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玩弄体院男神(总攻、NP)
催眠玩弄体院男神(总攻、NP)
【作品编号:198387】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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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弱攻强受 / 俊帅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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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大学生陈沉因为爱欲值过低,意外绑定了性欲系统,从此开始了鸡吧升级,不断糙服各种类型的男神的香艳小故事……
本文走肾不走心(可能),就是玩弄各种肌肉猛男的黄包小故事~
01 意外获得性爱系统,肆意玩弄男妈妈室友胸肌
“滴~检测到宿主性爱值过低,是否绑系统?”
陈沉百无聊赖地躺在宿舍的床上,听到虚空里面传来一阵机械的电子音。
什、什么玩意儿?什么性爱值过低……男生脸上一阵红一阵黑,像是长期压抑的欲望被人戳破后饿恼羞成怒。
陈沉在外人眼中很是内向、孤僻,大学几年下来和宿舍里面的男生关系都不远不近的,他也没有交女朋友,很多时候就是自己一个人上课、放学,日子循规蹈矩的。一天天过去,他也没有什么性爱的经历。
而且陈沉的情况还和同龄的男生不太一样,他们会在闲暇的时候讨论女生或者是小电影里面性感热辣的女优,但是他喜欢看的是那种两个男人之间做爱的小电影。
他和身边人的性向都不一样,本来就不受别人待见,而且他们宿舍除了他都是人高马大的直男室友,他怕说出来会遭受对方的毒打以及恶意的针对、歧视,这下子陈沉更不敢暴露自己的性取向。
因此他一直都没有谈恋爱,他有时候会在篮球、足球比赛的时候去看那些身材高大的男生在赛场上挥洒汗水,别人或许是被他们帅气的脸庞和强烈的荷尔蒙征服,他脑子里想的却全是如何把这些高大帅气的男生压在身下,在宿舍里、在天台上、在野外,甚至是在球场上好好的操干一番……
“喂,陈沉,你小子在宿舍发什么呆?我刚刚去踢足球的时候怎么不过来照顾我,害得我的脚踝都扭伤了!”
宿舍的门被大力推开,传来青年男子吵吵嚷嚷的声音,是陈沉的室友蒋嘉许。
他是体育专业的,更是足球队的队长,平时就很喜欢使唤陈沉做这做那,一副大爷的样子,其他室友都受不了他这副大爷脾气,陈沉也不喜欢。
但是他馋人家身子,他爱死了对方那威武雄壮的男人样子,因此一直忍气吞声,装作很狗腿子的样子照顾蒋嘉许的生活起居,平时他最喜欢的就是去足球场看着他踢足球,青年人意气风发的样子足以迷倒万千少女,包括他这个骚男。
不过最近蒋嘉许交了女朋友,两个人平时都黏在一起,陈沉近身“伺候”的机会少之又少,足球场上也是他的女朋友给他递水擦汗,陈沉不想自讨没趣,这次也就没有去凑热闹。
没想到对方竟然将受伤的事情怪到自己身上,真是屁股不正怪马桶歪。
陈沉心里有点冒火,人高马大的蒋嘉许一瘸一拐走到他的床边:
“喂,你听到没有啊?怎么傻啦吧唧的,平时的一点儿机灵劲也没有了……”
他用那只已经包扎过的脚戳了戳陈沉,虽然伤害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陈沉顶了顶腮帮子,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刚准备起身伺候这个大爷,就听到脑海里面又想起那个机械的声音:
“滴~检测到可催眠生物体,是否发动催眠技能?”
什么催眠?什么生物体?难道……是眼前的蒋嘉许?
陈沉的心难得地火热起来,他在心里小声地回答了一句:“是!”
就算这只是自己的幻觉,那他也没有什么损失。
“喂!你到底在发什么呆,我叫你你假装听不见,是不是!”
蒋嘉许是个暴脾气,看见对方这副软趴趴的样子就来火,他伸出健壮有力的胳膊,推了一下陈沉。
这下手没有轻重,有些瘦弱的陈沉一个没注意,踉跄着差点摔倒在地上
蒋嘉许见对方这样,不仅没有愧疚的神色,反而像是看小丑一般哈哈大笑。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气,陈沉无比希望那个机械的声音不是自己的幻想,如果真的可以催眠,他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坏蛋!
“我、我这就去帮你打饭,你现在崴脚了上床不方便,我现在就把咱们的床铺换过来,你先睡在我的我的床上面吧。”
陈沉做狗腿子做习惯了,也摸清了怎样讨好蒋嘉许,他习惯性捂住自己的脑袋,害怕蒋嘉许又过来揍他。
他看着蒋嘉许,小心翼翼揣摩他这位大爷的心情,但是他说完之后,对方却是长久的沉默,刚刚那双还闪着凶光的狗狗眼此刻却好像失去灵魂一般变得暗淡无神。
他身上还穿着汗湿的黑红色的足球服,脚上穿着黑色的足球长袜,就傻愣愣地看着陈沉,一副不太清醒的样子。
“蒋哥,蒋嘉许!”陈沉先是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见对方没有反应,他大着胆子叫了对方的全名,蒋嘉许并没有暴跳起来揍他 。
“那我先扶你去我床上休息……床单就不换啦?”
陈沉尽找对方无法接受的事情试探对方。
蒋嘉许此人最龟毛,他不会躺在别人的床上也不允许别人上他的床,但是陈沉有好几次看见他不脱鞋就直接踩在陈沉的床边缘然后拿他自己床上的东西。
说白了,蒋嘉许这家伙既双标又没素质的很,但还是有大把大把的追求者对他趋之若鹜。
他还是没有反应。
“催眠……”不会是真的吧……
陈沉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从身后抱住比自己高一个头的蒋嘉许,他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从对方热乎乎的腋下穿过,直接就大剌剌放在对方饱满的胸肌上面。
蒋嘉许还是没有反应。
大着胆子捏了一把,饱满的胸肌QQ弹弹的,这是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年轻的、雄壮的男性的身体。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蒋嘉许眼神迷茫,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看起来比他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可爱多了。
其实蒋嘉许的外貌条件是很优越的,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他。
浓密的眉毛下面是坚毅的一双眼睛,鼻子又高又挺,嘴唇紧抿,下颚线紧绷给人的感觉就是特别阳光硬朗的类型,陈沉记得之前看到过一句话:“鼻子大的男人下面也很大。”
不知道蒋嘉许是否符合。
陈沉将蒋嘉许放在床上,他的动作僵硬又迟缓,眼睛呆呆地看着前面的陈沉,又像是什么都没有看。陈沉大着胆子托住对方的下巴,拇指贴在的脸上,动作粗鲁又涩情地摩挲着蒋嘉许的脸颊。
这家伙平时非常龟毛,胡子每天都要刮,此刻摸在手里手感很是不错。
大拇指涩情地刮擦着的蒋嘉许英俊的脸庞:“看看咱们蒋队长的脸,长得多帅,平时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怎么如今变得这么听话乖巧?”
哎,虽然变得很听话,但是这么木木呆呆的,不就失去了互动的乐趣了嘛,这个催眠难道就是将人变成没有思想的木偶吗?
【作家想说的话:】
开新文了,宝子们多多支持~
02 手指插进口腔搅弄,挤奶时发现升级的秘密
陈沉遗憾地砸了砸嘴,接着他直接把大拇指捅进了蒋嘉许的嘴里,在里面搅动着舌头,丝毫没有反抗,反而脸上逐渐泛起一丝潮红,眼神越发迷离。
看着对方和自己以及中极其反差的一张脸,小人得志的陈沉咧开嘴哈哈大笑,又肆意搅弄着蒋嘉许的口腔,划过洁白整齐的牙齿:
“牙口真不错,和大黄有的一拼呐~”
陈沉啧啧称奇,脸上恶劣的笑容逐渐扩大,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伸进湿润的口腔里面,捏住蒋嘉许肥厚的舌头在敏感的舌壁上面不断摩挲,然后又夹住舌头不断朝外拉扯。
蒋嘉许因为嘴巴闭不上的缘故,很快流出口水,晶亮的银丝顺着舌尖流到嘴巴外面,有些流到下巴上面,还有不少已经滴到了胸口的衣服上面。
陈沉咽了咽口水,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头,将上面沾染的口水随意地涂抹在蒋嘉许的脸上:“来,给你这张帅气的脸增添更多帅气!”
看着蒋嘉许依旧温顺的样子,陈沉悬着的心彻底放松下来,此刻他也能分出一点心神研究一下脑海里突然多出来的自称是系统的那个家伙。
脑子里面多了一个发着莹蓝色光芒的透明光幕,上面显示着刚刚接触的生命体的信息:
【姓名:蒋嘉许
年龄:21
身高:188cm,体重:75kg
生殖器尺寸:15.7cm
催眠程度:浅度(可加深)
催眠指令:初始为性爱系统666,后续可私人订制
开发程度:0/100(可开发)
淫荡指数:8/100(可提升)
……】
面板上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种数据,陈沉咽了咽口水,他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道自己可以对蒋嘉许做的事情到底可以到达什么程度,自己又该怎样加强控制,形成正向的反馈?系统里面能否做任务升级,或者兑换厉害的道具?
陈沉满脑子浆糊,他之前也看过催眠控制类的小说,有类似于催眠眼镜之类的道具或者精心研制的药水之类的东西,这个系统看起来就不简单,但越是复杂的高科技,等到自己实操起来,就发现理论和现实还是存在很大距离,实在是比较困难。
他把面板上可以点击的地方都操作了一遍,在角落里面发现了一个商城,不过里面的东西下面都有个小小的锁的标志,他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解锁。
划到最下面陈沉看到了一个新人礼包,里面催眠的道具卡显示已经使用,还有一个叫做“我说的都是真理”的卡片,这个道具应该就是让被使用者无条件相信自己所说的任何话,不过有次数限制,卡片使用之后只有五句话的次数。
如果一旦确定催眠就可以万无一失,那么这张卡片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陈沉以前看过催眠失败的例子,往往是刚开始催眠控制还不太深刻的时候,就违背对方的意志强迫对方做出他十分抗拒的事情,这样极其容易导致催眠的失败。
所以就算催眠了蒋嘉许,他也应该循序渐进加深对对方的控制没想到自己刚刚的动作,陈沉替自己捏了把冷汗,好在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看来自己需要更加小心行事……
无数次在脑海里面呼唤系统,但是对方始终杳无音信。
没办法,陈沉咬了咬牙,如今只能自己慢慢探索,走一步看一步了,这个系统估计就是个人工智障,鸡肋的很。
心里小小地吐槽了一句,没想到这句话反而被系统听到了,接着陈沉全身上下传来一阵被电流冲刷过的苏爽感觉,他这个瘦弱的小身板一个踉跄差点就跌坐在地上。
这下子陈沉是彻底不敢造次,如果系统可以检测到生物体并对其进行催眠,那么接下来肯定是需要自己做什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将面板上的数值都刷到满级,陈沉经常打游戏,这点升级的经验还是有的。
这样自己或许也可以从中获取自己想要的好处,不管怎样,现在事态的发展对自己并没有坏处,他决定先按自己的想法试一试。
看着坐在床上依旧一无所觉的蒋嘉许,他心里面没有一点波澜,如果不是这个突如其来的系统,自己现在肯定还是天天被这个坏蛋欺负,哪里还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一天。
“自己把上面的衣服脱下来!”
陈沉紧张得捏紧手心里面的软肉,脱衣服是很私密的事情,在蒋嘉许的潜意识里面会思考这样做的逻辑,陈沉只要能将现在智力水平只有几岁的他合理地说服,他就会照做。
见对方没有动作,反而是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有些挣扎的意味,陈沉捏了把汗,他接着加了一句:“你今天踢球辛苦了,作为你的好室友的我帮你按摩放松一下吧。”
之前蒋嘉许也曾在踢球回来之后使唤陈沉帮他按摩,不过就是简单地按摩肩膀还有脖子那边的肌肉放松一下,完全没有必要袒露上身。
“好、好的……”蒋嘉许迷迷糊糊的,明明睁着眼睛,却好像没有什么意识,听话地伸手抓住球衣下摆,往上一翻脱了下来。
裸露出来的上身颇为精壮,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紧实的肉,但腹肌因为坐着的缘故,被薄薄的肚肉覆盖着,看上去并不明显。
陈沉就像是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的饿汉子看到了满汉全席一般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来,他的手搭在蒋嘉许的肩膀上,缓慢又涩情地朝下面慢慢滑去,蒋嘉许就像是个初生的孩童,一脸懵懂地看着他,那双宛如麋鹿一般雾蒙蒙的眼睛看的陈沉心里都升起小小的罪恶感。
不过他的手还是继续下移,坚定不移地抓住了蒋嘉许的胸肌,他直接掐了满手,蜜色的胸肌从指缝里被挤压出来,可见抓得多么用力,他就那么用力地掐揉着,看起来很是涩情。
“吗呀,这就是咱们大名鼎鼎的足球队队长蒋嘉许吗?简直就是现实版的男妈妈啊,你要是去网络上当个男菩萨那也是绰绰有余啊……”
陈沉的手直接顺着的胸肌捏到了他的奶头,而且是用那种挤奶的姿势,拇指和其余四指掐住乳晕,一直掐到乳头,最后乳头卡在手指的缝隙里面,夹着乳尖朝外面不断拉扯,接着又按压在掌心不断揉搓。
“唔,就是这个乳头的颜色实在是太深了,会不会是因为平时性欲太重了,激素沉淀的缘故?看起来真的好骚啊。”
他一边煞有其事地点评,一边又十分欢快地揉弄,奶头在他的手里快速变硬,乳晕上面小小的颗粒也很快突起,陈沉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乳孔都因为兴奋在不断翕张。蒋嘉许依旧是一副呆萌无知的样子,此刻在他的心里陈沉就是如往常一般给他按摩肌肉放松,但是身体上异样的感觉却和以往又不太相同,陈沉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会按摩了?以前果然还是藏着掖着……蒋嘉许迷迷糊糊的,脑子里面的想法漫无边际。
“滴——生物体敏感度+0.01~”
“滴——生物体淫荡值+0.01~”
……
掌心下的皮肤不断升温,陈沉的心里也火热了一丢丢,果然有了肢体接触之后数值会产生变化,就是这数值的增长也实在是太慢了些。
这样要等到可以产生变化直至升级,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啊!不过陈沉猜测触摸每个身体部分获得的分数应该是不一样的,或许是根据身体的限制等级有逐步的递增。
玩腻了饱满的胸肌,他的手掌沿着肌肤的纹理不断向下,抚摸着腹部的肌肉:“嘿嘿,不愧是体育生,皮肤就是好,而且还有腹肌耶,如果再努力锻炼有八块就更好了。”
03 抓着大鸡吧拉起来量尺寸,边摸肉棒边恶作剧唤醒催眠
陈沉一边故作嫌弃,一边真香,现在发生的事情和平时两个人相处的模式实在是大相径庭,这带来的心理上的刺激其实远甚于玩弄对方身体的快感。
摸到蒋嘉许肚脐眼连接着胯部的地方,长了一条线的黑色长毛,摸起来的手感很是新奇,陈沉忍不住揪了几下,看对方懵懂的眼睛里面冒出点点水光,邪恶的心思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又安抚性地拍了拍对方的小腹。
看蒋嘉许雄性激素如此旺盛的样子,全身上下的毛发肯定特别旺盛,不用说腿毛、汗毛,下体的叼毛和肛毛肯定也超级多,超级辣眼睛,虽然蒋嘉许会觉得这是他身为男人的象征,但是他不喜欢这样。
看起来就脏兮兮的,闻着一股气味道,到后续随着催眠的加深,他一定要把蒋嘉许全身的毛都剃的光溜溜的,这样比较符合他对食物的卫生标准。
“哎呦喂,这才刚刚玩了一下上面的大奶子,咱们足球队队长下面的家伙就硬了呀,果然是做队长的好料子,什么事情都是天赋异禀,据说有15.7,让我检查检查……”
陈沉苍蝇搓手手.JPG
陈沉双手用力一扯,但是裤子并没有被扯开,蒋嘉许像是被触碰到什么逆鳞一般,脸上挣扎的神色逐渐明显起来。
陈沉赶紧在心里默念:“使用卡片‘我说的都是真理’!”
一道透明的光点隐没在蒋嘉许的眉心,像是注入了安定剂似的,对方很快安静下来。
“小许,我是保健室的医生,现在是给你做一个全身的检查,你要做好配合!”
陈沉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假装严肃认真,藏在黑色框架后面的桃花眼里面满是狡黠。
“好、好的……”
见对方终于有了简单的回应并且照着自己给的设定做,陈沉心里一阵火热,或许自己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设定好好地调教对方,让蒋嘉许变成乖乖听自己话的一只狗。
蒋嘉许直接将自己的短裤连着里面的黑色四角内裤脱到了脚踝,里面藏着的鸡巴挣脱束缚,直接弹了一下,直直地冲着前面,分量看起来很是可观。
陈沉内心一片火热,他站起身,翻找出一卷皮尺,直接握住对方的鸡巴,像牵驴一样抓着的鸡巴,用皮尺贴着鸡巴的根部一直拉到马眼,他捏住了蒋嘉许的龟头,粗糙的手指不断挤压着鹅蛋大的龟头。
“唔,坏鸡吧不要乱动,让陈医生帮你好好量一下尺寸,15、16……17.5竟然比系统里面统计的数据还长?难道是因为兴奋勃起的缘故……”
陈沉一只手握着大鸡吧,一只手艰难地固定着皮尺,嘴里还在喃喃自语,而蒋嘉许就像是真的在接受平常的体检一样,表情是没有丝毫变化的泰然自若。
蒋嘉许的肉棒不仅长,而且非常的粗大,看起来沉甸甸的,表面紫黑,龟头很大,冠沟明显,整个略往上翘着,看起来硬度也很不错。
陈沉有点自卑,他自己的鸡吧只有15厘米,还没有蒋嘉许的长,而且因为没有性爱的经历,看起来就非常的青涩稚嫩。
不过他刚刚翻看面板信息的时候,发现上面也有自己的详细信息,生殖器的各种信息还是可以调整升级的,以后想要换成其他动物的阴茎或者植入钢珠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哎,蒋嘉许这死丫头可真是享福的命~
他冰冷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捏住蒋嘉许最脆弱的两颗卵蛋,沉甸甸的,看起来里面的分量不少,不过很可惜,以后他这个大东西都没有再使用的机会了。
“蒋嘉许,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女朋友。”陈沉扶着眼镜,继续陈述“事实”。
蒋嘉许反映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撩了一下头发,做出个骚包的表情来。
“现在,先吻我!”陈沉霸道地下达指令,他见过蒋嘉许和他的女朋友相处,看起来很是霸道威风。
蒋嘉许很是配合,一把扣住陈沉的脑袋就贴了上来,性感的嘴唇先是顺着陈沉的鼻尖不断亲吻,像小鸡啄米一般逗弄的人心痒痒的,饱满的嘴唇覆盖上陈沉的胡渣,唔,女朋友什么时候也会像男人一样长这么些胡渣?
混沌的大脑还没有想太明白,湿润的唇舌灵巧地撬开蒋嘉许的嘴唇然后就挑起他的舌头,
他的嘴里是非常清新的白桃味,蒋嘉许平时上场之前会嚼口香糖放松压力,当然口香糖也是他使唤陈沉买的,陈沉精心挑选了自己喜欢的味道,现在尝起来果然很不错。
蒋嘉许被“女朋友”热烈的亲吻弄的不知所措,面前的人反客为主,勾着他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面进进出出。
【唔,女朋友的吻技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陈沉照着网上交的在对方的口腔里面不断画圈圈,心里默念着ABC,然后扫刮过他口腔里面的每个角落,看着蒋嘉许英俊的脸庞逐渐染上情欲的坨红,他心里很是得意。
那双狗狗眼还是大大的睁开,看起来木木呆呆的,但是陈沉就觉得对方的眼睛里面已经漾起了委屈与沉沦的水光。
陈沉一边亲吻着蒋嘉许,单手轻抚对方的后背,另一只手还抓着蒋嘉许的鸡吧,他感受着手里的肉棒在自己的亲吻不断变硬,还突突直跳,仅仅是摸着青筋虬结的柱身就能感觉到对方的兴奋。
一想到这些变化都是因自己而起,陈沉心里的满足感与虚荣感无限爆棚,无论是怎样的男人,骨子里都想要征服比别人,就算是比自己强大很多的对手,这样的快感更是呈几何倍数递增。
“性爱系统666!”陈沉升起想做弄对方的恶趣味,松开蒋嘉许被自己亲吻得红肿的嘴唇,看对方还在剧烈喘气的俊美脸庞,轻轻念出了催眠的关键词。
蒋嘉许愣了两秒,才发现自己已经接近全裸,鸡巴还被自己最瞧不上的陈沉握在手里,而且口腔里面还有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气味。
平日里那张懦弱猥琐的脸此刻却一脸挑衅地看着他,那嚣张的笑容看起来更加令人讨厌!
他猛地退后一步,粗黑的眉毛皱起来,张口就是国粹:“操,这他妈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呸呸呸!”
他手忙脚乱地推开陈沉,接着俯身去提自己的足球短裤,急的边提边晃悠,蹦跳着远离陈沉。
“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你非说我是你的女朋友,抱着我就是一顿亲,还非要我摸你的下面……”
陈沉故作委屈,表情好不虚伪。
“什、什么?!怎么可能!不不不!不可能!别胡说!你他吗的搞什么飞机……”
蒋嘉许狗狗眼睁的老大,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与惊慌,他骂骂咧咧的提起裤子,眼里冒火,他相信就算是给陈沉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欺骗自己,所以自己刚刚真的做了那样荒谬的事情?
不不不,不可能!就算是自己做错了,那退一万步讲,难道陈沉就没有一丁点儿错吗?他理清了自己的思绪,抬手就要去打陈沉。抠抠裙一三九四九四六三一每日*稳>;定更肉闻
04 不断深吻间揉弄臀瓣,角色扮演给爷口
“性爱系统666!”
陈沉看见蒋嘉许有所动作,掐准了时间一声断喝,蒋嘉许一个健步已经要打到他了,动作却像按了暂停一样,突然停了下来,脸上又恢复了刚刚的木木呆呆的表情。
“把衣服全脱了!只留下袜子和鞋。”
蒋嘉许乖乖地将刚刚提起来的球裤和球衣一起脱掉了,全身近乎赤裸,只有脚上还穿着黑色的足球袜和足球鞋,这样穿着比全裸还性感。
陈沉斯哈斯哈,他细细地审视着蒋嘉许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只穿着袜子和球鞋既可以看出来是个经常锻炼的身材极好的结实的体育生,又可以看出来他即将被另一个他瞧不起的男人肆意玩弄。
陈沉双手环抱住蒋嘉许健硕结实的腰肢,垂下来的双手直接捏住对方的结实饱满的屁股,涩情地揉弄起来,紧实的屁股手感极佳,仅仅是轻轻地抚摸这翘臀的弧度,都觉得心猿意马,大手拉开两片挺翘的臀瓣,中间的丘壑是那样的深邃,里面就是叫他心驰神往的菊穴。
看着怀里的蒋嘉许一脸懵懂的表情,陈沉心痒难耐,主动张嘴吻住他的嘴,他吻得一点也不温柔,仿佛要把对方拆吞入腹似的,他用宽厚的舌头舔着蒋嘉许性感的嘴唇,时不时把舌头伸进的嘴里搅动,弄的口腔里面的水液滋滋有声。
两个人又吻了数分钟,分开的时候 陈沉还有些依依不舍的,这样美味的肉体多亲一分钟都是一种享受,看着笨拙的蒋嘉许因为不会换气而呈现出缺氧的状态,陈沉甚至想掐住对方的脖子,将这个吻更加深入。
脑海里面接吻增加的爱意值逐渐减少,直到再怎样深吻也没有变化之后,陈沉恋恋不舍离开对方被自己吻的红肿的嘴唇。
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唇舌之间还拉出了暧昧的银丝,看起来就很是淫靡。
“唔,趴下,现在蒋嘉许就是陈沉养的一只狗,想要吃东西就必须听主人的话。”陈沉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
蒋嘉许一听到命令,直接就趴在了地上,两只腿跪在地上,前肢则放在胸前,鲜艳的舌头长长的伸在外面,做出一副讨好的表情来。
从陈沉这个角度,可以看见蒋嘉许大大张开的嘴唇,他的舌头尽力朝外伸展,口腔里面还模仿着犬类用嘴巴呼吸的声音,很快,口腔里面积聚的口水就顺着舌头不断滑落,弄的下巴还有胸前鼓鼓囊囊的胸肌上都是晶亮一片。
我勒个豆,这谁还分得清足球队队长蒋嘉许和他陈沉的狗奴啊……
“过来把主人的裤子脱下来!”陈沉拉过一旁的板凳,像个大爷似的敞开双腿坐在那边,这事他经常观察蒋嘉许的坐姿,觉得很是霸气,因此自己也就偷偷模仿了一下。
唔,怎么说呢,感觉有点扯蛋。
“骚狗,第一次发情是什么时候,怎么让自己爽的?”陈沉淫笑着,用脚拨弄着蒋嘉许的鸡巴,而对方毫无反抗地任由自己的鸡吧被对方踩踏玩弄,甚至有些戏谑的意思。
“15岁的时候,我在家偷偷浏览网站的时候看见了小黄片,当时自己在房间里面打手枪爽、爽的……”
“上次和女朋友做爱是什么时候?”陈沉继续漫不经心地拈弄着对方的大鸡吧,可惜这根东西以后没有爽的机会了,做了他的狗奴,以后就不要再肖想其他人了。
“就在刚刚在换衣间的时候做了一次,今天比赛遇到的球队很厉害,险胜之后就想放松一下,结果回来的时候没注意扭到脚了。”蒋嘉许依旧是木木呆呆的,对陈沉提出的问题那叫一个有问必答。
豁,原来是因为这样才受伤的,这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嘛,怪不得回来就拿自己撒气,该不会是因为干完女朋友之后变成没有力气的软脚虾了吧。
“真是个废物!”陈沉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对方毛茸茸的大脑袋,看对方眼泪汪汪的狗狗眼真是叫人垂涎。
怪不得网上那么多人喜欢玩这种主人、奴隶的戏码,这种可以凌驾于别人之上的感觉的确叫人飘飘欲仙。
【服从度+0.1
淫荡值+0.1
……】
“像你女朋友帮你口交那样帮主人口交!”
陈沉继续下达命令,这是卡片使用的第四次机会,自己要加快进程了。
蒋嘉许一边讲述一边帮陈沉解开裤子,脱掉宽松的白色内裤,露出里面平平无奇甚至还有些粉嫩的肉棒。
再看看跪在自己面前的蒋嘉许,一身蜜色的肌肤以及身下那根充满雄性气息的鸡吧,陈沉承认自己真的是有点嫉妒。
好吧,很嫉妒。
蒋嘉许生涩地握住陈沉的肉棒,伸手撸了两下,伸出舌头舔了舔陈沉的马眼,舌头在龟头表面开始打圈,接着用嘴唇把他的包皮推了下去,张嘴含住了陈沉的鸡巴,前后晃着脑袋,开始给陈沉的鸡巴口交。
陈沉看得硬的不要不要的,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足球队队长,竟然在给自己瞧不上的男人舔鸡巴,那嘴巴真是骚的不行,吞吐间就将他的性欲全部调动起来。
鸡巴很快就被舔硬了,陈沉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给自己口,他的肉棒硬起来之后粗度以及长度还是很可观的,有一截柱身因为含不住直接露在外面,被蒋嘉许吞吃的肉棒上面沾满了晶亮的口水,看起来涩情又淫荡。
05 粗大肉棒不断深喉,骚嘴被插到脱臼
看着这样一个比自己强壮又英俊的男人臣服在自己的身下,还给自己口交,陈沉激动的心脏都要爆炸了。
粗硕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喉咙深处,蒋嘉许忍不住将陈沉的鸡巴吐出来,用舌头裹住前端的龟头,轻轻地舔舐。
“别偷懒!骚狗,把鸡巴全部吃进去!”
陈沉站起身来,蒋嘉许听话地张嘴含着,他嘴唇那边的肌肉已经无比酸涩,勉强裹着大龟头,前后缓缓地给他口着,那雾气氤氲的狗狗眼看起来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唔,老公~人家实在是受不了了,老公的鸡吧好大好硬,小嘴都要被你磨破了,下面的小逼早就湿透了,老公快点插进来操我吧!”
蒋嘉许的眼神还是那副茫然的听从命令的样子,可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和他那个爱撒娇的女朋友简直是如出一辙。
陈沉嘿嘿一笑:“没想到咱们大名鼎鼎的蒋队长这么会疼人呐,女朋友一求情就心疼了?不过你的主人——我可是不会心疼你这个骚狗的。”
他直接站起身来,胯部朝着前面不断挺进,一手按住蒋嘉许的后脑勺,一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逐渐滑行到他的喉结。
男人的喉结很是粗大,因为吞咽的缘故正在艰难地滑动,陈沉感受着掌心滑动的喉结,内心一片火热,他真想将对方粗大的喉结含在嘴里好好吸吮一番,甚至是在上面留下专属于自己的草莓印。
陈沉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蒋嘉许的下巴,让对方把嘴完全张开,接着他就像是要掀开什么密闭的盖子似的两只手掰开蒋嘉许的嘴巴,主动挺起自己的腰,把大鸡巴往的嘴里插。
鸡巴毫不留情地往更深处撞,每一下都更深一点,抽出来的时候上面都是蒋嘉许的口水,。蒋嘉许被操得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操得发红,不受控制地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嘴里不停往外溢出口水,随着操干的动作被鸡吧裹住不断朝外流。
大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口水湿乎乎地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鸡巴就像是永远不知道疲倦的打桩机在蒋嘉许的口腔里面进进出出。
蒋嘉许的下巴已经被他插到脱臼,没有办法自行合拢,陈沉的手又摸上了他粗大的喉结,他将手指头按压在突起的喉结上面,每次插进去的时候就能明显感觉到喉结被顶到突出来一块,整个脖子都被撑大了,那就是自己肉棒的形状嘛。
他的肉棒就像是一把上膛的手枪,粗硬的柱身裹挟着寒冷的气质,毫不留情地压过舌头和牙膛,一路横冲直撞插到嗓子眼,直至将嗓子眼都撑开,一直插到喉咙深处,甚至在天赋异禀一些直接操到蒋嘉许的食道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都能想象到进入那样紧致湿软的喉管该有多爽……
【生物体敏感度+0.5、淫荡值+0.5……可加深对生物体的催眠控制,是否选择继续?】
蒋嘉许感受到插在自己嘴巴里面的大鸡吧滞涩了一瞬,接着是更加兴奋地跳动,然后就朝着嘴里里面更加深入,有种不顾别人死活,只要自己爽到了就行的感觉%¥#@……
陈沉操了一分多钟,憋得蒋嘉许都快缺氧了才松开,大鸡巴被裹得湿乎乎的,从嘴里一出来,对方就急促地喘息起来,喉咙里发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嘴巴往外流着口水,嘴巴已经被完全操开,仅凭他自己根本没有办法闭合。
“继续!”
正好卡片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催眠控制加深之后自己可以结合起来对蒋嘉许下达更多指令,他要好好想想如何调教这个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家伙。
仅仅是简单地将他吃干抹净并不能达到自己的预期,最好是可以给对方强烈的心理暗示,让他在自我纠结、怀疑、犹豫中实现自我攻略,这样恶俗的戏码看起来才够意思呢。
06 加深控制,泡泡浴的时候中指搅弄菊穴
“蒋嘉许,以后你听到陈沉说‘足球骚狗’就会进入这样无意识的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下,陈沉就是蒋嘉许的主人,蒋嘉许必须无条件服从陈沉的任何命令,而且你的鸡吧从此以后都无法在自然状态下进入勃起的状态,每次看到主人就会感到莫名的兴奋、激动,从今天开始会将更多的时间用于锻炼健身以及肌肉的塑形方面。听到我说‘足球宝贝’则会退出这样的状态,并且会忘记在此期间发生的事情~”
陈沉逐渐适应了肉棒处传过来的紧致的裹吸的感觉,他按着蒋嘉许毛茸茸的脑袋,斟字酌句下达最后的命令。
“是、主人……”蒋嘉许被陈沉的大鸡吧插的呜呜咽咽的,但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回应陈沉的话。
“足球宝贝——”
陈沉提了一下鼻梁上面的眼镜,哎,没办法,他这个坏人就是闷骚,就是喜欢恶趣味。
刚刚还在卖力吞吐的蒋嘉许听到陈沉的声音,脸上的表情呆了一瞬,很快就变得生动起来,这时候陈沉的鸡巴正插在他喉咙最里面,男人高挺的鼻子都埋在陈沉的阴毛里,鼻息间都是叫人难以忍受的陌生的男性气味,就算是不知道自己刚刚遭遇了什么事情,直面这样的事情也叫蒋嘉许瞳孔地震,这简直比刚刚的接吻还要毛骨悚然,让人难以接受。
现在蒋嘉许清醒过来,就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他一离开陈沉的肉棒就发出几声干呕,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甚至都来不及跑进卫生间就趴在地上扣着嗓子眼想要把那种恶心的饱涨感全部呕出来,但是胃里面没有东西,无论他觉得多恶心都是无济于事。
蒋嘉许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脸上又难受又震惊,脖子上面绽开一条条青筋,不知道到底是被陈沉操出来的,还是因为太激动自己咳出来的,看起来很是性感。
男人的表情无措又茫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操……咳……操你妈……老子、老子要杀了你!操……什么鬼……”蒋嘉许语无伦次地咒骂着。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上一次,明明刚挣扎开穿着衣服,一眨眼自己竟给这个变态深喉!他满眼怒火地瞪着陈沉,双眼赤红的样子,看起来……
更好肏了……
“足球骚狗!”
陈沉抱着双臂,顶了顶腮帮子,蒋嘉许的眼神一下就呆滞下来,刚刚那样剧烈的动作和情绪全部消失不见,他就那样乖乖跪在那儿,一下子就进入了陈沉赋予他的设定,甚至嘴角还沾着给陈沉口交时候流出来的口水,看起来色情极了。
“哎呀,无论是什么样的小许许都是这样的迷人呐~就喜欢你这种明明讨厌我但是又反抗不了的样子,桀桀桀~”
陈沉发出猖狂又猥琐的笑声,但蒋嘉许始终一副乖顺的样子,看起来和平时大相径庭。
“我先帮你洗澡吧,正好你的脚踝受伤了,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吧!”
陈沉又起了玩弄对方的心思,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突然而且太快了,他以前经常幻想可以将这些帅气的男生压在身下好好操干,但是等到机会正在到来的时候,他连润滑剂、套套什么的都没有准备。
虽然可以直接强入,但这样粗暴的玩弄方式实在是不符合他的想法,而且蒋嘉许现在被系统深度催眠,他想着在他的身上慢慢实验系统具体可以做到什么程度,并且为以后的再次狩猎打下坚实的基础。
“是,主人……”面前的蒋嘉许又恢复了一板一眼的样子,顺从着陈沉的指令准备朝卫生间走去。
“等等!你现在是主人的小狗,小狗难道不应该爬着过去吗?”陈沉看着蒋嘉许,一脸的戏谑,不过令他失望的是蒋嘉许的脸上并没有出现类似于屈辱或者难堪的表情,这倒叫他的兴致大打折扣起来。
陈沉打开手,不急不缓地下单了一大堆润滑剂、情趣内裤之类的东西,他已经开始幻想玩弄蒋嘉许的样子了。
收好手机,他不急不缓来到卫生间,就看到蒋嘉许还趴在有些湿的地面上面,手掌和膝盖的地方沾上了地面上的浮土,而且因为擦拭脸颊的缘故,沾染了一些在双颊上面,眼睛里面虽然没有什么神采,但看起来真的好像一只乖乖的、有些脏兮兮的大狗狗。
“乖,主人帮你清洗身体~”陈沉输入账号,淋浴间花洒里面的水瞬间从头顶浇灌下来,刚出来的水有些冰,浑身赤裸的蒋嘉许跪在地上,身上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眼尖的陈沉看到他两颗褐色的乳珠被冷水刺激的战栗起来,兴奋地直接上下其手。
蒋嘉许一开始被激灵地哆嗦了一下,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动作,还是静静地跪在地上,就像是最忠实的男仆,还是那种皮厚最为耐操的。
陈沉将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脱掉放在一旁的洗脸池上面,他挤了一大坨沐浴露用手打出细密的白色泡沫然后就接着沐浴露的润滑在蒋嘉许的身上摸来摸去。
饱满的胸肌在沐浴露的润滑下变得有点难抓,在掌心里面极其不老实,总是滑溜溜的,这是陈沉买的白桃味的沐浴露,他平时洗完之后身上是那种桃子的冷香,闻起来淡淡的,很清爽。
他有好几次在蒋嘉许身上也闻到过相似的味道,不过他身上味道的更像是已经饱满成熟的水蜜桃,有种熟透了的感觉。
陈沉一开始还以为两个人的沐浴露味道只是比较相似,后来有一次发现这家伙用的就是自己的,而且根本没有和他打招呼,陈沉一边恨的牙痒痒,一边暗叹体香这东西实在神奇。
明明是同样的一款香波,用在他身上是淡淡的幽香,用在蒋嘉许的身上却是叫他目眩神迷的成熟的气息,他还特变态地想过这样两个人也算是拥有了相同的的气味。
不过在催眠发生之前,陈沉只敢这样想些有的没的,而蒋嘉许则一直将他当作一个好欺负、好使唤的室友。
不停揉弄着手心里饱满的胸肌,头顶的水流倾泻而下,陈沉的心一点点平静下来,真的好像成熟的水蜜桃。
他发了狠,不断掐揉,试图将那成熟的皮揉开,暴露出里面汁水丰沛的香甜果肉来。
另一只手顺着蒋嘉许劲瘦结实的腰肢不断向下,最后停留在他同样饱满挺翘的屁股上面,他的屁股像是训练过似的,肉乎乎的,但是摸起来很是紧实Q弹,陈沉感觉自己拍击一下,对方的屁股都会duangduangduang晃荡出迷人的肉波。
食指和无名指顺着挺翘的臀缝滑到臀尖,最粗最长的中指就顺势滑进深邃的臀缝。
“啊,要是你的奶子也能练到和屁股一样的效果就好了,不知道男人的奶子做起乳交来是什么感觉……”陈沉自言自语,笑的眼睛都眯起来,看起来涩气的不得了。
借着沐浴露的润滑,他不断抠挖着掌心的那处软肉,紧实的屁眼很容易就被挤进去一个指节,那紧紧包裹的感觉就像是在手指头上面套了个弹性极佳的橡皮套子,温软湿润的感觉顺着手指头全都传进陈沉的脑海。
“唔……哈啊啊!”
从来没有异物造访过的地方突然遭受这样陌生的刺激,蒋嘉许没忍住,鲜艳的红唇里面下意识溢出性感沙哑的呻吟。
【滴~生物体敏感度+2、淫荡值+3……生物体处于崩坏的边缘……】
陈沉一开始听到各项数值有所提升的时候还很是激动兴奋,虽然自认为已经大概摸清了系统升级的套路,但一步一步按自己实践过后的设想变化才会叫人心安。
如今,是按自己预想的增加了各项数据,但同时,生物体蒋嘉许好像也进入了一种从未设想过的、糟糕的境地?
他不敢赌到达崩坏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这个词一听就不符合他和谐美好长期发展的诉求……
虽然蒋嘉许对他不好,但是他并不希望对方身上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坏事,而且站在理性的角度来说,万一是蒋嘉许的生命遭到威胁,那么他也没办法独善其身。长腿,﹜老,〉阿姨,整,理,
恋恋不舍地抽出玩弄男人菊穴的手指,匆匆冲洗干净两个人身上的泡沫,陈沉指挥者蒋嘉许将两个人的床单换了一下,然后让蒋嘉许睡到了自己的下床,他则是爬到上床。
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有些地方已经掉墙皮了,还有的地方是之前生活的人留下的不明的物体早就风干消不掉痕迹了。
他浑身赤裸,兴奋地睡不着觉,长久盯着的地方好像催生出一个越来越大的黑洞,仿佛很快就要掉下来,将他吞噬……
【作家想说的话:】
嗷嗷嗷啊,今天人生第一次收到一个小可爱的鼓励,赶紧爬起来更一章,最近考试,可能会不定时,呜呜呜,谢谢大家的喜欢,欢迎小伙伴们多多评论~❤️ 感谢2023-09-12 22:38:22 来自若南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酒
07 脸红心跳不受控制,浴室摔倒被公主抱
蒋嘉许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奇怪了,上次扭伤的脚踝已经渐渐修养好了,在他瞧不上的那个室友陈沉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下。
前不久醒来的时候身体有种莫名的酸软,而且身上像是已经被清洗过一般很干净,蒋嘉许不记得自己受伤回来还洗了澡,脑袋晕沉沉的,想要细想那天发生的事情就会有种脑干被人抽干的空白感。
而且他的床铺已经和陈沉的互换了,他是在下床醒过来的,身下的也都是自己的用品,他不记得中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依旧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陈沉对他的一切好。
之前他洗澡的时候还会使唤陈沉给他搓背,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脚扭伤了,前几天上厕所的时候还需要陈沉搀扶着他,本来这些事情在他看来没有任何的问题。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每次看到陈沉那张平平无奇的脸的时候,总有一种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还有一种比面对女朋友的时候还要强烈的脸红心跳的感觉。
他发现自己盯着陈沉那张寡淡的脸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他发现陈沉藏在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睛格外有神,眼睫毛纤长浓密,左眼角还缀着一颗小小的红痣, 眼神顺着高挺的鼻梁逐渐向下,就是一张粉白纤薄的嘴唇,平时总是紧紧地抿着。
真是娘们唧唧地,一个大男人长这幅样子,看起来就很好欺负,就算是自己不欺负他,他也是被别人欺负的命。
意识到自己长久的、像个变态似的盯着个男人猛瞧,蒋嘉许的目光像是骤然被烫到似的匆匆移开,而陈沉依旧是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在桌子前面地敲着代码。
他的手骨节分明,看起来几乎没有从事过任何繁重的体力劳动,而且他的每根手指都特别修长,在键盘上敲击的时候就像是翻飞的蝴蝶,只留下淡淡的残影,蒋嘉许看的有些发呆,要是以前,他从来不会注意这个男人在做什么。
敲敲敲!敲什么敲!真是烦死了!
陈沉敲得有些累了,拿起电脑旁边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昂起头来脖子也伸得很长,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嘴角还有一丝水液顺着脸颊滑落在修长的脖颈上面,最后消失在衣服深处不见踪影。
蒋嘉许又听到了咕咚一声,是他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心里明明很是抗拒,但眼睛就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粘在陈沉身上,顺着他瘦削的背脊一路向下滑去,最终定格在男人挺翘的臀瓣上面。
之前训练的时候,他们校队里面也有两个男生在一起的,蒋嘉许还无意中看到过他们躲在换衣间里面进行生命大和谐,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知道原来男生和男生之间也可以做那档子事情。
当时两个肌肉虬结的壮汉抱在一起,吻的难舍难分,他们三个人还是平时经常一起打球的好兄弟,蒋嘉许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是两个人感情的挡箭牌?!
发现了这件事情之后,蒋嘉许还自闭了一段时间,不过,他坚信自己是笔直的直男,从小到大交往的也一直都是女孩子,他确信自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是最近对陈沉这样奇怪甚至病态的关注欲叫他感到很是茫然。
难道自己是隐藏得极深的深柜?
蒋嘉许一开始还不以为意,但是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有些自我怀疑。
他不信邪,上厕所的时候还特别叫陈沉搀扶着他,看到陈沉偷看他那根粗硕昂扬的肉棍,蒋嘉许心里别提有多兴奋,看着对方偷偷吞咽口水的样子,他既觉得陈沉恶心变态心里又有一种隐秘扭曲的快感,这家伙不会像女人一样,也想被他的大肉棒好好疼爱一番吧?
结果下一秒,陈沉那个变态对他说:“蒋哥,需要我帮你扶着那里吗?”
蒋嘉许的脸瞬间爆红,他只是脚踝扭伤了又不是手受伤了,要他扶哪门子的鸡鸡啊喂!平时感觉很羞辱人的事情被他这样坦然地说出来,好像无论怎么做都是在奖励对方似的……这感觉也太吊诡了。
蒋嘉许骂骂咧咧被伏到床边,他还是不信邪,又尝试了几次使唤陈沉帮他洗澡搓背,但是身体被对方触碰到却变得格外敏感。
他坐在花洒下面的小板凳上面,一只脚还翘起来防止被水打湿,露出精壮紧实的后背让陈沉帮他搓洗,男人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另一只手套着湿漉漉的搓澡巾在他的后背上细致地擦洗。
蒋嘉许觉得隔着搓澡巾都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指尖,更别提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指头了,简直就像是烧红的铁棍,灼烧着他的肌肤与理智。
身下的肉棒已经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真是中邪了!
“草!滚出去,老子不用你搓了,细胳膊细腿的,像是几天没吃饭了似的,一点劲都没有!”蒋嘉许反应极快地将自己的那条腿放下来遮挡住身下的突发状况,身子还没怎么坐稳当,就开始色厉内荏地大声嚷嚷起来。
“可是,蒋哥,你那条腿还没有好全乎,还是要小心注意着点……”陈沉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老子不用你管!滚滚滚!”蒋嘉许并不回头看他,声音倒是愈发大起来。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安全,有需要了再叫我~”身后的陈沉懒洋洋地摘下手上的搓澡巾,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对方宽阔的后背,最终默默退出了淋浴间。
“草!,这小子竟然不关门,真是活腻歪了……”蒋嘉许骂骂咧咧。
其实这门类似于公共卫生间的那种锁门方式,只能在里面旋转旋钮将门关上,但是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他做什么都是错误的,因此蒋嘉许将怒气都撒在陈沉的身上。
再加上自己连日来这样奇怪的情绪以及刚刚叫自己恐慌的生理反应,蒋嘉许更加排斥陈沉。拖着还有些肿的腿转身去关门。
【要不等脚养好了就申请换个宿舍吧,肯定是待在一起太久呆出毛病了,眼不见心不烦……】蒋嘉许心不在焉的想着些有的没的。
没想到这一下转身又扭到了腰,没注意踩到地上的积水又摔了个屁股蹲。
“哎呀!我擦!”蒋嘉许本来想自己爬起来,这样就算是有点狼狈也不至于被别人发现,丢了自己的面子,但是他的嘴巴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哎呦哎呦的叫嚷声早就传遍了整个宿舍。
“你怎么样了?”下一秒,浴室的门被人推开,陈沉一脸焦急地冲进来就看到坐在地上的蒋嘉许,他胯间的鸡吧高高的竖起,脸上的五官已经扭成一团,看起来很疼的样子。
“你没事吧,要不我先扶你起来?”陈沉的双手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已经插进了蒋嘉许的腋下打算将人先扶起来。
真的是服了这个笨蛋了,怎么总是这样冒冒失失的,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一身是伤,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啊喂!
“别、别碰我!腰好疼,好像站不起来了!”蒋嘉许不停地叫唤,弄的陈沉都有些担忧起来。
他下意识打开系统查看蒋嘉许的身体情况,然后就很无语地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受多重的伤,只是腰部的肌肉有些拉伤。
叫的这么惨,还以为他骨裂了呢。
“那怎么办?也不能一直坐在地上啊,要不然我把你的衣服拿过来你穿好之后我抱你去医务室看看具体的情况。”
蒋嘉许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他也知道这样叫唤下去对自己的伤势并没有好结果,陈沉松了口气,赶紧服侍这位大少爷出门。
蒋嘉许忍着腰部传来的一阵一阵扯着的疼痛,套上衣服已经出了一头的汗,他这个人因为体质原因很容易出汗,女朋友也总是嫌弃他身上汗津津的一股子汗臭味。
他之前还会辩解那就是男人味,但女朋友说那就是馊臭味,他被说的多了也开始做出改变,出汗之后尽量减少与别人的靠近,并且在身上涂抹有香味的止汗膏。
几乎上下意识地躲开了男人伸过来想要抱着他的双臂,他身上有汗味,别人不会喜欢的。
陈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再耽误下去,腰估计都要好了。
他不由分说一下子将床上的蒋嘉许给公主抱起来,然后就朝宿舍附近的医务室走去。
蒋嘉许瞳孔紧缩,因为过于震惊一时间都忘记了挣扎,他一个大男人就像是鹌鹑似的窝在陈沉瘦削的怀抱里面,鼻息间都是男人身上和自己相仿的桃子味,不过又好像不太一样。
下楼遇到其他人的时候蒋嘉许下意识将自己的脸埋在陈沉的胸膛上面,他这个样子也太娇了,一点都不符合自己高大威猛的形象。
一路上,走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蒋嘉许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紧张些什么,侧头看着陈沉紧致的下颚线以及脖子上面一颗小小的红痣。
这家伙身上的痣真多,会不会屁股蛋子上面也长了一颗……
蒋嘉许的思绪早就飘到了九天之外,脑子里一直想着些有的没的,早就乱成了一团浆糊。
迷迷糊糊地抵达了医务室,又迷迷糊糊被对方抱回来,怔怔地看着陈沉手上拎着的一大袋子的活血化淤的喷剂,蒋嘉许感觉今天发生的事情比自己先前二十几年的人生加起来都要荒诞滑稽。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陈沉在照顾他,明明是和之前相差无几的相处模式,但是蒋嘉许就是觉得哪里都不一样了,哪里都透着诡异的气氛。
不小心眼神对上,他都觉得空气胶着。
“亲爱的,你这些天怎么样了?怎么都没有来找人家出去玩?”就在他趴着被陈沉按摩腰部的时候,手机突然亮了一下,是他女朋友发来的消息。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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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笨蛋小狗后知后觉查明心意/阴暗疯批嫉妒成性/催眠后大吃
蒋嘉许看到女朋友的消息的时候,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几天他受伤了一直在寝室里面修养,本来是四人间的寝室,一个男生已经搬出去住,还有一个不知道为啥退学了。
明明以前都是他和陈沉两个人独处,但是蒋嘉许现在就感觉两个人像是在同居似的,别扭极了。
就在蒋嘉许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女朋友的一个视频电话弹了过来,他刚准备挂断,就不小心按到了接听的按钮。
蒋嘉许:……这操蛋的世界……
放在腰上的两只大手还在不知疲倦似的给他按摩,虽然很舒服,但是这也太没有眼力见了吧。
蒋嘉许啧了一声:“好了,你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捏着腰部的大手停顿了一下,猛然加重的力度弄的蒋嘉许有些吃痛:“草!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是吧?没看见我女朋友正在和我打电话呢?哪凉快哪呆着去!”
虽然面对陈沉的时候身体和心理都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的感觉,但是以往的相处模式并不会在短时间内改变,看着陈沉垂下的毛茸茸的脑袋,蒋嘉许的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他感到不解甚至有些烦躁,硬了硬心肠,就准备继续开口将人赶走。
陈沉顶了顶腮帮子,强行忍住想要脱口而出的暗号,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抓着扶梯爬回了自己的床上,他搓了搓指尖,手上有很浓的活血化淤的药膏气味,融合了蒋嘉许个人的味道,闻起来就像是叫人上头的熟男的气息。
指尖还有药剂黏糊糊的感觉,根本舍不得洗手……
陈沉躺在床上,打开手机查看物流信息,买的很多东西已经到了,润滑剂、假阳具、交叉式丁字裤、露奶装……
蒋嘉许这小子真是有的享受了,陈沉一边翻看手机,一边在脑海里面计划着到时候怎么玩弄这小子。
下铺的蒋嘉许松开了捂着摄像头的手,终于有时间和自己的女友打电话了,视频中女孩一张娇俏可爱的脸庞,依旧是他喜欢的类型,可是好奇怪……
他抚摸上自己的胸口,好像没有了之前悸动的感觉。
看着上铺盖着被子看不清神色的一团,并没有多少喜悦的情绪,蒋嘉许的心里就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似的,闷闷的,只叫人觉得堵得慌。
“宝宝,你什么时候有空啊,咱们出去玩呀?我最近看到一个特色酒店,是你喜欢的机械风格哎,你肯定喜欢……”
手机里面女孩娇俏的声音突然传出来,还带着点坏笑的意味,蒋嘉许就像是做贼似的赶紧把手机音量调小,然后又去枕头下面翻找耳机。
真是服了,他这个对象比他还要急色,以前不认识的时候觉得可乖巧一个小姑娘,但是处了朋友之后他严重感觉对方就是馋自己的身子,简直就是比自己还要色的大色狼。
有的时候还会神神叨叨和他说什么四爱的东西,还说什么试一次保证叫他爽的叫出声来……听听这些话应该从她一个女孩子的嘴里面说出来嘛。
而且像他这样的爷们,无论是男女,都应该是被他压在身下,他这样强壮的男人,合该就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
不知为何,又想到了上铺的陈沉,没操过男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或许可以找一些相关的毛片学习一下,就陈沉那个细胳膊细腿儿的,到时候自己一样用力,还不得把人给折腾散架了,到时候凭借自己高超的技术肯定把男人干的欲仙欲死……
思绪就像是一团毛线,越扯越远,意识到自己无论什么事情都会联想到陈沉那个坏家伙,尤其还将对方当做了性爱对象的时候,蒋嘉许直接是惊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草!,真是疯了……】蒋嘉许低声呢喃。
“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呢?这个周六到底去不去啊?”
这个周六,也就是明天……
“好,你把链接发给我,我来订吧。”蒋嘉许咬了咬牙,不行,不能再这样子下去了,他肯定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和女友见面,再加上这段时间一直和陈沉独处,又被照顾,他的思想产生了短暂的、畸形的变化。
等见到女朋友,再品尝到女人的滋味,他一定还是那个笔直的蒋嘉许!
不过等到周六的时候,蒋嘉许就彻底傻眼了,做了一系列的前戏后,小许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女朋友从一开始的情动到着急再到最后的无语傻眼。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一整墙冷硬的机械风格的装饰都没有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僵硬。
“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你上次不是只伤到了脚踝吗?”
她最看重这个男朋友的就是他健壮的大体格子,之前小试牛刀之后发现还是有几把刷子的,虽然不愿意让自己尝试后入,但也是可以勉勉强强凑和着用用的,怎的现在才几天不见,就变成了这副软趴趴的样子。
“不行!再试试!”蒋嘉许一张英俊的面皮涨成猪肝色,事情本来挺好的,两个人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到最后来到酒店,这本该是一场很完美的约会,两个人的感情也会在这样的“深度交流”后变得更加深厚,但是……
蒋嘉许越来越着急,憋着口气自己在一旁不停地撸动,但是小许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就算是看着貌美如花的女友也是不争气地软趴趴的。
包皮覆盖在软绵绵的肉棒上面,前端的龟头被他撸动的已经泛红,甚至都快要破皮了。
在女友灼灼的目光的注视下,蒋嘉许手下的鸡吧都快要被自己撸出火星子了依旧是毫无反应,他甚至都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身子出现了难以言说的隐疾。
“今天不太舒服,下次吧。”蒋嘉许不敢看女友的眼神,
“蒋嘉许,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和我把话说清楚!不许敷衍我!”女孩子脾气上来,开始不依不饶起来。
蒋嘉许一个头两个大,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难道这女人看不出来吗?难道还非要逼自己亲口承认自己就是不行了吗?怎么越来越不懂事,还没有自己那个室友陈沉听话懂事……q.un7>15,022%6-9
想到陈沉,蒋嘉许的内心就是一阵没由来的火热,身下的阴茎也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变得滚烫、坚硬,但是蒋嘉许现在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像女友那样变得惊喜,他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他硬着头皮想要和女友来上一发,但是面对女人的时候身体诚实到让他自欺欺人都没有办法做到。
女人从一开始的惊喜到后面的半推半就,再到最后的面色青一阵,红一阵的,她知道自己这个男朋友平时就是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现在遇到这样关乎男人自尊的事情,自己无论是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但是她自己又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最终气呼呼地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蒋嘉许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追上去,他这些天来心里的隐忧终究还是变成了现实。
他真的喜欢上了陈沉吗?心口不断滚过对方的名字,明明是那样平平无奇的两个字,明明是那样普通、寡淡的一个人……
而且刚刚他想到陈沉,竟然产生了性欲,他是想要和陈沉做爱吗?如果仅仅是平时关注对方,他还可以自我欺骗一下,但是对陈沉产生了性欲,想上他,那应该是很有问题吧?
像是被烫到了似的,蒋嘉许紧了紧有些发堵的胸口,不愿意再去想有关于陈沉的一切。
“咔哒——”
“你怎么又回来了?正好,我有事想和你说——”听到门口的动静,蒋嘉许以为是自己的女友去而复返,没有抬头看门口的人,就先开口说出了他斟酌很久的心里话,
“我们分手吧,我对你没有感觉了,不想骗你……”
“足球骚狗!”
蒋嘉许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的话就这样生生卡在了喉咙里面。
门口的人赫然是陈沉,他今天狗狗祟祟跟着蒋嘉许这小子一路,一开始看到他和女朋友甜甜蜜蜜的约会的时候就已经有点不爽了,看到他们俩个直奔酒店更是妒火中烧,他当机立断在两个人的房间旁边又开了一间房。
虽然对自己在蒋嘉许身上下的催眠很有信心,但是这样漫长的等待实在是叫人抓心挠肝,仅仅是过去了十分钟,他却觉得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正想着该用什么样的借口去敲响隔壁的房门,结果就看见蒋嘉许那个女朋友气呼呼地从隔壁房间跑了出去。
芜湖~这是吵架了?不管怎样,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那他可就要趁虚而入了。
陈沉立刻来到蒋嘉许所在的房间,门都没有关,他一打开就看见蒋嘉许赤裸着身子坐在大床上,神态看起来有些萎靡,刚刚说的话也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事情了,陈沉的理智已经被强烈的占有欲以及妒火燃烧殆尽,他不想再这样像个老鼠一样阴暗地继续等下去了。
什么可笑的等对方喜欢上自己的游戏都见鬼去吧,他现在只想在蒋嘉许的身上好好地爽一把!
青年英俊的脸庞上很快变得肉眼可见的呆滞起来,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陈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跪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中指粗暴地捅进了紧闭的菊洞,在里面缓慢地转了一圈,指根压着肛门的嫩肉,用力往下拉扯,露出嫩红的肠壁。
蒋嘉许的肛肉是淡淡的肉紫色,透着一股熟男的气息,一看就没有被人碰过,又紧又干净。
陌生的地方突然遭到这样强烈的攻击,蒋嘉许就算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现在依旧是菊花一紧,紧紧咬住陈沉的中指。
“放松。”陈沉命令道,“自己扒开!”
蒋嘉许额发间已经渗出晶莹的汗水,他疼得直喘粗气,但陈沉一下命令,他的身体下意识放松起来,自己用双手抓着饱满的屁股往两边扒,让中间的菊花全都暴露出来。
“滴滴滴!监测到生物体处于崩坏的边缘,宿主如今有以下两个选择……”
糟糕,他忘记了生物体还有崩坏这种情况,刚刚情绪上头的厉害,他当时真的就想直接把人按在床上干死得了。
这不叫人省心的玩意儿。
平稳了一下心神,手指头终究是朝外面撤退几分,弹性极佳的屁眼很快恢复紧致如初。
【选择一:加大情欲值,彻底催化为没有精液就活不下去的肉便器;
选择二:提升爱意值,恢复所有的记忆】
陈沉擦了擦头顶因为紧张渗出来的汗水:就这?这崩坏还真是合他的心意。
感觉就像是经验值累积到一定程度,然后就触发了生物体更多隐藏的玩法,有了更多可以开发玩弄的地方……
陈沉摩挲着下巴,心态全然放松下来,这下子他的手指头插得更深了,而且没再往外抽,左手缓缓抚摸蒋嘉许圆润挺翘的臀部,然后在臀尖落下响亮的一记巴掌。
处于崩坏的边缘,那就是还有一定的空间喽~不管怎么样,先给他的大少爷开个苞吧,也叫他好好品尝一下男人的滋味~
陈沉邪恶地笑起来,大手箍住蒋嘉许的屁股,抽出自己的手指头,这次因为插进去的指头多再加上时间比较久的缘故,菊穴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恢复原状,里面鲜红的软肉都露了出来。
那些媚肉暴露在空气中不断瑟缩,在陈沉灼热的视线下羞怯地快要吐出晶亮的肠液,陈沉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润滑剂,挤了好大一坨在蒋嘉许屁眼上方,膏状的固体被男人灼热的体温一烫,很快就化开变成透明的油脂,摸上去特别柔滑。
陈沉还特别贴心地给对方选择了桃子味的润滑剂,这样待会儿大吃特吃的时候肯定会更加美味。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所有关注、收藏、投票的小可爱❤️当然最重要的是给我写暖心长评还有送礼物的小天使, 感谢2023-09-23 22:16:51 来自神羽行寂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酒4
09 给直男体育生开苞,第一次狠狠操干“一步到胃”
粗长的中指插进紧致的穴肉里面不断抽插搅弄,积聚的液体有些顺着股沟向下滑,大部分都被快速捣弄开来的手指头打出了细腻绵密的白色泡沫,看起来就像是蒋嘉许的菊穴已经被操干的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鲜红的软肉裹挟着白色的泡沫不停蠕动,陈沉长久地盯着,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之前看的电影就这样真实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每一处细节都如此生动。
活色生香。
唯一叫他不满意的就是蒋嘉许这家伙的毛发实在是过于旺盛,肛门那边的毛发看着乱七八糟的,显然是从来没有打理过,虽然吧,很原汁原味,但是他还是比较喜欢无毛的。
耳边响着的是虚拟的机械电子音,身前的是蒋嘉许炽热鲜活的肉体,这样现实与虚幻交织的感觉叫人觉得格外的不真实,陈沉握紧手心里的软肉,蒋嘉许又何尝不是这样光怪陆离的世界里面自己唯一熟悉的事物呢……
下身的肉棒早就变得火热坚硬,龟头前端也开始渗出晶亮透明的汁液,陈沉握住自己的肉棒,感受到它比平时自己撸动的时候还要更加兴奋,前端的包皮已经外翻露出里面鲜红的龟头,柱身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就像是雕龙画凤的石柱一般,而且肉棒的弧度有些弯曲,据说这样的肉棒插到穴肉里面可以更好地顶弄到里面的敏感点。
陈沉不再犹豫,握住自己的阴茎,一阵研磨,就插进了蒋嘉许的括约肌里面,括约肌特别紧致,就像是在肉棒上面套了好几个扎头发的小皮筋,勒的肉棒生疼。
陈沉好险差点就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那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咬住牙,沉下气,他控制住想要射精的欲望,坚定不移地继续往里插,菊穴的皱褶挤得已经全然绽开,只能看到粗硕的肉棒塞在屁眼里,润滑剂从交合的缝隙边缘往外溢。
最粗的冠沟已经挤进屁眼里,陈沉继续努力,龟头一过括约肌,后面就好进了,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像一把肉刃入鞘一样,插进了蒋嘉许的屁眼深处。
陈沉把鸡巴抽出来一大半,又猛地狠狠顶进去,顶得蒋嘉许不受控制地叫了一声,那叫声和娇媚完全搭不上边,却十分轻易地就勾起了陈沉心里的恶念与征服欲,他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再狠狠插进去,鲜红的肉花层层叠叠绽开,看着就特别靡艳。
蒋嘉许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混沌,但是身体上正在被侵入的感觉却骗不了人,他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体随着身后的男人操干的节奏不断动作,即使是跪在柔软的床单上面,膝盖的地方也被身体的重力磨的有些泛红,发起细细密密的疼来。
不过这相较于他后面从来没有被开过的地方头一次被这样侵入,这些疼痛都已经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了。
陈沉一点也不心疼他,炙热的掌心覆盖在挺翘饱满的臀尖,抓着蒋嘉许的屁股,手指深深陷进他的臀肉里面,有的时候还会自己圈住在菊穴里面来回抽插的大鸡巴,撞的挺翘的臀肉啪啪作响,被撞的飞溅出来的润滑液糊的到处都是,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狼藉一片。
想着要给蒋嘉许留下一个难以忘怀的第一次,陈沉百忙之中仍然不忘记打开系统的交易商城,先给自己的生殖器来了大改造。
没办法,他宠爱的男人当然是要宠爱到底喽~
【25CM超长阴茎:顶开操控对象的三道门,使对方彻底臣服在胯下。
卡片使用时间:30min,兑换条件……】
真是简单粗暴,一步到位啊。
陈沉之间也听说过三道门,三道门就是已经进入乙状结肠了,男人被操到这个部位,真的就可以简单粗暴的概括为“一步到胃”,这里相当于男人的子宫,被顶进这里,那种充实感和满足感,这辈子应该都忘不了。
兑换卡片的点数勉勉强强够了,陈沉犹豫了片刻最终全款拿下这张诱人的卡片,笑鼠,完全有这个实力。
陈沉兑换好这张卡片的第一时间就使用了,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又变长变粗了不少。真是可恶啊,这就是所有男人毕生追求的粗长吧hhh~
之前他在书里读到过有个男人老大年纪为了追求刺激还选择换了根特别粗长的狗几把,不过术后没多长时间就因为身体的排异反应去世了。
陈沉当时看到的时候内心受到的震颤可谓是惊涛骇浪,这玩的也太花了,不过现在他有这个一个逆天的系统,他日后说不定也可以无痛拥有一根狗几把,到时候第一时间他肯定会把蒋嘉许操的嗷嗷直叫,变成他胯下的一只骚狗!
