人不会注目的看着。
毕傲风穿的一身紧身皮衣头戴一顶军帽﹐把那修长的身体变得更性感。容纪的眼睛近乎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也明白早一些时间自家主人为什么要他穿那条紧身的皮质三角内裤。
他的手上拿着一个摇控﹐手指对着容纪一勾同时把他身后的玩具开到最大档。毕傲风那么明显的召唤自己不明白就真的活该。
收起平日支配者一般的S气场﹐容纪近乎是没有迟疑的站了起来﹐也不顾得其他人的目光直直的跪了下来膝行到台上。他的目光一点也没有从毕傲风身上移开﹐似乎这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他很清楚﹐只有这样他才会不感到害羞。
"内裤外的都脱。"
"是的﹐主人。"对方的指令才下来﹐他反射一样的把全身的衣服都脱掉﹐就如平日一样。
近乎那一句主人刚出台下就有不少没主的小M倒吸了一口气﹐似乎比刚才他被叫上台的时候还要震撼。本来以为这可能是一次性的小M也明白他们之间并不是表演上的调教关系。
赤裸的上半身露出了凹凸有致的胸肌﹐明显经过锻练的腹肌﹐紧紧包着他的臀部的小皮内裤明显因为后身插着的玩具凸起。屈着没有毛发的大长腿﹐俯身低头眼光却一直留在毕傲风身上。色情的味道使台下有几个S也需要在自己身边的M服务才能缓解。
毕傲风满意的摸了摸容纪的头﹐这个做过S的小奴果然很会讨人欢心。毕傲风还以为对方一定个多少有些反抗﹐却没有想到他直接的膝行爬上台。一般猜测主人的心意的奴很麻烦也很讨厌﹐但容纪这近乎是把自己易地而处而做出的行为却比什么也讨好。
"鞭子﹐是你最喜欢的。"的确﹐他们是因为鞭子才会有了现在的关系。用鞭子点了点他的下巴让他抬起了头。明白到他的意思﹐换了一个近乎完美的跪姿。自然放松的肌肉﹐挺直昂然的胸膛多少有一些曾为支配者的傲气。眼神里倒是有一种期待﹐似是在告诉毕傲风自己只会为他一个人而臣服。
然后﹐一鞭而落直直打在他的胸膛上。
不需要说规矩﹐二人的默契早早就近乎连话也不用说一句。
"谢谢主人。"也没有迟疑的﹐脸上还带着微笑﹐使被鞭打似是一件多美好的事。美丽的鞭法也令他沉醉﹐目光也没有离开过毕傲风。他知道自己最爱的﹐是眼前这样的男人。
数十鞭落下﹐早已过了这牛皮编的鞭子一般人能承受的程度。即使是已经是满头的汗水﹐胸前满满的鞭痕﹐身体还是没有动分毫。
刺疼的感觉﹐早已经由享受变成了单单的痛楚。他也知道﹐自己主人就是想要这样的效果。这种把自己推到极限但却仍然的坚持﹐他清楚﹐愿意为自己主人隐忍的奴隶会令主人更为吸引。
毕傲风要的﹐就是这样的自己。最后几鞭近乎接连的落下﹐让他费力的不叫出声音来﹐然后还是道谢。
然后就是在近乎掌声中完结了这次公调﹐近乎是完结的那一刻。容纪也无力的软了下来﹐被毕傲风抱了下台。
"做得很好。"是自己渴望的温柔。
容纪知道﹐连续打一个人这么多鞭也是会体力消耗不少﹐所以也没有倚在毕傲风的怀中太久。知足了一般的被摸了摸头﹐更没有理会自己下体渴望着释放﹐只是乖巧的退了下来。
知道毕傲风还要回到大厅中﹐也没有顾忌的跟在他身后。见主人坐在自己之前坐着的沙发也自觉的跪在他的身边。目光依然似是只有他的存在﹐像是习惯一般的在揉着毕傲风的手。
笨蛋S和鹰跟毕傲风没什么交情﹐也只是随便说了几句﹐更多是错愕面前的反差。
毕傲风也没有久留﹐就让容纪穿回衣服多在大厅待一回。才送了自己主人进了电梯﹐拿了自己的裤子套上就回到那沙发上近乎是泥一样的塌下去。
"虎哥﹐疼吗?"刚才毕傲风在﹐容纪自然不会跟别人说话﹐所以笨蛋S现在才问这个问题。
"用不用我打你一遍试试?"近乎完全能够让人臣服的气势﹐傲气十足的微笑。这只老虎只会在主人面前才是只小猫﹐这在他叫他穿衣服时他就知道是默许的。而且体内还有玩具配上监控﹐毕傲风要是不喜欢他这样﹐一个按钮他就会明白。
毕竟只要毕傲风不在﹐就跟一个S无异﹐在的时候也只是他一个人的M。剩下的整夜也没有什么人敢来挑衅和取笑﹐毕傲风的奴本来也是个特别的存在。除了多了不少的S突然想来找自己约调外和自己拒绝的方式改变之外﹐想约调的M也只多不少。
四认错
聚会近乎一结束﹐容纪就乖巧的出现在毕傲风的起居屋清理毕傲风吃东西的痕迹。
"小猫的手艺不错。"自是一早就备好了冷了也好吃的才下去聚会﹐凉面﹑寿司什么的。容纪自是不会饿着自家主人的。
"谢谢主人称赞。"
上衣上来时还是没有找到没穿﹐习惯平日一丝不挂﹐直接的连内裤和裤子也脱掉。他很少在自家主人面前穿衣的﹐穿着衣服反而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见他上来就忙着﹐也知道他刚才受的鞭子还没有到极限﹐刚才台上的表现根本是他在表演一般。做了个手势让他过来﹐容纪也不怠慢﹐快步的过去在沙发边的地板上坐下。
"痛吗?"摸着他身上的鞭痕﹐手指横错的感觉着那肌肉。轻轻的皱眉﹐还是乖乖的让毕傲风任意的抚摸。
"主人﹐当然痛。"容纪似乎是想要撒娇一样的把头在毕傲风的怀内蹭了蹭﹐他喜欢自家主人的气味。但对方没有让他这样做﹐他也不敢放肆。
"怕吗?"莫明的一句﹐容纪也不知道是好笑还是好哭的。这是第一次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主人想要做些什么。毕傲风今天的所有行动根本就是他可以预计到而且很有章法﹐他主人不会以为他不知道今天的公调是个考验。
但是﹐既然知道是个考验﹐就根本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主人﹐不怕。"
只是﹐毕傲风的话加上还没有让他把身后的东西拿出来﹐他肯定是做错了什么。对方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的望着容纪等着他自己意识到。
这时候他才明白﹐问题在哪里。
他今天顺服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真正的能够绝对服从毕傲风﹐而是因为他知道是个考验。而且﹐他更是清楚他没有一丝的为难和尴尬。说对底﹐他对自己是毕傲风的奴这个身份没有半点的耻辱。他做的一切都是近乎是个表演一般﹐是高度的服从没错﹐但是却不是真心真意的的屈服。他知道自己没有真正的被打破﹐愿意被毕傲风支配但同时却一直支配着自己。
一直在调教自己的﹐除了第一天以外根本是自己而不是自己口口声声说着的主人。这样说来﹐自己只是在迷恋毕傲风的温柔。
"主人﹐我错了。"想通了﹐就知道自己错了很久。主人也等自己很久了。立刻从沙发上爬了下去﹐标准的求罚姿势跪着。 "请您惩罚。"
"你自己说说要怎罚?"
他知道要令一个奴隶真正的顺服就要打破奴隶的自尊。对自己这个问题﹐公开的侮辱性惩罚自是少不了。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不用束缚的在大厅罚跪﹐要忍受耻辱的同时要靠意志力硬扛下去。现在人虽然不多﹐但明天周日会来的主奴也不少﹐应该能够做到想要的效果。
他也知道要怎样打破自己﹐只要毕傲风要的﹐他不会不给。
回答了毕傲风﹐却更是想通了另外一点。 "主人要怎罚就怎罚。"最后补了这一句。
毕傲风笑了﹐也知道这自己这只小猫也明白到自己在等什么。
"明白就好。去了身后的东西﹐不许射。"毕傲风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也没有必要真的毁了小老虎的名声﹐也免了他的惩罚。
他要的自己这个奴隶到底对自己完全臣服﹐现在这程度还差一些但也足够他信任。
"明天回家去收拾东西搬过来。"
"是。"
五 认亲
容纪搬了过去红月已经有三个月﹐虽然跟之前近乎天天都去红月的日子没有什么大分别﹐但是实际的住了下来的时候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自己搬过去。近乎没有自己私人的时间﹐自己的心思都自动的放到了主人身上。上次以后也慢慢的意识到自己行为作出改正﹐顺服依旧﹐不过多了一份真诚﹐更为顺心。
倒是这几天公司忙着﹐天天加班。容纪还是先回去做好饭再回公司加班的﹐来来回回是累一点﹐但知道自己主人会吃自己做的饭菜感到多少有一些小家媳妇的感觉。
虽然毕傲风也不会因为他要加班没有做好饭而怪他﹐但不伺候好主人容纪的心也不好受。每天回来得晚﹐已经没有伺候主人就寝﹐也不敢爬上主人的床上。等到打扫什么的做好了﹐每天在沙发上才睡几小时。
倒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公司晕了过去﹐还被助手送了到医院。容纪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软弱﹐醒来的时候才记得自己中午时候看公司门外有辆捐血车就心血来潮的决定他人生第一次捐血。孤儿院长大的他﹐平日对捐款什么有心无力﹐捐血他倒是可以。
捐了血﹐记得回去给主人做午餐,自己却忘了吃﹐加上忙了几天没怎睡好……啊主人﹐现在什么时候了﹐要回去做饭……
想也不想的要打算出院去的﹐但却被主诊医生留下了﹐还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搬到私人床房中。问他们要回了手机﹐给自己主人打个电话﹐对方没接也只好留言。还在担心自家主人是否生气了﹐也没留意到身后来了两个四十来歳的男人。转身看到来者时吓了一跳﹐差点就反射式的一拳挥过去。
还好自己收发自如﹐止住了动作。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二人﹐一个衣着华丽一看就看着出身上的衣物价值不菲﹐看来是自己为何会被转到这高级病房的原因。另一个恭敬的跟另外一人的身后﹐身体动作别人看不出来﹐但他一眼就看出是刚受过鞭伤不久,还是那种带惩罚性的鞭伤。而且不是前面的男人行的刑﹐不然他现的手不可能没有红痕。再利害的调教师也不可能在自己手上没有留下痕迹﹐那男人似是从来没有拿过鞭子的人。
这二人是同好者吗?前者不太像﹐但后者就不是一样的说法。
对方自己不知道自己被彻底打量过一番﹐更没有想到容纪会看得出一个人那些许不正常的动作。
"孩子﹐终于找到你了。"富豪打扮的那个很激动﹐话没说完一半就先把人拉进怀里。容纪讨厌被不认识的人触碰﹐简单的一下就推开了他。反感的望了他一眼﹐有点质疑眼前自然刚才对这个人判定。
他先是怀疑对方是不是诈骗的﹐但那句我是你父亲他一听到他就立马怀疑他是个想跟自己玩父子PLAY。难道这个人是俱乐部的会员﹐不知道怎样找到自己?皱眉有些鄙视望向眼前的富翁﹐在考虑要怎样拒绝这个麻烦人物时﹐主诊医生竟然拿着亲子鍳定的文件给他看。
这时他才相信这男人是他生父的可能性﹐但他还是没有排除这是一场诈骗的可能。
"所以﹐你是我亲生父亲。我还是婴儿的时候被人偷走送到孤儿院?今天捐血时刚好拿了我的DNA去化验就验出来我是你儿子?"容纪听着这种狗屁的话差一点就笑了起来。
他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的父母并不是不想要自己的﹐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会来找自己的。但是﹐那是他小时候的事。自成年后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父母会找自己﹐也多少有一些恨意。现在还给他一个这么垃圾解释﹐他似乎更愿意相信这是一场诈骗。
他看上去就有那么好骗吗?
不过﹐连亲子鍳定也拿出来了﹐他多么不相信也只能先应付再说吧。文件什么的﹐一会还是要麻烦点的查证。如果这两个人都是圈内人的话﹐红月肯定能查到什么的。
看来要拜托自家主人了。
前提是自己先还是回去﹐这样的在医院呆着肯定查不了什么。
六 上 拒绝
“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习惯了,也没有想过改变。这位先生你请回。”他已经不再一个人﹐但是他不用跟这个突然在他生命出现的陌生人说太多的自己的私事。
对方似乎没有料到自己会不愿意跟自己相认﹐多少有一点被气到的感觉。看反应就知道这个人很少被拒绝﹐看到他身后的那个人急坏了﹐看样子似乎快要跪下去了。他也不禁的笑了笑﹐自己猜想的看来没错。
冰山一般的高冷似乎不是很想答理这两个人﹐容纪近乎是直接的想要跟办出院手续。
“你真的不认我这个父亲吗?”男人问容纪﹐话中多少带了一些伤感。
“要是你是我,不会像我一样接受不来吗?"缠人的麻烦﹐把脸划破肯定的不会这样的还能说话。
男人留下了一张卡片﹐说到他接受了就给他打个电话。
容纪拿了卡片﹐只是因为想要查一查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那个人刚才一直连名字也没有报上﹐没有常识的人也会猜是诈骗吧。低头一看﹐才知道这个自称自己生父的名字。
说自己刚才完全没有心动是不可能的事﹐他始终还是想要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只是看到那个姓氏的时候﹐脸色都变了天。错愕?不是。是担心。
要知道﹐毕并不是一个很寻常的姓氏。拜托……千万不要跟自家主人有什么血缘关系就好了。
打消了本来想要找自家主人查证的念头﹐掏出了电话给自己以前跟过自己一段时间的一个小M。
那个小M是个私家侦探﹐刚好今天没事也说出来跟他见见面。
还是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医院﹐心思早就直飞到毕傲风身上。
"主人﹐少主不愿意跟您相认现在该怎么办?"容纪才刚走﹐刚才的那两个人就走进了医院内部﹐似是这是他们家的医院一样。容纪的眼光很好﹐一直在只是自称自己生父身后的那个男人的确是个奴隶﹐但并不是像他们一样是SM爱好者﹐而是毕家家主的贴身家奴。 "您的身体需要……"
他是个家生奴﹐出生开始就没有能够选择。毕家是一个强大又古老的家族﹐自然有些传统一直没有改变﹐养奴来伺候这种事就是其中一样。
平日他也不敢这么多言﹐但是这件事关乎到男人的身体﹐他冒着被罚也要问﹐倒是被他的一个眼神止住了话。
“这城内的外放奴有哪几个比较能干的都叫来。”男人的脸色没有之前在容纪在的时候的慈父模样﹐身体似乎是累了一样的坐到椅子上。 "挑些好姿色﹐又会说服人的送过去给他。"
那个家奴怎会不明白自己的主人的话﹐本来已经联络上几个这里的外放奴﹐只是现在他们的主要任务是说服少主和主人相认。送他们给容纪﹐是利用也是监视。
不过看容纪的那样子不愿相认﹐又怎会收下他们。论手段和能力﹐可能只有那一个人才会能够做到家主要的事﹐只是那人在家主心中却是个特别的存在。
"懂说服人这种事﹐恐怕阿风才是最合适﹐需要叫他过去吗?"说到底﹐没有哪个家生奴能拒绝家主还能说服他让他外放。家主是纵容还是宠没有人敢在表面上说一句﹐私底下的流言却漫天都是。
总之这个人在家主面前是一个模样﹐出了外面又是另一模样。
"暂时不用。"这个家主的脸似乎在想到这个叫阿风的家奴有丝的甜蜜﹐也不由得别人瞎猜什么。
"是。"说完﹐就退下打电话去了。
六 下 会客查证
容纪是先回到红月才出去的﹐本来还打算先跟自家主人请罪﹐倒没有想到毕傲风正忙着。而且有会客室还有客人在﹐他平日在圈子内不露脸﹐所以有人在的时候毕傲风都让他回避或戴个面具什么的。
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会客室的门是锁上的﹐他也明白毕傲风不想让他进去。
会客室内是上次的那个西装履履的男人﹐他的神色似乎有一些慌乱。
"风哥﹐这回该怎么办?"
"你怕什么?"从骨子内傲气依旧﹐跟脸上的笑容多少有些反差。似乎对眼前这男人所说的事一点也不担心。
"家主肯定来了。"
"我知道。"那个老头一进城﹐他就收到消息。毕傲风手下的情报网又不是癈了﹐这西装男来跟他癈话做什么。 "那又如何?"
红月虽然是一家具乐部﹐但也是收集情报最好的途径。有时候﹐情报是一把利器﹐比真正的刀子更能伤人。
似乎一点没有同情眼前已经急坏的朋友﹐倒是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感觉。短讯这时候响了响﹐毕傲风似乎幸福的笑了笑。
"看来我的小猫做了吃的。"说罢转身开门果然见到容纪拿着一个托盘﹐在门外等他。
"主人。"不敢露面﹐所以乖巧的在门外等他。
"进来吧﹐反正这家伙不算是什么外人。"自然的低着头﹐把食物都放下后也没有抬头看过自家主人朋友的脸。
"去忙吧。"毕傲风似乎还没有听到他的留言﹐他也不好意思的在自己不认识的人面前说什么。而且他们似乎不是很想让他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是﹐主人。"
又到厨房做好宵夜之后才出去了﹐身体还没有回到原来的状态﹐多少有一些力不从心。而且这个时间他一般都是在公司加班﹐自己不在他也不会质疑。虽然多少有些心虚﹐也不太情愿暪着自家主人。
算了﹐等查清楚再跟他坦白。
"你的那只小猫是不是调教得有点像你……你就不怕他像你一样反咬你一口吗?"虽然在吃着容纪做的食物﹐西装男却批评着。
"跟我们不一样﹐他不是被迫这样做的。对他来说﹐服从和伺候是种享受。"毕傲风似乎有点自豪。 "不是被洗脑或被要胁﹐没有强迫。而且﹐我做事从来不像那老头子一样留把柄。我怕什么?"
"那你打算以后怎样做。"
"计划照旧﹐继续装﹐然后摊牌。最后﹐跟小猫找个好地方过一辈子。"也吃了一口自己小奴做的东西。 "不过呢﹐你倒是肯定会被送给那个刚被找回来的少主。"
西装男是多么的想要低咒毕傲风一声﹐他这种爱理不理的个性却又是多么的强悍有时候真令人气愤。要不是自幼就认识又见识过他的本事﹐他早早就跑掉了﹐而不是这样的抱着他大腿希望他在摊牌时会带上自己。
他没有毕傲风本事﹐也没有一像他一样从小就计划好怎样脱离主家﹐一步一步的建立自己的势力。
七查证
而容纪也在这个时候跟那个私家侦探在一家咖啡屋碰上面。从来没有见过容纪脸的私家侦探小M倒是不费力的认出了他﹐毕竟是他的专业。
"先生﹐您这是要查的这个人﹐我不是没有办法查﹐只是他不是个小人物﹐但是资料一定不会全面。"对着容纪还是有着一定的尊重﹐语气也不差﹐只是他的话并不是容纪想听的。容纪只是一个皱眉﹐多少让对方觉得自己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一样﹐那侦探顿时压下自己心底的欲望﹐也竟然忘了跟容纪说要多少的报酬。
这一刻﹐他竟然好像回到过去的调教室之中﹐似乎自己再次是那个容纪用绳子绑住的M。侦探小M记得那在容纪手下的解放的快感﹐记得过去跟他的第一次调教。虎王的名气可不是虚传﹐只是他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调教过了。而且三个月前那场聚会他没去﹐也没看到他那顺从屈服的一面。
只是﹐今天见到他也明白﹐虎王还是那个虎王。看来﹐传言没错﹐只要KING不在场﹐虎王还是个不折不扣的S。他的心思细密着﹐也不知道容纪为什么对毕家有这么大的兴趣。
也不知道容纪的心思还在思考着。
容纪知道了那人不是个小人物﹐就否定那个人是来诈骗的﹐但是却不可否定他是否有什么变态喜好。
"先生﹐那……还有别的事吗?"
容纪也没有跟他癈话﹐直接的拿出了那份亲子鍳定要他查证其真伪。那小M看了眼就直接的说这种东西不是不可以假冒但医院记录就一查就知道﹐就给自己在那医院的眼线打了个电话。
那亲子鍳定果然是真的﹐而且还查到二人的骨髓也吻合。
容纪这时才相信那个人真的是自己的生父。毕家也不是一个小家族﹐自己被送到孤儿院的事﹐似乎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隐情。他也没急着要去查﹐他在意的并不是对当年发生的事。
更没有兴趣让这侦探小M知道得太多。
"去查查我说的那个人﹐还有他有什么家人之类。"要是说了自己主人的名字﹐就一定会查得太多。麻烦也多﹐他自己玩火惹麻烦没关系﹐就是不能烧到毕傲风身上。
“先生……"眼前的小M似乎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怎么啦?不听话了?"见对方多少有些犹豫﹐倒是一个眼神微笑的说着充满魅力的三个字。容纪混身都是支配者的气势像是在说帮我办件事你不满意吗?不想的话我找别人。
"查好了﹐报酬自然会给你。"但容纪知道对方根本不想要什么金钱的报酬﹐也不急着要说清楚。
嗳味的气息差一点就昏了那小M的头脑。
"还有﹐这事不要跟我家主人说。"气势一点也没有变﹐小M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可以这样态若自如的。
"先生﹐不要怪我多嘴一句。这种事﹐暪住您家那位行吗?"实话其实是﹐你不怕他我我怕。
"你要管我的事?"
"当然不是。"
他没有再说话﹐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主人是什么样的不敬﹐他只是在还没有肯定自己跟毕傲风没有血源关系前不敢跟他说。
万一他们是兄弟怎么办?
到时候知道什么了﹐他自己会跟主人认错。但现在﹐明知道是错还一定要做。这种执着该是件不要得的东西。
想到这里真的有点想抽自己的冲动。
八 回去
容纪基本上是在跟那侦探小M说完之后就跑回公司去﹐今天晕了一天又进了医院。公司那边早就乱得不成样子﹐助理近乎不相信他一醒来就出院跑到公司又加班去。虽然是忙着的这几天的事的确要处理﹐但不至于要一个病人赶回来。所以助理很理直气壮的把人赶回家去。
他要回的家当然是红月而不是自己那一个公寓﹐三个月前他就把要用的东西搬了过去。那公寓除了家俬外没有什么的﹐倒不是容纪没有退租的打算﹐只是他还没有把东西都处理掉又忙得不能想像。所以人是搬了过去和自家主人同住﹐大部分东西还在那小小的公寓中。
红月的门卡早三个月毕傲风给他了﹐现在出入也比以前方便。不然天天这么晚回去﹐他早没门进了。
到了大厅的时候﹐也已经没有客人。不知何故却有一个大笼子在台中间﹐容纪记得这几天好像没有公调的节目。熟识的从电梯上了顶楼心情多少的不安﹐今天实在发在太多事了。
虽然今天早些时﹐毕傲风并不是生气了而不接自家小猫的电话,而是因为忙着﹐但后来听到那个留言时他脸色都变了。
人都进了医院﹐还跑回来做饭﹐然后还回去加班。
所以就转身叫人把大厅那笼子搬了出来﹐盘算着要怎么教训这只不懂爱惜自己的小猫。又没有人迫他﹐干么把自己弄成那样子。
主人肯定是生气了﹐看到那笼子的时候﹐是容纪的第一个想法。他倒是没有怀疑他知道些什么其他的事﹐知道自家主人绝对是因为自己进医院的那件事生气。因为要是毕傲风知道自己隐暪的事﹐就肯定不会把一个笼子放在自己面前﹐而是拿鞭子直接给抽一身再说。
但是自家主人已经生气了﹐自己也该乖乖的认错﹐其实自己下午就已经想认错﹐但主人有客人在自己也不敢。
"你打算在门外蹭多久?"还是没有胆量开门﹐门就被毕傲风近乎不耐烦的打开﹐容纪也没有想就直接的跪了下来道歉。
毕傲风的样子有些累﹐也让人先进屋再说。容纪乖巧的脱去衣服﹐没有像平日一样的站起来﹐反而是膝行的乖乖跟在他的身后。毕傲风除了一开那句外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反而是在沙发坐了下来。
"主人?"试探的唤了一句﹐见没有反应就乖乖的跪着。结果大约三十分钟后他终于有一些体力不支的开始有些摇晃﹐平日的他不可能会在半小时就感到这样。但他今天的身体实在经历太多﹐再强的人也不可能这样死撑。
容纪知道自己做错了所以也没敢哼一声﹐也没有求饶。主人还没有处罚﹐自己怎会这么没用。
"起来﹐去休息。"毕傲风的话不容他反抗是命令一般的句子﹐而且直接的把人抱起放到自己的床上﹐然后自己也爬了上去。容纪乖巧的倚在毕傲风的怀中﹐小声的回应。
有主人﹐真好。
"二十八分钟。"
"嗯﹐主人?"不明白毕傲风的话﹐回应得有点疑惑。
不过呢﹐主人肯定还在生气。
"明明人都进了医院﹐还自己出院回来做饭加班﹐回来后还敢跪了二十八分钟。"
容纪没猜错﹐所以就吱了一声回应了。
"下面那个笼子你最好习惯一下﹐刚才二十八分钟﹐就放你进去三天。"
就要爬起来下去受罚﹐但却毕傲风拉住。
"我还没有说完﹐小猫还要惹我吗?明天开始加班的话不许回来做饭。"毕傲风没有回答他﹐直接的说着。 "还有﹐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不吃饭吗?"
"我知道错了。"人被抱着﹐语气多少有点撒娇。只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样撒娇的资格﹐主人千万不要是自己血亲。
"什么时候处理好工作﹐身体好了才罚。"毕傲风似乎没有放手﹐容纪觉得他其实是个很温柔的。 "到时候有你受的。"
"知道了﹐主人。"窝在怀中的毛茸茸却仰起来﹐偷偷的往自己主人的唇上吻了上去。
九 家奴子辉
那个项目还有很多的部分他需要忙着的容纪﹐所以这个星期他还是晚晚的回去的。毕傲风没有再提过笼子的事﹐但是每天回去必经之路就能看到这个大笼子容纪自己也想得慌了。
助理把正在沉思中的容纪唤了唤﹐把一个外卖食盒放他的面前。是容纪要他顺便给自己买的﹐他现在可不敢不吃饭﹐就助理替他买了外卖。助理顺便给自己买了一份﹐他都不介意付款。所以这几天他都是在他的办公室和助理一起的吃着各自的外卖﹐因为是午餐时间﹐办公室都没有什么人。
所以当公司的总裁鬼鬼祟祟的偷偷看着自己下属办公司大开的门时﹐容纪多少有一些错愕。总裁在他刚入职的时候结下了个梁子﹐就是那种容纪背了个黑祸后去找自己部门的总经理理论后刚好在电梯遇到了总裁﹐就一口气把事情告诉了他。结果就是一句"就这样?"还是背了黑祸被人骂一身。
不过之后他的实力非凡也没有白费气力去每次跟人吵﹐才一步一步的爬到今天的位置。
所以﹐容纪对这个总裁是一丝好感也没有。只是人都跑了来自己这里还是自己的上司﹐也不好不打个招呼。
不过﹐就不知道这个总裁今天是怎么了﹐第一句就把容纪的助理叫了出去。
还好助理很顺手的把门关上﹐因为这个总裁二话不说的先跪了下去。
"毕家家奴子辉﹐见过主人。"
等等。
容纪简直是睁得大都不可再大﹐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受一个刺激的时候﹐竟然还来一个更大的惊吓。
"你说什么?"
对方先是交代了自己是毕家家主送给他的一个家奴﹐这几天他们三个在他的家门等不到人影查了以后才发现原来他是在自己公司工作的就直接的赶来﹐先先后后又叫了几句主人。
"慢着﹐我不是你主人。"别人送的﹐他就不一定要收﹐而且他暂时还不想要跟毕家那个麻烦的老头子有什么关系﹐就算对方是自己生父。
"求主人不要弃了奴。"子辉知道自己要是被弃了的话就根本没有办法活下去﹐本来他努力多久才得了外放﹐这会被这个刚找回来的少主弃了的话﹐后果在毕家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那个以前风光无限的人在自己脚边苦苦哀求﹐竟然有一种久违的感觉。身体似乎也同意自己的想法﹐伸脚一踹就是爽快。
不过毕竟是个SM爱好者﹐他也很快的意识到这人根本没有感受过SM带来的快感﹐倒像是被洗脑一般的只懂默默的哀求。依他所言﹐自己不收他﹐他该是没有活路吧。
"麻烦。"淡淡的吐出了这两个字﹐对方是发抖的更厉害。
"总裁不是连该怎求人也不知道吧?"容纪是为了多年前的事泄愤﹐还是他的S本性多少令他忍不住调教这个人﹐他不清楚。到他回神过来才发现自己说了这样的话﹐也不容得他自己后悔。
见对方已经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俯伏在自己脚下﹐心头冒起的是一种久违的感觉。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调教过人了﹐多久没有玩过奴﹐他不记得。
但是那种令人简直要上瘾的快感﹐是这样猛然的回来﹐也是自己倒是忘不了也戒不掉。他知道﹐这种傲视天下的感觉只有在调教一个傲气十足的人才会有的。
主人调教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感觉吗?他没有多想﹐也知道自己根本不该这样做﹐只是有些事开了头﹐就不是能停下来。
指头摸在子辉的背上﹐慢慢的随着他的脊椎骨而上﹐直到碰上了那碎弱的颈骨。反手一把的抓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贴近这家奴的脸淡淡的一个鬼魅的笑容。似乎能感受到容纪的气息﹐子辉本能的屏住呼吸全身近乎只能感到快感﹐下身也已经抬头﹐身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变得这么敏感。从来没有过的快感竟然有一种令人窒息的迷恋﹐竟然把自己想求的一切都忘记了﹐只想活在这一瞬间。
"说说实话﹐那个什么家主是让你来做什么着的?"已经把人放开让自己坐回了椅子上﹐容纪依然高傲的微笑扬了扬眉的道。抬手把摸过对方背不久的指头贴在唇边﹐眼神扫视着这家奴那妖魅的身体﹐子辉觉得自己简直是被亲吻一样。喘息着﹐却无力让下身平伏。
“家主让我们几个来说服主人跟他相认。"子辉这话说了出口才后悔﹐不只是因为说了不该的话﹐而且是平日极有自制力的他竟然射了。
"真乖。"果然是另有目的。
子辉却已经无力的躺在地上﹐经久不息的喘着气。这个家奴没有想过﹐容纪会能够令自己这样就放下戒心﹐把自己来这的真实理由告诉了他。
"不是说还有两个人吗?不带我去看看吗?"令人动容的微笑﹐这种高超的调教技巧﹐子辉没有办法想像容纪到底是个什么人。但自己似乎不会被弃了吧?
十 家奴可可
他本无心抗议,所以当子辉不让步的把人送到这座别墅﹐他也没有施手段让他屈服。据子辉所说﹐这别墅和公司都已经转到他的名下。
望着跪眼前的另外一人﹐小巧的身材可爱的五官。没看错的话他该是出道了不到一年的走可爱路线的名星歌手可可。
还竟然没有一个女的。
毕家的老东西是查过他喜欢什么类型后才把这几个人送来的吗?
人还没有认就送这么大的礼物﹐这不可能是什么好事。容纪很清楚﹐也有点累﹐他之前就是嫌弃调教人太累才会跟毕傲风有了那样的关系。
要是以前的话﹐他的确可能会有一些高兴﹐但是现在他只是在考虑这样的事情倒是怎样暪过自己的主人。这几个家伙﹐能先不要叫自己主人吗?
"还有一个呢?"也有心套他们的话﹐所以已经先进了那别墅看了一遍。没有什么明显的监控但是还要找个专业的来看看才放心﹐不过反正不会住下来的改天才看看没有关系。
容纪会这样做是因为他听说圈内人曾经因为玩SM时被监控拍到出过事。而且﹐这个所谓的生父是有目的﹐自然也会做这样的事。
眼前的这两个人名为送自己的奴隶﹐说到底却是来监视自己和说服自己的人。本来他也无心收入这些可怜虫﹐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爬到自己头上。毕家的老头以为自己是吃素的?
"回主人的话﹐市政府好像有点事﹐宵峰是市长所以今天该来不了。"
"嗯﹐那改天再要他来吧。"随手的摸了摸可可的头﹐软软的。
"不过还是那句﹐别叫我主人。"皱眉还是这样一句﹐结果这两个家奴又是吓得跪得一地﹐哭着的说别弃了他们。
已经解释过一次不是弃了他们而且不喜欢这称呼﹐他也没有他们好气的说着。看看天色也不早﹐该吃饭的时间﹐也要考虑今天工作的事。虽然说现在公司上层对他们这个一点压力都没有﹐总裁都被一句话就能自己压下去﹐但是他始终有着对工作的执着。
"主人……少主﹐要用餐吗?"子辉终于不把他这样的叫着。
"子辉和我回公司﹐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做完。叫个外卖吧。"没有一丝的为难﹐但二人的表情简直难堪至极。看样子﹐他们是以为容纪会在这里住下﹐但他基本上是要了他们的联络方式就不管。
不回家﹐自己的表情保证就比你们两个的样子更难看。
他们缠着的话容纪会做出什么他不知道﹐但是自家主人知道的话就会知道自己一直暪着他。说回来﹐查一个也要这么久的时间﹐有个小M必需要调教调教。
会这样想﹐容纪也意识到自己今天玩得心性大放﹐好像也有点过份了。虽然自己也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做过﹐但那把人控玩手中的感觉﹐美妙。
当然他也留意到今天子辉的眼中的那一丝又一丝的享受﹐这个家奴看来这一生也没有享受过这种受制的快感﹐要不然又怎看被他看得射了﹐还有点失控了。
容纪这时才意识自己真正想要驯服的是自己的主人﹐吓得呆了望了一会儿。还好这时候自己已经回到无人的办公室﹐不然定被人看出自己的不安。
十一 控制
其实这世上同时是S也是M的人很多﹐没有一个人是完全的单向性。只是像容纪这种明显抖S却也同时抖M的人真的很少﹐对他来说﹐自己调教别人的时候﹐对方只为了自己而存在的感觉﹐多少填满了那空虚的内心。而自己被调教的时候﹐却是也是对方的专注和温柔才会让他顺服。他清楚﹐做一个好的主人比做一个好的奴难﹐也费力。
所以﹐他对毕傲风的满足﹐是源于他调教自己的完全控制和了解。所以﹐现在这样的有所隐瞒﹐他的内心多少有一些失去了平衡。本来被调教得没有被放任的征服心﹐竟也因为这样再次浮起。
只是他认毕傲风为主后﹐一般的S和M根本无法满足他﹐能引起他S欲望的人真的很少。
偏偏子辉恰巧就是其中一个。
表面风光无比的成就﹐佼好的身材﹐颜值十足的脸孔。唯一的不足﹐就是那被开发过的身体却从未涉及受虐带来的快感和欢悦。
所以容纪才会情不自禁的想要玩弄子辉﹐但也猜不到对方是禁欲多年﹐居然随便猜猜就射了。他忘了自己的调教技巧本来就一流﹐本来也是打算像那天跟侦探小M一样把话套出来﹐谁知道其实对方也惹起了自己欲望。
他也没闲着﹐把这些家奴收服了﹐才更容易的和对方抗衡﹐不管对手是谁。知己知彼﹐容纪自幼就学懂这个道理。孤身一人多年﹐也少不免有利用人心的时候。
没有手段﹐他一个孤儿不知死了多少遍。
所以﹐容纪收服奴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强。要是单纯的比较起来﹐他调教手法更是比毕傲风更利害。
子辉的心理质素本就被多年的奴役打破得不正常﹐也只有在欲望下才会看到那天那近乎无法阻止的本性。这一点看事后子辉的近乎自残的请罚就知道。
容纪没有怪他﹐还要求子辉每天的午间都过去他那小小的办公室。也没有碰过他﹐近乎是正常的和他一起吃午餐。对方先是因为规矩不愿意﹐后来在他要求下也没反抗。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容纪一次也没有碰过子辉。
有些事﹐不知道感觉还好﹐试过了﹐就会经常的惗记。
看着这小家奴偷看自己的眼神﹐容纪知道﹐子辉已经上勾了。
二十多年的家奴规矩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也开始透露出有关毕家的消息。
他当然也没有忘记可可的存在﹐这可爱小明星本来就是他喜欢的类型﹐但这几天他倒是提不起劲的去调教。除了晚上有时间的时候﹐收到他们问安的短讯后偶尔回覆个调教一般的短讯指令外﹐他对这孩子脸一般的小家奴就是没兴趣。
还有那一个还没有见过的家奴﹐听子辉说好像是市长。毕家的势力似乎比他想像中强大﹐黑白两道都占了不少。可以说﹐毕家要是想要一个人消失﹐是一件简单不过的事﹐是一股得罪不得的势力。
既然毕家那些货想要他和自己生父相认﹐容纪就会把这事变成自己筹码﹐那老家伙又肯定有更多的企图。
说到底﹐他讨厌被毕傲风以外的的人控制。
所以这个叫宵峰的市长﹐他不见不得。
十二 隐暪
这段日子还是一直天天加班﹐虽然一点压力也没有﹐但因为有事隐瞒他还是多少在变相的不想早回家。而且他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少见面了﹐毕傲风暂时也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说回来﹐调教了子辉的第一晚说回来真是幸运。回去公司以后他满脑子都是对自己主人不该有的想法和心思﹐花了好些气力才平息下来。幸运的是﹐回到红月后毕傲风已经睡了﹐自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毕傲风自己也忙着﹐他不是简简单单只是红月一个俱乐部的老板。自幼就在盘算如何脱离毕家的他知道还需要属于自己的势力才能跟主家谈判﹐建立这样的事并非易事。要知道毕家的大部份外放家奴都是被洗脑一般的存在﹐也没有多少个会能被他控制。现在主家的人的注意力都落在那个不愿和家主相认的小子身上﹐正是大好的机会。
所以﹐这种近乎要亲力亲为又吃力的事情﹐把他也弄得忙得透彻。
直到周未。
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容纪本来没有爬上毕傲风的床上而是在沙发上休息。但却在床上被他抱着的醒来﹐腰一阵的疼痛﹐才记得昨夜的床事。虽然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他不记得上次他们欢合是什么时候。
还在纠结要怎样不吵醒搂着自己的主人去煮吃的﹐对方已经多少有一些不满的醒来﹐轻力的在容纪的腰捏了一下。
"继续睡。"命令一般的口吻﹐容纪也只有忍着内心的不安乖乖的躺着。他这时候根本睡不着﹐还好的是不到一个小时毕傲风被电话吵醒。毕傲风不喜欢在早上睡不饱的醒来﹐多少有一些床气。
容纪近乎自动无微不至的服待倒是让毕傲风有些舒心﹐也没有留意到他那小猫多少有些回避自己的眼神。
毕傲风才刚刚洗涤完﹐门外就出现了上次和他在会议室内谈过的那个西装男。知道是什么人要过来﹐毕傲风也没有让容纪回避。所以﹐容纪近乎快速的穿上衣物。
所以﹐容纪开门的时候﹐心中是多少有一些慌乱。上次子辉提过最后那个家奴是市长的时候﹐他也看过他的资料。家奴的档案自然也少不是照片之类﹐所以宵峰长什么样的﹐他早就知道了。而眼前自己主人的友人﹐正正就是宵峰。
自制力在这时候发挥了最大的功效﹐近乎是下一秒容纪就退到一边。容纪心内庆幸还好这个宵峰还没见过自己﹐盘算着要不要还是把一切都跟自己主人说。只是他现在好像已经有一些不敢﹐他不想告诉他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念头。
而且﹐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他也不敢妄动。
毕傲风因为被人吵醒﹐没有什么好脸色﹐而且自家的小猫没有像平日的一样顺心的服待。明眼人都能看出﹐容纪是故意的躲在厨房内不出来。其实这几天他也不可能察觉不到异样﹐容纪有意无意的疏远﹐他也猜到是有事暪着自己。他没有说穿﹐是因为一般容纪都会自责的和盘托出。他倒是想看看他能暪得过自己什么﹐不过现在看来是件和自己有关的事。
他还是顺手的发了个工作﹐要了红月情报网去查查。
"风哥﹐不好了。"宵峰近乎是把人拉进会议室去的﹐毕傲风白了他一眼﹐没事的话谁敢这样的吵醒他的念头。
宵峰荒张的解释了一下﹐随即告知家主想见他的事。
"那又如何?"阴险的笑了﹐已经猜到宵峰在担心什么。那个老家伙已经等不及他们这样缓慢的速度﹐对他们几个多少有一些不满。
虽然觉得这事肯定是麻烦的﹐但是他现在还没有完全能做到脱离毕家。
十三 被罚
指头在桌案上拍打着﹐毕傲风多少有一些心烦﹐口也渴了。平日这个时候﹐自己那只小猫已经备好了茶和茶点。
今天怎么就忐忑不安的躲着。
才给容纪发了个饿了的短讯﹐门就被敲了敲。也看出了自己主人的不悦﹐其实早就在门外只是不知道该进去与否。会议室有极好的隔音﹐他们的对话他一句也没听到。
宵峰见毕傲风的心情不好﹐也猜到容纪也要遭殃﹐就给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主人。"低着头自然就没有那么不安﹐容纪也只是望了会议室内人一眼就拿着托盘进去了。毕傲风没有理会他﹐只是扬了扬眉。会议室内的人没有敢说一句话﹐静得令人心寒。要是容纪看不出毕傲风生气了﹐也真是活该﹐也自动的换了姿势跪了下来。他也管不得谁在看着。
双手托着的托盘不重也不轻﹐但高举着的话也有一定的难度。而且﹐毕傲风是很少要他这样的待着的。
毕傲风还是没有理会他﹐倒是有随手的拿了件什么的吃着﹐但也没有像平日一样的称赞容纪﹐也没有像平日一样的摸着他毛茸茸的头。容纪心中一阵的不安﹐这是第一次毕傲风对他这样冰冷的。
圈内人都说容纪是个温柔的主﹐但其实他的温柔是心计是手段。反之圈内人都说毕傲风是个严厉的主﹐但容纪知道他对自己的温柔却是真正的。
所以这样冰冷的他﹐容纪是怕了。
怕了也是不敢乱动﹐专注力都放到保持这姿势上﹐也连他们的对话也没一句听得到。他们也没有谈什么事﹐宵峰也意识到毕傲风的不悦也没说太多。他想要先离开﹐但是却被毕傲风一个目光留住了。
毕傲风下意识觉得自己的小猫不是很想宵峰在场﹐就自然的不会让他离开。
"主人……"小声的试探的叫了一声﹐不敢起来但手快软了。他的臂力是练鞭子练出来的﹐虽然还不算差但是他是从没有这样的长时间举着物件。手也开始抖了﹐自知差不多到了极限才开口。
虽然有事隐瞒﹐二人的默契倒是还在。毕傲风还是知道他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求饶﹐做了个手势让他放下了托盘。
"主人﹐我错了。"容纪下意识的还是偷偷的瞄了在会议室内的另外一人﹐似乎不是太想在他人面前这样做﹐但他没有别的选择。 "请你惩罚。"
"什么时候让你求罚时穿过衣服?"这是容纪第二次迟疑﹐但也很快的脱下了衣物。在自己的主人面前赤裸他习惯﹐在别人面前……还是顺服的伏下身来﹐希望自己主人没有看出自己其实有别的事情暪着他。
宵峰不是没有看过奴隶被罚﹐但却从没有看过是SM爱好者之间的惩罚﹐更是没有看过毕傲风动手。要是他知道现在跪在地上的人是他要伺候的少主﹐他就未必会看得这样入神。前提是他并不知道﹐也没有能够想像。他是没有见过少主﹐但是听子辉说过他们的主人是怎样的。
"小猫最近很不乖。"是那种令人发心而寒的笑容﹐容纪是怕但是更怕把自己的秘密都说出来。 "先说说﹐你到底暪着我什么?"
然后做了一个手势让他过去伏在自己的大腿上﹐这种姿势容纪知道是什么﹐也不敢反抗。但也没有说一句﹐生怕他一开口就说错了什么一样。
"别忘了上次的罚﹐你还欠着。"
然后就是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像是一个家长在打自己小朋友一样。
"主人……"忍了好一会儿﹐声音都沙哑了些许。因为会调教也清楚自己再这样下去也不会能守住秘密﹐也是因为会调教也知道自己不需要完全供出。
"说说﹐到底暪着什么?"停了一会儿﹐让他红着脸喘气。
"我前几天调教过别人。"
"还有呢?"
"主人……"
"真的以为我没看到你对着电话偷笑吗?"伸出手要什么﹐容纪还不清楚吗?看着毕傲风要看自己的手机﹐容纪差点直接的晕过去。抱着死定了的心态去拿了手机﹐跪着的双手奉上。
幸运的是﹐容纪有个为通讯录的人改花名的恶习﹐所以子辉的名字写的是快射怪﹐可可的是小明星。
否则﹐这些家奴的名字一眼就会被看穿﹐特别是自家主人跟毕家是肯定有关系的。
"不是约调这么简单吧。你以为你真能够暪着我收奴?"要是他没有更大的秘密的话﹐容纪可能就没有现在那么放心。而且听毕傲风的语气﹐也没有抛弃自己的意思。
"主人﹐我错了。"只要他还是不知道自己跟毕家的关系﹐什么其他的他都干脆的认了。容纪的反应毕傲风看在眼内﹐也觉得还有别的事情。
但是楼下的门卫给毕傲风打了内线电话说外面有一辆车子在等他。毕傲风的脸色一变﹐叹了一口气。
"我回来再跟你算帐﹐这几天你自己想想。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有什么暪着我的话……"随手的还是摸了摸容纪的头。 "你觉得我会怎样做?"
他没有力气回话﹐只是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主人果然看穿自己还有所隐瞒﹐倒是软软的塌在椅上。宵峰见毕傲风要走自然也不会留下﹐快快的也走了出去。
望着宵峰的背影﹐露出刚才没有的傲笑。
要知道自家主人跟毕家的关系﹐这个家奴﹐不就是最好的下手对像吗?
"子辉﹐今天晚上给我把宵峰叫来别墅。"好一会儿才起来﹐穿衣服的时候拨了个电话﹐淡淡的道出命令。
十四 家奴宵峰
别墅离红月本来就不远﹐容纪不到一会就进了自己的物业。他实在等不及那小M查到什么﹐自己也不可能一直的暪着毕傲风。
子辉和可可自见了容纪那天开始就住在这里﹐知道容纪还是住在别的地方时﹐还嚷过要跟过去。要不是他命令一般的不许﹐他们早就跟着的跑去红月了。
见容纪要过来﹐早在门边跪着等待他。
"主人。"子辉还是不愿意改口﹐一字一句的叫着。这么多天还只改了一次口。容纪今天真的没有力量去纠正﹐只是摇了摇头。
"这里有调教室吗?"现在自己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制服宵峰﹐而且对方还是看过自己那样子的。他也没有把握能够像调教子辉一样的把这个宵峰驯服﹐至少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所以有一些手段他有用的必要。
"子辉乖。"子辉多少有一些欲求不满的表情看着他﹐容纪摸了摸子辉的头。 "下次跟你玩些更刺激的。"
子辉点了点﹐容纪要他去拿了束缚的工具。留下了命令宵峰来了的时候直接绑了丢进调教室就随便找了间房间休息去了﹐也不好在他们脸前更衣。虽然来之前已经用了消炎药膏﹐自己的屁股还没有消肿﹐绝对不能让他们看见。
毕竟一起来就打了半天﹐也累了﹐也睡了好一会儿。到他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吃饭的时候﹐也是子辉来叫醒自己的。
子辉告诉容纪宵峰已经在调教室数小时了﹐只见容纪微微一笑﹐又摸了摸子辉的头。这一摸﹐子辉的下身又抬头了。
伸手给子辉的下身弹了一下﹐子辉吃惊的叫了一下。
"先吃饭。"多少觉得有一些好笑的说着﹐也不等对方就下楼。看到椅子时才想到自己后臀部的伤﹐硬着头皮的坐了下来。子辉和可可竟然站着﹐瞄了他们一眼。
"子辉﹑可可﹐坐下。"刚才起来时玩弄子辉的心情早就被身后的痛赶走了﹐语气也冷淡了不少。他们两个见容纪不悦﹐自然的跪得一地。
最后﹐两个家奴还是没有敢坐下来跟他同吃﹐他也没有勉强。
调教室的温度比别墅其他房间都低﹐宵峰除了上身的束缚衣就没有穿什么﹐但多年的家奴训练出来的奴也知道乖乖的跪着。收到子辉的电话时﹐他想也没有想就赶过去﹐还在思考要如何的说服少主跟家主相认时一进门就被告知要这样的待着。
相比起奴隶训练所这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他也觉得只是因为他隔了这么多天才来见面的下马威。
门被打开的时候﹐他倒是没有想过的倒吸了一口气。眼前这个人﹐毕家的少主﹐竟然是不久前才跪在毕傲风脚边的小奴。
"怎么了﹐规矩都忘了吗?"有如是与生俱来的气质﹐傲然的一笑把地上错愕的家奴带回现实。
"奴宵峰﹐见过主人。"近乎是咬牙切齿的道﹐脸上流露出一种惊怕的神情。但作为毕家奴近乎洗脑的训练﹐也不是没有作用的。他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毕家的少主﹐更清楚他的一句话就能够破坏他们一直经营的一切。他不想要出卖朋友﹐但刻骨铭心的驯化和多年的洗脑也一直的告诉他必需要服从。
宵峰不知道﹐容纪是不是知道毕傲风一直在准备叛出的事。宵峰也不知道﹐容纪和毕傲风的事是不是只是一场游戏﹐还是认真的。所以宁可一句话也不说﹐不敢透露什么。
"所以﹐你要告诉我想知道的事还是想在受一顿刑后才说?"拿起手边的鞭子﹐近乎完美的在宵峰的胸上留下了一道红痕。容纪的鞭法是完美的﹐是这么多年前初学调教时下过的苦功。即使他的手在发抖﹐他还是可以准确的重复打在同一个地方。五十多鞭落下﹐手发抖得利害。
宵峰本来差点破功开口﹐却记起了容纪的手为什么在发抖。
"主人的手……还在发抖。"简单的一句﹐讽刺一般的话。
"别叫我主人。"
扔下鞭子转身离开调教室冷静﹐容纪知道自己失了方寸。被自身情绪影响﹐是每个主人都不该犯的毛病。偏偏﹐关着的这个人看过自己在毕傲风面前的样子。偏偏﹐就是因为这样他竟然无法进入一个作为支配者的冷静。
说他刚刚的是在调教﹐倒不如说他是个在发脾气的小孩。
容纪在洗手间冷静了好一会﹐才控制到自己的情绪。迷离的一笑﹐回到调教室时他真的觉得自己每每到有关毕傲风的事就失去方寸﹐只是冷静下来。他才记得﹐要一个不听话的小家奴听自己的﹐不是打破他们的心理好好调教就行吗?
转身闪过那收放自如的神情﹐微微的露出了一个胸一成竹的笑容。
十五 家奴傲风
那轮来接毕傲风的车子自然是把他带到毕家在这城市的主宅﹐他早也猜到他们会在这个时候叫他过去。发红的手已经在降了温﹐心内哆嗦了一句自己那只小猫真会找时候来惹自己。
下车的一秒﹐他的笑容变得恭维﹐似乎是变了个人一样。内心有多么讨厌这里﹐他还没有把握现在就叛出﹐所以这个演了二十多年的戏码还是要继续。
"阿风你来了。"毕家家主见他过来﹐露出了一个笑容。毕傲风觉得恶心但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他知道他想要他做什么。那色迷迷的表情﹐和那指着自己下体的动作简直令人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家主。"
这个男人﹐从来不把家奴当成人﹐也不指望他会问他的意见。
几年没见﹐果然更为讨厌。忍着没叹气﹐默默的在毕家家主的跨下吞吐。 (这段我就不写了太伤心了-这篇文本来就不是写这些的...怎么又暗黑了。)
完事以后﹐毕傲风自然知道这个老男人老远的叫自己过去当然不是为了一个口交。果然被交待了的事﹐也不出意料之外想要送他过去。毕傲风有多么的不情愿也得演着﹐始终还没有百份百抗衡的势力﹐他也没有必要让这老男人知道自己动了这样的心思。
"家主真正想要的是少主同意骨髓移植吧?"
"阿风你是会读心术吗﹐每次都能够知道我想什么。"被迫待在一个人身边十多年﹐谁不看出多少身体语言。而且﹐这个情报一早就在他的手上﹐他的主诊医生毕竟是红月的常客。
他识知的事情内﹐这个老男人从来没有亲情二字。利用和计算﹐也是在他身边的这么多年学会的。
淋巴性白血病﹐是个必需要骨髓移稙的病。他倒是恨不得﹐没有人给这老男人救命。只是要是真的这样﹐那个不愿认亲的少主又能怎样利用?
毕傲风想了好一会﹐上车的时候手机收到一道短讯﹐是红月情报人员发过来的。看似一段乱码﹐但毕傲风一看脸色有些发白。
在没人看到的情况下先皱眉﹐然后﹐苦苦的笑了。
千算万算﹐原来小猫暪着自己的是这样的事。
毕家在这城市的主宅是在比较远的地方﹐到了那别墅的时候﹐已经是近半夜了。
眯了眯眼﹐也思索了好一会儿﹐消化了那新的情报。其实这样的事对他百利而无一害﹐容纪还听话的话好办事。不听话的话﹐他手上的把柄只多不少。
只是毕傲风一点也不想利用自己的小猫﹐但是如果容纪不再认自己为主﹐他还是自己的小猫吗?
他们都不知道﹐二人都早就对自己动了情。
另一边的容纪在调教室走了出来﹐心理性的调教往往需要点时间。他知道大约明天左右就会令对方屈服﹐只是今天晚了也不好把人独自留在这里。他还没有打算把人玩死﹐唤了男外的小动物打算安慰一下。刚才子辉期待的眼神看出那小狗已经发情﹐他不给点什么的﹐胡思乱想肯定少不了。
可可虽然看上去顺从但却是他们之间最难应付的﹐小东西心计多混娱乐圈的人难道的毛病。而且﹐他也不是顺着自己的﹐还肯定是毕家老头的线眼。
先打可可打发到调教室看着宵峰﹐那种调教毕竟是有一定的危险﹐而且要他看着也是一种另类的调教。这小东西也该是时候驯服了。
子辉这头却容易不过﹐只要挑起对方欲望又禁制高潮﹐不就简单不过吗?望着这小狗一般的男人在自己的身边转来转去﹐随手要他脱了衣物。
子辉才乖巧的脱了又跪了下来﹐可可就紧张的冲了下楼﹐跟他说毕家家主要过来的消息。似乎有点紧张﹐说不够两句又跪了下来﹐怕会被弃了一样。他才解释家主打算把最好的家奴送他。
容纪有点无奈﹐对可可的控制近乎没有对子辉的好。要可可留下了电话打发回去调教室﹐就细细的摸摸手下小狗子辉的头发。子辉的脸已经红透了﹐也缩成了一个小团子﹐活像是刚出生的小狗。
"没事没事。"安抚了小动物两句﹐把子辉抱到怀中。对方个子不大﹐刚好窝在怀里。感到小狗不再发抖才放开了手﹐也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不敢保证不会弃了他们﹐他的后身还在隐隐作痛﹐要是自家主人一句话﹐他如何不想也得弃了这几人。举起已经累得酸软的手﹐摸着子辉的背﹐尽量的温柔。
毕家老头来到的时候﹐容纪已经盘算了许久﹐要如何搞定一个。为了不把刚安抚好的小狗再吓一场他也没有多问这个家奴的资料﹐在人到来之前他看上去是若无其事一般。只是看到人的时候﹐那装出来的冷静什么的都不知道到那去了。
倒吸了一口气﹐一如以往的无法把目光从那熟识的脸移开。心内低咒了自己关在调教室的人几句﹐双脚软软的差点就不能自制的跪下。
本来还想说什么的话都不知道到了哪里﹐不知情的人看上去还以为他是迷恋那人的容貌。
"奴傲风﹐见过主人。"对方却是对着自己下跪装成不认识的样子﹐毕老头的阴谋什么的﹐容纪这时已经管不得。
这礼物﹐太大了。
十六 至 二十 主奴交换真假调教
容纪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几秒﹐隐约看见对着自己跪下的毕傲风对自己做了个手势。毕傲风的手只是微微的摇了摇﹐以他们之间的默契﹐容纪又怎会看不出他的意思。只是他还在惊吓后没有回神过来﹐还是等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毕老头见容纪的目光完全没有从毕傲风的身上离开﹐就觉得自己做得对了。还以为容纪是迷上了这份礼物才会有一些迟疑﹐却不知道当容纪看着毕傲风对自己跪下去的一刻﹐容纪是费了天大的力气才没有发抖。
毕老头看不到﹐但毕傲风都看在眼内。短短的交流﹐毕傲风就知道自己的小猫还是自己的。
本来还在担心这只小猫会反过来扑自己一口﹐现在知道那担心是多剩的。只是这只小猫敢这样的暪着自己﹐到底……待会看来要撤底打破他想反攻的心思。
虽然那目定口呆有点呆滞的样子又真的有点可爱﹐打破了又未必好玩。
容纪本来打算先让他起来﹐但是向他走了一步才发现这样做的不妥。毕傲风明显不想让那老头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嗯﹐我收下了。"容纪稳住了脚步﹐想了几秒才想到怎样装出不冷不热的话。 "起来吧。"
毕傲风起来时顺使的一个眼色﹐容纪就明白他让自己要把毕老头赶出去。
"夜深了﹐你请回吧。"也不由得那老头多说几句﹐转身要子辉送客。
毕家家主才一出去﹐毕傲风的脸上就缷去了那装出来的假笑﹐朝着容纪扬了扬眉。子辉还在外头送客﹐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主人……"容纪似乎有点不知所措﹐跟刚才换了个人一样﹐小声的叫着。
"你那只小动物快回来了。"容纪看不出毕傲风是在跟自己置气还是在做什么﹐只见他在这房子都走了一遍。容纪也顾不得外头那个﹐急步走近毕傲风想要跪下。毕傲风却伸手把他一绕硬生生的抱着他﹐动作多少有些嗳味。
倒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接近﹐所以他也没有什么不安。
"这里有监控。"毕傲风靠近他的耳边﹐细细的说了一句。
所以当某小狗进屋回来看到的是这样一幕时﹐脸都红了。
"只是视像的﹐明天叫人来全部清走。"继续的耳语﹐容纪倒是点着头。 "小猫怎会这么不小心?"
容纪的脑早就不胜负荷﹐那管得自己主人说什么。
这时才意识他错过了一个天大的机会﹐自己之前不是一直想要调教自家主人的吗。之前觉得是个不要得的念头﹐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名义上好像才是主人。
他怎样完全没有想过先玩过几天才……不行﹐这样做的话﹐自己是绝对会死掉的。
一眼就看得出小猫在打什么主意﹐毕傲风故意的扫了扫早上打红了的小屁股。
没错﹐其实现在也已经死定了。
容纪认命的拉着毕傲风到主卧去﹐也没有理会另外那头小动物妒嫉的眼神﹐直接的关了门。主卧房间还好不像客饭厅有监控﹐还是毕傲风一进去就毁掉的﹐容纪不清楚。他只知道毕傲风似乎很清楚毕家的手段。
"主人……"容纪见毕傲风随便的找了一张沙发坐了下来﹐也没有像在外头的伪装。他也就知道不用再装了﹐直直的跪了下来。
迎来的是毕傲风淡淡的一个满意的微笑﹐不是刚才假装的笑容﹐是那温暖自己熟识的。容纪膝行了过去﹐话也再没说一句竟然扑到毕傲风怀内哭得不像人样。
一下子﹐刚才装出来的型像全没了。还好他直接的把两只小动物关在外头﹐要不然他这样子真的太丢脸了。
但是也是只有在毕傲风脸前他才会毫无顾忌的哭。
他担心这事已经很久。
"怎么了?"见小猫哭得这样﹐本来想要教训他的念头就暂时被推后。
"太好了。"泪人儿把傲风身上的衬衫都弄湿了﹐轻轻的说着。 "我真的好怕﹐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太好了。"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敢说?"毕傲风摸着他的头﹐跟平日的没有什么分别﹐但容纪却感到无比的温暖。贪婪的倚在他的怀中好一会儿﹐紧紧的抱着﹐然后抬头吻上了那暖暖的双唇。
对方的唇头入侵了湿热的小口﹐容纪不自觉的吸吮舔着。毕傲风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捏住了他的双脥﹐另一只已经伸进容纪的裤头把玩着内里的小物﹐挑逗着。容纪的呼吸变得急速﹐脑海一遍的空白。
他忘了﹐被操控得想要发泄的感觉。
口中的吻变成了纯粹的快速喘气﹐想要哀求得发泄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然后﹐他就是这样的在毕傲风的手中泄了出来。
"真快。"玩笑的一句﹐把手送到嘴边。自然得容纪没有发现异样﹐沉醉的看着毕傲风舔着自己的白浊。
"味道真好。"口中总于不再是恶心的味道﹐换成了容纪的气味。毕傲风把自己满是唾液的手随手在沙发上擦了擦﹐微微的笑了。
毕傲风觉得自己的小猫好像忘记了最大的问题﹐他们之间现在是什么样的变质关系。
"咱们得谈谈。"
嗯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发泄才会一片空白的脑海也想不到他们有什么好谈的。疑惑的看着毕傲风﹐呆滞得令人怀疑他平日真是那样的精明吗?
"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叹了一口气﹐毕傲风提醒道。 "还是打算自己从那几只小动物中套出来?"
明显有一些不悦﹐他也知道没有一个主人会喜欢自己小奴去调教别人﹐现在他算是容许这样的事﹐也该是因为名义上的身份。自己那么麻烦的想要套话﹐倒不如直接的问自己主人。其实那也是他本来的打算﹐只是他多少有些怕。
最后﹐他还是问了。先是毕老头跟他是不是真的是父子﹐后是他们的目的。一切毕傲风都没有保留的交代﹐包括自己打算叛出的事。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样的关系?"这个问题﹐他真的有点不安的问着。
"主奴。"
……过了几分钟才觉得有种被作弄的感觉。
"自己决定。"
再问了一次﹐对方的回答却似是而非。
"那你说说﹐我是谁?"
强烈的压迫感﹐容纪无法自拔。他内心想要填补的空虚﹐一点一点的充满着。跟调教人时的快感不一样﹐那暖暖的温度是甜的。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爱着眼前这个人。
"当然是我的主人。"
毕傲风也不是不知道这只小老虎的心对着自己﹐只是真正听到那样的话时心内却有一种莫明的涌动。
自己早就动了和这人一生一世的心思﹐他的计划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有了他的存在。
本来﹐他是想要完全脱离毕家后和自家小猫双宿双栖。本来﹐他没有打算把这一切告诉小猫的。本来﹐他不想容纪被卷进这是非中。
只是﹐容纪本来就是是非中人﹐现在更是知道了一切。
这样的容纪﹐他不介意臣服。所以﹐当容纪问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只是回答了一句。
"自由。"
只有在自由的前提下﹐他才有选择下去。不管他想要的是哪方向的主奴关系﹐他都会答应﹐他早早就只想和眼前人一生一世。
容纪一愕﹐自己忘了﹐毕傲风是个生来没有自由的家奴。他一直在经营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脱离毕家。
脱离……自己?
似乎是看出了眼前人的疑惑﹐毕傲风紧紧的注视着容纪﹐似乎是在说自己要离开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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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那两只货﹐哪个是快射怪?"
"主人﹐您怎么问这样的事?"
"我在你通讯录是叫什么?"
"自然是主人。"
"没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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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友情
容纪这时才记起﹐调教室中有一个被自己关着的人。既然这头想知道的事已经知道了﹐也没有必要把那个人收服。他始终是自己主人的友人﹐硬把对方收了好像也不太好。跳了起来正打算把人放出来﹐却被毕傲风拉住了。
"有件事我一直想要证实﹐宵峰他该是出卖了我。"早就收到容纪关着宵峰的情报﹐也不是很着急的要把人放出来。虽然他宁可不相信﹐但是没有相对的怀疑也不可能这样的要求自家小猫。 "你不是很会调教小动物的吗?"
宵峰是犬还是狼﹐这是个证实的好机会。
是白眼狼的话﹐也不用放虎归山﹐先除之。
毕傲风知道﹐最近这样强大的阻力并不是巧合。
这次的事﹐毕老头也太急于动用他﹐而且有一些大材小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毕老头是根本就是想要警告毕傲风。要不然也不会一见面就先要做那种事后就直接的把人送过去。
他们可想得美﹐宣泄主权之剩也能制止毕傲风继续拢络势力。
所以﹐他想要叛出的事﹐毕老头是肯定知道了。
如果毕家少主不是容纪﹐他自有办法应付。只是他又肯定要忙一段时间﹐刚拢络来的势力才建立并不是很稳定﹐自己又注定没有空闲去应付。
不过﹐如果真的被起了底势﹐一切又要重新部处。而且﹐也必需把奸势除掉。
所以﹐既然人都被绑了在这里﹐也不怕顺便铐问铐问。而且﹐认真的说一句他也是想要见识到这只老虎的调教技巧。圈内的D/S能人﹐该会是名不虚传吧。
看看时间已经是深夜了﹐自然也不会回去红月。
反手抄起了容纪把人抱了上床﹐似是温柔的抚摸着﹐顺势把容纪身上的衣物都脱去。容纪还以为毕傲风打算和自己激情一番﹐但却发现毕傲风只是在抚摸自己。敏感的身体被挑起了开端﹐被摸上红红的还没有好的臀部时一阵刺痛﹐也轻轻的咬了一下唇。
"还痛吗?"毕傲风问着﹐容纪嗯了一声。
"亲一下就不痛了。"撒娇的话﹐也没有想到毕傲风亲了他一下。
"以后不许再暪着我。"
"嗯。"
紧紧抱着的手似乎更紧了﹐垂眉细细的由脸上亲下去。人虽累得不得了﹐但热情难却。平日他们欢悦的时候﹐都是容纪顺着毕傲风。但是现在﹐毕傲风的动作比平日更温柔。温热的指尖触碰的上身多少有一些红晕﹐没有一丝不安和痛苦。
毕傲风的手滑到他的背后﹐把容纪的身体翻了过来﹐掌心揉着珍宝一样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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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纪窝在自家主人的怀内醒来的时候差一点就失声叫了出来﹐原因是因为那两只小动物老早就外头守着﹐见他一动﹐就跪在床边想要服伺自己晨起。要知道﹐毕傲风要是被人吵醒的床气是很重的。
他不想被他扔下床﹐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表面上还是反过来的。这样一扔不就谁都知道?
奇怪的是﹐明明还没有到正午﹐毕傲风被吵醒的时候却竟然没有一点的床气。瞄到地上的那两只小动物﹐还故意的叫了容纪一声主人﹐吓得容纪失了方寸好几秒。
容纪更是忘了﹐毕傲风睡觉最讨厌被人触碰昨天晚上竟然抱着自己睡了一夜。
"别叫我主人……"声音有些嗳味﹐话是给毕傲风听的。但子辉听在耳内竟然脸红了﹐似乎又有些忌妒。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床上的那个人明明才刚出现就和容纪这么亲密﹐自己花了好一个星期也容纪连这别墅也没有回来一晚。
他一来……二人就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有昨天那个拥抱和晚上房间内隐约的呻吟。邪视着昨夜二人欢悦后的痕迹﹐子辉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床事那样没用。
子辉自觉得自己跟毕傲风差得没边﹐却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早早就是这个模样。容纪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份﹐毕傲风更是一清二楚。
可可昨天晚上一直都在那调教室内﹐容纪更是不许他出来﹐要他守在一个不被容许说话的人身边。所以第二天一早就跑了出来做早餐﹐也是想要见见这个他们家奴间的传奇人物。只是他也没有猜到毕傲风当天晚上就和容纪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他比子辉更为敏感﹐隐约觉得容纪似乎对毕傲风跟对他们二人不一样。
果然﹐来的是个大人物。果然﹐和传闻一样……
可可对这事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他的目的就单单的要完成这个难搞的任务﹐也没有一生一世的跟着容纪的意思。
"你打算要我服待你吗?"在容纪的耳边细语﹐又惹得他一阵红晕。
容纪又起了调教自己主人的想法﹐但同时知道要是真的这样的让他伺服﹐他必死无疑。所以才轻轻的摇了摇头﹐但也不知道该怎样做好了。
他多少有些懊恼昨夜没有回去红月﹐毕竟那没有这两只麻烦小动物和楼下的监控。
"让他们把早餐拿上来﹐不是饿了吗?"还是窝在床上的耳语﹐容纪这时才明白为什么毕傲风会这么早醒来。容纪觉得他是饿醒的﹐昨天毕傲风应该除了那茶点以外什么也没吃。容纪也吩咐下去﹐不一会儿﹐两份早餐就被拿了上来。
让两个小动物下楼去吃东西﹐不敢反对的二人只好听话。门一关﹐容纪近乎跪坐床上喂着自己的主人﹐看上去近乎的亲昵。毕傲风没吃多少﹐倒是着容纪多吃着。
待二人都吃饱了﹐才移步到调教室。
调教室内的人被一个全身束缚衣紧紧的包裹着﹐头被一个全裹式的头套包住﹐分别的扣子在口眼部分能分别打开﹐但这一刻却被完全的封住。眼被蒙着﹐耳被戴上了一耳塞。封堵口部的不是口塞而是医用开口器﹐适合长时间使用但却能够禁止发言。长时间无法合上的嘴巴朝下﹐所以地上已经一滩唾液。后背﹑腰和腿的三个环在分别和天花的三条铁链接了起来﹐和地面呈45度的。脚部完全不能分开﹐被束缚衣迫成的屈曲。是一种完全的禁锢﹐听觉和视觉也被夺去﹐弹动不能。
而下体的部份是唯一不被黑色的束缚衣包裹住﹐就那样像是孤单的连环也没有。也许是因为是唯一能感受的感观﹐那个私人部位已经似乎敏感的上扬。地上的几滩白浊和黄色液体证明了被故意忽略在紧缚调教的效能。
所以﹐容纪才要可可一整晚留在调教室内。这种调教是必需有人在看顾﹐他没有要把宵峰玩死的必要。
毕傲风看到这个境像时眼前一亮﹐他忘了容纪是对于紧缚调教是多么的高能。只是眼前的容纪似乎还是那呆呆的样子﹐自豪的对着毕傲风笑着﹐像极一个幼童在跟家长炫耀自己画的画一样。
"还可以。"知道容纪在等自己的认同﹐也似是挑逗的说了一句。容纪不知道﹐毕傲风眼神内的那丝不安。
容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故意不去看身后的靠在门边的毕傲风。
那傲视一切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宵峰的身上﹐容纪解下了医用开口器和耳塞。宵峰挣扎了一下﹐没有立刻发出太大的声音。口部多少有一些不适应﹐活动了好一会儿才支唔的哼了一声。才打算发声﹐
下颚被容纪恨恨的掐紧。
"要告诉我吗?你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的。"对方极力的想要摇头。
"真没用。"是一种支配者对癈物的语气﹐宵峰看不到眼前的男人那鄙弃的笑容﹐但明明更重的刑罚也能熬过的他却被那一句话吓得发抖。
"才一个晚上﹐就弄得满地都是。"容纪的手顺着那束缚身慢慢的摸到下身唯一外露的物件﹐狠狠的掐紧。无力也不敢避开﹐宵峰只有任由对方把玩自己那敏感的下体。痛楚的感觉以及本来已经高潮了多遍的身体被再度的激起﹐快感不再存在﹐被痛苦取代。苦苦的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缘下呻吟着﹐却又无法释放。
"你说﹐一个不听话又不讨好的奴隶我有留着的必要吗?"容纪似是温和的声线和说的话有着反差﹐却宣泄着对宵峰的拥有权。他已经打破了对方不平衡的心理﹐似乎深深的刻入了容纪的身份。容纪没有留意身后的人同样在微微的发抖。
回应的是些许的泣声﹐低声对着容纪的求饶。
"还是你打算跟我说实话?"
宵峰从没有被自己的欲望这样的支配过﹐最后的屈服是一个微微的点头﹐也是那样的被引导下交待出所知的一切。
宵峰是在八岁的时候和毕傲风在奴隶营认识的﹐算了小时候救过对方一命的交情。毕傲风一开始就跟别人不一样﹐似乎没有一般家奴的卑微﹐也是很小的时候就不满于生为家奴的事实。而且毕傲风的父母早已不在﹐倒是自幼就被家主看上。所以那时候﹐一股傲骨的他也惹了不少的祸。宵峰跟他自幼相识﹐也少不免被牵连﹐但也是那样他也会生了同样的念头﹐同样的想要脱离毕家控制。
后来﹐宵峰不知道毕傲风是怎样说服家主的﹐竟然外放了本来被选入近侍的他们。也是那时候﹐毕傲风一步一步的计划判出。他们手中不少毕家的把柄﹐但是再多的把抦没有能够对抗的力量﹐也是无用。
只有拢络势力才会有和毕家抗衡的力量,红月就是一个那样的地方。
宵峰更是告诉容纪﹐毕老头早就知道他的计划﹐很快就会把毕傲风送给容纪。红月没有毕傲风﹐就如鱼出水﹐挫了锐气。
最后他承认了是自己告诉毕老头的﹐他无法拒绝毕家家主的命令。就像现在一样﹐洗脑一般的无法对毕家少主有所隐瞒。
听到这样﹐容纪一抖。
宵峰不知道毕傲风也在房间内﹐但他所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听在他的耳内。
容纪望向毕傲风﹐对方用了莫大的气力才稳住自己发抖的身体。不安的点了头﹐容纪便把宵峰眼上的眼罩拉下。好一会儿才适应的光线的双眸带着惊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毕傲风转身和容纪离开﹐留下宵峰独自在那可恨的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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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假戏
容纪拉着毕傲风冲出调教室不到几秒,就发现自家主人比想像中还冷静。虽然在抖擞着,却还是没有像他一样夺门而出。
"主人……"小声的唤着﹐试探着眼前人的情绪。毕傲风似是满满笑意的脸多少有扭曲﹐是在忍着想要尖叫的表情。眼角一瞄梯间﹐强迫一般的又再次如若无事一样。
容纪下楼正要叫吩咐子耀叫刑堂的人来接走宵峰,却看到近在自己身后的毕傲风瞄来一个"不可以"的眼神。
然后是一句似是为宵峰求情的话﹐淡淡的﹐不露喜怒。
容纪不解﹐二人都对这个家奴憎恨至极﹐又为何把人留下?
想把宵峰弃了,就有如送虎归山,活活的把他们唯一的优势给去掉。会这样想﹐是冲动更是愚蠢。
碍于大厅的监控还没有除掉﹐毕傲风也没有明言的解释。像是只披着的羊皮的狼一般的静静的站在容纪身后﹐差点就令人忘了他才是掌握一切的人。细腻的心思下﹐他已经明白毕老头一直把自己玩弄在手心中。对方是给予的所谓自由,其实是一直个假像。
原来让毕傲风苦心经营好一个情报网络,外界的业绩什么的都没有用。没错,他手中有能令毕家败北的把柄,但是没有一股强大的势力支持,毕家轻松的就能压下去。
让他拥有过希望,然后把其一点一点的灭去。在他的绝望中取乐﹐把他当成马戏。毕老头卑鄙至极﹐其人可耻。
毕傲风觉得自己可笑,竟然没有想过毕老头这个阴险小人会真的让自己得逞。
原来,他剩下的,只有眼前的这只小老虎。
由一开始,他就已经输了。
所以,他知道自己要冷静,利用对方不知道的变数。
让宵峰回去毕家,他和小猫的关系定必被毕老头知道。与其这样,倒不如设局将其诱导。
所以宵峰暂时弃不得。
有若困兽一样﹐当被迫得过份的时候﹐自然会绝地反击。
既然毕老头一直把宵峰安插在自己身边﹐那何必不加以利用。毕家奴的心理暗示让宵峰无法背叛毕家人﹐就连容纪也无法阻止那白眼狼透密。
红月的势力远不够和毕家抗衡﹐但是要在他们眼底下拢络势力﹐他都就必需让毕老头认为大家是同一阵线。
是要待毕老头因失救而去﹐还是要以此为要胁?要是毕老头去﹐旁支的家族也不可能会真的让容纪上位﹐内斗也少不免。只是这样的话﹐自家的小老虎会有危险。
这个亲﹐看来小老虎非认不可。
这场戏﹐他们非演不可。
容纪见毕傲风开口﹐也意识到要做些什么﹐就着子耀把宵峰松绑带来。
子耀前脚才出去﹐毕傲风就直直的跪了下来。容纪腿顿时发软﹐要不是容纪已经坐着﹐容纪也必定会掉落地上。
容纪心想再吓他一会他受不了﹐主人能不能先给个提示才这样做。打个眼色也好。他倒是猜到他们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小老虎你懂吧。"
要宵峰相信﹐毕傲风是属于他的。要宵峰相信﹐毕傲风离不了他。要宵峰相信﹐毕傲风被他驯服。
他知道他需要误导认为宵峰毕傲风和他之间只是一场游戏。
主人啊主人。
这种事最近真的做得太多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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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真做
"啪"的一声﹐本来跪在地上的人儿就被坐着的男人横手打飞。硬生生的跌落在不远的死板上﹐俊美的脸上呈现着五个鲜明的指印。
宵峰被解下来缓适了几秒就被子耀带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光景。宵峰自是吃了一惊﹐没有想像过这样的一个场面。
"毕傲风你最好搞清楚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容纪的声音多少有一种狠辣,宵峰不知道是在用这样的声线来盖住心底的不安。
见这样的情况﹐宵峰又是待罪之身﹐自是跪了下来。毕傲风没有回应﹐倒是狠狠的盯了容纪一眼。
容纪差点被他那凌厉的眼神摄住﹐硬着头皮的对着毕傲风勾了勾指头。
"过来。"简单的命令了一句。
毕傲风自是不从﹐似是傲视的目光依然狠狠的盯着容纪不放。
"毕家的家奴﹐规矩就是这样吗?"淡淡的话﹐吓得另外在场的两只小动物都立马了一地。生怕被迁怒的同时﹐也被毕傲风的行为吓了一跳。这位前辈明明才跟少主如影随形﹐关系甜蜜到不得了。怎么一个早上﹐就得罪了少主被罚。
"你不会以为﹐我以前愿意跟你玩些游戏就可以放肆。"故意的说得隐蔽﹐但他知道宵峰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竟然敢要我放过这垃圾?"
伸手就抓起了宵峰的头发﹐把他提起﹐然后本来强硬的手像是软一样放开。
"靠……"
宵峰留意到他的状态﹐也听到容纪说的话。毕傲风这时才爬了过去﹐不甘愿的样子全数在脸上。容纪看着也不禁心痛﹐毕傲风的演技实在是非凡。
"自己说﹐你是我的什么?"
"奴是主人的奴隶。"容纪看似满意的点了点头﹐内心却挣扎无比。就算是演戏﹐听到这种话在毕傲风的口中说出来﹐他有自己跪下来请罪的冲动。
"家奴就该有家奴的样子。"然后﹐他看着自己发软的手﹐慢慢的说了三个字。 "不是要为别人求饶吗?连跪也跪不好。"
毕傲风是故意的﹐
"我饿了。"
宵峰先是一愕﹐他知道﹐毕傲风昨天早就就是跟容纪说了这三个字后罚了容纪一顿。
身后的两只小动物立刻想要到厨房去﹐却被容纪阻止了。
"你知道我要什么的。"
说容纪熟识毕傲风的身体语言是没错﹐但是这关系是双向的﹐毕傲风同样明白容纪动一条毛的意思。更可况﹐要令宵峰相信他们之间只是一场游戏﹐最好就是灭杀昨天容纪那样子。
而最好的灭杀方法﹐自然就是让宵峰看到容纪的报复。
没回应他一句﹐就去了厨房。他知道他是故意的在给自己借口刁难﹐但容纪多少恨不下心来。调教这事他懂﹐但这样不是调教的惩罚一个人﹐他实在做得不称心。
用不着太多的时间﹐他就拿着一托盘的茶点和茶回来。容纪一看吃了一惊﹐托盘上的东西明显比自己昨天多一倍以上﹐自己的主人怎会这样爱折磨人。这要苦了的还不是主人他吗?
也没有收回那假装不屈的目光﹐直直的跪了下来如同容纪昨天一样的把托盘高高举起。
"给我好好看着﹐他现在要受的都是因为为你求情。"容纪命令道。
容纪的失算﹐是在于毕傲风的体能。他本来以为他会像自己在一小时内就会需要放下﹐也不知道毕傲风在红月以前是怎样活着的﹐自然没有想到就算他要这样维持姿势半天也并非难事。
容纪自己在担心﹐所以试图装不在意的想要把上面的东西都吃光。
毕傲风倒是给了他一个眼神﹐容纪才停手。
不过因为不是调教,容纪倒是可以任性一些,伸手一拍硬硬的把托盘扔到地上。
"没用。"又指了指另外的两只动物要他们清理地上散落的食物。
宵峰的确看得震撼。
"怎么﹐还不知道我要什么吗?"容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毕傲风其实有些后悔自己昨天是用那样的姿势的。
但戏演到这里﹐也回不了头。
"拉下裤子就成了。没时候等你慢慢的脱衣服。"正要脱下衣物时﹐容纪似乎意识到自己主人的那一丝尴尬。
不过﹐相对于在人前赤裸,毕傲风似乎对被打的姿势更反感。容纪终于看不出他是真的尴尬而红了脸﹐还高能的演技。
容纪的手本来发软﹐所以打得红了一遍就没有打下去。
命令那两只小东西把宵峰送回房间关起来﹐就也故意在镜头面前把毕傲风拖回自己房间。
才一关门﹐就立刻翻箱倒柜的找药。
“主人您等等﹐我这就给您上药。"态度180转换﹐也松了一口气。
"不用了。不碍事。"也顾不了自己形像一样的爬起来﹐顺便摸了摸小猫的屁股。 "不过﹐你也真舍得打下手。就不怕我报复?"
"主人您会打回来才好。"抬手就要向自己的脸打去﹐却被毕傲风阻止。
"别白费我下的功夫。"把人拉到怀中﹐深深的亲吻。 "我也舍不得。"
容纪本来还担心毕傲风的情绪,但是看来他想多了﹐但还是要坚持他上药。
"怎么了﹐刚才玩得还不够?"毕傲风对他的坚持有点无奈﹐逗着的取笑他。
"够了﹐够了﹐我都发抖了。主人你都看不见。"
“是么﹐还以为你手软了?不过﹐小猫咪,看来你想要的事要实现了。”
容纪不解。
"你不是一直很想调教我么?"
容纪一愕﹐连忙摇头想要否认。天知道﹐要是他的主人真的知道他起了这种念头。他有十条命都不能死干净。
只是﹐毕傲风的身体和红色的绳子交织在一起﹐定必是一场美境。
“主人您想让我调教您?”
还是试探的口吻问了一句。
"你不会以为﹐今天这样一场他就信了吧?"
没错。只有被宵峰看到他们的调教﹐他才会真正的相信。
今天的根本算不上什么。
看来﹐他们还是装好一段时间。
"过几天跟毕家老头相认后﹐跟旁支的李家和林家见个面。你那只小动物应该可以能联络上他们。"拢络旁支,就算他不能自由﹐小老虎也不会在毕家没地位。但他没有跟他说这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容纪很得比自己重要。 "至于宵家﹐不要跟他们走太近。"
“小老虎﹐这不是命令。你愿意成为我的帮助吗?”
“我从来都不会跟您说不。”
“就算失败了会身败名裂也愿意吗?”
但我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他没有说出下半句。
“我不在乎。我想要的,是跟主人您过一辈子。”
毕傲风笑了﹐迷人的。
毕傲风让小猫把自己衣物都脱掉﹐这是容纪第一次看到他全裸的他。
满身都是淡淡的旧鞭痕﹐壮硕的肌肉下多少有一份妖艳。有如一只山林小妖精一样的﹐比以前容纪爱看穿皮衣的他是引起了容纪情欲。
"不是要帮我上药吗?"毕傲风笑了。 "还是想跟我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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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笼子
容纪也不知道毕傲风在衣物下是如此的诱人,也自然的被他完完全全的吸引着。
又是一夜激情后,容纪感到自己的腰也快断了。自家主人口中说不生气,但是却有意无意的把自己操得快下不了床。
“下不了床没问题,我整天抱着你就行。”跟他投诉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容纪也不知他哪来的精力。明明被奴役了半天,还能折腾自己。所以体力不如毕傲风的小猫近乎老早就睡去了,如昨天一样是窝在自家主人的怀里。
可是第二天醒来就觉得不对劲,身边的人竟然已经起床,还是在没唤醒自己的情况下。
最重要的是,还没到正午!
“嗯,主人?”还好声线不大,而且房内除他以外空无一人。
这时在外面候着的两只动物叩门进入,打算伺候自己主子洗涤。
啊,昨天好像又是做那事几次后太累,也是主人洗净的。想到这两天完事后都是毕傲风近乎宠溺的替自己清洗的时候又有一丝脸红。
“主。。。傲风呢?”见不到人,随口问了问两只小动物。
“前辈在楼下。好像有什么东西送来了要签收。”可可抢着回答,似乎很是在争宠一样的粘上了容纪。
容纪似是厌恶的一样一手推开,眼前可可的行为似乎令他想起了之前红月聚会那晚上的孩子脸小m。
那天的小m戴着脸具,但是身材跟可可差不多。皱眉明显的不悦,可可就立刻跪下求饶。
“没事。”
往楼下一看,毕傲风签收的是一个大箱子,而送箱子来的是红月的一个工作人员。
“您要的东西都在这,老板。”对方把清单给了毕傲风,明显的礼貌,一看就知道是个小m,而且是肯定被调教过的。这也不奇怪,红月的人,大多都被毕傲风调教过。
毕傲风看了看就签收了,让人留下箱子离开。回头就看到容纪下楼,身后跟着的是可可和子耀。
他皱了皱眉,而且大厅的监控是他们决定不除去的,在这别墅还是要装的,就转身向容纪行礼。
容纪终于没有脚软,只是心内还是多少过不去的感觉,也快快的让他起来。两只小动物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昨天少主不是对前辈大发脾气的吗?怎么今天就像没事一样?
“这是什么哦?”自然不过的问着,容纪对毕傲风从红月要来的东西有点好奇。可可似乎也对这大箱子有点兴趣,但又不敢不守规矩的过去看。
要知道这里敢和少主这样说话和相处的也只有毕傲风,不过他昨天也吃了不少苦头,可可觉得他今天是收敛了。
不过可可看着那红月的标记,似乎真的很想问一下。
毕傲风没在意他,所以也没有留意到他的眼神。
“红月的人刚刚是叫他什么来着?老板?”可可小声的自言自语,突然张大了眼睛,似是发现了什么一样。
注意到自己失态,他立刻稳定了情绪。
“是工具,红月拿来的。”毕傲风还在清点,也不是过份的礼貌,只是汇报式的回答。
把箱子打开,容纪愕然,低声的咒骂了一句。吓得身边又再试图粘着纪的小可立刻放开容纪,伏在地上不敢动。
毕傲风要人把笼子拿过来了。
二十一 狐狸
容纪没说什么,看到人都连工具都拿来了。也知道毕傲风昨天的话是认真的,也知道要开始计划一下怎样调教自家主人。
子耀也一副粘人的样子﹐也不便在这都是监控和可可面前说点什么。看毕傲风不冷不热的表现就知道﹐自己也不能太明显的
只好﹐带着子耀回二楼去了。
毕傲风的意思是要演一场调教的戏,但是他不保证自己能把持住不试试真正的调教自家主人。他可是人间极品,空着皮革时的强势,脱下衣服后的妖魅。简直活像是生出来就是调教用的男人。
笼子么?
