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古今》作者:阿呆



《魂穿古今》作者:阿呆



01
  这里是一处静谧的虚空。
  四周一片虚无,在那视野极远处,依稀可辨得点点星光,而在近前,却是一副诡异得令人不安的美丽“景色”。
  巨大的光轮横卧在虚空,七彩之色于表面流转。它缓缓的转动着,空间被其渲染得流光溢彩,如果有人有幸能够看见,无不为其惊叹。
  “嘶啦~”光轮的表面突兀的出现一道电弧,紧接着,犹如电光爆闪,光轮轰射出一道光芒,眨眼间,便消失在那无尽的虚空中。
  一切又平静了下来。
  光芒不知飞了多久,直到遇到了一片乌黑的云层,荡起了一圈涟漪,消失不见。
  冥冥中,仿佛有一道声音,回荡在四周,那是不屈的念想。
  “别离开我……”
  三年后,赵国,清平县。
  这里是一条宽广的大道,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一顶轿子从街道拐角处出现,街上的行人一看到上面独有的雕饰,很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路。
  帘子被撩开,有人探出了脑袋。
  “老宋,到哪儿了这是?”
  “回小主的话,这是到了盛源街。”轿子外面跟着一个长得有些憨厚的中年男子,不过眼神却透着精明,衣服也是上好的布料。
  “吩咐下去,别直走了,前面向右拐。我要去那儿看看。”轿子里的人说道。
  “小主,那里可都是些穷困潦倒的民众,而且鱼龙混杂,怕是有些不妥。”听到小主这样说,老宋赶紧劝他。
  “让你去你就去。”话语虽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快。
  “小的知错,这就按您说的做。”老宋哪敢违背主人的意愿,急忙对抬轿的轿夫说道:“前面十字路口向右拐!”特别是听到里面那人一句细语后,更是惊出了冷汗。
  “回去再收拾你。”
  拐角路口有官兵把守,就是为了防止难民到城区各个地方影响秩序,只把他们局限在一定范围内。当看到这顶轿子要经过这里面的时候,虽是心里有些诧异,不过还是马上给他们放行。
  轿子里的人也开始撩开帘子朝外张望,好似在看什么热闹,而精明如老宋也隐隐知道了一些什么。
  这里比起外面条件果真差了许多,乞丐随处可见,当那些连吃住都成问题的人看到这里突然出现了一顶与此地格格不入的轿子,许多人开始朝这里靠拢。
  “大人,行行好吧,给点吃的吧……”
  “大人……”
  这时,老宋发话了:“行了行了,都别挡着,前段时间不是刚发过救济粮吗?明日也有。你们啊!”老宋不快,有力气却游手好闲之人可大有人在。
  轿里的人拉开帘子,在老宋耳边嘀咕了几句。
  “大家都安静,今天我家小主要在这里物色几个奴仆,凡年龄在三十五以上,六十以下,且独身一人的男子,有意愿的,现在跟着我走。”
  周围的人群出现了一些躁动。
轿子不急不缓向前移动,那些觉得符合条件的人开始在后面跟着。
当路过一处大门时,轿子里的人突然说:“就在这儿停吧。”
  轿停,落地,从轿子上面走下来一个年轻人,模样有些秀气,细看却又有几分凌厉,当他经过老宋旁边的时候,突然伸手在后者胸部揉了一把,这才往大门里走去。而后者则面不改色。
  大门内部是一处破旧的庭院,有些人正在里边休息。
  年轻人的高调进入几乎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马上就有人准备靠上前来。
  “是大人……”
  “大人怎么来了?”院子里的人显然都是认识这个城里大街小巷所熟悉的年轻人。
老宋又将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并花了些许钱财临时占用了这个地方,让那些不符合要求的人暂时离开。
  不一会儿,符合老宋要求并自愿跟来的那些人统统进了院子。
  年轻人又吩咐了一些事给老宋。
  “大家安静。”老宋先是吼了一嗓子,看着大家都好奇的看着他,这个经常跟在大人身边的老家伙要干什么。
  “方才老夫也说了,今天我家小主心情好,要从你们之中物色几个奴仆。但在这之前,大伙要配合玩一个游戏,也是一个比试,最后的奖励自不必多说。”老宋一脸郑重的宣布,不过在看到眼前全是一群男人以后心里想来也是明白了许多。
  “游戏比试?什么游戏?”众人交头接耳,实在不明白这位和他们地位相差悬殊的人有什么游戏好玩的。
  老宋擦了擦头上的一层细汗,继续说:“谁最先完成奖励他一两银子!”
  “哗!”人群哗然,这些钱对他们来说可太多了,甚至可以摆脱难民的卑微地位。
想一想,若是没能去到大人府上做牛马,光是赢了这笔钱也完全是大赚特赚。
  “大家仔细听好了!从我说开始那一瞬间比试开始。”顿了一顿,老宋接着说:“这次比试考察你们手脚快慢,谁最先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就算谁赢,记住,是完全脱光,不着片缕。”
  不给大家思索这其中的怪异之处的时间,老宋马上一声令下,“开始!”
  也就那么一瞬间,已经有人开始扯下身上的衣服,并开始解着裤子,看那股疯狂劲儿,好似没有比这奖励更为心动的了。
  由于是夏季,穿的衣服都很单薄,就连老宋也只是套了一件薄薄的绸缎而已,再里面就是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了,更不用说这些人。
  也就几个呼吸间,院子里多出了一群赤身裸体的人,大家都互相看着对方,看看对方是否比自己慢了一茬。
  年轻人注意了一下几个最先脱光的人,瞥了一眼他们的身体,有些轻轻的摇了摇头。
  老宋扭头看了一眼年轻人,刚好看到后者轻轻的摇头,当下便明白了意思,来到了一个保护年轻人的护卫旁边,问道:“你说说,他们中谁是第一个完成的?”
  对于小主这种奇怪的举动,护卫们早已习惯,当这个人被老宋问到的时候,他也是指向了一个人。
  老宋接连问了剩下几个护卫同样的问题,不过由于人群人数比较多,这几个护卫指出的人大都也就不一样。
  年轻人继续冷眼旁观。
  人群有些骚动,大都把羡慕嫉妒恨似的目光看向了被指的地方。
  “大家都安静一下。”老宋咳嗽了两声,接着说:“看来人数有点多,快慢也就差不多了。不过我家小主大人有大量,不在乎这一点钱财,被指认出的这几位每人都有奖赏!”
  老宋虽然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拿着钱屏住呼吸来到了那几个人的前面,把钱递给了他们。
  “谢大人,谢大人。”这几人激动的接过那份珍贵,紧紧攥在手中,整个人都仿佛自信了起来。
  剩下的人看着他们,有些满眼羡慕,有些则不知在打些什么歪心思。不过,他们最后尽都把期盼的目光重新放回了老宋身上,因为这个很年轻的大人还没有选出奴仆。
  “都安静,想去的都给我站好了,不要说没给你们机会。”老宋拍了一个人光溜溜的屁股一巴掌,有些不满。
  要不是小主要求,他才不会陪小主来到这种地方。
  02
  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搬过来一把椅子,让年轻人坐在了上面,老宋看到小主示意他回去,急忙抽身从一堆人里出来,来到了年轻人的身旁。
  “这次是我们小主亲自选人,你们都好好站着。那谁,有让你捡衣服吗?想穿衣服的现在给我出去。”
  一些准备先穿上衣物的人听到这话赶紧停止了动作,先不说这里面已经没有女人,就算有,大人的吩咐有谁敢不听?他们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日子,所以就算让他们做牛做马,只要有吃有住就谢天谢地了。
  “你们这几个先来。”老宋指了指离他们最近的几个人,“自然一点,接受小主的检查。”
  于是,七八个人并排站到了他的面前。
  年轻人站起身,从左到右扫视了一下,偶尔站到一个人的前面,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一点也不怕脏。
  “你留下,你们去那边。”年轻人终于开口对他们说。
  不一会儿,院子的一角就站满了人,一个挤一个的看着最终被单独留下来的四个人,交头接耳声随之响起。
  “那个是谁啊?玩意儿怎么那么大?都快到膝盖了。”
  “没见过,好像是不久前刚来的。”
  “我认识我认识,我和他说过话,不过他穿着衣服时看不出来啊!”
  ……
  年轻人听着这些窃窃私语,又看了看四个人中的其中一个,点点头,而老宋则是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对这个被看中的人不知道是该表示恭喜还是表示哀悼。
  这时,年轻人开口了,“我先问你们,你们能吃苦吗?”
  “能,能的。”几人几乎异口同声。
  “什么苦都能吃吗?你们好好想想。”年轻人把玩着衣角,站起了身。
  不出所料,其中一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人回答:“回大人的话,要是我能在你的身边孝敬你,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是吗?毫无尊严的活着也愿意?”年轻人的手搭上了此人的胸膛,在乳头上面轻轻摩擦。
  “是。”
  “那我提的要求你们能做到吗?”慢慢的划过有些干瘪的肚子,绕过大腿外侧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小的尽力而为。”看到这位大人距离自己如此之近,他根本不敢动,任由他摸着。
  “这可是你说的。”终于,年轻人把手移动到了这人的胯下,握住了那人的命根子。
  “是……是。”
  “很好,你们几个呢?”年轻人很快的抽回了手,拍了两下,扭头看向其他人。
  另外三个略微犹豫了一下,不过很快,还是坚定的点了头。
  “活着总比饿死强。”
  “那好,从现在开始,你们四个就是我的人了,以后只听从我一个人的吩咐。”年轻人略感满意的说。
  “是,大人。”
  旁边的老宋急忙对他们说:“还叫什么大人,叫小主!”
  “很好,在我认同前,最后给你们一个考验,留下来还是跟我走你们自己选。”说完指了指门外又指了指他们一丝不挂的身子,“就现在这样,跟着我回去。老宋,我们走吧。”
  老宋点了点头,拿出事先就准备好的钱袋子,朝着剩下的人群里扔去,袋子在半空中就散落开来,许许多多的铜钱掉了出来,“小主说了,这是赏给你们的。”然后也头也不回的跟了出去。
  那四人在见到年轻人走了出去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迟疑就跟了出去,显然,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他们抛弃了羞耻心,选择了活着。
  “起轿。”随着一声令下,老宋的身边多了四个一丝不挂的人。
  捏着鼻子,老宋有些不满的说:“你们去那边。”
  “是,是。”
  如此阵容免不了路人的围观,特别是看到那四个人的时候。女人们几乎都扭过头,用手捂住小孩子的眼睛,男人们则低声议论着。
  “那几个人怎么那样啊?”
  “不知道呢,好像跟着大人走了。”
  03
  走出了这条街,又拐了几个弯,终于来到了一座府邸的大门外。
  “小主,回府了。”老宋在外面轻轻的叫了一声。
年轻人名叫赵辰,是这座府邸的主人。听到老宋呼唤,他走了出来。
  赵辰看了看另一侧,发现四人依然光溜溜跟着。不过,他们的脸上很是复杂,被街上那么多人围观赤裸的身体,恐怕会成为这辈子最难忘的回忆。
  赵辰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是率先走了进去,在经过门卫的时候,说:“放那四个人进来。”
  “老宋,带他们去洗洗身子,然后来偏厅见我。”
  “是,小主。”
  老宋看了那四人一眼,眼中透露着怜悯,“跟我走吧。”
  带着他们来到了一间屋子门前,老宋指着里面,“自己进去,洗不干净别出来,记住,小主没下命令,你们就继续这样光着,这是我对你们的忠告。”顿了一下,老宋接着说:“我在那边等你们,出来了直接来找我,我再带你们去见小主。”
“对了,以后叫我宋管事。”
  “是,宋管事。”
  去偏厅的路上,偶尔看到一两个丫鬟,老宋都示意让她们避开。
  “既然你们都已经进来了,有些规矩我不得不说,你们仔细听着,以后小主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必须服从,哪怕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事情,不然什么后果你们心里知道。不过有一点请放心,小主他会让你们吃喝不愁,身体无恙,明白了吗?”老宋一边带路,一边对他们说。
  “明白了。”
  ……
  “小主,人已经带来了。”老宋敲了敲门。
  “进来吧。”
  赵辰看着眼前光着身子的四个人,经过了一番清洗已经不那么邋遢,整体除了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外,各方面都让他比较满意。
  老宋轻轻的关上了房门,站到了他身边。
  四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胯下那东西都比常人大上许多,再加上那符合年轻人审美的长相和身材,勉勉强强选了四个人出来。
  “跪下。”赵辰看了他们一眼,开始命令道。
  四人乖乖跪下。
  “以后你们什么都得听我的知道吗?”他继续问。
  “知道了,小主。”
  “那好,从今天开始,没我的命令不许穿上衣物,直到我让你们穿为止。”
  “是。”好在老宋提前的一番话让他们有了心理准备,不然根本不可能回答得这么快。
  赵辰把玩着手上的茶杯,低着头看着光溜溜的四个人,问:“告诉我,你们有多久未行房事了?”
  四人听到这话都是一愣,不过还是不假思索的回答了出来。
  “回小主,小的记不清了,估计起码有一年以上了吧,每天吃饭都成问题,哪还有精力去做那事,更何况也没人愿意。”四个中年纪最小的那人当先回答。
  “小主要是不问,小的都快忘了那种感觉了。”另一个人也说。
  “回小主,从我妻儿离去的那一年起,我就没做过了。”
  “小的也许久没做过了。”
  赵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你们四个直起身子来。”
  四人原本双手撑着地面不敢抬头,听得这话也是直起了身子,看着主人。
  赵辰看着四人双腿间被黑色毛发环绕的命根子,虽然有很大一坨,不过却是疲软的垂在双腿间,随着双腿的晃动而摇摆。
  “你们现在还有那念想吗?”赵辰问道。
  四人都摇了摇头,苦笑道:“小主,小的连吃都吃不饱,哪还有时间想那些事。”
  赵辰来到一个人面前蹲下,手伸向了那人的胯下,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根部,捏了捏,再把整个阳具掂量了一下,“这玩意儿估计有好几两重吧?”
  那人跪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脸颊微微发红发烫。年纪大了,被小辈玩弄私处,还是相当羞耻的。
  握住了那根疲软的茎身,赵辰又给他套弄了几下,果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疲软。
  “老宋。”
  “小主,我在。”
  “脱衣服。”
  “小主,现在……”
  “脱!”赵辰强调了一遍。
  “是,我这就脱。”老宋不敢违背,只好一边说一边解下了腰带。
  04
  不一会儿,老宋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只留有一条底裤,还是年轻人临时让他停下来的。
  于是,一具发福的胴体出现在几人眼前,皮肤保养得很好,白里透着一丝红,两颗黑红色的乳头随着那饱满的胸部一颤一颤的,肚子很是白净,就像孩童的皮肤一样嫩滑,肚脐眼往下才开始有着黑色的毛发,愈往下愈浓密,刚好被底裤遮挡着。
  “躺下。”赵辰指了指一把椅子。
  老宋很识趣的靠到了椅子上,双腿微微分开,眼睛也慢慢的闭上。
  赵辰把手放到了老宋的一颗乳头上,轻轻的揉捏着,嘴里就含住另一颗,不停的吮吸。
  过了一会儿,乳头被手指捏得通红,他的手开始转移阵地,慢慢的朝底裤探去,一边抚摸着那柔软的肚子,松了口,含住了另外一颗。
  四个人就跪在前面的地板上有些吃惊的看着这一幕,长久疲软的下体竟然开始不自觉的有些发胀。
  隔着底裤先是在外面按摩了一番,让得老宋有些轻哼了一下,这才把手探了进去,握住了那一根半硬的命根子,轻轻的套弄着。
  良久,赵辰这才松开了口,手也从底裤里抽了出来,阳具一挣脱了手的束缚,立刻崩得笔直,一下子从宽松的底裤中探出了半截,接近三指宽的深红色龟头顶端有些湿润,看起来格外诱人可口。
  赵辰一松开了手,老宋也立刻睁开了眼,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因为往常这个时候正戏才刚刚开始。
  虽是有些奇怪,不过经验告诉他,他现在不能动,说不定是要等一会儿再继续,于是,老宋继续半躺在椅子上,裤子都没提上去,只是睁开了眼一动不动等待着。
  下面的四人哪里见过这种事情,突然遇到,竟然控制不住自己,命根子都不自觉的抬起了头,怎么都不肯低下去,只好用手捂住,老脸也开始发烫。
  “小主的要求果然令人想不到。”四人暗自心惊。
  “你们把手松开。”赵辰指了指他们捂住下体的手。
  有些不好意思的放开了手,那肉棒便迅速抬起了头,虽然没有像老宋的那样坚硬似铁高高耸立着,却也已经变长变粗,半挺在胯间,整体也开始充血紧缩。
  “哟,本钱不小嘛,现在有念想了吧?你们的宝贝儿都蠢蠢欲动了”赵辰一边扫视着几个人,一边调侃。
  第一次被别人这样审视,四人脸上都难得的浮现出了绯红色,听到主人这样调侃,不敢说话,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老宋,去把桌子上的东西拿过来。”赵辰目视前方,对着身旁说道。
  老宋听得这话,赶紧起身,把已经春光乍泄的命根子塞进了宽松的底裤,也不看身下那支起的高高的帐篷,径直来到了房间一处角落,拿了一样东西过来,赵辰则给了四个人每人一个茶杯,“拿着。”
  四人拿着茶杯,奇怪的互相望了一眼,不知道这个小主要干什么,只是在看到对方那翘得老高的玩意儿时又有些害臊的别过了头。
  赵辰接过老宋递过来的东西,先是看了老宋一眼,笑问:“你要不要来一点?”
  “不了,不了,小主,我看现在还是不要的好。”听得这话,老宋惊得连连摆手。
  “那你先去通知厨房准备饭菜,做了我的奴才可不能让人家饿着。”一边笑着,一边看向了四人。
  四人听得这话眼里满是激动,从当下来看,这似乎是一个很好的主子,除了要求有些怪异,看来以后再也饿不着了。
  这话听在四人的耳朵里是一种意思,到了老宋耳里又是另一种意思,只见他用明了的眼神看了小主一眼,这才急忙穿上了衣物,走了出去。
  “起来吧,跪着多疼啊!”赵辰对他们说。
  05
  四人面面相觑,在他们的想象中,一家之主是不可能对他们这种下等人说出这种话的,可是这个……
  赵辰来到了他们面前,揭开了手里的东西,用一支写字用的毛笔沾了沾,开始在他们那尚未软下去的茎身上仔仔细细的涂抹着。
  “别乱动,东西掉了可是有惩罚的。”赵辰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是低着头专注的涂抹着,看到身子有些抖动,提醒道。
  不一会儿,随着主人的一句“好了”,他们这才把目光集中在后者脸上,只希望小主尽快吩咐完要吩咐的事。
  四人只感觉一阵阵的刺激感从胯部传来,好似被蚊虫叮咬,又好似突然被泡到冰水里,却碍于已经被下了命令不能动手,只好强行忍受着那种刺激感。
  只见赵辰不紧不慢的说:“是不是很想动手舒缓一下?可以,但不能用自己的手,你们自己看着办,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在意我。”
  其中一人转头对旁边的人低声说:“我受不了了,你帮我弄出来吧!”只见他的整个阳具已经充血,正直直的挺立在半空中,血红色的龟头已经湿润,整根硕大正不停的抖动。
  旁边的人看了一眼赵辰,发现后者像好奇宝宝似的盯着他们,就像在看一出好戏一样,听得他刚才的话好似并不会插手,反而有意促成这件事,只好同样低声回答:“我也受不了啊你说怎么办?”
  许久未曾有过的感觉一旦被挑逗了起来那火气并不是那么容易消退的,再加上突然而来的刺激感,本来已经开始慢慢变软的命根子终于想要重震雄风了。
  “相互一起不就行了。”赵辰突然插嘴,让从未做过这种事的四人都是身子一颤。
  以往,当自己有这种欲望出现的时候,总是有人和自己行房来解决,就算是自己一人饥渴难耐的时候也不过是自己动手手淫来解决,可从没试过两人互相……
  四人互相看着,都看到了对方老脸上的难堪之色,对方可不是一个女人。
  赵辰看着几个磨磨蹭蹭的有些不满,“你们想不想吃饭?想吃就给我赶紧!”
  小主的一句话无疑是压倒了几人最后一丝羞耻心,可以说快速的,准确的,其中一个胆子有些大的人一把抓住了另外一人的手,按在了自己不停传来刺激感的阳具上面,催促对方握住,同时自己也一把抓住了对方滚烫的的阳具。
  另外两人看到这已经无法拒绝的事情已经发生,欲望也战胜了羞耻心,伸出手去抓到了对方的那一根坚挺。
  第一次被别人,还是一个同性之人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给握在手里,那感觉不是一般的强烈,特别是此时欲望最强烈的时刻。所以几乎在被握住的一刹那,几人都不免轻哼了一声。
  赵辰这才有些满意的点点头,以后的日子还长,自己并不急于一时,图的就是一个乐子,强行让他们服从还不如慢慢的让他们没有选择的服从更有趣。
  由于站着很是不方便,于是几人在小主默许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感受着手里满满的热度,和胯下的那种被人握住的特殊快感,都开始慢慢套弄着那塞满了整个手掌的茎身,像握住一根粗大的肉棍一样。
  除了小解外,许久未曾用过的阳具很是敏感,所以,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四人先后都达到了高潮,长时间的积累,即将爆发。
  “啊,啊,快点,我马上要出来了。”一边催促着,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赵辰坐的很近,当他看到其中一人的身子突然紧绷,也是适当的提醒了一下,“再强调一遍,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别弄脏地面。”
  06
  另一个人看着自己正在帮忙套弄的人快要射了,看了看另一只手紧握着不放的茶杯,也是知道了茶杯的用处,可现在是坐在地面上,肉棒自然也是朝上挺立着,这可没办法用茶杯接住射出来的浓精。
  感受着胯部的舒爽,那种刺激感随着被手不停的套弄已经是缓解了许多,自己应该还能再爽一会儿,于是,急中生智的他突然由坐变跪,让自己的命根子脱离了对方的手掌,拿着茶杯的手撑在了地上,整具身体向前趴下,一边用手加快速度的套弄着对方,嘴巴则一口含住了对方的龟头。
  刚刚含住,还没来得及感受是什么口感的时候,那肉棒就一下子崩得很紧,紧接着,一股股的热流直接快速的冲进了自己的嘴里,差点就直接给吞了下去。
  好一会儿,这人看到就在眼角下面的肉棒接连抽动了大概十多次,这才停了下来,那人也终于长长的嗯了一声,瘫坐到了地上。
  感受着慢慢的一嘴精华,那种腥味让他有种想吐的感觉,急忙用舌头把还含在嘴里的龟头顶了出去,哇的一声把嘴里的东西一下子吐到了茶杯里面,拳头大的茶杯竟然被装满了大半杯之多,里面全是黄白色的粘稠液体。
  “快点,我的也快顶不住了。”刚刚吐完,这人就对愣住的那人催促着说,然后手肘撑地半躺在地上。
  还得说这人急中生智想出了这个办法,不然怎么可能不会把地面给弄脏,就连一旁的赵辰都开始着重注意这个人了。
  那人听见这话,也准备如法炮制,可刚刚把脸凑近手里套弄了两下,这人的命根就突破了临界点,肉棒直直的挺立着,龟头处当先喷出了一道黄色的液体,射到了刚刚凑近的脸上,开始发白的眉毛和胡子都沾上了许多,眼见一瞬间第二股就要射了出来,那人也是顾不得手去继续加快套弄,一口叼住了这人的龟头,牙齿磕碰上去使得高潮中的这个人嘴里带上了一丝痛楚。
  可能是因为阳具大小,性欲强弱等身体的差异,所以各自坚持的时间长短也是不一,正如赵辰预想的那样,有一位到现在还没到达高潮。
  负责给这个命根子长度最变态的人套弄的人也是在继第二人射了之后不久也到达了高潮,不出所料也是被含在嘴里才射了出来,三人的精华都把杯子给装满了半杯多,此时此刻,三人的命根子都已经重新软了下来,让得本就没有吃饭的他们更是虚弱了一些,其中两个人正双手撑地半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命根子或向上静躺在柔软的肚子上,或者向下耸拉的垂在地面上,那种刺激感也随着高潮慢慢的消除了去。
  第四人看着三人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是最后一个,因为是最后一个,他也就没坐在地上,而是重新站了起来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第三人蹲在地上帮他套弄着。
  终于,这人粗长的肉棒崩直了起来,第三人急忙把它往下压,一边把茶杯凑到了龟头的下面,抵到了杯壁上。
  用嘴含住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是下策,现在能用茶杯接住当然是最好的了。
  随着一声轻叫,这特别长的肉棒快速的颤动起来,龟头处不停的喷出一股股黄白相间的液体,直到把茶杯装了大半杯,却好像还没完。
  第三人见到这种情况知道再这样下去就会掉落到地面上去了,虽是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及时的用嘴含住了那长长的一根。
  好在茶杯里已经装了大半,含到嘴里后也不过射了一小部分出来,第三人用嘴轻轻的吮吸了一下,确定不会再流出来以后这才松了口,拿过装着自己精液的杯子,吐了进去。
  赵辰看了一场好戏,给几人倒了满满一大杯茶水,“来来来,喝点水漱漱口。”
  07
  听到这怪异的话语,四人都是默不作声,乖乖的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漱口水。
  “射了这么多,看来这些年压抑坏了吧?”赵辰看着四个茶杯笑着说。
  他自然知晓,这一次不过是多年的积蓄而已,以后是绝不可能再有这么多了,而且,四个人看似坚持了很久,其实还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只是有个先后顺序罢了,毕竟是长时间以来的第一次,那东西很是敏感。
  过了一会儿,老宋推门而入,当他看到其中一人脸上有些发白的胡须还残留着一些液体的时候,想来也是明白了全过程。
  “小主,饭做好了。”老宋来到赵辰身边,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
  “嗯,你们今天表现得不错,下去吧。老宋,带他们几个去厨房。”赵辰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老宋快去快回。
  “是,小主。”
  老宋带着三人走在去厨房的路上,路上的人见到几人,家丁们装作无视三人的赤身裸体,丫鬟们则远远避开,想来府里的人都已经被通知过了。
  老宋一边走着一边漫不经心的掏出了一张手帕,递给了那个脸上有着异物的人,“擦擦吧。”
  那人先是看了一眼这个衣着华丽,年龄和自己这几个相近的人,迟疑了一下,这才接过手帕,“谢宋管事。”
  “没关系,以后还得互相谦让着些呢。”老宋好似漫不经心的说,让得其他几人有些诧异。
  “谦让?什么意思?”几人带着莫名的眼神看了过去,却发现对方神情变得平静起来,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也就识趣的止住了嘴。
  当几个人来到一个冒着炊烟的屋子前,老宋也停下了脚步,“这是厨房,以后你们几个都来这里吃饭。里面已经准备好了吃的,赶紧吃,赶快把身体养起来才行。”说完瞥了一眼四人那有些干瘪的肚子,和那晃荡在两腿间的一大坨,不把身体养好的话,这身材看着可是很不协调。
  “你们几个吃完饭到老地方等我,我要好好告诉你们这个府里的规矩,听清楚了没有?”看着四人连连点头,老宋丢下这句话后就转身离开。
  等老宋走后,四人看着桌子上满满一桌子的食物,双眼放光,此时此刻,没有什么能比吃的更能让他们心动了。当即也不管还有没有其他人在附近,坐到桌子边的凳子上狼吞虎咽了起来。
  哪怕有人在旁边大喊大叫,估计他们都不会停下来,因为他们真的好饿。
  在回去的路上,突然一位家丁从身后赶了上来,悄悄对老宋说了一句话,惊得他连问:“此事当真?”当听到对方坚定的回答后,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老宋遵从赵辰的命令回到了偏厅,当他推开门后,还来不及细看,就被一股力道摁在了门后面,撕扯着他的衣物。
  “唔……”老宋刚想说些什么就感觉到一张有些温润的唇瓣堵上了他的嘴,不停的吮吸着,舌头顶在他的牙齿上想要努力突破防线。待的他看清是谁之后,这才停止了反抗,配合着入侵者的一举一动。
  赵辰一边亲吻着老宋的嘴,嘴唇边缘短小精悍的胡渣刺激着他的嘴唇,让得他试图将其融化在自己嘴里,双手也不闲着,左手搂住老宋的脖子好让他们之间贴合得更紧密一些,右手则有些粗鲁的松开了老宋的腰带,顺势探了进去,不停的游走在那发福的躯体上。
  老宋双手紧贴墙壁,丝毫不敢打断小主的雅兴。年轻人将手滑进了老宋最隐秘的部位,掠过草丛,抓住了正在沉睡中的阳具,一番折腾后似乎感觉还不够过瘾,于是抽回了手,停留在了腰带处,他打算亲自把老宋给剥光。
  嘴唇分开,赵辰另一只手也腾了出来,就在他刚松开腰带的时候,老宋突然喘息的说:“小主,现在别……”
  “嗯?”赵辰抬起头盯住他,吓得老宋赶紧回答:“小主,饶了我吧,不是我不答应,而是王爷马上就要到了。”
  08
  本来赵辰正在继续,听到此话突然停了下来,“你是说,我爹要来了?在哪儿?”
  “我也是刚刚才收到消息,说是王爷已经从县府衙门出发了,估计不出片刻就会抵达,所以小主,现在这时候不合适……”
  “唉,真扫兴。”赵辰心里暗叹一声,于是停下了解衣的动作,而是顺手贴上了老宋的胸口,“可是我现在浑身发热,你说,该怎么办?”
  听得此话,老宋当即明白了过来,见小主回到了座位,也是很识趣的来到了后者身前,跪了下来,解开了他的裤子,一脸坦然的把那燃烧着欲望之火的一根含进了嘴里,熟练的舔弄吮吸着,年轻人也就眯着眼,一脸享受。
  刚刚四人所表现的那一幕表面上看赵辰似乎泰然自若,实则欲望早已被激发了出来,要不是突然听说父亲就要到了,恐怕现在的老宋早已被压在了身下,尽情的享受着被肆虐的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在老宋那被训练有素的巧嘴之下,欲望之根终于挺起了它的腰杆,吐出了那积蓄已久,早已按耐不住的精华。
  “噢……”赵辰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看着两腿间的人很自然的把自己的阳具舔弄干净并把射在嘴里的精华咽了下去,这才扶了扶椅子,想要坐直身子。
  老宋擦了擦嘴,把那种熟悉又有些怪异的味道压制下去,轻轻的给小主穿戴好衣物,这才站起身,把身上凌乱的衣裳整理了一番,微微恭身对赵辰询问道:“小主,要不要我们去门口等着王爷?”
  “就照你说的办。”赵辰点了点头。
  却说厨房这边,四人饥饿难耐,在老宋走了之后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连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直到肚子撑不下去了,摸了摸肚皮,准备歇息一番时这才感到旁边不远处有个人,吓了一跳,赶紧从桌子上面撤了下来。
  “没事,你们继续吃。”那人随口答道。
  好在几人都吃得差不多了,感觉到肚子里不知多久没有出现的饱腹感,也不好意思再动筷子,面带尴尬的看着这个人,双手不自觉的挡在了两腿间。
  “你们是宋管事带过来的下人吗?”只见此人穿着粗布衣裳,腰带随意系着,袖口被挽在了手肘处,衣襟敞开袒胸露腹,头顶带着普通的帽子,隐约可见一些油渍。
  最重要的是,这人很胖,说他像头猪也不过分,腰粗得像个酒桶。
  见四人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这人挠了挠耳根,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们不用这样拘谨,我就是一个做饭的粗人,和你们差不多,都是听命令行事的。宋管事说了,以后你们几个没事就跟着我打打下手就好。”说完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他们几个人光溜溜的身体,又低头瞥了瞥自己的裤裆,暗自摇头叹息。
  “对,我们几个今天刚被小主带进府上,以后有什么事情还得请您多多提点提点。”
  “啊,你们是被小主亲自选进来的啊?难怪……”厨子好像是有些惊讶,然后又说:“你们几个真是好福气。”
  “老大哥,这话怎讲?”四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十分清楚,作为下人或奴仆,是最低等的一类人了,只有那些连衣食住行都没办法维持的人才会选择这条翻不了身的路。当然,对于几个原本是难民的他们来说,确实是种福气。
  厨子挪动着肥胖的身子,旁边一人立马识趣的拉了条板凳过去,“正好我现在没事,索性就给你们说说。我们家小主呢,身份特别尊贵,大名鼎鼎的德宣王知道不?那就是小主的父亲,王爷看小主挺喜欢这个地方,单独建了这座府邸让他住在这里,而小主天性善良,乐善好施,经常救济那些穷苦的百姓,想必这些你们都清楚,你们不知道的是,小主对家里的其他人的态度和那些权贵们不一样,除了他自己亲自制定的几条特殊的规矩不能犯之外,其他都很随意的,就算做了错事,轻则罚你干活,严重的话也顶多把你赶出门而已,府里的人几乎没有受过皮肉之苦,你瞧,我都被养得这么胖了也没见谁说过我,嘿嘿,所以说你们真是好福气,竟然能在这里做事。”
  09
  “可你看我们这……”其中一个人想说他们为什么不能穿衣服,可憋红了脸半天也没说出那个词出来。
   “这有啥,难道你们还损失了什么不成?哪个当家人没有一点特殊癖好?这种事情咱们这些奴才听从命令就好了,反正又不会让你们受苦。放宽心,听我的准没错!”他并没有说全,全府上下都知道了小主的怪癖,而且这可不止是开开玩笑那样简单。
   “我刚来那段时间有跟你们类似的经历,你们看。”说罢,厨子将衣襟完全扯开,四人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圆滚滚的肚皮上写了个“奴”字。
  见到以后自己的头儿都这样说了,这人也就没把不久前小主让他们互相手淫的事情说出来,毕竟转念一想,头儿说的并没有错,就算有,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否决呢?
  “好了,你们几个跟我来吧,我把睡觉的地方和平时要做的事告诉给你们。对了,我姓胡,叫什么就随你们了。”说完起身指了一下方位,当先离开。
  府邸大门处,家丁丫鬟们整整齐齐毕恭毕敬的站立在两侧,最前面则是赵辰和老宋,正在门口看着前方。
  不多时,就见到一小队人马从远处慢慢行驶过来,当先两人骑在马上,一人靠前,一人微微侧后,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穿着很普通的衣物,赵辰看到这里,有些好笑,乔装打扮视察民情?有用吗,有个笨蛋似的县官在旁边恭敬有加,不是傻子都看出来了此人来头不小了。
  领先一人正是赵辰的父亲,尊号德宣王,侧后的一人,自然就是当地的县令大人了。
  靠近了以后,果然发现领先的中年人脸上有些不满,旁边那位则很是尴尬,好就好在府邸附近已经没什么人了。这时,县令大人看到赵辰等候在门口,于是对中年人说:“王爷,到地儿了。”一边说着一边下了马。
  “不用你提醒。”
  “那四个人呢?”赵辰低声问向一旁的老宋。
  “放心吧小主,我已经把他们安排给厨子了,你是知道的王爷从来都不喜欢去厨房,不会被发现的。”老宋也是低声回了一句。
  赵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前方,立刻迎了上去,“孩儿见过父亲大人。”
  “今日路过此地,想着顺道来看看你。走,随为父进去说话。”中年人一扫沉稳风范,拉着年轻人的手就往里走。
  老宋望着王爷身后驻足的县令,也是上前一步,微笑道:“大人既然来了,也随王爷进去坐坐吧!”
  “那便打扰了。”这位县官大人微微思索,于是抱了抱拳,不再多语。
  府邸正厅处,德宣王赵廷居主位,赵辰站在旁边,自然有人送上沏好的茶水上来。
  赵辰看着站在一旁的县官大人,也是摊了摊手,“大人大可不必这么拘谨,我这里很随意的,你还是请坐吧。”
  听得此话,又看到王爷点头默许,这位额头鬓角有着一层细汗的县官大老爷这才乖乖坐到了侧面的一把椅子上,笑着对赵廷说:“王爷,外界都在传,这座府邸的主人可是个大善人呢!不时就会救济难民。”
  赵廷听到这话有些高兴,转头对着赵辰说:“辰儿让为父甚是欣慰,刚刚我在来的路上也是听说了,你明天又要购买粮食来救济难民们吗?”
  “父亲,孩儿不过是闲来无事罢了,我看那些人也挺可怜的,反正也是举手之劳,也就做了。”说完有些亲昵的把手放在赵廷的双肩,有些俏皮的继续说:“话说爹这么久没来看孩儿,孩儿可想死你了。”
  一旁的县官大人假装别过头去喝了口茶,赵廷却对此毫不在意,“你这赖人的性子还是没变,谁让你偏偏要住在这儿的,跟为父回京岂不是很好,最近朝廷事务有些繁忙,刚巧皇上要我去周遭视察一些民情,我就顺道来看看你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孩子竟然有那种怪癖,不然可不知会如何作想,看来除了这个府邸里的人,没有一个人知情。
  10
  县官在一旁适当的拍起了马屁,“陛下和王爷如此关心民众,实在是百姓们的再生父母!”
  “那爹你岂不是又不能多待一阵子了?我还想和爹好好说说话呢。”赵辰有些不满。
  “你要是想为父就赶紧回京城吧,你娘亲也很是想念你。”顿了一下,赵廷继续说:“为父又怎不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奈何公务缠身,所以,我估摸着在天黑之前就要离去。”
  赵辰向外望了望,现在正是正午时分,按理说火辣辣的太阳应该挂在天空,好就好在今天并不是大晴天,要不然,父亲大人也不会这个时候来看自己。
  虽说日光没有直射在地上,但那夏季的温度又岂能凉爽?经过这么一番行走,衣裳都快湿透了。
  “那爹吃个便饭再走也不迟,也趁这个时候歇息一下。”
  赵廷略微思索,点了点头,“也行,现在天色尚早,晚一点也无所谓。”
  “爹,瞧您衣裳都快湿完了,还是去换一下吧。老宋,你也带大人去换一下,难得来一次,就顺带留下来吃个便饭好了。”
  “是,小主。大人,请随我来。”老宋面向有些受宠若惊的县令大人,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在换老宋递给他的干净衣物时,这位县令大人有些不好意思,竟是躲在房间里,生怕被外人给看见了身体。
  理所当然的,厨房里的厨子接到了上面的命令,要做出一顿丰盛的饭菜来,而赵辰的府邸内虽不止一位厨子,但胡厨子的厨艺却深得赵辰喜欢,所以当他还在给四人安排住的地方的时候就有一位家丁跑了过来,让他也赶紧行动起来。
  家丁看到四人时本来收到命令说是要无视他们的赤身,不过当他不注意瞟到了其中一人下体一眼时还是不免被惊了一下,心中惊叹。这一定不正常,定是某种特殊疾病才能让这阳具长到那种程度。
  四人倒没有注意到那惊奇的目光,因为他们已经被住的地方给弄得有些目瞪口呆了。
  四人今天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脸色发红发烫了,好像从脱光衣服那一刻开始就没消停过,毕竟什么都算是他们的第一次。
  房间正如他们所预料的那样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间,让他们脸红的则是那一张不大不小的床,看其长宽度,一人睡很是宽敞,二人睡也很有余地,三人睡则刚刚好。
  可事实是他们有四个人,这样的话四人必须挤在一起才能勉强睡下,那样一来四人的肉体就紧紧的贴到了一起,免不了和私处来个亲密接触。四人可从来没有赤身睡过觉,特别是和几个同性,突然遇到这样的情况,想想都觉得面红耳赤。
  “今天就不让你们打下手了,你们几个先好好休息,别走远了。茅房就在出门右拐处,沐浴的地方想必你们也知道,我就不多说了。”不等他们再问,这位胡姓厨子就跟着来通报的家丁一起出了门。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以至于愣在当场。
  由于提前已经准备妥当,所以不久后,赵廷就吃到了丰盛的饭菜,因为许久不见,这位疼爱儿子的父亲免不了说了许多话,赵辰也都一一听着,至于那位县令大人因为插不上嘴,只能在一旁看着,为了维持自己在王爷心中良好的形象,也不敢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敞开肚皮多吃一点,王爷动一下筷子,他就动一下筷子。虽说和王爷同桌吃饭是一件令人感到荣幸的事情,可因为赵辰的存在,这个饭吃的也不是那么有滋有味。
  离别的时刻终于到来,赵廷因为公务在身不得不走,虽说赵辰也有些不舍,却并没有赵廷所期望的那样回京城和他们一起住,只是给了他一个深深地熊抱,好在赵廷身板硬朗,被一个矮自己半个头的人抱住也并不感到吃力。
  11
  说长不长,也就几个呼吸间,赵辰这才撤开了双臂,眼神有些迷离的望着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老宋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主,王爷已经走远了。”
  赵辰回过神来,低着头让人看不见他的面孔,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也是恢复了正常,“回去吧,今天真是累死我了。”又低声哼了一下,“有个笨蛋县官在旁边真碍事,改天有机会的话看我不好好调教下。”
  离得最近的老宋自然听到了这话,他暗自苦笑,看来那位要倒霉了。
  一回去,老宋就叫人把四人叫到了他自己的房间,跟他们讲讲府邸里的“规矩”。
  四人都不认识字,老宋只得无奈的当着他们的面读了起来。
  四人只得默默的听完这不算多的一段文字,当老宋念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四人心里已经翻起了巨浪。
  “你们四个切记,这些规矩只能由府邸内的人知晓,切莫外传,不然就逐出家门。”老宋严肃的说完这句话,当他看到对面四人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的表情,也是安慰了一句:“小主从来不会逼迫任何人做不想做的事,所以你们几个好好想想,到底是留在府里过着吃住不愁的生活还是继续回去当习惯了的流浪汉,今晚是你们最后的考虑时间。”
  “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们下去休息吧,我也累了。”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老宋知道,就算自己不说出这些话他们也一定会留下的,毕竟尊严那种高尚的东西在他们成为难民中的一员时就已经开始消失殆尽,留下或离开都是做着没有尊严的事,这种情况下哪里能过得舒适他们就会选择哪里。那些话不过是让他们心里有个平衡罢了,免得以后做什么事的时候临阵脱逃,按照小主的话来说那就是“很不爽的一件事”了。
  次日,当老宋一早起来去到了四人的房间,情况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
  可能是几人许久都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到现在竟然还没有一个人醒过来,睡得很是踏实。
  老宋看着其中一个因为晨勃而半硬着的阳具,直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会有这种怪人存在,卵蛋倒也只是比常人大上那么一点,这不足为奇,值得惊奇的是那根有自己半个手臂粗的阴茎,从大腿根部一直快延伸到了膝盖处,就像较小的第三条腿一样,简直是闻所未闻,那真是令男人嫉妒,让女人渴望。
  不自觉的把手伸向了那一根,想要摸一下这等物件是怎样一种感觉,因为赤身睡觉的缘故,所以那温度并不像常人那样散发着温热,与身体其他地方相差无几,手感相当饱满,与自己的差不多,只是在看到那等长度的时候,手竟然不自觉的上下套弄了一下。
  旁边的人一个翻身,右手刚好搭在了这个人的腿根处,这人好似在睡梦中感觉到不舒服,身子也是动了动。
  老宋赶紧把手撤了回来,自己只是一时好奇而已,要是被他人发现,可就糗大了。
  搓了搓手,这才想起今天来的目的,于是轻咳了一下。
  “起床了起床了!你们还想睡到什么时候?不想吃饭了么!”老宋吼了起来,看着四人依次横躺在床上,这样一来就不会出现拥挤的情况了,暗道果然刚开始不会很习惯。
  被老宋这么一吼,四人立刻惊醒,一下子撑了起来,刚好看到自己的命根子勃起得老高,本能的用手遮住。
  “遮什么遮,早就被看得一清二楚了,遮住有用吗?以后要适应,知道不?”从左到右扫视了一遍,“看来你们几个都已经想清楚了,是打算留下来伺候小主了吗?”
  四人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并尽量不去看自己或别人的下半身,以免想起那让人上火的事情,好让挺立的根部软下来。
  12
  “那好,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这里的一员了,不许违背小主的命令。好了,你们去跟着昨天那个厨子打下手吧,有事我会来找你们的。”
  于是,四人一个一个的从门口走了出去,两腿间有些粗长的阳具也随着双腿的走动而来回摇摆着,拍打在大腿上,发出细微的“啪啪”声,格外撩人心弦。
  老宋看着他们消失在拐角处,这才出门离去,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一个熟悉的房间。
  门没有锁,老宋轻轻的推开了门,进到屋子里,发现床上之人还在安睡。
  老宋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觉得是时候叫醒他了,于是像往常一样,慢慢的脱下了仅有的一件衣物。
  “小主,该起床了。”老宋俯下身子,慢慢的凑到赵辰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并及时的吻住他的嘴。
  在看到赵辰缓慢的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这才把嘴撤开。
  揉了揉睡眼,视线在老宋的脸部往下移动,就看到了那饱满的胸部和两个黑红色的点。
  伸出手去捻了几下,赵辰这才懒洋洋的说道:“例行事务吧。”于是再度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没睡够。
  只听得一阵细微的响动,当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身子两侧,这才把眼睛张开了一条缝,就见视线里满满充斥着黑色与红色。看着近在咫尺的东西,赵辰故意朝着它吹了口气,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这才慵懒地张开了嘴。
  老宋在叫醒小主之前就把自己脱得精光,好似马上要去沐浴一样,此时,他正如往常一样,张开双腿,蹲在了赵辰头的两侧,把自己胯下那一坨凑在了赵辰的嘴边,随时等待被享用。
  低着头,看着小主张开了嘴,老宋这才把把屁股轻轻的往前一挺,于是,那一根正处于疲软状态的肉棒随着舌头送进了口中。
  赵辰含住了老宋那似肥美的香肠般的肉棒,先是紧紧的含住一阵猛烈的吮吸,不停的用舌头搅动,就像小时候含着娘亲柔软的乳头,努力的吃着奶水一样,想要把精华给吸出来。
  老宋忍着这种吮吸带来的快感,这不知道是第几次的被享用已经能让得他在小主嘴巴的挑逗下坚持很长一段时间了。过了一小会儿,感受到自己命根被舌头搅动得不那么厉害了,那种快感也随之降低了一些,于是十分熟练的配合着嘴,让身子慢慢的一进一退,速度位置刚刚好。
  赵辰依旧平躺在床上,十分享受着这种吞吐,嘴巴根本不需要再费力,偶尔用舌头轻轻的顶一下龟头,显得不亦乐乎。
  由于老宋此时是蹲在床上,屁股自然也随着两腿张开而撑开,赵辰意识到了这种情况,于是手开始调皮的摸向了大腿,慢慢朝中间靠拢,直到摸到了一处褶皱之处,摩擦着那里柔软的几根绒毛,手指轻轻的扣了进去。
  手指并没有在那里多做停留,因为随着舌头的舔弄,老宋的命根已经开始起了变化。
  感受着嘴里的东西慢慢变长,慢慢变粗,慢慢变硬,躺在床上的赵辰那并不算大的嘴开始有些收束不住这膨胀了的阴茎,于是,他开始慢慢的撑起了身下,打算坐起来。
  察觉到下面之人的动作,老宋也十分配合的慢慢蹲了起来,像蹲马步一样,让自己的命根刚好留在小主的嘴里。
  待得赵辰完全坐起来背靠在床边的墙上时,老宋这才挺直了身体,跪在前者的大腿两侧,再也不用配合着小主的嘴,而是乖乖的挺立在那里,将命根完全交给了小主。
  赵辰一手扶住老宋那宽厚的屁股,一手托着正在来回膨胀收缩的卵蛋,轻轻的握住,来回搓动,那精致的一张嘴自然紧紧的包裹住那已经填满了他嘴的阴茎了。
  老宋尽量不去想其他的事情,享受着胯下持续且漫长的快感,有时赵辰故意用牙齿磕碰一下已经饱满的龟头,更是舒服得心神激荡。
  13
  不知过了多久,赵辰抽出了嘴,看着已经变得血红色的龟头,上面的粘液不知是自己的口水还是产生的分泌物,伸出手指,一边用那洁净的指甲轻轻的划拉着,一边漫不经心问道:“那几个人怎么样了?走了几个?”
  老宋忍住下面传来的刺激感,回答:“今天早上我去看了,不出所料,一个都没离开,已经安排给厨子打下手了。嗯……”还不待他继续说下去,赵辰又用嘴包裹住了那一根通红的肉棒,且突兀的一阵猛吮,使得他不由得哼了出来。
  老宋遵从着小主的命令向后躺下,头枕在床两侧的床槛上,肚子随着开始急促的呼吸快速起伏,靠在床边,看着把头埋在两腿间扭动的赵辰,继续说:“不知小主打算什么时候驱使他们?”
  “怎么?你想就此偷懒了?还是赖不住寂寞想来个多人行?”赵辰并没有抬起头,依旧埋在腿间,含糊不清的说着。
  “怎么会呢,老宋我一天是小主的人,一辈子都是小主的人,我需要做什么还不是小主一句话的事。”老宋听见这话的语气就知晓小主并没有生气,于是没有一丝惊慌,轻声的回答。
  “那就好。”赵辰撑起了身子,拉过老宋的手,将其放在了老宋的阳具上,“够了,我该起床了。你自己解决吧,对了,早饭做好了么?”
  “应该好了吧!”活动着自己的手腕,老宋迅速的回答,便崩直了身体,在赵辰的目光中对着射出了积累几天的精华,抛物线似的落了下来,一时间,脸上,胸口,肚子上都是沾有不少。
  “呼~”老宋把脸上能舔到的地方舔了个干净,捏了捏依旧挺直的肉棒,确定挤弄完以后,这才下床,不少粘稠的精华从胸口上顺着肚子往下缓慢流动,流进了大腿内侧。
  “我擦擦,等下就出来,小主要不你先去厨房看看吧?”毫不掩饰的走到一个角落,清理着身体。
  “也好。我先走了。”
  来到厨房门口,未等进去,就听到叫喊声,和那几个人僵硬的动作着。
  男人什么时候会下厨了?最起码在一般人家是不会的,正是因为第一次在厨房干活,什么都不会,不是拿错东西就是放错地方,还好跟着的这个厨子脾气好,再加上听说是小主亲自带回来的人,不然有他们的苦头吃。
  几人突然见到赵辰进来,有些本能的慌张,立刻站到一旁,就欲跪下。
  挥挥手,示意不用,在瞥了他们一眼后,盯着厨房里的食物,“我来看看今天早上吃什么。”
  “嗯,这个,还有这个,再加上这个。今天就吃这几样,其他的先放着吧。”赵辰踱着步,在逛了一圈后就走了出去,经过四人前,还故意拍了拍一个人的肩膀,“好好干,我看好你。”留下一屋子短暂的寂静。
  “好勒,赶紧的,把小主点的那几样拿过来,其他的先放着。”
  ……
  正如昨天所说过的话一样,赵辰遵守了他的承诺,在午时过后,太阳逐渐偏西,在他的府邸门口发放粮食,这类事有着老宋打理自然不用他操心,此时此刻,他正在给人起名。
  “我给你们起个名号,以后喊谁的名号,那就是叫他了。”看着四人一脸小心翼翼,并没有再出现羞愧的脸色,看来已经开始习惯不穿衣物了呢。
  只有刻意的当着面盯着他们的下身看时,才能清晰的在后者脸上见到不自然的神情。
  赵辰根据他们的年龄大小和命根大小给他们取了简单粗狂的名字。年龄最大毛发已经开始转白的名叫老根,阴茎长得像第三条腿一样的名叫长根,除了长根外命根最粗的叫大根,剩下一位圆脸的,命根也粗长得最为协调的叫胖根。
  四人因为长久没有打理,所以毛发很是浓密,胖根脸上一圈凌乱的络腮胡就是最好的表现。
  14
  不光脸上,身上也有着不少,比如大根就有很明显的体毛,从胸口一直延伸到了胯下的草丛里。
  当然,无需猜测的是,四个人的两腿间都有着阴毛,或浓密,或稀稀拉拉的长在命根周围。
  对于小主给他们取的这种很不雅的名字,四人只能默默接受,即便他们知道自己本来的姓名,也不敢再次向小主说起。
  长久的流浪,使得他们的皮肤都不约而至的呈现出枯黄色,和老宋这种整日跟在年轻人身边养尊处优的人那白里透红的细腻皮肤比起来相差甚远,赵辰对此并不太在意,毕竟营养不良才是这等现状的罪魁祸首,只要吃的好,枯黄就会转变为健康的小麦色。
  “行了,就这样,你们几个先回去吧,长根你留下。”赵辰有些问题要“问问”长根。
  等到剩下三人离开后,赵辰招呼着长根靠近他一点。
  “站到我面前来。”
  “坐到桌子上。”
  “对,就这样,很好。”
  赵辰握住了长根那引以为傲的命根,像抓着一根木棍,来回抚摸着,“啧啧,手感真不错。诶我问你,你这家伙怎么长得这样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听到小主的问话,本来闭着眼忍受着抚摸的长根小心翼翼的回答:“回小主的话,小的从小得了一种怪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慢慢的就长成了这样。”
  “叫小的多难听,以后就自称我吧。”赵辰说了他一句,又笑道:“不赖,真不赖。”
  长根被赵辰一阵抚摸也是起了反应,本就粗长的命根子又膨胀了一些,果真那龟头已经抵达了膝盖处,并开始一点点的上翘。
  “你试试用头能碰到你这玩意儿么?”赵辰将其竖立了起来,不出所料的阴茎直抵胸口。
  长根显然以前并没有尝试过,因此当他慢慢低下头后,竟然发现自己可以不大费劲的用鼻子顶住自己的龟头。
  “好了,用你的嘴把它含住吧,再试试能含住多少。”赵辰就在长根的大腿边,也是很能清晰的看出来长根用鼻子碰到龟头并没有费太多力气,也就有了这一说。
  长根很是迟疑,本来让他赤身生活都很是羞愧,好不容易习惯了一些竟然还得忍受被人抚摸自己的私处,还是比自己年龄小很多的同性之人,那感觉不是一般的怪异。
  好嘛,自己这玩意儿也不是没被别人摸过,眼一闭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现在竟然让自己含住那地方,昨天已经被迫尝试过一次那滋味可不舒服,现在却是自己给自己……
  这些念想都在呼吸间完成,当他看向了小主,发现后者正在审视着自己的时候,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了,当即低下了头,把那半硬的阴茎吞进了口里。
  完全不一样的触感使得长根的命根一下子坚挺了起来,一下子顶到了他的上颚,本能驱使下,长根立刻把嘴离开了正在兴奋中的部位,一脸惊异的看着已经湿润的龟头顶端。
  当他瞧见近在咫尺的小主后,只得再次低下头。由于已经尝试过一次,这次他很是缓慢的低下头,慢慢的把自己那一根含进嘴里。遵从小主的吩咐,长根努力的低下头,弯着腰,想要含得更深一点,不过在牙齿已经越过龟头,轻轻磕住了下面接近一寸的地方,脖子也是发出了最后的抗议,这已经是极限了。
  “好了,含住它好好享受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直到射了为止。”赵辰的手一边握在阴茎上面帮忙套弄着,一边说。
  长根只得含住自己那已经变红的龟头,十分生涩的或舔弄,或吮吸,要不是吃了几顿丰盛的饭菜,他可就真没力气了。
  第一次用自己的嘴含住自己的命根,那舒爽的感觉常人简直无法理解。随着这种感觉的加深,长根的理智渐渐衰弱,开始主动的去追求这种感觉,于是,嘴上开始卖力起来,脑海里则想着为什么自己以前没这样试过。
  15
  呼吸声开始急促起来,由于府邸里大部分人都去帮忙发放粮食去了,以至于房间里很是安静,赵辰在套弄了一会儿就撤开了手,因为长根自己已经不自觉的握住了它,配合着卖力的嘴,一起套弄着。
  不知道那粗大的暗红色阴茎抽动了几次,沉重的呼吸声突然加快,长根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加快,近在咫尺正在看着一个人的活春宫的赵辰知道长根高潮马上到了,适当的提醒了一下,“可别漏出来了,弄脏地面我可是会惩罚你的。”
  “呜”了一声表示清楚了,接着就见阴茎一阵抽搐,这一刻好似时间静止,长根的手突兀的停了下来,赵辰也一眨不眨的盯着反复紧缩放松的阴茎,被包裹在嘴里的顶端到底还是渗透出了一股精华,顺着长长的一根肉棒流进了草丛里,在顺着睾丸滴到了桌子上。
  当长根把龟头吐出来之后,也是有些僵硬的抬起了头,看了看小主,勉强笑了笑,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该怎么处理。
  赵辰本来想要让他把精华吞下去的,可是转念一想刚开始就这样要求的话不说心里怎么想,生理上也会承受不了导致反胃,于是递给了他一个杯子。
  “不错不错。”赵辰称赞了一句,只是不知道那不错的是动作还是产量。
  “长根,假如以后我没有其他的吩咐的话每隔三天给我继续这样一次,不要在意别人怎么看。”
  “是,小主。”
  “好了你回去吧。”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流逝,转眼,几天就过去了。
  赵辰给他们四个人下了个奇怪的命令,就是没事的时候就玩弄自己的命根,奇怪归奇怪,四人也只得照做,一闲下来就摆弄着自己私处,还别说,这还挺爽的。于是这本来带有强制性的命令慢慢的自动转变成了他们自己的乐趣。
  长根在三天后第二次自己给自己泄火的时候碰巧被其他三人发现,看着他们都长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望着他,长根也只得对他们说了这是小主安排的。
  一方面,他们惊讶的是长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另一方面,他们也没想到长根竟然能用嘴含到自己的命根子。平时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都没有太过去注意对方的私处,只知道长根的命根很长根本不似常人,直到现在,他们才开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对方的私处。
  在他们这等普通人的眼里,性爱方面的事也不过只知道男女交合,顶多在没女人的时候自己解决,而这等撩人的场面还是他们生平第一次遇到,心里立即心猿意马起来。
  胖根最先按捺不住,开始用手给自己套弄了起来,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不多时,四人竟然在一个不大的空间里同时做着对一个人来说最隐私的事情。
  经过几天的大吃大喝,四人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逐渐充实了起来,估计已经涨了几斤肉了。肚子也不像刚进来时那样干瘪,正如胡师傅所说,除了固定的几条规矩外,还真是很随意,本是到了发福的年龄,相信再持续这样下去,身体变好不是难事。
  四人不时会收到老宋给他们传达的小主的命令,让人琢磨不清这是为什么。比如就在他们开始习惯玩弄自己命根的时候,就被吩咐睡觉时一定要握着另一个人的阳具,随时有人会过来查房的。
  而每次老宋来的时候都基本上是面无表情,并不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异样。
  对这种常人难以接受的行为,四人已经开始慢慢麻木了,安排什么就做什么,想来已经认清了自身已经是这座府邸里的奴才了,打死他都没人会说一句,更何况他们在这里过得并不算差,有吃有喝。
  16
  又到了一天里最享受的日子,那就是沐浴了。
  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厨房里忙活着,给他们的胡师傅打着下手,炎热的天气再加上厨房里本来就较高的温度,流一身汗是不可避免的。
  没事的时候,四人都是待在一块儿,今日,当四人像往常一样去舒舒服服洗个澡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他们的胡师傅也跟着一起来了。
  往日时间都是被错开,四人也没有在洗澡的地方见过他,今日竟是碰巧了。
  太阳还没有落山,一抹残辉照在窗户上,给房间增添了几分橘黄色,空气中飘着一层淡淡的薄雾,散发着异香,吸一口气,只觉得酥麻进了骨子里,好不舒服。
  本以为遇到胡师傅就算凑巧的了,另他们没想到的是房间里早已经多了两个人,突然见到,不免吃了一惊。
  泡澡用的木桶里,正坐着两个人,当刚刚进来的几个人看到两人准备问好的时候,就被其中一个挥手示意不用了。
  正面的人正淡然的注视着他们,两只手都没入水中,就一个头留在了外面,正是他刚才抬起手示意不用问好,紧接着就又把手放回了水里。
  胡师傅在看向了正面的赵辰后,也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就走进了房间里面,开始自顾自的脱着身上仅有的一两件衣物。
  赵辰旁边的人正把双手搭在木桶边上,肩膀上挂了一条澡帕,看其熟悉的脸庞,和嘴唇边上那标志性的小胡须,就知道是老宋无疑,可是,他现在竟然在睡觉!
  “小主都没睡他竟然也敢睡觉?”这是此时胖根心里的想法。因为脸长得圆,看起来自然而然就是四人里最憨厚的那一个。
  假如光从脸庞上来看,胖根憨厚,大根粗狂,老根平静,长根腼腆。至于到底是不是那样,还得看他们的表现。
  老宋脸色绯红,正闭着眼睛靠在那里,隐隐约约还真的有呼噜声传来。两人中间的水翻滚着,不知道水下正在发生什么。
  赵辰见自己手脚并用在老宋的胯下活动了那么长时间竟然还不醒,心想这老家伙承受能力是越来越强大了,胯下都被弄得抬起了头本人却毫无知觉,就连平时例行事务的时候自己那么不错的本领也得费不少功夫才能把对方折腾下来。于是一只脚把他那根肉棒抵在柔软的肚子上,不让它移动,另一只脚则张开了脚趾头,摸索到了龟头的位置,狠狠一夹。
  “嗯!”老宋终于猛然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对上了赵辰那想要把他吞下去那种表情,感受到私处被小主的脚踩在那里,想到桶底就那么点大的地方,根本没地方挪,只能尴尬的说:“小主,我也是没注意就……”说完干脆把屁股向前一耸,意思是愿意接受处罚,要杀要剐随便整。
  赵辰的脚抵在老宋的胯下,见到后者身子前倾,又一脚踩了回去。
  赵辰今日过来可是来看戏的,根本没有把精力停留在老宋身上,可在还没反应过来的老宋眼里就是小主有些不满了,便准备起身给年轻人“献宝”。
  赵辰眼疾手快,一眼看出老宋的意图,于是火速撤脚,快准狠的伸出手抓住了那把手心胀得满满的一根,硬是把准备起身的老宋给按了下来,一边说:“人已经来了。”
  老宋这才反应过来今日是来干嘛的了,转头看去见到四人正在加水,刚巧目光对上偷偷瞄过来的胖根,两人目光也是同时后撤,各自回到眼前。
  老宋揉了揉自己的宝贝疙瘩,不,准确的说这早已经成了年轻人的了,只不过是长在自己胯下而已,轻声问道:“能行吗?”
  赵辰瞪了他一眼,“不行就你上。话说这药味还挺浓的,我看你脸都红了,等会儿让你参与进去好不好?”
  老宋确实全身发热,听到赵辰这样说,不敢违背他的意愿,只好忍着身体的躁动回答:“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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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光着全身的胡师傅,平时就算在休息时间也只是见他把上衣解开而已,此刻见到,不免多看了几眼。
  只见胡师傅一身肥肉,走起路来那肉都跟着一起抖动,皮肤没有老宋那般细腻,看起来肤色却更加健康,也仅仅是看起来罢了。
  肚子上也有毛发,却没有大根多,就像一层细细的黑色绒毛一样,覆盖在肚子上,到胸口处消失,胸部很像女人微微下垂的乳房,两颗黑紫色的小葡萄跟着胡师傅的动作而晃动。肚子也似像怀胎七八月的妇女顶着个大肚子,老宋和他站在一起,立马显瘦。
  要说最吸引人的还得是肚子上黑色毛发的源头,胡师傅的命根和四人比起来那是一点优势都没有,短小精悍,看起来很是可爱。在习惯了胯下那种粗大的四人看来,胡师傅的命根子小的可怜,其实在常人眼里,这已经和他们差不多大了,只是有了那一副肥胖的身体,看起来自然就很小了。
  “那谁,老根啊,过来帮我擦擦背。”胡师傅突然喊了一声,顿时大家的目光集中在老根身上。
  老根愣了一下,确认是在喊他后,这才慢慢的靠近,“胡师傅,是叫我吗?”
  “对啊,难道你都耳背啦?快过来帮我擦擦,我够不着。”胡师傅笑眯眯的说着,就像第一次见到他那样。
  “诶。”老根晃荡着那根比胡师傅的大上些许的命根子,来到了胡师傅跟前,接过澡帕。
  胡师傅和老根等四人并没有在泡澡用的木桶里洗澡,直接现在木质的地面上冲洗着。
  胡师傅岔开腿,趴在休息用的宽大木凳上,头枕在手臂上,把宽厚的背和肥大的屁股面向老根。
  老根浑然不知胡师傅心里在想着什么,因为他俩年龄相差最近,平时里也是四人中和胡师傅说话说得最多的人,自然关系比起另外三人要好上那么一丁点。
  “老根,听说你会一点按摩?”
  “是会那么一点点。”
  “那你给我按一下吧,最近有些腰酸背痛。”
  老根看着眼前宽厚的背部,这么厚的肉我也按不下去啊!
  似乎看出了他的迟疑,胡师傅接着说:“没事,就随便按按。”
  “那好。”
  此时,另外三人已经洗好了,不知道干嘛的他们一边想着要不要先离开,毕竟小主在这里洗澡,自己可不太方便待在这里,另一方面又想留下来等老根一起,小主可是下过命令没事的时候四人要在一起活动。
  就在三人犹豫不决的时候却听到了赵辰的话语,“你们三个先别走,等会儿我有事安排你们。”
  异样的香味依旧弥漫在屋子里,老宋脸上的绯红色更是增添了一分,不过好歹他是经验丰富的人,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举动。
  其他几个人可就不同了,毕竟是初来乍到,一开始就不清楚这香味是什么,直到现在也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觉得身体开始燥热起来,口干舌燥有些感到不舒服。
  老根先是给胡师傅按摩着背部,从脖子一句往下,一直到达脚后跟。由于胡师傅身上的肉软绵绵的,按起来竟然不怎么吃力,只是这有些浓重的香味有些刺鼻,浑身的血液也好似在沸腾,脑袋也有些恍惚。
  按完了背部,未等老根提醒,胡师傅竟然抢先翻身过来,面朝上正对着老根。
  胡师傅此时的皮肤透着红,老根看向面前这具光溜溜的身体有些迷离,甩了甩脑袋,老根开始从他的手臂按起。
  “老根,你热不热?”胡师傅轻声问他。
  “有一点。”
  当老根按到腿的时候,胡师傅却突然撑坐了起来,“老根,我怎么感觉憋的好难受,你呢?”
  老根没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见自己的手被抓住,按到了胡师傅那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命根上,“我很难受,帮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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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根这才发现自己的欲望之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点燃,要是面前是个女人的话说不定已经扑了上去。
  鬼使神差的,老根竟然主动握住了胡师傅的阴茎,身体也主动靠近了一些。
  胡师傅拉过老根的另一只手,让他坐到了自己对面,然后在老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也是一下子握了上去,揉捏了几下,“老根,你的应该也很难受吧,要不要帮帮你。”
  老根的神智开始迷糊了起来,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于是,胡师傅站了起来,改坐为趴,一口便把手中变硬的阴茎吞进了口中。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得老根一下子懵了,“胡…胡师傅,你别这样,这可是…嗯……”
  胡师傅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劝阻一样,依旧把头埋在他的腿间,迷迷糊糊的老根不知为何竟然没有挣脱开来。
  感受着根部传来的舒爽感觉,老根开始忘记烦恼,配合着胡师傅,屁股一进一腿。
  正在这时,胡师傅突然把含在嘴里的阴茎吐了出来,凑到了老根的耳边,含情脉脉的说:“是不是有一股特别的舒服啊?”
  老根木然的点了点头,便发现身体被推倒在宽大的凳子上,而胡师傅则走到了脑袋旁边,紧接着,嘴巴就被突然塞进一根温热的物体,与此同时,刚刚下体中断的快感再次袭来。
  已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此时迷糊的老根却并没有那份精力去管,只感觉身体很舒服,就好好享受好了。
  嘴里的肉棒在轻微的蠕动着,胡师傅那肥硕的躯体压得老根有些呼吸不了,眼里只能看到高高的屋顶和两座山一样的屁股耸立着。
  用手拨开堵住自己鼻子的两颗肉蛋,老根先是呼吸了一口房间里的空气,便用手撑住凳子的两侧,使足了劲儿往上挪了一点,等头部移到了凳子的一端,这才停下,这样一来,脑袋就可以稍微活动一下了。便双手扶住胡师傅的屁股,用那十分生涩的舌头,在舔弄着嘴里的那一根肉棒。
  已经神智不清醒的两人哪里还会在意其他的东西,这也就导致了长根三人在一旁看得那是一番情不自已,因为同处一个房间里,或多或少都因为那特殊的香味有些不清醒,手也忍不住的攀上了旁边人的大腿根处。
  正在这时,“长根,你过来一下。”
  已经忍不住开始用手摆弄着自己那一根粗大阴茎的长根听得此话,循声望去,原来是老宋在叫他。
  “你现在去厨房给我拿几根黄瓜过来,再拿一碟辣椒酱,马上去。”
  “嗯?好。”虽然有些不明白,不过长根没有多想,忍着命根的胀感,赤身裸体的走了出去。
  不多时,长根就拿着几根不大不小的黄瓜和一碟辣椒酱推门而入,胯下的阴茎依旧高高挺立着。
  通红的阴茎跟随着步伐上下抖动,顶端的龟头已经流出少于的透明液体,长根强忍着胯下传来的火辣辣的刺痛感,依照吩咐放到了一边。
  长根等人随着赤身的日子一天天的增加,已经对周围看来的异样目光麻木了,所以当长根大摇大摆挺立着那不似常人般的命根子,走动在厨房和来路上,再也没有当初那种深深地羞耻感,反倒有些引以为傲。
  刚刚在拿辣椒酱的时候不小心洒落了一点到自己那红红的阴茎上,这可不得了,本能的连忙用手去擦,结果越擦越难受。
  想到马上就要去有水的地方,长根就没有多此一举,立马拿起东西,快步来到房间,准备用水洗一下。结果刚刚把东西放好,就看到了让他血脉喷张的一幕,本就难受的命根也在此时一下子死死的紧绷着,恐怕现在随便给它来个肉体上的刺激,那隐藏在体内磅礴的精华会一下子狂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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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根分明见到,此时的胡师傅竟然蹲坐在老根的双腿间,慢慢的一上一下,豆粒大的汗水正从额头上不停的流下来,好似十分吃力。反观老根,正一脸享受的表情,手里紧紧的抓住胡师傅的命根子,嘴里还念叨着:“真舒服啊胡师傅,别,别停,继续啊。”
  胡师傅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许久不曾被用的后庭紧紧的包裹住老根那一根滚烫的阴茎,上下抽动着,使他又累又爽。
  身体最终战胜了心理,胡师傅瘫坐在那里,不再抽动,“累死我了,你来吧。”
  老根此时的欲望到达了最高点,眼睛都有些红了,心理想的尽是以前和妻子交合时的那种感觉,整个人已经恍惚,根本没有听清胡师傅说的什么,只是感觉到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被终止,那种感觉很不舒服,也不知哪里来的一大股劲儿,一个起身,竟然把压在他身上的胡师傅弄得向后仰。
  察觉到老根的起身,胡师傅就顺着这股劲儿向后倒下,好在这木凳很是宽厚,就像一张小床一样,于是乎,胡师傅躺倒在木凳上喘着粗气,老根则红着眼端坐在他的屁股前面,开始了主动出击。
  整个屋子的人除了赵辰都收到了这异香的影响,胡师傅自然也不例外,只见他脸上泛着红晕,咸猪手艰难的去抓老根的手掌,往自己那早已硬得不行的命根上放,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老宋看着小主那毫不变色的脸庞,心里的担忧更深了一层,这样都不能挑逗起他的欲望的话,说明这次的月圆之夜……
  老根粗鲁的撞击着胡师傅的臀部,要是放在平时绝对不敢,可眼下早已神情恍惚,只顾着享受着快感,哪里还会在意这些。
  俗话说刀不磨会生锈,对于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的胡师傅来说这久违的一次显得并不那么游刃有余,承受能力也处于低谷。
  不安的扭动着那肥胖的身子,房间里的闷热再加上那欲火旺盛的身体,种种原因使得他大汗淋漓,老根那不算小的肉棒几乎每次都能撞击到他的敏感点,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呻吟出声。老根紧紧的捏着他的乳房和命根,痛感伴随着快感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头脑,反倒使得他清醒了一些。
  双腿紧紧的盘在老根的腰上,用以减轻那强烈的不适感。在老根又一次猛烈的推进下,胡师傅那盘在腰上的大腿一下子生出一股力气死死的勒住老根的要,他本人也终于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还有那自己才能感觉得到的颤动。
  胡师傅感到自己竟然直接就这样失禁了,可自己的命根被忘我的老根紧紧的捏在手里,那被堵住的感觉真是难受至极,连那看起来很可爱的血红色龟头都因为老根的紧捏缺血变成了十分难看的紫红色,吐出一丝丝的粘液。
  “轻……轻点。”胡师傅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便再一次陷入了快感和痛觉的双重刺激里。
  “啊!”胡师傅竟然直接叫了出来,不由得把正在注视着其他三个人的赵辰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便见到原本正在快速运动着的老根停了下来。
  那一声叫喊并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疼痛,那是老根在精华喷涌而出的那一瞬间更为死死的抓着胡师傅的乳房和命根所致,等到射得差不多了之后,这才放松似的松开了手。
  抓住乳房的手松开后,清晰可见几个手指印,红得都快渗出血来了,而另一只手一放开,胡师傅那被堵住的生命精华不要命似的涌出来,在肚子上流了一大摊后再从肚子两侧分流而下。
  欲望得到了满足的发泄,老根和胡师傅都清醒了不少,脸上的红晕也消退了许多。半晌,当老根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那已经开始软下来的阴茎还塞在人家的后庭里面,急忙抽了出来,而伴随着一起出来的,还有许多夹杂着血丝的乳白色液体。
  “胡……胡师傅你没事吧?”看了看躺倒在自己面前一动也不动的人,老根急忙问。
  肚子的一起一伏证明胡师傅还活着,此时的他只感觉全身无力,根本不想动,后庭传来了许久都不曾有的疼痛,不用想这次肯定又被撕裂出血了,虽然这爽得不行,可代价好像也不低。
  半晌,胡师傅感觉到有了几丝力气的时候这才回答老根:“没事,让我歇会儿。”顾不上擦身子,就这样躺倒在木凳上。
  老宋摇了摇头,把那种恍惚感尽数甩开,胯下那围起来的可有可无的澡帕依然还是挺立着一个老高的帐篷,扫视了一下三个撅着屁股正在煎熬的人,看向了老根,晃了晃手里的黄瓜,“爽完了?干的不错,赏你一条黄瓜。”
  “去那里趴下,这是今天小主的吩咐。”老宋对老根说。
  老根一看到三人,就知道接下来宋管事要对自己干什么,已经清楚规矩的他停顿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趴了下来,闭着眼睛等待着痛楚的降临。
  老宋来到他屁股后面,先是掰开老根的屁股,看了下中间那一处隐私部位,轻轻抚摸了一下,然后便给自己一根手指沾满了口水,缓慢的插进了老根那从未被别人触碰的后庭。
  与胯下传来的快感不一样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使得后庭本能的紧缩了一下。
  一根手指在里面转动了几圈后,老宋取了出来,然后就是两根手指一起插入,用两指帮助肠壁扩张。
  感觉差不多了,老宋就挑选了一根合适的黄瓜,缓慢且坚定的插入了老根的后庭。
  “啊……”老根忍不住叫了出来,第一次被插入这么粗的东西进去,那疼痛让他难以忍受,感觉好像后庭要被裂开一样。
  “好了。”老宋拍了一下老根的屁股,示意道。
  闭着眼强忍着那种疼痛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腿脚都站麻了,就挪动了一下脚步。
  后庭处竟然传来了一丝快感,这让唏嘘的同时不免有些惊异,于是又轻轻的扭动了一下。
  老根只感觉原本的胀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比自渎时的感觉还要强烈,稍微活动一下屁股就有一种想要叫出来的感觉。
  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来到了三人的身边,每迈一步那种感觉就会侵袭一次他的头脑,轻微且漫长,连不久前才舒服完的命根都有了再次勃起的迹象。
  老根同他们一样斜靠在墙上,四个人相同的部位都被插入了相同的东西,看样子没入了半尺深。
  靠在墙上喘了两口气,老根发现只要不动的话是不会有那种快感的,可是,旁边的三人为什么没有像他这样好好歇息呢?
  长根三人躬着身子,手里握着插入后庭的事物,快速的抽动着。
  三人闷哼个不停,虽然这样很难让人忍受,可是又不得不那样做。强烈的快感与痛感传遍全身,阴茎高高的挺立在半空中,整体都变得鲜红似血,好似一根肥大的香肠。
  老根这才注意到三人命根的根部被一根细绳牢牢的绑住,按理说在这样的享受下精华早就应该汹涌喷出了,此时看到细绳,这才释然。
  看他们三个很享受又很难受的样子,很想去帮帮他们,毕竟都一起肉紧挨着肉睡了好久,奈何自己现在也无能为力,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抬头看去,发现赵辰正拿着一根新鲜的黄瓜,吃得津津有味,坐在木桶里像一个看戏的孩童一样好奇的看着他们。
  胡师傅无力的躺在木凳上,双手双脚任由它垂在两侧,他实在是太累了,想要就此睡上个整晚。
  直到感觉到还未严丝合缝的后庭处被插入了一样异物,一下子触碰到了敏感点,一个激灵这才睁开眼皮,看着近在咫尺的老宋,“宋管事。”
  老宋就在他身旁蹲了下来,略带欣赏性的目光在他身体上来回扫视了一遍,“怎么一次就让你这么累?”
  “唉,说来惭愧,估计是太久没做过的原因吧,那精力都用来长膘了。”胡师傅苦笑。
  突然之间,胡师傅明白了老宋过来的意图,不过他还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难道想……”
  “没错。”老宋抢先回答,“你要知道我在房间里待得比你还久,那香味熏得我可受不了,小主说了他现在不想要,我只能找你了。怎么样?成全一下老弟吧。”
  还别说,撇开管事和厨子之间的高低关系,他俩确实以兄弟相称,毕竟都是服侍过小主的人。
  老宋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本就随意围上的澡帕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极具诱惑性的阳具就这样悬在胡师傅头顶上。
  胡师傅有些艰难的坐了起来,先是捡起地上的澡帕给自己身上的污秽擦干净,小心的拔下后庭里的那根黄瓜。
  “那你轻一点,别弄得我明天下不了床。”胡师傅可是知道老宋的厉害的,所以提前提
  了个醒。
  站了起来,转过身,双手撑在木凳上,问:“先前面还是先后面?”
  “放心,我有分寸。”老宋没有回答前面还是后面,直接用行动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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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绕是已经适应了一次抽插,胡师傅还是疼的吸了一口房间潮湿的空气,他甚至都能感受到一股暖意从外界进入,老宋还真不客气。
  胡师傅紧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呻吟声。老宋倒还真是下了分寸,除了刚开始那一下猛烈的刺激让他那本就已经偃旗息鼓的命根再次勃起来,其他时间都是不轻不重的律动着,让他既感受不到太大的痛苦,又能一次次的飘飘欲仙。
  老宋还不时的伏下身去给胡师傅的阴茎套弄一下,不让胡师傅难受。
  时间足足过了一注香,胡师傅终于再一次的感觉到了那让他轻吼出声的一下子,屁股本能的紧绷了起来,一阵颤抖。
  单手撑着凳子。另一只手拿过澡帕给自己擦了一把汗水,胡师傅这才感觉身后的人停了下来,然后就听到“啵”的一声轻响。
  暗叹一声终于结束了,双腿一下子跪到了地上,便发觉眼前一花,视线里多了一个依旧不曾低头的阳具,龟头仍缓慢的流出精华。
  抬起头,一口含住了它,一点一点的把它吮吸干净,再给他舔弄了一会儿,就吐了出来,“你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这倒是,要不我再来一回。我无所谓。”老宋呵呵一笑,不过这笑容怎么看怎么阴险。
  “别,真不行了,再来的话我明天就下不了床了。”胡师傅连忙费力的摆了摆手,劝阻道:“你不会昏头了吧?难得你这次精力这么旺盛,竟然忘了小主喜欢什么了?”
  “诶对,我怎么没想到。”老宋同样擦了擦身上的汗珠,转身就朝赵辰走去。
  已经清醒的老根得以看清楚全过程,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胡师傅和宋管事俩人,那感觉与亲身经历大不相同。只可惜亲身经历的时候迷迷糊糊,要不然肯定会更惬意的。
  对于宋管事,在老根的心里除了敬畏还有着羡慕,除开那同样使人感到骄傲的硕大阳具,那身形也是老根这种挨饿受冻过的人所向往。所以当老宋走过来的时候,老根也不自觉的低下了头,避免看到老宋的眼睛,却又同时去瞥那依然傲然而立的下体。
  老宋来到了赵辰的身旁,“小主,我回来了。”
  房间本就不是很大,对于无所事事的赵辰来说很容易听到每个人的话语,“你还不进来,难道要我出来么?”
  “没有,我这就进来。”老宋一个翻越就进了不算高的木桶里面,面对面朝着赵辰坐在木桶边缘,挡在了赵辰和老根之间,“小主今天是否满意?”
  “还不错,今晚到我房间里来,我要你。”赵辰漫不经心的说着,接着便在老宋突然明亮起来的目光下张嘴含住了那根湿漉漉的肉棒。
  老宋十分高兴,小主竟然主动想要了,这样一来,那月圆之夜所要承受的苦痛可就减轻了几分。
  “那我准备准备。”老宋说完便闭上双眼享受着,他可得好好把握这难得的机会。
  良久,赵辰就感受到了嘴里的那一根变得笔直,却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吐出来让老宋自己解决,而是将它含得更深了。
  赵辰像饮水一样把嘴里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咽了下去,察觉到老宋深深地吐了口气,就故意针对似的在这最敏感的时候咬了一口,果然,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又传进了他的耳朵,这才得意的松开嘴。
  老宋突然想起了什么,便侧过身子,对赵辰说:“小主,这几个人……”
  “差不多了。”说完不等老宋接话,就亲自对他们说:“差不多了,可以取下来了,洗洗还能吃呢。长根,大根,胖根,你们也别叫了,去洗一下。”
  听到此话,几人终于如释重负,把东西取了出来,坐在地上就不想动了,可后庭里传来的火辣感走让他们不得不赶紧用水清洗一下。
  等到几人清洗完毕,差不多都已经虚脱了,一个个都瘫坐在地上不想动,也就老根稍微好一点,正搀扶着胡师傅起来。
  一步一步挪到地上三人的旁边,经历过“风浪”的胡师傅一眼就看到了老根所没有发现的细节,正待他说些什么,老宋却提前说了出来:“你帮忙解一下。”
  老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胡师傅吃力的跪坐下来,肥手抓住就近的胖根的命根。
  老根这才注意到三人的阴茎都被胀成了紫红色,正在奇怪,忽见胡师傅从胖根的大腿根部牵出一条很是细小的线头。
  原来三人不止后面被插上了东西,还被很细线给牢牢把命根勒住,难怪没看到他们高潮的样子。
  想到什么就来什么,胡师傅知晓细线的绑法,于是他很熟练的解了开来,再在那紫红色的龟头上狠狠的摩擦了一下,胖根那早已憋的不行的生命精华一下子喷了出来,给胡师傅刚刚擦干净的身子再度沾上不少污秽,而经过发泄,胖根的命根也是慢慢恢复了正常的红色。
  同样的手法,同样的结果。在胡师傅给长根和大根两人解开细线以后,都是不约而同的做出了一个动作,长根甚至因为阴茎或许粗长的原因,直接射了胡师傅一脸,粘稠得都快睁不开眼了,且精华顺着脸颊慢慢向下滑落了下去。
  胡师傅接过递过来的水清理了一下,就听见了赵辰那在此时无疑是天籁般的声音:“看来今天你们还有些不适应,毕竟事发突然,不过没关系,你们会很快适应的。既然第一次都这样过来了,也不用担心第二次第三次,从今天开始,你们四个人搬去你们的胡师傅的房间住下,多多切磋,交流下情感,记住,这可是命令哦!”说完还故意做了个搞怪的表情。
  其他人安静的听着,没人敢把这当成玩笑话一笑了之。
  当夕阳最后一抹余晖自山头消失,整片天空暗了下来,各家各户点燃了烛火,给这漆黑寂静的夜带来温和的光芒。
  长根四人自然是回去休息了,在这之前,总感觉有些对不住胡师傅的老根更是主动的去帮前者收拾屋子,把床铺衣物等东西搬到了四人的房间。他相信,今后的生活不再枯燥,将会变得“姿态万千”。
  几人都累了,当一切布置妥当之后一个个都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毕竟今天太累了,只是睡觉前,仍是习惯性的把手伸向了其他人,摸索到了两腿间,这才作罢。
  不过,这并不代表其他人也像他们就此睡去。
  当赵辰推门而入的时候,老宋正坐在桌子前,借着灯烛,认真的翻看着什么东西,表情庄严肃穆。偶尔把手伸到桌子底下,套弄着什么东西。
  视线往下,看到的却是已经一丝不挂的身体,如沉睡巨龙般的命根在桌底暗影的掩盖下显得更有诱惑力,然而老宋依旧做着自己的事,并没有在意身体是否赤裸。直到赵辰的话语声响起。
  “我回来了。”赵辰穿着一件睡袍,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些小东西。
  “小主稍等片刻,我还有两页账单没看完。”话虽如此,坐在位子上的身体却转了一个身,不再面朝桌子。
  赵辰并没有阻止他,而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子,行,你不开始我可开始了。”
  “嗯。”老宋轻描淡写的回应了一句就默不作声,其实内心还是有些紧张的。
  早在很久以前,赵辰就对他说他喜欢看他一边处理事务一边任由自己发泄欲望的样子,觉得那样很刺激。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于是在今晚,趁着赵辰去拿小东西的间隙,老宋抱来了还未处理的账单,脱光了衣物就开始认真看了起来。
  赵辰来到了老宋的身旁,坐在了他的大腿内侧,掀开裤脚一边用腿蹭着老宋的命根,一边看着正低头看账单的老宋。
  看着账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赵辰觉得索然无味,手轻轻的抚摸着老宋的肚子,嘴唇则吻上了后者的脸颊。
  轻咬着老宋的耳垂,赵辰的嘴开始从头部顺着脖子往下移动,不久,老宋那早已被手指捏得通红的乳头被赵辰一口咬住,已经习惯了的疼痛还是让得老宋皱了下眉头,然后才把分散开来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账单上面。
  当嘴含上乳头的那一刻,赵辰的手也终于是不自觉的握住了老宋的命根,摆弄着那渐渐苏醒的巨龙。
  “差点忘了!”赵辰一声惊呼,从他身上弹了起来,“你起来一下。”
  老宋闻言抬起了屁股,当看到小主在凳子上固定好了一根东西后,这才释然,便主动的慢慢坐了下去。
  老宋喘了一口粗气,后庭处传来的胀感给自己带来了别样的感觉,虽然知道是一回事,亲身体验却又是另一回事,特别是现在他根本不能扭动,动作的幅度越大,感觉也就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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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辰从带进来的东西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再取过了一旁的毛笔,蘸了不少,开始在老宋的胯下涂抹起来。
  等到他完工的时候,也正是老宋痛痒难耐的时刻。好在也就几个呼吸间,赵辰边有滋有味的品尝起这根加了佐料的命根让他舒爽不少。
  到了这地步已经不能安心的做其他事情,老宋不得不停下了手里的事,并向小主打了声招呼。
  “完了?”赵辰抬头问了这句话,在看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也是停下了嘴里的动作。又从一个小瓶子里倒出了两粒药丸,一人一粒吞了下去。
  “嘿嘿……”赵辰嘴角上翘,拿着一条结实的细绳在老宋眼前晃了晃。
  本应该为此感到担忧的老宋却是欣慰的笑了笑,他倒希望小主每天这么都来一次,这样一来到时候所面对的苦楚可就轻松多了,自己这一副身板早已没什么秘密可言,承受能力也已经不弱,不管小主做什么,也无所谓了。
  绳子当然是用来捆绑的,却不是捆绑全身,而仅仅是让老宋背着手,把双手捆了个结实,并不妨碍他的其他动作。
  “好了,你可以起来了。”赵辰一声令下,让老宋站了起来,随后,便把桌子上的物品一股脑儿的转移在了旁边的一个空架子上,紧接着一掌按在了老宋的肩膀上,使其扑倒在桌子上。
  沉闷的声音响起,老宋有些吃疼,因为距离的关系,他直接完完全全的扑倒在了桌子上,已经勃起的命根自然也被突然就挤压在了肚子和桌子之间,吃疼的是命根上的卵蛋被这突然一压,简直就像被人一脚踢在了这关键部位一样,奈何双手被紧榜在身后,除了轻轻的挪动身子来减缓疼痛外,自己根本爬不起来。
  赵辰和老宋都感觉到全身开始躁动,知道这是药效开始发挥了,老宋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而赵辰则是解开了睡袍上的腰带,显现出里面真空的肉体。
  皮肤细腻且带有弹性,肤色并不是那种嫩白色,而是带着健康性的黄白,就如同大部分普通人一样,活力且健康。
  身形比例也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不胖不瘦,除了脸上那凸显出来的气质外,整个人与普通人大同小异。
  老宋闭着眼睛,享受着那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药效的充分发挥使得他神经异常兴奋,阴茎也在桌子随着身体上来回的摩擦中越来越粗,越来越硬,龟头也快速的充血,甚至流淌出了透明的液体。
  老宋喘着粗气,随着节奏沉吟着,他并没有叫出来,一是这样会惊动到其他还未入睡的人,二是小主对他说过不许叫,说叫起来像个女人一样,怪难听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宋只知道自己磕在桌子上的脸都快僵硬了,胯下的命根也憋得发烫。这也就是经历过众多苦难的他,要是换做常人,恐怕在赵辰吞吐着那涂了佐料的阴茎时就已经泄了火。更别说服下让人春心荡漾的药丸,再在桌子上磨蹭这么一段时间了。
  当赵辰抽出了自己胯下那根不大不小的玩意儿之后,潮红的脸颊也是慢慢的消退了一些,至少,他清醒了许多。
  拍了拍面前之人的臀部,示意他告一段落了,见他没什么反应,顾不上擦拭下身,就来到桌子一侧,摁住老宋的腰,想给他翻个身。
  老宋那体格哪是从没锻炼过身体的赵辰所能撼动的,理所当然的,赵辰并没有推动他,不过这一推,终是把已经迷糊了的老宋给晃醒了。
  本就已经因为药效逐渐丧失理智的他又在桌子被一番折腾,当他感觉到体内的抽动结束后不免无力的瘫痪下来,一动也不想动。
  直到赵辰在他腰上费力的推了一把,这才反应过来,配合着前者的双手,终究是侧起了身子,侧躺在桌面上。
  好在这张桌子够宽大,他才没有掉下去,赵辰看着同样脸颊泛红,却又带上一丝憔悴的老宋,“歇会儿吧?”
  老宋难得听到小主会用关切的语气询问他,微愣了一下,顿觉感动,应了声好。
  其实自己与小主第一次的时候,自己是十分不情愿的,可碍于两者之间的主仆关系,再不情愿也得答应,直到后来一次又一次,使自己开始习惯了这种日子,并懂得如何让小主更为满意。
  老宋昏昏欲睡,可那如置身火炉般的身躯却让他怎么也睡不着。而赵辰在处理好现场之后,也是坐在桌旁,白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老宋那早已变得滚烫似火的命根。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宁静,不过这份宁静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老宋最终还是决定起来,再这样下去腿脚非得麻痹不可,估摸着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便扭动身体想要坐起来。
  赵辰此刻看着老宋就像贤明的皇帝看着被自己误打误撞宠幸的女子一样,起码在这一时半会总觉得要对他负责才行,见到老宋想要起来,立刻帮忙搀扶他。
  刚一坐起来,后庭处传来的疼痛立即让老宋紧紧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赵辰看他无恙后,这才开始发话,让他转过身去,三下五除二把绳子给解了开。
  活动了一下手臂,那种被解开枷锁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正当他准备询问小主接下来该做些什么的时候,就见后者一下子吹灭了蜡烛。
  蜡烛一灭,整个屋子立刻变得伸手不见五指,老宋刚开口喊了一句小主,就感觉到一道身影扑进了自己怀里,与此同时,那熟悉的命令声响彻在耳畔,“愣着做什么,换你了。”
  电光火石间老宋立刻明白过来什么情况,黑暗中他根本看不清眼前之人是种什么表情,只感觉到一具跟自己比起来显得娇嫩的身躯紧挨着自己,散发着温热和熟悉的体香,一双并不粗糙的手紧紧搂住自己的腰,而自己那依旧挺立着蓄势待发的命根也是顶在一处柔软所在。
  一把抱起这具并不算轻的身体,虽然有些吃力,不过老宋还是抱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慢慢朝着床的位置前进。
  老宋在把赵辰放到床上以后,后者只说了一句话后便开始不再言语,而他也在黑暗中点了点头,他知道该怎么做。
  “你知道该怎么做。”
  夜深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唯一不和谐的,就是在那某个屋子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和低声的轻吟,久久不能停歇。
  22
  次日。
  当黎明的曙光出现在天际,第一抹光明驱散了黑暗,老宋醒了。
  早起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不管前一天多么劳累,总是会在第二天的黎明之际醒来,这种习性一直没有改变。
  窗外还只是蒙蒙亮,屋子里还是黑蒙蒙的一片,却已经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依稀能看见事物的轮廓了,比如身边还正在熟睡的人。
  两人都是赤裸着身子躺在一起,要不是老宋身临其境,恐怕他自己都不会相信他的小主竟然还像小孩子一样有着怪异的睡姿。
  赵辰整个人盘在了老宋侧面,光滑的小腿紧压在老宋胯下那一大团软肉上,一只手还捏着老宋那饱满而有弹性的乳头,另一只手则蜷缩在老宋的腋下,感受着那成熟的男人气息,头也枕在他的手臂上,老宋虽说是醒了,可此刻却一动也不能动。
  看着身旁这模糊而又熟悉的脸庞,老宋的思绪不自觉的被拉回到了许多年以前。
  老宋原来并不是被人称为老宋,他是有名有姓的,老宋本名叫宋世林,在赵辰还未出生之前就跟在了德宣王赵廷,也就是赵辰亲爹的身边,只不过在后来赵辰硬是要叫他老宋,说对他这种开始上年纪的人就得这样叫。
  有一天,赵辰出生了,原本比较沉闷的王爷府也因为这开始有了生气,正值年轻有为的赵廷听到接生婆说是个宝贝儿子的时候,还算俊逸的脸上立刻笑开了花,随行的老夫人接过来一看,连连点头说这小脸和赵廷小时候一模一样。这下还得了?于是,从此以后,一家人几乎围着这位小祖宗团团转,老宋也是在那个时候第一次接触到他。
  可能是因为太过被宠溺的原因,从小开始赵辰就形成了一股高傲跋扈的习性,除了迫于赵廷的威严下还算规矩一点,简直就是一副天王老子的样子。刚开始大家还以为是孩子太小不懂事,可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不好的性格愈发明显,虽说并没有干些杀人放火的勾当,却也没做过几件像样的事,经常出去厮混。就连赵廷对他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时常叹息自己怎么有个这样孩子,还以为将来能接替自己的位置为国为民,现在看来就是懊悔也已经晚了,并且考虑要不要再添一个子嗣。
  当时的赵辰从来没有拿正眼看过老宋这种低人一等的下人,习惯厮混的他也只是知道这个和父亲年龄相差无几的人是个管事的而已,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可能由赵辰太过张扬的原因,就连老天爷都有些看不下去,想要惩罚一下他,却失了轻重,导致赵辰在一次私自驾车游玩的途中被受惊的马匹给甩了出去,当即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这可吓坏了所有人,虽然他调皮捣蛋不学无术,可那身份还是明摆在那里,就算时常教训他的赵廷听到这个消息也一时间慌了神,急忙请了太医往家里赶。
  赶到家已是傍晚,太医给他查看了伤势发现头部流了不少血,看样子摔得不轻,再一探脉搏和气息,脉象微弱,气若游丝,八成是活不成了。
  太医心里一咯噔,暗道不妙,该怎样说才能让王爷相信不是自己医术的问题呢?于是,太医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赵廷一看太医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孩儿的状况十分不好,一旁的赵夫人都开始在抹眼泪了,赵廷强压下心里的惶恐,故作镇定的询问太医,自己的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太医知道事情终究瞒不下去,正当他准备告知王爷准备后事的时候,变故又发生了。
  窗外的天空乌云压顶,黑沉沉的令人感到压抑,眼见就是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
  就是在太医准备让王爷准备后事的前一刻,一道粗大的闪电咔嚓一声击落了下来,直接震碎了屋顶,好巧不巧的击中了赵辰,众人也当即被这混乱的电流给电晕了过去。
  由于事先几乎所有人都围在了房屋的周围,被这电流一扫,有一个算一个都软倒了下去,一时半会竟然没人前来营救。
  不知过了多久,当赵廷被一声尖叫声吵醒的时候,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第一件事不是想的怎么回事,而是艰难的爬起来看看孩子怎么样。
  几乎在同一时刻,其他晕倒的人也接二连三的醒了过来,当看清屋内的情况后,都是瞪大了眼睛。
  屋子里的人都变成了黑人,一道漆黑的人影靠在床边的墙壁上,有些惊恐的看着大家。细看之下可不就是晕死过去的赵辰么。
  赵廷看见自己的孩子竟然醒了过来,来不及在心里感谢上天,激动的准备冲上前去。却没料到赵辰的反应更为的激烈。
  “你…你们是谁…别过来。”赵辰一边蜷缩在床上后退,一边带着哭腔喊出了一句把大家都镇住了的话,看样子快要崩溃了。
  “孩子,我是你爹啊!你不认识我了?”赵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边询问一边把脸上的乌黑给抹干净,好让年轻人看清楚。
  赵辰看了看眼前这个大花脸,茫然的摇了摇头,声音有些颤抖,“这…这是哪儿?我…我要回家!哥……”声音越来越微弱。
  “孩子,这儿就是你的家啊!你看这屋子,就是你平时住的屋子啊!”赵廷十分心痛,他无法承受这个事实。
  “我…我不认识你们!我要…我要……”说到这儿竟然再次晕了过去。
  “快,救人!”
  同样一身狼狈的太医立刻随同赵廷跑了过去,太医一探脉搏,也是松了一口气,“殿下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由于过度惊吓晕了过去,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嘴上这样说着,心里也在嘀咕:“这闪电来的好生蹊跷,竟然把人给救活了。”
  赵廷立即吩咐下人好好照顾殿下,就被太医拉到了屋外,“王爷,看样子,殿下这是失忆了。”
  赵廷忙问这能否治愈,却听太医说这种事光服药是不行的,谁也不能保证就一定能回忆起往事,这得看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突然看到某件东西就能记起来,坏的话也有可能一辈子都记不起以前的事。
  太医在走之前,先是开了几副安神的方子,再告知赵廷没事多陪陪他,说不定还是有那么几分回忆起的可能性的。
  老宋一直跟在赵廷的身边,所以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清二楚。
  从那一天开始,他便经常跟随着王爷陪伴在赵辰的身边。
  说来也怪,经过这次死里逃生之后,赵辰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性格也与之前迥然不同。刚开始整天整夜的不说话,愁眉苦脸的好似在想着心事,再后来终于肯和别人对话了,语气却完全不似以前的强横霸道,要不是知晓此人就是大病一场的小祖宗,恐怕谁也不会相信。
  日子过得越来越久,赵辰也慢慢稳定了下来,府里的人已经能够放心他自由走动了。
  赵廷看着这个已经变得不一样的人,心中可谓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赵辰竟然再也没有出去瞎晃悠,性格也不再跋扈,完完全全朝着自己当初设想的方向前进。忧的是赵辰始终没有回忆起之前的事情,时常问他一些众人所熟知的奇怪问题。
  赵廷只得安慰自己,记不起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自己还是他爹,而他现在这样也挺好。
  生活不可能就这样平静下去,老宋也终于是在那不知不觉间,被迫踏上了一条不归路,直到现在。
  老宋发现,以前从来不拿正眼瞧过自己的赵辰竟然经常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有时候还故意靠在他身子上,让他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久之后赵辰竟然要求他接管赵辰的起居生活,而赵廷也没多想就欣然同意了。
  从那以后,赵辰就经常对着老宋做一些亲昵的举动,这里摸一下,那里摸一下,好似回到了童真年代。老宋心里直发堵,不知这是为何。直到有一天,他终于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深坑,再也起不来了。
  那是一个夜晚,老宋终于等到了一天内难得的自由时间,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舒舒服服沐浴一下好好休息。正当他脱光了衣物正洗在兴头上,忽然感觉到有人推门而入,回过头,愕然发现竟然是赵辰,正盯着他赤裸的身体。
  老宋被赵辰看得很不自在,心道这是怎么回事,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也没听说过有这样的情况,在那么一瞬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他及时的回过神来,急忙行了一个礼,询问有什么吩咐。
  赵辰没有说话,而是走上前去在他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特别是在胸部和那已经开始发福的肚子上停留了许久。
  老宋被这奇怪的举动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带着惶恐的语气询问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竟要如此惩罚小的,还望指出来自己一定悔改。
  赵辰说你先起来,你并没有犯错。老宋听后这才有些忐忑的站了起来,炎热的夏季里此时的老宋竟然感到了阵阵凉意。
  老宋低着头不敢说话,否则他一定能从赵辰的脸上看到些许的犹豫和兴奋。只听赵辰说我只是想摸一下你而已,你不要告诉我爹,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老宋哪敢不答应,诚惶诚恐的应了声是,便站在那里任由赵辰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赵辰的手一路向下,最终一把抓住了老宋胯下的命根,这特殊的感觉使得老宋一个激灵,却根本不敢乱动。
  赵辰好似特别喜欢那东西,握住阴茎的手却十分生疏,老宋被他套弄得把持不住,竟然一点一点硬了起来。
  老宋连连央求说不要这样,已经投入进去进去的赵辰哪里还听得进去,根本不管不顾。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宋只感觉胯下的兴奋感越来越强烈,从未与他人有过这等肌肤之亲的他在赵辰十分生疏的套弄下很快达到了高潮。
  老宋事先根本没有料到赵辰会做到这一步,此时想停下来也为时已晚,只得提醒后者自己受不了了。
  随着一声悠长的呻吟,老宋在一阵激射之后便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一截,不过,他还是不敢动。
  赵辰看着手上的一滩粘稠的液体,舌头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可在中途终于还是察觉到身前有人,停了下来,洗掉了手上的污秽,出了门。
  从那之后,赵辰几乎在每天都会来找他,抚摸着他的身体,给他泄火。甚至一次次出乎老宋的预料,他却根本不敢妄动,更不敢把此事透露出去。
  老宋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月圆的夜晚,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的他像往常一样只穿了一条底裤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睡觉,却忽然感觉到房门被猛的一把推开,一道人影冲了进来。
  正在他还在奇怪今日怎么不像往日那种小心翼翼的走进来时却一下子被赵辰给压倒在床上。
  没想到这次赵辰竟然一声不吭,整个人粗犷无比,十分粗鲁的把老宋最后一块遮羞布给撕扯开。
  老宋能清楚的看到赵辰脸上的狰狞,其中还夹杂着不知名的痛处,正当他想询问殿下今儿个是怎么了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不由得叫出了声,好在赵辰在疯狂的时刻仍不忘用手捂住他的嘴,这才没有被周围的人听到。
  那一晚,完事之后,老宋第一次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辱感,这比拿鞭子抽他更让他感到愤恨,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被人像女人一样给插了后面。可他又能找谁倾诉,只能说,这就是命。
  他并没有告诉其他人,只是另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主子赵辰竟然会在第二天向他道歉,看着赵辰那与以前截然不同的纯真性格,他又怎么能气得起来呢?
  隔了有一段日子,老宋就听到赵辰说要搬出去住,赵廷问他为什么,他只说想出去体验一下生活,又不是不回来了。
  最终,赵辰并没有带上赵廷给他安排的许多人马,而是就精挑细选简单叫上了一些人,随他一起来到了现在这个地方,买下了这套府邸,当然,老宋也在这对人马里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宋终于是逐渐明白了赵辰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他也在赵辰的软磨硬泡加上令行禁止的威逼下适应了那种生活,直到现在。
  23
  当老宋回过神来的时候这才发现外边天已经开始大亮,是时候起床了,好就好在这时赵辰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就顺势征求后者的意见。
  可能是心情不错的原因,亦或者是周期还没到,赵辰并没有让老宋例行事务,只是用手在老宋胯下狠狠的蹂躏一番,以作吵醒他的惩戒。
  老宋穿戴好衣物又开始摆起了那副管事特有的表情,此等神情可以以不变应万变,对付各种人都能坦然处之。
  老宋特意来到了长根等人的房间看了一下,发现一个人也没有,想来是被习惯早起的胡师傅给带到厨房去了。
  老宋可不会特意去关心他们之间能发生些什么事,他只是遵从小主的命令随时视察而已,为了应付不久后的麻烦,他还是得多多去长根他们那儿走动走动。想来有了胡师傅的亲身指导,四人应该会很快上手。
  说起胡师傅,老宋心底不免又是一阵唏嘘。胡师傅并不是当初年轻人带过来的那一批人的其中之一,而是在后来因为厨艺精湛所做出来的食物很符合年轻人的口味,赵辰就让他进了府邸。
  随后才了解到,胡师傅原本是一座酒楼里的掌勺之人,后来不知何故酒楼倒闭,迫于生计,到处寻找能收留他的地儿混口饭吃,因为是孤家寡人一个,居无定所,最终遇上了赵辰。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无奈在一个月圆之夜,不偏不倚的被他给碰上了毒性复发的赵辰,因为签了卖身契的缘故,他已经与赵辰脱离不开关系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就在他已经懵了的情况下被强行给侵犯了。
  摇了摇头不再回忆,老宋迈开步子,去忙活自己该做的事情。
  ……
  接下来的几天府邸里出乎寻常的宁静。
  并不是说整个府邸寂静无声,而是因为赵辰的外出游玩,再也没有发生那些令人面红耳赤,胆战心惊之类的事情。
  还是那天赵辰说想出去散散心,一旁的老宋一听得这话,立马向他推荐,说是刚巧附近的一个镇子上有个繁华的节日,要是有兴致,可以去好好逛逛,索然无味的赵辰当即表示同意,本来老宋还准备安排几个人手护卫小主的安全,却被后者打住,老宋只得苦口婆心的对他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没法给王爷交代之类的话。
  想当初,赵廷可是对老宋下过死命令,小主的安全必须放在第一位,即便违背赵辰的命令。
  赵辰也不是不懂这些,罕见的,这次他并没有责怪老宋不听他的命令,无奈之下,赵辰只好让老宋安排了几名护卫,却必须和他一样乔装打扮,跟在后面。
  临走之前,老宋特意叮嘱了胡师傅,让他这段时间好好的“教教”他们,回来可是要检查的。
  还得说老宋有心,让小主出门一是给长根几人学习的时间,二是外面人多,说不定小主对哪位心动了,有了欲望,对不久后面临的难题也能缓解一分。
  府邸根本不需要担心主人离去的问题,此地本就是当初赵辰选中用来体验生活的地方,就算没有主人在此,依旧能正常运转。
  再有一个原因是,此行去的小镇上离此地不过几里之遥,就算来回顶多也就半日的时间,所以在赵辰看来,老宋的安排显然是多余的,就算自己在附近家喻户晓,不过乔装打扮一番,想来不仔细辨认还是认不出来的。
  小镇迎来了当地一年中最繁华的几个节日,以往很是冷清的道路今日却格外热闹,许多周边地区的不管权贵与否,也都喜欢来凑凑热闹,尤其是晚上的灯会,更是热闹非凡,不说举国欢庆,用举镇欢庆来形容再好不过。
  路边的野花是如此的芬芳,天空是如此的晴朗,空气是如此的清新。虽然来到此地已经有了一年半载,赵辰还是忍不住的狠狠地嗅了嗅林中的空气,以往他可是很少遇到这种情景。
  看着小主那略显幼稚的行为,老宋的心里只得把他归类为童心未泯,不由得暗叹:“果然小主身边还是少不了我。”
  “老宋,你说我要是遇上了喜欢的男人,该怎么把他搞上床?表明我的身份行不行?”赵辰在路边折了一根野花,甩了甩已经披肩的马尾,把花插在了老宋那浓密的头发里。
  “这,我也不清楚啊,我没搞过,没这方面的经验。”对于这种又荤又粗俗的话语,他早已习惯。
  “那你给我想想办法,不然……”说完就一把抓向了老宋的裤裆,隔着布料捏了一把。
  料想小主对普通人是不会做出强暴这种恶人才能做出的事,老宋一边被小主拉着手走着,一边想着理性的,可行的办法。
  跟在身后不远处的两名护卫有些无语的看着前边正在吃宋管事豆腐的小主,身为府邸里的一员自然早已知晓小主喜欢老男人这个特殊的癖好,无语的是小主好歹已经这么大了,却还像个孩子一样,真是替王爷担心。
  “依我看……” 还没等老宋说完,就被赵辰略显兴奋的声音给打断了。
  “到了!”果不其然,绕过几颗大树,眼前骤然一亮,赫然便是小镇的入口处。
  此时的路上已是有了不少行人,赵辰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两名护卫见状,立刻紧紧的跟了上去,怕把人给跟丢了。
  为了防止被他人认出自己,赵辰就在路边买了几个面具戴上,这样一来,就是他爹见了估计一时半会也认不出来。
  面具可是节日的主题物品之一,不止他们,路上许多行人为了迎合这种气氛也都戴上了各种各样的面具,倒是使得卖面具的人笑个不停。
  老宋也是戴上了小主递过来的很是幼稚的面具,吸引了部分行人的目光,由于行人较多,就没再继续说话,反倒是赵辰一扫往日沉默寡言的作风,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哈哈哈……老宋你这个面具好搞笑,啊哈哈哈哈……”年轻人一边指着他一边捂住肚子大笑。
  “呵呵呵呵……”老宋跟着笑了起来。
  趁着在茶楼休息的时间,老宋一边注意着旁人,一边小声对赵辰说:“小主,依我看,如单纯的只是和别人上床休息自然好办,可若是想做些其他的事那就很是棘手了。”
  老宋心底难免会有一丝酸意,毕竟自己才是给小主侍寝的人,不过脸上确是没什么变化。
  许是那股新鲜劲儿已经过去,赵辰此时倒是没有再兴奋得如同孩子一样,听到了老宋的话,点了点头,“我们去逛逛吧!”
  赵辰沿着街道朝着小镇中心溜达着,东看看,西瞧瞧,因为来了不少外地人,倒成了赵辰搜寻的目标。
  商贩的叫卖声,女人娇滴滴的嗔怪声,孩童的嬉笑声不绝于耳,正当赵辰沉浸在这一片和谐的氛围中时,却听得身后一阵嘈杂声传来。
  老宋也是转身一看,当即皱了一下眉头,看向了一旁的小主。
  映入眼帘的是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上好的骏马在拥挤的人群中缓慢的前行,不过这显然不会引起早就过惯了锦衣玉缎生活的赵辰的注意,引起他注意的,是这马车旁的几个人。
  “麻溜的,快让开,没长眼睛啊!”马车旁一个小厮衣着的人正驱赶着马车前面的路人,语气狂妄,显然没把他们看在眼里。
  赵辰此时正站在人群里,自然听到路人们对那小厮鄙夷埋怨的声音,不过却只是敢低声议论,显然是畏惧马车的主人。
  眼见良好的节日气氛被这几个人搞得乌烟瘴气,要说不满那是假的,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于是,道路上看到马车缓慢朝自己驶来的群众远远的退到了路边。
  赵辰没有退,他就那样站在原位,一动也不动,旁边的路人误以为这是哪户人家的小伙,性子倔,就好心喊了他一声。
  赵辰没有回应那人,眼睁睁看着马车离自己越来越近。由于此时的他依然带着面具,倒是没人认出他来。
  如果是客气的让众人让开,他倒也就让了,奈何此人偏偏……
  那小厮正在为自己言语所造成的影响洋洋得意呢,却见到一个头戴面具的人挡住了去路,旁边倒是有一个看样子是一伙的家伙正在拉他的手,却被甩开了。
  “喂!那个戴面具的小子,眼瞎了吗?还不让路?”小厮见这家伙衣着简陋,料想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语气不由得傲慢了几分。
  老宋在一旁一扶额头,“惨了。”
  24
  “这路本来就是用来大家走的,我为什么要让?”赵辰淡淡的说了句,依旧没打算动。
  “你这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大人的路你也敢拦?”小厮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是来挑事儿的,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
  此时已经走到近前,小厮看这家伙还不肯让路,蛮横的他本来想教训教训这小子的,不过看到周围这么多人,也不是自己家的地盘,就只是推了赵辰一把。
  没想到这小厮力气还不小,本来有意稳住身形的赵辰硬是被他给一下子推了个踉跄,要不是老宋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赵辰,那可就摔到了。
  俩护卫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呢,见此情况,就欲上前,看看谁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却被赵辰紧紧拉住了手,示意暂时不用。
  拉住了一个却没拉住另一个,正当小厮得意的回过身去的时候就被另一个护卫踹了个狗啃泥,惊得他马上爬了起来转身咆哮道:“谁?谁踹我?”却只是看到了一群窃笑的路人。
  可能是忍受不了嘈杂的声音,马车里的主人终于也是撩开了帘子,探出了半个身子,“怎么回事?”
  小厮一看主子被惊动了,立刻陪着一副笑脸,“大人,没事,有个兔崽子挡道了而已,已经没事了。”
  马车主人扫视了一眼,只感觉被灼热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也是皱了皱眉,低喝了一声:“别多事。”
  那人衣着紫色锦衣,年纪约莫四十出头,满面红光,头发被梳得一丝不苟,整体看起来干净利落,看来是个很注意形象的人。身材也不是文弱书生的那种纤细孱弱,比起老宋来,少了一分沧桑,却多了一分文雅。
  马车继续向前行驶,这次赵辰倒没有再执意挡道,眼看着马车慢慢远去,行人们这才重新散开。
  老宋料想小主不会放过这个放肆傲慢的小厮和这个不管束下人的“大人”,果然就听赵辰那有些漠然的询问声响起:“宋伯父,刚才那人你可认识?”
  按照事先约定好隐瞒身份的称谓,老宋很是不习惯的直呼了赵辰的名讳:“老夫虽说长年在外奔走,可也从未没见过这个人。赵辰你还是咽了这口气吧,我们惹不起。”
  眼看着近前再也没有外人,老宋这才喘了口气,“小主,我跟随王爷奔走多年,也从未对这人有过印象,看来是个小官。”
  “呵呵,是吗?我很不爽呢。”只听得赵辰一声冷笑,“老宋你肯定又偷偷带上了我爹给我的东西了吧,正好,我决定了,目标就他了。”
  老宋一想到小主那层出不穷的手段,后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来到了一个人少的角落,掏出了怀里的东西,这一看,惊得他一下子重新塞回了怀里,对赵辰苦笑道:“小主,拿错令牌了,不是王爷的,是陛下曾经给你的。”
  ……
  夜晚,灯火辉煌,灯会已经开始,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赵辰在街上闲逛了一阵子,拿着对对子赢来的小玩意儿就回到了事先定好了的庭院。
  一进门,赵辰就被地上还在挣动的大麻袋吸引了目光,不愧是父亲给自己安排的护卫,办事效率就是高。
  果然老宋还是比自己有心,非给自己安排了两个随从,要不然自己可得多费一番工夫了。
  除了地上躺着的人,旁边的椅子上还绑着一个,这人并没有被麻袋套着,只是眼睛被蒙上了,嘴也被堵上了,双手被绑在椅背上,脚裸则被分开绑在了两个椅脚,动弹不得,并没有像麻袋里的人还在挣扎,显然是很清楚这根本就是徒劳。
  赵辰略带玩味的审视着椅子上的人,深紫色的袍服看起来是那么的令人侧目,特别是看到他那性感的胡须时忍不住用手刮了刮。
  感觉到有人进来了,这人也终于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想要说话。
  赵辰拔下了这人塞在嘴上的抹布,并顺口说了句:“你想说什么?”
  这人听得竟是个年轻人的声音不免被惊了一下,光听声音并不像匪徒之类的人,就问:“你们是何人?”
  “男人。”赵辰淡淡的回了句,差点让他一口气没提上来。
  这人一脸尴尬之色,“敢问这位小兄弟,不知道魏某与你有何过节,竟要挟持我等。”他知道,被绑的不止他一人。
  “打劫的,老实点。”赵辰继续调戏。
  “实不相瞒,魏某这次出门确实带了一些钱财,不如你放了我,魏某一定派人即刻送上。”
  这时,地上的麻袋也传来了呜呜声,想要出来,却被赵辰踢了一脚,“闭嘴!”继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魏,名任之,不知小哥觉得怎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魏任之带着诚恳说道,心里却在想,要是我能出去,定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王法,好歹我也是知府家的二把手,地位起码赶得上那些小小县令了。
  赵辰看了一下端坐着的魏任之,衣服紧紧的勒住身体,身材一览无余,赞道:“是挺不错的。”
  “那……”魏任之小心问道。
  赵辰这才回过神来,“抱歉,我不缺钱。”说完呵呵一笑,“我劫色你信吗?”
  “啊?”魏任之明显被这话吓了一跳,绑在椅子上的身体都忍不住的抖了一下,心想难道此人有龙阳之癖?那自己岂不是羊入虎口?想到这儿魏任之真是叫苦不迭,自己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劫财还好说,劫色可是万万不行的。先不说自己是有家室的人,最主要的对方可是男人啊,听说有这等癖好的人可都是变态,再听这周围寂静无声,想来是个很偏僻的地方,万一真要是在这儿被他给……
  魏任之根本不敢继续往下想,难道自己这条老命今晚就要交代在这儿了,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微微打颤,胯下更是有着莫名的寒意。
  冷汗从鬓角顺着脸颊流下,浸湿了贴身的衣袍,魏任之强迫自己镇定,颤颤巍巍的说:“别,别开玩笑了,我这人没什么好的。我就是个教书的先生罢了。”
  “一个先生架子还这么大,全天下都像你这样,那不可就乱了?”赵辰的指甲划过魏任之的脸颊,发现皮肤还真不错。
  这时,从屋外进来的老宋在赵辰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之后便站到一旁冷眼旁观。
  “原来是个知府家的二把手啊!难怪。”赵辰顿了一下,然后俯身在魏任之的耳垂边轻声说道:“如此一来,我就更得劫了,你说是不是?”一边说着,一边替他摘下了蒙眼的纱巾。
  魏任之眯了眯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很是俊郎的年轻面孔,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位比自己大上些许的中年人,不过,此时的魏任之可没那闲工夫去注意其它。
  因为这个年轻人正在解他的衣袍。
  衣袍被完全解开,剩下的就是贴身的衣物和裤子了。
  “你……你别这样,我是个读书人,要讲究礼义廉耻的。”魏任之有些惊慌,因为赵辰的膝盖正抵在他的私处,双手则开始掀开他贴身的衣服。
  魏任之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个人,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他有种感觉,恐怕自己被劫是有预谋的,不免更加担心起自己的安危来。
  他的话完全没起作用,也就呼吸间,自己的上半身除了背部就完全裸露了出来。
  伸手按在了魏任之的胸部,赵辰一边用小指头揉着那饱满的乳头,“你很紧张吗?心跳得这么快。是不是特激动?”
  “没……没。”
  “你看起来好像火气很大的样子,要不要帮你泄泄火?”不看那被摇成拨浪状的头,用手指戳了戳魏任之的私处,隔着一层布料还是能感到那柔软的肉感。
  魏任之瞧见那停留在自己胯下的手掌即将把底裤给拉扯开,吓得他立刻扭过头闭上了眼睛,看起来甚是滑稽,心底直呼:“完了,晚节不保了。”
  “嘁,瞧把你吓得。行房之时的那股干劲儿去哪儿了?”赵辰抬起了不知何时脱光的脚掌,放在了魏任之的肚子上,肉与肉间的触感使得年轻人忍不住踩了两下,感觉比踩在任何垫子上还要舒适。
  脚掌下移,隔着布料在魏任之的私处踩了踩,又把脚往上抬了抬,踩在了胸部,“要不你给我舔一下?”
  魏任之的脸羞愧得通红,可他现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羞辱自己,看到对方竟要自己给他舔脚,使劲的扭开了头。
  “好啊,不愿意是吧?老宋,解绳子。”
  25
  “诶。”只见老宋来到地上那只麻袋口,解开了绳子,立刻从麻袋里钻出来一个人影,此人早已大汗淋漓,也不再嚷嚷,老宋取下了嘴上的抹布,就见那人如释重负般喘着粗气,好半晌才缓了过来。
  此人正是白天那个傲慢跋扈的小厮,不过此刻早已没了脾气,他也很清楚,自己和主子已经被绑了。
  小厮同样看不到周围是个什么样子,还不待他讲话,就被赵辰给提了起来,让他跪坐在魏任之的面前,并说:“想活命就乖乖的配合。”
  小厮并不是傻子,听得此话也只能点了点头,示意一定配合。
  下一刻,小厮就感觉头被推向了一个柔软所在,整张脸都被埋在其中。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温热气息,小厮分明能感觉出来这是人体的某个部位。
  “咬住别放。”赵辰说完了这句话就笑嘻嘻的看向了一脸不甘的魏任之。
  火气一阵上涌,魏任之忍受不了这种情形,吼了一句:“够了!你们到底要怎样?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魏任之一吼完马上就后悔了,自己可是落在别人手里,只能十分憋屈的接着说:“你们想要什么?我都想办法给你,但请你不要这样羞辱我行吗?拜托了。”
  魏任之看向了还不明真相正把头紧紧的埋在他的胯下的小厮,由于命根被他隔着一层布料咬住,裤头已经被唾液湿透,那感觉不是一般的难受。
  “哼,老匹夫你跟我讲王法?那我倒要问你,根据国法律令,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以下犯上自然是死罪,严重者当诛。可这跟你……呃……”魏任之振振有词,不过话刚说到一半就瞪圆了眼睛,恐惧感一瞬间袭上心头,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皇……皇……”
  “嘘……”伸出手指抵在了魏任之的嘴唇边上,示意他不要说出第二个字。
  与此同时,赵辰收回了悬挂在魏任之眼前的纯金色令牌,黄金打造的令牌上龙飞凤舞般刻着一个令字,周围则是栩栩如生的飞龙。
  魏任之听说过这种令牌,更曾有幸见到过,这可是当今国君御赐给几位重要人物的东西,全天下数量不超过一手之数,那等人物都是自己遥不可及的,而此时在这里竟然见到一块,看其质地纹路绝非赝品,又怎能不感到恐惧。
  魏任之哆嗦着想要跪下却起不了身,想要说些什么也不知从何说起,就见赵辰拍了拍小厮的头,示意他可以停了。
  就连赵辰都不知晓的是,这小厮和他竟是同一类人,心中早已对魏任之产生了爱慕之意,在被按向胯下的时候就已清楚这是什么个地方,赵辰的此番行为倒是成全了他。
  “你问他便知。”赵辰冷笑了一声,重新戴上了面具,并让人解下了小厮眼上的纱巾。
  小厮先是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魏任之的裤裆,当他转过头来,竟然惊呼了一声,“竟然是你们!”
  “混蛋,你到底对他做了何事?”魏任之瞧见小厮果然认得这俩人,有些慌了神。
  小厮还不知赵辰的身份,依旧把他当做绑匪,听见自家大人厉声喝问,只好支支吾吾的说道:“就在……就在今日,我们进镇的时候,这人挡在了路上,不肯靠边,为了……为了不耽误大人的时间,我就推了他一把。当时大人还起身出来看来着。”
  “你……你……你个混账!”魏任之听到这,气得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小厮这样一说,他也就记了起来,他可是清楚当时小厮那恶劣的态度,如今得罪了这样一位大人物,这可如何是好。
  “以下犯上者,死罪。管教不严者,发配边疆,一生不可归回。你说要是我把今天的事上报给朝廷的话,再添油加醋一番,你们的待遇会变成怎样呢?今天的人证可不少。”赵辰来到魏任之身旁,揉搓着魏任之那因战栗而硬挺的乳头,轻声问道。
  “不,不要,大人,放过我吧!”魏任之颤抖着说,奈何他此刻被绑了个结实,就连下跪求饶都是不能。
  “大人,他们不是绑匪吗?你怎么叫……”
  “混账!都是你,你知道吗?你闯大祸了,惹了不该惹的人,等死吧!”魏任之现在已经没心思管赵辰的手在他上身游走,内心早已被害怕等负面情绪所填充着,看到小厮这样问,心里一阵恼火,遂一把火全发在了小厮身上。
  小厮可能被主子这幅情形震慑到了,竟然一时间不敢再出声。
  “大人,恕罪啊……”魏任之声音带着颤抖。
  赵辰适时的打了个响指,说道:“想让我不上报也不是不可以,可那就得看我心情了。”
  魏任之一听,原本涣散的目光重新有了焦点,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忙问:“大人需要我怎么做?”
  “陪我睡觉,可以不?”一边说一边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魏任之迟疑了一下子,一想到这种癖好的人那种变态的行为就有些不寒而栗,可自己生死牢牢的拴在了面前这人的身上,在他看来比起尊严,还是小命重要一些。
  “我,我答应你。”魏任之有些缓慢的说出了他极不情愿的话。
  不曾想就是这么几个呼吸间的迟疑,让赵辰改变了主意,“现在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收回我刚才的话,谁让你让我心情不好呢。”
  “别,别啊!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大起大落之下,魏任之一把年纪的人,竟然带上了一些哭腔。
  “那你给我表演活春宫吧!”
  “好!”为了防止意外发生,魏任之这次想都没想,先一口答应了下来,等到明白过来其中所包含的意义,为时已晚。
  “这才像话嘛!诶,你叫什么名字?”赵辰踢了踢地上的小厮。
  “大人,大人叫我小六子就好了。”小厮要是在此时还不明白眼前的情形,那他就一定是个傻子了。
  “小六子,我知道你喜欢你家大人,现在机会来了,去为你家大人宽衣解带吧,用嘴。”
  魏任之早已春光乍泄,哪里还有可解的地方,如今只剩那唯一的一条已经湿润的底裤依然套在魏任之的大腿上。
  为了这条老命,魏任之只好豁出所谓的面子,开始忍受着在他看来很是苟且的勾当。
  小六子挪到了魏任之的大腿内侧,心中七分欣喜两分不安,还有一分细微的恐惧。欣喜的是他多年的心愿终于如愿以偿,还是这么的光明正大,不安的是面前这人假如放过了他之后,他将怎样面对知晓秘密的魏任之,而那一分恐惧则是担心这人会不会突然狠心将他给灭了口,到底是有血有肉的人,对死亡都会或多或少都会感到恐惧,无父无母的小六子也是如此。
  魏任之已经闭上了眼,显然是不敢去看,赵辰倒是对此来了兴致,坐到了魏任之的身旁,“给我睁开眼睛看着,真是越老越害臊。”
  “你们俩先去门外吧,有事我叫你们。”赵辰对着一直站在魏任之背后的护卫挥了挥手。
  瞧着已经鼓起一包的裆部,小六子抿了抿嘴,抬起头向上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魏任之,这才低下头轻轻用牙齿咬住了底裤的边缘,轻轻的往下拉。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撮黑色的毛发,不似常人那样很大一团,竟是被经常修剪过,只有短短的一茬均匀的分布在命根的四周,想不到外表光鲜的魏任之竟还有这样的闲情雅致。
  小六子狠狠的嗅着扑面而来夹杂着汗味的雄性气息,那种气味让他身不由己,相比于嗅觉,视觉却是更具震撼效果,看着那一根阴茎就在自己的眼前缓慢的收缩膨胀,小六子故意的压低了头,使其在往下拉的时候唇角轻轻的划过那一根温热的肉棒,身体不自觉的燥热起来。
  等到裤头被拉到低处,魏任之的命根就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
  本在小六子隔着布料给魏任之咬的时候魏任之就受不了那种异样的刺激硬了起来,却被赵辰那一枚皇令吓了个半死,被迫激发起来的性欲熄灭了大半,此刻却又被小六子给调动了起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嘴角的胡须不知抖了多少次,却愣是不敢造次。
  “停。”身旁的赵辰忽然说了一句。
  两人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魏任之趁着这机会重重的喘了口气,不知不觉,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老宋,给他把绳子解开。”此时魏任之的底裤,不过被小六子拉下来一点点,只能刚好看到他那和他脸庞一样标致的命根子。
  老宋给魏任之解开了脚上的绳子,发现魏任之双腿不自觉的微微发抖,身为年龄相差无几之人,老宋便提醒了一句:“老弟,别激动,又不会吃了你。”
  魏任之听得此话,稍稍心安,双手在此时也兀地一松。
  26
  魏任之被松绑,一时间竟不知干嘛,当瞧见赵辰那玩味的眼神,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两只手有意无意遮挡在胯下。
  “你想走吗?”赵辰斜躺在另一把椅子上,看着春光大泄的魏任之。
  “不,不敢。”笑话,赵辰要真想放了他何必把他绑来此地,自己现在走,完全可以被归为畏罪潜逃,比之前所定的罪名更惨。
  不怪他贪生怕死,毕竟那些能够慷慨就义之人是极少数。果然,就听得赵辰轻笑一声,“谅你也不敢,乖乖的把自己脱光。”
  如果是在平时,自己在一个封闭的屋子里在几个男人面前脱光,他并不会感到什么奇怪的,很是坦然,只因如此之事在浴堂每天不知道上演多少次,早已习惯。
  现如今可不一样,面前的几人可都是有着龙阳之好,且自己还很清楚,这就足够使得他羞愧难当了。
  魏任之缓慢的脱下了长袍,又把贴身内衣脱了下来,接着是底裤。
  赤裸着的魏任之很不自然的来到赵辰的身前,明明是被羞辱,自己还不得不接受,要不然就会小命难保。
  由于方才的一番调弄,魏任之的阴茎还处于半硬的状态,两个暗红色的睾丸衬托在两旁,在那火辣辣的目光下,微微晃动。
  赵辰微眯着眼,在魏任之的胯部用手指划了划圈,又看着满脸羞愧的脸庞,已经有了些许皱纹的脸却又似孩童般的楚楚可怜,甚是可爱。
  抬起了一只脚紧贴在魏任之的胯下,那种温热且柔软的触感甚是舒心,赵辰瞧见魏任之的命根已经完全勃起,于是用手指轻轻的在魏任之龟头处沾了些流出来的粘液,伸到了魏任之的嘴边,“张嘴。”
  魏任之很是小心的凑到了赵辰的手指面前,十分熟练的吮吸了一下,便缩了回去,心里千百个不是滋味。
  “没想到你行房经验还挺丰富的嘛。”赵辰赞赏了一下,突然,他歪了歪头,接着一道震耳般的声音在魏任之耳畔炸响,“给我跪下!”
  魏任之时时刻刻盯着这个不明身份的大人的一举一动,突如其来的声响也是吓了他一跳,扑通一声立马跪在了青石地板上,“大人息怒。”
  谁知赵辰立刻转怒为笑,“没事没事,刚才吓你的,快起来。”
  魏任之狂汗,心想不带这么玩儿的,吓死老夫了。
  赵辰看向了一旁无所事事的老宋,“笑什么笑,再笑把你也脱光,过来,把他绑回椅子上去,就绑手就行了。”
  魏任之被老老实实的绑回了椅子上,只不过此刻全身赤裸的他看起来是那样的诱惑,以至于跪在地上的小六子眼里都泛着狼光。
  魏任之也是个会察言观色之人,自然看出来了小六子那根本掩饰不住的眼神,当即也是瞪了他一眼,心想今儿个自己算是全栽在这小子身上了,晚节也快不保了,要是还有出去的机会,定然不会放过他。
  此时的魏任之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双手与扶手紧贴在一起,后背靠着椅背端坐着,双腿微微分开,要不是他此时一身光溜溜,还真容易使得不少人心存敬畏。
  小六子见赵辰根本不理睬他,有些急躁,不由得嚷道:“大人,你也惩罚惩罚我吧!”
  赵辰终于是别过了头看了看正猛盯着他的小六子,冷笑一声,掂起了小六子的下巴,“我这就是在惩罚你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你不就是想趁机和你家大人多多亲近亲近是吗?既然你这么想服侍你家大人,我就偏不让你如愿。”
  “老宋,把他丢一边去。”
  赵辰笑眯眯的来到魏任之的身前,指尖在在魏任之那饱满的暗红色的乳头上轻轻的掐了掐,“我要开始咯!”
  “好,好的。”魏任之咧了咧嘴,支吾的回应着。
  赵辰拿出了一把小刀,那锋利的刀刃处闪着寒芒,让人一看就清楚要是被这东西划上一下可得立马见血,魏任之见此,更是瞪大了双眼,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小刀的侧面在魏任之脸颊上拍了拍,一边游走在嘴唇周围摩擦着那短小精悍的胡须,“你说,要是这脸变花了那得多可惜啊!你说是不?”
  魏任之不敢言语,只能愣愣的点了点头。
  刀背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在胸部来回划拉了几圈,尤为照顾那因为战栗而僵硬的乳晕,“唉,皮肤也保养得这么好,要是在这上面划开了一道口子,那可就毁了。”
  赵辰轻笑了一下,“这人呐,就是这样,你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根本不会在乎你的一举一动的。你说要是我刚才不拿出令牌让你看到,你会不会反抗?还会乖乖的任我摆弄吗?”
  魏任之的上身被刀背划出了一道道血痕,当魏任之那勃起的命根被年轻人用刀尖掂起来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是拿着小刀的手动作稍微大一点,快一点,他这玩意儿估计就得报废了。
  “生命的贵贱无外乎是因为权利的大小,权利大,受人敬仰,权利小,便受人唾弃。小权之人天生就得听从大权之人的命令啊,吩咐啊什么的,这就是命。”赵辰的手在魏任之胯下不停的揉动,当他把那带着满满雄性气息甚至沾上些许粘液的手伸到了魏任之嘴边时,“所以呢,你要好好听话,知道不?”
  “知,知道了。”魏任之有些哆嗦的回了话,当即也是反应过来,凑上前去含住了赵辰伸过来的几根手指。
  “很好,就这样配合多好。”
  “老宋,换你了,我去准备东西。”说完,还不忘在魏任之胯下用脚蹂躏一番。
  “是,小主。”
  魏任之有些忐忑的看着这个很少说话的中年人,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事出来,就见对方掀开了衣袍下摆,开始解开裤腰带。
  老宋微笑着看着面前这个一脸囧色的人,开口问道:“是你先还是我先?”
  “什么?”魏任之有些不懂。
  “差点忘了,原来你是不懂的,看来这位小六子隐藏得挺深的,算了,还是我先吧!”
  小六子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的两人,光论外表的话两者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不过他显然还是更加倾向于日久生情的魏任之,此时当他看到这个宋姓的中年人在魏任之面前蹲下来的时候,呼吸都开始加重。
  那人为什么不是他自己!
  不说小六子在那儿怨天尤人,老宋则是拿起了魏任之那根硬邦邦的命根,先是用舌头舔了舔龟头,再在那羡慕及羞愧的目光下把整根含了进嘴里。
  老宋跟随年轻人许久,在年轻人那百般攻略和调教下,口活儿又岂止是不赖,那是相当的好,正如此时的魏任之所感受的那样,一股熟悉又特殊的快感袭上心头。
  “噢哦……哦,嗯。”
  老宋很好的掌握着口里的节奏,时不时的用舌头微微用力顶在龟头底部,亦或者绕着龟头转了两圈,爽得魏任之一时间忘了自己被羞辱的事。
  老宋清楚不能这么快就让魏任之缴械,所以只是让得魏任之感到很爽,暂时没有射精的欲望。
  老宋用牙齿磕了一下含在嘴里的阴茎,让迷乱中的魏任之暂时回过神来,就见老宋问:“等下就该轮到你给我这样,不知你学会了没有?”
  魏任之直接愣了一下,刚刚顾着爽去了,根本没在意自己的命根子在人家嘴里是怎么活动的,再加上他终于想起自己是为什么被绑在这里,老脸上的红晕不免又加重了几分。
  都说上了年纪的男人都喜欢吹胡子瞪眼,那是一点没错,魏任之是如此,老宋也是如此,老宋瞪了一下魏任之,不过这颇有杀伤力的眼神在同龄人面前貌似没有什么作用,魏任之只能陪笑了一下,那是一点也不敢得罪大人身边的红人。
  “罢了,等下我慢慢教你。”老宋看着这个面部特征和自己有些类似的魏任之,凑到了近前,魏任之还以为老宋要亲吻他,竟然有些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他突然觉得自己开始喜欢上这种和内人行房都体会不到的特殊感觉了,原来男人也挺不错的。
  不过他只是感到胸前一热,酥酥麻麻,原来是老宋正在舔弄他的乳头。
  老宋的嘴在小六子那仿佛要喷出火的目光中肆无忌惮的在魏任之身体上游走,魏任之则开始慢慢享受这种羞耻的快感。
  好似故意而为,老宋唯独没有与魏任之接吻,而在魏任之面色潮红,欲望之火升腾的时候,老宋终于停了下来。
  “舒服了?换你了。”老宋并没有脱下衣物,只是掀开了衣袍下摆,随着“嘶啦”一声,裤子落地,一根庞然大物赫然出现在魏任之脸前。
  27
  魏任之还从未有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过一个男人的命根,更不要说眼前这个让他吃惊的一坨了,阴茎比起自己的要长上一两寸,这还不止,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也比自己粗上一半,肉红色的龟头正随着老宋躯体的晃动而微微摆动着。
  魏任之那个汗颜呐,要是自己家伙有如此尺寸,几个妻妾还会偷偷抱怨自己无能吗?这种尺寸,放在那些粗壮的大汉身上,都算靠前的了。
  老宋才不管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得按照年轻人的意思做,便扶住了自己的肉棒,凑到魏任之的嘴边,“张嘴,我教你怎么做。”
  魏任之迟疑了一下,这才小心的张开了嘴,轻轻的把它含在嘴里。
  谁知刚刚含住,老宋臀部一个前挺,直接插了进去,差点没把魏任之给噎着。
  魏任之哪里做过这等事,根本没有经验之谈,更何况那东西把自己的嘴巴塞得满满的,牙齿不免就咬住了它。
  “别用牙咬,不痛啊?”老宋呵斥了一声,接着便说:“刚开始不习惯的话就来回吞吐,尽量别用牙齿去磕。”
  魏任之心想如此羞耻的话这人说起来竟然一点不害臊,难不成对方是表面看起来光鲜实际上内心却十足的淫乱?
  可惜他并不知道的是,老宋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赵辰满意,要是让他自己主动,那是一千一万个不可能。
  小六子的鼻血都快要流出来了,虽然老宋的背影挡在了他和魏任之之间,不过透过老宋双腿间的缝隙,他还是很清楚的看到魏任之那绷得笔直的阴茎,一抖一抖的。
  这个不明身份的大人说得没错,这的确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魏任之第一次给别人口,那是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不说自己含住多少龙阳之好见了都会兴奋不已的粗大命根并没觉得有什么好的口感,单是张大了嘴不停的吞吐,就使得嘴酸痛不已。
  反观老宋,面不改色心不跳,除了随着自己吞吐发红发烫的肉棒,并没有显现出过多兴奋的表情,看得魏任之心里直嘀咕:“这持久力……”
  当魏任之再一次的吮吸了一下老宋那巨大的蘑菇头,就听得一声开门的吱呀声,然后嘴里命根的主人也是一下子抽了出去,使得他的嘴竟然出现了短暂的空虚感。
  魏任之吧唧了一下嘴,好似在回味刚才的感觉,这等诱人的表情看在小六子眼里无疑是个天大的打击,一个正常性取向的正常人不会就这样被改变了吧?
  赵辰拿了几瓶东西进来,看着嘴唇微张,面色羞红的魏任之,“哟,完事了吗?”
  掀开老宋的下摆,里面依旧挺立的一根粗大,伸出手捏了捏,赵辰撇了撇嘴,道:“老魏你的口活不行啊!不过没关系,反正到此为止了。”
  “到此为止?难道大人要放了我了?”魏任之心头一喜,不过显然他的愿望现在是不可能实现得了了,因为赵辰正在自顾自的对他说:“给你来点新花样儿。”
  赵辰拿出其中一个长口的陶瓷瓶,在魏任之眼前晃了晃,“你可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魏任之茫然的摇了摇头。
  别说他,就连一直陪伴赵辰的老宋都不清楚小主这次又玩的什么花样,当即也是有些好奇的盯着。
  赵辰低身俯在魏任之耳边,小声的说:“蚂蚁。”
  魏任之心头一颤,不知对方想要做什么。
  赵辰又拿出一物,道:“这是糖水。”一边说着,一边把它涂抹到魏任之那翘起的命根上。
  魏任之瞬间明白了赵辰将要做什么,当即一个激灵,颤声求饶:“大人,不要……”
  奈何此时的魏任之双手与座椅连在了一起,想反抗都是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赵辰把瓶口对准自己的阴茎套了上去,并封住了瓶口。
  “差点忘了!”赵辰又拿出一根细绳,绑在了魏任之的根部,“别愁眉苦脸的,还有呢。今儿个你要是让我满意的话我可是很有可能会放过你的哟!”
  绳子系得有些紧,还好的是并没有被勒得很痛。
  做完这一切,趁着魏任之还未开始享受噬咬所带来的快感时,赵辰这才有空去搭理这个很让自己不爽的小六子。
  “小六子,有何感想?”赵辰蹲在小六子面前调侃道。
  “大人,我知错了,求求你就别再折磨小的了。”小六子恳求着说,这种被他人戳破秘密又不能豁出去的情景实在是令他难以忍受。
  赵辰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你是主动的一方,还是被动的一方?”
  “被,被动。”
  “好!其实呢,我就是想教训教训你,如今看来也差不多了。”赵辰说完,又在小六子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听得小六子满心欢喜。
  “大人,好,好痒。”在小六子羞涩的答应完年轻人的要求后,魏任之终于忍受不了喊出了声,看来蚂蚁已经开始在他的阳具上攀爬,汲取汁液了。
  胯下传来阵阵瘙痒,双手又不能动作,魏任之很是难受,只得不停扭动着身子在心理上延缓这种感觉,汗珠从额头顺着脸颊流下,整齐的胡须也被浸湿,显得凌乱不堪。
  “嗯。”这种不算回答的回答也是使得魏任之接上了话。
  “大人能否回答一下小人一个问题?”魏任之可再也不敢自持身份了,就连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
  “问。”赵辰瞧见他这幅模样,很是可爱,便绕有兴致的看着他。
  “大人能否直接告诉小人今晚需要做些什么才能放过小人?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赵辰的气已消散了大半,此刻不过是趁机调戏一番,自然没有过硬的需求,一切都好商量。
  “这个不好说,反正只要合我心意就行。硬要说的话那就是至少和他来一回活春宫。”说完一指指向了小六子。
  魏任之听完不免吃了一惊,有些悻悻的看了一眼面露喜色的小六子,思索了一下,这才颇为难的说了声:“好,好的。”
  没有经历过男男之好,魏任之难免会产生惧意,更是想出了多种不同场景,越想,身体越哆嗦。
  不过现在可来不及让他想这么多,胯下的刺激感不停折磨着他的神经,痛苦中夹杂着痛快,使人把持不住。
  料想现在自己那玩意儿已经坚挺得不行,魏任之只得安慰自己反正没有几人知晓,忍一忍就过去了。
  本来这次出行他是准备和随后到来的夫人好好的亲热一番,现在看来,可得提前缴械了。
  “对了!夫人在和我分开时说是要先去邀请她那担任县官的表兄,随后就到。不知她现在情况如何。想不到我堂堂一家之主,平日那是何等的威风,如今竟然还要甘愿被人羞辱,唉……”
  魏任之不停的转移注意力企图来压制这种异样的冲动,本来还初见成效,身体虽然还不由自主的悸动,浴火却已平息了一些,却猛然感觉到下体传来了一股极大的兴奋,一下子就到达了高潮顶点,他的身躯也是一震。
  赵辰突兀的拔掉了套在魏任之胯下的长口瓶,这无疑是一根压倒性的稻草,带给了魏任之很大的刺激。只见魏任之一挺腰身,双腿绷紧,双臀前抬,紧接着就是湿漉漉的阴茎的一阵颤抖,不停的从马眼处流出透明液体。
  魏任之咬紧牙关,忽的感觉到不对,为什么没有精华喷出来,反而胯部胀得难受,高潮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他的脑袋,却确实没有泄了出来。
  赵辰瞥了一眼缠绕在命根根部的细绳和不停紧缩的肉红阳具,来到了小六子身边,一边给他解着绳子一边说:“计划不如变化,你家大人所坚持的时间比我预计的要短,亏我还准备了蜂蜜和蜜蜂,现在看来是暂时用不上了。罢了,就让你提前吧。”
  “不需要我多说吧!脱衣服。”
  不知道命根兴奋了多少次,反正魏任之是很能清楚的感受得到精华尽数被堵在了胯部,只差那一根细绳解开,定会喷涌而出。
  命根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阴茎也由坚挺开始缓缓变软,魏任之长吁了一口气,本来因为强忍而闭上的双眼睁开,却看到小六子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胯下的家伙也是因为兴奋早早的抬起了头。
  同处一个房间,魏任之自然听到了年轻人说给小六子的话语,而此时看到赤身裸体的小六子,不由得想起平日的种种。
  “怪不得平日这厮有时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侵犯自家的大人,客套话定是要说的。小六子来到魏任之面前蹲下,面带幽怨,“大人,对不住了。以后,小六子任凭处置。”
  魏任之不想看见他这幅嘴脸,别过了头。
  28
  魏任之的阴茎上还有几只蚂蚁在上面攀爬,小六子把脸凑到了它的面前,用手一只一只的捉了下来。不过,此时的阴茎最是敏感,导致小六子的每一次触碰,都能让魏任之产生悸动,等到小六子把它清理干净的时候,魏任之的阴茎再次挺得笔直,坚硬似木棍。
  小六子忍不住用手轻轻的套弄了几下,就见魏任之忍不住这很是敏感的刺激,龟头顶端不停的冒着淫液。
  见此,小六子心头狂喜,一口把它含进了嘴里,忘我地吮吸着。
  这无疑是带给魏任之更多的难受之感,龟头也更加卖力的颤抖着,奈何根部被细绳捆了个严实,只能不停的冒着淫液。
  憋着一口气的魏任之绕是为了最后一层面子,定力再强,此番情景却让他再也忍受不了,叫了出来:“快,快停下,难受。”
  小六子听得这十分压抑的低吼,知晓魏任之所处的苦楚,终是停下了嘴,吐出了已经变成血红色的阴茎,其上青筋暴露,好似要喷出火来。
  魏任之已经想不得其他,剧烈的喘息着。
  “要是觉得难受就叫出来吧,反正就我们这几个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用顾及。”赵辰也觉得这种情况不能拖得太久,真要憋出什么不可治愈的毛病就该自己感到愧疚了,可不能倒转过来。
  “大,大人。”魏任之瘫倒在椅子上,一边喘着气,身子还时不时的抖一下,一边说道:“我,好难受,能不能,先把绳子给解开?再这样下去,小人可就不举了。”
  赵辰板着脸,“那关我什么事?你认为你还能和我讨价还价?真可笑。乖乖的听话,不然……”
  “别,我明白了。”魏任之低下了头。
  赵辰看向小六子,示意他可以进行下一步了,而小六子则是看了看魏任之,难得的脸红了一次,点了点头。
  赵辰看那别扭的模样,心想这小六子不会还是第一次吧?果真如他所料,小六子拿起一瓶事先备好的润滑油,十分生涩的涂抹在了自己那私密之处的后庭。
  就在小六子坐上去的那一刻,两人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
  小六子感觉后庭处胀得特别难受,那感觉好似要把他撕裂,而在那痛苦中又夹杂着一丝丝的快感,而在痛苦的驱使下,小六子反而一把抱紧了魏任之,缠绕在他身上。
  魏任之所感受的可比小六子简单多了,现在的他只有一个感觉,爽。经过这连续的高潮却没有射出来,现在他的命根好似劳累过度一样,刺激感大大降低,除了精华尽数被堵在根部所带来的难受外,阴茎好似回到了平日的状态。
  而小六子那未被行过欢好的后庭,在小六子缓慢坐下去的那一段时间,紧致的后庭夹得魏任之欲仙欲死。
  小六子看着近在咫尺,让他魂牵梦绕无数次的脸庞,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竟变被动为主动,完全不顾自家大人的反抗。
  “不要,你竟……唔……”
  就在赵辰看得津津有味,想要贴上老宋,小六子缓慢的抬起臀部准备再次坐下去的时候,一阵不大不小的敲门声无疑是牵动了所有人的神经,就连小六子都是移开了嘴,有些惊疑的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处,魏任之也趁此机会喘了口气,那猛如大河决堤般的吻让他根本承受不过来。
  赵辰有些不满的看着房门,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他也是清楚,自己家的护卫不会无缘无故的打扰他的。
  “小主,林县令林大人求见。”果然是其中一个护卫的声音。
  “真是扫兴,他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赵辰暗自嘀咕,魏任之听了这话则是被吓了一跳,“你,你快下来!”
  护卫口中的林大人自然是那日跟随赵廷一起去年轻人家里的那位,也就是本乡的县太爷,而魏任之的夫人所说的表兄也正是他,如今听说自家夫人的表兄就在门外,哪还敢继续爽快下去。
  虽然很遗憾,不过小六子也是清楚此时不是任性的时候,赶紧松开了魏任之,慢吞吞下来。
  “让他等一下。”赵辰吩咐了一句,同时也示意他俩穿上衣物。
  魏任之被解开绳子后顾不得下体胀得难受,急忙寻找贴身衣物,可环顾几圈只发现了自己那最外层的一件衣袍和腰带。
  赵辰打开了门,门外的凉风一下子灌了进来,一身汗水的魏任之打了个寒颤,再也顾不得继续寻找,慌慌张张的套上了长袍。
  好在长袍本就宽大,所以在穿上衣袍后并没有看出他的胯下依旧高耸挺立。
  “让他进来吧!”赵辰淡淡的说了句。
  “是。”
  不一会儿,门外进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当那女子看到魏任之,也是露出了欢喜,“老……”
  魏任之使劲朝她使了使脸色,女子这才止住了话语,就见另外两人同时面朝赵辰跪下,也跟着下跪。
  “草民拜见殿下。”
  “下官拜见殿下。”
  魏任之心里一咯噔,果然是个惹不起大人物啊!想到这儿,不由自主的再次瞪了小六子一眼。
  “三位不必多礼,此番我只是前来游玩,你们还是请起吧。”
  另外两人其中一人正是林县令,还有一人也是衣着不凡,想来是类似一镇之长的人物。
  “下官不知殿下此次会微服出游,还请恕罪。”林县令一抱拳,道。
  “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的?”赵辰有些不满,毕竟好事被打断,任谁都不会高兴的。
  “实不相瞒,舍妹今日前来邀请我一同来这里游玩,说是她的夫君也一起来了。而下官无意听说殿下和宋管事也是来了此地,担心他会冒犯了殿下,这才火速赶来。多方打听,得知有人借居在这里,这才冒着认错人的风险来到这里。如今看来,下官并未找错人。” 林县令偷偷瞧了一眼魏任之,发现他有些狼狈,腰带都未系整齐,胡须都被汗水浸得黏在一起。
  “呵,你说他啊!没冒犯,魏大人气宇轩昂,我不过是邀请他前来做做客而已,你说是吧?”说完重重拍了一下魏任之的肩膀,让他一阵颤抖,好似站不稳要摔倒似的。
  “是,是。”魏任之急忙回应。
  三人中最后一人是个老者,头发花白,此时的他有些惊疑的看了看魏任之,他总感觉事情并不像表面所说的那样简单,不过碍于身份,也是没敢多言。
  他可是知晓魏任之是莫名其妙不见的!
  “现在人也见到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吗?”赵辰开始下“逐客令”。
  “没,没了,下官告退。”林县令再次行了个礼,老者见状,同样拜了一拜,就欲跟随林县令一同退出。
  赵辰看了慢下一步的女子,自然明白她在想些什么,对魏任之说道:“时辰不早了,你也跟着回去吧!”
  “是。”
  几人消失在视野尽头,赵辰转过身,“现在兴也被扫了,你说怎么办?”
  老宋点了点头,“我明白。”
  街巷处,林县令看着神色不太对劲的魏任之,“老弟,你此次前来,当真没有鲁莽?我看你神色不自然,不像是单纯的去做客吧?”
  魏任之连连摆手,“表兄,你多虑了,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
  “老爷你病了?要不要去看看大夫?”女子急忙询问。
  “不,不用,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就好。”魏任之不敢与他人相触,现在的他衣袍里可是真空状态!
  等到女子和魏任之两人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魏任之终于是放松了下来,女子一把扶住不稳的魏任之,轻声说道:“老爷,你别瞒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唉!罢了,等下再说,难受死我了。”此刻没有外人,魏任之也就不再隐瞒。
  “老爷你怎么了?”
  魏任之瘫倒在凳子上,“快,帮我把外衣脱掉。”
  女子听得此话脸色微微红了一些,不过一转眼便回过神来,轻轻解下了腰带。
  “啊!这是……”女子一声惊呼,就听见魏任之急促道:“先别愣了,赶紧替我解开绳子,我快憋死了。”
  解绳过程中难免不会接触到魏任之的命根,而女子那相比柔弱的双手每一次的触碰都能让魏任之一阵颤抖。
  伴随着一声长吟,阴茎就似不要命般的往外喷射出精华,持续了十多次这才渐渐停歇,魏任之也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舒爽,直接瘫倒在凳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女子的双手沾满了液体,看着自家夫君满满的精华,更加不解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夫人,事情是这样子的……”
  今晚,对于许多人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29
  翌日,当赵辰睡眼朦胧的挣开了老宋的怀抱时,天色已经大亮。
  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人,赵辰并没有忍不住的去抚摸那令他中意的躯体,而是嚷着说:“我饿了。”
  老宋对于小主的性情多变早已免疫,当即穿好衣物冲出了门外,准备一天的行程。
  节日仍在继续,赵辰也没打算马上回去,难得出门热闹几天,玩一玩才是极好的。
  不过,现在可不能再像常人那样随心所欲,因为……
  “林大人,你能别跟着我好吗?”赵辰一打开大门,就看见在外“苦苦”等候的林县令。
  林县令一脸人畜无害,笑眯眯的说:“想必殿下平日很少来这里,对这里不太熟悉,况且殿下时常救济黎民百姓,实乃民众之福音,下官感谢还来不及,趁此机会,也让下官尽到地主之谊,可好?”
  林县令心情很愉快,因为在昨天无意间听说殿下微服出游的同时还得到了另外一条消息。
  可能是赵辰府邸里的哪位家丁不小心透露了口风,导致林县令竟然得知殿下很喜欢亲近他这一类人,对他们这种中老年排斥程度很低,所以在昨晚确认魏任之并未得罪殿下后,胆子便大了一些,想要试他一试。
  赵辰哼了一声便扬长而去,心里却在暗自盘算怎样调戏这位姓林的家伙。
  林县令看着赵辰的背影,看了看身旁一同的老者,相视一笑。
  “果然如此。”
  如今赵辰是想低调都是不行,林县令一直跟随在他身旁,给他讲解事物或指引路线,这无疑是引起的路人的围观,特别是那些认识赵辰的民众,要不是被声令禁止,恐怕都会下跪叩拜了。
  赵辰瞎逛乱窜,很少驻足,直至看到了一栋别样的招牌,令他心底灵光一闪。
  看到殿下驻足,一同跟随林县令而来的老者立刻讲解道:“殿下你看,这里就是本镇最大的一处浴堂,几代以前就安驻在此地,算是一个老字号了。”
  顿了一下,老者继续说道:“这天气如此炎热,殿下你看要不要……”
  赵辰抬头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阳,擦了擦汗,“也好,这建议不错。”
  一把搭上了林县令的肩膀,赵辰搂着他的脖子,轻声笑道:“林大人觉得呢?”
  林县令被这亲密的行为惊了一下,有点受宠若惊,想要挣脱出来却被赵辰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把他搂得死死的,只好回道:“如此甚好,甚好。”
  浴堂掌柜很少外出,导致他只是听闻过年轻人的大名,并未见过本人。当他见到几个人走了进来,目光并未在赵辰身上多作停留,反倒是身旁的两人引起了他的强烈关注。
  老者这个常客到来倒还好说,林县令这种人可不是想见就能见得了,不过,看其旁边一个年轻人很是亲昵的搂住他的脖子,难道是县太爷的子嗣?
  令他纳闷的是,两人衣着为何相差如此之大?
  林县令此次出行穿的不过是便服,但也算不得朴素,比起赵辰那身乔装打扮好上不少。见到掌柜的就欲对自己行礼,急忙制止住他。
  老者及时出面,告知掌柜的此番不过出来游玩,不必客套,赶紧给他们安排一间空闲的浴池出来才是正事。
  “好的,大人,请随我来。”掌柜的连忙应承道,亲自带着他们朝一个房间走去。
  在引路的这段时间里,林县令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
  给殿下单独安排一个房间吧,可那样自己又没尽到地主之谊,更何况并未接到殿下的命令,岂敢擅自不陪伴在其左右。可要是同一个房间吧,自己又怎敢和殿下这等金玉之身共处一池呢?
  林县令望了老者一眼,发现他也有同样的疑惑,还不待他细想,就听掌柜的说道:“大人,这里是天字一号房,所需物品都已准备妥当,是专门为您准备的。”
  “噢?”想来也没什么太奇怪的,毕竟昨晚自己匆匆赶来很多人都已经知晓。
  老者挥了挥手,“行了,你忙你的去吧。”
  赵辰看到两人一直盯着他没有动作,反倒是紧随其后的老宋开始自顾自的宽衣解带,就说:“林大人,在我面前就别太拘谨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诶,好。”林县令心里直唠叨,你不动我们怎么敢动啊!
  赵辰搭上了老者的束腰,“怎么?还要我给你脱?”
  “不敢,不敢。”察觉面前这位主有些生气,只好遵命。
  此时的老宋只剩下了一条底裤,正在帮着给赵辰宽衣解带,在其身后,则是面露窘态的两人。
  赵辰直接脱了个精光,光着屁股一下子跳进了水里,溅得池上之人一片水花。
  老宋也紧随其后,把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给褪去,丝毫不顾旁人讶然的目光,下到了水池中。
  赵辰在水里扑腾了两下,十分娴熟的绕着水池游了两圈,钻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花,看着还在池边徘徊的两人,“两位为何还不下水?”
  老者本是一位豁达之人,平日里跟乡亲们处得也不错,常和他人一起来这里沐浴,迟迟没能下水的原因无非是心里有个疙瘩,即两者身份地位悬殊,唯恐冒犯了殿下。
  两人不敢怠慢,就欲下水,却被赵辰喊停。
  “两位,有什么不好意西的,脱光了洗岂不是很舒服?”以赵辰的视角来看,池边的两人好似在表演一场脱衣秀。
  老者顿了一下,就欣然接受,往日前来此地时也并非没有遇见过如此情况。
  真要说别扭反倒是林县令处在这种感觉之中,从未有过与他人坦诚相见经历的他,也仅仅止于和夫人的鱼水之欢。
  犹豫再三,林县令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就当做舍命陪君子了。
  褪下底裤,那从未在外示人过的一坨玩意儿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林县令尴尬一笑,和老者一前一后进了水。
  受尊卑制度的影响,两位没敢太过贴近赵辰,而他们不想这样,赵辰却偏要这样。
  总是一句一句的命令连赵辰自己也觉得麻烦,既然他们不想过来,自己过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个闭气潜水,借着尚且透明的水底,赵辰认准方向游了过去。
  也就几个呼吸间,两具胴体逐渐在眼前放大,正待他浮出水面,灵光一闪,嘴角不由得上翘了一个弧度,一探双手,分别抓住了两人的命根。
  入手处,是那独有的肉感和撩人的毛发。赵辰的双手忍不住在那上面捏了捏,好似在把玩一件件工艺精湛的饰物。
  脑袋突兀的一阵眩晕,水底的赵辰差点就呛了口水进去,与此同时,一个平日也就想想的念头,不,想都未曾想过的念头浮现在脑海里,犹如心魔一般。
  既然自己如此喜欢他人的阳具,何不广泛搜罗自己有所中意之人,把他们玩弄凌辱几番后,阉割掉他们的宝贝儿,堆在自己的房间,让自己尽情的把玩?
  不过一个瞬间,赵辰一个激灵挥掉了这种邪恶的念头,顺势放开了手里的东西,浮出了水面。
  看似过了许久,实则从赵辰抓住命根开始到他浮出水面,不过一两个呼吸的时间,林县令和老者刚刚感觉到自己胯下的玩意儿被捏住,就见殿下出现在自己面前。
  “两位的本钱不赖啊!有没被我吓到?”赵辰笑了一笑,挤到了两人中央。
  这等害臊之事两人怎好意思说出口,没时间去回味那种异样的感觉,两人挪了挪身子,林县令也是硬着头皮笑了笑,“想不到殿下还有这等水性,下官佩服。”
  老宋看到小主停留在了这里,也是慢腾腾的走了过来。
  不能说赵辰犯花痴,见到一个上了岁数的男人就想着把他压倒在身下,要不是两人算得上赵辰可以接受的类型,恐怕他连调戏的兴趣都没有。
  林县令一身英气,眉清目秀,年轻时定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因其久居官位的缘故,不自觉的散发出威严的气质,不像魏任之那种只能让人感到畏,而没有敬。简单的说,林县令比其魏任之多了一分官气。
  反观老者,慈眉善目,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亲近。
  赵辰似有意似无意将两腿分别搭在了两人的大腿上,不自觉的磨蹭着,一边把双手分别搭在了两人的肩膀上。
  以正面走过来的老宋来看,美轮美奂,左拥右抱来形容此景再好不过。
  两人仍不知殿下这是故意在吃他们的豆腐,因为赵辰夹在他俩中央,距离是如此之近,以至于两人根本不敢侧头去看另外一侧,所感受到的也无非是殿下无意的把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更是不敢有所动作。
  翻涌的池水渐渐平息下来,透过清澈的水面,水下的“美景”尽收眼底。
  察觉到赵辰的目光,林县令不自觉的用手遮住了胯下。
  赵辰莞尔一笑,说起了话,“两位,这里可有什么特殊服务?”
  30
  “这……”作为真正的土地主,老者愣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心想殿下竟然是个风流之人,嘴上却说道:“回殿下,若要问这浴堂之内,除了搓澡外,还真没有什么其他的服务。”
  “不过……”老者顿了一下,看了看赵辰的脸色,接着说:“镇西倒是有家供人玩乐的场所,不知殿下是否要移步过去?”
  “春风楼?”
  “没错。”
  林县令顺口接上了话,却忽的察觉到不太对劲,微微侧首,果然见到赵辰那似笑非笑的笑容。
  林县令尴尬回应:“呃……这个……殿下莫怪,实在是此地名声甚广,我也只是听闻罢了。”
  他的解释不无道理,真要是被误会自己生活作风有问题,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两位误会了,其实我想问的正是这搓澡一事。”赵辰拍了拍老者的肩膀,“老头,去给我叫两个人进来吧。”
  “好的我这就去。”老者快速的爬了上去,不一会儿,就听得遮挡用得屏风后面传来低语声。
  林县令有些奇怪,为何殿下只叫了两个人,要知道浴池里可不止两个人。
  正在他纳闷之际,就听到身旁传来吩咐声,“老宋过来给我揉揉肩。”
  老宋“哗”的一声从水中站了起来,一边抹着身上的水珠,一边上了岸。由于赵辰是靠在浴池边坐下,老宋只得来到了他的身后,就地坐在了赵辰脖颈后的地面上,两条腿则伸进了水池里。
  林县令微微侧身,吃了一惊,老宋的胯下巨物让他感到十分自卑。此时的老宋由于紧靠着赵辰坐下,胯下的那团宝贝疙瘩也正抵在赵辰的后脑勺,可能是被水浸泡过的缘故,黑色的毛发紧紧的贴在躯体上,而紧挨着赵辰那撩人的头发也使得老宋那引以为傲的阳具粗长了不少,颜色也因为被水冲洗过而显得发红发亮。
  林县令初见此等粗大,不免多看了几眼,这点落在赵辰的眼里无疑又多了一次话语调戏的机会。
  赵辰拿手在林县令眼前晃了晃,“怎么?林大人对男人的私处很有兴趣?”