适应了一下自己新的尺寸的生殖器,蒋嘉许这小子真是好福气,自己为了他都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分捏~
蒋嘉许刚开始痛得嗷嗷叫,随着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在他的屁眼里面进进出出,他的声音逐渐开始变调,他垂下来的脑袋因为那陌生的、酸爽的感觉高高的昂起,梗起来的脖子喉结迅速滑动,脖子上面的青筋根根绽开,他的喘息声已经开始不对劲起来,沙哑的声音像是含着春药,淫荡又勾人。
陈沉的双手拍了拍蒋嘉许的屁股,然后不断向上攀缘,最后掐住蒋嘉许结实的公狗腰,大鸡巴争分夺秒,啪啪地操干着蒋嘉许的屁眼,噗呲噗呲的水声回响在空旷的房间里面。
陈沉定睛一看,屁眼的地方已经被操的流出了透明的肠液。
“肏!第一次干这样的直男帅哥,没想到屁眼居然这么骚……”陈沉稳住自己摇曳的心神,按着蒋嘉许饱满的屁股,一开始的时候还是那种操干的又急又凶的急色样子,越到后面反倒是愈发稳当起来,每一下都是稳稳地抽出到龟头快要从屁眼滑出来,再深深地操进去,就跟个慢悠悠推车的六旬老汉似的。
整根肉棒几乎都被蒋嘉许的屁眼吞吃下去,沉甸甸的睾丸也随着晃动的节奏甩在会阴上面,发出清脆的拍击声,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言语与交流,但随着这样激烈的操干竟然也生出一种诡异的和谐来。、
蒋嘉许前面的阴茎竟然因为被插入的缘故硬了起来,翘起来的龟头顶端紧紧顶着小腹,前端渗出的透明的液体糊在紧实的腹肌上面,弄的亮晶晶的一滩,龟头滑到前面的时候,还会划出一道晶亮的银丝,看起来很是涩情。
他胸前的两颗乳头没有被揉弄也变得坚硬,缀在饱满的胸肌上面就像是两颗晶莹的紫色葡萄,陈沉将中指的指腹按压在凸起的乳头上面,还能感受到对方的乳孔因为身体的兴奋快速地翕张着,像是一个小小的吸盘,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陈沉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在推上面看到过的一个小视频,那个男人是真的很帅,拍摄的角度看起来像是从前面进入的,那迷离和沉沦的表情被摄像头记录的一清二楚,唯一的缺点就是那个帅哥不怎么耐操,一会儿就嗷嗷直叫受不了了。
兴致来了,陈沉也想和蒋嘉许试试这个姿势,看着这张无比熟悉的脸露出自己从来没见过但是无比销魂的表情,仅仅是想想,他就已经硬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拍了拍男人挺翘的臀瓣:“转过身来对着我,躺在床上,把双腿抱起来使劲朝胸口压!”
陈沉双臂环胸站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蒋嘉许,他被操的嘴角流出来一丝口水,随着躺下的动作鸡巴被压在腹肌上面,流出的淫水弄的到处都是。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屁股中间那个无法闭合的穴眼,被大鸡巴完全操开了,肛肉的皱褶全然绽开,被大寄吧操成了一个圆圆的红艳的肉洞,穴眼里面因为失去堵塞的缘故缓缓流出白色的浊液,流的到处都是,看起来更加淫荡了。
陈沉按着鸡巴,大龟头在屁眼上拍打了两下,娇嫩的肛肉一阵哆嗦,吐出更多透明的汁液,倒真像是历经雨打风吹的花儿,透出一股不胜凉风的娇羞来。
可惜陈沉只是个粗鲁的采花贼,他直接把坚硬的鸡巴再次插进去,这样一个类似于上位者俯视的角度,不仅可以更加清晰地看见蒋嘉许的神态,也能更加清楚地看到他那根被强化过的大龟头插进他的屁眼、进进出出的样子,铁棍似的大鸡巴全都没入了肛肉里面,竟然一下子就插到了最深处。
鸡巴一插到底,饶是陷入催眠的蒋嘉许也忍不住哼了一声,脸上不自觉露出淫荡的表情,他的嘴巴因为顶弄的缘故大大张开,嘴角不自觉流出晶亮的银丝,鲜艳的嘴唇开开合合,哼出的几声呻吟,有些沙哑但又无端觉得诱人的紧。
蒋嘉许的鸡巴又流出一股淫水来,陈沉更是感觉到自己插入的地方外面无比紧致,里面的甬道既火热又湿润。
“真真是个水做的人儿~”
大少爷平时最爱挂在嘴边的话就是“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他理解,不流泪,身体里那么多的水分,肯定是被操干的时候每张小嘴儿都流的到处都是嘛。
那样粗长的肉棒插到深处,肯定已经顶开二道门,陈沉上翘的大鸡巴顶到一段平滑的软肉,就像是进入了一片光滑的平台,有力的龟头前端先是前后不停抽插,然后顺着那块平滑的软肉左右摩擦,那是蒋嘉许的前列腺所在的位置,肉棒摩擦这边的时候,他一定会获得极大的快感。
陈沉每插一下蒋嘉许的鸡巴都会流出水来,潺潺的淫水将的小腹都打湿了。
蒋嘉许被这样急风骤雨一般的操干弄的浑身不停地哆嗦,脸上的表情呈现出一种爽到极致的空白。
“足球宝贝!”
陈沉感觉自己胯下的肉棒已经顶弄到蒋嘉许的胃了,堆叠起来的小腹上面有一点点软肉,但是还是可以清晰地看见肉棒顶端的形状,在薄薄的肚皮下面时隐时现,每每顶到最深处蒋嘉许就会抑制不住发出高亢沙哑的嘶叫。
看着蒋嘉许的肉棒激动到快要射精,陈沉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用力环住青筋直跳的肉棒,物理方式延长蒋嘉许高潮的时间,然后他还不忘记十分恶劣地伏在蒋嘉许的耳边,念出可以让他恢复清醒的关键词。
蒋嘉许一下子清醒过来,但是他根本没法挣扎,身体里面堆叠的陌生的欲望就像是呼啸而来的海水,排山倒海一般将他掩盖,他的屁眼被身上的男人操的很是舒服,大鸡巴顶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位置,那是之前和女友做爱的时候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他内心想要抗拒挣扎,但身体累积的快感已经将他淹没。
“我好还是你女朋友好?骚货,流这么多水,肯定很舒服吧……”
陈沉附在蒋嘉许的耳边低声开口,他的肉棒还不知疲倦地在他的身体里面耕耘。
蒋嘉许听到陈沉的话,混沌的大脑里面闪过无数错愕,今天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事情没有一点是他能理解的,就算是他对陈沉有辣么一丢丢好感,那也应该是他对陈沉霸王硬上弓啊喂?!!!
他从来没有在床上听到过这么脏的、带有羞辱性的话语,尤其是这个话还是出自他平时一直觉得唯唯诺诺,甚至有些瞧不上的陈沉的嘴巴里面?
“操……操……唔,你有病吧!次奥!别再顶了啊……”蒋嘉许清醒后很快就开始挣扎起来,发出来的声音却是沙哑的厉害,还透着一股沾满情欲的意味,他的腿也被操的不停发软,“你……别……哈啊……”
“爽吗?操屁眼的感觉爽不爽?这么问不对,你以前应该没有体验过这么爽的感觉吧?”陈沉趁着他现在处于清醒的状态,故意狠狠地碾弄他敏感至极的前列腺,
陌生的地方第一次被开苞就被操干到那样深的一个地方,蒋嘉许爽的脖子都梗了起来,喉结迅速滚动,口腔里面迅速积累口水,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一般从嘴角滑落,有种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的……美感。
蒋嘉许管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嘴里忍不住骂道:“操你妈……啊……怎么回事……快把你的臭屌拔出去!难受……”
陈沉是故意卡着这个点让他清醒过来,就是为了欣赏他突然在清醒的状态下达到高潮之后的剧烈反应,尤其是蒋嘉许的勃起的肉棒还被他牢牢捏在手心,延时满足的时间好像长的有些过了头,一直憋着的肉棒因为充血变得更加肿胀,又因为得不到释放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啊……啊……”蒋嘉许被操干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几声本能的吼叫,陈沉看着卡片的时间也快要结束了,他不在压抑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肉棒顶到菊穴最深处顶着那块软肉就开始喷射出灼热激烈的精水。
与此同时,他也松开了死死箍住蒋嘉许肉棒的手指,还特别好心地帮对方撸弄了几下。
蒋嘉许翘着的鸡巴一阵哆嗦,一股股浓白的精汁喷了出来,水线很是强健有力,直接喷射到了蒋嘉许自己的胸口上面,顺着胸口往下流。
喷溅得远的甚至都已经到了蒋嘉许的下巴处,有些溅到了还没有来得及闭合的嘴唇里面,鲜艳的红唇沾染上浓白的精液,那画面别提有多美了。苯文件》来自一·三九 思六三一
蒋嘉许竟然自己把自己给颜射了~
一清醒过来就是操射,蒋嘉许爽的快要背过气去,直翻白眼,舌头也伸到嘴巴外面,无意识地舔到自己嘴唇上面有些微咸的汁液。
陈沉终于爽到了,看着已经恢复原状的生殖器已经软下来,逐渐要从蒋嘉许的体内退出来,穴眼的缝隙处已经开始淅淅沥沥流出浓白的精液。
陈沉的眉梢眼角都透露着一副餍足的欲色来,这时候真想点上一根事后烟,装作一副很有经验的男人腔调来,不过很可惜,他并不会抽烟,带上眼镜看向还躺在床上的蒋嘉许。
嗯,竟然被操哭了?
蒋嘉许现在感觉整个世界都是虚幻的,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只感觉上面有无数个白点与黑点不断放大,变成叫人目眩神迷的光晕还有将人吞噬的黑洞……身下传来的被人侵犯的感觉不容忽视,默默积蓄了一点力气,他就准备起身反扑,这事儿他跟陈沉这个混蛋没完!
“开门!例行检查!”
就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
【作家想说的话:】
超级粗长的一章肉,最近收到好多宝宝的暖心长评还有礼物,好开森!希望小可爱们多多收藏、评论、投票,多多支持吖~感谢2023-09-25 14:08:11 来自……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酒
彩蛋内容:
蒋嘉许感觉自己这几天的睡眠好的有点出奇,他其实失眠有点严重,之前训练量很大的时候睡的还很香,现在却是有些奇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那个讨人厌的室友陈沉总是会起夜上厕所,他每次都是压着火气,忍着想要训斥对方的冲动,等对方方便之后再和他好好说一下这个事情,但是每次都会莫名其妙地睡着,然后一夜好眠,但是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体又有种奇怪的酸软的感觉,膀胱像是憋了许久一般涨涨的很是难受,有时候内裤脱下俩上面还会有一块湿斑,看来像陈沉那样半夜起来上厕所还是很有必要的,要是哪天不小心尿床那可就糗大发了……
10 送上门的高冷禁欲天菜/没想到是被人玩烂的贱狗/极致深喉
难道是遇到扫黄打非的了?
蒋嘉许比陈沉还要慌张,以前和女友开房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对方一查问就知道他们只是正常的情侣关系,不会有什么引人误会的地方。
现在两个大男人在酒店里面其实也没什么所谓,但是他现在还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下面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在汩汩流出另一个男人的精水,他不想叫任何人知道这样羞耻的事情。
“混蛋!我操你大爷!”想打死陈沉的心都有了,但是他想的是两个人私下里解决这件事情,就算咽不下这口气,随便找个理由叫几个兄弟过来狠狠地修理他一顿也可以,就算实在不行,他也更加倾向于将陈沉这个混蛋压在床上草回去解气。
这样糜烂的场景真的很像是在搞淫趴啊喂!他要是因此和这个混蛋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甚至进了局子,传出去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离谱的版本,他的一世英名就毁在陈沉这小子手里了!
蒋嘉许脑子里乱哄哄一片,无奈腰肢酸软的厉害,他健硕有力的大腿此刻还好死不死地扯到了,腿心处抽筋的感觉让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地麻了起来,好看的面皮也变得有些扭曲。
“你别紧张,放轻松,我先抱你去卫生间里面洗洗。”陈沉这个始作俑者倒是比较沉着冷静,他当机立断,又一个打横把蒋公主给轻轻松松地抱了起来,然后步履稳健地把他送进了淋浴间的超大浴缸里面。
“你别碰我!我操你大爷的的!你这个混蛋!”蒋嘉许就算受制于人也仍然不忘记挣扎,上半身扭来扭去,还可以活动的双臂朝着陈沉的面门袭去。
“足球骚狗……”
蒋嘉许刚刚还在挣扎,但听到陈沉的指令很快又恢复平静,只有在对方这样安静的时刻陈沉才敢暂时贴一贴他的脸颊以及红润湿软的唇瓣。
他短暂地舒了口气,揉了揉有些倦色的眉心,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做爱过于卖力还是这样精神类的控制很消耗心神。
总之现在他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有种从欲过度的感觉。
关上淋浴间的门下一刻,外面敲门的人也好像耐心终于告罄一般,就在对方准备强力破门而入的时候,陈沉理好自己衣服上不多的褶皱,扶了扶眼镜框,这才施施然打开房门。
当视线与门外的男人对视上的时候,饶是装的再好,陈沉都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蒋嘉许……”
他喃喃自语,最后一个字湮没在唇舌之间。
面前的男人敏锐地捕捉到他对自己的称呼,眉头不自觉皱了一下,奇怪,面前的男人明明没有见过,他怎么一副对自己好像很熟稔的样子?而且还知道自己的名字?
陈沉都快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眼前的男人和自己刚刚玩弄过的蒋嘉许有八九分相似,如果不是手心还存留着蒋嘉许身体的温度以及从浴室里面传出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他真的要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了。
而且面前的男人穿着整齐的制服,这么短的时间内蒋嘉许那家伙不能给他整个cosplay一套的吧。
男人个子很高,目测一米八五向上,长相和蒋嘉许十分肖似,都很英俊,不过他脸上更多的透露的是一股成年男子的成熟味道,消瘦的面颊配上刀削斧凿一般的下颚线,男人的身上天然散发出威严、不容冒犯的气质。
他的眉毛粗而浓密,眉眼间的距离很窄,天然有种眉压眼的严肃意味,眉毛下面的眼睛不是像蒋嘉许那样看谁都无辜的狗狗眼,他的眼睛更加狭长,眼尾微微上挑,眼神坚毅,睨着人的时候总有一种凌厉的感觉,高挺的鼻梁实在优越,鼻子下面的薄唇紧紧抿着,叫人觉得不怒自威。
“这是我的证件,有人匿名举报此处正在从事卖淫嫖娼,我接到上级指令,特地过来检查,还请您配合!”
蒋嘉年在面前的男人打量自己的时候也不动声色地将对方上上下下扫了一遍,看起来就是那种最貌不惊人的类型,扔到人群里面估计下一秒就会找不见人,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
男人嘴上说着请配合,健壮的身体却不轻不重地将陈沉顶开,直接闯进房间。
陈沉的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有点不爽。
他的手已经搭在了淋浴间的门把手上面,只要轻轻一拧动,里面的景象就会暴露出来。
【滴~监测到新的可催眠的生物体,是否发动催眠技能?】
“是!”
搭在门把手上面的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垂坠下来,男人立刻就呆愣在原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炯炯有神的双目也失去焦距,变得呆滞起来。
“向我汇报你所有的个人信息!唔,等等,把衣服脱了汇报!哎不不不,先穿着衣服给我敬个礼……”
陈沉想一出是一出,将人带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来然后就开始盘问面前的男人的身份,刚刚惊鸿一瞥,他看见男人的证件上面的姓名那栏是“蒋嘉年”。
他不相信世界上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面前的男人,和蒋嘉许,到底是什么关系?
蒋嘉年乖乖听令,丝毫没有反抗地按照陈沉的要求,潇洒利落地朝陈沉敬了个礼。
男人扣的整整齐齐的衬衫显得人更加身姿笔挺,两条大腿绷的笔直,肌肉的线条透过垂坠感极好的西裤面料,若隐若现,看着就叫人觉得口干舌燥。
视线继续上移,停留在胯间那团东西上面,即使有裤子的包裹,仍然觉得鼓囊囊一团,看着玩多久觉得分量不俗。
上身衬衫全部塞到了裤子里面,劲瘦有力的腰肢一览无余,陈沉悄悄吞咽了一口口水,有种见到五年之后的蒋嘉许的那种感觉,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成熟禁欲的气息,更加令他着迷了。
“把衣服都脱了吧,只留下领带,然后跪在地上,模仿军犬的动作。”
蒋嘉年没有一丝反抗,将全身衣服都脱光,只留下领带,赤裸裸地站在陈沉的面前。
当他将西裤脱下来的时候,陈沉看到他的大腿上面还绑着用来固定上衣的衬衫夹,黑色的圆圈紧紧勒到大腿肉里面,和他脚上的黑色袜子遥相呼应,实在是太涩情了!
“这个装饰就先留着别脱了。”
陈沉看的眼睛都直了,大腿肉上那圈深深勒进去的勒痕叫他的眼睛不愿意挪开分毫。
陈沉看得呆了,这身材也太好了。
浑身赤裸的男人肩膀不算太宽,没有模特那样完美的身材比例,但肩膀的肌肉非常结实,三角肌、肱二头肌都非常饱满。
他的胸型真的好绝,或者应该说他的整个肌肉分布就完完全全是他喜欢的样子,像这样又长又大的胸肌形状简直不要太香!感觉能整个头都枕在上面,陈沉感觉如果正面贴脸的时候估计可以从额头到下巴都是他的胸。
胸肌的弧线上点缀着两颗熟透了的紫色葡萄,腹部是明显的六块腹肌,一条性感的阴毛从腹肌中线穿过肚脐一直延伸到寄吧下边,和蒋嘉许简直是如出一辙。
腹肌也是,很多人要么不对称,要么位置太高或者太矮,还有的形状有点方,他的腹肌完全是整整齐齐的扁长方形,不会太鼓,到胸肌和腹股沟的距离也很完美。陈沉已经开始畅想如果睡觉的时候可以枕在哥哥的胸肌上面,那么他将会变成多么幸福的小男孩。
屁股也是窄而短的蜜桃小翘臀,上臀弧度很完美,显得本来就长的腿更长了,就连腿型也很完美,大腿小腿都是圆锥形,又直又匀称,走路的时候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
不过他的皮肤比蒋嘉许要更加黝黑,深色显瘦,显得整个人身上的肌肉都非常紧实,陈沉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确实手感上也比蒋嘉许好不少。
下体是一根黝黑粗长的鸡巴,像一根粗黑的树棍垂在双腿之间,肉棍颜色黝黑,前端露出的龟头呈现出熟透的艳红色。
“肉棒硬起来给我看看。”陈沉尝试下达指令,“现在陈沉就是蒋嘉年的主人,蒋嘉年就是主人精心饲养的一条贱狗奴隶,凡事需要听从主人的指令,主人需要的时候就要尽心伺候主人的大鸡吧……”
陈沉念念有词,小声的呢喃就像是恶魔的低语,不断回响在蒋嘉年耳边。
“主人……奴隶……听话……”蒋嘉年跪趴在地上,双手还有膝盖支撑着身体,看起来却一点儿也不狼狈,甚至还流露出一种孤狼的气质来。
蒋嘉年的鸡巴好像单独听令一样,不用撸就这么在陈沉眼前很快硬了,龟头充血发红,鸡巴变粗变长,龟头比较小,让整个鸡巴看起来呈子弹头一般的形状,硬邦邦地向上翘着。
陈沉看到蒋嘉年这么听话,兴奋极了,他抬起手靠近蒋嘉年的鸡巴,见蒋嘉年没有反抗,就直接握住,握在手里,感觉这根鸡巴很硬,热乎乎的,他直接撸着蒋嘉年的鸡巴玩,嘴里问道:“你鸡巴多大?”
“回主人的话,贱狗的鸡吧长度18cm,直径……”
蒋嘉年十分顺从地报出自己身体的各项数据,陈沉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头,第一次催眠怎么会就如此的顺从?难道是他的技术在短时间内有了大幅度的精进?
“你认识蒋嘉许吗?”他问出了自己最疑惑的问题。
“认识,他是贱狗的弟弟,比我小6岁。”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长得如此相像,名字也很相似,不过这也实在是太巧合了。
“你为什会来到这里?”
“有人匿名举报这里在进行嫖娼卖淫的活动,我今天休息收到讯息就顺便过来了。”
被催眠后还是这套说辞,看来事情很可能就是这样凑巧。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赤裸的男人,他脑袋两边的头发全部推平,头顶的头发也是修剪得非常的细碎,显得人十分清爽帅气,脑袋昂起来和陈沉对视的时候,他修长的脖颈抻得更加笔直,陈沉忍不住run了几把他的脑袋。
唔,手感还真是不错……
他修长的手指不断向下,摸上他浓密的眉、轻颤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瓣……他的动作又轻又缓,真像是个在打量什么珍馐美食的变态。
点了点男人凸起的硕大的喉结,没有一丝感情地用力向下按压,看着男人迷蒙的眼睛染上一点点痛苦的神色,感受到手下的喉结不安地滚动,陈沉露出一丝笑容。
“请帮我口吧,哥哥……”
他和蒋嘉许是同学兼室友,对方的哥哥自己应该也是叫哥哥吧,他的肉棒刚刚还插在他弟弟的菊穴里面搅弄了半天还没有来得及清理,就让他的哥哥帮自己舔干净吧。
蒋嘉年听话地握住陈沉的鸡巴,含住陈沉的龟头,嘴唇包着冠沟,来回吞吸了几下,把鸡巴吸大了之后,就越来越深,嘴唇包裹着陈沉的鸡巴,不断朝着自己的喉咙深处,几下就达到了深喉的程度。
“我操,太爽了!”陈沉爽的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的双腿被对方舔得大大张开,又忍不住夹紧了跪在两腿中间的脑袋,大腿内侧的软肉被对方脑袋上粗茬一般的头发扎的痒痒的。
他放空自己的脑袋,双手放在身体的侧后方撑着,整个上半身都呈现出一种拉伸紧绷的状态来 ,他的鸡巴在蒋嘉年的嘴里就像在操逼一样,每次都能进到最里面。
陈沉甚至看到蒋嘉年的嘴唇已经压到了他的阴毛,根部全部被包裹进去,嘴里被操的发出水液拍击的声音,陈沉感觉要是自己的喉咙被捅弄到这样深的地方,估计早就忍不住想要干呕了。
不过据说嗓子不受控制地干呕的时候,喉咙内壁的两边会将里面的异物夹的更紧,到那个地步不得爽飞了。
他低头看着蒋嘉年这样肖似其弟的脸,更多是严肃认真的气质,就像是在对待什极其重要的任务一般似的在给他口鸡巴,简直爽翻了。
陈沉爽的嘴里不断抽气,没几分钟就感觉腰眼一阵酸麻,鸡巴发胀:“哦……操,要射了,又要射了……”
蒋嘉年不仅没躲开,反而口的更快了,陈沉越来越爽,忍不住直接在蒋嘉年嘴里射了,蒋嘉年的嘴巴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肉棒,吐到中部的位置然后再吞到根部,陈沉的龟头一直在最紧窄的嗓子眼来回摩擦,在这种情况下射精感觉太爽了,感觉一点都不输给蒋嘉许第一次开苞的感觉。
射完之后,陈沉呼吸急促,粗重的喘息回荡在自己的鼻息间,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因为热汗蒸疼起来的雾气把眼镜片弄的模糊一片。
他索性单手将眼镜摘掉,露出来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眯起眼睛看着还趴伏在他腿间的男人:“哥哥真棒,竟然全部都吃了下去呢。”
射的有点快,虽然特别爽,但是感觉还没爽够就射了,有点丢脸。
陈沉的脸上浮起薄红,不知道是情欲上头还是因为自己不够持久而感到羞赧。
“我想操你,去浴室里面洗洗……”陈沉话锋一转,“哎不不……”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浴室里面还有一个男的,而且还是人家的弟弟。
“你结婚了吗?”
“结过一次,两年前离婚了,儿子跟着前妻……”蒋嘉年低垂着眉眼,事无巨细说出自己的事情,那样子就跟在相亲似的,介绍自己的个人情况。
陈沉扑哧一声笑出来,眉眼弯弯的,普通的五官都变得生动起来。
“转过去跪趴在地上,主人给你检查检查。”
他看着蒋嘉年的后背,结实的背脊好像一座难以翻越的大山,那隆起的肌肉就是连绵起伏的山峦,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实在是太迷人了,撅着的屁股不太翘,没有那么挺翘饱满,不过也还算可以吧。
“自己扒开我看看。”
他掀起棉质的衣服擦了擦眼镜,让蒋嘉年自己扒开屁股,就看到里面深紫色的屁眼,皱褶整齐像一朵菊花,看起来……嗯,感觉不是那种紧闭的状态,难道是因为年纪大的缘故,不至于吧……
这时他眼尖地看见蒋嘉年的双腿缝隙间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纹身。
“站起来,把一条腿抱起来!抱到自己的胸口!”
陈沉的语气干巴巴的,已经有些紧绷了。
蒋嘉年依旧是一副木讷的神态,照着陈沉下达的指令做,腿心处的黑色印记露出来,是一个类似于C的字母符号。
“这是什么?”他的手指在那小块皮肤上面不断摩挲,那样隐秘的位置,其实已经能代表很多问题了,这个印记摸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全天出文机器]人1)1037[96821
“那是和之前的男朋友交往的时候纹的对方的首字母,他说我是他的私有物品……”
蒋嘉年依旧是一板一眼地回答,陈沉脸上表情不变,没有打断蒋嘉年的叙述,只是指尖摩挲的那块嫩肉很快变红。
原来早就是被别人调教好的小狗了,怪不得,口技那样好;怪不得,屁眼看起来也有种被草松的感觉……看起来那么禁欲克制的一个人,没想到玩的那样花……
这么喜欢对方吗,还留着这个纹身……指尖的纹身逐渐变大,变成一个碍眼的痕迹。
“先把衣服穿好吧。等会我说性爱系统666的时候你就会恢复清醒的状态,并且忘记刚刚发生的一切,你只记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然后就离开了这里。不过你离开这里之后会去把纹身洗掉,并且加强身体锻炼,下次放假的时候去弟弟的学校接他,唔,并且抽空去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下次见面的时候把报告带来。”
陈沉在心里将自己能想到的事情都过了一遍,刚刚还高涨的兴致此刻已经渐渐平静下来,看着蒋嘉年的神情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热切。
“好的主人。”蒋嘉年将陈沉的指令都可在脑子里面,迅速穿好衣服然后就按照指令离开了现场。
陈沉扶额,浴室里面还有一个。
【作家想说的话:】
进入搜查的过程不太合理,我搜了下不是这样的,不过我就是想让他们相遇一下~希望看文的小可爱们多多支持,多多包涵
彩蛋内容:
蒋嘉许的女友独自行走在黑夜的冷风中,气消了一点感觉自己也又些咄咄逼人,就想着折返回去两个人再好好谈谈,结果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到蒋狗那个骚浪贱货正在无比大声的呻吟,那个声音一听就是爽到了极点,这下子,她本来仅存的一点愧疚烟消云散,这听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啊!难道就是不想和自己做爱?女生恼羞成怒,干脆直接打电话举报这里正在进行非法交易,不管那个狗男人和谁搞在了一起,她都不会叫对方好过的!
11 笨蛋小狗被人下药,磕磕绊绊表明心迹还强吻,却真心错付
蒋嘉许回到学校之后,对于酒店里面发生的抓马的事情陈沉没有一点解释,而且就算是心大如蒋嘉许都发现对方有点躲着自己的意思,平时经常在宿舍打游戏、敲代码的人现在经常见不到人影,不知道是去图书馆学习还是去哪里兼职了。
他们学校查寝也不怎么严格,出宿舍门的时候在闸机那边扫个回来的脸就没有问题了,让他主动去告陈沉的状,这样卑鄙的事情蒋嘉许也做不出来。
以前他去踢球的时候,陈沉那个混蛋总是会去看他踢球,中场休息的时候给他递毛巾、跑腿买水,那时候欺负这个软蛋成了一种像吃饭喝水踢足球一样简单自然的事情。
现在脚踝受伤的地方早就好了,蒋嘉许早就继续上场挥洒汗水,但是曾经总是看见的身影却不见了,人群中还是有很多为他喝彩的小迷弟小迷妹,但就是没有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嘉许,你今天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哥们帮你教训他!”
难为这个大老粗还能看出他心情不佳,挥舞下拳头想给自己打抱不平。
“没事儿!那个……李哥,我想问你个事……”蒋嘉许不动神色挥开对方想要搭在自己肩膀上面的大手,离得远了些,然后就开始打探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什么?!你什么时候竟然男的有想法了?”
被唤作李哥的男人咋咋唬唬的,他还想上去搂一下蒋嘉许劲瘦的腰肢,不过依旧被对方躲开了,这样极品的体育生直男不知道是多少男人心里的天菜,包括他也是。
但是蒋嘉许一直表现出只喜欢女人的样子,和他们称兄道弟也没有什么逾越的地方,他心里痒痒的却也没有个抓手。
“你别瞎说,我看你之前不是和那个谁在一起吗?最近也不怎么看见你俩一起了……”蒋嘉许不是一个喜欢打听别人私生活的人,拐弯抹角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反而被对方搞的有些招架不住。
“哎呦,我的好队长,我和他早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前几天我去酒吧遇到一个极品,那身段,那小翘臀,啧啧啧……”李哥听蒋嘉许关心自己,心里也美滋滋的,他的性取向在队里早就是个公开的秘密,之前和队里的一个小男生谈过,所以蒋嘉许这样问他也并不感到奇怪。
蒋嘉许看对方脸上那副色眯眯的表情,下意识离对方远了一些,真是奇怪,自己这样子一点都不像是会喜欢同性的,那陈沉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想去我可以带你一起去玩呀?可有意思了!你去了那里肯定会有好多騷0贴上来……”
“不、不用了,我先回去了……”蒋嘉许勉强笑笑,他之前也会偶尔去酒吧玩玩,但是像对方描述的那种显然不是他涉猎的那种。
回到宿舍,已经从开始的四人间变成了现在他一个人的寝室,他的床褥什么的还都放在陈沉的床上面,明明应该很享受的单人时光,但是总觉得有些空荡。
难以名状的思绪牵动着蒋嘉许的心弦,无端叫人觉得烦躁,蒋嘉许直接在外面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淋浴间,登陆账号先冲个澡,放松一下。
骤然冲下来的水冰凉刺骨,就算现在还天气炎热也会不太舒服,蒋嘉许这个时候就觉得哪哪都叫人不爽。
“进来给我搓背……”他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反而是自己主动噤声了,逐渐变得温热的水流打湿他浓密的黑发,轻颤的睫羽,最终流到微微张开的嘴唇里面,将他整张脸都濡湿了,眼睛里面也像是流进了,变得酸涩起来。
蒋嘉许快速冲洗干净走出来之后,拿起手机,主动给那个姓李的队员发出消息,叫他组个局今天晚上带自己出去好好玩一玩。
既然他有这方面的倾向,那一定要多找些好好玩一玩,至于陈沉那个混蛋,爱死哪里就死哪里去吧!
李涛收到蒋嘉许的消息之后真是乐开了花,赶忙答应下来不让对方有后悔的余地。他对蒋嘉许这一款挺有好感的,属于是自己一直想掰弯的直男,但是对方没有那个意思,他们除了踢球也没有太多的交集,他搞到手的男人不少,对蒋嘉许也就没有特别强烈的欲望。
现在好了,对方这不就是给自己主动发射暗号嘛?还什么组个局子!他李涛要是不把握住这次机会把队长拿下,那简直就是太可惜了!
抹上厚厚的发胶,他给自己整了个浮夸的造型,然后揣着小蓝瓶还有特地给蒋嘉许准备的致幻剂然后干等着到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找蒋嘉许,两人一起打车去了他选的gay吧。
坐在这里已经有二十分钟了,蒋嘉许还是觉得不自在,即使是坐在僻静的角落里,还是有不少人贴上来打招呼,看向他的眼睛就像是那个X光扫射仪似的,蒋嘉许感觉自己在他们的目光里面连裤衩子都是不存在的。
搓了搓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有的人身上的香水味真的很浓。
带他来的李涛也很奇怪,一直在劝说他喝酒,说什么是特调的,别的地方都喝不到。笑话,不就是一杯酒,有什么可稀奇的。
蒋嘉许压着心里无名的烦躁情绪,这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好玩,他只觉得是一群牛鬼蛇神在群魔乱舞,无聊的紧。
不远处的看台上坐着一个身着黑衬衫的男人,他大刀阔斧地坐在那里,台子上还有一个身着兔女郎装扮的男人,蒋嘉许看得很明显,那男人裸露在外的大腿上都是健壮结实的肌肉,那两颗白生生的屁股蛋子也露在外面,屁股的地面还有一个短短的尾巴,那男人状似无人一般在舞台上跳着艳舞,跳着跳着走进坐在那边的男人,跪在地上撅着屁股不断向后耸动,那姿势性暗示太强,蒋嘉许甚至都怀疑两个人会在舞台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搞起来,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颠鸾倒凤的戏码……
男人之间玩的这么花吗?蒋嘉许看的口干舌燥,眼睛瞪的溜圆。
眼睛一扫,无意识瞥见门口一道熟悉的身影,蒋嘉许的视力很好,所以他在第一时间就发现那人竟然是陈沉?!
“蒋哥,怎么?来都来了,你人都坐在这里还放不开吗?难道还在为哪个心上人守身如玉?”李涛他。
“放你爹的狗屁!”不知为何,蒋嘉许像是吃了炮仗似的,轻易就被点燃了,接着端起李涛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
呵呵,来这里不就是i位了猎艳或者说……是来卖的?他陈沉总不会是特地来这里兼职的吧?
专业调酒师?酒保大叔?保洁大爷?还是头牌牛郎?!
一想到舞台上面正在卖力扭动屁股的骚男人,陈沉的皮肤比那男人白多了,肢体也更加纤细修长,要是舞起来该有多少人沉醉其中……
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透明的酒杯,之前也没有听他说过很缺钱呐?不过说实话他对陈沉并不了解,也从来没有听他提及过自己的家事,难道是和家里人关系不好,到外面被迫卖身赚学费?
蒋嘉许自动忽视了之前和陈沉做的时候他才是被插入的那个,那陈沉那个细胳膊细腿子的衰样,真的很像个卖屁股的啊喂!
“你在这里干什么?”
就在李涛得逞的表情还没有彻底绽开的时候,身旁的蒋嘉许突然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然后捏住一个清秀的男人的手腕,两个人像是熟识,拉扯着就离开了当场,就把里面很热闹,注意到这个突发情况的人并不多,只留下呆在当场的李涛捶胸顿足。
……
“哎!松开,你有病啊?”陈沉被突然闯出来的蒋嘉许吓了一跳,见他眼角猩红,表情很是执拗,索性也不再挣扎,跟随对方的脚步离开了酒吧。
到了人少的地方,他也不愿意再受制于人,两人很快拉扯开来。
那天回去之后,他选择了提升爱意值,并且蒋嘉许之前的记忆会彻底恢复,自己是怎样玩弄、操干他的,他都会想起来,不过因为系统的存在不能叫其他人知晓,催眠也会被相应地替换成下药之类的事情。
按照蒋嘉许这样火爆的脾气,肯定会把他大卸八块。
正在头疼之际,家里的老父亲打电话说公司里面遇到点情况,需要他回家帮忙,他虽然满头雾水,但陈沉还是和辅导员请了一段时间的长假,然后就匆匆回家。
陈沉是陈家次子,上头还有个先前早逝的妻子生下的男孩,陈洲,是他的大哥,公司里面的事情也全然由他掌控。
陈沉是陈父的老来子,平时宠爱得和眼珠子似的,稍稍长大些,他会看大人之间的眉眼官司后,陈沉便知道,有些人仅仅是存在便会叫其他人觉得寝食难安,宛若眼中钉、肉中刺。
他于大哥陈洲,便是这样一个潜伏的巨大的隐患一般的存在。
嘴上说不争夺家产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况且这些也并不由他说了算。陈沉不管这些,一门心思扑在学业上面,兄长年长他8岁,很快就挑起大梁,他心里舒了口气,这样也好,到时候只需要做个混吃等死、安心等待分红的咸鱼即可。
“据说是你大哥玩男人被老头子发现了,现在恼羞成怒,想要把你接回来培养呢……”
陈沉他妈拉着他神神秘秘的咬耳朵,陈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她所谓的据说不置一词,他这个妈妈对他的宠爱不点不少,但就是在家产这方面脑子实在是有点泠不清。
陈家主要是靠先头夫人的娘家发家的,陈父是个长了九条尾巴的老狐狸精,要他说,他们娘两这件事最好是一点儿也不掺和。
至于她说的大哥经常玩男人,如果大哥秉性向来如此,他不相信陈父到现在才有所察觉,并且还要闹到大发雷霆的地步,这跟闹笑话似的。
就算他大哥是喜欢玩男人,那他不也是这样吗?
两个人完全没有什么可以一争高下的必要嘛。
“大哥老头子看不顺眼了,不是还有大姐嘛?妈不是我说你该逛街逛街,该美容美容,别操心这些有的没的……”陈沉有些无奈扶额。
“妍妍她……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斗气都没有……”保养得宜的美妇人顾左右而言其他,两个人的交谈无疾而终。
今天来酒吧就是陈沉看见他大哥过来,他无意中想到他妈妈和他提了一嘴的话,就顺便过来看看,没想到人跟丢了,还遇到了好几天没见的蒋嘉许。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说话啊!”
腕骨被对方捏的生疼,陈沉下意识想要给对方一个过肩摔,回过神后才开始挣扎起来:“你放开我!这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
呵呵,没关系、没关系……大脑好像定格在这三个字上面,不断旋转回放。
“不会是来这里卖的吧?陈沉你就这么缺钱吗?来这里自甘堕落!来这里犯贱!”
不知道为什么,大脑好像是混成了一团浆糊,嘴巴一张一合,就说出了最阴暗、最伤人的话来。
“啪——”
陈沉甩给对方一个清脆的耳刮子:“是有怎么样?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发疯?”
他真是搞不清楚这个人迷惑的脑回路,“我还没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这里可是全市最有名的同性酒吧,你该不会是那一次就被我给操爽了吧?从此心心念念,忘不了被男人操的滋味,自己主动来这里求操吧?”
陈沉捏着有着发红的指节,比起讲恶毒伤人的话,他蒋嘉许还差得远捏。
“哈哈哈!是啊,我蒋嘉许就是犯贱、犯贱……”
蒋嘉许不怒反笑,低声喃喃自语,像是要说服自己似的。
下一秒,炽热的唇瓣贴上陈沉纤薄的嘴唇,蒋嘉许就像个野兽一样,牢牢贴上来,攫取他嘴巴里的空气,接着厚实的舌头就肆无忌惮闯进陈沉的口腔。
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崩坏的副作用?蒋嘉许恢复了记忆,也在系统的作用下变得很爱他?这系统还真是牛逼特拉斯啊。
即使被男人强吻,陈沉还在心里细细盘算自己的事情,他睁开一双桃花眼,没有多少情绪,直直的看着和自己脸贴脸的蒋嘉许,还是那样的帅气。
浓密的眉毛、紧闭的眼皮下迅速滚动的眼珠、颤抖的睫毛、不断翕张的鼻翼、还有促进的喘息声、口腔中水液疯狂搅动的声音……荷尔蒙的气息好像具像化一般,紧紧缠绕在两个人之间。
不对,就算是变得很爱自己,接个吻就硬成这样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嘛?
陈沉满脸黑线,一把捏住蒋嘉许最脆弱的地方:“你吃了什么?或者喝了什么?”
“不、不知道……给我、快给我……唔……”
“别乱动,先打车回我的公寓!”陈沉当机立断,蒋嘉许这个样子显然神智不清,很可能是被下药了。
当下要紧的是先回自己的住处,他现在还不想被迫和对方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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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妍她……”保养得宜的美妇人小脸上浮现一抹娇俏,她没有告诉自己儿子的是妍妍已经和她好上了捏……
时代真是变了,如今这年头,少女追少妇……
“先生,该注射胰岛素了,家庭医生来看您了。”
陈父因为糖尿病以及一系列并发症的缘故现在已经瘫痪在床,每天都是她负责照顾,而且他的视力因为疾病受到了严重的损伤,看东西也模模糊糊的,很多时候都是靠声音辨别。
这样一来,陈父的身边缺不了尽心照顾的人。
“菡萏,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等陈沉一毕业我就让他进公司操持家里的事情!
陈父最清楚面前的女人想要什么,人老成精的他总是不厌其烦给她画饼。
于菡萏眼角眉梢染上喜色:“哎呀,不用不用,这些都是我该做的,我们这些年的夫妻,照顾你也是我的责任。”
这样娇俏的妻子,生病之后还担心对方会闹着和自己离婚,没想到反而是她陪伴自己的时间最长……饶是心狠如陈父,也有一丝动容与愧疚。
12 将暴躁小狗捆绑在床上,揉弄大奶,弯折身体露出菊穴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回到陈沉私人的住宅的路上,蒋嘉许已经扭成一团麻花贴在陈沉的身上了,前面开车的司机时不时就会偷偷从镜子里面打量后面两个乘客,看样子不像兄弟,在公共场合见到两个男人这样搂搂抱抱,实在是罕见,而且奇怪。
陈沉像是被一只巨大的金毛抱着,源源不断的热气从蒋嘉许的身体里面冒出来,将陈沉熏染得也有些燥热起来。
“唔……难受……”
蒋嘉许凭着身体的本能不断贴近可以让自己觉得舒服一点的人,冰冰凉凉的,腰也好瘦,抱起来好舒服,好想贴的更近一点蹭一蹭……
陈沉别开脸,索性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兜头将人罩起来,中指下意识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把我们放这里就行了。”
已经到了小区门口,司机大叔探究的眼神不期而遇地在镜子里面和后排乘客那双古波无澜的眼神对上,密闭的空气里面气氛好像都变得胶着起来,大叔下意识怵了一下。
“好、好的,订单已经生成,您在手机上支付就行……”
青年客气地点了下头,一只手掌垫在车顶下面,另一只揽着蒋嘉许磕磕绊绊地将人给扶下车。车费的事情下次乘车之前结清就可以,如今最重要的是赶紧将这个大家伙给弄回去。
……
“你安分一点,别乱动,我给你放洗澡水。”陈沉平日里照顾蒋大少爷早就习惯了,现在忍着对方在自己身上不断逡巡的灼热的手掌,把浴缸里面简单涮洗了一下就开始放水,哗哗的水流变成了浴室里的背景音。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此刻的蒋嘉许像个执拗的孩子,贴在陈沉的身上蹭来蹭去,还一定要把陈沉的脸掰过来正对着自己,迷离的眼神看起来很不正常,喷薄出来的热气夹杂着酒气迅速传到陈沉的鼻腔。
他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管蒋嘉许是酒后乱性还是被系统影响,反正他也不吃亏。
无所谓地笑了笑:“是吗?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你这个混蛋!”蒋嘉许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一个熊扑就狠狠压在陈沉身上,男人身体里面本能的征服欲望在此作祟,他想要让陈沉尝尝他的厉害,这下子他一定会被自己折服,到时候这张寡淡的嘴巴里面就再也不会说出让自己生气的话来。
陈沉猝不及防,衬衫被流下来的水柱打湿,近乎透明,他的眼镜还被莽撞的蒋嘉许打落掉在了浴缸里面。
这下子陈沉真的是没什么好脾气了,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欠收拾。
两个人都存了想要搞定对方的心思,很快就在淋浴间里面撕扯开来,水花溅的到处都是,陈沉的衬衫扣子被蒋嘉许大力一扯,竟是全部崩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蒋嘉许的裤子连着里头的裤衩子都被陈沉给扒了下来,一根硕大的鸡吧就那样硬挺着杵在那里,因为衣服扯动的缘故还晃悠悠的。
最终蒋嘉许因为被下药的缘故还是棋差一招,浑身赤裸又湿漉漉地被陈沉扛在肩头,一下子扔到了房间的大床上面。
大床上赤裸的男人闷哼一声,很快因为药效上来的缘故变成了低低的呻吟,那声音又沙哑又磁性,听的陈沉身体里的欲火也跟着被点燃,熊熊燃烧。
陈沉将早就湿透的领带解开,三下五除二把蒋嘉许的双手捆绑起来固定在床头的位置,其实他更想束缚住他下身的鸡吧,硬成这样给他捆起来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坏东西。
陈沉打量着床上扭成一团的男人,依旧很英俊,一直都是他喜欢的那一款,他的眉头紧紧皱着,双眼紧闭睫毛不停颤动,嘴巴也大大地张开,舌头吐在外面,像只狗一样斯哈斯哈,舌尖似乎还有些水泽。
他蜜色的肌肤因为中了催情的药物的缘故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胸前的两颗乳头早就变得硬邦邦的。
据说男人的乳头很容易激凸,有时候仅仅是运动的情况下就会凸起来,现在变得这么大,可能是药物的缘故,也可能是刚刚摩擦到了。
陈沉伸出两只手,从下向上推挤着蒋嘉许的大奶,平躺着的时候看起来并不如何壮观,不过向上推挤的时候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的,艳红的乳果在手掌心滑动,偶尔从指缝里溢出来。
陈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眯起来,像个拿到心爱的玩具的孩子,玩的不亦乐乎。
他像是揉面团似的把蒋嘉许的两只大奶揉来揉去,然后直接讲嘴巴贴在了饱满的胸肌上面,咬住一只鲜红的乳果就吸了起来,灵活的舌头裹住凸起的乳头,在上面扫来扫去,乳晕上面凸起的小颗粒很有感觉,舌尖抵住凹陷的乳孔不断朝里面钻,手也配合着从下面推挤,仿佛这样就能从他的大奶里面挤出新鲜的乳汁来。
蒋嘉许一边的胸膛很快就被陈沉舔得晶亮一片,寂静的房间里面都是他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陈沉吸舔的时候发出来的水液声,那胸膛在窗户外面折射进来的灯光下发出细碎的水光,看起来亮晶晶的。
无边的黑夜在床上的人健硕的身躯上勾勒出迷人的线条,陈沉把自己身上早就被蒋嘉许扯的破破烂烂的衬衫脱下来,两只手捏住蒋嘉许屁股下大腿根那处的软肉,然后就朝着他小腹的地方弯折过去。
蜜桃一样的臀部完整地暴露在他的眼前,视线有些模糊,但陈沉还是凭着直觉径直插到了股缝间,食指缓慢下滑,引起身下的人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啊!别弄了啊!哈啊……不要扣……”
敏感的菊穴不断瑟缩,不知道是因为暴露在空气来面还是男人指尖的触碰。
不过他的求饶并没有换来陈沉的怜惜,看着对方的屁眼,他心里眼里想的就只有一句话:“我就是一朵娇花,来吧,请不要怜惜我~”
而且,他今天和蒋嘉许见面纯属偶然,如果不是这样的巧合,他现在还不知道被谁算计了,躺在哪张床上、在哪里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就算蒋嘉许是因为系统的原因才喜欢他,并且发生了关系,他也是很不愿意他和别人有点什么的。
平静的心神难的有些翻滚起来,插在干涩的穴道口的手指头无意识加深了力度。唔,感觉他中药之后穴道比平常更热、更紧致了呢。
【作家想说的话:】
啦啦啦~感谢一位可爱的读者给我怒评三条还送了礼物,感谢2023-10-03 01:07:09来自sbjsn21238的礼物,杯子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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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沉被人拉着离开酒吧之后,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口将一切尽收眼底。
“陈哥,咱们什么时候去酒店啊?”怀里是他新找的小年轻,之前喜欢玩肌肉猛男,最近倒是喜欢这种偏柔弱款的类型。
他那个小弟也差不多是这款吧。
看样子已经被别人抢先一步了。
陈洲有些玩味:“今天就算了吧,你点的酒全算我账上,我先走了。”
“哎!陈哥、陈总……”
任凭那个长相清秀的男孩子如何挽留,男人最终坐上家里司机来接他的车,消失在萧瑟的晚风里。
13 品尝中药的小贱狗,身体构造,菊穴漏米青
“你今天怎么会出现在那个酒吧?”陈沉端详着床上扭做一团的蒋嘉许,依旧是慢条斯理地转动指节,穴眼里面鲜红的媚肉紧紧包裹着入侵的异物,随着手指的抽拉有些许外翻出来,又很快进去。
指节与肠肉之前已经分泌出些微的肠液,陈沉感觉蒋嘉许的肠肉比往常的时候要更加炙热,可能有药物的缘故。
熟男的身体里面无比燥热,蒸腾出来的香气依旧是好闻的水蜜桃味。
“啊哈啊!给我!我要……要更大的,好痒啊,往里面多一点啊……”
他的大腿被陈沉的肘部死死压着,根本就闭合不了,肌肉线条十分明显的双臂举过头顶,将胸部还有侧面的线条都拉伸得十分漂亮。
修长的手指头摸到了一大块平滑的软肉,那应该就是男人前列腺的位置,陈沉在那块软肉上面先是轻轻地按压,像是在敲击着不知名节奏的鼓点一般,然后又前后左右试探着摩擦,每次刮过敏感的地方,身下的肉体总是会剧烈地颤抖。
男人射精的时候会达到欲仙欲死的前列腺高潮,要他说,尝试过被其他男人后入的姿势,说不定更加能体会打到这样升天的快感。
【滴~生物体01号情欲值达标,现解锁身体改造权限,请宿主自行调节数值。】
陈沉挑眉:系统,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得的?
他迅速调出面板,实际上他感兴趣的数值也就是他胸前的二两肉了。
将蒋嘉许胸部的轮廓调的大了一圈,这段时间他的胸部通过锻炼已经饱满了很多,但陈沉还是不太满足,可以调节身体的参数,得给蒋嘉许这小子省下多少锻炼的精力啊。
揪了揪艳红的乳果,也调大一点吧,以后穿孔,带上银色或是黑色的乳钉,肯定超级性感。
忙活了半天的陈师傅看着床上的杰作,终于是露出了个心满意足的笑容来。
“操、快操我!给我……”蒋嘉许发烫的身体久久得不到满足,刚刚还聊以慰藉的手指也没了动作,身体空虚得厉害,他混沌的脑子还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
只是一味地扭动着滚烫的身躯,大理岩一般紧实的皮肤上面滚落颗颗晶莹的汗珠,身下深色的床单都印出明显的水痕,陈沉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将他傲人的臀瓣贴在床板上面,只怕下面早就氤开一团淫靡的水花来。
陈沉拿着手机打开录像模式:“你叫什么名字?”
“许、蒋嘉许……”他的话语含混在口中,变成模糊不清的呓语。
“你要谁操你?”
“主、主人……”他双眼紧闭,羞耻的话语在药物的刺激下磕磕绊绊的,像是秋风中掉落的树叶,在粘稠的空气中无力地打着旋儿。
陈沉听的血脉喷张,他对蒋嘉许的感情比较复杂,属于是爱恨交织的一个状态,如今将这样一个爷们儿的男人压在身下,胸膛里满溢的成就感一点儿也不比直接插进去玩弄蒋嘉许少。
拍了拍饱满挺翘的臀肉,蜜色的肌肤上面很难留下类似凌虐的痕迹,不过仅仅是抓握在手里揉捏这样丰满的臀肉也已经叫人爽的头皮发麻。
“我是谁?”
“您是骚狗的主、主人……请、请享用贱狗的身体……”中了药后的蒋嘉许倒是比平时热情主动很多,说出口的骚话一箩筐接着一箩筐,没吃过什么硬菜的陈沉听得耳根子发烫,下面也涨的厉害。
“肏,还真是个招人疼的小骚货!”
狠狠拍了一下蜜色的臀瓣,看着荡漾的臀波以及蒋嘉许根本就不想抑制的骚浪的叫声,陈沉将他的下半身移到床的边缘,然后将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架在他的肩头。唔,蒋嘉许小腿上的腿毛又粗又硬,扎得他痒痒的。
陈沉扶着自己的阴茎在饱满的臀缝间摩擦了片刻,很快那根鸡巴有一大半都插进了蒋嘉许的屁眼里,把他踢足球练出来的翘臀给撑得满满当当。蒋嘉年的屁眼紧,肠道热,水还很多,操开之后就噗滋噗滋的,鸡巴在屁眼里抽插的声音特别涩。
陈沉兴奋得总想尽可能多地抽出来再操进去,让肛口的骚肉和肠道反复吮吸包裹他的鸡巴,有几次兴奋地整个鸡吧都被夹了出来,又赶紧握住再对准屁眼挤进去,一刻也不想耽误。
身下的人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潮红难受到后来,眉头慢慢地舒展开来又皱在一起,表情有些痛苦难耐,但是又给人一种隐秘的爽感,那湿润的嘴唇里面发出低沉的吼叫还有性感的喘息,还有那不自觉上下滑动的喉结,太满足陈沉的征服欲了。
他感觉自己仅仅是看着那张帅脸就快要缴械投降了,赶紧停下发狠的节奏,一个深顶,将肉棒插进最里面,囊袋都紧贴着蒋嘉许的屁股,喘息着稍微缓一会儿。
里面真的又热又紧,肛门那一圈紧致饿软肉就像个橡皮筋一样紧紧箍在柱身上,每进入一寸都像是进入一片新的天地。
他将鸡巴全抽出来,龟头对准了肛门,全插进去,再抽出来,再插进去,像打桩一样。
架在他肩头的双腿因为操干的缘故不断晃动,陈沉爽的头皮发麻,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面驾驶着一艘小船,船体随着他晃动的幅度剧烈地摆动,他们的心意甚至可以通过身体的连结传递给彼此。
这样的体验实在新奇,船长·陈握住那根粗硕的“遥控杆”,操纵着身下小船的上下左右、前后移动,他的食指死命堵住马眼,不让身下的人射精,眼看着那根粗硕的阴茎肿的甚至有些发紫,他想让对方可以通过后面的插入达到高潮,并且以后也是如此。
陈沉的抽出肉棒,身子稍稍向后退了一些,然后把蒋嘉许那根粗硬的肉棒缓缓地向下压至盆骨腔里面,这样的动作可以使得阴茎里面的海绵体按摩到前列腺,蒋嘉许的神经末梢显然是感到了这样的刺激,这样细微的感受都事无巨细地呈现在他的脸上,显现出一种淫靡的满足。
陈沉掂了掂他的囊袋,唔,好大好沉,感觉里面有很多存货,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来到平时几乎不会有人造访的会阴处,这样虽然不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但是据说那里的神经是和阴茎连在一起的,而且因为长期被遗忘的缘故,会变得更加敏感。
会阴很柔软,陈沉屈起食指,用坚硬的食指关节不停地在那块软肉上面画圈圈摩擦,一会儿顺时针摩擦,一会儿又逆时针,身下的蒋嘉许本来就因为情动扭来扭去的,被陈沉这样一玩弄,健硕的身子扭的更加厉害。
休息够了之后陈沉继续操干起来,蒋嘉许的体温高的厉害,急促的喘息使得鼓胀的胸肌上下颤动,他的汗腺很发达,身体上面就像是刚刚沐浴过一样,变得湿淋淋的,陈沉一边在湿软紧致的菊穴里面搅动,一边俯下身子衔住那张红艳的嘴唇紧紧地吸吮起来。
大狗狗伸出舌头急促地喘息,陈沉干脆直接把他的舌头卷起来裹到自己的嘴巴里面,贪婪地品尝着他嘴巴里面的味道,有一股很淡的酒香,尝起来有些醉人。
他伸出手指轻轻拭去蒋嘉许眼角的水渍,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那双无辜的狗狗眼紧紧地闭着,粗黑的眉毛也拧在一起,陈沉下意识伸手想要将它抚平。
“唔!”舌头被那人狠狠地咬了一下,陈沉有些恼火,两人很快化身最原始的野兽,抱在一起互相撕扯啃咬起来,蒋嘉许浑身上下使不完的牛劲,绑缚在床头的领带早就被挣脱开来,他将绑起来的双手绕过陈沉的脑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身下的菊穴也紧紧咬住对方的阴茎,无师自通一般吮吸夹弄起来。
“卧槽!”陈沉心里暗骂一句,下意识想要去扶架在鼻梁上的镜框,却是扶了个空,很快就被身下的男人拉走全副心神,两个人又扭成一团。
终于在操干了不知道多久之后,蒋嘉许精疲力尽地直接睡了过去,他身体里面的药效也挥发得差不多,偏高的体温也渐渐开始恢复正常。
陈沉抽出有些疲软的阴茎,看着床上的蒋嘉许健硕的身体上布满各种各样被狠狠玩弄的痕迹,他侧着身子背对着他沉沉睡去,偏偏那紧闭的腿心处正在缓缓流出大汩大汩白色的浊液,看起来狼藉一片。
陈沉看着看着,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这实在是太涩情了,又欣赏了好一会对方屁眼里面漏精的淫靡样子,陈沉才把人抱起来去浴室清洗。
捞起冰凉的洗澡水里面的眼镜放在洗手台上,原本是想让中药的蒋嘉许泡个冷水澡冷静一下,现在也没有必要了。
他把浴缸里面的冷水放掉大部分然后继续放热水,掺到合适的温度才把人放进去好好地清洗一番,睡着的蒋嘉许很乖,还会配合他的指令偶尔抬一抬胳膊,陈沉感觉就像是给自己养的狗洗澡似的。
浴室里面很安静,只有哗哗的水声以及热水器工作的嗡嗡声,陈沉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菊穴里面仔仔细细地抠挖了一阵,引出残余的精液,看着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浊稀释在洗澡水里消失不见,那浓郁的味道被热气蒸腾地更加明显,包裹着人的感官。
灯下看美人是一种视觉享受,陈沉觉得在浴室水蒸气包裹着,这样的气氛里面朦朦胧胧地看蒋嘉许也很享受。
还有……一点冲动。
一种想要把他压在浴缸里面继续操干的冲动,不过时间已经很晚了,而且身体也有些疲乏,他把人洗刷干净裹上柔软的浴巾,换了一套干净的床单之后就已经累的不行了,搂着怀里比自己大了一号的蒋嘉许,陈沉心满意足地进入香甜的梦乡。
彩蛋内容:
半夜蒋嘉许口干舌燥地醒过来,就感觉自己被一只手紧紧地搂住腰肢,无边的黑暗中他反应不过来身处的坏境,宿舍的床有这么大吗?而且还这么柔软……渐渐适应了黑暗的坏境,他转身一瞥,看到睡在自己身后的是陈沉。
喔,陈沉啊,老熟人了,继续睡吧。
什么?!陈沉?陈沉!天杀的又是陈沉,他记得自己不是去酒吧喝酒了吗?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又会遇到陈沉?两个人还搂在一起,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乖,继续睡吧,明天还要上课。”身后的人小声咕哝了一句,些微的鼻音听起来很是软糯。
蒋嘉许想要暴起和男人再大战三百回合,但是听到他的声音不知为何就软了心肠,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直到天色微亮的时候被男人趴伏在他身上不断作弄的双手惊醒……
陈沉:︿_︿早
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14 事后思绪凌乱,换衣间调情,预备球场爆炒
“你干什么跟着过来?我等会还要去球场踢球呢!别闹,我要换衣服了……”
那晚的事情蒋嘉许醒过来的时候本来想大发雷霆,但陈沉点开了影像,画面里的那个自己真是没眼看,饶是他再不讲理,也不能颠倒黑白说是陈沉的错。
而且不知为何,他心里还有一种隐秘的庆幸,如果没有遇到陈沉,后面发生的事情简直不堪设想,虽然已经被男人上了,但是被一个男人反复上还是被很多不了解底细的男人上,还是不一样的,吧。
靠!无论怎么想心里还是好气啊!他真想知道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变弯了?一点给人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啊!
而此时那个罪魁祸首还一脸笑盈盈地坐在他的身边,手指在视频的进度条上划拉,然后又将音量调到最大。
“请、请享用贱狗的身体……”
蒋嘉许:“……”
够了!难道他真的是什么很贱的人嘛?
不仅是个藏得极深的深柜,还有这样稀奇古怪的被虐的属性?蒋嘉许简直就是一个三观稀碎,无法接受。
【为什么我的胸肌好像突然又变大了一圈?而且好软……】蒋嘉许捏了捏自己的胸肌,好奇怪,这样绵软的触感。
“呵,估计是被你老公的精液浇灌多了,二次发育了吧。”陈沉看到对方的动作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语调散漫地说出叫蒋嘉许瞳孔地震而话来。
蒋嘉许的耳朵尖全部红透了,就像是傍晚最艳丽的火烧云,他虽然平时讲话粗俗了些,但是骤然听到这般低俗的话,还真是受不了。
“你他爹的还在里面射精了?”
“是你一直求着我进去的……”男人的下巴抵住他的肩窝,佯装无辜,说话间热气都喷洒在他的耳后根,痒痒的。
“放狗屁!”蒋嘉许气结,真是看不惯对方这样明明是既得利益者还偏偏要装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他喜欢得到底是个什么糟心玩意儿……
意识到这一想法之后,蒋嘉许整个人都愣住了,挥舞着想要打陈沉的拳头也蔫哒哒地垂下来,任凭陈沉如何作弄他也没有反应。
他喜欢陈沉?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会?为什么是陈沉……
无数个问题犹如永远也理不清思绪的毛团,在他的脑子里面乱成一团。
然后,蒋嘉许选择提裤子走人。留陈沉一个人呆愣在原地,他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发展走向。
逃避虽然可耻,但是真的有用。
蒋嘉许回了宿舍,还没有做几天的鸵鸟,陈沉那家伙竟然就像是无事发生一般回来了,就那样堂而皇之的,又侵入他的生活。
那天蒋嘉许正在宿舍里面一边吃炸鸡一边喝啤酒,开着的电脑里面放映着他最喜欢的明星而比赛,但是他此刻却有些兴致缺缺。
床边放在随手脱下来的球鞋,吃完的餐盒也堆积地太多从垃圾桶里面冒出来,他正准备吃完饭就收拾,结果那家伙一回来就让他看到自己不修边幅的样子。
蒋嘉许有些心虚,又有点恼怒,他不想陈沉责备他把宿舍搞成这个脏乱的样子,所以选择先发制人:“呦,这不是陈大少爷吗?你还回来干什么?外面的花花世界还不够迷人眼吗?”