他轻轻一笑。
有时候主人真的太懂自己了。
真是恶趣味。
毕傲风安置好笼子便动手处理其他的工具,虽然容纪玩SM的日子不短﹐但碍于一直在红月玩对工具的护养一点认知也没有。这里那间所谓的调教室说过去还不如就是一间刑房﹐其实他觉得那根本就是一间刑房。
有些东西﹐旧的经过保养比新的更好更顺心。另外有些东西倒一定要每次用新的﹐毕傲风自觉得自己还是把这些都处理掉﹐否则那一场戏谁演得过去。
“别挡路。”见可可还伏在原来的位置不敢动﹐说了这样一句。他知道自家的小猫是忘了才会掠着这只小东西﹐相对自己小猫的心思可没有这般的折人。
对方是听不明白﹐还是没动他也没有兴趣跟他置气。倒是动了点心思想着要不要帮小猫一把。 “这里跪着碍眼﹐没眼的小辈也不懂来帮助会拿点什么的。”似是骂人一句﹐但细听说明白是要他起来帮忙有什么事我来扛的意思。
可可一听,自然不再推托,三两下就爬了起来。对毕傲风的好感大增,也佩服他近乎不羁的个性。
毕家家奴中任谁都没有像他一样的人。
而且他好像还是……
“前辈,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可可捧着一堆东西跟着他走到了调教室。
毕傲风瞄了地上还没清理的束缚衣,顺手拿起扔了。小老虎果然对善后一点认知也没有﹐以后有机会要给他好好的上一课。自家小猫是D/S好手,对调教小m心理在行﹐但是对SM工具的清洁就没什么门。红月会负责清理所以平日也没什么问题﹐但在这里这种事总得有人做。
"到底是谁准备的这种垃圾。"又拿了一个原本在这里的鞭子﹐又是扔了到垃圾袋中。看样子﹐毕傲风是近乎打算把这里的工具都换成红月已经处理过的好东西。
“嗯?”也没回答,但也没有说不可以。一般毕家家奴之间很少有私情的﹐更是少会跟他这种人物交往﹐某程度上都会避嫌。一直以来都只有宵峰才会有这样的胆子﹐但现在看来那白眼狼或许是得到家主的默许才会接近自己的。
所以对方一开口想要和自己交谈﹐毕傲风就近乎已经知道不会是闲话家常。
他还忙着把工具都清理好,消毒对SM工具实在是过份的重要。这种事,还真的不能指望容纪。
“请问您是KING大人吗?”
毕傲风手中拿着抺油中的正是一条牛皮鞭子,是他惯用的那一系列。新的自然也是﹐硬硬的﹐还不顺手。像一双新鞋要穿了一段时间才会合脚﹐鞭子也是同样的道理﹐也是必需要被使用过才会有那合手的感觉。
可可问这话的时候,他正顺手挥舞一下,确定鞭子的柔韧性。
“你说呢?”
形同证实可可的猜想一样,“啲”的一声,快狠的鞭声清翠明亮。
是KING的招牌技术。
KING爱鞭子﹐这是圈内人公认的事实。
“那主人他是虎王大人的事,您知道么?”可可继续道。话中之意﹐是他知道二人的D/S关系。
“咱们现在的主子可是个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的老虎王。"可可露出了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毕傲风觉得他太容易受骗﹐还是这只是可可让自己想要这样想的假像。 "昨天的报复根本不够他泄愤。"
可可是只混娱乐圈的小狐狸,实在不可能这般容易受骗。
不过,这小狐狸是圈内人就真是有点难搞。
是圈内人,还知道他和容纪圈内的身份,自然也知道他们之间的D/S关系,毕竟那场公调圈内没有什么人不知道。还好他信了自己乱扯的谎言,只是怎么这小动物眼中好像带了点妒嫉。
“少主打算过几天到林家拜会。”微笑的毕傲风似乎很有魅力,但他的话对可可来说更是吸引。 “所以有什么该说不该说,林可可你自己衡量。”
言下之意,毕家的未来家主打算重用林家,提起红月的事对两方都没有好处。没有人想要知道毕家未来家主曾经是自己家奴的SUB。
可可是旁支的林家的人﹐他不是第一天知道的﹐而林家的图谋又也不是一天一月的事。要不然也不会送可可这只小狐狸到主家。
在主家长大的十多年﹐他可不是白活的。
"我明白了。"可可似是思考了一会﹐露出了那和自己脸蛋不配的阴暗笑容。 "倒是前辈您﹐少主这样对您还这般护着少主。"用词都变了﹐这话是要胁还是别的﹐再明显不过。
"你是想说我很可悲?D/S是一场游戏也是情趣﹐自己也是圈内人﹐不要告诉我你忘了。玩完了﹐咱们还是那个地方出来的东西﹐别人的所有物。"毕傲风没想到自己的话这么多﹐也吓了一跳。 "就当我是习惯了保护他吧。"
“那个……您们都把调教工具拿过来了?”
“拿了还来自是要用的。”始终是个强大的调教师,对可可这个小m有压倒性的优势。
威迫利诱都做了,还不走,真是麻烦。
“KING大人,我想……”
这么多话。这货想被调教的心思流露得一脸都是,他当然看得出。
“想帮我试鞭么?”
罢了﹐收服这货就好办事。
容纪一过去调教室就看到毕傲风挥鞭的样子,而鞭子的另一端竟然是可可。本来还想过来和自家主人先说说调教内容﹐心头一紧。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莫明的怒气。
毕傲风那挥鞭的样子﹐他真的好像独占。
主人的奴﹐只能有自己。
虽然自己手下也不少的奴﹐他们也已经不是一对一的关系﹐但是看到毕傲风在调教可可的时候。他的理智都不知跑那去了﹐他想要赌气的走进去﹐想要破口大骂。
主人﹐我一个还不够吗?
他想要紧紧的窂住毕傲风﹐紧紧的把他困在自己身边。
这个人是他的。
或许﹐因为他的名义上是自己的家奴﹐容纪就是一点也不想这样的分享自己的主人。
动了妒忌心。
是一件多么不该的事情。
他转身下楼﹐脸色差得不得了。容纪抬首看了一眼那今天送了过来的笼子。
不听话的主人﹐不也不过是欠调教么……
二十二 绳缚 把主人绑起来调教调教
已经入春一段时间的季节﹐外面不冷也不热﹐正正是享受外面大好风光的日子。容纪也不例外﹐在关着宵峰的房间窗子对外的地方要人设了户外的桌子椅子。这里草地一片﹐是别墅的后院。别墅还有泳池﹐所以前后院都很大﹐私密性也高。
这样的一天更是溜狗的好日子。
容纪还是心中有刺﹐那天晚上什么也没说就自己先睡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发现昨天晚上毕傲风竟然也没有来自己的房间。
主人不会是去了那狐狸的房间睡吧。莫明的愤怒﹐他气呼呼的下床﹐也不顾床边依旧想要伺候的两只小动物就满屋子找。
逛了一圈才发现人原来在调教室﹐也没有想要他已经把整个调教室的用品都换了。这里突然多少有了红月那些房间的风格。也是那时候他才发现原来那天他多少感到的调教时的不顺心多少是源于那垃圾一般的调教室。
自己用惯了红月的好东西﹐对比起这些只是贵的垃圾真的是天壤之别。
看着挂着风干得差不多的捆绑用红棉绳和还在把东西消毒的毕傲风﹐心中多少没有了起床时的恨意。不恨了﹐但是还是纳闲﹐心头的妒嫉还是不散的。
跟他说了一句都准备好了﹐对方也没有太大的反抗。
"那你想要玩些什么?"语气似是普通不过的事﹐只是能让宵峰无意间看到﹐自会开始误解。
伸手指了指他身后的红绳﹐容纪似乎对绳缚有过份的兴趣。
"好。"单字的回答还是有着那在位者的感觉﹐似是在说淮许一样。毕傲风伸手去拿那几捆绳子﹐递了给纪容。虽然动作过份简单﹐但却说着"我相信你"这样的话。
不相信容纪的话﹐就不可能会把整个调教室都搬了过去。这根本就是在说﹐你要怎样做我都会支持相信你。
只是﹐容纪却在心底的挣扎。对方的信任明显到极点﹐他相信他们只是在演一场戏﹐让外人误解他们的关系。但是同时﹐这样的接近真正的调教﹐容纪没信心自己能把持到。
他是多么的想要调教自己主人。那高傲不屈有如雪豹的男人﹐要是能看到他屈服﹐能看到他心甘情愿地俯伏对一个DOM来说是一件多么好的事。
他的主人这般的诱惑他﹐真令人想要打他撤底的打破。
"怎么不接了﹐小猫儿?"毕傲风的话把他带回了现实﹐强行迫使自己不去想像那梦想一般的情境﹐倒是让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听到的。
反应过去的容纪马上就接了过去﹐毕傲风也很明白事理的脱去了上衣。容纪的指头绕着他的颈子环了一圈﹐然后是绳子。
"主人……昨天晚上您跟可可在这里做了什么?"不问的话﹐自己又会闷闷不乐﹐倒不如直接的询问自家主人﹐希望自己听错了东西。
"哦﹐小猫要管我了?"听了这句﹐容纪的手一振﹐赌气般的扼紧手中之物使毕傲风感到一丝的窒息。
深深的呛了一下﹐毕傲风一下只就捉住了小猫不听话的手。容纪松了松﹐给了一个不经意的微笑。毕傲风意识这是容纪调教人时的个性﹐似乎有些不满。
警告了他一下﹐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罢了﹐这样这的容纪也满迷人的﹐而且还是自己的。当SUB的时候顺服﹐当DOM的时候却让人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不过﹐不是说过只是演戏吗﹐小老虎怎么动真格了。
"主人﹐不要只演戏﹐让我好好的调教您一场吧。"话只差没说出来﹐但他的表情是这样的写着。像是在说﹐都交给我﹐好好享受被调教的乐趣。
容纪再次拿起绳子沿着毕傲风的身体一边抚摸一边的把人捆住﹐有些类同五花大绑的感觉﹐但却没有把手脚都捆﹐倒似是在身体上的一件绳衣。真正束缚的﹐只束了一环的下体。
高明的手法把上身和下体结连起来﹐一个又一个的绳结一点又一点的把人推向快感的高峰﹐但同时也些许的欠缺。只要人一动﹐就会把人维持在那欲射不能的境界。最简单的方法﹐最难熬的折磨﹐这般高明的手段要是他们不是在演戏真的会令他也失控的想要更多的。
"不错。"对着小猫说出的两个字也无比的困难﹐他这时才意识到﹐喉结的位置也是颈上束着他刚好的绳圈是同样连到那一组又一组的绳结。
深吸了一口气﹐也是同样的问题﹐也只有忍了下去。
容纪那自豪的笑容这时候有些欠打﹐但现在动手打他也是同样的问题。
但是现在才想要反悔﹐迟了。
唯一的缓解只在弯下腰近乎俯身一般的时候才会有些许。而且﹐这种姿势难以长久维持和难堪。他自是能够装出卑躬屈膝﹐但是这种近乎发情又微卑的样子反而有难度。
"怎么了﹐主人?"对方故意拉长了主人二字的尾音。那只不安份的手滑到他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润滑油,把拇指滑了进去。
露出了那只属于DOM所有的笑容﹐容纪早已经难以自拔的沉醉在调教自家主人中。
再也支撑不住的身体自然的屈曲﹐以四肢支持着有如一只小狗。
都说了﹐今天是个溜狗的好日子。不是吗﹐主人?
二十三 溜狗
草地一片的绿,因为入春了盛放的花草,难免长得有些高。
若不是赤足而行,也不会被过长的草撩到。只是地上的人被迫以四肢爬行的人,近乎无法不弓起身来减少身体被绳子拉动磨擦引起下体的刺激。
手掌的位置被戴上了全包裹的皮质臂套和手套,手指完全的张不开,除了直接撕裂,也别妄想可以自己解开。同样子是皮质的腿套把小腿贴紧大腿,把束缚着的裹得连站也站不起来。
身后还有条会震动的尾部,是放在什么地方也不用多说。
还有容纪不知从哪找来的链子,简单的连到颈上之前给戴上松松的项圈。
毕傲风苦笑,自己真的少看了自家小猫调人的能力和自己跟他说让他调教的魅力。算是自作自受,给的诱惑太大了。
被小猫这般对待已经大约一个多小时,其实他并不是没有反抗能力。只是他对着自家小宠物是一向的纵容,然后就是后来下意识的在自制。
他也知道要不是这样,他现在应该在发抖吧。要不是这样,他在自家小猫把那"尾巴"放进自己的身体时就已经挣扎开束缚。
他的身后那个部份是他最不想要容纪看见的地方。他知道容纪并不是笨﹐一看就会知道自己被多少人上过﹐一看就会知道自己是一件多么肮脏的物件。
但他不敢挣扎开,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从一开始就什么也没有。他八岁就知道,天下间最没价值的东西就是尊严。
他早就明白,自己的身体本来就不属于自己,小老虎想玩自己还有什么拒绝的剩地。在明里自己根本就是容纪的所有物。在私﹐自己欠小老虎的﹐就算他想要把自己身体一部份割下来他也不会拒绝。
因为他清楚从一开始,除了这只现在不怎听话的小猫,他压根儿什么也没有。人生?尊严?道德?人权?都没有﹐连身体也不属于自己。
所以他是真的愄惧和害怕﹐他失去的事和物已经太多了。
他连流露这种情感也怕﹐从来不展视于人前的一面。人前﹐他必须要强大﹐必须把自己所有不安都深深锁起。看似随意不羁﹐却深藏多少不为人知的悲痛。
容纪想要的不过是一场调教,自己还能给的东西。毕傲风又不是对此有太大的执着,而且自己从他手上拿走的也不少。
容纪其实可以拒绝帮助自己,可以真正的把自己当奴隶的使用,但是他没有这样做,还是一句一句的叫着主人。所以他才会下意识的想为容纪做点什么,昨天自己无法入睡时,把调教工具准备好,其实自己已经默许了对方这样做。
所以他没有反抗,就算被算得现在这难耐的模样,他也竟然已经原谅了他。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接受了这一切﹐也打消了要教训自家小猫的念头。
他的自卑,从来都是藏得深深。
感到身体被牵着的拉了几下,忍着身体上的难耐自是任由自家小猫玩弄,也没有抗拒的爬行。这种事对他的体能没有问题,但情欲边缘的方面的调教,他却是近乎没有受方的经验。他清楚,身体已经屈服了。
容纪走得很快,毕傲风根本跟不上去。才走了两步就近乎跌倒的伏在地上,也就是立刻的爬起。
“主人不走了?”这儿只有他们俩,那一声主人似是一句讽刺。忍不住回应一般的瞪了他一眼,似是在说明知故问。他身体只要一动全身都被牵动,而说话也会牵动太多了。
他没回答,其实也怕自己开口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他现在根本不在状态。容纪微微的笑了,是那属于S的独有笑容,有着把人征服的自信和傲视。但这时对毕傲风来说﹐却是无比的低贱和嘲讽。
毕傲风尽力忍耐﹐没回应他那低贱自己的笑。收起了平日隐隐的傲气,尽是带着无奈的顺从。
一开始的时候,容纪是生气,是妒忌。他不知道,也没有能够明白,自己到底是怎样了。他也知道自己近乎失控,也知道这样做根本不对。和强迫毕傲风这样是多么的危险,但对方愈是顺从,他愈是觉得有问题。
他不知道毕傲风这辈子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容易就低头。
容纪其实知道,毕傲风已经没有在抗绝让自己调教,什至在配合自己。在他身上上束具的时候,一般人不可能这般配合的任由自己揉捻。只是他看得出来,他以前受过的,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容纪看不出毕傲风到底是花了多大的劲才没有在上尾巴的时候挣脱自己,但是那一道又一道的疤痕和微微发抖的身体却细细诉说着眼前这个平日强大的男人到底被人强暴过多少遍。
他更是不会明白,毕傲风的内心是多么的恐惧。他不想再一次无所有,不想再次失去所有。
说想要自由,倒不如说他更是想要爱一个人的权利。
他不想失去爱一个人的资格。
但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这样的资格。
二十四 资格
容纪无法忘记,自己看到毕傲风后方旧伤痕他是如何的把自己尽量的缩起来,让自己的存在感变小是每个都会自我保我保护时的表现。
他知道自己的主人一直都对自己是多大的隐瞒,其实他生气,不只是想要他只有自己一个,不只是想要打破他想要别人的心,他更想要的是对方无所保留。
他不喜欢,他说自己管他。
他就是要管他。
没错他是妒忌,没错是有了独占主人的心、一切和爱。
更何况毕傲风现在名义上明明是属于自己的。
容纪眼角瞄到宵峰早看到他们在外头做了什么,也早听到那不顾一切拍打窗户的声音。他们要做的目的已经适到,只是他并不满足。
“没用。”淡淡的说了一句,不冷不热的,内心却尖叫着。毕傲风似乎听不一样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思绪早混乱得不成样子。眼神似乎有一些空洞,也有一种沉思的目光。
毕傲风回神过来的时候,太阳刚西下,身体早已到解极限。被绑着半天,整天也没吃东西、没排泄,好像从知道被宵峰背叛后就没法入睡,不到极限才怪。
抖擞的身体,也早被容纪玩弄得脏了。但自己除了保持这难耐的姿势外,根本动不了,也没解力气对抗放松会带来的痛苦。
他已经不在意容纪怎样对待自己,就算他要上了自己,他该也是会配合吧。调教,还是纯粹的虐待,他早就分不清,更不会计较。
不过,对方好像看出自己早被别人上过,自己这么脏也没有人会想干自己吧。突然有一种想要苦笑的感觉,突然连自己也嫌弃自己,突然记起了当年第一次被强行占有时的反感。
还好肚内没有东西,不然自己早就吐了。
那个可恶的老头的气味,怎会还是这样的浓烈?
所以,这种程度的对待,习惯了他就没有再在意。他倒是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样和容纪相处,其实就算他一直想这样的待他,他也无怨无悔。
说到底,他付不起容纪离弃自已的代价。
就算他此生不会自由,永远都只是一个奴隶,他也已经不在意。
哪怕,以后都是这样痛苦的活着。
哪怕,容纪以后会是他的主人,只要是他的,他就满足。
只要是他的,他根本不介意是俯伏之人。只要是他的,他觉得自己还算是个人。
他还算是个人吗?
根本不是,无谓对自己撒过多少次谎,迫自己和毕家对抗多少次,自己这样的奴隶根本不是人。
从来他就比一只狗更轻贱。
他怎敢妄想,以前试过的还伤得不够,怎么伤疤好了自己就忘了。
卑微跪着,顺从些,日子从来都会好过些。
他又不是第一天是别人的所有物。
这道理,他从来清楚。
正如他跟可可说的一样,他和容纪之前的一切,根本只是一场情趣游戏。
玩厌了,毕家人有哪个不是一句话就把一切夺走。
不过自己就是犯残,就总是相信自己会有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
这种奢侈的愿望他根本连想也不该想。
只是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一心一意的想要护着容纪。
只是他还有这样的资格么?
一个人要受过多少的压力和折磨,才会想要这样卑微的一件事?
二十五不安
平日容纪调教人的时候不会这样的感到力不从心﹐以前约调的时候没试过﹐这些日子亵玩子耀和可可也没有试过。就连调教宵峰的时候﹐自己也能再次进入状态。
但是今天﹐明明准备好了这户外调教﹐但却完全的做不出效果来。毕傲风越是顺从﹐他越觉得不对劲。
其实今天的本来是要让宵峰这白眼狼无意间看到这场调教﹐连地点也放了在关着他房间的窗外。但他们都知道﹐他根本没有办法听到他们的对话。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必要真正的调教自己的主人。
只是像一块已经咬在口中的肥肉﹐哪有吐出来的道理?他由一开始的单纯想要调教自己主人﹐到后来的占有欲﹐到现在的违和感。他真的乱了﹐也忘了顾及被自己调教的人的感受。不是每一个人都会爱上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也不是每个人也是被虐狂。有些人被强迫得太多太久﹐就开始把自己抽离现实﹐把所有情感都"关掉"让自己变成一个傀儡。
这样的一个大错误﹐容纪从来没有犯过﹐但被情绪影响得太大了。他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直接拒绝调教人。
这几天实在是乱了。
所以容纪才会觉得力不从心﹐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也没有留意到﹐如果这是以前的小M的话早就叫了安全语。这根本不是一场调教﹐单纯的施虐也没有这样的令人心灰意冷。
所以他打消了本来想要把人溜到外头去﹐倒是没有打乱到本来会溜到自家后花园的打算。这个后花园比较大﹐也是有专人料理着﹐还有泳池什么的。
而关着宵峰的房间是故意的向这边方向的﹐所以在那小小什也没有的房间内的男早就看到这一幕。他的心都跳出来了﹐没错他是背叛了毕傲风﹐但是他这么多年来却是真的感情。
他们都是别人的奴隶﹐本来就没有这样的权利﹐他没有不背叛毕傲风的一天。一直以来﹐他只是希望他发现这一切的一天会久一点﹐他们能当兄弟久一点。
所以那天﹐他被他们误导以为毕傲风因为自己被连累的时候﹐他没有说什么﹐只有一脸的错愕。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再没有一丝的瓜角﹐不会再是朋友。
但是﹐他为了他求情。
他也不会忘记他们八岁的时候是怎样相遇的﹐他也不会忘记是谁偷偷的到厨房为差点饿死的自己找吃的,他也不会忘了是谁一直的保护过自己。
全因为他是他的朋友。
他却一直以来的在骗他﹐是迫不得意但他却早早把自己的感情投入了。
所以当他在窗边看到那自己不敢想像的景像﹐他简直要疯了。毕傲风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交易才让毕家吧自己的命留下来﹐难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思﹐他还不知道吗?家主本来的要胁早被他的家人转成了毕傲风本人﹐他对他的心意﹐别人都看得出来看在眼内﹐他就这样的看不到吗?
他想要并不是这样的存活﹐毕傲风是多么傲骨的一个人﹐他怎么会……
那天他本来并不是怎样完全相信他们演的那一场戏﹐但今天看到这样的一个境像﹐他的心都沉了下来。
"告诉少主﹐我要见他。"
他要告诉他不要再亵渎毕傲风﹐不要再这样的对他。他要受的一切都让他来承受吧。
暗恋一个人是苦﹐暗恋一个跟自己称兄道弟的人更甚﹐暗恋一个自己注定要背叛的人除了苦不堪言外﹐还有什么可以形容的?
二十六 病态 二十七变数 二十八错爱 二十九 宵峰 三十 崩溃
漫漫长夜,冷风把墙角盯着笼子看的男人吹得抖擞。容纪早些时候已经把毕傲风身上的具器都脱下,也把人带回屋内。但他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的在沉思中,一句话也没说,一声不发的呆呆的坐在一边。
刚才容纪强行把人拉进自己的浴室,洗得干干净净后换来的只有他那还是空洞的目光
毕傲风像是一具行尸一样的没有一句的话﹐也只有偶尔近乎公式化的点头。说是强行,是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怎愿意让自己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抖擞的身体紫的红的一片﹐他也早就没有再为难他。但对方无谓自己怎样的拉扯还是不肯爬进浴缸内﹐发软的手还似有意的盖住自己的排泄口。
最后还是妥协了﹐最后容纪也是快没耐心的时候﹐叫出他的名字他才乖乖的让他玩清。
但当他看到他那破损的洞穴的时候﹐就明白为什么毕傲风会这般的抗拒。明明自己有使用润滑﹐也在放那尾巴时有先做扩张﹐但是那地方还是被扯伤了﹐似旧伤被再次扯开的一样。
可能是看着那个地方久了﹐毕傲风突如奇来的话﹐把容纪吓了一跳。
他问容纪是不是打算使用他。
是那公式化的口吻﹐一句没有情感的话﹐像这是正常的一样。
容纪的心也痛得死去活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主人这样的模样,他从来没有想过,毕傲风会像他见过的其他家奴一样的不把自己当活人。
他忘了﹐毕傲风其实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他没有见过毕家的奴隶营﹐也不知道那一个什么的地方。
毕傲风以往对自己都是万般的温柔、千般的宠溺,连情事他也从来把容纪的感受放在前头。他一直以为﹐毕傲风也是被这样的爱护过﹐但他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自己给别人的温柔。
一直以来﹐他是更习惯的把痛苦往自己身上搅去﹐换成对别人的温和。他的每一个笑容背后﹐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痛苦。
容纪拒绝得很快,似乎是担心的举动却让毕傲风短短的苦笑了一下。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果然是太脏了。
容纪也把人拉到自己的床上,只是毕傲风再累也睡不着。他一闭睛就想起了那可恨的过往﹐他一闭眼就想起了那恶心的过去﹐他一闭眼就想到宵峰的背叛。
现在他一闭眼更是想到自己又是回到那别人一句话就能定他生死的日子﹐别人的一句话又是能把自己所有都夺去。
他一闭眼就能想像﹐要是容纪把自己弃了会怎样。
可笑的是﹐自己还是想要护着他。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陷得太深﹐也爱得太重了。
到容纪睡去了就自己跑了出去,一声不响的在月亮的微光下望着那个笼子。
他没在意自己在发抖,更没在意身上的睡衣根本不足以保暖。
只是沉沉的在思绪中,无法不被过去的恐惧满满的占据。
胃隐隐作痛,本来的胃病该是复发了。养了好几年才好了些的老毛病不知那个从奴营出来没有的,都是多年三餐不定时的后果。
但突然一整天不吃东西还是有些不适应,这种感觉得倒是久违。这痛﹐也不到身体曾经受过的万份之一。
算了,再习惯就好了。
呕心的感觉来了,吐得身下一身胆汁。弱弱的塌坐地上,也不由得脏物沾上身体。他本来就不是一干净的了。
一坐就是一晚﹐到太阳东升时﹐又一无眠之夜。
毕傲风的目光早已再没有一丝的傲气,黑眼圈下的是空洞,似是找着??光一样的看着那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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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变数
容纪这一辈子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但是起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也早已经不在﹐而且没有体温的床说明对方自己起床很久了。还在疑惑毕傲风到哪去的时候就发现今天也没有那两只小动物在吵闹﹐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有人跪在床边递上了一杯温水。
他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近乎没有张开眼睛还以为是哪只小动物终于知趣变得体贴。
所以对他听到是毕傲风的声音时﹐人也吓得多少有一点错愕。他是先怀疑是不是有什么监控或别人在场他才会这样。但是这个房间内除了他们俩什么人也没有﹐他这时才觉得昨天自己收手的时候可能已经太迟了。
对方好像撤底的换了一个人一样。
他早该知道出事了。昨天他近乎不会回应自己叫他主人﹐还回自己要否使用他。
"主人﹐您怎么啦?"还是试探的问了一句﹐容纪希望对方有什么迫不得意的解释﹐而不是证实自己的猜想。
恭敬的﹐体贴的﹐但是却把容纪刚才的那一句话完全的无视。他的头发还是湿的﹐似乎是刚刚才洗了的身体好像没有什么温度。像他的人一样﹐体贴的伺服着﹐但却更像是一台机械。
"主人﹐早餐要在床上用还是在餐厅用?"反过来的一句﹐语气中完全没有
过去的傲气﹐更是没有一丝的违和。只是容纪还是听不惯毕傲风完全放下身段﹐这样的对自己卑躬屈膝。
他想要的﹐并不是一个奴隶。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全心全意对自己的主人。
他也不知道这一刻他该做什么﹐解释么?但解释有用么?
“主人您先起来。"容纪还是不肯放弃的说着﹐又是完全的当成不是在跟自己说的。
毕傲风已经不愿意做自己的主人了么?愿可做的自己的奴隶也不愿做自己的主人……他们还可能有一起回到红月过日子的一天吗?
"先起来。"这次没叫名字﹐人倒是有了反应﹐动作多少有些缓慢。他看得出他的精神本就不太好﹐像是整夜未眠一样。
容纪还没有开口想要解释﹐对方又是问了同一个问题﹐似乎只在意容纪要在哪用餐。他不想要有别人在场﹐就说了在床上用。毕傲风扯了一个微笑﹐转身出去。
门再次被敲响的时候﹐并不是毕傲风回来﹐而是子耀拿着托盘进来。
"主……傲风呢?"也顾不得子耀像是受伤的表情﹐他的心思就只在毕傲风身上。
刚才﹐子耀也不知道毕傲风是怎样的,一早就已经把所有的要做的事务都做好。早餐连他们的份也准备了﹐只是好像没有准备他自己的吃的。
不过倒是把他们两个都拦住不让进容纪的房间﹐倒是一会后回来叫他把吃的送进去。
"前辈到哪去﹐子耀不知道。"
难得可可被使去给宵峰送吃的﹐难得自己和容纪独处一室﹐子耀自是动了别的心思。就算他知道毕傲风到哪去了﹐自然也不会想要告诉他。
可可把门上的锁才去掉﹐门就被强行的推开﹐内里的人好像等了很久的跑了出来。宵峰也管不得可可被推倒﹐直接的跑到容纪的房间。
"少主﹐求您了﹐怎样对我也可以﹐就别再为难风哥了。"已经在向着容纪磕头﹐似乎很是迫切。 "再这样下去﹐他会出事的。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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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错爱
容纪被这个近乎是扑上来的人吓了一跳﹐也没有立刻的回应。倒子耀先反应过来把人压住﹐只是宵峰还是不断的在为毕傲风说什么的。
"少主你不明白……"被子耀拉下去的人﹐哆嗦的说着有什么重要的事一样。 "再这样下去他会精神崩溃的。"
可可也追了过来把人拉回去关着﹐但那哭号的哀却一刻都没有过。闹剧一般的事﹐但容纪知道他已经上吊了﹐是真的认为自己和毕傲风的关系只一场游戏。只是﹐他们之间是不是真的一场游戏。
现在连毕傲风也好像相信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只是一场游戏。
自己这次真的是太过份了。
从他们一开始到现在﹐他就没有想过毕傲风会放弃做自己主人﹐直到今天他这样明确的不回应。
他们的D/S关系要完结了吗?明明﹐前几天他们才……
也是﹐自己是疯了吗﹐真的调教自己主人后一切真能和以前一样吗?容纪可以像是没有发生一样的继续下去﹐但他没有想过毕傲风根本不可能当没有这样的一会事。
也更没有想过﹐他会失去毕傲风的。
这场调教真是失败。
人还在﹐心看来早被碎掉﹐还是自己碎掉的。
"他人在哪?"也不用说明他说的是谁﹐他说的自然是毕傲风。
"在后花园。"回话的是可可﹐他没有太过份的靠近收敛了不少。 "但是少主﹐现在还是别过去比较好。"
容纪也不是会听可可的话的人﹐但也回头看了他一眼﹐等着对方的解释。
"KING大人现在该不会想别人看到他那样子。"可可是故意换了称呼的﹐也知道这样做的话容纪也会明白他也是圈子内的人。止住了脚步﹐回首﹐顺便找个借口就遣走了子耀。
"KING大人说过跟您之前的都只是一场又一场的游戏。KING大人也说过咱们是那个地方出来的东西。他更是说过自己早已经没有办法不爱护您才会一直的维护您。只是他能骗别人﹐却不可骗得过他手下的鞭子,更不可骗得过我。"可可见容纪似乎想要知道。 "KING大人似乎一直都爱着您吧﹐虎王大人。今天以前﹐你们之间的都是认真的吧?"
容纪没有说话。
"所以﹐昨天以前的KING大人一定不想您看到他现在的那个样子。虎王大人﹐您就别为难他吧。"
"跟我说说昨天的事。"他本来有很多事可以问﹐但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重要的问题。
自是知道容纪想问些什么﹐也不会白白的白费功夫。
"敢问少主﹐以后对林家的支持是否绝对。"似是玩笑一般的话。
"你以为你能对我有什么隐瞒么﹐忘了你是我的家奴吗?"
可可淡淡的笑了。
"自然没有﹐少主﹐只是奴一直想要跟虎王大人好好玩一场。"
"说。"
可可告诉那天毕傲风近乎没有碰过他﹐和他KING的名号一样的严厉。他也只是练鞭一样的随便打了几下﹐还是连隔天痕迹也没有的技巧。
毕傲风的温柔和全心全意从来一直都是给了容纪﹐也只有他一个才值得他温暖。用自己不配又冰冷的身心护他一生安好﹐一辈子的付出用剩下唯一的近乎是偷回来的一切去爱﹐这是他爱的方式。
容纪从来不知道毕傲风早就只有他一个﹐也不可能去爱别人。容纪不知道﹐他要的其实已经被他自己毁掉。
毕傲风已经不可能再次露出那高傲自信的微笑﹐宠溺的抱摸着自己。他已经破了碎了﹐已经不是过去他所认识的主人。
昨天的违和感原来是这样的原因。调教中的﹐DOM的一方必需要一直留意SUB的一方的精神状态﹐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竟然没有在意他的精神。
他后悔了。
自己不该强迫毕傲风被自己调教的……
可可告诉容纪﹐自己的房间和宵峰对的方向是同一边﹐所以昨天的一切他也看过。而昨天的容纪﹐并不是他所认识的虎王大人。
可可告诉容纪﹐毕傲风整夜未眠和失神盯着笼子的事。而他看到的毕傲风也不是他认知的KING大人。
所以﹐他才敢这样说﹐他才会这般不知死活的阻止容纪。他知道要是容纪看到毕纪风那个失神的样子﹐怕是一辈子也无法回到他们想要的事和物。
但是他也知道﹐毕傲风和容纪之间的结也只有他们两个才能解开。只是现在让毕傲风知道他知道的话﹐他又是怎样的难堪。
所以他让容纪从自己窗子看到那卷缩在一角失神望着笼子发呆的男人﹐容纪就知道﹐自己这次错得多大。
交待了一句可可要看好傲风﹐就到了关着宵峰的地方。因为刚才的逃脱﹐倒是被关进了地下室。
容纪这时才知道他这别墅是有地下室的。
说是地下室﹐倒不如说是一间地下囚房。容纪这辈子见过的事物不少﹐倒是没有见过这地下室的一切。
容纪才前脚踏进了囚房﹐可可就跑来说毕傲风晕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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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宵峰
他一听就也不管的跑到毕傲风身边﹐看到地上像是会被风吹走的人儿﹐内心被是被针刺一般的痛苦。横手把人抱了起来﹐本来只是比自己略小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的细小。也不顾得谁在身边﹐细吻于额前﹐感受着那微弱的呼吸和心跳。简单的查了没有晕厥时伤到筋骨头颈﹐就把人抱进屋内放进自己的床上。平卧以及把脚抬高﹐也给了医生打了电话。
瞄了一眼自己没吃完的早餐﹐才意识到毕傲风好像没进食……问了可可才知道﹐除了昨天早上他喂吃的那些以后毕傲风根本没有吃过什么。连早餐也是他准备的﹐这个人就只会记得要别人定时吃东西﹐自己身体就不管一样。
他的全身都很冷冰﹐自然的又给他盖了被子。
"对不起。"细细的说着一句又一句﹐容纪的心早就自责不已。 "主人。对不起。"这些都是当他醒着不愿听的。
等医生来过﹐也没猜错是过累和旧患﹐加上没有进食所以才会晕厥。因为是外面请来跟红月有关系的医生﹐所以还劝了容纪一句别玩得太过份。
把人玩成这个样子﹐根本不是一个称职的DOM。
他真的很生自己的气﹐他怎会看不出毕傲风的痛苦。
也不是不是因为没有脸面待在他身边﹐又或许是因为觉得毕傲风不会想要看到自己。他倒是把可可留了下来看护就自己跑到地下囚室去。
他有很多事想要知道﹐而被关着的宵峰知道的最多。
他想要知道﹐毕傲风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上一次他说过的故事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他都一一要挖出来。
宵峰的确看过他这种自我封锁的模样﹐对上一次是在他刚被毕家家主点名收为侍奴的那天。名为侍奴﹐但实为被人宠养的性/奴﹐隔天不到的日夜玩弄﹐他身上的旧伤也是那样弄来的。
宵峰见过﹐他那近乎破碎的样子被人玩弄完后被弄回来的样子﹐他也见过﹐他对自己的生命一点爱惜也没有。那只是呆呆的看想一件事物﹐一呆就是一天的样子。
他更是见过﹐眼神内的空洞。
那一次﹐要是毕傲风身边没有宵峰的话﹐应该还是那样子的行尸走肉。
那一次﹐宵峰是他生命内的他唯一拥有的。是朋友?还是已经变质了。毕傲风也敨从来也不知道﹐宵峰也不是可能不会背叛他的﹐所以他一直只是暗恋这个人。
他是他一生中唯一见过能从黑暗中一次又一次的爬出来的人。
只是连一丝救命的丝线也没有﹐亲友的背叛和信赖的人也似乎离弃自己。这次毕傲风还有什么??光?
所以﹐宵峰拼死也要求容纪救毕傲风。他的命比自己的更为重要﹐哪怕整个宵家也跟着陪葬也不够一个毕傲风值得。
容纪没有想到﹐也没有猜过毕傲风身体被玩弄的痕迹是来自一件这么多恨的伤痛。也没有想要自己令他回忆起这种可恨的事。
"少主﹐您爱他么?"问他当年宵峰是怎样把毕傲风从那状态拉出来﹐对方反问道。
"你呢?爱他么?"也是一个反问。
"少主您不是不知道答案的。"宵峰苦苦的一笑。 "奴没有爱人的资格。"
容纪跟他已经谈了好一个多小时﹐回去房间后就发现可可被打昏了。
床上的男人不知在什么时候也不翼而飞﹐车房也少了一部车子。
主人﹐您这是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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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崩溃
那天﹐容纪花了好大的劲才没有惊动到毕家势力来找毕傲风。找到人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人就在海边﹐没一句话﹐就是那样的走着。容纪是静静的跟在毕傲风身后﹐似是影子一般的陪着他。
不知走了多远的路﹐毕傲风盲目的在海滩上在走着。他就寸步不离。这次换他守护着他。现在才春天的海边﹐也没有什么人。
似乎有些事明明是预计到﹐但到发现时却还是那样的难以接受。宵峰的背叛﹐就是这样的一会事。
而另外有些事﹐却是无法预料到的。
像是他现在的病态。
毕傲风的失常就是这样的事﹐突然失踪﹐没有回红月。
一句话也没有留下﹐给自己注射了营养剤就直接的把可可打昏。除了身上衣物和车子外﹐什么也没有带的走了出去。
男人走在海水拍打着的沙滩﹐在及膝的地方抱膝坐了起来﹐好像不怕冷和湿一样﹐只是望着遥遥不及的海岸线。
"主人……"容纪试探的低声唤了一句﹐也不管自己也被海水拍得一身﹐伸手就是拉了拉对方被冷风吹得冰冷的手。
毕傲风低声的说了一句话﹐但容纪听不到。就把自己靠得更近﹐从背后抱上了这个一向强悍但现在却如些破碎的男人。
"别弃了奴。"似乎听到了这样的一句﹐容纪一震。如此卑微的话﹐怎会在自己主人身上说出来。容纪这时才发现﹐毕傲风对自己是呵溺﹐是爱护。但是由他在那场调教以后﹐真的没有一次承认过是自己的主人﹐而且更是完全的把自己放在被支配者身上。
容纪明白自己根本没有理会到毕傲风的心理状态﹐这世上哪会有人能一次又一次的被打破了而没有一丁点问题?更何况这个人一生不知道经历多少才会连自己也不当成人看。
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认定了他为DOM﹐自然没有对他做作为一个调教者会为所有SUB都会做的事。
他一直都匆略了他的心理状态。
一直以来﹐在维护保护人的﹐根本就只有毕傲风。
没错他能装出傲气十足的样子﹐但傲骨下的却有种莫明的屈服﹐伪装下早溃不成军。
他们之间的信任﹐早已经被他那天的所谓调教打破了。
自己认识的毕傲风是个什么样的主人他怎会不知道﹐毕傲风不可能不会对容纪自己犯的错完全不给予惩罚,但毕傲风连教训的话一句也没大说。
容纪才意识到﹐就连昨夜毕傲风也一直想要伺候自己。容纪才意识到﹐毕傲风根本把自己的姿势放得很底。
别弃了奴﹐这四个字根本不是一个主人会说的话。
别弃了奴﹐是一个奴隶哀求般的话。
眼前的这个人很害自己会连容纪也失去。
容纪紧紧抱着毕傲风﹐反覆的亲吻着。
那天﹐是容纪第一次看到毕傲风这个模样。
毕傲风告诉容纪﹐八岁以前﹐他曾是毕家少主。
毕傲风告诉容纪﹐"傲风"这个名字本来是属于容纪的。
毕傲风告诉容纪﹐他们之间的不解缘。
毕老头喜男色﹐一生没有娶妻﹐房事方面都只会用男奴。当年容纪的母亲本也是毕家家奴﹐该是受了毕家长老的指示﹐每次毕老头醉酒都和当时的侍奴串通让她代替。后来﹐便有了容纪。
不知什么原因﹐容纪的母亲突然抱走了容纪打算逃跑﹐把当时同时刚出生的毕傲风放到容纪本来的婴儿床上。该是被追捕得利害,所以最后容纪才会在孤儿院出现。
毕傲风的亲生父母失了孩子﹐后来发现了﹐私心下也没有上报。就任由毕傲风不知情的顶替﹐直到毕傲风八岁那年。
事情是怎想被发现的他不知道﹐也没去问﹐问了也没人会告诉他。
一句说话﹐他就被直接的扔进了奴隶营。一句说话﹐八岁的他撤底的失去了一切。一句说话﹐他由高高在上的少主变成了一个低等的下奴。
宵峰是他当时唯一的朋友﹐他们之间的情谊是他当时生命中唯一的不变﹐曾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一线曙光。所以宵峰的背叛﹐他接受不到。这次毕家那老头夺去的﹐比以前更深更重。
或许是因为曾是父子间的相处﹐毕老头多少也留意着毕傲风﹐也没让他出什么大事。后来单纯的旧情变了质﹐成了禁欲。
又是一句说话,毕傲风成老头的侍奴。那是毕傲风第二次被夺去一切。尊严﹑人权﹑道德,只是他清楚﹐他一个奴隶有什么拥有的权利。
被打了﹐只有挨打。被上了﹐只有乖乖的摆动身体。
但因为这样﹐毕傲风学会了伪装﹐学会了心计。
他学懂了如何去利用别人来保护自己。
他不知道的是﹐自从发生了容纪母亲那件事后﹐毕家这一辈家奴都被心理暗示的洗脑。毕傲风是唯一的例外﹐完全是因为毕老头的纵容。
这些都是毕傲风清醒后﹐后来查到的﹐他也是利用了这一点说服毕家家主让自己外放。
所以宵峰的背叛提醒了他﹐由始至终﹐什么都不是属于自己。那个男人可以为他做很多﹐但是一直都没有办法抗拒主家人的一句话。
外放得到的权利很多﹐但同时无谓他怎样苦苦经营一切﹐什么从来都不属于自己的。毕傲风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到再次失去一切放手一搏﹐但现在他明白了﹐由始至终他连放上抬面的筹码也没有。
他想要的叛出﹐早就被握杀在其掌心中。
所以他的心底才会有那一丝的顾忌﹐所以他才会下意识的不愿承认﹐下意识的在跟自己撒谎。
当毕老头的目的达到了﹐自己又会像当初那时一样﹐这次他们不可能再放任﹐自己不过是本来连名字也没有的一件玩物。
跟容纪如同游戏的主奴关系﹐根本就是儿戏。某天玩厌了﹐一句说话﹐又是像当初一样的把一切都夺去。对毕家人的猜忌﹑多疑﹐早已十多年的奴役植入他的本性。
与其这样﹐他宁可自己亲手划破﹐少受一点活罪。至少这样﹐他还是可以留在身边。虽然这样偷偷的去爱﹐但他还何以偷偷的护着容纪。
所以他刚才才没有跳进海里寻死﹐他怕的其实并不是死亡。
可笑的﹐他怕的是容纪没了自己护着会成为毕家的牺牲品。
他求他不要弃了自己﹐已经不再是为了自己的自由。他由终至始什么也没有﹐他从来不是自由的﹐也不再需要自由。
他要的只是容纪一生安好。哪怕是他一生俯伏脚下﹐他也心甘情愿的。
"别弃了奴。"重复的四个字﹐深深的表达出他内心。
这时候﹐握着容纪的手紧了些许。
"待会回去﹐奴会把红月和名下的所有资产都都转到您名下。"
容纪的表情一愕﹐理解到毕傲风的意思。
"主人……"容纪似乎感觉到他的不安﹐想要安慰这个近临精神崩溃的男人。
"别叫我主人!"
三十一私奴 三十二日常 三十三口侍 三十四情事 三十五线眼
毕傲风无法控制的哭号﹐硬生生的叫着那五个容纪无法想像他会说出的字。容纪熟识的毕傲风﹐从来没有这样的表情。
他看得出﹐毕傲风想要给自己跪下﹐就硬生生的把人扯到自己怀内。
他更是清楚﹐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这样的精神被这样重复的创伤﹐根本不可能维持原状。
十多年的虐待﹐十多年的侵犯﹐十多年的剥削。
单单一件﹐就足以令人进精神病院一辈子。
毕傲风是怎样熬成他平日认知的那个人﹐他不知道﹐但他知道面前破碎的人是他想要保护的。
"别弃了奴。"偏执的重复着的四个字。
这是病态。
"不会的。"容纪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怀中的人似乎不是很愿意放开。
他想哭﹐容纪就陪他坐着哭一整夜。
"没事的﹐傲风。"不让容纪叫主人﹐只能叫他名字。
"您还有我。"
"我是您的。"容纪的一个轻吻。 "一直都是。"
知道了一切容纪没有放开毕傲风﹐他们的关系早已经超了当初的一场游戏。只是毕傲风的精神不在状态不愿相信罢。
创伤后压力综合症﹐是可以延迟发病十多年﹐没有被触发的话﹐虽然一生可能活在阴影中﹐但可能也不会病发。但是当被刺激起……而毕傲风被宵峰的背叛触发终于撑不下去而精神崩溃。
"我不会弃了您﹐永远不会。"
他们的确可以一直在红月躲着﹐他也可以以少主的身份保住毕傲风。
而且毕傲风不会反对﹐现在的他﹐只要给他一丝的能紧的任何事物。
他就满足﹐他现在只是卑微的想要和容纪有任何关系。现在思路混乱的他不再想要自由﹐只是单纯的想要不被容纪所弃。
但是﹐容纪以为﹐毕傲风想要的到底还是自由。
"我会给你自由。"
毕傲风是他的逆鳞﹐触他逆鳞者﹐那怕是自己生父﹐他都不可能放过。
"但我也永远不会放手﹐您也是我的。"
他更是知道﹐毕傲风需要的﹐他都会双手奉上。
"是主人﹐还是奴隶﹐我都不介意。"
容纪更是想要和他是恋人﹐他没说﹐到毕傲风清醒时会明白。
"我不会就这样就放过毕家那老头。"
容纪的话满满恨意。
"您受过的﹐我要他们十倍奉还。"
毕傲风﹐他的主人﹐并不是一个甘心被束缚的奴隶。
"您知道﹐我爱您。"
默默的一句又一句﹐也不知道他的话有没有被听进去。
或许时间﹐或许是容纪的话﹐毕傲风情绪稳定了些许。
毕傲风牵着容纪没说话久良﹐但眼神却无比的清醒。
"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但是只有自由的人才有选择的权利﹐如果我真的有这一天的话﹐我会给你一个答案。"试图抺去自的脸上不该有的泪痕﹐望着容纪的目光虽去了过往的傲气﹐但却是情深﹐却不敢回应我爱你三字。 "所以现在的我﹐还不敢妄想当你的主人。我们解除D/S关系吧。"
然后是那微微的低下头﹐默默的站开了一些﹐在黄沙上跪着。
"直到那一天﹐让我以您私奴的身份留在您的身边守护您。可以么﹐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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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日常
由那天开始﹐二人的生活起了很大的变化。身份不一样了﹐而且是二人明言接受了的改变。
好处是不少﹐容纪没有想过毕傲风是那么会服待人。茶水小食近乎连话也不用说就自动的供给。累了不想动会有人把自己抱回床﹐颈酸了有人按摩。洗澡什么的连动也不用动﹐还可以撒撒娇﹐也是自动给亲的。
但同时﹐他发现原来毕家的规矩不少。其中不少他也无奈得很﹐他查了半天也找不到能把一个奴隶放了的途径。
他们现在的主奴关系并不是像以前一样的D/S关系﹐而是撤撤实实的主奴。不过﹐跟前几天那个病态的毕傲风不一样﹐自二解开心事以后重新建立这个关系后﹐他才发现毕傲风渐渐的展现他那个性。他心甘情愿的成了容纪的私奴﹐要守的毕家规矩也自然少了得多。他也自然的霸道起来。所以有时候﹐不是容纪现在做主人的说了的算﹐反而是成了他奴隶的毕傲风说了的算。例如﹐在容纪挑食的问题上面﹐他真的不能不吃苦瓜。
容纪就是不喜欢苦瓜就挑开不吃﹐结果第二天所有的菜都是苦瓜做。而毕傲风也不退不让的笑着跟他说﹐不吃的话天天给您做。那天开始﹐容纪就不敢挑吃。
不过﹐他也没能"享受"得太久。
也不知毕傲风的身体是不是熬得太多成了抗病体﹐刚晕厥醒来大冷天还弄得湿透了也没有一点的病态。倒是容纪﹐体质没有那么变态﹐就病了。倒是把两只小动物都弄得满担心﹐不过只是感冒﹐也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毕傲风不让他下床﹐什么事都完全的亲力亲为。容纪很无奈﹐也很不习惯﹐毕傲风这几天的贴身伺候实在连他也喘不过气。
以后自己还是少病为妙……
也是因为病了一场﹐他正式把自己前主人收为私奴立规矩的日子也推后了。对方问了自己有什么规矩﹐容纪倒是只是要求他只忠于自己一个。在私下二人时﹐也免了自称奴的规矩﹐原因自是听不惯。后来想了想才加了没他批准不能调教别人﹐倒是引起了毕傲风那似是疑非的笑意。
"您知道可可真正想要调教他的人是您么?"就是那样的交代了这一句。
容纪一听脸都红了﹐之前自己妒嫉的事被知道了。
拿过毕傲风给的小板子就往他后身招呼去了。
规矩这东西怎么一定要打的。不过打得红红的﹐多美。
还有就是私印的事。
真的容纪真的觉得这些东西太多规矩太麻烦了﹐而且这些东西毕傲风明明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却不肯跟自己说﹐硬要自己看厚厚的一堆文件。
直到他听两只小动物说﹐这些规矩毕家奴每个人连页数也会背﹐而且是一鞭一鞭的学回来的。
不过﹐毕傲风似乎对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容纪的印纪没有太大的反感,还似乎想要在那本来的毕家奴印上面动笔。那原来的印记是在他的后腰近臀部被烙上的一个毕字﹐容纪倒是想要换成一个比较正常的纹身﹐最后在那个部份纹了一幅老虎。
"怎么了不好看么?"毕傲风的看到是只老虎时笑了。 "以后就是您的了。不许抛弃啊。"
纹身不大但也要用了几天抗炎药和包着保鲜纸﹐也不能碰水。
然后就是搬家的事。容纪对这别墅没有好感﹐一直想要搬回红月﹐那里才是他的家。所以他病好了﹐也不想再留在别墅那儿。
毕傲风自然明白﹐其实连红月过户的文件什么的都弄好只欠容纪的在律师前签名。
他们俩搬了回红月﹐现在宵峰不成要胁以后﹐也放了出来。把三个几天没上班的公众人物赶回去处理事情﹐一时间又好像回到只有他们俩的日子。
不同的是﹐围裙外全身赤裸在抄菜的人换成了毕傲风﹐从背后抱上正在抄菜的人换成了他。
生活真的惬意。
容纪说过不会轻易的放过毕老头的﹐但也没有笨得和他碰硬。
毕傲风是这方面的能手也自然的把要联系的人都和容纪见过面﹐周未是认亲的饭局。旁支各家都会出席。可可前天过来交待了林家想要改天和少主会面﹐还有不久前子耀联络上的李家也想要邀少主到其大宅作客。
毕老头认为自己的派出去的人真的让容纪接受了自己﹐也在盘算下一步﹐如何的让他跟自己做骨髓移植手术。吊命的药也只能再支撑大约半年﹐他的心也急但也知道迫得太紧会弄巧反拙。
他觉得把毕傲风过去果然是一石二鸟。
而且这孩子和自己的口味果然相近﹐不到三天傲风就把人哄得愿意相认。看来这孩子是迷上了那奴隶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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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口侍
红月的大厅因为是早上还没有人﹐剩下的只有昨夜恩客们留下的痕迹。正中的沙发坐着一个男人﹐脸蛋红得一片和他西装下壮健的身体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茶几上散落着的是一份又一份的转让合同﹐和褶叠得整齐的衣物。
跨间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尤物﹐均匀不过多的肌肉和高颜值的脸孔。埋首的在吞吐跨下之物﹐吞尖把玩着此物的敏感部份﹐深深的吞入浅浅的吐出。喉咙未端收缩吸吮﹐有如绕指柔的舌头把坐着的男人在短短的几秒间就出现高潮前的肌肉紧张。
已经不由得自己看不见跨下之人﹐背部肌肉收缩呈弓状﹐高仰起的头让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逃出。
"主……傲风﹐我不行了﹐让我射吧。"然后﹐坐着的男人忍着急促的呼吸吃力的哀求着﹐对方一皱眉﹐似乎想要苦笑。
毕傲风给了他一个眼色﹐似是在说你现在才是主人好不好……
容纪也把持不到了多久﹐让自己的白色液体涌入这充满色情魅力的口腔。然后乏力的急促呼吸着﹐下体已经被毕傲风清理未端剩下的几滴和过多的唾液。
说实话容纪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他没错曾经想要有一天会能够调教这个高傲但温柔自己的……前主人﹐但是却从来没有幻想过他和自己这样做口交﹑欢合的事。与其说是两个人的欢爱﹐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使用。
会这样﹐自然不是容纪要求的﹐虽然毕傲风现在是自己的私奴﹐这种事他还是舍不得要他去做。更不可能在这种半公开的地方让他赤裸的为自己服务﹐自己是习惯了他的伺候没错。
那天毕傲风的意思是解除了他们的D/S关系﹐而且到他成功还他自由前真正的自愿成了自己的私奴。
但是对容纪来说﹐毕傲风在他心目中的地方还是一样的﹐没必要的时候又怎会迫一个自己仰慕的人为自己做如此低下之事?
其实自从他成了自己私奴以后﹐他们话少了很多﹐开口时也不禁挑逗几句。难得多说几句正经的说话﹐竟然是为了签法律文件。毕傲风真的把所有资产全数无条件转让到容纪名下﹐虽然打理这一切的人还是毕傲风﹐但要是容纪想的话﹐他连红月的门也进不了。
毕傲风解释不这样做的话﹐他更是保不住什么﹐转到容纪手上毕家反而不敢碰。红月这个情报网络他们失不得。
文件签了﹐容纪也受不了毕傲风这般正经的态度﹐正要说什么。
对方开口就是"让我口侍"这一句﹐也不解释﹐直接的脱去自己衣物跪在跨下。所以﹐就有了刚才的活春宫。
"主人您这样不行的﹐"毕傲风说话前也没有吐出什么﹐明显是已经把白色液体全数吞下。他更连姿势也没有变﹐还是赤裸裸的跪在跟前。 "还有﹐不用问﹐直接射。粗暴一点。再来。"然后又不顾容纪反对再来一遍﹐活活的把刚退下去的下体再次含入口中。
刚发泄过的身体本来是难以再次兴奋的﹐但是毕傲风的技巧也真的不一般﹐不用太久﹐又是一场的发泄。
这时毕傲风才解释﹐周未的饭局是在主家﹐主家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容纪也少不免会需要在毕老头面前被伺候。如果他不让容纪先习惯一下﹐容纪出了窘态﹐他们就麻烦。
"再来。"
眼看毕傲风又要再来一遍﹐容纪吱了一声。他真的快被挤空﹐再练下去他受不了。他突然想要向毕傲风求饶﹐这个男人就算是赤裸裸的跪着服待着自己。而且还是一声一声的顺服的叫着主人﹐也是霸道的有办法使对方服从。
自然像苦瓜那事一样﹐不退一步。
"还是主人想要干我。"又是那习惯不太过份的逗笑。
然后又是在身下一次的挑逗﹐这次比之前久但他射完也是力竭根疲。
毕傲风微微的一笑﹐把自己的唾液都从容纪的下体清理好才把他的小主人收入裤子中。整理好容纪﹐毕傲风才起来穿衣服。
容纪知道﹐即使毕傲风现在不是自己的主人﹐他还是撤底的被毕傲风操控着。
"对了﹐主人您的味道不错。谢谢哟。"还不知道这世上还有那一个奴隶是这样的谢恩的﹐但也更不知道还有谁会这样的把自己主人"吸"干。
不过他知道﹐毕傲风的傲气和自信回来了。只要他不会再次认为自己一无所有﹐只要容纪自己一天不弃了他﹐只要短时间内只要不被刺激﹐就不会有再有那天的情况。
人前人后﹐毕傲风都把自己故意的放得低低﹐但是容纪愈发觉得这才是毕傲风的恐怖之处。
这样的毕傲风才是容纪一直认知的支配者。
"别忘了﹐周未前一定要操我。"
最大的问题﹐还是要操毕傲风的问题。他说﹐毕老头不会相信容纪没上了他。
容纪有些怀疑毕傲风是在单单的补偿自己﹐但是他已经把自己全部给了自己﹐真的不用什么补偿。他觉得就说自己说要公调他﹐他也会答应。不只会答应﹐还会大肆宣传……生怕没有人知道他是他奴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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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情事(肉)
容纪不是在故意的逃避和毕傲风做那事﹐只是这种情爱交欢之事﹐他真的怕会伤到毕傲风。
也几次令对方有些伤心的回了一句明白了后就没提过这件事几天。
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他想什么﹐还是以为自己在嫌弃他一样的。受伤的眼神像是问自己是不是被弃了﹐容纪还再三保证不是他才没有像之前一样的。
容纪也不知道毕傲风什么时候变得像个小动物一样容易受伤﹐还是一直都这样﹐只是从来没有让别人看自己这样一面。容纪也知道﹐毕傲风对自己一直跟别人不一样。
"真的不操我么?"容纪一醒来就听到那熟识的声音。毕傲风跪坐在自己的床边﹐半倚着的把自己的头放在床上。容纪还没睡醒差点又忘了他们的关系逆转了﹐吓得跳了起来想要去做饭。倒是被对方平稳的抱压床上﹐顺便被喂了点水。
"主人。"毕傲风正经起来的一句话﹐低头拉起容纪的脚根就是一吻,似是唤醒人一样的把容纪拉回现实。容纪还是不习惯的红得一脸的﹐也知道毕傲风是故意的让自己感到这种发情般的心动。
"今天是周五了。晚上就要过去主家那边了。"
容纪也是知道他是不能够逃避一辈子。
他怕的也只是会伤到毕傲风﹐但今天再不做那事﹐恐怕不行。
男人的气味也其实一直让他发情﹐自那天毕傲风主动的为自己口交后﹐他也清楚自己不用再敝着。
所以近乎每一次他都是泄在毕傲风的口中﹐对方也没有拒绝自己﹐每次都全数吞下。所以容纪也再没有这样敝着的必要﹐倒是发现自己需要发泄的次数比毕傲风以前的多。他忘了毕傲风从来没有摆脱过是奴隶的身份﹐一直都
很自制。就算是现在﹐全身被挑逗得发情﹐下体除了抬头连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轻轻的摸着他那赤裸性感的胸膛﹐忍不住的拧了他那突起的乳头。呻吟似的轻叫了一声﹐倒是把身体移得更近﹐方便对方玩弄。
都是做过上面的人﹐自然也清楚自己要做过什么才能让那本来不是性爱用的地方用作那个功能。其实也不是那样的麻烦要做什么浣肠之类的﹐倒是要做一定的扩张才能进入。特别是因为毕傲风那个地方受过很严重的虐待﹐扩张时也特别的小心。
这几天﹐因为要重新调养胃﹐毕傲风吃的都是流质的东西。所以也没有再扯开了伤口﹐但这样的扩张难免会把已结疤的部份撕裂。不过都是小伤口﹐也没有在被插入下长时间的移动﹐除了有一些血丝外﹐也不是过份的伤害。
而且﹐被抚摸所带来的快感远超过身体上的痛楚。
再次的呻吟一般的叫声﹐仰首倚上的是容纪那同被情欲所控的脸容。伸手按着床边借力就翻身而上﹐把容纪紧紧的推在床上﹐于他的颈上细吻。指尖细腻的解开容纪睡衣的扭扣﹐继而随着被解开的衣服而露出的肌肤落吻而下。
容纪虽是D/S好手但对情事却少有经验﹐毕傲风对欢悦之事﹐倒不是第一次。所以任由毕傲风让自己兴奋﹐容纪也只有享受的份。
其实一直以来﹐就算毕傲风是他的主人的时候﹐他还是单方面的享受。
所以这一次﹐唯一的分别是那一个人的后穴被进入而已。
先用口把容纪的下身引起更多的诱望﹐唾液并不是一个好的润滑。又随之把倒了一些肛内的润滑剂在容纪的分身上﹐又再次的把那东西吞内口中。润滑剂的味道涌入口腔﹐也忍不住皱眉。
还好明知润滑剂的味道从来都不好有所准备才没有吐出来﹐随后吞吐了几下再把安全套放上。
然后自然的再把润滑剂更多的挤在套子的外头﹐转身正要把自己的后穴对准而下却容纪一下子的推抱住﹐不上不下的厥着屁股。
低声的叫了一句主人﹐毕傲风似乎不怎喜欢这个难以保持的姿势。他背对着容纪﹐只有回首望着他。只见容纪露出了一个认真但恶趣味的笑容﹐似乎有一种平日不流露的强势。
"别动。"容纪开口就是这样的一个命令﹐毕傲风也不会拒绝的保持着半蹲爬的姿势。对方似是在观赏一样的﹐然后摸上了他的背上的纹身。顺势的满意的摸了下去﹐拍打了臀部数下才捏着他的臀肉﹐把他的臀颊捌开。
"自己来。"又是简单不过的命令﹐毕傲风也没有抵抗的把身体重心移向腿腰﹐腾空双手快速的把自己的身体毫不保留的展示放容纪眼前。脸倒是起了一翻红晕﹐眼神是满满的情欲﹐也迷人得很。
恶趣味的把剩下的润滑剂对准穴口﹐一下只都挤进去。冷冰的润滑剂让毕傲风发出了美妙的声音﹐求欢一般的摆动着下身﹐想要快点暖和一下。然后进去的是一根手指﹐似乎在把润滑剂都涂得深深的。
这时候容纪才让毕傲风移动自己的身体对准用后穴深深的吞入。容纪感到毕傲风收缩自己的肠臂﹐似是在排便一样的收紧放松。
也惊叹这个男人全身都近乎是一件性玩具一样﹐每一个部份都能令人着迷一般的享用占有。
就算是隔了一层塑胶﹐快感还是一样的高昂。也不是隔了很久﹐脑海一遍空白的纪容就射了出来。
毕傲风也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腿间还流着被原始运动液化了多少的润滑剂。还是先低下身用口把容纪下身的安全套脱下﹐习惯一样把套内的白浊吮入口中连同多剩的润滑剂一并吞下。当他把容纪下身都舔干净﹐容纪才由高潮间清醒过来。
这时他才发现﹐毕傲的下体除了抬头以外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连以前﹐毕傲风也是很少会高潮。以前往往都是容纪被允许射了﹐他们就停下来。
突然觉得自己很想看到他高潮时的样子。
"自慰。"简单的给了他一个命令。对方倒了一愕﹐然后苦笑了一下﹐似是挖苦容纪的恶趣味。
"是﹐主人。"回应了一下﹐收紧后身暂时不能继续让那些润滑剂继续流下。翻身过去﹐分开双脚﹐略红的脸脥、刚被插过的后穴、抬了头的下体完全的展示在容纪面前。
伸手就是往自己的分身摸去把玩﹐不到一会儿的的功夫就把自己的东西干得再次抬头。也不是很久﹐就近临射出的边源。
"主人……"容纪也是第一次看到毕傲风那东西漏出什么来的。 "能允许我射吗?"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就算这只是知道容纪的恶趣味﹐他还是不会在没有自己主人同意下发泄出来。
容纪恶魔一般的微笑着摇头﹐毕傲风也猜到会是这样的一会事。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的压止住身体的自然反应。
"主人﹐您有时候真是恶趣味。"毫无反感﹐倒是觉得是二人间的情趣。缓缓的往容纪的脸上亲了过去﹐然后的耳语。
"是不是想我求您?"
轻轻的笑了起来﹐他才不会让对方这般控制一切。
"真想得倒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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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线眼
相认的饭局在毕家私岛的主宅内﹐也是容纪第一次来到这个私岛。昨天的晚上毕老头就派了车子来接容纪来到了私人机场﹐把人飞到了毕家的私有岛群。
毕傲风全程是坐在容纪的大脚上﹐没错全程是坐在容纪大脚上﹐把容纪的脚都坐得麻痹了他才下来。容纪还以为他是在报复早些时间情事后的那件﹐就见他乖巧到不得了的跪自己脚边才明白在这些毕家派来的交通工具中他们根本不可以放松。他也知道﹐毕家的规则麻烦得很。
倒是到了岛上时﹐该是太累了吧。容纪就直接到了他们准备的房间去﹐也不忘拉着毕傲风好好的睡了整晚。
他实在知道﹐他不把人拉回自己房间的话又会出什么错子了。这次回来也带了那三只小动物﹐只是他们都有各自要去的地方﹐他一到了主家岛就让他们去了。
"要起来了么?"听到身边用了一夜的抱枕发出了声音﹐似乎有些不满的抱得更紧。毕傲风见他不想起来也没有他那独有的手段迫他﹐倒是摸了摸对方的头。
"那主人您多睡一会。"说罢就自是很有技巧的从那怀抱中溜了出来。
他们来到这样都自是有必要做的事﹐把衣物穿上﹐他也不记得上一次在主家时正常衣物是什么时候。
关上门的时候吩咐了来服待容纪的两个奴别要打扰他﹐自己就走了出去。虽然五年多没有回来这个地方﹐他还是知道奴仆用的通道在什么地方。
虽然地道很干净﹐也是和以前一样有着一种潮湿的味道﹐不过倒是能方便出入。他要去的地方也不是很远,只是袐道能通往的一间小密室。
"KING大人。"密室内已有数人﹐衣着打扮是毕家或是旁支的奴仆。只是那个称呼似乎是红月的人﹐其实也不差﹐这人自是毕傲风早些年在红月训练出来的线眼。他们都是被卖身进红月的﹐其实红月不只是一个让喜好者的俱乐部。为了经营情报网﹐当然也有不少属于红月的奴隶﹐这五年内有不少会留在红月接客。但也有很有会被毕傲风送到毕家做线眼和礼物﹐这些人都多少被他调教过﹐也有一些是被毕傲风救回来的。
刚才说话的那一个是之前被老头子差一点玩死送了过去红月的﹐自他享用过毕傲风外放首年送自己的几个奴﹐就总是把不合自己口味的奴送去他那。
没有被打死﹐没有被扔回奴营而是被送去了红月﹐对一个毕家奴是生死之别。这些奴对毕老头恨之入骨自然也会忠于红月。而且﹐因为都享受过施虐和受虐的乐趣﹐他们对毕家那些洗脑也多少有了免疫。
他们简直就是一队武力强大的潜伏死士﹐而他们忠于的也只有红月的执行者和帝王。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定要保住红月和把红月转到容纪名下的原因。
今天他本来是打算也带容纪过来的﹐但是容纪是今天的主角自然抽身不霞。
就算有天他不在﹐也是有人可以保护容纪这只小老虎的。
"您要的东西。"伸手递上一份文份。
毕傲风一看就仰首一笑﹐也知道自己终于有了上台面的筹码。
毕傲风回去的时候﹐容纪已经醒来,似乎是被外面的两个侍奴叫醒的。心情可不怎好﹐也是﹐起来后见到的不是自己熟识的面孔﹐多少有些脾气。
"不是说了不许打扰主人么?"才一回去﹐开口就是一句教训的话。自然得让人感到是个在位者﹐不过这话说在他的口中却是有一种侍宠生娇的口气。
已经是跪得满地都是的小奴一听到这声音就多少有些抖搂﹐他们使了小心意以为可以得到少主欢心。倒是没有成功还惹了一身的祸。
也不管这两个麻烦的东西﹐就是倚了上去容纪身边哄着他。口气和态度完全的改变﹐带着一种沉溺的感觉。
容纪把这两个东西赶了出去﹐抬腮还是有一些床气。倒是被喂了一口什么吃的﹐甜甜的似乎是糖果。
简单的耳语解释自己到了哪去﹐还有什么事情已经办妥了﹐似是丝毫隐瞒也没有。说实话﹐容纪醒来见不见了毕傲风﹐还以为他又出了什么问题又跑了﹐还好只是去做正事。
"都办妥了?"容纪淡淡的问了一句﹐还是别过脸去。
"自然。"毕傲风那熟识的笑容。
自然的被毕傲风伺服梳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习惯。亲昵的﹐毕傲风似乎一直环着他的腰不放。这种举动早已经令容纪动情﹐下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抬头。
"放开。"低声的﹐不想外面的人听见。
"还在生气的就不放。"也是低声的﹐倒是有平日的挑逗。更是令容纪想要跟他来上一场﹐但这里什么地方,而且今天毕傲风怎么不出自己发情了。
"没在生气。"容纪回答了这样一句。
毕傲风有点好笑的笑了﹐低下了身子把容纪之物含入口中。
他又怎么看不出容纪想要发泄。
不过这种事,自然是要随他喜欢的节奏来。
三十六李家
晚上是家宴﹐虽说是家宴却有一点像是个酒会。旁支几家的人物也正装出席﹐要不是四周有着不少的半裸的奴仆伺候着﹐差点以为是什么慈善晚宴。
容纪换了一身正装﹐身后跟着的是穿着和容纪相搭的背心和西裤的毕傲风。领带是直接的打在颈上﹐性感但又不是过份的暴露。人微微的弓身﹐多少把自己的高度调整到容纪的身高下。
"我的乖儿子你来了。"毕老头似乎很着急的想要把容易介绍给家族各人。
"父亲。"已经相认也不能不叫一声这他恨之入骨的一句﹐这时候容纪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奋力不让自己挥拳而去。
突然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把自己的手握住让自己放开手﹐动作很小﹐就算有人看见也只会以为毕傲风在为他按摩手一样。
毕老头除了介绍容纪外﹐也没有跟他相处过。
真是一个不配的父亲。
他很是清楚这个人要不是自己是他的活命符也从来不会搭理自己。
过了一会老头就以身体不适的原因退席﹐容纪在主席坐着﹐身后还是站着寸步不离的男人。老头也其实试过想要把毕傲风弄到自己的房间享受享受﹐但是他们整天近乎寸步不离。他也不好问自己刚认回的儿子要一个自己送出去的奴隶﹐他还需要这个奴隶继续劝说容纪。
只是他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也不知道毕傲风的计划﹐自然还是胸有成竹的暂时离开。
附属家族的大人物刚才都已经被毕老头介绍一番﹐但容纪又怎可能记得住﹐所以都是一直都是毕傲风在耳边提醒的。
"这位是李家的家主。"李家并不是旁支附属内最强大的﹐反而有一些被其他的大家族打压。旁支附属的家族都是毕家的奴﹐只是旁支附属比较大势力家族的一般都不会把自己嫡子送去主家奴隶营﹐也算是半个小少爷。
只是李家当年还没有壮大﹐这个李家家主也只能把自己的儿子送去。
"他是子耀的父亲。"
容纪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露出了笑意。
"哦?"
有意思。
原来傲风说要和李家交好就是这个意思﹐旁支附属比较大势力家族没有帮自己会得到的东西。但是这李家不一样﹐自己成了家主的时候,自然会帮助壮大帮助自己上位的人。理道得简单。
他们把子耀送来也是这个意思。
这跟小时候在孤儿院建立自己势力差不多﹐自己手中有他们要的东西﹐他们才会有帮助你的兴趣。
什么仁义道德在利益的立场下有什么可用之处。
"少主﹐希望犬儿伺候得还算满意。"对方开口﹐容纪只是示意身后的男人把子耀叫来。
"当然﹐"容纪眨了眨微带傲视的双眼﹐似乎在说自己看得上的人不会差。 "不过就算我不满意﹐子耀现在也还是我的人,我的人我来教导。李家也必定是会像他一样的支持我这个少主﹐我说得对么?"明言的会重用的话﹐自己手中还有你儿子这个质子,对方哪有不支持的道理,同时摆明了态度。
这时子耀已经被叫了过去﹐容纪便指了指地下。子耀知道他的意思﹐倒是犹豫了一下。
"怎么﹐回到主家就不听话了?"不重不轻的话似乎有着一种玩世不恭﹐却又不容人拒绝的口气。
子耀不敢再待慢﹐立刻退去身上衣物在容纪脚边跪下。这始终不是公众场合﹐是主家的大宅﹐自然也没有人传来什么古怪目光。不过要在自己父亲和这么多认识的人面前这样﹐那只小狗还是脸红了。
"奴子耀见过主…"也才跪了下来﹐伏下身来﹐话就被容易的目光打得收回去。要是在这里被他说不能叫主人﹐是等同弃奴。子耀知道自己不像容纪身后那位一样可以任意妄为﹐不像他一样可以用这两个字。 "少主。"
"忘了吗?要叫主人。"容纪扬眉的话﹐倒是引起了子耀惊喜的目光。他抬头望向容纪﹐也看到他身后的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才松了一口气。
容纪的意思是要把人收下了。
"记得把户籍转来我这﹐奴印和规矩以后回去再补。"淡淡的话﹐乐得子耀一团的。
李家也和容纪绑在一起﹐这个少主他们不得不奉。
毕傲风看在眼内﹐并没有流露出内心的担忧。兵行险着的道理他又不会不明白。倒是一句话也没有说﹐静静的守在容纪身后。
三十七醋意
酒席过后﹐人也散得七七八八。
"为什么要故意挑衅李家?"毕傲风还是跟在容纪的身后﹐发这问的声音很少也足以对方听到。一个拐身﹐二人都进了大宅内某一个房间。
容纪认不了路所以一直都是由毕傲风带路的他也不知道二人在什么地方了﹐这房间很小﹐似乎也同是是杂物房。房角有几片布料﹐看似是被什么人捡回来用来做简单的地铺。地铺这现在没人﹐但明显是某个小奴住的地方。
只是这种场境令人一看就心疼。
"没有什么﹐"容纪倒是一脸的阴笑﹐突然没了刚才多少玩世不恭的形象。 "咱们要的不是已经到手了么?那一些棋子﹐是弃是留都没有关连吧。"
容纪还来不及问他自己在哪﹐毕傲风就伸手就把人拉到胸前﹐直直的压在门上。把这上不了锁的门压住之余身下之人也是无法弹动。
"我要的﹐是您安好。"毕傲风的语气多少有一些压迫力。 "不是要您成为众矢之的﹐一个没有支持的少主。"
"自然﹐但是到计划成功之后﹐李家实力太大﹐也不是一件好事。"
"就是因为那样就把那只小狗收了? "
"您吃醋了?"
"我哪敢。"狠狠一句回话﹐也不顾得容纪反应过去就啃了下去。
"您还有什么不敢的。"亲吻过后﹐容纪对着眼前人无声的叹出。毕傲风自是听到的﹐也只是狠狠的盯了容纪一眼后还是宠溺的亲热。手已经摸了下去﹐沿着容纪的背部慢慢的滑下。
他的手很暖﹐也似乎像一条灵蛇一样。指头细腻的滑下间隙中﹐然后就微微的碰上那花蕾肆意的挑逗着那敏感的部份。要不是毕傲风已经轻轻的吻下去啫住了容纪的口﹐他的呻吟可能已经被人发现。
也不知道毕傲风是从哪里掏出了润滑剂﹐沾满指头也不快不慢的滑进了容纪的后穴。怀中发抖的人儿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的收紧了身后的肌肉。
"在这里么?"容纪似乎不是很想在这个小小的地方做这种事情﹐但是当他对上毕傲风那傲世不容拒绝的眼神就迷醉了。也许是刚才宴会上喝过的酒﹐他的脸红得一片一的。他也多少有一些情不自禁﹐更何况现在被挑起了欲望。
"想要么?"毕傲风指的自然是那种事情﹐容纪也已经不再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很没有骨气的点了点头。
"我想听你说。"细声耳语﹐气息在自己的肌肤。
"我想要您。"容纪迫不及待的告诉抱着自己的人﹐恨不得他的手指再一次插进去。但他只是在外面打圈。 "我想要你干我。"他喘着气﹐更想要他的那个私人部位进入自己。
"如果我说不呢?"容纪也忘了﹐满脑子都是欲望。毕傲风靠得更近﹐把手指抽了出来倒是移到对方的口中。容纪不自觉的下意识的把那拈了润滑剂的手指舔了舔﹐这润滑剂是有味道的﹐甜的。
"以后﹐还敢别乱来吗?"突然把手抽离﹐像是把人从欲望中硬生生的拉了出来。
"啊……"容纪突然发现自己被调教了﹐有些赌气的叫了一声。倒是没有平日的气势去命令毕傲气上自己﹐也不好意思﹐更是不敢。早上的消息让他也不知道人后二人是该如何的相处了﹐也不自觉的用回了敬语。
毕傲风的手由后往前摸索﹐把大腿都摸过一遍之后﹐像是把玩一样的摸上了那如囊之球状之物。揉着又是让人无法拒绝的感觉﹐脑海都空白了一遍。下体也开始向上的问好﹐顺手而上﹐把圆柱上下挑动﹐也不用看的把那敏感的触点反复的揉动。
容纪尴尬的红了一脸﹐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呻吟。
"记得你是我的吗?"嗳味的话﹐似是而非。然后故意的放开﹐也不继续。指头轻轻的在顶部弹了一下﹐平来快要射出来的私物因微痛而萎缩下去﹐然后又是一阵的把玩。
容纪认命点了点头﹐抬头又是一阵亲吻和火热的索取。对方像是惩治性的不配合﹐不管容纪多么诱惑他﹐毕傲风只带着笑意的抱着他。
别的地方一概不碰。
"这是什么地方?"一番努力过后﹐放弃了的容纪终于问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脑袋
"杂物房。"毕傲风简单的回应没有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容纪倒是看出了这不是简单的杂物房。眼角飘向角落的小被铺﹐怎么都觉得有什么不对。
"对毕家来说﹐奴隶也是物件。"叹了一口气﹐毕傲风还是给他简单的解释了几句﹐同时让容纪抱得更近。 "住这都是那老家伙的禁脔﹐有盖头的地方算好了。"
容纪意识到﹐这地方毕傲风也曾经待过的﹐便担心的握紧了。
"我没事。"也没有久留﹐毕傲风便抱着容纪回到那客房。在场的奴仆都以为容纪喝醉了﹐也没有说什么。因为太累了﹐在他的怀抱下睡。
毕傲风微微的笑了﹐笑容中充满着溺爱。
容纪之前想得没错毕傲风不可能甘心做自己的奴。
坐在床边﹐毕傲风看着自己手中今早拿回来的文件。手中的文件上是毕家户籍族谱的副本﹐看着自己的名字的。这种事﹐是可笑﹐也是可恨。另一只手不禁轻轻的揉着容纪的头发。还是那样的笑着﹐眯离的眼神。
软软的﹐他不想放手。刚才也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自己自然不是妒嫉子耀那只小东西吧……毕傲风清楚这是他的占有欲作崇﹐也清楚容纪这一步太危险。
这只小猫﹐还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也只有自己才能护着他。
三十八户籍
把身后的门关上﹐一出门就看到候在外头的子耀。乖巧的样子﹐身上已经换上了毕家侍奴的衣物。看样子﹐是想要进去伺候容纪。要不是容纪已经被毕傲风玩得累了﹐可能还有能应付一下这只烦人的小狗。
"风前辈﹐主人他需要伺候么?"心头的占有欲对这只小猫收下的小狗有些不满﹐但已成的事实﹐他也没有反对的剩地。
"不需要。"语气没有怎样﹐只是有一些冷淡。子耀明显的吃醋﹐多少想要破口大骂又不敢。内心多少的委屈﹐不知道从哪说起。不知道怎样的﹐自己看这个人就是不顺眼。但是容纪就是对他着迷一样﹐难道他真的像传闻一样会迷惑人心。
转身也不搭理这个人﹐向着这里的毕家奴去叫可可过来﹐那个家奴立刻去传话。可可也在岛上﹐不到一刻就赶过去。
"看好他﹐我一会儿就回来。"见人一来就吩咐了一句。可可是明眼人﹐倒是在笑着点头的时候轻轻的哦了一句﹐倒是意识到什么一样。
这人竟然要外出﹐子耀被这样明显的不被放在眼内﹐自然生气。
"你跟我来。"
"不跟。"没明白毕傲风的话﹐他脱口就是一句。其实他对他的不满已经很久﹐也一直不明白这个人怎么可以一直的独占自己的主人。明明他也是同样的是个奴隶﹐更不比自己年轻又没有背景。
他有什么自己没有的?
现在还在命令他们几个﹐他好声好气的叫他一句前辈﹐但他们的身份不都一样吗。他凭什么?
"不想跟来就算了。"也没有跟他置气﹐转身在衣物间中找到了自己的带来的恤衣换了。 "反正﹐你来不来也没有关系。"
微笑之中带着的自信是别人没有﹐说罢也自然没说一话的走了出去。
正如他所言﹐他要找的地方和人根本不难。
家宅侧堂﹐这样像是往日一样是毕家旁支的长老们聚首的地方。这次宴会后﹐这些老东西自然的聚在这﹐也不怕毕老头发现。他现在该还是在跟某个奴隶欢爱到天明。在门外跟姓李的家主身边的奴打了个眼式﹐不到一刻的耳语﹐姓李的就走了出来。
那奴自然是红月的人﹐毕傲风的线眼之一。
男人很快就认出毕傲风是一直跟在容纪身后的男人﹐经了一整夜的挑衅和近乎是要胁的对话﹐他自然对容纪身边的人没有什么好感。
他和那些长老在谈的正正是在说要把十多年前失踪的原来少主找回来﹐不知道当年的事的以为原来的少主在八歳时失踪。连这次认亲﹐毕老头也是说容纪是自己外头的私生子。所谓家丑不外传﹐毕老头这么爱面子自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知。另外就是﹐他名义上是有儿子的话﹐长老们也不好强迫他。
自然的﹐族谱内他从来没有除名。
要不是因为收私奴的事要转户籍﹐他也不可能去查。而今天自己的情报人员给自己的副本中﹐也清楚的把自己的身份写得一清二楚。毕老头从来没有把毕傲风归入奴籍﹐到现在﹐在族谱内﹐他还是名义上的是毕家八岁"失踪"的大少爷。
难怪这么多年来﹐毕老头都只管叫他阿风。
所以他看到这种事的时候笑了﹐他之前想要的自由﹐原来他一直都拥有。倒也不怕毕老头发难强行把他改户籍﹐他手中一直有一张保命的王牌。
本来这王牌他是打算来要毕老头给自己除去奴籍来交换的﹐不过现在嘛﹐也没什么比自家小猫重要。
"少主还有什么吩咐还要叫他身边的奴来这?"以为他是来示威的﹐以为他是容纪叫来跟他们说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划。虽然他们连人从哪找也不知道﹐更是不明白他们是怎样知道自己在蠢蠢欲动。他直接的归入了自己那个没有用的儿子身上﹐本来毕傲风想要带他来就是要他看清楚他那父亲已经不管他的死活。
对方不从他也没有强迫他来的必要﹐他不爱当这个好人。
倒是他们虽然不成气候﹐但是不把他们的野心破碎﹐小老虎日后成了家主自然有太多东西要提防。
他本来没有这样做的打算﹐只是容纪实在不明白亲情在这些长年为奴的人眼中根本微不足道。李家既然可以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奴营﹐就早不管他死活。
奴营是个怎样的炼狱﹐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在容纪以为可以用子耀要胁李家的时候﹐他们已经动了别的心思。而他们一和这些一直在找原来少主的长老一聚﹐他就知道他是在打什么主意了。
"这次前来﹐是为了我的一件私事。"毕傲风似乎没有被对方的讽刺所动﹐静静的话中有着一种反差一般的气势。 "李叔。"
一个昔日所用的称呼﹐淡然的一眨那凌利的鳯眼﹐笑意似乎过份得有些阴险。
"也对﹐十几年没见李叔该不认得我了。"
对方一个皱眉﹐似乎很不安。
"对对﹐不能叫你李叔的。还记得以前我这样叫你后害你挨了不知多少鞭子。"往事一提对方就倒吸了一口气。
眼前的这个男子竟然是他们正要寻找的人﹐毕家原来的少主。
"记起了吗﹐记起那我们能谈谈的我们之间的私事了吧。"
三十九关系
总算搞定李家那个蠢货和那群麻烦的长老﹐这次小老虎搞出来的事多少是为了他。毕家只手遮天的程度他由小到大都知道﹐他要是不用的话。根本不想要跟这几个长老打什么交道﹐他们都以为他才是当年他们让容纪母亲生下的婴儿。
在发现自己已从来没有入奴籍时﹐他就想过可以怎样做。早上也跟容纪交待过自己从来是自由的事﹐自然的﹐自己也不是真正的家奴﹐也没有奴籍会转入。他也知道﹐容纪其实是为了什么把那小狗收下。
但是﹐也不用摆明的说﹐他就是不爽。
而且﹐李家这种不忠不义的癈物附属家族要怎控制﹐自然是他才到家。
没错他可以利用这个身份迫使他们追随﹐就算他和毕老头没有一丝的血源关系。长老们都支持﹐别人还能说什么吗?毕家的家主唯一的制衡就是这群老不死的东西。
不过﹐到这个地步﹐他想要的已不再是单纯的自由。而自由﹐他已经拿回来。只是﹐他现在逃得出去吗?
