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之囚:虐炼拷掠 作者:阿凤

龙之囚:虐炼拷掠 作者:阿凤
 01
  帝国军部有一処神秘的特殊监狱,专门用来关押审问那些间谍、战俘和反抗军,以「炼狱」的凶名著称。在这深幽的黑暗牢狱中,却有一间刑室终年炽亮,但是那光亮代表的不是希望,而是永无休止的残酷拷问与絶望,它被称为「炼钢间」,据説就算肉体与心智都坚如钢铁的铁血硬汉,也会在这里被炼化为汁。
  「炼钢间」最近迎来了一块新材料,强壮的肉体高大健硕有如斗牛场上最凶悍的公牛,粗犷的脸庞虽带着血污与伤痕,却依旧透出些许稚气,顶多二十岁出头。一身虎贲猛悍的黝黑精肉,好似钢铁浇铸的奇伟雕像,精实壮硕又充满了肉慾的诱惑力,一百九十公分的颀长身型,更让他看来魁梧雄健,丝毫不显累赘或满身横肉。
  深刻分明的腹肌如山峦起伏、垒叠似丘,鼓硕的胸肌就像两面刚硬的圆盾守护着宽广的胸膛,精实的公狗腰与紧致的腰腹綫条更衬出他近乎完美的体态,浑身精健的肌肉彷彿充满了爆发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有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但这头年轻猛虎被带刺铁丝与刀片刺笼绞合而成的铁棘牢牢綑缚,铁棘深深勒进壮硕的肌肉中,尖刺扎入黝黑如皮革的肌肤,刀片割开血肉;囚困他野兽般的体力,扼杀他的反抗意志。新旧混杂的伤口渗出鲜红的血液,混着脏污的汗水,缓缓滴落在炼钢间的地板上。
  光束自天井而下,配合炼钢间的反光装置,炽热的光芒全集中在年轻人高大健壮的身躯上,照得淋漓的赤红鲜血闪闪发光,蒸腾的汗水让他黑黝精实的肌肉宛如刚从水中被捞起一样。
  大男孩垂着头,汗水溽湿的凌乱短发贴在额头上,紧皱的浓眉沾了凝固的血污,眼睛肿胀到难以睁开,直挺的鼻梁和被自己咬破的血淋嘴角不停颤抖,彷彿在忍耐或对抗着某种疼痛。黝亮赤裸的身躯一丝不挂,左胸膛上有着大片陈旧的烧烙伤痕,彷彿构成了某种图案,却又被凌乱的刀痕破坏。
  沉甸厚重的木梁横在黝黑大男孩的肩头上,粗壮精实的双臂水平打直,就像扛着木材的苦力,但超过三十公斤的木梁实际是以铁棘捆绑在他的肩膀和手臂上。一圈圈铁棘如同吸血藤蔓似地缠咬着筋肉纠结的雄臂,男孩的手掌则被巨大如凿的铁钉活生生贯穿,血肉模糊地钉死在木梁上。
  四道铁棘交叉横过男孩厚实的胸膛,饱满如丘的大胸肌被铁丝尖刺与鋭利的刀片深深嵌咬,压勒出一道道交错的血痕。缠绕而下的铁棘就像古代淑女的马甲系绳,紧紧挤压着年轻战士的精实腰腹,撕扯啃咬那壮挺分明的八块腹肌,鲜红的血珠就顺着这些金属藤蔓缓缓下流。
  男孩粗伟雄健的大腿同样被铁棘紧紧攀缠啃咬,尖刺与刀片深勒进大腿小腿的精实肌肉中,伤口流渗的鲜血蜿蜒如河,从手臂、身躯一路往下,在阿龙的脚边积蓄成一小滩污血池。
  戴着黑色面罩的刑讯官走到男孩身边,粗糙的手指轻抚着壮硕胸膛上的凌乱疤痕。「你以为把奴隶烙印划碎了就能摆脱奴隶的身份?低贱的逃奴也胆敢反抗伟大的帝国?反抗军的人是不是都死絶了?连你们这些畜生也能当战士了?」中年嗓音十分冷淡,却流泄出浓浓的鄙夷与恶毒。
  刑讯官招来一名打手,用仪器扫描了男孩粗壮的颈后,萤緑色的光綫下脖子竟浮现出一道道的条码。「蠢笨的畜生,奴隶的身份可不只是你身上的奴隶烙印,从你们长成小崽之后就全部登记在案。」
  他看着手上的平板资料,「骁龙,五年前伤害主人之子后逃亡,持续在逃,算起来才刚满二十岁。以牲口来説,倒是发育得挺好嘛。」刑讯官边讲边轻蔑地拍打那张英气与稚气混合的脸庞。
  被同袍叫做阿龙的年轻反抗军战士,只恨自己不够谨慎,没有发现接头的人早已背叛了反抗军,队伍遭到埋伏。于是接受了超级战士强化的阿龙留下来断后,拼死作战后被俘。他在内心中默默祈祷同袍兄弟都能顺利脱困,并保持着一丝救援到来的希望。
  一旁满身横肉的打手奋力挥舞着宽牛皮鞭,近三指宽的牛皮鞭重重抽击着男孩充满弹性的紧实肌肉,更打在阿龙满身缠绕的铁棘,让尖刺与刀片进一步咬进年轻战士不屈的肉体中。随着破空的挥舞声,鲜血、汗水在刑室中四散飞溅,在刺眼的照明下闪烁着破碎的光芒。
  二十岁的前逃奴兼反抗军战士咬牙忍着一次又一次的猛烈鞭打,铁棘割咬血肉的疼痛。侭管血花四溅看着十分骇人,但实际上比起男孩身上的真正酷刑,这些鞭打只是小菜一碟。
  仔细留意阿龙的双脚,就会发现男孩站立的姿势非常古怪,壮硕结实的的大腿因拼命用力而紧绷,鲜血淋漓的小腿更是青筋纠结,奋力踮起脚尖,只有脚掌前端和脚趾触地,踩在深红色的血泊中。
  这古怪姿势的理由很多,第一,綑缚男孩小腿的铁棘缠绕而下,残暴地穿透了男孩的脚背,然后再血淋淋地缠绑着阿龙宽大厚实的脚掌。第二,男孩的双腿胯间,被插入一根巨大无比的恐怖物体,阿龙必须拼命踮起脚尖,撑抬身体才能勉强不被那个怪物彻底撕裂。
  布满无数尖刺倒鈎的扭曲锥体持续撕裂着男孩从未被开发过的処男蜜穴,鲜血流满了锥体的下半部,仍露在男孩体外的怪物大约有二、三十公分,底下是一根铁桿连接着马达,奋力上下抽动着。
  宛如异形怪物生殖器的刑具时而猛烈快速,时而缓慢拉扯地抽插着男孩的柔嫩肛门,尖刺与倒鈎割裂着肠道蜜肉,伴着年轻战士的痛苦呻吟,鲜血与肠液不停流淌滴落。
  阿龙不停想撑起抬高自己的身体,避免身体的重量全落在深插小穴里的异形怪物上,更进一步撕裂他的肛门。但想完成这件事也极为困难,刑讯官的手段残忍而酷虐,缠绑在肩头与双臂上的木梁待给男孩额外的沉重负担,最主要施力点的双脚被铁棘刺穿了脚掌,光是站立就令他疼到发抖。
  刑讯官更花了大把的力气炮制阿龙的脚趾,打手们拿了长长的铁签从脚趾甲缝中扎进男孩长而饱满的趾头中,用鎚子一点一点地把铁签搥进去,直到铁签的尖端从脚掌穿透为止,一趾一根,十根脚趾都没放过,痛得小战士撕心裂肺地嚎叫。
  二十岁的少年战士现在光用脚趾踮站着,就让他痛得浑身发抖直哆嗦,只能死命紧咬着嘴唇。所以那些宽牛皮鞭的鞭笞,真的算不上什么。
  男孩渴望着昏迷,至少可以稍微让他逃离这痛苦的炼狱,但从他被俘虏以来还不曾一次疼到昏厥过去。阿龙不知道那是超级战士实验的副作用之一,他能承受这些非人酷刑,除了原本健壮强韧的体魄之外,更重要的是超级战士赋予的超强耐力与坚韧,还有超越普通人的恢复再生能力。
  「呃!啊啊啊啊啊!!!」高大壮硕的逃奴战士爆出疯狂而嘶哑的惨叫,刑讯官的铁头军靴毫不留情地重踩在男孩被铁签扎穿、指甲翻起的脚趾上。
  戴着黑色面罩的刑讯官身高不足一百七,只到阿龙的胸口高。侭管从未见过刑讯官的长相,但少年战士丝毫不敢小看眼前的男人,他层出不穷的残忍手段正在一点一点摧毁男孩的意志与信心。阿龙从那双浑浊而冷酷的眼神中,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只是对方掌中的玩物,刑讯官一点也不心急,而且极为享受拷问的每分每秒。
  「想説了没?小畜生?」刑讯官和缓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黏腻。而他每説一个字,铁头军靴都在左右踩踏,蹂躏着男孩血肉模糊的脚趾头。
  高头大马的男孩实在疼得站不住了,脚软了一瞬,立刻就感受到后庭的撕裂,充满倒鈎与尖刺的异形生殖器又往男孩柔嫩的肠道钻进了几分,持续绷裂的肛门流出更多温热的血液,顺着铁桿滴落到阿龙脚边的血泊。
  刑讯官持续把他的体重重心移到男孩脆弱无比的脚趾上,每个趾头轮流施压,他耐心十足,只有贪婪的眼神不停扫视着阿龙黝黑健硕的赤裸身躯。原本高大英挺,威风凛凛的特种战士,一百九十公分的昂扬雄躯,现在却被铁棘层层綑缚,被沉重的木梁压得直不起腰,浑身的重量全压在深插在肉穴中的巨怪异形生殖器,只能靠着被扎穿的脚掌和脚趾,勉力支撑着身体。
  刑讯官把手伸向男孩最敏感的部位,「都被折腾成这样了,狗屌倒是硬梆梆的翘得老高,这个粗细应该算是牛鞭、还是驴屌?我们俘虏的到底是反抗军菁英战士?还是私娼寮里的骚货性奴?」
  阿龙勉强睁大了被揍到肿胀的眼睛,「是你….们,对….我对对….下..下药….」
  刑讯官的手指抚过男孩饱满鼓胀如小孩拳头的硕大龟头,沾了沾牵丝的晶莹淫液,「被异形巨根开苞的感觉,是不是让你欲罢不能?」敏感的処男小战士立刻发出呻吟,身体也紧绷得轻微痉挛,但阿龙立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继续呻吟下去。
 02
  刑讯官一边用手指搓弄着男孩大而鼓涨的龟头,挑逗着敏感的少年战士,同时操作着遥控器,深插在阿龙肛门中的异形魔物立刻加速翻搅着男孩的嫩穴,小战士的强忍也瞬间破功,大声地发出喘息与呻吟。往上顶的猛烈力道甚至连扛在黝黑大个肩上的木梁也随之晃动,下抽时的倒鈎又能翻扯出男孩鲜红藕色的蜜穴嫩肉。
  二十岁的小战士只能拼命抵抗那几乎要撕裂身体的剧痛,以及冲击脑门的触电快感。脸孔还透着些许稚气的阿龙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是个彻头彻尾的処男雏儿,每当反抗军的同袍在开黄腔吹嘘自己的女性经历时,男孩都听得面红耳赤。
  如今却要承受着后穴被撕裂,肛门被异形巨屌一次又一次猛肏的剧痛与羞辱。异形巨物的强烈冲击,尖刺与倒鈎对蜜穴嫩肉的拉扯,让男孩的黝黑脸庞在疼痛与忍耐下胀红扭曲,而每次抽插间那种电流奔驰的麻痒快感,却又让阿龙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抽搐颤抖,彷彿随时要喷出白浓的青春精华。
  一百九十公分的黝黑大男孩高伟如山,纍叠的魁梧肌肉更像是一头斗牛,胯下昂扬着一根野兽般的凶猛巨根,远超过常人尺寸的二十三公分大肉棒,而且比可乐铝罐更加粗硕,宽度足足是常人的二点五倍以上。但这惊人凶器还从未派上过用场,就沦为刑讯官手中的玩物,正如同男孩本人一般。
  刑讯官见阿龙的肉棒不停甩动抽搐的模样,哼笑了一声,「淫荡下贱的骚牛,现在就爽成这样,之后该怎么办呢?」,先前打手们也没放过少年战士的惊人巨屌,他们在笑谑中针对男孩的粗肉棒和大睾丸进行了数个小时的残酷拷打。
  阿龙粗如手臂的胀红肉棒和硕大如棒球的睾丸交错着一道道凸起的血淋肉垄与撕裂伤口,层叠着一块块艳紫乌青的淤痕,那是打手们抽断了四、五根藤条,并用大铁钳与木槌留下的精彩杰作。
  少年战士在过程中从咬紧牙关絶不开口,到狂乱嘶吼叫哑喉咙,但粗硕肿胀的巨蟒竟不曾有一丝疲软,反而在那些打手的嘲笑与玩弄中,被虐打到喷出大股大股的白浓精液,拷打持续到男孩第七次喷精后,男孩未经人事的粗屌开始无法控制地喷流出热腾腥骚的尿液,精液与尿水都参杂着无数血丝。
  刑讯官揪着阿龙那根无法一手合握的壮硕大屌,伤痕累累、渗血肿紫却又硬翘顶天的粗豪肉棒时,男孩只能拼死强忍痛到吼出来的冲动。但小战士不禁有一丝畏惧与困惑,他一次又一次被虐打到喷精,受到打手无数的取笑与嘲弄,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每一次鞭笞在肉棒上,除了撕心的疼痛之外,也像是火热的手掌一次又一次抚摸套弄他的老二,让他在疼痛与刺激中感受到难以抗拒的快感。
  刑讯官的笑容猥亵而邪淫,「饭要一口一口吃,爽也要一步一步慢慢耍。」他拿了一根极粗的针筒,从旁边的金属罐中吸了满满的赤红黏稠物质,然后缓缓拨开少年的马眼铃口,把针筒粗鲁地塞进阿龙的尿道中。
  壮硕如猛牛的大男孩,不但有一根惊人的粗屌,连龟头也近乎小学生的拳头般圆硕饱满,上面布满了各种触目鞭痕,被打手以香烟灼烫出的水泡,以及流满龟头与肉棒的透明淫液。身怀巨大凶器的少年战士,连马眼也比常人大上许多,如今被粗大的针筒塞入,未知的赤红黏液蓄势待发,让受过超级战士训练的阿龙也忍不住害怕起来。
  「你想干嘛?不行!住手!!呃啊!啊呃呃呃呃呃啊啊啊、、、」随着赤红黏稠物质灌入尿道,二十岁的年轻战士开始发疯般地嘶吼,扯动着缠绑全身的铁棘还有捆在肩上的沉重木梁也不住晃动。
  男孩没想过那些赤红黏稠的东西居然比鞭打、电击、穿刺或甚至拔指甲还更可怕,带来的疼痛更加猛烈、更加刺激。一沾上皮肤立刻产生火烧般的灼痛,从刑讯官刻意挤出几滴落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然后是纤细的尿道内壁,层层加重,沾上撕裂的伤口时,更像是被烧得通红的烙铁烙在伤口上一般。
  一百九十公分的壮硕战士只能不住地喘息颤抖,从未体验过这般疼痛的男孩,浑身肌肉都在抽搐狂颤,激痛与刺激让血液全冲上了男孩黝黑的脸庞,粗硬的脖颈,胸肌腹肌全数绷紧,全用力得爆出一条条纠结的青筋,全力抗拒着惊人的灼烧与剧痛。
  「哈哈哈哈!」刑讯官瞧着男孩痛苦挣扎的狼狈模样,开怀大笑,「是不是觉得更爽?这是虎咬草和鬼火椒调成的鬼哭膏,热、辣、烧、疼,刺激十足,而且黏度高又持久,比辣椒水好用多了,连老虎都要疼得满地打滚,连鬼都要哭着求饶,效果可以持续好几个小时呢。」
  火烧般的剧痛让阿龙疼得浑身发抖、汗如雨下,黝黑赤裸的结实身躯像是海水里捞起似的,浑身湿淋。正常人吃痛往往肉棒就会随之萎靡,触如火灼的鬼哭膏在内灌满了尿道,在外涂满了肉棒与龟头,二十岁処男的大粗屌却加倍硬翘鼓胀、青筋纠结,泛出一种病态的红紫色油光。
  刑讯官一手搓弄着黝黑男孩的火烫龟头,随意用指甲挤破先前被香烟烫出的水泡,若只是这样小战士还能忍,被揍肿的双眼在忿忿之余隐隐透出恐惧;而刑讯官的另一手,开始把第二管鬼哭膏缓缓注入滚烫红肿的尿道中,再次让二十岁的少年战士爆出疯狂的哀嚎。
  「瞧你兴奋的?妈的个骚逼,反抗军的菁英也就是只下贱淫荡的畜生!畜奴生得再高再壮,还不是只配在我手里哭喊求饶?」刑讯官费力地推压着针筒的活塞芯杆,因为前一管的赤红稠膏早已填满了男孩敏感稚嫩的尿道,继续推压注入就是把鬼哭膏挤进少年战士的柔弱膀胱。
  「操…….你….妈!!!呼、呼、呼、、、啊!啊!啊啊啊!住、、、」二十岁的大男孩奋力吐出这几个字,但来自尿道和膀胱的强烈灼烧,像一把野火在身体内部胡乱延烧,而且越稍越旺,阿龙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停下来拼命喘气。
  刑讯官停下了推压,针筒就插在男孩的马眼中,他笑吟吟地看着眼前高大壮硕的黝黑男孩,粗犷与稚气混合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刑讯官对打手们招招手,吩咐他们捧来一个黑色方箱。阿龙看不出里面有什么,其中却传来不祥的窸窣声。
  刑讯官把玩着男孩滚烫红肿,青筋纠结的粗肉棒,笑着説:「想操我妈?那个老八婆説不定还真会看上你这大肥屌,哈哈哈,可惜你落在我手上,肉棒再粗再大也不过是老子的玩物,就跟你一样。」
  刑讯官拿着先前打手在阿龙身上留下无数伤痕的大铁钳,伸进黑色方箱中,只听见窸窣声立刻变大,铁钳举起来,居然钳着一条黑褐色的长虫,坚硬油亮的甲壳上布满了细小的尖刺与菱突,还有数不清的细微触鬚或触脚,一节一节的身躯蠕动挣扎着,看起来异常恐怖与恶心。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説的?」刑讯官把长虫放到男孩面前,黑色的长甲虫不停扭动着长达二十几公分的身躯。刑讯官面具下的眼睛闪烁着恶毒的笑意,显示着他非常乐意看到阿龙拒絶招供。
  面对那只可怕的怪虫,男孩第一次打心底害怕,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松口。但阿龙随即想到,如果他就这样把情报讲出去,不知道有多少同袍会因此死去,甚至落入跟自己一样的処境?还有一起执行任务的好兄弟,从被俘至今,阿龙始终不知道对方的生死下落。
  壮硕的年轻战士狠瞪着刑讯官,猛吸了一口气,忍住所有疼痛大声吼:「….做你妈的大梦!操!有种搞死我啊!杀了我啊!我才不怕死!」鲜血、汗水和唾沫四散飞舞,在炽烈的光綫下闪闪发光。
  「这个答案我喜欢,但我可不会让你死的。」刑讯官笑着回答,他看了看男孩持续抖动的特级粗屌和硕大的马眼口,「屌这么粗,铃口这么大,还是换只大点的,才适合你的尺寸嘛。」刑讯官把虫子丢回方箱,然后拿钳子在里面翻找,长虫爬行与甲壳摩擦的窸窣声更加清楚。
  「这宝贝叫做黑蝎蜒,估计是某种蝎子还蜈蚣的变种吧,总之是好东西啊….」刑讯官钳起一只大得吓人的黑长虫,絶对超过三十公分,跟男人的拇指一般粗细。「它喜欢阴暗、潮湿和温暖的地方,还有特别喜欢….你大屌里面的鬼哭膏。」
  刑讯官轻轻地把黑蝎蜒放上男孩的圆硕龟头,阿龙立刻瞪大了眼睛,但死命忍住自己的尖叫,但仍不由自主地发抖。黑色长虫立刻就往少年战士的马眼里钻!