难为他这个大老粗还搜肠刮肚、特意遣词造句来阴阳怪气他,陈沉只觉得,有点可爱……
“你今天不是有个足球比赛吗?特地回来看你的。”
男人大步迈进,很快来到蒋嘉许的身后,然后蹲下身子开始收拾一地狼藉,其实是家里没有什么必须要他处理的事情,所以他想回来继续猎艳。
顺便,逗弄逗弄蒋嘉许。
蒋嘉许本来已经做好了对方会责备他的准备,没想到对方什么都没有说,还说要回来看他的比赛,一切都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可是,他们之间真的能回到从前吗……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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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足球场上耀眼夺目的队长实际是穿着情趣内裤的骚货艾草倒计时
思绪回笼,陈沉又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蒋嘉许都怀疑之前发生的事情是否只是他一个人的错觉。
“你怎么摸进来的?”不应该在外面的观众席上面看着爷霸气外露的表现吗,然后再一脸崇拜地给他递水、擦汗,这些活计不知道有多少崇拜他的小迷弟、迷妹愿意做呢,给他这个机会那可真是赏他脸了。
虽然看陈沉的样子估计是想要当做无事发生,但是蒋嘉许就是觉得别扭,陈沉突然从身后抱住他,蒋嘉许吃了一惊,下意识看了看周遭的环境,队友们已经出去出去了,他换好球衣也即将准备上场。
“你、你干什么?快松开要是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蒋嘉许坚硬的肘部已经抵在了男人柔软的腹部,但他迟迟没有下手。
“上次我救了你,你说过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的,嗯,还记得吗?”陈沉轻笑一声,呼出来的气息都喷洒在蒋嘉许的脖子上面。
这样的姿势实在过于暧昧,他很想问问陈沉在他心里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关系,但又不想让自己显得像个娘们唧唧,自怨自艾的小怨妇似的,这不是他大名鼎鼎的足球队队长能干出来的事情。
有些东西好像一说出口,便会暴露自己的心思,让自己显得过于弱势、卑微,向来以打直球闻名的蒋大队长难得的陷入了难言的沉默。
“什、什么要求,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蒋嘉许装傻充愣,耳尖却是泛起可疑的红晕。
他当然没有印象,因为这一切都是陈沉这个混球编出来的。
上次发生的事情这个混蛋还好意思拿出来说?自己真正是每次遇到他就要吃亏,每次他都是那个被操翻的。
真是混蛋、混蛋!
蒋嘉许咬牙切齿:“我要上场了,松开!”
“我也不为难你,这是我给你买的衣服,穿上我看看。”
蒋嘉许还在疑惑,马上就要换统一的球衣上场了,穿什劳子的衣裳?
“给、给我的?什么呀……”
羞涩迟疑的语气卡在喉咙里面,就看见在陈沉手心绽开的一团……白色的带子样式的布团?
蒋嘉许的脸由红转青又变黑,最后咬牙切齿:“不是,你有病吧,操!”
“试试嘛,你穿肯定很性感……”
陈沉的手很不老实,一直在他挺翘的臀瓣上面摩挲,弄的蒋嘉许根本没有办法换衣服。
看着陈沉细胳膊细腿儿的样子,他也不敢用力,万一把人推出什么好歹。
“我穿!我穿行了吧!你放在那里吧,我马上就穿!”一字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
真是冤家。
“我帮你穿吧,你之前应该没有穿过这个款式的,而且如果你不穿在身上你们这里的衣柜没有锁,万一被你的队员看见,可是会损坏咱们蒋大队长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哦~”
陈沉语气轻描谈写,一边扯过蒋嘉许企图想要将内裤朝衣柜深处塞的手,他话语里面的重音就像是低沉的大提琴敲在蒋嘉许的心上,弄的人酥酥麻麻的。
“卧槽!你干什么?!”
蒋嘉许一个没注意,短裤直接被身后的人给扒拉了下来,里面的裤头松松垮垮,中规中矩。
“啧啧啧,还真是个土老帽。”陈沉不咸不淡地评价道,他的语气和表情都淡淡的,偏偏让蒋嘉许觉得牙痒痒的。
“你说谁土老帽呢你!”
“你不是你就穿这个给我看看,时尚的男人都这么穿,这样还更方便你运动。”陈沉扯谎起来,眼睛不眨,草稿不打,主打的就是一个骗不死你就往死里骗。
“什么时尚的男人,我看是骚男人……”蒋嘉许小声嘟囔,他平时的兴趣爱好就是踢球,关注最多的也是这个,对时尚圈的事情一概不知,真的就是任由陈沉忽悠瘸了。
不过他忽略了一个华点,陈沉也不是什么混时尚圈的啊喂。
“别扭扭捏捏、婆婆妈妈的。”陈沉知道自傲的蒋大队长最受不了别人这么说他。
果然,一激就炸毛。
“拿来!”蒋嘉许气冲冲地把裤头扯下来,理了半天手上的几根绳子状的东西也理不出个头绪,还好死不死的,一抬眼就看见陈沉跟个变态似的盯着他的下面猛瞧,那吃冰淇淋的眼神不要太明显。
“怎么?没见过哥哥这么大的吧?要不要让你爽一下?”他忍不住想要恶心陈沉,但是看对方的神情显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种屈辱。
反而有点爽到……是几个意思?!
蒋嘉许有些恶寒,真是秀才遇到土匪溜子,有理说不清,骂他他也不生气,恶心他他还一脸爽到的表情,他真是没招了。
“是没见过,可以摸摸嘛?”陈沉的表情无比坦然,蒋嘉许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冰冷瘦削的手指就已经圈住了他胯下的那根还在沉睡中的巨物,“我刚刚认真观察了一下,你好像喜欢把它放在右边,不知道穿布料这么少的会不会滑出来……”
够了,够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唔,咱们许许的宝贝还真是大呢。”陈沉笑眯眯的,还故意弹了一下他的小鸡鸡。
蒋嘉许快要被男人给整无语了,饶是再厚的脸皮也听不得这样露骨骚气的话。
“还是我帮你吧,你这样拖拖拉拉到时候比赛都结束了。”陈沉不由分说,整理好内裤的形状放在蒋嘉许的面前示意他伸腿套进来。
蒋嘉许看清楚这内裤的形状那才真是彻底傻眼了,不是这么少的布料,后面就一根绳子卡在屁股缝里面,这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他立刻反悔想要找自己那个“土老帽”的内裤套上,但陈沉抢先一步早就将他换下来的内裤团吧团吧塞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面,他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不穿那就只能“挂空挡”了。
咬了咬牙,蒋嘉许最终选择屈服:“我自己来!”
他气鼓鼓的,一下子夺过陈沉手里的丁字裤套在了身上。
“什么破玩意儿!这也太卡裆了……”有瞬间他真的怀疑是自己山猪吃不了细糠,想着忍一忍也许就好了,但是股间那种莫名的痒意却好像跗骨之蛆,他忍受着心里异样的感觉穿上外面的短裤。
唔,感觉凉飕飕的,风好像都灌到了裤裆里面,汗……
陈沉就这样站在后面意味不明地盯着男人挺翘的臀瓣,双峰间有一根黑色的绳子紧紧地勒着,前面的布料本来就少,他的尺寸这般大,撑得鼓鼓囊囊的,从侧面看去几乎可以看到三分之一的柱身,还真是有本钱。
就是胯间的阴毛很是浓密,和黑色的丁字裤几乎融为一体,看起来乱糟糟的,找个时间给他全部脱了。
那屁股蛋还真是翘,可惜他走得太快,没有欣赏到正面的风光。
陈沉摸了摸口袋里面的跳蛋,还没有机会送出去,不急慢慢来吧。
他回到观众台上,这里坐的人挺多的,有的是为了学校组织的活动的二课分,有的则是大一大二的倒霉蛋被拉过来充人头,不过也有是真正热爱这项运动的,他们大多数有自己喜欢的队或者个人。
此时正是上场时间,观众席上闹哄哄的。
“蒋队,你今天怎么这么墨迹,对面刚刚还挑衅我们!不过你来这群小瘪三是一个屁都不敢放了!”一号狗腿子上线。
“就是就是,他们一听到队长的大名那是一点儿也不敢造次!”二号狗腿子也跟着凑上来。
队长经常带他们比赛拿奖,跟着队长混有肉吃,有些人就乐的俯下身子低着头做别人的奴才,蒋嘉许养成这样嚣张跋扈的性子和他生活的环境也不无关系。
但是现在无论旁人如何恭维,蒋嘉许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每走一步,那根绳子就会磨到他肛门那处软肉,那绳子就好像是有生命的虫子一样不停地朝肉里面软陷。
他不理解,为什么肛门那边会逐渐有一种湿漉漉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觉得肛毛的存在感是那般的明显,之前只有洗澡的时候头发滑到屁股缝里面的时候,他以为是头发就拉着往外扯,感到疼的时候才知道那是长在屁眼附近的毛发,现在挺翘的臀缝夹着那水汪汪的一处穴儿,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敏感的地方被毛发搔刮的痒。
现在他一走路那边的存在感就无比明显,而且这还是在他无比崇敬的球场上面做这样的事情,陈沉那个混蛋,这和在神圣发的教室里面直接脱了裤子干那档子事有什么区别!
蒋嘉许在心里把陈沉的八辈子祖宗都拎出来骂了一遍,不过无济于事。
他总不能当众脱裤子,而且这么多人看着他,他连把手伸到屁股缝里面抠一下那根绳子的勇气都没有。
“别废话,开始吧!”蒋嘉许有苦难言,憋着一口气把对面球队虐得体无完肤,对面的人不停哀嚎,蒋嘉许的队员则是欢欣鼓舞,中场休息的时候就恨不得将他们的宝贝队长给高高地捧起来抛到天上去。
蒋嘉许严厉拒绝,他现在心虚的很,总觉得一举一动会暴露他下面穿着那么骚的内裤的事情,他都不敢想象到时候众人异样的眼神,只是越提醒自己平复心绪不去想这样糟糕的事情,大脑就越是乐此不疲地活跃着将那样的场景在他的脑海里面演练。
“天哪!真是对不起队长,我不是故意把你的裤子扯下来的……喔!草?”
“队长你穿的这是什么啊?大屁股蛋子都扔在外面了!”
“天哪~好骚啊,没想到对面这样霸气的队长私底下竟然是穿丁字裤的骚货……”
“快看,姐妹们,快拍照……”
……
明明这些都只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但蒋嘉许偏偏就是吓出一声冷汗,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着观众席那边挪移,乌泱泱的一片,那些人的眼神真的就就像是追着他跑的摄像头。
突然看到陈沉站在观众席那边向他招手,那个可恶的家伙此时此刻还是一脸笑盈盈的。长,腿﹕老阿 姨﹕证﹕理﹑
他几个大步走上前,怒气冲冲想要质问陈沉。
“哇哦,是冲你过来的吧?快快快……”
视线里面突然出现一个满脸羞红的少女,她的同伴不停地在旁边加油打气,小姑娘满眼希冀地看着他:“学、学长好!刚刚看你打球流了不少汗,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毛巾还有水……你可以和我交往吗?”
蒋嘉许感觉对方在众人的起哄中都兴奋地快要晕过去了,他不喜欢这样当众的表白,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享受众人目光的包裹还是为了强迫另一方达成自己的目的,他顶了顶腮帮子想要拒绝。
偏偏一转头就看到陈沉那小子好整以暇地抱臂看着 这边的热闹,无名的怒火充斥他的胸腔差点把蒋炮仗给点着了。
“好啊。”他挑了挑浓密的眉毛,额头的汗珠从高挺的鼻梁边滑落,又引起颜狗的一阵盖过一阵的尖叫。
那女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高兴地差点晕过去,她刚刚和好友打赌大冒险,彩头是一百块,没想到这钱竟然这么好赚,就算是下一秒就和这个大帅比分手那她也算是完成任务啦。
“哥哥,人家也给你准备了毛巾,你可以和人家交往吗?”
事件朝着陈沉没有设想的方向发展,眼见那两人都要成双入对了,陈·妖艳贱货·沉赶忙上前搞破坏。
众人都以为是这两人商量好了来恶搞蒋嘉许的,发出哈哈哈的大笑,也没有人深究这背后到底是怎样混乱的关系。
蒋嘉许看着他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就觉得牙痒痒,但是比骚他又骚不过对方,因此只能憋屈着拉着那个佯装无辜的人去了看台后面,此刻这里空无一人。
“你他爹的!快把我自己的内裤还我!穿着你的什么破时尚难受死了,感觉后面总是痒痒的……”他越说声音越小,凶神恶煞的表情在陈沉看来不过是纸老虎罢了。
“哎呀,都怪你刚刚走的太急了,你把这个东西插进去不就不会流水了?而且可以止痒,你试试。”他说着摊开了握在手心里的跳蛋。
痒?痒就对了,估计后面的菊穴都流水儿了吧。他可是用烈性的催情药浸泡过然后再晒干的,接触到皮肤的地方只要轻轻地摩擦就会爽的受不了了呢。
蒋嘉许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这人是把他当傻子吗?当他没有见过跳蛋吗?那玩意儿塞后面万一滑出来他简直就是当场社死,以后也不用见人了。
“信不信由你,我害你出糗对我我什么好处?”陈沉轻轻地把那个小东西推到蒋嘉许的掌心,“而且你能夹紧这个东西不滑出来,不是正好能说明你的肛门非常紧致吗?我这还帮你做了提肛运动呢。”
蒋嘉许:“……”
合着好话坏话都叫他一个人说了,还真是会颠倒黑白。
16 后穴主动塞入跳蛋,边踢球边高潮,还在倒计时~
蒋嘉许真想白把这东西直接甩在陈沉的脸上,但那个可恶的家伙跑的比兔子还快。
“呦,这不是蒋大队长吗?你居然也会来这里上厕所?中场休息马上就结束了,我们可不会再让着你们了!”对面的一个球员慢悠悠地从后面的洗手间走了出来,蒋嘉许做贼心虚,总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看台后面是有厕所的,只不过这边打扫的频率不太高,看起来总是脏兮兮的。
而且还是那种旱厕的设计,只有第一个坑位有固定的冲水的东西,每个坑位还都没有门,蒋嘉许觉得在这边上厕所简直就是小便冲答辩,实在是极其考验人的心理素质,他每次都会绕远去教学楼里面解决,这也成了那些男人说他事儿的佐证。
他轻哼一声,并不理会对方的话茬,紧了紧手掌然后一头扎进了洗手间,状似漫不经心地环顾了一圈,很好,除了他没有其他人。
蒋嘉许就站在可以观察到门口的死角,内心剧烈地挣扎起来。这东西如果放在口袋里面感觉很不安全,运动的时候很容易就会滑出来;一直捏在手里也不现实,实在不行含在嘴里?不行不行,嘴巴里面有东西还是很明显的……
总不能真的放到屁眼里面吧……但是,那个地方好像真的是最不容易发现的地方……
蒋嘉许突然想起以前读书的时候思考的一个问题:一锭银子的“锭”是什么意思?
那个时候有个同学开玩笑说想要贪污的官员会苦练菊花那处地方的技艺,把银子用腚夹住然后再带出来,这样就算进去和出去的时候都被要求浑身赤裸也有藏匿的空间。
这个说法给当时还很清纯的蒋嘉许极大的震撼,虽然心里知道对方说的每个字都是在放狗屁,但是还是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阴影。
没想到如今他要变成这个“夹腚侠”了。
吸了口气,再吸一口气,做了无数个心理建设之后,蒋嘉许佯装淡定地洗手,搓的手指都发白发软了才回到那个死角。
他一边观察四周的环境,一边捏着那个小小的东西探进臀缝,感觉屁股又大了不少,估计是这几天堕落了没有好好锻炼的缘故,扯着那根绳子,菊穴处冷不防被狠狠摩擦到,他一时不察差点叫出声来。
手指赶忙继续向下,小心翼翼地把那根绳子朝外面扯了扯,但它很快又会继续陷进柔软的臀丘之间,最让他心里五味杂陈的是他的预感竟然成真了,那根绳子捻动的时候有种湿漉漉的感觉,手指上面沾染的冷水碰到敏感的肌肤,菊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接着吐露出更多晶莹的汁液。
蒋嘉许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屁股竟然也会如此的敏感,他一直以为它是一块没有感情、没有情绪的硬邦邦的一块肉。
他这不会是什么肛门湿疹或者肛瘘什么的吧……怎么会流这么多的水儿……但是闻起来又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就是有点黏黏的透明的汁液……
他纠结着刮了一些在指腹间反复捻磨,还凑上去轻轻地嗅闻了一下,他这个屁眼不会真的变得像女人的小逼那样兴奋的时候还会流出淫水吧……想到这些,蒋嘉许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蒋嘉许的脑海,其实那天被陈沉爆炒完之后他已经恢复了一点神智,也模糊记得那个死男人的手指头是如何粗暴地伸进他的菊穴搅来搅去的,他就感觉菊穴里面不断有暖流滑出,他不会是被陈沉给操的身体构造已经发生了变化吧?被草成了一个屁眼也会流水、不折不扣的骚货……
想着想着,捏着跳蛋的手一用力,那个小小的东西一下子就被不断翕动的菊穴给吞了下去,只剩一根短短的线露在外面,垂下来的长度还会似有若无地搔刮到会阴处的软肉。
【哈啊……】蒋嘉许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容易,一开始还感觉有点凉,但是很快就没有什么异样了。也就是这份容易,愈发让他怀疑起自己的属性,他可是不折不扣的直男啊,什么时候听说过直男的屁眼能吞下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喂!
难道他不仅是深柜,还天赋异禀?!
【提肛、提肛……】蒋嘉许不停在心里默念,洗好手就像个忸怩的大姑娘似的走了出来,还真别说,一旦适应之后也没有那么困难,而且那个地方藏匿东西真的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不刻意去感受的话其实也还好。
其实一点都不好,总感觉肛门的地方都一种微妙的向下坠的意味,就好像是憋了很久的屎,有种屎到临头的感觉。
等到他来到球场的时候,下半场的比赛也即将开始,蒋嘉许心里根本没有输的概念,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青年肆意地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挥洒着汗水,阳光不羁的笑容在许多人的心里都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撩起球衣的下摆,胡乱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陈沉坐在看台上面就直直地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男生高大挺拔,他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陈沉,旁边的队友和他打招呼也是置若罔闻,只是和他击了一下手掌,利落潇洒,看起来帅呆了。
“陈沉……”蒋嘉许顶了顶上颚,恨得牙痒痒,刚刚他踢球的时候这个混蛋可没有少背地里使小动作,那个跳蛋在他的菊穴里面突然苏醒过来,然后就开始没有任何预兆地震动起来,像是要朝着甬道深处钻,然后又上下点动,摩擦着他的前列腺,弄得蒋嘉许差点爽的叫出来。
臀瓣愈发使力,愈发僵硬,菊花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做提肛运动,有时候太爽了,眼前都感觉有一阵阵眩晕的白光,有时候还会有种发黑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就会晕过去,周围不论是队员还是对方的话都变得模糊不清,他真的很想就地躺下,蜷缩双腿,但现在的情况需要他全神贯注,不容有丝毫的失神与错误。
至于陈沉那个贱人,比赛结束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
“你他爹的还真是个天才!我真是服了你了!”大庭广众之下,要脸的蒋嘉许并不敢直白地揭露不要脸的陈沉的罪恶行径,不过他掐着陈沉脖子的大手却是一点儿都没有放水,他气的狠了,手上用的劲很大,手背上的青筋都已经绽开,陈沉的脸也因为缺氧涨的通红,不过他还是笑盈盈地看着蒋嘉许,一副仿佛对方怎么做都拿他没有办法的贱嗖嗖的样子。
“水、水……给你买的……”那个叫他又爱又恨的男人颤巍巍地递过来一瓶水,是他最喜欢的青柠味的能量饮料,以前每次他总是会强迫陈沉给他买水递毛巾,现在又是相同的事情却是全然不同的心境。
心里五味杂陈,他最终松开锁住陈沉喉咙的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陈沉的身边。
蒋嘉许:……我靠!这一屁股下去好像埋得更深了!
他咬着牙扭曲的神情渐渐平复下来,微微侧着点身子把半个屁股悬空。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距离就变得更近了,无声而又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蒋嘉许感觉热的脑袋都快要冒烟了。
陈沉不动声色地呼吸着身边男人的气息,闭着眼睛,一脸的迷恋与陶醉。运动过后的汗味特别浓郁,他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对方的气息给包裹起来,坐在这样开阔的地方很有安全感。
也有想和对方做爱的感觉。
蒋嘉许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水,来不及吞咽的水液顺着嘴角滑下来,他仰起头的时候下颚线条流畅漂亮,凸起的喉结也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随意擦了擦嘴巴,蒋嘉许一转头就看见陈沉抻着脑袋一脸笑盈盈地看着他,像个痴汉似的。
看得他莫名其妙,看得他毛骨悚然,也看得他心跳加速……
“看个鸡毛啊……”蒋嘉许地垂下脑袋,“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什么?”
“哪有人会让室友穿那样的内裤,还、还往屁眼里面塞跳蛋……”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但蒋嘉许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几近于无。
【呵呵,可不是你之前欺负我,叫我做这做那的时候了。】
陈沉冷笑,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很有迷惑意味:“做这样的事情,当然是因为喜欢做啊,要不然为什么做呢?”
什、什么?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陈沉他是因为喜欢自己所以才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吗?
肯定就是了,如果不喜欢干嘛要这样对他,陈沉还真是好命,喜欢的男人恰好也喜欢他,可不得偷着乐,不过就算是真的是这样他也不会第一时间回应对方的喜欢的。
同样身为男人,他很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手的就不会珍惜了,所以他要钓着这个臭男人,享受肉体的快乐的同时又不需要承担任何义务,好像也不错。
“所以可以操你吗?”
陈沉贴在蒋嘉许的耳畔,成功看到对方从耳垂红到了脖颈。
……
17 田径场上玩弄直男足球队长,野外play,语言羞辱!
时值傍晚,落日的余晖洒在草坪上面,学生基本上都去食堂吃饭或者回宿舍休息了。
操场上面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只有零星几对小情侣坐在看台上面唧唧我我。
四周只有喧嚣又无序的蝉鸣声,空旷的操场上面偶尔吹来一丝燥热的风,广播里的歌声响彻整个校园,虽然有些失真,但这样美好的校园回忆却是以后的无数个岁月里面都再也难以复刻的。
操场的角落里面有一个蓝色的巨大的铁皮包,里面平时堆放一些体育器材,这时候也没有人过来。
走的近了些,却听到一些怪异的响声。
蒋嘉许躺在巨大的铁皮包后面,背后是坚实的水泥墙,前面有铁皮的遮挡,但是左右两边还是露出来的,如果有人走近了,就会发现这里面竟然有人。
蒋嘉许身着蓝白相间的无袖球衣,撩到脖颈,露出健硕的胸肌和六块结实的腹肌,因为姿势的缘故,肩胛两边的骨头格外的突出,上面的前锯肌很是饱满。他的脸上透出运动过后健康的红晕,额头上还在不断流汗,发梢不断汇聚晶莹的小汗珠,沾湿了浓密的眉毛,深邃凹陷的眼窝里面甚至积了一小滩水洼,侧着脸的时候被高高的山根挡住,在阳光的照射下就像是一颗璀璨的宝石。
他下面什么也没穿,只有小腿上套着护膝盖的白色长筒袜,脚上的球鞋还沾着新鲜的泥土,他用双手抓着小腿将下面完全展示出来,露出硬邦邦的粗大鸡巴和屁眼,屁眼竟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小肉洞,里面若隐若现一个紫色的东西,一会儿被翕动的屁眼吞进去一会儿又被推挤出来,连接在外面的电线下面还坠着一个小小的紫色的爱心,衬得小麦色皮肤的蒋嘉许真的好像一只成熟的魅魔。
看起来真是涩情的很。
陈沉看得口干舌燥,男生小麦色的肌肤匀称好看,就像是光滑坚硬的大理石,块垒分明。汗湿的球衣还没有换掉,撩起来露出的肌肉还有大奶无一不紧紧攫住陈沉的视线。
他的视线艰难地从那一张一翕的肉洞上面移开,一路向上,先是清晰的人鱼线和小腹的腹肌,圆圆的肚脐因为姿势的缘故压得扁扁的,阴毛野性地从阴部一直蔓延到肚脐下面,看起来很是性感。
他一只手垫在蒋嘉许的后背和水泥墙接触的地方,另一只手直接覆盖上他结实的胸肌,那凹凸的触感实在是很美妙,以前陈沉和蒋嘉许关系还正常的时候只敢开玩笑似的放在他的腹肌上面轻轻地摸几下,哪敢像现在这般又是抚摸又是捏弄。
蒋嘉许被摸得毛毛的,因为身材好的缘故,他之前的对象也很喜欢摸他的腹肌,往往是摸着摸着就看对眼儿了然后就抱在一起又亲又啃的,作为一个男人不管是被同性还是异性肯定身材好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他恍惚之间想起之前陈沉这小子就曾经试探着问过他能不能摸摸腹肌,那时候他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小子羡慕他的好身材,没想到他那时候就怀有这样龌龊的心思!
他低头看着那放在他的腹肌上面的手掌,看起来比他的小了一圈而且很是白皙,放在他的皮肤上面衬得他好黑啊,看着看着,红晕悄然爬上他的耳朵根子。
那双手又继续向上了……乳头被揪住了……
陈沉的手继续往上推,直接一把抓住蒋嘉许的胸肌,把紧实的胸肌满满掐在手掌里,指尖陷入厚实的胸肌,他的指尖因为过于用力甚至有些发白,那饱满的胸肌上面都留下了深深的指痕:“唔,你的胸好像又变大了,摸起来真的舒服啊,手感真好!”他捏着蒋嘉许的胸肌,时不时掐住的乳头,揪着那深褐色的乳头来回拉扯。
“哼,之前都没有看你谈过对象,你不会从来都没有摸过奶子吧?”蒋嘉许心里觉得怪异,又有点隐隐的得意,忍不住开口嘲讽,其实他有点好奇陈沉以前的感情经历。
蒋嘉许被玩的忍不住闷哼,脸上又痛苦又羞耻,他一边享受这样陌生的快感一边又不愿意承认这是自己真实的感受,享受着陈沉的服务又有点瞧不起这个自己以前从来没有拿正眼瞧过的家伙。
“是啊,确实没有见过男人有这么大的胸,真的是忍不住想要rua一下~”陈沉大方承认,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色眯眯的,他张嘴猝然含住蒋嘉许的乳头,他的动作很是粗鲁,趴伏在蒋嘉许的胸口像在啃吃什么美味似的,潮湿的嘴唇呼吸之间带出灼热的气息,尖锐的牙齿不经意摩擦过敏感的乳晕的时候,引起阵阵颤栗,他咬住凸起的乳头就再不松开,舌尖蓄满力气不断戳弄那翕张的乳孔。
“嘶!你是狗吗?松嘴啊!”
他不敢用力地推拒,那一点点嫣红的乳尖还被这个疯狗死死咬在嘴里,他一推就扯着疼。
他的右臂搭在陈沉的身上,陈沉的右臂垫在他的后背涩情地摩挲,右臂还环抱着他的身子,然后侧着身子舔弄他的乳头,明明他比陈沉大了一号,现在被他搂在怀里却像个小娇妻似的,蒋嘉许英俊的脸庞爆红。
陈沉的手指还在他的皮肤上面不停揉捏,都留下了通红的指印,蒋嘉许就那样佯躺在地上丝毫没有反抗,他饱满的胸乳不自觉地挺起来,光从外表看真的就像是他主动求欢把那鼓鼓胀胀的大奶子送到男人的嘴里,乞求着对方给他好好地吸舔一番。
蒋嘉许极力忍耐,嘴角溢出沙哑细碎的呻吟,脸上表情既难受又有一种隐秘的快乐。陈沉吮吸着他的胸肌,在靠近肋骨的侧面都吮出红痕和斑驳的齿印,看起来有种凌虐后的美感。
陈沉心里的满足感不断膨胀,蒋嘉许无论表面多么爷们,背地里却是个挺着奶子被男人玩的骚货。
陈沉注意到蒋嘉许虽然表面上痛苦,但是他下面的鸡巴却早已悄然挺立,勃起的鸡巴顶着丁字裤,都能看出龟头的弧度还有下面两颗卵蛋的形状,从侧面都能看出露出来的大片大片的阴毛还有肉柱的部分身影,蒋嘉许的鸡巴有点点偏向右侧,陈沉都感觉下一秒他那根粗硕的肉根就会从里面滑出来。
顶端的布料被渗出来的前列腺液打湿,变得有些透明,看起来更加色气,陈沉的手不老实地滑到下面毫无阻隔地滑到内裤里面,在毛茸茸的草丛里面揪住了那根大东西,然后把那根东西拉得更直,在丁字裤的前端不断地滑动摩擦,前端的布料很快就变得更加湿滑透明,指尖滑到柱身顶端,触手就是一片湿滑粘腻。
陈沉露出了然的笑容:“怎么仅仅是玩一下你上面的奶下面就湿成这样?都快要透过内裤就直接看到你的鸡巴了。”
蒋嘉许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握在手里不断地揉搓滑动,和自己打手枪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马眼里面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肉棒也兴奋得一抖一抖的,而且因为鸡巴勃起的缘故,丁字裤本来就极其狭窄的空间被再次压缩,那弹性不佳的绳子倒是很结实,全部勒进他的臀肉里面,粗糙的绳子无时无刻不再摩擦他的菊穴,凌迟他的神经。
他听到陈沉的这话,真恨不得邦邦给他来上两拳,顺着陈沉的视线看向内裤顶那一小块果然颜色和质感看起来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而且还有渐渐扩大的趋势。
最让蒋嘉许感到惊恐的是之前无论他如何逗弄刺激都没有反应的肉棒此刻在陈沉的亵玩下竟然有了如此剧烈的反应,他的身体是如此渴望对方的触摸,渴望在对方的撸动下达到叫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他知道男人很容易变成被欲望支配的野兽,但是他现在,好像只受陈沉的支配…… 长,腿 佬阿姨﹒整﹑理
蒋嘉许的肉棒又粗又黑,龟头硕大,和他健硕的身材很是相配,陈沉垫在他后背的大手也逐渐下滑,滑过紧实的腰线在那宽阔的背脊上流连忘返。
因为菊穴里面还插着跳蛋的缘故,他的屁股垫的高高的露出最隐秘的菊穴,挺翘的屁股被压得扁扁的。
“蒋队长你说你天天踢足球,这个屁股会不会也像足球一样又圆又翘?”陈沉戏谑开口,手指滑过柔软的会阴,娴熟地在深邃的股沟里面不断摩擦,那透明的汁液也渐渐把那块软肉沾湿,他的食指还有无名指各自搭在一边的臀肉上面,中指直接陷臀缝。
神经啊!一边做着流氓的事情一边调侃他最引以为豪的身份,这实在是太变态了,蒋嘉许坚毅的脸庞不可遏制地染上大片大片的红云,看起来就像是煮熟的虾米,身下的菊穴因为男人的话羞耻地更加快速地吞吐起来。
“馋了吧,蒋队?”陈沉挑眉,伸出手指拉了拉那个紫色的爱心,蒋嘉许含在体内的跳蛋受到拉力,露出来一点点紫色的端倪但是很快又被深红的软肉尽数吞下,肉洞不受控制地紧缩,他在这样的拉扯中菊穴竟然也感受到剧烈的情潮,这算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到如此细微、陌生、强烈的刺激,明明只是用来排泄的肉洞竟然也会有快感吗……
陈沉故意慢慢地抽出跳蛋,让男人细细感受软肉被碾压的感觉,抽出来的跳蛋早就被透明的肠液打湿,抽出来的时候表面滑溜溜的,很不好掌控。
蒋嘉许提着一口气,眼看着快要被抽出来然后又一滑溜就淹没在泥泞的菊穴里面,那屁眼一张一缩,一会儿吐出来一点儿,一会儿又全部吸进去,他暗暗使力想要靠内壁的力气把跳蛋挤出去,但这感觉实在糟糕,就好像实在用力排泄一样,他真怕自己一不注意就喷出来什么东西,那这样就真的是太社死了。
“哎呀,你的骚逼好紧,一下子就给吸进去了……好了出来一点了……哎呀又陷进去了……”陈沉就像是个恶劣的孩童,乐此不疲地玩弄着他的肉体,他的心被他攫住,一点一滴的跳动都跟随他的动作。
好容易费了半天劲终于把那磨人的跳蛋扯了出来,蒋嘉许的菊穴很快紧致,只是那红艳艳的屁眼里面还在源源不断流出晶亮的淫汁哦,把肛门口的阴毛都濡湿了。
“啧,你这身上的毛发也太多了,看起来就不太干净的样子,你看你这屁眼附近也有不少……”陈沉一边说一边就伸出两根纤长的手指捅进了还在微微翕张的菊穴里面。
“你放屁!喔——”敏感陌生的地方猝然被捅进,蒋嘉许一个激灵,菊花忍不住骤缩,夹住陈沉的手指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吮吸起来。
陈沉的手指虽然不及跳蛋粗硕,但是胜在修长而且:他还会弯曲!可以很灵活地按摩到他菊穴里面的各处软肉,包括最受不得刺激前列腺。
那处软肉连着膀胱还有前面的海绵体,蒋嘉许被揉弄得双眼失神,他健硕的腿大大张开,此时已经分不清体内积攒的到底是前列腺被按摩的高潮还是膀胱受到挤压的难受。
“哈啊!再、再向上一点……不对,往右……”蒋嘉许你感觉自己此刻的状态就像是后背痒得不行想找个人酣畅淋漓地给他挠一挠,偏偏那人又寻摸不到最痒的地方,所有的行为都变成了隔靴搔痒,叫人痒得抓心挠肝。
陈沉拉来裤链掏出了早就勃起的肉棒:“看来手指头没有办法满足你下面的小嘴,还是上真家伙吧!”
“不、不要!”他感受到陈沉的坚硬的鸡巴拍打在他的臀瓣上面,那样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接插进去那还不把他的肠子给捅穿了,直接就插到他的肚子里面?骗人的吧,他怎么可能吃得下这么大一根东西……
话说陈沉的东西有这么大吗?以前都没有注意到过,感觉和他的身体好不匹配……蒋嘉许很是惊骇,嘴巴都不由自主张成O型。
实际情况是陈沉又兑换卡片作弊了,不过看到蒋嘉许严厉的吃惊,他还是很满意卡片的效果的。
“你就被大惊小怪的了,怕什么?之前又不是没有进去过。”陈沉轻轻拍打了两下蒋嘉许的屁股,示意他放松,那臀肉颤巍巍的宛若上好的粉蒸肉,看得人垂涎不已。
他搂住蒋嘉许的屁股,两只手拉扯着臀肉,屁眼被拉得发生形变,看上去就像是一眼黑黝黝的深泉。
18 田径场干到天黑,边被操边射米青,瞳孔失神
陈沉握着粗硕的肉根就往蒋嘉许的屁眼里面硬怼,蒋嘉许疼得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总觉得这样的狠劈猛凿会把他的菊穴捅烂,会把他的屁股彻底劈成两半,或许他只是享受和陈沉在一起的时候肉棒可以正常勃起的感觉,而不是喜欢被草屁眼儿……采花贼都到了家门口了他反倒是剧烈地挣扎起来,可他的身体却一点也反抗不了,陈沉也不允许他临阵反悔了。
陈沉握住怒张的肉棒,柱身上已经沾染了些许粘腻的汁液,马眼里面也流出不少晶亮的水液,他将龟头在本来就湿乎乎的屁眼上蹭了蹭,那汁水淋漓的肉洞就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很容易就吃下肉柱的顶端,陈沉的胯部用力,这下就很容易插进去了。
蒋嘉许一开始还咬着嘴唇又哭又挣扎,那可怜的姿态就像是风中摇曳的破布娃娃,但那天赋异禀的菊穴很快就将陈沉的鸡巴吞吃下去,龟头就像是开疆扩土的先锋军,操开了紧致的括约肌之后就在湿滑泥泞的穴肉里面不断翻搅,经过系统加持的肉棒即使是插在蒋嘉许这般丰满挺翘的臀肉里面也丝毫不会显得娇弱,反倒是一柱擎天,更加壮观,只不过蒋嘉许的皮肤是小麦色的,就连私处的地方颜色也偏深,呈现出熟男特有的风情,陈沉的肉棒插在里面进进出出,就像是个白斩鸡,还泛着粉嫩的色泽,看起来经验不多的样子。
陈沉咬牙,肉棒被菊穴紧紧吸裹着,柱身上就像是绑缚了一圈弹性极佳的橡皮圈,那粗长的鸡巴一捅到底需要耗费不小的气力,而且抽插之前已经漾起咕啾咕啾的水声,听起来很是涩情。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猎猎的晚风吹拂着大地,广播里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有的年纪的学生去上晚自习,天色悄然擦黑,有零星几人出来操场夜跑,他们两个在角落里几乎没有人过来,但是几乎可以看清楚操场上的一举一动。
蒋嘉许的神经紧绷到极致,这样露天的环境太没有安全感了,但是又实在刺激,四周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着水液被拍飞的声音,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充沛的水液溅到一边的蓝色铁皮上发出的细微的声响。
“摸摸看~”就在蒋嘉许还不明所以的时候,陈沉牵起他的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面,因为是躺着的缘故肚子上有薄薄一层软肉,就在他还懵逼的时候,摸到了那根仿佛就在肚子下面不停耸动的巨根!他竟然全都插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你下面的小嘴巴可真贪吃,一下子就全吃进去了。”陈沉一插到底,没有给蒋嘉许适应的时间就开始耸动着操起来,蒋嘉许的下半身被翻折过来,他的两只手托着蒋嘉许的屁股,腰胯使劲,一下一下狠狠地操着蒋嘉许的屁眼。
柱身上那嶙峋的经脉就像是大理石柱上精美的雕龙画凤,每次操进去的时候都会磨着骚逼外面那一圈嫣红的嫩肉。
蒋嘉许穿着足球袜还有足球鞋的小腿已经搭在了陈沉的肩头,挺翘的屁股悬在半空空,被大鸡巴啪啪地操着,他全身的着力点就只剩下后背那一块还有和陈沉相连的下体,因为对在菊穴里面进进出出的粗硕肉根的感触更加明显。
“我伺候的蒋队舒服吗?”陈沉一边发问一边游刃有余地继续操干,他的两只手拖着丰满挺翘的臀瓣还时不时将其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就像是在玩橡皮泥似的,不亦乐乎。
“舒、舒服……”蒋嘉许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在极力忍耐这滔天的欲海。
陈沉二话不说,掐着他的公狗腰狠狠往上顶了几下,湿乎乎的大鸡巴每次都全拔出来再全捅进去,几下就把菊花操得彻底绽开,交合的缝隙间也随着抽插的动作汩汩流出粘腻的汁液,顺着蒋嘉许饱满的臀缝一直流,把下面的水泥地都给沾湿了。
蒋嘉许被这猝然加大的力道操得啊啊直叫,干哑的喉咙里面发出不成句的气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偏又叫人觉得血脉喷张。
不知草了多久,蒋嘉许的公狗腰也下意识晃起来,身体好像是追逐什么令人上瘾的快感一样在欲望的海洋里面起起伏伏,有时还会主动去追逐陈沉的鸡巴。
陈沉马上就察觉身下之人的变化,他放慢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到最后干脆将蒋嘉许抱坐起来,他则是躺在一旁的地上,他身下的裤子还是完好的,只露出一根粗硕的肉根,直直地插在蒋嘉许的菊穴里面,指向天空的方向。
陈沉像是累极了一点也不愿意动弹,这下子换蒋嘉许傻眼了,身体里面积攒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灼烧他的理智,他推了几下陈沉示意他动弹,但是那死人就像是真的死了一般,还闭着眼睛假寐起来,要是真的不想干了就把这臭吊拔出去啊喂!干到一半停在这里算怎么一回事……
你永远没有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蒋嘉许无法只好候自己动起来,他凭借着生涩的本能去追寻能让自己快乐的方式,明明双腿已经软的不行,撑在地上的时候还打着哆嗦,但他就是无师自通一般学会将屁股抬起来再朝着那根粗硕的孽根狠狠坐下去,模仿抽插的动作让自己活得快感。
每次肉棒拔出来的越多,插进去的也就越深,那样粗长的一根鸡巴,每次都从头到根全部坐进去,蒋嘉许的腿软的厉害,脖子上的青筋绽开,喉咙间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喘息。
连接的地方湿滑一片,蒋嘉许每次向上提拉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害怕肉棒滑出来,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那根长长的鸡巴就好像是焊在了他的穴肉里面,宛若一柄利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在里面生了根,留下深深的痕迹、不可磨灭的伤痛,还有隐隐的痛到极致的欢愉。
男人的体力好,蒋嘉许又是踢足球的,很快就适应了自己动的操干的方式,而且他还从中找到了乐趣,节奏和动作的幅度全然由他掌控,他想多快就多快,想多深就多深,陈沉的肉棒全然成为他享乐的玩具,他好像又找到了掌握主动的感觉。
蒋嘉许每次动起来的屁股抬得老高,从陈沉的角度看过去臀瓣显得更加浑圆,露出来的肉根很快就被大屁股全部吃下去,此时屁股就会贴到鸡巴根部,一点儿缝都不留,那屁股还恶作剧似的在鼓囊囊的卵蛋上捻磨几下,弄得陈沉闷哼不止。
“和你之前的女朋友做过这样的姿势吗?看起来还真是熟练啊,不过她们应该都没有蒋队长厉害吧,这么大的鸡巴都能整根吞进去,还能骑上来自己动,你真是太骚了。”陈沉啧啧称奇,蒋嘉许难得沉默,他想要反驳但是对方的肉棒还插在他的菊穴里面,腿软的厉害。
陈沉见他不搭腔,逗弄对方的目的没有达成,突然托住蒋嘉许想要继续往下坐的大屁股,不给他继续动弹的空间,而且他一点点提着男人向上,竟然有种想要把鸡巴全从屁眼里抽了出来的意思,已经有三分之一的柱身露了出来,上面全是湿淋淋的淫水,看起来油光噌亮的。
蒋嘉许很是不满地哼了几声,后面的空虚逐渐带来瘙痒的感觉,菊穴外面那一圈软肉不受控制地疯狂翕张,积聚的淫水多了就咕啾一下吐出一大团来,那地方迫不及待地渴望被大鸡巴狠狠贯穿、疼爱,他使劲向下坐,陈沉的手指已经陷进丰满的臀肉里面,明明是那般的纤长,看起来仿佛是一折就断的筷子,但是蒋嘉许就是再难进分毫。
“就知道发骚,问你话呢,舒服吗?想不想让爸爸的大肉棒塞满你的小骚穴,嗯?”
蒋嘉许的脸涨得通红,一般是气得,一半是羞的。
“舒、舒服……快、快进来……”
身上的青年几近赤裸,露出来的肌肤沾满情欲的味道,一双泛着水光的狗狗眼看起来委屈巴巴的,高挺的鼻梁上面还缀着一颗晶莹的汗珠,随着他晃动的幅度摇摇欲坠。
陈沉的手不断向上攀援,从他的角度看上去男人的胸肌更加壮观,看起来沉甸甸的,小巧的乳头因为情欲早就挺立肿胀,缀在大大的奶子上面很是迷人,陈沉色欲熏心,一时间计上心头:“想要继续也可以,你要答应下次和我一起去穿孔。”
“不、不行……被别人看见了不好。”主要是他怕疼。
“我们不打耳朵上面的,就是舌头上面打一个,恢复很快的……我想和你接吻的时候有不一样的体验……”陈沉搂着坐在他身上的男人,修长的手掌在背后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你不会是怕疼不敢吧?”
“怎、怎么可能?!”某只狗色厉内荏。
“那就说定了,明天就去。”他一边说着一边放松对蒋嘉许的钳制,身上的人骤然失去支撑,因为重力的缘故一下子就把那根粗硕的肉根全部吞下,他的屁股几乎要碰到陈沉的耻骨。
蒋嘉许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喘叫,大颗大颗的汗水从脑袋上面滑落,滑入浓密的鬓角,滑过坚毅的下颚线,滑过凸起的锁骨,最后消失在球衣里面。
他本来就浓密的眉毛被汗水打湿显得更加粗黑,纤长浓密的睫毛上缀着汗水看起来摇摇欲坠,眼睑下面的分泌的汗液积聚滑落,留下蜿蜒的水迹,他饱满鲜艳的红唇大大地张开呼吸,嘴唇也被汗水濡湿,看起来很是鲜艳,里面伸出来一截红舌不自觉地舔舐敏感的嘴巴,因为刚刚陈沉说想要和他接吻,蒋嘉许觉得自己的唇舌变得格外敏感。
陈沉痴迷一般欣赏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青年因为痛苦眉毛紧紧皱着,好看的狗狗眼微微下垂,那微微凹陷的眼窝里面积聚了不少晶莹的汗水,显得他的眉眼更加水光潋滟,眼睛闭起来的时候浓密的眼睫毛全部耷拉下来,像两把小扇子似的还会时不时地颤抖几下,雯宛若不安的蝴蝶震颤漂亮的蝶翼。
陈沉对于这般美好的景色忍不住生出想要破坏殆尽的邪恶欲念,他抽出长剑一般的肉棒裹挟着淋漓的汁水,在蒋嘉许震惊的眼神中拍了拍他的屁股:“跪好了,我要后入。”
蒋嘉许从来没有在以往的任何一段性事中感受到如此强烈、酣畅淋漓的刺激以及完全无法遏制的心跳,他觉得如果自己不按照陈沉的话说下一秒他的心就会碎掉,他整个人都无法再得到片刻欢愉。
乖乖地撅起饱满圆润的屁股,男人粗鲁地在上面拍了拍他也没有多生气,反而是有些迫不及待又克制地扭了扭臀瓣,夹在两瓣臀肉之间的菊花也在不停颤抖吐水,迎接大肉棒地再一次光临、操干。
等到陈沉用大鸡巴扇他脸的时候蒋嘉许还有些回不过神,脸部被坚硬的肉棒啪啪拍了几下,虽然伤害性不强,但是侮辱性极大,那湿滑黏腻的触感碰到敏感的嘴唇之后顿时宛如跗骨之蛆一般黏在上面,鼻息间也尽是男人体液的味道,还有他体内肠液各种混合液体的味道,蒋嘉许骂骂咧咧当即就想伸拳头照着陈沉的脸来两下,真是BIG胆!
“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你先别生气。”陈沉说话一套又一套的,蒋嘉许都快要被他给气笑了,劲瘦紧实的腰肢被陈沉紧紧箍住,然后跑到他身后的男人就把大鸡巴一下子插了进去。
巨大的龟头一下子就插进最深处,那里皱褶丰富,汁水丰沛,像是有个小张似的紧紧咬住龟头,蒋嘉许感觉自己体内的肠道都被这根粗长的肉棒给伸直了,下一秒仿佛就会破开似的。
陈沉的手不断向上,搭在蒋嘉许宽阔的肩膀上面做出老汉推车的姿势,一下一下在他的体内耕耘,大鸡巴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比最外面的那一圈括约肌还要紧致湿热,中间的直肠轻柔地覆盖在柱身上面,软软的,热乎乎的。
最粗的根部也完全撑开最外面的括约肌,本来很紧致的肌肉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猛烈的操干,逐渐变得松弛起来,随着鸡巴的一进一出,最外圈的肛肉直接外翻出来,嫣红的媚肉看起来极为诱人。
蒋嘉许被操的双眼失神,嘴角也无意识地滑落晶莹的涎水,他的嘴巴大张着,缺氧似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音又痛又爽,任何一个人都会被他激起强烈的征服欲。
“爽吗?”
“爽、爽死了……”蒋嘉许已经完全骚浪起来,顺着陈沉的话向下说,希望他可以操干得再深一点。他现在就像一只狗跪趴在地上,双手和双膝都撑着地面,臀瓣还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晃动。
精神恍惚之间,蒋嘉许察觉到陈沉的双手缓慢又涩情地滑到他凸起的喉结上面,不断摩挲,接着又做出圈的动作慢慢收紧勒住他的脖子,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身亡,眼前出现大片大片的黑影与白光,偏偏身体不受控制一般在这样的恐惧中叫嚣得更加厉害。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做爱的时候被别人虐待也会产生快感,和陈沉在一起的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蒋嘉许的心跳不断加速,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
“夹紧了!”陈沉低吼一声,输精管突突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开来,一个深顶将肉棒埋在菊穴深处不断喷射出浓白的精液。
而此时蒋嘉许也受不了了,他梗着脖子身前无人抚摸的肉棒竟然因为身后的刺激达到了高潮,开始晃动着喷射出精液,他竟然就这样一边被操一边射,跪着的地上慢慢积聚好大一片精液,都把他的膝盖沾湿了,如果不是陈沉搂住他的腰肢,恐怕此刻蒋嘉许都会一下子栽倒自己的精液里面。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大家的喜欢与支持,马上兄弟丼
彩蛋内容:
“都怪你我,干嘛射到里面?”
蒋嘉许一瘸一拐回到宿舍关上门就开始抱怨,四目相对,下一秒,不知为何又啃咬起来,灼热的呼吸在两个人之间交缠。
两人扭成一团。
“唔!呜呜呜%#¥”
靠!还要洗澡呢!
19 穿孔时骚话连篇口水蜿蜒
“你快醒醒,我们去穿孔!”蒋嘉许浑浑噩噩地从睡梦中惊醒就听到陈沉骇人的言论,他吓得眼睛睁的大大的、圆圆的,写满了茫然无措。
昨天回来之后两人像野兽一样啃咬在一起,宿舍门都没有来得及关严实,陈沉和他说,如果两个人都打了舌钉的话接吻的时候肯定会特别带感,他和以前的女朋友没怎么接过吻,一般就是送女朋友回宿舍的时候夜色正浓、气氛正好的时候一边接吻一边揉胸,看着对方气喘吁吁的样子觉得挺好玩,但年轻气盛的男人最想做的时候还是无休无止地操逼,在抽插的过程中享受无止境的高潮,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像个女人一样靠着被另一个男人操干达到那般叫人灵魂震颤的高潮。
“我们还可以在这里纹上彼此的名字……”陈沉的手很不老实,已经伸进他的被窝里面提起疲软的阴茎还有下面的卵蛋,缓缓地摩挲他大腿根处的那块软肉,他的手指裹挟着被窝外面的冷空气,在皮肤上流窜的时候激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不行!”蒋嘉许下意识闭紧双腿,一下子就把那只手掌陷进更深的腿肉里面,“万一我以后的工作要体检怎么办?这坚决不行!”
虽然对他关于纹情侣纹身的提议很心动,但是蒋嘉许还是没有答应。
“那么隐秘的地方不会有人看到的,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陈沉耸耸肩,故作大度的开口,但是那可惜的表情就是在暗戳戳地指责他扫兴。
一时间蒋嘉许愧疚地不要不要的,但他很快就转过弯,他凭什么感到愧疚啊喂!
“那快起来我们去穿孔,你刚刚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了,不可以再拒绝了喔。”陈沉另一只冰冷的手指抵住的嘴唇,饱满的唇形被压得扁扁的,蒋嘉许睁着水汪汪的狗狗眼,两人对视片刻,又开始啃上了——
蒋嘉许被亲到窒息,等到迷迷糊糊地来到穿孔店里面的时候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我觉得还是、还是不要了吧,这种事情太亲密了,如果非要这样的话,我更希望你帮我穿孔……”蒋嘉许实在害怕,他想着陈沉根本就没有这项技能,所以故意说些暧昧的话希望可以让对方放弃。
陈沉在前面牵着像一头倔驴的蒋嘉许,被他气得有点想笑,听到蒋嘉许的提议瞬间眼睛一亮,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穿孔那样涩情的事情当然应该由他亲自操刀,虽然他从来没有尝试过此类的事情,但是应该问题……不大。
反正是扎在蒋嘉许的身体上面,他又不会觉得疼。
“行,那我们现在就去买工具还有消炎药、碘伏、酒精棉片之类的东西,我回去亲自给你穿。”
这次他不允许蒋嘉许再反悔,拉着人把东西都买全乎了,还去挑选了不少性感好看的舌钉还有乳环。
“你看这个你喜欢吗?”
蒋嘉许看着陈沉指的那个饰品,是一个DOG字样的舌钉,放在玻璃柜里面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金属冷硬的光泽,那长长的钉子光是看着就叫人觉得头皮发麻,蒋嘉许摸到一脑门的汗珠,这玩意儿是非打不可嘛……
【作家想说的话:】
呜呜呜想写一些两个人甜蜜相处的日常,不知道大家更想看这个还是快点推剧情?比较纠结,我发了彩蛋,大家可以去敲的时候和我聊天,( ̄O ̄)ノ欢迎点梗!
彩蛋内容:
“你能不能快点?试衣服试了有半个小时了。”陈沉扶额(¯―¯٥)。
“催什么催,一看你就没有女朋友,这是陪女朋友逛街必须做的事情。”
陈沉无语,他附在宛如孔雀开屏的男人耳边“那边有个镜子看到了吗?好想对着操你…”2长’褪咾啊〝姨制作
“你!走走走!”
20 撮凹坐在腰上吃大奶,埋胸,厚乳狠狠艸干
“你好了没啊?”陈沉撩开厚重的试衣帘,“啧,终于舍得把你那个丑不拉几的束脚裤给换掉了。”
陈沉提着蒋嘉许换下来的各种各样的衣服,这家伙已经在这里臭美了半个多小时了,他本来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但是看到蒋嘉许现在的一身装扮火气直接消了大半。
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
男人高大帅气,现在和平时穿运动风的样子很不一样,黑色的长裤将健硕笔直的双腿包裹起来,宽松的裤子看不出清晰的线条,但是把腿部修饰得很是笔挺,长长的大衣垂坠感很好,里面内搭了一件普通的灰色连帽卫衣,减弱了大衣冷硬挺阔的气质,看上去更有男大的青春活力。
大衣是很挑身材的,如果身高不够或者过于瘦削的话就不太能撑得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偷穿大人的衣服,蒋嘉许穿起来就很好看,脱衣有肉穿衣显瘦,露出来的手骨节分明,纤长好看,正举着手机拍镜子里的自己。
原来是搁里面臭美,怪不得这么久都不出来。
“不认识了?”蒋嘉许看到陈沉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惊讶表情,故作正经地理了下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实际上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的确和平时的风格不太一样。”陈沉作出评价,“不过我给你准备了一套更适合你的衣服,等会我们吃完饭去宾馆穿孔之后再给你试试。”
“不会又是上次那种‘衣服’吧?”蒋嘉许咬牙切齿,英俊的脸庞上浮起可疑的红云。
“不不不,这次的衣服包裹性很强,一点儿也不暴露。”陈沉站在蒋嘉许的身后,无比自然地揽住对方的小腹,明明对方还比他矮上一些,但是蒋嘉许就觉得自己是那个身怀六甲,被高大的丈夫搂在怀里的小娇妻。
“你!”蒋嘉许气急败坏,这个色胚竟然在他的身后似有若无地用生殖器摩擦他的股缝, 而且还把手掌附在他的臀瓣上面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
蒋嘉许感觉受到了性骚扰,身体窜过一阵阵电流,明明是那样轻柔地抚摸却像是在他的心房投掷下一颗颗惊天威力惊人的地雷,炸的他外焦里嫩,剧烈的心跳过后又留下细细密密的痒,弄得人麻麻痒痒柔软成一滩看不出形状的春水。
才摸了几下他就双眼朦胧,腿一软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在对方并不宽阔的怀抱里面。
明明这样亲密的爱人之间做的调情的事情之前都是他的专利,他做也就做了,不过都是为了最后一步的生命大和谐做准备,现在反倒是他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男生,只是被摸几下就忍不住想要塌下腰,露出湿淋淋的肉穴,乞求对方的插入、操干。
蒋嘉许不知道他那风骚的大屁股竟也在不知不觉间迎合身后变态的动作轻轻地晃动出骚浪的风情,陈沉轻笑,加大力道掐了几下他的大屁股:“还不是因为你太迷人了?退一万步讲你自己就没有问题吗?穿这么好看勾引我,嗯?”
蒋嘉许很想说不是这样的,但最柔软脆弱又敏感至极的阴茎早就被身后的男人捏在手里,然后就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迅速膨大,变得坚硬挺翘。
“如果你不想的话,你的骚鸡巴怎么会这么快就变硬?看起来比我还猴急……”陈沉啧啧两声做出评价,话语中贬低的意味毫不掩饰。
蒋嘉许也很委屈,他想说不是这样的,最近这小兄弟无论他怎么抚慰都没有什么反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仅仅是摸一下,他都能硬成这副模样。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屈服于无边的欲海的淫兽,用尽了极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想要跪在陈沉的脚边叫他“主人”乞求他让自己达到欲仙欲死的高潮,不管是用后面的菊穴还是前面的肉棒。
“你看这个镜子大不大?刚看你在这臭美半天,等会去酒店的时候也这样抱着你后入好不好?”
蒋嘉许呼哧呼哧穿着粗气,自从他们发生关系之后陈沉总是对他说一些在他看来很冒昧的话,如果是以前的他早就挥着拳头给他揍个稀巴烂,但现在总是会顺着对方的话头去想象那样淫荡到叫人失神的画面,真是要疯了!
两个人买完衣服又去吃了饭,蒋嘉许感觉两个人现在做的事情真的就是热恋中的情侣才会一起做的事情,他之前不知道陪多少女孩做过相似的事情,但扮演的角色往往是这些事情的客体,而且还带着极强的目的性,为了不吓到女友还要伪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现在全然不同了,他就像个小公主一样被另一个人宠着,而且那个男人还无时无刻不向他展示他最真实、最变态的一面,都是男人,他实在很容易看懂对方眼里不加掩饰、赤裸裸的情欲。
蒋嘉许觉得对方对他不正经的时候心里又有一种隐隐的骄傲、得意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什么时候喜欢上陈沉,但是和对方在一起就是能感受到那种纯粹的、类似于野兽的荷尔蒙碰撞的感觉。
他甚至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他们出来的时候可以一起去游乐园玩,在最高的地方接吻、做爱;去私人影院里面一边看片一边做爱……这是他想过的最疯狂的做爱的方式,不过从来没有人陪着一起做过,陈沉那个小变态肯定喜欢,真是又给他爽到了。
“先去洗澡。”两人刚刚关上房门,四目相对就开始按着彼此的脑袋亲吻起来,蒋嘉许的动作很粗鲁,像个大狗狗一样致力于把陈沉的脸上都涂满他的口水,陈沉的眼镜明明不碍事他非要扯下来扔在一旁,然后箍住对方的脑袋不停亲吻。
“之前晚上不回寝室就是去和女生约炮了吧,真是搞笑,还让我帮你瞒着查寝的,你倒好,在外面快活,留我一个人在寝室里面……”陈沉看对方一进酒店就这么熟练地把他往床上拐,就不可遏制地想到这家伙的实操经验很是丰富,说出来的话也是酸溜溜的,像个十足的怨妇,喂了等待负心的丈夫,已经在村里喂了十年的猪。
蒋嘉许心虚,眼睛飘来飘去,就是不正面回答,想要通过亲吻堵住对方那喋喋不休的嘴巴,陈沉的嘴巴颜色很好看淡淡的就像是三月里的桃花,形状也是薄薄的那种,可以很轻易地含到嘴里吸吮,他吃完饭喜欢嚼口香糖,他刚刚厚着脸皮要了一根,现在两个人的嘴巴里面都是白桃的清香。
呼吸渐渐错乱,交缠间都是彼此的气息。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和我讲讲你以前是怎么做爱的,我也想和你体验一下。”
蒋嘉许根本就没有对方吃醋的这根弦,也忘记了现在的体位,如果按照以前的玩法,那他扮演的角色就是……之前被插入、操干的那一方。
“好哇,先是后入,然后又翻过来操,操得不过瘾还要拉到窗户边上操,最后还要再透明的卫生间玻璃上面趴着操……行吧,一点点来试吧。”
陈沉知道蒋嘉许的情感经历丰富,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丰富,如果不是这个莫名出现的系统,只怕是他这辈子和蒋嘉许这样的大帅比都不会有超出室友之间的关系,两人之间更不可能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听到蒋嘉许以前的事情,虽然说这早已经过过眼云烟,他也没有特别在意,但陈沉这个人就是蔫坏,想搞着对方也来上这样一套。
以后想到这些酣畅淋漓的事情,想到的也就都是和他在一起发生的事情。
陈沉把蒋嘉许推到宽大柔软的床上,刚刚拉扯间两个人的衣服有些凌乱,两人的裤子早就被对方扒掉,露出昂扬怒张的性器,直面对方赤裸的肉体更像是直面自身翻涌的欲望。
“你最近有练胸吗?感觉又大了一些。”陈沉的手掌附上蒋嘉许一边的大奶,光滑的皮肤手感极佳,胸肌在没有蓄力的情况下软绵绵的,捏起来很舒服,软中又带着弹性,他摸着摸着就想去抠弄那粒小小的乳头,跟花生米似的,黏在饱满的胸肌上面,然后他就开始不断捻磨想要把花生上面的皮衣搓掉,不过这个花生很特殊,怎么搓皮都没有掉,反倒是从柔软逐渐充血变得坚硬,小小一粒艳红的乳果缀在旁边。
“你会摸你之前女朋友的胸吗?我看你这个奶子还真是大,能有C罩杯了吗?”陈沉一边掐弄揉捏,一边做出评价。
“会、会摸,一般是骑在我的腰上……”蒋嘉许一边羞耻地说,一边模仿他女朋友的姿势,坐到了陈沉的身上。
骑跨在腰腹部的时候陈沉的腿将他的臀瓣大大地张开,那根巨物就戳在湿淋淋的臀缝之间,随着蒋嘉许的动作滑来滑去的,穴口无比瘙痒,穴内却得不到任何的慰藉,这样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是叫人心痒痒的,蒋嘉许暗戳戳地挪动臀瓣,最终的结果就是皮肤接触的地方更加湿滑,那根巨物也更加肿胀,他甚至都能通过翕张的屁眼感受到巨物上嶙峋的青筋,那样的质感如何可以插到最深处,一点点捻磨火热的肠道,该又多舒服。
陈沉从下至上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蒋嘉许,这个角度实在是太妙了,仰视的视觉感受实在是刺激,看起来比平时的样子还要大上一圈,陈沉起身张嘴含住了蒋嘉许一边的乳头,嘴唇裹住乳头吸吮着往上拉扯,拉得长长的一条,松开嘴巴的时候甚至有回弹的残影,蒋嘉许吃痛,咬着牙眼含控诉地看着他,像是安抚大狗狗似的,陈沉接着用舌尖轻轻舔舐深褐色的乳头,来回卷着那硬起来的乳晕,他吞咽的动作实在是太明显,喉结上下滑动,像是要吸出奶水来一样含在嘴里边吸边咬。
深褐色的乳头被他吸得通红一片,肿的厉害,整个都肿了起来,陈沉很是满意自己改造的结果。
蒋嘉许被亲的气喘吁吁的,双手向后撑着床,健硕的胳膊上面布满结实的肌肉,因为发力发的缘故看起来鼓鼓囊囊的,手指不断抓紧又放松,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绽开,他的头向后仰起露出汗湿的额头,颗颗晶莹的汗珠从浓密的发丝间不断滑落。
青年不可遏制发出低低的喘息,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汗水濡湿,鲜艳饱满的嘴唇大大张开,凸起的喉结因为情动上下滚动,陈沉搂住蒋嘉许的腰肢,肉棒因为动作的原因整个深埋进蒋嘉许深邃的臀缝里面,随着屁股的挪移产生细微的摩擦。
陈沉星星眼,把整个脸都埋进蒋嘉许的乳沟里面,实在是太幸福了,那种仿佛要窒息的快感,充实的肉感,陈沉还自助把两瓣丰盈的胸乳推挤到一起,那乳沟变得更加深邃,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他在蒋嘉许饱满宽阔的胸肌上面滚来滚去,一脸的荡漾。
乳头摸到激凸的时候存在感还挺强,如果打一对乳钉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就好了,而且可以装上一副乳环,配上这样坚实开阔的双开门似的身材,就像是古代大户人家用的朱门,上面配上一对威风凌凌的门环,他只需要轻轻一拉对方的乳头就会受力变得长长的,对方的脸上也会因为吃痛染上点点水色。
倘若穿上紧身的衣服,带着乳钉还有胸肌的轮廓都会被尽数勾勒出来,仅仅是想象一下那样的画面陈沉就坚定了给对方穿孔的决心,实在是太涩了。
“唔,我有坚持做俯卧撑、胸推……”蒋嘉许跪趴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结实的公狗腰尽力往下塌,屁股撅得越高,腰压得越低,整个盆腔都受到腹部挤压的力道,后面的屁眼就张得愈发开,大屁股看起来更加挺翘饱满。
蒋嘉许的菊花恢复得还挺快,看起来是那种健康的肉紫色,因为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地翕动着,一张一合间嫣红的肛肉若隐若现。
没想到他已经无师自通学会这种姿势,撅着屁股样子就像一只求草的小骚狗,如果有尾巴只怕是早就摇起来了。
陈沉的双手抓住男人厚实的肩膀,粗硕的肉根已经抵在肛门口,马眼的地方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把那紧致的肉洞涂得湿淋淋的,陈沉在手掌上面挤了一大坨润滑剂然后不断揉搓,把湿漉漉的食指伸进紧闭的菊穴里面开始开疆扩土。
水基的润滑剂揉开之后变得细腻柔滑,像是在接触的地方都覆上一层透明的薄膜,陈沉很轻易就将食指插进穴道,穴口的括约肌死死咬住他的手指,陈沉耐心细致地将上下左右转动然后再加入中指,两根手指并拢弯曲在穴道里面不停深耕,菊穴被拉扯开来,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还有不少透明的汁液,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蒋嘉许分泌的肠液还是他手里的润滑剂。
眼见着那个肉洞已经吞吃下四根手指头,陈沉不再忍耐,提起肉棒就全根插进淫水四溢的骚穴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陈沉把他压在床上,大手禁锢着劲瘦的腰肢,不断向下压,这样屁股就翘的愈发高,随着操干的节奏不停摆动,蒋嘉许那张帅气的脸庞已经埋在被子里面,双手紧紧揪着被角,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绽开。
从陈沉这个角度看去,男人丰满的屁股显得更大,惊人的腰臀比看得人垂涎不已,他的手移到前面的腹肌上面,那凹凸的触感很是细腻,因为后入的原因,肉棒进入到一个极深的位置,他的手按压在蒋嘉许的小腹上面还能偶尔感受到那棱柱戳出来的触感。
“唔,太疼了,你再涂点润滑油吧。”蒋嘉许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出来有些闷闷的。
“你放松,我有点大,你夹得这么紧肯定会难受的……你这骚穴早就发大水了,根本就不需要再上润滑剂了。”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2023-12-21 19:08:13来自hzaxcp386送给我的礼物催更鞭, (*≧▽≦) 非常感谢大家的陪伴与支持,感动!