  “没,没有的事。下官只是对于宋管事竟然有这等尺寸感到惊讶,有些自卑罢了。”林县令急忙回应,并别过了头,却突然感到下身一紧,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命根被殿下一把抓住,耳边也响起后者的坏笑声,“还说没有,你看它都抬头了。”
  在这一瞬间,林县令的脸上竟然闪现过一丝绯红,此情此景看得赵辰哈哈一笑,松开了手。
  正在这时,两个搓澡师傅也随着老者进入了房间。
  老者自然还是光着身子的,看那副泰然处之的模样想来他跟这里的人已经很熟络没有什么顾忌了。
  后面跟着的两个人都是粗壮的汉子,一老一少,与老者不同的是,他们虽然也没有穿上任何衣物,却在腰间围上了一条洁白的澡帕。
  由于搓澡是项技术活,但同时也是一项体力活,更何况由于这处浴堂是传了几代的老字号,规模自然不小,各种闲杂事务都得有人去做,为了节省人力,这些伙计通常要做许多事,导致两人的手臂粗壮有力,浑身上下饱满结实,看不见什么肥肉。
  这些缘由不过是赵辰自己的胡乱猜测,具体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却也无劳他去细究。
  既然到了,老者也给赵辰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两人。
  年纪偏大那一位在这里干了许多年了,手法也是最为娴熟的一位,往常老者有搓澡需要的话就是点他的名。
  年纪偏小那位则是前一位的徒弟,手法也很不错。
  赵辰瞧见他俩还算老实本分,知晓这两人都是最为普通的民众,也没起什么非分之想,而是把池子里的人叫上了岸。
  在这里生活了不知道多少日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当几人赤身裸体的出现在面前时,一老一少的目光只是习惯性的一扫而过,并没有在某人的胯下多做停留,最终把目光停留在了林县令脸上。
  免不了又要行礼一番,林县令只得赶紧上前扶住两人,因为并未感受到任何不适的目光,林县令的神情也是自然了许多。
  赵辰对两人说:“你们先给他俩搓洗吧,我对这个很感兴趣,想观摩观摩。”
  “不敢当,客官想看便看吧。”年纪偏大那位颇为客气的开口道,这个年轻人既然和县太爷一起来的,料想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可能是由于有个同龄人在一旁,赵辰反倒觉得有些尴尬,便假装有模有样的跟着搓澡的两人围上了白布。
  老者乖乖的趴在了木台上,双手垫着下巴,眯了眯眼,看起来十分惬意。
  林县令学着老者的样子趴在了旁边的另一座木台上,木台的坚硬让他略微感到不适,奈何赵辰在一起,也就没再说什么。
  赵辰示意两人可以开始了,自己就在一旁看着,有需要时会提出来的。
  至于老宋,自然是紧跟在赵辰身边了,不过那来回走动的身躯却是扰得某人心神不宁。
  木台的高度好巧不巧的处于众人大腿处,因此,当林县令趴在上面一动不动时,恰好能看见他人的私密部位。
  搓澡已经开始,林县令除了刚开始感觉到有些刺痛感,随着小伙子在其背上娴熟的揉捏后,竟觉得好生舒适。
  赵辰仔细的打量着,心里打定主意得学个一鳞半爪,以后用处多着呢。
  赵辰绕到了林县令这一侧,而老宋则自然的也站在了林县令旁边,不偏不倚,正好处在了他的正前方。
  不明真相的老宋此时正捋着那不足一寸的胡须审视着搓澡的这个小伙子,完完全全没有感觉到林县令此刻的尴尬。
  背部一阵酥麻,第一次享受这种服务的林县令哪里能够闭上双眼享受,眯了眯眼,再一次睁开时就发现一尊庞然大物遮挡了他的视线。
  老宋的命根此刻离林县令的脸不过一寸有许,林县令能很是清晰的看到上面的每一根毛发,甚至它的收缩和舒张都清楚的印在他的眼中。
  粗大的阴茎上还残留着水珠,那本就鲜红饱满的龟头也因其显得更加光滑透亮,让人有种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老宋动了动身子,胯下的阳具也跟着晃动了两下,这种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却让近在咫尺的林县令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他分明见到,那隐藏在草丛中的两颗肉球随着晃动弹跳了两下,像那年轻女人丰满的乳房,十分的富有弹性。
  阴茎更不用说了,近在咫尺的晃动让林县令有种这东西随时会甩到自己的脸上,来个亲密接触。
  从未有过这种近距离接触的林县令只觉得下身也开始不老实了,他分明能感觉到自己那家伙已经开始坚挺了起来,要不是还趴在木台上,恐怕已经抬起了头。
  一边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又不是女人,瞎激动个什么劲儿,嘴里还不忘吐出一口热气,用以平复内心的躁动。
  好在老宋被这一口热气给察觉到了林县令的尴尬境地,急忙闪了开来,“真对不住啊,林大人。”
  赵辰看了看老宋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正色道:“你先去那儿躺着,我等下试试手。”
  房间里有着许多座木台,就是为了给更多的客人提供方便,老宋听得此话,就躺到了林县令紧邻的一座上面。
  可能是老者可以而为之,老者和林县令的位置并未紧挨在一起,中间特意留下一个空位,而如今这个空位就自然而然被老宋给占领了。
  林县令虽然心里极力反对自己,可双眼还是忍不住地瞄向了侧面,瞄向了那因为正面躺倒而裸露在外清晰可见的一大坨。他自己并未察觉到,心底的某根弦被悄然触动。
  老宋可是比老者还要惬意,双手平放在他那柔软的肚子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平心静气,眼睛直愣愣盯着房梁。
  这时,另一边正在给老者搓澡的师傅提醒前者可以翻身了,老者也十分自然的翻了个身,仰面躺在木床上。
  老者老了,又是这里的常客,对于自己的春光外泄毫不在意,相反,还用手扶了扶胯下那歪倒在一边的老命根,揉了揉用以缓解因趴下而造成的不适感。
  林县令则与老者不同,面色僵硬的翻过身,很不自然,胯下那一根虽然并未高高的挺立在半空,却也绝对不是疲软状态。
  小伙子看出了大人的窘迫,还以为是因为与木台的挤压与摩擦所造成,又因知晓大人是来这种地方,不自然很是正常,便拿了一条长长的布,横搭在了他的私处,遮挡了尴尬。果然,大人脸色好看了不少。
  看到老者竟然主动把玩起自己的阳具,赵辰颇感兴趣的来到了老者这一边,问:“老头,你叫什么名字。”
  老者急忙停了下来,回应道:“殿下,草民姓孙,单字一个广。”刚回答完,就感觉不大对劲,殿下怎么微瞪着他?脚掌上的酥麻也应声而止。
  “草民拜见殿下。”正在给孙广揉搓脚趾的师傅吃了一惊,颤颤巍巍的就跪了下去,本就系在腰上不算紧的澡帕随着动作也掉了下来。
  小伙子也跟着他师傅一同跪下,低着头,眼神明灭不定,不久前对方可是察觉到了自己看向他那怪异的目光,谁知道会不会被惦记上。
  “行了,行了,你们俩赶紧起来吧。”赵辰无语,而那师傅瞧见殿下准备过来扶他,哪里受得起这种福气,一下子便站了起来。
  站了起来,才发觉围在腰间的东西掉在了地上,看到这位祖宗就在身前,哪好意思再去捡起来围上,反正同是男人,遮不遮也无所谓,任由自己的本钱暴露在众人眼前。
  31
  不愧是身强体壮的汉子,胯下的命根也不是浪得虚名,粗大的茎身周围只有短短的一茬毛发,看来是有经常清理。可也正是因为经常清理,反而还使他那命根更加的暴露出来。
  黑紫色的阴茎正垂吊在他的两腿间,其并未膨胀起来的长度赵辰默默比了下也有小臂的一半长,宽度则估计有两指多宽。至于坚挺起来的尺寸,这就还是个未知数。
  紫红色的龟头露出了一半,和一旁肉色的大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猛的一站起来,那东西竟然晃了两晃,看得赵辰暗暗称奇。
  那师傅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正是为了预防被人瞧见用以比较,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自卑心理,这才时常遮挡住。
  赵辰只是注意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面带微笑的看向了躺在木床上的孙广,看得孙广直起鸡皮疙瘩。
  “这……这……”孙广想要起身,却被赵辰按了回去。
  “孙老头。”
  “诶。”孙广发现这位小祖宗盯着他的下半身,想要捂却又不敢捂。
  赵辰并未继续多言,而是转头对那位师傅说道:“来,教我怎么剃毛。”
  “不……不必劳烦。”孙广赶紧起身阻止,却被赵辰反问一句,再也不敢拒绝。
  “怎么?看不起我?”
  作为浴堂里的老伙计,自然也会这类技术活。不过,往日一般都是由本人自己来完成,今日却不同,孙广也难得的害臊了一回。
  孙广的阴毛已经白了一大片,命根也不比从前,被两人几番按捏,也没见起什么别样的变化。赵辰只能感觉到一团肉感极佳的软肉被拿捏在自己掌中,而孙广是有如何感受就不得而知了。
  赵辰试着套弄了几下,发现变化不大,又伸出在孙广那腆着的小肚子上摸了摸,拿起那因不自然而放在胸口的手掌瞧了瞧,心里已有了个结果。
  赵辰看着孙广怪笑道:“老头,你肾虚吧?”
  “这个……”这种事情怎好意思说出口,不过那副表情却已经告诉了赵辰答案。
  “哈哈,还真没没猜错,果真如此。”赵辰又看了看老师傅,“这位老师傅看起来年纪也与你想差不了几个年头吧,瞧瞧人家的,一展雄风,再看看你的,呵呵呵呵……”
  这种当着人家的面讽刺其弱点是个十分惹人厌恶的行为,要是其他个年轻人这样不尊老,孙广恐怕一巴掌已经呼了过去。
  两人都不知作何回答,那师傅想要重新把下身围起来却被赵辰制止,言称既然有此本钱何必遮遮掩掩,是男人就该使自己的优势发挥出来,给那些心高气傲的人瞧瞧何为真人不露相。
  赵辰又说:“这可是名利双收啊,刚才所言是名,至于这利等会可以与你掌柜的商量商量,就说你这把年纪依旧雄风不减,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功于此地。到时候,此地名气岂不是更上一层楼?”
  赵辰说的虽然不无道理,不过忽悠之意也掺杂不少,几番言语下来唬得这位未见过多少大世面的人由初始的疑惑不解到此时的点头称是。
  而孙广虽然见识不少,可毕竟因肾虚之事烦恼不已,又因此话出自殿下,倒也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况且,殿下没有继续把矛头指向自己,使得他也暗自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另一种较隐私的毛病并未被察觉。
  虽说因年纪的增长性欲方面也是日趋减弱,却也不至于肾虚得如此厉害,不过一听闻孙广有几个妻妾,也就释然了。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前前后后花了一两个时辰,赵辰这才在浴堂掌柜那恭敬的眼神中神清气爽的走出了门口。一直在外等候的两名护卫也及时跟上脚步。
  林县令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双手有意无意的遮挡住私处,今儿个恐怕是自己长久以来最为害臊的一天,胯下那玩意儿坚挺了好几次,究其原因还不是老宋那旁若无人的举动所影响而成。
  赵辰在看一老一少两位师傅搓洗按摩得差不多了,就亲自出马在老宋的身体上做实验,不过手法显然不精,重时疼的老宋呲牙咧嘴也没胡子给他吹,不敢喊痛,轻时又弄得老宋浑身痒痒。不过,在按摩到一处部位时却让人只觉得大开眼界。
  赵辰刻意在老宋命根上多扒拉了几下,并按摩起周围的穴位,本来这只是做做样子,赵辰连浑身上下有多少个穴位都不知晓,却架不住老宋极力配合,脑子里尽想着以往的淫秽片段,于是众人便吃惊的看到老宋的阴茎一点一点的翘了起来,直到一柱擎天。
  林县令看到这里胯下又一次不老实起来,心里百般滋味,孙广则是满脸放光,这样的按摩方法对于肾虚之人可是好处不小。
  孙广现在对赵辰那是愈发的献殷勤,好似巴不得从此跟在这位祖宗的身边,心里虽不奢求殿下能用他那双玉手给自己壮阳,哪怕传授一点小窍门也是极好的。
  刚一出门,赵辰就碰到了一个熟人。
  小六子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双目无神,浑浑噩噩,好似丢了魂,以至于赵辰迎面发现了他而他还浑然不觉。
  林县令认识小六子,知晓是魏任之身边的小厮,见他如此模样,便抢先一步摁住了他的肩膀,“小六子,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我表妹他们呢?”
  小六子终于醒转了过来,不过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目光后移,在赵辰身上终于有了焦点。
  此时两者相聚不过一两丈间的距离,也就呼吸间,小六子挣脱了林县令的钳制,一个箭步向赵辰跑了过去,扑倒在赵辰面前,一把抱紧了赵辰的右腿。
  “放肆!快放开殿下!”林县令一声呵斥,想去拉开,小六子却抱得更紧了,一边向赵辰哀述:“殿下,求求你,去给我家大人说说吧!让我回去,我不想一个人在外啊殿下!求求你了……”
  赵辰俯视了他一眼,轻声问道:“怎么?你被你家大人给赶出来了?”
  “是……是的。”
  “怎会如此?他平日里对你也算颇为信任,怎么会突然把你给赶出来?难不成你做了什么无法容忍的事情?”林县令有些纳闷,跟了几年的下人怎么就突然给赶了出去。
  小六子小心的偷看了一眼赵辰,发现后者的目光并未停留在他的身上,仿佛内心下定了决心,毅然决然的跪到了林县令面前,一边抽自己耳光,一边解释:“是小的该死,是小的鬼迷心窍,昨晚大人回去后,喝了个酩酊大醉,夫人见他如此模样,便托我照顾好他自己回房休息去了。小的因为窥视大人身体已久,便在给他宽衣解带后,就,就……”
  小六子也不知如何描述,顿了一下,直接跳过,“总之,我这身体算是给交代出去了。可谁知经过床上这么一折腾,大人竟然醒了过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连夜被赶了出来。”
  小六子的声音是越说越小,林县令夜是越听越惊,这小厮竟然有龙阳癖!
  “你个混账,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这么败坏家风的事你也干的出来?”林县令怒不可遏,只是被赶出来估计还是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
  “对了!我表妹知不知道此事?”
  “我当时就被赶出来了,夫人还来不及知晓此事,不过现在我就不清楚了。”好似明白了什么,小六子又自言自语道:“不行,夫人肯定已经知道了,我贸然回去,肯定会被打死的。”于是又转过身,扯住了赵辰的裤腿,“殿下,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保证我再也不敢了。”
  赵辰看了看紧紧抓住自己裤腿的小六子,摇了摇头说:“这可是你的家事,我可没法去管。要不你求求这两位?看他们是否有兴致把你招入自家府上?”
  正所谓明哲保身,林县令如今得知此人竟有那种怪癖,况且自家并不缺乏仆人家丁,哪里肯要,连连退了几步说道:“我看还是不必了,下官府上并不缺人,如果孙兄有兴趣的话大可揽过去。”
  孙广看这小伙子身强体壮本还有意接纳下来,可随后知晓了这小子的喜好之后立刻变得犹豫起来,思索了片刻,孙广试探性的向小六子问道:“你看老夫相貌如何?”
  一旁的几位都吃惊起来,小六子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略微失神之后急忙回答:“这个……您老相貌实属不错,虽年近花甲却仍然气度不凡,稳步如山。”
  “殿下,草民还是不要的好,我若和这小子相处久了谁知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孙广抱了抱拳,说。
  “你看,都不想要你,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可能是心情不错,亦或者是动了一点恻隐之心,赵辰并没有狠狠的拒绝,而是说道:“要不这样吧,一切任凭天意,如果我碰巧遇到你家大人的话,我也就替你说一声,如果遇不到的话,那就代表上天也要惩罚你。”
  挣脱了小六子的束缚,一行人扬长而去,留下一脸呆滞的小六子以及周围那投来异样目光的老百姓。
  过了许久,小六子这才慢吞吞的爬了起来,继续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还不停的喃喃自语:“我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天下之大难道就没有我的容身之所吗?可笑,真可笑,可恶的权贵们。呵呵……”
  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小六子仍然向前走着,麻木到了极点。不过,当他感到脖子一痛,意识突然惊醒过来时,却已经倒地不起,不省人事。
  在他的身后,是一抹邪魅的笑容。
  32
  一路上,孙广那一句你看老夫相貌如何无疑是成为了众人的笑料。就连一直板着脸的两名护卫都因赵辰那不时的调侃声从而抿嘴浅笑。
  孙广赶紧向殿下解释原因,声称实在是自家确实紧缺一个下人,正是他那幼子还欠缺一个跟班,为了试探对方是否存在“危险性”,才有了如此一问。
  正当孙广准备继续带着殿下好好的转一转时,不料又有新的情况发生。
  由于孙广和林县令两人是刻意等候殿下出门,趁此机会尽尽地主之谊,增添在后者心中的好感,因此倒也低调,都是独自一人前来,没有带上随从。
  此时,一名家丁打扮的人急冲冲的跑到孙广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道:“老爷,不好了,大夫人和三夫人她们又吵得不可开交,都快打起来了!”
  孙广感觉自己面子都快被丢光了,刚刚才摆脱殿下的笑话,现在又来这一出,让自己这张老脸往哪儿放?
  “这两个贱内尽给我找事,告诉她们,再不给我停下来,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们!”孙广呵斥道,并向家丁使劲的递眼色。
  家丁只知道老爷出去见一位重要的人物,却不知重要到何种程度,当他明白过来意思后,发现竟然是县老爷和隐隐被簇拥在中心的年轻人,行了个礼,“小的见过各位大人。”
  看到几人点了点头算是作为回应,家丁这才侧过身继续对孙广说道:“老爷,您还是回去看看吧,不然我也不会特意跑来打扰各位大人了。”说完偷偷瞧了其他几人一眼,并未发现什么不满的目光。
  “这个……”孙广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却听赵辰说道:“无妨,我跟过去看看,顺便吃个饭。”看得家丁心想这位年轻的大人真是毫不客气。
  “诶,好。”孙广听完不由得暗自惊喜,有殿下做客,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以后他人面前也有的吹嘘一番了。
  在回程的路上,赵辰一把搂住孙广那有些肥胖的腰身,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孙老头,我可对你明说了,你要再胆敢在他人面前直呼我身份,信不信我把你脱光了扔大街上去?明白了吗?”
  孙广自是不敢违背,只好改了尊称。可能是由于见识过殿下的手活,此刻被后者亲密接触,身体竟然传来阵阵快意,分外满足。
  林县令瞧见两人走在一起,不知为何竟有些醋意,好歹一开始商量好是自己负责殿下游玩之事,对于此刻自己竟然被晾在了一边,林县令只好寻得跟在赵辰身后的老宋,闲扯了起来。
  赵辰一路尾随孙广来到了一处庭院,果真就听的一阵打骂声,赵辰对于这种事完全没有兴趣去说些什么,就立足于不远处观看孙广如何解决。
  好歹是一家之主,孙广虽然在赵辰面前表现得很是恭敬有加,却并不代表他便没有了原本的威严,不消片刻,便让得两位夫人哭着离开,赵辰也暗自感叹父亲真是有先见之明,只娶了母亲这一位正室。
  一来二去,赵辰等人竟然没被多少人所注意,还是孙广急急忙忙赶到了跟前,这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临近午宴时分,正当孙广陪伴在赵辰身边,与其说着话时,一相貌俊美的男子走了进来,“爹,孩儿回来了。”
  此人正是孙广的幼子,平日里他对于自己的爹可是没怎么客气,还是方才回家时下人们对他讲说是有两位大人前来,老爷正在招待,这才不得不打消了直接回屋的准备,来这里拜见一番。
  此子长相颇为出众,眉清目秀,鼻梁高挺,嘴唇红润,皮肤细腻,很是好看,如若是个女子,定可美煞许多人。
  “来来来,云儿,爹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孙广说了很长一段话,孙子云只是静静的听着,等到孙广唠叨完毕,孙子云这才客气的向赵辰等人打了招呼,“见过两位大人。”
  赵辰忽地一笑,以他的眼力总觉得孙子云看他的眼神里有着常人察觉不出的东西,这倒略微提起了赵辰的兴趣。
  酒足饭饱后,赵辰忽然对孙广说要留下来过夜,且午后也就不准备再出门了,这使得孙广受宠若惊之余还不免惊喜交加,暗道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毕竟这种事对于一个什么官位都没有的家世来说确属十分罕见。
  一日的相处让得孙广知晓殿下并非那些骄横挑剔之人,心里又是一阵激动,这样一来,只要注意分寸,定然不会惹怒殿下,以后自己的面子地位那可就水涨船高了。
  夜已深,人们相继入寝,赵辰也是谴退了孙广让他回去,至于林县令,虽有心跟在赵辰身边却奈何此地不是自家的庭院,只好婉拒了孙广的留宿请求回到了昨夜歇息的院子里。
  却说林县令在回到落脚点后,看天色已晚,便没再去看看自家表妹和魏任之是否已经歇息,而是让此行带上的两个下人关上房门退下去休息,自己则是走到了里屋,有些迫不及待的脱下了最外的一层衣物。
  不久前两位下人接送大人回来时,由于夜色的缘故,并未看清林县令脸上的神色如何,此刻借着桌子上的烛火,才得以发现,林县令脸上一片潮红,却又不是吃酒所带来的。
  林县令略有不快,孙广那老小子积极的献殷勤也就罢了,竟然还在饭菜里添加了不少壮阳的药材,以至于他此时全身一阵火热,私处也不老实的在底裤上顶起了一个帐篷。
  林县令其实错怪了孙广,虽然饭菜里添加了部分壮阳的药材不假,可根本原因还是在林县令自己身上。
  在经历了浴堂一行后,不知为何林县令就对老宋那引以为傲的阳物念念不忘,满脑子都是那庞大的命根在自己眼前晃荡的一幕,每每想到这,林县令就不免一阵火气升腾,心里默默念叨着赵辰“无意”对他说的一句话,“你不会对男人的私处感兴趣吧?”
  不知不觉,林县令对这句话的可信度竟然在缓慢增加,胯下的命根也在一瞬间蹦的笔直,见此情形,林县令只得就地褪下了底裤和布靴,而那玩意儿一脱离了束缚,便翘得老高。
  此刻的林县令,上身还有一件薄薄的贴身衣物,下半身却是光溜溜,坐在桌旁,借着烛光,看起来诱惑极了。
  林县令有些后怕,不知产生了这种想法对自己是好是坏。如今夫人并不在自己身边,也不能行床笫之欢,况且全身上下一片火热,已无暇顾他,便十分难得的,用手握住了自己那散发着温热的肉棒。
  也是知晓此刻定不会有人前来打扰,不然,林县令可不敢做如此私密的事,林县令一手扶住桌面,脑袋略微后仰,双目微闭,脑子里开始回想自己与夫人平日里行房时的情景,另一只手则握住那硬度不减的茎身,一上一下的活动着。
  越是持续,林县令脑子就越是混乱,出于本能的,林县令把平时行房之时夫人怎样服侍他的动作自己一个人来完成。
  一手捏住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放在私处的手不由得也加快了动作,嘴里的呼吸声也逐渐加重。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林县令再也止不住胯下传来的兴奋感,只见林县令一直活动的身体突兀的静止在原处,龟头处犹如喷水一般激射出一道道白色的透明液体,因为坐姿的关系,大部分精华都射在了胸前的衣襟和有些发福的肚子上,顺着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暗黄的肉体缓慢流下,有些滴到了地面,有些则流进了不算特别浓密的草丛中。
  不仅如此,还是有少部分溅射在了他的脸上,挂在嘴唇边,而因为林县令一直闭目享受,在最舒爽的时候仍然没有睁开双眼,否则,他一定能注意到,有些许精华在某一次激射中落入了桌上的茶杯里。
  直到阴茎停止了悸动,林县令这才睁开了眼睛,只见肚子上,毛发中,好大一片污秽。
  “这次竟然这么多,看来是憋坏了。”林县令唉了一声,此时的他已清醒了许多,并未马上把身体清理干净,可能是由于有些累了,竟直接瘫坐在凳子上,双目空洞的望着前方。
  此时的一幕是多么的珍贵,就连离他关系最近的林夫人恐怕都不会再看到,赤身裸体,只身着一件衣物的林县太爷,身上洒满了精华。
  半晌,林县令这才回过了神,给身体擦了擦,奈何这次出门走的急,并未带上换洗的衣物,而身上的燥热尚存不少,索性就破天荒的,借着下人早就备好的热水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贴身衣物,光着身子,拿过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疲惫的倒在床榻上便昏沉的睡了过去。
  33
  林县令这里倒是早早的睡下了,却不代表他人想就此早睡,不说孙家其他人有没有做着其他事,起码在赵辰这间屋子里,烛火依旧未灭。
  赵辰此刻正伸出脚踩在了老宋那鼓起的裆部,缓慢,有力的碾动着布料所包裹的柔软与坚挺。而老宋则是跪在赵辰面前,脑袋深深的埋在了赵辰的两腿间,不时传来轻微的“噗滋”声。
  赵辰活动着的脚掌突然停了下来,对着身下那也明显一愣的人说道:“老宋,我想到了一个新点子。”
  停下了吞吐,老宋抬起了头。
  “我还没在别人家的院子里做过呢,我看今晚我俩就去外面吧。”说罢用手指了指窗外。
  “小主,我担心被他人发现,这样对你不太好吧?”老宋抬起了赵辰的一条腿,在他的脚掌上轻轻的按摩着。
  赵辰把另一只脚放在了老宋那柔软的肚子上,“你要相信我的决策力,既然我敢说,就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出现你所说的情况,而且,这次我不打算脱光,你脱光了就行。”
  “……”老宋有些无语,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我先脱了吧?”
  赵辰有些愉快的点了点头,“老宋,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正在解腰带的老宋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笑了笑,“我也喜欢小主啊!”
  当老宋赤裸着身体站到赵辰面前时,赵辰便有些着急的扯住老宋那已经抬起头的正在变粗变硬的命根,握紧了手里的肉棒,顺势拉着开门而出。
  “我东西还没收拾呢!”
  “收拾什么,回来再说。”
  “我润滑的还没拿!”
  “你废话真多,我拿了。”
  “……”
  老宋踉跄的跟着赵辰出了门,先是警惕的朝四周看了个仔仔细细,发现并无异样,这才放心下来,却发现小主忽地停了下来,顺着后者的视线看去,一轮明月当空。
  此刻,皎洁的月光洒满了大地,明月高悬,已经过半有余,老宋知晓小主此刻心里想着什么,也变得担忧起来。“小主,是我没用,每次看你收那么大的痛苦却无能为力,虽说我这卑微的肉体能让你缓解几分,可我懂得,这远远不够。”
  老宋摸着赵辰放在自己私处上的手,随他一起捏了捏,又说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彻底解毒吗?”他早已清楚,通过努力迎合毒发时的疯狂欲望,结果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
  赵辰摇了摇头,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
  看了看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赵辰笑了笑,“长本事了啊?”
  “不敢。”说罢,便急忙抽回了手,不再管其他。
  “就这儿吧!”
  这里是孙宅后院的一个水池边,水池中央有一座凉亭,供人在荷花盛开时观赏之用,不过现在入夜了许久,倒是使得这里凉风阵阵,是个欢快的好地方。
  眼见赵辰松开了手拿出一条很长的白绫,老宋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小主,该不会是玩捆绑吧?”
  “是啊,没错,今晚你可能得受累了。”说罢还拿出了一颗小铁球。
  老宋咬了咬牙,“没关系,来吧!我身体还扛得住。不过要是再过个十几年,到时候恐怕我这身子骨就未必能够承受得起小主的热情款待了,那我可就惭愧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呵呵。”说到最后,竟然呵呵笑了起来。
  赵辰沉默,还真能有十几年么……
  凉亭的上方有好几根粗大的用以支撑的木梁,赵辰让白绫跨过木梁落了下来,一端牢牢的拴在老宋的两只手腕处,捆绑在一起,另一端则绑牢在了边缘的圆木柱上,在两人的合作下,老宋被吊了起来,脚尖触地用以稳住身形,不至于让手腕处脱力,却又未实实在在的踩在地面上,让其走动不成。
  赵辰很想记录下这美美的一幕,只可惜,只能印在脑海里了。
  老宋眼神坚定的看着赵辰,心里存着一丝侥幸,这个月,小主如此有兴致,希望能轻松些吧。
  赵辰站在一旁的石凳上,居高临下看着老宋,然后便狂吻了上去。
  嘴唇相触,舌头直接突破一层层的关卡,最终融入到了对方的嘴里,两只舌头疯狂的搅动着,感受着对方的那份温热以及带着丝丝甜意的津液。
  良久,赵辰抽出了嘴,双唇在空中拉出一条细丝,一闪即断。
  慢慢的,赵辰的嘴开始在老宋身体上向下移动,咬了咬耳垂,顺着脖子一路向下,感受着那柔软光滑的皮肤,在乳头处第一次停了下来。
  借着月光,乳头上的乳晕尚可看出,赵辰捻住那犹如豌豆般大小的暗红色乳头,用力的一掐,就见老宋狠狠地吸了口气。
  掌握了力度,这次下手倒是轻了一些,果不其然,感受着胸前传来的酥麻,老宋嘴里也不自觉的发出了一些声音。
  撤开被捏得有些红肿的乳头,赵辰便一口咬了上去,舌头不停的在其周围游走,舔弄,空出来的手则摸上了另一个乳头,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等到嘴有些酸了,赵辰这才停了下来,问道:“舒不舒服?”
  老宋点了点头。
  胸部玩弄得差不多了,赵辰便拿出了不知从何处得到的木夹,夹在了那经过一番舔弄而变得脆弱无比的乳头上,惹来一声闷哼。
  调皮的在老宋腋下挠了挠,看着处在既痛楚又想笑的老宋,赵辰开始继续往下。
  摸了摸那性感浑圆的肚子,肉嘟嘟的就和此时的老宋一样可爱,赵辰半蹲下,紧紧的搂着他,脸部也紧紧的贴在肚皮上,贪婪的吸收着那专属的成熟气息。
  经过赵辰的一番玩弄,老宋胯下那根阳具早就抬起了头,正随着身体一晃一晃的,当赵辰目光定位在其上时,老宋已经煎熬了许久。
  丝丝凉意的夜风吹拂,却也淹没不了肉体的火热,赵辰用手在老宋的阴茎上套弄了两下,虽然自己早已占有,可还是忍不住的把玩了起来。
  “舒不舒服?”赵辰狠狠地搓了一把坚硬的肉棒。
  “舒服。”
  “有多舒服?”
  “舒服得想一直舒服下去!”
  “那这样呢?”说罢在命根周围拔了一根毛发,在老宋眼前晃悠。
  “有点疼。”老宋被悬吊着,头部也不能收缩自如,看不清脚下是怎样一番情形,虽然夜晚根本无法看清小主手里是否拿有东西,却架不住下身传来那特殊的痛感。
  见如此老实的回答,赵辰有些无趣,也打消了继续拔毛的心思,而是继续原本的打算,系上了一颗漆黑的铁球。
  老宋只感觉到下身一沉,紧接着就清楚了自己的老家伙被拽上了一个很重的东西,本就翘得老高的茎身被这不知何物的东西硬是给拉低了下去,要说不难受那是假的。特别是两颗卵蛋,被这重物一拽,满满都是勒痕处传来的痛感,整个命根因此而变得紧绷起来。不知是否心理在作祟,连敏感度都大为提高。
  “小主,这是何物?怎么如此之重……喔……疼。”老宋生性比较腼腆,懂不得呻吟些什么,也不太好意思去喊,此刻被突然捉弄,也不过吃痛了一声。
  赵辰方才在拴住铁球的细线上拉了一下,,听见如此问题,就说:“这是铁球,在孙老头那古董间里顺来的。还行吧?”
  拴住铁球的细线特意在根部缠绕了几下,做个了简单的绑定,那本是柔软的肉囊也因此紧凸了出来,从外面看,像是被绑了个蝴蝶结。
  赵辰又套弄了两下老宋的阴茎,却引来一声闷哼声,看来确实敏感了不少。
  “这怎么行。”赵辰嘀咕了一句,决定给他中和一下敏感度,遂对着微微皱着眉头的老宋说:“我先给你泄泄火怎么样?不然等下会很疼的。”
  老宋听罢,又看了看此次小主顺出来的这些东西,知道后者说的没错,便点了点头。
  “好,那这样。”赵辰抓住横跨在半空的白绫,用力的挪了挪,老宋也配合着移动,直到石桌前。
  本来悬挂铁球过久老宋的阴茎开始有变软的趋势,却在挪动的过程中铁球一阵晃荡所带来的特殊的痛感使得老宋再次坚挺了起来,直愣愣的横在两腿前,似一杆粗大的长枪。
  由于出门时并未穿上靴袜,此刻两人都是赤脚,赵辰见老宋已经挪至石桌前,便坐到了石桌上面,提起双脚,两只脚掌一下子夹住了老宋那因重物的拉扯而变红的肉棒。
  夹住肉棒,那通过脚底传来的肉感是如此的美妙,赵辰忍不住用脚搓了搓,等到脚有些酸麻,这才停了下来。
  “我用脚给你夹住了,你好好爽一爽吧。”赵辰吩咐了老宋一声,便双手撑住石桌,作休息状。
  老宋听完,便用屁股往前一顶,再往后一撤,如此反复,使命根在赵辰的双脚间来回摩擦着。
  由于此时甚是敏感,老宋摩擦了几下便忍不住哼哼了起来,实在是那感觉太重,铁球不停的晃动在他的双腿间,有时还撞在他那有些粗壮的小腿上。可在那痛感中又夹杂着很是舒服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的喊出了声。
  34
  赵辰听见这略显淫荡的哼哼声,虽没喊出话来,却还是让他有些受用,两只脚不由得夹得更紧了一些。
  因太过敏感的缘故,不久后就到达了顶点,赵辰适时的松开了脚,却见那龟头处不停的冒着淫液,绷在那里,老宋则憋着一张老脸,紧闭着眼睛。
  赵辰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定是命根的根部被紧紧束缚住的缘故,思索了一下觉得不排泄出来可能不太妥当,于是就下地,给缠绕在根部的细绳给松了松,然后在通红的阴茎上快速的抽了一把,任由老宋那积累起来的精华胡乱喷射,几股过后,赵辰这才把茶杯抵在了老宋的龟头处,马眼还在不停流出的精华直接流进了茶杯里,给手掌大小的杯底覆盖了浅浅的一层。
  给那茶杯兑了杯石桌上早有的茶水,赵辰把茶杯端到了老宋的嘴边,“渴了没?喝一口。”
  看着老宋毫不客气的喝了下去,赵辰问:“身体还行吧?还撑得住么?”
  老宋看着赵辰语气中的一丝关心,难得的打起了趣,“小主你也真是,这不才刚开始呢,我要是受不了岂不是连女人都不如啦?”
  “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等下要是受不了就喊出来吧,我允许你喊。”
  “嗯。”
  赵辰拿出了一根皮鞭,看了看质地,柔韧有劲,点了点头,又解下了腰带。
  这种皮鞭抽打在人的身上不会留下太多的痕迹,倒也不担心会被他人发现身上有血痕的情况。而且,抽打在身体上时,虽然会有一定的痛感,却也还承受的住,也是赵辰在孙广的家里顺来的。
  一边想着这孙老头家里竟然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一边面朝老宋一丈外站立,用腰带蒙上了双眼,大有一副捉迷藏的模样。
  甩了甩皮鞭,其上传来了轻微的啪啪响,赵辰似乎有些满意,对着老宋说了句:“我来了!”
  处在黑暗中的赵辰凭着感觉抽了出去,因为是试探,并未出全力。
  “啪。”传来的声响与凭空抽打有所不同,有些低沉,赵辰料想这是抽中了,于是向老宋问道:“打到你哪儿了?”
  老宋呲了呲牙,有些吃痛,听到赵辰这样问,也是回答道:“小主,打到大腿上了,擦了个边。”
  老宋现在不敢乱动,先不说会影响到赵辰的发挥,单是胯下悬吊着的重物晃动所带来的痛感也让他不得不老老实实被吊着。
  赵辰忽然静了下来,老宋明白,这次要动真格了,微眯着眼,准备迎接痛楚的来临。
  “啪。”是结实的皮鞭和赤裸的肉体撞击的声响,它是那么的低沉。
  “嘶……”是老宋倒吸冷气的声音,它是那么的诱惑。
  赵辰闻得此声,感到很满足,遂又是一鞭抽了过去。
  赵辰逐渐沉迷于玩乐之中,自然而然的,也没太在意老宋的感受,蒙着双目的他,好似没头的苍蝇,一刻也不得停歇,凭着先前的感觉,一边听着老宋吃痛的声音一边抽打,好不爽快。
  要说感受还得身为当事人的老宋最为清楚,赵辰的方向感很强,以至于从第一鞭打偏了以外,其余的每一次抽打都准确无误的抽在了他赤裸的肉体上,或脸颊,或胸口,或肚腩,而且,还不止一次的命中了那些敏感的部位,更使得他一阵颤抖。
  当赵辰再一次挥舞皮鞭抽过来时,老宋一阵哆嗦,痛感与快感同时向他脑海袭来,身体忍不住想要蜷缩在一起,却奈何被吊了个结实不得不把身子绷得更紧一些。
  方才那一鞭不偏不倚的抽在了因脱力而有些疲软的命根上,这无疑是雪上加霜,胯下一阵剧痛使得老宋差点忍不住喊出声来,只能一声低吼来略作缓解。
  虽说这种材质的皮鞭并不会在身体上留下明显的血痕,奈何胯下的命根是个最为脆弱的部位,因突然强大的刺激使得疲软的阴茎再次艰难的抬起了头,肉红色的茎身上已有一道血红色的血痕。
  还不待老宋把胯下的痛感给忍受下去,赵辰的下一鞭已经落到了他那饱满的胸脯上。夹住其中一个乳头的木夹也被鞭子给带了出来落到了地面上,而老宋因为木夹的这一扯,本就红透欲滴的乳头仿佛要流出血来,痛得老宋又是一声吼叫,手腕处也紧紧的抓住白绫,捆绑处也隐约可见一圈红印。而此时的始作俑者赵辰好似并未察觉。
  不知过了多久,当老宋再次咬牙坚持下了抽在腹部的一鞭时,赵辰终于停了下来,看来也是累了。
  老宋累倒是不累,不过全身酸痛的他也好似没了多少力气,特别是胯下,胸部更是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见赵辰摘下了眼上的腰带,终于吐出了一口浊气。
  赵辰活动了一下手臂,叹道:“真是许久都不曾这样活动过了,真累人。”
  看到老宋在那儿一声不吭,赵辰这才问道:“老宋你感觉怎样?还受得了吧?”
  “疼。”老宋把酸麻的腿放在了一旁的石凳上略作休息,有些憋闷的吐出了一个字。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让赵辰纳闷起来,“你疼你怎么不说出口?我一直没听到太大的动静以为你没什么事呢。”
  因抬腿而使得胯下悬挂着的铁球晃了晃,老宋皱了皱眉,说道:“小主,此时入夜未深,我担心弄出太大的声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到时你的脸面会挂不住,索性我就忍了下来。”
  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小主能否过来给我挠一下,我好痒。”
  还是这句话提醒了赵辰,赶紧把圆柱上的白绫解开放长了一些,使老宋能先坐下来歇息歇息。
  还好老宋只是正面感到疼痛,背面却安然无恙,坐了下来,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双手虽仍被绑在一起,却并不妨碍他轻轻的揉着疼痛的命根子。
  赵辰走了过来,坐在一边,轻轻的抚摸着老宋的全身给他止痒,最后把手停留在乳头处,小心的揉捏着。
  虽说老宋此时疼痛不适,却因为并非皮开肉绽般的抽打,倒也忍了过来,毕竟老宋四十好几,正是气足力盛之际,且以往跟随赵廷四处奔走,体质也是不差,赵辰也因此好好的发泄了一番。
  老宋低着头看着盯着自己胸部正在安静细心揉捏的赵辰,也是一阵沉思,借着夜色,依稀可见赵辰那俊逸的面庞,只是,也正是因为夜色,双方并未看出对方眼中隐藏的东西。
  休息了片刻,全身都放松不少,赵辰这才说道:“难得今晚这么好的景色,索性就多来一点刺激的吧。放心,不会再让你受皮肉之苦的。”
  老宋对此哪有不应之理,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那就从脚开始吧。”说罢,伸出了腿。
  老宋见这架势,就知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只见他就地跪在赵辰面前的地上,狗趴式的俯下身体,双手因为白绫并未完全解开,依旧被悬挂在头顶,而本人则是一口咬住了赵辰的脚趾头,小心地舔弄着。
  因铁球落地,胯下也不必再承受那不小的重量,老宋整个人都轻松不少,此刻他那硕大的命根正直直的挺立在两腿间,顶在柔软的肚子上,而依旧显得比较敏感的龟头在老宋身体活动时也缓慢细微的和肚皮摩擦着,流出一丝丝的淫液。
  赵辰感觉自己的脚趾头仿佛进去了一个温暖的空间,虽然有些痒,却也无比舒适。
  不久,赵辰换了只脚,而原本的这只脚在抽出嘴的一刹那竟然感觉到了短暂的空虚感,于是,赵辰便示意老宋起身,跪坐在自己面前,而自己也顺势坐在了石桌上。
  一只脚塞进老宋嘴里继续享受着舔弄,而另一只也踩在了老宋的胯下,脚趾头夹着那温热的肉棒把玩着,不可避免的,因兴奋的缘故赵辰胯下那根也早已抬起了头。
  脚掌被老宋那不足寸长的胡须扎着有些痒,遂看了看老宋的全身各部位有些旺盛的毛发,叮嘱道:“有空把身上的须发整理整理,太多了不舒服。”
  老宋停顿了一下,点头示意,便见赵辰解开了衣裤,调笑道:“盼许久了吧?看你表现得不错,就成全你好了。”
  赵辰说这话的小心思老宋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不过他并未多言,而是停了下来,因为赵辰正在把他手腕上的白绫给解开。
  白绫一松,老宋的双手也无力的垂下,实在是举得太久,双臂很是酸痛,想来是脱力了。
  缓了几缓,老宋这才活动了一下手臂,然后便小心的把头埋进了赵辰的双腿间。而赵辰也不闲着,双手抚摸着老宋那宽实的后背,两只脚则一起夹住老宋的阴茎尽兴的揉搓着。
  赵辰当然不能让今晚就此落幕,因此,不一会儿,赵辰就让老宋把肉棒吐了出来,自己则翻身下了地。
  35
  让老宋撅起臀部,趴在石桌上,自己则来到其后,找准了位置,便用力捅了进去,而老宋则只是一声闷哼,显然是习惯了。
  由于趴的位置恰到好处,老宋的肉棒刚好被他的肚子给压在石桌上,只留下两个肉球露在桌外,宽大的身躯因背后之人的动作而前后晃动,无时无刻不挤压着那粗大肥硕的茎身,再次变得滚烫坚硬起来。
  又是一次撞击,老宋这次竟然叫了一声,显然很吃痛,赵辰问其原因,才知并非后面的肉穴忍受不了,而且刚刚的一次撞击使他的睾丸磕在了石桌上。
  本来这种情况只要老宋稍微抬起身完全可以避免过去,奈何胯下那悬挂着的铁球并未被赵辰松开,老宋这一站起来,让铁球再次紧紧吊住了命根。
  这次老宋学乖了,身子再往前挪了挪,整个人贴在了石桌上。
  赵辰看着慵懒的趴在桌上的老宋,心想自己这么累他倒是好不惬意,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他翻过身来,并顺手抓住了老宋胯下那一根粗大,握在手里。
  这下老宋可就不舒坦了,一来铁球的拉扯使他有些吃疼,二来却是这石桌太小,老宋躺在上面脑袋自然落了空,只得倒望着亭外的夜色。
  赵辰一边动作着一边看着老宋那一抖一抖的肚子,胯下的命根正直直的耸立在两腿间,遂一把将其抓住,给他套弄了起来。
  凭借着手感赵辰感觉这阴茎上有些脏,想来是自己用脚给他玩弄时沾上去的,不过他并不打算为其清理,反而用他那灵巧的手给他把玩起来。或揉,或搓,或刮,让躺倒的老宋轻声的哼哼了起来,听起来很是享受。
  刮在那突出来的卵蛋上,原本饱满的一坨肉因细线的捆绑和重物的拉扯变得有些红肿松软,赵辰感觉也差不多了,毕竟是长期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偶尔的手段适度就好,于是解开了细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赵辰明显感觉手里握着的肉棒变得滚烫起来,再加上老宋那略显淫荡的低吟声,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头抬起来,张嘴。”
  老宋识趣的照做起来,便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感传来,阳具再也忍不住折腾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次精华,一部分直接落进了事先张开的嘴,其他的则纷纷洒落在或下巴,或胸脯,或肚子上。
  与此同时,老宋也突然感觉到体内一热,犹如突兀的出现了一股热流,不久,便感觉后庭处一阵空虚感传来,想来赵辰那边也完事了。
  赵辰可拉不动这位比自己重上许多的老男人,让老宋自己艰难的撑起身来后,把肉棒凑到了他的嘴边,舔弄干净。
  本以为今晚的情事就此落幕,一边清理着狼藉的现场一边对着老宋说着不着边的话,言语上调戏着老宋赤裸裸的身体,却根本没有料到不远处的走廊一道人影闪过。
  还得说老宋精明,一直注意着周围,不像赵辰那样只把目光停留在老宋那来回晃动的躯体上,当他突然发现一道身形闪过时,立刻轻声提醒赵辰,同时也蹲下身子,免得春光大泄。
  赵辰闪到柱子一侧,而老宋则躲在石桌后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道人影。
  那道人影好似并未发现他们,借着月光,依稀只能辨别出是一个男子的身形,此刻他正有些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再往一个方向急驰而去。
  赵辰有些好奇,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外瞎逛,而且鬼鬼祟祟的,好似准备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想到这儿,又瞥了一眼白花花的老宋,“走,跟上去看看。”
  “这不太好吧?”老宋有些迟疑。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去不去?”
  “去,去就是了。”老宋看着先他一步跟上去的人影,有些心虚的站起了身,捂住私处小跑了几下也跟在了后面,胸部的肉随着跑动一颤一颤的。
  还好人并未跟丢,由于两人都是赤脚,又是小心翼翼,倒是没被前面的人给听到响动,不停的左转右拐,来到了一间还亮着光的屋子前面。
  赵辰眼看着那人在屋外停顿了一下,再进了房间,因为是走的正门,想来不是贼一类的人,略感无趣的赵辰刚准备打道回府,一阵异响让他再次停了下来。
  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偌大的孙府其中一个角落,显得有些偏僻,周围都没住人,只此一栋房屋,想到这儿,赵辰不免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有趣,有趣。”赵辰赞道,方才那异响他可是听得真真切切,分明是人的浪叫声。
  夜风徐徐,吹拂在身上好不惬意,赵辰来到正门侧面的窗户处,轻轻的捅破了一层窗户纸,瞧着里面的情景,而老宋一个人待在一旁甚是无聊,干脆也捅破了一个洞口看着里面,这一看却是一惊。
  “你个小骚货,怎么现在才来?我和你老爹可是等的紧呢!是吧?老骚货。”一个人坐在桌旁的凳子上,皮肤白皙,很是俊美,此时,他的正抚摸着嘴边的一根肉棒,粗黑的茎身上顶着一个偌大的龟头,其上还沾有不知是唾液还是淫液的液体,显得湿漉漉的,柔嫩的嘴唇刚说完这句话,又是一口含了上去,在龟头上使舌头来回搅动,而肉棒的主人则是“喔”的一声淫叫。
  “是,是的。你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过来,这还需要我教你吗?”躺在宽大的桌上的人先是回应了一声俊美男子,再转过头看着刚刚进来的那个人。
  看着那俊美的年轻男子,赵辰并未太过惊讶,反正他早就看出了端倪,只是有点没想到此人竟然偷偷的与一对父子好上了。
  反倒是老宋惊讶之情溢于其表,此人不正是白天所见的那个孙广的幼子吗?竟然也有这等癖好。
  当老宋看见那一根粗黑的肉棒后,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自己的胯下,这人竟然比自己的家伙还要大上些许,不过,在看到此人身体的其他部分时,便也就释然了。
  昏黄的烛光下,本就古铜色的肌肤显得更加暗黄,双臂粗壮有力,肌肉一块块的隆起,看得出来,要么是习武之人,要么就是长期做苦力活锻炼出来的。
  这等极具爆炸性的身体有这等尺寸的命根想来也并不过分,而且,听此人的语气成熟有力,定是个中年人。果不其然,在烛光微微闪烁下,映照出一张刚毅的面孔,些许皱纹在其脸上,看起来和白白胖胖的老宋有种强烈的差距。
  那壮汉的儿子听得此话,也是不敢违背,三下五除二的剥光了身上的衣物,胯下,一根不逊色于他老爹的命根已经渐渐勃起,颜色却没有那般黝黑,有种很嫩的感觉。
  只见那侧对着赵辰的年轻人在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光后,立刻跪下爬到了孙子云的脚边,就见后者讥讽道:“你个小骚货,是不是忍不住了?”
  “是的少爷,求求你快给我吧!”那人抬起头,苦苦哀求道,如同街上的乞丐,在遇到富人的那般情形。
  而他这一抬头,赵辰也刚好通过烛光看清了他的模样,当即有些吃惊,“竟然是他!”
  “可是你爹这个老骚货也很想要呢,你说,我该给谁呢?他可是憋的比你还要久呢!”孙子云带着玩味的眼神看着他,指了指桌上的人,就见他迟疑了起来,显然有些惧怕自己的父亲。
  “少爷,我……喔……”撑坐在桌上那人本想说些什么,就被孙子云在他那流出了不少淫液的龟头上掐了一下,一声痛叫后便听到孙子云哼了一句,“我有让你说话吗?”
  跪在地上那人顿了一会儿,就说:“少爷,给我吧,我憋的好难受。至于他……”他扭过头看了一眼桌上的人,“实在不行我吧我的给他便是。”
  孙子云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看得出来他对这回答有些满意,“不愧是一家人,都是那么的骚。这提议不错,就这么定了。”
  “说吧,这次怎么来得这么晚?差点我就想把机会给这个老骚货了。”孙子云继而问道,撤开了放在那壮汉胯下的手,转移到了面前这位的身上。
  看着白嫩粗大的阴茎,其上没有一根毛发以及任何事物,又看了一眼旁边那根部紧紧套着一个铁环的老肉棒,孙子云显然更偏爱前者一些。
  “是,是师傅他老人家,硬要拉着我喝两杯,实在没办法,这才耽搁了一些时间,要不是已经醉了,我恐怕还脱不开身。”此人看着把头埋在胯下的孙子云,回答道。
  “你师傅?醉了?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不把他给带过来?”孙子云紧紧的盯着他。
  “少爷……喔……不是我不想,而是……喔……是掌柜的刚好进来了,这才没机会……喔……舒服。”感觉到少爷把不满都撒在了自己身下,急忙回答。
  “哼。”孙子云一口吐出了嘴里的肉棒,用手帕擦了擦醉,有些气愤,“这老家伙,没想到那把年纪竟然还有如此雄风,要不是我爹时常去找他,早就把他给办了。”
  36
  “对了。”好似想起了什么,“今天我师傅一整天都没有穿任何衣物。”
  “那有何奇怪之处?他这种吃住都在浴堂里的人,又是个搓澡的,很正常。”孙子云对此不以为然,虽然自己很想念他的身体,却因中间有父亲这个人在,也不方便下手,只能想想罢了。
  “不,不是的,不是少爷你想的那样,平日里他不是一直会在身前围张澡帕吗,而今天自已时开始,连身前那块遮羞布都不要了,就连和我吃酒时,都是一丝不挂。还对我笑呵呵的吹嘘他的身体。声称以后除了出门,否则就都这样了。”
  孙子云眉头一挑,“已时?怎么回事?”
  当下,此人便把老爷叫上自己和师傅俩去搓澡又遇到县太爷以及那个年轻人对师傅说的话简要的复述了一遍,而后有些感叹道:“师傅他就是听了那人所言便高兴得不得了,而那一刻估摸着就是在已时左右。”
  “小山,你是说和县太爷和我爹一起那个年轻人?除此之外是不是还有一个中年人跟在那人身边?”
  “少爷你见过了?”
  “当然,他还在这里住下了。”
  “啊?”小山有些惊恐,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年轻人的身份给透露了出来,“少爷,我感觉他很不一般,我担心我们会被他发现什么。”
  孙子云也有些不淡定了,不过转念一想,笑道:“怕什么,人是我爹引进来的,要注意也是去注意他,我和他不过一面之缘,怎会注意到我,况且此地很是偏僻,我还不信他会无聊到来看我。”
  小山听得此话,略微放下心来。
  此时,窗外的赵辰冷冷一笑,一旁的老宋也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不提那事了,办正事要紧。”孙子云看了看眼前两副结实的躯体,舔了舔嘴唇,“我可想你想得紧呢!”
  房间的地面铺了一层地毯,只见孙子云一把推倒了小山,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则抚摸着结实饱满的身躯,肚子上没有一丝赘肉,孙子云显得很是满意,扶了扶小山那粗大的命根,坐了上去。
  “喔……真舒服。”
  那壮汉眼巴巴瞧着已经开始的两人,胯下的命根不停的冒着淫液,实在是憋的难受,又不敢自己动手,当发现桌旁有一把折扇后,立刻来到了孙子云面前给他扇风。
  “就知道你个老骚货等不及了。”看到这般献殷勤,孙子云并未拒绝,一把扯过那壮汉的命根,塞进了嘴里。
  因为刚开始,孙子云还占据着主动,他那灵巧的舌头在壮汉的龟头和阴茎上来回的游走舔弄,手指也捏着他的卵蛋,爽得壮汉一声声的呻吟着。
  “少爷,我憋不住了,喔……求求你,让我……喔……射一下吧!”那壮汉显得很是痛苦,这种久憋不出的感觉是那样的难以忍受。
  在壮汉求饶的时候,孙子云则是不理不睬,继续听着这般淫荡的呻吟声,又吞吐了几下,这才吐了出来,其上已青筋隆起,上面沾满了湿滑的液体。
  孙子云一边活动着腰身,一边俯下身子,含糊不清的对小山说:“来吧,小骚货,尝尝你父亲的滋味。”一说完,便嘴对嘴把口里的东西喂进了小山的嘴里,而小山则真如孙子云所说,先是含在嘴里品味了一小会儿,这才咽了下去。
  壮汉此时看着自己胯下那挺立在半空的粗大的命根,龟头连着茎身已经变成了肉红色,想要高潮的念想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他的脑海,双手微微颤抖,连带着那根鲜红的阴茎也跟着抖动起来,他很想用手去给自己的命根好好的安慰一把,却十分清楚憋到了现在这种程度任何过多的刺激都是一种折磨,只得憋屈的忍住。
  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发泄过了,命根根部一直被铁环给禁锢住,连解开都是不能,不仅钥匙在孙子云手上,且后者三天两头都要检查玩弄一番,绕是再精壮的身体也承受不了这种缓慢的折磨,今晚估摸着也是承受的极限,现在的他已经不会去分对象是谁了,就算是自己的儿子,只要能让他爽一把,估计也会毫不犹豫。
  孙子云回过头来,手掌再次紧紧握住那壮汉的命根,看着龟头顶端缓慢的冒出淫液,还有些许挤压而出的精华,没去理睬那求饶般的目光,又是一口含了上去,而这次,还不依不饶的用舌头盯着龟头,像吃奶水一样对着马眼出就是一顿猛吸,更是使得壮汉哀嚎声不断,身体紧紧的颤抖着好似根本站不稳。
  躺在地上的小山自然知道自己的爹有多久没有发泄过了,不说一个月长短如何,单是不下十次的吮吸玩弄就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了的,还不能发泄出来。
  “少爷……啊喔喔……求求……喔呃呃……受不了……”壮汉的呻吟声越来越强,说话也是断断续续,还好此处还算偏僻,府里的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听得见。
  “少爷,我爹他……”小山小心询问道。
  孙子云此时端坐在小山身上,后庭处被那一根又粗又嫩的肉棒塞得满满的,经过一段时间的抽插孙子云也开始哼哼了起来,很显然,孙子云对他的肉体的偏爱比他爹更甚,听见了他的问话终于瞧了一眼痛苦不堪的壮汉,“看你这么难受的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以后看你表现,表现不错的话我会考虑不给你锁上这东西了,听见了吗?”说完,还扯了扯铁环。
  “好……好。”壮汉很是小心的抚摸着自己的命根,还伴随着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老骚货,你看你儿子都替你求情了,要不今晚就让他供你爽一下吧,刚刚也说了,你这孩子还真是孝顺呢,愿意把第一次给你狠狠的发泄,还不说谢谢。”
  “谢谢……小山。”
  “小山是你谁?”孙子云冷笑的看着他,没有再去他胯下蹂躏一把,显然对于小山的服侍很是满意。
  “儿,儿子。”
  “你儿子愿意让你干什么?”
  “操,操他。”
  “那你应该怎么感谢他,你再说一遍。”
  “谢谢,我的儿,你,愿意让我操你。”壮汉回答的有些缓慢,这种话语确实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还差不多,代表你还不是个榆木脑袋。”孙子云从身体另一侧拿起一瓶东西,“这可是你儿子的第一次,你自己看着办,记住,一百次,用你这骚货的骚家伙捅一百次,达到后我才会给你解开。喔……真舒服,你个小骚货差点弄疼人家了。”孙子云本还盯着壮汉,却因为底下的小山竟主动的挺了挺身子,不由得呻吟出来。
  那壮汉不过迟疑了一瞬间,便迫不及待的来到小山的面前,而后者也清楚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情况,自觉的配合着抬起了双腿。
  壮汉十分娴熟的在小山那尚未被开发过的后庭处涂抹了起来,为了不至于一次性承受太大的伤害,壮汉先用手指略微扩张了一下,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来回搅动,直到三根手指时,小山终于忍受不了叫了出来。
  壮汉终于停了下来,那紧绷着的老根也略微缓解了难受之感,于是,在孙子云那戏谑的目光下,粗黑的阴茎缓慢且坚定的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肉穴。
  “一。”孙子云坐在小山肚子上,数着数。
  “啊……”两人都忍不住叫了出来,壮汉只感觉自己爽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其中夹杂着的痛楚完全被快感给盖过了头,那未经人事的肉穴是那样的紧致,完完全全的吞没了那粗大的命根,且那样的富有弹性。
  壮汉忍不住快感立马再次抽插了一下,这无疑是给小山带来了更大的痛楚,撕裂般的疼痛与胀感充斥着脑海,而这显然不被欲望填满了头脑的壮汉所能理会的,是那异常敏感的命根所带来的难受之感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两次了。”孙子云虽然脸上有了一丝红晕,却因为身体已经停止活动而并未呻吟出声,不咸不淡的说道。
  小山的后庭处已隐隐见了一丝红,这在回过神来的壮汉眼中是那样的触目惊心,考虑到两人都没办法忍受这快速的刺激,索性忍住高潮的冲动,减缓了速度,每进入一次都要喘上好几口气,用以平复内心的悸动。
  一时间,低吼声和闷哼声填满了整间屋子。
  被双方夹击的小山无疑是最为难受的一位,要不是他身强体壮,换做常人的话,很有可能会在孙子云的欲求不满和壮汉的粗大命根抽插下晕厥过去。
  37
  老宋在外看得可是心惊胆战,特别是孙子云对于另外两人的不理不睬,完全是强制性的要求服从来看,赵辰可比他宽容多了,想到这里,不免偷偷瞧了一下赵辰,发现这个小主仍然盯着屋内的状况,这才嘘了口气。
  虽然赵辰也有无情的一面,甚至比起孙子云来更为可怖,可毕竟也只存在于那一个夜晚,要是平日里也那样对待老宋的话,绕是身处壮年的老宋也定会经不起那样的折腾。
  老宋可不想继续观看下去,今日这身体假如再来个一两次可就得虚脱了,于是就来到了走廊的外围,坐在栏杆上,一边沐浴着月光,一边轻轻的揉着胯下到现在依然有些疼痛的命根。
  屋内。
  “啊……”随着再一次悠长的呻吟声传来,壮汉终于如获大赦一般停了下来,结实的身躯上密密麻麻全是汗珠,整个人好似虚脱了一样,而孙子云嘴里也终于吐出了三个字,“一百次。”
  小山在孙子云和他父亲的双重进攻下,终是不堪重负射了出来,这多少让孙子云有些不满,察觉到小山快虚脱了,便把心中的不满转化为冷冰冰的话语,直指站着的那位。
  伸手在壮汉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壮汉没什么事反而孙子云的手痛了起来,于是吼了一声,“老骚货,把你积攒下来的东西喂给你那孝顺的儿子吧!”与此同时,孙子云递给了小山一把小小的钥匙。
  那壮汉此时早已把持不住,意乱情迷下想都未想就来到了小山的旁边,在他的胸膛处坐了下来,颤抖着把那根滚烫的阴茎喂进了后者的嘴里。
  小山一口含住那粗黑的一根肉棒,那强势的深入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用舌头在嘴里捋了捋,一手把那十分细小的钥匙横在眼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命根的根部。
  壮汉被小山那无意间的举动不免哼了出来,嘴里不停念叨着:“我的好儿子,好小山,快给爹解开……”
  当壮汉感觉到下体一松的那一刹那,预料中的强烈快感却没有出现,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身体里的某些东西像流水般的涌了出去。
  反观小山却差点岔过气来,本就接近深喉的龟头此时此刻却狂涌出一波一波的精华,一下子就塞满了他的嘴,被迫不停的咽着这些积蓄了许久的精华。而本该紧绷着的肉棒却在此时变得异常柔软细腻,甚是敏感,吞咽中的小山好似要把它一同给吞下去,又是惹得壮汉的一声呻吟,及时拔了出来。
  看到这里,屋外的赵辰转过身,皱着眉头看着那愈发皎洁的明月,在老宋背上拍了一下,示意他可以走了。
  老宋隐约听得屋内的呻吟声还在继续,却并未反驳,点了点头,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消失在黑暗中。
  果不其然,屋内的几人虽然仍是赤身裸体,却并未继续下去,在孙子云看来,这不过是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其中的一个而已,费不得玩到底。
  小山勉为其难的把他父亲的精华全部吞咽了下去,其后,又很自觉的在壮汉的命根上舔弄起来,清理干净,又是惹来一阵阵呻吟声,随着小山的停止而停止。
  不久,房间的门终于再次被打开,两人迈了出来,再随后,便见烛光一下子暗了下去。
  赵辰仰面躺倒在床上,思索着什么。而老宋已被其安排去了他自己的房间,毕竟这等炎热的季节俩人挤一块儿也不是很舒服。
  想着想着,赵辰嘴角不由得翘起一个幅度,“有趣,真有趣。”
  第二天一大早,当太阳升起来那一刻,小镇再次热闹了起来。
  林县令的房间外响起了一阵急促却不沉重的敲门声,“大人,早点已经备好了。”
  林县令迷糊着翻了个身,道:“先放桌上吧!”
  开门声响起,林县令却并未睁开眼睛,平日里一直都是这样,往往不久后就会听到一声关门的声响,这次却迟迟没有传来。
  “大人,你……”听得这打破和谐的话语,林县令到底还是睁开双眼,便见其中一位随从紧盯着自己,欲言又止。
  “何事?说。”林县令撑起身子问了一句,因为此人也是他的书童,照顾他的日常起居也算分内之事,倒也很是坦然,可忽地感觉不大对劲,怎么浑身上下凉嗖嗖的,再一细看,好悬没被吓到,整个人一个激灵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原来这位书童开门进来后,本也是准备放下手上的早点就准备出去,却不经意间看到了床上的情形,这才驻足。
  只见自家大人侧躺在床上,面对着自己,小憩中的面孔依旧是平日那样透着稳重和高雅,令人心存好感。身体却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正对着自己,导致自己能完完全全,清清楚楚的看清平日里看不到的东西。因发福而鼓起的肚腩随着呼吸起伏不定,胯下的命根软软的斜躺在大腿上,因为清晨的缘故,竟还有些坚挺。
  林县令急忙用手捂住了胯下,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却还是觉得不妥,便端坐了起来,打算先用衣物来遮挡一下,却愣是在床上没发现一件东西,只好叹了口气,放弃了不再适时的遮挡。
  “啊,大人,我什么都没看见。”书童很识趣,故作恶趣味的说,转过身就欲出门。
  “站住!”林县令正色道,那书童只好乖乖回过身来面带微笑看着自家大人,白花花的肉体和这不可违背的话语结合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别扭。
  就这么让他出去怎么有种自己被尽占便宜的感觉,林县令看着眼前很是熟悉之人,为了维持自己作为一个朝廷命官的高大威严形象,故意板着个脸,“看来是我平日里对你们这些人太过放纵了,竟然如此不正经。”
  这书童看着一只手仍然捂住并未遮挡完全的私处却还板着脸,心里也是一阵好笑,对这话完全不在意,而是拾起一旁的衣裳递了过去,而林县令看到了有台阶下,也是伸出另一只手抓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遮盖住了下体,神情松了下来,支吾着说:“这个,此事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我能对谁说啊?”书童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嘴里也不闲着,道:“大人可是因为天气酷热难耐?”
  “嗯,是的。”虽然明知这不是他的真实想法,但好歹又是一阶台阶,也就低声回应了,手还是紧紧把衣裳按在胯下,唯恐其掉了下去又被看个精光。
  书童看着林县令的脸,本想就此退出去方便大人更衣,却在后者嘴边的一撇胡须上看到了异物,有些白,还是细细的一丝,“大人,你胡子上那是什么东西?”
  林县令听到此话,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在他那薄薄的一片胡子上摸了摸,果然有跟东西挂在上面,却一时半会没想出这是何物,“还真有东西。”
  书童看见大人拿在手里左右端详,出于好奇便凑上去在眼前看了看。
  “咦?这好像是……”
  “怎么会!”
  一直未娶妻的书童和林县令本人几乎同时说了出来,两人对视一眼明显愣了一下,林县令果断甩掉了手中白色的异物,他的书童也是及时的站起了身。
  这书童已经二十出头,陪伴了他许多年,可以算作林县令身边较为亲近的人了,却是稚气未脱,只见他赶紧正了正身子,眼珠子却在乱转,这下可终于完全明白大人这幅模样了。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宁静,林县令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被猜透的他简直无法直视他的下属,本还想有心辩解几句,在想到这不过是徒劳也就罢了。
  书童忍不住瞄了一下林县令那光溜溜的身躯,看得后者一脸不自在,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官吗?”
  到底还是被识破了害臊,书童看着一脸窘迫的大人,强忍住笑意,不敢再去刺激他,便乖乖的说:“大人,其实我可以去接夫人过来的。毕竟不算远,且这两天镇上依旧会十分热闹,夫人肯定会乐意来此的。到时候……”那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不了。”林县令赶紧打住他的话,转移话题,“这几天殿下逗留在此,我得陪他玩好喽。”
  说到这,林县令想到了什么,猛然站起,“不行,我得早点去孙广那儿。”一时间,竟忘了衣裳已经掉落在地。
  等到他反应过来,书童已经再次饱了眼福,瞧得急忙用手再次捂住私处的大人,也不想再纠缠下去,于是微微躬身道:“大人你还是先更衣吧,小的先出去了。”走到门口,又补了一句,“对了大人,别用手捂了,小的在你还未睁眼时就已经看光了。”
  林县令看着这个还蛮受自己放纵的小子,并未因他的无理而生气,相反还叹了口气,算是认栽了。
  38
  因不敢耽搁,林县令在穿戴好衣物后只是随意吃了几口桌上的早点,便打开门风风火火的朝孙府赶去。
  路过魏任之临时居住的庭院时,发现大门紧闭,不过却并未上锁,想来现在还待在屋子里,就打消了进去看看的念头,打算晚上回来时再去好好唠嗑唠嗑。
  林县令的顾虑完全是多余了,当他来到孙府大门前,发现家丁刚好打着哈欠把门打开。后者见到竟是县太爷,一时间睡意全无,恭恭敬敬把他请了进去。
  家丁告知林县令老爷应该还未起床,并识趣的退出去传唤,林县令只好一个人待在大堂,喝着临时沏上的一壶茶。
  恰在此时,林县令看到门外进来一人,端着的茶杯也放了下来,“宋管事起得这么早?”
  老宋点了点头,坐到一旁,道:“林大人可真是有心,一大早就过来了。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毕竟此次小主出行只为游玩,并无其他事,如若耽搁了大人的公事,那可真是对不住了。”
  林县令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急忙摆了摆手,对老宋说:“陛下贤明大智,实乃百姓们的福音,而此地紧邻天子脚下,国泰民安,我等小小县令事务并不是十分繁忙,这次来此地,除了陪伴殿下以外,也确实存了一丝私心,想要出来放松放松。”
  老宋见他这样说了,没再说话,直到孙广出现在门口。
  “真是失礼了,没想到两位大人起得这么早。”孙广一边理了理腰带,一边尴尬说道。
  “两位。”老宋抬起头正视着两人,“我有些话有必要对你们讲。”
  孙广见这位宋管事第一次露出这等严肃的表情,不敢插话,只好在后者示意下缓缓坐到了椅子上,静听下文。
  “两位是不是知晓了我家小主的一些性格喜好?”
  林县令当先愣了一下。便听老宋继续说道:“若是常人初次陪伴我家小主,按常理说态度一定是诚惶诚恐,唯唯诺诺吧,可从昨天早上的表现来看,你俩的态度却截然不同,而事实上正如你们所料,小主并未责怪你们,相反还起了些兴趣。”
  老宋看见俩人面面相觑,接着问道:“你们当真不担心后果吗!”
  “后果?什么后果?”对情感方面有些迟钝的林县令忍不住询问。
  老宋思索了片刻,似乎在想要怎样对他们说,半晌,“反正迟早你们也会知道,不如现在告知于你们,好歹也有个心理准备。难道你们还天真的以为,小主只是单纯的对我们这等年纪的人有好感吗?”
  不知怎地,老宋一说到这里孙广脑海里一下子出现了小六子,随即,便猛然反应过来,“该,该不会是……”
  “没错,我家小主有龙阳癖,喜欢的就是我们这一类人。”
  两人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明白了所说的后果,一时间,房间里静得只能听到老宋的喝茶声和屋外的鸟叫声。
  “其实,如果小主非要坚持的话,你们俩,还有不遵从的份儿吗?好就好在,他对你俩兴趣不是很大,你们也无需担心晚节不保之类的事情发生,起码暂时不用。”
  “暂时,也就是说……”孙广咽了口唾沫,小心询问。
  “对,我不确定小主对你们会不会一直兴趣下去,所以给你们提个醒,做好心理准备。”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林县令开口了,“敢问宋管事,你为何要告诉我们这些,相信就算你不说,殿下如果对我们循序渐进的身体接触,到时候恐怕也不得不从吧?”
  其实,林县令自从方才见到老宋时,心里开始有底了,当后者说要他们做好心理准备时,他心里并未有多大的震惊。
  昨晚,他分明做了一个梦,梦里,老宋和他一起双双赤裸着身体,互相抚摸着对方肉体上的每一个部位,最后,他抚摸着老宋那已经坚硬似铁的命根,蹲了下去,张开了嘴……
  “不错,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老宋一句话把林县令的思绪拉了回来,望着眼前的老宋,言语,举止,比起他这个县太爷更为得体,特别是因老宋静坐了下来,柔软的下摆轻轻的覆盖在老宋的两腿间,让得林县令隐约能看到那私处的隆起,有些发愣。
  “说不准,自己真能接受同性呢。”林县令暗暗想到,同时也看出,这个能让自己遐想连篇的管事不愧是德宣王的得力助手,现如今只为服侍殿下,实在是有些多余。
  老宋可不知道林县令正看着自己瞎想,并不知情的他对着孙广问道:“孙老爷,其实你并不只是肾虚这一个毛病吧,比如,后庭处的毛病?”
  看着孙广瞪大了双眼,也是轻笑道:“你也不必太过害臊,再早以前,我可是学习过一些医术的,在你昨天搓澡时,我就看出来了。”
  孙广脸色微微发红,还好此时房间里就他们三人,要是被家丁丫鬟们给听了去,那可就糗大了。
  俩人正准备继续听下文,却发现老宋忽地闭口不言,而随之替代的是,门外那愈来愈清晰的脚步声。
  赵辰瞧见三人正聚在一起盯着他,有些奇怪,“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老宋急忙来到赵辰跟前,毕恭毕敬道:“小主,我们方才正讨论今日要去哪些地方。”
  揉了揉依旧有些朦胧的双眼,“随便吧,我有些饿了。”
  好在孙广起床时就已命令下人准备早点,赵辰倒是说出这话不久就得到了最直接的回应。
  孙广单独为殿下准备了一小桌早点,除了他要时刻陪在赵辰身边外,家里人则是在另一个地方用膳。
  孙广自从听了老宋所说的话后就不敢与赵辰对视,不过当他再一次瞄了一眼正吃着糕点的赵辰时,目光到底还是撞在了一起,赵辰对着他笑了笑,孙广则立刻垂下了头。
  饭毕,赵辰打着参观庭院的幌子在孙府里游逛起来,而孙广自然不敢多言,跟在身后。
  前院一块宽阔的场地上,正有一些年轻力壮的家丁在晨练,这些人见到赵辰以及自家的老爷,也是上来行了个礼。
  孙广介绍说,虽然这个小镇隶属于清平县,不过由于距离县城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如若发生什么事,捕快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赶来处理的,所以学个一招半式,一为强身健体看家护院,再就是用来提前应对小镇的一些突发事件。
  孙广所说的话赵辰并不在意,稍微引起他兴趣的是领头的那一位。
  带头的是一位中年汉子,虽相貌平平,却是里面最为高大的一位,此时的他正赤裸着上身,腰带紧绷在结实的腰部,因晨练的缘故,古铜色的肌肤上已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赵辰看着这人,轻笑了一下,这落在孙广眼里就误会成了殿下看上了这位汉子,急忙上前向赵辰介绍说这是孙府的护院,以前是一个铁匠,后来遇到了一些困难恰好被他所救济,进了孙府,直到现如今有些铁器方面的活也是让他去做,并说他对此人还是很信任的,一直忠心耿耿,尽职尽责。
  “这人我怎么看着眼熟?”赵辰故作问道。
  孙广可不敢笑眯眯的回答问话了,要是因此而被对方所看上了,那可不得了,只好谨小慎微的回答着,说眼熟很是正常,昨日在浴堂里给林大人搓澡的那一位小伙子正是他的孩子,两人面貌当然相似。
  孙子云从院子的另一边向这边走过来,看来他恐怕是很早就在此地欣赏着壮汉的表演,穿过人群时,目光并未在后者身上有所停留,而是保持着昨日相见的那副礼仪的表情,径直来到孙广跟前,向几人请安。
  赵辰看着他,不作言语,今晚,可行的话,他要请某人看一场好戏。
  随后,赵辰又随意把孙府逛了一圈,发现这孙府面积很是宽广,亭台楼阁少说也有几十间,比自己所住的地方都还要宽敞。直到有些热了,这才作罢。
  与此同时,另一处隐蔽所在。
  当小六子再一次从昏迷中醒过来时,眼前的一幕已经使他从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麻木,怜悯的望着一侧被悬挂着的人影,再一次沉浸到回忆中去。
  “我是谁,这里是哪里……”
  “啊啊啊……”,脑袋突兀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感使得小六子忍不住叫喊着,抱着脑袋身体蜷缩成了一团。
  本以为会因此再次昏迷过去,却在几个呼吸间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
  “难道,我要死了么?”
  原本蜷缩在地的小六子站了起来,双目空洞,木然的站在那里,而他的前方,则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木然的他在听完这些后只是点了点头,“是,我知道了。”
  前方的两道人影里,相对矮小的那一位,嘴角勾勒出一条阴森的弧度。
  “我亲爱的弟弟,终于找到你了。嘿嘿嘿……”
  39
  该来的事还是要来,绕是孙广再怎么小心,在最直接的命令前,也抵挡不住。
  吃过晚膳,赵辰就让孙广去了他的房间,不允许他人跟随。而林县令在如同昨日一样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使孙广失去了唯一一位能商量的人,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目的地,心里安慰自己就当用晚节不保来换取蓬荜生辉的机会,也算赚到了。
  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屋子里常用的香炉散发着熏香,孙广探头探脑的望着里面,竟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等到走进了房间,这才发现老宋背对着他正在给赵辰洗脚,而如他所料,殿下正盯着他。
  孙广行了个礼,跪倒在地,“殿下。”
  “起来吧。”
  孙广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腿肚子有点打转,毕竟换做任何普通人都无法淡定面对此事。
  赵辰见他这幅担惊受怕的模样,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没事。”孙广连连摆手,示意无妨。
  赵辰看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脸上虽然没有不安的神情却也知晓这不过是强装镇定,一时间明白了过来,低着头问老宋:“你告诉他了?”
  老宋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讨好似的用手在赵辰脚上揉了揉。
  “好,那你先把衣物脱掉。”赵辰笑着对孙广说,让老宋擦了擦脚,准备起身。
  孙广脸色发烫,本来还算清爽的身体竟好似知道了要发生些什么,开始变得燥热起来。前两日虽然也曾大大方方在殿下面前脱光,甚至还与他亲密接触,可在知晓了真相后竟然感觉相差如此之强烈,连思维都变得迟钝起来,好似在接受天底下最为难堪之事,动作也不那么利索了。
  此刻,孙广的脑袋里两个小人儿正在吵架。
  其中一个说:“脱吧脱吧,我看你是糊涂了吗?人家还没说今晚要对你做什么呢,说不定就是单纯的传唤而已。”
  另一个立即反驳道:“错!你看他那一副奸笑的样子,分明是想等你脱掉之后把你给强行侵犯了,嗯,说不定还会来些小玩意儿什么的,什么捆绑啊,滴蜡啊,糖水蜂蜜,夹子木棍什么的,反正你晚节就彻底不保了。所以说,千万别脱。”
  “嘁,你都从哪儿看到的这些恶趣味,你怎么就看出是奸笑了,我看不像。况且,你看那身边那个人,显然不知道在他身边经历过多少风雨,现在还不是好好的,说明就算会来侵犯你,也绝对不会对肉体有所侵害的。而且你忘了吗,今天那姓宋的还对你说了你那毛病的事,不可能是无意提起的吧,说不定人家今晚找你就是为你解决此事呢。”
  “哼,你自己看着办吧,到时候可别后悔。”主张不脱的小人儿撇了撇嘴。
  脑海里的对话不过几个呼吸间,孙广就做出了决定,很明显,这个决定是他一早就准备好了的。
  赵辰刚有些奇怪孙老头怎么会转过身去解那束缚在腰上的腰带,便见到一件长衫落了地,一个光着屁股的人出现在眼前。
  孙广竟然一开始就脱光了里层的衣物,就披了件外套在身,这有点出乎赵辰的预料。
  孙广有些难堪的转了过来,并用手捂住私处,就见殿下眉头一挑,对他说:“你这是献身吗?”
  “不,不敢。”孙广一看到那审视般的目光,立刻又跪了下去,满脑子都在想这情况不对啊,和预料的完全不符,会不会是自己真的多虑了,该死,这下可怎么收拾。
  赵辰看了看地上那一具光溜溜的跪拜在地上的身子,想了想便将孙广的心思猜了个大概,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在孙广面前蹲了下来,而孙广见赵辰一步步逼近,更是显得有些惶恐。
  赵辰示意孙广抬起头来看着他,然后说道:“你是不是认为我今晚要玩弄你的身体,所以早早的准备好了?”
  孙广脸色一红,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我虽然确实存了这种想法,,却也不是现在,今晚找你来,是有其他事要对你说。你先起来吧。”看见孙广已经紧张得汗如雨下,让老宋给他拿了块手帕擦了擦,这才继续说:“除了经常服用补充阳气的药材,恐怕私底下也找了大夫询问过另一种毛病吧?”
  “是的,殿下。”
  “那他们都给你开的什么方子呢?或者说哪些法子?”
  孙广把那些方子一一列了出来,一旁的老宋听得这些,便说:“确实是对症下药的方子。没找错大夫。”
  方子多是一些外用的药材,赵辰又问:“大夫就只是给你开了个方子吗?”
  听到这话,孙广显得更为窘迫,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在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又看了看两人,这才老老实实的回答:“不是的,大夫还叮嘱我用何物来涂抹。”
  “何物?”
  “大夫言称,因我这毛病没有及时医治,已经颇为严重,所以得深入治疗。”孙广顿了一下,继续道:“此物不可过硬,也不可过软,大夫说,最好诸如动物的鞭这一类,为上选。”
  “然后呢?”赵辰笑了一下,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虽然这东西想要寻得并不算难,可这事除了我和大夫,其他人并不知晓,就算寻得一鞭,我一个人也极不方便使用,所以我就拜托大夫看能不能让他帮我给抹上,可大夫说他那并没有此物。”
  孙广继续讲着,内心的紧张感开始逐渐减弱,却在此时听到了殿下的笑声,“那大夫自己不就有一根吗?”
  “殿下说笑了,当时的我也是在愁眉不展时不小心瞄到了大夫的私处,可你有所不知,那大夫乃是我父辈之人,年事已高。虽说我当时仍不甘心,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他看能否委屈他老人家一下。唉,我也确实是糊涂了,那大夫哈哈一笑对我说,先不说他愿不愿意,就算他愿意,可也是力不从心,毕竟年纪大了,那玩意儿早已不行了。我也就放弃了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说到这儿,孙广忽然想到了什么,诺诺的问赵辰,“殿下,该不会是……”
  “呵呵,你看他怎么样?让他帮你如何。”说完指了指一旁的老宋。
  “殿下,小民哪能托你的福啊,真是折煞小民了。”
  赵辰看着他连连摆手,知道这不过是正常反应,也没责怪他,而是一掌按在他的肩膀上,“我的吩咐你还想反抗不成?”
  果然,孙广一听到这话立马焉了下来。
  “这个……好吧,我忍一忍应该能行。”
  孙广看着老宋,有些后怕。两天前在浴堂他可是见识过老宋胯下那粗大的命根的,当时还在暗暗咋舌,对老宋那可是羡慕得紧。可到现在他则很是担心,那么粗的一根能不能塞得进去,且会不会特别疼。
  “殿下,那所配的药还在我自己的屋子里,你看我能否先回去拿过来?”这几晚他可是夜不能寐,以至于都未和任何一个妻妾同床共眠。
  “不了。”赵辰挥手打住,“孙老头,不要急于一时,明日再说。今晚,我叫你来其实是让你去看一出好戏的。”
  老宋在给赵辰洗脚之前,特意偷偷溜到孙子云所住的房间外面看了一下,果然发现了昨夜所见到的那位壮汉又进了去,这才回了去。
  “好戏?”孙广有点茫然,不明白殿下所说的好戏到底是什么。
  “啪”的一声脆响传来,孙广赶紧摸了摸自己那依旧白皙的臀部,还不等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依旧赤裸对人,就听赵辰的声音响起。
  “穿上衣物跟我来吧。”
  “啊……嘶……啊……”孙子云的房间里,壮汉正背靠在木桌上,轻声哼哼着,上身的衣物虽还穿戴完整,可下半身却被脱了个精光,此刻,他那粗黑的命根再次被圆环给圈上了,可却还是不得不去迎接孙子云那纤薄的嘴唇包裹,和那柔嫩舌尖的滑动。
  小山今晚并没有来,孙子云只得把每天都很是旺盛的性欲发泄在壮汉身上。可没有了孙子云更为在意小山在此,他又会接受壮汉的求饶吗?
  孙子云忘我的吮吸着,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危机正悄然逼近。
  40
  夜,开始深了。
  孙广紧了紧身上仅有的一件衣裳,跟在了赵辰的身后。
  孙广不由得搓了搓手,白天小镇下了一场大雨,导致现在空气中还依旧弥漫着丝丝微凉,再加上刚才在殿下房间里出了一身冷汗,导致现在竟觉得有些冷。
  虽说身体发冷可脸色却是微红,方才在殿下门口,他可是瞧见了那护卫眼里那莫名的眼神,让他浑身上下不自在。
  晚风徐徐的吹拂在孙广那质地柔软的丝绸衣袍上,透过衣袍依稀可见躯体的轮廓,不过,黑夜里却无人去欣赏。因为,到地儿了。
  他不知殿下把他带到他孩子的房间外面是为什么,以往他可从不过问孙子云的一些私事,就算要来也是白天,像这样夜晚悄悄地来到这儿,实在是不太明白,难不成,好戏莫非出在自己孩子身上?
  赵辰轻轻的来到窗户前,示意孙广不要说话,在没他允许的情况下不许冲动,看到后者点了点头,这才退后一步,让他欣赏着里面精彩的表演,相信,里外的一家人,表情将是十分精彩。
  孙广在屋外就隐约听见了不和谐的响动,当他遵循赵辰的话偷偷朝里看去时,脑海轰然一声炸响,如山崩,如地动。
  “给我躺好,老骚货。”房间里的孙子云一改白日里的出尘气质,正一把把壮汉推倒在了床上,而壮汉因双手抱头,且一根破布条勒住了他的嘴,布条的两端则是分别拴住了两只手腕,让其双手动弹不得,嘴里也说不出话来,只得用呜呜声来回应孙子云。
  壮汉一躺倒在床上,那挺立的命根就如同鹤立鸡群般引人注目,红红的肉棒犹如一根烧火棍,在烛光的映衬下说不出的撩人心弦。
  阴茎又是一阵紧绷,龟头顶端无疑再次冒出了些许淫液,顺着光滑透亮的龟头滑落,垂吊在半空,晃悠悠的拉成了一条丝线,掉进了草丛中,一股耐人寻味的气息弥漫开来,使得本就迫不及待的孙子云更快的跳上了床。
  孙子云对准位置便是坐了上去,而后庭处空虚的肉穴因一下子被一根肉棒撑满,孙子云不免呻吟出了声,“哦……真是舒服。”
  孙子云一边活动着腰身,一边用他那白净的手指掐着壮汉的乳头,狠狠地按捏揉动着。
  那乳头却是壮汉身上的敏感点,被孙子云这么一捏,就如同常人被挠了脚底板一样,痛并快乐的呻吟着,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呜呜声,奈何此刻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更加卖力的喊了出来。
  许是累了,孙子云终于停止了对壮汉的调弄,便起身换了个姿势,半趴在桌上,让那壮汉站其身后。
  这下主动权可就落在了壮汉身上,虽然双手依旧被绑在脑后,却不妨碍他下身一阵猛烈的抽插,孙子云那本就被动的特性彻底的显露了出来,一声声快乐的呻吟与话语不停的从他的嘴里蹦出来,当真是淫荡无比。
  壮汉舒爽了一阵子后停了下来,他感觉时候也差不多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就该着自己难受了,谁知道下次让自己狠狠的发泄出来是在何时,况且孙子云此刻也是舒坦得直接趴在了桌上,也是该适合而止了。
  缓慢的抽了出来,喘息中的孙子云也察觉后庭处一阵发凉,刚想起身对身后之人说还想要,却发现房间的门被一阵大力猛然推开,一个脸色铁青,怒目圆睁的人走了进来,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着他,破口大骂:“你……你个孽障!”
  孙广在外面清清楚楚的看着这一幕简直就要被气疯了,淡定不了的他只觉得怒火一阵上涌,要不是自己除了肾虚这样的老毛病外身子骨还行,否则还真有可能被气晕过去,不省人事。
  孙子云在看到他爹的那一刻一下子懵了,脑袋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发现,而且,还是如此的恰到好处,懵了的他直接被孙广的一个巴掌给扇倒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杯子碎裂的声音让他终于回过了神。
  “爹,你听我解释!”本已没力的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抓过自己的衣裳,慌乱的套在了身上,急忙对孙广喊到。
  那壮汉却是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也挣脱了破布条的束缚,俯下身子根本不敢见人。
  “啪。”不由分说,孙广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孙子云的另外半边脸上出现了一个清晰可见的手掌印,那清秀的脸庞此时竟如同破相了一般,孙子云在这一刻再次怔住了,目光反而平静下来,直视孙广,“爹,你竟然打我。”
  孙广在扇出那一巴掌后也后悔了,孙子云是他和他最怜爱的二夫人所生的独子,且面孔都与二夫人有几分神似,很是清秀,所以从小就对这孩子倍是疼爱,甚至于在孙子云幼时那几年都是同床而眠,连给他沐浴这样任意一个丫鬟都能胜任的任务都是他亲力亲为,再大时,就成了父子俩一起赤裸相对,泡在大木桶中,他乐呵呵的给孙子云清洗身子,而后者则是十分调皮的在水里嬉戏,玩闹,光溜溜的身体再加上木桶的狭窄免不了无数次的亲密接触,他都丝毫不在意。在许是玩累等等变得乖巧的情况下,那如同女子般俊美的小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而这时他就愈发的疼爱这个孩子,不由得就要和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亲热一番,孙子云则乖巧的在他嘴角吧唧一下。有时静下来,孙子云的小手就喜欢放在他那已经发福的肚子上,轻轻抚摸,或用手捏住他胸前的那两个肉疙瘩,天真的问这是什么,偶尔,在他站起来的情况下,胯下的命根也会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抓住,好奇的询问着。甚至在俩人都有些累了的情况下,孙子云就会爬到仰躺着的他面前,盘坐在他的两腿间,小屁股挤压住他那并未有所反应的命根,紧紧的抱住他的肚子,小脸贴在他那宽厚的胸膛上,一起小憩。这一切的一切,他都丝毫没有在意,反而使俩人更加亲近。
  正是因为这份亲近,在孙子云成长到今天的这份年岁里,孙广一次也没打过他,甚至连责骂都是极为鲜有。
  正是因为闪念之间想到过去的种种,眼前之人正是自己呵护了二十年的孩子,孙广那举起的手终是放了下来,不过,一想到方才所见,怒火到底还是没有被熄灭,继而指着摔倒在地的孙子云,怒道:“孽障!这种败坏家风的事你也做得出来,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平日里我是怎么教你的,你读了那么多的诗书礼仪都去哪儿了?”说完还愤愤的看了一旁的壮汉一眼。
  “爹!我不认为这是什么败坏家风的事,男风之事你又不是没听说过。况且,我没有触犯任何一条国法律令,并无可立之罪,喜欢男人是我自己的权利。”
  孙广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理直气壮,这让孙广多少有点措手不及,脸上的些许皱纹皱了又平,平了又皱,最后,才颤巍巍的指着他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子?”
  孙子云见此事不可能糊弄过去,索性给他爹摊牌,“呵,为什么,要不是我母亲去得早,从小到大一直和你腻歪在一起,变得只有父爱没有母爱,你说我会变成这样吗?这事怪不得我,你也有责任!”
  孙广怔住了,好似承认了孙子云所说的话。
  缓缓的顺着木桌坐了下来,孙广盯着孙子云看了好半晌,最终叹了口气。
  他的心在痛。
  也许是对孙子云的无奈,也许是对回忆的缅怀。
  他没有再说话,房间里也短暂的静谧了下来。
  “我为什么会这样?”赵辰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此刻的他却是平静不了。
  “孙子云跟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戳穿他的秘密?为什么还要让他爹来目睹这难以接受的一面?为什么?!”
  “难道我已经被影响到了日常生活了吗?该死!毒性又严重了。”
  孙子云看着突然颓废下来的父亲,意识到自己今晚太冲动了,父亲如此爱他,好好解释难道不好吗?现在可好……
  识趣的毁在了孙广面前,握住了后者的手,“父亲,孩儿知道错了,你要打便打吧?”
  孙广没理会他,抽出了手。
  孙子云见此,知道孙广是真的伤心了,只好使出了多年未用的绝招。
  那就是哭。
  从最开始的沉默不语,到后来的小声抽泣,再到最后真正的伤心不已,一边哭着,一边叙述着自己的不容易。
  除了他本人和孙广外,其他人包括壮汉在内无疑都是满脸不可思议,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这是真的吗?
  只有孙广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唉,你到底还是个孩子。”
  “爹,其实喜欢男人真的没有什么不好,起码对于我来说,这样我过得才会开心,才会满足。爹,你能理解理解我吗?”
  孙广不语。
  孙子云知道他爹已经妥协了,高兴的不得了,正待他起身时,却发现父亲今天的穿着有些奇怪,感觉有些空荡,明明是穿着白日的衣袍,却像临睡前那样并未穿上鞋袜,于是,他掀开了孙广的下摆。
  两人都是一愣。
  这一刻,空气仿佛被冻结,整个房间好似降到了冰点。
  41
  白净的大腿,灰白的毛发,半硬的老根证明着方才经历了怎样的性起。
  孙子云错愕的看着眼前这个老者,一瞬间,眼前的人仿佛变成了路人一般,是那么的让人感到陌生,令人捉摸不透,当他发现眼前之人的表情是那么的惊慌失措时,不由得后退了两步,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有脸上那夹杂着愤怒,嘲笑与悲伤的表情清晰的表达了他的心境。
  “子云,子云。”双方的态度互换,孙广着急喊道,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个令人敏感的事实,一向稳重的他也乱了方寸。
  “你放开我。”孙子云挥掉了伸过来的手掌,情绪激动,“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口口声声说我是个孽障,逆子,败坏家风,可你呢?你自己又是个什么样子?”
  “子云,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因为……”
  “是因为那个年轻人是吗?对了,人家根本不是你说的什么大人是吧?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殿下,皇上的亲侄子啊!你当然得听他的是不是?我早看出来了,他无非跟我就是一类人!瞧你这身打扮,我就清楚你是要去献身是吧?多么可笑,多么讽刺!比起他这种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的人来说,我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孙广张着嘴,吃惊于孙子云竟然知道这么多的事,可在最后,好似想起了什么,恐惧感一瞬间袭上心头。
  “殿下就在门外,子云说了如此多大不敬的话,全被听见了。”孙广一个念头闪过,惊慌的转过身,果然发现,赵辰正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孙广一刻也不敢怠慢,跪了下来,面带惶恐,“殿下,子云他还小,一时冲动才说了对殿下不敬的话,望殿下万万不要治他的罪,这一切是老夫管教不严,可不要连累孩子啊!”
  他很清楚,虽然殿下对他这一类人排斥程度较低,却不代表对其他人也是这样,起码,孙子云跟自己不是一类人。况且,经过老宋的提醒,知晓了殿下并非真的人畜无害,如果真是那样,此时此刻,可万万懈怠不了。
  赵辰没有理会他,直接来到了孙子云面前,这使得孙广更为紧张,手掌紧握。
  孙子云没有跪下,而是直视着赵辰,他很清楚,就是这家伙想要上了他的爹,作为孙广最疼爱的孩子,他有必要对这个想要作践他父亲的人带以敌视的态度。
  两个同龄人,就这样对视在一起,且并未在对方眼中看见其他的东西,平平淡淡,可这对于护子心切的孙广来讲却是一种煎熬。
  “你很有勇气,不错。”赵辰看他依旧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也不多言,而是转过身对着还跪在地上的孙广说:“起来吧,你也一大把年纪了,不嫌地面磕得慌么。”
  “好好陪陪你孩子,时间可不多了。”丢下这一句令人捉摸不透的话语,赵辰这才叫上老宋,“回屋。”
  孙子云抿着嘴,咬了咬嘴唇。
  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口干舌燥的孙广急忙喝了口桌上并未被碰倒的茶水,继而担忧的询问孙子云:“子云,那个时间不多了是何意?”
  孙子云见孙广一口气喝光了茶水,张了张嘴,看着父亲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感觉世事是如此的戏剧性。
  “你还准备待到几时?”孙子云对着仍跪在地上的壮汉说了句,待他走后,这才直视孙广,“殿下说让你好好陪我,所以,你会让我好好的吧?”
  “子云,我陪着你是天经地义,无需什么命令,你这样说果真是还在生我的气。”
  “行了,爹,你不用多说什么,反正我们彼此已经坦诚相见了,你早晚也得沦为殿下的玩物,作为儿子的我理应给你上一课。好了,爹,你准备好和我行房了吗?实不相瞒,方才你喝的茶水里有我事先备好的特制春药。”孙子云平淡的说完这一切,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孙广,率先脱下了衣物。
  “你……”孙广刚想说些什么,就感觉全身一阵乏力,使不上劲却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的每一寸燥热,胯下那东西也开始蠢蠢欲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嫩滑的肌肤还是如同那往日一般,却要和自己行那等苟且之事,难道,真是天意如此吗?自己可一句话都还未来得及解释啊!
  “爹,你别急,今晚时间长着呢。”看着脸色绯红,呼吸渐渐加粗的孙广,一只手撑在桌上,像女子那样摆了个婀娜的姿态,直视着他,“地上凉,我扶你到床上去吧。”
  孙广瘫坐在地上,斜靠在桌角,眼前的一幕对于此刻欲火环绕的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理智与欲望做着激烈的斗争,一时难解难分。
  艰难的扶起沉重的孙广,后者本能的想要抗拒,导致孙子云异常吃力,好在床离桌并不远,不一会儿,孙广到底还是倒在了床上,孙子云也因吃力压在了他的身上。
  孙子云看着嘴唇微张,想要说话的孙广,笑了笑,没有理会那本能的不甘,反而伸出了手,探进了孙广的下摆,握住了他的老根,轻轻的抚摸着,一边听着后者的粗喘声,一边念叨:“爹,慢慢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我是你的孩子,不能这样之类的话。可是又能怎样呢?身体的反应是事实,你欺骗不了我。”
  停下了抚摸,孙子云开始松开孙广那系在腰上的束腰,而随着腰带的松动,那本就遮掩得并不严实的胴体愈发的通透起来,私处若隐若现,好似轻轻一掀,那东西就会立刻跳到眼前,展现那挺拔之美。
  没有迟疑,孙子云好似坚定了心中的某个想法,根本不管孙广那无力的挣扎,一下子掀开了那一层绸布。
  孙广本不是孙子云所中意的类型,不然,以前者对他的疼爱,就是软磨硬泡也早就达成了念想,指不定现在正缠绵在哪里呢。可事实不是这样,只是事到如今,再想像平日那样安然相处是不可能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感受一下父子乱伦所带来的感觉,那得是多么的刺激啊?
  孙广赤裸地出现在孙子云的视野中,他那不知是因羞愧还是药效作用的脸颊更红了一些,身体散发着温热,胯下那时常疲软的命根在此刻竟然硬了起来,并不算长的阴茎却有些粗,加上那肿胀起来的肉囊,看起来很是肥大。
  “爹,要不是亲耳听闻,我还真不相信你会肾虚,现在想想,小时候同你一起沐浴时好似也是这般肥大吧,呵呵。”
  说完这些,孙子云暂时不去管它,张开了腿,整个人趴在了孙广的身上,脸对着脸,那早已不是孩童般身材的孙子云已经比孙广还要略微高上一截。挪了挪身体,故意使两者的私处紧紧的挨在一起,让其在肚子上相互挤压,摩擦。
  孙广开始哼哼起来,这种从未有过的触感使得正欲望当头的他快速的沦陷下去,那顺滑的肌肤,那清秀的脸蛋儿,导致孙广在迷糊间好似看到孙子云的母亲。
  孙子云微笑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忍不住贴上去吻在了孙广的嘴角,就像小时候那样,那时,是紧贴着的两人最为舒适,最为安心的时刻,可现在……
  孙广此刻的表情极为复杂,有不甘,有满足,有羞耻,有期盼,还有那隐隐约约的不安。他多想就此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他睁开那微眯的双眼,看到的是一对闪着亮光的双眸,再一眨眼,又看到了一丝忧伤,这使得他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句时间不多的话语,他开始惊慌起来,这孩子不会是将要做什么傻事吧?
  孙广脸上那明显惊慌的表情更加刺激了孙子云的神经,下身停止了蹭动,竟然一下子吻住了孙广的嘴唇,不停的吮吸,舌头顶着孙广的牙齿,欲深入进去进行更深的融合。
  孙广除了能发出呜呜声以外没有一丝反抗力,被迫接受着这令许多人所不耻的举动,双眼中的惊慌更甚了。
  轻松突破孙广的牙关,两人的舌头搅拌在了一起,无奈一人根本酸软无力,孙子云只好主动的在孙广那整洁的口腔内滑动,搅弄,汲取着津液。而孙广则被憋得缓不过气来,本就绯红的脸颊涨得通红。
  孙子云见此,便没再继续压在他的身上,微微侧身,滚在一侧,一只手则搂住孙广的腰身,一并掰了过来,侧躺在床上,两人赤裸的肉体再次紧贴在一起,一只脚还不忘盘在孙广的大腿上,牢牢的固定起来。
  重新吻了上去,腾出来的一只手开始在孙广身上抚摸起来,从厚实的背部到柔软的肚皮,顺着宽大的臀部,滑进了孙广的两腿间,入手处,一片湿润。
  那是孙广的淫液。
  “爹,你看,你的宝贝儿终于硬气了。”说罢,手指也递到了孙广的眼前。
  刚刚被强吻一番,自己嘴边的胡须也湿了一大片,黏在一起,此刻的孙广哪还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再一次挣扎起来,可那所谓的挣扎也不过只是轻微的颤动,看起来是多么的可笑。
  “爹!”孙子云的一声大吼使他睁开了微眯的眼,“你就这么放不开吗?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你还犹豫什么!”
  “我这么爱你,连身体都自愿交给了你,你还有什么不被满足了吗?还是说……你根本不爱我。是吗?”孙子云盯着他,眼里透着坚决,和希望。
  孙广看着他那略显委屈的眼神,也是一阵失神,对啊,都到了这地步了,反抗还有什么用呢?自己已经一把年纪了,如此疼爱的儿子却心甘情愿奉献自己,自己为什么放不开呢?
  先前的挣扎无非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此刻一想通,什么也都通了。
  罢了罢了,再让你任性一回吧,这真是天意,天意啊!
  这是孙广的最后一次反抗。
  42
  停止了挣扎,孙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彻底放松了下来。
  孙子云看着他,“爹,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的服侍你的,就当做我的一次孝敬了,好吗?”
  不由分说,孙子云的目光开始随着身体向下移动,盯着胸部的两个暗红色的肉疙瘩,上面还有一两根毛发,轻轻的扯了扯,便是含了上去,或舔,或揉。
  由于孙广不再坚持,他的理智也就更快的沦陷在欲望里,只有意识的他只感觉胸前一阵麻痹,酥酥麻麻,像电流似的传遍全身。
  孙子云看他爹竟然开始轻哼起来,知道他不过是第一次,身体各部分都是较为敏感,也是最容易舒爽的阶段,便笑道:“爹,是不是很舒服,等下还有更舒服的呢。”
  没有说话,也没力气说话,孙广只是微微扭动着身子来表示他正处在欲火煎熬之中。
  他这满身的旺盛火气半天也没发泄出去,药效也自当厉害,要是孙子云不及时给他泄火的话,恐怕会一直持续下去,直至阳气过度而亡。
  就算孙广本就肾虚,属于阳气不足之类,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发泄个两三次恐怕不会降下来。而在孙广知晓此事时,不免一阵后怕,这却是后话,暂且不谈。
  如蜻蜓点水般,孙子云的嘴顺着胸部一路向下,亲吻在那柔软的肚子上,再然后,沉沦于欲望中的孙广分明感觉到,此刻自己那高耸的命根已被盯上。
  孙子云在亲吻的过程中不停的用他那灵活细嫩的手掌在孙广命根上来回把玩着,当他的目光正式落在这上面时,发现龟头处已经变得鲜红,且湿了一片,指尖在龟头顶端轻轻划过,带来的是孙广本能的颤抖。
  “爹,好好享受吧,包你满意。”孙子云笑着对孙广说了一句,便一口把这个,从未经男子之口的老根含了进去,开始吞吐起来。
  孙子云再次想到面前随他玩弄身体之人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时,刺激感再次暴涨,嘴上也更加的卖力起来。
  “哦……哦……啊……”孙广的身体在轻微抖动,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着,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形,可已经深处欲望中的他哪还有心思来考虑这个。他自己已经迷糊得不知身下之人是谁了。
  又吮吸了一口,孙子云察觉到嘴里的物件开始不老实了,并不对如此就达到高潮感到奇怪,相反还加大了嘴里的力度,不停的推动快感达到巅峰。
  无可避免的,孙广在不知不觉间就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精华,身上的火气也终于略微减弱,整个人稍稍精神了一些,有力的一些,起码能开口说话了。
  孙子云在他爹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并未把肉棒吐出来,而是一口一口的,把孙广那冲击在他喉咙上的精华像喝水一样尽数的咽了下去。
  正在给它舔弄干净的途中,孙子云听到了孙广的呼唤声,“子云,子云。”便爬到了孙广眼前,“爹,可还舒坦?”
  “舒坦,舒坦。”孙广无力的说道,意识依旧迷迷糊糊,好似在说梦话一般,感受着胯下那玩意儿被孙子云抓在手里缓缓的揉动,一把抓住孙子云的手臂,呓语着:“孩子,爹已经为你退到这种地步了,答应我不要做傻事好吗?”
  孙子云也盯着孙广,手掌捧着那苍老倦容的脸庞,“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绝对不会做傻事。”
  精神依旧迷糊不清的孙广好似听到了孙子云的肯定,这下才安心的松开了手臂。
  “爹。”孙子云一把把他重新安置好在床上,“你还是先歇息一番吧,说好了今晚是我服侍你,你好好陪着我便是再好不过了。”
  孙广并未回答他,因发泄过一次的缘故,药效降低,整个人有了丁点气力,不再动弹不得,反而嫌热一般开始自顾自的在身上乱抓起来。
  孙子云让他的手接触在自己身体上,那挥舞中的双手好似找到了宣泄口,一把把孙子云主动搂在怀里,从上到下用他那有些肉乎乎的宽厚手掌尽情的抚摸着,有些旧茧的手掌接触在孙子云那细嫩的皮肤时,带给两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
  趴在这犹如肉垫般的躯体上,下体顶着孙广那柔软的肚子,孙子云开始极力配合着身下之人使身体一点一点上挪,尽可能让两具赤裸的肉体缠绵在一起,此刻的孙广也完全出于身体的本能,像平日里自己对待女人一般,挑逗着,激吻着。
  欲望再一次高涨,孙广那不久前才泄了火的命根又挺立了起来,可能他自己已有所感,不停的低语着:“好想要,快帮我,我要……”
  孙子云等的就是这一刻,可到了最后,他却明显迟疑了一下,因为这样一来,不止他一人,连同身下这个被迫行房的孙广,从此以后,都将背负上乱伦这个骂名,即便没有人知道。
  半晌,孙广那低沉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孙子云看在眼里,终于行动了起来。
  他到底还是做了,骑坐在了孙广两腿间,那畅快的声音是那样的清晰入耳,带给他一种全新的感受。
  “爹,你会好好爱我的,对吧?”
  孙广没有回答,只是抓住孙子云的双手抓得更紧了。
  夜微凉,红烛光,影影绰绰,悠久绵长。
  “啊!老爷,你轻点,受不了了,啊……”
  “好舒服啊,真紧。”耸动着腰身的孙广听得此话,“好好好,宝贝儿听你的,轻一点。”
  “啊,老爷你怎么停下来了,讨厌……”
  “你不是说要轻点的嘛,我正好歇息一下,呵呵。”说完还捋了捋胡须。
  “老爷你真坏,快点啦!哼,我自己来。”一手扶住孙广的命根,亲自往里送了送。
  “啊,真舒服,快一点,啊啊啊……舒坦……”
  “爹,好疼,你弄疼我了。”一把轻柔的声音传来,听得孙广明显一愣。
  “夫人,你净说笑,子云不还在襁褓里嘛。”孙广浑身爽快的撑起了身子,却看见孙子云浑身赤裸,坐在一旁,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而自己同样一丝不挂,胯下还湿漉漉一片,放眼四周,哪还有其他人。
  “爹,你怎么能这样,呜呜呜……”不等孙广回过神来,就哭着朝远处跑去。
  “啊,夫人,不对,子云你听爹解释!”伸出手去,却根本够不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越跑越远,越跑越远……
  “子云,子云,不要走,不要走。”孙广一个激灵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浑身大汗的他意识到这是场梦后长长的吐了口气。
  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户纸,将热量笼罩在房间里,房间里一片安静,看这布局,是子云的房间。
  “头好疼,昨晚发生了什么?子云呢?我怎么会在这儿?”揉了揉太阳穴,随手掀开了盖在身上的一件衣裳,却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因清晨的关系,胯下的命根十分罕见的直起了身子,冒出了头,窥探着这个世界。
  孙广一下子捂住了胯下,还好房门禁闭,并没有其他人,这才静下来好好想想昨晚所发生的事情。
  “昨晚殿下好像说让我来这里看一场好戏,后来……”孙广一边想着,一边缓慢挪到桌旁,打算找件贴身衣物先凑合穿着,却发现了一封书信,笔迹是子云的。
  看着信上的内容,孙广眼睛越睁越大,呼吸也加重起来,最后,竟然一屁股瘫坐在了木凳上,手里的信也掉落在了地面。
  “梦是真的,我竟然……”孙广喃喃着,猛然想到昨天那句时间不多了的话,终于明白孙子云一开始就想好了要走。
  “子云离家出走了,定是觉得没有脸面再与我相处,真是造孽啊!”
  重新捡起了信纸,孙广盯着它,久久不能忘怀,“子云,你傻啊!爹就算再气,又能怎么样呢。”
  当日下午。
  京城的御春坊来了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人,唇红齿白,鼻梁高挺,双目转动间,好似女子般带上了丝丝灵气。
  “哎哟喂,这位公子长得可真是俊俏,既然来我御春坊,可是瞧上了本苑哪位了吧?不知可有入门的凭证。”一位老鸨打扮的人颇为客气的问道。
  “我知道规矩。”此人笑了一下,“我没有凭证,我是来寻差事的。”
  周围三三两两的客人亦或者伙计全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那老鸨也是如此,半晌才清楚自己该回答此话了,“公子,你莫不是说笑吧,本苑可不是个能随意开玩笑的地方,你应该清楚,这里的人可是怎样才入了这行,像你这种主动上门的我可还是第一次见。”
  “少废话,要还是不要。不要我可走了。”
  “要,要,当然得要。公子这等极品就算在本坊也是极为少见的,想必到时必能博得大人们的喜爱。来,这是契书。”老鸨眉开眼笑,递给他一份契约,却听年轻人回答,“我不签这个。”
  本着拉他入伙的心理,老鸨忍下怒意,“公子到底想怎样?本坊可不白养外人。”
  “这简单,每月我保证完成几笔大生意就是,但是,我不随意接客,你若答应便是,不答应也就罢了。”
  老鸨也为难起来,这时楼上一位身着锦衣的中年人下了楼,朗声道:“我答应你。”
  中年人的目光在年轻人身上肆虐开来,表情却是一副端正得体的模样,“我相信公子说到必然会做到,不过,公子光是外貌极品恐怕还不够,不知本领是否能让人满意。”
  年轻人瞥了一眼中年人的面相和身体,“抱歉,掌柜的,我对你不感兴趣。”
  “不过嘛。”年轻人的表情突然狰狞起来,“你觉得,一个把他爹给强暴了的人,本领会差吗?”
  43
  时间回到当日上午。
  赵辰正在品着刚刚端上来不久的早点,便见孙广面容憔悴的进了房间,步子发虚。
  “昨晚睡得可好?”赵辰问了一句。
  “多谢殿下关心,小民睡得挺好的。”孙广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却听赵辰继续说:“我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你不必这样藏着掖着。”
  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你孩子走了吗?”
  孙广清楚什么也瞒不过殿下,只好老老实实把书信拿给赵辰观看,在赵辰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孙广突然一把抓住赵辰的手腕,央求道:“殿下,子云并未犯什么错,您可千万不要怪罪于他。反正我也一把年纪了,折腾于我也不要把气撒在孩子的身上啊!”
  瞥了一眼孙广,“你怀疑是我把他逼走的?”
  孙广沉默不语,只是老脸红了红。
  “放心吧,我还不至于那样心胸狭隘。”赵辰把书信递了回去,“放心吧,孙子云只是没脸再与你相处,出去静静罢了,日子久了,自然还会回来的。”
  听到他人也这样说,孙广终于安下心来,当发觉双手还紧紧握住殿下的手腕时,有些惊慌的缩了回去。
  “话说昨晚被服侍得怎么样?很享受吧?”赵辰一句话又使得孙广纠结起来,不知如何回答的孙广总不能告诉殿下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吧?
  “要不要我给你检查检查?”赵辰故作坏笑,手掌贴在孙广侧腰处,那是系腰带的地方。
  胯下的玩意儿在此时也不老实的动了起来,孙广更是害臊得要命,万分尴尬不敢回绝之时,林县令匆匆忙忙赶了进来。
  林县令可不知道昨晚发生了多么戏剧性的戏码,现在的他也没闲情去询问,先是向赵辰行了个礼,就急忙向孙广恳求道:“孙兄,不知可否借我些人手,我有急用。”
  “大人客气了,不知有什么急事?”
  “实不相瞒,魏任之他失踪了。”
  原来,昨夜林县令在回到住处后便去找了自家表妹,打算询问询问情况,闲聊一番,敲了敲大门,开门之人竟是哭成泪人儿的表妹。
  询问之下,这才从其表妹口中得知,魏任之上午还和她待在一起,可到了下午,当她从小憩中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家夫君不见了踪影,带来的下人们也都说并未看到。
  “本来还以为他会不会是独自去哪儿溜达去了,可直到半夜也没见其回来,下人们把周围找了个遍都是没有踪迹,这才发觉定是出事了。”
  果不其然,林县令面容比起孙广来还要憔悴不少,想来昨夜并未睡好。
  “大人不要担心,魏大人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不会有什么事的,我这就给你安排人手。对了,大人可有魏大人的画像,这样一来,找人可就方便许多。”
  赵辰对此表示很感兴趣,反正也是闲得无聊,且并没有回家的打算,便插了句嘴:“这小镇有多大?”
  “约摸方圆四五里地吧。”孙广如实回答,就听林县令急切说道:“我会作画,你给我笔纸即可。”
  研磨,沾墨,作画,林县令的右手在纸上来回划动,笔走龙蛇般的手法让赵辰忍不住来到其身后,果真初见几分雏形,又过了一阵子,林县令卷起衣袖擦了擦汗,道:“好了。”
  孙广看着惟妙惟肖的画像,忍不住赞叹道:“大人真是厉害,此画与魏大人有七八分相似,我们这就出去找人,以免拖累于他。”
  赵辰心里也满是惊叹,心中想着要不要让他帮忙画一张裸画。要还是这般相似,那可就太美妙了。
  由于孙广是这里的常住户,此番寻找就由他带路,只见他来到一个老乞丐面前,给了后者一些钱财,说了些话,便见那老乞丐点了点头,一声吆喝,不多时,一大帮游走在街道各处角落的同行们便聚集在了他的身旁。
  孙广向赵辰解释说:“要说眼线,还有谁比流浪于各处的乞丐更适合呢?所以在很久以前,我就开始接济这帮穷困潦倒之人了。”
  那明显是个领头的老乞丐让大家如实回答孙老爷的提问,并晃了晃手里的赏钱,看得大家两眼发直,连连点头。
  孙广也不拖沓,直接把卷起来的画像展开,指着画像上的人问大家有没有在昨日午时过后见过此人。
  众人看后纷纷摇头,表示没印象。
  孙广也开始无奈了,一旁的林县令也叹了口气,待得众人重新散了开,只好打道回府,再想别的办法。
  正在沮丧之际,一个小乞丐艰难的从人群后面追上了他们,小声呼喊:“我见过!我见过这个伯伯!”
  这小乞丐眼看着还不到十岁,浑身上下脏兮兮,眼神却十分清亮,孙广一见到他就突然想到了他那刚离家出走的孩子,便十分怜爱的理了理他额前的发丝,“告诉爷爷,你在哪儿看见这个伯伯的?你方才怎么不说?”
  “我怕他们欺负我。”小乞丐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发现同行。转过头,又担心自己弄脏了这位慈眉善目的老爷,羞涩的退了一步,这才说道:“昨天下午,我实在太饿了,便走远了些。”
  “然后你发现他了?”林县令急切问道。
  “对,不过那伯伯好像晕过去了,是一位大哥哥背着他走的,那大哥哥表情好可怕,我就没敢跟上去,还好他没有发现我。”
  “你能带爷爷去那里吗?”孙广慈祥的看着这个小乞丐,外人是看不出什么,只有他自己不知为何越看这孩子越是喜欢。
  “你以后就叫我孙爷爷,好不好?”
  听到说还要去那儿,这小乞丐先是一副害怕的表情,不过在看到面前这么多人,这才点了点头,“那你们小心一点,那儿很脏的。”
  在场几乎所有人对这小乞丐或多或少都有一丝好感,赵辰也不例外。摸了摸鼻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跟着一个小鬼到处跑,这要是让京城里那些曾经的“尾巴”听说,估计得一口茶水喷出来,对这位身份卑微的小孩子竖起大拇指。
  看着老宋,发现对方对自己笑了笑,示意自己去哪儿就无条件跟随。
  要说最为低调不引人注意的恐怕要数一直跟随在赵辰身后两名默不作声的护卫了,此刻,他们的其中一位突然皱了皱眉头,对另一位沉声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另一位点了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许久不曾有过了。要不要提醒小主?”
  “你认为凭他的性格会听进去吗?”
  “那小心为妙。”并快步跟了上去。
  约摸半个时辰,众人终于来到了小乞丐所指的地点。
  这里是小镇的一角,视野所及尽是荒废的院落,由于紧邻后山,地处偏僻,空气相对潮湿,地面竟显得有些泥泞,果真应了他先前所说,这里十分的脏乱。
  人口失踪,本就是在林县令的事务范围之内,更何况不见的人还是自己的远亲,便十分主动的向这个小乞丐“请问”道:“小家伙,你确定是在这儿看到的吗?”
  点了点头,“我看到那个大哥哥走进了前面的岔路口,不过我没敢跟上去。”
  他有点怕这个长着一字胡的中年人,毕竟与孙广比起来,还是后者看起来更加的和善。
  孙广掏出一点碎银子,放在了小乞丐的手心,示意不用再跟着了,却听小乞丐缩回了手,弱弱着说:“我不要钱,会被他们给抢走的,我就想要一点儿吃的。”
  孙广汗颜,任谁都不会平时把吃的带在身上,只好陪着笑脸,让他先自己回去,等他们忙完事情之后再去找他。
  这小乞丐倒也实在,没再继续纠缠,只是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孙广一眼,这才慢腾腾的走远了。
  由于只是出来打探消息,又是突然得到小乞丐的告知,孙广和林县令并未带上之前的人手,除了赵辰一行人,仅林县令带上了一个随从而已。
  来到岔路口,出现的一座院落却让孙广心里咯噔了一下,其他人看到这座院落,心里已经确定人是必然被带到了这儿,要说为何全因那大门上破旧的封条已被撕开。
  大门外的地面上,还隐约可见几个脚印,这使得大家更为的确认是在此地。林县令也是打起精神,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大门。
  “吱呀……”大门洞开,里面什么也没发现,只有一些杂草生长在石桌旁,诉说着萧条。
  穿过院落,终于来到了正门口处,林县令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一旁的随从发现了他的脸色,也是及时的上前,“大人,我来开吧。您可别再把腰闪了。”
  瞪了他一眼,林县令还是配合着后退了几步,眼看着自己的书童推开了大门……
  “砰。”众人的目光被这声响引向了二楼,就见一道黑色的人影破窗而出,十分矫健的落到了院外。
  赵辰身边的两名护卫在看到此人的那一刻,先前不安的预感在此刻呈数倍放大,彼此对视了一眼,“拿下他!”
  几个腾挪间,两人皆是飞身攀上了墙壁,跃了出去,那速度快得院内的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连老宋都是长大了嘴巴,当初王爷给小主安排的两名护卫竟然如此不普通。
  刚回过神来,其中一位却从门口走了进来,站在了赵辰身后,不再多言。
  林县令暗暗咋舌,“好聪明,竟是担心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正在此时,又是一声炸响,声音来源却是书童推开的大堂内。紧接着一股莫名的香味弥漫开来,最前面的书童首当其冲,紧接着是紧随其后的林县令,赵辰三人,以及稍远的孙广。
  “这是……销魂散!”老宋忍不住说了出来。
  众人相继中招,一股邪火开始在体内升腾。
  44
  “蹬蹬蹬……”
  寂静的树林突然被急促的脚步声所打破,一前一后两道人影飞快的穿过丛林,繁茂的枝桠并不能阻碍其脚步。
  前方的人影速度突然降了下来,后方之人虽略感诧异却还是借此机会拉近了距离,衣袖里探出的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空中划了两圈,被其一把抓在手里。
  “叮,叮,叮。”两道人影撞在一起,几声刺耳的声响碰撞开来,两人为之分开。
  身着灰色布衣的护卫只感到虎口发麻,握了握手掌,面目阴沉的看向前方那道隐藏在黑袍下的身影,刚才的碰撞竟然吃了点小亏,全因那被挥舞得灵活自如的铁棍。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那高大异常的黑袍人影被迫退了几步,与其对视,双方剑拔弩张,连那微微晃动的树枝都停了下来。
  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耀进来,却仍然看不清他的面貌,好似整张脸除了眼睛都被遮掩在黑袍底下。
  “没想到竟然是鼎鼎大名的六密卫,今日见到真是让我激动不已呢,不过嘛,长得可不咋地。”尖细的声音响起,另一道黑影出现,却是骑在了先前那位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都说六密卫是德宣王的贴身护卫,我很好奇贴身到了何种程度,难不成是一同睡觉?一同洗澡?贴身嘛,自然是身子紧贴着身子,我想求证一下啊哈哈哈……”那人好似根本不担心后果,毫不掩饰的嘲讽着。
  “锵。”护卫沉着脸看着被铁棍弹开的匕首,“你们是什么人?”
  “哈哈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抱着胯下之人的脑袋,悠哉的说:“今天的话有点多呢,不耽误正事了,留下他吧。”
  高大的身影点了点头,开始主动欺身向前,手里的铁棍发出呜呜的风声,使人心里不由得一阵发紧。
  “放开我,你放开我!”小乞丐本以为不会被发现,奈何这群人里出现了一个不普通的人,偏偏自己又不小心冒了个头,于是很不幸的,自己被抓了出来。
  “安静点,小子,里面出事了。”院外的另一名护卫按着这小家伙的头,蹲靠在墙角,既不让他走,也不让他跑进院子里找那个对他映像良好的孙爷爷。
  也亏得这名护卫反应得快,及时捂住了口鼻,再加上自己意志不弱,倒也没有大碍。
  此刻,院子里正发生着连他看了都会皱眉头的荒淫情事,不得不听从小主的命令来到外面,守住大门。
  “小子,你还挺有胆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给,我错了,你把我放了吧……”
  赵辰更为平静的站在院子里,看着已经有两人缠绵在了一起,迈步走入大厅,脸上没有一丝沉迷的表情,相反还自言自语道:“还是桃花味儿的,味道还不错。”
  忽地被人一把从背后抱住,一根坚硬似棍的东西正顶在自己的后臀,转头看去,老宋已经宽衣解带,袒胸露乳,正面赤裸的紧挨着自己,胯下的命根正不情愿的冒着淫液,身体如发烧一般,老宋抱着他,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话来,“小主,这劲儿好大,快受不了了。”
  销魂散那特殊的香味混合着火药味弥漫在院落里,好在此地背靠山林,被风这么一吹,相信过不了多久气味就会完全消散。
  要说这种春药对于常人来说只需好好的泄一泄火就会恢复过来,可老宋由于长期被赵辰入了后庭,身体也常被爱抚,此番中招导致他不仅胯下憋的难受,后庭肉穴处也是瘙痒难耐,全身敏感,不得不找人给他好好安抚一番。
  赵辰瞧见林县令两人的情况,也是有些意动,于是转过身,握住了老宋那一根傲然挺立的阴茎,慢慢的套弄了两下,说道:“那就去石桌上趴好,顺便让孙老头学着点。”
  石桌离原地不过几步的距离,老宋一边行走一边扭捏着双腿,略作止痒,一边在心里愤懑着这绑匪也忒可恶了,自己竟然会狼狈到主动去求小主的玩弄,要是被自己给逮到,也让你知道知道我宋世林也不是吃素的。
  迅速的摆好姿势撑在石桌的边缘,面色潮红的老宋等待着赵辰,腾出来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双乳,敏感的乳头使得老宋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抚摸自己还能这么刺激,一边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呓语着,一边对这“绑匪”的仇恨度又增加了一分。
  明明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此刻定是淫荡至极,可身体偏偏又忍受不了,不免又缩了缩身子。
  很快,赵辰来到了老宋的身后,趁着解腰带这一小会儿时间,赵辰伸出了手指,让老宋给舔弄湿了,插进了老宋那温热的肉穴。
  先是两根手指,确认仍有余地之后便用手指沿着肉壁转圈,一边搅动一边按压,老宋也被这按摩似的爱抚感到舒爽,忍不住叫了出来。
  按压了一阵子后,赵辰终于用上了三根手指,聚拢在一起的手指在进入以后再微微的张开,以中指为中心转动,缓慢且坚定的抽插起来,老宋也终于停下了乳头上的宽厚手掌,胸膛以上直接扑倒在了石桌上,任由胸部与石桌来回摩擦,专心的享受起来赵辰的玩弄。
  “嗯……噢……”
  赵辰解下了腰带,胯下的阳具经过一段时间的意动也是抬起了头,抽出了被紧紧夹在肉洞中的手指,在自己命根上润滑了一番,这才随着“噗滋”一声把阴茎给插了进入,然后看着门口羞愧难当的孙广说道:“孙老头,好好看着,以后可保不准不会用到。”
  因为中招之时离得最远,孙广所受的影响远远不如前几位,所以也不过只是身体燥热难耐,意识尚有可存。
  孙广也真够倒霉的,昨晚才被自己孩子在茶里下的药给影响了,在孙子云那娴熟的逗弄下身体几乎都被掏空了,早上起来步子都还不是那么稳健,谁知还不到半日,自己又中招了,虽然十分不情愿,可身体被那销魂散的药性一催发,那疲软的老根又再次的抬起了头,身体止不住的燥热使他本能的想要宽衣解带,瘫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喘着粗气,看到老宋竟然毫不顾忌的脱光了衣物,十分淫荡的扭捏着身体,脸上的潮红里又增添了几分羞涩。
  燥热再一次升腾,孙广再也顾不上面子了,腰带一松,没穿贴身衣物的他又一次走光在他人面前。红褐色的双乳,凸起的小肚子,夹杂着几根白色毛发的丛林,以及那一根露出了半个头的肉色肉棒,侧对着他的赵辰把此番情景尽收眼底,同样的,已经脱光的老宋也尽数落在了孙广那眯起来的眼睛里。
  敏感的双乳与较为粗糙的石桌来回摩擦,老宋只感觉阵阵酥麻自胸部传来,再加上后庭处那止不住的快感,整个人好似沐浴在了欲望的海洋,实在是一种享受。
  赵辰在他身后,一只手来回抚摸着他的背部,从上到下一直摸到大腿根处,另一只手则扶住老宋那来回晃动的肉棒,来回摆弄着。或将其按压在肚皮上上下搓动,或似握住木棍一样用那顶端的龟头在大腿两侧涂抹着,玩弄了一会儿,刚准备正式给他套弄,就察觉老宋一阵颤抖,握住命根的手也变得湿漉漉起来。
  “这次这么快?”赵辰质疑,想来这药劲儿确实不凡,自己可才刚开始不久呢。
  射出了精华,那肉棒并未软下去,虽然比不上初时的那般挺拔,却也是勃起状态。
  赵辰把手上的粘稠液体均匀的涂抹在了老宋的命根上,特别关注那犹如红色卵蛋般的龟头,一边涂抹,一边揉捏,给此时最为敏感的此处带来巨大的刺激。
  老宋本能的叫了出来,那声音却又是那么的浪荡,不停的扭动的身体想要缓解,却使得他痛并快乐着,处在欲仙欲死的边缘。
  院里院外不过一墙之隔,蹲在墙外的一大一小两个人自然是清楚的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异样声响,那护卫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便没有进去的念头。
  可小孩子的好奇心是无穷大的,正如同小给此次没有离去一样,强烈的好奇心充斥着他的脑海,想要一探究竟,于是趁着护卫一个不留神,按住他的手略微放松了一些,便十分鬼灵的逃脱了魔掌,准备跑进院里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听声音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可他怎么也没料到就在门口会出现一条腿,可怜的小给被迫摔了个狗啃泥,身体一下子扑了下去。
  孙广呆了,他也没料到门外会冲进来一个小孩子,被他绊倒,不偏不倚的,整个人扑倒在了他的身上,更令人意外的是,小孩子的头深深地埋在了他的双腿间,不差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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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被一个小孩子不小心给瞧见了身体,这对于一个有着良好道德观念的人来说算不上多大的影响。
  可要是来了个亲密接触,且还是那种最为隐私的部位,那意义可就完全不同了。绕是脸皮再厚的人,也受不了这种致命性的挑逗。
  犹如三伏天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使孙广那本还老实的老根,一下子翘了起来,顶在了小给的脸上。意识却是一个激灵,由于吃痛,孙广不免哼了一声,却在其中带上了一丝舒服的呻吟。
  不用他提醒,不明所以的小给一下子爬了起来,发现被自己压住的人竟然是这个面目和善的孙爷爷,本能的别过头去,眼前的情景却直接让他看呆了。
  孙广见状,急忙伸出手去遮住了小给的眼睛,并把他给转了过来,他可不能让小小年纪的小家伙目睹这样难以直视的画面。
  小给看到孙爷爷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虽然心里十分痒痒想要看清楚身后的画面,不过展现在他眼前的情景不由分说的吸引了他的目光。
  面前的孙爷爷虽然并未脱光,可面朝自己的正面却是一丝不挂,腰带散落在一旁,衣袍被其压在了身后的台阶上,最重要的是,他那两腿间犹如玩具般的事物正直直的对着自己,脸上还有着貌似痛苦的表情。
  小给指着孙广的命根,大呼:“孙爷爷,你这里怎么肿起来了?痛不痛啊我给你摸摸。”对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来说,说出这种天真且幼稚的话语实属正常。
  伸出手去在孙广那肿胀起来的阴茎上抚摸了几下,刺激得孙广赶紧止住了他的手,示意摸不得。
  小孩子又怎会理解这其中的缘故,不过看着孙爷爷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心想会不会是碰到疼的地方了,便停了下来。
  “小家伙,你不要待在爷爷这里了,先出去好不好?”孙广强忍着不让小给继续抚摸他的老根,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方才那几下,可是犹如电流般传遍了孙广的全身,爽到了极点,他保不准自己假如再让小家伙多摸几下会演变成什么样的状况。
  小给心里也着急起来,就是因为自己带他们来了这里,才让孙爷爷这么难受,正在心里埋怨自己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却让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那天,他也是如同往常一般到处游走,无意间在一家农舍后面发现了两个光着身子的人,一男一女,那男子看起来好像也是在忍受着痛苦一样,催着那女子,那女子便把头埋在了男子两腿间,用嘴含住那肿起来的一根肉棒,过了一阵子,便见男子舒服的叫了起来,还喷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液体。
  “会不会我也这样孙爷爷就会变舒服啊?”小给一边想着,一边看着孙爷爷脸上的表情,那表情简直和那男子的表情一模一样,这更加确定了他即将要做的事。
  “孙爷爷,我知道怎么做你就不会难受了。”小给急促的说了一句,便在孙广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俯下身体,一口把孙广的龟头给吞进了嘴里。
  小孩子的嘴是其他人完全不能比拟的,那小嘴所带来的紧致,粉嫩的舌头所带来的柔软,直接让孙广一下子哼了出来。
  “不要,不要这样。”孙广伸出手去想要阻止,却见这小家伙用嘴吞得更深了一些,强烈的快感战胜了理智,那伸在半空中的双手也改变了方向,按在了小给那蓬松的头发上。
  一只手托着两颗软软的肉球,另一只手则扶住那小手不怎么握得住的的肉棒,学着当初所看到的情景,有模有样的吞吐了起来。
  果不其然,埋着头的小给听得孙爷爷那哼叫声,那声音听起来也和当初几乎一模一样,知道此时孙爷爷应该很是舒服,一边回忆着记忆里的一个个步骤,一边加大了嘴里的力度。
  “噢……噢……”小给能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在跳动,不由得把它含得更紧了,且停下了一直的吞吐,开始吮吸起来。
  小给只知道那按住自己的大手按得更用力了,便感觉到嘴里含住的肉棒喷出了一股暖流,想必是自己吸出来的,这样一来,岂不就是达到了最初的目的,给其吸毒消肿了?
  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小给发现孙爷爷呼吸果然平稳了下来,更加认为自己做对了,便把龟头上还残留着的一点污秽舔弄干净,再吐到了一边。
  抬起头,发现孙爷爷正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小给开始不知所措起来,自己擅自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可自己也是为了他好啊!
  终于,孙广发话了,沉着一张脸,语气中带着不可质疑,好似开始讨厌这个小鬼了,“摸够了没有?够了就赶紧给我出去!”
  可怜的小给还不清楚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就被赶了出去,看到面前之人的这幅模样,终于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他的心情糟透了。
  很是委屈的站了起来,也不敢看身后一眼,快步跑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用一角衣衫盖住方才被自己“消肿”的部位。
  赵辰看着孙广,说道:“孙老头,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好歹人家给你拔毒了,就算你不忍心让他做出这等对你来说下流之事,可事实已成定局,与其严厉的去拒绝,倒不如换一个方式去顺从。”
  说到这儿,赵辰笑了一下,“反正你也不会有清白了,还顾虑什么?”
  孙广不语,半晌,这才艰难的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有条不紊的整理着衣袍。
  毕竟来此地另有目的,赵辰也没玩太多的花样,把持着速战速决的心态,没过多久也完了事,而老宋经过一番折腾也是得到了满足,开始自顾自的穿着衣物,特别是发现孙广正看了一眼他的胯下,更是用手扒拉了几下,在孙广那躲闪的目光中慢吞吞的穿戴整齐。
  不约而同的,三人一齐望向了颇为严重的林县令。
  孙广先前还觉得自己有多狼狈,可是等到真正注意到林县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与之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林县令和他的书童两人皆是衣衫褴褛,被指甲拼命的抓痕使得衣衫破烂不堪,就快成了破布条,衣衫半解,两人紧紧的挨在一起。
  可是令几人在松口气的气氛下又感到啼笑皆非的是,两人已经头脑发热晕过去了。
  由于先前滚作一团,两人身上破烂得如同乞丐,下体毫不避讳的暴露在明处,直挺挺的对准远处。
  “怎么晕过去了?”孙广不明所以。
  赵辰白了他一眼,只说了一句话,“两人火气太大,没地儿发泄,于是急火攻心。”
  可不是这样,两人可是妥妥的正常人,对龙阳之好可是知之甚少,想要发泄都是去找个女子,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两个大男人相遇,要真能擦出爱的火花那才就奇了怪了。
  赵辰上前看了看,与预料中想的差不多,两人并非什么都没做,好歹都给对方自渎了一番,至于用的是手还是嘴,一直在关注着小给与孙广的赵辰俩人并未有所注意。
  赵辰指着其余两人,“你们俩,过来帮我把他们先弄到屋子里去,先把火给降下来再说。”
  老宋扛着身材普通的书童,赵辰和孙广则一起把林县令给抬进了屋,随意给两个草垛弹了弹灰尘,把他俩放了上去,让其靠在柱子上。
  抬头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此间竟是一间灵堂,屋子正中央的墙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诸多灵位,在相对昏暗的屋子里散发着诡异的气氛。
  “灵堂,在这里办事,可真是够刺激的。”一边嘀咕,一边吩咐着老宋,“救人要紧,先给他俩把火好好的泄一泄。”
  “是,小主。”老宋拉了拉一旁发愣的孙广,“你干什么?帮我一把。你救这小子,我救林大人。”
  “啊?不可不可。”孙广本能的不答应,却听老宋说道:“那我俩互换,你救林大人。”
  老宋率先蹲了下去,趴在书童的两腿间,撩开那本就破烂的衣衫,一口含住了那胯下的阴茎,开始吮吸起来,算是给孙广做示范了。
  孙广看着林县令,心里纠结万分,慢慢蹲了下去。
  院外的那名护卫自然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发觉几人不再留在院内时为了小主安全就欲跟上前去,却听得拐角处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自己的同伴出现在自己的视野,垂着一条手臂。
  “老四,你……”
  “被下了黑手,这只手全是废了。”被称为老四的人咧了咧嘴,“那人不简单,必须尽快通知小主撤离此镇。”
  而在那片交手的树林里,相对瘦小的那一道黑影站在树枝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消失的护卫身影,以自己才能够听见的声音呓语着:“同时控制两个意志顽强的人,果然还是不行么……”
  46
  黑袍人影看着远处跑过来,正气喘吁吁的年轻人,“看来那边结束了,你没带上你家大人吗?”
  缓了一口气,小六子毕恭毕敬的回答道:“主人,反正他已经被玩够了,不要也罢,虽说我曾经很喜欢他,但现在,不过是一个被舍弃了的玩物而已。”
  “说说情况吧,你可不要告诉我这段时间只顾着蹂躏你那位大人。”
  “小的不敢。据我发现,那个姓赵的家伙一点影响也没有,好似对销魂散免疫一样,其他人除了一个护卫以外全部中招。”
  “免疫么,看来效果相当好。”黑影舔了舔嘴唇,“一报还一报,真是我的好弟弟啊。”
  “走吧,下个月就是闻名天下的武林大会了,想必会有不少好货色前来,我得好好狩猎一番才是。”
  “是。”小六子应了一声,疾步跟了上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树林深处。
  正在环顾四周准备上楼的赵辰十分突兀的一阵眩晕,若不是及时扶住了木梯围栏,这一下非得栽倒不可。
  “时间紧迫,看来得赶紧回府了。”一边默想,一边看着老宋几人,“好了没有?”
  一只手正抓住林县令胯下的孙广一听这突然的叫喊声,吓得握紧的手掌一下子放开,本能的回头看了一眼赵辰,心虚得不得了。
  一旁刚好完事的老宋本还准备向他说些什么,却见赵辰使了个眼色,心领神会之下只得拍了拍孙广的肩膀,“孙老爷,林大人危在旦夕,时间可不多了。”
  “我先上楼了,你就在这儿照顾他俩吧。”
  直到两人都上了楼,确认看不见此处,孙广那颗怦怦乱跳的心这才慢慢的安稳下来,耳边只有那破败的窗户外传来的鸟鸣声,使得灵堂内更为的寂静。
  再次握住了林县令的命根,十分缓慢的一上一下套弄着那传来特殊手感的肉棒,一边心虚的提防着周围。
  还好,随着时间的流逝,孙广的胆子也慢慢的大了起来,手上套弄的速度也开始变快,不一会儿,又换了一只手,只感觉手心里的东西一阵发烫,抬头看去,林县令面色通红,却又十分安稳的睡着了一般。
  老宋刚才在一旁的所作所为,孙广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要不是自己刚刚发泄了一番,恐怕胯下那玩意儿又会不争气的抬起头来。
  对于用嘴去服侍别人的私处,在这之前孙广可是连想都不敢想,作为一家之主的他从来都是别人服侍他的,当然,那对象必是女子。
  可他也没想到自从殿下光临寒舍这短短几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快得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稀里糊涂的跟同性之人缠绵数次,而自己,竟神奇般的好似适应了这样的节奏。
  “今晚殿下说不定要给我上药,而殿下又是有着龙阳之好,保不准会让自己用嘴做些什么事,现在就自己一个人在此,何不尝试一下,自己也好有个准备。”鬼使神差的,孙广的脑海里自然而然的就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看着面前赤裸着身躯毫不避讳面朝着自己的林县令,孙广意动了,心里默念了些得罪了,这是在救人等等安慰自己的话,再次确认四周空无一人,便慢慢的跪俯下去,撅着屁股,用嘴轻轻的含住了那一根发烫的肉棒。
  赵辰已经带着老宋在二楼溜达了一圈,并未发现半个人影,正准备下楼时,刚好发现孙广趴下那一幕。
  “还蛮有潜力的。”赵辰小声嘀咕着,就听一旁的老宋凑到了他的身边,低声说道:“小主,既然你喜欢,何不收下他?”
  赵辰心里自有一番打算,表面上却是不为所动,白了老宋一眼,“天底下好看的人那么多,我一个人怎么搞得过来?真当我很有时间白养他们啊?”
  一边欣赏着楼下的表演,一边环顾了一圈周围,“这四周开阔明朗,估计是藏不下人了,眼下就差后院没找过了。”
  “万一有密室呢?”老宋冷不丁多了句嘴,就被赵辰一把拍掉了扶手上的咸猪手,“多嘴!你当是办案呢?”
  赵辰两人在楼上打情骂俏,楼下的孙广也终于完了事,瞧见嘴里含着的肉棒即将到达高潮,略一思量还是没有把嘴移开,学着老宋的样子把精华如数的含在嘴里,待得林县令发泄完毕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把那变得柔嫩的阴茎吐了出来,再吐掉了嘴里粘稠的污秽。
  几乎是在赵辰准备下楼的一瞬间,门外的两个护卫也踏进了门槛,其中一位左手上还进行了简单的处理。
  “小主,有厉害人物在此,还请尽快远离此地。”对于如何称呼赵辰,他俩并未太过纠结,只要是命令,执行是他们的本分。
  孙广显然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爬了起来,却也有些站不稳。
  “孙老头,你在这里守着他俩,我们先去后院看看。”赵辰随意吩咐了一句,这才回答了护卫的话,低头沉吟:“我知道了。”
  屋内的蜘蛛网十分的讨人厌,但在这唯一的一条通往后院的路却并没见到此物,这更加令赵辰确信了心中的想法。
  老宋在前方主动清理着障碍,而赵辰则像逛自家后花园一样在各个房间门口驻足,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几人在一间好似书房的房间找到了此次的目标人物,魏任之。
  实在是太隐蔽了,要不是默默跟在身后的护卫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呼吸,及时告知了赵辰,否则这位心高气傲的家伙会真的死在这里。
  几人都被魏任之的这幅模样吓了一跳。
  并不是说他此刻的样子多么可怖,而是超出了所有人一开始的预料,此刻的他只能用可怜和凄惨来形容。
  头发已经一片乱糟糟,身上穿着的衣物早已被利刃割成了破布条,该遮蔽的部位却尽数暴露在空气中,仿佛此刻这身破烂的碎布只是为了增添绑架他之人的情趣。
  面部脏乱不堪,只能依稀辨别出他的模样,要说最为突出的无异于是那具遍布痕迹的赤裸身躯了。
  双手分别被两根细绳牢牢拴住,使其高举起来被绑到了两边的柱子上,整个人被紧绷的绳子拉扯得挺直了腰杆,端坐在一张破旧的木凳上,脚踝处则同样被绳子固定在了凳角。
  不仅如此,近乎全裸的身躯上同样被绳子给细心照料了一番,一根很长的绳子绕过了后脑勺,在胸口扭了几个结,再分别从两肋处绕到后背,于股缝中汇聚,在结实的大腿根处缠绕了几圈,最后在魏任之的命根根部拴紧,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样一来,两块有肉的胸部,肚子,两块肉臀恰到好处的被隔离开来,十分实用。
  光是捆绑还算不得什么,因魏任之与房门相距并不远,赵辰打开门后能清晰的看清楚他身上每一个部位,就见他那早已红肿的乳头上被强行穿过了两根不过拇指肚长短的绣花针,通过针孔的细线在另一端绕上好几次,再与原本的线打了个死结,这样一来,绣花针就如同吊在耳垂上的耳环一样牢牢的束缚在乳头上,细线的另一端则如同紧紧绑住手腕的绳子一样,竟然紧绷着拴到了门窗上。
  始一推门,那紧绷着的线也随之一松,可随着房门越开越大,细线再一次紧绷起来,由于开门太过突兀,魏任之也被这突然的一阵拉扯,痛苦的哀嚎出来,反观那细线,却是结实得紧,一点也未曾有断掉的迹象。
  若不是及时摸到了门框上的细线,魏任之恐怕得沉浸在如同刑法一般的痛楚之中,摸到细线的老宋急忙拉过房门,魏任之的哀嚎声这才减弱了下来。
  他的嘴正被自己的布袜塞得满满的,绕是再如何痛苦,到了嘴边也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艰难的抬起了沉重的眼皮,满是疲惫的眼睛透露着绝望的目光,不过在看到了老宋之后,眼睛竟然止不住的湿润起来。
  一个大男人,就这样轻易的哭了出来。
  魏任之老泪纵横,可以想象,他在消失的这段时间承受了多大的屈辱和痛苦。
  几个人鱼贯而入,房间这才明亮了起来,只见魏任之那略显白净的肚子上,清晰的用毛笔写上了几个大字,“老贱货求品鉴。”
  老宋看到毛笔字愣了一下,以往赵辰也在他身上写过字,却并没有这么屈辱,正在这时,魏任之又一声听起来有别于之前的呜呜声传来,老宋赶紧避开细线,取下了魏任之嘴里的鞋袜,里面却是一片湿漉漉。
  老宋不用想就能明白那是何物,就听魏任之以一种极为怪异的腔调声呜咽着:“呜呜……你们终于来了,变态,小六子是个变态……哦……”
  细线再强韧也抵不过锋利的匕首,两名护卫三两下切断了细线和绳子,那细线却好似还有一定的弹性,“啪”的一声弹到了魏任之的胸脯上,带来一阵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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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近瘫痪的魏任之还是被老宋给背回去的。
  那破烂的衣裳显然是不能要了,老宋便在赵辰的示意下用自己的外套盖住了他,所幸,并未被路人察觉。
  不得不说绑架他的人下手还真是老道,魏任之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玩弄的痕迹,尤其是其中较为私密的部位,更是成了重点关照的对象。
  在给魏任之松绑之时,几人这才注意到,他那笔直挺立起来的命根上,顶端处的马眼里还被插入了几根狗尾巴草,随着身体的颤抖而舞动着那细软的绒毛。
  这还不算,在扶他起来之时果真如同赵辰所想,既然是玩弄身体岂能放过后庭的肉穴,在他那也变得红肿不堪的后庭处,一个木制的假阳具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肉穴之中,也不见有多粗,但凡手一碰到那里,魏任之就叫个不停,不停扭动着身体,问其原因,处在崩溃边缘只来得及说那里特别痒,便因过度疲惫再次昏睡了过去。
  昏过去就好,起码本人不会感觉到难受。
  就这样,老宋背着全身赤裸的魏任之,一步一步来到了后者所居住的庭院,好就好在林县令两人醒了过来,不然可没人去背他们俩。
  魏任之那体重可不是吃素的,当老宋把他背到了目的地时,已然累得不行,急急忙忙去用冷水冲洗一番,这才作罢。
  魏夫人被她夫君的这幅样子吓坏了,不过再确认他已经没事以后心才放宽了许多,听从赵辰的话语给他清洗了一遍身子,虽然当着大伙的面给赤裸的夫君清洗身体很是别扭,不过她还是照做了。
  那几根草茎早已被轻轻取出,在魏夫人给他清洗身体之时除了胸前的两根绣花针以外,就是那后庭处被塞得满满的假阳具了。
  小心翼翼的准备拔出假阳具,刚拔出来一节就见魏任之身体一阵猛烈的抖动,一直被压抑着的精华尽数的射了出来,喷到了水里,吓得她又赶紧塞了回去,唯恐有个万一。
  傍晚时分,清醒过来的魏任之神色惶惶,坐在床上,全身瑟瑟发抖,捧着一杯热茶,愣愣的看着众人。
  因身上有好几处受到摧残的部位,在他熟睡之际便从孙广那里取来药物,早早地给他涂抹了上去,因此,魏任之并未穿戴那些贴身的衣物,仅披了一件披风在后背,白净身躯清晰可见。
  他的夫人也坐在一旁,面色却有些羞红,这么多人与她一同看着敞开的魏任之,让本是小家碧玉型的她怎不害臊。
  魏任之有些哆嗦,皮外伤倒是没有什么,心灵的伤害远比肉体上的伤害严重得多,此时的魏任之就如同一只惊弓之鸟,胆小到了他人生中的最低点。
  林县令好歹是个兄长,虽然他的年岁和魏任之相差无几,却也要起个表率的作用,便当先打破了沉静,“任之老弟,你说是被你赶出门的小六子绑架了你?”
  林县令与其书童间的荒唐事他可是忘得一干二净,不知情的他还以为只是简单的晕过去而已,赵辰甚至在想,要不要把此事告诉他,恶作剧一番。
  一听到这个敏感的名字,魏任之的双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眼中满是惊惧,看到大家都盯着他,只好诺诺的点了下头。
  “可我记得那家伙虽然趾高气昂,却也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物而已,怎会变得如此狠辣?”林县令说到了点子上,魏任之这才消失了一晚,便成了现在这幅模样,要是今日没有找到他,再拖上几天,还不知会变得怎样的地步。
  只能说是运气,要不是被小乞丐恰好发现,他们这些人几天之内都别想发现那处隐蔽的地方,而几天的时间,对于小六子来说,魏任之恐怕会彻底沉沦下去。
  “我,我也不知。”急忙喝了口水,用以平复内心的躁动。
  后庭处现在还隐隐作痛,甚至,还有不知名的空虚感?
  赵辰皱了皱眉,结合护卫所遇,不难看出是这个神秘的黑袍人影在指点着小六子,可一个正常人突然变得这样狠辣,这其中定有蹊跷。
  除非……赵辰隐隐想到了什么,一种紧迫感油然而生。
  “现如今知晓是谁即可,于公于私我都会吩咐人手捉拿小六子归案,只要还在我的管辖范围内一天,本官自当尽力施为。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奉劝老弟你尽快回去,免得再横生枝节。”林县令义正言辞,一半说给魏任之,一半则是给大家听。
  看到魏任之一脸茫然,林县令也是无语道:“这样吧,你先到我那儿去住些日子,也好作为养伤之所。”
  当他把目光移向殿下,发现后者并未注意到他,又看了一眼老宋,见他对自己笑了笑,无奈的收了回来。不知怎的,当他看到老宋那招牌似的笑容,内心竟然有点小窃喜。
  他这次可是为了殿下而来,若殿下要走,他也就跟着回去了。
  众人又向魏任之询问到底那小六子对他都做了些什么,没想到魏任之却是缄口不言,显然,他不想再去回忆那等场景。众人见此,也没再追问。
  黑夜将至,几人都不再逗留,各自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待房间里只剩下了魏任之和他的夫人,那若隐若现的羞耻感这才逐渐消失,魏任之撤掉了后背上的披风,笨拙的爬了起来。
  魏任之有些脸红,“夫人,帮我个忙好吗?”
  “怎么了夫君?”
  “我这里还是又痛又痒,你把孙老爷拿来的药物抹在这东西上面,帮我弄一下。”说罢,指了指桌上的药膏和木制的假阳具。
  “啊?会不会很疼?”
  “所以先涂抹上药啊。”魏任之颇为无奈,难不成还要自己动手不成。
  “那好吧。”
  魏任之见她夫人开始着手准备,便翻了个身,撅着屁股,趴在了床上,露出了那粉嫩的肉穴。
  第一次便被强行进入,魏任之那未经人事的后庭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极大的摧残,肉穴处红肿不堪,还瘙痒难耐,若非孙广有着相似的毛病,特意向大夫取得了药方,魏任之恐怕就不会安好的趴在床上这么简单了。
  那假阳具也是粗大,比魏任之胯下的命根子还要粗上一分,长上一分,对于未经人事的紧致肉穴来说,确实是个痛苦的体验。
  对于此刻的魏任之来说,将其插入却并非难事,好歹这东西一直被塞在了肉穴里,不久前才将其取下。
  轻巧且缓慢的将假阳具没入红肿的肉穴,药物所带来的丝丝冰凉在其体内扩散,痛痒感大为减弱,魏任之忍不住吁了一口气,“舒服……”
  “轻一点,慢一点,对就这样,一进一出,不要停。”魏任之趴在床上,显得很是惬意,其夫人本还为这事感到很是害臊,不过在看到自家夫君很舒服的样子,倒也耐心的扶着假阳具,为其抽插起来。
  一边帮忙抽插,一边还不忘用手抚摸魏任之那同样饱受摧残的命根,舒服得魏任之忍不住哼出了声。
  “老爷,涂了这药是不是不那么疼了?”
  “嗯……”魏任之眯着眼,“你说这是孙老爷拿来的,他怎会有这玩意儿?”
  “阿嚏!”孙广摸了摸鼻子,面色羞红的看着方才递上去的药膏,“殿下……这是我的药。”
  赵辰来到他的跟前,一边给他解着腰带,一边说:“今晚治治你的老毛病吧,你看是否妥当?”
  “妥当,妥当。”虽然孙广内心有些不情愿,可却又违抗不得,况且,他对自己那毛病也是犯愁,又有一种试试看的心理夹杂其中,显得很是矛盾。
  脱下了他的衣物,赵辰只是见到孙广脸上僵了一下便恢复了正常,想来已经坦然了许多。
  孙广不敢妄动,虽然他已经尽量坦然地赤身面对他人,却也十分清楚面前这位得罪不起的小祖宗是何种类型之人,万万做不到老宋那种地步,根深蒂固的观念到底还是会使他随意不了。
  反观老宋,则是一点也不避嫌,三下五除二脱掉了所有衣物,那丰满有型的身材,傲人的资本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孙广面前。
  孙广看着那粗大的命根,本能的咽了咽唾沫,忽见那一大坨肉一边在空中摇晃一边向他靠近,不由得捂住自己那疲软的一根,向后退了退,靠在了桌旁。
  本以为老宋会在他面前停下来,谁知后者越来越近,胯下的命根直接顶在了孙广放在两腿间的手背上,肚子与胸部也直接紧挨在一起,这才察觉自己被搂了个结实。
  手背上传来的柔软撩拨着孙广的心弦,只感觉手掌特别痒,想要活动一番,便压了压老宋那尚未勃起的一坨,目光却不敢与近在咫尺的老宋对视。
  孙广退无可退,想挣脱也是不行,老宋看见了他这幅别扭的模样,放在后者臀部上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另一只手则是抽出了孙广停留在两腿间的手掌,让两人的命根紧紧挨在一起,不住的磨蹭着。
  孙广面色开始发烫,就见老宋抓住了自己的胸部,凸显出那黑紫色的乳头,便往他的胸上蹭来,看着两颗饱满的乳头在一起摩擦,孙广只感觉一阵酥麻感传来,意乱情迷之下终于开了口,“殿下,这……不是说上药一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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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之前总得热热身不是。”赵辰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示意老宋差不多就得了。
  “那你先给我弄一下吧,不然我怎么帮你?”老宋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孙广低头看去,见老宋两腿间那根事物如沉睡的巨龙般垂吊在那里,虽然经过方才一番磨蹭已经有所苏醒,却达不到如肉棍般的地步。
  “啊?这……怎么个弄法?”
  “白日里你是怎么跟林大人解决的就怎么弄。”老宋提醒了一句,果真见到孙广一副如同被偷窥了的表情,于是拉过了他的手,强行给按到了自己的私处,供他玩弄,“别害臊了,我都不在意你还在意什么?蹲下去。”
  要让孙广主动可着实有些为难,老宋只好手把手指导于他,见孙广扭捏的蹲了下去,便把自己的命根凑到了他的嘴边,“张嘴。”
  略作迟疑,孙广终于张开了嘴,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下,先将老宋肉棒顶端的蘑菇头给含住,确认嘴里是否装得下这等物件,这才慢慢将其没入口中。
  由于已不再是第一次,孙广倒是很小心的去避免那股让自己不太适应的气味和感受,专心致志的为老宋服务着,而老宋也很配合,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赵辰坐在侧面,一边看着孙广用嘴给老宋服务着,一边想着明日回府之事。
  不知长根几人被胡师傅驯服得怎么样,有没有预想那样的顺从,羞耻和尊严到底有没有消失。
  对他来讲,长根几人对他来说不过是肉体上的兴趣而已,正如同胡师傅一样,经过当初他的一次意外“宠幸”,那低贱的奴性本质也被开发了出来,要不是府邸里大部分都是正常人,已经沦为发泄工具也说不定。
  令得赵辰有些担心的是,自己也才出来几天,这么快就回去会不会有点不够尽兴,不过一想到那不时传来的眩晕感,又不得不作提前回去的打算。只能期待胡师傅那仿佛无人满足得了的肉体能彻底的让他们沦陷吧。
  回过神来,就见孙广先是给已经勃起的老宋涂抹上一层湿滑的药物,又让后者帮忙给自己后庭处同样抹上一些,这才有些忐忑的趴在了桌上,撅着屁股,等待着不知名的感觉袭来。
  始一进入,龟头刚刚探进去一点,便听孙广“嘶”了一声,“哎哟,疼疼疼。”
  “忍着点,这才开始呢。”老宋专心致志盯着交合之处,由于是两人互相配合,他不得不慢慢来,刚进去半截的龟头又缓慢的进入了一寸。
  孙广也许是知晓再如何害臊也不管用,遂不再扭捏,闭着眼眉头紧皱,双手紧紧的抓着桌面上的绸布。
  刚开始孙广只感觉后庭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那是触碰伤口时所带来的,随即,便被一阵清凉感所取代,慢慢的,后庭开始发胀起来。
  刚进入一半,老宋就听到孙广直呼可以了可以了,遂问其感觉怎样,孙广也老老实实回答说很胀,再继续恐怕会受不了了。
  既然差不多了,那就停吧!老宋看了一眼胯下,估量了一下距离,先是提醒了一下孙广,便开始一进一出,位置则停留在孙广忍受的位置。
  一半的深度,对于未经历过此事的孙广来说也足够他舒服了,特别是那因肉于肉之间的摩擦以及药物的润滑带来的凉爽酥麻之感,更是使得孙广分外满足,乐不思蜀。
  他倒是舒坦了,这可苦了老宋,一不能加快速度,二不能继续深入,使他僵持在一个微妙的位置,根本不能尽兴。
  大约持续了半个时辰,持久如老宋也只感觉受不了了,遂一下子抽了出来,直呼累死了。一直在享受的孙广也在第一时间察觉此事,睁开了惬意的双眼,眉头也随之舒展开来,“宋管事,真是难为你了。”
  “感觉如何?”一旁的赵辰问道。
  撑起有些僵硬的身子,一脸满足感的孙广恭敬回答:“回殿下的话,这确实是个好法子,小民舒服至极,只是苦了宋管事,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老宋见缝插针,“那你帮我一把吧,虽然此时用嘴不太合适,用手确是极好的,让我也享受一下。”说完还指了指胯下那坚挺的一根肉棒。
  孙广略一思索便答应了下来,毕竟都到了这步田地,已经无所顾及了。
  眼见孙广握住自己的命根一上一下的活动着,老宋也让他坐在自己正对面,用手逗弄着孙广那团软肉,一边看着孙广那不太适应的表情,抿嘴而笑。
  没过多久,老宋便泄了孙广一手的污秽,见此,孙广急忙找来手帕为其清理干净,心里念叨着今晚应该已经完事了吧,果真就听殿下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差不多就这样吧,我有些累了。老宋,你把事情安排好后也去睡吧。”
  老宋站了起来,应了声是,然后找来了两人的衣裳,亲自给孙广披了上去,并束紧了腰带,这才把孙广请到了门外。
  “孙老爷,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和小主明日就要回去了,你明天一早为我们准备一辆马车即可。”
  孙广有些敬畏的望着站在门口闭目养神的护卫,听到老宋所说之事,显得很是惊讶,“殿下这么快就要走了?不再多玩几日吗?”
  自从知晓了赵辰的喜好,再看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来看,孙广还以为自己会被纠缠好一阵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了,好似自己不过只是路人一般根本不值得留恋。
  “也对,自己这身份相对于殿下来说可不就是卑微的存在么。”孙广正在暗自自嘲,就听老宋回答道:“本来这次出行也正是为了你们小镇上独有的节日而来,如今节日气氛已经过去,待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况且我家小主还有私事要处理,就不在此逗留了,这几日耽搁了老爷的清闲,还真是对不住。”
  “哪里哪里,殿下肯光临寒舍是小民的荣幸才是,小民还唯恐招待不周触犯的殿下,又哪里会耽搁呢。”见他如此客气,孙广颇为受惊,心想这该不会是有所表示吧,自己要不要接下呢?
  毕竟自己已经与老宋几人有所瓜葛,别人可以不在意他却不行,不说自从他们来此自己身边就发生了一件又一件所不耻的事,单就自己的清白已经变相被夺取,就足够他去理清其中的关系了。
  老宋如变戏法一般从身上摸出一物,道:“这里有一枚锦囊,乃是我德宣王府独有,你且收下,日后如有遇到什么困难,便亮出此物,并报上我的名讳,将会给你带来种种便利。”
  双手颤抖的接过锦囊,孙广强压下内心的激动,如此一来,他可就与王爷府牵扯上了关系,自己岂不是要光宗耀祖了?
  “多谢宋管事,多谢殿下。”
  “没事的话你也早点回去歇着吧,别忘了给我们备好马车。”老宋刚欲与孙广分开,便被孙广轻轻的拉到了一旁,在他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老宋观其面色窘迫,轻笑了一下道:“这有何难,你交友甚广,难道还找不出一个愿意帮你上药之人?我看前几日在浴堂里遇到的那位老师傅就不错,相信以你俩多次坦诚相见的关系来看,他也不会拒绝的。”
  次日,当第一缕阳光划过天际,孙广便来到了老宋的房间,告知于他,马车已经备好了。
  老宋见他双眼发黑,定是昨晚没有睡好,知会了一声,“辛苦你了。”
  轻轻的推开门,来到赵辰的床前,望着还在熟睡中的小主,老宋思索了一下,嘴便凑了上去,在赵辰的脸上吻了一下。
  赵辰睡眼朦胧,“这是要走了吗?”
  “是的,小主。马车已经备好了。”
  “好。”
  等到赵辰上了马车,渐渐消失在视野所及,孙广这才回过身去,摸了摸怀里揣着的锦囊,满怀心思的回了大厅。
  “什么?殿下走了?”当迟迟到来的林县令听得此话,不由得长大了嘴,满脸惊愕不已。
  “是啊,走了快一个时辰了。”孙广顶着黑眼圈,把愣在原地的林县令拉到了座位前,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说道:“殿下也是昨晚才通知我的,我这也来不及告知于你啊,况且殿下只是坐的一辆普通马车,想必是不想引人瞩目,这恐怕也是没有事先通知你的原因吧。”
  “那殿下有没有说什么?”林县令仍有不甘,这次自己前来可是专门为了陪伴殿下,岂料说走就走,不带一点含糊的。
  孙广不急不慢的对他细语:“没有,你现在去追估计是追不上了,还是不用太着急了。我偷偷告诉你啊,昨晚我试了一下后面,那滋味儿可真是舒服。”
  见林县令呆呆的看着他,孙广只好用更低的声音给他讲了昨晚所发生的事。
  “林大人,大夫说过这药一旦用上就不能间断,你看殿下他们也走了,我也只能相求于你了,你看要不要帮我……”
  49
  枝繁叶茂的柳树上,两只金丝雀正紧挨在一起卿卿我我,树下的池塘里,五颜六色的鱼儿游来游去,岸边的花丛里,几位宫女正在细心的浇灌着花花草草。
  这里是整个国家的中枢所在,是无数黎民百姓所向往的地方,金碧辉煌,大气磅礴也只是其中一部分的代名词。有着最为森严的壁垒,十步一守卫,百步一关口,说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
  精致小巧的楼阁,磅礴大气的殿堂不计其数,坐落于京城的核心地带,此地,便是皇宫。
  御花园内,三人漫步于其中,其中,一人位居最前方,两人跟于身后,微微躬身。
  居前者,头发灰白相间,一身黄袍加身,体型富态,双目虽小却炯炯有神,透着一股披靡天下的气概,不怒自威。浓密的胡须修剪得一丝不苟,圆圆的脸上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可若是笑起来,又显得很是亲近,像极了邻家大伯。
  此人稳健的步子在一簇牡丹花前停了下来,看着花瓣上汲取汁液的蜜蜂,十分平和的说道:“薛爱卿,你对这次十年一度所举办的武林大会有何见解?”
  身后一个与其年龄相仿之人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不卑不亢的回答:“回陛下,这武林大会已开办数十年之久,目的也无可厚非,乃是为我朝筛选杰出人才,为大好江山出一份力。文有科举,武有武林,听陛下的意思,莫非这次的武林大会会有些不一样?”
  “不错,朕正有此意。”被称作陛下的人转过身,看向剩余的两人,“这种盛会朕也是见证过好几次,可都是千篇一律,也是看厌了。你俩好歹是朕最为看重的两人,对此可有什么好点子?”
  “皇弟,你以前可是常年在外带兵讨伐外敌,对于训练你的士兵,你应该有着许多经验之谈吧。”
  “皇兄,那些人毕竟不是我的兵,没有严格的纪律,借鉴一番倒是可行,若要直接用上恐怕不太妥。”身着锦衣的中年人抬起了头,正是鼎鼎大名的德宣王,赵辰的父亲,赵廷。
  而被称作皇兄之人自然便是当今圣上,姓赵名邑。
  赵邑拂了拂衣袖,“罢了罢了,此事日后再议,让你俩这么快想出好点子也是难为你们。薛爱卿,距离这次盛会已经不足一月,相关事宜你且准备妥当,万万不可懈怠。”
  “微臣遵旨。”
  等到三人分开,赵廷与薛姓之人踏出宫门的那一刻,四道人影无声无息的,好似从天而降出现在了赵廷身边。
  赵廷眼皮眨都未眨,反倒是连一点三脚猫功夫都不会的另一人被突然出现的几人吓得直拍胸脯,“咳咳,咳咳,王爷,这几位难不成就是……”
  “没错,正是他们。不过我看丞相大人精神头不太好啊,还是去看看太医比较好。”赵廷笑着回答道,就听薛丞相又问:“不是六个吗?还有两位呢?”