  才二十岁的大男孩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崩溃地尖叫大喊:「住手!不要!住手!把它拿出来!不要!它钻进去了!它钻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孩发疯般地惨叫,挥舞强壮的手臂猛力挣扎,但只是徒劳无功,扯着铁链哗啦作响,让尖鋭的铁棘进一步撕扯他的肌肉与皮肤。但阿龙不顾一切地继续挣扎、甩动着他粗硬硕大的肉棒,依然没有任何用処。巨大的黑色长虫硬生生地钻挤进少年战士的尿道中,扯得他马眼撕裂渗血,甲壳的硬刺划破他柔嫩的尿道内壁,一直钻一直钻,持续深入。
  男孩的阴茎可以清楚看见异物钻入尿道在肉棒上形成的刺状突起,那个东西持续深入,它在尿道底端时卡住了许久,但是怪虫奋力前进,它越往内钻,阿龙的惨叫就越凄厉,最后那玩意儿彻底破开男孩尿道与膀胱的窄口,钻进少年战士的膀胱中。尿道被撕裂、刮伤的疼痛在鬼哭膏的侵蚀下数以倍计地放大,那种来自体内的烈火灼烧,丝毫不曾减退,彷彿要烧进阿龙的骨髓之中。
  「没事,顶多是尿道括约肌被撑坏而已,没事的,反正你以后也用不上了。小畜生别心急,我还有很多好东西等你尝试。」刑讯官拍了拍阿龙汗血淋漓的粗犷脸庞。他抚摸着男孩难以消退,火烫撕裂的大屌与鼓胀灼痛的腹肌下缘,感受着潜藏在膀胱中的黑蝎蜒。「小宝贝正在适应它的新家呢。黑蝎蜒会吸收你的尿液,然后定期喂食它鬼哭膏就行了。它平常很乖的,不过兴奋起来,也会带给你前所未有的刺激喔。」
  刑讯官当然不会告诉男孩,黑蝎蜒在某些地方又被叫做性奴虫,在吸收尿液后会分泌出具有强烈刺激性的淫液,大幅提高人的敏感度和性慾,长期被黑蝎蜒寄生的人,最终都会沦为性慾的奴隶。
  侭管接受过严格的特种战士训练,阿龙终究只是个二十岁的大男孩,他嘶吼到喉咙嘶哑,挣扎到血汗四溅,黝黑结实的身躯一片赤红,青筋纠结的粗屌凶器诡异地抽搐并且持续流淌出混着血红的黏液。最终年轻战士虚脱地挂在巨硕的异形假屌之上,无力地随着抽插起伏,宛如被伯劳鸟串挂在枝头上的猎物。
03
  对敌方战士的拷问当然不会因俘虏恍惚失神就喊暂停,整桶浓盐水当头淋下,少年战士瞬间瞪大了浑圆的双眼,嘶哑的嚎叫响彻了整个房间,粗硬结实的脖子上也爬满了小蛇般的纠结青筋。
  男孩大口大口地喘息,打手们拉动着绞盘与铁链,伴着哗啦哗啦的金属噪音,少年战士的壮硕身躯逐渐被拉成水平,阿龙一身结实筋肉的重量再加上捆在肩膀手臂的沉重木梁,上百公斤的重量全部集中在二十岁男孩的手脚上,被铁棘穿透的手掌与脚掌,正承受着惊人的负重,伤口一点一点缓缓撕扯开来,更显鲜血淋漓。
  当少年战士被水平吊起时,打手们就在刑讯官的指挥下,把异形巨屌的连结长桿拆分开来,连结抽插马达的长铁桿留在原地,而硕大无比的异形假屌也依旧深插在男孩体内。随着刑讯官的指示,打手伸出双臂抓住异形巨屌的底座,猛地往外一扯,阿龙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嘶吼,内臟彷彿也要被翻搅扯出的剧痛,整个人几乎要痉挛起来,但少年战士的四肢全被铁棘牢牢地刺穿,拉扯绷紧到动弹不得。
  然而抓握着异形巨屌的底座的打手却没打算轻易将这恐怖的刑具完全拔出,丑恶的脸上洋溢着淫虐的邪笑,他左旋右转,像是粗鲁地乱打方向盘一般,往后微微扯出,再又凶暴地往内猛插,而打手的每个动作都让男孩肿胀外翻的蜜穴嫩肉,裂开更多伤口,流出更多鲜血。
  阿龙拼命压抑着哀嚎的冲动,忍耐着小穴的撕扯疼痛,咬牙扛着身体一次次被贯穿狂顶的苦楚;他尝试握紧自己被铁棘和大钉贯穿的染血手掌,希冀能用那些痛楚来转移注意力。但另一种挥之不去的闷憋、刺痛还有鼓胀感,佔据着少年战士的感官,他猜想估计是那个叫做黑蝎蜒又丑又恐怖的怪虫,感觉像是在训练时,憋尿憋到了膀胱快要爆炸,但却一滴尿也尿不出来的可怕感觉。
  「是不是忍得很苦?」戴着黑面罩的刑讯官,捏着阿龙刚毅的脸庞,阴侧侧地问,「反抗军给了你什么好処?值得吗?」
  少年菁英战士奋力吐了一口血水,「呸!你们只把奴隶当成牲口,在反抗军中,我至少是个人!」
  刑讯官冷笑説:「哈哈,你以为你是人?小畜生。在这里你连牲畜都算不上,你只是我手里一团会呻吟的泥巴,任我揉捏,我让你叫就叫,让你尿就尿;再过几天,你会宁可自己是头田里干活的畜生,哈哈哈哈~~」
  异形巨屌的猛烈抽插刺激了大虫,怪物在膀胱中不安地窜动,就像有人用钢丝刷大力刮刷男孩体内的嫩肉,血淋淋的撕裂与火辣辣的灼烧,淹没了他的感官。更让男孩无法抵抗的是,膀胱的鼓胀拼命压迫着他身体中的某些敏感部位,少年战士的前列腺反覆地受到刺激。
  剧烈的刺激搭配巨硕假屌的暴力抽插,从内外一起猛攻男孩的前列腺,疼痛阿龙还可以忍,但那种从未感受过的刺激与随之而来的快感,烧灼着他的神经,男孩再也控制不住大吼呻吟。
  「爽到叫出来了?小骚牛?是不是也很想射精啊?」刑讯官抚摸着男孩颤抖而紧绷的厚实胸膛,手掌一路往下滑过汗水、血污,摸着少年战士被铁棘紧紧缠刺的结实腹肌,感受着他的青春活力,还有男孩不由自主的战慄呻吟。最后刑讯官按住男孩如刀刻般分明的八块腹肌的最下两块,薄薄的阴毛在先前的拷问中被点火烧了个干净,只剩些许焦烫伤和水泡,但紧实的肌肉之下冒出了许多尖突在来回窜动,少年战士的身躯也随着窜动而疯狂颤抖。
  一波波如海浪,似电流的感官刺激冲击着二十岁的大男孩,手臂般粗硕的大肉棒青筋纠结,胀红到近乎发紫,不受控制地疯狂甩动着,彷彿随时就会喷出男孩的雄性精华。但不管阿龙再怎么呻吟挣扎与颤抖,却始终卡在高潮边缘而无法射精。
  刑讯官戴上乳胶手套,左手握着男孩粗如汽水铝罐,一手难以合握的惊人巨根,右手抠了一团炽红色的鬼哭膏,直接就戳进阿龙的马眼中。原本就胀红肿大的龟头,瞬间更涨大了两分,紫红欲滴,几乎肿得跟网球差不多。
  男孩的呻吟瞬间变成了凄惨的哀嚎,少年战士的巨根鲜明地冒出大量的皮下尖突,飞快地从下往上钻窜!「啊呃啊啊啊啊啊!要、啊啊啊!!!出!啊啊啊!!!」
  尿道的括约肌以及尿道和膀胱内壁的嫩肉被黑蝎蜒的硬壳、尖刺和触角猛地撕裂,像是有人拿着尖凿拼命地扎着阿龙的尿道和膀胱,男孩狂乱地惨叫,激烈的挣扎疯狂扯着悬吊他的沉重铁链,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
  当沾着血污的黑亮甲壳微微探出马眼时,刑讯官立刻以灼亮的烟头往男孩的尿道口一捻,黑色大虫受惊般地飞快往回窜,钻逃的动作再次扯裂了大男孩敏感而纤细的尿道嫩肉,侭管少年菁英战士锻链出一身精悍如铁的壮实肌肉,但身体内的敏感部位依旧脆弱纤细。
  「小骚牛,爽不爽?」刑讯官也不在乎阿龙的回答,而是把刚刚的动作再炮制了一回,这次他两手紧紧掐着男孩筋络暴凸的巨根粗屌,彷彿想把汽水罐捏爆一般,黑蝎蜒的动作也因此受阻,来回多钻了两倍的时间,这意味男孩必须承受两倍以上的痛苦。
  阿龙只觉得自己无法消退的肉棒纠结肿胀到彷彿随时会爆炸,大屌呈现一种诡异而艳丽的紫红色,不由自主地持续抽搐着;殷红的鲜血夹杂着皮肉碎屑,一股股地伴随尖刺大虫的动作而从马眼涌出。
  「是不是很亢奋?明明痛到发狂,却也爽到爆发?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射出来,对不对?哈哈哈~那是因为黑蝎蜒小宝贝把口器插进了你这淫荡贱畜的输精管,牠不但喜欢鬼哭膏,更喜欢男人的精液!小宝贝的分泌物会让你持续在高潮边缘,持续产精,但一滴都射不出来!哈哈哈~一头畜奴、一团烂泥巴,哪需要射精呢?」
  二十岁的大男孩除了痛苦的呻吟与喘息之外,根本发不出其他声音。刑讯官举手示意,两名打手猛然联手完全拔出深插在男孩后庭的异形巨屌,让阿龙再次爆出一阵撕心的哀嚎。
  布满尖刺与倒鈎的异形巨屌将男孩的粉嫩媚肉与肠壁彻底翻扯出来,绽出红粉淌血的瑰丽花蕊,混合着血丝的半透明液体,一齐涌流而出,闪烁着艳红诱人的光泽。
  突如其来的超强刺激让阿龙的粗壮大屌激烈地抽搐颤抖,随着黑蝎蜒整只钻回膀胱中,狂猛的冲动袭来,大股液体从膀胱涌出,而男孩的尿道括约肌在尖刺大虫钻进钻出的过程里被压扯到几近崩坏,热辣的液体挤过伤痕累累的尿道,疯狂地冲向体外,直喷向空中。
  液体在空中闪闪发光随之洒落在少年战士的腹肌、胸膛和脸庞上。但既非白浓的精液也不是透明的淫水或淡黄的尿液,而是某种清透的萤红色黏液,一股接着一股喷溅在男孩身上。喷了三、四股之后,才有打手拿了杯子去,直到装满了小半杯之后,喷射才稍止,缓缓流淌在饱满硕大的龟头上。
  「这….这是什么?」阿龙嘶哑地问,「我怎么了?」
  刑讯官一阵狞笑,他让打手捏住男孩的鼻子和嘴巴,把萤光赤红的黏液灌入阿龙的喉中,确保那些又苦又辣而且充满腥味的液体被男孩完全吞下。「小骚牛,像你这样的畜奴既不需要射精,也不需要排尿,你以后只会流出这种萤红黏液。这是黑蝎蜒小宝贝在吸收鬼哭膏和精液之后的分泌物,高级营养品啊。以你的体格,应该可以当头不错的精牛,出产优质的赤色淫液,一般叫它赤淫水,至于效果,你以后自然会晓得。」
  刑讯官靠上前,用满是厚茧的手指搓弄着男孩胀得乌黑发亮的圆硕大龟头,少年战士的粗屌竟异常敏感,刑讯官的简单动作,却让男孩的黝黑结实身体阵阵颤抖,鼓胀纠结的粗屌一跳一跳地断断续续地流出那些萤红黏液。
  在吞下那些赤淫水后,阿龙的喘息愈发粗重,对于别人的玩弄也越来越敏感,不由自主地发出淫荡的呻吟,二十岁的大男孩只觉得自己头脑发胀,身体各処的痛楚变得尖鋭,感官却变得加倍鲜明,然而那些疼痛却让整个身躯变得更为火烫,彷彿在渴求一种自己也不明白的东西。
  「大蠢牛,打算招了吗?还是你他妈的就是犯贱,渴望我们卯起来弄你,止你的骚穴痒?」刑讯官随手翻搅着男孩无法合拢的外翻艳肉,同时搓弄男孩龟头马眼被烟蒂烫出来的水泡。
  阿龙死命忍住自己的颤抖与呻吟,「操….操…..我絶对….不…会背叛…..同伴,杀了我!杀….你这变….态!」刑讯官对少年战士的反应十分满意。
  他看了男孩马眼逐渐停歇的流液,「骚牛,説真的,你这尺寸的粗屌巨根,跟这比得上小孩拳头的大香菇,实在是让人羡慕嫉妒恨,不好好玩玩,实在説不过去。而且你这一波产奶差不多停了,刚好可以処理一下。」
  刑讯官拿了几根不同的软管试着插进少年战士的马眼中,但似乎都不适合。「屌粗马眼也大,真是头好畜生。给人用的尺寸都不够呢。」他干脆让人剪了一段粗水管,暴力地插进阿龙的尿道中,好像才勉强贴合。「既然没办法用标准道具,那固定也得克难点了。」刑讯官笑着捏了男孩朴实刚毅的脸庞,却让阿龙忍不住颤抖。
  透明的水管插入尿道的部分只有短短一段,约莫是龟头再深入一些。而刑讯官所谓的固定方式,就是用烧得通红的大头针,从冠状沟斜斜插入;四、五公分长的火烫铁针刺进阴茎,穿透肉棒刺入尿道,最后扎穿尿道内的橡胶水管。
  两名打手站在男孩的身体两侧,专门负责此事,一根接着一根,细细密密地把火烫炽红的大头针刺进阿龙的龟头冠状沟,扎入尿道内的粗水管中。但刑讯官也没让其他打手闲着,他伸手招来那些打手。
  打手们个个叼着香烟,在先前的拷问中,男孩健壮黝黑的性感身躯就像他们的烟灰缸,不论是厚壮如小山的胸肌、刀刻般分明的八块精悍腹肌、敏感硬挺的大乳头、饱满圆翘的屁股,当然还有巨硕如孩童拳头的大龟头,到処都是打手们捻熄烟蒂留下的焦黑烟疤。
  而刑讯官钦点的崭新烟灰缸则是先前从未暴露,男孩最柔嫩隐密的角落,那宛如花蕊的性感皱摺,粉嫩艳红的菊穴媚肉。打手们更在阿龙的小穴先淋上男孩自产的赤淫水,大幅提高他的敏感度和春慾,然后是冒着红光的火烫烟头,或缓慢或粗暴地按捻在嫩菊媚肉之上。