彩蛋内容:
“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蒋嘉许看着陈沉手里包装精美的盒子,上面用红绳打着繁琐的绳扣,就像是…绑在身上的情趣绳子似的。
蒋嘉许拆开包装,里面是一朵精美的玫瑰花形状的…蜡烛?
“这是,低温蜡烛,想试试嘛?”
21 穿上男仆情趣装,带上特质项圈,极致深喉
“哼唔……怎、怎么停了?”蒋嘉许自己被操之后抗拒的话就没有停下过,屁股扭得倒是欢快,嘴巴里面不要不要的话语也飞快倒出来,好像全程都是陈沉在强迫他似的。
陈沉腻歪他这个死样子,决定打开系统看看有没有合适他用的道具,他现在想把他改造成一只在床上就会不停发骚的小公狗,那骚屁股被他捅一下就会舒服得欲仙欲死,天天跪着叫他爸爸、主人,含着两泡眼泪给他唱征服!
陈沉被自己的想象给爽到了,打开数据面板扫了下各项数据,蒋嘉许无论是敏感值还是爱意值等各项数据都达到了让他满意的程度,他找半天终于在道具商场里面找到一个勉强合乎他心意的道具:乖巧狗狗专用项圈。
该道具分为一次性道具还有长久性两种,不过一旦绑定之后只能对同一个对象使用,两者的作用差不多,不过需要的积分却相差挺多。被使用对象在规定的时间内会犬化,性欲大增,完全服从使用者的各种命令,道具失效后,被使用者仍会保有使用期间的记忆。
行吧,那就先买个一次性的试试水,他刚刚看到有个道具,可以让被使用者在不知不觉间拥有第二种可以被调教的人格,而且可长期使用,被使用者不会保有相关记忆,除非销毁道具,两个人格之间的记忆才会互通。
陈沉想到要是给那种平时被众人捧得高高的天之骄子使用,表面上清风朗月,不可亵渎,实际上是早就被他操烂、操熟的骚货,光是想想都兴奋地不要不要的,不过那个道具所需的积分实在昂贵,他暂时还消费不起。
所以这次只是暂时兑换了一只一次性的项圈。
“刚刚不是和你说特地给你买了衣服吗?想让你穿给我看看。”陈沉拔吊无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女仆装,非要蒋嘉许当着他的面穿上。
蒋嘉许哼哼唧唧,半推半就被陈沉拉到门口玄关处那张大大的全身镜面前,这个酒店的设计很是奇怪,那张大大的镜子竟然直接拿对着透明的卫生间,感觉在淋浴间浑身赤裸的洗澡的时候还能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身影。
陈沉觉得怪怪的,伸出手指试了一下,只是普通的镜子,接着两个人站在全身镜前面,和刚刚在商场里面一样的姿势,只不过这一次两人都是赤身裸体。
如果仅仅是看到自己光着的样子蒋嘉许并不会如何害羞,但是身后还站着另一个男人,陈沉的下巴就埋在他的颈窝里面,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着轻嗅他身上的气味,那样子实在变态,蒋嘉许看着镜子里面姿态亲昵的两个大男人,脸上布满红晕,眼睛也心虚地朝下方瞥,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铅影。
陈沉趁蒋嘉许发呆的间隙,无比自然地把那个项圈带在蒋嘉许的脖子上面。项圈的长度堪堪可以锁住男人的脖子,冷硬的皮革卡着凸起的喉结,微微陷进肉里面,上面没有任何的装饰,只有一个调节大小的银色扣搭,扣好之后蒋嘉许回过神有些不舒服地扯了扯,但那项圈很结实根本就扯不开。
“这是什么,主人?”蒋嘉许的狗狗眼在说完之后就睁的圆溜溜的,他怎么会不受控制地叫陈沉主人?
“放心,这是刚刚逛街的时候给你买的锁骨链,好看吧?搭配衣服的,没事的。”
蒋嘉许了然地点点头,那乖巧的样子配上懵懂的表情简直萌陈沉一脸,陈沉感觉他狗狗眼
里面水光更加潋滟,配上毛茸茸的头发看起来有种反差萌。
然后陈沉又拢着他的肩膀给他穿衣服,上面穿的还只是简单的黑色衬衫,只是蒋嘉许的胸实在太大,把衬衫撑得鼓鼓囊囊的,衣服的弹性不是那么大,陈沉在后面环不住他的整个胸部,便让蒋嘉许转过来,拉了又拉才堪堪把扣子扣上,只是胸口的地方根本就没办法保持平整,纽扣与纽扣直接大大张开,隐约可以窥见里面的旖旎春光。
直到这一刻,蒋嘉许还没有觉得有任何的异常,虽然穿起来紧绷绷的不似他平时穿的运动装,但也不是全然无法忍受。直到陈沉展开下面的衣服,是一条白色的围裙,肩带那边还有浮夸的花纹,看起来明显就是女人穿的裙子。
“这是女人的衣服!”蒋嘉许咬牙切齿。
“这是男仆装,我特按照你的尺码购买的,男女通用,而且你难道不知道裙子发明之初就是给男人穿的吗?还有这个。”
陈沉抖开手里的最后一件装备,是一双渔网袜。
蒋嘉许:……
“骚狗,你不愿意听主人的话了吗?”
“不、不是的,主人……”蒋嘉许腿软的差点滑下去,他刚刚不小心喊了下主人,这厮就顺杆子向上爬,而且他心里好像也不排斥这样的角色扮演,被叫骚狗甚至兴奋地想要跪在主人的脚边,摇尾乞怜,那勃起的肉棒更加肿胀,被陈沉搂在怀里都快要戳到镜子里面的肉棒上面,后面的菊穴也莫名瘙痒的厉害,仅仅是听到陈沉的声音、闻到他的味道,都忍不住想抱着对方蹭个不停。
陈沉暗爽,给蒋嘉许穿好所有的情趣内衣,这个白色的裙子很短看看遮住大腿根,蒋嘉许因为前面的肉棒勃起的缘故把裙摆顶起来,露出来的部分就更多,下面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穿着黑色的渔网袜,浓密的腿毛从网洞里面冒出来,乱七八糟的,那宛若大理石般的腿肉被丝袜包裹住看起来更加健硕,大腿根部露出来的一节牢牢攫取住陈沉的视线,这样的绝对领域露出来实在是太性感了。
陈沉很贴心地给他后面的带子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两个手腕上的袖子撩起来,也带上白色蕾丝手腕套,上面缀着黑色的小巧的蝴蝶结,每一处的设计都很是精致。
陈沉满意地打量着蒋嘉许然后来到床边坐下,胯间的肉棒高耸直立,长度惊人,蒋嘉许看到那长吊上面满是淫水白沫,那东西刚刚就埋在他的菊穴里面抽插,所以那都是他体内的淫水吗……
“跪下。”蒋嘉许听到指令,膝盖一软立刻就跪在陈沉的脚边,他的眼睛里面满是自己都不知道的忠诚,又夹杂着一些难以置信与挣扎,那英俊的脸庞都变得有些扭曲。
“骚狗,给主人舔干净。”陈沉直接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把粗硬的肉棒直接怼到他的嘴边,蒋嘉许能清楚看到那粗大狰狞的鸡巴被他一点一点吞进嘴巴里,那样粗长的鸡巴像一条蟒蛇钻进他的喉咙里面,喉咙被撑得大大的,顶端的龟头已经插到了一个极深极深的位置,让他忍不住想要干呕。
蒋嘉许伸出双手握住肉棒的后半截,希望可以让对方的慢一点,那小小的蝴蝶结随着抽插的节奏翻飞,下面的蕾丝布料贴在坚硬如铁的柱身上面摩擦,微微有些粗糙的布料刺激得肉棒更加兴奋。
蒋嘉许不敢用力捏住主人的肉棒,这样只会让陈沉更加为所欲为,到最后他喉咙已经被插得有极为明显的凸起,他跪坐在地上,腿上的肌肉压得扁扁的,勃起的肉棒在腹肌上面挤压着不断摩擦,渗出来的汁液把他的身下弄得湿黏一片。
因为喉咙被操干到一个极深的位置,蒋嘉许生理性地反胃,整个脊背都拱了起来,那锻炼的宽阔的背脊就像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包裹在黑色的衬衫里面显得更加禁欲,因为身子前倾的缘故,本来就很短的裙子更加遮不住丰满的大屁股,露出浑圆饱满的一大片,随着抽插的动作前后晃动。
陈沉命令蒋嘉许把手放下,死死按住对方的脑袋往他的胯间怼,蒋嘉许高挺的鼻子都埋在他的耻毛里,饱满嫣红的嘴唇被撑到极致裹住鸡巴的根部,蒋嘉许的眼角已经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嘴角也不受控制流出口水,嘴巴里面呜呜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很是可怜。
陈沉心里的恶念都被对方饱受摧残的样子激发出来,他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反而愈发用力,蒋嘉许甚至觉得自己的嘴角都快要被对方给操破了。陈沉的龟头在他喉咙里不断开拓,甚至已经操开了食道,敏感的龟头在最里面最热最紧的地方来回抽插。
蒋嘉许觉得自己的身体明明因为反胃都已经开始抽动,但他却一直强忍着还主动加快了吞吃的速度,喉咙因为纳入那过于粗硬的物件不受控制地绞紧,夹得陈沉不停地小声抽气,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示意他放松一点。
蒋嘉许的口腔里面不断积聚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往外流。鼻息间都是陈沉肉棒上浓烈的腥膻味,他吃着吃着,不由自主地扭动起丰满的大屁股,样子看起来要多骚浪有多骚浪。
陈沉抓着他的头像操逼一样狠草直撞,抽出来的时候粗长的鸡巴上裹满晶亮的口水,龟头顶端拉出一道银线,连着蒋嘉许的嘴角要断不断的,随着鸡巴插进喉咙里沾湿丰润的嘴唇,柱身上面的水液都被刮出来,流的胸口到处都是。
陈沉腰胯一挺,鸡巴重新插进蒋嘉许的嘴巴里面,那被项圈卡着的粗大的喉结一滚一滚的,激烈地吞咽着,他几乎是凭借着本能,没有任何推拒的余地,陈沉竟然直接在他的喉咙里面射了出来!1103796821求文催更正理本小说
射精之后,陈沉喘息着射完浓厚的精液才慢慢拔出鸡巴,蒋嘉许的嘴巴终于获得喘息的空间,激烈地呛咳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吞咽下去的精液沿着嘴角缓缓滑落,就好是喝牛奶喝的太急,来不及吞咽流了出来,看起来很是涩情。
他的喉管被撑大,还没有恢复,喘息的时候发出呼哧呼哧的粗喘声,蒋嘉许捏住自己的脖子想要把那不舒服的感觉驱逐出去,只是大部分精液已经滑进食道,他呛咳得太用力,眼角挂着泪,额头的青筋都爆开。
陈沉握着依旧硬挺的大鸡巴,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蒋嘉许可怜兮兮的样子,然后握住肉棒拍了拍蒋嘉许涨红的脸庞,粗硕的龟头拍击在脸上啪啪作响,柱身上的精液混着口水都沾在了蒋嘉许的脸上。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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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对镜秒,插在体内转动换体位,落地窗前继续!
在蒋嘉许的嘴巴里面射出来之后,陈沉握住昂扬的肉棒,柱身被舔的亮晶晶的,看起来更加壮观。
“继续吧。”
蒋嘉许听到陈沉的指令,就像是一只兴奋的大狗狗,立即站起来想要躺在床上,他屈起自己雄壮的双腿把大奶压得扁扁的,露出双臀间早就水淋淋的菊穴。
“起来,脏狗狗怎么可以上床?”陈沉拍了两下男人的大屁股,蒋嘉许被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放下双腿迅速起身,站在床边一脸不知所措的呆样。
“去镜子那边站着,前肢撑着把屁股撅起来,晃着屁股等主人操你。”
陈沉的话很不客气,蒋嘉许抖着腿走到镜子面前,也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羞耻。陈沉站到他的身后,那短短的裙子根本遮不住他丰满的臀瓣,全部暴露他的眼前,最吸引人的还是中间那湿淋淋的穴肉。
“骚狗,你说你这个骚洞里面怎么没有尾巴呢?作为一只狗狗,你怎么可以没有尾巴?你这是残缺的、不完整的!”陈沉啪啪拍击他的臀瓣,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湿滑的屁眼里面不停搅动,就像是为了惩罚一般,他的手指模拟尾巴,左右摇晃着屁股,把那菊穴里面嫣红的软肉都扯出来不少。
“呜呜呜,骚狗、骚狗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呜呜呜……”他仿佛也觉得不好意思,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
陈沉把亮晶晶的手指抽出来,手掌凹陷的地方都积聚了一滩粘腻的汁液,顺着清晰的血管蜿蜒向小臂的方向:“真是个骚狗,屁眼里面没有尾巴堵着水就流个不停是吧?那主人就勉为其难用自己的大肉棒给骚狗堵一堵吧。”
“主人快操我吧,快操进来吧!骚狗好想被肏!”蒋嘉许已经彻底骚浪起来,晃动的大屁股讨好似的蹭着陈沉的手掌,很快屁股上面就沾满晶亮的淫水,看起来就像是抹了层亮油,显得更加壮硕。
陈沉很是满意地握着鸡巴,在湿软的肛门上蹭了两下就顶了进去,因为刚刚已经操干过的缘故,现在屁眼几乎没有什么阻碍,陈沉一下就进入到湿软的直肠里面,在蒋嘉许的屁股里面横冲直撞。
蒋嘉许爽的抬起头,就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嘴巴大大地张开,刚想要溢出口的呻吟在看到自己的脸庞的时候羞耻地咬紧嘴巴,但是因为身后人的猛烈地撞击,嘴巴就像是连接到后面的菊穴,被撞击得愈发松软,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能看到自己扶着镜子,脸上布满可疑的红云与情潮,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浓密的发丝间积聚、坠落,滑过坚毅的眉眼、紧绷的下颚线、滑动的喉结、凸起的锁骨……
身后的动静因为自己身体遮住的缘故看得并不真切,但是男人的双手箍住他的胯,肉与肉拍击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即使看不见具体的动作,他也可以全部感受到那猛烈的撞击,而且陈沉的动作他实在是太熟悉,他那以前也没少用这样的姿势去操弄别别人。
偷偷看一眼,再看一眼,对上镜子里面男人同样满是情欲的双眼,蒋嘉许羞窘地别开脸。
他的舌头伸出来,长长的一截,舌尖还不受控制地滑落粘腻的口水,此时此刻他的样子仿佛就真的是一只巨型犬,伸出舌头期望可以散掉一点点体内深处的燥热。
陈沉扯着他脖子上面的项圈把蒋嘉许的脑袋掰过来,柔软的嘴唇覆盖上他红润的嘴唇。
蒋嘉许接吻的时候总是会闭紧双眼,看起来还淡定,还会主动进攻,把长长的舌头伸到对方的嘴巴里面吸吮搅动,但是他浓密的睫毛总是像个小扇子似的抖啊抖啊的抖个不停,薄薄的眼皮下面的眼珠子也不安地抖动,看起来真有有一种青涩的反差感。
陈沉一边和对方接吻一边睁开眼睛描摹青年的每一寸眉眼,他的眉毛被汗水濡湿之后更显得黑沉,高挺的山根显得眼窝凹陷,而且陈沉发现每次把人操狠了之后,蒋嘉许的鼻头都会变得红红的,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更加美味了呢。
陈沉伸出一根手指从他的眉间缓缓描摹到他的鼻尖,那细微的弧度变化宛若连绵的山峦,带着叫人赏心悦目的凛冽气息。
蒋嘉许被摸得鼻子痒痒的,忍不住睁开眼睛,四目相对,陈沉看到那下垂的狗狗眼里面写满无辜与委屈,那潋滟的水光把浓密的睫毛濡湿,变成更加黑亮的几簇,眼睑的地方也泛着红,眼泪沾在下眼睑的位置就好像是散落的星辰,发出星星点点细碎的光芒。
“啧,哭什么?”陈沉勾唇轻笑,身下操干的力度持续加大。
他按住蒋嘉许劲瘦的公狗腰,抽插的不算快,粗大的鸡巴每次都几乎全抽出来,再狠狠操进去,一下是一下地操着蒋嘉丰满的屁股,肉臀被操得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时不时还会有透明粘腻的汁液飞溅出来。
“呜呜呜……”没有哭,他没有哭……蒋嘉许的声儿都发着颤,汗湿的头发贴着镜子,双臂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带动着身侧的鲨鱼肌往前伸展开来,腰部不断下凹,这样能屁股撅得更高,完全迎合对方的操干。
他撅着丰满的屁股,像发情的狗一样,骚逼如同一张吃不饱的小嘴饥渴地裹着陈沉的鸡巴,肛肉紧紧地箍着鸡巴上勃起的青筋,流出的淫水把鸡巴濡得湿漉漉地泛着水光,阴囊随着身体的摆动晃动着,沉甸甸的拍击在胯部,他的鸡巴竟然被后面的草穴给操得流出水来。
“我靠,骚狗,你真是太骚了,前面竟然硬成这样,水也流的到处都是……”
陈沉摸到蒋嘉许前面的肉棒,应该买个锁精环给他锁上,延缓射精,积攒欲望。
“唔……骚狗、骚狗的鸡巴被主人操得硬起来了,爽、好爽……”蒋嘉许一边发骚一边挨操,说话的时候还耸腰主动用屁眼吃着陈沉的鸡巴,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声音里面满是淫欲得到满足之后的餍足,低低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陈沉用后入的姿势搂着怀里的蒋嘉许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把蒋嘉许推到床上:“之前还玩过什么姿势?”
“主人,还用过这个姿势……”蒋嘉许趴在柔软的被窝里面,屈起自己的右腿抓着脚踝转过身来,这个姿势实在是高难度,陈沉粗长的肉根还有一截插在他的菊穴里面,因为肉棒过于粗长的缘故,即使是这样大的动作肉棒也没有全部滑出来。
陈沉惊讶地挑眉,没想到蒋嘉许还有这样的天赋,肉棒在紧致的穴道里面转了一圈,前端被湿软的穴肉吸裹着,刚刚眼前还是男人挺翘的双臀,他这一动作,那张英俊风骚的脸就展露在他的面前。
他暗暗吸了口气,陈沉挺胯继续向前深顶,蒋嘉许本来就很短的裙摆掀起来乱糟糟的堆在腰腹处, 他下面硬挺的鸡巴露出来直挺挺地都快要戳到陈沉的身体,下面垂坠着的两颗卵蛋也沉甸甸的,看上去里面已经积攒了很多精液。
蒋嘉许侧着头低声喘息,结实的双腿搭在陈沉的腰上,紧紧地夹住他纤细柔韧的腰,他的脚很大,平时穿的鞋像长长的船,现在整个露出来,脚背相贴,脚趾头因为情欲紧紧蜷缩在一起,脚背弯曲得就像是蓄势待发的长弓。
时而因为肉棒的插入蜷紧,时而又因为抽出来的动作大拇指向上翘起来,那样频繁的动作蒋嘉许甚至觉得自己的脚趾头要抽筋了。
陈沉操了一会儿就又停下了,蒋嘉许健硕有力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暗戳戳地使力气把人往自己身体里面带,他的脚后跟还似有若无地蹭着陈沉的后背,那笔直修长又满是肌肉的腿配上性感神秘的渔网袜,反差的感觉更叫人身体里面的欲望不断叫嚣、冲撞。
蒋嘉许终于忍不了,开口央求:“主人,求求您,再操会儿,求求主人……狠狠操骚狗的骚逼……”
“下个姿势是啥?”陈沉问道,唔,刚刚看了一下,道具的时限已经到了,现在项圈已经处于失效的状态了。
“啊?喔,是骑乘……”蒋嘉许还以为他要像刚刚那样毫无征兆地停止,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反应过来只是换个姿势,心里松了口气,马上抓了个答案回答。
“我记得好像不是吧……应该是窗户边继续干你吧?”陈沉挑眉,他随手扇了蒋嘉许的鸡巴一巴掌,“贱狗,竟然敢骗你的主人我?自己爬到窗边,把屁股撅起来等着主人操!”
蒋嘉许心里既羞耻又害怕,但身体像是全然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兴奋地抖个不停,陈沉抽出巨屌,他直接跪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到窗户边上。
酒店的窗户是大大的落地窗,站在这里可以很好地俯瞰整个城市的风貌,漆黑的夜晚城市里面的高楼大厦依旧是灯火璀璨,各色的霓虹灯光给寂静的夜晚染上无声的躁动。
他身上还挂着凌乱的衣服,屁眼光溜溜地露在外面,虽然知道外面的人不会看到里面的样子,但是心里的羞耻与害怕的感觉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他一边渴望在大庭广众之下酣畅淋漓地做爱,一边又不希望被别人注视、在意。
以往只顾着自己爽的时候感觉到更多的是刺激,现在变成了他是身下被插入的那一方,心里的压力骤然增加,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叫他提心吊胆。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更得有点晚,抱歉大家(╥╯︿╰╥)祝大家看文愉快!感谢来自hzaxcp386送给我的礼物 催更鞭!感谢来自草莓奶昔不加糖谢谢送给我的礼物草莓蛋糕,谢谢打赏Thanks♪(・ω・)ノ谢谢大家的陪伴与支持,遇到心软的神了呜呜
彩蛋内容:
“在你这里穿孔,打个环,然后拉个链子穿到项圈上,怎么样,小狗狗?”
陈沉在蒋嘉许的乳晕上不停打圈圈,捏着硬起来的乳头向上揪起来,揪得老长,然后张嘴含住,吞进嘴里,一边舔还一边抬头盯着蒋嘉许。
蒋嘉许:#%¥…
23 摇着大屁股趴在落地窗上挨艹,浴室玻璃前不断喷射!
“趴好了屁股再翘的高一点,明明是骚狗自己想要被操,怎么还一副被强迫的样子?”陈沉走过去,环住蒋嘉许劲瘦柔韧的腰肢,他那湿软流水的菊穴就正正好对着他挺起的肉棒。
听话地腰继续向下塌,屁股随即变得更加高耸,这样的姿势他的视野里面全是窗外的高楼大厦还有川流不息的车流,仿佛置身人山人海的喧嚣之中,但是内心又无比的安然惬意,全副心神都寄托在身后之人的一举一动上。
“骚狗、骚狗一直都是自愿的,没有被强迫……”蒋嘉许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扭着屁股,忍不住说出叫人羞耻的话语。
“你是真心这样想的吗?”陈沉还故意拿乔。
“是,我是真心的,我是自愿的,贱狗永远属于主人!”蒋嘉许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哪怕身体已经骚浪得不行,身为男人的最后尊严,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心神。
“好,这才是主人的好狗,主人就喜欢你这样的骚货,把你这大屁股给我好好地扭。”
“是,主人!”身体里面狂热的因子被点燃,蒋嘉许回答的声音很是洪亮,他帅气的脸庞映在身前的玻璃上模模糊糊的,大手扶上自己的脸庞,满是不正常的潮红与散不去的热气。
这姿势和在镜子前面操很像,但是感觉又很不一样,镜子里面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看到对方是如何操干自己,自己在对方的操干中又是达到怎样的高潮、如何露出欲仙欲死的神态。
玻璃是透明的,反射出屋子里面的东西都是影影绰绰的,而且总感觉屋子里面的情况会被窗户外面的人看到,可能是喜欢远眺的望远镜爱好者,可能是无意识飞过的无人机……
蒋嘉许一阵恍惚,胸口的扣子被蹭的爆开,柔软的大奶因为这样的姿势被压得扁扁的,两个乳头在光滑冰冷的玻璃上面不停摩擦,不是很疼,但是硬的厉害。
他的整个身体几乎都要贴在玻璃上面,勃起之后粗长的鸡巴很是壮观,可现在却因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缘故可怜兮兮地贴在玻璃上面,鸡巴上沾着很多淫水,都是因为后面被操爽了流出来的,陈沉看到这样的蒋嘉许心里的满足难以言表。
陈沉握住依旧粗大硬挺的鸡巴,他很喜欢这个姿势,后入的时候摩挲对方宽阔的背脊再到挺翘的双臀,微微凹陷的脊柱消失在幽深的臀缝间,而他的肉棒开天辟地,破开饱满的臀瓣,在菊穴里面不停搅动风云……陈沉发狠了,忘情了,动的完全忘乎所以了。
有时候捣得累了想要休息片刻,身下的人不依,便开始自己动作。蒋嘉许已经彻底放弃尊严,把这些天锻炼的成果全部发挥出来,他向后挺着自己淫荡的身体,屁眼贪婪地吞吃着陈沉的鸡巴,粗壮的鸡巴每次都全根没入,顶到他身体里最里面,肠子好像都被给烫化了,操直了。
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爽感刺激着蒋嘉许的每一寸神经,把他给彻底爽飞了,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面,呼出来的气体液化之后,使玻璃变得模糊一片,细小的水汽不断凝结成大的水珠然后滑落,在光滑的玻璃上面流下蜿蜒的水迹。
他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肉棒也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面不停摩擦,敏感的地方遭受这样的刺激,即使没有插到柔软紧致的穴肉里面做活塞运动,他竟然自己把自己给摩擦地射了,硬邦邦的鸡巴微微晃动着,硬到极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绷紧,然后马眼里面就喷射出浓稠的精液,像喷泉一样往玻璃上面喷。
“啊!啊!射了!”蒋嘉许抑制不住地高声淫叫,屁股甩动得更加激烈,连着前面的肉棒也不断地甩动,上翘的鸡巴沾着粘腻的精液在玻璃上面不断画圈圈,发出叫人牙酸的声音。
“啧,竟然又被操喷了,喷的精液比女人潮吹还多。”陈沉看着身下人因为达到高潮骤然紧绷的身体以及过后慢慢颓软下来的状态,有些不满地开口,“主人还没有射精呢!骚狗怎么可以在主人还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自作主张呢?”
“对、对不起,主人……”蒋嘉许仿佛是爽完之后理智回笼,立刻向陈沉认错。
陈沉仍然把鸡巴插在湿软的屁眼里,箍着男人的腰边走边操,扇了几下男人饱满挺翘的大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走,去浴室里面洗洗你这脏东西。”
蒋嘉许一边腿软,一边还要被男人操着湿软的穴肉,跌跌撞向浴室走去,陈沉把他压在那透明的玻璃上准备继续操干。
浴室的花洒被打开,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彻小小的空间,很快透明的玻璃就爬满水蒸气,一切都变得模糊不可见,密闭的空间里面气温也迅速上升,陈沉一只手拿着花洒,另一只手把蒋嘉许还有些硬挺的肉棒提起来,仔仔细细地给他冲洗。
换气扇运行时嗡嗡的声音遮盖了大部分的动静,但蒋嘉许不受控制的淫词浪语还是无比清晰地飘进陈沉的耳朵里面。
“啊,主人、主人,求求您轻一些,贱狗的鸡巴好疼,求求您先让贱狗撒尿……”蒋嘉许弓着健硕的腰背在浴室里哭着哀求起来。
陈沉看着清澈的水流把蒋嘉许身体上各种粘腻的汁液全部冲干净,然后提起肉棒继续操进湿软泥泞的穴肉里面,猛然一下子顶到深处,粗硕的龟头压在柔滑敏感的前列腺上不断摩擦,刺激着蒋嘉许岌岌可危的神经。
“你还想去马桶里面尿吗?公狗直接把一条后腿撅起来尿就是了。”他不管不顾,持续刺激前列腺。前列腺连着膀胱,即使是细微的摩擦都足以叫饱胀的膀胱失守,更何况是这样猛烈的操干。
蒋嘉许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原本还想一忍再忍,但埋在身体里面的大几把好像永远没有停止的那一刻,身前的鸡巴已经膨胀到一个可怕的程度,柱身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蒋嘉许突然就尿了出来,挺起的龟头哗哗地往外喷着水。
刚刚憋到要炸的感觉骤然得到纾解,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腿软绵绵的差点栽倒在自己的尿液里面,可陈沉死死地把他按在玻璃门上面,继续狠狠操着他的穴肉:“再坚持一会儿,好不好?你尿过之后后面好像更水了,操起来好舒服。”
刚刚蒋嘉许憋尿的时候,两瓣屁股不由自主夹紧,他爽的要命,一边感受着肉棒被夹弄的爽,一边坏心眼儿地揉弄蒋嘉许敏感的腰窝,加速他失禁的速度,尿出来的一瞬间,陈沉感觉自己插入的地方变得更加湿软滑腻,身下的人也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真是骚的发大水了。
蒋嘉许已经被彻底操开,身下又是射精,又是失禁,强烈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他的脚尖根本没有接触到地面的机会,整个肉体还有灵魂仿佛都飘在云端。
啪啪的拍击声混合着水流的声音不绝于耳,也不知是体验到了极致的高潮还是密闭的空间里面过于闷热,蒋嘉许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大的离谱,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耳边擂鼓,一下一下,弄得他头晕目眩。
期间他又被陈沉操射了两次,原本还鼓鼓囊囊的囊袋也变小了很多,射到最后直接是没有东西可以喷射,最后又淅淅沥沥射出一些近乎透明的尿液,疲软的肉棒不堪忍受摧折一般软在胯间,他整个人也倒在陈沉的怀里,脸上沾满泪水,双眼失焦,看起来好不可怜。
看来是彻底被操开了,脸上浮现的欲色和以前的神态很不相同,陈沉又操了他快两个小时,最终才射到变得无比柔软的屁眼里。
蒋嘉许被操的溃不成军,变调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嘶吼到最后变成小声的呜咽,身上的皮肤也被蒸的泛红,每次射出来的汁液都喷在了浴室的玻璃上,汇聚成一大片水迹往下流淌。
陈沉拿起花洒给两人简单冲洗了一下,收拾干净淋浴间又抱着人来到床边,夜色漫漫,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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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清醒过来,大腿根部有种被过度使用的疼痛,蒋嘉许偏过头就看到躺在一旁的陈沉,死去的记忆又开始攻击他的大脑。
只是这次不用于上次的惊慌与恼怒,心变成酸酸软软的一团!像是棉花,像是糖果
还像陈沉轻颤的睫毛…
“你醒了?我们点外卖吃点吧。”
“这么晚吃什么外卖?”蒋嘉许嘟嘟囔囔,没想到他动静这么小还是把人吵醒了。
陈沉看着壮的像个小牛犊的蒋嘉许:“怕操着操着你又晕过去了。”
蒋嘉许:#¥+%乌鸡鲅鱼
24 低温蜡烛滴落胸口,腹肌,腿心,蜿蜒遍布全身,穿孔倒计时这里催更整理⒎⑴⑸0⑵②⑹⑼
两人狼吞虎咽吃完夜宵之后,蒋嘉许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小肚子,唔,吃的有点多,感觉捏起来有点软绵绵的。
陈沉看着他的傻样,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小狗狗的肚子里面是揣了主人的崽崽吗?一直摸。”
蒋嘉许瞪大下垂的狗狗眼,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刚刚不知道是被男人下了什么蛊,配合陈沉演出的他演到精疲力尽,差点精尽人亡。
就算是吃完饭恢复了力气,也感觉浑身酸软的厉害,还不同于以往训练到精疲力尽的感觉,那是一种身体深处彻底被耕耘开的感觉。
陈沉被斜了一眼也不觉得生气,他起身关掉酒店里面的所有灯光,无边的漆黑瞬间将两人包裹起来,蒋嘉许以为他又要干那档子事情,不禁有些瑟缩,不是吧,这小子看着还没有他壮,体力这么好的嘛。
“啪嗒”一声,火机燃起一簇火苗,微弱的火光映照在陈沉白皙的脸庞上面,给男人镀上一层暖融融的光晕,蒋嘉许发现他的脸庞上面竟然还有一层细腻的绒毛,逆着光的时候比较明显,感觉那些小绒毛都在发光。
他捂着那点光向他走过来的时候,抬起头的时候漆黑的瞳孔被火光点亮,透过薄薄的眼镜片,漾起星星点点的笑意。
“干、干嘛?又没人过生日……”他的生日还有一段时间,不过他还不知道陈沉的生日……
“你还记得我刚刚给你的那个包装盒吗?”
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还模仿小人的样子绑了红绳结?看起来就不正经,蒋嘉许一开始还以为里面是套套,但陈沉一直没有用,现在提到那盒子,他有些莫名。
“你拆开看看。”
陈沉示意,蒋嘉许一把就把上面的红绳扯得七零八落。
陈沉:……
“你直接从底部拆开不就行了。”他服了,那么精美的绳结撕得破破烂烂的。
“这什么啊……哇!”蒋嘉许静静看着躺在手心里面的花朵,他的手很大,花朵盛放在他的手心显得更加娇小精致,有些油润的质感可以感受出来是蜡烛,而且中间还有一根白色的蜡芯。
蒋嘉许宛若张飞绣花似的拨弄了一下那栩栩如生的花瓣,暗红的烛液凝结成薄薄的花瓣,而且里面折射出细碎的光,里面好像还添加了银色的细闪。
“爪子拿开!”陈沉无了个大语,要是被火焰燎到还是很容易烫伤的,他现在有种直觉,蒋嘉许可能就没有浪漫这根神经。
火焰瞬间引燃白色的棉芯,蒋嘉许唬了一跳:“给你给你拿着,哎,不不不!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放着吧……”
蒋嘉许手忙脚乱,中心温度最高的地方蜡烛已经开始融化,有汩汩的蜡液像是猩红的血液一样从花蕊的地方缓缓向外扩散,如果他没有控制好平衡,这个蜡烛液等会流到皮肤上面肯定会把人烫伤的。
“啧,土老帽。”陈沉看他像个一惊一乍的吗喽,无奈地接过蜡烛花。
他的手腕一翻转,瞬间汩汩的蜡液就在他白皙的手腕上蜿蜒出深红色的痕迹,液体离开热源之后很快又凝固,颜色变得更深,里面还闪烁着细碎的银色光芒,后续流下来的蜡烛继续冲刷在凝固的蜡烛上面,蜡液的路径渐渐变得凸起,在手臂上蜿蜒出更加深远的痕迹。
手腕处的位置配上那样猩红的痕迹,就像是陈沉正在自残,伤口向外汩汩流出猩红浓稠的血液,仿佛下一秒他的生命也会便随那汩汩流出的鲜血消失殆尽。
蒋嘉许看得头皮发麻,一开始是被这样强烈的场景刺激得心惊肉跳,反应过来这是烛液,心里又忍不住担忧:“你怎么搞得?快放下去冲一下,这温度很高的,烫伤了恢复的时候很难受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怎么搞得?你你你……”
他气得语无伦次,揪着心一点点想要把凝固的蜡液先剥离下来,脑海里面已经开始想象下面那惨不忍睹的皮肤,没想到陈沉看着他笨拙的动作发出咯咯咯的大笑声。
他扯下来一根长长的蜡烛,依旧疑惑不解。
“你笑什么,傻了?”
“这是低温蜡烛,专门用来玩滴蜡的,你怎么这么可爱。”他掩唇轻笑,手里捧着那只蜡烛花,轻轻地滴了一点在蒋嘉许的手臂上面。
蒋嘉许一开始还有些将信将疑,见到对方的动作吓了一跳,直到感受到的确如对方所说没有剧烈的疼痛,揪着的心方才松懈下来。
他被陈沉气得有点想笑。
“乖,你去躺在床上,我滴在你身上试试好不好?”
蒋嘉许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按在床上,他的身体毫不保留地展开,因为紧张身体微微颤抖。
陈沉举着那什劳子滴蜡花成了漆黑的房间里面唯一的光源,他闭紧眼睛等待悬在头顶不知道何时就会落下来的灼人的液体,其实蜡液本身不烫,下坠的过程中在空气里面也挥发了一部分热量,但蒋嘉许就是无法抑制心里的紧张,总觉得那等待的时间就像烈火在灼烧他的身体。
“滴答——”胸口传来微弱的热量,一点都不烫。
陈沉满意地欣赏着-身下人的身体还有那紧张的神色,先是滴了几滴在比较敏感的乳头上面,深红的蜡液很快凝固包裹着乳头,看起来很是色气。
他的手翻转的弧度加大,几滴几滴的蜡液变成滴滴答答的珠串子,蹦蹦跳跳洒落在蒋嘉许的乳沟,凸起、凹陷的腹肌里面,像是填补了块垒分明的腹肌之间的沟壑,那精壮结实的身躯布满深红色的液体,蜿蜒的形状具有强烈的随机性,因此格外的生动迷人。
暗红色既妖冶迷人又感觉十分危险,乍一看蒋嘉许的肚子好像被人开膛破肚一般,表面上伤痕累累,血淋淋的,陈沉欣赏着他脆弱又危险的迷人气质,这情趣蜡烛买的值哇。
而且蜡烛里面调配了各种香味的精油,空气里面散发出温润香甜的气息,很柔和,暖融融地包裹着两人,沉浸其中,精神也能得到很好的放松。
陈沉的目光继续下移,蒋嘉许的肉棒早就因为紧张还有身体上的刺激变得坚挺,藏在那一团幽黑浓密的耻毛里面,在幽幽的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狰狞雄壮。
陈沉捏住那个大家伙,蒋嘉许抖了抖,该不会还要滴在他的肉棒上面吧?这玩意儿看起来还有点像红色的糖浆,淋在肉棍上面真的就像是……
敏感的柱身一直没有传来烛液的温度,倒是那浓密的草丛有细微的感觉。
“我靠!”不是,扯他的吊毛做什么?!
“蜡烛滴上面了,我给你剥下来。”陈沉没好气,虽然这蜡烛滴在他的肉体上面很好看,但是这反应实在是太直男了,他就应该把蜡液都滴在他的肉棒上面,浅浅地惩罚一下这只大狗狗,这蜡烛使用滋养油调制的,可以直接接触皮肤,而且可以涂抹吸收,抹在身体上也没什么问题。
“啊!哈啊……”陈沉的手在他的身体上不断游移、摩挲,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条被开膛破肚的鱼,躺在案板上面,任由陈沉为所欲为,他的身体被摊开涂抹,他即将变成一条咸鱼……
“好了,惩罚结束了,现在我们要开始此行最重要的事情——给你穿孔~”
蒋嘉许真是跟不上他跳脱的脑回路,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两人之间相处可以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花样,好玩又刺激。
蒋嘉许怕疼,心里一直记得陈沉说的这个事情,但是很抗拒,他希望陈沉可以玩着玩着就把这件事情忘掉,没想到避无可避,终于还是来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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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大奈初尝穿孔术,无良庸医亲自操刀!
“怎么?骚狗不愿意,嗯?”陈沉故作生气地开口,成功看到蒋嘉许的脸色白了白。
“骚狗、骚狗愿意服从主人的任何指令……”几乎是下意识就做出了回答,蒋嘉许自己都 十分震惊,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好羞耻,但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又好兴奋,还想看他下一步是什么样的反应……
陈沉舔了舔嘴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消毒工具在蒋嘉许的乳头上面抹了抹,酒精的味道挥发出来,蒸发的时候带走皮肤上的热气,那敏感的肌肤上泛起轻微的凉意,小巧的乳晕上也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不是说打舌钉吗?”蒋嘉许都已经把长长的舌头伸出来,闭上眼睛等待凌迟,没想到是右边的奶子先被男人攫在手里,他睁开眼睛,就看见陈沉拿着一个前端带着两个眼的镊子夹住激凸的乳头,胸口瞬间传来疼痛。
身体的其他地方被揪住一段时间都会感受到疼痛,更何况是敏感的乳尖,那个地方就像是最灵敏的传感器,有一根看不见的线把乳头上面受到的所有压力都传递到身体的每个角落,再转变为叫人难以忍受的细细密密的酥麻痒意,他甚至想开口娇对方捻磨一下,终究是没有好意思诉诸于口,只是轻轻地蹭了蹭。
“别乱动,这样很容易打歪的,到时候又要重新打。”陈沉加大力度,那凸起的乳头被夹得充血变形,蒋嘉许的额角也滑落大滴大滴的汗珠,咬着牙一言不发,忍受着敏感部位传来的疼痛。
陈沉仔细观察乳头的变化:“还疼吗?”
蒋嘉许摇摇头,已经麻木了。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陈沉拿出一根中间是空心的手针准备从镊子的眼儿中穿过去,他吓得目眦欲裂,那样粗长的针,一点儿也不逊色容嬷嬷扎紫薇的针,而且还是要扎进他敏感脆弱的乳头里面!
从他看着角度看趴在他胸口捣鼓的陈沉,蒋嘉许觉得他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阴恻恻的,渗人的很。
“不要!”对未知的疼痛的恐惧占据了蒋嘉许的内心,如果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他现在一定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但现在只能忍住,面子最重要,大男人怎么能怕了这小小的疼!
胡思乱想间,那手针已经已经穿过镊子,到了中间的时候停下来,陈沉拿过消过毒的乳钉插到手针里面,再继续向下,手针把钉子的尾巴带出来,他的另一只手拧上钉子上的小球,这一边的穿孔就完成了。
陈沉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整套下来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疼痛,大概也就几秒钟吧?而且也没有他想象中的乳头不停喷血,溅得到处都是的血腥场景,只渗出了几滴,反倒是穿孔结束之后那种弥散性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神经。
“这、这就好了?”他还有点没回过神,这感觉就像是在胳膊上打疫苗的时候,明明已经害怕的五官都拧在一起,无比忐忑即将落下的审判,但等到真正降临的时候,那疼痛根本没有想象中那般尖锐,除了注射进试剂的时候有点缓慢,那被针头破开的疼痛就像是被蚂蚁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要是大呼小叫反倒是显得自己大题小做、用力过猛。
“当然没有。”陈沉 推了推眼镜,欣赏自己的第一次穿孔的成果,褐色的乳粒搭配上银色的乳钉显得更加性感,乳头的位置好像无时无刻不处于激凸的状态,被乳钉挤在中间,更加明显,打了乳钉之后乳头肯定会更加敏感,以后估计只是随便搓搓都会兴奋得不得了,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唯一有点瑕疵的地方就是怎么感觉有点歪?难道是刚刚蒋嘉许挣扎的时候镊子没有夹稳,穿的时候有点偏了?看来等会还要再来一次。
“唔,我们把另一边也打了吧,这样你的恢复期就可以一起进行,不用长期忍受恢复的痛苦。”陈沉温柔地揉了揉蒋嘉许的脑袋,慢条斯理地给工具消毒,不老实的爪子又捏住了另一边的大奶。
这次他积攒了一些经验,先在乳头上面做了记号再进行穿刺,蒋嘉许已经体会过穿孔的疼痛程度,心里有数也就没有哪里紧张,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两颗奶头已经麻木到失去知觉,连耳洞都没有打过的人一上来就挑战这样的高难度,实在是不容易。
而且作为一个从小到大连耳洞都没有打过的人,在那样私密又隐秘的部位打上乳钉,总有一种背着全世界干了坏事的感觉,身体上的疼痛刺激是可以确实感受到的一部分,另外更多的则是心灵上说不清道不明的背德的刺激与爽感。
左边的乳头好像比右边的更敏感一些,穿进去的时候疼了好一会儿,蒋嘉许龇牙咧嘴,打完之后乳头好像无时无刻不处于一种被提起来的状态,他感觉自己的奶头肿的厉害,都不敢伸手去触摸。
“嗯,现在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呢?”
“好、好消息?”
“嗯,已经打完了,打完之后第二天就可以洗澡了,现在还是不要碰水了,记得保持干燥,消炎药还有消毒的酒精都给你买好了。”
“那、那坏消息是什么?”蒋嘉许紧张地吞咽口水。
“刚开始打的那个因为你乱动打歪了,需要取下来重新打。”
“什么?!你!”蒋嘉许快要气拥了,这不是在耍人嘛,那玩意儿钉在那边他不触碰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他却告诉他要取出来再重新打一遍?那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
“你想啊,这个恢复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到时候长好了你再后悔是不是更难处理?还不如现在鼓足勇气处理好,这样以后就可以一逸永劳了不是?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帮你擦药处理伤口,你就放心叭。”陈沉自知理亏,把大狗狗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安抚起来,一遍一边抚摸他宽阔的脊背,摸着摸着就色心大起,指尖流连的动作都变得粘腻起来。
蒋嘉许又被灌了一碗迷魂汤,等到乳钉被拔出来的时候才痛叫出声,冷硬的金属从敏感塞恩乳肉里面滑出来的感觉很是漫长,陈沉低头拧动珠子的时候他都觉得乳头上面的那一点点肉都被带动着一起撕拉疼痛起来,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今天这一点点肉可是跟着他遭老罪了,当然都怪陈沉这个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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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太忙没来得及更新!抱歉了大家,今天补上。感谢来自hzaxcp386送给我的礼物催更鞭✖️2,感谢来自立人送给我的礼物鲑鱼餐✖️2,谢谢大家的陪伴与支持!写文路上有你们很幸福(づ ̄3 ̄)づ╭❤~
26 前尘往事不堪回首,回家见家长?
“叮铃铃~”
好不容易穿好孔,蒋嘉许已经不清楚是疼得晕过去还是眯着眼睡了过去,一大早又被手机铃声吵醒。
“谁啊?”陈沉有些不满地嘟囔。
“喂,幺儿!今天你哥过生日,你今天放假吗?回来一起吃个饭啊?”手机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女人喜气洋洋的声音,是蒋嘉许的妈妈,声音里面洋溢着热情,天然的大嗓门响彻整个房间。
蒋嘉许皱起粗黑的眉毛,自从和前嫂子离婚之后大哥也搬出去住了,和父母基本没有联系,也就和他偶尔发发消息,他妈这是想通过他做大哥的思想工作呢。
“行啊,大哥说了回吗?”蒋嘉许顶了顶腮帮子。
“嗯……这个、你和他说一些吧!记得两个人都要回来啊!我和你爸做了一大桌子菜。”女人叮嘱完就匆匆挂断电话。
她刚刚好像听到幺儿身边有个男生的声音,应该是室友吧……想到大儿子曾经离经叛道的事情,虽然通过他们的干预已经将脱离运行轨迹的列车拉回正轨,但是大儿子终究还是走到了离婚那一步,叫她丢尽了脸面。
蒋母心中警铃大作,同时又不断安慰自己不要多想,怎么可能她这么倒霉,连生两个儿子都是那样的情况……
“你妈喊你回家吃饭?”陈沉的手搭在蒋嘉许凹陷下去的腰部,很不老实地在腹肌上面不停流连,“唔,再睡会……”
蒋嘉许却是没有继续睡下去的心情,他很在意自己的妈妈,不想让她老人家伤心,大哥和爸妈之间的矛盾他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但是应该就是像以前爸妈把饭做好了叫大哥下来吃饭,但是他忙着做自己的事情不愿意下来吃饭是一个情况吧。
爸妈叫不动大哥就会让他去叫,虽然次数多了他有点不爽,但这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
爸妈做好饭就要求家里人必须坐在一起吃饭,大哥就是不喜欢那么多人一起吃饭,这都是一家人在一起相处的时候不可避免需要磨合的事情,双方都没有对错之分,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就闹到了如今这般。
大哥有家也不回,他问过几次,但是大哥只字不言,他又在外面上学,父母没有孩子的陪伴可能就会比较想念吧。
都说距离产生美,现在想他们回去陪陪也是人之常情,蒋嘉许决定说服大哥回去和父母一起过这个生日,一家人之间有摩擦方正常,但总要坐下来好好说清楚的。
“你说父母和孩子之间到底又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呢?要闹到永远不回家的地步……”蒋嘉许难得伤感起来,但实际上他的叙述中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失了偏颇。
“不好说,你说要是你妈妈知道你被一个男人操来操去,现在就喜欢被男人压在身下不停操,刚刚不久前还打了乳钉,你说她知道了还能让你进家门吗?”
蒋嘉许:……无语
虽然陈沉说的都是事实,他妈妈知道了肯定会把他的腿打断,但是……他大哥和爸妈之间怎么能类比这样的情况呢?
在他的记忆中,大哥一直是一个稳重自持的男人,都说长兄如父,童年和青年时期他几乎都是大哥带过来的,那时候他温柔又坚定,喜欢打球,有个玩的很好的邻居哥哥,两个人总是一起上学放学,一起打篮球,他就跟在两个人屁股后面,到了高中学习压力大的时候他住在学校里面,爸妈说哥哥去了很远的密闭式的地方深造,两人聚少离多,联系也变得困难直至消失。
在神经大条的蒋嘉许都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他的大哥又回来了,回来之后听从父母的安排迅速相亲、成婚,婚后有了个孩子。
工作体面稳定,家庭幸福美满,他大哥永远是他大哥。
他也有了个可爱的侄子呢。
然后他大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和嫂子离婚,父母大跌眼镜,呼天抢地,强烈阻止,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他们一系列的操作把这个儿子推得离这个家更远。依.0酒.吧依49巴巴七.群.內求.新.催更
蒋嘉许有一次听到妈妈给大哥打电话,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甚至带上哭腔,这辈子都没怎么见王莉娟女士抹过泪儿,蒋嘉许一边震惊一边偷听。
隐约听到他妈哭着说:“不是都好了吗?”、“你到底想怎么样?”、“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和你爸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不就是想要分开生活吗,怎么会吵得这样凶,蒋嘉许听得一头雾水,还被他妈发现,出来又是好一顿凶。
好嘛,还是那个健步如飞,可以一口气抽他抽坏鸡毛掸子的王女士。
蒋嘉许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有很深的矛盾,但是又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从中斡旋,在学校生活的时候还好不需要面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每次他妈妈给他打电话,拐弯抹角提到大哥的时候他的心里也会不可避免变得沉重。
“哎……”蒋嘉许翻了个身,肩膀搁在陈沉的头顶,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跟你说,他们之间的事情你最好还是别管,小心变成小丑。”
蒋嘉许翻了个白眼,他心里并不认同,那都是他的亲人,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这样难过。
“那你给你哥打电话看看他到底会不会回去?”陈沉把脸埋在蒋嘉许的大奶之间,轻轻地把奶子朝中间挤,脸在饱满厚实的胸肌上面滚来滚去,尽力避开刚刚穿孔的地方,然后又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激凸的乳头,“真好吃。”
蒋嘉许轻轻把人推开,然后真的给他哥去了个电话,铃声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直到铃声自动断掉,他锲而不舍又继续拨打,终于在铃声响了好几遍之后那边终于接通了。
“喂,有事?”
“哥,生日快乐!回爸妈家一起吃个饭啊!”蒋嘉许很是热情,说话的时候嘴角不自觉洋溢起笑容,看起来他很在意这个哥哥。
“不了吧。”对面是长久的沉默,“单位事多要加班,今天没空就不回去了。”
成年人的解释永远是工作忙、加班、事多。
蒋嘉许不喜欢,不理解,英俊的眉眼染上郁色。
“还有事吗?没事挂了。”那边的人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僵硬,最后又画蛇添足加上一句,声音还没有传递完全,那边已经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哥!哥——”
蒋嘉许有些懊恼,把手机扔在床上,看起来没精打采的。
“别难过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陈沉故作理解地揉揉大狗狗的脑袋,此时此刻他被他哥哥伤了心,他就是最及时、最好的避风港。
“我陪你回去吧,不放心你一个人面对,有陌生人在的话你爸妈就算生气也不会在客人面前大发雷霆的。”
“不用。”
“不行,我就要和你一起,你走了我也没地方去啊。”陈沉软磨硬泡,揪住蒋嘉许的乳钉,不至于让他受伤,但也绝对会感到疼痛。
蒋嘉许最终无奈答应:“你松开,我要穿衣服了……”
陈沉刚刚已经听出来蒋嘉许大哥蒋嘉年的声音,一起回去虽然不会遇到那个男人,但是也可以去看看兄弟两个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可以去消遣一下,打发无聊的周末时光。
“穿这个紧身的,灰色的显大,你穿这个训练痕迹才明显,好看!”陈沉极力推荐他穿灰色紧身的打底衫,而且丝毫不吝啬溢美之词,蒋嘉许被夸得五迷三道,换上衣服的时候对镜看了下,果然胸看起来更大更饱满,显得胸型很好看,就是乳头上面的乳钉也特别明显,看起来好涩情……
“这么紧能行吗?要不还是换个宽松的,磨到伤口就不好了。”
“你咋那么些臭事?这个只是显身材,但是一点儿也不会勒着你那二两肉,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陈沉去买了一些精美的点心礼盒还有高档的水果,烟酒之类的东西和蒋嘉许一起回他家。
大门一打开就看到一个身材矮胖的女人充满戒备地打量他,陈沉对别人的目光很敏锐,藏在玻璃镜下面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你找谁?”
“妈,我回来了!这是我室友,放假了他没地方去,听说我回家就和我一起回来了。”
女人点点头,表示知晓,但是脸上并没有多少欢喜的神色。
“阿姨,这是我给你们带的一些礼物。”陈沉把礼品放到两人中间,女人看清之后立刻喜笑颜开,在围裙上面擦了擦手,急忙给陈沉找备用的拖鞋,让蒋嘉许招呼人同学往里面坐。
蒋嘉许一进门就看到七大姑八大姨都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几杯还在冒热气的茶水,拖得干干净净的地面上已经铺了一层瓜子皮。
“呦,小许回来了?这是你大伯,不认识了吗?怎么不叫人?”他爸就像个真的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一角陪着亲戚们聊天。
蒋嘉许不喜欢这样的时候,每次家里来了这么多人的时候,爸妈都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他们特别乐忠于在亲戚们面前进行表演,小时候甚至还有把他们拉起开表演。
蒋嘉许是个听话的犟种,父母混合双打几顿就治得服服帖帖的,他大哥就是个温柔的倔种,无论大人怎么说怎么骂都一声不吭,大人们在他身上找不到乐子,久而久之就给他贴上沉默孤僻、不懂事、内向的标签,爸妈还会说他这样不好相处就是让他们给别人看笑话。
等到大哥找到体面的工作,那群亲戚又换了一副嘴脸,都说大哥那是性格沉稳,一看就是干大事的,爸妈笑得合不拢嘴,别人要传授经验的时候,他们就说都是儿子自己争气,他们两个平时都忙工作,不怎么教育孩子。
“大伯好,二姨好……”
“这是你同学?跟你一个专业的吗?家里是做什么的?”
众人看到陈沉就像是苍蝇看到肉,围上去喋喋不休开始八卦。
蒋嘉许有点后悔把陈沉带过去,卷进这样泥泞的漩涡。
“大家好,我和蒋嘉许是好哥们儿,我家里是开公司的,规模不是很大,你们应该没有听说过……”陈沉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响起,宛若低沉的大提琴,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客厅里面的每个人都不自觉噤声,安静聆听他说的话。
“啊,这个公司我知道!在本市很有名的,据说去年已经上市了!”自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小姨夫第一个开口,众人听到他的话,那真是心思各异,一时间气氛更加热络,大家都围着陈沉说话,想要挖出更多的信息。
“爸,我先带同学回房间玩一会儿,你们聊着吧。”蒋嘉许不看众人各异的神色,一把抓住陈沉的手腕,把人带到自己的房间里。
“啪——”房门被关上,似乎将外界的喧嚣都隔绝了出去。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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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干儿子就算了,已经干过您儿子了,遇到训狗现场
“说了让你不要和我一起回来的,我遇到我们家这些亲戚都觉得烦。”蒋嘉许坐在床边,有些无措地挠了挠脑袋。
“没关系,总是要过来的。”陈沉随意附和。
但蒋嘉许显然是想多了,脸上染上羞怯:“胡说什么啊,搞的像是见家长似的……对了,你家里真的有那么厉害吗?以前都没有听你说过。”
“嗯,不过我妈是续弦,老头子的公司给了前面的妻子生的儿子,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蒋嘉许瞪大眼睛,没想到电视剧里面的豪门狗血剧情竟然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那你还真可怜,等会如果我那个小姨夫让你给他儿子找关系介绍工作你千万不要答应,干脆告诉他们你有难言之隐,哎……不行、不行,说了他们肯定会嘲笑挖苦你……”蒋嘉许急的抓耳挠腮,他实在是太了解这些人的秉性,有好处的时候就卑躬屈膝、奴颜媚色,占不到便宜的时候就破口大骂,各种诋毁造谣。
“你放心,哎,这是你和你哥小时候的照片吗?给我介绍一下呗。”陈沉无意过度打探别人家里的情况,看到书桌上面的照片就让蒋嘉许给他介绍一下。
“我靠!我妈怎么还没有把这些照片收起来!”蒋嘉许顺着陈沉指的方向就看到自己小时候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傻乐呵的照片,他的脸颊瞬间爆红,下面还是穿的开裆裤,小鸡鸡就那样大辣辣地露在外面。
“看起来真可爱。”陈沉走过去,纤长的手指点了点露在外面的小小许,还故意做了个弹一弹的姿势,那戏谑的表情看得蒋嘉许又羞又气。
“还有其他的照片吗?我想看看。”
蒋嘉许拿出一沓厚厚的相册,躲着陈沉在旁边翻了半天,确保没有雷人的照片而且自己在里面都是很上镜的帅照之后才扭扭捏捏地递给了陈沉。
“你小时候好瘦啊,跟个猴子似的……这是你拍的艺术照?穿制服的样子还挺帅。”其实陈沉已经认出来了这根本不是蒋嘉许,他就是故意问一下。
“什么啊?这是我哥,蒋嘉年,这是他工作的第一年拍的照片。”蒋嘉许凑过去一看,虽然他 和他哥都是大帅哥,而且长得比较像,但是还没有到认不清的地步吧。
“唔,听你说完之后认真一看,好像确实不是你,你哥看起来比你更成熟,更有男人味。”陈沉实事求是,做出点评。照片中的男人穿着整整齐齐的制服,都说制服是男人最好的医美,整齐笔挺的制服配上那坚定的眼神以及紧绷的下颚线,真的很威武,就像是一把露出锐利锋芒的长剑,即将冲破云霄。
“你什么眼神儿啊,我哥确实很帅,但是……”但是我也不差啊……
再说什么成熟的味道,还不是因为大哥已经成家立业了,自然需要稳重一点,什么男人味,估计他是想说老人味吧,年纪大了就容易有老人味。
“我看看你伤口怎么样了?”陈沉故意去逗气鼓鼓的蒋嘉许,他里面就穿了一个紧身的打底衫,外面的外套回家的时候都没敢脱下来,根做贼似的,陈沉的魔手伸向蒋嘉许,就像个逼良为娼的大坏蛋似的。
“快出来吃饭了!一个个跟个祖宗似的,饭做好了还要叫你们吃,你哥那边怎么说的?”房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蒋母站在门口,她狐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最后只和蒋嘉许讲话。
“我打了,他说工作忙可能回来的比较晚,让我们先吃。”蒋嘉许硬着头皮,不敢和蒋母对视,他以前夹在大哥还有父母之间做左右为难的受气包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在陈沉面前,他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
“先出来吃饭。”蒋母一看小儿子如此作态就知道他是在骗自己,现下家里来了这么多客人,她也不好意思发火,叫他人看了笑话去,“招呼你同学一起出来吃饭吧。”
陈沉和蒋嘉许出来的时候餐桌上面已经坐得满满当当,只留了一个比较靠近主位的位置,陈沉以为那是留给蒋嘉许的就站着没动,没想到蒋嘉许的小姨夫对着他特别热情地开口招呼:“来来来,快来坐,这是蒋嘉许的表弟,你和嘉许是好哥们,那大家都是一家人,快来坐!”
陈沉挑了挑眉,这家人可真有意思,但凡蒋嘉许是个心思稍微细腻一点的,只怕早就扭曲、阴暗地爬行了。
“我坐在这里,那嘉许怎么办?”
“啊……哈哈哈,嘉许是主人要让着客人,坐在茶几那边挤挤就行了。”蒋父开口解释,他笑呵呵的,看起来就像是那种最和蔼亲切的长辈。
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今天聚会的原因是蒋嘉许他大哥做生日,寿星没来没人关心,主人还要坐在小桌子上面吃饭,这家人可真有意思。
“不用了,我是嘉许的朋友,他坐在哪里我就坐在哪里,你们大人一起吃饭,我也不喝酒就不参加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表情仿佛是在暗暗谴责陈沉不懂事,但又没人拉的下脸面求一个毛头小子回来坐,最后只是故作大度地笑着摆摆手:“随他们去吧。来来来,吃饭。”
陈沉拉着蒋嘉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面,茶几上面摆放着蒋母盛好的菜,其实小桌上面的菜并不少就是大桌上的菜等额缩小,但是大家聚在一起吃饭还要搞这么一套,搞的一个家里还有中上下分级的感觉,实在是糟心。
负责一大家人的饭菜的蒋母端着最后一道菜出来,然后就无比自然地坐到小桌上面吃饭,陈沉真是无法理解,明明是一大家子里面最忙碌的,一个人准备一大家子聚餐的饭菜的人最后像个老妈子似的坐在一边。
蒋嘉许期间一直给他妈夹菜,两个人倒是吃的其乐融融,陈沉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小同学,我们嘉许在学校里面表现好不好啊?有没有女生喜欢他呀?”蒋妈妈是个闲不住的,一边吃饭一边唠嗑。
“嗯,嘉许是我们校足球队的队长,喜欢他的女孩儿可多了。”陈沉咽下最后一口菜,很是认真地开口评价他的重音都放在“可多了”上面,听得蒋嘉许不自在极了。
蒋妈妈笑得合不拢嘴,一边替儿子觉得骄傲,一边又是老生常谈的现在要以学业为重,以后再考虑处女朋友,结婚的事情。
说完之后又说培养两个儿子有多么不容易,蒋嘉许以前的一些趣事糗事,陈沉不动声色地听着,这样的中年阿姨实在是太容易套话,他都不需要说什么,对方就会交付自己的真心,把家长里短的事情掏个干净。
一方面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私,另一方面可能是生活中愿意倾听她话的人实在太少。当然这都是陈沉猜的。
聊到最后,蒋妈妈恨不得要收陈沉做他的干儿子,这孩子实在是太懂事了,她稀罕得很。
陈沉婉拒,他都已经干了人家的儿子了,再答应做人家的干儿子那实在是不像话。
哎,其实碰到这样的人,不做他们的孩子或许可以相处得还不错。
“汪汪汪——”阳台的方向突然传来狗吠声。
“妈,你们什么时候养狗了?”