  “那两位啊……”赵廷抬头望天,“他俩有任务在身,正在执行。”
  倘若一只飞鸟沿着赵廷所望的方向飞去,定会在飞过一座府邸时看清院子里所发生的事。
  宽广的后院,靠近厨房的一座亭台,石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点,瓜果,供府邸内的所有人食用。
  对于这些人,赵辰可从不吝啬,只要能坦然面对那条特殊的规矩,对于身份低下的下人奴仆来说,简直就是福地。
  此刻,亭台周围聚集了好些人,一边品着早点,一边看着激烈的表演,其中不乏有胆量过人的丫鬟,还凑近看了个仔细。
  长根四人以及胡师傅被三三两两的家丁们围在了中心,也就是石桌旁,只见胡师傅正撑在石桌上,一边拿着桌上的早点往嘴里塞,一边含糊不清的叫喊着。
  “嗯……哦……呜……”因为被食物塞的满满的,胡师傅的呻吟声并不清晰,很是低沉。
  视线顺着那憨厚的脸颊向下看去,只见胡师傅全身上下被剥了个精光,只在腰间系了一条蔽膝(围裙),无力的缠绕在后背,摇摇欲坠,两腿间那相对短小的命根子因从一开始肏弄都未曾被动过,此刻正在龟头顶端吐出了些许淫液,悬挂在半空中,随着肥胖的身躯微微晃动着。
  而在他身后,一个同样光着身体,体毛颇浓的中年人正顶着那根又粗又红的肉棒,两只手抚摸着被巴掌拍得通红的屁股,以一种十分凶猛的姿态,蛮横的插进了胡师傅那红得像一朵花一样的肉穴里。
  而在胡师傅的背上,一个略微白净一些的人则是叉开双腿,站到了胡师傅两侧的石凳上,双手紧紧抱住大根的头,让自己那一根同样本钱不错的肉棒在其嘴里抽插。
  与他们三人一样赤身裸体的人还有两位,一位面容稍显苍老,一位长相普通胯下的命根却是长的吓人。这两人在胡师傅对面,都是手里拿着食物,背靠石桌,向围观的男男女女们展示着他们那曾经用来传宗接代的物件儿,丝毫不避讳那迎面而来的各种目光,自顾自吃着食物,或和凑近观看的人交谈,就连有些胆大好奇之人把玩着胯下的命根也只是笑一笑。
  若说共同点,除了都是男性以外,那就是对周围的目光毫不在意,好像自己的身体,天生就是用来给别人玩弄,观看的。
  站在胡师傅身后的人突然挣脱了抱住脑袋的双手,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叫道:“胖根,我快出了。”
  “嘿,那敢情好,我都等不及了。”胖根叉起了腰,肉红色的阴茎暴露在空中,直挺挺的抖动,“长根,到你了,大根还没吃早点呢。”
  这几人正是赵辰那天从乞丐堆里捞出来的长根四人,一身肥肉只配作为泄欲工具的胡师傅亲自上阵,听从安排训练他们。而此时他们几人正在做的事也不过是每日的日常安排而已。
  每天清晨,习惯早起的胡师傅都会把他们弄醒,备好早点以后便给四人安排顺序站位,让四人依照顺序轮番肏弄自己,把积攒了一天的精华尽数射出来,再继续下一项安排。
  第一天几人还只是在屋子里进行,算是有个准备,而从第二天开始,为了磨灭几人的羞耻心,胡师傅便把地点由房间内转移到了外面。于是乎,府邸里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前来围观,评头论足。
  长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慢慢的站了起来,只觉得一阵饱腹感传来,这让他很是满足。那长可及膝的命根在方才的一番催动下也开始硬了起来。
  经过好多天的大吃大喝,大鱼大肉,长根四人的那股虚弱感早已消失,消瘦的身体也渐渐丰满了起来,特别是胖根,更是挺起了肚子。
  大根的身体一阵抖动,慢慢的把肉棒抽了出来,随之带出的,还有那乳白色的精华。
  胖根光着脚丫子,从石凳上跳了下来,急忙扶了扶一直被肉穴紧紧夹住的东西,暗叫好险。
  正在胡师傅缓了口气,大根开吃,胖根准备提枪上阵之时,不知道谁在远处吼了一嗓子,大家一下子没了慵懒,变得紧张了起来。
  “别看了别看了,小主和宋管事他们回来了!”
  胡师傅明显愣了一下,紧接着,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动了起来,抹了抹嘴,对着另外几人大呼小叫道:“快,快。去门口迎接小主。该是你们几人表现的时候了。大根,你体力最好,把小主驮进来就交给你,其他人做好准备。”
  由于乘坐了马车,赵辰与老宋不到一个时辰就回到了府邸,一路上,还未睡醒的赵辰一直靠在老宋身躯上小憩,直到老宋轻轻晃醒了他,“小主,我们到了。”
  老宋当先下车,一眼便看到了在大门口一位跪伏着的大根。赤裸着的他正在往马车这边张望,当瞧见赵辰出了马车准备下地之时,立即狗爬式的爬了过来。
  一旁的老宋对赵辰笑道:“小主,看来颇有成果,你可得好好玩玩。”
  “嗯。”赵辰面容变得冷峻起来,踢了踢大根的手,让他抬起头来,“你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吗?”
  一想到胡师傅这几天教给他们的话,大根立刻磕了个头,“回小主的话,我是小主的性奴,小主是大根永远的主人,”
  “真听话,不过今后你还得记住,你还是个可以被随意玩弄的贱货,知道吗?”
  大根趴得更低了,“小主说的是。”
  “那我们进去吧。我倒要看看府邸有没有什么变化,给我脱鞋。”
  大根识趣的用嘴给他把鞋子连同袜子叼了下来,鞋子拿在手里,袜子咬在了嘴上。
  赵辰骑在了大根背上,赤脚蹂躏着大根的命根,后者也驮着他慢慢的上了台阶,爬了进去。老宋跟在身后,看着大根后庭肉穴里插着的一物,哑然一笑。
  艰难的跨过门槛,赵辰终于看清了门内的全貌,只见数十人跪在一起,见到小主进门后,齐刷刷朗声道:“恭迎小主……”
  50
  “除了这几个光着身子的,其他人都起来吧。”
  那些家丁丫鬟们站了起来,将目光移向了胡师傅几人所在,他们知道,小主又要开始玩弄男人了。
  赵辰赤着脚下了地,来到跪成了一排的胡师傅几人面前,饶有兴致的围着几人转了一圈。
  当转到四人身后时,赵辰看准了其中一人的肉穴,用脚朝插在上面的东西踢了一下。
  “啊。”物体的一下子顶入直接触碰到了老根的兴奋点,不由得呻吟出来。
  “啧啧。”赵辰又回到了前面,对着一个最为肥硕之人命令道:“胡师傅,抬起头来。”
  四人从方才到现在一直埋着头,赵辰转了一圈也只能从体型上区分几人的身份,不说其中一位腰上还系了一根洁白带着油污的蔽膝,单是那浑身无处不在的肥肉就能判断此人是胡师傅。
  另外四人也很好区分,大根方才在外面已经见过了,剩下的三人中那一根直接垂到地面的阳具自然是长根无疑,腰身较为丰满的是胖根,最后一位自然便是老根了。
  “小主……”胡师傅抬起头,他知晓,小主这是准备开始羞辱他们了。
  赵辰就地蹲了下来,直视着他,“你可真行啊,亏你想的出来,竟然用胡萝卜。”
  胡师傅挤出一个笑容,“小主,府邸里没有假阳具,于是我就就地取材了,既能用,最后还能吃。”
  “那你为什么后面没有,也对,胡萝卜那尺寸可能满足不了你吧。”
  “小主,不是这样的,那是在方才,我们在做日常安排……”胡师傅给赵辰讲了一下每日清晨的事宜,以及目的何在。
  赵辰听后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跪伏在门口的大根,对胡师傅说道:“你挺起腰身来。”
  胡师傅不敢迟疑,虽然艰难,可还是勉强直起了身子,跪坐在地上,就见小主一脚踩在了他的命根上,还狠狠的碾动了几下。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直接让胡师傅呻吟了出来,赤脚的赵辰只感觉脚下一阵湿漉漉。
  胡师傅竟然被赵辰直接踩射了,这还得归功于大根的肆意肏弄,让他的命根始终处于一种激昂的状态。
  “哟。”赵辰咂了咂嘴,“你把我脚弄脏了,你说你该如何?”
  “明白,明白。”皮糙肉厚的胡师傅已经从疼痛中缓解过来,一边哼哼一边捧起了赵辰的脚掌就开始舔。
  “我的座驾呢?”赵辰喊了一句,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的大根赶紧爬了过来,充当赵辰的座椅。
  赵辰对此略表满意,看来胡师傅教导得不错。于是乎,赵辰当着众人的面把手伸向了大根的肉穴。
  还好府邸里的下人们知道他们的小主口味不一般,早就有了良好的心理素质,如今光明正大见到小主这样,暗暗咋舌之际却还是有些不适应。
  大部分丫鬟别过头去,只剩下个别胆大包天的以及同为男性的汉子们在那儿看着热闹。老宋一直站在一旁,仔细观察他们的反应,发现有几个人裤裆处甚至支起了小帐篷。
  随着“噗嗤”声响起,老宋的目光被赵辰吸引了过去,就见自家小主握住了插入大根股中之物的末端,一进一出摆弄起来,弄得大根直呻吟。
  接连抽插了十几下,赵辰这才把东西取了出来,递到了大根嘴边,让他自己舔弄起来。
  眼看胡师傅即将完事,赵辰便对他讲:“这几天你指导有方,可要什么赏赐?”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胡师傅自从进了府邸,那是每天吃好喝好,衣食住行样样齐全,对于一个下人来说这已是莫大的荣幸,实在是没有什么需要被赏赐的,现如今,也只有淫欲之类才会令他想得到。
  当初第一次见到长根几人时胡师傅就动了念头,而且还是被肏的念头,不过碍于小主并没有安排于他,这才一直忍着。而现如今,自己却是已经满足,哪还需要赵辰的赏赐,急忙回答道:“奴才已经十分满足,不敢要小主的赏赐,恳请小主收回赏赐一说。”
  “诶,怎么能这么说呢,好歹是一家人,必须有赏赐。”赵辰抚摸着胡师傅的脑袋,就像在摸着一条狗一样,“我看你这个淫棍的本性又回来了,那干脆这样好了。”
  赵辰把眼睛瞄向众人,大声命令道:“你们男男女女都给我挺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当中若是有人对这个骚货样的胡师傅的肉穴感兴趣,想尝尝男人肉穴的滋味儿的,尽管给我上,我一概批准!”
  赵辰又说:“你们不要有所顾忌,这几天胡师傅怎么样你们也看到了,他可是巴不得有人玩弄他的身体,你越玩他越爽,你们若放不开,那才会引得不满。听清楚了没有?”
  胡师傅看到众人先是一惊,接着有些人便摩拳擦掌,不住的点头,其中甚至还有丫鬟在内,胡师傅那张脸一下子就苦了下来。
  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自己这幅身躯还能有人惦记也不是很奇怪,原因十分简单,虽说府里并未禁止私下偷情,可总有些大龄爷们儿没人能瞧上眼,可把这些人憋得不行,如今有现成的在此,又常在府里耳濡目染男男之欢,哪还计较那么多?
  “这就是我对你的赏赐,还满意吗?”这话,赵辰是对着胡师傅说的。
  答案早已注定,不管胡师傅是心理上的略微抗拒,还是身体上的隐隐渴望,胡师傅到底还是没有反对赵辰的话。
  “那么……”赵辰再次环视众人,“有谁愿意上来试一下,要知道日常安排还未完成,我们的胡师傅可还没被喂饱。”
  众人不语。
  赵辰也不勉强,终于把目光转向了长根三人,“你们每天的安排是怎样的,再给我演示一天。”
  眼见小主有移步的打算,众人也是经得同意一哄而散,没事也要去找些事做,而赵辰则骑在大根背上,跟着胡师傅几人就来到了食用早点的那一座凉亭前。
  按照顺序,此刻胡师傅依然趴在石桌上,而在他身后肏弄他肉穴的则是早已按捺不住的胖根,长根站在胡师傅两旁的石凳上,正将那骇人长度的肉棒塞进胖根的嘴里,让后者卖力的舔弄着,仅能塞进一半的肉棒长根显然不能尽兴,只得自己用手握住茎身的后半截,缓慢的套弄着。
  至于老根,当他看到本该吃着早点的大根正趴在小主胯下之时,只好来到大根面前正面躺下,脑袋则是钻进了大根跪着的两腿间,舔弄着大根那已经疲软下来的命根上残留的污秽。
  由于赵辰就在一旁看着,轮番上阵的几人皆很用力,导致胡师傅不得不紧紧的抓住石桌边缘,止不住的叫唤着。
  当最后上阵的老根也把那积攒了一天的精华尽数射进了胡师傅的肉穴里时,其他人还没什么,胡师傅却是犹如虚脱一般趴在了桌上,一动也不动。
  合四人之力,胡师傅被四人像抬着一头肥猪一样抬进了浴间,一边给他清洗着沾满汗液和污秽的身体,一边清理着自身。
  趁着胡师傅休息的这段时间,四人也略作放松,把塞在后庭肉穴里的胡萝卜取了出来。因为有大根的先例,几人变洗为舔,再把它生吃了下去。
  上午和下午,就该是胡师傅玩弄他们的时候了。
  由于吃过东西,众人约摸休息了一个时辰就恢复了气力,各自从浴间的墙壁上取下来绳索等工具,长根四人熟练的给对方在命根根部系上了结,穿过股缝缠绕上躯体,扣在了套在脖子上的皮革里。
  胡师傅则有些笨拙的穿上了那身为他量身定制的行头,一件腰围足够,长度却不及腰短马甲,一双及膝的粗布靴,一顶带着不知残留何物的帽子,其余部位,则是什么也没有。
  不仅如此,胸前套着的马甲也未能遮挡住什么,两边都已被撕碎,露出了两粒如樱桃般大小的肥乳,正被马甲的边缘给紧紧的勒住。
  “跪下!”胡师傅甩动着胯下那根细软下来的肉棍在几人面前晃悠着,一边看着几人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地上,这才拿起了事先备好的绳索,扣在了几人的脖子上。
  这样一来,胡师傅像在遛狗一样牵着几人。可是,就连作为遛狗者的胡师傅本人都衣不蔽体,在外人看来,实在是匪夷所思,直叫道德沦丧。
  胡师傅在前面走,几人跪在后面爬。也好在长根几人早就过惯了苦日子,腿脚都起了一层老茧,此番行为,倒也不会磨破其皮肤。
  胡师傅牵着几人来到了厨房,准备午膳,而此时另外几位掌勺师傅看着胡师傅那肥嘟嘟的肉体,两眼放光,因为有了小主的吩咐,再也不会有所顾忌,见其打身边经过,狠狠的在其胯下捏了一把。
  因赵辰全程跟随观看,府里的下人们也不敢太过放肆,那些对胡师傅有着非分之想的也是暂时打住,反正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51
  午后,艳阳高照,火辣辣的阳光直射到地面上,从里到外散发着燥热,渺小的人们不得不找个地方纳凉,去去火。
  本来几人平时是待在那间共同的房间里,今日为了凉快与方便,便将地点转移到了浴间。
  好巧不巧,胡师傅再次遇上了另外几位师傅,惊得身躯一阵抖动,连夹在后庭里的物件都掉了出来。
  那几位正在用凉水冲刷着蜡黄色的身子,他们也没料到会遇上胡师傅,特别是眼前那淫秽的一幕,胯下还算老实的命根很快的抬起头来。
  一看到几根坚挺起来的肉棒,胡师傅立马不淡定了,天生被肏特性的他只感到肉穴又一次饥渴起来,好在他并没有忘记今天的任务,倒也没有主动的翘起屁股迎合上去。而是让长根几人躺倒在了木制的地面上,拿起一旁挂着的皮鞭,如同教官一般审视着几人。
  “还是老规矩,谁坚持的时间最短,今天下午他将享受到蹂躏的快乐。”胡师傅振振有词,从角落的木柜里拿出了四支香,点上了其中一支,问道:“你们谁先?”
  看到没人回应,胡师傅继续道:“那就按照早上的顺序来吧。”
  闻言,大根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仰面躺在的他手指也是不由得扣住了木板间的缝隙。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胡师傅不过是趴在了他的两腿间,用嘴给他狠狠的伺候着而已,一边卖力的吞吐舔弄着嘴里的肉棒,一边伸出那真正的咸猪手,揉捏着大根的乳头。在这很有经验的服侍下,大根简直欲罢不能,过了一些时间,便败下阵来。
  眼看大根精关失守,胡师傅也是吧唧吧唧嘴,起身弄灭了那燃烧着的一支香。
  如法炮制,胡师傅先后给胖根,长根,老根做了同样的服侍,直到他们因再次失精而变得虚弱无力,瘫倒在了地上,这才看向了四支香,谁留下的最长,那就是坚持的时间最短了。
  那么,会是谁呢?
  “兄弟,对不住了。”大根拍了拍胖根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肚腩,安慰他说:“坚持一个下午就好,我们晚上一起报仇。”
  一旁的胡师傅扯了扯嘴角,并没有说些什么,他都习惯了。
  另外三人合力把胖根架了起来,向外走去,胖根倒也知道这是规矩,十分配合,并未做什么反抗。
  阳光正暴晒着地面,几人来到后院,把胖根给绑到了一根支撑房梁的红木柱上,蒙上双眼,接受着阳光的洗礼,不出一炷香,胖根便汗如雨下,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另外三人蹲在不远的阴凉处,他们要等胖根处于即将中暑的边缘,这才能把他给放下来。
  胡师傅并未跟过来,因为他已经脱不开身了。
  “老胡,给我动快些。”躺在胡师傅身下的人呵斥道,并用力的捏了一把胡师傅胯下的玩意儿,引得后者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加快了速度。
  就在方才,那几位师傅看得眼前的一幕幕春光,那压抑的性欲再也忍受不了,其中一位小心翼翼的握着那坚硬似铁正流着淫液的肉棒来到赵辰面前,正待询问,就见宋管事一把拦在了他的面前,叮嘱他说:“小主的吩咐你是没听清吗?不要有顾忌。”
  眼看几人把胖根架出去,赵辰轻瞥了那人一眼,转身离去,老宋见状,则对他使了个眼色,跟了出去。
  当下,几人再也无所顾忌,把胡师傅给堵在了里面。
  胡师傅被脱掉了胸前的马甲,正坐在地上那人的两腿间,上下卖力的运动着,不用想也知道正有一根肥大的肉虫在那有些松动的肉穴里钻进钻出。嘴上也被直达深喉的肉棒给堵住,盯着眼前那两颗草丛里的卵蛋来回晃动,只感觉喘不过气来。再加上胯下时不时的被人猛抓,让胡师傅提前体会到了夜晚的虐待快感。
  那几位简直太饥渴了,不放过胡师傅任何一个地方,这不,剩下的两位把那滚烫的肉棒塞到了胡师傅的两只手上,让后者为其套弄着,而两位则是戏谑的看着被围在身下之人,魔爪摧残着胡师傅那被揉得通红的乳头,笑声是那样的淫荡,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和气。
  待得那位肏弄着胡师傅肉穴之人一边叫着一边把精华射进了他的体内,嘴边的那一位也因胡师傅那过人的嘴上功夫失了精关,带着腥臭味的暖流一股接一股的冲进了胡师傅的喉咙,根本没机会吐出来,绕是再觉得恶心,也还是被迫给咽了下去。
  俩人满意的把命根从胡师傅体内抽了出来。藏不住多余的精华顺着胡师傅的嘴以及肉洞的洞口流了出来,滴落在房间潮湿的地板上。
  “你俩终于完了,赶紧的让我来,可把我憋死了。”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剩下的俩人立马接替上方才的位置,一位掰开了他的嘴插了进去,身下的那位也把他身子往下一压,成功交合在一起。而胡师傅则是根本反抗不得,连呻吟声都是被堵在了嘴边。
  可能姿势不太尽兴,在胡师傅身下便坐了起来,胡师傅也随着倒在了地上,肥胖的身体无力的扭曲着,不知此番轮肏后他还能剩下多少气力用以应对长根四人。
  “肏死你,让你平时对我指手画脚,呼来喝去,看我不肏死你。”抓着胡师傅那被肏得硬起来的命根子,一边兴奋的大叫一边揉搓着,此时的胡师傅身上已经布满了抓痕,这种虐待似的表现却让他更加卖力的配合起来,当真是淫贱无比。
  后院走廊上的赵辰隐隐约约听得浴间传来兴奋的叫喊声,笑骂声,竟然略微感到热血沸腾,体内的某些枷锁好似开始了松动。
  那一瞬间的异样到底还是被老宋给看在眼里,遂急忙打开话茬来分散他的注意力,拉了拉他的手臂,“小主,来这儿坐着吧。”
  赵辰应了一声,看了看被蒙上双眼正在被暴晒的胖根,以及蹲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长根几人,问:“还有多久?”
  几人一听,和胖根关系最好的大根首当其冲,上前查看了一番,见胖根全身宛如从油水里捞出来一般,油得发亮,蒙眼的黑布也已湿透,急忙回答:“回小主,时间差不多了。再晒下去就得中暑。”说罢,解开了胖根身上的绳索。
  一番整理,几人把晕乎乎的胖根扛回了浴间,正好听到那几位师傅的对话。
  “真他娘的痛快!想不到男人的肉穴也可以这么舒服。”
  “对啊,这次可算好好的爽了一次,现在我可是精神抖擞啊!巴不得再来一次!就是不怎么紧,定是不知被干了多少次的缘故。”
  “得了吧,你瞧你那玩意儿,再瞧瞧哥几个的,你说不紧,怪得了谁?”
  “其实说的也有道理,你看小主弄进来那几个人,每天轮流肏弄着老胡,倒也说得过去了。”
  “小主果然说得没错,这男人的肉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而且你们看老胡这个极品,简直直比那青楼里的淫妇还要淫妇,被这么多人给轮了还能如此兴奋,下贱到这种程度,也确实是一种本事了。”
  “小主不是说了吗,这老胡啊,要是没人肏他就不痛快,所以说我们几个得多多照顾照顾他,咱也别出去花钱寻乐了,这可有个免费现成的。省下来的钱还可以多买几壶好酒。”
  闲聊声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从浴间里传出来,当老根推开了房门,见那几位师傅正站在那儿拿木瓢装水冲洗着身子,胡师傅则是瘫坐在他们身下,接受洗礼。
  房间里的人听到门开了,知道小主必定跟在后面,遂不再瞎扯,急急忙忙擦干身子穿上了衣物,走了出去,毕竟自己可是多余的。
  赵辰懒得搭理那几位,叫老宋打来一大桶水,一起泡了进去,一边休息一边看着被悬吊起来的胖根。
  还好,胡师傅虽然被多人接连玩弄了身体,很是乏力,却也尚能说话,长根几人见胡师傅显然是不能参与进来了,只好当他不存在。
  几人一起上阵,各自舔弄着胖根的一个部位,再不断游走,誓要舔遍他的全身上下。
  胖根的身体上还流淌着汗液,几人却视若无睹,那浑身上下的酥麻感让胖根不停的哼哼,奈何双手双脚都被挂了起来,连扭动身体都是不能。
  从耳垂一直到脚趾,胖根的身体上已经沾满了三人的唾液,直到胖根的命根子再次硬了起来,流出了淫液,这才停了下来。
  胖根的命根被绑了起来,紧紧的贴在肚子上。
  再然后,三人每人找来一两个大小适中,并且剥了皮的土豆,一个接一个的塞进了胖根的肉穴里。引来胖根更加强烈的扭动,嘴里也不停呻吟着,好似痛苦,又好似满足。
  本以为一切安好,胡师傅他们会将平日所做的事演示完整,可谁知道,就是在这样安宁的环境中……
  “长根,你们,快停下!嘶……”老宋一句叫喊,无疑成功的阻止了几人对胖根下一步动作,就连瘫坐着喘气的胡师傅都是望过来,不明白为什么要突然中止。
  “快把人解下来,全部出去!”老宋皱着眉头,紧咬着牙齿,看到众人有些茫然,无奈又憋了一句话出来,“小主,出问题了!”
  胡师傅最先反应过来,脸上出现一丝惶恐的表情,也是大叫:“快!快!我们都出去!”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胡师傅竟然爬了起来,身体都顾不上清理,急忙开了门。
  老宋看着小主眼底一层淡淡的红光,忍着胯下命根被紧紧握住的剧痛,将其拉入了怀里,使其脑袋深深的埋入胸口,一手抱住赵辰的脑袋,一手揽着他的腰,像哄孩童入睡一样安慰道:“小主,你什么都看不见了,坚持住啊!老宋抱着你呢,不冷了啊,不冷了……”
  52
  天空不知何时阴了下来。
  门外的胡师傅有些后怕的望着浴间的房门,惴惴不安,其他四人则是有些莫名其妙。
  几人刚想询问胡师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见房门从里面被打开,浑身赤裸的老宋抱着被其衣袍包裹着的小主踏步走了出来,乳头周围,一圈红色的牙印清晰可见。
  老宋根本腾不开手来为自己披上衣物,也没有那精力,看着安静下来仿佛睡着一般的小主,暂时松了口气。
  老宋抱着春光微露的赵辰,急冲冲往后者的房间走去,自己的春光乍泄却是顾及不上,一边疾走,一边问跟在身边的胡师傅:“今天是什么日子?”
  “宋管事,今天七月十三。”胡师傅跟在后面,低着头不敢窥视小主的玉体,反问道:“这还未到满月之际,小主怎会突然出了问题?”
  不止他奇怪,连老宋自己都很是纳闷,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只能是小主的病情愈发严重了。
  “这我也不知,连我都觉得很是突然。可能是方才在浴间那一幕刺激到了小主,这病情是一月比一月严重,如此受了些影响也不足为奇。”可不是这样,方才在浴间里,当老宋察觉自己的命根被小主握住的时候还并未在意,直到那握着那股劲儿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到了房间,老宋把赵辰轻轻的放倒在了床上,确认无恙后这才放松了下来,接过递过来的澡帕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对着长根四人吩咐道:“十五马上就要到了,你们那什么日常暂且停下来,这两日给我禁欲,我也会安排府里其他人不会来动你们。好好养足精神,这样在那时候也会安稳一些。知道了吗?”
  “明白……”
  “嗯……你们去帮我找一套衣裳。”过来时好歹有小主挡着身体,如今一安顿好,老宋那诱人的身躯可就彻底的暴露出来,让几个饱了顿眼福。
  在没有赵辰的命令下,老宋也不会傻到光着身子在府邸里到处跑,虽然不少人已经借赵辰的光看了个遍。
  痛,很痛。
  赵辰做了个噩梦,猛然惊醒,这才发觉,外面已经黑了,摇曳着的火烛即将燃烧殆尽,老宋正趴在桌上,看起来已经睡了过去。
  在梦里,他梦到了那个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人,可怕的是,他却眼睁睁看着他被另一个杀死,然后慢慢消失。
  奈何这梦一醒,赵辰就忘记了那人的模样,努力回忆,也只是呈现一张模糊的轮廓,看不真切。
  “是父亲吗?”他喃喃着,又好似不太肯定,摇了摇头,暂时不想这些。
  “今天我是怎么了?”赵辰努力回想,当时的自己只感觉一股阴寒冲进脑海,浴间里的那一尊尊光溜溜的躯体如同一团团的火焰,他想要扑上去,把他们融进自己的身体里,直到自己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着眼前的人,赵辰眼神复杂,他总觉得对不住老宋,可平日里又不得不伪装起来,那是因为……
  老宋在此时恰好醒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发着呆的小主,本还朦胧的睡眼一下子清醒过来,带着欣喜的问道:“小主,你醒啦?感觉怎么样?还冷不冷?”
  回过神来,赵辰淡淡的说:“我没事了,你受累了吧,早点回去休息,这两天睡个安稳觉。”对于后天是个什么日子,赵辰能亲身感受到。那是何等的疯狂,偏偏那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就如同上了瘾一样。
  “那我回去了。”眼看着小主没有让他陪同的打算,老宋也识趣的应了下来,再次确认小主无恙后,这才吹灭了蜡烛,退了出去。
  老宋望着明朗的夜空,心里直感叹:“皇天在上,你可要保佑小主平安度过这次危险期。”
  围墙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被草丛覆盖的所在,一面铜镜正散发着幽幽的冷光。
  第二天,相对于往日来说,可要平静得多,早点虽已早早准备好,却因为没有了那撩人心弦的表演,下人们在吃完之后便各自回到该去的地方。
  整个府邸里充斥着一股诡异的安宁,他们也都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奈何他们根本帮不上忙,只能耐心的等待,并且祈祷他们的主子能够顺利度过,那样,生活将会继续美妙下去。反之会怎样,他们也从未去想过。
  林县令倒是一大早就赶到了府邸门口,要求拜见殿下。
  要是放在平时,看门的伙计说不定还会去通报一下,可眼下是什么日子,府邸上上下下可全都明白,于是乎,伙计直接断言拒绝,倒是让林县令碰了一鼻子灰,却也不好发作。
  碰巧老宋打前院走廊上经过,站在大门外的林县令见此,一个劲儿的朝里面招手,好似见到了多久不见的亲人一样,不仅吸引了老宋的注意力,连街道上的行人都为之侧目,看到竟然是县太爷,不免暗暗咋舌,准备去街坊邻居那儿好好八卦一番。
  “林大人,实在是抱歉,我家小主这两日身体有恙,恐怕不便待见于你,大人还是请回吧!”拱了拱手,老宋对盯着他的林县令客气道。
  林县令见他特意压低了声音,遂抓起老宋那红润宽厚的手掌,拉到一旁,同样低声问道:“殿下怎么了?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几日的相处使得林县令对于老宋那是熟络了许多,老宋对他也是如此,并未察觉到林县令心里那点小心思,由着他握住自己的手掌。
  “多谢大人的好意,帮忙的话就不必了,我会处理好的,昨日不辞而别实属无奈,还请大人别见谅。”
  婉言谢绝,林县令对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在临走时,不免多看了老宋几眼,而后者也并未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身进了府里。
  “大人,看你这乐呵呵的神情,莫不是对那宋管事上心了。”跟随而来的书童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听得此话,好似被戳到了心坎里,林县令急忙正了正身形,一脸严肃,“没有的事!小小年纪尽瞎猜,真当我不敢教训你?”
  转眼便到了第二天。
  上天辜负了老宋的期望,依旧是艳阳高照,想必今晚定是一片朗朗的夜空呈现在世人眼里。
  府邸大门在今日可是开都未开,街道上的百姓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反正这又不影响他们的生活。
  老宋自己的房间内,长根四人竟然罕见的被邀请坐在凳子上,虽依旧是未穿任何衣物,神色间却十分坦然,并无害臊,而是带着疑惑看着面前同样正襟危坐的宋管事。
  “这两天你们禁欲了吗?我可提醒你们,不养精蓄锐的话恐怕到时候很难过。”
  “是的,宋管事。这两天连碰都很少碰。”
  “是吗?那我检验检验。”
  闻言,四人自觉背负双手于身后,两腿岔开。
  老宋分别在每人胯下揉捏了一番,皆是不久就开始充血硬了起来,伴随着手指的滑动,几人开始轻声呻吟起来。
  “啊……嘶……哦……”几人越来越兴奋,老宋却及时停了下来,称赞道:“还不错。”
  看着沉默的四人,老宋提醒,“你们不问些什么以做准备吗?我一概回答。”
  “今晚会有胡师傅么?”长根问道。
  “他啊,应该没有,不过我也说不准,反正就前几次来看并没有他。”
  “那都是你一个人?”几人有些惊讶。
  “你们觉得呢?”
  看到几人再次沉默,老宋也不便与他们多说,那样反而会使他们担惊受怕,“没事的话你们就先下去吧,这是给你们的东西。”说罢,分别给了每人一根细绳,“把这个一端系在手腕上,打死结。下午再听我安排。”
  世事无绝对,谁也不清楚下一刻会出现什么,意外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发生。
  县城里不知何时潜入了一伙盗贼,多家店铺失窃,导致林县令一回到衙门便被前来报案的民众搞得焦头烂额,再也无暇他顾。
  也是这伙盗贼胆大,竟然盯上了赵辰的府邸,好不容易翻墙跳了进去,就被人给发现,情急之下,以猝不及防的势头将那人给敲晕了过去,一阵摸索后为了安全起见再也不敢继续,留下晕过去的人便翻墙逃了出去。
  天色越来越暗,府邸里的人却紧张如焚。
  “找到了!宋管事在这儿!”
  “怎么会晕过去?赶快摇醒他。”是胡师傅的声音。
  为了弄醒他,其他人不惜得罪于他,摇晃无果后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圆脸上。
  老宋一醒来就知道糟了,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一轮圆月冉冉升起,散发着阴冷的光彩。
  “他娘的。”绕是老宋对此也忍不住骂娘,一边解着身上的衣物一边向小主的房间跑去,还不忘嘱咐道:“胡师傅,带上他们赶紧跟上。”
  “坚持住啊,我来了!”老宋心里狂喊,好在之前为了方便,并未穿上底裤,在即将到达房门口时便已脱了个精光,而房门已近在咫尺。
  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还未来得及看清周围,便被一股力道给压在了地上。紧接着,老宋便感觉到,自己的肉体开始被疯狂的蹂躏起来。
  53
  京城,德宣王府。
  盛有安神茶的杯子不小心被摔到了地上,带起“嘭”的一声闷响。
  “夫人你没事吧?”身着锦衣的中年人带着关爱问道,并让人收拾了地面的狼藉。
  每月的十五这一天,身为王爷府的女主人总会感到心神不宁,看了太医却说这不过是心力交瘁,静养调理便可,对身体并无大碍。
  “老爷,都说孩子是当娘的心头肉,我这心里闷得慌,总是感觉啊,辰儿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坐在椅子上,气质高贵却不张扬,此刻,她正握着赵廷的手掌,担忧的问他。
  “你别多想,前些日子我还去看过他,身体可是好得很,况且,有那两位看着他,没可能会出什么意外。你就安心修养好了。”
  “但愿吧……我可好久没见到他了,怪想念的。”
  忽地,赵廷目光一凝,对着一旁的丫鬟吩咐道:“小环,你在这里好好照顾夫人,我有事出去一下。”
  “是,老爷。”
  “嗤……”铁棍与短剑交锋在一起,碰撞出簇簇火花,两道带着阴冷的目光对视,在那么一瞬间,便交错开来。
  宽广的庭院里一片狼藉,除了五道游走的身影,其他的无一例外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身形错开,一柄刺剑借着空隙袭向手持棍棒的身影,与此同时,一把大刀高高跃起,自上而下带着强烈的劲风劈砍下去,誓要将这个夜闯王府的不速之客伏法。
  那道隐藏在黑袍下的人影好似并未感到惊慌,几个错步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刺剑的穿刺,高举铁棍挡下了劈砍。
  黑袍人被这恐怖的力道震得后退了好多步,看着大刀的主人借着这股反弹翻腾了出去,十分利落的落在了地面上,还未站稳的他又被迫迎上了一记铁拳。
  一轮攻击后,此人已被逼退到了墙角,虽然他一一接下了攻击,不过很显然,黑袍人影在四位的围攻下略处于下风,虽说身体还未受伤,不过想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四位密卫可不会给敌人喘息的时间,几乎在刚刚把他逼退到墙角,新一轮攻势就已经开始。
  手持短剑的人影突然眉头一皱,“退!”刚刚抽离身影,借着月光,就见方才站立的草地一下子黑了下去,也就在这时,一道有些尖细的声音在墙头上传来。
  “几位以多欺少恐怕有些不太道义吧?”
  “要你管。”
  正当四人欲再次冲上去时,一道带着磁性的嗓音却使得他们立刻停了下来。
  “冷锋,停下。”
  墙头上的人影眼睛微眯,怪笑着说:“我道是谁呢,能让六密卫如此听话,原来是王爷驾到。”
  几声轻微的炸裂声响起,数十股看不见的波动从四面八方围绕着赵廷穿射而去,若不是上面残留着细微的内力,恐怕在这夜晚,很难被发现。
  “呵呵。”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密集声响起,赵廷看着夹在手指中央一根银针,上面沾满了紫黑色的毒液,笑道:“偷袭之道,恐怕也不怎么光彩吧?”
  “苍云甲?不对,仅仅是内力而已。”墙头上的人影有些惊异,却依旧是那种阴阳怪气的腔调,“想不到王爷内力已经如此浑厚,在下佩服不已。”
  “如此行径,恐怕不只是单纯的来请教于我吧。”赵廷也有些吃惊,他怎么也看不透墙头上那道身影,而且攻击的手法也闻所未闻,实在是令人费解。
  “那当然,我可是给王爷带来了礼物。相信你会很激动的。”话音落下,一道寒芒也是从袖口飞出,当赵廷看着那柄特殊的匕首,脸色不由得一变。
  “冷善。”
  “什么?老四!”
  “别激动,听我慢慢说,赵辰那家伙身上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只好用这匕首将就一下了。”
  “你想干什么?”
  “我亲爱的王爷,您可别这样看着我,我怎么敢动你的孩子呢。不过嘛,今晚是月圆之夜,阴气最为浓郁的时刻。您那宝贝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管不着。”人影笑着说,仿佛对眼前并未感到害怕,反而还打了个哈哈,“啊我差点忘了,您是听不懂亲爱的是什么意思。哈哈,我们走。”
  人影来的快,去得也快,冷锋等人正待追赶,就见赵廷挥了挥手,“别追了,你们追不上的,单打独斗你们不是对手。当务之急,我们得去一趟清平县,看他说的话不像是假话。”
  赵廷心急如焚,夫人的担忧看来不无道理。
  不说赵廷多久会赶到,老宋这里,可是上演着“惨烈”的一幕。
  赵辰意识陷入疯狂,仅留存的些许清醒意识根本妨碍不了此刻他那不堪入目的举动。身体完全控制不住,好似傀儡,又好似兽性大发的野兽,尽情的寻欢着。
  由于意外发生,此次胡师傅也被迫参与进来,始一进门,胡师傅便把房门给锁上,将长根四人绑在了一侧的红木圆柱上。
  老宋躺倒在地,看着眼前那一张带着无比痛楚的俊逸脸庞,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反而不顾身上的疼痛,反手抱住赵辰的后背,“小主,尽情发泄吧,别硬撑了,我,忍得住。”
  正在这时,赵辰发现房间多了几个人,当下再也不再忍耐,扑向了离他最近的老根。
  压在老宋身上的赵辰一走,老宋这才有些费力的撑起了身子,重重的咳了几下,这才缓过气来,看着几人喊道:“你们一定要记住,你们反抗得越厉害,承受的痛楚就越多!”
  在这之前,胡师傅等人都是服用了壮阳的汤药,当赵辰一按住,可能是受这淫秽的气氛所影响,老根被他这一压,好悬没换过气,胯下充血的阳具不由得抽动了一下,吐出了些许淫液。
  本以为会有一些前戏,岂料赵辰直接来了个霸王硬上弓,后庭处突兀的饱胀感让老根一下子呻吟出了声,再然后,他是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老根第一次感觉时间过得是如此之慢,在经历了一阵又一阵高潮,直到老根被肏得快没了力气,赵辰这才停下了猛烈的抽插。
  没有意料中的温热,老根只感觉一阵阴寒冲入了体内,使他打心底里感觉到了冰冷。
  仿佛只是为了享受肏弄他人的快感,赵辰在老根身上失了精关后竟然就此撇下了他,朝剩下的人扑去,而老根除了感到全身无力,骨子里透着一股寒冷以外,身上竟然没有过多被蹂躏的痕迹。
  精关失守,赵辰的阳具却并未就此疲软下去,反而像食肉动物尝到了肉的滋味,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赵辰扑向了胡师傅,而胡师傅则是十分配合的躺倒在地,双腿艰难的抬起,粉红色的肉穴一张一合,看起来十分渴望肉棒的进入。
  眼瞧赵辰不分好坏的肏上了胡师傅,老宋蹲在了老根身边,对着正瑟瑟发抖的老根问道:“感觉怎么样?”
  “好冷,好粗暴,好舒服。”老根打着哆嗦,由于双手被胡师傅绑在了背后,此刻正面躺倒在地,根本起不来。在被赵辰肏弄的时候根本反抗不了,到现在为止,恐怕除了胯下依旧坚挺的肉棒以外,再也没了力气。
  剩下的三人大眼瞪小眼,本还以为今晚会多可怕,可现在看来,好像也不过如此。
  也是胡师傅这段时间训练得当,使他们的底线越来越低,在见识了赵辰的手段之后,心想还是承受得住。
  胡师傅被那抽插的速度弄得不停的叫唤,抓住了长根的肉棒就开始舔弄起来。
  赵辰一边肏弄这胯下之人,一边蹂躏着那人身上其他的部位,几番云雨下来细皮嫩肉的胡师傅身上被抓得青一块紫一块,红肿的肥乳,早早就射了的命根,在赵辰持续的肏弄下又渐渐硬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连被动性质出众的胡师傅都感到筋疲力竭,后庭肉穴处的狂猛抽插这才停了下来,紧接着,一股冰寒之意直接冲进了胡师傅的体内。
  “哎哟我的娘诶……”即便快感袭遍了全身,胡师傅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侧过头果然见老根还在瑟瑟发抖,“怎么这么冷?”
  眼见在今晚金枪不倒的赵辰扑向了下一个,老宋直接盘坐在了地上,苦笑着说:“虽然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但随着小主病发的次数越来越多,这温度也是由最初的温热越来越低,估计体内的阴寒之气越来越强了。”
  还未被肏弄的大根与胖根绕过在地上合体的两人,好奇的看着老宋,一边盯着他那胯下的巨龙,一边问这位大管家:“宋管事,小主每次发作会持续多久?”
  不由得他会询问,今晚的赵辰简直像中了邪,持续了这么久还精力旺盛,恨不得让所有人脱力为止。
  “这才第一阶段呢,你以为每次哪有那么好度过,更何况之前还是我一个人,现在有你们帮衬着转移精力,否则我哪有闲工夫跟你们说这些。”
  正在这时,面朝赵辰的老根发现了不一样的举动,众人转头看去,除了老宋以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显得十分意外。
  54
  赵辰的阳具虽然算不上很大,可架不住势头猛,精力旺,长根刚开始还能忍住哼哼,可越往后,他就开始止不住的呻吟起来。
  忽然,有些意乱情迷的长根感觉到自己龟头一紧,接着便进入了一个潮湿的空间,睁眼一看,竟然发现自己的肉棒被小主给吞进了嘴里,还来不及等他奇怪,后庭和胯下的双重快感又使得他叫喊起来。
  过了一会儿,长根不再呻吟,反而开始求饶起来,好似是刺激过了头,众人定睛一看,发现长根不知何时竟然射了出来,直接涌出涌进了赵辰的嘴里,后者却好似嫌弃并未吞下,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吮吸,精华则从嘴角溢出,顺着被捏得发红的肉棒流进了黑色的毛草丛中。
  “怎么回事?”几人看了看叫苦不迭正扭曲着脸庞的长根,又看了看疑惑不解老根。
  准确的说,是他俩胯下那根肉棒。
  长根泄了一次,正处虚弱,反观老根,因壮阳药的缘故那阴茎正绷得笔直,又因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没人动它,此刻淫液竟然流了一大串,湿漉漉的龟头鲜红透亮,直叫一旁的胡师傅两眼发直。
  “可能是小主对长根更为看好的原因吧。”老宋别过头,方才的两种画面看得他也是心猿意马,两腿间那看起来有些肥美的巨龙也慢慢苏醒过来,渐渐勃起。只好转移注意给他们讲解:“小主曾经跟我说过,再加上我自己的一些推测,得知在他心里谁的地位越重要,此时对谁就越发包容。说明现在小主仍然是认人的,明白了吗?”
  要说地位最为重要的一位……几人齐刷刷看向了老宋,绕是脸面再如何厚实,老宋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赵辰在长根体内射了出来,后者也是软躺在地,身子一阵哆嗦。
  没经历前还觉得没什么,直等到被肏弄得一动不动,这才对今晚的待遇感到担忧。
  胖根和大根在被赵辰狠狠的肏弄过一次后,预示着老宋所说的第一阶段即将结束,至于第二阶段是什么老宋却说到时再说。
  一番云雨后,赵辰的那股疯狂劲儿得到了释放,当老宋主动的把他搂进怀里时,就见原本猩红的双目变淡了几分,神情也不再是那般痛苦的忍耐,看起来放松了不少。
  一进去老宋的怀抱,赵辰察觉到那火热的体温,双手便不自觉的在他身上游走开来,在抚摸了一阵之后便毅然决然的将老宋按倒在地,一手反复玩弄着老宋胯下的命根,一边吮吸着如红豆般耸立的乳头,轻咬着乳晕。
  “你们几个,快站到我周围,围起来。”还不待他继续说下去,嘴唇便被吻住,强力的吻着,舌头有力的突破了他的牙关,进入口腔,和他那等待多时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几人费力的爬了起来,把老宋围了起来,挺立的肉棒横跨在两腿间,在犹如树干般的肉体上,结出了肉红色的果实。
  赵辰恢复了些许清明,因为他正把耸拉着命根的胡师傅给退了出去,使后者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发出难听的吱吱声。
  胡师傅哀嚎了一声,好似也知道自己被嫌弃,遂不再上前,手指抠入自己的后庭,清理着那带着凉意的精华。
  趁着得以喘息的间隙,满脸湿漉漉的老宋向胡师傅吩咐一番,后者立刻会意,给站着的几位蒙上了双眼。
  几人不知道这是卖的什么关子,却因自己是奴隶的关系也不敢多问。听着耳边轻微的呻吟声,胯下的肉棒更加坚挺了。他们有一种感觉,自己的忍耐力似乎达到了极限,若此时再给这些肉红色的肉棒来一下刺激,自己一定会坚持不住的。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也不知是谁的嘴,一下子把那偌大的龟头给吞了进去,灵活的舌头搅动几下,年龄最大的老根当先射出了精华。
  长根因为被赵辰吮吸过一次,反倒是坚持得最久的一位,不过当他被迫再次射出了一些粘稠的精华后,感觉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两腿一软,就欲倒下,一直在身后盯着他们的胡师傅立马抱住了他,避免了砸在地上依旧缠绵的两人身上。
  老宋瞪大着双眼,连配合都似乎给忘了,直愣愣回想着方才那令他不敢相信的场景。
  赵辰抬起了头,盯着长根四人的命根,紧接着,四人竟然仿佛先知先觉般的一同失了精关,仅长根落后少许。
  这等诡异的事情老宋也是第一次见,在他失神的时候也是被赵辰再次吻住,继续缠绵。
  府邸大门外的街道上响起了一阵马匹的嘶鸣,一对人马勒紧了缰绳,在大门外停了下来。
  为首一人,身着锦衣,却因长途奔袭的缘故,被汗水浸湿,贴在了身上,身后的几人情况和他差不多,却并未在意,而是看了府邸一眼,惊道:“好浓重的阴气!”
  赵廷抬头望天,就见万里无云,一轮圆月当空,皎洁明亮的月光挥洒在大地上,给几人映出清晰的影子。
  “砰砰砰。”铁环扣在大门上,带起沉闷的回音。
  正当敲门之人奇怪之际,里面却传来了一声吆喝:“我家小主吩咐过了,今天不见客!外面的人还是请回吧!”
  赵廷眉头一皱,听这口气好像辰儿并没有什么危险,不过,他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
  身配刺剑的密卫跃上墙头,刚一落地,就觉一股劲风从背后袭来。
  “叮。”一声金铁交加,两人皆是看清了对方的面孔。
  “老三?”
  “二哥?”
  大门打开,方才吆喝的那位家丁吓傻了,万万没想到王爷会在这个时候驾到。
  “少爷呢?”赵廷问他。
  “这……”他总不能告诉王爷小主正在和一群男人们行房吧。
  “嗯?”赵廷审视着他,不怒自威,那股上位者的威严看得这个家丁惊心动魄,再也不敢迟疑。
  这个时候啊!家丁心里万分忐忑,硬着头皮带着王爷来到了老宋等人的房间外面。
  “王爷,小主就在这里面。”身在屋内的老宋隐约听到这样的声音,心脏差点没跳出来。
  “糟了,竟然在这个时候。”
  老宋想要起身,却被赵辰压得更紧了,毕竟现在的赵辰是没有正常思维的。
  其他人自然也听到了说话,皆是不由自主回头望去,虽然蒙着眼看不见任何事物,却分明能感觉到房间的门被一股大力一把推开,那铁锁直接崩断,一个人迈步走了进来。
  赵廷来过府邸几次,胡师傅也是认得他,当胡师傅瞧见来者之时,一句话也不敢说,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赵廷的脸僵住了。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是这般情景。
  虽然他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从眼下看来,恐怕不由得他不出手制止。
  围在老宋周围的几人被推开,赵廷紧紧盯着面前这两个最为熟悉之人,一语不发。
  “王爷,我……”老宋被压在地上,就在他开口准备承担过错之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时间仿佛变慢,老宋能清楚的看到隐藏在王爷那平静眼神下压抑着的难堪和怒火,以及那高高举起,正向下挥舞的手掌,而那目标,分明是小主。
  “不要……”老宋还没来得及喊出,赵辰也终于察觉到了又多了一个人,慢慢的转过头。
  “啪。”
  时间终于恢复正常,老宋定眼看去,王爷的手掌竟然在距离小主脸上还有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不知何时,后者竟然伸出了手,抓住了这只有力的巴掌。
  赵廷吃了一惊,他这一巴掌可是快准狠,岂料被挡了下来,而更让他怒火退散的是,辰儿的手怎么会如此冰凉。
  也就眨眼间,赵辰在接下了这一巴掌后,毫不迟疑,另一只手直捣赵廷胯下命门。
  从未有过的速度,连赵廷都未完全避开,被赵辰擦了个边,隔着布料,碰到了软软的一团。
  赵辰开始扑了上去,因为在他眼里,眼前的这一团火焰,比之前所见到的任何一团,都还要炽热,他一定要得到。
  赵廷怎会任其放肆,放任不管,他要是连一个孩子都制不住,岂不是贻笑大方了,更何况,自己是这孩子的父亲。
  不过令他吃惊的是,几次擒拿竟然都被闪开,赵辰就像一个习武之人,一边躲避着他,一边伺机下手,而目标,这基本上被定位在他的两腿间,这使得他更加难堪与恼怒,终于使上了内力。
  赵廷将赵辰反手紧锢在背后,而通过近距离的接触使得赵廷愈发感受到赵辰身上的冰凉,不由得担心起来,不敢下重手教训于他。
  “你个混账!你在做什么?”赵廷开口呵斥,老宋一把抓住了赵廷的裤腿,“王爷,是我的错,求求你放开小主吧,我说,我什么都说……”
  55
  “这事与你也脱不开关系,待会儿再收拾你。”赵廷挥手,准备将赵辰给弄晕,就见老宋像不要命似的托住他的手,一脸焦急,急忙喊道:“别啊王爷,小主中毒复发了,您这样会要了他的命的!”
  赵廷的手停在了半空,“你是说中毒?”
  看着辰儿的脸,表情扭曲,想要挣扎却是无用功,显然不再正常,更何况自己所见里里外外透着奇怪,终于还是相信了老宋的话,“不敲晕他,你说该怎样?”
  府邸显得很是宁静,大部分人都已早早入睡,根本不知王爷驾临此处。
  赵廷皱着眉头看着跪在面前的老宋,一语不发,半晌,这才甩了件披风过去,“给我系在身上,这样光着很好看么?”
  老宋接过披风,低头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身子,嗯了一声,老老实实系了上去,遮挡住重要部位。
  屋内,长根四人依次坐躺在地,赵辰则趴在胡师傅那肥胖的肚子上,像坐肉垫一般,把头埋在其中一位的两腿间,嘴里含着一根,两只手分别又抓住一根,时不时的又把嘴里的肉棒给吐了出来,挪动一下,把另一根给含住。
  “王爷,这一切都是我出的主意,你要打要骂找我一个人便是,可千万不要连累小主……”
  “打住!”赵廷一声断喝,“你我相处多年,你对我知之甚深,我对你也是一样,这种顶罪的小把戏就不要在我面前耍了。你说说吧,辰儿中毒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从眼下看来,这种毒并不会致命,赵廷的心也是放宽了许多。
  “其实最开始我对此并不知情,当小主第一次病发之时,我还以为是小主突然对我的身体动了兴趣……”
  刚开始,老宋说话还慢吞吞的不太好意思,不过随着讲述,那种难堪之意也是逐渐褪去。
  “后来次数多了,小主也是告诉我了一些情况,每个月的十五,也就是月圆的那一天,病便会发作,根本无法遏制,而症状就如王爷您所看到的那样,整个人会失去理智,兽性大发,性欲极为强盛。我至今也没找到解决的办法,小主也时常摇头对我说这病治不了,我也只好极力配合,让小主好好发泄一次。说来也怪,等到发泄完,睡上一觉之后,整个人又会变得极为正常,任谁都是看不出有中毒的迹象。”
  老宋说完抬起了头,发现王爷正在沉思。
  赵廷十分清楚老宋的为人,虽然感到不可思议,不过还是选择了相信。
  “这淫毒我也是见识过,堪比烈性春药,不过我奇怪的是,为何辰儿身上十分冰冷。还有,第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为何会中毒?”
  “第一次是在三年前,正是小主经过那次大难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至于身体冰冷,也是今年才开始出现这种情况,不过小主为何会中毒,我也曾经试探性的问过他,可他怎么也不肯告知于我。”
  “莫非是阴毒?这种毒很是少见,不过却也是在每月十五最为严重,因为在这一天正是一个月阴气最重的一天,方才我在门口,看到府邸上空阴气汇集,似乌云压顶一般,我当时就猜了个七八分。”赵廷说罢抬头望天,别人可能感觉不到,可在他眼里,天空好似降下了丝丝寒气,令人打心底发冷。
  老宋恍然大悟,惊道:“对,一定就是这样!”
  转念一想,老宋又垂下头来,叹了口气,“我自己倒是没什么,反正也一把年纪了,也没打算娶妻生子,身为王府的仆人这么做也是分内之事。可小主就不一样了,随着发作的次数变多,我也能感觉到这症状是越来越严重,我就怕……”
  还未说完,赵廷便一把揪住了老宋的领口,怒道:“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告诉我!”
  可能感觉反应有些过激,赵廷又把手给送开,负手而立,不再看他。
  “咳咳。”老宋喘了两口气,“小主就是怕您担心,这才一直叮嘱我说不要告知于您。而小主主动要求搬出来住,正是担心被您发现,那样的话……”
  老宋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正巧赵廷也听出了其中的含义,再次转过头凝视着他。
  “如果那样,会怎样?”
  倘若按照正常情况,就算这些事被赵廷给发现,也不过是打骂责罚一番,然后再去请名医来为赵辰进行诊断,赵辰也不必为此特意搬出来。
  “小的,不敢说。”老宋把头埋得很低,跪伏在地,若是赵辰在此,看见如此诱惑的老宋,定会好好上去抚摸玩弄一番。
  “你说吧,我不怪你。”
  老宋心里纠结万分,知道今儿个是什么都瞒不下去了,不知以后小主该怎样面对王爷。
  “小主在发作时,在他心里地位越高的人,他对他的性欲就会愈发高涨,就好比我与里面那几个仆人之间的区别。”
  “而我曾经从小主看王爷您的眼神来看,小主心里最重要的人,那就是王爷您啊!可他又怎能下得了手……”
  赵廷不动了。
  老宋抬起头,近在咫尺的他能清楚的看到王爷身体在颤抖。
  一时间,老宋连大气也不敢出,只闻得屋内传来止不住的呻吟声。
  直到老宋被晃了一下。
  眼睛微眯,在他的视野出现一道亮光,它是那样的清冷刺眼。老宋猛然反应过来。
  “那……那是……”老宋言语间透着颤抖,竟不经赵廷的同意就站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了发出亮光的位置。
  那是一面崭新的铜镜,被卡在石头缝中,隐藏在了草丛里,反射着月光,直直的将月光照进了屋子。
  “这……这……”老宋捧着这面铜镜一阵失神,哆嗦着身子,紧接着,竟不顾形象的大喊起来,连赵廷都被他吸引了目光过去。
  “是谁!是谁如此歹毒!”
  清冷的月光通过捧在手里的铜镜反射到了狰狞的脸庞上,看起来有些渗人。
  许多已经入睡的下人们被这吼声给惊醒,纷纷出门查看情况,眼见王爷站立于此,一个个跪了下去。
  赵廷可不管这些人,当他来到老宋近前看清楚手里的事物之后,脸色也是变得难看起来。
  这天色本就阴气极重,若是再用铜镜将阴冷的月光统统汇聚到一起,对赵辰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甚至有可能会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喊了一遍又一遍之后,老宋终于累了,痛苦的蹲下身子,紧紧的将铜镜捂在怀里。
  房间的光色好似弱了一分,火烛上的火苗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也强盛了一点。
  房间里的赵辰浑身一震,原本猩红的目光也暗淡了许多,身体在摇晃了一阵之后,便一下子软倒了下来,砸在了累趴下的胡师傅身上,惹来一声闷哼,“哎哟。”
  几人在赵辰灵活的口技下高潮迭起,再一次失了精关,就连胡师傅也没被放过,只觉得浑身酸软,胯下的肉棒也好似脱了力一样,一动也不动。
  看着老宋这幅可怜样,赵廷的火气竟然不自觉的平复了许多,他也是没想到辰儿与老宋间的主仆情谊竟已发展到如此地步。
  赵廷对着立于不远处的冷锋几人吩咐道:“这铜镜显然是有人有意为之,定然不会只藏匿一面在此,尔等去府邸内不起眼的地方寻找一番吧。”
  趁着寻找之际,赵廷走到了老宋的身边,“蹲着有什么用?要紧事不准备办了吗?”声音虽然威严,却在里面带上了一丝请求之意,实在是难能可贵。
  “对,小主。”老宋说着就要往房间跑,却也同时反应过来还有一位主在这儿呢,可看那幅模样好似不会阻止,来不及想太多,便进了房间。
  赵廷立于月光下,看着门窗上的光影摇曳,正在走神之时,身后的回禀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禀王爷,一共找出了十八面铜镜,分别放置在府邸四周各个角落。”
  “我知道了。”赵廷拿起其中一面镜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想到:“看这崭新的程度,想来是这几天才被放在这里的,要说谁最可疑,恐怕就是那位神秘人了。”
  院子里的赵廷来回踱步,却就是不肯再进房间,遣散了众多家丁丫鬟,最终把目光落在了冷善身上。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只见他左手臂上缠满了绷带,显得孱弱无力。
  在听到了后者的阐述后,赵廷更加确信了心中的猜测,那神秘人定然与辰儿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
  赵廷本还想责怪几句,不过看那受的伤想想也就算了,“罢了,这段时间你好好修养吧,还有,别因损失了一只手而就此颓废,男子汉大丈夫,岂会被这点挫折给打倒。”
  几人的心形何等强大,虽然对于老四废了一只手而有些黯然,却并不影响大家对那神秘人的同仇敌忾,一致抗外。
  在京城城郊外的一片林地间,一堆篝火烧得正旺,旁边的石头上,坐着一道魁梧的身影,旁边放着一根精铁打造的铁棍,而在高处,一身黑袍的青年正慵懒的斜躺在枝桠间,望着清平县的方向,勾起了一抹妖异的笑容。
  56
  老宋一进房间,就很自觉的解下了身上的披风,并虚掩了门。
  赵辰看起来十分虚弱,正躺倒在了胡师傅的身上,后者则是一副担惊受怕的表情,大气也不敢喘。
  另外几人也都没说话,依然被蒙着眼睛,听到有人进了房间,以为王爷又再次进来了,当下便忍着身上的酸痛就欲跪起来。
  老宋轻咳了一声示意只有自己一个,便不再理会,径直来到赵辰面前,半跪在地,看着赵辰身上的情况。这一看,才知道胡师傅为何一副便秘了的表情。
  赵辰的一只手肘正紧紧的压在胡师傅两腿间,舌头则正仔仔细细的舔弄着胡师傅的一颗肥乳,那肥乳鲜红得狠,竟也如同胯下命根一样,越舔越硬,胡师傅不住的倒吸着气,却也是力不从心了。
  赵辰转过头发现近距离的老宋,便迫不及待的翻腾起身,抱住了他,把脑袋埋在了他的上身,不多时又把下身给啃了一遍,这才暂时停了下来。
  老宋能分明感受到赵辰体温升高了少许,知道发作已是进展到了后半段,先前是逼出体内的阴气已经差不多,接下来,就应该是补充阳气了。
  然而此刻的赵辰只允许老宋一人碰他,这一阶段别人倒是帮不上忙了。
  此刻软若无骨的赵辰被老宋轻而易举的横抱了起来,来到房间角落的床铺前,还不待他松手,赵辰却紧紧的盘在了他的身上,不愿离身,嘴凑在老宋耳边,平稳的呼吸轻拂于耳畔,轻声呓语:“老宋……我方才是不是见到什么人了?”
  赵辰眼底的红光已经褪去,恢复了些许神智,只是他还未被满足,全身也是软弱无力。
  “小主,没有的事,你一定是看错了。”老宋撒了谎,他可不想在现在还要出现什么幺蛾子,尽快解决才是最好。
  和赵辰一同躺下,老宋便把身子往上挪了又挪,直到胯间凑到了赵辰的嘴面前,“先吃些吧,我还有。”
  今晚赵辰虽然没有过多的在老宋身上施为,却耐不住长时间的挑逗,刚才又被赵辰给含了几口,已是到达忍耐的边缘,现在不吃,实在是浪费。
  老宋半跪在床上,让赵辰侧躺在其大腿上,主动的把肉棒往后者嘴里送去,小心的伺候着,竟如同母亲给孩子喂奶一般,眼神里带着关切。
  刚含住没多久,老宋在耸动了几下腰身后便按耐不住,一边把仅仅被含住一小部分的肉棒往里送,一边舒舒服服的呻吟了一声。赵辰也似知道,配合似的裹紧了嘴巴,
  老宋的精华是滚烫滚烫的,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不过此刻的赵辰并不在意,他只感受到了一股暖流涌进嘴里,再被咽进了体内。
  直到老宋尽数射完,赵辰这才吐出了肉棒,喘了口气。呼哧呼哧的看着老宋,“等一下吧,我现在没事。”
  “听你的。”
  习武之人听力何等高超,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被发觉,门外的赵廷虽然在来回踱步,却又悄悄竖起耳朵听着房内的动静,赵辰与老宋的对话都被他尽收于耳内。
  “真是的!”赵廷狠狠的甩了下衣袖,越想越憋屈,若不是知晓此刻正是缓解病情的关键时刻,他是一定会冲进去,将这两个不知羞耻和老不羞的人给好好惩罚一顿。
  “王爷稍安勿躁。”一直看护赵辰的老三开口了,“虽然小主在性欲方面确实有些奇怪,可我和老四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也不难看出,小主在品行方面还是极好的,颇受百姓们的爱戴。”
  “你还好意思说这个,我问你,为什么没有把这事提前告知于我?”赵廷一想到辰儿竟然暗地里喜欢自己,就感到一阵别扭,气就不打一处来。
  “属下知罪,是属下的过错。”老三单膝跪地,就听得房间内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站在外面的几人瞬间处于一种尴尬的气氛当中,特别是赵廷,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一幕情景,当下也顾不上怪罪谁,气愤得冷哼一声,又狠狠甩了下衣袖,踱起步来。
  除了当初夫人十月怀胎生下辰儿的那一天,他还没如此焦虑过。
  老宋的命根再次硬了起来,当他抬起赵辰的双腿,将那一根火热的肉棒抵在后者最为私密所在时,却又犹豫了起来。
  “每次都需要我命令你是吗?”赵辰盯着老宋,眼神带着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因为王爷就在外面,老宋这次犹豫得比以往时间都要长,直到赵辰狠狠的蹬了他一眼,这才急忙塞了进去。
  赵辰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那一声里包含了太多的满足,双手则放在老宋胸部来回抚摸,而老宋也不再扭捏,腰身一前一后,十分有节奏的运动起来。
  赵辰的感觉是越来越舒服,老宋则是感觉脸色越来越烫,他有一种感觉,仿佛门外的王爷正静静的看着这一切,那是何等的罪孽。
  赵廷没有看,不过他正在听,随着时间的推移,赵廷甚至觉得连听都是一种羞辱,索性连偷听都放弃了。
  这次老宋坚持的时间比较长,直到 他自己都觉得累了,胯下传来的快感代表他即将再一次达到高潮。
  随着最后时刻的快速抽动,赵辰也是紧紧的抓住了老宋胸前的两颗肉疙瘩,表情带着享受。
  直到赵辰感觉一股热流冲进了自己的体内,袭遍全身,驱散了阴冷,这才睁开了半闭着的眼,盯着正败下阵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老宋,投以满意的笑容。
  老宋也跟着笑了一下,直到他亲眼看着小主昏睡过去。
  艰难的一晚,看样子就这样过去了。
  老宋给两人全身大致清理了一番,为小主穿上了宽松的衣物之后,这才告知于房间内的另外几人。
  胡师傅在之前很识趣的给自己蒙上了双眼,听到宋管事的话语后终于放心取了下来,再给长根四人松了绑,取下了蒙在双眼上的黑布。
  正在此时,察觉到屋内开始出现了正常声音的赵廷踏步走了进来。
  长根几人见到一个满脸严肃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想必就是王爷了,于是和胡师傅他们再一次跪拜了下去,行主仆之礼。
  赵廷厌恶的看了他们一眼,冷喝一声:“你们马上给我消失。”
  在几人灰溜溜的跑了出去之后,房间里就剩下了睡着的赵辰,站着的赵廷,以及跪倒在地的老宋三人。
  赵廷眼神复杂的看了赵辰一眼,接着便把目光转向了老宋,“宋世林,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些什么吗?”
  老宋把头埋得更低了,不卑不亢的回答:“王爷,请您降罪。”
  不由分说,赵廷直接一脚踹了上去,虽然没使多大力,却仍然把老宋踹了个人仰马翻,躺倒在地。
  “这一脚是你作为奴才应得的!”
  老宋没有怨言,甚至都没有埋怨的表情,颤巍巍的爬了起来,揉了揉被踹得疼痛的肩膀,又跪了下去,一声不吭。
  好半晌,赵廷这才发问道:“辰儿的毒解了?”
  “是的,一直到下个月的十五,这期间,小主将会非常正常。”顿了一下,老宋继续说:“等到明早一醒,小主便会彻底恢复。”
  赵廷看了看老宋,又看了看床上的赵辰,最终却是哼了一声接着拂袖而去,显然正生着闷气。
  这一觉赵辰睡得很踏实。
  在梦里,又是那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对着他挥手,喊着他的名字。
  “我饿了,快回家做饭给我吃!”
  “好啊,你吃饭,我吃你,嘻嘻。”
  紧接着,又是一阵嘻嘻哈哈……
  直到一声细微的推门声将他拉回了现实,睁开眼,就见老宋靠了过来,显然是来看望自己的。
  “不用叫了,我已经醒了。”赵辰撑起身子,看着有些拘谨的老宋,很是奇怪,遂问道:“怎么?我睡了很久?还是昨晚发生了什么意外?”
  “是的,昨晚……”
  “嗯,怎么了?”
  “王爷来了。”老宋越说越小声,他也不想打击赵辰,可事实就是如此,由不得他不说。
  一道霹雳划过心头,“什么!”
  正在这时,房门被擅自推开,一道身着锦衣的人影出现在赵辰的面前。
  57
  赵廷一言不发,直直的看着眼前这个颇受宠爱的孩子。
  “父亲?你怎么来了?”赵辰一脸不可思议,很显然,他想到了什么。
  岂料赵廷根本没有回答,竟直接一拳朝赵辰冲去。
  赵辰眼睁睁看着拳头在视野里由小变大,一直到达他的面门处这才戛然而止。
  “出手啊!昨晚你不是闹腾得挺厉害的吗?”赵廷一声冷喝,直接使赵辰心头颤了又颤,终于想起了某个关键所在。
  “暴露了吗?”赵辰喃喃自语,终于不再回避,再次抬起了头,而赵廷也再一次向他出手。
  一只手从容的接下迎面而来的一拳,另一只手则化拳而出,击在了赵廷的胸口。
  赵廷不管不顾,剩余的另一只手也是自袖中探出。
  老宋赶紧后退了几步,生怕殃及池鱼,眼睛里却充满了担忧。
  赵廷虽然并未动真格,却见自己孩子很是从容的接下招来。正在他为赵辰接下这么多招而感到莫名的激动,想要加大力度之时,赵辰忽然脸色一边,一缕鲜血忍不住咳了出来,身子也跟着一软,竟然又晕了过去。
  突现的一幕显然把其他两人都给吓住了,待反应过来后惊得老宋立马上前准备查看,却被另一道人影抢了先。
  “快,请大夫。”
  当居住在府邸周围的百姓突然见到跟在大人身边的中年人拉着城里有名的大夫往回赶时,纷纷猜测这是出了什么事。
  “大夫,状况如何?”赵廷站在一旁,向坐在床榻边,正在给赵辰把着脉的老人询问道。
  这大夫并不清楚赵廷的身份,不过他也知道这座府邸的主人身份不一般,便十分客气的回答:“大人,以我所探的脉象来看,令公子气息混乱,且皮肤有些冰凉,应该是属于急火攻心,气血不顺所致。”
  “火气?”赵廷若有所思,瞥了一眼一旁恭敬站立的老宋。
  “正是如此,不过令公子身体虚寒,却是需要定期服用一些大补之物才是。”
  “那他现在……”
  “大人您尚且放心,我这就开几副安神养气的方子,待公子醒后给他服用即可。”
  当老宋抓完药回来将其炖好,小心翼翼的端进赵辰的房间这才发现他已经醒了。
  赵廷也在房间里,不过气氛十分微妙,谁都没有开口,老宋只好把汤药端到了床前,“小主,喝药了。”
  “嗯。”见老宋打破僵局,赵辰也不娇气,自己端起碗吹了吹热气就开始喝了起来。
  “大夫说你得修养两日,这两天我会住在这儿,两日后等你身体痊愈了,就随我回家去吧。”赵廷干咳了一下,驱散了这微妙的氛围。
  喝着汤药的赵辰明显一顿,“我知道了,父亲。”
  “你这功夫哪里学的?”
  “当初跟你学的。”
  “哦?”赵廷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有在家里练拳,本以为没人关心,却没想到一向慵懒的辰儿会偷偷的在学习。而且看其进展,似乎辰儿在练武这方面天赋极佳。想到这儿,赵廷心里终于涌现出了一丝欣慰。
  看着两人还算和睦的样子,老宋那颗悬着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安心的去安排府里的其他事宜。
  转眼间,两日一晃而过。
  父子俩十分默契似的,都未提起那晚所发生的事,赵辰看不懂父亲心里是怎么想的,赵廷的心里也是十分复杂。
  赵辰除了带上老宋,那两位保护他安全的密卫,就带走了一些显得多余的丫鬟仆人,而胡师傅和长根几人因为被王爷所不喜,只得继续留在这座府邸,至于每天都会有什么样的惊喜降临在他们身上,可就不是他能肯定的了。
  毕竟,府邸里的大部分男人,可都是非常饥渴的。
  买了几辆马车,在这一天的清晨,众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当县衙里的一位眼尖的衙役远远的看见曾经见过一次的王爷坐在马车外的车沿上,吓得一阵哆嗦,急冲冲的跑进了衙门,通知了林县令。
  可当一身官服的他跑出来时,却见马车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了视野尽头。而那前行的方向,赫然便是京城。
  “怎么就走了?”林县令理了理衣冠,一脸郁闷。
  门口的衙役在这时却递上来一物,“大人,这是那位管家让我转交给您的。”
  “咦?这锦囊……好像和孙老爷的一模一样。”
  清晨,不算火辣的太阳升上山头,挥洒着温暖的阳光。
  赵辰因为知晓事情已经曝光,也不敢再如同往日那样挽着赵廷的手臂撒娇,而赵廷也是心情复杂,知道孩子身体有恙不敢给他气受,一路上沉默不语,倒是显得有些怪异。
  这份怪异一直持续到了下午,耳畔里越来越多的嘈杂声开始出现,各种嬉笑声,叫卖声,比起前几天去的小镇那时候的氛围都犹有过之。
  行驶在京城特意开辟出来的官道上,赵辰看着熟悉的街道,不禁回想起了往日的种种。
  这份怪异终究是要被打破的,赵廷毕竟不是普通人,心性自然也不是常人可比,当下便对赵辰说道:“这次回来得多陪陪你娘,这么久不回来你娘可是整天在我耳边唠叨,我还可以偶尔过去看看你,你娘可是身体不太好,只能整天盼着你回家。”
  “我知道了,爹。”赵辰回答道,眼神却是躲躲闪闪。
  赵廷一愣,以往辰儿对自己可都是以父亲相称,叫爹的情况还是极少的。
  不过看着辰儿那躲躲闪闪的目光,赵廷就知道这孩子心里在想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好半晌,这才叹息:“你啊……唉,你娘若是知道这些,还不得被你给气死。你也倒好,竟然瞒了我这么久,你说说你,怎么就突然有了断袖之好了呢?我记得你以前可算得上是一介风流人物,都传到了皇宫里了。”
  听到父亲又提起以前那些不堪的往事,赵辰也是低下了头,“爹,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哼,你也知道不好意思,马上到家了,你可得好好表现,别让你娘看出什么来。”赵廷说完就不再言语,闭目养起神来。
  赵辰别过头,偷偷瞄了一眼父亲那隐藏在锦衣服饰下的躯体,也不再说话了。
  不多时,马车在一扇气派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王爷,小主,王府到了。”坐在车头的老宋禀告了一声,便当先下车让人敞开了大门,安排了人手把携带而来的物品给处理了妥当。
  赵辰刚下车,就见一位美妇满脸忧虑的望向这边,当看到赵辰的一瞬间,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辰儿……”
  “娘亲。”赵辰疾步上前。
  正房大堂,赵辰很是亲昵的挽着妇人的手臂,而赵廷则坐在一旁。
  妇人慈爱的摸了摸赵辰的脸颊,柔声道:“前几日你父亲突然说要去看你,可一走竟然到现在才回来,我就知道,定然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了辰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身体还好吗?”
  “娘,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不过是前几日出去游玩了一下,受了点风寒,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妇人把目光转向了赵廷。
  赵廷咳嗽了一下,沉声道:“嗯,是这样子,我当时是收到了密卫的飞鸽传书,这才知道这事的。呃……”
  他还未说完便被妇人打断了话,“不行,我还是不放心,还得找太医来瞧瞧才是。”
  赵廷被晾在了一边,反而对赵辰有着说不完的话,特别是在知道辰儿此次回来会住上相当长一段时间后,更是高兴得不得了,亲自去做了些糕点。
  王府里一片其乐融融,父子俩之间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不停推杯换盏,结果就是两人都喝醉了,被妇人安置在了同一张床上,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间。
  老宋眼神里有着一丝黯然闪过,看着睡在一起的两人,赵辰习惯性的翻身用手抱住了身边之人的腰身,美滋滋的打着呼噜,仪态全无。
  那是自己给他培养出来的习惯。
  赵辰习惯性的,摸了两下身边之人的肚子,把手掌滑到了两腿间,隔着布料轻轻的摁住。而赵廷也是睡着,根本没有发觉。此时的老宋也已经离开了房间,并未看到这一幕。
  管家院内,老宋衣衫半解斜躺在床上,在昏黄的烛光下映照出他那迷人的躯体。
  因王爷到来的缘故,老宋的身体已经有好多日未曾被戏弄,这对他来说反而有些不太习惯,只得趁此机会自己一手在胸部揉捏,另一只手在胯下轻轻的套弄着,用以缓解这不由自主的欲火。
  在经历一阵阵舒爽之后老宋却硬是停了下来,他在心底不停的念叨:“说不准小主明日就会需要我的身体,不能这么自私……”
  而在王府外……
  赵辰回来的消息悄然传开,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之内就已传入了皇宫。
  58
  又是一日清晨,阳光明媚,白云飘飘。
  御书房所在的宣和殿是皇帝批阅奏折的地方,此时,上完早朝的赵邑正在此地行使着他那至高无上的权利,时而眉头皱起,时而轻捋胡须。
  然而,好景不长,一道身影的擅自闯入无疑是打破了赵邑那堪称威严的气质。
  “父皇,我要出宫,你就让我出去嘛……”赵邑的小女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安宁公主正扯着赵邑的黄袍撒娇。
  “不行,出宫太危险了,不准。”赵邑一本正经,却在这少女面前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就可以偷偷出去玩,为什么我不可以?”安宁继续摇着他的手臂,直叫他不得安宁,不得不放下了手里的毛笔。
  “那叫微服私访!不是出去玩。”赵邑在这位小魔女面前完全没了脾气,简直就是他的克星,“你个丫头片子,跑出去干什么,宫里不好玩吗?”
  “今早我听母后说辰哥哥回来了,我要去找他玩儿。都怪你,早朝完不把皇叔留下来,现在又跟我说外面危险。”安宁露出不满的表情,可一想到自己正在求人,立刻又撒起娇来。
  “你就让我去嘛……我的好父皇。”
  “别晃了,朕这老胳膊都要被你晃断了。”
  “那你就让我去!”
  “行了行了,真是受不了你,你皇祖母已经召他去了景寿殿,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
  “啊?你不早点说。”小魔女来得快,去得也快,仿佛一阵风,眨眼就消失在了廊道上。
  却说在早朝前。
  赵廷好歹内力深厚,虽然当时醉了,不过在歇息一晚就已经完全恢复。可赵辰就不一样了,不胜酒力的他直接进入了深层次睡眠,因此,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天际,赵廷便先于赵辰悠悠然醒了过来。
  一醒来,赵廷就感到了不对劲。
  自己的胯部正被一只手给盖住,因为是在清晨,胯部的布料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好巧不巧一只手搭在了上面,给他带来了一丝丝的别样感受。
  赵廷微恼,却发现辰儿依然还在熟睡,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事,倒也安定下来,把手轻轻移开,下了床。
  赵辰还是被老宋给叫醒的,王府人多眼杂,老宋也不敢脱下裤子服侍小主的起居,好在赵辰也没在意,而是问老宋这么急着叫醒他做什么。
  老宋穿戴整齐站在床榻边,一脸焦虑的说:“小主,方才宫里来人了,说是奉太后手谕召您进宫呢!人我已经支走了,您呢还是赶快起来吧。”
  赵辰却不慌不忙,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老宋,从头顶的发髻一直到脚下的布靴,一处不落。
  “好看多了,胡须什么时候修理的?”赵辰翻身下床,老宋急忙拿来衣物为其穿戴,一边耐心回答:“昨晚沐浴之时修理的。还行吧?”
  赵辰看着老宋那略带沧桑的脸庞已经干干净净,下巴和嘴唇上的位置只留下了淡淡的胡青,整个人好似年轻了几岁。
  看着正蹲下来给自己穿鞋的老宋,赵辰坏笑了一下,伸出脚掌踩在了老宋两腿间那一团鼓起的小山包上,邪恶的问:“那这儿呢,有修理吗?”
  赵辰不老实穿鞋,老宋也没办法,回头看了门外一眼,确认无人,这才嗯了一声。
  老宋把赵辰的脚掰了回来,岂料赵辰又把脚高高举起,动了动脚丫子。
  没办法,只好用嘴含住了脚趾头,为其舔弄了一遍,这才作罢。
  “走了,不要想我。”赵辰朝着站在门口的老宋挥手,看得门外的守卫和车夫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
  霍天广是皇宫正门处的守卫统领,一双冷冽的眼睛使得一般人在他面前发不起脾气,英姿飒爽,高大挺拔,往那儿一站,便不由自主的散发出一股气势出来。
  不过他的手下们,熟悉他的人却清楚,他的性格却不同于他的外表,很是随和,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便一切安好,时常和他们打成一片,喝着酒,说些不着边的荤段子。
  外表粗狂,内心细腻,就是他的写照。让这样一个人来守卫宫门,任谁都放得下心来。
  因正是早朝时刻,一身戎甲的他也是亲自待在皇宫城墙上的廊道里,来回巡视。
  忽见一辆马车从远方驶来,一个身着便衣的年轻人跳了下来,悠哉悠哉,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霍天广见此,急忙下了楼,跟在他身边的一位较年轻的士兵疑惑了一下,也跟着下了去。
  赵辰心情极好,在他出门前老宋把昨晚的事告知于他,得知自己竟然抱着父亲睡了一整晚,他也知道自己睡觉喜欢搞一些小动作,喜悦之情顿时溢于言表,连平日里那沉稳的性子都消失殆尽。
  “你回去吧,不用等我了。”赵辰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声,还不待他喊人,就见大门洞开,一道较为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霍叔叔,好久不见!你还在这儿啊?”赵辰几步蹦到了霍天广面前,搭在了后者的肩膀上,一口咬掉了一颗糖葫芦,再将剩余的一整串凑到了他的嘴边,含糊着说:“来一个?”
  那还算英俊的年轻士兵盯着赵辰,眼神极不自然。
  这霍天广在赵廷还身为大将军之时曾是他最忠诚的手下之一,赵辰对他自然认识,不过后来在战场上受了伤,留下了暗疾,也就退居二线,这才当上了这么个统领。
  霍天广迟疑了一下,不自觉的往身后瞄了一眼,这才张口咬了一颗下来,一边咀嚼,一边问:“殿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来这儿了?”
  作为赵廷信任的手下,霍天广自然是知道赵辰在大难一场后习性突然变好这等情况,关系也就不差。
  “昨天被我爹拉回来的,这不,今儿个皇祖母就召我进宫了。”
  “那殿下赶紧进去吧,别让太后娘娘久等了。”
  直到赵辰进了宫门走向远处,一直在霍天广身后的那位年轻男子这才走到了他的身边,问道:“霍叔,那是哪位殿下,我怎么从未见过?”
  “德宣王你知道吧,他是王爷的独子,也就是陛下的亲侄子。惹祸的本事不输于安宁公主。”霍天广看着年轻人那略有不善的眼神,竟然笑了起来,“怎么?枫儿,你吃醋了?”
  “我能吃什么醋。”年轻人噘了噘嘴,一本正经道:“你可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先不说赵辰那尊贵的身份,单就他持有陛下特赐的皇令,行走在皇宫里便如同逛自家后花园一般自由。
  宫内守卫森严,不多时就可见到一队士兵走过,不过赵辰对此视若无睹,径直从这些人身边穿过,这些人也是知晓他的身份,不敢有所阻拦。
  说起来,赵辰倘若是放下那沉稳的性子,那清秀的脸庞还真有几分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的样子,这也是曾经他的那些风流韵事传得沸沸扬扬的原因。
  从赵辰所入的宫门口,若要到达景寿宫,务必要经过正殿外的一条廊道上经过,也就是在这时,赵辰看到了一大群文武百官从一处辉煌无比的大殿内走出,缓缓朝自己所在的出口走了过来。
  “下早朝了吗?”赵辰喃喃自语,稍远处的他并未在这群人里看到父亲的身影,想来是直接去了皇祖母那儿。
  赵辰可不比以往,以前的他对于这些人可是提不起一丝兴趣,玩乐才是当时的最爱。
  不过现在……
  赵辰倚在大门处,看向了越来越近的人,以往不觉得怎么样,现在看来,有好几位的“姿色”都非常不错呢。
  满朝文武差不多都在这里了,其中最为年轻之人也有三十上下,大部分的人或是体型壮硕,面容刚毅的武官,或是大腹便便,儒雅可亲的文官,却无一例外的都属于赵辰所看中的年龄段。
  赵辰第一次觉得,如果父亲对他的这种爱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对他来说,那真是太好了。
  文武百官也是发现了一道斜靠在朱红色大门处的身影,还在奇怪是谁竟敢如此无礼,直到他们走进了看得清是谁之后,脸上都是微微变色。
  赵辰在三年前那次大难之后的几个月的时间,就搬到了清平县,而在那几个月时间里也是鲜有外出,这就导致了大部分人对他的印象还处在大难之前。那些少部分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的人在一直未见到他的情况下也是只字不提。此刻见到,纷纷露出诧异的表情。
  不管赵辰在他们心底印象如何,规矩还是规矩,赵辰身为皇亲国戚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众人纷纷问候,紧接着便不再多说一句,急急忙忙跨过门槛走了出去。唯恐这位爷缠上自己。
  赵辰一一微笑致意,对上感兴趣的就给浑身上下给扫视一遍,却也没动手动脚。直到一位迈着老爷步的人很是淡然的从他面前走过时,这才把后者给拦了下来。
  能在一定程度上无视赵辰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薛丞相薛又村就在此列。
  “薛伯父,晚辈可是好久没有见着您了,身体还硬朗吧?”出于礼貌,赵辰抱了抱拳。
  若是熟知赵辰的老宋在此,一定会从赵辰那充满笑意的眼神中发现,赵辰正在色眯眯的看着他。
  59
  不知出何原因,薛又村一生并无子嗣,且自从他夫人早年去世之后再也未娶,便收养了一对兄妹,抚养长大,三年前赵邑曾有心让薛赵两家联姻,打算让薛又村的千金与赵辰定下亲事,可当时赵辰的习性他可是清清楚楚看在眼里,碍于这是陛下的旨意并未断然拒绝,虽说后来赵辰本人并未答应此事,但伯父这个称呼还是自那时起就留了下来。
  薛又村停了下来,对上了赵辰那清亮的目光,“我很好,殿下是何时回京的?”
  自从发现这个差一步就成了自己女婿的赵辰改了性子之后,薛又村对他也渐渐产生了好感,自上次见到后,这次再看着变得俊逸的赵辰不由得顺眼了许多,语气也就缓和了下来。
  单从自我称谓上来看,薛又村算是认可了伯父这个称呼,赵辰听在耳边,乐在心头。
  “有戏,他对我有好感。”赵辰伸出了手,竟然隔着衣物,贴在了薛又村那有些凸起的肚子上。
  薛又村吃了一惊,旋即一阵舒爽竟然从腹部传遍了全身,使他身体不由得一颤。
  他有个秘密,外人从不曾知晓。
  他的肚子是个较为敏感的地方,不同于常人,只要被手这么一抚摸,那感觉比起大冬天泡在热水里也差不了多少,十分的享受。
  可谁又有心,或有胆会无缘无故的对当今丞相做这种事呢,也就本人在闲时会摸一摸,别人也看不出什么怪异之处。
  很不巧,赵辰既有心,又有胆儿,只不过不能太过直白,总得找个理由给搪塞过去,不让人起疑心。
  “你这是在干什么?”薛又村并不知赵辰的小心思,还在担心自己要是出糗了那得多尴尬,免不了被不害怕自己的人给笑话一番,到时自己的面子该往哪儿放。
  可是被手贴在肚子上的感觉却让他颇为享受,所以虽是出言询问,却并未动手制止。
  “见到伯父您,我才想起来不久之后就是您五十岁的寿辰,这不急着给您做一件衣裳以尽晚辈的孝心,给您量一下尺寸嘛。”说罢赵辰绕到了他的身后,从后面伸出了双手,搂住了他的腰。
  “噢。”薛又村放下心来,一边享受着赵辰的轻抚,一边疑惑道:“难得殿下有心了,这种事交给制衣司的人就够了,不过,殿下你竟然会这个?”
  “闲来无事学习了一下,不过今日有事并未带上尺布,就先给您测测腰身,等有空了,我再好好给您量一下。”赵辰自己都佩服自己想出了这么个理由,他哪儿会这手艺啊,臀部圆不圆他倒是能一眼看得出来。
  借着紧紧相拥的机会,隔着那宽大的官袍在臀部上蹭了蹭,而薛又村不知赵辰是有意而为,却也感觉到了不自在,一步迈出脱离了赵辰的怀抱,转过身来问他:“对了,你来这里作甚,不是说有事吗?”
  “嗯,皇祖母要见我。”
  倘若有一杯茶在薛又村手上,他定会一口将嘴里的茶水喷出来,显然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推着赵辰,“那你还不快去,你这个孩子也不提前对我说,我就不耽误你了。”
  要是让人因自己而怠慢了太后,绕是身为丞相的他,就算不被治罪,也会被指指点点。毕竟,薛又村可是很要面子的。
  “你赶紧去,我先走了。”不等赵辰再说些什么,便头也不回的朝宫外走去。
  “这腰围,和老宋差不多。”赵辰看着离去的背影暗自想到,“就是不知道剥光衣物是怎样一番光景。”
  果不其然,当赵辰赶到了景寿宫,就见到父亲正在和年过七旬的皇祖母在说些什么。
  当赵辰一踏入静谧幽雅的房间,赵廷便再次被晾在了一旁,满头白发的赵氏一边问赵辰过得好不好,一边责怪他这么久也不来看看她。
  “皇祖母,辰儿知错了,以后呢,我就待在京城,哪儿也不去了,经常来陪陪您,好不好?”
  “好好好,要说这嘴甜呐,可就数你和安宁了,不像你父亲,你看,像个木头一样,你可别学他。”
  赵廷无缘无故中招,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辜状,正在这时,一道带着兴奋的美妙嗓音在门外响起。
  “辰哥哥!”
  听到这声音,就连赵辰都是皱了皱眉头,只感觉麻烦来了。
  要说黏人,安宁在这方面可是无人能及,非自己所愿是绝对不会离开的,就连赵邑都是拿她没办法。
  况且,她这不安分的性子可全都是当初的赵辰给她培养出来,导致有段时间天天跟着赵辰,和他腻在一起。
  这对当时的赵辰来说并未有所影响,就当做带了个小跟班一样。可现在却是不同了,若要这丫头跟着自己,恐怕就没有机会对自己所中意之人动些什么歪念头了。
  束手束脚,这对喜欢自由自在的赵辰来说无疑是个使他头疼的问题。
  “皇叔,原来你到这儿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回家了。”安宁对着赵廷嘟囔道,还不待他回答,就欢呼雀跃似的来到了赵辰的身边。
  赵辰挤出一丝笑容,“安宁,你还是这么活泼开朗。不过长高了,越来越漂亮了。”
  景寿宫一片祥和,安宁在给皇祖母请安后显然不甘心老实巴交呆在这儿,一个劲儿的对赵辰问这问那。
  赵廷对赵辰说:“辰儿,你就先带安宁出去走走吧。”
  “好的,爹。”
  刚刚踏出宫门,就看到一位身穿皇袍,年纪约莫半百的人背着手,朝这边走来。
  再次见到这熟悉的身影,赵辰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那被华丽的绸缎所包裹起来的身躯,看起来丰满十足,再加上那和善的脸庞下又隐藏着威严,灰白色的胡须无疑又是增添了几分气质,特别是本还面无表情,在见到安宁而露出来的一脸溺爱的笑容,使赵辰有种扑上去的冲动。
  赵辰极少有这种感觉,不过这种感觉一旦出现,就暗示赵辰一定要得到他。
  赵辰内心欢喜,没想到此次回来也能见到许多中意之人,看来留在京城是个不错的选择。
  “皇伯,辰儿给您请安了。”赵辰对着赵邑微微躬身,近距离打量着这位对他还算不错的人。
  赵辰自己也没料到,赵邑会及时扶住他的手,把他给牵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免了,免了。让我看看,哎哟,又长高了一些,都比朕还高了。”
  赵邑握住他的手没放,赵辰又哪里愿意松开,直到前者主动松开了手,看了一眼旁边的少女,“安宁,你们这是去干什么?”
  “出去玩呗,父皇你就不要站在这儿了,赶紧进去吧!”
  等到赵邑消失在了拐角处,赵辰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丫头,“你想去哪儿玩儿?”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那我要去上茅房呢?”
  “哼,那我也去,我看谁敢拦我。”
  “你不觉得害臊?”
  安宁听到这话小脸也是红了红,“那我就在外面等着。”
  赵辰愈发无奈,看来想甩掉她不是件容易事儿。
  “好吧,先去御膳房,我有些饿了。”
  整整一天,安宁就一直跟在赵辰身边,正如他所料,还真是形影不离。
  不过,赵辰借着这个机会,倒是把皇宫好好给逛了一圈。
  御膳房的胖总管,六部的各个尚书,儒雅可亲的大学士,以及那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天师府,在安宁轻车熟路的带领下,好好的看了个遍,提前饱了顿眼福。而这些本该受人敬仰的大小人物,在见到了安宁这位叱咤皇宫的小魔女后无一不显得唯唯诺诺,唯恐一个不小心惹得这位公主不开心,随便扣下一个罪名,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可他们想多了,倘若不是赵辰想来此地看看,安宁才不会无聊到来这种地方,全是些上了年纪胡子拉碴一点不懂玩耍乐趣的老家伙,可完全对不上她的胃口。
  在去太医院的路上,赵辰道出了心中的疑惑,“安宁,那天师府是何时建立起来的?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要不是偶然路过,赵辰还真不会发现这隐藏于皇宫一角的楼宇,可巧的是,赵辰一开始并未对此有太多兴趣,反倒是安宁看到此府主动的把他给拉了进去,却并未见到楼宇的主人。
  “去年啊,怎么了?”
  按安宁的话来说,这天师府的主人是在这皇宫里唯一能和她玩到一起的老头子,再她面前,就像一位老顽童一样,久而久之,安宁便和其熟络了起来,关系也不一般。
  安宁扯着一角衣裙,闪身跑到了赵辰的身前,一边退着走,一边问他:“辰哥哥,我们去太医院干嘛啊?有什么好玩的吗?”
  赵辰挑了挑眉,露出一丝笑容,“太医院有几个药池,我前几日感染了些许风寒,打算去泡一泡,你要不要去?其中一个可是能美容养颜的哦。”
  爱美是每个女孩子的天性,果不其然,听到说可以美容养颜,安宁一口答应了下来。
  望着不远处的太医院,赵辰嘴角微微上翘,“太医院,太医,嘿嘿。”
  60
  太医院的太医们可算这皇宫里比较闲的一类人了,毕竟没有那么多的人整天得毛病,每天倒也落了个清闲,没事翻翻医书,配配药材,日子倒也还算安逸。
  特别是皇上龙体安康,极少有不适感,太医院上上下下自然一片安心。
  太医院的大门里,是一片种满了各种药材的土地,一位年纪还不到十岁的小药童正在仔仔细细给每一株植物浇水,当看到有一男一女跨步走了进来,上前询问道:“两位来这儿是……”
  “我们是来泡药池的。”安宁毫不客气的点明了来意。
  小药童立刻紧张起来,他并未见过这位名声大震的公主,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药池不能随便泡的,两位还是请回吧。”
  “小兄弟,麻烦禀告一声,不然我们俩就一直站在这儿。”赵辰带着笑意,十分客气的向小药童给出了“请求”。
  安宁那机灵劲儿一眼看出了端倪,她忽然也觉得这小弟弟挺好玩儿的,于是拍了拍后者的肩膀,“小弟弟,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药童摇了摇头。
  “你去把那几个老头叫出来就知道了哦。”还别说药童还真的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去请教他的师傅们了,而结果显而易见,这小家伙注定要挨一顿骂。
  好几位身着太医服饰的人疾步赶来,当他们看到站在院子里的两人,特别是噘着嘴的安宁,慌慌张张加快了步子,扑通一声跪在了两人的面前,为首一位貌似已过半百,语气带着一丝惶恐的说道:“下官不知公主驾到,未能及时相迎,还请公主恕罪。”
  那小药童本还杵在那儿,却被身边一位有着黑色八字胡的中年人扯了扯衣角,这才反应过来慢吞吞的跪在了地上。
  安宁转过头看了看赵辰,发现他丝毫没有怒意,于是说道:“算了,本公主看在这位小弟弟的面子上,就放过你们这些老家伙一回,起来吧。”
  那小药童抬起了头,明亮的大眼睛中带着疑惑和不可思议,而那些被称为老家伙的太医们也是隐晦的瞄了一眼小药童,站了起来。
  那为首之人刚刚站立起来,就对上了一双有些熟悉的眼睛,赵辰看着这个曾经被父亲带来替自己诊断的家伙,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老头儿,庞太医,还记得我吗?”
  “记得,当然记得。殿下的音容笑貌下官早已铭记于心。”庞太医看到赵辰也是讶然,又急忙弯下了腰,悻悻的回答道。
  在赵辰修养的那两个月里,可没少与这位接触,不过因为心态的原因,赵辰与这位微微发福之人并未产生多少交集,如今时机成熟,可得好好玩弄一番。
  “知道我们来此所为何事吗?”
  看到庞太医点了点头,赵辰对着一旁的安宁笑道:“这下你可不能再跟着我了,泡药池的话可是要脱光光的。你就去另一处池子吧。”
  紧接着,赵辰转过头来,对着面前这群人吩咐道:“没事了,你们都下去吧。老头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有空。”庞太医连连点头。开玩笑,就算自己再忙也得抽出时间来,更何况自己确实是不忙。
  “那好,我前两日受了些风寒,你带我去泡一泡,顺便给我瞧瞧。至于公主,你安排些女眷带她去能调理身体,美容养颜的地方。你看行吗?安宁。”
  “我是没什么问题啦,不过辰哥哥你说你病了,不打紧吗?”
  “呵呵,不打紧,这不是来看太医了嘛。”
  直到安宁被女眷们带着朝一个方向去了,赵辰心里终于舒了口气,转过身对着面前的人说:“好了,带我去吧。”
  看着在前面带路的人,想到等下就可以见到那赤裸的肉体,赵辰心里也渐渐心潮澎湃了起来。
  “就是这儿了,殿下。”
  赵辰看着眼前这一汪棕黑色的池水,比起预计要小上许多,还不到一丈宽,简直就如同放大了一些的浴桶一般。
  平举双手,庞太医立即会意,开始给赵辰宽衣解带。而在这过程中,赵辰也在这零距离的情况下打量着庞太医身上的每一处。
  赵辰只知庞太医姓庞,却不知何名,待他问过之后这才得知他名以厚,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
  刚一进入,便感觉一阵凉爽,而等到身体完全浸泡在药池里,竟又感到了一丝丝的暖意钻进了皮肤,直达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
  赵辰今天可是打定主意要啃下庞以厚这块老骨头,看了看身旁还有一点空位,虽说这池小,两人进入会显得有些拥挤,可这不是正好符合赵辰最初的期望吗?
  看了看站在池边的庞以厚,赵辰对他吩咐道:“老头,你也下来吧。”
  庞以厚一听,脸色立刻变了,特别是看到那只剩下狭小的空间,就在池边就地跪了下去,“万万不可啊殿下!您这千金之躯怎能与下官这等污浊的躯体共处一池呢,不要折煞于老臣了……”
  “废话真多,你是下还是不下?”赵辰佯装怒目而视,盯着那一双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心底却是显得有些兴奋。
  看这情况,庞以厚对于这尊卑制度在心里可谓是根深蒂固,而对于他来说,越是放不开的人,玩起来才是越刺激不是么。
  “好,我下,我下。”庞以厚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开始在池边自顾自宽衣解带起来。
  先是腰带,再是头冠,接着便是那给太医统一发配的衣袍,内衬,靴子,绸裤,直到剩下最后一件遮羞布。
  不愧是专研医术之人,皮肤虽然因为年纪的原因算不上白嫩,可也因懂得如何调理身体使得整具躯体看起来十分的健康,而且体毛颇盛,从私处开始扩散开来,竟然一直蔓延至胸口这才堪堪消失,两颗红豆般的乳头边,伴生着几根卷曲的毛发,令外表细腻的庞太医多了一丝别样的韵味。
  毕竟面对着在以往只能敬仰的人物,庞以厚此刻是十分的不安的,且还是这等私密之事,竟也难得脸红了一下。
  发现殿下正在笑盯着他,庞以厚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敢有所怠慢,褪下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小心翼翼的踏进了药池里。
  如同汤药一般的池水漫过了胸脯,使得赵辰并不能看清池下面的情景,可也正因为如此,使他可以更为大胆的行想要之事。
  庞以厚站在药池里,想要寻求落座之地,由于赵辰的故意而为,使本就狭小的空间更为的拥挤,他只得傻愣愣的站在里面,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特别是看着殿下正盯着自己胯下看时,更是下意识的把手挡在了私处前面。
  “殿下,要不我还是上去吧?”庞以厚小声询问,让他主动紧挨着殿下这金贵之躯,他还是没那个胆。
  “让你坐你就坐。”赵辰毫不客气,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庞以厚那挡在私处的手掌,拉着他按在了自己身边坐下,肉体与肉体紧紧挨在一起,溅起的浪花直接洒了两人一脸。
  本能的摸了一把脸上的药水,庞以厚这才发现已经和殿下挤在了一块儿,事已至此,只好乖乖的待在原处,看着赵辰,苦笑道:“殿下,您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心惶恐啊!若是被王爷知晓,岂不是坏了殿下您的名声。”
  “难不成非要我对你做些什么,你才能心安一些?”
  庞以厚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这等行为等于是默认了赵辰所说的话,赵辰看在眼里,乐在心里,“那你就坐好别动。”
  庞以厚还真的直起了腰,双手放松,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赵辰食指伸出,点在了庞以厚光滑的下巴上,再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在胸口滑动了两圈,停在了那犹如红豆的乳头上。
  指甲在上面轻轻刻画着,胸口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感使庞以厚不自觉的抖了抖身体,只感觉越来越痒,却不敢有所动作,只得暗自忍住。
  赵辰一边动作一边看着庞以厚的神态,隔了有一小会,这才捏住了那因不断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乳头,时快时慢捻动着。
  “怎么样?”赵辰抬头看着脸色有些僵硬的庞以厚。
  “还,还行。殿下这是在……”
  “别多问,看着就行。”赵辰伸出了另一只手,双管齐下在庞以厚另外一个乳头上玩弄起来。
  庞以厚只好止住了话头,静静的看着胸前那有些白皙的手掌,说实话,就算赵辰如实告诉他,他也只能任其施为。
  乳头被捏得发软发热,直到赵辰感觉手指有些僵硬这才停了下来,抓着他的胸,连带着乳头抓在手里,稍稍用力揉捏了两下。
  “哎哟”一声,赵辰立刻问他怎么了,庞以厚支支吾吾的说:“没什么,就是有点痛,忍不住就……”
  “应该是刺激吧?”赵辰笑看着他,发现他没有回答,只好继续下去。
  沿着胸口滑进了池水中,赵辰凭着触感向下摸去,摸了一把有些毛糙糙的肚子,在药水里拍了两下。
  庞以厚心跳突然加快起来,因为他感觉殿下的手开始慢慢朝着自己两腿间探去,那细嫩的触感让他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双手不自觉的握了起来,似乎在忍耐着。
  赵辰的手在庞以厚身上肆意的摸索着,沿着鼓起的肚子摸到了他同样毛糙的大腿根,滑了进去,一团有着柱状物的软肉被他抓在了手里。
  61
  庞以厚一个激灵,只感觉胯下一阵发紧,忍不住低哼了一下。
  他并不知晓殿下的真实意图,只当殿下这是玩心大起,在拿他的身体开玩笑,“殿下,这……不太好吧?哦……”
  赵辰一边在药池里揉捏着庞以厚那尚处于疲软的命根,淡淡的说:“这有什么?又没人会发现。”
  事实还真是如此,此时此刻就算外人无意间闯了进来,也只会发现两人一起泡在药池里而已,根本看不清池底所发生的事。
  赵辰忽然又问:“不就是被碰了一下私处,为何你反应这么大?”
  其实,这是所有人的正常反应,他和老宋相处久了,自然不以为然。若是老宋突然被他给抓住了那里,是绝对不会有什么过多的反应的。
  “额……殿下莫怪,下官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根本没有人会对我做那种事,时间一久,所以就……”庞以厚说话支支吾吾,因此刻的处境,听起来相当怪异。
  “那你岂不是许久都未行床笫之欢了?”赵辰继续揉捏着,手感之好使他根本舍不得放开手,胯部那东西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但碍于乌黑池水的关系,并未被发觉。
  不过虽然胯下依然在被不断的刺激着,庞以厚却依然听从命令端坐在那里,只是脸上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红晕。
  这等相当私密的问题被赵辰给问了出来,庞以厚也就迟疑了那么一下子,还是回答了他,“我一个人,又这把年纪了,寻不寻欢都无所谓了。”
  眼珠子微微转动了一下,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而是改口道:“手感真不错。”
  庞以厚悻悻的笑了一下。
  摸着摸着赵辰感觉手里的东西开始发胀起来,知道庞以厚这是被挑逗起了兴致,从他那愈发不自在的表情就能窥探一二。偏偏在这时,赵辰却把手给松了开来。
  想来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庞以厚也是试探性的问道:“殿下,您不是说让我给您瞧瞧身子么?”
  嗯了一声,赵辰身子稍微挪动了一下,与庞以厚面对面坐在一起,脚却不老实的抵在了庞以厚的两腿间,压在那稍稍膨胀起来的命根上。
  庞以厚一怔,就听赵辰坏坏的说:“既然你觉得无用,不妨让我借用一下,这有何不可?”
  “当然可以。”这种命令,身为太医的庞以厚只得遵守,擦干了手掌,对着赵辰说道:“殿下,还请把手给我。”
  “嗯。”
  庞以厚忍住胯下那若有若无的快感,屏气凝神把手搭在了赵辰的脉搏处,细心感受着脉象。
  “殿下脉象平稳,不像是身体有恙之人,说明殿下的风寒已经完全好了。就是脉搏跳动稍微有些迅速,说明殿下此时情绪有些激动,好似紧张,又好似兴奋?”庞以厚眨了眨眼,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了赵辰。
  一下子被看穿了根底,赵辰立刻缩回了手,反问道:“难道你现在就不紧张么?”说罢,还用脚蹭了蹭庞以厚的私处。
  庞以厚脸色发僵,一时竟无言以对。
  赵辰再次挪动了身体,恢复到先前的位置与庞以厚紧挨在一起,一只手按在了后者的胸膛上,“看吧,你的心跳是如此迅速。”
  “我可是感觉到,你貌似也有些激动呢。”语闭,赵辰的手径直划入池底,一把握住了庞以厚那有着抬头趋势的命根子。
  “你许久都不曾寻乐,难道不会感到欲火难耐?”
  此刻的庞以厚根本不敢有所动作,仿佛一个小动作就会给他带来强烈的刺激似的。
  “殿下,您是年轻人,精力旺盛,我可比不了……”庞以厚双手抵靠在池壁,感觉此刻殿下与他过于亲密,令他有些承受不起,连挣扎都是不敢。
  “听我的,闭上双眼。全身放松,想象一下,你正从睡梦中悠悠醒来……”赵辰一边开始有目的的玩弄起了那渐渐勃起的阳具,一边俯在庞以厚的耳边,轻轻的吹着风,挑拨着他的神经。
  庞以厚依话照做,赵辰继续在他耳边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
  “你一觉醒来,发现一只雪白细嫩如同莲藕一般的手臂正横搭在你的胸口,你侧目看去,竟是一个大美人儿,沉沉的睡着,全身一丝不挂,如凝脂版的肌肤一览无余,一缕乌黑的发丝落在了你的脸上,刺激着你。”
  赵辰能感觉到庞以厚明显的悸动,手里的物件儿也紧缩了一下,于是继续蛊惑着。
  “你吃了一惊,刚刚撑起身子,就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胯下的命根子正一柱擎天,而那年轻漂亮的女子双腿则紧紧缠绕在你的大腿上……”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十分配合的在他的胯下揉动,沉睡的巨龙渐渐苏醒。
  “与此同时,你还发现,在你的身体另一侧,还躺了个清秀的女子,那模样正是你夫人年轻时候的样子,而且,她还正用她那饱满的胸部紧紧的挨着你。使你有种扑上去的冲动。”
  “你的动作把她俩给弄醒了,其中一位看到你盯着她,一脸娇羞,还说,夫君你真的好厉害,好威猛。”
  赵辰停了下来,因为手里原本疲软的一坨已经变得坚硬起来,微微发热。而庞以厚也猛然睁开了眼睛。
  “殿下,您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嗯……”
  “站起来,我看看。”
  庞以厚显得不好意思,但还是站了起来,那泛着肉红色的阴茎正直直的挺立在半空,湿漉漉的样子看起来光滑透亮。
  长度也就一般,和自己的相差无几,不过配合着他那发福多毛的躯体,却显得有些可爱。
  “坐到池边。”
  庞以厚顺势坐到了边上,脸色窘迫,没想到短短片刻竟然被殿下挑逗得硬了起来。实在是脸面丢尽了,升腾而起的欲火短时间是降不下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接下来,一件令庞以厚始料未及的事发生了。
  自己的手被掰开放到了一边,低头看着两腿间被一只手玩弄着的命根,只觉得羞愧难当,可还不待他多想,却见殿下把头埋进了双腿间,一口含了进去。
  阵阵快感传遍了全身,使初次经历这种事的庞以厚欲罢不能,嘴里不由得发出了倒吸冷气的声音。
  然而,在这对他来说极度的快感之下,更多的是惶恐不安,“怎么会这样子?若是被人发现,我岂不是命不久矣?”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庞以厚不自觉的朝入口看去,便发现一道影子晃了一下,再也没了动静,他的脸也紧接着变得一片煞白。
  “殿下,不可以……嘶……”
  赵辰却不管不顾,继续嘴里的动作,而庞以厚虽然心急如焚,却也不敢强行制止,只能愁着一张脸,却又满脸享受的盯着下半身,不再说话。
  许是事先挑逗的缘故,加上内心的紧张不安,没过多久,庞以厚就再也忍受不了了。
  “不行了,殿下,快出来了……”庞以厚紧张兮兮的看着身下之人,急切的催促道,伴随着他的话语,还有那紧绷起来的身体。
  赵辰及时撤开了嘴,便见庞以厚迅速的把泡在药池里的双腿抬上了岸,背对着赵辰,身体一阵阵抖动,半晌这才渐渐平缓下来,转过头来,“殿下……”
  “舒不舒服?”赵辰淡淡的问,仿佛刚才他什么也没做一样。
  虽然是满脸不安,不过庞以厚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殿下,没想到您这般待我,下官真的是承受不起啊!”
  “你是想说对我的行为不满吗?深深地伤害了你?”
  “不不不,下官不敢,相反是殿下的恩惠让我有些承受不起,俗话说怀璧其罪,殿下如此待我我只会惶恐不安的。”
  拍了拍他的大腿,赵辰示意他下来。
  庞以厚擦干净了身上的污秽,再次泡在了药池里,没想到殿下却突然抓住自己的手,按在了他那不可随意侵犯的私处。
  “你若觉得不安,那就给我弥补回来吧,像我刚才那样,用嘴帮我弄出来,也让我舒服一下。”
  庞以厚的手掌连同全身一并僵住了,显然是被赵辰的行为给吓了一跳,直到在赵辰的眼神示意下,喉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僵直的手掌这才动了动手指,小心翼翼的按了一下。
  赵辰拉着庞以厚那按在自己裆部的手站了起来,坐在了岸边,眼神中带着玩味笑道:“别愣了,试试吧。”
  “试试吧……试试吧……”这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在第一次体会到用嘴去服侍别人的快感的庞以厚脑海里回荡着,鬼使神差般的,庞以厚竟然应了声好。
  眼看着这位行事守旧,谨小慎微到有些懦弱地步的半百之人正一点点靠近了自己的两腿间,眼神虽然带着复杂,但最终却还是含了上去时,赵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由于是第一次,赵辰也并未将精华射进他的嘴里,而是和庞以厚一样,自己在岸边简单清理了一下。庞以厚则蹲在药池里,吧唧吧唧嘴,不敢看赵辰的双眼。
  “今儿个可真是舒服啊,太医院可真是个好地方,泡得也差不多了。”赵辰伸了伸懒腰,本还泡在里面的庞以厚一听,急急忙忙爬了上来。擦干身体就开始给赵辰捡衣裳。
  赵辰没穿戴好时庞以厚是万万不敢先行穿衣的,瞧着一身赤裸的庞以厚服侍自己穿衣,赵辰也是心情大好,“今儿个的事可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我猜你也不敢擅自泄露出去吧?”
  看到庞以厚低下了头,赵辰继续说道:“你也算是第一次尝到了这般舒爽的滋味儿,肯定也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以后如果有需求大可来找我,懂了吗?”
  说到这里,赵辰戏谑一笑:“对了,你也不要担心此事被他人发现,刚刚的老鼠,我自会去处理。”
  62
  阳光透过大树的缝隙给屋檐下的门窗映上了点点光斑,一只小鸟停在了枝桠上,歪着小脑袋瞧着那半开半掩的房门。
  房间里弥漫着药香味儿,一位有着八字胡的中年人正一一打开药柜上那仿佛数之不尽的药匣子,核查着里面的各种药材。
  “真香啊!”一道声音突兀的在他背后响起,手里的药匣子也被吓得掉在了地上,带起了“趴嗒”的一声脆响。
  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中年人便立刻朝着突然出现的年轻人拜了下去,“殿下您怎么来了?”
  “还给我装。”赵辰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真当我不知道是谁在门口偷看吗?”
  中年人一下子慌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殿下饶命,下官不是故意的,下官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一边说着,还一边打自己耳光,“不不不,下官眼花了,什么都没看见,还请殿下开恩啊!”
  赵辰看着面前这十分滑稽的一幕,却没有露出什么笑容,而是向前走了几步,一只脚把中年人那修剪得干净整洁的几根手指踩在了脚下,轻轻的捻动着,说道:“就算你说出去了又能怎样,到时候有什么后果我猜你能猜得到吧?”
  “是,是。”中年人一个劲儿的点头,就听赵辰又说:“那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呢?啊,我想想,刑部都有哪些刑法呢?”
  赵辰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着中年人的反应,果然是一阵颤抖,显然心里充斥着恐惧。
  “殿下……不要……”由不得他不害怕,作为太医,他曾去过监狱,给那些要死却不能死的罪犯们处理伤势,自然清楚那里面的种种恐怖,对于他这种细皮嫩肉的人来说,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他来得痛快。
  不,就算一刀杀死,那也会很疼的啊!
  眼看吓唬得也差不多了,赵辰便蹲在了中年人的前面,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抬起了头,摸了摸那性感的八字胡,“你说说你,我又没说要惩罚你,你怕个什么劲儿。”
  “是,是吗?”中年人被迫看着眼前的笑脸,却是怎么也笑不起来。
  “不过……”话音又转,中年人一下子绷紧了神经,“我总不能就这么放过你吧?你说是吧?”
  “果然啊!”中年人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十分听话的说:“任凭殿下处置。”
  “好,痛快!”赵辰的手离开了他的下巴,“我的要求也不高,从今以后,你该给人看病就给人看病,不妨碍你身为太医的职责本分,不过,在其他时间,你可就是我的人了,你能做到吗?”
  倘若他能提前知晓赵辰对他使用的那些手段……
  然而,他并不知晓,只知道殿下有着男风之好的他迫于威严,最终答应了下来。
  “好了,你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下官姓彭名山。”
  赵辰围着彭山走了一圈,看得后者十分的不自在,然而,更令他吃惊的还在后头,当赵辰重新回到了他的旁边,一只手搂住他的肩膀,一只手却径直伸向了两腿间,隔着下摆和裤子摸着他最为隐秘的部位。
  “师傅,药方我给您拿过来了。”一声清脆的童声在门外响起,好巧不巧,正在彭山万分尴尬之时出现在了门口,怔怔的看着两人。
  赵辰并没有恋童癖,所以对他来讲能不被小孩子给发现真相尽量不要被发现,于是赵辰适时的缩回了手,彭山则赶紧招呼小药童请安。
  小药童揉了揉他那明亮的大眼睛,再次看去眼前却是一片正常,看来是刚才看花了眼,于是听从了师傅的吩咐,给赵辰请安。
  赵辰仔细的看着小药童,竟然感觉十分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半晌,这才想了起来。
  “别跪了,赶紧起来,小家伙,我问你,你身边还有没有什么亲人啊?”
  彭山听到这话,想要回答,刚一抬手,就见这小家伙眼圈红了红,“我是个孤儿,只有一个哥哥,可是哥哥却在半年前跟我走散了,我不知道去哪儿找他。”
  彭山在一边补充到:“我是在半年前出京碰到这孩子的,当时我看这孩子浑身脏兮兮的,眼睛却是明亮得很,想来应该很聪慧,我看他又是一个人,就将他一并带了回来。”
  赵辰没有接彭山的话,而是继续问这小药童,“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叫,叫小给。”
  “哈哈,还真是巧了。小家伙,我知道你哥哥在哪儿哦。”如果说这还不叫缘分,那什么才能叫做缘分呢,上天有意让一对兄弟聚在一起,说明他们就是上天眷顾的宠儿。
  然而,当赵辰想起那个还好意思叫他弟弟的家伙,脸色却是真正的阴沉了下来。
  “呵,确实是很眷顾呢。”
  小药童一把抱住赵辰的手臂,像看见大救星似的满怀期待的问:“真的吗?我哥哥他在哪儿?”
  看到小家伙擅自抱住了殿下的手,彭山吓了一跳,想要上前告诫他不要不懂规矩。当他看到殿下那阴沉下来的脸,更加认为不能坏事儿。
  赵辰看着眼前这小家伙那可怜又带着渴望的眼神,那零零星星的记忆片段在脑海里纷至沓来,拨动了他的心弦。
  “在京城外的一个小镇里边,等我有时间了就把他接来京城,不过以后呢,你要好好听师傅们的话,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好不好?”
  “那我哥他……过得好吗?”
  “嗯,你就放心好了。我可不会骗人的。”赵辰说完摸了摸他的头。
  事情的发生往往让人猝不及防,就在彭山看着两人发愣之时,赵辰的一句话无疑是打破他自尊的一个开端。
  “小家伙,你师傅的这个地方不知为何奇痒无比,你帮忙挠一挠吧。”说罢,一指点在了彭山的私处。
  而在京城一角的一座客栈里,一张木桌前围了四个人,其中两人面对面坐下,另外两人则站在了一旁。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出现,这次见我有何事想提醒于我?”年轻的嗓音从一身黑袍的人身上传出,灰白的发丝外露,一副看起来有些妖异的脸庞被坐他对面之人看得一清二楚。
  那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瞧了瞧另外两人,这才说道:“你的极限是控制两个人?且其中一位意志力还只是一般,如此看来你并未超出你弟弟太多。”
  看着年轻人那沉下来的脸,那人却是呵呵一笑,“我只是负责监督而已,避免出现意外的状况,你俩之间的争斗我定然不会插手。况且,你给他下了奇毒,他反过来限制了你的催眠能力,还是挺公平的嘛。”
  “你知道吗?我真想把你剥光了吊在房梁上三日让家禽舔遍你全身的每一处缝隙最后再把你给奸杀掉。”年轻人用颇为平稳的语气淡淡的说道,眼里闪烁着绿光,好像如同家常便饭一般。不过那人却并未将这放在心上。
  “我猜,就算你敢动皇上,你也不敢动我。”
  年轻人握着的酒杯在不经意间裂开了一道缝隙。
  “掌柜的,结账!”那人拿起一壶酒,对着闻讯赶过来的店小二,“这壶清酒我就拿走了,喏,这位公子结账。”说完哈哈一笑,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
  “妈的。”
  小六子从恍惚中醒转过来,便看到店小二朝这边走开,嘴上还说着:“客官,一共是一钱零八文。”
  “哼。”,年轻人抬起了头,那诡异的绿光再次显现而出,店小二刚一看到,立马就不动了。
  然后,店小二做出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举动,就见他自己把手伸进了怀里,把身上的家当给掏了出来,满脸呆滞的走向了柜台,给了掌柜。
  而当店小二恢复过来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几人早已经回到了临时的“住处”。
  从房屋的结构来看这是一家普通百姓的住所,院子的一角摆放了一些粗糙的铁块与一柄铁锤,旁边还有一个巨大的水缸,不难看出这户人家的主人是位铁匠。
  黑袍的年轻人径直推门而入,一脚把火气全撒在了一道被五花大绑在凳子上的人影身上。
  这人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因时常挥舞铁锤的缘故,肌肉线条泾渭分明,看起来是条汉子。不过此时此刻,他的卖相可不怎么好,全身与长凳子连为了一体动弹不得,全身却是赤条条的暴露在外,胯下那黝黑粗大的阳具高高的挺立着,看那痛苦的表情显然是服用了春药却得不到发泄的缘故,被这么一脚踹在了身上,与凳子一起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带起一道闷哼声。
  而在房间的另一边,却是一个被绑在床上的妇人,妇人被堵住了嘴,看到自家夫君被一脚踹倒在地,都快哭了出来。
  “老家伙,还监督,监督你大爷,老子的事要你管,草!”年轻人显然是火了,一边不顾形象的骂着,一边一脚又一脚的踢着地上浑身赤裸的汉子,好在汉子身体本就结实,被一阵猛踢也只是感到异常吃痛,并没有受伤。
  小六子在一旁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一幕,虽然他听不懂这显山不露水的主人嘴里的话,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接话的时候,只得乖乖的站在原地,与那从始至终一语不发的高大人影站在一起。
  63
  “听好了。”灰发的年轻人一把揪住汉子胸口处缠绕的绳子,竟然将他拉了起来,“我不想说废话,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折磨死那女人,让你痛不欲生,第二,我不杀她,同样让你痛不欲生。”
  冷漠的语气听得汉子头皮发麻,即便身体欲火焚身却仍然有着一丝神智的他只感到阵阵冰寒,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血的人,不,应该是厉鬼。
  “五,四,三,……”
  “我选,我选第二……”晦涩的声音从汉子喉咙里艰难的发出,无力感充斥在身体的每一处,眼睁睁看着比自己还要高上几分的黑袍人走近了床前,一记手刀便将他那泪眼汪汪的妻子给砍晕了过去。
  听到了肯定的回答,年轻人便不再理会他,而是进了另外一个房间里休息,剩下汉子一个人端坐在凳子上大口喘着粗气,看向昏迷不醒的妻子,欲火确是按耐不住,肉棒高高挺立,龟头顶端吐着淫液,却因根部紧紧束缚住的绳子而发泄不了。
  小六子自知无趣,也准备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至于为何不玩弄汉子的身体,他可是对汉子这种壮实的人的身体提不起太大的兴趣,魏任之那样的人才是他的最爱。
  不过,在经过汉子身边时,他小六子还是伸出手指在汉子那血红色的龟头上捏了捏,俯在后者耳边,轻声说道:“你的运气非常好,我们只是暂住几日,嘿嘿。”
  被人这么一捏,这汉子立马浪叫了一声,一时间并未听清楚这话,而是眼睁睁看着人离去,自己挣扎了两下栽倒在地,呻吟声越来越激烈。
  另一间屋子里,两道人影四目相对,其中一位盘腿坐于床榻上,双眼精光闪烁,另一位则是坐在了地上,眼神涣散,迷离。
  正是这位意志超强的家伙,耗费了自己大部分的精力,这才有了极限是两个人一说,如若不然,单单小六子那种人,数量恐怕就不是这样屈指可数。
  手掌一挥,掌风直接掀开了黑色的衣袍,魁梧的身躯显现而出,竟然是一丝不挂。
  两腿间,一根丝毫不逊色于那汉子的阳具垂在胯下,甚至还要大上几分,而在根部,则被铁环紧紧的禁锢住,铁环的一端连着一条纤细的链条,通向了那隐秘的肉穴。
  “射一次我看看。”
  听到灰发年轻人的吩咐,这人依旧目光涣散,身体却是听从命令行动起来。
  横刺进乳头的银针被其取出,毫不犹豫的扎进了小腹与根部之间,原本垂下的阳具在短短的几个呼吸间勃起,迅速膨胀,随着突然紧绷便一下子弹了起来,啪的一声抽打在了腹部。
  气沉丹田,当呼吸渐渐趋于平静,却又猛的一下发力,肌肉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传遍全身,胯下的肉棒也更加粗实有力,犹如猛兽挣脱了枷锁,禁锢在根部的铁环“啪”的一声被崩了开来,马眼舒张涌出了一股透明的粘液。
  仿佛是在虐待别人的身体,当他的阳具回归自由,便又从另一颗乳头上取下了另外一跟银针,对准命根上的一个部位就扎了下去。
  好似洪水决堤,积蓄了不知多久的乳白色精华喷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抽动着,呻吟声也开始从他的嘴里发出。
  银针不断刺激着某个部位,导致阳具像不要命似的不停吐出精华,肉棒紧绷着,卵蛋抽搐着,超负荷的持续着状态。
  呻吟声渐渐变成了痛苦的低吼声,表情也由最初的享受逐渐狰狞起来,脸上,胸膛,腹部,甚至地面上,都洒满了精华,而在龟头处,还在努力的往外挤着。
  道道血丝开始出现在乳白色的精华里,一直淡然看着“表演”的灰发年轻人终于起身,将那根一直刺激穴位的银针给取了出来。
  回光返照般,几滴血色的精华从马眼冒了出来,之后,整个人便瘫倒在了地上。
  “不行,阳气还是不够,到底应该怎么做?”年轻人一边舔舐着血精,一边喃喃自语,眼里闪烁着冷光。
  天色渐晚,鸟儿归巢,人儿回家。
  赵辰和赵廷一并回到了王爷府,一路上,赵辰一边揉着脚踝,直抱怨安宁真的是太缠人了,腿都走麻了,然而赵廷却是不理会他的抱怨,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那小药童自然是听从了赵辰的吩咐,给他的师傅挠了挠裆部,好在赵辰并未让彭山脱下裤子,要不然,恐怕彭山就不会是吓得身体僵硬那样简单了。
  等赵辰回到了太医院大门,发现安宁却是在等他,无奈之下,只好一同回了景寿宫,与父亲一同回家。
  吃过晚膳,趁着没人跟随自己之际,赵辰溜达到了管家院,准备找老宋“谈心”,可到了他房间外面,却发现屋子里并没有人。好在之前经过询问,确认老宋在这院子里,倒也不急,几经驻足终于在一间有着亮光的屋子里找到了目标。
  通过捅破的窗户纸看去,一道熟悉的背影呈现在自己眼前,此刻老宋盘着发髻背对自己坐在木桶里,赵辰能清晰的看到他那略微有些肥厚的后脑勺,因水温的缘故在灯火的映衬下呈现出迷人的红润色彩。
  赵辰看到老宋略微站起了身躯,右手从后腰处往下探去,好似在水里清洗着什么。
  舔了舔嘴唇,赵辰自然清楚老宋在干些什么,本打算直接推门而入来个霸王硬上弓,可耐不住顺着窗户缝隙泄露出来的雾气刺激着赵辰的鼻腔,即便及时用手捂住口鼻,细微的喷嚏声还是惊到了里面的老宋。
  赵辰再次看去,发现老宋急急忙忙扑通一声坐回了水里,像是被发现秘密一般脸色一片惊慌,对着外面呼喝了一声,“是谁在外面?”
  计上心头,赵辰安静了下来,只是依旧用眼珠子瞄着那捅破的窗户纸,直直的注视着只露出了一个头的老宋。
  在以往,这王府内大大小小的繁琐事务都是由他安排,可自从跟了赵辰在外,赵廷自然得重新安排这大管家一职,此番回来,基本上是没了老宋多少事,这也就出现了王府内别的下人都还在做着事,老宋却悠哉悠哉的在此沐浴这种情况。
  老宋紧紧的盯着房门,来回扫视了一番,自己现在赤身裸体,也不方便出去查看,兴许是管家院内的某位路过不小心打了个喷嚏也说不准,于是询问了一声。
  没人回答,老宋再次询问了一声,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当双眼不经意间暼过窗户,却是发现窗户纸不知何时破了一个洞,定眼看去,竟然还有一只眼睛,直接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老宋首先想到的不是这人到底是谁,反而是在担心自己方才清洗后庭是否被其目睹,要是外面是府内某位有着偷窥癖好的下人,自己的老脸该往哪儿放?
  “你到底是谁?不说我可喊人了啊!”老宋又怀疑是不是进贼了,因为自己所处的管家院位于王府的一角,紧挨着一堵高大的围墙,外面则是街道。
  窗户上的那只眼睛眨了眨,忽然一下子不见,可隔了好一会儿,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下老宋坐不住了,毕竟自己到底是个管事的,若真是歹人,岂可让他胡作非为?
  趁着眼睛没再盯着自己,老宋急急忙忙翻出了大木桶,扯过一张澡帕就围在了自己的下半身,轻手轻脚到了门口,倾耳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老宋拿着一根木棍,小心翼翼的送开了门栓,然后猛的一拉,身体也立马向后退了几步。
  房门洞开,令老宋没有料到的是,门外居然依旧没有一丁点动静,难不成,这人走了?
  赵辰就在门旁捂着嘴偷笑,他太清楚老宋了,真要让他抓贼,还不如一个家丁来得靠谱。直到老宋刚刚探出一部分身子,赵辰猛的向外一拉,捏住老宋的手腕就往身后一掰,反手就把老宋给摁在了门窗上,故作腔调,“老实点,打劫的。”
  “你是什么人?竟然有胆量潜入王府,听你声音年纪轻轻,还是奉劝你一句,趁早离开,不然,你有十条命可都是赔不起的。”老宋还算客气,毕竟自己还在人家手上,不过,还不待他准备随机应变,却突然感到胯下一凉,围在下身的澡帕竟然被扯掉了。
  “喂,喂,别这样,有话好好说。”老宋感觉自己蠢到家了,很明显这人偷看自己沐浴就是准备劫色的,自己竟然还主动落网了。若是真的被下了手,自己以后还有脸告诉小主吗?
  等等。不对!
  只见老宋原本紧绷的身体却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虽然从背后看不到是何种表情,却听出了他的语气颇为的无奈。
  “小主,别玩儿了,让其他人看见不太好。”
  “嘁,又被你看出来了。”赵辰松手,顺势把老宋推进了房内,反手拴上了门栓,玩味的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老宋身上。
  “坐好,挺胸,抬头。”
  老宋十分听话,端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既然是小主,那他也就不需要遮遮掩掩了,胯下因方才被抚摸臀部刺激得有些勃起的命根毫无遮拦的耸立在两腿间。
  “还真是修理干净了。”赵辰蹲下身体,仔细品鉴着老宋的命根子,而老宋则是低头看了一眼,呵呵一笑。
  不由分说,赵辰一口便将那粉嫩色的肉棒给吞进了嘴里,反复吮吸着,老宋也是十分配合的闭上了双目,细细享受着这突来的待遇。
  64
  空旷的练武场内,两道人影遥遥相对,其中一位负手而立,双目平缓的对上了那一双目光灼灼的眼睛。
  在外围的走廊上,几个王府的下人聚在一起小声谈论着。
  “王爷和少爷这是在干什么?”一位刚刚凑进去的家丁问道。
  “听说是在比武。”一位性格有些内向的年轻小伙小声回答道。
  “什么?少爷会武功?”
  “可不是这样,不止我们一直被蒙在鼓里,连王爷也是不久前才知道有这一回事。”
  几人的议论声并未影响到不远处扶着柱子的老宋,他只是颇为担忧的望着场内的两位主子,唯恐小主受伤。
  毕竟,那天小主突然口吐鲜血可着实把他给吓坏了,起因就是王爷想要一试他的身手。
  负责清扫练武场的下人们难得的在一旁看王爷大展身手,本以为少爷最多在王爷手里坚持几个回合,然而事实却是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
  两人竟然打了个旗鼓相当!
  同样在一旁观战的还有六密卫,虽然他们清楚赵辰根本不可能是王爷的对手,不过看到在赵廷不运功的情况下身手竟然相差无几,也是暗自惊讶了一番。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父子俩这才停了下来,而从两人的状态,即可高下立判。
  赵辰气喘吁吁,反观赵廷,却只是出了些细汗,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只是活动了一下筋骨。
  对赵辰的表现来看,赵廷感到十分满意,父母对子女的悉心教导不外乎是想要后继有人,赵辰如今达到了这个要求,自然更能博得赵廷浓浓的父爱。
  赵廷第一次萌生出了将赵辰培养自己的接班人成功的可能性,于是他叫住赵辰,问问他有没有参与朝廷政事的想法。
  这下恐怕就得令他失望了,赵辰对于政事可显然一点也提不起兴趣,他是个崇尚自由之人,最不喜欢的便是约束他的那些条条款款,最起码,现在的他是参与不了。
  赵廷直接给了他一记脑瓜崩,训斥道:“别以为你皇伯皇祖母宠着你就无法无天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就算你皇伯要我跪在他面前磕头我也只能听从命令。你明白吗?”
  赵辰摸了摸被敲的部分,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明白了,父亲。”
  赵辰就欲转身离去,忽然被赵廷一把拉住,“对了,今晚你到我房里来,看看能否为你打通经脉,空有一身好身手却没有内力实在是有些外强中干,为父还指望你在武林大会上给我拿出个好名次来呢。”
  “父亲,什么武林大会?我为何一点都不清楚。”
  这时,早已凑上前来的老宋替赵廷回答道:“小主,这武林大会乃是每隔十年举办一次的盛事,除却身居官职者皆可参与。而这十年之期即将到来。百姓们都在议论此事。”
  赵廷接过话茬补充道:“说起来这次可能有些不一样,皇上的打算是想要看到不一样的选拔方式,不再拘泥于以往。好在是你薛伯父全权负责此事,我也不必太过费心。”
  赵辰若有所思,脑海中忽地精光一闪,“父亲你认为这可行吗?若是到时候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可就不好了。”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薛又村被脱下裤子屁股挨板子的情景,虽然明知这种可能性不大,赵廷却还是不由得翘起了嘴角。
  “听你这话的意思,难不成你有什么好主意?”
  一抹淡淡的自信笑容浮现在赵辰的脸上,老宋看到这幅熟悉的笑容,就知道小主定是有了什么新的想法与乐趣,看来这武林大会小主恐怕必定是要插上一脚了。
  “也说不上什么特别好的主意,不过我想,用来选人的话,我还是能使出不少新花样的。”赵辰的心里已经有了个大致的想法,就差被他人所认同,看来自己有必要尽快再跑一趟皇宫和丞相府,得到许可才行。
  赵廷一下子想到了以往那个飞扬跋扈的赵辰,新奇的想法确实不少,如今用他那满是歪脑筋的脑袋来选拔人才的话,倒也十分合适。
  “比如说?”他觉得,若是真的可行的话,他很有可能会欣然答应,毕竟这是一次锻炼的机会,若是辰儿做好了,不说名声会逐渐好转,单就以后的路都得平稳不少。
  “这种盛事其本质不外乎筛选出人才,武林大会显然比拼的是武这一方面,细分下去则有许多方面,比如身手是否敏捷,矫健,力量是否强大,或有四两拨千斤之势,还有脑袋的反应快慢,身体抵抗力的强弱,以及适应能力,分析局势采取正确措施的能力等等等等。我想,就算初时报名之人数不胜数,但有了这些评判方法,到最后能达到要求的恐怕就寥寥无几了。”
  赵廷惊讶的看着赵辰,没想到辰儿不仅习武的天赋了得,连头脑也是如此清晰,唯一令人惋惜的是,他对于朝廷政事却是提不起兴致。
  “说得不错,就是不知可行不可行。”毕竟赵辰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盛事,总有不了解之处,即便他的心底已经有了交给辰儿去办的想法。
  “举个例子吧,在报名时可进行第一轮筛选,比如弄断一根木头,或准确击中稍远出的沙袋。然后随着筛选的进行,难度依次增大,不知父亲认为可行不可行?”
  赵廷思索了片刻,“既然你这么有自信,为父答应你又何尝不可,明日我会找皇上商议一番,看能否给你一个机会。”
  “好的,父亲。”
  赵辰转身退下,老宋在没有他人的干预下自然是跟着他一起退了下去,身后的赵廷看着俩人的背影也是沉了一口气,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陪我上街。”赵辰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过休息了片刻,就拉着老宋的手臂往外走,老宋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拉出了府外。
  看着小主遣散了跟随的随从只留自己一人,老宋忍不住问道:“小主,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丞相府吗?”
  “不,那里不急,你先带我去一下附近手艺最好的裁缝铺。”
  “裁缝铺?做衣裳吗?”老宋念头划过,嘴上却是不含糊,应了声“好”。
  在老宋的带领下,赵辰来到了被老宋认为手艺最好的裁缝铺,这店铺的掌柜是个面容慈善的老人,仪容还算干净,身穿一件宽松的白色大褂,正在叮叮当当打着算盘,正堂的顶上是一块金灿灿的匾额,看起来是块金字招牌。
  “两位客官,这是要做衣裳吗?”掌柜的一看两位穿着不凡,立刻笑吟吟的从柜台后边走了出来,这一细看可不得了,乖乖,从外表看去,这定是哪位大人家的少爷啊。
  “你就是这里的掌柜吗?我想让你教我做衣裳,我可以答应你把这店铺给全买下来。”赵辰直接开门见山,并未让老宋代为转述,反观老宋一副张口结舌的模样,显然是吃惊不小。
  虽然老宋不知小主这次又有何种打算,不过还是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能混到金字招牌足以证明这掌柜的眼力不凡,心里直纳闷面前这位要么是脑子被烧坏了要么就是一位低调的主,可他是靠这手艺吃饭的,若是随随便便教给了别人,岂不是脑袋跟着犯浑吗?
  “这位客官,您这不是难为我吗?”老人犹豫不决,就见面前这位朝另外一人使了个眼色,那面容端正饱满的中年人立刻从怀里掏出了一快令牌,自己一看,差点被吓个半死。
  赵辰出手扶住掌柜那颤抖着就要跪下的身体,沉声说道:“今日还就请您先教我给人量尺寸,别的咋们改日再学,如何?”
  “大人……”
  “好了,就此打住。老宋,带了钱没有,先给掌柜的一点定金。”
  店铺的大门突然关门打烊,熟悉他的街坊十分清楚,这定然是又来了一位大主顾。
  “大人,请问您要给谁量尺寸?”掌柜的情绪已经安稳下来,看了看赵辰,眼里满是恭敬。
  赵辰指了指一旁的老宋,“他是我的管家,你那他做示范。”
  “好,好。”老人说完就拿起了皮尺,站在了老宋背后,准备为其量肩宽。
  “等等。”
  就见赵辰微微思索,道出了这一行里从不曾说过的话,“请问直接丈量身体部位尺寸是否会更为准确一些?若只是测量所穿衣物尺寸,那给人亲自测量又有何意义呢?”
  “大人,话虽如此,可我们这些做生意的总不能让客人宽衣解带吧,毕竟这是公共场合,也要顾虑客人们的颜面。”
  老宋一听这话就知道要糟,果不其然,赵辰先是点了点头对掌柜的话表示赞同,紧接着,却又说出了让俩人倍感压力的话。
  “老宋,把身上的衣物脱光,让掌柜的仔细测量一下。”
  65
  老宋愣了一下,看着同样满脸诧异的掌柜,又看了看一旁正用双眼示意他立即执行的小主,略微犹豫,便解开了腰上的束带。
  不消片刻,老宋便一丝不挂出现在另外两人面前,饱满白皙的身躯不自然的站立着,目光躲闪不去注意外人的脸色,却在不经意的目光接触间发现对方也是不敢直视他的身体,特别是胯下那引人瞩目的一大团。
  老宋不自觉的摸了摸他那浑圆的屁股,赵辰感到诧异走到其身后,在他的股缝间发现了一处凸起,这才回想起来昨夜在玩弄了一遍老宋的身子后让他给自己后庭处戴上了这个东西,此刻若是被无关人物所发现,面子该往何处搁。
  趁着掌柜不敢直视这个间隙,赵辰捏住了这个凸起,快速的往外一拉,那与肉壁间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爽得老宋身体狠狠地抖了一下,差点叫出声来。
  只可惜,这掌柜并非赵辰中意的货色,如若不然,赵辰说不准会让老宋与掌柜俩人来一场强制的激情表演。这也是赵辰不让掌柜的发现帮老宋抽出了体内东西的原因。
  “掌柜的不必害臊,我的管家已经准备好了,尽管测量便是,他是不敢有所反抗的,毕竟你现在可是我的师傅。”赵辰从老宋背后走了回去,拍了拍掌柜的肩膀,并欣赏着老宋的肉体。
  老宋双腿并拢,双手背于身后,一副慷慨就义之情,若是只看相貌,在外人看来,恐怕会认为是哪个富贵门第的家主。
  “不敢当,不敢当。”掌柜十分客气的回应着,努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目光尽量不与老宋的私人部位接触,径直来到了后者身后,“大人请随我来,为顾客测量身体尺寸无外乎测量这几个地方……”
  掌柜的把皮尺的一端摁在了老宋结实的左肩,再拉动皮尺摁在了他的右肩,示范给赵辰看,并教他如何观看尺寸大小。
  紧接着,掌柜的一一测量了老宋的手臂,大腿,在掌柜的蹲下来测量大腿时赵辰还故意对着老宋屁股啪啪就是两个巴掌,打得老宋身体直哆嗦,却愣是没吭声。
  终于,掌柜的不得不来到了老宋的正面,与赤裸的老宋贴身接触。
  掌柜眼神极不自然,若是把老宋单独拿出来,在这小小裁缝铺掌柜的眼里,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平常时候能得到这种大人物的光顾都难能可贵,更别说这种人物突然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任他施为,要是能淡定得了那才就怪了。
  赵辰看出了掌柜的顾忌,没好气的说:“你还顾虑什么,他是我的仆人,我想怎样就能怎样。你看……”话未说完竟直接当着掌柜的面握住了老宋的命根,捏了两把,顺带揉搓了两下,而老宋则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脸小主说得对的无辜状,也开了口:“掌柜的,没关系,我丝毫不在意。”
  “我现在命令你,给我放心大胆的去看!若是违背命令,你就把自己脱光吧。”赵辰说完就不再说话了,而这老人显然被这话吓到了,立刻睁大了双眼,直愣愣在老宋胸脯和肚子间来回游走。
  “把双手抬起来一些,对就这样。大人您看,除了肩宽和袖长,这腰身的尺寸也是必不可少的。”掌柜的盯着老宋胸前两颗如红豆般挺立的双乳,仿佛能感受到那充满弹性的肉感,略微俯下身子,搂住了老宋的腰,皮尺则从背后递了一圈,围住了老宋的腰身。
  老宋在赵辰那不怀好意的示意下,身体往前挺了挺,恰好在掌柜的圈住老宋抬起头那一刹那老脸与乳头来了个亲密接触。
  掌柜的当然下意识的紧张得一转头,好巧不巧使乳头划过了自己的嘴唇,急忙一个侧身躲让开来站在了侧面,内心惶惶不安。
  老宋朝他咧嘴一笑,“没事的,是我不小心蹭到你了。”
  捏住皮尺的手指一松,刚好围起来的皮尺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掌柜的只好弯腰去捡,眼光扫过,不可避免的撞上了老宋那最为隐私的部位。
  掌柜的那是羡慕得紧,为何自己的偏偏不争气呢,不过这么一想,双眼不免多看了几眼那一条粗长的肉虫耸拉在两腿间。
  一方面在羡慕这人竟有这等尺寸的家伙事儿,另一方面又对老宋胯下竟然没有一根毛发感到有些奇异,干干净净如同孩童那般柔嫩肥美。
  “摸摸看?”赵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掌柜的自知失态,诺诺了一声不必了。
  “真的不想摸摸看吗?我不会责怪你的。”
  老宋无奈看着小主的笑脸,也跟着帮腔道:“这么便宜的事儿还不想干?”
  掌柜的迟疑片刻,到底是蹲了下去,近距离瞧着这距离自己不足一尺的阳具,伸出手,在老宋的龟头上轻轻捏了捏,感受着粗细,又托住被软肉所包裹住的卵蛋,掂量了几下,叹声不断。
  好在他知道适可而止,没忘了正经事,捡起了皮尺,这一次倒是十分利落的把皮尺绕着老宋围了一圈,按在了老宋肚脐处,并尝试让赵辰自己报出了长度。
  接下来的过程一切顺利,虽然老宋那傲人的命根依旧在他眼前晃荡,却没了最初的惊奇,毕竟都是男人,那玩意儿都是一个样,无非大小长短粗细不一罢了,多看几眼便腻了。
  因为赵辰需要的是上衣裤子加上外面的长袍,这掌柜的还继续测量了老宋的手臂,大腿,小腿的粗细,一番下来,却是过了一两炷香的功夫。
  老宋又开始一件一件的往上穿衣服,也就在掌柜刻意避开视线之时,赵辰又将原本插在老宋后庭处的东西给重新插了进去。
  在空气中已经干燥了的柱状物在插进老宋后庭肉穴时十分的缓慢,老宋也是显得很难受的样子,只好迅速用唾液湿润一番赶紧插回了原位。
  赵辰从老宋的衣物里摸出一锭黄金交给了掌柜的,就当做是学费了,这老人自然感谢连天,声称赵辰随时光顾都没关系,该教的一定教。
  这测量不过是小儿科,只有在通过布料制成衣物的过程中,才能体现出金裁缝的本事,掌柜的倒也不亏。
  “既然该量的已经量了,掌柜的不妨给他做一身衣裳出来,布料用最好的,到时送到府上去。”赵辰选了一种颜色,轻言细语对掌柜吩咐道。
  老宋满脸不可思议,赵辰态度对他好也就罢了,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个主子会特意给奴才制作衣物,此刻见到,犹如身在梦境一般。
  看着老宋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笑容,赵辰适时的对他进行了打击,“别臭美,我不过是觉得,仆人若是不打扮的华丽一些,我这做主子的会很丢面子的。”
  “那小主接下来打算去哪儿?”老宋帮忙打开房门,微微躬身,街道上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只感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赵辰挥了挥手掌作扇风状,叹道:“这天儿真热,还是回去吧。”
  俩人混入了人群之中,一时半会还未被外人察觉,唯一知道赵辰的裁缝铺掌柜正拿着那锭刻着官印的金子眉开眼笑。
  “噗嗤。”淫秽的声音在赵辰的房间内响起,除此以外,再无声息。
  已是夜晚时分,人们陆陆续续的睡去,连王府也不例外,偶有灯火阑珊之处,也不过是在行常人难及之事。
  不得不说裁缝铺的效率很高,将近傍晚时分就将整套衣物送上,拿到后老宋试穿了一下,果然很是合身,不由得连连赞叹。
  此刻的赵辰安然坐于太师椅上,将裤子脱于膝盖处,命根正被面色有些潮红的老宋给含在嘴里,或快或慢的吞吐着,
  老宋却是浑身赤裸,只穿了一件那新做的衣袍套在身上,连腰带都未系,跪在了地上的一团蒲团上。
  赵辰弯腰撑在了老宋的背上,袍服的手感是相当的好,套在赤裸身躯上,别有一番雅致。
  另一只手则掀开了衣袍的下摆,露出了老宋那白嫩的双臀,暗红色的肉穴藏匿于双臀之间,好似一张小口,想要吃下什么东西似的。
  赵辰将安插在老宋肉穴里的事物取出,又塞进去,周而复始,一遍又一遍。
  因事先服用了适量的春药,老宋的欲望开始膨胀,在赵辰的手动抽插下,不停扭动着身子以此来表达他的兴奋,有时活动的慢了,嘴里就会发出不适的呻吟声。
  一只手显然不够尽兴,赵辰在被老宋用嘴服侍的过程中,松开了撑住后背的手,通过掀开的衣袍一把握住了一根顶端有着丝丝淫液的肉棒,双管齐下,同时玩弄着老宋的后庭与命根。
  直到他射了出来,被老宋尽数吞下后,这才拍了拍老宋的脑袋,后者也会意的由跪改坐,半躺在地,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则抓住东西自己为自己抽插着。
  又粗又红的肉棒挺立在半空,龟头顶端已隐隐溢出了点点精华,滴落在了肚子上,好在赵辰主动脱了鞋,踩在了肉棒上,来回的揉搓着,不消片刻,老宋也缴了货。
  从药效中舒缓过来,老宋开始清理身上的污秽,正在此时,赵辰对他开口吩咐道:“明日我会去一趟丞相府,你就不要跟去了。”
  66
  御春坊。
  此处是京城有名的风月场所,而与普通的风月场所有所不同的是,此坊的各位不是那或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型的貌美女子,而是如出水芙蓉一般的俊美小生。
  男风之好在赵国虽然并不盛行,却也没有被强制打压,毕竟是个人喜好,先代帝皇们对此的宽容大度一直流传至今日,倒也不至于被大多数人所厌恶。
  有传闻称,御春坊一直屹立不倒的原因在于它建成之际,当代那位有着龙阳之好的皇帝光临了此地,被其所认同。正是这张金字招牌,御春坊名气不减反增,在京城占据了一席之地。
  这里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来这里的客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权,否则,以此坊幕后主人的身份,谁也不能保证能安然离去。
  二楼的走廊上,一袭白衫的年轻人倚在栏杆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楼底下那一对对正推杯换盏,打情骂俏的人儿,清亮的眼底不起一丝波澜。
  “子云,有人要见你。”
  孙子云偏过头,就见那日想要试探他技术的中年人站在他侧后方不远处,只是,除了在中年人眼里见到平时特意隐藏起来的贪婪,他竟然还看到了一丝别样的情绪,好似妒忌?
  “掌柜的,是谁要见我?还得让您亲自传话。”孙子云漫不经心的问,在他的心里,无非是哪个脑满肠肥的官员,亦或者富甲一方的财主,想要与他亲热一番,不过,掌柜的接下来的回答却着实让他吃惊不小。
  “是坊主。”
  异样的神采开始在孙子云眼里汇聚。
  老宋小心翼翼躲在大门后,看着王府里的小祖宗逐渐远去,待走的远了,还是跟了上去。
  虽说赵辰吩咐他不用跟在身旁,可作为一个伺候惯了的人,还是忍不住担心小主的安危。
  当赵辰来到了丞相府,可把这里的人给吓了一跳,特别是府里管理琐事的管事听到门卫的汇报,忙着吃饭的他差点喷出了嘴里的那口饭。
  急冲冲赶到了大堂,那张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脸正在四处张望,不由分说上前行了个大礼。
  “那谁,薛丞相他老人家呢?”
  “殿下,大人一早就去上朝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管事的苦着一张脸,满脸谨慎,好似一个不小心就会遭殃似的。
  “那他没说何时回来?”
  “殿下,大人想要去哪儿,想要做些什么,小的身为奴才,哪儿能过问啊。说不准现在还在早朝呢。”
  “真是无趣。”赵辰嘀咕了一声,不再言语。
  不过他显然没有离开的打算,那管事儿的也只好一声不吭的侯在一旁,小心提防着。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整个大厅都处在一片宁静的氛围,赵辰抓耳挠腮,显得有些坐不住了。
  那管事儿的在一旁也站累了,本想说一句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忙了之类的话,不过他显然是有心没胆,只能借着为殿下更换热茶的理由缓解双脚的酸痛。
  赵辰觉得无趣,遂打算调戏这管家一番,于是在后者重新端上热茶之际,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我有些事儿要问你。”
  “殿下请问,小的一定知无不答。”
  “你今年贵庚?”
  “三十六,殿下。”
  “哪里人?”
  “本地人。”
  “噢?可有娶妻生子?”
  这位穿着得体,有着两撇小胡须的管事人讪讪一笑,“没呢。”心里却在纳闷这位殿下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可有经历过房事?”
  他本打算如实回答的,可转念一想,自己若是被知晓偷偷进出过风月场所,是个不检点的人,那可就遭了。
  赵辰对这机灵似的回答只是笑了笑,突然凑近了过去,贼贼的问道:“那玩意儿大不大?”
  睁大了双眼,他没想到殿下会问些这样令人害臊的问题,却不敢随意搪塞过去,只好弱弱的回答道:“应该,还行吧。”
  谁知,赵辰突然贴了上去,一只手直捣关键部位,隔着布料,抓住了一团软软的东西。
  “哦……”管家不自觉哼了出来,身体本能的朝身后退去,急忙行了个礼,“殿下这是何意?小的可承担不起。”
  “嘁。”赵辰毫不在意的拍了拍手,“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开个玩笑而已。”
  “……”管家沉默了下去,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在府邸的其他地方。
  一年轻女子正在梳妆台前打扮着自己,听到了身后丫鬟传来的汇报,对于赵辰前来的反应也只是最初稍稍有些吃惊,便恢复了如常。
  “让他等着吧,人家此行是为了义父而来,又不是为了我,本小姐为何要去见他?”
  “是。”
  而另一名小厮推开了书房的门扉,对着里面正耸动身子猛烈进攻着的年轻男子汇报时,他的回答与那女子出奇的一致。
  “那就让他等着吧。”
  这位薛丞相收养的义子,被取名为薛向阳的年轻少爷,此时正趴在一个有些年纪的老人背上,场面十分香艳,只因两人都是光着身子。
  这老人面相看起来十分冷峻,不过此时的他偏偏一副淫荡的表情,十分享受。脸上一片较为浓密的胡须都已经花白,手指长短的胡须上沾满了口中流出的涎水。伴随着胡须的摆动,一声声压抑的浪叫声也从其口中发出。
  不止胡须较长,就连那一头银灰色的长发都是披散开来,因姿势的缘故,长发的一部分都已经垂到了地上。
  老人双手撑在书桌上,虽然上了年纪,皮肤却是保养得挺好,白皙光滑。身体随着薛向阳肉棒每一次对其肉穴的撞击,“啊啊”声不绝于耳。
  “我的好师傅,弟子服侍得可还舒坦?”一边淫笑的说着,一边还在那白嫩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几巴掌,痛得老人嗷嗷直叫。
  “舒坦,真舒坦,啊……”不仅屁股被打得通红,就连脸色也是一片潮红,显然是被薛向阳肏得爽得不行。
  “弟子看着不像啊,师傅叫得都不厉害,莫不是师傅对弟子的技术并不满意?看来我得加把力。”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将胯下那粗长的一根插入了粉红肉穴深处,顶到了一个凸起。
  “啊……舒坦舒坦,少爷轻点儿……”老人身体好似承受不了这次撞击,直接抽搐了一下,可正因这下抽搐,反而使后庭肉穴夹得更紧了,薛向阳差点没把住精关。
  “轻什么轻,轻点你就叫得不爽了,肏死你,看你那骚样,弟子可得好好回敬才是。”薛向阳抓住老人的双乳,紧紧的捏动着,胯下的动作却是不停,直肏得老人叫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
  “啊……哦……啊……”口水止不住的从嘴角顺着胡须流下,洒落在书桌上的墨斗与白纸上,一片混乱。
  也是他身体还算硬朗,不然这幅身子早就被弄垮了。
  每次被薛向阳这个惹不起的弟子肏弄,自己胯下那早已不争气的命根都会耐不住激烈的快感而挺立起来,不住的流着淫液。十分的难受,却又根本腾不出手来。
  不仅如此,薛向阳为了防止他“师傅”很快的泄了火,每次快活之前他都会用东西绑在老人的根部,让其欲罢不能,唯有经过自己的允许或者自己完事之后才能解开。
  这绑的东西有些特殊,老人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胯下,虽然因他那凸起的肚皮自己并不能看得见自己的老家伙,可那因扯动致使自己头皮一阵阵的疼痛来看,自己的命根子,正被一缕长长的发丝给拴得紧紧的,脑袋根本不敢有所妄动,这样不仅头皮生疼,胯下也忍受不了。
  薛向阳突然抽出了烧得通红的肉棒,让老人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机会以及空虚感,而前者则是拉过一缕披散的发丝,抵在了肉穴处,腰身一挺,连带着头发一起给捅了进去,突如其来的麻痒感让老人既难以忍耐,嘴上嚎叫着,身体却是拼命的迎合着猛烈的进攻,显得淫荡至极。
  又过了一会儿,薛向阳感觉时候差不多了,终于停下了抽插,让老人转过身来,靠在桌旁。
  老人呼哧呼哧直喘气,胡须早已被口水浸湿透,从耳畔蔓延下来的两束头发正给他的命根子绑了了死结,后庭处一片湿漉漉,身体看起来也是杂乱不堪。
  “我敬爱的师傅,可就差这一步了。”薛向阳不顾老人身体的状况,抬起赤脚踩在了他那软绵绵的肚子上,后者被踩得顺势坐在了地上,张开嘴把那一根混合了自己体液的肉棒吞进了嘴里,几下过后,薛向阳抽了出来积累的精华一股脑喷射而出,尽数洒在了老人的身上,给本就淫秽的场面更添了一份春光。
  “呼……呼……少爷你真是……老夫快受不了了……”
  “宁老,德高望重的大学士,我的师傅,我的技术不赖吧,您当初还百般不情愿,讲什么礼义廉耻,现在您看看,啧啧啧。”薛向阳拿出剪子,“咔擦”一声剪断了禁锢着阳具的长发,使宁大学士僵硬的脑袋得到缓解。
  蹲下身来,挑拨着胯下坚挺起来的命根,用剪刀修剪着他的胡须,“想要发泄吗?那么,这次答应我,自己找一个画师,把您沐浴时的春宫图好好的画下来交给我,能办到吗?”
  “这个……这个……啊……哦……我答应你,别在折腾我的老东西了……”
  听到满意的回答,薛向阳这才给他剪开了头发,“这才是我的好师傅,乖乖的,下次让你更爽。”
  “好了,收拾一下吧,可别让宫里的人等太久了。”
  67
  中年人带着孙子云穿过有些喧嚣的人群,来到了一间很不起眼的小房间,关上房门以后,在用来装饰用的柜台上转动了一个瓷器花瓶,紧接着,一扇暗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跟我走吧。”中年人看了一眼眼神带着惊异的孙子云一眼,带头走了进去,而在孙子云缓步踏进了幽暗通道的那一刹那,暗门却是自动合上。
  “我就知道你只是个明面上的掌柜而已。”走在通道中,孙子云跟在中年人背后不咸不淡的说道,而后者听到这话眼神微凝,语气难得的认真了一回,“我长的就那么像一个下人吗?要论光鲜的外表,我可是一点也不输于外面那些人的。”
  “呵,天生有那副皮囊罢了,真正掌握权利之人,可不仅仅是装就能装出来的。你穿着再好,不过是一个较为光鲜的下人罢了,骨子里的性子你是改变不了的。”
  在前边带路的中年人忽然一个转身,一把揪住了孙子云的衣领,借着通道昏黄的烛光,孙子云能看到中年人脸上恶狠狠的表情,“没错,我就是一个下人,还是一个不正常的下人!这里就剩我们俩,你说如果我对你图谋不轨,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猜你不敢。”孙子云平静的看着已经将身体贴上来的中年人,并未多做反抗,而是伸出手,摸到了正欲蹭他大腿的裆部,紧紧抓着手里的一团,“你不敢的,对吧。”
  中年人喘着气,好似带着不甘,却还是被孙子云双手一推离开了原地。
  “下人掌柜,继续带路吧,迟了你可要受罚的。”孙子云拍了拍衣裳上的褶皱,对着正在愣神的中年人说道。
  两人继续在幽暗的通道里前行,凭感觉他们已经走出了御春坊的范围,中年人理了理身上华丽的衣裳,对孙子云说:“坊主身份特殊,不便于出现在明处,我不过是他的一个家奴而已,至于为何传唤你,我想你应该明白。”
  “家奴。”孙子云抿嘴一笑,“同时也是性奴吧。”
  中年人没有说话,孙子云也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走了约莫半炷香的功夫,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这地方论格局和四合院相差无几,不过没有大门,四周是高高的院墙,院子里还有些奇形怪状的工具,像个露天的牢狱一般。
  始一出门,中年人便被两个不认识的人给带走,孙子云也按照其中一个的指引来到了院子的大厅,就见到一位戴着面具的男人悠哉的坐在了椅子上,旁边立着两个年纪和他相差无几的年轻人。
  孙子云知晓今日自己要做些什么,也不废话,踏进了门槛,脸上带着笑容,一步一步的朝御春坊真正的主人走去。
  “孙子云是吧?姿色果然出众,我御春坊有你这等人才,也算得上是它的幸运了。”
  有些出乎孙子云的意料,这坊主的语气竟然十分的平和,完全不似平日里见过的那些客人,让人有一种亲近的感觉,这感觉孙子云也仅仅在他爹身上看到过,如今再次见到,竟然使他有些意动起来。
  孙子云半眯着眼站在他的面前,这坊主身材也与孙广有些相近,除了感觉要比孙广年轻以及被面具遮住的脸,仿佛这面前的人真是自己的父亲一样,使只喜欢壮男的孙子云主动动了念头。
  坊主站了起来,围着孙子云走了两圈上下打量着,忽地一把伸出了手臂,将孙子云一下子拉进了怀里,赞叹着:“真是俊啊!”
  “坊主在小生眼里也是英武不凡呢,只可惜未能一睹真容,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孙子云也借此机会抚摸着前者的胸膛,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由得想起了迷奸父亲的那晚,自己蹂躏着父亲双乳的情景。
  不过,身边这人终究不是父亲那样的普通人,只听他吩咐了一声,两个袒胸露乳的汉子把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掌柜的给推了进来。
  而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在于,此时的掌柜的被剥光了全身上下所有的衣物,就连底裤也不放过,正赤条条的被绳子给绑了个结实,若不是依旧干净整洁的面庞和盘好的头发,简直就如同监狱里的犯人一般。
  顺着目光往身下看去,这掌柜的身材适中,不胖不瘦,有点微凸的小肚子被绳子紧紧勾勒了出来,通红坚挺的乳头却不知为何如同蚕豆那般大,正被两个木夹给夹住,胯下的肉棒微微勃起,随着身体抖动而来回晃动。
  孙子云看了看掌柜的脸上一点也不见屈辱的神情,歪过头看向了身边的坊主,就听后者笑着说:“听说这家伙曾经想对你图谋不轨,正巧今儿个需要有人助助兴,你看看,是让这两个汉子一起上呢,还是旁边这两位和你年纪相仿的人一起上。”
  说罢,在他的示意下,那两个看起来是护卫的汉子竟直接一把撕掉了身上的粗布衣裳,露出了满是结实肌肉的身躯,胯下的肉棒如同巨蟒一般垂在了两腿间,像一根粗长的烧火棍。
  掌柜的眼里到底还是闪过一丝惊慌的表情,孙子云也从他的眼里看出,他定是尝试过那种滋味儿。
  孙子云对那两个年轻小生显然是提不起兴趣,结果显而易见,此次用来助兴的活春宫将由两个壮汉和掌柜的来完成。
  要说这掌柜的命根也不算小,不过比起壮汉自然也就一般,当他被那两个早已坚挺起来的汉子给抬到了八仙桌上平躺下去,也是将他手腕上的绳子给解开,平放在桌上,再绕着桌子紧紧的绑在一起,这样一来,他的身体与木桌连为了一体,因为八仙桌的厚重,他竟是连挣扎半分都是不能。
  三个人的根部都被套上了铁环,整个阳具因此而充血,阴茎上的青筋清晰可见,看起来十分狰狞,龟头处也一片鲜红,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丝丝的淫液开始从肉棒顶端浸出。
  坊主刚要下令让两个小生退下去,却被孙子云拉住了手臂,依偎在怀里的孙子云微笑的看着眼前看不透的面孔,“大人先别急,说不准两位哥哥也是能参与进去的呢。”
  坊主挑逗着孙子云那精致的下巴,“没想到对于玩奴你还挺有一套,这让老夫更加心动了。”
  “不光心动,还得行动才是。”孙子云微微一笑,牵着坊主的手来到了椅子上坐了下来,自己则是坐在了后者的大腿上,看着一丈外的八仙桌。
  绕是掌柜的早有准备,此情此景也让他感到阵阵不安,自己的命运竟然完全掌握在一个并不熟悉的新人手上,即便身体早已听话,心理上到底还是有些接受不能,却因真正的主人允许了此事,不得不忍耐了下去。
  自己这幅肉体一向是主动那一类,被人玩弄后庭这等情况并不多见,当抬起自己双腿的汉子将那狰狞的肉棒插进了肉穴深处,不由得一下子哼了出来。
  毕竟只是助兴,也谈不上有何新意,两个汉子轮番上阵,一位肏弄着他的肉穴,一次又一次顶在他的兴奋点上,使他流着淫液的肉棒四处乱甩,肚皮和胸部上的肉跟着不停的抖动起来。
  另一位则是紧挨着他的脑袋,强行掰过他的头部,歪着脑袋,将鲜红欲滴的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刺激着他的口腔与肥嫩的舌头,骨子里的奴性让他很自觉的配合起来,卖力的舔弄着。
  时间不大,掌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却因嘴巴被堵住的缘故只能听见时强时弱的呜呜声,胯下的命根也硬得不行,奈何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在胯部使劲,紧绷着身体,叫得愈发厉害。
  坊主抓住孙子云的手让其在自己身体上摸索起来,先是解开了束腰,使衣襟敞开,露出了纯白色的丝绸内衣,然后按着孙子云的手贴着内衣抚摸起来。
  孙子云自然要主动配合,透过衣物的间隙,孙子云将他的手滑进了内衣的领口,直接贴上了厚实的胸膛,再微微一探,玩弄起了柔软的乳头。
  孙子云能感觉到坊主的皮肤很好,因为他对于身躯有些丰满的人并没多少兴致,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搂住自己的这个人想象成是自己的父亲,那样他多多少少才会有些兴奋起来。
  孙子云轻轻的抚摸着,自上而下的摸索下去,身边之人的喘息声也渐渐急促起来,抓住他的手,不让离开半分。
  在这过程里,坐在腿上的孙子云能感觉到一团东西正盯着自己的大腿,当下也是明白了心意,一边微笑,一边将手掌伸进了坊主丝制的底裤里,握住了一根发热的肉棒。
  八仙桌上还在继续,当肏弄着掌柜的肉穴那位汉子将精华射进了他的肉穴里面,两个汉子互换位置之后,那两个小生也终于有了上场的机会,一位脱下了裤子坐在了掌柜的两腿间,填补着他肉棒的渴望,另一位则是取下了乳头上的木夹,或用手,或用嘴挑逗起他的双乳来。
  身体前后,上下都得到了非凡的待遇,在小生坐上去不久之后便失了精关,在两位壮汉的攻势下不久就再次抬起了头,两位小生也交换了位置,让他暴露在外的身体时时刻刻都遭遇着巨大的快感。
  有了面前的活春宫,再加上孙子云的悉心玩弄,这位不曾露面的坊主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抱起了孙子云,走进了后面的卧房,让剩下的五人自由活动起来。
  68
  老宋在丞相府外左等右等,还是不见小主出来,不免有些急躁,可也不敢擅自闯入相府,只好在离相府最近的一座客栈门口坐了下来,佯装惬意喝着茶,实则眼睛紧盯着大门口。
  一道身影疾步从府内冲了出来,却不是赵辰,老宋定眼一看,一时半会竟然不清楚这个老人是何人,直到后者以一种不太自然的步伐向他身旁的街道走过来时,这才把其相貌给辨认了出来。
  “宁老怎么在这儿?”老宋纳闷,他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现在不是才刚刚早朝完吗?就见宁老离他越来越近,很显然,宁老并未发现老宋,而是迈着虚浮的步子,手里拿着两本藏书,想要从身边的街道折回皇宫。
  老宋的外貌打扮太过显眼,很快便被宁老所发现,不过神情十分的不自然,先是被惊了一下,接着又回过身去看那丞相府的大门处,这才微微扯动了嘴角,干笑两声:“这不是宋军师吗?多年不见,你可是发福了许多。”
  这宁大学士以严谨著称,老宋也没指望他能露出多少笑容,而是回礼道:“宁老言重了,哪里还有什么军师,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现在不过是一个管事的而已。反倒是您,多年不见依然还在为朝廷效力,虽然忠心可嘉,却还是要注意身体才是。”
  老宋半路拦截,这宁老显然是不能再断然离去了,只好承了老宋的情,在茶桌旁轻轻坐了下来,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将端上来的热茶抿了一小口。
  “记得宁老您以前不留胡子的,如今怎么这么长一截了?”老宋打趣的说,宁老则是扯了扯嘴角,不想多作回答。
  “你怎么在这儿?”两人异口同声,面面相觑之后老宋只好当先回答:“我家小主进去了,不过我是偷偷跟过来的,只好在这儿等他。”
  老宋不好意思笑了笑,然后又把目光移向对面之人,“宁老您呢?方才见你从相府出来,可曾见了他?”