毕老头是何等的阴险他也不是不知道﹐而这些长老们想要的自己跑了更不会帮自己。所以﹐计划还是要进行。那一张王牌还是不能现在就用﹐还要暂时留一手。
出去大约一多小时﹐回去的时候正好听到可可和子耀在小声的跪在一边不知在吵什么的。而且地上像是被扔出来的枕头和几件小物。
这两只货是真的毕家奴出身的吗﹐受罚了还在吵嚷﹐不知死活。
有时候他觉得他们都是靠脸蛋好潜不知多少规矩。
"前辈你总算回来了。"可可一开口就是这一句﹐也不再理会子耀简直在挑衅的话。那只小狗一看到毕傲风就别过头去﹐也没有再说一句。
"怎么了?"今天处理的事大多﹐他也累了﹐只想休息。但这样的事情看来他不管不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还是过问了。
不问不知道﹐一问子耀就想要扑上去打人的样子。还好毕傲风在这地方活了这么多年﹐最会的事情就是怎样避开这种麻烦。一侧身﹐就让他扑了个空。在这里来服待的两个毕家奴见状自然上前把人制止﹐其间他连衣角也没有碰到。
可可很快也交待了事情的起未﹐原来毕傲风一出去。子耀硬是要把少主吵醒﹐想要挑起容纪对毕傲风的刺。可可把人拉住﹐但还是把人吵醒了。容纪一气就把二人都赶出门外﹐他们自然的跪在一边。
倒是子耀觉得是毕傲风的错﹐而且一心胸的妒嫉已经忍不下来﹐自然就扑上去想要开打。
这样的事﹐让人想到的只有一个字﹐就是笨。
"有什么不能回去才吵闹么?"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容纪是把这只小笨狗收了有没有后悔。由外套袋子中拿出了一张红月的门卡﹐自然的放了进在子耀的口袋中。他被压住也没有办法不收﹐倒是想要挣扎不成。 "难道你真的想在主家和我开打﹐我可没有进刑堂的打算。"
朝着那两个按住他的人扬眉﹐都明白的点了点头﹐直接的把人关在隔壁的房间内。还好现在轮更的这两个毕家奴都是他的人﹐不过﹐看来他的小猫现在醒着呢。
转身让可可起来﹐对方也没拒绝﹐由他被毕傲风叫过来后﹐他就猜到似乎现在的支配者是他。 "那个……"可可似乎有话想说﹐但欲言又止。瞄向他们身边的那几个毕家奴﹐不太敢说什么出格的话。
"门卡我改天也给你一张。"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也明白可可也想要能过去他们的居所。 "去暖些牛奶一会端进来﹐用盆子。"
可可一听﹐偷偷的一笑就去准备了。
自己就转身捡起起上的枕头推开房间进入﹐顺势的避开了容纪因为没睡好在发脾气而乱丢到门边的东西。
"我不是有心的。我以为是那只……"
倒是容纪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对着这个向着自己微笑得有些恐怖的男人惊怕的跳了起床。
望着门边被扔得一地的东西﹐毕傲风还是没说什么。倒是把门关上﹐自己就走了过去墙角的一张沙发坐下。
单手托腮﹐似乎很累的样子。容纪还是想说什么﹐但是看到他这样过累的样子也静了下来。那目光﹐那神色﹐容纪的心都差点跳了出来。
刚才要不是因为子耀在乱来吵闹﹐他怎会看也不看来的是什么人直接的拿起什么就扔过去。而且刚才的欲求不满﹐心情一差竟然就失控了。
"这么有力气﹐刚才还不够么?"甜甜的一句﹐却是那么恐怖的话﹐指的自然是刚才在杂物房的调教。
本来他还想要回去红月以后再跟他慢慢建立重新建立关系﹐本来还想让他自己选择﹐本来他们私下什么样的关系都不太要紧。
但是﹐这只小猫实在令人太费心。
看这样子﹐今天不得不好好把人收服一下。
以后他再给他出个乱子他也未必能护着他。
支吾的回应了一句﹐容纪有点觉得今天的毕傲风好像有点可怕。他见过他真正动怒﹐也是这种微微笑着﹐和颜悦色的。
"小猫打算让我把你发脾气乱抛的东西都捡回来么?"有气没力的说了一句﹐这称呼一出﹐容纪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担心。其实这几天他虽然习惯了被毕傲风照料﹐但一直的那一份不自在从来没有散去。就连他们交欢的时候﹐他也多少有些觉得怪异。所以今早毕傲风让他看户籍副本的时候﹐他就一直有一点期待着。心底一直期待自己的主人会回复﹐眼前这个傲气十足的才是他认识的毕傲风。
自然他也曾从心底担心毕傲风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弟弟一样。毕竟﹐名义上﹐族谱上他们竟变了兄弟。
只是他好像动怒了﹐自己肯定是被收拾得很利害。他有点觉得自己怎没修养了﹐怎乱掉东西了。
真的当了几天富家少爷就变纨袴了。
容纪也觉得自己欠抽。
"不是﹐"容纪听到这话﹐自然明白的爬了下床。他本来就睡觉的时候就穿得很少﹐这样的一个爬行姿势﹐上衣根本盖不住下面的风光无限。他们之间的默契一点也没有改变﹐毕傲风一个眼神。他的小猫就乖乖的把自己扔出去的东西都一一用叼回去该去的地方﹐还好他也没扔几件东西﹐很快就都放回去了。
才把东西放回去﹐也是自动的乖乖的爬到毕傲风脚边。想要蹭蹭﹐但却有些不敢。对上了毕傲风那眼神﹐正要老老实实的跪好认错﹐门就被敲响了。没有意外传来是可可的声音﹐毕傲风轻轻瞄了瞄微微发抖的容纪。
"乖乖的呆着别动。"毕傲风说了一句﹐自己就起来走到门边。他没有把门全打开只是足够把东西拿进来。可可是个很识趣的人﹐当然把牛奶和盘子留下就转身。故意不看房内的风光﹐他也知道KING大人惩罚人的手段﹐自己看了也不知道日后该怎面对虎王大人。如果是单纯的调教的话﹐他或许会有偷看的冲动。
他对毕傲风是敬佩﹐对容纪是感激。
容纪可能不会记得自己﹐或许是红月时有面具的原故。但他以前曾经是容纪的M﹐他们都选择不互告身份﹐但是在容纪有意无意的调教人的时候。
可可就认出了他。
容纪的调教技术实在是天下无双﹐也是他那独有的手段把他从毕家的洗脑教赎出来。所以﹐他才会不顾自己该做的东西来帮他们俩。所以﹐可可才会一直的对容纪和毕傲风万般的好。
所以﹐可可选择了为他们俩把风。
二人私底下回复了什么关系﹐对可可这个明眼人来说显然易见。
毕傲风拿了那一盘子的奶和毛巾﹐放在容纪的面前。也不用他多少半句﹐容纪就伏下身来舔了起来。牛奶是暖的﹐他不知道怎样竟然觉得心头一紧。
他知道﹐毕傲风是故意让可可把牛奶暖了的。
他知道﹐他是故意不让可可看到自己刚才那狼狈的样子。暖牛奶的时间﹐早就足够他把东西都捡回去。
他知道﹐毕傲风就算动了怒﹐还是把自己放在前面。容纪现在明白﹐毕傲风不是妒嫉﹐他是只单纯的要保护自己。
刚才他就留意到毕傲风似乎是一脸的累容﹐也猜到他一定不知道为了自己做了不知多少的事。
相对之下﹐自己就真的不行。
跪伏地上﹐低着头舔着的时候﹐突然感到头发被揉了。轻轻温柔的﹐像是在为自己的小猫顺毛一样。
"以后就别乱来了﹐好吗?"声音中带了一种累意﹐毕傲风真的累了。
容纪也只顾得点头﹐也不知道自己的泪水什么时候细细落下。
"不会了﹐以后不会了。"头被轻轻抬了起来﹐毕傲风吻了一下他的前额。 "主人。"这一句主人他真的等了太久的叫。
"没事﹐"把人紧紧的抱入怀中。 "没事的。"
四十继续 四十一计算
他们那天睡很很晚﹐但容纪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虽然是被毕傲风抱着入睡的﹐起来的时候他也是已经起来。地上的盘子什么的都被他清理干净﹐昨天晚上的事有如一场梦一样。
门被敲了一下﹐进来的是拿着早餐的可可。刚问了他一句毕傲风在哪就看到人从浴室只围着毛巾出来的样子﹐欲望也随之而起。
"主人。"似乎是忘了可可还在场一样﹐容纪轻轻的唤了一句才发现自己的失误。瞪大了眼睛似是不知所惜一样﹐可怜巴巴的望向毕傲风。
可可倒是笑了一声。
"虎王大人﹐可可不会把您们的事说人去的。"那一句称呼提醒了容纪可可也是圈子内的人﹐其实一直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熟识感觉。好像是什么时候跟他相认一样﹐之前自己没有留意到但是这种语气。
多少有一种疑惑但也没有多研究﹐只是尴尬的点了一下头。看毕傲风到他没有防备的样子﹐这人是他收了么。心中倒是有一种莫明的气愤﹐只是这次都写在脸上了。
可可看到气氛不好﹐自然也不久留﹐便留下了早餐出去了。
"他﹐是你以前的一只小M。"毕傲风看出自家小猫差一点就嗥叫起来﹐也快快的给他说了遍。 "不少外放出去的会来红月玩﹐他呀﹐可比我更早认识你。这个醋不是该我来吃吗?"
话中的甜密﹐似是多少有一种爱意。毕傲风已经把身上的浴巾扯了下来﹐一边擦干头发一边靠近。
"真是想要吃掉你。"又是亲上了一口﹐但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要不是今天那死老头一定有所行动﹐真想现在就打你干得下不了床。"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容纪应了一下﹐倒是没有让人进来﹐只是问了他们的来意。
"少主﹐家主请您过去一趟。"回应的是毕家的一个家奴﹐听起来还好像是之前一直在毕老头身边的那个近侍。
容纪望了毕傲风一眼﹐只见他像是故意的发出了一种能鱼目混珠的呻吟声。容纪瞪大了眼睛﹐心中暗道﹐自己的主人怎么总是一大堆坏主意。用口形对着容纪说了一句配合哦﹐竟然下了床等了好一分钟才把门打开。伸手就是在自己身上乱揉了几下﹐乍看还以为是欢爱的痕迹。
外头的人的确是老头的近侍﹐一看到开门的人脸上还沾着水﹐头发都还湿着。看上去似乎才被人上了不久﹐嗳味到不得了的样子。虽然也通饶情事﹐但也下意识的别过头去。一般主子们都不喜欢自己的物被人看光﹐也不知道容纪是不是这样的。
但还是安全点别过头去的好一些﹐自己看样子已经得罪了少主。
少主的精力真旺盛。
倒是容纪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干怎么就被认为他们在干那事﹐多冤枉。
自家的主人怎会这么好演技。
"主人稍后就过去。"在这种还没完事﹐他们还是要装出一个样子。 "现在﹐多有不便。"声音还有点沙哑﹐自然是装出来的。容纪要是不是知道他刚刚什么也没有做﹐差点也相信他了。
"还在磨蹭什么﹐明知爷没什么耐心。"配合的不给门外的人好脸色﹐多少的有点像做到一半被人打断一样的话。 "还要不回来?"
"是。"也不由外面的人多说什么就关门﹐毕傲风收起那装出来的魅惑把耳贴在门上﹐似乎细听脚步见他离开了。
一会儿才退了下来回头对眼前这只小猫露出了一个怪异的微笑。
"小猫口气可大。"到容纪反应过来的时候﹐毕傲风就已经把他的衣物都扒了下来。 "就这么没耐心等我吗?"
手指也已经在容纪那后穴进行扩张﹐同时一丝不挂下能清楚看到他的下体已经抬头。
"不是的﹐"容纪也不知道该怎样辩解﹐明明是毕傲风说要配合他的。 "我只是……啊!主人……"身体的感觉已经让他无法思考﹐他真的很想要毕傲风的进入。
再一次﹐毕傲风就在他想要哀求的时候停下手来。
"主人……"
"你真以为那死老头会看不出我上了你?"
是故意的﹐容纪意识到自家主人是故意挑起他的情欲﹐然后不让他释放。
"不过﹐这样就有点时间处理一下你那只小狗的问题﹐"
毕傲风得意洋洋的笑了﹐摸了摸他的头。
"你不是忘了吧?"
四十一计算
子耀在吵闹之后﹐今天被放出来的时候安静了很多。似乎是冷静也可能只是不敢在容纪面前撒野﹐倒是在看到毕傲风时向他投来了一个敌视的目光。容纪心底倒是一慌﹐只是没有流露出来罢。
这只小东西怎么敢对自己的主人这样﹐他差一点就破口大骂才发现毕傲风似是一点事也没有的望着自己。
"乖乖的待着﹐有什么回去再说。"自是不耐烦的一句﹐他们都没有在主家和这笨蛋吵闹。
子耀虽然还是心有一愤﹐明明精明的头脑被那愤恨和妒嫉
全数的抺走。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人可以夜夜笙歌﹐对自己不闻不问。这个风前辈没出现前﹐容纪明明对自己很有兴趣。
昨天以前还以为自己根本没有入过他的眼内﹐但是明明被收下了﹐不是代表着主人是喜欢自己的吗?
子耀不像可可﹐看不出他们之间那奥妙的关系﹐自然不明白﹐也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这种感觉﹐毕傲风明白也看得出来﹐不然他早把人整治。就单凭昨天的事﹐他就能把人搞死。
不过他也知道他不过是个可怜虫﹐被人利用的心丝其实也是从心底对自己小猫好的。所以才没有把人致之死地﹐只是他对其他人的耐性有限,他现在真的没有兴趣和他较量。
"不是要去家主那吗?"毕傲风完全的没有理会那仇视的目光﹐但自然的提醒了自家小猫一句。
"不带他吗?"倒是毕傲风的一句耳语﹐引来了子耀另一番敌视的目光。容纪也明白自己昨天才收了这只小狗﹐今天就像是把他掠一边会有点什么问题。
他心知道要不是为了收服李家他才不会这样的把人收了。
"不能带。"这次是容纪在毕傲风的耳边说话。
"这次小猫终于聪明了一次。"
被毕傲风的耳语弄得有些脸红﹐在旁人眼中倒是另一香风光。
子耀自是没有听话的偷偷的跟了过去偷看。
主家的主宅虽大但始终在同一小岛上﹐也用不到走几步路。才一踏进主宅﹐容纪就感到身很的男人驻足了一步。那是很微小的改变﹐但是容纪听到身后的男人小声的倒吸了一口气。
"我没事。"还是不忙告诉容纪一声﹐看上去没有改变的神色下多少有一种不安。
也是﹐跟毕老头对抗不会是容易的事。
"真的﹐没事。"一眨眼﹐轻轻的微笑。
然后就是半推着他一样的把人带了进去。
毕老头看到容纪来了﹐还是把目光放在他身后的毕傲风身上﹐眼内尽是贪婪和色欲。倒是毕傲风脸不改容的对着这个明显对自己还是动了别的心思的老男人行礼﹐虽然是跪着﹐毕傲风还是那样的不卑不亢﹐傲气十足。
容纪倒是早几天习惯了毕傲风能屈能伸﹐而且也有心理准备﹐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的差一点昏去。倒是把注意力都放在毕傲风身上﹐他知道毕傲风虽然很会伪装但也是他异当自卑的时候。这样面对这一个一次又一次把痛苦加附于身的男人﹐他有可能会发病。
他是多么的想要让他起来﹐但是也知道如此的话就很轻易暴露了。
所以他等着老头子让毕傲风起来﹐也没有说什么。
来之前他就说了﹐这次他们去见老头子﹐无论怎么也不要答应他骨髓移植的事。他更是说了﹐老头子会故意找他碴的。这一次过去﹐他的目的并不只是容纪。他们这两天型影不离﹐他根本没有能够找到一个能够向毕傲风查问的机会。而毕傲风高调的不去找他汇报也明显的说明了他是在容纪那边的。
所以﹐老头子一定有所行动。
"我的好儿子。"他这时才把那可恶的目光移到容纪身上﹐随口的问了几闲话﹐做作的在他的脸前装成身体不适的样子。
他想要利用容纪的同情心。
"病了?"容纪近乎不关心的说道﹐把主导权抢了﹐也不用提心吊胆的等着对方把这事搬上桌面。 "是白血病吧?"
老头似是若有所思的抿唇﹐知道自己派过去的奴中有人跟容纪说了自己的目的﹐而知道他有病的人也只有跪在容纪身边的毕傲风。本来也猜到如果毕傲风真的是跟从了容纪的话﹐自然就会跟他说这样的事。这小子有多大的本事﹐自己送过去的眼线和奴都一个一个的被收服。
他没想过这个人连傲风也收服成这个样子。
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一样﹐对他也不怎么样﹐只是以傲风那个性也肯定不是真正的服从这个小子的。
"没错﹐是白血病。"
"我的骨髓吻合吧。"容纪似乎更是单刀直入﹐有意无意的暗示自己已经知道了一切。
对方正要说住什么。容纪就露出一个奸狡的笑容﹐然后二话不说的把毕傲风扯到自己的身边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看不到我硬了么?"明显的宣泄主权﹐明显在告诉毕老头毕傲风是自己的。
看着毕傲风顺服的样子跟和自己做同样的事时不一样的感觉﹐老头下意识的伸了了手想要把人拉过去自己那﹐但当然被自己制止。
看着老头眼巴巴的想要毕傲风的身体又无法得到﹐似是被提醒了自己是多么的喜欢毕傲风那有如性玩具的身驱。容纪知道毕傲风是故意要自己这样做的,他知道老头已经被毕傲风计算了﹐这一刻把之前失去的兴趣唤起﹐上钓了。
人就是这样﹐毕老头又怎会能够抵挡这活生生的欲望。
容纪在全力的自控不让自己发抖﹐装出一个阴险的形像。虽然知道自己演戏他还是下意识的留意住自己跨下之人的状态。
"答应做手术你可以﹐不过我有条件。"任由下体被自己主人在吞吐﹐倒是日前的练习去了以前的不安。 "毕家归我。你可以存活下去﹐找个什么庄园的养老。"
这是他们最后的底线﹐给他最后的机会﹐如果毕老头还是妥协的话﹐他还会给他最后的活路。如果不愿意的话﹐他们总有令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但是他们也清楚他不可能这样做﹐所以他们俩都没有意外。
"纪儿真爱开玩笑。"
这个男人一生只爱他自己﹐也更爱毕家的权势。就猜到他不可能会放弃﹐他的下一步该是强迫和要胁吧。
只是他们一早就猜到的事﹐自然也不会没有防范。
"是么?"说出这话时﹐也在毕傲风口中泄了。
毕傲风故意的在老头面前流露出那一丝不满的﹐然后全数吞了下去。像是没有事一样的跪回他的身边﹐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但也没有跟着规矩谢恩。
倒是赌气的瞪了容纪一眼。
容纪简直是吓坏了﹐他差一点就反过去求饶了。不过他也明白毕傲风要做什么也只好狠下心来﹐反手就打上他的脸上。
容纪的手背隐隐发疼自然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量﹐他其实连心也跳了出来。
为什么他们总是这样的演戏?
主人啊主人﹐怎么计划只告诉一半总要自己来领悟另一半。
还每次都是这种容纪自己也心底吓破胆的事。
“几天不调教就跟我耍小脾气了。"指尖挑起了毕傲风的脸﹐还是一脸的傲骨。
老头简直看呆了﹐心中还在想自己怎从没有见过这样迷人的傲风﹐送了给容纪真是可惜。
"父亲我今天就先走了﹐还忙着要回去调教他。"说罢就自径自的走了出去﹐也没有理会身后的毕傲风。
"还不跟上来?"毕傲风还没来得及跟上去﹐就听到容纪的声音。
四十二定位
回去容纪的地方以后﹐一关门﹐容纪简直是塌下来一样的倒在床上。没有像上次一样的先去为毕傲风找药﹐也没有像上次一样的关心他。
倒是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主人﹐吓死我了。"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在撒娇﹐毕傲风一听就心软了。差一点把自己都不顾想先安慰这只被自己宠得离谱的小宠物。
这是持宠生娇么?
毕傲风有些怀疑自己太宠容纪了……
只是毕傲风知道这不只是宠坏了的问题﹐容纪怕是还没有完全的把自己放回去他主人的身份。他们之间的D/S关系﹐还没有完全的把人拉回去深度服从的状态。他也没有办法在这样跟他进行什么样的调教﹐一切都要等事成回去以后再说。
到时候﹐自己还在不在他的身边也难说。
罢了。
"还记得我是你主人么?"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稍微教训一下这只不识趣的小东西﹐掉下这样不重不轻的一句。
不说﹐他又会惹上戋次那样的祸。
此话一出﹐容纪一听就知道毕傲风生气了。
"主人……"把自己的发软身体撑了起来﹐其实容纪刚才不是故意的在撒娇。这次他是真的吓到了﹐吓得一回来就塌下了。
容纪这时才看到毕傲风﹐才发现自己的主人到现在还没有起来﹐心头突然一紧。没有说完一句话就爬下床跪了下来。只见睫毛一眨一眨的﹐看来在细细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样子可爱得令人想亲一个。
毕傲风也才看到他抖擞的身体﹐就明白容纪不知道是癈了多大的劲才没有出什么差错。刚才他们演的那一场﹐似乎是对容纪现在的状态来说有点困难。
本来如果他们是在红月才重新建立关系的话﹐这种情况并不会出现。他们都知道﹐容纪还没有重新进入深度服从的状态﹐而且在外面还要维持住这样的假像。
这样演下去﹐是很容易会出事端的。毕傲风清楚﹐要不是迫于无奈他也不想这样的。
只是他们都没有这样喘息的时间﹐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毕傲风觉得自己本来应该先要暪着容纪。
所以﹐这次他是怎样处理好李家的﹐他一个字也没有跟提起。
容纪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伏下身来一言不发。
"好了﹐你先起来。"毕傲风叹了一口气﹐还是伸出了手还是摸了摸容纪那软软的头发。
对方轻轻的摇了摇头。
容纪没说话好一会儿﹐是静静的﹐也是顺服的。
他们二人的身份虽然算是对调回来﹐而且他一直期盼的。只是在毕傲风的宠溺下﹐容纪多少变得有些柔弱。在看到他在外面的演戏﹐他多少有些害怕和慌乱。
自己口口声声的一句一句的叫着主人﹐一直想要回的主人﹐但却竟然同时却没有完全接受。明明自己是那么的渴望毕傲风把自己玩弄掌心的感觉﹐明明是那么的渴望再次得到那样的主人﹐明明自己是多么的渴望他温柔的爱。
只是﹐他同时也忘不了毕傲风为奴时对自己的万般的依顺﹐千般的爱护。
他的两面﹐他也想要。
太贪心了。
他也知道自己太贪心了。
毕傲风也知道他不可能对之前他们的事一点影响也没有﹐之前在沙滩上自己愿意为容纪为奴﹐本就本着自己一生不可能自由的心思。
本来﹐他就没有打算会重新建立这D/S关系﹐也知道……其实连他自己也从心底内质疑过﹐他们能像以前一样么?
他不是没有能力让容纪完全的服从自己﹐把他撤底的控制。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打算控制毕家的少主﹐然后毁掉老头。只是他就是不可能这样的对待自己喜欢的人﹐而且﹐他现在只想要他爱的这个男人安好。
要是他是早一点知道族谱的事的话﹐他绝不可能让他们相认。这一切﹐太迟了。他也只有用自己的方法守护他。
所以他才会这么紧迫的和他重新建立关系﹐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禁止他做出像昨天那样危险的举动﹐只有这样他才可以保护他。
他清楚这些附属家族有什么手段﹐简单来说﹐只要找一个可代替容纪的人,然后把容纪除掉。
他才会刻意的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存在﹐把他们的目光都集在自己身上。让他们相信﹐他们更需要容纪﹐所以他需要老头对自己重新有兴趣。
所以﹐在他原来的计划中﹐他从来没有为自己留活路的打算。既没有打算存活﹐又怎曾想过以后的事。他只是想要保护他。
而把焦点集中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成为他唯一的要威胁﹐然后将自己除掉。
说到底﹐毕傲风是把容纪看得比自己更重。
对他来说﹐只要容纪一生安好﹐他怎样也都没有关系。
他爱他。
已经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所以﹐他没有在意他对自己已经不像是以前一样。没有在意﹐小猫的态度。就连刚才说的那一句"还记得我是你主人么?"﹐其实也只是怕他生事﹐怕他闯祸。
其实除了心底那占有欲外﹐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把自己放回"主人"的身份。
"主人﹐我错了。"容纪小声的说着﹐把毕傲风从思绪拉回来。 "对不起。"
终于抬头对上了毕傲风的被自己打红的脸﹐心疼如麻。
容纪知道﹐是因为毕傲风在他的心中还没有重新的定位。到底﹐眼前的这个人他想要的是自己的主人还是奴隶?
其实容纪也矛盾。
这时他才看出﹐那个傲气十足意气风发的主人也是毕傲风装出来的。撕破了,他还是那样的自卑。
就算从未入奴籍,发生在毕傲风身上的一切还是发生过﹐他还是从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看过。
所以请罚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他只想跟他道歉﹐并不是对他主人的说的话。他对不起的是毕傲风﹐是一个人。
"你相信我吗?"四目对视久良﹐毕傲风才道出这样一句。
"当然。"
"那暂时听我的好不好?"不是命令﹐只是一个要求。 "待事情完结了﹐你想怎么都可以。但是现在﹐还是让我扛下来好吗?"
"都听您的﹐主人。"
容纪终于明白他想要什么﹐他相信毕傲风会再次真正的成为自己的主人。
待事情完结后﹐他只想一生一世的陪着这个男人﹐得到他的责罚和他的爱护。
鞭子和糖果﹐他都想要。
只是他不知道毕傲风的计划中根本不会和他有那样的一天﹐那个人早在沙滩那天就想自行了结。他还活着﹐全是因为他不放心容纪。
没几秒的感动﹐毕傲风就拍了拍这笨蛋一样对自己在傻笑的小猫。强迫他起来﹐自己倒是继续的跪着。他们还有一场戏要演﹐没有计算错的话﹐那老头的人就在房间外头。
42章下
"小老虎﹐会吗?"一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容纪望向自己的主人﹐才发现他竟然已经把身物都脱去。容纪正要问他﹐他倒是叫他把鞭子拿过来。
容纪也不敢不去拿﹐只是还是那样子的想要把毕傲风拉起。他知道刚才自己的主人是膝行回来的﹐其实他刚才已经想去拿药﹐只是实在吓得过份还没有去拿罢了。
"起来了就不像了﹐一会把我踹出去。"毕傲风似乎是有什么打算﹐还是跪在地上。不论容纪怎拉也不起来﹐自然也上不了药。
自己刚才没有留意到他在说话才没有听到上半句﹐他重复了一次他才知道原来毕傲风是在问容纪会不会那看上去很严重但其实皮外伤的鞭法。
容纪也不是第一次用鞭的人﹐自然多少也一点这种取巧的技术。不是不会﹐生疏而已。十鞭之中可能会有一两鞭是真的打得痛。毕傲风就示意的点了点头﹐容纪还是一愕。他也不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他就不怕自己会像上次一样的失控动真格么?
"我也相信你。"毕傲风倒是投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主人您这是折腾别人还是自己?
"那老东西肯定会过来。"
这个计划还是要完成的﹐毕傲风知道那老头的手段﹐自然会猜到下一步。
"没事的。"安慰的说了一句﹐再重的伤也没要他的命﹐他才不是那么柔弱。
容纪叹了一口气﹐明白了﹐手起鞭落。毕傲风动也没动﹐背上就多了一条鞭痕。来回十几次后﹐交错的鞭痕似乎满满的一背﹐美不堪言。
容纪喘着气﹐竟没有一鞭失手。鞭子打下去自是会痛﹐但是没有一鞭不是在毕傲风可以无视的程度。
"差不多了。你也别伤到自己。"看到容纪小臂上为了收回之前错手力道的鞭子而挥到自己身上的鞭痕﹐他还是开口道。
"主人……"容纪蹲了下来﹐亲吻了眼前的男人。 "回去红月后﹐能惩罚我吗?"
"纪。"毕傲风很少叫他名字的﹐平日的花名小名一堆一堆的叫﹐一听就知道他认真了。毕傲风的耳语﹐是情话还是答应﹐也只有他们二人才知道。
四十三上钩
容纪房外的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身上满满的鞭痕和毫不弱小的身体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每个经过的下人都不敢停下来说什么的﹐毕家的家生奴倒是非常的懂事。主人做什么事是主人们的事﹐想保命还是目不邪视做好本份。所以是急步的走过﹐生怕自己会被连累受罚一样的。
自然这种事也有例外的﹐一种就是没有办法不插手的人﹐好像老头派来的人。
正如他猜的一样﹐毕傲风很容易就看见老头身边的侍奴在不远处待着。自是看到毕傲风被容纪踹出来的样子﹐但他还是多少有些偷偷摸摸的观察了好一会。
那侍奴在老头身边侍得久﹐行事自然是小心谨慎。一直的在不远处待着﹐看到什么也只是汇报而已。
毕傲风设的局﹐自然是为了引毕老头上钓。
毕傲风也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快就行动﹐他当然也有了跪一天半天的准备。身上的伤都是很有技巧的打下﹐看上重但其实根本都是皮外伤。倒是膝盖多少有一些刺痛﹐但这样的计谋他不真的受点苦头可难以令人致信。
而另外一种就是像李子耀那样的笨蛋。
这几天那两只小动物都会过来查看有没有要做的事情。子耀会献殷勤一般的想要来伺候﹐可可则是静静的在请了安没有传召就离开﹐而宵峰则有别的事情所以没必要更是不会过来。
可可早一点的时候已经来过﹐自然没有再来的必要﹐也忙着为容纪拢络势力。子耀倒是一有机会就过来﹐烦人至极。而且在私下对着毕傲风每每都是恶言相向﹐他多少动了独占主人的心思。
所以当他看到毕傲风在容纪门外跪着的时候自然的想要幸灾乐祸一翻﹐毕傲风的目标不是他﹐自是没有多加理会﹐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句。
李子耀本来是李家的小少爷脾气是后来被奴营磨走的﹐虽然一直都知道自身家族是毕家的奴﹐但始终没有像在奴营长大耐性比家生奴差得多。
而且他对毕傲风的妒嫉也不是一朝一夕的。
所以他一脚踢去的时候﹐毕傲风单手就接住了他的脚。
就算如此﹐他也只是给了他一个别生事端的眼神﹐轻轻的摇头。
子耀却借以机会发难﹐他认为现在毕傲风已经在受罚自己和他交打只会给他添多一些麻烦。
这个李家的子耀还不是一般的笨。毕傲风也猜到他该是从来没有在主家待过﹐以李家仅有的裙带关系直接外放。在主家待过的奴都会知道这样做的话只会惹祸上身﹐还好毕傲风没有兴趣跟他纠缠。
毕傲风把脚握了些许﹐力量刚好不会癈了他但却又痛入心头。他只是需要让这家伙不要烦着自己几天﹐自然没有癈了他的念头。
这时门内的人本来忐忑不安的徘徊﹐但又不敢偷偷的开门观察。他知道﹐要是自己把持不住坏了大事﹐门外在设局的主人所付出的一切都会付于流水。
不敢休息﹐心内可不是一般的担心。
还在考虑该什么时候出去用餐才不会让人起疑﹐就听到外头的动情。
本来他只是听到子耀的声音﹐但后来听到的似是交打的一响后﹐他还是把门打开了。
看到自己的小猫开门﹐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放开了握住子耀一直想抽离但被牢牢握住的脚﹐快速的给了他一个眼神就直直的伏下身来﹐一句话也没有说。
容纪也立刻明白要做什么﹐忍着内心的不安还是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把人踹得远远的。担心的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没有撞伤﹐放下心来。因为是容纪﹐毕傲风自然的迎上缷力﹐看似得重一脚似是没有伤到他。容纪可没有真的伤了自己主人的心思﹐自然是尽力的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我的人你也敢打?"对着子耀倒没有手软﹐反手就一巴掌。容纪冰冷的瞄着那小狗﹐气上心头又是一腿的踢过去。这家伙看样子竟然敢对毕傲风动手﹐不知死活。好不容易才收起平时少有的脾气﹐单手扯着子耀急步的找工具去了。
容纪走了不久﹐那老待奴就走到了他的身边交待了一句。
"家主请你过去一趟。"手上拿着的是一套衣物。衣物看上去很软﹐自然是最好的东西。
"明白了。"傲风心底一笑﹐轻轻皱眉﹐借墙力起身﹐才接过了对方手中的衣物。
"就不怕少主不见你回来会怪罪。"那老待奴试探的一句﹐回应的只是傲风的一笑﹐似是毫不在意。
这个私奴实在太大胆﹐怎么不像一个奴?
"明叔说笑了。家主要见我﹐少主还能说什么吗?"
毫不掩饰的一句﹐故意的称呼。明叔也会意的一笑﹐毕竟是老头子的心腹﹐和跟了他十多年的奴﹐自然知道这话何解。
先不说毕傲风用的自称﹐倒是少主二字﹐而非私奴所用的主人二字。
这个阿风并不简单。
四十四会狼
毕傲风自是跟了过去﹐毕老头在主宅房子的书房中。看到毕傲风的时候眼神流露出早上有如色狼一样的眼神﹐像是早就已经想要把毕傲风吃掉。他也的确曾经的把年轻的他这般使用过。
"家主。"没有像早上一样的行跪礼倒是微微的颔首﹐他也清楚没有这样的必要。这个老头现在更是在意自己现在这种不愿配会合的感觉。
"傲风你来了?"毕老头迎上来就是一个拥抱还有顺便的毛手毛脚﹐但是似乎没有更进一步的。而且毕傲风早有防备的微微躲开﹐样子看上去似是不想触及伤口一样。
没有像平日一样的叫他阿风﹐而是像小时候一样的他傲风。意图明显不过﹐老头是想要让他成为容纪的竞争者﹐叫他小时候的名字是最直接的告诉他。
他想要他的身体﹐更是要他再次成为他儿子。
他的目的自然就是容纪为了未来可以继承毕家而答应骨髓移植的事。他实在是太过熟识这个可恨的老头的心思﹐但这也是那的计划之中。
如果没有必要他也不会这样的和这个男人独处﹐恶心的感觉混身都是。
老头伸手想要扯开他身上的衣物﹐毕傲风后退了一步。拉扯下﹐满身的伤痕还是外露了出来﹐显得一种独特的美感。
可惜看到这幕的是一个他想要把眼睛挖出来的人。
"傲风﹐这段日子委屈你了。"癈话﹐跟你这样对话才是委屈。似是想要摸上他的手﹐毕傲风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直接的把手抽回。
"家主﹐我现在的主人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你也不是不知道的。"淡淡的一句﹐倒是有一种装出来的抱怨。老头放开了手﹐但多少有一种欲求不满的感觉﹐令人混发寒。
"还记得你小时候就在这里想要给我一幅图吗?该是幼稚园画的吧。"他记得﹐但那并不是一幅图。他也从来没有上过幼稚园﹐一直都是家教的。
而那年﹐他六岁。
那一天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的他还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出色优秀就可以得到这个人的爱。
自己竟然曾想要这个人的爱﹐真是可笑。现在他想要的是这个人生不如死﹐跪爬脚下苦苦的为活命而哀求。真想一拳打死这个人﹐但这样做太平宜他了。
"当然。"似是犹豫一样的缓声道出。 "那时候的爸爸忙得很﹐还抽空倍了我一会儿。"抽空是没有错﹐不过倒是骂了他一顿。老头说他不知把它放哪去了﹐但在要人找它找出来。毕傲风自然知道是不可能的﹐那东西他一早就毁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目光是装出来的回避﹐似是不好意的说错了什么一样。眼神是故意的回避﹐似是很敏感一样。
"回到我身边吧﹐我的乖孩子。"老头说出他一早料到的话﹐迎来的是毕傲风的一个苦笑。用什么样的关系﹐他清楚不过。人前是儿子﹐人后是禁脔。老头想要的是一个日后也不会背叛他也不用担心会抢家产的继承人。
有什么会比一个天天被他上的禁脔更听话?
"家主说笑了。"还是不冷不热拒绝的话﹐似乎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傲风﹐我从来没有将你从族谱上除名。"自然没有﹐他只是把八岁的孩子不顾死活的进去奴隶营。
"我知道。"
老头问他知道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对方肮脏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脸。
在心中想着忍一下就好了﹐反正都忍了这个老东西这么多年。
"我倒是不明白﹐我以前百般的对你好。"听这话的人差点就挑眉﹐还好今天没吃东西。
否则他已经吐了。
天天反复强暴﹐再拳打腿踢是不是没饿死打死就算好了?
"那混蛋给了你什么甜头你这样死心塌地?我就不相信你会选择在他的身边做一个奴隶﹐而不愿意做我的儿子、毕家以后的主人。"
说得动情动色﹐但却不知道这话就算是真的﹐他还是会选择容纪。
更不知道他早已经不为自己的利益和自由谋算﹐他在乎的只有容纪。
他知道﹐只有把他这边的势力据为己有﹐他才可以真正的保容纪安全。他知道﹐毕老头迟早有一天会动了把容纪绑进手术室的一天。
所以他会撒谎﹐他会对这个自己想千刀万剐之人这般的讨好。就算要他这辈子能做禁脔﹐只要能护着容纪﹐他都愿意。
所以﹐他必需把这个人也把玩掌心。
"我的确不是善类,也不甘心做一个奴隶。既然知道我想要什么,也知道我昨天见了什么人。"风声是他放出去的﹐否则毕老头是不可能知道那些长老们的事。 "怎能不给我一点甜头?"言下之意﹐引见旁支宣告支持﹐还有作为家族少主的权利。他清楚﹐老头对容纪一点权也没有放开。
"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交易不打必胜的仗﹐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也该回去了﹐出来太久。现在的主人还是会怀疑的。"
虚伪的微笑﹐盖住了他内心的煎熬。
网收了﹐事成了﹐倒是为什么会这般的难受?
四十五千愁
红月﹐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满是客人。不同的是现在容纪身为拥有者﹐已经知道地下层数的事﹐也能看出那一些是来光顾地下层数的人。
容纪以为再次回到这地方的时候﹐毕傲风会陪着自己。但是他让可可先把容纪送回去﹐自己待在主家岛。
容纪记得﹐那天他由老头那回来之后浴室把什么都吐了出来﹐然后整天没吃东西。
他回来以后就把本来的工作都辞掉﹐之前的助手见他请了数日假﹐还以为他生了什么大病。结果﹐他辞职那天﹐他们都哭得像他死了一样。
那天﹐是子耀陪他去的。
那只小狗还是过了几天才来﹐门卡是毕傲风之前给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毕遨风不在﹐回来以后收敛了不少。倒是二话不提这个男人﹐也似乎隐瞒了什么一样。
容纪的心思都在毕傲风身上﹐也没有太在意子耀的变化﹐只是让人在照顾起居。
虽然红月不需要他打理﹐但是他还是把管理的事都看一遍﹐亲力亲为的事他也干不少。可能是因为他是个工作狂﹐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实在太想毕傲风了。而红月是他们认识的地方﹐他的心血。
那天一别以后﹐就连一个短讯消息什么的都没有。他问过可可﹐他问过子耀﹐他问过宵峰﹐他更问过红月的情报人员。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告诉他﹐自己的主人到底怎样了。
今天是每月的聚会﹐他更是没有心情出席。
楼下的是以中古世纪的布置﹐看来今天的聚会是以中古欧洲贵族的假面舞会题材。可可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场了﹐在监控下看着他戴着面具的样子﹐容纪倒是有一些印像。
他圈内的名字叫醉醉﹐是他调教过的一个小M。那时候他每星期都有固定的约调﹐好像还是持续了好一年多。
想起了这事﹐没有把人唤上去﹐反而自己下了楼。拿了一个面具也进了场﹐他本来没有打算参加也没有穿什么特别的衣物﹐倒是一身的纯棉的睡衣本来就是走古欧风格的。随便拿了件大衣看起来竟然比一些精心打扮的宾客更像是欧洲贵族﹐还有一种随意的不正经的感觉。
"虎﹐怎这么久没见你这小子?"才一进去﹐就被眼力极好的鹰看到。对方的一个搭肩﹐然后把人拉到自己在沙发上的小圈子中。
可可没有这里的门卡﹐自然上不了楼上。容纪最后也不怎看手机﹐发了短讯过去没回复。无奈﹐但觉得容纪可能会看到自己下来。在大厅等着的时候﹐认出了鹰。自然也在那沙发的小圈子内﹐他现在不是任何人的m,早就坐了下来。
只是看到容纪过来的时候﹐可可的身不轻不重的紧了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认知的虎王大人﹐以前认知那样的温柔还是那样有如春日的温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
可可知道没有KING大人的虎王大人﹐就一直这样子的伤感。就算是短短的离别﹐人也憔悴了不少。
平日看着他和KING大人的时候﹐自己是满心的为他高兴。他只是要报感激之情﹐看到那样子的虎王大人﹐他的心也不禁的为他高兴。
要是他知道﹐最近发生的事……那个他所认知道的老虎王该不再复再吧。
那件事是绝对不能让虎王大人知道的。
鹰似乎意识到容纪和往日多少有一些不一样﹐叫待应要了几杯烈酒﹐想让容纪高兴一番。
轻巧的﹐可可站了起来﹐似是让坐一般的。
"虎王大人。"简洁的称呼﹐也没有多说一句﹐就站到他的身后。 "KING大人说﹐B3层﹐密码是您生日。"小声的交待了这一句。
容纪一听﹐也没有多待一会儿就直接的走开了。
"那小子﹐才叫了酒就走了。不喝浪费哦。"鹰似乎已经多喝了﹐把酒直接的送到可可的嘴边。
"醉醉你也喝点。"推不开﹐心情看着容纪这样子自己的心情也不多好。
也罢了﹐一醉是否真能解千愁。
番外﹑纸团
"少主﹐这里跑着很容易会跌倒的。 "一个看上去似六岁的小孩拿着一张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高高兴兴的赤足的在跑着﹐似乎想要把手中的东西给什人看一样。身后的女子似是他的保姆﹐当小孩跑了出来以后就一直追着。只是孩子的体能好﹐根本没有办法跟上去。
可爱的小脸下是一个天真的笑容﹐阳光下有纯真看不出一丝的瑕疵。
他是毕家的少主﹐天赋异禀的天才小童。人中龙凤、天之骄子﹐这些字已经不能写出他是何等的聪明。
也因为是毕家少主﹐这孩子其实也是很少流露出这样孩子的一面。
在看到自己高兴得想也不想就跑了出来找的男人时﹐他连奔带跑往那对他来说是高大的男人扑去。也没有留意到对方明显的不悦﹐还是孩子一般的笑了一个。
"爸爸﹐你看。 "小孩笑得灿烂﹐手中还是挥舞着那纸团。"你看。 "
似乎很是在意眼前男人看手中的纸团﹐也不管得身后的保姆已经跪了下来。
自懂事以来﹐他就是由保姆带大的﹐然后就是身为少主要学习的事情和家教来教导的事情。虽然住在同一个私有岛上﹐他倒是很少会见到自己的父亲﹐毕家的家主。
男人一挥手﹐那保姆就被人带了下去﹐小孩也再没有见过她。
小孩还是想要把手中的东西给眼前的男人看﹐只是对方一样兴趣也没有。只以为小孩手中的该是什么样的图画吧﹐毕竟这个年纪的小孩﹐也该是那样子的。
"傲风﹐别闹了。 "男人连正眼也没怎看自己的儿子﹐似是把别的奴仆叫来把少主带回去。在他的心中﹐这个他根本没想过要的孩子实在太过优秀﹐但同时也太过卑残。一个流着自己和一个残奴的血的儿子﹐提醒着他自己被这些长老计算的事。
他觉得终有一天﹐这个人会是把自己推上绝路的人。
听到男人这样的凶恶﹐小孩的脸上似是失去了刚才的童真。手中的纸团掉到地上﹐他也没有捡起来。
小孩懂事以来﹐他的父亲只有称许过他一次。是因为他的才华﹐是因为他的优秀。所以他一直努力﹐想要变得更加优秀。
只是看到这个作为自己父亲的男人一眼也没有正视过他﹐到他真的看到他的时候﹐倒是挨骂。
他真的只是想要自己父亲摸一下自己的头﹐告诉自己做得很好。
所以﹐那天﹐他的心碎了。
后来﹐一个打扫的奴仆把捡到了那纸团﹐或许是怕是什么重要文件把它打开了。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的并不是一般人以为的图画﹐而是一份文件。那家奴看不懂上面的言语﹐倒是认得上面的名字就把纸团送回去少主那里。
小孩看着这纸团被送回来﹐二话不说的把它撕成一半。
"没用的东西。 "稚气的声音道出了一句跟他年龄不相符的话﹐就把那纸团扔了。他已经明白自己没有必要再展露才华﹐也明白自己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得到自己父亲的爱。
那年毕傲风六岁。
四十六少爷
身后传来一阵又一阵不适﹐怕是又伤着了。披着浴衣的男人爬进了浴室﹐似乎想要再把自己洗了好几遍的身体再洗一次。
血水由他的后身流了出来﹐混着一些白浊。
握紧的拳重重的打在墙上﹐吓得在浴室外服侍的家奴跪了下来。
"滚出去。"听到外头的声音﹐冷冰冰的话。
自己拿了浴巾拭擦﹐身上还没有淡去的伤痕满身和被洗得透红皮肤交织成美丽的图片。他不会不知道衣服都放那去﹐这房间变了很多﹐可是格局一点也没有改变过。
衣柜还是隐藏在墙面中﹐他记得自己以前好像很常躲进这里来。不大不小﹐刚好足够当时细小的他避开不想要做的事﹐只是避过了的后果﹐他也记得。
"大少爷。"外面的家奴跪在外头﹐一动不动的不敢多说一句。主子的心情不好﹐遭殃的就是这些家奴们。
"不是让你滚吗?"还是冷冰冰的一句。 "我不需要服待。"揉了揉自己的头﹐只见这人请罪一样的跪在地上。连发抖也不敢﹐不断的向自己求饶。
"起来。"淡淡的一句话﹐没有情感。只有把自己从这个人的身影下抽离﹐自己才没有那样的不安。
这种事﹐他已经习惯了。
毕家的家奴和以前自己调教过的人不一样﹐伺候不好﹐他们都没有活路。
"起来﹐不要我说第二次。"不耐烦是他的个性。
已经穿好衣服的他﹐把浴巾扔到这个终于起来的小家奴。
走出了自己的房门﹐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个小家奴。老头用家奴来监视这手段﹐他又不是第一天见识。更何况﹐他好歹也是在这地方长大的﹐暗道地道什么的﹐他都一向知晓。
自己的身份变了﹐自然也有太多人看着。
事情也不好办。
"我昨天交待的事办妥了吗?"这话是对着一个看似园丁的男人说的﹐对方拍了几下拍子﹐是红月独月的回应。
三声﹐办妥了。
毕傲风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早些时候要人把宵峰从奴营接了过来﹐搁在自己的书房。宵峰自回到主家岛一直都在奴营﹐回炉重造总归比弃了癈了好。之前说的事情﹐自然也是这样的一件事。
说是书房﹐倒不如像一间小小的实验室。要不然﹐也不会是间独立建做的屋子。
说来可笑﹐自己十多年没有用的地方﹐东西什么的都封尘。倒是回忆中﹐自己也真的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少时光。
现在看着这些大小都是给小童用的东西﹐多少有可笑的感觉。
他小时候玩过的游戏﹐到底是有多么的不一般?
是个天才又怎样﹐又不是被老头直接的踢进奴营。
奴营……对﹐今天还有要做的事。
"风哥?"跪在门后的那个人﹐有点不安的说了一句。
这是他们自那天起第一次单独的相见。
"宵峰。"
"是不是少主要你来的?是不是因为我的事连累了你?"宵峰终于开口问道﹐他早就觉得自己该被弃掉。突然的被叫了过来﹐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换掉。其实说是衣物也不对﹐不过是挂在身上的碎布吧。
身上满满的是一道又一道的伤痕﹐而且还有被重重束缚后剩下的痕迹。
"他是不是为难你了?"自上次自己求情之后容纪似乎对风哥好了不少﹐还把人收了私化。回炉重造他不怕﹐他怕的是容纪会迁怒于自己的风哥。
他宁可自己被送进欢阁﹐也不愿他受一点的委屈。
所以今天被召来这里﹐他是打从心里害怕的。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他知道一定和他风哥有关。
这次跟着他们回来以后﹐他知道主家不可能把他继续外放﹐更不认为少主会收了自己。
这次回来他早就觉得自己不会能够离开。自然的就直接的到了奴营﹐回炉重造本来就免不了﹐倒不如早一点自己进去总比被解押去好看。
对视了好一会儿﹐毕傲风的指尖再抺过一阵尘埃﹐轻轻的皱眉。
倚在那不高不低的桌子上﹐这地方早已没有合他太小的家具。
他没有说话好久。
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昔日故友﹐这个已经白痴到自己跑进奴营的男人。
宵峰发现﹐风哥的眼神内微微的失色﹐多少暗淡了不少。
宵峰发现﹐风哥的衣物是他见过最好的﹐也不是一个家奴能使用的。
宵峰发现﹐风哥进来以后一直都是倚在桌子边﹐而不是像他一样的跪着。
"我向死老头讨了你回来﹐"自信之剩多少带一点豪爽的口气﹐接连着一个俊逸的扬眉。 "奴营那鬼地方还是我身边﹐自己选择。"
"风哥……"低头考虑着拒绝的话﹐这个人为了自己实在做了太多。他虽不明白跟了他是什么的意思﹐但是他真的没有脸面去接受。而且他们一个奴隶又有什么能够交换﹐又有什么来换这种的恩典。
他不愿意毕傲风为自己付出的更多。
"话是那样说﹐我也没有兴趣白费功夫。"
从桌子上下来﹐扫下了桌上的文件相片之类﹐指尖抬起了这个人的脸尖。
"你欠我的﹐还不够多吗?"
宵峰自是一愕﹐细想他刚才说过的话﹐突然发他风哥似乎有一种和主子们一样的口吻和气势。
"怎么?做我毕傲风的侍奴太委屈么?"
他不会收私奴﹐因为他不愿意小猫以外的人叫他主人。
等等……风哥的侍奴?
毕傲风?
风哥是姓毕的?
除旁支外﹐毕家的家奴是没有姓氏的﹐就算是外放时也只会随便冠个姓氏。不然这世界会有太多姓毕的大人物﹐而且毕家也是非常在意自己的族谱﹐绝对不会让人个家奴沾污毕这姓氏。
瞄到刚才毕傲风扫掉在地上的旧照片﹐相片上是年轻一些的家主和应该是当年的少主的一个小孩子。
宵峰认得相片内的小孩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毕傲风。
除了旧照片﹐地上还有化学学士学位﹑医学院的研究、药品的专利证书……满地发黄的文件上同样的写着那他才知道属于他风哥的名字,英文、中文、还有一些他不认识的语言。
这一句风哥他叫了十五年﹐却没有一次问过他的名字﹐一直以为风就是他的名字。
宵峰明白了﹐自是规矩的跪好。
"奴宵峰见过大少爷。"他不知道毕傲风想做什么﹐他只知道这样的话﹐他就可以一直的守护他。 "宵家今后任为您所用。"
毕傲风微微放松。
宵家和李家的支持都已到手﹐现在剩下的只有明叔背后的慕容家。
四十七放权
李家混白,林家混娱乐,宵家是混政,慕容家混黑。
旁支的四大家,是毕家所以如此强大的原因。
虽说四家各自各的为毕家服务,但强弱有别。慕容家一家就足以对抗其剩三家。
而毕家本身四道通吃,也自有办法制衡四家,一直都是毕家坐大四家伏首。毕家没了四家,虽难以稳守龙头但也处于不败之地,但四家任其一家没了毕家的支持,就会毁于一旦。
慕容明,慕容家的家主,早早就明白这个道理,才会甘心的为毕老头所用。
他也是毕老头唯一没更换过的侍奴。
不过由于自身还是需要处理慕容家事和黑帮内的事务,长年有半也不会在老头身边。所以自然也有近乎月更的家奴伺候,而回来的时候他也不用守候在则。他的职权还比较像个管家,老头需要什么,除了某些比较重要的事以外﹐他只需要管理派遣下面的人来做就够了。饭菜有厨房专人做,起居有家奴。
所以,毕傲风也清楚,他是他要拉拢的对象。
把各方势力都收入外﹐他必须要做的事,还有收入毕家的暗卫。毕家的暗卫﹐也不是像神话故事中能隐身暗处,倒是一个又一个伪装成生活中没有想过是暗卫的平凡人。
那个某某园丁,那个某某教师,那个某某医生,而在毕家主家最不起眼自是一个又一个的奴隶。
没有人会料到﹐想到都可能是暗卫。
老头没有让容纪知道他们毕家有暗卫的存在﹐更是没有放权﹐是因为从来没有想过留住容纪。他一开始的意思﹐本来就是用他来让自己活命以后就把这个平宜儿子放掠一边。空有少主之名﹐而无少主的权力。
不然﹐他一早就把人找回来。以毕家的势力﹐要找他﹐根本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这一切﹐毕傲风是知道的。
所以当老头应他要求放权,让毕傲风挑几个暗卫收为己用的时候。他对过半的暗卫的另一个身份都是毕家奴的时候并不意外。而另一半,倒大都是四家之中的人和事,其中几个就是潜伏慕容家。
毕傲风花了数年时间,也在红月建立了类似的暗卫,只是一直没使用吧。自然,这一些他都打算留给容纪。有他们的保护﹐也不怕那只小猫会被暗杀。
倒是现在,要做的事太多时间太小了。
“大少爷。”宵峰似乎已经明白毕傲风的身份,这十几天他都是在他的身边,毕傲风是怎样拿到这一切势力的。他都看到﹐他都知道。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选择往痛苦走去,明明少主最近对他还是不错的。宵峰一直也不知道容纪和毕傲风的真实关系﹐但毕老头以前是怎样对待毕傲风的﹐他不会不知道。
毕傲风十三岁那年是怎样过的﹐在他怀中是怎样哭得再无眼泪的。
他都记得。
他不相信毕傲风会为了得到毕家而往那过去痛苦的日子走回去﹐但也不敢去问﹐也不敢劝阻。
宵峰知道他并不相信他,把他留在身边不过是为了宵家的势力。
他知道毕傲风是在利用他,只是能为他所用,他满足了。
他觉得一切都值得。
“晚上的宴会,是时候要出门了。”
四十八宴会
今天的宴会不像上次那家岛中那个只招待主家和旁支﹐倒是在城中产业设了宴。这次﹐除了旁支四家﹐还有邻城的大家族。
这种举动﹐不就是老头在直接公认谁是毕家家主眼中的继承人。
"听说今天晚上的主角是毕傲风。"
"不是吧﹐毕家八岁就掉失的孩子什么时候找到的。他们不是刚认了个私生子么?这个争继承权时就有戏看了。"七嘴八舌的功夫﹐这些世家少爷不比女子弱。更可况﹐在场的大部分世家小姐都不约而同的巴结着毕家这位大少爷。
自家的父母一辈也不断的在对着这个十多年没出现的毕家大少爷介绍女子﹐可见受重视的程度。
"那私生子怎能跟毕傲风比﹐看那些围着他的女子就知道谁被看重﹐都是大家族的闰女。"
被挖苦的那个反而笑着的叫对方也试试看说不定毕傲风好男风。他们都对这个念头觉得可笑﹐但同时也知道毕家家主好男风的事﹐也不禁打量他和他此时身边唯一的男性。
不远处﹐毕傲风身边围着一群世家女子。悠然自得的对话﹐花花公子一般完全看不出他过去的十多年是怎样的活着的。长得俊美﹐而且花言巧语本就容易不过。
"可惜。"这几个人的对话是被一个年纪也是相约的男子打断﹐几个少爷都礼貌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个男人也不是小人物。
"任少﹐怎么这样说?"
任家﹐是少数和毕家不相伯仲的大家族之一﹐而这个人是任家的大少爷。出席这宴会是礼貌﹐也是来看看这个毕家长子到底是怎样的人。
"那个毕傲风不一定对女人没兴趣。"拿起酒杯似是从杯子中观察一样的摇了一下﹐微笑的任家大少似乎看得很透彻。
"不过那些女的都不够可爱。"另外的几个世家子弟一听﹐就近乎猜到这个人要说的话。
"没有人比我家曦曦更可爱了。"任家的大少爷是出了名的弟控﹐又准备开始跟这几人说自己的弟弟是多么的可爱。还拿起手机给人看相片﹐这堆相片中当然也有一堆是偷拍回来的。
自然刚才建立的形象一下只就粉碎了。
"所以他也应该是和他那个私生子弟弟是在一起吧。"他们都在说﹐任少你那一套可不可以不要乱强加在别人身上?
倒是不知道﹐这个有点疯狂的弟控任家少爷猜得是有多么的准确。
只是这种胡说八道的话他们都听多了﹐能跑的能遁的都走了。剩下的人都想自己又要听任少癈话看相片一整夜了。
他们都恨不得跑掉。
所以当他们看到毕傲风身边的人似乎往这边把任少请去以后都松了一口气。
"任少﹐我家少爷请你过去后室一聚。"说这话人也是衣着鲜明﹐怎看也不像是个奴仆。任家的那个大少爷抬首一看﹐对上了不远处的毕傲风﹐挥指一个动作跟对方似是一个相识的人一样。
才前步进了后室。
"没有想到毕家失踪多少的大少爷竟然是红月的KING。"口气似是凌人﹐任家的少爷也不是省油的灯。看到毕傲风的时候﹐下令要人把所有从红月买回去的奴隶都查一遍。他们家对旁支较好﹐所以家用的奴仆大部份都是外购的。 "红月不是有月例的聚会吗﹐KING不去哦?"
"任少是怕我以后不做你的生意?"坐在会客室的主席﹐毕傲风笑了。
"KING你这小子少来这一套﹐又想坑人坐地起价吧。"
毕傲风一笑﹐把早些时候买回来的那个小奴旳相片传了过去任少的电邮。之前忙着的时候﹐他本来就是找这样的一件货物。
这也本来是为了他自由而准备的,任家本来也是他想要利用建立势力之一。自然有应当的筹码。任家少爷一看﹐脸上露出了一个不行再甜的笑容。
"我要﹐你开价。"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四十九温存(69,肉)
红月的B层﹐容纪并不是从来没有踏足过﹐但都是接手红月以后的事。除B1以外的层数都需要密码才能进出。
B层的作用是什么﹐也不用多解说。情报收集、黑市买卖、贩卖奴隶、武器研发、训练杀手﹐总之各种各样的应有尽有。红月本身就不是单单的一个娱乐场所这么简单﹐根本是个个袐密组织。
这一切都是五年前毕傲风为了和毕家对抗在暗中一手建立的﹐只是势力还没有到能和毕家抗衡的地方。
输入了密码﹐容纪发现B3层还需要指纹和声音确认才能进入。
进去以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一个又一个柜子﹐似是一些药物一样。有如实验室的房间是他从来有见过的﹐东西一点也不凌乱﹐可见使用这地方的人多少有一点洁癖。
而角落的一边有着一个小型的起居角落﹐看样子还在不久前才关着什么样的奴隶。
"小猫来了?"身后传来的声音是多么的熟识﹐容纪想了近一个月的人此时正站在自己背后。
转身一看。
短短一个月没见﹐毕傲风似乎瘦了不少﹐但风采依旧。黑色的清眸中带着万般的溺爱﹐这月来﹐他又何尝不是包受相思之苦?
想也不想﹐驻足的人就被拥入怀中。接下来的细细亲吻﹐似是在纪录他的温度气味。他的身上似乎是满满的女子香水和酒气﹐身上的西装也似乎被一夜忙碌弄得。
所谓的小别胜新婚﹐那温度那情感燃烧一般的漫延。
也没有留意到他身后刚从那起居角落出来的另一个男人﹐对方似是抱着什么样的小奴隶一样﹐看样子是刚刚把买了的东西收下。
容纪的眼内﹐只有毕傲风。
"主人……"自然的垂首﹐缓缓优美的跪下﹐轻轻的亲吻自己主人的脚背。眼从再次看到毕傲风的那一刹那开始就没有再从他的身上移开﹐生怕这个人自己一看别处就会从自己生命中再次消失一样。 "我好想您。"
毕傲风感到自己的脚背湿了﹐身下的人似乎在抺去自己的眼泪。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紧紧的抱入怀中亲吻。
"我以为主人您不要我了。"
这样的胡思乱想也快一月了。
身边的人不说﹐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毕傲风不要自己的恶梦也做了一个多月﹐他也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还是真被遗弃了。
"你这笨蛋﹐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
怕容纪离弃他还来不及那来的自己不要容纪。
"再乱想就把你操得没有力气乱想。"
旁边的轻咳一声使人从沉醉如梦中醒来﹐只见毕傲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目光同样的离不开容纪。
"行了行了﹐货收了你还在这样干么?"口气有一点大﹐但那男人似乎不在意。笑眯眯的抱着手中的"货物"就走。
毕傲风似顺手的把什么药物扔了过去﹐对方伸手一接。 "这个也送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当然不会。"那男的转身入了电梯。
再没人打扰﹐二人自是继续以前的事。
"纪……"微裂的唇瓣一次又一之的顺着锁骨而下﹐细腻的舌头挑开了那上衣的钮扣﹐挑开衣物就一舔。
推开身后桌上的物品﹐把人压在桌上。因兴奋而泛红的身体和白色实验室一般的格调成了强力的对比。
"我不是在做梦吧﹐主人您真的回来了?"容纪轻轻的问着﹐感到自己的下体被毕傲风玩弄得兴奋。
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感到下身被湿热的口腔包围﹐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主人……"容纪的声音变得嗳味﹐有如调情的调味料一样使人兴奋。只是毕傲风倒是没有把那可爱的小物全数吞入﹐似乎只在钤口部份徘徊。
然后﹐毫无预兆的吐出﹐手也是停下来。
"小老虎是忘了怎么伺服么?"似乎是不满的话﹐却使容纪发情。移到对方的下体﹐口舌没有对方的灵敏﹐只有用手把裤子解开。
他们现在的姿势正好是脸对着对方的下体﹐毕傲风似乎满意的笑了。手又是再一次摸上了自己小猫的胴体﹐带茧的手摸上了那皮肤不完全平滑的柱体。而容纪也舔上自己面前渐渐竖直变大的器官﹐让那个部分进入了他的口腔。他没有毕傲风一样的技巧﹐而且自己也处于如些高昂的状态﹐脑子早把什么练习过的都忘干净﹐只会吞吐之剩在喉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到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毕傲风的手紧紧的捆住了他的下体﹐同时把下身由他的口控抽出。毕傲风把人翻了过去﹐让容纪趴在桌上﹐自己站了起来在他身后。
"不许射﹐乖﹐等我。"温柔的毕傲风是容纪最没有抵抗力的﹐支支吾吾的接过了那润滑油为自己的后穴扩张。那一句乖成了美好的调情剂﹐比春药还有效。要不是毕傲风一直没有放开的手﹐他早就射了。
没让自己主人等多久﹐他就他自己的后穴对准了他的体位﹐小小的滑下。早己涂满的润滑成了很大的帮助﹐虽然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做过﹐钤口部份还是很轻易的滑入体内。
放松后身有一定的难度﹐但容纪还是慢慢的把那巨物吞下。喘息之间﹐自己前面的私物竟已慢慢垂下。而自己也已经因为插入之物而上身半离那桌子﹐保持平衡倒是有点困难。
毕傲风索性的把人拉离桌子﹐容纪也自然的用手撑起上半身。
然后﹐"啪"的一声﹐容纪的臀部出现了红印。身体也被力度打得向前推得在体内的柱物只剩末端﹐然后又被拉回来深深的插入。容纪被痛楚和激情同时的充满﹐才意识到自己的下体又昂起。回首望向自己的主人多少有一点不满﹐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了。
"忘了之前欠下的惩罚了?"
"不是的。啊……主人。"只是没想到会一边做爱一边受罚。
对准臀部又是一下﹐同样的被推开了。
"后面的﹐不许吐出。"然后又是准备的打的一下﹐容纪自觉的马上又插入更深来避免后面在下一次撞击时吐出。
重复的好几十次的来回﹐后穴被上很酸软﹐臀部被抽得肿腄﹐倒是下体还是那么精神。不过又是在快忍不住那一刻﹐被毕傲风紧紧的捆住。
"来说说﹐之前都犯了什么错。"在一次拍打后﹐容纪忙着把自己的后穴插回去。
容纪想要开口什么﹐倒是发现自己错得的太多太深了。一次又一次的﹐毕傲风都似乎没有生气﹐但要是倒过来自己早就弃掉吧。呆呆的﹐他的眼内感受到那似乎才发现的震撼。
自己一直以为是做得最好的﹐原来都做得那么难看。
就由头说起吧。
"我不该对主人隐瞒。"毕傲风示意继续﹐自然不只是这一件事。
"我不该调教主人。"毕傲风的手明显的慢了下来。
"那事件错不在你﹐我们关系解除那几天的事不算。"深吸了一口气﹐倒是摸了摸自己小猫的头。 "还有呢?"
"我们关系回复那天﹐没有对主人应有的尊重。"又是重重的一下﹐吃痛很咬唇了﹐但是后穴还是把自己的小主人吞回去。
"还有呢?"
容纪还是想不到﹐除了他们演戏的事外﹐都没有了。
自家主人也不会对那些事怪罪。
想不到﹐自己后身也活活的被打很红红紫紫的。后穴虽肿了﹐但毕傲风很有分寸的不停的添了润滑油﹐总没有伤到。
"想不到就别射了。"毕傲风还没有射出来﹐也没有从容纪体内抽出继续抽插。
"是……"小猫委屈的看了毕傲风一眼﹐像是可怜巴巴的。也知道自己主人必定心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狡滑。 "主人帮帮我﹐求您了。给个提示吧。"
毕傲风倒是有所准备一样的﹐露出了一个阴森的笑容。
"一个提示﹐十鞭﹐部位我定。"
才十鞭﹐容纪一口答应。其实那些毕傲风没计较的﹐容纪觉得一百一千鞭都不够。也管不很这是真的一件事,还是自己主人的刁难。
"晚宴。"才一个提示。容纪就明白了。
"对不起﹐主人。"
"以后别乱来就好了。"解释了也只会让他担心﹐只有禁止和保护﹐只有这样他才会听话﹐才会安全。 "以后听话。"
容纪也已经近乎意志力的边缘﹐发出了一声呻吟。
"射吧﹐"随着毕傲风的话﹐白浊射到一地。
"射完再打。"指着小猫的下体。
但当容纪知道到毕傲风要打的部份时﹐脸色都白了。
五十日常
容纪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红月的主卧。自己的那个部分还微微的作痛﹐而且后面也是同样的在痛。睡着的时候还好﹐醒来了﹐怎躺着坐着都是痛。
简直就是变相的罚站。
故意的﹐主人肯定故意的。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到红月顶楼的主卧﹐不过以自家主人的个性﹐也不是没有可能把自己抱回去的。
"起床了?"听到的是他的声音自是走了到饭厅﹐现在该是早餐时间吧。自己好像没睡了很久。
"嗯﹐主人。"也确定了那只小狗不在﹐看样子是被毕傲风支开了。怎样做到的他没有想要过问﹐自家主人总有办法。
幸福的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起床就看到自己的主人。
甜密的感觉﹐自己真的很想扑过去讨个亲吻。
这样的生活﹐自己一直期待着这样的一天。
也顾不得自己的后身一碰就痛﹐他也走了过去。
毕傲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椅子上放了个垫子﹐明显是给他用的。这只小老虎﹐打过了﹐教训了﹐他还是宠在手心。
坐在那软垫上还是有点痛﹐但总归比没有的好。
"待会给你上药﹐会疼但好快点。"毕傲风像平日一样摸了摸容纪的头﹐轻轻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吃点东西﹐再吃消炎药。"
桌上的满满都是容纪喜欢吃的东西﹐容纪一吃就知道是毕傲风亲自下厨。他的内心甜甜的﹐吃得想哭了。
"你怎么了?"而他也真的哭了。
"我感觉好像是在做梦。"
毕傲风没有太多时间﹐他没有跟容纪说自己大概拖到最迟明天就要回主家岛。他也没有跟容纪说自己这几天一直在做的事﹐他知道如果说了这只小猫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家小猫什么时候变笨蛋了?"抺去他的眼泪﹐心内抖搂着那一丝又一丝的不安。 "有没有什么地方想去的?"
容纪一愕﹐疑惑的望着自己的主人。
"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毕傲风把一块抄蛋喂到了他的口中﹐笑眯眯的望着这个自己生日也忘记的笨小孩。
昨天还才用了来做密码来提醒他﹐今天就不记得了?
等着这只有时候笨得可怜的小东西自己想起来又是乱揉他的头发﹐不知道怎么样﹐他就是喜欢他这样子的。
呆呆的﹐但又很努力。
真是可爱极了。
如果明天永远不来临多好呢。
最后容纪还是想起来了。自己都忘了的生日﹐以前没有人跟自己过﹐过去几年都是来了红月喝酒的。
"生日快乐﹐那想好到要到哪没有?"
容纪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到要到哪去﹐其实只要是跟眼前的这个人一起过﹐他就心满意足了。
"就是想和您去个咖啡店﹐逛逛街什么的。"
"小猫想去约会哦﹐也好。上完药休息半天﹐下午和你去。"容纪一开口毕傲风就知道他真的想要什么﹐他哪会看不清容纪的心思?
也不等人回应﹐转身拨电话去﹐容纪倒是满脸通红的点着头。自己主人说要和自己约会的时候他已经烧坏了脑袋﹐也顾不得毕傲风这般的放任溺爱自己。
他实在太喜欢这种被控制下又是爱护的感觉。
只可惜……美好的短暂。
五十一约会
毕傲风的办事效率要不就是快﹐要不他就根本一早计划好。
其实以他的个性是后者也不足为奇。
而且﹐毕傲风给的药奇好﹐明明打得又红又痛的屁股竟然一个上午就消肿。所以下午坐在跑车的时候﹐容纪也没有像早上一样的坐立不安。
望着自己的主人在驶车和窗外的路人﹐却又是另一种坐立不安……明明是去正常的地方﹐但却不让人穿衣物﹐出门前竟也不忘给自己的身上添点什么情趣东西。胸前的夹子似乎把乳尖夹很翘起的﹐连接着两端的链子也和他下体的环相连。紧紧的拉扯着﹐只要他下身一软下来就会扯动。
短短这几个月﹐他怎么忘了自己的主人总爱这般的恶趣味?
因为昨天被惩罚过的下体也学会了怎样保持这痛苦欲射不能的状态﹐谁叫自己主人每打一下软下去就加刑﹐射了也加刑。那儿也是第一次被调教﹐竟然也第一次因为受不了而求饶。
容纪想到昨天的惩罚连面都红了。
昨天﹐他和主人做了。
昨天,是他们第一次没有用安全套的做了。
之后主人还……不过他也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妥﹐就好像主人快要离开自己一样。
"在想什么?"自己主人的声音很甜很美﹐但是自己就是不能把自己刚才想的说出来。
"没什么。"撒了谎后才后悔﹐也低下了头。手还是在背后被绑着﹐倒是拿着自己后穴跳蛋的控制器。自觉的把身后的跳蛋提高了一个档次﹐把本来己经接近自己极限的身体更一步的推向高潮的边缘。
毕傲风没说什么﹐只是继续的驾驶。使是把车子驶出了城外﹐风景变成了高速公路。
"邻市有间你会喜欢的咖啡店。"他看到容纪似乎有些好奇﹐解释道。
但是主人是真的要自己这个模样进去这家咖啡店?
直到他的主人把车子驶进了一个停车场﹐没有把自己的手解开。倒是把人用毛毯包裹起来抱进了一个似是豪华酒店大堂的地方。被毕傲风抱着的容纪偷偷的看了一眼﹐这大堂跟别的酒店不一样﹐不但一个窗子也有还有专门的守卫。似乎是……眼角瞄到的是﹐容纪觉得自己猜很没错。这地方肯定是之前听圈内人说过的高级SM渡假酒店。
只是主人怎么会把自己带来这里了。
而且还有预约﹐他敢肯定他想去什么地方也好﹐他也是一定会把自己带来这里。
以毕傲风那多少有一点没什么常理的个性﹐果然是个会把人带去SM酒店庆生的人。容纪不知道自己该是觉得感动还是觉得无奈﹐倒没有勇气去告诉自己主人他其实是想要去一家普通的咖啡店。
金铺玉砌的大堂﹐艳丽夺目的笼子内尽是可以时租的奴隶。四周并不昏暗﹐一道又一道的屏风﹐天花窗的设计让日光射过大堂﹐倒是有一种光明正大的感觉。
到了房间﹐容纪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已经不小心见识到这大酒店的豪华﹐所以也没有在意这房间的高贵。
"把跳蛋排出来﹐"命令在容纪的耳边响起﹐他挪动自己的大脚抱了起来﹐让自己主人看得清清楚楚。排出的跳蛋一直在强烈跳动﹐一颗、两颗……毕傲风的指尖在自己的身上游走﹐顺使的去了身上的东西。
容纪缓缓的在喘气﹐似乎很是想要自己主人的进入。
"去换衣服。"毕傲风倒是没有给这只小猫想要的。 "还要去咖啡店呢。"
五十二弟弟
容纪去穿衣服的时候﹐毕傲风倒是在电话上跟不知道什么在说什么的。今天他还是忙碌得要命﹐似乎万事俱备了。只是……也该在这一切都完结之前给自己的小猫留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所以在容纪换了一身休闲服出来的时候﹐毕傲风也把电话匆匆忙忙的挂了。
"有事的话我可以等您﹐"容纪不是一个很有耐性的人﹐但是他不介意为眼前自家主人多等一会。
"没事﹐"毕傲风把人扯到自己的怀内﹐衣物磨到他才刚放出来的乳头。微微的痛楚引来了下身的兴奋﹐但是被容纪强行的压下去。 "没有人比我的小猫更重要。"
刚才的不过是个汇报﹐他也不急要立刻听。
容纪点头﹐任由自己主人拉着自己的手走出这在城中心但隐蔽的酒店。
刚刚的电话﹐容纪也猜到是跟毕家有关的事。
看着眼前自己的主人﹐和那一家正常不过的咖啡店﹐他真的有一点想哭的感觉。他是真的在和自己的主人在约会吗?
"纪﹐怎么又哭了?"他也猜到这一切都只是短暂的﹐他知道他们即将要做的事情。他更是看出了毕傲风极力的在掩饰的隐痛﹐刚才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看出来。
他从来也不笨﹐只是在毕傲风身边被宠得有些呆罢了。
他不会猜不到他们和老头的对抗也快要进入尾声了。他不会猜不到自家的主人是为了什么而留在主家那个他讨厌至极的地方这么久。他不想他为了自己做不想做的事﹐但同时也明白他怎样劝阻也是无用。
他害怕要是他的计划失败了﹐他们不会能够再继续在一起。
所以他想要好好的痛哭一场﹐想要好好的抱住自己的主人﹐想要像一对普通不过的情侣一样跟他约会。
他只想这一切快快的结束﹐然后和自己的主人双宿双栖。
他相信他﹐更清楚眼前自己的主人这一辈子也不会做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事﹐更不会有意的伤害自己。
他爱他﹐也是到了盲目的地步。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两个人远走高飞。其实他很想这样做﹐但是他更清楚毕家的势力太大﹐没有解决老头就跑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放下一切﹐不过今天﹐他同样的只想要和他共渡平静的一天。
喝着刚买的咖啡﹐牵着主人的手人握很更紧了﹐明明喝的是黑咖啡却甜得入心头。
"咦。"一把女声停在路边停着的车传来﹐内里坐着的女子看上去是个大家闰秀﹐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小姐。 "这不是毕家大少爷吗?"
这女的该是金家的小姐﹐是昨天在酒会上见过的﹐缠人得很。
真是该死的。
已经故意的跑到邻市去﹐还是被这些麻烦遇上了。不过﹐这也不一定是偶遇﹐还是该查一一查比较好。
这样的称呼还被自家小猫听见了﹐也感到自己的手臂被他捉得紧紧的。小猫退到自己的身后紧紧的在发抖着。
毕傲风的眼内明显的动了杀意﹐却多少被那高超的演技掩饰下去。才一秒﹐他已单手的在发密信讯给红月在这里埋伏的人。笑盈盈的朝着那女的打招呼﹐也不难看到不远处也在看的另一辆车。
对方倒是颇有敌意的看着他身边的容纪。
金家的这个女人倒是没有想到毕傲风昨天那样的翩翩公子竟然也真的好男风﹐而且身边还有一个这样高大的男伴。本来她也是听说他来这自己居住的城市才出来看看﹐没有想到真的遇上了﹐还以为自己的运气好。
听说今天还是他生日本来打算可能可以试着的勾引……
"金小姐﹐这么巧。"侧身把身后半发抖的高大男子示威的拉到身旁﹐朝着他的额头亲了一下。 "这是我的宝贝弟弟。"
弟弟?
容纪简直是差一点发软了。要不是毕傲风的手一直在搭在他的腰上﹐让他些许的安心。他可能就倒下了。
而金家的那个女人倒是多少有些发呆﹐毕傲风的弟弟不就只有那个私生子。她的脑海乱死了﹐这二人还那般的亲密。
不远处的车内的男人倒是笑了﹐也没后悔放消息出去。
"我果然猜得没错﹐KING这小子的软肋果然是他的弟弟……"
任家和毕家始终是死对头﹐这样证实自己的想法﹐日后要是对抗起来也是方便。
五十三不要
"纪。"才把人半拉半抱到一边﹐毕傲风紧紧的抱着容纪。 "纪……"
容纪没有告诉毕傲风﹐刚才他听到那称呼的时候﹐他就把之前猜不到的拼图都合起来。
其实﹐当子耀来红月的时候﹐他就已经自己在查。李子耀之前敢打毕傲风﹐但回来以后就不对劲的连他名字也不敢提。他没有像红月一样的情报网﹐但要把事情从一只小狗拆出来也不是一件难事。但毕傲风自然早就警告威吓那只小狗﹐虽然不是一无所知﹐但知道的都不全面。只是那一个月来﹐他早就把有可能的设想都想过一遍。
主人成了自己名义上的哥哥﹐毕家继承权上的对手这设想他也有想过。他对这权力本就没有兴趣﹐他怕的只是不能够和自己主人在一起。所以如果他是真的想要﹐他不介意退让。
他更是知道这样的不可能。
所以容纪才害怕﹐因为他能想到的另一个可能性就是自己主人已经不想要自己了。
所以那一个多月来﹐他才那样子的憔悴。所以当主人回来了﹐还和自己庆生。他跟自己撒谎﹐这一些不都好了么?
主人回来了……
所以他选择在装成自己没有发现﹐所以他装﹐所以他宁可以当成他不知道这样一会事。
只是这样子被捣破了﹐任谁也没有办法演下去吧。
"主人……"身边的人把自己抱得更紧﹐容纪轻轻的道。
只是他不愿意放手﹐他这辈子早就离不开他了。
自己没有猜错的话﹐主人是真的成了自己名义上的哥哥。也是说老头一定是要对自己不利﹐就算没人提醒他也不会看不出那老头对任何人都没有所谓的亲情﹐是典型的自恋狂。
自己没有猜错的话﹐主人把那个身份拿回来﹐除了为了自己容纪想不到别的可能。
他记得﹐主人从老头那回来后吐得简直要了他的命。之后他还在主家岛待了那么久﹐其实他也猜到……再笨也会猜到﹐那老头对他做了什么。
而且他们昨夜的欢悦﹐自己主人似乎有所隐暪的把只是把那部分拿出来﹐似乎不想让自己看到的他的祼体。
他还记得﹐主人的那个地方的旧伤是有多么的严重。他心灵上也是受过了多么严重的创伤。一个人会为了什么才会这样的不顾自己来……
主人不爱他自己。
这一点他很久以前就清楚。
他不可能会是为了金钱权力这种他不在乎的事情就甘心被一个强暴他多少的人上的。容纪知道他唯一会这样的做的就是为了自己。
乱了。
主人怎么这样的不爱惜自己。
主人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能这样的装成没事一样的在他面前的一次又一次的保护自己。
容纪看着眼前这个只会付出的男人﹐泪水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没事的﹐"毕傲风很清楚容纪胡思乱想的坏习惯﹐轻轻的亲吻泪水的部份。也不顾得他们在大街的角落上。 "没事的。"
明明他才是需要被安慰的那一个﹐自己怎么就需要被安慰了。
主人。
够了好不好?
他是真的真的想要二人一起远走高飞。
所以容纪开口的第一句也是这样提出的。
不切实际的没错……毕傲风也没有说点什么﹐他也是多么的想要答应。只是事实到这个地步﹐他们都走了的话。会来找他们的人就早已不只是毕老头﹐还有旁支的四大家和那些长老们。
只是他的内心也不禁有一些甜意﹐小老虎也不是全笨。只是听了这样的一段对话就明白到他这一个月来做了什么﹐心思还倒是细腻。而且对自己一点怀疑也没有﹐换上别人的话一定以为自己是为了和他争毕家的家产才会这样做吧。
就只有他﹐才会这样毫无保留相信自己。也只有他﹐才有叫自己主人的资格。
能够保护他﹐爱他﹐此生无憾。
"纪﹐"二人早已回到那车子上﹐容纪的头正靠在自己主人的肩上。默默的记录着他的气味﹐他一直都没有放开。 "生日快乐。"
后座散乱的放着早些时候在本来预约的餐馆改买成的外卖﹐车子停在一个能看到城市全境的山路。今天的计划都被打乱了﹐但身边想要共渡的人没有变。
如果可以﹐他想这一辈子也和他共渡。
"嗯﹐"这夜境不及身边的心好看﹐容纪的目光早就往着自己的主人望去。 "主人﹐生日快乐。"
毕傲风笑了﹐说容纪忘了自己生日有点笨﹐原来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他怎忘了﹐二人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今天也是他的生日。
十多年没有过的生日﹐也许是他最后一年庆生了。
这样的一个回忆﹐留下了﹐还好。
五十四 无缝
毕傲风走了。
容纪记得那天他们没有像原来计划一样的回去那SM酒店。
容纪说得他们当天晚上就回到了红月。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深﹐回来的时候他的两只小动物也在。
他记得﹐自己的主人是在把自己抱上床上哄着自己睡的。
他也记得自己是怎么紧紧的捉着他的手﹐不愿意放开。
但是醒来的时候﹐他很清楚﹐手心早已抓空。
人早就走了。
"去准备一下。"当看到那两只小动物的时候﹐容纪的目光没有昨天的迷茫﹐倒是多了一份的坚定。 "我要回主家。"
您不愿意保护自己的话﹐那就由我来保护吧。
这一句话﹐容纪心内想着。
虽然还是不明白自己主人为什么要这样的付出﹐但是他可以肯定的事﹐他做的一切都是了自己。
所以﹐容纪不可能让自己主人这样一直下去。
那老头要什么都可以给他﹐唯独是容纪自己的主人﹐岂能容得那肮脏的老头亵渎?
容纪想要那老头生不如死﹐万劫不复。
可可似乎有一点心神仿佛﹐支吾的应了一声﹐才意识到他的虎王大人想要做什么。只是他始终是自己的主子﹐他又能劝说什么。
只有在没有留意到的时候给毕傲风发了个短讯﹐希望他还没有回到主家岛。主家岛是中央控制的网络﹐如果他已经在岛上短讯未必会接收到。
而这个时候﹐毕傲风早已经回到了主家岛。
只是﹐他早就猜到自己那只小猫会不顾一切的追来﹐所以也早有准备。
所以﹐车子早就在红月楼下等着容纪﹐把人直接的带来了机场。
"傲风﹐你肯定今天他就会自愿的做骨髓移植手术?"老头现在似乎已经躺在床上﹐手还是很不安份的摸着毕傲风的手背。
也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的﹐一个自信的微笑出现在他的脸上。
"自然﹐爸你想跟我打赌吗?"自负的口气﹐隐藏了多少的杀机。侍奴叩门﹐是慕容明使来的﹐老头也是要吃药的时候到了。老头的病似乎更严重了﹐放开了手﹐似乎不怎精神的把药吃了。
他没有留意到﹐毕傲风眼角瞄到那药物的微笑。
这老头子从来也不会留意这种事﹐要是他有一分的留意过他的话﹐事情可能也不会是这样子。但这种人﹐毕傲风恨不很他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所以更是这个原因﹐毕傲风似是再次露出他那装出来的顺从。
"他快到了﹐我还是先回避。"
退了出去﹐也不用几刻钟的时间。
每一步﹐除了被捣破而被提早进行计划以外﹐似乎也走得天衣无缝。
计算得精准。
计算得漂亮。
只是他本来没有打算让自己那只小猫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本来是想让他像老头想像那样装成为了家产而来妥协的﹐而今天他肯定是来交换……
这小猫的心意﹐他早就清楚。
只是这残破的身体根本不值得这只小老虎以身犯险。
小老虎这样做又可苦呢?
窃听着他们的对话﹐心内担忧。但是他也知道﹐一切有如骨牌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纪的那一句。
"我只想要他。"
触动了心弦。
"我爱他。"
听得毕傲风的再也掩饰不了内心的情感。
他也同样的爱他。
但是就是为了他﹐这局毕傲风必需设下去。
他的爱﹐就是这样的轰轰烈烈。
那天毕傲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没有冲进他们的房间﹐他们的对话让他的心头都紧了。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让容纪这样做。
事情似乎成了事﹐老头和容纪明天做手术﹐然后老头算是答应了他不会碰毕傲风。只是以他的人品﹐他根本不可信。
出尔反尔﹐对那卑鄙的死老头根本不是一会事。
苦苦的。自己的脸什么时候居然笑了。
这张笑脸﹐是他一辈子最会的。
失望的时候他会笑﹐高兴的时候他也会笑﹐什至在现在。
他也只会种把其他情感掩饰的鬼魅笑容﹐自己似乎是忘了什么时候该哭的。
没去找自己的小猫也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倒是走到了一处无人之处﹐暗道什么的他小时候早就通晓。
峭壁的山洞﹐前面是海。浪水拍打在岩石的声音﹐人却像是松弛了一样。
身后是跟着一个人﹐一个他早已不再相信的昔日友人﹐一个他也不明白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利用却还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的人。
让他跟着﹐只不过是为了防止自己在事成之前做什么拙事。
让他跟着﹐不是为了昔日的友情……对吧?
毕傲风这一辈子﹐最受不了就是背叛。
身后的人欲言又止﹐自己却缷去防备的脸。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傲风的话似是在吩咐后事一样的口吻。 "好好护着他。"
那天﹐宵峰明白了。
明白了这个人是多么的爱容纪。
至少那个人值得风哥这般的维护,不像自己。
这一辈子也不值得他一丁点儿的爱。
这恩情﹐他今生必报。
心底内腾腾有如洪水的情感﹐他一丝也不敢流露。他能够这样的守在这个看似高傲冷漠但却是卑微温柔的男人身边早已经是恩赐。
所以﹐他默默的守着。
所以﹐他悄悄的叫来了他风哥以为自己想要躲避的男人。
所以﹐他放弃了这个可以独占风哥的机会。
他宵峰自知不配。
"主人……"容纪的声音不大﹐但这洞口回荡着。毕傲风选这里本来也是想要知道任何人的进入﹐自然听到他小猫的声音。
容纪也没有想要会在这种地方看到这样的主人。
毕傲风似乎变脸一样的从那瑟缩的身影变回了平日自然不过的高昂﹐尽管眉间还有那依恋的悲伤﹐也是一瞬即灭。
"来这里干什么﹐大冷天也不懂多穿衣服。"近乎是不管他要说什么的教训﹐把人环腰的抱起。
容纪的心沉了。
自己的主人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让自己看到他那样的一面?
五十五报复
主家岛有手术室﹐主诊医生的人马也早早来了这个小岛。慕容明也被召回来﹐老头不相信其他人﹐所以在麻醉师把老头麻醉的时候﹐他命令了他守在身侧。
倒是顺利的把这个老头弄得不醒人事﹐推进了手术室。同样躺在病床的容纪本来是早已被麻醉的样子﹐倒是在这个时候张开了眼睛。
望了麻醉师和医师一眼﹐对方也是向着自己的一个点头。这两人都是红月的人﹐潜伏了很久。
所谓的天衣无缝﹐也可能是这样吧。
容纪记得,自己的主人昨天说不可能让他真的和老头做手术。
"他没有白血病。"主人是这样说的。 "只是中毒了。"
原来就是这样的一会事。
一环接一环﹐到自己回神过来的时候﹐主人已经在自己的身边。
身上已换上平日的衣物﹐就像他们根本没有做什么一样的。
本来该在进行手术的老头也已经被他们关在地下的密室内﹐动弹不得。
"小老虎﹐咱们该怎样折磨他?"主人的话﹐此刻是多么有力。
他们胜了,是真的胜了。
这一切都是毕傲风一早就安排好的。
容纪发现这一切的顺利﹐都是他主人下的苦功。多年前就埋伏的人﹐多年前就下的毒﹐多年前就开始的报复计。
他觉得自己也是他在这一切的棋子之一。
老头身边的所有暗卫和人﹐早已被毕傲风一个又一个的换走。他要老头放权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这一份名单。这老头就是对自己太有信心﹐自认为毕傲风不可能会有别的目的。更是从来没有想到这两个人本来就是同一阵线上。
容纪觉得自己主人实在能耐﹐要不是小时候经历过那样的事情﹐现在也不知道会有多大的成就吧。
自然的﹐他和毕傲风来到这个地下囚室。
容纪露出了一个平日很少有的冷酷笑容﹐可能是和毕傲风一起久了﹐也有那种傲视一切的眼神。
他现在只想要好好的把这个垃圾对自己主人做过的一样好好的算帐。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毕傲风笑了﹐不是那虚伪的笑容﹐而是真正的笑了。
把这老头变成一个真正的奴隶﹐催残﹐似乎这只小老虎也动了同样的心思。
到那老头醒来发现自己被身边人设计叛变的时候﹐他想要破口大骂但口中早己被拴上了不容他说话的口枷﹐能发出的声音也只是吵哑难听的声音。身上的是束缚的刑具﹐倒不像是情趣用的一样﹐倒是真正的用来把人锁住的器具。
这个时候﹐他也已经对外发布了这个所谓的家主的失踪的消息。这个老头一直没有对外发放过自己生病的消息﹐自然也没有人知道他做手术的事。
失踪然后疯了﹐是他们的说辞。
自然后来这也成了事实。
他是怎样醒来的?