“呀,是你小姨送的一只泰迪狗,叫飞飞,特别可爱,你们两个没良心的都出去了,只有飞飞陪着我。”蒋母忙了一天,终于想起来阳台上面还关着一条狗,她把桌子上的骨头都收拢到碗里,端着碗,拉开阳台前面的帘子还有玻璃门,准备去喂狗。
“叫什么叫?是不是贱狗?啊?给你点好吃的大屁股就翘起来了啊?是不是啊?真是一条贱狗。”
蒋嘉许一开始还呲着大牙看着阳台上的狗狗,听到他妈的话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这、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嗯,慢点吃你这个坏狗,饭盆舔的这么干净啊,真是个乖孩子,再奖励你一根大骨头,不准舔我的手指头!”
陈沉看看阳台上的一人一狗,又看看表情不太对劲的蒋嘉许:“啧啧,看到还是阿姨训狗比较有一套。”
别说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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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玩弄弟弟过家家,偶遇大哥,狠狠爆炒大哥倒计时
聚会结束之际,蒋嘉年依旧没有回来,众人难免会提及此事,蒋母只得笑着说孩子长大了,工作忙一系列的说辞给蒋嘉年的缺席找到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好让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
男人们又就着国际形势、历史人文等高大上的事情吹了半天,女人们则是围绕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絮絮叨叨个不停,蒋母收拾这一大家子造出来的杯盘狼藉,蒋嘉许帮着一起收拾,男人们招呼他过去聊天他也没有应声。
真是奇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生几乎都在打游戏开黑,拿着个手机就自成一个小世界,陈沉看着忙前忙后的蒋嘉许,看得稀奇的很,藏在眼镜后面的桃花眼折射出星星点点的笑意。
好不容易亲戚们都离开了,蒋家父母觉得天色已晚,让蒋嘉许留在家里过夜,陈沉也顺理成章地留下来,蒋母还给他抱来了一床新被子,看着两个人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起打游戏,看起来很和谐,但是又觉得怪怪的。
具体哪里怪吧,他又说不上来。
陈沉埋在厚厚的被窝里面的腿已经悄悄探到了蒋嘉许的被窝里面,还特别骚气地当着人家妈妈的面轻轻勾了他一下,蒋嘉许吓得一激灵,差点从被窝里面弹出来,低头装作在专心致志地打游戏。
“早点休息,不要熬太晚,蒋嘉许你那个外套从回来就没有脱下来,你不热吗?等会睡觉的时候记得把衣服脱了,连着衣服睡觉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容易冻着。”依0酒吧依4.9巴巴七群内.求新催更
“我知道了妈,你先去睡觉吧!”从始至终,蒋嘉许的脑袋都低垂着,他妈太敏锐了,从小到大有个什么事情想要瞒着他妈,他就心虚地不敢看她的眼睛。
陈沉也是一直低头看手机,他憋笑憋得快要抽搐了。
蒋母看两人最后一眼,把门轻轻带上离开了房间。没多久,隔壁的房间就传来阵阵呼噜声,鼾声如雷。
陈沉心知是刚刚给众人上茶的时候他下在蒋家父母的茶水里面的强力安睡粉起了作用,现在就算是在他们床边操蒋嘉许他们都不会醒过来。
“好冷,一个人睡在被窝里面好冷……”陈沉故作可怜,还没有等蒋嘉许同意就把整个身子都钻到了他的被窝里面,两条被子之间的界限慢慢模糊,他干脆把蒋嘉许的被子全部扯开摊到两个人的身上,然后另一个被子作为封层盖在最上面,这样一来两个人就肌肤相贴,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
“这么冷的天,就应该做一些双人运动,你说是不是?”
“哪里冷了?”盖着两条厚厚的被子一点风都钻不进来,而且自从陈沉贴过来之后,他就觉得身体发热发烫的厉害,鼻息间都是被子刚刚浆洗过、晒过的味道,现在又多了某人身上熟悉的桃子味。
“而且我爸妈就在隔壁,这老房子不隔音的,你听他们的呼噜声这么清楚,我们还是别了吧……”蒋嘉许说到最后都自动小小声了。
“不行,我不管嘛,我今天都陪你一起回来了,你就不能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请求吗?人家只是想把肉棒插在你的骚穴里面暖一暖也不可以吗?”陈沉说的婉转动听,那可怜兮兮的小语气简直就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他发现蒋嘉许很吃这一套,有什么要求,不管是过分的还是不过分的,抱着撒撒娇就成了。
一时间蒋嘉许真怀疑起自己是个铁石心肠的大坏蛋。
“而且我还要帮你检查一下伤口有没有恶化,你说我是不是最贴心的?”陈沉的手指头在他饱满的胸肌上不停画圈圈,蒋嘉许就像是被灌了迷魂汤似的,上半身很快也变得赤裸。
乳头的位置缀着两颗亮晶晶的乳钉,褐色的乳粒被裹挟在中间一直保持着硬挺的状态,陈沉拿出带来的工具仔细给对方消毒,擦拭伤口渗出来的分泌物,把血痂湿润变软后轻轻地弄下来,整个过程小心仔细,他的动作认真专注,丝毫没有涩情的意味,蒋嘉许被男人专注的神情所感染,紧张的神经也放松不少,他想如果陈沉现在真的很想操他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他忍着声音不叫出声就是了。
“哎,这个恢复期还真是漫长,人家还想吸大奶呢。”陈沉清洁好之后有点幽怨,他的手并不老实,逐渐向下,抚摸掐弄蒋嘉许的腹肌,他的大掌不断下移,搭在男人精壮紧实的腰腹处,接着直接掐住茂密丛林里面的小小许,“真是个贱狗,摸一下你上面就兴奋成这样吗?大屁股是不是早就翘起来湿漉漉的了啊?是不是啊?”
蒋嘉许听得面红耳赤,同时又觉得陈沉的台词很是耳熟,骤然想起他妈喂狗的时候说过类似的话,陈沉还真是活学活用,只是能不能学点好的啊喂!
还没有从羞耻的情绪里面缓过神,陈沉的手指头就已经伸进了后面的菊穴里面,没有想象中的干涩,指头一伸进去肛口的括约肌就紧绞上来,贪婪地吞吃起那稍稍有些纤细的手指头,原来还有些干燥的菊穴在手指的抽插下渐渐变得湿软粘腻,里面像是有一潭幽泉,正从里面源源不断流出粘腻的汁水。
蒋嘉许一边扭扭捏捏,哼哼唧唧地让陈沉别弄了,一边又暗戳戳地撅起大屁股迎合对方的手指,埋在菊穴里面抠挖的手指头已经从一根增加到三根,陈沉有时直直抽出再狠狠刺入,有时屈起关节按摩菊穴内壁隐秘的褶皱,蒋嘉许被扣得舒服的很,埋着头哼哼唧唧的。
“我刚刚换睡衣的时候在你衣柜里面看到一套制服,穿给我看看呗。”陈沉拿出刚刚在衣柜角落里面看到的藏蓝色的制服。
“什么啊,这不是我的衣服,是我哥的,估计是我妈收拾的时候放错了,你真会扒拉……”蒋嘉许看清楚陈沉手里的衣服有点惊讶,旋即反应过来。
“没事,你们两身形差不多,试试看嘛,你穿制服的样子肯定也很帅。”陈沉蛊惑道。
蒋嘉许被说的飘飘然,拿起衣服试穿起来,这是他哥刚工作时候发的衣服浆洗的很干净,因为放太久没人穿,有股生味,衣服上的褶皱很多,没有熨烫的时候穿在身上的看上去有些邋遢,而且他哥的身材似乎比他还要壮实一些,好几年之前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竟然有了种清瘦的味道。
“你认识我哥哥吗?”
“为什么这么问?”陈沉不作答把问题抛回去。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对他很感兴趣……”蒋嘉许嘟嘟囔囔。
说他敏锐吧,现在才发现,说他不敏锐吧,还被他误打误撞说中了。
陈沉阿巴阿巴:“你说什么呢?不知道啊,不清楚,没听说过,快转个圈圈给我看看。”
蒋嘉许睁着无辜的狗狗眼,转头看向陈沉的时候,他的鸡巴立刻就硬了,真的就像是个初出茅庐、不谙世事、莽撞又热情的小年轻,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一般。
陈沉想玩恶作剧的心思大起,他拉着蒋嘉许直往楼下冲,蒋嘉许还以为陈沉要拉着他去外面野战,都快要吓晕了,然后就被他拉着去买了好多酒还有……一个玩具水枪?
蒋嘉许不明所以,直到爱演戏的陈沉又拉着他玩起了cosplay……
“跪下!蒋老二,你说我待你不薄吧,为什么你是条子的人?还有来我身边做卧底!”陈沉把那透明的水枪里面灌满酒水,他被陈沉推搡着踉踉跄跄跪在地上,手还被陈沉找了个绳子绑在身后,胸膛被迫挺起来,那代表正派的衣服被弄得乱七八糟,胸乳半敞,看起来性感又涩情。
“像你这样的大坏蛋,人人得而诛之!我输给你是我棋差一步,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蒋嘉许梗着脖子,一副就算粉骨碎身也绝不低头的倔强模样。
陈沉变态似的舔了舔嘴唇,这样正直耿帅的蒋嘉许看起来很是美味,想必他大哥在这方面会更具妙处。
“呵,谁像你小子天天一大早就起来叠被子,害的我都没办法睡懒觉。”
蒋嘉许:……?!这句话信息量未免太大。
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呈现出狗趴的姿势跪在地上,饱满的屁股高高耸起,直接送到了邪恶老大哥的眼前。
“其实老子早就发现你是条子的人,这几天训练很辛苦吧,每天都觉得腰酸背疼的,尤其是这里……”陈沉抽出蒋嘉许的腰带,扒下男人的裤子,露出光滑圆润的翘臀,然后他冰凉的手指从男人的脊背慢慢滑到挺翘的臀缝之间,“其实我每天晚上都会过来给你好好做一个全身检查哦~”
蒋嘉许的狗狗眼睁的大大的,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这剧本也太邪恶了。
“每次都要给你下药趁睡着的时候过来玩玩你的大奶还有下面的骚逼,现在终于坦白了,可以光明正大地玩了。”陈沉笑得邪恶,手指又伸进湿淋淋的穴肉里面肆意搅动。
“唔……啊哈,不要!你不如给我个痛快!”蒋嘉许配合陈沉演戏眼泪汪汪偏偏又一脸倔强,看起来更好欺负了。
“你骗了我这么久,还想一死了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当然是要好好肉偿!”陈沉掏出早就坚硬肿胀的欲根,抵在那一张一翕的穴肉前面,因为过于湿软松软的缘故,肉棒的顶端在吞吐间已经被含进去一个小小的龟头。
“啪——啪啪——”毫无预兆的发出皮带与肉体碰撞的声音,蒋嘉许头皮发麻,屁股开花。
“贱狗,给我好好受着!”陈沉挥舞小皮鞭把那丰满的大屁股打得红彤彤一片,有时候那冷硬的皮带还会剐蹭过敏感的菊穴,沾上湿淋淋的肠液又带着那水液挥舞得到处都是。
“不行了,主人,我受不了了,贱狗想要尿尿,求主人放贱狗去厕所尿尿!”蒋嘉许不知道是被抽爽了还是打疼了,一直央求陈沉放他去上厕所。
“啧,这么麻烦做什么?直接在这里尿得了。”
“不行啊,求求主人了,等回来贱狗愿意配合主人做任何事情,口交、乳交、肛交还是舔脚……主人想玩骚狗的哪里都可以……”实际上是房间里面铺的是木地板,沾水就报废了,要是他们搞的乱七八糟的,他妈看到了肯定要疯。
“你的身体都是主人的,还敢和主人谈条件?”又是啪的一声,皮鞭落在宽阔的脊背上面,一道刺目的红痕瞬间若隐若现。
“我错了,骚狗错了,呜呜呜……”蒋嘉许膝行到陈沉的脚边,用那张英俊的脸主动蹭陈沉勃起的肉棒,配上那泪眼汪汪的表情看起来还真是我见犹怜。
“行吧,你去吧,不过要赶紧回来。”陈沉收起小皮鞭,抱着胳膊有些不高兴地坐在床边。
……
“怎么还不回来?”陈沉打开房门,外面黑乎乎一片,房间里面微弱的灯光根本驱不散那样浓稠深重的夜色,蒋嘉许家里卫生间的灯很黑,他看着从玻璃门里面透出来的一点光亮,人应该还在里面,过去看看吧。
他拿起刚刚买的玩具水枪,装上满满一罐子的酒液,然后踹到怀里准备去吓唬一下蒋嘉许,cosplay还没有结束呢。
就在这时,门口的防盗门“嘎吱”一声,楼道里面更加昏黄的灯光裹挟着稀薄的冷气钻进来,门口逆光站着个高大的身影,看不清具体的面容神色。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蒋嘉年很快看清屋里的情况,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叫他立马警觉起来。
这声音陌生中带着一丝熟悉,陈沉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楚屋口的 人,差点又错认成蒋嘉许。
男人迅速逼近,钳制住他的双肩,左腿向前一个深顶,借助腿部的力量扭转那陌生人的身形,他想把陈沉狠狠地掼到地上。
陈沉灵活地一个闪身,两人交换位置,他依旧稳稳当当地站在地上。
蒋嘉年有些不可思议地挑挑眉,这是遇到有拳脚功夫的小偷了?
突然,一个冰冷的棍状物抵在他柔软的腰腹上——
“别动!”那男人发出粗噶的声音,蒋嘉年又一瞬间以为自己被对方持枪威胁了,但是常年握枪的人很快察觉到那死异样的感觉,那质感根本不是真的。
他冷笑一声,不听劝阻,继续朝着陈沉的面门袭去。
“性爱系统666!”危急关头,陈沉念出暗号,成功看到蒋嘉年的表情变得呆滞起来。
“哎,怎么我们每次见面都是打打杀杀的?”陈沉故作惋惜地开口,“先去房间里面等着我吧,把衣服都脱了跪在床上。”
“遵命!”蒋嘉年干净利落地转身,陈沉又去收拾卫生间里面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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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兄弟互感肆意玩弄,酒水直灌喉管,呜呜咽咽
他们刚刚的声音并不大而且卫生间还在离大门最远的地方,陈沉来到卫生间的时候蒋嘉许还在无知无觉地上厕所。
“唔,你怎么来了?”
“看看你是不是掉马桶里面了。”陈沉没好气,“要不要来点马应龙啊,小伙子?”
“什、什么啊……我马上好了,你先出去。”蒋嘉许气得脸色发红,他才没有得痔疮,就是已经预感到了后面的狠草猛干,想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
“这是给你泡的蜂蜜水,喝了睡觉吧……润肠。”蒋嘉许出来的时候,陈沉就坐在餐桌旁,上面放了一杯刚刚冲泡的温水。
“可是我答应你一会儿……”蒋嘉许捧起桌子上面的水杯,美滋滋的,一口一口慢慢地喝,他的脸红扑扑的,恨不得整个脸都埋进水杯里面,陈沉猴急的时候他拒绝,现在陈沉说要睡觉,他反倒是主动起来,主打的就是一个反向拿捏男人。
“先休息吧。”陈沉揽着蒋嘉许,把人拐到他自己的房间里面,那边的还一口都没吃上呢,这个等着回学校慢慢玩也不迟。
蒋嘉许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陈沉不知道在他的身上捣鼓什么,他感觉自己迷迷糊糊地询问了对方,好像也模模糊糊地听到陈沉说是什么监测睡眠质量的芯片,太阳穴上面被贴上东西,那一抹怪异的感觉抵不住袭来的强烈的睡意,蒋嘉许很快就陷入沉沉的睡梦之中。
梦里还在被陈沉那个大魔头不停地用小皮鞭抽打,他抵死不从然后又被那个男人狞笑着吃干抹净、拆吞入腹……好可怕、好真实、又好刺激的梦……
而另一边的陈沉一个闪身钻到了大哥蒋嘉年的房间里面,蒋嘉年已经脱光衣服跪在床上,摆出犬交的姿势,他双臂撑着床铺,低着头,他的头发修剪的整整齐齐,短短的看起来很是干净利落,和他的性格一样。
视线继续向上移,他的脖子塌下去,低下高傲的头颅一副臣服于他的样子。结实宽厚的脊背从低往高扬起一条漂亮的弧线,丰满的翘臀向外撅着,已经摆成了待操的姿势。
从头顶的位置向上看,男人的身体就像是一座难以翻越的大山,上面都是纵横交错的沟渠,他肩膀上的斜方肌饱满匀称,宽阔的脊背上肩胛骨还有脊椎的位置微微凹陷,紧实流畅的线条到了腰腹处便开始收紧,劲瘦的公狗腰拉得长长的,这样一来屁股就撅得特别高,虽然从正面只能窥见一部分轮廓,但也很是性感。
他走到蒋嘉年身后,拍了拍蒋嘉年的屁股,手指直接插进了蒋嘉年的肛门,在里面抽插搅动了几下。
他的屁股练得结实又饱满,中间露出的肛门很是干净,菊肉的颜色偏深,周围只有稀疏的几根耻毛,看起来就是一个极品的肉穴。
双腿大大地张开,露出腿根处的嫩肉,已经没有那个碍眼的纹身了,陈沉轻轻摩挲那块软肉:“洗的还挺干净,等老子收集的犬奴多了就让你们挨个在鸡巴上面纹上纹身,这样也好区分身份。”
陈沉之前上物联网概论课的时候学到了物体的条形码可以扫描识别商品的所有信息,价格啊、日期之类的,他突发奇想,如果以后醉眠的帅哥多了这些信息不好收集归纳,或许可以考虑在他们的龟头或者后面的臀缝上纹上条形码,一扫码就能知道每个奴隶具体的信息,很是方便。
当然现在他还没有收集到那么多的奴隶,所以暂时还没有把这个想法提上日程。
他握着自己刚刚和蒋嘉许玩闹的时候就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把龟头压在蒋嘉年的肛门上,在上面磨蹭。
“报告主人,这是骚狗的体检报告。”蒋嘉年突然发声,从旁边的公文包里面抽出一沓纸张,恭恭敬敬地递到陈沉的面前。
陈沉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主人上次吩咐贱奴去做一个全面的体检,贱奴也在弟弟放假的时候去学校找他,但是人那个时候已经不在学校了,他打电话说要回来,骚狗就现在回来看看……”
“啊……”陈沉摸了摸鼻子,一目十行地看完蒋嘉年的体检报告,各项数据都正常,他的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传染性的疾病。
他都快要忘记上次见到蒋嘉年的时候给他催眠的内容了,原本是想着把人骗到宿舍里面兄弟两个一起3P的,但是后续一直和蒋嘉许黏在一起,也就无暇管顾其他人和事情,看着还跪在床上一脸恭敬的蒋嘉年,陈沉的鸡巴邦邦硬。
他总算是体会到了古代的皇帝怎么会想着把姐妹花都纳入后宫,三个人的感情总是太拥挤,现在他收了对兄弟奴,三个人的性事不拥挤啊!他很是开心,满脑子都是什么双飞的黄暴剧情,真香了。
“这些事不重要,你准备好了吗?”陈沉得了便宜还卖乖,修长的手指从蒋嘉年的头皮上面轻轻擦过,先是轻轻抚摸他的发丝,然后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把头仰起,那双狭长的凤眸里面没有多少情绪,有的只是对他绝对的恭敬与服从。
男人头顶的皮肤似乎比嘴唇那些地方还要更加敏感,只是指腹贴着头皮轻轻地摩挲,那眸子里面盛的水色就微微荡漾起来,在不自觉间氤氲开一滩浅浅的薄雾。
陈沉掏出另一套配对好的芯片,这两对芯片构造很是复杂精巧,当然又是系统的产物,它可以使佩戴的双方联通体感,一方遭受什么事情的时候另一方的身体即使是处在无人触碰绝对安全的坏境下,芯片也会刺激大脑里面的神经给双方传递彼此的身体上的变化与心灵上的感受。
此类神奇的心灵感应常见于双生胎之间,也称作心灵感应,是一种很有默契的表现,陈沉之前看到过一个故事说是和哥哥做爱的时候,陷入危险的昏迷境遇的双胞胎弟弟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竟然从之前怎么刺激也没有反应的植物人状态清醒过来,这实在是一种罕见的奇迹,不过也从侧面印证了人类的身体反应是很神奇的。
蒋嘉年就那样一动不动地任由他装好芯片,很有科技感的芯片搭配上这张冷硬肃然的脸庞,看起来就像是在进行什么高大上的研究,他们身处在严格精密的实验室里面,实际上,蒋嘉年正像一只警犬一样撅着屁股乞求他的操干玩弄。
“准备好了,主人,贱奴已经把屁眼润滑过了。”蒋嘉年抬眸看着陈沉,一板一眼像是在交代公事。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陈沉掏出那把玩具枪,打开顶端的盖子,塞进了蒋嘉年的口腔里面,他佯装生气做出一副想要惩罚他的样子,其实真的有一点生气,蒋嘉年之前应该是被那个C系统的调教过,或者也与他从事的工作性质有关,他有着很强的服从意识,陷入催眠状态的时候还是会按照以前的主人的调教做出相应的动作。
虽然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挺省心省事,但是总感觉这个奴隶已经被别人享用透了,有点不爽。
他一手揪着蒋嘉年的头发被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另一只手端着玩具枪,慢慢倾斜,中空的水枪里面晶莹的酒液尽数滑到蒋嘉年的喉管深处。
澄澈的酒液源源不断地硬灌下去,蒋嘉年的眼尾还有鼻尖都迅速变红,人的七窍是相通的,嘴巴里面灌进去酒液,即使消失在体内,也会在眼睛还有鼻子上显现端倪。
蒋嘉年喝酒很上脸,才这么点就已经双眼迷离,变得有些失焦,他的嘴巴被冷硬的棍状物顶开,陈沉没有留情,枪管插到一个很深很深的位置,顶着柔软的上颚,又死死压住舌头,像是粗硕的肉棒一样在口腔里面横冲直撞,一直压到最敏感紧致的喉管,他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干呕,刺激辛辣的酒液就滑过他的腔壁。
猛地被呛了一下,蒋嘉年发出剧烈的呛咳,上半身随之颤动起来,他的双手还模仿这被绑缚的动作背在身后,这样一来,饱满的胸膛就高高地挺起,一副任君蹂躏的模样。
柔软的舌头下意识积蓄力气,凸成弓形,在口腔里面围着强管你不停转动,他的舌尖抵住枪口,这样的姿势就可以抵挡住从外面灌进来的水液,嘴角溢出来的酒液变多,有不少都流到下巴上面,积聚多了之后又顺着脖子流到凸起的锁骨上面,蜜色的那胸膛染上水色,看起来更加诱人。
酒精刺激、烧灼着人的身体,尤其是敏感的口腔内壁,每次酒液停留的时间稍微长一点,那处的皮肤就好像被什么强有力的东西侵蚀一般,变得酸酸的麻麻的,过后又是强烈的辣感,咽下去竟然变成一种相对舒服的状态。
只是即使咽下去酒的威力也不会消散,依旧是一路下滑去灼烧人敏感脆弱的胃粘膜。稳定埂肉柒一妩聆
“都喝下去。”
陈沉说完之后就看到蒋嘉年的喉管上下滑动起来,他的喉结很是突出,陈沉猜应该是体脂率足够低再加上他的脖子微微有点前倾,所以才会如此的突出,这样的喉结吞咽的时候实在是太性感迷人。
蒋嘉年吞咽的速度已经赶不上酒液下灌的速率,不少晶亮的酒液直接从嘴角滑落,看起来已经是强弩之末。
酒劲上来之后,蒋嘉年的脸颊也浮现出红的宛若滴血的云霞,眼角像是积聚了一团浓的晕不开、化不去的委屈,因为嘴巴长时间被迫张开的缘故,那漂亮的凤眸里面还积攒了星星点点的水色,要落不落,好不惹人爱怜。
蒋嘉年的鼻子很挺拔,鼻头微翘,此刻也红彤彤的,脸也红的有些透明,微凉的手背轻轻地附上脸颊,就被那灼人的温度烫了一下,接着就是不堪重负的泪水滑过泛红的眼眶,一颗一颗砸在他的手背上面,带来温热的潮意。
陈沉俯身,一颗一颗吞下那咸湿的液体,男人纤薄的嘴唇细细品尝他的甘美,那晶莹的泪花里面好像混杂了酒水的气味,变得愈发的甜腻勾人。
睡在一墙之隔的蒋嘉许整个身子都蜷缩在被窝里面,明明没有喝酒但是感觉整个人都醉醺醺的,脑子愈发昏沉起来,他感觉脸上有细微的痒意,以为是虫子迷迷糊糊地抹了一把脸,没有任何东西,翻身又陷入沉沉的睡眠。
“对、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道错了……”眼见灌进喉管里面的酒液渐渐变得平缓,蒋嘉年忍着口腔里面烧灼的感觉断断续续地道歉,呼吸进新鲜的空气,他忍不住呛咳起来,光滑紧实的皮肤早就染成红色,咳嗽的时候饱满的胸肌剧烈地震动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要掐弄蹂躏。
因为过于激动的缘故,蒋嘉年的呼吸变得急促,肺部的空气好像不够用似的,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变得模糊,身体好像兴奋得在变大、膨胀,但是眼前却是大片大片的叫人眩晕的黑暗。
陈沉刚刚抽出那把玩具枪,就看到蒋嘉年的手、足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蜷曲的姿态,嘴巴周围的肌肉也不正常地震颤,他吓了一跳,先是呼唤对方的名字,但是蒋嘉年的神智很淡漠,对他的呼喊无动于衷。
陈沉赶忙上网查询这种症状,越看越觉得就是呼吸碱中毒,肺部通气过度,二氧化碳的浓度减低导致的,他又赶紧搜索缓解的方法,拿起桌子上的纸袋罩住蒋嘉年的口鼻。
蒋嘉年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躺在床上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还好吗?”
“骚狗没关系的,主人请继续。”蒋嘉年撑着又要起来跪趴在床上。
“躺着吧,少用点力。”他只是想操来操去,把人操得死去活来,而不是真的把人给操死了。
另一边的蒋嘉许在睡梦中也不好过,明明没有什么叫人脸红心跳或者恐怖的亡命大逃杀的情节,但是心跳就莫名地变得越来越快,胸膛的位置像是放置了一张大鼓,发狠了、忘情了,不停地敲击,咚咚咚沉闷的声音好像要从嗓子眼里面冒出来,弄得人不舒服极了,无论怎样挣扎只会越陷越深,他胡乱地伸手蹬腿,想要驱散周身的迷惘,但终是徒劳。
梦里即将溺毙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呼吸渐渐变得微弱,到平缓再到最后逐渐恢复正常的过程也是那般真实、清晰。
真实奇怪,他差点死在梦里,又莫名其妙地活了过来。
陈沉握着自己的肉棒,他感觉好像有了一些变化,0.5厘米?一厘米?这样细微的变化要是放在身高的变化里面恐怕难以察觉甚至会被忽略,但是放在鸡巴上面还是挺明显的,原本粉白的外表颜色也变深了一点,看起来威风凛凛。
他把蒋嘉年的双腿抬起来抗在自己的肩头,饱满挺翘的屁股悬在半空中,他握住硕大的龟头压着蒋嘉年的肛门,穴口很是湿润,还没有插进去就可以感受到里面的软腻滑嫩,龟头蹭在上面滑溜溜的。一会儿就从菊花口滑到下面的会阴处,一会儿又滑到下面深不见底的臀缝里面,陈沉看着自己的肉棒莫名就想起来之前去教室上课的时候,室外的大理石台阶被雪覆盖,然后又被踩实变成冰,滑溜溜的,那个时候当真是“三过家门而不入”,现在的情况还真是不遑多让。
又来了,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刚刚准备进入梦乡,屁股上面又感觉痒痒的,肛周总有东西顶着滑动的感觉,蒋嘉许下意识扣了扣自己的皮燕子,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那瘙痒的感觉却宛若跗骨之蛆,不断折磨着怎么也醒不过来的他。
陈沉使足力气,鸡巴才压进去一点就感觉到了来自括约肌的阻力,又滑又紧又热,根本就插不进去一点儿,蒋嘉年痛的硬朗的面容都有些扭曲,额头挂满潮湿的汗珠,他拿过一旁的枕头遮住自己的脸,即使叫出了声也是闷闷的:“主人,慢点,骚逼好疼,主人求您轻点……”
陈沉打开蒋嘉年的数据面板。
【姓名:蒋嘉年
年龄:27
身高:189cm,体重:73kg
催眠程度:中度(可加深)
催眠指令:性爱系统666(可更改)
开发程度:63/100(可加深)
淫荡程度:82/100(可提升)
爱意值:5/100……】
豁,好家伙,这个开发程度还有淫荡值是认真的吗,比蒋嘉许调教了这么长的时间还高,蒋嘉许还老觉得他哥可清纯不谙世事,不知道看到数据会不会有点打脸,不过人都是矛盾复杂的,蒋嘉年应该也不会和家里人说自己的个人情感问题,感觉他会主动把自己和很多人做隔离。
人到中年有了孩子又离婚,情感经历肯定比表面上的还要疯狂刺激,表现出来的又是那样的冷静自持、沉默寡言,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人到中年变成鳏夫,还是坚强美丽又破碎的鳏夫,陈沉想,他一定会好好疼爱大哥的。不过蒋嘉年对他这个爱意值……这也太低了吧,简直就是对待一个陌生人的好感度吧。
“骚狗,屁眼都不知道被多少人草过,都操烂操透了,还有什么好疼的?”
“骚狗没有,呜呜呜……”
陈沉的话羞辱性意味极强,但蒋嘉年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他把屁股抬得更高,双手从两边抓住屁股,掰着自己肥厚的屁股,修长粗硬的手指掐着肛口口的软肉,微微外翻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骚狗准备好了,主人操进来吧,不用管骚狗疼不疼,主人鸡巴操进来吧,只要主人爽了骚狗就会全身心的舒服的。”
这样的姿势他全身的肌肉都需要持续的发力,腿部紧实流畅的肌肉绷的紧紧的,腰部侧面的鲨鱼肌显现出漂亮流畅的线条,真的就像是遨游在深海里面随时进行捕猎的大型猛兽,后背的肩胛骨虽然看不清楚,但是身体垫高的时候那里的肌肉一定绷紧到一个可怕的程度。
这样的话听着很舒服,但实在是违背人性,陈沉也不管他是真的会被操爽还是只是在勉强自己,粗硬滚烫的鸡巴立刻抵在瑟缩的穴口。
陈沉握着鸡巴再一次往里草,括约肌被人为地掰开一些,大鸡巴看到缝隙就使劲往里面钻,括约肌被粗大的东西顶开肯定会疼,粗重的喘息声从枕头下面断断续续地传出来,蒋嘉年没有再叫停,甚至还主动深呼吸放松肌肉,那乖巧的样子惹人爱怜,更惹人想要狠狠操干。
胡乱抹在肛口的润滑液被陈沉的龟头挤了出来,粗硕的柱身变得油亮油亮的,大龟头压着肛肉往里陷,大半个龟头很快陷进柔软湿滑的肛肉里面,阴茎很快就被那不断蠕动的菊穴吞吃下去,蒋嘉年的呼吸变得平缓起来,他像是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强度,从一开始的疼痛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陈沉掐住男人紧实的大腿根,胯部狠狠发力,大鸡巴很快就破开湿软的直肠,在温暖的菊穴里面横冲直撞。“操,太舒服了!”陈沉的小腹重重撞到蒋嘉年的身上,他的屁股饱满,撞上去的时候似乎还有回弹,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蒋嘉年遮住脸的枕头早就被抖的滑落一旁,他的脸侧着,优越的眉眼轮廓还有那高挺的鼻梁在侧面的角度看上去更加迷人,他的下颚线崩得紧紧的,因为侧脸的缘故,脖子拉得长长的,脖子上那块胸锁乳突肌也显现出来,上面的青筋也根根绽开,男人粗大的喉结随着埋在身体里面的肉棒的操干上下紧涩地滑动着。
陈沉不仅喜欢看肌肉猛男那种大块大块的肌肉,还喜欢薄薄覆盖着一层肌肉、线条流畅的男人,有些人身上有一些容易被忽视的地方,比如脖子扭动时凸起的那根筋、还有露出脚踝的时候那块突起的跟腱、骨节分明的手掌……总之他就是个大色批。
陈沉故意慢慢地抽插,握住鸡巴往外慢慢抽拉,露出来的柱身上面都是晶亮的淫汁,越靠近顶端的位置肉棒就越粗壮,把括约肌撑得更开,狰狞的冠沟压在湿淋淋的穴口,把肛肉都顶开,冠沟继续向外滑,那穴太湿太软,肉棒一下子就从菊穴里面滑了出来,带着淋漓的汁液弄得两个人的私处都水淋淋的。
他再按着龟头对准了不断翕张的菊穴然后狠狠地刺进去,肉棒都顶进去,卵蛋拍击在蒋嘉年的臀肉上面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蒋嘉年被顶到深处,嘴巴不自觉张开,发出低沉的嘶吼,男人浑身的肌肉都哆嗦起来,菊穴里面的肌肉也不自觉紧缩起来。
“哈哈哈。”看到蒋嘉年因为被操下面,上面的嘴巴也不自觉张开,他就想到一个地狱笑话“其实人就是一个脚踏垃圾桶,踩下面的开关,上面的盖子就会联动着打开”,他越笑月大声,一边抽插一边狂笑,像个疯批似的,他真的服了自己狗屎一样的笑点。
肉棒往里操的时候,里面湿软紧致的肠肉紧紧吸着他的肉棒,那肠肉像是不停推拒入侵的异物又像是在吸嘬按摩着粗硕的柱身,湿软的肠肉吸附着鸡巴,紧紧地贴上来,向外抽的时候,里面的肠肉又绞在一起,像是在恋恋不舍地挽留他的大家伙。
“我靠,哥哥你的穴真是极品……”陈沉越操越快,他已经舍不得整根拔出来,阴茎在暖烘烘的穴肉里面多呆一秒就是多一分的享受。
陈沉像是扛着几十斤的麻袋沉甸甸的,操起来的时候身下的人颤巍巍的,他大腿前面的肉撞击在蒋嘉年后面饱满的屁股还有连接着大腿根的那块肌肉,留出来的汁液在肉体的撞击下飞溅的到处都是。
陈沉的手覆上蒋嘉年饱满的胸肌,蒋嘉年的胸肌练得很大,即使躺下来的时候也很有分量,边操边抓着奶子就像是游戏的时候绝佳的抓杆,手掌屈起来柔软的胸乳抓了满手,丰盈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身体向后退的时候绵绵不绝的乳肉被拉得长长的,他故意揪住那一点嫩红的乳尖把它拉得老长,肉棒操进菊穴深处的时候,手又顺势向下像揉面团似的在那块宽阔的胸膛上面画着圈似的尽情蹂躏陷进胸膛里面的绵软。
蒋嘉年的乳头一开始小小的,缀在饱满的胸肌上面一点都不显眼,现在被陈沉又捏又掐,深色的乳头都肿胀起来,看起来红艳艳的像是被人糟蹋之后熟透了。
“你这个奶头就好像什么开关,一捏下面就紧紧地咬着我,如果给你这里装上个吸奶的设备,每天强制吸奶,你下面会不会一直高潮喷水喷个不停?”陈沉戏谑道,俯身张嘴含住一边肿胀的如果,先是轻轻地画着圈舔舐几下,接着又开始用尖锐的犬牙慢慢碾磨,舌尖定着敏感的乳孔,像是要把空空如也的胸乳逼出不属于他的甘美。
“啊!不要!主人不要……受不了了啊……”蒋嘉年的乳头异常敏感,他被那灼热湿软的口腔弄得心痒难耐,唇齿间的碾磨像是会过电似的,弄得他整个人都都酥酥麻麻的,尤其是下面的阴茎也肿胀到一个可怖的程度,操干的时候被压在紧实的腹肌上面,那滚烫的温度传递到彼此的身体深处。
另一边熟睡中的蒋嘉许忍受着体内一波又一波难耐的情潮,总感觉屁股里面像是钻了几千只毛毛虫爬来爬去的,一会儿被粗硕滚烫的硬物填满,一会儿又变得空虚瘙痒,感觉汁水流的到处都是,尤其是干燥敏感的穴肉上面那种似有若无的水液流淌的粘腻的感觉,真是叫人抓狂。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期末考又碰上了开题报告,更新不固定,骚瑞~感谢大家的支持
30 继续艸服黑皮警犬,搂在怀里诱哄煎银
接着胸口又传来不轻不重的被人揉捏的感觉,不想理会那痒痒的感觉还不会消失,甚至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开始还只是虫子在上面爬过引起的痒意,接着就是不停被拉扯又放下揉开的感觉,湿热的口腔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他的胸膛,还有灵活的舌头在上面扫过、含住吸舔的感觉,这样的刺激实在是过于熟悉,蒋嘉许即使陷入沉沉的梦乡也难得片刻的安宁,他都怀疑是自己做了很有感觉的春梦,而且梦的对象还是陈沉。
他有那么喜欢他吗,梦里还都是他……
在梦里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翻了个身,旁边的被窝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果然是在做梦。
“这才哪到哪,怎么可能受不了?一天天就喜欢叫唤,真不愧是兄弟,都一样喜欢嚷嚷。”陈沉拍了下男人丰满的臀瓣,凌厉的肉棒像一把开刃的宝剑继续在他的穴肉里面驰骋,直直插入又狠狠抽出,臀肉拍击间发出剧烈的叫人脸红心跳的响声。
那拍击的水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明显,蒋嘉年房间里面的窗帘还没有拉严实,窗外一点惨白的灯光照进来,照不亮一室的黑暗,只影影绰绰照亮床沿的一点轮廓,还有床上交叠的两个身影,蒋嘉年的身材很好,时隐时现的肌肉轮廓就像是难以翻越的崇山峻岭,细微的灯光偶尔跑到他们的身上,在他们光裸的皮肤上不停跳跃。
但那旖旎的春色早就在寂静的黑夜之中晕染开来,像寂静无声却又在不断鼓动的噪点,房间里面的气温持续攀升。
“我累了,你骑上来自己动。”陈沉操得有些累,蒋嘉年的大腿上布满结实的肌肉,压在肩膀上的时候分量不轻,扛的久了肩膀还真有点累,他把鸡巴抽出来,躺在一旁床上,让蒋嘉年骑在他身上自己动。
蒋嘉年忍着大腿的酸涩还有穴肉里面滴滴答答流出液体的粘腻不适感,轻轻地环住陈沉的腰,那腰比他的纤细很多,带着青年人特有的劲瘦,陈沉的身体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不锻炼呈现出来的苍白,皮肤下面青色的血管透出来,可以很清晰地看见,一路蜿蜒到耻骨,躺下来的时候耻骨处的骨头很是突出,线条很是优美流畅。
胯部的毛发并不浓密,此刻湿哒哒的看起来油光水滑的,草丛里面粗硕的阴茎直挺挺的,柱身上面因为黏液的浸染变得更加狰狞可怖。
炙热的大手覆盖上那根肉棒,蒋嘉年的动作很是轻柔,上下撸动了几下就握着抵在自己湿淋淋的穴口,然后颤巍巍地坐了下去,软烂的穴肉早就被操开,骑乘的姿势使得肉棒更加容易进入一个极深的位置,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下就顶到了逼穴深处。
男人的脖子高高昂起,脖子上的血管因为兴奋突突直跳,他的嘴巴大大地张开,呜咽与嘶吼刚刚滑过喉口,又急速下坠,滑到鼓胀的胸膛,掀起一阵阵紧张又激烈的心跳。
从陈沉这个角度仰视,蒋嘉年的胸肌更加饱满硕大,在他的脸上投下密不透风的大奶形状的阴影,额头渗出来的汗水滑过英俊坚毅的脸颊,亲吻凸起的锁骨,最后润泽饱满的胸肌还有整整齐齐的腹肌,古铜色的肌肤像是被上了一层亮油,偶尔有灯光扫过的地方都闪着细钻一般的微光。
蒋嘉年胯间的阴茎早就高高翘起,包皮翻卷起来露出里面晶莹湿润的马眼,随着他骑乘的动作一甩一甩的,摩擦到腹肌上的时候,粘腻的汁液沾得到处都是,而且那淫液像是一层透明的薄膜,滑腻腻的,沾到皮肤上的时候不会像汗水一样滑落,看起来更加涩情。
蒋嘉年逐渐适应了肉棒操干的频率,骑乘的姿势消耗的体力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他的跟腱很是突出好看,上下耸动的时候就像是永远不知疲倦的连轴,腿部的肌肉时而变得紧绷,时而因为蹲下的动作被压得扁扁的,利落的身体曲线时而后仰,时而又向前拱起,那活灵活现的姿态倒真像是骑在一匹顽劣难训的烈马上,在与身下的牲畜进行激烈的搏斗。
明明骑在上面的人是一切节奏、频率的把控者,但身下的野马一颠簸,插在穴肉里的操控杆就像连接到他全身上下的控制神经,一时之间竟分不清究竟谁才是这场博弈的主导者。
他微微向前挺起腹肌,灼热的柱身撑开穴肉内壁弯弯绕绕的褶皱,穴眼烫的舒展开来,坐下去的时候有种撑得满满的感觉,起身之后又随即升起一股空虚瘙痒的感觉,立即对准软烂的穴眼狠狠地坐下去,堪比宝剑一般锋锐的柱身擦过层层叠叠的软肉,狠狠擦过叫人爽到不行的前列腺。
那样灭顶的快感几乎把蒋嘉年淹没,他像是沉溺其中的溺水之人,即使起身就可以远离那样叫人窒息的感觉,但,他舍不得。
蒋嘉年做爱的时候总是会无意识追求一种超脱肉体的快感,好像高潮的那一瞬间他的灵魂就会脱离肉体,脱离这个肮脏浑浊的尘世间,获得短暂的喘息。
蒋嘉年骑得越来越如鱼得水,粗硕的肉根也随着身体摆动的幅度上下动往外甩着晶亮的淫汁。那浓墨重彩的脸上平时总是不苟言笑的样子,此刻被情欲浸染透了,呈现出一种开到荼蘼的颓败感来。
“把头抬起来哥,你发骚的样子真的太美了,好想拍下来想起来的时候就拿出来欣赏欣赏。”陈沉掏出兜里的手机想要记录下来此时此刻蒋嘉年快要高潮的样子。
“不、不要……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蒋嘉年本能抗拒,抬起手挡住自己那张汗津津的脸,上下抽插的幅度也缓了不少。
“别害羞,我就想你的时候自己拿出来看看,我保证不会让别人看到的,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太喜欢哥哥嘛。”
陈沉轻声诱哄,他的手掌上还沾着湿黏的水液,宛若从幽暗的水潭里面爬出来的水鬼,轻轻地、一点一点地缠绕住蒋嘉年的手腕,加大胯部挺动的幅度,一边操他一边劝导,“哥哥人都是我的了,拍几张照片又能怎么样呢?”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蒋嘉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求人就应该有求人的样子,说点好听的我听听。”
“主、主人?求求您不要这样……”蒋嘉年的声音闷闷的,蕴含着浓浓的羞耻意味。
“呵,我可没说要答应你,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我让你的同事都欣赏一下蒋大队长着销魂的样子。”陈沉一边找角度,一边加大在男人身体里面抽动的幅度。
蒋嘉年满脸通红,默不作声拿开遮住脸的手掌算是妥协,他的手因为紧张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而显得有些无所适从,骨节分明的指节从凸起的喉结滑到锁骨,最后滑到饱满的胸肌上面,无意识地抓着自己的大奶揉搓起来,并拢的指尖揪住硬的凸起的乳头像是不知道疼痛似的朝外面拉动揪扯。
陈沉果断抓拍,他闭着眼睛玩弄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骚了。
按下快门的一瞬间因为坏境过于幽暗的缘故,闪光灯自动打开,很快又湮灭。
那极强的灯光把小范围的空间照的过亮,甚至有些曝光,打在男人硬朗的肌肉线条上,无数的沟壑险峻此生都分明了。
那在黑暗中偷偷摸摸的刺激感并不会因为这一点点突如其来的刺眼的灯光而消散,重新归于黑暗幽深的环境里面响起的是更加激烈的肉体啪啪作响的声音。
蒋嘉年骑了好一回儿,壮硕的身体上下挺动的时候浑身的肌肉都在用劲儿,尤其是腹肌爽的不停绷紧抽搐,浑身上下使不完的牛劲都用来抓自己的奶子,用力揉捏着,指节都陷进饱满的乳肉里面。
蒋嘉年因为兴奋舌头都伸出来,滴滴答答的涎水不受控制一般顺着嘴角滑落,配上那一副淫靡失神的表情简直是太涩情了。
蒋嘉年的体力很好,但是终将有力竭的时候,他的动的越来越慢,丰满的大屁股开始左摇右晃起来,气息也愈发粗重急促起来。
陈沉善解人意地坐起来,坏住蒋嘉年劲瘦的腰肢开始动作,他的脑袋正好搁在心心念念的大奶上面,这饱满的胸肌真的就好像是两片柔软厚实的巧克力面包,埋在里面幸福感满满。
忍不住张开嘴巴叼住一边的乳头,陈沉就开始品尝那美味,吞吃间是大片大片柔滑细腻的乳肉,尖锐的牙齿碰到敏感的那乳头的时候还故意碾磨几下,那柔韧的感觉就像是在吃QQ糖一样,越嚼越Q弹。
因为体位变化的缘故,体内的阴茎进入到一个更深的位置,无时无刻不再摩擦那敏感的前列腺,陈沉发现蒋嘉年真的喜欢这个姿势,他的鸡巴因为情动,流的淫水明显变多。
这个姿势使得他们的身体紧密相贴,蒋嘉年的肉棒贴着陈沉的肚子一直蹭来蹭去,把两个人贴在一起的地方都弄得湿漉漉的,后面那本来被操开的菊穴开始不自觉地夹弄里面的肉棒,就像是一张小嘴开始不自觉吸啜起来,肉棒埋在里面行动地愈发艰难,也愈发舒爽。
陈沉一边挺腰操干一边吸奶,看着蒋嘉年显然已经被操到失神的样子,他恶作剧一般附在男人的耳边念出足以让他清醒过来的咒语。
蒋嘉年混沌的大脑迅速恢复清醒,只记得自己刚刚进入家门的时候遇到一个陌生的青年,以为是入室抢劫的小偷和对方缠斗在一起,本以为肯定可以制服对方,没想到被一个冷硬的东西抵住柔软脆弱的腰腹,失去意识,下一秒就被那个神秘诡谲的青年抱在怀里强奸,最柔软脆弱的菊穴被男人无情地抽插鞭挞,而他就像个孩子一样被青年搂在怀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快放开我!”蒋嘉年被操得表情扭曲,痛苦之中又夹着快感,虽然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但还是忍着身体里面不断积攒、叫嚣着的快感,暗中积蓄力气想要摆脱陈沉的桎梏。
下面咬的更紧,湿热柔软的腔壁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主动收紧,竟是要生生夹断他的肉棒似的,他刚刚骑乘的时候都是对着自己最敏感的前列腺狠凿猛干,已经把自己操得爽到腿都有些站不稳了,没想到如今竟还有力气收紧穴肉,既像是恶狠狠地要把陈沉的阴茎夹断又像是在暗戳戳地讨好、抚慰那万恶的源泉。
“哥哥你还真是骚的很,我是你弟弟的男朋友,你竟然主动勾引我,骑在我的身上,叫我好好地抚慰你。”
陈沉说的每一个字蒋嘉年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连在一起竟叫他生出一种在聆听外星文明的荒诞之感,他惊骇地眼睛睁的滚圆:“怎么可能?你胡说!”
埋在身体里的肉根无时无刻不在耕耘,顶撞到敏感的部位又激起一阵阵强烈的颤抖,话语被顶碎在喉间,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力气也被顶弄地消散于无。
青涩懵懂的时期,他曾差一点得到自以为的幸福,父母告诉他那是不被世俗所接受的、病态的、有问题的思想。看;更多来》1,103[7《⑼[6,8*2,1
在某个并不起眼的午后,打着转校看学校的幌子把他送入与世隔绝的“学校”,切断他与外界的所有联系,自此他的人生被迫按下中停键,在学习教育上一刻也不容许他喘息的父母大发慈悲似的开口说让他在这里好好休息,接受思想上的“改造”。
他们一方面故作轻松地不愿意承认这是很严重的疾病,一边潜意识里面又如临大敌一般用着最残忍粗暴的方式希望把他的思想掰过来,尝试让所谓的学校切断他思想上的“毒瘤”,不管那吃人的地方究竟是采用毒打还是电击的方式,他们看到的只是无数个和他们一样求医有门的家长的称赞,于是也一股脑地蜂拥而至,像是甩掉一个巨大沉重的包袱似的将自己的孩子交付出去,美名其曰“接受专业的治疗”。
他们一边讳莫如深,一边又苦口婆心地劝说他,蒋嘉年觉得很可笑,但那时候他真的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那里的日子真的好苦啊,日复一日生活在充满暴力与恐吓的高压的环境之下,断水断食成为家常便饭,在极度饥饿的状态下,蒋嘉年甚至都怀疑自己的胃壁已经烧灼到开始自我消化。
最折磨人的还是心理上的,每次被迫观看成人电影,看到同性的产生生理反应就会遭到可怖的电击,相应的看到异性的没有反应又是一顿惩罚,他的身体在一次次的电机中像是与灵魂剥离开来,身体进入自我保护机制,强迫自己按照教官的指令动作。
他竟从未发觉以前自由自在的生活是那般可贵,可惜那样的自由也只是镜花水月,被最亲近信任的家人上了人生中最沉痛的一节课,蒋嘉年对他人的信任一寸寸崩塌。
等到父母欣喜地接过他们已经被调教好的孩子的时候,他的内心是痛苦迷茫的,他们那样深刻地伤害了他,却好像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为他好的嘴脸,他们的态度甚至让蒋嘉年觉得自己应该是感恩戴德的。
但是他做不到,这样复杂扭曲的感情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心神。
他没办法说服自己这是正确的事情,但是又在无望的等待中始终等不来伤害自己的人的一句道歉,他们本来就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问题,他又能奢求什么?
自此蒋嘉年变得沉默寡言,朝着父母期许的方向成长,变成一个听话懂事的儿子,完成学业,找到体面的工作,娶妻生子,成为父母乃至外人眼中正常甚至还很有出息的孩子。
他偶尔看到过母亲网上向别的家长推荐那个吃人的魔窟的评论,说治疗效果很好,并鼓吹遇到相同困扰的家长可以把自己的小孩带去试试。
他本来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冷硬如铁,但看到自己的亲人从来没有把自己的痛苦当一回事,甚至还将他遭受过的压抑绝望的事情当做他成功路上的良方,在他母亲的心里,把他送进去一定是个无比正确的选择,她把自己的儿子教育得很成功。
自此,蒋嘉年算是看透了母亲常常挂在嘴边的:“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或许他们早在爱他的同时就投射下自己的期许,不容许他的成长有一丝偏离的可能,更何况是那般惊世骇俗的事情。
多年的奋斗也好像一瞬间失去意义,因为他已经不想再做父母听话的孩子。
但好在这些努力拼搏给了他可以重新选择的底气,作为一个拥有完全行为能力的成年人,即使做出在如何离经叛道的事情,他也有给自己兜底的勇气,不必再像之前那般宛若一个牲口一般任人宰割。
撕开陈年旧伤是需要勇气的,粉饰的太平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太平。
父亲沉默阴郁着啪嗒啪嗒抽烟已经不再叫他感到惊惶,母亲呼天抢地,痛哭流涕也不足以牵绊他的脚步。
补偿完那个被迫和自己绑在一起的女人之后,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很想像哪吒那样,割肉还母,剔骨还父,告诉他们自己不欠他们什么了。
但这样的事情终究没有办法实现,他能做的只有双方离得远远的,物理上的距离好像真的会减轻压在心灵上的枷锁。
骤然松绑之后的空虚以及长期压抑着的本性像是疯长的野草不可遏制地朝外喷涌,有段时间他变成一个薄幸滥情的男人,在不同的床伴身上释放自己压抑多年的欲望。不过彻底而又疯狂地释放欲望后,随之而来的是更深层次的空虚。
他们从前是陌生人以后也会是陌生人,但是却因为金钱可以发生那样亲密的事情;明明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事情,但是又害怕随之而来的高危风险,选择人为地在两人之间加上一层保险,即使是最亲密的行为,中间也隔着一层柔软又坚硬的隔膜。
彻底的放纵之后蒋嘉年更加明白自己想要的并不是陌生人之间肉体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他开始混一些小众圈子。
看着有些人因为这样的关系填补内心的空缺与伤痛,更有无数的男男女女借着这样的关系苟合,然后他遇到了陈洲。
和那个男人从无数的床伴中的一个在到彼此那段时间的唯一,他以为终于找到可以栖息停留的港湾,但终究是一场空,他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个不知道怎么去谈感情的怪物,也不想向任何人交付自己的内心……
陈沉盯着走神的蒋嘉年有些不满地停下动作,怀里的人反倒开始无意识动作起来,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样的动作他仿佛已经做了无数次,果然是配合力超群。
蒋嘉年回过神来,看清自己的动作反倒是憋红了脸,他也停下来,哆哆嗦嗦的双腿带着同样哆哆嗦嗦的穴肉,饱满浑圆的屁股就像是串在签子上面的草莓,上面裹着的糖浆早就被灼热的体温烫的融化开来,滴滴答答流出粘腻的汁液,溅到皮肤上面那微粘的触感,手指触上去轻轻捻动一下就会拉出细长的银丝。
停下之后,即将攀附到高潮的感觉也随即消失,身体里面积攒的欲望像是骤然停歇的活火山,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火山下面早就暗流涌动。
这种感觉能把男人逼疯,身体开始主动寻找能让自己快乐的方式,滚烫的肉刃撑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粗硕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碾压过柔软平滑的前列腺,那有些哑火的快感又有积攒到继续爆发的苗头。
“你是在求我操你吗?骚狗,说话!”陈沉还是不动。
蒋嘉年闭着眼,一言不发,他薄薄的眼皮下面眼珠剧烈地滚动,紧抿的嘴唇拉成一条直线。
“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是怎么操你的。”陈沉抱着他使劲儿往上挺,操得又深又猛。
蒋嘉年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高潮一下子到顶了,竟然被操得射了出来,鸡巴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液,都射到了陈沉身上。
陈沉摘掉溅上了星星点点白灼的眼镜,他竟然被颜射了。
射精使得蒋嘉年的菊穴夹得更紧了,陈沉猛然受到这样的刺激,没忍住也射了出来:“操!骚逼真是太会吸了……都射给你!”
“别射里面——”蒋嘉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个男生抱在怀里强奸,可他知道这个男的鸡巴正插在他的屁眼里面不断顶撞,现在竟然还要往里射精!
他现在既痛苦又酸爽,一边沉溺在高潮的欲海之中一边苦苦挣扎,“唔……啊……不要了……啊……”
陈沉的身心都极度舒爽,解除催眠的状态后还能把对方给操得爽到射出来,这样心里上的爽感比身体上获得的还要更多。
爽到极点的代价就是陈沉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上之人的动作,直到下巴结结实实挨了男人的一拳头才回过神来。
蒋嘉年被操的都懵了,整个身体还微微有些颤抖,鸡巴也一抖一抖地朝外面甩着精水,趁着陈沉正在销魂蚀骨的时候,立刻给他打趴下,陈沉倒在床上,肚子上都是蒋嘉年的精液,鸡巴啵一声从湿淋淋的肉洞里面滑出来,还保持着硬挺的状态,被淫水沾得湿乎乎的,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失去堵塞的肉洞还没有恢复到紧闭的状态,里面正湿哒哒地朝外面流出粘腻的精水,蒋嘉年不喜欢水液沾到皮肤上面湿乎乎的感觉,更何况是这种粘腻的体液,简直是糟糕透顶。
他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冲向卫生间想要把身上的体液都洗干净,等会回来再收拾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性爱系统666,咳咳咳……”陈沉擦了擦有些破皮的嘴角,成功看到那个身影变得僵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呵呵,还真是养不熟的野狗,跪下,爬过来!”他胡乱擦了擦脏兮兮的眼镜,重新戴上去遮住眼里的凶光,“过来给爸爸舔干净。”
差点儿给他打得养胃了。
“是!”蒋嘉年又变成了乖巧听话的样子,动作利落地爬行到陈沉的脚边。
陈沉的双腿大大地张开,一条屈起抵着下巴,另一条的小腿肚贴着床沿慢悠悠地晃动,他的腿部线条不是很硬朗,骨肉匀称,腿部自然下垂的时候脚背绷起,他积蓄力气用脚抵住蒋嘉年宽阔厚实的肩膀,一个用力把人踹得向后仰倒。
蒋嘉年一点都没有抱怨,更没有反抗的意识,很快爬起来又继续跪趴到陈沉的脚边,低垂着脑袋,看起来到真的像是个大型忠犬。
一连重复了几次,陈沉踢得都有点累了,蒋嘉年还是那副任打任骂的样子,看着和刚刚截然不同的乖巧模样,他也解气不少:“你看看你把我身上弄得,还不给我舔干净。”
蒋嘉年立刻起身,伸出舌头恭恭敬敬地舔舐起陈沉身体上滴滴答答的精液,他的嘴巴大大地张开,长长的舌头舔的时候口腔里面的热量都喷薄到陈沉的肌肤上面,带走精水的时候又覆上一层薄薄的津液,看不见的小绒毛被濡湿,离开嘴巴的热源之后到显得有些发凉。
嘴巴上面的两个孔也不停喘着粗气,打在敏感的皮肤上面的时候弄的陈沉有些痒痒的,那冒着热气的嘴唇来到胯间,张嘴含住陈沉的鸡巴。
还滴着精水的龟头被柔软炽热的嘴唇包裹住,男人口交的技术依旧是那么高超,肉棒刚刚被吸住就感觉魂儿都顺着马眼被吸出来。
射完了的鸡巴依旧硬挺,蒋嘉年舔的时候就像个粗鲁的棒子似的在他的喉头戳来戳去的,阴茎从嘴巴里面退出来的时候,蒋嘉年就会伸出长长的舌头从睾丸一路舔到龟头,嘴唇再包住龟头,轻轻吮吸马眼,那架势仿佛要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吸出来。
男人趴伏在腿间乖巧地服侍的样子光是看着就感觉爽得不行。
陈沉被舔得爽了,整个人都舒服地向后仰起,肩胛骨夹住后背的肌肉,腰腹还有胯部的巨物都不自觉向前挺起,在蒋嘉年的口腔里面戳到一个更深的位置。
异物顶到喉口的时候那里的软肉不自觉夹弄,向外推挤着粗硕的肉根,嘴巴里面都是精水腥膻的味道,蒋嘉年就像是察觉不到一般,仔细舔舐柱身上的每一道褶皱,每一处青筋,他的动作实在是过于认真,就像是对待上级指派下来的重大任务似的。
这样极具反差的感觉逗得陈沉忍不住发出轻笑,他有些自恋地欣赏着自己的肉棒在那张坚毅的脸上进进出出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肉棒变得粗长之后被口起来都更好看了,他又恶趣味地掐住蒋嘉年的腮帮子,感受着肉棒在口腔里面滑动的情状,舒服地在紧窄的喉咙里面又射了一发。
看着蒋嘉年被突然爆口之后发出剧烈的呛咳,他的眼尾出生理性的泪水,然后那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起来,性感得要命。
然后他还张开热气腾腾的嘴巴,露出舌尖一点点的白灼,像是等待检验成果的大狗狗似的,陈沉摸了一下他的大脑袋之后,他又乖乖闭上嘴巴,把所有的精液都吞吃入腹。
陈沉打开系统的面板又做出一系列的设定,今晚的记忆等到蒋嘉年清醒之后就会全部忘记,清醒状态的蒋嘉年肯定是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情,所以这段让他觉得很爽的记忆只能有他一个人记得了。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2024-01-04 09:13:45来自hzaxcp386送给我的礼物 催更鞭,谢谢大家的陪伴与支持!希望大家多投推荐票支持支持~最近比较空闲,尽力日更~
31 奇诡的现实,背德情事,伪3p
第二天醒来,蒋嘉年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莫名其妙地睡在父母家里,身上有种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觉,但是他一点都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仔细检查一遍之后那种蹊跷的感觉就好像密不透风的蛛网将他包裹,但是想要抓住一点头绪,萦绕在心头的蛛丝又变成了指尖细不可查的粘腻触感,徒留怪异的感觉,只叫人觉得不真实起来。
原本打算默不作声离开这个房子,但一打开房门就看到父母弟弟……还有一个陌生的男生坐在餐桌旁边,他们正其乐融融地吃着早饭,听到开门的动静此刻都齐刷刷地看着他。
“嘉年回来了,快过来一起吃饭。”
母亲依旧是那般温情地招呼着他,弟弟也一脸期盼地看着他,这一切都让蒋嘉年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的感觉。
“对了,忘了给你介绍,这是你弟弟新交的男朋友陈沉,今天来家里做客。陈沉,这是嘉许的大哥嘉年,平时工作忙比较少回来。”
蒋嘉年的手指不自知地蜷缩起来,他妈到底在说什么?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些人吗?什么男朋友?记忆的角落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桎梏,弄得他的太阳穴隐隐作痛起来。
“唔,好像没有位置了,要不然你先坐在陈沉的腿上吧,想必他一定不会介意的。”蒋妈妈习惯性carry全场,此刻她说出来的话只叫蒋嘉年觉得陌生无比。
那个陌生的青年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笑盈盈地看着他,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不怀好意。
蒋嘉年直觉这些人都有问题,尤其是那个叫陈沉的年轻人,有很大的问题。
难道是他的后遗症又发作了?产生了这样奇诡的幻觉……
腿却像是不受大脑控制似的,按照蒋母的话来到了陈沉的身边,明明旁边还有一把椅子,母亲却让他坐在陌生人的大腿上;他也很奇怪,明明心里在不停腹诽,他还是乖乖走到了陈沉的身边……
等看清楚那个年轻人身下的情状后蒋嘉年的瞳孔一阵地震,他竟然没有穿裤子?!
青年的双腿就那样大辣辣地暴露在外面,胯间那根昂扬的巨物挺立在空气里面,顶端的龟头甚至还蹭到了垂下来的桌布,周围的人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没有一个人表现出怪异的神色。
“还在犹豫什么呢?快过来坐啊,哥哥~”青年人笑眯眯地看着他。
很奇怪,他的话好像圣旨,他的身体没有一点拒绝的余地就那样直挺挺地朝着那挺立的肉棒坐了下去。
“啊!唔……”痛苦的闷哼压抑在喉间,干涩紧闭的菊穴骤然受到这般剧烈的刺激,宛若撕裂一般的感觉从局部席卷全身,强烈的异物感不停刺激着干涩的穴肉,竟然就这样硬生生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蒋嘉年恍然惊觉自己下面竟然也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他根本不敢把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那个看起来就很瘦弱的青年身上,抬头看了一眼桌上的众人,他们依旧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吃饭啊,大年。”蒋母把一碗稀饭推到他的面前,父亲坐在上首依旧是无知无觉地呼噜呼噜扒着碗里的米粒,蒋嘉许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实际上总是拿眼睛偷偷看他身下的那个青年。
身后青年的身躯突然环上来,他像个孩童一样被对方抱在怀里,蒋嘉年侧过头,微微偏了下身子,那青年只是夹了盘子里面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小笼包,放在嘴边慢条斯理地吹了吹,然后一口咬开纤薄的表皮,里面散发着肉香的汁液瞬间要往外溢,那张红润的嘴唇裹住咬开的缺口,慢慢地吮吸起来。
他的动作一直是慢悠悠的,就像是品尝什么珍馐一般,藏在眼镜下面的眼睛也享受般地微眯起来,如果忽视那还埋在他身体里面的巨物。
“你蘸点醋吃,这个小笼包配上醋还有干辣椒才香呢!”对面的蒋嘉许献宝似的地把装蘸料的碟子推得离那个青年更近一些,蒋嘉年从来没有看到自己的弟弟对别人流露出这种类似于照顾的情状。
这一切都是梦吧?可他为什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脑子乱成一锅粥,什么都想不明白,只有埋在身体里的肉棒无比真实,被迫撑开的不适的感觉、细微跳动的青筋、滚烫灼热的温度……
“哥哥也吃啊,最近工作怎么样?会不会太辛苦?哥哥在我心里一直都很优秀,真希望毕业之后也能成为像哥哥一样厉害的人!”蒋嘉许撑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他。
蒋嘉年觉得不自在极了,弟弟男朋友的肉棒还死死地埋在他的身体里面,而且身下的青年有个坏毛病,吃饭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抖腿,他坐在他的大腿上面这样的感触尤其明显,身体里面的肉棒好像也随着他身体抖动的幅度不停地在他的菊穴里面抽插戳刺。
刚刚还很是干涩紧窄的菊穴好像已经分泌出些微的肠液,肉与肉的摩擦变得更加顺滑起来,在蒋嘉许满含热切的视线下,蒋嘉年掩唇,眼睛不自然地向左瞥,一本正经道:“那你可要抓紧应届生的身份,努力去参加考试。”
“你会挺我吗?”