  黝黑的反抗军战士宛如落入油锅的活虾,狂跳着惨叫、呻吟与挣扎的疯狂舞步。「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但就算男孩叫到喉咙嘶哑出血,也无法让龟头与小穴的酷刑折磨稍停一秒。
  一连串疯狂的酷刑与剧痛刺激,让男孩的比汽水铝罐还粗上一圈的顶级大肥屌整根胀成了纠结的紫红色;冠状沟下的大头针密密麻麻足足扎了两圈,360度全方位刺穿阴茎和水管,把橡胶水管牢牢固定在尿道中,外观更像是在男孩的大屌上套了一圈荆棘颈圈。
  硕鼓圆肿的龟头除了烟头烫出的水泡,还有刺得太深的大头针直接凸穿龟头表面,晶莹的赤淫水从马眼缝和针孔微微溢出,让巨硕如拳的龟头显得紫黑油亮。从马眼延伸而出的透明粗水管直接连到一旁的收集瓶,萤红色的液体一股股地流入收集瓶中,而这些恐怖的激痛与狂乱的刺激只让二十岁的强壮大男孩产出更多更多的的赤淫水。
04
  刑讯官打了个哈欠,随口交代之后就离开「炼钢间」,他可以吃饱喝足,好好睡一觉之后再来继续新一轮的讯问。而被铁棘紧紧綑缚、吊在空中的二十岁反抗军战士,只能颤抖抽搐着等待未知的折磨。
  侭管阿龙接受过超级战士实验,有着超越凡人的强悍体魄,但终究不是无敌超人。打手们准备了高营养食物、消炎与恢复剂,鬼哭膏和阿龙自产的赤淫水,全部混成泥状,最后再加上打手们的唾痰、精液与尿水,直接透过插喉管,将这些跟呕吐物差不多的东西强灌进少年战士的口中。
  刑讯官安排的医疗人员在男孩的小穴和肛门内部捣弄许久,但除了一点细微的刺痛,阿龙并没有感觉多大的痛楚。反而是他们在少年战士的菊穴深処涂了一层薄薄的鬼哭膏,美其名为「上药治疗」,那火辣灼痛的刺激还强烈许多。
  而疼痛度高上好几倍的「黑蝎蜒喂食」,则从酷刑变成了例行公事,他们把阿龙尿道中延伸出来的软管换接上另一台机器,将更多赤红黏稠的鬼哭膏强灌入少年战士的尿道与膀胱,除了鬼哭膏本身带来的火烧灼痛之外,体内大虫的兴奋觅食,更让男孩痛得陷入疯狂挣扎,哀嚎惨叫着恨不得能撞墙宣泄。
  在医疗人员离去后,打手们不怀好意地靠近了阿龙。「休息够了吗?小骚货?」「老大不在,可终于轮到我们了~~」「妈的,整天听这头骚牛呻吟,老子都硬到疼啦!」
  魁梧悍伟的一九零大个,一身健猛黝黑、綫条分明的壮实肌肉,粗犷与稚气揉合的阳光脸孔,粗肥巨硕的昂扬大屌,外翻暴露的菊穴媚肉,宛如一道待人享用、大快朵颐的无上佳肴。
  打手们个个垂涎欲滴,迫不亟待想在阿龙身上一逞荒淫的兽慾。男孩结实的大腿被拉开到极限,彻底暴露出无法完全闭合的蜜穴。两名粗蛮的打手立刻脱下裤子,掏出丑陋的肉棒,争先恐后地塞入少年战士的柔嫩菊洞。
  他们一个又一个,饿虎扑羊般聚集到二十岁男孩的身边,用手抚摸、用掌搓揉、用肉棒摩擦着男孩性感完美的健壮身躯;不只是肛门,少年战士的嘴巴、鼻孔、耳朵,任何有洞的地方,或刚强朴实的脸庞,甚至是厚硕胸肌的胸沟,全部都可以是那些腥臭淫屌的宣泄无尽淫慾的管道。
  对这些人而言,二十岁的少年战士就是一个絶妙性感的巨大玩具,可以彻底满足各种暴虐慾望的完美道具。
  臊臭多毛的丑恶肉棒前仆后继地抽插着男孩的脆弱菊穴,打手们彼此争抢,更多时候是两根、甚至是三根大屌一起肏干着阿龙伤痕累累、布满烟疤的敏感蜜洞,充作润滑液的有男孩自己的鲜血和自产的赤淫水,还有打手们疯狂宣泄的白稠淫液。
  男孩不曾昏迷,但在这疯狂的荒虐淫宴中陷入迷茫与失神。「潮吹啦!小骚牛的淫屄也出水啦!」打手们兴奋大笑,阿龙则是放声惨叫,前所未有的尖鋭激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火热灼感从下腹部与臀部深処向全身扩散。
  火热的灼烧感迅速向下延伸,二十岁的大男孩从未如此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直肠与肛门,彷彿感官被数以倍计地放大,不管再小的撕裂、擦伤、破口和烟烫痕,全部同声尖叫起来,原本模糊成一片的火辣疼痛,如今变得清晰无比。
  而那强烈无比的刺激、慾望和渴求,让阿龙不由得浑身颤抖,温热的潮水居然从自己的蜜穴涓流而下。那是血吗?男孩不知道,但打手沾了满手湿滑的液体就抹在少年战士的脸上,泛着萤光的赤红,那是赤淫水?
  「小骚牛,搞不清楚为什么吗?刚刚医护人员在你的骚屄深処,弄了几根管子接到膀胱。于是只要你身体里的小宝贝一兴奋,不但会产出更多赤淫水,这些淫水还会直接流进你春心荡漾的贱屄!」
  那家伙一边放肆大笑,一边抡起比常人大上一圈的老粗拳头,猛地直捣进男孩的肉穴!其他打手也不干示弱,抢着把别人的拳头拔出来,塞上自己的拳头,在少年战士体内疯狂地乱捣。
  阿龙可以清楚感觉到身体里的拳头,指节上的粗茧、粗硬的刚毛,甚至是金属戒指的刮扯,肛门在第二只手插入时,多処的皮肉撕裂,还有某种紧绷事物的断裂,鲜血的涌出,伤口浸在赤淫水中的强烈刺痛。但黝黑结实的大男孩连叫都叫不出来,因为他嘴里还挤着两根多毛臊咸的臭屌;只剩下大量产出的赤淫水和少年战士紧绷抽搐的肉体能表达他的反应。
  单拳、双拳、打桩、连打,玩到后来,光是拳交已经无法满足他们,有人干脆脱了鞋袜,抬起长满黑刚毛的臭大脚ㄚ就直接塞进男孩饱受蹂躏的菊穴,还笑闹地喊着什么「吃老子的猛虎射门啦!」
  口钳把阿龙的嘴撑大到几乎裂开,但他依旧连呻吟都无法,永远有两、三根的肉棒在他口中胡乱戳插,阿龙的嘴里是自己呕吐的酸水、唾液,不知道是谁的精液和骚尿,甚至连鼻孔都会呛流出男人的浓精。
  堂堂一百九十公分,高大壮猛的反抗军菁英战士,短劲的头发与脸庞狼狈地布满了脏污的精液与尿水,伤痕累累的健硕身躯也全是敌人羞辱玩弄后的体液,八块巧克力腹肌的肚子更被内射中出的无数精液填满到微微隆起,彷彿就像是被反覆凌辱,肏到怀孕。
 05
  无止尽的轮姦、深喉,鷄巴、拳头与大脚轮番上阵,阿龙就像是一个万用性玩具承受着千奇百怪的慾望发泄。黝黑的男孩不清楚这一切持续了多久,精壮性感的完美身躯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与享用。
  少数的计算方式或许是男孩产出的赤淫水竟储满了一大桶。但就连更换新桶时,打手们也不曾停下,他们只用铁夹夹住尿道中的软管,结果赤淫水逆流,倒是让男孩菊穴的出水大氾滥。
  长时间処在赤淫水的刺激和疯狂的姦虐之中,迷茫的阿龙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也许过去了几天几夜,也许只有好几个小时,但最终这场淫靡的凌辱终于结束。
  换了一批又一批的打手和警卫也精尽力竭,或可能是终于有人想起,他们应该终于讯问的任务,要从被俘虏的反抗军战士口中撬出更多情报。
  新一轮的刑求拷问再次展开,对于以凌虐为癖的人而言,阿龙经过超级战士实验淬炼的坚韧体魄,配上特种菁英的钢铁意志,同样也是絶顶美馔。敏鋭的感官让男孩加倍感受身体的痛楚;在普通人伤重崩溃的状态下依旧能保持清醒,连逃避苦痛的短暂昏迷都求之不可得;还有超越常人的回复能力,让这些丧心病狂的暴徒可以更肆无忌惮施加更多可怕的酷刑。
  两名打手兴致勃勃地来到少年战士身边,盯着他黝黑精悍的健体,一副要流出口水的模样。「什么时候想招供,大喊求饶就行了。」「但最好别太快,我们有很多好东西想跟你分享。」两人一人一句,毫无间断,最后两人同声:「别让我们失望。」
  一人站头,一人站脚,同时开工。
  男孩两颗硕大的乳头,像香菇梗般挺立在厚实饱满的胸肌上,先前反覆受到烟头和烙铁的残酷灼烫,在经历了这段时间,居然复原得特别迅速。打手用镊子夹着一公分左右细小微弯的小针,扎上阿龙才刚复原的粉嫩乳尖。
  凄厉的尖嚎不负众望从少年战士依旧被口钳大大撑开的嘴中狂冲而出。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粉嫩欲滴的乳尖激烈地抽搐、收缩,周围的皮肉飞快肿胀起来并转成血红色,最后从乳尖上的细小针孔上冒出一个硕大鼓胀的脓包。
  阿龙只觉得自己的乳头像是被活生生剥皮之后,再淋上盐酸之类的东西,那种让人发狂尖叫的剧痛还一个劲地往内钻。
  没几秒脓包就鼓得晶莹剔透,里面黄色的汁水清楚可见。「出了水泡,就得扎破再好好消毒,是这个道理吧?」打手用黑脏的指甲往男孩的乳头上一掐一扭,粗暴地挤破水泡,再用烧红的烙铁往阿龙的乳头上烫,熟悉的血肉焦臭迅速地瀰漫开来。
  「分享的第一件好东西,这叫狼嚎刺。为了制作鬼哭膏,我们有一片专门种植虎咬草和鬼火椒的园圃,后来飞了一群虎蜂在旁边筑巢,专吃虎咬草和鬼火椒的花蜜。嗯,这两种东西也都会开花的,而且花也毒得很。那你觉得,专吃这些毒花的蜜蜂毒不毒?他们的蜂刺爽不爽?是不是连鬼都会痛到嚎叫?」
  男孩黝黑坚毅的脸庞疼得发白,除了喘气之外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呼—啪!某种沉硬的物体划过空中,重击在脆弱的血肉之上,发出了令人畏惧的闷响。呼—啪!呼—啪!呼—啪!声音连串爆发,原本疼到满脸发白的阿龙,又痛得胀红了脸,额头上满是贲起的青筋。
  「我没那么多花招,只能慢工出细活,而这不过是一点前置作业。」另一个打手闷闷地説。即便在説话时,他手上也不曾稍停,装满重铅丸的网袋划破空气,沉猛地落在男孩垂坠晃动的硕大睾丸,发出啪的闷响,一次接着一次,稳定而持续不间断;少年战士稍稍痊瘉的睾丸与囊袋,随着铅丸的重击一次又一次被击打到撞向自己的大腿或屁股,甫一落下就会再次遭遇袭来的铅丸,重新被击飞。
  第二根狼嚎刺扎在少年战士另一颗完好的乳尖,阿龙放弃了忍耐,彷彿狂乱的嚎叫可以稍减毒刺带来的剧痛,直到铅丸再次划过一大圈再次重击男孩脆弱无防备的圆硕睾丸,重击的闷响掐断了阿龙的惨嚎,但是健壮身躯的疯癫挣扎,黝黑脖颈和肌肉上贲起如蛛网的纠结青筋,都强烈地表达出疼痛的剧烈。
  「可惜这虎咬草和鬼火椒的花季短,要养出毒性够的虎蜂耗时太久,狼嚎刺的产量低得让人叹息呢。」打手一边説一边缓缓掐挤男孩乳尖的脓包,再把高温蜡烛的蜡油滴在脓包挤破后的伤口上。
  阿龙粗犷的脸庞上满是疼痛的冷汗,他扭动着身躯,抵抗着像毒液般侵蚀扩散的剧痛,才没多久,男孩黝黑饱满的硕大胸肌也开始红肿起来,变成一种诡异的赭红色,鼓起如蛛网的青筋则泛起紫红。
  「不愧是菁英战士,果然耐力过人,其他的废物早就哭着哀求了。」负责挥舞铅丸的打手闷闷地説,他拿着麻绳把男孩肿胀许多的睾丸分开缠绑,往左右两边拉扯,扯紧到阴囊濒临裂开的极限,再把麻绳固定在两侧的铁环。二十岁男孩的两颗睾丸在反覆拷打与铅丸重击之下,有如两颗肿硕充血的棒球,被麻绳扯得像是要往两个方向疾飞。
  使用狼嚎刺的打手又戴着厚手套,拿出两束植物枝条,荆棘般的枝条呈红褐色,布满密麻的尖刺,越是尖鋭処的顔色越是鲜红。他把一束两三根扎起的枝条递给用铅丸的打手,然后转头对阿龙笑了笑,「分享的第二件好物,这叫血荆,有没有被荨麻刺过?效果也差不多,威力是比不上狼嚎刺,但胜在容易种,而且弹性好,挥起来顺手啊。」
  飒—唰!荆条破空挥舞,飞快地抽在男孩被捆棒拉紧、肿大如球的睾丸之上,激痛像电流般从下体扩散,荆条的抽击还有随之而来的刺麻、绞痛,阿龙的尖叫还来不及冲破口钳,另一边的睾丸立刻迎来第二下。
  飒—唰!吼啊啊~~飒—唰!吼啊啊~~飒—唰!吼啊啊~~飒—唰!飒—唰!飒—唰!飒—唰!啊啊~飒—唰!啊啊~飒—唰!飒—唰!飒—唰!