自然是被容纪用鞭子打很痛醒的。本来他也不是想亲自动手﹐但是这个人实在是他无法容忍的恨。
鞭法的精准度﹐容纪早已经没有在意﹐他现在只是想把人把得一辈子也不能够再次对着自己的主人做那种事。
发抖的手早已没有章法﹐他只是乐透了终于可以这样的泄愤。毕傲风在他没有看到的角落看着。
说不出话来的老头恨恨的望着这个亲生儿子﹐心内盘算着什么时候被救了后会如何的报复回去。这事在他的眼中看来是容纪的手笔﹐他认为自己的这个笨儿子还不知道毕傲风是自己设在他身边的人。
他更是认为毕傲风会为了利益来营救自己﹐还有他的心腹慕容明。
觉得什么时候他们就会破门而入﹐然后一切都解决了。
这件垃圾﹐用了救命以后也就杀了吧。
"别打坏了。"毕傲风是什么时候进来﹐那老头不知道。但听到这样的话﹐本来以为他还有可能被救的念头顿时冷了一半。
"我心痛。"倒是那样的话,更倒是令那老头不解。
毕傲风对着容纪的眼神内万分的怜爱﹐拉着那执鞭之手就是一个亲吻。
"手弄成这样﹐我心痛。我来吧。"
“我倒是想要听听这猪能发出什么样的叫声。"接过那长鞭﹐要人去了他口中的枷锁。
似是能要人性命的猛劲﹐直接的往一个地方击去。
鞭法又快又狠又准﹐那病袍被一鞭分割。随着一声尖叫﹐老头的身上的那个地方多了一条入肉三分的鞭痕。
"难听。"隐藏间﹐毕傲风露出了一个阴深的笑容。
对方的脸容已是血汗不止﹐喘息间又是一声长嚎。
容纪看着﹐忘了自己主人的鞭法是如可的出神入化。他现在用的不是专用打那地方的小鞭子﹐而是一条两米长鞭。他可以肯定换上自己的话﹐就会不小心把那物一鞭断了。
要是那样﹐太平宜老头了。
"放了……我……"老头力竭的道出沙哑的一句。 "以后……毕家你的。"
"哦﹐爸爸是不是想说﹐放了你以后毕家归我。还是想问他给了我什么好处?"那一句爸爸似是讽刺。
"他给我的﹐是我这辈子你从来没有给过我的。他给我的﹐是一次又一次夺去的。你不会明白﹐因为你除了自己一生没有爱过任何人。
我爱他。
就算我一生不能自由﹐就算要我现在就粉身碎骨﹐我也不介意。"
毕老头难以致信的望着他﹐一点也不明白。
"你真的以为他会一直爱你吗?他知道你这个小贱种被我上过多少次吗?有一天到你没有用处的时候……到最头来你还不过只是个奴隶。"老头似乎找到之前没有的气节﹐骂人的声音也一气呵成了。
"就算如此﹐我也无悔。"迎上的倒是毕傲风的一个笑脸﹐转身把身边的人拉到自己怀内。
然后反手一鞭﹐直接的把那肮脏之物给癈了。
老头昏死了好久﹐所以慕容明踏进那阴暗的地下室的时候﹐他也差一点认不出人来。全身发痛得利害﹐被打晕后又被打醒。
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一个人能够承受的程度。
只是他不怕﹐他还有一个他可以信赖的人。自己的心腹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而且对他来说帮助那个个人的利益也会失去不少吧。
所以地下室内头的人似乎是看到一丝的生机似的试图弹动。
昏暗的地下室早已经让他不知道时日﹐只知道全身痛得利害﹐特别是那个地方。没有上药也没有定时的吃药﹐也不知道这会不会催化病情。
还以为自己是生了病的人﹐却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每一个也对他恨之入骨。
所以看到慕容明的时候被囚的人以为自己的一丝生机来了。
只是慕容明微笑着的﹐话间似乎还是用着平日的话语﹐动静似乎像是平日让人伺服他服药一样的。让人把一种不知明的药物注射进老头的体内﹐还是那样子的微笑着。
锥心的痛楚把那老头简直的要拆散了重造﹐他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个他往日的心腹似乎在问为什么。
那一刻﹐有如常态一样的笑容似乎变得凶险﹐没有平日的恭敬﹐像是有一种恨意。
没错﹐慕容明对毕老头恨之入骨。
容纪看着﹐又记得昨天晚上主人把一切都告诉他只过的一句。
"只是我让人下了五年的慢性毒药。"
而这个人竟然是慕容明﹐他不明白。也是后来才知道毕傲风八岁那年老头随意找借口处死的毕傲风亲生父亲﹐对他来说他不过是一个家奴。老头没有想过﹐毕傲风生父正是慕容家的人﹐还是慕容明的亲弟弟。
这么多年来﹐慕容明的顺从和慕容家的配合﹐都是为了他的弟弟报仇。所以几年前﹐毕傲风被外放那几年间﹐他都是一直的在下毒。
化验报告什么的都是伪造的﹐什么白血病都是假的。
他身上的病痛什么都是中了一种外界没有的毒药。而造出这种慢性毒药的人﹐正正就是毕傲风。本来就是个药学天才﹐六岁那年就研发出东西﹐早就比市场上的药品更为有效。要不是十多年被人当成了禁脔﹐他现在可能已经成就非凡。
毕老头看着眼前的人﹐但却挣扎不开绑着手脚的束具。他没有说话﹐但这次老头的希望撤底的粉碎了。
眼神内的目光变得昏暗。
几天以后﹐毕傲风把这个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死老头送进了那了无天日的奴隶营。
五十六家主
事情虽然表面上解决了﹐但是背后他们都知道还有四家和长老们的事儿。四家各有自己支持的人﹐成了似是两立的场面﹐林家和李家都表明了支持容纪﹐而慕容家和宵家自是在毕傲风的口袋内。
那是外人看上去的型势﹐但其实近乎每一家都是想要毕傲风上位的。因为他的手段和外界的名声就足以稳住了毕家。
长老们倒是记得他的能耐。
所以他们都暗地里找到毕傲风﹐想他取而代之。毕傲风都一笑而过﹐他们倒是留意到﹐近乎每一个找到他的地方毕家的少主都在。
只是他们也没有想过﹐毕傲风公开的支持容纪。
"大少爷真的不想继承毕家﹐不想做家主的话就不会一直在拉拢我们吧。而且这次前家主疯了的事不可能是这样的简单吧。"一个长老这样的说着﹐也不知道他们正盘算什么。
"现在还该叫大少爷吗?"宵家的家主也在﹐似乎很在意。以前宵峰和毕傲风是称兄道弟的时候他们一早就见过。对毕傲风的往事只口不提﹐而且十分维护。
他们的眼中﹐要是他成了家主﹐宵家自然的上位。
"几位在谈论的事﹐怎么不叫我这个当时人来?"他们也不知道毕傲风是什么时候来的﹐不过只要是在主家岛上的事﹐他根本不可能不知道。
"风爷。"改了称呼﹐这样叫总比大少爷来得好听。 "什么时候来的?"
"好像是不想继承毕家开始吧。"还真的告诉他们他什么都听到了﹐脸上还挂着一个大开的微笑。 "各位﹐我真的对家主之位没有兴趣。如果各位执意要和我家弟弟对抗别怪我不客气。"警告一般的话﹐丢下就走。
本来﹐他们也不相信他会真的做点什么﹐便故意的给容纪脸色﹐还有另外的人故意把重要的资料不上呈。这件事传到他们风爷的耳边﹐次天每一个对容纪这个家主不敬的人都收到一份左下角有红色月亮标记的文件。文件内的都是他们的犯罪证据和弱点的副本﹐明显的警告。
他们都明白他们这风爷的能耐可不是他们能够应付的﹐而且早把他们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
容纪接手了毕家的事务也变得忙碌﹐跟毕傲风不一样﹐他对毕家的运作一点认知也没有﹐把一切都看过了以后都是一周后的事。白道的事还比较容易﹐黑道的那一些还是交了给慕容明打理。
慕容明知道毕傲风的身世﹐但只知道二人亲密﹐自然也把容纪当成了自己侄子的媳妇看待。而且﹐容纪本来没有什么架子﹐除了D/S间的玩乐也不怎把人当成奴隶。自然把慕容明当成长辈一样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小老虎还在忙吗?"身后的一个拥抱﹐容纪竟然累得没有在意自己的环境。身后的男人在自己的后颈上吻了吻﹐一个措手不及。啊的一声﹐容纪把咖啡弄翻了。桌上的财务报告都湿了乱了。
书房的门早被毕傲风锁上了﹐也管不得容纪是不是忙着。他现在只是想要自己的小老虎﹐他现在只是想要好好的疼爱他一翻。
"都湿了﹐主人。"指的不指是桌上的文件﹐还是指他自己。
湿了是女性发情的相关语﹐容纪也不害羞。自己在主人面前早已经不用再害羞﹐下体的未端也已经湿了点。细细的吻着的后颈又是舔弄﹐把禁欲数天的容纪弄得急速喘气。
"嗯都﹐真的湿了。"手指已经摸上他的下体﹐翻身过去﹐任由自己的主人压住自己。
二人自是一翻的爱抚﹐这是容纪梦寐以求的相处。
所以人前这个新家主和蔼可亲但如一只待发的老虎一样无人敢对抗﹐人后就是这样子的有如小猫一般顺着自己的主人。
五十七维护
平凡无事但忙碌的日子他们过了大约一个多月﹐毕傲风近乎是在打压对容纪不利的所有势力﹐而容纪也开始把毕家的运作熟识起来。他们私下相处的时候少了很多﹐但是只是没有旁人在的时候又是如胶如漆。
而在人前﹐毕傲风近乎对容纪是万般的维护﹐放在高高的台阶上。
不久后也自然也传出了家主和风爷相恋的传闻﹐但纵使如此﹐毕傲风还是收到了红月的汇报﹐也知道不管他打压得有多频密。
还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说什么家主为了权力而把自己父亲迫疯。说什么﹐他反对他们二人在一起﹐所以他们合谋把人关起来了。
只是他一天还存在﹐那些长老就必会有所企图。打着他名堂来对抗容纪的人不少,有些人更是动了要把老家主复位的心思。
灭去了那一些对抗的阻力﹐然后自己完全的退出﹐这是他所爱之一唯一能够再过安稳日子的方法。
而退出的办法也只有一个﹐要不是他还需要保护自己的小老虎﹐他早就走了。
长老们也开始故意的挑起二人间的矛盾﹐似乎明白他们不只是兄弟一样的。
先是把毕傲风说成容纪的男宠﹐后来又是故意的挑拨离间。这些闻言闻语他们都没有在意﹐始终是他们之间已经有那破不开的信任。
但是设局害容纪的事﹐他可不会轻易放过。
"家主﹐这样做不妥。"一个长老又是准备拿出老祖宗来压容纪﹐似乎想要给他脸色看。 "老家主在的时候也绝对不会和任家合作。"
之前这个长老突然的来访似乎是有意避开毕傲风﹐想要容纪做出对家族不利的决定。容纪虽然不笨﹐但始终对这些事还没有掌握得很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便应下了。对方的条件不错﹐但只是任家是和毕家矛盾了很久。
而且他应下的事似乎比较麻烦﹐做得好是的确会稳定现在的动荡。但如若做不好﹐任家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折损毕家。
所以今天在家族会议他们便发话批评﹐自持是长辈就极力反对这已应下来的合作。现在才说不合作﹐任家也是会折损毕家的﹐把容纪处于两难的地步。
"要是风爷是家主的话也一定不会这样做。"故意把这个家主说得比他没权力的哥哥差﹐明显的想把人比下去。言下之意﹐是容纪不该占着这家主之位。
容纪倒是看清什么谁是敌是友。
"和任家合作的事﹐是我应了的。"门外传来冷冷的一道声音﹐长老们都吓了一跳。毕傲风平日没有出席这种会议﹐实际上他也没有什么权力去了也只会惹人闻话。而且以后要是没有他的话﹐自己的小老虎也需要懂得应付这种事。
不过今天是他们敢设了局﹐他也不会任由他们把自己的宝贝这般的利用。
而且他就是要看看他们敢不敢批评他。
走进来的人和平日他们认识的一样﹐看上去还是我行我素的样子。
"家主﹐傲风没有得到您的同意﹐就答应这事﹐请您责罚。"倒是向着容纪是万分恭敬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垂首下跪。没有过往像是家奴一样的卑微﹐也没有像以前的虚伪﹐是一个在位者甘愿臣服的表现。
表现得似乎只会向这一个人低头的感觉。
整个议事堂没有人敢说一句﹐就连让容纪应下这事的长老也不敢出言道破。那人的脸发白﹐似乎在准备自己的后事一样的样子。但自然也差不远了﹐以毕傲风的手段﹐他活不了多久。
容纪心中暗骂了那个坑人的长老祖宗十八代﹐也生气自己没有意识到这是个陷阱。其实也不怪容纪﹐一般情况下他们就真的该接下这生意的。只是这黑祸﹐自己主人又是这样子的背上。
担忧的扫过他眼前﹐自己又是这样的无用﹐又要自己主人来护着自己。
明明那人收拾后他以为自己的主人就不用这般的跪在自己的脸前﹐为什么每次都是因为自己的原故。
"待会会议结束后﹐规矩说怎罚就怎罚。自己去刑堂。"给了自家小猫一个没事的眼神﹐似是在说护着你是我的责任﹐对方才安心的道。 "不要伤得把事情给办坏就行。"
"傲风明白。"然后起身望站到容纪身后。 "那么对家主不敬当众诋毁无视家主权威﹐规矩又是怎样罚的。"眼神早就瞄向欺压容纪的那个长老﹐他不可能不知道他们都说过什么。
"风爷﹐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冷笑﹐当众当头棒打﹐还看这几个老不死有什么招数。
"那什么是……"顺便播了一段录音﹐正是刚刚那长老"要是风爷是家主的话也一定不会这样做"的那一句。 "不是在说他没有做得比我好吗﹐你是想要诋毁家主?还是挑战家主的权威。"
"诋毁家主所该受的刑罚没有记错是鞭笞二百。"一直没有说话慕容家的长老发话﹐明显的支持容纪。那个长老是主家的老人﹐也从没有受过什么刑的﹐这样一打就该受不了。
挑眉的男人朝着那个那个长老微笑了﹐自然的倚在容纪身后的墙上,冷眼的盯着在位的各位﹐还是气势的瞄向那个自知死定了的长老。 "这种脏事﹐不用家主动手。我来还是送刑堂。"
这个折损自己的下马威﹐他让容纪给立了。
"以后各位若是再对家主不敬﹐就别怪我为家主清理门户。"他们还想说什么﹐但却被毕傲风的一个眼神盯得把话都吞回去。这种的家族会议容纪真的不想参与﹐这群人却又是麻烦的一堆人物。
他们也看得清楚毕傲风不管在私下和这个家主是什么样的关系﹐他在人前还是万分的尊重。旁支的几位更是坐立不安﹐主家的人也没坐下﹐他们哪好意思坐着。容纪其实也多少有一些同感只是他也猜到自己的主人做什么也没多话。
明显的在维护也够他们呛的。
而且﹐毕傲风似乎对这样发生的一切都撩如指掌。
危险的感觉﹐也对﹐这个人已经明显的说过容纪才是家主﹐而且还再三的警告他们。只要家主的一句话﹐他可是个会把人杀了也不眨眼的那种人。这种人为什么会甘心屈就于容纪这种对他们家族一点认知都没有的人身下。
他们都不明白﹐但是也少了异心﹐背后做的小动作暂时少了很多。
会议一完结﹐他就一手一个的把那两个打算开溜的老不死递住。
"来吧﹐咱们顺路。"
就算做到这样子。
毕傲风倒是清楚他们安静不了多久﹐自己还是必需完全的退出。
容纪才不会这般的受制﹐他知道自己的小老虎的能力不低﹐欠缺的只是所要的工具和资源。
毕傲风这样做活像是把人训练出来,也活像是在准备自己的后事一样。
容纪也意识到自己主人一直都没有放松,明明解决了老头的问题也是日以继夜的折磨他自己,还是以这种非人的态度和干劲来保护他那只小老虎。但是任谁都会有灯枯油尽的一天﹐这样对自我保护全无意识的态度总有一天会把毕傲风压榨得什么也不剩。
他知道毕傲风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看待。像一个奴隶一样活了半辈子,计划了半辈子,他对自己生命的值价早就低得无可比划。
容纪坐立不安已经数小时﹐毕竟自己主人是因为自己做的事而跑到刑堂去。不管他说了多少遍没事的﹐他还不担心得要命。
刚刚刑堂这两个字简直吓得他半死﹐他没有见识过毕家刑堂的利害﹐但看到那几个长老的反应也猜到一二。
"家主在担心风爷?"慕容明一语中的﹐把无心听他说话的容纪拉回现实。反正现在只有他们二人﹐他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能不担心吗?"活像一个担心自己丈夫不能从战火归来的小媳妇﹐慕容明多少明白他侄子为什么会选择他。他的全心全意﹐他的努力﹐那孩子怕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愿意这样的毫无保留的爱他。
那孩子这辈子受了那么多的苦﹐真的希望他可以找到归属。只是……
慕容明想起了几天前毕傲风来找自己的事﹐他做的一切﹐他现在明白的了。
什么如果有天他不在了﹐容纪就交给他的话。
说到底刑堂的刑罚哪会轻他说的那一些安慰说话﹐他自己也担心起那侄子。
打拼这半辈子,自由了﹐却甘愿为了一个人而不远走高飞。
容纪想要就他们二人走了﹐但也明白这样做实在太危险。前天听说又有个人想要把前家主救出来。他走了﹐这些人根本不会放任他们。
只是他想要为他做点什么,他想要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了自己主人。
他自私的想要在他的身体守候着﹐他走一步,自己就跟上一步。
情之所至﹐一往情深﹐不离不弃。
五十八任家
三个月后。
毕家的情势还是那样子的不乐观﹐倒是和任家的合作适成了一定的共识。毕傲风算不上和任家的大少有私人交情﹐倒是二人都似乎不介意的互相利用。利益当头﹐到现在任家也没有什么刁难。
容纪记得自己等了毕傲风半天终于忍不住去了刑堂﹐看了那两个长老被打成什么样子就吓了一跳。一个鞭笞不到一百就断气了﹐另一个人算是熬过去了﹐但是也半死不活。而这两个人都是家族中的长老﹐刑堂还下得了手。
他的心都跳出来了﹐自己的主人该不会是也受着这样的刑罚。他的步履变得更快更沉重﹐刚好赶上了他最后的一鞭。那声音一听﹐容纪就知道是有多重。到刑堂的人见家主来了﹐容纪才知道自己主人为他受的有多严重﹐跟那些长老受的足足一倍。要不是他看上去完全没事一样的走出来﹐容纪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发疯了。
因为不是奴仆﹐刑堂不用毕傲风去衣。但是﹐背后的衣物都打很破碎。他想要上前扶他一把﹐但是碍于身份也没有这样做。而毕傲风身边的奴仆也已经上前﹐直接的上药包扎。
对﹐早些日子﹐宵峰跟了他,至少他可以明正言顺的伴其左右。容纪真的很不想做这个家主。
他的汗水是满脸﹐但听刑堂的人说他竟然连痛也没有叫过一句﹐而且一般人会死掉的伤他没到两天就好了。
一时间又成了毕家的传奇。
所以有时候﹐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成为家主的是自己。望着现在正在驶车的主人﹐对方空出只手来摸了摸他的头。 "又在乱想什么了么?"
任家办了为小少爷办了个生日宴﹐可能是因为最近的合作﹐少有的竟然向毕家也发邀请函﹐而毕家也应邀到场。世家的各位都认为这新的一代似乎对上一代的恩怨都不在意﹐二家不和可能也快成上辈子的事。
本来原老家主出事后﹐大家都以为毕家的新家主和他的大哥必定有一翻龙争虎斗。但是几个月过去了﹐毕家的两位如胶似漆的声影相随。近乎只是是见到毕家新家主的地方﹐他的不远处也必定见到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风爷﹐而且还是细心的把人照料着。早些日子毕家办的宴会时﹐也看到二人暧昧行为。两位相恋的传闻在世家子弟间传得如日中天﹐而这两个当时人也从没有否认过半点。
所以这个宴会主办人虽为任家﹐当他们不顾忌的双双到场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不是往他们那里看的。以毕家一向的风格﹐参加任家的宴会必定会用最豪华的房车对场。只是他们不是前家主﹐跟任家也没有那样大的仇怨﹐自然也不会这样做。
毕傲风只是开了一轮普通的跑车﹐去了那一份土豪平添了一份绅士气质。被宴请的人是毕家家主﹐而陪伴他自然是亲自开车的毕傲风。把车匙扔给泊车小子后﹐毕傲风还亲自为容纪开门,多少有一种涣然一新的感觉。
要是这些世家小姐少一点涵养可能已经尖叫了。
能够让一个这样有手段才华的人委身旗下﹐而且还是死心塌地的。容纪的肩上被搭上了一件披风﹐侧身望向自己的主人。主人和自己穿着配搭着的西装﹐他倒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多人都不明白毕傲风为什么不取而代之﹐但看到他们亲昵的关系也明白一二。
盯着他们看的眼睛很多﹐这一切背后的暗潮汹涌他都清楚。
"毕少﹐啊不﹐现在该叫风爷了。"任家大少爷见是自己的"熟人"便出来会客﹐还不忘吩咐着身边的奴仆去唤叫今天的主角﹐自己的弟弟。
而这个传闻中的弟弟最近好像爱上了朋克装﹐竟然穿得一身和场合不配搭的衣物出席这样的宴会。发胶胶起了染绿色的头发﹐裤头上一个又一个的扣子,皇冠印花上衣﹐像极一个摇滚乐歌手。
这样的格格不入﹐却又未被任何人斥责﹐但也没有人敢明言说些什么的。
今天也的确是这个任家少爷的生日宴会。
"任少﹐看样子你没有用我送你的东西。"在任家大少爷大大方方的搭上了他的肩膀时﹐毕傲风皱了皱眉后淡淡的说了一句。
"用了的话﹐他就不是他了吧。"任家大少爷望了望自己那在这地方有如孔雀开屏的弟弟﹐眼内又是一种甜蜜。
容纪本来在不远处在和几个世家女子在交谈﹐看到任少这样勾肩搭背的和自己的主人在说密话。一个冷眼就盯了过去,"可不可以放开手"这话没说出口﹐但被瞪着的人自然是明白他用眼神在说什么。
"没想过你也是同道中人。"也不是不通理的人﹐任家的少爷给了个眼色就放开了手。笑眯眯的看着毕傲风,似乎很是欣赏他也是个"喜欢自己弟弟"的人。
毕傲风给了他个眼色﹐似乎很不满他之前的做过的事。
酒过三巡﹐容纪好不容易才摆脱这些世家女子来到自己主人的身边。因为毕家家主的身份﹐对方还是先给他打了个招呼。要不是眼神中满是妒嫉﹐那绅士一般的回应﹐还有着一家之主风范。
任少那天已经见过二人的相处﹐也不是第一次接触S/M﹐
当然知道他们私下是什么关系。只是后来才确定KING的小奴隶小老虎是真的是现任毕家主﹐也知道这个爱坑人的男人为什么要扶持他的宠物上位﹐但他明白他们之间非一类的情谊。这一对﹐可能是少数明白他对自己弟弟的单恋。
不过他也只有给他们一句祝你好运。
"这里说话不方便﹐和我去后室吧。"看着任少拉着自己主人的手臂到后室去时﹐他的脸色都黑了。
容纪也想跟了上去﹐但他作为敌对家族的家主往他们的后室去好像又不怎妥当。所以近乎是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管不了那么多就闪闪躲躲的看着他们进了一个会客室。
这地方他不熟路﹐进来以后他也不知怎样走出去。急忙间竟一脑子撞上了一个身影﹐对方也跌倒在地上,对方本来想要破口大骂的。只是容纪的一个冷漠又狠的眼神盯住了这个穿得不伦不类的男孩。朋克装不是不好看﹐只是这种场合﹐这个十多岁的臭皮孩也该有个谱。
冷冰的眼神似乎和之前的那个明显在跟踪自己主人的人有点不相配﹐拍拍身上的衣物也自己起来。顺便伸出了手扶起了这个被自己气势吓得有点失神的男孩﹐也猜到这小家伙任家的二少爷吧。
任家的小少爷被扶起以后简直失神的望着这个男人﹐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这种对方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把人慑住的气势。他也猜到这个人并不简单﹐只是呆呆的望着对方。
他回神过来时﹐对方早已经走了。
还好他碰上的人是毕家的小少爷﹐换上其他人可没能这样一个眼神就振住对方。也没有找得很久﹐就找到了他们所在的房间。
也是这时候他才后悔﹐自己是在干什么了。是怕自己的主人和别人有什么吗?天呀﹐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吃醋了。
"快说﹐KING你怎样做到的?"
"任溪晨你这小子还敢跟我提这个﹐那天我遇到那姓金的﹐都写了你的手笔。你答应过的事﹐做不到的话我就把东西拿回去……"听到门内的声音﹐是自己主人的。正想要转身走回大厅﹐就听到会客室的间被打开。 "等等。"
看到这个笑眯眯望着自己的男人﹐怎么感到有一阵的无力。
"主人……"也顾不得让任家的那个男人听见﹐对方既然叫主人做KING就也必定是圈内人。 "我不是有心……"
伸出手把人拉进房内﹐毕傲风近乎是极速的把门关上﹐锁了。
这种节奏﹐容纪又怎不认识。只是这房间内还有一个人……
"主人﹐我错了。"还是快快的认错﹐也不顾得这内有什么人了。锁上门后﹐毕傲风也没管他。只是回到那沙发上﹐继续和任家大少闲聊。后室是个会客室﹐也有几张沙发﹐只是他这是该坐下、站着﹐还是跪下。
犹豫了好一会儿﹐走到自己主人的身边﹐也顾不得在一个自己以后还要合作的人面前。表现得乖巧的跪了下来﹐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抬头。
不知道他们谈了多久的话﹐也没有在意他们说的话题﹐他这刻只在意自己的主人。毕傲风摸着他的头﹐他蹭了蹭他温柔的手。主人拍了拍大腿示意自己可以倚上。乖巧的依附在他的身边﹐活像是一只小猫。
"外头的人都在说你们家怎么没有什么争产大战。我看你们两个开的都是床上大战吧。"这话容纪倒是听到的﹐顿时﹐似是扯下了脸具一样怒视着任家的少爷。 "忘了你的那只是老虎﹐我不乱说了。"
"你说的话以后入货加你十百分点价。"
“坑﹐KING你继续坑。"
二人有如谈笑风生却是话中带刺的对话持维了好一会儿,容纪倚在毕傲风的身上竟然睡着了。
"小老虎﹐杀了我。"手中拿着的手枪﹐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扳下来。这是命令。"
人死在任家的地方﹐自然是一了百了﹐长老们还查不下去,而且毕家还可以把任家的名声尽毁。
等等……这是梦吗?
容纪把枪头指向自己﹐也不管得这是否是梦。
这实在太真实了。
"一定有别的方法的。"
"没有的话﹐我先走一步。"
容纪不知道这是怎样发生的﹐明明早一个小时前他们还一起的出席宴会。这时他明白了﹐他明白自己主人为什么一个随侍也不带﹐他明白为什么平日那么喜欢恶趣味的主人今天连锁也没有让他戴上﹐他明白他是有什么打算的了。
他更明白他是为什么会让自己杀死。早几天的那一场他们都清楚那些长老只要毕傲风一天还在﹐他们就不会放弃把他换掉的念头。
他明白﹐但是他不认为他们要这样做﹐他更是不愿意亲手的杀死自己深爱的人。
就算是在梦中。
"有﹐但是你不会愿意。"
让那些长老死心的办法当然还有别的﹐方比他可以再次解除他们二人的D/S关系﹐把主人收为私奴﹐但容纪是不会再愿意那样的相处。
他的主人并不是一个奴隶﹐这样意气风发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他也可以把家主之位让给主人﹐倒到不明白为什么毕傲风不愿意做家主。
泪滑下的时候他感到有一种不妥﹐他的泪水似乎是往边流的。
就这样他就猛然的惊醒﹐不知什么时候他被抱到床上去了。
容纪和毕傲风平日可能的时候都是睡在一起的﹐所以当容纪起来以后摸不到自己身边的主人时就发现有什么不妥了。
而且这个地方﹐并不是红月﹐更不是毕家。
身上的衣物﹐还是昨天穿的西装和小披风。
刚才的真是梦吗?是梦的话他的心底又为什么会这样的不安?主人又在哪里?
直到自己的那两只小动物来接他﹐他才明白是梦是真。
但毕傲风倒是真的消失得无影无纵﹐留下的只有一张写着"我爱你﹐好好活着﹐别找我。"的纸条。
本来毕傲风也没有打算要活下去﹐只是他做不到﹐现在的情势他根本没有握自己去了以后自己的小老虎不会做傻事﹐还有就是其他的潜伏的问题。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自己的事就什么也不要紧﹐小老虎的事他什么也做得出来。
要完全的从世家眼中退出﹐有两个办法︰一是假死﹐二是失踪。他选择了后者﹐原因?那些老不死要分出这么大的精力来找他﹐对自己小老虎的威胁也小了。
所以﹐他和任溪晨做了交易。
所以﹐他才和他一起到了后室﹐本来他就直接的打算用他们的暗道离开﹐只是小老虎居偷偷的跟了进来。
所以﹐他待他睡着了﹐才把人抱到床上吻别。
床上的人醒了﹐拿着手的纸条痛哭。
五十九觅觅
那天容纪痛哭了一场﹐那天以后容纪没有在人前再露出过软弱一面。没有毕傲风在身边他不用卑躬屈膝﹐也不甘被其他人玩弄。
他的主人只有一个。
对其他人﹐他才是主子。
第一年。
他没有派人去找毕傲风﹐因为他知道没有用。就算找到了﹐一天没有除去那一些老不死的要胁﹐他这个家主还是有名无实。
只有真正的掌权了﹐他才有找回自己主人的资格。
他现在明白了﹐李家是无情的﹐他们在意的只是利益。林家是最爱风头的﹐要让他们高兴一点也不难。宵家在意的是权利﹐稍稍给点甜头就可以。慕容家最重的亲情﹐所以他根本不用做什么。慕容明对自己绝无异心﹐以礼相待即可。
但前提是四家皆为毕家家奴就算是长老﹐到头来还不是是毕家奴。一个奴对主子指手划脚的事﹐杀一儆百。
毕家的主家长老也因此安份起来﹐众人都知道没风爷的家主﹐并不是一只可以欺负的小猫。
同样的会议﹐动了真格的容纪倒是一个眼神就能把方案撤去。同样的我行我素﹐今后已不再容人质疑。
成事谋利还是失算节损都无人敢批评﹐他的行径让毕家愈发独占鳌头。
只是每每夜阑人静时﹐依旧会听见一人低声的跪地痛哭。
第二年。
容纪的完全的接手了红月的运作﹐利用那神作一样的网络把那一群老不死的弱点一个又一个的击破。
坐席会议的长老愈来愈少﹐有的选择早早的退休﹐有的上了年纪也差不时候去了﹐有的是被容纪赶走。
权力﹐完全的掌握在容纪的手中。但他知道﹐这一群人暗中还是在找自己忍了多年不去找的男人。他的手段也变得强势﹐后来和任家再次起了争执﹐毕竟二家的利益经常有冲突,恶化后又如当年一样的敌对。
手中被摸得不成样子却又被小心保全的纸条﹐这一年他开始做梦。
梦到主人回来过情人节
梦到主人求婚
梦到主人……
有时候他觉得一直做梦比较好
只是每每灯火烯墟处﹐还会听见同一人低声的跪地痛哭。
第三年。
他搬回了在城中心的红月﹐现在长老们都接受了他的独裁。他的暗卫也把那微小的反抗压止了。主人的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过﹐他们像是怕一提起他就会记得有这样一个人一样﹐也怕他以为自己有异心而遭殃。
其实他在红月的资源远比主家岛的多﹐这么大的一个袐密组织﹐毕傲风也留了给他。
而且﹐这里的一事一物都让他忆起毕傲风。
他做起了很多他以前都不在意的事﹐现在还养成了每日把毕傲风用过的鞭子做保养的习惯。
他用过的杯子﹐他睡过的床﹐他碰过的身体。
一切一切。
他都保持着和他在的时候一样。
毕家家主的名气现在也不比风爷当年的低﹐能力之高﹐不是一般人能妄想能相提并论。
这几年间身边服待的也算是只留了可可﹐他不是一个念旧情的人。把可可半留在身边是因为他对自己的熟识和了解﹐他本来就不需要人照顾。容纪也算是把他半留在身边﹐虽然他人大部分时候都是去了鹰那里﹐但每天早上晨起伺候和起居事宜的都是可可做的。
可可知道容纪不敢让毕家的家奴来红月伺服﹐就连子耀也被他长期外派。
而他现在的幸福﹐都是这个家主给予的。这样的每天过来﹐算是他尽的一片心意。
可可也是容纪身边唯一不会虑忌会在他面前提起主人的家奴﹐让他感到主人真实存在过﹐而不是梁黄一梦。
有时候他有想再次执鞭的冲动。
有时候他有一种想要记起自己曾经是在圈内的回忆。
所以他开始重新在圈内活跃起来﹐虎王大人回来的消息让红月一阵子满满是想要约调的DOM和SUB。
容纪花了三年时候﹐才稳住了毕家的动荡才稳住那一群老不死。他就开始派人找寻主人的下落。三年时候不长不短﹐现在才开始也可能晚了。
每每醒来又是摸空时﹐泪流满面。
这几年他的行事作风愈发的像自家主人﹐果断不留剩地也是把人心摸得一清二楚。人前没有人会相信这个行事作风狠烈的毕家家主竟然是每天在泪流满面下醒来。
主人……我还会找到你么?
六十主人
"虎王大人。"可可已经叫了他三次家主也没有反应﹐还是那样的称呼他意识到自己的失神。义子上的食物早已掉在桌上﹐身边的鹰叹了一口气。鹰和容纪相交数年﹐偶然也会聚首晚餐。
但今天他来﹐除了顺便接可可回家﹐还是来传递消息的。
"到焰火点名要K﹐你这小子不会后悔的。"
焰火二字让容纪有所疑惑。
焰火是这两年来才冒出圈内的新店﹐开幕不久就抢了红月过半的客人。后来没了新意﹐客人也才回来这里。
焰火根本是红月的对头﹐而最大的问题是﹐焰火是任家大少爷私有的产业。
他一个毕家家主过去﹐对方不赶客就奇怪。
只是红月都查不到的人和事鹰这小子怎么会……
话虽如此﹐容纪还是不愿放过任一个和自己主人有关的线索。
"先生您好。焰火欢迎您。请问这是您第一次吗?"戴着面具的年轻男孩边说边推开门。
焰火跟红月不一样﹐他们是来者不拒﹐只要付得起钱﹐店内必有顾客想要的奴隶。娇小可人的、壮健耐打的、楚楚可怜的、高傲自负的﹐任君选择。如果说红月是一个保密性高的高级俱乐部﹐那焰火就是一家保密性高的妓馆。
没错是妓馆﹐不是爱好者交流的地方。
他们不会像红月一样提供调教室租借﹐也不办圈子活动。
更是没有会员制﹐踏进大门﹐付得起钱的只是员工﹐你想点谁都可以。
不过当然﹐点了调教师是被调教的﹐点了奴隶是调教人的。
容纪选了一个面具才进门﹐一看这格调﹐怎会这般熟识?
这里的风格怎会这么像红月?
接待员在介绍他们的规矩和要先付的费用﹐容纪都不在乎。这一切可可已经为他打点好了﹐而钱他一个毕家家主会不够?
他唯一怕的是他们会拒绝自己的生意。
还有这地方有这样的一条规矩﹐对方最多也只能开个天价。
点名要K的时候﹐接待员的愕然﹐多少有一种打量。这些年来点名要他们算是老板的人物不少﹐但是K是个不折不扣的调教师。
这里的员工都知道﹐老板的调教技术有多好﹐还出了不少徒弟﹐而且经他手调教过的属于焰火的奴隶都成了人间极品。
只是他的作风怪癖﹐不是焰火的奴隶或调教师的话﹐他接了客要不就什么也不干﹐把人掠着后收天价﹐根本是无心调教。
而且他不容许任何人叫他主人。
"这位先生﹐K先生是个调教师。"不明白这个明显看上来都是抖S的男人怎么会想要付钱受人调教﹐但这自不是接待员能口舌的事。 "而且……"
也不知道该怎样告诉这个客人﹐老板的怪癖。
"我知道﹐但我只要他。"
这行事作风﹐容纪想说不像他也不可能。
"K今天不在。"
接待员也不知道该怎样拒绝﹐之前戴着面具的年轻男孩插了一句。身前是一个高捎的男人﹐少年才开口﹐就被身边的人冷眼一瞪。隔着脸具这孩子怎会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是这里的首席调教师﹐咱们老板今天的确不在。"容纪看着这个没有戴脸具的男人﹐看上去不怎样﹐但五官之间有一种S才有的霸气。
打量了一下这个人是不是在撒谎﹐眼神中却发现这个人说话和气势都和自己的主人很像﹐只是在那技巧中也带了几分干脆也没有毕傲风一样温柔。
"骗我的下场并不好看。"淡淡的留下这一句﹐毕家那强烈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惹上的。那哪怕自己是任家的地盘。
那个少年只是点头﹐似乎因为自己身边的调教师而不敢再发言。
明显跟这个调教师是一对。
"这是当然﹐这位先生要在这里等他回来吗?"接待员礼貌的话﹐拿着手中电子平板介绍其他的服务。
那天在那大厅等了几小时﹐到他们关门的时间他才被送了出门外。他没有离开﹐倒是到了自己的车上守着。
不远处﹐刚才的那个少年已经脱下脸具﹐早已染回黑色的头发和不再是不伦不类的服装差点让人忘了这个少年曾经的放任。而他的身边还是刚刚那个调教师。
"小曦﹐你一直盯着他看。认识的?"调教师问﹐那个少年没有问答﹐似是不怕不回答后果一样。
"师傅﹐那个人是毕家家主。"调教师见状也猜到这个人非一般﹐但没有想过这个家主会跑来任家的地盘找一个调教师。而且看他的手也肯定是执鞭者﹐而且鞭法不错的那种。
曦没有告诉自己身后的男人﹐那个男人自己是几年前生日宴上见过的。见现在这个男人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说出来﹐还是比较好。几年前一个眼神就把他摄住的男人﹐没想过竟然和K有这么大的关连。
K到底是什么人?
"师傅﹐那个人我们是不是该通知店长。"
转身。
少年身边的调教师拨了个电话。开口的交待了一句﹐没有解释﹐只是提起了对方的名。
"我知道了。"对方倒是平静的回答﹐他的声线真的平静得有一点过份。
手中的电话轻轻的挂上﹐每每情报员他带来新的相片﹐他都知道容纪活得好好的。他也知道这只小猫做过什么﹐做了什么。他是知道容纪早在一年前已经把门户清理了﹐他是知道自己早就不用再躲下去。
但是其实他去过红月门外好几次﹐就是拿不出勇气回到他的生活中。
他其实害怕了﹐他知道这只小老虎不再需要自己护着。
不再需要自己……
所以到他来到这样自己找上门的时候﹐他才会这样的害怕……害怕二人间的间距。
苦苦的一笑﹐拉了拉身上的风衣﹐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走到了这里。
他知道自己的小猫今天不会回来这里﹐细细的绕过红月的镜头。输入了那个自己小猫不曾改变的电梯密码﹐指纹确认进入了这个他曾经和自己小猫共处的家。
看着这里近乎没有改变的一事一物﹐他是真的想他了。
三年没回来这里﹐却一点也不陌生﹐但却没有过的熟识。桌上放着的鞭子是自己以前最爱的﹐三年没用也没有一丝的裂缝﹐看来是被保养得很好。
"什么人?"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开的只见一个身影近乎杀招直出的扑来﹐也是毕家每奴仆的典型招数。毕傲风侧身一躲﹐头上的帽子就落在地上。
反手把这个人制住﹐冷漠的眼神看似能随时杀死对方。俊俏的脸上似乎有带着那阴险的微笑﹐直到看到这个娇小的身影是可可才把人放开。
"KING大人?"从起上爬了起来时﹐来整理家事的可可望着已经夺门而出毕傲风说道。也不忘给容纪拨了电话。
似是故意避开自己小猫一样﹐当容纪回去红月的时候。毕傲风就回到了焰火﹐故意的回避。
容纪查看监控时发现﹐这已不是自己主人第一次来红月﹐只是一直没有进去﹐只是一直的默默的偷看自己。
主人一直都在看着……还以为他一定走到天涯海角看遍世间自由事﹐但原来他一直都在同一城市看着自己。而自己还一直是他的枷锁﹐把人死死的窂住。
焰火接待员用电子板再次把这个难搞的客人的要求输入﹐这已经是他第十多次这里做。上面似乎不愿意接受这个要求﹐而这也是焰火唯一拒绝过的客人。不是以天价来令人改变主意﹐而是直接的否决。
当他以为又是这样的要再次收到直接否决的命令时﹐接待员吃惊的收到上头竟然立刻传来了批准的指令。接待员把人先带到一道有K字的门﹐门一打开﹐容纪的心头一愕﹐指头稍稍在发抖。
这里的一切﹐竟然和主人以前在红月的调教室一模一样。
"K先生说﹐"接待员看着电子板传来的指示﹐直接念出来。 "让你在这里等。"
容纪微微的笑了﹐门一关﹐自然不过的跪在门边等候。
只是没有人出现﹐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麻痹的双脚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痛。
"什么?"发现自己一直拒绝的指令被系统改写以后﹐毕傲风就知道这是任溪晨做的好事。低声暗咒了几句﹐果然一查看自己的小猫正在自己专用的调教室内。
也管不了什么﹐打算跑下去的时候却在门边停了下来。指头从来没有这样的抖擞过﹐门的另一边跪着的﹐正是他想了三年的之人。
一个明明不再需要自己但却甘心俯伏身下的男人﹐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
门被打开的那一秒﹐他就看到一个的身影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也顾不得门还没有完全关掉﹐容纪望着这满头大汗近乎是赶来一身皮衣的男人。
泪也不自觉的沾脸而下﹐调整好自己的跪姿﹐乖乖的跪在他的跟前。
"主人!"抬首﹐望着自己一生最深爱的人﹐唤出了他梦寐以求的两个字。
他知道这一生他会不断的为了自己而付出﹐毕傲风的偏执他一直都知道。
但无论他走到什么地方﹐容纪都会追,同样的倾尽所有﹐一步一步的取得能跪在他身边的权利。
一次又一次的追上他的主人、他的恋人。
爱他﹐一生无憾。
他要的自由﹐只能和自己深爱的人一起。
寻觅天崖海角到尽头的那一份唯一属于自己的爱。
有他﹐一生无悔。
二、一回家
很想说他们可以没有事一样的和完美童话一样的美好生活下去。
但是﹐谁都知道这样的事并不是现实。
没错﹐容纪是找到了毕傲风﹐但是毕傲风本来还没有打算见他……不是任家的小子做了什么小动作﹐毕傲风根本没有这样勇气。
只是见到自己的宝贝自己想了整整三年的时候﹐他居然没有跑掉。
更是担心他会以为是自己要他这样做的也匆匆的赶过去了﹐虽然这倒是推了他一把﹐他可还没有这样的打算。
毕傲风注视着容纪身上几个以前没有的伤痕﹐刀伤枪伤﹐没有哪一样他是没有的。
这三年这小东西是做了什么?
焰火不是一个情报机构﹐他来这里也只是为了躲在眼皮底下。所以除了偶然会收到任溪晨的情报员送来的相片和资料往往不完整﹐他知道那家伙是故意的﹐也怕他会跟着容纪走。
他们之间的交易也基本上没有信任可言﹐都是纯粹的以物换物。他给任溪晨建立和管理焰火﹐他给他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
而且﹐毕傲风的精神也和三年前差了不少﹐任溪晨也看出他的状态。
所以虽然不算是朋友﹐任溪晨自然不可能把让他冲动的消息给他。
所以……
他不知道小老虎的小腿中过枪。
他不知道小老虎的胸受过一刀。
他不知道小老虎差点断了一臂。
但看着每一道疤痕﹐他的心很重很痛。
他不是不知道毕家的生意有哪一些行黑﹐他也不是不知道这几年他这只小老虎作为毕家家主做了多少这种出生入死的勾当。
他是恨自己没有在他的身边﹐但也知道﹐自然在他身边他要挨的危机也不一样。
"不是叫你好好活着吗?你这是……"指着自己小老虎身上的一个旧伤痕﹐虽然也知道毕家的勾当﹐这样的事也不足奇。
他没过受伤才怪。
对方没有像以前一样的低头﹐眉间倒是有一份过往没有上位者的气势﹐似乎在说﹐这怎可能不发生。
似乎去了过去的卑微﹐也还没有习惯自己在自己主人面前。仰首望着自己的主人﹐倒是有一种想要占有的眼神。轻轻的也不顾什么规矩﹐直接的扑到他的怀中。
他现在知道﹐他的主人并不是跟他快死也不愿意回来﹐而是不知道自己发生过意外。心情也好了不少。这一身的伤痕没有哪一条他不是在生死边缘时希望毕傲风出现﹐回来见自己最后一面。
"主人也说别找您﹐我还不是找了过来。"微笑的男人似乎很是喜欢这样的窝在主人的怀内﹐也不知是不是自持三年多没见自己主人不会对自己怎样竟然嘟起了小嘴一脸委屈的样子。
"三年不见小老虎学会顶嘴了。"
自己主人是真的生气还是随口说的﹐他不知道﹐二人这三年的变化太大。
满委屈的﹐也不肯说什么了。
话都说到这里﹐他还有什么可以反驳吗?
“回家再跟你算帐。"
容纪的眼睛明亮不少。会算帐﹐也是说他还承认是自己主人﹐毕傲风的自卑他不是不清楚。回家……嗯﹐回家。
"是﹐主人。"自然不过的一吻﹐紧紧的锁住了他们放任了三年的心。三年没有碰过的唇舌﹐还以前一样的软软的。
就在这个时候﹐调教室的门外传来一阵微微的怪声。瞄了门一看﹐二话不说他的衣物拿起﹐让他快快的穿上。
刚穿好衣物﹐容纪正要说什么﹐对方倒是先打食指放在唇前﹐自然的把在抱起。示意他不要说话﹐也用自己的身体盖住了容纪的脸。
刚才相拥一吻被打断﹐毕傲风似乎看上去很不爽的打开了门﹐抱着人就是朝着门外在偷听的臭小子一踹。
"用不用我把你哥叫来?"淡淡的一句﹐要是不看他和那小猫吻得红红的脸蛋﹐也猜不到他们刚才在做什么。而容纪也看上去不像是那个雄霸黑白两道的毕家家主﹐倒是像极了个被欺负的小媳妇。
容纪和他本来都是抖悟穿衣显瘦脱衣满是肌肉又颜值高的俊美男人﹐刚才没有容纪也不介意被抱着﹐但这儿突然多了个小子他倒是有点尴尬﹐人自然的缩得更小的在自己主人的怀抱。
对方似是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不是很想提起了自己的哥哥﹐但也没有说什么。
"我的事容不到你管。"小子都是不温不热的一句﹐似乎已经收了他那臭脾气但语气还是有着多么的不敬。
就连个眼神也没给那小子﹐那个家伙自然有治他的人﹐他也不需要管他。
"K。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小子还是在纠缠﹐多少有一点像在拖延时间一样。
大概是意识他在这样做﹐自然就知道谁要来了。
刚才自己才提到用来吓这小子的男人﹐竟然也真的打算出现。
走向了楼下的车子﹐而然要来的人正好挡住了自己要离开要用的大门﹐而刚才的那个小子似乎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跑掉了。
"你认为你可以就这样就走了吗?"是任家大少任溪晨的声音。
毕傲风冷哼一声。
"你又认为我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淡淡的﹐把自己的小猫放下﹐自然不过的护在身后。 "我又不是你的人。"
毕傲风不知道﹐容纪现不是过去的他﹐既然来了敌对家族的地头。自然也不会笨得一个人也不带﹐他的暗卫和下属已经早早包围了这地方﹐而且在这个城市还是毕家说的是。所以毕傲风这样的护着他﹐他还是有一种不习惯。心底倒是甜甜的。
毕傲风也自有办法﹐这里的人都是他一手培育出来﹐也没有人不会听他指令。任溪晨带来的人没几个﹐要制服也不是件难事。
正要动手的时候﹐毕傲风感到一阵头痛。
"我的人自然由我带走。"身边的男人自然不过的扶了他﹐现在强势的反差令人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听到那强硬刚劲的声音﹐毕傲风有点错愕﹐也不由自主的抖擞了一下。自己的小老虎长大了﹐而且和那个人这么像……明明他已经迫使自己忘却过去不开心的一切。明明他已经不会受那个人控制了。
但是为什么突然有一刻﹐容纪和记忆年轻时毕老头的身重叠的一样?
容纪的话才刚落下﹐四周已经涌入几队提着步枪的小型部队。毕家的横权和其家主的行径﹐本来就不容质疑。
就像以前一样……
就像以前一样……
就像以前一样……
醒来的时候摸到身边的男人心都甜了。
三年了﹐自己已经三年没有这样的醒来。
怎么感到和三年前有点不一样的?他记得男人睡觉时不喜欢被人触碰﹐也没有抱着人的习惯﹐但后来却不抗拒自己。就像今天一样﹐紧紧的抱着自己﹐像是怕掉下山崖一样的紧抱着他。
他记得早一些时候﹐发现自己的主人在做恶梦﹐也喃喃的说了几句让人疼心的梦话。
三年没见﹐自己主人在自己身边睡却没有像以前一样的安宁。把人抱得更紧﹐他想起了昨天是怎样把人带回去的。
他们还没有离开焰火﹐毕傲风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直接的晕了过去,还是他抱着自己的主人回到红月的。
他没有留意到﹐自己自从成了毕家家主后变得和毕老头有多像﹐而毕傲风的精神早不在状态。他之前没有去找容纪﹐还一直躲着的原因﹐也不全是他不敢面对。
不过毕傲风那样一晕﹐他把人带回去后也只是细心的照料﹐也不知道会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然后他平静下来﹐容纪就闭上眼睛休息去。
"醒了就放开我。"毕傲风突然的话﹐还是闭着眼的﹐也没有动分毫。其实他已经后恶梦中醒来﹐人体学来说﹐梦一般是在醒来前十五分钟的虚梦状态时进行的。所以说出梦话时﹐他也差不多醒来了。
没有尖叫着醒来的﹐他早已学会了如何不在恶梦尖叫﹐就算刚才的梦话的音量也小得可怜。那十多年的奴役早就刻到骨子内﹐早就让他忘却不了过去。
所以他惊醒了﹐连眼睛也没有打开﹐就像是平稳下来一样的闭着眼装睡﹐所以毕傲风其实也没有容纪想像中睡得那么好﹐心中有一道不可以取出的刺﹐任谁也会像他一样的睡不好。更何况他的枕边人早已变得和以前不一样﹐是容纪变强了还是自己变弱了。他不清楚。
毕竟﹐看着自己小猫带来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是预先准备的。
连他也不知道那天自己会愿意见他﹐容纪自然也不会知道。
那么﹐他会把能够把整个地方移平的武力带去焰火的原因﹐也不用毕傲风多想。
自己的这只小猫肯定是打算如果再见不到自己就直接的把整个地方翻起﹐那些人﹐不也了把他捉回去吗?
这只小猫还把自己当成主人﹐还是把这一切都变成了一场游戏。
和那个人一样……这三年容纪又是变成了一个怎样的人?他不知道﹐他只觉得有一种像以前一样的恶心感。他只知道他不想被这家伙碰。
他想吐。
容纪自然不过的爬起床来﹐也不管什么先亲了亲自己的主人的脸脥。似是一如以往的爬下床乖巧无比的跪在床边。
毕傲风本来就有一种呕心的感觉﹐这样的被对方直接的一个亲吻弄得直接的吐了出来。只是他没吃什么东西也没能吐出什么。
心情差得利害﹐身体也没有以前一样的敏感﹐那个亲吻只是让他起了更大的反感。相对之下﹐容纪就敏感多了﹐看他一眼就欲火焚身一样的自控不已。
毕傲风的心情就算是多少的不愉快﹐也没有露出脸上。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会掩饰的人。只是从不用欺骗自己的小猫吧。
罢了。
三年前的那个人﹐似乎已经不复再﹐似乎变得和那臭屁狗东西一样了。
只是他这样子﹐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他本已别没所求﹐早就只管他这个人的一生安好就足够了。他自己强大了﹐不就是一件好事吗?
只是这样的小老虎﹐让他有一种心痛的反感。
一个皱眉。
这时候豆大的泪水如花似的一样落下﹐这一刻的容纪已经不像是昨日那个霸气十足的毕家家主。
这一刻﹐他什么也不是﹐他只是毕傲风的小猫。
"怎么又哭了?"轻轻的倒不是装出来的温柔﹐毕傲风清楚眼前的男人无论如何的像那个老头﹐也不是他。软下心来﹐强迫自己正视他。狠下心来忍着内心的煎熬﹐平和的说。 "过来。"
容纪把头靠得很近﹐手握得很紧﹐有如一放开人就会不见了一样。
"主人﹐我觉得自己很幸福。能遇上您是我一生最美好的事。"容纪的话很漂亮但是却没有办法抽出毕傲风心中那根刺﹐而毕傲风也是暂时把那刺给盖住。
只是同时﹐这也是个活生生的诱惑﹐赤裸的胴体摆在眼前也是秀色可餐。更何况二人都禁欲几年﹐看着眼前的人﹐二话不说的就直接把人拉回床上﹐抚摸他的身体亲吻他的脸脥。
"来﹐让我看看你这几年伺候人的功夫有没有退步了。"
盖住了的刺﹐还是暂时还是不管了。
三忙碌
重新接管了红月﹐自然也有不少暗卫重新回到他的掌管。他的消息源给他带来的这三年的每一串消息让他忙活了好几天﹐而他的小猫也在整顿生意和家族。
本来外界是不知道毕傲风回来的消息﹐但是最近长老们的举动却一点也不正常。他们一直在找毕傲风﹐但却把在外寻找的人都叫回来。似乎是有什么人泄密一样﹐而红月门外也多了几个容纪一眼就看出是由长老那边来的成员和生面。
毕家家族的家奴和成员﹐他在接管的第一个月就直接的记下了。也是他那样强悍的工作力和记忆力让家族内少了很多忠于别人的内鬼。
所以﹐他们俩把本来甜蜜的日子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工作日。毕傲风也是把自己关在地下的B层没有出来几天﹐容纪就忙东忙西的。
现在有几个市面正当的公司﹐他也没有让家奴去管理﹐而是自己直接的管理。这一切是他为了把长老们权力架空时做的事。所以前几天他是有空没空的在焰火等毕傲风﹐公司们其实已经乱成一片。
可可是娱乐圈出身﹐对商业的帮助不大。而毕家直属和慕容家的家奴中有能力的人也都被派到不同的地方﹐也没有能够抽空太久来协助。而外人﹐也没有权力。
所以基本上除了亲自来管理﹐他要这做到这架空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而原本管理这些地方的外放家奴也一个一个的被他送回主家﹐而他们的后果也不用多想。这手段强硬得跟自己有些相似﹐但这时他却更觉得容纪和那老头愈来愈像。
这一些都写在毕傲风手中的一张一张白纸上﹐他咬了咬下唇﹐头又是一阵的晕厥。只是他强行的硬撑﹐脸色也变得苍白。
他回来那天容纪已经叫过医生﹐已经抽了血化验。而结果他也看得出来﹐除了旧疾是没有什么病疼。但是还是调做出一些止痛和止晕的药品﹐把这些病征都压下去。他这几天也发现一般的药物也没有什么作用了。
吃了自制的药品﹐觉得有点累﹐他才终于走出了B层。
毕傲风本来打算回房睡一回,只见容纪一身黑西装霸气十足的打扮。身后还跟着几个黑道的头目﹐很明显的是正准备外出。大堂内﹐一时间的气氛冰冷无比。
"去哪?"现在正夜深﹐就算多日没见﹐他自然也要关心一下这只脸上写着"生人勿近"的小猫。自己的东西﹐不管管又乱受伤怎样办?
对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太多手下在场﹐还是怕被人知道他们俩的关系。
"您出来了?"只是靠近了他﹐变脸一样的亲了自己主人的额头一下,也没有交待什么。
见他这答非所问的反应﹐让毕傲风肚子一肚气。二话不说﹐直接调出了档案看看自己的小猫是在做什么。一看才知道在小猫在等自己的时候﹐他名下的一定公司出了点吞并事情。李家的一个长老试图把那公司弄塌﹐看准了家主不时让自己偷偷安插的人挖空了资金。然后打算借机向容纪拿回权力﹐这事自然然的被发现。
那个偷资金的人也被找到﹐为了不让容纪认出﹐还是个普通人。所以﹐不用他们多做什么折磨就供了出来。
李家那个长老也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暴露﹐还在小情人的屋内睡得正甜﹐也不知道他大祸临头。
用不多的时间就明白事情的经过﹐自然不会让自己的东西一个人去应对这臭东西。
自己的主人都说要去﹐容纪自然没有拒绝的权利。而且﹐除了第一晚﹐他也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共处。那怕现在是在做正事﹐也是和自己主人一起。
他的内心感到莫明的兴奋﹐竟然一把的横手把比自己稍为小点的男人抱住了。 "你乱来什么?"
容纪的占有欲在这三年变得很强﹐这几天没怎见他﹐他已经受不了多久。他也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多少有一些对毕家有些无知的他﹐这三年他的唯一动力和愿望﹐就是为了自己主人可以回来。
所以﹐他变得有一些不择手段。
为了把自己主人抱紧﹐他发现自己其实不想让他离开自己视望﹐其实很是害怕这个男人会随时的走掉。特别是捉住了他﹐他不愿回去也不想放手那种。毕傲风这次回来并不在他计划中﹐所以这样强势的回归也引来了不少麻烦﹐而焰火那边也自然的乱得成了一团。
而这次的事也和这事有关﹐血腥的﹐他不会放手。
他清楚只有掌握全部势力﹐自己才可以把主人留在身边。
"KING大人。"毕傲风自己手下的人递上了一套外套﹐他接过披上就二话不说的上了车。
也许他不会后悔﹐但是这一次﹐让自己主人看到自己这样的一面可能有着什么样的后果﹐他当时并未料到。
四破碎
当他们强行打开了那门时﹐他长老正在和那小情人玩着不知道是如何低等还不算是SM的情趣游戏。他们这种本来就习惯和认为SM为高尚品味的人一看就差点一枪把那长老给杀了。
血腥腥的场面让人想要吐﹐这长老没品味﹐把那个"小情人"虐待得半死﹐现在看来还是什么地方买回去的奴隶。容纪的反应倒是直接的让人把那不是人的东西绑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要做的事。
"家主……"李家的长老抖擞不止﹐就看到容纪身边的人把他插的人扔到他的脸前。这人也是血淋淋的﹐似乎受了不知道多少的酷刑。 "您不能这样的对我!我什么也没有做。"
"说﹐是谁指使你亏空的。"冷淡的一句﹐就吓得地上的血人发抖。
这人自然经不起这样折磨﹐一下只就指认出那长老指使的事。
毕傲风冷眼的看着﹐这样的事他以前也处理不少。这样的处理也是他会做的事﹐手法还是一样的。这小东西是学了自己的风格吗?
"风爷在的话就不会这样对我?你这个无情无义的……"那个长老破口大骂﹐只见容纪想也不想﹐连话也懒得回应。
一声枪声﹐那长老就再说不出话来。血浅上了他的衣物﹐眼前地上的吓得不断的在求饶。
容纪本来打算也把人杀掉﹐但那血腥的味道让毕傲风对他又有一种莫明的反感﹐又开始头痛。
"住手……"他只说了这样的一句。
容纪就放过了那个人﹐让人把那东西送进奴营。
还没有反应过来﹐毕傲风又一次感到天旋地转﹐又一次的昏厥去了。
容纪也一把的抱住了他﹐心中多了不少念头。他想要知道这几天毕傲风的病是不是复发了﹐他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只是他不敢问自己主人﹐这种事他知道任家的人一定会知道什么。
这城市毕竟是毕家的地界﹐是任家那些能做的也只有一点的小动作。挑拨离间自然是其中一样他们会做的事﹐他们会说真话吗?还说不定这事也是他们的手笔。要是这是以前的话﹐没有人能介入他们二人之间。但是如今﹐他要问的话就是让他们知道了毕傲风出了问题。
没有别的办法﹐也想不到他可以问什么人﹐他只有加紧了他身边的守卫。自己一有空也是他那里跑。只是这种近乎令人窒息的不离身的保护﹐又会是让他的主人感到自己被变相的软禁。
心中又会涌上一阵阵的不信任。
他更是有种自己被这个家伙供养着的感觉。他有点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主导权一样。没错﹐这种伺候周到的服务能是享受﹐但却每每的充份的表达着自己的存在感。
其实说到底他们之间又是怎样的关系?撇去他们二人的D/S关系﹐他们之间的所以根本乱得不得了。他们算是兄弟?前主奴?还是家主和家族成员?还是恋人?
想要这里他不禁苦笑了一下。
轻叹了一口气﹐对方已经在问着嘘寒问暖﹐把他当成了会破碎掉的娃娃一样的态势真的令他很不爽。那一句又一句的"主人"慢慢的让他烦躁﹐也不是他有什么主人的架子﹐而他这几年也变化得很大。
刚醒来很又看到自己的小猫﹐他的心情又是乱成了一团。
"你不用工作么?"他还是想要把人赶回去﹐却没有想到他把办公的地方换成了红月。为的是有更多的时间陪伴他。这样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他身边﹐却无时无刻的让毕傲风想起自己最不堪的那段日子。
他记得﹐那老头也是怎样把他二十四小时的困在身边。
只是﹐毕傲风没说什么﹐他下意识的慎言。
本来他想要到楼下的楼层去﹐却发现自己突然没有权限进入B层。见他不悦﹐赶忙跟在他身后的男人马上把门给开了。容纪本来以为这样做他就需要自己﹐看来他做错了。
这里一切都变了﹐就像这儿已经不再是他熟识的红月﹐而容纪也不再是他熟识的小老虎。
这样下去大概一个多月﹐他就提出要把容纪关进笼子去。
"主人﹐真的一定要这样吗?"小猫求饶的声音不断﹐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只是受够了这样的对待﹐也只是想从容纪的身边走开。
而容纪﹐一不放心自己的主人﹐二也是约了人了解这几年他的病历。所以他求饶﹐他利诱。就是无论怎样﹐自己主人就是鐡了心一样。
但是毕傲风却不明白他为什么抗拒﹐直接的把这样的事当成了容纪已经容不了自己为他的主人。
"到底﹐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毕傲风掉下这样的一句。
他其实也清楚这对毕傲风也可尝不是活生生的巴掌﹐只是这是自己主人的安全问题。他不是没有想到自己这样做的后果﹐而是相对而言﹐他更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不信任。
这三个字早就刻在他的脸上。
容纪也自知在自己和主人之间建了一道墙﹐就静静的跪了下来。
"主人﹐求您了。"
毕傲风觉得自己在小老虎心中的地位早已动摇﹐自己是主人还是过去那可怜的奴隶男孩?他不知道。
其实这样的事﹐毕傲风也是在试探﹐他的内心在挣扎。他想要告诉自己他是不一样的﹐自己的小猫是不会像那个人一样的虐待自己。他知道这几年来自己的小猫早就变了很多﹐也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对自己完全服从的小东西。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一家之主﹐而他……现在算是什么?被毕家家主强行带回去的人?他是以什么身份回来的﹐他没有纠结﹐但是不代表他没有想过。
他在试探﹐小东西变了多少。而自己又是怎样的存在?
他想不清也想不透﹐一切都开始乱了﹐困住了他的心。所以他没有再多说一句﹐他很乱﹐他很想一走了之。
他发现自己原来真的什么也没有﹐在这场角力了这么多年的斗争﹐到最后那老头竟然还能影响到他。
他其实从来没有走出过那懦弱的阴影吧。
他可以装﹐也很会装﹐但是他的内心早早就被破碎得难以看清。
所以他走了出去﹐所以他撇开了尾随的人。
他的小猫害怕他会做的事﹐他就是这样轻易的做到。
只是这天地之大﹐他又能去哪?
五救援
色情的气味一点一点的使人发情﹐这种风月场所待久﹐一般人也该觉得有些低俗吧。红红绿绿的招牌﹐站在街边看上去穿得少得可怜的风月女子一看到这个颜值高的男人往这边走着也自然的一涌而上。
"小哥哥,来姐姐这﹐收你半价。"
只是这个似乎冰山一样的男人﹐冷淡的眼睛却令人感到有一种莫明的惧怕。这里是毕家城的红灯区﹐而他个穿着近乎是全身皮革的男人的身材一看就知道是肌肉有致的美男子。
"小哥哥,来和我过一晚﹐不收钱。"
男子摸了摸自己袋内的钱﹐不禁轻轻的笑了﹐他出来时竟然连零钱也没有带出来。但说到底﹐他还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他的?口袋内倒是有药品﹐前几天为了让自己安宁造出来的精神科药物。为了安眠他最近都做了些什么?
他还是没有说什么一个转身进入了一家比较杂乱的酒吧﹐这算是毕家自身黑道的地盘。而他也有几年没有露过面加上杂乱他自然比较难找﹐也没有几个人能认出这个他。
"老大﹐你听说吗?风爷回来了。"一个小混混在说那天容纪强行把人从焰火带回去的事﹐不知道是谁传言的﹐总之就是把他们以前口中的风爷说得像个小媳妇一样。什么禁脔﹐什么兄弟恋﹐什么强暴﹐一句比一句不好听。
也许他的心情本来就差﹐也许他根本就是来这地方找人打的。男人居然和他形象相反一拳打向那小混混﹐一开打一拳就能把人打晕。只是对方多没用﹐这地方也混杂不堪﹐一场混战就在这酒吧发生。男人始终单人匹马自然也打不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拉起他的手就跑出了那个人烟乱七八糟的地方。
这时男人身上已经被打中了不少﹐不过都是皮外伤。抬头看到了救自己的多事人﹐他不禁笑了。自己当年也不就是这样的把这个男人救了出来﹐好像还不是几年前的事。
"S。"男人抺了抺口边的血迹﹐当日豪爽的残影和现在这样穨废的样子令这个救了人的男人不禁抓了一把。
"您怎么了?"被叫做S的男子也没有等太久﹐直接的拉起了男人的手把人拉了起来。他不想看到这个一次又一次救了自己的男人变成这样子。他遇上了眼前这男人还是天大的巧合﹐毕傲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在焰火待久了﹐竟然不知道的走近了这一带的红灯区。他倒是没有想到S会刚好看到他﹐还担心的跟了他一路。自从和自己小老虎走后他对焰火的事也没有过问﹐但也知道除了眼前这个人外没有别人有接手焰火的能力。
这家伙﹐毕竟是自己教出来的调教师。他也当年自然没有想到﹐这么多年后的S会这样的救了自己。
而S却是一句话也没有问﹐就像他们是相识很久的朋友。这个明显心神仿佛的男人是自己的恩师﹐看到他这个样子﹐自然也不禁心底的一愕﹐也不用多说几句就把人带到自己的屋内去。
S是毕傲风一手带出来的﹐他清楚他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和安静。他明白﹐也看得出他的状态并不安稳。
茫然的眼神和明显在倚靠药物支撑的身体﹐他的内心又是如何的挣扎。那天他看出﹐毕傲风对那个强行把他带走的男人有情。
而对方也是近乎疯狂的对他入迷﹐他们两个不是该有美满的结局吗?
只是他们好像也不是他们想像一样的简单。
毕傲风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失意。什么时候变得害怕自己的小老虎会变成毕老头那样。
他更是变得这样不配做DOM﹐就像容纪以前一到自己面前就成了一只迷糊的小东西。现在不会了﹐他倒是忘了自己的小老虎是多么的优秀。
他怕﹐他不想去面对。
所以现在只要在关系容纪的事情总是做出失格的事﹐毕傲风觉得自己累了。拉了拉手袖盖住了手腕上不知多少道自残的痕迹﹐这种挑打的事还不是他第一次自残。只是他的身体早就经年累月的被虐待过﹐什么样的痛也没法让他释怀。
S本来还不知道应不应该留他一夜﹐但是看到男人这种行为时﹐他还是下意识的把沙发床拉了出来。
他心中暗道﹐自己这乱捡小动物习惯是得改改。只是这次﹐他不算是乱捡吧。
"S﹐打扰了。"
"K﹐您跟我客气什么?"当年没有您的话﹐根本不会有我。这下半句他没说﹐只是叹了一口气。望着眼前的同是DOM的男人﹐他的心痛很很﹐他心中本来的完美的男人﹐那强大的存在。
原来也会这样的失意﹐失意到连S身边少了个人也没有发现。
只见忍着泪的男人苦苦一笑﹐也已经太累了。
六寻觅
容纪找不着人﹐自然紧张得把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只是本来就没有什么人知道毕傲风回来了的事﹐他也没有大事张扬。现在这样的明目张胆﹐岂不是自己乱了阵脚。但这一刻他顾不了什么﹐管他的任家会借机做点什么﹐管他的长老会做出什的么。
没有人比他主人重要。没有人。
他并不笨﹐他也察觉到﹐他们好像已经回不去以前的那种生活方式。
他很清楚﹐自己的主人是多久没有好好的睡一觉。
他也很清楚﹐毕傲风的精神状态本来就差。他也已经了解了他这几年的病历﹐也知道B层最近在消耗什么药品。
他本来就很严重的创伤后遗症﹐原来已经到了那个地步。
他的心又沉了下去。
他担心﹐这个男人又再一次的跑掉的话﹐他再也找不到他。
直到他收到那个叫S的人的电话时﹐对方的一句话就让他明白到发生了什么事。
他本来还在和心理医生在了解着﹐接了这一个电话简直让他差一点就把人绑……接回家去。
他真的好想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理﹐和自己的主人远走一处没有别人的地方﹐就他们两个﹐平凡的过剩下的人生。
但是只是想到了过去﹐他恨把自己主人弄成这样的人。他恨毕老头﹐他觉得无论自己用什么方法虐待那个十恶不赦的老头,也改变不了他们现在的情况。
毕傲风说要把容纪关在那笼内三天﹐自己就没有打算回红月三天。还记得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漫天的油烟满屋都是。
他就记得自己不是在熟识的地方。
这也是他第一次发现这世界上有人不会做饭到差点把厨房烧掉的人。
揉了揉眉心﹐还是他拿着灭火器把那烧得不知所谓的东西染上一阵臭气的白泡沫。看着自己的友人一脸的狼狈﹐他还是卷起了自己的袖口﹐着这个昔日的问题少年清理这不知烧了多少次的厨房。
毕傲风的手艺是多年被奴役锻炼出来的﹐就是心情是多么的难过还是像身体自己会做菜一样的把一道又一道的美食做出来。
"K﹐你有什么不会的?"S似乎有点吃惊的说着﹐没有平日多少有点高冷的感觉﹐口气中有着一种钦服和崇拜。当年的一点一滴一点一点的涌上心头﹐他也曾经喜欢过自己的恩师。他也曾经在鞭子的男一端渴望过自己能成为他的SUB﹐只是也是他教会他什么是爱慕什么是纯粹的感激。
只是他更清楚﹐这世上一切都没有那样分别。
他把这种不需要的情感压下去时﹐不禁叹了一口气﹐想起了从自己身边失踪的小东西。所以二人都没有留意到对方的情绪变化。
而毕傲风则是在看想自己煮出来食物发呆﹐眼神中有那种没有掩饰的伤感。自己当年为了什么的东西﹐才会钻研煮食。是为了少挨一顿鞕子﹐还是为了少被操一顿﹐他不记得了。
那时候﹐他还会幻想出个一假想的朋友﹐装作自己根本没有发生这样的事。他是正常的人﹐是正常家成长﹐还想像了一个弟弟﹐为的就是让自己好过些。
跟自己撒了一个又一个的谎﹐什么只要好好的做事﹐就会少受些苦。想到那里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他也只是硬生生的压下去。再吐的话﹐这辈子不用再吃东西了。
"我不会的事多着了……"方比﹐如何去面对自己家中的那只小猫。方比﹐如何的不去想过去的事。
其实他面对过更艰难的事也试过﹐他却不知道自己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小老虎。
明明﹐自己才是主人……
然后二人吃东西时也没有怎说话﹐闲话几句。像往日一起工作时一样的聊了些调教心得﹐再聊起了天气……S贴心的让人把毕傲风的衣物取了过来﹐那次他走得匆忙﹐自然也留了不少的替换衣物。
"S我是不是很没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毕傲风突然这样的问了一句。 "到头来﹐我什么都没有。"
"K﹐当年如果不是您﹐我可能已经死在路边。"S看着这个自己一生最敬爱的人﹐心头一紧。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门来就传来又一阵的叩门声﹐把东西带来的人又转回来告诉他们一个令人很困惑的消息。
他心中多么的没有想过容纪会这样乱来﹐他给他打电话时还告诉过他给K一点时间﹐怎么这样一转身就把他的地方和焰火都围了。一听就知道是是毕家家主的作风﹐这几年他都是这般强势﹐就好像三年前消声匿迹的毕家风爷一样。
这两人一听就是麻烦﹐S谁都不想搞上。偏偏一个就是在挖地三尺的在找人﹐另一个他倒是不知道就坐在自己客厅中。
而他们两个还扛上了﹐看毕傲风这样子﹐他觉得自己和那个男人联络简直是做错了。他的心中涌上了一阵恨意﹐这个人令自己的恩师这样的难受。
看毕傲风这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毕家那家主把K强迫为自己的SUB。他心中的傲视一切的鹰狮﹐怎会这样子的……还好他的胡思乱想被另一阵叩门声敲破了﹐要不然S的脑补可能会有一点过份。
"不用开门。"话是淡淡的命令句﹐似乎是累了的语气。似乎知道是谁来了一样的看着手中没有开机的手机﹐思考着他是怎样知道找到这来的。
回身换了身衣物﹐还是这几年他才爱上的暗黑类衣物,和平日的一身皮革倒是成一种对比。有如君王一样的气势﹐冷眼的看了看S﹐似乎猜到是他联络容纪一样。
容纪本来收到电话时还打算立刻去接自己主人的﹐但是这次他是和任家做交易才能得到自己主人的病历。任家和他们本来就不好的关系﹐他也不知道受了多少气和用了不知多少好处才换到的。
最后﹐还是任家的那个小少爷帮了他一把。他倒是没有想到﹐那天出现在门外偷听的小子居然是任家二少任沐曦。
而昨天给自己电话的男人﹐也是他们任家的人。
这次又欠了任家不必要的人情﹐他心底还是盘算着不知道多少的打算。由任家的城市回来还要时候﹐他倒是更直接的带着人风风火火的去接自己的主人。
他不想再欠任家的人了。
当然﹐他也已经派人去了那酒吧把敢对自己主人动手的小混混处理掉。
再一次的叩了叩门﹐他很清楚里面的人能听到自己的叩门声﹐更清楚自己的主人生着多大的气。
他没有后悔﹐回程时他看过了他的病历。已经恶化了不知道多少﹐他也明白前几天他反常的行为。只是比起主人的怒气﹐他更害怕失去主人。
门外的人很清楚是自己主人不让自己进去﹐也没有再叩门。也管不得这走廊是公众场所﹐还不管有谁看见自己的举动。直接的跪了在门外﹐门外是水泥地﹐跪下去时又疼又冷。但容纪也顾不得﹐他知道自己不受点苦﹐自己主人根本连看他一眼不再会﹐更何况是要让他回去。
门外传来的着地声让毕傲风皱眉﹐也许是因为不忍又也许是不想让S的邻居误会。他还是把门打开了让人滚进来﹐S没有阻止……他清楚毕傲风看似轻松看似悠闲的举动﹐心中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次。
只是容纪又怎会不知道自己主人的反应﹐他们往日是一个动作他就明白一切的。那时候﹐他的目光同样的只在他的身上﹐不过为什么现在自己主人却似是觉得自己在监视他?
但门开了﹐他一开始还是不敢动弹的垂着头跪在门边。他没有在意别人的目光﹐他只是在意自己主人的心思。也许是因为他服软的姿态﹐毕傲风没看到平日在这小猫身上会平日看到的重影﹐也没有像平日一样的恐惧。
"主人。"跪伏着的男人轻轻的试探了一句﹐卑微的。
八决定
毕傲风本来气在心头﹐但来到这里才明白﹐自己的小猫还是不愿意交出主导权。
外头的人其实只要他的一通电话就能叫走的人﹐但是一个小时候过去了。外面的人还是包围着焰火﹐就像是他不愿意让步一样。
容纪是自己的SUB﹐但是跟往日不一样。他现在还是一个大家族的家主﹐自己所属于的大家族。
真是可笑﹐自己可能不过是他一时兴起而喜欢的"主人"。
他们是父子﹐又怎可能不像。
每一个毕家人都是那样子的﹐计算一次又一次。
他敢相信吗?
但同时﹐他更是害怕。他的呼吸一点比一点的急速﹐他的头又晕又痛。
看着门外没有退下的人群﹐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似乎在等待﹐又似乎是做不了决断的决定。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小猫可能是昏迷过去了。他不知道﹐而容纪也不会告诉他﹐自己昨天晚上怎样在任家的地带中出来的。
任家和毕家这么大的隔膜﹐他们又怎可能让毕家家主在自己的地带轻易的离开。
他没有告诉自己主人﹐一说出来﹐对方就会知道自己查过他的事。而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频临神经衰弱。
所以毕傲风不知道自己的反常﹐也没有想过刚才的那一段鞭子会把人打昏的。
他以为﹐自己的小老虎只是不愿意放手吧了。
这时候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他的心情混乱无比。他觉得一阵烦燥就拿了电话拨了个号﹐对方没有接听﹐而是直接到了留言信箱﹐似乎已经关机。
这小子好样的﹐才几小时就连手机也关了。
一气之下﹐他拨了另一个号。
"明叔﹐是我。"对方激动的声音一抖﹐似乎很是高兴收到自己侄子的来电。 "帮我个忙。"
就是那样﹐焰火外的人群就撤了。
医院的白色一片﹐是容纪张眼看到的第一件事物。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是任家那个小子发现他的﹐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就直接把人送医院去。他自己倒是不方便露面﹐就溜了。
他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往焰火跑﹐但身边被叫来的人却汇报说焰火的人已经撤了。而是慕容明要人做的﹐他一听就知道这误会大了。
他关心的时他的主人在哪﹐一问才知道﹐他已经回到他们在红月的居所才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这问题大了。
他出院﹐他回去。
他一句也没有提那天的事﹐没有解释。
他也没有解释的机会﹐他近乎是自虐一样的疯狂工作。那天以后﹐他就很久没有再把工作带回红月去了。人前﹐他还是毕家的家主﹐霸占白毕家城黑白二道的大人物。人后﹐他只是一个自己主人连看不看的垃圾。
要不是他不能够不管毕家的事务﹐他可能会不再在人前出现。但是他很清楚﹐他要是做出了什么错误的决策﹐他付不起这样的后果。
他是稳住了那一群老不死没错。他是架空了他们没错。但是他只是了出了一丁点儿差错﹐他们就会乘缺口而入。他要做的事﹐暂时还不能让一切就此被毁。
一切没有像童话故事一样的划上了完美句号﹐反而那三年的间距在短短数月间在他们之间生了一次又一次误会和意外。
先是容纪作为家主的霸道﹐后是二人的相处和毕傲风的反感。还有他们之间的不信任﹐一点一点把二人拉开。他们之间﹐已经变成了一种病态的关系。容纪做了那个决定后﹐也几乎是麻木的待在他的身边。
还是像平日一样的回到红月的居所﹐还是像平日一样的二话不说脱去衣物﹐然后着地在玄关跪着。一般来说﹐他这样跪着很少会移动﹐就那样的候着。
有时候幸运的话﹐他会看到坐在客厅看电视的主人﹐但他已经没有跟自己说过一句话﹐而毕傲风也似是看不到他一样的。
他实在太清楚也不想看到毕傲风看到自己时那厌恶的眼神﹐所以他变得很安静﹐变得在他身边时把自己的存在感压得很低﹐学会只有在主人睡着后才会在他眼皮底做点什么。
还是他亲自的把三餐都做好﹐还是他收拾好地方。
做完了﹐就那样的跪着在玄关一整晚。
有时候不幸运的话﹐他连人也见不着。他知道自己主人在哪﹐对方最近近乎没有离开过红月。
还是同样的打扫﹐同样的近乎不存在一样的伺候。
还是他把调教用具整理消毒﹐把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落下的眼泪抺去。
他是终于后悔了﹐还是下意识的擦了擦手中的鞭子。
没错。后悔了。
后悔他没有花一点手段计算一下主人让他以为自己是要出差﹐后悔没有多花一点小心思暪天过海。以他现在的权力﹐这种事还是他做得到。
他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不合格的SUB了﹐他也曾经是个DOM﹐他明白没有一个
DOM会能容忍自己想要隐暪的事。
拿出了电话叫来了家族的律师确定是自己交代了那几件事已经准备好﹐他已经不能回头了。
天亮了﹐爬起来穿上衣服﹐又是回去疯狂的工作。
毕傲风那天后也没有打过他﹐只是现在有什么不满﹐给的只是一个冰冷冷的眼睛﹐似是容纪不存在一样。
“主人。"还是恭敬的说着﹐跪地的人对对方对自己近乎是无视没有一丝不满。只是低垂着眼﹐默默的承受着这种惩罚一样的对待。 "您要出门吗?"
虽然知道他还是不会回答自己﹐他还是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问了一句。他是多么的想要他看自己一眼﹐瞪也可以﹐但是对方没有。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他手心中的那个小猫了。
门自动的关上﹐他还是没对他说过一句话。
容纪在心中细细数了一下﹐再过几天﹐自己该连这样在他身边的机会也没有了吧。他本来想要揉了揉自己的膝盖﹐缓慢的起身﹐之前受了的伤还没有好。
但他没有理会﹐再痛也没有心内的痛难当。
以前主人是从来不会让自己跪这么久的﹐他还记得那三天的笼子就是因为自己乱跪了﹐他才会欠下的。
昔日的温柔﹐他现在该是没有资格跟他讨要。
昔日的爱护﹐他也不再期望拥有。
不过﹐他还是昔心情愿的留在他跟前﹐至少﹐直到所有东西都处理好。
穿好衣物扶着墙出了门口﹐可可也早在外面等着。看他的神情还是有着那一种不安﹐推来了一张轮椅。跪着的时候看不见的﹐但是容纪小腿似乎还有一道伤痕。
可可想要把人送回医院﹐但是容纪没有让他送过一次。伸出手把人扶上了轮椅﹐
"医生说您必需要休养﹐还是回医院吧。"
容纪只是伸出了腿让随行旳医护重新包扎了伤口﹐还有让打了防止发炎的药物。
"家主﹐这样做真的好吗?"
容纪没有回答。
"要是KING大人知道了﹐他不会高兴的。"
"他不需要知道﹐你要是敢让他知道……"一个不用说出来的要胁﹐而他更是清楚。 "而且﹐他只会认为这是我为了留他的手段。"
淡淡的﹐他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自己的主人看自己眼中有刺﹐他一开始就知道。看了那病历报告他更是清楚﹐毕傲风有时候看自己的那恐惧眼神是什么意思。他知道自己已经是他发病的诱因﹐所以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忍受他对自己的疏离。
只是这段偷来的时光也是这样的痛苦。
虽然明知道这样做他的心还是会痛的﹐他还是选择无视了这种感觉﹐又是给自己打了一针又一针的药物。
十正视
直到容纪醒来那天﹐他才知道人是进了医院。这时候他思绪再混乱也不会不明白事情有多严重﹐二话不说打了车就到了他所在的医院。
还好这家医院是毕家的﹐自然也是最好的病房﹐所以容纪刚醒来不久就终放不管一切的哭了半天。身边也没有别人﹐只有可可和鹰。
而其他不相关的人﹐自然也没有进去病房内。
所以毕傲风来的时候﹐近乎是跑进去﹐也没有几个人认得出这个久不出门的男人。自然就被拦在门外﹐所以他听到那一阵近乎是失控的哭泣。他才不管一切的推开拦住自己的警卫﹐那几个保镳不是他的对手也拉不住他。
倒是花了点劲才能进内﹐所以男人一身狼狈的推门而入时﹐错愕尽是其余二人的脸上。床上的男人像是受了不知多少委屈的在抱着自己的唯一能屈膝的腿在哭﹐另一只因为受了伤被吊在床上的架上。身上本来满身的肌肉没有平日那样硬实﹐软软的倒让他看上去有种柔弱。
那像是很久没有哭过的哭声变成了一种低声的吞咽﹐他还是低着头﹐没有看到进来的人。他已经什么也不想管﹐不想理。他本来不该放下防备的﹐本来他不能让别人看到他这样一面的。
只是﹐他已经真的太累了。他的软弱本来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见﹐但是他该是没有资格留在他身边了。他实在已经不想装平日的强悍﹐累了﹐他是真的累了。
可可和鹰自然识趣的退下和回避﹐所以当容纪感到有人抱住自己时也没有抬头﹐只是发抖得更利害。直到他感到自己的颈部被一阵的细吻一点一点的爱抚着﹐他才抬起了头望向抱着自己的主人。
他的眼睛由吃惊到惊讶到失落大概十多秒的时间﹐倒是快速的望向天花板竭力的把本来还想要流出来的眼泪都逼回去。但是这样的事又怎会是那样容易?
"主人。"又是用医院服抺了抺自己的泪水﹐早已哭得沙哑的声音还是弱弱的叫了一声。头又是垂了回去﹐完全不敢也不想正视对方。
毕傲风没有想过自己的小猫这样子﹐没有平日的锋芒也没有平日的从容。似乎只有一种害怕﹐一种他没有想过会在他身边看到的情感。他很清楚这种害怕失去的伤感﹐他不明白﹐这个男人明明已经拥有很多。
他还不明白﹐自己就是他的一切。
失神了一回﹐毕傲风才发现容纪似乎只是叫了一声就静了下来,而且安静得有点像是消失了一样。容纪见叫他没有反应习以为常的以为自己主人没有打算理会他﹐就闭上了嘴不说话,像平日一样把自己缩小把自己的存在感抺去。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的待着。悄悄的感受着自己主人不知道是为什么的拥抱。这种感觉﹐他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再感受到。还是好好的珍惜﹐好好的记录着。
他不想自己主人知道自己受了伤﹐他不想解释这伤是怎来的。他们都清楚﹐没有人能在毕家城射伤毕家家主。他不想他知道﹐自己查了他的病况﹐更不想让他知道他和任家的人做了什么样的交易。
毕傲风还是抱着容纪﹐他就贪婪的想要多感受一下这种温度。他清楚﹐这种的事不会可能再发生了。
"你胆子不少哦。"毕傲风的话在容纪的耳边响起﹐容纪误会是说他还在他怀中的事就小心的滑了出来。毕傲风以为他不想被自己抱着也松开了手﹐有点尴尬的走到床头倒水去。
容纪不爱护自己一般的强行把自己被吊着受了伤的腿提起﹐然后忍着痛翻身下床。动作利落但自虐得很﹐流水一般的重重的跪地。毕傲风听到身后那一声简直是吓坏了﹐心内又是一阵的紧凑的疼痛。
"你是疯了吗?"也不管一切的把人扶起﹐拉回床上。那种的扯动又怎会不伤到已经重新发炎的伤口。
他本来就是中了枪﹐草草处理就跑到自己主人跟前﹐那时候他是连子弹还没有取出来。是后来他昏晕过去﹐被任家那小子送去医院才动了手术。然后本来该在医院休养的他﹐还是一天一天的硬撑下去﹐一天一天的待在他的跟前。
毕傲风这时才留意到这伤口的位置﹐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的皱了皱眉。
枪伤?
这小东西竟然暪着自己?