“当然……”蒋嘉年还没有说完,就发现小弟正殷切地看着他身后的青年,一副迫切想要得到对方认同与支持的样子。
蒋嘉年张了张嘴,后面一大串发自肺腑的话又咽了回去。
突然,腿部传来异样的被人蹭来蹭去的感觉,蒋嘉年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蒋嘉许,小弟一脸娇羞地低垂下脑袋,做了他二十几年的哥哥,基本上对方撅个腚他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但是麻烦想要暗戳戳调情的时候能不能搞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在蹭谁的腿啊喂!
“我当然……挺你!”身后的青年发声,两个人深情对视,那浓浓的爱意恨不得从蒋嘉许的眼睛里面冒出来,但是蒋嘉年很敏锐地就捕捉到他咬字的重音落在了“挺”上面,然后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就借机又向肉洞深处狠狠地顶了几下。
“唔!”捏着粥碗的指节泛白,食指的指尖更是一下子埋进了粥水里面,过了这么久稀饭早就吹凉了,软软地包裹着指节,冷硬的碗沿抵住嘴唇,一不小心又磕到牙齿,不知道是手还是嘴唇,在不自觉颤抖。
肉与肉激烈碰撞间已经发出拍击的声音,在场的几人恍若未闻,依旧言笑晏晏,蒋嘉年感觉自己就像是这场荒诞闹剧里面唯一清醒的存在,此刻包裹着他的是无尽又背德的欲海。
“呵呵……”身后青年的轻笑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那声音很轻,几不可闻,但蒋嘉年浑身的血液一寸寸变得冰凉,他的直觉告诉他,身后的人和他一样处于清醒的状态,而且比他更厉害,能控制自己的行动。
甚至很有可能这一切都是这个其貌不扬的青年设计的。
蒋嘉许的脚已经蹭到了他的大腿根,那猝然贴脸开大的刺激弄得蒋嘉年差点从陈沉的腿上弹跳起来,蒋嘉许一边用脚生涩地摩擦他的性器,一边又眼含春色地看着他身后的青年。
突然被打断思绪,蒋嘉年不悦地拧了拧眉头,他的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了,实际上整个身子早就软成了一滩春水。
“吃饭不要抖腿。”蒋嘉许有些嗔怪地看了一眼陈沉。
蒋嘉年立刻就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因为陈沉颠得太过的缘故,在加上他勃起的肉棒上面开始渗出粘腻的汁液,他的脚趾头有点夹不住他哥的阴茎了。
“唔……”敏感脆弱的地方受到这样的刺激,蒋嘉年心里上的震惊一点儿也不比身体上少,勃起的肉棒很快就射出今早的第一炮。
对面的蒋嘉许明显一愣,他很快地垂下脑袋,从耳朵尖红到了脖颈,看起来就像是蒸熟的大闸蟹,正源源不断朝外面冒着热气。
与其同时,埋在他体内的巨物也停止了激烈的抽动,抵住肉穴深处的一块柔软,一道水柱射到柔软温热的腔壁里面,那青年紧紧搂住他的身体,两人严丝合缝地卡在一起,身体之间零距离甚至是负距离接触。
“不要……”这样总该结束了吧……蒋嘉年的脖子梗起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完全超出他的认知。
如果这样离奇的性爱是这场游戏的主要剧情,那现在身后的年轻人已经射精了,一切总该结束了吧……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可惜这一切并不会按照他的预想发展,周围的空间并没有出现破碎或者扭曲的情况,那根射完精的肉棒还堵在他的菊穴里面,而且还有抬头的趋势。
一顿饭下来嘴巴没进几粒米,倒是下面的菊穴吃的饱饱的,坐下来的缘故小腹微微有些突出,被射精之后更加突出,蒋嘉年感觉自己的肚子现在就是一只熟透的灌汤包,轻轻一戳里面就会流出大汩大汩的汤汁。
他已经被操熟操透了,莫名就想到刚刚被青年咬开的那只灌汤包,虽然看不清身下具体的情状,但人的联想能力就是那般的神奇,回想起那个场景,大脑就开始自动脑补精潺潺从穴眼里面流出来的场景……
紧张的神经得到片刻的喘息,蒋嘉年不动声色地扫过周围陌生又熟悉的一切,现在没有防抗的余地,如果顺从对方的意图,有没有可能离开这个荒诞的梦境?
“好了吃完饭就去房间里面看看书吧,嘉许刚刚不是说想和哥哥做一样的工作吗,你们去卧室里面一起讨论讨论。”好不容易吃完饭,蒋母收拾起餐盘,催促孩子去做自己的事情。
“我来洗碗吧,你们先过去。”蒋嘉许率先起身端过蒋母手里的餐碟,他走路的时候脚超前一呲,差点从拖鞋里面滑出来,而且脚底板离开鞋子的时候可以很明显地看到有些白色的奇怪的汁液。
蒋嘉年很不好意思地撇过头,然后又听到那个青年附在耳畔的轻笑,他也看到了。
“哥哥还真是厉害,这个狗吊怎么都能射精么?看来需要好好调教一下,我们先去卧室吧。”冰凉的手指环住他的阴茎,像是被阴冷的毒蛇缠绕住,渐渐收紧,叫人透不过气来。
而且蒋嘉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违抗对方的意思,只能被那青年搂在怀里,半拖半抱地挟制着进入房间,青年的阴茎还插在他的屁眼里面,手也伸到前面掐着他的阴茎,路过父母的房间的时候,惊鸿一瞥看到全身镜里面宛若连体婴儿的两个人,蒋嘉年的眼睛像是被烫到一般,又很快挪移开来。
卧室的门一关,闭塞的感觉排山倒海席卷蒋嘉年的感官,那青年的动作更加粗鲁,直接一下把他推到床边,采取后入的姿势就开始不管不顾地狠狠操干起来。
“唔!你倒是是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答他的只有无止境的啪啪声……
32 你这糖葫芦是从哪里面拔出来的?糖都化了黏糊糊的
菊穴里面的温度越来越高,很热,变得好痒,特别想被操到深处把肠肉都操开,而且里面变得愈发敏感,蒋嘉年从来都没有感受到括约肌可以有那样敏感的存在,身体早就适应了那种淫荡到没边的性爱,即使如火山喷发结束之后,剩下一堆烧得只剩星星点点的余烬,此刻一接触到那样激烈的性事,就燎原一般要把他烧尽了。
此时此刻的身体就像是喷薄的荷尔蒙焚烧出火与雾,当烧灼的火焰凝聚到极致,就变成压在身体上柔柔的又重重的一团湿气,随着积聚的压力一点点增大,湿气变成水雾下降,包裹住男人精壮结实的躯体。
他的菊穴已经练到了可以把鸡巴吞吐自如的地步。即使这些年选择禁欲,身体接触到蛊惑的信号也立刻坠入无尽的欲海,这样的认知无疑将他的高傲彻底磨碎,只剩下无能为力的耻辱和想要沉溺其中的无助。
“刚刚被你弟搓的都射了吧?我都看见了,是不是很爽?怎么样都会发情吗?真是不乖的大狗,还射到我的脸上了……”青年人嘟嘟囔囔,蒋嘉年耳朵里面嗡嗡的,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现在我要给你定一点规矩。”陈沉一边抽插一边斟词酌句,“从今以后,除了常规的努力锻炼身体,保持好身材,平时要定期脱毛还有灌肠,不准吃辛辣的食物,每天要做锻炼夹紧括约肌,没有我的命令,你就没有办法射精,找人做爱不行,自己打飞机不行,就算是特别想,也只能是在梦里面被我操射了。特别想要射精的话需要向我发送请求,我收到信号同意之后,下达指令之后才能打开你尿道口的括约肌。唔,每次射精的量还有规定的标准,要是多了或者少了都要接受惩罚。”
蒋嘉年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怎么可能因为对方说了什么他的身体就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想到刚刚餐厅里面那样诡异的场景,他又莫名觉得对方说的都会变成现实。
如果真的按照对方的规矩行事,那他就算没有阳痿又和羊尾有什么区别?这样就像是在生殖器上面戴了个贞操锁,而且还是无形的、心理上的,长期以往,无法射精纾解的痛苦得把男人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这里有一个按照我的尺寸定制的假阳具,难受的时候就自己捅一捅后面的屁眼,这样你也能舒服一点,以后你就只能靠后面的骚逼到达高潮了,可得尽早练练屁眼吃鸡吧的本事。”
陈沉特别“贴心”地给出建议,拍了拍男人饱满浑圆的臀肉,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黑色盒子递到了蒋嘉年的面前。
几乎就是在他说完那些狗屁不通的“规矩”之后,蒋嘉年感觉自己的输精管像是被什无形的东西堵住了,心里莫名蔓延出一阵心悸与惶恐,身体不受控制地感觉时隔多年之后再次占据他的心神,而且这次恐怕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了。
而且,过度使用后穴肯定会变得更敏感……陈沉没有告诉他。
蒋嘉年撑着床单的双臂微微颤抖,手掌紧握成拳,他健壮结实的身躯随着身后之人的操干前后晃动。
陈沉打开了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黑色绒布的礼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根假阳具,上面还很夸张地做出青筋凸起的情状,看起来很是狰狞,陈沉拨弄了几下开关,那玩具就开始在盒子里面自主扭动起来,发出嗡嗡的机械嗡鸣声,那样子就好像是个滑稽的大肉虫。
蒋嘉年只是看了一眼就匆匆撇开视线。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每天都要把这个插进屁眼里锻炼。第一个阶段插进去之后,靠肠道和肛门的挤压把鸡巴排出来,每天练一个小时,等你能很顺畅地排出来的时候就进入第二个阶段,夹住之后用手往外面抽,用屁股的吸力对抗手往外抽的力气,等到你的屁股练得像个黑洞似的你就成功了。”
蒋嘉年:……
那肉虫已经从盒子里滑落,咕噜咕噜滚到床上,像是不满没有温暖的巢穴抚慰自己似的,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发出不容忽视的声响。
“先给我示范一下。”陈沉说着就抽出自己湿淋淋的肉棒,菊穴口因为快频次的抽插已经积攒了一圈细密的白色泡沫,就像是插进过高速转动的打发器,失去了堵塞物的菊穴还没有来得及闭合,滴滴答答涌出晶莹的肠液。
借着肠道里面分泌出来的液体的润滑,假阳具夸张的龟头碾磨了几下就插进了湿软的穴肉里面,刚刚被插到外翻的嫣红软烂的穴肉又被假阳具塞了进去,那玩具插得又急又凶,肉乎乎的洞穴还没有恢复紧闭的状态又立刻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而且那玩具的仿真做的极其夸张,上下左右扭动个不停,不像真人那样找到穴道里面的G点就会无所不用极其地朝着那个爽点冲刺捻磨,那东西只管横冲瞎撞,这样一来,获得的快感变得十分随即,什么时候撞得狠了,什么时候又有点意犹未尽,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琢磨人。
原本凉凉的软硅胶材质的假阴茎在炙热的穴道的包裹下很快就变得一样火热,陈沉捏住尾端的两颗假囊袋,柱身上面水液蜿蜒,很快抓握的地方就变得滑溜溜的,有点把持不住。
他把湿淋淋的手指放在蒋嘉年饱满的屁股上揩了揩,古铜色的皮肤上面宛若上了一层亮油,看上去很是涩情。
“现在先用括约肌发力把它挤出来……”
陈沉的话音未落,蒋嘉年就把菊穴里面的假阳具挤了出来。
陈沉:……
他看着床单上面湿淋淋的还在活蹦乱跳的大肉虫,表情有些讪讪的:“那再试试你的吸力。”
湿软的穴肉再一次被破开,陈沉把狰狞的阳具一插到底,菊穴里面没有子宫之类的东西堵在前面,阳具可以进入到一个极深的位置,那两颗假卵蛋紧紧贴在臀缝里面也恨不得塞进去。
蒋嘉年低垂的脑袋一下子仰起,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手掌因为过于用力的缘故,手背上的筋骨全部凸显出嶙峋的形状。
陈沉开始只是试着用点力气把阳具朝外拉,结果他发现那东西不知道是因为太湿滑还是什么缘故,没有比较好着力的抓手,因此一直处于纹丝不动的状态。
陈沉不信邪,抽了一大坨纸巾贴在湿淋淋的穴口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然后还包在阳具的尾端增大摩擦力,再尝试着用力朝外面拉扯。
结果还是没什么反应,这下子他真的不得不相信这是蒋嘉年的本事了,这菊穴就像是天然的黑洞,可以紧紧吸住插在里面的东西。
“咳咳,你这骚穴还真是厉害,不过还是要努力锻炼,继续保持。有时间还可以指导指导你弟弟……”陈沉捂唇轻咳掩饰尴尬,不吝惜表达对他技术的赞美以及喜爱之情。
“指导什么?我没有来迟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蒋嘉许端着一盘色泽鲜艳的草莓进来,那草莓洗的干干净净,屁股上的草被摘掉,颗颗晶莹饱满,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液,只是看上一眼,就可以想象到咬开之后在唇齿之间炸开弥散开来的酸酸甜甜的迷人香气。
“这草莓看起来不错,看着都有点想吃草莓糖葫芦了。”陈沉捻了一颗放在嘴边,透明的水液迫不及待地从草莓表面转移到淡粉的唇瓣上面,一点点的水液稍稍润泽了一下嘴唇,接着就是草莓的果肉被咬开迸溅开来的香甜汁液弥漫整个口腔,“我们刚刚在说指导你毕业以后就业的事情呢……”
“嘿嘿嘿,那可不,这些草莓个个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有些表皮破了的都没有拿出来,小的不红的都没有选,这卖草莓的还真是黑心,一盆草莓里面就上面的看着比较好……想吃草莓糖葫芦?你早说啊,我会熬糖浆,这就给你去做!”蒋嘉许身上还套着他妈的粉红色的围裙,居家服的袖子撸上去露出精实的胳膊,他絮絮叨叨讲述自己挑草莓的心得,那大大的狗狗闪亮亮的,听到陈沉想吃糖葫芦,身后的大尾巴立刻摇摆起来。
蒋嘉年不动声色地低垂下脑袋,真是没眼看。
那东西还埋在他的穴肉里面孜孜不倦地抖动,但蒋嘉许就好像一点儿都察觉不到似的,蒋嘉年的心彻底沉下去,这个叫陈沉的年轻人究竟是使用了什么诡异的术法?迷住了或是扭曲了所有人的心智……
陈沉笑起来:“你还真是会伺候人,不过我对这糖浆另有安排。”
他说完就捻起一颗红润的草莓,抵在了蒋嘉年湿淋淋的穴口:“放松,现在我要进去裹糖浆了。”
陈沉话音一落,那原本还紧紧咬住阳具的穴肉就乖乖地松懈下来,抽出阳具的时候上面全是湿乎乎的黏液,那大肉虫还在不知疲倦地甩动,上面的汁液拉出银丝,甩出星星点点的水液弄得到处都是。
他抓紧时机把草莓塞了进去,柔软脆弱的果皮很快就被吸力极佳的菊穴夹得流出鲜红的汁液。
“唔!”屁股被狠狠地拍了一下。
“放松点,还说做糖葫芦,草莓都直接被你的骚穴给夹烂了。”
这实在是考验人对肌肉的细微的控制力,菊穴本来对异物就有很强的排斥性,既要夹紧又不能夹坏,实在是强人锁男。
“嘉许,你帮我掰着点一边的屁股。”
蒋嘉年瞳孔地震,他的内心就像沸腾的开水,想要剧烈地挣扎但是身体却做不出任何的反应,他能很明显地感受到臀瓣被两只不同的手向两边使劲掰开,还有一只手拿住冰凉的草莓抵在那不断翕张的菊穴口,轻柔而坚定地推挤到菊穴深处。
一个没拿稳,草莓就滑到了湿热的穴道深处,这下陈沉不敢伸手进去取出,他怕自己把那柔软的草莓给捏烂。
为了增加成功的概率,陈沉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多推几个进去。
嫣红的穴肉一张一翕间吞下不少草莓,宛若一张贪吃的小嘴,永远不知道饱似的往里面吞吃。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狠狠折磨着蒋嘉年的心神,他都没有勇气转身去看那淫靡至极的场景。
“唔,现在糖浆应该已经裹得差不多了,哥哥你赶紧排出来给嘉许尝尝吧。”陈沉摩挲下巴,这也是他临时起意,不知道能不能成。
蒋嘉年现在已经知道了陈沉所说的“糖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余光看到他弟跟个傻子似的乐呵乐呵地看着这一切,仿佛这只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他一边觉得荒唐,一边又有种……诡异的兴奋。
吞吐菊穴里面的异物对他来说只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有了熟悉的亲人的视线,这一起都变得不一样起来。
“小心一点,慢慢地……哎呀,草莓尖尖露出来了!”陈沉伸手在菊穴下面接着,随着草莓露出的越多,他的手心已经积攒了一小滩晶莹的黏液。
“终于成功了!”第一颗草莓啪嗒一声落在凹陷的掌心,溅起小小的水花,他轻轻捏住那颗完好的草莓,递到蒋嘉许的嘴边,“尝尝你大哥做的草莓糖葫芦~”
他捏着草莓的时候,指缝变大,那晶莹的汁液透过指缝滑到苍白的手背上面,还有不少都蜿蜒到陈沉的手臂上面。
“啧,水还真是多……”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草莓还是另外其他的什么。
蒋嘉许摇着大尾巴,嗷呜一下就把陈沉递到他嘴边的草莓吞了下去,砸吧砸吧几下嘴巴:“嗯,这糖衣味道怪怪的。”其实他吃的太快了,压根儿没尝出来什么,反倒是嘴唇触碰到陈沉指尖的时候,心像是被烫到了似的微微瑟缩了一下。
“嗯,第一次炒糖色没经验,定型有点失败。”陈沉认真总结复盘,手里还捧着一小把黏糊糊的“草莓糖葫芦”。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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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陷入循环的周目,永无止境又花样百出的性事
这个周末好像带着他们一起进入了无限期的循坏。
蒋嘉年在日复一日的操干中几乎失去了自我思考的能力了,即使是钢铁般的意志也会被这样的重复折磨到几近崩溃。
他从一开始的沉默不语到后来在男人的身下婉转求饶,都没有用。
他的全副心神都寄托在那青年的身上,任由他予取予求,他的世界荒诞到仿佛只剩下交媾这一件事情,偏偏周遭的世界又是无比的正常,母亲一边擦桌子一边絮絮叨叨抱怨自己的艰辛,父亲漠视地坐在椅子上刷短视频,抹布到他的手边才掀开眼皮不咸不淡地挪开胳膊,明明是记忆里重复了几十年的画面……
“看什么呢,哥哥?怎么总是发呆?”那青年从背后轻轻环住他的身躯,附在耳边温柔地开口,那阴沉冷郁的调调就像是蛰伏在暗处已经窥视猎物无数次的毒蛇,下一刻即将露出闪着寒芒的毒牙。
“唔……”果然,耳垂被男人含入温热的口腔里面,细密的舔舐弄得人从身体到内心深处都痒得难受极了,刚毅的脸庞像烧开的水壶,咕嘟咕嘟朝外冒着热气。
“去阳台上试试吧。”
随着青年话落,蒋嘉年的脚就无比自然地跟随对方转移阵地,蒋嘉许瘫在沙发里面正在看电视剧,看到他俩一起朝着阳台走去,还特心大地来上一句:“哇,你俩感情真好,我都有点嗑你们了。”
蒋嘉年后背的白毛汗都冒了出来,这话乍一听像是在开玩笑,但了解弟弟的蒋嘉年知道他现在肯定是心理很难过的。
但他连自己都救不了,更无暇顾及弟弟的心情。
陈沉只是笑笑:“你先乖乖看电视,我和哥哥有点事说,晚上去找你。”
听到陈沉这话,蒋嘉许闹了个大红脸,抓起怀里的抱枕就朝着陈沉丢过去:“谁要你来一起睡,还嫌不够闹腾的!”
蒋嘉年心下先是大大松了口气,接着又被莫名的情绪占据。
来到阳台上,这里的灯没有开,只有洗衣机在不知疲倦地工作,他妈妈说什么晚上的电会比较便宜,这些年一直坚持晚上再洗衣服,说什么错峰用电,蒋嘉年不置可否,机械的转动声明确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生活的地方。
站在阳台朝下面看的时候,小区里面的路灯已经都亮了起来,不过他爸妈在的这个小区灯比较少,照亮的区域也不多,站在上面朝下看的时候大部分地方都是黑黢黢的,只楼下偶尔有大人带着小孩散步消食,还有一些老夫老妻慢悠悠地朝外面走。
这小区里面一开始有不少大妈大爷在楼下广场跳舞,后来很多人不满就搬到了小区外面。
极目远眺,小区外面就是一片车水马龙的热闹场景,广场舞也就搬到外面不远的地方,是不是还有丝丝缕缕的音乐声音飘过来。
“趴好了,双手撑着杆子。”陈沉拍了拍蒋嘉年饱满浑圆的臀,真带劲,男子汉,大屁股!
即使这样的事情已经上演了无数次,蒋嘉年还是觉得别扭极了。
之前有次是在卫生间里面陈沉就用那种小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搂在怀里坐在马桶上面不停地操干,他爸突然闯进来,他吓得一哆嗦,直接射了一泡在他爸脸上,他当时都吓得快要晕过去了,结果他爸跟个没事人似的转身离开,身后的男人也跟个没事人似的托起他的屁股又狠狠放下:“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射精吗?唔,这不算射精?我不管,退一万步讲就是射了,我该怎么惩罚你……”
蒋嘉年被操干得丢盔弃甲,他不善言辞,在日常生活中更多是埋头做自己的事情,遇到不喜欢的人或是看不惯的事情,不会多说或者是争辩什么,默默选择远离就是了。
现在遇到陈沉这样的混不吝 ,只能被人搂在怀里狠狠地欺负,最后被允许射精的时候都好像是天大的恩赐一般,坚强的汉子差点都哭出来,饱满的屁股被颠得通红一片,软烂的穴肉外翻,堵住入口的肉刃抽出来的时候浓白的精水流的到处都是,卫生间里面开着暖气,腥膻的味道充盈鼻腔,将置身其中的人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蒋嘉年被操得太狠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腿软的不像话,最后还是陈沉给他清理干净又虚扶着走了出来。
“这么久……”蒋父在门口夹着腿,语气里面满含抱怨,然后略过两人冲进了卫生间。
蒋嘉年低垂着脑袋,都不敢看自己父亲的脸色,他们好像真的看不到自己在和陈沉作天作地,无时无刻不在做爱的样子,仿佛他们交媾在一起就是吃饭喝水一般稀疏平常的事情。
蒋嘉年逐渐适应了这样能崩坏诡异的事情,要是换作不久之前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能在家人面前堂而皇之的做这样的事情,有种把一切的世俗伦理都踩在脚下的荒唐的感觉。
虽然还挺爽的就是了……
还有一次陈沉又偷偷溜到他的房间,拉着人在厨房里面做爱,他打开了冷藏那一边的冰箱门,身后的青年推挤着他几乎将他嵌入冰箱里面。
“唔,哥哥你身材可真好,听说最近流行像双开门冰箱一样的身材,我看你这肩膀也不遑多让,现在特地带你来量一量。”这儿,催,新节柒1;⑸0⑵②⑹;⑨
蒋嘉年很无语,现在的小年轻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他完全理解不了他们的想法也跟不上他的思维,一边觉得荒唐一边又有种隐秘的好奇。
冰箱里泛出的莹莹的冷光照在他的脸上,鼻子里面都是冷藏层里面飘出来的饭菜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老实说并不好闻,身后的青年趴在他的身体上面,揉弄了几下菊穴,开始分泌出淫水变得湿软之后,就毫不客气地把肉棒插了进去。
冰箱侧对着的地方有一扇窗户,虽然知道现在的楼层基本上不会被别人看到,而且他老妈还在窗户突出去的栅栏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但心理上总感觉黑暗的坏境中会不知道有多少窥视的眼睛。
“你们大晚上的来厨房干啥?晚饭没吃饱吗?”
耳边突然炸响蒋母的声音,饶是蒋嘉年的心理素质再强大,此时此刻都有点绷不住了,他恨不得整个身体都埋进冰箱里面,就像以前的一只北极熊,在冰箱里面有自己专属的空间。
“嗯,我有点饿让嘉年哥陪我出来看看有没有吃的。”陈沉一边挺动腰肢一边还在和蒋母寒暄。
蒋母倒好水就准备回房间:“冰箱里的菜要吃的话就放到微波炉里面热一热,我先回房了,你们也早点睡。”
她的语气很平,一点也听不出刚刚发现自己的儿子的性取向的时候那个歇斯底里的样子,蒋嘉年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陈年旧疴即使表面看不出伤疤,溃烂的内里也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化作不解的毒汁浸透他残缺的躯体,此刻毫不保留地将伤疤揭露在人前,羞臊痛苦的同时好像又无端生出一种破釜焚舟的勇气来,即使这样的劫后余生无处不透露出诡异,但也是他无数个疯狂杂乱的思绪里面曾经热烈鲜活地攒动过的念头。
身后青年的身躯是那样的炙热真实,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简单地肌肤相贴,蒋嘉年都有种泪涌的错觉,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洒在痴缠在一起的年轻滚烫的身躯上面,蒋嘉年突然转过身,吻上青年纤薄的嘴唇。
在此之前无论陈沉怎样折腾他,他从来都是咬牙忍受从来没有做出回应,即使被操的狠了,也只是一个人窝在角落里面咬着被角一副生无可恋的死鱼样子。
打不过就躺平享受吧,反正生活就是一场巨大的强J……
看到青年那双眼睛因为吃惊瞪得圆溜溜的,蒋嘉年后知后觉地体会到捉弄别人的快感。
尝起来不错,是桃子味的。
寂静的空气里面漾起唇齿间水液搅弄的声音,并且有愈发加大的趋势,两人抱成一团互不认输,啃咬着彼此的唇瓣,舌头滑过整齐的牙齿,撬开紧闭的牙关又深入对方湿软的口腔,彼此交换着津液,口腔里面的水液积攒得越来越多,然后顺着嘴角滑落……
一吻分开,两人的唇瓣都变得红肿,嘴角还拉着暧昧的银丝,他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长久的对视萦绕着不休的喘气声,不知是谁主动,四片唇瓣又紧紧相贴……
陈沉心里很激动,给蒋嘉年精心编织了这样一个庞大而又复杂的催眠,对他的精神无疑是巨大的消耗,现在人终于对他做出了回应,似乎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
他一边接吻一边睁开眼睛细细描摹对方的轮廓,心里头还在复盘促成这一转变的客观还有心理上的因素,越想越激动,恨不得现在就做出搓手手的猥琐姿态,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激动。
结果到了第二天,蒋嘉年又做出一副无事发生的姿态来。
陈沉气结,他设想过蒋嘉年的态度,这很简单,要么是装死不回应,要么就是回应,就着两种可能,没想到蒋嘉年AB都不选,偏偏选了第三个答案:回应之后假装无事发生。
他气笑了,既然感情牌打不通,那就狠狠玩弄玩弄这迷人的肉体吧。
……
蒋嘉年被抵在栏杆上面,楼下是万家灯火,客厅里面亦是一室明亮,他卡在明暗交界的阴暗角落,无休无止沉受着身后男人的鞭挞,粗硕的肉棍挤开括约肌,撑大柔软的直肠,在平滑的前列腺上面捻磨一阵,继续一往无前,破开二道门,进入到一个更深更广阔的的世界,软肉轻轻包裹住粗鲁的肉柱,每次抽插的时候都会流出晶莹的汁液,穴口的媚肉翻出来再被狠狠操进去……
“唔!啊,不要了,太深了……”
陈沉的手紧紧箍住男人劲瘦结实的腰肢,滑过深刻的鲨鱼肌又来到前面的腹肌,块垒分明的肌肉摸上去手感极佳,肉棒操到深处的时候,甚至可以在肌肉下面摸到凸起的块状物,随着操干的节奏若隐若现,操得人心潮澎湃。
蒋嘉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恍惚间还以为自己拿和楼下的那人对视了,激动地哆嗦个不停,咬着肉棒的小嘴愈发用力。
在他的心里性爱一直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必须要在私密的场所进行才会比较有安全感,以前总觉得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现在这样堪称半露出的情状实在很容易调动起蒋嘉年全身的感官与心理名为刺激的因子,搅得整个人很容易进入情动的状态,并且长时间保持这种飘飘欲仙的状态。
“你放松点,夹得我都快射了,怎么天天操还是这么紧……”陈沉依旧保持高频抽插,地砖上面逐渐积聚起一滩小小的水洼……
滴——
洗衣机完成作业发出提示音,吓了蒋嘉年好大一跳,整个人像是也在滚筒里面被搅动一般,变得分崩离析。
滴——滴滴——洗衣机不知疲倦地呼唤主人,陈沉被吵得不胜其烦,停下抽插的动作,准备去把电源开掉。
他开始是准备把肉棒直接从蒋嘉年的穴里面抽出来的,但是他移动,蒋嘉年便也跟着默默移动开来,陈沉嘴角咧开的幅度愈发大,两人便就着这样的姿势准备移动到洗衣机电源处。
“我来吧。”蒋嘉许听到声音走过来,动作麻利地关开关,打开洗衣机的门拿出衣服准备晾晒,“爸妈出去跳广场舞了,我们也下去玩玩吧,楼下新开了一个台球室,我们一起去打台球怎么样?新店开业两小时只要9.9呐!”
听到这话的还连在一起的两人都是一愣。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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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台球厅搂搂抱抱,亲身教导吃豆腐,异变突生!
陈沉想的是在家里催眠这几个人还好说,但是出去的话会遇到很多陌生的人,那事情就不太好按照自己的想法发展了,现在他对家里其他人下达的指令是无视他和蒋嘉年之间怪异的事情,对蒋嘉年下达的则是保留自主意识的同时身体无法反抗他的所有命令,很耗费心神不过相比于获得的体验来说还是很超值的。
蒋嘉年沉寂的眸子闪了闪,他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这个陈沉对周遭的世界的影响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
“可以。”蒋嘉年淡淡开口,似乎对这件事情可有可无。
“去吗去嘛~”蒋嘉许晒好衣服,抓着陈沉的胳膊摇着大屁股,撒娇似的晃来晃去。
“嗯。”陈沉被晃的心神荡漾,“我们先回房间收拾一下。”
他钳制住蒋嘉年的身子,将人带回房间,蒋嘉年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又进入到被催眠的呆滞状态,陈沉抽出埋在菊穴里面湿淋淋的肉棒大辣辣地依靠在床头:“哥哥再帮我口一下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哥哥就给我口了一下,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蒋嘉年熟练地握住依旧硬挺的肉棍,两只大手覆在上面轻柔地摩擦,有些坚硬的指甲盖从肥硕外翻的龟头搔刮过流着水儿的马眼,又一路擦着突起的青筋来到茎根,陈沉的阴毛并不是很浓密,他的手很快就抚摸到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轻轻地揉弄摩擦起来。
陈沉看着他一只手提起肉棒一只手抚弄摩擦卵蛋的认真样子,就像是那个什么……提灯侍者?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这狗屎一样的笑点平时很难有人和他同频,因此有的时候没控制住,别人就会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蒋嘉年一点都不介意肉棒上面沾染的液体,端端正正地跪在陈沉的腿心,俯下身子贴在陈沉的腿心,张开嘴巴就把挺立的阴茎直接吞了下去,他的技术依旧是那般娴熟,柔软的嘴唇直接贴在了稀疏的阴毛上面,那上面早就被淫水打湿,黏糊糊的一团,显得乌黑浓密,此刻被男人嘴角流出的涎水沾得更加湿润,阴毛搔刮在敏感的唇瓣上面引起一阵阵的战栗。
陈沉舒服得小口小口的吸气,他伸出手掌覆上蒋嘉年的脑袋上面,剃的极短的寸头摸起来手感极佳,手指插进极短的发茬,被舔的兴奋的时候也抓不住对方的发丝。
他低头看着埋在胯间的男人头部前后耸动,看不清面容神色,这个角度看过去脖子更加修长,向前伸的时候脖子上面的青筋一根根绽开,胸锁乳突肌因为微微侧着的缘故抻得直直的,显现出精美的线条,再向下还可以看到两边对称突出的锁骨,饱满的胸肌从他的角度看上去扁扁的,紧紧地贴着身子,肩膀处发达的肌肉隆起优美的弧度,那是绝对的力量的象征。
脖子似乎也被操成了包裹性极佳的几把套子,有时戳得狠了,表皮上面还会显现出凸起的棱柱。
蒋嘉年忍着身体的本能和想要干呕的冲动,一点点打开脆弱的喉管,肉棒插到敏感的地方就会引起止不住的干呕,喉管夹弄吸啜着肉棒,那样紧致的感觉一点儿也不输后穴。
“唔……”蒋嘉年撅起的屁股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摇晃起来,他被操得眼睛不住地向上翻,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喉管里面也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即使失去了自主意思,他的身体依旧会按照本能行事,做起来反倒更加凶狠卖力,就像是那种狼与狗的杂交品种,既有狼的野性又有大狗狗的粘人与忠诚。
紧致的喉管一夹一夹的,肉棒舒服的几乎要爆炸,陈沉在插到深处的时候还按住男人的脑袋又故意朝里面挺动几下,蒋嘉年感觉那肉棒甚至都要插进他的食道,像是橡胶软管似的,下一秒他就会变成被不停灌输饲料又无法逃脱的大鹅。
果不其然,硕大的龟头卡在喉管深处,精关一松,柱身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就喷射出大汩大汩浓白的精液,黏糊糊的,几乎要把他的喉咙糊住。
陈沉退出半软的肉棒,蒋嘉年出于本能呛咳起来,希望把卡住喉咙的东西咳出来,他很快又抑制住自己的本能,这样一来英俊坚毅的脸庞都憋得通红,眼尾也沁出水色,看起来竟是难得的可怜兮兮的。
他的嘴巴鼓鼓的,显然是包着一大坨精液,喉结滑动间就准备将其全部吞下。
“等等,慢一点,先让爸爸的精水全部浸润你的口腔,然后再一点点吃下去。”陈沉出其不意掐住他的脖子阻止男人下咽的动作,男人的面色更加潮红,眼球因为缺氧发力的缘故都微微向外突,下眼睑的位置也因为充血变红,就像是已经大哭过一场的小可怜。
艰难地点了点头,脖子上的力道骤然消失,蒋嘉年乖乖地用舌头把精水混着涎水搅拌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浓稠的精液在口腔里面一点点被稀释,有时候嘴巴包不住还会在嘴角溢出来一些白色的液体,看起来淫靡又脆弱,陈沉没有说话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安静的房间里面只剩下水液搅动的声音以及陈沉愈发粗重的呼吸声。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蒋嘉年的头发,粗黑的发茬依旧是直挺挺的竖着,示意对方吞吃下去,蒋嘉年便乖乖照做,突出的喉结咕嘟咕嘟滑动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琼浆玉露一般,很快就被他吃了下去,最后还剩一点的时候,蒋嘉年的舌头微微凹陷把它们全部裹在中间,张开嘴巴尽力把舌头平行着伸出来,自觉地给面前的人检查。
只是舌头伸出来的时候更多的液体都被推挤着从下唇的中间滑落,滴滴答答流到了他的胸口,那星星点点的痕迹看起来涩情极了。
人在张开嘴的下个瞬间就会无意识地闭上眼睛,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之后又眼睫轻颤着睁开,鲜红柔软的舌头中间含着那一点白色的液体,那舌尖蓄满力气又小心翼翼,微微颤抖下意识想要向上卷然后又控制着努力放松,只是流动的液体实在是不好控制,弄得到处都是。
“唔,还凑合,全部吃下去吧。”陈沉发话,蒋嘉年毫不犹豫地把最后一点精液全部吞吃下去,又恢复了一丝不苟的表情。
男人不知道的是,他这副表情实在是太禁欲,勾着人忍不住想要对他上下其手,狠狠蹂躏。
蒋嘉年感觉自己经历了很多,又忘掉了很多,这一切几乎只是发生在某一个极其微小的瞬间,又好像是平行时空发生的事情。
他和陈沉结伴来了楼下的一家台球厅,室内放着上个世纪的老歌,几个中年人坐在一起喝茶,阴暗的场地里面烟雾缭绕,暖黄色的灯光把场地显得更加昏暗暧昧,现在的上台率不是很高,只开了两桌。
坐在那喝茶的一个中年人看到又有新的客人过来,起身笑着和他们介绍不同桌子的收费标准,随意选定了一个桌子,老板把桌子正上方的灯打开然后就又回去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喝茶了。
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很正常,蒋嘉年渐渐放下心里的警惕。
陈沉拿了一根台球杆递给他,把枪粉放在桌沿,然后又把台球规整好,他自己也选了一根杆子,还慢条斯理地带上了防汗的三指黑色手套,他的手指瘦削苍白,带上手套之后看起来很是诱惑。
陈沉把白色的球放在三角球队的正前方的位置,他的左手摆成专业的样子,细细的球杆搭在手做成的支架上面,左臂到肩膀都舒展开来,腰部塌下去微微贴着桌面,看上去竟是一副极其专业的样子。
青年锐利的眼神仿佛透过眼镜直接钉在了白球上面,右大臂轻轻摆动,带动小臂向前发力,球杆尖端触及白球,那球宛如一个支点,迅速向前滑动,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摆好的台球打散。
各色台球因为位置还有受力的部位以及大小不同的缘故在台面上滑向不同的位置,谁也没有办法预估到球的运动轨迹。
蒋嘉年没怎么打过台球,也看不出他的水平到底是好是坏。
台球咕噜咕噜滚动,接着就是那些台球一个个落到球洞里面发出的声响,蒋嘉年在心里默默数了一下总共有五次球落洞的声音,还有的已经滚到了洞边,但是还差点力气,无法克服最后的摩擦力就直接停在洞口。
蒋嘉年看了一眼陈沉的神色,没什么起伏变化,应该是一般般吧。
他捏着球杆模仿青年的动作,挥动球杆去戳那个白球。
没说打进几个球,第一下的时候球杆险险擦着白球的边缘滑过,白球几乎是纹丝不动,竟然是直接打偏了。
蒋嘉年轻轻抿了一下嘴唇,这也太草率了,就算不清楚对方的实力,但他连球都没有打到,这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了。
“到你了。”他直起腰杆,示意陈沉继续。
陈沉也没有说什么,两人就我这样一来一回地打起来。
台球虽然是围着一张桌子,而且每次只需要动一下球杆,但跟着白球满桌子跑来跑去,一来一回地打实际上还是很消耗体力的。
“你们是不是第一次玩这个啊?我可以教教你们。”那老板很是热情,主动过来搭话,说着说着还拿起一旁的球杆给他们比划了两下子。
没有陈沉打着好看,那肚子有点突,感觉打球的时候都要靠桌子托着。
蒋嘉年下意识做出判断,眉头微微皱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尖酸刻薄以及下意识对陈沉的偏袒。
“老板我们就是打着玩玩的。”陈沉笑笑,客气地婉拒好为人师的老板,“我会一点,我教我哥就行,不麻烦老板了。”
老板笑笑就回到收银台后面猫着,他只是有点手痒想要炫技,两个大男人又不是什么美女,他还不是特别想教他们呢。
陈沉抬抬下巴示意蒋嘉年继续,他玩的兴起撸起袖子露出一截细白的胳膊,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肌,线条很是优美,木杆与他下巴齐平,青年一只手捏着枪粉倒扣在杆顶,另一只手握着杆身,眼神专注地给头子擦粉,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掌骨节分明,修成的手指头弯折的时候每一个关节都是那样的恰到好处。
还是太瘦了,男孩子还是要多吃点,长得结实一点比较好。
蒋嘉年不动声色地把桌子对面的人上上下下扫视了个遍,长久的沉默之后再开口都有些艰涩起来:“不是说要教我吗?”
他明明是认真揣摩对方的姿势并极力模仿,但,收效甚微。
陈沉抬眸看了对面高大的男人一眼,眼眸从下向上看人的时候,上面的眼眶因为用力变得圆溜溜的,下面的眼白变得多起来,看人的时候显现出异常专注的神色来。
“好,就让我来好好教导教导哥哥。”
哦吼,他来了他来了,既然蒋嘉年都诚心请教了,他当然是要好好教导,就是不知道他的教导方式是不是蒋嘉年喜欢的,他最喜欢表面认认真真、一本正经的贴身教导然后暗戳戳地吃豆腐了。
“腰弯下去视线基本上要和桌面保持水平不要俯视。”
青年贴在他的身后,手掌轻轻地压在他下陷的腰背上面,力气不是很大,手心的温度仿佛能透过衣服传到他的皮肤上面,弄得他痒痒的,不自在极了。
但这应该是正常的姿势矫正,吧?
怎么还开始摩挲起来?!
那似有若无被抚摸的感觉在他还没有来得及蹙眉的时候又很快就消失,然后就是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别撅这么高。”
放屁,他屁股本来就那么翘,根本没有故意撅起来!啊呸……
“手摆成这样,看我的……哎,不是,你这样这样叠起来……唔,放松你的手指怎么这么僵硬……”
陈沉自己示范了一遍见对方迟迟做不好只能上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给对方摆好,刚刚打的时候动作看起来也还好,怎么越教越笨拙了还。
终于把对方的手指摆好,球杆也搭在了上面,接着就是调整手臂和身体的夹角,陈沉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放松,你的肌肉太紧了,放松……”
蒋嘉年紧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陈沉还以为自己把人给教生气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实际上蒋嘉年已经紧张得手心有点冒汗了,越是想要做好就越慌乱,光是告诫自己保持镇定就已经用尽了全副心神,身后的青年几乎全部贴在他的身体上面,两人叠罗汉似的严丝合缝地卡在一起,鼻息里面除了室内呛鼻的烟味似乎又多了些不一样的、似有如无的气息……①09\8① 四九8\87稳.定吃荤
“你这大臂放松一点,不是用小臂的力气,这个关节,尽力保持互相垂直的角度,用大臂的力气带动小臂把杆推出去,照着白球的这个点击打……嗯当然也有击打高一点的地方把球挑飞起来的打法或者利用桌沿的力量反弹的,你可以算一算反射角什的,自己练练吧,时刻谨记这边的肌肉放松……”
他都快要气笑了,这块肉怎么就这么倔强,无论怎么提醒对方的发力方式都会慢慢变成一开始那个错误的方式,真是个犟骨头。
青年不重不轻地捏了一下他的大臂,接着就放开手让他自己练习。
身上的压力消失,那种被包裹起来、密不透风的感觉也随即消失,蒋嘉年有点怅然若失,又说不上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个白球上面,陈老师教的都是干活,短时间之内学习了这么多动作要领,蒋嘉年深深吸了口气,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陈沉眼前一亮。
这样独属于青年人的好胜心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的身上,蒋嘉年意识到之后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好像又变成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永远无忧无虑的毛头小子。
恍然中记起以前的自己仿佛也和某个人在一起玩耍的时候有过这样恣意潇洒的时光,只不过以前的好多记忆已经褪色衰颓,辨不清最开始的面貌。
只是人想要表现自己的欲望越强烈往往越容易犯错,蒋嘉年又犯了一开始的错误:打偏了!
鼓起的勇气就像是迅速泄气的皮球变得干瘪,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蔫蔫的。
“所有回忆对我进攻,我的伤口被你拆封……”音响里面响起熟悉的旋律,这歌他听了无数次即使听不清具体的歌词却可以感同身受。
霎时间,周遭的空气扭动起来,陈沉有些慌乱,极力拉扯住这场幻境中唯一和他一样真实的存在。
蒋嘉年的情绪波动实在是过于强烈,现在估计是要进入他的深层意识,接下来的幻境就不受他的主导,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来他对这能力的控制还是不太熟练,要么以后找比较好控制的人,要么以后就多练练,总之还要多找几个试试水,这是陈沉和蒋嘉年一起沉沦进他的潜意识里面最后复盘的结果。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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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听到的歌引自周董的反方向的钟ξ( ✿>◡❛)
彩蛋内容:
“在听什么?耳机分我一只”
蒋嘉年坐在篮球场边的长椅上,耳朵里面塞着耳机,身形颀长的少年笑盈盈地朝他走过来,笑着讨一只耳机,说完就一屁股坐在他的旁边,扯过右边的耳机塞进了她的左耳里面,
耳机里面响起经典的音乐,恰逢此时,校园广播里面也放起了同样的歌曲,广播里面的声音听起来和耳机里面的不太一样,少年偷看旁边闭着眼睛的蒋嘉年,长久的一动不动的,他捂住自己的左心房,感觉这里离左耳的位置好近。
离他喜欢的人也好近。
少年的爱意莽撞而热烈,突然的某天他在广播站给喜欢的人边弹边唱了一首情歌,全校都炸了!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他被父母送出国,远走他乡,自此再也没有了蒋嘉年的下落。
35 诡异混乱的潜意识,抽丝剥茧探寻真相(剧情)
【唔,这就是蒋嘉年的潜意识吗?感觉好阴森……】陈沉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空气里面一股陈旧的味道,身下躺着的木板床很硬,伸手摸到边沿只有很薄的一层垫子,稍稍动一下就会发发出铁床特有的嘎吱嘎吱的声响。
这……怎么感觉像是学校宿舍之类的地方?
“啧——”就在陈沉翻床发出声响之后,对面的床铺立刻发出叫人不舒服的吸气声,明显就是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并且觉得很不耐烦发出类似于警告的声音。
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转着眼睛无声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似乎是一个八人的寝室,他的床位在靠近阳台的位置,上面挂着的衣服有点还在滴水,每隔很久就会响起微小的水滴溅在瓷砖上的声音。
不大,但在夜晚失眠的人听来仿佛在一点点变得愈发清晰,鼓鼓敲击着人的耳膜。
窗户外面惨白的月光打在焊在窗口密密实实的不锈钢的栏杆上面,透过衣服的缝隙穿进来,窗外只看得清轮廓的老树早已光秃秃的,月光照在枝干上面,枝干的黑影又透过窗户照在墙壁上,那一块被照的惨白的墙壁上面还有树干的黑影,长久地盯着那黑影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从里面伸出来张牙舞爪的魔爪。
墙壁看起来上了年纪,角落那黑不拉几的地方也看不清楚是青苔还是霉菌,陈沉的眉头微微拧起来,如果墙壁上有了霉菌那就说明墙体里面已经有了很大的霉菌,人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面是很不健康的,他们一群人怎么会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陈沉的目光继续在室内逡巡,微微的月光照在隆起的一个个铺盖上面,有的床铺睡觉的时候在打呼,对床的那个刚刚发出不耐烦的啧声的人似乎早就习惯,只是蜷在被窝里面脸对着墙壁看不清面容。
蒋嘉年会在哪里?陈沉不敢贸然寻找,要是有个可以照明的东西就好了……
陈沉无所事事地想,就算有照明的东西他也是不敢贸然使用的。
下一秒,他的右手边就出现了一个硬质的……棍状物?那东西摸上去就像是小型的手电筒。
一时间,陈沉心如擂鼓,赶紧闭上眼睛脑子里又出现了熟悉的系统,真是没想到处于这样一个诡异的处境身边还有熟悉的东西,他闭紧眼睛,拳头捏得紧紧的,极力平复沸腾的心绪,然后又那东西又转瞬消失不见。
心里有了依托,本以为自己会失眠的陈沉逐渐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早上是被一阵莫名其妙的声音吵醒的,好像是邻近的门被一扇扇推开的声音,木制的宿舍门薄得像层纸板,很快那声音就来到了他们的宿舍。
“起床了——”陌生的中年女人的声音伴随着邦邦两下敲门的声音,推门的力气很大撞到门后面的床上面又反弹回去,那人推开门又很快离开去叫醒下一个宿舍的人。
陈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其他人听到声音基本上都是一骨碌就爬起来,穿好衣服叠好被子,整理平整床铺然后就下床拿自己的洗脸盆朝外面走。
这看起来似乎就是很平常的寄宿生活,只不过大家的动作一板一眼,争分夺秒的,而且看床上叠的十分整齐的豆腐块,很像是在服从军事化的管理,不过到现在为止一切还是挺正常的。
难道这是蒋嘉年学生时代的生活?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意识深处会是这样的记忆。
陈沉好久没有叠过豆腐块,上大学的时候被子都是胡乱团成一团扔在床脚,大一的时候或许还会在乎一下扣分的威胁,越向上就越摆烂,爱扣就扣,主打的就是一个“乱世佳人”,所以现在叠起来比较困难。
他看着那些室友急匆匆地出去洗漱也没有什么交流,或许是大早上刚刚起来的时候还没睡醒,但他总觉得这样的气氛怪怪的,就好像是那种诡异的寝室规则怪谈,在没有摸清楚情况之前还是尽量模仿别人的行事。
他不知道这里的一草一木对蒋嘉年究竟是怎样的存在,还是先熟悉情况,找到人再说。
陈大爷慢悠悠规整床单,木门又被粗鲁地拍响:“上床那个怎么还不下来?快点的!五分钟之后在大门口集合去教室早读!”
陈沉瞥了一眼门口的大妈,应该是宿管阿姨,穿的是统一的制服,手里还拿着一根黑漆漆的类似于警棍一样的棒状物,斜了陈沉一眼又去催对门的寝室,看起来很是威风凛凛。
蒋嘉年上学的时候这么辛苦嘛,这时间也太赶了吧,这哪里是住宿,简直和住在牢房里面差不多。陈沉心里不停吐槽,他照着对床的样子加速整理好自己的床铺然后下床,床下的鞋子也不知道哪个是他的,哪个是下床的。
下床的铺盖早就叠的整整齐齐,而且看上去没有一点人气。就好像……一晚上都没有人睡过的样子。
他比着自己脚的尺寸随便选了一双鞋套上,此刻那些洗漱的室友已经回来,手里端着盆子往阳台上面的置物架里面塞,他们的动作迅速利落,就连洗脸的毛巾都被叠的整整齐齐的露出来一截在盆子外面。
而且他们似乎特别注意一致性与整体性,整理好之后还要确保与周围的人的统一,陈沉在一旁看得暗暗称奇,他看了一下有两块干的毛巾其他的都是其他人今早用过的,已经湿了。
他的下床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回寝室吗?不应该啊,按照这里严格的管理制度,学生应该不允许夜不归宿吧,铺盖也都在,也不像是退学了或者什么突发的情况。
陈沉暗暗记下异常情况,现在洗漱已经来不及了,他便默默跟在室友身后出了宿舍大门,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并不怎么说话。
陈沉想要套点信息奈何根本无从下手,他排在人群中,好在他们一个寝室的都是同班的学生,跟着一起走就是了。
宿舍外面就是一块用水泥浇筑的地面光秃秃的还不是很平整,这里到处看起来都是旧旧的,今天似乎有点起雾,早上本来就不亮的天色此刻显得更加灰蒙蒙的。
陈沉本来以为他们会排队去吃早饭,没想到他还是太天真了。
排在前面的人点了一下人数然后睁的队伍就开始动了起来,一个接着一个走向不远处的教学楼。
一路无声地爬上四楼,到了某间教室大家鱼贯而入,陈沉慢慢就走到了队伍的早末端,等到进去的时候又只剩下两个位置。
目光不经意地扫视一圈,依旧没有蒋嘉年的身影,他有点怀疑那个唯二消失不见的人就是蒋嘉年,不过他也不太确定,随便找了两个中的一个位置坐下,没有人发出异样。
陈沉舒了一口气,实际上大家都低着头无人关注他的动态。
坐下来之后陈沉又察觉到一个异样,此刻教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但是并没有女生!
如果蒋嘉年上的是这种管理严格的大家必须寄宿封闭管理的学校,那女学生应该也是和男学生一样排着一溜儿的长队进入教室,但现在教室里面已经几乎坐满,在没有像大学那样分专业,遇到很极端的专业的情况下,一个教室的男女比例应该是差不多的。
难道蒋嘉年这家伙读的是男校,没有女生?
陈沉大胆揣测,此时此刻已经有不少学生开始早读,他看了一下桌肚里面几乎没有什么书,只有一本像是自己打印装订的小册子,翻开薄薄的纸张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字,正好此刻旁人的朗读声也钻进他的耳朵里面:
“同性恋是精神疾病,是罪恶,是万恶之源,是传播各种疾病的根本……”
这都是什么脑残言论,陈沉把那小册子合上放在一边,但身边不同声音念出来的话也却不绝于耳,而且念的声音越来越大。
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一个肌肉虬结的汉子大摇大摆走进来,手里拿着个教鞭一样的东西,鹰隼一般的眼睛把教室里的学生扫视一遍,那冷冰冰的眼神似乎是在看待宰的猪羊。
陈沉低眸翕动唇瓣做出和周围人一样念经的样子,那汉子拧着眉毛走到讲台上面:“没吃饭吗?都给我读大声点,没力气就站起来读!一个个坐着都快要读睡着了……不仅要读,更要把这些刻进你们的脑子里面!”
他一边说还一边拿戒尺敲击着讲台发出刺耳的声响,那声音叫人觉得很不舒服,陈沉注意到周围有几个学生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就像是曾经被狠狠地教训过一样。
这里的老师怎么跟统治者似的,还有那个宿管阿姨,也不是说老师就必须服务于学生,但是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过分嚣张了,陈沉有点不理解。
不过接下来那大汉说的话更令他吃惊:“昨天226的蒋嘉年试图逃出去,不服从学校的管教并且在出逃的时候还打伤了学校的好几个警卫人员,今天的早饭取消,早读结束之后去操场集合你们都必须过来观摩不服管教的学生的下场,以儆效尤!”
他说完又大摇大摆离开教室,只留下一个教室的同学,气氛久久地凝滞,有的人继续麻木地念经,有的人则是气愤今天的早饭没有了,还有的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开始窃窃私语。
陈沉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不是,这究竟是什么学校啊?是他认识的蒋嘉年吗?他为啥要从学校里面跑出去啊?翻墙去网吧打游戏吗?怎么还打人了?这种事情为啥还要让学生观摩啊?杀鸡儆猴?好奇怪的学校……
好不容易挨到早读结束,一群人又排着队前往操场,陈沉本来准备趁乱去上个厕所,没想到前面的那个男学生竟然开始点人数,这管的也太严格了。
他无法只能跟着一众人前往操场。
说是操场,其实也是用水泥浇筑的一块露天的场地,连塑胶跑道都没有,而且操场一边就是学校的围墙,上面的碎玻璃渣密密麻麻闪着寒光,细看之下,围墙的外面还有一层细密的铁丝网。
那铁网该不会还连着220V的高压电吧?陈沉有点担心,这看着不像是学校倒像是关押有什么疾病的人群的……精神病院?
细细观察围墙的角落还有教学楼的墙壁以及宿舍楼各种建筑的四周都有摄像头,校园里面几乎处于监控全面覆盖之下,还真是全副武装。
“咳咳咳,同学们大家好,我是你们的陈校长,大家入学已经一个星期了,想必大家已经熟悉了咱们学校的规章制度,我们一直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大家遇到困难才会想到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我们秉承的一直是要帮助大家共渡难关!但是有的学生是在是陷得太深,即使是有老师的谆谆教诲,也不愿意迷途而返……”
台上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先是慷慨激扬地进行一番洗脑,利用人的从众心理成功把大家归结为一个团体,然后再做出十分惋惜心痛的样子指出群众里面的“叛徒”——蒋嘉年。
台下的大多数死气沉沉,有的人则是被煽动着露出慷慨激昂的神色来,挥舞着拳头要校长惩罚那个坏蛋。
陈沉混在人群中,此刻他终于看到被推着跌跌撞撞走上高台的少年——蒋嘉年。
这学校怎么这个死样,跟个邪教组织似的?陈沉的眉头越皱越紧。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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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无休止的梦魇,他来了都变成脱缰的野马,不论虚实(剧情)
“咳咳咳,好了同学们都安静一点!”台上的男人抬起胳膊做出下压的姿势,骚动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站在高台中间举着话把控全场,
“现校方研究决定对该同学采取相应的惩罚,希望他可以改过自新,同学们也要好好观察学习,接受学校的改造,心怀感恩,做一个不辜负父母、有用于社会的好孩子!”
一番慷慨激扬的陈腔滥调说完,他站到一旁,陈沉终于看清了台上的蒋嘉年,他此刻被绑在高台上的一把坚固的椅子上面,手臂被反剪束缚在身后,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腌过的老咸菜似的,那张脸更像是记忆中的蒋嘉许,看起来还很是青涩稚嫩。
少年的嘴角裂开,眼角也挂着淤青像个乌眼鸡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仇视地瞪着身边的人,那双蕴含暴怒的眼球睁的大大的,微微有些外突,而且他似乎整宿都没有休息过,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
“现在我们要对该同学展开电击疗法,这是从国外引进的先进的治疗手段……”校长还在喋喋不休介绍着要用在蒋嘉年身上的手段。
以往这样惨无人道的治疗手段往往是对极其不听话的学生私下使用。
一来,这样公开的处刑很容易让这些处境差不多的学生心理产生强烈的害怕、抵触以及逆反的心理,虽然说蝼蚁的反抗不足为惧,但总归是不利于“教学进度”的。
二来,这批学生才进来一个星期,洗脑还没有彻底完成,进行这样赤裸裸的惩罚又太跳进度了,只怕也会影响最终的效果。
但蒋嘉年昨天出逃的时候闹出了极大的动静,有不少学生看见他逃了,如果没有行而有效的震慑手段,以后只会更压不住这些学生。
学生们不知道的是蒋嘉年差点就真的成功逃走了,而且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联系上了他的父母,如果不是他的父母通知校方,恐怕这就是他们“教学生涯”中最大的失职。
而且事后从他的身上搜出一个小型的摄像记录仪,里面的影像资料如果流到外面,解决起来肯定费劲,只怕会引起不小的麻烦,到时候上面的大人物怪罪下来,他们又要吃好一通排揎。
他只是大人物敛财的手段里面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但在这里他就是土皇帝,对这些心智尚且不成熟的学生拥有完全的掌控权,而且“孝敬”上头那位的时候也很不小的空间可以操作一下,这样美滋滋的日子他才不愿意被任何人破坏。
擦了一把头上面油腻腻的汗珠,校长咬咬牙,看向蒋嘉年的目光再没有一点好颜色,像是淬了毒的蛇。
而那少年始终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仿佛即将遭受残酷的惩罚的不是他一样。
“住手!你们有什么权利动用私刑,去伤害别人的身体?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人群中响起一个男生义愤填膺的声音,很快他的身边就变成真空地带。
“就是啊,怎么可以这样……”有人窃窃私语。
“我抗议!”139494631Q;Q群
“我也抗议!”
眼见有一个出头的勇士,也有些热血的青年人也混在人群里面发出自己的抗议,他们蠢蠢欲动,想要迈出勇敢的一步。
“这位同学看来你也不服学校的管教啊,来人把他请上来!”陈校长依旧保持镇定,笑眯眯地看着反驳他的男生,
“违法?法律是我们做人最低的底线,你们的父母精心培养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拿这样的标准要求自己的!你们更应该用高尚的品德去熏陶自己的灵魂,而不是这般自甘堕落,选择这样叫人不齿的生活方式。另外,你说我们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权利?你们父母把你们送过来的时候就离开了,可能没有来得及和各位交代清楚,他们已经和校方签署了协议,学校拥有自主管教学生的权利,我们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在座的各位吗?”
他依旧是和蔼可亲地看着高台下的众人,挥舞着手里一沓厚厚的A4纸,台下众人看不清上面的内容,但这些涉世不深的年轻人已经因为他过于笃定的神态信了七七八八。
那个仗义直言的男生很快也被拉到高台上面,陈校长恶趣十足地命令人把他按在蒋嘉年的旁边,要求他必须全程睁开眼睛看着蒋嘉年受惩罚的全过程,而且因为他耽误了大家的时间,所以惩罚的时间延长一倍。
在这样高压的坏境下还敢顶着压力为别人开口的人往往心地善良、心性坚韧,他们可能可以咬牙忍受落在自己身上的鞭子,但是如果因为他心里所谓的“正义”使得旁人承受更多的痛苦,就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原本还有些骚动的人群瞬间静若寒蝉,刚刚的慷慨激昂就像是一滴水花溅入沸腾的油锅,很快就被蒸发的无影无踪。
乌泱泱的人群很快又归于死寂。有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别人遭受痛苦的样子,有的人不忍心地撇开头去,有几个胆子小的男生已经低低啜泣起来,又要极力忍耐不能做出任何逾矩的表现让自己变成众矢之的。
没有了出声阻拦的绊脚石,陈校长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这些小崽子就算如何闹腾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之前也不是没有人号召部分同学进行有规模的反抗,但最终还是被他们各个击破、逐一瓦解,现在这几个人倒显得只是小场面,洒洒水。
蒋嘉年旁边的老师打开电击椅的开关,绑在椅子上的人闭紧双眼,他的神智似乎有些不清醒,身子软绵绵的,只能随着受到的刺激开始本能地颤抖起来,他的身体抖个不停,越来越强劲的电流穿过身体,蒋嘉年的面容都扭曲起来,呈现出极其痛苦的神态。
旁边的那个男生也不好受,他的脑袋被另一个大汉扭着,眼皮还被粗鲁地扒开,蒋嘉年狰狞痛苦的面容还有不断痉挛颤抖的身体都印在他的视线里面, 生生把他的视网膜烧灼出巨大的黑洞。
眼睛被迫长时间处于睁开的状态,他的眼球外突,酸涩的泪水不受控地簌簌落下。
一旁的陈校长则依旧是一脸微笑地看着这一切,看到宛若死鱼般的蒋嘉年因为电击身体不受控制的挺起又摔落,看一旁仗义直言的勇士露出感同身受的悲恸,在扫一眼下面呆若木鸡的人群,他浑身的血液都兴奋地沸腾起来。
脑子里面似乎在炸响无数的烟花,他极力克制自己的神色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个嗜血的变态。不过他的毛细血管似乎都兴奋地炸开了。
等等,他好像真的听到了……真的有爆炸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校长……”三五个安保人员边跑边叫,急急忙忙直奔高台而来。
“什么事?”有人打搅了他的兴致,他有些不快地放下话筒,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人,那人立即去听他们要说什么,等他听清楚来传达的时候同样面露惊骇。
“有个学生浑身绑满正在计时的TNT炸药,就在学校后山的位置,那个量如果真的爆炸恐怕学校都会升天……”
“什么?!”陈校长浑身的血液倒流,如果那些炸药是真的,那他辛辛苦苦大半辈子的事业将付之一炬!
而且那些安保人员不知道后山有什么他可是清楚的很,就算他死一千遍那里也是万万不能出事的。
“肯定是吓唬人的,他们进来的时候我们都仔细检查过,怎么可能有这样危险的物品?”男人咬牙切齿,依旧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脑门上的汗滚滚落下,本来沾了头油十分粘腻的汗水都被稀释了不少。
“保安们一开始也不相信,结果那人拆下来一根导管直接扔到了他们身边,当场就炸伤了三个……”那人紧紧跟在校长身后,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但说出来的话早就抖成了绵羊音。
校长说着不相信,但是他早就迈开双腿朝着后山的地方跑了过去,下高台的时候因为太着急了,两驱直接变成了四驱发动,摔了个狗啃屎也依旧不敢怠慢分毫。
因为事发突然,学生都没有来得及镇压疏散,人天生都有看热闹吃瓜的心理,瞬间就一窝蜂跟着那些老师们跑到了后山的位置,那些雄壮的老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人群乱成了一锅粥。
高台上的少年见人都走的差不多,赶忙跑到蒋嘉年身边检查他的身体状态并且尝试呼唤他。
蒋嘉年的神智很是混乱,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时候,这里都是他挥之不去的深深梦魇,此刻竟然又发生在他身上。
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刚刚不是在和陈沉一起打台球吗?为什么会突然重回那个梦魇?