  阿龙的惨叫越来越短促,因为他鼓硕红肿的厚实大胸肌也必须同时面对血荆的挑战,男孩拼命用力绷紧肌肉来对抗接连的毒打猛抽,一时间整间刑室中,只剩下飒—唰!的破空与抽打肉体的声响。
  抽断了枝条,就换上新的,抽到手酸就换人继续打,每次交替时,打手们还会替阿龙伤痕累累的肿胀睾丸和血淋淋的精悍胸腹肌糊上一层厚厚的鬼哭膏,享受着男孩在他们掌中的疯狂哭嚎与颤抖抽搐,然后继续残暴无情的拷打。
  双人组打手用鱼鈎刺穿了男孩因为狼嚎刺而肿紫鼓胀、因烙烫而焦烂渗液的残破乳尖,钓鱼綫连着鱼鈎把乳头拉扯到极限,另一端也绑上大尺寸的鱼鈎,直接穿刺阿龙的龟头马眼,中间再以铁勾鈎扯钓鱼綫,随时可以进一步施加压力缩短钓綫。少年战士的乳头被蛮横地拉长到超过五公分,一根又一根的烧红短针扎穿在其上,几十根短针让一对乳头看起来像是两棵血淋淋的小圣诞树。
  男孩的睾丸经过铅丸和血荆枝条的反覆抽打,布满紫黑淤痕,扭曲肿胀如大铅球再被左右拉扯到极限。打手以炽红火烫的铁钉钉穿睾丸,直接钉进阿龙的大腿内侧,每一句问讯就伴随着一次铁鎚落下,一根根红炽的铁钉贯穿伤痕累累的睾丸,一点一点地搥进坚硬如石的粗壮大腿肌。
  最后两颗扭曲肿大的紫黑色睾丸被整整十七根铁钉血淋淋地钉穿固定,而二十岁少年战士的回答只有愤怒的干哑嘶吼….还有另一桶被男孩储满的赤淫水。
  厚实如山,饱满如丘的壮硕胸肌,在各种鞭打和铁棘的缠缚下血痕交错,几乎没剩一块好肉。血荆藤条每次破空挥舞,血花随之溅起,甚至是被扯起的肉屑,或干脆被抽断的荆棘断刺,更有不少血荆刺就直接断插在男孩分明如刀切的硬挺胸腹之上。
  双人组找了长短粗细跟毛綫针差不多的钢针,从男孩厚实胸肌的侧面缓缓地刺入,一点一点地贯穿阿龙的整片胸膛,水平的一根接着一根,穿刺了一整排,然后他们把钢针的末端绑上铁丝,再把铁丝缠到钉穿睾丸的铁钉上。
  负责狼嚎刺的打手略显疲惫地抹去一脸油汗,「我看你这畜生先前骚叫得那么欢,没想到骚归骚,嘴可还真硬。这招再没用,我们就要退场休息去了。你就继续享受接下来的豪华招待吧。」
  他转动开关,电流透过铁丝,窜进贯穿胸膛的钢针,奔向钉穿睾丸的铁钉,少年战士的嚎吼宛如狂乱的乐舞。
 06
  「炼钢间」旁边的刑室名为「砧板房」,故名思义,进了砧板房就是砧板上的一块鲜肉,任刑讯官调理。许久没在阿龙面前出现的刑讯官,正在细细检查刚送上砧板的一块鲜美腱子肉。
  「我跟那头大黑牛….”玩耍”了这段时间,他很在意他的同袍兄弟。我就在想会不会执行断后任务的不止一个人,会不会有人还想回来接应那头大黑牛?」
  「果然,一条小黑狗就傻傻地往陷阱里钻呢。」刑讯官隔着面具发出令人心寒的笑声,「反抗军全是你们这种长肌肉不长脑子的蠢畜生?是不是怕「炼狱」里的玩具不够多….」
  浑身是伤的赤裸男孩与阿龙年纪差不多,浓黑双眉下的明亮大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半吋不到的短发凸显出浑圆的头型,他的五官没有阿龙那么立体分明,本该算是个略显稚气的阳光大男孩,但左颊和额头上大片扭曲的烫伤旧疤,添了不少剽悍气息。
  从被俘虏的那一刻起,馒头就被剥光了衣物,浑身上下除了手脚镣铐、铁链之外一丝不挂,这样的遭遇对男孩而言并不陌生;但士兵们的无尽讪笑、嘲弄,充满恶意或是慾望的眼神,却依旧让馒头感到强烈的愤怒与羞辱;士兵那些戏谑的挑逗、抚摸,对馒头而言远比被军靴踹、被枪托殴打更难以忍受,那一切都令他回想起不堪的过往。
  馒头比阿龙矮上许多,大约只有一百七十五公分,肤色也比黝黑的蛮牛浅上不少,感觉就是嫩白肉底硬是晒成了阳光的浅棕色。除了一身结实精瘦的肌肉之外,令士兵和打手频吹口哨或叹为观止的,是男孩遍布全身的花式装饰。
  打底的是难以计数的淡白旧伤痕,皮鞭、藤条的鞭痕,刀切、撕裂的扭曲伤疤,穿刺后的黑点疤,烟头的烫疤、大片皴皱的烧烫痕,当然也有烙铁留下的焦痕。光只有这样还不足以让炼狱中的打手有什么反应,毕竟他们炮制过无数这样的伤疤。
  醒目的是,男孩全身上下布满了各种羞辱的文字与图案,「贱畜」、「骚穴」、「淫犬」这类字眼反覆出现,大大小小到処都有;「我是OOO最淫荡下贱的肉便器」从饱满的胸膛一路写到腹肌,而OOO的字眼居然还被刮除、打叉,换过好几个名字;肉便器两旁歪七扭八地刻了「专用狗屄」、「屎尿盆」几个字。这些文字图案有的是刺青,有的是刀刻,有的是烧烙,更有的是烧烙+入墨。
  男孩结实分明的六块腹肌上则是烧烙着一圈又一圈的粗拳图案,显然随着拳交的深度层层推进,每次有所突破,就会烧烙出新的位置进度;而那最后的位置彷彿可以把男孩的内臟彻底顶出。
  跟毫无赘肉的精悍身躯相比,馒头的胸肌特别发达饱满,宛如两个鼓凸的小丘或两大颗黑糖馒头,男孩的乳晕又黑又大即便在焦糖色的肌肤上依旧醒目,然而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不是乳晕,而是一圈圈的烙烫焦痕,再加上密密麻麻的穿刺黑疤。
  男孩的一边乳头拉长肿大如成年男性的大拇指,黑黝扭曲看不清有多少伤痕层叠其上,足足五公分长的乳头悬挂着沉重的金属大锁,U型桿直接穿过乳头,取代了乳环;另一边则是根本没了乳头,在焦黑乳晕的中央是一块淡色不规则的扭曲齿痕,竟像是活生生被咬掉。
  饱满鼓胀胸膛上除了交错挥洒的伤痕之外,最显眼的还是用烧焊的金属图钉排出大剌剌的「骚穴」、「贱畜」四个字。壮硕的胸肌边缘则是穿刺着几十个金属环,从手臂与腋下沿着胸膛的侧缘、下缘再延伸到另一边,每个金属环还以细链彼此相连,或绕过厚实的背肌,连到另一边的穿环,强迫男孩挺起壮鼓的胸肌;但也有很多穿环被暴力扯去留下不规则的疤痕,或是细链断裂只剩下小半悬垂在穿环上。
  「你的资料真的很有意思,比那头大黑牛有趣多了…..你爸原本是个中阶军官,却因为贪污、泄密而被捕,然后在狱中畏罪自杀;没多久你妈也不堪压力上吊死了。」刑讯官边説边抚摸着男孩脸上的扭曲疤痕,然后在馒头愤怒的狂咬中飞快地收回手,他又继续笑着説:「16岁的你到処找人连署重新调查,然后因为巨额债务被迫卖身还债,名校菁英优等生沦落到贫民窟底最龌齰疯狂的私娼寮,成了一头任人玩弄的性奴贱畜….」
  「….这故事一听就知道内幕重重啊,债务人明明有更多更好的方法回收欠款,就算非要卖身,凭你的模样和名校资优生的身份,高端接待所肯定能拿出不少钱….最后你却变成这副模样?」
  刑讯官用力压了压男孩青筋微浮的精实下腹,随着压力持续增长,性奴小战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发出一丝弱不可闻的呻吟,接着发出萤光的赤水沿着结实的大腿蜿蜒流下,流过更多交错层叠的各种疤痕。「私娼寮还花钱替你这样的畜生种了性奴虫,炼狱里的黑蝎蜒是不少,但这玩意儿在外头可不是等闲就能买得到呢….」
  刑讯官发出干哑的笑声。「説实话,我不关心畜生的过去,我只在意你现在能告诉我的事情。」他随手拉扯男孩身上的穿环和锁链,痛得馒头一阵抽搐。「顺便一提,我替你那大黑牛同伴挑的黑蝎蜒是千中选一的蝎‧蜒‧王…..」
  馒头恶狠狠地瞪着刑讯官,张大了嘴,发出古怪的吼声,露出他早被割去大半截的舌根。刑讯官丝毫不以为意,轻笑着招呼打手用口钳撑开男孩的嘴巴,把玩着馒头舌头的锯齿状疤痕,像是鉴定牲口般摸着男孩的牙齿。「割掉了舌头,门牙左右上下八颗牙齿也是后来做的,你的主人、不,你的仇家做得还真彻底呢。」
  「老大,我想起来了,我上过这小子。」一个多毛粗黑的打手靠上前来,拍了拍馒头的脸颊,「小畜生,你脸上本来不是纹了一根大屌?老鸨説你最爱吃男人的大鷄巴,怕每天吃不到只好刺在脸上过过干瘾?干嘛把刺青烫掉?我记得老子的大肉棒,你也吃得很开心啊?」
  「额头本来也有一个不知道『犬』还是『淫』的烙痕,老大,这小畜生舌头虽然少了半截,但不知道怎么搞的,操起来酥麻酥麻的,触感超特别啊。那个锯齿舌头也是特别処理过吧?」打手一边説一边想把手伸进馒头的嘴中。
  刑讯官抬手制止多毛大汉的举动,继续端详检视性奴小战士身上的精彩痕迹。结实精悍的身躯上除了各式伤痕,还有许多草率穿刺的钉环,甚至是细金属链直接穿过肌肉,然后连接到身后的钉环;有些穿口周围的焦痕,则显示了穿刺时钉环的炽热高温。
  这样经历丰富的性奴贱畜,他的主人或恩客自然不可能放过男孩的肉棒,于是二十岁左右的馒头竟有一根不比阿龙逊色多少的巨根,在这一连串检视与言语羞辱中,男孩勃起硬硕的大屌朝左,一根弹力鞋带绑在穿过尿道的龟头大锁上,绕过腰部一圈后绑在睾丸的穿环上,让肉棒可以固定在腰侧。
  刑讯官笑着剪断那根鞋带,粗雄的肉棒瞬间弹回原位,「听警卫説,你被俘虏时就是这副德性?所以让我猜猜,老二长时间勃起,为了避免妨碍动作,于是自己拿鞋带固定?」他把绳子的下半截也扯掉,「算起来,你从私娼寮逃亡加入叛军,至少也一年多了,你做了牙齿,弄掉了脸上的刺青,但身上所有的痕迹都还是维持原样,刺青、烙痕不太好処理,但那些穿环或大锁,要取下来是易如反掌。所以一定是你自己愿意保留这样…..」
  「你是不想忘记仇家带给你的耻辱?还是骨子里骚淫难耐,在反抗军内部也随人肏,任人玩?」小战士冲向刑讯官,把铁链扯得哐啷作响,眼中的怒火彷彿可以烧遍刑室里的所有人。但刑讯官丝毫不以为意,「那头大黑牛是不是每天把你干到淫水狂喷?….不对,那蠢牛明显是个雏儿,是不是你肖想他的黑牛鞭很久了?」
  馒头气得闭上眼睛,把头撇向一边。
  刑讯官呵呵笑着也不多説,他把玩着性奴小战士经过彻底改造的肉棒,包皮与系带早被割去,马眼尿道口大到足以深入成年男性的手指,扩张的方式是十来根C型铁鈎镶焊在鼓胀的龟头上,一端勾进尿道往外扯,另一端扎进冠状沟里,再用一圈粗铁环烧焊在冠状沟的位置,把C型铁鈎彻底固定。在铁鈎缝隙间还有许多皴皱的烧烫焦痕。
  垂直穿过尿道的金属锁头看起来比男孩乳头上的还要更大更沉,锁孔被焊死,上头写着的字眼却被磨去。而锁头虽然沉重,但馒头的肉棒却不由自主地一上一下地昂扬甩动着。
  因为马眼大得惊人,刑讯官可以清楚看见尿道内的旧烟疤和烙烫、电击的伤痕。「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的样子?」刑讯官毫不费力地将细长的食指与中指一并插挤进男孩被铁鈎翻开的铃口,馒头皱紧眉头,紧闭双眼,却无法控制睫毛不住地颤抖。
  唰地,竟扯出一长条湿漉漉的红赭色布条,刑讯官抖了抖手中的布条,溅洒出点点萤光液体,那居然是一只塞在尿道中的袜子。刑讯官不由得笑了,「身体里养着黑蝎蜒,用不着排尿,你是怕管不住自己的骚鷄巴,所以在尿道里塞着袜子,免得淫水乱喷吗?」
  一旁的打手也跟着轰然大笑,馒头羞辱万分,但刑讯官的动作却没停,一点一点地更加深入、搜寻、掏取,抠着、扯着,伴着馒头嘶哑古怪的呻吟,然后刑讯官猛力一扯,男孩爆出一阵凄厉惨叫,一团缠着血肉突出五爪倒鈎的金属物体就这样被扯了出来。
  刑讯官把凝结的血污碎肉甩掉,看着那细小而尖鋭的倒鈎和椭圆形的金属球体,「附倒鈎的电击震动器,是塞在膀胱口上,免得你的黑蝎蜒爬出来?看起来电綫断了,我们现在都改用无綫遥控的型号了,晚点就让你试试新产品….」
  「对了,把这浸满淫水的臭袜子送去隔壁,塞在大黑牛的嘴里,让他品嚐一好兄弟的骚味。」
 07
  满身疤痕的性奴小战士徒劳无功地奋力挣扎,不是因为痛苦难耐,而是为了好兄弟阿龙可能受到的凌辱而愤怒。刑讯官只对他的天真感到好笑,既然进了「炼狱」,速速死去就是多少囚犯求之不得的恩典……
  少年战士遍及全身的凌虐与改造自然不可能漏掉男性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刑讯官必须用双手捧起男孩比垒球还硕大的惊人屌蛋,被粗重厚沈的金属圈拉伸达十公分的睾丸异常鼓胀,表面爬满深紫色的筋脉,看起来非常诡异;饱满巨硕的蛋丸上疤痕层叠交错难以辨认,隐隐可以看出「狗蛋」、「淫卵」的烧烙字眼,但最明显的是无数大小不一的焦黑圆疤与孔洞。
  「看这发紫鼓肿的模样,应该是黑蝎蜒分泌过多睾丸刺激素….估计是黑蝎蜒太久吃不到鬼哭膏,只好拼命让你的睾丸生产精液,补充牠的养分。」刑讯官垫了垫男孩卵蛋的重量,「狗蛋倒是份量十足,看起来比隔壁的黑牛卵子还牛逼。至于这些疤痕,看起来有人喜欢拿烧得炽红的铁签串刺玩烤狗蛋嘛,还烤过很多回的样子….或许我们可以重新替你那些孔洞通一通、清一清呢。」刑讯官边説边笑,但馒头却无法控制地抖了几下,似乎想起过去的可怕回忆。
  刑讯官挥了挥手,打手们拉动绞练与滚轮,把馒头悬吊到半空。「我真的很好奇,你那些主人、恩客是如何炮制你的骚狗屄。不过进了这间『砧板房』当然得上砧板了。」
  刑房的天花板上有许多轨道、滚轮和绞练,只要把囚犯绑上铁链,就能随意调整、摆弄他们的位置。满身疤痕的黝黑男孩被大字形拉开四肢,身体转成水平吊在半空,房间中间的地板左右打开,从地下升起一座二公尺平方的平台。
  平台是一个装满某种细小闪烁物的玻璃槽,在灯光下闪闪灼灼,男孩的黑黝身躯落在平台上,打手们迅速把连结升降铁链的手脚镣铐,换锁在平台水槽边。馒头当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他奋力挣扎,又踢又打,四个身强体壮的打手一人负责一肢,都差点对付不了这个负伤的超级战士,最后还是动用了强烈电击才制服馒头。
  鲜红的血液迅速在透明水槽中窜流,才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挣扎,男孩的手脚、身躯就全被割破、刺伤,布满一道道血痕。原来透明槽中的细小闪烁物体,竟是无数的碎玻璃渣,大的两、三公分,小的细如米粒,水槽中足足堆满近五十公分深的玻璃碎屑。馒头手脚上的镣铐一扣上玻璃槽内部的鈎环,绞练就迅速扯紧并往下拉,把男孩的四肢猛扯到难以动弹,并且一点点往碎玻璃堆深処拉扯。
  馒头动弹不得地躺在满是玻璃渣的砧板上,宛如一块摊在针山上的鲜肉,男孩可以清楚感觉到玻璃碎片缓缓割开、刺入他的背部、屁股还有四肢中,馒头对疼痛习以为常,在那些年里,疼痛与羞辱无时无刻与他为伴。刑讯官其实并没有説错,他没有移除这些持续带给他疼痛、羞辱甚至是妨碍的饰物,除了提醒自己之外,馒头不得不承认,刻烙在他身上的所有字眼,都是真的。
  落入帝都最下层低贱的私娼寮整整三年,那些人对男孩的改造不仅是身体上的可怕疤痕和羞辱装饰,更把他彻底驯化成一头淫犬贱畜;馒头没有一刻不想求死,也寻死过无数次,但每次失败都给自己还有心心念念的另一人带来更巨大的痛苦。
  理性上痛苦得恨不得死去,但身体却在剧痛中亢奋颤抖,享受着变态的欢愉,形成强烈的落差。恩客带给他的凌虐与疼痛,只会让馒头更加性奋,越是残酷激痛,男孩的大狗屌越是硬到发疼,被铁鈎扯开合不上的马眼越是涌出更多赤淫水;光在镜子中看见自己淫乱下贱的肉体,馒头的大屌就没有一刻能软下来。
  对,在无数的夜里,馒头对着通铺旁呼呼大睡的裸睡阿龙,一边想像被阿龙的壮躯肏干,一边抠着自己的骚穴打手枪,当然,除了赤淫水之外,他流不出一滴精液。
  
  刑讯官让打手拉动绞轮铁链,把馒头的大腿掰开成一字形,男孩虽然一身结实强壮的腱子肉,但柔软度也十分惊人,显然经过严格的锻链。
  「哈哈!哈哈哈哈哈!!」二十岁的性奴男孩彻底暴露出他拼命想隐藏的密穴时,刑讯官忍不住拍手大笑,连周围的打手都没见过他这样失态。「好!好!好!牛逼!老子真没想过可以这样搞。原来调教你的是『罪虐』,这人神秘兮兮,我也没见过。有人説他是帝都最变态残忍的调教师,倒不是浪得虚名啊。」刑讯官笑得连面具都在抖动。
  馒头听见那个名字彷彿触电般不由自主浑身发颤,他恨不得彻底忘记这段记忆,但罪虐把整个过程录影留存,他不知道被迫重看过多少次,往往播放时影片中的男孩惨叫,馒头自己也在同声哀嚎。
  那可怕的记忆如潮水涌来:
  男孩的肛门早已不是什么鲜嫩紧致的処男蜜穴,粗屌、小屌、人屌、狗屌、驴屌、橡胶的、金属的、水晶的,拳头、脚掌、水果、食物,见过的没见过的东西都曾经往馒头的小穴里塞,针对穴口的鞭打、电击、针刺、烙烫也没少过。
  罪虐动手的时候,男孩的菊穴嫣红泛紫,肿胀如唇;他们用中空的止血钳夹住被操到外翻的嫩肉,尖锥缓缓插入,男孩嘶哑狂吼、颤抖惨叫,但是四肢被牢牢固定怎么挣扎都毫无用処。等到尖锥彻底穿透了肛门嫩肉,他们转动尖锥尾端,金属锥居然慢慢张开,刺穿的伤口在哀嚎中一点一点撑开扩大。
  等到伤口足足被撑开到超过两公分,男孩已经汗如雨下,叫哑了嗓子,他们用钳子夹来一个烧得赤红的金属螺帽,中空的六角螺帽外径一点五公分,放在被撑大的伤口処,然后抽起撑开的尖锥,嫩肉回缩,瞬间沾上滚烫火炽的螺帽,发出滋滋的血肉烧灼的声响与阵阵焦烟,当然十七岁男孩的疯狂哀嚎立刻压过了那些声音,血腥味与焦臭四処瀰漫,以及少年痛到失禁漏尿的臊味,那时候他还能漏得出尿。
  外翻凸肿的穴肉唇被烙嵌了同样大小的四个螺帽,惨叫到泪尿齐流的男孩当时还不知道,日后他会有一半的穿环饰物都会这样烙嵌、焊镶在肉体上。
  「听説前几天,你偷了一把剪刀想自杀?」罪虐的轻笑总是让馒头从骨子发寒。「偷东西的坏孩子,是不是该好好惩罚?」
  当烧红的剪刀刀刃剪开男孩的蜜穴嫩肉时,曾经广受学弟妹爱慕的阳光脸庞扭曲成一团,眼泪鼻涕糊得满脸都是。馒头的穴口媚肉嵌入的螺帽直径一点五公分,嵌环処凸出,而两个螺帽之间的肛门软肉则被剪刀活生生剪开两、三公分,变得绽裂内凹,烧红的刀刃被用来烙烫伤口止血,也让剪出来的开口无法瘉合,维持凹陷;最后男孩的蜜穴缘口竟变得凹凸如波浪!