  宁老心里一咯噔,暗想可不能被他给发现端倪,要说见了吧肯定会问说了些什么,要说没见吧,也有些说不过去……
  若是在平时宁老早就去拜见赵辰殿下了,可不久前下人前来禀报之时自己正被薛向阳肏弄得爽到了高峰,满脑子都是淫欲的念头,巴不得再来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一起玩弄他,至于拜见殿下这种正常的心思早就被丢到了九霄云外,一直到完了事才恢复过来。
  “并未见到,我此次来是有点事情,一直都在藏书阁,出来时也是走的侧廊。”宁老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老宋的脸庞,并未在后者脸上看到异样的表情,这才放下心来。
  “宋管事,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老夫可就回宫了,有点急事还等着我处理。”待得越久越容易被看出异常,宁老只好准备告辞。
  “没事没事,宁老请便。”老宋客气的让开了道路,看着走路有些摇晃的宁大学士,他总感觉怪怪的。却一时想不起来,只好继续等赵辰出现。
  这一等就是一个上午。
  直到看到一身官服的薛又村下了轿走了进去,老宋猛的一拍脑门儿,才发现自己白白等了这么久。
  赵辰还不知有个不听话的家伙正躲在府外等着自己,也就在他快真的坐不住准备打道回府之际,丞相大人回府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他的耳中。
  闷了一肚子气,却不好明着发作,在心里好好把薛又村数落一番之后,露出了初次见面时的笑容,等着他到来。
  薛又村还未来得及换衣服就被下人告知殿
  下已经等候多时,本来心情大好的他脸色微微僵了僵,只好先取了头冠,来到大厅与赵辰见了面。
  两人自然要客套一番,薛又村这边说回来晚了实在是不应该等等歉词,赵辰那边则说了些晚辈等候长辈是应该的之类的话。扯了老半天,这才回归正传。
  “敢问殿下这次前来有何事相告?”
  “伯父,私底下您就直呼我名讳就成,不过这次前来确实有点事情,不知前天在宫门处所说之事可还记得?”隔着一张茶桌,赵辰坐在了薛又村的旁边,手肘撑在桌子上,看着正在喝茶的薛又村。
  “当然记得了,不是还有好一阵子的吗?难得你这么快就来了。”薛又村不由得想起昨日被赵辰搂住腰身摸着肚子的那种感受,还真是令人难忘。
  “日子不远了,您老看看我东西都准备好了。”说罢,一卷皮尺从赵辰衣袖里抖了出来,理顺了头尾,被放在了桌上,看得薛又村一愣,真没想到赵辰这孩子会来真的。
  薛又村刚刚回过神,就听赵辰略作解释道:“本来我也是打算再等两天过来的,不过突然想起还有其他事情,稍微有点急,这才冒昧前来打扰。”
  “噢?不知何事引起辰儿的注意竟然比老夫的生辰还要重要?”薛又村开了个玩笑话,没想到赵辰竟然真的一本正经起来,回答道:“我想接管这次武林大会的全部事宜。”
  薛又村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说实话,对于此次武林大会,薛又村也是相当头疼,也曾动过撒手不管的念头。前两次举办中规中矩,倒也是顺顺利利的办下来了,可谁知这次陛下竟然说想看到一些新事物,这可把他给难住了,要说政事方面他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可这种出谋划策的事并不在他所擅长的范围之内。看赵辰这副举动,肯定是赵廷告知于他的,难不成他是来帮自己的?
  “殿下,这恐怕不太好吧,陛下的安排可是让我全权负责,你这样要求,就不怕陛下责罚么?”
  “行,这么说您已经做好了相关准备了,我今日就进宫一趟,在皇伯面前替你多美言几句了。”赵辰说着就站起身来,打算离去,而正如他所料,薛又村及时拉住了他。
  “殿下且慢。”薛又村看着赵辰那明显不悦的表情也是摇头苦笑,到底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虽然性子变了,可那股冲劲儿还是保持下来了。
  “殿下,不是我不答应你,可这是陛下的旨意。实话跟你说吧,陛下说全权交给我时我其实是很头疼的,人一上了年纪心神也是不足,可陛下的旨意不可不遵从。只要陛下同意你所说的,我是没什么意见,落个清闲任我逍遥自在多好。”
  既然有人肯接手这块烫手山芋,薛又村自然不会拒绝,及时拉住赵辰是怕他收回那句话。
  “这是自然,只是我想要插手此事,必然会征得双方同意才是。”赵辰眉开眼笑,既然薛又村这里同意了,皇上那儿想必也不难。
  “薛伯父,既然公事说完了,依我看,这私事也该了了吧?我可把东西都带来了。不知可否移步至卧房?”
  “去卧房?”
  “这里人多眼杂,实在是不太方便,只要是个幽静的地方都可以,如果您觉得这儿合适的话我倒不介意。”
  “那行,你跟我来。”正待薛又村领路,赵辰跟上之时,冷不伶仃迎面撞上了一道身影,被迫停了下来。
  “向阳,你怎么站在这儿?”薛又村盯着站在门外的薛向阳,不知他在这儿侯了多久。
  “方才义父与殿下在谈事情,我自然不便打扰。”薛向阳已经换上了一身整洁的衣裳,眼睑微垂,好像也有事情找他。
  “嗯,有事你说吧。”薛又村沉了一口气,背起了双手。
  “义父,此次武林大会相关部署已经完成,各类物资也相继到达囤积的兵营,由于近日举办武林大会的消息早已传了出去,京城里的人越来越多,依孩儿看,是否可以开始报名了?”
  薛又村隐晦的看了赵辰一眼,发现他也看了过来,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薛向阳接着说道:“不过我方才听见殿下想要接手此事,恕在下冒昧的问一句,殿下可有能力担任武林大会的负责人,这可不是儿戏。”
  “听你这意思是在质疑我?”赵辰饶有兴趣打量着这个身姿挺拔的相府少爷,虽然认识却并不熟络,只知道论能力确实比当初的自己要好上很多,况且听他刚才的汇报,好似在朝廷谋了个一官半职?
  不仅如此,有一点赵辰十分在意,为何皇宫里的大学士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步伐虚浮飘摆,身体好似遭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实在是惹人生疑。
  “在下禁卫军副统领,负责维持此次盛事的顺利进行,依在下看来,殿下刚回京城就参与此等盛事未免过于草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硝烟味道,本来负责此事的薛又村反倒成了和事老,赶紧出来打圆场,“向阳,休得无礼,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陛下自会定夺,你赶紧下去。”
  69
  “殿下,向阳这孩子性子直,希望你不要怪罪。”薛又村心里松了口气,心想要不是自己就在一旁,这两个家伙说不定还会打起来,毕竟薛向阳不是那种畏惧强权之人。
  “哪里哪里,说起来按照辈分他还算是我的兄长,况且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他的心情我十分理解。”赵辰缓缓说道,脑海里反复闪现着薛向阳临走时投过来的目光,隐晦而诡秘。
  不过赵辰并不担心,毕竟除了父亲大人,他还没怕过其他人呢。
  赵辰看了一眼眉头逐渐舒展开的薛又村,说道:“薛伯父,现在该继续带我走了吧?”
  本以为薛又村会带他到就寝的卧房,等真正到了目的地,直到推开房间门的那一刻,赵辰才发现这不过是一间书房,
  薛又村关上了房门,便一脸热切的向赵辰主动靠了过来,笑吟吟道:“这书房挺幽静的,你看应该可以了吧?”
  薛又村突然主动起来,使赵辰感到略微的不自在,不过他没有多想,只将其归于那有些果决的性格上。
  赵辰这次假借测量衣物尺寸的理由只是想来先试探一番,看看究竟难不难搞定这尊养尊处优的大人物,毕竟对方身份特殊,不像孙广,庞以厚,彭山这些或是普通人,或是级别低微的官属,稍稍动用殿下这等金贵的身份,就将其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听凭差遣。
  “薛伯父,把官服脱了吧,这是个碍事儿的东西。”
  这官服本就宽松异常,衣袖,下摆等处根本不似普通衣物那样合身,因此,薛又村只是在略微尴尬一下之后便脱了下来,并不觉得怪异。
  官服一除,身上便只剩下了纯白色的内衣和绸裤,以及脚上一双乌黑亮丽的官靴。
  赵辰一本正经的又让薛又村脱下了碍事的靴子,后者闻言照做后,赵辰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威风凛凛,官气十足的丞相大人已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似普通老百姓家的半百老伯。此时薛又村的一身行头在赵辰看来像极了监狱里的囚犯,只是身前没有囚字,衣服布料也是干净整洁,乃上上之选。
  束腰带随着官服的褪去也被扔到了一边,所以内衣显得很是松弛,从领口到肚子的一大块缝隙,被赵辰给看了个便,感觉这若隐若现的躯体诱惑力甚至还要在完全暴露之上。
  以薛又村的身份自然非常注意形象,在幽静之地被要求脱掉外层的衣物已经是有损形象了,自然不会在察觉到赵辰那欣赏的目光后特意显摆,扭动身体来提高注意力,所以在脱掉了官服和靴子之后,就老老实实站在了原处,让赵辰给他好好的测量一下尺寸,也好承了这晚辈的情义。
  昨晚特意与老宋玩乐了一番,此时此刻赵辰虽是心痒难耐,邪念四起,身体却是老老实实,不见丝毫动静。
  来到了薛又村的身后,看着和自己身高相差无几,体型却比自己要显得粗壮的人,赵辰举起了手中的皮尺。
  肩宽,臂长,腿高。
  赵辰在皮尺上一一记下了相应的位置,来到了正面,与薛又村相对站立。
  身后实在无趣,仅仅在比量腿高之时摸了摸那浑圆结实的屁股,还不及正面随随便便的一个拥抱。
  不过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翘起,身前虽然是能好好的饱眼福没错,可自己似乎更愿意享受触感。
  薛又村现在一身宽松的衣物,赵辰相信,若是要强行扒光的话还是非常容易的,不过为了以后,只能按下性子慢慢来。
  重新站到了身后,伸出双手从其腋下穿过,双手分别按在了两侧胸部之上,因在身后不便察看,遂故意一阵摸索,将手掌伸进了半敞开的领口之中,微微扯开,抓住了饱满的双乳。
  不知有或是无心,当赵辰的指尖划过柔嫩的乳头,前后两人的身体都起了一丝波澜。
  薛又村在一刹那的快感之外感到有些不自在,还好赵辰的双手像是不小心碰到一样迅速的撤开,理了理皮尺,将两端接在一起,寻到了尺寸的位置,这才收回了手,在书桌的白纸上记下了尺寸。
  “接下来是腰围。”方才赵辰故意扯了扯薛又村仅剩的内衣,致其已经完全敞开。搭在了腰部两侧,薛又村也极为配合的抬高了手臂,赵辰吸了一口气,身体一下子贴了上去,环抱住了薛又村的腰身,两只手掌在后者的肚子上抚摸起来。
  赵辰没有看到薛又村的脸上那一丝怪异的表情,他只听到在自己手掌紧贴肉感上佳的肚子上时,薛又村传来了“嘶”的一声轻吟。
  “难不成肚子很敏感?”赵辰一边想,一边又轻抚了几下,薛又村终于忍不住说道:“别顾着摸,痒死我了。”说着就要去抓住赵辰那不太老实的手。
  岂料赵辰比他的手更快,在薛又村手臂放下来之前将脑袋从腋下探到了他的身前,故作惊讶,“不是吧?薛伯父你还怕痒?还是在肚子上?”
  薛又村的手在赵辰探出脑袋的那一刻就停了下来,好在赵辰的手掌也停止了抚摸,只是静静的贴在肚皮上,只好面露窘色,接着又恢复了几分严肃,“怎么,还不准我怕痒啊?”
  由于内衣在方才便已经敞开,赵辰探出脑袋之后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肉体,白皙的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松弛有度,再略微转过头,一对深红色的双乳呈现在自己眼前,仿佛自己只要伸出舌头,就能在上面舔上几舔。
  不过他没有妄动,此次若是爽快了,下次恐怕就没机会了。
  赵辰终于把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的手上,即便他清楚此刻两人的姿态动作有些暧昧,却依旧任性的保持着。
  薛又村显然也是察觉到了这种情况,身体不自觉的动了动,却出乎意料的并未催促赵辰,或做出反抗的举动。
  被轻抚敏感的肚子要说不舒服那肯定是假的,薛又村巴不得一直舒服下去呢,不过刚才貌似舒服过了头,胯下的老伙计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要是再这样下去,直接硬了起来,撑起了绸裤,那可是丢尽了面子。只得及时让赵辰停了下来。
  赵辰的目光在那么一瞬间越过手掌,停留在了肚子下方的裆部上,发现自己的手掌离裤边不过一寸有余,只要手这么一滑,一下子就能滑到裤裆里去。
  “看好了。”赵辰看清了皮尺上的位置就欲取回,岂料被有些长度的皮尺绊住了脚,一个重心不稳,抱着薛又村的粗腰就要往下扑倒,千钧一发之际,赵辰扯住了薛又村那宽松的裤腰,缓住了下冲的势头。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薛又村被赵辰一扑也跟着重心不稳摔倒下去,两人都狠狠的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赵辰在爬起之前,不忘看了一眼他的成果,当看到薛又村绸裤被自己成功褪下,且还撕烂了一边,内心早已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这跤摔得划算。
  “殿下,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儿?”薛又村顾不上突然冷嗖嗖起来的下半身,先爬到了赵辰的身边,看着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的赵辰,关切问道。
  “我没事,刚才不小心被皮尺给绊住了。你呢,没事吧?”揉了揉屁股,这摔跤摔得还真是有点疼呢。
  “我……”跪趴在地上的薛又村目光往身上一扫,一下子愣住了,脸色一下子变得相当怪异。
  一条肉色的肥虫从他的两腿间跳了出来。
  暗红色的阴茎已经变粗变长,肉棒顶端露出了半个粉嫩的龟头,正静静的垂在薛又村的两腿间,别看他年纪也不小了,命根同样不小,特别是在察觉到被他人看到,龟头又充血了不少,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惊得薛又村赶紧用手捂住转过身去,一只手就欲提上裤子,却发现绸裤被撕开了一大块,根本遮挡不住那傲人的本钱。
  “好家伙!”赵辰由衷赞叹,也不让人来扶,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薛伯父,裤子坏掉就坏掉了,再去换一条就是,等下我给您去拿。”赵辰移动身形,来到了薛又村身前,薛又村自知掩盖不下去,只好松开了拉着裤子的手,安慰道:“真是让殿下见笑了。还好殿下同为男儿之身,若是被女子看到,真不知是幸运还是过错。”
  赵辰还是第一次看见薛又村的身体,完全敞开的内衣以及破烂不堪挂在脚上裤头仿佛更添了几分诱惑力。
  低头看了看那充血膨胀的肉棒,薛又村更是无地自容,双手紧紧的把下身捂住,不让赵辰欣赏。
  “薛伯父,真是不好意思,关键时刻掉链子,这最后的尺寸没量到,还害得您衣不蔽体,我看我还是赶紧给您把腰围给量好了,去给您拿一条裤子来才是。”
  想要走得更远,就得耐得住诱惑。赵辰重新拿起了皮尺,却是站在了薛又村的身前,蹲了下来,眼睛紧盯着近在咫尺的阳具,脸几乎贴在了肚子上抱住了薛又村的腰,为后者测量出了最后一个尺寸。
  不过他自然不会吃亏,虽然不能好好品尝一下,最起码摸一下是必须有的。因此,在赵辰的手从薛又村身后撤回来时,忍不住用手抓了抓,赞道:“薛伯父真是有一具好本钱啊!”
  屋内场景分外香艳,却不知窗外有人看完了他们的一举一动,不知是在说谁,只听他冷笑道:“真是个愚蠢的家伙。”
  70
  赵辰自然不会说自己把你家主子给扒光了,只是吩咐丞相府里的下人给他拿来了一天新的裤子,一点口风也不透露。
  刚刚推开书房的门,发现薛又村在看着自己在白纸上记下的尺寸,见到自己回来了,赶紧回到座位上坐好,下意识的捂着他自己的命根子。
  “喏。”赵辰随手将裤子递到了薛又村的面前,此时的薛又村面色尴尬,完全没了身为丞相的威风,不过,换做是别人,在自己晚辈面前出这样的糗事,都会感到别扭吧。
  穿好了裤子,又重新将官服穿上,打理好装束之后,与赵辰一同走出了房间。
  然而,当两人都离开了书房,屏风后面却是突然走出来了一个人,一对标志性的剑眉微微上扬,正是薛又村的养子薛向阳。
  此刻的他来到了方才薛又村坐的椅子上,捻着光洁的下巴,思索着之前赵辰出去拿裤子之时与他义父的对话。
  “义父,情况怎么样?看出来了吗?”薛向阳从打开的窗台一跃而入,来到了薛又村的身边。
  不过,此时的薛又村哪里还像之前一样羞愧窘迫,背负着双手,神情庄严肃穆,也不管自己依旧赤裸的身子,像毫不在意一般,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随着身体的侧动也跟着摇晃起来。
  “他并未做出过激的行为,我还不能完全肯定他跟你就是同一类人,随意猜测,不妥。”
  “那接下来?”
  “顺其自然吧,我已经看出他是个主动型的人。如果他不是那类人,自然是最好,如果不凑巧,他恰好喜欢我这个老家伙并想占有我,那他恐怕就得失望了,就像曾经的你一样。”薛又村对薛向阳微微一笑,旋即笑容又消失在了脸上。
  “要不要让宁老去试探一下?”
  “这个你自己看着办,殿下要回来了,你自己藏好。”
  ……
  正事办完,赵辰也不再多做逗留,拱手告别之后,自己一个人踏出了丞相府的大门。
  刚又没几步,忽然见到不远处一道熟悉的人影朝自己挥手,并一路小跑了过来,竟然是老宋。这家伙,竟然偷偷的跟过来了。
  赵辰不想理他,自顾自的往前走,可老宋哪儿能让他如愿,一路跑到了他的身边,跟着他边走边说:“小主,你可算是出来了。”
  “不是让你在家老老实实待着吗?你竟然敢违背我的命令。”赵辰板着脸,手里攥紧了那张白纸,打算去裁缝那里让他根据尺寸做一套服饰出来。
  “小主,我这不是担心你嘛。而且王爷若是回来看到我没跟在你的身边,不知道又会怎样责罚我呢。”
  “哼,我看你是在吃醋吧?怎么,昨晚没爽够,需要再来一次?”
  “小主,我哪儿敢那样想啊!况且你出门在外,一个跟班都没有,可是会被他人笑话的。”老宋依旧耐心的回应着赵辰的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看你穿得这么光鲜,跟你在一起倒像是我成了跟班一样了。”
  “小主,你这是在夸我吗?还是在炫耀你自己有个这么优秀的跟班?呵呵。”
  “哟,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竟敢跟我贫嘴,要跟就老老实实跟着!”赵辰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老宋全身上下,还别说,自己给他挑选的布料穿在他身上还真是好看。
  老宋小心翼翼跟随在赵辰身边,时不时还得承受那突然伸过来的魔爪,要么是屁股被打一巴掌,要么就是裤裆被抓一下。
  赵辰未说话,老宋也不敢擅自发言,就这样两人默默的来到了昨日去的那家裁缝铺,走了进去。
  这掌柜的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倒霉,还不过一日,两人就又找上门了。
  赵辰倒是毫不客气,直接从老宋怀里掏出了些银两,连同那张白纸一起交给了掌柜,又向他询问这里有空的房间吗?
  这里是裁缝铺又不是客栈,自然没有多余的房间,不过既然被这个大人物盯上了,又哪里会说没有,只说楼上有一间客人们试衣的房间,实则是他自己平日里小憩休息的地方。
  掌柜的纳闷这位大人要空房作甚,不过却不敢问,毕竟身在京城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房间还算整洁,虽然不大,却有一扇临街的窗户,一张简陋的茶桌,再加上一张木床就是全部。
  刚一关上门,老宋便自觉的背靠着贴到了墙上,对赵辰说:“小主,你昨晚刚发泄过,可得悠着点儿,别伤了身子……”
  还未说完,赵辰就已经吻了上来,轻轻松松突破牙关之后,两只舌头交融在了一起。
  良久,唇分,爱液所拉成的银丝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的映衬下烁烁放光。然而,还不待银丝断裂,赵辰又猛的在老宋脸上吧唧了几口,额头,脸颊,下巴,脖子。甚至还咬了咬他的耳垂。
  “你想得倒挺美,我何时说过我要发泄的?不过是手痒了而已。”赵辰一边擦着嘴,一边调侃着老宋。
  亲完了之后,赵辰便着手开始扒老宋的衣物,却并未脱下,只是将最外层的衣裳前襟掀开到一边,再将裤子脱至膝盖处,最后掀开了内衣,使其正面完全暴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抬起手在老宋乳头上揉捏了一番,不时还轻轻掐一下,一直玩弄到双乳通红,连带着乳晕以及周围都出现了被蹂躏的痕迹,赵辰这才暂时罢手,移向其他部位。
  老宋一声不吭,默默的享受着被玩所带来的舒适之感,低头一看,双乳在赵辰的悉心揉捏下已经挺立了起来,就像两颗煮熟的红豆。
  老宋忽然提议:“小主,要不你把我双眼蒙起来吧?这样比较有感觉一些。”
  “你还挺有想法,我刚想这样做,既然你主动提出来,我就不客气了。”赵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腰带,给老宋双眼蒙了个结实,确定老宋的视野漆黑一片之后,这才继续下手。
  指尖划过白皙的肚皮,在上面虚划了个“奴”字,再径直往下,一把抓住了那微微勃起的肉棒。入手处是一片光滑,肉感充实饱满,而入眼处则是一大团暗红色的肉团,其上不见一丝毛发。
  赵辰随意的玩弄了一下,或捏,或揉,或微微拉扯,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老宋的命根便经不住诱惑,挺立在了半空。而老宋因被蒙上了眼有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嘴里开始不自觉的喘起了粗气。
  顺着根部下的会阴处向后探去,很快便在两瓣肉臀间摸到了一个凸起,向外缓慢拔出,随之而来的是老宋悠长的低吟声。
  “张嘴。”老宋一听这话,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嘴,像个等待喂食的孩子,不过接下来,便感觉一股熟悉而怪异的味道随着一根东西涌入。
  赵辰突然将老宋后庭里的假阳具插进了老宋的口中,这多少让他略微感到不适,好在他为了能随时接纳小主的临幸经常清理肉穴,味道也还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赵辰抓住了这根填满自己手心的肉棒,向前扯了扯,对老宋说道:“跟着我,走两步。”
  含住假阳具的老宋在黑暗中点了点头,嘴角已经不自觉的流出了口水,抬起手用衣袖擦了擦,在赵辰的带动下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有碍事的裤子在,老宋走得并不快,看着老宋的模样甚是滑稽,赵辰停了下来,并松开了手,吩咐道:“现在,跪在地上,像行君王之礼一样,拜倒在地。”
  “接着往你的左手边转动一下身子,没错,就是这样,继续,好,停。”
  老宋一一照办,赵辰又开始吩咐:“现在向前爬,我喊停就停。”
  视野一片黑暗的老宋已分不清方向,处在享乐状态中的他听从了赵辰的吩咐,一步又一步向前缓慢爬动着。对于赵辰,他可是无条件服从,并已经学会了享受。
  “好,停。慢慢的站起来。”老宋能感觉到小主一直在他身旁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知为何他对此感到十分安心,好似在茫茫黑暗中始终有一个人对自己不离不弃。
  老宋摸到了一块平滑的木头,“木床吗?不太像。”听着耳畔逐渐嘈杂起来的叫卖吆喝声,那就是窗户了。然而这高度貌似在自己胸部与肚脐之间,自己正面又是一片赤裸……
  也就是说,窗外街道上的百姓只要一抬头,就会看到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富态中年人正蒙着眼睛,嘴里含着一根不明物体?
  真是好久不曾出现的羞耻感啊!
  楼下自然有人看到了他,急急忙忙跑了进去,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您这楼上是不是有人被绑架了?又是蒙眼睛又是堵嘴的,您要不要上去看看?”
  正在裁衣的掌柜一听,惊道:“不可能吧!那两位客人明明是一起来的,而且是一对主仆呢,不会有事的。”
  陆续有人发现了赤裸的老宋,于是有人插话道:“掌柜的,就算正如您所说是对主仆,可真若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在您的店里,到时候官府追查起来您老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掌柜的可是知道赵辰的身份,自然对旁人的建议充耳不闻,不过,等这些人都走了之后,掌柜的思考再三,还是决定上去看一眼。
  71
  “感觉如何?”赵辰掀开老宋下半身的衣裳,将两根手指插入那泛着红润以及温热的肉穴,轻轻的来回搅动。
  呜呜两声,代表着此刻的老宋无法说话,这一张口,假阳具说不定就掉到楼下去了。
  “好吧,你可以取下来了。”赵辰吩咐,果然见老宋特别积极的拿出了嘴里的东西,大口呼吸了几口气,歪了歪牙根,缓解已经有些酸痛的腮帮子。
  “太……太刺激了。”老宋依旧蒙着眼睛,无法看到眼前的景象,可是听力却不受限制,街道上那些看着他的行人的议论声都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特别是在听到一句说这难道是什么恶趣味的话,下半身那根有些膨胀的肉棒更是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为了配合赵辰,老宋压低了身体,下巴在两只交叠的手背上面,继续聆听着别人的只言片语。
  可不料,房间的门却是“吱呀”一声被打开,掌柜的呆呆的看着赵辰的背影以及老宋那浑圆的大屁股,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当下就想逃离。
  可谁知房间的门根本就未上锁,掌柜的轻轻一碰准备敲门时就立即被打开,声响引起了赵辰的注意,注定他是逃不掉的了。
  “站住,给我进来。”
  掌柜的胆战心惊走了进来,步子都迈不稳。
  他可是一介良民,而且还是个普通老百姓,虽说因为手艺出众曾经得到了某位大人的赏识赐了块金字招牌,却也不认为自己就有多大的胆儿了,特别还是在身为国戚的赵辰面前。
  “扑通”一声响,这位面容有些枯瘦的老人跪在了地方就开始求饶,不明所以的老宋也回过头,虽然看不见,却能听得出来是这位掌柜的不小心发现了他俩的事,被赵辰给逮了进来。
  “你不在下面好好做衣裳,跑上来作甚?”赵辰开始发问,并及时呵斥住了正在磕头的掌柜。
  “我……我只是来送茶而已。”说罢,举起了一旁已经荡出一些茶水的杯子。
  “想要我不怪罪你,你得乖乖听我的话。”
  “这……这是自然。”
  “那好,过来让我的仆人爽一下。你先起来。”
  “爽?”掌柜的不明所以,他是第一次见到男男之欢,对这方面可以说是睁眼瞎,不过,他料想这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老宋,教他用嘴给你弄弄。”
  熟悉赵辰的老宋早已猜到小主会这样来惩罚别人,自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见他微微侧过身体,将自己正面面朝掌柜的,开口说道:“过来蹲下,含住我的阳根。”
  掌柜的不敢怠慢,来到老宋的面前蹲下,咽了咽口水,尝试着把那一根粗大的肉棒给含进嘴里。
  自从昨日在赵辰的有意策动下,掌柜的对老宋那引以为傲的命根可以说是念念不忘,羡慕得紧,如今被命令要自己用嘴给他含住那东西,虽然是羞愧难当,可在内心深处也不是特别反抗,再说了比起这种小事,治自己的罪那恐怕更加难以忍受吧。
  好在并未被其他人所看到,倒也着实照顾了一下他的自尊心,让他十分听话的照做起来。
  从未有过的口感充斥在嘴里,那感觉比吮吸刺出了血的手指放大了不知多少倍,只感觉口腔被温热所填满,喉咙不自觉的耸动,舌头自然而然的缠绕了上去。
  老宋察觉到这老家伙在口活方面十分有天赋,毕竟人不可貌相,身体某部位有些特殊也是理所应当,于是主动将自己的阳具往嘴里顶了顶,让掌柜的下意识的含得更紧了。
  在老宋的指导下,掌柜的开始一深一浅让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本来掌柜的嘴就不大,偏偏被比自己那玩意儿大了一圈的肉棒插了进去,因此,老宋虽然是爽到了,掌柜的却是颇为难受,嘴都快麻了。
  老宋又重新俯身趴在了窗台上,掌柜的自然而然就钻到了他的胯下,半蹲在地,双手紧紧抱住老宋的大腿,视野完完全全被老宋身体所遮挡。
  赵辰将老宋从嘴里取下来的假阳具重新插到了原位,捏住末端不再动作。掌柜的因嘴麻不再主动吞吐,老宋那渐渐腾起的快感使他主动的动了起来,让掌柜的被动承受着抽插,这就出现了赵辰和掌柜的一动不动,老宋自己一前一后耸动起来而导致的前后夹杂的快感的情况。
  老宋仅留的部分躯体在窗外,楼底下的人围观久了也觉得腻了,也就逐渐散开,直到没人再去关注此事。
  掌柜的脸上满是难受的表情,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他怎会体验到那种不一样的快感,奈何老宋把他堵在了墙壁的角落,连象征性的反抗都是不行,更可况他不敢反抗。
  老宋的欲火随着一股热流汹涌而出,却并未射在掌柜的的嘴里,而是蛮横的一把抽出,踮起脚尖,使胯部正好达到窗户的高度,射在了窗户外面。
  星星点点的乳白色精华从半空洒落在了街道的地面上,被某位路过的行人一脚踩在了上面,顺着步子拉扯出一条并不起眼的痕迹。
  掌柜的已经懵了,茫然且恍惚的看着头顶上还有残余的肉红色肉棒,其上的一丝残液刚好滴落进了他还未闭合的嘴里,本能的吞了吞口水,竟然将其一同咽了下去,当反应过来时也已经晚了。
  “完事了?”赵辰发问。
  “完事了。”老宋如实回答,并甩了甩胯下晃动着的阳具。
  “那好,你闪一边去。”赵辰将假阳具交给了老宋,让他自己靠在墙边,双腿夹着假阳具,手掌则是攀上了自己的胸部,来回揉捏着暗红色的乳头。
  赵辰走到了掌柜的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不知所措慢慢爬起来的掌柜,“表现还不错,这次就免了你的罪过。”
  “不过你要是敢说出去……”
  “明白明白。”掌柜的赶紧低头应承,心里却暗自嘀咕:“都已经是大庭广众了,怎么还怕被发现。”
  房间里沉寂了一小会儿,赵辰轻咳了一下道:“好了,你下去吧。我也要回去了。”说完,就伸出手去解开了蒙在老宋眼镜上的束腰带。
  “是。”
  而在两人刚离去不久,一行衙役来到了这家裁缝铺,领头的一声喝问:“有人报官说这里有人被绑架了,人呢?”
  “往那边跑了!”一名围观的街头小贩指了一个方向,领头的看过去,发现不少人跟着点头,遂抬手一挥,“给我追!”
  可刚跑出去不过一条街道,一道矫健的身影却是突然从街道一侧窜了出来挡住了去路,领头的定眼看去,发现对方穿着一身特别的侍卫服,手里举起了一块令牌,令领头的内心狂震。
  “都是误会,那两人都是我们的人,不是什么绑匪,你们不用追了。”
  领头的思索再三,知道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倒也痛快,“原来是误会,告辞。”
  “不送。”
  在这人快速离去后,一旁的小酒馆里,一个衣着便服的年轻人皱了皱眉头,他总觉得这个长相普通的侍卫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孟枫,想什么呢,来,喝酒。”年轻人的身旁,看起来十分豪爽的络腮胡大汉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对着同处一桌上的另外几名弟兄笑着说:“兄弟们,别看孟枫兄弟年纪是我们当中最小的,身手却是一等一的厉害。要不怎么说能受到大人的青睐呢。”
  “嘁,早就知道了。”另外几人起哄,其中一个突然问道:“孟枫,以你这么好的身手,跟我们一起在宫门处当差,的确是可惜了。对了,最近不是要开办武林大会了吗?孟枫你不妨去试试,说不准,那武状元之位,就是你的了,大伙说是不是?”
  “对啊哈哈哈……”
  络腮胡大汉那粗壮结实的臂膀并未给孟枫带来多大负担,听到了大伙的谈话,英气十足的他当即也爽快起来,不再想其他,“好,兄弟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还得问问霍大人才是。”
  几人酒足饭饱,准备结伴一同回军营里去,可刚踏出门口,忽听不远的街角初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大部分人都被这突来的举动给吸引了过去,人头攒动,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你俩扶着他,我去看看。”别看络腮胡大汉体格最为高大,酒量却是几人之中最小的一个,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他不得不让人扶着。
  孟枫来到了人群中央,当他看清了聚集的中心点,眼里满是震惊。
  “这不是王铁匠吗?怎么变成了这样子。”
  “不知道啊,刚刚我在这卖糖葫芦,忽然就见到他从二楼里飞了出来,摔在了这堆货物上。”
  “快报官啊,都被折磨成这幅模样了。”
  孟枫抬起头,看了看这户如同民房的二楼窗户,那里已经破了一个大洞,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却是一个人也没见到。
  王铁匠此时浑身赤裸,被捆绑的十分有个性,女子纷纷转过头不敢观看。从脖子环绕而下的绳子勒过结实的胸肌穿到身后将两只拳头给反绑了起来,又是两根绳子顺着手腕处的死结延伸而下,勒着股缝在胯下交汇把硕大的阳根紧锢住。两条粗腿分别被弯曲起来,从胯下延伸出来已经不长的绳子却绑在了脚腕处。后庭处插了根粗长的木棍,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整个人身上都是鞭痕。
  恰好在孟枫靠近时,天听到了这铁匠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竟然不是咒骂。
  “谢……不杀之恩……”
  一个念头从孟枫脑海里冒了出来,“高手啊!竟然还可以这么玩。”
  72
  赵辰前脚踏进了自家大门,后脚就有一个管家来到他身边对他说:“少爷,您可算回来了,夫人都等了您好久了。”
  “知道了。”
  赵辰有些纳闷,不过还是独自一人前往后院的一间厢房。至于老宋,则被赵辰给打发回了管家院,好好的清理一下身子。
  到了地方才知道,原来是母亲因为担心自己的病情没有痊愈,让人带话进了皇宫,将以前就给他看过病的庞太医给请到了王爷府上。
  看到熟悉的脸庞,赵辰不禁笑了笑,还真是有缘啊,这下不会再无聊了。
  庞以厚此时正胆战心惊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身旁放着必不可少的药箱,端着一杯茶,也不知下口了没有,反正能看出,他的心里极其的不自然。
  庞以厚在等待途中那真是坐立不安,可夫人的话他也不敢不听,愣是在椅子上坐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可每当一看到和他一起等待的夫人,不得不摁下性子来。
  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他想到了那日殿下与他在药池的一幕,虽说后来什么事也没发生,可现在既然专门为殿下而来,谁知会不会做些出人意料的举动,丢面子是小事,若因此被他人定罪,他可是连后事都来不及准备。
  虽然他没什么亲人。
  “咦?这太医我好像有点面熟。”赵辰来到了他娘身边,面露沉思之色,好似第一次看到庞以厚一样。
  庞以厚一愣,当即反应过来,既然殿下没有戳穿,为了自己的安危,自己也定当极力配合。
  庞以厚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坐了那么久屁股都坐麻了,欠了欠身,拱手说道:“殿下,下官三年前曾经来给殿下看过病,殿下有些面熟也是理所应当。”
  “哦,这样啊。你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庞以厚当即识趣的回答起来,并配合庞以厚伸出了手,让后者再次给自己把脉。
  和上次一样的结果,这次把脉,庞以厚给出了和上次一样的答案,简而言之,就是没病,或者说病已经完全好了。而这种回答,同时也安抚了夫人那颗替孩子担忧的心。
  “娘,我就说我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嘛,这下你可放心了吧?对了,爹呢?”赵辰撇下庞以厚,让他先退了出去,看了一眼四周,发现除了自己的娘亲和庞太医,也就剩下了几个丫鬟。
  庞以厚没有听到让他离去的吩咐,也不敢擅自回宫,向一个家丁打听了一下茅房所在地,便急急忙忙奔了过去。
  方才在见到殿下进来时,不知为何,竟然一下子有了上茅房的冲动,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身体反应给吓了一大跳,不得不忍住尿意。直到退了出来,这才捂住了裤裆朝茅房跑去。
  听了赵辰的话,这位依旧风韵犹存的王府女主人不禁莞尔一笑,“你爹呀,自从一早去早朝,到现在还没回来呢,昨夜听他说,要跟你皇伯说说你想参与武林大会的事儿,我猜,他现在应该还在皇宫里吧!”
  其实,赵廷早就应该回来了,可是在半路听到了自己的夫人传唤了太医回去给赵辰瞧瞧身体,于是又止住了步子,在宫里随意溜达起来。
  赵辰那些荒唐事儿他又不是不知道,不说出来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如今太医要去给赵辰看病,还想要自己配合唱双簧,那是想都别想。于是,赵廷打算等看病这事儿过了之后再回家,省得他操心。
  赵廷还特意派了已经习惯赵辰那种爱好的冷善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果不其然,赵辰竟然勾搭到了两个太医,估摸着,他还想对薛丞相下手。这小子……不闯祸了,勾搭的本事倒是见长不少。
  一想到这,赵廷又是一阵烦闷,不知该如何看待此事。
  殊不知,就在今日,负责在外监视赵辰的冷善将会给他带回一个重磅消息。
  “娘,我有些热了,去泡个澡。”
  “嗯,你去吧。”
  赵辰告别了他的母亲,出门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庞以厚的身影,不由得皱了皱眉,心想这老家伙不会是害怕自己逗弄擅自逃跑了吧?
  不过他显然想多了,庞以厚不过是尿急去了趟茅房罢了,正当赵辰缓缓踱步走在去管家院的路上时,却看到庞以厚和老宋结伴而回。
  原来庞以厚在茅房小解之时,恰好碰到了已经完事的老宋从坑位中站起来,眼睛一扫,一下子瞄到了老宋胯下的那一大坨,要不是尿急得紧,恐怕他都不好意思把那宝贝疙瘩给掏出来丢人现眼了。
  两人在很久之前见过面,因此,在互相介绍之后便重新熟悉了起来。
  赵辰看了看两人,不禁笑了笑,“真巧啊,让你俩碰一块儿了。不会做了什么其他的事吧?”
  庞以厚对赵辰可是十分敏感,况且他并不知身旁这宋管事已经和殿下发展到了怎样一层关系。听他这样说,以为在暗喻自己,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们就是在茅房碰到罢了。”
  看到小主那有些莫名的笑意,在看了看一脸不自在的庞太医,老宋哑然,之前是没看出什么,现在可就不一样了,庞太医这样子分明是被小主给挑逗过的啊!
  “老宋,我要去洗澡,你回我房给我拿套换洗的衣裳来。”
  “是。”
  “庞老头,要不要一起来?听说你有一套拿手的按摩手法,今日我想试试。”
  庞以厚这边还在犹豫呢,没想到殿下也不等自己回答,一把按住自己的肩膀,往下一扒拉,反手就将自己手腕给扣在了背后,动弹不得。只能在赵辰的推动下,被动的向前走着。
  “都说人胖有三好,丰满体拙易推倒。看来果真如此。”赵辰一边推着他走,一边挑逗着庞以厚那并不粗韧的神经。
  “殿下,我,我不胖。”庞以厚弱弱的解释道。
  确实是这样,他可没像那些大胖子似的,挺着个大肚子,肥头肥脑,走一步胸口和肚子上的肉还要抖三抖。他不过是个身材适中之人,只是看起来并不瘦弱而已。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打迎面走过来一个体型肥胖的家丁,见到了殿下急忙行了个礼,那滚圆滚圆的肚皮一颤一颤的,说话时抖动的双下巴都与脖子连成了一块。
  “……”,赵辰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上半个脑袋的家丁,竟然一时间语塞。
  “等等,你是做什么的。”赵辰喊住了胖家丁。
  “啊,回少爷,我是个做饭的。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额……这老头他说他喜欢你这样的小胖子。”
  “什么?”家丁和庞以厚异口同声,庞以厚刚想开口解释说自己根本没有男风之好,接着就看到了那小胖子投过来厌恶的表情,顿时什么也说不出了。
  等到家丁退下,庞以厚分明还听到了那小胖子的嘀咕声:“老牛还想吃嫩草,哼!”
  一直到庞以厚在赵辰的推搡下进了这专为府邸主人设置的浴间,他那一脸幽怨的表情这才终于迅速冻结,继而变为了惊讶。
  老宋裹着一件浴袍,正踩在木梯上,张开了大腿,伸出一只肥厚的脚丫子往浴桶里探,似乎是在试水温,可哪有用脚试水温的?
  直到两人走到老宋背后,还在浴桶边摸索的老宋不经意间一回头,看到俩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直接吓了一个踉跄,差点没从木梯上掉下来,急急忙忙缩回了脚丫子。
  想不到站在高处的老宋把脚这么一抬,底下的两人却是将他私密之处给看了个精光。
  谁让他就只裹了件浴袍呢?
  再次从不同的角度看到那一大坨,庞以厚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特别是看到老宋的私处没有一根毛发之时,更是将其看得像个惹人注目的宝贝一样。
  赵辰将庞以厚脸上那细微的表情给看了个一清二楚,而在后者恍惚间,老宋已经站到了地上,满怀歉意的笑了一下,“庞太医,让您见笑了。”
  老宋故意将浴袍穿得十分松散,那根束腰只是轻轻的将两片衣襟束在一起,完全没遮挡住泄露而出的春光,袒胸露乳,下身私处等地若隐若现。
  “老宋,上。”赵辰朝老宋递了个眼色,老宋立即会意,脸上堆起了笑容,把庞以厚挎肩上了药箱取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老宋主动贴上来,让庞以厚大为动容,直叫道:“你,这……这是要作甚?”
  “你不是进来服侍小主沐浴的吗?还不知作甚?当然是脱衣服了。”说着,老宋就把手放在了庞以厚的腰间,解着束腰带。
  “我……我不是,啊,不对,哎呀,这怎么行?”庞以厚一脸慌张的样子,虽然心里有所准备,可原以为又只是偷偷摸摸让殿下逗弄一下,忍忍就过去了,没想到还多了一个人出来。见老宋在脱他的衣裳,本能的用手想要阻挡,可没想到这一挣动,反而直接按在了老宋肉乎乎的肚子上,吓得他手一缩,又不敢反抗了。
  可被他人强行脱衣服又感觉十分的不自在,于是在半推半就间,庞以厚只好乖乖的配合起了老宋,而老宋那若隐若现的赤裸躯体一直在他眼前晃悠,早已心神不宁,过了小片刻,居然被剥光了。
  “殿下!不是说按摩吗?为何要把我脱个精光?”庞以厚又羞又躁,他从未在外人面前展露过自己的身体,上次被殿下看了一遍已经很令他羞愧难当了,可没过两天却又多了一个人。
  “我乐意,你有意见吗?”赵辰反问,果不其然,庞以厚算是明白了现在的处境,立马焉了。
  73
  内心焉了,却不代表身体跟着焉了。
  赵辰一把拉开了庞以厚捂住私处的双手,直接揪住了庞以厚那不大不小的命根,看起来貌似很不爽的样子,冷笑道:“你看看你,小家伙都抬头了,要我说,你就是个有着龙阳之好的老家伙,即便你内心再怎么不承认,身体却终究还是出卖了你。”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庞以厚本能的想要去推开赵辰的手,可却也及时想起两者之间身份的差距,底气不免又弱了几分。
  赵辰也不想玩得太过火,不然会得不偿失的,于是继续说道:“也有可能你本来就是这这样的人,只不过你一直没有意识到罢了,别说我骗你,你看你下面的反应,还需要多说吗?这里可没有女人。”
  庞以厚的阳具被赵辰托在手心里,他低下头看去,果然在不知不觉间,一向没什么性欲的他那家伙竟然开始挺立了起来,这的确是个让他震惊的事实。
  其实,只要是个正常人,在这种微妙的环境下都会出现这样的反应,身份地位间的差距忐忑的心理因素等等都会让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许多平时没有的反应在这种情况下也难保不会出现。
  没错,赵辰是故意骗他的,为了尽早收了他好有心力去放在其他人身上,不得不下一剂猛药。
  因为被赵辰提前挑逗过,庞以厚对赵辰可是尤为敏感,在赵辰面前,心思混乱,被赵辰这半真半假的理由一搪塞,竟然真的相信了。
  好在这龙阳之好在赵国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据他所知,先皇还曾去过那种风月场所呢。可毕竟这觉悟来得太快,庞以厚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脸色通红,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样?想清楚了没?这里没有外人,你若仍有疑虑,不妨让我试你一试,你就会完全明白了。”
  “没有外人……”庞以厚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老宋,就见后者对着他笑了笑,顺手解开了束腰,将自己正面完全暴露了出来,走到赵辰身边,被赵辰一把抓住了那肥美的一根,捏在手里把玩起来。
  “好吧。”庞以厚面露难堪之色,似乎是认命了一样,原本紧绷着的眉宇也渐渐的舒展开来。
  “会……很疼吗?”最后,庞以厚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当然不会,只要你一心享受其中的乐趣,你将会发现,就算是痛苦,也只会让你觉得更加刺激罢了。”赵辰笑着安慰他,并捏住了他的一颗乳头。
  第一次还是不要太过火,得慢慢适应才行。
  极少有人这样触碰他的身体,庞以厚可以说全身上下都有敏感点,当被人用手指黏住了乳头,身体竟然颤动了一下。
  “别想其他,试着去享受这种感觉。”
  赵辰继续摆弄着庞以厚的乳头,时而按捏,时而拉扯,时而揉动,一阵阵麻痒感不停传递给本人,而已经闭上眼的庞以厚在刻意的享受下竟然嗯嗯了几声。
  看了看庞以厚的表情,赵辰又把手抓向了另外一边。
  庞以厚眯起了眼,对赵辰的抚摸好似感到十分享受,这也正是赵辰想看到的,松开了手,继而在他全身各个部位试探起来。
  从耳朵到脖子,再从胸口一路向下,划过腰部绕到背脊,摸过了脚底板,再顺着小腿,大腿,最终探到了那隐私的后庭。
  除了后庭之处的略微反抗,也就玩弄脚底之时反应尤为激烈,看来庞以厚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儿了,后庭的肉穴则是是个人都会感到不自在的部位,算不得什么。
  目的既然达到了,赵辰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今日所遇之事不少,便没有再在庞以厚身上多费心思,安排了老宋给他好好的指导示范,赵辰也就离开了浴间。
  他着实有些累了。
  直到天色转暗,原本万里无云的晴空此刻也乌云密布,大有一番大雨磅礴之势,赵辰这才被老宋给轻轻喊醒了过来。
  “我睡了多久?这天色怎么这么暗。”正做着美梦呢,忽然被喊醒,起床气顿时扑面而来。
  “不久,才一个时辰。”
  “哦,庞老头呢?情况怎么样跟我说说。”
  于是,老宋一五一十的给赵辰说起了他走后所发生的事情。
  毕竟那地方不是常人可以逗留之地,不比管家院内那一大间共用的浴间,乃是为了府邸主人所特意准备的,这样的地方整个王府只有两处,一处在王爷与夫人所在的院落周围,另一个则是隶属于赵辰这位王府的独子了。虽说庞以厚他们占据的是赵辰的那一处,后者也并未禁止,可碍于规矩,老宋还是把庞以厚带到了其他地方。
  为了让庞以厚面子上挂得住,老宋带着他到了地儿之后便同他一起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并且拉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起来,方便有个心理准备。
  两人坐在能有几丈大小的水池里,因为已经答应了殿下想要试一试,并没有妄动,而是配合着老宋的一言一行,尽量去享受那种感觉。
  两人坐在一起,老宋的手攀上了庞以厚的大腿,来回的抚摸着,像两个亲密的好友一样,谈天说地,而这,也仅仅是消除两者之间的隔阂,能让庞以厚更好的去接受罢了。
  一直说到了性事方面,两人由于已经打开了话匣子,倒也并未难以启齿,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庞以厚老实交代由于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夫人早年逝世,膝下并无子嗣,除了公事几乎都是一个人独处,床笫之欢这种天经地义之事完全没有过,一两个月能用手给自己解决一下还得看有没有那兴致。
  当问到老宋时,老宋也不害臊,大大方方的说自己由于各方面补得上,性事这方面全看小主他的兴致,若兴致不高可能就几天一次,若是兴致好一天两三次也不是没发生过,至于独自一人寻欢?那还真是没有。
  说着说着,庞以厚又渐渐起了反应,再加上两人肉体紧紧挨在一起,肉棒更是迅速充血硬了起来。
  眼见时机已到,老宋伸出了早已按捺不住的手,穿过了庞以厚的背后,摸着后者的肉臀,让其站了起来跪趴在池边,一边为其解释,一边慢慢的将一根手指插入了那从未被开发过的肉穴。
  “没想到庞太医知道贸然插进如此紧致的地方十分不妥,特意还从药箱里取出了一点湿滑的药膏涂抹在我的手指上,果不其然,才一根手指进去,再加上我另外一只手帮他套弄着阳根,他便在痛与爽的双重夹击下完了事儿。”
  “一根手指就废了我好些力气,过了好一阵子庞太医才喘息着说还能承受得住,不过目前看来,两根手指就是他的极限了,不然身体会受伤的。我也就没再继续,让他感受了一遍身体被玩弄的感觉后,我看小主你还没醒,就擅自让他回宫去了。”老宋一边讲一边在空中比划着,让赵辰听了个明明白白。
  “既然时辰还早,你叫醒我做什么?”
  “回小主,王爷回来了,说是让你醒后去找他,我刚才见你一直在说梦话,于是斗胆喊醒你了。”
  赵辰心里一凛,不动声色的问:“我都说了些什么?”
  “您一直在喊不要离开我之类的话,却没说说谁。不过我想小主您自己肯定知道吧?”
  “这样啊……我的事不需要你多问。”
  老宋心里一黯,能瞒着他的还能有什么事呢。
  待老宋给赵辰穿戴整齐以后,通过下人的回答,赵辰来到了赵廷的书房,在那里,他看到了背负着双手,站于窗前望着外面阴沉天空的父亲。
  “爹……”
  “你这几天都干了些什么?”
  “啊?”没想到父亲会突然问自己这个,以至于不知该不该撒谎,毕竟父亲是已经知道自己的性取向的人了。
  “我……”
  “你去见了庞太医,彭太医,和丞相大人了吧!”赵廷回过头,看了看明显被惊到了的赵辰,也说不上来气,并未隐瞒多寡,“我让冷善这几日都暗中跟着你,一方面监视你,另一方面则是护你周全,总是一个人跑,不怕遇到什么危险么?”
  “这么说……”
  赵辰的话再次被打断,赵廷看着赵辰,极为认真的说:“你到底想要得到多少个你才肯罢休?宋世林已经被你拉下了水,你在清平县也已经有了那么些个人,现在回了京城,还是在继续做着那样的事。甚至……还想要对你曾经的准岳父下手!难道你是真的想看中一个便收了一个吗?是不是等时机成熟,还要把我这个亲生父亲,像你风月场所寻乐一样,给压在身下!”
  赵辰不说话了,因为他发现,他竟然无从反驳,自己的所有行为,都瞒不过这个时刻关注着自己的父亲身上。
  虽说他有个秘密就连老宋都不知情,可是,他不能说!说了一切都玩完了!
  “还是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赵廷紧紧抓住了赵辰的肩膀,肩膀处传来的疼痛让赵辰咧了咧嘴,一直对父亲念念不忘的他却在此刻躲开了看着他的眼睛。
  “是不是你这怪病的原因?让你不得不这样?是不是那神秘的黑衣人与你有什么瓜葛?”
  “什么?那人!”
  74
  赵辰虽然是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可脸上不自觉流露出来的表情却被赵廷看了个清清楚楚。
  “你真的认识那人吗?”
  赵辰暗叫糟糕,若胡乱编造一个认识的理由以父亲的头脑定然会看出破绽,可老实交代又是绝对不行的,如此一来,就只能撒谎了。
  “嘶……肩膀……好痛……什么神秘人啊,那是谁?”赵辰一脸痛苦状,赵廷这才发现自己手劲儿稍微大了些,松开了手,仅仅扶住儿子的肩膀,一双既柔和又凌厉的眼睛紧盯着赵辰不放,似乎在怀疑这句话的可信度。
  半晌,赵廷眼神却是一黯,赵辰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种颓败,“这么说,你真的是想把所有看上的人都玩弄于你的手掌之间,连为父也不放过了?”
  门窗外刮起了大风,鱼贯而入的气流如同刀子一样划过赵辰的后背,他忽然觉得很冷,双手不由自主的揽住了父亲的腰身,面对面紧紧抱在了一起。
  赵辰喃喃自语:“不……不是的……”
  赵廷错愕,这拥抱的温度和往昔一般软化人心,他以为那不过是最纯粹的父子之情,可现在看来……
  他暗劲一推,立即将赵辰给推了出去,眼神重新恢复成了最初的淡然。
  老宋急急忙忙拿着一件厚实的披风往书房赶来,“小主,刮风了,穿上……”可话还未说出口,却被踱步来到门口的赵廷撞个正着,看到老宋一脸的愕然,淡淡的吩咐道:“宋管事,刮风了,送少爷回屋吧。”
  “……是,王爷。”
  来到了赵辰身旁,发现小主呆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哀乐,他也是刚刚到这儿,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料想,也不像十分开心的样子。
  “爹,孩儿告退。”
  “对了。”赵廷喊住了转身欲出门的赵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不用再白费心机去引诱丞相大人上钩了,他跟你是一类人。”
  赵辰没有说话,反倒是老宋仿佛被吓了一跳,看了看都不说话的两人,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悻悻一笑。
  整个下午,赵辰都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哪儿也没再去,就连平日里时不时的逗弄一下老宋的身体,今儿个也没再发生,反倒是老宋觉得好不习惯,浑身发痒,同时也彻底明白了王爷和小主父子俩之间出现了隔阂。
  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午,却有一批人登门造访,恰好老宋就在府邸大门附近,这一看,竟然是陛下身边的王公公。
  “辰殿下呢?”
  “在房间,我这就去叫他?”
  “快去吧。”
  当赵辰听说了来人,心情忧郁的他也不得不动身前往,看这架势,不会是带来了圣旨吧?
  看见人来了,王公公自然准备拿出袖中的东西,赵辰还以为是圣旨,刚准备跪下,就见王公公笑着一张脸,连连摆手,“殿下,不用下跪,只是一道手谕。”
  “陛下手谕,德宣王之子赵辰,睿智聪慧,虽未曾谋事,然见解别具匠心,独出心裁,特任命其全权接管武林大会相关事宜,禁卫军副统领薛向阳从旁协助,即日就任,钦此……”
  长长的尾音震得人心神动荡,不过赵辰还是及时醒悟了过来,不咸不淡的回答:“谢陛下恩典。”
  将手谕交给了赵辰,王公公说:“殿下,今日早朝之时,陛下说起这事,可是引得诸位大臣反对,多亏王爷与薛丞相双双联名上荐,不然,殿下恐怕还得不到这个位置。”
  见赵辰不语,王公公识趣的哎呀一声,“是奴才多嘴了,既然殿下已被授权,此物自然是要交给殿下的。”说罢,王公公取出了一块别样的金色令牌,上面刻了一个金灿灿的武字。
  “王公公等一下。”就在前者即将离去之时赵辰喊住了他,“替我向皇伯转达一声,就说这次大会定然不会让他失望。”
  赵辰转过头,对着在一旁恭立在一旁的老宋说道:“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而在不远的暗处,冷善看着赵辰离去的背影,对着身边同样注视着他的王爷询问:“王爷,还需要跟吗?”
  “不用了,随他去吧,我是管不了他了。”
  丞相府。
  “义父,你竟真的将这统使官的位置让给了他?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他何德何能?陛下呢?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将我们给打发了。”薛向阳来到薛又村的房间里痛诉,“不问朝政,游手好闲,哪样不是他的拿手本事?现在倒好,还让我尽力协助于他。这放在他人眼里,岂不是落了笑柄?”
  薛又村绷着脸,一脸的老实本分,他也知晓自己考虑欠妥,简简单单就转移了权柄,确实有些对不住向阳,因此倒也并未反驳他的不满,苦笑道:“是我欠考虑,可昨日你也见到了,我若断然拒绝只怕触犯了殿下的面子,只得暂且答应于他,谁知德宣王竟然支持于他,刻意找陛下商议此事,单就同为皇族血脉来讲,我是没什么话语权的。”
  “不过,这殿下竟能说服其父实在让我惊讶,看来还是有些本事的。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此事可是他主动揽下来的,倘若办不好惹得陛下龙颜大怒,就算他身为皇侄也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薛又村突然神秘一笑,“向阳,为父知道你这次辛苦了,最近我又俘获了一名性奴,性子还挺刚烈。怎么样,要不要和为父一起玩玩他?”
  “义父所喜之人可都是年轻小生,与孩儿爱好相差甚远,恐怕没这个必要。有个大学士供我每日泄欲,应该足够了。”说起来薛向阳这龙阳之好还是薛又村从小一手培养起来的,让其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的胯下童子,便时常以身作则,暗中稍加指引,最终使得薛向阳喜欢上了他这类人。
  然而事与愿违,薛又村本想在薛向阳成人礼那一天要了他的身体,可却从未想到过,薛向阳天性竟然和自己一样,就是一个不喜欢被征服的人,那日在互相的一阵爱抚之后,两人性欲都被挑逗到了极点,奈何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发现对方不从,薛又村有心硬上,可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从小习武的薛向阳的对手,且还差点适得其反,无奈之下只能就此作罢,退而求其次两人互相用嘴含住了对方的阳物,为其泄了火,之后两人兵分两路,互不阻碍。
  “这可不是什么年轻人,你不妨看看,若是能为我们父子共用,那是再好不过了。”薛又村起身,打开了一道密室大门,看样子,所说之人应当就在里面。
  密室如同一间审讯室,有着各种各样的工具,薛向阳随其父走了进来,便见到在密室中央,一道身影被长长的锁链束缚于墙上。
  一见到两人,那人便开始咒骂起来,薛向阳皱了皱眉,心中不快,不过观那相貌,却属自己中意的类型,便静静观望于他,看义父怎么做。
  那人虎背熊腰跪坐在地,但从皮肤上看还是位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的家伙,想必这副高大的体格只是天生,几乎没练过武,头发十分整齐盘在一起,身体却是被早早剥光衣物,清洗干净。只在胸前围了一件红色的宽松肚兜,手腕脚腕处分别被套上了枷锁,约束着动作。
  “哼!将死之人还出言不逊,等下看你还如何硬气。”薛又村来到一张椅子前,招呼薛向阳一同坐下,“还有多久?”
  旁边一位负责看守的下人回答道:“大人来得正是时候,约摸还有一炷香的时间,那埋在体内的淫毒就会发作。”
  “想想你下贱的样子吧,趁现在时候未到,若是把本大人伺候好了,说不准等下会对你宽容大度一些。不然,到时候可别求着我让我玩弄于你。”看着那人惊怒交加,薛又村大喝一声,“狗奴才,过来给本大人脱鞋!”
  这人又羞又怒,可却根本奈何不了他,自己已是死罪之身,想来就算私底下被如何凌辱也不会有人追究,再加上被迫服用了奇淫之毒,每日若是没有解药缓解,那真是叫人生不如死。
  薛又村拿起桌上一枚花生般大小的药丸,“看来你今日是不想要解药了。”
  “义父,这人……”薛向阳有些坐不住了,他虽然喜好征服别人,偶尔也耍耍手段,但是绝不会触犯王朝律令的,那样,自己岂不是成了乱臣?
  “放心吧,这吴大人因私吞赃款,欺压百姓,早就被定了死罪,这等人渣却生有一副好皮囊,若不享受享受,岂不是太过浪费?刑部尚书与我私交不浅,将这人暂交于我绝非难事。”薛又村低声解释,看到儿子没了芥蒂,瞄了一下脸色青红交加的吴大人,伸出了腿,“脱吧,用嘴。”
  薛向阳仔细打量了一下已沦为囚犯的吴大人,从义父口中得知年岁还未过四十,面貌却十分老成,再看那厚实的身躯,宽大嫩白的肉臀,倒也在自己的接受范围之内,不过看义父的样子,似乎兴致不大,估计只为凌辱一番找找乐子,便也没再客气,跟着薛又村抬起了脚。
  75
  这吴大人犹豫不决,却见丞相大人捏住了那枚救命的药丸,想要捏碎,急忙大喊:“我脱!我脱!我一定伺候好您。求求你,把解药留下……”
  这些话几乎是他从嘴里挤出来的,奈何自己成了阶下囚,那失去解药的痛楚也品尝过一次,自己除了这具躯体,早已拿不出本钱了,他十分清楚。
  双手被拷在背后,一点忙都是帮不上,跪地用膝盖行走至两人跟前,身后那长长的锁链恰好随之绷紧,使他恰好够得着。
  薛又村端起一杯沏好的茶细细的品着,也不看脚下进展如何,似乎一点也不急。而吴大人从未用嘴伺候过别人,更别提脱鞋了,张开嘴咬住沾染了尘土的鞋跟,费了半天劲才将薛又村右脚上的官靴取了下来,露出那纯白色的布袜。
  接着吴大人就要去扯那布袜,却被薛又村用脚勾住了下巴,被迫抬起头来,就见后者用一种相当蔑视的眼神看着他,这令他感到相当的耻辱,却又不敢做声,只得咬碎了牙往肚里咽。
  “吴大人,你要明白,这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贪得无厌,非要犯下这么大的罪过呢?我将你从监狱里捞出来也不容易,可以说救了你的小命,你这小小的七品官员虽不入陛下法眼,可真若被知晓你苟且偷生活了下来,我这日子也不好过。所以呢,你只能消失。”
  “监狱名册上你可是已经死了,我劝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我若是觉得你服侍得好了,说不准会保住你的狗命,可若相反,我想我就不多说了吧?”
  吴大人恶狠狠看着薛又村,却又显得那么的弱不禁风,颓败之势尽现,似怪老天的无情,又似怪身边之人的背叛。
  忍住布袜之上的怪味,吴大人的嘴朝薛又村脚掌顶端凑去,后者还当他要含住自己的脚趾,谁知他却是一口咬了下去,那下口之狠,痛得薛又村如触电般跳了起来。
  “哎哟你个畜生!”薛又村虽然一脚将其蹬开,脚趾却是钻心般疼痛,不知出血了没有,气得他又是一脚补在了吴大人的身上,却不小心触动了伤口,疼得他立马抱起了脚,连连叫道:“该死的,来人!”
  吴大人脸紧贴在地,对着薛又村冷笑道:“姓薛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呸,真该让外人瞧瞧你那副嘴脸,只怪那家贼难防,我吴全贵死都不会做你的奴才。哦……”
  “等一下!”薛向阳止住了听从吩咐准备教训吴全贵的家丁,“发作时间似乎到了。”
  吴全贵开始轻微的痉挛起来,肤色有向潮红之势发展,浑身上下仿佛有一只只蚂蚁开始爬动,却是在强忍不适。
  “锵。”薛向阳的佩剑径直没入地面一寸有余,立在吴全贵眼前,让其通过剑身看见自己的倒影,一身甲胄的他则扶着剑柄,“还真是佩服你的勇气。”
  “义父,你回去休息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也好。”薛又村哼哼,他哪受过这等气,不过,这吴大人他本就有意留给阳儿,当务之急,必须尽快处理自己的伤口。
  “你似乎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薛又村走后,薛向阳一把拔出了剑,给了他一鼻子灰,“啧啧,还是红色的肚兜,闹洞房吗?”
  毒性开始挥发,再被这言语一刺激,吴全贵反而更难受了,忍住呻吟的冲动,瞄向了自己胸前,那触目惊心的红色是那样的具有诱惑力,若说在之前这件肚兜还能起到一些遮挡作用削弱他的羞耻心,可现在这东西却似乎成了催情剂,为了情调而存在。
  剑尖轻轻一挑,那肚兜便被挑了起来,甩在了他的脸上,接着又用剑侧拍了拍那展现出来的浑圆肚皮,“这么好的皮囊,随意杀了,岂不太可惜了?”
  “你……他娘……的……”吴全贵感到了莫大的耻辱,可身体却不听使唤,被剑侧这么一拍肚子,竟然哼了出来。
  “硬气是吧?给你两个选择。”薛向阳一脚踢开了吴全贵并拢的膝盖,让其张开了大腿根,一剑戳在了那已经抬起头的命根上,“保上面的头还是这下面的头?”
  看样子,只要薛向阳微微动念,便可让其成为永远的太监,反正自己要的只是他的后面,前面就算没了也只是略感不足而已。
  再说了,自己还有师傅他老人家呢。
  吴全贵已经痛苦得闭上了双眼,哪里还有精力回答他的话,这一幕被薛向阳看在眼里,倒是想出了一个惩罚他的好法子。
  脱掉了笨重的戎甲,拾起佩剑立于一旁,薛向阳就如此般静静的看着吴大人在地上那狼狈模样。
  吴全贵蜷缩在地,身体忍受不住蔓延全身的瘙痒,胯下的命根早已硬得一塌糊涂,却苦于双手反拷,只得不断扭动那丰满的肉体,不停挪动身躯与地面摩擦,用做那微不足道的缓解。
  薛向阳知道这种毒药,主要是通过烈性春药与一种能令人奇痒无比的药材按一定比例调制而成,不会危急性命,却能让人痛不欲生。
  捏起那一枚药丸,薛向阳对吴大人的嘤咛声不为所动,他在等,等待吴大人完全沉沦于肉欲之中,同时也在估算这位有些硬气的吴大人会何时来哭喊着求他索求解药。
  白花花的肉体在眼前扭动,若说无动于衷那是自欺欺人,绸裤下早已顶起了帐篷,只需稍等片刻,自然会有人送上门。
  “解……解药……”吴全贵面色潮红,那股倔劲儿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渴望,这巨大的反差任谁看都会觉得下贱无比。
  “求我。”薛向阳居高临下,目光如同看待讨食吃的家犬般等着过来摇尾巴,倘若他真的宁死不肯屈服于主人胯下,只好硬上了。
  戎甲已被放在一旁,薛向阳又把身上衣物脱至一件内衬,挽起了裤腿,赤脚踩在了地上,对着一旁正看热闹的家丁吩咐:“去叫几个精壮的人过来,年龄无所谓,最好性欲旺盛那种。”
  “是!少爷。”
  “求求你……好痒……”吴全贵止不住流着口水,已经膨胀了一大圈的肉棒在淫液的沾染下泛着红光,奈何并没有哪个部位能够帮忙触碰到它,那种难以发泄的欲望是多么的令他感到恐惧。
  “叫主人。”薛向阳行至他的身边,又是一脚踢开了蜷缩在一堆的吴全贵,就见肉棒在两颗肉囊的衬托下四处甩动,吴全贵想要重新蜷缩起来,薛向阳岂会如他所愿,一只脚轻踩在了如同烧火棍的命根上。然而就这么一踩,就惹来了一声浪叫。
  “主人……求求……啊啊啊……啊啊……不要停,不要停啊……”没想到就这么一踩,如同箭弦崩断,乳白色的精华一下子顺着马眼飙射而出,洒在了红润的肚子上,再顺着圆滑的肚皮缓缓流下地,浸入了肉体与地面间的缝隙。
  吴全贵肉体上的绯红之色不减,看起来必须要有解药,如若没有,恐怕只能等几个时辰之后了。
  “舒服……哦……舒服”吴全贵轻吟,只因薛向阳那只脚在他的肉体上游走,不断的踩在他的身上,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薛向阳把脚抵在了那肉嘟嘟的胸口,脚趾头夹住乳晕来回拨弄,吴全贵则扭动着身子,直呼不要停。
  “叫主人!”
  “主人,不要停啊……”吴全贵意乱情迷的叫着,薛向阳也察觉若只要玩弄他的身体让他舒服了,将会十分听话。
  拉过椅子,薛向阳换了一只脚踩在了吴大人那还硬着的命根上,另一只脚也伸至嘴边,果不其然,吴全贵感受到私处正被愉快的玩弄着,嘴上也十分配合,真真切切含住了薛向阳的脚趾头,尽管不懂得舔弄,却进一步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
  薛向阳又来到吴大人背后,手指插入那粉红色肉穴略加试探,发现其松紧程度要比常人略松一些,想来是有过被硬物插入过的经历,比划一下,两根手指被紧紧包裹住,不由得微微一笑。
  “贱货,舒服吗?”薛向阳一边用手指扣弄,另一只手也捏住了吴大人的乳头,眼看着后者叫得更欢了。
  “你是不是奴才?”薛向阳追问。
  只有轻微的呻吟声。
  薛向阳立刻将两只手抽离开他的身体,与此同时,飘飘欲仙的吴全贵则是突然感到莫大的空虚感。
  “哦……我是……我是……快弄我,痒死了……”
  薛向阳玩味,“怎么弄?”
  “就刚刚……那样……快……”吴全贵满嘴胡话,在毒发期间,最为原始的本性暴露而出,如同一个发泄的工具,牢牢的吸引住了闻讯赶来的几个人。
  瞧见所需之人已到,薛向阳也不废话,“不知你们是否尝试过男人的滋味儿,也不知你们是否想要尝试。若有对此提不起性趣之人,可现在离去,有吗?”
  环视一遍,所到之人几乎都和自己年纪相差无几,偶有小上自己几岁的也是身躯挺拔,是个好苗子。
  “很好,看来你们很想试试,那么,还愣着作甚?脱!”
  说罢,薛向阳竟和众人一样,率先脱了个精光,齐刷刷站在吴全贵面前,眼神如狼似虎。
  “一个一个来,见者有份!”
  76
  几个人把吴全贵围在中间,将他架起来,跪在了地上,深陷其中的吴全贵哪里知道反抗,反而对有人触碰他的身体感到十分享受。
  “小心些,这吴大人可是会咬人的。”薛向阳一句话,把一个试图将自己那肉棒塞进吴全贵嘴里的人吓得愣在了当场。
  薛向阳接着说:“不过,再会咬人的狗可不会咬自己的主人。”
  这家伙还挺机灵,一下就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对着身旁的其他人说道:“兄弟们,既然少爷给我们机会,我们可要好好珍惜,等到少爷喂他吃了解药,那可就没机会了。”语毕,竟是强行掰开了吴全贵半张开的嘴,腰身一挺就插了进去。
  吴全贵从未有过此等经历,只是被动的配合着那人,任由那根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竟没有咬他。
  其他人见到这位沦为阶下囚的大人竟真的没有任何反抗,于是一拥而上,两个人分别站在他的两边,用手玩弄着他的双乳,一个人蹲在地上,把玩着他那依旧坚挺的命根。多重的刺激爽得吴全贵呜呜呜的叫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未抢到先机的其他人不禁惋惜,只好等下一轮。
  “你们都停一下,我要上了。”薛向阳提枪上阵,将跪在地上的吴大人拉了起来,好在密室里工具不少,几个机灵的家伙立刻搬来一个镂空的铁架,让吴全贵趴了上去,这样一来,大家就可以尽情的享受那别样的快感。
  众人一看少爷那玩意儿的尺寸就知道这家伙要遭殃了,果不其然,随着薛向阳阳具的刺入,一声哀嚎也是同时响起。
  哀嚎声在短短的几个呼吸间就变为了高亢的浪叫声,不过沉沦于性欲之下的吴全贵可不会说些什么不堪的话语,只是一个劲儿的呻吟着,这反而使得性欲旺盛的这些人更加卖力的玩弄他。
  嘴里的肉棒已被抽出,随之而来的是一滩粘稠的液体,沾满了他的口腔,然而,他的叫声刚略有减弱,又是一根比之前要粗上一些的肉棒插了进去。
  薛向阳对着众人询问道:“你们能来两次吗?”
  “能!少爷。”
  “好,发泄完毕的先养精蓄锐,等下来接替于我。”
  一群人分工明确,发泄过第一次的先于一旁休息,准备再来一次,玩弄吴大人身体的则顶替前一位享用这吴大人的嘴,还在苦苦等候的则顶上前一位。保证每个人都能尽情的享受这具极具诱惑的肉体。
  这毒性也是强大无比,虽被多人玩弄然欲火却丝毫未减,明明被玩射了好几次,却在那后庭肉穴处的不停的狂猛肏弄下挤出了淫液。
  此刻,吴全贵的脸上满是污秽,除了背部将双手双脚拷在一起的枷锁,乳头被捏得红肿,胯下的老家伙无力的晃动着,浑圆白皙的肚子上则是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红印,已分辨不出上面到底留下了几个巴掌。
  这起有秩序的肏弄进行到了一半,薛向阳将脚趾头戳进了吴全贵那已经脱力的嘴里,问大家:“感觉怎么样?”
  “回少爷,爽!”
  “爽够了没有?”
  大家就等着这句话,齐呼:“没呢!”
  “那好,我们现在也该让吴大人清醒过来了。”薛向阳拿出了那枚药丸,塞进了吴全贵的嘴里,说道:“等下吴大人就会咬人了,为了安全起见,我劝大家就不要碰他的嘴了。”
  “不过……”薛向阳阴深一笑,“大家就给我尽情的强暴他吧!”
  由于服用了解药,那股腾起的欲望便随着药效弥漫全身从而消失殆尽,沉沦于肉欲中的吴全贵也是逐渐清醒过来。
  “嘶……好痛,刚才发生了什么?”吴全贵摇了摇头,当他睁开双眼,却是见到一群赤身裸体的人玩味的看着他,不由得惊怒交加,“可恶,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会感到全身酸痛无力,就连吐字也不清楚,还有口中那不知名的粘液,一想到这,吴全贵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不过接下来,原本惊怒的表情在一瞬间便变为了恐惧,他只感到有人从背后搂住了他,玩弄着他的乳头,轻言细语响彻在耳畔,“也没做什么,只是我们所有人把你身体玩了个透罢了。你不妨仔细回忆一下,刚才的你叫得是多么的欢快。”
  “你们看,吴大人已经回忆起了,我们继续吧。”薛向阳吩咐一声,那早已蓄势待发的阳具再次插入了那有些红肿的肉穴,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混蛋,你们放开我,呜……”吴全贵只感到后庭火辣辣的疼痛,知道有人正在肆意玩弄他的私处,本能的反抗起来,却没想到随着肉棒的一次深入,自己竟然本能的叫了出来,那种感觉,好像很满足?
  不过,当痛感再一次战胜快感,吴全贵又开始咆哮起来,身体剧烈的挣扎着,薛向阳不得不暂时停下来,在他那本就通红的屁股上又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看你能反抗多久,把他给我按住了!”
  早已有人按捺不住,一下子涌上来四个人,分别紧紧按住他的双手双脚,再然后,吴全贵便感到有好几只手开始在他那赤裸的身躯上游走。若是反抗得厉害了,还会被挠脚心,这种发泄不了的感觉使得他近乎崩溃。
  一番折腾下来,本就无力的身体变得更加脱力,就连反抗都那么的弱不禁风,怒吼声也愈来愈小,到最后只有那若有若无的哼哼声,以及本能颤抖的身体。
  “怎么?吴大人方才不是叫得挺厉害的嘛?现在怎么不叫了?”发泄完的薛向阳来到他身前,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还故意将进入他身体多次的肉棒在其眼前晃了几下。
  “你……你个人渣,让我去死吧……”
  挥手示意那位正欲将阳具插入进去的下人稍等片刻,听着吴全贵那无力的喘息,“早就告诉过你,乖乖配合多好。现如今知道反抗的利害了吧?硬气的人我见过不少,不过像你这样脑满肠肥的还真是极为少见,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由于是第二次,大家所能坚守精关的时间也比第一次短了不少,略感扫兴之下,便去用嘴含住吴全贵那肿大起来的双乳,或是含住胯下那根疲软的肉棒,吮吸起来。
  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与唾液磨合的嗤嗤声,响彻于密室中央,不知过了多久,只知大家告一段落之后,这才有人发现吴大人没了动静。
  一探鼻息,还好,虽然微弱,不过还是有的。
  “少爷,这人晕过去了。”
  “那就暂且抬下去休息吧,记得给他上药。”吴全贵的后庭惨不忍睹,薛向阳也不想玩一次就扔,不过看这样子没个十天八天是不能再动那地方了,“还有,养伤期间别去碰他伤处,若是手痒玩玩便可,却不能过火。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当薛向阳整理好衣装踏出了密室暗门,正好看见双目失神的薛又村,一旁的桌上,还整整齐齐摆放着一套崭新的衣袍。
  “义父,你怎么了?还有这是……”
  看到了薛向阳,薛又村好像终于有了些底气,苦笑道:“那是殿下提前送过来的贺礼。”
  薛向阳一愣,是记得当日赵辰给义父测量身体的原因就是要做一套衣裳,没想到这么快就送过来了,看其做工,倒也还不错。
  “哦?义父喜欢吗?”
  “质量做工虽是上佳,可却太过花哨了,非我所钟爱。”
  “我见义父忧心忡忡,还道是对衣裳不满意,既然不是,那所为何事?”
  “唉!”薛又村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只见他自袖中取出一张信纸,“你看吧,夹在衣裳里面的。”
  薛向阳不动声色拿过了纸张,当他看清了上面的内容,不由得瞳孔微缩,“这家伙……”
  信纸内容的主人此时此刻正在路边的商铺里挑选着东西,身穿素衣的老宋跟在一旁,负责掏银两。
  一想到京城人多眼杂,小主竟连一个护卫都不带就随意出门,不由得大为担忧,不过转念一想,若是有其他人跟了,有些事做起来很不方便,况且小主身手不差,想来光天化日之下也没谁找不自在。
  “小主,方才你为何不进那丞相大人的府邸?只是让人把衣裳送了进去?”看着小主买了个假胡子替自己粘上,老宋终于找了个机会开口询问道。
  赵辰只是笑笑,“不急,让他缓缓。你说我戴上这顶帽子,会不会不容易被认出来?”
  “小主乔装打扮这是所为何事?”
  赵辰自我感觉还不错,捎上假胡须让老宋一并付了钱,拉着他就往外走,“走,去京城最大的客栈。接下来有得忙活了。”
  77
  赵辰担任此次武林大会总统使的消息一经传出,立即引得市井沸腾,百姓,官吏,亦或是那些名门望族在这一日无不在议论此事。
  若是不清楚赵辰大名的人还好,那些对他有过了解的无一不是噤若寒蝉,怨声不浅。毕竟以往的他可以说是京城一霸,最能惹是生非,虽说没犯过什么大错,可正因犯得都是数之不尽的小错,都惩罚他不得,反倒让与他有过交集的人吃了不少苦头。而如今大家对赵辰的印象还处在几年前,对此纷纷表示不太看好。
  赵辰坐在京城最大的福来客栈一楼角落处,冷眼旁观那些正就此事议论纷纷之人,老宋则坐于一旁,来回看着小主与那些人,眼里满是担忧之色,唯恐小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好在糟糕的事并未发生,老宋送了一口气,就见小主夹起一块肥肉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补补身子。”
  赵辰来这儿的目的,除了看看这些人的反应外,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既然是最大的客栈,那么人流量也是最广,各种小道消息也能从这打听到,人流量广,那么关于准备报名参赛的人自然也能初窥一二。
  “客官,这是您要的酒菜。”店小二张罗着给邻桌的客人端上了酒菜,同时也吸引了赵辰的注意力。
  木桌上除了一份酒菜,还放着一个包袱。包袱的主人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布衣大汉,正端坐于一旁,光是坐在那里那等身躯也是相当有压迫感,皮肤偏向古铜色,头发不似老宋那样整齐盘于头上,而是像他那样披在脑后,扎了个短马尾。
  那大汉距离赵辰不过一丈有余,致使他能清晰看清楚大汉的动作,就见他双手缓缓放在桌上,一阵摸索,碰晃了酒壶,赶紧伸手扶住。这才慢吞吞的吃了起来。对于其他人的高谈阔论,大汉只是静静的听着。
  “瞎的?”赵辰轻声嘀咕一句,却见那大汉猛的一个回头,死死“看着”赵辰。
  “好敏锐的听觉。”赵辰暗暗吃了一惊,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果然,大汉双眼浑浊,显然是失明已久,不然又怎会有如此好的听力。
  过了许久,瞎眼大汉这才站了起来,那等高大壮实的身躯,赵辰还是第一次见到。
  老宋正埋头狂吃着小主特意为他准备的补肾壮阳的食材,过了许久才发现小主根本没动筷子,顺着小主的目光看去,正是那膀大腰圆的壮汉迈着厚重的步子摸索着上了楼梯。
  老宋向赵辰解释道:“那人应该是边疆人士吧,在境内可没人生得如此高大。诶,边疆的蛮夷之人跑到京城来,不会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吧?”
  赵辰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不过老宋你吃相怎么这么难看?以前可没发现,胡子都掉了一截了,还不赶紧粘上?”
  “呵呵,多补补。呃…”
  又坐了有一阵子,直到饭菜都凉透了,也没再见到比较特殊的人,昏昏欲睡的赵辰只好吩咐老宋打道回府。
  不过,他还没去找别人,却有别人找上了门。
  赵辰回到王府还没休息呢,就有下人向他禀告说薛副统领在不久前来到王府说要见他,可当时他不在,于是便去找了王爷,可当时王爷正在池中沐浴,薛副统领说不定现在还在外侯着呢。
  一时间,赵辰睡意全无,撇开老宋便一个人朝着后院走去,他倒要看看何事要登三宝殿。
  后院有处温泉池,王府明令禁止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仅有少量服侍主人沐浴更衣的下人或侍女方可破例。这规矩并非王府独有,就连深宫大院也是如此。
  到了地方,却并未在院落看到薛向阳的身影,遂向立于房门两侧的下人询问去处。
  “回少爷,薛统领本是一直在外等候着王爷,可等了有些时间,王爷觉得让他如此等候也有些过意不去,于是让他进去了。现在还在里面呢。”
  “什么?就这么进去了?”没错,赵辰吃醋了,这等好事他都不曾有过,放在以前是有机会,可他却没兴趣,现在有兴趣了,却总是错过机会。
  抬起了头,就见父亲身边的那几个护卫之一的冷锋横靠在屋脊上,双眼依旧冷峻,看来是没发生什么事。
  推门入内,穿过隔间再次推开了房门,果真见到,在露天的浴池中,一人泡在里面,而另外一人则是立在了浴池外的地面上。没错,正是薛向阳。
  赵廷侧过头,看到是赵辰,脸上无悲无喜,说道:“你回来了。薛统领正有事找你呢。”
  “是,孩儿回来晚了,请父亲责罚。”赵辰嘴上说着,却是对薛向阳怒目而视,那种感觉仿佛要冲上去给他一拳。
  “不必了,既然你薛兄有事找你,那便去谈事情吧。”赵廷眼神不自觉往身下一瞄,又不动声色抬起了头,自顾自浇着水。
  “其实也并非什么大事,今日陛下命我协助殿下,所以这次前来,无非是商议一些武林大会的章程罢了。”
  “我爹说了,去谈事情,去,明白吗?”赵辰皮笑肉不笑,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请吧,副统领。”
  赵廷沉默不语,就连重新进来为其沐浴的下人都是被他挥手制止,脑海里反复回放这方才两人离去时,辰儿看着薛向阳眼里那不善的眼神,分明是满满的妒忌,就像被眼睁睁看着别人抢走了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
  辰儿确实变了,懂得守护心爱的人或物,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喜欢男人,为什么会喜欢他的父亲,自己这幅身躯有什么好的?不过一副灵魂寄居的皮囊罢了。
  一想到这,赵廷又是一阵发愁,手掌不禁捏着胯下那傲人的一大团软肉,男人与女人,最本质的区别就在这儿了。
  赵辰带着薛向阳到了自己的院子,途中遇到了守在廊道上的老宋,薛向阳看着稍稍落后一步的老宋,眼睛在老宋那丰满的躯体上下来回扫动,眼里满是赞叹之意。
  “人是我的,你再看也没用。”赵辰极尽嘲讽之能,率先踏进了自己独有的院落。
  “哦?那王爷呢?”
  “嘭。”赵辰一把将他按在了身后的柱身上,揪住他的领口就开始发问:“你在里面对我父亲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殿下认为我应该对王爷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难道要我说殿下你对他身体仰慕已久,想要压在身下狠狠的玩弄吗?或者要我亲自上阵,给他普及一些那方面的动作吗?殿下你可别忘了,可是你传书在先。”
  老宋在一旁适时的说道:“小主,王爷的习性我是清楚的,薛副统领想对王爷做些什么是万万做不到的,况且王爷已经知晓你我之间的事,就算说了些什么,也不会有过多影响。”
  斜看了老宋一眼,薛向阳眼中的那股欣赏之意更甚。
  有了老宋的提醒,赵辰这才缓过了心中的那口气,松开了揪住衣领的手,自有老宋去为他俩端水沏茶。
  “说吧,这么急着来找我,是担心我做不好总统使吗?”
  “那是自然,你要知道,现在可没几个人看好你。”薛向阳定定看着赵辰,“我也不看好。”
  “再不看好你也得好好配合于我,今日皇上可是下了手谕,白纸黑字写了即日就任,也就是说,现在的你是必须协助我的。明白吗?”
  “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自然是从明日开始进行海选报名了,不过刚开始还用不着你操心。我觉得我们应该说说丞相大人。”
  “我爹?”
  赵辰端过老宋递上来的茶水,里面有他最喜欢的红茶,抿了一口,继续说道:“我们身份既然现已挑明,想必自然不用我多说,丞相大人的身体我是看中了,你不应该看不上。”
  “我俩试过,习性一致,不对付。”薛向阳冷冷说道,却还是接过了老宋递过来的茶杯。
  “你若想去试试,那便尽管去试好了,正好他也看中你了,不过碍于彼此身份关系没说罢了。”
  “呵,你就不担心我真会把他弄上床榻,压在身下肆意享受?”
  眼见薛向阳没有说话,赵辰不禁好奇心大起,“以你的性子,定然有一个人肉体与内心被你所占有,那么他是谁呢?”
  薛向阳隐晦的看了一声不吭的老宋一眼,思索片刻后说道:“告诉你也无妨,中书阁的大学士,地位最高那位,想必你应该认识吧?”
  “哦,原来是他。”那日安宁公主陪他一起游览皇宫之时便去过中书阁,自然也看到了薛向阳口中所说那位,其他方面还好,唯独对那过长的头发看不大顺眼。
  “殿下想玩玩吗?有我在可是能省下不少精力。”
  赵辰明白他的意思,却十分不客气的回应他:“想做交易就直说,不过,我可不会把他让你玩儿的。”
  薛向阳怔了一下,有些哑然,心里虽有遗憾之意却也没办法,“原来是殿下禁脔,倒显得我唐突了,不过,若是殿下想玩玩我那位,大可直说,这点刺激相信他是十分乐意的。”
  “禁脔……”不知为何,老宋竟然有了些许感动。
  “这我自然会的,不过薛副统领,丞相大人的身体,你真的不想占有吗?要知道,以你的身手,他的反抗不过是无用的挣扎。”
  薛又村此刻还不知有人正怂恿他的孩子对他霸王硬上弓,此时的他正斜靠在太师椅上闭目享受,他的身下,一位年轻小生正跪于两腿间,将头埋进了他的衣袍下摆,含住那挺立的肉棒卖力的吞吐着。
  78
  那日下午,赵辰进宫觐见了陛下,当他在御书房见到端坐于殿堂之上的皇伯之时,自然免不了在心中可耻的幻想一番,那隐藏于黄袍玉带下的肉体该是何等的具有诱惑力。
  当然,一饱眼福只是捎带,真正的目的还得是正事,那便是请求下发诏书,将明日报名之事昭告于天下。
  诏书一出,民众一片哗然。京城的内城外城,东南西北总计八处城门尽皆贴上了盖有礼部印章的诏文。写清了具体是何时,何地,找何人报名。
  除了那些特地从京城外面赶来之人,还有不少京城人士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毕竟十年磨一剑,大家都想在这次盛会上出人头地,就算不指望那榜首,若是因此入了某些大人物的法眼,那也将是极为荣幸的事。
  年龄不限,男女不限,身份不限,地位不限,这便是此次武林大会所面向的范围,一时间,许多因觉得不符合当年面向范围之人重获希望,纷纷弄清楚了报名点,无论成绩如何,起码了却了心中的那份执着。
  福来客栈地字七号房,瞎眼大汉坐在窗前静静听着楼底下人们的议论声,过了有一阵子,这才喃喃自语:“明日,京城县衙。”
  在军营一隅,一位年轻男子将一中年男子压于身下,年轻男子体态修长,相貌英俊,中年男子面容粗狂,粗壮的大腿上留有一道醒目的伤疤。两人皆是孔武有力,尽显阳刚之气,此刻却是缠绵在一起,好在并未有人发现。
  随着一声低吼,年轻男子紧紧按着身下之人胸肌上的暗红色乳粒,胯部一阵猛烈的抽动后,这才败下阵来。
  “霍叔,滋味儿还好吧?”年轻男子问道,一边握住被其称为霍叔之人的命根,不紧不慢的套弄着。
  “嗯。”中年男子脸颊有些绯红,目光柔和看着跪坐在床上之人,伸出手握住了年轻男子空出来的另一只手,道:“你不该屈居于此的。”
  “这是什么话,我这不是为了你吗?”
  “枫儿,你为我着想,我自然也要为你着想,明日就是武林大会报名的日子,你也去吧,记得给我拿个好名次。”说完这句,男子便在胯下那愈演愈烈的快感中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华,一片片洒落在了胸前,腹部,以及浓密的草丛中。
  京城南门的正华门前,一位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在看了墙上贴的诏文后,一把收回了展开的折扇,捏了捏几乎与脖子连在一起的下巴,“此等盛事,竟被一个初涉朝政的年轻人执掌大权,有趣。”
  而在西街的一座府邸里,上好的卧房内,身穿黑袍的灰发年轻人在此时突然睁开了双眸,而在其正对面席地而坐的男子也在此时睁开了眼睛,紧接着两人双目之中那道惨绿色的光芒一闪而逝。
  “不旺我这些天的努力,终于成功了。”灰发年轻人此刻妖异的脸上也不免露出了一丝会心的笑容,心情大好的他扫了一眼关闭的房门,好似自言自语说道:“小六子,玩够了没有?”
  明明声音不大,可身在大堂的小六子却听了个清清楚楚,让他不得不暂时停下了嘴上的动作。
  没错,正是嘴上,此时的他,正将一位有着浑圆肚子,嘴上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胯下那根肉棒含在嘴里,手指则伸向更为隐私的后庭抠弄着尚未开发的肉穴。
  中年人浑身赤裸,只套了件华丽的衣袍在外,背靠椅子,双手紧紧扶住扶手,面容享受中又带着惶恐,唯恐一个闪失惹得小六子不高兴。
  “稍等片刻!”小六子大喊一声,也不顾正处在紧要关头的中年人,扯了扯垂在一边的细锁链,中年人再也不敢迟疑,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六子坐在了他的背上,拍了一下屁股,中年人立即朝着灰发男子所在房间爬去。
  小六子感到十分幸运,自己竟然跟了一个这么好的主子。
  被骑在胯下的中年男人是个员外爷,也是这家的主人,自从那日从铁匠家离去之后,三人就来到了这座府邸,由于除了这个慕员外以外,府邸还有许多人,不比铁匠家只有一个妻子那样容易禁锢,没办法,只能统统消失了,只留下这位小六子看上了的员外爷,专门为他所享用。
  现在这个慕府老爷对小六子可是死心塌地,在全家被杀之时得了失心疯,精神接近崩溃的他对灰发年轻人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就给牢牢的控制了身心。
  反正留下一个活口也只是顺带,还因此降低小六子的心理防线,催眠起来也更加容易,毕竟小六子还是一个好的筹码,这样做又有何不可?
  敲门进了房间,小六子也下来老老实实叫了声主人站在了一旁,至于这个慕老爷,在没有听到吩咐下连动一下都是不敢。
  “老家伙,我渴了。”
  “贱奴明白,贱奴明白。”慕员外稍微直起了腰,跪着走到了桌边,抬起双手开始给他倒茶,又小心翼翼来到了灰发年轻人跟前,低着头举起了茶杯,“主人请喝茶。”
  后者端起了茶杯才喝了一口,却故意将剩下的大半杯热茶泼到了他的头上,茶水温度虽不是特别烫,却也将慕员外痛得直咧嘴,不敢吭声,从额头到脸颊立刻红了一大片。
  “倒个茶都这么慢,要你何用!”灰发年轻人一摔杯子,吓得慕员外立即将头埋了下去,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一边磕头一边认错:“主人教训得是,贱奴知错了。”
  “学几声狗叫。”
  “汪,汪,汪……”并适时的爬了两下。
  “你这条贱奴一点都没乐趣,牵回去吧。有事我再叫你。”灰发年轻人打了一记响指,那一直沉默寡言的壮汉十分识趣的爬了过来,捧起前者的脚就塞进了黑袍内部。
  “主人,那我下去了。”小六子问道。
  “走吧。”
  小六子走后,灰发的年轻人这才收回了目光,阴霾的眼神看着跪在地上的身影,“你也该出去走动了。”
  “带我去书房。”重新坐在了背上的小六子扯了扯慕员外脖子上套的项圈,后者便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速度向目的地爬去。
  慕府现如今显得很是冷清萧条,慕员外驮着小六子爬在仿佛回荡着熟悉脚步声的廊道上,步伐是相当的沉重。豆大的汗珠顺着脖子划入胸膛,蒙上了一层油光。
  可能是灰发年轻人的故意而为,慕员外没有忘记全家被杀的事实,只是将服从主人命令为最高准则,自己是个只为主人享受的贱奴的念头深深印在了脑海里。这使得他完全不会怪罪三人,却也懂得一转眼间失去所有亲人的那种悲痛。
  小六子摸了摸慕员外脸上被茶水烫出的红痕,“痛不痛?”
  “贱奴惹主人不高兴了,受些惩罚是应该的,主人惩罚了贱奴,虽痛却心安。”说着说着,一行老泪却是无声无息,夺眶而出,顺着脸上的些许汗液,一同滴落在了木质的地板上。
  “夫人,孩子。一路走好……”
  小六子想到自己曾经是个被人呼来唤去随意使唤的小厮,对某些东西就比较敏感,于是对着胯下的人说道:“我不喜欢贱这个字,以后在我面前,就不要再自称贱奴了。”
  “贱……老奴谢主人恩惠。”
  不知不觉到了慕员外的书房,不过门槛尚高,慕员外跪着爬不进去,小六子眼见已经到了地方,也就没计较这些,从他身上下来迈步走进了房间。
  一个人就好办多了,慕员外翻过了门槛,并爬到了自己的书桌底下,就见小六子的脚从里面伸了出来,本人则坐在了椅子上。慕员外抬头一看,那曾是自己的位置。
  “不用再跪了,起来吧。”
  “谢主人。”
  上好的丝绸面料所制成的衣袍依旧敞开着,那浑厚饱满的身躯再次充斥在小六子眼球,尚显白皙的肉体一下子就勾动了小六子那颗火热的心,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扫了一眼不算宽敞的书桌,“慕老爷,你过来坐这儿。”
  为什么这样叫呢?小六子是这样认为的,低贱的奴才称呼,是自己性奴比较刺激呢?还是德高望重的老爷称呼,是自己性奴比较刺激呢?反正就一个称呼而已。
  慕员外立刻重新跪了下去,虽是仍朝着椅子靠近,嘴上却是连连求饶:“主人的称呼,老奴承受不起啊!”
  “我乐意!赶紧给我过来坐好!”小六子一声冷喝,吓得慕员外再也不敢求饶了,乖乖坐在了椅子上。
  再然后,小六子便继续先前被打断了的动作,含住了慕员外那根因羞耻本能的并未软下去的肉棒来回吞吐,一只手揉捏着肉棒下那一大团肉囊,另外一只手则探进更为隐私的后庭抠进尚未被开发的肉穴里。
  与此同时,他还让慕员外慈爱的看着自己,对有人肆意玩弄他的身体表现出赞叹之意。
  就好像小六子真正找到了怜爱他的老爷一样,欺骗着自己的内心。
  79
  小六子肆意舔弄着慕员外的阳根,一会儿含着卵蛋作撕咬装,一会儿又仅仅用嘴包裹着看起来粉嫩的龟头,像小鸡啄米似的吮吸着,又或顺着肉棒从上舔到下,反正将他能想到的玩法玩了个遍。
  慕员外轻声呻吟着,只因小六子没让他放开的叫嚷,担心影响了雅致,加上自己从未叫过床,竟是一个词儿也没蹦出来。
  小六子也没指望他能叫些什么出来,松开了手,直接把头埋在了慕员外胯间,作深喉状,唾液混合着带着淫液的肉棒在嘴里耸动着,空出来的手则伸向了慕员外的脚心。
  “哈哈哈……主人……哈哈……老奴要出了……哈哈……别脏了主人的……嘴……啊哈哈哈……”慕员外惶恐的被迫笑着,当他察觉到小六子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吞吐的速度之后,知道主人的心意,本能的挺了挺腰身,一股热流便射进了小六子的嘴里。
  小六子不停,慕员外哪里敢动。第一次被人用嘴“服侍”的经历,就这样交给了此前小六子这个从不曾相识之人。
  慕员外被动行使着各种吩咐,看到主人嘴凑了过来,贱奴的本性使他下意识的张开了嘴。
  小六子单膝压在慕员外小腹处,两只手玩弄着他那敞开的双乳,嘴对嘴将嘴里浑浊的液体喂了过去,舌头先是洗刷过慕员外那本就干净洁白的牙齿,再突破牙关与其舌头搅动在一起。
  抚摸着他的脸庞,近距离看着那带有沧桑之感的眼睛,小六子捏着他的耳垂揉了揉,主动离开了他的嘴,“把它吞下去。”
  就见喉结鼓动,慕员外毫不犹豫的把这满是腥味的液体吞下肚,就听主人询问:“好吃吗?慕老爷。”
  “只要是主人给的,什么都好吃。”
  “可那是你自己的精华,你的子子孙孙。”
  “主人肯赏脸喂老奴,已经是老奴最大的荣幸了,哪里还敢在意是谁的。”
  “是吗?那就好。”
  慕员外虽是成了他的性奴,奈何他原本就没经历过这类性事,并未有什么经验,好在十分听话,若是稍加指导,服侍人的技艺还会更加成熟。
  现如今小六子可谓是美梦成真了,那些平日里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如今就这么容易达成,恍如一场春梦,让他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小六子坐在了慕员外光溜溜的大腿上,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膀处,另一只手则在他身上画着圈圈,不时挑拨一下胯下那一团,或是胸前的两点肉红。
  身上酥酥麻麻,慕员外一动也不动,能搂着主人简直是他天大的荣幸,就算痛也得忍着。
  小六子无聊得紧,回想起那日在废弃的院子里对自家老爷所做的那些事,又摇了摇头。这慕员外现在完全是任自己施为,不会像魏任之那样反抗一二,况且那些从未见过的手段虽然能使自己特别兴奋,却是拜他的主人所赐,自己根本不会弄。
  忽然他眼前一亮,差点忘了来书房的目的了。
  “起来,把衣裳脱了,再给我磨墨。”
  慕员外立马站了起来,能搂着主人虽是一件特别荣幸的事,可也让他诚惶诚恐,狠狠的羞辱他,驱使他,那才能使他感到安心不少。
  书桌不高,慕员外自然不敢站着,在脱掉仅剩的衣袍后便跪在了地上给小六子磨墨。
  “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老奴不知,恳请主人明示。”
  “我要用毛笔在你身上画画。能洗得掉吗?”
  “若只是水洗是洗不掉的,主人。”
  “那可就麻烦了,我写字很差的,太丑了可不好看。”小六子思索片刻,忽地眼前一亮,摸了摸慕员外那乖巧的脸,“慕老爷,好歹你是个员外爷,应该习得一手好字吧?不如你来教我,作为奖励今晚我就好好的玩弄一下你那瘙痒的后庭。”
  这种痒其实是隐性的,根本没被用药,可若是越去想,就越是觉得痒得厉害,越想被玩弄,以至于心中那份惶恐都消失殆尽,直接答应了下来。
  “主人的恩惠老奴一定没齿难忘!”
  “那就赶紧教我!”小六子鼓起两腮,这些文人,说话总是那么文绉绉的,就连成了奴都是改不掉,不过还好,身体依旧是那么迷人。
  看那毛笔大大小小,长短粗细不一,甚是有趣,小六子便取了一支手指粗细的下来,塞进了慕员外的后庭。
  “慕老爷,你可要夹紧了,掉了可不好。”
  听从主人的吩咐,慕员外赤裸着身子跪在了站立于桌前的小六子身后,紧紧的靠在一起,抬起手握住了拿着毛笔的主人,蘸上了墨汁开始一笔一划教他书写将要写在自己身上的字。
  “今有性奴,姓慕名秋,员外之身,小六专属。”
  小六子觉得不够,前面有了还没后面呢,于是又让慕员外编了几句。
  “丰满之躯,肉欲之体,阳根肉穴,此奴足矣。”
  好歹以前跟随过魏任之这个府衙的先生,时间久了小六子还是有些基础的,在练了不下十遍后,字迹比起先前工整了不少。
  于是乎,颇为满意的小六子吩咐慕员外撑在了桌上,开始在那白净的肚子上面写写画画。不容易清洗掉的毛笔字就这样轻轻松松烙印了上去。
  扯了一下私处,小六子示意他转身趴下,在开始书写之前,又拿过一支毛笔让慕员外用口水湿润了毛笔顶端,紧挨着第一根再次插进了肉穴。
  慕员外憋红了脸,这样冒失的插入使他吃痛,强烈的隔阂感使得紧绷着神经的他愈发感到难受,痒得不得了。
  由于写的字小且工整,并未给整具身体涂花,反而保留了美感,小六子让慕员外站起原地旋转一圈,对此感到相当满意。
  “慕老爷,带我出去逛逛吧。”
  这次不用他去扯那脖子上连着锁链的项圈,慕员外早已跪在了地上,翘起浑圆的肉臀等待着主人,后庭处伸出的两支毛笔格外显眼。
  慕员外光着身子驮着小六子在后院爬来爬去,漫无目的,只因小六子吩咐他随便逛逛,溜达溜达。
  日偏西头,小六子反身坐在慕员外背上,手中拿起一支未被沾墨的毛笔,用顶端的毫毛在后庭周围挑逗着,慕员外只觉得瘙痒难耐,不由得爬得快了些,活动双臀以此来缓解不适。
  就是在这样的活动下,肉穴深处越来越湿润,小六子也因此将毛笔插入得更深,夹得更牢。
  慕员外好歹当了许多年的老爷,上了些年纪,再也不是年轻气盛那段岁月,在爬了有一段时间后,体力已逐渐开始不支,奈何主人没让他停下,也只能咬牙忍着。
  渴了尚可爬去井边喝几口木盆里的水,饿了那可就没辙了,体力开始愈发不支起来。
  好就好在不止他一人饿了,是人都是要吃饭的,小六子也不能幸免,况且他也必须定时为他的主人送去晚饭。
  “我饿了,带我去厨房。”小六子这一句宛如救命稻草,疲惫的慕员外一下子来了精神,也不顾膝盖上的疼痛,飞快的爬向了厨房。
  厨房早已空无一人,甚至还能在边角缝隙里发现丝丝残留的暗红色血迹,还有一些东西碎裂的痕迹。
  “慕老爷,你会做饭吗?”
  果不其然,这早已不是小六子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惶恐的表情了,慕员外又开始磕头求饶:“主人息怒啊!老奴以前都是老奴的下人们做给老奴吃的,老奴实在是不会啊!”
  “这都不会,真想一巴掌扇死你。”其实这么凶狠的话语也不过是嘴上说说,毕竟这么迷人的身体,这么快就玩坏了怪可惜的。
  慕员外一把抱住他的腿就开始哽咽,知道主人喜欢玩他的双乳,便用乳头去蹭他大腿,一边诉苦:“求求主人,别杀老奴,老奴不想死啊!如今老奴香火已绝,孤家寡人,还望主人开恩……”
  “哭什么丧,退一边跪好!”小六子第一次在他面前嘴硬时心里既忐忑又兴奋,当见到本觉得该呵斥自己的慕员外竟然真的被吓到时,心里说不出的激动。
  “看在你从未做过饭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小六子又看了一眼如获大赦的慕员外,觉得有些无聊,心想既然不会做饭,与其乖乖跪在一旁,不如让他表演表演,助助兴也好。
  “慕老爷,我可还没见你玩过自己呢,自渎一下助助兴吧。”
  小六子开始切菜,腾不出手的他开始看慕员外的“表演”。
  慕员外开始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阳根,捏了几下却没见有何反应,知道主人盯着自己,不由得心急如焚,不顾形象加快了手里套弄的速度,奈何今日已泄了一次,此刻反应甚微,阴茎还未勃起,只是变长了少于,却离主人所说相差甚远。
  慌乱中的慕员外满脸苦涩,忽然想到了什么,目光一抬,仿佛见到了救星,急急忙忙用膝盖走了过去,抓起一道食材就开始啃咬咀嚼。
  果然有效!慕员外大喜,像是几辈子没吃过东西一样,那补肾壮阳的食材就这样被他生吃到饱,连小六子都愣住了。
  慕员外打了个饱嗝,习惯性的摸了摸肥圆的肚皮,继续面朝小六子,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命根就是一阵猛揉,另一只则抓住插入肉穴的毛笔抵在了地面上,仰着面开始了他的第一次展示。为了讨好主人,奴性深植的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时,一道黑影从门外急速闪过,未作丝毫停顿,朝慕府围墙掠去,一个眨眼便消失不见。
  80
  第二天一大早,也正是报名第一天的清晨,习惯赖床的赵辰终究只能被老宋给吻醒,亲了一下小主的脸颊,又用他那淡淡的胡渣去蹭了蹭,这才对着不情愿睁开眼的赵辰说道:“小主,今天可就是报名的日子了,您作为总统使不去看看吗?那些筛选方案可是您提出来的。”
  “知道了,先松开你的胖手行不行?”
  路过前院,碰到正在吃早点的父亲母亲,请了个安,抓起几块点心就往外走。
  “辰儿,注意点吃相,别噎着。”母亲在后方叮嘱,父亲却是沉默不语。
  在轿子上,赵辰一路哈欠连天,街道上冷冷清清也没几个人,看起来今天自己起得还真早。
  “老宋,现在几时了?”
  “回小主,卯时了。”
  “这么早?不行我再睡会儿。”
  “……”
  到了地方,自然是先见了这县衙的县令大人,毕竟临时征用人家的地方,虽说是上面安排的,这报名点选在县衙却是他赵辰先提出来的。
  何况,这县令大人长得好像还不赖。
  不管是文官武官,亦或是那些权贵平民,大部分人都喜欢或多或少的留上胡须,也许是为了更显男子气概,也许又只是一种点缀。起码,赵辰所注意之人,几乎都是这样。
  比如眼前的这位大人,虽说胡须剪来剪去也就那么几种,不过不同的胡子长在不同气质的人嘴上,也够赵辰欣赏一番了。
  了解了昨日的部署与准备,赵辰便让这位大人去给他拿一套粗布衣裳来。
  “啊?殿下,这……好吧。”
  一切就绪,赵辰混进了那些打下手的人群里,老宋则在被赵辰早先特意安排之下坐在了椅子上,给这些报名之人记录在案,省得户部那边来人。
  毕竟还是海选,薛向阳不过在昨日准备之时派了些人手出力帮忙,今天都懒得来了,也就赵辰闲得发慌,才混进人群里体验体验别样的乐趣。
  县衙的一位捕快往县衙大门口一站,“大人有令,武林大会从现在起,正式开始!要报名的随我来。”
  “我!我!大人看这边。”乔装打扮后的赵辰蒙着面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来到了这捕快面前,“捕快大人,好歹我是第一个报名的,有没有什么额外的奖励啊?”
  除了县令和老宋,没有人知道赵辰换装这事儿,那捕快看了看他,“你可真会想,还要不要报名了?跟我进去吧,其他人先在外面等着。”
  老宋可不知道小主换成了什么样子,看到捕快把来人引进了房间,看了一眼还想着挺年轻肯定不是小主喜欢的类型,端着茶喝了一口,问道:“姓甚名谁?”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赵名辰。”
  “噗……”
  老宋一口茶水直接就是喷了出来,打湿了桌面上的宣纸,呛了两口,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
  老宋急忙跑出去用衣袖去擦赵辰身上湿了的衣裳,“小主怎么是您进来了,我道这身影挺熟悉呢。”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县令大人在一旁瞪大了眼睛,这俩人怎么看起来像两口子似的。不过他也只敢想想,万一自己想歪了,说出来那还得了?
  外面的人干巴巴的等了有段时间,终于看到那第一个跑进去的家伙挺害羞的走了出来,大家一问情况怎么样?赵辰这才满脸桃花,“给我登记名册那位大人好生威武,下面还鼓鼓的……”
  围观的人一下子离他远远的,“娘的,遇到个断袖的家伙。”
  “说正经的,到底什么个情况?”有人忍不住开口询问。
  “这怎么好意思说……”
  “说不说?不说老子削你。”
  “说就说,神气什么?进去要先脱衣裳检查身体,说是防止一般人起哄,不合格不给报名。报了名的人还有赏钱呢!不过我看你这歪瓜裂枣的,肯定是不合格了。”说完,还故意拿出个钱袋子,里面哗哗响全是碎银子。
  钱袋子上面印了官印,由不得大家不相信。
  “那大人真是太威武了,那胡子,那脸,那裤裆,你们可不要跟我抢啊。”
  众人一阵鄙夷,不想跟这个有特殊爱好的人待在一起,“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快走快走……”
  “哼,你们这是嫉妒!”
  大家一听,更不把这个人当回事儿了,不就是脱衣服检查吗?都是大老爷们,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外面鱼龙混杂,难免有人眼尖会识破赵辰的身份,在退出了人群后,绕到府衙后门,又换了身衣裳,取掉脸上的面罩回到了老宋那里,等着给人检查身体。
  县令大人看见不一会儿又换了一身衣裳的殿下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由得暗暗擦汗。刚准备给殿下倒杯茶孝敬一番,就见到殿下一挥手,“又有人进来了。”
  这次倒是正儿八经的来报名的,赵辰一看直乐,敢情来的人就是他在外面说的那个歪瓜裂枣。
  赵辰一把拦住了他,“方才进来那个小伙子出去时有跟你们说吧?我也不废话了,脱吧。”
  “诶,好。”
  老宋还好,虽是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县令大人就不一样了,瞪着眼睛看着进来这位又是脱衣裳又是脱裤子的,还好,底裤没脱。
  赵辰特嫌弃的看了看这人的身体,随便摸了摸就缩回了手,“合格,去登记名册吧。”
  老宋询问并记下了名讳和年龄,就让县令大人给他发了一个钱袋子。
  这歪瓜裂枣是京城本地人,当他看到县令大人竟然在一旁打下手,就觉得老宋来头不小,多看了几眼,也没觉得这位大人有多俊,木着张脸,亏得刚刚那小子对他春心泛滥。
  县令肉痛,毕竟任谁往外撒钱都会这样,虽说不是自己的俸禄,可那也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歪瓜裂枣美滋滋的走了,临走前还特意看了一下贴在院子里的告示,上面写着明日到某地进行初试,通过的人除了能获得更多的银两,还可住在统使大人给他们包下的客栈里歇息。
  既然出去了,肯定会把详细情况带出去,说到脱衣检查,大家听他说不用脱掉底裤时,心里那疙瘩也是放宽了许多。
  外面的人看热闹的居多,能有勇气报名的还真没几个,毕竟那些江湖门派里的人都已有自己的势力,没必要来武林大会取个什么名次,所来之人几乎都是独来独往之人。或是哪个世家子弟想要来历练历练。
  虽说只要报名就能拿到一些钱财,可也得合格才行,若是不合格,不但钱没捞着,还把自己身体白让人家看了一回,多丢面子。
  赵辰看着不时走进来一个人,想想按照这样的速度,一天下来,估计也就百十来号人选,于是又开始犯困起来。
  听说殿下喜欢喝红茶,县令便特意让人去买了上好的红茶叶为其准备着,正在赵辰口渴喝了口县令递过来的茶水时,又有人进来了。
  膀大腰圆,双眼蒙上了眼罩。这是第一直觉。
  赵辰回头看了一眼老宋,相视一笑,“果然……”
  瞎眼大汉杵着一根棍子在捕快的带领下进了屋,于老宋一丈远停了下来,赵辰平息了一下呼吸,朗声询问:“可有听外面的人说报名的要求。”
  “听了。”
  “既然听了依旧走了进来,看来你对此要求并不排斥,那么……”
  瞎汉低头,似在思考什么,赵辰及时补充道:“这里没有女眷。”
  “那好。”瞎汉说话简洁明了,那明显有着边疆手艺的花纹布料做成的衣裳已经被慢慢解下,一时间房间内的所有人都是紧紧盯着他。
  几人在他面前都成了小家伙,县令大人摸了摸自己的小身板,不由得直叹气。
  脱下了衣裳,也不迟疑,立刻把鞋子一脱,摁住裤腰带就往下一扒,一团漆黑立马露了出来。
  县令大人哆嗦着嘴,胡子一抖一抖的,“没……没穿底裤……”
  主要还是胯下那玩意儿把他给震住了,他还从未见过阳具如此巨大之人,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这是我那儿的习惯。”瞎汉好像没有丝毫羞愧之意,有可能是这种情况见多了,也有可能是本性就是如此豁达。
  “不是要检查吗?”在主动询问之下赵辰回过了身,在老宋那幽怨的目光护送下来到了他跟前,开始从上往下按捏。
  瞎汉的腰身比老宋还粗,却很壮实,手掌按上去,韧性十足。赵辰先按了按他的胸部,那暗黄的肤色表面,乳头饱满,乳粒犹如一粒花生米般。
  毕竟有外人看着,赵辰摸了两下就移向别处,捏了捏有力的臂膀,又转到身后试了两下背部。最终回到正面看着瞎汉的私处。
  毛发相当的旺盛,从大腿根一直延伸到小腹处。像一片漆黑的森林,却难以掩盖住胯下巨龙,赵辰近距离盯了一会儿,没有动手,回过头去,发现县令大人也在盯着它,老宋则是盯着自己。
  “合格。不过你看不见,会不会有问题?”
  “这就不牢大人费心了。”还未穿上衣裳,先来报名才是首要。
  由于他挪了几步来到桌前,老宋也有机会近距离端详这根巨物,暗自一比划,好像真比自己的要大上那么一点,脸虽然自己看起来一般,却知道小主应该是中意了。
  “你的名讳?”
  “那扎。”
  “你是边疆人士?”
  “对。”
  “难怪如此魁梧巨大。”那扎自然听清了其中的含义,不过他没有笑,回答了老宋最后一个年龄问题。
  “四十八。”
  81
  “殿下对此人看起来挺上心的,可否要下官派个人跟踪他?”县令大人适时的献殷勤。
  “跟踪?你吃饱了没事干吧?信不信我扒你裤子。”赵辰心情不错,所以只是回击道,顺便占占便宜。
  “不不不,下官知错。”县令大人急忙摆手,对脱裤子这种不雅之词自动忽略过去。
  恰在此时,又有一人被捕快带了进来,赵辰抬头一看,一脸无精打采。
  “合格,去报名吧。”
  “不合格,回家玩去……”
  “合格。”
  “合格,人在那儿。”
  ……
  这其中不乏相貌丑得出众之人,赵辰连摸都不想摸,让其抖动两下手脚,有模有样的就合格,其余的,抱歉,这儿不是善堂让你免费领钱的地方。
  当然,大部分人都不是赵辰所中意的,或许人不错也有几分真功夫,但确实不适合他欣赏。
  时至正午,老宋屁颠屁颠跟着赵辰去吃午饭,让县太爷在位置上顶着,吃完再换人。
  当然,要说两人不搞点小动作,那是不可能的。老宋以极快的速度吃完了饭,来到了赵辰身边,看了看小主还在悠哉悠哉的吃着,“小主,我吃完了。可以开始了吧?”
  “别激动,慢一点。”
  老宋诶了一声,跪了下去,扭动着双臀就爬进了被桌布完全遮掩的桌底下,摸了摸胡须,就去解小主的裤腰带,将那一根不硬不软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开始慢条斯理吞吐起来。
  赵辰被老宋舔得心神不宁,停下了筷子,问他:“你说我让这县令大人用嘴服侍我,这可能性有多大?”
  老宋吐出了嘴里的肉棒,抹了抹嘴,回答道:“我认为,他是不敢违抗这个命令的,身体上定然会屈服,心里可就不好说了。”
  “那好,你现在去把他叫回来,我也让他尝尝男根的滋味儿。”
  “这……妥当吗?”
  “妥不妥当试了才知道,你只管听我的吩咐。”
  老宋自知多嘴无用,只好慢吞吞从桌底下爬了出来,拍了拍尘土,抹干净嘴就往大堂走去。
  再说这位县太爷这儿,看到殿下与殿下身边的红人走后,压力骤然一轻,也没那么拘谨了,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好歹是京城的县太爷,应付这点小事儿还是手到擒来的。
  “大人……”刚坐下,还没看到下一个人前来报名,之前那捕快来到他的身边,确认四下无人后小声说道:“有句话,不知小的当讲不当讲。”
  “怎么了?”
  “我觉得这位殿下近男色,他……”他还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嘴,县太爷一脸惊慌神色严肃的看着他,“你不想活了?这种事也乱说?”
  还好周围空无一人,这县太爷松了口气,“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这捕快将赵辰从这里出去之后向大家所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了县太爷。
  “会不会……殿下这是故意给大家看的,其实不是这样?一定是我猜错了……”
  县太爷没有说话,凝眉沉思的他在估测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也正是在这时,与这捕快换岗的另外一位带了个人进来,他不看不知道,一看,惊得长大了嘴。
  如果说那瞎眼大汉是粗壮的典范,那么眼前这位相貌平平的家伙就得用高大来形容。论身高起码高出自己一尺,手掌,脚掌都比自己要宽上不少,背着一根用布条包裹着的棍状物,肌肉隆起的手臂险些撑破了他自己那黑色的紧身衣。
  “田大人,怎么就您一个人在,那位大人呢?”
  这田县令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这汉子给他的压迫感极为强烈,比之瞎眼大汉更甚,就听那汉子说道:“听说还得检查身体?”
  “啊对,没错。”田县令反应过来,殿下不在,也不能冒昧打扰其用膳,只得自己亲自上马,“那你……先脱……吧。”
  同样的迅猛,这汉子没有一丝迟疑拉开了腰带,反手一掀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这可倒好,别说底裤,裤子都没穿。
  “今儿个怎么这么多怪人。”田县令震惊,那胯下没有一丝毛发的阳根令他受到了无尽的伤害,他再也没脸再次面对自家夫人了。
  “我摸摸……摸摸……”田县令举起手有模有样的从肩膀开始按起,一路向下,路过胸肌,腹肌,小腹……
  他忍不住盯着汉子的命根瞧了一会,这一切被高高在上的后者看了个一清二楚,伸出手去,抓住了田县令的一只手,一下子按在了自己那一大团上,“给你摸摸。”
  田县令吓得立马缩回了手。
  他又看了看放在地上的那根棍状物,想要拿起来,却发现它沉重无比,自己根本挥舞不动。
  “大人,身体你也看了,我的东西你也摸了,到底合格不?”
  “嗯,当然合格。你叫什么名字?”笑话,这样还不行的话还有谁行?
  汉子挠头,一脸傻样,“我没有名字……哦,不过别人叫我邢努。”
  “那年纪几何?”
  “好像是……四十上下吧,记不太清楚了。”
  “好了,外面有告示告知你明日去哪儿,来,这是你的赏钱。”
  直到汉子穿衣离去,田县令心头那股压迫感这才消失,还没歇口气,就听身后传来了宋管事的声音,“田大人,还未吃饭吧?殿下吩咐,让你去一趟。”
  “宋管事客气了,我这就去。”田县令客气回应,急急忙忙便朝后院走去。而老宋,则是回到了座位上,当他看到名册上竟然多了一个名字时,微微皱眉,“邢努?性奴?好奇怪的名字。”
  田县令来到了赵辰身边,微微躬身,“殿下有何吩咐?”
  “坐。”赵辰微微一笑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我有事想要你帮我做,在这之前,我还得告诉你一件事情。”
  见到对方老老实实坐了下去,也不再含糊,直言道:“你知道吗?我这人没什么其他的爱好,唯独就喜欢你这种中年男子,想必你的捕快也看出来了吧?”
  田县令苦笑,就听殿下又对他讲:“那你喜欢我吗?”
  田县令抬起下摆就地跪下,沉声道:“下官不敢有任何侵犯之心,况且下官不喜男色,关于殿下的问题,下官恐怕……”
  “我明白。”赵辰颔首,并未动怒,“我也不喜欢你,只是对你的身体感兴趣。”
  “殿下这是何意?”
  “何意?准确的说,我要玩玩你的身体,你从还是不从?”赵辰玩味一笑,就看对方如何反应了。
  果然,田县令听到这话脸色明显僵了下来,手指紧扣。过了半晌,又逐渐松开,忍着那股屈辱感,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下官,不敢不从。”
  “只是这光天化日,会坏了殿下的名声的。”他不从不行啊,尊卑制度早已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即便心里再不情愿,也必须听从上面的安排,除非他想谋逆。
  “既然你答应得如此之快,我自然会为你考虑,进去吧。”指了指桌底,赵辰也不管他心里到底怎么想。
  “……是。”田县令怕进了桌子底下,从外面看不出任何变化,赵辰抬了抬脚,碰到了他的手臂。
  又夹了一口饭菜,赵辰对着桌底不知是何表情的田县令吩咐:“你先脱光自己。”
  田县令满脸苦涩,像是去慷慨赴死一般,将一件又一件衣物艰难的从身上褪下,不知过了多久,跪在里面的田县令已经一丝不挂,就连那块遮羞布都是被扯下,压在了自己身下。
  掀开桌布一角,正好看到那赤裸的身躯,于是将两腿重新岔开,从外面看好似在自言自语:“用嘴含住我那个,让你尝尝滋味儿。”
  又是一阵等候,赵辰终于看到田县令的脑袋从桌底钻了出来,还用手扶着,这才十分生涩的将他的肉棒含进了嘴里,不知下一步动作。
  “用舌头去搅动它,或者来回吞吐,用你那粉嫩的舌头在上面舔弄就行。”
  田县令开始照做起来。
  赵辰舒适的眯起了眼,这舔弄让他分外受用,于是正了正腰杆脱下布靴,探了探脚踩在了田县令柔软的肚子上,对他说道:“别光顾着嘴上功夫,你不妨试试现在自渎一番,相信你会产生别样的刺激的。”
  “唔。”田县令这算是听从了,含住肉棒的嘴直逼近命根根部,直达深喉。一只手扶住赵辰的大腿保持平衡,另一只手则摸向了自己的私处,缓缓套弄起来。
  在环境和心理上的影响下,田县令也没想到自己性欲突然增强,还没玩弄两下,就已然一柱擎天。
  察觉殿下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田县令知晓这是要到高潮了。可没料到殿下突然按住他的脑袋不让他离开,自己那憋了火的阳具传来的阵阵快感使他握住肉棒的手舍不得离开,直到那一刹那,这才让他吐了出来,一股股热流直接喷射到了他的脸上。
  自己的也几乎在同一时刻射了出去,被精华沾满手心的田县令忍不住摸了一把脸上,连胡须都是一片粘稠,差点睁不开眼,这下该如何是好?
  赵辰爽快的抖了抖肉棒,一把掀开桌布,笑看着满脸都是精华,神色难堪的田县令,一句话也是自嘴里蹦了出来,“可还舒坦?”
  82
  田县令待在赵辰身边时间较长,当赵辰领着田县令回到报名点时,老宋还能看到脸色难堪的田县令那黑色胡须粘上了些许不明的白色条状物。
  “禀小主,在您吃饭的这段时间,共计有八人过来报名,名讳和年龄都在名册上,请过目。”老宋将一本册子递给了赵辰,好歹跟在身边这么久,小主喜欢那种人自己又岂会不知?就算赵辰今天不来,他也能将这海选打理得好好的。
  “咦,这人好年轻,年龄跟我一样大。”可不是,名册上清清楚楚写上了年方二十一,再看名讳,孟枫?不认识。
  “是的,没错。”
  赵辰饶有兴致的看了几眼,想不出个所以然,挥了挥手道:“好了,继续等吧。”
  身穿布衣的孟枫缓步行走在街道上,眼看着日上三竿,自己也刚刚报了名,刚准备找个客栈吃个便饭略作歇息,忽然感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孟枫眉头一皱,有些震惊,本能对周围有所防备的他竟然事先完全没有察觉。一个错位移开了他的身形,借机打量来者何人。
  竟然是一个胖子!
  胖脸肥腰,那肉嘟嘟的双下巴与脖子连成了一块儿,眼睛虽小却精光四射,贼亮贼亮的笑看着孟枫,面带歉意,“打扰了,这位小兄弟,麻烦一下,请问这县衙怎么走?”
  孟枫纳闷,看这人面相也不算丑陋,甚至还有几分英气,怎么偏偏身材这样子,营养过剩也不至于到这等程度,在听到问题之后,更是眼神一凝,仔仔细细将这个胖子再次打量了一个遍。
  没想到还是一副书生打扮,拿着把折扇敲打着手心,看到孟枫看他,微微弯身以示礼貌,浅带笑意的眼睛深处似乎藏着什么东西,想来并不简单。
  “不知道。”孟枫冷冷回答,转身就走。既然有可能是对手,还跟他客气什么?
  “诶,小兄弟你不能这样啊,有个成语叫积德行善,你这样……哎别走啊……”胖子去拉他的手臂。没想到这小子反手就捏住了他的手腕,微微一折。
  “啊痛痛痛,小兄弟我们有事好商量别动手动脚行吗?好歹你看我还是个长辈……”胖子那又细又长的八字胡抖个不停,他这细皮嫩肉的爪子要是再被那么一用力,说不定就废了。
  “我很忙,没工夫跟你瞎扯,你要是想知道,就去问店铺的掌柜。”孟枫转身再次离去,真是的,这么肉乎乎的人,简直是他的雷点,拜托有一点美感好吗?像霍叔那样不行吗?
  “行,谢谢你了啊小兄弟,咱们大会上见。”中年胖子依旧面带笑意,所说的话却让刚对他有所松懈的孟枫再次震惊。
  孟枫离去后,这中年人通过向街边掌柜的询问终于在不久后来到了县衙大门口,与清晨有所不同,到了现在,早已没人还在门口凑热闹,要么是各回各家,要么就是茶馆里乘凉,远远看着。
  与此同时,赵廷拗不过他的夫人,被赶出王府乘坐轿子准备出发去县衙看看辰儿的情况,薛向阳则是拜别了薛又村进了皇宫,不知所为何事。
  听说了报名前的规矩,中年人不免感到有些羞耻,来回踱步差点就此离去,可是转念一想那么多人都能坦然面对报上了名,自己若是不去岂不是主动承认了自己不如他们?那怎么行!
  看来只能勉为其难的牺牲一下“色相”了。
  被人盯着,被手抚摸着,他索性来了个眼不见为净,还好遮羞布死死拉扯住自己最后那一丝面子,而自己终于听到了合格俩字,如若不然,这名不报也罢!
  急忙拾起衣裳重新穿戴整齐,这才来到老宋桌前,老宋还未曾开口,就急忙回答:“我姓许名君,三十九岁,南方人士。”
  老宋无语,抬头看了看,“瞧把你害臊的,无非脱个衣裳罢了。”
  “那多不雅,好歹我也是一介书生,这种事实在是有失体面。”许君恢复了正常,拿起钱袋掂量一番,笑了笑,就此告辞。
  出了门,恰巧撞上了下了轿的赵廷,双目在某个不经意间交错而过,略作陪笑,不急不缓向身后走远。
  “走,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好似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对着身旁的其他人说道。
  丞相府,薛又村神色自若的品着底下进贡上来的茶叶,瞥了一眼眼前低头站立着的身影,“殿下真是这么说的?”
  这人恭恭敬敬站在原地,听到了问话,于是沉声禀告:“的确如此。不过小的没听到少爷的回答,也不敢贸然现身,所以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小的实在不知。”
  “呵。”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薛又村忍不住笑了起来,捋着带着一丝灰白的胡须道:“殿下还存了这个心思实在让我有些意外,不过他说得挺对,阳儿若真是想要侵犯于我,我确实是反抗不了的。”
  “那……”
  “好歹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对我会有这等心思也在所难免。你,将这事透露给小姐,隐晦一些,让她去劝劝。你就继续回去做你的王府家丁,不是大事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待得这人走后,薛又村又对着身侧之人吩咐:“管家,注意这段时间新进的下人,想必王爷知道了我的事,说不定会派人过来。”
  再说薛向阳,因陛下发布诏书安排其协助赵辰,使他可以不必在宫内到处巡逻,还可在必要时刻调动部分兵力协助他,可谓是自在得很。
  他没去拜见任何人,而是直接来到了中书阁,向一干人等询问宁大学士所在何处,待得问清了地方,遂命身边的两个小厮留在原地等他,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宁老的房间。
  正在查阅典籍的宁老一看是薛向阳,一下子慌了神,放下手中的东西便小步来到后者身边,确认外面无人,关上了房门就拉住了他的手臂。
  “上次让你画的画呢?”薛向阳开门见山,根本不看骚性复发的宁老,甩开了他的手,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
  听到提起画的事,宁老虽是感到有些尴尬,不过,饥渴的他到底还是很快的取出了一副隐藏在暗处的画卷,小心翼翼的递给了薛向阳。
  薛向阳打开一看,啧啧称赞,画中的宁老自然是脱了个精光,发白的长发披在脑后,跨坐在大木桶边缘,身体后仰,胯下事先被玩硬起来的命根一柱擎天。这画师也是画得仔细,不仅上了色,连宁老当时那淫秽的表情都画得活灵活现。细节处也是应有尽有。
  “真不容易,你把这画师怎么着了?”
  “这……是老夫去宫外找的人画的。画完之后给了他一笔钱财让他有多远走多远。”宁老眼巴巴的盯着薛向阳的胯部,满怀希冀,却又不敢主动提起。
  “脱裤子。”
  “少爷,在这儿不好吧?陛下可是……”
  “怎么?你想去外面?也好,就让大伙看看你犯贱的模样。”薛向阳刚刚说完,果然见到宁老一脸惊恐,十分麻溜的解开了束腰,撅着屁股爬到了薛向阳跟前,满脸讨好,“别,别这样。”
  “我的好师傅,现在徒弟可没什么兴致,你晚上有空吗?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在他的示意下,宁老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积极的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胯下拼命的享受那股气息,听到问话,不由得连连点头,后庭处自然而然出现了瘙痒之感。
  来到宁老身后,薛向阳伸手在屁股上一拍,立刻引来一声轻哼,显得很受用。紧接着又将他后庭处插入的一根木质假阳具拔了出来,比之自己根部略小,由于宁老不时走动身躯来缓解那股瘙痒,肉穴也因此变得湿润,拔出来的假阳具上面自然而然沾上了不少的液体。
  凑到了宁老嘴边,后者微微迟疑,这才拿起这根木头舔了起来,舔弄完毕之后,又十分自觉的把它插回了原处。
  宁老站了起来,若仅从身后看去只能看到那光滑的小腿,其他部分都被衣袍所遮掩。而站在身前,那身上与身下的对比又是那样醒目,眼神不自觉的就会被引向那隐私之处。
  “自从上次在我家把你弄射了一次,你还未曾发泄过吧?”
  宁老脸色有些发红,嗯了一声,慢吞吞的说:“自己一个人没那种感觉,不刺激。”
  “那哪种感觉才刺激呢?我的好师傅您倒是说说。”
  “少爷你就别取笑老夫了,老夫喜欢的……还不是被你狠狠的……肏弄。”声音愈来愈小,到最后几乎不可闻。
  “呵呵,我没听到,大声些。”
  让一个文人说出这种相当淫秽的话语,对他们的难度可想而知,更何况宁老身份也不一般,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卯足了多少气力,憋红了脸,大声吼道:“肏弄!我最喜欢被……”
  “行了,看把你憋屈的,晚些记得来找我,我让你好好爽一爽。”拍了拍手,薛向阳站起了身,推门而出。反应慢半拍的宁老吓得躲到了房门一侧,急急忙忙穿上了裤子。
  83
  傍晚,宁老如约而至,为了能体会到更大的乐趣,他还带上了曾经偷偷找太医索取的提高性欲的药丸。听说这是为陛下所研制,既然有人肯拿去提前试试效果,这太医也就大方的给了他。
  始一进门,宁老便被一个下人给带上了眼罩,这下人宁老认识,知道是薛向阳的人,也就没有拒绝。
  在下人的带领下,宁老察觉自己被推进了一个屋子里面,同时也听到了薛向阳让那下人离开的声音。严峻的脸上顿时面露喜色,还没等他取下眼罩,就感到背负身后的双手被一把捏住,熟悉的声音传来,让他不要动。
  薛向阳站在宁老背后,嘴凑到后者耳边吹着热气,双手也是不停,一件又一件把他的衣裳给脱了下来。等到他裸着上半身,薛向阳又拿起一根绳子,将他背负在身后的双手捆了个结实,头发也亲自替他盘了起来。
  宁老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方才进大门之时,就已将那宛如糖豆般的药丸给嚼碎吞了下去。对于薛向阳的一举一动,按捺不住的宁老表示万分期待。十分配合的脱下了脚上的靴子和绸裤,当他最后一丝不挂的站在房间中央时,感到自己那已经挺立起来的老根被人一把攥在手里,立马不顾形象的呻吟出声。
  实在是太刺激了。
  又有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臀部,来回抚摸着,宁老还当是这个挂名的徒弟在爱抚自己,还不住的配合着他。
  宁老能察觉那近在咫尺的体温,在被按住肩膀半蹲在地后,一根粗大的肉棒便顶在了他的嘴角,兴奋起来的宁老嘴巴一张,就将那根翻着温热的龟头含进嘴里,嘬了两下一口吞进了整根。
  宁老卖力的服侍着,直到那一声不属于薛向阳的吐气声从耳畔传来,与此同时,又是一只手拍打着他的臀部,一只脚也同时踩在了他的胯下。
  赵辰坐在一旁,冷眼看着发情起来的宁老,看那一脸淫贱的表情,心里叹着还真是闷骚到了极点。
  至于为何要坐在一边,那还是老宋的主意。
  老宋对小主的病情表示担忧,跟了他许久的他十分清楚,小主这每月发作一次的病不能禁欲过久,也不能纵欲过多。在来这儿之前已在田县令嘴里发泄了一次,还不过半天又要再来十分不妥,便自告奋勇提出了要代替他。
  薛向阳也奇怪殿下竟然应了他的请求,在宁老还未到来之前就在他们面前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毫不避讳薛向阳那惊叹的眼神,甩了甩两腿间那根不逊色于自己的肉棍,被赵辰握在手里把玩着,只等那宁老到来。
  要说薛向阳不羡慕那是自欺欺人,难怪不肯与自己交易,难怪后庭不允许被他人享用,没想到还是这等尤物。
  老宋面色淡然的看着在自己胯下承欢的宁老,不急不燥,肉棒在宁老的卖力舔弄下早已变得油光发亮,“噗嗤噗嗤”传递着淫秽的声响。
  宁老终于察觉到房间内根本不只他和薛向阳两人,难怪说要让自己爽一爽,敢情是要一起玩他。不,是一起肏弄他。
  宁老吐出了嘴里的东西想要起身,却被薛向阳重新按住,说道:“怎么?师傅您老人家就这么想走吗?你可是答应得好好的,只要我让你爽了,你什么都愿意做。”
  说完这话。又从宁老后庭拔出了那根假阳具,然后狠狠的捅了进去,几个来回,宁老爽得直哼哼,却又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原来是薛向阳没再继续了,就这样等着他的回应。
  然而,结局早已注定,宁老还在纠结,突然发觉自己被一股力道拉了起来,就听薛向阳呵斥道:“真墨迹!我替你答应了。”
  重重的扑倒在桌上,薛向阳蛮横的拍打几下他的臀部,赤裸着身躯的他对准穴口一个挺进,那因老宋身体的诱惑早已挺立的命根一下子没入宁老的肉穴。
  一只手按住他的背部,另一只手则绕到宁老身下,捏着他的老根开始摆弄,同时胯部发力,用身下那傲人的本钱撞击着他的后庭。
  薛向阳可是十分清楚,对付这老家伙就得来硬的,指望一个书呆子似的人痛快答应,那还是算了吧!
  宁老终于憋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嘴唇微张,任由后面被人侵犯,老宋也借此机会重新将命根塞进了他的嘴里,填得满满的,屁股前后耸动做着往返动作,自己则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双乳,对着赵辰发笑。那表情好似在询问:“我表现得可好?”
  赵辰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虽然心里有些意动,可也明白自己身体状况,强行出头的确不妥,只得退而求其次看看香艳的活春宫。
  “你真的不来试试?”薛向阳扭头看向赵辰。同时身体也是减缓了速度,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插入进去,使得宁老跟着节奏呜呜的叫着。
  “不必了,我兴致不太高。”赵辰也怪自己在县衙没忍住,那么便宜就喂给了田县令,竟使老宋难得的享受了一番。
  “好。”薛向阳沉住气,继续先前动作,伴随着肉与肉撞击的声响,宁老的身体也随之前拱。可能是药丸发挥着作用,也可能那股骚劲儿窜了上来,总之,宁老现在含住老宋的肉棒就是不松口,被薛向阳培养出来的口技使得定力不错的老宋也开始把持不住起来,主动抽出了滚烫的一根,偏偏在龟头顶端拉出一条淫液丝线,沾在口水直流的宁老嘴边就是不断,直到扯得远了。
  招呼薛向阳两者交换位置,让薛向阳插进宁老的嘴,自己也好好享受一下肏弄别人的快感。只是在经过小主身边之时,后者忽然伸出手往自己臀部一摸,紧接着便把那根棍状物给迅速抽了出来,怪笑着看着老宋。
  老宋嗷呜一声,手指摸了摸自己那变得有些空旷起来的后庭,来到了宁老身后,将他翻了个身,侧躺在桌上。
  拍了拍自己肚子,又去捏了捏宁老那顶端早已湿润了的肉棒,一只手扛着宁老的右腿,扶着自己的命根子,对准后庭肉穴穴口,十分滑溜的送了进去。
  肚子随着急促呼吸起伏不定,看不见他的眼神,只看到宁老贪婪的张着嘴,一脸陶醉,随着身下的抽动轻声哼唧着。宁老咽了咽口水,可半天没等到肉棒插进嘴里让自己舔弄,只感到自己乳头突然被揪住,嘴边一根肉棒在四周滑动,刚凑上去含住一点,下一刻又被躲开了。
  薛向阳将手指抠进他的嘴里,扯住他的舌头,等到口水顺着嘴角流淌,这才松开了手,“我的好师傅,您老怎么不叫床呢?您不叫,大家都没兴致啊!那可还怎么肏弄你?”
  老宋可能被憋坏了,那力道恨不得把眼前之人捅穿,宁老被他肏得老根乱甩,嗯嗯嗯的哼着,张了张嘴,依旧没碰到任何东西,只能老老实实回答:“老夫……老夫不会,叫。啊……”
  薛向阳抬头看去,赵辰摊了摊手,表示无所谓,便再也忍不住胯下的躁动,一鼓作气插进了宁老那等候多时的嘴里。
  后庭处传来极大的充实感,那从自己肉穴深处带上来的骚味儿也在此时送进了嘴里,填满了口腔,头朝下的他再也主动不起来,只得配合起来,只因这熟悉的尺寸让他知道,这是薛向阳的!
  后庭处突然传来激烈的抽动,老宋终于开始发力,宁老呜呜呜的叫了起来,双腿不由分说盘住了老宋的粗腰,身体紧绷起来,正巧薛向阳也好似快到了最后时刻,站在了他脑袋一侧,顺畅的让其吞吐,与此同时,宁老也感到四处乱甩的肉棒快感增强,淫液打湿了肚皮,老宋刚一伸手抓住它,就感到入手处一片粘稠,宁老竟直接就这样射了出来。
  老宋当先把持不住失了精关,尽数射进了宁老的肉穴深处,只等得发烫的肉棒逐渐软了下来,这才慢慢抽出,途中敏感过头的龟头耐不住肉穴内壁的摩擦,在老宋倒吸一口冷气之时又射出了两股,终于作罢。
  薛向阳也在不久之后到达了高潮,这次他没打算射在宁老的脸上,直接抱住他的头不松手,肉棒顶住他的喉咙,一股脑全进了他的嘴里,被迫咽了下去。
  直到他抽身而退,宁老立即挣扎着爬了起来,干咳着,方才那几下,差点令他喘不过气来。
  “宋管事还真是宝刀未老,我好歹年轻气盛尚且如此,宋管事年纪比我大了两轮却依旧雄风不减,真是令人佩服。”薛向阳眼神火热的看了过去,同时也忍不住摸了摸老宋的乳头,后者见小主不语,也不反对,就连薛向阳伸手握住了他的命根都只是笑了笑略作闪躲,直到他摸向了老宋的臀部,终于被赵辰制止。
  “真是令人羡慕啊,我的好师傅,爽透了没?也该让你见见是谁了。”语毕,宁老只感觉眼罩一松,掉了下去,自己得以重见光明。
  84
  黑夜降临,万家灯火摇曳生辉,橘黄色的烛火孤零零耸立在灯台上,一切皆是那么的静谧。
  赵辰坐在床上发呆,忽觉房门被打开,一张望,一道身影迈步而进,有些魁梧的身躯于墙壁上留下一道更为高大的影子。
  “爹?你怎么来了?”
  好在老宋提前回了住处,如若不然,岂不是又要被父亲抓一次现行?赵辰默念:“还好还好。”只是在赵廷脱掉了最外层的袍服之后,双眼却是怎么也离不开了。
  “这几日可曾感觉身体不适?我是说,就像那日。”赵廷紧盯着赵辰,并未回答后者的提问。赵辰反而不敢和他对视,只是将目光下移,瞅着他那略微鼓起的小腹。
  “没有。”
  “我听宋世林说你每次发作都是在月圆之夜,虽说距离那个时候还有些日子,可你自己也应该清楚,这是不可避免的是吗?”
  “是……”
  赵廷已预料到那时会发些什么,可他也并非那种坐以待毙之人,能帮一把是一把,不能帮的,也要想尽办法。毕竟任谁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子活受罪,于是说道:“这段日子看来是闲出毛病来了,你又不曾提起,我便忘了我之前对你说过的事。今晚偶然记起,才不请自来。看来来的还是时候,并未看到你跟宋世林之间的那些小动作。”
  赵辰感到有些别扭,却还是回答:“有事吩咐下人过来支应一声就好了,还麻烦爹深夜跑过来一趟,应该是我去您那儿的。”
  “不不不,你娘在那儿不太合适。”
  “嗯?” 赵辰纳闷,忽地想到了什么,眼中不由得精光一闪。
  赵廷也察觉到了不妥,于是直言:“看来你那记性和我一样差。你说你无法使用内力,想必是经脉出了问题,所以我想试一试,一来运功看是否能帮上忙,二来也让你习得一些穴位经脉上的一些知识,这对你以后将会有很大帮助。而且你对此一无所知,想必也是不知这第一步若是想要寻求外人帮忙,须将身上衣物尽褪,方便你有更清楚的认知,你娘可不是男儿之身,难道还想让她看着你一丝不挂的样子?”
  “那,这么说爹你……”赵辰欲言又止,却藏不住心中那份喜悦。
  “当我不清楚你那些小心思?给我打住。”赵廷呵斥一句,“脱吧,脱完盘腿坐床上,背对着我。”
  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依言盘腿坐好,背对着赵廷的他看了看墙上的影子,满心欢喜,只因他看出了赵廷的动作。
  爹也在脱。
  忍不住好奇的赵辰偏过头,却只是看到那结实的后背,衣裳已被放在了一边。赵辰不敢多看,很快回过了头,表面看是静静盘坐,内心实则开始幻想,父亲会脱光吗?会与他亲密接触吗?
  答案是否定的。
  赵辰只觉得一只手掌抵在自己后背,那手是那样厚实,温暖。听从父亲的吩咐平心静气,便感受到一股暖流从后背那手掌处鱼贯而入,直达四肢百骸。
  尽管心中存有些许失望,可随着那股直通心底的温暖弥漫,赵辰反而在此刻放下了欲念,特别是感受到身体里那几处滞碍,更是突然间感性起来,心头一阵苦涩,“没用的。”
  赵廷眉头越皱越紧,他自然察觉到了那些滞碍,可无奈他试了几次都作无用功,又担心用力过猛伤了辰儿经脉,可他仍不死心,一扯身下被褥使赵辰面对自己,双指连点上半身几处大穴,最后一掌按在了心脉之上。
  心脉乃是最为重要的地方之一,由不得赵廷不小心谨慎,因默默感受赵辰身体状况而紧闭双眼的他,却是没注意到那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赵辰转身也是有些突然,还不待他惊愕,便感到小腹处一阵邪火,好不容易安静下去的小家伙又逐渐抬头。
  本以为父亲会同自己一般脱光,看来是自己多想了,这外套他是脱了,内衣也是,却唯独仍穿着底裤。同样盘腿坐于对面的赵廷,某些部位却是十分抢眼。
  赵廷能脱到这地步也算是他做出了牺牲,毕竟在平日里除了行房之外可都是和衣而睡,赵辰也明白这点,更加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看着眼前这雄风不减当年的魁梧身躯,特别是两腿间那鼓起的一座山包,赵辰甚至能感受到身前之人的体温,还有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男人的味道。
  柔软的丝绸所制成的裤头掩盖不了轮廓,眼见父亲紧闭着双眼,手臂刚要有所动作,想要触碰他的身体……
  “别动。”赵廷沉声,过了半晌,才将那一直按在赵辰胸口处的手掌移开,睁开双眼,看着那面色窘迫,将手捂住两腿间的孩子,面色复杂。
  “爹……”赵辰小心翼翼试探道:“怎么样?”
  “唉……”赵廷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无力感,连自己的孩子都帮不了,他还配做什么父亲。
  双方沉默了片刻,还是赵辰先开口:“爹,没关系的,就算我经脉尽堵,练不了功,那又怎样?还不是活的潇洒自在。”
  赵廷看着他,果真见到后者躲开了他的目光,低下头,盯着自己肚子发呆。
  “你的经脉并非你所说的那样,不过几处重要的命脉堵塞,挡死了去路,我若强行撑开,你必当有性命之忧,这是断然不可行的,只能慢慢来。我所担忧的,实则是你那病,古怪得很,平日里不显踪迹,一到发作便使你欲念横生。你可知,我为何要宽衣解带,赤身与你相对吗?”
  “哦……嗯?不知。”
  赵廷直接抓住了赵辰的手掌挪开,看着后者那想要冒头却被死死束缚着的命根,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接着说道:“那便是勾动你的欲念,看是否能借此机会探寻你的病因,这是其一。至于其二……”
  赵辰又赶紧缩回手继续掩盖那难堪之处,询问赵廷,“其二是什么?”
  “咳咳。”赵廷一声干咳,不去想那种不自在,回答他:“这其二自然是能更加明确指导你探明身上的穴位,一些你在自己身上看不到的部位我也能通过我的身体来让你了解。”
  他还不忘补上一句,“当然,这都是建立在第一个原因之上。”
  确实如此,这是情况特殊,若是放在平日里,给他一本医书那便够了。
  “爹今晚不回去就寝吗?”赵辰突然问。
  “不回。”
  “哦。”
  “这不是正合你意吗?为何反应如此平淡?”赵廷不会告诉赵辰,他和皇兄的父亲,也就是先皇,曾有过一位男宠,还是在赵廷出生之后。对于龙阳之僻,他是从小耳濡目染的,对此其实并未有多少反感,只是突然知道自己孩子竟也是这样一种人,一时半会难以接受罢了。
  “因为孩儿清楚有些事强求不得,爹今晚能留在这儿,孩儿自然高兴。”
  赵廷稍安,接着说道:“好了,事不宜迟,现在我就教教你认识身上的那些穴位,特别是几处重要之所……”
  夜色更深了,除了守夜的下人,也就唯有赵辰的房间还亮着烛光。
  人体身上有几百处穴位,赵廷自然不会一一说给他听,只是将一些重要部位告知于他,剩余的,还得看书。
  “这是哪儿?”赵辰一指戳在赵廷的肚子某处。经过一段时间的指指点点,他的胆子也稍微大了一些。
  “那里是四满,往上一寸是中注,往下一寸是气穴。”
  “这里不会也是一处穴位吧。”说罢,赵辰怀着忐忑的心情捏住了赵廷的乳头,微微捻动,尚有余温,可脸上却一脸好奇。
  赵廷虽觉得有些别扭,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当然,这里叫乳中。”
  “那……”赵辰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目光却是直转而下,落在了父亲的两腿间。
  赵廷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脸上带着一份认真,对着赵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这样。
  “好吧。”赵辰缩回手,“爹,今晚最后问您一个问题。”
  “说吧。”
  “会阴在哪儿?”
  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连那烛火都是闪烁了几下,好似就要熄灭。
  赵辰其实知道,他这样问,不过是试探一下父亲的反应。果然,他沉默了。
  赵廷僵了一会儿,这才不紧不慢对他说:“问这个干什么,一个无关紧要的穴位而已。”
  “可是我想知道啊!爹你不是说知无不言么?”赵辰接着问,就见赵廷忽然紧紧盯着他,好似在看他是否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而为。当下心里头也是一凛,心想难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同时也一阵苦笑。
  “这慌说得也真不容易,其实我也不想的。”
  本来缓和下来的气氛又变得尴尬起来,赵廷对着赵辰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回答了他,“在你的命根子与后庭之间的中间位置,我就不给你指出来了。”
  赵廷不知继续下去赵辰还会问些什么问题出来,只好提前作了结束的打算,“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明日我还要上朝,今日就到此为止吧。穿上你的贴身衣物,入寝吧。”语毕,竟起身拾起赵辰的衣物递给了他,自己也套上了一件内衬。
  不到山穷水尽,他又怎能如赵辰所愿呢?
  85
  老宋在昨日好好的发泄了一番之后精神大好,晚上入睡都显得特别踏实,早上醒来,那被脱得精光的身体将被褥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和衣而睡?现如今已不习惯。
  起床用清水将后庭处仔细清理一番,并把假阳具拿出来洗了洗,再次插了进去。还好,夹紧了。
  若是有人隐藏在房间里,定会看见一位体态丰满的中年男子光着身子晃着晨勃起来的命根在房间内来回走动,洗漱完毕后不急不缓的将衣裳一件件穿上去,却也会在他穿戴完毕出了房门之后发现,一条底裤被特意的留了下来。
  老宋心里想着昨日小主一直在旁观看,定然会心痒难耐,因此,今日务必是要用身体去服侍他起床的,可他刚刚来到房门外,轻轻敲了两下,没等回应便推门而入,却赫然发现王爷正站在铜镜前方将袍服理顺。不由得大吃一惊。
  老宋急忙行了个礼。
  赵廷示意老宋小声些,指了指床上尚还在睡梦中的赵辰,轻声对他说:“宋世林,去将我的朝服拿来。”
  “是,王爷。”
  不一会儿,老宋拿来了朝服给赵廷穿上。赵廷配合着他,看着那娴熟的动作,不用想就是被辰儿给操练出来的。
  直到赵廷离去,老宋这才松了口气,方才他隐隐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不是那种上位者的气息,而是身体上的。
  重新关好房门,确定外面没有外人之后,老宋开始一件一件把自己脱光,准备服侍小主起床。
  可老宋刚刚拉着小主的手放在了自己私处,未等开始揉动,赵辰忽如神经反射般睁开双眼,满脸惊喜,可看到原来是老宋,笑容一下子又收了回去。
  这次赵辰躺在床上无精打采,两只手握紧那根假阳具交叠放在小腹上方,任由老宋半蹲着臀部,一下又一下坐在那假阳具上面,使其深深没入干净的后庭,却又不压在他身上。
  老宋见赵辰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也微微皱眉,不过他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只得闭口不言,双手捏着自己的双乳,一边耸动着臀部,一边努力使自己勃起,鲜红的一大根肉棒躺在被褥之上,一定能吸引注意力的。
  今日不是个寻常的日子,赵辰也并未过多赖床,见老宋费力的卖弄自己身体好半天,终于答应了要起来。
  洗漱,穿衣,高调出门。
  没错,就是高调。回到京城后,这还是第一次,低调虽是乐趣,却也仅仅是乐趣。
  坐上了王府的轿子,由四人抬着朝目的地走去,老宋则徒步跟在轿旁,除此之外,还有不下十名随从,时刻注意周围的动静。
  好歹被任命总统使,总不能掉价不是。
  这里是京城最大的演武场,不知存了多久,只知往年历届武林大会的人才选拔,除了最终阶段,都将会在此地进行。
  “咚……”古老的铜钟敲响,礼部的尚书大人亲自现身,站于演武场边的高楼上,大声宣布此次盛事,所说的内容无非千篇一律都是敬辞,顺带传达了今日陛下刚下的旨意。
  当民众听说未来三年内所有税收降低三成之后,整座京城都沸腾了,百姓们无不赞叹圣上的圣明,国是千万家,家好了,江山自然稳固。
  “至于税收的具体情况,就不是我们礼部的事儿了,大伙说是不是?”尚书大人打着哈哈,有些时候,还是得亲民才行。
  天师府,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睁开了小憩中的双目,黑得深邃的瞳孔看向了漫天飞舞的金色氤氲气雾,通通朝着皇宫某处汇聚,那里,是皇帝执政之地。
  这时,一道轻灵的女声传来,“老头!想办法带我出宫去玩!”
  “出宫?”老者一愣。
  “哎哟我的小公主诶,老头我昨天陪你放风筝把腰给闪了,现在还没好利索呢,行动不便呐这可咋办……”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驱散了围观百姓,在侍卫的目光护送下,赵辰的轿子被抬进了演武场旁边高楼里面。上了楼,看着楼底下愈发热闹起来的场地,向一旁早已到达的薛向阳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所有人准备就绪,就等名册上的那些人来了。”薛向阳一身戎装,这次他抽调了不少禁卫军出来乔装打扮,为的就是给测试增加难度。
  至于具体细节,昨日在薛向阳那里就已由赵辰口述出来,被肏得腿脚发软的宁老跪趴在地含着泪写在了纸上。
  宁老在摘下眼罩看清来人之后当时就吓得腿脚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爬到了赵辰脚下,脑袋紧贴着地面好似要去舔赵辰的鞋袜,实则是明白了当时的处境,已无脸见人,同时也明白了薛向阳为何要将自己共享出去,不知他是如何作想,反正自己是无心反抗了。
  可谁知两人来了一次还没来够,明明自己已经满足不想再要了,两个人还是合伙按住了他的身体,尽情的享受他那不成隐私的肉穴,这次是真的腿软了。偏偏殿下此时要口述第二日测试的细节,只能咬紧了牙,眼含热泪,拿来纸张铺在地上,手肘撑地,尚现白皙的臀部被宋管事紧紧按住,任由那一根一次次撞击着自己身体,颤抖着的手臂拿着用唾液沾湿的毛笔,将殿下的口述记录在纸上。
  待得一切完事,宁老也早已筋疲力竭,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不想动弹,最后,还是薛向阳为其找了一辆马车,载他回了他自己的庭院,宁老也让人传达了中书阁,说是身体有恙,恐怕要修养一两日。
  宁老从昨日回来就趴在床上,服侍他起居生活的小厮也不明白这是为何,询问老爷也不回话,直到方才在门口遇上了前来拜访的太医,这才恍然大悟。
  “彭太医!快快请进。”
  彭山也奇怪这宁老怎么突然就身体不适了,不过他俩私交不浅,来看看也无可厚非。
  看了看牵着自己右手的孩童,手掌不由得握紧了些,左肩挎着药箱,“小攻,我们进去吧。”
  “好的,师傅。”
  在小厮的带领下,彭山很快便见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宁老,直接开门见山,“宁老此次唤我来所为何事?”
  “彭太医请坐。”宁老招呼一声,这彭山论官阶要比他低了不少,不过每次自己一生病都是麻烦的他,况且自己昨日嚼碎的药丸也是他给的,倒也客气了许多。
  彭山也不推辞,坐了下去,孩童牵住他的手却是未放,准确的说,是彭山不放手。
  小攻被宁老看得心里发慌,脸上发烫,急忙主动撤回了手,乖乖站在一旁。
  可彭山却不自然了。
  宁老眼中有些奇怪,“这孩子是?”
  彭山还在思索怎样回答呢,却听到有些稚嫩的童声抢先回答:“回大学士的话,小的是给师傅配药的。”
  宁老还在想配药的药童应该待在太医院里才是,跟着来这儿做什么,彭山却是看出了宁老心中所想,急忙转移话题,“宁老,上次我给您的那颗药丸您试了没有?效果如何?”
  彭山想着,若是以宁老这把老骨头吃了那药丸还能重振雄风的话,那给比宁老年轻的陛下岂不是效果更佳?就是不知有何副作用。
  “嗯……这个……”这种问题,一般人还真不方便回答,不过彭山是知情人士,宁老那张古板的脸露出了一丝尴尬,“效果挺好的。不知这东西还有多少,我想再要一些。”
  如果这句话传进了赵辰的耳朵,必然会在心里大叫:“竟然还想要!这老家伙,果真骚得不行。”
  “宁老,这东西可是给陛下准备的,也不知是谁让您如此眷恋,可真舍得开口,您给说说这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东西嘛,由于是我配置,还是能给您弄一些的。”
  “唉,这副作用可就大了。”宁老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你看我现在身子虚的,腿脚现在还发软,可不就是那东西的后遗症么?”
  “这么厉害?那昨天您不是爽了许多次?”没想到效果挺强,副作用也挺强的,看来还得改善。
  宁老笑笑,没有说话。
  彭山给宁老开了张补肾固本的药方,通知小厮按照药方上的比例抓药,煎三次,服用一天就可以了。然后告别了宁老,迫不及待牵着小攻的手离开了宁老的府邸。
  上了马车,药童开始不停的搓手,彭山急忙询问,“小攻,手是不是又开始痒了起来?”
  小攻点点头。
  “刚好师傅这里也痒了,给师傅揉揉吧。”说完,彭山竟然直接在马车内解开了袍服,撩开衣襟,掀开了内衬,脱下了裤子。
  “快揉揉吧,你手不痒,师傅就不难受了……”
  86
  赵辰俯视着演武场外越聚越多的民众,心情郁闷,本以为昨晚与父亲同床共枕能借机过过手瘾,却没料到在自己刚刚躺好之际,就被赵廷点了穴位,浑身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躺好,盖上了被褥,闭上双眼缓缓睡去,自己却丝毫不得作为,简直是欲哭无泪。
  礼部尚书向着赵辰一抱拳,“殿下,若是没什么吩咐,下官就先告退了。”
  赵辰现在对谁都提不起兴致,看了这尚书大人一眼,点了点头,继而转身对薛向阳说道:“人太多了,执行第二套方案。”
  薛向阳朝着楼下一挥手,立即有人会意,一位形似裁判的中年人看着演武场外一位壮汉敲响了铜锣,朗声说道:“巳时已到,请手持官囊的报名人选入场。”
  孟枫左顾右盼,眼看着陆陆续续有人从人群中走了出去,遂不再迟疑,一个轻跨便登上了演武场的地面。
  环顾四周,对于周围越聚越多的围观者,孟枫并不怯场,反倒是演武场上那百十来号人,看得他微微皱眉。
  特别是一道熟悉的身影引起他的注意,在注意到那人时,那人也恰好看了过来,对他报以微笑。
  “这死胖子。”
  人群中一人抬头看向高处,并未发现赵辰的身影,嘴角却是微微翘起,不再围观,转身朝皇宫方向走去。
  正在这时,那裁判又发话了,那站在演武场一侧的歪瓜裂枣定睛一看,差点笑出声。急忙四处张望,寻找昨日那位春心荡漾的小子。
  孟枫也有点惊讶,没想到昨日给自己报名的人竟然担任了裁判一职,观其相貌,虽不是自己所中意的类型,但也容易使他人产生好感。
  老宋拿着名册,一板一眼对大家宣布:“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就讲讲此次测试的规矩,我身后这上百位乃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在我说开始后一对一,谁能夺得他们腰上的腰牌,即可过关,反之则淘汰。时限为一盏茶。点到即止,不得伤人。”
  老宋说完,便退回到场地边缘,那些士兵也在此时鱼贯而入,与分散开的众人相对而立。
  演武场宽阔,这点人并不算什么,待得一声开始落下,原本还相对缓和的场面一瞬间混乱了起来。
  孟枫身形微错,按住那人的肩膀一个旋身,手上已经多了一块品相一般的玉佩。
  一招。
  玉佩到手,两人识相的推到了场地的边缘,恰好遇到了同时退出的中年胖子。
  “小兄弟,真是有缘啊,在下许君,敢问小兄弟名讳?”
  “孟枫。”
  毕竟只是普通的士兵,一招成功的人还是有着不少,当然,也有部分还在交手,眼看是没戏了。
  歪瓜裂枣气喘吁吁的看着手中的玉佩,“娘的,差点就拿不到了,还好有杀手锏。”语毕,看向了对面这位用手捂住裤裆的年轻士兵,嘴角骂骂咧咧,“无耻,下流,真卑鄙!”
  “当……”锣声响起,老宋看着场上依旧无果的十几二十个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恭喜有七十八人通过预选,玉佩即信物,还请各位在天黑之前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凭借信物住进总统使大人为各位安排的住处。那就是位于内城西侧的……”
  赵辰在楼上与薛向阳一同默默看着这一切,自然也找到了那个年龄最小,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年轻人,没想到还是第一批站到边缘的人之一,看其模样,竟觉得有些脸熟。
  预选就这样结束了,民众们不免觉得不够过瘾,好在围观这种事只是寻个乐子,还得到了税收降低三成的好消息,还是值得的。
  围观的民众开始散场,一开始就被淘汰的家伙免不了沮丧一番,拉上认识的好友,准备去借酒消愁。通过的人自然是收好了玉佩,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入住。
  直到老宋上楼,将划掉了不少名字的名册交给赵辰,赵辰这才缓缓下了命令,“通知你的手下,准备行动。”
  薛向阳看了几眼赵辰,又瞄了两下老宋的身体,终究是应了下来。
  赵辰问道:“老宋,你说等下会淘汰多少人?”
  “回小主,这个……从方才的交手情况来看,除了那些一招成功的人,其他人多半会失败。那起码会缩水一半人数。”别看老宋手无缚鸡之力,身宽体胖顶多做一下肉盾,可好歹他从前跟随过赵廷守卫边关,眼力自然还是有的,而且不赖。
  “可不是,人太多了不好搞,我得加快时间,弄出点新花样才行。”
  “那小主您……在这儿等消息?”
  “不然能怎样?再说现在就我俩,也可以趁机做点什么其他的事情。”
  “可薛副统领并未离去……”
  “那这样,你去换一身长袍,裤子不用穿,然后再回来。”
  老宋会意,若是长袍的话,不穿裤子倒也遮掩得住。只是这想想,好像特别刺激的样子……
  一群人在暗中跟着各走各道离去的七十八人,他们的目的,便是偷袭。至于判定标准,只要谁能拦截下来,那便才算是真正的通过预选。
  那扎独自一人杵着棍棒在街道上摸索着,旁边的人们再也不敢轻视这个粗壮的家伙了,方才他们可是在演武场见到这汉子如何一下子取得士兵手中的玉佩的。
  走了不久,那扎清楚自己已经过了两条街,不久就要回到自己的住处,然而就在此时,他的脚步却是一顿,耳朵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说时迟那时快,感受到侧后方急速涌来的紊乱气流,一个转身便伸出那粗糙的大手……
  而在其他方向……
  许君正埋头装作优雅的吃着馄钝,左手却突然十分迅速的摇开手中的折扇,一枚包裹着染料的木制箭头“铛”的一声撞在了扇面上。
  “这位兄台,鄙人的扇子被您给弄脏了,您说说,该怎么办?”