他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刚中枪的﹐这几天他的思绪混乱﹐但是还是隐隐的嗅到一阵血腥味。本来他还以为是容纪被他打过的地方破皮了﹐但是现在想想﹐这东西是故意没有在自己面前站起来过。细看了看﹐还什么看到这小猫手臂上不少针孔﹐明显不是这三天才注射过的药物。
这伤恐怕是不是这几天的事。
"说﹐这是什么时候中的枪?"不太冷静的声线﹐混身发抖一样的男人似是想要杀掉任何伤了他小猫的人一样。
容纪没有回答﹐他不敢告诉他。
他只是低低的垂着头﹐头昏脑涨的接过了主人递来的水。而毕傲风却没有像平日一样的凌混﹐相对的清醒。
"不说吗?"男人的手轻轻的摸上了他的后脑﹐温柔的指尖穿梭着粗乱的发丝。毕傲风倒是没有迫他﹐多少有一些自责。他知道﹐是自己没有留意到小猫的身边状况﹐是自己以为对方不想和自己一起下去。
明明﹐这小东西把自己放在一切的前头。明明﹐他什么都愿意给自己。
其实没有什么比这小东西更重要﹐管他的﹐他想要怎样就怎样。自己本来就只是想要爱他护他﹐现在却连他中枪了也没看出来。
回想起这几天﹐他也猜到﹐容纪来找自己那天该已经受了伤。想到他还不管一切的接受自己的打骂﹐他的心沉了下来。
这是什么一会事﹐他从来不是这样的一种人。
前几天﹐他还惧怕起自己的小猫来。他可是连那老头也没有真心示弱过一次的﹐乱了﹐这一切都乱了。
不过要是他还以为小猫不是真心的对自己的话就真的是笨了﹐一个人能连命也不要也只是为了让自己泄愤﹐他又怎么会以为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玩物。
也可能是他的计谋……这不可能﹐他也不愿意相信。
也可能是你一相情愿的在这想……还是不可能。
他不可能喜欢你﹐你是什么出身……
你只是个玩物……够了。
强行把心内不正常的想法一一压下﹐他觉得自己像是疯了一样﹐似乎有一种无力的感觉。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软弱﹐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矛盾。
"主人是不是要和我解除关系了?"
也不知道是花了多少的气力才门问出来的话。
自己是这小家伙的主人﹐自己是这小笨蛋的主人﹐自己是这小东西的主人。
他是这样的告诉自己。
"不是。"肯定的一句话﹐溶化了眼前的人。
这个笨得可怜的小东西﹐平日精明强势的毕家家主到了哪里?也不管对方有意无意的回避﹐他还是重新抱住了自己这一生最重要的人﹐贴上了他的唇吻了下去﹐直接的宣泄着他的主权。轻轻的舔着对方的下唇﹐手早就不安份的摸上了男人病袍下的大腿内侧。手感比平日的差了点﹐就不满的咬了他一下。
"不行﹐要补回来。"似是在评价一样的话﹐却有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我的东西怎能这样瘦弱?"这样的一句话﹐容纪的脸红了起来。
主人还想要自己。
嗯。
这样真好。
十二爱你
连续的几天﹐毕傲风近乎没有离开过容纪半步。倒是容纪﹐醒来的时候总见到他人时就不禁笑了。眼前的他好像又是回到以前那样﹐好像重新变成了平日的他一样。但是容纪清楚也多少有点害怕。他知道﹐毕傲风随时也可能爆发﹐随时发疯一样的讨厌自己。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的主人不会发病。
就在这天﹐医生让他出院﹐而自己的主人近乎过分的保护一般的推着自己坐的轮椅。他们没有回去红月﹐倒是把车子驶到容纪在城内的一座小平房。这小平房平日一直有人打理﹐看似很久没有回去的家似乎有一种家的感觉。
而这只有一层﹐的确比红月顶楼的CONDO方便行动不便的容纪养伤。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处理好的事﹐这地方似乎已经被打扫过﹐而且家具什么都不缺。两房一厅﹑开放式的厨房﹐简约设计的家具但又不失舒适。
"小猫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在又被抱起后容纪听到自己主人问的问题﹐他突然有一种二人是新婚夫夫的感觉。
容纪试探的说了一道他吃过毕傲风做给自己的菜﹐内心却是希望他会亲自下厨。只见毕傲风似乎呆了呆﹐但就很快的反应过来。他不知道明明自己有为这小东西做饭的打算﹐却又想起了过去的事。再次强迫自己不去想以前的事﹐不去想自己曾经为了什么人才钻研的厨艺。
只是他能这样的自控这样多久?他不知道。
清楚的时候﹐他明白自己是有病。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去求医﹐他不可把自己的过去都和别人分享。那样的事他已经试过一次﹐而那个心理医生也早埋黄土之下。
他露出他那擅长的假笑﹐点了点头吻了他的额一下。
如果能够的话﹐他希望在发病前他能够好好的对待自己的小猫﹐好好的满足一下这只近乎不离不弃的小东西。这只为了他竟然连自己身体都不管的小老虎。
把人放上了这屋内唯一的床上﹐让他好好的躺着。本来他想让他休息一下﹐但是却明白毕家家主要处理的事太多﹐就让人把他的电脑拿来﹐只是还是不让容纪下床。
"主人﹐我再不下床走走都变大肥猫了。"一次在他正要把人抱起时﹐容纪忍不住小声的抱怨﹐他真的好几天没有走动。总觉得自己不是吃就是躺床上﹐快生出肥肉。
容纪见他像是不容许抗议一样的就把埋在他的胸前﹐小心的想要挣扎开他的公主抱。
"欠抽吗?"毕傲风也许只要说一个字容纪就会乖乖的就范﹐而现在说了三个字。容纪也不敢做作﹐他还是明白自己不该作死的道理。
而做爱的那事﹐他们自那天起就没有再做过。毕傲风的意思是在容纪好之前不会再碰他﹐倒是没有禁止他自慰﹐只是要他在他面前自慰罢了。二人的关系也自然的变得嗳味﹐这个时候容纪还是一如以往的清楚自己一直爱着毕傲风﹐而毕傲风也爱着自己。但是他们都是家族中的大人物﹐还在书面上是兄弟关系。
即使没有血缘﹐他们要公开二人在一起的消息比公开二人主奴关系更难。
而且毕傲风还有想那样潜伏的病﹐也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把那可恶的心理暗示移除。他倒是知道﹐不能让自己主人看到自己作为家主的强势。所以遇意有些反叛的行为﹐试探对方能承受的程度。这种全面的掌控比自己做DOM还要吃力﹐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样的能力。
"我爱您。"像是平常不过的语气﹐却是无比的诚恳。 "我的主人。"
"不要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少受惩罚。"毕傲风难得的红了脸﹐似乎没有料到容纪突然告白一般的话。
"我也爱你。"然后用近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句。
容纪笑了﹐满足的笑了。
十四调教
只是简单的一句命令﹐本来自己跟前跪着的人就把身上的衣服一一都脱了下来。毕傲风发现这小家伙什至没有一刻的停顿﹐什至没有看过那本来大开的门一眼。就像不在乎会被人看到一样。
上衣脱得很简单﹐这几天没锻炼的身体还满身的肌肉。容纪就是那种穿着西装时很有气势﹐脱下上衣后却不知道怎样有一种独等的男人味﹐胸前的双点隐隐的有一种呼之欲出的吸引。然后他慢慢的侧身把西裤一点点的缷下﹐小心翼翼的故意避开那包着绷带的伤口。
沉实的大腿没有一点的赘肉﹐一点也不像是常年坐在办公室的人。这三年也必定是经常锻炼才会这样的刚健﹐只是那样有爆发力的男人却屈膝的跪在地上。似乎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是怎样的诱人﹐小心的试探着其实没有全好的伤口能承受到什么程度。虽然已经可以行走﹐但是伤了的地方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他很清楚怎样才能不在小腿上置力﹐近乎不可能跪坐下﹐他还是选择把自己的膝盖张开但以脚指抵地﹐身体的支点分布在指头和膝盖上。大腿没有完全的压在小腿上﹐却无比的接近。大腿的肌肉在发力﹐维持这种姿势并不舒服﹐但却有着一种强烈的美感。重要的是﹐这样不会伤到自己受伤的部分。
脱光了却无比自信的抬头望向坐在沙发的主人﹐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对方的情绪。对方的一双鳯眼微微的眨了眨那细长的眼睫毛﹐眼神内有一种动容﹐明显的动情。有意无意的微笑和放松自然的动作﹐是骨子内的傲气和从容。
他才放下心来﹐等着自己主人的下一个指示。
似乎是有意拙一拙这个家伙的锐气﹐坐在办公室沙发上的毕傲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条蕾丝内裤﹐在这男人面前晃了晃。
跪在地上的男人除了小腿还是包着绷带外身上没有一块布料﹐但他的身体却是那般的完美他也不怕被人看见。那种是一种只有生得好看的人才会没有的羞耻感﹐还好毕傲风也太熟识自己的小猫。
全身赤裸这事在容纪这只小虎是正常不过﹐但当违和的加上一条蕾丝女装内裤﹐分别就简直天壤之别。所以一看到这条明显是自己尺码的内裤时﹐他还是红了脸。
自己的主人还总是有办法把自己治得贴贴服服的。
"起来穿上。"他的小动作毕傲风怎会看不明白﹐他也给自己的小猫换过药。他的伤好了多少他不会不清楚﹐而在人没全好前他没有真正调教他的打算。这种小惩罚嘛﹐不过点情趣吧。
看着这样一条小巧的内裤自然包不住前面的具器﹐而后面只是一条带子的抺入了他的双臀间。本来自然不过的男人突然有一种混身的不自在﹐手也不知道该放什么地方去。容纪咬了一下唇﹐内心也不自觉的佩服起自家主人。
也对﹐除了他﹐这世上该没有人能够把他收服成这样子吧。完全甘心的顺服下﹐自己那种享受一般的被控欲一点一点的占据着他。
"过来坐下。"对方也觉得是满意的向着只穿着那内裤的小猫招了招手﹐茶几上早放着毕傲风带的午餐。自己主人就在自己的身边﹐而且是他们少有的平起平坐。毕傲风不让他坐地板﹐和以前一样的不喜欢自己的小东西不是受罚时长时间跪着﹐自然就要着人坐在自己的旁边。
只是坐在那沙发上﹐沙发上被他的主人放了一双筷子﹐皮肤贴着那交错的硬东西不怎舒服。
这东西不要该跪的吗?他也清楚自己的主人知道自己的伤没全好﹐也不把打真的惩罚他。
而在双臀间的带子也不知道什时候更深入了﹐而前方还起了一个小帐篷。他恨不得这时候全身赤裸﹐恨不得自己的主人狠狠的操他一顿﹐恨不得可以跪在地上﹐恨不得把自己主人的那个地方放进自己的口内。
只觉得这地方有一种叫"毕傲风"的春药。
他明明以前是那样的冷静﹐明明以前自己调教别人时也没有这样的疯狂﹐明明他很清楚自己的主人对自己在做什么样的调教。
就好像是理论学会了﹐自己体会却是那样的一会事。他想要动手拿双筷子却记起自己的筷子被放在臀下﹐自己用什么来吃东西?
"吃饭你发什么情?"
自己还没有淮许穿回衣服﹐也没有能用的食具﹐只是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主人盯着自己看。
"主人……"这时候是该撒娇吗?他有点迷妄的试叫着。
一脸我饿了的样子﹐可怜巴巴的望着这个似乎很爱和他开玩笑的主人。他是真的饿了﹐早上也没吃太多。刚才还用了不少了力气﹐这时饭菜的香气让他差点就用手了。
"手放背后﹐张口。"
他立刻照做﹐对方把一片肉放在他的口中。
"不许咽﹐继续张口。"
他自然也没有拒绝﹐但却有一种内心而来的挣扎。他知道自己的主人要求着什么﹐吃的东西放在他的口中却不容许他吃下去。
他的确能够把口中的食物吞下去﹐但却因为自己主人一句话他就得完全的服从。身下被诱惑得让他无法自控的撑得更高﹐他的意志和心意都会全部一点一点的投在自己主人身上﹐意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渐渐﹐他的眼神中有一种哀求﹐不再是因为饿着时有食物在口中却不被容许吃。却是因为被操控的快感让他一点一点的兴奋起来﹐他不想把手放背后﹐纵然没有被任何东西绑着。他突然很紧紧的抱着自己的主人。
他很想跪伏他脚边﹐口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充满了他大开的口﹐一点一点的流在他的面上。他不是第一天被调教﹐而自己也曾是个DOM﹐但这一刻的认知和理智都被抛开。
他当然知道自己主人的意图。
只是他忘了﹐当他甘心情愿的被推到极限﹐被推到那理性的边线﹐他得到的总比失去的更多。
他很想靠自己主人更近。
"记得我的规则吗?"他没有想要他回答﹐问句就成了一句提示。
他很清楚记得毕傲风的严格来自于他要求的绝对服从﹐顿时停下想要移动的身体。
终于满意了﹐他才让他把已经被容纪口水沾满的肉吐出来﹐再另外把一片肉放到他的口中。
"吃。"这次容纪很快更吞了下去。然后又给了自己主人一脸还要的样子﹐诱人的身体又像是忘了自己穿着什么。
这一刻他只想享受自己主人的喂食。
"口渴吗?"
容纪自然的点了点头。
迎面而来的是自己主人随意的渴了一口水﹐直接的吻上了这个不敢把手从背后拿出的男人﹐一点一点的由自己的口水喂了过去。
十六 色诱
"不﹐我没事。"他还是这样的说着﹐然后强行的强起身子。容纪见状也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突然倒下﹐就一个箭步抱住了自己的主人。
担心的目光充满了他的眼神﹐而且他抱着自己主人的动作有一种让人不可拒绝的感觉。就似他才是掌控一切的人。
"放手。"怀中的人说了这样一句﹐他顿了几秒才意识到这是个命令。
"是。"话音刚落﹐他就明白有什么触发了毕傲风的情绪。
而且他也摸到他身上的硬物﹐也猜到他该是给自己注射了什么药物才没有倒下﹐才会还是这样的冷静。
"主人。"他轻轻的唤了一句﹐顺着毕傲风的身体滑了下来跪着。
"主人是来接我的回家吗?"语气变了﹐但目的却一样。他现在没有打算去那晚会了﹐他只想把人带回家去让他休息。
对方的思绪还没完全平稳﹐却被这一幕平伏了不少心情。
"我没事。"第三次这样的说着一句﹐然后在自己的小东西脸上落下细吻。
"工作完成了吗?"关心的口吻中带了点虚气﹐然后微微的假笑。那是一种以自己作为代价的温柔﹐一点一点的充满着身下的人。
容纪的心一愕﹐也有一点失神的望着自己的主人。他知道一直这样下去不行﹐自己的主人不可能不会想起以前的事。
也许他们该出去走走﹐公司合并后有段时候他让可以走开一会﹐也许他们该离开一下这毕家城。
自己的主人好像从来很少离开这城市吧。
"我的工作哪有完成的道理?不过﹐您的小猫想了您半天了。主人您看……"半带试探的用脸蹭了蹭﹐顺手拉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丁点儿那女性内衣。
"你干什么不有人看见吗?"话是这样说的﹐但是却自控不了内心被撩起的欲火。身体的定力药物的作用下他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也不知道这世上有什么人不会这样诱人的一幕吸引到。
他的小猫简直是在直接的勾引他。
容纪也知道这样操纵自己的主人是一件很不正当的事﹐但是不这样做﹐他肯定自己的主人一定不愿意好好的休息。
自己又不是没有被他上过﹐色诱一下可以达到目的的事﹐他还是不怕干一下。事后嘛﹐被修理肯定的。
他清楚自己主人的个性﹐只是他现在的状况……
"主人……"勾引的一句又一句。
毕傲风有一种莫明的感觉﹐自己好像也曾经为了达到目的做出这种事来。所以这种把戏他又怎会看不出来﹐他没有发怒还是药物的功效。
"够了。"他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叹了一口气。
近乎是立刻停了那异常一样的讨好﹐整个人静了下来﹐他有些后悔自己做出这种事来。他怎会不明白﹐他最需要的并不是一个这样利用自己的人。
"对不起。"这种道歉不是主奴间的话﹐而是两个平等相爱的人之间的话。抬头﹐望着自己身边人的脸。
他们都很清楚容纪是用什么身份说那一句对不起的。
平静的脸下﹐毕傲风瞄了瞄他﹐看到他望着自己的眼神心就软了。
那充满爱意又是歉意和后悔的双眸。
"算了吧。"他还是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小猫的头。 "跟我来。"
十八圈子
也许是因为他们俩都很久没有在圈内活动了﹐他们的名字早成了圈内的传闻人物。今天来红月的会员内竟也没有几个认得出他们二人﹐而且容纪还戴了面具,所以也没有人认得出他来。
但是这里是红月﹐是他们自己的地方﹐对容纪来说还是多少有一点不好意思。他还是记得自己第一次踏进那大门的那天﹐豪华但简约的感觉还在。
只是他们都没有当初的胆怯﹐和因为穿着女装而来的羞涩。
毕傲风看到自己小猫顿时变了样一样时就感得自己看来选错了地方﹐只是他本来就有一些不适也没有打算去别的地方。
今天晚上有一公调﹐他们也刚好可以看看。反正他们都很久没有参与圈内活动了﹐也许可以放松放松。
也许是因为很少见到毕傲风这种看似有点柔弱但却强大气场的主﹐明明坐在角落的二人却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容纪坐在的自己人的身边﹐也知道自己主人不许自己跪着就乖乖的坐着。手中的丝带也被解开﹐只是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自己主人。他很清楚他的情绪不稳﹐自己也要随时作出对应的举动。
不过纵然是女装﹐他那肌肉倒是让那条黑色的裙子有一点不伦不类。倒是那假发和容妆令他看上去有一点像个……女装大佬。
"主人。"唤了一声﹐也知道毕傲风有一犯困﹐声音也轻了不少。 "要喝点什么吗?"
毕傲风回神过来﹐随口要了一杯鸡尾酒﹐容纪的眉就皱了。
他很清楚不论主人是用了什么药物也不该喝酒了﹐但是他清楚他以为他并不知道他的病情。所以他没有说什么﹐就起身去了酒吧那。
现在毕傲风的身边没有一个人﹐容纪走路也因为高跟鞋慢了不少。一来一回还是要时间的﹐他倒是没有想到。
这一段短短的时间内就有人弄出了一个不少的麻烦。
事情是这样的﹐他们来了以后不久就有几个无主的小奴来过﹐像往日一样的想要和他其中一个约调。他们本来都没有这样的兴趣﹐加上毕傲风开始有些睡意。所以容纪也只好一个又一个的冷言拒绝﹐拒绝多了﹐而容纪还是女装。他们真接的给他挂了个高冷女王的称号也少过来这边﹐所以他们来了大约两个多小时﹐后来除了几个服务员来过以外根本没有人敢过来他们这边。
只是他刚刚起来了﹐而毕傲风就是自己一个坐在那沙发上﹐那一群人就等不定了。这个看上去像是邻家少年的男人﹐睡意蒙胧的一脸无害的样子有时候真不像是一个DOM。所以﹐容纪才一走开就别的DOM来找他们碴。而这个人还是今天晚上没有开始公调的表演者﹐原因呢,是因为他一真想要收回去的那个小SUB也往他们这边来了。
毕傲风听到声音就反射式的挑了一下眉﹐然后近乎更是懒洋洋的的把人直接无视。红月本来就是富人聚首的地方﹐只是大家都有个人僻好吧了。所以这种地方不论是DOM或是SUB都可能是权贵﹐除了是自己的私奴和私主外﹐所以大家怎玩也不会太过份的﹐怕是得罪了得罪不起的。
只是他这样近乎在说这是我的地方一样的动静﹐就像是在说他是这儿的王者。而他也的确是这里的王者。
所以﹐当容纪在和酒保聊着今天晚上是什么人表演时﹐就听到自己主人方向传来一声巨响。
"不过虎你也很久没有来这里了吧﹐这次一来还女装呢。"酒保还是老样子正挖苦他。 "以后要叫你虎女王了吧?你看不到多少新来的小家伙盯着你看呢﹐要和他们玩玩吗?"
"我主人的饮料做好了没有?要两杯﹐一杯无酒精的。"他一脸你看不到我是被自家主人绑着进来的吗?也没有打算和这个老相识继续说下去﹐知道和他说什么都是瞎说的。酒保还是老样子……然后﹐就是那声巨响。
二十电话
容纪还有一点担心自己本来的硬劲会触发毕傲风的心病﹐但是当对方似乎很快就在他怀中睡去时﹐他就明白了自己过份的担忧。
本来还打算上顶楼休息﹐但是想了想还是把人抱进车中﹐还好没有喝酒。脱了鞋子﹐直接的驶回家中。
人是他抱到床上去的﹐可能是因为药力﹐这一路上毕傲风都没有醒来。他们就一直住在那单位﹐而容纪的腿伤其实也好得七七八八﹐所以这样的抱着一个人除了要缓缓以外也没有什么。
先是把自己主人身上的衣物都换掉﹐然后才出了房间。厨房洁净得很﹐一点也不像是天天有人煮饭的一样。他很清楚自己主人还是有着过份收拾的习惯﹐他心又是一紧。他更是清楚﹐那是以前他为奴是养成的习惯。
本来还打算先煮点吃的什么的就叫醒自己主人﹐电话倒响了起来。
那钤声不是他的手机。
有什么人会给自己主人打电话﹐看着那放在茶几的手机﹐还犹豫要不要接时。来电显示的号码一看就知道是主家岛打来的﹐他顿了顿记下了号码正打算接的时候就挂了。
然后﹐他自己的手机就响了﹐是同样的号码。
"喂。"
自然不过的接了﹐还在想主家岛有什么会先给毕傲风打电话才给自己打电话时﹐就认出了对方苍老的声音。
"家主。"对方礼貌的叫了一声。
这几年容纪把近乎所有的权力都从主家移到自己身上﹐用的做法是把老人们的势力都移到新一辈身上。而新一辈的势力﹐全部无一不是他细心经营的。
唯一的例外﹐就是这个慕容家的老人。一是他故意的关照这个他已经视为亲人的男人﹐二是因为慕容家新一辈成员中特别出色或和幕容明有关连的人。
其实他们慕容家那一线的血脉中能数得上的只有毕傲风本人﹐而毕老头当年的举动更是把他名义上直接的成了容纪的哥。除了他们外﹐没有人知道他是慕容家的血脉。
所以主家岛上会给他打电话的人﹐其实只有一个。
他也该猜到了打来的人是慕容明。
"明叔。"
而他没有想到他打来还是真的有事﹐那个折磨了自己主人半生的男人死。是怎样死了﹐他不在乎﹐但是他可能肯定是那个男人是受尽折磨下死了的。
这些年﹐他看过那个已经没有意识自己是个人的生父几次。没错﹐这几天他接任家主后﹐手下的确有不少血债。特别是接毕家黑道后的事务后﹐他是更是开始明白为什么那老头可以这般残酷。但是他没有做杀死自己生父的行为﹐也不是因为他不想背上刹父的罪名﹐而是他让那个男人生不如生比他死了好百倍。
"嗯﹐身后事什么都准备好了?"这话说得不像在说这个人是他的父亲一样﹐倒似是在巡视业务一样。
他看了看熟睡的毕傲风﹐知道别的事他可以不出席﹐但这丧礼看来他不得不出席。
他很清楚也很害怕﹐这事会成了主人发病的诱因。
但是如果他不知道这事的话﹐或许﹐他可以继续躲着。还是失踪着的人﹐又怎会出现在丧礼?
二十二压抑
容纪才赶忙的过去了不久﹐就派来了一个小家伙说是来伺候自己的。毕傲风一看就认得那种毕家家奴营孕育出来的身段﹐顿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瞄了那小巧身型的少年﹐看似是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但却乖巧的跪在一边。动作和跪姿都是毕家规矩的﹐他翻身故意不去看那小东西。
心头涌上的一阵狂燥使他不禁发了一身汗﹐也不管那小东西就直接的走进了相连的浴室。果然一澡洗下﹐人也没有刚才那种似是被人卖了的不安。
曾经风云一时的他也很久没有接触过毕家的人和事﹐从资料中看出了毕家这几年容纪做过的改革和家族内的抗衡。
如今见了这一些犹如自己影子一样的奴仆﹐心头又是一阵不安。不是同情﹐只是不安﹐像是不想要记起的痛苦记忆和伤疤被揭起一样。诱发了﹐任他可如何压止他都想动手打人﹐像是把自己曾经受过的转加在别人身上一样。
他没有这样做﹐他现在还有一点自制力﹐只是用尽混身的力气才一身冷汗。
想想让自己快乐的事﹐是那已经不在世上的心理医生说过最好的建议。把心思从这些回忆中抽回来﹐想想别的……像是自己的小猫。
却突然﹐有一种莫明的恨意﹐老头的样子和小猫那天的样子再次重叠。凌乱不堪的思维一点一点的让人抓狂﹐他又记起了小猫在隐瞒什么时心头又是一紧。
记忆的深处似乎睡着一个念头﹐小孩一般的念头。曾几可时﹐他用自己的幻想力为自己做了一个不是身为奴仆旳家。幻想自己亲生父母还健在﹐幻想自己有一个叫做雨的弟弟。一家四口﹐生活在岛外某个不受毕家控制的地方。
那时的他才九歳﹐可能八歳是太过专注于能力讨好老头﹐他也不太记得岛外的地点﹐也本来有什么生活技能。学习、研究、应酬就成了他生活的唯一﹐然后就是后来的奴役和侵犯。
久没有痛过的伤口似是被扯到一样﹐但他知道根本是他的心理作用。
弟弟笑起来天真可爱﹐经常不按常理乱来。
他本姓慕容﹐他想像力中小弟弟不就叫慕容雨吗?
想到当年幻想出来的弟弟﹐他竟然一点一点的为这个人物填补上九岁小孩没有能够填补的地方。
那是对他来说曾经是个自己编出来骗自己的童话故事。
而童话故事﹐只是用来哄小孩的把戏。
内心似是一闪而过的念头﹐他轻轻的因为以前编的故事而笑了。
慕容雨吗?
暖和的水气一点一点的充满这空间﹐他的心情也稍稍缓和了一点。最后还是靠不存在的人才能一点一点的重拾理智。
随手拿了条毛巾裸了祼下身探头出了浴室﹐刚才的小东西还在还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在这个穿衣时看上去很瘦小的男子但脱衣后才看出他那身段却是结结实实的肌肉的男人自处。
那小奴是家生没有姓氏的﹐从奴营出来时刚好遇上了容纪改革就被带到这里工作。他一直觉得这里要低着头做人……不﹐做奴比较好些。因为支家的少爷小姐们到了这里的权力也变大了﹐容纪的手下设了几个堂主把运作和事务都分工。而这些堂主在这地方生活得像个小主子﹐虽然没有脱奴籍但也差不远﹐所以有时候还会奴役这些不是支家所出的家生子。
所以当家主带了个人回来﹐他是实在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虽然也见过支家的少爷小姐带人回到自己的住处和养玩性奴﹐但他直觉觉得眼前的人并不是那种身份。
那人眼中有着一种他从没有见过的凌厉﹐不﹐他见过一次。那时候他才5岁﹐那种眼神他在一个被扔进营内的八岁孩子见过。
奴营的主管说那大哥哥是有点疯癫﹐还说自己是少主好几遍。不过那次后他好像没有再见过现在这样强悍的眼神﹐那个大哥哥该是不合符标准被弃了吧。
他也不知道怎么走神了﹐到他回神时﹐那个有点可怕的男人正盯着他看。他赶忙的去为他拿衣物之类的﹐但是心一急就似是拉扯到什么一样的吃痛的一声。
本来毕傲风打算把这小东西使开﹐然后去看一看这地方是自己小猫用来做什么的。他到底也是红月的管理人﹐收集情报这事他又怎会不懂。这个庄园有着不少的暗道和房间﹐他也不能一间一间去查看﹐但是他很清楚这些地方知道得最多事情的就是奴仆们。他们无处不在﹐也是最好的线眼﹐特别爬了上主子床的那一些。
虽然自己小猫该不会有那种奴﹐但是他看过这庄园的资料﹐这里有不少支家来的小东西。他们都以为自己算是自由﹐但是都只是容纪给的小甜头。
自以为是的人养得这么多干什么?
再细想想就明白小老虎架空了老不死后﹐让这一些以为自己是掌权的人但实际上不是?
总之﹐这些都不是小老虎在隐瞒的事。所以他本来是想要去找找暗道去探看他们在开什么会议的﹐但是清晰了的脑袋却看出了眼前这个小家奴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
而且还是不懂鞭打的人所做成的效果﹐他本来不会想管这事﹐但心一沉还是伸手扯开了那衣服。这小东西到底和以前的他有点像﹐他再没有同情心也无法不管。
一扯下来﹐果然是血迹班班﹐似乎是扯动了好久才好的伤口一样。
"伤药和衣服放在哪?"男人一个侧身﹐地上的少年就抬头指向一个柜子。他看到毕傲风身后淡淡的老虎纹身印记﹐和陈旧的伤痕﹐多少有一点安心。
这个人似乎不是个很恐怖的主子。
拿了东西过去﹐熟练的给伤口消毒。这是主卧﹐可是因为他们和黑道的关系﹐小老虎所有伤药都备上了一套。毕傲风看到也吃了一惊﹐他对药物的敏锐度很高﹐有些药物还是市场没有的特效药。
顺手拿了几样东西﹐就给那似乎很怕自己的小东西注射了消炎药。
现在他穿着一件恤衣﹐是容纪的﹐所以比他大一号。裤子倒是今天早上穿着过来的睡裤﹐没有内裤他就干脆不穿。他敢肯定自己小猫有拿他的衣物过来﹐但是他不知道被拿到哪去了﹐也没有心情去找。
帮这个小朋友就用了不少心力﹐他自然就没有打算再纠缠下去。包扎好就直接的离开房间打算找找这间会议室和暗道。
那个受了他恩惠的小家奴自然就不顾一切的跟了上去﹐他一是家主有令不能让这位客人自己走动﹐二是这个男人身上的的痕迹看出他绝不简单﹐而且对方还帮了自己。
突然﹐前方的男人不走了﹐小奴就直直的撞上了。
"跟着我干什么?"冰冷的话﹐还有那还乎唬人的气势让那小奴近乎站不隐。
小家奴没有回话。
"嗯﹐你待这里很久吧。还不知道要回话?"
这次小东西似乎有一点的犹豫﹐想要开口说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突如奇来的问题﹐似乎这很重一样的问题压在这小家奴的身上。
"律。"他开口回答道﹐似乎很久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一样。
主家的家生子一般都没有父母没有姓氏﹐他们是近乎配种出来的出身。奴营也只会给较好姿质的奴根据他们的专长给改一个名字﹐一般都是个单字配上数字。除了准备给家主所用的那一些奴仆外﹐他们的名字就没有数字也没有那样俗气。
这小东西当年也该是为那老头所准备的﹐要不然不会有这样的一个名字﹐也就是注定是性奴的命。难怪身段那样的妖治﹐看来因为容纪自然不用那样的伺候﹐他们就改为别的作用。
毕傲风实在对毕家奴营太熟识了﹐恶心的感觉又涌起﹐然后硬生生的压下去。
所以﹐现在他们的名字也是多剩的。作为家族最底层的人士﹐也没有人关心他们们名字。而毕傲风是这几年来唯一问过他名字的人。
"那么律你对这地方有多熟识?"似乎有一种甜意﹐男人还是有一种懒洋洋的感觉。由刚才他的凌厉﹐然后为他上药的温柔﹐到现在舒心的感觉﹐律竟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算是熟识。"
"那么﹐这儿有没有什么暗道?"
毕傲风露出那使人顺服的笑容﹐而律却是被他深深的吸引住﹐迷迷糊糊的点头。
二十四心事
近乎没有心力看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也真的累了。
那事情他没插手﹐也没有心力去插手。
只见眼底还是有点失惜的小猫似乎先一半已经掉下其他人走到自己的身边﹐也不管自己下属是怎样看的﹐小心翼翼的拉起了自己主人的手。只是关心的看伤口﹐但那种心痛的眼神绝对不正常。
宵峰知道退开了去处理掉那个问题﹐律则是发抖的站到一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没有跪下﹐他只知道这个会为自己处理伤口的主子是个不要得的大人物。
毕傲风﹐在众人眼中是前家主的长子﹐也是现任家主同父异母的哥哥。像他们这些奴隶知道的也只是本来长子才是该继承家主之位﹐但毕傲风失踪多年﹐二人又是同日出生的﹐所以就没有所谓的长幼之争。
只是也没有每个人都以为会发生的权斗﹐一个是是长子一个私生子﹐他们不是该斗得你死我活吗?
倒是都没有发生﹐他们不但没有为了家主之位而生芥蒂。二人更像是关系密切到不知什么地步﹐直到三年多前﹐毕傲风失踪。那一些长老还认定是容纪把人灭杀﹐但他们从来没有看过家主眼中的温柔和爱护。
在律的眼中﹐他们似是有着比兄弟更重的感情。可能是在庄园久了﹐看不清了﹐他还有一种这个主子和他小时候一个大哥哥很像。那大哥哥是他一生少数到他好的人﹐还给他编故事哄他睡。
但他只是见过那大哥哥几面﹐就再没有见过他了。在奴营消失的人不死了就是死了﹐一般都没有别的意外。如果那大哥哥没有死的话﹐今天该也像是这主子的年纪吧。
律想着想着也少有的走了神,不过倒是因为刚才的情况没有被发现。
其实律也不是全无私心的﹐说到底他也不会猜不到这主子是个人物。他本来以为这男子就算不是什么人也和家主有关系的﹐枕边人也好友人也好﹐就是家主在意的人。虽说他也没有故意的往那笨蛋去﹐遇上了他还不是没有提醒对方。
好吧﹐他的确知道提醒那笨蛋没用。好吧﹐他也知道他们走的方向有很大机会会遇上。但是他并没有存心的利用﹐也没有想到这个传奇人物竟然会动手﹐而且他好像对自己有一种很奇怪的亲切感。
消散了不少的怒气的毕傲风没有再动手﹐只狠狠的把鞭子扔地上。 "垃圾。"说了一句﹐就近乎不管一样的转身离去。
"你不过是出生比我好些吧。"不知道是因为作死了他的天性还作死是他的天命﹐那笨蛋就突然这样一句。
本来已经不想管的男人突然一回头﹐混身散发一种上位者才有气势。似乎是气压一样的把那个作死的垃圾吓得失禁﹐那垃圾的裤裆湿了一片。
明明那东西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比自己有多好﹐有父母有兄长有人疼﹐虽为奴籍但却是旁家支派也算是半个小少爷﹐重要的是他没有在毕家主家奴营待过。
如果当年没有掉包的话﹐他可能也是像他那样的人……不可能。
"那又如何?"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近乎是在掩饰他内心那无法改变的烦燥一样。
毕傲风已经不想再管这事﹐也不想说下去。
"把他全家送入奴营。"身后淡淡而冰一般的话把那笨蛋打进谷底﹐这话近乎没有一丝的停顿,近乎定罪一样的话。
似乎有一种提醒众人他们身份的感觉﹐这些所谓的堂主都不像是这个笨蛋一样年轻也经历过更残酷的管理。他们比谁都明白﹐这种不算是自由的自由。更不会为这个自找苦吃的男孩求情什么的。他们有很多也只是想要家人过着好的生活﹐所以这话一出就提醒了他们﹐他们是谁家的奴隶。谁才是主子﹐谁才奴仆。
"都散了吧﹐有什么明天再议。"家主都这样说﹐他们很多都没有留下﹐除了负责安全的宵峰还是多留了几分钟外也没有别人。他留下的那几刻钟﹐也只是为了留下药箱。
宵峰还是老样子的看了毕傲风几眼﹐心内还是老样子的不是味儿。他们俩的事﹐他也不是太清楚﹐只是他们之间的牵绊他是一直看在眼内的。
由一开始他们的D/S关系﹐到后来不明不白的成为兄弟﹐然后一次又一次的他这个局外人看得一清二楚。他什至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迷恋上对方的。
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他没有资格像小时候一样守在这个人身边。
他知道﹐就算是因为洗脑﹐毕傲风也从来不会再信任背叛过的人。他们之间的友情也早就破裂﹐但是那一些不该存在的情感也不代表会一点一点的消失。
在最黑暗的地方做过对方的光﹐在最冰冷的地方做过对方的温暖。这一切都不会因为宵峰自己的错而化为虚无。
他现在保持的距离﹐和本来封存好的心思一样。就在那一幕冲了出来﹐他本来不需要自己动手的。但是就是在他身体已经动了之后﹐他已经像以前一样的扑向那一些想要伤害毕傲风的人。
不同的是过去他保护他﹐是因为友情。今天﹐却是因为他是主子……不﹐那是一种执念﹐一种坚持。
但他从来不求他的原谅﹐只是求他一辈子可以好好的活着。
毕傲风三年前的命令﹐他一直没有办法做到。
其实他早在三年前失踪前已经跟他说过他不恨他﹐只是他又怎配是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他对他的心思﹐早就不只是友情。
他不恨他但也不相信他﹐他本之前有很多过往﹐但他们不再是挚友。
看着他发抖的身体时﹐他又能肯定这个近乎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又再一次接近失控的边缘。
而这一次﹐他早就不配是扶着他的人。
所以他放下药箱就离开了。
二十五相对
"让我看看你的手。"话有一种着急有一种温柔﹐完全没有刚才断送人的话一样的硬劲。似是一个紧张自己爱人的语气﹐但却忘却了自己的身份。
轻轻的再次就拉着他的手腕﹐看着毕傲风打架红了的手﹐容纪的眼神沉了。仔细的看着﹐关节的部分有一些红﹐但不太严重。但是也足够他心痛﹐这个可是他捧在手心的人儿。
他没有放手﹐只想好好的爱护着这个男人。
但这刻他也明白﹐他已经不可能再暪下去。
这才一天不到。
也对﹐他怎没有想过自己主人是什么人?
这一边的房间都是会议室一类的地方﹐所以他只有拉着自己主人的手走向自己屋子的另一端。
他们最后走进了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间﹐只见小老虎用了指纹和声音确认自己﹐门才打开还以为会有什么东西﹐倒是空空如也。这房间看上去比外面小﹐似乎不是这么简单。
他们一进来﹐灯自动亮了﹐门也自动的锁了上来﹐这地方的隔音还不错。没有一面窗子﹐但所有的墙壁天花地板都似是有屏幕的。容纪放下药箱﹐在一个小平板上按了个键。只见地上升上来一张椅子﹐单人沙发一样。
毕傲风望了望这只小老虎﹐多少猜到这是一间什么样的房间。他倒是有一点冷淡的看着自己的小猫﹐让他看了看自己失望的眼望﹐似乎在等自己的小老虎坦白一样。
沿着他的手滑下身来跪下﹐他没有打算一直以比自己主人强硬的位置待着。他张口想要说什么但到了口边却说不出口﹐缓缓的低下头﹐缓缓的亲吻着对方的指尖﹐轻轻的安抚着那涌动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的主人不可能是那样冲动的人﹐要不是他的情绪受到影响﹐他不会和一个垃圾大打出手。
每每吻下﹐他的心事又重了一点。
容纪得清楚﹐自己主人不会是意外的出现在会议室外。也知道不论他的封口令有多严﹐他要知道迟早的事。
他很清楚他必需要坦白。
"这地方是间调教室?"本来扯出的微笑消失了﹐他也停下了那细吻。
"是的但也不是﹐主人。"然后﹐近乎贴服地面一样的伏在地上。双目中出现一种害怕的情感﹐只是因为望着地面而没有被发现。卑微﹐这事他还能做到。
又从不知道什么起方拿起了刚才的平板双手递了上去﹐微抖着﹐那一刻他听出了毕傲风的不满。
二人实在是太懂对方了﹐毕傲风刚才不坐下﹐他就知道自己主人的意思。
"不说的话﹐你就别想再跪我了。"这话他连开口也不用﹐容纪已经明白。
再不说出来﹐他怕是以后也没有跪下来的机会。
"小猫儿是不是有什么要告诉我?"还是那样温柔的口吻﹐但似乎变了调一样的话却又是多么的恐怖。
本来抖着的手抖得更利害﹐他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加速。
"说啊﹐最后一次机会。"他说的是什么﹐他知道容纪很清楚。
看着自家小老虎﹐那一直苍白的脸色和那一进门就慌张的表情﹐这小东西果然是有事隐暪。还有这间房间﹐小老虎既然知道自己该受罚﹐就更确定他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
"我说。"深吸了一口气﹐那千斤重的压力就似是消失一样。 "但主人您还是先坐下。"
毕傲风捎了一下眉﹐一手拿过了那平板﹐转身坐下那唯一的椅子上。如果这不是小老虎的话他不会坐下﹐他就意识事情的严重性。
然后当容纪说出了老头离世的事﹐那一种停顿却又是那样的震撼。
"为什么?"毕傲风似乎更是关心对方为什么要暪着他﹐对老头的恨现在没有要弄清楚自己的小东西为什么这隐暪。 "为什么要暪着我?"
他很生气﹐本来的怒气没散尽。他很清楚自己的小猫是不想他到丧礼才会这样做﹐但是这是他的权利﹐为他做决定这事实在令他怒气冲冲。本来他要是跟他说了﹐他也该不会出席这事。但现在﹐他该已经没有办法不去。那一群老不死肯定已经知道他回来的消息。
"房间,开启惩罚模式。"容纪话音一落﹐四道本来空空的墙升起了一个又一个柜子﹐而柜子内是一套又一套刑具。
这房间还设了声控﹐真是个很特别的地方。
"主人﹐请您惩罚。"他没有回答自己主人﹐而是直接的请罚。他不想解释自己早已经知道他的病况﹐所以才不敢让他知道这事。
他不是想为毕傲风决定什么﹐现在想想其实告诉主人的话他也有可能不会出现。但是他不能以这样的事去赌﹐他怕毕傲风还是会选择出席。
他怕他会发病。他很了解自己主人的为人﹐他是一个宁可以自己受苦也不会跟别人吱一声的人。
他是一个甘心情愿的了为自己可以什么也不要的人。
"纪﹐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调教时我说过我的规矩吗?"毕傲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眼泪﹐容纪望着他有时不敢相信的点头。他又怎会不记得﹐这男人的一切﹐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他﹐又怎会不明白他是他的一切。
毕傲风最容不下自己的人对自己撒谎﹐他一直都有不敢信任人的毛病。
这么多年来他只信过两个人﹐一个当年背叛了他﹐另一个就在自己眼前。
容纪清楚﹐这种隐暪对他来说是多么大的反感﹐但是他哪敢告诉他?
"纪﹐我累了。"男人的声线开始发抖﹐是害怕还是悲伤﹐容纪分不出来。但是那一种伤感和近乎令人瘫痪的眼神﹐却让容纪不自觉的发抖。
"纪﹐起来吧。"他没有叫他小猫儿小老虎﹐而是他的名字。容纪要是猜不到那近乎全是泪水的眼中是如何的复杂的情绪的话﹐他就真是白活了。他想开口说什么﹐也不是求饶﹐他知道他的主人是在发病。
他也知道他说什么也好﹐他都听不进去。但是他还是要说﹐还是是小声的徒劳的安抚这个男人。
"纪﹐我们解除D/S关系﹐恢复平等关系吧。"
听了这句还能冷静的话容纪该不会直接的抱紧自家主人。他怕他是要和自己分开﹐再次的离他而去﹐小声的说着不要。
这样子的容纪也只有毕傲风才会看得见。
只是他清楚﹐那一双开始没有焦点的无眼根本看不见自己的哭号。
毕傲风感到狂燥﹐又像是回到过去一样﹐回到过去那冰冷的地方一样。他听不到自己小猫的叫唤﹐也听不到他眼前小东西的叫唤。他只觉得﹐自己早不配和他在一起。他只知道﹐他这种人该早早就死掉。
他只想﹐让这残破的灵魂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世上。
外人只知道风爷的风光﹐他却明白阿风背后的伤痛。
"纪﹐我已经没有能力做你的主人了。"温柔得令人忘却自我的声线﹐他总是这样明明内心受着不知多少的痛苦﹐他还是那样子的温柔。
又是一阵的无声﹐他听不到容纪的话。
他只觉得自己孤寂﹐也对﹐这种透心的痛不该让他看见和感受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连身边的容纪也似是看不见。
"纪﹐我真的累了﹐这样不好吗?我也知道你是怎样想的。我这种人﹐早就不配在你的身边。早就该消失在这世上……"
容纪也不知道自己怎样硬着头皮的反应过来。
"我的出身你也知道……不论我怎告诉自己﹐我还是个能随时被弃掉的奴隶。你知道吗?我和外头那一些人没有一丝的分别。一样的脏﹐一样的破﹐一样的贱……"
毕傲风不本来还说着﹐也不是狂妄的声线﹐却是刺心的痛。他受过比旁人穷一生也不会受的罪﹐但这一刻的痛却锐在心头。他这一刻也不知道谁在听﹐他的思绪早就乱成一团。
他也是勉强撑着﹐他似听到什么狂笑一样﹐似是害怕的从那椅子下来蹲缩一角。容纪见状﹐也不管别的爬了过去。
毕傲风迎来的是温柔的细吻﹐一阵又一阵的软软的唇瓣贴在自己脸上。本来失神的眼睛似乎重拾了一丝的光芒﹐然后惊如脱兔一样的扔开了对方。
"不要……不要……再碰我。求您了……"
他发病是怎么的﹐他和宵峰了解过。只是也没有想过﹐亲眼看见会是这样子的事。
容纪抓紧自己的拳头才发现心中的痛不会停下来﹐眼前像是崩溃一样的碎碎念。一点一点的没入他的心头。
二十八小雨
毕傲风醒来的时候﹐男人似是有一点疑惑的看了四周。似是一点也认不出人一样的望着这个跪坐自己身边的容纪﹐然后以一种容纪从来没有见过傻乎乎的表情看着眼前人。
那一双比女人还精致的凤眼似乎有一种过去没有的明亮﹐微笑着的脸使人有一种勾心的魅力。如果容纪不是已经深深的爱着眼前人的话﹐这一眼他会再次的爱着他。
而且他眼神中没有之前冷冰冰的气息﹐倒是有一种令人发暖的感觉。
"你是谁?"温和的语气没有平日的硬朗﹐只有一种使人混身暖和的感觉。只是这话却令容纪一愕﹐这是他预料之外的事。
在看着自己主人近乎是发抖一样的入睡后﹐他一直守着他的身边。他想要对方醒来第一个见的人是自己﹐他想要跟他说他不可能不是他的主人。
说什么平等﹐他们之前早就没有什么平等可言。
虽然是很野蛮﹐但是他不能够再一次失去主人了。要他不再跪在他的脚边﹐他做不到。他之前所做的决定﹐其实也准备得七七八八。可能主人却突然提出这种要和自己解除关系的话﹐他的心很难受﹐也是那样的看着他过了一夜。
他想过﹐他醒来时可能会生气﹐可能会迷糊﹐但是就是没有想过他会记不起自己了。
容纪听说过﹐有些创伤后遗症患者会不愿意记起创伤的事。而毕傲风活了半世都是一次又一次的创伤﹐直到近几年才有改善。
所以如果他不记得创伤之下的所有事﹐也只有八岁的记忆。而他们在一起的一切都被忘掉了。
而对方也像似是完全的忘却了自己是谁一样﹐似乎疑惑的望着自己。
"我在哪里?"
容纪正要开口说什么﹐对方又是一句。
似乎很冷静一样的望着眼前的人﹐似乎是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
"不好意思﹐能帮我联络一下我父母吗?"
父母?
容纪不解的望着眼前这个似了忘掉了一切的男人﹐但又好像不像是忘掉了所有。
"主人……您…不记得我了吗?"
"大哥哥你叫我什么吔﹐这么古怪。"望着容纪的眼神变了变调﹐像是看着一个有性癖的有钱人一样的目光。
那一句大哥哥倒是吓住了容纪﹐这到底是什一会事。
自己主人怎会变成这样的﹐是失忆了还是别的。
"你叫我小雨就好了。"
毕傲风看着这个总盯着自己看的容纪似乎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似乎有意的从他的身边退开。可是容纪一下只就捉住他的上臂﹐近乎由跪成了跪着的追了半步。
他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只是紧紧的抱着这个绝对是以为自己是个变态的毕傲风。
“不﹐您是我的主人。这一生一世也不会改变的。"
"我不是﹐你放手。我不认识你。"他似乎是有点害怕的一样﹐其实这房间的早设定也是能让毕傲风解锁的。容纪昨天也只是情急下才把他反锁这房内﹐只要他是清醒的就能把门解锁。他什至能容纪锁在里面﹐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能这样做吧。
也是这样的阴差阳错﹐他就直接不管的开门跑了出去。
他追上去的时候人已经跑远了。
三十心属
毕傲风本来就没有什么精神﹐这时候也不差什么就昏晕过去。只是软软的变沉了﹐重心突然的转换容纪差点不小心放开了自己重视得不很了的男人。
远远的看着守着的人一见他似是往自己这边走来﹐就安排好车子把人送回去他们居住的地方。容纪本来的计划什么的都被打断﹐只是现在自然是毕傲风最重要。
"剩下的你决定。"交待了这样的一句也不是因为他对宵峰特别的信任﹐而是他知道这个男人是为了什么才会一直的留在这地方。
这几年﹐他看在眼内。宵峰做的事比人多﹐而爬上的位置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他早就知道这个家奴真正想服待的主子是毕傲风。不﹐还是该说想要赎罪。他救过容纪﹐他不断的保护着他﹐为的从来只有毕傲风。
但这种事﹐容纪早就不关心了。只是人还是会尽心的做好一切﹐是为了什么对他来说不重要。
一直到了容纪把人抱了上楼和叫了医生来看过毕傲风还是没有醒来。医生说他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却不清楚他会不会有别的原因让他不愿意醒来。
还好毕傲风这一昏睡也只是睡了一天一夜。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张眼的时候看到是熟识的天花。身边没有温度﹐就知道自己的小东西没有爬上自己的床。
这时才记起这几天的事。
对啊﹐那个老头死了。
他也受不了自己的小东西一直暪着什么﹐说了一件却还是在暪着别的。他们之间如果没有那样的信任的话﹐根本玩不下去。
其实恋人间没有那样的信任的话﹐更是不该一起。但是自己却又是那样的犯贱﹐他吔﹐其实早就做不到和容纪断去一切关系。
他只想不要再痛。
要是他出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多好呢。
毕傲风如果没有床气时起床的声音很轻﹐也不容易被人听到﹐这是多年为奴的习惯。他也不记得起床吵醒别人的后果是什么了﹐总之这样的一个又一个习惯﹐一点也没有改变过。
所以容纪没有发现他已经醒来﹐还是低着头在擦着手中的什么东西。毕傲风看了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一条牛皮鞭﹐还是毕傲风用了多年的那一条。
他看着这鞭子的表情似乎在回忆什么一样﹐忧心忡忡的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毕傲风已经走了过去伸手拿去了他手中的鞭子。
"主人?"似乎是看到了毕傲风的手时有些意外﹐他不知道他已经醒了﹐还是先问了问他要不要吃东西。毕傲风一点头﹐他就跑了进厨房。
毕傲风细看了一下这条鞭子﹐果然是他以前最常用的那条。
容纪迷恋的看来是以前那个可以把他控制得好好的他。看看他现在这半病不死的模样﹐他其实连把人锁起来还不敢。他怕他一发病就会失控﹐他怕他一发病就会出事。
容纪端着一盆汤出来的时候﹐香气扑鼻﹐一看就知道他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这屋子他们算没一两天没回来﹐但是却比平日更是干净。地板一看就知道是不知道谁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擦着﹐就连墙壁也像是被擦过一遍一样。
以他对容纪的熟识﹐他是在透过劳动找到一丝的安心。这种寻找归属的举动和他有着千万般的相似﹐却又是陌生的。
他从来在容纪眼中看到的他都是那般自我肯定的﹐从来也不害怕。现在的他却不轻意的胆怯﹐像是要做什么大决定一样。
和平日的相处不一样﹐容纪走到毕傲风身边是先跪了下来才递上了食盘。毕傲风也不记得这样规规矩矩的容纪他是什么时候见过了﹐似乎是在那一般发生之前的事了。
他本来还有话要说的﹐但到了却一点一点的吞回去。
他不记得自己真正的调教这个人的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容纪很久没有像以前一样的安静的待着﹐毕傲风似乎有点反应不来﹐也没有让他起来。所以就真的是那样的静静等着﹐垂着头的样子尽是顺从。
"还是不愿意和我解除关系?”
容纪比以前更规矩就看出他是一心一意要跟着毕傲风一辈子。他不想和他平等﹐他只想被他支配。
身和心﹐所有一切都属于他。
容纪不知道毕傲风看着自己多久﹐他没有抬头望向自己的主人。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也不知道毕傲风吃了东西没有﹐毕傲风吃东西时能静得不像有人存在一样。
又是那样该死的习惯﹐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的主人不像是活着的人一样。
他知道﹐他能够没有什么存在感。容纪的目光移向毕傲风赤裸着的脚上﹐毕傲风个子本来就不高﹐所以他的脚本来就小。只是上面有着和年龄不配的厚茧﹐一点一点的让容纪有一种莫明的心痛。他倒是没有像很多圈内人一样有恋足情结﹐而以前他这般跪着的时候毕傲风更是很少脱去袜小﹐所以其实他也很少注意到毕傲风的脚上有这样明显的痕迹。
他真的现在才发现﹐其实自毕傲风回来后﹐他也很少这样的和他相处。
直到突然感觉到人有夹住了他脸颊﹐迫使他抬头望着自己﹐他才从那一双脚移开。毕傲风也是注意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脚﹐皱了皱眉﹐本来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和他相处﹐但看着自己小东西看着自己的眼神却又不自觉的的捏着他的脸。
"纪﹐我再问你一次﹐"不认识的人会以为这个看似柔弱的男人会没有什么力气﹐但是现实上毕傲风比容纪这个肌肉满身的男人力气还要大。他的指间稍稍使用﹐容纪就近乎说不出话来。 "做恋人,还是真的继续做主奴?"
眼神下却有一种无奈﹐似乎说着你既然不信任我又为什么要丝继续下去。
容纪说不了话﹐只是定眼的看着这个自己早就不管一切爱着的男人。
那是一种肯定﹐一种毕傲风不明白的信任。
最后﹐他放开了手。
"主人﹐两者为什么不能共存?"缓了过来后﹐容纪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一句。 "恋人和主奴﹐我们不都是吗?"
"纪﹐我累了。"还是那样的一句﹐还是那样冷淡的表情﹐似乎把自己冰山起来他就不会痛一样。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不就够了吗?"
他们都已经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又怎不知道自己主人在找借口。他清楚自己的主人不是因为他累了﹐才会这样的向自己提议的。
累﹐只是他逃避的借口。
容纪似乎有话要说﹐毕傲风也不能容忍他继续跪在自己的身边。一下只的把人扯了上椅子﹐容纪也知道毕傲风想和自己平等的对方也不肯坐着。这一拉一扯的﹐最近妥协的让容纪站着﹐他倒是坐了过去他们客厅的沙发上。
"主人﹐您不是累了。您是不是想说既然已经不再信任﹐为什么要纠缠下去?"容纪有一道很霸道的声线﹐但这一刻他的语气却没有那样的刚烈﹐多了一份温柔和尊重。 "您是不是认为我既然有所隐暪﹐就不用这样继续下去?"
似乎是被道出了心情的一愕﹐眼神中看出他的不安﹐但很快毕傲风就望了望容纪让他说下去。
"主人﹐你问过我记不记得我们刚开始时您所立的规矩……我记得。您的要求我一直都记得。您不喜欢你的SUB说谎﹐也不接受隐瞒﹐全心全意的服从。您说过你不喜欢假意服从但把DOM当成了满足自己欲望的SUB。"
"所以主人您说您累了﹐是对我对您的利用和计算累了吧。"
"别说了。"毕傲风吐出了一句﹐但是容纪没有停下来。只是往前压向自己的主人﹐脸蛋一点一点的映入眼帘。然后是一如以往的亲吻﹐温柔的﹐细腻的。
"所以﹐您才会提出解除DS关系﹐什至想和我建立相反的关系。但是主人﹐我不是要满足自己的欲望﹐也不是要利用您。一直在计算的人﹐是主人您。"
是习惯﹐是他为了生存所有的习惯。其实毕傲风心中的质疑从来不是因为容纪的行为﹐而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是他计算容纪成为自己的SUB的。
那天﹐是他要酒保在容纪的酒中下药的。
那天﹐他知道容纪会忍耐不住欲望而对自己跪下的。
毕傲风计算别人半生﹐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拥有。所以当他发现自己早已爱上容纪时﹐他才会不惜自损来保护他。
容纪说得没错﹐他不是累了。
他是害怕了,他怕失去容纪。
他一直都怕满足不了容纪。
他和那年在沙滩上的他没有分别﹐一样的破碎﹐一样的软弱。
毕傲风有时候忘了﹐容纪对自己的了解之深﹐他没说出口的话他也看得一清二楚。
什至比自己更清楚自己。
什么管不住他﹐什么不想要对自己不信任的SUB。
借口﹐都是借口。
他只是怕满足不了容纪的欲望然后失去他吧。
"但是主人﹐"然后﹐从身边那个不显眼的文件夹取出了一份又一份的文件放在茶几上。 "您不会失去我的。"
其中一份﹐他是跪下来才双手递上的。毕傲风一看简直是呆了﹐他没有想到容纪会做到这一步。映入眼帘的是那一份卖身契﹐虽然没有法律效用﹐但在毕家这些古老家族却有着不一样的意思。有了这个﹐毕傲风就算是要杀了容纪﹐也可以。
只要他接受了﹐容纪就不会再是自由身。桌上还放着身份证明、护照、户籍和银行卡﹐还有几份有法律效用的财产转让书﹐无条件无时限的把一切都转入毕傲风名下。
毕傲风很清楚这些东西都不是今天准备的﹐这一切都不可能是一天一夜能做出来的。什至这个月来的合并都似乎是为了整顿一切。
"主人﹐我愿意为您付出一切﹐包括自由。今后﹐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再对您隐暪一句。我这一辈子就属于你一人。"
"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容纪似乎不在意﹐眼神中有一种信任。 "若是这样就能换您一丝安心﹐我就是把自己卖了也值得。"
毕傲风抖了抖﹐望着眼前的跪着对自己笑的男人。
"不行﹐我需要的不是一个私奴,我也不想看到那样的卑微的你。"然后伸出了手想也不想的撕了那一份卖身契﹐碎成一片又一片的。
"我爱你﹐我需要你﹐也不能够失去你。所以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但是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他的手轻轻的扫上了容纪的脸脥﹐轻轻的吻了下去。
"主人……"容纪也不知道该怎样反应﹐只是有点呆滞的看着毕傲风﹐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纪﹐我再问你一次﹐要做主奴还是恋人?"
"都要。"还是那样的一句﹐容纪的执着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毕傲风似乎放弃了一样的笑了笑﹐不是那种无奈的笑容﹐而是一种他也没有了解的甜意。不知道为什么﹐当容纪一次又一次的坚持,他的内心好像有一个结一点一点的被解开。
眼前的这个人不再出现那老头的重影﹐眼前的人还是老样子是他一生最重视的人。
"把这一些都改了﹐改成共同拥有。"近乎是命令的话﹐指着那一份又一份的财产转让书。虽然不明白自己主人为什么会这样的要求﹐容纪还是没有质疑的回应了一下。然后他伸出了手﹐要容纪把其他东西递给他﹐没想到毕傲风只是拿了那护照。
毕傲风眼神中流露出容纪许久没有见过的凌厉和光芒﹐像是下定什么决定一样的笑了笑。 "哪个国家不用签证?"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还是亲上了眼前的人。指尖细细的沿着锁骨而下﹐一点一点的解开了容纪身上的钮扣。那指头有着一种色情的味道﹐然后却突然的在容纪的疤痕上止住了。
"嗯﹐"容纪不禁发声﹐就是毕傲风这样的触碰﹐他也气喘了起来。吸入了更多属于自己主人和爱人的味道。 "主人……"刚性的声音带了磁性﹐容纪忍不住把人往毕傲风的方向蹭了蹭。
"没规矩的小东西谁要?"毕傲风放下了那护照﹐然后直接的抱住了他那近乎在发情的小动物﹐在他的屁股上轻轻的打了一下。
"主人您要。"
"好﹐那惩罚过后我们结婚吧。"
"什么?"突然的一句话﹐容纪也没有想到毕傲风会这样说就惊叫了一声﹐本来的情欲一驱而散。
"你这小东西不是以为没有惩罚吧?"明知道自己小猫不是因为这个叫起来﹐还故意的恶趣味一番。
"主人﹐你说我们结……结婚?"
"嫁给我。"望着自己怀中本来在撒娇的男人﹐毕傲风说得和下令没有分别的语气。 "做我的伴侣﹐做我的SUB﹐一生一世。"
"是﹐我的主人。"
"这不是命令﹐我的小老虎。"
"我愿意。"
三十一床气
毕傲风全开的床气容纪已经很久没有见识过﹐但是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这个主人起床时一般是多大的脾气﹐之前扔坏电话的那次还不到他床气发出来的十分之一。
容纪早就知道﹐毕傲风醒来没有床气的那些日子他根本没有睡好。像是一个人闭上眼睛但却保持惊剔一样﹐所以当容纪被他一脚踢下床的时候。
他竟然是先笑了﹐自己的主人似乎是真的好好睡了一觉﹐然后才发现他是被什么声音吵醒的。如果睡到自然醒的话还好﹐但是对方皱着眉坐在床上的样子和门外的噪音就让容纪有一点头痛。
"主人﹐早上好?"他试探了一句﹐看看他是真的醒了还是半睡半醒的坐着。也不是开玩笑的﹐毕傲风闭着眼的真看不出他是真的没醒。对方没有回应又是躺了回去﹐容纪自然也先起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这地方本来不是毕家的产业而是毕傲风那三年时租住的地方﹐容纪不想麻烦﹐直接的买下了。但是他忘了﹐这样做的话有什么闲人会能查到这地方。
所以在外面叩门的人﹐他一看到就心烦了。一阵不知道是真头痛还是他觉得太烦而感到的副作用。大清早﹐容纪就头痛了。
已经是第不知道多少次被叩了的门﹐他也猜不到那些老不死是来找他还是毕傲风的。不过﹐他们根本不知道他和毕傲风私下的关系这样密切。
这地方就比较小﹐隔音就没有别墅那儿好﹐但是却更像一个家。而且最近收拾地方和一切家务什么的全是他一个人包办的﹐自然发现地方小的好处﹐但是今天却发现地方小的坏处。
他暗了门外的一几句﹐也不知道谁给这群臭东西这种胆子。竟然都聚在一起﹐左右乱找了个借口就来了这里叩门。不过也对﹐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实权﹐不来这里找毕傲风拉拢就不像他们这种垃圾了。
说到底能做的也是持老来堵在门外﹐容纪在门上的窥视孔还看到他们还带了礼物﹐还是是那种拜访人家的那种礼物﹐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女奴……他扶了扶额﹐直接能肯定这些长老是冲着自己主人来的。
他也猜得没错﹐他们收到毕傲风回来了消息后就查找到这里﹐自然不过的想要找个借口来说服他们风爷。前老家主去了﹐他们这些不满容纪鐡腕手段的长老也一直觉得要找到风爷说服他取而代之。
自然﹐以前毕傲风对容纪的态度他们都知道的﹐但是他也二话不说的消失三年多去﹐不是说明他不满现任家主吗?现在前老家主死了﹐毕傲风回来在他们眼中﹐就是回来抢位治他们眼中针容纪的。
所以才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
而容纪没打算出面﹐也想到这种情况下他出去的话会是怎样一场的闹剧。
现在他不用暪着毕傲风﹐处理公事来自然方便多了。所以他拨了个电话﹐把今天本来要处理的事情都推后﹐拿起电脑就直接办公﹐所以他根本不用出门。
也不知道累人一样的叩门声又响了﹐外头的动静也吵得有点过份﹐听上去似乎是两个支家的长老和主家的吵了起来。
只是这动静一大﹐自然就吵到了卧室内床气比谁都重的男人。
容纪不笨﹐也猜到这次一定吵醒了毕傲风﹐本来还安排着人手的容纪有点气愤的放下手中的工作。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那门﹐就看到有东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往自己扔了过来。下意识的躲了躲﹐一个侧头就避开那不知名的物体。
"主人﹐您醒了?"
这次回应的是毕傲风揉着头然后给自己的一个怒瞪﹐还是那种"你眼睛长哪了"的怒瞪﹐他就知道他是真的被吵醒了。
这种情况在容纪眼中一般有两种办法解决﹐一是无论如何都不让自己主人被吵醒﹐二是装乖喂甜。眼下这情况自然不可能﹐就能用第二种办法了。
而这装乖喂甜也很简单﹐毕傲风吃点甜的就行﹐而在那之前就绝对不能惹到自己主人生气的﹐所以就有所谓的装乖。
这事除了容纪外也没有别人会知道怎样做﹐也是他几年前在红月和他同居时就已经领悟的。
容纪迎上了自己主人﹐也清楚他那脾气﹐耳就兑了一杯峰蜜水。
"先喝点水吗?"
只是这一招竟然没有平日好使﹐毕傲风接了那杯子竟然放了下来。
然后一个反手拉着容纪的领口拉向自己﹐迷人的凤眼有一种令人沉迷的狡黠﹐似乎比之前明亮。容纪顺着对方的力度﹐一点一点的贴近他的脸。
"宝贝儿认为这峰蜜水够甜吗?"似乎一眼就看穿他的意图﹐容纪有点一知道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主人……"小声的叫了一下﹐就被毕傲风环腰抱住﹐退来也不行。
"叫老公。"容纪就不知道怎样窘迫了﹐以前平日叫更骚更浪的话也能说出口﹐但突然这样的改口他没有心理准备。到现在他发现﹐毕傲风还是第一次要他叫这像甜蜜的称呼。
所以他选择的是吻了下去﹐先是细吻﹐然后双唇紧贴﹐舌头有如灵蛇一样的钻入对方的口腔。而对方的唇狠狠的吸住了容纪伸过来的舌头﹐不让他缩回去﹐然后用自己的舌头一点一点的缠上了容纪那无防备的耍唇舌。那种快感一点一点的使人麻木﹐就像是忘记了自己该呼吸一样吻了几秒。口中的空气被毕傲风夺得七七八八﹐一吻下来﹐容纪竟然开始喘气。
"挺甜的。"毕傲风笑着说了说﹐摸了摸自家爱人的头。然后也管不得外面有什么人在吵闹﹐一点一点的扯开他身上衣物。
还因为容纪不是赤裸而轻轻的拍打了他的屁股一下﹐没有惩罚性质的﹐倒带几分情趣。
"外头的事……"容纪没有毕傲风那份轻描淡写﹐心中还是担心着。
"叫老公就帮你。"毕傲风还是那样子是自信迷人﹐恶趣味性的挑开容纪的上衣。 "叫老公就操你。"
容纪从来没有这样的脸红过﹐身体已迎合的骑了床上去。
"老……公﹐"小得不可再小的声线﹐容纪终于叫了出口。
三十三爱与
才踏出了浴缸﹐身上就被一条软软的毛巾被抺干。细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把壮健肌肉上的水一点一点的印走﹐还不忘在颈项留下细吻。温柔得让人忘形﹐细心得让人动情。
"怎么了?"
"啊。"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容纪被身后的毕傲风从后抱住﹐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温柔。毕傲风突然一阵轻咳﹐似乎是呛着了什么。
"没事吧?"关心的语气﹐只见毕傲风把人推开﹐弯着腰挥着手似乎想要平息这突如奇来的咳嗽。
"没事。"语气有点急促﹐他再缓了缓才平息下来。
容纪从他的手中接过毛巾﹐还是该说是抢过毛巾。这样下去他该又要再洗一次了﹐本来淡下来的情欲又被男人的接触勾起。他就是自控不了对这个男人的爱慕和欲望﹐有如火苗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容纪觉得自己主人有时候真的不像个主人﹐这样的被他用毛巾……以抺干之名把人都再摸一遍。他只有把人算是半赶出浴室﹐他自然不敢也舍不得。
从浴室出来后﹐就看到已经换好的床单还有已经收拾好的屋子。自己主人是什么时候做了这一些﹐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他心头有一种不安﹐总觉得有一种不对劲﹐但却说不出来是什么。
像是在雾内行走一样﹐他有一阵迷妄。
"不穿衣服咱们怎出门?"容纪习惯了在他身边赤裸﹐也没有想到今天他们有什么出门的计划。
"不出门咱们怎去看礼服?"看出自己小东西眼中的疑惑﹐也不等他说什么说先一步说出。
"外头还有那一群长老……"
只见毕傲风露出了一个狡滑的笑容﹐挑眉像是说你认为我没有办法搞定他们?高傲的男人还是把衣物双手递了过去给容纪﹐似是放弃了给他亲自穿上的念头。
还有已经刻入骨子内的习惯和手法﹐让容纪不禁摇了摇头想要阻止了这种近乎是伺候的行为。
"主人﹐帮帮我呗。"但却被对方哼出的单音吓了吓﹐以为他摇头指的是在拒绝他的帮。他指自然是应对外头的那一群老不死的事。但毕傲风却装作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直接拿回刚给了他的衣物。
把衬衣袖口拉到他的手腕﹐顺势的把衣物一点一点的扣上﹐指尖又像灵蛇一样滑动。容纪似是触电一样的﹐呼吸开始急了起来﹐却把自己爱人的气味吸入鼻腔。
"我自己来就好……"
毕傲风没有坚持﹐只是把手中的衣物递了过去﹐容纪还没有细看﹐只感到这内裤好像有点硬。
再这样下去﹐他的内裤不用要了。
内裤?等等。
手中果然是女装内裤和丝袜﹐自己主人的恶趣味又升级了。
有没有人能告诉他﹐主人是在什么地方找到一条带肛塞的女装内裤?
"不是说要自己穿吗?"
最后他还是咬紧牙认命的准备把内裤上的肛塞直的插入没有润滑的后穴﹐却被自己主人一下只阻止了。
"小老虎你屁股不要了?"说着﹐就直接的把掉了在地上的润滑油给了他。手还没有放开他的腰﹐上下其手。
毕傲风把人都摸够了才用手指轻轻的抽入﹐容纪已经不记得自己除了刚才的情事多久没有被人这样的触碰。像洪水决堤一样﹐下身又是一下只就硬了。后庭的异物感很重﹐但却不自觉的在收紧。
"真紧。"是在笑他还是别的﹐毕傲风还是一气呵成的把人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进进出出的﹐他这才把那沾满了润滑的肛塞一点一点的推进自己小猫的后端。
容纪只穿了上衣﹐脸不知道怎样竟再一次出现泛泛红霞。他咬着唇却禁止不了那轻轻的呻吟﹐毕傲风真的太会让他欲火焚身。
"硬成这样了?"这话说得不像他才是造成这局面的人﹐倒有一种旁观的感觉。 "这可不行哦﹐宝贝儿。"
让他起来的时候容纪无法专注力放到别处﹐异物感太强﹐但却不敢把肛塞取出。肛塞虽不是很大﹐但是他还是太久被后庭调教﹐动起来还是有一点生硬。
毕傲风这才把剩下的正正装交给他自己穿好﹐只是毕傲风倒是笑了笑的问着他"习惯吗"后﹐就出了门外打发那一些在门外等了他半天的老不死们。
容纪这才能分神﹐才记起了那天他见到老家的人后差点发作的事。担心的想要叫住他﹐但是走动这因为后穴成了难事。到他缓缓的赶了上去﹐人已经从门外退了回来。表情上看不出他是真的没事﹐还是假的没事。
似乎打发他们也是几句话的事﹐他真的好奇自己主人是有什么超能力把这些像小强的老东西这样就打发走了。
"主人跟那群老不死说了什么?"忘了改口﹐毕傲风也只是对着容纪用老不死笑了笑以示认同。
"没什么,就是我要结婚的事。他们塞我东西我就当贺礼收下了。"也没劝说他红白二事相冲﹐他倒是没有提出和谁的婚礼。
"主人这您这是出柜了?"
"没有。"毕傲风有一种自信﹐让人相信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有的话他们就不会把女奴当贺礼往我这塞……"这,塞,字让容纪又是脸红了。
"他们只是找个借口送礼想讨好我﹐对我把你取而代之。不过﹐他们倒是没有见过你这样一脸吧﹐家主。"
这话一出﹐容纪的脸更红了。
"那你收了?"容纪似乎不在意那一群人的目的﹐说到底他早就猜到了。能做到他那样位置的人不可能没有一个精明的头脑﹐早在他们在这出现时他就猜到对方的计划。
这世上他猜不透的也许只有毕傲风一人﹐不﹐是他不愿再去猜忌他了。
容纪现在在乎的是毕傲风有没有把那些美不胜收的女奴收下﹐见对方没有回签答他倒是看了看外头﹐本来满是人的通道又空无一人。
他这才舒了一口气。
"宝贝儿吃醋了?"毕傲风意识到他说的是那些他一点兴趣也没有的奴﹐不禁笑了他一下。
"收了还是没有?"不甘人下的强势﹐倒是有一种可爱的味道。
"都送去红月了﹐以后拍卖的。"
看着眼前有点倔强的小东西﹐却有一种之前没有的安全感。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家的感觉了。
那是一种被着紧和被爱着的甜蜜。
三十五配方
那天以后﹐容纪比平日忙上了几倍。毕傲风也没有太过份地经常在他身上放什么道具﹐玩心起有兴致时才放了一件半件小东西。
好吧﹐毕傲风这个人根本没有不是玩心起的时候。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但是他也没有什么清闲的时候﹐既然家族都知道他回来了。自然不能像过去几个月那般放松﹐应付老东西们也要耍点手段的。几天不到﹐他的名声又活像是当年一样﹐令人闻风丧胆。
红月内部本来就有自己的干部成员和分散各地的线眼﹐毕傲风也不能一直放着不管事。所以大部分时间一个在毕氏的总部﹐一个在红月B层忙碌。见面的时间不长﹐也只有晚上回到他们那个小小的家时。
所以毕氏前台的接待员在周五下班的时候﹐也打趣提起了他们总裁的"娇妻"怎么几天没出现。
容纪只是冷冰冰黑起了脸﹐倒是没有人知道他是花了多么的劲才没有让人看出异样。他感到体内的东西震动了半天﹐而工作还让他没有缓下来的时间。
丧礼的日期定了﹐因为尸体的原因不能定得太迟﹐就在这个周未。所以今天要直接的回主家岛﹐上车的时候正想吩咐司机去接自己主人﹐但却看到人已经在后座。
要不是还有司机在场﹐容纪真的有一点想要扑上去叫主人﹐但是他脸上的那个笑容倒是让心开怀。相反﹐毕傲风还是保持着一脸的冷漠﹐手还不停的在自己的平板上滑动。看到了容纪也只是瞄了他一眼﹐似乎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之前一家被毕氏收购回去的药品公司竟然在正式交接前把其中一个配方的所有资料毁掉﹐相关的研究人员竟也一个没有存在﹐唯一的负责人也消失了。
所以容纪就算在车上也同样的忙着﹐电话一个接一个的。
这几天麻烦绝对不少﹐这以外﹐还有不断有高层重要人员被挖角。要不是公司内的人员大都是家奴﹐这样的影响会更大。
政府那头闹了单丑闻﹐说好听点市长行为不正﹐说难听点是嫖妓被撞破。市长自然是毕家的人﹐这样出了一单自然是毕家的事。名下的五星酒店出了老鼠﹐而庄园那头则传来了内部打斗的消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才挂了的一个电话﹐容纪的电话又是响了起来。
这次是他们在黑道的势力﹐一个据点被不知道哪一路人马给踹了。
"饿吗?"看想容纪挂了电话﹐毕傲风风云淡写的说了句。容纪的心神本来就不像平日的在毕傲风身上﹐自然没有听到这一句。
对方倒是没有怪责﹐他倒是顺手的调高了容纪身上的道具震动的频率。这次他的心神不在他身上也不行﹐那些小东西在他身上放肆的折腾他。他想要呻吟但却不想让司机听到﹐只有放下电话倚向自己的主人。
就在那时候﹐电话提示了他收到一封电邮。
"饿吗?"毕傲风拉下了和司机之间的隔板﹐然后指了指自己跨下的东西。
容纪这一下就失去了所有自控力﹐近乎不可耐的想要把自己主人的东西含进自己的口里。只是他的意识还是在亮了的手机上。
"谁让你这样不专心?"温柔的语气不带半点责备﹐只是温柔的摸着这个心思都到了工作上的小老虎的头上。容纪简直被这种话魔障一样的吞吐﹐但还是压根还是在想那电邮。 "乖﹐别管其他的。到机场前让我射出的话可是有奖励的哦。"
听到这句﹐容纪就没有再望向手机﹐只是他还是不在状态。舌头没有过去的灵活﹐而且太久没有做过这种口活也不习惯深喉。时间没剩多少﹐加上毕傲风对那事的自制力也太高﹐他也不知道怎样让自己主人舒服。
所以当他们到了私人机杨时﹐毕傲风还只是半硬﹐简单的收好了自己的东西。顺手扶起了身下的男人﹐容纪心中懊恼﹐下了决心回去要找时间好好练一下了。自己最近也太娇气了吧。
这种简单的伺服也做不好。他又开始自责着﹐爬出车门时连电话也忘了拿。
"没事的﹐"毕傲风一眼就看得出他内心的挣扎。 "主人是不能给小老虎的奖励了﹐但是宝贝儿还可以收未婚夫的礼物。"
这种话简直令人甜得入心﹐下一秒却又体会到这个男人简直是在整人的调侃。
"不过哦﹐小老虎这样不行哦﹐让你伺候还分心﹐你说是不是要吃点苦头?"毕傲风说得轻松但却让容纪一阵抓狂﹐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望着自己的主人。
"现在以情人身份收礼物的话﹐上飞机就得乖乖做我的小老虎。"也没有说不收的话会怎样﹐霸气得没有给第二个选择。
容纪也不知道自己是脸红好还是该乖乖的跪下来讨好﹐差一点就忘了这私人机场还有他们的手下。不知道为什么﹐每每毕傲风说这种话﹐就像是情话一样让他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觉得自己不知轻重了﹐还好最近的侍从也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就算是听到了也不会乱说话的。
"听您的。"
男人拨了拨半长不短的黑发﹐挑着眉用下巴点了点手机的方向。容纪这才意识到自己连手机也记得拿﹐也发现自己没有刚上车时的紧张。
主人是故意的吧。
拿回手机﹐才看了看那电邮。
这一看就是呆了。
寄件人的名字是毕傲风﹐点了下去才明白这是自己主人所说的礼物。
内容有一张相片﹐像是有人在文件上手写了什么然后拍了照记了下来。字迹像医生开方那种狂乱﹐有点像英文但却又像是别的语言。纸团很残破﹐中间还有道撕破过的痕迹﹐很难看出写的是什么。
还有一个PDF附件﹐点开看了不到一秒﹐容纪就更是意外。文件是一件研究资料和总结理论﹐几千页见证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实验和研究。容纪的英文不差但也因为上面的专业名词看得不明白这文件的内容。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这文件正正是毕氏失去的那个配方的研究资料。
毕傲风给他的这文件﹐价值不只几千万那么简单。虽然不是配方﹐但是任谁用这资料也能在几个月就能重新研究出配方。这事情由不知道从哪着手到现在不到几个月就能补救的事﹐也实在太惊喜了。
然后当他关上附件再看到那图片时﹐他才发现这图片手写着的是完整配方。
"这礼物小纪纪喜欢吗?"
三十七情人
容纪的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他还是一脸不在意一样的望着自己的主人﹐很明显的把谁放在自己心头的第一位。
毕傲风摸了摸自家小老虎的头﹐不禁为这个有点让他没撤的小东西担心。他的手下不知道要是知道他们的家主和老大是因为这种事而不接电话的话怎样想。
毕傲风摊开了手让他把电话拿了过来﹐二话不说的给他接通了电话。他也不算是普通人﹐又怎会不明白他这样做有什么后果。
接通后对方也没有癈话﹐一贯毕家的作风﹐直接的汇报了几年事。
那些被挖走的职员一个接一个重病﹐现在都躺在医院。
市长的那段丑闻被证明是伪造的影片﹐媒体和近乎整个城市都站在他的一边。
酒店公开了监控片子,证明是被人恶意陷害。
庄园的闹事的人都被处理掉﹐是宵峰直接的把他们送去刑堂。
还有被踹了的据点附近发现了一堆尸体﹐死的人都那天踹门的人。
电话挂了﹐他心神又回到刚才的仿佛。疑惑﹐望向身边似乎一点惊讶也没有的人。
"主人﹐是您做的吗?"
容纪的有点漠然﹐心底有一种恐怕。如果这样做的人不是他的话﹐就真的是不知道那来了一股这么强的势力﹐就更不好应付。
"公司﹑市长﹑酒店﹑庄园﹑据点那些烦事﹐都是同一个人搞出来的好事。"淡淡的说着﹐只差亲口的承认自己是处理这一切的人。容纪倒是有点呆滞﹐不知道怎样都听不下他说的话﹐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更迷人。他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双唇﹐就起了想亲吻的冲动。欲望一点一点的占有着他﹐直到他的理智被充满。 "是以前最支持老头的那个长老。"
容纪想要毕傲风﹐想要占有他﹐连他的话也听不清不楚了﹐只支吾的回应了一句。
见他一面迷糊但又色迷迷的表情﹐毕傲风真看不出他是怎样突然变成了"下体思考动物"。伸出手来直接的往自己爱人的下体用力一掐﹐结果小老虎"啊"的一声﹐下意识的想要护着下体但却清醒了就不敢。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毕傲风有时候真忘了这小家伙有精明的一脸。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又敲了敲这只有点笨的小老虎﹐让他又痛得把刚才的色欲都暂时抛开﹐只是他还是徘红的脸却掩饰不到自己刚才幻想。
"正经一点﹐做完正事才满足你。"毕傲风有时候不知道容纪平日是怎样收起这种意乱情迷的感觉﹐但他知道他这只小东西也只会在他的脸前这样。这一点﹐他倒是很满意。
"到时候﹐绑着你干一天﹐好吗?"那似是情话一样的﹐让他全身的的每一个细胞活了过来﹐又激到了他混身的欲望。
"好。"他也不由得自己这边忘我和隋落﹐强行把自己从欲望中抽回现实。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那个老头可能没有死。"说着﹐似乎也到了上飞机的时候。容纪也皱了皱眉﹐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担忧。尸体可以造假﹐而且﹐这几天的烦事的确很像是那个老头的惯常手段。只是他们现在去他的丧礼﹐岂不是中了他的圈套?
"也许﹐但是明叔应该不会是他的人。而且他要真的没死﹐又能做出什么小动作?而且也可能只是那个长老的垂死挣扎。"毕竟是做了家主几年的人﹐容纪也很快回复了理智。老样子的霸气十足。
"他们也没有办法真的做出什么大事来。"
"没错。"容纪拉起他的手﹐也不顾别人看着。但是这是他的私人地方﹐又会有谁敢看家主和风爷,当众,调情? "而有什么事﹐我不是还有您吗?"
"主人﹐谢谢您。"现在的他倒是呆头呆气﹐一点家主风范也没有﹐反差感大得惊人。
"是我该做的﹐你这傻瓜谢我干么?"又是一口一口的亲吻着﹐一点也没有理会谁看得见。他们算是半公开的关系却没有一丝流出去的风声。
"主人您没有必要为我处理这些。"
"宝贝﹐没错,我是你的主人。但是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是你的什么人﹐家主?"再直接不过的说着﹐清晰明亮的眼有着宠溺。 "这种事﹐还用不着,您,亲自出手。"
毕傲风道出了这样的一句﹐容纪才明白他为什么比他还快的动手。他动手的话就正正中了对方的圈套﹐他要做的是让对方明白﹐这种小事还不用容纪这个家主动手。
"所以哦真的要报答我的话﹐抱我上飞机去……"恶趣味的一笑﹐手早已经在摸着容纪那壮健的身体。
容纪的脸红得一遍的。
"主人您这样……"害羞得不像平日的他﹐倒是令毕傲风恶劣的笑了。
"走吧﹐我最乖最可爱的小老虎。"
三十八机上
毕家家主要回主家岛﹐用的私人的飞机其实并不简单。毕家始终是一个??养家奴多年的家族﹐所以他们的交通工具都有着一样普通飞机没有的东西——把奴仆固定的安全带。而且﹐就有如处理事情一样﹐这次毕傲风似乎有所准备。
容纪见到机仓内的那个跪趴器和笼子取代了本来该是另一飞机椅的地方时心谙不妙﹐抿了抿唇。
"记得上机前答应过我什么吗?"
容纪点头﹐转身关上那机仓门。偌大的私人飞机﹐空间也倒是不少。奴仆都在后头的间板后﹐没他们的传唤也得了指示不要随便进入这区域。
而且今天他们带的人都是亲信﹐刚才看到他们二人如胶似漆也没有一个会把任何事说出去。但是不知为何,他的脸上还是在自觉地脱去身上衣物时扬起了一阵红晕。
飞机还没有起飞﹐他就跪到自己主人身边。
"给你个选择,"毕傲风看见容纪没有扣上安全带,似乎不知道地板上有专为跪伏设计好的安伓全带。轻轻的摸着自家小猫的头﹐指尖滑过的地方有一种触电的感觉﹐顺势的把他一道安全带横过他的小腿。
然后又是一道﹐这之横跨着他的大腿。
这样容纪就是跪在他的腿间﹐直望的话自然是对方的那个部分﹐容纪还没有不好意思的挨了过去。
"之前的两个错,两个惩罚。现在还是先记着?"
两个?
他们早就说好了惩罚过后就结婚﹐但是婚礼的日期也定了﹐毕傲风就是迟迟没有处罚。容纪一直想开口问﹐但二人连相处的时间也不多﹐他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
"主人您决定。"
容纪听了﹐眼睛还是盯着同一个地方﹐头下意识的枕在毕傲风的大腿上。
"那回程才处罚。"毕傲风的话好像有什么魔力﹐让人迷恋一样的。他望了望已经设好的工具﹐再看了看自己的小东西。
"嗯﹐"蹭了他的大腿一下﹐微微感受着上升飞机的气压。 "主人。"
这一程机不长﹐左右不到一个小时。上了半空后﹐毕傲风就让他解了安全带坐到自己的腿边。手还是在顺着他的头发﹐温柔的摸着他这只大猫。
"主人。"容纪轻轻的唤了一声﹐也才发现自己开始困了。这样的被呵护配上都是忙碌透的几天﹐他的眼皮突然沉重了地来。他突然发现﹐自己主人该是看出他有多困才没有现在就处罚。
"怎么了?"
"其实为什么要举办婚礼﹐我们结婚签个字不就行了吗?"容纪问着﹐还有一点撒娇的感觉﹐又似是半说着梦话一样。
毕傲风只是一笑﹐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脥。
"累了就睡一会。"明显的在改变话题﹐但容纪没有拆穿。毕傲风轻轻的像是在顺毛一样摸着他的头﹐没有一点色情的味道﹐却半带着宠溺。但那眼神内却有着一种沉入回忆的失神﹐还有那似是感觉到什么的苦涩。
毕傲风的失神也许只有一秒钟﹐容纪却察觉到他的不适。他飞快的一个皱眉﹐他的不自然就被容纪补捉到的。
"主人﹐"容纪既然说了不再隐瞒﹐自然真的没有掩饰他看出了什么。 "您没事吧?"