而且这一次……他好像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无数次睡着进入梦乡的时候来到的节点都不一样,可能上一个梦境还在和家人争吵,下一个梦境又蜷缩在阴冷潮湿的戒同所的寝室里面,在墙壁和床板的夹缝里面暗暗刻下记录时间的记号,告诫自己时刻保持清醒;上一秒还在无数的手电筒的追捕下东躲西藏,即将逃出生天,重获新生,下一秒又被重新抓起来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
在有可能改变自己的几个节点他无数次发出无声又撕心裂肺的呐喊想要提醒梦里的自己不要走那边的死路,不要再相信父母、联系他们……但他的视角似乎一直处在半空之中,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事情滑向既定的深渊。
昨天似乎是他来这里一星期之后的事情,印象里他出逃了,他失败了,他又被抓回来了,尚且还和颜悦色的禽兽彻底撕开伪善的面具,露出狰狞的獠牙,势必要给他这个犟骨头一个狠狠的教训。
他看够了那个陈校长势在必得的嘴脸,一切似乎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他永远和善,永远温文尔雅,是家长嘴里交口称赞的大善人、救世主,只有这些在他手下接受“改造”的人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恶魔。
刚刚清醒的时候他就被绑在椅子上面遭受电击惩罚,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他的身体,人是很能忘记伤害的生物,有时候几年之后重新回首以往走过的路都有可能无法共情以前的自己,他不希望自己变成那个样子,不想忘记遭受过的痛苦。
因此不止一次剖析自己的内心,揭开血淋淋的伤口,不想忘记这一切的代价就是他变成自我惩罚、自我折磨又时常自我厌弃的怪物,那些伤害过他的人还活得好好的,他却早已经面目全非。
“同学,同学,你醒一醒,你还好吗?”
思绪被男生焦急的呼喊拉回现实,蒋嘉年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这是……怎么了?”
开口的时候嗓子沙哑的厉害,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一边说话,一边嘴巴里面喷出袅袅白烟。
他记得的这一次的惩罚是完全进行到底的,事后他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关进了禁闭室,怎么会出现像现在一样进行到一半就暂停的情况?
“我听到刚刚有人和陈校长说好像是后山那边出了事,大家都过去了,咱要不也去看看?”
“我没事了,你先过去吧……”蒋嘉年眼珠一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现在这样混乱的场合,不就是他逃跑的最佳时机吗,只要他逃出去……
可转念一想,逃出去之后呢?天大地大他又能逃到哪里?这样罪恶的地方不被捣毁的话不知道以后还会裹卷、搅碎多少人的血肉。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男生点点头过来准备解开绑在蒋嘉年手腕上的绳子,结果他已经挣脱开来,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就像是受过专门的训练,看得那男生一愣一愣的,看样子确实没什么大碍了。
“走吧。”起身的时候他下意识捂住刚刚因为刚刚的电击还有些颤抖的心脏,这感觉陌生有又熟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潜意识的缘故,这样的感受仿佛是烙印在灵魂上面,叫人印象深刻,难以磨灭。
蒋嘉年在男生的搀扶下跟随众人来到后山的地方,就看到陈沉站在中间,一群人紧张兮兮地包围着他,他们之间的位置好像对调了过来。
“这位同学你不要冲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着来,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陈校长试图安抚陈沉,并且使眼色让他身边的壮汉慢慢潜到陈沉的身边试图制服他。
“你们不要过来。”陈沉一边漫不经心地向众人展示自己身上的倒计时炸弹,另一边又抽出一管自制的炸药管扔到暗中试图接近他的壮汉的脚边。
随即果然响起剧烈的爆炸声,陈校长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众人惊慌失措,乱作一团,尖叫与逃窜的声响不绝于耳,陈校长估计了一下他腰部缠绕的一圈圈红色的炸药以及刚刚爆炸产生的威力,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你快住手!只要你停下这一切,我保证学校将不会追究你的任何责任!人活在世上不可以这么冲动,你想想你的家人……”
“嗤,老登,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谈判的诚意?现在这种情况还想骑在我头上拉屎?”
说完又是一管,砸到他的脚边,若不是身旁的大汉反应及时,只怕他现在也要口吐黑烟了。
“那你想怎么样?我都会满足!”男人咬咬牙,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把人安抚下来,知道了对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也就掌握了谈判的筹码。
“我想和校长单独谈谈。”陈沉刚刚仔细观察过,这个学校采取的是完全密闭的管理方式,这个校长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所有的教职工都听从他的指令办事,而且那些老师更像是类似于一种打手的角色,管理、教学学生。
这个校长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倒很是鸡贼地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不少保镖,他没有把握一下子就把那么多人催眠控制,因此选择擒贼先擒王。
“好,我答应你。”陈校长的眼睛滴溜溜乱转,他有点不敢置信这样的危险分子竟然只是提出这样一个无伤大雅的要求,“只是你这样我也不放心,你必须把这些危险的东西撤下来并且进行检查之后我们才好坐下来好好谈谈。”
“别那么多废话,这都是我的武器,是不可能交给你们的,你要是不答应就算了,我现在就把这么炸个底朝天。”他作势要往后山的方向丢。
“哎!小伙子别冲动我答应你、答应你,我们去我的办公室谈!”他伸出尔康手,此刻脸上写满了惊惧与害怕,永远温和儒雅的面具碎了一地。
不过他听到陈沉的话,心里却是偷偷松了口气,看情况还是有谈判的可能的,这个年纪的小孩往往容易冲动行事,所求的也不过是从这里逃出去,再理想化的一点的也就是想把这里黑暗龌龊的事情曝光,自以为这样他们就可以得到救赎然后他们这些坏蛋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绳之以法。
只可惜,他们把一切都想得过于简单,他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些可能,应付种种突发事情的手段也已然成熟。
“你自己双手举过头顶走过来。”陈沉盯着他并不放松。
“你这孩子……”陈校长失笑,故作无奈地摇摇头,一副不与他计较的样子,“影视剧看多了吧……”
事实上他害怕的早就两股颤颤,要是不小心发生什么意外他可真是倒大霉了。
“别废话!”陈沉的耐心也即将耗尽,这死秃驴话真多。
最终陈沉挟持着校长大摇大摆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面,那些安保人员手里并没有刻意远程攻击的武器,以前挥舞着棒子恐吓一下这些小兔崽子还行,现在显然是不够看了。
*
“小同学,要不然你先把这个倒计时停下来好不好?要是等会谈话的时候发生什么意外你就是第一个受伤的,叔叔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呐,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不认可学校的教学方式还是学习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提出来,我们都会努力满足的……”
陈校长忍不住又开始絮叨起来,还试图站在陈沉的角度一副为他好的模样。
“可以。”陈沉听话地关掉倒计时的开关,反正他自制的炸药就那两管有用,现在绑在身上唯一运作的就是那个滴滴作响的计时器了,看起来还是挺唬人的。
下次可以试一试用高压锅什么的自制炸药桶,他就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不害怕,性爱系统里面没有这些伤害性极大的东西,他可以自己做嘛。
刚刚还悬在他的心头的危险就这样解除了?
陈校长一阵不敢置信,随即升起狂喜,手指触摸到藏在腰间的小型传呼机,只要他按下去,埋伏在门口的人就会冲进来把陈沉制服,不过那炸药现在还在他身上还是不太安全,如果可以让他拿下来就更万无一失了。
“你想我把这个取下来?”陈沉看了一眼男人,他的脸上写满渴求,很容易就可以看出意图。
“啊是啊,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他的双手交叠在凸起的小腹面前轻轻摩挲,只要陈沉拿走那可以威胁到他的东西,他里就会立刻按下按钮,指尖冰凉僵硬到失去知觉,手心都汗津津的。
“如果我说我想要离开这里……”
“可不是不可以,不过这是你自己要求退学,你父母交的钱是不会退的,你还要和学校签订相关的协议,不可以把这里的教学机密泄露出去。”
“如果我要带其他同学离开呢?”
“嗯……这个,也不是不行,你先把腰上的东西放到安全一点的地方,凡事都可以商量。”陈校长咬咬牙,做出为难肉痛的表情,实际上心里嗤笑一声,所求的不过就是这些,雷声大雨点小,就算出去了又能怎样他也没什么好怕的。
“你们干这样的事情就不怕别人来查吗?我一定要找各大媒体曝光你们!”陈沉做出义愤填膺的样子,看起来很符合陈校长心里好拿捏的愣头青的样子。
“你这又是何苦?”陈校长主动拉近和陈沉的距离,温和的表情里面闪过一丝胜券在握的阴冷,“这样做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你也应该知道,本校能够开办至今,各项条件肯定都是符合的,你上头已经有好几届毕业的学生,咱们学校如果真有不符合规定的地方,早就关闭了你说是不是?”
男人依旧笑得一团和气,谈话间伸出手似乎是要不经意地拿走绑在陈沉腰间的炸药。
陈沉读懂了他话语里面的洋洋得意,也是,这样强制改变他人意志的地方可以存在下去,这里面可有的说头。
而且他看他的语气一点都不害怕他出去乱说,要么是笃定自己没有问题,这显然不可能;那么就是他有自信即使有人出去乱说他也可以捂嘴。
那些之前在这里呆过的学生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出去之后肯定会有人和家长说自己的经历,不过陈沉猜测,既然都已经狠心把孩子送到这里那大概率是不会相信他们的话的。
肯定也有人在网络上曝光过他们的行为,有可能就像石子落进深潭,溅不起一丝水花,也有可能被人为捂嘴,降低热度,或者冷处理不管不问;实在顶不住舆论的压力还可以换个招牌继续招摇撞骗,看他们现在还可以招到学生,说明相信他们的还是有大把的存在的。
这里就像是一座吃人不吐骨头的工厂,任何被裹卷进来的人都会被严丝合缝的齿轮碾得粉碎。
既然无法突破桎梏,那他就在现有的框架下把这里搅个天翻地覆!
“性爱系统666”陈沉主动钳制住那校长伸过来的手,肢体接触的一瞬间那张永远挂着伪善面具的脸庞变成了乏善可陈、面无表情的样子。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hzaxcp386送给我的礼物催更鞭 (*︿▽︿*) 感谢立人送我的礼物草莓蛋糕( ̄▽ ̄)~*
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厚爱!推荐票就拜托大家啦~
37 开始控制整个组织,C眠开y趴(重口,群交,慎入)
“现在告诉我你上头的人是谁?”陈沉放开校长的手,眼睛一错不错地观察他细微的表情变化。
“不知,我也不知,每次都是他单向联系,我不曾见过他……”陈校长一五一十开口,他心里又隐约的猜测,但他总是告诫自己不要往这方面想,人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往往也在把人往里面拖,他还没嫌自己活得太长,不去揣测,没有好奇心的人往往才能活得更久。
“这里平时怎么和外界联系?用电、吃饭……还有上面没有人过来检查吗?”
“学校的各项资质都是符合要求的,上面有人过来检查的时候我们会提前收到通知,只要管住那些学生的嘴就可以了,来到这里的学生往往是家长眼中的问题小孩,我们对他们进行封闭式的教育,家长反而少了烦恼。那些家长也没有必要心疼,自己不想承担教育小孩的责任,交一笔钱,就以为可以高枕无忧……”
陈校长喋喋不休说出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在他眼里这些家长是愚昧的,孩子是顽劣的,唯一的就价值就是成为他敛财的工具,敲髓吸血之后还要嫌弃对方给的不够多,不痛快。
“够了,真是人老屁股松——一天天净放屁。”他无意改变对方的观点,不管是催眠前还是催眠后都一样聒噪,上辈子是个喇叭精吧。
“呵,我就是你的顶头大老板,现在过来检查你的工作,你必须听从我的所有命令,你在这里的一切权限都交付于我。”
“是、是……”校长忙不迭开口表忠诚。
“你之前用什么治理那些不听话的学生,嗯就是可以让人的神智不太清醒无条件听从别人的话的。”陈沉扣了扣实木的办公桌,学生寝室里面明显的破烂,他这里倒是低调的奢华。
“有的老板,这是我朋友从国外给我带的药水,一点点就可以让人丧失自主意识变成任由他人摆布的玩偶,不过这药物有副作用,会无限增强人的性欲,如果使用太多会变成废人。”
陈校长一五一十介绍自己的宝贝,所以他平时都是搭配蓝色小药丸一起使用。
“这东西你之前用过吗?”
“除了学校里面不听话的学生,还有时候去中职找女学生的时候会用一下,还想过给大老板用点看能不能控制对方,但是一直没有实现……刚刚在这个杯子里面也放了一点。”长ˇ腿﹒佬〉阿姨﹕整理︰
他指了指刚刚给陈沉倒的水,无色无味,看不出什么异常。
男人依旧低眉顺眼,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炸裂。
陈沉吓出一声冷汗,他以前也听说过那种可以让别人“听话”的药水,但在现实生活中一直没有碰到过,他有了这个系统也只是想着把自己喜欢的那男孩子搞到手,没想到这老货竟然想着事业、美人、权力三手抓,胃口还真是大的可以。
不过这也给陈沉打开了一个新的思路,或许以后可以实践一下。
“现在我命令你把所有的管理层都召集过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他们喝下你的迷魂汤,然后听从我的指令,我走后你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只记得我刚刚交代你的事情,并且潜意识里面把我当做是你的主人,无条件服从我的所有命令。”
“是!”
陈沉打开厚重的办公室大门就看到一群神情紧张的教官站在门口见他出来就准备上前拦截。
“管事的几个都进来。”里面的男人发出声音,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走了进去。
陈沉的身前还有一群拦着学生的安保人员,他和蒋嘉年隔着人群遥遥对望,蒋嘉年仿佛看见他用口型对自己说:“无事。”
潜意识里面的催眠控制比起外面会容易一些,说到底他攻陷的主要是蒋嘉年的精神世界而不是真的有那么多人,因此倒也不算无从下手。
几分钟之后他又推开办公室的大门,此刻众人已经进入呆滞的状态,见陈沉进来都起来齐刷刷给他鞠了一躬。
“这个老逼登办事效率还真是高……”陈沉做到陈校长给他腾出来的主位上面,看着下手形态各异的大汉,此时药效已经发挥作用,有些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从现在开始你们都要听从我的所有命令,咱们这个学校把所有喜欢同性的人聚集在一起,不就是为了搞同性恋吗?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
现在陈沉哪怕说狗屎是美味的,他们也只会无脑附和。
“陈校长为了咱们这个学校鞠躬尽瘁,大家也得好好满足一下他。现在把衣服都脱掉。你、你、还有你们几个都过去把校长的衣服扒掉,好好地服侍他。”
校长的脸上还没有露出惊惧的神色就被手底下的一众人围了起来,他虽然潜意识里面听从陈沉的指令,但现在还是有自主思考的能力的。
“不、不要!”他被那几个赤裸的手下团团围住,那些粗糙的汉子就那样露出狰狞的肉棒对着他,有几个年轻动作快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裤头,还有几个像他一样大腹便便的也顶着大肚子一脸淫邪地看着他。
室内开着暖气,陈校长只穿了个白色衬衫,被撕开的时候纽扣一颗颗迸溅开来,露出里面的保暖内衣,保暖的西裤连着内裤被扒下来的时候露出丑陋的肉棒还有肥厚的臀瓣。
他的身材因为常年坐办公室不锻炼的缘故走形严重,而且因为上了年纪大腿的地方呈现出橘子皮一般的质感,整体看起来并不是很美观,甚至有点辣眼睛,可能唯一看得过去的地方就是他的皮肤因为常年坐办公室的缘故很是白皙细腻,配上那一身软趴趴的肉,就像是……待宰的猪。
那几个壮汉已经被药效支配,有的人扒开陈校长的菊穴就要往里面插,没有任何润滑的插入让他痛的两眼发黑、直冒冷汗,肉穴似乎都被那粗鲁的动作弄得裂开,私密的部分传来一阵阵难言的疼痛。
他想要大声尖叫,嘴巴里面又被一另一个下属塞进腥臭的肉棒,堵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吃吗?”陈沉走到面前问道,“操得爽吗?”
“呜呜呜……”他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身后的那个壮汉体力强的很,后入的姿势肉棒插到极深的位置,硕大的龟头顶开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地方,一开始是借着血液的润滑艰难地挤进来,后来渐渐分泌出一些肠液再加上他自己马眼里面分泌出来的黏液,抽插的动作愈发顺利,有劲儿的公狗腰不断挺进,肉棒操得又快又狠,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拍击在陈校长肥厚的臀瓣上面,本来就很白皙的臀丘被撞得通红一片。
那根被陈校长的嘴巴裹着的肉棒也很快膨胀变大,他平时总是喋喋不休说个不停,可能因此嘴巴里的肌肉得到了极好的锻炼,此刻被粗硕的肉棒捅开,很快就适应了那巨物的存在。
那根腥臭的肉棒直直插进他的喉咙,撕碎他的所有伪装,叫人呛咳着露出狼狈的一面,而且那根肉棒的底部似乎都要撑进他的嘴巴里面,脸埋在浓密黝黑的阴毛里面,鼻息间都是男人强烈的体味。
陈校长平时是个很注重自身洁净的假正经,现在被这样粗鲁地玩弄,他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从内而外都变得不干净了,喉咙一边干呕一边夹紧了埋在里面的肉棒,看起来就像是饥渴地给对方深喉。
另外两个慢一步的男人则是把自己勃起的鸡巴塞到陈校长的手里面让他帮他们撸,男人的手指很长,因为常年握笔的缘故手指关节处有薄薄的一层老茧,摩擦在敏感的肉棒上弄得人头皮发麻,那肉棒的包皮向上翻卷,露出鲜红的龟头,上面的马眼正激动地吐出透明的淫汁。
这样被四个大男人围住,陈校长的身子呈现出一种向前倾倒的姿势,身后的壮汉一向前操干,他的身子就会不受控制地朝前面顶,把含在嘴里的肉棒吞吃到一个更深的位置,肉棒下的卵蛋时不时擦过他的唇瓣。
他自己的肉棒也因为兴奋变得勃起,其他男人还没有射精的时候他就兴奋得不行,肉棒勃起之后也并不如何壮观,一开始射出来的精液还算正常,到最后就愈发稀薄。
但他的精关像被草坏了似的,不停地朝地上喷射精水。
陈校长整个身体也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攀附到平时难以企及的高度,永远温和儒雅的面皮上覆满情欲的潮红,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埋在他身体里面被夹弄的人也逐渐头皮发麻,插在肉穴里面操干的那个大汉露出爽到极点的表情,大吼一声,往陈校长的逼穴里面射进一股股浓白腥臭的精液。
肉棒抽出来的时候那菊穴还没有来得及恢复原状,流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混着丝丝缕缕的鲜血,看起来一片狼藉。
与此同时,口中的那根鸡巴也0被他的嘴口得缴械投降,抵在喉咙深处也射在了校长的嘴巴里面,嘴巴和肉棒的缝隙间流出浓白的液体,像个小喷泉似的。
附在肉棒上的双手已经撸的麻木,还在机械地动作,那肉棒上滚烫的温度竟然还有攀升的趋势,柱身上面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已经被操猛了,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虚脱的状态来,身体朝前栽去,失去了身后的那个鸡巴的支撑,苦苦维持的微妙的平很被打破,他整个人都栽倒在地上混合着众人的体液的那一大滩精水里面。
那两人被撸动地兴奋的肉棒被骤然下坠的力气扯了一下,刚刚还很兴奋的性器一下子就遭受成倍的疼痛的刺激,那老脸都皱成了菊花。
“你去操他。”陈沉随意指派了一个站在身边的人,他身体很壮,胸肌腹肌都很大块,挺着一根粗大的鸡巴,看着足有20cm,非常壮观,他把校长从满地的精水里面拉起来,捏着有些松垮肥软的腰肢,把大鸡巴一下就插了进去。
大鸡巴操逼的效果很是显著,那大汉一操进去,校长就嗷地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他的细腿抖若筛糠,差点站不住。
前面的肉棒又激动地喷射出一股液体,只是他已经喷了好几次,这是射出来的精水已经十分稀薄,肉棒变得红肿不堪,他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后面的暗爽再到现在的痛苦,仿佛他就要变成自己说的那种从欲过度的废人了。
“爽吧?比你平时糟蹋别人爽吧?向你这样的骚货就该是千人骑、万人跨。”陈沉笑着做出评价,“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像你这样人老屁股松的货,如果不是这次我开恩你可找不到这么多愿意上你的人,你可要心怀感恩。”
他的语气不咸不淡的,远处淫乱的众人有白有黑、有壮有瘦,说实话看起来就像是打开了一步重口的电影,看起来实在辣眼睛。
陈沉就像是指导全场的导演,让众人按照自己的指示做出相应的动作:“你躺在地上,让校长躺在你的身体上操他,就、就是那种负重卧推的姿势你能理解吗?然后再和刚才一样,嘴巴那里来一个,手那边来两个,还有就是你们校长的大奶、下面的鸡巴都要有人玩弄。”
那大汉的肉棒一插进去,陈校长的浪叫声明显变大了不少。也不知道是被操得还是听到了陈沉的话不停摇头,那捏着他腰猛撞的男人听话地躺在地上,然后箍住陈校长的身体,狰狞的肉棒抵在湿淋淋的肉穴口,一下子就插到最深处。
随着动作的完成,男人开始有节奏地一上一下推举陈校长的身体,他胳膊上的肌肉都充血变得硬邦邦的,更加壮实。
陈校长呜呜咽咽,一张老脸红的像猴屁股似的,又被另外一个人抓着脑袋逼着他吃鸡巴。他的身边挤满了各色各样的男人,其他几个干瞪眼看着的男人陈沉也发话允许他们自行组合。
一时间办公室里面啪啪啪的肉浪拍击的声音不绝于耳,陈沉坐在柔软舒适的老板椅上面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这些人像野兽一样散发出最原始的欲望,肆无忌惮攻击着身边的人,全然不顾平时的体面与威严,有的人甚至为了抢夺陈校长肉穴的操干权打了起来,真是让陈沉大开眼界。
大乱斗的场面看着刺激,但看多了就腻歪得很,陈沉在偌大的办公室里面独自玩起了轮椅甩尾竞速赛。
陈校长已经被彻底操开,本来就不甚紧致的肛肉外翻出来,里面已经灌满了精液,他的肚子看起来更大,颤巍巍的,后面臀瓣被拍的通红,从张开的肉洞里流出汩汩的精液。
“你这老登配糟践别的女人吗?从今以后你鸡巴就算是废了,以后都硬不起来,射不出来,只有被操才能硬,才能射精、高潮。”陈沉看着双眼已经失去焦距的校长,裂开嘴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
陈校长听到他的话,过了很久才像是听懂了似的,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此时他身后的男人射了,另一个立刻把人挤开自己操进去。
他的嘴里还含着男人的大鸡巴,脸上淫水混着骚水,屁股里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着,肛肉都操翻了,这么会儿功夫,又有两人射在他的肉穴里面,饶是换了地方他的身下又积聚了一滩黏糊糊的体液。
还有人一把抓起他绵软的奶子揉捏,上面浮现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的直接把那粒乳珠含进嘴里又吸又咬,他的胸部因为脂肪堆积的缘故看上去很是柔软,此刻上面被啃咬的红肿不堪,覆满晶亮的口水。
“你们还真是饿了。”陈沉毫不客气做出评价。
*
一场旷日持久的群趴终于以陈校长不堪重负草草收场,陈沉又给中高层的管理人员下达了控制指令,让他们继续去催眠控制手底下具体干事的人,而那些人又负责全校的学生。
没花多少时间,等到有敏锐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这里早就变了天。
38 再次见面敞开心扉,卫生间里大吃特吃,厚扖主动夹紧摇屁股
“起床了!”新的一天又开启了。
这次的叫醒服务换成了只有在重要场合出现的校长以及一众领导,亲力亲为的,态度看起来也和善不少。
蒋嘉年睁开眼睛,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面。
“唔,年哥,再睡会呗。”
蒋嘉年有些不适地挪动了一下臀瓣,年轻气盛的男生在早晨往往是性欲最强盛的时候,臀缝间已经顶上了身后人那根勃起的欲根,想要向前再挪一点,但狭窄的宿舍床基本上没有腾挪的空间,两人好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紧紧相拥。
蒋嘉年的脑子逐渐清晰起来,昨天校长办公室里面发生的事情他无从知晓,本来骚动的人群安静在晚饭结束之后也安静下来,那天甚至取消了晚自习,学生们难得可以早一点回寝室休息。
他本来准备抓住这个机会杀个回马枪,趁着学校乱糟糟的时候再逃一次,结果没有找到陈沉,是他把他带到了这样陌生危险的境遇里面,理应为他的安全负责。
蒋嘉年猜想这一切应该都是自己的深层意识,虽然不知道陈沉怎么会被卷进来,但如果出了事,那陈沉在现实生活里面是否会变成植物人,那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一念之差这里很快又恢复为原本的铁桶一样的状态,防卫甚至比之前更加紧密,空气里面弥漫着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沉拉着回到既熟悉又陌生的寝室,对方还特别不要脸地说自己不想叠被子,非要和他挤在一个被窝里面。
他本来想要问清楚陈沉在校长办公室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一直没有时机,等到回寝室的时候那人悄咪咪爬上他的床,寝室里面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交谈的机会。
少年的唇瓣离他很近,接着擦过薄薄的耳廓,手臂也极其自然地搂住他的腰肢。
“别担心。”
他想说这样如果被发现就糟糕了,但终究是心疼人被他卷进这样危险的境地,防线一点点退让,直至溃不成军。
“唔!不、不可以……”蒋嘉年突然感受到身后青年淅淅索索的声音,“这里是寝室会被别人听到的。”
“哥哥你忍着点不叫出来就没什么问题。”陈沉的动作并没有停下,黑暗的环境中仅仅靠着窗户里面透过来的一丝光亮,笼罩在被窝上面看不出具体的情状,动作稍大一些破烂的铁床就会发出怪异的声音。
他俩都听到了对面上床那个床位里面的人又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啧”声,蒋嘉年瞬间不再动弹,细微的挣扎都消失不见,那伸到背后捏住青年肉棒的手也停滞下来。
“哥哥你耳朵好烫……”身后的人柔软炽热的唇瓣轻轻擦过他的耳廓,含住他的耳尖舔咬起来,空气里面响起细微的水声。
这声音不是很大,但蒋嘉年感觉就像是炸响在自己耳边的惊雷,弄得他整个人都怪异起来,这样安静的环境里面做这样的事情比放肆粗鲁的性爱更叫人面红耳赤,他总觉得会被别人听去,影响别人的作息。
那“啧、啧、啧”的声音就好像是卡在他心上的鼓点,那人不耐烦一次他就紧张一分。
而身后的陈沉依旧是不管不顾,他很烦那个男生总是发出这样的声音,他自己下铺的男生呼噜震天响他都能睡着,他翻床发出一点声音那男生就好像受不了了似的,他才不想惯着对方。
像是故意和对方作对似的,陈沉的手不经意地伸到蒋嘉年的身前握住那根尚且生涩的肉棒撸动起来。
少年人的欲望很容易就被勾起来,肉棒很快变得灼热滚烫,柱身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翻卷露出来的马眼里面也渐渐渗出一些粘腻的液体。
蒋嘉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粗喘泄出分毫,想要向前躲避对方的撸弄却好像是主动把肉棒往对方的手里送;想弓起身子向后,臀缝间又贴着一根虎视眈眈的大家伙,真是进退维谷,前后为难。
说到底还是这床太小了,他只能蜷成一团任由对方骚扰。
“哥哥的身体好热,好想进去暖暖……”无声又暧昧的气音带着热气尽数喷洒在他的颈间,蒋嘉年的脖颈处很敏感,被他弄得快要控制不住,与此同时,在臀缝间滑动的中指已经慢慢揉开肉穴,朝里面伸了一个指节。
弯曲的指节在紧致的肛口轻轻画圈拉扯开更大的肠肉,生涩的身体敏感的厉害,肠道里面渐渐分泌出粘腻的汁液,紧致的肠肉裹着一节手指,饥渴地吞吃起来。
身前撸动的肉棒也更加兴奋,直挺挺地竖起来,捏起来柔中带硬,他的双手都沾满蒋嘉年的体液,像是涂了春药似的,擦到哪里就在蒋嘉年的皮肤上面带起一阵火花。
陈沉:?
怀里的人在两人都有些意乱情欲之际骤然掀开被子,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扒拉开他的手穿上裤子然后掀开被子,趿拉拖鞋朝门外走去,下去的时候因为陈沉睡在外面还踩了一下他的腿,本来矫健的身姿不稳了一下,差点又摔在陈沉的怀里。
看着他慌乱的背影,陈沉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也赶忙追上去,顾不上那个一直啧啧啧的男生又借着梦呓特不耐烦地说了句:“烦死了”。
真是讨人厌,别人鼾声那么大他不介意,这叫人不舒服的啧声仿佛就是故意啧给他听得,叫人不爽。
陈沉走到他床边的时候也故意嗤了一声,料定对方只敢躲在被窝里面蛐蛐,他趿着拖鞋急忙跟上蒋嘉年。
“你到底怎么了,哥哥?”
陷入沉睡的建筑黑黢黢的,只有尽头的公共洗手间锁不上的木门里漏出一丝光亮,走廊幽深又阴暗,墙上荧光绿的安全指示牌还有尽头的两个摄像头红点发出诡异的暗光。
跑到卫生间的时候陈沉就看到了两排旱厕,每个坑位连门都没有,安在高出的水箱不知疲倦地工作发出声响,下面支撑的钢筋长年累月被漏出来的水浸泡着,早就锈迹斑斑,暗处还滋长出青苔的痕迹,一切看起来都旧旧的。
习惯了有单独隔间的洗手间再看到这样的公共卫生间当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来。
“嘘,我们不能在卫生间呆太久,走廊里面有监控,宿管在房间里面看到如果有太多人长时间呆在这里就会直接过来。”蒋嘉年先是捂住吵嚷的陈沉,然后又握手成拳抵在自己的嘴唇做出噤声的动作
陈沉:……?!上厕所也管这么严格。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蒋嘉年有些沉重地开口。
“不知道。”陈沉诚实摇头,他只知道这是蒋嘉年的深层意识,估计是以他曾经的经历作为蓝本创造出来的世界,现在世界里可能有相对应的存在,不过管他呢,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不好意思把你卷进来…”蒋嘉年看着近在咫尺的青年,一向坚毅的眼睛里面染上愧疚的神色,“这其实、其实是……”
“哥哥,没关系的,你不想说就不用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陈沉笑眯眯地看着蒋嘉年,“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只要你想说,我就会愿意听。”
这是他在网上学的“男人最吃这一套”的话术大全,他只管说出去就行,不管听的人信不信,反正自己不能相信。
对面的男人依旧沉默寡言,定定看着他的眼睛:“不要轻易说永远这样的话。”
“好啦,我知道了哥哥,现在可以继续……刚刚的事情了吗?”
对面的青年仿若色中饿鬼,边说还边涩情地摩挲他的臀瓣,但他仿佛一点都不排斥,腰部随着对方的抚摸缓慢又轻微地摇晃起来。
“可、可这里很危险的……”qu}n①﹞10⑶㈦,⑨⒍,821看,后章,
溢出唇瓣的担忧被对方柔软的唇瓣堵上,接着就是肆意闯进他口腔里面的舌头,青年大胆又热情,口腔里很快被搅动地发出淫靡的水声,嘴巴裹着嘴巴,牙齿刚开始还有点磕绊,对方灵活的舌头一开始舔过他的牙齿,搔刮过上颚,最终挑起他的舌头在两人的口腔里面共同起舞。
口腔里面积聚的涎水越来越多,有的被吞咽下去,来不及的则顺着嘴角滑落。
蒋嘉年的喉结因为情动上下剧烈滑动,浓密的眉毛轻轻蹙起,接吻的时候眼睛紧紧闭着,明明看上去是那样的青涩,偏偏又那般用力,仿佛要把对方的灵魂吸入自己的身体。
唔,潜意识里面也会闻到桃子味的香气吗……
“只要有你一直在身边,那些危险都不算什么的。”青年唇齿间模糊的话语偏偏是那般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宛若炸响的惊雷。
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他,值得别人这样无条件付出吗?真的会有人永远站在他这边吗?
脑子里面乱糟糟的,所有纷杂的思绪都与陈沉有关,又被他打屁股的动作唤回神智。
“哥哥,你趴在这里好不好?我想后入。”
“在这里?别、不要……”不知道怎么搞的,天旋地转间就被青年压在了墙上,后穴刚刚只吃进去一根指节,还是紧的厉害,周围泛出一点淋漓的水光,在昏黄的灯光下愈发迷人,陈沉仿佛都看到了那肉穴正在不安地瑟缩蠕动。
扶着早就硬的有些发胀的肉棒在穴口碾磨一阵,马眼里面渗出的淫水把那紧致的穴口磨得湿漉漉的,滚烫坚硬的肉棒一下子破开紧闭的括约肌,挤开层层叠叠湿热灼热的软肉,不管不顾地捅到最深处。
粗硕的龟头压过敏感的G点,然后柱身又在上面狠狠碾磨,柱身上突突直跳的青筋每次擦过前列腺都会引起身下人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颤抖。
蒋嘉年从最开始的疼到额角冒出冷汗到最后被操开了,也开始慢慢品味到其中的乐趣,他知晓如何让自己和对方都更舒服,轻轻摆动屁股,把那狰狞粗硕的肉棒吃的更紧,摇动的时候又碾开穴道里面湿热的肠肉,直肠似乎都被那灼热的温度给烫化了,交合的地方汩汩朝外流着骚水。
自私点吧,蒋嘉年,人都是有欲望的……
*
两人一边在卫生间里野蛮交合,蒋嘉年还分神留意着外面走廊的动静,偶尔听到门口有走动的声音,蒋嘉年浑身都激动地忍不住颤抖起来。
每当这时,陈沉都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咬得更紧,身下的人不知是兴奋多一点还是紧张占大头,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实在是叫人欲罢不能,他就想操干地更卖力些。
蒋嘉年无法叫停,只能使劲浑身的力气,夹紧埋在穴里的肉棒控制对方抽插的节奏。
“唔,哥哥你轻点夹,都要被你夹射了。”
耳垂被身后男人湿热的嘴唇含住,似是惩罚一般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两人无声地拉锯起来,穴肉绞得越紧,肉棒就操得越凶,空气里响彻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以及水液被拍击飞溅的细微声响,陈沉还时不时拍拍那饱满浑圆的臀瓣,肉臀上布满鲜红的指印看起来宛若上好的粉蒸肉,里面的肉嫩的跟肉冻似的。
“都射给哥哥好不好?”青年的喘息尽数喷洒在他的颈窝,说起话来很喘,随着他顶弄的动作说一个字顶一下还要配合着反问的语气助词“嗯?”把蒋嘉年弄得溃不成军。
随着最后一个嗯?扬起长长的尾音,埋在穴里面的肉棒顶到甬道最深处,抵住那一处软肉就打开精关,滚烫的精液一汩汩喷在肉穴深处,烫的他的身子都有些痉挛。
陈沉的手开始搭在蒋嘉年的腰侧,然后又随着肉棒的深入抚上他的小腹,这个年纪的蒋嘉年身材还没有之前那些壮硕,皮肤也不是特别黑,看起来很是水嫩,操起来也很是多汁。
小腹上面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线条流畅,是独属于青年人的劲瘦柔韧,艹到最里面的时候小腹上都凸起肉棱,隐约还能摸出一点龟头的形状。
随着大汩大汩精液的射入,平坦的小腹都隆起轻微的弧度,轻轻晃动里面还会发出水声,很像平时喝很多水之后的声音。
听起来是被浇灌得极满,竟生出一种即将瓜熟蒂落的感觉来。
陈沉抽出射完精的肉棒,抽出来的时候穴口的媚肉早就泛红外翻,还没有合上的穴口朝外面溢出浓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骚水,弄得股间粘腻不堪,看起来涩情极了。
“唔,真是不好意思都射在你里面了,现在也不方便清洗。”陈沉进入贤者时间看着被自己糟蹋的乱七八糟的肉穴,蒋嘉年没有一句责备,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帮你抠出来吧,哥哥。”
“笃笃——”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里面有人吗,怎么还不睡觉?”
是那个宿管不耐烦的声音,好在对方是异性并没有直接闯入,不过这样一来提出帮对方抠抠的计划是不成了,两人草草整理了一下便又结伴回了宿舍。
宿舍里面黑漆漆的,两人凭借窗外微弱的光亮走向床铺,走过狭窄的过道的时候还会不小心踢到宿友乱飞的鞋子。
那位睡得很沉的男生依旧鼾声如雷,刚刚还裹着被子没什么动静的床位听到他俩的声音又发出一声轻啧。
一如他们走的时候的样子,陈沉走在蒋嘉年的后面,轻轻踩着对方的影子玩,他已经没有了和那啧哥计较的心思,脚步轻快,轻身钻进了蒋嘉年的被窝里面。
*
“你…咳咳,你的……”蒋嘉年现在也很矛盾,心理上他对这样男欢男爱的事情已经无比熟悉,但现在身处的时间线就像是重生到好几年之前,身体无比生涩,仅仅是似有若无的触碰,都叫他敏感得浑身肌肉紧绷,臀瓣不自觉夹紧,倒似乎显得是他在主动勾引。
听到外面的声音,他条件反射一般想要把陈沉埋在被窝里面,在这样的宛若地狱一样的地方,如果被那些教官知道了他们没有遵守校规,将会受到残酷严厉的惩罚,而且还有一些学生是老师埋在暗处的眼线,平时以为是统一战线的人也会意外背刺自己。
这事情以为不难想,自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总是会出现纰漏,他就渐渐从中吸取血的教训。
长时间生活在这样毫无安全感的地方,对人的精神是极大的折磨。
重新经历这样的事情,蒋嘉年之前的想法是独善其身,实在不行他就想办法自我毁灭,只要他不存在了,这里自然就会坍塌,反正他不会真的死亡。
他承认,有的时候人真的很奇怪,重新面对一边未必会做出比当时更加明智的选择,甚至有可能不如当时鲁莽勇敢。
“别乱动哥哥,你磨得我好难受。”搭在少年腰侧的手缓缓向后移动到他挺翘的臀缝间,修长有力的手指划过敏感的皮肤引起一阵阵的颤栗,接着就来到那个干涩的肉穴轻轻地抚弄起来。
他的指尖自带一种冰凉的意味,弄得蒋嘉年一激灵。只是陈沉该怎么办?如果这么崩塌了会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hzaxcp386送我的催更鞭,感谢立人送我的草莓蛋糕(˵¯͒〰¯͒˵)
谢谢大家的陪伴与支持!新的一周推荐票就拜托大家啦~
39 特殊叫醒服务,普及生理知识亲身教学(群,慎)
“别闹,你先躲在被窝里面等人走了起来。”蒋嘉年把那只作乱的手轻轻拿开,然后就准备起床。
陈校长带领一众领导正好敲开他们寝室的大门:“起床了同学们,有同学需要叫醒服务吗?”
学生们看到校领导如此反常的举动再加上大早上还没有睡醒,都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蒋嘉年偷偷给陈沉递眼色:“这也是你弄出来的?”
陈沉也看到了这一幕,佯装无辜地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干,不过嘛,都是他捣的鬼啦。
那些校领导走进来一个个分散开来不由分说掀开下床的学生的被子,有的人睡觉的时候习惯裸睡,掀开被子就那样大辣辣露出胴体,有些人吓得惊叫出声,而有些穿着衣服的也被趴在床脚的领导剥去下半身的衣物,露出朝气蓬勃的阴茎。
一时间众人呆如木鸡,这是什么新型的手段?只是这牺牲对他们这些领导来说未免也太大了些吧,不过看着他们的样子确实可以在他们的心里留下巨大的阴影。
陈校长就像个大馋小子似的上床骑在恨不得瑟缩在墙角的男生,握住对方的肉棒就开始上下撸动起来,撸动了几下,看着那根热气腾腾的阴茎在他的手里迅速膨胀变大,陈校长立刻张开嘴巴把那根年轻稚嫩的肉棒含进嘴巴里面。
他的嘴巴经过昨天的速成,已经很能适应了被异物入侵的感觉,现在一插入肉棒竟然自动开始收缩夹弄起来,口腔里面不由自主分泌唾液,他的脑袋深深埋在那男生的胯间,卖力吸吮,翘起来的屁股都开始淫荡地扭动起来。
男生的肉棒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很容易就变得更加兴奋,那男生很快就在陈校长的嘴巴里面射出了自己今早的第一泡精水,他刚刚注意到校长的嘴角还有脸上有星星点点的精液,显然是刚刚在前面的宿舍已经多次进行过叫醒服务了。
陈校长的眼角已经生出皱纹,平时养尊处优的人基本上没有伺候过别人,如今做这样的事情尚有些生涩,不过那骚浪的劲儿却是十成十的,再加上身份地位上的高高在上,纡尊降贵做这样的事情更容易让被伺候的人心里感到扭曲的兴奋与快感。
那男生的腿张得更大,一双修长有力的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脑袋,默默用力把他的肉棒塞到更深的地方,腿心的软肉被坚硬的头发搔刮过,还有肉棒被吮吸的快感都是那样的强烈,他忍不住把双腿伸直试探性地搭在校长的肩膀上面。
陈校长吐出嘴巴里面射精之后有些疲软的肉棒,一下就把嘴巴里面的精液都吞吃了下去,他的表情依旧是笑眯眯的,根本看不出受到屈辱的样子,嘴角渗出一丝精液,他又伸出舌头把漏出来的精液都裹起来卷到嘴巴里面,一点都不剩全部吃下去。
然后他又无比自然地握住男生的肉棒,红肿的嘴巴凑近流着水儿的马眼亲了亲,细细舔过柱身把每一处褶皱都清理地干干净净,他的屁股扭得越来越欢,一副迫不及待求肏的骚浪样子。
陈沉看了眼陈校一路飙涨的各项数据,真是个逆天的老登,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嘛。
“啊……叫醒、叫醒服务就是口交吗?”这毛头小子一边呻吟一边发出疑问,被口的人都没有心思搭理他,上床的人则是面面相觑看着这一幕,不过他们的表情里面更多的是对新的教学方式的疑惑,看起来倒不像是有多排斥的样子。
不大的寝室里面响起此起披伏的喘息声,其中叫嚷的最浮夸的就是被陈校长口的那个男生,平时高高在上对他们这些学生无比威严的一群人用这样卑微的姿态跪伏在他们的胯间,有的老师压在他们的胯间舔吃肉棒,有的老师无比虔诚地跪在地上给他们口交,不大的寝室里面到处都是淫乱的场景。
“啊!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有个男生发出惊慌失措的叫声,他刚刚被口的时候就想要拒绝去上厕所解决生理问题,但没好意思推拒,就被一个男人一直服侍着他的肉棒,快活是挺快活,只是精液没有吸出来,等到他头皮发麻的喷出来的时候就是他憋了很久的浓浓的一泡尿液。
他吓得脸都白了,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失礼,他已经做好准备被毒打一顿,然后关进小黑屋里面密闭思过的准备了,没想到那个领导竟然像无事人一般把他射在嘴里面的液体尽数吞咽下去,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勉强的意思,然后又掏出兜里的手帕轻轻擦掉脸颊溅上去的汁液,轻声询问那男生是否需要继续进行服务。
在男生颤颤巍巍地拒绝之后那男人还恭敬地让男生对他的服务做出评价,男生抖着声音给了个五星好评,那男人像是得到天大的恩赐一般,喜笑颜开。
负责叫醒服务的一群领导完成各自的任务之后又严肃整齐地离开房间前往下一个寝室,留下一屋子的毛头小子面面相觑,反倒是没有人在意蒋嘉年两人睡在一张床上。
“怎、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啊?那咱现在还起床出去吗?”
“刚刚校长给你舔的很爽吧?”对床的男生揶揄那个仿佛还处在余韵之中久久回不过神的男生。
“真是没想到……”那男生喃喃自语,这个年纪的男生大多数比较青涩,不管性取向是同性还是异性,大多也只是自己在房间里面偷偷撸过,基本上从来没有过这样刺激离奇的经历。
沉淀了一下复杂的心绪,此刻校园广播里面响起优美舒缓的音乐,这是早自习即将开始的铃声,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
众人从各自复杂的心绪里面回过神,下意识按照以往的习惯行事狂奔到宿舍外面赶往教学楼。
狭窄的走廊里面一群少年着急忙慌地往外面跑,两人顺着人流往外走。
蒋嘉年心头微动下意识拉住身旁的青年的手腕,陈沉的手自动翻转捏住他宽厚的手掌,微凉的指尖还调皮地在他的手心划了划,他莫名想到了那指尖的温度还短暂地残留在他的臀尖,耳朵不经意红透了。
走廊上的窗户没有关严实,一阵风吹进来,他仿佛都听到了散在风中的身旁人的一声轻笑以及充满宠溺的“哥哥”,手掌不自觉用力攥紧,不管发生什么,只要陈沉在他身边就都不算什么了。
*
“今天的第一节课是人体生理课,我是你们的老师牧持迩。”
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缓缓走上讲台,他外面套着一件纯白的长外套直到膝盖,一双大长腿被黑色的西裤包裹起来,走动的间仿佛带起小小的飓风,他放下夹在手里的书推了一下夹在高挺的鼻梁上的细框眼镜然后抬起清冷的眸子扫视了一圈教室里面的众人。
“现在我要请一位同学上来配合老师的演示,其他的同学也可以离开座位围到老师身边进行观摩,这位同学麻烦你拿着老师的手机把上课的场景一一记录下来,记得多切换角度还有远近的调整。”
那老师指派了几个学生有条不紊地开始今天的教学任务,那个被他指到的同学就是早上被陈校长口交的那个,他身材高大健硕看起来一脸凶相,被这里的很多老师视作刺头,因此没少吃苦头。
他就是那种典型的上学的时候喜欢老师、军训时喜欢上教官、看病时喜欢上医生的那种性格,再加上牧老师还一副高冷到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样子,他就更是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不过据他之前细致地观察,牧老师为人很是冷淡,每次上课的时候只是放同性的影片给他们看,并且干巴巴地给他们科普同性性交对身体上的巨大危害,他秀气的眉头总是皱得紧紧的,仿佛他讲的这些东西都会弄脏他的嘴巴。
而且牧老师还在医务室里面兼任医生,他因为总是受伤和对方接触得才多了一些,每次看到男人一脸认真地给他的伤口擦拭碘酒、包扎伤口,那漂亮的手指头在他的手背上面翻飞,他都有种莫名的冲动。
真是疯了,这里可是戒同所,难道他要在这里找对象、谈恋爱吗?
现在可以帮到自己喜欢的老师进行教学,那男生别提有多高兴,一个箭步冲上来站在老师的旁边,他的块头很大,比旁边的老师都高了半个头,站在身边看起来很有压迫感。
陈沉和蒋嘉年坐在后排的位置看着这副场景,现在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只不过蒋嘉年记得之前这课都是看枯燥的影片,从头到尾都没有过什么演示课,不过也有可能是他的记忆不太深刻了。
这样枯燥的理论知识只要自己主动屏蔽,对思想的影响就不会太大,不过这种思想上的控制往往才是最无形最钝的刀子,稍有不慎就会被同化。
“哥哥,咱们现在就是同桌啦?”陈沉在课桌下面捏住蒋嘉年的手,一边分开他的手指一边又捏揉他的虎口,玩得不亦乐乎。
“嗯?”蒋嘉年掩唇低咳一声,这小孩没上过学吗?以前上学的时候都是老师安排座位,同桌也经常换来换去的,做同桌自然会比旁的同学在距离上更亲近一些,不过也没必要这么开心吧,蒋嘉年有些不太理解他语气里面的小雀跃。
“当然是因为和自己喜欢的人坐同桌所以开心咯,可以在下面做小动作,可以偷偷讲悄悄话分享八卦,能和哥哥做同桌真的是太幸福了。”陈沉眉眼弯弯,“哥,你的眼睛别往我这个方向看,说小话的时候眼睛要直视前面的黑板你这样很容易被老师抓包的。”
手心又传来被指甲挠动的轻微的酥酥麻麻的痒意,蒋嘉年顺着对方的话眼睛看向前方,他怎么会这么懂,是不是之前经常在上课的时候和同学说去悄悄话…
“好了张同学,你先把你的衣服全部脱掉,站在我的旁边。”牧老师开口,声音很是清冷,站在他旁边的张凯超从刚刚开屏的孔雀变成了惊慌失措的小山鸡,是他听错了吧,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他可没有什么暴露癖。
“这只是正常的教学演示,如果张同学你不愿意我就叫另外一个同学上来。”
“哎!别别别,我也没说不愿意……”高大的男生语气里面染上点点委屈,这牺牲实在是太大了,不过为了他喜欢的老师,他愿意献出他的身体!
张凯超一咬牙一跺脚把衣服都脱掉,露出精壮结实的胴体,他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双臂因为紧张不停地搓动,仿佛上面都是鸡皮疙瘩似的。
“张同学的身材不错……”牧老师一本正经开口,他站在男生的旁边,手里握着一根细细的可伸缩教棍在张凯超的身上游移,“这里是斜方肌、颈扩肌、胸锁乳突肌……胸大肌有点薄,不过腹直肌练得不错,有六块,这一块是前锯肌,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鲨鱼肌,张同学你稍微侧着点身子让同学们看得更清楚一些……”
男人慢条斯理进行讲解,教棍冰冷的尖端微微陷进饱满的肌肉里面,还时不时示意拍摄的学生给个特写,讲到重点的地方也会着重强调,短短几分钟的讲解,详略有当,重点也把握得很精准,牢牢攫住大部分学生的眼球。
张凯超被身上不断移动的棍子弄得心神不宁,有些黝黑的脸庞都透出可疑的红云。
“哥哥,摸摸腹肌。”陈沉紧跟老师讲解的频率,自己也上手实打实地感受了一下饱满真实的肌肉,“手感真不错,哥哥的比他的大多了~”
他感觉自己手下的肌肉都慢慢绷紧了,蒋嘉年的呼吸似乎也变得粗重起来。
蒋嘉年想要拿开对方四处点火的小手,但听到对方的夸奖,拒接的动作也停滞下来,甚至暗自吸气绷紧腹部的肌肉,微微侧身让对方摸得更舒服些。
经过这十几年的教育的洗礼,蒋嘉年总是习惯性在课堂上保持全神贯注,他不喜欢或者说是不习惯在严肃认真的场合玩闹,不过如今身处这样怪异的场合,做些小动作应该也不会影响到其他人吧?唯一需要做到的就是克服自己的心理。
唔,摸得好慢,感觉、每一寸皮肤都被摸了一遍、有点热……㈠0氿(巴*㈠4.氿(巴巴7每日;荤
“好,现在我们讲下面的生殖器,这是男生的阴茎,每个人的大小、颜色以及尺寸都会存在差异,就像我们的五官都是大同小异的器官,下面的两颗则是睾丸……”
细细的教棍提不起阴茎,有点遮盖住卵蛋,牧老师干脆直接上手把张凯超的肉棒提了起来向周围的同学展示下面的情状,并且示意拍摄的同学给个特写。
敏感的阴茎骤然被自己喜欢的老师握在手里,张凯超感觉自己就像是那即将沸腾的热水,咕嘟咕嘟的大水泡已经冒到头顶了,身下的肉棒也迅速在老师白皙细腻的掌心膨胀变大。
“唔,正好。”牧老师还想着怎么刺激一下对方的生殖器使其产生变化,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强烈,“嗯,咱们的生殖器上面有十分丰富的神经,受到刺激的时候里面的海绵体充血,外在的表现就是会变大变硬,如果长时间处于刺激之中,生殖器就会射出体内积攒的精子……”
牧老师细长白皙的手捏着男生那根不断变粗变硬的肉棒,另一只手还指着上面的各个部分进行介绍,他那写满认真的脸庞都快要贴在男生的阴茎上面,粉白的嘴唇里面吐出的气息也带着周遭的气流有一阵没一阵地喷在敏感的肉棒顶端。
男生的脸已经红透了,他没有注意到捏住自己肉棒的手越来越紧。
“牧老师,我们已经了解了人体结构,下面是不是该讲解具体的生理知识了?”有个男生开口询问。
“就是啊,我之前看GV里面都是用这个插到另一个的屁眼里面,还有各种姿势,那骚零叫的可浪了……”
有些同学窃窃私语,并发出猥琐的笑声,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接触到了纷杂冗多的信息,可能没有实战经验,但理论知识绝对丰富。
“不要着急同学们,这是下节课的内容,老师去准备一些教学器材,大家先下课自由活动一下。”老师说完就示意张同学穿好衣服下去,接过拍摄的手机他掏出口袋里面的酒精湿巾把手还有手机都细细擦拭了一遍然后离开了教室。
没有了老师的管束,学生们讨论得热火朝天,有几个男生还揶揄张凯超被老师摸吊爽不爽,他面皮涨成猪肝色,满脑子都是牧老师说的下节课讲解生理知识的事情,到时候如果要演习,是不是也是需要两个人,牧老师会不会亲身教学?会和他一起吗?
他感觉脑袋顶已经冒烟了。
*
一下课,陈沉就拉着蒋嘉年去洗手间,蒋嘉年有点别扭,之间只见过感情好的女孩子结伴一起去洗手间,没看到过好兄弟之间也这样的,这是不是太那个啥了。
“你……是不是……”喜欢我?
“啊?你要说什么啊哥哥,你那里还都是我昨天晚上射进去的精液,我们赶紧去洗手间我帮你抠出来。”
陈沉的神情无比坦然,“这个留在身体里面会不舒服的。”
“哦。”
哦?几个意思?
蒋嘉年的声音一顿一顿的,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器,咳哒咳哒的,听起来很是生硬,陈沉可以很敏锐地捕捉到别人话里的情绪变化,但是他不理解对方这是为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这几章应该都是这里的变化具体的场景描写,会有很多人很多的乱交,比较混乱,谨慎购买(♡ ὅ ◡ ὅ )ʃ♡
40 卫生间疯狂do爱(厚乳/小儿把尿/伪露出)
“哥,脱下来我帮你看看。”两人前后进入特地绕了一大圈来到老师办公区这边的卫生间,这里的厕所是有单独的隔间的,洗手台还是大理石的,看起来就和学生那边略显寒酸的厕所很不一样。
检查了一遍每个隔间都显示绿色无人的状态,两人狗狗祟祟地来到了最里面的隔间,陈沉还特别鸡贼地把最外面的门反锁了,这样就没有人可以进来打扰他们了。
蒋嘉年半推半就趴伏在隔板上,劲瘦的腰肢用力向下塌,下半身的裤子被全部褪去,挺翘的屁股高高上翘,菊穴已经闭合,穴口的嫩肉微微有些红肿,从外表几乎看不出多少昨天被操干到张开外翻的状态。
昨天陈沉只匆匆在他的肠道里面射了一次,积攒的精液并不是特别多,不过总归是有一定分量的,有些浓白的液体从穴口滑落,变得干涸,黏在穴口还有一些0已经滑到内裤上面,脱下来的时候有种粘腻的、被拉扯的感觉,蒋嘉年背对着陈沉,看不清身后具体的情状,密闭的空间里面都是两个人气息交错的声响,他觉得自己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刚刚洗过的手指很是冰凉,触碰到皮肤的时候就引起手下的人轻微的颤栗,指尖一点点的水液刚刚接触到皮肤就顺着股间滑落,不知道是被皮肤吸收还是体表的热气蒸发,很快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点点微冷的带着清新的湿意。
那手立刻挪开,接着他就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回头看,被搓的有些暖意的指尖又覆盖上来,轻轻揉开菊穴的褶皱,嫣红的软肉柔顺地张开,中指随即捅开一个甬道,他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那手指在他的穴道里面转了一圈,那有些坚硬的指甲盖从一开始的上方转到下方,指节似乎也弯曲起来,朝着他肠道上的一点就开始猛攻。
陈沉指感觉自己的手指进退维谷,陷进密不透风、层层叠叠的柔软里面,那密闭的甬道偏偏收缩性又极强,内壁的软肉不断夹弄含吮,他的指头开始沿着内壁缓慢转圈扩大半径,直到那甬道可以吞下最粗的指节之后又加进去一根食指。
人的手指是很灵活的工具,两根指头互相配合,可以开拓的空间就更大,他的两根指头撑开柔软紧致的腔壁,随着不断地搅动,穴口干涸的精斑似乎也被融化了一些,指缝间开始滴滴答答流出浓白的精液,还混着一点透明的肠液,流的他满手都是,掌心都慢慢积聚了一小滩的液体。
“唔……哼啊,你快点……”蒋嘉年咬住嘴巴,唇瓣被咬得嫣红,呻吟声也被咬得支离破碎。
蒋嘉年的骚穴很软很热很紧致,而且他的前列腺的位置很浅,手指头每次很进去抠弄的时候都可以很轻易地触摸到那块平滑的软肉,他观察着身下之人每一点细微的身体变化,按压哪里他会变得更兴奋陈沉就专门朝着那里进攻。
修长的手指很是有力,抠弄的动作愈发迅猛,他身下的位置已经积攒了一小滩粘腻的汁液,狭小的空间里面都是他的体液散发出来的气息。
“唔……慢点……”蒋嘉年的面色迅速爬满红云,撑着身子的手捏紧成拳头又松开,臀部不自觉耸得越发高,把自己的大屁股尽数送进对方的手里面。
“唔,感觉应该是抠干净了。”陈沉煞有介事地一边扣一边认真观察,掏出系统里面的婴儿专用的手口湿巾细细给那褶皱处的皮肤擦拭了一遍,柔软的媚肉红肿得厉害,接触到水分很足的湿巾冰凉的触感弄得穴肉立刻瑟缩蠕动起来。
卫生间里面的光线很是昏暗,白天的时候基本上不开灯,而且还找不到开关,估计是比较“高大上”的智能灯,必须要符合光照亮度、声音分贝大小等一系列要求才会自动开启,而且持续时间估计也不长,边蹲坑还要边咳嗽边跺脚拍门,拉个屎当真是艰难无比。
不过好在他们身处的这个隔间包着一扇巨大的窗户,里面焊接着不锈钢栏杆,蒋嘉年就撑在那里,玻璃上面贴着透明的毛玻璃贴纸,照进来的光线看得还算清晰,在这个坑位的时候总有一种隐秘的担忧,看不清楚外面但是不清楚在外面是否会看到里面的样子,如果别人一抬头就看到巨大的玻璃窗后面有个正在蹲坑的人影,那可真是太社死了。
他蹲下来扒开蒋嘉年的屁股细细观察,饱满的臀肉上面印上浅浅的红色指印,指尖用力都陷进饱满的臀肉里面,那迷醉的表情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脑袋埋进去。
“哥,我又想操你了,就像昨天晚上那样,一次根本就不够……”陈沉的语气有些委屈巴巴的,蒋嘉年本来有些推拒的动作都松动起来,他的脑袋又转了回去,似乎是默认了陈沉接下来的动作。
即将溢出口的“快走吧要上课了”又咽了回去,偶尔逃一次课,应该……也没有什么事吧?
就在外面响起叮铃铃的上课铃声的时候,那根滚烫的热物抵住他还在一张一缩的肉穴口,鹅蛋大小的龟头压在肛口磨蹭,皱褶全被龟头压着往肛门里陷,龟头慢慢地往里面挤,强势地进入还很是湿滑的甬道里面。
“放松点哥哥,把你的骚逼打开,你夹得太紧了我有点疼。”
“唔……不、不要了……太大了、好疼……”蒋嘉年听到陈沉对那里的称呼很是羞臊,菊穴咬得更紧,嘴巴里面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哼唧起来,学着平时看过的片子里面的男优开始骚叫起来。
粗硕的龟头慢慢地把撑开紧致的菊穴,把最紧的括约肌一顶开,里面就舒服多了,陈沉一下就把鸡巴插进菊穴深处,卵蛋重重拍击在蒋嘉年的臀瓣上面。
陈沉搂住蒋嘉年劲瘦的腰肢,滑到前面的小腹上下滑动:“哥你身材真好,这腹肌摸上去就跟搓衣板似的。”
他边摸边猛操蒋嘉年的肉穴:“好爽!真的好热咬的我好舒服。”
身下的男人积极配合他的操干,只是他的嘴似乎比河蚌还紧,适应了之后除了小声的呻吟几乎不会主动发出什么声音,两人之间只是沉默地操干,几乎没什么交流。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陈沉故意一个深顶,像个小牛犊似的,把蒋嘉年顶的都朝前面移动了寸许。
“说、说什么?”他从干涩的嘴巴里面挤出几个音节,就决计不再开口。
“你可以和我说说你的感受啊,是舒服呢还是怎么样?或者提意见呐,我的力道是太重了还是嫌轻,你都可以说出来,因为我比较喜欢和哥哥做爱嘛,我们可以共同进步,下次就会更舒服咯。”
蒋嘉年没有立刻说话,不过他的喘息变得愈发急促,颤抖的手指也伸到自己的胸口,捏住早就充血肿胀的乳头狠狠揉捏起来。
说出来?喜欢他?
他的话会有人愿意真的打心眼里去认真聆听并且尊重吗?他的亲生父母尚且都做不到,更何况这个可能只是做到上头,暂时被情欲支配的毛头小子。
蒋嘉年有的时候真的很讨厌自己拧巴的性格,他一边希望有人可以永远无条件地爱自己、站在自己身边,一边又在不断怀疑所有人给予的爱的纯粹性。
他有时候都会讨厌这样的自己,他想。
所以真的会有别人喜欢上他吗?
肛肉不自觉裹着鸡巴,身后的人一抽一插,捣出来的汁液咕叽咕叽的。
见对方不说话,陈沉操得愈发卖力,又热又湿的肛肉整个包着他的鸡巴,从龟头到鸡巴根都被水润的肠壁裹着,柔软的肠壁紧紧贴着肉棒摩擦吮吸,臀部像是装了个电动小马达似的不断前后耸动,上瘾了一样狂操着蒋嘉年的屁眼。
每一次深深撞进去的时候卵蛋都会撞在他饱满的屁股上面,他想把肉棒全塞进去,这样他们之间便会严丝合缝,一点缝儿都不留,最好能把卵蛋都插到穴肉里,彻底占有哥哥。
陈沉是典型的口嗨型选手,在大脑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就特别想说一点骚话去把沉默寡言的老实人逗弄得面红耳赤,每次欺负蒋嘉年都会有种诡异的快感,他的肉棒越插越快,嘴巴也不受控制似的源源不断说出淫到没边的骚话:“操!你的逼操起来真爽,爽的老子快要忍不住射了,你这骚逼真是厉害,不仅能装,还天生会吸,把老子精液都快吸出来了,都射给你!都不知道内射多少次了,什么时候能怀上老子的种!”
陈沉一个深顶,鸡巴抖动间把精液都射在蒋嘉年的穴肉深处,好不容易被抠弄干净的菊穴又滴滴答答流出浓白的精液。
“啊!好满……小穴里面都被老公填满了……老、老公好、好厉害……都射到子宫里面了,射的小穴好热好舒服……给老公生个宝宝……”这话听着着实刺激,陈沉没想到身下的人会突然给出回应,而且说出来的还是这般骚浪的话,他激动地又挺身抽插了几下,半硬的鸡巴还堵在穴口,像是真的要堵住子宫里面的精液等它们干涸一点在抽出来,方不至于浪费了他这辛苦耕耘的成果。
紧致湿热的甬道吸吮着肉棒,像是在细细地按摩柱身,又像是用力把异物朝外面推挤,弄得陈沉的肉棒又硬了几分,真想提枪再大战三百回合。
搂着蒋嘉年又温存了片刻,两人的呼吸节奏趋于平缓一致,陈沉这才抽出堵在穴肉里面的肉棒。
“马上下课了他们大课间的时候会下去跑操,可是我还想和哥哥做爱,可以吗?”陈沉抱住蒋嘉年故技重施。
“可以。”当然可以。
先不论这里遵守规定上课是不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反正没有人发现他们,那他当然是更愿意和他待在一起。
“唔,哥哥不会觉得我是个学渣吧,一天天的逃课荒废学业……”陈沉故意咬住蒋嘉年通红的耳垂,他能看出来蒋嘉年的内心是一个秩序感很强的人,而且他只会严于律己,不会强迫别人做什么,他就格外喜欢看这种有原则的人为自己屈服、改变。
“当然不会,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权利。”而且这里根本不是正常的教学生活,打破一下也无妨。
“哦?那这是哥哥想要的吗?”他一边说一边舔舐起来,才刚刚拔出去的肉棒又抵在湿淋淋的穴口,而且这次他的动作更加大胆肆意。
陈沉直接伸手把蒋嘉年眼前的窗户移开半扇,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操场,如果有人抬头他们这边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微凉的风吹进来,蒋嘉年下一刻就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腾空起来,他竟然被身后的人整个抱了起来,小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架在臂弯里面,对着0窗外空旷的风景又开始操干起来!