  孟枫拿着手中这根木制的短箭,微微用力便断成了两截,看着迎面走来的布衣男子,冷声问道:“这是何意?”
  “在下只是奉命行事,从现在开始,你才真正拥有入住的资格。”
  而在一条偏僻的小巷,歪瓜裂枣眼神惊恐的看着眼前插入泥土中的木制短箭,方才他不过是弯腰捡东西,这东西竟然就从后背上方呼啸而过。
  放箭之人收起弓弩,轻蔑的看着他,好似自言自语说道:“哼,还真是好运气。”
  不过半个时辰,陆陆续续有人回到了演武场,其中大部分都是手握玉佩,只有少部分是空手而归。
  于是乎,老宋所持名册上的名字又被划掉了一大半,仅仅留下的人数不超过三十。
  “嗯,和我想象的差不多,不多不少。”
  任由外面如何热闹,皇宫内却依旧十分安静,至于这好似平静湖面的核心之地在不久之后会起多少波澜,那就不得而知了。
  鸟语花香的御花园,朵朵秋荷在水面上竞相争艳,而位于水池中心的一处亭台内,赵邑正捋着他那半白的寸长胡须,手里拿着一枚棋子令人捉摸不定。
  侯在一旁的王公公瞅了一眼棋盘,心里叹了口气,“陛下又要输了。”
  赵邑抿紧了嘴,双目来回扫视,可刚下一步就叫对面的薛又村逮住了机会,眼看着就要输了,遂急忙向观战的赵廷求助。
  “二弟,帮朕一把。”
  虽说赵邑清楚自己棋艺不精,可他连着输了好几盘了,为了这张脸有地方放,还是得提前把自己摘出去才行。
  正在赵廷顶替了赵邑的位置,想要从薛又村手上逐渐掰回局势之时,却见一人神色匆匆走了过来,在皇兄耳边低语了几句。
  “什么?这丫头又想跑出去?还把张天师拉上了?”
  来人苦笑,“公主非要出去,属下只好来禀告陛下了。”
  薛又村与赵廷纷纷起身,赵廷问道:“皇兄,发生了什么事?”
  “安宁那丫头又想偷偷溜出去,嘿,这次还学机灵了,不知从何处得知张天师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竟把他拉上一起了。”
  赵邑一拍额头,一副拿她没辙的模样,“得,朕算是猜出来了,今日不是武林大会海选吗?肯定是想出去凑热闹,顺便见见我那侄儿。”
  赵廷尴尬的笑了笑。
  “陛下。”薛又村微微躬身,“小孩子胡闹再正常不过,既然公主喜欢找辰殿下玩耍,陛下大可传其进宫,省的公主时刻想着怎么出去。”
  “薛爱卿说的对,你,去把安宁那丫头给朕叫过来。”
  不久之后,不远处的廊道处传来安宁那蛮横的声音。
  “老头!你跑什么!我父皇不会责怪你的!”
  “哎哟我的腰诶,公主您这次就放过我吧……”
  “走啦……”
  当安宁拖拽着所谓的张天师过了一处拐角,愕然发现父皇和皇叔一干人等正盯着她,遂急忙和老头一起站直了身子,又拉了他一下,这才慢慢的走过去,一脸乖巧。
  “父皇,皇叔,薛伯伯。”
  87
  赵辰正要入宫,刚到达了宫门,就见一人急匆匆的从宫内出来,恰好发现了他,急急忙忙跑上前来,行礼道:“殿下,真是太好了,小的正要去找殿下,陛下吩咐了,让您进宫一趟。”
  “哦?还来巧了。”赵辰正了正身形,对一旁的老宋吩咐:“你就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说罢,和薛向阳一同跟着这人走了进去。
  到了地方,各种礼数还是要有的,这人进去通报了有一会儿,终于出来告诉他们陛下正等着呢。
  “安宁!你看你怎么搞的?”赵邑板着脸,责备着努着嘴看向别处的安宁,“张天师怎么说也是上了年纪的长辈了,被你弄闪了腰不说,还被你拉着到处跑,这成何体统?”
  安宁看着表情严肃的父皇,也不害怕,“哼”了一声便把脸扭向别处。这时,张天师急忙出来打圆场,“陛下,没关系的,公主这是活泼好动,再说我一个人闲着也是有些寂寞,难得公主会来找我,我俩可谓是忘年之交。”
  恰在此时,有人前来禀报说赵辰到了,安宁那本来正在乱转的眼珠子一下子便亮了起来,竟直接抢过赵邑的话头对那人喊道:“快让他进来!”
  赵邑一脸无可奈何,对着那人挥了挥手。
  不久之后,赵辰到了。
  在场之人都很熟悉。表情淡漠的父亲,有着莫名笑意的薛伯父,高兴起来的安宁,还有那面色自然,不温不怒的皇伯。
  还有一个人他不认识,同样笑看着他,赵辰还在奇怪还有谁竟然能与其他几位一同站在这里,可当他走近之后对上了那双如同深渊般的眼睛,竟直接愣在了原地。
  这张脸,他竟然如此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可他的身份却让他震惊不已,只因他在经过其身边之时,喃喃自语的一句话。
  “你好,穿越者。”
  话音好似直接传到了心底,周围几人没有一个察觉,赵廷只看到辰儿在经过张天师身边时突然顿了一下,紧接着很快的,来到了赵邑跟前行君臣之礼。
  赵邑含着笑点了点头,因安宁淘气而紧缩着的眉头逐渐舒展开,这侄儿确实变了许多,如今做了总统使,与他的关系就不仅仅是伯侄关系了。
  “皇伯,这是此次预选的名册。”赵辰将那本划去了诸多姓名的册子递给了赵邑,见后者翻了翻,便继续讲道:“这次的两项测试,第一项是测验他们的综合素质,也就是身手,第二项则是测验他们的反应能力。这两项全都过关之人,方可进行下一步的选拔。”
  薛向阳识趣的往薛又村身边靠了靠,这群人里边,他可是分量最小的一个人了。
  “呵呵,朕还在奇怪你怎么来得如此之快,看来朕还真是多此一举了,安宁,这人现在也来了,你还想着跑出宫去吗?”
  赵邑合上了册子,递了回去,见赵辰不解,遂继续说道:“朕唤你前来是有件事想要告诉你。安宁总想着出宫,朕觉得,若是你时常进宫的话,安宁也许会安分许多。”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句金口玉言刚一说出还没多久,安宁就一把搂住他的手臂撒起娇来,“父皇英明!”然后踮起脚尖,对着脸颊吧唧了一口。
  见陛下尴尬,众人纷纷低头,赵辰只觉得一阵羡慕,若是自己再早些年,同样是下得去嘴的。
  扭过头,对着张天师微微点头,后者笑意更甚,朝安宁做了个鬼脸,简直就如同真正的老顽童一般。
  可他真有这么简单吗?那绝不可能。
  短暂的小聚之后,赵邑被安宁吵得心神不宁起驾回了寝殿歇息,薛又村与薛向阳父子看了一眼赵辰也是一同离去,赵廷看到安宁缠着辰儿,嚷嚷着要留下来陪她玩,叮嘱了一声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剩下突然沉默了下来的赵辰,还有那笑看着安宁的张天师。
  现场气氛略显尴尬,安宁还以为是两人互不相识所导致,一只手拉住一个人的手臂往天师府方向走去,一边做中间人将两人具体身份介绍给对方认识。
  安宁一路上叽叽喳喳,根本停不下来,在她看来双方气氛终于缓和下来,便让赵辰给她讲讲这次预选所发生的趣事。
  赵辰唯恐她一直缠着自己,并非讨厌她,只是有她在身边,许多事情做起来都不方便,便开始给她讲了起来,只盼她听得厌倦了,自己方可脱身。
  然而就在此时,这位看起来为老不尊的张天师却突然说起自己出了一身汗,要去沐浴,公主是个女孩子恐怕有些不太方便。丢下这一句令安宁错愕的话,便急急忙忙逃之夭夭。
  “辰哥哥!你该不会也出了一身汗吧?”安宁质问他。
  “呃……这个,比起沐浴,还是陪我的安宁妹妹更为重要。”
  “这还差不多。”
  直到过了午时三刻,到了用膳的时间,赵辰终于找到了借口,从安宁的视野中消失不见。
  他并未出宫回府,而是直接来到了先前来过一次没有一名下人的天师府,在推门而入之后,原本懒散的赵辰好似突然变了一个人,眼神格外认真。
  “哟,来啦?等你好久了。”张天师独身一人坐在水池边的木椅上,身披一件华丽的衣袍,还未盘起的头发湿漉漉的,果真如他之前所说,是来沐浴了。
  “你怎么在这儿?难道说他也来了京城?”赵辰所想不无道理,若非两人同处一地,此人是断然不会出现的,而既然光明正大的出现了,赵辰知道,一番较量即将开始。
  来到张天师对面坐下,却愕然发现对方竟然什么也没穿,好像刚从水池里爬上来一般,就连身子都未被擦干,身前直接敞开,对赵辰的目光毫不在意。
  “这具身体你可熟悉?”张天师忽然说道。
  “你什么意思?”虽然这幅躯体与他脸庞一般看不出苍老之色,除了须发皆白,其他部分却如同中年一般,很令自己心动,可他现在却根本没那心思。
  张天师哈哈一笑,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也对,现在你还不知道,不过我只想告诉你,四年之期即将到来,下次满月,不知你还能不能挺过去呢?”
  “你果然知道解决的办法。”赵辰紧紧握着木椅扶手,最终却还是缓缓放开了。
  “隐而不发,很好。”张天师拍了拍手,柔软的肚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我可是为了公正而生,办法我自然有,现在却不能告诉你。不过你的表现令我有些满意,又有些不满意,我仿佛已经看到了你俩的结局,真是太有趣了。”
  见赵辰沉默不语,张天师仿佛早已料到,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你看中了我的身体,作为我对你表现满意的奖励,你可以对我任意施为。来,上了我。”
  与预料有所不同,赵辰忽然回答:“我若是拒绝呢?”
  “你是对我不太满意吗?还是担心什么?难道你想要我这样子?”
  赵辰仿佛看到了父亲向他伸出双手,有些沉迷的心神忽然一个激灵,他到底不是真正的他,重重的喘了口气,“你不要这样。”
  “那你就不要拒绝。”张天师依旧是张天师,从来不曾在他脸上见到怒气。见赵辰仍然没有行动,微笑的脸庞只是变得平淡,“没有谁能违背我的意愿,我,就是公平。”
  张天师抬起一只手,凌空虚抓,赵辰突然发现自己仿佛断了线的风筝,身体不由自主的飞起,转眼间便扑到了张天师身上,紧紧的把张天师压在了身下。
  “你的兽性还是太弱。”张天师缓缓说道,赵辰便忽然发觉,胯下的阳具很快的抬起了头,顶着渴望挣脱出来。
  “需要我迷惑你的心智吗?”张天师又问,忽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都到了这份上了,赵辰若还不主动可完全说不过去了,一把搂住赤身裸体的张天师,对准后者的嘴就狂吻了上去。
  张天师十分配合,好似十分了解赵辰的习性,略作挣扎,便松开了牙关,任由赵辰长驱直入,两只舌头迅速搅动在一起。
  嘴上不停,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揉捏着深红色的乳头,从胸部到腹部,再从腹部摸到臀部另外一只手则绕过镂空的木椅,在那结实的背部上下抚摸。
  张天师对此也不介意,甚至主动抬起臀部蹭了蹭赵辰的胯下,空出来的双手则开始为他宽衣解带。
  木椅摇晃了两下,最终向后倒下,俩人也同时摔倒在了木台上,赵辰长吸一口气,在张天师大腿上坐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唾液,看着身下这具极具诱惑的肉体,又俯身把张天师两只手按在两旁,恶狠狠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可别怪我不客气。”
  张天师微笑着看着他,上嘴唇的白色胡须微微翘起,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一个连当今圣上都要敬重三分的天师大人,竟然光着身体躺在身下这样看着他,换做任何一个与赵辰有着相同爱好的人,恐怕都会禁不住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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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辰脱掉了上衣,一把将其甩开,赤裸着上半身,开始对这具中意的躯体进行毫无目的的侵略。
  张天师如此诱惑着赵辰,甚至肤色都开始缓缓变红,那是迷人的潮红色,无时无刻不在展现他对赵辰这类人的诱惑力。赵辰直感觉胯下那根肉棒仿佛要顶穿底裤,不得不中止手上的动作,将裤头一松,充血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
  别看张天师赤裸着身体任人摆布,脸上却仍是一副淡然的笑容,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淫秽之色,镇定得让人恐惧,仿佛这肉体不属于他自身一般。
  赵辰主动了起来,张天师便一句话也不说,除了那稍显急促的呼吸,就连呻吟声都是未曾发出,让人在兴奋之余又不免觉得有些不满,想一想便可知道,若是一个身份崇高,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之人在自己身下浪叫,那将是多大的成就感。
  好在张天师身体上特别配合,大字型平躺在地上,蹬开碍事的木椅,就地作床,迎合着赵辰的一举一动。
  赵辰看向张天师的两腿间,那根不小的阳物已经勃起,灰白色的毛发点缀其间,与他的身体一般,看起来十分的柔嫩,呈现出诱人的肉红色,赵辰的手摸上去,尚能感受到那迅速蹿升的温热以及柔软的手感,肉乎乎的惹人怜爱,不由自主的用手捏了两把,这才开始变粗变硬起来。
  握住那根愈来愈烫的肉棒,将其攥在手里缓缓套弄着,与自己那坚挺的一根相互摩擦,另一只手则枕在他的臂膀之上,也不担心张天师这幅年岁是否承受的住,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两下乳头,一口咬了下去,或吮吸,或轻咬。
  “果真是种别样的享受,嘶……”张天师眯起双眼,身体彻底放松下来,每一次经过赵辰那蜻蜓点水般的触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
  不知为何,赵辰竟有种奇妙的感觉,好似这是自己碰过的第一具躯体,正是这种奇妙的感觉使赵辰走上了不归路。看着张天师那一副超然物外的表情,赵辰就一阵来气,挪动身体一下子便坐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将自己的命根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样一来,张天师更是动不了了,双手被赵辰双腿死死压住,只余下半身暴露在外,轻微扭动着,老根失去了手的掌控,虽依旧是粗红的一根,却也并未时刻挺立在半空,时不时歪倒在一旁,缓缓跳动。
  不过他也没打算挣扎,一根肉棒强行入口,张天师便有些生涩的吞吐起来。
  赵辰看着他,并未失去理智,也不知他如何作想,并未出声,唯有那轻微的“噗嗤”声在耳畔回响。
  就在下一刻,赵辰却忽然放开了手脚,搂住张天师的脖颈一个翻身,连带着两人的身体,一起沉入了水池里。
  几个呼吸后,安宁突然从拐角处跑了出来,看样子是来找人的。来到了木台之上,四处张望,哪里有半道人影,不过,那倒下的木椅,以及那散落在地上的衣袍,足以证明老头有在这里待过。
  水波微荡,安宁有些气馁,明明有宫女说辰哥哥往这边来过,怎么现在一个人也没见到,气呼呼的跺了跺脚,这才转身离去。
  水池底下,两人相互抱在一起。张天师两条腿盘在赵辰大腿上,老根顶着赵辰的肚子,嘴对嘴品尝着“爱”的液体。
  临近木台的水池不深,这一落下赵辰自然呈坐姿处于下方,双手掰住张天师的肉臀,不住的抚摸起来,再将手指往那中间一滑,摸到一处褶皱便抠了进去。
  木台底下的水面上忽地冒出一串气泡,紧接着两个脑袋便冒出了水面,赵辰本就水性不差,张天师也不是常人,在水底憋上那么一会儿,等到安宁走后再出来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池水淹没到赵辰的胸膛,刚一冒出水面,张天师便被赵辰一把搂住,靠在了插入池底用以支撑木台的木桩上。
  抖手甩掉自己那湿透的衣裳,也不顾张天师的感受,扶着腰身就让他转了过去,双手抱住木桩,背对着自己,探出双手一只手揉捏着饱满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抓着张天师那在水里却依旧火热不减的肉棒,兜着两颗肉丸便开始不急不缓套弄起来。
  或用指甲划过龟头,或按住会阴来回挠着,亦或将茎身摁在木桩上来回搓弄,只感觉手里的这根肉棒不住的颤抖起来。
  一口咬住张天师的耳垂,赵辰在张天师耳边轻声细语:“公正的天师大人,我想你定然不会有事的吧?”
  说罢,那一根被挑拨起来的阳根,竟直接在水中,未作丝毫准备的对准穴口,一挺腰身,便蛮横的插进了那从未经历过人事的隐秘后庭,紧致的肉穴夹得赵辰忍不住抖了抖身体。
  张天师一声轻咛,双手抱住木桩闭目享受着,虽说是享受,但张天师只是脸色潮红,神色却是中规中矩,看不出一丝淫贱之色,若只是在水面上看去,别人还只道是他在享受按摩呢。
  赵辰对他有所了解,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玩弄张天师身体的两只手依旧未停,下身却是卯足了劲儿开始在水里抽插起来。
  绕是张天师再神色如常,经过一阵激烈的肏弄,原本故意火热起来的身体遵循身体的本能,张天师也不免轻声呻吟起来,别人听不到,近在咫尺的赵辰可是听得真真切切,不免笑着问他:“怎么?天师大人也懂得享受了?”
  “人活在世,不就是为了享受么,不枉我到此一游,怎能不寻欢作乐呢?”张天师悠悠一叹,“反倒是你,不能尽情享受,真是可悲。”
  赵辰的身体忽然一顿,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片刻后,这才继续动作,一边说道:“没想到天师大人还挺真性情的。”
  “非也非也,这只是对你的奖励。”明明后庭肉穴处溢出了丝丝血红,张天师却好似个没事人,不管赵辰动作快慢如何,身体也轻微扭动着,“嘶……要出了。”
  赵辰闻言,急忙加快了握住张天师老根的手上的动作,仅仅过了片刻,一阵热流便开始在手心里冲涌。而张天师喷射而出的一股股精华,在水流的带动下,或沾到了赵辰手上,亦或依附在了他那不深的毛发里,一片粘稠。
  “原来是这种感觉,果然使人心驰向往。”张天师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较为清澈的池水,“用你们俗人的话来讲,我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了,看这量,好像还不少。”
  “是,我们是俗人,对你来说这些可只是九牛一毛,我反倒放得开些。”赵辰握着张天师那根依旧挺立的肉棒,继续不紧不慢套弄着,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身下。
  后庭肉穴第一次被撑开,赵辰的命根在里面横冲直撞,根本不顾其主人的感受,那种强烈的快感好似使赵辰回到了他生平第一次将他人压在身下,尽情放纵着欲望的时候。
  在张天师射了之后不久,赵辰再也忍不住了,紧紧抱住张天师的身体将自身的精华一股脑送进了前者的肉穴深处,这一番云雨也暂时停了下来。
  抽出了那并未疲软下去的命根,赵辰依旧抓着张天师的乳头和老根,一边揉动,一边朝岸边走去。
  池水越来越浅,从漫至胸口的池水一直降到了小腿处,赵辰一屁股坐在了满是沙砾的池底,“这次你动,我不动。坐上来!”
  张天师淡然一笑,站在了赵辰身体两侧,背负着双手,抬起臀部,对准赵辰的大腿根便坐了上去。
  有了第一次的润滑,这次肉棒倒是轻松插进了有些红肿的肉穴里,张天师一边作深蹲状,感受着由疼痛转变而来的快意,赞叹道:“难怪那么多人乐得被你肏弄,果真是使人身心愉悦,有了第一次,还想要第二次。如今我身前身后第一次都交给了你,这种奖励很划算吧?”
  赵辰倚靠在离岸边最近的一块木桩上,两者肚子与肚子贴在一起。张天师那根看起来肥嫩可口的肉棒夹在中间随着张天师的动作而上下摩擦着,赵辰看的心痒难耐,毫不犹豫伸出了刚刚闲置的手,握紧那根肉棒快速套弄起来,嘴则凑到了张天师的胸前,咬着他的双乳。
  一直到赵辰再次泄了火,张天师也不动作了,让赵辰舔弄着酥酥麻麻的乳头,私处也被握在手里,变得更加火热起来。
  “你想尝尝自己的味道吗?”赵辰忽然问。
  张天师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听到了这样的要求,缓缓微笑道:“我都说了,作为奖励,今日我任你施为。”
  赵辰闻言,不再迟疑,仔细用手把玩着张天师的老根,直到快要再次射了,这才俯下身去,含住了那一根,将精华尽数接了下来,对准张天师的嘴便吻了上去。
  “张嘴,我喂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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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两次发泄,那被张天师勾动起来的兽性也去了大半,就着池水,两人将身体简单的清洗了一番,随后,赵辰便抓着湿透的衣裳随着张天师上了岸。
  好似知道安宁早已不在府中,张天师十分自然的捡起散落在木台上的华丽衣袍,当做披风披在肩上,赤着脚,光着身子带着赵辰去了卧房。
  十分利落的脱下了湿透的绸裤与布靴,拧干了晾在后花园等着被晒干,赵辰回到了房间,看着正盘坐于床上,闭目养神的张天师,胯下那玩意儿半硬半软垂吊在两腿间,欲念又起,毫不客气便伸出手掌抓住了那好似膨胀了的肉棒,不是很硬,反而弹性十足,着实是一根极具观赏性的玩物,令赵辰爱不释手,不停的把玩着。
  虽说自己已经尽力了,可这具身体对他来说好像怎么也玩不够,在之前说出拒绝这句话时,心里实则是摇摆不定的。
  张天师睁开双眼,面色淡然的看着赵辰,笑意十足却不见其他任何感情,伸开双腿撑在床上,任由手掌在身体上游走。
  赵辰连捏带揉,不久之后张天师的老根竟又硬了起来,随着赵辰不时的在他乳头上掐几下,鲜红色的龟头顶端又冒出了些许淫液,张天师看在眼里,心里不知如何作想,表情却是十分的享受,说道:“怎样?我的身体你可还满意?”
  “满意归满意,不过你说的奖励,在生效期间你会完全服从吗?”
  “当然,你知道我不会违背诺言的。”
  “好,那我这次要你忍住不射,直到我同意为止。”赵辰可不管张天师身体是否吃得消,笑话,他是什么样的人赵辰还不清楚吗?
  “你想多久便多久。”张天师只说了一句话便闭口不言了,因为赵辰又开始摆弄他那根蠢蠢欲动的老根,换着花样给足他快感。
  张天师表情愈来愈享受,却愣是不见他淫荡的模样,龟头处冒出的淫液越来越多,好几次抽动看样子都会将精华喷射而出,却终究是忍住了,继而吐出好几滴淫液,顺着茎身流了下去。
  若是对于常人来讲,到了这地步那随随便便碰一下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可赵辰就是不这样做,被淫液弄得湿滑的手掌套弄着滚烫的肉棒,另一只手伸进了张天师的后庭,抠进了不知何时已经痊愈的肉穴里。
  理想中的画面如今终于实现,赵辰满脸喜悦的看着被淫液湿透了的手心,对张天师说:“可以了,天师大人。”
  “呼……”张天师一声长叹,脸色更红了,先前的几股精华直接喷到了他的脸上。眉毛,鼻梁,胡须,嘴唇挂满了白花花的粘稠液体,身下的被褥也是脏了一大片。
  “你还想来吗?”喘了几口气,张天师笑看着赵辰。
  “来!怎么不来?今天可是奖励的期限。”
  张天师的身体好似无底洞,赵辰玩得都快累趴了,张天师却依旧胜似常人,赵辰也清楚张天师的身体情况,下手也毫不留情。
  比如用细绳,将张天师的老根根部绑了个结实,用棍状物塞进他的后庭来回抽插,同时让他自己动手玩弄着自己的肉棒。又或者将棍状物固定在床沿上,身体趴在床上后庭对准棍棒,自己动身前后伸缩,一边捅着肉穴,一边磨蹭着自己的老根,赵辰就坐在床边,不时下狠手拍打着他的肉臀,往往几巴掌下去,不仅赵辰手掌通红,屁股上也就下了不少血印。
  因为赵辰并未让其忍住快感,致使张天师往后几次都遵循了身体本能,射出一股股液体,被褥几乎被粘稠所覆盖,在此之后算是不能再用了。
  刚开始还能自己动手,随着次数越来越多,赵辰不得不停下来歇息,张天师也有些微喘,身上满是自己的精华,房间也变得脏乱不堪。
  太阳逐渐偏西,赵辰的衣裳也已经晾干,在赵辰经不住张天师的表演又将其按在身下肏弄了一遍之后,身上一片污秽的张天师却忽然一指点在了赵辰的眉心。
  “抱歉,奖励中止。”赵辰只来得及听到这样一句话,便感觉脑袋一沉,身体也随之倒下。
  不久之后,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天师府。
  赵辰朦朦胧胧一觉醒来,入眼处是一片熟悉的帐顶,身上盖着一层被褥,一位妇人坐在床前,关切的握着他的手,满脸慈爱。
  “辰儿,你醒了!”妇人一声惊喜的问候,立于一旁的老宋与正训斥车夫的赵廷顿时精神一震,纷纷来到跟前,盯着赵辰。
  赵辰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急忙询问发生了什么?
  原来,一队巡逻的守卫在宫墙墙角下发现了昏迷的自己,急忙通知了霍天广。一边派人将他送到了王府,一边通传了宫内的太医前来为其诊断病情。
  想要撑起身子却发觉手足无力,浑身瘫软,偏过头,果真发现除了一脸干着急,抬了抬手,想帮却又帮不上忙的老宋之外,还有那一脸恭敬,安安静静侯于一旁的庞太医。
  赵廷发问:“你为何会晕倒在那城墙脚下,是谁将你弄晕的?”
  “我?我也不清楚,好端端走在路上,脑袋就忽然那么一痛,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赵廷看着赵辰的眼睛,并没有躲躲闪闪,反而有些迷糊,遂确定辰儿并未对他有所隐瞒。
  赵辰是真的记不清了,他只记得自己在安宁那儿脱身之后去了趟天师府,与张天师交谈,再后面的事就忘了个一干二净,心想道难不成是张天师将自己弄晕的?倒也在情理之中。
  “庞太医?” 赵廷带着疑惑看了看庞以厚,后者立马走上前来,“这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殿下也不是没有自行晕倒的可能,殿下体质相对孱弱,血气缺乏,在一定条件下出现眩晕症状也属正常。所以殿下除了身体相对虚弱,其他并无大碍。好好休息,多进补一些补血的食材,自然会慢慢痊愈的。”
  赵廷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心中却在猜测,如果不是自行晕倒,而是被他人击晕的话……可这也说不过去,假如皇宫混进了刺客,为何只是将辰儿击晕,还送到墙角下,这不合情理。
  想来想去,赵廷也只得相信他是因身体原因自行晕倒的了。
  不过,却也不能因此大意,虽说如今国泰民安,边境也并无战事发生,可自从那日见了那夜袭王府的黑衣人,赵廷还是隐隐有种不安,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近期京城可能会出一些状况。
  “罢了,你且好好休息,听宋世林说下一阶段的选拔在几日后,这几天就好好调养身体吧,可别太过劳累了。”赵廷说完,还意味深长看了老宋一眼,庞以厚更是闭口不言,唯恐被王爷发现他那点糗事。
  赵辰毕竟也不是小孩子了,当他察觉天色已晚之时,便对他的娘亲说了他的身体情况,让她不要担心,早些就寝。
  赵氏闻言,也就不再停留,在丫鬟的陪同下与赵廷一同回了住处。
  靠在床上的赵辰示意庞以厚过来,待其坐在床边之时,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摸了摸他的肚子,向下移动滑进了两腿间,隔着衣袍抓住了那一团柔软。
  庞以厚一个激灵,许是知道这些,并未多作反抗。
  “夜已深了,庞老头还打算回宫吗?”父母一走,赵辰便对着庞以厚打趣,“依我看,今晚你就住在这儿吧。你认为呢?”
  “殿下,这个……”
  “庞太医,这么晚了宫门可都已经关了,客栈几乎也都打烊了。让你留下来是好事,难不成你还要露宿街头?”老宋适时出声,在看到了小主的眼色之后,继续说道:“若不嫌弃,今晚就住我那儿吧。”
  庞以厚何尝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事呢?在来之前心理就做足了准备,被两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只能答应下来。
  待得赵辰歇息之后,老宋带着庞以厚双双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一进屋,老宋十分突兀的一把将庞以厚按在了墙上,倒是把庞以厚吓了一跳。
  看到后者一副担惊受怕的女儿姿态,老宋哈哈一笑,拿起一件衣裳,“莫怕,您先歇着,我去沐浴。”
  老宋走后,庞以厚这才慢吞吞坐在凳子上,将药箱放好,取下了头冠,脱下布靴闻了闻是否有异味,反复确认之后,这才来到床边坐下,盯着烛火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约莫一炷香之后,老宋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放好之后,与庞以厚一同坐在了床上。
  虽说上次与老宋在浴池里相谈甚欢,彼此之间少了些隔阂,可当再次就要经历这种事时,他还是有些别扭的,因此默不作声,就见宋管事坐在身旁,腰带一松,顿时一具白花花的身体出现在自己眼前,更是觉得有些害臊。
  “庞太医,您没事吧?”老宋关切的问,伸出手去拉住庞以厚的手掌紧紧相握,“这种事您就别多想了,像上次那样不挺好的吗?若是您觉得不大好意思,来,我先让您摸摸,这儿。”说罢,庞以厚的手便被老宋扯了过去,放在了他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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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以厚手掌微微颤抖,被老宋抓着却不敢动作,眼睛瞄向他处,怎么想怎么别扭,好像正与他人私会偷情,又宛如洞房花烛夜的小娘子一般,扭扭捏捏。若是叫他人知晓,岂不是贻笑大方,脸面又该往何处放?
  更为关键的是,竟然还是与另一位男子,此时此刻,两人宽衣解带,坦身露体,神情暧昧,姿态亲密,说不出的怪异。
  “愣着作甚?给我揉揉吧。”老宋提醒庞以厚,同时背靠在床边,方便庞以厚看个真切,也能摸个痛快。
  庞以厚终于转过头来,他已经想清楚了,今晚注定是要深入了解一番的,绕是他再如何害臊也不管用,索性好好感受一下,便在老宋手臂的带动下抓着一团手感极佳的软肉不紧不慢的揉捏起来。
  这手感与拿捏自己的并无多大差别,只是在捏了一会儿之后,那玩意儿竟开始膨胀起来,如心跳般轻微搏动着,渐渐撑开了自己的手掌心,温度也略有增加。
  “感觉如何?”老宋笑着问他。
  “手感……嗯……很好。”庞以厚握着老宋的肉棒,凑近了些,“真是个好东西,不像我,唉,老咯,就不行了。”
  听得此话,老宋只是笑了笑,将伸手可及的烛台放得更近了些,让庞以厚能看得更加清晰,“别光顾着摸这儿,其他地方您也摸摸。”
  挪动了一下身子,使庞以厚靠得更近了点,“您看我这肚子,还有这胸,肉挺多的,您也试试?”
  庞以厚用他人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声,放开了握住老宋命根的手,从小腹处开始往上挪动,“咦?没毛的?”
  可不是这样,老宋的私处前几日可是刮了个干干净净,现如今也只是如同胡渣一般浅浅的一层,完全不似常人般的浓密,摸上去竟如同年轻小伙,刚刚发育之时的嫩滑,可那两腿间的东西,无论大小尺寸,却不是小伙那时可以比拟的。
  “不会吧庞太医?前几日在浴池里您难道没注意?修理了好几天了。”老宋见庞以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不多说,撑在床上感受着有些粗糙的手掌在肚子上来回抚摸,唠嗑着:“这些年吃得好,大鱼大肉不曾断过,这体型啊就愈来愈丰满了,你瞅瞅我这胸,这双乳,您摸摸看。”
  庞以厚闻言,便把手放在了老宋的肉乎乎的胸脯之上,揉了一小会儿,用手指挑拨着挺立起来的暗红色乳头。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见庞以厚点了点头,于是继续说道:“我也挺舒服的,想不想吃一下是什么滋味儿?”
  “这……合适吗?”庞以厚支支吾吾。
  “嘿,这才哪儿跟哪儿?快试试。”老宋主动挺了挺胸,就要往庞以厚嘴边凑去,而后者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无奈老宋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半推半就之下只好双手扶住老宋的腰,凑到了胸前,顿了顿,试探性的吻了一下乳头。
  软软的,还带着一丝温热。这种感觉使庞以厚头脑发热,双手捏住老宋腰上的肉就向后倒了下去,直到老宋躺倒在床上,这才完完全全用嘴含住了那令老宋酥酥麻麻的红乳。
  “对,就是这样,舔一舔……哎哟,真舒服。”老宋享受的眯起了眼,微微喘息,过了一小会儿,这才对依旧将脑袋埋在胸上的庞以厚赞叹不已,“庞太医,您这口活,着实不赖啊!”
  “是吗?我就随便舔了舔。”庞以厚趴在老宋身上,抬头看了看后者,有些受宠若惊,“这边这个……”
  刚伸出手在老宋另一颗乳头上磨蹭了一下,就被老宋搂住脖颈往下按去,便又是一阵吮吸。
  “呵呵……呵呵呵呵……好了好了,庞太医,痒死我了,先停一停。”老宋乐乐呵呵的随同庞以厚又重新坐了起来,揉了揉胸脯,笑看着庞以厚,道:“挺好的吧?”
  庞以厚抹了抹嘴,道:“确实别有一番滋味儿,只是这从前尚不知男子与男子之间也会有如此这般享受,如今一大把年纪方才体验到,也不知是喜是忧。”
  “这种事你看得开就是喜,反之则是忧,何苦难为自己呢?”老宋察觉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开始为庞以厚一件又一件脱下衣物。而庞以厚虽觉有些尴尬,但一想到那种滋味也是有些意动,配合着老宋脱下身上的衣裳,继续讲道:“这男风之事我也略有所耳闻,京城里不也有一家御春坊吗?好像是自先皇那时起便已经有了,听说还是先皇御赐的名讳,不过这坊主一直从未露过面,我等涉及未深之人自然不会知晓其真面目。可我也曾听他人说起过,这御春坊里的人啊都是些年轻小生,尽显阴柔之俊美。你看我俩都一大把年纪了,按常理来说后辈都已经成亲了,倒显得特别了许多。”
  站起身,帮其褪下了绸裤,老宋也接话道:“也不尽然,庞太医您看,我家小主是年轻人吧?也近男色吧?可您觉得他阴柔吗?我几乎每次都身处被动,就凭这一点,我俩这样也算不得稀奇了,像小主这样的人,还是有着不少的。嗯……衣裳您放这边就好。”
  两人终于都赤裸着身子坐在了一块儿,老宋瞅了瞅庞以厚的私处,笑着用手去挑逗了几下。
  “这……接下来怎么做?”
  “您老终于看开了,若要由着我来的话,嗯……给我吃吃这里?”
  庞以厚看了看老宋的私处,伸手抓住了那尚未挺立起来的一根肉棒,此前也曾给殿下用嘴服侍了一次,对那滋味也有所了解,于是起身来到老宋跟前,蹲下身体端详着那根,张开嘴便将其含进了嘴里。
  不过这次却是将他的嘴给塞得满满的,许是刚洗过身子的缘故,倒也没什么异味,便学着那日的景象,有模有样的吞吐起来。同时身体换了种姿势,跪在了床前,腿脚也能好受些。
  庞以厚吃得十分小心仔细,尽量不用牙齿去磕,主要功夫还是在舌头上,吃了几口,一下子吐了出来。
  这有些娴熟的口技倒让老宋略感诧异,却马上会心一笑,难怪这么舒服,敢情是小主的功劳。见庞以厚突然停了下来,还以为是姿势不便,遂将身体往后挪去,同时招呼着庞以厚上床。
  庞以厚得以将上半身趴在了床上,再次握住了老宋那变得油亮的肉棒,以及顶端那鲜红色的龟头,叹道:“真是好大的本钱,宋管事肯定十分自豪吧?”
  “还好还好,庞太医真是谬赞了,您的也不赖。”老宋想了想,伸手摸着庞以厚那一头灰发,在被温暖的口腔重新包裹之后,舒服得眯起了眼。
  过了片刻,老宋却忽然将庞以厚叫了起来,“咱俩换个动作吧,让我也尝尝您的。”
  庞以厚这才想起从方才起一直是自己在享用宋管事白白胖胖的身体,的确吃了一些亏,不太妥当。而且都到了这地步,想太多也无用处,尴尬一笑,松开了沾满自己口水的阳具,爬上了床。
  于是,这情况便反了过来,老宋歪着身子,在庞以厚肚子上摸了两把,觉得还没自己的舒服,就松开了手,将脑袋凑了上去,亲吻在了肚皮之上,一寸又一寸沿着身体舔了上去,尤其关照了双乳,手掌则是伸到了他的胯下把玩起来。
  又是舔又是咬,庞以厚舒服得直哼哼,气息也急促了许多,老宋抬起头,让他睁开了双眼,看着烛光下有些发红的脸颊,在庞以厚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亲到了嘴唇上。
  突如其来的吻着实吓了庞以厚一跳,当场就愣在了原处,也忘记了反抗,直接被老宋给强吻了足足好一阵子。
  吻过嘴之后,两人短暂的没有任何动作,庞以厚还未回过神来,反倒把主动吻上去的老宋弄得尴尬了,咳嗽了一声,终于让从未与他人嘴对嘴过的庞以厚缓了过来,急忙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吓,吓我一跳。”庞以厚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都已经在做那些令人羞愧难当的床事了,这种事情也确属应当了。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老宋见并未发生意料之外的事,于是也不拖沓了,撅着屁股将庞以厚的命根含进了嘴里。
  好歹庞以厚身体也算硬朗,在老宋那灵活的舌头逗弄下,那根肉棒也逐渐苏醒,缓缓的抬起了头。
  “庞太医,您躺好。”老宋将嘴里的肉棒吐了出来,有些笨拙的挪动着身体,躺在了庞以厚身旁,不过与之相比,却是头下脚上,侧躺了起来,重新含住了庞以厚的命根。
  “这……还能这样?”庞以厚算是长见识了,瞧着宋管事的那根粗大的肉棒就在嘴边,胯下又传来了快感,也学着老宋将对方的命根给含进了嘴里,捏住肥厚的阴囊就开始舔舐起来。
  两人就着这种怪异的姿势躺在床上,相互为对方服侍着,也没机会说话了,一时间,房间里春色弥漫,连那相隔几个庭院的赵辰都仿佛受了影响,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不知梦到了什么。
  91
  庞以厚的嘴不大,老宋的肉棒被包裹在紧致的嘴里说不出的享受,胯下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迷失着庞以厚的心智,也令老宋差一点就想就此完事了。
  实在是太舒服了,庞以厚抱着老宋的大腿,在屁股上来回抚摸,自己也将一条腿盘在了老宋脑后,只为将其埋得更深。然而就在此时,他却感到胯下一阵空虚,老宋竟在这时给吐了出来,庞以厚也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愣了愣,也吐了出来。
  老宋坐了起来,被挤的庞以厚也不得不面带红晕撑起了身子,眼看着跪趴在床伸手去床外的木桌上拿东西,两根泛着红光的阳根微微晃动。
  “怎么回事?”庞以厚问道。
  “稍等片刻,我拿一样东西。”老宋伸手从装满水的木盆里取出了一根光溜溜的木棍,顶端圆润,头半截有凹痕,仅在末端有些弯曲,看起来方便拿取,庞以厚看得奇怪,不由得询问:“这是何物?”
  老宋嘿嘿一笑,“这是假阳具。”说罢,将其拿在胯下让庞以厚比对,果真有几分相似。
  “那这是要……”庞以厚猜出了假阳具的用处,咽了咽唾液,有些发怵,“这东西会不会大了些?”
  老宋并拢双指与假阳具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庞以厚一怔,果然不说话了。见此,老宋便重新把他推倒在床,自己也躺倒在了他的相反方向,将自己的私处重新凑到了他的嘴边,自己则掰开了他的臀部,看向了更为隐秘的后庭,侃侃道:“庞太医,若是您觉得这样拖沓不太方便,您大可吱一声,我可以直接让您这后庭尝尝我这阳根的滋味儿,见识见识我的本事。”
  刚刚握住老宋肉棒的庞以厚手一抖,看了看这侧躺在自己另外一只手上的物件儿,心里更加发虚了,急忙道:“不拖沓,不拖沓,宋管事,等下你可得轻点儿,我……怕吃不消。”
  赵辰对老宋吩咐过要“善待”庞太医,自然不会强上了他,为了避免庞以厚心存芥蒂,在方才沐浴之时还将整日插在自己肉穴里的假阳具一并拿出清洗干净,泡在热水里也是使其不那么生硬,而这假阳具,恰恰是与赵辰的尺寸大小一致,只是这长度比起实物略短寸许,为的就是能在被赵辰肏弄之时能得到更大的快感。
  不过,这庞太医的第一次竟然要给他老宋,这让老宋疑惑不已,不清楚小主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先在假阳具上用嘴舔弄了一圈,使其沾满唾液,老宋这才用手指抠弄了两下庞以厚的后庭,将假阳具一寸一寸的插了进去。
  “庞太医,感觉怎样?若是疼痛不必强忍,叫出来吧!”
  庞以厚紧紧抓着老宋的肉棒,也没心思舔了,皱着眉头,憋着气说:“还好,就是好涨,有些不适。嘶……开始疼了……”
  看着插入半截的假阳具,老宋也不着急,就着这半截缓慢且坚定的进进出出,让庞以厚适应。
  “宋管事,这样子好累,我能……换个姿势吗?”
  老宋停了下来,那半截阳具还插在庞以厚后庭肉穴里,庞以厚见老宋准允了,急忙放下酸痛的一条腿,跪趴在了床上,老宋则借此机会,平躺在庞以厚胯下,私处自然正对着他的嘴,重新摆弄着岔开了腿的庞太医后庭。
  老宋又问了一句,见庞太医声称感觉还可以,便开始将假阳具插得更深了,在后者倒吸冷气的声音中,整根假阳具没入了肉穴。
  “我先不动手了,让您适应一会儿。”老宋从庞以厚胯下钻了出来,坐在了他面前,看他那闭着眼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对着嘴立刻亲了上去。
  庞以厚手肘撑在了床上,腾不出手的他只能用嘴配合着老宋,或含住那诱人的乳头,又或低下头去吃那开始软下去的阳根,好就好在老宋并不粗鲁,倒也让庞以厚更容易接受。
  约莫过了盏茶的功夫,庞以厚由于撑得累了也不得不躺倒在了床上,双腿被老宋微微抬起,将假阳具取了出来。
  后庭处感觉怪怪的,看着老宋光着身子笑眯眯的跪坐在他身下,那一根粗大不住的摇头晃脑,好似急不可耐。到了这时,还是第一次的庞以厚羞耻的用手捂住了眼睛,不忍直视,却还是忍不住透过手指缝向外看去。
  老宋瞧见庞太医这一副羞愧的模样,脸上笑意更甚,对他说道:“要不,您再给我吃两口?润一润?”
  既然都送到嘴边来了,哪有不接受的道理,张口将老宋的肉棒含进了嘴,两只手不停的抚摸着后者的臀部,一不留神,就摸到了股缝处的一处褶皱,手指竟然轻易的抠了进去。
  老宋察觉到后庭肉穴的异动,并未出手阻止,而是好言相劝:“庞太医,莫非您也对我的后庭感兴趣了?可有一件事我得告诉您,我这后面,至始至终都只属于小主一个人的,希望您明白。”
  听到这话,庞以厚急忙将手一松,嘴里的动作也停顿下来,老宋也在此刻起身,退回到了他的身下,对他说:“呵呵,庞太医不必太过谨慎,小主无非是不肯他人进入我的身体,不过若是使用死物,那也不是不可商量,若是完事之后您还余有气力,不妨用这假阳具试试。若是以后有机会,小主说不定会让您体验一把肏弄男人的滋味儿的。”
  “什么?难道除了你我,殿下还有其他人?”庞以厚万分惊讶,毕竟初涉龙阳之好,无论什么都显得无比新奇。
  “不然呢?”老宋对庞以厚的反应见怪不怪,在他胯下抓了一把,小心仔细的对准了穴口,“您忍着点,我不客气了。”
  其实,每当一想到小主如此花心,老宋心里还真不是好滋味,毕竟在小主眼里,他的身体是完完全全为小主独有,他又何尝不想小主也只属于他一人呢?见惯了小主对他身体的玩弄,若是换了一个人,无论是谁,都会浑身不自在的。
  因此,老宋不由得感觉到一阵烦躁,心里的种种不快统统化作动力,借以庞以厚的身体发泄出来。双手抱紧了庞以厚的两条腿,一个挺身便将肉棒插进了从未经历性事的肉穴里。
  庞以厚一下子叫了出来,心里叫苦不迭,“这也太疼了吧!”
  “啊……宋管事,能不能轻点?啊……痛痛痛……”这算是哪门子情况,不是说好慢慢来的吗?
  老宋闷声不作回答,不紧不慢抽动着胯下的阳根,可耐不住庞以厚直叫痛,于是对他讲道:“您得忍着,现在慢下来可不合适,等下您就明白了。”
  “真不知……这有什么舒服的。”庞以厚还是疼得直哼哼,很明显,是他这后庭肉穴装不下老宋的那一根,毕竟比起假阳具,老宋那根真阳具还要更粗更长一些的。
  “来,咬紧这个吧。”老宋将那根假阳具塞进了正咧着嘴的庞以厚嘴里,毕竟夜深了,挨着他的房间还有王府里的其他人,若是庞以厚忍不住叫得大声了,实在是不太方便。
  结果在他俯身之时,庞以厚却眼疾手快将他的双乳抓在了手中,老宋只感觉胸部一阵发紧,与那根假阳具一同承受着庞以厚的疼痛。
  慢慢的,庞以厚惊奇的发现后庭处竟然不那么疼了,相反在老宋每一次插入抽出之时,那肉穴里竟传来了丝丝快感,若是慢了些,就好像挠痒挠到了一半那样难受,唯有继续下去才能持续享受到那种舒心的感觉。
  “好像……没那么疼了……”
  “我就说嘛,现在我慢下来您试试?”说着老宋就要停下同样涨得难受的肉棒,不过还没等他抽出来,就听庞太医急忙让他继续,同时两腿一弯就盘在了老宋的粗腰之上。
  老宋淡然一笑。
  “呜……呜呜……”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庞以厚嘴里发出,虽说有了些许快感,可他毕竟还是第一次尝试,依旧是很疼的。
  注视着庞以厚的眼睛,胸上的肉被其抓得通红,老宋跪趴在他的身上,见他终于松开了手,于是跪坐了起来,揉了揉疼痛的胸部,继而抓住了他那因欲望而重新翘起来的命根,抓在手里一边耸动着臀部,一边为其套弄把玩起来。
  果然,庞以厚将老宋的腰夹得更紧了,两只手一阵摸索,奈何只碰得到老宋的大腿和手臂,只好不了了之。
  庞以厚很快便射了出来,老宋沾了一手,从身下的感觉来看,便毫不犹豫的将一直在前者肉穴里鼓捣的肉棒抽了出来,挺着肚子就开始用那沾了精华的手给自己套弄起来。醒悟过来的庞以厚顿时睁开了羞愧的双眼,看到老宋对着自己,下意识的起身,“等等……”
  可惜已经晚了。
  庞以厚愣神看着自己的身体,从嘴到私处或多或少都沾了不少粘稠液体,反观老宋依旧是那副道貌岸然的面孔,喘着气笑看着他,身上虽有玩弄的痕迹却要比他整洁多了,心中千言万语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说出来了又怎样?今日已经交代在这儿了。
  “走,我陪您去洗洗。”
  92
  最近几日,林县令有些烦闷,不知不觉竟长出了几丝白发。
  若说原因还得从前一段时间那家店铺的失窃案有关,无缘无故丢失了那么多的铜镜,实在是令人不解,也派人追查了几日,可一直没得出个结论,案子就那么一直拖着,这可气坏了店铺掌柜。直到昨日衙门里的一位捕快碰见了一位殿下那府邸里出来买菜的下人,这件事情这才有了眉目。
  林县令听了捕快的禀告后大为动容,这下人在闲聊时竟说他在府邸里不小心见到过。这下林县令有些不知所措了,仔细想想,这不可能啊,根本犯不着,可这事实也摆在眼前,思前想后,林县令只得掏了自己的腰包给了那掌柜,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一想到殿下,就不免想到了殿下身边的那位宋管事,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日在浴堂里宋管事赤身裸体在他眼前晃荡的一幕幕,不知为何,竟有些心痒难耐,想要见上一见。
  这念头一起就收不住了,林县令可谓是坐立难安,情急之下,便去找了孙广排解心中烦闷,也只有这个与他共同经历过那种事的大老爷,才能道出那些难言之隐。
  孙广苦笑:“林县令,老夫那离家出走的孩儿可到现在还没回家呢,老夫都没怎样,你更犯不着如此。”
  正说着,孙广更是摸了摸身边孩童的脑袋,看那宠溺的模样,怕是将其当成了亲孙子。
  “听说武林大会已经开始了,这些日子我也是有些闲的慌,趁此机会,我想带着小给去京城看看,相信会热闹非凡。”赵辰作为此次武林大会总统使的消息只是在京城传来,暂时还未传到此地,孙广也并未抱多大希望能再次目睹殿下的风采,反倒是林县令眼前一亮,将殿下交给他的锦囊从怀里取了出来。
  孙广一愣,同样将那锦囊取了出来,相视一笑后纷纷打开,是两枚一模一样的玉佩。
  林县令一瞬间明白了其中的用意,这可是件好宝贝啊!类似于护身符,有它在,诸多行事也将方便许多。
  孙广反应稍慢,不过当他翻转锦囊,在内部发现“见物如见人”几个小字之后,也是面露喜色。
  殿下真的是太抬举他了!
  就在这时,林县令忽然起身,按住了孙广的肩膀,紧紧的看着他,“我也要去京城!”
  自从上次林县令在孙府纠结了许久终还是为孙广疗伤之后,两人的关系就十分的微妙,孙广虽说自孙子云走了之后有小给这个干孙子作伴不至于那么寂寞,可他也不时惦记着林县令的那份温柔,毕竟殿下与那宋管事太过遥远。
  孙广惦记着林县令,林县令心里却惦记着宋管事,若是这些事被赵辰所知,恐怕也会止不住笑意,双手一摊,表示事已至此,那还能怎么样?
  且不说几人错综复杂的关系,林县令在将手头事务打理好交与身边之人后,简简单单打点行囊身穿便衣随同孙广爷孙俩上了去往京城的马车,预计不过半日即可抵达。
  两人都不常去京城,一年也就那么一两次,因此,当马车接受了城门值守人员的例行盘查缓缓驶进了城门,不免撩开帘布向外张望起来。
  孙广吩咐车夫,准备去最大的客栈投宿,回过头来,看向了闷闷不乐的小给,搂在怀里问他:“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被孙广抱在怀里,紧紧贴着那软绵绵的肚腹,小给这才略微好转,“小给感谢孙爷爷的收留,刚才只是突然想起来,我和弟弟就是在京城里走散的。”
  “可怜的孩子。”孙广安慰他,“你弟弟一定不会有事的。”
  不知不觉便到了地儿,车夫当先下了马车,还没等孙广等人下车,就听外面传来了交谈声。
  过了片刻,车夫回来告诉他:“老爷,掌柜的说这家客栈被什么总统使大人包下来了,住在里面的都是参加武林大会的各位高手,让我们去别地儿。”
  林县令想想也觉得不无道理,遂让孙广另寻他处落脚,看孙广爷孙俩那副亲昵的模样,林县令就感觉自己是个外人,早点落脚自己也能舒坦一些。
  小给依偎在孙广的怀里,大腿压在孙广的裆部不住的磨蹭着,仿佛不知情,孙广却觉得心痒难耐,奈何现在不是时候,只得将目光看向了窗外,没想到这一看,却是令他吃惊了一番,当即喝令车夫停车。
  街道旁的一家铁匠铺里,一位有着古铜色皮肤的肌肉汉子正挥洒着汗液,舞动铁锤“锵锵”的击打在烧得通红的铁器上,待得打得差不多了,便拿起铁器,转过身放进了提前备好的水缸中,目光正好与下了马车,面带怒色的孙广撞个正着。
  “老……老爷……”
  “好你个张庭,你可真让老夫一阵好找,胆子不小啊!啊?”孙广看着他,显然动了火,“一句话不说就不辞而别,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吗?亏得老夫平日待你不薄,怎么?嫌弃老夫那护院的活计,要另谋他处?”
  张庭有些不知所措,他实在是没料到会在这儿遇到老爷,急急忙忙放下手中的铁器,将孙广拉进了屋子里,见再也没人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老爷,您的大恩大德张庭是没齿难忘,此次不辞而别确实是对不住老爷与夫人们。”说罢,直接在孙广面前磕了一个头。
  “别净扯些没用的,你倒是说说,为何要擅自离去?”
  张庭纠结了半晌,最终还是道出了来由,“实不相瞒,那日我是为了追随少爷而来……”
  肩膀忽然被人按住,孙广瞪大双眼看着他,“你是说子云来了京城?他在哪儿?”
  即便孙子云在那晚侵犯了他这个父亲,孙广也只是在那时恼羞成怒,毕竟是他的心头肉,从小捧着宠着,还没过几日,孙广竟又开始牵挂了起来,对于那事则是抛在了脑后。
  孙广忽然想起这张庭与子云的所作所为,一下子松开了手臂,就听张庭支支吾吾的回答:“我也不知道,进了城之后就跟丢了,到现在也没找着人,所以待在了京城……”
  布满惊喜的脸一下子颓废下来,也没心情去责罚张庭了,让他站了起来,垂头丧气走出了房门,“老夫这几日会住在附近的客栈,到时候若是还没找见就随老夫回去吧。”
  张庭欲言又止,他其实是知道孙子云所在的,不过正是因为知晓了少爷现在的身份,更加不敢告诉老爷。
  重新上了马车,随同林县令一同来到附近的一家客栈,交了房钱之后,便带着小给回了房间。
  林县令在房间内简单收拾了一番,一早出发来到了京城还未顾得上吃午饭,遂出门迈步来到了孙广房门外,准备叫上一起。
  本想直接推门而入,忽觉有些不妥,于是俯在门外侧耳聆听起来,没想到这一听,更加不敢叫他了,只得当先下了楼,叫店小二准备饭菜。
  孙广宽衣解带躺倒在床上,一旁的小给则替他抚摸着肚子,好不惬意,在抚摸了有一阵子之后,孙广坐了起来,本打算和衣出门吃饭,没想到小给却不舍的抱住了他,小手抓着他的胸部,用手指捻动他的乳头,却不说话。
  “怎么了?又想亲热了?”孙广对此也颇为享受,因此任由小给挑逗他的肉体,没想到小给听后依旧不肯松手,一想到马车上私处被磨蹭得酥酥麻麻,于是无奈道:“好吧好吧,不过晚上可就不行了哦。”
  孙广见门外并未有人影经过,于是在小给的注视下解开了裤腰带,将自己那家伙给掏了出来,重新躺在了床上,眼看着裤子被扒了下去,遂放心的眯起了眼,老神在在享受了起来。
  自从那次被小给这孩子误打误撞用嘴给他泄了火,孙广再也忘不了那滋味儿,这也使孙广在小给面前没了那些忌讳,只要小给愿意且能让自己感觉舒适的事情,不管在外人看来羞耻与否,他都会乐意接受。
  等到穿戴妥当的孙广牵着小给下了楼,林县令已经在开吃了,当林县令瞧见孙广之后,对他说:“刚才过去叫你,见你们在忙,便先下来了。”
  孙广一惊,立刻将其拉到了一旁,苦笑道:“大人,你可千万不要误会,老夫只是给孩子解解闷罢了,可别多想。”
  “最好是这样,你也知道,恋童癖可是有违王法的。若是叫有心之人看见,那你可就麻烦了。”
  “诶,知道,知道。”孙广和颜悦色,重新将林县令按回了座位上,并在另一侧坐了下来,“今日赶路舟车劳顿,老夫觉得,不如明日再想办法与宋管事见上一面,今日好好休息可好?”
  “嗯,也好。”
  殊不知,就在他们还在前往京城的路上之时,两封书信分别送到了孙府与县衙,信封上仅有一个大字,那便是“辰”。
  93
  “什么?他们已经来了?”刚入夜,赵辰便接到了下人的禀告,这让他有些不可思议。
  “是,殿下。”赵辰的身前恭立着一个小厮,“小的将殿下的书信送到孙府和县衙时,被他们的人告知两位已经结伴来了京城。”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这小厮看了看一旁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宋管事,并未多说什么,行了个礼便退出了门外。
  看到房门重新被关上,老宋这才将手放开,原来是他已经脱光了衣物,仅穿了件袍服在外,为了不让外人发现,只好如此。
  再次来到了赵辰跟前,低头看着正专心致志摆弄自己私处的小主,老宋不由得询问:“小主,要不要我明天去找一找?”
  “找他们干嘛?既然两人一起来了,想必不是来看热闹就是来找我,还怕见不到他人吗?”赵辰拿着一根长长的细绳在老宋命根根部绕来绕去,将其套得紧紧的,可绑了半天总觉得不满意,要么是绑得不够牢,要么就是不美观。
  眼瞧着松了又绑,绑了又松,绕是他老宋定力再好,阳根还是不免遵循身体本能膨胀起来,龟头顶在了赵辰的手掌心。看得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伸手抓住了自己的阳具,配合小主给绑了个结实。
  “好了。”赵辰较为满意的看着眼前这精心包扎好的命根,伸出手穿过老宋的两腿间,径直摸到了后庭,在老宋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噗”的一声将那假阳具给拔了出来,看着末端那穿出来的小孔,对准绳头穿了过去。
  “嗯……原来是用在这里。”这孔还是白天老宋出门找人磨的,当时还不明所以,敢情是这样,还好那木匠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
  穿过孔,再重新将其插进了老宋的肉穴,比对了绳子的长度绑好,这样一来,绳子自然紧贴着股间,将那后庭与阳具连在了一起。
  “这样一来,这东西可就不容易掉出来了,毕竟你也有夹不稳的时候。”赵辰取笑着老宋,后者只能尴尬的笑着,走动了两步,感觉是比之前不大一样,后庭肉穴隐隐有种脉搏在跳动的感觉。
  “好了,你也回去吧,明日不用去找他们,他们会主动找来的。”赵辰吩咐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也不知道那张天师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别看老宋被他弄得舒服了半天,自己竟毫无反应,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快,却又无可奈何。
  然而,就在老宋刚刚踏出一步,赵辰也准备将庞以厚给他的一本讲解经络穴位的医书拿出来解解乏……
  正在沐浴的赵廷突然睁开了双目,紧接着,一旁服侍的小厮便见到王爷猛然起身,一下子便从水里跨了出来,大片水花使得他闭上了双眼,等到再次睁开之时,只觉得眼前一晃,王爷已然裹上了一件浴袍,也不吩咐他如何,竟直接冲了出去。
  愣了愣,小厮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王爷的那些贴身衣物,心想王爷还未穿上衣物就跑了出去,这样合适吗?
  赵廷一个箭步便跨进了赵辰房间的门槛,就见一脸着急的老宋赤裸着身子,费力去拔那一根将唯一的一件衣袍给钉在了木桌上的箭矢,奈何根本拔不出来,衣袍也撕不破,见到王爷突然闯了进来,也不顾身体上的难堪,急忙叫道:“王爷,方才这箭突然射了进来,小主看到了上面的字条后突然就跑出去了!”
  听到辰儿暂时无碍,赵廷匀了一口气,也不追究老宋刚刚在房间里干了什么以至于什么都没穿,稍稍运功将那支箭拔了出来,再把那丢弃在地上的纸条给捡起来看了看,上面仅仅写了两个字,“张旭”。
  来不及多想,赵廷便撇下老宋飞奔而出,老宋急急忙忙找了根束腰,胡乱绑了几下也跟着跑了出去,也不管胯下窜进来一股又一股的凉风,用他那自以为很快的速度跑出了王府。
  视野可及的人影在房顶上腾挪跳跃,仿佛要将赵辰引向他处,赵辰虽猜想到这种可能,却还是费力奔跑追赶。
  穿过了几条小巷,身后追过来了几道人影,其中一位落到了赵辰身边,“殿下,不要再追了,太危险了。”
  毕竟在冷锋看来,殿下虽然在身手上还算不错,可毕竟没有练过功,就比如那人能在房顶上轻松跳跃,他却只能在地上追赶,难免不能保证没有危险。
  赵辰没有回答他,忽然停了下来,冷锋一愣,当即意识到双方已然顿足。
  一道高挑的身影静静矗立在房顶,居高临下的看着诸位,身后是一轮皎洁的弯月,幽幽冷光连同他的黑色兜帽将他笼罩在内,看不真切。
  “快让开!”赵辰忽地推了身边的冷锋一下,与此同时,一支弩箭恰巧从身后射来,冷锋眼见那支漆黑的箭头打眼前飞过,心中惊骇莫名,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毫无发觉,要么这人功力远超自身,要么仅仅是一个普通人。
  然而还没完,就在大家惊讶于那身后射来的冷箭之时,房顶上的人影却忽然动了,离得最近的一人当先发现不对劲,大吼一声:“小心!”
  “叮叮叮叮”,大刀接连格挡,几枚泛着寒光的银针掉落地面。
  当冷锋发觉大部分的暗器全部笼罩向自己,不,应该是一旁的殿下,想要出言提醒已经是来不及了,眼睁睁看着在自己眼里变得缓慢不少的银针离殿下越来越近,呼吸都不由得一顿。
  “要糟……”
  “叮叮叮。”预料中的最坏打算没有出现,冷锋心里一喜,这是射中地面的声响,那个在他眼里一向慵懒,有些玩世不恭的王府继承人竟然躲开了第一波攻击。
  一波,两波,三波。赵辰将自己的身手发挥到了极致,可以说那些看似密集的暗器未有一发命中他的身体,闪转腾挪之际,让六密卫着实惊讶了一番。
  连他们都不敢保证在不用武器的情况下能完全避开这么多,身手可见一斑,若是练功有成,说不准还会超过王爷。
  说不清殿下今晚为何突然大变样,冷锋闪身挡在了赵辰前面,“叮叮当当”不绝于耳,其他几人借此机会朝那人攻去。
  人影沐浴在月光下,好似极为享受,双手虚抱,宛如碧波荡漾,诡异的绿波向外扩展,五人脑袋不由得“嗡”了一声,从半空中跌落了下去。
  好就好在仅仅一个愣神,众人便从恍惚中清醒过来,震惊之余急忙抬手格挡来自眼前的攻击。
  “轰。”一声闷响,赵辰闻声向后看去,却只见到一道白色的人影从身侧快速掠过,几个踏步便欺身而上,身体高高跃起,与那先前的身影对了一拳。
  没有多大的响动,却是实打实的比拼劲力,无形的震波扩散,攻击赵辰的那道身影接连猛退,数十步之后腾身落在了另外一座屋顶这才作罢,反观后来的人影,堪堪退了不到十步,却使那裹在身体上的浴袍直接滑落掉在了地面上的染池,显然是不能再用了。
  冷锋等人立刻别过头,显然是非礼勿视,王爷的身体怎能随随便便观看。可赵辰却没有多大顾忌,没想到一下子便跟了这么多人前来,想要处理私事恐怕是不行了。
  赵辰只能看见父亲那宽厚结实的后背和臀部,后者此时可不会因一件浴袍掉落而羞愧得下地去捡或伸手遮挡,两者默默对峙着,好像下一刻就会大打出手。
  夜风吹拂在赵廷那有些散乱的发丝上,微微飘动间赵廷仿佛能看出对面那戴着白色面具之人正戏谑的欣赏着他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又将那目光投向了赵辰,笑得更加厉害了。
  赵廷含怒,本还想质问对方几句话,可那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肆无忌惮盯着他的私处,恨不得活吞下去,直接打消了交涉的念头。
  屋脊龟裂,原地的赵廷消失不见,却没想到那人完全不恋战,在他刚刚到达对方站立之处,后者却又退了很远,留给大家一个模糊的背影,一下子消失在远处。
  从屋顶一跃而下,许是知晓根本遮挡不住,加上月色朦胧,私入民宅也不方便,赵廷只是用手捂住了私处,看了看拿着湿透浴袍,一脸可惜的赵辰,刚要说些什么,老宋终于“呼哧呼哧”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
  “小……小主,您没事吧?”老宋喘着气,光着脚丫子差点踩到了地面上银针,冷善急忙上前询问,“宋管事,借你衣袍一用。”
  “诶等等……”老宋刚说这话,冷善却已将那袍服扯了下来,冷得他一阵哆嗦,顿时捂住私处,然而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被这么一扯,老宋却是和赵廷一样,赤身裸体了。
  “这……”冷善和其他几人都愣了,一时间也不知将这手里的衣物交给谁才好,赵辰眼疾手快,夺过衣袍,来到了赵廷跟前,“还是爹先穿上吧。”
  赵廷看了看自己的孩儿,终究是放开了捂住部位的手……
  94
  借着朦胧的夜色,赵廷的身体在赵辰面前却是一览无余。
  双手微微颤动,赵辰将那件衣袍递到了父亲眼前,在后者接过衣物的途中,赵辰低着头,外人看来是恭恭敬敬,实则是在紧盯着赵廷的身体,特别是那实在少见的两腿间。
  赵廷又怎会看不出来,不过眼下不是训诫的时候,拿过了衣袍,身体微微晃动间将其披在了身上,遮掩住了一切。
  老宋和赵廷的体型相差不大,穿上倒也合身,老宋面色窘迫站在一旁,小主没有对他说些什么,自然也不敢多言,乖乖的站在原处左顾右盼,唯恐被他人发现自己这幅样子。
  现在可是在大街上啊!
  现如今老宋可比以前开明了许多,光是赤身裸体站在他人面前已不似最初那般觉得难堪,此时此刻却窘迫的捂住私处,除了这是在大街上唯恐不小心被路人所发现,更为重要的,是担心胯下绑起来的细绳与那假阳具被他人发现,毕竟也是有些身份的人,最好不被发现为妙。
  冷锋捏起一根银针在眼前反复查看,忽的面色微变,“这针有毒!”
  “有毒?”赵辰一愣,这才发觉肩膀处有些疼痛,默不作声的在肩处一扯,不自觉躲在他身后的老宋分明看到那是一根泛着寒光的细针。
  老宋接过冷锋手里的毒针,放到鼻前闻了闻,皱了皱眉,说道:“这是很普通的淫毒,不过味很重,毒性应该挺强。”
  众人又是一惊,想不明白这是为何。
  赵廷扫了一眼几人,又特意看了看依旧捂住裆部的老宋,对他说:“先委屈你一下了。”
  “无妨无妨,王爷,这是应该的。”老宋微微躬身,急切希望早些回去。
  “先回去再说。冷锋,把这人带走。”赵廷吩咐一声当先向前走去,老宋这才发现还有一人晕倒在墙边,定睛一看,“这不是那……”
  “宋管事,这刺客你认识?”冷锋看了一眼老宋,这时,赵辰与冷善等人也凑上前来,一声惊疑。
  老宋攥紧自己的命根,跟在众人身后,边走边回答:“这人我和小主在清平县时见过,原本是一老爷身边的小厮,没想到怎么会到了这里。”
  冷锋看向冷善,后者点了点头。
  众人取近路回了王府,老宋急急忙忙通过侧廊回了自己的房间,好在路上并未遇到女眷,不然,指不定要说他这个大老爷们下流无耻了。
  赵廷也回房间换好了衣物,来到大厅,赵辰见父亲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也不吭声,果真就听父亲开始问他:“你今晚跑出去做什么?”
  赵辰不语,其他几人见气氛尴尬,冷锋抢先一步站了出来,“王爷,是属下失职,让刺客潜伏到了附近,使殿下受到了惊扰,请王爷降罪!”
  “这不怪你们,本王之前也未有所察觉。”赵廷挥手示意,“你不回答我也不强求,那你说说,这张旭又是何人?”
  赵辰心里只有苦笑,继续装傻充愣,表示不知。这看得赵廷一阵来气,却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训斥的,偏偏这时候老宋从门外跑了进来,看到小主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老宋打破了尴尬,问道:“王爷,这人怎么处理?”说罢,指向了倒在一边的年轻男子。
  冷锋一声冷哼,“敢刺杀殿下,自然是要就地处决。”
  赵辰看向其他人,发现大家都默不作声,父亲端起一杯茶水咂了一口,也没说什么话,只是看向自己,当即明白了用意。
  “将他打入大牢吧,这人与我也算相识,当时可不是这样,如今变成这幅样子,也算是个可怜的家伙。”
  赵廷挥挥手,自然有人照办,此事就算过去了,在赵廷示意下,众人也就此散去。
  赵廷双手背在身后,路过赵辰身边时,想想更是有些气人,“我倒要看看你要瞒我多久!”
  老宋看着王爷离去的背影,忧心忡忡的看着赵辰,“小主……”
  “没事的,你还不知我对淫毒免疫吗?回去吧,明早过来服侍我起床。”
  老宋还是担忧的看了看赵辰,半晌才转身离去,宽敞的大厅剩下了赵辰一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浑浑噩噩,头疼欲裂。
  小六子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在梦里,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爷被剥光了衣物扔到了大街上,被一群街头混混狠狠蹂躏着赤裸的身体。
  好在一切都是梦境,然而,当他醒过来时,却惊恐的发现自己被锁在了牢房里,身上穿着白色的囚服,双手带着镣铐,周围一片阴森,不时还能听见求饶的叫喊声。
  “这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位巡逻的狱卒路过外面,听到了他的呼喊,却是一声嘲讽,“你犯什么罪自己还不清楚?别装傻了,敢刺杀殿下,等死吧你。”
  “犯罪?刺杀?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老爷将我赶了出来……”小六子懵了,跌跌撞撞退了几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等等!这位大哥,小的是冤枉的啊!”
  “冤枉?话留着到刑场上说吧。”
  大牢里又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小六子还在失神之际,牢房外面传来了嘈杂声,顺着声音看去,几个狱卒正押着一个灰头土脸的中年人朝他走了过来,到了近前,十分粗鲁的将那中年人一把推进了隔壁的牢房。
  小六子可怜巴巴的望了过去,恰好发现那人也看了过来,却没有做声,眼中一片凄凉,看样子比他还惨。
  从一进入牢房,那人身体就蜷缩在一起,小六子也没看清那人模样,一直到了吃饭时间,狱卒端过来两份饭菜,一份放在了小六子门外,另一份则是放在了那人门外。
  小六子一看傻了眼,这是个什么情况,看看自己的吃食,馒头,咸菜,又看看那人,有鱼有肉,还有一壶酒!
  那人听见了动静,急急忙忙爬到了门口狂吃起来,也不管是否噎着,小六子终于将那面孔看了个清楚。没想到还是自己中意的类型,看那胡子,看那肚子,小六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意识到自己都要死了还在想着这些,就听见先前对自己说话那位狱卒看着那中年人,淫笑道:“吴大人,你可慢点吃,小心弄坏了你的身体。”
  “吴大人……”小六子默念道。
  这时,那狱卒发现了小六子正盯着他口中的吴大人,呵斥道:“看什么看?滚一边去!”
  小六子只好回到了角落,就着咸菜啃着有些生硬的馒头,不时的看一眼那边,恰好又过来了一个狱卒和之前那个闲聊,便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啧啧啧,你看看这姓吴的,那贱样。”
  “我说兄弟,这男人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嘿嘿,你尝了那滋味儿就清楚了,比起女人可别有一番滋味儿……”
  小六子纳闷,暗自思索后又重新看了看另一边,那吴大人好似对两人的调侃不做反抗,只是看那动作,却显得沉重了不少。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所在的牢房处于角落,除了自己和那吴大人,便再也看不见另外的囚犯了,不免有些激动。不过一想到自己的下场,看这暗无天日般的环境,仅在高处有着一扇铁窗……
  不知不觉靠着墙壁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听到喧哗声,一下子惊醒过来,缩在角落,瞪大眼睛看着隔壁。
  “贱人!给我跪下!”
  吴全贵虽是万般不情愿,却还是麻木的跪了下去,两只手捧着那看似狱卒头目的脚丫子,脑袋慢慢低了下去。
  这头目生得五大三粗,一脸胡子看起来凶神恶煞,一脸横肉,若不是穿上了那一身狱卒的服饰,恐怕会被他人误以为是匪徒。此时,他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端着架子,看着跪在面前的吴全贵,曾经的吴大人,一声冷笑,“吴大人,这上头可是下了命令,让我等兄弟好好关照你,我可不希望看到你不配合的样子,不然,我这下手没轻没重的,到时候可别怪我。”
  吴全贵咬牙切齿,“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只怪我当初瞎了眼,养了个白眼狼。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哼,忘了昨天你那副淫荡的模样了吗?来人,把他给我扒光了!”说完,狱卒头目扯了扯自己的裤腰带,“看来是没把你喂饱啊!今儿个让我这小兄弟也来凑凑热闹如何。”
  说是小兄弟,可当他脱下了裤子之后,那玩意儿却实在不小,面前的吴全贵直接愣住了,似怒非怒,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反抗不了,或者说,自己这身体已经习惯去顺从了。
  “好家伙。”围观的小六子也是一声惊叹,别看这人长得丑,那私处的命根却是很大一根,定会叫他所肏弄过的女人哇哇直叫。
  两名狱卒三下五除二就将吴全贵扒了个精光,而他本人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翘着屁股,就听那人冲他叫道:“过来!乖乖给我舔,要是舔好了,等下我们会温柔一些的。”
  吴全贵双手双脚被铐,反抗不得,那人见他迟疑不定,竟直接搂着他的脖子按向了裆部,“来吧你!”
  “呜,呜呜……”刺鼻的雄性气息窜进了鼻子,吴全贵感觉自己整张脸都被埋在了胯下,再也憋不住,一张嘴便将那一根翘起来的肉棒给吞进了嘴里。
  95
  “这样就对了!给大爷我吃好咯!”狱卒头目舒服得眯起了眼,有一名狱卒拿了根鞭子站在了吴全贵的身后。
  这么大一根肉棒,吴全贵显然不能照顾周全,吞吞吐吐数十次,又去舔弄那两颗肉囊,一次不小心用牙齿磕住了,头目一下子吃痛,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嚷道:“嘶……给我打!”
  “啪!”狱卒直接一鞭子抽在了吴全贵那依旧白皙宽厚的臀部之上,疼得他呲牙咧嘴好一阵,哭丧着脸继续舔着那一根通红的肉棒,如同烧火棍般,强奸着自己的嘴。因为这人告诉他,若是让他不舒服了,那鞭子也就不客气了。
  小六子感觉鼻头一阵发热,一摸之下才发现自己流了鼻血,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其中一个还是自己喜欢的那种,任谁都会把持不住。小六子看着那吴大人的身体,那捏得红肿的双乳,凸起的肚子,丰满的身躯,看上去就让人想要抓上一把的肉臀,还有那垂吊在两腿间,随着身体来回晃动,可爱诱人的命根,哪样不是命中了小六子的心窝。
  又是几鞭子下去,白皙浑圆的屁股上留下了道道红印,吴全贵吃痛,想要起身脑袋却被死死按住,小六子在一旁看得心疼,却发现那吴大人好似十分享受这种鞭挞,从那已经硬了起来的阳具就能看得出来。
  狱卒头目伸出手去,将吴全贵的命根给抓在手里,发现肉棒已经硬了起来,还能感到龟头顶端处的丝丝润滑,不由得淫笑起来,搓了搓他的肉棒,“哈哈,弟兄们快看,我们的吴大人终于发情了。来,让我们看看你那副贱样!”说罢,竟直接抓起吴全贵那本就凌乱的头发,将他扯了起来,露出了正喘着粗气,面色羞愧的面孔。
  “看来我们的吴大人需要狠狠的肏弄,你们还不满足他?”
  “得令。哈哈哈……”
  吴全贵面色潮红,的确如他人所说他现在是发了情,已经欲火上身,每天都在被不同的人肏弄了一次又一次,已经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了。
  狱卒脱下裤子腰身一挺,便将那早已按捺不住的小兄弟送进了温热的肉穴,又去抓住吴全贵的双乳,像玩弄女子乳房一般捏着那饱受摧残的乳头乳晕。
  “啊……啊……啊……”吴全贵轻声呻吟,开始享受起来,另外两人看他这幅淫荡的样子,欲火又是一阵升腾,立刻占用了他的嘴,还将那手掌给牵引了过去,替本人抚摸起来。
  身后的狱卒任性的抽动着身体,乳头,命根,后庭,还有嘴,都在被玩弄,吴全贵已经又一次沦陷,这种感觉让他极为享受,口水也越来越多,爽得那头目跟着嗷嗷直叫,“娘的,真是个又骚又贱的家伙。”
  小六子眼看着那第一个人完了事,狱卒头目猴急似的将吴大人推倒在地,抬起他的双腿就将那引以为傲的一大根肉棒捅进了他的身体。可怜的吴大人身体一阵颤抖,像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由呻吟变为了哭喊,想要挣动却被头目死死的按在地上,毫不客气的玩弄着他的命根,一边疯狂的耸动着粗腰。
  小六子看得直心疼,要是自己肯定不会如此粗暴,同时也在幻想着,狱卒头目那巨大的一根肉棒放在他身上简直是种损失,若是放在老爷身上,或者这吴大人身上,那该有多好。
  吴全贵的哭喊并未持续多久,就又逐渐变为了呻吟声。想必此刻的他正痛并快乐着,任由他人抓着自己的乳头伸手就要去摸自己的阳具。
  狱卒头目偏不让他如愿,松开玩弄命根的手就把吴全贵的手掌掰到了一边,让那根肉棒不安分的躺在肚子上,来回跳动间吐出一滴又一滴的淫液。
  吴全贵就这么麻木的被肏弄着,到了第三个狱卒时已叫不出什么话了,只是不时的哼哼一声,代表他还在喘气儿。
  又是一下猛烈的撞击,吴全贵的肉穴直接吞掉了整根肉棒,一声呻吟,连那肚子上的肉都跟着颤抖了两下,最后一名初尝男人滋味的狱卒这才满意的抽出了刚刚射了的肉棒,胡乱擦了擦提上了裤子,在一声声大笑中出了牢门,重新上好了锁。
  吴全贵就那么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半天没有动弹,精华正缓缓从肉穴里流出。
  小六子眼看狱卒都走掉了,这才慢慢来到吴大人身边,心疼的看着他,原本白净的身子布满了玩弄的痕迹,好像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了。
  过了一会儿,吴全贵终于慢吞吞坐了起来,看了看不远处的瞧着自己的小六子,目光凄凉的一转落在了自己的胯下,伸手摸了一把,竟直接就射了出来。
  痛苦的闭上双眼,在小六子眼中,这个落魄的吴大人就这么四仰八叉平躺在了地上,赤裸着身躯,身体各处暴露在小六子眼皮子底下,一动不动了。
  小六子壮着胆子,伸手穿过护栏,戳了戳吴大人肉肉的身体,后者没有任何反应。
  又看了看吴大人的肚子,还好,有呼吸。
  于是,小六子便缩着身子靠在隔开两间牢房的木桩上,近距离看着这个吴大人,一直到眼皮子打架,这吴大人也没丝毫醒过来的意思,身体也未挪半寸。
  乳头依旧红肿,私处依旧可爱。
  小六子抿着嘴,终于止不住睡意。
  “砰砰砰。”
  “起来,别睡了!有人来看你。”
  小六子睡眼朦胧,抬头看了看吴大人,发现他已经不再躺在原处,此刻蜷缩在墙角,听到声响打量着这边,由于双手双脚被铐,竟连囚服都是穿不上去,依旧光着身子,只是身体遮挡着隐私部位,却更加使得他人想要一探究竟,充满了诱惑力。
  看了一眼吴大人后,小六子这才转过身来,看着牢房外的人,除了那个熟悉的狱卒,另外还有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眼神不由得惊疑起来。
  “怎么了?”小六子迷糊。
  “探监的。”狱卒不咸不淡回答,让那人有什么事尽快后便走了出去,留给两人独处的机会。
  “探监?”小六子来了些精神,心跳也不自觉加快了些,来探监这人生得一副好面相,身形丰满,年纪看起来比吴大人要大上一些,恐怕比自家老爷还要大了一些,打扮也差不多。此刻眼神里带着忧虑,看向自己时目光却有些躲躲闪闪。
  搞不清这个不相识的人为何要来看自己,又是一个自己喜欢的类型,令得小六子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位老爷打扮的人看了看外面,确认狱卒不在此地之后,忽然“噗通”一声面朝小六子跪了下去,一切发生得太快令人始料未及,小六子直接愣在了原地,就听那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声音透着惶恐,“主人!您受苦了!”
  “你……你是谁?”如此怪异的行为举动反倒让小六子感到不安,身体本能的后退,眼睛却盯着那人一眨不眨。
  “主人是不要老奴了吗?只恨老奴无能,是老奴该死,救不了主人啊!”这人想要靠近小六子,奈何牢门相隔,只能扶在木栏上干着急,话语已带上了哭腔,“主人不记得老奴了吗?老奴是主人的奴才啊!”
  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刚中意的人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小六子只觉得自己在做梦,可掐了一下自己却证明这不是梦境,弱弱的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主人,老奴姓慕名秋。”
  “我……是你主人?你……是我的……”
  “是啊!主人!”
  “可我,不认识你啊!”
  “主人一定是失忆了!”
  “你,你先起来。”
  “老奴,老奴没资格起来。”
  “你起来啊!这还有人呢。”小六子看了一眼吴大人,发现后者瞪大双眼,显然不敢相信这一幕,“你……你是慕员外!你,你怎么会……”
  慕员外没有理他,乖乖站了起来,擦了擦眼角溢出一滴热泪,还不忘拍了拍膝上的尘土。
  小六子来到慕员外面前,后者不敢看他,身体也不敢挪动半分。于是抬起双手,试探性的摸了过去。
  “你说,我是你的主人,那我要是让你脱裤子……”
  “老奴明白。”再次令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慕员外听到此话后竟然毫不犹豫,完全听从了小六子的吩咐,将裤子脱光褪至了脚踝,上半身却依旧完完整整。
  小六子惊呆了,意识到这不是玩笑话。
  慕员外却是目光躲闪,神色有些慌张,看到小六子呆在原地,又是一下子跪了下去,诚惶诚恐。
  “你又跪下干嘛?快起来。”
  “老奴的身体让主人不满意,是老奴的过错,不敢起来。”
  “……”小六子一时无语,这白捡的员外爷怎么就这么实诚呢?
  “我都还未看清楚,你让我怎么满意?快起来!”小六子故意将声音说得大声了些,这种命令似的口吻果然受用,慕员外这个身宽体胖的大老爷就像受惊的兔子,一下子蹦了起来,掀开了下摆。
  96
  下摆下面空空荡荡,唯有一片肉色,还有那一根……
  阳根并不长,却有些粗,因为没有硬起来,看起来肥肥嫩嫩,顶端那紫红色龟头完全露在了外面,微微晃动着,小六子兴奋的伸出手去,将它托在了手心里,才发现根部被一枚铜环牢牢的铐着,所以虽是疲软,那卖相也相当可观。
  慕员外揪着下摆小心的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小六子,唯恐主人会不太满意,为了能讨主人欢心,他曾在主人睡着后不停的摆弄自己的命根,努力维持着兴奋度,使身体变得格外敏感。
  “这铜环是怎么回事?”小六子惊讶道。
  慕员外老实答道:“这是主人给老奴套上的,还将这胯部的毛发给剃了个干净,说是能让老奴更加兴奋。”
  “我给他弄上的?自己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难道真是失忆了吗?”小六子苦笑,看样子之前自己可是好好的把这员外爷给玩爽了,好在现在还有机会。看着托在手中散发着温热的阳具,小六子内心激动得不行,十分想要用嘴尝尝这是个什么滋味,可刚一张口,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人在一旁虎视眈眈。
  小六子看向了吴大人,发现后者好像是见了鬼似的,比之前狱卒强暴他还要来得害怕,于是问慕员外,“那个……慕员外?这人好像认得你。”
  慕员外终于看了看吴全贵,老实的回答:“主人的称呼老奴承受不起!不过老奴与他确实相识。”
  “那你……不和他说几句?”
  听到小六子的命令,慕员外终于变得正常了些,好似刚刚见到了吴全贵,冷着一张脸,不咸不淡的说:“吴大人,你这剩下的日子可不多了吧,可得好好享受身体上的快感,听狱卒们谈起,对你可是格外关心。”
  吴全贵一想到自己被他人强暴的事被当成了茶余饭后的闲谈,就感觉分外悲愤,不过他到底已经兴不起反抗的念头了,只能夜深人静独自一人躲在墙角偷偷抹泪。
  小六子已经等不及了,张口就含住了这朝思暮想的东西,虽说这东西不是老爷的,不过也很不错了。
  一边吞吐着逐渐变硬的肉棒,不明白自己口活为何如此精湛,手掌已经把玩起阳具的剩余部分,再一路向上,伸进了慕员外的衣袍里,摸着他的肚子,无比的满足。
  慕员外看到小六子那满足的表情,心里终于放宽了一些,正在他努力配合着小六子的时候,拐角处却传来了狱卒的脚步声。
  小六子急忙吐了出来,示意慕员外赶紧穿上裤子,后者自然听从了的吩咐,套上裤子后又跪在了小六子面前与他面对面,十分坚决的说:“老奴一定会拼尽全力救主人出来的,如果老奴救不了主人,老奴也会随主人而去的。”
  小六子在他眼里看到了义愤填膺,看到了慷慨赴死,不由得感叹自己失忆前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竟对自己如此的死心塌地。
  “监司大人。”狱卒头目端正站立,一时间变成了个老实人。
  “有情况?”监司大人说白了就是监狱长,这监狱长面容冷峻,虽是上了年纪,可却是严肃得过分,使一向自大的狱卒头目也生不起其他念头。再者说了,他可对瘦巴巴的老头提不起兴趣。
  “是的,有个员外去探监了那个敢于刺杀殿下的犯人,在下派人尾随后,发现那员外回到了自己的府上,而府上就他一个人,暂未发现同伙。”
  “哦?”狱长微微皱眉,“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狱长沉思片刻,却是出了监狱,朝京城某地走去。
  “感觉舒服吗?”房间内,赵辰弯腰摸着着老宋的后背,顺着光滑的背部向下抚摸,将那胸前的两处凸起给细细的揉捏着,下半身则不紧不慢的撞击着老宋的臀部。
  “感觉,确实比以前,刺激了一些,这胯下也更容易,硬起来了。噢……”老宋埋头看了看自己的私处,不过却被凸起的肚子给挡住了视线,由于角度的问题,也只能看见那顶端的龟头,心里不由得一叹:“唉,又胖了。”
  “不过小主,您这身体……”
  赵辰用力的捏了一下老宋的乳头,疼得老宋皱了皱眉,就听赵辰笑道:“你不是说那淫毒毒性很强吗?还不许我发泄出来呀?”
  “这……”正在老宋想着如何答复之时,床顶上的房梁却是突然传开了声音,“殿下,打扰您兴致了。”
  一道矫健的身影落在了床前的地面上,可把老宋给吓了一跳,他还当是府里的其他人闯了进来,要是自己这幅模样传了出去,那还得了?
  好在老宋看清了这道熟悉的身影,终于松了口气,不过还是碍于面子,扯过了一旁自己的衣物,塞进了胯下,挡住了那令人羞耻的部位,后庭则是被小主的阳根给插入了身体,自然不用遮挡。
  “有什么事?”赵辰问道。
  “殿下,这是刑部的尚书大人送来的书信,您过目。”冷善将手里的信封递了过去,看了看床上的尴尬,识趣的说:“属下先告退了。”
  赵辰扯开了遮挡老宋的衣物,道:“你念。”并开始继续动作起来。
  老宋拆开书信,看了看信上的内容,感受到胯下突然被一只手给抓住玩弄,连忙集中注意力给赵辰大致讲解:“信上说,有个员外爷去探望了小六子,派人跟踪后发现那员外家里空无一人。”
  “那就奇怪了。”
  “嗯,偌大的府上不可能一个下人都没有,的确蹊跷得很。”老宋感到小主突然停了下来,问道:“要去看看吗?”
  “不,我要去牢狱看看。你安排一下。”
  “好。”老宋说着就要起身,却被赵辰死死的按住身体,俯身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别急,完事了再说。”
  画风斗转,赵辰与老宋已经穿戴好了衣物,正站在监狱里的一扇天窗前,低头看着底下的地牢。身形消瘦的监狱长静立一旁,面部僵硬。
  小六子可不知道有人正在头顶上盯着他,因为他被其他人给吸引了注意力。
  吴全贵注定是个悲惨的人物,迎接的羞辱一次又一次的跌破他的承受范围,好似是为了惩罚自己犯下的过错,他人开始更加变本加厉的对他实施侵犯,释放那野兽般的本能。
  在慕员外离去不久后吴全贵便等来了他的晚饭,同白天那样狼吞虎咽之后,在狱卒那色眯眯的眼神注视下退回了墙角。
  “你……你们!薛丞相可是说过,你们晚上不可以动我!”破布般的囚服在吃饭时已被强行剪碎,现如今完全赤裸的吴全贵惊怒的看着又要进来的几个人,恐慌在心底里蔓延。
  “吴大人,我可还没说什么呢?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动你?”狱卒头目一马当先,笑着看了看自己,“哈哈,是不是看到我们脱光了走进来的缘故呢?说不定我们只是想裸奔一下也说不准啊!”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别说我不会放过你,薛又村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狱卒头目放肆一笑,“知道?他会知道吗?”
  身后的几个光着身子的狱卒搬来了一张小桌子和一把椅子,还有一些工具,狱卒头目摸着自己那又粗又大的一根肉棒,很是得意,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从小盒子里拿出了几枚药丸,“这可是功效奇佳的壮阳药,只要你乖乖的爬过来为我们舔弄下半身,我们就保证不会吃了它,我给你十个呼吸的时间考虑。”
  几个人在那方面的能力之前可是见识过了,若是再吃了壮阳药,那还得了?
  小六子正在替他们数数,可还没数到五,就看见吴大人像狗一样乖乖的爬了过去,脸色阴沉得可怕。
  狱卒头目却是放肆大笑起来,一只脚踩在了吴全贵的命根之上,其他几人对视一眼也跟着笑了,使刚刚捧起另外一只脚的吴全贵顿了顿,开始亲吻舔弄。
  “真是个听话的吴大人,比狗还听话呐!”
  吴全贵没有说话,甚至连停顿都没有,因为他发觉自己又硬了,后庭处又开始瘙痒起来,这是铁打的事实!
  “真乖,来,喂你吃一粒。”不由分说,狱卒头目塞了一枚壮阳药进了吴全贵的嘴里,只为让他更加兴奋。
  赵辰看着这一切闷声不说话,反倒是老宋先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下的令?”
  监狱长也没料到有这一出,冷峻的脸上有些动容,急忙说道:“这人是因贪污罪被判处死罪,还有几日便是行刑的日子。那几名狱卒的行为下官确实未曾下过令。”
  “哼,你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吗?”
  监狱长官位在九品中不过是中品,与尚书大人那上品不同,与赵辰的地位相差悬殊,听到殿下身边的代言人有发怒的意思,不敢迟疑,半跪了下去,“殿下息怒,下官自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只不过这是丞相大人的意思,在没有违反律法的情况下,下官也不得不从!”
  “哦?薛伯父?”赵辰惊奇。
  97
  狱卒头目躺在椅子上抚摸着自己又肥又壮的身躯,胯下的命根高高翘起,一点也没有疲软的迹象。捏了捏坚挺的肉棒,他对于自己的阳具和那本领那是相当的自豪,到现在为止,他可从未服用过壮阳药,令多少人羡慕不已。
  吴全贵捧着这双充满异味的脚掌,那股味道让他感到十分难受,不过他没有松开,自己的阳具正被人踩在脚下,稍一用力就会使得他痛不欲生,顺着这只脚掌从小腿处逐渐往上亲吻,毛糙糙的大腿让他感到十分不适,特别是靠近根部,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在壮阳药的带动下,被踩在脚下的命根竟然再次勃起,且愈来愈兴奋。
  不知道这狱卒头目多久没洗过澡了,吴全贵只能忍着那刺鼻的气味将那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被人用嘴这样服侍着,狱卒头目十分惬意,分神之下就将那夹住吴全贵龟头的脚趾给松了开。也正在这时,胯下忽然一阵剧痛……
  “啊……”狱卒头目吃痛叫道,猛的一脚踹在了吴全贵那发福的肚子上,然后捂住私处,看着被踹开的吴全贵,叫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狠狠地打!哎哟痛死我了……”
  小六子目瞪口呆的看着被围在中间拳打脚踢的吴大人,心想这大人也太大胆了,还会咬人啊!而且那咬的地方……
  “嘶……”看那头目的痛苦模样,小六子就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同时也在为这吴大人的大胆感到担忧,这吴大人是死囚,不会被打死吧?
  吴全贵哪是其他人的对手,蜷缩在地上只有被打的份,不过却是十分的硬气,不多时,直到嘴角溢出了鲜血,竟也只是闷哼了几声。
  “打死他!给我打死他!”狱卒头目暴怒,正在殴打吴全贵的一名狱卒听到这样疯狂的话语,顿时停了下来,出言提醒,“老大,上头吩咐了,不能出人命啊!”
  狱卒头目听后呼吸一滞,随即又跳脚骂娘起来,“他娘的那你说怎么办?没看到老子受伤了吗!”
  “小的倒是想到了一个好点子。”这狱卒一看就是个经验丰富的家伙,平日里没少去那些风月场所行乐,只见他俯下身在他老大耳边嘀咕了几句,后者的怒气便逐渐平息下来,“真的可行?”
  “这是个损招,平日里不敢尝试,如今这吴大人可是供人泄欲的器具,何不尝试一下看看效果?”
  “行!就这么办!来人,给我把他绑起来!敢咬老子,老子让你痛不欲生!”
  狱卒找来一根犹如长凳般的横木支撑在地面上,先用绳子将扒光了的吴全贵那丰满的肉体给五花大绑起来,该遮掩的隐秘之处却是尽数暴露在外,比如双乳,后庭,和阳具。手脚并未绑上,好似只是穿上了一件绳子编织的衣物。再将那手上与脚上的锁铐打开,把吴全贵按倒在那横木之上后,使手脚上的锁铐穿过横木后再给他锁上。这样一来,吴全贵便脱离不了横木了,仅能在这根粗大的木头之上略有所活动的空间。
  吴全贵想要说些什么,无奈刚刚被一阵拳打脚踢,已没了多少力气,任由着狱卒们的动作,阳根因为药丸的作用坚挺在半空,马眼怒目圆睁,在被重新铐好之后本能的伸出手,狠狠的套弄起来,还不忘忘我的喘息呻吟。
  本以为还会受到刑具的折磨,既兴奋又可怜的望着吴大人的小六子却见到狱卒头目哼哼唧唧站了起来,粗大的阳根因疼痛的关系半软了下去,晃晃悠悠的随着主人去到了吴大人身边,扯下了几根头发。
  “这是要烧成灰吗?”小六子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不明白这是为何。
  果不其然,其中一名狱卒拿来烛火,狱卒头目可能觉得不太满意,又伸手在那吴大人的私处用力一扯,将那几根阴毛连同头发一起烧成了灰。
  小心翼翼的捧着那一点灰烬,唯恐其洒落在自己的命根之上,来到了吴全贵身后,一声冷笑,便将灰烬摸在了他的后庭肉穴处,用手指捅了进去。
  吴全贵初时还未有多少感觉,可过了不久,便感到一股奇痒之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难受起来。
  想要用手去止痒,无奈根本够不着,到现在他才明白,这些狱卒是如何的歹毒。
  “混蛋!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吴全贵咆哮。
  痒,实在是太痒了!吴全贵如坐针毡,屁股来回扭动,可根本没有作用!
  一名狱卒淫笑着来到了他的身后,将坚挺的阳根抵在了肉穴处轻轻磨蹭,一瞬间吴全贵仿佛得到了极大的享受,一下子便呻吟了出来。
  扭动着屁股,那狱卒却退后一步,那止不住的瘙痒再次席卷而来,折磨着吴全贵的肉体。
  “哈哈哈……让你敢咬老子,你们听着!没我的命令不准弄他!”说罢,又转头看向了吴全贵既愤怒又痛苦的眼睛,又是一声冷笑,“你倒是骂啊!尽管骂我不介意。呵呵呵……”
  牢房内回荡着狱卒头目的笑声,小六子见他光着肥壮的身子绕着快要发狂的吴大人转了一圈又一圈,对于小六子这类外人的窥视,他也毫不介意。眼见着吴大人一边骂一边艰难的扭动身体,那横木摇摇晃晃好似下一刻就会连同人一起站起来。
  察觉到后庭肉穴里突然伸进了两根手指,吴全贵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向后靠近,到了极限又往前扑,来来回回也不知道累。
  吴全贵的骂声稍有减弱,那伸进手指的人却又突然抽了出去,吴全贵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终于忍不住向那头目求饶。
  “是我错了,全都在我,快给我止痒吧求求你们了!”吴全贵声音带着哭腔,就听狱卒故意问他:“怎么止痒?我这人一介粗人,可不懂医术。”
  吴全贵身体本就有些高大,连番挣扎带动着横木向后退去,感觉到后庭处顶上了一根东西,想都未想便又后退了几分,听见这明显是调侃他的问题,还未回答身体却是先一步动作了。
  没有回答问题,狱卒才不会让他如愿,少了肉棒的抽插,吴全贵忍受不了,摒弃了那最后一丝脸面,恬不知耻的急着说:“用阳根插我就行了!求求你们了快插我吧……”
  “哦?要我肏你?”
  “对!肏我,快肏……”
  在狱卒头目的示意下,几名狱卒也终于按捺不住,挨个提枪上阵,吴全贵也因此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呻吟声不绝于耳。
  这头发灰果真歹毒,小六子亲眼见到,这吴大人在被狱卒肏弄之时显得十分舒适,甚至还主动配合,可一当那阳具停止肏弄,或者离开了身体,吴大人便开始难受起来,十分渴望有一根东西在他肉穴里搅动,这样才能缓解后庭的瘙痒。
  几名狱卒见他这般模样,怎可轻易放过,上阵之前再次服用了壮阳药,令时间拖得越来越久。
  狱卒头目也忍不住了,好就好在他提前把吴全贵给踢了出去,阳具虽然痛了好一阵子,却并未伤及根本,看着吴全贵那憋屈的面孔,却又止不住的浪叫声,感觉分外解气。
  时间过了许久,这几个赤身走在牢狱的狱卒终于完了事,狱卒头目虽觉得自己还能再次上阵,可那时辰已是不早,况且也快到了轮换岗位的时刻,不得不将那还插在吴全贵体内的肉棒给拔了出来,带起了丝丝粘液。
  趁着吴全贵还在恍惚之际,小六子便见到那狱卒头目忽然朝自己挥手示意,“小子,你过来!”
  “要我过去?”小六子有些担心,又有些意动,这么一大群裸体在近前晃悠,那是相当的劲爆,于是小心谨慎的靠了过去。
  狱卒头目自然知晓小六子可是差点刺杀了殿下的人,以为他能力不凡,对他也是有些忌惮,唯恐狗急跳墙,态度并没有对吴全贵那样恶劣,将小六子唤到近前之后,发现他正小心盯着自己的下体,于是上前一步,肥壮的身体紧贴着隔栏,看着受惊后退的小六子,便调戏他:“小子,看活春宫看得挺爽吧?想和我试试?”
  小六子咽了咽口水,还未回答是否愿意,就听他扯了扯那大嗓门,“怎么?觉得我这小兄弟太大了害怕?难道你临死之前不想尝尝男人的滋味儿吗?”
  见小六子不语,狱卒头目又是一声轻笑,“不会还是个童子吧?要不我让你当一回男人,这里可是有个免费的身体。”说罢,便指了指一旁瘫在横木上的吴全贵。
  小六子内心翻滚得厉害,一瞬间想了许多,直到手中突然接过一根短木棍,这才回过神来,“小子,这老东西今晚就交予你了,时不时捅他几棍子,也不至于让他难受至死。”
  吴全贵年纪比这狱卒头目大,在后者眼里,可不就是个老东西吗?
  小六子目瞪口呆,这不就是要他今晚玩弄吴大人吗?
  98
  “噔,噔,噔……”寂静的牢房里传开了清晰的脚步声,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小六子听到声响,吓得手中的木棍差点掉落在地。
  吴全贵依然被铐在了横木之上,不过却被狱卒给移到了隔栏旁,使小六子能够很轻易的触碰他的全身,包括用木棍肏弄着那幽深的肉穴。
  吴全贵仍然有些清醒,后庭处的瘙痒使他不得不扭动着臀部,迎合着或肉棒或棍状物的肏弄。狱卒走后他也没再破口大骂,或许是小六子与他没有恩恩怨怨,又或许是小六子能让他不那么难受反而很舒服,竟乖乖的趴在横木上没有言语,被摧残得有些麻木的肉体也没那么敏感了,在被小六子握住命根时也没怎么反抗,可让小六子过了一把手瘾。
  接二连三的肏弄,已经让吴全贵上了瘾,加上头发灰那奇痒的特性,如今的他根本停不下来了,在听到脚步声靠近,虽是觉得异常羞耻,但仍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木棍掉落在地,上面已沾满了光滑的体液,小六子收住了手,吴全贵顿时又感到难受起来,急忙嘟囔:“不要,不要停……”
  赵辰来到了牢房外面,身后除了跟着老宋和监狱长,那几个狱卒竟然也跟了回来,依旧赤裸着身子,显然还未来得及穿上衣物,其中那狱卒头目双手被束缚在了背后,神色再无之前的嚣张,胯下的粗大依旧十分抢眼。
  居高临下看着蹲坐在地的小六子,赵辰看着张大嘴巴的他,像好友谈心似的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
  小六子愣了愣,急忙跪了下去,行了个大礼。
  监狱长自然知道小六子给殿下放冷箭那事,现在却见到如此怪异的行为,不免大为警惕,半个身子挡在了赵辰前面,厉声喝问:“说!是谁指使你行刺的?”
  小六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喝问声吓呆了,半晌反应过来急忙回答:“大人,小的冤枉!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什么行刺?我根本不记得我做过啊!”
  吴全贵在一旁直哼哼,引来监狱长一声断喝:“括噪!把嘴给我堵上。”
  “咳,嗯嗯呃,呜,呜呜……”
  “装傻倒是挺像的。”监狱长沉吟一声,转过头看了看赵辰,就见后者示意他退开说话。
  “你当真不记得昨晚所发生的事?”
  小六子点了点头,想起慕员外对他所说的话,急忙回答:“有人说小的失忆了,可小的确实不记得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
  “你家老爷已被你折磨得不成人样了你知道吗?”赵辰忽然问道。
  “啊?”小六子脸色惶恐,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地上,瞪大着双眼,张大的嘴,一脸不敢相信。赵辰此时心里已经有了些了然。
  “怎,怎么会……”小六子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自己在失忆期间竟然干下了如此荒唐的事情,奈何他不管如何努力去想,就是想不起来。
  “那老爷……现在怎么样了?”
  “在养伤。你恐怕没机会见到他了。”
  小六子苦涩的回答:“我明白。”
  一来自己对他最爱的老爷做下了如此令人憎恶之事,自己已无脸面再去见他,对方也绝不能与他相见。二来自己如今身在牢狱,还是戴罪之身,如若刺杀殿下之事属实,那恐怕只能相见于黄泉了。
  小六子不免觉得生无可恋,觉得就此死去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自己最爱的人居然会最恨自己。也许在被赵辰相逼那天夜晚,两人便是见了最后一面。
  赵辰见小六子失魂落魄待在原地不动了,于是将目光转向了正不断扭动着身体,脸色痛苦的吴全贵,让人打开了牢门,一把扯下了嘴上的破布。
  “肏我,快肏我!求求你们了……”吴全贵哭丧着脸,后庭处犹如成千上万只细小蚂蚁在来回啃咬,此刻肉穴虽是红肿的模样,却还是不停的扭动着屁股。
  “给他棍子。”
  一名赤身裸体的狱卒伸手越过隔栏将那根掉落在地的木棍拿了过来,交到了双手带着镣铐的吴全贵手里,后者接过木棍,立刻努力的将其移到了两腿之间,双手因连番挣动不住的发抖,好不容易将那根木棍塞了进去,立即迅速的抽插起来,并长舒了一口气。
  满脸的痛楚顷刻间变为了迷人的陶醉,看起来十分的淫荡。赵辰开门见山,也没打算先调戏调戏他的身体,直接就说:“薛丞相跟我很熟。”
  沦陷在性欲里的吴全贵终于一顿,眼神定定的看着他,手里的动作却是不停。
  “他想收你做性奴,对吧?”
  吴全贵终于浑身一震,吃惊的看向赵辰,意思十分明显,你怎么知道这事?
  赵辰笑了笑,只是说:“好好享受吧,这几名狱卒帮了他大忙,相信他很快就会命人前来带你走的。”
  他知道,绕是这吴全贵性格有多么的刚烈,从今晚开始,恐怕也会彻底的沦陷下去。
  “加强牢狱周围的看守力量,我想,他的同伙说不准会来劫狱。”赵辰对监狱长如是说道,心里却在思索,“不知这监狱长功力如何,恐怕很难挡得住他。若是带上了个累赘,再多派些人手分散他的控制力度,也并非不能拖延时间。”
  随着大家逐渐离去,使得偌大的牢房又瞬时安静了下来,待得小六子回过神来,才发现腿脚已经麻了,转眼看去,这吴大人已连同横木躺倒在地,张着嘴不住的低声呻吟着,手上的动作一点不慢,不停摧残着那瘙痒难耐的后庭。饱满的躯体带上了无尽的诱惑,令落魄的他稍稍有了些精神。
  他忽然想抱着吴全贵睡觉。
  那丰满的肉体和老爷何等相似,如今不能相见,只能将心里那些从来不敢说出的念想寄托在这个吴大人身上,此生也算满足了。
  说干就干,小六子此时看得很开,胆子都变大了不少,知道这吴大人将要成为发泄欲望的奴隶,一不做二不休就在隔栏处侧躺下去,一只手穿过隔栏,搂住了吴全贵那胖乎乎的肚子,紧紧的不肯松开。
  吴全贵只是看了一眼,并未反抗,继续玩弄自己的后庭。小六子手瘾逐渐上来,开始在他肚子上乱摸起来,反倒把他给摸舒坦了,更加顺从。
  只可惜自己过不去,否则小六子定会在吴大人身上来回的舔弄,捏了捏他的乳头,重新抚摸了一遍肚子,最后把手放在了吴大人的胯下,小六子终于安定了下来。
  万籁俱寂,只有那不住的喘息与呻吟声,久久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牢狱的门口来了一道身影。
  这道身影冲着一名狱卒点了点头,后者神情一肃,也不去叫醒睡着了的同伴,带着人来到了牢房里面,在小六子门口停了下来。
  打开了牢门上的锁,这名狱卒完成了他的使命,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人影露齿一笑,细长的手指抓向了尚在睡梦中的小六子。
  然而人影眉头突然一皱,旋即舒展开来,仿佛带着笑容,头也不回的说道:“真有意思,没想到还是被你给抓住了。”
  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颈,在他听到异响的一瞬间,这把匕首离他的身体也就一毫之差。
  “没让我白等,你到底还是来了。一个普通人能让你如此看重,想必有着其他特别身份。我说的对吧?你这个弑父的人渣。”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亲爱的弟弟,看来是我让你遗忘的太少了,当初我就不该让你记得从前的记忆。怎么?现在就想杀了我?你做得到吗?”
  如此谈话,牢房里的另外两人竟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实在是惹人寻味。
  赵辰的手在颤抖,若不是知道解药可能只有对方知道,再无二人可知,他是十分想要杀了他的。奈何自己所要找的人还未找到,不然,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变故却发生了。
  人影瞬间暴退出几丈之外,连带着身下的小六子,紧贴着牢房墙壁,猛然窜向了高处。赵辰回过神来为时已晚,暗恨自己心慈手软,匕首如同暗器般射了出去。
  “哼。”人影冷笑,高处的铁窗在他手上如同纸张一般脆弱,一把将小六子丢了出去,之后身影一闪,泛着冷光的匕首只来得及撕下了他的一截黑袍。
  “今天就不陪你聊天了,改日还会再见哦。”人影刚一落地,拾起昏迷不醒的小六子,一道掌风却突然而至。
  “果然是个累赘。”人影一声唾弃,与来人单手对了一掌,噔噔噔后退了好几步。
  “老家伙,别挡道。”人影发现对面这个瘦弱的老头子根本不与他对视,一声暗骂,对方已迅速的欺身到了近前,只得与其拳脚相接,几个回合下来不分胜负,不远处开始有人靠近。
  当下便不再恋战,又与那个一张死人脸的老家伙对了一掌,借着退开的时机,十分果决的腾身而起,在还未合拢之前冲出了包围圈。消失不见。
  “追!”监狱长,也就是方才所说的老家伙一声令下,从地面赶来的赵辰却是阻止了他。
  “别白费力气了,追不上的。”
  “这……王爷那儿不好交代啊?”
  “有我在,你不必担心。”
  99
  翌日,清亮宏伟的钟声响起,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赵辰打着哈欠十分不情愿的被老宋在万般请求之下叫了起来,服侍他穿衣洗漱,之后便同他去吃早点,准备出门。
  按理说赵辰不想起来老宋就算脱光衣物服侍他也不会有丝毫作用,奈何后者总是拿那些成规来劝说他,就好比今日,竟然搬出了皇上来。赵辰没有办法,只好起床,却不会就此罢休,一路上,那双邪恶的双手根本没有停歇,不时贴着老宋整齐的衣物游走全身,伸手进了衣内摸哪儿是哪儿。
  随着太阳越升越高,仿佛是为了衬托天气的火热,京城内外也逐渐变得热闹喧嚣了起来。从上空俯瞰便会发现,除了平日里便小有名气的驿站,酒楼,庭院聚了一些人,还有近几日突然窜起的一些地点也吸引了不少的平明百姓的围观。偶有人会在人群里看到一些身穿便衣的达官贵人,更会引发民众的热情。
  演武场便是这样一处地点,那些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之人早在前两日就看到了此次武林大会复赛阶段的具体时日,一传十十传百,直至今日,已到了众人皆知的地步。
  复赛的规则由赵辰这位新任的总统使拟定,老宋这位曾经的军师和禁卫军副统领薛向阳商议具体细节,偶有一些不能改动的事项赵辰便向突然闲置下来的当今丞相薛又村请教。
  只要通过了复赛,那么以后比试的场地将由京城内城的演武场转移到更为中心的皇宫内,届时普通百姓将再无机会目睹盛事,除了文武百官以及那些皇亲国戚,恐怕也仅有特邀之人方可有资格观看。所以,此次复赛,演武场周围几乎布满了民众,大家都十分珍惜这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后面的比试只能由相应的官员传达出皇宫,在榜上才能见到了。
  孟枫随同其他人来到了演武场外,还不知今日要测试什么的他并未因此感到紧张。目光来回扫视间竟在人群里发现了那个令他一见倾心的人,欣喜之情溢于言表。然而,正在他想要冲着霍叔挥手示意之时,一身肥肉的许君却是突然来到近前,嬉皮笑脸笑看着他,顿时大煞风景。
  同样是上次那位中年人登上了高台,示意大家安静,这才朗声说道:“今日,尔等参加此次武林大会的人选将要闯过三关,方可晋级。第一关将分别考察你们的力量,速度,防守和敏捷。第二关则是考验你们的综合素质,机关丛林便是此次朝廷为你们设置的障碍。至于这第三关,呵呵,容在下先卖个关子。”
  老宋呵呵一笑,继续说道:“好,大家想必都听明白了,那么,本场测试现在开始!请第一位选手入场……”
  高楼之上,赵辰老神在在坐在椅子上,惬意的看着下面场上的一举一动,站立一旁的薛向阳同样双手抱胸,身穿戎装的他正在揣测下面每个人的厉害程度。
  突然,有下人前来禀报:“殿下,丞相大人来了。”
  “嗯?”赵辰与薛向阳双双一愣神,那下人口中的身影已在楼梯间,不过几个呼吸,一身便服的薛又村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义父,您怎么来了?”薛向阳当先行了一礼。
  按理说薛向阳从小由薛又村抚养长大,叫声爹也不为过,只不过当初薛向阳在被领养之时,虽年纪尚幼,可也懂得一些事情,这称呼也就在当时定了下来。
  薛又村对着自己的孩子摆了摆手,对着赵辰微微躬身以示对其身份上的尊敬,还不待他说话,后者却起身来到近前,回敬于他:“伯父安好,昨夜小侄与吴全贵吴大人畅聊甚欢,吴大人说了,他愿意站在您这边,为您,身体力行。”
  赵辰能明显看到薛又村的神色顿时一僵。
  回过头去,薛向阳的脸上同样精彩,只不过他并未说些什么,想来他的吃惊程度并未有多大。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伯父今天来所为何事?”赵辰瞧见薛又村那精彩的表情,内心暗爽,走到他身边竟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胆量实在不小。
  薛向阳没有理会赵辰这亲昵的举动,三人当中反倒是薛又村显得最为弱小了。一被搂肩,可能是心虚的作用,本能的想要错开身形,万万没想到赵辰把他搂得紧紧的,只好作罢。
  薛又村瞧了一眼薛向阳,意思是为父难堪你竟然不帮我,镇定了心神,薛又村不卑不亢的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过来看看情况怎么样。”语毕,又向前走到了观望台前,使赵辰不得不暂时撒手。
  演武场上,密密麻麻放满了考验用的工具,有考验力量的石板,有考验速度的独木桥。除此之外,考验防守时需要硬接壮汉的几次进攻不得还手,考验敏捷时则需要被几人包围,不得被投掷出来的“暗器”碰到身体。
  经过了上一轮毫无征兆的偷袭,能留下来继续参赛的怎么着也有几把刷子,因此,这几项考验下来,仅有一两人在敏捷上落了下乘,被击中了身体惋惜出局。
  这两人也不气馁,显然很有自知之明,在民众的一片口哨声中下了台,混入了围观的人群中一同看起了热闹。
  “恭喜场上的各位选手,下面进入第二关。”老宋话音刚一落下,负责协助的守卫们拉下了覆盖一大片场地黑色幕布,场外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呼声。
  高楼之上的薛又村同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所吃惊的并不仅仅是场面的震撼,还对赵辰这些新奇又不脱离实际的规则感到惊讶。以往自己操办这武林大会时,从初试到决赛可是一直的比拼对决。如此看来,倒确实了了陛下想要看到不一样的心意。
  孟枫不自觉的看了看许君,见后者一副膛目结舌的样子,不免一声轻笑,他是很乐意看到这死胖子吃瘪的。
  在第一关里他可看得清清楚楚,四项考验里这许君的短处便是敏捷这一项。别看现在这裁判所说的机关丛林处于静止,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等到有人进入,那估计就会是另外一番场景了。
  想到这里,孟枫难免看了一眼那位蒙着眼的汉子,心中万分好奇,在看不到的情况下,他能闯得过去吗?
  “谁第一个来?”高台上的老宋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想来在不了解机关具体运作的情况下都不愿意当出头鸟,孟枫回头看了一眼场外的霍天广,后者也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不要逞能。
  正在众人僵持之时,终于有人开口道:“我来吧。”
  众人目光顿时移了过去,没想到这第一个出场的竟会是唯一不占优势的瞎眼大汉,听人说他的名字叫那扎,是边疆人士。
  听到身边其他人退后的声音,那扎向着老宋的方向说道:“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能否将这机关丛林的范围大小与出入口告知于我?”
  老宋也是有些吃惊,听到请求顿了顿,当即回答:“阁下情况特殊,你这请求自然没有问题。”
  当下,老宋便将范围大小告知于他,同时让人将其带到了入口处,并说明了出口的方位,到了那里也自会有人接应他。
  一时间,场外的观众不约而同安静了下来,紧盯在那扎身上,就连高楼上的三位同样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此人身上,只是赵辰故意站在了薛又村身旁,在观望下面的同时,一只手伸到了薛又村背后,按在了当朝丞相的臀部上,令后者浑身一震。
  这机关丛林可是工部的人几天几夜赶制出来的,这一落成就不单单为了应付这复赛的第二关,保守估计也足够用到下一次武林大会了。里面的机关不说复杂到精妙绝伦,就算是简单的机关,在数量上,也足够这些人喝一壶了。
  那扎始一踏上了入口处的石砖,后天练成的超强直觉使他全神贯注,聆听着周遭的风吹草动,果不其然,破空声迅速朝他靠拢。
  “喝!”那扎一声怒喝,气沉丹田,快速朝前迈了几步,粗壮的身体犹如磐石一般厚重稳固,竟没打算挪动身形闪躲避让,伸出那常人大腿粗的手臂,一个腾身翻滚,前几发射出来的木箭被其抓在了手中,后几发则被其一脚踢开,直直没入了周围的木桩里。
  毕竟只是测试,里面的机关在设置时顶多让闯关之人受些皮肉伤,吃吃苦头,并不会危及性命,有些机关甚至可以硬抗,就比如此刻向那扎飞速射去的碎石,“啪啪啪”全部打在了他的身上,而他本人却是不管不顾向前冲,在几根插满木桩旋转起来的圆木前方才停下。
  这那扎外表虽然粗狂,却不代表他是个傻大个,知道自己看不见是件十分不利的事情,在探明方位后直接长驱直入,以求在最短时间通过。
  裸露的臂膀上已有了点点擦伤,不过想来这些伤害对他聊胜于无,众人见他仅仅停顿了能有几个呼吸便突然继续向前冲去,就连赵辰都不免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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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那扎选了一条最近的路线,机关丛林里许多机关都未被他触碰到,可也正是为了避免有人投机取巧,在这最短路线的后半段,可谓是加大了不少难度,就孟枫心里来说,他宁愿多走一些路多经历一些机关,那也起码有九成以上的把握过关,若是硬闯这后半段,那把握可要跌落两三成。
  若是卡在这里面,若是机关不停的话,闯关之人很有可能重伤。
  长久以来在黑暗中摸爬滚打,那扎的耳朵那是异常的灵敏,可以说耳朵就是他的第二双眼睛,在他所感受到的范围中,前方的确凶险,不得不取下了背在后背的大剑。
  这把剑光看剑鞘就要比普通的长剑宽上一倍有余,看起来相当厚重,倒是与其本人相符。剑鞘整体被破布包裹在一起,想来也是他心爱之物。
  在赵辰眼中,这后半段非身手敏捷异常之人不可通过,果不其然,这那扎取下佩剑之后并未打算取巧通过,又是一声怒喝,这大剑连带着本人冲向了前方,那接二连三的阻碍被其一一挡下。
  这位边疆人士也是力道惊人,在抵挡过程中竟直接阻碍了机关的运行,那根成人粗细的圆木发出了“咯吱咯吱”的难听噪声,借着这停歇的空挡,他本人那宽厚的身体也借此通过,一步又一步朝出口逼近。
  若说从高处飞跃而过,他也不是没有尝试,只是这高处被拉上了密密麻麻的锁链,在机关运作的同时被浇上了热油,使他不得不回到地面。
  相同旋转互相咬合的圆木还有许多根,还未完全避让开这一根,另外一根甚至是多根便迎面而来,一时间“嘭嘭”声响个不停,这位腰身同胸一样宽厚的瞎眼大汉借着蛮力与反应,粗中有细,有惊无险的来到了最后。
  那扎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笑意,终于到出口了,略作松懈急忙伸出手去,然而预料中的援手没有伸过来,那扎反而一脚踏空,连滚带爬从淋上油的阶梯上滚了下去,更加倒霉的是裤腰被阶梯尖锐处给勾住,止不住冲势之下那本就绷紧的粗布裤子一下子撕开了一大道口子,等到有人搀扶,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衣不蔽体,屁股露出了一大片,就连前面的私处也在大庭广众之下初露峥嵘,周遭围观的民众在短暂的错愕之下忽然不约而同爆发了雷鸣般的叫好声。
  “我的剑。”在这般难堪之下,那扎第一想到的竟会是自己的佩剑,好在那把大剑就在旁边,那扎摸到之后这才站了起来,竖立起剑身挡在了两腿间,脸上全无尴尬之色,弄得止不住笑的老宋反而有些尴尬了,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恭喜第一位选手闯关成功。”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这位竟会在最后关头出这样的低级错误,太搞笑了啊哈哈哈……”赵辰捧腹大笑,一点也没发觉另外两人沉默不语,薛又村只是嘴角跟着扯了扯,薛向阳反而冷声起来,“所以说不管做什么事情,可千万松懈不得。是吧,殿下?”
  说完,还故意看了看赵辰的右手,依然放在薛又村的臀部,不肯松懈。
  “你们父子俩也太不幽默了,这还不逗吗?”赵辰顿了顿继续说:“算了不说了,总之这人现已过关,也的确十分厉害,薛副统领你等下可要小心了。”
  薛向阳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有了那扎的探路,这对后面的人来说可是好处多多,为了以示比赛的公平,老宋找人拿来签筒,分别装上了数字签,由剩下之人逐次抽签来决定出场顺序。
  抽到一号签的选手脸色难堪的看了看手里的竹签,方才可是见识到了机关丛林的凶险,像那扎那样横冲直撞也算特例,自己身手一般,第一关也是勉强通过,可不能行此途经,可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就必须要帮后面的人探路了。
  可谁让自己倒霉了,偏偏抽到了一号签,无奈之下,他只好踏出了那一步……
  最终,此人异常艰难的从出口处冲了出来,身上虽是十分狼狈,可好歹也终于闯过了这关。
  “恭喜所持一号签选手过关,下面有请持有二号签选手入场。”
  场外的民众们终于是看到了一场热闹,初试之时可连半个时辰都没有,今日可就不一样了,平均每人一炷香的时间闯过第二关,再加上第一关也花费了不少时间,听说等下还有第三关,总算是小小的激动了一把,不枉自己撇下家中琐事前来围观。
  有人闯关成功,自然也有人闯关失败,失败之人,几乎是在第一关险之又险通过的那一两位,这也就是为了避免淘汰过多,加上时间紧迫,所设置的机关都算不上复杂精妙,才有了这样的结果。
  直至最后一位选手冲出出口,机关关闭,老宋命人将这处于演武场一角的机关丛林重新拉上了幕布,大家的视线随着这位裁判一同回到了演武场中央,就听那熟悉的嗓音响起:“今日的复试终于到了关键时刻,首先恭喜各位通过一二两关的选手们,下面在下将要公布第三关的内容,首先有请此次负责协助总统使,执掌皇城禁卫军的薛副统领。统领大人,您可以下来了。”
  大家的目光顿时随着老宋看向了高楼,就见一位相貌不凡的青年男子身穿戎装站立在高楼外侧,静静看着下方,听见老宋的话语后向着身后微微颔首,顿时从好几丈高的高楼一跃而下。
  薛向阳现身,老宋适时后退,将话语权递交给他。
  众人对这位统领大人的年轻感到吃惊,只见他一步又一步从场外迈进了场内,面色平淡无奇,周围却无一人大声喧嚷。
  稳健的步伐行至中央处站立,犹如一棵青松屹立不倒,薛向阳环视一周,最终目光落在了选手身上,不咸不淡的说道:“第三关的内容十分简单,那便是与我一一过招。”
  场外顿时传开了窃窃私语。
  这时,有一名选手站了出来,问道:“请问统领大人,内容您说了,那过关的条件是什么?统领大人如此年轻有为,必定惊才艳艳,如果是要求将您击败,想必十分艰难。”
  “这是自然,过关的条件不会过于苛刻,但也不会简单,如果你们与我交手五十招而不落下风,那便算你们通过了。”薛向阳转头看向某人,“出场顺序与上一关一样,手持一号签者先手。”
  那名选手不得不再次硬着头皮站了出来,行至场中央与薛向阳遥遥相对,彼此行礼之后,有些没底气的问道:“可以使用武器吗?”
  “你不用我便不用。”薛向阳淡淡说道。
  “明白了。”
  一号选手忽然亮出一根二节棍,转眼间攻了上去……
  赵辰刻意靠拢了薛又村,后者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被堵在了里头。
  “薛兄下去了,此处就你我二人,可否谈谈?”赵辰身体挤着身体。
  “……行。”薛又村强作镇定,点了点头。
  “伯父觉得这第一位选手能过关吗?”
  “老夫不懂武学,但想来能在殿下所定下的规则下坚持到现在的,定不会是泛泛之辈,依老夫看,这第三关过关之人将会超过大半。至于这第一位选手,这个……嗯?竟然过关了!”
  场地中央,两道身影双双后退,不出所料,那位选手退得更远,就见他喘息了片刻,这才对薛向阳深施一礼,“多谢大人成全。”
  正如他所说,薛向阳第一次出手确实留有余力,因为在比赛开始前,赵辰曾告诉过他,“该留手时还是要留手的,可别到了最后人数极少,那陛下看得可就不过瘾了。”
  所以,薛向阳出力的程度,全要看对方的能耐了。
  将横挡在身前的剑鞘放了下去,薛向阳对他点点头,“合格,下一位。”
  高楼上,赵辰对于结果并未在意,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薛又村的脸上,嘴角露出笑意,问他:“伯父看起来有些心绪不宁啊!小侄不是早就说过,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叫我名字就好了么。”
  “辰儿……”
  “伯父,小侄很想知道,您对乱伦之事有什么看法?”赵辰说罢竟一把搂住了他的手臂,很是亲昵。
  薛又村试着挣脱出来,却如他所料果然不行,他也是明白了赵辰的心意,虽具体意向不明,却不妨碍这浅层次的肢体接触,身体反倒放松了下来,同样面带微笑的回答他:“奸污之罪本就十分不耻,更何况这乱伦之罪呢?此乃大恶。”
  “呵呵,那请问伯父,您在薛兄成人礼那天夜晚,与他同床之事算不算您所说的大恶呢?”
  “什么?”薛又村大吃一惊,那日探子回来禀报,并未提及此事,没想到阳儿竟然将这事都给说出去了。
  “辰儿,你这话是何意?”
  “伯父非要小侄细说吗?小侄有时说话声比较大,可不敢保证不被他人给听到。”赵辰轻笑,忽然伸出手隔着那便衣的下摆,按在了薛又村的两腿间。
  101
  按在了那柔软的裆部,赵辰开始揉捏起来。
  薛又村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惊慌之下急忙伸手抓住了赵辰的手,语气加重了不少,“快放开!”
  赵辰自然充耳不闻,只是凝视着他,后者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立马换了一句说道:“殿下,万万使不得!光天化日之下,可不能做这样的事!唉……”
  薛又村婉拒推搡,这般示弱反而增强了赵辰的胆量,抓住那一团柔软不松反紧,用力的拽住,“伯父可别反应过激啊,被下面的人看到了可不好,您说对吗?”
  “嘶……痛痛痛,不放了不放了,松一点总可以吧?”薛又村紧紧抓着赵辰的手,命根子被他人给攥在手心里,由不得他不妥协,察觉到胯下松了一些,身体一凉,溢出了不少冷汗。
  “伯父……”赵辰笑嘻嘻的看着他。
  薛又村却是脸色阴晴不定,努力平复急躁的内心,问他:“殿……辰儿,你你究竟想要老夫做什么?”
  声音并不沉稳,明显是一弱再弱,颇有些无奈之意,毕竟任谁被如此调戏,心情都不会愉悦的,更何况他堂堂的一国之相,私处被人抓在手里揉动,竟不能反抗!
  “嘘……”原本搂住薛又村手臂的另一只手松开,改为抱住了他的粗腰。一来可以感受怀抱的温暖,二来则更为方便他那只抓着薛又村私处的手上下抚摸,还稳住了他的身躯。
  赵辰按住薛又村的身体上下掠动,就差把手掌伸进那单薄的两层衣裳里去了,近在咫尺的他分明能感受到那略显急促的呼吸,手里抓着的阳具也缓慢膨胀起来。
  “辰……辰儿。”薛又村又呼唤了一声。
  赵辰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就在眼前的脸庞,胡须修理得整整齐齐,虽不短却不显得紊乱,脑袋又向前靠了靠,仿佛下一刻就会轻吻上去。
  接下来就是考验两人耐性的时候了。
  还是赵辰先开了口:“伯父,这种时候还想装作一个普通人吗?我们彼此身份已经明了,你认为我还能装作没事人吗?”
  “可是……辰儿,老夫是一国之相,你是德宣王爷唯一的子嗣,将来是必定要封王的人,我们的身份……”薛又村有些哭笑不得,很是无奈。
  轻轻的把手滑进了薛又村的内衬,仅仅隔着浅薄的绸子抚摸着丰满十足的肚腹,“可小侄听说伯父您对我十分意动,难道您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吗?您以往的强势呢?莫非是咱俩属性不同?”
  “这个……”
  由于担心被下面的人所发现,两人早已退到了角落,除非是有人上楼,否则没有人会看到这荒唐的一幕。
  两个男人,一大一小,此刻却相拥在一起,更加过分的是,那年纪偏小的男子竟突然强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吻绕是他薛又村早有预感,可真当赵辰吻上去的同时,本能的还是想要推脱出去,不过后者将他搂得严严实实,手掌还不停的在他上身,甚至下身肆意抚摸。
  不知怎么想的,薛又村也突然精虫上脑,心想都到了如此地步,自己为何要拒绝呢?
  短暂的抗拒之后,空闲出来的双手终于忍不住刺激抱住了身边之人,呼吸更加急促,肉体更加火热。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赵辰嘿嘿一笑用衣袖将嘴角的唾液给擦干净,反观薛又村脸色却是有些复杂,既有些意犹未尽,又有些担心忧虑,掏出手帕擦干了嘴角,看向赵辰的眼神都变得和以往不一样了。
  此处不宜更为深入,赵辰倒也不急于一时,过足瘾后好像变成了没事人,又回到高楼的栏杆上,看着下方的演武场。
  没想到这一看,恰好看到了颇为在意的一场交手。
  薛向阳作为禁卫军副统领,平日里没少抛头露面,宫里的人几乎都认识他,这其中自然包括了只作为一名小卒守卫宫门的孟枫。
  不过,孟枫认识薛向阳,后者却对他没什么印象,当薛向阳在前者的眼中看到了兴奋的光芒,不由得察觉到有些别扭。
  “你不用武器吗?”薛向阳疑惑。
  “对!”孟枫爽快答道,作为士卒中的一员,他知道这薛副统领的佩剑乃是由玄铁打造而成,自己则用的普通的长剑,若是使用武器交手,在这方面自然就落了下风。
  “噔。”低沉得快要听不见的声音在孟枫脚下骤然响起,他本人则是飞速窜出,身轻如燕,快如利箭,不过眨眼间便来到了薛向阳的身前,右手化拳直捣下怀。
  事发突然令人有些始料未及,不止场外的民众,就连薛向阳也是吃了一惊,以至反应慢了半拍,虽也及时闪身并出手阻挡,却终究让孟枫取得了先机,一击不中又来一击,致使薛向阳一时间竟无法反攻,不停的接下迎面而来的一招又一招。
  这下可是炸开了锅,从第一位选手到现在,大家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位年轻的副统领大人处在了下风,不知怎的,竟然拍手叫好起来。
  薛向阳无暇顾他,那些喝彩声充耳不闻,心想终于碰到了个厉害的对手,同时也在为对方的年纪感到吃惊。
  对方竟比他还要年轻!这人是什么来头?
  此人内力深厚不弱于他,而且运用得十分娴熟,连续的处于下风使得他也起了好胜之心,不得不全力出手,他倒要看一看到底谁更技高一筹。
  孟枫早就想会一会这个年轻的副统领了,碍于没有机会一直没有出手过,今日难得有了好机会,他又怎会放过?
  “这人果然厉害,并非浪得虚名。”
  薛向阳突然强横起来的攻势孟枫也察觉到了,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的同时,也一声轻叹:“看来是不能一直处于上风了。”
  最后一招以伤换伤,薛向阳击中了孟枫的腹部,他本人也挨了对方猛烈的一拳,这一拳可不比普通人那些花花架子,而是蕴藏了十足的劲力,令他胸口一阵吃痛。
  两人同时后退,遥遥相对。
  “你叫什么名字?”薛向阳问。
  “孟枫。”孟枫答。
  “很好,你过关了。”
  “多谢了。”
  接二连三的交手过招,对于体力有着很高的要求,这第三关进行到一半,薛向阳的也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这对于最后几位选手,那可是有着天大的好处。
  “薛副统领,歇息一下吧。”老宋在旁边问道。
  薛向阳看了看周围的其他人,在看到并无人反对后,应了声好,老宋也及时通知剩下的几位选手养精蓄锐,准备接受这进入皇宫前最后的比试。
  暂时没了精彩可看,围观的民众们也不气馁,交头接耳谈论着方才的比试,比如说哪个选手看起来更加厉害些,哪个选手又是最弱的一个。
  薛又村瞧准时机,当即表示告辞。这一来可以让自己精神上缓一缓,二来到这儿也没什么公务,上了些年纪身体也有些乏了,想要回府中歇息。
  “既然我俩关系已经明了,伯父若是有空也不妨出来走走,与小侄谈谈心,多多交流。”赵辰那意思薛又村再明显不过,说白了就是有时间出来私会,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将会做些什么事情。
  “一定,那老夫就先走了。”
  “嗯”
  殊不知,在薛又村下楼之后,在高楼上观望着下方的赵辰与起身上轿的薛又村嘴角几乎同时掀起了一丝讽刺的笑容。
  “通知御春坊那边,带人去老地方见。”
  内城西边的一处客栈,生意惨淡,若不是还有客人住在客栈里,掌柜的多想关门打烊,去演武场那里看热闹。
  二楼的一间偏房外,林县令侧身站立,轻轻敲了敲门,“孙兄,孙兄。”
  屋内的孙广睡得正酣,林县令不知敲了多久,孙广这才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啊,这……怎么睡这么死。”孙广睡眼朦胧,对着门外的林县令喊道:“林大人,房门没关死,进来吧。”
  推门而入的林县令错愕的看着床上的两人。
  孙广脱得只剩一条底裤四仰八叉躺倒在凉席上,柔软的肚子被同样脱个精光的小给用手臂压着,手指不经意间按着孙广那暗红色的乳头,一条腿也盘在他的身上,好像还未醒过来。
  也就是小给是个男孩,若是个女子这样躺在孙广身侧,完完全全会被误认为昨夜两人行了房事。
  林县令微微侧过头,对着自知有些尴尬,将小给手脚从身上取下,赶紧下床穿衣的孙广说道:“你起得可真够晚的,不知今日是武林大会复试的日子吗?还不赶紧起来,再晚可就错过了。”
  “是,是,是我的错。”孙广愈发尴尬,一边穿戴衣物一边叫小给起床,林县令本人则是退了出去,在楼下等待。
  孙广饿着肚子随同林县令向演武场赶去,令他们失望的是,当他们赶到目的地,才发现演武场上空无一人,周围的民众已经散了开来。
  林县令急忙拉住一名路过的百姓,向他询问情况。
  “哎呀,你们来晚了,我告诉你,今天的比试可是精彩万分呐!你们现在才来,真是太可惜了。”
  林县令又询问了复试的结果,这人告诉他:“一共十六人通过。唉,不过这之后的比试我们这些人可就看不到咯,听说会在宫内举行,咋们这些普通百姓,可是进不了宫的。”
  102
  京城最大的福来客栈迎来了几位贵客。当掌柜的看到来人所持有的腰牌之时,急急忙忙下跪行礼。
  偌大的客栈在这几日可是冷冷清清,不过掌柜的却不敢因此有所懈怠,相反每天都是卯足了劲儿时刻提防着客人的要求。
  自今日午时过后,陆陆续续归来的客人们对掌柜那满脸堆笑的面容视而不见,吃过了午膳之后,有些人便各自回房收拾了自己的行礼,在专人的带领下搬出了客栈,这些人便是那此次复试被淘汰的选手,如此一来,本就冷清的客栈如今更加冷清了。
  “大人,您安排的那些客人都住在了二楼与三楼的天字号房,这是入住的名单。”掌柜的小心翼翼将入住名册交予了面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大人,旁边还有一位身穿便服的年轻人,不知是什么来头,但想来也不简单。
  “嗯,你先下去吧。”薛向阳将名册拿在手里,一边上楼一边翻了翻,其上只剩下了寥寥十几个名字没有被毛笔划掉。
  “殿下,那人住在十二号房,三楼左侧第一个房间。”
  “好啊,去看看吧。”
  躺在床上的孟枫忽然一个激灵爬了起来,说道:“茶水我这儿还有,不必更换。”
  “你叫孟枫是吧?”
  孟枫闻言站了起来,打开房门,看着门外的三个人,都是熟悉的面孔。
  其一自然是今日交手的薛向阳薛副统领,另外两位他也并不陌生,一位是作为裁判主持此次武林大会的中年人,脸上的小胡子再加上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十分的平易近人。这最后一位孟枫虽与其只有一面之缘,却怎么也忘不了。
  “殿下,大人,找我何事?”
  赵辰没想到对方竟直接道破了他的身份,细细想来对方的面孔有几分熟悉却记不起来,索性不再细想,淡淡道:“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关心关心选手。”
  孟枫闻言一怔,双手抱拳,“原来是总统使大人。”
  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从里可见外面广阔壮丽的景色,窗旁的桌案上摆了一株普通的盆景,一旁放着一把说普通却又不普通的长剑。
  当薛向阳注意到剑鞘上的特殊印记时,不免有些吃惊,“你是巡防营里的人?”
  “是,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噢……我记起来了。”赵辰恍然大悟,一拍双手,“前些日子我第一次进宫之时在宫门处看到过你一眼,记得当时你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吧?”
  “确实如殿下所说在下就是跟在霍大人身后的一名小卒。”孟枫不卑不亢的说道:“殿下这可是您亲自定下的规矩,参赛选手面向的可是所有阶层。”
  赵辰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想当初我也想跟着你们一起报名的,不过仔细一想,还是算了,总统使去当参赛选手,这算什么话。”
  “殿下今日来真的只是来与在下闲谈的吗?”
  “怎么?不可以吗?”因为是全京城最好的客房,孟枫的房间不说辽阔但也不比一般的客房狭隘,赵辰迈步来到窗口,眺望着窗外的景色。
  孟枫沉默许久,他与这位可是没什么好谈的,不过既然人家亲自光临,这样僵着也不是个办法,想了又想,于是开口询问:“敢问殿下下一次比试是在何时?”
  “下一次啊……还没定好呢!”赵辰一句话有些出乎他的预料,微微一怔,又看了看另外两人。
  “别看我,殿下都不知晓我又怎会知道?”薛向阳一声冷哼。
  也只有那中年人笑看着他,有些“和蔼”的对他说:“殿下的意思是,虽不明确下次比试的具体时日,但若是有消息了,必定会通知大家的。小兄弟不妨在这里多住几日,也好养精蓄锐。”
  几位都这样说了,孟枫也没办法反驳,正不知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殿下突然问道:“唉你们看,那儿是哪儿?”
  闻言,大家一同来到窗口,向外看了出去。
  赵辰所指之处也并非什么离奇的地方,只是他也不知在此刻说些什么,故意找了个话头而已。
  只见在这客栈稍远处,视野可及的地方,有一处宅院与其他宅院稍显不同。房屋占地很小,与之相比院子却大得离谱,由于几人所站较高,依稀能看到些院子里的摆设,尽是些奇形怪状的工具。
  “这有点像……”薛向阳思索片刻,忽然瞪大了双眼。
  一只飞鸽恰好从头顶上飞过,停在了那家宅院的院墙上,借着树荫下的凉爽,开始清理自己的羽毛。
  然而,它刚刚待了没多久,一声压抑的呻吟声却吓得它立即飞远了。
  树下的空地上,一具浑身赤裸的肉体被悬吊在一副铁架上。
  这具身体浑身绑满了绳子,用来悬吊的绳子绑在了双手双脚上,整个人呈跪伏状被吊在半空,双脚分开像只青蛙一样,双手却是背在背上同腰身捆在了一起。
  压抑的呻吟声正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所发出,定睛一看原来是口中被堵上了一团破布,隐隐散发着一股雄性特有的骚味。顺着那有些发黄的身体一路向下,就会发现在他的私处,也就是两腿间,那不大不小的阳具被一根单独的细绳给紧紧的绑住了根部,此时此刻,那鲜红色的龟头顶端晶莹剔透,丝丝光滑透亮的粘液正沾在那里,随时都会滴落在地。
  然而,那难以掩饰身体欲望的躁动与呻吟,根本原因却是来自于他那暴露在外的后庭。
  那后庭肉穴看起来已不似常人那般紧致了,仿佛随便一根大小适中的棍状物就能捅入进去,几根耻毛紧贴在周围,随着那股瘙痒不停的紧缩松弛着。
  而导致其瘙痒的罪魁祸首,则是在他身后的几个年轻小生,相貌柔和,少了分男子的阳刚之气,多了几分女子的柔美。
  这几个年轻小生正绕有兴致的看着他,手中的狗尾巴草不住的在那肉穴处抚动,除了草茎,还有人扯下了鸡毛掸子上的鸡毛,一同挑逗着他。
  被吊起来的人既痛苦又享受,那回荡在耳边的吟吟笑语仿佛成了作用最大催情剂,若不是口中塞上了他那几日未换的底裤,恐怕早就哭爹喊娘了。
  院子里尚且如此,在那房内的春色也弱不了多少。
  只不过在外面是一群人,在这屋内却仅仅只有两个人,两个浑身赤裸彼此纠缠在一起的人。
  不,也说不上全身都暴露在外,就好比那体型丰满的那一位,脸上的面具使人看不清他的面孔,也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孙子云揉着面前这位坊主的胸口,跨坐在此人两腿间的他迎合着时缓时快的撞击,看着这人,孙子云就仿佛回到了那一晚对他父亲所做的那些事,那时候,他也是这个姿势……
  本是喜欢精壮男子的他,就因为他的父亲,那身材有些臃肿的爹,渐渐的也接受了另外一种类型。
  俯下身体,孙子云整个人趴在了那人的身上,为其舔弄着双乳,后者也仿佛很是享受,搂住孙子云的腰身,宽厚的手掌抚摸着他那细腻的后背,翘臀。
  孙子云也不客气,白皙的手掌也开始在那人身上来回滑动,从上至下直到将坊主的命根给握在手里揉动。
  起初还十分的享受,然而,本想挑逗一下对方的孙子云有些使坏似的将手从两腿间滑了下去,这坊主却如同闪电般的夹紧了双腿,“不要动。”
  “是。”孙子云抽出了手,撑在了身体两边低头看着身下之人,嘴角忽然爽朗一笑,埋下头去亲吻着脖颈,轻声说道:“坊主,您知道吗?子云看您就好像在看子云的父亲一般。”
  “呵呵,是吗?那老夫真想见见他。”
  孙子云不语,只是笑了笑。
  “那你是不是对你的父亲做了什么?”坊主又问。
  “当然,子云对他所做之事正如我们俩现在这样呢。”慢慢的,孙子云整个人压在了坊主的身上,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抬起手来,想要去揭那面具,“若是坊主长相与我爹也同样相似的话,那岂不是太有趣了。”
  当他碰到面具的那一刻,这位从未见过面的坊主竟没有反抗,孙子云呼吸也不免急促起来,心跳加快,慢慢的,慢慢的,他揭开了一角,胡须,嘴唇,鼻子……
  “啪。”面具重新合上,这位坊主抓着孙子云的手,“还是算了,等时机成熟吧。”
  “子云喜欢坊主您,难道您不喜欢子云吗?”
  “不是……”
  “那您为何……”孙子云本想追问下去,却忽然见到底下之人脸色开始不太对劲。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快出了,子云为您弄出来吧。”
  “好。”
  103
  “两位,前面便是王府了。”
  “多谢了。”
  林县令同孙广俩爷孙一同来到了王府大门前,绕是之前下定决心要去敲王府的门,可真到了近前,却又有些犹豫了,踌躇不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恰巧王府的一位管事打门口经过,看到了门外身着便衣的两个家伙,看那行为举止也不像哪位朝臣大人,遂出门质问:“这里不是闲杂人等聚集的地方,尔等还不速速退去?”
  看到这幅场景,林县令终于下定决心,将怀里的锦囊掏了出来,递了上去。
  “这是何物?”那位管事人将锦囊内的东西给取了出来,当他认清了手中的玉佩,微微吃惊,看向几人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少爷现在未在府上,几位先随我进来吧。”
  孙广一喜,暗道这东西果然管用,遂也将自己的锦囊拿出来晃了又晃,跟着沉默下来的林县令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还好,令他不安的事并没有发生,林县令直到跟着那名管事来到了一间看似待客的房间,也没见到王府真正的主人。
  “还请几位先在此耐心等候。”这位管事也不知赵辰何时才会回府,命人端上了茶水之后,就此退去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
  轻轻坐在了椅子上,做好了随时起身的准备,孙广和林县令便开始等着殿下回来。不过,这王府的椅子不是那么好坐的,刚刚坐在片刻,两人就有些坐立难安了,只怪自己真是鲁莽,竟直接来了王府。
  赵辰从福来客栈回来已过了午时,一进门,就听一位下人向他禀告了有几人来访的消息,不免露出了笑容。
  “这两个终于舍得过来了。”
  “哟,两位,真是好久不见了。咦,这孩子是……”一进门,赵辰就开始调侃两人,后者反应尤为激烈,一下子站了起来,对他行礼。
  孙广拉过小给开始介绍:“殿下,这是那名叫小给的孩子,我瞧着可怜,便收养了他。”
  “真的?你家那几位夫人难道就没什么意见吗?”
  “殿下,区区妇道人家,我孙府,还轮不到她们做主。只是我和林县令不请自来,唯恐扰了清静,还望殿下不要介意。”说着,孙广看了看一旁的林县令,却发现后者不时将目光看向了赵辰身后的老宋,脸上有着道不明的喜悦。不由得干咳了几声。
  老宋上前一步,问道:“林大人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没,没什么……”
  “这段时间京城可是热闹得很,你们两个既然来了,还得好好待上一段时间才是。要不这样?我给你们安排两间客房,你们俩住进来怎么样?”赵辰正说着,就见对方急忙摆手,显然有些受宠若惊,慌慌张张的说:“殿下,不必了,我们住客栈挺好的。”
  “也好,那你俩今日怎么想着来这儿找我了,有什么事吗?”
  果不其然,当赵辰问出这句话后,就见两位同时尴尬了起来,林县令更是有些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这才缓缓说着:“殿下,下官只是想,殿下既然将玉佩交予我们,想必是必有其用处的,恰逢武林大会这等盛事在京举行,下官便同孙兄一同过来凑凑热闹,也方便过来拜访一下殿下与……宋管事。”
  “噢,原来是这样。”赵辰看了看老宋。
  “只是这武林大会听说以后要在宫内举行,所以在此次拜访殿下后,我们就会回去了。”
  林县令嘴上说着,其实心里还是很想留下来的,更何况孙广听说了他的孩子也来了京城,恐怕也要费些时日到处去寻找。就在他心满意足准备打退堂鼓之时,就听殿下忽然说:“不可。”遂疑惑的看着他。
  “这几天呢,你们俩就好好留在京城,且不说后面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你们,就说明日,我要带这小给进一趟皇宫。”赵辰在小给身上来回扫视,果真与太医院那位有多分的相似之处,他已断定两人必是亲兄弟,趁着让家人团聚的同时,也顺带好好调戏一下那位姓彭的太医。
  “啊?这……”孙广十分吃惊。
  “放心好了,绝对是好事。”赵辰笑看着他,“两位今日可有什么安排?不如去附近的浴池泡一下澡,舒缓一下筋骨如何?”
  赵辰看了看林县令,忽然说道:“老宋作为我的贴身管事,自然也会跟着去。”
  林县令认为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遂不等孙广先说些什么,急忙应承了下来。
  京城的浴池比较多,毕竟民众繁多,多多少少总有那么一些人喜欢聚在一起谈笑风生。不过汤池就很少见了,不同于前者,后者乃是天然温泉水,非地势奇特是找不出这样的地方的,放眼全京城也仅有两处,分别位于皇宫一隅,作为那些文武大臣按照礼法章程给出春夏季节的半旬一次,秋冬季节的一月两次的集体沐浴场所,意在洗心革面,涤荡身心。
  除了这些特殊日子,平日里则很少有人踏足。有时候皇上觉得身子乏了,也会去那里洗一洗。
  赵辰带孙广等人去的,不过是皇宫外的一处普通浴池,刚过了晌午,来这家店铺的人不多也不少。
  按理说作为普通的宅院老爷与小小的一乡县令,与身份尊贵的殿下同处一池乃是大不敬,可由于上次已经有了这样的一次经历,两人知晓了这位殿下的习性,现如今也只得按捺住紧张的心神缓缓的褪下了身上的衣物。
  同样的场景再次出现了,只是这次少了两个搓澡的师傅,多了一个孩童。除此之外,那各自的心性也与上次大不同。
  老宋最先脱光,却是最后下水的一位,下了水之后,这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条斯理的去解那绑在命根根部的绳子,顺带拔出了塞在肉穴里的假阳具。
  林县令睁大了双眼。
  孙广最先反应过来,想要去捂上小给的眼睛,却发现后者早已看了个一清二楚,此刻正紧紧的盯着他的肚子下方,那团堆在两腿之间,根根毛发随着水流缓缓飘动的命根子。
  孙广和林县令相距很近,两人赤身裸体坐在水池里下半身都泡在了清澈的水中,老宋偏偏走到了两人的中间挤了进去,与赵辰遥遥相对。
  林县令只觉得心跳加快,本以为这宋管事会挤在他身侧强行坐上去,却发现宋管事只是双脚踩上了自己所坐的台阶,然后他便见到,宋管事一屁股坐在了池边的地面上,两条腿高高抬起,竟绕过头顶,搭在了他外侧的肩膀上。
  林县令吃惊非小,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正处在宋管事两腿间?
  这时,赵辰笑了,对他们说道:“几位不必拘束,反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也清楚。是吧,孙老爷?”
  孙广老脸不由得一红,想起了那日宋管事第一次为他涂药时的场景。
  “林大人,不知你能否接受这样的行为呢?”赵辰见林县令不语,接着说:“想必林大人对我这位管事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吧?”
  林县令一听,突然一阵邪火上涌,私处的阳具竟不由自主的膨胀了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捂住了胯下,与孙广对视一眼,发现后者也同样面带羞色的捂着他自己那一团玩意儿,彼此报以苦笑。
  正在两人尚不敢轻举妄动之时,忽听背后传来异响,搭在肩膀上的大腿十分有节奏的抖动着,林县令耐不住刺激,转过头看了看,就发现那近在咫尺的硕大阳具正被一只厚实的大手握住了又粗又长的茎身,上下套弄着,那被水浸得发亮的龟头就在眼前跳动。他知道,自己只要稍微动动嘴,就能含住它。
  “小给,过来。”赵辰对着正在学习的小给招了招手,后者听见此话,看了看正被自己握住手臂的孙广,见他点点头,这才慢慢的走到了赵辰身边坐下。
  “小给,你想进宫里看看吗?”
  “孙爷爷会一起去吗?”
  “嗯……明天不会。”
  “那小给不想进宫。”
  赵辰哑然失笑,“明儿个我带你进宫是为了见一个人,你是不是还有一个走失了的弟弟?”
  听得此话,小给终于不再注意对面的几人,掩饰不住的吃惊与欣喜突然转向了一旁的赵辰。
  “是真的吗大哥哥?你说你找到了我的弟弟?”小给突然有些激动,连称呼都显得很是随意,不过赵辰却并不计较这些,只是回答他:“应该是的,所以明天带你去见见他,让你们两兄弟团聚。”
  小给突然哽咽了起来,看起来倍加可怜,赵辰拍了拍他的后背,让他跟着自己一同上了岸,通知跑堂的伙计给自己找了个房间休息。这一来能平复一下他的情绪,二来自己一走,留下三个辈分相同的人,一些羞耻的事情做起来也更为容易一些。
  果真如他所料,赵辰这一走,浴池的主角顷刻间转移到了老宋身上。
  104
  封闭的房间里很是闷热,唯有泡在水里才能感到丝丝清凉。
  不过,几人的身体还是有些发热。这种发热不同于体温,而在于那席卷全身的火气。
  那是邪火的火气。
  赵辰一走,林县令最先动了起来。
  一声婉拒,林县令把搭在他肩上的大腿放到了一边,继而站起身来,给老宋腾出了座位。
  “宋管事,还真是……看得开啊!”林县令僵着嘴笑道,眼角不时的瞄向老宋的大腿根,就见后者把那阳根弄得一柱擎天之后,顺势坐了下来,盯着他,嘴角似笑非笑。
  忽然,老宋摸上了林县令的大腿。
  不论什么样的心性,都抵不过此刻内心的蠢蠢欲动。特别还是在这坦诚相见的浴池之中。林县令只觉得口干舌燥,有些把持不住了。
  如此看来,林县令并非那种完全不能接受龙阳之好的人,这样就好办多了,老宋直接下了一剂猛药,伸手抓住了林县令的阳根。
  “不介意吧?林大人。”老宋笑着问他。
  后者顿时面露羞色,不过如今命根子落在他人手心里,林县令不敢妄动,看起来倒像是顺从了老宋那放肆的手掌。
  “能不能起身一下呢?林大人应该知道,就这么一直泡在水里,有些事做起来会有诸多不便。”老宋站了起来。
  “哦……好的。”眼见对方站起了身,胯下那硕大的阳根依旧挺立在半空。鬼使神差的,老宋说什么他便做些什么。
  突然,老宋跪在了他方才所坐的台阶之上。
  如果说这只是让他微微吃惊,那么老宋接下来的行为足以让他不敢相信。
  “宋管事,您这是……嘶……”林县令那捂在胯下的手掌被拿来,老宋一俯身,便将脑袋埋了上去。
  不仅林县令呆了,一旁看热闹的孙广也呆了。
  他们都没料到,明明宋管事地位比他们要高上不少,却还是屈身愿意在他们胯下承欢,这不应该是反过来才对吗?难不成,这是殿下的意思?
  想到这,本就发胀的老宝贝儿更加的不听话了,比吃那些壮阳的药材还要管用。
  老宋不理会另外两人的眼神,而是一本正经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眼前,含住那一根并无异味的肉棒不停的吞吐着,舌头不住的挑逗着。
  林县令是第一次被同性之人含住了私处,不免有些把持不住轻哼了出来,就算平日里与夫人例行房事之时,也未曾有这般爽快。
  许是老宋口活太好,林县令又是第一次经历这等秽事,吃了没多久,他便直呼受不了了,让老宋赶紧吐出来。
  老宋想了想,还是依言松开了嘴,用手摆弄了几下,林县令腰身一紧,尽数发泄了出来。
  老宋虽说没有含住它,却离它不过几寸之余,此番发泄,那一股股精华统统射在了他的脸上,面部一片粘稠,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可他没有理睬,伸手扶住那尚未疲软下来的阳根,又是一张嘴,将那上面的精华全部舔了个干净。
  这般刺激,林县令差点叫了出来。
  待得一切完事之后,老宋这才就着池水洗了把脸,好在他现在胡须并不丰茂,不然粘稠的精华一沾上去,可就不那么容易洗掉了。
  老宋又转身走向了孙广,林县令瞧这架势,立刻又下到了浴池里。
  比起林县令,孙广可就没他那么不好意思了,这还得归功于上次在自己府上已经面对过这一类行为,见宋管事朝他靠近,虽是有些紧张,却并非不敢对视。
  从古至今,男风之事一直存在,赵国也不例外,虽说异性相吸仍占大体,随大流,可举国上下倒也对男风这种特殊的爱好并未有多少排斥,心理上对其并不厌恶。有些地方还特意开设了类似的男风馆,就好比京城最著名的御春坊。
  方才因为一直帮着林县令泄火,老宋身体上并未收到什么刺激,因此,原本挑拨起来的身体反应随着时间慢慢的平复了下去,最为明显的便是胯下那根东西,此刻不再挺立,而是垂在了两腿间,好在并未收缩,卖相仍相当可观。
  老宋径直走到了孙广的面前。
  由于水深的缘故,老宋站在浴池中下半截身体尽皆淹没在了水里,不过水质很好,也许是刚换上不久的缘故,不说完全透明直通池底,可近在咫尺的孙广却依旧能清楚的见到他的私处。
  老宋如此行径,孙广比林县令可要明朗的多,问道:“宋管事要鄙人帮忙吗?”
  “看来孙老爷有些适应这样的生活了,平日里想必是下了些工夫的。”老宋点点头,突然闭上了双目。
  见此,孙广便伸出手去,抓住了老宋的命根。
  虽说男风之事并不罕见,不过在这其中,不外乎年轻男子与年轻男子,就算是那些达官贵人中所收养的家奴,那些大腹便便的老爷们也会喜爱收养些年轻貌美的男孩童子供其赏玩,像这样几个大老爷们在一起的不说绝无仅有,却是相当少见。
  好就好在,这是赵辰刻意创造的结果。
  老宋对赵辰自然是无条件听从,就算让他出去大街上裸奔也不会过多犹豫,就算犹豫更多的也是为赵辰着想。而林县令和孙广两位则是因为初入这一行,兼容性十分宽广,不管对方是年轻人,或是壮年与同龄人,都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孙广揉搓着老宋的那一根,有些坐立难安,可能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老毛病犯了。
  眼见着眼前的肉棒再次变得挺拔起来,孙广那另一只手也不免在自己的两腿间反复捏弄,反应过来时心中一阵自嘲,就听宋管事让他也坐到岸上去。
  “啊?我也要啊?”孙广想着,怎么着也得反过来才是吧。
  “孙老爷,这是我家小主下的命令,你说我能不接受吗?”老宋微微一笑,“要是你觉得吃亏,大不了你给我吃回来,怎么样?”
  林县令原本还沉浸在方才的特殊感受之中,听到此话,不知为何有些小小的不满,遂没等孙广答应,竟抢先回了话,“这不妥吧?殿下可没让宋管事您……”
  孙广听到此话,也没多想,他也觉得林县令说的话有些道理,跟着点了点头。
  老宋看了看孙广,又看了看林县令,认真问道:“真的不需要?”
  如此一问,两人竟如同事先商量好了一般同时迟疑起来,想来心里已经有了一番争斗,老宋看在眼里,终于明白了缘由。
  “先不管了,还是正事要紧。”老宋将脑袋埋了上去,孙广受宠若惊,被含住的老根仿佛要融化在老宋的嘴里,兴奋的跳动起来,伴随着胯下的活跃,孙广本人也不免发出了细小的呻吟声,撑着身子,闭上了双眼。
  “啊……真舒服……”孙广忍不住用手玩弄着自己的双乳,恨不得揪出几个疙瘩出来。
  林县令见此,手掌下意识的也伸到了自己的胸部,不过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脸色微红,立刻缩回了手,继续放在私处。
  孙广也没能坚持多长时间,与林县令想比也就半斤八两,老宋对此倒并没有多大的意见,他只是完成了需要完成的任务,如果对方更加放的开,要他继续做些深入了解的话,他倒也不会不答应。
  “林大人,坐过来。”清理好脸部的老宋忽然向林县令招手。
  “哦。”
  林县令与孙广紧挨在一起,两者皆正襟危坐,像是在什么正式场合一样,不过看他们身下光溜溜的模样。却是有些忍俊不禁。
  老宋一对比,就发觉林大人比起孙老爷来要稍微瘦上一点,却并非那种肚子上没几两肉的人,挺着个小肚子,还是有些富态的。
  要说真正的富态,还得是孙广这位平时养尊处优的大老爷们了,不过毕竟年纪偏大,皮肤虽仍保养的很好,却仍然有些衰弱的痕迹,比来比去,还是自己的身体最好了。
  两人有些差异,这宋管事怎么突然如神经质般呵呵笑了起来,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顿时不解,问道:“宋管事,你怎么了?”
  “呵呵,没什么。只是我方才想到咱们三人身体都生得这般有福,觉得挺有趣的。”
  孙广瞧见林县令依旧有些疑虑的眼神,一声嗔笑,抓起后者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还不明白?你摸摸,是不是感觉肉乎乎的,很舒服?”
  “好像……是这样子。”林县令早就有过这种感觉,不过今日可能内心有些激动,脑袋总像断了根弦儿似的,还是没觉得宋管事所说有多大趣味。
  “好了好了,你们两位倒是泄了火,浑身舒坦了,不会把我给忘了吧?”老宋看了看挨在一起的两人,“孙老爷帮我吗?还是林大人帮我?或者……你们俩一起来?”
  “一起……”事情都发展到了这般田地,若还是不好好享受肉体上的乐趣可就真的说不过去了,因此,林县令没有推脱,孙广却跃跃欲试,“行,试试吧。”
  老宋闻言,坦然一笑,他可早就憋坏了,如今两人皆不反对,那是再好不过了,当下不再多说什么,两只膝盖分别跪在了两人两条大腿中间的台阶上,膝盖抵住了两人的私处,整个人跪立起来,两只手扶着两人的脑袋,一同按向了自己的胯下。
  胀红的肉棒之上,顿时传来了不可抵御的刺激。
  老宋明白,这是他第一次,享受着两个人的挑逗,还是一个部位。
  肉棒变得更硬了,越来越滚烫,仿佛要喷出火来。
  105
  孙广与林县令分别在老宋两侧共同舔弄着同一根阳具,彼此之间相距甚近,几乎就要亲上了嘴。
  来之前林县令可没料到会发生这些令他没齿难忘的事,既羞耻又满足的矛盾心理令他久久不能自已。自己本来以为,只要能在浴池里再次近距离的观察到宋管事那肥大的下体与丰满的肉体就十分满足了,可眼下宋管事竟让他去含住那个地方,对于自己来说,是绝不会主动去做的,可老宋给他强行按了上去,那就不一样了。
  这个时候,孙广与林县令两人像在争风吃醋一般不甘示弱,你舔一下我吃两下,你含住肉囊我就吃另一个。完完全全忘记了他们现在的样子,那是多么淫秽啊!
  可两人都被眼前这根肉棒摄去了心神,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这上面。林县令第一次与孙广起了好胜之意,遂抢在了孙广的前头,将泛着油光的深红色龟头给吞进了嘴里,一口又一口。
  孙广见他那副样子,只得先停了下来。改用手去把玩垂在肉棒下的两个肥厚的肉囊。
  可过了一会儿,林县令还是不肯松口,孙广一看,算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很识趣的,孙广缩回了脑袋。
  岂料,林县令含着含着,觉得这种滋味很是美妙,越来越刺激,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简直快要迷上这种滋味儿了。
  “快点儿,快点儿……啊……好舒服……”老宋还是很享受的,并未觉得自己将身体给了两个地位比自己低一些的人享用是一件可耻的事儿,自己的这幅身子在小主的示意下不知道被多少人给看光过,那份羞耻心早就变得极其细微了。
  在他看来,与其在这种时候想这想那,还不如放肆的,尽情的去享受来自身体上的各种刺激与快感,方不失男儿真性情。
  止不住的快感在全身蔓延,老宋忍不住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好似这一摸就会抚去各种不快。在见到孙广主动退了出去,遂把身子转向了林县令,方便对方正对着自己。
  双手扶住林县令的脑袋,察觉到后者吞吐得并不是那么快,不是不快,而是过于慢了一些,嘴里胡乱嘟囔了一句话,告知了林县令,便主动开始动作起来。
  行至深处,几人哪里还讲究行为是否优雅。老宋干脆将林县令压在了身下,撑在地面上活动着屁股。林县令斜靠在池边,入眼处已被老宋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再加上一根肉棒不住的在嘴里搅动,只觉得喘不过气来。
  “林大人,我射在你嘴里可好?”老宋询问。
  这种事本来就你情我愿,并非强制性的。如今即将到达高潮,两位又是小主的客人,可不能蛮横了肆意释放着自己的欲望,总得有所考虑才是。
  “呜呜呜……”胯下的略微反抗让老宋明白了心意,慢吞吞爬了起来,翻过身就地坐在了林县令的身旁。
  老宋双手反撑着地,喘着气,胯下一柱擎天,“呼,呼,呼,可真够累人的。”
  “是啊!脖子都僵了。”林县令扭了扭脖子,坐直了身子,看到一旁的宋管事张开大腿的模样,有些腼腆的笑了笑,并一把抓住了那被自己咬得通红的肉棒。
  老宋盯了一下,适时说道:“对,快帮帮我。林大人对用嘴有些介意,用手应该不会吧?”