"我没事﹐"但顿时变后有点苍白的脸却不认同。 "真的。有点头晕﹐但真的没事。"
容纪一脸不相信﹐借着飞机椅子上的扶手起了身近乎压在自己主人的身上。 "主人﹐您骗不了我的。"他的身形本来就比毕傲风大﹐这着一来动弹不得的倒是毕傲风。
"作反了吗?"倒是没有被现在的姿势而变得弱势﹐还是老样子的高傲的笑着。
"没有。"容纪倒是乖巧的应了一声﹐强势的吻了下去﹐一点一点的侵入了他主人没有防范的红唇。身上没有一件衣物的男子就是那样子的没有在准许下﹐新吻着自家主人。二人的舌头交错﹐似是吸吮一样的把对方一点一点的吻着。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吻得激烈,疲累也不翼而飞。
"你知道了?"终于停下来的吻﹐指的又是什么﹐也不用多说。
"嗯。记得那次我死活不肯被关笼子吗?"容纪扶着这个看似很虚弱的的男人﹐这一吻似乎把他累坏了。不管了一样的闭着眼﹐然后没有刚才的强势﹐再次自然不过的跪在他两腿的中间。头就枕在他的手边﹐说话的动作很静。没有什么存在感﹐但却一点一点暖入男人的心中。
"我去了任家的精神科医院﹐和任家那个二少爷做了个交易。这就是我之前暪着您的事。"
"什么样的交易?"装成冷静的声线还是有点发抖﹐对方在坦白着﹐他其实也不好得怎样。全身有一种发抖着的震动﹐头痛得如裂了一样。明明没有动怒﹐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生气的感觉。
"您的病历换他一个人情。"容纪轻轻的说了一句﹐也察觉到在自己提起了任家时他就似乎有点不对劲﹐然后他感到毕傲风的身体抖擞得异常利害。
"主人?"
他轻轻的唤了一句﹐然后就感觉到脸上的一阵疼痛。
四十弥补
那一句话让毕傲风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内疚到极点。他恨不得容纪会生气﹐恨不得他会反抗一下。偏偏他就是这样的一如以往的在他的身边﹐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他一直都会一会离弃﹐只是他早就没有做他主人的资格。这样像发脾气一样的打在对方身上﹐这算是什么……
"主人﹗"容纪知道自己主人乱想﹐直接的打断了他的思路。 "别乱想了好不好?您无论变成怎样﹐我也甘心愿情的服从。"
而且事情也没有毕傲风想得糟糕,只是当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小老虎被自己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打了一顿﹐他直接的自责。他还是记不起他刚才做了什么﹐但是更是明白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他的担心﹐原来是真的存在。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没有一部份记忆﹐他心底有一种害怕﹐想要对自己的小老虎好。尽量的的给他一切﹐给他所有他能给的东西。
毕傲风把人直接的拉进怀中﹐轻轻的亲吻着他﹐下意识的觉得有点晕眩。他不觉得自己清醒﹐觉得自己有一种在云雾中行走的感觉。
然后他解开了更多的扣子﹐一点一点的上了药。上衣脱了﹐冷冰的指尖把药物一点一点的涂上。
他们又静了一会﹐然后毕傲风蹲了下来﹐慢慢的解开他的裤子。巨大的阴器顿时无所遁形﹐还没有等容纪反应过来﹐他就发现自己的主人把自己的性器含入口中。
还是那样的温柔﹐还是那样的难忍着射出来的冲动。
"主人……"色情的味道一点一点的充满着他﹐一点一点的让他忘却身上伤痛。
"想要吗?"吐出了那硬得有点发胀的物体﹐吐出来时还不忘舔了舔那铃口。那一种口气﹐像是在询问对方想要什么餐饮一样。
"宝贝儿想要我吗?"又是一阵带磁性的声音﹐手已经包裹住那柱体细细的上下移动。
"主人您不用……这样的。"他的意志已经被情欲取代﹐本来就已经难耐的色欲一点一点的占有他。
容纪这才明白﹐毕傲风问的是想不想要和他来一场性爱。
是为了弥补也好﹐只是纯粹的想要和他做爱也好。谁上谁下﹐他已经不能自控的想要他。唇瓣相交的时候﹐沾上的不止是一点一点的唾液。那是对方的味道﹐充满着他。
毕傲风在他失神时就已经脱去裤子﹐也已经爬上了那椅上。当那股瓣碰上容纪的巨物时﹐容纪也按耐不住﹐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
"主人……"
“尽情的射﹐你想怎样就怎样。"语气尽是宠溺﹐但又有一种气喘。
这句话释放了容纪本来按捺着的冲动﹐他这一刻真的很想要自己的主人。扭动的身体让容纪更是疯狂的想要他﹐他们就像是对方的催情药﹐一点一点的想要占有对方。那个地方被温暖的道通包围﹐一点一点的吞入﹐一点一点的刺激着那本来就胀满的东西。
衣物下的身体早就弄湿了﹐满身的汗水倒有一种魅力。
近乎是按耐不住的一样﹐容纪环上了自己主人的腰﹐换了个姿势。拉动的伤口被扯开了﹐一阵微微的血腥涌入鼻中。软软的肉体﹐他也管不得什么了﹐他只想拥有他。然后﹐一下一下把人压在身下抽插。
"舒服吗?"毕傲风的声音让人更是迷恋﹐容纪也忘了对方被自己压在身下看不到自己在点头,只管得更卖力的运动着。
"回话哦﹐宝贝。"毕傲风还是那带感的声音﹐还是那样扭动着身体。
容纪支吾的叫了一声﹐,更深入的把自己的巨物抽入﹐呼吸更是急速﹐还接连着一阵呻吟。
"还痛吗?"温柔都令容纪都忘记了自己主人的身体曾经是被怎样的侵犯过。毕傲风的脸上有种难耐﹐却又是那样的温和。
后穴被插入也不知道撕扯出多少旧伤﹐恶心旳感觉涌上来后又是被他强行压住。依旧在已经脆弱的心灵中掏出更多的爱﹐像是在干涸的水源中强行挖水。
像是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弥补自己的错﹐纵使他记不起自己做过什么。
容纪没有留意到﹐他的身体一点也没有像平日一样的起任何反应﹐一直呻吟的也只有他一人。
"乖﹐想射就射。"
然后一股白浊涌出﹐也深深的埋入对方身体。
这刻容纪发现自己和自己主人做了什么﹐脸变得更红了。
四十二丧礼
前家主的丧礼﹐各地各处外派过的家奴都回到了这个主家岛。昨天本来要见现任家主的﹐但等了半天出来的倒是风爷。还让他们这些来迎接的奴仆都散去了。算是多了时候休息﹐但是同时他们也好奇家主的架子什么时候变大了。
他们都早早到了灵堂﹐简单的设计和正中仅是标准的棺木﹐说明了这是个什么样的葬礼。左右一排跪成一地的奴隶﹐看来他们于礼之上还是安排了一场算是体面的礼仪。
毕傲风和容纪在表面上是那个老头的儿子﹐自己也一定要出席。只是他们二人都没有按礼早早的出现﹐都是午餐后才姗姗来迟。
当二人出现在灵堂时﹐冷漠得就好像棺木中的人不是他们父亲一样。他们似乎都只是想要确认棺木中的人是不是真﹐但棺木已经盖上﹐他们也不好在众人面开棺。主家的奴仆都急忙的行礼﹐而不远处的是一个又一个哭得像是死了父亲一样的长老们﹐还有一边不屑一看的年轻一辈。跪得一地﹐他们倒是没有拜那棺木﹐也没有更没有多一看一眼。匆匆的来了一会又出去了﹐也许只有他们俩才会毫不在意棺木中的死人。
不﹐他们都对这个人狠之入骨。为他办丧礼﹐也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奴隶们不敢抬头看看这两个风云人物﹐他们两个都是心狠手毒之辈﹐一个看不顺眼就把他杀了也不出为奇。
他们再奇怪二人似乎很亲密的关系也没胆子说什么﹐二人本来就气势迫人。风爷错开了半步走在家主的身后﹐俊美但又不苟言笑的样子似是杀了千军万马。而跟在他们后边的都是家奴中的大人物﹐各堂的堂主和红月的人。所谓的千呼万应﹐举足轻重﹐就是他们二人的意思。
二人近乎是不到几分钟就移步到了宴会厅﹐也是这里才是一群又一群前来问慰问的高层社会。这地方倒不像是在奔丧﹐而像是个酒会﹐毕竟他们是很少有机会来到毕家的私岛。二人穿着同样的颜色和样式的西装﹐远看还满像一对情侣。
容纪一如以往的展示着作为家主的魅力和威严﹐但同时却又吸引着无数少女。要是这不是丧礼后的宴会﹐他们都可能已经不知羞耻的涌了上去。
但是自然还是有人会不管礼义廉耻而把自己的人给介绍上去﹐就算是丧礼也没有一点收敛。毕竟﹐容纪的脸上还是挂着微笑﹐一点悲伤也没有。而他们也早传言他和前家主的关系不怎样﹐所以更是把自己身边的女倦一个一个的往他塞。
"世侄啊﹐这是我孙女。"这次还真的把女子往他那推﹐看着女子丰满的胸部近没有掩盖的在自己面前仿动。容纪倒是一点兴趣也没有﹐而且他深知道自己主人的占有欲有多强﹐也不想碰到这个女子半分。就理智的后退了半步﹐似是礼貌的退开﹐但却一下只碰上了身后的人。
"啊。"女子扑到地上﹐那老者只有把怒气改发在家主身后的那个人身上。
"是哪只不长眼的东西站在家主身后?"还没有看到那稍小的身影是谁﹐就乱骂了一句。
"哦?我不长眼么?"那个男人伸手扶了扶容纪﹐手扶着的位置是后腰。诡异的微笑有一种阴森的感觉﹐但却同时摄人的美。他另一只手中的红酒这一刻看上去似是血一样﹐轻轻的递了过去容纪的手中。
老者又怎会认不出这个顶顶大名的风爷?
接过了毕傲风递上来的高脚杯﹐容纪先担心的是自家主人怎喝起酒来﹐就也不管眼前的老者先嗅了嗅那酒﹐发现没有酒味才然后就轻轻的尝了一口
这果然不是红酒而是无酒精的代替品。
而那个老者就有点后悔自己口不择言﹐连话也说不出来落荒而逃。毕傲风的手这时才移上了他的后背﹐把本来的嗳昧都变成了在世间眼中的正常。
"不行﹐找天还是要红你买只定订婚戒指,不然他们都会往你这塞人。噢﹐不﹐是结緍戒指。咱们下月都结婚了还订什么婚。"有点自言自语的说着﹐语气都是一如以往的玩世不恭。
"嗯?"听到这样的一句,容纪意外的有一点脸红。没有想到自己的爱人会突然提及二人婚礼的事﹐有如小媳妇一样的微微的笑了。差一点就亲了上去,望向手中的杯子才记得是什么场合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其实﹐婚礼的事……咱们真的不签纸就完事?"小声的谈论着﹐但没有人敢靠近容纪﹐还是该说没有人敢靠近有风爷在身侧的容纪。所以就算他们就在宴会中心﹐也没有人听到他们压低声音说的俏俏话。
"我生父母当年没有办一场婚礼﹐其实也是正常的。毕竟是家生奴和买回来的女奴﹐慕容家不像别的旁支﹐被,忠心,两个字困了几代。所以……"他没有说﹐自己曾经见过自己生父被那个老头按下身下污辱的事。他没有说﹐他知道他父亲一生最想的给自己的生母一个名份。他没有说﹐他知道当年他们是因为那老头才没有办婚礼的。
"对了﹐我确认过了。棺木中没有尸体﹐明叔说他死状太恐怖直接的烧了。"
"家主﹑风爷。"说也奇怪﹐他们才提起的人倒是出现了。他们也有一段日子没有见过这个对他们都有恩的老人。
"明叔。"连家主也是这样叫慕容明的﹐其他自然不会乱叫。看上去这老人这些日子过得不错﹐以前瘦削的脸现在都有一点发胖。
"我有事要跟风爷说。"慕容明直接的说了出口。 "这说话不方便。"
四十三墓园
这是慕容家的墓园﹐但他们都知道毕傲风的父母都没有尸身可安葬。慕容清的尸体被那个毕老头带走﹐而他的母亲虽说是病死﹐但是他也领不到尸体。主家不让他们领回﹐他们就没有办法。没有尸体只能立空坟﹐不能下葬。这两个墓碑也只是空立的﹐埋下的只是慕容明对自己弟弟和弟妹有多少的思念。
毕傲风也不知道慕容明是为什么想在这里说话﹐但或许这一件事和他的生父母有关﹐他的脑海一阵的涌动。感到一种莫明的怒气﹐然后又感到自己身体好像被别人操控一样的无力感。脚下一个不稳就滑了一下﹐还好有身后的肌健男人扶了一把。慕容明其实也似乎不是很想把这事也告诉容纪﹐所以他没有想要这个家主也跟过来。
只是看到毕傲风一点也没有把人赶去徊避的样子﹐而且容纪私下和他还是服软一般的守在身边。他也没有什么意见﹐他也不是不知道二人之间早就有了感情。而且似乎几年没见没有淡了这份感情。
老头前家主的那个性子生出来的孩子也真的一点也不像他﹐反观这几年﹐容纪没有像那人一样荒唐﹐做事认真到吓人。毕家的事他近乎亲力亲为﹐主家的每一个奴隶的面他都认得﹐说他是工作狂有过而无不及。而且比前家主那垃圾人道多了﹐也没有使用过一个性奴。
也对﹐容纪本来就是个工作狂﹐只是在毕傲风来了以后才开始学会放开一点。他做DOM会累﹐也许是因为他太认真和投入了太多的精力﹐也又也许只是没有找到一个让他放开的人。
但他现在比谁都清楚﹐这世上只有毕傲风才能让他这样的顺从﹐他愿意服从这个男人。就算他不再是他﹐就算他变得风云莫测﹐他也心甘情愿的跪下献出所有。
"风儿﹐我要说的事和你生父母有关。"他望了望他身边的人﹐似乎也不知道他该听不该听。
慕容明觉得容纪对自己的这个侄子倒是真心﹐不离不弃﹐三年内也不知道为了他冒了多少的险才把人找回来。但却不太完全清楚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所以看到容纪跟在毕傲风身后还是有一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感觉。
就像是和表面上的感觉相反的那种反差感……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容纪看着毕傲风似是询问什么的一样的眼神时﹐总得容纪像个小媳妇。
"说吧﹐明叔。"毕傲风明明已经站稳了还是往自己的小猫那挨过去﹐小心的避开了小部份没好的伤口。看样子容纪倒是恢复得很快﹐也许自己下的手没有那么重﹐但是那天自己的小猫为什么一脸想哭又不敢动的表情?
他没有细想下去﹐想着以后才查一下小猫是不是有什么旧患。
"需要我回避吗?"看到慕容明脸有难色﹐容纪还是问了﹐虽然明知道自己主人没有这样的意思。
"不用﹐你都是要嫁我的人﹐干么要回避?"他们还没有告诉慕容明这事﹐所以他先是愕了一下﹐然后脸上有一种为孩子安慰的样子。
"早些日子还听那些长老说你要结婚﹐原来是和家主?真好﹐真好﹐我还担心你们俩好一会。"
"明叔﹐正题。"毕傲风身体有点不适﹐话也简短多了。单刀直入的语气﹐倒是有一种令人臣服的气势。他也没有故意的这样的压迫明叔﹐只是一种从小就养成的不怒自威。明叔差点有一种看到小时候那个来找自己帮忙的小少主一样﹐那时候的毕傲风才八岁。
那有一种像是与生俱来的贵气﹐像他那不明来历的母亲一样。他平日把这种压迫收起﹐隐藏得很深﹐也只在调教时才会露出半分。但是这一刻﹐他没有收敛﹐这种让人臣服的感觉充斥着在场人士。
"你的生父母可能还活着。"不论是容纪还是毕傲风﹐也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你也知道我找了他们的尸体很久﹐却没有找到他们任何一个。"慕容明苍苍的声音很平稳﹐但却掩不住他的激动。 "他说他们都是病死的﹐都烧了﹐但却连骨灰也没有。所以我在想﹐他会不会知道什么。所以﹐那天我去见他。"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毕老头﹐而慕容明开始说起了那天的事。那天﹐就是他不小心让毕老头自杀成功的。他没有想到自己一个不留神﹐那个老头就从高处跳了下去。
"那个人在死前是倒是告诉我一件事﹐你的母亲当年是被他当礼物一样的送了出去。"
"那不是失误吧。"容纪突然的插话﹐平静的语气似乎有一种暗藏的怒气。
"明叔﹐你没有那么笨。你是和他交易了吧?我生父母的消息换他一个解脱?"毕傲风的话似乎正中事实﹐而慕容明也没有否认﹐似乎有一种对不起他们二人一样的跪下垂头。
"算了﹐其实我也猜到。"毕傲风过份精明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伤感﹐从小到大﹐他都有着过人的判断力。他喜欢掌控一切﹐但却又明白没有资本是绝对斗不过掌权者。那种无力感那个老头实在让他感受过太多﹐天才又如何﹐还不是被丢入奴营。
那个老头这几年一直受的﹐还没有他当年受的一半。
他凭什么就解脱?
毕傲风依旧的恨他﹐他不再是当年那个万般想要讨好老头的天才小男孩﹐也不再是那个在老头身下被迫扭动身体的奴隶﹐但他依旧的恨他。
"对不起。"
一阵恨意和昏厥同时冒起﹐毕傲风的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握得太紧而出血丝。
慕容明又交待了得到的资源﹐当年那个收了老头,礼物,的人不知道是怎样得罪了美国的博伊德家族﹐全家族一夜被灭了﹐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
说来说去﹐慕容明换来的东西﹐根本没有什么用处﹐而那个老头也是知道这事的才会这样的交换。
看来最后被计算还是慕容明。
再不甘心﹐人已经死了。
容纪看着慕容明﹐想起了他们当年在医院想和他认亲的样子。那时候他就已经觉得慕容明和老头比起来还差了一截。
事隔多年﹐他也希望毕傲风的母亲没有死去﹐只是没想到慕容明这种渴望自己亲人们都活着的渴望被暗算了。
只是慕容明为什么到今天才说出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容纪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博伊德家族。
"博伊德家族今天派人来﹐想要在我们这里找人。"他这一听﹐就明白﹐本来那事没有头绪他们也不打扰他。但是博伊德家族的人来了﹐或许有有什么线索。至少﹐他要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灭别人族的。他也想过﹐如果他们之中有人是杀他生母的凶手的话﹐他也许不会放过他们。
"我去会一会他们。"强行逼下了那虚脱一样的感觉﹐露出了风爷那令人毛骨竦然的鬼魅笑容。
"我陪您。"身边的容纪没有迟疑﹐还伸出手把毕傲风那紧握的手一点一点的松开握住。
"风儿﹐你说清会不会也……"还在地上的老人忍不住道出﹐话中有一种濸老和悲伤。
"慕容清是我毒死的﹐我亲手研制的慢性毒药。"难受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往事一点一点的涌入心头。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我生父﹐尸体也是我烧的。他﹐不可能活着。"
四十四寻人
博伊德家族来的人是一个亚裔和白种人的混血儿﹐而且肤色看上去有偏向亚裔﹐只是眉间有种独特的气质。他没有一丝语言障碍﹐但语气有一种高傲自负。
"约翰博伊德﹐"自报名字的语气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容纪推门而入时就看到这个男人似乎很看不惯他们这类伺候着的家奴﹐看来他们家族中没有养奴的习惯。 "幸会。"
毕傲风比容纪后一步进去﹐他手上的伤口已经被他那只小老虎强行的清理上药。刚才男人说那句炸弹式的话后就扬袖而去﹐容纪跟了上去生怕他会像小孩一样的跑掉一样的拉住他。
——"你会怕我吗?"他的那一句让容纪的心都跳了出来。
——"不会﹐永远不会。"
"你就是毕家现任家主?"还没有来得及回应了一句幸会﹐对方就有一种轻蔑的话使人很不爽。而且这是他们毕家的地方﹐这个约翰博伊德就不怕他们直接杀了他? "那个人渣生出来的东西果然和他一样。"
如果容纪没有一点的脾气的话﹐就不可能在这几年做出这样的名声﹐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主人的线索因为他而断了下来﹐但脸冷就黑得不能再黑﹐拉着毕傲风的手有一点紧。
"博伊德家族的人原来是这样没有礼貌的?"淡淡的说这一句的是毕傲风﹐容纪壮硕的身体挡住了身后的毕傲风﹐但他的声音还是有那一种强势。
"纪﹐这种人﹐我们不见也罢。"随后﹐真的转身叫人来送客。
约翰博伊德也没有退缩﹐似乎不在意的往外走着﹐就好像他不是有求于人一样。然后在他看到毕傲风那脸后就呆住了﹐像是被摄住了一样。
毕傲风不知道自己生母的样子是怎样﹐他只后来在慕容明口中听说过他是个大美人﹐而他的样子比较像他父亲。
约翰不是因为丧礼而来的﹐毕竟他们博伊德家族和毕家非但没有交情﹐而且约翰博伊德还因为自己妹妹以前的遭遇而一直憎恨毕家。要不是因为他们没有办法在他们的地头把人灭了﹐他早就动手了。
约翰博伊德来这只有一个目的——寻人﹐所以他的对毕家的任何人也没好脸色。所以当约翰看到毕傲风的脸的时候﹐是近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妹妹﹐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想找一个人﹐但却又怕着毕老头而不敢。
终于﹐那老头的死讯传来了。约翰的妹妹素儿(Zoe)才敢求自己的大哥去寻人﹐但其实她心底也清楚﹐她可能只是寻尸。
——"约翰﹐你能不能帮我去找一个人?"年长清秀的女子﹐似乎有一种亚裔女子的韵味﹐但却和约翰有八分相似。 "这个人叫慕容清﹐是我一生最爱的人。"
——"毕家的那个老头死了﹐也不知道我的孩子还在不在。"这话说得像是她觉得孩子们都已经不在了﹐也对﹐她那时候救不了他们。
——"毕家那鬼地方我一辈子也不想再踏足了。"
毕傲风虽明显不是陈旧照片中的男人﹐但却长得和他有九分相似。约翰博伊德一时之间也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该怎反应。
毕傲风虽然和相片中的人有着相似的容貌﹐但却没有相片中的人那种的娇柔。举手投足都有一种自负﹐像是一个掌控一切的人一样。
约翰博伊德没有说什么﹐只是把那一张相片的副本放在茶几上就离开了。他很清楚﹐这个男人会因为那照片而找来他们的地方。
四十五惩罚
意识有点模糊,毕傲风抬手却没有能动一分﹐像是在别人的身体内看电影一样。又像是在做梦一样﹐暗黑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但他能看到一个老人在床上睡着。
而这个人是一个该已经死去的人﹐但是平伏起落的胸部证明这不是一具尸体。老头的身上没有什么毛发﹐是脱掉了还是被人人工去掉也不清楚。松跨跨的一件夜衣物包不住他发抖中的身体﹐没有解药一样的发瘾的人。虽没有到掉牙齿的年纪﹐但这老人的口中似乎没有一颗剩。而他的后穴也不知道是被扩张了多久﹐穴口被撑开得排泄物会直接掉出来﹐而且老头似乎有失禁的现象所以还穿着成人纸尿裤。
身上满满是被鞭打过的痕迹﹐还有不同的道具把穿着乳环的乳头拉扯得很﹐颈子上还有一个似乎和皮肉相连的金属项圈。这些似乎是无法取下的东西﹐但老头的痛苦来源不在这里﹐而是身上的毒发作了。
看似不知道是什么人为了他解了毒﹐但却没有去除根源。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却没有办法去除这令人混身发抖的痛楚。
毕傲风看了﹐觉得这还是个爽快的梦﹐心情似乎有一些平伏。
"睡得还好吗?"冰冷的声音中似乎有一种稚气﹐像是一个小孩进入了成人身体一样﹐但是却又有一种别的小孩没有的成熟。毕傲风听不出这声音哪来的﹐像是别人在叫他说一样。
他该醒了吗?
"我醒着的时间不多﹐所以你要选择。帮我还是继续这样痛苦下去?"眼前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了﹐而且似乎很是恐惧。这样的一句话﹐但这个老头似乎对着毕傲风看戏的身体有着万般不信任。只是不断的摇头﹐话也不懂说一句。
他的意识似乎不在﹐混混淆淆的看着虚无﹐也不知道是被注射了什么药物。
"你知道我要什么的。"
另一个老人在旁边走了出来﹐似乎先是给这个稚气男人先打了个招呼。
"您吩咐的都办好了﹐但是做不了多大的作用。"
"你只要继续向他用药就好了﹐我拿回我应得的东西的时候自然有你的一份。"
冷笑的声音让他像打镜子破碎一地的感觉﹐毕傲风猛烈的挣开眼睛。从那飞机椅上醒来﹐他直接的坐了起来。
他们在回程的飞机上﹐那一个梦把他弄得一身的冷汗。还好这是他们的豪华的私人大飞机﹐和之前那台较小的飞机不一样﹐是带有空中浴室长途用的。那个约翰博伊德赌得没错﹐毕傲风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线索﹐所以就把回程的飞机改成直接的往美国飞去。
签证什么的﹐他们倒是没有太大的问题﹐他们的手下已经在办理。自然也用了不知多少手段﹐总之他们到达时,一切都办妥了。
所以毕傲风按了几个按钮﹐身边的一个半人高的奇怪箱子就自动打开。箱子顶部有一个圈孔﹐圈孔中冒出了一个头颅。头颅被皮质的全头头套包住﹐只能露出了眼睛和口鼻的那种﹐但是露出的眼睛和口鼻被眼罩和口塞封住反而有一点像是一个黑色的圆球。
这个箱子也完全的固定在飞机的的隔板上﹐还有个可以盖下来的盖子让这箱子更像航空公司的小餐车。
窄长的箱子是从男人的正面打开的﹐肌肉满身的赤裸身体以双腿大开屈膝姿势跪在内﹐冰冷的塑胶硬板把大腿内侧压到极限﹐腹肌之下是一个被锁在笼子里的大物﹐而这大物后的两小个小球就被套进了一个小袋子﹐看上去还差点包不住那小可爱。乳头上夹着两个没有保护套的乳夹﹐一条链子把乳夹相连和身下的笼子连成了一个倒三角﹐拉扯着已经发红的乳头。小小震动声从他身后传来﹐是他身体内的那几只跳蛋﹐而跳蛋被一只比较软的大号肛塞睹住无法从他的后穴掉出来。
他的手本来还倒是可以自由在箱内活动﹐但他却不敢偷懒的放在身后。箱子剩下的空间都被像是防震棉的碎粒包围﹐把男人像是个物品一样保护起来﹐而这些粒子倒是在箱子打开前就从箱底被排走。
男人的脸上可能会看不见﹐但他的身上已经满满的一身汗水。被这些防震包围着﹐自然的比较热﹐而他脸上又被皮革包住﹐所以他是在这一刻才感受到空调大开的气流。其实那一些防震棉的碎粒每两小时就会被排走换新﹐新的防震棉还是故意保持在室间之下。当新的粒子进入箱中时﹐那冷冷的感觉又是一种刺激。
在塑胶硬板也撤下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可以从箱子中出来。
"过来。"毕傲风的话很简单﹐他也自然的从箱子中爬出来。他没有发话可以脱下眼罩他自然不敢﹐只能以声音判断毕傲风在哪里。
他还是没有差错的找到了自己的主人﹐爬了过去。迎来的倒是一个巴掌﹐力度没有平日那种节制和嗳味﹐倒是有一种真正惩罚之意。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容纪因为说不出话来只有摇头﹐他想不出来﹐他没有迟疑。在箱子内关了几个小时﹐也没有迟钝得到那里。这次他真的连自己也挑不出错处﹐真的不明白的在摇头。
"就单单因为我想打你﹐而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容纪明白了﹐就像被他关在那个让他动弹不得的箱子内数小时一样﹐这都是因为他们之间说好在回程的飞机上进行的惩罚。
——"上次我已经惩罚你的不诚实﹐这次﹐我是惩罚你自作主张想要把自己卖了的事。当一个SUB和真正的奴隶完全不一样﹐所以这一程飞机内我会把你完全的当成一个真正的奴隶。"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你吗?"因为他不想他再做这种愚蠢的行为﹐万一被别人利用﹐这家伙根本不明白……
毕傲风没有说﹐那样的箱子他自己也待过。毕傲风也没有说﹐自己也试过无故的受罚。毕傲风更是没有说﹐这还不算是奴隶们受过的千份之一。
其实他也足够小心﹐他是故意用了硅胶口塞﹐而且还给自己的小猫穿上了一双护膝。没错他放了狠话后又舍不得的给人穿了护膝﹐他究竟还是不忍心伤了自己的宝贝。只是他不清楚自己能保护到他多久。
扯上了容纪颈上连接着的项圈﹐取下了那个眼罩﹐没有像平日一样温和的罩住会不适应的双眼。硬生生的让光线使他再次稍稍的闭上了眼﹐他还没有完全的适应过来。一道又一道的命令不用置疑的落下﹐先是要他把自己带到浴室去。但当他想起来把人抱起却挨了又一道鞭子﹐狠劲十足的把人压回起上。要不是自己穿着护膝﹐容纪应得自己肯定会伤到膝盖。
纵使一阵心头是一阵暖意﹐背上和平日不一样的鞭打却是他感到委屈。
"谁让你起来了?"和平日把自己的小猫宠得上天的他不一样﹐但也不像是以前严厉的他。
容纪觉得这一刻的毕傲风很陌生。他想叫主人﹐但却因为口塞无法叫唤。他想要他摸他一下﹐像平日一样的亲他一下﹐但对方却一个跨步﹐重重的坐在他的背上。
身体比他反应得更快﹐手近乎直接的放到了地上让自己的后背平衡起来。他无法看到毕傲风的表情﹐但是刚才那装出来的冰冷早就溶掉。这样的对待自己的宝贝﹐他比任何人更心痛。
——你不会真正的伤害容纪﹐但是你又是如何能够确保别人不会?
——大哥哥﹐这儿好黑……什么都看不见……
——过份的纵容只会害了他﹐他既然想把自己送给你做奴隶﹐直接把人送入奴营就行。
——不。
对抗着的涌上来一次又一次的压迫﹐只是他清楚自己未必能够一直压下去。而且这一次他来很比平时更是严重﹐脆弱的防线似乎要失守了。
——你到底是谁?
——我当然是你。
也许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宝贝就算现在这样还是乖巧的服从﹐他的灵魂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再一次把这一切都压下去。
到他到了浴室时﹐他才下了他的,坐骑,。他也没有说什么﹐但容纪还是进去了这个不算大但却是在万里高空的浴室。
这只有淋浴﹐而热水也早准备好﹐刚才毕傲风按下的一个键就是为了这个。他让他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后腰上的老虎纹身露了出来。
这一刻﹐又让容纪一阵的安宁。
这只是一个惩罚﹐过了以后﹐毕傲风又会是自己的爱人﹐自己的主人。但是他又好怕﹐有一天他看着的人会成了一个真正的陌生人。
洗好了以后也差不多是餐点的时间﹐还是骑着容纪回到自己的座位。飞机很是平稳﹐但是还会有一点气流之类的上下摇动。所以这次回去的时候容纪没有能够稳好身体﹐差一点就把人掉了下去。毕傲风也没有说什么﹐直接的由他的背上下来自己走了去坐位。
容纪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愕在原地不敢动好一会儿。毕傲风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一个张口器扔了过去他的身边。还好他的反射神经好﹐直接的伸出手接住了这个塑胶做的张口器。这种意思很明显就是要他把口中口塞换了﹐本来的那个口塞他已经戴了好几小时。容纪的口腔也酸疼得根本合不来﹐所以他直接的换上那个张口器。和口塞不一样﹐张口器只是推开他的唇﹐而且因为是塑胶做的还带一点弹性﹐稍稍用力就能微微的闭合。
但如果容纪不知道这东西的用处他以前就真的白做了这么多年的DOM﹐这东西是口交用的﹐而且还能锻炼面部肌肉。他也没有什么时间纠结﹐换了口中的刑具就爬了过去自己的主人的面前。
而这时﹐毕傲风却把他锁入了一个跪趴器上。这个地方和自己主人的距离不远但也不近﹐碰不到。
他仰着头想要望向自己的主人﹐但却被他重新戴上了眼罩。这个跪趴器似乎是钉在一个能移动平板上﹐平板并不平滑。容纪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手臂和小腿上﹐一时间也没有办法稳好身体﹐想要以重心来缓解。
突然﹐他的身体似乎被人推了一下﹐他无法看见但却猜到飞机的隔板之后。他混身一震﹐虽说这次他们只带了几个负责保安的人但是他被推到的地方却是他们休息的地方。他知道自己脸上还是有头套﹐但是他却有一刻觉得他们会把自己认出来。他要是能看见和动的话就已经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咦?"这声音他认得﹐是他手下的一个等种部队其中一员﹐就感觉自己的前面有人。他不敢动也不能动﹐生怕对方会看出他是谁一样。他平日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赤裸时点羞耻也没有。结实的肌肉现在却有一种被人看光了的感觉﹐他不自觉的想要缩起﹐但却无法弹动。
"这好东西哦队长﹐借来玩玩。"他已经分不出这声音是哪来的﹐还有推自己进来这的人被交待了什么。他突然有一种自己可能会被别人玩弄的感觉﹐他突然好害怕。
——"所以就算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样选﹐我知道你怕什么。"他想起了自己说过的话。
——"但是就算您真的把我当成一个奴隶﹐我也无悔。"
他终于明白自己主人为什么会给这样的一个惩罚﹐至少作为惩罚﹐这有完结的一天。如果他是真的把自己入了奴籍﹐那自己就得这样的活着。
他相信毕傲风不会这样的对自己﹐但是他也知道他的病情。他发病时做出来的事有时候也真的令人感到陌生﹐和今天的主人一样。
"风爷的东西﹐你也敢动?"这个人的声音把他解救下来﹐他现在才发现把自己推进这房间的是宵峰。至少是熟人﹐至少早已知道他和毕傲风的关系。至少他在多年前就在他的面前被毕傲风罚过一顿。就算他认得出自己﹐也不是件大事。
他的背上感到一阵微热﹐似乎被放上了个餐盘一样。飞机食物本来就比较干﹐但是这不是普通的飞机﹐所以这食物倒还不错。所以食物的香味让容纪发现自己有点饿﹐其实在上机后的他就被毕傲风灌下不知多少营养液﹐却没有吃过什么﹐所以他现在倒是饿了。他也发现自己的口水还是因为开着的口流出来﹐而口部也开始有点干。最难耐的是﹐因为被灌食的都是液体﹐他现在还有一点尿意。
他又似乎被推回去毕傲风所有的地方﹐然后被当成了一件工具的放到一边。
被放置的容纪的尿意更重了﹐他不知道的时刚才其实他没有被别人看到。那只是毕傲风上机前准备好的录音﹐而那个队员现在在更后的房间休息中。他们在的这两个房间﹐基本上只有三个人。
他感到自己的身后有人走过﹐无法看见的他那加上在飞机上根本无法用感知认定自己在什么地方了﹐他觉得自己又好像是屁股朝外的被在通道的旁边。
突然﹐有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屁股﹐挑逗的玩弄了一下。身体上旳责罚和玩弄以至无理的打骂他都可以欣然接受是因为施于这一切的都是他的主人﹐但是刚才的那只手却不是。他无法移动﹐只能勉强的叫了一声。
他没有留意到﹐自己脸上的眼罩已经湿了。鸣的一声﹐他说出来的话因为那个口撑变得有一点模糊不清。
但是却能清楚听得出是容纪在唤叫自己主人的声音﹐像是求饶一样的想要求救。
也是这时候﹐他听到有什么被脱下被扔到地上。而他的眼罩也被解下﹐这一次﹐一双大手护着他的眼睛﹐温柔的把他的头套和口撑也解下来。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不是在通道口﹐而是在原本的房间﹐但他已经哭得成了一个泪人似的。毕傲风一边解下他身上的所有束具﹐一边摸着他的头。
"没事了﹐不罚了﹐没事了。"把人抱住﹐温柔的揉着他的手腿。
"主人……"容纪窝在自己主人的怀中﹐被对方宠溺的亲着。
"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有一天我变了一个你我都不认识的人﹐放弃我﹐就当我是一个陌路人。"虽然看上去有点怪﹐但毕傲风还是把人公主抱一样的抱了起来放到坐位上。这时容纪总算是缓过来了﹐现在多少是有点理智的他直接的把自己的唇贴上对方的﹐似是把自己的情感到一点一点的送了过去。
"我拒绝﹐不论您成了怎样的人﹐怎样的对我﹐跑多少次﹐我还是会一次又一次的追上去﹐一次又一次的让您爱上我。毕傲风﹐我爱您。我不会再做出那种自己没有办法守在您身边的笨事﹐但是我甘愿一辈子臣服于您﹐一辈子的爱您。所以﹐我不可能您当做陌路人。而您﹐这辈子也别想要撇下我。"
四十六"意外"
显然有一点小性子﹐似乎是因为以为自家主人让别人玩弄他而生了点气﹐但又不敢太明显而稍稍别过头去。
"生气了?"看他这个样子﹐毕傲风倒是有点哭笑不得。他本来就没有打算太过份﹐所以才只是型造了一个假像。但看来这小东西信了﹐看来一番解释是少不了﹐但解释前倒是能……
"还好我的宝贝儿会忍尿﹐"见他不搭理的样子﹐他就直接的坐到他的身上去。这房内现在只有一个飞机椅﹐倒是方便了他。手掌直接的按到他的小腹上﹐本来就强大的尿意就更浓了。 "要不然就被别人看到你失禁的样子了。"
容纪的脸一红﹐其实本来就已经在极限﹐也需要上厕所﹐只是他还没有恢复所以还没有去罢了。就那样被自己主人一按﹐力量本来还好﹐但却遇上了气流就不小心加大了。他本来也没有想要自己已经这样需要上厕所了﹐所以意外就是这样发生的。
说白了﹐其实毕傲风也自找的﹐他那时就在容纪身上﹐这种意外就直接淋得他正着。容纪的脸这一下都红透了﹐这完完全全的意外简直让他无地自容。
"别生气了好不好?"被不搭理的不知道多少次了﹐毕傲风这还是倚上去又是亲又是抱。他们由椅子这样闹剧到浴室﹐还好有点热水。
容纪也知道自己的主人最爱就是这样的欺负自己﹐但是这次被弄到意外失禁﹐他又真的是生气。
所以容纪就是生气就是不想搭理他﹐其实也只他太尴尬﹐自己先洗掉身上的脏物。
毕傲风也不管他想不想直接的跟了进浴室﹐容纪还是别过头去。他也不管一样的直接穿着衣服扑倒淋浴下的人。
"还耍什么小性子?"
"都湿了。"
"没错﹐你的下面都湿了。"
最后﹐淋漓尽致的做了一场活塞运动后﹐毕傲风才解释一番。这时容纪觉得毕傲风有做骗子的天份。
到他们从浴室出来﹐宵峰已经让人把那有尿液的飞机椅拆走移到别的机室﹐换上了另外备用的那一张。本来这一张是毕傲风准备好打算放过容纪后要人移来的﹐但现在倒是这机室的唯一一张了。至少舒适能平躺的椅子就只剩这张……
"该饿了吧﹐我给你找点吃的。"
容纪本来就体力透支﹐然后还做了那种带氧运动﹐自然累得想要好好睡一觉。所以在毕傲风早准备好的睡衣给他穿上后把他放在那已经放平了的椅子时﹐他只是点头。
他也真的是饿了。
毕傲风也许觉得自己过份了点也哄着容纪﹐一会是喂食另一会是按摩手脚﹐宠溺到极点。所以容纪在机上剩下的时间也是吃了就睡去了﹐到他醒来时才发现毕傲风伏在自己的怀中睡得正甜。
微微掲起了被子﹐就发现他还是一丝不挂。他们似乎在降落﹐毕傲风似乎不满被子被拉开的翻了半个身﹐然后才慢慢的醒来。
"宝贝﹐怎么了?"磁性的声音总是带感﹐就连刚醒来时也是那样。
"我爱您。"
四十七风平
他们到达的时候是半夜﹐手续什么的都有为他们办好了。加上他们在飞机上也没怎休息﹐自然不过的就上了专车去了他们在这样的私产。
美国地方平面大﹐所以物产什么的都占了不少地方。就算在大城市的四周﹐也是如此。毕傲风看了看手中那一张相片副本和后面写下的地址﹐也猜到这是个什么地方。
他设想了很多不同的原因﹐也动用了不少人力﹐但这里既竟不是毕家城。
"主人哦﹐这儿合法的哦。"有点娇气﹐容纪的声音除了在他面前不会这样。 "不如我们在这里签纸。"抱着毕傲风的手有点不安份﹐上下其手的摸着自己的主人。
——大哥哥……大哥哥……
——谁?
"嗯。"没有留意到他问什么﹐他先是答应了。但到他留意到时也发现他们的确不适合在毕家城留这么久﹐而且十多小时的飞机。万一失联﹐也会不堪设想的。
"好。"
"那我们现在就去签纸。"他们本来就在拉斯维加斯附近自然有很多地方可以现在就做好手续。
"你急什么?你不累你主人我累啊。"
——你真的不急着把他拴到身边?
——哥﹐这是哥夫吗?
他的头痛得要命﹐他认为幻听也像是因为那样严重了。
——安静﹐你们吵死了。
没有想到这一叫﹐居然真的静了下来。
他被容纪放到床上去﹐没料到这个累坏了的小老虎居然没有立刻爬上床去﹐而是规规矩矩的跪到床边。
标准到不得已的姿势﹐他似乎有什么要说的一样。
"主人﹐我有事求您。"他之前的惩罚完了﹐他这几天想过的心思什么的﹐也放心的去问。而这一次﹐他想问的不是以毕傲风恋人的身份。这一句主人﹐明显的认真了不少。 "我想和您正式公调认主。主人﹐您愿不愿意把我一辈子拴在您的脚边?"
他虽然和毕傲风几年了﹐但是除了一始的几个月和当年的那一场突发的公调外﹐他们都近乎没有在圈内公开的承认二人的关系。
所以他们私下早就成了全天候的主奴关系﹐但却从来公开。加上这几年又有那么多事发生﹐所以圈内人除了几个知情的外都以为那次的事只是二人的一时兴起。更有些新人认为那事根本没有发生过﹐只是红月的一个传说。
就连容纪女装那次﹐也没有谁真的认得出他们。
所以这些年来﹐一直都有小东西想要"虎王"重出江湖。
而这公调认主也只是一个仪式﹐毕傲风有他对仪式的执着﹐容纪也有。对他来说﹐他们先是主奴后是情人。而毕傲风来说﹐他却是先情人后主奴。
所以二人执着的仪式有所不同﹐但是却大同若径。
SM本来是容纪的世界的全部﹐他唯一能找到归属的地方。也许﹐有一天毕傲风会知道﹐自己的小老虎的过去也没有自己想像的简单。
"好﹐但要在婚礼之后﹐我可不想你带着满身的鞭痕嫁我。"
"主人﹐您手下留情﹐打只打半身好不好?"打趣着回应﹐人已经爬到床上。
"右半还是左半?前半还是后半?我说的算还是你说的算?"毕傲风拉开了床铺﹐让他爬进去﹐舒服的把头枕在他的胸上。
"我不瞎说了﹐怎打都行﹐您说的算。"把手抱住了比自己细小的主人﹐偷偷的亲了他的额头一下。
"睡觉﹐别玩火。"
四十八浪静
第二天起床时﹐就发现自己被毕傲风抱紧得动弹不得。自己主人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睡觉由不让人碰到现在像只八爪鱼一样的不放手。
他纠结了一会﹐也不知道用不用先给他找点吃的什么的﹐还是继续的养抱着。有些时候他的主人小猫小猫的叫他﹐但他倒是觉得他才是真的猫科动物。娇柔的身体倒是很容易抱起﹐试试把人推了推﹐竟然少有的没有反应。平日他一动毕傲风就醒来﹐但今天却睡得死死的﹐想必是累了。
"主人﹐"他轻唤﹐还是指尖撩了撩那睡相还是俊美男子的脸脥﹐偷偷的亲了亲。 "醒醒?"
大约过了几小时﹐他才慢慢的醒来﹐但好像还是睡得不好。反倒看一直抱着自家主人的容纪却还是精神满满的﹐现在还忙着在手提电脑上单在的打在键盘上。
"您醒了?"他单手抱着自己的主人﹐对方就一直挨在他的身上睡。 "昨天吃了安眠药?"
现在才懒洋洋的睁开了眼﹐毕傲风打了个呵欠。
"嗯﹐"也没有说点什么﹐只是应了一声﹐顺手拧了自己的小老虎一下。没有原因﹐只是任性的想要拧他一下。 "嗯。"
容纪被突然的拧他一下不但没有意外﹐没有反抗也没有吃惊。只是对着自己的主人苦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感觉到了﹐像是这是件很正常的事一样。他很清楚这是他主人有时候的小习惯﹐身上不知道有多少就是这样来的瘀痕。
"今天还去领证吗?"轻轻的说着﹐柔和地轻轻亲了亲他的脸脥。小心地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刚醒来的男人放在沙发上﹐自己就在他的正前方跪坐了下来。他们二人睡的时候也是习惯不穿衣物﹐这倒是方便了容纪。自然不过的把手轻轻的放在他的大腿﹐更是直接的把自己主人的下体含进口中。
"当然。"毕傲风也是没有什么反应﹐也许是还没有真的全醒来﹐只有在享受似的感受着他下体的温热。轻轻的摸上了容纪的头颅﹐指尖揉着这个自己一醒来就为自己口交的小东西的头发。
"醒了醒了。"擦了擦他的眼睛﹐毕傲风一边说一边想要自己的小东西停下来。他还没有想要射的打算﹐毕傲风也不是不想享受一下自己小东西的口腔。 "好了。"
只是他们来这里并不是真的为了旅游﹐而是为了搞清楚那相片的事。而且他的身体也不如一般男子一样的容易兴奋﹐虽然自己的爱人就在自己面前。
"是不是我口技差了?"容纪不怎明白自己主人最近似乎很少在自己口中泄出来﹐而且早上还不像他一样会晨勃。
"没有。"也没有解释自己是因为什么才射不出来﹐还是简单直接的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地上凉。"
也是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也许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关门。门外的男人也不知道让进来还是退出去﹐倒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敲了敲门。二人现在还是全身赤裸的抱在一起﹐在外人眼中看起来是怎样的嗳昧。
"家主﹑风爷﹐"外头传来的是宵峰的声音﹐他们这次之行也只带了几个人。而他们也不会随便让别的手下进入他们二人的卧室﹐所以其实来的人也只可能是他或是可可。原因也不用解释吧。 "博伊德家送来了请柬。"
宵峰不敢像可可那样可以直视他们﹐他只是在门外说完就退了出去。
"呀﹐看来我们今天除了领证还有别的事情要办了﹐宝贝。"
"嗯﹐主人。"
四十九生母
领证很顺利﹐也用不着太多时间﹐反正不是婚礼。二人都没有太执着就在那柜台上签了字﹐他们的结婚证书也不是立刻会收到。这边还是要邮寄的﹐但他们在法律上已经是合法的夫夫。
而他们之前也早签好了一切有关他们财产的文件﹐容纪倒是明白毕傲风为什么坚持要在国内再办一场婚礼了。
他其实也猜到﹐自己的爱人是想要公开和自己的关系。到时候﹐那一群老不死们鐡定又要翻天。他们到现在还是不知道他们风爷要娶的人是他们的家主﹐不﹐已经娶了。
真的很像毕傲风的作风——我行我素﹐傲视天下。
"主人﹐我们走吧。"用自己刚签了字的手﹐拉起了自己主人的手。
"叫老公。"
"其实﹐比起老公﹐我更想叫您的名字。"容纪轻轻的一句﹐轻轻的亲吻了对方。 "行吗?"
"纪﹐你说呢?"
"能遇上您真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
毕傲风的脸上倒是有一种莫明的难色﹐似乎无法正视的望往远处。他自己知道当年他是怎样看上了容纪﹐又是怎样的在他的酒中下药。他那时候只是想要满足自己的私欲﹐他是后来才交付出真心﹐才爱上了这个让他可以放弃一切的男人。
只是他们的相遇本来就不是偶然﹐而是毕傲风的计算。
"当年的那一杯酒﹐我是故意喝下去的。"似乎看穿了自己主人那丁点儿的心事﹐他更是直接的说了出来。 "您认为当年是您计算我的多﹐还是我计算您的少?其实由我第一眼看到您的时候﹐我就想被您调教。我就想跪在您的面前﹐求您把我变成您的。所以﹐当年﹐我是故意引起您的注意的。也是故意的让您计的计算的﹐由一开始﹐我们都是心计重的人。但是﹐爱上您﹐却不是我们二人所能算得到的。"
容纪的占有欲和操控欲不亚于自己的主人﹐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容易就把毕家的实权拿到手。这样一个有操控欲的男人也可能只会被这样一个人困住﹐甘心情愿的为他跪下。
"毕傲风﹐我爱您。"
爱情﹐不只是欲望。
"肉麻死了。走吧。"容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看到毕傲风的脸发了点红。但他才没有点破自己爱人害羞了的事﹐至少﹐他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打算。
他们的确还有别的正事﹐这儿办婚礼手续也不是一个仪式﹐就和办身份证车牌差不多。所以没有人在这里欢呼﹐那一些事还要留到真正的婚礼上。
"那么﹐陪我吗?"毕傲风扬了扬手中的请柬﹐明显不过的拉着容纪的手。 "陪我会一下那个有我生父相片的。"
他们那天自然是查过有关约翰博伊德的所有资料﹐博伊德家族的主业是赌场﹐也算是这里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而且除了那年的灭门事件外一真都没和他们毕家有任何交集﹐只是他们来了他们所在的城市﹐约翰博伊德不可能不知道。
也许也是因为那样﹐他们才会被邀请到博伊德家的别墅。
他们在对方不知道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本来也不该直接的登门。但毕傲风倒是有一种不知道那来的自信﹐也许是因为对方也在同样的情况下来过自己地方的原因。他们也真的来了这一座比较像是由以前棉花园留下来的屋子﹐风格有点像是大亨小传中的那种1920时代的大屋。
入口即是方便接待客人的客厅﹐有点古旧的壁纸带了一点怀念的感觉﹐让人有一种自己回到过去。地毯倒是软软的﹐但这里的人似乎没有进门就脱鞋的习惯﹐而且他们二人也没有在别人的地方这样做的习惯。
这里不是他们的一个产业﹐说起来也许更像一个,家,。明显是使用过的物品﹐还是微微的凌乱美。
他们没有带太多的随从﹐除了司机后也就只带了宵峰。这几年一直负责安检的他发现这地方的守卫深严得很﹐似乎是在保护这里居住的人一样。
"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那请柬到的时候毕傲风就猜到﹐被邀请的人也许只有他一人﹐而约翰博伊德的出现自然证明了这一点。
这地方﹐不可能办一个晚会﹐还是该说这里的主人家不会希望自己的私生活被一个晚会打扰。
"所以你请我们来这就是为了再见我们一面。"
对方露出了一个鬼魅的笑容﹐只是扬了扬手说着晚餐已经准备好。水晶灯反射下看上去令一般人有所畏惧﹐他们对这个男人的印像不好﹐自然觉得明明雍容的光线却有一种阴霾。
他们倒是不怕﹐他们要在这地方逃出去也不算是做不到﹐只是有一点难度吧了。
"请柬写了﹐想邀你们来吃顿饭。"
约翰博伊德身边的仆人推开了那一扇门﹐花香扑鼻﹐像是美国南部的那种独有的气味。又是一个故意型造出来,家,的感觉。
——家?你以为你这种有家吗?
——住口。
毕傲风定住了自己的身子﹐逼下了那又冒起的躁音。
"素儿﹐我客人到啦……"约翰博伊德变脸一样的笑着对内面的人说着﹐而一阵的玫瑰红和浅紫色的衣裙映入眼中。
"哥﹐你朋友也没几个﹐能有什么客人……"说这话的人有一种无奈的打趣着这个明明已经不年轻却在她面前总是嬉笑着的哥哥,也以为约翰口中的客人只是她一向认知的几个。
然后看到毕傲风样子的那一幕她就只不出话来﹐一道眼泪就出现在她那似乎有点苍茫的脸上。
"清?"
"我不是慕容清。"尽管他已经猜到这个女人是谁﹐毕傲风的脸还是没有一丝的变化。
——看看﹐一直活着却没有回来找过你……
——没有人会想要这样脏的你……
——她只是想找你生父﹐那个你亲手杀死的男人。
——她根本不想要和你相认……
容纪一直陪着毕傲风﹐要是他察觉不到他的情绪变化的话是不可能的。他伸出了手﹐握住了自己的丈夫。
"我们走吧。"
五十一
实话实说﹐容纪不能想像自己如果没有陪他来的话后果有多严重。就算现在有人告诉毕家没了﹐他也不会在意。
他生命中唯一重要的人只有毕傲风一个。
"我也爱您。"他回应了一句﹐热情的回应着对方那突如奇来的强吻。毕傲风一向很有侵入力﹐他的吻也从来不像现在一样的温柔。但是这一刻﹐像是过去他邀请容纪上他时一样﹐他的吻有一种令人想要吃掉他的涩意﹐一种淡淡的温火由他的心头。感受着不是侵略一般唇瓣上的温度﹐一点一点的摸着他的背和肩。
指头勾上扣住了对方的发丝﹐淡淡的在他的背上勾画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毕傲风在自己的怀中昏死过去。他抱着自己的丈夫﹐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
"他这个情况﹐不如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约翰似乎要人加强了药物的力度﹐和把他的妹妹送去了病房。本来的饭宴变了调﹐但桌上还是工工整整的放着餐具。本来容纪不会接受这要求﹐但是他想要知道这些事的前因后果。他知道自己的丈夫一时间也不会醒来﹐还是该说醒来的话也不会是平日的那个他。
如果像在飞机那次一样﹐先醒来的是孩童的,小风儿,的话﹐这要把人带回去的难道就比较高。而这种事﹐他不想这男人看到。
"不。我们没这种时间﹐要不﹐明天来你过来﹐不要带她。"毕傲风本来就挂在容纪的身上﹐所以他抱起他的时候很轻松。把人抱进了后座﹐对方也似乎有醒过来的现象。他不等约翰答应﹐就让司机开车想要先离开这里。
还不到他们离开了十几分钟﹐那一双明亮无比的大眼睛就望着容纪。紧张的往容纪脸上就是一拳﹐还想要往窗门靠去。
——他不是坏人﹐小雨。
——别动手。
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的一句话﹐毕傲风似乎没有刚才的荒乱。似乎是有点疑惑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但很快就冷静下来的神色。短短几秒﹐容纪在他眼中看出了自己的丈夫像是变脸一样的换了个表情。
但刚才在脑海的声音变成了浅浅的对话声﹐似乎也没有人着急的把他的意识抽回那个黑暗的地方。
"大哥哥﹐我们在什么地方?"语气还带一点的稚气﹐但又有一种别人没有的成熟。孩童一样的眼神似乎没有对容纪有很大的反感﹐还似乎是撒娇一般的倚了上去。就那样﹐用容纪那大腿枕着自己的头。眼神却一直看着外头的风景﹐但又有似乎对这男人有一种不好意思的脸红。
"您……您不怕我吗?"容纪细心的顺着他的头发﹐可有却被他活泼的手舞足蹈的又弄乱了。
"哥说你不是坏人﹐就不是坏人啦。"这种完全是小孩的语气﹐说到底容纪怕是一生也不会习惯。
他只觉得有些生硬﹐而且身上被这个完全像是个孩子一样的人弄成的满身瘀疼竟让他有一点觉得自己蛋痛。
看着这孩童一样的人看想这和国内不一样的风景时﹐有一种心痛爬上了自己的心窝。
"啊﹐我之前好像踢到你了﹐你是不是弄痛了你﹐大哥哥?"关心的口吻﹐折然不同的感觉。他看到容纪脸上的痛苦表情﹐似乎很担心的问着。 "大哥哥﹐不要怕﹐让我看看。吹一下就好了。"
"我没事。"
如果他的主人不是生在这样的一个家族中﹐也许他会像现在一样的纯真。
他们离拉斯维加斯不远﹐虽说这城市林立的是赌场﹐但是也不缺游乐中心之类的地方。孩童一般的人看着外头嘉年华会和林林种种的游乐场﹐简直着是放了光的眼似是一直盯着那头看。
但又似乎是个,很有家教的孩子,﹐只是咬了一下唇也没说出口。
"想去吗?"容纪很了解自己主人的小动作﹐其实也只有在孩童一样时他才是这样易解读﹐但他还是忍不住逗一下自己的合法丈夫。
"嗯。"水汪汪的瞪大了眼睛﹐他身上还穿着正装﹐但却有一种小孩穿着成人衣物的感觉。
天呀﹐孩童一样的毕傲风实在是太可爱。
"这嗯是什么意思﹐不想去玩啦?"容纪想着他应该不会记得自己在这状态下做了什么﹐而且﹐他又做什么坏事。
天呀﹐容纪怎会觉得自己像是在拐小孩一样?
"我想去。"可爱到极点的点着头﹐似乎忘了车子还在开动就想下车。
容纪也管不得自己不该用什么语气了﹐一下只就拉住那一道差点被打开的车门。
"别乱下车﹐这样危险你不知道么?"情急之下连敬语也没用﹐而那身体是成人思想是孩子的人就被吓得哭了起来。
这一哭﹐容纪就又慌又乱。如果他不是在车子内﹐前面还有个人在开车的话他可能已经像上次一样跪在毕傲风的面前﹐而上次他也只是勉强拉得住自己的主人。只是上次他是挣扎反抗想要跑﹐这次却是哭哭啼啼。
他没有见过毕傲风孩子时的样子﹐因为如果他见过的话就会知道他孩童时是个不会哭也不会闹的天才神童。就会知道会这着哭的人﹐是他藏到心底的最深的那一份童真。
"呜……大哥哥凶小雨……呜呜……"
容纪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了﹐多年没有感觉到的烦躁一涌心头。他记得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时候也有一个一曾经这样的哭着说自己﹐只是这都是一段不好的回忆。
他想喊一句闭嘴﹐但他制止了自己。
"是个……嗝……坏……不要……"
短促如幼童的哭嗝让容纪更是不知所惜﹐他这一辈子不怎懂带孩子﹐他只知道怎样让孩子吓得听自己话。但是﹐眼前的这个,孩子,一是自己的主人和丈夫﹐二是……没有二﹐他不敢吓和骂这个人﹐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
"好了好了﹐不凶您了。"他倒是懂得哄﹐但是他太清楚自己哄孩子的手法实在烂。他其实还可以……不行﹐这样的话自己主人醒过来之后不打死自己就怪了﹐其实现在这也一定会被打死。
"但是小雨也不是乖孩子﹐乖孩子不会吵吵闹闹的﹐不听话的坏孩子要被打屁股的。"这话容纪是说完才后悔说了出口﹐他在评估这种话不是在调教自己的主人吧……顶多是管教吧?
疯了﹐他也疯了。
"小雨是乖孩子。哼。你才要被打屁屁。"容纪得想说已经不知道被打过多少次了﹐不过他自制力还是良好。
"好好﹐给您打。咱们去游乐中心﹐好吗?"容纪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别人在他这样子的时候是怎样做。他这个样子也好像只有在自己面前出现过﹐这分裂出来的人格也只是这年的事﹐容纪怎会有一种隔世的感觉。
"是你想去的。"毕傲风那孩子气一样的眼睛转了转﹐装出一脸不在乎。 "好吧﹐我陪你啦。"
容纪也想知道自己的主人怎会有这样傲娇的一脸﹐但他最想知道的是他会不会记得这件事。
把隔音板退下来﹐让司机往着那刚才驶过的游乐中心驶去。
也好﹐他也没有和自己丈夫去游乐中心约会过。
但这算是约会吗?
五十三KING
"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毕傲风已经拉着容纪的手腕﹐也不像是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在一个游乐中心之一﹐他的眼神有一种迷茫。
没有人能听明白他的话﹐除了随行的人外﹐而且他们在这种吵得令人不安心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人会听得见。
"这是什么情况?"放开了容纪﹐他活动一下了自己的手脚﹐胃部的抽筋和痛楚令他有一点反胃。 "我这是几天没吃东西了?"也不管得这卖的是什么垃圾食物﹐他反正就是买了和自己小猫先吃了再说。
反正他有什么没吃过的?说起来﹐又是过去的一番苦不堪言的回忆。他倒是没有这样想﹐也不管味道什么的吃下去也不多咬几下。
容纪也不知道自己主人的胃是什么操作的﹐胃痛了还能吃这种油腻的食物﹐简直是生吞一样的。
他倒是有一点心痛自己主人现在吃东西的习惯﹐这是一种只有饿得太过份后的人才会有的举动。有时候﹐这种举动只会偶然不自觉下才会出现。
但是他却看得心也揪了出来的痛。
"主人﹐喝点水。"小心翼翼的递上了水﹐毕傲风接了过去﹐隐约感到自己内心有一种莫明的涌动。那是一种喜欢的感觉﹐是一种自己似乎不认识的情感。
"咱们走吧。"毕傲风的行为和平日没有太大的分别﹐但是容纪却感觉到有一丝的分别。容纪细心的回应着﹐也不忘为自己的主人披上刚刚被小雨随手脱下来的西装外套。
毕傲风的眼神似乎对这亲密的举动有一点意外﹐就像他忘记了自己和容纪已经是爱人的事一样。
容纪记得﹐自己和主人成为恋人前有一段时间就是这样子﹐不算亲密但又连性爱之事也做过。现在想想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最后的身份﹐他可能一直到今天也不会真正的在一起。
也许他只是会在他身边的一个SUB。
——哥哥﹐小雨还没玩够呢。
哥哥?毕傲风以为自己听到自己身后有人说话﹐就转身望了过去。但身后什么人也没有﹐除了似乎想牵上自己手的容纪之外。
"你说什么了吗?"
容纪摇头﹐健壮的身体似乎有一点虚弱。他要人叫来了车﹐毕傲风在看了这地方不久后就知道自己不在国内﹐而眼神还是有一种第一次看见国外风光的涌动。就算他掩饰得再好﹐容纪也知道﹐这人格不是他一直相处的那个毕傲风。
自毕傲风发病出现人格分裂的病况后﹐他一直留意着他的变化﹐他问过宵峰﹐他以前发病时并不像现在一样完全的变成了另一个人。
可能是创伤后遗症不断的加剧﹐他自从回来后每每发病都会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个性有些不一样﹐有些却像现在一样比较贴近他本来的人格。
只是他不知道﹐这些人格却也开始会影响到另外的那一些人格﹐什至会和自己说起话来。
现在的这个人格﹐一开始时他也以为是原本的人格﹐但是他后确认了。现在的毕傲风对自己没有恋人间的情感﹐像他们一开始调教时一样。只是纯粹的D/S关系﹐在现在的毕傲风眼中﹐容纪只是他的小虎王。
他的记忆似乎停留在他认主后的几个月后﹐而那时候﹐他还没有爱上毕傲风﹐而毕傲风也还没有爱上他。
他是圈子内的君王﹐他是最严厉的主人KING﹐但容纪还是他最喜欢的猎物。
毕傲风的这个人格KING对自己只有仅仅好感﹐倒是不全是单纯的D/S﹐肉体的交溶也早已经发生过。不过﹐容纪倒是不知道他记得的有多少。
KING这人格也不是第一次在容纪前出现﹐而且总能勾起容纪最难以自控的一面……这个人格虽然比谁都严格﹐但同时却是最吸引容纪的情欲﹐他太清楚容纪身体上的渴求。把他一点一点的捕入网中﹐同时容纪却又是自愿的跳进这个火坑。
缺了感情﹐多了欲望……有时候﹐容纪觉得自己犯贱﹐心底中竟渇望着这个人格的浮现。他想要被管教﹐他想要被调教﹐但是平日二人的感情早已升温﹐经常什么调教也不做直接交合。
那一句又一句的,主人,早已变成了单纯的一个称呼﹐很多时候只要自己撒个娇求个饶毕傲风就会心软。
但同时﹐他也很想要自己丈夫温柔和爱护拥抱。
内心少不免挣扎﹐却又是矛盾。
容纪更是发现自己竟然可耻的硬了起来﹐这小东西也真的该被管一下﹐狠心的往自己硬起的东西打了一下让他软下。
"你这是干什么?"对方的口气很重﹐半带不满。也对﹐自己主人对自己的占有欲还不少﹐自己这样的弄痛自己不被怪罪就奇怪。只是他还是小心的环手绕着容纪的腰﹐扶着他﹐一点也不嗳昧的扶好。
"先上车。"也不知道他们手下的人是什么时候把车开到他们身边﹐驾驶坐上的是宵峰。
"家主﹐风爷。"手下的人看不出容纪的汗水是怎样来的﹐还是先把车门打开﹐恭敬的让他们上车。隔板还是被拉上﹐虽然只有宵峰前面﹐容纪还不太愿意分享这时候的主人。他们又回到一个只有他们二人的空间﹐车窗都经过处理﹐只能从内看到外。
车厢空间很大﹐其实是因为把七人车的中间位子都折下来了。倒是方便了在关上车门后容纪的动静﹐他也不用自己主人的提醒。顺服的由座位下来﹐乖巧的跪在他的正前方。自然不过的在车厢中跪直了身体﹐垂眼望向的都是毕傲风腰下的位置。
"现在要解释刚才的事吗?"
似是陷阱一样的字句回响﹐容纪本就不会解释什么。他倒是本来就只会直接的认错﹐只是近几年……毕傲风倒也会真的想听他解释。
"主人﹐我错了。请您惩罚。"
没有解释﹐更没有求饶﹐他太清楚在KING这个人格出现时﹐他不会听得下他说的话。毕傲风抬手﹐容纪自己明白对方打算怎样小惩自己﹐伸出头来更是顺从的让自己主人掌掴。
他记得﹐有一段时间的毕傲风特别喜欢打脸。
狠劲十足的掌风﹐却像是被人拉住一样硬硬的停下手来。
——住手!
毕傲风明显的听到一句﹐脸上有一点意外。但那声音很弱﹐近乎很快就轻很听不到了。
容纪只是抬头望了自己的主人一眼﹐然后一巴掌的给自己打了过去。那一巴掌打得很响﹐听声音就知道他的力度﹐红红的一个五指印清晰的在脸上﹐赤热的痛感从脸上延伸。
啪的又一声﹐跪着的人垂目﹐张手又是一个巴掌。另一边面也红红的一个五指印﹐没有停顿的又是继续。毕傲风一句话也不用说﹐只是一个眼神他就这样狠的打上自己的脸上。他轻轻的皱眉﹐记忆的断层和一切都让他意外。
只是眼前的小东西是什么时候被自己调教到这般顺服?他揉了揉小东西的脸﹐示意他停手。刚被打过的脸被修长的手指碰上了自然有一点痛﹐但容纪只是咬了一下唇就任由他把玩自的脸。仿佛自己是一个物品一样的把自己送到对方的手里﹐
又是疑惑到不得了的地方﹐这只小老虎似乎很懂自己﹐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隐忧。像是被人看得太清楚一样﹐过去的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已经被别人调教好的感觉﹐也令他很不爽。他的记忆也停留于和容纪相处不到几个月的时光﹐上次醒来被告知那个他处人积累计算的老头死了。这次﹐却是得到他生母健在的消息。
他认知唯一没变的﹐竟是自己不早前收了的小东西﹐但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调教得这样的会看脸色。只是一个挑眉﹐他就明白自己要他做什么。
他更是看得出﹐这只小老虎似乎和自己有种古怪的情意。
"小东西。"轻轻唤了一声﹐脑海中又传来一阵让他生气的躁动。强行的压了下去﹐他念头一转﹐还是那个严厉的主人。 "来﹐让我试试你的口技。"
五十四口技
容纪的确有点意外﹐自从他们成了恋人之后﹐毕傲风给容纪口交的次数好像比自己给他口交的还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主人要不就借口要,宠,着自己处处相让﹐要不就直以自己恋人的名义把自己照顾着。
所以对他来说﹐能把主人的男体放进自己的口中是一件恩赐。
所以容纪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因为自己的主人让自己为他口伺而笑了。
"是﹐主人。"
而KING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种种﹐只是觉得这小东西那一脸急不及待的表情很有趣。细看一下﹐容纪的样子真是很会勾人。混身像是健美先生一样的肌肉﹐定制的正装把他的身材都显现出最诱人的一面﹐微张的嘴带着一种淫荡。平心而论﹐不看他直在那欲望驱使的表情的话他有一种像是个黑道大佬﹐啊﹐毕家的确在黑道有些交集。而这个家主也真的算是个黑道大佬﹐而这个强大的人物﹐现在却像一只乖巧的小宠物毫不掩饰的往自己的那个地方望去﹐而他的脸上还带着两个红五指红印。
KING不爱在这事上为难自己的SUB﹐就拉开了裤链把阳具掏了出来。容纪先是舔上了那铃口﹐然后一圈一圈的绕着柱物旋绕的往下吞。
然后更是有技巧的把自己主人的顶部往自己大张的咽喉推去﹐深入浅出﹐同时强行的放松自己的喉管﹐再轻轻一压。把自己认知敏感部分都用吞头舔过一遍﹐然后用力的往自己脆弱的喉咙撞上。一下又一下的深深含舔﹐呼吸和自己的抽插同步。
把主人的气味都吸了一遍﹐有点汗味和水气﹐毕竟是一天在外。生理泪水很快就充满鼻腔﹐只在抽离时才深吸一口气﹐在含入时憋气﹐但却没有急于换气。他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了﹐极力的增长憋气时间。口水一点一点流出﹐湿了没有完全脱掉的内裤。
KING有点错愕﹐没有想过这个肯定没有给除自己外别人口交过的小老虎会这般卖力的表现。也许这几个月来……他看了看手机﹐试着不留意身下把自己弄得若生若死的小猫。要是他不是长年累月习惯自控力强大的话﹐被一个本来是DOM的强大男人这样的伺候着﹐他早就泄了。
这一看﹐他简直呆住了。
三年多了?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那个地方实在太久没有射过﹐又也许是因为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的惊讶﹐他居然在这一下深喉的时候直接的射了一股白浊。
容纪却是甜甜的笑了﹐喘着气但又含着自己的主人的精液﹐脸上的红印也沾上了一点﹐但是KING没有看这样妖治的一幕的心情。
三年多了﹐原来……难怪这小东西对自己会这般的了解﹐难怪这小东西会这么懂得伺候人……等等﹐刚才那手下叫他什么……对﹐是家主。而且好像也听见了宵峰那臭小子也是这叫他。
这些年到底发生什么事﹐这只小东西该不会成了毕家的家主吧。
"有些事情﹐我需要知道。你只需点头或摇头就好。"他没有让小猫儿咽下去﹐他自然也不会自作主张的吞咽下去。
容纪点头﹐顺从的用毛巾抺干净自己在主人身上留下的口中。也不知道那里拉出了新的内裤﹐双手递上去给了自己主人。
"刚才的那人叫你做家主﹐对吧?"接过那内裤的时候﹐他还不忘用自己脱下来的内裤抺去容纪沾上的几滴白浊。
容纪点头﹐皱眉想要说话但却无法在含着一口精液下做到。他意识到自己主人的这个人格可能还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是那个老头的儿子?"
容纪无法不点头﹐KING倒是捂了捂唇﹐似乎是生气了。
"你是毕家的现任家主?"KING眼神中有一种恨意﹐看得使人毛骨悚然﹐手指头已经放在自己的膀子上﹐他还是顺从的让他把玩着自己。
说他是一只老虎不为过﹐容纪自带一种蓄势待发的气场﹐但跪趴在这个人面前却把自己的弱点和脆弱的部分都暴露在KING的面前。可能是这一份信任﹐KING没有勒上他的颈部。只是有点带恐吓成份的用手指在他身体上游走﹐似是一警告但容纪却一点害怕的反应也没有。容纪不怕别的﹐他怕的在意的只是怕自己的主人会误会。
"主人﹐事实不是您想那样的。"看到这个状况﹐容纪也顾不得他还没许自己咽下去的指令直接的吞了下去。这一动作﹐放在他颈上的指头就收紧了﹐呼吸开始困难。
"我的确是毕家现任家主,"看来﹐这人格的他知道这几年间的事不多。喘着气﹐近乎是剩下所有空气说出来的话﹐但却没有一丝因为窒息而害怕。 "但您早已不是毕家家奴。"
最直接的说法﹐最简单的话﹐他这人格上次醒来时就已经猜到他大约知道什么﹐而以前的毕傲风关心的事情可和现在的不一样。只是他不知道对方听进去多少﹐他只是说了那一句﹐KING整个人像是虚脱一样的抖擞了一会﹐手也松开了。
"奴籍呢?"他似乎很艰难的开口﹐可能是因为对方对自己一点防范也没有﹐KING对眼前的小老虎有一种从心底的信任。
"本来就没有。"话很轻﹐却万般的重。
"为什么不反抗?"
"因为您是我的主人。"
KING自问阅人无数﹐也见识过各种各样的SUB﹐但是他肯定这个小东西不是因为欲望﹐更不是像家族中无数被洗脑的人一样。
眼前的这只小东西﹐是真心真意顺服。
他没有和别人谈过恋爱﹐更不知道心动的感觉﹐他只觉得自己的占有欲一点一点的强大起来。他的心头一阵涌动﹐竟然想要亲吻眼前的小老虎。
"主人﹐要不要先进屋去?"
"到了?"其实KING也意识到车子已经没有移动一会儿﹐KING打量了一下这看似两层的楼房。他们也早已到达目的地﹐回到他们在这里短暂使用的别墅﹐只是手下不想打扰才没有通报。
"是的﹐要不要先进去?"声音还带吵哑﹐也不知道是因为早点时候给他深喉还是刚才的窒息﹐但是却有一种令KING安心和信任的感觉。
容纪的眼神内还是有一种令KING看不清的伤感﹐又被他强行的压了下来。跪了一程虽不算太久﹐但要立刻起来还是有点难度﹐而且他还顶着张被打红的脸。还是先让自己的主人下车﹐他才处理了一下自己。
到KING回头一望时﹐他已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找了个口罩戴上﹐挡住了自己红肿的脸。西装外套也已经穿回身上﹐结实的肌肉还是老样子的使他看上去有一种上位者的霸气。弯腰拨了拨被自己跪得成了褶子的裤脚,动作利落。不论怎看也没有刚才跪趴在自己面前的可怜模样﹐KING不禁会心一笑﹐他的那一面也是只属于自己——只能属于自己。
容纪没有停顿﹐KING倒是看很清清楚楚。那种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气场自然的流露﹐眼神中的那种高傲真的和那个老头万般的不一样﹐但又相似无比。
KING智商不低﹐不然也不能一手建立起红月。他早就把当年的事早就查了个究竟﹐婴儿被交换的事什么的﹐他不用猜也明白这只小老虎必是那个老头的亲儿子。上次他说过﹐那老头死了﹐他也自然是新任家主。
这很合理。
不合理的﹐是这小东西对自己过份的顺服。
容纪让所有人都退出屋外,紧紧的跟上了自己的主人﹐前后也不到半拍的时间。到他们进入玄关后﹐也没有犹豫的跪在门边为自己主人脱鞋﹐看样子似乎是打算自己伺候。
"有趣。"似乎是很简单的一句评语﹐但容纪却皱起眉来。 "我记忆的你还没习惯做这种东西﹐还会害羞。没想到一眨眼﹐就变了这么多。"
在容纪手中的脚还没有抽开﹐直接的压在他的身上﹐令容纪无法弹动。
"但是﹐小老虎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KING压得更利害﹐而容纪的眼神内出现一种委屈﹐但又被他压下去。
"你在迎合我﹐极力的压抑自己的个性来迎合我。我不相信这三年你会被磨得一点凌角也没有。你从来就不是一个完全的SUB﹐这个模样骗别人还行……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着急的讨好我﹐但是你忘了我不是那么好骗的吗?"
"是吗?"抬首望着自己主人﹐有一种高傲﹐似是永远驯服不了的野马一样。 "现在您满意了吗?"
容纪早就下了决心﹐这人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的丈夫。不管变成怎样﹐不管是什么人格﹐他只会不离不弃的迎合追随。而这种迎合反倒引来对方的不满﹐他的内心更是不好受。
压抑在心头的情感像是在淌血一样﹐微微的把他撕裂。他本来还有一点想要这人格的出现﹐但现在他的心痛得死去活来。 KING的一语中的﹐他的确在讨好他。他不想承认自己看得出﹐KING对自己没有平日毕傲风的那一份爱意。他的讨好﹐他显得卑微﹐他的顺从﹐全部都是因为他害怕……害怕这个人格会讨厌他﹐害怕这个人格不会再平日的他一样爱上自己。
"小老虎﹐你不是一只小狗。"收起了自己的脚﹐向容纪伸出了手。 "那现在﹐起来好好说说这三年发生什么。"
容纪的眼中闪过一阵明亮﹐握上了对方的手站了起来。也许﹐三年多前的毕傲风还没有爱上自己﹐但是他还是一如以往是个好DOM 。
"好。"
五十五灵魂
毕傲风看得见他在做什么﹐但却像是在迷雾中一样﹐一点也控制不了自己。像是在自己的身体存在几个灵魂一样﹐不断的想要从这梦中醒来﹐不断的叫唤着那个在控制的人。
他没有什么力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像是睡在一张床上。
他试着爬起来﹐他看见自己像是在水底看着自己身体一样。混混淆淆的想要看得不太清楚﹐但是他听见一道声音。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八岁小孩﹐样子有点儿时的自己。
那孩子叫他哥﹐那男孩叫自己做小雨﹐和他以前幻想出来的小男孩一样。慕容雨……慕容家……他不记得什么了?
抬头一望﹐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瑟缩一角的少年。毕傲风愕然﹐那孩子穿着的是毕家过去的家奴服﹐侍奴基本的长衫﹐而他的腿间还沾着干涸了的血和精液。
这是恶梦吗?
他在发抖﹐也无力看着发生什么﹐但是却听见了自己心上人的声音。
容纪的一句﹐就把他的注意力拉回去那如镜花水月的现实中。下一秒他就强烈的压止着自己的手﹐费尽力气才停止了自己往容纪脸上招呼去的手。
"住手。"他无力的尖叫﹐立心的不让自己这样对待这小东西。
眼前又是一黑﹐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缠上了无数锁链﹐把他一下一下的拉进那无边的坑洞中。又似乎是在闭眼前看到自己孩童时的那一张脸﹐但却有一个鬼魅的笑容。
再睁眼﹐他强烈的坐了起来﹐猛然的醒来。看见的是自己身边的男人﹐和那真实无比的床﹐他看着自己的手摸上了身边人的脸﹐然后松了一口气的躺回床上。
他笑了﹐他哭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万千的情感涌上心头﹐他现在感激着能真实的摸上容纪的脸。
这样的动静自然把自己身边的人吵醒﹐容纪本来也只是在床角浅浅的睡着﹐睁眼就看到男人一脸泪水还笑着的望着自己。
那笑容是失而复得的笑﹐真实又带着沉沉的爱意。
"您醒了?"声音有一些吵哑﹐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一下只就把人扑倒床上。手细细的摸在容纪的脸上﹐不想弄痛他﹐但还是拿出了消肿的药物。
他的手在发抖﹐望着,自己,做成的伤痕心痛得死去活来。
"我……我试过把他拉回去﹐但我就是醒不过来。纪﹐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一种自责﹐听上去快以为他想要跪下叩头来道歉一样的口吻。
容纪连忙把他拉进怀中﹐他自然不想自己的丈夫这样子﹐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主。毕傲风也不管得现在什么时候﹐抱着人就是一吻又一吻的亲下去。
"纪。"又是一吻﹐深深的﹐但却满是无力感。
"纪。"似乎弱弱的叫唤着﹐指头抖擞着。
"纪。"也不知道他是试了多少次才成功醒来的﹐他是多么的怕自己还在那个不能控制身体的空间。
放开容纪的时候﹐他张开手准备往自己的脸招呼去。容纪似乎猜到他会这样做一样的拉住了他正要打向自己的手﹐容纪也太熟识毕傲风。
"傲风。"容纪的声音有一种稳定心神的坚实﹐他没有唤别的称呼﹐而是少有的叫了他的名字。 "不许。"
容纪的声音还是有点吵哑﹐但是他的脸贴近了自己的丈夫﹐说这话时轻吹了他的耳朵一下。语气嗳味但带了平日不会在他面前流露的不容拒绝的气场。
"纪你这是在命令我吗?"挑了挑眉﹐毕傲风没有抗拒。
"不行吗﹐老公?"
"好﹐听你的。"
对方满意的一笑﹐就让他心满意足了。
他的关心的﹐从来只有容纪一人。
五十七 至爱
那天以后他们也有几天忙得除了一起吃饭睡觉外没有时间在一起﹐媒体什么的都常常想要找到这个风云人物。他们在这毕家城中的势力自然强大﹐其实连传媒也有大部份是他们的物业。
那天后﹐毕傲风就知道自己的记忆断层是什么一会事﹐也不是很在意。
小雨在他的心内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他其实比任何人清楚。小雨是当年他在奴营幻想出来的人﹐一个代表着他过去的那一份不存在的,童真,人格。他幻想过如果自己不是生在这样的一个家族,会成了一个怎样的人。
他当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掉进这个让他痛苦无比的地方﹐只知道他不想再做毕傲风﹐所以小雨就是那样从黑暗中诞生的。
但小雨的存生同时他也让他太清楚﹐自己是一个多么黑暗的人。
所以当小雨出来的时候﹐他没有刻意去阻止。也许是因为没有阻止﹐他也零星的看到小雨再没有刻意不让自己看的一切。
有时会像是在身处的黑暗的房间不断的转换﹐像是在看电影一样眼前出现了一个画片。是自己的视觉﹐他会听到自己的想的一切。有时候﹐却是有一种被囚禁在自己身体内一样﹐动什么的都有别人在控制﹐自己只是这身体的乘客。除非强行抢回去﹐他一般是动不了身体。也有时候他会在一坐迷宫﹐不知道走了多远还是找不到出路﹐累了才醒来时已经在现实世界。
他也发现﹐自己原来还有很多个平日很少冒出的人格。而有一些的口中﹐却不断的说着害怕﹐也有的只是在一角发抖。
他早忘了这一些﹐强行的让自己忘记﹐从过去的痛苦中抽离。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却是用了这样分离自己的灵魂的方法才能没事一样的出现人前。
这是记忆﹐但也是他的一个人格﹐把那段过去锁起来当时比较好受。眼前的他有着一个十五岁的身体﹐没有一件衣物﹐身上满是紫紫红红的瘀伤和被侵略的痕迹。袐穴中正流着血和白浊﹐大小腿在发抖但还是不敢坐到地上。
他知道为什么﹐红红肿肿的屁股不知道受了多少刑。
——为什么?
那是那个他问他的﹐他没有小雨的那一份纯真﹐也是他过去他最不想对的一切。
他想上前﹐想要把人儿抱在自己怀中安慰自己。但是面前的人是幻变一样的换了个样﹐是更清瘦的他﹐但他的手腕却有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这毕傲风不记得﹐但却他记忆深处的自己。他明白了﹐原来他的那一部份一直都不想活下去。
——没事了。
他伸出手﹐想要把眼前的人拉到自己身边﹐对方却似是一阵烟似消失。
也许是那样的伤痛﹐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醒了过来回到现实。
黑前是闭着眼的一片黑暗﹐但身边的温度让他感到一种温暖。
他知道﹐那是他的小老虎。
他黑暗中的光芒﹐他一生的最爱。
张开眼睛﹐望着的竟然是床铺﹐而他的身体似乎是趴在自己小老虎的大腿上。这种姿势他不用几秒就能确认是什么一会事﹐更不用提自己正赤裸着的臀部传来温温热热的痛感。
"小雨?"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容纪也停不下往下打的手﹐直接的打上了那又红又肿的屁股。
"小老虎你这是什么意思?"
"主……主人您醒了?"
——哥。哥夫说我是坏孩子﹐要打屁屁﹐鸣。
"您听我解释……"
五十八婚礼
这一天﹐容纪等了好久。其实他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这种像是童话一般的事情﹐似乎让他有一种一实在的感觉。
他自小在孤儿院长大﹐早就比任何人都要现实。在他发现自己爱上毕傲风后﹐他更是没有想过要出柜﹐还更是没有想会以这种形式来公告于世。
他很清楚﹐办这一场婚礼有什么后果﹐但是他不怕。
他们会被世人唾骂﹐他不管。他只知道﹐他这一辈子只想是毕傲风的人。公开在一起﹐不只是因为他们是同性恋﹐还有他们是名义上的兄弟。
公告于世﹐他们并非亲兄弟﹐也是把毕傲风不是毕家血统的事说出去。
容纪自然宁可受着和自己嫡亲相爱的骂名﹐只是他的主人有没有公开这事的打算﹐他不知道。
容纪本来就是一个孤儿﹐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
坐落在毕家城海岸的一个孤岛﹐豪华的游艇把来自四海的人物带到这毕家名下的小岛。和主家岛不一样﹐这孤岛是他们为了办这婚礼而买下的。
一坐几周前不存在的建筑鹤立在岛的正中心﹐也不知道用了多少人力物力才能在么短时间内建成了这样的一个场所。
一个又一个的侍者穿着整齐的正装﹐招待着每一个进场的人物。这一场世纪大婚礼的请柬也是千金难买﹐一个个都是响亮名声的大人物。毕家城内的达官贵人﹐能到场的到了。
只是今天的主角还没有出现﹐他们也没有一个人见过这个听闻风爷已经签纸娶了回去的,女人,。
"听说哦这新娘美得很。"一个富商装懂一样的摇着手中的酒杯﹐也让待者给添了酒。
"癈话﹐风爷看上的能不美吗?说话前又不想想是谁的婚礼。"也不算是随意﹐但会场前也有几个富豪什么的在寒喧。
也有人试着试探一般的问着毕家的各人﹐只是没有一个人能给一个准确的答案。他们不是不想查﹐而是什么也查不到。
他们派出去的人都有去无回﹐而明里也不想得罪毕家。
"我说﹐这个女人肯定是没有什么后台﹐风爷才这么神秘。还先签了婚才补婚礼﹐不用说也能猜他们家里肯定是反对的。我听说﹐风爷和家主因为这事闹翻了。"
他们之间的有几个人不太敢说什么﹐这些达官贵人中也不乏毕家放的家奴。他们能不以家奴身边出席这婚礼﹐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自然不会说家主和风爷的坏话。
"我说这真是可惜了。"一边是在补妆的女人说了一句﹐把自己打扮得花技招展﹐铁了心要抢新娘子风头一样的。 "咱们城又少了一个我看得上的对像。"把自己得像是谁也看不上一样的﹐但这女人也不算是什么人。
"请各场入场。"礼堂的门打开了﹐这一群人一个又一个被带到他们的位置。
长椅坐满了一排又一排的﹐只是最前方的三排却一个也没有。
"可可亲爱的﹐你肯定咱们的位置是前面那?"鹰被可可牵着进场﹐很快就来到了前方的给他们划定的地方。可可收到请柬时也猜到他们是打算出柜了﹐而且是发自内心的想要恭喜他们。
可可望了一眼已经落坐的宵峰﹐突然觉得过去几年好像是一瞬间的事。那天他们被老头带去容纪那﹐如果自己没有认出他就是虎王的话﹐也许他会像子辉一样而不是坐在这里。他感到手心被暖暖的握紧了﹐也不管这地方还有什么别的人会口舌﹐偷偷的亲了鹰一下。
坐在最前排的还自然有慕容清﹐他这样的一个老人似乎有一种激动﹐好像今天结婚的人是他儿子一样。
"毕家家主进场。"突然场地上只剩下正在合奏背景乐的西乐团﹐每个人都望着这个只要一个眼神就杀死人的容纪。
他穿着是那一套黑色礼服﹐看上去有点霸道﹐但却和他身份一样相配。他板着那俊俏的脸﹐让他看上去有一种压迫感。
本来已经落坐的人都站起来﹐礼貌的点了点头。而左右一排人更是在他进场时深深的鞠躬敬礼﹐这些是毕家在毕家城的黑道势力﹐各堂的堂主都带着手下向着家主敬礼。随他进场还有各支家的长老和代表﹐让人有一种今天婚礼的主角是他的,假像,。
虽然听可可提过他们家族的庞大﹐但是鹰没见过这样的容纪﹐也有一点意外。
而今天婚礼的主角毕傲风却还没有踪影﹐只见容纪站在正前方一般新郎站的位置﹐但没有人敢说他半句。
漫天突然飘落的鲜花花瓣﹐而音乐也换成了婚礼进行曲。盛大的会场近乎每一对眼睛都盯着射灯方向的大门﹐看着那将被推开的门﹐容纪内心既是期待却又忐忑。他没有想过这一刻来临时会有这样万般的交集﹐他清楚知道那一扇门后的男人是他一生的至爱﹑他的主人﹑他的丈夫!