  罪虐又在馒头的屁股靠近肛门処,各镶了四个铆钉螺母,直接烧焊在臀肉中。于是他们可以把嵌在外翻肉唇的中空螺帽左右交错,像大衣的排扣一样,左边的螺帽扣在右臀的螺母,右边螺帽扣在左臀的螺母,再把子螺丝穿过螺帽锁进螺母中,彻底固定,被拉扯得左右交错的菊穴嫩肉彻底封住男孩的小穴。
  恩客必须卸下螺丝才能开启男孩的蜜穴,不过左右交错是封穴,如果左边螺帽锁在左臀,右边的螺帽锁在右臀,就是强制开穴,确确实实地让淫奴骚穴无法合拢!后来他们还拿绳子穿过中空的螺帽,往两边更猛力地拉扯,把男孩的淫屄加倍扩张,或是电夹就直接夹在螺帽上通电。
  刑讯官兴致勃勃地亲手卸下了性奴小战士的封穴螺丝,「这设计还真有趣,亏他想得出来。不过封穴归封穴,赤淫水还是泄了满地啊,小骚狗。」
  刑讯官不需要任何提示説明,立刻让人用粗铜綫穿过中空的螺帽,把男孩的狗穴蛮横地扯开,当拉扯到极限,馒头颤抖到不行时,他再让铜綫通电,性奴小战士失控地抽搐惨叫,更多的淫水从疯狂绽开的骚穴媚肉中流淌而出。
  「难得有人进了炼狱,我不敢打包票説一定能从他嘴里挖出东西,你就是少数的一个….」刑讯官拍打得着馒头越被电击,越是肿大抖动的粗屌。「不过这不妨碍我们从你身上找点乐子….更何况,你不説,那头大黑牛也会説的。」他对一旁的拿着摄影机的男子招了招手,「你知道该怎么拍吧?」
  
  「炼钢间」中迴盪着高壮黝黑男孩的闷哑吼叫,阿龙的嘴中塞着来自馒头尿道深処的臊臭袜,浸满了自己同袍战友的淫水,口鼻外则是缠着一层污秽的脏臭布团,散发出惊人的气味,原来那是打手从来不洗的裈布,浸透了刑房地上的污血、汗渍、精液、尿水各种液体的沈积精华;一大罐少年战士自产的赤淫水吊在男孩被迫仰起的脸庞上方,持续不断浇淋淫水在阿龙的口鼻之上。
  被铁棘牢牢綑绑的健壮身躯则是被好几名打手从不同角度以血荆鞭打,而阿龙粗硕肥壮的巨根大屌则是这一波拷问的重点,粗硬如臂的纠结肉棒被打得肿胀瘀黑,有如粗肥的紫色大茄子,打手们再用铁签一根接一根扎穿少年战士的鲜嫩大屌。鲜血波波地涌出,男孩痛得疯狂颤抖抽搐,肉棒却愈发硬挺鼓胀,甚至流出更大量的赤淫水。
  于是更多淫水淋在口鼻的臭袜与裈布上,让阿龙更难呼吸,每一口艰难的吸气都是难以言喻的酸腥臊臭,以及淫水呛入气管的辛辣。
  男孩肿胀的紫色大茄被铁签插得跟河豚差不多,几乎无処下针后,打手又把铁签一一拔出,再重新涂上一层厚厚的鬼哭膏,阿龙可以清楚感受到身体中那只可怕怪虫的亢奋,连带的横冲直撞让少年战士再次控制不住地狂吼。
  「爽不爽?大黑牛,你的淫水产量真是惊人,肯定能当头好奶牛。」阿龙无法辨认是那个打手在讲话,无法呼吸的痛苦让他难以思考;其实经过超级战士计画的改造,他的憋气能力与肺活量远远超过常人,但额外加诸的针插鞭打让男孩甚至无从憋气,只能被那些臊臭至极的液体呛得死去活来。
  然后突然间,鞭打停止了,正在插扎的铁签有的被拔出,有的干脆留在男孩的大屌上,打手解开缠在阿龙口鼻上的恶心臭布,他大口大口地呼吸,不管也不在乎他们为什么停手,男孩从未想过刑房里满是汗水、血腥与臊臭的空气,居然甜美到他几乎想哭。
  接着阿龙真的哭了,崩溃哭喊着大叫住手。
  在他面前是一幅投影幕,银幕上的人与他年龄相仿,平头俊挺,带着疤痕的阳光脸庞,阿龙几乎闭着眼睛就能想起来。而影中人结实赤裸的身躯上却布满各种可怕、扭曲、残酷、变态的无数伤疤与痕迹,有些手脚上的疤痕阿龙认得,但多数身体或私密部位的恐怖改造痕迹与羞辱文字,却是他从所未见。
  阿龙的双眼瞪得赤红,挣扎呐喊想阻止那个不知在何処进行的酷刑。他从不知道睡在自己隔壁的同袍挚友,身体上有这么多恐怖的旧疤痕,他只以为这都是炼狱中的残暴拷问所致。
  刑讯官淡淡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料理烤肉时,想要烤出来的皮又香又脆,就要先刷上一层麦芽糖水,这是用鬼哭膏和赤淫水一比三调成。」
  特写镜头中,黏稠发光的淡红液体淋满了男孩微微颤抖的咖啡色身躯,宛如糖浆流淌包覆馒头结实精悍的肌肉,黝亮的鲜肉反射性地紧绷抽搐;戴着厚皮手套的手舀起大把的碎玻璃渣洒在男孩身上,大大小小的尖鋭碎渣全部黏沾在糖浆似的淡红稠液上,镜头没有拍到馒头的脸部,但咖啡色身躯的细微颤抖让阿龙更加疯狂扯动铁链,想挣脱去解救自己的好兄弟。
  「听过『松针』吗?用针叉在肉上戳上许多小孔,这样才能『爆皮』,烤出来的脆皮肉又脆又香。」刑讯官充满恶意地解説着。
  铁链在绞轮上飞转,男孩的咖啡色裸体被迅速地扯起,悬吊在半空;哑巴少年紧实精壮的肌肉全是糖浆般的稠液,沾满了无数尖细的玻璃碎渣,在强烈的光綫下有如水晶吊灯般璀璨闪烁。
  戴着护目镜的四名打手站在四角,猛烈而飞速地挥舞着手中的刑具,粗厚带铆钉的宽牛皮带,也有附菱状凸起的实木宽板,他们奋力抽击男孩的肉体,无数的血花、稠浆与玻璃碎屑四処飞溅,好似掀起一场亮晶晶的血雨。
  本来宽皮带与木板落在赤裸的人体上,应该是响亮的抽击声,但如今却迴盪着一种令人战慄的刮裂与闷响。
  一旁更有助手随时在馒头身上洒上更多的碎玻璃屑,或是补上更多鬼哭膏与赤淫水调成的稠液。反抗军的年轻战士手脚皆被铁链牢牢固定,就算受到重击,连身体的摆盪都被紧紧囚困。
  画面里有皮带与木板的破空声,血花飞溅、碎屑四喷的声响,有肉体被狠狠重击的诡异刮裂与闷声,铁链被强力扯动的哐啷碎音,甚至是打手的粗重喘息;但是居中的哑巴男孩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没有一点呻吟或嘶吼。
  至少阿龙听不见,他的耳朵被自己的吼叫填满:
  「住手!!!!住手!!!!」
  「你们这些魔鬼!我叫你们住手!!」
  铁链卷动,馒头被重新放回满是碎玻璃的大槽中,更多更多的玻璃碎渣被倒在男孩血肉模糊又因为玻璃扎进血肉而闪闪反光的身躯上。「烤肉喽~~」喷出蒸汽的电熨斗缓缓地按在少年厚壮如馒头山的鼓挺胸肌…..
  「停下来!不可以!住手!!住手!!」
  「停!不!!!!」
  「………..拜托……我求求你们,住手……」
 08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再坚硬的事物一旦出现了裂缝,很快就会裂痕满布,彻底碎裂。有了第一次开口哀求,就会有第二次,而反抗军战士的死穴已经被刑讯官牢牢握在手中。
  投影幕上突然出现一只近距离拍摄的手掌。阿龙怎么会认不出那是好友馒头的手,纤细修长的手指,让黝黑的傻大个好生羡慕。而尖鋭的铁签猛然从画面的边缘出现,直直插进男孩修剪整齐的指甲缝中,抽搐、颤抖,被死死压在碎玻璃渣上的麦色手掌痉挛地扭曲,而铁签持续地往内深入,近距离的特写清楚可见指甲裂开、翻起,鲜血不停地涌出。
  「住手!!!!住手!!!!」黝黑壮硕的大男孩拼命吼着。
  「那你打算説点什么了吗?」刑讯官从阴影中悄然现身,「喔?特战精兵打算出卖同袍,背叛反抗军了吗?」
  这些话语像凉水浇在阿龙的头上,他僵硬得一句话也説不出来。
  画面继续,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然后是拇指,画面没有拍出另一只手受刑的情况,但是尖叫、哀嚎与颤抖,被钉插了五根铁签的右手青筋爆凸的挣扎模样,阿龙可以轻易想像。
  接着,尖嘴钳扯起翻起裂开的食指指甲,彷彿有人问了什么,阿龙听不见馒头的回应,然后尖嘴钳旋转扭曲地扯下了裂开的指甲,一片一片,一瓣一瓣,馒头的手掌扭曲得血色全无,而殷红渗流进垫在手掌下的玻璃碎屑层,宛如晕开的鲜红水墨。
  刑讯官没有追问,只是看着二十岁的少年战士双眼血红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画面停了一阵子之后,重新有了新的动作,短钉放置在馒头的小指上,榔头无情地落下,把钉子敲进男孩的手指中,其下的玻璃渣四散分溅,榔头同时把那修长的指头砸得扭曲不堪,一下不够,还有第二下、第三下。
  粗犷黝黑的少年战士哭了,嚎啕大哭,伴随着好兄弟撕心裂肺的痛苦吼叫。
  小指结束,接着是无名指,然后是中指….
  「停!!!住手!!!我…..我…..我説….」阿龙前所未有地软弱地回答着,「放过他….让我见他…..你们….你们想知道什么……..」
  刑讯官大笑拍着手,然后对着左右打手笑着説:「没有炼钢间里熔不了的钢,就算是铁打的英雄在这里也会化成一滩铁水。」
  一百九十公分高大魁梧,浑身筋肉像头悍猛蛮牛的少年菁英战士,却被矮他近三十公分的瘦小刑讯官玩弄于股掌之间。崩溃屈服的黝黑大男孩,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所知的情报和盘托出,却也没换来见上自己的好兄弟一面。
  刑讯官反覆盘问、来回查核。投影幕上有时又会出现画面,布满倒刺与刀片的锋鋭铁棘重重落在馒头赤裸的身躯上,结实的肌肉反射性地紧绷抽搐,红赤的血花四溅,阳光的脸庞痛苦地扭曲,张大了嘴嘶吼,露出被截断只剩半截的舌头。
  铁棘的倒刺卷上馒头的精瘦腹肌,咬进肌肉之中,然后持鞭者一抖一抽,唰地扯下整条血肉,在棕色的精悍肉体上撕咬出一道血肉模糊的肉槽血痕。阿龙听不见馒头的哭喊,自己却忍不住吼了出来。
  刑讯官深谙人们的心理,他不会持续播放拷打审问的画面,却毫不间断地放送着铁棘、皮鞭的破空挥舞声,烙铁炽烧的嘶嘶声,当然还有男孩各式各样的嘶吼、喘息与疯狂的哀嚎。一旦阿龙的回答稍有迟疑,就可以看到各种酷刑的慢动作特写。
  实际上一个未满二十岁的特战士兵就算再优秀精鋭,也是所知有限;刑讯官也鲜少表现出对这些情报的重视,相较之下,他更享受这头黝黑蛮牛的痛苦与挣扎。
  听着馒头的嘶哑惨叫,阿龙心如刀割,比酷刑加诸在自己身上更令他痛苦。盘问查核的过程中,少年战士身上的众多伤口竟逐渐瘉合,刑讯官与打手们除了惊叹超级战士的再生痊瘉能力,也让不少打手磨拳擦掌,准备再次动手。
  很快阿龙也发出了不逊于馒头的悲惨哭嚎。
  在刑讯官的指示下,每一个肏过阿龙的守卫与打手,都要在男孩比汽水铝罐更粗的顶级大肥屌上留下纪念;纪念品是长达四吋,足足十二公分,烧得炽红火烫的长螺丝钉,用电钻枪直接钻旋进男孩的巨硕肉棒中。
  在阵阵血肉灼烂的焦臭中,旋转深钻,钻到钉尖从肉屌的另一端破出也不停止,一直到螺帽紧贴烧黏在阴茎的表面才算完成。
  钻透一根螺丝钉就让被蒙上双眼,失去视觉的阿龙狂嚎到哑了喉咙,疯癫的挣扎撕扯着被铁棘紧紧捆缚的强壮四肢,弄得血沫四溅,令变态的打手们更加兴奋残暴。有人用电钻枪连钉了好几根,有人慢条斯理的手动钻钉,中间还要以喷灯持续加热螺丝钉,更有人把通电的铜綫缠上螺丝钉,让电流在男孩的肉棒中迸发。
  少年菁英战士的粗硕巨屌被一根根火红滚烫的长钉穿透,焦血四溢,就像一棵枝枒参天的赤色神木,没有一刻疲软,反而加倍的硬鼓坚挺。巨屌在疼痛中的疯狂甩动,以及激涌而出的赤淫水竟弄断了软管,让男孩的淫水如喷泉般狂洒向空中,雨落在每个人身上。
  等到软管重新插入马眼口,内容物却换成了红灼黏稠的鬼哭膏,在帮浦的压力下大股大股地注入尿道,什么也看不见的阿龙感知却变得加倍敏感,巨硕肥屌被反覆刺穿烧灼,千疮百孔的柔嫩尿道再次被灌入热辣烧疼的鬼哭膏,阿龙痛得发抖抽搐,浑身肌肉青筋暴凸。
  随着更多鬼哭膏流入敏感脆弱的膀胱中,黑蝎蜒在高大男孩身体中最敏感纤细的部位翻腾狂暴,甲虫的硬壳与尖刺刮扯着身体中的柔嫩细肉,同时分泌出更多的催情赤淫水,无法抑制地从少年战士的前后穴孔中疯狂流泄。
  黝黑大男孩的粗硕巨棒在残暴的酷刑下被扭曲成一根丑陋肿胀的血肉凶器,几十根长螺丝钉钻穿了阿龙的大屌,螺帽烧黏在肉棒上,而螺钉尖端则从阴茎的另一端破出,横七八竖地形成一个恐怖尖鋭的血肉仙人掌。
  而刑讯官早就替这根血肉仙人掌、凶残狼牙大肉棒,找好了试用的目标:阿龙最挂心的好兄弟,馒头。
  阿龙在被蒙着双眼的情况下,被转移到了「砧板房」,烈性媚药一针打在菁英战士厚硬的脖子上,一针直接戳入巨屌爆凸纠结的青筋上。男孩很快意识到事情不对,「等等,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你们打了什么?」
  尖鋭长钉如枝枒在肉棒的抖动中乱颤,扭曲纠结的巨屌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成彻底非人的骇人尺寸,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地抽搐着。
  馒头依旧趴在那碎玻璃渣砧板上,血肉模糊,赤水淋漓,他看不见、但听得见,可是他除了瘖哑的吼叫外,什么话也説不了。
  烙嵌在蜜穴媚肉的四个中空螺帽往四方拉扯,在螺帽之间凹凸曲折的肛门嫩肉又额外鈎穿了许多鱼鈎,让馒头的淫屄绽开到了极限,深邃的媚穴抖动艳红的蜜肉,不停流淌着混着血丝的赤淫水,而打手在性奴小战士的骚穴中倒入大量的玻璃碎渣,説是要替他们的交合增加趣味。
  阿龙与馒头,谁也阻止不了他们悲惨的命运。
  尖钉暴凸的巨硕肉棒插入了塞满玻璃碎屑的性奴淫屄,疼痛与激烈而疯狂的刺激席卷着两人的神经,剧烈、火热的激痛与快感,让馒头无法控制地夹紧了自己的小穴,而阿龙无法抑制地猛力挺进。
  惨叫、哀嚎、嘶吼、呐喊,彻底失控。
  馒头的身躯沾黏、插满大大小小的玻璃碎渣,宛如一只水晶刺猬;阿龙的壮硕身躯被尖鋭的铁棘紧紧綑缚,身上多処被插入铁签、鈎钉,同样像是一只钢铁刺猬。两只刺猬狂热而贪婪地撞击交合,血花与肉屑四溅。
  阿龙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呻吟吼叫着,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激痛、刺激与疯狂快感。觉得自己被卷入了一种快感漩涡,满足的感觉彷彿无止尽。
  一旁的打手不由得鼓掌叫好,「这些低等贱奴就跟畜生差不多,有穴就钻,爽了就叫。」
  同样也被注射了媚药的馒头仍在挣扎,他估计过去用得药太多,产生了抗药性,但没了舌头的男孩只能咿咿啊啊地胡喊,希望能唤醒自己的好兄弟。
  「别急,好戏还没完。」刑讯官冷笑地説,「我还希望之后你可以评断一下我跟『罪虐』的技术呢….」
  被阿龙压在玻璃碎渣上猛肏的馒头,勉强看见守卫从门外推进一个巨大的铁笼,笼子是只巨硕的动物,看起来又像是野猪,又像是犀牛,粗糙厚硬的外皮布满突起疙瘩,还有一簇簇漆黑的刚毛。
  牠暴躁地冲撞着铁笼,粗短的四肢却显露出夸张的肌肉,牠在笼内躁动地转身时,大如木瓜的两颗睾丸,以及紧贴腹部那尺寸惊人的……生殖器。
  「三头畜生一起玩,才有趣嘛。这可是少见的珍兽,名字倒也简单,就叫犀猪,是山野猪的变种。」刑讯官淡淡地介绍着。