  林县令没有说话,老宋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孙广也在此时凑到了老宋的另一边,看着林县令为其套弄着胯下的命根子,像观赏美景一般,眼睁睁看着那突然伴随着呻吟声的粗大肉棒颤抖着茎身,乳白色的液体随之喷射而出,冲到了头顶,这才快速落到了水中。
  “两位,是不是觉得十分的刺激。”老宋望天,悠悠说道。
  林县令没有说话,不过看模样显然是有些认同。而孙广则开口回应,“好像确实如此啊哈哈,这人多就是不一样。一个人确实没啥意思。”
  林县令埋汰了孙广一眼,“要说一个人可说的是我吧?孙兄可还有一个小给替你……”
  不用说完,孙广已经尴尬起来了。
  还是老宋出来打圆场,两只手伸了出去分别抓住了两人的私处,又让两人把手放在自己身体上任何一个地方,这才笑着说:“哈哈哈,这次两位真是给足了我面子,真是十分的感激,希望以后彼此之间不会有任何心理或身体上的芥蒂。彼此也不要客气。”
  “可是殿下……”林县令突然问道,被老宋抓着自己的私处,不要说现在,就算是最开始,他也觉得自己多半不会拒绝。不知怎的,他觉得好舒服。
  “两位放心,小主的性情你们又不是不知,在他看来,咱们三人是处于同等地位的,不会因此冷落了谁,也不会因此对某位投以恶意。”
  两位又不说话了,林县令倒还好,老宋知晓他的性格,不过突然见到孙广也不吱声了,便觉得有些奇怪,向他询问。
  孙广支支吾吾,“这……老夫是突然想起,方才宋管事只是与我们互相用嘴浅尝辄止,其实还有可以更为深入的行为方式吧?”
  老宋恍然大悟,不过林县令脑子直暂时还未反应过来,只是喃喃道:“确实如此,光是这样实在是有些单调,现在刚开始还好,日子久了就心生腻味了。等等,孙兄你莫不是说……”
  “是这样。”老宋点点头,“我当然一早就想到了,不过是怕你们不能接受,一时没有提起。林大人,不知你能不能接受那种情况呢?”
  “啊?我不能我不能……”反应过来的林县令连连摆手。
  还是孙广最为老实,道:“我想,咱们三个里边就我或许可以试试了吧?上次老夫老毛病又犯了,还是拜托的林大人。对了,第一次是宋管事帮我的。”不想还好,这一提起,孙广只觉得后庭处又有些心痒难耐了。
  “怎么?孙老爷今日就想试试?”
  “想是自然有些想的,不过你们两位方才与我都是泄了火,所以还是算了吧。”孙广也是明白,常人嘛,刚刚发泄一次,哪里又还能再硬起来呢?
  事实确实是这样,林县令的阳根此刻正安安静静躺在两腿之间,摸起来皱巴巴的。就算老宋对他自己的阳根很是自豪,也因孙广的想要有些意动,可到底还是只变得大了些,并未硬起来。
  “要不试试这个吧?”老宋拿起了他的假阳具,方才在水中行乐之时,便将它放在了空出,准备洗好之后再重新塞入幽深的后庭肉穴。
  “这个……不太好吧,这是您的。”
  “莫非是这东西大了点?那这可就麻烦了,我没带更小的。”
  “那还是算了吧,等以后有机会。”
  “孙老爷这是有些嫌弃吗?”
  “不不不,宋管事您真的误会了。”孙广连忙摇头,“说句实在话,我对于这东西的渴求也不是那么大,有与否都不重要,要不然,我早就买了。”
  “虽说确实在理,不过你也说了,不论怎样都无所谓。嘿嘿,那还是给我瞧瞧吧。”
  孙广思索再三,到底还是站了起来,转身撅起了白净的臀部。
  两块宽大的肉臀之间,一处暗红若隐若现,察觉到有人掰开了自己的私处,孙广也有些害羞,捂着脸眼不见心不烦。
  老宋用手指捅了又捅,伴随着身体的轻微扭动是那紧紧夹住自己手指的肉穴,心中微微惊叹,便开始用手指在肉穴深处缓慢的按摩起来。
  孙广忍不住舒爽哼出了声。
  不知按摩了多久,老宋只知道最终也没能三指并入,忍受不住手指的酸痛,最终停了下来。
  三个人泡在水里突然没了话头,各自陷入了沉默,心不在焉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好就好在这份沉默并未持续多久,就被归来的赵辰所打破。
  不用赵辰吩咐,三位便主动站了起来,接着目光在那胯下一扫,便知道几位已经完事了,自己是来收尾的。
  尾随自己而来的还有小给,这小家伙在房间里休息了一小会,而赵辰一时也无所事事,索性待在了他身边,直到现在。
  “殿下,我们就先告辞了。”店铺外面,林县令与孙广早已穿戴好了衣物,正一同向赵辰抱拳示意。
  走之前,两人还将现住的场所告知了老宋,后者笑了笑,一口应允,心里十分清楚这两位打的什么算盘,倒是省了跑来跑去的麻烦。
  不过赵辰好似并未在意,在外面会面也好,省得被家里人看见,那样也会省去许多麻烦。
  “记住我之前说过的话,明日可别让我再费心了。”
  眼见赵辰上了马车,与孙广两人背道而驰,林县令这才转身离去。
  孙广却是不知,就在他们离开方才所在的十字路口不过几个呼吸间,另一辆马车车轮从方才两人站立的地方缓慢碾压而过,马车上,一身白衣的孙子云凝目望着车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106
  翌日,天气大好,微风吹拂,令人精神都不由得一振。
  刚刚结束了复试,对于最终的决赛来讲,暂时还未有一个确切的时间,不过肯定不是这两日便是了,最起码,得让众人休息整顿几日才行。
  庄严肃穆的宫殿之内,文武百官候立两侧,正是每日例行的早朝时刻。大臣们有事的上奏,没事的,便乖乖的恭立在原处,等待着那位于大殿高处,龙椅之上,能够清晰的俯瞰众臣的陛下的明示。
  不过在众人之中,却未有赵辰的身影,许是他的闲职缘故,并未参与到政事中来,只需按时进宫汇报武林大会的相关进程,顺带着向他的皇伯,皇祖母等人请安即可。
  当然,这是正常情况。可前几日因为安宁的缘故,赵辰倒是可以随时进宫了,除了几个重要的地方之外,根本无需请示。
  太医院,配药房。
  在偌大的太医院内,这里是彭山做事的主要场所,所以平日里,身边除了一个小小的药童之外,几乎无人问津此地,即便有事寻他,也只是派到处打杂的药童前来代为传唤罢了。
  都说严师出高徒,这放在以往确实是这样,平日里彭山对药童那是严厉得很,对他做事要求也较为苛刻,好在药童努力刻苦,倒也并未受到过多惩罚。
  可如今却是不一样了,彭山对这个小孩子可谓是“关爱有加”,不管这个懂事的徒弟有何种要求,彭山都会尽力去满足他。
  这由不得他不答应,殿下可是下了死命令的。
  彭山年近四十,对于还不到十岁的小药童来讲这师傅就如同他的父亲一般,当后者突然对他关爱起来,也并未觉得有多少奇怪之处。
  只是这关爱他的方式……却有些怪怪的。
  先不说师傅让他与师傅住在了一起,睡在了同一张床上,且每日在入睡前,还要让自己给他按摩那小解的地方。这还不算,甚至在大白天的,明明穿着衣裳,却还要自己在他身上任意抚摸。
  与其说是按摩,倒不如说是让自己玩弄。
  虽然这样的确很舒服。
  不过,今日却发生了一些状况,他们的亲密事,被他人给撞见了。虽说这一天是在彭山的意料之内,可真到了此刻,却终究抑制不住内心的紧张。
  “这是来验收成果了么?”
  “不知殿下光临,请殿下赎罪。”彭山匆忙的戴上了取下的头冠,跪拜在地,却发现自己的徒弟,殿下带来的孩童,两个孩子互相瞪大了双眼。
  “哥哥!”
  “弟弟!”
  小药童鼻子发酸,哥哥到底要坚强些,可身为弟弟的他却忍不住先流出了眼泪,这一幕看得彭山惊讶莫名,不知出了什么事。
  “你先起来吧。”赵辰吩咐道。
  彭山微微躬身站立在一旁,双手下意识的捂着私处,眼看着殿下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上,急忙去为他端茶倒水。
  “我吩咐的事情,你可有照办?”赵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却又立马吐了出来。
  “这什么破茶?这么难喝!”
  彭山心里一紧,差点就跪下了,一边想着这主子真难伺候,嘴上却支支吾吾的回答:“殿下,这茶水是清热去火的,味道确实有些怪。”
  顿了一下,又继续回答:“殿下吩咐的事情,下官……确有照办。”
  两腿间的下摆被手指揪得更紧了,这一切都被赵辰看在眼里,有心现场测试一下,可看了看另外两个小家伙,遂暂时打消了念头,转移话题,“有红茶没有?”
  “这……有有有。”彭山本打算让徒弟去泡,可看了看那两位,还是自己动身吧。
  不多时,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水奉了上来。
  赵辰品着茶,彭山站在一旁,两个小孩子相聚也是分外高兴,要不是这是在宫内得守规矩,恐怕已经跑了出去。
  一切都显得如此和谐安宁。
  然而此时越是安静,彭山的心里就越是不安,他不知殿下会在何时突然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让其颜面尽失。
  “小给,过来我跟你说个事。”赵辰似笑非笑看着一脸紧张的彭山,忽然向小给招手示意。
  小给来到近前,赵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脸担忧的小药童,直截了当:“小给,你也知道这人你是见着了,可你毕竟不是住在皇宫里的人,等将来你的孙爷爷要回家时,你还要跟着一起回去吗?”
  小给本是一名流落街头的小乞丐,不偏不倚让他遇到了赵辰,在这之前他做梦都没想过有朝一日可以来到这富丽堂皇的皇宫内。如今不但进来了,还完成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愿,对赵辰可谓是感激涕零,心里也不由得将他当成了半个亲人,此刻听到这话,这才想到自己终究要面对这个问题,内心难免变得挣扎了起来。
  “我……”
  小给看了看自己的弟弟,方才两人也是偷偷交流了一阵子,知道弟弟现如今正跟在太医院内旁边这名大人膝下学医,也算是有个长久的打算,而自己因为有孙爷爷的收养,暂时也不担心自己的归处。
  两人虽说都不用再为生活所奔波劳累,可如果各回各家,两人又将分开,不知道下次相见会是何时。
  彭山干瞅着眼,也是清楚自己是处于何种微妙的地位,微微叹气,没有说话。
  不过,令他担忧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
  赵辰想了又想,终究没有让小给与他弟弟参与此事,而是将他们俩留在原地作伴,让彭山带着自己走进了更加偏僻的房间。
  “知道我为什么不把你那徒弟叫上一起吗?”赵辰坐在床前,看着屏气凝神,正将目光紧紧的盯着身前地面的彭山,拿起桌上的一本医书随意的翻了起来。
  “回殿下,想来殿下是因为兄弟团聚的缘故,不想其兄长见到这种……有些羞耻的事情吧。”
  “哟,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羞耻呢。”赵辰轻笑,“好了,给我看看成果吧。”
  彭山抿了抿嘴,心里纵有千般不愿意,可也明白此事若是有所反抗,那之后的后果可不是自己能承受的。在略微的停顿之后,终于开始取下了头上的帽子。
  就像是平日里沐浴一般,彭山开始一件又一件的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奈何此时根本不是在沐浴,反而只是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他人眼前,供人欣赏肉体。
  内心虽觉难堪,彭山到底还是默默忍受了下来,在脱下内衣,露出那饱满的胴体之时,彭山的内心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走近一点。”赵辰吩咐道。
  彭山缓慢走了过来。
  “两脚分开,双手背后。”
  后者闻言照做。
  这还是赵辰第一次看见彭山赤裸着的模样,不去看脸,光是这具肉体对他来讲,确实是一副好皮囊。
  不说这具肉体有多么完美,起码在赵辰眼中,这是最为年轻的,无论是从那白净的皮肤,褐色的乳头,白白胖胖的肚子和那浑圆的屁股,诸多身体特征看不出一丝的老态,要说那唯一能证明其非年轻人的证据,恐怕也只能看脸了。
  赵辰拿捏住那可爱的,只有几根黑色毛发的命根子,手感相当不错,充实饱满,茎身不大不小,握在手中刚刚好。可能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再加上那私处十分敏感,此刻已经开始泛红,并迅速的膨胀起来,被包皮包住的半截龟头,也完完全全钻了出来,粉红色的肉棒惹人喜爱,使得赵辰又把玩了一阵子。
  在这途中,赵辰能感觉到彭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又不敢吱声,便知道此人比自己预料之中还要敏感。
  赵辰心中一喜,又在他那微挺的肚子上拍了拍,捏了捏乳头,最后弹了弹那已经完全勃起的阳根。
  “嘶……”彭山皱着眉头。
  “好了,给我说说你的成果吧!”赵辰玩得有些意犹未尽,却也想看看彭山是如何讲解怎样让别人玩弄自己的身体的。
  眨了眨小眼睛,彭山努力去适应这种羞耻的感觉,好就好在这并不是第一个人玩弄他的身体,因此倒也有一定的承受能力。
  “这……根据殿下您的吩咐,下官让我那徒儿时常跟在我的身边,晚上脱光了睡在一起,让他抚摸我的,我的胸部,肚子,以及这私密的下体,每次我都骗他这些部位很痒,让他帮忙挠一挠……”彭山小心翼翼的说着,并不时看着赵辰的反应,在看到后者并未露出异色之后,心中稍安,又给赵辰指了指那些被把玩出来的淤青,抓痕等痕迹,以此作为确有其实的证据,证明自己确实按照吩咐去做了。
  赵辰摸着自己的下巴,忽然问道:“我怎么才能相信这些话不是你编的,痕迹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听到此话,彭山有些慌乱,急忙喊到:“殿下,此事万万当真,下官哪敢作假啊?不信……不信的话,下官去把那孩子叫进来作证吧?”
  “好啊,你马上去。”
  彭山闻言准备转身离去,却忽然发现自己仍旧赤身裸体,看着忍不住笑意的殿下,又支支吾吾的停了下来,“这,这……殿下,下官实在是不敢这样出门。”
  “那你就证明不了咯?”赵辰得意的翘起了二郎腿。
  107
  太医院随时会来人,这点彭山是十分清楚的。
  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敢就这样走出去。这里是哪儿?这里可不是澡堂!现在他是在自己平日里起居的房间里还好说,真要这样走出去,他是万万不敢的。
  “你可考虑清楚,你要如何才能证明自己所说的话。”看着伫立在原地的彭山,赵辰轻斜着眼不再去看他,反而好奇的打量起了房间。
  内心想必是经过了激烈的碰撞,可能是想着他的命令不能违背,亦或是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没有其他人前来此处,总之赵辰最终看到,这侧面朝他的彭山到底还是迈出了步子,捂着下体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
  “小攻,小攻。”躲在屏风后面的彭山轻声叫道。
  小给此时正和他的弟弟坐在配药间的门槛上呢,忽然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不免被吓了一跳,顿时向四周张望起来,可却并未看到半个人影。
  不过这声音倒是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当他看到身旁的弟弟竖起了耳朵,好奇的询问:“小攻是谁啊?”
  “哥哥,那是师傅给我起的一个小名。”小攻老实回答,同时也确定了刚才的的确确有人在喊他,而且能这样喊他的,也仅仅只有自己师傅一人了。
  “师傅。”小攻站了起来喊了一声,“师傅你在哪儿怎么不出来?”
  “小攻,外面没有其他人吧?”彭山佝偻着身体躲在屏风后面,别提有多难堪了。小攻听到师傅的询问,立刻到门外看了看,这才回身答道:“师傅,没有人。”
  “那就好,为师在……屏风后面,不方便出来,你……跟我进来吧,有事情。”
  “噢。”小攻看了小给一眼,后者也看着他,点了点头,立刻跟在了弟弟的身后走了过去。
  当小攻走过屏风,看到自己的师傅突然像深夜入睡前那样光着身子时,不免有些吃惊,不过他毕竟见惯了这具身体,倒也很快镇定了下来,反倒是自己的哥哥,突然见到这样的场景,真真实实被吓了一大跳。
  彭山倒是有着心理准备,见到殿下带过来的孩子果然跟着一块儿进来,也没多少意外,只不过多多少少有些尴尬罢了,想了想,还是站直了身体,松开了捂着私处的手掌。
  “师傅,您这是……”小攻不解。
  “唉!先别问这个了,事不宜迟,来,小攻,抓着为师的这个,带我回卧室里去,殿下在那儿等着我们。”彭山伸出手,抓着小攻的小手就按在了自己的胯下,让他紧紧抓着自己的命根子。后者十分配合,虽然不知道师傅这是突然怎么了,到底还是老老实实抓紧了手里那变长变粗了的肉棒,牵着它,往里面走去。
  小给跟在最后面,本想向这位大人问些什么。不过在看到自己的弟弟好像一点也没有为难的样子时,到了嘴巴的话也随之咽了回去。
  自己不也经常玩弄孙爷爷的那玩意儿吗?两人还因此更为亲近了,这样看来,弟弟与这位大人关系倒也不错。
  小给安心了下来,不过看到这位大人光着身子的模样,那白白的屁股,白净的身体,自己的手掌也有些痒了起来,竟然也想伸手去摸一下。
  就这样,小给怀揣着期许的小心思尾随两人来到了一间屋子,看那装饰应该是弟弟所说的平日里的住所了。
  彭山的命根子在小攻的手里一直牵着,此刻到了房间之后,硬度竟也不减,甚至还犹有过之,完完全全硬了起来,散发着温热充斥着小攻的手掌心。
  赵辰看到几人进来,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小给也进来啦?”
  “殿下。”小给乖乖的回答了一声,站到了边上。
  “小给,你怕不怕?要是不想看到的话可以不用看的。”赵辰还不知小给与孙广两人关系发展到了各种地步,他只知道小给也是参与过两次荒唐性事之人,再让他看到类似的情况也不是什么不可理喻之事。
  “不用了,殿下。小给不怕。”
  这时,彭山说话了,“殿下,这人现在我也已经带过来了,您可以……问问他。”
  “不用了,我清楚了。”赵辰并没有问他问题,而是对着小攻说:“你别不好意思,放心大胆的去玩你手里的东西吧,要是玩得久了,那玩意儿还会冒出很美味的白色汁液哦。”
  “什么?那东西可以吃?还很美味?”小攻好奇的问道。
  赵辰有些意外这彭山也真是放得开,竟然让一个小孩子对他玩到了这种程度,不过他嘴上却没有歇着,反而继续说:“怎么?过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吗?平日里难道都是用的手吗?”
  “不对不对,除了手,还有脚的。”小攻老实回答。
  赵辰突然目不转睛看向了彭山,后者吓得立刻低下了头,不敢说话。过了半晌,赵辰也懒得搭理他,只是笑着对小攻说:“真的很美味的,不信你今天用嘴试试看?”
  小攻自然是抬头询问师傅的意见了,只见他师傅红着一张脸,闭着眼睛沉重的点了点头。
  没有多少人能够明白彭山心中的无奈,这就是阶位上的差距,而这种差距则是由权力而生。这便是多少人抢破头,也要争名夺利的缘故。
  赵辰站在了权力的顶层,这是多少人羡慕不已的。跟他有过直接接触的孙广等人或许感觉还不是那么强烈,可真要知道能碾死自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的人物在这殿下眼中也只能是一只蚂蚁以后,也只能庆幸这殿下是多么的平易近人了。
  彭山其实并没有想到这些,因为自己的命根子已经被人含进了嘴里。
  “哦……真舒服,小攻,轻点,别咬到我了。”彭山一边呻吟,一边叮嘱着他,可小攻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口活根本不利索,免不了磕磕碰碰,由于十分小心并没有过多用力,倒是把彭山刺激得不行,十分想要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胯下狠狠的按去。
  他可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比起那些都有白胡子的老家伙,身体里的那份邪火只会烧得更旺。
  小攻突然含住眼前这根红彤彤的肉棒不动了,准备缓口气,而且喉咙也有些不太舒服,心里直纳闷,哪里美味了,怎么只感觉怪怪的。
  一口将嘴里的肉棒吐了出来,吧唧吧唧嘴,这可急坏了彭山,鲜红透亮的龟头上面沾满了丝滑的体液和唾液,仿佛下一刻就要喷出火来。已经变成肉红色的阳根不住的颤抖着,似乎在哀求着小给继续含住它。
  然而就在小攻换完气准备继续的时候,赵辰却忽然喊了一声停。
  彭山一下午僵住了。
  “彭太医,想必你也十分清楚吧。”赵辰缓缓说道:“虽说你现如今落在了我的手上,不过在这过程之中,你的的确确在肉体之上得到了莫大的享受,你说对吗?”
  彭山一脸便秘的表情,在这紧要关头竟然停了下来,也没多少精力去细想殿下所说的话,只觉得事实确实如此,每次小攻给自己泄火的时候,可比自己动手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两条腿不住的抖动,彭山刚忍不住要用手代替,就听一声冷喝声传来,“住手!”
  彭山被吓了一跳。
  “你想造反吗?给我跪下!”赵辰瞧这家伙不吃软,遂换了一种语气,“让你动手,小给,找根绳子来。”
  “殿下,我错了,不要……”彭山跪趴在地爬了过去,却被赵辰按住了脑袋,“软的不吃你非要吃硬的,来,让你吃个够!”
  彭山跪在殿下面前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后者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了阳根,一瞬间反应了过来。
  在彭山含住了肉棒那一刻,赵辰这才让小攻继续先前的动作。
  于是,房间内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一个赤身裸体的中年人翘着宽厚白净的屁股跪趴在地上,脑袋埋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胯下小心的摆弄着,而在中年人身下的地面,一位孩童钻进了他的胯下,搂着两条大腿,用嘴含住那硬得贴在肚皮上的肉红色茎身进进出出。
  也正是在此时,小给拿着一根殿下方才给他的假阳具与一小罐油膏出现在了彭山的身后,迟疑的看着那挺翘的屁股。
  赵辰用眼神示意小给,后者只好取出了一点油膏,抹在那只有两指粗细的木制阳具上。然后走到近前蹲下,在彭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下子插进了后庭。
  “啊!”突如其来的插入令彭山猝不及防,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顶着彭山肚子的小攻刚想抱得更紧,就觉得嘴里含住的东西忽然喷射出了一股股粘稠的液体,直接涌入了喉咙,还差点因此噎住。
  小攻此时进退两难,吐不出嘴里的东西被迫接收着喷涌而出的精华,不过几个呼吸便占满了嘴,因为味道不敢下咽,下意识的用舌头去搅动,反而引来更为激烈的反应,伴随着爽快的呻吟声。
  赵辰死死压着彭山的双手,揪着他的乳头,反抗不得的彭山不住的颤抖着身体,承受着胯下,后庭,胸口与嘴那强烈的各种不适感,溢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108
  从太医院出来已接近正午,太阳如日中天炙烤着大地,赵辰眯着眼手搭凉棚看着天空,转身朝着下一处地方走去。
  为了不让皇伯以及宫内的其他人发愁,赵辰每次进宫都会去陪一陪安宁,以免她耐不住无聊又捅出什么篓子。况且这对赵辰来说并非什么难事,他本就无所事事,正愁没地方去呢,就算相中了那么多的老男人,那也得精力跟得上才行。
  小给毕竟没什么身份,当两人走出太医院后,赵辰便派人将小给给送到了宫门处,宫门外,孙广正在那儿等着他。
  由于过了午时,当赵辰抵达安宁的居所正好赶上了午膳时间。赵辰心想,行,那就吃吧,正好可以借机询问一下宫内的趣事,以及那看似平常,实则有着一些小心思的问题。
  没想到这一顿普普通通的午饭,还真的问出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安宁作为赵邑最小的女儿,自然是备受疼爱。在她之前,还有两位皇兄,大哥和她都是皇后娘娘的亲骨肉,是一对同父同母的亲兄妹,二哥则与她同父异母。
  这两位兄长,一位去了边关历练,接替了赵廷身上的担子,在那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军辅佐下保卫着这片江山。另一位也是常年在外游历增长见识,是个不喜欢参与朝政的殿下。
  所以,留在了京城喜欢不安分的安宁成为了陛下心中唯一的依靠,也只有她才能不时的陪陪于他。所以,安宁虽然会经常让赵邑感到十分头疼,对她的那份疼爱却始终未减。
  恐怕放眼这宫廷之外,恐怕也只有她敢在皇上面前撒野了。不过说实话,对赵邑来说,虽然自己对她十分无奈,可这宝贝女儿要是一天不闹腾一下,他反倒会感到十分的别扭起来。
  正是因为两位皇子都在外面,而最受宠爱的安宁又特别喜欢跟着赵辰厮混,以至于赵辰这位不算特别正统的殿下才能在皇上眼中得到重视。不然,这总统使的位置,哪儿能轮得到他。
  王爷的子嗣,到底还是比不上皇子的。
  说起来赵辰可是占足了便宜,还真得好好谢谢她。
  对于安宁来说,这皇宫上下没有她去不了的地方,每当她大摇大摆走进了陛下的寝殿,那些太监们却是没有一位敢于阻拦。所以,赵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不是被身边的太监总管给叫醒,反而是被安宁给摇醒的。
  安宁对赵辰所讲的,无非就是她的一些见闻,如何与父皇相处。比如陛下会在被叫醒之后赖床,睡姿不会那么优雅,亦或是假装生气时如何鼓起腮帮子,还有安宁玩闹时所露出的孩子气。这跟平日里尽显帝王风范,一脸正气时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这些在安宁那里只是随口说说的东西放在赵辰这里可是令他很感兴趣的话题,当安宁谈起这些时无一不是侧耳聆听,安宁见他听得起劲,那话头也就没有停下来。
  “安宁,此时的皇伯会是在做什么?”饭后,两人散步在树荫下,赵辰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问起。
  “嗯……按照父皇的性子,此时此刻恐怕是在养居殿午休吧,那儿偏凉,是个午睡的好地方,可惜只有一张床。”安宁跺了跺脚,看得出来,她也是很想住在那儿了,毕竟这大热天的。
  “那你怎么不过去乘凉呢?”
  “过去?那儿又不好玩。”安宁眼珠子转了转,“要不,辰哥哥你随我一起去吧?那儿凉快。”
  “这……不太好吧,要不要给皇伯通传一下?”赵辰迟疑。
  “这有什么不好的,直接过去就好了。”安宁可是一点都不会在意的,“况且,你去通传的话,吵醒了他也不大好。”
  赵辰看似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实则心里爽得狠呢。
  这一次,赵辰成了别人身边的小跟班。
  当两人途径天师府时,赵辰若有所思的朝里面望了望,不过他哪里能看到半个人影,反倒是安宁在一旁叽叽喳喳,说她本来是准备到这儿来玩的,可是赵辰却先一步去了她那儿,于是便取消了打算。
  “哦。”
  两人到达了目的地,那守在殿门口的小太监看到这小祖宗身边多了一个人,当即准备进去通报,却被安宁及时捂住了嘴。
  “可是……”这小太监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瞪了一眼,只好作罢。
  香炉里所散发出来的薄雾熏香正漂浮在空中缓慢且任意的舒展着腰肢,一位宫女正站在床前的帘外摇着扇子,为侧卧在床上,正打着细微鼾声的陛下带去丝丝凉风。
  安宁看到这般场景,露出了狡黠的一笑。
  那宫女自然及时发现了她,当即识趣的退了出去,不过在看到了赵辰之后,却又微微吃惊。
  床上的赵邑可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又来打搅他的睡眠了,就算是知道,恐怕也只能无奈的抖抖胡须。此时的他没有盖被子,却是和衣而睡,手掌枕在脑后,由于姿势的缘故,饱满的身躯撑起了黄袍,赵辰能清晰的见到,那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肚腩。
  赵辰死死的看着眼前这具身体,到底还是忍住了。在努力平复内心躁动的同时,看着安宁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吃起了水果。
  赵辰无奈,只好随同她一起坐了下来,双目不时的瞟向侧方,安宁是来乘凉的,他可不是。
  过了一会儿,赵邑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可能由于停止了扇风,感受不到凉意,眼皮子动了动,似乎马上就要醒过来。
  安宁见到他似醒非醒,于是行动了起来,走上前去就捏住了一根有点灰白的胡子,然后用力一扯。
  “哎哟!”赵邑疼得一下子醒了过来。
  “又是你个臭丫头,朕的胡子都快被你拔光了!又跑过来干什么?”赵邑咧着嘴,揉了揉下巴。
  “父皇,你瞧你都睡了多久了,还不打算起来吗?”
  “胡说,朕睡了多久朕还不清楚?”赵邑撑起了身子,张开嘴含住了安宁递到嘴边的一颗葡萄,又问:“今天真稀罕,你竟然舍得过来。你不去找张天师玩儿去?”
  赵辰早在赵邑醒来的那一刻便站了起来,看到那性感的嘴唇含进葡萄的样子不由得内心狂震,一直到后者完完全全坐起来时这才发现了他,微微一怔,然后笑道:“咦?辰儿来了。”
  赵辰急忙行礼,道:“未经皇伯准允便擅自进入养居殿,请皇伯责罚。”
  “呵呵,没事没事,想必是安宁这丫头带你过来的吧?不必如此拘束。”说罢,赵邑转过头,“安宁,你把你辰哥哥带到这儿来,难道是有什么事吗?”
  “父皇,没事就不能过来吗?”安宁搂着赵邑的手臂,就听后者没好气道:“哼,就知道你是来取笑朕的。”
  赵辰急忙说道:“皇伯,安宁说您这里凉快,是来这儿乘凉来着。”
  这时,赵邑站了起来,赵辰眼睛一亮,立即上前为其整理衣袍,顺便摸摸他的身体。
  果不其然,在没有宫女服侍的情形下,赵辰为其穿戴衣物并未引来赵邑的任何不适,抿着嘴享受着侄儿的服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辰儿,你可知道,明日是谁的生辰?”
  “明日?”赵辰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辰儿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丞相大人的五十岁寿辰吧?”
  “嗯……没想到你还能记住,好歹薛家曾经和你家有过联姻,虽说后来不了了之,可好歹有这份情义在,今日朕在朝堂之前没有提起,你父亲恐怕还不清楚,所以等你回去后知会你父亲一下,朕想着,还是去一下比较好。”
  “薛伯父生辰,辰儿自然是要去的,请皇伯放心。”赵辰表面上如是说道,心里却在嘀咕:“还好皇伯突然提起,要不然我可就真的忘了。真是的,这记性……”
  赵辰趁着帮忙系束腰那片刻工夫在赵邑的腰上按了两把,并未引起注意,只是这更深层次的动作,他却是不敢做了。
  对此,赵辰毫无办法,论权力他比不上,又是在皇宫,而且这大白天的也不能做些什么较为私密之事,可以说天时地利人和都没占上,想要与皇伯更进一步,只能寄希望于一个偶然出现的契机。
  赵邑理了理衣袍,确认整洁之后,对他俩彭:“好了,朕要去御书房批阅奏折,安宁,若是没事的话你就带着辰儿就去别的地方玩吧。”
  “不嘛,我要在这儿乘凉,父皇你要有就走吧。”
  “嘿,你个臭丫头。”赵邑无奈的看着她,“也行,可别乱跑,朕先走了。”
  直到赵邑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赵辰这才收回目光,对着正在啃着水果的安宁说:“安宁,要不我们去看一下皇祖母吧?”
  当今丞相大人的生辰即将来临,不用赵邑提起,那些有心之人便早已知道了消息,许多官员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贺礼,不说在这寿宴之上获得青睐,起码也要表一表心意才行。
  就在当天下午,一份寿宴的请柬被送到了王府。
  109
  但凡生辰之日,皆以隆重为好。
  薛又村乃当朝丞相,如今五十岁寿辰到来,又怎能寒酸呢?自然是要把这天过得风风光光,方不辱那尊贵的身份。
  昨日赵辰回府,刚准备将此事告知父亲,岂能料到父亲竟早早的便收到了请柬,正在与母亲商量该备上怎样的贺礼。
  母亲问他是否准备了礼物,赵辰也没拐弯抹角,就说自己早已为薛伯父量身定做了一件衣裳,并提前送进了丞相府。只不过对那其中的细节只字未提,那种事情,还是不要说的好。
  赵廷看着他,虽然心里知道一些细节,不过因为夫人在一边,倒也并未表现出什么异样,父子俩十分默契的都不想让赵氏知道此事,全凭两人私下解决。
  最后,赵廷决定,就以一把镶有宝石的短剑当作贺礼,一来可供观赏,二来也可护身。
  谁让薛又村手无缚鸡之力呢?
  时间回到生辰当天,当赵辰随同父母二人在相府门前落轿,迎接他们的是换上了平常服饰的薛向阳,彼此行礼之后,招呼了一声站在随从队伍里的老宋,一同走了进去。
  赵辰走在最后,当王府除了老宋之外的其他人走进了大门之后,这才将脑袋凑到了薛向阳耳边低语了几句,一旁的老宋能清晰的看到这位薛副统领的面色为之一变,又扫了扫他的裆部,看得老宋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就这样说好了,我的底限是你不能碰他后面。你若答应,咱们就算成交了。”
  “行,时机一到我自然会配合你,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今天这么多人,要是被发现了,我可不会替你背黑锅。”
  两人彼此交谈了几句,这时又有客人到了大门口,赵辰便不再多言,率先走了进去,反倒是老宋走过薛向阳身边之时,被后者狠狠地摸了一把肚子,吓得他一个激灵,不敢再作任何逗留。
  一进门,赵辰便好奇的四处张望起来,能接到相府的请柬而来的人,无一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里边,朝臣占了一大半,剩下的就是一些与薛又村有过私交的人了。
  父亲母亲都在此地,赵辰只能表现得中规中矩,不敢任意妄为,其他人见着赵廷微微行礼问好,赵辰便跟在后面一一回应。
  其中不乏一些想要来套近乎的人,在他们眼里,赵辰那一副看似无害的模样成了他们的目标,即便年龄差距在那儿有些尴尬,却总比直面王爷来得轻松许多。
  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可以说正合了他的心意,遇到那些体型干瘦之人,便随意两句打发了事,若是有几分姿色,逮住机会的他免不了要去拉扯一番,这种情况下,那些人就算觉得难堪,也只能默默承受下来。
  直到见到了正主,赵辰这才随同父母亲停下,看着满面春光,堆着一脸笑的薛又村,咽了咽口水。不过当他发现薛又村并没有穿上他为其定做的衣裳之时,立马撇了撇嘴。
  “薛伯父,今天好歹是您的生辰,穿这身衣裳恐怕是不太合适吧?”赵辰如是说道,其中的意味一般人可猜不出来。
  刚刚笑着接过赵廷赠送的短剑的薛又村闻言微微一怔,看着赵辰微微笑道:“殿下有所不知,老夫的最近几次生辰皆是穿的这身衣裳,虽说是偏旧了些,却是舒适合身,在这个场合最合适不过了。”
  “你就笑吧,早晚把你办了。”赵辰一声嘀咕,对薛又村没穿他做的那件衣裳有些耿耿于怀,又说:“薛伯父,今年怎能同以前相比呢?今日可是您大寿之日,犯不着这样寒酸。况且,这般重要的日子,来了这么多客人,总不能让他人笑话吧?”
  赵廷看了看自己的孩子,没有说些什么,反倒是赵辰的母亲开口了,轻柔的女声响起,依旧是那般温婉。就连薛又村都不得不承认,若是自己也喜欢女人,也要娶这样的人为妻。
  “相爷,辰儿说话有些鲁莽,您不要见怪,不过他说的话确有一番道理,您啊!确实应该改改了。”
  赵廷看向夫人都变得柔和的目光被薛又村看在眼里,难怪王爷至今仍未纳妾,仅赵辰生母这一位妻子作伴。这份温和的气质的确无人能及,别看他一把年纪了,被这么一说反倒像孩子一般不好意思了起来。
  “呵呵,既然夫人都这样说了,索性就从了您这意愿,等老夫有空啊,立马就把这身衣裳给换了去,呵呵。”
  赵辰含着笑站在一旁,这种明显的暗示,他不相信薛又村还不明白,就看他之后如何做了。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嘹亮而悠长的呼喊,惊得所有人齐齐朝门外看去。
  “皇上驾到……”
  “皇伯来了?”赵辰觉得有些意外,不过仔细一想却又在情理之中,薛又村毕竟是重臣,又遇上这种重要的日子,从昨日皇伯吩咐他转告父亲一事来看,就知皇伯心里,是惦记着薛又村的。
  一个极度荒唐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在赵辰脑海里滋生了出来,“这两人不会有什么奸情吧?年纪相仿,身份接近,体型也想差不多……”
  “呸呸呸。”赵辰急忙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之脑后,正了正着装,看着迎上去的薛又村的背影与迈步走进来的皇伯的身影,还真是有些相配。
  “呵呵,今日是爱卿的寿辰,君臣之礼就免了,各位不必拘束,尽情的把酒言欢吧!”赵邑脸上的笑容总是那么有亲和力,令赵辰心驰神往,忍不住想要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却被眼前闪过的背影给拉回了现实。
  是父亲。
  第一次,赵辰第一次犯起了纠结症,一个是最爱的父亲,一个是最想上了的薛伯父,一个又是难以企及,最想疼爱的皇伯,他知道,凭他自己,很难同时得到这三个人。
  老宋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小主您别愣着了快去给陛下请安,赵辰转过头,这才想起还有一个跟在身边许久的老宋。
  对于老宋,赵辰自己也说不明白,那种感觉说不上来,说自己不喜欢他吧,可跟在身边这么久了,一直占有着他的肉体,说到底还是自己当初看上了他,自然就是喜欢了。可真要说喜欢他吧,自己又好像只喜欢调戏他,完完全全比不上自己对父亲所起的那种强烈的欲望。
  本来就够纠结了,加上老宋的突然加入,使赵辰一下子头疼了起来,一阵心烦,拍掉了扯他衣袖的“咸猪手”。
  陛下驾到,是此次受邀前来的众位客人所没有料到的,场面一瞬间变得怪异了起来,虽是仍在闲谈,可总觉得拘束了许多。
  “来,爱卿,这是朕为你准备的贺礼。”赵邑爽朗一笑,吩咐下人将东西送了上去。
  一直到众人落座,那紧绷着的身体这才渐渐放松了下来,陛下还站着,他们是绝不坐下的。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女子适时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赵辰抬头看去,不由得一怔。
  她是薛伯父的养女,薛向阳的亲妹妹,是那位差点做了他未婚妻的人。
  好在其他人的反应都挺正常,赵廷分别看了两人一眼,并未说些什么,忽然又低下头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赵辰撇了撇嘴,眼睛一目了然,父亲八成是在想办法把他俩重新给撮合在一起,最终使自己有个正常的性取向。
  不过,事到如今哪儿有他想的那么容易,光是薛家,父子两人皆是一样的货色,作为剩下的唯一女主人,又岂会一丁点事儿都不知道?真是想的太简单了。
  薛又村借着盛宴前的空隙时间,回房换了一套衣裳,想来想去,最后终于选定了一件。还别说,真的挺合身。
  薛又村的换装无疑是引起了多人的注意,大家不由自主的将目光定格在了他的新衣上,宽大的身躯撑起了宽大的衣裳,成了最为合适的衣架子。
  这身衣裳使人不由得眼前一亮,坐在主桌主位上的赵邑忍不住问道这身衣裳是从哪儿来的,薛又村也不隐瞒,笑道:“陛下,说来惭愧,臣这身衣裳乃是殿下为臣量身定制的贺礼,从尺寸,到做工,都是殿下亲力亲为,算是份特殊的礼物了。”
  “哦?辰儿还会做衣裳?”赵邑饶有兴致看向了赵辰,呵呵一笑,“若真是如此,朕倒是也想要一身了。到时也让朕看看辰儿的手艺如何。”
  众位宾客本以为这位殿下会自谦一下给推脱掉,岂料他竟然开口:“皇伯言重了,辰儿不过去是位初学者罢了。不过皇伯若是真的想要一身的话,等得了空闲,让辰儿为您量一量体型尺寸。”
  薛又村听到此话,震惊的看向了赵辰,更令他惊骇的是,陛下竟然答应了。
  “量衣时对我所做的那些种种,难道他也敢对陛下那样做吗!”
  他这胆子,竟然大到了如此地步了吗?
  “对了,安宁呢?”赵辰总觉得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直到薛向阳的妹妹出现后,这才想起了总盼着出宫去玩的人,这种场合,要说她不想来,又有谁能相信。
  “这丫头难得光明正大的出宫一次,自然是玩去了。你呀,还真得替朕好好教教她。”说到这丫头,赵邑只感无奈,捋了捋胡须,疑惑道:“怎么还不见人,也该来了吧?”
  说曹操曹操到,一道带着灵气的身影径直闯进了相府。
  110
  绕是薛又村心里早有准备,却怎么也没料到有人竟敢在他寿宴当天下手!
  事后,薛又村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养子,他十分器重的阳儿,竟也会反过来帮着别人。
  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说。时间又回到生辰当天。
  陛下亲自前来为薛又村贺寿,这令他十分高兴,以至于放松了警惕,并未注意到来自赵辰那儿意味不明的眼神。
  主桌之上,众人推杯换盏,不过赵辰却是滴酒不沾,只是静静的坐于一角,吃着自己喜欢吃的菜。在其他人放下筷子开始相互敬酒之时,便手肘撑在桌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
  这人一高兴吧,就喜欢多喝点,薛又村自然也不例外,在下人们上菜没多久,便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这第一杯自然是要敬陛下,敬过之后,这才离开了主桌,面朝所有来宾,说完了那些场面话后,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各位,老夫在这里先谢过诸位了,干!”薛又村接连喝了三杯,不得不说身为丞相,这嘴上的功夫确实不错,赵辰看在眼里,却在想着这张嘴既然这么厉害,想必口活也不赖吧?
  席间,薛又村又喝了不少,毕竟他不能只向着赵邑敬酒,还得与其他人一一碰杯。
  “薛伯父,辰儿早已戒了酒,所以以茶代酒,祝您长命百岁,身体安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赵辰微微一笑,与其碰杯,不过可能由于用力过度,在碰杯之时不慎将一点茶水荡进了对方的酒杯之中。
  薛又村微微一愣,不过这么多人就在身旁,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看着赵辰同他一饮而尽,这才坐了下去。
  酒过三巡,这宴席也到了尾声,薛又村不可避免的喝多了,虽没有耍酒疯,整个人却是轻飘飘的仿佛不着地,其他人看在眼里,也明白他这是有些醉了。
  薛向阳将其扶回了房间休息,寿星醉了,只好由他这个相府第二主事人代为送客,忙来忙去过了半个时辰,原本喧闹的丞相府终于又安静了下来。
  薛向阳看着床上沉睡过去的义父,走出了门外。
  安宁不出所料的跟着赵辰回了王府,赵邑对此也没阻止,只是留下一个丫鬟,并嘱托赵辰晚些将她送回皇宫,在王府待了一小会儿,便起驾回宫去了。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床上的薛又村依旧睡得正香,房间的门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吧。”
  赵辰推开门,对着端坐在桌边的薛向阳微微一笑,后者波澜不惊,眉目间一片淡漠,定定的看着床上的身影。
  随同赵辰前来的自然少不了老宋,在来此地之前他一直想不明白来相府到底是要做些什么,不过当他一眼瞥见了床上躺着的人,脑海里仿佛响起了一声惊雷。
  “没其他人会发现吧?”赵辰问道。
  “放心,跟在义父身边的人都被我支开了,短时间内都不会再过来的。”薛向阳顿了一顿,抬眼看了一眼老宋,又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了薛又村的身上,问赵辰:“他会昏睡多久?”
  “这你也尽管放心,保证他一觉睡到大天亮,怎么也不会醒。”赵辰对此颇为自信,这药是怎么让薛又村吃下去的呢?答案就在赵辰敬酒时所饮的茶水之中,而他敢将那杯茶水一饮而尽自然也是因为自己体质特殊的缘故,免疫一切类型的淫药。
  薛又村在不经意间着了赵辰的道,这对赵辰来说无疑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但也有一点小小的不满意。
  这药的好处在于,不管在薛又村身上做些什么,后者都不会醒来,这也就避免了反抗叫喊,从而引来不必要的人,免去了许多麻烦。这坏处对其他人来说也未必是坏处,仅仅是赵辰的主观意识,在他眼里,这小小的不满意就是不能看到薛又村的挣扎了,眼看着觊觎已久的人到了自己的手掌心,看对方反抗最终却只能屈服的模样那得多么的刺激啊!
  不过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起码现在自己可以对其任意摆布了,相信薛又村醒来之后了解到事情的真相,那情景一定相当的精彩。
  “老宋,脱吧!”赵辰一边吩咐,一边走到了薛又村床前,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脸颊,后者没有任何反应。
  老宋跟在赵辰身边度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脸面早已不似最初之时那样羞涩了,身心豁达开放,听到了小主的吩咐,本应立即执行,可他还是迟疑的看了看薛向阳,心中总有种别扭,以至于看到小主翻身坐上了床,这才慢吞吞的解开了束腰。
  “如此看来,今日之事万万不可透露出去,不然小主会有麻烦的,我还是少说多做吧。”老宋默念,自觉的没有对着薛向阳,而是稍稍靠近了床前,对着赵辰。
  然而,赵辰却并未看他,而是骑在了昏睡中的薛又村身上,脱下了仅有的一件衣裳。
  “薛伯父,没想到吧?”赵辰嘴角微翘,先是俯下身吻在了薛又村嘴角边的胡须上面,感受着吗撩人的胡须调拨着自己的皮肤,慢慢的嘴对嘴完全印了上去,开始侵犯着对方。
  可能是觉得呼吸不顺,躺在床上的薛又村动了动脑袋,牙关渐松,赵辰的舌头顺势伸进了他的嘴里,直到睡梦中的薛又村反应愈来愈激烈,一声猛烈的吮吸,赵辰重新坐了起来,并长舒了一口气。
  擦了擦嘴角的唾液,赵辰有些坏笑的看着呼吸又逐渐趋于平稳的薛又村,双手按在了他的胸膛上面,一边抚摸一边向下移动,在他那柔软的肚子上面抚摸良久,最终按在了他的裤裆之上。
  “手感真不错,真是雄风不减呐!”赵辰一声赞叹,就在此时,老宋褪尽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身体站在了赵辰的面前,胯下的阳根略微勃起,那副样子好像在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赵辰看他这幅模样,伸出手去握了握他的根部,然而还未等他开始配合,却见小主很快的松开了手,不再看他。
  也就是在这时,老宋忽然感觉被人搂住了身体,在他那有些肥胖的肚子上一阵抚摸的手掌,飞快的在他来不及伸手阻止的情况下抓住了他的私处。
  老宋身体顿时一抖,那突如其来的刺激使他身体一瞬间起了反应,命根逐渐变粗变硬,乳头也不自觉的挺立起来,不再软绵绵的贴在乳晕之上。
  “薛副……”老宋刚要发问挣扎,就听自家小主忽然说道:“老宋,让他玩玩。”
  “可……”老宋本还要说些什么,可胯下的捏弄让他不得不及时的转移了注意力,想了想,最终缄口不言。
  老宋十分尴尬,他是不想与这个薛副统领有什么肢体上的联系的,没想到小主竟将自己让给他玩弄,没办法,老宋只得乖乖的站在原处不再动弹,任由他人挑逗身体,却不会去主动迎合。
  “宋管事,您这幅模样可真是让我性欲大增呢!”薛向阳将老宋转了个圈,与他四目相对,片刻后,也学着赵辰强吻了上去。
  老宋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束手就擒放弃了抵抗。
  小主的命令,他是万万不能违背的。
  就在薛向阳与老宋相拥在一起时,赵辰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看着嘴角流淌着丝丝水渍的薛又村,已经耐不住身体的诱惑,开始解下了腰上的腰带。
  在赵辰送给他的衣袍之下,仅仅穿了一件白色的纯棉内衬,当赵辰掀开了衣袍,那件半透明的白色内衣正柔软的,安静的堆叠在薛又村的身躯上面,赵辰看在眼里,手掌缓慢的滑进了内衬的缝隙,按在了结实的胸膛之上,再一路往下,最终完全的剥开了他贴身的衣裳,顿时,衣衫半解的薛又村躺在了赵辰面前,后者能十分清楚的看到那白净的肚子随着平稳的呼吸十分规律的上下起伏,在肚子的侧上方还有一条明显的红色印痕,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像是被谁细长的指甲给划了似的。
  经过之前的了解,赵辰知道这肚子是薛又村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部位,比脚心还要敏感,于是,赵辰便开始在他肚子上抚摸起来,不是之前隔了几层衣物,而是肉与肉的直接接触。
  一只手在肚子上来回享受着触感,另一只手则是伸了出去,先是在其脸颊划到脖子,最后停留在了乳头只是,像玩弄老宋那样细细的捻动起来。
  不过,这感觉到底与老宋不一样,看着那熟悉的面孔,赵辰只觉得欲火膨胀,胯下的小兄弟抬起了头。
  这可是当朝的丞相大人!如今却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施为,除了父亲与皇伯,没有谁能比得过他的诱惑了。
  原本面容平和的薛又村突然不安分了起来,想来这份刺激即便是在昏睡中也能明显的感受到,虽然并未醒过来,身体却本能的做出了抵抗,像是在承受什么不可忍受的刺激与快感,在身体不安分的扭动过程中,私处竟逐渐撑起了帐篷,赵辰一看,立马后退了一些,拉住绸裤边缘,猛的往下一拉。
  111
  “啪。”一根依然还是浅红色的肉棒从裤裆里弹了出来,那阳根又肥又粗,弹出来直接打在了耸立的肚子上面。那怒目圆睁的龟头顶端泛着浓浓的肉红色,似乎在宣告着主人的强大。
  赵辰一把抓住了它,感受着那灼热的温度与硬度,叹道:“原来如此,真是个好货色。”
  一声冷笑,细看之下却又有些狰狞,赵辰解开了衣襟,整个人扑了上去,右手按住那根勃起的肉棒紧贴在肚子上来回揉动,舌头舔舐起那青豆般大小的乳头来。
  而在赵辰扑上去之后,赤身裸体的老宋厚着脸皮被薛向阳推到了房间一角,丰腴而富态的肉体被手掌抵在了圆木柱上,那力道稳而强大,压得老宋有些喘不过气来,竟反抗不得,就见薛向阳揪住了他那被小主玩弄过无数次的乳头,细细的捻动一番后,张嘴就含了上去。
  “啊,嘶……”老宋强忍着胸口传来的快感,然而自己的命根子却本能的起了反应,这还得归功于小主的调弄,身体各个部位几乎都成了可供玩弄的地方。
  赵辰与薛向阳,几乎是以同种方式享受着另一人的身体,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对对方下手,玩心大起,直到乳头被咬得通红,舌头都有些僵硬了,这才逐步停了下来。
  赵辰趴在正面被剥得精光的薛又村身上,在前者吮吸着他的乳头之时,整个人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本能的挣扎着,似乎就要醒来。然而,因为药效的作用,薛又村会一直睡下去的,即便是身体上的刺激太过严重,从睡眠中醒来,也会意识不清,恍恍惚惚不知眼前是真是假。
  也就是说,赵辰正准备迷奸了他。
  不过,在执行这最后一步之前,总得尝尽他的身体才行,这具身体,自己盼了许久,如今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面前,岂有不去品尝的道理,毕竟,他这么有诱惑力。
  赵辰将手通过薛又村的胯下滑进了他那更为隐私的部位,摸了摸那宽大的屁股,最终将指尖对准其后庭,不快不慢往内一抠,如他所料,异常的紧致,从未被他人触碰过。
  “看起来这老家伙真是个不喜欢被动的人!看着根老宝贝儿,有如此大的本钱,想必所肏弄过的人比自己还要多。而且还对我有意思。”赵辰端详着他的私处,一点也不着急,好像这东西是不会脱离自己掌控的珍贵物品,又不急着享用,同时也要细细的把玩观赏。
  “薛伯父啊薛伯父,您终究还是被我给抢先一步,不过您也不必太过懊恼,因为你会体验到,那些曾在您胯下承欢的人在那一声声浪叫之下,会是怎样的一种享受。”
  本来是有无色无味,能使人身体使不出力气的药粉的,那样薛又村就能意识清醒的,亲眼见证自己是如何被人从羞辱,到被强暴这个令人血脉喷张的过程,又完完全全使不出力气,丝毫反抗不得,也没力气叫喊。那岂不是棒极了?
  不过,今天寿宴人太多了,又有自己的父母,皇伯等人在场,根本无法将单独被下了药的一杯酒递到薛又村手中,还让他毫无戒备的喝下去,自己又不能免疫这种药性,所以只得退而求其次,让他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赵辰下了床,先将还套在薛又村膝盖处的裤子给扒了下来,使他整个人呈大字型平躺在床上,看着穿着敞开的衣裳而没穿裤子的薛又村,赵辰开始一件又一件的脱掉了自己的衣物。
  那昂扬挺立在半空的肥大阳根因少了赵辰的刺激,硬度稍减,任性的歪倒在了一旁的大腿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又逐渐变软,却因药性发挥的作用,使它仍旧勃起,看起来煞是可爱。
  赵辰脱衣裳的动作被老宋看在眼里,身体一下子起了反应,不止前面变得更硬了,后庭处竟也传来了一阵阵的瘙痒。然而,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被薛向阳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微微一愣神,随即明白了过来。
  宁老见到自己时,反应可是还要激烈呢。
  看到宋管事不由自主的来了性欲,于是找来一根细绳,把抵在圆木柱上的宋管事双手反扣搂住了柱子,再将两只手腕给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如此一来,老宋就再也迈不了半分了。
  老宋紧张的望着又去拿东西的薛向阳,他不知道这人是否会玩弄他的后庭,不过自己现在这幅样子,怕是想玩也暂时玩不到了,又不由得暂时松了一口气。
  只是看对方这阵仗,恐怕是要羞辱自己的前面。本来挺刺激的一件事,可却是别人来执行,幽怨的目光不由得望了望坐回床上的小主身上,心里挺不是滋味儿。
  “这是……”当老宋看着来到近前的薛向阳,心里一紧,却见他走到了自己身侧,不多时,视野变得一片漆黑。
  看着被蒙上双眼的宋管事,薛向阳带着观赏目光重新打量着老宋赤裸的身体,指尖从胸口向下缓慢刮过,老宋的身体直接被这施加的力道给划出了深深的痕迹。
  看着光滑的肚子上由红痕所构成的大字,薛向阳笑了,捏了捏那饱满圆润的偌大龟头,转身取出了一只薛又村平日里写字用的毛笔。
  老宋没有习过武,自然在文这一方面略有所长,当薛向阳用指尖在他肚子上比划之时,一瞬间便明白对方写了一个什么字。
  奴。
  然而,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这有多么的侮辱他,因为不知道薛向阳有没有用涂料,所以他担心这个字能不能被洗掉,对于小主以外的任何一个人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内心是拒绝的。
  正在他想问又不敢问之时,忽然听到了小主的声音,这声音是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着薛副统领:“好东西,我也拿一根。”
  “一根?难道是假阳具?”老宋这样想到。
  “还有墨汁。”
  “墨汁?假阳具?洗得掉吗?”老宋不淡定了。
  薛向阳没料到赵辰会是这样的一个人,本以为会同自己与义父一样是绝对的主动型,要知道薛又村每次在与他人寻欢作乐之时,可是从未去舔舐过他人的下体,在他薛向阳的印象当中,他俩唯一的一次就是在他成人礼那晚。所以当看到殿下把脑袋埋进了义父胯下之后,真的是说不出的惊讶。
  “殿下,你真是……”
  “怎么?不行吗?”赵辰叼住薛又村的阳根,像平日里叼着老宋的那样,在舌头牙齿与嘴唇的相互挑逗,咬合,吮吸之下,原本疲软下来的肉棒飞快的变得挺拔,重振雄风。
  “明白了,这是墨汁。”薛向阳将墨汁递了过去,反正洗得掉,他倒也不是那么担心义父的身上被留下什么永久性的屈辱痕迹。也就随他在赤裸的身子上面写写画画了。
  薛向阳搬来一张凳子,坐在了老宋面前,用笔尖上的毫毛在老宋龟头上拨弄着,使本就激动异常的老宋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肉棒硬得更厉害了。
  手里的动作未做停顿,薛向阳好似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小会,又将干净崭新的笔头含进了嘴里,口水替代墨汁将其打湿,再重新挑逗起来。
  在看不到的老宋看来,自己的命根子定是被涂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心理作用下,本来忍住一声不吭的他忍不住轻声呻吟了出来。
  赵辰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
  此时的薛又村定然在做着春梦,赵辰几次看到他伸出手,想要自己给自己发泄一番,都被自己一一阻止,见他双手不老实,更是用手按住,直到自己含了上去,这才一副享受的模样,肉体继续不自然的扭动,药效似乎上去了。
  直到薛又村的阳具重新恢复到了先前被赵辰刺激肚子而又粗又硬的样子,赵辰这才坐起了身,随手用他自己的衣裳将其擦干净之后,看着那仿佛下一刻就会喷射出如同白色的浓浆一般的精华,满意的点了点头。
  哼,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让你爽完。
  赵辰提起沾了漆黑墨汁的毛笔,开始在薛又村那丰满的身体部位上作画起来。
  薛又村那变得绯红的老脸上各被画上了几条横线,看起来就像老虎的胡须一般。身体之上,饱满有肉的胸膛加上发福了的肚子,整体十分宽厚,赵辰便在上面画了一副巨大的阳具图案,那如同小孩涂鸦一般以两颗乳头为中心画的两根圆弧,作为肉囊的轮廓,再以肚脐眼处为马眼,在周围画了个圈,以此作为龟头,再通过肚子将上下两处异常简单的图案连接起来,这涂鸦就算完成了。
  赵辰将薛又村的阳根往肚皮上一按,恰好抵在了肚脐下方寸许,那涂鸦的顶端。
  思量一番,赵辰又笑了,虽然他不喜欢读书,可字还是能写一些的。然而,写太多会丑化这具白净红润的身体,几个字就差不多了。
  他笑,是因为他想到了这字的落处。
  看着那因为勃起而膨胀得粗长的茎身,赵辰按住了龟头不让它到处乱动,就着这茎身里侧,赵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至于外侧,赵辰则是写上了薛向阳的名讳。怎么着,也得让这父子俩,多多摩擦出爱的火花才好啊!
  112
  除了自己成人那一天,薛向阳可从来没有用嘴品尝过他人阳具的滋味儿,毕竟自己只需要像一个主人一样,喂饱那些俯在胯下的人就够了。
  不过就在刚刚,薛向阳动了心思,似乎老宋的肉体勾动了他的兴致,再加上赵辰的那一句“有什么不可以”的话,使他在用毛笔逗弄了一会儿之后,便蹲下了身体,看着因为自己调拨而变得异常亢奋的阳根,颜色鲜艳,顶端还流出了些许淫液,似乎自己只要再稍稍努力一把,这身体的主人便会爽到顶点。
  而同样的,若是自己在关键时刻给他停了下来,对双眼被蒙双手被绑的宋管事来说,无疑是一种精神与肉体上的双层折磨。
  “真是尤物啊!”薛向阳心中叹道,这宋管事的命根子若是让那些单身女子知晓,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为其疯狂,听说这宋管事至今尚未娶妻,当初跟随王爷四处奔波是一方面,等到落了空闲,却又被殿下给牢牢拴住了。明明是更加适合将他人给压在身下,现如今却沦为了赵辰的禁脔。
  不管身体还是品相,亦或者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从容气度,都使得他在这一点上对赵辰羡慕不已,虽然自己也有一个十分听话的老家伙,却总觉得玩得久了,有那么些腻味了。
  不去想那些,薛向阳看着眼前这根,将嘴凑了上去。
  “哦……”老宋那一瞬间只觉得一股快感从胯下腾起,直冲脑门,差点把持不住射了出来。不过随之而来的,便是那生涩的口技,虽仍有快感传来,却没之前那般强烈了,至少,现在他还忍得住。
  他可是一直在等待着,自己这一身精华,要让给小主弄出来,这是为他而流。
  老宋抖动这身体,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肉都跟着晃动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绕是能坚持许久的他也快坚持不住了,就在他带着懊悔准备从了薛向阳那一刻,胯下的动作却忽然停了下来。
  老宋呼出一口气,不出他所料,这人果然在自己最关键时刻停了下来,为的就是让自己更加的欲罢不能,想象着这个时候自己应该会被玩弄其他地方,就感觉肩上一沉,顺势被压得蹲在了地方,那姿势就如同自己蹲坐在小主身上一样,只是少了一根在肉穴深处抽动的肉棒,转移到了嘴边。
  仿佛“噗呲”一声响,薛向阳也将自己的阳根送进了老宋的嘴里,看着这位宋管事就在自己胯下承欢,薛向阳的虚荣心得到了片刻的满足。
  恰在此时,赵辰神不知鬼不觉在老宋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来到了他的身边。
  薛向阳看见赵辰赤裸着身体的样子,后者看样子并未感到尴尬,反而冲他一笑,指了指身下的人,立即会意让开了身体。
  伸手抚摸着老宋的脸颊,看着他微张着口,一副任人宰割的傻愣模样,觉得十分好笑,将阳根顶在他的嘴唇边。
  老宋本来还有些抗拒,心想我都已经任你施为了你别得寸进尺,要上赶紧上,想让我主动服侍你,没门儿!
  不过,接下来他可就没那么想了。
  赵辰见他迟迟不肯行动,遂抬起一只脚,光着的脚丫子一脚踢在了老宋的裆部,连带着那根坚挺的茎身,一同踩在了他那发福且柔软的肚子上。就见身下的老宋仿佛突然吃了春药一般,急不可耐的将他的分身一口含住,认认真真的活动着舌头,根本无需赵辰费任何劲儿。
  行至中途,赵辰便将自己的阳根从老宋嘴里抽了出来,换回了薛向阳。
  两人来回替换了三四回,可把老宋好好的郁闷了一回,一会儿是小主的,一会儿又是薛副统领的,如此来回往复,老宋的命根子不但没有因时间的推移而变得疲软,反而一直昂着首,那模样就差临门一脚了。
  经过一番戏弄,赵辰到底是回到了床上,此时不办正事,更待何时?
  薛又村虽然依旧沉睡,可身体由于药物的彻底挥发大大提高了性欲,胯下的阳根直直的挺立在半空,此时的他好像梦游一般发自身体本能的用手抓住了自己的阳具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正做着春梦的他眼看就要泄了火。
  赵辰急忙伸手按住薛又村那不老实的手臂,强行挪了开,用那一根长长的束腰将两只手给捆了起来,另一头系在了床头。如此一来,他是连异味都不行了。
  被强行拉走,迷迷糊糊的薛又村不住的呻吟了一声,那一声夹杂着些许难受与不甘,就像孩童被抢走了心爱的糖葫芦一样。
  伸手滑进了薛又村的后庭,在碰到了那处最为隐私之地时赵辰用手指抠了抠,薛又村立刻反应过激的蜷缩起了身体,两条腿紧紧夹住了赵辰的手臂,不过他哪儿挡得住赵辰的进攻。
  伴随着身体的扭动,还有那显得不甘的呻吟声,总之,赵辰强行抠进了一根手指,按摩着那紧致的肉穴。
  过了一会儿,赵辰又拿来了润滑的油膏,在那肉穴处,还有自己的分身上分别抹了一些,唾了两口唾沫,搓了搓手,抬起那两条粗壮的大腿就是往他身上压了下去。
  薛又村体态丰满,浑身是肉,说得优雅是有福之人,说得粗俗些就是一胖子,作为胖子,肢体上的动作就难免迟缓笨拙,就比如步子迈得不大,也抬得不高。
  赵辰替他抬起了脚,立刻传来一声哼哼,因为睡得太死,赵辰并不担心他能醒过来,只不过在药效散去醒过来时,痛楚一下子便会同时侵蚀他的神经。
  “啊……”虽是在梦里,可薛又村到底还是本能的喊了出来,或许是在梦里正经历着什么痛苦的事情,又或者是迷迷糊糊感受到了来自真实的疼痛。
  总之,薛又村觉得痛了,身体开始本能的反抗起来。不过以他那副体型,就算是清醒状态下都反抗不了赵辰,更何况现在被禁锢在床?
  赵辰在此刻也兴奋了,不止是那肉穴的紧致所带来的强烈快感,更为重要的是那张脸,试问这人是谁?是何种身份?
  薛又村的体重摆在那里,赵辰也不方便为其摆弄太多的姿势,简单得就如同平日里自己对老宋例行公事那般,没有太多的花哨,只有那实打实的肉体之间的猛烈撞击。
  “啪,啪,啪……”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能是之前太过兴奋,或者后庭太过紧致的缘故,总之,在伴随着不住的细小呻吟声中,过了一阵子,赵辰便败下阵来。
  作为经常体验快意的老宋来讲,他对小主是再了解不过了,他很清楚,小主光从身体上看真的是十分的普通,一般的面相,一般的身材,就连私处也没多大的特点,唯一值得称道的,恐怕只有他的身份了。
  不过,这番肏弄怎会没有成果?薛又村的那根肉棒正颤抖的耸立在两腿间,热得发烫,那从马眼里分泌而出的淫液已经浸湿了肉棒顶端那鲜红似火的蘑菇头,茎身上青筋裸露,雄风大盛,赵辰只不过伸出手去摸了两把,差点就湿了手,相信再给他补上几手,他可就射了。
  这时,赵辰对薛向阳说道:“要不,你来吧?”
  老宋的嘴有些僵硬的含着薛副统领的阳根,虽然自己并没有多大配合,可到底那根肉棒在自己嘴里来回进出了那么多次,直到现在还未有射出去的迹象,这点倒是令老宋刮目相看,这方面比起来,小主真的是弱了一些。
  看着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的义父,薛向阳动心了,反正都已经到了这幅田地,多自己一个不多,少了就怪可惜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抽出了老宋嘴里的阳根,朝床边走了过去。
  “他快射了,你努力一把。”在薛向阳到达了床边,赵辰一边挪开位置,一边这样对他说。
  “义父,对不住了。”薛向阳有模有样的说了一句,跨身扑了上去。
  老宋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此刻的场景必定十分的香艳,整个房间充斥着肉欲的滋味,不仅仅是自己现在这幅任人宰割,随意一个下人过丫鬟便能尽情的羞辱他的身体,还有床边那三位身份尊贵的人,行着以前从来不敢想的苟且之事。
  忽然觉得眼前一亮,老宋半眯着眼抬头看去,不由得一喜,敢情小主穿戴好了衣物,正用“柔和”的眼神看着他,问道:“憋坏了吧?”
  老宋一怔,这才重新想起自己的处境。
  赵辰在老宋身前蹲了下去,手指像弹珠子一般弹了弹那坚挺的红乳,一边捏着,一边对他说:“没事,等下让你也去尝尝滋味儿。可得忍住了!”
  “什么!小主,这种事情……”老宋忍不住夹了夹腿,引来一阵阵的快感。
  “嗯?”赵辰凝视着他。
  “是……小主。”老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命根子,就觉得心头一紧,自己的阳根一下子紧绷起来,茎身快速充血,红得更加艳丽了。
  113
  今天的天气不是那么的好,阴沉沉的使人闷得发慌,当老宋一觉从睡梦中醒过来时,这才发觉身上又充满了细密的汗珠。
  好就好在他现如今睡觉总是一丝不挂,所以,当他起床后,只是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如同水桶般的身躯,便穿上了作为管事应该穿的服饰。
  可当他推开了小主房间的门,里面的景象却令他大吃一惊。
  自己可是习惯了早起,可今日不知怎么了,小主的房间竟然空无一人,自己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昨日从相府回来之后,自己在临睡前可是将小主给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的。
  不会是自己起晚了吧?老宋不解,关上了房门就朝着后院厨房走去,真要是自己起晚了,恐怕厨房里的伙计们都已经忙活完了。
  然而结果并非他所想的那样,厨房里的伙计们正在做着早点。可这就更加奇怪了,自己并未起晚,可小主怎么就不在床上呢?
  带着疑惑,老宋出了厨房,还没完全离开,就听厨房的一位厨子说道:“哎,今儿个可真奇怪啊,我跟你们说,刚刚我路过后院时,你们猜,我除了看见晨练的王爷,还看见谁了?”
  “谁啊?你就别卖关子了。”
  “嘁,你们想不到吧?我还看见少爷了,你们说少爷通常都是很晚才起的,今儿个怎么这么早?”
  “那谁知道……”
  老宋一听到这里,便急急忙忙朝后院那还算宽阔的练武场走去。
  当事实摆在眼前,老宋不由得睁大了双眼。
  王爷晨练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每天清早王爷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来这里打上一整套拳,然后才吃早点,准备上朝。
  可今儿个练武场边确实多了一个人,赵辰此刻,正有模有样的随着他的父亲比划着一招一式,只是此刻两人互相都未理会对方,甚至于老宋进了练武场,也只是瞥了一眼。
  老宋只好尴尬的挠了挠头,乖乖的站到了一旁,想着昨天所发生的事。
  昨日当赵辰解开了老宋手腕上的绳子,让他光溜溜的来到床前,欣赏着近在咫尺的活春宫,可老宋胆儿哪儿有赵辰大啊?捂哪里都不方便,最终也只是握紧了拳头,低着头似看非看。
  薛向阳上不了老宋,可把他给憋坏了,因此,当有了赵辰这个先例之后,薛向阳也没再顾虑那么多,翻身上了床,开始对这个将自己从小养到大,且一直觊觎自己身体的家伙,展开了另类的进攻。
  老宋看得暗暗咋舌,这薛副统领本事果然不一般,在用胯下的阳根撞击了没多久,就听得丞相大人像说梦话一般狂吟一声,精华便如同水流一般从那根差点就能与自己媲美的龟头顶端射了出来,就那么一瞬间,粘稠的精华飞了有半个身子那么高,在空中画出一条乳白色的弧线,如同雨点一般打在了他自己的身体上,星星点点,荒诞至极。
  “难怪想上了我,敢情还射得这么多。”赵辰在身后嘀咕,看了看薛又村那不堪入目的下半身,对老宋吩咐:“老宋,去给他舔干净,然后喂他嘴里。”
  “啊!这个……”
  不过他老宋是什么人?对赵辰可以说绝无二心,不过是迟疑了几个呼吸,便开始伸出舌头在薛又村的身体上收集着他人的精华。
  老宋压力有些大,因为当他把那软下来一些的肉棒,胸膛和大肚子给舔完之后,这才发现薛又村脸上还沾上了一些,不得不硬着头皮,撅着屁股亲吻薛又村的脸颊,以至于最后两人嘴对嘴的时候,差点给对方咬了舌头。
  然而这并没有完,在老宋完成了小主吩咐的事情站起来后,那包含了老宋唾液的精华正缓缓从薛又村嘴里流进他的喉咙,薛向阳忽然又离开了他的身体,整个人往前一挪,就像绷紧了弓弦的箭,将阳具对准了薛又村的嘴。
  可怜的薛又村又被精华沾满了脸,更可恶的是大部分还落进了自己的嘴里,不知不觉间竟尝到了自己和他人那精华的滋味。
  薛向阳一完事,就轮到老宋了。
  可老宋现在紧张得很,面前这人可是丞相啊!和王爷一个层次的人。可看现在这情况其他两人似乎并不反对,慢吞吞的爬上了床,尽量想着面前这人不是丞相大人,而是庞太医,或者是宁大学士。
  可能由于紧张的缘故,再加上自己胯下那玩意儿在之前都几乎达到了高潮,因此自己进去还没多久,便迅速抽了出来,手掌紧紧抓住,精华瞬间沾满了手心,滴滴答答从指缝落了下来。
  老宋还在回忆,赵辰的举动却将他拉回了现实。见到王爷与小主两人都停了下来立刻走上前去,分别递上了一张手帕擦汗。
  “宋世林,你先下去,我跟辰儿有些话要说。”
  “是,王爷。”老宋临走前偷偷看了一眼小主,发现他一副乖巧的模样,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赵辰仿佛一早便知道父亲有话要问他,自己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反正父亲对他已经有所了解了,遂一声不吭,直等着赵廷的质问。
  “你昨日在把安宁送进宫以后,干什么去了?”赵廷找了个地方坐下,端坐着身子,身躯将衣裳撑的满满的,一边擦汗,赵辰则像个小孩子似的瞅着他,却是站在了一旁。
  “孩儿去市集上逛了逛。”赵辰虽然撒谎不会脸红,可赵廷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没人将赵辰的行踪汇报给他,单从感受到那有些紧张的气氛就能看出,这不过是辰儿的片面之词。
  “真的?”
  “……真的。”
  “没去相府?”
  “爹您这是……”
  “说吧,去干了什么?”赵廷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赵辰却能感受到他隐隐锁定着自己,且对结果似乎了然于心。
  赵辰见四下无人,料想接下来的话不会被无辜的母亲所知晓,本着豁出去的样子,声音一下子沉了下来,“孩儿对薛伯父下药了,顺带着行了房。”
  “什么?你……”赵廷猛然站了起来,赵辰下意识的用手挡在眼前,可预料中的一巴掌没有拍过来,两人之间反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还是赵辰先出了声,“爹,孩儿知道这是大不敬的事,虽然薛伯父和我是同一类人,可毕竟他是长辈,实在是有违伦常,况且,还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所以爹,您要打便打吧,孩儿自愿受罚。”
  “受罚?说得有那么容易吗!”赵廷的吃惊远远大于怒气,“你也知道这有违伦常,为什么还要去做?事后会产生什么后果,难道你就不明白吗?愚蠢啊!”
  赵廷颇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却又与这有些不同,不过赵辰接下来的回答倒是让他错愕在原地。
  “事已至此,孩儿也就不隐瞒了。我虽看上了薛伯父,但他也看上了我,如果昨日我不那样对他,不用猜测,日后他也会把孩儿给做了的。”
  “至于爹说的后果,也不必太过担心,不仅仅是我,薛副统领也参与了此事,相信伯父他不会对他自己的孩儿怎样的。”
  “啪。”如同触电一般,赵辰顿时感到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收回了手掌的父亲,摸了摸脸颊,不再说话,也没有其他任何该有的反应。
  赵廷打出那一巴掌就后悔了,特别是看到辰儿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又有些心疼的伸出手想要去安抚他,那时的赵廷想必内心是相当复杂的。
  “你没事吧?爹刚才下手太重了。”赵廷的声音柔和了下来,这是十分少见的,想来最终他还是狠不下心,毕竟对于辰儿来说,他那样做也不无过错。
  不过自己到底不是很能接受这些,直到现在,他仍想着劝自己的孩子朝自己所期望的方向发展,于是他按住了赵辰肩膀,四目相对,“爹也是不能接受你这样不道德的行为所以才会这样的,就算你改变不了你的性取向,难道就不能不用那些过激的方法吗?”
  “父亲。”赵辰忽然开了口,听不出喜怒哀乐,而是以一种十分平缓的口吻问他:“如果孩儿追求的是您,不用您所说的过激的方法,那您,会接受吗?”
  赵廷的手一抖,不由自主的离开了赵辰的肩膀。
  赵辰看着他的父亲,他知道,接下来,将是极为关键的时刻。
  “我……我不知道。”赵廷的内心十分纠结,一方面按照自己的本性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可另一方面自己作为一个父亲,在得知孩子可能会遭遇不测,自己也会不顾一切的去完成的。
  “辰儿所中的阴毒,需要强大的阳气来中和缓解,而且从宋世林那里得知,辰儿对某人欲望越强,索取的阳气越多,越是能中和体内的阴毒。”
  这时,赵廷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句那一晚宋世林说过的话。
  “在小主心里越是重要的人,他对他的性欲便更加强大,可王爷知道吗,在小主心里,对他最为重要的人,便是王爷您啊!”
  114
  丞相府。
  “咚”的一声闷响,薛向阳在薛又村面前跪了下去。
  这还不止,在薛又村那略显诧异的目光中,薛向阳又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站起身来。
  薛又村不解,不过一直以来他还是挺喜欢这个孩子的,见到对方突然行如此大礼,未免有些受宠若惊,不过一转念,又觉得内心颇为舒爽。
  “今日是怎么了?难不成遇到了什么麻烦事?”薛又村说着说着,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好像身体不太“协调”?
  薛向阳沉默片刻,这才说道:“确实遇到了些麻烦。”
  “哦?说来听听。”
  “义父,难不成您到现在还没觉得身体某些地方不太舒服吗?比如……您的后面。”
  “你……”此时此刻,薛又村方才明白那不对劲来自何处,本还心情舒适的他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比翻书还快,惊怒道:“混账!你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做些什么,只不过是把当初没做的事做了而已,算不得什么。”薛向阳淡淡说道,薛又村的那点脾气,是唬不住他的。
  “逆子!你这个逆子!当初我们可是约法三章好了的,谁也不能觊觎谁的身体,为什么你要破坏规矩?”大好的心情消失殆尽,薛又村只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那种感觉就好像身边之人的背叛,最为不可能的人反倒做出了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来人,来人啊!”薛又村喊道,见到床边盛放着一杯茶水,想都没想一下子泼到了薛向阳的脸上。
  急冲冲跑进房间的下人有些发懵,不清楚父子俩闹了什么矛盾,见到少爷硬生生被泼了一脸的茶水,刚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就听相爷气急败坏的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混账东西给我拿下!”
  薛向阳扫视一周,那淡漠的眼神令得周围的人不禁倒退了半步,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对此薛向阳也不再理会他们,反而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薛又村的衣领,“行了!闹够了没有?”
  背对着众人,薛向阳头也不回的吩咐道:“行了。你们先下去吧,我和义父有些私事要说一下。”
  薛又村又惊又怒的看着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家伙,此时此刻,这个家伙竟然把手伸进了他的衣领内,直接游走在他那光滑的身体表面,一边抚摸,一边淡淡的说:“不就是后面被玩了一次吗?值得义父动这样大的肝火吗?不值得。”
  当薛又村那捂住裆部的手掌被一把打开,继而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攥在手心里,整个人都不好了,哪里还有平日里那份悠然自得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不安,看似强硬的质问他:“你想要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劝义父您好自为之,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的,想必也不用孩儿说清楚了,义父,您可得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薛向阳说着就抽回了手,拍了拍手掌,站起身来正了正衣装,转身向门外走去,“义父今日恐怕不需要上朝了吧?要不要孩儿替您向陛下说一声?”
  薛又村捂着身子,气愤的看着面前这个人,第一次有了了被玷污的感受,那真不是个滋味儿。伸手进私处摸了摸,果不其然,命根子正无力的垂在两腿间,想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心里更是一阵恍惚,撑在床铺上的手臂都忍不住的发抖。
  “来人呐!”
  “相爷有何吩咐?”
  “去让少爷带个话,就说我今日身体不适,不便上朝。”
  “是。”
  待得房内仅剩他一人,薛又村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满脸愁容的他伸手探向了最为隐秘的后庭,带来一丝丝的疼痛。
  “就这么算了吗?就这么算了吗!”
  朝堂之上,薛又村的突然缺席引起了一阵骚动,毕竟在以往这种事情从未出现过,不过,大家转念一想,毕竟丞相大人有些年纪了,身体不适也在情理之中,此事倒也很快平息了下来,而仅有的两位知情人士,薛向阳与赵廷,却都是默不作声。
  再说赵辰,在赵廷走后便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后花园的水池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默默的发呆,整个人闷闷的,说不上失落,但也高兴不起来。
  老宋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他是十分清楚小主的脾性的,一般在以往看到小主这副模样,都是他主动想办法逗小主开心。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哪儿能想得到那些,真正令赵辰心情舒畅的,是他不会却要装作会的那副傻样。
  正在发着呆的赵辰忽然发现原本平静的水面产生了波澜,那荡漾起来的波纹毫无规律的扩散着,就好像有一条大鱼随意的游动一般,可作为王府小主人的他十分清楚,这水池里哪有那么大的鱼。
  脚下的水面突然冒出了一串气泡,这气泡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钻出水面。赵辰死死的盯着脚底,注意力完全被集中在了那处水面。
  然而,气泡却消失了,水面又恢复了平静。
  赵辰只觉得无趣,内心刚一松懈,却突然从水里伸出一只手掌,抓住了他的脚踝。
  “我靠。”赵辰吓得一脚蹬了过去,挣脱钳制后立刻爬上了岸,回过头时,刚好看到一颗熟悉的脑袋从水底冒了出来。
  “老宋你上来,我保证不打你。”待得看的清楚了,赵辰便没好气的说道,当他看到老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一边哼哼,一边吹着被踢了一脚的右手,就觉得一下子解气不少。
  别看老宋身宽体胖,水性可好着呢。
  “哎哟,疼死我了。”老宋靠着一颗大石头浮在水面上,他也是想给小主一个惊喜这才藏在水底的,虽然吃了一脚,不过从眼下来看,目的却是达到了。
  “行啊,记性没长够是吧?有本事一直在下面待着。”赵辰又重新坐回了原处,见老宋笑眯眯的看着他,便说:“笑什么笑,有本事裸游给我看。”
  赵辰不过是存了取笑的想法,却没想到水中的老宋真的伸手在水里一阵摆弄,不一会儿,便递上了一条湿漉漉的底裤。
  “行,算你脸厚。”赵辰舒心不少,看着老宋那笨拙的身体游得却十分灵活,以至于没注意到一只鸽子径直朝他飞了过来,直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咦?”赵辰惊疑,自己没养鸽子,怎么这鸽子好像认识自己一样。不过这不是重点,因为这只鸽子的爪子上,绑了一张小纸条。
  这是一只传信的鸽子。
  “嗯?见我。”赵辰看清了纸上的内容,不由得挑了挑眉。
  “小主,发生了什么?”老宋游到了赵辰面前,透过半透明的池水还能看到那没入水中的胴体,不过后者却没回他的话,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有事先走了,你在这儿慢慢游,不用跟来了。”
  真是说走就走不作一点停顿,老宋想要上岸,可当他游到一半隔着老远就见小主发现了自己脱在岸边草丛里的衣物,狡黠一笑,随同他的底裤一同带走了。
  “完蛋了,这该如何是好?”老宋忍不住一个激灵,躲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天师府,占星楼。
  这里是天师府最高的一座建筑,是当初修建天师府时用来占星测运的场所,要说赵邑对张天师以礼相待,肯定是有些真本事的,若真是江湖骗子,也只能说明骗术高到了一定境界。
  当赵辰踏上了占星楼的楼梯时,就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非凡气息弥漫着,微微皱眉,步子却是不停,直到踏上了最高层的地板。
  这次的张天师,可不像上次那样脱个精光躺在椅子上诱惑他,穿着普通却又十分正式,倒还真有几分天师的模样,背着手站在窗前的他听见了脚步声,这才回过头来看着赵辰,微笑着说:“你终于来了。”
  “你有什么要说的?”赵辰冷冷的看着他。
  “别这么冷淡嘛,要是一般人,还真就以为你性冷淡呢!可你偏偏又热情似火,真是矛盾。”又是礼貌性的一笑,“今日找你来的确有事要说,不过在这之前,还得请你见一个人。”
  “别跟我说是那个人渣。”如此情景,由不得他不这么想,一说出这句话时,张天师清晰的见到,似有无形的波纹在赵辰周身徘徊,像一朵无形的火焰。
  “恭喜你猜对了,我的弟弟。不过,可没有奖励哦。”房内一侧的门扉突然打开,一身黑袍的身影如同木桩一般屹立在眼前,当他摘下了脖颈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头灰发,气氛陡然凝固。
  “轰……”劲风一瞬间肆虐开来,破碎了窗户,惊弓了飞鸟,从远处看去,占星楼仿佛塌陷了一角。
  115
  窗纱猎猎作响,桌上的花瓶一阵急促的晃动,轰然落到了地板上,摔成了碎片。
  “嘭”的一声巨响,从倒塌的屏风后面跌落出一道身影,这道身影又接着撞碎了身后的门扉,落在地面上一阵猛退,这才堪堪止住了脚步。
  还不待他反应,另一道身影如同一支利箭般飞射而来,顿时,又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然而,这次赵辰却没能如愿,自己的拳头竟被十分轻松的抵在手心里,丝毫不得寸进。
  “速度见长,力量也不错,可惜你没有内力。”先前跌落后退的身影如今却反客为主,仿佛一团棉絮,看似轻柔无力的反手一震,却将他整个人抛飞出去。
  恐怖的渗透力。
  “古人有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送你个礼物吧!”话音未落,人却如同鬼魅一般欺身来到了近前,避之不及的赵辰被其按在墙上,不由自主的对上了那双泛起绿光的双眼。
  “咚,咚,咚……”万般动静只剩下了沉重的心跳声,整个世界仿佛都被那散发着诡异色彩的绿瞳所占据,赵辰只觉得心神恍惚,眼看就要沉浸在那无数纷飞的光影碎片里。
  “快走,不要管我!”突然间,犹如敲响晨钟暮鼓,那如同惊雷般的话语直接让赵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嘿嘿。”赵辰看着揪住自己领口的白皙手掌,擦了擦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眼神在那一刹那突然变得癫狂起来。
  那种癫狂毫无理智,就像点燃了引线的炮口,短暂的寂静之下是即将火山似的爆发。
  “什么!”人影脸色第一次变了,就在他想要退去却被死死的抓住手掌之时,突然,一切静止了。
  “两个小家伙,今日前来可不是让你俩打架的。”
  张天师迈步来到两人身边,看着后者那停在半空的动作,笑容后面隐藏着无情,挥了挥衣袖,那股疯狂的气息逐渐趋于平静。
  “咚。”两人摔落在地。
  赵辰喘着粗气,看着那人与自己同样被张天师笼罩在一层如同气泡般的膜内,虽然气愤但却是无可奈何。
  “会有机会留给你们解决恩怨的,不过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听我把话说完。”张天师没有展现出天师应有的风范,而是像一个教书先生一般浅笑着说道:“因为你们其中有一个完完全全偏离了最初所定下的要求,虽说是被另一个掩盖了记忆,不过上头所定下的时间不多了。届时,若还是没有人达到要求,我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所以呢,今日叫你们来这里,是要给你们提示的。”
  见两人沉默不语,张天师又说:“你们两个人,想必都有所欠缺,而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能弥补你们两位缺陷的,恰好,又是同一样东西。怎么样?有趣吧。”
  “少废话,看你这幅嘴脸,我可是十分恶心的。”
  “皓,你一直都这么刻薄。”张天师看了一眼黑袍灰发的他,接着说:“龙气。这东西不仅能剔除限制,而且因为其至阳的功效,还能中和某些阴寒的东西。说白了,就是你俩共同的解药。”
  “而这龙气不可能单独存在,必须寄托于某人身上,而全天下只有这样一个人能被龙气汇聚环绕,这个人是谁,想必就不用我明说了。”
  “原来是他。”赵辰心头一动,看着张天师,眼神充满了不快,“哼,难道万能的张天师汇聚不了龙气么,直接上了你不就好了。”
  “那只是对你的奖励。”张天师打断了赵辰的话,“小家伙,可不能再调皮了哦。”
  “呵呵,呵呵呵呵,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弟弟你竟然把这老家伙给上了,哈哈哈,让我想一想,你是哪一方呢?这样的身体,是不是让你很享受?”被称作皓的男子大笑着。
  “你什么意思。”赵辰用能杀死人的目光看着他。
  “果然还是我那个愚蠢的弟弟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对这老家伙感觉到恶心吗?不知道吧?就让他来告诉你答案吧。”
  “老家伙,告诉他你现在的名字。”
  赵辰看向了张天师,仿佛能看透那一身衣袍,将赤裸的肉体尽收眼底。
  “那好,我就再自我介绍一下。身份不用多说你们也明白。而我现在所用的名字叫……”
  张天师微微一笑。
  “张,泽,宇。”
  一瞬间,意识天翻地覆,有关张泽宇这三个字的记忆如同洪水一般淹没了赵辰的脑海。
  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脸颊上滑落而下,有些滑进了衣领,有些则落到了地板上,赵辰抵着墙壁,死死的握紧了拳头。
  “你,你是……”身体不住的颤抖着,赵辰的声音仿佛都变得有些沙哑起来。
  “虽说并不真的是那个人,不过谁让这老家伙在最初使用了这具身体呢,我可爱的弟弟,奸淫自己亲身父亲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的刺激?呵呵呵呵……”
  张天师一直微笑着站在两人面前,对于皓的讥讽充耳不闻,而是佯装叹息:“唉呀,原来你不知道的啊?看来我也老糊涂了,竟然忘了你被封锁了记忆。”
  “不过这具身体还真是不错,各方面都比较优秀。想必上次的经历,也让你回味无穷吧?哦?这么快就接受了?”张天师一挑眉毛。
  “呼……”赵辰长吁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平静下来,紧靠着墙壁的他缓缓开口:“你说的对,你不是真正的他,我犯不着有罪恶感,相反,的确如这人渣所说,那真是相当的刺激,每到现在想起还总是意犹未尽,真是回味无穷,正好了却我的一桩心愿。”
  张天师无所谓的笑了笑,对他来说这两人在他眼里不过是玩过家家的小孩子,无论如何是威胁不到他的。
  “我看你们俩也不对付,也就不把你们留下了,这么说的话,下次再见咯?”就像肥皂泡一般,赵辰的眼前立刻被五彩缤纷所覆盖,阻扰了视线与响动,等到眼前的气泡破碎时,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一座殿前。
  “龙气。”赵辰低头思索。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他也会来抢夺的。”赵辰推测,这所谓的龙气也不会在任何情况下都管用,若是太过紊乱,反而还是一种伤害。
  所以要想其稳定,要么控制那人的身心,要么是那人甘愿付出,这样,才能安全的索取。
  “不能让他这么快得到的,不然就糟了。”赵辰算是明白了张天师将自己送到这里来的目的,自己现在处于劣势,一向喜欢公平的张天师,是绝不会让两人处于同一起跑线的。
  恰在此时,从殿门内出来了一道人影。
  “爹在这儿?太好了!”赵辰急忙走上前去。
  “你在这儿做什么?”赵廷有些惊讶。
  赵辰脑袋转了一转,瞬间想好了应对之策,一脸诚恳的说:“爹,孩儿接到张天师传来的消息,他说他昨夜夜观天象时,预测到今日皇上可能会遇到危险,所以孩儿急忙赶过来看看,没想到爹你竟然也在这儿,真是太好了,皇伯在里边吗?”
  “你说,是张天师说的?”赵廷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要说这张天师的确很有本事,每次预测的事件最后几乎都发生了,所以对于他所说的话,由不得别人不相信。
  可这小子跟张天师好像并不太熟吧?会不会是他有着另外的目的,故意编些话来骗自己的?
  “嗯,对啊!”赵辰点了点头。
  “你小子,会不会是在骗我?张天师怎么可能传话给你?”
  正在赵辰为怎样回答父亲的质问而发愁时,有人却帮了他的大忙,使得赵廷再也不理会他,径直冲进了大殿之内。
  “有刺客!护驾!”混乱的声响传出了大殿。
  “嘭。”一名黑衣人突然破开殿顶从天而降,赵廷刚刚冲进去,就见那些禁军侍卫们倒成了一片。
  可以说,黑衣人入侵的时间刚刚好,就在赵廷离开后不久,此时的皇帝陛下精神最为松懈,防守也是较为薄弱的时刻,若不是赵辰堵在殿门口为赵廷拖延了时间,恐怕是赶回也来不及。
  赵邑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刺客出现,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以至于一时慌了些,差点摔倒在地,被身旁的王公公搀扶着,寻找躲避的地方。
  不过,黑衣人显然是为了赵邑而来,放倒那些侍卫也只是因为他们挡在了赵邑的前面罢了。
  黑衣人速度快得惊人,这使得赵邑更为的惊慌。然而,就在他的肩膀被黑衣人抓住的那一刹那,另外一只有力的手臂也同时抓住了黑衣人。
  谁知黑衣人并不慌乱,反而开口冷笑道:“王爷敢动手吗?”
  “哼,你当本王是被吓大的吗?”赵廷冷喝,黑衣人只感觉仿佛一堵无形的墙壁压了下来,轰然间爆炸,内力风暴席卷,竟然震散了三人。
  黑衣人与赵廷都是毫发无伤,只是被震得倒退了许多,可赵邑那身板就不行了,这种无差别攻击径直将他震飞,尚在空中便晕了过去。
  赵辰早有准备,在赵邑即将落地的前一刻,稳稳当当的搂住了他的身体。
  116
  身前是一条通往侧廊的路,身后则是一片狼藉的大殿。
  在赵辰搂住他皇伯的那一刻,还不待他内心表露出些许窃喜,便直接被那失去意识的丰满身躯给压得摔倒在地。
  赵辰暗骂一声,对自己的身体条件感到有些懊恼,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那殿中两人间的对峙此刻就如同紧绷了的弓弦,随时会崩断。
  “还不快走?”赵廷轻喝,两个都是对他来说极为重要的人,不仅是为了皇兄的安危,还有自己孩子的。
  赵辰点点头,挣扎着从赵邑身体下挤了出来,有些吃力的扛起了昏迷不醒的皇伯,一步又一步迈出了殿外。
  一道暗影掠过,那熟悉的紧迫感从他身后紧追而来,不过赵辰并未因此停下,他相信那个人。
  “想去追他,先过了我这关吧!”
  “噢?是吗?”话音刚落,数十道劲风从身后席卷而来……
  赵辰不去想殿内的结果如何,此刻的他,正艰难的行走在那一片宁静的廊道上。
  因为所有人几乎都被大殿之内的情况给吸引了过去,导致赵辰走了片刻,竟连一道人影都没见着。
  虽然很累,但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挺爽的,皇伯的身躯,此刻正紧紧的贴在他的身后,全天下最为尊贵的身体,正被他掌握在了手里。
  借着停下的空当,赵辰伸出了自己那早就蠢蠢欲动的爪子,快,准,狠的抓在了赵邑的黄袍之下,两腿之间。
  赵邑毫无反应,赵辰便抓着那团软肉揉了又揉,这手感,真是爽呆了!
  终于出现了一个小太监,赵辰急忙缩回了手,在两人的搀扶之下,昏迷不醒的赵邑被安全的送到了离事发大殿较远的一处养居殿内。
  “还有时间,抓紧点!”小太监退下后,赵辰急忙朝门外望了又望,大概算出了那人还有多久会退去,父亲会在多久过来,赶紧关上了房门,搓着手来到了他的皇伯身旁。
  “不管了,亲了再说。”这么好的机会,赵辰可不会错过,对准那性感的嘴唇便吻了下去,稍微有点可惜的是,赵邑可能因为收到惊吓的缘故,牙关咬紧,以至于赵辰的舌头始终突破不进去。
  不过能嘴对嘴亲到他,这已经够赵辰高兴大半天了,趁着所剩无几的独自相处时间,赵辰又隔着黄袍开始在赵邑身上胡乱摸了起来。从双手到双脚,再从上半身到下半身,连同私处都没有放过。
  毕竟要是脱掉衣袍的话,会十分耽搁时间的。
  果不其然,在赵辰好好的体验了一把手感,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的皇伯时,房门咯吱一声响,赵廷迈步而入,随同他一起来的,还有太医院的太医们。
  “那刺客逃走了,想不到这么厉害。辰儿,你让开。”看得出来,赵廷身上还是有些狼狈的,不过也仅仅是狼狈一些罢了。
  赵廷挥挥手刻意让赵辰站到一旁,然后看着另一边已经上前为赵邑把脉的太医询问道:“庞太医,皇兄情况如何?”
  庞以厚皱着眉头本来还有些担忧,不过在摸清脉象之后终于松了口气,捋了捋自己那可能有些凌乱的胡须,回答道:“王爷大可放心,陛下龙体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许惊吓,不久就会醒来。只需这几日调养调养,便可完全康复。”
  随后,赵廷又让另外几个太医一一上前查看,得到的都是一致的回答,心里那块石头这才落了地。
  “既然皇兄无碍,你们回去吧。”
  “王爷告退。”庞以厚临走之际看了赵辰一眼,发现后者突然对他露齿一笑,顿时浑身一个哆嗦,陪了陪笑,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就在太医一行人离开后,殿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属下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这次进来的是一身戎装的薛向阳,看得出来他来得很急,不过,他的职责便是负责宫内的安全,如今陛下遭人行刺,倒也确实是他的过错。
  “这不怪你,是事发太过突然,本王也差点没赶上。”赵廷坐在床榻旁,看着单膝跪地的薛向阳,“你先起来吧,陛下并无大碍。”
  “多亏了王爷出手,属下在此谢过!”薛向阳站起了身,看了看殿内的赵廷赵辰两人,迟疑了片刻,这才说道:“既然陛下无碍,属下就先告退了。”
  “等等。”赵廷忽然叫住了他,“你们先下去吧,向阳,你留下。”
  薛向阳微微吃惊,王爷直接叫他的名字,看来接下来要说的是一些私事。
  赵辰朝他使了个眼色,后者愣了愣,立即会意。
  “你们俩少在我眼前眉来眼去,向阳,你爹今日没来上朝,是因为昨天那事吗?”
  “对的,王爷,昨日义父喝多了,不仅今日醒来脑袋昏昏沉沉,还闹了点肚子。所以才缺席早朝。”
  “哼,你们年轻人倒是好算计。且不说断袖那特殊的癖好,你爹好歹养育了你这么多年,你对他还下的去手,难道就不怕背上一个乱伦的罪名么?”赵廷没有让辰儿留下来守着皇兄等待苏醒,就是清楚自己若是不留下来,肯定会出什么状况,而那常年照顾皇兄起居的王公公同样昏迷不醒,在皇后等嫔妃到来之前,还是自己就在这儿守着比较好。
  说到乱伦,赵辰心里一震,与此同时,薛向阳也看了过来。
  “原来王爷已经知道了。实不相瞒,义父当初收留并养育了我的确是出于好心,然而这并非全部真相,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事实上他收留我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便是养成,他一早便相中了我的身体,准备满足他的性欲。”
  薛向阳低着头,“不过十分可惜,他的计划失败了。王爷,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赵廷没有说话,似乎对薛向阳的回答有些无言以对,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挥了挥原本背负在后背的手,说道:“行了,你们两个下去吧。”
  赵辰向薛向阳摊了摊手,表示很无奈,看了一眼床上的皇伯与站在床边的父亲之后,深施一礼,慢慢退出了房间。
  “王爷是不是知道了你的性取向了?”在出宫的路上,薛向阳与赵辰并行。
  “早就知道了,还被撞见了的。”这种事情,赵辰已经看得很开了,该瞒的还需尽量瞒着,其他的就管不了那么多了,相信那些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宫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薛向阳不得不留守在此,更加小心谨慎的专注于防务上面。
  赵辰则不然,在告别了薛向阳后,他便悠哉悠哉的出了宫,不过,令他十分郁闷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宫内的人大都忙了起来,想调戏某人看来也不太方便,至于宫外……
  就在此时,赵辰忽然感到胸口一痛。
  “该死的。”赵辰暗骂一声,暗恨自己使不出内力,以至于连并不擅长打斗的那个所谓的哥哥都打不过,若不是胸口忽然疼了起来,恐怕他还沉浸在吃皇伯豆腐的喜悦中,而忘记自己已然受了内伤。
  这般情形来看,还是先回府修养吧。
  然而,他却不知,在他回府的路上,一双邪异的眼睛却在暗处静静的注视着他。
  就在赵辰走远,已经消失在视野中时,那双眼睛原本所在的飞檐上,噌噌噌窜出了几道身影。
  “可恶,竟叫那刺客逃走了!”
  “王爷说过,此人的综合实力也仅仅比他稍逊一筹,我等兄弟几个联手虽能压制他,可论逃跑的功夫却是我等难以企及的,所以王爷一开始的目的便不是将其擒获,而是牵制住他,以免又杀个回马枪。”
  “大哥,需要回去复命吗?”
  “等等!有些不对劲。”冷锋那原本冷峻的面孔更加冷冽,“先回王府,我担心夫人会有危险!”
  赵辰回了府,第一件事不是回房休息,而是来到了先前发呆的水塘边,想看看老宋是否还因为过于羞耻而待在水里,不过走了一圈,却是没看到半个人影。
  原本以为已经离开了的赵辰正准备离去,忽然听到凉亭下方传来了熟悉的叫喊声。
  “小主,您终于回来了。我的衣裳……”
  看得出来,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想必是很不舒服的,赵辰急忙走到先前藏衣物的地方,将老宋的一身衣裳取出,对他说:“行了,快上来吧!我替你把风。”
  这偌大的王府有着许许多多的丫鬟仆人,不时就能见到一两位打廊道上经过,虽说此前也有一些是跟着赵辰,知道那些事的,可那终究是少部分,以至于老宋连让下人们帮忙都不敢叫,害怕被问起,不知如何回答。
  赵辰清楚此事错在他身上,可他怎么着也是个主子,料想老宋也不敢说些什么,碍于面子,嘟囔了一句:“你还怕走光吗?脸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了。”
  老宋不予置否,借坡下驴道:“我还不是担心被其他人看见了说闲话。”
  由于泡了太久,泡在水中的部分看起来都有些水肿,赵辰瞅了瞅,发现老宋胯下那本用来传宗接代的命根子都好像肿了一圈,于是借着四下无人,又好好的摸了一把,并在那显得水润的乳头上啄了一口。
  仅此一下,手心里的那肥大的一根忽地起了反应。
  117
  “别闹了小主,小心被他人给看到,要是被夫人知晓可就完了。”老宋只是嘴上这样提醒,身体却丝毫没有反抗,只是面色显得很窘迫。
  就在赵辰与老宋单方面戏弄之时,不远处的大树上,那熟悉的双眼,正玩味的看着两人。
  “看来那部分记忆并没有恢复呢,不过竟然误打误撞撞上了,还真是有趣。”人影划了划他那修长的指甲,“那么这次,你会作何选择呢?”
  人影悄然隐去,六密卫也恰在此时走进了王府的大门,令他们放心的是,王府中人一切安好,看得出来并未有入侵的痕迹。
  反倒是少爷表现得有些异常,刚回到王府不久,便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里面。按理说这应该算作十分平常之事,可从冷善那里看到的,却不似平常那般拉着宋管事一同走进房间,反而支开了后者,让他自己随便走走。
  当他们其中一位靠近房间想要打探一些情况,却愕然发现少爷竟是在休息,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实际的情况只有赵辰自己心里最为清楚,一个不能使用内力的人偏偏受的不是外伤而是内伤,调理起来不知道有多么的困难。而且这所受的伤竟不能让他人知晓,真是让赵辰悲催又悲催,只得用最缓慢也是最稳妥的方式慢慢静养了。
  浑浑噩噩,朦朦胧胧。
  时隔不久,那熟悉的场景再一次出现在赵辰的梦里,不过,此时的他却不知道这是梦境,他还以为他又回到了,那个令他思念,令他邂逅了第一次的地方。
  “叔。”
  “嗯。”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还跟我……那个。”赵辰红了脸。
  “都跟你说了,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来还了呀!”这人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说:“相信我,这是命中注定的。”
  忽地,景色大变,赵辰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血红色的鲜血,而先前被自己称呼叔的人,正摇摇晃晃的站在自己的身前,挡住了前方一位满头灰发的年轻人的刀刃。
  “快走!不要管我!”
  “啊……”募地,眼前一片血色,仿佛置身于汪洋大海,赵辰只觉得呼吸困难,那股血色又逐渐被黑暗所取代。
  “小主,您醒醒。”
  赵辰睁开了沉重的双眼,眼前,老宋正有些焦急的看着他,看到自己被惊醒,陡然松了口气。
  梦里的一切瞬间化作泡影,消失得无影无踪,叔的面孔又变得模糊不清,只记得在那肚子一侧,好像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老宋见到小主突然来扒拉他的衣裳,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就见小主将他的下摆掀开,松了松腰带,露出了那又白又胖的大肚子。
  令赵辰失望的是,老宋肚腹处一片光溜溜,什么也没有。
  “找我什么事?”
  “小主,您睡了一整个下午,该用膳了。”说完还紧了紧裤腰带。
  “哦。”
  接下来的几天,可以说过得是相当的平静,那份平静反倒令得有些人感到一丝不安。
  赵辰这几日哪儿都没去,整日整夜待在王府中,除了吃饭上茅厕沐浴等等,其他时间通通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出奇的是,赵辰竟没让老宋服侍于他,这使得习惯了小主对他动手动脚的老宋不止一度感觉到自己是否被小主所抛弃,无从发泄的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憋着,等待着小主的突然临幸。而他闲暇之余则翻出几本私藏的书册细细品读,或是在临睡或者沐浴时分借那假阳具聊以自慰,绕是胯下的肉棒多次肿胀得厉害,却又一次又一次的忍了回去。
  这样的生活对老宋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赵邑在中途还来过一次。
  赵廷父子两人救驾有功,更何况赵邑本就与他们有着十分亲密的关系,一个是自己的亲弟弟,一个是自己的亲侄子,理所应当的,赵邑便在醒来后的第三天亲自登临王府。
  赵辰连续几日的精神欠佳,倒是让他的母亲,也就是王府的夫人好好的担心了一回,几次询问他却被告知没什么,与夫君对视后双双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就在赵邑登门那一日,赵辰的精神头才稍微好转了一些,不过因为父母的缘故,知情的不知情的都在看着自己,这使得赵辰没敢多余的动作,最终只得眼巴巴的目送皇伯的离去。
  赵辰的郁郁寡欢被赵廷这个做父亲的人看在眼里,几天几夜不出一趟门连他都觉得好生别扭,长久的经验告诉他辰儿必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必须得问问清楚。
  没有去辰儿的房间找他问个清楚,赵廷反而借着辰儿在浴池沐浴这个空当,也跟着去了那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选择在这个地方,明明可以衣着光鲜的前去询问,自己却偏偏要褪尽衣物来这里,只是内心好似有一道声音告诉他,辰儿或许会因此而精神变得好起来。
  王爷的突然到来倒是让看门的下人好好的受了一回惊,哆哆嗦嗦不知道说些什么,对此,赵廷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只是让其给自己也准备了一身浴袍,放在了浴池的门口。
  可当他刚刚踏进房间,就愕然见到一道光着屁股的壮硕身影背对着自己,偷偷的看着更为里侧的浴池,遂轻轻的走上前,一把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老宋魂儿都快给吓飞了。
  他本来只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服侍小主沐浴,因为小主这几日拒绝了他许多次,以至于在此徘徊不定,谁想被王爷给遇上了。
  赵廷瞥了一眼老宋的胯下,淡淡的说:“我找辰儿有些事情,你就不要进去了。”
  “是,王爷。”老宋不知道多久没有脸红过了,不是身体上的,而是来自于精神上,急忙捂着胯下逃之夭夭。
  赵辰泡在水里,盯着如同炊烟一般腾起的雾气发着呆,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光脚丫的脚步声。
  “老宋,不是告诉过你不需要服侍了吗?怎么还过来?”
  “怎么?难道为父也不能来了吗?”
  赵辰一惊,忽然转头看去,“爹?”
  眼前一片肉色闪过,“噗通”一声,溅起了一片水花。
  赵廷将澡帕放在了浴池边上,看起来就好像真的是来沐浴一般,不过仅仅过了片刻,他还没来得及享受这别样的舒爽,预料中的交谈开始了。
  “爹找孩儿是有什么事吗?”赵辰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眼角余光偷偷瞄向了那隐藏在水中的厚实肉体,心里不停的碎碎念,“为什么要来勾引我?就不能让我好好养伤吗?”
  “你有事瞒着我。”赵廷忽然说道,他对气息何其敏感,辰儿那不协调的呼吸不仅仅是因为见到自己而产生的躁动心理,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孩儿只是有些受宠若惊罢了,爹您心里也十分清楚,孩儿对您已经觊觎许久了。”如此直白,赵辰已经豁出去了,父亲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不过看父亲那屡次被自己直言告白却并未因此而厌恶自己的表现来看,难不成……自己有戏?
  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胯下忽然胀的厉害,急忙捂住了私处,羞愧难当。
  赵廷只是平淡的感受着这一切,既未厉声相拒,也未欣然应允。听见了这等肉麻的话语,面色十分的平静。
  他来这里,可不是听他说这些的。
  就在气氛微妙,赵辰低着头没有说话的间隙,赵廷忽然动手了。
  猝不及防之下,赵辰忽然被一掌拍在了胸口之上,下意识的双手抓住那只手臂,这才察觉到一股又一股暖流流经四肢百骸,精纯而醇厚的内力正源源不断的被赵廷输进了体内。
  不可避免,两人面对面坐在了一起,而且还是光着身子。
  “你是何时受的伤?为什么不告诉我!”很明显,赵廷很是气恼,不过更多的却是担忧,若不是今日自己主动探知,这小子不知道还要瞒他多久。
  赵辰低着头,没有说话,一来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二来则是因为眼前的这般场景。
  “咳。”还没等他想要伸手去触碰父亲的身体,自己却是忍不住咳出了一口黑血。不过经过父亲内功的调理,这淤血一除,赵辰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
  这一口黑血落入水中好似一团漆黑的墨汁,看得人无端端的感到难受,赵廷皱了皱眉,身体纹丝不动,继续温养着辰儿体内受损的经脉。
  两人身下的水面变得浑浊不清,赵辰“不小心”动了动脚,恰在他不留神时碰到了一团柔软。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搞小动作,给我老实点。”赵廷还是感觉十分别扭,缓慢的伸出另外一只手,将自己的阳具给护在手里。
  此时无声胜有声,赵辰看了看已经闭上双眼的父亲,沉稳的脸庞刻印在心中,也跟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两只手攀上了那结实的臂膀。
  当守候在院落的老宋接到了薛副统领登门的消息,在说明小主不便与其交谈后方才得知,他是来商讨有关武林大会的相关事宜。
  薛向阳笑着询问:“我说宋管事,既然殿下在里面沐浴,为何不见你去服侍服侍他?”
  老宋尴尬,“小主不让我服侍他,我也没办法。”
  “看你的样子像是被冷落了好多天,那么,你想不想与我共乐一场?”
  “呵呵,副统领您真是说笑了。”
  118
  房间内雾气腾飞,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肢体交缠,看起来分外亲密,就好像在洗着……鸳鸯浴。
  然而事实并非想象的那样,赵廷只是在为赵辰疗伤,虽说后者对他有着非分之想,却不代表他也有。
  赵廷闭着眼睛,眉头越皱越紧,辰儿全身的经脉,竟然处在破碎的边缘!
  就如同山崩地裂一般,在那之前无论地表或是山体都会布满数不清的裂缝,此刻赵辰的经脉,就有点像那副样子,全身经脉开裂,经脉之下仿佛隐藏着巨大的能量,而且,好似下一刻就会爆发。
  但爆发的代价是无法挽回的,就像那山崩了,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之后,那山就不存在了。
  赵廷真是越来越看不清他这个孩子了。
  先是大难不死性情突然大变好转,接着又知道了他有着男风之好,而且这男风还不一般,他所喜欢的,竟是那些身形丰满的老男人!
  而后,又不知在哪儿中了解不开的毒,到现在,经脉又突然受损到这等程度。
  偏偏他还使不出内力,就连受了内伤也没办法缓慢调养,非得自己这个做老子的主动出手,用那精纯而充满阳刚之气的内力温养着受损的经脉。
  “咦?这是……”赵廷忽地一惊,细心探去,顿时面露喜色。
  赵辰使不出内力不是因为他练功不够勤奋,而是因为他那体质的原因,全身几处大脉尽数堵塞,根本无法有效疏通,导致那所谓的“气”运行不了一个周天。而现在,因为全身经脉破损,那几处堵塞之地竟也跟着裂开了。
  如此说来,若是现在为其疏通,可是要比正常情况下容易了不知多少倍。
  俗话说福祸相依,赵辰如今全身经脉破损,可不就是这样么?
  可是这样一来,赵廷却又不得一心二用,一方面为辰儿疏通堵塞的那几处大脉,另一方面还得继续温养那些不曾堵塞的部分,就算对他来说,也是相当的劳神费力,因为一旦一个不小心,那后果将会严重到危及辰儿的性命。
  不过,但凡有一丝希望,赵廷便不会错过,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只要自己足够投入,是不可能会发生意外的,即便这对他的消耗很大。
  下定决心之后,赵廷终于松开了那挡在私处的手掌,按在了赵辰身上。这一次,是真正的毫不遮掩,只要赵辰睁开双眼,就会看到他所想要的一切。
  赵辰脸上聚满了细小的水珠,分不清那是雾气凝结的小水滴,还是从身体里溢出来的汗液,总而言之,他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小腹处隐隐有一丝火气蔓延,令他分外享受。
  募地,赵辰睁开了双眼,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扫视着赵廷的身体,无论上半身还是下半身,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直到他伸出手臂,这才反应过来,父亲的手臂比起自己不仅要粗壮不少,还比自己的长,这样一来,赵廷与赵辰维持着一只手臂长短的间隙,导致赵辰根本够不着,摸不到父亲的身体,索性停了下来。
  将精力集中于修复脉络的赵廷没有察觉到辰儿有什么异动,却不知道辰儿心底里在打着什么鬼主意,本就一心二用的他,再也没有精力去注意辰儿的所作所为了。
  赵辰思索片刻,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虽然明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好好的接受父亲对身体的调养,可他却十分明白,这样子与父亲相处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他必须好好把握这段时间,不管事后会承受怎样的后果,他都不在乎了。
  此刻,他必须想个办法,使自己能触碰到他的身体。
  赵辰开始缓缓站了起来。
  赵廷不知道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有这样一个令他头疼的儿子,别看他是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英勇善战,不畏强敌,让他去杀敌,真是眉头都不皱一下,可偏偏这儿女情长,却是他完全无法掌控的。
  随着辰儿的身体上移,赵廷因为不敢分心他顾,竟只能顺着动作而跟着动作起来,让自己的手掌始终保持在辰儿胸口的某个位置,以免前功尽弃。
  赵廷想要制止他,可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万万不可贸然收手,无奈之下,赵廷也跟着站了起来。
  原本因为池水的浑浊,赵辰并不完全看得清楚父亲那淹没在水下的身体,可现在不一样了,父亲的身体十分清楚的展现在自己眼前,而且一动不动,被自己尽情的观赏着。
  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着父亲的阳具,以至于不住的打量着。
  真是雄伟的命根子!
  胯下的毛发有些旺盛,黑漆漆的一片阴毛却隐藏不了那一根黑红色的粗大阳根,有如鸡蛋般大小的卵蛋沉甸甸的挂在两腿间,拖起一颗硕大的龟头。就算尚处于疲软状态,那尺寸也是相当惊人。
  母亲真是既幸福又性福啊!
  于是乎,为了能接近把玩到这个大家伙,赵辰在完全站立起来后开始挪动身形,慢慢的使自己背向浴池中心,待得这一动作完成后,便开始向父亲靠近。
  赵廷情不自禁的向后退去。
  一步,赵廷的脚后跟便碰到了坚硬的台阶,不由自主的,那只脚就踩了上去。
  偏偏自己上半身必须保持一个运功的姿势,于是,那只脚就只能蹲在方才所坐的台阶上。
  随着赵辰的故意而为,赵廷的姿势还在不停的变动着,从一只脚踩上去蹲在那里,又变成了两只脚蹲在台阶上,看起来分外滑稽。
  最终,他一屁股坐在了水池边上。
  “呵呵,我还真是个坑爹的人呐!”赵辰自嘲,不过也无所谓了,虱子多了不怕痒,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坑自己的爹了。
  到了这等境地,赵辰非但没有停下,身体反而依旧朝着父亲靠近了过去。后者被逼无奈,竟然开始缓缓躺下。
  赵廷那粗壮的身体颤颤巍巍,难以维持平衡,不自觉的勾住了赵辰的大腿,赵辰见此,直接强压了上去。
  没有多大的声响,赵廷一步又一步的被自己的孩子逼得躺在了地面上,赤裸的肉体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与此同时,赵辰终于碰到了赵廷的私处。
  不用多想,赵辰一把将其抓在了手里,当他发现一只手竟然抓不完时,更加觉得兴奋了,直接开始揉捏起来。
  若不是赵辰的身体状况随时都可能崩溃,以至于赵廷根本不敢松手,他非得一嘴巴子打在赵辰的脸上,“你个混账!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这点刺激赵廷还是承受得住的,不过被这么一番摆弄,若是还没有反应,那还算是男人吗?
  赵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赵辰把玩着他的命根子,不过显然他正在做着十分激烈的思想斗争,从那紧皱的眉头便能窥探一二。
  赵廷定力也是强大,都被玩得勃起了,身体其他地方也没有太大的动静,而他的这般安静反而助长了赵辰的胆气,竟开始套弄起那根变得如同烧火棍般的粗大肉棒。
  一边套弄,赵辰还不忘挺了挺腰身,好让茎身顶端的龟头与手中的这根明显大了一圈的肥大鲜红色龟头相互摩擦,顿时,丝丝快感如同触电般蔓延向了全身。
  手中的肉棒越来越热,在摩擦了龟头之后,赵辰又靠得近了些,将两根大小长短粗细不一的肉棒共同握在一起,一同摆弄起来。
  赵廷虽说定力十分强大,不过他到底还是个正常人,定力再强也有个限度,而赵辰的举动,无疑是在挑战这个极限。
  就在赵辰尽情的享受手感之时,赵廷脸上的表情终于变得不再平淡了,而是显得有些细微的扭曲,赵辰低头一看手上,一丝丝淫液正不紧不慢的从马眼处流了出来,流进了手指的缝隙,变得更加湿润了。
  然而,还没等他继续,身下一直没有动静的父亲突然动了,几指迅速点出,封锁了赵辰的部分穴位,一记掌刀手起刀落直接把赵辰砍晕了过去。
  赵廷受不了了,到了这等程度连他都开始把持不住了,辰儿的放肆超出了他的预料,要是一直任由他下去,是不是还要就地把他这个当爹的给正法了?想想那些淫乱的动作就感到可耻,绝不能再这样让他胡作非为!
  赵辰的身体在他父亲面前弱得就像一只肉鸡,想想自己拼尽全力打不过那个人,而那个人尽全力也战胜不了父亲,就知道这其中有多大的差距。因此,在挨了一记掌刀之后,赵辰整个人光着身子扑倒在了同样赤身裸体的赵廷身上,两具肉体就好似缠绵在一起。
  除了辰儿在年幼之时与他在浴桶里有过接触,赵廷这还是第一次,两具成熟且赤裸的身体紧压,那挺翘的肉棒也相互挤压在一起。
  赵廷感到愤怒!
  一把推开了辰儿的身体,不去想那别扭的感觉,扬起巴掌就要打下去,可一看到辰儿那副昏迷的样子,不管多大的怒气统统被担忧所浇灭,他到底是下不去手。
  胯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阳根被那样玩弄简直令人把持不住,他不是圣人,他也需要发泄。
  “嘶……”赵廷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自己那滚烫粗长的阳根,接着辰儿昏迷的这段时间,就坐在水池岸边看着肿胀充血的肉棒开始自我发泄起来,厚实的大手一下又一下,马上就要达到高潮。
  脑海中夫人的身影挥之不去,然而突然发生意外,昏迷不久的辰儿突然扑了过来,不偏不倚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胯下,十分粗暴的咬住了那颤抖不已的命根子。
  “糟糕!”赵廷吓了一跳,积蓄已久的精华在此时失控,尽数射进了自己孩子的嘴里。
  119
  时间回到赵辰行动之前。
  赵廷双手齐上,一只手传输内力温养修复那些受损的经脉,另外一只则开始准备攻破那严重堵塞的几处主脉,因为一心二用的缘故,他不得不沉下心神,注意力高度集中,仔细感受辰儿体内的情况。
  赵廷开始以相当谨慎缓慢的速度疏通着堵塞部位,每一处角落都没有放过,就像全面搜查一般,如果体内有什么异动,便能在第一时间察觉。
  本来一切顺利,赵廷甚至以为辰儿的问题就会这样解决了,这样一来自己现在辛苦些也是十分值得的!
  然而,他低估了赵辰的胆量,那臭小子竟然开始乱动起来,差点就让体内那些平稳的内力出现紊乱,急忙提高精神努力平息,却是再也没有精力去制止赵辰的行为了。
  “我好生为你疗伤,你这家伙竟然还对我心存邪念,真是个混账东西!”这念头在赵廷的脑海中一闪即逝,一团阴冷的突然出现立刻使他高度戒备起来。
  “这难道就是辰儿体内的阴毒?上次一直藏匿不出,没想到这次还把它给逼出来了!”这股阴冷的寒气始一出现在丹田处,不过,这阴毒好像有一丝灵性,在察觉到有纯阳的内力靠近时,立即四处逃窜,影影绰绰,全无规律可行,以至于赵廷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偏偏拿它无可奈何。
  几番围堵之下,阴毒好似察觉到自己再也不能随处蛰伏下来了,于是在闪过最后一波内力之后,“嗖”的一下躲进了堵塞经脉的深处。
  本来赵廷若是一点一点疏通那些经脉定然能将它一网打尽,偏偏此时又出现了变故。
  赵辰坑爹的本事堪称一流,这点赵廷已经深刻体会到了,他恍惚间自己好像已经被辰儿逼得坐到了浴池的边上,正是那接下来的不平衡让他乱了分寸。
  更乱的还在后面,辰儿忽然抓住了他的命根子,身体本能的就要撤手,这一刻真是相当危险,吓得他立即中止了对那阴毒的探测,全力稳定那出现错乱的内力。至于身体上的刺激……他竟没办法收手制止,究竟是阻止被玩弄私处重要,还是孩儿的性命重要,这一刻,他只能忍受着那份羞耻选择了后者。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没完没了!我这个做老子的都让你如此放肆把玩我的命根子了,你还得寸进尺!竟然想给我把那东西弄出来,真是……真是……
  然而,这到底还是没有孩子的性命重要,赵廷又一次妥协,艰难的忍受着那份令他抓狂的刺激与快感,多么希望辰儿适可而止。
  果然,这只是妄想,随着胯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赵廷的精力再也难以集中,可恶啊可恶,竟然快忍不住了。精关就要失了!
  终于,在万般无奈之下,赵廷直接收了手,不仅仅是自己就要被自己的孩子给玩射了,而且若是自己把持不住失了精,那将会通过内力直接影响到辰儿那依旧脆弱的经脉,那就得不偿失了。
  相比之下,提前收手受到的危险可能性反而要低得多了。
  直接简单粗暴,赵廷直接砍晕了赵辰。
  一想到自己为他付出那么多拼命护他周全,这家伙竟然还辨不清事态严重,只顾着满足性欲,当场就要发飙狠狠的揍他一顿。
  可他现在下不去手啊!要是平时那样就好了,直接一巴掌扇过去,偏偏现在情况特殊,自己所受的委屈,只能强咽下肚了。
  时间回到现在,赵廷吃惊的看着这一幕,万万没想到在自己高潮前一瞬辰儿竟然扑了过来并咬住了自己的阳根,以至于精华一滴不落全部进了他的嘴里,内心突然产生一种恐惧心理。
  “这……这……我的孩子吞了我的……我……”
  赵廷哆嗦起来,胯下高潮迭起,不停的喷射出粘稠的精华,偏偏被包裹进了温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不停的划过那粗大的茎身,不仅仅将那些精华吞咽了下去,还强力的吮吸着那极其敏感的硕大龟头,残留的精华混合着唾液使肉棒毫无阻碍的在嘴里搅动,使根本不能自已的赵廷低吼的呻吟了出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那种快感简直匪夷所思,简直舒服到了极点,以至于赵廷竟然在那短短的几个呼吸间忘记了含住自己那根肉棒的主人是男是女,是何等身份。
  若不是突然出现的痛感,赵廷恐怕不能幡然醒悟,在这一刻理智战胜了欲望,急切的想要推开自己的儿子。
  可赵辰不知为何,竟死死咬住这根肉棒一点没有松口的意思。赵廷一阵吃痛,发现自己越是想要推开他,他就咬得越紧,没办法,赵廷只能昧着良心停下了手。
  “怎么办……我竟然在享受……”赵廷不住的自责,自己不是一直不喜欢这龙阳之癖吗?况且对象竟是自己的孩子,这是乱伦!是被他人所不齿的!偏偏自己的身体是那样的诚实,感受着半硬的阳根此刻不受控制的被辰儿紧紧含在嘴里不停的挑拨舔弄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这难道就是男风的滋味儿吗?那份敏感比挨上一刀更令他觉得难受,十分想要叫喊出来。
  也就是他,若是换做常人恐怕早就大声呻吟,不断的求饶了。
  被含住了那么久,赵廷竟觉得有些适应了,反正自己的肉棒脱离不了辰儿的嘴,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感到分外惬意,再纠结再自责也毫无作用,不如暂且忘掉这些,毕竟辰儿这突然疯狂起来的举动,早已引起了他的重视。
  于是乎,赤裸着身体的赵廷张开双腿挺着有些发福的肚子坐在浴池边上,落入水中的赵辰安安静静的趴在他的两腿间,脑袋埋在了他的胯下。最为重要的事,画面一片和谐,若是叫他人撞见,简直不敢相信。
  是的,赵辰自己也不相信,不过此时的他并不清醒,当他清醒过来想起这些事来,恐怕会吓出一身冷汗吧。
  赵廷不敢妄动,只是静静的看着俯身胯下的赵辰,他的孩儿,此刻如同野兽般蛰伏着,遂缓慢的伸出手掌,按住了他的肩膀,佯装爱抚他,满足他,实则在通过内力探测他体内的情况。
  “果然如此!”赵廷吃惊非小,这阴毒竟然借着他临时封锁经脉将辰儿砍晕的这段空当,立刻出来肆虐,使辰儿提前毒发,这才有了那一系列疯狂的行为。
  忽然,失去理智的赵辰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嘴里的东西,使得赵廷不自觉哆嗦了一下。
  “我……我竟然迷恋上了这种感觉。我不配做他父亲……”赵廷掩面,自觉羞愧难当。
  不过,赵廷也没像赵辰那样想着破罐子破摔,而是开始想办法怎样才能解决眼前的问题。辰儿不松口,自己也不敢下重手啊!
  “对了,宋世林。他肯定知道该怎么办!”赵廷想到了老宋,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实践了自己的想法。
  “来人,让宋管事来本王这儿一趟。”
  隔了没多久,就觉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扭头一看,正是宋世林。
  老宋推开了进入浴池所在的露天场地的唯一门扉,起先只是看到王爷那雄壮的背影端坐在岸边,单从眼前看来王爷应该是光着身子的,心里还在想王爷这样坐着不怕小主看到了性欲大涨吗。咦……小主呢?
  直到他走近,正欲行礼时,这才看到了他怎么都不敢相信的场景。
  “王爷!这是……”
  “怎么?本王的身体不好看吗?”
  “不不不,只是……”老宋吞吞吐吐。
  “让你见笑了。”也就是老宋,赵廷只是稍微觉得尴尬,接着叹了一口气:“你要看便尽管看吧,我既然叫你过来,自然是做好了准备。”
  “王爷……”
  对于老宋来说,王爷的身体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不过,加上小主那可就不一样了,看着小主那赤裸着的身子,与王爷胯间被小主含住大半从而露出的些许的阳根根部,后庭处竟出乎意料的瘙痒起来。
  虽说小主告白了王爷,可王爷不是一直拒绝了的吗!这是个什么状况?
  这时,赵廷说道:“我知道你比我更了解辰儿,所以我要问问你,辰儿若是突然毒发,应该如何制止?”
  “王爷,你是说小主……”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王爷没有发飙,等等……小主毒发了!
  “嗯,方才在浴池中辰儿突然毒发,我不知道该如何制止,只好暂时稳定了他的情绪,并叫你来想想办法。你有什么办法吗?”
  “王爷,办法倒是有,不过这过程可能有些……难以启齿。”老宋突然有些扭捏起来,正如他所说,毕竟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行了,你不用说下去了,直接行动吧。”对赵廷来讲,这就是一场煎熬,他能感觉到,原本半硬半软的命根子在辰儿嘴里不停的蠕动下,又再次挺立了起来,使他简直欲罢不能。
  “明白了。”老宋顿了一下答道,解下了腰带。
  120
  老宋站在浴池边当着王爷的面一件又一件的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直至一丝不挂,因为得到了王爷的准许,老宋再将那来自他人另类的目光所带来的别扭抛之脑后,缓慢的下了水。
  池水淹过膝盖,水中的倒影是那般清晰,那垂吊在老宋胯下的一大坨软肉,仿佛熟透的果实摇摇欲坠,“噗通”一声沉入水中,老宋已然在池边跪了下去。正对着赵廷与赵辰,忽然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了赵辰的腰身。
  赵辰顿时浑身一抖。
  老宋那根尚未觉醒的肉棒此时只是一根挺肥的肉虫,红扑扑,软绵绵,看起来鲜嫩可口。随着时间的推移,仿佛感受到了外界的气息,那更加红润的头部彻底的钻了出来,好奇的打量起来。
  说起来不过几个呼吸间,老宋在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使自己充满欲望,好让身体遵循本能做出反应。还好自己平日里没少吃那些大补的食物,在抱住小主那一刻,欲望已经开始发酵,遂欺身使自己那已经膨胀起来的玩意儿压住了小主的臀部,不停的磨蹭起来。
  虽说眼前像是一副老宋将要上了赵辰的样子,实际上老宋却是有贼胆没贼心,那一坨命根子只是与臀部摩擦着,在没接到命令是不敢进入的,一边磨蹭,一边伸手握住了赵辰的阳根。
  赵廷吃惊的看着老宋的行为,本来他连听闻这些都寥寥无几,现如今却被迫参与进来,就像发现了新大陆,强行给他灌输了记忆。
  令他欣喜的是,辰儿可能是察觉到了老宋的存在,竟真的松开了嘴,扭过脑袋,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了身后的老宋身上。
  见此机会,赵廷急忙脱身而出,低头一看,可不得了,不仅仅留下了非常多的红印,还沾满了粘液,那是唾液与残留的精华的混合物,如此这般透亮,再加上那阳具本身的雄伟,难免使老宋分了心。
  说时迟那时快,被压在身下的赵辰一个反扑,在老宋的无心反抗之下一下子将老宋给按到了水里。
  池水“哗啦啦”响了起来,为了使小主不乱动,老宋刚刚钻出水面就与赵辰抱在了一起,二话不说直接用嘴去堵住了他的嘴。主动的张开嘴好让小主的舌头钻进来,放肆的亲吻起来。
  赵廷披了一件浴袍裹住雄壮的身躯站在一旁围观着,因为只是简单的遮住了羞耻的部位,看起来就如同春光大泄一般反而更具诱惑力,只不过此时无人欣赏罢了。
  当他看到两人亲在一起时,只想掩面离开,可为了辰儿的安全,又不得不留下来耐着性子,被迫接受着那些令他不能接受的行为举止。
  虽说老宋占据着主动,可只要仔细观看就会发现他只是在迎合着赵辰的行为,两人相拥在一起肆意抚摸着对方的躯体,在老宋的刻意引导下,两人双双躺上了岸,仅小腿还放在水中。
  赵辰疯狂的撕扯着老宋的肉体,狠抓狠揉,全然不顾后者的感受,赵廷看着老宋被捏得通红的乳头,以及肚子上的抓痕,有些动容,辰儿这幅模样第一次把他给吓到了,不过看老宋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仿佛他天生就是一副受虐的倾向。
  还是老宋先松开嘴,赵辰那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望便开始想要顺着老宋的身体一路往下,已经分不清老宋那满是红痕的身体上是唾液还是水珠了。
  赵辰依旧躺在地面上,原因是老宋主动的跪坐起来,将私处对准了小主的脑袋,在感觉到胯下一痛,便伸手去挑拨抚弄小主的阳根,这是他最喜欢的东西,是多次进入他身体里的东西。
  赵廷只觉得胯下胀得厉害,当即想要转身离开,老宋当即叫住了他,“王爷,您这时可千万不能离开,虽说我这身皮囊招得小主喜欢,可您也知道,我本不是习武之人,等下到了关键时刻,还得请您帮小主一把。”
  “唉……行行行,我听你的。”赵廷憋着一团邪火还是挺难受的,听到自己必须留下,有些急不可耐,索性盘腿坐了下来,闭上双眼,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
  然而他虽然看不见了,可耳朵却并未失灵,因为赵辰粗暴的吮吸,老宋不免哼了出来,那略显淫荡的声音落在赵廷耳中简直就是催情剂,阳根又一次争气的昂首挺胸,撑开了浴袍,直直的对着老宋。
  “王爷,你……”胯下忽然传来一阵悸动,老宋急忙倒了下去,却是与赵辰首尾交替,擦了擦被唾液浸湿的嘴角,上面还有一层浅短的胡须,张开嘴一口将小主的阳根给含进了嘴里。
  赵辰的粗暴对待,反而使老宋坚持了更长时间,反过来,他含着那小主那根侵犯过他无数次的肉棒,却是灵活的摆弄起了他的口技,势必要让小主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
  “王爷,还请您稳住小主。”老宋在察觉到一股股冰冷的粘稠液体涌入了嘴里,先是毫不犹豫的吞下了小主的精华,接着便松开嘴,对着正闭目养神的王爷喊道。
  “我该怎么做?”赵廷看见老宋有些发愣的盯着自己的胯下,急忙用手挡住了那硬得胀痛的阳根。
  “王爷,就像我刚进来时您稳住小主那样稳住他即可。”老宋刚刚说完,忽然“啊啊”的呻吟几声,想来已经缴货了。
  “好。”赵廷睁开双眼,伸手抓住了赵辰的手腕,开始源源不断的传输内力过去。
  岂料辰儿并未像最初对付自己那样咬住自己的命根子就不松口,在老宋射了,而自己抓住他的手腕之后,忽然一下子歪过头来,死死的盯着自己自己的阳具,快准狠的抓了过来。
  眼看自己的孩子将要再一次来吃他那玩意儿,老宋适时的按住了他,并岔开双腿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身上。
  接下来的一幕赵廷永远都不会忘记。
  老宋伸手扶着小主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就着上面湿滑的粘液,对准了自己的后庭,看着小主那副安静下来的模样,抿着嘴,一下子插入了自己那已经痒起来的肉穴里去。
  “嘶……”老宋一脸享受。
  反倒是赵廷,一副被颠覆三观的模样,既震惊又苦闷的看着交合在一起的两人,仿佛预料到了辰儿真的可能在某一天与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是自己坐在辰儿上面,还是辰儿坐在自己那上面……
  “呸呸呸!”赵廷吓得一个激灵,出了一身冷汗,该死,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对于老宋的这种献身行为,赵辰看起来也是比较满意,因老宋主动的上下晃动着他那丰满的身躯,且速度也是不满,所以赵辰索性就不动了,只是双目紧盯着赵廷的私处,舔着嘴唇,仿佛要去采摘下那颗又大又熟的肉质果实。
  老宋十分愿意主动的坐在小主身上,虽说身体上下摆动有些疲累,却也令他十分的享受,毕竟自己后庭肉穴是为小主而准备的,如今那朝思暮想的肉棒就放任自己搅动,那股快感不亚于他人玩弄自己的命根子。毕竟前面只能舒爽一时,一旦泄了火,射了精华之后,又得隔一段时间才能再爽一次,可后面就不一样了,只要有肉棒,甚至是棍状物在里面抽动,就能一直舒服下去。
  只可惜小主不可能时时刻刻肏弄他,而自己用假阳具自慰也十分浪费精力,不然自己将会快乐似神仙。
  老宋在主动让小主肏弄的同时并未用手玩弄自己的命根子,而是想要让身体因为从后庭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从而使本能的起反应,这一点他是从来没用违背过的,在与小主无数次的性爱之中,除了被小主直接肏弄得射了出来,要么是小主帮自己弄出来,要么就是得到吩咐后自己才会主动去弄。
  然而现在小主并不清醒,而且小主一只手被王爷抓住,另一只呢却握紧了王爷那雄伟的阳根,使王爷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却又不敢发作。
  老宋一边坐在小主身上动,两只手则揉捏把玩起了自己的双乳,胯下的那根算不上小的肉虫因龟头不住的和小主的肚子摩擦挤压,竟又勃起了一些,于是更加的卖力,阳具不停的望小主身上挤。
  于是乎,老宋感觉到了异样的目光,并听得一声轻咳。
  老宋见王爷面色十分窘迫尴尬,遂急忙伸出手去想要拉过小主的手臂,奈何后者十分固执,抓住了那一根粗长的肉棒就是不松手,只得冲着王爷无奈苦笑,赵廷对此也只能一声叹息,忍着那股揪心的怪异感受,静静的为其稳定住体内的问题。
  赵廷尴尬,不仅仅是目睹的自己儿子与管家的活春宫,还有自己的孩子正在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命根子,偏偏还很舒服,这股怪异的感觉是赵廷怎么也想不通的。
  不知过了多久,老宋只觉得精疲力尽坐在上面不想动时,终于等到了他想等的东西。
  121
  “王爷!是时候让小主好好睡一觉了。”老宋扭动着屁股,似乎是在做最后的鼓捣。
  赵廷闻言一喜,一记掌刀又将赵辰给砍晕了过去,心里的一颗石头终于落了地,终于结束了!
  就见老宋有些费力的起身,带起一股又一股污浊的白色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本来他还假装没有看到,谁知这家伙根本不觉得害臊,都一把年纪了,在起身之后又趴了下去,用嘴仔仔细细的舔干净了辰儿胯下那残留的精华,简直,简直……
  “王爷,小主这毒发的情况算是解决了,不知您有没有将那毒给逼出来?”做完这一切,老宋这才下了水,清洗起身上的污秽,待得清理干净了,这才爬上了岸,与王爷面对面坐在了一起。
  “唉!是我无能,竟奈何不了这区区的阴毒!”方才对老宋的行为转瞬就抛之脑后,赵廷又开始自责起来。
  “王爷也没办法吗?这该如何是好……”老宋还能感觉到体内的冰凉,对于小主的身体状况,他也是十分的担忧。
  两人四目相对,不过没有擦出爱火花,而是一同看向了赵辰,一脸愁容。
  赵廷说道:“虽然没将那阴毒给逼出来,不过辰儿的经脉却是疏通了一些,趁着辰儿昏迷这段时间,我打算为辰儿彻底疏通经脉,届时,辰儿也将能修习内功,也能增强自己的身体素质,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今天我失败了,不代表我就会就此放弃,辰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的事物,他的身体一天不好转,我就一天不能松懈。我方才想了想,若是真的到了不得已之时,我将会去寻求张天师的帮助。”
  “张天师真有那般神通广大?为何王爷不尽快去找他?”老宋纳闷了,不过王爷既然这样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也就没那么急切。
  “你当这没有代价的吗?”赵廷看了盘坐的老宋一眼,那赤裸的身躯就这样光明正大展现在他面前,全无害臊之色,便接着说道:“上一次皇兄请他帮忙,你知道代价是什么吗?”
  “老宋愚钝,还请王爷告知。”
  “此事本是件绝密之事,我也是在很久之后听皇兄偷偷告知与我的,眼下告诉你也无妨。”赵廷突然凑近了老宋,一字一句说道:“代价就是皇兄被扒光了所有衣物,就像你现在这样,却被绑在了龙椅之上一整天。”
  “什么!那张天师竟如此大胆?”
  “听皇兄说,那一天他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要不是张天师最后信守诺言,为他解开了绳子,恐怕他还会被一直绑在龙椅之上,直到群臣看到他。”
  “而结果正如他所预测,这几年来赵国一直风调雨顺,鲜有灾祸。”
  赵廷沉默良久,叹道:“所以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去求他。”
  老宋震惊与这等秘事,也不说话了,过了半晌,就听王爷说道:“好了,收拾东西,接下来还有要紧事要做。”
  赵廷站了起来,却发现老宋直勾勾盯着他的下体。
  “王爷还是解决眼下之事吧。”
  赵廷低头一看,自己的阳根依旧雄风不减挺立在半空,没想到过了许久竟然未曾疲软下去,而且还阵阵胀痛……
  “看什么看?你不还是一样!”赵廷呵斥。
  对于王爷的这般语气,老宋没听到一丝真正的怒气,遂笑了一笑,拨弄了两下自己的命根子,微微躬身,说道:“王爷,您真的不需要解决么?”
  “难不成你帮我解决?”赵廷话到嘴边,却突然咽了回去。
  赵廷心念一动,知道老宋所言不差,忽然说道:“宋世林,今日发生之事你万万不能告知辰儿,什么都不要说,你明白吗?”
  “老宋明白。”
  老宋站在原地,没料到王爷突然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老宋顿时一个哆嗦。
  “你也帮我解决吧,我倒要看看,这滋味儿到底有多好。”
  若是赵辰看到这般场景,恐怕会兴奋的跳起来,父亲这是准备开始接受他了吗?
  在赵辰昏迷的这段时间,赵廷,他的父亲,仅仅为他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疗伤。
  虽说赵辰对他做了那么多令他不堪入目的淫乱之事,可他最初的目的却并未因此被遗忘,借着这次难得的机会,他一定要做好。
  当赵廷再次盘坐在辰儿房间的床铺上,源源不断的为其调养着身体,那股阴毒貌似再次蛰伏了下去,怎么也找不到了,以至于赵廷叹了一口气,专注于修复破损的经脉上去。
  没有了赵辰的反抗,赵廷可谓是顺风顺水的替他疏通了那几处大脉,顾不上喘口气,又再次屏气凝神,直到将那经脉尽数修复,这才罢休。
  睁开双眼,赵廷已然虚脱,汗水湿透了衣裳,只觉得精疲力竭,身体亏损严重。而这一切都要怪罪于不听话的赵辰,可他现在昏迷不醒,赵廷就算再气,也只能不了了之,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吧!
  赵廷走出门外这才知晓已至深夜,从门外的老宋嘴里得知,夫人还在中途来过一次,好在她得知自己正在为辰儿调养身体且并无大碍,这才在丫鬟的陪同下回了卧房。
  “宋世林,别忘了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
  “老宋明白,今晚所发生之事绝口不提。”
  眼看着王爷离去,老宋这才悄悄的走进房内,看了一眼安详沉睡的小主,退出房间,关上房门之后默默离去。
  眨眼间便到了第二天。
  赵辰一觉醒来,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只记得昨日与父亲一起洗澡沐浴,后面竟完全没有了印象。
  不过,当他看向了腰上系的腰带时,顿时明白了昨夜是何人安置的自己。
  令赵辰更加惊奇的还在后面,当他下了床活动了一番筋骨,这几天因受伤所引起的不适感尽数消失,当即明白了这是父亲替自己疗伤的结果。
  “唉,昨天我那样放肆,不知道爹心里是怎么想的。”赵辰明白定是父亲将他给弄晕过去的,想想也一阵庆幸,父亲若是不制止自己,自己恐怕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呢!没办法,诱惑力太大了,当时也没去细想那些后果。
  正在他舒展肢体,准备独自换身衣裳,老宋却突然推门而入。
  “小主,你醒了!”老宋一脸欣喜。
  “嗯。”
  在老宋上前来为其穿戴之时,赵辰问他:“老宋,昨晚是我爹送我回来的吗?”
  老宋答应过赵廷不能露馅儿,当即回答:“没有,是王爷吩咐我去浴池将您给扶回来的。”
  赵辰瞥了他一眼,说道:“老宋,你好歹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能说谎呢?我还不知道你给我系腰带的手法吗?”
  “小主息怒,只是王爷并不想让您知道是他送您回来的,况且小主您的确是我给送回来的,只是后来王爷又来房间里给您疗伤罢了。”
  “原来是这样。”这样说来还有一定道理,赵辰想了想,这样才应该是父亲的作风,昨天去沐浴的地方与他赤裸相对,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老宋一直注意着赵辰的神色,看起来小主好像并不记得他昨日毒发的事,这样看来是最好不过的了。
  “小主,您的伤应该好了吧?听王爷说,您从此以后还可以修炼内功了。”老宋很自觉的并未询问他为何受伤,他知道,小主没有告诉他就是不希望他多问。
  “什么?你是说真的?”赵辰大吃一惊。
  “小主试试不就知道了?”老宋爽朗一笑。
  赵辰默默感应了一番体内的状况,虽然体内不存在一丝内力无法感受内力的运转,却觉得通体轻盈舒畅,仿佛去掉了所有累赘,直觉告诉他,老宋说的是真的。
  “太好了!走,吃早点去。”赵辰喜形于色,说着便搂住了老宋的肩膀。
  赵廷站在远处,看着两人一前一后从房间里迈步而出,看那模样,定是开心无比,不由自主的,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转头吩咐道:“你去一趟藏书阁,将本王修习的那本内功心法拿给少爷吧。”
  “是,王爷。”
  饭桌前,老宋笑眯眯的看着正在胡吃海塞的赵辰,那副做什么都有精神的样子,老宋心里也跟着笑开了花,这样一来,昨日自己和王爷的付出,也算没有白费。
  “小主,用过早点之后打算做些什么?”
  “唔……暂时没想好,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老宋立即上前一步,“说起来,昨日薛副统领来王府找过小主,说是要和您商议关于武林大会的一些相关事宜。”
  “这个啊?不用着急,慢慢来就行。”
  “那……客栈那边?”
  “那些琐事你自己看着办,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克制自己的,而那安全方面更是用不着。”赵辰擦了擦嘴,打了个饱嗝。
  “行,我这就下去办。”
  赵辰本想留住老宋的,毕竟是贴身服侍自己的人,可偏偏正在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人,“少爷,这是王爷让我转交予你的东西。”
  “冷叔,这是什么?”看着老宋退了出去,赵辰无奈撇了撇嘴。
  “少爷如今经脉已通,是时候练习本家的内功心法了,更何况少爷天赋异禀,王爷可是对少爷十分看好,希望少爷不要辜负王爷的良苦用心。”
  122
  “你们这群狗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敢软禁老夫!”后院的一间卧房内,尚未换下朝服的薛又村气急败坏的踢了一个下人一脚,这下人也如往常那般没有反抗,却反常的和另外几位一同将他给堵在了房间内。
  “相爷,还请您不要为难小的们,好好的待在房内吧。”
  “你……”
  “义父,别白费力气了。”正在这时,薛向阳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的一群人正是薛又村曾经颇为信任的家伙。
  薛又村一下子沉了脸。
  “你也看到了,现在他们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虽说义父你还是有那么几个心腹,却也聊胜于无了。”薛向阳一进门,先前那些软禁他的下人便尽数退到了门外,将那几个所谓的“心腹”押了进来。
  “孽障,你想做什么?可别忘了是谁养了你这么多年。”薛又村大势已去,表面上虽依旧强横,实则心中早已忐忑不安,他不明白,为什么赵辰三言两语便能让自己的孩子与自己反目。
  “正如你所说,是您养育了我,我又怎么可能对您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呢?”薛向阳来到薛又村对面坐下,淡淡说道:“孩儿只是希望您能接受现实,不要想着怎么算计您的孩子,我们可是父子啊!爹。”
  “哼。”
  薛向阳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人退下,而后走到薛又村近前,搭上了他的肩膀,凑在了面色僵硬却又不敢发作的薛又村耳边低语:“义父大可放心,孩儿的为人您又不是不清楚,只要您能接受前几日的床笫之欢,这个家依旧是您做主。”
  说完这句话薛向阳便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留下薛又村一个人在房内,竟迟迟没有动作,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薛又村终得一声叹息,主动找上了薛向阳。
  薛向阳静静的看着薛又村,仿佛在等他开口,果不其然,双方在沉默良久之后薛又村终于先开了口,背负着双手的他迈步行至薛向阳身后,长叹一声道:“为父可事先说好,只能是你一个人。”
  “不,到底有哪些人孩儿说了算。”
  “你!”
  “义父担心什么孩儿清楚,您的身体可是十分尊贵,孩儿又怎么可能让一般人等玷污您呢?那该多可惜。”
  “唉,都听你的。”薛又村是那么的没有底气,他一刻也不想多待,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薛向阳喊道。
  薛又村顿时停下了脚步,抿着嘴,摸了一把脸颊,直觉已经告诉他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他有必要在这之前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
  “你说吧。”他没有回头。
  然而事实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原本以为薛向阳要在这里就要把他给就地正法,却听薛向阳对他说道:“刚刚传来消息,御春坊那边有人想要见您,您要去吗?”
  薛又村惊异的回过头,就见薛向阳的手上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了一副面具,抛向了他。
  忽然听得一声剑鸣,薛又村眼睁睁看着那副面具从右至左一分为二,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那半截面具恰好落入手中,抬眼望去,长剑已然回鞘。
  “既然上次半推半就差点让那孙子云看到了您的真面目,这一次,就少一点伪装吧。”
  孙子云可不知晓御春坊真正主人的真实身份,孙子云愿意和他上床无非两个原因,其一是觉得那人必定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想要攀一攀高枝,其二,则是因为那人太像他的父亲了。
  因为收到恩宠的缘故,此时的他可不像最初那般进来了,虽说依然是明面上的御春坊掌柜带路,可这次却是真真实实坐在了掌柜的背上,驮着他一步又一步朝约好的地点爬去。
  “掌柜的,你觉得等下本公子应该想个怎样的法子来虐待你呢?”
  “不管什么法子,能让公子和坊主开心就好。”
  “呵,你还真是喜欢被虐啊。”孙子云浅笑着,拉了拉手中的细绳,紧接着胯下顿时传来一声呻吟。
  孙子云到达了那处熟悉的院落,没过多久便等到了他想等的人物,不过,当他再次见到这位真正的坊主时,突然瞪大了眼睛。
  半截面具。
  一向不肯露脸的坊主,现如今竟只遮住了脸颊的上半部分,而下半部分那薄薄的嘴唇,发灰的胡须,浑圆的下巴无一不在侵蚀着孙子云的神经。
  “和爹好像……”可不是这样,光看那下半张脸,除了这位胡子颜色比爹的要深一些,两者几乎看不出差别。
  这般相似,以至于孙子云一时间呆在原地,竟没有像往常那般主动的投怀送抱,融化进对方的身体里去。
  还是一声不和谐的干咳声将他给拉回了现实,只是跟父亲相貌有些相似罢了,却并不是他,而他在见到坊主脸上好似带着一丝不悦,立即露齿一笑,飘飘然的走到了后者身边,身子一软,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坊主的眼睛越来越亮,他的欲望,已经成功被孙子云给挑逗了起来,毫不犹豫的一把抱起,迈着沉重的步子向里屋走去。
  那掌柜的全裸着跪趴在地上,脖子上项圈连着的绳索正牢牢的系在柱子上,双腿也被固定在了桌腿,使他动弹不得,他有些纳闷的抬起头看了看正准备玩弄他肉体的几个人,发现他们也是一脸诧异,主人这次竟没给他们下命令,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
  “奇怪,坊主这次竟然一句话也没说,之前也没听到有其他的吩咐。”一年轻男子疑惑道。
  “是呢!自从这小子来了咱们御春坊,坊主大人就对其青睐有加,不仅占尽了便宜不说,还害得我们也被冷落了。”
  “两位公子可别抱怨了,还是先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吧,大人虽说没有吩咐,可也没说让奴才起来,只是我这身心早已饥渴难耐,你们倒是给个准信儿,玩儿还是不玩儿?”
  别看掌柜的生得一副好相貌,骨子里却是一个十分淫荡的家伙,在这里他已无需伪装成平日里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扭动着光滑的屁股与他们说着话,觉得有些不过瘾,于是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不停的用地面摩擦着他那早已挺立起来的肉棒。
  “玩儿,怎么不玩儿?”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又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从密室走了过来,掌柜的抬头看去,吓得赶紧跪了起来。
  “原来是少主人驾到,坊主大人刚刚进去不久,想必现在正享受着呢。”
  “是吗?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一向不肯用真面目示人的少主人竟毫不犹豫的取下了脸上的面具。
  “少主人!您……”掌柜的惊骇无比,他作为坊主的奴才自然是知晓坊主的真实身份的,可整个御春坊里也仅有他一个人清楚,如今少主人竟当着其他人的面以真面目示人,又怎能不令他震惊。
  “既然父亲没吩咐你们就由我来吩咐好了,这东西会让你十分兴奋的。”少主人那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毕竟一想到等下将要发生的事,他的内心都不自觉的火热了起来。
  “赵辰,在将义父交于你之前,我会好好享用他的肉体的,不然,他可不会听话。”房间一侧放着的一面铜镜反射着光亮,透过铜镜向里看去,映出了薛向阳的面孔。
  谁能想到,这御春坊真正的主人,竟会是当朝丞相,而在御春坊,这处看似普通的院落,丞相府,竟有密道相连?
  这将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可一旦被知晓,却又会觉得这是在情理之中。
  孙子云原本对那些臃肿丰满的身材并无兴趣,可自从那日强行与孙广发生了性关系,导致他对那些与父亲相似的人不再那么的排斥,就好比眼前正享受着自己舔弄这个老家伙,爹是第一个特例,他则是第二个。
  不过这人胯下的玩意儿倒是讨他喜欢,这家伙可比父亲的要大了一圈,如果只是闭着眼,将它含进嘴里,倒是极其享受的。
  不仅他享受,连躺在床上,已经宽衣解带的御春坊坊主,也就是薛又村也是颇为的舒服,面前这小子不仅人长得俊俏令他喜欢,连那服侍的技术也是颇为熟练,虽不是自己夺了对方的第一次,却也并无大碍。
  “子云,快坐上来吧。哎哟!真舒服……”
  “大人,子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今日能否让子云在下面。”
  “哦?为何突然有这个想法?”
  “大人今日让子云看到了半张面孔,说明大人对子云十分信任,子云是打心眼儿里高兴,正是因为大人露了脸,才让子云发现大人与我那父亲有些相似,所以大人……”
  薛又村有些惊讶,竟有人与自己有些相似,他倒是有些想见见孙子云的父亲了。
  “况且子云也想换个姿态迎接大人,要是叫他人知晓,恐怕会说子云不会服侍大人了。”
  孙子云含着眼前的这根浅红色肉棒,像是在品尝鲜嫩的佳肴,手指捻动着薛又村的乳头,直让他心痒难耐。
  “好好好,也让老夫来运动运动。”薛又村起身,亲了一口孙子云的嘴唇,看着对方十分“柔软”的躺了下去,那本就勃起的肉棒一时间变得坚硬无比,昂首挺胸,似要捅穿任何东西。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禁锢住了他的双手。
  123
  根本来不及反应,薛又村的双手就这样被突然反扣在背上。
  还不待他挣脱钳制,立刻感到两只手腕被绳子绑了起来,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义父,可别乱动。”
  “你小子……”薛又村被抵在床前,根本回不了身,看着眼前的孙子云微微瞪大的双眼,就听背后又传来了话语。
  “你叫孙子云是吗?你知道你们的坊主大人真实身份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孙子云纳闷,听刚才这个年轻人对坊主的称呼应该是一对父子,可看坊主那副咬牙切齿的神情就知道他根本没料到这种情况,这是怎么回事?
  “阳儿!”薛又村大喝。
  “不想我说出来那就乖乖听话。按我说的去做。”薛向阳伸手绕到了薛又村身前,从胸口一直抚摸至胯下,握着那根温热的肉棒把玩了几下,将那因为兴奋而流出来的些许淫液沾到了手指上,递到了薛又村的嘴边。
  与此同时,薛又村直感觉被一根硬物给抵在了后庭。
  “义父,你不是要运动运动吗?还不开始?”
  若不是戴了半截面具,恐怕早已被他人给看到了他那副羞愧难当的模样。不过,躺在床上的孙子云还是能看出坊主那羞红的脸颊,心想这坊主大人也有如此弱势的时刻。
  果不其然,薛又村开始动了。
  孙子云见坊主大人开始俯低身子撑在了他的身上,由于多了个陌生男子,孙子云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遂闭上双眼,双手抓着那肉乎乎的胸部,等待着阳根的进入。
  薛又村这次进入得很慢,虽然胯下早已兴奋的不得了,可总有一根硬物抵在后庭,以至于他不敢动作过快,不过,当他那根火热的肉棒顺利的插进孙子云那紧致的后庭,那硬物依然恰到好处的抵在他的后庭,察觉到真相的他脸颊一瞬间变得滚烫,全身也同时变得燥热起来,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充斥着他的脑海,就那样僵持在原地。
  乳头被揉捏着,阳根被紧致的肉穴紧紧的包裹着,再加上后庭那抵在穴口的硬物,以至于薛又村浑身都在颤抖,那到底是慌乱?还是激动?
  “怎么不动了?”薛向阳扶着他的腰,故意询问。
  “等,等一下。”薛又村喘着粗气,连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
  “等什么等!又不会痛死你!”薛向阳“啪”的一巴掌打在了薛又村的屁股上面,这一下可是故意加大了力道,痛得薛又村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看到坊主大人被这样欺负,孙子云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一声不吭的他睁开一条缝隙,冷眼旁观着坊主那副羞愧得通红的面孔。
  孙子云开始认真的玩起了他的乳头。
  “阳儿……有话好好说,我们回去再做吧,这里……不太方便。”
  “不行,就在这儿,你不觉得十分的刺激吗?要不孩儿再给你施点手段?”
  “不要!我动就是了。”对于自己孩子的要挟,薛又村不得不从了他,毕竟一旦要是让御春坊的人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后果恐怕只会比他所预料的还要严重。而自己非常喜欢孙子云这个家伙,也不忍心杀人灭口,自己可不是无情的刽子手。
  薛又村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夹在中央,往前是前面爽,往后……他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不过眼下马上就要体验到了,心跳不自觉的加快,额头上溢出了一层细汗。
  仿佛之前有过润滑的缘故,总之,在薛又村咬着牙将自己的肉棒从孙子云体内抽出来之时,后庭处的硬物也顺利的进入了自己那羞耻的肉穴,不过令他奇怪的是,除了感觉有些发胀,竟然没觉得疼痛。
  “好像……也没那么难受。”薛又村如是想到,大着胆子又往后退了些,鬼使神差的,沉迷于那种感受的他直到被孙子云轻掐了一下,这才惊觉自己退得太多了,两腿间的阳根已然掉了出来,后庭的那根硬物竟已深深没入了他的体内。
  薛又村老脸一红,赶紧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前方。
  那根不小的肉棒在孙子云的体内进进出出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不仅孙子云觉得爽快,连薛又村本人也感到不可思议,身体比以往每次都要觉得更为兴奋,性欲高涨的他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自己最为生龙活虎的年龄段。
  想来他年轻时也定是龙精虎猛,即便现如今上了年纪也远超同龄人,肉棒的不停抽插,以至于那根硬物也跟着在自己后庭肉穴进进出出,身躯不由得一阵悸动,双臀更是紧紧夹住了它。
  原本十分正常的肉穴竟开始变得有些瘙痒了起来,而那硬物不停的与之摩擦反而大为缓解了那股不适之感,之前的不适感如今竟逐渐被那股莫名的快感取而代之,直让薛又村不可思议。
  “啊……嘶……啊……”薛又村凝神抿嘴,由于尝到了快感,使他开始专注于这项“运动”。胯部的抽动开始加快,双重感受刺激着他的脑海。
  “义父,觉得怎么样?”薛向阳问。
  “挺,挺好。”虽然他遮住了半张脸,可依旧还是能看出他那略显羞涩的表情,这等表情落在孙子云眼中,反倒使他的胆子大了起来。
  孙子云挑逗般的抚摸着薛又村的身体,从肚子到胸口,反正手能够得着的地方统统摸了个遍,用手指甲掐了掐如豆子般挺立的深红色乳头,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让薛又村更加靠近了他。
  不用动作,孙子云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就让薛又村主动的吻了上去,孙子云闭着眼,想象着眼前之人是自己的父亲,不免亲吻的更加厉害,舌头相互伸进了对方的口腔,仿佛要融化在一起。
  上半身虽热闹,可下半身却未做停顿,在一阵猛烈的抽动之后,薛又村急忙向后一退,让薛向阳那根粗长的阳根深深没入他的肉穴深处,仿佛顶到了他的命门,薛又村一下子便松开了嘴撑起身子叫了出来,与此同时,浑浊的乳白色精华像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射了出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那些粘稠湿滑的精华洒落在了孙子云的腹部与胯部,带着一丝温热,孙子云向下看去,通红无比的肉棒光滑透亮,少许精华还粘在龟头上面,垂落而下形成一条淫丝。
  很自然的,孙子云将肚子上的粘稠液体粘到了手上,放在以往,他会将这些淫液均匀的抹在自己的身上,并用嘴替薛又村清理赶紧,不过今天他却没有这样做,却是在坊主的身上涂抹起来,黏黏的,滑滑的,从上之下抹了个遍,就差胆大包天将其送到后者的嘴里了。
  不过这次薛又村并未理会孙子云那大胆的行为,只因身后还有一人,他的注意力不得不高度集中在了身后。
  “义父,感觉如何?”薛向阳紧紧拉着薛又村的双手,不肯将自己的阳根从那紧致温暖的肉穴里抽离出来。而且,他还伸出手去,在孙子云那惊异的眼神下一把抓住了薛又村的命根子,感受着上面的湿滑,猛的一扯,随着一声闷哼,直接将那只手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别太过分了!”薛又村呜呜几声,不满喝道。
  “都到这地步了,你竟然才说过分?”薛向阳嗤之以鼻,继续挖苦他:“觉得没面子?放心,你又没露脸,不用担心面子的问题。”
  “你,你还想怎么做?”薛又村无可奈何,只得舒缓语气询问他。
  “这样就对。义父,您方才完事儿了,我可还没完。您要觉得累的话,那您就给我趴床上去。”薛向阳一本正经说道,猛的抽出肉棒,又在下一瞬间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薛又村双手一软,险些倒在床上。
  孙子云见到时机不太对,急忙说道:“大人,要不子云就先下去了?”
  换做以往薛又村定会留下他多温存一段时间,不过眼下遇到这种情况,薛又村只得叹了口气,答应了孙子云的请求。
  孙子云这一离去,薛向阳立刻一把将薛又村推了出去,摔倒在床上,那力道可看不出一点温柔,直摔得薛又村一声闷哼,想要撑起身体,无奈双手仍然被捆,遂回头埋怨:“就不能轻点吗?我可是你义父!还不解开绳子?”
  “不好意思,我对我肏弄的人一向是这个态度,没有身份高低之说。”薛向阳看了看他那副模样,解下了绳子,又伸手去扯掉他的半截面具,随手扔到了一边。
  忽然,薛向阳莫名一笑,又将绳子拿了起来,绕过胯部,伸手就要去绑薛又村的命根子。
  岂料薛又村竟十分乖巧的没有反抗,倒是让薛向阳有些刮目相看,拍了拍他的屁股笑着说:“还真没看出来,义父您竟然想通了,想必……是方才尝到了滋味儿了吧?”
  “你这家伙到底还要不要做?难不成还想为父主动起来吗?臭小子。”薛向阳在他身后,看不出他的面部表情,不过想来定是一副羞怒的样子吧,不然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124
  接下来的性事便没发生太大的波折了。
  由于薛又村是第一次清醒着与薛向阳发生了性关系,所以后者也并未弄出一些新花样,加上之前薛又村“主动”的让其进进出出那么久,因为年轻气盛的关系,自然比薛又村要坚持得更长时间,而且那肉穴还是那么的紧致,如今薛又村已经缴了货,所以并未过去有多久,便尽数射进了他的体内。
  在这之前薛又村可没想那么多,知道事情发生,顿时有些发懵。该死的,这后面该如何清理?
  房间里没有清水,薛又村只得用手帕简单的擦了擦,看到薛向阳一脸神清气爽看他好戏的模样,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穿戴好衣物之后,父子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虽然前面的孙子云早已出去,可那些下人特别是那被肆意玩虐的掌柜的在没见到坊主出现的情况下,也不敢擅自离去,如今见到了正主,这才停止了一切行为,安然待命。
  走在回丞相府的密道里,忽然发生了一件事令薛又村始料未及。
  不知不觉,后庭处竟开始湿润起来,好像失禁一般完全不受控制,只感觉黏糊糊的十分不适,越是走动,越是觉得难受,他能感觉到,恐怕底裤都湿了。
  薛又村一瞬间便反应过来,明白是何缘故,老脸不自觉的又变得羞红起来,若是现在说出来,恐怕又会被薛向阳羞辱一番吧。
  好在密道光线昏暗,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夹紧双腿的他刻意表现出一副正常的姿态,只想抓紧时间回府清洗身体。
  薛向阳也没有太过注意他的神色,当他回了府,发现薛又村急急忙忙朝着浴室方向走去,只是一笑了之。
  浸泡在热水里的薛又村隐隐觉得,自己恐怕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从今往后,他恐怕会任其宰割吧?
  薛向阳正待出门,薛又村却忽然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看不出一丝无助,一字一句,就听他开口道:“阳儿,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薛向阳可谓是胆大到了一定的境界,竟强行逼迫其养父与自己发生了性关系,反观赵辰,却是一副小心翼翼,有贼心没贼胆,与薛向阳相比,怕是要让许多人笑话了。
  赵辰并不知晓自己已经在父亲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他还傻傻的以为自己在父亲身边呆了这么久没有一丝实质上的进展,不住的想着法子,怎样才能让父亲放下心中的芥蒂,真心实意的接受他呢。
  回过神来,眼前还有正经事要办,只得暂时将那些杂念抛之脑后,注意力再一次集中在了眼前的这本内功心法上面。
  经过冷锋的指点,赵辰第一次感受到了某种“气”,也就是所谓的内力,经过了赵廷雄厚内力的温养修复,如今赵辰的体内可谓是一路畅通,不知不觉这种气已经运转了一个周天,化作一丝丝内力储存在了丹田。
  在赵辰眼中,这种事再容易不过了,因此,当他运转内力达七七四十九个周天后睁开双眼,发现这个父亲身边最厉害的侍卫正一脸惊讶的看着他,当即一脸茫然,不清楚自己做出了什么逆天的壮举。
  冷锋向来木讷,却并不代表他没有头脑,他的眼中只有兄弟和王爷,至于赵辰,他仅仅是保持着最基本的敬意,在他眼中,少爷的行为虽没有从前那般恶劣,却还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说是不学无术也差不多,而且还有那种特殊的癖好,简直是不堪入目。
  从前一段日子看到少爷身手竟与王爷相差无几那一刻起,一直到现在,冷锋对他的印象第一次有了改观。
  他竟然有这么强大的武学天赋。
  就拿他自己相比,赵辰内力运转四十九个周天的时间竟缩短了整整一半,这是何等的进度!如此看来,他将会以一种十分迅疾的速度愈来愈强,直到超越自己。
  这等喜讯,看来得及时汇报给王爷才行。
  见到人突然离去,赵辰有些莫名其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骨头噼里啪啦直响,顿时觉得浑身好似有用不完的劲儿,而且精神大好,巴不得马上抱住某人狠狠地亲一口。
  “嗯……是出去走走呢,还是继续练功呢……”赵辰微微思索,算了,出去放松下吧!