“唔……是……”随着重力落下的是他的身体,撑开的是他的穴肉,破碎的则是他的理智。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过于羞耻,而且肉棒会以一个极其刁钻的姿势进入到肉穴更深处,蒋嘉年被操得两眼发黑,耳朵里面也是阵阵嗡鸣。
就连何时响起的课间操的铃声以及操场上突然出现了一大群人也没有发现。
等到陈沉的动作缓慢了一些他才收拢一些神智,重新聚焦的双眼看清操场上的情状,眼珠子恨不得都要瞪出来。
只见那操场上都是学生还有老师,一众领导光着上半身正在跑步锻炼,大部分男人因为长时间没有锻炼再加上酒色掏空了身子,说实话那身材看上去并不如何美好,即使是隔着一段距离似乎都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息以及腰腹部不断颤抖的游泳圈。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坐在边上一字排开的教官,他们长得五大三粗,一个个身材也保持得比较好,他们也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坐在小小的马扎上面,他们的大腿分开,不断有学生上来坐在他们的大腿上面,两人面对面坐,男学生的腿部发力紧紧夹住教官结实的腰肢,然后整个上半身放空朝后栽去,双臂背在脑袋后面开始做仰卧起坐,上去的时候两人难免会碰到肌肤,有的时候用力过猛额头还会碰在一起,两人的脸都是越来越红,还有的教官趴在地上做俯卧撑,学生则担任沙袋的角色坐在他塌下去的腰上……操场上大家都在挥洒汗水,看起来真的都是全身心投入到体育事业之中,假以时日,身材定会越来越好。
蒋嘉年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这、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刚刚那节课,不,其实从早上开始他就觉得这里变得很诡异了,仿佛就是昨天陈沉闹了之后发生的变化,“这都是你做的?”
如果这是真的,那身后的青年该是拥有怎么可怖诡异的实力……
“唔,这是你的潜意识,我能做什么呢?这一切都是根据你的想法做出改变的。比如说你想我什么时候出现在你的身边我就会出现。”
骗人,如果真的是根据他的想法改变,那他想做的应该是把所有人解救出去然后把这里捣毁,而不是……这样诡异的发展。
“哥哥你听过阿拉丁神灯的故事吗?相传有个男人捡到一个神灯,搓一搓就会出现灯神,实现他三个愿望,你才是主管这里的神,我只是你召唤出来的小精灵,可以实现愿望喏~”
是、是这样的吗……
蒋嘉年的思绪一点点被身后的抽插顶碎,他知道这肯定不是事情的真相,但是陈沉不愿意说,他同样也不会强迫对方说什么。
他也并没有这样做的立场。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第二节课内容~
彩蛋内容:
“好了同学们第二节课开始了。”牧老师走回来手里还拿着不少东西。
张凯超很是狗腿地主动走前帮老师提东西,他要好好表现争取老师的嘉奖。
“嗯,现在请张同学脱光衣服跪趴在第一排的桌子上面,将臀部置于水平位置。”牧老师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就开始下达指令。
张凯超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害羞,歘歘几下就把衣服脱了,只是这样的姿势好羞耻,好没有安全感。
身边围着无数双眼睛,不仅有他爱慕的老师,还有平时朝夕相处的同学,真是羞死人了。
“这是肛门,就是男人之间性交的时候进入的器官,这位同学你固定住这边的屁股,那个同学你负责另一边。”
眼睛看不见的恐惧彻底包裹住张凯超,事情的发展似乎和他想象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温柔的牧老师带上乳胶手套,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菊穴里面。
张凯超:草!(一种植物)
“这是肛门口的一圈肌肉叫做括约肌,主要负责收紧我们的肛门,手指伸进去4~5CM则会摸到我们的前列腺,不是病变的肿块,这里受到刺激很容易产生快感,有同学想要来感受一下吗?”牧老师一板一眼讲解。
“哎!真的哎你们快看他前面的鸡巴,翘的好高……”学生们议论纷纷,张凯超羞愤欲绝。
41 餐厅里一群free的兔男郎,主动附上去裹着rb吃奶油
混乱的大课间乱斗结束之后,陈沉两人裹挟着人潮回到了教室,接下来的课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很快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众人陆陆续续前往食堂。长﹐腿.佬阿﹐姨整﹒理〉
食堂就是个很空旷的仓房,大门口挂着一条条破旧掉皮的挡风被,挑起来的时候手上还会残留着那油腻腻的触感,而且里面有种往骨头缝里面钻的冷,平时端着不锈钢的餐盘端坐在桌子上吃饭的时候吃到最后的时候盘子里面的食物基本就凉透了,盘子里面剩余的汤汁凝结出一层稀薄惨淡的白色油花,看起来就叫人没什么胃口。
这里的食物也是校方控制学生的一环,不服从管教就动辄不给饭吃,饿的狠了,吃什么便也觉得香了。
不过这次的食堂从外面看就很不一样,大门口站着两个身材健硕的男人,他们身着统一的……兔男郎制服,黑色漆皮的裹胸装紧紧包住饱满的胸膛,两片类似于花瓣一样的设计裹住胸肉,尖端的一点布料堪堪卡在乳头那里,总感觉稍微动一下就会露点。
那衣服是连体的直接兜住下半身的胯部,肉棒的形状完全勾勒出来,黑色的渔网袜紧紧贴在饱满健硕的腿部肌肉上,大腿根的位置还用皮质的腿环勒住固定,渔网袜用锁扣固定在皮带上面方不至于下滑翻卷,那像小船一般的大脚上面还穿着黑色漆皮高跟鞋。
两个男人门童似的一左一右站在大门口,见有人过来就拉开门帘让学生们进去,他们侧身的时候可以看到腰脊的弯曲的弧线,露出一半浑圆挺翘的大屁股,那连体的服饰直接从会阴处穿过,只是卡在臀缝间,臀肉是一点都遮不住的,而且屁眼里面还塞了一个短短的兔尾巴肛塞,毛茸茸的看起来就很好rua,他们的臀瓣很饱满,用力夹紧肛塞的时候臀部的两边也没有凹陷的痕迹。
两人弯腰做出邀请的动作的时候大大的屁股翘得更高,戴在脑袋上面的一双长长的兔耳朵俏皮地竖起来,随着他们的动作轻微摇晃。
他们露出来的皮肤已经做过脱毛处理,看起来很是干净,配上这一身紧身又暴露的行头,落魄寒酸的食堂仿佛摇身一变成了情色场所,而他们则是站街专门负责接待客人的。
“我天,教官你这个是塞在屁股里面的还是缝在衣服上面的?”有个调皮的男生趁一边的兔郎没注意的时候揪了下他的小尾巴,男人瞬间夹紧菊花抵御外部的拉扯,扩张打开的穴肉受到肛塞的拉扯有些异样的酥麻,那热流顺着身体向上乱窜,他瞬间小腹一紧,前面的皮料也很快支棱起小小的帐篷。
这样涩情的变化很快引起人群的骚动,有人吹着口哨起哄,有的趁机摸一把男人的兔耳朵,有毛手毛脚的已经悄悄上手揉捏那饱满的臀肉。
“哇塞,这个小尾巴是可以抽拉的耶!”
“你们看他前面的,小小的真可爱。”
“你还别说,我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一个跳水视频,那还真是难分伯仲!”
……
不少人堵在食堂门口,而那两个门童也很大方地展示自己的身体,任由那些学生抚摸玩弄,还时不时弓起自己的胳膊做出威武阳刚的姿态。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蒋嘉年看着这一幕,拧了拧粗黑的眉毛,实在是不理解这样诡异的场景,他无法接受在公共场合袒露自己的身体,还被这么多的人玩弄。
陈沉扫了一下的他的神情就大概知晓对方的想法,不过他对这样的事情倒无甚感觉:“哥哥是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吗?”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在我看来这就和大街上露出自己的好身材给别人拥抱是一个性质吧,既可以享受到别人艳羡的目光,又可以给别人带来一些快乐,对他们双方来说都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又不会影响到别人,你觉得呢?”
“可现在不就影响到我们进去吃饭了吗?”蒋嘉年不擅长争辩,心里不赞成陈沉的说法,但也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和对方争吵或是怎样,只是抱着胳膊,看着骚动的人群。
“啊!我全然知晓了,哥你是不是也想在全校师生的面前和我做爱,让他们都成为我们play中的一环,你应该会很兴奋吧?就像那两人一样,不用感到害羞,是我思虑不周了。”陈沉促狭开口,有些揶揄地看着蒋嘉年。
“我才没有。”
蒋嘉年的耳朵尖尖瞬间红透了,这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淫词浪语还有永远不着边际的想法,他遇到的姓陈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人群终于平歇了些,两人得以进入大厅,之前整齐有序的学生变得散乱无章,大厅里面的场景更加……混乱。
蒋嘉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多年的职业生涯使得他的性格有些冷肃生硬,他的心里头有自己的一套秩序。
蓦然被身后的人轻柔地推着肩膀坐在角落的餐桌旁,陈沉又去打好饭菜和汤,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
陈沉慢慢拨弄格子里面的饭菜,食堂里面焕然一新的显然只有那些服务人员,他们基本上都是这里的老师cos的,也和外面的两个男人一样穿着整齐划一的兔男郎服装,不过他们的手里还捧着一个托盘到处走动,粗跟的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走动的时候身后的小尾巴也随着肥硕的屁股一摇一摇的,看起来很是滑稽。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的胸前挂着一个free的牌子,不知是指的托盘里面的食物还是其他的什么。
有的大胆的顾客直接把那服务员抓到怀里好一阵揉弄;有的直接把人按趴在桌子上面抽出埋在穴肉里面的肛塞就着湿软外翻的穴肉插了进去;有的则是好几个围着一个上下其手扒掉人家的工作服,揉弄那贫瘠的乳肉,撕扯薄薄的渔网袜,并拢坚实的大腿滑动摩擦……
食堂里面响起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声,蒋嘉年即使想要充耳不闻,如今也有些味同嚼蜡。
“过来。”
他看到陈沉招呼了个服务员,那个骚男人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脸上一副餍足的媚态,看着陈沉的神色就像是看着可以吸食精气的容器,两眼放光。
蒋嘉年戳了戳盘子里面的食物,这都是些什么难吃的东西。
陈沉拿了一块托盘里面的小蛋糕便点头示意对方自己已经好了,他可以离开了。
“啊……是、是小蛋糕啊……是免费的……”
来不及失落他又被另外的人召唤过去,转身的时候露出肥硕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本就极少的布料全被打湿,根本遮不住什么,屁眼里面还不知道在流着是谁射在里面的浓精,走动间又是一大汩浓白的精液从穴眼里面滑落,腿根处黏糊糊的。
“吃蛋糕,吃点甜的心情会变好哦。”陈沉把拿来的草莓蛋糕递到蒋嘉年的面前,点了点桌子,“免费的。”
蒋嘉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颗心被捏紧又骤然松开,莫名奇妙就像是坐了一次过山车,而陈沉就是他在高空之中唯一熟悉的事物。
他好像,产生吊桥效应了。
“喂喂喂,
你干什么?”陈沉以为蒋嘉年不喜欢吃奶油蛋糕,他端着盘子竟然钻到了桌子下面。
【不想吃就给我吃……】陈沉还没有说出口,蒋嘉年就主动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沉睡的巨物,那东西软趴趴的,揪出来的时候还弹了一下,蒋嘉年的脸贴得很近,不轻不重地拍击在他的脸上,那腥膻的味道直接窜进鼻腔。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陈沉做出一副还在专心摆弄盘子里面的食物的样子,实际上下面早就是门户大开,他不介意公开遛鸟,也没有多少人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不过蒋嘉年很害羞,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做这样的事情,就为了能让面前的人高兴一点。
他总是惦记着他、对他好,他当然也希望可以用对方喜欢的方式叫对方开心。
不过他对陈沉的了解并不多,暂时只想到这样笨拙直接的方式。
有些微凉的东西涂到了肉棒上面,陈沉垂下眼帘一看就见到自己的阴茎已经被一层白白的叫奶油覆盖,唯一的半颗草莓也贴在他的柱身上面,看起来有点滑稽。
“你这是在搞什么人体盛宴吗?”陈沉挑眉。
蒋嘉年不理会他的调侃,握着滑腻腻的柱身,他的手心也沾满奶油,男人的动作没有过多犹豫,张开嘴巴一下子把那勃起的肉物吞吃到嘴巴里面。
“唔!”
过于甜腻的奶油沾满口腔的各个角落,奶油的质地并不特别好,吃的时候总有一种糊住喉咙的感觉,他这时候的身体还没有经历过那些操练,吞吃的时候还比较艰难,不少奶油剐蹭着嘴唇黏在上巴的位置,还有一点蹭在鼻尖,他越是想要努力吃下去,挤出来的奶油就越发多,看起来笨拙地可爱。
肉棒越来越大,比刚刚进入喉咙的时候又胀大了一圈不止,在蒋嘉年的口腔里面肆意开拓疆土,奶油在马眼渗出来的淫水还有口水的稀释下颜色渐渐变淡,有些顺着红肿的嘴角滑落到下巴,顺着脖子又隐没在微微敞开的衣角。
桌子下面的空间很是狭窄,四处都是暴露的状态,只要有人注意桌底的动静就一定就察觉到他的动作,蒋嘉年感觉自己在这样紧张刺激的气氛下愈发激动起来。
明知道生活中没有那么多观众,但还是忍不住会幻想别人的目光聚焦,蒋嘉年已经跪趴匍匐在地,顾不得脏污的地面,闭着眼睛沉浸式给陈沉裹着鸡巴。
柱身上的奶油还有那红彤彤的草莓早就被他吃了下去,嘴巴也已经变得酸涩麻木,肉棒戳得歪了,腮帮子就会被顶出龟头的形状,吞到最里面的时候柔嫩的喉头被迫打开紧紧地裹住肉棒,蒋嘉年高挺的鼻梁都埋在他的胯间,柔软的嘴唇蹭到牛仔裤的拉链,有时候微微一错力都感觉嘴皮会被拉链擦破。
“接好了!”陈沉被男人口得舒服极了,想要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把一股股浓白腥臭的精液尽数射进蒋嘉年柔嫩紧窄的喉咙深处,
“好吃吗?我的奶油。”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立人送我的草莓蛋糕
42 洗脚踩脸,C到要高潮的时候换成真的,驳回S米青请求
时间过得很快,陈沉和蒋嘉年两人融入到众多学生之中,曾经记忆里张牙舞爪的一切也慢慢揭开面纱,看似长好实际溃烂不堪的伤疤被轻柔地抚平、清除,漫步在萧瑟昏暗的林荫道上,身边的青年没有说过什么,蒋嘉年莫名觉得渐渐平静下来。
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一个由身边的人编织的美梦,他暂时不想醒来。
这里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游乐场,荒诞爱玩的人在这里尽情释放自己的野性,想要依偎取暖的也找到自己的同类谈起甜蜜的恋爱,环境的影响对人是潜移默化且巨大的,在由翘了一节晚自习和陈沉出来鬼混之后,蒋嘉年痛定思痛。
“你说我们在这种相当于潜意识的层面进行锻炼会不会提高精神力?”陈沉已经累得瘫在地上,还是喘着粗气提出自己最在意的问题。
原本想着翘课去寝室大做特做,结果被蒋嘉年拉到了简陋的操场上面跑步锻炼,不远处的小树林里面还是不是传来小情侣欢爱的声音,他跑的累死累活的时候就听到那些欢笑声,当真是累得腿肚子像灌了铅似的。
“起来,刚跑完不能立刻坐下来休息,我们再去走两圈。”蒋嘉年拉住青年汗津津的双手,一个用力就把人拉起来,“我也不清楚,或许会吧。”
锻炼身体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他就想拉着陈沉也一起锻炼。
“啊,饶了我吧!”陈沉仰天长啸,眼镜搭在脑门上面一把抹掉脸上滚落的汗珠,反向攥住蒋嘉年的手,像个麻袋一样任由男人拖着继续前进。
他自己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正在慢慢变好,就和那些每天都努力锻炼的师生一样,而且他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自己的精神力变强了不少,这样的变化对他来说是极其有益的,或许以后就不仅仅是在别人的那精神世界搅风搅雨,他或许可以更好地控制更多人,这样升级得更快,他得到的好处也会更多。
“现、现在我已经陪你跑完步了,你、你也该陪我做我想做的事情了吧?”
陈沉一句话喘成三句,仍然不忘促狭地看着蒋嘉年。
两人回到宿舍,此刻里面黑漆漆的并没有人,蒋嘉年拿着暖瓶去水房打了两大瓶水,回到宿舍掺着凉水给两人冲洗身体,寝室里面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公共洗漱间里面也没有淋浴的地方,他们只能在阳台这样有下水道的地方举着盆子快速冲洗汗津津的身子。
刚刚出过汗的身体被稍热的水烫一下是很舒服的,整个身体上的毛孔似乎都在张开吮吸着空气里蒸腾的水汽。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外面的光透过窗户朦朦胧胧洒在两具年轻精实的躯干上,陈沉觉得自己真是过于性感,此刻竟然想要搂着面前的人跳一场爱的华尔兹。
“哇塞,巧克力奶,我吸,我吸吸吸~”冲的差不多了,陈沉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一把掐住蒋嘉年饱满的胸肌,他的皮肤颜色偏向健康的小麦色,像是巧克力味的欧包,上面还点缀着两颗硬硬的红豆。
宿舍的窗户是单层的密闭性不佳,刚刚洗完澡身上的水分迅速变凉沿着块垒分明的肌肉滑落时带走体表的热量。
身体已经开始变冷,但是两人紧贴的地方依旧火热,尤其是他被男人揪住玩弄的乳房,乳头被无情地揪住向上拉扯,又沿着乳晕的位置不停画圈,接着手掌又摊开罩住整个胸肉。
那手掌的存在感实在太强,整个附在上面,胸膛的位置变得密不透风起来,蒋嘉年甚至感觉自己的乳头都被压得内陷下去,把陈沉手部的热量传导到了心脏的位置,他的耳边敲击着一阵不规律的咚咚声。
“唔,别闹,我先去拿浴巾,你在这站着等我一下……等下到床上随便你。”
“真的随便怎样都行?”陈沉穷追不舍争取最大利益。
……
“嗯……”
蒋嘉年拿出行李箱里面的浴巾,他刚想转身把人包裹起来然后直接放到床上,然后就看到那青年赤足站在他的身后,他身后的地板上蜿蜒着一路走过来的水泽,被光线照到的地方闪着细微的银光。
他就站在一室幽微中,缓缓站在他的身后,轻轻环抱住他湿滑的腰肢:“哥哥,我等不及了。”
“你……”蒋嘉年气结,“这地上脏的很,光脚在地上很容易着凉的!”
他一把罩住陈沉的身子把身上的水分吸干之后让他赶紧穿好衣服然后命令他坐在床边,陈沉见对方有点生气于是蒋嘉年说的话乖乖照做。
他惯会讨巧卖乖、察言观色,弄明白了蒋嘉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他就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蒋嘉年也知道他这些小花招,但总是忍不住任他予取予求。
见对方端着盆子冷肃着一张脸走出门,陈沉心下微动,难道真的生气了?
蒋嘉年很快又端着小半盆水走进来,把剩下的热水都倒进去:“把脚伸进来。”
陈沉挑眉,蒋嘉年半跪在地上,捧起他的脚放进盆子里面,温热的水液包裹住他的双足,男人一丝不苟地清洗着每一处的缝隙,陈沉的脚很白皙细腻,握在手里细腻非常,软若无骨,脚底板几乎没有老茧,看起来就是一双养尊处优的脚。
“干嘛这么认真地看着我的脚?难道你想舔舔吗?或者塞进你的骚穴里面……”
他的手抓紧身下的床单,脚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位置,此刻不仅被男人攥在手里还被这样灼热的目光一直盯着,他有点不自在。
蒋嘉年不理睬他的淫词浪语,拿出干燥的毛巾把白皙的脚背上还在颗颗滚落的水珠吸干,脚趾还有脚背的位置被热水烫的透出健康诱人的粉色,空气里还冒着一缕白汽,脚趾不自觉抽动在男人的掌心划了一下。
这样的角度看着臣服在他脚下毕恭毕敬的人,男人的征服欲被无限激发,陈沉鬼使神差抽出被男人握在手心的脚,轻轻地,盖在了蒋嘉年的脸上。
不同于之前踹他的肩膀,这次的动作很缓慢、很轻,男人并没有退缩反而紧紧贴着他的脚心,高挺的鼻梁存在感极强,柔软的脚心被蹭的痒痒的,鼻尖变成一个支点,脚心凹陷下去随之转动,他忍着脚底传来的痒意继续蹂躏蒋嘉年那张俊脸。
没想到蒋嘉年突然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他娇嫩的脚心,那湿滑软腻的触感一下子就透过敏感的脚心传遍他的全身,他被弄得痒极了身子向后仰,脑袋还嗑在墙上,一时间竟不知是谁在玩弄谁。
蒋嘉年一边舔舐他的脚一边还抬头看他,仰视的时候眼球把上眼睑撑得满满的,黝黑的眼珠下面露出一点白,看人的时候异常专注执拗,无论是谁被这样的眼神看着都会产生一种对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感觉。
炽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脚上,男人张开嘴巴含住陈沉的脚趾模仿他平时舔弄吸吮他乳头的姿势,吃的津津有味,他时而含进去一根,时而尝试全部,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嫣红的嘴巴无法全然贴在皮肉上面,空隙间流出大量的津液,原本擦干的脚又被他的口水濡湿,弄得黏糊糊的。
“唔……白巧味的。”蒋嘉年模仿他的语气一边吞吃一边点评,这下子流出来的口水更多了。
陈沉的脸难得臊透了。
两人终于都上了床,陈沉勾出床下的行李箱,假模假样在里面翻找然后拿出了空间里面的一根仿真阳具,那玩意儿做得极为逼真,表面青筋暴起,冠状沟在茎体顶端饶了一圈,马眼呈微微张开的状态。
蒋嘉年认出那是陈沉之前送给过他的假阳具是同一种型号的,不过这个看起来还是崭新的。
那东西就放在他余光可及的地方,两人面对面坐着,陈沉的手指轻柔地抚摸遍他的全身,那样温柔的抚摸使得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亲密暧昧的气氛一触即发,空气似乎都在一点点变得胶着。
陈沉的手不出意料地伸向他的后臀:“趴这,今天试点好玩的。”
蒋嘉年听话地跪趴在床上,撅起饱满的屁股露出还有些湿的肛肉,手指轻轻一碰,肉穴就微微瑟缩,揉开那宛若花瓣一般的褶皱,有一滴水顺着褶皱滑到幽深的会阴处。
手指有些艰难地插入一个指节,肛口的括约肌紧紧咬住手指,使了些力气方整根没入。手指插进穴肉里面就开始旋转摩擦。稳定追更荤纹来柒壹舞翎二二陆久
抽插的动作越发顺畅起来,陈沉插入第二只手指,两只并起,按摩肠壁,摸到前列腺的地方后轻轻按压一下旋即离开。
快感就好像轻颤的蝶翼,还来不及捕捉就飞快散去,后穴里浮起的空虚之感让蒋嘉年下意识夹紧臀把陈沉的手夹在臀缝之间。
陈沉低低一笑:“放松。”
两指在后穴快速抽插,肠道里逐渐湿滑,变得顺畅,似乎有水流出来,每次的抽拔,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手指抽出的时候,甚至还会喷溅出细小的水花。
扩张得差不多了,陈沉抽出已经变成三根的手指,将仿真阳具抵在臀缝间,磨蹭了几下,对着菊穴挤进去。
蒋嘉年的身子瞬间向前进了一下,嘴巴也大大地张开,喘着粗气,劲瘦的腰肢拱起来又塌下去。
陈沉感受到手中的动作受到了阻碍,紧致的括约肌用力把阳具往外推,这阳具的前端设计得最大,只要龟头能够突破括约肌的阻碍,后面的一截很容易就可以插进去。
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边旋转阳具往里推,一边禁锢住蒋嘉年的腰肢让他无法再向前挺动,他的动作放的很慢,直到阳具只剩下握在手里的一截在外面。
陈沉开启玩具的抽插功能,仿真阳具就像大肉虫一样开始蠕动着往穴肉里钻,这个玩具可以在一定限度内伸缩,从而达到抽插的效果。
电机的频率设置得很高,抽插的节奏很快。蒋嘉年难受地晃动脑袋,眉毛拧在一起,眼睛紧紧闭着,张开的嘴巴里面也不可抑制发出痛苦的呻吟。
陈沉关闭震动模式,握住尾部缓慢抽出寻找穴内最敏感的前列腺,然后又开启点动模式开始研磨那块软肉。
刺激前列腺产生的快感叫男人爽的头皮发麻,那呻吟似乎都在慢慢变调,最叫人难捱的是陈沉并没有抵这那一点刺激,他总是故意状似不经意地滑过前列腺然后就关掉开关不动,间隔几秒再打开,而且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断断续续的刺激足以叫人发疯。
甚至到后来那根假阳具像是快没电了似的,点动的幅度愈发小,别人遥控玩具都是挡数越调越大,哪有像他这样玩的?
蒋嘉年难耐地摆动屁股,埋在穴里的阳具像是突然有电了似的又开始抽风起来,抵住那一点,狠狠碾弄。
蒋嘉年身体因快感猛地弹起后,狭小的空间里面直接砸到陈沉的下巴,那作乱的阳具又离开前列腺不再强烈地按压。
陈沉就那么时轻时重的刺激,身体的满足只是一瞬即逝,更多的时候是被吊在被快感支配的半山腰,这种不上不下的境地,令欲望变得难耐,蒋嘉年的尿口开始湿润,有少量的前列腺液流出来。
“宝贝你现在的身体变得好热,情欲已经被激发出来了,你感觉到了吗?把精神都集中在肛门的位置,细细感受……”
陈沉停下了动作摸了下男人滚烫的身躯,蒋嘉年已经体会到抽插的快感,开始不自觉收缩肛门,渴望将阳具含得更深,又挤压着那东西向外退,陈沉抵住尾端防止阳具滑落。
肉色的阳具在屁股间动作,他的身体被出操得微微颤抖,带着两边臀峰微弱地起伏,后穴自动吞吐阳具。
见蒋嘉年已经正视身体的欲望陈沉又开启玩具的震动模式,重新握住阳具,在蒋嘉年股间抽插。
这次他的动作又急又凶,每一次的力度和速度就像是钻孔机一样,突突突直往肉穴里面钻,把蒋嘉年的身体撞击得一颤一颤。
即将达高潮的蒋嘉年脸上现出如身处梦幻中的恍惚神情,身体颤动,后穴无意识地收缩,绞紧了里面的阳具。
看对方即将达到高潮,陈沉抽出还在嗡嗡作响的玩具,一下子把自己早就硬的要爆炸的肉棒插了进去,玩具抽出来的时候上面裹满亮晶晶的黏液,拉出的银丝逐渐变细然后滴落在他的肉棒上面,尚且来不及合拢的肉穴感受到内里的变化,激动地绞紧陈沉的肉棒,压力从四面八风、密不透风地包裹着肉棒,他很快又胀大了一圈。
模仿玩具的频率继续在他体内抽插,那湿软多汁的穴肉已经被操开,肉棒进去都很是容易。
“啊!报、报告!请求射精……”
蒋嘉年的表情欢愉里面夹杂着痛苦,脸部都微微扭曲起来,陈沉看到刚刚渗出一点前列腺液的肉棒已经勃起处于想要射精的状态。
可是,他还没有想射呢。
“不准,驳回请求。”
陈沉加速刺激前列腺,穴口一圈都被捣出细密的泡沫。
无法射精,蒋嘉年脸上的痛苦逐渐占据上风,肿胀的阴茎无时无刻不再折磨他的理智,偏偏身后的人又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起身。
两人就好像连体婴儿一样边走边草,艰难走路的时候他夹紧臀瓣,缓缓来到公共桌子旁边。
这上面有一瓶之前喝完的营养快线的瓶子,陈沉拿过来递到蒋嘉年的面前:“我允许你射的时候才可以射到里面,而且要严格控制量,到这个位置的时候就必须停下。”
陈沉拿起记号笔随意在瓶身画了一个刻度,把瓶子塞到蒋嘉年的手里又开始一刻不停地操干。
“呼~可以射了。”
在他射出来的瞬间陈沉下达指令,但此刻的蒋嘉年已经浑身哆嗦起来握着瓶子都已经用尽了力气,双眼失焦,手哆哆嗦嗦地扭着瓶子都有些变形,好容易把肿胀的阴茎伸进瓶口,和陈沉一起达到射精的状态。
陈沉轻抚着对方的后背,直到他完全平静下来,陈沉才抽出肉棒,小穴张阖着,缓缓吐出白浊。一缕缕浓白的精液,被颤动呼吸着媚肉挤压,顺着臀缝蜿蜒流淌,后穴一片狼藉,看得陈沉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
蒋嘉年脸上是高潮过后的放松表情,双颊微红,目光醺醺然,如醉酒了一般。
“唔,我检查一下有没有达到要求。”陈沉接过蒋嘉年手里的瓶子,“似乎不太合格,看来还需要好好练练,几天后有一节电击疗法,我给你做私人训练。”
陈沉的目光又缓缓移到他的后穴,软红的媚肉依旧在收缩。
他想起之前给蒋嘉年下达的命令,那只是开发他的后穴,但是他那里早就被他人开发到很深的程度,对他的要求总是可以轻松做到。
说爽也挺爽,但总感觉不如自己一点点调教出来的完全符合自己的心意,他脑子里面有个不成形的想法——通过电疗的手段让蒋嘉年的后穴对他的肉棒形成肌肉记忆,类似于巴浦洛夫的狗咬铃铛的试验,即使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只要是他的肉棒插进去他的肛门就可以通过肌肉记忆感受出来。
最重要的是他希望可以把蒋嘉年的所有最深刻的记忆都烙印上他的痕迹,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的,都有他的存在。
身下的人不安地颤抖起来,他刚刚来此就是被绑在电椅上,如今陈沉再提出这样的要求,他难免有些瑟缩。
“…好”
逃避虽然可耻,不过真的有用,但如果有人可以陪在他,这一切或许不会太糟糕。
他愿意将自己全然交给对方。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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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hzaxcp386送我的催更鞭(っ˘зʕ•̫͡•ʔ
拜托大家投投票吖U•ェ•*U
PS:刚刚查了一下男性的射精量是一般2-6ml,也就一矿泉水瓶盖那么多吧?瞬间有点emmmm谁懂啊_(:зゝ∠)_
43 后x品鉴主人的rb,回答错误电击惩罚,模拟s精!
这几天陈沉比较忙,经常早出晚归,蒋嘉年按照自己的节奏探索校园、吃饭、锻炼身体,两人偶尔分开行动,蒋嘉年表面上不闻不问,实际上每次陈沉带着倦色回来的时候他总是会收拾好一切,跟个老妈子似的给对方打好热水,端上洗脚水。
“你只管享福就完了,我这辈子都还没有伺候过别人洗脚……”两人的关系愈发亲近,蒋嘉年也会促狭他几句。
“那你这辈子也算是值了。”陈沉也笑着表示肯定,不过他打心里是不相信的,难道蒋嘉年小时候没有做过那种亲子作业吗?他记得可清楚了,为了表达对父母的感恩之情给妈妈打洗脚水啥的。
“嘶——”
“你没事吧?”
“没事,有点累先睡了。”
蒋嘉年给陈沉擦脚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放在床边的手,陈沉反射性地弹开,他瞥了一眼上面并没有什么肉眼可见的碰到就会感到不适的创伤,他的反应实在奇怪。
蒋嘉年还想说给他仔细检查检查,但陈沉态度逃避,显然不愿意多说,他收拾好所有东西,躺在陈沉身边,像吃了一颗柠檬,心里泛滥起阵阵酸涩。
背对着他的人突然转身把他揽住怀中:“睡吧。”
粗重的声音渐渐变得平缓,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就好像……是织一张无声的情网,蒋嘉年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激灵,心也像被那柔软的大网密密实实地包裹起来,他忍不住蹭了蹭对方的小腿:
“嗯。”
*
终于到了电击课的时候,之前这只是作为犯了重大错误的学生的惩罚手段,陈沉则是把这改成了实践课,在专业的老师的指导下可以对身体的机能进行改造。
他又找陈校长定制了一大批假阳具,模拟人体皮肤、温度和触感,不同形状、不同大小和纹理,几乎可以乱真,看着那一箱码的整整齐齐的假阳具,真的很壮观。
这些成品比较好购入,比较麻烦的是按照他的生殖器大小定制一模一样的假阳具,泥油软化之后覆上生殖器等硬化之后取下,一比一倒模做作模型之后再注入不同硬度的橡胶制作各个部件,组合起来,费了好大一番力气的陈师傅决定还是找专业的厂家定制。
等了几天终于得到了和他的生殖器无论是从直径、长度、龟头大小、柱身纹理看来都几乎没有区别的假阳具,陈师傅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而且这个假阳具柱身上面加了压力传感器,达到足够的条件之后就可以喷出大量的液体,模仿射精的情景。
陈沉把那箱子假阳具放在实验室里面,这节课正好可以用到。
“好了,这节课是实验课,大家按照书上的内容两人一组进行试验,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老师。”
陈沉他们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就开始DIY,缠着人把裤子脱下来,裸露出绵软的生殖器还有那双结实精壮的大腿,陈沉则是装模作样套了一件白大褂,医用乳胶手套“啪”一声拍在手腕的皮肤上面,然后拍了一下蒋嘉年饱满的大屁股:“好,就趴在这里,就之前那个姿势还记得吗?”
大庭广众下做这样的姿势实在诡异,蒋嘉年不禁想起了去医院做指检的情景,接着,微凉的指套就覆盖上他的皮肤,冰凉的液体刺激得敏感的肠肉骤然抽缩起来。
陈沉为了加速扩张,挤了一大坨润滑油在掌心揉搓开,然后细致地涂抹在肛口的位置,沾满润滑油的指尖很顺利就刺进翕动的穴肉,手指插进去之后等适应了四周的压力就开始上下左右拉扯转动起来。
陈沉还在里面加入了大量催情的药物,揉弄的时候药效很快就被敏感湿热的肠肉尽数吸收,本就嫣红的媚肉像是要化成一滩春水,吞吐收缩的动作都变得急不可耐起来。
他适时加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将内壁都细致地涂抹到,穴眼已经被拉扯开来,柔柔地包裹着作乱的指节,那手指偏偏不叫他好过,弯曲起来一味地操干刮弄着敏感的肠肉,搅得深红的泉眼里淫水四溢。
“好了,你先感受下一号的大小、直径,上面的花纹都要用你的骚穴细细地感受并且记住它的特征。”
陈沉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除去沾满黏液的手套,换了一副新的然后又握住第一根阳具在那湿软滑腻的穴口碾磨一阵,催情药让蒋嘉年后穴空虚泛痒,正想用什么东西搔刮一番,假阳具一进入后穴,肠肉就欢呼着涌上去,吮吸异物。
随着时间过去,催情药效变强,后穴的瘙痒叫人难以忍受,无尽的痒意中还夹杂着酥麻的感觉以及想要化成一滩水的酸软之感。
他的整个穴眼都希望被狠狠摩擦止痒,可偏偏塞在后穴里面的异物一动不动,仅凭借他自己吸啜的力度简直是杯水车薪。
蒋嘉年使劲摇着屁股,借此加大阳具和肉穴的摩擦,他此刻已全然忘记了陈沉说的要仔细感受记住每一个玩具上面细微的差别。
每一根阳具都感受了两分钟左右的时间,陈沉掐着点儿化身无情的插拔机器人,不顾穴肉是紧绞抑或放松,只要时间一到就抽出来换上另外一根,到了和他的生殖器等比制作的那一根的时候他特地向蒋嘉年介绍了一番,不过蒋嘉年那时候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
“你先沉淀一下。”陈沉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蒋嘉年汗湿的脸庞,他的额头几乎被汗水浸湿,大颗大颗晶莹的汗珠从发丝间滑落,鼻梁上一颗极其细小的褐色痣也在水珠的浸润下边的生动起来。
他接通试验台上面的电路,连接电片贴在蒋嘉年的太阳穴上面,调试好电压的大小之后又把阳具用电线连接到电路里面形成回路,这电路并不复杂,因为条件比较简陋的缘故,台子上面密布复杂的线路,台子上仪表盘里面的各项数据也开始跳动。
一轮“验货”结束,陈沉随机挑了一根阳具又插进潮湿软烂的穴肉里面,陈沉打开了震动模式,蒋嘉年的身体扭得越来越快,穴肉似又像以往一样开始收缩挤压起来,阳具表面的压力传感器感受来自穴道四面八方的压力,无形的压力转化成有形的数字,仪表盘上面鲜红的数字开始跳动变化,达到一个阈值后,猛然一阵电流像烟花一样在他的太阳穴炸开,电击产生的灼烧的钝痛感游向四肢百骸。
蒋嘉年仰起头急促地嘶吼,后穴不受控制地卸下力道,身体的动作就像是突然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在空中停顿了两秒,然后缓缓落下去。
满溢的情欲褪成了痛苦的惨白,就像是大红的蜡烛焚烧殆尽留下的一层浮白的灰烬,豆大的汗珠冒出来又凝结在脸上,变成那一层白腻的蜡脂。
陈沉抽出假阳具,后穴成了个合不拢的洞,还在微弱地发着颤儿,嫣红的软肉不断翕张,肠肉外翻成一朵红花,盛满晶莹的汁液,宛若雨后盛放的娇花,艳色逼人。
等蒋嘉年回过神来,陈沉和他又讲解了一遍具体的流程然后换下一根阳具,调整不同的频率和方式震动,如果蒋嘉年肉穴夹吸的压力达到一个值,就会再次毫不留情地放出电流。
缓了一段时间之后的电击似乎更加猛烈,蒋嘉年被电击得好久都没有缓过神来,他甚至生出一种后穴都被电击得外翻开来的感觉,四肢也不受控制地蜷曲,坚毅的脸庞布满痛苦、惊惶、不安的神色。
微凉的手套轻柔而缓慢地抚摸他的身体,一种温柔的力量似乎充盈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震颤缓缓消失,身体也趋于平静,只是这样短暂的抚摸好像变成了吊在脑袋前面的一根胡萝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消失的同时又意味着下一次的电击。
如今只有辨别出陈沉的等比列阳具才可以免受电击惩罚,但是他刚刚体验的时候只顾着爽,并没有甄别清楚其中细微的差别并深深地记在脑海里面。
如果所有插进来的肉棒他都不进行夹弄的动作是否就可以过关?蒋嘉年一边忍受痛苦,一边努力思考可行的方法。
时间不等人,陈沉又抹了一边掺着催情剂的润滑油,然后把另一个阳具插进去。
时间变得极其缓慢,额发间坠落的汗珠似乎变成了滴答滴答永不停歇的时钟,时间变慢了,声音也在无限放大。
催情药很是霸道,神经上灼烧的痛感已经被更深程度的痒取代。
但他丝毫不敢夹弄阳具去纾解那难耐的痒意,肛门惴惴不安地,既不主动往里面夹弄,也不把它往外面推挤,因为插入后,无论是怎样的受力,必定会引来电流猝不及防的攻击。
从前只是一味的带来欢愉的东西被痛苦的感官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蒋嘉年白着脸忍受越来越慢的时间。
终于在陈沉看了时间之后抽出那根湿淋淋的假阳具之后,蒋嘉年悬着的心才险险坠地,还没有等他喘匀一口气,另一根假阳具又噗嗤一声插了进来。
这次他打算稳妥一点故技重施,但他一直没有反应后一分钟左右,他又被电击了!
猝不及防的电击几乎击垮男人的理智,他反复思索有可能出错的地方,如果那些不是陈沉的尺寸的假阳具插到穴肉里面受到压力就会释放电流,那么和他尺寸一样的会不会装的是反效果的传感器,在一定的时间里面没有感受到足大小的压力或是够次数的挤压,就会释放电流?
蒋嘉年忍着一张扭曲的脸飞快思索起来,被电击的感觉并不好受,以前每次遭受这样的惩罚他都会选择麻痹自己的神经,让自己尽可能遗忘这样痛苦的回忆。
如今想要尽早结束这样的惩罚,就必须时刻保持清醒,认清周身的处境,努力做到主人下达的命令!
陈沉一开始以为他已经辨认出自己肉棒的形状所有才没有夹弄上一根,现在看来这小子是准备哪根都不吸绞,真是个小滑头。
陈沉又打乱顺序换了一根阴茎加大力道,将其完全推进去。
这个时候,蒋嘉年后穴里的肠肉几乎缓过神,下意识地对着阳具吮吸舔咬,只是他的肌肉记忆似乎都开始变得谨慎起来,收缩的动作没有那么欢快,相比于之前迟疑了很多。
接着,又是一阵电击,蒋嘉年整个人变得癫狂,仿若困兽永远挣脱不开囚禁他的牢笼,身心都困在无尽的痛苦与恐惧之中,身前的狗吊也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看起来可怜兮兮的。1.39494631制作TXt
因为第一次的时候没有认真感受假阳具上面细微的差别,现在的蒋嘉年只能一边试错一边总结经验教训;一边被电击得眼泪汪汪的一边又要努力感受阴茎上面的花纹式样。
精实健壮的身体上,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试错成本实在是太高了,他不知自己此刻究竟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还是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的折磨感到无助害怕,蒋嘉年的面色很快变得憔悴,嘴唇也有些干裂起皮,陈沉依旧是掐着时间换阳具,一点没有停止对他后穴苛责的意思。
直到蒋嘉年的后穴饱尝电击的痛苦,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缘,陈沉才给了他一丝希望:
“别耍花样,我告诉你,和我的鸡巴一样的假阳具里面有治疗电击的药物,你只要能在两分钟的时候里面夹它200次,药水就会喷出来,到时候你受到的疼痛都会治愈的。如果你没有认出来,就和现在的下场一样喽……”
这个数据的设定还是陈沉掐着秒表自己做提肛运动得出来的大概的数据,不过他做完一分钟的时候就感觉有点吃不消了,在此基础上,设了两分钟的门槛,翻了一番又添了一些,对蒋嘉年来说都是小意思。
说实话,蒋嘉年还是没有无比确定自己含住的那一根究竟是不是对的答案,他努力回想记忆中肉棒的形状再连蒙带猜选了一根夹住拼命含吮起来。
他的运气不错,选的那根含住之后并没有释放 电流,然后这只是远大征程中极其微小的一步,接下来他还要在两分钟的时候里面夹住那根阳具吸啜200次。
心跳的频率太快又太乱,完全不能当做掐算时间的标准,他那只好拼尽全力尽可能在前面做完,只是那震动的阳具每次夹弄的时候都会顶过敏感的前列腺,顶开柔软湿热的腔壁,把他的穴肉搅得天翻地覆。
一开始生涩的时候只夹了几十下,身体就受不了似的达到了高潮,前面的阴茎也鼓鼓囊囊的,似乎要在高潮的时候射出精液。
“报、报告主人,奴想要射精!”
“驳回。”
陈沉不咸不淡开口,他数着仪表盘数字跳动的次数呢,这么快就高潮?高潮完就趴在桌子上?他这任务指定是完成不了的。
果不其然,稍显安宁的两分钟一过去,原本正确的答案也露出狰狞的獠牙,又如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开始电击他的身体。
攀附到快感的高峰之际,骤然遭受这般疼痛,他几乎昏厥过去,但身体里面似乎又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使得他整个人都有些分裂。
“这次试验,以阳具射出液体结束。等你真全熟悉那个阳具,本次试验将宣告彻底完成。蒋组长你可要好好配合我完成这个实验,这样我们写实验报告的时候方不至于没东西可写,或者胡乱编造。”
陈沉用干净的左手推了推眼镜,一边观察仪表盘一边详实地记录每一时刻的数据。
接下来的一次他没有为难蒋嘉年把那根正确的阳具抽出来重新进行试验,而是直接让他歇息够了之后夹弄200下,这样的确省了不少时间。
蒋嘉年竭力忍住夹紧肠肉产生的快感,他还要分出心神去留意数据变化的频率,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抢在前头完成指标。
这次阳具终于没有再产生电流,穴肉紧紧地把那根肉棒包裹到最深处紧紧吸附在上面的时候,阳具终于射出清凉的液体,打在灼热的内壁上面,缓解了蒋嘉年体内的热痛和麻痒,一发入魂,蒋嘉年的身体全然放松下来。
其实那里面射出来的液体就是缓解那催情药的,电击他之前也尝试过,确保不会对身体产生可怖的伤害才用在了对蒋嘉年的调教上面,陈沉又喂对方吃了保护神经和心脏的药物。
手触碰到蒋嘉年身体的时候,对方仍是不可遏制地瑟缩了一下,这是正常的反应,等痊愈大概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你这个夹弄的技术不是我要考验的重点,你这方面的实力我还是很认可的。”陈沉摩挲着下巴,
“主要还是考验你能不能在一堆鸡巴里面认出那一根是我的,你能明白吗?”
“明、明白……”
那阳具还插在穴肉里面蒋嘉年抓紧时间用敏感发热的肠肉去感知体内那东西的每一寸细微的褶皱以及微弯的弧度。
陈沉准备把阳具拔出来的时候,他的后穴依依不舍似的绞紧在一起,用了几分力气往外抽,最终还剩下一个圆润的大龟头被括约肌紧紧绞住,后穴吮咬着这一截,不肯松开。
陈沉看得眼热,这样主动地夹住含吮实在是太涩情了。
之后陈沉又进行了许多次这样的“试验数据采集”,依旧是让蒋嘉年猜哪一根阳具是自己的那根。
蒋嘉年被电得苦不堪言,只有陈沉的那根能够救他于水深火热。
通过这一次次的惩罚和解救,蒋嘉年牢牢记住了陈沉的肉棒,无论是大小、形状,还是柱身上面的褶皱纹理都深深拓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报、报告……请、请求射精……”
蒋嘉年已经数不清是这是他第几次发出射精的请求了,他的喉咙里面发出难听的嘶吼,双眼赤红,一句话断断续续几乎不能成句,裸露在外的沉甸甸的囊袋几乎爆炸,得不到抚慰的肉棒只能徒劳地挺立在空气之中,不断攀升的快感反而成为最折磨人的跗骨之蛆,碾磨、啃噬他的理智。
“哎呀你真是的,人为的给我产生这么多变量,会影响我的实数据的。”陈沉不满地哼唧,“允许你模拟射精。”
他握拳放在脑袋旁,两眼放光,做出一个“啊,我想到办法了”的表情来。
蒋嘉年只感觉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他的身体的各个部位随即产生变化,后穴被不断摩擦的前列腺带动着前面的腺体膀胱等器官飞速运转起来,之前无论如何刺激都达不到的那个点在他的命令下仿佛唾手可得,但是又和平时射精的感觉不太一样。
蒋嘉年就看到自己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不止,贴在紧实的小腹上激烈地抖动着,龟头上的马眼在没人撸动的情况下竟然大大地张开,下一步即将喷出的浓精却戛然而止。
蒋嘉年这下彻底傻眼,他仿佛现在才回过味来对方说的“射精”前头“模拟”二字的具体含义,一切动作都模拟到位,但无论如何都无法真正达到射精的状态。
身体的反应并没有因此停止,欲望不断攀升、叫嚣直至沸腾,大腿上的肌肉因为发力绷的紧紧的,胯部不自觉向前挺动,腹肌和胯部连接的位置早就绽开根根青筋,像是输送精液的兵线,以极快的频率跳动着,来到柱身细小些的线路的时候各个都争先恐后想要从马眼里面跑出来,本不算宽阔的路被挤得更加充血膨胀,盘旋在柱身上就像是最繁复的大理石雕刻,下一秒就要挣脱束缚,飞天翱翔。
但是到了马眼口一切都变成了笑话,无论他怎么努力,马眼口都是干的,没有一滴精水。
这过程实在太折磨人,简直就像每场重大考试之前的模拟考,不知有多少人在一次次的模拟中耗干了自己的心气神儿,被折磨得面目全非,都说最后真正的考试也就是哆嗦那么一下子,之前的模拟都是为了体验那样的感觉但不用真的承担倘若失利的后果,并且还可以在一次次的模拟中总结经验教训,争取发挥出最好的实力。
不过确实他上次射精就不符合要求。菜就多练,这一直是蒋嘉年信奉的人生准则,堪堪忍受了将近一分钟模拟射精产生的侵蚀骨髓的酸麻感觉,他的呼吸都屏住了,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肉棒抖动的幅度也渐渐趋于平缓,打开的马眼再度合上,依旧是干燥的,没有一丝精液。
“嗯,你分心了,这次用的时间比上次长了五秒,不过也勉强合格。”
陈沉看着男人痛苦地趴伏在冰冷的试验台上面,
“休息够了就赶紧起来吧,我们还要把这些导线分类归纳、整理收拾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崩溃
45 广播室里当众do,大狗狗主动S话连篇,(倒计时2)
“你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了吗?”蒋嘉年询问陈沉。
“唔,你很想离开这里吗?”陈沉眼见时间越来越长,蒋嘉年的神情也不复以往的轻松,他变得怏怏不乐的。
“是,我不喜欢这里。”蒋嘉年有些艰涩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其实你应该很容易就看出来,这里并不是那种普通的教育学校,之前我爸妈以为我是同性恋,所以把我送来这里,从始至终我都想要离开这里。”
“现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力量可以迫害你,在这里你可以做任何离经叛道的事情,反正都是虚假的,就像是……伊甸园?你甚至不用承受道德上的压力与谴责,没有任何的压力。这样,也会不开心吗?”
“不开心,不喜欢,现实世界虽然不尽如人意,但沉溺在这样的虚假中也并非是我所期望的。”蒋嘉年耷拉着脑袋,就像个看不清未来的大孩子,表情很是落寞。
他所遭受的这一切,于他自己刻骨铭心、难以忘怀,那感触无比逼真,但对别人而言,毫无意义。
蒋嘉年心想。
“那我还想问哥一个问题,如果我们真的有办法出去了,我想现实生活中这个曾经迫害你的地方还是存在的,你有想过捣毁这一切吗?一把火把这一切都烧了,或者向可以管理的部门反映里面真是的情况?”
“我不想瞒着你,实际上我也做过努力但都石沉大海,并且收到了上级领导的警告,现实中只会更加棘手……”蒋嘉年开口,只剩满嘴的苦涩。
即使是咽下所有的委屈与痛苦努力向上,这一切似乎也不会朝着他理想中的世界发展。
“哎,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喜欢的话那咱们就努力突破这一切吧,我会帮你的。”陈沉体贴地紧紧握住蒋嘉年的手,给予他支撑,
“不过哥你应该也可以感觉到,我们这几天也尝试了很多方法但好像效果不是特别显著,如果想要从内里突破应该需要更大的刺激。你就想想那些陷入植物人状态的人,有些可以接收到外界的讯息,但就是醒不过来,或许我们应该更重拾初心,想想我们刚刚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复刻的话会不会敲响反方向的钟?”
蒋嘉年久久地注视着交叠在一起大小、颜色都不同的两只手,努力回想他们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的场景:“嗯……有可能,那时候我被绑在主席台上面……电击……惩罚……”
回忆总是痛苦的,但近期的身体改造让他在回想起电击的时候总是会关联到那些痛苦中又夹杂着甘美的事情,他挪开视线,不再盯着陈沉的手。
长久的凝视那一块小小的皮肤就像是烙印在视网膜上面似的,陈沉中指关节处那一颗小小的黑痣无限放大,他一想到那手指操进后穴的时候,指头上的小痣也随着进进出出,浸润了水液后颜色也会变深……
不行,他的脑子要想坏掉了……
“那我们可以试试复刻一下这件事情,或许可以找到事情的突破口。”陈沉是个行动派,想到个点子就忍不住想要拉着蒋嘉年去实践一番。
“哎?现在?不是……那什么、认真的吗……”被拉着朝外面奔跑,蒋嘉年心里难得升腾起名为紧张的情绪,整个人都踌躇起来。
“当然了,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如果你觉得露天不太能接受,我们可以先去大礼堂试试。”陈沉拉着蒋嘉年先去了校广播站,一路噔噔蹬蹬跑上顶楼的时候蒋嘉年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调到了嗓子眼,嘴里面干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
“要不你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陈沉踢开了虚掩的门。
“或许我们可以就两个人试试?”
陈沉合上了室内的电闸,屋子里面变得明亮,各种机器也开始运作起来。
“哎,或许我们在这里再待一段时间探索下也不是不行……”
“蒋嘉年你到底想怎么样?事情一旦下定决心那就努力尝试,别整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陈沉没好气,想要离开的是他,如今这般纠结婉转的也是他。
陈沉步步逼近,蒋嘉年步步后退,直至后背压到坚硬的调音台,退无可退。
纠缠间,陈沉箍住他劲瘦的腰肢,逼着他视线交错,明灭不定的视线里流动着永夜的暗火,他想逼迫蒋嘉年彻底看清自己的心意。
蒋嘉年就站在原地不动,向前或是退后都已经无路可走,这一分钟突然变得无比漫长。
视线一点点描摹过对方的眉眼轮廓、颤抖的睫羽,陈沉继续向前一步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蒋嘉年的身体上面,清冽的桃子气息也尽数包裹住他的感官。
哔——
不知道身体触碰到了调音台上面的什么东西,机器发出一声刺耳的嗡鸣,但在场的两人显然都顾不上这些了,电光火石间,他们的嘴唇紧紧相贴。
陈沉的手并不老实,嘴巴接吻的时候手便自动覆上那软弹的胸肌,厚实绵软的胸肌仅仅是隔着衣服揉捏都可以感受到那美妙的触感,揉着揉着就撩开衣摆伸进里面掐弄,饱满的胸肌在手里变换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他特地避开了敏感的乳头,时而拖着乳肉的下缘颠弄,时而环住整个轮廓摩挲,摸够了胸肌又顺着肌肉的走向来到下面的腹肌,紧实的小腹没有一丝的赘肉,微微有些后仰的姿势把腹部的线条绷的紧紧的,腹部侧面的鲨鱼肌很是诱人,露出来的皮肤光洁细腻,透出青年人特有的软弹。
“啧……唔……撕拉……”
学校里面大大小小的广播里面很快传出奇怪的衣料摩擦的声响还有啧啧的水声。
“这也太超前了吧,学校广播里面竟然播放高H的广播剧,这个喘息的声音听起来好激烈!”有个大聪明自以为是地和身边的同学抖机灵,他没有多少爱好,就喜欢听那种嗯嗯嗯啊啊的广播剧,有画面的他还不爱看。
市面上有名的cv 他基本都有品鉴过,今天这两个老师似乎没有听过他们的作品啊?
难道这是他们的第一部作品?听起来全是感情,没有技巧。
“应该不会吧……”旁边的同学嗫嚅着开口,“不会是有人在广播室里面做爱吧?”
“再听听看,别说话,嘘~”
……
一吻结束,蒋嘉年已经被吻得气喘吁吁,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我现在就要和所有人宣布这件事情,唔……”陈沉的嘴巴又被蒋嘉年堵上,令人脸红心跳的吮吸声又回荡在校园的各个角落。
“哈啊!不要、不要捏那里……”挠痒痒攻击轻易就击溃蒋嘉年的防线。
广播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一个声线骚气洋溢着春情,不停撩拨,荡漾极了;另一个则是低喘中压抑着欲火,暗哑的声音时不时低低应和。
……
“啊啊啊,这是什么绝世小受和他的大狗狗老公!这种高H的片段竟然还有剧情吗?听得我也好想和这样的大狗狗来一发!不过这两个老师录制出来的声音是不是真实的有点犯规了?不是说打啵儿的时候都是吮着自己的虎口发出来的声音吗?我怎么听着像是在假戏真做啊?感觉这声音都快拉丝儿了吧,我们都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了。”教室里的男生和他的同桌认真分析探讨那音频制作背后的可这声音能发生的的事情。
“真想把那受受压在身下狠狠肏一顿,这声音听得我都有反应了。”也有人代入攻方,开始大放厥词。
不过接下来流出的音频显然是和大部分人想的不太一样,他们只听到巴掌拍击在厚实的身体上面发出的声音,然后是那个骚气声音的主人说了句:“把裤子脱掉,趴在那边的桌子上面。”
众人无不惊掉下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内容,为自己站反的cp默哀三秒钟。
不知道放广播的人碰到了哪里,传出来的声响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的,吃瓜人的心也跟着那时不时出现的声音飘个不停,生怕自己一走神就漏吃什么大瓜。
而此刻的陈沉和蒋嘉年两人已经酣战到关键时刻,弄出来的动静越来越大,蒋嘉年乖乖脱掉裤子趴伏在台子前面,喘着粗气。
“那个、你有没有听到刚刚我们说的话都被外面的广播外扩出去了,这玩意儿怎么关掉?”他平复了一下呼吸,主动凑在陈沉的耳边小声低语。
“不懂,你声音小点就是。”陈沉侧脸同样用气音回答对方,两人又耳鬓厮磨起来。
说完,他就箍住蒋嘉年的腰肢,一个挺身把粗硕的肉棒插进扩张好的穴肉里面,捅开紧致的括约肌,湿软的肠肉立刻殷切地吸裹上来,陈沉低头看着自己的分身顺利进入蒋嘉年的身体,那肛口的软肉兴奋充血后颜色变成熟透的艳红色,进入的柱身上面也沾染越来越多透明的黏液,微微有些反光,他看得口干舌燥,操干的力度也逐渐增大。
蒋嘉年闻言扭头自己研究起来,身后的男人还在不停动作,那些复杂的滑动的键块他看不明白,身体随着操干的节奏向前挪移,他忍住那翻涌的情潮摸索每一个按钮,这设备上面的提示字样已经老旧磨损,分辨不清具体具体的功能,他尝试着把按压下去的按钮复位,然后又被陈沉捏着手指哆哆嗦嗦地按进去。
这混蛋明明什么都知道!
他拗不过陈沉,又转身去捂住两边收音的话筒,坚实流畅的肌肉线条舒展开来,害怕把设备压坏,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包住话筒又不敢过分用力,那姿态就像是吊顶里面伸下来两根红绳把他的手腕捆缚悬吊在半空中。
“哥哥可真是我见过最会忍耐的男人,下面都湿的这么厉害了,竟然能忍着一点儿都不叫出声来。”陈沉起了逗弄的心思,手指包住滚烫的柱身,随着肉棒一齐进入紧湿的肉穴里面,进进出出,然后还恶作剧似的抽出来放在蒋嘉年的眼前叫他看。
“唔……”感受着体内的巨物的直径又骤然增大,蒋嘉年咬紧了红肿的唇瓣,全副心神都寄托在那给予他甘美与痛苦的物件上,骤然看到出现在眼前的湿淋淋的手指,只是匆匆一瞥他就注意到了手指关节处那颗小小的痣,此刻被淫水打湿,显得愈发妖冶。7150·2269蹲全夲
喉咙发紧,几乎是鬼使神差一般他张开自己湿热的嘴巴,一下把陈沉的手指含进嘴巴里面,细细地舔舐起来。
最会忍耐的男人?他才见过几个男人?
“唔哈哈,好痒~”陈沉被那湿软舔舐的感觉弄得痒极,嘴巴里面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他的手心,那软软的舌尖所到之处带着潮湿的水汽以及叫人心痒难耐的酥麻感觉,手上的水液一点点被舔吮干净,即使舌头离开那块皮肤的触感也久久无法消失。
蒋嘉年又开始用嘴唇包裹住手指吸舔起来,他的动作时而温柔细致,时而热情奔放,吸裹的时候发出啧啧的水声,同时下面的那张小嘴也在暗暗发力,咬紧深埋其中的巨物。
“天,你真是太会吸了。”陈沉只觉得小腹一阵阵发紧,肉棒就像是埋进深不见底的黑洞,灵魂都要被对方给吸出来,
“你说如果把话筒塞进你的骚穴里面,这咕啾咕啾的声音岂不是传的到处都是?也不知道这玩意防不防水?”
他说话间甚至把插在穴里昂扬的肉棒都拔出来些许。
见陈沉抽出被他吮地湿淋淋的手指覆上了他握住一边麦克风的手,深知对方在玩弄他这方面说到做到的恶劣心思,蒋嘉年立刻求饶:“不、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主人……我、我只想吃主人的大肉棒……骚狗只想吃主人的大肉棒……”
他知道这人在性事上喜欢听他说些淫荡的话语,每每一个人跑步小声练习的时候都是磕磕绊绊、羞臊不已,没想到现在开个头说出来竟也顺溜起来,甚至隐秘地生出一种想要看到对方被取悦到会露出何种神情。
唔,肉棒又插进来了!好像又胀大了一圈不止……
下一秒,肉刃无情地抽出来,蒋嘉年心都提到嗓子眼,陈沉把人转个身,然后抱起来彻底压在冰冷咯人的台子上面,那修长健硕的大腿把腹肌胸肌压得扁扁的,他的两只手环在腿弯出,露出下面湿红软烂的穴肉,随着那艳红的穴肉翕张间,里面咕啾一声滑落大团的粘稠的淫液,把屁股下面的地方都弄得湿乎乎的。
身子不只是触碰到了什么开关,广播里面突然开始播放缓存的音乐,那缠绵悱恻的背景音乐变成了助兴剂,陈沉甚至恶趣味地随着音乐的鼓点控制抽插的节奏。
蒋嘉年觉得自己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陈船长手握操纵杆,下一秒音浪汹涌急促,他就猛打方向盘;音浪舒缓,他就捻着方向杆朝着最敏感的那一块软肉细细研磨。
“嗯啊……唔……哈啊……”他的手没有办法捂住麦克风,若有若无的声响被收进去随着音乐的声音传播到校园的各个角落。
“这广播剧真是大制作,竟然还有配乐,还怪浪漫……”
“这cv叫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太长了,虽然喘得挺好听,听起来很有男人味,但这也不能从头一直叫到尾吧?这真是一点儿剧情都没有啊。”
“快了快了,以我多年听剧的经验推断,这应该是要到尾声了。”
还有不少感兴趣的吃瓜群众时刻注意着两位老师的动静并且逐秒分析。
“啊!全部射进来,射进骚狗的肚子里,骚狗给主人生狗崽子!”蒋嘉年的双腿已经在不自觉间紧紧攀附在陈沉的腰上,把两人的身体严丝密合地束缚在一起,他双眼失焦,嫣红的眼尾沁出生理性的泪水,顾不得自己现在的形象,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在说些什么。
陈沉被他难得的主动热情弄得也很是激动,一个深挺,沉甸甸的卵蛋都拍击在饱满的臀肉上面,贴在小腹上的腹肌都被肏出个肉包,随着抽插的动作时隐时现,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在那软热湿滑的肉穴里面尽数释放浓稠的精液。
“啊!唔……肚子、肚子被主人的精液填满了啊……”两人抱在一起,狠狠哆嗦起来。
陈沉射完之后抽出湿淋淋的肉棒,上面裹着浓稠腥膻的精液还有粘稠的淫水,拔出来的时候啵一声,龟头的位置还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被肏得湿红软烂的穴肉外翻,穴肉被肏成深红的肉洞和它主人的大腿一样合不拢、哆哆嗦嗦的。
随即艳熟的穴肉里面滑出大汩大汩的浓精,股间流的到处都是,宛若失禁一般,弄得到处狼藉。
“唔啊……”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像女人一样孕育子嗣,但看着自己被射的鼓胀起来的小腹,蒋嘉年竟生出一种自己的肚子被搞大,然后腹肌都变成柔软的一团的错觉来。
“咳咳,重要通知!请全体师生晚饭结束后全部到学校的大礼堂集中,有重要的事情宣布!重要的事情说一遍,请大家自行组织,全部配合。”
陈沉清了清嗓子,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就像只餍足的猫咪,只差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立人送我的催更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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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篇章即将结束开启新人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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