  打手把整整一公升内含母猪发情气味的媚药灌入阿龙疯狂抽插摆动的屁股深処,然后把混合了玻璃碎渣的鬼哭膏倒在犀猪的生殖器上,立刻引来猛兽的狂吼,然后他们打开铁笼,接近两公尺,至少二、三百公斤的恶兽立刻扑向黑黝高壮的大男孩。
  粗糙的硬皮、坚硬的刚毛,撞击、挤压着男孩遍体鳞伤的身躯,犀猪狂热地骑上少年战士的高大身体,卯足了劲地兴奋摩擦,嘴中呴呴地吼着,恶臭的口水四溅流淌,巨大的兽嘴胡乱舔咬着阿龙的肩膀、背部,让大男孩惨叫连连,居然让他清醒了一些。
  但真正恐怖的还是犀猪的兽鞭,普通种猪的生殖器虽然长度夸张,但又细又长,可以几乎可以深入母猪的子宫,但犀猪不同,螺旋状的粗肉棒不逊于驴马,宛如一根粗如双拳合握的螺旋钻头,猛烈地弹射钻入阿龙的后穴。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吼吼吼!!!!!」「呴呴呴呴呴呴~」
  阿龙、馒头与犀猪同声嘶吼。
  前所未有的撕裂剧痛刷新了阿龙对刺激的认知,无法形容的猛烈冲击,巨大无比的压迫与填满,包括塞在肠道肉穴的玻璃渣都要被压碎喷出一般,野兽的冲撞比最强壮的巨汉更加恐怖,连历经拷问折磨的阿龙都觉得骨头快被肏到散架,彻底失神。
  馒头承接阿龙传来的疯狂撞击、撕扯、抽插、挤压,觉得肺部的空气全被挤出胸膛,布满尖钉的血肉巨树猛烈挤压着他的内臟,激痛与无与伦比的充实和满足,性奴小战士几乎喘不过气,但淫水却向几乎要从穴中喷出。
  野兽疯狂地摆动超过百公斤的下半身,每次抽动都在撕裂翻扯着阿龙最敏感纤细的媚肉,超越人类承受极限的恶兽性器,几乎填满男孩的肠道,一次又一次把他的肠子、胃全部往前顶,于是阿龙也只能拼命往前挺,把力量宣泄到馒头身上,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与感官。
  疼痛与快感像炸弹爆发一般,「呼呼呼啊啊啊啊啊~~」男孩呻吟着,他只觉得自己的体内像是完全被塞满、塞爆一样,赤淫水如潮般汹涌漫流,水淹八方,夹着血水与玻璃碎渣,像山洪般从外翻撕裂的蜜穴泄洪而出。
  「种猪有个过人之処,就是牠们射精可以持续长达30分钟。我们今天可以看看,犀猪是不是比种猪更牛逼?」刑讯官笑了。
  多数的动物性交是为了交配繁殖,而不是为了愉快和快感,抽插不过十秒,犀猪就射了。刚刚才泄洪的阿龙,只觉得自己的后穴涌来火热的海啸狂潮,洪水逆流一般,彷彿有人把消防水带塞进他的屁眼,高压水柱直冲体内。
  而最最可怕的是,那海啸水柱一股接着一股,彷彿永不停歇。
 09
  「好家伙,57分钟,差点就能满一整个小时呢!」
  「若非刑官大人中途又放进一只犀猪,两头种猪花了不少力气彼此争抢,不然那两条小畜生肯定能爽更久。」
  几名狱卒嘻笑评论,降至地板的玻璃渣砧台上瘫着大块红黑色肉团,一片烂糊并散发着强烈血腥气与恶臭,只有些微的抽搐和起伏透露出一丝生气。
  仔细看去正是阿龙与馒头这两名反抗军小战士,两具健壮黑黝的年轻躯体血肉模糊、汁血淋漓,全身找不到一块好肉,数不清的伤口绽开外翻,玻璃碎屑散布其中,或扎着铁鈎倒刺,或刺入歪扭的长短钉。
  「第二头犀猪抢到最后还搞起双龙,不对,只能算双猪入洞!这头蠢黑贱牛也不简单,妈的可以让两头猪争先恐后,挤在一起肏那大肉骚屄,两根犀猪屌齐上恐怕比三、四拳更粗呢。」
  一个狱卒伸脚一踹,费力把瘫软叠卧的两人分开,馒头疼得抽搐痉挛,呼吸顿时粗重许多;原因无他,阿龙那根被数十根长钉贯穿突出,宛如狼牙棒和仙人掌的扭曲巨根这时才拔出馒头的开敞肉穴,血肉模糊的肛门媚肉被连带扯出,血藕色的直肠生生地被扯出一截,许多玻璃碎渣随之滚落,更多的碎玻璃依旧镶嵌在媚肉中,被浊精污血所覆盖。
  「我来找找….操..真他妈的恶….」狱卒俯身翻搅检查着馒头被脱出体外的直肠,似在寻找什么,性奴男孩则是不住颤抖。「干!还真有耶,骚母狗,这是干嘛用的?」狱卒在小战士的肠肉深処竟找到一个镶穿于肠肉中的钢环。
  「刑官大人真牛逼,不用看也知道这骚母狗的狗肠子里居然还穿了个铁环?」
  「估计是他某位前主人留下的,只要伸手探进去,勾着钢环就能把这半截肠肉扯出来玩啦,少不了要夹着通电或是挂上重物,嘿嘿~」
  「还是我们刑官慈悲善心,嘿嘿嘿嘿,让这两头小贱畜永不分离~哈哈哈~」
  另一个狱卒则用双手扯过阿龙扭曲如狼牙棒的巨屌,粗若瓶罐的肉棒血肉模糊,焦黑突出的钉尖还挂着许多肉屑,那人拨开少年战士的粗大马眼,十几根鱼鈎从马眼口穿入,鈎尖刺穿了男孩肥硕血淋的龟头,让阿龙连龟头都彷彿戴上了尖鋭的花冠,而被鱼鈎扯开的马眼还流出些许赤淫水。
  狱卒拿出一个巨大龟头环,钢条几乎有手指粗细,中间卡着一颗大如核桃的黑色圆球,微微有电子光芒透出。狱卒旋开龟头环,插入男孩的马眼尿道之中,随手拔出一根原本镶嵌在龟头系带附近的铁钉,让龟头环的钢圈穿过那血淋焦烂的伤口,把大钢环固定在阿龙的龟头中。
  接着狱卒扯着阿龙的巨屌龟头,凑进同时被扯过来的馒头,竟是把龟头环的钢圈穿过馒头肠肉上的钢环,然后重新旋上那个核桃大的电子黑球,黑球发出清脆的卡声,像是锁头固定一般,狱卒转了转黑色电子球把整颗核桃大的圆球塞入黑壮男孩的马眼中。
  两个男孩早已叫哑了嗓子,痛得连呻吟都发不出,只能虚弱地抽搐颤抖,任由狱卒摆布。
  「刑官大人説了,既然兄弟情深,就永远不要分开吧。」狱卒洗去手上的血污笑着説。
  阿龙满是铁钉的粗硕肉棒如今以龟头环与馒头肠穴媚肉的钢环彼此相扣相锁,阿龙若想拔出他的钉头屌,就会把自己的好兄弟扯到脱肛直肠外露,等于是强迫他们肉体相交、不可分离。
  高大如牛的黑壮男孩挣扎着似乎想説什么,狱卒一脚踹在他高高鼓凸的腹部,立刻让阿龙不由自主一呕,大量的白黄浊精就从他嘴中呕出,从鼻孔中喷出;其他狱卒看他狼狈的模样也不由大笑,跟着猛踹狂踩,让男孩疯狂喷吐出两头犀猪注入的种猪精华。
  两头犀猪加起来超过一个半小时的轮姦射精,注入的精液几乎把黑壮男孩体内灌满,稍一施压阿龙就不受控制地呕出犀猪的腥臭浓精,然而侭管痛苦万分地呕出猪精,侭管肉棒被几十根炽烫铁钉贯穿、扎满玻璃碎屑,阿龙的粗屌仍是羞辱万分地硬挺甩动,喷出一股股的赤淫水。
  「咿啊啊咿咿咿!!」馒头嘶哑地惨叫着,「呜啊啊呜啊啊!!」阿龙同样发出哀嚎。
  「哎,没注意脚边,怎么踩到这些肮脏污秽的杂碎?」回到砧板房的刑官故做悠闲地説,靴子大剌剌地一脚踩在馒头脱垂体外的媚肉上,另一脚落在阿龙插满长钉的粗硕大屌;军靴把两个大男孩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压在玻璃碎渣台上来回践踏,看着他们悲惨万分地惨叫呻吟,结实的青春身躯不住颤抖,新鲜的红血涌出,混杂着从男孩自身喷出的赤淫水。
  刑官动作稍停,阿龙撑起饱受摧残的身体,挣扎地爬过去抱住虚弱的馒头,再次把尖钉巨屌插入自己好兄弟的血淋肉穴中,也把脱扯出体外的肠肉塞回馒头的体内。
  「这才对嘛,把那些脏东西晾在外头,不就是希望别人多踩两脚吗?」刑官冷笑连连。他随手启动了手中的遥控器。激烈的震动与电流瞬间从龟头环的电子圆球中迸出,强烈的电击同时在阿龙的龟头肉棒与馒头的蜜穴深処肆虐,「黑骚牛、小贱狗,我送给你们的友情证明可还喜欢?」
  两名反抗军小战士只能在玻璃碎屑檯上不受控制地挣扎颤抖、抽搐扭动,口中嘶哑叫喊,只有更多的赤淫水从馒头被铁鈎扯开的残破穴口中汨汨流出。
  一百九十公分的黑壮大男孩如同牲口般四肢着地跪在玻璃碎渣檯上,手脚全锁上沉重的镣铐;浅棕色肌肤的结实男孩则缩在阿龙身下,以相同的姿势趴跪,四肢同样被锁住;精壮结实的黑黝身躯上布满各种鞭痕与撕裂伤口,鲜血、汗水、猪精与赤淫水混杂的浊液如糖浆自身体滴落,一粒粒大大小小的玻璃碎渣扎在肌肉上,让皮肤如同粗粒砂纸似的。
  「黑蠢牛,大屁股翘起来!」狱卒用长木条猛击阿龙的翘臀,发出清脆的响声。
  男孩缓缓抬起屁股,硕大圆翘的屁股中心是被两头犀猪双插猛肏,轮姦超过一个多小时的肉洞,无法合拢的巨大黑穴,穴口的菊肉外翻撕裂,全是血淋淋的伤口与扎入其中的碎玻璃渣。
  「大骚牛,你也看过小贱狗的狗穴了,设置多么精巧?你们兄弟情深,也不好让他专美于前,你説对不对?」刑官让狱卒用火钳夹着一个烧得通红的金属圈在阿龙面前晃了晃,而金属圈的直径宽达十五公分。
  少年战士满是血丝的双眼瞪着刑官,一语不发。然而颤抖收缩的菊穴却透露出黑壮男孩的恐惧。
  一指粗厚的炽红金属圈毫不留情地按到男孩的硕臀两股之间,滚烫的金属把阿龙的屁股烫得皮焦肉烂,血肉焦臭四溢。金属圈生生烙嵌在肛门周围,像是以屁眼为中心又画了一个大圈。金属圈内外各突出好几个螺丝钻孔処,狱卒用电钻钉枪把烧红的螺丝直接钻钉入肉加强固定;金属圈上另有四根五公分左右的突起粗柱,上头有着中空孔洞,不知道是什么作用。
  黑壮男孩发出悽惨无比的嚎叫,撑着的双手痛苦地猛抓碎玻璃,把自己扎得满手鲜血而不自知,青筋像是要爆裂般地爬满他壮硕结实的肌肉。但阿龙努力撑住身体,不肯动摇,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痛到趴下,就会把身体下方的馒头压入玻璃碎渣堆中。
  也许迴避这么些许痛苦没有意义,但阿龙也不希望增加馒头更多痛苦;馒头听着阿龙的惨叫,感受着那厚实肌肉的颤抖抽搐,他闭着双眼紧紧把头靠在阿龙的脖子边,希望这样的依偎能稍稍减轻他的痛楚。
  「大屁股配大骚屄,一个巨大的骚屄少不了双手的扩张维持。」刑官的声音隐隐带着些许期待。
  两名狱卒各自拿着火钳夹着两个硕大炽红的金属物体,毫无间隙地猛插入男孩那无法合拢的深穴;近乎非人的疯狂尖嚎瞬间响彻刑房,壮硕肉体上紧绷爆胀的肌肉与贲凸到几乎绽裂的青筋血管,也无法表达阿龙所承受的苦痛于万一。
  那是两支金属铸成的铁手,被烧至炽红的铁掌深入肛门直至手臂中段,张开的五指掐入男孩的蜜穴肠道,灼热的高温把嫩肉烫得焦烂,沾黏扒紧少年战士最脆弱敏感的小穴深処,疯狂涌出的赤淫水浇灌冷却着铁手,发出阵阵白烟与焦肉恶臭。
  狱卒随即拿出更多螺丝与零件,原来男孩硕挺翘臀的金属圈那些突起粗柱和孔洞,就是两只铁手的固定位置。
  「看了罪虐的玩具,激发了我不少灵感,临时做了一个铁腕扩肛环,多少有些粗糙简陋,不过电动遥控就能伸缩扩大,可比转螺丝轻松多了。」刑官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烧嵌在男孩硕臀上的金属圈以及铁腕末端的机关发出微微的颤动,深入阿龙体内的铁手也随之开始一分一分挪动,就像有人把双手深插进黑壮男孩的肛门中,然后缓缓地左右掰开,毫不迟疑、絶不停歇地扩开,把肉穴撕裂扯成一道深红血腥的深渊。
  10
  「你们觉得这头蠢黑牛的骚肉屄像不像一个小黑洞?原来皮黑屌黑,连贱屄也是黑的?」
  「我倒是觉得挺红的,鲜红鲜红的,哎,那是血啦。」
  「嫌脏,那我们替这淫乱畜生洗洗贱屄?」
  狱卒拿起钢丝绒的马桶刷,沾着鬼哭膏和着玻璃碎渣,就直接捅入黑壮男孩被铁腕撕扯开的偌大屁眼洞。一刷下去,立刻在柔嫩媚肉刮出无数血丝,尖鋭的玻璃碎渣扎入肠壁,鬼哭膏沾黏在伤口和媚肉立刻让肉穴内壁猛地收缩抽搐,少年战士的精硕肌肉再次绷紧得青筋暴凸贲起。
  但那精悍如黑铁浇铸的壮躯死死支撑着,双手与膝盖、小腿几乎埋入玻璃碎渣中,拼死也要护住身下的馒头。鲜血浸透了碎屑,染出一片殷红。侭管只是让身体之下的男孩能那怕心安那么一丝,阿龙也咬紧了牙关,连大气都不愿喘一下。
  其中一个狱卒看见倒是笑了出来,「骚屄被铁手撑大了,只插一根钢丝刷怎么满足得了这头蠢黑牛,犀猪可都是要上两只呢。」他们一边哄笑,一边又补上两根,整整三根钢丝绒铁刷就这样沾满鬼哭膏与碎玻璃,插进阿龙被铁手彻底撕扯撑开的大肉穴中,上下前后疯狂搅动着。
  「刑官特别交代,可不能漏了小贱狗,一定要好好照顾。」另一名狱卒把馒头的肉棒从血淋淋的碎玻璃堆中拔出来,侭管粗屌上扎刺得全是玻璃屑,粗筋纠结的肉棒依旧胀红硬挺,被十几根铁鈎扩撑翻开的马眼深洞依旧流出混着血丝的淫液。
  狱卒拿了清理试管用的钢丝绒细刷,同样沾着鬼哭膏与碎玻璃,缓缓插入馒头那可以轻易塞入男性手指的马眼。「这小骚狗也跟黑牛差不多,妈的一个尿洞比那些小男孩的屁眼还大还粗呢,不塞个三、四根怕这下贱畜生还会嫌空虚呢~」
  于是馒头的粗大尿洞中,被塞进两根钢丝绒细刷,还加上一大串震动电击钢珠,一插进去狱卒就直接把功率开到最大,让性奴男孩疼得浑身发抖。
  感受到馒头的颤抖,阿龙发出更多痛苦的嘶吼,但这怒吼只让狱卒朝黑壮男孩已经塞了三根钢丝马桶刷的肉穴,又塞挤进一根满是金属凸球的超粗大假屌,兼具放电与强力震动功能。
  阿龙奋力支撑着自己壮硕的身躯,抗拒着各式各样的痛苦,他只是想守护馒头,哪怕只是让他少受一丁点的痛楚。但就算是这么卑微的愿望,那些恶毒的狱卒也没打算让少年战士达成。
  两名狱卒一前一后,手上握着特制打钉枪,枪口周围的金属炽红,散发的高温灼得空气微微晃动。钉枪口按到阿龙死死支撑壮如树干的粗硬手臂上,瞬间发出一阵滋滋的烤肉灼烧声与皮肉炙焦的臭味,接着扣下扳机,喷出的竟是被加热到通红的ㄇ型钉针,啪啪的钉枪喷钉声,搭配着滋滋的烤肉与焦臭,毫无间歇。粗壮如柱的黑黝手臂青筋暴凸如藤蔓,转眼被打上整排钉针,炽红的钉针打进肌肉里,留下一行黑红的焦痕。
  站在阿龙身后的狱卒面露淫笑,特制打钉枪按在男孩又大又翘的浑圆硕臀上,灼烧着阿龙的皮肉,那人胡乱打着钉针,甚至直接在扎着玻璃屑的位置打钉,有的钉针歪扭变形或是喷飞出来,也有的钉针把玻璃渣更深插进男孩的大屁股肉中。
  被护在阿龙身下的馒头当然也不可能逃过,一开始火烫的打钉枪口按在屁股上,炽红的钉针喷射刺入臀肉,灼烫与钉针入肉的刺激让黑壮男孩下意识想逃躲,而他缩起屁股自然就会往前顶,而阿龙那插满长钉的粗硕巨屌却是深深地插在馒头血肉模糊的肉洞中,大如核桃的龟头环可是同时拴在阿龙的龟头马眼与馒头的肠壁媚肉上。
  黑壮男孩越是想缩起他那硕大圆翘的肥臀,尖钉巨屌就越往前深顶进性奴少年的屄穴中。然而馒头的屌蛋被狱卒抓握在掌中,无処可逃,大屌被按上烧得通红的钉枪,直接把一根根滚烫钉针打进性奴男孩的肉棒与睾丸。在男孩们颤抖惨嚎中,整间「砧板房」瀰漫着难以散去的血腥与焦肉臭味,却荡漾着狱卒的病态畅笑。
  阿龙虽然拼命想忍住哀嚎惨叫,但远超普通人承受极限的酷刑却联袂而至,站在身前的狱卒又多添一人,一左一右对两条粗壮如柱的健硕雄臂同时下手,炽烫的钉针从两肩的斜方肌,厚实的三角肌、壮硕纠结的二头肌到硬实的前臂,赤红钉针像是钉在峭壁上的天梯,一路往下灼烧嵌入黑黝精悍的肌肉中。两条自上而下的红灼钉针綫并未停在前臂,狱卒继续把钉针打入阿龙的手腕、手背,甚至打钉枪按上手指,滚烫的钉针毫不留情地钉进手指、指节、最后是早被剥去指甲的指尖!