  好巧不巧,赵辰一出门,迎面就碰上了缓步而来的老宋,不仅如此,他的身边,还跟了不止一个人。
  “咦,你怎么来了?”薛向阳跟着老宋前来是在情理之中,可小给也拉着老宋的手小心翼翼的躲在身后就让他有些意外了。
  “小主,方才我回府时在门口发现了孙老爷,听他讲小给想他弟弟了,看有没有办法让他们见一见。”老宋拉着小给的小手,有些无奈的看了一旁肃然而立的薛向阳一眼。
  “哦。那老家伙呢?”
  “他说他回客栈去了,如果小给真能进宫去见他弟弟,他跟着也不方便。”
  这时,赵辰蹲下身来,指了指老宋,冲着小给说道:“行,没有问题,这个叔叔先带你下去休息,到时候我叫你。”
  眼见着一大一小两个人离去,站在一旁的薛向阳冷不伶仃冒出一句话:“殿下还真是心地善良的人。”
  赵辰一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反问他:“你今日前来是想和我谈谈武林大会接下来的相关事宜吗?行,我们走吧。”
  对于接下来的安排,赵辰便没有再提出一些新的点子了,毕竟创意归创意,可主体上还得让选手们相互比试的。所以,如果皇上批准,明日开始就可开始进行着最终的比试了。
  经过赵辰别样的筛选,能留到现在的人无一不是身手敏捷,反应迅猛之人,绝不是那些花拳绣腿,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家伙。这样一来往后的比试就有意思了,孰强孰弱,不久就会见分晓。
  “行,那就这么办,咱们俩应该马上进宫面见圣上,听师父提起,皇上可是有些等不及了。”
  “等等,你师父是谁?”赵辰疑惑。
  薛向阳定定的看着他,像是在确认赵辰是否真的不知道,确认无疑之后,这才无奈回答他:“我的师父是禁卫军的统领大人,同时也负责皇上的安全,我不过是他的副手,加上习得他传授的武艺,这才坐实了这个副统领的职位。”
  “哦?正统领,还是你师父……”赵辰意有所指,却被薛向阳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薛向阳白了他一眼,说道:“他你就别惦记了,先不说他是这京城里武功仅次于王爷的高手,你根本打不过他,而且以他那脾性,也根本不会给你机会亲近。而最最重要的是,我大概清楚你的爱好,他完全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咦,那我之前怎么一直没有见过他?”
  “他有任务在身,出了趟远门,这两天才回宫。”
  “好吧好吧,既然你都说了他不符合我的审美观,那就当我没那个想法。”赵辰也不觉得可惜,“事不宜迟,正好我想出去走动走动,索性就进宫去吧。”
  赵辰精神大好,全程一直徒步行走,与霍天广打了声招呼过后,直奔太医院而去。
  “我们去那儿做什么?”薛向阳不解,看了看停留在城门口正望着赵辰身影的宋管事,发现那把守城门的正与之打着招呼。
  “小给的弟弟在太医院,你说呢?”两人走在一起根本无人阻拦,直到进了太医院。
  彭山像对待传家宝似的疼爱着小攻这个徒儿,当赵辰一行人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直到小给两兄弟高兴的走到一起,彭山这才幡然醒悟,“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等候发落。
  薛向阳见这太医行为如此怪异,不由得看向了赵辰,当他看清了赵辰脸上那莫名的笑意,一瞬间反应过来,“难不成你把他……”
  赵辰并未否认,只是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居高临下看着彭山,说道:“既然这两个小家伙待在了一起,我也就没必要再留下来了,你给我看好他们俩,晚些时候我再来一次。”
  “是,殿下!”不知为何,彭山听到这话已然松了口气。眼看着殿下真的就此离去,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殿下对他居然什么都没做。
  两人一同来到了皇上处理事务的地方,在这里,赵辰也是见到了薛向阳的师父,禁卫军的正统领大人。
  果真如同薛向阳所说,这老家伙还真不是他中意的类型,虽是不喜,可那股威严的气质却是令赵辰暗暗钦佩,怪不得薛向阳此刻比在他义父身边还要规矩。
  经过通传,赵辰终于在时隔几日后再次见到了他的皇伯,而赵邑一看他,也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辰儿,你来啦,几天没进宫,安宁可是嚷嚷着要去找你。”
  赵辰扶额,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这麻烦真是一波接着一波,又少不了一番折腾了。
  没时间去想那么多,赵辰正了正身形,恭敬的说道:“皇伯,今日小侄前来是关于武林大会一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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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了前两次的初试与复试,现如今留下来的各位想必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自今日起,此地便是各位争夺此次武林大会前三甲的场所,大家务必尽其所能在这个擂台上面展示你们的武艺,本人在此先预祝各位马到功成了。”
  老宋微微施礼,继续说道:“决赛阶段采用抽签制,在我面前这支竹筒里有十六只竹签,恰好可以对应十六人,有一人会被轮空。而在这十六支竹签底部,则分别标有两支一到八的记号,你们的对手便是与你手中记号一样的人,至于所抽中的数字,便是你们的出场顺序。”
  老宋环顾一周,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被如此多目光所关注过了,心中忍不住有些忐忑,不由得看了看场地之外正好整以暇站立着的小主,结果却是后者根本没有注意他。
  由不得他不紧张,此处可不再是那喧嚣的市集场所,而是立于皇宫内的比武擂台,周围的观众也不再是平民百姓,那来自最高处的目光盯得他浑身冒虚汗。
  大到王爷皇帝,小至宫廷守卫,文武百官该来的都来了,除此之外,还有那些在宫中身居要职之人,只要不是事务缠身,都遵守了赵邑的旨意,前来观看。
  赵辰发现不远处正有一人将目光集中在他,不,应该说集中在他一旁的薛向阳身上,凝目望去,那股斯斯文文的气质让赵辰眉开眼笑,手肘捅了捅薛向阳,打趣道:“真是令人羡慕,你看,有个人正眼巴巴的看着你呢,不回应点儿什么吗?”
  薛向阳跟着看了过去,原来是宁老,宁大学士。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可知道,那宋管事从前可是跟随王爷,做了他的头号军师,现在不照样乖乖听你的。”
  薛向阳收回目光,看了看正端着竹筒的老宋,耳边传来了赵辰那不依不饶的声音:“可别这么说,宁老的身份可是比老宋要高贵。”
  赵辰闲暇之余从老宋那里了解到,这宁老不仅身为大学士,还有着另外一重太师的身份,大太子与二殿下都曾是他的学生,而那时薛向阳又是两位殿下要好的玩伴,又身为丞相大人的养子,便破例的也成为了他的学生。
  “诶,告诉我你是怎么拿下他的?啧啧啧,真是个尤物,不仅对你那么听话,还这么玩得开,看来当初你怕是废了不少心思。”
  薛向阳不语,算是默认了,具体情况却与赵辰所说的有点不同。
  这宁老根本不是他诱拐过来的,反而是对方先诱惑的他,因为对方根本从一开始便实实在在就是个有着龙阳之好的家伙。而至于对方为什么要诱惑自己,薛向阳在后来的一次性虐中问过他,这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一来是因为觉得薛向阳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使得宁老心动不已,二来则是因为他的身份同样尊贵,当时的薛向阳已经拜在了统领大人的膝下练武,所以他不仅仅是丞相的子嗣,还是大统领的爱徒,若是跟他在一起,倒也绝对不亏了。
  宁老看到薛向阳根本没有理会他,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本想要就此离去的,可陛下就在不远处,只得耐着性子乖乖留下。
  赵邑位居高处,常人不可靠近,左侧是任职丞相的薛又村与担任大统领的江元,右侧则是被封号德宣的赵廷,侍女和公公立于身后,一袭黄袍加身,正襟危坐,无一不显帝王之气。
  “这便是朕那侄儿所挑选出来的人选吗,果真有点意思,朕虽不擅武学,可看这一个个风格显著却依旧龙精虎猛的模样,不枉朕期待了许久。”赵邑老怀大慰,捋了捋寸许的灰色胡须,冲着一旁的赵廷表示赞许,朗声问道:“德宣,这些都是你那宝贝儿子筛选出来的人,你给看看,能看出个高低吗?”
  “皇兄言重了,这些人既然能站在这里,想必都有些真本事,此前他们从未有过比试,臣弟也说不出个高低,不过,正如皇兄所言,这群人,还真是风格迥异。”
  其中有几个特别明显,一个一身白衣似书生,身材却是十分臃肿,腰圆得像个球。一个是相貌不凡的年轻人,看年龄竟和辰儿差不多大。还有个瞎了眼的汉子,体型粗壮看起来颇有分量,肌肉隆起,然而腰却比胸还要粗,穿着一件破旧的衣裳,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以及一个十分高大,面容却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伙,正东张西望打量着大伙。
  赵邑点了点头,端起了桌上的一杯美酒抿了一口,忽然见到一道身影朝这边走来,脸色顿时一喜,起身迎了上去。
  “张天师!”
  “陛下万万不可。”张天师本来只是来看看热闹,没想到一眼便被赵邑给发现,见到对方突然起身相迎,急忙抢先一步赶了过去。
  “来人,赐座。”赵邑让人添了一个座位,让张天师与自己一并坐下,并向他询问:“张天师不是喜欢清静吗?怎么今日也出来凑凑热闹了?”
  “陛下,臣来到这里不过一两年,虽是喜欢清静,可对于这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还是十分好奇的,难得遇到这样的机会,岂能不来捧捧场呢?”
  张天师环顾四周,在那十几个人中扫了一眼,再略过赵辰与薛向阳,忽然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赵邑当他也是发现了那些人的迥异之处,不由得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挺有意思。”
  张天师那有些不顾形象的轻笑声让另一边的薛又村瞥了他一眼,僵着脸,心中有些嫌弃,目光再次回转到了场地之上。
  站在下方的赵辰仿佛感受到了来自高处的目光,抬头看去,一眼便看到了张天师那仿佛没有任何情感的双眼,心中微微停顿,继而冲着一旁的其他人露齿一笑。
  赵廷嘴角忍不住掀起了一丝弧度,却一瞬间反应了过来,立刻恢复了原状。
  自从昨日冷锋带来的那个好消息,赵廷的第一想法就是这小子终于出息了。而人往往一高兴,就容易忽略之前许多不快的事情。
  “太好了,多出来了一个人,干脆我上去比试比试得了。”赵辰搓搓手,虽然现在还未开始抽签,不能确定哪一位轮空,但他却有些艺高人胆大,觉得凭借自己的能力,怎么着也能招架得住。
  薛向阳注视着赵辰,脑海中不由得想到了昨日出宫之后,赵辰找他比试的一幕。
  薛向阳听得此话的第一反应就是奇怪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是后来赵辰又重复了一遍,这才发觉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赵辰有问题。
  “殿下,你……确定要跟我打?没开玩笑吧?”薛向阳只觉得很好笑。
  “我没开玩笑。”赵辰一本正经。
  薛向阳盯着他的眼睛,半晌后回答:“行,那我就试试。”
  薛向阳把剑放到了一边,对赵辰说:“就赤手空拳吧,怎么样?要不我再让您一只手?”
  “可别小看我。”赵辰长长的吐了口气,顿了那么一瞬,忽地消失在了原地。
  赵辰很想试试自己拥有内力后功力将会提升到什么地步,所以才第一天,他就忍不住找机会准备大展身手。当然,他是知道薛向阳的厉害的,不过对方放弃了用剑,且还不知道他此前的身手就足以在赵廷手下坚持数十回合,吃了这轻视的亏,能不能轻松打败赵辰都变成了未知数。
  赵辰的动作太快,以至于让薛向阳大大的惊讶了一番,不过他毕竟也不是吃素的,什么情况没有见过,身体当即做出反应,挡住了侧面而来的一拳,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双方拳脚相加你来我往,却都是在单纯的比试外功,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薛向阳心里的那股轻视逐渐消失,他此前可根本不知道这王府的殿下还会功夫。不过从那一招一式都相当稳重来看,当即不再觉得奇怪,有一个那般强大的父亲,绕是他资质再差也会习得一招半式,更何况从眼下来看,赵辰的资质,并没有那么差。
  不过,他资质难道就不好吗?
  “轰”的一声劲风扩散,猝不及防的赵辰一个踉跄,重重的摔倒在地。
  薛向阳原本还在担心自己出手是否过重,正准备撤回那股内劲之时,就见对方擦了擦嘴角,一下子翻了起来,勾勾手指,身影却再一次消失。
  “什么!”薛向阳又吃了一惊,四周没有任何风吹草动,那么头顶……
  “砰……”收手而回的劲力再一次喷发,堪堪挡住那一记扫堂腿。
  两人落定,薛向阳有些气喘吁吁的看着正大口喘息着的赵辰,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果然,还是有些勉强啊!”赵辰捶着腿,有些懊恼的看着情况比他好得多的薛向阳,说道:“多谢了!”
  “你这是……”薛向阳明白了缘由,心中猜测不已,难道说之前,他一直隐藏着实力?他可是一直以为,赵辰只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皇室公子。
  正在此时,一道浑厚带着磁性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在:“下面请抽到一号竹签的选手进场。”
  比试,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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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是那个胖子。”
  赵辰紧盯着场地中央,老宋在与众人为两位选手腾出空间后便立刻退了出来,由于被那么多人看着,老宋也不敢坐在椅子上休息,而是小心翼翼来到了赵辰的身边,与小主一起看向了场地中央。
  空旷的比武场上,此刻仅两人遥遥站立,一胖一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君颇为郁闷的看着手中那支写着“一”的竹签,没想到自己竟然这般倒霉,竟是第一个出场,全场的焦点一下子集中在了自己那肥胖的身躯上,别提有多别扭了。
  “既然如此,那就速战速决好了。”许君将竹签交予场外的一名守卫,用那聚拢的折扇拍打着他那只肥厚的手掌,缓慢的行至场地中央,微微躬身道:“在下许君,敢问阁下姓甚名谁?”
  他的对手是一名身材普通,面色却是有些凶狠的男子,看年纪比许君要年轻一些,手中一把长刀在还算和煦的阳光下泛着森森冷光。
  “许如烈。”
  “咦?竟然和我一个姓。”许君惊讶了一下,还不待他说些什么,对方却是抢先开口道:“看你一副书生打扮,不去好好考取你的功名利禄,来这里做什么。看你也一把年纪了,难不成是年年落榜,心灰意冷跑去习武?既然如此,又何必故作文雅。”许如烈可劲的挖苦着,而正如他所料,许君的脸上一阵发青,看样子有些恼羞成怒,这样一来那是再好不过,若是因此变得冲动,那正是他希望看到的。
  毕竟能走到现在,每一个都不是他应该轻视的人。
  然而,事实出乎了他的预料,他见到,许君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似乎真的放松了下来,开口说道:“您先请。”
  “哼!就算你不冲动也不见得我会败在你的手上!”许如烈这样一想,一下子拔刀而出,“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此前裁判曾经说过,判定输赢的方法一是一方主动认输,二是其中一方跌落场外。且切不可伤及对方性命,毕竟这是比试,不是厮杀。
  眼看自己的嘲讽并未起效,为了保险起见,许如烈抢先出手。
  这把刀是他常用的兵器,跟随了许多年,所以用起来没有一丝滞碍,拔刀而出,大刀阔斧的朝许君力劈而下。
  虽然因为比试规则让他并未全力出手,不过力量也足以惊人了,眼看着刀刃即将劈至头顶,就见身形臃肿的许君一个侧身,灵活的避开了他的攻击。
  “不错,再来。”说出这话的不是许如烈,而是出自看起来老神在在的许君之口,眼见着对方攻击一招接着一招向他攻来,本人只是不停的挪动身体,险之又险将攻击避开。
  看得发愣的老宋揉了揉眼睛,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他都不会相信,这个比自己还胖的家伙,身形却是如此的灵巧。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许如烈猛然反应过来,对方行动如此灵活,很明显是在消耗他的体力。当看到对方再次闪过了自己的一记横劈,急忙收手退了出去。
  “死胖子!玩儿我。”
  许如烈转攻为守,却愕然发现对方并未如他预料般开始进攻,而是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甩动着肚子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走到了场地边缘,对着正在发愣的老宋招手,“裁判,可以公布结果了。”
  “啊?”不仅老宋摸不着头脑,连正观看比试的其他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仅有极少的几个人看出了明堂,胜负确实已分。
  “你这……”许如烈恼怒,刚一动作,四肢忽然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双腿不住的颤抖,“砰”的一下单膝跪地,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他竟然动不了了!
  还是赵辰打了一下老宋的屁股才把他给赶了上去,来到了许如烈的身边,恰好许君也走了过来,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向许如烈解释道:“是不是手脚疼痛剧烈,使不上力气?那是因为你的四肢被我用银针封住了经脉。导致内力流通不畅,方才你一直攻击内力加速流转影响倒也不大,可是你骤然停下,便使其充分发挥了作用。”
  许君俯下身,将那插在许如烈双手双脚之上的四根银针取了下来,这银针颇为细小,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老宋看得直冒冷汗,这招这么阴险,还好小主不会。
  “胜负已分,我先下去了。”许君冲着直冒冷汗的老宋笑了笑,转身离去,并头也不回的说道:“一炷香过后,那股无力感自会消失。”
  老宋低头看了看面色铁青的许如烈,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第一场,许君胜。”
  许君挺着肚子,走一步抖三抖,不知道腰上的肥肉抖了多少下这才回到了休息待定的地方,见到这胖子胜出,剩下的十五个人反应不一。
  有人惊讶,有人不屑,有人平淡,而孟枫见到这死胖子忽然来到了自己身边冲他嬉皮笑脸,顿时一阵嫌弃。
  “小兄弟,大哥我可是胜出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许君十分亲切的询问。
  “我胜不胜出不用你管,还有,谁跟你称兄道弟了?脸皮也真够厚的。”孟枫看了看手中的竹签,上面清晰的写着一个数字“五”。
  许君浅浅的笑了一下,没有把孟枫的话放在心上,可把抽空赶来,正处在场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的霍天广气得握紧了拳头。
  “这家伙……难不成还想打我枫儿的主意。”
  温暖的阳光开始变得毒辣起来,坐于凉亭中的各位旁观者传来了微弱的议论声。
  毕竟第一场比试结束得有些出乎大家的预料,照理说能在这里比试,实力都不是常人所能及,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竟然被对方轻松取胜,如此说来,最后那前三甲的头衔,怕是很有可能落在这个人的头上。
  果真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赵邑看着下方的场地,开始对另外几人抱以期待。
  第二场上场的是两个身形消瘦的青年男子,其中一个身材矮小,看起来就像一只瘦猴子一般,不过,没人会因为他的外貌而小觑他,另外一位也不敢大意,双方对峙片刻之后,竟连名讳都未报上,同时出手。
  双方的兵器各有不同,矮一些的那位手持一把短刀,看起来像个大号的匕首,另一位的武器可就不寻常了,乃是两颗碗大的铁球,被一根铁链连接在一起,而如此分量的东西,却被其主人舞得猎猎作响,叫人不知如何下手。
  矮个子的眼睛贼得发亮,边战边退一眨不眨的寻找着破绽,不过另一位显然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对方在寻求破绽,务必要妥善处理。
  在他的刻导下,矮个子数次被逼到了场地边缘一角,也就是在这时,矮个子才会稍稍硬碰硬用短刀挡一下,自己本人则借着身形的便利趁机灵活的变换方位。
  这一场打得十分焦灼。
  赵辰双手抱胸,津津有味的看着场上的比试,见到双方难分胜负,遂向一旁的薛向阳询问道:“你觉得这一场谁会赢?”
  “不好说。”薛向阳顿了一顿,道:“如果让我选的话,我会选那个矮个子。”
  “哦?”
  “从体力消耗上面,两人已经分出了高低。”薛向阳仅此一句便闭口不言,另一边的老宋只好接过话头,解释道:“小主,我的想法和薛副统领一致,就像上一场那般,进攻的一方很明显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虽说及时收了手,可也给了那矮个子机会。那种短刀一看便知道是一种偷袭用的武器,如果那人一个不小心,矮个子将会赢定。”
  “行啊!接话接得很顺畅嘛!”赵辰微笑着拍打着老宋的肩膀,“我们俩来赌一把怎么样。”
  “这……小主您说赌什么。”
  “矮个子赢了就算你赢,反之我赢。若我赢,明日我就把你绑着出门,若你赢,就可以不用绑。”
  “那好吧。”反正不管怎样,小主是绝对不会吃亏的,与其抱怨,还不如乖乖听话。
  就这样,抱着打赌的念头,几人眼睛从未移出比试的两人身上,而薛向阳虽未参与打赌,可对于他们之间的赌注,还是挺感兴趣的。
  比试双方僵持了有一小会儿,不过很快便被接下来的情况给打破了。许是以铁球作为武器十分的耗费体力,比试到了现在,终于露出了一个破绽,那矮个子也是精明,抓住这个破绽,急忙欺身到了近前,只要他的短刀架在了对方脖子上,他就赢了。
  事实上他确实突破了原本密不透风的防御,就在大家认为矮个子赢定,老宋莫名庆幸,而薛向阳有点感到可惜之时,情况却陡然直下。
  当矮个子发现对方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这才惊觉自己上当了,可惜为时已晚,就在他即将贴身而上,那铁球就像是长有一双眼睛一般兜了回来,从两人中央飞速掠过,顿时身体一紧,锁链已经牢牢控制住了他。
  “对不住了,兄弟。”那人咧嘴一笑,一脚将矮个子踢了出去,好巧不巧,跌落至场外。
  127
  “输了?”老宋膛目结舌,显然不敢相信。
  看着小主对着他一阵坏笑,老宋只觉得一个激灵,好似大热天被泼了一盆冰水,那酸爽……
  薛向阳也稍稍有些吃惊,不过这样一来,明天的宋管事,他倒是十分期待了。
  顾不上想入非非,老宋急忙上场公布了胜负结果,待得两人离场,老宋公布了下一场的开始。
  接下来的几场,赵辰再次跟老宋打起了赌。
  第三场时,老宋选择了不再和薛向阳所选一致,结果却依旧是老宋大败而归,所以在第四场,接连的败北让他不知道该说谁输谁赢,最终的结果就是,他再次着了赵辰的道。
  小主有令,莫敢不从,更何况是打赌打输了,于是乎,除了身体被捆绑上绳子,另外他还得在后庭插入假阳具,以及服用一颗疗效显著的壮阳药。
  “不行啊小主。”老宋靠近赵辰,低声且委婉的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到时候肯定会硬的,那样一来,裆部顶起那么高一个帐篷,会被所有人给发现的,明天可不是个普通日子……”
  老宋想想就觉得超刺激,可同时也明白这样下去的确玩得太大将会产生很不好的后果。
  “行了,我明白。多大点事儿。不是还有绳子吗?给你那玩意儿给绑在肚子上不就好了。嗯?”赵辰瞅了一眼周围,发现四周都是人,只好打消了抓老宋裤裆的念头。
  与此同时,孟枫看着自己手上的竹签,终于到自己了!
  沿着台阶一步步往上,孟枫如一颗劲松般屹立于场上,面色平淡的看着自己的对手,另一个拿有五号竹签的人。
  “下注了下注了,老宋,这次你要选谁赢?”赵辰一句话吓得老宋不敢吭声,慌慌张张翻来记录在案的名册,转移话题说道:“其中一位殿下认识,就不做介绍了,至于另外一位,呃……我看看,找到了!此人姓肖名讳?年龄是除了孟枫以外年龄最小的一个选手,还未到而立之年。”
  “名讳是什么?”
  “小主,他就叫肖讳。”
  老宋说完这些,发现小主依旧在目不转睛看着他,不由得搓了搓嘴唇上的小胡子,尴尬道:“小主,能不能不赌了,反正不管赌不赌我还不是照样听您的。”
  赵辰愣了愣,“也罢,该做的都做了,那就不赌了。”
  看着场地中央,赵辰还是在心里为孟枫投了一票,不为别的,单就对方的潜力而言,他就更希望这个与他较为熟悉的家伙获胜。
  交头接耳的议论声逐渐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目光都注视在两人身上,没有人会小看年纪轻轻的肖讳,更没有人会小看那个更为年轻的孟枫,下一场比试的名额,两个年轻小辈之中只能产生一个。
  没有嘲讽,没有胆怯,双方都是面色肃穆的看着对方,十分默契的,同时缓缓拔出了手里的长剑。
  既然武器相同,那么两人之间的胜负就得看哪一方功力更为高深,亦或是哪一方的剑术更为精湛。
  拔剑,斩!
  孟枫先发制人,这人在之前的筛选过程中实力表现得不温不火,看起来甚是普通,不过孟枫在心里告诉自己,若是因为自己的轻视大意导致败北,他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金铁交加声一时间从场地中央扩散而出,比试一开始便直接激烈了起来,甚是火爆,那刺耳的摩擦声使许多人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耳朵。
  孟枫一开始便狂攻而去,这是对方有些没想到的,不过既然比试已经开始,他就不可能再去多想,沉下心来,长剑挥舞之间,一时间倒也防守得滴水不漏,直叫人啧啧称奇。
  内力犹如游龙一般在孟枫的体内奔走,当孟枫将其聚集于右手之时,剑身周围细密的波纹荡漾,只听“铛”的一声暴响,肖讳脸色一变,“噔噔噔”退了好一段距离,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握剑的手掌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好!”赵邑突然鼓起掌来,众臣子愣了愣,见皇上龙颜大悦,也跟着笑了起来。
  要说最震惊的莫过于场上的肖讳,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突然增强的恐怖力道,没有招式上的花哨,竟直接蛮横的压制了他,好在自己手中的是一把好剑,如若不然,恐怕已经折断了。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他了。
  肖讳屏息,内心虽然震惊,可表面上却是神色如常,除了那略显急促的喘息声,好似并未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谁也不知道,在大家聚精会神注视着场地中央之时,一道身影却在此时溜进了此地,就连张天师与赵廷,都是未曾发觉。
  孟枫站定,长剑斜指,左手大拇指碰了碰剑鞘,并未再次强攻,好像是在给对方进攻的机会,又好像是以不变应万变,叫人分不清他的下一步动作。
  “这就是你的实力吗?小兄弟,我得承认,你的确很强,强到我不得不全力对待。唉,真是倒霉,没想到才十六进八的比试里,就遇到了你这样的对手。”肖讳叹了口气,看那模样倒真是十分棘手的样子,甩了几朵剑花,确认手臂恢复如初,在全场所有人的注视下,开始朝孟枫飞奔而去。
  终于要主动出手了!
  大家屏息以待,都想看看接下来将会发生怎样的碰撞。
  下一刻,绝大部分人,都睁大了双眼。
  孟枫举剑横在前方挡住了从上而下的第一击,刚想变招牵制对方的动作,却没料到对方竟突然双手同时握住剑柄,耳边响起一道机括声,那把长剑就这么一分为二变成了两把细剑,轻柔刁钻,令孟枫防不胜防。
  肖讳竟是一个双剑客!
  细柔的长剑割破了孟枫的衣袖,带起的是尖锐而细微的破空声,若不是孟枫及时闪躲,恐怕随之而去的还有那鲜红的血液。
  “竟然是流云剑。”薛向阳喃喃自语,“它的主人不是一个老头子吗?怎么会在这儿?”
  “流云剑?很出名吗?”赵辰风花雪月多年,表示对这种事情了解甚少。
  “我也是听我师父提起的,此剑虽不是那种绝世好剑,但在外面的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流云流云,取的是行云流水之意,一把名行云,一把名流水,两者合二为一,便是流云剑。”
  “正如你所见到的,此剑极为刁钻,若是叫刺客得到定是一件大杀器,可不知为何,这剑怎么会落到一个年轻人的手上?难不成他是那持有者的子嗣,亦或是爱徒?”薛向阳紧紧盯着场上的孟枫,叹道:“这家伙麻烦了,一上场就遇到这样的对手,我若是没看错,两者本应皆有进入明日复试的资格。”
  赵辰觉得精彩之余还不忘挖苦老宋,“你看你发的竹签,就不能让两人等到下一次再比吗?这样就淘汰一个高手,怪可惜的。咦……等等,竹签……”
  老宋看到小主说到最后突然自言自语坏笑了起来,直觉得大事不妙,果不其然,赵辰忽的靠近了老宋,低声说道:“今晚就回去试试,看看竹签能在你身体上玩出什么花样。”
  老宋只觉得裤裆窜进了一阵凉风,许是他没穿底裤的缘故,那凉风好似在裤裆里不住的打着旋儿,不由自主的,那根肥软的肉茎一下子便起了反应,可把他给吓一大跳。
  其实,从孟枫被割破衣袖到现在不过几个呼吸间,肖讳瞥了一眼场外的那柱只剩下一小半的香,面色一肃,双手各持一把剑冲了上去。
  该轮到孟枫防守了。
  孟枫凝目,这肖讳不仅单手剑术超绝,现在玩起双剑来也不负其行云流水之名,比起之前还犹有过之,一时间,在肖讳的不断进攻之下,攻守双方完全反了过来。
  孟枫被压制得不断后退,眼见就要到了比武场边缘,心中明白,再不反击过去,真的要输了!
  输?怎么可能输在这里!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不然可就没机会了。”瞬息之间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孟枫把心一横内力再次聚集于手上,劲力爆发,一下子逼退了肖讳的进攻。
  别在腰上的剑鞘忽然脱落,形成了一道残影,紧接着,肖讳便感到小腹一阵剧痛,不可思议的看向孟枫。
  右手的是长剑,而那左手……肖讳眉头紧皱,竟是那剑的剑鞘。
  他也跟他一样?
  惊讶的不只是他一个人,在场的所有人中,恐怕除了霍天广,没有人知道这孟枫也会使用双剑。
  孟枫的实力让人忍不住为他喝彩,唯有那霍天广颇为的担忧,过早的暴露实力,本来就不是一件好事。
  “我觉得……我们忘了制定平局的对策了。”薛向阳眼底闪过兴奋的光芒,对赵辰讲道:“如果是平局,殿下会让两人都进入下一轮吗?”
  “老宋,你觉得呢?”赵辰反问老宋。
  “小主,实不相瞒,我认为可行,多一个人多一个变数,总归会更精彩的,那正是皇上所期望的。”
  “等等!”薛向阳突然一惊。
  下一刻,锋鸣暴乱,场上形式陡然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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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一看,那长剑好似迸发出光芒,锐利,明亮。夹杂着刺耳的摩擦声,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阵眼花缭乱,再次看去之时,两人已由场地边缘移至中央,看孟枫那不似常人的速度与爆发力,很明显,胜利的天平再一次倒向了他。
  双剑对双剑,孟枫的剑技显然更胜一筹。
  不过肖讳也不是吃素的,虽难以还手,可他明白,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限制时间的那炷香已燃至末端,孟枫不经意间看到了场外的其他选手,特别是那几个尚未上场的人物,突然一惊,想到此次比试反正多了一个人,以那殿下的性格,平局,或许是是最好的结果。
  不是自己能力不够不能取胜,而是要保留实力。
  因此,孟枫的攻击不由得慢了下来,当肖讳察觉到异样想要反攻之时,一声嘹亮的钟声及时响起,这才惊觉自己已经退到了边缘,而孟枫则是收剑而立,等候着评判。
  “果然是平局!”
  老宋与赵辰对视了一眼,见后者点了点头,便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抬步行至场地中央,面朝着赵邑等人的方向,深施一礼道:“皇上。”
  “讲。”
  “方才两人的比试想必皇上看得清清楚楚,可叹两人实力旗鼓相当,并未在规定时间分出胜负,不知可否平局,让两人都进入下一轮?”
  赵邑环视四周,发现大家正看着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准。”
  于是乎,老宋高声宣判,两人由于平局,双双进入下一轮。
  肖讳眉头一挑,看向孟枫,投过去一丝感激。
  孟枫不语,看向一个角落,霍天广正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眼看着太阳愈演愈烈,火辣的阳光炙烤着土地,赵辰站在阴凉处都觉得热气阵阵,更别提其他人了。
  赵廷看了看下方,算是猜出了辰儿的心思,遂向赵邑提议,是否中止一段时间,等那股热劲过去了再比也不迟。
  赵邑也觉得身体被汗液沾湿了衣物有些难受,便答应了下来。
  下方的老宋正准备宣布下一场的开始,岂料突然自上而下传来一道雄厚的嗓音,“皇上有旨,比试暂停,众位暂且留在宫中休息,酉时继续。”
  老宋不由得松了囗气,这人一发胖就容易出汗,到现在为止,他的内衬早已湿透,若是此时他脱下外面的衣裳,定会被他人看到,那半透明的白色内衣正紧紧的贴在他那丰满的身躯上,几乎化为了全透明。
  赵辰堆起了笑容,今儿个这么多当官的,不去搭几个讪实在是太可惜了,可还没等他转身,却是被人给蒙上了双眼。
  “猜猜我是谁?”声音听起来阴阳怪气,显然是故意不想暴露本来的音色的。
  “安宁,别玩了……”就凭那捂住自己双眼的手掌的柔嫩,赵辰就能断定是她。
  “哎呀!真不好玩!”安宁嘟囔,瞥了一眼父皇等人的方向,跺了跺脚,“真是的,那老头也不陪我,还说是去沐什么浴。”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嗯?你是指他们吗?”安宁遥手一指,说道:“这不天儿热吗,又恰好聚集了那么多的大臣们,父皇便传了口谕让他们集体去华阳池沐浴,听说,还是个天然温泉哦。”
  “辰哥哥,你不会也要去吧?不行,你也去了谁来陪我玩!”
  “安宁乖,皇伯既然说了所有人,肯定也少不了我啊!况且我也有些事情要请示于他,所以真的陪不了你了。要不这样吧,你先回去,或者去你母后那儿,晚些时候我再来找你,教你捞鱼怎么样?”
  赵辰好说歹说,总算把这个鬼灵精给送走了,在询问薛向阳是否要一起去时,抢先一步向华阳池走去。
  老宋喊了两声,只得跟了上去。
  老宋边走边问:“小主,看来我只能在外面等您了。”
  “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进去吗?”
  “这……可行吗?”
  “谁知道呢,去看看吧。”
  赵廷是故意没派人告知赵辰的,他就是怕此行所去的那些人又不知要被自己的孩子糟蹋几个,可没料到,最终他还是来了。
  老宋小心翼翼跟在赵辰身后,没想到竟然顺利的进入了汤池所在的大殿之内。
  大殿里十分的宽广,殿门的一侧是一扇巨大的屏风,是所来之人更换衣物的地方,另一侧就是一座巨大的汤池了,看那面积,泡上百余人根本不在话下。
  薛向阳随同赵辰与老宋进了殿门,遥望了一下约莫十丈远的汤池与近在咫尺的屏风,还是遵守规矩来到了屏风后面。
  此时,陆陆续续有文武大臣们脱掉了身上连同底裤的所有衣物,放置妥当后从屏风的另一端光溜溜的朝着汤池走了过去。
  正在薛向阳不自觉的随同起赵辰打量着形形色色的赤身裸体与胯下那大小长短不一的阳根之时,早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宁大学士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像是在等着他。
  宁老眼巴巴的看着薛向阳,看起来有些可怜,说他早就一丝不挂也不尽然,就好比那禁锢在他那阳具根部的铜环,没日没夜的套在上面,早已取不下来了。
  所以,无论何时何地,这宁老的命根子,总是要比普通人大上那么一丁点。
  “你看着我做什么?还不进去。”
  “你……不来吗?”
  眼见宁老背对着所有正在脱衣物的人们,薛向阳兀自一笑,上前一步一把攥紧了宁老的阳具,用力的拿捏痛得他不住的颤抖,“我来不来不需要你多问,你只需进去老老实实待着,不管发生什么事,就当做没看到一样,懂了吗?我饥渴的师傅。”
  “明,明白了。”宁老转身,就像受委屈的小媳妇,颇为失落的一个人走向了汤池。
  赵辰正抵在一张桌上,含笑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拘谨,却又不失可爱之气的圆脸小胡子大臣脱衣裳,刚巧看到因被殿下注视身体而显得很是窘迫的他缓慢的褪下了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时,却忽然被疾走的宁老撞得一个踉跄,一时间差点压倒屏风,当他定睛看去,这位大臣已经不自觉的捂着私处,对他陪了一笑后急忙走开了。
  赵辰不快,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官靴,将其中一只给藏了起来。
  “你不跟着一起去看看吗?难得聚集了这么多人,还不愁没中意的对象?”
  薛向阳看着人越来越多的汤池,心中虽也有些向往,可还是不忘自己的职责,说道:“殿下你玩得开心点,我就不进去了,这么多人,总得需要一个人把守殿门。”
  赵辰心想这么多高手都在这所大殿里还担心不安全?不过薛向阳所言还是有些道理,面子上总得过得去吧?要是有个什么意外,难道叫汤池里那些脱光光的人跳出来处理?
  赵辰来得比较晚,又在屏风后面欣赏了一下脱衣服,所以他与老宋,是最后走向汤池之人。
  老宋跟在小主后面,小心翼翼的向目标走去,好在他今日身体并未戴上那些情趣的小玩意儿,不然真不知道作何解释。
  始一靠近,赵辰的脸上便笑开了花。
  眼前一片又一片白花花的肉体是那么的赏心悦目,白皙的,健康的,黝黑的,古铜色的肤色竞相争艳;山羊胡,八字胡,口字胡配上那黑灰白的发色展现着其主人的气质。身材也是大小不一,有些身材臃肿,有些体态丰满,有些威武雄壮,有些身形精瘦。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不是小人物。
  赵辰可是最喜欢和这些所谓的大人物“愉快”的玩耍了。
  这是多么庞大的视觉盛宴!
  赵辰与老宋来到池边,前者直接走了下去,反倒是后者,本有意候在岸边,可环顾四周,见留在岸上周围的都是一群衣着得体的小太监,仅他一人站在高处,反应过来的他吓得一个激灵快速坐入了温泉之中。
  与他有过交情的大臣对他报以微笑,其他人则是一副惊讶的样子,这群臣集体沐浴于汤池已并非第一次,加上赵邑称得上是一代明君,所以大家并未如老宋想象那般胆战心惊,除了该有的崇敬之外,就像是同好友作伴一般谈笑风生,十分放松。
  “宋大人怎么现在才到?”有老宋昔日的好友相问。
  “沈大人客气了,我现在不过是王府里的一个管事罢了。”老宋客气一笑,“我并未收到皇上的口谕,所以来晚了。沈大人,近些日子您过得可好?难得一聚您可得好好说说……”
  赵辰下水第一件事便是来到了他心之向往的皇伯身边,一边行礼一边说道:“皇伯,辰儿不知您传了口谕,所以来晚了。他们这是……”
  “嗯?你爹没告诉你吗?”赵邑双手放在膝盖上,看着一旁的赵廷。
  赵廷不知说些什么,这不该来的已经来了,不知多少人的色相会连同自己一起牺牲了。当他想到前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胯下那条正安静沉睡着的巨龙,竟起了一丝反应开始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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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辰见父亲尴尬立刻说道:“父亲可能一时忘记传话也说不定,他的记性总是这样,不过还好有安宁告诉我,好在及时赶到了。”
  赵邑有些惊讶,大家来这里都是为了放松,所以也放下了身上的架子,打趣道:“德宣,辰儿说的不会是真的吧?朕可是第一次听到,你也有忘事儿的时候。”
  赵廷笑了笑,算是默认了,抬起头,看着孩子的眼睛,果不其然,他的目光,正停留在他们几人的私处。
  温泉水冒着热气,虽是清澈见底,可由于这水流的作用,赵辰也只能看个大概,具体的样子还得等池水稳定下来。
  薛又村坐在赵邑一旁的一块青石之上,像是个明白人一般,识趣的将手捂在了自己的两腿间。
  张天师则是微微一笑,叫人看不出他心里到底想着什么。
  赵辰着重注视着他皇伯的身体,本以为自己已经克制得很好,可当他开始在对方肉体之上来回扫动,居然还是可耻的硬了。
  赵廷一直观察着赵辰的举动,所以在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孩子冲着他们赤裸的身体起了反应,直觉告诉他这十分不妥,所以立刻对他说:“辰儿,你这安也请了,既然皇兄说没关系,那你就先下去吧。这儿也没有位置给你坐了。”
  赵辰会意,父亲现在这样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于是应了下来,但是嘴上可没闲着:“孩儿正好准备与各位大人多多交流,就先下去了。皇伯,您的胡子真好看,不,是身体全部!”
  “呵呵,这孩子嘴巴可真甜,安宁那丫头,只会说我胡子扎人。”赵邑摸了摸自己那灰白的胡须,只当这孩子在夸他,心里还挺高兴的。
  趟过及腰的汤池池水,赵辰的走动不免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当他们看到对方貌似朝着自己走来,都不免感到有些别扭。
  汤池很大,就像个小池塘一般,上百来号人呆在里面彼此距离虽然不远,但也算不上拥挤,许多关系较近的大臣们都各自抱成团,有两三个一起的,也有五六个一块儿的,独立孤僻的几乎不可见。
  老宋正与沈大人相谈甚欢,老宋由于和赵辰在一起太久了还不可避免的开了几句身体上的玩笑话,也就是这沈大人为人十分和善整日乐呵乐呵的,对老宋的玩笑话还客气的回敬了几句。
  两人皆看着对方那泡在水里的命根儿相视一笑,正在此时赵辰却忽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殿下。”沈大人乐呵一笑。
  “你们在聊什么呢?”赵辰也看出了这沈大人为人十分友好,遂跟着聊了起来。
  老宋直言道:“小主,沈大人方才在与我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呢?”赵辰又问。
  “殿下,不过是世俗与本性之类的玩笑话罢了,宋兄也是有趣,还会说荤段子了。”沈大人面带微笑,“之前下官还对殿下有一些行事上的偏见,没想到殿下其实如此的平易近人,也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实在是对不住。”
  “我也没料到沈大人也是如此的直言不讳,皇伯有您这样的人辅佐朝政,实乃国家之幸事。”
  “殿下真是言重了。”
  眼见殿下突然靠近蹲下作半跪状,只留一颗脑袋露出水面看着他们,沈大人急忙双手抱拳问道:“殿下这是为何?还不赶快起来。”说着就要去搀扶他。
  “不用,这样舒服一些。你们方才所聊之事我很有兴趣,不妨继续说说吧!”此地环境虽然极佳,可毕竟不是他赵辰的主场,所有的动作行为也只能低调进行,至少,不能那么直接不是,皇上可是就在这里,可不能让皇伯在群臣面前下不来台,还得了个扰乱朝纲的罪名。
  他赵辰对这些要么一网打尽,要么逐个击破,前者貌似难度很高,也就他那自称他兄长的人渣才能够勉强完成,于是乎,为了稳妥起见,他毅然选择了后者。
  不过由于性格原因,赵辰所表现出来的行为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柔,虽然他知道,这种事你表现的越霸气,越强势,那种征服感会使得自己更加觉得刺激,以至于会不停的强势下去,征服更多的人。
  在这一点上,赵辰自己不得不承认,自己实在是太差劲了!
  况且这些人竟都是性取向正常的家伙,以自己这性格,能玩出那些劲爆的场面真是奇了怪了。这或许就是,自己当初失败的原因吧!
  这一次,难道还会失败吗?
  赵辰望着老宋,从他的眼里得到的是彻底的服从。虽然自己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副强势的模样,可自己总会在不经意间透露出弱小的一面,或许他知道,或许他不知道,可从最终的结果得知他并未在乎这些,好像自己真的已经强势征服了他,借此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老宋的大腿,还有那沈大人的。
  这沈大人好似被触电一般抖了一下,实属人的正常反应,老宋也不知道赵辰这是要做些什么,只是直觉告诉他乖乖不要动就行了。
  不过,之前小主曾经让他俩继续谈论之前的话题,于是乎借着小主还未进一步动作时,又轻声在沈大人耳边说了一个关于男风的荤段子,实则就是他自己与赵辰间的一个生活片段。
  “这荤段子这么有用?你看你都硬了。”赵辰一边说一遍抓住了老宋那泡在水里的阳具,当着那沈大人的面,又是套弄肿胀的茎身,指间划过粉红色的龟头,又是揉搓起了那两颗肉乎乎的卵蛋,导致老宋直接由半硬状态一下子变得全硬,阳根在其手心里欢快的跳跃着。
  “这是……”沈大人惊异。
  “小主,别这样……”老宋半真半假的羞耻道。
  “你就说舒不舒服?”
  “舒,舒服。”老宋的阳根一次又一次的伸缩着那粗硬的肉棒,不由自主的,老宋就抓住了赵辰的手。
  “殿下,你们……”沈大人有些发懵。
  “沈大人,实不相瞒,我喜欢男人,您会因此而讨厌我吗?”赵辰抚摸着他的大腿,迟迟没有伸到他的私处去。
  沈大人在心慌意乱之际醒悟了过来,冷静想了想,道:“殿下,这男风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先不说先皇就是这样一类人,单就下官而言,听到殿下您主动交代,不过是有些惊讶罢了。”
  “沈大人真是心胸宽广,若撇去身份我也只是一名晚辈,当真是对您推崇之至。”赵辰又言:“不过沈大人你也看到了,我中意的恰恰是老宋这种类型的,而你们俩又有些相似,所以……你能接受我吗?”
  老宋注意到,小主的双眼炯炯有神看着沈大人,透着希冀的光芒,如此看来,倒也不完全是假话。
  这沈大人很正常的犹豫了,“殿下,这恐怕不妥吧?下官也是有妻妾的人,怎么可以弃妻儿不顾而变成一个和您一样的人呢?”
  不过赵辰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这种事情,只要对方不拒绝,什么都好说,对于发泄肉体上的欲望,说实话,有老宋一人足矣。
  “不不不,沈大人你误会了,我没打算让你成为我这样的人,只是希望你能坦诚的接受我这样的人,行吗?”
  “原来是这样,这未尝不可?”沈大人松了口气,要是殿下真的强迫于他,他是绝对会拒绝的。
  “那就好。”赵辰闻言一笑,手掌沿着大腿摸了过去。
  这沈大人身形适中,肤色也十分正常,和老宋差不多,毕竟老宋以往时常随同赵廷外出,而这沈大人或许因公务的原因也免不了风吹日晒。如此看来,身体倒是十分健康。
  赵辰早就通过透明的池水看清了他那胯下的命根子,虽然与自己看过其他人的比起来略显普通,但是一旦上手,摸起来还是挺舒服的。
  “沈大人,你能理解我真是太好了,真不知道怎样感谢你。”赵辰抓着沈大人胯下那重要的一坨软肉,开始把玩起来,或捏,或揉。
  沈大人也不知作何回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岂有突然拒绝的道理,于是只能回敬,“殿下无需言谢,下官虽然觉得有些别扭,不过说句实在话,被人这么弄着,确实挺舒服的。只是现在这么多人在这儿,恐怕不太方便吧?”
  “既然沈大人感觉还不错,那我就让你更舒服点吧!”赵辰开始套弄其已经勃起的阴茎,对他的担忧却是随便糊弄了过去,“没关系,我又分寸,你也悠着点。”
  老宋适时插话,“沈大人,我跟你说说在我身上发生的一些事吧。”
  于是乎,水面上两人在愉快的交谈,一人聆听,而在水下,赵辰则是变着花样玩弄着沈大人的阳根,老宋本想跟着舒服一下的,奈何赵辰只是握着他那根坚挺的肉棒一动不动,也只能暗道可惜了。
  果不其然,这样一来鲜有人能注意到他们几个,更加不会注意到在那涌动的泉水之下,一丝丝的淫液刚一从龟头顶端涌出就立即融入了清澈的泉水之中,而那龟头的主人,一只拳头忍不住握紧,只因他马上就要憋不住那股欲火,随时都能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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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一声低吟,赵辰能明显感受到手中的这根肉棒骤然紧缩,一股粘稠的液体从龟头顶端射了出来,转瞬间凝固,定型漂浮在水中。
  沈大人身子哆嗦了一下,确认其他人并未注意他这边的情况,这才松了口气,要是此事被其他大人知晓,可是个不小的笑柄。
  “好了,没事了。”赵辰松开双手,从两人面前站了起来。
  老宋此时可还硬着呢,不过也没办法,自己可是不能擅自给自己泄火,起码……不能直接动手。
  “宋兄,你还好吧?”老宋不住的揉动着自己命根子,这等行径自然被沈大人看了个清清楚楚,只不过他方才沉浸在享受与忐忑之间,还以为殿下顺带给老宋也解决了身体上的欲望,可此刻看到老宋那阳根依旧坚挺耸立,肉红色的肉棒都快要冲出水面了,心中自然纳闷。
  “沈大人,方才小主可是冷落了我,专门为你泄火呢。”老宋越揉越觉得难受,硬得发疼,小腹深处一阵燥热,若非周围环境不允许,恐怕已经在用那假阳具自慰起来了。
  沈大人尴尬一笑聊表歉意,就听老宋忽然紧挨着他,抓住自己的手就放在了他的私处,“要不你替小主补偿我吧。”
  “这怎么好意思。”说着就要松开。
  “别呀,我自己弄可不比他人帮忙舒服,方才你也体会到了,总不能让我一个人难受吧?”
  “宋兄,你真是……让我怎么说你好?罢了,你帮我看着点,毕竟这种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说着,沈大人假装靠在身后的石头上,目视前方,一只手却是伸进水里,在老宋的私处开始摆弄起了那根肉棒,那种非娴熟的手法反倒把老宋弄得欲罢不能,差点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于是乎,老宋同沈大人一起靠在石头上目视前方,一只手抓紧汤池里的一处凸起,另一只手则是搂住了沈大人的肩膀,聊起天来。
  “沈大人,不瞒你说,我真是没料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那般从容大方,还以为你会因此而心生厌恶,看来是我想多了。”
  “呵呵,的确如此,宋兄你也没变,仅仅比以前放开了许多,还有这身板,看来日子过得相当不错啊,都给你补成这样了。”沈大人看着对面正在与另外几位大人搭讪的殿下,手上的动作依旧不急不缓,仿佛十分享受老宋那粗大阳具的肉感,令他爱不释手。
  “殿下在做什么?”
  “我想,他应该在调戏着那几位大人吧!”
  “调戏?”沈大人微微一愣。
  赵辰如法炮制,誓要感受一把在场所有自己看得过去的大臣的阳物所特有的感觉,不过可惜的是,并非所有文武大臣都有沈大人那般豁达随和,有些人疑心很重,有些人胆小如鼠,还有些眼神凌厉,刚正不阿,叫一般人不敢靠近。
  “看见对面的沈大人了吗?注意看他的右手,看看他在做些什么。”
  “啊?那是……”其中一位大人惊呼,不敢相信。
  “先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想必你们比谁都清楚,连沈大人那般正直的人都对先皇表现出了如此的敬意,难不成你们几个看不起先皇?这种事都不敢做,亏得皇上当初还对你们那般放心。”赵辰冷哼,将面前这几位大臣的神色反应尽收眼底。
  这几位大人先是表现出了不安,紧接着互相对视了几眼,其中一个看起来貌似最有话语权的大臣说道:“既然沈大人都能做,下官也未尝不可,殿下可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真是折煞我等啊!”
  “对对,此事我们都听殿下的。”
  赵辰暗喜,表面上却是一张冷漠的脸,“折不折煞你们,那可得看你们的表现了。”
  正说着,赵辰靠近了几位明显拘谨起来的大臣身边,快准狠的抓住了其中两人的命根子,捏在手里,把玩了起来。
  被抓住阳具的两位大人一阵哆嗦,显然平时没有过这般经历,特别还是个自己不敢惹的人。为了证明自己对先皇的忠心,任由他人肆意的玩弄起来。
  其中一位见还有一位大人落了单,看着对方那急切的眼神,主动伸出了手掌,像沈大人对老宋那般,替他套弄起了阳根,感受着自己与对方那急速充血与膨胀阴茎,手里的速度不由得加快,喘息声也愈发强烈。
  可为了不被他人察觉出异样,他们也同样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而这种在他人眼皮子底下做出这般羞耻的事,不仅脸色发烫,连身体都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比自己平日里与妻妾床笫之欢时还要刺激,还要舒爽。
  他们开始享受起来。
  这汤池里文武大臣加上应邀前来的选手不过接近一百之数,而这其中在赵辰看来下的去手的又最多不超过一半,这些人里边无非就是赵辰之前所猜想的那几种,所以每当他走向一群人,除了他亲自上手的两个人以外,剩下的都互相用手把玩对方的阳具,直至对方把持不住射出粘稠的精华为止。
  这些人里边,遇到心境随和的就用对付沈大人那一招,遇到疑心较重的就搬出先皇的架子用来威胁他们,胆小的最是容易,直接上手即可,为了自己在朝中那几分薄面,竟是最配合的一种人。
  至于那种看起来有些凶狠凌厉的,赵辰也不是拿他们没辙,直接“表白”加上强行上手,让这些人顾忌颇多,虽然十分不情愿,但还是叫赵辰给紧紧握住了勃起的肉棒,变着花样玩出了体内的精华,尽数射进了池水中。
  一时间,不知道多少人的精华留在了水中,有些沉入了水底,有些被拉扯成丝随着活性池水的流动而缠绕在了他人身体上,空气中都仿佛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腥味,那是几十个人的精华共同散发出来的。
  赵辰只觉得回味无穷,这汤池中现如今也只有父亲那里与选手所呆的角落这两处没有行动了。
  之前在屏风后面遇到的那位带着可爱之气的圆脸小胡子大臣正是赵辰到现在为止最后的一个目标,他看着自己那正被殿下抓在手中把玩套弄着的阳根,又看了看身边另一位大人兼好友,此刻,那人的宝贝命根子被自己套弄着。
  过了许久,他憋红了的脸突然放松,自己与好友同时失了精关,为敬先皇贡献出了浓稠的精华,抓着阳根的手一时之间竟忘了放开,似乎还在回味那种泄火的感觉。
  正在这时,赵邑突然站了起来,披了一件金色的浴袍在背,赤裸着“龙体”坐在了岸边,除了脚踝,整具身体尽皆暴露在了空中。
  一时间,全场的焦点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赵辰也不例外,当他看清了皇伯接下来的动作,绕是他摸遍了满朝的文武大臣们,心中也不由自主的一声尖叫:“见鬼,这怎么可能!”
  “怎么回事?”大臣们看着皇上,心中竟然带着一丝侥幸,还好自己听了殿下的话,不然自己可就成了异类了。
  令众人惊异的并非赵邑突然站了起来,而是因为在皇上的两腿间,那根“龙根”竟然笔直的坚挺起来,昂首挺胸没有一丝低头。
  赵邑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盖上面,抿着嘴居高临下看着众人,神色如常,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众位大臣虽感惊异,却默契的没有一个人说话,略显谦卑的弯了弯腰,不去看那两腿间的异样。也仅有赵辰一个人,十分迅速的赶到了离皇伯最近的老宋身边,目不转睛盯着他看。
  赵廷看到辰儿直接靠近,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安,想要用眼神制止他,却发现毫无作用。
  也正是在此时,赵辰发现了端倪。
  张天师在赵邑坐稳身子后也跟着从他身边站了起来,伸手在胯下抓了一把,带起一股浑浊的粘稠液体,皱了皱眉,抖手将手上的脏东西给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打在了位于其侧后方的宁老脸上。
  赵辰看了过去,这才发现张天师那精致通红的肉棒上面,还湿漉漉沾着不少精华,好像刚刚一边射的同时就站了起来,如此这般大庭广众之下又射了几股出来,却是粘稠得直接包裹住了那颗血红透亮的硕大龟头,方才甩掉的那些精华,正是从水里带出来的一根,从马眼处连成丝没入了温热的水中。
  如此说来,张天师方才岂不是在把玩自己的肉棒,那么是他自己动的手,还是其他人?难道皇伯现在这个行为,是张天师唆使的吗?
  赵辰此前几乎不敢看张天师的脸,只因那日张天师的自报名讳勾起了他最不愿记起的一个人,可他终究难免与张天师对视在了一起,特别是后者突然对他浅浅一笑,心神更是一阵恍惚。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我的父亲。”赵辰摇摇头,“不,我现在的父亲是赵廷,鼎鼎大名的王爷,才不是那所谓的见证人!”
  赵辰恶狠狠的看着张天师,内心却在呐喊:“这是你做的吧!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所说的公平呢?”
  “怎么?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场景吗?你不是一直想要尽情欣赏他的身体吗?公平是我定义的,我既然帮了你一把,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张天师没有开口,尽情的向外展示着他那沾满粘稠精华的阳根,还旁若无人的挤了挤他的肉棒,将那残留在马眼内部的精华挤了个干净。而赵辰的脑海里,则是突兀的响起了一道声音。
  赵辰身上那股气焰顿时消失殆尽,他明白,张天师若是不帮他一下,胜利的天秤一直会倒向另外一边。
  131
  “天师,朕这样做真的好吗?”赵邑感受着身下的悸动,忍不住问道。
  “陛下,您莫不是不相信老夫?恕老夫直言,陛下总是思量太多,可不是一件好事,依老夫看,陛下更应该果决一些,要么就不做,一旦做了就不能够迟疑。老夫方才以身作则证实了大补即毒,想必陛下平日里有过空有一身情欲,却总是力不从心的经历吧?可现在您看那阳物,表明这处汤池是个绝佳的泄欲环境,而陛下身为一国之主,又岂能做事偷偷摸摸,相信陛下不仅能在治国上面尽显帝王风范,在这私欲方面也能服众。”
  两人细言细语,除了近前的几个亲信,几乎没有人能够听到。
  毕竟他赵邑可不想让他人知道自己的窘迫,有损帝王之风,不过既然张天师这么说了,他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不安的也只是那些看着他的大臣们。
  赵邑端正身子坐在上面,从容大方,大有一副舍我其谁的态度,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却是颠覆了赵辰的认知。
  只见皇伯朝着父亲轻声说了几句,细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紧接着父亲有些别扭的看向自己,又不安的转过头去,侧着身体,一下子握住了皇伯的阳根。
  赵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些大臣也是一脸惊异,只是都没有说话,曾经皇上有时也会鲜有的自行解决那性欲之事,一般来说,自己不会亲自动手,而是由服侍他沐浴的小太监小心的为其套弄,在被人弄得飘飘欲仙之后舒服的泄了火,就算了事。他们惊异,是因为这次的对象竟然是王爷。
  赵廷握着自己皇兄的阳根,也是十分别扭,不过皇命难违,既然说了让他试试那就只好试试了。本来这种事忍一忍倒也就过去了,可偏偏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看,绕是他如何沉稳,此刻也不仅脸色发烫,不知脸红了没有。
  想了想,赵廷心生一计。
  握着那根肉棒的手忽然松开,继而拿捏住那垂在肉棒下方,“躺”在地面上的肉囊,兜在手心里,食指伸出按在了会阴穴。
  “嘶……”赵邑身子一抖,身体后仰撑在了地面,让赵廷更容易用内力刺激那个穴位,如此这般刺激,虽不似肉体接触那般真实,可的的确确感受到了快感。
  赵邑眯了眯眼,惬意的享受着这份快感,阳根完完全全挺立起来,正细微的颤抖着。
  “众位爱卿,有多少愿意陪朕一起的?”
  众人沉默。
  “难不成是尔等妻妾服侍过了头?罢了,不强求你们。”
  许多人面面相觑,要不是方才殿下偷偷的给他们泄了火,肯定能来一次的。只可惜这样献殷勤的好机会就这么没了,有些人捏着自己的命根子,想看看还能否再来一次。
  “嘶……德宣,慢一点吧,你难道想我这么快便败下阵来么?”赵邑抿着嘴,看了看一旁盘坐起来的张天师,“张天师,这样可好?”
  “好不好只有陛下心里最清楚,不过反应的确良好,您看各位大人们对您神色都变得惭愧起来了。”
  张天师盘坐在地作运功状,似在调理体内的气息。算起来这张天师一头白发却是鹤发童颜,盘坐在地十分自然的透露出仙风道骨般的韵味,只是从他现如今所处的环境来看,那副赤身裸体般的样子,看起来相当矛盾。
  仅仅这般还不足以令人感到不和谐,可偏偏赤裸身躯的他盘坐在地,胯下的阳根却是高高翘起,刚刚泄了一次火好似只是插曲,看现在那如同烧火棍般的暗红色肉棒,谁都不怀疑原来这张天师性欲如此强大,果真不似常人。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使得大部分人对他感到五体投地。
  那火力旺盛得如同壮年般的阳根依然在抽搐着茎身,笔直的耸立着,让众人觉得那根肉棒随时都会出现高潮,不禁好生羡慕。只见张天师原本放在膝盖上的手掌缓缓抬起,在半空中比划了起来,与此同时,面前的温泉忽然“咕噜咕噜”翻滚了起来,一团又一团水球慢慢脱离了水面,几经变换之下,那水球竟化作了一条条鱼儿,由水组成的鱼儿灵活的在半空中摆动着身躯,像是真的一般。
  接下来,这些“鱼儿”便开始一条接着一条的对准张天师的下体俯冲而去,意料之中的水花并未出现,那浑身透明冲到阳具面前的水鱼张开鱼嘴,不偏不倚将那根火热的阳根给吞了进去,疯狂的摇摆起来。
  水鱼直到几个呼吸后方才破碎化作一滩清水,紧接着就是第二条,第三条……而在此过程中,张天师表现得相当惬意,看来这由水凝聚而成的鱼儿,不仅仅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赵廷自诩自己也能凭借内力外放隔空操控水流,却绝对做不到如此精致,惟妙惟俏,简直鬼斧神工,心底里对张天师的敬重不由得又多了几分。
  群臣也一阵唏嘘,难怪皇上对他也是敬重三分,果真不似凡人。
  赵辰眼睁睁看着这一切,表面上不动声色,可紧挨着他的老宋却是能清楚的感受到,若不是因为自己紧紧拉着他,主动将自己的命根子送到小主手心里把玩,却明白自己应该只起到了拖延的作用,小主肯定会有所行动的。
  不过,张天师似乎并不满足,手臂挥舞之下,面前的水面缓缓升起,雾气缭绕之下,众人看不清张天师对其做了些什么,只是当张天师面前的水面缓缓平静下来后,一道身影出现在了水面之上。
  那是一尊由水组成的人形身影,虽然没有具体面貌,可看那健全的四肢,适中的身材和身高,让人不由得不联想到,这张天师是为了避嫌,才会没有“刻画”出面貌的吧?
  在场之人除了赵辰,所有人都震惊于张天师的高明手段,自然也没几个人会注意到,这个“人”,并非女性。
  张天师没有在意大家的反应,而是操纵着眼前的这道身影向他的下体探去,这由水构成的身体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命根子,并不断的在嘴里进进出出,简直就像真人一般。
  直到身影重复着吞吐没有了其他动作,所有人才回过神来,自己不是应该更加关注皇上的吗?
  果不其然,赵邑脸色并不太好,好在他并未动怒,任谁遇到这种被他人抢风头的事,都会不太自在的吧?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尊。
  好就好在张天师及时收了手,大家又及时的将注意力集中在被王爷摆弄的皇上的“龙根”之上,这种被人围观自己的身体遭受他人玩弄,赵邑不但不感到羞愧,反而还有些意气风发,两条腿都张得开了些。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赵廷那发烫的脸色才逐渐消退下去,只是他依旧能感受到那来自自家辰儿的炙热的目光,除却替皇兄激发欲望的那只手,另外一只很自觉的伸到了身下,挡住了那一片。
  想来赵邑本性并不放荡,所以当他在享受身下的快感时并未呻吟出声,仅仅是微眯着眼,惬意的享受着。
  赵辰看得心痒难耐,早就想冲上去了,可忽然看到父亲那瞪过来的一道目光,不由得低下头去,看了看父亲那被手挡住的下体,一阵苦笑,对着父亲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那里正胀得发疼。
  赵廷看着他,微微张开双腿用手抓住了那因多方面的刺激而有了些反应的命根子,对着辰儿套弄了两下自己的阳根,立马又夹紧了双腿,那意思是再怎么胀痛也不能冲动,实在不行就自己解决。
  赵辰微微吃惊,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父亲对着他主动的摆弄起了那硕大的阳具,虽说时间极其短暂,且目的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淫秽,可他的的确确是观察到了,父亲对自己,好像比之前有很大的改观了。
  看来他赵辰今日注定只能一饱眼福了。还好,他也不亏,看这群臣那一张张略显窘迫的脸,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被自己玩弄出来的精华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
  “老宋,你替我解决吧。”赵辰吩咐一声,便看向了皇伯,就像看着一副副活灵活现的春宫图。
  “我一定能亲近他,一定能的!”
  赵廷的内力刺激还在继续,赵邑能感觉到身体的快感愈来愈强烈,不住的吸着冷气,愣是没叫出声来,而从始至终,同赵邑在一起的另外两人几乎成了被人忽视的小人物,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眼前这一切。
  江元呆若木鸡的坐在赵邑与张天师之间的空当,除了皇上的安危,没有什么是能够令他动容的,从始至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板着脸,就连身体都纹丝不动。
  而那薛又村几乎是隐在了张天师身侧的背影中,一脸诧异的看着如此开房的张天师,一时间充当了一个普通人的角色。也只有那更为偏后的宁老才能发现,薛又村,这薛丞相竟然是在偷偷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缓慢且坚定的把玩着。
  132
  宁老孤独的坐在角落,看着突然都奔放起来的大家,身体也渐渐难受了起来,只是当他望向了大殿大门,仿佛能看到那站在殿外的那道挺拔的身影,收回了目光,眼中只剩下了落寞。
  许是张天师故意而为之,也许是赵邑真的忍耐力持久,总而言之,张天师先于赵邑射了出来,那一股股浑浊的液体射进了这个由水构成的人的身体里,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于水中悬浮。而那分量,不比第一次少。
  分明是宝相庄严的盘坐着,胯下的阳具却不停的发泄着欲望,怎么看都觉得十足的怪异,还有一丝的……刺激。
  这时,这尊水人也好似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轰然塌陷,重新融入了池水里。而张天师舒服的捏了捏自己的肉棒,跟着下了水,给赵邑留下一个充足的发挥空间。
  空气都好似凝固,没有人交头接耳,殿内一片静谧,赵辰除了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与呼吸声,也仅有皇伯那舒服的哆嗦声回荡在耳边。
  赵辰憋得难受,直到老宋替他泄了火方才好受些,看着自己父亲替皇伯发泄欲望的场景,除了记在心中,他竟然留不住这副美妙的画面。
  募地,赵邑紧闭双眼,身躯紧绷,赵辰便见到,皇伯那未经任何接触的肉棒不住的颤抖起来,顶端也变得湿润了,不过几个呼吸,随着一声悠长的轻吟,一大团液体从那通红的龟头处激发而出,射向了与其头部齐平的半空,方才落入水中,一股之后,又是另一股,直到精华涌出,直接顺着茎身流下,湿滑了肉囊,湿润了浓密的阴毛,方才缓缓停下,那阳根也逐渐软了下来,不住的点头,最终安静的躺在了他的两腿间。
  “好多。”赵辰眼巴巴的望着,不能亲自上前实在是憋屈的很,只好将那股莫名的火气全撒在老宋的身上,也就是老宋习惯了他的鞭策,换做其他人可做不到不叫出声来,仅仅是脸色微变,导致原本十分想射的他被痛的忘却了欲望,差点就直接失禁了。
  不过赵辰也因此得到了一个结论,父亲比皇伯更加身强力壮,想来持久力,忍耐力也会更强,也就是说欲望一旦发泄,将会控制不住自己,除了不是常人的张天师,恐怕没有几个人人能与他并肩了。
  该用什么办法让父亲彻底的发泄欲望呢……
  赵廷仿佛看透了赵辰内心的想法,饱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转过头询问道:“皇兄,感觉如何?”
  “甚好,甚好。”赵邑满意的点点头,接过了身后原本准备伺候他沐浴的小太监呈上来的手帕,擦干净了阳根上残留的污秽。
  赵辰仔细看了一眼,发现皇伯在擦干净后便将那手帕给丢到了身后,小太监急忙拾起,放在了一个盆状容器里,看样子是打算事后处理掉。
  发泄了欲望,赵邑重新坐回了汤池中,至此,事情才算告一段落,赵辰也收回了目光,眼福饱得太多,实在是令人眼花缭乱。
  不过,光饱了眼福还不够,这次也就算了,下次再这样那可就有些腻了,所以他一定要想办法,要怎样才能更进一步。
  清洗着身子,老宋则不停的往他背上浇水,那份舒适无与伦比,赵辰惬意的闭上了双眼。
  时间过得很快,赵辰在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直到老宋将他轻声唤醒,这才惊觉已经有人起身离开了。
  当赵辰看到原本父亲等人所处的位置空无一人时,气得他狠狠地拧了一下老宋腰上的软肉,“你怎么现在才叫我!人都不见了。”
  老宋悻悻的笑了一下,还不待他说些什么,赵辰已然飞快的爬上了岸,恰好岸上的沈大人正在擦着身子,路过他身边时,迅速的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边跑边说:“沈大人,下次见了。”
  “呵呵呵,殿下还真是有趣,一般人可不会理会咱们这种为人臣子的老家伙。”沈大人爽朗的笑着。
  “他就是这样,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上能与皇上促膝而谈,下能逗小乞丐开心,有时真的天真的像个孩子,有时却连我都看不透。”老宋也爬上了岸,望着钻进了屏风后面的小主,心里总是放心不下他。
  “呵呵,你们啊,我这有妻妾的家伙不也是看不透啊。”沈大人擦干了身上的水珠,随同老宋一起走向了屏风。
  令赵辰倍感失望的是,当他来到了屏风后面,皇伯他们早就不见了踪影,自己又是快走在了最后,再次对老宋恨得牙痒痒,心想今晚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在老宋服侍他穿衣时,赵辰揪起了老宋的耳朵便开始质问他,岂料老宋也不辩解,只是一个劲儿的承认错误,看得一旁的沈大人暗自发笑。
  当他看到殿下忽然看过来时,急忙抱拳躬身道:“下官就不打扰殿下了,下官告辞。”说完这句,拉起下摆就风尘仆仆的走了出去,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显然是明白被他人看了笑话。
  两人磨蹭了将近一段时间,当他们走出殿门时,却发现宁老正站在薛向阳身前说着什么,看到他们靠近,这才堪堪止住了话头,转身离去。
  “宁老这是空虚了吗?一个劲儿的求你。”
  “嗯。”
  “那你就上啊!你可不知道,之前在里面,所有人都泄了火,唯独他死命的忍着,看样子是准备亲手留给你啊!这般忠心的家伙,活该你有福享。”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距离比试开始还有些时间,我先去皇宫各处逛一逛,老宋,走。”
  为了不被安宁埋汰自己放她鸽子,赵辰倒是径直朝安宁居住的地方走去,按照之前的约定,带着她在御花园池塘边的阴凉处捞了一下午的鱼。只不过这种鱼一直被用作观赏用途,不能食用,所以再他俩收获颇丰之后又重新将这些倒回了池塘。
  时间就这样被慢慢的消磨过去,直到天色开始暗了下来,距离王爷所说的时辰马上就要到了。
  酉时将近,所有人都已然回到了比武场,在这里,赵辰重新见到了聚在一起的选手,先前集体去汤池沐浴,这些家伙可是一个都没去。
  在这八场比试中,由于之前已经很快进行到了第五场,想来后面三场并不会消耗太多的时间,而现在日薄西山,空气早已不再那般燥热难当,加上天色不是太晚,所以此刻来说,是比试最好的时机。
  老宋走上了场地中央,对着还未比试的七人问道:“你们之中谁的竹签上没有数字?”
  众人低头看了看,又互相看着别人。
  这时,突然有人举起了手。
  “我不知道我手上的数字是多少。能不能帮我看一下?”
  老宋定睛一看,来到了他的身边。
  “噢,原来是你。”
  难怪方才没人应答,敢情这空出来的一人,是那位名叫那扎的瞎眼大汉,这样一来,这位浑身硬实的粗壮汉子简直不费吹灰之力的进入下一轮,让人在羡慕他的同时又不得不怀疑他的能力,会不会在明天的比试中很快的败下阵来呢?
  赵邑意气风发的端坐在主位之上,对老宋这样的安排不置可否,并未在意此次的各种规矩是否合理,而是津津有味的盼着接下来的打斗过招。
  既然一开始便答应了赵辰让他放手去做,那么每一次规则的改动,都可以说是赵辰的一个个新点子,也就自然不会在意了。
  第六场很快就开始了,双方僵持许久最终分出了胜负,而第七场,双方打得也是难解难分。
  总体来说,除了第一场很快结束以外,其他场次看起来都要令人觉得更加赏心悦目,几乎都是双方势均力敌,形势胶着很久之下方才落幕,在大家眼中,这才应该是正常情况。
  一直到了第八场,也是第一轮比试的最后一场,情况却陡然出乎了大家的意料。
  其中一位选手是在这所有选手中间最为高大的一位,十分的引人瞩目,相貌却是十分普通,性格看起来也老实敦厚,所以在群臣看来,这选手固然体型上占有很大优势,在身手功夫上却未必有多厉害,谁输谁赢还很难说。
  只是当他在三招之内便将对手蛮横的轰出场外时,有那么一瞬间,所有人陷入了一片死寂。
  是的,仅仅三招。
  赵邑手中的茶杯还未放下,宁老那紧盯薛向阳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回……
  跌落场外的选手费力的撑起了身,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另一边的薛向阳急忙带着几名守卫上前将其搀扶起来,只听薛向阳对着见状不对,也来到场外的邢努质问道:“你难道不清楚规则吗?”
  邢努一脸真诚歉意,“真是抱歉,我本以为力道合适,没想到还是没收住手。”
  薛向阳瞪了他一下,却也没再说什么了,只是安排人送那受伤的去见大夫,便不了了之。
  在之前,他俩也是交过手的,心中明白此人所言非虚,当时的自己,可是一点便宜也没占到。
  一天的比试到此结束,夜晚的狩猎会开始吗?
  133
  第一轮比试过后,那些不幸落败的人留在了客栈内,而那些胜出进入下一轮者,则是分别被安排进了一座闲置的小宅院里。
  此刻,入夜三分,天空一片漆黑,本应满天星斗,却不知为何只有零星的几颗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月亮也好似被蒙上了一层面纱,灰蒙蒙的。
  正是在这种时候,其中一处宅子里边,却是传来了一阵阵水流声。
  原来,在院子里的那片空地之上,一道雄壮的身影正站在水井旁边,用木瓢舀着水桶里的水,不停的泼打在自己身上,一边搓洗着自己的身子。每当木桶里的水被用尽时,这身影就会弯下腰,再次从水井里边打一桶上来,帕子里拧出来的水从头顶洒落而下洗刷着粗壮的肉体,看起来好不爽快。
  要说为何能看的清楚,只因在他的斜上方,正挂着一个散发着橘黄色光芒的灯笼,火光照亮了他那麦黄色的皮肤,那如水桶一般粗细的肚子,胯下漆黑茂盛的一团黑色毛发,还有那即便是茂盛毛发也依旧掩盖不了的巨大的阳根,如同沉睡的巨龙,正安安静静的盘在两腿间,只是随着不停的搓洗,那巨龙好似随时都会醒过来,一展雄风。
  这灯笼是一位小厮挂在这里的,在将那九位安排进不同的宅子里后,自然会让一名下人暂时服侍这些人的生活起居。而灯笼挂在这里的原因,并不是为了给这人照明用的,而是给小厮本人用的。
  因为,这人是个瞎眼大汉,而小厮觉得呢,毕竟等这人洗完澡之后还得自己去带他会卧室,总得要自己也看得见吧?
  他对这汉子非得在外面洗澡表示不解,想来想去,可能是狭小的浴桶里不能带给他安全感吧,毕竟什么都看不见。
  那扎赤裸着身子自顾自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在白天,自己一干人等并未随同那些大臣们去汤池沐浴,所以身上早就憋的一身臭汗,既然有了这样一个院子,还有一口水井,在这夜深人静的环境下,自然要好好的冲洗一番。
  坐在水井旁边的他紧紧扶着刚打满水的水桶,生怕弄丢了似的,胯下的一大坨不停的晃动,自从年幼时眼睛瞎掉过后,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命根子到底长什么样子,有多大多长,平日里只能凭借触感去猜测,反正捏起来还是挺饱满的,而他从未见过摸过其他人的阳具,也不知自己这大小在人群中属于何等水平,想来只是一般吧?
  只有见过他裸体样子的人才知道,他错了。
  那扎想着这些,这澡洗着洗着就忽然洗出了反应,握住那一根已经膨胀起来的粗大肉棒,想来自己自从来到京城之后就再也没发泄过欲望,今天憋着一股干劲儿却又没打成,别提多憋屈了,想来想去,现在时机不正合适吗?
  越是去想就越是硬得不行,想着正是夜深人静之时,那握住肉棒的手掌便不由自主的开始运动起来。
  本来他以前还不懂如何发泄欲望的,毕竟眼瞎得早,什么都看不到,要说这方法还是另一个瞎子教给他的,那个瞎子瞎得晚,早就经历过床事,听那人说,要是身边有个女人,那才是最舒坦的,如果没有,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自己用手解决了。
  只是没有女人看得上他,本来长得人高马大偏偏是个瞎子,在他出生所在的边疆,基本上就是个废物了。所以一直到现在,早就过了不惑之年的他依然只是一个人,独来独往,过着流浪般的生活,不修边幅,不拘小节,慢慢的,他就习惯了。
  然而,正当他进行到一半之时,一声微弱的声响却是将他拉回了现实,对于任何的风吹草动,他那灵敏的耳朵总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
  “谁?”那扎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就着身边的木瓢,一瓢水便向着声响传来的地方泼去。在内力的驱动下,那水流好似一把利箭,那站在墙头上的身影不得不错开身形闪避开来。
  那扎神色凝重站在那里,胯下那根肉棒还僵硬得挺立在半空,随着身体移动而晃动着粗大的茎身,但此刻他却无暇去管它了,当着那道身影的面,赤裸着粗壮的身躯如苍松般纹丝不动,双拳握紧,也就没感受到自己那肉棒的头部,也就是那颗硕大的龟头顶端,已经流出了一丝丝的淫液。
  赵辰只觉得一阵可惜,心里不停的诽谤自己,若不是在墙头上蹲得腿发软,忍不住站起来了一下,他现在还在看着好戏呢,谁知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既然被发现了,赵辰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从墙头上跳了下来,对着不过丈许距离的那扎说道:“等等,我是这次武林大会的总统使。”
  “嗯?有何证据?”那扎警惕之心丝毫未减,仿佛随时都会大战一场。
  赵辰明白,这人是见不到他的模样的,而自己之前对他也并未有过直接的接触,不相信他也很正常,当即丢了一样东西过去。
  那东西尚未到达落地便被那扎一把攥在手心里,仔细感受一番发现这是一块玉质腰牌,而从其上面的纹路来看,倒确实是总统使才有的东西。
  那扎脸色渐缓,却还是板着脸问道:“大人这么晚来此地有何贵干?还如此的偷偷摸摸,实在是令人生疑。”
  “偷偷摸摸?算是吧。”赵辰相当坦诚的回答他,并走到了他的近前,打量着那具赤裸的壮实肉体,以及胯下那挺翘的一根,继续说道:“鉴于你今日比试被轮空,所以我夜深潜来本意是想偷袭你一次,看你是否有本事继续明日的比试,结果也真是意外,让我看了一场好戏。怎么?不觉得憋的难受么?”
  这种事被任何人遇到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尴尬,那扎也不例外,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所来之人又不是女子,犯不着羞愧的捂住裆部。
  只是这胯下的肿胀让他有些分神,都过了这么久,那硬度丝毫不减,再加上方才神经一阵紧绷,更是欢快的晃起了头,左右摇摆,激动的快要喷出火来。
  “既然大人被我发现了,还请回吧!”那扎忍着胯下的欲火说道,当他慢慢放松下来时,那一根竟然还是那般挺立着,真不是时候。
  “别呀,既然来都来了,不请我进去坐坐么?喝杯茶聊聊也是不错的。”
  “我看还是不必了,大人身份尊贵,岂能屈尊与我这粗人在一起,况且在下还有事要做,就不奉陪了。”一边说着,一边还往自己身上泼了一瓢水,自顾自的又开始洗了起来。
  赵辰笑了笑,被拒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早就预料到了,不过既然现在被他人当成了空气,那就好好的当一回吧。
  于是乎,赵辰就近站在那里,紧盯着他那粗壮的肉体欣赏着,也不说话走动,他就想看看,这那扎到底是重新把欲火给憋回去,还是忍不住当着他的面主动解决。
  许是那扎许久都未发泄过的缘故,胯下那肉棒一旦被挑逗起来硬是软不下去,绕是他为人再如何的不拘小节,也觉得在赵辰面前手淫不是很方便,所以在冲洗身体的时候,尽量不去碰那胀大了一圈的粗大阳根。
  可再这么下去也终究不是办法,自己那身衣裳被自己放在了屋子里边,在他的身边不过就一个灯笼一把木瓢而已,不知道现在这胯下的阳物是争气还是不争气,憋回去恐怕是不可能了,可如果这总统使赖着不走,实在是令人感到别扭。
  那扎耳中已经半天没有一丝动静了,心想这人终于走了,可是他突然想到,如果要走,自己总该听到一点动静的吧?这么说来……
  “大人,您赖着不走是什么意思?”那扎有些不快,到底还是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水井边上,张开双腿正对着先前声音的来源。
  他的腰虽然壮实可还是很粗,这么一坐上去,那勃起的肉棒一下子便顶着他的肚皮,龟头与肚子紧贴着摩擦了起来,本就饥渴难耐的身体顿时又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急忙用手包裹住发烫的阳根,像是握着一根烧火棍。
  “我只是想和你聊聊。”赵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大人与我有什么好聊的。”那扎不置可否,不过看样子并没有驱赶赵辰的想法。
  赵辰又向前走了几步,几乎到了跟前,方才半蹲在地,与那扎头顶齐平。
  后者不知赵辰要做什么,不过他的皮肤本能的紧绷起来,多年来他明白了一个真理,不能轻易相信他人,敢将身心全部投入他人怀抱的人,都已经死了。
  “你不打算发泄你的欲火吗?你看你那里,可是肿胀得厉害。”不得不说,身为边疆人,某些方面内地人是完全不能比拟的,想想一整个族群各个生得人高马大,性欲旺盛,不知道一下子比下去了多少人。
  那扎没有回答,手指忽的动了一下,似在思索。
  借着灯笼那明亮的光亮,虽不如大白天那般看得仔仔细细,可是也能发现,那被其本人握住的那根肉棒,在其顶端,已经有些湿润了。
  134
  “你想看我好戏?”那扎冷不防问了一句。
  赵辰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那扎觉得奇怪,他就不怕自己好好教训他一顿?不过还好,这大人并未表现出一丝敌意,于是乎,那扎就这般神乎其技的允许了赵辰的存在,像是真的好友一般,对他坦诚相待。
  赵辰对他所持有的态度也有些讶异,竟然误打误撞的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想看看。可你不觉得奇怪么?既然你都能对我近距离观赏你的赤身裸体表现得毫不在乎,难道还介意我看到你手淫的样子?在被你发现之前我可是看了好久……”
  那扎本就不擅言辞,此刻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仔细想想,对方说的竟然句句在理。
  赵辰看着再次沉默下来的那扎,心想应该可以上手了吧?毕竟长久以来,他对自己如何说服较为中意的人可是十分有一套的。
  这那扎别看一把年纪了,可到现在仍是孤身一人,对性事方面知之甚少,像一个懵懂少年,自然察觉不到对方心里存了何等龌蹉淫乱的想法。
  “大人年纪应该不大吧?”那扎突然问道。
  “不瞒你说,我才二十出头。”
  “有……经历过房事吗?”
  赵辰不解,不过还是回答道:“是的,经历过许多次了。”
  那扎听后只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年纪明明大了对方两轮不止,却还要叫对方对自己进行“性”上面的说教,这辈子自己活下去的动力到底是什么,真如自己所想,是为了来得到此次武林大会的顶级头衔吗?自己一开始又为什么会选择苦练武功,说到底,他不过是希望得到认可罢了。
  可是,如果自己失败了呢?那他习武还有什么意义,到最后,自己不过只是一个可怜巴巴一事无成,还没人要的瞎了眼的老处男罢了。
  “为什么突然问这些?”赵辰心想这人不会和自己是同类吧?不过很快,他便知道他错了。
  “我还没经历过。”那扎突然说道。
  赵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这家伙竟然还是个老处男,后者也好似察觉到了他的惊讶,面色平淡的说:“可笑吧?我也这样觉得。”
  “真挺意外的,就算没人看上你,这么多年,起码也要去青楼尝尝女人的滋味儿才对。”
  “你觉得我是会去那种地方的人吗?”那扎自年幼眼瞎之后别说女人的滋味儿,连对方的身体构造都不知道,再加上沉默寡言,可以说空有一根粗大的阳根,却没有用武之地。他不知道,赵辰双眼星星都快冒出来了。
  “说了这么久,你的手还是没有动啊!”赵辰及时提醒。
  那扎低下头,仿佛能看见一般,有些老茧的手掌紧握住那根硬度不减的肉棒,十分纠结该不该当着他人的面发泄自己的欲望,他能感觉对方就在近前,突然想起之前说过的话,自己都能毫不在乎了,又岂会在乎这些呢?
  正想着这些的时候,赵辰帮了他一把,伸出手在他那硕大的龟头上面捻了一把,顿时,一股别样的强烈快感冲进了脑海。
  “嘶……”那扎皱紧了眉头,心里也下了决定,手掌一下子松开,肉棒顿时顶上了肚子,有些粗糙的肚皮来回摩擦着已经湿润一大片的龟头,真是无比的舒爽,让人上瘾。
  他没有套弄肉棒,而是不停的拨弄它,让它不停的与肚子来回挤压摩擦,使得原本就肿胀无比的肉棒不住的颤抖着,感觉欲望随时都会发泄而出,偏偏过了许久,那阳根不见丝毫衰退,而是不停的流着淫液,润滑着肌肤,看那模样,恐怕还得等上不少时间才能发泄出来。
  “这就对了,人怎么能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望呢?身体是自己的,该发泄时就得发泄。”赵辰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的伸出了手,然而他刚刚握住那根差点握不住的肉棒时,才感受到那滚烫的火热,那只手突然便被另一只厚实的手给牢牢抓住了。
  “松开你的手。”那扎依旧喘息不断,可那股凌厉之色却突然出现,看得出来他是认真的,这样赵辰十分不解。
  “刚刚不是……”
  “大人,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管,看了这么久,可别得寸进尺了。真当我傻吗?快,给我松开。”
  赵辰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伙像个榆木脑袋似的,难道说边疆的人都是这么认死理的吗!还是说自己操之过急,对方根本还不信任自己。
  对!应该就是后者,赵辰恍然大悟,之前就是这那扎对他没有表明任何的拒绝之意,自己还以为事情发展得异乎寻常的顺利,以至于有些得意忘形了。
  赵辰的手马上一松。
  “没关系,先前是我自大了,信任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建立起来的,你能这样对我,说明你还是有着戒心,能不沉迷在欲望之中,这很好。”赵辰暗叹一声,到底还是觉得可惜,拍了拍手站起身来,“那么,我也继续执行先前的计划了……”
  赵辰有些不快,毕竟自己是第一次失手。想一想,以自己的权势地位,也就这些流浪江湖之人敢于严词拒绝了。
  不过,他可不相信这挑逗起来的欲望,有谁能够憋的住。
  始一出手,赵辰便一脚踢向了那扎的命门,也正是那硕大饱满的命根子,而后者也察觉到了危险,那浑身赤裸的粗壮身体像是神经反射一般,竟抢在赵辰腿脚抵达之前猛地向后一跃,跨过井口有些踉跄的站在另一端。那一丝不挂的肉体晃动着胯下那挺立的一根突然摆出一副对敌的姿态,看起来相当劲爆。
  “别误会,我只是来试探你有没有资格继续明天的比试。”既然都开打了,赵辰也不再对他好言相劝,在看到对方摆好对敌姿态时,咧嘴一笑,跨过井口冲了过去。
  那扎身边没有任何东西,他那根平日里行走用的木杖却是放在了赵辰身后,此刻也没机会拿上了,双目失明的他只能根据脑海里听到的动静来抵御对方的一招一式,被迫近身搏斗起来。
  赵辰也没拿任何东西,身体健全的他本就占有先天的优势,运用起了本家的功夫,一拳,一掌,一腿全部攻向了那扎的下体,后者被逼无奈,只能接连抵挡,暂时没有还手之力。
  胯下本就胀得厉害,方才一番玩弄更是让他有些飘飘欲仙,此刻在招架对方时,起码有一半的注意力集中在那根不停晃动的阳根上,另一半则用来接下赵辰的招式,不让自己的阳具遭到袭击。
  仗着优势,赵辰在身手上比起对方灵活了许多,不过他也明白自己的短处,且不说体格与力量不如对方,单从他内力刚刚滋养身体没多久,而对方早已是拥有者浑厚内力的家伙来看,自己是绝对不能和他硬碰硬,袭击对方的命根子,是最好的选择。
  那扎那粗壮的肉体不停的移动着,胯下的那根肉棒也随之晃动着茎身,不停的抽打着大腿与小腹,这种接二连三的撞击让那扎吃疼,毕竟是最脆弱的部位,况且现在又是最敏感的时候,每次碰撞都能让他在疼痛中得到异样的快感,渐渐的,竟然有些享受起来。
  那扎心中仅有一个字,那便是爽!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那扎开始渐渐放开对下体的保护,任由那阳根与两颗肥大的肉囊肆意的摇摆着,注意力渐渐转移到了“对敌”之上。
  肉棒与肉体的每一次接触都会有一股快意冲进脑海中,全身犹如触电般的舒爽,酥酥麻麻好不痛快,这种感觉是他从不曾有过的,比自己手淫时还要舒服许多,此时的他竟然生出了一个荒诞的想法,这种感觉该不会是面前这小子故意让他体会到的?真不知是否该感谢他。
  身体完全放开,那扎的注意力开始集中起来,不给对方点颜色瞧瞧,真当自己这具身体是供人观赏的吗?
  当赵辰一记鞭腿被那扎一个低头弯腰闪避过后,后者突然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胯下的肉棒晃了两下也稳稳的挺立在半空,其上经过不停的刺激早已变得深红色,特别是龟头处,好似隐隐要喷出火来。
  看见对方突然气沉丹田作马步状,赵辰嘴角微微翘起,方才近身之后距离其仅有一步之遥,看到这么好的机会,一掌便是朝其胯下探去。
  赵辰变掌为爪想要抓住那激昂的一根,然而,没有预料中的抵抗,那扎竟然硬生生的承受了他这一击,以至于赵辰十分顺利的,狠狠的将其抓在手中时竟有些没反应过来。
  那扎嘴唇紧闭,那种特别的快感又出现了,只不过眼下不是享受的时候,狂压下心中的欲火,借着对方愣神的一刹那,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
  赵辰不知道自己占的是好处还是坏处,总而言之,在手臂被一把抓住后,他也尝试改换另一只手,却依旧被禁锢了起来,紧接着,他便感觉到一股巨力拉扯,整个人随之抛飞了出去。
  好在院墙距离自己较远,若是直接撞上墙壁,今晚自己可就亏大了。不过,他在落地之后依旧打了好几个滚,最终狼狈的停了下来。
  “嘶……”赵辰只觉得浑身发疼。
  135
  好在他为了此次不太引人注目,出门之前特意换上了黑色的普通衣裳,就算弄脏了,也没多大关系。
  当他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时,这才注意到手上有些湿润,而那只手,正是之前抓住那扎阳具的那只。
  赵辰定眼看去,就见他略微蹲下身体,一副尿急的样子,双眉紧皱,一只手正握着自己的肉棒,似在舒缓那种快感,却又有些弄巧成拙。
  就在他意犹未尽,准备豁出去原地释放性欲时,赵辰忽然开口了,这让他的身体不住的一抖,暗叹自己精虫上脑差点忽略了另一个人。
  “不错不错,真让我刮目相看。”不知道赵辰说的是什么不错,那扎只听对方继续说道:“看来再试探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看得出来,你的武功远胜于我,的确有资格与那些人一拼高下。”
  “我看你目的并不只有这一个吧?将我弄成现在这副样子,呼……你到底还有什么目的?”
  昏黄的亮光下,赵辰也看不清对方的脸色到底如何,不过他也能猜到,此刻的对方,肯定是如同吃了春药一般却没处发泄的那种憋屈吧?
  “这怎么能怪我呢?谁让我一来就见你跑到这外面来洗澡,你也知道,人嘛,向来对这种事情喜闻乐见的,自然也就没打搅你,可你偏偏发现了我,所以说,是你自己让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另外说一句,既然都不需要我帮你,那你还不自己动手?”
  一个年轻人对另一个年过不惑的大汉说这样的话是十分怪异的,后者也这样认为,不过他更多的是感到可笑,自己的性生活竟然需要一个年轻人来干涉,还是在自己手淫的情况下。
  好像从来没有人这样管过他,不知道为何,他对赵辰的排斥感竟然变得有些淡了。只是长久以往的独自生活让他放不下那种常人很容易放下的面子,还是有些嘴硬,既没有严词拒绝又没有听他的话,而是转过身体,一声不吭的伸出去慢慢的摸索过去,结果却是碰到了一堵墙。
  气氛瞬间就变得尴尬了。
  那扎虽说能感知到周围的一些状况,可唯独这方位是他短处,他刚刚搬进这个院子也没来得及全部走上一遭,对于院落格局并不太熟悉,再加上刚刚与赵辰一丝不挂的打了许久,等到方才分出胜负之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面对哪个方向,井口又在哪边?
  “我帮你吧!”还是赵辰开口说道,走上前去,抓住了他的手。
  那扎一愣,最终心里还是不得不服输,让对方把自己牵着走到了原来冲洗身体的地方。
  “我不会谢你的。”那扎说道。
  “不用你谢。”赵辰也开口。
  仿佛察觉到了对方目光所及,那扎用手捂着胯下那一根肉棒和两颗沉甸甸的肉囊,可这哪里捂得住呢。
  “你为什么要来参加武林大会?”赵辰突然开口问。
  那扎沉默了一下,觉得用谈话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也不错,于是回答:“这不是很明显吗?相信其他人和我一样,都是为了享受最终胜利后的荣誉,那股权势的味道。”
  赵辰作为总统使自然明白,武林大会,最终都会决胜出前三甲,接受皇上的册封,特别是第一的武状元,那等荣誉,可以说仅仅逊色于丞相和王爷。
  “我觉得你在说谎。”这一次,赵辰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说着,因为,他也曾陷入过那种处境,孤独,恐惧,直到再次见到了那个人,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想要被得到认可而已。
  而且,从那扎说出这话时那副略显自嘲的神色来看,这是个自欺欺人的想法。
  “不,我没有说谎!我为什么要说谎?”可能是被他人给戳到了痛处,那扎神色间的反应还是变得激动起来。
  听到这话,赵辰却没表现出过多的表情,双目十分平静的看着那扎那浑浊不清的眼睛,缓缓说道:“你有时是不是觉得很孤独,很无助?在你最需要别人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帮你?反而嫌弃你,疏远你,以至于很久很久你都不能释怀,发誓有一天要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他这么说不过是想证实一下到底这那扎的际遇和他自己当初有多么相似。而令他意外的是,原本他的一番猜测竟然完完全全的预料到了,就见那扎不停的哆嗦着身子,嘴里不停的喃喃着不是,到最后,竟然有些发狂的对他吼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给我走!给我走开啊!”
  那扎直接一拳将半蹲在地的赵辰给打倒在地,腾起身来也不顾那胯下是否还肿胀得难受,朝着前方走了几步,摸索着捡起了地上的木杖,转过身去跌跌撞撞的就朝着屋子的方向探了过去,一点也不理会赵辰是否有恙。
  赵辰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淤青,看着对方那副癫狂的样子,脑海里不禁想着自己当初也是这副反应,一时间没有理会那扎这种犯上的行为,而是看着他的背影喊道:“你就不怕你失败吗?那样一来,你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可能!我是不会失败的!”那扎加快了脚步,身体却是不住的颤抖,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多岁。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了解你吗?因为我跟你有过同样的遭遇。”
  那扎停了下来,不动了。
  “从小我的学习成绩就一直不好,身体也比较瘦弱,所以我一直很自卑,同学们看我这样子,便统统都来欺负我,让我做这做那,不听的话就把我打得鼻青脸肿,我常常在想,要是我学习成绩能够出众,我想我就会得到他人的认可,就会有许多的朋友。所以我拼了命的学习,学习,可现实依旧是那么的残酷,我还是失败了,那些欺负我的人依然在欺负我,我依然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说到这里,赵辰陷入了回忆,“于是,我就想着去练武,心想这样就不怕别人欺负我了,可是,可是我没钱,没人愿意教我,到了后来还被那些人给发现了,那一次,是我被打得最惨的一次。”
  赵辰没有继续说下去,就那次被打之后,心灰意冷的他像一尊傀儡一般走在回家的路上,然后就遇到了同样狼狈的那个他。
  只不过每次一想到他的时候,赵辰总是记不起他的样子,到了现在他才知道,不是他记不起他的样子,而是那段记忆,被那个人渣给封锁起来了。
  那扎听着身后传来的话语,听音色不像是在撒谎,可是这又怎么可能?自己听他人议论说,这个总统使,可是大名鼎鼎的德宣王的独子啊!
  他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的。
  直到赵辰都忍不住想要再次开口时,就听那扎颓废的声音突然传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我理解你,所以希望你真正明白自己的处境,想想你失败了,你还能做些什么。”
  “呵呵,失败?我那某是没那么容易失败的!”话锋一转,那扎的神色又变得坚决起来,“如果我真的败了,我希望你能接纳我这个变得一无所有的人,无论让我做什么,哪怕是最低贱的奴隶。只要让我觉得活着还有意义,我都愿意。起码这样,我不会一无所有……”
  赵辰突然睁大了双眼。
  “如果你败了,我会接受你的,以我身为殿下的名义起誓,你一定会有用处的。”
  得到了肯定的话语,那扎那孤独寂寞的内心仿佛得到了一丝丝的满足,戳着那根木杖,缓缓的走进了屋子,关上了房门。
  “大人。”早就发现两人的小厮走上前来,在赵辰面前跪了下去。
  “今晚,你就当我没来过,明白吗?”赵辰低着头,“如果你说漏了什么,你应该清楚后果。”
  “是,小的记住了。”
  赵辰没有再跟进去,且不说今天他的欲火已经在汤池里发泄了一遍,刚刚对方那突如其来的请求便让他有些难以压制心中的兴奋感。
  他已经能够想象,如果对方真的败在了某人的手下而兑现诺言时,那副心甘情愿跪趴在地上任由自己玩弄身体的场景。
  屋内的那扎听到了离去的脚步声后,整个人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倚着墙壁瘫坐在了地上。
  他也在想象,如果自己真的失败了,对方会怎样对待他。
  然而,他的脑海中冒出的皆是那些淫秽的场面,胯下的又一次坚挺让他及时回过神来,握着那肿胀得发烫的肉棒,再也收束不住自己的欲望,飞快的手淫起来。
  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声,那扎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从手中那根肉棒顶端射了出来,如雨点般打在了他的脸上,嘴唇边上,而且那胯下的快感一波未尽一波又起,他十分享受的不停的抽动着阳根,又不知多少粘稠的液体喷涌而出,尽数落在了他粗壮的肚子上面,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手在胸口处,乳头处,肚脐处一摸,皆是一滩滩湿滑粘稠的液体,怎么也抹不掉,反而像抹了皂角液一般。
  那扎看不到眼前的景象,不过他能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应该都留下了那种自己从未见过的痕迹,就在他无力的将躺在肚皮上的肉棒在精华的润滑下轻轻的摩擦从而享受那难以忍受的快感时,房间的门却是突然被打开,小厮端着一盆洗脚水走了进来,错愕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人。
  136
  “唔,唔唔……”寂静的黑夜,一片漆黑的房间,却是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呜咽声。
  老宋不住的喘息着,他已经被绑在这里一个多时辰了,却依旧是没有听到任何房门打开的声音,试了试捆住手腕与脚踝的绳子,依然是那么的结实。轻轻的动了动身子,胯下的疼痛又不得不使他紧紧的贴在柱子上面。
  他的嘴,被两只带着浓烈汗味的袜子给堵了个严实,一只是他自己的,另一只则是赵辰脱下来的,本来赵辰因为每日换洗衣物体味还不是那么的严重,偏偏老宋自己因为体型的缘故十分容易出汗,此时此刻,嘴里那自己布袜带来的汗臭味早已被忍不住流淌的唾液混合在了一起,丝丝刺鼻的气味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那带来的兴奋感使他的阳根从始至终一直挺立着,即便在根部吊上了自己的两只布鞋。
  天冷穿棉靴,天热穿布鞋,这些年来老宋的习惯从来便没有变过。每次自己身体轻微晃动,那吊到膝盖处的布鞋便会摇晃起来,别小看这细微的牵扯,此刻全身皆处于敏感状态的他根本受不了这些,就好像有人在用鹅毛挠脚心一般。
  黑暗中他人是看不到老宋的这般狼狈模样,他自己却清楚得很,虽说下巴处那一片寸长的黑色胡须已被口水给沾湿了,可他还是紧紧咬着嘴里的布袜不肯松口。
  虽然他能够轻易的吐出来。
  一个多时辰前的事,自己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老宋自然是完全出于自愿被捆绑在这里的,对于小主的任何要求,老宋可是极少有过反对,说白了,自己把自己养得这么白白胖胖,还不都是为了让小主玩弄的。
  好在他的肉都长到该长的地方去了,在体态到了一个令小主十分满意的地步时,老宋就努力的保持着,虽说肉体上经常会受苦,可在平日的生活中可以说是养尊处优的。
  老宋先是老老实实让赵辰给他绑住了手脚穿过了柱子,在保证老宋动作幅度不会太大时,便将早已脱下的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紧接着,赵辰抓住老宋那疲软的命根子就是一顿猛搓,那肉棒顺其自然的很快的硬了起来,然后就将他的布鞋用丝带给紧紧的吊在了阳根根部。
  可能是赵辰担心老宋夜间容易着凉,所以并未一开始便将他给脱个精光,只是把老宋的裤子鞋袜给扒了下来,因为老宋不穿底裤,于是下半身就这么光溜溜了,上半身却是穿得整整齐齐标准的一套管家服饰。
  不过上半身虽说有衣裳套在身上,却依旧被赵辰给扒开了内衬,露出了那肉嘟嘟的胸膛和肚子,用两只木夹分别夹住了两粒乳头,后庭则习惯性的用假阳具给塞住了肉穴。
  然而,这些都是陪衬,重头戏当然要在最后面。
  在肉棒上面,赵辰给老宋加了样新的东西上去。
  上午在说到竹签一事时,赵辰就曾对老宋坏笑了几下,老宋虽说郁闷可终究还是默许了,到了晚上才知道,小主这拿来的东西虽然也叫竹签,却与抽签所用的完全不同。
  那是一根很细的签子,就像是串那冰糖葫芦的那根,两端并不尖锐反而平滑,老宋自被绑一切就绪之后打第一眼看到这东西时,只听小主安慰自己说可能有些疼要忍着点,那可能就是真的疼了。
  果不其然,赵辰先是涂了一层润滑的油膏,在老宋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之下,缓慢的插进了他的马眼里,许是赵辰十分小心的缘故,老宋虽然呲了呲牙,不过只要动作幅度不大,想来是不会影响什么的。
  三寸长的签子插进了一大半,仅留下末端露在外面,做完这一切之后,赵辰才拿来了白天所用的那种竹签,像是做竹简一般一根根的贴在了茎身上面,用细线缠绕绑好,这才作罢。
  老宋看着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心里直犯愁,且不说他全身上下所受的刺激,光是站在这里这么久,腿脚已经开始酸痛了起来。
  没办法,他只能原地踱着步,不时用假阳具的末端磕碰着身后的柱子,用以缓解心中的空虚,只是越是这样想,就越是欲罢不能,心里只盼着小主尽快回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老宋难以忍受之时,原本漆黑一片的视野忽然出现了一丝亮光,影影绰绰,好像一个人提着灯笼走了过来。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老宋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来者一身黑衣,装束甚是怪异,来到了烛台边,点上了更多的灯笼,房间一下子亮堂了起来。
  “呼。”老宋松了一口气。
  “等久了没?”赵辰转过身,对着相当“狼狈”的老宋问道。
  “唔唔,唔。”老宋嚷了半天,赵辰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许多种情绪,有喜悦,有惆怅,有哀怨,于是,赵辰伸出了手,取下了老宋嘴上的臭袜子。
  咂了咂嘴,无论先前想了多少,此时此刻也只蹦出了一句话,“小主,您回来了。”
  “感觉怎么样?”赵辰问道。
  “其他都挺好,就是……脚疼。”
  赵辰想了想,心许换一个姿势也不错,便解开了老宋脚踝上的束缚,又搬来了一张凳子,让老宋坐了上去。
  一旦坐上去势必让那根假阳具更深的插入老宋的肉穴,不过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有得必有失,老宋在觉得腿脚终于一阵放松之时,那阳具顶端却挤压到了某个点,就那么一瞬间,老宋便叫了出来,胯下的肉棒更是高高挺立了起来。
  老宋哼唧了半天,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呻吟,过了好久,这种别样的呻吟声才逐渐减弱了下去,温和且亲切的嗓音呻吟出声是如此的怪异,好在赵辰早已习惯,见老宋这种反应,也来了兴致,便搬来一张凳子坐在了老宋面前,那一只普普通通的右手便伸向了他。
  首先是上半身,赵辰拿住了一只木夹,轻轻一拉,竟连带着乳头给揪了起来,如此拉扯颇有弹性,赵辰只得稍稍用力,“啪”的一声终于扯下了木夹,引得老宋哼唧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紧接着便是另外一只。
  老宋的乳头不知被这样夹过了多少次,早已变得十分敏感,平日里乳头不再是那般软绵,通常都是硬挺着的,差不多有花生米般大小了,如今被这么一拉扯,那股酥麻感也比以前强上不少。
  老实说,老宋心底还是挺高兴的,毕竟过了这么久,难得有这么一次肉体上的玩弄,还记得上一次是在孙府被吊起来鞭笞,可那是许久以前的事了。
  扯下了木夹之后,赵辰一边用手指揉动着那粒饱满的深红色乳头,另一只手开始专注的抽取那根极细的签子,老宋见此,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痛不痛?”
  “小主这般细心,就算是痛也值了,只不过没什么快感罢了。”老宋笑了笑,看着马眼处的签子被顺利抽出,终于松了一口气,胯下那股堵塞感一下子顺通了起来,身体不住的哆嗦了几下,只觉得马眼处涌出了一滴晶莹的淫液。
  “那下次就不玩这个了。”今晚得到了意外性的收获,赵辰心情也是十分的不错,见老宋的阳具被竹签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两颗紧缩的肉囊和龟头暴露在外摊在两腿间,伸出手去玩了几下,竟然蹲下身去,含住了老宋那因为刺激而硕大红润的龟头,轻轻的吮吸起来,当做奖励。
  “啊!”老宋忍不住呻吟出来,好在声响不大,也没什么人发现。
  吮吸舔弄了一会儿,老宋变得更加兴奋了,双腿不时分开收拢,屁股不停的挪动着,没过多久,老宋甚至忘了提醒小主,便精关失守,射了赵辰一嘴。
  赵辰也没避开,而是尽数的接进了嘴里,直到舔弄得龟头之上再无一丝精华,而尽是口水时,这才松了口,站起身来对准老宋的嘴就吻了下去。而后者也明白要做些什么,乖乖的张开口,任由其将自己的精华喂进了自己的嘴里,并咽了下去。
  咂咂嘴,老宋对于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的口感显然并不觉得怎么样,比较浓,又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不过还好,他咽得下去。
  一只手搭在肩膀上,另一只手则紧紧抓着老宋的胸部,嘴对嘴啃了老宋半天,让老宋在意外之余又充满了惊喜。
  良久唇分,赵辰马上解开了老宋手上的绳子,并开始迅速的解着身上的束腰。
  老宋还有些意犹未尽,见到小主的行为,明白了等下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可他还是有点担忧,遂问道:“小主,今天上午刚发泄过,身子吃得消吗?”
  “我说老宋,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现在可不是只会花拳绣腿了,你可别再拿我当小孩子。”
  赵辰解开束腰脱下了裤子,老宋见状,只好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趴在了上面,翘着屁股,等待着“恩宠”。
  寂静的夜里,某一间房间,就这么香艳了起来。
  137
  比武场外,赵廷突然叫住了薛向阳。
  眼见比试不久后就要开始,王爷提前过来突然叫住了他,定是有什么事,见此,薛向阳来到了王爷近前。
  “王爷,不知有何吩咐?”
  赵廷看了看四周,却未见到自家孩儿的身影,心中略有些不快,对薛向阳说道:“前些日子让你去办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
  薛向阳一顿,当即半跪在地回答道:“禀王爷,恕属下无能,未能将刺客绳之以法,且连对方的行踪也是一无所知!”
  “怎么会这样?被劫出去的犯人也没消息吗?”
  薛向阳不敢起身,而是老老实实回答:“自那日陛下遇刺之后,属下便加大了人手捉拿刺客,可那刺客好似独来独往并不属于江湖上各种势力,一时之间竟查不到他的下落。后来得到殿下告知,行刺陛下之人与上次于地牢中劫狱之人在身手与相貌之上十分接近,怀疑两件事是同一人所为。可奇怪的是,据我们调查,那被劫之人曾有一位员外在地牢有过一次见面,当我们追查到那位员外府上之时,发现府上竟然空无一人,反而在井底发现了多具尸身,经鉴定是府上的人,唯独没有发现那名员外。”
  薛向阳不时看向赵廷的脸色,最后鼓起勇气说道:“属下虽到现在仍有派人追查凶手的踪迹,可却一直没有任何的进展……属下无能,还请王爷处罚。”
  “行了,此事不怪你,先起来吧。”
  “谢王爷!”
  赵廷见薛向阳站了起来,幽幽一叹:“我与那刺客有交过手,确属诡辩奸诈之辈,想来要摆脱你们的追查也不是什么难事。那员外府上的人全部遇害唯独员外本人失踪,这件事背后肯定有着古怪,本王最近睡觉时总是心神不宁,想来不会是个好兆头。况且这几日又是这武林大会,满朝文武连同陛下都驾临于此,你可得加倍小心,任何地方不可出现差错,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属下定当竭尽所能。”
  “好了,这些日子你就辛苦些,届时你若有功,相信你父亲也会春风得意的。”赵廷笑了笑,拍了拍薛向阳的肩膀,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宁大学士好像有事找你,你可别忘了过去,人家好歹是你的恩师。”
  受不住王爷作为这中间人亲自传话,薛向阳只得在王爷离开后来到了宁老的身边。
  “有什么事吗?”薛向阳板着脸。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宁老有些脸红,这般神色其他人可见不到。
  “我的师傅,您老老糊涂了吧?这种话也说的出口?不过几天而已,你那骚穴就痒得不可耐烦了?”
  宁老马上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未有人注意到他们之间的谈话,也是窘迫,“少爷,可别这么说,这么多人在场呢。”不过看那副神情,想来薛向阳说的确是事实。
  “呵,别在这给我装清高,是谁每次扭动着屁股要往我身上凑?不过是我玩虐的对象罢了。得,既然没什么其他事,恕我这做学生的不奉陪了。”薛向阳转身就走,真是不带一丝含糊。
  宁老抬起手,欲言又止,只是他清楚这孩子的品性,到底还是任由其离去。
  谢别了好友的挽留,想着自己大可不必就在这里花费心思,迈着有些沉重的双腿,一步步朝着中书阁缓慢走去。
  除了那几个好友,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宁老的离去,甚至在他去而复返后的变化,都是不曾发觉。
  宁老走在路上,本想着以散步的方式缓解自己心中的忧愁,却在一处回廊的拐角处与一名火急火燎的人撞了个正着,那人哎呀一声被撞倒在地,而他也是上了年纪,身体被撞得晃了几晃,好在及时扶住了身边的柱子。
  宁老一看对方仅仅是一名年纪尚轻的小太监,无缘无故就产生一种将心中的不快撒在对方身上的冲动,他平日里素来就颇有些严厉,当即一声冷喝:“哪里来的小太监?走路怎么不长长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小太监不停的道着歉,并准备就此溜走,宁老见他行为有异,立刻叫住了他。
  “等等。”
  小太监停了下来。
  “你是不是新来的,此前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回大人的话,小的是刚进宫不久。”
  还别说,这小太监长得还挺俊俏,身形十分匀称,只是不知是因为家境贫苦还是其他的原因,竟进宫当了阉人,宁老见这太监模样有些符合自己的口味,便不再厉声斥责,语气也相对柔和了一些,说道:“你方才那般举动,若是叫他人遇上可没你好果子吃,念你刚进宫不懂规矩,遇到的又是我,这次就饶你一次,下次可不要再鲁莽行事了,知道吗?”
  “谢大人,大人的恩情白告没齿难忘,真不知该如何才能报答,白告心里真是十分的过意不去。”
  本就对这面相产生了好感,此刻对方又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倒令得宁老正眼看了看他,问道:“白告?真是个怪名字,你进宫时公公没告知你吗?既然进了宫,可不能再用以前的名字了,你家公公没给你取名字吗?”
  “啊?这我真不知道。”自称白告的小太监摇摇头,眼底精光一闪,“要不大人给我个名字吧!”
  宁老看着对方炯炯有神的双眼,心中不由得有些恍惚,曾几何时,薛向阳对他就好似现在这般,听到对方让自己起名字,心想你算是找对了人,清了清嗓子,说道:“也行,老夫见你眉清目秀,肤色白皙如朗月,不如就叫你小月子吧。你看如何?”
  “小月子?这名我喜欢,就叫这个吧!”白告,也就是小月子拍了拍手,对宁老充满了谢意,见他一个人,遂问道:“武林大会将要开始了吧?大人为何一个人在此,可是遇到了烦心事?能否说出来让小月子为您排忧解难呢?”
  “你这小家伙说话倒是风趣,你拿什么与我排忧解难?”这番话无疑是戳到了宁老的痛处,他看了看小月子,心中已然将对方替换成了薛向阳,只可惜对方是个阉人,想到对方是个刚进宫的新人,可能是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个想法,觉得对方应该不会随意嚼他舌根子吧?
  “看得出来大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想必也是需要找人倾诉的吧?而大人您又是独自一个人,显然是想倾诉但觉得不太合适,想必是因为熟悉的缘故吧?这样看来,我这个初识大人的外人岂不是是大人最适合倾诉的对象了?”
  宁老有些惊讶对方竟然如此聪慧,心中对其的好感度不由得又增加了几分,想到对方所说的确有些道理,可自己又不能对其全盘托出,顿了顿,这才开口道:“有个人不愿意见我,以前从未这样过,老夫也不知为何,他虽然说他很忙,可老夫心里仍然不是滋味。你这么聪明,不知有没有对策。”
  “大人是喜欢那个人吗?”
  “这……算是吧。”
  “那那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中间有没有什么人突然出现?”
  宁老心中一惊,立刻想到了殿下,“还真别说,真有一个人突然出现了。”
  “呵呵,那就说的过去了,那个人现在不愿意见你,肯定是因为另一个人的原因了。至于这原因到底是什么,想必大人心中应该比我清楚吧!”
  宁老紧盯着地面,心中已然闪过万千思绪,喃喃着:“是啊,就是因为那个人,他现在都不待见我了,像十分讨厌我一样……”
  “大人,您得振作起来!”小月子按住了他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
  宁老心绪不宁,呆呆的与小月子对视着,赫然发现对方眼睛是如此的漂亮,光彩照人。
  “大人听我说,您可不能放弃,想想你们在一起待了多少日日夜夜,那一个人又才来了多久?您甘心吗?换做是我是绝不会放弃的,而且还要努力去争取,让对方觉得自己才是最好的!”
  宁老浑身一震,喃喃着:“是啊!我不能放弃,也不会放弃,为什么要放弃。那太可笑了!”
  “那大人还是回去找他吧,依我看,大人喜欢的人想必在比武场吧?”
  “说的对,小月子,还多亏你提醒了我。”宁老仿佛重拾了信心,“小月子,那老夫可就走了,以后若是有缘,咱们还会再见的。”
  宁老原路返回,不一会就消失在了小月子的视野中,后者看着他那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只是这笑容看起来却有些牵强。
  小月子转过身,缓慢的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过了许久,小月子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御花园的一角,这里,伫立着一大片假山丛林。
  小月子走进了这片偏僻丛林,来到了一口枯井旁,推开了盖在上面的石板。
  井底竟然躺着一具尸体!
  尸体赤裸着躺在那里,两腿间那消失不见的命根处伤口隐隐还没有愈合,而最令人感到心惊的是,这尸体面部一片血肉模糊,脸皮却不知去了哪里。
  出现在井口的,不仅仅是那照射进来的光亮,还有小月子那冰冷的笑容。
  138
  今日这天气可算是体谅了一下大家,虽并未下雨,却也没昨日那般炎热。
  不过,这温度虽说要比昨日令人舒适,可来的人却没有昨日那么多了。
  就选手来看,昨日的八场比试有七场分出了胜负,一场平局,此外还有一人轮空,也就是十人。而来观战的那些权贵朝臣们因为皇上解除了严令,再加上今日并非休沐之日,有部分人为了不耽搁自己手上要处理的事务,就没有再来,剩下的那些许多都是落了空闲,也就不方便再向皇上请缨找借口不来了。
  这十人中,除了许君,那扎,邢努,孟枫,肖讳,还有五位相貌平平,但却一看就不是善茬的家伙。
  比试依旧采取的是抽签制,十支隐藏了数字的竹签倒插进竹筒内,待每人抽取一支后数字相同的两位即为比试的双方。
  张天师今日没来,安宁也没出来捣蛋,不知道是否凑到一起玩去了,总之赵邑轻松了不少,在薛又村等人的陪伴下,兴致勃勃的看着下方。
  “殿下去哪儿了,怎么现在还不见人影?”在老宋准备上台供大家抽签时,薛向阳忽然询问道。
  “副统领,其实我也不清楚,小主在中途撇下我独自一人离开了,只听他说好像是去接什么人。”老宋脸色潮红,面如桃花,这平日里只能在洞房夜后的女子脸上才会出现的光彩出现在一个脸部微胖满嘴胡须的中年男子脸上看起来是那般怪异,不过薛向阳本就是同道之人,自然轻易的猜出老宋此前经历了什么。
  薛向阳遥望周围,发现宁老竟然消失了,眼睑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一场比试的两位选手让他来了兴致,因为其中一位正是昨日唯一没有上场的那个瞎眼大汉,另一位则是昨日第二场的胜者,那个用一根锁链连接两颗铁树的家伙。
  从那扎那肥壮的体格不难看出,这第一场比试,主要还是力量上的对决。
  这些人都曾与他薛向阳交过手,或多或少都有些知根底,就好比这个那扎,别看人家双目失明,可薛向阳对他还是十分看好的。
  正在此时,薛向阳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回头看去,赵辰到底是来了。
  “听宋管事说殿下去接什么人去了?”
  “他的口风可真是紧啊!喏,他们在那。”赵辰指了指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在那里坐着的,是两个他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要年轻些,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另一个就要老成许多了,看那一头灰发,想必比义父的年纪还要大上一点。
  “他们是谁?”
  “我的朋友。”
  “看得出来,殿下喜欢同上了年纪的做朋友,倒也的确有些姿色。”
  赵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被赵辰接过来的两位自然是孙广与林县令,那日在拜访王府之时,他俩就曾提起过想要见识见识这武林大会的热闹精彩之处,本来只是随口一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却是没料到就在今天早晨,殿下会主动前来“邀请”,林县令独自一人住一间房倒还没什么,可孙广脱光了衣物被小给给搂住了肚子叫殿下给发现,可别提有多尴尬了。
  “来的刚好,第一场刚刚开始。”
  赵辰闻声也向场地中央看去,此刻老宋已经退了出来,老老实实的立在了一旁空处。
  场地中央,那扎手杵一根拐杖与对手遥遥相对。方才,老宋也是说出了两人的名讳,那扎知道对方叫做程千斤,光听名字就觉得对方似乎很有气力;程千斤也是知晓了对手叫做那扎,虽说是个瞎子,不过既然能走到今天,想来也是不可小觑之人。
  而且昨日不曾见他出手,也不知是什么路子,看来要多加小心了。
  其实,那扎因为看不见,也不知这程千斤用的哪家路数,虽说他对自己十分自信,可昨夜经历了那种事情,反而更加在意成败了。
  而且方才他隐约听到了赵辰的声音,说明对方正盯着他看,那就更不能失败了。
  那扎客气:“您先请吧!”
  赵辰看了过去,那扎所穿的,依然是昨天的那套服饰,也是从未换过的一套衣裳。他可不知道那扎平日里是怎样换洗的,难不成是赤裸着身体,洗衣,晾晒?等到干时再穿上?
  程千斤知道对方是不可能先出手的,有此要求也不为过,不过也好,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到底如何。
  一颗碗口大的铁球挂着呼啸便在空中朝着那扎飞近……
  程千斤分别从不同的方位攻击对方的身体,可都被对方一一闪过,且看那姿态极其轻松,便不再试探,而是主动攻了上去。
  又是一颗铁球飞掠而来,目标却不是身上,而是身下,那扎刚有所察觉,一跃而开,那铁球却好似长了眼睛一般直追不放,身在半空中的那扎来不及再变换身形,一只脚便被擦腿而过的铁球饶了两圈缠住,不得不被拉了下来。
  既然不能移动,那扎只好硬抗接下来的一击了。
  横起来的木杖与另一颗铁球撞在一起,差点使得木杖就此断掉,而且震得那扎虎口发麻,总算是摸清了对方的武器。
  一击不成再来一击,铁球飞快的在空中转了个圈,便朝着那扎粗壮如水桶的腹部飞去,而那扎显然不能再拿木杖硬抗铁球,距离如此之近,以他那雄壮的身躯根本无法闪避,电光火石之间,只得咬紧牙关,将内力聚集在腹部,同时尽量侧身,手中的木杖也挥舞而起,猛得扫向了程千斤的后腰。
  “啪,啪。”两声沉闷的撞击声几乎同时传来,两人分别硬生生抗下了对方的攻击。
  铁球击打在那扎弹性十足的肚皮上面,被侧向弹飞了出去,反观那扎的木杖,那扎在咬牙忍着肚子的疼痛及时的将木杖收回,又是一杖劈了下去。
  如今程千斤与那扎两人因为那铁链被紧紧的连在一起,而他并没有昨日那位与他对战的人身手灵活,若是想不挨打,务必得暂时舍弃他的武器。
  程千斤虽然多挨了一杖,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毕竟力量在那儿,一只手毫不犹豫的脱离铁链,握紧拳头打在了那扎的大腿根。
  离得近的人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仿佛听到了蛋碎的声音,心想怎么这么拼。
  碎没碎只有那扎心里最清楚,他虽然及时反应了过来想要阻挡,可对方真的太突然了,以至于慢了半拍,让人用手隔着两层布料碰到了他的私处。
  这一下痛的那扎皱紧了眉头,仿佛比之前那一击还要难以忍受,尽然夹紧了双腿一只手护住私处,程千斤见此大好机会,飞快的从侧方蹿了出去,暂时脱离了危险。
  看似时间过得很快,实则也就那么几个回合,游斗最是精彩,时间也拖得越长,可看眼下,似乎与游斗完全相反了。
  力量的对决,本就不需要如何花哨。
  那根铁链连着铁球依然缠绕在那扎的脚上,程千斤用手一扯,想要绊倒对方,也许是对方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做,这一拉扯竟做了无用功,难以想象对方内力是有多么浑厚,灌输于脚底如同苍松般顽固,程千斤暗道糟糕,果然见对方开始反向拉扯他,力量分出了高低,自己若是不松手,极有可能会被他将自己拉到近前,从而被迫承受那如同顽石般坚硬的拳头。
  程千斤不得不弃下武器,眼睁睁看着对方将自己的武器收拢,注意力高度集中,只等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那扎取下链球之后并未如对手预料中那样以彼之矛攻彼之身,竟直接扔了出去,恰巧落在了场外,准备拔剑抵挡的薛向阳见那链球只是落在了场外的空地之上,那已经拔出一截的长剑这才缓缓归鞘。
  那扎看不见对方那苦涩的笑容,只是杵着木杖缓缓走上前去。明明是个瞎子,却让对手毫无办法,难以想象若是他并未失明,又该厉害到何种程度。
  正在此时,程千斤忽然喊道:“不用打了,我认输。”
  这还怎么打?武器被缴了,力量上光看那极具对比性的体型就能得知,就算论身体的灵活性,别看对方那般粗壮,却也不在自己之下。
  那些不懂武学的旁观者皆是一愣。
  许君挺着他的大肚子,大腹便便的走到了孟枫的身边,一边摇着折扇一边叹道:“没想到这个边疆来的内力如此浑厚,若是近身实在是讨不了好处,小兄弟,若是下次对上他,你可得多加小心呐!”
  孟枫扶额,这死胖子怎么总是粘着他,不过几面之缘而已,却搞得像有多年交情似的。
  瞥了一眼许君那肥胖的身躯,眼中尽是嫌弃。不过当他看到那手持的折扇时,目光微微闪动,若是使用暗器的话,说不定会克制那个叫那扎的人。
  其实这辨识方位也是那扎的一个弱点,这不,找不到方向下去了。
  还是老宋跑了上去,搀扶着对方,一步一步的引到了选手候场的位置。
  这一幕真是滑稽。
  139
  在第一场结束第二场还未开始之前,薛向阳巡视着周围,忽然发现原本离去的宁老又回来了。
  按理说这也还算正常,可薛向阳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却又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不等他细想那其中令人捉摸不透的缘由,就被赵辰给打断了。
  “这个叫那扎的人你觉得他能走到最后吗?”
  薛向阳不明白殿下为何突然问这种问题,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即便我承认他十分的厉害,却也不敢保证,在我看来,至少有三个人与他不相上下。”
  “哪三个?”
  “我也仅仅是从他们之前的表现推测出来的,第一个是年纪最小的那位,昨日的比试你也看到了,当真是最精彩的一幕;第二个是那位手持折扇的书生,别看他身形肥硕,昨日的表现也是不瘟不火,可从那轻易击败对手的情况来看,也是不容小觑。”
  “第三个难道是最为高大的那个人?”赵辰忽然问道。
  “没错,能够在三招之内便将对手轰出场外,换做是我可能都做不到吧!如此深不可测之人,想要打败他可真不容易。”薛向阳看了过去,只见那人特别老实本分的站在那里,若不是体型异于常人,恐怕还没人会注意到他。
  赵辰咬着手指,不禁想起了昨夜那扎说过的话,现在又听到薛向阳这样的推测,一种梦想就要实现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今日这算过去了,那扎所说的承诺是否会实现就得看明后两天的比试情况了,赵辰虽是心急,却也没急到今日便忍受不了的地步。心中已经开始臆想,在那扎败了之后自己应该让他做些什么。
  果不其然,薛向阳所言非虚,赵辰在第二场就见识到了这个名叫邢努之人的强大之处,那对手竟然连认输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场的两位,除了这邢努以外,另一位是昨日第七场的胜者,手持一柄长斧,那斧刃翻着寒光,锋利异常,仿佛一斧头下去,能将任何事物劈成两半。
  就是这样一位颇具攻击性的选手,在面对赤膊上阵的邢努之时,除了一开始的先手之外,竟然接连败退,每次攻击下去不是被手指弹开,就是落到空处被对手反守为攻,那股巨力震得他体内一阵翻腾,难以想象得多么深厚的功力才能轻易的用手指弹开他那将近五十公斤重,且自带威势的斧头。
  若不是自己早已对自己武器运用得炉火纯青,恐怕武器早已被对方给反手夺了去。虽然如此,他还是在不停的后退,要知道,现在可仅仅过了几招啊!
  通过赵辰的观察,这邢努平日里一副傻愣愣的样子,老实得许多人都想去欺负他以此取乐。可每当他比试的时候,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一个专注于眼前,不被任何外在因素所能影响的武林高手,虽然这种情形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可还是叫有心人给注意到了。
  看台上的赵廷皱了皱眉,不知怎的,这邢努的表现连他都有些吃惊,好似在哪儿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了。
  “德宣,怎么了?”赵邑的兴致看起来还算不错,一边品着面前的美酒,一边问道。
  “那个人臣弟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了。仔细想了想,连自己都糊涂了。”赵廷摇了摇头,端起面前斟好的一杯酒,看着其中的倒影,原本刚毅的脸上被磨平了一些棱角,腮帮子上也多了几两肉,那长得飞快的胡须暗示着他又该修理了,省得一转眼便忘了。
  “你说你这个人,别的都挺好,唯独这忘事的老毛病依然这样,你这记性,连朕都比你强。”
  赵廷绷着脸,试着抖了抖腮帮子,见到竟然成功后,不由得叹了口气,将杯中的液体一口闷了下去。
  “嘿,喝酒也不是你这么喝的,算了,你还是喝茶吧。”赵邑鼓起了腮帮子,那模样倒还与赵廷刚才的表现有几分神似,真不愧是亲兄弟。
  一旁侯着的王公公见到陛下这孩子般有趣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笑,不作言语。
  原本用作攻击的斧头,现如今竟只能用来抵挡那迅猛无匹的拳头,每击打一拳在斧头的侧面,都会产生一股狂猛的劲力渗透进去,逼得他不停的后退,无法兴起一丝的反抗,心中直叹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完全没听说过这样一个人存在。
  终于,伴随着一道狼狈的跌落声,邢努终于停下了身影。
  也许是智力上的缺陷,才使他有着超强的武学天分吧,简直就是个武痴。
  胜负已分,薛向阳立即派人前去将那人扶了起来,好在他只是一昧的抵挡,身体也是有着底子的,所以并未受伤。不过,那股狼狈至极的屈辱感恐怕从此以后都会挥之不去吧?
  比试一结束,邢努立刻又恢复成了那副老实巴交的模样,薛向阳本有心指导他不要下手过重,但看到这次对手并未受伤,想想也就算了。
  虽说这邢努一脸的人畜无害,可站在他身边的薛向阳还是感觉到了若有若无的一丝压迫感。他堂堂一个八尺男儿,那邢努竟还是高
  出他一个脑袋,肩膀也是十分宽厚,威猛的身躯就像一头猛虎,换做一般人站他身边,就如同一个小孩。
  赵辰虽说对这位报以期望,不过他没有上前进行搭讪,有薛向阳在就够了,更何况,他对他也没什么兴趣。
  对这种浑身肌肉感兴趣的大有人在,就好比孟枫,只是他是一个很专一的人,邢努的身材虽然是他喜欢的类型,可只要再看其他,他便没什么性趣了。
  在没接到命令前,这场上的比试是不能停下的。因此,在第二场比试结束之后,第三场的两人在老宋的宣读之下彼此抱了抱拳,缓缓靠近。
  老宋退至场外,就听赵辰忽然问他:“老宋,你说今天我们要不要继续玩昨天的游戏?”
  “这个……若是我说不要恐怕小主你也会不答应的吧?”
  “怎么会?不想玩就不玩,反正你是我的。”
  薛向阳对这种当着他面打情骂俏的行为表示不为所动,静静的看着场上的比试,目光不时扫过周围,提防着随时可能出现的隐患。
  一个连续两次安全逃脱抓捕,其中一次还是从王爷的手上,这样的人想必是很容易潜伏进这皇宫里来,如果因为自己的疏漏而导致陛下或那些大臣们出现什么危险,他这个负责协防的第一个脱不了干系。
  这么多人在场,赵辰也不方便对老宋动手动脚,所以只是在言语上调侃了几句便恢复了正常,毕竟父亲和皇伯正坐在高处呢,怎么着也得在别人眼中留下些好映象,方便自己更容易亲近才是啊!
  带着这样的想法,赵辰偷偷看了看高处,发现一件有趣的事,父亲看起来有些惆怅,反观皇伯却是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两者那完全不同的神情却同时戳中了他的心,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应该不是什么坏消息。
  也正是在这时,赵辰这才注意到了那个被他忽略了快两天的家伙。
  薛又村,受人敬仰的丞相大人,那个在寿宴上喝醉了酒从而在不知不觉中将那尊贵的肉体被两人轮番享用了的人,此刻正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看着下方的比试,并未发现赵辰在看着他。
  自从寿宴过后,赵辰便没有再与他有过接触,反倒是差点忘了他,不知道薛向阳与他谈得怎么样了,带着这样的疑虑,赵辰对着身边的薛向阳小声询问:“差点忘了一件事,你跟薛伯父谈得怎么样了?他是个什么态度?”
  薛向阳听后猛得一怔,顿了顿,这才回答:“还需要谈?我又把他上了一次,当着别人的面。”
  这次惊讶的就是赵辰了,忍不住赞叹道:“佩服佩服,好歹是养了你这么多年人,虽说不是亲生父亲,但你还是如此果决,真是让我刮目相看。相爷他想必很受伤吧,当着其他人的面,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奸污了他。”
  “也不算奸污吧。”薛向阳好似毫不在意,说道:“他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反抗不了,于是就从了我。怎么?才两天不见,你就想他了?”
  “如果他看开了,就是日夜思念他我也乐意,不过看你这样,莫非是想安排我俩见上一面?”
  “殿下,也亏得你如此自信,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说句实话,我既然尝到了那种美妙的滋味,还会将其主动分享出去吗?殿下如果想,我安排一下就是,但却不是早早地为您备好,那样我会偷吃的。”
  “真是尴尬啊……不过也好,今日若是得了空闲,你要是有办法,我也很想看看他的态度的。”
  高处的薛又村不由得打了个喷嚏,戳了戳鼻子,看着底下交头接耳的两个人,眼中带着深意。
  140
  这一声喷嚏引起了赵邑的些许注意,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恰好看到两人交头接耳的一幕。
  “他俩这是在说些什么?神神秘秘的。”
  “皇上。”
  “皇兄。”
  赵廷与薛又村几乎同时喊道,似有话要说,见到对方如此,两者又顿时沉默了下去。
  赵邑不解,“你俩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朕难道不该问吗?”
  两人急忙低了低头,以表歉意,赵邑见气氛似乎有些尴尬,于是大手一挥,说道:“好了好了,薛卿,你先说。”
  “呃……是,皇上。”薛又村顿了顿,继续道:“皇上这次命臣义子协助殿下举办这次的武林大会,使得两人相处甚密。而据臣所知两人关系维持得还不错,臣也就不担心什么了。两人方才交头接耳,想必是在商议一些大会的后续事宜吧。”
  “德宣,你呢?”赵邑问。
  赵廷悻悻一笑,“皇兄,其实刚刚我也想说这个。”
  赵邑乐了,“嘿,你们两个,还真有意思。”
  第三场的比试已经开始,这次上场的两位是昨日第六场和第三场的胜者,说起来有些意思,本是行走江湖之人。怎么着也得为自己打造一把贴身武器才是,可偏偏这两人却都是赤手空拳,除了身上穿着的一身衣裳,竟然丝毫没有其他东西。
  当然了,也不能说没有外物作为武器的人就不是高手,或许人家有几手独门绝技也说不准,只是看这两人都是赤手空拳,想来也是半斤八两,这样一来,想要快速分出胜负就不太可能了。
  这可是甚合赵辰所想,要是这么快就结束了,他这一天又不知要做些什么了,还不如在这里多待会,一边可以学习个一招半式,一边还可以消磨消磨时间。
  而事实正如他所料,这一场,就不再如前两场那样结束的有些迅速,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双方你来我往,从这一头打到那一头。
  既然敢赤手空拳,想必定是自诩功力深厚之人,两者过了有好几十招,皆是脸不红气不喘,可谓是旗鼓相当。
  赵辰仔细观摩了一番,看来看去总觉得不太满意。
  “我说殿下,您就不要高看这些家伙了。”薛向阳察觉到了赵辰那副不太满意的表情,说道:“王爷的拳法可是我见过最为霸道绝伦的,从太上皇那一代便传了下来,又经过了王爷的改良,可以说鲜有人能达到这种程度,而殿下您又是王爷的独子,从小便对自家武功耳濡目染,起点甚高,如今拿这些人作为观摩对象,自然是得不到什么较大的帮助了。依我看,比起学习这个,您还是多多向王爷请教请教为好。”
  时间足足过了快两炷香,比试双方皆没有分出胜负,凭着那股不甘失败的犟脾气,硬生生给拖到了现在。
  如此时刻,双方都累得不行,他们俩都没想到会碰到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想赢又没有优势,认输又太怂,一直到两声沉闷的声响传来,双方终于停了下来,抓着对方手臂的手掌这才松了开。
  事后经了解,其中一个本打算借着站位上的微弱优势将对方给推倒至身后近在咫尺的场外,没想到对方见自己不可能赢了,竟然死死抓着他,以至于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场地外。
  对于这种情况,赵辰微微思索,只能将两者尽皆淘汰掉。
  毕竟今天是十个人有着五场比试,如果一切正常将会产生五名胜者,那样的话就不便于后面的四进二和二进一了。在这之前,赵辰是打算给这五位抽签,让自己挑战抽到五号签的人,挑战成功则名正言顺的将其淘汰,若是自己挑战不慎失败,那就算那人有本事,五位就五位吧,大不了自己重新制定一下晋升规则。
  然而现在就不用那么费心了,两人同时跌落场外,恰好使今天的胜者达到了预想中的四个人。
  对于这样的结果,那两人虽说心存芥蒂,却也明白这是十分合理的决定了,淘汰就淘汰吧,起码自己算不上失败者。
  于是乎,剩下四个还未比试的选手,将会是所有旁观者的焦点。
  孟枫,许君,肖讳,以及昨天第四场的胜者。
  看着手中那支刻有“四”字样的竹签,孟枫深吸一口气,踏上了比武场的边缘。
  眼见孟枫拔出了手中的长剑,他的对手,那个名叫段里达的家伙不解的问:“你不是使用双剑的吗?”
  没想到孟枫的回答却叫他火大,“对付你,单剑足以。”
  “哼,狂妄!”段里达一阵气血上涌,提起手中的大刀便是冲了上去。
  孟枫也不慌张,从容的看着对方朝自己跑来,他并非那种盲目自大的人,相反他很是聪明谨慎。在此之前,孟枫曾经把每一个选手作为假想敌,所以在每一轮比试之时,他都十分认真的观察他们的一招一式,心中大致有了个实力的比对,在他看来,面前这个一脸络腮胡的家伙还比不上肖讳,最起码,他能和肖讳拼个痛快,而段里达,不行。
  孟枫的剑虽说只是军营里的统一佩剑,却在他的手上体现出了种种不凡,一招一式不说多么优美,但却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它该出现的地方。
  这比武场很是宽敞平整,没有一处障碍,这样一来便少了许多取巧的地方,双方比拼的是实打实的实力,功力孰高孰低自见分晓。
  那段里达见对方竟很轻松的接下了自己的每一次攻击,原本便浮躁的心因为性格使然变得更加暴躁,像是被冲昏了头脑,每一刀劈砍过来,比起之前又加大了力道,不计代价的狂暴终于让孟枫神色凝重了几分。
  别说他,就连老宋这个只懂得一些皮毛的家伙都看出了那个叫段里达的选手有些疯狂的攻击,如果孟枫真的叫他给砍到了身上,那就不是什么点到为止所能约束的了,恐怕会立刻见血。
  老宋张了张口,想要对赵辰说些什么,却被后者打断。
  “不用,他伤不到他的。”
  事实确实如此,孟枫对他依旧没有丝毫惧意,对方攻击得有多快,孟枫防守的便有多快。
  “你认输吧!”孟枫在接招之余,竟还有余力讲话,实在是气坏了段里达。
  不过有一个事实他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的确奈何不了对方。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推移,不仅仅段里达烦躁不安,就连孟枫也厌倦了这样的攻势,这样持续下去就算依旧奈何不了自己,体力却终究会下降的。
  “既然你不认输,那我就不客气了。”孟枫的话语刚刚落下,手中的剑很突然的就凌厉了起来,只听“铛”的一声,借着这股震力两者拉开了些许距离,紧接着,一道道攻击接憧而至,简简单单的砍与刺,不带一丝一毫内力,就像雨点般不停的砸落在段里达的身前。
  “叮叮当当……”
  太快了,段里达的眼睛都有些跟不上对方的动作,眼花缭乱的他只是一昧的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借着多年以来的身体本能才没让孟枫直接得手。
  忽的一下,段里达砍到了空处,身体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他的额头顿时出现了一层冷汗,一道剑刃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脖子上。
  孟枫已经如鬼魅般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剑身正安静的躺在了段里达的肩膀之上,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
  “你……什么时候……”
  “是你太慢了,怨不得别人。”
  如果这场地不是在皇宫内部,而是在人潮汹涌的京城闹市,想必此时定会听到那声浪滔天的叫好声。
  胜负已经变得十分明显,孟枫在段里达放开刀之后也是撤回了手中的长剑,平平淡淡的一声归鞘声,却在此时显得那样的不平凡。
  那扎闻得两人的脚步声渐近,内心也是起了一些波澜,昨夜的诺言已经被他刻在了心上,这使他变得更加在乎他人的输赢,以及实力的高低。
  就好比孟枫,已经成功的让他产生了忌惮之心。
  “小兄弟,恭喜你,离那第一的宝座又近了一步。”孟枫刚一下场,许君就嬉皮笑脸的贴了上来。
  “如果我明天的对手是你,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孟枫也是忍无可忍,十分不快的对其说道。
  “行啊小兄弟,就冲你这句话,今天这一局我赢定了!”
  “不要脸。”孟枫歪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赵辰看着这一切,突然觉得这两人好像两口子吵架一样十分的有趣,不免看了看老宋,这家伙,从来对他都是言听计从,也不小打小闹一下。
  “那么,接下来,便是今日最后的一场比试,比试的双方为……”
  “咦?声音怎么越来越小了?视野怎么越来越模糊了?为什么我会这么晕呢?”
  赵辰甩了甩脑袋,随着一道落地声,忽然就看到了一双又一双横在视野里的裤腿和垂直的地面,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了急切的呼喊声。
  “好困……”
  141
  庞以厚的手指搭在赵辰的手腕上,心中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他并不是第一次来给殿下看病了,虽说这人偶尔有个什么伤风感冒实属正常,可偏偏殿下在回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倒下了好几次。
  可从那日殿下与自己强行一同沐浴,还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自己也第一次尝到了这阳根的味道来看,殿下的身子也算不上体弱多病,怎么就倒下了好几次呢?实在是令人费解。
  “夫人,下官方才已经仔细诊断过了,殿下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气血有些亏损,加上这几日有些劳累,天气也有些燥热,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庞以厚一离开了床榻,辰母便急切的坐了上去,紧紧抓住赵辰的手掌,眼中尽是慈爱。见此,庞以厚乖乖退出了房间,而在房间外,赵廷也是待在门口,见到他出来,也是问道:“庞太医,辰儿情况怎么样?”
  “王爷,借一步说话。”
  赵廷一怔,随即点了点头。
  庞以厚看了看杵在不远处同样一脸担忧的老宋,也是叫道:“宋管事,你们也一起来吧。”
  赵廷不解,不过还是点头答应了。
  此时林县令和孙广显得特别拘谨,特别是后者,在面对王爷那略显不善的目光时身体更是忍不住有些发抖。
  事发之时,孙广两人当场就懵了,进宫之前,是殿下硬拉着他俩进来的,所以一路畅通,可现在遇到这种突发状况,真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本有心跟着殿下吧,可见到王爷火急火燎的抱着他就准备朝着最近的太医院赶去,也不知是否应该跟去,可倘若直接出宫恐怕也不妥当。
  好在老宋看到了他们,正在他俩犯难之时,便及时向王爷说明了情况。
  赵廷看到了两人,想了想,吩咐他俩跟了上去。
  此时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中途赵邑还去看了一下,知道自己大侄子并无凶险后,这才离开了太医院。
  而随后,听闻消息的辰母也是罕有的进了宫来到了太医院,这一等就是许久,反倒让赵廷有股莫名的愧疚感。
  老宋其实刚刚回来,就碰到了孙广两人,还没问清楚情况,就叫庞太医叫了去。
  几人来到了一个较为安静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赵廷却是没心情享受这些,直接询问道:“庞太医,辰儿情况是不是有些特殊?”
  庞以厚叹了口气,“王爷,您最好要有个心理准备。”
  赵廷不由得浑身一颤。
  “王爷,您千万别误会,殿下并无生命危险。”庞以厚也是急道。
  见到王爷松了口气,庞以厚抿了抿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说,不过当他看到其他人期许的眼神,终于下定了决心。
  “其实,殿下此次的症状与前几次差不多,皆是奇怪得看不出任何病情,就像是简单的昏迷一般。”庞以厚顿了顿,接着说道:“就在这几日,下官在书楼整理医书之时,偶然在一本颇为破旧的古籍上面发现了一些记载,上面所书写的情况竟与殿下所处情形几乎一模一样!”
  赵廷一喜,“那书上怎么说?有救治的方法吗?”
  “王爷,您先别急,这方法是有,不过能否让下官慢慢道来?”
  “请说吧。”
  “据古籍上所说的来看,殿下是中了一种极为罕见的阴毒,这种毒因为从未有人见过所以渐渐成为传说,下官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毒并非常见的阴寒之气附体,王爷您也知道,一般人体内都是阴阳平衡,而中此毒者便会阴阳失衡,从一阴一阳变成了二阴一阳,甚至更多。而且中毒者的特征也是十分怪异,平日里与常人无异,只是性欲有时旺盛有时冷淡,这倒也没什么,偏偏在每月十五,也就是月圆之夜,那时的阴气是每个月最为旺盛的时刻,中毒者便会毒发,毒发之时,中毒者会变得浑身冰冷相当难受,而且理智也会逐渐丧失,彻彻底底激发出原始的欲望,因为阴毒肆虐,在恢复兽性的基础上还会急切想要采阳补阴,减缓痛苦。如果不加以遏制,阴毒只会愈发壮大。”
  “救治的方法虽有,条件却是极为的苛刻。想来你们都清楚,这储存于下体,准确的说是储存在睾丸里的精元不仅能够让女子怀胎,而且还是男性身体里的阳之精粹,采阳补阴就是采的这个。”
  这种词语任谁听了都会有些羞耻,庞以厚若不是个研究医术之人,恐怕对这些词汇也是缄口不言。
  好在大家都是男人,气氛也就尴尬了那么一瞬,就听庞以厚继续说道:“虽然想要彻底解毒的条件相当的苛刻几乎无人能够做到,但是另一种办法相对来讲就没那么困难,虽说不能根治,却能十分有效的减轻毒发所带来的影响。”
  “庞太医,该不会是……”老宋欲言又止。
  庞以厚叹了口气,“王爷,用此物做药下官也是第一次听闻,可古籍上是的的确确这样记载的。上面还说,此物的主人在中毒者心中的分量越大效果就越好,而且精力越是旺盛代表阳性越是强大,效果也会越好。不仅如此,此物是被直接服用,有两个条件必不可少,第一此物必须新鲜,放置过久药性会快速失去,第二则是中毒者必须是清醒状态,不然根本难以服用下去。”
  老宋看了看王爷,他自己是自然没有问题的,毕竟跟了小主几年,庞太医所说的东西自己已经亲自实验过许多次了,内心早已知晓。
  就是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这对他来讲恐怕难以接受吧?
  偏偏这个时候,王府的夫人走了过来。
  庞以厚立即闭上了嘴巴,好像什么都没说过。赵廷见此,便对他说:“庞太医,你去将那古籍拿给我瞧瞧。”
  庞以厚会意,“是,下官这便去取来。”
  “夫人,你怎么出来了?”赵廷挤出一丝笑容,那是多么的温和。
  “辰儿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他越是没醒,我这心就怎么也放不下来。”
  “没事的,庞太医不是说了吗,很快就会醒了,你身子弱,可别伤了身子。”
  “你还说,自从辰儿回来以后就晕了好几次,每次你都这么说,也没见你想想办法帮帮他,都是一家人,非得要什么面子。”
  “行了,夫人,为夫可是他爹又怎会不想帮他呢?好好好,是我的错,要怎么责罚等回了府上再说,好不好?切莫动气,有人看着呢。”
  又哄了一会,辰母这才带着丫鬟转身回了赵辰所在的房间,赵廷见到背影消失,吐了口气,转过身,看着老宋等人,顿时愁眉苦脸起来。
  老宋知道,对于夫人所说的话,王爷是几乎都听的,想来夫人无意间的一番话,已经深深地融入了王爷的灵魂。
  又过了一小会儿,庞以厚拿着一本破破烂烂的书回到了赵廷身边,交给了王爷。
  赵廷翻了翻,全程苦着一张脸,这上面所记载的庞太医已经说的差不多了,只是那次的中毒之人,竟然是个女子。
  怎么办?这不是逼着自己往那条路上走吗?
  “王爷,您怎么看?”庞以厚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道。
  赵廷瞪了他一眼,语气都不由得加重了几分,“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本王带兵打仗已久,又是辰儿最仰慕的人,可以说是最合适的人,这岂不是让我……”
  他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意思已经十分明了。
  剩下的几个人都不敢吭声,唯恐触了霉头。
  “怎么?都不说话了?都哑巴了?”
  此刻若是还有谁能接上话也就唯有庞以厚了,只见他行了个礼,十分恭敬的道:“王爷,如果记载属实,那么距离现在还有十天后的中秋岂不是殿下毒性发作的日子?如果殿下是第一次毒发的话,想来这阴毒渗透未深,王爷也不必亲自前往,一般人即可,这还是十分容易的,王爷暂时不用担心。”
  谁料王爷的脸色并未有所好转,就听老宋小声说道:“庞太医,殿下其实……中毒一年多了。”
  “啊?这……”庞以厚没敢说下去。
  这时,不安已久的孙广两人终于被赵廷所注意,“林县令,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本王与殿下发生过关系?”
  两人惶恐,同时下跪。
  “下官有罪!”
  “草民有罪!”
  “反应倒挺快,起来吧,有你们出力的时候。”
  赵廷不再理会他俩,迟疑了片刻,这才问道:“庞太医,是不是这时间越久,中毒就会越深?”
  “是……”
  “好了,我明白了。”赵廷转过身,背对着几人,看着药园里的药材发呆。后面的老宋等人面面相觑,彼此眼神交流了一下,最后,还是庞以厚斗胆问道:“王爷,那夫人那里……”
  “本王亲自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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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赵辰悠悠醒转过来时,他的感觉只是简单的睡了一觉而已,不过,一醒来就见到老宋那副关切的面孔,就知道自己肯定不只是简单的睡了一觉。
  只见老宋喊了一声,不过几个呼吸便哗啦啦走进来好几人,最前面的是身穿太医服的庞老头,愣了愣,就听这老头询问道:“殿下,您终于醒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没有啊!你是不是想我有事啊?”
  “不不不,下官不是那个意思。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庞以厚看起来颇为受惊。
  “老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是在哪儿?”赵辰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
  “小主,您现在正处在宫内的太医院,之前你在比武场外突然晕倒在地,真把我们吓着了。”
  “突然晕过去?”老宋这么一说,赵辰仔细想了想还真是有那么一点模糊的印象,依稀好像记得自己在晕过去之前,好像闻到了什么浓烈的香味,难道是迷香?
  “殿下在突然晕倒之前可有察觉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庞以厚问道。
  “嗯,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香味,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赵辰如实回答。
  “香味?难道是迷香?”赵廷忍不住大声说道,赵辰这才惊觉原来父亲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爹……”
  庞以厚闻言,立刻凑身上前,却并未闻到什么异味,不过,却叫他在殿下的衣领处发现了一丁点绿色的粉末,此前竟然没发现。
  盯着这东西看了半天,庞以厚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惊愕,急忙走到王爷身边,俯在耳边将自己心中所想悄悄地告诉了他。
  赵辰奇怪,下一瞬他也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老宋,我睡了多久了?比试不会中止了吧?”
  “没呢,皇上只是安排明日的比赛推迟到了后天而已。”
  “那最后一场谁赢了?”
  “名叫许君的人赢得了最后一场的胜利,肖讳惜败给了他。”
  赵辰摇了摇头,想来这最后一场很是精彩,只可惜自己没有亲眼目睹。
  又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老宋一一回答,赵辰正想着既然已经没事了就准备下床,结果却听庞以厚说还需静养一下。
  赵辰不明白这老头卖的什么关子,可是看到父亲在场,想来是得到默许了的,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还是乖乖听了他的话。
  “我坐起来倚着总行吧?”
  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距离父亲更远处站着两道熟悉的身影,当即悻悻的笑了笑,没想到还是叫父亲知道了。
  “庞太医,现在时机正合适,我看可以开始了。”赵廷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是。”庞以厚身为太医院举足轻重之人,他的话没人敢不听,只见他走到门外,叫来一人,“传令下去,封锁四周,任何人不得靠近房间半步。”
  “大人,这……”
  “你想坏大事不成?”
  “不敢。”
  赵辰听见了他说的话,愈发觉得怪异了,眼下任何人不可靠近这里,想来等下应该发生什么事,不知道是否跟自己有关。
  回过神来,却发现父亲不见了踪影,眼前只有返身回来的庞以厚小心翼翼的关好了房门,紧接着,在他的视野中,他所见到的几个人,老宋,庞以厚,林县令,孙广竟慢慢的解下了身上的束腰。
  解开了束腰,就好似直接身披长袍一般,整个人显得相当随意,偏偏服饰又是十分的正式,那副样子使赵辰不禁遐想连篇起来。
  不过当他们解开束腰之后却是再无动作,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这边,好似看着自己,又好似看向了一旁的屏风。
  房间内一片沉默,赵辰也不忍打破这种局面,只能一个劲儿的朝老宋递眼色,却见老宋对着自己皱了皱眉,那意思分明就是让自己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赵辰心里一咯噔,一旁的屏风后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时,庞以厚忽然上前一步对着他跪了下去,诚恳的说道:“殿下,您的病情王爷已经知晓,且下官甚是有幸找到了曾记载这种病情的古籍,得到了医治方法,如果等下我们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殿下不要怪罪!”
  “哼,我看他高兴还来不及,你们自己又不是不清楚。”赵廷的冷哼声从屏风后突然传出,赵辰的心不禁揪了起来,父亲在做什么?他很想知道。
  “呃……”庞以厚看着赵廷,“王爷,下官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您看是否……”
  谦卑的神色之中却透着羡慕,他的话并未说完便被赵廷挥手示意所打断,接着便是几个呼吸间的死寂,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赵辰紧紧盯着屏风的一端,大气也不敢出。
  没有若隐若现,没有扣人心弦的缓慢动作,赵廷直接从屏风内侧跨步而出。
  没有什么能够形容赵辰此刻的心境,好像所有的形容词汇都不够表达出他眼中“美妙”的情景。
  现实其实不过是赵廷赤裸着身体站在赵辰面前而已,四十好几的他肤色已不如当年,又非女子,又怎么会称得上美妙呢?
  在庞以厚等人眼中,当殿下看到王爷光着身子出现在他面前之时,目光近乎呆滞,觉得这未免太过夸张了些,虽然这卖相的确有些让人感到羞耻,却也不能夸张得像是从未见过男人的身体一样。
  “爹,您……”赵辰已经语无伦次不知说些什么。
  眼前的情景让他感到恍惚,虽然自己也曾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可那也只是幻想,不奢求得到更多的他却见到了平日里只能遐想的情景。
  只见父亲以平日里那副气度不凡的姿势赤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昂首挺胸毫不畏缩,抿着嘴尽量表现出一副审视他人的从容神情,不会尴尬,脸红。一只手似挡非挡放在粗壮的大腿前方,另外一只则伸手撑在了一旁深红色的柱子上面。
  如果仅仅是这些,恐怕还达不到让赵辰语无伦次的地步,真正震撼到他的,是父亲胯下那一根不再如平日那般疲软,而是兴奋得抬起了头,如同巨蟒一般的坚硬的挺拔阳根,赵辰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那深红色的硕大龟头完全暴露在外,粗大的紫红色茎身上青筋密布,以及根部那垂着的两颗肥大肉囊,正不停的松弛紧缩。
  为什么是勃起的?为什么!父亲现在不可能对我产生性欲啊!
  “我可告诉你,为父这样可不代表答应了你之前的告白,奉劝你趁早丢掉那些多余的想法,为父这样做,仅仅是因为治病的缘故。”赵廷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床前,就这么站在赵辰面前,那根肉棒啊就在他眼前晃啊晃,晃啊晃……
  眼底深处的黯然一闪而过,赵辰低声询问道:“那孩儿应该怎么做?”
  赵廷本来就没讨厌过赵辰,相反还一直喜欢着,关爱着他,见到孩子一副沮丧的样子,脸色也是渐缓,原本站着的他坐在了床榻上面,那有些粗糙的大手覆盖住了赵辰那较为柔和的手掌,叹了口气,说道:“爹知道你难受,也知道你中的毒有多么的可怕,就算你有这样的癖好,爹也从没怪过你。古籍上记载,需服食新鲜的阳气充足的阳精才能有效抵御阴毒,爹自己是肯定没法对你主动起来的,所以只要目的达到,你想对爹这阳根做些什么……都随你吧。”
  这番话好似用光了他的力气,他赵廷不知多少年没有真正妥协过,战争都不能磨灭他那颗无畏的心,此刻却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妥协了,真不知是好是坏。
  真正说完,赵廷反倒觉得心安理得起来,再也不比之前的那股强烈抵触感,此刻的他,是真正的从容不迫。
  赵辰看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掌,心里道不明是什么滋味,这恐怕是自父亲知道自己性取向以来,态度最为缓和的一次。
  “爹,您真是……”赵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了看房间里的其他几人,弱弱的问道:“那他们……”
  “没关系,只是取精而已,应该犯不着花太多的时间和花样。况且他们几个既然站在了这里,肯定免不了要献身的。”
  身后的庞以厚听到这话,顿时一阵汗颜,自己只是看病的,怎么突然就要献身了。
  不过,因为之前他就被诱导过几次,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他竟然还有一丝丝的兴奋感,总觉得那样应该会挺刺激的吧?
  赵辰呆呆的望着几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了能让父亲仍然持有这难得的妥协态度,恐怕是不能施加那些情趣手段了。
  那么……
  赵辰那被握在手里的手指动了动,碰到了赵廷那结实的大腿。
  不仅赵辰如此,赵廷的内心也是有些紧张,想着到底还是开始了,于是慢慢的松开了手掌。
  手指一路攀爬,直到完全将手掌放在了赵廷的大腿上面,赵辰摸了摸,那自然散发的火热的体温比他现在的脸颊还要发烫。
  如此轻抚挑拨着赵廷的神经,受之不起的他把心一横,双眼紧闭,拉着赵辰的那只手就往两腿间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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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是赵辰此前许多次幻想,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息。
  当他被迫抓住赵廷的阳根之时,那感觉就好像几年前第一次抚摸老宋命根子一般,手心里满是充实的肉感,火热,炽烈。心中充满了第一次的懵懂与不适应,却又是万分期许。
  “时间紧迫,抓紧时间吧。”赵廷见自己的孩子久久没有动作,也是提醒道:“坐着应该不方便吧,需要我站起来吗?”
  赵辰明明掌有主动权,在赵廷面前却娇羞得像个小女孩一样,这种情况就连老宋都没见过几次。平日里哪一次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亦或是十分自信的将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所以,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的庞以厚和孙广林县令三人,惊讶得张大了的嘴都能塞进彼此的阳根。
  “嗯。”赵辰软弱无力的答道。
  从坐下到面对他站立,赵辰的手一直抓着父亲的那根肉棒舍不得松开,好像一放开就会像鸟儿飞走一般。终于,在赵廷站定后,那男人最为隐私的部分清晰的呈现在他眼前,自己的嘴离它不过几寸距离。
  张开嘴,赵辰缓慢的咬了上去。
  刚入嘴,仅仅被自己孩子含住了最顶端的龟头,那温热潮湿又软滑的环境就让赵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胯下的阳具像活过来了一般,一下子便顶住了上颚。
  反观赵辰,当他努力的张开嘴含住父亲的龟头时,那阳根的粗大使得他并未伸出舌头,而是伴随着肉棒滑进口腔,自然而然的便将他的嘴塞得满满的,而此时,他仅仅含进去一半而已。
  赵廷虽感到一阵阵的舒爽,却是不敢低头查看辰儿现在的模样,索性紧挨着眼,手掌扶住了赵辰的脑袋,也不吭声,实则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由于这肉棒被含进了嘴里,那原本抓住它的手便转移到了别处,大拇指与食指自下而上的扣住那根本扣不拢的阳根根部,手掌与其他三根手指则拖着那不停松弛紧缩的肥厚肉囊,不停的揉动着,仿佛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
  当然,他的嘴也没有闲着,带着极大的满足,赵辰有节奏的吞吐起来。每一次都巴不得吞得更深一些,舌头不停的艰难的搅动着已经塞满口腔的肉棒,舔舐着每一寸部位,从龟头到茎身,又从茎身到龟头,来回重复了不知多少次。
  与此同时,他的喉咙也不停的耸动着,吮吸的动作从未间断过。
  就是在这个时候,在儿子认真吃着父亲的肉棒之时,赵辰的另一只手却与赵廷的手掌紧紧握在一起。
  父亲的味道真好。
  吞吐了许久,知道嘴都软了,赵辰这才将口中吞吐的肉棒给吐了出来,低头一看,上面满是透明的液体,那是口水与淫液的混合物。
  吐出了肉棒,那只玩弄肉囊的手掌便一把扶着那挺得老高的阳根,像吃糖人那样舔了起来,舌头在龟头周围打着转,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过后又重新含了进去。
  淡淡的腥骚味融入口中,赵辰知道父亲的淫液流得更多了,想必是从未有过这样的快感,兴奋的不得了吧?
  赵辰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父亲正紧闭着眼,脸上时而皱眉,时而惬意,想来肯定是在理智与欲望之间徘徊不定,于是再一次深喉,那只手空了出来,慢慢的朝屁股摸了过去。
  赵廷的臀部很结实,比起其他地方,这里显得要白皙一些,十分富有弹性,却不柔软,不用想就知道十分的紧致有力。
  赵辰摸住了他的屁股,使得原本在赵廷身后只能看到王爷背影的老宋几人忽的看到一只手伸了出来,抚摸着结实的臀部,却慢慢朝着后庭探去。
  赵廷浑身一颤,从未有人碰过他的那个地方,只觉得一股异样的快感遍布全身,像触电一般,按住赵辰脑袋的那只手立刻放开,抓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手。
  然而已经完了,就算他抓住了赵辰的手臂,后者的一根手指已经插入了从未被碰过的肉穴寸许,使得臀部本能的一阵紧缩,赵辰的手指被夹在里面,很难轻易拔出。
  赵廷虽然不敢睁眼睛,却不代表他不好说话,“快松开那里,不能碰。”
  “哦。”赵辰立马将手指抽了出来,像极了听话的乖孩子,心里却在思索怎样在不触碰父亲底限的情况下更多的满足自己。
  如果以让父亲以射精为第一目的,趁势使用其他手段,想来要比直接使用更加容易被接受吧?
  于是,赵辰将肉棒吞进嘴里,仅仅含住龟头一动不动,权当做让酥软的嘴巴休息休息,而离开了后庭的手则开始慢慢抚摸赵廷的身体,尽可能过足手瘾。
  摸了一会肚子,又揉捏了一下乳头,果不其然,赵廷只是皱了皱眉,却没再说些什么,赵辰看在眼里,没有得寸进尺,也不敢更加的胡作非为,开始专心的玩弄着胯下那粗大的阳具。
  中途赵辰停歇了一次,实在是太累了,又是口交,又是手淫,如此来回了好几次,愣是没让父亲射出来。赵廷见状,一下子也明白了辰儿那略显沮丧的神情是为何,于是说道:“你没事吧?古籍上说,任何人的第一次都是极为珍贵的,随着次数的增多效果也只会一次不如一次,所以我想在第一次出多一点,也就用内力暂时锁了精关,多忍耐一时是一时。”
  原来是这样,赵辰想了想,问道:“爹,有细绳吗?”
