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想让仙尊雌xue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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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细如丝线的绿藤,在江漓粉嫩的乳尖缠了一圈,细细摩擦。
一条中等粗细,将他双手手腕拉高,绑在了一起。
另有两条分别缠在他的双腿上,将他的腿强行分开,摆出一个任君采撷的淫浪姿势,露出正被粗大性器般的藤蔓磨蹭着的雌穴。
"嗯......奇怪......为什么会......啊......"江漓醉得醺醺然,雌穴被侍弄得有了些湿意,情不自禁地挺起下身,将穴儿往藤蔓上蹭。
"仙尊怎么这么着急?我还没看清楚呢。"
又一根藤蔓一圈一圈松松缠在他的男根上,上上下下套弄着:"请教仙尊,这是何物?"
"这是......唔嗯......是......性器......"
那声音恍然大悟似的:"哦!那这里呢?"说着,那磨蹭雌穴的粗藤便分出一条细藤,狠狠碾着阴蒂。
江漓只觉得那敏感无比的一点又爽又疼,倒吸一口冷气:"轻......轻点......啊......别碰那里......不行......"
"那里是哪里?仙尊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
"是......啊......是阴核......"
那声音恍若未闻,自顾自轻笑着道:"这不是女人才会长的小骚核吗?让我好好摸摸看,怎么连骚穴也有?"
说着,那来回磨蹭的藤蔓又分出一根细藤,轻车熟路地钻进了雌穴里,慢吞吞地抽插起来,如猫磨爪般一下一下轻搔着柔软湿热的内壁。
江漓醉后感觉有些迟钝,倒是雌穴比平日更敏感了些,骚核与浪穴被一齐玩弄,这近乎温柔的亵玩舒服得他哼哼唧唧。可那插入骚穴的藤蔓终究是太细了些,被他不自觉地夹紧了穴,越搔越痒,只想被更粗大的东西填补空虚。
"怎么这张小嘴儿这么贪吃?"那淫物调笑道,让那藤蔓吸收了些爱液,在他穴里慢慢胀大了些,将骚穴撑得满满当当,又在穴里一分为二,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呜......怎么......啊......怎么有......两个?嗯......撑坏了......哈啊......"
那声音不再答话,发狠般冲撞着雌穴,时而齐头并进,时而你进我出,玩了一手双龙入洞。还嫌不够似的,一条藤插入他口中,模仿着交合进进出出。另一条在穴口蹭了些淫液,在后穴做好润滑便插了进去。
江漓被弄得眼神迷离,眼尾飞红,三张小口连同性器都被不断刺激着, 连叫都叫不出,双腿被干得合不拢,只能可怜兮兮地夹紧了穴,含糊不清地呜咽着被送上高潮。
大股淫水冲到雌穴里的藤蔓上,却被死死堵在了里面。性器倒是已经射了几次白浊。
藤蔓从他口中抽离,银丝勾连,津液渗出嘴角,因为呼吸不畅红着脸咳了好一会儿,才喘息着道:"不行了......已经......已经到了......"
"到哪里了?是这里吗?"雌穴和后穴里刚放慢了速度的藤蔓,再一次猛地加大了力度,又狠又急地刺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太深了......不要了......嗯呜......会......会死的......啊......"
刚高潮过的嫩穴根本经不起这般摧残,很快又颤抖着被送上了又一个顶点。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