门被两个待者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仿佛精雕细琢的俏脸﹐贵丽非凡的气息让人有君临天下的感觉。被形象师精心设计好的发形把他本来已经俊美绝伦的脸衬托得更夺目﹐维多利亚风的白衬衣让他看上去没有平日的不羁豪野﹐平添了一份纪绝代的风华。同是白色的贴身西裤和骑马靴﹐中性化的长尾外套和马夹﹐勾画出他的半带肌肉的身材。
纵然是比较女性化的造型却没有一点娘娘腔的感觉﹐所谓的玉树临风简直是他的映照。
这一刻﹐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觉得这世上不可能有比毕傲风俊美的人。要不是所有的手机和摄影工具都收起﹐他们可能会忍不住给这个美男子拍过不停。犹如从油画中走出来的人一样﹐美丽俊俏也许已经不能描述。全身还有一种过人的气质﹐把全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
五官分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平日不常见的自然笑容﹐然而他的目光似乎只有一个人。红毯上犹如新人进场﹐一步一步的靠近﹐一步一步的踏进这礼堂。
站在礼堂前方的容纪也转向他﹐眼神是不再隐藏的爱溺和敬重。之前他们试礼服时他已经见过毕傲风的这一面﹐但在婚礼上看到时却又是另一回事。这一看﹐容纪有一种时间停顿了一样的感觉。他伸出了双手﹐二人对视好几秒﹐是忘却了世界的存在。彼此的眼中只有对方﹐也只有对方。
如果这样的对视还不够明显﹐也许旁观这场婚礼的人是在自我催眠﹐还是有一个半个看不清情况的人在找新娘子。
二人携手﹐环视全场,然后再次对视。
"今天我请在场各人见证,我毕傲风愿以你容纪为我丈夫。"
"我容纪愿以你毕傲风为我丈夫。"
这声音不大不少﹐但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见。
五十九蜜月
——哥﹐我要出来。
"现在﹐不行﹐你等等。"
——不要﹐我好久没见过哥夫了。
无力感由他的身上传来﹐也许是几天没有让小雨出来过﹐他脑海中的那个小男孩似乎很想要出来一样。婚礼后他们就上了这飞机﹐似乎是飞往他们毕家的另一个独立群岛。
如果毕傲风不是亲自在开飞机的话他也许会让小雨出来﹐但是他这时候没有办法让那孩子出来﹐只有硬生生的把人格压回去。
——鸣……这好暗。
他并不知道样把另一个自己压回去的后果是什么﹐但一听到小雨的哭声他的内心又有一种涌动。好不容易才停泊了飞机﹐他近乎是放松了一般的潜入自己的意识。
那空间的四周和平日不一样﹐有一种像昏迷的灯光。一道又一道的锁链一点一点的把一个小人儿完全的包围﹐使他动弹不得。
"小雨。"他冲往这孩子﹐动手把那锁链一点一点的拉开﹐发抖的手不知道该怎样把人拉出来。但不论他怎拉扯﹐他就是松不开小雨的束缚。
那一些锁链更像活了一样的愈来愈紧﹐他觉得自己也快要喘不过气﹐像是有什么的一部分慢慢的流失一样。
"那东西不是那样松开的。"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在说着﹐他似乎比自己还是认识这空间。毕傲风微微的皱眉﹐望了过去才发现这个人四周不知道多少个,自己,﹐不知道多双眼睛看着自己。
"这东西和他的心境有关﹐你吓坏他了。给点糖果﹐哄一下就好了。"和他一样的语气﹐毕傲风有一种和自己在说话的感觉。但这个,自己,有一种冷冰又漠然的感觉﹐像是袖手旁观又像是放不下。
"小雨﹐没事了。刚才因为在飞机我才不让你出来的。"温柔的语气﹐让年轻的小孩放松下来。果然﹐那一些锁链像是灵蛇一样的散开﹐小孩伏在毕傲风的肩上哭着。
"谢谢你。"回首﹐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已经不在自己身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回一间房间内关上了门﹐而那一扇门上挂着的一个"KING"的门牌。
KING吗?毕傲风脸上有一种苦笑﹐觉得自己又好像有更多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把还在哭闹的小雨抱了起来﹐轻轻的平伏着这孩子一般的人格。他又何尝不知道这小雨是自己仅剩的童真和纯净?
而刚才的KING﹐又是什么?这里万万千千的人格﹐又有多少是真正的他。他这才发现这个空间比之前更像是一个迷宫﹐一道又一道不知道通往哪的通道﹐一道又一道不知道是关着哪个人格的门。
他明明置身于迷宫中﹐但却又能视遍全个迷宫。
"小雨还想出去一下吗?"
孩子摇头。
"那我带你回去。"因为能视遍整个迷宫﹐毕傲风很容易就找到那一间写着,小雨,的房间。房间内什么也没有﹐像是小时候居住过的那间杂物房一样使人发抖。眨眼间﹐眼前的影像变成了一个像是普通人家小孩的房间﹐这里是小雨的居所﹐似乎和小雨的心境有关。
这迷宫中似乎还有千千万万的房间﹐千千万万的人格﹐然后他感到内心的一道光﹐如像白月一样的把他拉回表面。
醒来了﹐就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真实无比的手。傻乎乎的笑了﹐幸褔的感觉由然而生﹐心底第一次憧憬未来。
和谐的生活﹐和自家小老虎一生一世的活着。买一所别墅﹐小老虎那工作狂肯定不会在长居家中﹐但他倒是不介意。这么久了﹐他也真的没有休憩过﹐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就那样的留在家中﹐像是被包养的吗?要被包养也是小东西被自己包养。和谐的主奴生活也是不错的﹐间中把小东西锁在家还是可以吧……
对未来﹐他一向都没有一种正常的想像﹐也对﹐他那样长大的人﹐对正常一个家怎样的了解也太过表面。
但是这是第一次﹐他是什么也不想要﹐只想保护眼前这一切。手边的手机震了震﹐又是一条恭喜的信讯。全城都以为他娶了个美女回去﹐但却没有想到他是把自己,嫁,了给这只小东西。
自己是躺在日式床铺上的﹐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身边没有一丝的温度﹐看来身边的人已经起床了一段时间。这里是一家倚着温泉而建的日式合院﹐拉开门就能看见那传来丝丝暖意的温泉。
春日的凉风吹到他只穿着浴衣的身上﹐但却一点也不觉得冷。这地方四下无人﹐更是属于他们的小岛之一。似乎一夜之前﹐本来在这岛上的奴仆们被他们遗出岛外。
"早安。"自己最熟识的声音轻轻的唤了唤自己﹐他才看到一个穿着浴衣围着围裙的壮男在为自己煮早餐。 "主人。"他才望了过去﹐一切顿时变得不重要。
时间也好像是停留在这样美好的一刻﹐四目对视﹐一生无悔。
幸福的感觉由然而生﹐但同时﹐毕傲风内心有一种自己不可能会这样幸褔的感觉。
"宝贝儿煮了什么好吃的?"
看着自己的丈夫在拿着食盘﹐他也觉得饿了。
他低下头一看﹐发现那一碟蛋抄饭画着可爱的卡通人物时就感觉不对劲。小雨不是没有出来吗?为什么容纪好像是为他准备了东西一样的?
不过他也没有纠结太久﹐毕竟这也不是容纪,顺便的,以小雨的喜好准备了。
也许是因为他们在蜜月﹐情欲似乎早早已经让他们昏了脑。容纪身上的浴衣被毕傲风的指头一挑而下﹐赤裸又结实的身体出现在毕傲风的眼前﹐二人的气息似乎是开始忘我。
虽然这是日式的四合院但却被加入了不少的现代化设备﹐暖气也早就开启。
"小猫儿﹐过来。"毕傲风诱惑的一句﹐一切似乎变得只有眼前人重要。如樱桃一样的红唇没有压拖压出一点的威压﹐倒是诱人无比。
"主人。"早已不对对方羞涩的身体也许是因为新婚而沾上了红晕﹐强大又美丽的男性身驱让人忘却了自己的早已和这人交合无数次。
"吻我﹐宝贝儿。"轻轻的唤出的一句﹐对方狂野的服从这令人欲火焚身的占有欲。强烈的情感使毕傲风一阵晕眩﹐但却被他硬硬的压下那涌上来的人格。
被扑下来的身体一点一点的被小猫儿一点一点的舔过后亲吻﹐平日包裹在西装的清冷霸气混然不同。这样令人心动的一面﹐也许只有有他一人才会看到。
近乎是完完全全的只属自己的小东西﹐反差的萌感让他看上去更是可口。而被情欲昏淘下的毕傲风对容纪却又是更重的催情药﹐修长的颈部和背往后弓着着﹐被自己吻得急切的呼吸使他一动牵心。微张的红唇和那秀俏的脸孔﹐似是如溶冰一样的。没有平日的傲气﹐多了一份自持的放纵﹐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抓起了容纪的头发就是一拉。把这体魄比自己强大一倍多的男人压下来也不费力﹐而且对方还是甘心情愿的被压在身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狂野成了他纵欲的资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容纪被毕傲风压下身下﹐耳垂的秀髲被他拉扯。
指尖早已经在磨擦那男体﹐而绕人心弦还是他在容纪耳边的耳语。
"今天﹐就把你窄干尽兴﹐好吗?"如同魅魔一样的笑容﹐却令人有一令容纪无法拒抗的力量。 "全部都给我﹐作为我们的新婚礼物。"
"好。"没有抵抗力的容纪﹐一个,不,字也说不出来。其实他也清楚﹐毕傲风不可能伤害自己。绝对的信任﹐唯一的爱意﹐他世界的全部。
而且﹐现在这样子的毕傲风对他来说真是迷人到极点。
也不知道毕傲风是怎样把他弄到外头的温泉浴池去﹐容纪只感到自己被压在自家主人的身下﹐下体早就想要发泄。而身后的那个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的地方正不断的放松收缩﹐似是在邀请自己主人进入一样。
"小老虎这是在邀请我么?"
随手的拍打在结实的臀肌上﹐手感果然比任何人都好。而且这个屁股还会自己把另一边都移到自己能触及的地方﹐让他更方便的发力。
"嗯。"没有平日那种直接的回应﹐倒有一种半带人妻的语气。微微的点头﹐把自己的身体移得更近一点一点的抺入池水中。
毕傲风的手指像是灵蛇一样的在他的穴口插入﹐两个指头来回的扩张。使一些池水进入了他的肠道﹐温热的泉水刺激得容纪直呼浪叫。
"热。"
"我知道﹐忍一忍。"其实这里的水温不太高﹐只是容纪从没有被这样的拓过﹐自然在水雾气中显得有点柔弱。
"老公亲一下。"
"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误会了一样﹐毕傲风直接的潜入了水底轻轻的亲上了那穴口﹐然后灵动的舌头也不知道怎么的伸进了本来还是被那手指撑开了的洞口几下。
上来一个换气时﹐直接的吻上了自家的小猫。容纪看了看他的动作﹐似乎有一种以前没有勇气﹐竟然也潜入水中开始为自己主人口交。
不同于毕傲风容纪可没有这种经验﹐一开口就像是吐出了空气。自然被毕傲风一下只就拉上水面﹐自然不过的亲了亲他的脸脥。这种像是被淋湿了的小猫样真是要了毕傲风的命﹐他的下身早在没有在他刻意压抑下硬了起来。
容纪更是不等对方拿套和东西﹐直接的想要把自己的穴口往他的下体压去。还好有做好扩张和池水的润滑﹐不然他可能会受伤。
"你这傻瓜。"说的是容纪乱来的动静﹐想要抽回来再戴上套。
"我想感受您﹐行吗?"
六十
毕家自婚礼起就算是有两家主﹐一是明里人称家主的容纪﹐二是暗内人称风爷的毕傲风。近乎家族内的所有人都知道二人的夫夫关系。一开始也还起了不少风风浪浪﹐先有黑道的社团不服而想折分﹐后有毕氏集团的股东大力的抛售股份。
但前者被容纪一向的鐡腕手段解决﹐后者被莫明奇妙的身亡﹐其实也不算是莫明奇妙的。他们都是因为中了毒而死去﹐又或是被上门的杀手解决掉。
只是接二连三的和他们在对抗的人似乎一直没有露面﹐像是一个暗地内的计时炸弹。一点他们都很肯定﹐他们之中有内鬼。他们是能够很快的把事情处理掉﹐但他们的所有计划都像是被对方知晓一样。
而且更别说他的那个古怪的人格﹐上次看到的那一扇门后他就一直没有出现过。但是毕傲风不会相信那人格就那样的消失﹐他倒是不明白那人格为什么对容纪有那样大的恨意。
睁眼从那空间出来﹐他又是找不到门后的那个人格。
毕傲风也开始觉得时间不够用。他本来已经很少时间可以和容纪一起﹐还要分出一点时间来给小雨和其他人格。弄得容纪本来要的公调﹐被他一推再推。和婚礼那天不一样﹐他还没有全力的想要把其他人格困住的打算。
而且﹐全控压住了﹐,他,又怎会出来?
而有时候﹐他更是认为小雨分得的时间比自己的还多。发现手中似乎多了一只的小熊玩偶﹐他又是一阵的怒火攻心。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纵容小雨?"毕傲风这是吃味了﹐他和容纪还没有去过的地方﹐很多都被小雨那混小子给抢了。
明明自己才是他的丈夫﹐这小东西却一次又一次的抢在自己前面带他去。好吧﹐是容纪因为小雨撒野没他办法才带他去。
这也不怪得容纪﹐自那天打小雨屁股时毕傲风清醒后﹐他就不太敢教育这个大不了的孩童人格。
"主人﹐您也知道的﹐我没办法。"
容纪更是和儿童专家聊过也没有用。
结果那天他同意了他不会追究他在小雨状态下的一切﹐前提是容纪不会再纵容小雨。
只是让毕傲风更是头痛的却是他的另外一个人格﹐虽然很少会出现而且他能看到他的所有行为﹐但是容纪望着自己那种迷恋的眼神却让他恨不得自己是在表面的那一个。
这个人格揉合了他作为DOM的一切。
不过如果他想的话﹐他还是能把他们任何一个拉回去﹐然后自己回到表面﹐但是这样做往往会让本来在表层的人格吃点苦头。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想想如果发鞭到一半时醒来也真的不太好﹐尴尬又危险。
只是﹐容纪时而近乎是在挑衅自己的一般的暗示。还有自己看到他那身体上出现鞭痕时的妒嫉简直让他有一种被挑战了错觉。
明明二人都是很忙碌﹐但是要抽时间出来也不是太大的难道。问题是﹐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能够全程掌控着身体的主导权。
"主人﹐今个周末红月好像有聚会吧。"这类型的话容纪也说很多﹐但也很多时候又是后悔说了出口后立刻改变话题。他怕毕傲风会以为自己想要KING的出现﹐就往往欲语还休。
"主人﹐我好久没有玩过鞭子了﹐和我比一比好吧?"这种撒娇一样的语气﹐别人都没有办法看﹐容纪也只会在他的面前出现。但这话一出他又是转换了话题。这次他怕他会以为他想调教别人。
实话的说﹐容纪有时候还不能分办出他面对的哪一个毕傲风﹐只是微小的变化其实他也只有几分肯定。
看着眼前的人带着笑意的看着自己,似乎是占有欲强大一样的把自己压在办公桌上。他还是觉得不论是哪个他﹐幸福的压迫感和痛感传到他的身上。
"今天晚上那个晚会还是我陪你去吧。"说着和现在的动作无关的话﹐手已经把容纪的手拉过头去锁在桌子上。语气听上去﹐看不到他在做什么的话也许会以为他不过是在聊天。
"好。"容纪也不太清楚自己丈夫是要做什么﹐配合得很。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西裤也被他脱下。他很久以前就养成了不穿内裤的习惯﹐但手指插了进去﹐发现容纪后穴似乎很润滑﹐也不知道是他一早灌了点什么。
"湿了?"
"因为想您了﹐我早点时候润滑了。"这种话﹐毕傲风倒是没有想到容纪连脸也不红就说出口。有时候﹐太过乖顺反而令他没兴致。他觉得﹐容纪已经把自己是他的附属当成理所当然。
和自己的丈夫行房事不是正常不过吗?
"下午的会不去了?"毕傲风知道他工作上所有事﹐自然知道这小老虎其实是有多忙。他自己也忙着找出内奸﹐忙着调查每一个可疑人物。
"不去﹐就让我偷懒半天吧。"难得的兴致﹐还有容纪难得放弃了工作狂的执着。
他的背有一半躺在桌上﹐下半的身体全靠那壮硕的肌肉支撑。但他身上的衣物早已脱下﹐巨大的阳具早已勃起。他的手抱着坐在自己身上玩弄着自己的毕傲风﹐重量压在他的腰上﹐要是少一点的肌肉也支撑不了。
毕傲风漫柔的笑了﹐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无数的吻痕。
"偷懒吗?"似乎是隔了很久才回应的话﹐手也已经摸上了容纪的屁股﹐手感奇好。 "那可不行……宝贝儿。"
这样使人迷醉得令他义无反顾的主人﹐容纪也很久没有见过。一个激灵竟因为他的耳语而射了出来﹐他的帅脸少有的红得通透。
"啊﹐主人。"
毕傲风本来就在他的身上﹐这一下射了就沾上了。
"我淮你射了吗﹐小老虎?"在自己的脸侧和臂上抺下了那白浊﹐伸到容纪的口边。 "舔。"
容纪没有请罪也没有求饶﹐他也觉得自己的自制力低了不少。他对自己会因为这样被惩罚一点也不怀疑﹐反而顺从的舔上了自己主人的手指。他们之间更多的不用语言﹐他只是一个垂眸就深深的表达了自己错了。
毕傲风在他的身上下来﹐也很体谅自己的丈夫﹐只是在椅子上固定上一支假阳具按摩棒让他坐下来。
在他的耳边细语了几句﹐容纪的眼神有一种漠然。他呆滞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果然很像是自家主人的作风﹐哪里犯错了就罚哪里。根本不用他开口﹐他就知道自己的惩罚是什么。
在固定的阳具上抽插不停﹐大腿的肌肉也因为不断的使用而抖擞﹐他觉得自己最近少锻炼了。
在毕傲风的注视下﹐他用后穴高潮了一次。
然后﹐手在自己的男体上下磨擦。在最后一秒快射出来时停下﹐强行的平伏下去。重覆数次才一举而发﹐又是射了出来。不断的重覆﹐不断的抽插﹐直到什么也射不出来。
最后一次是在射出的同时尿了出来。
"都射光了?"
容纪这时候已经身汗水和精液﹐后穴还插着根按摩棒。毕傲风倒不怕脏﹐直接的把自己肌壮的男人横下的抱起。进了相连办公室的浴室﹐温柔的手把那按摩棒抽出﹐还不忘亲吻着对方。
"嗯。"因为是自己的丈夫和主人﹐他的身体再淫贱﹐他还是不会介意的。
"过两天和我去度个假﹐好不?"但是以他们这样的忙碌﹐还真的有时候度假吗?不怕那个在暗处的对手吗?容纪看着眼前的男人﹐明白了。
这样的时光他们也不知道有多久﹐这种幸福的日子总有完结的一天﹐毕傲风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这个病终有一天会成了负累。他的担心也许永远不会出现﹐但是他还是会害怕。害怕有一天他会被他其他人格取代﹐害怕有一天他的病会恶化得连容纪也认不出来。
但是他更是知道这个笨蛋会依旧会一次又一次的追着自己﹐依旧会这样固执又偏激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爱上他。
直到他再动不了﹐再守护不到这个人。
一世一生﹐如同当日的承诺一样﹐至死不喻。
既然那样﹐现在这一段美好的时光﹐没有所谓的等到一切结束以后。每一天﹐他都要好好的和自己的小猫儿过。
一 墓园 -等一不归人
海风吹在男人的面上﹐他还是老样子的这样看着飞机的升降﹐老样子的忍着没有哭出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中的戒指﹐眼角的微纹已是更深。
男人是这毕家城最大权力的人﹐手中掌握的一切早已让他在这个城内横行。但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放下一切在这个海边看着不远处的机场﹐挑望着那曾经有过他们婚礼的海岛。
一看就是半天﹐一看就不让人打扰。黑色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白丝﹐天也代他落泪一样的下起了毛毛细雨。
也不知道是谁才会有这个眼力﹐这才撑起了一把伞子站到他的身边。
回首﹐这个权倾天下的男人似乎有一刻的软弱。
"家主。要去墓园吗?"
这几年来﹐他只容许自己每年的这一天软下来。他已经不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继续下去﹐为了什么活着……男人穿着白色正装﹐一丝不苟的皮鞋﹐如同自己婚礼那天一样。
再一次走进了墓园﹐看着一排又一排的石碑﹐还是如像每年一样的放下花束。
身后的男人都穿着正装﹐一个又一个的看着那墓碑。
男人这一看就是一天﹐就是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的丈夫。三年也许是一段很短的时间﹐但是却能令人无比的绝望。
每过一次﹐他就觉得空墓中的人活着的可能更低。
到底﹐他是真的不在了?还是他再次的假死?
他不知道。
三年前的一场空难﹐容纪也搞不清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会在那飞机上。他只知道他的私人飞机连同自己的丈夫一同的坠毁﹐到他得了消息的时候﹐遗骸早已烧得七七八八。
他只知道﹐那天他们还是老样子的在忙忙碌碌着。他还跟自己说了﹐过几天要和自己去什么地方渡假。虽然暗处还是有人在和他们对抗﹐但是毕傲风还是说服了自己要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可是突然而来的事却是恶耗。
到容纪反应过来﹐暗处作乱的人也消失了。
暗地的那个人的目的原来一直都是毕傲风……他的疑问不少。一一查证后也不愿意相信事实。
容纪骗自己﹐说过几天他就会回来。
结果年复一年﹐他都没有出现。
毕傲风就如同真竹旳死了一样的消失了。
容纪没有住在二人之前同住的小单位﹐但每年他的死忌﹐他都会回来。打开那冰箱﹐看着他三年也没有溶雪来吃掉的饭盒。还有﹐当年毕傲风出事前亲手包的饺子。
自己的丈夫明明比自己还忙﹐接手了的事明明比自己还多﹐还竟然还会抽时间出来为自己做吃的。
别人没有能看到他的那一面﹐人称风爷又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竟是个倾城的大美人。而且﹐还会拉起围裙煮吃食。
平日﹐容纪不会容许自己如此软弱。但是今天﹐是他一年内唯一能够这样做的一天。
手机响了响﹐容纪气得按掉了。
然后不知道是多少次﹐电话另一边气急败坏的人已经找上门了。
"家主﹐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但是﹐这消息和风哥有关……"会这样叫毕傲风的男人这世上也只有一个﹐他也同样的想要找到他的下落。
他是真的死了﹐还是还在活着﹐他都想知道。
看着眼前的人﹐紧张得拉起他的衣领。
"你说什么?"
"盯着博伊德家族的传来了消息﹐他们有人看到一个和风哥相似的人出现在他们大宅。"手中递上了一份资料﹐而上面模糊的影像和毕傲风果真相似。
真的是您吗?容纪紧张的唤来了自己的私人飞机﹐想也不想的打算飞往博伊德家族在的城去。
三重遇
容纪没有想过,自己想要见一个如KB这样的人会这样的困难。先不说约翰博伊德也近乎几月没见过自己那"儿子",上次人打电话来说要去中东玩,容纪的人却是在欧洲发现正在游玩的他。
这个看上去和毕傲风样貌相近的男人在偷拍的相片中流露出的那一种自在的笑容,让容纪忍不住的在KB那签名上再次注目。
许是容纪害怕KB并非毕傲风﹐在看到他本人前他都不敢确定。
看着不同角度偷拍回来的视频,再次听到那平和又温柔的声音时,容纪自觉心脏都跳了出来。三年了……他已经没有听见这声音也有三年了。
视频有声音的地方不长﹐也是大男孩一样的男人随和的在点餐。
档案上的那个KB﹐容纪也不知看过多少遍。 KB的个性好动随性,和细心计划一切的毕傲风简直是两个不一样的灵魂。
只是容纪比任何人都清楚,就像小雨和毕傲风那样﹐现在的那个KB也可能是他的一个人格。
至少,容纪是那样希望的和说服自己的。
万一真的不是他怎么办?
KB也不是自己一个跑到欧洲游玩,视频和资料中都不断的出现他的一个似乎是摰友的同伴。是个棕红发的白种人,个子颇大﹐似乎带着德国人独有的粗野。
容纪知道﹐这种人也不可能和毕傲风做成朋友……至少他认知的那个男人不会和这种不修边幅的人深交。只是往日的他也只有那样的一个半个朋友……风爷的名声令人却步,圈内人却是因为他KING的严厉而却步。传闻中的KING让SUB怕得要命﹐就连别的DOM也不敢靠近。
容纪没有忘却毕傲风在和他一起以前曾是多样严厉,后来又是宠他宠得要命。
容纪清楚知道毕傲风的深情,而他也爱他。至死不渝的爱情﹐许就是这样。只是容纪不明白,他明明能为自己死……如果KB真的是他的话﹐这又是为何?
那个他认识的毕傲风还存在吗?
KB也算是有半个理由来了欧洲,半月后在这地区也算是有一个学界的晚会。但以他那性子却是看准了本科研究同期的学生家的那座城堡可以让他住个几天,顺便看看当地的风土人情。
KB那性子也不知道是和谁像﹐背包客那样的拉着自己好友就上了什么火车。二人早就相约了完成了这期研究后就暂时撒手不干几个月休息一下。在这空档跑了到别人家的堡垒去,这种随意的行径,硬是说他就是毕傲风就真的说不过去。
容纪这几没带什么心腹,大都是因为毕家城的事不能没有一个人看着管着。而且他既然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能去找到这个个性豪爽的KB,容纪也不犹豫的前往。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反应会如此的呆板。
在欧洲跨国的火车上,大男孩正和身边被他强拉来的那个友人咿咿呀呀的舞动,搭肩勾背的动作也让容纪的心沉了下来。虽然明知道这也有可能不是他心头的那个人,但是他还是一点一点的妒嫉了。心中的占有欲狂飙,他想要上前把人拉开,想要亲吻眼前的这个KB。
毕傲风的容貌随他父亲,亚洲古典美人的样子是令人一目倾心令人沉沦的悦目。而这个KB年纪虽和他相约,但却有着年轻人才有的风趣和邻家男孩的幽默。
也许是错觉,眉目间明显更像是一个混血儿。容纪很容纪就看出KB什么地方和约翰博伊德相似,又或许只是他一直没有发现到毕傲风随他母亲的地方也不少。
本来,容纪也是想着如果这个男人不是他的话﹐自己就离开。只是在看到这不知是错觉还是连他也不想要弄清楚他是不是他……不弄清楚﹐还是可以迷惑自己。
他错失过他无数次,万一他是真的是他的话,他又如何是好。
错失过的人总会有一种不想再错失的感觉,不敢放弃。
容纪的心一紧,就算这个人不是自己丈夫,就算是个替身,他也不想放手。约翰博伊德说的话是真的话,这KB算是毕傲风的表弟。
他的执念,让他疯狂得连毕家也不想管。其实﹐这几天自从毕傲风出事以后,那神秘的势力也随之消失。没有作对的人﹐毕家城也有人守着,他不在几天也出不了什么风雨。
所以,容纪安排了他认为天衣无缝的偶遇。
他知道,毕傲风若见到他是不可能没有反应。不管明里暗里,也都要至少和这个人交好。所以,他把火车所有的包厢都买下,这样就成就了一个只能和他们共用一个包厢的情境。
"不好意思,只有这里有床铺。"容纪的目光好不容纪才没有盯着KB看﹐用着些许生硬的英语说着。容纪装成真的没有办法的样子,把自己的行李箱推进了那二人已经在的包厢。
对方礼貌的抬头,似乎对自己的目光有点不满,眼角却有一种古怪又复杂神色。但很快就回复了原来明亮,让人看不见KB的错愕。
"好的,大叔。"回应的用语却是容纪从来没有听过的重口音美语,自然后简直不像是母语不是英语的人一样。很顺手就把自己的东西拿到友人那边的下铺﹐然后就是和自己的友人嬉闹。 KB把自己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开玩笑一般的拍打着。 "上铺的床位让不让?不让我就不下来。"蛮横的口气没有一分气势似是有一点可爱,容纪呆了呆,这个男人真的可能是毕傲风吗?
还有那句大叔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身上的西装显老了?不过KB和他的同伴都是穿着有美式足队的印记的连帽衫,看上去也还像是个大学生的背包客。
容纪的心一沉,也没有说太多就爬进了自己的床铺﹐偷偷的观察着这个KB。二人也没有留在包厢很久,没有警觉性的游玩着。火车停站的时候大都去了游玩,很多时候差点赶不回来上车。
容纪不得不像一个跟踪狂一样的跟着两个大男孩,看着他们没有防备的乱逛,有时他真的看得提心吊胆。
而且,这两天以来他半句话也搭不上。
直到车程的最后一天,那大男孩在晚上走了出车厢。容纪装成无事,但又是跟纵一般的跟着。
KB眼角看到了他却装成似乎没有发觉一样的走到了车尾,拿出了一支烟点了起来。
容纪记得,毕傲风最讨厌烟,自己也曾为了他戒了。看着这一张脸点起烟来,他还是忍不住的走了上去。
"借一支行吗?"淡淡的问了,对方把烟包递了过去。
容纪接过了那烟包,有点熟练的点起了烟来。有些事情虽然很久没有做但却是很容易再次变得熟识,数年没有点燃的烟。容纪深吸了一口,却觉得手中的烟包有点不一样。
"这不是香烟?"淡淡的说了一句,把烟包递了回去。
KB轻笑﹐似乎是他弄出来的东西,却没有回答容纪的问题。
"Kenneth, Kenneth Boyd.(肯尼斯,肯尼斯博伊德。)"典型的美式自我介绝﹐报上自己的名称等着对方礼貌的也报上自己的名字。
伸出的手也等着自己的握手,不知如何,眼前人有一个美式绅士的感觉。容纪抖擞的握上对方的手﹐他已经多久没有接触过毕傲风的手。那怕眼前人未必是他……
"容纪。"
他的反应肯尼斯看在眼内﹐却没有一丝的惊讶。他似乎有一种自然的活力,也很会的把气氛带动。
"咱们同路了好一段时间了吧。"这话是带了点口音的华语,似乎是个久没有用华语的华侨。
眼前的人是不是他﹐他已经分不清。
"现在算是交了个朋友,朋友都叫我肯尼的。"
五接机
二月的天还是冷得要命,所以还是下着细雪。
往机场的路堵车得很,而容纪少有的却是不安的想要快点到达。说实话,他也好几年没有来过这地方。毕家有自己私人的机场,自他成了家主后他就没有到过这地方。
只是今天,他知道,是肯尼到达的日子。
本来这个博伊德家族的大少爷也不会在这种地方出现,只是那个男孩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背包客。之前在欧洲时,容纪就发现他要的住的是旅馆,吃的是地地道道的食物。
所以在到境大堂看到那个出尘不染的美男子拉着小行李箱出来的时候,容纪差一点说唤了那个他不知多久没有叫过的名字。
"傲风……"声音很小,但对方却是听见了。肯尼没说什么,眼神中却闪过了一阵的不满,似是说是不是他不够好一样。
"咦,你不是大老板吗?怎么亲自来接我了?"
容纪不知自己该怎说,身后陪他来的人却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家主这样子的着紧一个人。不仅是怕堵车赶着早了好三个小时出门,还亲自接机。
只有身后近乎同样的差点说不出话来的宵峰才明白他的感受,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和毕傲风实在太像。除了那一份轻浮和幽默自在的个性外,他的每一寸都让他们忆起毕傲风。
"也不知你们是怎样说服我爸的,一说要来这城市他就由,no,(不行)改口成,no problem,(没问题)。"容纪知道他口中提及的是约翰博伊德,但他也不知道怎样告诉肯尼就连他的行迹也是约翰泄露给他们的。
约翰表面上看似不在意,其实也一直在暗中帮他们。容纪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住的地方还没找好吧?"也知道这大男孩什么也不管自在的性子肯定又是去找家旅馆去,看他半个地球的搬家也只带小行李箱就知道。
"我还以为你安排了。"肯尼笑了笑,似乎有一种使人莫明的鬼魅笑容。 "要不,住你的不行吗?"
容纪还没有想好怎样借口把人拐回家去,肯尼就似乎知道自己的打算。这是什么样的操作?怎么有种什么也是在这个大男孩的掌握中一样的感觉?
这一刻,他有一种毕傲风回来了的错觉。
"行。"平日说一不二的毕家家主,这一刻就是这样的败在这个大男孩的言语中。容纪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更不知自己该把人带回自己的哪个家?
幸好身边还有着一直支持着自己的人,他以前也没有想过这几年宵峰竟一直支持着他。说实话,他和可可的奴籍早交还给他们,他们都早能离他而去。只是二人总一直的支持着他,一年前可可成了市长,忙得不可开交,今天才没有来。
而宵峰脱离家奴身份却是在毕傲风消失前的事,而他也一直的留守在他身边,成了他的左右手。他很清楚,宵峰一直在意的从来只是毕傲风。
而现在看到肯尼时,还是他先回神过来的提议着把人带到庄园去。
庄园其实对上班不是最方便的,但却是宵峰能最有效观察肯尼的地方,而且那也是少有一张毕傲风的相片也没有的地方。要是让容纪选的话,他可能会直接回了红月的那个家。只是肯尼对那种东西算不上是抗拒,但是说不上是有好感。
所以,在看到肯尼再次出现时,宵峰也是一愕。
男孩留了一头半长的头发,随意的束成了一个髻,习惯的抽上了一支笔。雪白的医生大挂让他看上去和一般的研究员没两样,灿烂自信的笑容简直和毕傲风是两人时,他有种不知道该否把毕傲风唤醒的感觉。尽管没有人能肯定他就是毕傲风的人格,但宵峰却有一种直觉,这个肯尼不仅是毕傲风,而且这个人格似乎还认识他一样。
眼前的大男孩就像是如果毕老头没有做出那种事,而毕傲风一直在他母亲的博伊德家族长大一样。
"你是那个负责安保的吧,今天不是要去毕氏的实验室吗?我开车的话绝对会迷路,而且美国驾照这没用吧……总之啊,司机哪找?"男孩的语气轻快,但却让人亲近,和以前的毕傲风那高傲厉行的性子成了对比。
六醒觉
黑暗无边无尽的延伸只有黑暗,而这一切如像迷宫一样的房间和门,锁着一个又一个不一样的人格。往内走,啊,听这警告别往迷宫的深处走,那只有痛苦。
别被那光芒误导,外头的世界只会一次又一次的带来的痛苦。只有待在这儿才不会再次的被侵害,闭上眼睛回到黑暗。
闭上眼睛,那,毒杀那美男人的也不是自己。闭上眼睛,那,挨打挨饿的就不是自己。闭上眼睛,那,在坑中踏着尸体爬出来的也不是自己。闭上眼睛,那,受侵犯的也不是自己。闭上眼睛,那,逃脱出来后又被拉回去的也不是自己。闭上眼睛,那,被打碎的配合着少主的也不是自己。闭上眼睛,那,甘心走回头到老头身边的也不是自己。
闭上眼睛,那……
闭上眼睛,那,再醒来时一切已经是过去……一切都有别人挨了。
闭上眼睛,回到这冰冷的世界。
冰冷的感觉反正一点也不真实,反正这世界内他什么也不用想不用担心。锁链如同刺穿一样困着那个跪立着的人形,然后又是一道又一道的铁门。
不知何时开始,那一扇通往外界的门紧紧的闭着。而一个又一个知晓人格存在的他们慢慢的进入沉睡,而不知道的更是早就闭上眼睛睡了。
本来不该长大的小雨不知何时似乎长大了一点,青少年状的男生却没有像孩子时的他一样活泼,只是竭力的一次又的敲响了那一扇门。
叩叩,还是无人回应的门。
挨着那冷冰内锁的铁门,慢慢的沿着那门边坐了下来。
"哥。开门好不好?那个在上面的大哥哥,小雨好怕。"
"哥,让我进来好吗?"
"滚。"沙哑的声线,小声的从那门内透了出来。但小雨像是没有能听见一样的继续拍打着那一扇紧闭的门。
酒气在外头漫延,下班的时间不到,肯尼就拉着他新交的朋友,也算是研究部的整个部门去了酒吧。剩下的也只有离不开的几人,但是能出去的每一个人都来了为毕氏新来的"员工"而提早下班。
而当时人却不知,这都是容纪让人安排的。而目的,或许是为了把他灌醉。看着手下一个又一个的向着那大男孩敬酒,他又是一杯又一杯的喝下去。容纪也是故意的来迟了点,近乎是把人接回家去。也不管自家员工看到什么,直接的抱起了这个他不太敢肯定是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把人放到车上又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戒指,不禁又想起毕傲风出事的那天。他查过千山万水,寻过海域也找不着的他。如今近在指尺,又远在天远。
容纪心底有一种患得患失,这男人实在太像自己的主人。
他担心,如果真的不是他的话,他又该如何?这个看上去实在太像是毕傲风的大男孩早就醉死过去,容纪抖着的把他的一条发丝摘了下来,又在他看不到时把他的指纹印了下来。
本来还睡得半死的美男子突然像是醒了一样坐了起来,脸上不知道为何的一阵梨花带雨。忧郁的声线如像受了不知多少委屈一样,轻轻的伸出了手,又是轻轻的收了回来。
一抺了脸上的泪水,那已不再是稚气的声音让容纪撤心的抽搐,一话牵心。似乎是说了一句"哥夫?",又是迷迷糊糊的昏晕过去。
那是一声如钟一样的叫唤,容纪还需要什么证据吗?呆住的手,还有自控不了的膝盖重重的落在地上。
那一声,让容纪差点就失神的把手中的指纹拓印掉起上去。他的手在抖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早湿得形容不了。
他要的所谓证据,就不过是小雨彻实的一声叫唤。
他早就该相信,他是毕傲风。
他其实打从心底知晓的,对不?
毕傲风不会如此容易就死去,只是眼前的肯尼到底是他的哪个人格?看似是醉酒的往后一躺,容纪却是泪意和笑意皆不断。
如今知晓了,他自然不会放手。
他的主人,他怎样也不会这样子的放任。
黑暗的层面中,小雨再次回到那昏暗的地方,出去的路被一道无形墙挡住。
又是挨着铁门而坐下,似乎有说的话有所变化。
"哥,我今天见到哥夫了。"
如同翻天盖地的抖动,那迷宫似的空间一抖一抖。四周而来的锁链压不住那男子的抖动,小雨如梦惊醒。他的哥已是三年多没有动过一分一毫,把自己困在如此的囚笼中。也没有像其他人格一样沉睡,一直的忍受着那孤寂。
那是他三年前和表面上的那人格做的交易,他放弃自己的所有——身份,身体,温暖。为的也只是为了让那个人格不再出现在容纪身边,不再以自己的这一张脸来令他松懈。
结果,守得了三年,却又回到了这毕家城。怒气如火焰一般燃烧,心境的变化让一切都改变。地动山移,这迷宫本就是他们主宰的。
"混蛋。"毕傲风的声音沉重得如千斤一样,骂的一句一字都如狂野的烈火。锁链如蛇一样的游走开,暗潮汹涌的双目淡淡的变得凶狠。
三年前,那个他们怎样也找不到的内奸。那个似乎洞识一切的幕后黑手,还有那一连串的梦境。那一切一切都是全因为那个人格而起——肯尼,也是最原来的人格,不断的在毕傲风记忆断层时做出一件又一件的事。
肯尼对容纪似乎一直有莫明的恨意,像极是他口中把他的一切都夺走一样。
如若你和至爱最大的敌人竟是自己,你又会如何做?偏执的和自己做交易,为的就只是保护至爱。
毕傲风清楚,肯尼利用自己的那身体是有着杀死容纪的能力,而肯尼也曾经做出了在他不知情下和容纪做爱的事。
也许别人会觉得他疯了,但他却比谁都清楚那个没有经历过奴营的自己是多么的黑暗。八歳的那年,是他亲手杀死自己生父的。八岁那年,他就做出了孩童不可能做出的决定。
这三年,寂静的黑暗中,他记起了许许多多属于孩童时他的记忆。因为和肯尼较过劲,他才明白和记得自己小时候唯一想要的是什么。
肯尼想要父爱,想要成长。
所以,他让飞机失事,所以他翻开了底牌和他较量。
明明肯尼已经成了肯尼,他又为什么要执着于回到这个毕家城?
"小雨,再说说你见到谁了?"淡静的语气,但却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脱不开那绑着自己的枷锁。那个叫肯尼的他,似乎做了不少防止自己脱出的准备。
也对,那时候的他是如何的不择手段的,他一直都知道。既然出尔反尔,他也不必要继续他的诺言。
这身体似乎被药物控制,全面封锁了往表层走的路。毕傲风也已经很久没有抢夺过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涌动如醒觉的波动自然是传到醉着的肯尼那。
只是他没有唤醒醉者,很清楚他现在这一刻只能不断的追着通往光明的火光。
容纪看着眼前醉呼呼的毕傲风,也继续的让手下查了他过去几年的故事。修博士的同时,似乎一直的接受着精神科的治疗。美国有着名的融合治疗,人格一个又一个的合起来,也有的是把别的人格灭去。
容纪不敢想像,要是他认识的那个他不复存在……望着这人的脸,忍不住就伸出了手着要感受毕傲风不是冰冷的体温,指尖抚过他的脸脥。
男人睁眼的那一刻,看到的就是自家小老虎如此狂妄的占有欲作祟的抚摸自己。毕傲风不知破开了多少道心理屏障才能强行的占回主权,但他知道自己这一刻已不是本体,时间也有限。只是任谁也阻止不了他亲吻上眼前的人,稍为娇小的身影扑倒了容纪这只老虎。如若久别重逢的爱人,泪水和笑意混和在一起。
"小老虎。"似乎是久没有喊过的名字,把错愕到极点的容纪感动得要哭了。紧紧的抱着面前的男子,不愿放手一样的抱着。
这几年来的伪装一扫而空,在他的面前容纪不是那强悍撑起半边天的男人,只是他的小老虎。
一直如此。
"主人。"吵哑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唤着。 "傲风。"
"纪。"
名字的唤声不断的交接,千言万语,他俩却说不出别的。
情意如初,从不改变。爱之深切,再次在那放不开的吻中展现。
默言无声的三个字,那曾经道过的三个字——我爱你。
欲望也同样的燃生,只是如今他们并没有那样长的时候。毕傲风自知己不是本体,也没有什么时间。肯尼若不是真醉了,他也无法醒来。若不是小雨一再而三的相伴,他许早已神魂俱灭。
指尖碰上了容纪的脸,他在那熟识的耳边道了一句。
"不要相信另外一个我。也不要让他知道你已知晓是我。"容纪想问他到底何事,但对方似乎明白他想问什么。
"我相信你,一切就交给你了,我的小老虎。"
下一刻,又如同醉着沉睡一样的。容纪知道,毕傲风似乎潜得比平日更深。
七计划
容纪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的面对肯尼,下了令让人好好的照顾好他,自己先一步的离开了庄园。他不知道的实在太多,无从考证的就更多。
不过就凭毕傲风的那一句话,他就知道肯尼并非表面上的那个阳光暖男。不能相信他,但却要取得他的信任,然后迫使着他说自己的丈夫回来。
这样的一切有道理,但容纪却从心底觉得不对劲。
肯尼是毕傲风的一个人格﹐也是他的一部份。容纪又怎能把他当成敌人?
"大老板怎么几天没有回家啦?"肯尼顶着自己深爱之人的脸,挂着一个自然的阳光大笑容。
容纪不知为何这一刻却看出那笑容掩饰着的黑暗面。那个中的黑暗比他见过毕傲风的所有人格还要沉重。
"我在市中也有几座别墅。加班晚了,就去那了。"一点也没有发现这话中的暧昧,更是没有发现一边问一边朝着自己压迫过去。
也在那一刹那,容纪仿佛看到肯尼的恐怖之处。那是一种莫明的压迫和低气压的气场,和那个阳光暖男没沾边,但这一刻这个总似乎是在开玩笑的家伙明显的在试探自己。
"喂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这配方不能外判给别的工厂,老板……大老板。"容纪难得的心不在焉被肯尼抓正着。
老实说肯尼真的是个药学和化学天才,这一来了接管了研发不到半天,一个团队就有了破天方的进展。另外还很轻易的阻止了某些资料外泄,让人先拒绝了第三方的厂家。他说得没错,自己开一家工厂这本事毕家家主还是有的。
肯尼的生活自由自在,和毕傲风全然不同,但是这个他是肯尼的真脸目吗?
"你这周未有空吗?"
这个计划容纪想了好几天,也分晰过好几遍。要肯尼不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他知道他是毕傲风的一个人格,本来想要的试探也一定要继续。
容纪本来在这个周六的红月聚会带过去看看,本来想要看看他能不能打开那一扇指纹锁。而且,要得到一个人的绝对信任。
对他而言还是在这种场合比较容易,在调教的过程中建立起信任,然后就一点一点的把对方的所有袐密一点一点的抽出来。
容纪实在很想让自己也爱上这个人格,但是他却按捺不住心底的那恨意。
若不是肯尼,容纪又怎会失去毕傲风数年之多?
只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更可况对方是自己丈夫的一个人格。若不是毕家那老头,也许毕傲风也不会人格分裂。
容纪确认了肯尼是毕傲风后就认真的和约翰博伊德好好的聊了一通电话,几年前那私人飞机失事后毕傲风就不知道怎样的出现在他们博伊德的大宅,简单的和他做了个交易——一个新的身份﹐约翰博伊德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他和毕傲风的生母一样的人格分裂。
而他这样的原因却更令他摸不着头脑,似乎那天以后一直出现着的就是肯尼的那个人格。约翰更是说了自己曾经试着让他去做融合治疗,但是受到肯尼的再三拒绝。数年过去了,他也把肯尼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
毕竟如此的阳光暖男谁不喜欢……只是,约翰的那个妹妹说过的一句话,让他明白到他愈是如此的光芒,他锁住的那黑暗就是更什。
所以,约翰是故意的让容纪查到肯尼的一切,但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
"周日不行,暗黑破坏神新一季度出了,和朋友约好连线。但周六的话﹐我本来是打算去看房子什么的。"
"房子你不是一直打算住我那吗?不过你要的话,我在市中你挑一幢住住看不行?"肯尼露出了一个很是疑惑的样子﹐似乎是想歪了一样。
"好哦,那周六要到哪约会去?"肯尼明显的笑了,突然靠近容纪的脸。 "这是潜规矩吧,哇,我还没有试过呢。"
等等,肯尼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这好像叫包养。"
容纪赶紧的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怎说起。最后对方笑得肚子疼,他才明白肯尼刚才的反应是他的一个大玩笑。
"哎呀,忘了这不能美式幽默。"乱说的解释一通,也不是蒙混过关还是真的。
只是在容纪看不到的地方,那个如像是阳光的大男孩还是隐藏着一股黑暗的目光。似是在看着这一切,细说着这一切本该是他的一样。
八久违
红月的月聚经了这么多年还是和容纪记得的差不多,不同的是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像以前一样的期待着。
不同的是那时候的他只是一家小公司的一个小员工,今日他却是这地方这城事的拥有着。经历了这么多事这么多年,一切都似乎回到这个地点上。
身上的西装一如以往的笔直贴身,更是和今天晚上的主题颇为相配——成功人事黑暗的一面?最近都是谁决定这事宜了?
陈列柜上放着一个和当年同款的老虎面具,纯金打造手工的在角落上画了一个皇冠。也许是他们二人的关系早就成了圈中的一个传说,同样相对的是那国王的面具上画着一只老虎。
现在还没有到红月开放的时间,容纪也太久没有回到红月,一时间也没有几人把他认出来。就连酒吧的酒保也似乎换了人,服务员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把他请出去。
容纪淡淡的一笑,这才表明了身份。许是因为身后跟着的人,服务员只得去请现在红月的管理者过来。
"真的好久不见了。"那个昔日的大男孩似乎是有些意外自己的到来,果然除了这怪类一样的没有别人会选这样的一个主题。
但也因为是熟人,认出自己也方便多了。除了每年忌日来打扫,容纪也很久没有回过这地方,这实在有太多和毕傲风的回忆。而且来的时候他更是很少不直接上楼,要不然地台那笼子也够他怀缅过去。
对方没有多话,而容纪也没有问他为什么对头家族的二少爷会跑来自己的地方工作。说到底,任家和毕家的仇怨大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长高了不少的男生让人取出了那面具递了给他,那本来就是留给他的面具,容纪自然的戴上。容纪虎王的名气,那时候也是名震一时。那怕他最后出现在圈中的公开场合的是以KING的SUB出现,圈内的人还是记得他曾是那样风风火火的一个DOM。
自己也好久没有挥鞭子,怎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这数年来他为了不想毕傲风而逃避了这一切,这个圈子……
纸醉金迷,色情的气味一点一点的充满着这空间,也不知多少个来自B层的奴隶在服务着不知多少没带SUB来的客人。这大堂充斥着不知什么时候到来了一个又一个的会员,气氛却和往昔一样。
容纪坐在正中心的那张沙发上,自然流露着已经让人想要跪倒脚边的气场。
那个壮硕的男人喝了一杯又一杯,脚边虽没有跪着一个SUB,但却全因为身侧坐着的那个人。只要是近年来过红月的人都认得这个从焰火过来,本来借借无名但现今却是略有名气的刑主。就连这青年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一个如何出色的刑主,他来红月也只是为了摆脱家族和他那个弟控的大哥。
那一切都说来话长,但是算来算去,自己也算是容纪的半个朋友。
"没想到跟你这样说的人是我,但你喝太多了。"许是因为是旧识,一身的皮衣的青年按下了容纪手中酒杯。 "K不会想看到你这样。"
容纪稍稍的冷哼了一下,似乎是在说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方。他也不知道重返圈子有什么用,也不知道把在肯尼状态下的毕傲风约来有什么用……若不是本来的计划要试探肯尼到底是不是他,容纪才不会想要把人叫来这个充满了和自己主人回忆的地方。
酒精的作用下,理性失去了意义。他的防线被改写,一点一点的破开。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不知道怎样可以把毕傲风从那可恨的人格救回来。又是喝了一杯,反正今夜也只是要让肯尼不怀疑自己已经知道他是毕傲风的一个人格,反正醉了他更好的撒谎……
身侧的人见他如此,叹了一口气。
许是因为醉了,看着那一直变换着的公调页面屏幕,又也许是因为久违了的皮鞭气味使然,容纪突然有一种想要再次挥鞭的冲动。
"这么短的时间你叫我在什么地方找个能配合你的SUB?"
虽说虎王的名声奇大,但容纪毕竟这么多年没有调教过别人,能配合他的人屈指可数……
十黑兔
容纪上台前便让人留意肯尼的到来,但下台后却没有发现肯尼的踪影。肯尼是毕家雇的司机接送,所以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经到场。
但容纪现在头晕得过份,也没差前后一点时间,还是让人先送来一些比较高碳水化合物的吃食解解酒才算。
大堂人那么多,还不知多少人是戴着面具的,或许他只是在人群中。所以,因为酒精有些迟钝的容纪终于发现问题所在。
"K真的回来了?"一直在帮自己的青年似是很随意的问了一句,手指滑动着这几年才新采用的监控平板,就发现肯尼进来时拿了黑兔面具。
"黑兔?"青年看着那监控,似乎有一些不太理解。这晚的主题成功人事黑暗的一面以他的想法其实是把人拟化成黑暗的动物,而这些动物中自己有肉食的,也自然有素食的。这两类大致分别是代表了DOM和SUB的类别,当然也有杂食的动物面具。
只是兔子面具在大家眼中,自然是代表着SUB的一方。
"他这是拿错了吗?"淡淡的一句,虽说K拿了兔子面具,但青年还是觉得他不会出什么事的。以他那身手和技巧说不定把一只老虎都打倒,像是面前这只半醉的一样。
只是青年不知道,K和肯尼的分别,更没有在欧洲见过肯尼被偷了整个行李的事。
所以,在没有人知道那个戴着黑兔面具的男子到了哪里时,这才有人开始焦急。
首半个小时不见人影,也许是在洗手间为自己来了一发。但是过了一整个小时也不见了踪影,这更大的可能是和开了间调教室。
容纪这才缓过来,就听到青年叫了一句出事了。
青年拿着平板的手一抖一抖的,直接的把那平板掉到容纪手中。刚才,他在监控中找到黑兔面具最后是和圈中一个名声不太好的DOM开了一间房间。那个DOM出了名技术差不在话下,而且把人弄得血淋淋的倾向。有好几次还是他们出面调停才没有出事,所以幸运的是每次这个人来他们都有专人看着监控。
本来青年管理人还以为会看到K作弄这个男人的场面,但听到工作人员说要调停时他立马的调出了那房间的画面。
容纪这一看,也知出事了。画面上的人身上一片又一片的伤痕,血肉一片的模糊,被吊着的人奄奄一息,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
而坐在沙发上的人冷静得不像是把这个弄成这样的人一样,冰冷得有如魔鬼一样。那如同是软弱的兔子面具已取下,但手中把玩着的一把小刀却令人发寒。
"嗯,不一样的呢。"那个令人恐惧的男人摸了摸对方本来打在自己身上的伤痕,见了血。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档部,自己没有像刚才一样的勃起。
他不明白,为什么刚才他就可以,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说能给自己同样快感的男人来了这房间就一点也没有?
事情是怎样的,也如管理者所猜想。那个臭名远播的DOM邀了肯尼上了楼,但却无法如台上的人一样满足肯尼。
本来阳光系的男生不知有监控,露出了那腹黑的内在,把人反过来绑住。然后一鞭一鞭的折磨着那不幸的DOM,只是……
"怎么不阻止?"青年问负责的工作人员,那人只是支支吾吾的说着动手的人可是KING。只要是在这工作一段时间的人都知道,都认得毕傲风的身体。
红月的KING出手,又有谁敢进去阻止他?
只是现在这个狂暴的男人,并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KING。
"哎呀。"门打开的时候,自然有人把那个半死的人送去医院。而肯尼只是一面无害的看着他们,似乎把人刚得半死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那个阳光大男孩的形像是毁了吧?"看到他们手中的平板时便知道没有装下去的必要,阴险的笑着,有一种令人作吐的感觉。
"喂,大老板,陪我玩玩好不好?我听说你在这有个专属的调教室,对吧?"
十一鞭打
肯尼听说的那个专属的调教室,其实是属于毕傲风的。若容纪是要查证他是不是毕傲风本人的话,让他去开那指纹确认的门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只是现在的肯尼突然的想要和他玩,还似乎是变了个性一样的对着自己笑。那一刻,肯尼就像是反了过来一样。他平日如何的阳光气息,如今就可等的鬼祟恐惧。
容纪揉了揉自己的前额,也不知道事情到变成这个样子。
眼前的人是自己主人的一个人格,实话说他也没有反抗的剩地。至于监控,他更是清楚他们没那样的权限。
KING的专属调教室,近乎只有他们二人能看到那监控。多年没有来到这个专属的调教室,回忆一时间涌现。许多年前,毕傲风就是在这样收服自己的。
看来也一直有人来保护道具和打扫,这儿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尘不染。
"所以现在怎样了?"门才关上,那个指尖还沾着血的男孩就开口问了一句。 "我是该脱衣服吗?"
其实肯尼的上衣早就脱了,他似乎问的是裤子。
容纪本来想要跪下的,若不是因为这房间实在为他带来太多的回忆一样,他也不会在进门时呆住了。但是听肯尼这样一说,他是不是听错了?
一愕,看着肯尼似乎有些许不自在。
"那个,刚才台上的DOM,是你吧。"肯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样了,明明一直以来他都从内心不喜欢这个人。只是今天晚上看到他在台上的那个他的时候,他就不自觉的想要。
实际上,在欧洲时他已经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欲望。
本来依照和另外的那个他的约定,他是不该接近这个人的。而且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是容纪夺走了本该是他一切,但是他却不自觉的想要和这个人在一起。
他的那一颗早脏了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另外一个他一样,早就离不开容纪。
直到刚才,他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一向冷静的他突然的决定回国,明明他在美国过得好好的……只是内心那永远填不满的空虚,一直的煎熬着他。
只是他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另外的那个他会甘心为了这个人把身体的主导权给了自己。他不明白,直到刚才,看着那人在台上的耀眼光芒。肯尼才明白……他装出来的阳光,不及这个他以为拿走他一切的毕家家主。
这个人是内心另外的那个他一直的渴望着的月光——他的至爱。
不像自己,从小时候就已经有着的那黑暗。
肯尼还记得小时候那个美男人求自己杀他时的那一双眸子……而刚才被他打到半死的男人却全然不同。肯尼并不知道,那个被老家主关起来的美男子是谁,但却从心底里有一种压抑。
肯尼觉得自己需要如容纪这样的阳光,把他的黑暗都打散。
就算肯尼认为,容纪的眼内永远只有另外一个他。就算自己可能只是一个替身……他想要刚才在台下感受的痛感,他想要容纪手中施出的痛。
"台上的那个DOM,是你么?"肯尼再次重覆,指尖扫走在那一柜子的工具,最后停留在一条毕傲风以前最常用的鞭子上。
许是因为那鞭子被特别的照料,又许是因为体内的另一个他对此情有独钟。肯尼捡起了那鞭子,直接的扔向身后的容纪。
"是。"容纪醉意去了大半,但还是思路不全清,所以到这一刻他还是半被动。
"打我。"肯尼的声音有一种莫明的伤感,又是如何的迫切。 "像你刚刚在台上打那个SUB一样打我。"
"打我。"把肯尼在记忆的深处的不堪都打散﹐用容纪仅有的光明把他的黑暗一点一点的打散。
容纪清醒了不知多少,这样的情况有一种似曾相识。
容纪在很久以前就没有调教毕傲风的欲望,算是很早以前出事后就不太敢乱来。但是他迫切的感受到肯尼却是恋痛,就像是只有痛楚才能救赎他一样。容纪也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调教过别人,更何况这个人顶着的是自己主人的身体。
也许是怕肯尼会自虐,又也许只是看出了他的内心。
只是,容纪却拒绝不来。
也许是酒醒了,这一刻他不再迷罔。每一个他——肯尼﹑小雨﹑主人﹑傲风……都是他的一部份。
不论疾痛与健康,他承诺过会一生一世的爱他,服从毕傲风。
就算这部份的毕傲风是如何的难堪,肯尼还是毕傲风的一部份。
就算这个要求让他痛心无比,容纪都会去做。
更何况,容纪知道肯尼需要的是什么。
"打我。"
肯尼,其实和毕傲风也没多大的分别,同样的渴望着容纪,只是方向有些许不一罢了。
肯尼,需要的是痛的调教,却同是爱的调教。
因为爱他,所以更是不会手软。
啪——鞭子打在皮肉的声音混着那恶忍着的冷哼,还有那慢慢抬首的欲望。
因为爱他,所以更是严厉。
啪——在那背上使出的是十分的力,在那背上落下了一道红痕。
因为爱他。
十二羡慕
汗水早已经满脸,肯尼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样的一脸会这么完全的流露出来。而然,不管是如何的抗拒,身体却不断的迎合。
肯尼心中暗骂了一句,缷下了伪装就如同缷下了装甲。他看事看得通透,智商也过份的高。
他虽没有毕傲风的记忆,但却从蛛丝马迹中看出许多事。毕傲风,那另一个自己是多么的爱着容纪,而容纪也爱着他。
一开始,肯尼会在毕傲风睡了的时候出现。然后,会在他以为小雨出现时出现。永远的比这个热恋中的男人早至少一步,他从小就擅长下棋,更擅长把人变成自己棋子。
就像他帮了那个美男人自杀,又安排慕容清在死前见他一面。不是那个原因,慕容清又怎会对自己死心塌地。
他也是那样子的把前家主那个老头救了出来,没想到另外一个自己是那么狠毒。他曾经想要讨好的那个父亲一见到自己就怕得话也说不出来,虽说一个疯疯狂狂的人也不怎容易套话。
然后嘛,没价值的人他就没用,自然没有留着。
那时候他连时间也是在毕傲风的断层得到,自然没关心这种事。
后来,他动手迫协另一个自己,也没想到对方开出的条件如此的美妙。
假死,新的身份却是博伊德家族的继承人,而且还附上身体的使用权,让他真正的活过来。
条件就只有说他不再回去毕家城,不与容纪有所交集,还有不试图杀容纪……另一个自己对这个男人简直比自己还重视,肯尼一直都不明白。
他想不到这世上有什么比自己还重要……直到他巧遇他,直到他看到台上的那个他认为最真摰的他。
妈的,他竟然暴露了自己最丑恶的一面。
他竟然把自己欲望一般的心坦然的暴露出来,他需要痛楚来麻木那内心的黑暗和空虚。他不想在睡梦中看到那一双来自死人的眼睛。
他不想再一睡过了十多年,一直的看着那被他毒死的那个美男子的样子。
如同恶梦一样的在自己的身上看到那人的影子,就活像是那人是他的影照。还是他从压根儿知晓,那夜求自己杀他的那个家奴根本就是自己的亲人?
恐惧,只有靠痛苦的快感驱散。
但却不知为何只有在这个男人身中才得到。
一条又一条的鞭痕痛得肯尼欲生欲死,虽然是同一个身体但肯尼的耐痛力没有毕傲风的好,扭曲的脸容还有不支的体力。
"还不够……"沙哑的声音吐出了这样的数个字,还没说到一半就痛得止不住。 "不够……"
一一的掩盖着他内心的黑暗,但一刻,却坦露出来。
他的心障,他的意志一点一点的被那鞭子粉碎。
他觉得自己的背已经皮开肉裂,但却还觉不够,自己还没有到极限。
直到腿已无力支撑,直到他落在地上。
到这时候,已不是调教﹐只是单纯的恋痛。
施虐者自己的心也痛得死去活来,似是在以他的方法陪着肯尼。
"够了吗?"容纪的声音一点一点传入耳中,如天音一样。背上红红紫紫的配上后腰的那老虎纹身,交错成了一种独特的画。
力竭的舞动那鞭子,挥在肯尼上的每一鞭都似是打在自己的心中。
紧接着容纪终于力竭,同样的跪倒地上。
滴在地上的是汗水?是血?还是泪水?那时,他终于看到那个碎成一片的弱小心灵,原来是那般的坦然于自己眼前。
那种想要被惩罚的心,他明白,但更是愿意伴他。
"告诉我……"容纪靠近那满是伤痕的破碎男人,紧紧的抱住。 "错的到底是什么?"
错的,是无法忍受黑暗的自己。
错的,是强迫另一个自己沉睡。
错的,是不守信用追逐你的爱。
他羡慕那个另一个自己……肯尼想要和这个人发生关系,想要他也如此的爱他。
十四决定
毕傲风醒的时候本来不多,所以容纪也不意外再次睁眼看着自己的大男孩是肯尼。让他意外的却是肯尼竟然缷下了本来阳光男孩的伪装,在容纪面前完全的本性毕露。
阴暗的表情下带了一种令人透心的微笑,如同恶魔一样的恐怖。但那眸子之中却是带了一种令人心痛的自怨,似乎是比谁都恨透自己一样。容纪不自觉的想到了自己儿时认识比自己小的那个男孩,那个一把火把那孤儿院烧了的人。
那本让是自己熟识的眼睛中多了一份……说不清的迷惑。
——能救人的话,杀人是否正当?救一个还是多个人的选择,那哲学家一直争吵不已的问题。似乎一直在对方那精明到极点的脑海中……
为了让他解脱,把自己的亲生父亲杀死。
这又是否错的?
只是,他的真正目的根本不是为了帮助别人。他只是想要利用别人,想要得到一切。
后来手中的控制器却做不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对着麦克风大呼大叫了多久遍。对游戏的热爱不假﹐但是这小小的东西已经压下那恐惧,已压不下那心障。
他也更是清楚,只有眼前人的鞭打才能让自己平静。
而且,他不懂爱,他醒的时候前后不过十剩年,也从来只会计算别人。
他恋痛,更迷恋另一个自己能得到如此对其死心塌地的人。
肯尼想要更多,想要容纪再次执起那鞭子舞动,再次在他的背上落下鞭痕。只是,他那脆弱的心灵又能否坦然?
他还是羡慕另一个自己,还是想要和这个人发生关系,那怕自己只是那个他的替身。
肯尼其实知道,这庄园是有多少人看着自己。那个高大的壮汉,那个送饭的小家奴……还有那个不知是那来穿着白大挂的男人。
大男孩身上的鞭伤本该很快痊愈,但却肯尼本就不太休息不太睡觉的人,也耗上了几天。也是那天他发现自己对游戏的热爱早不知所踪﹐半夜睡不到的时候,却没有半分想要联机的想法。
只是静静的看着那雪白又不熟识的墙上,沉思。在飞机失事后,利用母系的家族的势力,肯尼早查过了往日的一切。本来一直以为容纪夺去他的一切,发现真相后却……人是自私的,肯尼不是例外。
得了使用身体的权利自然不想还回去,所以他开发药物来压抑另外的人格,所以他装成一脸无害的样子。
如果自己真的时那般纯洁多好……
若自己和另一个自己是同一人有多好……
那天,容纪就清楚自己做什么。在暗中找到了人格分裂治疗的专家,也在他们口中很出了一个结论。他们必需知道毕傲风体内到底有多少个人格才能开始为他治疗,只是肯尼会配合吗?
肯尼并不知他们二人间谁主谁奴,而且又是那般的恋痛,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涌动的虎王似乎在心头下了个决定。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肯尼才听到容纪问自己是否想去红月。
意思很明显……而容纪也从来没想过会有需要自己如此的做的一天。
十五 过去
容纪的日常生活那天开始起了变化,肯尼不再用着装出那如同无知又纯真的个性。不过如他那样阴险之中带了点真实,倒是让容纪想起了毕傲风。
不知是否因为都是同一人延伸的,容纪觉得自己爱着的这个男人似乎还始终是同一人。他无法把自己定位在肯尼的敌对面,他只想要治好自己的丈夫,发从心底的希望他会好起来。
只是万一,毕傲风一直这样的话,他又能怎样?手中拿着的医生开出来的初期报告和治疗方案,许是因为这病人和他如此密切的人,也许是了解了毕傲风每一个人格都是因为严重创伤在他体内塑成的自我保护。
容纪也只有进一步的了解自己爱人的过去,包括他孩童时的一切。以前,是不想说本家的老不死们得知他们风爷的身世而以此为把抦。但这些年来,容纪早把毕家所有残余的敌对势力一一剔除,要不然他也不会能重制家族的奴制,也不会能交还自己心腹们的奴籍。
这些年,白道他混得风生水起,商政龙头无一不是他手下的人。而黑道本是毕傲风的势力,在他再次失踪时,也曾起了不知多少风浪。但毕家也不省油的灯,他们风爷也不是第一次了无音讯。
所以毕傲风也成了如同传奇的人物……所以毕家在黑道只有第二把交椅。第一,永远留了给他们的风爷。
所以,他今日能真正的把毕傲风的过去挖出来,其实已算不上有什么风险。
毕家城内,早没有一个人会在意,谁曾是家奴。
现在的问题却是如何得知他过去的一切?查得再实切,又有谁真正的清楚他受过的一切。
这世上,怕是只有一人清楚他的过去,那就是毕傲风自己。
只是,他的每一个人格记得的事也不一样,每一片的断层……容纪更不知道如何能劝说每一个他配合,而且,他也是怕了。
毕傲风血淋淋的过去,只在纪录的那一丁点也让他心痛得死去活来。
虽然是为了帮助他,他才会把过去封存的一切一点一点的挖出来,但若是毕傲风……主人醒着的话,会否怪自己把他深藏的过去如此的重新切开?
容纪想要得到他的允许,但却无法把他随意的唤醒。
医生也说过,他若是要在主人格下强行的唤来另一人格,对他也不知会有多大的伤害。
只是,肯尼本来不是他本来的主人格,他认识的毕傲风才是。
只是,看着肯尼时,容纪也不知道自己能否骗他……
不用医生告诉他,容纪也是清楚肯尼的恋痛和他受过的创伤有关。就算多年和毕傲风相处时自己都是SUB,容纪自己本身还是个资深的DOM,如此明显的想要以痛来麻醉自己,他又怎会看不出来。
他更是明白,肯尼其实很害怕睡觉,似乎是怕自己一睡不起。一开始再次相见时,就见过他吃着不知名的药物,而且份量还一直的加重。容纪也偷偷的化验过,虽查不出什么,但也猜到是某种压制药物。
重点是如今肯尼吃的份量似乎每天的增大,唯一的例外,也只有那天他迫着自己鞭打的那夜。
而那夜,毕傲风和他的另一个人格似乎出来了。
理论来说,他们这些人格没有对方的记忆,顶多是有着他们的窥视一般的画面。但是,那另类的人格似乎对容纪格外的熟识。
那夜之后,容纪和肯尼去过红月也几次,但除了把人打得自己也心痛,根本没有办法再次唤醒毕傲风。
容纪曾经有过调教自己主人的念头,但经历过这么多后早已对此如同禁忌一样看待。只是,他比谁都能看清,自己不投入的鞭打是无法满足肯尼的。
而且,肯尼在心底藏着的那个袐密,也许只有那种办法才能挖出来。
心头一紧,容纪还是招来了去毕家岛的私人飞机。
那个毕家主家岛﹐也不知道多久没有迎来这两位家主。
十六人格
毕傲风的人格有几,肯尼实是始初的人格,也是他大概七八岁那年,在第一个分裂出来的人格出现后就沉沉睡去的那个"毕傲风"。
那是一种逃避的自我保护,是在他杀了第一个人后的灵魂撕裂。
更不用说那个美男人是何人……
所以肯尼最熟识的地方该是他身为少主长大的那个主家岛,然后才是活了数年的博伊德家族主宅。
医生和心理学家观察下,竟没发现到其他人格,但在他们看过去的记录后自然的推断出他体内自然是有想一个"小雨"的人格。
小雨是毕傲风理想中的那个完美小弟弟,似乎是在他在奴营时分裂出来的。宵峰也提过那时的风哥,不知道多少次要自己叫自己小雨,如同永远的纯真。
那时候宵峰还以为对方只是以此来安慰自己,他也没有说得太详细,毕竟也是他不堪回首的过去。但是宵峰倒是把一份封存了不知多久的档案交到他的手中,内头描述单人的细节不多,但一字一句都是那时候的记录。
那不人道没日没夜的奴营训练,比牲畜过得还要苦的生活。容纪差一点就把那份只剩下硬本的最后记录撕毁,要是那个人是自己,可能就一把火烧了那个地方。
一个坑,这样的地方还是人活的吗?
永不足够饱肚的食物,似乎永无终止的活……
难怪自己的丈夫会分裂出一个又一个的人格……容纪不是不知道他过去的身份,但是如此血淋淋挖出来的过去,却是另一会事。
但容纪这次回来这个早被他淘汰的主家岛,却不只是为了找出这份记录。拉了拉自己的外套,发从心底的希望自己没有做错。
说到底,自己也多年没有调教过任何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主人丈夫的另一个人格。
但是要了解挖出肯尼的那一段往事,容纪懂的办法也许只有这一个。
走进了早已被打扫好的房间,桌上似乎还留着不知道多少年前小孩用的过的痕迹。这主家岛上的楼房不少,而这却是主宅中一直封存的角落。
墙上被窗布挡住的地方有涂鸦,却除了有点歪歪斜斜外看不是出自一个小孩的手。不知名的公式和化学图样,简直令人惊讶画这东西的男孩当时是何等的天才。
没有刻划自己高度的地方,反是清清楚楚的有着一份又一份专利研究。
容纪一愕,那时候的毕傲风还不到八岁……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虽然床上挣扎着的身子的眼睛被蒙住了,他还是知道自己不能失了气场,更不能心软。
按捺住自己发抖的手,强行的把肯尼带到这个对他更是熟识的地方,是对还是错?
肯尼没有毕傲风的记忆,也从来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谁主谁奴,谁攻谁受。但是他对容纪却是有一种不知道哪来的渇望,以前,肯尼归咎于体内的那个人格。
但是自那天在红月后,肯尼更是明白自己为何无法自拔的想要追遂他。纵使他知道,这个男人只是想要另一个自己。
其实他自觉自己不该纠结,自己需要那痛楚,而容纪能给予那一些痛。肯尼知道他不会得到容纪的爱,也只能寄望于他能牢牢抓住的。
肯尼本就是天才又早熟,又怎看不出容纪已经怀疑自己是何人。但是肯尼却认为容纪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一个自己,只是那人格的替身……
肯尼恨另一个自己,凭什么他就能得到他的爱,而他却要退守其二?
他渴求那痛苦的快感,渴求从容纪手中得到那如同求赎的鞭打。
就算自己的一切伪装被撕毁,就算他要不断的挑衅着这个新任的毕家家主。既然自己最丑恶的一面已经暴露,同样的把欲望也坦然。
体内的那个他似乎已经知道自己毁约,似乎已经开始不断的想要破开自己筑起的一道又一道的墙。
药物也因此开始渐渐失效,肯尼也觉得自己或许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沉睡过去,一睡不起。
好不容易的迫着那只老虎打了自己一遍才睡得好些,才能压住另一个他想要出来的涌动,却没想到醒来却是感到如此久违的空间。
自己儿时房间的那一种独有的气息,肯尼又怎会忘却?
这个叫容纪的似乎已经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眼睛纵然被蒙着,全身也被禁锢床上,但肯尼的脸出却露出了一个倔强的笑容。
十八表白
肯尼自醒来以后﹐不知多少夜和内心的黑暗和空虚搏斗。
十多年沉睡于一个恶梦中,不断循环。
只是他也不知道多久,没有以自己的真个性示人。
肯尼觉得自己太蠢,好好的留在国外不好,为什么非要追逐一个根本对自己没有兴趣的男人?为什么偏要做出这种自损的行为?
容纪爱的,从来只有那个叫毕傲风的男人。
而他,早就把那个名字留在过去。肯尼恨透了那个自己,明明那个他没有经歴过如他一样的事,明明那个他不记得那个美男子死前看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神……也不会在镜子中看到那男子的剪影。
身上的痛楚渐渐麻木,意识却是更清醒。奸狡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把本来美得不可胜收的脸尽数破去美感。肯尼起了鱼死网破的念头,既然容纪如此的想要那个他,他又为什么不直接的玉石俱焚?
疯狂的想法一涌而至,只为了让阻止那个他得到容纪的爱。肯尼也曾想过,自己若是取代那个人就好。
肯尼更是想过,自己明明什么都比他好。
这一刻,不知为什么肯尼突然对这世界有一种莫明的失望。
是因为容纪对自己如同背叛的行为,还是因为自己已经无法不如同那个他一样的迷恋着这个名叫容纪的人?
肯尼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尽是和容纪在欧洲的点滴……明明容纪的眼中从来只有那个他。
肯尼更是不明白,明明他也是毕傲风。只是因为自己选择了逃避,选择了和现实告别。那个深暗的世界中,又有谁明白那枷锁重重的内心?
迷宫中走过不知多少遍,灯光下,那如同白日作梦又醒不过去的感觉。一下一下的压抑,一次又一次的迷罔,肯尼不过是个沉睡了十多年的八歳孩童。
那种无助他不想再感觉到,醒来至今他一直都能很有效的把一切控制着。唯一不受肯尼所控的就是容纪一人,是因为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托付的那一颗心?还是……
明明自己只是想要他给予的痛,明明自己只是想要……妈的,凭什么那个他就能得到他的爱。
肯尼这才话毕,容纪就觉得自己怯了。若不是还是认为这是唯一的办法,也许他永远会保持着自己不知道肯尼是毕傲风的一个人格。
只是他懂得这种思想,也受不了总把人虐打至昏晕。一直的如此的相处下去,容纪做不到。没错,为了见他丈夫一面,容纪不会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但是,容纪也不知自己挣扎了多久才决定如此做。这个如同是突如其来的决定﹐实在是他思前想后了不知多久才实行的计划。
可知如他一样的大人物,根本不可能如此随意的消失。更可况,这次他还要带着不知多少个他的心腹和毕家城的核心人物。
而且,容纪的目的,也非是要迫令肯尼让毕傲风出来。
他要做的却是彻底的打破肯尼心灵最后的防守,扒开那一堆又一堆"不是毕傲风"的保护色。
肯尼本来也是在这个地方长大的,也只有唤醒了那心底最彻实的恐惧,才会明白他为何恋痛。
是一场疯狂的豪赌,他无法直接强迫这肯尼接受治疗,但他更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肯尼在治疗中消失。
以自家主人的性子,就算是自己的一个人格,也必是想要把肯尼灭杀。
毕竟,肯尼这个人格也不知伤过自己多少遍。
"不﹐"容纪的声音带了一种肯尼没有听过的硬度,但却又不尽是肯定。明明被绑住的人是肯尼,但他却有一种自己才落网那个一样的感觉。
只有耗走肯尼对自己仅有的信任,断掉他唯一仅存的那一丝又一丝的执着,才能把人打破得彻底。
"这一切为的是你。"
许是首次剖开一切,没有谎言。只是单单的言语的交流和调教般的肢体接触,
"我擅长的事不多,也不像你一样是天才。从来也只有默默的努力数倍才能学会别人的一半。"
"学会调教,可花了我不知多少的功夫。"容纪倚上了那床上,轻轻的抚着那属于自己爱人的脸。 "但是也许如此,我看得比谁的通透。"
和那次自己以前那场幼稚无比的调教不一样,虽是怕自己又会失手,但容纪却更清楚只有这样……他才会能够把迫使这个沉睡多年的男孩面对过去,承认那鐡一般的事实。
毕傲风第一个消失的第一个三年,容纪成长变得能独当一面,变得不会被牵制。而他消失的第二个三年,却是养成了一种执着。
由约调到24/7主人,到家族的那些事,再到了后来二人成为夫夫。他们本来经历的也不少,但是
容纪轻轻吻上了那前额,细细的隔着衣物一点一点的勾起身体主人的欲望。指尖压上了那还没有好的棱子,让这个倔强的男孩轻唤出声。
"我知道你是谁,由遇上你的那天开始就知道。你不承认的时候,我就已经知晓。你渴望痛苦,渴望从痛苦中得到那一份的归属。这我都知晓,你不愿承认的一切,缷不下来的伪装,我都知道。"
肯尼的反应却是沉默,一贯善于隐藏自我的他如此的被挖出来,眼神出只出现一瞬即灭的惊讶。
"带你来这里,不是为了迫你让他出来。"
绵绵细语,却是锥心。
"还记得吗?是你自己说过的,不够……一次又一次对我喊着不够。不够痛,不够你逃避过去。"
如同自己曾经的一样,也许是主人为何能以一个命令就让他臣服。心底的渴望着对方的爱,逃避自己的过去。
在调教之中变成另一个自己,容纪自己曾如此……只是他逃得没有毕傲风的深。
自己若是如他一样长大,或许也会同样的疯癫。
对,本来这实该是他的命。
当年若无人把二人相换,容纪觉得自己怕是早疯了。
"带你来,为的是你,肯尼。这里的都是你的过去,是你的回忆。"
"为的是要你面对你和他是同一个人的事实。"
肯尼的表情稍有动摇,他以为另一个他没有这一切的记忆。但杀死慕容清之前,另一个他怕是有着不知多少同是自己的记忆。
没日没夜的少主功课,没日没夜的想要讨好自己那个父亲……三歳学会下棋,五岁学会交际,六岁研发出的东西比别人努力一辈子还要强效。
这是他自己一人的吗?还是那个他也记得?
这房间唤起的只有他一人吗?那个他又明白对一睡不起的恐惧吗?
"你身上的每一个束缚,每一寸绳结,都是我亲自动的手。"那大手扫过他的每寸肌肤,让他的身体略紧,心速却加得更快。明明肯尼想要不相信他的话,但却不知为何对眼前的人有一种莫明的信任。
"我呀,可是不敢这样的对他。"似乎是苦笑一样的叹气,似乎勾起某段回忆。有些事,一次就够了。虽是同一个人,但这一次他不会再因为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主人而不在意他的精神状态。细细的观察入微,同时捕捉着肯尼的每一个小动作,小心翼翼的强迫肯尼对自己产生倚赖。
容纪在肯尼近乎是迫自己打他时就知道,肯尼的属性和毕傲风的相反。恋痛但却是高傲的M,明明有着无边的占有欲和强迫症一样的想要把一切如同棋子一样控制……也同时想要被控制。
不会再犯上那次错误,容纪把那眉间闪过的情绪,一一的捕捉。打破那心底的防线,只有认清了,接受了。
肯尼才会愿意真正的接受治疗,说真的,肯尼和傲风一样的倔强。同样的会想要把对方灭杀。
主人想要自己暪着肯尼,为的自己也是那个原因。
"而且他根本就不想我让你知道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但是……"
只是,容纪这一次看得通透。也许是因为他的深陷,他明白自己爱着的人是谁。
"我爱每一个您——那个宠我爱我为我默默付出的您,那个孩子一样纯真自然的您,那个鬼畜恶趣味喜欢作弄我的您,那个会为我翻了天的您,那个如同婊子一样发骚求操的您,那个把我压在身下让我无法自控的您。当然,还有那个需要我施虐以痛救赎的您。
每一个您,都是您。
我爱您,不管是您的那个存在。
我早就说了,我爱您。"
所以,就别再要这样的抗拒我的爱。
像他们这样的人,爱的表达往往是在调教之中。
在深爱的人身上留下的每一寸痕迹,不是盲目对情欲的追求,更不是那霸道的占有,而且想要一点一点的侵入那破碎的心灵安抚过来。
那个一生一世的诺言,无论疾病或是健康……
心头的涌动更是强烈,肯尼只觉每一句话都是把他按入更深的漩涡之中。
"好﹐听你的。"不知过了多久,由那似乎失神的目光中才道出的一句话,更不知是在回答对方的什么。
十九心境
如同是坠入深渊的下沉,表面上无法看穿的波动。
不像是平日一样沉暗的迷宫,多少像是无边的花园一样。
"宝贝儿真是会给人惊喜。"自言自语的一句,熟识的声音像是自己的声音却比自己深沉数年。回首一看,只见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对方一身的皮衣带了一种霸气。
肯尼只觉得眼前一亮,相对自己穿着的连帽卫衣倒比对方像是个大学生。
没有上次论判时的狼狈,眼前的男人似乎不急不紧。
悠闲自在,还带了一种怠态。
如同变戏法一样的变出一杯红茶,倚在那庭园椅子上的他轻轻的呷上了一口。优雅但细腻,然后把肯尼的目光移上桌上如同死局的棋盘上。
肯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那棋局的对首,自己那一方看似马上要将军但不知为何有一种胆怯。
不安,但肯尼自觉无处可逃。
面对着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他自觉自己又是回到八歳的时候。事实上在这心境中,他也真的变成了八岁的模样。
恐惧一而再,肯尼抖了抖,觉得手中的棋子如同岩浆一样烫手。对方有一种自己认不出的压迫感,明明对方手中可用的只剩一只皇后。
那只皇后如同变成了一只老虎,对着自己咆哮了一声。
对上了那人的目光,肯尼又是记起了那个梦魇他十多年的那一双眼神。
桌上的棋盘破开了一口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的棋子对调。
但这次,只剩下手中的国王——那只代表自己的国王。
"谈谈吧。"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开口,目光却毫不友善。
也对,是自己把他从他心爱的人身边夺走。
对方说的话,肯尼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的内心还是不断的重播容纪说的那一句爱您。
明明自己没有的知识涌现,让他切实的感到容纪的爱。
容纪爱他,不是因为眼前的另一个他。
这时,肯尼才明白,除了后来刻意隐瞒的那一些日子。自己经历的一切,毕傲风都清楚记得。
杀死慕容清的人是他们二人,是自己选择逃避现实。他们这些人格一直的存在,只是他们都在沉睡。
任家当年的心理暗示,不过是把他们唤醒。
留在表面的破碎灵魂,也只是眼前的这个毕傲风。
他的坚强却是源于对一人的执着。
为了容纪,他可以放弃一切。
为了容纪,他可以任由肯尼取去自己的身体。
肯尼到这一刻才明白,原来自己也是这个执偏得令人疯狂的大笨蛋。原来和自己斗了这么久,最了解自己的人还是自己。
发从心底的渴望着被所爱,同样的执念,同样的光芒。
地面不知何时成了水面,肯尼下陷之中,但又似乎在挣扎之中回到了现实。
"认了吧,他是我们的归属。"
毕傲风似乎是用口型说了一句,然后不知从哪拉出一张椅子如同看戏一样的望着那似乎能看清外面世界的水面。
他不急,是因为他也听到自己丈夫的那一席话。
他不急,肯尼这混小子,也是他的一部分。
而且,那情深如同剖白的表白,也让他的心痒痒。
不过嘛,自己什么时候发骚求操过?小老虎,以后真是的该好好调教调教。不然,他还怎当你的主?
自信的一个笑容,鬼魅之中带了点恶劣,但却又是诱人。
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又一个不一样的自己,每一个都在定眼的看着肯尼回到表面去,用同样的眼睛看着自己心上人。
那一瞬间,他知晓自己的小老虎看到了内心深处的自己。
没有动摇的微微颔首,以他们二人才懂的话表达了那一句。
"放心交给我吧,主人。"
嗯,也很久没有看过自己宝贝DOM的那一面。
"那我就等着看了,我的老虎王。"
二十安静
"醒了?"容纪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地方却是带了一种回音。肯尼发现自己的手脚还是动弹不得,但是身后的那个男人似乎是把自己绑在轮椅上。医用的绑带有点像是医院用在精神科的那一种束衣但大开的胸膛却让人觉得是更像是调教用具,只是不管是哪种,肯尼还是动弹不得。
正要说话,却看到眼前的一切。那是一所研究用的实验室,独立的在一座宅院之中。这里的一梁一柱,肯尼都记得。
他想要叫喊,想要找人求救,但却发现在这岛上他根本没有一丝的办法。就连他留了的后手也得他能有网络的地方才能使用,肯尼觉得自己只能妥协。
容纪知道,现在的肯尼算是配合,但是日后却很难的一个说法。他知道只有把人推到极限,才能肯定的打破他内心筑起的那一些墙。
从博伊德家族手中拿来的报告中提过,肯尼一直以来在融合治疗中隐瞒了不知道多少人格。一直的不让别的人格冒出表面,一直的不把其他人格当成自己一样。
如像一个不愿意睡着的疯子一样,似乎是一昧的逃避着什么。
所以早点时候的示弱,也并非是他全然的接受了自己过去。
容纪很清楚这样做的风险,但是这具身体内的主人却是对自己那般信任。把一切都交给自己,那一刻他很清楚。
容纪必需要调教肯尼,也只懂得这样做。容纪不知道自己还有哪种办法来驯服如同肯尼一样的人,把他的防护打破再让他对自己生起不一样的倚赖。
若患者的意志不坚定,治疗也必会失败。
所以要万无一失,他必需要让他确定面对自己不想回忆起的过去,也不能够动摇。
容纪也质问过自己,是否和过去一样的想要调教自己主人。若是初识时的他,或许会理所当然的说自己也有DOM的需求。若是初次寻回傲风的他,却会对此恐惧,直言拒绝。但今日的他,纵然知晓眼前的并非同样的人格,但却明白自己有这样做的必要。
若是因此重拾那久违的情感,许不是坏事,但目的却比谁都鲜明。
肯尼没有提过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埋下一颗恋痛的心,但他却感受到容纪在自己身上施加的爱。只是在看到那熟识的实验室时却不自觉的想要挣扎﹐想要尖叫。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但只张开的口被容纪强行的按住,掐着那双颊。肯尼觉得自己除了喉咙发出声音外根本说不出一句,然后如同让小动物安静一般平稳的在他的后颈上放上了自己暖暖的手掌。
"安静。"准确的道出的二字,一点一点的涌入肯尼的内心,就像是在听到这二字后觉得自己置身于安稳之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本来按住口部的手,似是安抚一样不断顺着毛发细细而下。
"乖,听话。"简单的一句话,却把二人今日的定位确定。
肯尼突然觉得,他的过去似乎没有刚开始那般让人恐惧。这才看清楚自己儿时经常流连的房间,似乎什么也没有动过,除了地上散落的一堆纸外。
只是肯尼也能猜到,这里似乎有什么做过什么的挣扎,而那个人似乎就是另外一个自己。
毕傲风这个名字,其实真的属于过他吗?过去的那个天才毕家少主,也真的是他吗?