  二十岁的反抗军战士压抑不住自己的惨嚎,但他还是死死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頽倒压住身下的馒头;但身后的狱卒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侭管阿龙的大骚屄被铁铸大手的扩肛器掰开如黑洞,原本严重外翻的菊肉也被铁手插回肉洞里,铁手撑开了肉穴的左右两侧,让肛门上下的媚肉挤皱成两道肿胀发紫的翻吐肉唇。
  「黑牛的下贱骚屄应该很喜欢老大送给你的铁铸大手吧?瞧你兴奋到发抖的模样~你知道这个打钉枪用之前在什么地方吗?」男孩没有回答,只是在屄穴媚肉被狱卒来回翻动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
  狱卒也不在乎,继续笑道:「有个跟小贱狗一起被逮住的反抗军小畜生,被四十几个军人轮姦之后,骚屄淫肉整个脱垂掉出来,跟小贱狗先前差不多,我们只好拿这打钉枪帮帮他,把那小畜生掉出来的淫肉钉在他的屁股上,免得收不回去,噢,被几十根钉针钉在屁股上,好像也缩不回去耶,哈哈哈哈哈~~~」
  话没説完,灼烫的打钉枪就按在黑壮男孩的肿紫肉唇上,炽红的钉针啪地钉入肛门嫩肉,直接把外翻的媚肉钉在阿龙自己的穴口边缘,一根钉针接着一根排列紧密。肿胀发紫的肉唇被钉枪与钉针烫得処処焦烂溅血,翻吐的菊肉被生生钉在男孩自己的硕臀上,彻底无法缩回;嫌一排不够狱卒就钉上两排,于是阿龙在铁铸大手之间的外翻淫肉全被钉焊上两排钉针,形成两圈焦烂的赤圆。
  阿龙的下半身实在支撑不住如此可怕的酷刑,整个垮了下来,把馒头的下半身整个压住。虽然两只粗壮的雄臂仍拼死支撑,但是当左臂三道、右臂三道的钉针长梯,血淋焦烂地从肩膀、手臂、直抵手背、手指、指尖依次打入肌肉时,再坚强的意志也控制不住肉体的頽势,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壮男孩彻底垮倒,重重地压在缩于身下的馒头之上,把体型较小的性奴少年更加推入尖鋭的玻璃碎渣中。
  馒头却连一声呻吟也没有,比起壮硕黝黑的高大男孩,他更能忍耐疼痛与折磨,只有在阿龙被迫一次次深顶,那插入体内被无数长钉贯穿的可怕巨蟒肆虐于馒头的体内,才让这个饱历苦难的性奴男孩不住大口喘息;然而馒头连头都被阿龙厚实饱满的大胸肌压住,脸也被按压在玻璃碎渣上,刺出点点血珠,连喘息都变得艰难。
  而那一次次强迫的深顶,自然又是狱卒的恶毒花招;两名狱卒分别站在阿龙的左右后方,一手持着皮革包覆并以铆钉固定装饰的宽木板,重重招呼在高壮男孩肥硕翘挺的肉臀,强烈击打的威力在屁股上化为起伏的波浪;另一手则拉扯着馒头的手臂,击打臀部的冲击带动着阿龙一次次前顶,而身下的馒头被左右两边拉扯着双手,无処可躲,只能全盘接受一百九十公分壮硕身躯的冲撞,发出艰难的喘息。
  钉灼在圆硕屁股上的无数钉针被一次次的猛烈击打深深地刺入肉臀中,形成一个个黑红色的短窄血痕;随意洒在大黑肉臀上的碎玻璃在铆钉宽板的击打下,有得深刺进屁男孩的屁股中,彷彿绽出血红的小花,也有的直接被击碎,伴着鲜血喷溅四散。
  啪!啪!啪!啪!有时伴着液体溅射的脆音,有时添上臀肉晃抖的颤音,或是宽木板击打在扩肛铁手的闷响,搭配着男孩们的粗气喘息与压抑呻吟,谱成一曲残酷的协奏曲。
  即便阿龙奋力想抬起自己的身体,避免继续压住身下的馒头,那酷烈而毫不间断的肉臀猛击也粉碎了他的无力挣扎。等到狱卒把通电夹夹上铁铸大手扩肛器,旋开电钮,黑壮大男孩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嘶哑哀嚎,他也控制不了自己被无数长钉穿刺沦为一根残暴狼牙棒的巨根,随着电流刺激的激烈抽动,在馒头塞满玻璃渣与鬼哭膏的小穴中狂乱颤舞。
  就连盘据在阿龙膀胱中的大恶虫黑蝎蜒也被电流刺激得疯狂起来,大虫在男孩的尿道中胡乱钻挤,坚硬锋鋭的虫壳与肢足来回挤刮着柔嫩的尿道壁磨出更多鲜血,但阿龙的粗硕巨棒早被一根根长钉来回穿刺,尿道彷彿一条被无数钢筋交错贯穿的隧道,通道受到阻挡令黑蝎蜒更加狂躁,更多鲜血混着赤淫水从男孩龟头环与电子圆球的缝隙中喷射而出。
  血水激射在馒头肛门内壁的穿环処,同样让性奴少年颤抖不已,先前刺入阿龙马眼的十几根鱼鈎除了撑开男孩的铃口外,更从饱满的龟头中突穿而出,一根根锋鋭的倒鈎如今正勾扯着自己好兄弟的肉屄嫩肉。
  馒头后穴内的穿环可不是什么普通饰物,并非单纯穿过皮肉的不锈钢环,更像是刺入直肠内壁的拴环,刺入体内的部分更有着刺激与提升敏感度的复杂构造,当直肠与拴环缩回体内时,光是轻触这个圆环就能令馒头感受到无比刺激,当肉棒或拳脚抽插,顺带牵动拴环时会给小性奴的前列腺强烈的压迫与刺激,有时只要精准的一顶,就能让馒头失控地喷精或漏尿,当初更带给少年无尽的羞辱。
  只不过阿龙满是尖钉与鈎刺的恐怖巨根带给馒头的刺激,远远超过什么黑人大屌或什么拳交、脚交,如果不是馒头的体内同样饲养着另一只黑蝎蜒,阿龙插在性奴少年肉屄内的巨根,只要随便些许颤抖、抽搐或下意识的翘抖都足以令馒头疯狂射精喷尿,而那迫于电击与肉臀击打的强猛顶撞,让被调教得敏感万分的性奴少年陷入狂乱的高潮。
  一百九十公分的黑壮大男孩也意识到身下馒头的不对劲,他发出嘶哑的狂吼,宛如受伤的猛虎,又或是试图保护幼崽的成兽。那两只粗硕如巨木的手臂,贲起的青筋宛如蛛网,紧绷得彷彿要爆裂般,竟是一点一点地重新抬起。
  一直站在男孩身前的狱卒满脸震惊,在黑壮男孩垮下身体后,他也没有放过阿龙的意思,彷彿把对男孩手臂上钉当成某种任务或作品似的;当其他狱卒绕到大男孩身后,对着那饱满硕挺的屁股展开各种猛攻时,他依旧专心致志地对阿龙的一对雄臂打钉。肩膀、手臂、手背、手指最后是指尖,密密麻麻的血焦长梯,一道并排着一道,也若非阿龙的手臂如此粗壮,甚至根本钉不下那么多排的钉针长梯。
  明明手臂被钉满五道焦血染成的长梯,两只手足足十道,从肩膀延伸到五根手指,甚至是被剥下指甲的指尖也没逃过钉针的打穿,数以百计的钉针打在阿龙的双臂上,且不説打入钉针时的疼痛,现在就连手腕、指节也全是钉针,随便一点动弹都应该是锥心刺骨的剧痛。
  然而,少年战士竟以匪夷所思的毅力与忍耐力,抬起那满目疮痍、血肉模糊的双臂,撑起自己厚壮身躯,疼痛的汗水与殷红的鲜血滑过那精实完美的肌肉,流过那数之不清的伤口,那满是血污的粗犷脸庞只是尝试扬起嘴角,对身下的馒头吐出短短一句话:「别怕,我保护你。」
11
  在这无数人血泪浇灌的砧板房中,竟出现这么一句蕴含浓烈情感,甚至浪漫的话,让这些残虐到几无人性的狱卒也为之一愣。失去舌头而无法言语的性奴男孩眼眶泛泪,他含糊地嗯了一声,同样奋力挣扎地撑起自己扎满玻璃碎渣的血淋身躯,顶起少年战士的胸膛,试图分担他的重荷与痛苦,甚至用自己的肩背摩擦着阿龙壮硕的胸膛,宛如恋人轻抚彼此的脸颊。
  狱卒们看着眼前的一幕,许多人难以理解,也有一两人竟被打动,生出些许同情之心。然而这些遐想杂念,都被刑官铁靴踏入刑房的铿锵声一一粉碎。
  「好一对深情的小畜生,连老子都有些动容呢,大骚牛配小贱狗,倒是天生一对。」刑官按下手中的遥控器。塞在阿龙马眼中核桃般的电子圆球再次剧烈地震动起来,伴随着一阵强似一阵的电流。
  黑壮大男孩的粗硕巨根在性奴少年的肉屄中激烈地抽搐颤抖,在那强烈的刺激下彷彿又硬鼓胀大了几分,贯穿阿龙大屌的尖刺与钢签疯狂扎刺着馒头紧绷收缩的小穴,鲜血、肠液与淫水随着电击与抽插在肠道中来回颤舞;而性奴馒头的直肠拴环宛如他的放荡开关,阿龙硕大龟头每次一顶一摩擦,或是圆球一次电击,就能让馒头浑身如触电般地痉挛颤抖,彷彿那些淫荡骚屄被掐着小豆时的狂喜战栗。
  馒头双眼翻白,来自拴环的絶顶刺激让他失控地春叫抽搐,就像有人掐住前列腺来回搓揉拧揉,让少年淫嚎不止。从他逃出淫窟加入反抗军以来,已经很久未曾体验那种被淫虐快感淹没,彷彿神经错乱般的癫狂感受;肉体上的酷刑再残虐,对馒头的打击都不如现在,他曾多次被迫观看自己淫乱癫狂的模样,更痛恨那种对身体完全失去控制的感觉,而最令他痛苦的是,他宁愿再次被过去的仇家百般凌辱,也不想让阿龙看见自己眼下的痴态。
  在刑官的命令下,狱卒们把黑壮魁梧的阿龙和麦色结实的馒头从那铺满玻璃碎渣的砧板槽中吊起,透明的玻璃漕在这无尽的酷刑中染成赤红,鲜血、眼泪、汗水、口水、精液和淫水将尖鋭的玻璃渣浸入一片血色。
  馒头被翻转过身体,正面对着阿龙,两人四目交会的瞬间,刑官再次按下电击的开关。阿龙咬紧牙关忍耐着惨叫的冲动,他深深痛恨着自己那远超常人的硕大肉棒,那被无数螺丝长钉、铁签、鱼鈎穿刺的巨根大屌,深深插入自己最在乎之人的嫩穴中,随着电流不由自主地抽搐摆动。
  阿龙不敢想像,没拔出满是钉刺的肉棒就拉扯着让馒头翻身,会怎样撕裂男孩纤细柔嫩的小穴,若非他们强化基因的再生能力,馒头或许早已肠道大出血至休克。然而性奴少年却只像嗨到癫狂的发情动物,不停地浪叫呻吟,淫水尿液喷泉般胡乱溅洒,从那被十几根C形铁鈎掰开的尿道孔中狂喷而出,同样被打入烧红钉针的肉棒胀硬如铁棍,一边喷溅淫水一边甩打着阿龙结实精悍的下腹肌,被沉重钢圈束缚拉扯硕如垒球的大睾丸也一样来回甩动拍击少年战士的壮硕身躯,显得狂乱而淫靡。
  「看起来,小母狗真是爱死蠢牛的狼牙大棒子,尿道里塞着黑蝎蜒都还这么能喷水,真是骚到骨子里了,你説是不是?」刑官停下了电击开关,看着双目因愤怒而赤红的阿龙,满脸潮红且汗精淋漓的馒头终于能喘口气,他颤抖着大力呼吸却又紧闭双眼不敢看阿龙,不敢想像自己淫乱浪姿在黑壮男孩眼中是什么模样。
  但两名反抗军的少年战士根本来不及説些什么,狱卒就在刑官的指挥下开始了新一轮的刑罚。馒头的肉穴之前被传奇调教师「罪虐」改造成两片波浪交错的门扉,外翻凸肿的屄肉唇烙嵌了螺帽,可以随意张开与拉扯。于是刑官索性在阿龙的大腿根部也镶焊上四颗铆钉螺母,可以把馒头外翻的淫屄肉唇展开用螺丝牢牢锁在阿龙的胯部。
  黑黝壮硕的大男孩疼得满脸冷汗,刑官拍了拍他的脸庞,「两头畜生感情这么好,那就别分开了,让你们更加难分难舍。」
  阿龙痛得説不出话来,一根比拳头更大的粗假屌就塞进嘴里,直顶进喉咙,让男孩作呕想吐,但假屌很快就以皮带固定,让人无法摆脱。
  「不过老子可不想再听小畜生在那边説些肉麻的情话,上头交代了,你们可是这次凯旋游行的要角,人要衣装马靠鞍,可是需要好好打扮一二。」
  阿龙和馒头被迫维持着肉体交合的姿势,带给这恐怖的刑房一种又性感又滑稽的感觉。然而这两具充满青春活力、健壮精悍的肉体就如同刑官手中的木石黏土,可以随意揉捏塑造,构成一件残虐而精美的塑像。
  190公分的黑黝壮牛是塑像的主体,而矮上大半个头的精实麦色小兽则是抢眼的附属配件;阿龙站得笔直坚挺,彷彿他依旧是威武的反抗军战士,满身精硕黑亮的肌肉丝毫不比英雄雕像的逊色,馒头面对着阿龙,两人维持着肉体交媾下身紧贴彼此,性奴小战士以双脚鈎住阿龙的臀部和大腿,做为两人的支撑。
  「小贱狗的淫穴有蠢牛的牛屌满足,但这黑蛮牛的大骚屄可是空虚得很呢?小贱狗是不是要帮帮自己的好兄弟?让这蠢黑牛的大骚屄也能止止痒?」刑官发出一贯的残酷冷笑。
  一群狱卒迅速地围住阿龙和馒头两人,他们两人的双手都被铁链悬吊锁起,漫长的拷问折磨早将他们最后一点反抗的力气给消磨殆尽,只能任由那些狱卒摆布。两名狱卒一人一边拉住馒头的双脚,结实匀称的麦色双腿布满了先前扎入血肉中的玻璃碎屑,有些黏着半凝的血块,也有在笞打中玻璃划开肌肤,依旧渗血开绽的创口。