肯尼突然一阵的迷茫,肯尼斯博伊德又是谁?记忆一时错乱,望着眼前的容纪突然有一种莫明的归属。
短暂的倚赖一般的在那手掌心中蹭了蹭,自然得如像是身体早就接受了如此的亲密行为。容纪不知何时用一张大毛毯把他包裹起来,让人置身于摇篮中的,继续把人推着进入回忆的跑道。
反应和容纪熟识的主人不一样,或许是因为肯尼对调教的抗力不大,又或许是因为这一次的方法和过去的不一样,又或许是因为肯尼是纯粹的M和SUB。
许许多多的或许但是却是同一个效果,不断重复的把人推过于极限,再成为他的救赎。强迫肯尼面对过去,强迫他一步一步的扑进自己怀中。
如此另类的调教,圈内其实一般太不赞同,怕的是一但SUB过份的依赖DOM会成病态。但是容纪清楚肯尼比谁都需要这种如同倚赖的爱,而且当肯尼本来就是病态。
若不然,那弱小的心灵只会一昧的逃跑沉睡。
只是这一次,肯尼逃不了,防守于他内心的另一端还有那个他。
轻轻的亲吻着那额头,轻轻的以自己的身体包裹着自己深爱之人。
一点一点的把人锁住,身和心结合为一,如同当年主人对自己一样。
二十一够了
盐水漂浮疗仓中,手脚被挷好动弹不得。黑前一片的黑暗,肯尼很是害怕这种感觉剥夺的黑暗。
什么也碰不到,什么也嗅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和那时候的恶梦一样,肯尼想要挣扎,但却发现自己除了浮在水面外,什么也做不到。口鼻也被氧气罩不断的提供着氧气,他连求救也做不到。
他想呼叫,但又有谁能听到。
除了感受着微微扑回来的水花,什么也做不到。
本来很会数算时候的他开始昏睡,开始失算时候,他不想睡去,竭力的迫使自己醒着。但是那个中的恐惧却更深的陷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觉得自己左侧有着体温。
肯尼惊喜的发现,有人在,自己的身边在水内一直站着一个人。
对方一直没有动,同样的在黑暗中陪伴着自己。
他想要靠近,他想要哭,他想要这个人抱一下他。
就一下,就够了。
肯尼没有被封住口也没有被堵住耳,但他却无法说出自己的渴求。
肯尼是毕傲风的一个人格,身体自然是同样,但肯尼的承受力又明显的比毕傲风差。所以容纪得清楚不能以强烈的调教来迫使他屈服,但是却在肯尼的眼内看出他最怕的是无助。
"救我。"肯尼的一句,却更像是落进万丈深渊。
但更像是想要知道他是否真的在自己的身边,容纪先是没有回答,让肯尼怀疑自己的判断。
"求你了,在的话……发一声,就一声。"
那是发从心底的渴求,什么也能放弃一样的渴求。
"我是真的怕了。"
容纪还是没有发出声音,让肯尼继续哭着。容纪知道自己得狠下心来,才能把人调整到那对自己完全信任和服从的状态。
静静的在夜视境中看着肯尼的一举一动,陪着他但却无声,如同自己不存在一样的看着。回想起不久前在他眼内看到自己主人对自己付予的肯定和信任,数算着……然后,在肯尼静下来不再认为自己同在这仓内时,伸出那如同救赎的手。
"我在。"细细的一句,深深的刻进了肯尼的记忆。混乱中他不质疑是容纪把自己放进这万劫不复的境地,如同在醒不来的梦中听见了他的声音。
那一句我在,足矣。
那一句我爱你,足矣。
似乎不再是孤身一人,不再是肯尼自己一个面对那一双死者之眼。肯尼似乎迷茫了,好像认为自己的身边一直有容纪。
"告诉我,你是谁?"
容纪把人抱出来,然后他一次又一次的如同逃进那内心深处,却又一次又一次的被毕傲风赶回表面。
同样的一个问题,体内的那个他也同样的在问。
对哦,他是谁?
肯尼斯?
不,那只是他后来选择的名字。
他是谁,其实他比谁都清楚,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质疑自己。
认为自己早将一切都抛弃了吧,时分一点一点过去。
他想要呐喊,但一次又一次的被那个问题问得无法说一句。
卷土重来的不断反复的如此﹐一次又一次把人推到极限,直到肯尼哭着的承认自己到底是谁……
直到肯尼唤出那一句。
"求您了,够了。"
就是那样的一句,够了。
"只有您在,够了。"
二十二
湖如镜面﹐和之前一样的美男子,一样的毕傲风正对着自己笑。肯尼看着那个人,伸出了手,也是第一次抓稳一样。
"是我的错,对不对?"和上次不一样,平湖上的肯尼不再慌张。迷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平原,林立着一间又一间的屋子。
"也是我的错。"毕傲风的那一句让肯尼一愕,但却是微笑着。
平湖被风吹起了涟漪,肯尼看了看眼前人。对方有一种自己没有的悠然,似乎是确信着一切都会无事一样。
他的小老虎的实力自然不逊,更何况是自己体内的这只小猫。
真的想要撸一下,逗一下,再带回家养去。
嗯,反正也是自己,反正也是自身的一部份。
就如KING和小雨,什至是那个什少出来的"国王",都是自己的一部分。
外头的小老虎也似乎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也没有进一步的调教出什么来,他的那身体早就因为过去的那一些不能承受什么强力的调教,所以容纪才会如此小心的利用那盐水漂浮疗仓中剥夺感观。
对身体温和,但心理上实在连他也不得安心。
但是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这只老虎王可是出色的DOM,自然不会远离自己太远,所以就算肯尼在混乱时,他却是清楚容纪一直都在。
而且,毕傲风的意志傲然,根本也不能被这种调教打破。所以就算真的让肯尼逃回内心深处,自己醒来也是没两样的。
事实上,他醒来时也只需要唤他一声小老虎。一句话,一个动作,容纪就能分办出自己。
但是肯尼意外的没有逃回去,大概是对容纪早生了倚赖。只是这份倚赖日后又该如何?
融合后的自己又会否……毕傲风惊觉,肯尼对自己小老虎的倚赖不也是自己的?
看着肯尼慢慢倚上了自己,平静似乎明白了自己对底是谁。
如同重影一样的重叠,直到只剩一人,但又再次分离。
毕傲风和肯尼都知晓这不可能是一次就能成功,他们融合后来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治疗,多少的时间。
但肯尼累了,先睡去了。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孤身面对永不醒来的梦魇。
毕傲风再次睁眼时,就已不在那个水仓之中。容纪已把人抱到床上,也许是因为累坏了,抱着毕傲风就睡去了。身子湿着是裹上一条毛巾,不过浴室是刚准备好的热水,想必也是刚闭目一会。
毕傲风想要动一下手脚却发现身上还是满满的束缚,抬首望着这只小老虎,多少情不自深的吻了上去。
容纪惊醒,自然意识吻着自己的人是熟识的主人,同样顾不上都是湿透的身体,任由自家主人索取。
一如以往的霸道,强硬的把自己的舌头绕入小老虎的口中,迫使他吐出的所有空气。明明毕傲风才是动弹不得的那个,但主导权却是牢牢的握在自己手中。
唇瓣分离,容纪喘息着,自知身体如同往日一样的被眼前人简单一个动作掌控,下体也不自然的勃起。
"主人。"好不容易才得了一丝的空隙,但却被还束衣中一个弹身反过来压住。容纪多少有一种惊讶,毕傲风过人的腰力和自然流露的气场,把自己压得死死。
倚上身后靠床的壁上借了点力,容纪不禁甜蜜的一笑。
"小老虎说谁发骚求操?"突如其来如同算帐的话,让容纪无法反驳,但却又不知措的别扭。
"主人让我先把这些解开么?"
身上穿着束衣的人明明不是自己,但容纪却没有这几天的气场和姿势。顺服得让人忘了他是只老虎,就连想要解开主人身上的束缚,也似乎要求得主人同意。
只见毕傲风一笑,变戏法一样的把那扣子一一的自己打开,看得容纪简直目定口呆。那些束具就是针对肯尼的,自然对毕傲风来说毫无难度。
稍稍的伸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脚,这才真正的把容纪压下来。身上的束具一件一件的下来,赤裸裸的的出现在自己恋人的面前。
"小老虎还没有回答的呢?到底谁发骚求操了?"
容纪的老脸一红,心中想着主人唤自己大叔时自己也没计较……只是,自己也好久没有见过如此的毕傲风。纵使无理取闹,但又带了几分一贯的恶趣味。
"是我。"容纪轻语,多少有一种不负责任的口吻道出了一句。 "是我发骚了,主人要操我吗?"
"随便就发骚,得罚。"毕傲风笑了,抬起下头吻上自己的爱人,扒去对方仅剩的数件衣物。配合的分腿抬起,但羞红的颜色爬上了他的身体。
如同初次交合一样,每一分的专注每一分的爱慕都让人无法自拔。
"好。"凝视着那个他相爱了半生的男人,那个就算他分裂成千千万万个自己也是一直的爱着自己的男人。
那一个好字,似乎占上了千言万语。他们的日后,是情,是爱,是执着的守护﹔是互相爱慕,互相救赎,互相调教。
他们之间的情,唯一。
一生的交错,全由二人名字交错的开始。
"纪,我爱你。"
"我也爱您,傲风。"
正文完。
番外﹑小攻是如何收服小受的
红月俱乐部﹐是一个SM爱好者的天堂。跟不一般的俱乐部什么的不一样﹐这地方可是为了SM爱好者而设的。大厅是个交流的地方﹐周未什么的也有很多DOM或SUB在这样调教对像。情况有些像在酒吧把妹一样﹐不同的是这里的人都是交了会费和通过身份审核﹐有一定的安全性。
而且俱乐部还会提供配对服务﹐身份什么的也都保密。只要当时人不愿﹐也没有人能够透露身份。
听说这地方是有一个古老家族在背后支持﹐也没有出过什么问题。
这会员制也分了好几个等级﹐最低级的也要一般人整个月的薪金﹐而且只能到最底层的楼面和出席每月一次的例会。
这样高级的地方﹐自然不是每个人也付得到会费。幸运的是﹐只是是这俱乐部的职员﹐休假时也可以等拥有最底等会员的褔利。
一开始的时候﹐容纪还没有成为部门经理的﹐还是工资不多的小小打工一族。自然没钱付会费。所以他就是这样的平日上班﹐周未在俱乐部打个工﹐有空时去看看有没有好约调的人。
今天也是跟平日一样﹐下班后都基本上会来俱乐部﹐习惯的戴了个老虎面具。平日这里没有什么﹐但是酒吧的酒保也是个好相处的人。下班后来轻轻松松的喝上一杯﹐顺便试试运气看看有没有合适约调的人。
“跟平日一样吗? ”酒保虽问容纪但已经开始调酒﹐也不等他回答。容纪气呼呼的抱怨了几句今天发生的事﹐在公司不是自己犯错却被上司叫进办公室臭骂一场。为了补救加了好几天的班﹐累得走路不长眼直直的撞上了总裁﹐把人给得罪了。
短短几日﹐他的运气也太差了。加上一连多天没来红月﹐就直接忙完就过来。酒保给他加重了份量﹐也没多说什么的。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容纪抱怨几句什么的﹐他就听听什么的。喝了一杯﹐他还是觉得在红月比什么地方都自在。
“要不你自己找个奴隶来调教调教﹐下下火。 ”
“这种程度的错我才不犯﹐火气大一下错手什么的我不是毁了我的一世英名。 ”
而且最近﹐不管对方是新来要调教的新手还是顺服的跟自己磨合过的小猫﹐他就是没有约调的兴趣﹐就是提不起劲来。他知道问题出自己这里﹐他想要的温柔还是自己给别人的。
而且﹐做S太累人﹐自己最近又太忙。
虽然知道问题所在﹐却没有解决的办法。自己在圈子内这几年一直都是个S﹐也有了些许名气。现在突然说想变变口味,不但会被人笑话﹐而且能够让他真正顺服的调教师也不会多。上次公调的调教师就不错﹐记得自己看着那鞭子﹐简直就想跪下来了。
最近﹐他在是在看公调时﹐幻想自己是被调教的一方才有些快感。
反正自己也是喜爱这个环境﹐偶然约调﹑看看公调也算得应付得过去。
毕竟是平日﹐这里很少别的客人﹐这里的人多半是俱乐部职员﹐就像上次表演那个调教师KING。可能是因为有些醉意﹐觉得那个人好像在盯着自己。没多待会儿就打算回去﹐只是不知怎样了﹐竟然一杯就醉﹐一起身竟然跌到地上。
只见那调教师微微的笑了﹐伸出手把让人直接的跌到自己的怀中。
这个人自然就是毕傲风﹐酒保也没说什么﹐自己老板要下药带走的人还是少说为妙。
容纪醒来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奇怪。自已酒量明明没有哪么差,怎会一杯醉?
“醒了? ”听见对方的声音﹐才发现自己在一间调教室的床上。床身软软的﹐四周的摆设也是价值不菲的﹐一眼就看出是高级会员或会中专业调教师才能使用的专属调教室。
自己多少不好意思的解释为什么会晕倒才发现自己的面具已经被拿了下来﹐对方是圈内有名气的调教师KING,也是红月的老板。难怪这调教室是这样高级。
对方没有戴什么面具,俊俏的脸孔有一种令人舒服的感觉。
他不好意思躺在床上,也不怎明白为什么不把晕倒的他放到沙发上。倒是费那么大的功夫把自己带上来。
“真不好意思。 ”盯着自己的眼神容纪认识,也不想想像对方是不是误会自己是M。”我平日酒量没那么低。 ”
“是这样吗。 ”一边收起本来打算用来量血压的东西﹐一边打量似的在对着容纪微笑。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腕似是在为他量心跳,又似是紧紧的把人锁住。 “你是没吃东西就喝酒吧。以后不准不吃东西﹐对身体不好。 ”
似乎在训诫他一样的说着﹐那口气也容不得容纪反驳﹐只有支支吾吾的应着。自己毕竟麻烦了别人这么多。
对方捉着自己的手多少有一些收紧了一样﹐开始有一些吃痛。容纪觉得有些不对劲﹐平日习惯调教别人的也意识到眼前的人似乎对自己有意思。 “还有这么容易就晕倒﹐这身子弱了些﹐要好好调教。 ”
“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我也是个S。 ”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也说一半就没有中气。
“是这样么?上次在公调看到你望着我的眼神还以为你想要做我奴隶。 ”男人自从那一看到容纪对自己的眼神就看出了﹐那欲望一般的眼神似是隐藏不住的利器﹐一点一点的吸引着他这个调教师。结果天天去红月也找不到他这个人﹐查会员资料也找不着。本来打算放弃了﹐结果今天打开对大厅的监控就看到他。
“我……”
“那你多休息一会才走吧﹐门关上会自己锁的。 ”男人站了起来﹐似乎打算离开。
“等等……”容纪也知道这样的机会很难得﹐也耐不住性子叫了一句。连翻带跑的爬了起来﹐狼狈不堪。
“怎么了? ”对方回头一个微笑﹐也不由得容纪的心跳得太快了。
“可以吗? ”
“什么﹐话要说清楚﹐不然我又会误会了。 ”
容纪觉得自己有些犯残﹐但这样的暗示他又怎会不知道。对方是想要他亲口的承认﹐哀求。
“求您收我为奴。 ”也不是第一天在这圈子的人﹐自然的也知道自己求人的时候该做什么﹐爬了到地上跪了起下来。
番外 清香醉
前家主和慕容清往事 慎进
警告:强暴,囚禁,虐待,重口味.慎进
月色迷人的但眼前的男人国色天香﹐白滑的肌肤比女人更像牛奶一样。秀丽的长发和这暗暗黑黑的房间格格不入﹐全身没有一件衣物﹐也只有简单的一张污垢的床单掩住了他的下体。
一双似乎只有血丝而没有光彩的眼睛恨极了一样的盯着眼前一个穿着休闲服的男人﹐挪动一下那被锁住的足祼。
这东西是他被捉住带回来后就被锁上的﹐他才逃了不够一个小时﹐又再一次被捉住。他知道这次逃了之后不会只被锁住那么简单﹐他知道眼前这个人不知道有多少残酷的刑罚要上在他身上。
"慕容清﹐你还不不肯乖乖的听话?难道我给你还不够多吗?"男人的脸一片红的﹐似乎是被气得不得了。
这已经是这个男人第几次逃跑?
以前﹐慕容清有妻有儿的时候﹐他还能用他们来要胁。但是现在﹐慕容清好像已经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妻子没了﹐慕容清就疯了。
孩子早被这个男人扔入奴营﹐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
"你想要孩子﹐我让你和那个女人生了。第一个没了﹐我不是还让你们有了第二个的吗?"
不过看到他生气的样子﹐他就笑了﹐像一个疯子一样的大笑。
昏暗的房间使人有一种忧郁感﹐慕容清笑了一会后只是摇头﹐不想说话了。
那个男人见慕容清不回应了﹐就生气得一下只抓住了慕容清的手臂。他的力量很大﹐不一会儿就青一块红一块的﹐在似是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的身体上很是凄美。
男人粗暴的把慕容清的手扣在身后﹐然后侵略性的把自己的性器插进慕容清的体内。血一点一点的流出﹐痛得这被压住的美男人抓住了床上唯一的床单。
慕容清男性的器官一抖一抖的﹐他早已被这个变态变得在被人这样进入时也会想要射。但是那个男人自然不会让他这样容易就泄了。用力的捏了他一下﹐就把慕容清的男器软了下来﹐然后上了一个用来禁止射精的环。
慕容清见那个他好不容易才脱了的环又回到自己身上似是一种束缚﹐就叫得更大声。他叫了一声又一声﹐床单掉到地上。
"你这个变态。"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待在我身边﹐难道我还不够爱你吗?"他一声一声的哭号﹐又知道根本不可能有人来救他。
他生在旁家支派﹐一出生就入了奴籍。而这个把他操了一遍又一遍的男人﹐就时他们这些奴隶的主宰。
"姓毕的﹐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他终于破口大骂又泪带满面。 "你这只是色欲。"
"你不想想你是属于谁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然后又是一种狂妄的笑容。
毕家主家岛从来很少变化的﹐变化的从来只是人。
"你还我素儿﹗"幕容清的拍打根本没有效用﹐只是一点一点的让他寒入心中。他的妻子没了﹐而杀人凶手却站在自己的脸前。
没错他们是奴籍﹐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连爱一个人的资格都没有。
淡淡的目光充满了男人的眼神﹐要不是在这个男人身边的哥哥暗中告诉自己。他也不知道他的素儿他的妻子是被主家强行带走送了给那个喜爱施虐的富人。
"少主少主﹐您不能过去的。"一阵叫声紧张的叫着﹐那个男人就停下了本来想要继续把虐待的动作。
外面的动静有一点吵闹﹐而那个男人皱了皱眉﹐就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迎上了自己正想进来的儿子。
只是慕容清看到那个八岁孩子时眼神有一种不寻常的反应﹐然后不自然的移开。 "爸爸﹐那是谁?"一面天真的孩子看到那一幕竟然见怪不怪﹐但却没有被这个不想要自己儿子看到这一幕的父亲发现。
"傲风怎么来了?"
八岁的孩子露出了一个纯真的笑容﹐但他根本不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急着想要解救慕容清﹐他计算到自己要是往这边走来。这儿的奴仆一定不敢拦他﹐也一定会叫嚷。
这个叫慕容清的男人一次又一次逃出来﹐一次又一次的来看自己﹐他早就觉得奇怪。
只是之前一直忙着讨好自己所谓的父亲﹐才没有注意到这个人。他现在倒是很清楚毕家发生的一切。
孩子被男人像是半哄着的被那个男人着人带走了﹐然后幕容清不知在哪里拿到了花瓶碎片﹐狠狠的想要往这个自己所谓的主宰者刺去。
成功了﹐他就为了素儿报仇。失败了﹐他也没有活下去的打算。
"你这样做就不怕连累你的孩子吗?"就是这一句话﹐他迟疑了。
然后﹐他最终还是没有刺中这个可恨的男人。
番外清香醉二刀子满天飞
重口味.虐待.慎进
禁闭的房间好比一间囚房﹐所有他可以用来做武器的东西都被移走。
慕容清也动弹不得﹐手被先包裹住再锁到身后吊高﹐拉扯一下都不行﹐而双腿也被用分腿器和跪趴器固家在地上。膝盖下是各种各样的硬物﹐使跪着的人痛苦不止。
慕容清的后穴也被这个变态的男人放了扩张器﹐根本闭合不了。金属的质感一点一点的让他体内的污物不由自我的排出。纵使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不是流质的食物﹐这种不受控制排泄的感觉不好受﹐而且还有一种空虚的感觉。
前端也被插入了一条医用的排尿管﹐那个可恨的男人还特意的要医务人员动手﹐生怕这里任可一样东西会癈了他一样。但是排尿管自然的被夹着﹐他也没有办法自主排尿。
那个男人更不喜欢他身上的皮肤留下疤痕﹐所以没有意外的没有用上会留痕的刑具﹐但这世上不留痕的惩罚多的是。他的身上被插着不多少细针﹐让他痛苦得比受责打更重。他想昏过去﹐但却被注射了保持清醒的药物。
他想张口呼叫﹐但却被顶入喉咙的假阳具口塞弄得没有办法发声。他想低头让自己窒息而死﹐头发却被吊着让他没法不仰着头。也因为头部被固定﹐他只能看到天花白白的墙面。他无法看到自己的身体是被上了什么样的东西﹐他只觉得难受和痛苦。
而胸前却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压力﹐又痒又疼。他不知道﹐他的胸被一双真空吸乳器吸着﹐自然吸不出什么。只是把他的乳头拉扯了起来﹐这也不过是那男人兴起想看看男人用吸乳器会怎样。
他知道﹐那个男人就是想要他这样的﹐他知道那个男人想打破他。他没有用那刺杀家主的罪名治他﹐但却把他这样的禁锢着。
他不知道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会解开他身上的禁制。
大约是看着微微的光线开始变得更暗的时候﹐有人进来把他口中的假阳具取了出来。但他没有没缓解口中不适就换上了一个张口器﹐把他的舌头都压下去﹐他无法合口更无法说话。
他看得到对方的脸﹐他是这家族的一个奴仆。这样做也是身不由己﹐家主的命令那个家奴无法不从。
然后﹐那个人把一个长管直插他口腔﹐对方已经很温柔﹐但是这种像是水管一样的东西比深喉更难受。从管子出来的是一些他也不知道味道的液体食物﹐他也猜到是一些营养食物。
不用吞咽的被直接灌食﹐他有时候很想他会不小心入了呼吸道。但他也知道﹐这不可能。他的炼狱没有完结。他听到对方说了一句"家主命令对不起"就把那个接着他尿道管子放进他口腔然后把那夹子放开。尿就直接由他的下体中流到他的口中﹐然后因为仰着头而开始满了起来。他本来因为之前的口塞口渴难当但是却无法喝下自己的尿﹐只有苦苦的迫自己吞了一下。
尿还是溢了出来﹐流得他满脸。
灌食和光暗成了他的时间计算工具﹐他也能简单的数算过了多久。
大约是第一天的晚上﹐男人来了就直接的把人这姿势下做了一遍又一遍。做完了把扩张器取了下来换上了一个大号假阳具状肛塞﹐把自己的东西封在内。慕容清过后还是动弹不得﹐什么以为自己成了一件没有性玩具。看见吸乳器没用就要人换上了一胸夹﹐本来被吸乳器折磨得敏感的乳头一下只就红起来。
然后那个男人就走了﹐暗暗的﹐他还是无法入睡﹐整个模模糊糊的。
他有点清醒的时候是第二天被灌食的时候﹐他感到肚子翻腾﹐就好像他吃的东西有泻药一样﹐但后穴却被封得死死的。
然后他的手和固定在地上的脚被解了下来﹐他被带了出外面。还没有适应光线时他就被水管冲洗﹐是冷水像洗畜生一样的清洗。
没能移动这么久﹐他一时间也没有能够活动起来。看着这天空﹐他突然很羡慕天上的飞鸟。
清洗过后﹐本来他以为自己又是会被带回去折磨﹐可是却看到一个他没想到会看见的身影。
那是一个男孩﹐一个八岁的男孩﹐对方挥了挥手也不知道和那个负责施刑的家奴说了什么﹐那人解下慕容清口中的张口器﹐就先回到那个房间内。
"为什么一直逃出来都找我?”男孩问着﹐声音带着奶气。 "我们只有五分钟﹐你不说我就走了。"
简单直接得令人怀疑前天这少主是故意来引开那个施虐的老头。男孩不像是个八岁的早熟﹐心中盘算着如何能取后慕容家的势力。他清楚﹐现任的家主无论自己怎努力也不会认可自己。他日想要立足﹐就是早早开始拉拢势力。
慕容清想要伸出手摸一摸这个孩子的头才记得自己的手还是被禁锢着﹐只是微微的落泪。他不笨﹐他很清楚这孩子是他的什么人。
他的心更痛了﹐没有想过﹐这孩子这么小就要拉拢势力。八岁的孩童不是应该在父母怀中被受爱护吗?
"你想要什么?"孩子直接的问。
慕容清想说你的安好﹐眼神中尽是爱护之情。
"死。"而他吐出来的却了那样的一个字。
番外清香醉三刀子满天飞
有协助自杀剧情,.慎进
自己这样的狼狈的样子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这个八歳的孩童见到﹐那凄美的容貌下是一双守着袐密的眼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孩子是谁。
头发被水冲过后还是湿漉漉的﹐身上除了刑具外没有任何东西。下身的器具令他就连站起来也做不到。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这个孩子看到自己这样子﹐尽管他不会知道自己才是他的生父。他其实更不想那个孩子为了自己做什么﹐但是却忍不住回答了他。解脱﹐也实在太吸引了。
孩子没有意外﹐就好像是预料到他会这样说一样。他没有说什么﹐把那个张口器递回去给这个男人。然后﹐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转身就走了﹐像是根本不在乎的样子。
他也没有追问下去﹐意识自己竟然想他杀了自己就摇了摇头。慕容清小声的对自己骂了自己一句﹐目送这个他希望一辈子也不用知道自己身世的孩子。
也许﹐这是他这辈子唯一可以和他说上的几句话了。
他没有跑掉﹐自己戴上张口器爬回了自己那个和囚牢一样的房间。还是老样子的被固定﹐然后这次那个可恨的男人只用了他上面的口。
慕容清不知道自己还能清醒多久﹐还能这样的日复一日的被折磨多久。
他已经分不清是晚上还是早上﹐也不知道自己没有好好的休息多久。他只知道他闭上眼睛也会被痛楚弄醒﹐只是睡着后还是会做梦。
"清。"一阵让人心痛的声音响在他耳边﹐他没有辧法望过去﹐但也知道这个近乎是偷偷过来的人是自己的大哥。
对方也没有想到慕容清受着这么残忍的对待﹐差一点就伸手拔去他身上的刑具。慕容清没法说话﹐但却用眼神停止了他这个大哥。
他只是解开了他口中的束缚。
慕容清咳了几声缓了过来﹐弱弱的扯出了一个笑容。
"你怎么来了?"说这话似乎是不想他被连累﹐也似乎在被机械仿真阳具不断进出的人也不是他一样。
慕容清的大哥不敢望向自己弟弟﹐他的全身近乎没有一个地方不在被折腾。
"少主说今天家主不会在﹐有个岛外的宴会。我买通了些人﹐就来看看你。你还好吗?"
慕容清没回答﹐只是叹了一口气。
望着眼前还是一样的天花﹐他明白了﹐这才对着自己大哥说了只剩他知道的那个袐密。
"如果可以﹐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没有一个父亲会不想和自己的孩子相认﹐更没有一个父亲会选择要求自己的孩子杀死自己的。 "还有谢谢你。"
那天﹐是慕容清最后一次见到慕容明﹐那也是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慕容清是怎样死的慕容明一直不知道﹐也是后来才发现他是中毒而死的﹐但他从来也不知道那慢性毒药是从什么地方来到他那里。
那天晚上﹐八歳的孩童也吐了一夜。看着他私人实验室内的东西﹐清理着用来调制药品的化学物品。
一切已经是所有不好中最好的结果。
番外机上浴室调情/教
"没错﹐你的下面都湿了。"
容纪没有办法抵抗对方那带性感的声音﹐其实之前他如果不是因为被贞操锁锁住了下体的话﹐他应该早就射了好次。他的身体早就想要自己的主人一点一点的入侵﹐其实刚才他失禁的时候﹐那种羞耻却让他在不自觉下生起了欲望。
他的主人又怎会看不出他发情了?
手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自己的翘臀滑到身后的穴口﹐另一只手一点一点的摸上了上面的乳头﹐揉着。上面本来发红的乳头只感到又痒又痛﹐他伸出手想要摸上自己的下体。
"谁让你碰了?"手还没有来得及碰上﹐就被毕傲风狠狠的拍打下来。他知道自己就是喜欢毕傲风这样的对他﹐有点犯贱﹐但是却又无法自控。 "让耍点小性子就要造反了吗?"
手乖乖的缩回去﹐撑起本来了被扑在地上的高大身体﹐好让对方更容易玩弄自己的身体。也许容纪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可口﹐他平来壮硕的胸肌因为水气变得有点光亮﹐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有爆发力的。
手臂因为支撑而綳紧起来﹐像是健美先生一般的展示着美感。英气十足的脸有流露着一种小媳妇的表情﹐看上去像是被淋湿了的小猫﹐不﹐小老虎。
毕傲风就喜欢他这种被自己欺负了也只能稍稍的耍点小性子但又不敢反抗的样子。
花洒依旧的在把暖水洒在他们的身上﹐毕傲风也不喜欢一身湿身﹐随手就脱去了那沾了尿液的衣物。
"啊。"他的手拧了容纪的乳头往自己拉﹐把人拉扯到更是完美的曲线。容纪向后弯着腰﹐看着自己的下体像展示一样的放在自己主人面前。
"别动﹐保持着。"温柔但有点残忍的命令﹐容纪只有在已经累坏的身体中找出吃奶的力。
毕傲风指尖抺过已经是在滴水的尖端﹐把一些沐浴露倒上了已经湿透的下体。下上的磨擦着﹐一点一点起着泡沬。
那本来已经半抬头的小物慢慢的变成了庞然大物﹐而容纪也开始抖动﹐有着想要释放的冲动。然后毕傲风把手滑了下去﹐按着大腿内侧让他的腿分得更开。刚才分腿跪了这么久﹐休息了一会的酸痛又回来﹐但却被欲望侵占。他只想自己的主人继续摸下去﹐继续让他的腿分开。
但他的愿望没有被满足﹐毕傲风收回了抚摸的手。
"主人……"渇望更是深入他的骨骼﹐粉碎了刚才因为失禁扬起羞耻心。
"怎么了?"毕傲风明明知道他想要什么﹐却只是露出那狡滑但令人迷恋的笑容。 "你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你要什么?"
容纪还来不及说什么﹐毕傲风又调侃一般的打量着他全身。
"是不是想说别碰你﹐让别人碰了就别再碰你?那你这样一脸放荡的展示着身体是干么?"语气带着七分玩味﹐但又让人心动。
"不是的。主人可以碰的。"他这一刻只想对方摸他一下﹐像是这一身的肌肉只是为了他摸而存在一样的。 "是给主人看﹐给主人碰的。"
"但我现在又不怎想碰你了﹐怎么办?"毕傲风把手放到开始变冷的流水中﹐冲了一下。
"主人﹐求您了﹐摸一下﹐就一下。"
"说清楚点﹐摸什么﹐奴隶?"
不是说不罚了吗?容纪混身一震﹐本来被情欲吞噬的怒气和小性子又涌上心头﹐但是却不知道怎样转化成了更大的欲望。他想要毕傲风摸他的全身﹐把别人摸过地方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让他只记得他一个人的触摸。
"奴隶想主人摸全身﹐想要把别人摸过的地方全部都摸一遍。"容纪发现对方这只是在添点情趣﹐而不是真正的把他放进了性奴的角色。心中又是一阵的兴奋﹐算是自然的配合起来。
毕傲风说了要在这程飞机把自己当成一个真的奴隶﹐那就让他这样做吧﹐反正这样子自己也没有什么亏。
刚才毕傲风一直都只是把他放置﹐他已经很渴望自己主人的温度。也许﹐是因为那是惩罚﹐毕傲风也没有使用他的后穴﹐过去几小时也只是让他感受着那渴望。所以现在﹐容纪已经想被插入得难耐。
所以容纪更是明白﹐尽管他口中叫着他奴隶﹐这并不是惩罚。
"你真的以我会让别人碰我的宝贝吗?刚才摸你的是我。"
毕傲风的语气是没有刚才的强硬﹐手也真的一点一点的抚摸着容纪渴求他的身体上。
"转过身去﹐我要玩你后面﹐奴隶。"还不忘在他的身体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似是在记号着对方为自己的所有物。
这不愧为毕家的飞机﹐润滑剂这东西竟然也配备在浴室。背着自己主人的容纪没有看到毕傲风拉出润滑剂时的苦笑﹐但很快就把这东西倒在自己小东西的后穴。
先是一只手指﹐慢慢的抽插。他感受到花壁在收缩和容纪尽力的在放松﹐才慢慢的加了一只手指。也不是他们第一次﹐但他没有让容纪灌肠的习惯﹐所以手指沾上了点脏物。但他不介意﹐始终他太清楚过多和不必要的
灌肠对身体的伤害。再加了一点润滑剂﹐然后3只手指插入。
容纪的口中发出了一丝呻吟﹐但却被他压了下去。毕傲风没在意他在压抑叫床声﹐太清楚自己的小东西什么时候会忍不住。只要他没有下不许叫床的命令或堵住他的口﹐他总是可以的让他发出那美妙的声音。
容纪之前就含了一个大号的肛塞﹐自然也不用太多的扩张。当毕傲风的手指抽离时﹐小嘴正一开一合的邀请着对方。
毕傲风也没有多等﹐自己也早已经因为容纪难得的兴奋不已。也不用他多做什么﹐三两下就把润滑剂倒在自己的阳具上。用口撕开了安全套的包装﹐然后直接的滑下自己的东西。
手指还不忘摸着自己小东西的高高翘着的屁股一把﹐手本来就拈上了润滑剂﹐自然就弄得容纪结实的屁股滑溜溜。有点冷的水打在他们的身上﹐但却不灭他们的热情。
毕傲风自控力还是比对方好﹐动作还是比较温柔。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阳具抵在那穴口﹐就是不进去。弄得容纪连连的讨要对方进入自己体内﹐他才稍稍的用力。但那样的力量根本不够﹐容纪被弄得欲火焚身﹐就直接不管往后推。
毕傲风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轻轻的叹了一叹但又满是笑意就动身插了进去。还是似是稍稍惩罚式的故意不去碰他的敏感点﹐容纪更是难耐﹐一时间也没有想到是自己主人的恶趣味﹐就动得更起劲。
"你说如果你的属下们看到你这样子会怎样?"毕傲风的耳语﹐抽插之剩还不忘令身下的小东西脸红耳热。
"见到就见到吧。我是属于主人您的。"
"嗯……主人……"难耐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对方更深入的刺激着那一些敏感点。 "更深……"本来忍住的声音有一点吵哑﹐但却比娇滴滴的声音更有一种风味。一个满身肌肉的男人在自己身下不断的扭动﹐呼吸急促得像是跑了个马拉松一样。如毕傲风所料﹐他那迷人的呻吟只有自己才能弄成这样。
毕傲风也狠狠的抽插﹐阴囊直迫对方的臀肌。容纪觉得又涨又满﹐不自觉的在快感下收紧了后穴。
然后还是容纪忍不住的弓起身来﹐然后近乎是同时﹐他们都射了。
番外风雨夜忆故人
冷风吹到一个壮健男子的脸上﹐但这人没有像过去的瘦小的他一样的发抖。他现在的一身肌肉﹐身上也穿着比过去保暖的衣物。
往屋内望了望﹐他知道自己没有进去的资格﹐就像他自知没有资格参入他的婚礼一样。
也许是因为那寒风﹐又也许是因为他的旧患隐隐作痛﹐他竟然回忆地小时候的事。
他生就附属于毕家的宵家﹐而宵家的孩子到了某一个年纪就会被送进奴营统一的训练﹐到他们在奴营学会了技能﹐一般就会被父母带回去。和主家的家生子不一样﹐他们不会真的被家族一直放置在奴营的。所有有很多人回到了宵家还算是半个小少爷﹐而宵峰却因为小时候的一个错被家人放进去一放就是八年。
也是那时候﹐他被深深的洗脑﹐才会无法抗拒老头下的直接命令。
在奴营久了﹐他也学懂怎样生存﹐学懂了什么是无情。
所以﹐他看着别人的父母来接孩子﹐早已经不再渴望自己父母会来看望自己。
也许﹐是每天抢着一点他不足够饱腹的食物﹐过着不人道的生活会令一个人不再渴望。
他还记得他遇到毕傲风那些日子﹐那瑟瑟发冷的男孩被掉进来的时候他还在想以后又多一个人来争吃食。
那男孩的身体很软﹐一点也不像他们这些不知道干了多少粗活脏活的小奴隶。他似乎不是很习惯那粗糙的麻衣﹐身上的瘀伤也很明显。宵峰那时候还以为他是旁支的人﹐也许不会很久就会被带回去。
男孩一直哭着﹐似乎还在说自己是少爷﹐似乎还是不很明白自己是为什么被掉进来。管理的人不耐烦﹐先打了他一顿就把他掉进暗坑﹐顺便连坐了当时最近的宵峰。
挨了打﹐那个男孩似乎静了很多。本来﹐宵峰被连坐也不是很爽﹐所以一连两天他也只顾得自己。
只关心什么时候会有食物掉下来,什么时候能出去。他太清楚﹐这是奴营﹐不是一个能有感情的地方。
"好冷……"那个男孩小声的说着﹐发抖的身体卷缩着。宵峰也没有想到这个孩子会是那样的弱﹐受个凉挨一顿打竟然会发热发冷。但是看到他曾看到眼中还没有被奴营的折磨磨走的光芒﹐也许是让他记起了自己死去的哥哥。他竞然不忍心的照顾起这个明明比他大的男孩。
这暗坑是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奴隶﹐像是一个井一样的对天大开。白天晒着会汗流浃背﹐晚上吹起冷风却让人抖擞不已。
宵峰看着这小男孩的不忍心﹐动手往在墙上的泥巴中挖了个小洞﹐也足够他们二人稍稍的取暖。他抱这个似乎快要死去的大男孩﹐一直的到天亮。
暗坑中的他们是到底待过多少天﹐他不记得。他只知道﹐每每有水的时候他都会一点一点的喂给他。也不知道那孩子是幸运还是什么别的体质﹐过了几天竟然熬了过来自己清醒了。
"你一直在照顾我?"但似乎变了个人似的﹐不吵不闹﹐而他眼神内却多了一份深沉﹐但眼中的那一些光芒还在。
"我叫宵峰﹐你呢?"在奴营﹐他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介绍自己。
"风。"
"那以后我就叫你风哥了。"
那个突然扔进来的孩子似乎已经不复存在﹐面前的男孩不知道怎样总给他一种安心的感觉。他们一起干活﹑一起学习﹑一起受罚﹑一起挨饿﹑一起睡在硬地上﹐就那样直到宵家终于来接宵峰。直到那老头想要把毕傲风收入房中﹐那以后他就没有再见过眼中的那丝光芒。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一段回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又转凉的原故而涌现。拉了拉身上的风衣﹐他守在门外已经半天﹐但再冷也冷不过当年那冷冰的身驱。
而那一句,风哥,他也再叫不出口﹐而他身后也永远多了一道他进不去的门。暗淡的目光瞄过那他从不敢碰上的门把﹐
他知道自己永远也没有资格进那一扇门﹐由一开始﹐他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不论怎说他现今是主子﹐而他宵峰也不过是他们家族中的家奴。
——"别哭了。"那个小人儿紧紧的抱着自己﹐把那单薄的衣物都一点一点的沾湿。他们都曾经又瘦又弱﹐似乎一阵风就能吹散一样。
回忆是怎样一点一点的让他失神﹐已经是多少年﹐他不再记得自己死去的哥哥是什么模样。男人的记忆中的男孩已经是现今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而他也不再是过去用自己体温来保护他的人。
——"对不起。"
他记得那时候﹐他居然只能默默的说那一句话。
"宵峰。"不知道道那人是什么时候由房内门后出来﹐他意识到自己的失职连忙的迫使自己反应过来。
"风爷。"默默的回应﹐他已经早没有叫他一句,哥,的资格。这几天家主让他在毕傲风手下做事﹐他已经很满足。
"告别单身派对。"似乎是下令的语气﹐但说得像是平淡。这一句和,去把车拿来,没有太大的分别。宵峰也有点怀疑眼前的毕傲风是不是发病了﹐而现在的这一个人格是不记得自己背叛过的。但是那个,他,家主说了对婚礼的事一无所知﹐而眼前的的男人却在说着婚礼的事。 "不打算为我办吗?还是不想当我的伴郎?"
他没有叫他一句,风哥,真的已经多久了﹐那扇门他已经守住多久了?
他以为他没有资格出席他的婚礼﹐他以为这辈子他只能做一个忠实的奴仆。
"风哥。"
"嗯。"
又有谁人能忘掉过去的共生死?就算他曾经背叛﹐他也许早就已经原谅他。
时间线来说:紧接-番外。切磋
番外。惩罚?那门子是这种的惩罚?
这天﹐他们难得得了空﹐容纪就基本上很少有的懒了一下床。他们有很多屋子﹐但一般还是喜欢回到这个小小的单位。比起满是仆人的庄园和红月的那个顶楼屋﹐这里更有一个家的感觉。而且﹐在容纪的眼中﹐两屋一厅就够了。
所以﹐当他忙中偷闲时大都住在这个和一般人没有分别的地方。这地方还是毕傲风在躲着自己时的居所﹐但后来直接的收购回来﹐自然也是他们的地方。
毕傲风也满喜欢这里﹐他就直接的搬了过来。一般不回庄园的话都在这儿过夜的话都直接来这里的﹐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没有调教室。
所以他在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的时候﹐自然有一种怀念的感觉。他有点怀疑﹐是KING人格出现﹐但看到毕傲风进来的那个微笑时﹐他又肯定这个是他的丈夫。
"老公﹐这是情趣吗?"他轻轻的拉扯了一下绑得很松的绳结﹐这样太容易自己解开﹐一点束缚感也没有。他这一拉﹐居然把自己解了下来。
"哎呀﹐娶了回家就没规没矩了。"似乎有点打趣的说了一句﹐但是多少还有点开玩笑的成份。 "不过﹐我本来是真打算绑好你的﹐但是又怕你今天要忙﹐所以就没怎真的绑。"
"啊﹐那样哦﹐我今天不忙﹐主人。"
"真的不忙? "
毕傲风这时露出了一个很诱人的微笑﹐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就那样的笑着。
"那上次你输给我的惩罚就今天来吧﹐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我有什么时候不听您的﹐主人?"
"小老虎是不是忘了﹐今天是红月的月聚。"说罢﹐直接的拿出了一大堆的道具﹐似乎都是隐藏式的那一些。
然后还有正常的衣物﹐一件又一件很明显是DOM们穿的衣物。容纪这时就发现了﹐毕傲风似乎有什么鬼主意了。给他打扮了一番﹐他顿时散发的感觉就似是变了一点。
"怎么了?"
"主人﹐您这是故意的。"
"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挑一个SUB﹐然后表演一下。怎么了﹐太久没做DOM忘了怎样拿鞭子了吗?"
"做不到吗?"
容纪无奈的笑了﹐有时候毕傲风总是这样子。但是他要看这样的他﹐他也不会收起来。反正他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不压抑自己同样强烈作为DOM的欲望。
其实﹐他本来就是双属性。抖SUB时也同是抖DOM﹐他的占有欲和想要控制一切的欲望无遗的展示在工作狂的方面上。只是他也已经太久没有约过别人调教﹐而和毕傲风一起时他也其实有试过有DOM的欲望。他倒是没有调教他的打算﹐只是一直的压抑。虽然次数很少﹐但是这久而久之﹐连他自己也差点忘了自己是也个DOM。
除了间中会不自觉的自我调教外﹐他真的很久没有调教过人。
毕傲风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的这个需求的?
他这样的让步﹐上次和他切磋的借口。天呀﹐他是想让他发泄出来。他什么要求他找会SUB来玩玩……他平日是个多大醋意的男人﹐怎能忍受他碰别人?想了想又是拿了个手套。
"主人﹐您这是什么样的恶趣味。"
"都说了要惩罚你﹐你的爪子收太久了﹐别说是其他人﹐连我有点想看我的小老虎……啊他们以前是怎样叫你的呢﹐虎王大人~﹐对吧?"
又是把一个脸具给了他﹐他们结婚后去过好几次红月的月聚﹐但平日容纪都是用那种封闭感管旳脸具。现在用一种只盖住半脸的﹐他真的有一种不习惯。没错﹐他真的太久没有这样的放纵。
自己丈夫早就看出来吧﹐毕竟压抑下去的需求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
"晚点顺便帮我调教一下B层新购入的那一批奴隶。"
"那个不行﹐您自己来。红月的B层运作﹐不能假手于人的。"一本正经的在说教﹐少有的顶了一下嘴。
"这才您真正的目的吧﹐亲爱的。"口气也换了一种﹐似乎有一种平等的感觉。
"也许吧﹐宝贝儿。"
二人都笑了。
时间线来说:这是他们结婚后不久。
番外。切磋
"风﹐您是认真的?"一身方便活动的衣物﹐容纪拉了拉伸展了一下。看着自家主人在自己面前也一身运动装﹐他其实也有点意外。他们难得的相处时间﹐毕傲风却把他拿到了这地方。自然是他的私人训练所﹐别看毕傲风看上去瘦小﹐他身上可没有一点赘肉。
小时候就学会如何抵抗绑票而学会了不知道多少的武术﹐后来奴营也有一定的武力训练。然后﹐红月的几年也没有落下这种近乎是用来保命的技术。
只是他不注重肌肉发展﹐反而注重技巧。他可没兴趣像自家小老虎一样锻炼成一个肌肉壮汉。
他倒是发现﹐自己原来还没有真正和自己小东西打过一场。
这才动了这个念头﹐把小东西叫来这有点像拳馆的私人训练所。
"当然﹐"同样的在热身一边的毕傲风﹐倒是把不知道哪来的布条缠在手上。脸上是那一种自信的笑容﹐小巧的身板却有想令人吃惊的暴发力。 "怎么了﹐你怕了?"
"不是﹐我是怕会打伤您……"容纪似乎很肯定自己打得过自家主人和丈夫﹐小声的抱怨了一句。那句﹐,反正我只有挨打的份,倒是没说出口。
"嗯?小老虎﹐下个赌注吧。"
"老公我都是您的﹐我输不起。"
"胆小鬼。"容纪倒是没有否认﹐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主人会能打倒他。论体格﹐他远在他之上﹐但是他倒是忘了毕傲风那一身看似不像是什么的肌肉却不是在健身房练出来的。再加上﹐他也没打算真的和他打﹐伤了他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当毕傲风一拳暴发过来时﹐容纪才意识到毕傲风的速度和体能远在自己之上。本来身体壮硕的容纪该有一定的优势﹐但是却没有毕傲风暴发出来的速度﹐而且毕傲风这么多年的身手也不是虚有其表。
容纪险险的躲开﹐但却同时意识到自己一下只暴露了自己的弱点。还来不及重新防卫﹐就直接的被自己丈夫打倒。压在自己身上的力度不小﹐但容纪倒是能够轻易的把人推开。毕竟﹐自己的力气比他大。
只是这样做的话﹐他很有可能会伤到对方。毕傲风这样轻易的把自己的小老虎打倒﹐自然知道这实在太过容易了。
"你这是让赛啊。"毕傲风淡淡的一句﹐把本来下剉的力量加大﹐把压在身下的人压得更重。
"看来我要加点压力了。"
容纪假装挣扎了一会﹐但却完全没有还手的打算,只是他的演技可没有自己主人的好。
"宝贝儿输了的话﹐可是要受罚的。"
受罚这两个字简直到容纪没有什么震吓﹐他享受还来不及。这样一来﹐容纪更不会反击﹐直接的任由自己主人对他做任何的事。
"我认输。"
这样直接了当的回应﹐让毕傲风觉得容纪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受虐狂。也对﹐能跟着自己这么久﹐不可能不虐恋﹐只是……间中他也想看看那个意气风发的老虎王。算了﹐反正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候玩下去。
"真要认输吗?小老虎。"
容纪笑了﹐少有的只是嗯了一声。
时间线来说:婚后没多久
番外女装内裤
他们吵架了﹐原因嘛﹐竟然是因为毕傲风吃醋了。
这次﹐是吃KING的醋。所以一直没怎么调教自己媳妇的毕傲风直接的把周六划分出来﹐说是等特定的调教日。其他的日子﹐以后再说。
这样下来﹐几个星期过去得很快﹐周未也来得很快。
容纪一到周五就近乎是第一时间下班就谁也不管的回家和自己丈夫甜密﹐主要原因还是本来甜密的周六成了调教日﹐他不多腻一点怎行?
另一部份是因为他最近多了个得力助手﹐加上毕傲风也早为他挑起了不知道多少的担子﹐私下解决了不少危机。
他们都终于能够准时下班。
因为二人甜甜密密的日子过得多﹐也习惯了平日不调教。就算他们是在红月﹐只要是平日﹐他待他完全是和一般恋人无异。
在周五晚上﹐经常有外出游玩约会的事。手牵手的逛街相拥﹐这时的毕傲风没一丁点的架子。而且﹐有时候﹐毕傲风还会让容纪安排约会的事。
而周六﹐不用多说就是在调教室渡过的主奴模式。自然﹐有时候他们也会踏出调教室。只是这个时候的毕傲风是他的主人﹐容纪也自然的服从。
这种规律一开始还没什么的﹐周六有时也会因为其他人格而取消﹐但却很少有由周六玩周日的现像。近乎是周日一到﹐他们又是甜甜密密的二人。
但凡事﹐也有例外的。就像现在一样﹐周日的早上。一般来说﹐他现在该是被玩得没体力而睡在调教室中睡着后被毕傲风抱回了睡房。只是发现自己是在调教室的床上醒来﹐身上穿着的也只有一条包不住他下体的女装内裤和手脚上的锁链时﹐他就明白。毕傲风还是自己的主人﹐虽然就算是夫夫时﹐容纪也不自觉的对毕傲风有着和他做主人时的恭敬。但这个状态下的毕傲风说一不二﹐也不容许他撒娇求饶。
好吧﹐有时还是有用的。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才没有扯破这条小小的女装内裤。
"主人? "他叫了一声﹐发现主人已经回到楼上的起居室﹐只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说他的衣服在楼上﹐自己在楼上等他。而且还限了时间﹐他发现现在只剩下十分钟的时间﹐还好他醒得早﹐不然他就要直接的被罚了。
他看了看手脚上短短只够爬行的锁链﹐就发现自己的下体早就兴奋得更是包不住了。要不是他的下体被过小的布料勒住﹐他一定会更兴奋。
他在红月毕傲风专用的调教室﹐而他们起居的地方是在楼上。最快的路途是使用他们的专用电梯﹐但是他现在的手腿被系在一起﹐根本没有办法碰到专用电梯的识别器﹐而专用电梯也是唯一没有安装为爬行而设的按钮。
当然他也可以用普通的电梯到楼下大堂﹐爬过那不在营业没有太多人的大堂﹐再用内堂的电梯到专用楼层前的一层再爬楼梯上一层。这时候的红月大堂该是调教师在训育B层红月的私奴在使用﹐一想到这样就红了一脸。
撇开自己的身份不说﹐这些人都是他的下属。
这样的爬行﹐他的脸不都丢了。
但这是主人的意思﹐他也只有硬着脸皮去做。
只是他下楼才发现﹐就是因为大堂中满是奴隶﹐根本没有人会在意一个低着头爬行的人﹐更没有人会把他和毕家家主联想起来。而且今天的大堂似乎被故意调暗了﹐他不说话就没有人看得出他来。
他爬到了电梯上了顶楼的梯间的一层才发现﹐通往顶楼的大门也有着识别器﹐而且还是他不站起来根本推不开的。
他这时才明白原来自己是先该找锁匙的。
就在他还在思考的时候﹐门就被打开了。看着眼前的主人﹐他多少有一点松了一口气。这场调教也真的有点刺激﹐下体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过了一分钟。 "对方的话传到他的耳边﹐话虽是平日那温和的语气﹐但却同时不容他反驳。"小猫儿要被惩罚了哦。 "
他这时才解释道﹐那纸条的背后有写着毕傲风把锁匙放哪了﹐容纪突然觉得自己好笨。
"内裤不许脱﹐换上这个我们去约会。 "他的手中扬了扬一套女装和假发。
容纪一看呆了﹐他怎么忘了自己主人喜欢把自己穿女装的恶趣味。
不一会儿﹐他的身上已经穿着一条高领长裙。他本来是打算自己穿的﹐但自己主人却没有打算放过这个机会。本来壮硕的身体看上去本来不可能像女性的。但是可能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他还是给他套上一件外套﹐把本来过寛的肩膀都藏起来了。
然后﹐他竟然拿出了一套化妆品把自己的小猫化了一个不太夸张但是却让人看不出是男人的妆。
"主人您是怎么会这些的? "容纪在他为自己上了口红后就突然的问了一句﹐只见毕傲风一愕﹐也似乎不知道该怎解释﹐但对方没有回答。倒是在他的耳边恶意的吹了一口气﹐再梳了梳那一头长发。
也不是第一次女装﹐但是这次却因为主人的最后一句话脸红得递不下来。
"这星期﹐只许用女装内裤。 "
时间线来说:婚后一段时间了
番外办公室调教
办公室外传来一阵叩门声﹐坐在椅子上办公的男人身一紧。只要靠近一点﹐就会看到看上去衣冠楚楚的男人在大型的办公桌后却是赤裸着的下身。
看似是普通的办公椅﹐却其实是一张特制的性趣家具。平日屁股贴着的地方都是中空的﹐除了一支按摩捧什么也没有。男人奋力的"坐"着﹐把在后穴不断的震动着的按摩捧维持在半插入的状态。他的腿只要一软﹐后面就会被更深入的进入。
自成婚以后他近乎每日都被进入﹐自家主人不进也会动手玩弄他的后穴。但是这按摩捧不但仿真﹐还比他习惯的大小还要大。
男体也早就抬头﹐自然也被束具阻止释放。身下的痛感令更是感受到被掌权的感觉﹐心理上的快感使他无法专注桌上文件。而且他早被自己主人调教得敏感﹐生理上也早超越了他能忍下去的程度。
他想要释放﹐他想要自己主人的进入而不是这个震动不停的死物。
他握拳支撑在桌面上﹐艰难的想要让门外的人离开。
"怎么了?不想被看到你这淫荡的样子么﹐家主? "对方没有等他回应就进去了﹐手中还会着一根皮鞭。
是故意的﹐自家主人明明可以不用叩门就进入﹐他是故意的让自己以为门外的是别人。而且﹐那称呼… …这恶趣味真的非他主人莫属。
"主人。 "被人唤作家主的男人红着脸的说了一句﹐没有想到自家主人突然想玩这样戏码。这办公室他也其实也不常用﹐这不是毕氏的总裁办公室﹐倒是红月内的一间游戏室。但是这风格和格调﹐简直和他平日辧公的地方一模一样。
自己眼前的文件倒是真的文件﹐他这个工作狂自然不会用假的东西来凑合。而且﹐自家主人把他放置了近三个小时﹐大白天的﹐不干活又真的好像不行。
就像刚才﹐他意识因为快感而蒙胧﹐也忘了自己不在毕氏的办公室。这样仔细的把自己平日工作的地方都模仿成这样﹐真是……但红月的拥有者有这样的僻好﹐也不算是件奇怪的事。
"有没有好好的工作哦? "
自己主人的一身皮衣﹐手中的皮鞭倒是他熟识那条。
"还真的在工作呢﹐你这傻瓜。 "瞄到了电脑的内容﹐小声的抱怨了一句﹐毕傲风还是有点心软﹐还是跳出了场境几秒。
"没办法﹐除了那些内鬼后人手短缺。 "他们最近整顿了几次﹐除了不少老不死的线眼﹐但是变相的增加了二人的负担。这几天﹐容纪连个助手都没有。
"有什么﹐我来帮你不行? "
"主人﹐您这就是帮我。 "放松放纵﹐让对方操纵自己﹐隋入情景让暂时忘却一切。交付一切﹐什么也不想﹐只想眼前人。
"我是说我来做你助手~你又想哪去了﹐发骚了? "
自己的欲望更是强大﹐他咬了一下唇不想回答。但对方却直接一鞭下来﹐打在他的上臂上。他的支点顿时滑失﹐身后之物更深入的插入。
他失声的呻吟浪叫﹐压抑不住的欲望燃烧起来。
"怎么了? "是自家主人最爱问的问题﹐虽然明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似乎还是喜欢自己说出这些使人害羞的话。
"没什么﹐忙。 "故意的不配合﹐眼神早就投在男人手上的鞭子手上。是牛皮编成的﹐手棍被摸得磨亮了。
"哦﹐忙吗?那我不打扰家主了。 "微笑的说着﹐似乎没有被这小猫故意惹他的话而生气﹐他们的默契也不是第一天了。他自然知道小老虎是故意的这样做﹐这在他眼中就是在撩他。而他自然的知道如何的带动这他﹐如何令他着急。"那你慢慢坐吧。 "
顺手把那玩具又是调高了一档﹐这一下了他的手脚都软了。
而且一听﹐椅上的男人就真的急了。
"主人! "脱口的惊呼﹐脚早已发软后穴自然的被深入。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几小时﹐穴口和肌肉都酸痛无比。
男人止步﹐露出了他那有如小恶魔一样笑容。
"怎么了﹐家主大人? "
容纪手已经拿不住笔了﹐似乎通红的脸也被自己捂着﹐还是吐出了一阵呻吟。下体的束缚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主人打开了﹐他也不能能自控了。
"主人~我不行了。 "充满色欲的话﹐对方好没有听见一样的把抽插功能也把打开了。"求您﹐让我射。 "
"啊……"
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了房间中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容纪弓着身﹐见自己主人没有让他下来﹐只有默默的忍受着。他没错是可能从这没有拴住他的椅子爬下来﹐但是他自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主人的怒气可不是他能忍受﹐虽然相比起主人的调教这一刻他更想要自己丈夫的疼爱。但是现在﹐这不是他需要的。
脑海一片空白﹐白天的烦脑什么的一扫而空。
"射吧。 "
"主人……"
持久的高潮﹐浓厚的白浊。
"宝贝儿好点没有? "小心的把容纪从那椅子放下来时﹐温柔的声线﹐小心的呵护着。"翻过去﹐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 "
番外。朋友篇一
"哥夫~"容纪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被在床上跳动的小雨唤醒的﹐听到这语调时头都病痛了。昨天他在辧公室工作得有点晚﹐自家主人惊喜了自己﹐带着亲自下厨的饭菜来找自己。
明明他也同样的忙碌﹐但毕傲风总是有时候来找自己。他有时候﹐觉得自家主人是把醒着的每一分秒都给了自己。
但是就是因为他来了探班自然就少不免了一场办公室性事﹐最后白浊满天飞﹐沾得什么东西都是。本来的工作也没有辧去完成﹐他也累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回到家中﹐他揉了揉眼。这里是红月顶楼的那个单位?
他们实在有太多不同的物业﹐怎样会糊里糊涂的回了这里?
他想了想﹐还好不是回了庄园的家﹐不然他正准备明天的惊喜生日派对就会泡汤。
自家主人也该是累透了吧﹐不然现在的不会是小雨。
"啊﹐小雨﹐早安。你哥呢?"他还先问了问﹐毕傲风有时候会在背后看着小雨和他在做什么﹐而现在他要做的事不能让他知道。
"哥夫﹐不早了。"还是在床上跳动着﹐身上一件衣物也没穿﹐下体自然的在一起跳动。虽然知道是小雨人格﹐但是还是他丈夫的身体﹐容纪还是生了欲望。 "还有哥哥睡着了。"
"那小雨去梳洗好不好?"
"不好。"
"乖孩子会自己穿衣服的﹐乖孩子才有蛋糕吃。"
"那好吧。"他看着小雨在打开了衣柜﹐把东西都拉了出来放满一地﹐还是找不到自己想要穿的东西。
手中的电话拨了拨﹐心知道他还没邀请的只有两人。其实毕傲风也没什么朋友﹐极其量要算的来来去去都是只有两三个。
对方接听得很快﹐但是却他还没留意到他说什么。他就看到笑着的小雨把一条内裤往他那扔来﹐一闪一避之下﹐他竟然把电话掉了。苦笑了一下﹐也没有留意电话挂了。
"哥夫﹐这是什么哦?"他这一刻只是想在小雨手中抢回那一些他当作玩具的假阳具和性用品﹐小雨顶着毕傲风的脸﹐一脸无辜的把玩着不小东西。他更是没有想到这才多久﹐整个屋子竟然都凌乱不整。
然后还是全裸的小雨似乎发现了很好玩的东西﹐那一条容纪在毕傲风不在的时候天天擦着的鞭子。
他正要拿起那鞭子﹐容纪一个箭步抢了回去。
"别碰那个。"语气有一种急切都凶狠﹐他对这物件的关心似乎让他失控。
豆大的眼泪就在那美若天仙的脸上流了下来﹐一脸委屈的。
"哇……哥夫凶我了。"小孩一样的语气﹐不断踢打的手脚。要不是容纪捉住了他的手腕不放﹐他肯定是跑出去了。 "我……最讨厌哥夫了。"
容纪听见那话﹐心都碎了下来。不论是他的哪一个人格﹐他都尽力的讨好﹐为的就是怕他会讨厌他。
自己真的不是很懂怎样和小孩相处怎样和自己丈夫的这个小孩一样的人格相处。
小雨还在哭﹐但容纪已经松手了﹐呆呆的望着这个近乎是只会哭闹的人。
小雨平日出来的时候﹐都是他自己看顾着他的。
但突然﹐他觉得自己很不像样﹐实在太失败了。
"发生什么事了?"那语气﹐近乎使容纪有一种只想要依靠的无力感。毕傲风皱了皱眉﹐似乎有点好奇自己的脸上有着泪水。 "小雨在哭?"
"主人。"那一声满是无奈﹐但又带着万般的需要。这时﹐倒真是无力的窝进自己主人的怀里。
时间线:毕傲风容纪初识
番外。初识初调
那年﹐在那红月那酒吧,相遇,求毕傲风以了他以后。他心内其实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病﹐他是看着那酒保下药﹐也是故意的喝下去的。
那是一场豪赌。
那天他的确是气极了来红月买醉﹐但是他却不是一无所知的被迷晕。
容纪本来是个工作狂﹐为了能在红月玩也算是这里的,职员,自然也对红月的一切有一种认真。他怎会没有调查过﹐那天他看的那个公调﹐挥鞭的人就是这个地方的老板。他早就着迷了﹐其实他自己也一直的想要找到这个KING。
也曾幻想过这样的跪在他的脚边﹐那样子的想着﹐没想到自己真的喝了下去。
这个男人的手段很霸道﹐他清楚﹐而酒保也不是第一次用那种药物。红月背后是有什么家族撑腰﹐他也许还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俱乐部也不单单是一家具乐部。
但是他同时却想要不管一切的往他爬走﹐那一种疯狂他来是用在工作上﹐所以他才有那所谓工作狂的名号。
其实他让他着迷的﹐却是一个DOM﹐一个他想认为主人的男人。
所以﹐这的确是一场豪赌。
"下周五,七时。我的调教室。 "毕傲风当时就是这样留的一句,落下了一张门卡﹐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容纪当年跪得干脆,但就算他早猜到是这样的结果﹐他也觉得自己是疯了— —疯狂了﹐着迷了。
那天公调时﹐容纪的目光一直的专注在毕傲风身上。毕傲风作为KING的名气不少﹐拜倒在他脚边的SUB更是不少。
容纪那一刻就明白﹐自己原来不单单是想要高高在上的挥动鞭子﹐同时却也想被管束。
累了﹐他真的累了。
他其实也清楚﹐单单的让别人全心全意的服从信任自己也已经不足够了。他矛盾的想要﹐自己也想要做那个全心全意的服从信任别人的那人。
只是能让他满足的人不多﹐所以他才会不管一切的喝下了那一杯加了料的烈酒。要是自己没有引起KING足够大的兴趣的话﹐也许他会被关在什么笼子里被卖了吧。
他上一次这样的赌命赌人生﹐也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不过哦﹐这次和上次一样﹐他赌胜了。
那一跪,看似是他的决心﹐但却是他自豪的计算和胜利。
那一跪,看似没有让他选择但他却早就决定了。
所以,King走了好几分钟,他也是没有起来。他静静的跪着,调整自己那兴奋的心情﹐慢慢的俯伏下来。看似是恭送主人的奴仆﹐这种计算他也自知不对。
但是他心底知道﹐能够让他心甘情愿的跪下的人也只有他一个。
他更是在想﹐如果那时他刚好忘了东西回来拿,不就更好的看到他的跪拜。他的妄想没有实现﹐但他却忘了那房间是有监控的。
而毕傲风在镜头的另一端看着他那着迷一样的举动,也清楚看见他那已经按捺不住的巨大下体。看着他那算是健康的肌肉收紧﹐如同老虎一样的注视着那一张像是金属制的门卡。
一丝不苟的打量﹐小心的用自己脸上的软肉感受了那不一样的质地和剩温。门卡上还散发着一种清香﹐淡淡的和傲风身上的相似。
绝对是魔征了一样的对待自己留下的一张门卡﹐镜头后的毕傲风也被他这种非凡的行为而起了更大的兴趣。
疯狂﹐这个老虎王似乎比他想像中更是有趣。
番外。初识初调二
周五﹐毕傲风在楼上的监控中看到那个让他很有兴趣的男人在六时半已经到了调教室。约了七时﹐早了足足半个小时。似乎是有人等待不及了﹐调教室平日的灯光经过调整显得有一点昏暗。
容纪伸出手想要调整﹐但是却在最后一刻阻止了自己。这不是他的天地﹐不像平日一样是他最大。
站在玄关处调整心情﹐慢慢的﹐他把身上的衣物一点一点的脱去。动作有一种新手的生硬﹐但却又是有一种莫明的熟练。然后﹐像那天一样的跪了下来。
这不是他的房间﹐而是KING的﹐他自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站着。
哪怕对方不在?
没有一个主人会想看到没矩没规的奴隶野狗﹐就是样简单的道理。
他也不意外这只老虎会懂得这些﹐容纪也不算是新手﹐只是从站立的位置换成了跪下的。能调教出那种使人心动的尤物的人﹐自然自己也不会逊色到哪去。
房间内满是镜面﹐也方面了跪着等待的人自我调整着姿态。
其实这也多少有自我调教的成份﹐但是在镜头的另一边的男人却愈看愈觉得有意思。这个人﹐果然是他猜的一样是个双属性的。他无意间看过他公调的视频﹐也发现这只老虎是个不折不扣的DOM但同时却又这样强大被操控欲。而且还看来有一点美完美主义者的倾向,不段的自我调整﹐明明是使自己更不舒适的动作但却保持得令人佩服。和他第一次跪下时只相隔了不到七天﹐但这种程度的动作已经算是能入眼。
毕傲风自然知道这是这小老虎为了让他高兴而悄悄的训练﹐也认清自己极限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伤。
这只老虎很懂得怎么做一个DOM﹐且看看他有没有本事做一个SUB。
如果不是在监控先看到这样的惊喜﹐他该现在这种表情就会被这小东西看到吧。一般的SUB这样猜测自己DOM的心思可是大忌﹐但是这小东西却做到那贴心的感觉。本来打算只是稍稍和他玩过几场挑逗一下﹐但是没想到这只老虎居然能够这样的协调。他还没有真正的调教﹐对方就已经表示出这程度的付出。
和家族送来的那一些要再重新调教的家奴不一样﹐这只老虎是真的想要自己管束控制他的一切。
和在黑市买回来的那些小东西也不一样﹐啊。这就是真正的爱好者和被迫的一方的分别吧。
有趣﹐真的有趣。
毕傲风却突然有点心动﹐有点想把人真的收下来。固定的调教﹑日常的任务和把他的一切都理所当然的收为己用﹐这是不错的选择﹐自己心底那一丝的恶趣味和操控施虐欲被他唤醒。
眼神从监控移回面前的电脑﹐揉了揉自己的膀子﹐关上了这年度的报表。
看着时间﹐一身皮革的毕傲风踏入了自己的调教室。似乎是因为听到门声﹐地上跪着的人没有再动﹐只是朝着那大门垂着头﹐目光也维持在对方的鞋上。
"主人﹐晚上好。"
算是一种试探﹐对方没有明言要收了自己﹐但是他若是不反驳自己这声主人。他不知道毕傲风已经在监控中看到自己﹐努力的想要让自己看上去只是刚到。
他追求的完美﹐并不是那努力成为完美的过程。像KING这种让他着迷的主人﹐在他的眼前早就是完美﹐而他自然要配上完美的奴隶跪在他的脚边。只是他也知道自己怎努力﹐也不可能在一周完全的由一个DOM直接的成了一个SUB。但最基本的一切﹐他又必需做得最好。
那时的他﹐并不知道对方是有多么的破碎﹐但有一点他倒是对的。他眼中的毕傲风从来都是完美的。
对方没有回应他﹐但也没有更正他的称呼。这出乎了容纪计算之内﹐他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就听到对方简单直接的一个命令。
"站起走过来。"
这简直是出奇不意。
自己在家中不知练习了多次的爬行竟然不会用到﹐但他也没有让自己的意外影响到他服从。他深知道﹐如果自己连这样简单的命令也做不到﹐别说是KING﹐就连他自己也会嫌弃。
那时的容纪还不是今天的壮汉﹐和毕傲风对只是比他高﹐但却有点稍瘦。所以在站了起来后他才发现自己原来要比毕傲风高一个头﹐这一刻站在比自己矮小的毕傲风面前有一点不知所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弓下身让他比自己高还是立直身子。
纠结了好一会﹐倒是让毕傲风看得心情大好﹐这种不知所惜的表情真的愈看愈觉得可爱。
怎么觉得自己在逗猫呢?
番外。初识初调三
对方的紧张使毕傲风愈来愈喜欢这只猫科动物﹐毕傲风坐到调教室那铺了黑色床单的床上。有点随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指头﹐嘴角微微的上跷。神情间有一种令人摸不着的鬼魅﹐那一双鳯眼带着细腻。单单是他懒散的一个眼神﹐魅力四散。
如同被魔征的人一样﹐容纪那时只想要拜服在这个人面前。
着迷﹐迷恋﹐风靡?
都是。
对方一鞭子也没下来﹐一根绳子也没用﹐自己就沦陷了。
毕傲风就单单的给了一个命令﹐而且这命令还不是让人做一些做不到的事﹐而是让他站起来的一句。
这个男人﹐值得他一辈子的追随﹐果然是容纪看上了的DOM。
圈内人都说KING很严厉﹐都说没有几个SUB能做到他的要求。但是在容纪的眼中﹐却觉得那是因为那一些人不懂得怎去服从。
最好的主人﹐自然只配那一些能做到完美的他。
短短的几秒﹐容纪已经想要和这个人建立全天候的关系。
毕傲风自然知道﹐猎物已经上勾﹐还自愿上勾的。
容纪的目光没有离开这时已经侧躺在床上的男人﹐他的每个动作都令他着迷。而且他也没有新的命令﹐只让他站在床边。
这种控制﹐让容纪的内心涌出了当初接触这圈的兴奋。像是那天看着他挥鞭一样﹐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有点反应。
"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不冰不火的一句﹐示意容纪坐到床上去。 "有没有什么项目不能接受?"
话听上去还算是平等但实在是在告诉他,有什么话就说﹐不然别后悔,。
"身体改造或永久性伤害不接受,永久性的印记可以接受。"言下之意﹐不玩坏不玩死﹐您想怎玩都可以。
而且﹐他也看得出这只小老虎不是纯SUB﹐也有DOM的需求。他真的甘愿不再挥鞭?
本来已经很有趣的小东西变得更有趣﹐他很清楚这只老虎也不是没有爪牙的。故意的这样说﹐他在诱惑自己。看来是认清了需要自己﹐还猜到自己本来只是想和他玩一下。
眼眸一转﹐明白了﹐他是想和自己定24/7全天候的关系﹐而不是一周一次约调。这不是有点快吗?
不过﹐这小东西还是太嫩﹐就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什么也能接受。
当然﹐毕傲风那时自然不知道﹐不到几月后自己真的和容纪成了那样的关系﹐然后还真的在一起。
毕傲风更是不知道容纪在那个时候已经迷恋上了他﹐早已经是容纪那时的执意。
若是说容纪是因为累了而不想再做DOM﹐倒不如说他是没有再在调教别人这事上找到那一种感觉。
那一种自己像是活了过来的感觉。
但﹐那天﹐他看到毕傲风挥鞭那天﹐却再次找到了自己久违的满足。
所以﹐他的执念﹐由工作移到圈子内﹐再一点一点的往这个人身上去。
他是觉得调教别人无趣了﹐但说到底却是因为单单的一个人。
至于他的属性﹐也好他是个双﹐不然怎配得上这个在他眼中完美的主人?
只毕傲风眯眼的笑了笑﹐挑眉望了他一眼。
他也回应了一个顺从的笑容。
没错﹐他的人生﹑工作﹑名声都不再重要。
他只想要做他的奴隶。
目光一转﹐似乎不知为什么隋入回忆的容纪被坐在自己身前的丈夫勾起了下巴。
"想什么突然这般失神?"毕傲风的声音很温和﹐另一只手轻轻的揉着自己脚间的头颅。
一句关心的话让他回神﹐发现自己原来停下了口中正在舔抵的动作。容纪吐出了口中的巨物﹐回应了他一句咱们的往事。毕傲风勾着容纪下巴指头已经绕到他口边﹐进入了他的口腔把玩着。
犹如他是脱线的玩具一样﹐犹如自己的私有物。
"记起了咱们的第一次吗?"耳边的声音让容红了脸﹐低声的回了一句。 "是﹐我的主人。"
番外:小雨的平安夜
时间大约是新婚后的第一个十二月,忙得透不过气的二人天天找着时间陪对方。但是还是到了年底这个时间,而且容纪最近发现自己总是慢了隐藏的对手半步,所以开始排清内奸,而毕傲风同样的在排查。
所以二人除了睡觉吃饭外,根本没有别的时间可以在一起。
"下午能早点回来吗?"吃早饭时,毕傲风突然的问了一句,其实也在看着自己手机中的行程和清醒时间的记录。
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皱眉,小声的咕嘀了半句糟糕。
容纪也不知道自己下午会否能够回来,本来是工作狂的他到了自家主人身上就没撤。但现今这情况,他也没有办法。昨天一天为了排查没有做正式的文件批刻,他知道现在这时间叠在他桌上的文件都该上天了。
毕傲风见他有难色,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亲吻了自己的丈夫脸蛋,轻轻的揉了一下他的脸蛋,动作亲呢起来有一种老夫老夫的嗳昧。
"最近有点似乎有点不太平。"出门时,毕傲风突然说了一句。 "出门多带个保镖。"
话毕又是觉得自己说得不太对劲,自家的小老虎是什么样的本事他又不是不知﹐但心内就是不安。
许是不习惯平稳幸福的过日子,毕傲风间中也会总觉得自己现在的一切会一瞬间消失。
其实圣诞气氛满城,也用不着他这样的忧虑。
对,今夜是平安夜。
而且,他们俩都是什么人,这城内还有谁能和他们对抗?
"您也小心。"容纪说着还是顺手把挂在门关的外套递了给毕傲风,应了一声。许是习惯毕傲风平日也会在这时候出门,容纪顿了顿回首亲上了自己丈夫的唇瓣。 "不出门吗?"见他似乎还是一身的睡衣,他这时才
"我今天该不会出门,武堂那儿今天要整顿。"
算不上是无所事事,只是这场合他们这些大人物出面了反而会有反效果。毕竟风爷的名堂多半在于他的手段和神秘的身份,这世上见过风爷容貌的人算不上几人。多数人都以为他是个凶神恶刹的壮汉,又有多少人知晓这暗面的王者是他一般的美人。
不过这美艳的外表下却是令人难以释怀的强大,多年没有管事却让风爷这名号成了震撼作用。
毕傲风看上去弱不禁风,实在和传说中的风爷大为不同。
所以他没有打算浪费时间和新人打什么交道,干什么的都让宵峰代劳。自己有时就像现在一样的躲在家中半天,而且今天晚上是平安夜,他再忙也不会忙了安排一个惊喜。可惜他的宝贝儿小老虎还是忙成这样子。
才送了自己的小东西出门,本来想要进厨房做菜的他突然一顿,隐隐的觉得自己体内的小孩似乎想要出来活动。
——哥,圣诞要吃无花果布丁。
——哥,我要礼物。
——哥,我要……
小雨连珠炮发的说了好几样东西,却全部都和他出门有关的。
他平日这时候身边跟着宵峰根本不怕出什么问题,但是今天他却派了他去处理黑道上的一点事。正要往自家小老虎发个讯息,他却眼前一黑,小雨已经冒了出来。
他什么时候会这样的无法按住小雨这个人格,他还是有一点意外,却发现自己黑暗无比的空间中,看不清但却清楚的感受到被限制的身体。
许是第一次,但他却无法控制四周,似乎在这一刻他才是是次要的人格一样。
小雨似乎不太懂得出门要带什么,平日一切都好像被安排好一样,但他还是在衣柜找了一件不太贴身的上衣穿了。所以,不到一小时,这个长不大一样的"孩子"自然是找不到回家的路。
而身上也没有带什么,只是有一部被他玩得快没电的手机。
他的目的,本来还是到商店街去看树和买一份大礼物给自己。这一份礼物是什么?用他的口吻来说就是最新出限量版的电玩。
但他却自己一个人连出这个小区也不太懂,左逛逛的右逛逛的又是追着小花猫去最后连自己家门也认不出来。
"K?"幸运的是,他们二人选择一起居住的地方是他以前的那个小单位。虽然他们都有着不知多少别墅,但还是这儿给他们一个家的感觉。
而这地方自然还有几个算得上是熟人的邻居,而其中也只有二会这样叫他。
小雨抬头一望,半带着孩子气一样的萌萌的看着这个衣着有点不伦不类的少年。可爱的小脸似乎有一种莫明奇妙的感觉,然后还是一句自言自语的说着不能和可疑的陌生人说话。
少年不禁摸了摸头,拜托你才是可疑的那个。要不是知道K的那个病,少年也许会觉得恶心。毕竟一个成年人这样的说不能和陌生人说话,这也不太正常吧。
"大哥哥你是谁啊?"纠结了好一会,小雨才说了这样的一句。 "哥和哥夫说不能和陌生人说话,但大哥哥你不是陌生人对不对?"
少年呆住了,他一时半刻不知道自己该怎回答这样子的K。
"你是邻居大哥哥,和那个叔叔一样住的那个。"少年这一听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天知道他是多努力才没有把现在这情况录下来让自己同居的人看。
番外之甜蜜的日常:一﹑风风皮了
自从毕傲风的病好了以后,容纪就一直觉得自家主人似乎说是有些许不同,但又指画不到是哪里?
是他现在对打游戏比年轻一辈还有兴趣?还是他的衣着品味多少有些倾向邻家少年?
他不知道,但可以确定是他变得多元化。
也带了过去没有的孩子气,而且,性欲也比以前强大多了。
多得有时候让自己也差一点吃不消,重点还倒是……自从病好了,自己的丈夫似乎还不介意自己上他。
所以体位什么的都全看心情,有一次他还拿了个双头龙按摩棒和双向人工阴道性玩具,说什么要和自己玩蜻蜓点水?
最后,不知是被其他的东西吸引注意力,还是想要自己从惊吓中"期待",把东西放到自己手中就又不知溜到哪去。
所以要说他变得怎样,主要还是能总结,主人变得更贪玩,而且更会玩了。
但是,有时候,倒是觉得对他有一种不知该不该教训……妈的,教训自家主人,这种事这圈内还有第二个吗?
"主人……"所以他醒来发现对方不在自己的怀内,眯着眼看到不远处电子屏幕微微的带光,就记得昨天打算对方好像随口的说了一句,多打一局就睡了。
结果,第二天的早上还是看到他在电脑面前不知在骂什么人的。指尖不断的在键盘和鼠标之间穿梳,一口一句的美式方言般的英语,顺手又是按了按手机上的手游。算上面前的三个屏幕,他面前的电子产品可不少。
回头不怎耐烦的一句英文粗话,简直吓得容纪以为自家主人又人格分裂,又复病过来。似乎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通宵了,又似乎是听到了容纪的那一句,急速的在角落按开了一个文档,有意无意的想要装成自己不是在打游戏一样。
下一秒却是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需要隐瞒,且有点不满的扭头过去,也不是想要道歉,倒是挑了挑眉。
其实他也不是爱打电玩,只是有时候专注起来,忘了时间忘了这世上还有别的事情。算是成了肯尼的那段时间养成的恶习,这要改起来也不容易。
不知是因为一整夜没睡还是装傻,左望右望一下发现天亮后就是跳了起来。
"呀,天亮了。"傻呼呼的语气,似乎不觉累一样的走向饭厅。
"宝贝儿煮了什么早餐吗?"转移话题,可不能让自家小老虎用以前对小雨的那一套来对自己,不然……面皮就只能更厚。
容纪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但又不知道该怎样"教训"自家主人。
只是他更清楚自己主人的毛病可不只不懂累这一列……那身体也不知是什么构造,一天不吃不喝还不会累,只是落下的病根还也不少。
不觉饿不是不饿,不觉累也不是不累。
"风风……"突然改变的称呼,让毕傲风顿时觉得自己的爱人似乎变了母老虎。而且,自从他的病好了以后,每次自家宝贝这样的叫自己……总之就是没有好果子吃。
"结果多打了多少场?"毕傲风顿时自觉理亏,一下只本来控制得住的气场就逆转。
其实以前他倒是没有想过会有这样被自家小老虎压住的一天,不过对方是自己的丈夫也是他深爱的人,就当他是妻管严好了。
不过嘛,坏习惯他倒是没有打算现在就改,反正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五场左右。"话间有一种孩子般的别扭,毫无平日风爷的气场,倒有一种像是反叛期的大男孩一样。算不上是介意被自己丈夫管束,闹了点小脾气一样的踹了踹地。 "不过才五场……"
"昨天不是说多打一场就睡了吗?"已经太懂得怎样处理自家主人这种间竭的小举动,直接的把人拉到怀中去,但却不像平日一样的亲吻着对方。
"行呗,"怀中的人叹了一口气,且带了点倔强的语气。 "那我的老虎王想怎样,要好好教训你的丈夫么?"
容纪没看到自己怀中的主人露出了一个鬼畜又带玩味的笑容,似乎在挑衅自己一样。
番外之甜蜜的日常:二﹑风风怂了
那一句"那我的老虎王想怎样,要好好教训你的丈夫么?"音还没落下,容纪似乎觉得自己得了准许可以教训自家主人。
一时间,只见他伸出了手直接的把人按到自己的大腿上。
这不用想还能是什么,就是成人教训孩子打屁股时用的姿势。这一时间,容纪就感到身下的人似乎绷紧起来。
是兴奋?还是害羞?虽说毕傲风的个性变了,其实也没变得那么多,只是比过去更多元化。
更多的是算是多了孩子气的一面,以前所有的童真和缺乏了的童年似乎一口气的补回来,但也自然也有着想要人疼爱和……教训的一面。
不是没日没夜的训练,不是动辄就被鞭打,不是被饿得不懂自己是个活人……只是单纯的想要被疼爱。
近乎从来没有被人按在大脚上这般的,他这一下只就脸红了。上一次这般自己好像还是"小雨"的时候,如今记得所有发生过的事,自然没忘了作为"小雨"的自己吓坏了自己小老虎才会被……
那一瞬间,他竟然难得的怂了。
稍稍的动作,过于熟识自己的容纪就觉得他比以前像只是一只猫,故意逗自己后又不让撸那种。
只是,若不至少吓一下对方,主人又不知要继续通宵多少夜。不知觉间自己的DOM的灵魂也被唤醒,还是该说管教者?
该是因为不好意思,被按住的小风风想开口拒绝这样但自己也实在太理亏。若自己不是因为说了一场就睡的话,算了让自家丈夫打一顿又有什么好纠结……
但是﹗但是﹗
"宝贝儿,先等一下咱不是让上班去么?"
借口,这绝对是借口。其实自从治好以后,他也没有什么必要天天继续的做研究,但偏偏他想要陪着自家小老虎,不,母老虎上下班。自然有事没事都真的跑到毕氏去,而且还有事没事往着总裁办公室溜去。
虽说毁了死亡证后,那也是他的个人资产……
但是,这借口对于容纪这工作狂来说绝对是有用的,希望吧。
"周未,双休。"
差点又是破口的一句美语粗话,怎忘了今天是周未?对哦,不就是周未他才放纵些许。
结果被管到这头上了﹐不过,宝贝儿这般关心自己又是一阵的甜。
这也实在太纠结了,这种事就不能在床上解决吗?先滚一下床单,把这小东西压下来干一番再看看他还敢不敢这样做。
但是,这事实在又是自己错后又挑衅他,而且上几次也好像说了不会这样了。
"武堂那头还有点事要……"还没有说完,就被自家母老虎盯着看。
"派宵峰去就行了。"简单的一句,又是断了另一个下台阶。
"你这是铁了心要……"
好吧,他这是真的怂了,也不是因为他怕痛。实际上这就算破皮还没有什么的,只是他的老脸真的不知让往哪掴。
"若是倒过来,主人您不可能会放我一马吧。"
不但不会放他一马,还教训得永不再犯。
但问题是,他还没有改掉这恶习的打算。
所以他是打从心底想要有什么不懂事的人过来打扰他们,又或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得去处理。反正二人人前人后两张脸,要是外头的人知道二人都有被调教得哭着求饶的一面,怕是会吃惊吧。
"好,但是我有多记仇你自己心中有数。"
毕傲风低咒了一句,爽快的一句,似乎没了刚才的别扭态。
容纪笑了,直接的拉下了自家主人的睡裤,毫不犹豫的在那臀腿之交界落下声响。
"主人您才不是无理取闹随便报仇的主,而且,若是能让您改掉那坏习惯,自然也值了。"
"还有,一直都很想知道,风风被打红的屁股会不会更好操。"那一句风风又是在说明这时候还是不要招惹这只老虎好些,妈的,怎又忘了自家的这只是双属性。
这回的真的怂了,也不是因为后臀发热。
咬了咬唇,也不是因为羞耻还是被打红了,他的全身透着淡红。
放了狠话,口里还是不饶人,但身体上却是认罚一般的不作反抗。
其实他又怎不知道自己爱人是关心他才会这样冒着被自己报仇也要教训自己……其实自己身子是怎样二人都知道,治好了以后早就锻炼回来,也没病没痛好一段日子。
实话说比容纪这整天坐在办公室的还好,只是有能熬夜的资本也不一定就该这样做。
在找什么借口,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对,问题在说一就该是一,没做到自己说的事。
突然连自己也觉得自己该罚,更是配合。
"好吧,我认了,行吗?"
容纪虽不知道自己主人想了什么,但是却知道他纠结好一会,怕是在计划用什么工具抽自己。但是他不怕,只是一下一下的打在那已是又红又肿的臀肌上。
听见这话又是顿了顿,好数秒也没落下,反倒是故意一样揉了揉。心内赞着自家主人的美臀和肌肉,看似瘦弱却是不知多少肌肉。
这一揉,就让他嘶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错了。"
也不是在求饶,就是单纯的认了是自己的错误,也没保证什么。一脸还是傲娇状,倒是那小动作出卖了他。
"下次再这样,准你教训我。谁叫你是为了我好呢,哼。"
容纪内心一动,虽说DOM状态下的毕傲风帅,但是平日这傲娇猫主子却带了一种莫明的萌点。
这一句,就说得他没脾气。
其实,像自家主人一样经历了那么多的人,有点小性子还是好的。
不过,这屁股没几天也是坐不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