  他们抓着馒头弯曲的小腿,凹着扭着不知道想怎样摆布性奴男孩的小腿和脚掌,阿龙和馒头也根本看不清狱卒的动作,只能无意义地虚弱挣扎着。蛮壮的狱卒根本不在乎他们那点反抗,只是哼哼地抱怨,「老大,这姿势也太难了吧?这角度不行吧?」
  「你觉得我构想的设计图有问题?」刑官冷哼。「凹不过去就敲碎小狗的骨头,扯开他的关节,你们难道觉得这小畜生还需要在乎脱臼骨折的问题吗?」对于刑官和狱卒而言,阿龙与馒头或许连牲口也算不上,只是两具可以随意扭摆的人形玩偶。
  只不过狱卒低估了馒头在私娼寮接受的训练调教,还有超级战士的强韧肉体,性奴少年的腿脚被蛮横地拉扯扭转,竟在半脱臼的状态下达到刑官的要求。馒头疼得浑身发抖却为了不让阿龙难受而拼命忍耐,彷彿那只是一点小伤小痛。不过,跟馒头过去经历过的残酷对待相比,这还真算不得什么,这位性奴少年在私娼寮中不只一次被被人生生打断双腿。
  纯朴的黑黝大男孩只能目眦欲裂地看着,双眼通红而泛泪,他想嘶吼呐喊却被直顶入喉的假屌噎着。而当阿龙感受到温热却比屌更硬的物体插入他被铁腕撕扯撑开的大屁眼洞时,那种痛苦与羞辱令他不由落泪。
  「瞧,大黑牛都爽哭了呢,快把另外一只也塞进去,蠢牛的大骚屄哪是一只脚能满足的?犀猪可是要两头齐上才行呢。」
  于是阿龙的带刺巨屌贯穿了馒头的小穴,而性奴少年的双脚后勾过黑黝男孩的大腿后,由下而上,两支脚掌歪扭地插进阿龙的大肉屄中。
  「等等,黑牛的牛屌有这么多让小狗爽歪歪的『配件』,我们也不能厚此薄彼,把小骚狗的脚拔出来,多给这两头畜生添些乐子~」
  刑官轻描淡写的命令,但这每一个字都将以少年战士的苦痛血泪铸成。狱卒用烧得炽红的长螺丝、串签、尖鈎一一刺穿馒头的脚掌,把两只脚掌扎成阿龙大屌般的多刺狼牙棒,再强硬地塞入黑壮男孩的大肉屄。狱卒收紧嵌在男孩肛门的铁腕扩肛环,牢牢夹住馒头鲜血淋漓的脚掌。
  狱卒拿出大盆的鬼哭膏,将无数的玻璃碎渣倒入其中,均匀搅拌之后再以超大号注射器吸取了那些赤红如血的黏稠物质,淫笑地走到疼得脸庞发白的两人面前,「乐子马上就来~哈哈哈~~」
  注射孔塞进阿龙的肉穴与馒头的脚掌缝隙,混入玻璃渣的鬼哭膏不停被注入黑壮战士最脆弱的菊穴中,一管接着一管,火烫的灼烧感从身体深処迸发开来,让阿龙无法克制地收缩着肛门,挤压着被无数尖刺贯穿的馒头脚掌,双向的痛苦令两人不由得疯狂地抖动着身躯,却又不想在另一人面前惨叫出声,只能苦苦忍耐着。
  接下来狱卒抓起阿龙的大脚,一百九十公分魁梧壮男的双腿粗长而直挺,壮伟健硕的大腿肌肉垒叠如岩,纠缠其上的铁棘彷彿攀在石柱的藤蔓,鋭利的棘刺与尖刃深深的咬进大腿还有饱满精实的小腿肌肉,小腿肚的肌肉鼓起青筋纠结,需要两名狱卒才能抱起阿龙的一只脚。
  男孩的大脚掌,在先前的拷问中,脚趾和前脚掌被铁签穿透,脚掌中间的足弓则被铁棘刺穿缠绕,经过漫长的折磨,一部份伤口在超级战士的再生能力下逐步痊瘉,但也有伤口在各种酷刑中再次撕裂。狱卒先把铁签一根一根抽出来,光是这样就让阿龙痛得撕心裂肺,但就像馒头拼死忍耐着脚掌被贯穿的酷刑,黑脸男孩同样强忍着苦楚,反显得表情异常滑稽。
  刑官在两人面前摆出一片长形厚铁板,铁板被烤炙得通红滚烫,布满了一根根突起尖菱,宛如洒上众多铁蒺藜。「既然要让你们游街,畜生总要配个蹄铁才好走。」在刑官的阴狠大笑中,狱卒们抓住黑壮男孩粗厚硕大的脚掌强按在炽烫的铁板上,白烟阵阵与灼烧的血肉焦臭再次充满了整个刑求室。
  铁掌前端有五个小孔洞,男孩的粗大脚趾刚好压住五个孔洞,狱卒趁着铁板尚未降温,立刻拿出电动螺丝起子接上粗长烧红的螺丝钉,对准阿龙被拔去指甲的脚趾正中,钻下同样滚烫火红的尖鋭螺丝,瞬时间血花与肉屑横飞四溅,黑黝男孩的忍耐力也终于到达了极限,哀鸣几乎从口塞缝隙中迸出,身体下意识地狂乱挣扎着,连带馒头的身躯也随之扭动。
  狱卒们一根接着一根,将螺丝钉钻透男孩的每根脚趾,再从铁脚掌的反面,将穿透的螺丝拴上螺帽,将铁脚掌彻底固定在男孩被灼烂的大脚丫上。
  铁掌后端的正中是一根特大的铁菱,粗如拇指,长约二公分,在男孩的大脚被按上铁脚掌时,尖鋭的铁菱也整个刺入阿龙的脚跟底部,鲜血狂涌并在滚烫的铁板上发出滋滋白烟。后端周围则有五根张开的倒鈎,当狱卒奋力钻着男孩的脚趾时,另一名狱卒则拿着榔头,将那些张开弯曲的倒鈎一根根往内敲进男孩的脚跟中,让那些炽烫鈎爪深深咬进后脚跟,穿刺烧黏在血肉中。
  脚跟的疼痛宛如电流,铁菱彷彿扎入骨头般,剧痛从脚底沿着脊椎直窜向上,冲击着阿龙的大脑。而一脚被折腾完了再换另一脚,男孩粗壮的大脚丫整个血肉模糊、焦烂不堪,脚趾被钻透固定,脚跟被钉穿鈎咬,就连脚掌足弓之下也被塞上某种电击垫片,每一步落下挤压到它时,就会放出酸麻的电流,沿着铁棘和铁脚掌窜流到全身。此后阿龙踏出的每一步,都会是无比沉重的煎熬酷刑。
  穿着硬靴的刑官重重踩上阿龙血肉模糊的脚趾,两只靴子分别踏住男孩的双脚,将身体的重量全部移到糜烂焦灼的血肉之上,把饱受折磨的大脚丫更进一步压进铁脚掌的尖菱,他还取出阿龙口塞的假屌,任由黑壮男孩发出惨烈嘶哑的嚎叫。「触感跟先前穿了铁签时不太一样呢,挺有意思的。」
  刑官来回摩擦踩踏,享受男孩的嘶吼叫喊如欣赏乐曲,直到阿龙筋疲力竭才移开双脚,让狱卒用铁钳夹着同样烤得炽红的条状铁板,铁条约三指宽,十几公分长,正面平滑,反面满是尖菱,也钻有五个孔洞。狱卒把孔洞对准了钻透男孩脚趾的螺丝,滚烫的铁条板直接地落在血肉焦烂的脚趾上,从孔洞透出的螺丝也迅速套上了蝴蝶螺帽,随着五个螺帽慢慢被旋紧,火烫的铁条也逐步下压收紧,伴着黑壮男孩的嚎叫抽搐,宛如古代的拶指刑具将血淋淋的趾头一点一点碾压夹碎。
  「这是我改良过的拶指刑具,但除了你们耐力非人的畜生,普通俘虏可经受不起这种特制玩具呢。」刑官轻笑地抹过阿龙被自己咬破的血淋嘴唇。
  馒头维持着仰躺的姿势,他看不见狱卒对阿龙脚掌的酷刑,但听得到滋滋的血肉烧灼声,闻得到不曾间断的焦烂臭气,甚至是一丝肉香。还有不管再怎么忍耐,阿龙如雨淌下的痛苦汗水。在阿龙哀嚎嘶吼时,他也只能嘶哑地呼喊,含糊地喊着阿龙的名字,坚定地注视着爱人的双眼,希冀能从目光中给予对方些许的力量。
  冷酷残虐的狱卒们将对这种温情的对视当作对他们刑罚技巧的挑衅,好几位狱卒忙着伺候阿龙的大脚丫时,两名狱卒站到馒头的身侧。他们的第一目标就是性奴男孩那异常发达,饱满如特大黑糖馒头的鼓硕胸肌,两团黑糖大奶在先前的折磨里,无数玻璃碎渣深刺入胸肌,甚至被电熨斗加以熨烫,大片的焦烂烫伤和被挤压深插的玻璃屑,让馒头硕鼓的大奶子宛如淋上焦糖酱与洒满巧克力碎片,只不过那糖浆却是男孩的鲜血、汗水和渗流的组织液。
  狱卒戴着皮革手套恣意揉捏着馒头的壮硕胸肌,瞬间让刚瘉合的伤口再次崩裂,流出更多汁血。「两头畜生感情这么好,那享受同样的待遇,也是求之不得对吧?」两名狱卒拿出与毛綫针相仿的粗长钢针,就从馒头鼓硕胸肌的侧面缓缓刺入,从左胸对穿到右胸,水平刺穿了一整排,原来这两人就是当初用同样方法炮制阿龙的狱卒。他们将阿龙胸膛串针旁的通电铁丝拆下来重新与馒头胸肌串针相连,这样只要一通电,就能让电流同时串通两名少年战士的鼓胀大奶。
  狱卒拿出大把的鈎綫,尖鋭带倒刺的鱼鈎被随性地勾穿扎刺在阿龙和馒头的胸肌血肉中,鱼鈎以弹力钢丝彼此相连,让刺鈎同时拉扯着两人的健硕肌肉,越往上的鈎綫越长,反之则越短。几十上百的鈎綫,从胸肌上缘到八块分明如刻的腹肌,还有下腹全被穿满了这些倒刺鱼鈎。甚至狱卒还找来四根铁铸弯鈎分别勾穿了阿龙和馒头的锁骨,再以铁链串连弯鈎,溅出的血汗染红了赤裸的两名少年战士。
  接着,他们解开馒头被悬吊的双臂,少了双臂与铁链的支撑,馒头的上半身猛地往后倒,阿龙与馒头不由自主地惨叫起来。两人的连结点只剩下阿龙深插进馒头小穴的巨根大屌,以及馒头塞入阿龙后庭的脚掌,肌肉男孩的上半身因重量而后仰,然后穿刺在胸膛、腹肌上的上百根鈎綫瞬时绷紧,猛烈拉扯着两人的皮肤与血肉,而钢丝充满弹力在绷紧的下一瞬回弹,然后再次拉扯绷紧,让那些被鱼鈎穿刺的伤口被野蛮拉扯后狂涌出鲜血。
  直到回弹渐缓,馒头的身体维持着一种接近水平地悬吊在阿龙身前,在刑官的指示下,性奴少年的结实双臂则被铁棘綑绑于背后,在身体下方形成双手合捧的姿态。至于合捧什么呢?捧着阿龙那饱受蹂躏、硕胀如球的两颗大狗蛋。
  狱卒们用烧得炽红的长钉或长螺丝,同时贯穿馒头的手掌与掌中的阿龙睾丸,近二十公分的长钉足以从左到右彻底贯穿,从馒头的左手、阿龙的两颗大睾丸,然后再从馒头的右手掌破肉而出。有足以左右贯穿的长钉,也有稍短的螺丝直接钻透馒头的手指,把指头钉进阿龙的硕大睾蛋上。
  「让两头小畜生体会一下真正的难分难舍,形影不离~哈哈哈哈~~~」
  不知多久未见的天光洒落在两名少年战士的身上,馒头半瞇起那满是血丝的红肿眼睛,阿龙缓缓地抬起头想再次看看太阳的模样,但鼻头的抽痛与馒头身体的颤抖,立刻把他拉回残酷的现实。
  他们站在「炼狱」的大门口,阿龙被剃光了头发,头顶额头用烙铁烫灼了「叛乱贱畜」的焦血大字,双颊上则是「淫」「牛」二字,巨大沉重的牛铃羞辱地穿过阿龙的鼻子,鼻环还有细链连结着馒头的龟头环。他方才抬头的动作就同时扯动了牛铃与馒头的敏感龟头。
  馒头也同样被剃去头发,头上烙着「骚贱狗」的字眼,只是字的顺序从额前往脑后,方便让旁人閲读。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大壮汉一身雕塑般的黑黝精悍肌肉被尖鋭的铁棘一圈圈紧束綑缚,麦色的结实少年则水平横缠在壮汉腰间,乍看像是用双脚鈎住黑壮男子的腰腿,但实际上是阿龙的巨根大屌深插在馒头的小穴中,甚至连屄肉唇都被翻开固定在阿龙的胯间,而馒头双腿除了勾紧阿龙之外,反勾的小腿自下而上,两只脚掌直接插进阿龙被扩肛器残暴撑开的肉穴中。
  两人交缠的双腿全部都以铁棘反覆缠绑固定,黝黑壮男的粗野大脚丫则是两片厚重古怪的金属板,仔细一看才会发现脚掌的血肉与铁板焦烂黏接,脚跟还有勾钉插入脚跟,脚趾処则另有铁条和螺丝将脚趾拴紧压碎。即便如今依旧有血水从中渗出。
  馒头的下半身紧缠在阿龙身上,上身则是由无数的鈎綫连结在阿龙的胸腹肌処,带倒刺的鱼鈎密密麻麻地勾扎在两人身上,弹力金属丝随着重力与阿龙的步伐,时而紧绷时而弹缩。
  阿龙的粗壮双臂被反拗到身后,用铁棘紧紧地缠绑固定在车辕的木桿上,车辕末端的车軏则是固定在男孩粗颈的金属项圈,连同卡在嘴中的坚硬口钳。除了铁棘外,黑壮男孩的手掌也被巨大的烧红铁钉贯穿钉在车辕上,杜絶他一丝一毫挣脱的可能性。
  凯旋的将领高立于阿龙身后的车驾上,带刺的金属鞭甩出响亮的鞭花,驱赶着被俘虏的牲畜,以叛军士兵悲惨荒诞的模样来衬托帝国的胜利与荣光。
  少年战士的每一步都无比艰难,血汗清楚地印在他的脚下,拖拽着沉重的车驾,肩负着自己最好兄弟的全部重量,而身体上的每一処都无时无刻不在涌来无以计数的痛楚。围观群众的讥笑、斥駡、嫌恶,投掷的烂菜与石块,啐在脸上身上的唾痰。刺鞭抽打在身上,甚至是刻意笞打电击被馒头手掌包覆的睾丸,这一切的一切,阿龙都能忍,只要能望见彼此,再痛苦再艰难,他都能一步一步走下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