  “王爷,下官这里有。”庞以厚听闻,立刻从一处角落取来了一段绳子,“不知长度够不够。”
  “够了。”赵辰接过绳子,说道:“爹一直靠内力忍着十分的费神,所以孩儿觉得直接用外物锁住精关会更方便一些。”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将绳子套在了赵廷的阳根根部,赵廷见到确实有些效果,便没有说些什么。
  绳子勒得很紧,且赵辰还玩了几个花样,直接在肉棒的根部绑了一圈,又将那坨肥厚的肉囊给绑了一圈,且从中分开了两颗卵蛋,最后再将整个阳具给捆绑了起来,并打个死结。
  原本就挺拔粗大的肉棒看起来更加饱满,就像一根烧红了铁棒,赵廷本人也有种不同的感觉,好像真的不用再努力忍耐,自然而然的,自己就算是想射恐怕也射不出来了,估计只会越积越多。
  本来赵辰还想着玩弄其他部位间接刺激阳根的快感,可是他的心里也十分清楚,父亲这仅仅是为了给自己解毒,并不是说他就接受和儿子之间发生性关系这样的想法,他的心里,也是有底线的。
  赵辰知道父亲能有现在这般举动已经实属不易,所以他也不敢再去多想。
  虽然他很期望和父亲发生进一步的关系。
  随着绳子绑了上去,赵廷的阳具看起来就更加的狰狞,那平日里疲软的样子就足以傲人的命根子此刻更是鲜有人及,赵辰仅仅吞进嘴里一个龟头,便自己将口腔填满了大半。
  现在想想,好像没见过比父亲阳具更大的家伙了,不过老宋和那扎的,也仅仅逊色一丁点。
  赵辰一指点在了赵廷的会阴处,那不算浑厚的内力刺激着这个人体最为隐私的穴位,而赵廷又是放开了自己对身体的束缚,使得感知比平时高了好多,这一刺激,就如同一股电流,从脚底直冲上脑门,让他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阳根一阵紧缩,又挤出了一丝丝的淫液,与赵辰的唾液混合在一起。
  “辰儿,我觉得……差不多了。就这样吧……”赵廷现在还是有着理智与克制力的,可他就怕的是,再这样下去他会克制不住自己心中压抑的欲望,从而演变出不可挽回的后果,所以在他觉得有些把持不住之时,终于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孩子。
  这一幕,他永生难忘。
  赵辰闻言,只得点头答应。
  不过他依然将那根肉棒给含在了嘴里,不住的吮吸舔弄着,好似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根本停不下来,带着一丝惋惜,那把玩着肉囊的手开始解开系在阳根根部的细绳。
  由于肉棒不停的被刺激着,所以刚一解开,赵廷便有一股欲望得到释放的冲动,就要射了,马上就要射了……
  本能的,他准备退后将嘴里的肉棒抽出来,可却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不正是让辰儿服用自己的精华么,可他忍受不了自己的阳根在别人嘴里被缓慢的刺激着,那股快感使他欲罢不能,他要发泄,他要快速的发泄!
  所以当赵辰刚一解开束缚,就感到脑袋忽然被一股大力给按住,紧接着,嘴里的肉棒就那么突然的主动快速的抽插了起来,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着他的口腔。不过虽说猛烈,却依然有着分寸,没有过多的深入进去,但还是让赵辰感觉口腔一瞬间被填满的感觉。
  不过这太被动了,赵辰立刻抓住了那根肉棒,变被动为主动,改用手掌不停的为其套弄,仅仅含住了那变得深红无比的龟头,湿滑的感觉不仅刺激着赵辰狂热的内心,还深深刺激着把持不住的赵廷。
  随着一声低沉的哆嗦声,那刻意压抑的低吼伴随着身体疯狂颤抖而渐渐减弱,他射了,他不知到底射了多少,只知道很多很多,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都还要持久。
  一些精华从赵辰嘴角溢了出来,流进了握着肉棒的手指缝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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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阳根顶端传来了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意,赵廷这才从险些沉沦的淫欲中清醒了过来,低头看去,辰儿正在将残留的精华给舔了干净。而且,阳根因为刚刚猛烈的发泄完一次的缘故,终于不再硬得发疼,稍稍变软了一些,却依旧挺立在半空,比起先前如烧火棍般的硬度,现在看起来要柔和的多,就像一条肥大的肉虫。
  赵辰刚刚从先前那股窒息感恢复过来,就发觉嘴里的东西被抽了回去,而且,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自己那抓着肉棒的手掌上面。
  这时,赵廷重新坐在了床榻边缘,而赵辰因为舍不得撒手,一直扯着那根肉棒不松手,这倒让后面暗吞口水的几个人看了个一清二楚,方才两人的所作所为,他们在背后也只是听得到看不到。
  “你感觉怎么样?”赵廷见赵辰这幅样子,暂时没有掰开他的手掌。
  “有点腥味,还差点噎着。”赵辰讲的是实话。
  “我是问你身体感觉怎么样?是否有所好转?”都到了这时候,赵廷倒也没因为辰儿这种话而感到恼怒了,毕竟更荒淫的行为才刚刚体验完毕。
  赵辰也终于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父亲,孩儿一觉醒来时,并未觉得身体有任何的不适,现在依然如此。”
  “嗯?”赵廷觉得奇怪,于是松开了原本抓着赵辰放在胯下的手的那只手,一掌按在了赵辰的胸口之上,想要用内力探查一下体内有什么变化,却仅仅发现辰儿体内稀薄的内力在缓缓流转变厚,但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庞太医,你来看看这是什么情况?”赵廷没办法,只得求助庞以厚。
  闻言,庞以厚缓步上前,在赤身裸体的王爷旁边瞄着被殿下紧紧抓住的阳根,对殿下仔细的把了一下脉,过了片刻,在赵廷都感到有些不自在的时候这才说道:“王爷,殿下在昏迷之时身体就察觉不出什么一样,现如今依然一切正常。不过王爷犯不着担心,殿下这病情,平日里本就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症状,硬要见到效果的话,应该在这个月十五那天就会看到。”
  赵廷暗地里松了口气,既然没有异样,就代表这方法对辰儿身体无害,还是很值得一试的。只是现在自己刚刚射了一次,也该让身体休息一下,那么接下来,就得看另外几个人的了,既然在这里,总要有所作为才行。
  赵廷只从六密卫那里了解到辰儿与这几位有着暧昧的关系,但到底是否食用过他们的精华却是不清楚,万一没有呢?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赵辰却是不想,他只是很乐意玩弄对方的肉体与私处,偶尔也会品尝一下这阳根的滋味儿,但要说让他吞下他人的精华,这可就很难接受了,这几年里,也仅仅就两个人让他甘愿做出这样的事,一个是几年前的老宋,一个是现在的赵廷。
  毕竟他对其他人多数以欲望居多,而这两个人,是真真正正的有过爱意,也许是相处太久的缘故,也许是其他原因。不知道第三个会是谁,是赵邑?还是自己没见过的人?这不得而知,或许要很久以后,方才知晓吧。
  很久以后……还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赵廷终于站了起来,那抓住阳根的手掌也随之滑落。
  也许是上天对昏迷过后的赵辰一个补偿,真真正正的意外,赵廷回到屏风后面,本想穿上袍服的他却愕然发现自己的衣裳尽数掉进了屏风旁的浴桶里,而那浴桶虽然没有装满水,但底部还是因为没有清理干净而积了一层,自然而然的,自己的衣裳就这么突然的湿了大半,想立即穿上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于是,赤裸着身子躲到屏风后面的赵廷却依旧光着身子走了出来,手中抓着自己那堆打湿了的衣物,脸色不是太好看。
  “我说庞太医,本王都亲自上阵过了,你们难道想要置身事外吗?”赵廷冷着脸,其实是在怪他为什么房间内有个浴桶,偏偏里面还有一些积水。
  赵辰看了看几人,忽然说道:“爹,他们几个让我来安排吧。”
  看到王爷点头默许,老宋不由得一阵苦笑。
  “想必时间应该不怎么宽裕,而你们却有四个人,就不要一个一个的来了,我也不想吃下你们的精华……”
  “不行!”赵廷斩钉截铁问道:“宋世林我就不说了,他们几个难道你已经吃过了?”
  “这个,倒是没有。可……”
  “既然是第一次,肯定是有些效果的,虽说可能没有为父效果显著,却总归还是最好的一次。你不要与我犟嘴,以后的我管不了,这一次,他们三个的,你必须吃下去。”赵廷的威势在这一瞬间回来了,不是作为一个王爷,而是身为一个父亲应有的威严。
  “这……听爹的就是,但是孩儿想……想让爹您喂给我。”
  放在平时赵廷听到这种话早就教训他一顿了,可谁让他今天是个“病患”呢,只能作罢,只是沉声道:“你小子,为父的你就吃得那么起劲,他们的,难不成你还嫌弃不成?”
  赵辰不吭声,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沉默便是肯定,赵廷已经得到了答案,可是他也不想拉下脸面去做这件超出他接受范围之外的事,想了想,忽然看到神色平淡却透着一股敬意的老宋,急忙说道:“那就让宋世林喂你,他你总不会嫌弃了吧?嗯?”
  赵辰无奈,就知道父亲会把这事推脱给老宋,不过这也没办法,抛开治病的因素,父亲他是绝不会这样做的,不给他施加压力已是万幸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们四个两两分组,老宋和庞太医一组,林大人与孙老头一组。”
  当林县令听到自己竟然没有与宋管事分外一起时,不免有些失落,可是转念一想,殿下说让宋管事喂他,岂不是自己还要先喂给宋管事?这样一想,心里这才稍微平衡了些。
  想他堂堂一个父母官,却要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些羞耻的事情,想想都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不仅是他,孙广的感觉最为强烈,以往他可从未进过皇宫,更别说见到皇上王爷一面了,层次差得太远,若不是殿下作为中间人,他是一辈子也不会站在这里的。想到从此以后自己必然名气大涨,可以吹嘘几辈人,便觉得今天无论让自己做些什么,都值了。
  “老宋,你们俩先来吧,就最简单的那套。”
  老宋立即会意,他与小主在一起这么久,不知玩过多少花样,要说这最简单的一种,他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
  老宋开始脱衣裳,从衣裳到内衬,当着大家的面,缓缓的脱下了布鞋布袜,又褪下了裤子,因为他没穿底裤,所以那已经有些勃起的阳根一下子就从胯下跳了出来,在两腿间甩来甩去,打在大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庞以厚在心里其实是没有拒绝的,相反觉得有些刺激却又不好意思主动,看到宋管事都已经先脱了,于是也开始脱了起来。
  “我帮你吧。”庞以厚正准备开始脱掉那身太医官袍,却被已经光着身子的老宋按住了肩膀,他本想客气两句,却发现殿下正紧盯着他,身后还有王爷注视着自己,只得应了下来。
  房间的地面还算干净,所以老宋与赵廷都是打着赤脚,而老宋对庞以厚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脱下了他的官靴与白袜,再帮他脱下了藏于袍服下边的裤子。
  然而,老宋并没有脱掉他的衣袍,只是连同那内衬一并敞开,露出了他那体毛有些茂盛的胸部与肚子,最后再脱下了最里边的底裤,那姿态,就如一尊不怎么胖的弥勒佛,还是有毛的那种。
  “宋管事,我该怎么做?”庞以厚显得有些窘迫,毕竟这一次又比上一次多了几个人围观,其中还有一位是王爷。
  只是这赵廷坐在他身后,除了能看到他的赤脚,却看不到他裸露着身体重要部位的模样,好比那乳头,还有胯下的命根子,在老宋与赵辰面前简直一览无余。
  “咳咳。”赵廷有些想看,却又放不下脸面,忽见前面两人移了一下位置,以至于迎上了赵辰投射过来的目光,不由得面色一僵,抓住了还没软下去的阳根,然而,就连他自己的手也完全盖不住两腿间的阳具,只得搬上凳子躲在了老宋后面,一只手不时的轻轻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却叫一旁的林县令看了个清楚。
  林县令那里暂且不说,赵辰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老宋身上。
  老宋因为昨夜被小主肏了个爽,而且也被弄得射了一遍,况且看王爷那意思,今儿个是不准备让小主食用自己的精华。不过嘛,却不代表不准他发泄欲望了。
  老宋一口将庞以厚的龟头含进嘴里,一点一点的吞下了整根肉棒,使出他那灵活的口技开始让那一根还未硬起来的阳根在自己嘴里翻来覆去,不停的舔弄吮吸,自己则是半跪在他面前,捏了捏乳头,拍了拍自己挺立的肚子,便开始把玩起了自己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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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嘶……”庞以厚可没那么会忍受,所以一有快感便忍不住的轻声呻吟出来,在老宋那熟练无比的口活之下,很快的硬了起来,开始在老宋嘴里一进一出,自己因为窘迫也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双手抓着衣襟,身体不住地抖动,好似随时都会受不了而倒下。
  老宋一边舔舐着庞以厚的肉棒,一边套弄把玩着自己的阳根,肉囊随着手的抽动不住的拍打着他的手腕,龟头处越来越红,顶端开始有些透明的液体出现。
  “宋管事……慢点……我有些站不稳。”庞以厚脸颊发红,身体十分燥热,还不停的哆嗦。
  说停就停,老宋一下子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舔了舔嘴唇,一边用手抹着嘴角胡须上的湿滑,一边说道:“那庞太医就坐着吧。”
  始一坐下,老宋便一把完全掀开了庞以厚上半身的袍服与内衬,让他的肉体除了手臂之外的其他地方彻底暴露出来,连侧后方的赵廷几人都能清晰的看到庞太医那副任人享用的模样,老宋那丰满的身躯也是一览无余,只是老宋的胯下却是看不真切,原因是老宋让其充分的暴露在赵辰的眼里。
  老宋又让他两腿岔开,自己跪坐在了他的两腿间,一手扶着庞以厚的阳根根部,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把玩,低着头,继续用嘴吃着他那油光发亮的肉棒。
  可以说老宋给庞以厚口交,更多的是表演给小主看,所以在这过程中,他自己不停的变换着姿势。
  就好比现在,老宋用庞以厚的大腿根枕着自己的脑袋,悠哉悠哉的吞吐着嘴里的肉棒,身体也是撑了起来,一条腿高高抬起,让自己横着身体正对着赵辰,胯下的手依旧不停的上下套弄着,想必很快就会到达高潮。
  但是他表情却是十分认真,毕竟现在不是儿戏,主要目的还是让庞以厚射在自己的嘴里,在喂给小主。所以,当庞以厚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快感,已经把持不住身体一个劲的哼哼时,老宋第一时间来了个深喉,紧紧的包裹着庞太医的肉棒,任凭着肉棒在嘴里胡乱喷射,脸色却未有太大变化。
  庞以厚射过之后就不想动了,老宋这时也不再理他,跪着走到了床边,手掌也暂时松开了高举着的肉棒,爬了起来与赵辰吻在了一起。
  赵辰像吃药似得艰难的吞下了精华,只觉得口感没有父亲的好,老宋这时也站了起来,揉了揉膝盖,胯下举着一根粗大的肉棒随着走动不住的晃来晃去,却依旧没有达到高潮。
  赵廷见老宋这般模样向他走开,倒没产生什么欲望,不过连他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自己竟然突兀的产生了一丝攀比之心,眼睛不由得看了看老宋胯下那玩意儿,又看了看自己那不知为何又昂首挺胸起来的阳根,一只手自然的抓住了那一根,使其紧贴着小腹,不让他人看个清楚。
  老宋与赵廷,管事与王爷,两人彼此看着对方那赤裸的肉体与私处,心中所想不为人知,过了不知多久,两人的目光终于同时挪开,聚集到了一起,在那目光所及,是两个还穿着衣物的家伙。
  老宋捏了捏自己的肉棒,笑道:“林大人,孙老爷,该你们两位了。”
  林县令虽然不敢看大家的目光,但听到这话还是主动站了出来,双手抱拳微微躬身,眼睛被迫盯着老宋那不住晃动的阳根,道:“不知殿下要下官与孙老爷如何配合?”
  赵辰听罢,考虑到种种因素,这才说道:“其实也不难,不过我得先把这床铺让给你们,不然的话,你们就得躺地上了。”
  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不明白这是为何,在看到殿下真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下地,急忙开始脱衣裳。
  当两人赤条条的搓着手站在原地,赵辰已经走到了他俩面前,老宋则是乖乖的站在身侧,胯下的肉棒还未软下去,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的身体从来没有虚过,难怪营养过剩,身形愈来愈丰满。
  一侧是乖乖站立的老宋,前方是刚刚脱完衣裳正有些羞涩的孙广与林县令,身后是刚刚缓过神来,正揪着衣襟仔细回味快感的庞以厚,另一侧,一只手握住肉棒将其按在胯间的赵廷端坐在那里,手指好似轻微磨蹭着勃起的阳根。
  这一刻,赵辰如众星捧月一般围绕在中央,身穿便衣的他周围是一具又一具赤裸的肉体,那种感觉当真是独一无二,身体也变得阵阵燥热。
  “很简单,你俩躺到床上去,一个枕这头,一个枕那头,然后互相抱在一起,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林县令和孙广闻言只能照做,想想还真是有些小兴奋呢,两人因为有过经历,所以对彼此都不排斥,反倒想体验一把这种别样的玩法。
  如果赵廷知道这只是在玩肯定会气得冒烟,他的目的,仅仅是想要这“药材”罢了。
  两人爬上了床,这床倒也不狭窄,按照殿下所说分别躺好之后,自然而然侧躺起来,彼此首尾相连,那尚还疲软的命根子恰好贴在了对方的胯部。
  赵辰这时才发现这床到底是不够长,于是说道:“换个姿势,谁平躺着,另一位趴在他的身上,然后将自己的下体埋在他的嘴里。”
  两人决定孙广躺在床上,而林县令则背着他脑袋的方向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胸口,双腿岔开跪在他的脑袋两侧。看着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肥美阳具,两人都明白了。
  “时间紧迫,直接开始吧。”这次说话的却是赵廷。
  老宋则是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看着两人,一边继续简单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等待着两人的结果。
  虽说孙广之前在孙府借着帮忙涂药的缘故被禁不住请求的林县令肏弄了一顿,使得双方都体验到了这肏弄的乐趣,但却碍于脸面没有过第二次,孙广之前还在一间破烂的灵牌房内为昏迷不醒的林县令口过一次,但林县令可是从没尝过别人阳根的滋味,所以当听到王爷的吩咐后,身子便往后挪去让孙广埋在自己胯下,自己则是先一步将那有些勃起的肉棒给含进了嘴。
  “唔。”林县令学着老宋有模有样的用舌头舔弄起来,只觉得口感极好,充斥在嘴里的肉棒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它吞下去,所以用力的吮吸起来,被埋在胯下的孙广忍不住快感一阵颤抖,下意识的张嘴,林县令那半硬起来的肉棒一下子插进了他的嘴里,差点噎着他,过了好一阵子,这才适应过来。
  伴随着刺激与快感,两人的肉棒开始在对方嘴里膨胀起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烫,导致之前还能完全含住整根肉棒的他们不得不吐出来一些。
  两人都被眼前的阳具所吸引,根本没在意一旁的老宋在做着什么,也不怕别人围观了,自顾自的忙着活动着嘴巴。
  老宋在两人开始后就一直在他们面前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这一次他没再玩些什么花样,也不强忍,所以在床上的两人进入忘我的境地时,老宋终于压抑不住肉体上的欲望,一边轻声呻吟,一边将一股股浓烈的乳白色液体射到了林县令的背上。
  由于量太多,那些精华也是顺着腰身从背上缓缓流下,滴落在孙广那柔软的肚子上去。
  林县令好似并未察觉,忽然压低了身子,让两人肉体紧紧贴在一起,开始上下耸动着腰身。
  林县令实在是受不了胯下的快感,所以才自顾自的抽插了起来,这可苦了孙广,只得被动迎合着肉棒在嘴里的胡搅蛮缠,一只手紧紧的抓住阳根的根部,以免插入过深发生意外。另一只手则紧紧抱着林县令的大腿,享受着胯下的刺激。
  本来赵辰早就憋的很难受了,可是站在父亲身旁的他在看到父亲紧紧按住自己肉棒那有些窘迫的样子,又忍不住蹲了下去。
  赵廷有些吃惊,就听自己的辰儿向自己恳求道:“爹,我还能再吃一次吗?”
  赵廷皱了皱眉,抿着嘴的他落在赵辰眼里是那么的完美,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那一直硬挺着的阳根,又看了看床那边颇为“淫乱”的肉体纠缠,想着既然自己还能再射一遍,让辰儿享用又有何不可,虽说这是第二次比不上第一次,却比其他人的效果好上太多。
  不仅如此,恐怕以后每次辰儿想要享用自己阳根的话,自己也不能拒绝。想到这里,赵廷对赵辰点了点头,松开了放在两腿间的手掌。
  整个房间里弥漫出一股中年男人的体香,还有那淫欲的肉味。
  林县令和孙广两人都说不出话来,主要还是被彼此那滚烫而柔滑的肉棒给塞满了嘴,之前因为享受其中的滋味一直没有松口过,到了后来,就算是嘴软想休息会都不行了,难保不会在你吐出肉棒的那一瞬,对方就忍不住射了呢,所以他们俩,在满嘴都充斥着淫液味道的时候,不得不继续紧紧包裹住它。
  特别是林县令,因为自己是埋着头吃着孙广的肉棒,如果孙广射了,就算射进自己的嘴里,只要没有紧紧包裹住它,那么精华就会顺着嘴角的缝隙流出,就会显得得不偿失。
  这一刻,突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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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广突然就射了,是那么的猝不及防,以至于一股精华冲进了嘴里,林县令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一口紧紧含住,却还是漏掉了一些,流到了紧缩的肉囊之上。
  因为这么一刺激,林县令原本就爽得不行的阳根也在此刻突然爆发,他嘴里还含着孙广的肉棒与精华,根本来不及提醒,以至于一股精华直接射进了孙广的喉咙,让他猝不及防之下差点呛到,狂吸着龟头,尽量保证嘴里的液体不被吞咽下去。
  “唔……”两人几乎同时呻吟出声,那淫荡的声音使得正套弄着赵廷肉棒的赵辰都为之一顿,回过头看了看床边的情况。
  其实赵辰一开始是蹲在父亲的两腿间用嘴吮吸着那根又坚挺起来的粗大阳根的,可能是觉得光是这样未免太过单调,于是便站了起来,跨坐在赵廷的一条长满腿毛的大腿之上,身子伏了下去压在了他那雄伟的赤裸身躯上面,脑袋倚靠在赵廷的肩膀上,闻着那浑厚的男人气息,一只手环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继续玩弄着胯下的阳根,这种紧贴肉体的触感,使得赵廷感受更加深入,肉棒都要比先前更硬了。
  赵廷干脆闭上双眼,全当一切都是幻觉,自己根本没有与辰儿行那等苟且淫秽之事。
  感觉到下体被舔得干干净净,林县令这才动了动身子准备起来,这才惊觉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满是浓重的雄性骚味,而孙广察觉到自己的老根被吐了出来,也跟着准备起身。满嘴精华的他根本不能说话,一切尽在沉默中。
  “结束了?”光着身子的老宋看着慢慢爬起来的两人,隐约能在肚子上见到自己残留的痕迹,当即笑眯眯的问道。
  两人先后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命根子,用手一抹满是湿滑的液体,那是精华与口水的混合物,还有些粘手,无奈笑了笑,对着老宋点了点头。
  林县令还将目光集中在了老宋身上,从上而下扫视了一遍,最后聚集在他的胯下,此时老宋的阳具已经恢复了正常,看起来也没那么狰狞了,像是睡着一般,林县令看着近在迟尺的阳具,伸出手去鬼使神差的一把抓住了它。
  老宋没什么感觉,他胯下那一坨肉不知被抓过多少次,早就已经麻木习惯了,不过看这样子,还是能够想到这林县令恐怕对自己有点意思吧。他没有阻止胯下那只手的揉弄,而是说道:“孙老爷,您先将嘴里的东西喂给林大人吧,这样方便一些。”
  “好。”孙广倒是爽快,二话不说搂着着林县令的肚子就吻了上去,后者对此也是十分配合,乖乖的将自己射在别人嘴里的精华给吃到了嘴里,两者的精华顿时混合在了一起,填满了他的口腔,林县令不由得鼓起了腮帮子,抬起头,望着老宋那波澜不惊的脸,那放在老宋胯下的手掌抓得更紧了。
  “来吧,林大人。”老宋好像对谁都吻得下去。
  林县令见他如此心急,也是明白此事万万不可耽搁,当即站了起来,嘴对嘴吻在一起。
  在此过程中,林县令竟然伸手环抱住了老宋的腰身,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老宋也没想到林县令会这么做,不过还在喂着呢,他也不能把他给推开吧?
  喂完了嘴里的液体,老宋立刻脱离了林县令的熊抱,客气的笑了笑,转身就要将嘴里尚还热乎的精华喂给他。
  赵辰皱了皱眉,还是将老宋喂过来的东西给吞了下去,然后又将手伸到了赵廷的胯下,开始了新一轮的玩弄。
  赵廷也是定力过人,胯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却愣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欲罢不能的样子。紧闭着双眼的他死死抠着桌沿,防止身体不住的颤抖。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赵廷终于再一次在赵辰的攻势之下交了货,只是这次射得没有上一次多,却还是射了好几股。
  赵辰是从父亲那压抑的支吾声中得知已经到了高潮,也就是在这时,他才蹲下身子咬住了那不断流出淫液的龟头,吸住它让它射了出来。
  这一次,那阳根终于软下去了,赵廷也松了口气,拿开了辰儿仔细挤弄的手掌,起身来到了庞以厚的面前,说道:“庞太医,可否将那本古籍交与本王翻阅几日?”
  “王爷既然要看那便拿去看吧,只是要注意保养,可千万小心别损坏了这本古籍。”庞以厚看着王爷那刚被玩弄过的身体,心中也是唏嘘不已。
  “这是自然。”对于身上的印记,就好比乳头周围的一道道划痕,赵廷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明明只是太医院一处普通的房间,却变得像是一处汤池一般,除了赵辰以外,其他人不管身份高低皆是赤身裸体,散发着肉体的香味,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与长短不一的阳物尺寸,就如同一件件艺术品,供赵辰这个“游客”欣赏。
  庞以厚倒了几杯茶水给吞食过精华的几位漱漱口,当然,他依旧没有穿上衣物,王爷都还是光着身子,在没听到吩咐前他也不敢独自去穿。
  几人漱完了口,纷纷看着彼此,一时无言,赵廷这时候才发觉,辰儿的裤裆早已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当即明白了原因。
  怎么办?直接帮他泄火吗?
  赵廷本简单的以为此事没什么大不了,让自己用手或让人用嘴就可以轻松解决,可庞以厚说出的一段话却是唬住了他。
  其实庞以厚也不是有意说出来的,他还当王爷在看古籍上的内容时连同自己未讲出来的也一并看了,以为沉默就是默许,便十分坦然的说:“殿下既然这样,也是一则好消息,只要与他人发生房事,便可将毒素削弱一丝。”
  赵廷吃惊,立刻翻开了手里的古籍。结果让他觉得十分荒谬,古籍上还真说了这种预想的情况,若是不与人交合,直接发泄出来的话几乎不会产生什么效果,而中毒者产生性欲十分难得,若是错过,可就又少了一个治病的时机。可这他怎么能接受,一时间,赵廷陷入了纠结。
  “庞太医,这事我来吧,我在行。”老宋自告奋勇。
  赵廷见这古籍上说的句句在理,又有人愿意替自己上阵,也就没说什么。
  让自己现在做那种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庞以厚看了看殿下,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本以为殿下会直接点头答应,万万没想到殿下会说出另外一番话来。
  “我想庞太医是没真正体验过这种滋味,我愿意和庞太医一试。”
  本来他还想顺势让其他几个人也一并开启狂热的群体性房事的,要不是顾忌父亲在场,他早就让其他几位互相肏弄对方的身体了,而其他人是绝对不会不答应的。
  虽然他很想父亲也能够加入进来,那绝对是一大看点,自己也会更加无所顾忌,可他清楚,现在让父亲接受还是太难了,能让其他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已经是万分难得了。
  “这,这……”这对庞以厚来讲绝对是预料之外。
  林县令与孙广两人朝周围看了看,又互相看了彼此,都腼腆的笑了。
  “你怕什么,又不是多么劳神费力之事,趴下就好了。”
  庞以厚无法违背,更何况此前宋管事就用手指试探过他的后庭,还别说自那次之后,他就对这种感觉一直念念不忘,只是今天太过突然根本没有准备,让他有些接受不能。
  赵辰仿佛猜出了他心中所想,回到了赵廷身边,后者还当他要对自己又做些什么,下意识的偏了偏身体,结果才发现他只是去翻庞太医放在桌上的药箱,从中取出了一瓶油糕。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照做吧。”庞以厚心中无奈,只得乖乖趴在了床上,翘着屁股的他只感觉后庭处被抹上了一些润滑用的东西,因为手指进出已经毫无阻碍,正当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时候,忽然肉穴被一根粗大直插而入。
  这是他的第一次啊!
  痛痛痛,就算经过了润滑,还是太痛了。
  肉穴硬塞入一根东西的感觉让第一次经历的他感觉相当不适,所以始一进入,庞以厚就本能的叫了出来。
  “啊,啊……”虽然叫了出来,他却没想到自己会叫得那么大声,其他人也没想到,可他就是忍不住想叫啊!
  “庞老头你给我小点声!你难道不怕被外面那些人听见?”赵辰虽说在制止,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只是抽插得没那么快而已。
  “殿下……啊,老头我也不想啊,可是后面实在太痛了,啊……殿下,轻点。”
  “忍着点,等一会儿就不痛了。”虽然庞以厚觉得很痛,可他觉得很爽啊!那紧致的肉穴,真是比一张巧嘴还要来的刺激。
  庞以厚强忍着后庭的痛处,为了不放肆叫出来,床上的被褥都快被他给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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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半身穿着太医特有的官袍的庞以厚从背面看去十分正常,可是当实现转移到下半身或正面,就能发现整具身体早已暴露在外,此刻的他强忍着后庭处的痛处,看那表情都快哭了出来。
  赵辰挺动着下半身,还不时的拍打着那较为白皙的屁股,在听到那因为痛处而发出的叫声逐渐带上了一丝呻吟的韵味,不禁咧开了嘴。
  果不其然,在庞以厚看来,后庭肉穴好像没有那么痛了,反而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快意,且这股快意正愈来愈强。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感觉骤然强烈起来,这次庞以厚不喊痛了,反而呻吟了出来,而且还很大声,几乎赵辰的每一次撞击,他都会哼叫一声。
  赵辰没想到这庞老头这么会叫床,还叫得这么强烈,真难以想象他平日里竟是一位温文尔雅且德高望重的太医院第一把手,皇上身边的御医。赵辰是很喜欢胯下之人的呻吟的,那直接体现了自己在性事方面的能力,虽说老宋在与他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也会听从他的吩咐放肆浪叫,可在外人面前却从未叫过,仅仅脸色改变或者呼吸加重而倒吸冷气。不是因为他忍着不叫,而是因为这才是他的本性,如果他真的呻吟了起来,那只能是他故意的。
  这一点与庞以厚不同,浪叫与呻吟是他的天性,所以当赵辰实实在在体验到了这种发自内心的呻吟声时,竟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还好,庞以厚虽说淫叫连连,却也没先前喊的那么大声,只有房间以内的几个人才能听到,赵辰便任他叫喊了,胯下的抽插也却来越快,“啪啪啪”撞击着他的身体。
  房间里回荡着淫荡的呻吟声是那么的刺耳,特别是赵廷,额头上青筋凸起,显然是第一次现场目击这种事是他难以忍受的,一旁的老宋察觉到了这种情况,不由得有些担忧,希望小主能够把握尺度。
  又过了半晌,庞以厚已经完全适应了那种被肉棒插进肉穴里抽插的快感时,就觉得后面的人突然凶猛了起来,一次又一次深入几乎让他尖叫出声,然后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射在了里面,不是一股暖流,相反那东西是冰凉的。
  只觉得一阵冰凉袭遍全身,好似阳气被抽走了一样,庞以厚这才肯定古籍上所说在理,这对中毒者来说的确是第二种缓解毒性的方法。
  此刻的他并没想那么多,而是陶醉在后庭的快感之中,虽说还是有些疼痛,可那种滋味就像是挠痒一般,让人欲罢不能。直到赵辰将自己的阳根从庞以厚体内抽了出来,后者的呻吟声这才慢慢停止。
  “王爷,我……”庞以厚也是知道自己叫得有些过头,可他就是忍不住啊,那是一种本能。
  “行了,收拾收拾,回去吧。”赵廷淡淡说道,起身就去取那晒在窗户上的华服。
  赵辰知道,事情终于要告一段落了。
  赵辰与老宋跟着赵廷回了王府,孙广则是去彭山那里接了小给,和林县令一起随同王爷他们出了宫往所住的客栈走去,庞以厚则是去面见皇上,告诉了他殿下已经无恙并回了王府的消息。
  回到王府,赵辰好好的吃了一顿,同时也被要求今日必须留在府内静养,哪儿也不能去,而对于这一点,赵辰也是早早预料到了,所以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老宋单独一人去了趟丞相府。
  到了府前,却发现大门紧闭,老宋也不方便直接闯入,于是叫那看门的小兄弟进去禀报一声,那小伙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这就去禀报。
  不一会,大门再次打开,薛向阳走了出来,老宋并不理会他的“勾搭”,客气的转达了赵辰的原话。
  听罢,薛向阳点头表示理解,言称自己早就料到殿下会派人前来传话,并转告老宋让他替自己传话回去,就说今日若是不方便那便推到明日,自己也会早早做好准备的。
  薛向阳本还请老宋进去坐坐的,可老宋却明白自己擅自进入肯定不会遇到什么好事,于是在婉言拒绝之后十分迅速的离开了丞相府。
  对此,薛向阳只是一笑,吩咐下人看好大门,转身便进了封闭起来的相府,几个呼吸便将身上仅有的一件衣裳给脱了下来,赤裸着那精壮的身体穿过了一堆肉体丛林。
  “来的是殿下身边那位宋管事,他说殿下今日身体有恙来不了,孩儿已经跟他说了推迟到明日。”没想到薛向阳将他与赵辰两人私下的约定告诉了其他人。
  “嗯,这就好。”薛又村懒洋洋的躺在太师椅上,一动也不动。
  与其说懒得动,倒不如说他根本动弹不得,身体虽以一种较为舒适的姿势躺在上面,手脚却是被绑了起来。
  为什么会被绑呢?那是因为薛又村出卖自己的身体,与自己的孩子薛向阳换去了一个承诺。
  薛又村浑身脱了个精光,光着身子坐躺在大堂之内的太师椅上,虽是脱光了衣袍,那官靴却是被重新穿了上去,头上还戴了一顶桂冠,那是上朝时所戴的官帽,那帽子的两根绳子系在了脖子处,不至于随随便便就会掉落。
  他那手指看起来粗短的双手被绑在了扶手之上,两条腿则是被抬起,分别被一根绳子给套在了膝盖上,另一段系在身后的墙上,把双腿给分开吊在了空中,勃起的肉棒歪歪扭扭躺在肚子上,由于被抬起,后庭肉穴也是清晰的暴露在薛向阳眼前。
  “嗯……”薛又村睁开了小憩中的双目,眼睁睁看着薛向阳那比自己的还要大上一些的肉棒深深的插进了自己的后庭,那股以前从未有过的别样快感让他不住的轻声呻吟出来。
  “怪不得那些年轻小生在被自己狠狠肏弄时叫得那么淫荡,这种感觉果真不同寻常。”
  “阳儿,为父可事先说好了,只能你一个人……”
  薛向阳笑了笑,不做言语。
  大堂之外的院落空地上,却是有着另外一群人,而这父子俩竟然光天化日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也不知薛又村为何答应,就连他在内,竟没人觉得不妥。
  此事还得从一个时辰前说起。
  殿下突然昏倒,立刻引起了绝大部分人的注意,薛向阳心里也是一咯噔,第一个念头就是此前两人所商议的事情恐怕做不了了。
  好在后面顺利的完成了比试,皇上也下令明日的比试推迟一天,如此看来,想要做那些事,就只有明天了。
  待一切结束,薛向阳也落了空闲,没有理会其他人,而是随同其父,也就是薛又村回了相府。
  一进到府中,薛又村还未坐下,就被薛向阳一把给推倒在了墙上,强吻着他的脸,手上也不闲着,一上一下抚摸着他的身体,伸到胯下,直接隔着柔软而华丽的袍服,就开始揉动起来,不消片刻,他就被薛向阳给弄硬了,只是那阳根撑着裤裆并不能自由活动,正因为如此他所受到的刺激愈发激烈,身体也开始变得火热起来。
  “阳儿,别这样,有下人在外面。”薛又村喘息道,根本反抗不了。
  “义父,我俩是什么样的人以前做过什么事他们又不是不知道,看到了又如何,今儿个就是要让他们看到,让您体验一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孩儿玩弄的感觉。”薛向阳吻了一下薛又村那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胡须,玩弄其胯下的那只手已经替他解开了束腰,借着内衬间的缝隙滑了进去,直接触碰其他的身体,捏了捏那已经挺立的乳头,又在他那极为敏感的肚子上狠狠地摸了几把,爽的薛又村哼哼个不停,动摇了反抗的心思。
  就在薛向阳准备将手伸进薛又村的私处,满足一下手瘾时,一个下人刚好急冲冲闯了进来,被撞了个正着。
  “啊!”这下人被吓了一跳,转身就要溜出去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站住。”薛向阳喊住了他,“有什么事说吧。”
  薛又村别过了头,从来这些下人们都是只看过他玩弄别人,何曾看到过这一幕,这让他有些无地自容,也不吭声,让薛向阳去处理。
  这下人想来也是通晓情理之人,对那别过头去的薛又村选择性无视,恭敬的回答道:“少爷,宁大学士找您,现在正在门外等着呢。您看……”
  薛向阳一下子便猜出这家伙来此所为何事,本想就此拒绝的,毕竟眼前还是玩弄薛又村更为重要,不过他转念一想,忽然问道:“小姐在府上吗?”
  “回少爷,小姐自早上出去之后就一直没回来过,貌似今晚才会回来。”
  “那就让他进来吧,你也去招呼一下大伙儿,就说有好事等着他们,让他们来门外集合。”
  待得下人离去之后,薛向阳重新将手伸进了薛又村的私处,刚好抓到那已经硬了的阳根,笑骂道:“义父,别激动,等下您就乖乖的看一场好戏吧。啧啧,您说我这手感,那老家伙可没您这么容易硬啊。”
  “你想做什么?”薛又村问。
  “您等下就知道了。”
  148
  不一会儿,宁老在一大帮下人的簇拥之下来到了门外,刚好让他撞见了薛向阳玩弄丞相的一幕,竟直接呆住了,想来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你怎么来了?”薛向阳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
  “我……”大庭广众之下,宁老也不方便当众说明,但是,薛向阳却替他说了。
  “是不是后面痒了想让我狠狠地肏弄你,满足你一回?”
  宁老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好不自在。
  “可我现在没空啊,你说该怎么办呢?”薛向阳好似在挑衅他,当着他的面就用嘴堵住了薛又村的嘴,薛又村反抗不了,只好张开嘴,任由柔软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腔吮吸起来。
  宁老本想就此离去的,可他刚产生这样的念头就不由得回想起小月子对他说的那番话,冥冥中好似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让他改变了离开的念头,竟说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说的话:“那我就等着,等你你玩完了再玩我!”
  这话连薛向阳都感到一丝惊讶,好在这并不影响什么,轻声说道:“怎么能让你干等着呢?我的师傅,要不这样吧,既然你饥渴难耐,恰好我这府上的这么多家伙也是很久没有尝过肉味儿了,您看要是合适的话,不如先让他们爽一爽吧。”
  那些集合起来了的下人们听到这话,人群中也是传来了一阵骚动,想来对少爷这建议相当满意,浑身上下的欲火已经蠢蠢欲动了。
  薛向阳见他半天没反应,只是红着脸不停的搓着手掌,那一直在把玩薛又村肉棒的手终于从衣袍里抽了出来,缓步来到宁老的面前,淡淡说道:“骚货,跪下。”
  宁老看了看周围,也是浑身难受。
  “我让你跪下!”薛向阳一声大吼,终于压倒了宁老最后一丝尊严,“噗通”一声在薛向阳面前跪了下去,并爬了两步,捧住了他的一只脚,深深的埋了下去。
  岂料薛向阳却是甩开了他的双手,一脚将他的两只手掌给踩在了地上,不让他挣脱,一只手慢慢拔出了剑鞘里的长剑,斜指向他,就在大家屏住呼吸不知少爷要做些什么时,就见眼前一阵眼花缭乱,剑花飞舞,将宁老身上穿戴得整整齐齐的衣裳割成了一条条破布条,却没伤及到皮肤。
  随手在屁股上一扯,那早已破烂得不成样子的衣袍连带着绸裤顿时被轻松撕了下来,白花花的皮肤是那么的醒目,有些下人已经咽起了口水。
  薛向阳蹲下身子,抬起宁老的下巴,问道:“就问你想不想要?”
  “想……”
  “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样子。”薛向阳站了起来,“行了,你们上吧,做什么都行。”
  宁老跪在地上趴着,看着面前那道挺拔的身影,咽下了这口气。
  接下来,宁老身上的衣物被逐渐撕碎,一个又一个平日里自己根本看不起的家伙掏出那大小不一的阳根插进他的身体里,肆意的搅动,抽插,发泄着积蓄已久的欲望。
  而且,他还眼睁睁的看着薛向阳脱下了薛丞相的衣物,亲吻着,戏弄着,又将其绑在了椅子上,自己这边,却是丝毫没有停止。
  时间回到现在,薛向阳看着浑身赤裸,仅剩半截肮脏的衣袖套在手腕处的宁老,正在身后之人的猛烈冲击下发出淫荡的呻吟,屁股早已一片通红,背上全是干涸粘稠的精华,浑身上下除了盘着的还未完全散开头发,身上早已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虽说还穿着一只鞋,可另外一只脚却光着脚丫子,正被一个喜欢脚的味道的家伙捧在手里细细的品尝着。因为手臂无力已经侧翻在地的他只能任由他人摆布,胸前的乳头与胯下的那根阳物也被不知何处伸出的手掌放肆的蹂躏着,那原本已经不行的老根竟被多人肏弄后硬了起来,又在那些粗糙的手中被弄得射了一次又一次,此刻胯下已经没了任何反应,仅仅是一坨软肉。
  不过,身后的快感却是从未停歇。
  除了眼睛以外,浑身上下已经不由他掌控,就连嘴巴此刻都被一个人用肉棒给堵住,那人正咿咿呀呀的抽动着胯部,以至于他连薛向阳都看不见,只能闻着那刺鼻的气味,双目无神的看着眼前一片漆黑的毛发。
  薛向阳看在眼里,心中到底是有感情的,只是平时不容易显露出来罢了,不过,当他听见那淫荡的呻吟声,仍然没有丝毫让那些人停下来的意思。
  回过头,继续抽插着双目紧闭轻声呻吟显得十分惬意的薛又村,也是性欲大增,一边捏着他的乳头,还一边玩弄着那根坚挺起来的肉棒,龟头处已经流出了一丝丝的淫液,在被薛向阳握在手中之后,更是突然激动了起来。
  “快,帮我弄出来。”薛又村求道。
  薛向阳偏不如他心意,立刻松开了握住肉棒的手,转而摸起了对他来说特别敏感的肚子。
  “啊……”薛又村忍不住缩起了身子,可全身被固定起来的他哪儿缩得起来呢,只能不停的扭动着。
  “义父,您说您的肚子这么敏感,那会不会被孩儿摸得射精啊?我倒是真想试试。”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哦……真舒服……”薛又村紧绷着身体,胯下的阳根不停的抖动着。
  不过按照现在这姿势,若是自己忍不住射了出来,恐怕第一下就会射在自己的脸上,然后才是下巴,胸口,肚子,最后从两腿间流进后庭肉穴里。
  薛又村想想都觉得羞耻,所以一直憋着,可架不住阳儿手指在肚子上的滑动,阳根的快感已经十分明显了。
  正体验快感呢,薛向阳突然慢了了下来,薛又村不解的睁开眼睛,看到他回过头去看向了屋外,当即咳嗽了一声。
  听到咳嗽声,薛向阳也是转过头来,全身的动作骤然停下,对薛又村说道:“义父,你玩惯了年轻人,想不想体验一把老头子的乐趣?你看你这里,都翘得这么高了,可别浪费了。”
  然而不等他同意,薛向阳就一下子拔出了自己的阳根,一边解开手脚上的束缚,准备把他给放下来。
  “等等。”薛又村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就感觉身体一松,两条腿稳稳当当的踩在了地上,紧接着又是双手被松开,躺着的他竟直接被薛向阳给拉了起来。
  这还没完,等到薛又村刚刚稳住身体,双手又被他反手给背在身后,又给捆了起来,这样一来,除了双手不能动,其他地方与常人无异。
  只不过,赤身裸体的他却戴着帽子穿着靴子,看起来倒是十分引人注目。
  薛向阳将薛又村双手给绑上之后就让他自由活动起来,自己则是来到屋外,看着已经让一群下人给玩了个痛快的宁老,先是让那些人停下对他的蹂躏,又去将在屋内徘徊着的薛又村拉了出来,准备让他来体验一下。
  薛又村有些尴尬,被那么多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还是头一回,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环境,毕竟这些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看着一身污秽的宁老,薛又村皱了皱眉,被这么多人玩过之后才让自己来玩,任谁都高兴不起来,不过他也不好不听薛向阳的话,于是说宁老这身太脏了。
  脏了?没关系,洗洗就好了,薛向阳立即吩咐几个下人,让他们把宁老拉到水井旁好好的给他冲洗一番,浑身上下任何一个角落也不能落下,包括那肉穴深处。
  宁老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只能自顾自喘着气,任由这那些人把他给拉到了水井边,安静的趴在那里。
  被清洗的过程身体免不了又会被一番玩弄,不过宁老好像有些麻木,那股强烈的屈辱感早已被摧残得消失殆尽,此刻就如同一尊提线木偶,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威风。
  薛又村本想借着这段时间躲进屋子里,却被薛向阳拉住留在外面,让他享受自己所处的环境,不要觉得难堪,因为这样的日子以后还会遇到更多。
  遇得多了,就不会那么在意了。
  宁老身上还挂着水珠就被那些人给拉到了薛又村面前,看着那张脸,薛又村迟迟不肯上前。
  还是薛向阳将他推了上去,众人虽不敢起哄,却乐得围观他们几人,毕竟相爷可是很少在他人面前赤裸着身子,更别说干这种事了,何况对方身份也不一般。
  没办法,这么多人在旁边看着,薛又村也惊讶的感觉到自己性欲又有所提高,胯下那根不小的肉棒在没有任何人的玩弄之下自己便完全挺立了起来,硬邦邦使但凡有一点受虐倾向的人会忍不住含在嘴里吮吸舔弄。
  都到了如此地步薛又村如果拒绝的话定会被他人所看不起,这点他是不能容忍的,所以也就犹豫了那么一下,便十分仔细的移动身形,将那肉公司的龟头探进了后庭穴口,试探一番插了进去。
  这才是他擅长的,薛又村干脆闭上眼,自顾自的耸动着臀部。
  直到后庭突然一热,薛又村一个激灵,这才发现自己又像上次那般被薛向阳和宁老给夹在了中间,只不过这次稍微有点不同,他望了望周围的环境,那群下人们正盯着自己的身体,虽然乖乖的站在那里,可眼底的贪婪却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
  “这也太刺激了。”
  149
  与相府里的荒淫不同,今日的王府显得格外的“清新”。没有赵辰故意偷看父亲洗澡,没有老宋脱光衣服在小主房间服侍他,有的只是各自心理上的变化。
  不过,也仅仅是今天而已。
  孙广等人在白天也并未停下打探孙子云的消息,不过以孙子云如今在御春坊的知名度,想来也是早晚的事。
  剩下的四个选手也都待在自己的宅院里,什么也没发生。
  至于那个赵辰眼中的人渣,被张天师称呼为皓的黑袍人……
  “阿嚏!”御膳房的总管打了个喷嚏,大摇大摆坐在椅子上的他看着面前的几个小太监,对着其中一位面容清秀的家伙吩咐道:“从明天开始,你就来御膳房干活吧。”
  “是,大人。”
  翌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亮天际线,赵辰便拖着身子来到厨房,准备找些东西填饱肚子。
  没办法,昨日被迫休息了一天,天还未亮就没了睡意,饿着肚子的他想着天亮后厨房里才有人,于是便耐着性子等到了天空泛起鱼肚白。
  厨房里确实已经有一个家伙在那里忙活起来了,他是每天起得最早的一个,不仅仅是需要他给大家做早饭,更因为他还有个小秘密。
  他知道自己要比别人早很长时间起来,所以不管他在这段时间里做什么事都不会有人发现,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惯例,他也从来没有碰到过意外。
  然而,今天偏偏让他碰上了。
  赵辰见厨房的门半掩着,想着终于可以去拿点吃的了,当他走到门口,朝里面望了望,发现一个体态臃肿的家伙正坐在炉灶面前烧着热水,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可那赤裸着上半身的样子再加上有些怪异的动作使得赵辰眯了眯眼,借着半开的房门一声不吭的走了进去,慢慢的靠近那个人。
  好吧,别说上半身,下半身也是一丝不挂。
  那个烧水的家伙并没发觉身后有人,这段时间里全府上下一般来说就他一个人是醒着的,所以没有一丝警惕性。
  “啊……嘶……啊……”这人呻吟了一声,看了一眼火堆,右手拾起一块木柴扔了进去,左手依然放在两腿间,套弄着自己那根不大的肉棒。
  赵辰在侧面看了个真切,眼睁睁的看着他在快要射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站了起来看了一下锅里的情况,光着身子的他便大摇大摆的在厨房里走动,一副这个时候根本不会有人发现我的样子,拿起一根两指粗细的黄瓜反复查看,也没朝赵辰这边看过来,一只手撑着灶台,另一只手便拿着那根黄瓜探向了后庭,撅起屁股,在赵辰那带着审视的目光中一点一点的塞进了肉穴,一边插入,还一边轻声哼叫。
  比手掌还要长的黄瓜,竟然完全插了进去,仅留一个末端方便取出。
  他好像很享受这种情况,又朝着火堆里添加了一块柴火之后,便拿着那黄瓜的末端,开始自顾自的抽插起来,完完全全没注意到侧后方的阴影处,正有一个人虎视眈眈的欣赏着他的表演。
  一边用黄瓜插着自己,这人还一边呻吟着,不过看那黄瓜并不是十分的粗,连常人的肉棒都不如,赵辰便猜测这人的这些行为完全是自己一个人摸索出来的。应该从未当着别人的面做过。
  过了一会,黄瓜已经十分顺利的在他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他手上的动作这才暂时停了下来,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回到火堆前,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凳子上,紧接着一股悠长的满足声传来,黄瓜却是再也看不见了。
  此时,他的肉棒正流着淫液,虽然不大也不长,却完全的硬了起来,眯着眼,享受了一会,然后赵辰就看到他抓住了自己那很明显有些下垂的胸部,使劲的揉了揉,然后便扯了起来,低下头,舌头刚好能够舔舐到自己的乳头。
  这人好像是刚刚才发现自己能够舔到自己的乳头,于是玩心大起,舔完这一个又舔那一个,弄得胸口满是自己的口水,这才因为嘴麻停了下来,继续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嘴里念念有词,很快,他的身体一阵颤抖,命根子再也承受不起玩弄射出了一股股粘稠的液体,“噗哧噗哧”飞进了火堆。
  又瘫坐了一会儿,赵辰见到他终于拖着肥胖的身躯站了起来,那黄瓜又能看到了,只不过比起先前,仿佛插得更深了。
  又拔出黄瓜抽插了几下,似乎过足了瘾,最终才完全取了出来,简单冲洗了一下,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一边吃了下去。
  水开了,自己也玩得差不多了,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觉得时候不早了,于是转过身准备穿上衣裳。
  这一刻,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王府的少爷正静静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他的衣物。
  汗水快速的从额头溢了出来,顺着肥厚的下巴滴落在满是肥肉的胸口,慢慢顺着肚子滑进了胯下,又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地上。
  他的嘴仿佛被堵上了,想叫却叫不出来,但是双腿却本能的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脑袋开始不停的磕着头,喉咙这才恢复了过来,一个劲儿的低吟着:“少爷饶命,少爷饶命……”
  “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些什么吗?”赵辰只是淡淡说道。
  “少爷饶命!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没有下次……少爷饶了小的吧……”这人跪趴在地上,浑身发抖,要是被其他伙计给发现,大不了给点好处就糊弄过去了,虽然他并未做什么坏事,可他也是听说过赵辰的,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那副喜怒无常的样子,如今见到正主了,还不吓个半死?
  他每天几乎所有的时间不是在厨房就是几人混住的偏房,因为吃的多又很少走动,自然而然就养成了这幅身板,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们这些厨房里的家伙,除了个别去传菜的,其他人几乎见不到这府里的主人,算是最卑微的一类人了。
  王府的少爷若是想弄死他,不比踩死一只蚂蚁简单?
  赵辰可没他想的那么复杂,他只是来找吃的,恰好碰到了感兴趣的一幕而已。
  “厨房里很热吧?衣服都不穿。”
  “有,有一点。”
  “既然如此,以后你就不用穿衣服了,光着身子干活吧。”说罢,赵辰说到做到,卷起那人的衣裳,直接往火堆里一扔。
  “小的知道了……”
  “要不这样吧,你以后呢该怎样就怎样,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看到,你依旧可以做你刚刚做的那些事,至于你什么时候能穿上衣物,什么时候能让跟你一起的其他人跟你做同样的事时,那个时候,穿不穿就由你自己决定。”
  “谢少爷!谢少爷!”想到少爷不仅没降罪,连惩罚都没有,早已高兴的不得了,内心狂喜的他哪还在意其他,又接连磕了几个头,这才在赵辰的吩咐下站了起来,也不看自己那正在熊熊燃烧的衣裳了。
  事情告一段落,赵辰也是问他要了点吃的,毕竟填饱肚子最重要,至于自己刚刚吩咐的那些事,他还真没怎么在意。
  小插曲而已。
  填饱了肚子,在那人一丝不挂的像条狗一般跪趴在地上恭敬的眼神目送下,赵辰离开了厨房,回到房间,盘坐于床上,准备练功。
  还别说,昨天吞食了那么多“药”,当时自己并未察觉有什么变化,直到此刻方才感受到,一股温暖,自身体深处散发出来,好不惬意,而且,因为赵廷那浑厚的内力,赵辰甚至觉得自己那薄弱的内力都变强了一些,就像底子打造得更加稳固,做起事来也更加事半功倍。
  不过仅仅的运行了几个周天,赵辰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外面活动一下筋骨了。
  在朝阳的映照下,一道朴实无华却身穿锦衣的身影在宽广的练武场上奔跑着,有时停在原地,打着从父亲哪儿习来的拳法与掌法,有时又会对着不高不低的围墙练习轻功,这份举动恰巧被路过的下人丫鬟们给看在眼里,很快就传到了王爷夫人的耳中。
  当赵廷来到练武场,看到那在此刻看起来无忧无虑的身影,不知怎的心情竟跟着变得舒畅起来,几个呼吸间便跨步来到了赵辰近前,一拳轰出。
  良久,两道身影停了下来,赵辰自然是不敌赵廷的,虽说大口喘着粗气,脸上也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可当他看到父亲那有些紊乱的气息与着装,仿佛自己已经赢了。
  “真没想到你今天起得这么早,去清洗一下身体吧,马上要用早膳了。”
  “不用了爹,孩儿已经吃过了。爹还没吃吧,再过一会也该去上朝了。”赵辰见父亲穿着上朝时的服饰,也是催促道。
  “也好,你今日无事,多陪陪你娘吧,唉,真是对不住她。”
  “爹……”赵辰也是明白,父子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不得不对她表示隐瞒。
  “行了,事已至此,能瞒一天是一天吧。”
  赵辰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是掐灭了今日向其索取的念头,估摸着今晚父亲会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就给他个机会吧。
  150
  时间一晃便过了一个上午,在随父母亲用过了午膳,借着他们小憩的空隙,在与下人交代之后,就撇下老宋自己一个人走出了王府的大门。
  老宋自然不可能放任小主一个人出去,遂远远的跟在身后,他知道小主此行的目的,他也知道小主定会料到他会偷偷的跟在身后。
  不过,他却没想到,小主并未前去相府,反而来到了京城西郊的一处生意还算红火的酒楼,找了个靠着窗户的位置,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过了没多久,老宋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走了进去,与小主面对面坐在一起,细看之下,果不其然,是薛副统领。
  “你来的可真慢。”赵辰说道。
  “因为要好好的安排一下,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薛向阳也不客气,吃起了桌上的几碟小菜,并招呼小二叫了一壶热茶。
  老宋听不清他们俩在里面说些什么,不过既然选择了偷偷跟随,只得在酒楼外的街道上远远的盯着两人。
  上了茶水,薛向阳便当着赵辰的面拿出一小包粉末,全部抖进了茶水里,摇了摇,各自倒了一杯。
  “这是什么?”
  “昨天你不是晕过去了吗?我想着你身体可能还未完全恢复,于是便帮你一把。”薛向阳当着赵辰的面将自己那杯茶水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出来,继续说道:“我刚刚加的粉末是一种壮阳药,放心,对身体无害,不是那种能控制心神的春药。”
  想到昨天自己也狠狠的发泄了一把,赵辰觉得薛向阳所说也并非没有道理,于是也喝了下去。
  果不其然,小腹处一阵暖流流过。
  “殿下,跟我来吧。”
  老宋见到两人一同起身,便来了精神,可等了半天也没见两人出来,当下觉得不妙,立刻踏进了酒楼的大门,放眼望去,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糟了,跟丢了!”
  穿过酒楼的后门,又拐进了一条小巷,总而言之,在薛向阳的带领下,赵辰来到了目的地。
  这里好像是一处客栈,不过里面好像没什么人,门窗紧闭,隐约能听到门外喧闹的声音,看来是处在人声鼎沸的闹市区。
  赵辰想想更觉得刺激,若是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让某人在自己身下呻吟,一丝不挂的扭动着身体,不管对谁的心神都将是一次极大的冲击。
  “就是这里了。”薛向阳突然停了下来。
  其实不用他说,赵辰已经看到了那道身影,对薛向阳的安排感到十分满意。虽然知道他与自己是同道中人,可没料到他还是个玩弄的高手,本以为是在休息用的卧房,却意外发现此处竟然是在大堂之内,那被捆绑起来的人影周围甚至连七八张饭桌都摆得整整齐齐,大堂角落还能看见一坛坛好酒,墙上还挂着一把铁算盘。
  “我就先出去了,殿下请自便吧。”
  赵辰见到薛向阳往来时的方向退了下去,并未有多在意,点了点头,便来到了那处在大堂中央的人影边上。
  这具身形丰腴的身体竟是被凭空悬挂起来,四根拇指粗细的绳子两两分组,其中两根系在了后背肩膀处的一条穿过了腋下被绑了一圈的宽厚绸带,另外两根则是分别系在了岔开的大腿上,那并未直接用绳子勒住身躯与大腿,想来是为了安全考虑,防止留下一些不可磨灭伤痕。四根绳子如同上吊一般,让整具肉体稳稳的被挂在空中,正面朝下,脑袋对着大堂的大门处,赵辰则是站在他的臀部后面。
  为了确保身体不会掉下来,除了悬挂与梁上的两根结实绳子外,两只手也是绕过腋下的绳子被反扣在背上绑住了手腕,两条腿则是自然下垂,却用绳子将两只脚腕分别系在了两侧厚重的桌腿上面,却不紧绷。如此一来,身体可以放肆的在半空中挣扎晃动,却始终不会掉落下来。
  人影于是听到了动静,此刻正轻微挣扎着,还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已经勃起的阳根正捶在两腿间,根部也被绑了起来,使之显得更加狰狞肥大,这让赵辰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换来的则是带着一丝呻吟的呜咽声。
  赵辰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看来薛向阳还是费了一些功夫的,对于将一人之下的丞相大人带到这种地方还弄成这样,恐怕也只有他能够办到了,换做自己恐怕会遇到层层阻碍吧!
  沿着这具赤裸的身体转了一圈,不,不能说是完全赤裸,起码脚上还套着官靴,脑袋上也戴了顶帽子,行至前方,赵辰也是看到了这人眼睛被蒙上了一层眼罩,嘴里还塞了一团东西,细看之下,竟是一双白袜。
  看那嘴唇之上与下巴上的细密胡须,没错,就是他!
  “薛伯父,薛伯父。”赵辰轻声喊了两下,看到他又不安的扭动起了身体,继续说道:“伯父别激动,侄儿只是想和你玩玩儿,薛兄没明白我的意思,将您弄成这幅样子,还望事后您也不要怪罪于他,毕竟您现在这样不是也挺舒服的么,您说对吧。”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薛又村也是顿了一下,好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不过,仅仅过了一会儿,他便又开始扭动起来,使得绳子微微晃动起来。
  “事不宜迟,我们就开始吧。”赵辰背着手走了个来回,因为之前喝了装有壮阳药的茶水,所以现在的他不敢说欲火难耐,私处却是已经硬了起来。
  一旁的桌上工具齐全,有润滑用的油糕、鞭子、假阳具,夜明珠般大小的有孔珠子,细针,丝线等等等等,赵辰随便看了看,拿起了那根假阳具,抹了点油糕,忽然看到了一瓶奇怪的东西,又将手中的假阳具放了下去。
  “先用这个。”赵辰好似自言自语,听在薛又村耳中却无疑是敲响了警钟,由于的身体躁动,已经出了一些细汗,不知道接下来要经历什么的他只能呜呜的叫着,紧绷起了身体。
  只感觉一只手掌抓住了自己的肉棒,不住的玩弄起来,或揉或捏,还套弄了几下,紧接着又好像被含进了嘴里,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在舌头的不住舔弄之下,原本因为捆绑只是微微勃起的肉棒慢慢的硬了起来,呜呜声也变了味,只觉得一阵阵快感传来。
  不过接下来就不惬意了。
  在察觉到肉棒被吐了出来之后,忽然感觉胯下一凉,好似被涂上了什么东西,滑滑的,不过仅仅过了几个呼吸,整根肉棒,特别是龟头处传来了瘙痒。
  起初不过是一丝,等到后来竟然遍布了整根阳具,就像有上百只蚊虫在叮咬一般,让人抓狂。
  几乎随着瘙痒之感刚刚出现,他就已经忍受不了呻吟了起来,到后面则是越来越频繁,那呻吟声也愈发淫荡起来。
  没错,赵辰发现了蜂蜜与蚂蚁,不过十来只蚂蚁因为蜂蜜的缘故一直在薛又村的肉棒上爬来爬去,特别是多涂了几层的龟头,几只蚂蚁在哪儿放肆撕咬着。
  赵辰稍微退了两步,慢条斯理的开始解下裤腰带,一边看着薛又村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努力想要夹紧双腿却怎么也夹不拢的样子,胯下那根看起来又肥了一些的肉棒不停的摇晃着,效果却微乎其微。
  “唔……唔……”
  那股想挠又挠不到的别样快感让他根本停不下来,肉棒也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一大滴透明的淫液忽然从龟头顶端涌了出来,拉出了一条晃悠悠的丝线,却没有滴落在地。
  好在赵辰只是用蜂蜜兑了清水,涂抹得也不多,差不多等到赵辰自己脱得差不多了,那些蚂蚁也因为没了蜂蜜的甘甜慢慢的爬出了阳具,薛又村这才得以缓解,不过肉棒却是已经被淫液浸得有些湿了,那条丝线还在,却已经粘上了地面。
  都到了如此地步,经验老道的赵辰又怎不知那肉棒此刻要是被直接玩弄肯定就直接射出来了,不过因为根部被绳子紧紧绑住,倒也并非会一泻千里。
  赵辰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后庭,搅动一番后发现这后面竟然也清理得干干净净,只是没有常人那般紧致了,查明其中缘由,不由得撇了撇嘴。
  搂住了他的腰,便伸出手去玩起了就要高潮的肉棒,果不其然,仅仅套弄了一会儿,灼热的液体突兀的射了出来,早有准备的赵辰直接用手接住了他的精华,因为绳子捆绑的缘故,仅仅射了一滩,不过也正好够了。
  赵辰将那射出来的精华直接涂抹在了肉穴周围,又用手帕擦干了假阳具上的油糕,然后径直插了进去。
  过程十分顺畅,那被堵住的嘴也传来了一声悠长的呻吟。
  “舒服吗?”赵辰问道。
  151
  房门外喧哗依旧,可正也是因为太过吵闹,使得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屋内发出的呻吟声。
  伴随着假阳具的前后推动,前边顿时传来了惬意的满足声,过了一会儿,赵辰将假阳具留在了肉穴深处,抓了几颗珠子,又拿上一条细线便走到了前边,搬了张凳子在薛又村身前坐下,又去扯下了他脸上的眼罩。
  虽说自己把裤子脱了,衣裳却还是穿在身上,光着下半身并非马上就要去发泄欲望,而是因为在裤子里憋着实在是有些难受。
  扯下眼罩之后,赵辰也没去看他,而是自顾自的笑了一下,坐在凳子上,开始用细线穿起了珠子。
  许是明白了这种行为,赵辰的耳畔顿时传来了呜呜的声音,似要说着什么,可赵辰不能让他说话,一旦让他开口喊叫,岂不是会被外边的人给发现了?
  “别叫了,我不会给您松口的,还是省点力气好好享受吧,气坏了身子可不好。”赵辰抬头,发现对方竟然睁大了双眼干瞪着他,那眼神好似要吃了他一样,虽说他对这种眼神比较反感,不过如今做都做了,自己若是就此打住也不见得对方就因此原谅自己,索性一条道走到黑,正好珠子刚好穿成了串,在末端打了个结使之不会脱落,于是站了起来,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又将眼罩给他戴了回去,回到了身后。
  赵辰一把把假阳具从肉穴里抽了出来,整个人趴在了薛又村的背上,环抱着他的肚子,一只手把玩着那颗挺立起来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将那假阳具凑到了他的鼻尖,“来,闻闻自己的味道怎么样。要不尝一下得了?不不不,还是堵着吧。”
  拿着假阳具对其羞辱了一番,赵辰这才把那充满着淫靡气息的假阳具收回,随手插入了薛又村那因为被绑而双手交叉的手腕处,让他想扔也扔不了。
  赵辰怎么听都觉得他不再单纯的反抗了,那身体更多的扭动与哼叫,更像是一种饥渴般的呻吟。
  见到对方这么快便达到了这种程度,赵辰也不由得啧啧称奇,今天自己来这儿主要便是来玩的,当下不再客气,开始朝那一张一合的黝黑肉穴塞起了之前串联起来的珠子。
  那珠子差不多有核桃般大小,所以很轻松的便塞了三颗进去,而从第四颗开始,那原本只是轻声的哼唧声也逐渐变得高亢起来,若不是被白袜给堵上了嘴,恐怕连那吵闹的集市都会听到吧?
  赵辰也不指望他的后庭能将自己这串给尽数吞入,不过对竟然能达到第五颗这种地步倒是让赵辰再一次惊讶了一番,这的确有些艰难,赵辰发现,随着第五颗缓慢的没入,薛又村胯下那原本就已经射过一次的阳根又再次硬了起来,勃起的肉棒晃动个不停,伸手一摸,又湿了。
  保持住了这个姿态,赵辰来到了他的前面,由于被悬挂的高度恰好达到赵辰的胯部,赵辰便用自己那蠢蠢欲动的阳根不停的在其脸上磨蹭着,同时也弯下腰,抚摸着他的身躯,或揉捏着饱满的胸部与乳头,或拍打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屁股和肚子,这番用力的玩弄过后,留下的是一道道形状大小不一的红印,而身下的这具肉体虽然不停的在挣扎,但从自己胯下那张脸不停的用脸颊或胡须磨蹭着自己的肉棒来看,他不是在反抗,而是享受。
  胡须刮过深红色的龟头,那股快感使得赵辰简直飘飘若仙,他已经完全被挑逗了起来,把持不住的他当即决定中断这种玩弄,誓要将胯下之人肏个天翻地覆。
  “薛向阳可真是个好儿子,竟然把你调教到这种地步。”赵辰发狠,猛的将那好不容易塞进去的珠子迅速的抽了出来,由于太过迅速,竟然带出了丝丝肠液,前面当即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声,不过哀嚎之后,却又是那淫荡的呻吟。
  赵辰莫名的觉得有些怪异,不过此时的他来不及想那么多,一狠心,便用自己的阳根顶替了珠子,发泄起了被挑拨起来的欲望。
  赵辰从没觉得自己床事有多么的好,也就持久力稍微强上一些,老宋可能是从未让自己的后庭经过那些阳具更为粗长的人的放肆抽插搅动,所以身体上对赵辰并没有什么不满意。
  正因为是这样,赵辰其实还是十分在意身下之人的反应的,但他却不快的发现,对方的呻吟竟然十分的中规中矩,好似一般的尺寸根本满足不了他了一样。
  正因如此,赵辰也不愿再多费些什么功夫,准备就这样迅速了事,再玩些其他的。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不任性一回真是对不住自己犯这么大险。
  在他进行最后的抽送之时,门外的喧哗声却忽然变得猛烈了起来。
  赵辰隐约听到一阵吆喝声,原本还杂乱的声响却突然一下子停了下来,愣了愣,一声巨响却是将他给吓了一大跳,一瞬间高潮袭来,一股股灼烫的精华射了出去。
  一抬头,赵辰忽然愣住了。
  无形的压迫正如潮水一般向他涌来,在他的面前,原本紧闭着的房门竟直接被暴力推开,木质的门板“啪嗒”一声砸落在地,迎面而来的是数之不尽的目光注视。
  大堂内外安静了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下一刻就突然炸开了锅,各种声响纷至沓来,更多的就要数那一声声的鄙夷与惊叹。
  状况来得如此突然,这是赵辰没有预料到的,经过了短暂的发懵状态,一时间气血上涌,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到底是什么情况?”
  身下的人也感觉到了异样,不停的挣扎起来,心跳加速的赵辰也知道僵在这里不是个办法,于是伸手松开了身下之人的眼罩。
  随着眼罩的滑落,薛又村的面庞也是出现在众人眼前,原本因被蒙住太久而有些看不清的他在突然被泼了一大盆水之后,一个激灵看清了自身的状况,神色也在一瞬间变得惊恐起来。
  “真是好大的胆子!”人群最前方,是几名捕快装束的家伙,此刻,那领头的一位看到屋内竟然出现如此荒淫的一幕,那嘴里塞着的东西以及被捆绑起来的身子,还有桌上许许多多的工具,无一不是在凸显着那个年轻人正在虐待这个一脸胡须还戴着华丽帽子的老家伙。
  不仅如此,这老家伙还是浑身赤裸,后面那个人也是脱掉了裤子,虽说朝廷法度中并未否定男风,可就像那捉奸一般,就算是正常的男女一起,那也是一种罪。
  赵辰一看这些捕快的反应,就知道对方不清楚他俩的身份,虽说这反应也属正常,可这些人是怎么知道这里发生的事的,按理说不应该被发现,难道说……
  想了想,赵辰又觉得不太可能,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由于人群堵住了出口,很快,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朝着这边汇聚,赵辰因为还未来得及穿上裤子,不便离去,而且还有面前这些人在这儿虎视眈眈,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定了定神,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裤子,对这些人说道:“你们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那捕快见他毫无惧色,心中也是猜测此人莫不是哪位达官贵人家的公子,脸上的厉色稍有减弱,一声冷哼:“有人告你胁迫掌柜私占酒楼,没想到来时竟还能看到如此荒诞一幕,敢在京城做这些勾当,眼里还有王法吗?”
  赵辰不想多做解释,只是淡淡说道:“这是污蔑。”
  “你倒是说得轻巧,事实摆在眼前。还有,这个人跟你什么关系?”
  “你确定要听吗?”赵辰看了他一眼。
  这名捕快一听这话那脾气立刻就上来了,刚准备叫板的他忽然被旁边另一名不起眼的跟班扯了扯,示意问被绑住的那个人比较好。
  那小跟班还算有点小聪明,知道该问受害者。他们几人都是未曾见过当今丞相的相貌,所以,当捕快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面孔呈现在眼前之时,竟未有一丝动容。
  赵辰见到那捕快竟然扯下了他口中的东西,不由得一声冷笑,心说:“真是无知者无畏。”
  “老家伙,你倒是说说,你背后这家伙跟你有什么关系,对方是否强行挟持你做如此之事?”
  “老子乐意,与你何干!”
  “老家伙,够横啊!今儿个不教训教训你……”捕快一巴掌拍掉了薛又村头顶上的官帽,若不是那个跟班及时拉住他,恐怕这拳头就是落在脸上了。
  然而,赵辰的脸却是一下子变了。
  声音有问题!
  快步来到前面,赵辰同样看着面前这个人,脸还是那张脸,声音却与薛又村的完全不同。
  这下换做赵辰不淡定了,看了看那熟悉的装束,熟悉的面孔,声音却是那般陌生。赵辰不解,捡起了地上的官帽,“你到底是谁……”
  “亏得老夫方才还帮你说话,玩儿够了就不想认人了吗?”
  “好啊!你们俩果然有问题,给我全部拿下!”
  152
  赵辰神情凝重,只觉得自己被下了套。
  另外几名捕快听到命令后,眼看着上来将他俩团团围住,正在此时,门外那挤满了的一群人中,忽然有人喊了一句,“不对劲!你看那老家伙脸上好像有东西。”
  由于还被吊在绳子上,且还是赤裸着身体,所以还聚在门口的已经没有了女人小孩。不过,一群大老爷们里总有那么一两个眼尖心细的,这么一吆喝,几乎所有人顿时都看了过去,果不其然,这老家伙的脸上好像粘着什么东西,想来是经过水浸泡许久,这才凸显出来。
  赵辰自然也看到了,伸手就想要触碰它,可却被那捕快给抢先一步,在他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中,那“薛又村”脸上竟撕下了一张脸皮。
  至此,出现在赵辰面前的,是一副陌生的面孔,此刻,这个陌生的人,对于脸上被撕下一张脸皮没有一点吃惊,反而是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捕快,那样子好似要吃了他一样。
  “靠!”
  难怪,难怪会有人闯进来,敢情玩弄了半天的家伙,不过是一个替身。他怎么也没想到,薛向阳竟然会给他下套。
  虽然这张全新的脸庞被刮得干干净净,但那捕快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显然被吓了一跳,但他旋即反应过来,明白了现在的处境,嘴角不免露出一丝轻浮的笑容。
  此刻,他是刀俎,对方是鱼肉。
  “哟,这不是吴大人嘛?亏得大人您的栽培,小的这日子过得还算滋润,就是不知道大人您过得怎么样呢?不过看您现在这幅模样,啧啧,恐怕不怎么好受吧?”一边说着,一边还拍了拍这吴大人那胖胖的脸颊,见到对方想要咬他的手指,顿时缩了回去,也不生气,反而来到侧面,玩起了有些红肿的乳头。
  “大人,此刻还是抓人要紧。”另一名捕快在旁边提醒。
  “等等。”捕快头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快步来到赵辰面前,忽然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会与他在一起?”
  他虽说狂妄,但也不傻,这吴大人可是他眼睁睁看着被送进大牢的,此刻却是出现在了这里,所以,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份绝对不普通。
  “我不认识他。”赵辰还沉浸在低落的氛围里,并不想多说一个字。
  联想到之前说过的话,这名捕快心里大致明白了一些,有人将吴大人弄到这里,然后又为其易容成了他人,再将这年轻人引来让其被玩弄身体,他虽然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是为什么,却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年轻人惹不得。
  捕快顿时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该怎样处理为妙,这么多人在后面看着,如果这年轻人不直接道明身份的话,自己可没办法去迎笑脸放过他们,可又因顾忌对方的身份,又不敢擅自抓人,一时间踌躇不决。
  赵辰没有迅速离去并不是他走不了,而是不想惹太多麻烦,直觉告诉他今日这件事要是闹大了去,恐怕会有不可控的后果,此刻考虑的不是如何迅速脱身,而是如何平息此事才是。
  然而,现实往往不尽如人意,这使得赵辰又是一阵自嘲,事情果然没这么容易了结。
  “啊!那不是殿下吗?怎么会在里边?”一位好似刚刚才挤到门外的家伙吆喝了一嗓子,转瞬间便脱离了人群消失不见,留下一大群凌乱了的家伙,还有脸色阴沉的可怕的赵辰。
  “该死。”
  事情已无转机,相信在黎民百姓的力量之下,全京城都会知道王府里的殿下,当今圣上的亲侄子,有着龙阳之好。
  四周的声音赵辰已经不想再有所理会,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偏偏此时满头大汗的老宋晃动着他那丰满的身体挤进了房间,还在为找到小主而表示欢喜之时,却没意识到会有更多人认识他,这将会更加确定了赵辰的身份。
  好吧,连解释是谣言的机会都没有了。
  当赵辰准备按原路返回之时,却发现来时的路竟被房门给锁住了,其中所指显而易见,你就给我走正门离开吧。
  “呵呵。”赵辰哈哈大笑,听得一旁的老宋有些发怵,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恐怕也只是尽自己本分吧。
  从哪儿离开已经不太重要了。
  当赵辰踏出大门,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敢于靠近他,不消片刻,拥挤的人群哗啦啦清理出一条宽敞的通道,反而使他更加的醒目。
  环顾四周,如果此时叫他看见薛向阳的身影,赵辰肯定会不计后果的冲上前去将其揍趴下,可是他没看到,所以,他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回家去,默默等待着来自外界的评判。
  无可避免的,赵辰喜好男风的身份被喜欢热闹的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不仅如此,他们还免不了添油加醋一番,所传之言也越来越离谱。而因为男风之事人尽皆知,所以谈论时也无一丝顾忌,津津有味的说着今日所发生的那他们所认为的风流韵事。
  赵辰坐在自己的房间内,忐忑不安,老宋则是在门外静静的侯着,清楚了事情严重性的他深深的为小主捏一把汗,对于小主,他还是十分了解的,外界的争议其实并没有对小主产生怎么影响,真正令小主不安的,恐怕是夫人和太后了。
  该来的总会来,就在天色逐渐转暗,府宅各处准备点上灯火之时,依旧待在赵辰房间外的老宋远远的看见夫人的贴身丫鬟逐渐向他走了过来。
  “宋管事,少爷在房间里吗?”
  “嗯,在,请问有什么事吗?”
  “还请宋管事转告一声,就说夫人让他去一趟祠堂。”
  老宋本想进去禀报,却没料到那丫鬟前脚刚一走,赵辰后脚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小主那略显憔悴的面庞,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走吧。”
  祠堂位于王府一角,平日里很少有人来此,除了王府夫人赵氏偶尔来拜一拜和下人打扫之外,便没什么人来了。
  祠堂里也并无先祖灵位与灵牌,仅仅一尊神像端坐在高处,毕竟是皇亲国戚,灵牌那些东西自然而然就被陈列在皇宫内,可即便如此,当赵辰来到这里时,依旧产生了一股愧疚之感,这是其他人不可体会到的。
  赵辰抬头看了看,母亲正在上香,父亲则是端坐在主位之上一言不发,见到他进来,眼神更是黯淡了下去,可能是为了避免尴尬,方才咳嗽一声。
  赵氏转身,看了看赵辰,轻声道:“辰儿,跪下。”
  闻言,赵辰二话不说朝着蒲团跪了上去。
  “上柱香吧。”
  赵辰一言不发,十分听话的从母亲手中接过三支香,朝着神像拜了几拜,又交给母亲插了回去。
  祠堂内安静得有些可怕,赵辰跪在那里不敢起身,见到母亲丝毫没有质问他的意思,内心反而更加煎熬,那道端庄优雅的身影,是他最不忍伤害的,偏偏此刻在他眼中,那道背影竟仿佛一瞬间佝偻了下去,更是令他忍不住开口自责:“娘,孩儿……”
  “你别说话。”,赵氏止住了他的话头。
  赵辰仰望着背对着自己的母亲,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忽见父亲突然有些发慌的从座位上一下子站了起来,来到了母亲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夫人,你怎么哭了?”
  “娘……”
  赵氏在赵廷的搀扶之下缓缓转过了身,果不其然,那一双动人的双目,此刻却噙满了泪花。
  赵辰也是见到了母亲有些发红的眼圈,顿时跟着慌了起来,想要起身,却被父亲瞪了一眼,说道:“你就跪在地上好好反省反省。”
  赵辰只好继续跪着,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搀扶到了座位上,正被父亲不停的安抚着,这才稍稍心安,乖乖的反省着。
  等到赵氏平复心情,时间仅仅过了一小会儿,赵廷见此,本想就此质问儿子,却听夫人说道:“辰儿,你起来吧。”
  被这么一说,赵辰反而觉得跪在地上要踏实一些,不过眼下到了这种地步,该承受的自己还是得承受起来。
  赵辰缓步来到了母亲跟前,看着那端坐在座位上的身影,一声不吭。
  “辰儿,今日满大街都在谈论着你,娘想知道他们所说是真是假。”
  “那是真的……”
  就在此时,赵辰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足足沉默了好一阵子,赵氏这才继续问他:“你这样已经多久了?”
  “这个……应该几年了吧。”
  “几年……没想到你竟然瞒了娘这么久。”赵氏说着又伤心起来,“你就这么不相信娘亲吗?”
  “……”赵辰无话。
  赵廷本想训一训他宽慰宽慰夫人的心,却没想到她接下来问了一个令所有人心跳不自觉加速的问题。
  “辰儿,你有喜欢的人吗?”
  153
  “你有喜欢的人吗?”
  空气好似凝固,时间仿佛静止。
  就在话音落下的那一瞬,赵辰突然看到父亲的脸色变得一片呆滞,不过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叫人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些什么。
  然而赵辰却是猜出了几分,只是他明白,绝对不能让母亲再伤心了。
  赵辰呆立片刻后回过神来,低着头,缓缓说道:“我有。”
  “娘能……见见他吗?即便他不是女子,可只要你喜欢,我还是能……”赵氏说到这里也说不下去了,不难以看出,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内心挣扎了多久,才得以接受这个事实。
  赵辰抬头看了看父亲,为了不让母亲生疑,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呼出一口气,说道:“他就在这里。”
  紧接着,在赵氏以及丫鬟们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下,赵辰来到了一直候在角落不敢吭声的老宋身旁,一把搂住了他那有些粗壮的手臂,“老宋,就是我喜欢的人。”
  “宋管事,你……”赵氏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反观赵廷,却好似松了口气。
  老宋浑身一阵哆嗦,在小主突然环抱住他手臂的那一刻,亲口说出了他曾经一直都很想听到的那句话,身体竟本能的有些站不稳,若不是被扶着,恐怕已经腿脚一软跪在地上了。
  那一刻,老宋只觉得自己跌入了幸福的深渊,将他推进深渊的不是那不知有过多少次搂住他手臂这个动作,只是因为那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他第一次激动莫名。
  “小主他喜欢我,是真的吗?不,不能乱想,这一定是真的。”老宋不停的自我安慰着,那挺立的肚子一起一伏,用深呼吸来缓解那心底的悸动。
  不过,随即而来的是深深的不安,特别是夫人那不可思议的目光,直照得他老脸通红。
  就算让他赤裸着身体走大街上去,也不会这般脸红。
  “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脸红了。”赵辰在耳边轻声问道。
  “没想到,辰儿喜欢的人不是外人,竟然是你。”赵氏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不过接下来的这一幕,终于让她完全信服。
  赵辰一口堵住了老宋的嘴,吻了起来。
  后者想要挣扎,却被紧紧的抱了个严实。
  “够了!”赵廷猛的一拍桌子,“也不看这是在哪儿,还像不像话!”
  赵辰只好停了下来。
  赵廷其实并没有真正动气,他不过是想要缓解一下这怪异的气氛罢了,于是又说道:“宋世林,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瞒了我这么久!”
  老宋也不敢多说什么,立刻跪了下去。
  赵辰看了他爹一眼,竟跟着老宋跪在了一起。
  “辰儿,你这是干什么?”赵氏问道。
  赵辰撇了撇嘴,一脸孩子气,说道:“娘,孩儿知道,孩儿伤了你的心了,之前一直瞒着你和爹,就是不想看你们现在这难过的样子。不过事已至此,孩儿也不想再解释什么了,既然孩儿与老宋的关系已经公开,孩儿自然要为喜欢的人分担责任,不管他承受了什么,孩儿都愿同他一起度过。只是委屈了娘,恐怕是看不到自己亲孙儿的模样了。”
  “小主,您……”
  “你闭嘴。”赵辰回了老宋一句,又接着说:“我知道,当初娘亲没再要一个孩子,恐怕也是担心会因此冷落了我,皇祖母还因此不快了好长一段时间,毕竟皇伯那一脉都有三位皇兄。只是孩儿算不上多么优秀,如今更是辜负了你们的栽培与期望,现在想想,其实孩儿还瞒想要个弟弟妹妹呢。”
  “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你还想为父和你娘再生一个?”赵廷有些好气道。
  “老来得子乃是常事,更何况爹龙精虎猛,尚还年轻,有何不可?”
  “少贫嘴!”赵廷瞪了他一眼。
  这时,赵氏心情好似得以平复下来,只见她用手绢擦了擦眼角,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而优雅,说道:“好了,你们俩也别再跪着了,都起来吧。”
  赵氏见辰儿那缠绕着老宋不放的手臂,也是一声叹息,道:“辰儿,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娘也不想过多干涉于你,只要你开心就好。老爷,您觉得呢?”
  赵廷意味深长的看了赵辰一眼,沉吟片刻,这才回答道:“辰儿,既然你娘都原谅了你,你也已经长大了,为父也不想再多费口舌,你好自为之吧。”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辰儿,你们俩就先回去吧,娘有些乏了。”
  “是,孩儿告退。”
  就在老宋灰溜溜的跟着赵辰离开之后,祠堂的外边,忽然有一道身影从屋檐上一跃而下,单膝跪在门口,“王爷。”
  “夫人,我先出去一趟。小环,好生照顾夫人。”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所在,赵廷这才让冷锋汇报他所去调查到的情况。
  “王爷,事情的起因据说是县衙的捕快因为接到酒楼被抢的消息,带着众人打开了酒楼的大门,恰好撞见了殿下调教一名被易容过的家伙的一幕。据调查,此人姓吴字全贵,此前曾是一名知县,因贪赃被关进了地牢,之后便一直没有消息传出,如今此人却出现在酒楼之中,应该是被谁转移到了那里。转移者的身份尚不明确,是否要审问刑部尚书?”
  “那姓吴的是怎么处理的?”
  “回王爷,属下赶到那里时并未看到他的踪影,听民众们说是被一个蒙了面的家伙给带走了,那些捕快没有阻拦是因为那人给他们看了一样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暂时还不得而知。”
  “哼!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你等随本王去一趟刑部,本王倒要看看那老家伙怎么跟我解释。”
  那边的赵廷气冲冲的带着六密卫前往了刑部,这边的老宋却还沉迷在那庞大的喜悦之中。不仅仅面色发烫胸口乱撞,就连私处那没被底裤给束缚着的命根子都不自觉的膨胀了起来,使得宽阔的下摆多了一个凸起。
  反观赵辰却是一改先前对他亲密的态度,面色相当平静,甚至还有点逃过一劫的喜悦之情,这种变化无疑是让老宋的心情瞬间降温,却依旧温暖如春。
  桌上的红茶水缓缓的冒着热气,老宋见小主一言不发的坐在凳子上,一时也不知该说些或做些什么,其他方面他或许能说会道,唯独这情感方面,对于到现在为止依然单身的他来说可谓是毫无经验,只能抿着嘴,乖乖的站在那里。
  “你可别多想。”良久,还是赵辰先开了口。
  “嗯?”老宋不解。
  “笨蛋!我是说之前的事你别想太多。”赵辰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为了应付我娘,如果我说我喜欢的人是外面的人,她反倒没那么容易接受。你明白吗?我只是习惯你的身体而已。”
  “……”
  “你到底听明白没?”
  “老宋明白,在夫人面前,小主只有说喜欢我才算得上是上策。”
  “你明白就好。如今消息已经传了出去,不管其他人是如何看待我,实际上却没多大影响,明日的比武依然是我来主持大局,今晚你就去好好准备一下,今天的帐,明天我定会好好找薛向阳算一算的,我就不信他敢不出现在我面前。”
  小道消息的传播速度总是十分迅速的,仅仅一个下午,除开那些对大部分事物都漠不关心的人,上至官僚,下至乞丐,几乎都知道了赵辰的性取向。
  不同的人反应也各不相同,有人觉得无聊,也有人觉得火爆,有人暗中鄙夷,也有人心存妄想。特别是那些急功近利之人,不管自身癖好正常与否,竟开始考虑起来是否要将自己献身于殿下,好博取一点功名。
  “原来这家伙与我一样,难怪喜欢对霍叔动手动脚。”孟枫暗道,停下了脚步,却没发现后方不远处几道黑影闪过。
  “真没想到,这殿下的爱好是如此的非同寻常。只可惜许某不懂得男男之好,否则,以我这种相貌堂堂,历经沧桑,经验丰富的成熟稳重之人,还怕不将他给拿下?”
  照顾许君的下人嫌弃的看了看他,道:“公子,您瞧您这牢骚也发完了,水也快凉了,不想洗冷水澡的话还是趁早去沐浴比较好,小的可是困得紧。”
  “做人做事急躁不得,沐浴也是如此,你若乏了便去睡吧。我在想,万一你也是那样的人,我可不能让你占便宜。”
  “你都胖成什么样了!鬼才喜欢占你便宜!”
  “万一你就喜欢我这样的呢?”
  “……”
  邢努处,小厮紧紧的盯着只要在宅院里就光着身子的邢努私处,眼巴巴的看着对方甩着巨大的阳根日常运动,一边说着今日从街上听来的关于殿下的八卦,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毫无反应,只是哦了一声便不再理会。
  而在那扎这里,依然露天坐在井边冲洗身体的他回想着小厮方才所说的话半晌未动,当他回过神来之时,胯下早已一柱擎天。
  布满厚茧的手指划过完全裸露的龟头,又是那种令人上瘾的快感传来了。
  154
  亥时,丞相府。
  因小姐为解烦恼出去游山玩水,带走了府内大部分的女眷,此刻的丞相府里,几乎都是男丁。
  浴桶里的热水冒着丝丝热气,水汽弥漫的房间内,两道身影在浴桶里若隐若现。小麦色的肌肤与一旁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彼此分开,又接触在一起。
  许是热气的缘故,双手放在浴桶边缘的薛又村脸色微微发红,不停有水珠从额头上顺着身体缓缓流下,最终从有些充实的胸部一下子滑进了水里。
  反观与他挤在一起的薛向阳,则是专心致志的用手挑逗那经过浸泡,而变得红润饱满一般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伸进了水里,不知又在做些什么。
  “阳儿,你想好明日该如何面对殿下了吗?”
  “义父,此事我无需担心,担心的人应该是你吧?我只是负责执行而已,法子还不是你想出来的?”
  “可……”
  “等等。”原本还带着玩味笑容的薛向阳忽然面色一凝,竟放弃了对薛又村身体的玩弄,十分迅速的从浴桶里一跃而出,连身体都未擦干,裹上衣裳便跑了出去。
  “好大的胆子!相府也是你随便闯的?”
  “锵~”
  薛向阳那从未出过剑鞘的佩剑竟在此刻弹了出来,朝着那半空中正向他急速掠来的黑影一剑挥了过去。不过刹那间,隐隐带着剑芒的剑身与另一把长剑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伴随着一簇簇火星与刺耳的声响,薛向阳那脚下厚实的木板竟然龟裂开来,而他本人则是连退好几步,这才堪堪止住身形。
  “竟然是天陨剑。”那人仅仅说了一句话便飘散后退,轻盈的落在了院落中央,薛向阳见此情形,一边震惊于对方的眼力和那不俗的实力,一边又控制不了心中无端端生出的怒火冲了上去,抬手便是他的拿手绝技:“破剑式!”
  “够了!”
  忽然从薛向阳那更前方的地方传来一声冷喝,薛向阳便清晰的看到,明明自己的剑还在空中,竟好似砍在一块铁石上发出一道刺耳的碰撞声,直接将他硬生生的震退回了地面,一道身影也在此时从大门处走了过来。
  “王爷?”见到来者,薛向阳只好停了下来。
  “你爹呢?”
  “家父正在沐浴,现在应该……”
  “本王亲自去见他。”赵廷说着就要去推开那房间的门。
  薛向阳本想阻拦一下,好在薛又村在此时主动打开了房门,裹着一件宽松的长袍走了出来。
  薛又村笑眯眯的说道:“原来是王爷到访,不知王爷这么晚来老夫府上所为何事?”
  赵廷憋了一肚子火,自然没注意到那披着的长袍下面是一片空荡荡,不过,绕是他注意到了,也根本不会在意,他走上前去,也不像往常那般客套,反而一把揪住了薛又村的领口,将他给按在了门窗之上,“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王爷,您……”薛向阳欲上前阻止,却被薛又村给及时打断。
  “阳儿,你别动。”
  “王爷,咱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老夫并不清楚自己在哪儿惹到你了。”薛又村想要拿开衣领处那使他呼吸有些不顺畅的手臂,却发现对方竟然纹丝不动,只好放弃了抵抗。
  “什么事你会不清楚?刑部的蔡大人可是招了,你还在这里跟我装蒜?”赵廷瞥了一眼薛又村那还光着的脚掌,不由得揪紧了衣领,道:“你日子倒是过得潇洒滋润,却将我儿置于风口浪尖,真是好得很呐!”
  薛又村被抵在门窗上一动不动,喘了两口气,这才坦然说道:“王爷既然已经调查清楚了,老夫承认便是。没错,那姓吴的是我让人给绑去的。不过请王爷好好想想,就算今天我不做,殿下的秘密,也迟早一天会人尽皆知不是吗?”说完这话,薛又村又忍不住咳了两下,脸色涨得通红。
  “就算如此,可也轮不到你来揭发,你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吗?丞相大人?”赵廷见对方喘不过气来,只好松开了揪住的衣领,却依然将他给堵在门窗前。
  薛向阳站在一旁一声不吭,此事他插手不了,也不能插手,就那么默默看着两位两鬓都开始有些发白的家伙为了一个年轻人而孩子气般的争论着,相府里那些听到动静而赶来的下人见到如此场景也没一个人敢擅自靠近,纷纷退去。
  “我当然没忘,可你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吗?”薛又村一松手中的束腰,长袍也随之滑落,一具还挂着水珠的赤裸躯体出现在赵廷眼前。
  两人好似早已互相见过对方一丝不挂的模样,所以此刻的薛又村毫不在意,赵廷也是面不改色,只是有些奇怪的顺着前者所指往下看,就见薛又村扶着自己那依旧勃起的阳根展示在他面前,平静的说道:“与王爷相比,我这命根子自然不值一提,不过从客观上讲,这玩意儿到现在还没软下去,再看这大小,足以证明我的房事能力方面不输大部分人,就这一根,足以使多少女人愿在我胯下承欢。可你知道你那好儿子做了什么吗?他竟然在我寿宴那晚下药侮辱了我!我的晚节竟然在自己寿宴那天被他给……换做是你,你能接受吗?”
  能接受吗?显然不能。
  只是从以后时常要让辰儿品尝自己阳具这点来看,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进一步妥协,如果,如果毒性还会加重的话……
  “薛大人,你还是先穿上吧,不然失了体面。”
  赵廷自然不知道薛又村在昨日便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让府里的男丁看了个遍,对此已经不怎么在乎了,不过他还是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长袍套在了身上,却让它就那样敞开,随赵廷一同行至围栏处,背负双手,面朝夜空,叹道:“他早晚要经历这一关的,长痛不如短痛,以后我就是想报复他都没机会了。毕竟殿下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好歹也曾是我的准女婿,我也不可能真的害他出事。”
  “义父,您还是将衣裳穿好吧。”这时,薛向阳说道。
  “风干,无妨。”
  “虽然此事事出有因,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才行。”赵廷缓缓说道。
  “与其说给王爷你一个交代,倒不如说给殿下一个交代。消息是瞒不住了,精神上我是赔偿不了了,不过肉偿倒是可以试试,之前在客栈里他的目标原本就是我,就当是给他一个交代吧。不知王爷觉得如何?”
  赵廷却沉默不语,表面上看像是默许了,其实在他心里,他也不清楚到底行不行,也就懒得回答了。
  “既然王爷不介意,那么就请王爷给殿下带话,就说明晚让他来我府上,我定当兑现诺言,好好肉偿于他。”
  事已至此,赵廷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与来时一样,同样没说任何客套话,带着冷锋二话不说就此离去,几个呼吸便消失在了视野中。
  “义父,明天您真的要肉偿殿下,那您今天的努力岂不白费了?”
  “殿下的性取向已经人尽皆知,为父的目的已经达到,何来白费一说?如果你心里有点不服气,明天就让你也一起吧。三个人一起,为父也想见识一下。”
  薛又村转身,准备回房休息,可刚刚迈出一步,就被人从背后搂住了身体,一只手也是从背后伸了出来,握住了他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是抚摸起他的上半身。
  “阳儿,今晚就别玩得太过了,明晚才是大干一场的时候。”
  赵廷回到府上,不知不觉便来到赵辰房间外,推开有着一道缝隙的窗户,借着有些昏暗的月光,才发现后者已经睡了,这才缓步离开。
  褪下一身皮囊,卸下一天的疲惫,赵廷浸泡在有些冰凉的水池中,不知不觉间竟然睡了过去。
  不知在梦里梦到了什么,那两腿间原本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的一大根阳具竟然抬起了头,阳根勃起得十分迅速,仅仅过了一会,就已经完全僵硬的耸立在水中,缓缓且坚定的跳动着。
  也正是在这时,门外一道手持灯台的身影缓缓推开了门,看着轻微打着鼾的赵廷,轻声叫醒了他。
  翌日一早,当赵辰被父亲亲自告知晚上去一趟相府时,第一反应便是不敢相信,他不知道父亲叫自己去哪儿是要做些什么,不过就算父亲不叫他,他也会去那里找人算账。
  “爹,你昨天去了相府?”赵辰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嗯,怎么了?”赵廷喝着早茶,头也不抬的问道。
  “您是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
  “……没错,昨晚为父的确帮你去找他们算账了,所以你薛伯父才让我带话,说是今晚要补偿你。”赵廷发觉自己竟然越来越不觉得害臊了,急忙转移话题,“宋管事,你也坐下来一起用膳吧。”
  “王爷,这样不太好吧?我已经站习惯了。”老宋连忙摆了摆手。
  “老宋,让你坐你就坐。”赵辰也发话了。
  老宋只好悻悻的坐下。
  155
  比试前夕,有关于武林大会的相关事宜有条不紊的持续着,可这繁杂的事务只是一时,在宫里的其他地方,那可是日复一日,从未有过停歇,好似与世隔绝,但却是皇宫里不可或缺的一环。
  御膳房,就是这样一个存在。他们的任务,便是负责皇上与后宫佳丽的一日三餐,这里招集了许多有能耐的大厨,不过,既然是御膳,自然容不得一丁点马虎,从选材到烹饪,无一不经过繁杂的工序,那庞大的工作量使得这御膳房里的十来人永远的被困在了这一个小地方,除了来传菜的宫女或太监,再也见不到一个外人。
  在这偌大的御膳房内,除了管辖这里的总管可以穿梭于皇宫各处外,如果没有意外,其他的人将永生不得踏出此地一步。
  虽说这皇宫里太监居多,却还是有那么一部分人是能够传宗接代的,御膳房里也有那么几位,除了负责管理的总管,那几位厨艺精湛的大厨也都未进过净身房。一来他们是被请来的,二来,这里也没有任何女人,并不担心他们会犯下什么通奸的大罪。
  这御膳房的胖总管赵辰之前是见过一回的,那略显可爱的脸颊还给他留下了不浅的印象,若不是想到此人是皇伯的御用总管,他还真想将其给带回府里去。
  不过,今天的御膳房有点不太一样,不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啊……轻点,受不了了。不……没说你,你赶快,别耽误了上菜……”正在呻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看起来还算正常的总管大人。
  由于这里他说了算,其他人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吩咐什么便做什么,更何况他们现在除了不解,更多的是心猿意马,没有一丁点埋怨。
  这位胖总管,此刻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厨房里最大的一张木桌上面,呈大字型躺在桌面上的他明明两只脚被绑在了桌腿上面,双手却依然在那比划命令着厨房里的各种动向。
  这张木桌可以说是几个大厨的菜板,虽然此刻躺了一个大活人在上面,可他的身上依旧堆满了各种食材,四个大厨分别站于木桌的四边,手中拿着刀具将他给围在中间,在他的腰身两侧以及岔开的两腿间,大厨们依然快速的切着菜,其中第四位更是将食材放在了胖总管那有些柔软的肚子上,展现着不俗的刀功,几把刀在他身体上切来切去,愣是没伤他一根寒毛。
  “哦……哈哈哈……好痒啊……你们谁能腾一下手,帮我……弄弄我的宝贝儿?”胖总管不停的呻吟着,脸上却是带着羞涩的红晕,实在是怪异得很。
  “总管大人,哥几个现在也都腾不出手啊!”
  “不……不行,太痒了,快帮我弄弄。”躺在桌上的胖总管呲牙咧嘴,见到几个大厨的确没空停下,于是哀怨的看向了一个正在添加柴火的人,“小月子,你腾的出手,快来弄弄我的命根子吧?”
  太监打扮的小月子只是自顾自的削起了一根圆木,听到对方的请求,便说:“总管大人,小月子真没想到您竟然会有这么骚,一大早就在这里勾引我们,大家又不是女人,不会吃你这套的。”
  “别,别呀!我就是骚得不行,所以你们尽管的蹂躏我吧!快……快帮我弄……”
  “大人,算小月子看错你了,您不仅骚,还这么贱,谁知道你还是不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真的,是真的!我在这里发誓,等皇上的早膳做好之后,我的身体随便你们怎么玩,怎么发泄,怎么蹂躏都行!我知道大伙憋得久了,一定让你们好好发泄一下。”
  “大人此话当真?”
  “当真,一定当真,今天我躺在这里,就是供你们消遣的。”
  “大人,您又不是没手,痒了自己挠啊?”
  “那多不刺激,我啊,就是想被你们弄,那样才越刺激,我就越激动啊!想想被你们玩弄我的身体,我就兴奋得不得了!”明明阳根肿胀瘙痒得难受,这胖总管却偏偏就那样死死握住拳头憋着,脸色更是变得绯红。
  “还是不行,小月子比较喜欢弄后庭,不喜欢大人的命根子。”
  “小月子,你刚刚来这,不要这么任性好吗?这样好不好,我的后庭你就随便玩,顺带帮我弄一下前面怎么样,等下射得多一点,也让你们看看我的本事。”
  小月子却满不在乎,“我才不想看,除非等会几位大哥把你肏射的时候,你要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给吃干净,那样才算你有本事。”
  “成交!快来吧。”
  厨房里的其他人听到这般淫荡的话语,皆都默不作声,实则都在压抑心中那庞大的欲望,他们已经太久没碰过女人了,总管大人的这般行为倒是提醒了他们,没有女人,肏弄男人或许也不错,更何况看到他这幅淫荡的模样,心中早已将他当成了一个小荡妇。
  现在的他们,只等待那一声令下。
  “你先忙锅里的去吧。”小月子先是支开了正处在总管大人两腿间的那个人,腾出了一点位置,胖总管急忙扭了扭身体,让后庭暴露在小月子面前,小月子便十分不客气的用手中还是雏形的木棍敲了敲那根已经流出淫液来的肉棒,在那肉棒主人的哼哼声中没有经过任何的试探,直接伸出三根手指蛮横的挖进了那一伸一缩的粉嫩肉穴里。
  这无疑使得胖总管疼的叫了出来,不过他双手却是死死抓住桌角,片刻的忍耐过后脸上尽是一副陶醉的表情,像要到达高潮一般。
  这般景象落在几位有着七情六欲的大厨眼中无疑是灌了一大碗壮阳汤药,阳根早就硬的不行,将裤头给顶起了好高一座帐篷,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以前一直十分有威严的总管大人自从小月子来了之后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一般,不仅变得淫荡起来,还特别的宠着他,今早的这番场景源头竟是小月子无意间说的那句想要看总管大人是否有着满是性欲的一面的话语。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那是人家自愿,与自己何干?
  “嗯,还挺干净。”小月子用手指在胖总管肉穴里搅动了好一会,伸出来时那肉穴已变得十分湿润,再看后者本人,身体一抖一抖的,浑身上下好似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
  不过这仅仅是个开始,就在话音落下,小月子竟将手中那根不规则的木棍代替手指捅了进去。身边的几人看到他竟然下手这么狠,不免也有些揪心,再看他们的总管大人,竟然疼得哭了出来,除了闷哼声,没有多说一句话。
  “大人,舒服吗?”小月子问道。
  “好痛,不过好爽!小月子,被你这么一弄,我这里面也痒了起来,你那是什么东西,插得我好舒服,好想叫床。”
  “这是木棍哟,大人,不过小月子知道,几位师傅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棍子,抽插起来或许会更给力。”
  “啊!真的吗?我有点迫不及待了。不过他们还有一会才能忙完,只能先用这木棍舒服舒服了。”
  “呵呵,大人,瞧您那淫荡的样子,小月子还是不碰你了,你自己玩吧,你可以一边用这东西肏弄自己后面,一边去脱下他们的裤头舔他们的阳具,又省时又刺激。”小月子微微笑了一下,那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就像在说着一些十分轻松愉快的话题。
  接下来的发展自然是胖总管解开了自己捆在脚上的绳子下了桌子,蹲下身子来到了其中一位的胯下,先解开了他的裤腰带,褪下裤头之后这才摸了摸自己那肥大的屁股,握住木棍一端,尝试着抽插起来,虽然有些缓慢,却足够坚定,如此往复十来回过后,这才在一脸陶醉之中伸出舌头,在那大厨的茎身和龟头上一下又一下的舔舐起来,到最后那阳具连同饱满的肉囊都舔了个干干净净,黑色的阴毛之上满是胖总管的口水,胖总管这才罢休,像狗一样爬到了第二个人胯下,重复着先前的动作。
  当他把厨房内所有人的命根子都舔完之后,不仅大家的肉棒之上一片湿润,就连他自己的肉穴也因为不断的抽插而湿了一大片,那根勃起的肉棒硬了又软,软了又硬,也不知流出了多少淫液,总之,他自己的整根阳根,竟也变得黏糊起来。
  “可算是忙完了,终于可以尝尝这肉棒的滋味儿了。”胖总管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收拾一下,快来肏死我吧!”
  “遵命!大人。”这些大厨此刻已经不是大厨,一个个迅速的脱掉了身上全部的衣物,露出了或肥肉或肌肉,或暗黄或黝黑,但腰上都已经粗了一圈而有点发福的强壮身体,挺立着一根粗大的紫红色肉棒,邪恶的笑了起来,像饿狼一般一拥而上将他们的总管大人给团团围住,就看谁抢得先机第一个肏弄到那紧致湿润后庭肉穴了。
  淫叫声,淫笑声,呜咽与喘息声掺杂在一处,站在外围的小月子已经看不清里面现在正处于一种什么姿势体位,他只能看到那几人将总管大人从地上给硬生生抬到了先前的那张巨大木桌之上,之后便都挤在那里疯狂蠕动起来。
  除了他,剩下那些个打杂的太监们早就退出了厨房外,不过他也仅仅是看了一会儿,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偌大的厨房,从外面锁了上去。
  偏偏此时,胖总管那双有些浑浊的目光突然变得一片清明。
  156
  “你这混蛋,竟然还敢出现!”比武场外的一个偏僻的角落,赵辰看着被自己抵在一根用作支撑房梁的圆木上的薛向阳,恶狠狠的说道。
  岂料薛向阳对此没有一丝反抗,反而带着一丝歉意轻声说道:“殿下,我为昨天发生的事深表歉意,不过这都是我义父的意思,为的就是让你的爱好变得众人皆知。”
  说完,他还转头瞥了一眼不远处那正陪在皇上身边的薛又村。
  “我若是没猜错,王爷应该给你带了话,让你今晚去我府上一趟吧?那是昨晚王爷努力的结果,义父已经放出承诺,他将会在今晚肉偿于你,就当做给你的赔礼了。”
  “哼。”到了这里,赵辰的手这才松开。
  “什么意思。”
  “这么跟你说吧,义父的目的也仅仅是让大家知晓你的性取向,而这目的已经达到不可挽回了,并非是想加害于你,所以为了让你消消气,于是给出了承诺。”
  “既然如此,为什么昨天他不亲自去,反而让你弄了个替身?”
  “如果他亲自去了,那就不是你一人的身份曝光了。他毕竟职位在那儿,有些事不方便让他人知晓。”
  “殿下,话说到了这份上,我就再告诉你一个关于我义父的秘密吧。”
  赵辰双手抱胸,“这秘密恐怕是他允许你说的吧。”
  薛向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道:“知道京城那座著名的御春坊吗?里边尽是些俊美小生,去那儿的客人也大都是名门显贵。不过明面上的掌柜却不是此坊真正的主人,实际上他不过是我义父身边的一个性奴罢了。”
  这地方赵辰倒是以前听说过,那是京城唯一一座在明面上被朝廷允许存在的建筑。不过因为里边服务的人是年轻人的关系他从来没有去过,甚至于这段时间在京城里转悠也没有路过那里。
  “说这些与我何用?我对那里又不感兴趣。”
  “别急,你等我说完。”薛向阳提防的往周围看了看,这才说道:“最近一段时间有个年轻人去了那里,不过几日便成了那儿的头牌,义父更是私底下与他相会过多次,平日里连掌柜的都不敢得罪他,我将此事告诉你,是因为那个年轻人来自清平县,我想,你们或许认识。”
  “哦?他叫什么名字?”
  “孙子云。”
  薛向阳能明显见到赵辰愣了一下,旋即问道:“殿下莫非真的认识他?”
  “我还没那么大的精力去关注一个年轻人。”赵辰坦然,不过怎么看怎么有点心虚的样子。
  “这样啊,原本以为你俩认识的话等下等他来了或许你们有些话要说呢。”薛向阳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糟了。”赵辰心中一个磕碜,“孙老爷应该和林县令已经在进宫的路上了。”
  来不及多想,那张熟悉的俊美面孔已然出现在了比武场周围的一座阁楼上,正好奇的四处张望着。
  “你果然还是认识他。”薛向阳一看赵辰那微变的神色,心中便已经明了,笑了笑,却识趣的没有再问些什么。
  赵辰不语,心中还在想着是否要派人立刻去阻止他们进宫,却愕然发现那不远处已经出现了他们的身影。
  孙广拘谨的跟在老宋后边,就算他这是第二次进宫,却还是不能适应那无形的压迫感,刚刚让小给去了太医院交给了那位姓彭的太医暂时看管,如若不然,他恐怕还会更加紧张。
  他仿佛已经预见到了皇上会不经意间突然盯着他看了。
  偏偏这时,赵辰光顾着盯着这边的孙广,就连孙子云看见了他都未曾发觉,薛向阳虽然发现了这个情况却什么也没说,反而就这样看着殿下往另一个方向跑了过去。
  “殿下,您……唔……”孙广还未行礼就被赵辰突然给捂住了嘴,推到了廊道的一个角落,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面孔,孙广不由得有些脸红。
  “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
  “小主,不是您一早便让我去接的他们吗?”老宋看着孙广那几乎被小主紧贴着的身子,面不改色的说道。
  “行了,孙老爷,你先别急着过去,我让老宋先带你们去休息,到时候再……”赵辰愣住了,他发现孙广忽然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
  回过身,孙子云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动作亲密的两人,一声不吭,半晌,却忽然扭头就走。
  赵辰也是有些失神,被自己压着的孙广在此时也是挣脱了他的手,一边追一边呼喊着:“子云!子云别走,爹想你啊……”
  要不是老宋眼疾手快,迅速的追上了孙广,一个熊抱将后者给抱住,并捂上了他的嘴,恐怕已经引起了骚乱。
  “孙老爷!您别着急,您听我说,令公子既然出现在这儿,那他肯定走不远的!您冷静冷静,试想如果没有小主,您又能跑到哪里去?”
  林县令这时也跑了过来,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劝道:“孙兄,宋管事说得对,这里是皇宫,皇上可能就在那边,你这样贸然冲过去只会更加麻烦的,你也别着急,殿下肯定会有办法的。”
  “孙老爷,关于此事,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不过你得等等。”赵辰走了过来,望了一眼那个方向,“比武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还是和林大人去上边坐着吧。”
  老宋这才松开了抱住孙广的手。
  孙广好歹是安静了下来,不过看起来是那么的沉重,见此,也没有谁再去多说什么话,在将他们带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观望台上后,匆匆离开。
  由于只剩下了四位选手,只需两场便可结束今日的比试,花不了多长时间,所以来观望的官僚贵族们反而比前几天多了一些。不知道为何,当赵辰看到明显比上一次要多的人之后,只觉得许多人不仅仅是来观战的,还是来看他这个被曝光了性取向的总统使大人。
  赵辰微眯着眼,抬头冲着人群望了过去,但凡四目相对,总有一双目光立刻心虚的闪躲开,不再看他,当他转头望向了整个观望台的最中心时,那来自天子的眼神此刻好似也在盯着他看。
  “时间到了,开始吧。”
  依旧是熟悉的抽签制,四支竹签两两相同,分别刻有“壹”“贰”字样,在抽取竹签时,赵辰还不忘那晚那扎对他所说的话,他也急切的想知道,谁会是那扎的对手。
  那扎的心里又何尝不是有些紧张,对那晚自己许下的承诺却没有丝毫反悔之意,如果今天自己输了,那么他一直以来所坚守的信念就会就此破碎,实现承诺反而是他最好的去处。
  老宋看了看几人手中的竹签,目光在四人身上一扫而过,随即大声宣读道:“第一场比试由邢努对阵那扎,请双方做好准备,即刻上场。”
  比武场四周一片寂静,里里外外透着一股庄重,不似初选时那般的声势浩大,不停有着围观的百姓助威喝彩。
  就好似上天安排的缘分,这样的分组无疑是让四人内心都产生了一些波动,那扎与邢努身材皆是十分高大,都是那种粗壮的汉子,是力量的代名词,他俩的不同之处在于,邢努要更高一些,身上尽是健硕无比的筋肉,而那扎则是相对要肥壮一点,尽管他的手臂同邢努一般硬实粗壮,肚子却不同于邢努那般平坦,而是鼓起了不少。
  而许君与孟枫之间则是更有意思了,在有心人看来,许君十分喜欢同后者亲近,但后者对他从来都是不理不睬。如今听到这样的安排,许君好似松了口气,对孟枫笑吟吟道:“小兄弟,看来愚兄当初的话应验了,你我终究是要有一场较量。”
  孟枫一脸冷漠,“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巧了,我也想这么说。”
  “这场比试你怎么看?”赵辰虽然对薛向阳的所作所为相当愤怒,但现在后果已经无可挽回,毕竟他的实战经验比自己丰富,赵辰也只好僵着脸问道。
  “明面上看两者实力相差无几,但我隐隐觉得邢努更加的深不可测,之前一直都是轻松取胜,明显没用全力。”
  “你希望这次武林大会的状元头衔被一个看起来傻傻的莽夫拿走吗?”
  “那就要看另一组胜出的人的实力了。”
  那扎与邢努缓缓走上了场地,在赵辰专注的目光下,两人慢慢站到了对立面。
  邢努看了看对方手持之物只是一根十分普通的木杖,咧了咧嘴,将背上用布条包裹起来的棍状物取了下来,竟扔到了一边,发出一道震耳欲聋的声响,显然,那棍子不是普通的棍子,而是由精铁铸成。
  那扎明白,对方这是在轻视他,于是也扔掉了手中的东西。
  两人皆没了外物,一切仅凭自身,不过那扎还是不敢小觑,一来这一场至关重要,二来对方的实力,自己竟然也摸不透。所以,当那一声“开始”落下,他的上衣竟然寸寸碎裂,轰然爆开,露出了那结实粗壮的上半身,只余下一根普通腰带,系在那脐下两寸。
  然而,邢努不甘示弱,直接撕碎了上半身的衣物。
  157
  那暗黄色的皮肤,结实饱满的胸肌,硬挺着如花生米大小的深红色的乳头,以及对面那浑身筋肉光着膀子的模样,无疑是成为了众多目光的交汇点。然而,那一道道或惊讶或凝视的目光扫视并未能够给场上的两人造成半分影响,别说出现一丝红晕了,甚至连眼皮都未眨一下。
  老宋看着那副健壮的身体,又摸了摸自己柔软的肚皮,十分识趣的闪得远远的。
  双方僵持片刻,好似都在等待着对方先手,那观望台上的众人见两人一动不动,不免窃窃私语起来,声音虽小,却逃不过那扎那敏锐异常的耳朵,然而,在他所听到的场景中,对方竟然还是一动不动,心中不由得开始急躁不安起来,对方好似正在蓄力,准备给他一道强烈的打击。
  未知永远是最可怕的东西,为了阻止这种可能发生,那扎只好先行冲了过去。
  一拳挥出,那布满老茧的手掌在此时好似变大了一拳,带着猛烈的拳风,实打实的与对方的拳头碰在了一处。
  “噔噔噔。”
  “噔。”
  邢努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倒退了三步的自己,真没想到,方才那实打实的肢体相撞,竟然是自己落了下风,如此看来,在纯粹的力量上面,对方显然更胜一筹。
  不过,他擅长的不仅仅只是蛮力,那一拳,不过是试试水而已,既然如此,那就……
  当那扎十分迅速的挥出第二拳时,却是击打在了空处,邢努一个侧身躲过了这猛烈的一拳,并迅速的一拳袭向那扎面门,听得这破空声,那扎并不吃惊,不紧不慢的用手肘挡下这一招。
  邢努看起来身形更为迅捷一些,借着对方抵挡空隙,沉身下蹲,一脚踢在了那扎那圆滚滚却并不柔软的肚子上,自己则借势闪开,皱着眉头,看着那仅仅是后退两步便稳稳站立的家伙,憨厚的眼神都变得严肃起来。
  此刻的那扎,浑身上下内力宠幸,有了内功护体,再加上本身体质的缘故,一般的拳打脚踢,恐怕不能给他造成任何伤害。不过这也可以看出,对上这邢努,那扎可谓是火力全开。
  赵辰有些心虚的拍了拍胸口,比起现在,那天晚上自己与他的过招真是小把戏。就是不知道此时此刻,那人体最为脆弱的私处,会不会也更加经得起折腾呢?
  赵辰还不知道,他的想法,在不久后就要应验了。
  邢努盯着那扎,也不和他拳头硬抗,仿佛是在消耗他的内力,不断的错开身形与之周旋,借力打力,偶尔还借机打在他的身体上,可对于此刻的那扎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真是厉害!看来我也要用力了。”邢努嘿嘿笑着,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内力包裹住了身体,细看他身周就会发现,空气都好似微微扭曲,像是热浪一般。
  “力!”邢努一声大喝,又一次正面冲了上去,不过这一次,他仅仅只是退了一步,并且一只手抓住了那扎粗壮的手臂,另一只手趁机直奔粗壮的身躯,打在了凸起的肚子上面。然而,随之而来的代价是他被那扎蛮横一扯,那高大威猛的身躯竟然被扯得飞了出去。
  邢努稳住身体,身体上也并未收到任何伤害,甩了甩手,仿佛还在回味那肚皮的弹性,眼睛忍不住瞥了一下,就见那已经油光可鉴的肚子侧面,多出了一圈红印。
  “你的身体真不错,摸一摸如何?”
  “何意?”那扎聆听。
  “就是玩一玩。”说完,邢努还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那扎是没有预料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羞耻的话,心中那就要熄灭的怒火又开始燃烧了起来,“放马过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疾!”
  就像念咒一般,邢努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竟然真的一瞬间快了起来,难以想象一个高大魁梧的壮汉竟然移动得如此之快,宽阔的比武场竟然被他带起了一阵风。
  这都不是重点,别人离得远或许只是看到他俩只是赤裸着上半身在贴身缠斗,就在比武场边缘的赵辰可是将两人的行为看了个一清二楚。
  自从邢努快了起来,那扎就再也没打到对方一次,想来速度快了起来力量肯定有所减弱,果不其然,对方也没给他造成什么伤害,只是是对方不停的触摸到他的身体,特别是裸露在外的上半身,这让他隐隐感到不安。
  两人见招拆招你来我往,暂时还未分出胜负,然而,借着那扎攻击的空隙,邢努的手指不停的划过那火热的肉体,有时飞速的抚摸一下肚子,有时又会猛得拍一下他的屁股,明明在他人看来是心惊肉跳的肉搏战,可对于速度变快的邢努来说闪躲却是十分容易,不说有充足的时间,却总能在一丝空隙之中找到那扎身体上的敏感处进行骚扰,就好比此刻,邢努竟抓住机会绕到了那扎身后,两只手却伸到那扎的身前,两手分别伸出两指夹住了他的乳头,飞快的捏了捏,并迅速的一扯。
  “嘶……”那扎皱眉,胸口传来的疼痛转瞬即逝,可那遗留下来的快意却令他久久不能平息。
  偏偏自己现在空有一身力量却奈何不了对方,眼睁睁看着对方戏弄自己身体,而自己竟然只能默默承受住,现在可是在比试,绝不能就此打住。
  所以那扎依然在不停的进攻着,有时想要拉开距离,却被对方缠得死死的,对此,那扎虽是快意十足,理智却并未消失,看清了现在的情况之后,在与之交手的某一刻,将那一身狂暴的内力突然收了回去。
  两个赤裸上半身的汉子缠斗了许久,这反而使得某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想入非非,外人都这么想了,身处其中的那扎不可能不会察觉,自己的乳头竟然又被扯了几次,加上数十次的身体抚摸,那不停传来的丝丝快意使那扎悲催的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享受起来,明明现在是众人的焦点,在偌大的皇宫内,宽阔的比武场上大展身手,偏偏胯下的阳具不听话的硬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在不停的肿胀着,顶着他那廉价的裤头不停的摩擦着,变得越来越硬,坚挺得也愈发厉害。
  从产生快感到现在命根子完全变粗变长耸立在那里只过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场外的赵辰与场内的邢努几乎同时发现了那扎胯下的变化,那扎心中惴惴不安,被殿下发现倒也没什么,一来那晚看过摸过,二来人家正在场外观看也影响不了自己,可叫自己的对手发现那就有些可怕了,对方既然敢玩弄自己的上半身,下半身恐怕也是不会放过,关键是一个不小心,自己恐怕立刻就会输掉比试。
  果然,借着短暂的分开,邢努盯着那扎的私处看了好久,忽然咧嘴一笑,瞄准了系在那里的裤腰带。
  一般来说,这裤腰带不会系得特别紧,往往是束缚住裤子就算了事,可刚刚那扎突然爆发全力,气势大涨,整具身体都仿佛膨胀了一圈,要不是他控制了内力强弱,碎裂的恐怕就不仅仅是上衣了。不过这腰带虽未崩断,却在紧绷之下被扯开了些,在还未收敛内力之时并不打紧,可一收敛恢复正常,那裤腰带已然大了一圈,此刻只是堪堪围在脐下三寸挡住了私处,十分松散,偏偏此时,他的阳具却是迅速膨胀完全硬了起来。
  那扎为了不让胯下那顶帐篷太过显眼,不由得伸出手扶了扶那根挺立的肉棒,摆了摆角度,准备让它贴在毛糙的肚皮上面,可他却没料到裤腰带松了一圈,就这么一顺,偌大的龟头含着一丝淫液迅速的从裤头缝隙处钻了出来,打量着外面的世界,这还不算,龟头冲破束缚,连带着大半根茎身跟着暴露在了外面。
  若是不加以制止,恐怕整个阳具都会暴露在外面,这一点对那扎来说无疑是吓了一大跳,一只手急忙提着裤子把坚挺的阳根往里塞。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慌张?那扎不明白,难道是对未知的恐惧?还是仅仅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毕竟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挺立着一根完全勃起的肉棒,这样的情况,他从未遭遇过。
  “可恶啊!”那扎咬牙暗道,偏偏在这重要的时刻出现了让他分心的事,实在是不妙。
  可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他发现,他的对手正朝他迅速的逼近,那高大的目标明明是那般瞩目,可瞎了眼的那扎只能凭借那一丝风吹草动来判定对方动作,此刻的他不仅要挡住对方的进攻,还得一手提着裤子,疲于防备的他无法发挥出正常的水平,这对邢努来说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既然无法将对方逼退出场外,那么就好好的羞辱他一下。
  邢努硬生生的挨了一拳,却紧紧的缠住了那扎的身体,之前他早就瞄准了目标,如今在靠近之后,更是快准狠的抓了一把那沉甸甸的肉囊,迅速的划过粗长的肉棒,扯出了束腰那打结的源头。
  158
  那扎吃痛,现在的他要么被动挨打,要么放手一搏将对方逼退,在这危急时刻,那扎终于相当无奈的松开了提着裤子的手掌,伴随着那仅有的一条裤子掉落,对方终于被逼得退了回去。
  邢努摸了摸嘴角,呲了呲牙,那里正有一丝淤青,方才对方那一拳可是实打实的打在了他的脸上,不过换来的成果却足以弥补这点伤痛,看着手中的腰带,又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那扎虽说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提上了裤子,可他那光着屁股的模样却被所有关注者场上情况的人给看了清楚,有些正对着他的或离的近的更是看到了他那一根直直耸立的肉棒,下面吊着两颗肥硕饱满的肉囊,像长枪一般对准了前方。
  当下又是一片议论声。
  “这怎么打着打着,裤头还掉了呢?”赵邑看得周围一片议论纷纷,不由得问了问旁边板着脸的皇弟。
  赵廷的目光在场上来回扫动,待他看清了情况,这才回答道:“皇兄,此人的束腰在他的对手手上,这恐怕是一种策略,想要逼他认输。”
  果不其然,双方在僵持了一会之后,邢努突然开头说道:“大兄弟,你看你现在也腾不出手了,我看你还是认输吧。”
  的确,现在便宜都让邢努占了,如果这那扎还要点脸面,认输是最好的选择,不然可是要吃尽苦头。
  这话对其他人来说十分正常,可在那扎听来那可是赤裸裸的讽刺,啪啪啪的打着他的脸,这种来自精神上的侮辱在他看来甚至比肉体上的侮辱还要可恶,提着裤子的他紧紧的握着拳头,一粒粒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上沿着身体落下,有些滴落在了地上,有些滑进了胯下那漆黑的草丛中,他的脸憋得通红,脑海里浮现出许多念头,半晌,离得近的都见他缓缓开口,一字一句的说道:“怎么可能,让你如愿,我偏不认输!”
  紧接着,在赵辰看来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目光下,那扎松开了拳头,慢慢的蹲了下去,脱掉了布靴,又将那掉落在地的裤子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此时此刻,那扎完全赤裸的站在场地中央,一丝不挂的他猛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大叫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来吧!”
  说罢,胯间的阳具也跟着一阵晃动,像是在宣告它的自由。
  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除了输赢。
  许多人本着非礼勿视的念头遮了遮双眼,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是个大老爷们,如此做作反倒像个女人,转头看了看周围其他人,发现对方的反应大都与自己差不多,尴尬一笑,同时收回了手。
  那扎原地站立,双腿岔开,做出了一个准备的姿态,那来自周围众多怪异的目光未能给他造成一丁点影响,而是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前方,那呼吸开始变得紊乱起来的邢努身上。
  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赤裸身体,本是有违常理,赵邑本有心叫停,可突然想到皇弟方才说的那番话,又想到这周围几乎没有女眷,于是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也想看看,事情接下来将会怎样发展。
  那些大臣下属们见到皇上都没说什么,也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粗大的阳根昂首挺胸,顶端的一颗巨大蘑菇头在阳光与汗水的交融下油光发亮,泛着诱惑与色情的肉红色,由于那扎平日里鲜有发泄性欲摆弄自己的阳具,那根布满紫红色血管的肉棒颜色并不深邃,甚至比起身体上那些常被风吹日晒的地方肤色还要略浅一点,更是格外的显眼,不管谁看着他,视线总会不自觉的去看一眼他胯下的那根傲人的东西,暗自咋舌。
  邢努见他如此豁得出去,也不免皱了皱眉头,而且,见到对方那副赤裸的样子,胯下竟然隐隐有些不安分,原本只是垂在两腿间的命根子,此刻在裤子的掩盖下竟慢慢膨胀了起来。
  不知不觉,连他都变得有些兴奋起来了。
  “够豪爽!那我就满足你。”邢努一个前冲,高大的身影顿时变得犹如泰山压顶之势飞快的奔向了对手,不过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还在运转疾字功法,力量上并未增强,他的目标并非想与豁出去的那扎硬碰硬,而是变拳为爪,准备抓向那最为脆弱的阳具。
  不过,眼看那根直指自己的肉棒在视野中持续放大,正要得手之际,却突然见到对方飞快的抬起一条腿,在他止不住身形闪避的情况下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腹处,巨大的力量迸发连他如此强壮的身体都觉得一阵吃痛,被迫后退,低头一看,那被踢中之处变得一片火红,还带着一股炙热。
  “内力的持续消耗在增幅力量的同时还给了肉体巨大的热量么?”
  的确,现在的那扎身体一片燥热,若是放在冬天,简直是取暖利器。
  邢努没料到对方腿法竟然不输拳头,更没想到对方的反应突然变得如此灵敏,大意之下吃了个小亏,实在是不应该。
  再看那扎,金鸡独立站在那里,那踢出去的腿慢慢收回,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在展现他的胴体,供人欣赏一般。只不过,看他那粗壮的肉体,那凸起的肚皮,也就某些好这口的人懂得该如何欣赏吧?
  不等邢努喘息片刻,那扎突然向他冲了过来,那庞大的身体高高弹起,从半空中轰然砸落,邢努急忙偏身躲避,一只带着猛烈气焰的拳头顿时沿着他那平坦的胸腹掠过,脚下的地面顿时被砸出一道道裂缝。
  要知道,这比武场在当初建造之时可是费了许多功夫,这里的地面可不是寻常的地面那般,全部采用青石砖砌成,能将这样的地面仅用拳头便砸得龟裂,其中的力道难以想象。
  邢努顿时认真了起来,带着一声冷哼,一记扫堂腿横扫而过,直奔那扎面门,后者一击未成,那庞大的身躯竟然十分敏捷的双手撑地,身体下蹲,在躲过头顶上方的腿脚时飞快踢向了邢努另一只脚,同样的,邢努一个腾跃,躲开了攻击。
  “力!”一声爆喝,两人迅速的缠斗在了一起,贴身肉搏起来,那扎因为浑身一丝不挂未着片褛,而邢努却是穿着一套连体衣,此刻光着上半身的他衣裳还挂在腰间,稍不留神就会被对方给抓住,实在是有些碍事。
  两人短暂的分开后再次贴身过招,你来我往谁也奈何不了谁,愤怒之下,连招式都变得毫无章法起来,简直就像小孩子打架,扭在了一起,怎么也不松开。
  这哪里还像个比试,简直是在比谁的蛮力大。
  两人扭在了一起,谁都不想自己先松手,偏偏其中一人光着身子,以至于看起来竟然有些暧昧,赵辰等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有一些人可就受不了了,直接别开头去。
  此刻的两人,一只手紧紧的相互缠了起来,一条腿也紧紧盘在一起,稳稳的杵在地上,以至于两人半个身体都是动弹不得,那扎因为吃了眼睛上的亏,所以总是让邢努抢先得手,在对方抓住了自己之后再将对方给抓住不放,这样一来,这具全裸的肉体也免不得被对方抢先给掌控在手中。
  他的胸部,正被对方紧紧的抓在手里,还不停的用手指揉捏他的乳头,虽然因为力量增强的缘故就算被揉捏也不是很痛,可那股酥酥麻麻的瘙痒感却搞得他相当的不自在,而自己却只能不服输的抠住对方的后背,未能给对方造成一丝影响。
  毕竟他不能下死手,这武林大会一开始可是通通告知过选手,比试之时可以使用任何手段,但唯独不能给对手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与致命伤,如有违反,不仅会立刻取消参赛资格,还会强制性定罪甚至偿命,所以他虽然用了全力,却总是注意着的。
  所以此刻的那扎,虽然被对手玩弄着乳头,却依旧一声不吭的僵持着,不会说出你卑鄙这种愚蠢的话来。
  不过邢努显然不会就此罢休,两人虽然被固定住了一只手与脚,另一只却依然能够活动,电光火石间,邢努那空出来的一只手直接一把抓住了那扎那根挺立勃起的粗大肉棒,那条腿则是一个上顶,用膝盖快准狠的撞在了那团肥大的肉囊之上,两颗卵蛋因为被膝盖死死的抵住从而相当明显的凸了出来,紧绷的肉皮包裹着的卵蛋竟然像是肉皮包裹着的鸡蛋,一边一颗纹丝不动,看起来很是痛苦。
  不过,邢努还是知道分寸的,自己并没有要断掉对方命根的想法,他只是要羞辱对方而已。不过,这到底是人身体上最为脆弱的地方,那扎被这么一抓一压,还是免不了一声闷哼,很是吃痛,一把抓住了那只握着自己阳根的手臂,想要拉开,然而,他越是用力,邢努就越是握紧了他那已经变得滚烫起来的的肉棒,僵持之下,那扎只好憋屈的松开了手掌,胯下这才稍微好受一些,却仍然被抓在手里。
  159
  “瞧瞧,你这玩意儿竟然变得又硬又烫,你该是有多兴奋啊?”邢努调侃着,近在咫尺的两人使得那扎想不听见都不行。
  “对了,你是看不到的,不过能感受到吧?哟,还冒水儿了。”水儿自然是从龟头顶端涌出来的淫液,邢努抓着那根肉棒并未松开,却抬起一根手指按压在了龟头之上,不住的磨蹭着,又按了按那顶端的马眼,将涌出来的一滴淫液拉出一条丝线,连接着手指与龟头。
  “嘶……你个混蛋有本事松开!”方才的那股痛感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那止不住的快感,特别是对方用粗糙的手指在他那龟头上磨蹭之时,更是产生了一种想要射出来的念头。
  他的另一条腿盘住了对方的脚踝,却依然不能阻止那膝盖来回的碾动着自己的卵蛋,而对方还在继续调侃着他:“果然你喜欢被别人玩弄身体啊,瞧这东西硬的,你该不会要在这里射出来让大家看个清楚吧?”
  他的声音不大,那些坐在观望台上的人几乎都听不到他说的什么,就连赵辰也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一看到那扎那相当明显的羞怒之色,还是能够听出大致含意的。
  “无耻之徒,这是你逼我的!”那扎强忍着自己身体被他人玩弄而产生的那股快意,却任由对方摆弄起他的阳具,空出的那只手也松开了对邢努手臂的钳制,整具身体反而压了上去,紧紧的贴住对方,手掌也在此时绕过邢努的后背,一把扯住邢努的那身衣裳,然后猛的一撕。
  “嘶啦。”一声脆响传来,那件上半身本就被撕开的衣裳被那扎很轻易的从腰际撕到了裤腿,撕了一次还不尽兴,那扎又接连不断的撕扯着,伴随着一片片碎片落下,邢努的下半身顿时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两具赤裸的身体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扭在了一起,互相伤害着。
  那扎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于是伸出手在邢努身上摸索起来,迅速的伸到了他的胯下,一把揪住了那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阳根,紧紧的抓了起来,毫不留情的回击道:“还有脸说别人,自己不也已经硬了吗?”
  岂料邢努不怒反笑,不过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可怖,看起来他还是有点生气的,“那不一样,我可是被你勾引起来的,要不要试试我的厉害?”
  两人互相将对方命根子给攥在手里,有了这种掌控般的感觉,心里才会稍微平衡一些。只不过,那扎清楚这不是长久之计,这样僵持下去,是分不出个胜负的。
  “混蛋,你给我松开!”
  “那不行,你先松。”
  “你……”
  双方剑拔弩张,依旧紧紧的束缚着对方,看起来都很不服气,丝毫没有想要分开的念头,那扎捏着也就是捏着,并未对邢努的阳具做些什么,可后者不一样,在这僵持的过程里,他竟然还有心思将那扎的肉棒握在手里把玩,那扎虽然感到愤怒,却终究没有办法。
  僵持间,那扎忽然听得邢努悄悄对他说:“小弟我瞧你这东西还算挺耐玩,不像一般人那样经不起折腾,不如这样好了,咱们俩看谁能先把对方弄射出来,如果我先坚持不住,那我就先松手,但如果你先射了我一身,你也得乖乖解开对我的束缚。怎么样?够公平吗?”
  公平倒是公平,可那扎却总觉得对方是在趁机满足他的私欲,再加上谁先松手不过是面子的问题,对最终的输赢毫无影响力,于是一口回绝了他。
  “哼,那就这样吧,别以为我会在乎这点东西反倒是你,豁出去了这么久却没有成效,怕是有点后悔了吧?”说完,竟狠狠的扯了一下那扎的乳头,发泄心中的不爽。
  由于角度的问题,整座比武场周围仅有相当少的一部分人能看到两人互相抓着对方阳根的一幕,大部分人都只能看到他们的背面,见两人大半天都没有什么动作,不免纷纷议论起来。
  赵辰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与一旁的薛向阳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唤来了老宋。
  众人就见这位殿下身边的随从,也是充当裁判角色的老宋走上了场地,来到两人面前,撇了撇两人的私处,正色道:“两位,这样僵持下去可不是个办法,不仅分不出输赢,还耽搁了大家的时间,总统使说了,你俩若是再这样下去,也不提什么平手了,直接当做弃权。”
  那扎一听要被当做弃权处理,心中不由得一慌,抖了抖,继而转头对着邢努吼道:“混蛋你到底放不放手?”
  “我都说了,要放你先放。”邢努满不在乎的说,其实心中也有点打鼓。
  “好了,别争了,多大的事儿,听我的,我喊一二三,你们一起松手。”
  “一,二,三!”
  难得有个台阶下,两人自然二话不说的听从了老宋的话,当三字落下,两人同时松开了手脚,分了开来。
  不过在分开之时,邢努还不忘在那扎那肉棒上面狠狠的套弄了一下,这才罢休。
  邢努拍了拍手,方才用手玩了那么久,手指都变得有些酸痛,活动了筋骨,又蹲下身体将腿脚上的衣裳碎片给清理干净,除了脚上穿的鞋子,也就那一早就盘在一起的腿脚上的裤腿尚还完好,不过他想了想,又将仅有的鞋子与那条裤腿一并脱了下来,与那扎一样光着赤脚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这才朝赵辰走了过去。
  赵辰见他毫不掩饰的甩着那根已经完全硬了起来的肉棒走到了场地边缘,冲着自己微微行礼,憨笑道:“大人,您看我们俩搞成这幅模样都还未分出胜负,可得想个法子才行。”
  “哦?难道你有什么好主意?”赵辰反问道,既不同意也没回绝。
  “呵呵,谈不上什么好主意,不过依草民来看,既然这比试没分出个胜负,不如换个比试的法子,我俩身体素质差不多,就拿这幅身体做文章,双方互相玩弄对方的阳具,看谁坚持不射的时间更长,谁就胜出,怎么样?”
  “听起来像是个好主意。”赵辰笑了笑,“你的对手同意了吗?”
  邢努摊了摊手,“他可能觉得我多玩了一会儿他的命根子,不公平,拒绝了。”
  “既然不公平,那这个建议就不采用。”
  “大不了我先让他一炷香,这难道还不够公平吗?”邢努当着许多人的面,就那么毫不在意的握住自己那根温热的肉棒,就差当即表演玩弄给大家看了。
  “好了!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赵辰打断了邢努的话,然后对上了邢努那双有些污浊的双眼,“邢努,我知道你到现在还有所保留,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呢?”
  邢努一下子不说话了。
  另一边,老宋看了看身边全裸伫立的那扎,问道:“要不要我给你拿件衣裳穿上?”
  岂料对方摇了摇头,对他说道:“多谢大人的好意,我看还是不用了,反正我这身体已经被大家给看光了,穿与不穿又有何意义?更何况穿上了衣裳,只会影响我的发挥。”
  “你这乳头都已经红肿了,还有你的下面,都已经流了这么多液体出来,还有这里,已经红得快要喷出火来了。真的不要紧吗?”老宋说着,用手指头轻轻的戳了戳那扎的龟头。
  要是换做其他地方的比武切磋,恐怕老宋还会说我帮你或者你自己先弄射出来会好受一些。
  “真的没关系,我一个瞎子这么多年来大大小小的伤不知道受过多少次,这点小痛无关紧要,还有我这根东西,你放心,我还坚持得住,不需发泄出来。”那扎依旧摇着头,手掌揉了揉那一大团通红的肉囊,像是在抚平伤痛。
  “那你需要点什么东西吗?”见到他这般倔强,老宋还是出于关心的问道。
  这次那扎沉默了片刻,这才慢悠悠的回答他:“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大人找东西帮我把我这不争气的命根子的根部绑起来吧。”
  “嗯?好。”听到这样奇怪的请求,老宋本想追问缘由,可忽然看到小主正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这才一口答应了下来。
  权当做中场休息,看台中央的赵邑看着台下正向老宋等人交代着什么的赵辰,拍了拍一旁正小心翼翼的喝着酸梅汤的赵廷,问他:“德宣,昨天发生的事朕已经有所耳闻,不过朕也不敢轻信,于是问问你这个做父亲的,关于朕这侄儿的传言是否属实?”
  那端着杯子的手臂忽然一抖,杯中的汤汁都差点洒了出来,赵廷沉默了一下,这才无奈的点了点头。
  “难得你接受得这么快,朕倒是小看你了。不过你也别太沮丧,毕竟喜欢谁是他的自由,你如果过多干预,只怕会闹僵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何止接受得快,连身体都快要奉献出去了。”赵廷在心底叹了一下,答道:“皇兄,您说得没错,臣弟倒是没什么,骂了他几句这气倒也消了,只是他娘一直都想抱孙子,现在这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160
  “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你也多劝劝她,让她别灰心,毕竟日子还长着呢,以后的事谁说得清楚。”
  “臣弟明白。”这酸梅汤也算是消暑良方,不过一杯下肚,便觉得身体深出传来丝丝凉意,赵廷不由得摸了摸肚子,无奈的笑了笑,收了收有些凸起的腹部,好让它看起来不那么显眼。
  这动作被赵邑看在眼里,不由得哈哈一笑,“这两年你倒是有点发胖了,不像薛爱卿,一直都是那个样。”
  另一边的薛又村无辜的看了过来,“皇上,不知有何吩咐?”
  不说上面的赵廷等人在说些什么,场外的赵辰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的比试。
  “邢努,准备准备吧。”赵辰命令道,一旁的老宋已经跑回了场上,手中拿着一条品质还算不错的丝带,来到寸步未动的那扎面前,一下子就蹲了下去,那扎那依然挺立的阳根就在老宋脑袋前面微微晃动着,不远处的赵辰忽然看到这样的行为当即吓了一跳,还以为会发生什么荒淫的事,不过当他看清了后续,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对自己说:“老宋才不会这么大胆。”
  老宋蹲在那扎胯下开始用手中的丝带套在了那扎的阳根根部,一边绑紧,一边对他说道:“没找到其他的东西,这是我自己的束腰,将就着给你用了。”
  “劳烦大人费心了,其实普通的粗麻绳就行。”那扎配合着老宋的一举一动,两条腿又张开了一些,使硕大的阳具更明显的暴露在老宋眼前,“方才总统使大人说了些什么?”
  “对了,我正要说这事,等一下你们俩会回到场地中央,待你们准备好后重新开始,不过我可提醒你,这次你们若是依旧分不出输赢,将会真的取消比试资格。”
  “……我明白了。”
  “好了,绑得也差不多了,你感受一下看可不可以。”老宋抬头看了看他。
  那扎摆了摆胯部,那根肉棒顿时跟着摇晃了起来,可他没料到老宋离他有些近,肉棒一甩,好像更大了一点的龟头顿时撞到了老宋脸上,后者也没料到这种情况,当即撇过了脑袋,肉棒突然失去了阻碍,于是飞快的划过老宋唇角。
  “啊!抱歉。”
  老宋急忙擦了擦嘴唇上的一丝丝液体,“没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本来在被绑住根部之后那扎就觉得有股怪怪的感觉,偏偏这一晃动撞到了老宋那有点胖乎乎的脸上,这种感觉一下子变得强烈了许多。
  “嗯……就这样吧。”算了,还是不麻烦他了。带着这种怪异的感觉,那扎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也许只是一种错觉,毕竟他现在有点精神恍惚。
  老宋拍拍手站了起来,对他说:“我看你胯下命根子周围的毛发挺浓密杂乱的,怕是很久没有清理过了吧?”
  “嗯,毕竟这地方有点私密,从来没有让他人碰过,我自己也因为看不见,所以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修理过它。”的确,那扎的阴毛比一般人浓密得多,不像老宋那样经常剃光。若非他那阳具非常人能比,恐怕会被那毛发给掩盖起来。
  “有时间还是要修剪一下。”老宋说了一句,见到邢努有些不快的站在了场地中央,拍了拍那扎的手臂,提醒道:“我扶你过去,准备开始了。”
  邢努显然对赵辰拒绝他的建议颇为不满,连眼神都仿佛变得凶狠起来,看到那扎在老宋的搀扶之下走了过来,当即放下了抱在胸口的手臂,竟没再露出一丝嘲讽之意,只是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的旁边的老宋莫名的体表生寒。
  那双有些充血的双眼,竟如同一只即将捕食的猛兽一般。
  邢努挠了挠自己的卵蛋上的那一层薄皮,那根勃起变硬的阳根正被他用那扎的裤腰带给紧紧贴在了小腹处绑了起来,只见他慢慢握紧拳头,原本就粗壮无比的手臂更是凸起了根根血管,十分的狰狞。
  “准备,开始!”
  “轰!”
  话音刚刚落下,老宋便被突如其来的一阵风给刮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倒在地,抬眼望去,两人已然碰到了一起。
  紧张的压迫感令老宋有些喘不过气来,急忙起身后退,看着那明显处于招架一方的那扎,不由自主为他捏了一把汗。
  两人那赤裸的雄壮肉体纹丝不动,周围腾起了一道又一道热浪,周身的空气都变得微微扭曲,那扎双手交叉,紧锁着眉头,抵挡着那重若千钧的一拳,一滴又一滴的汗水从身体表面涌出,不停的流下,却在半路中便被体表那股灼烫的热量给蒸发,形成了一层细密的污秽。
  反观邢努,他的一拳虽然被那扎挡了下来,可他的反应却不似那扎那般勉强,除了眼中的那股凶狠劲儿,面色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也就在这时,他的另一只拳头已经到了,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那扎那圆滚凸起的肚子硬生生被拳头打得凹陷了进去,紧接着便是一道恐怖的弹力,邢努因此被震退了几步,那扎却是直接沿着地面飞了出去,尚未落地的他努力使脚尖在地上一点,借着力道一个翻腾落地,这才止住了那股势头。
  这一拳可是真的伤害到了他。
  那扎分不清自己退了多远,是否退到了场地边缘,为了避免这种可能,那扎向前奔跑了起来,肉棒因此也不停的摇晃着,像是在跳着舞,还带着下面的肉囊啪啪啪的拍打在大腿内侧。在他的感应中,对手那股嚣张的气焰让他立刻便清楚了方位,更是脚下生风,呼吸之间便来到了对手面前,然后一拳挥出。
  “一招决胜负吧。”邢努忽然开口说道,然后拳头硬碰硬撞了上去。
  那扎不敢大意,他知道对方是认真的,自己也不想拖得太久。既然如此,这一招,那便拼尽全力吧。
  “呀……”
  “呃啊……”
  两人毫无保留的施展着那身雄厚的内力,而那股内力又毫无保留的转变成了力量,又尽数集中到了对决的拳头上面。
  两人脚下的地面直接裂开,犹如蛛网般向外蔓延,最终连接在了一起。
  “嘭。”那扎的脚掌陷了下去,粗壮的大腿微微颤抖,好似坚持不了,但却没有后退一步。
  只要谁坚持到最后,谁就赢了。
  台上的赵廷眯了眯眼,惊叹于两人那相当浑厚庞大的内力,这种程度,鲜有人能够达到。
  “都快要脱力了吗?”看着光屁股对着自己的那扎,赵廷微微一叹,他恐怕不知道自己正和对手处在场地边缘,如果,如果那个叫邢努的家伙突然收手的话……
  下一刻,赵廷的想法就这么应验了。
  对于邢努的突然收手,那扎毫无准备,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向前倒了下去。
  然而,更加没料到的是,收手的邢努又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本就比他高大的邢努一下子便将他扯得飞了出去。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力量,那扎松了口气,“看来,对方也是强弩之末啊!没关系,落了地,我照样能爬起来。”
  刚刚将那扎甩了出去,邢努又立刻补了一脚,这一脚相当毒辣,竟然踹在了他的会阴处。
  “嘭。”那扎落地。
  “坚持住,不能射!”那扎夹紧了双腿,紧紧的将那根滚烫的肉棒给夹在了中间,他忍不住出手摸了摸,龟头处黏糊糊的,全是流出来的淫液。
  “太好了,忍住了。”那扎吃力坐了起来,他的身体已经脱力,此刻只能艰难的双手撑地,仰坐在地上,让那根好似又粗了一圈的肉棒再一次直直的指向天空。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那扎出界,邢努获胜。”
  听到了这句话,在台上勉强站立的邢努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而这时一股尿意传来,邢努会心一笑,摸了摸那绑在身上的阳根,紧紧的握住了他。
  一道道精华顿时射了出来。
  “不会吧?我?出界?”那扎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起来吧。”又是一道熟悉声从身旁传来。
  “你已经输了,认清现实吧。”赵辰蹲在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扎呆呆的坐在那里,没有悲伤,没有愤怒,他就那样默默的坐着,出乎意料的,现在的他反而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我输了,我认了。”
  “来人,扶他下去休息。”赵辰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所以在即将露馅之前,匆匆忙忙的吩咐了下去,马上跑得远远的。
  老宋在宣布结果之后没有立即回到赵辰身边,而是来到了今天比试的另外一组对手,许君与孟枫面前。
  “你们准备准备,接下来就到你们了。”
  孟枫收回了放在一丝不挂的邢努身上的目光,冲着这个让他感到有些好感的裁判点了点头。
  老宋离开之后,许君那嘴又闲不住了。
  “如此恐怖的力道,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真若换了我上场,无论是他们俩之间的谁,恐怕我是一招都不敢接下来。”
  “俗话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这种在常人眼中不过是两个汉子打架的比试也就只有懂行的方知其中凶险,将内力尽数运用在肉搏之上比起之前的比试可谓是简单粗暴了太多,真不愧对他俩那么强壮的身体。”许君咂咂嘴,那圆圆的双下巴跟着一块儿抖动,眼中除了羡慕还有庆幸。
  (此后有支线)
  161
  (此前有支线)
  第一场比试就此告一段落,而接下来的第二场,也就是今日的最后一场将在不久之后开始。
  看着剩下那两个衣衫整齐的人,观望台上的众臣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方才那两个全身赤裸的样子,可是给了他们不小的冲击。
  赵辰今日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现在的他看起来无比轻松,一旁的薛向阳见他如此,皱了皱眉,心中在想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神经大条。
  临上场前,孟枫丝毫没有理会许君那笑眯眯的目光,而是转身看了看观望台上的一角,却并未见到心中所思所念的身影。
  “今日轮到他守城,应该来不了吧。”
  忽然,一道熟悉的中厚嗓音传了过来,使孟枫不得不收回那些小心思,与此同时,一直都站在他身边的许君此刻站到了场地的另一边,正与他遥遥相对。
  “一个剑术超绝,另一个看起来习惯使用暗器,看来精彩程度恐怕比上一场还要好。”赵辰在场下说道。
  “这个名叫孟枫的家伙的确了得,若非武器的原因,恐怕我也胜不了他。”
  “可不是,早就听闻禁卫军副统领的那把天陨剑削铁如泥,从不轻易出鞘,一旦出鞘,寻常武器可没有一样能挡得下来的。”
  “谬赞了,若非我有点机遇,恐怕这剑还轮不到我执掌,不过今天若是这个家伙胜出的话,我倒是愿意在明天决定最终胜负之时将此剑借给他。”
  说到这里,两人不由得一起看向了场地中央,此时,孟枫与许君两人已经准备妥当,正彼此抱拳行礼。
  “小兄弟,老兄我行动不便,待会还得请你手下留情才是。”许君微微一笑,那早已备好的几根细针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射了过去。
  “铮……”孟枫突然将剑鞘横于胸前,看着上面整整齐齐的被钉入了三根细针,冷哼道:“看来,这话应该我来说吧。”
  一掌拍在那剑鞘背面,原本已经静止不动的细针也突然如离弦之箭调头飞了回去,看着空中那几道毫光在临近许君时突然旋转飞舞了起来,最终安安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手掌心。
  第一次的试探性交锋到此结束。
  “哎哎,现在的年轻人呐真不懂体恤我们这种老家伙,明知道我身子骨不行,还得逼我陪他活动筋骨。”许君抬了抬那有些肥粗的手臂,脸上虽依旧带着笑容,但那眼睛深处却多出了一丝紧张。
  “棘手啊!”
  同样的想法也出现在了孟枫脑子里,到现在为止,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那种细致入微的控制力,虽不威猛,但却是精妙无比。
  “轮到我了。”没有废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孟枫一个疾步便冲了出去,剑指对手。
  双方不过几丈距离,倘若许君什么都不做,那么孟枫瞬息之间便可到达他的身边,只是他现在不会让孟枫得逞,又是抖手将一把细针连同先前的三根射了出去,同时身体向后滑行了出去。
  先前那么隐晦的暗器都叫孟枫给接了下来,更何况现在这么明显,即便寻常人等只能看到一道残影,也依然还是被挥动起来的剑鞘给一一挡下,只听得一阵叮叮当当,除了寥寥几根钉在了剑鞘表面,其它大部分都无力的落到了地上,丝毫没有阻拦孟枫那追逐的脚步。
  那还未出鞘的长剑此刻如同一根棍棒一般被孟枫握在手里,不消片刻便已欺身近前,猛的像那泰山压顶之势砸向许君那看似笨拙的身躯。
  许君不敢小觑,不仅仅要挡下这一猛砸,更多的还要注意那如同钉板一般钉在剑鞘上的一根根暗器,所以在孟枫砸向他的那一刻,便毫不犹豫的用那把从不离身却很少使用的折扇挡在了身前。
  “铛”的一声金属撞击,那看似弱不禁风的扇子竟然坚固得难以想象,忽然间,那折扇呼的一声展开了扇面,孟枫只来得及避开身体,就见那扇面上的一道道弧刃瞬间从剑鞘表面划过,竟毫无阻碍似的切断了那一根根坚硬的细针,那断裂的大半截细针在空中毫无规则的旋转飞舞着,却在下一瞬被统统定住,悬浮于许君的另一只手掌之上,那针尖齐齐对准了孟枫面门,随着许君一个抓取的动作,再一次飞了出去。
  “不好!”如此近的距离,面对急速射来的暗器,孟枫只来得及一剑拍在了许君身体上,借着那股回弹的力量决然后退,同时用手护住了面门。
  绕是他反应再快,躲过了大部分断针,在那样的距离之下左小臂仍然被两根细针刺入,看着逐渐失去部分知觉的左臂,孟枫急忙封住自身几个穴位,逼出了暗器。
  “这控制力……必须控制住那只手!”
  许君同样没好到哪里去,虽然没有中毒,可刚刚那一剑的威力十分凶猛,偏偏又拍在他那相对柔弱的肥胖肚子上面,那挡在中间的铁扇在减缓了部分威力之后也是差点脱手而出,身体竟比孟枫还要退得远些。
  “务必要制止那把剑。”
  许君很清楚,自己虽惯于使用暗器,但考虑到此次武林大会的规则,所以并未在暗器上萃上巨毒,仅仅涂了些麻药,那两根细针上的量太过稀少,恐怕仅能减缓左手的动作,且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以这小兄弟的眼力,想必很快就会发现。
  双方念头不过是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到两人站定,孟枫也顾不上左手的不适感,再次冲了过去。
  许君抖手又是一把细针洒了出去,真不知道他的身上到底放了多少,也不怕扎着自己。
  结果如他所料,这最为普通的暗器对孟枫来讲几乎没有什么威胁了,几次闪转腾挪再加上长剑的阻挡,竟再没有一根能刺中他的身体。
  后退的同时,许君已将扇子插入腰间,同时双手握拳,待孟枫靠近之时,忽然从手指缝中探出一根根粗如发簪的尖锐粗刺,宛如猛虎利爪,毫不留情的划过剑鞘,带起一簇簇火星。
  他务必要取得主动才行。
  尖锐刺耳的噪音响彻耳畔,对于暂时只能用一只手的孟枫来讲贸然进攻只会带来不利的局面,他也是早就明白这点,并没有要与许君缠斗的意思,当即闪身避开许君的直接攻击,边战边退。而许君在这一刻却一改先前的战术,近距离对着孟枫用尖刺在空中划过一道又一道优雅的轨迹,看着那肥胖的身体此刻却敏捷得有些过分,周围的大部分人脑海里无端端生出一句话来。
  人不可貌相。
  孟枫也不敢大意,甚至好几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刁钻的招式不知出自何门何派,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划破了他的衣裳,差一点就会划破皮肉。
  就算以他那能看透暗器运行轨迹的反应力和与之匹配的敏捷,面对许君的直接攻击时,竟然开始有些力不从心起来。
  在外人看来,他们俩的交锋太过迅速,甚至于看不清出招的动作,以至于短短片刻之后,两人便从场地一端退到了另一端。
  忽然,孟枫的脸上出现了诧异,许君见到对方如此神色心中也是一沉。
  “锵。”孟枫一个暴退,瞬间拉开了两者间距,同时长剑出鞘,就见一道寒光乍起,瞬间在许君身上一闪而过。
  许君不得不停下追逐的脚步,险之又险避开了那一剑。
  “呼……好险好险。”许君直喘粗气,双手下垂,看来长时间的动作还是消耗了他的不少体力。然而,就在下一瞬,两人又突然同时出招。
  左手虽未完全恢复,却不妨碍孟枫做一些正常的动作,不然的话,以他那爆发力十足的二刀流,不说碾压对手,起码也能稳占上风。
  许君的虚实,他大概已经摸得差不多了。
  既然剑刃出鞘,就绝不可能一无所获,许君也深知其中道理,毫不犹豫的甩出了手中的尖锐粗刺,那带上了他雄厚功力的一根根暗器,如同划过天际的一缕光线,就那么突兀的便出现到了孟枫跟前。
  太快了,快得孟枫没办法闪避。
  所以他只能尽可能的跃身飞起,同时挥剑斩出数道刃光,每一道都准确的斩在了一根暗器身上。
  没想到双方的每一次出招,对方几乎都险些躲不开去。
  金铁交加声不停响起,孟枫终于落在了地上。
  可他根本来不及多作喘息,因为他的视野中,已经不见了许君的身影。
  带着剑光猛然向后划过,他的后方竟然也是空无一人。
  “糟了,在天上。”孟枫寒毛竖立,才望了一眼天上,那夺目的阳光便刺得他一阵恍惚,以至于反应慢了半拍,一枚银针已经瞬间从上至下扎入了他的左肩。
  整条手臂突然失去了知觉,握紧的剑鞘也顺势掉落在地。
  孟枫低着头,看着地上自己刚刚躲过的一根根暗器,那是比绣花针还要纤细的银针,被大夫们常备用作针灸。
  取下了肩上的那枚银针,在烈日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这一次可不比之前,那涂抹上的麻药直接麻痹了肩上的一处大穴,以至于整条手臂都失去了知觉,像是断掉了一般。
  162
  许君步伐轻盈的从空中慢慢落下,没想到他的轻功也如此了得,不过他此刻却并未露出喜悦,反而比先前更加凝重,他的暗器,已经用完了。
  现在他浑身上下,除了穿着的衣裳配饰,也仅剩那一把折扇了。而且他功力消耗巨大,脸上已经不停有汗珠滚落,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孟枫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如果没有功力深厚之人为他疗伤冲击穴位,而是等它自然恢复的话,最起码也要等到晚上。
  可以说,他的左手,暂时已经废了。
  好在他还有一只手。
  孟枫拖着剑身向前走去,地面发出了滋滋的摩擦声,看这样子他并没有打算放弃,誓要分出个高低。
  本以为接下来会看到更加精彩的比试,可出乎意料的,许君却是突然喊了声停。
  “小兄弟,再比下去可就没意思了,别伤了和气,这场比试我认输。”
  “认输?”孟枫停了下来。
  别说他吃惊,但凡听到这话的无一不露出惊讶莫名的神色,就这局势而言,这个叫许君的可是占了上风的啊!
  外人可不知许君现在的情况,他自己可是清楚得很,对他来讲,的确没有再比下去的欲望了。
  “是啊!小兄弟,老实说吧,我身上已经没有暗器了,身手又比不过你,可实在是没有胜你的把握呀!”
  孟枫半信半疑,说道:“我知道你还有后手,我也没胜你的把握。”
  许君微微一笑,“小兄弟真是个聪明人,不过我这后手可是保命的招数,非仇人死战不能使用,这只是场比试罢了,犯不着死磕到底。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逞强呢?”
  直到老宋上了台确认许君认输之后,孟枫心中的那块石头这才缓缓落地,当他回过神来,再次看向观望台上的某个角落之时,那熟悉的人影依旧没有出现。
  至此,这届武林大会进入了最后的倒计时,明日便是最后一场,届时,新一任武状元将会从孟枫与邢努两人中间诞生,接受皇上的亲自加冕,并册封官位三品。
  那些看客们看到他们的皇上慢悠悠了站了起来,舒展着龙体,遂跟着起身,准备出宫打道回府,不过他们并没有感到不快,抛开作为臣子的服从,他们也只是下了早朝顺路过来看了场精彩的演出,反而还有得津津乐道了。
  赵辰没有急着离去,因为他拦住了正要离去的孟枫。
  “殿下……不,总统使大人,不知您有什么吩咐。”
  “别这么客套嘛!都是年轻人,我与霍叔也是很熟悉的。”
  孟枫皱了皱眉。
  “嗯……吩咐倒谈不上,我只是想要帮一下你,你也不仔细想想,难道明天你还要拖着一只手去比武?那也太辜负我旁边这位统领大人的好意了。”
  薛向阳板着脸,“副的。”
  “你别总板着脸,自己说吧。”赵辰在一旁打趣道。
  “不知副统领大人有何指教?”孟枫对薛向阳的好感比起赵辰要多上一点,因为那一次筛选他俩打得很痛快。
  “在你俩还未分出胜负之时我便与殿下商议了一下,说如果这场是你胜出的话,明日进行最终比试时我便将我这把剑借你一用,好剑终须磨砺,而且有它在你也才能发挥出全力。不管你明日是输是赢,都要不留遗憾。”
  薛向阳身上的佩剑孟枫有所耳闻,知道对方所言非虚,这种时刻他实在是太需要得到这样的帮助了,不过他心头虽然狂喜,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份平淡,“那就谢过大人了。”
  “还有一事,你左手上的伤容我看看。”
  薛向阳摸了摸他的手臂,脸色微变,反倒是把赵辰给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怎么?毒性很深?”
  孟枫摇了摇头,“不,那许君仅是在针上涂了些麻药,麻烦的是左肩上的一处大穴被封住了,想要等它自行化解至少也要到今晚。而我内力尚还不够深厚,不然倒是可以靠自己强行冲开。”
  “那可就难办了,我功力与你相差无几,怕是帮不了忙。”
  “无妨,明日比试前应该能自行化解。”
  “那可不行,万一还没好呢?”赵辰说道,又问薛向阳:“连你都不行,那还有谁能帮得上忙的?”
  “殿下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要真的论功力深厚,在这京城中恐怕也只有王爷和我师父他老人家了,只是不知道他们能否帮这个忙。”
  “这简单,交给我去办。”对赵辰来说,让赵廷帮忙真的十分容易,赵辰随手捡起了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模仿许君投掷暗器的手法将它朝皇伯等人扔了过去,远远的就见父亲突然转过了身体,一下子把那石子给捏在手里。
  赵廷看到辰儿竟然向自己扔石头,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在看到对方突然朝自己跑了过来,便明白辰儿有事找他。
  “爹,皇伯,薛伯父。”赵辰一一问好。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吗?”赵廷瞪了他一眼。
  “爹,孩儿恳请您帮孩儿一个忙,为我那朋友疗伤。”
  “我又不是大夫,你找我有用吗?”赵廷看了一眼站在薛向阳身旁的那个年轻人,“如果是中毒的话,找太医不是更好?恰巧这里离太医院也不算远……”
  “是这样的,他的肩膀被他那对手用特殊手法给封住了一处大穴,若没有内力深厚之人相助恐怕短时间内无法解开,恐怕会影响明天的比试。薛伯父,您说对吗?”赵辰朝着薛又村挤了挤眼睛,表面上像是在问话,实际上还不知在暗示着什么呢。
  薛又村根本不懂这些,只能站那儿干笑着。赵邑见他这样子,本想笑话一下,但一想到自己也什么都不懂,遂止住了笑容,转头问道:“江元,你认为呢?”
  极少言语的江元看了一眼远处的孟枫,眼睑微垂,“陛下,殿下所言不差。”
  赵廷见赵辰一下子把这么多人给扯了进来,只好说:“行,让他上来吧。”
  赵辰连忙向下方挥了挥手。
  薛向阳带着孟枫上来之后,免不得又是一番行礼,并重复了一遍孟枫身上的情况。
  薛向阳可没向王爷请求,而是把恳求的目光放在了他的师父身上。
  不过最后赵廷也没有出手,因为江元在他徒弟的恳求之下提前站了出来。
  不愧是薛向阳的师傅,那雄厚的内力光是本能散发出来便让赵辰察觉到了压迫感,而在他的疗伤之下,孟枫的手臂没有任何意外的恢复过来。
  “谢过统领大人。”事后,孟枫正色道。
  “你……”江元语气渐缓,“无妨,举手之劳罢了。”
  “如果没其他事的话你们就先退下吧,我与皇上还有这事要谈。”
  “是。”
  看着面前三位气质不一却完全符合自己口味的人,赵辰本想缠着他们,奈何现在的自己已不是那游手好闲之人,想要卸职最起码也要等到明天之后,更何况他还有些事要去处理,只好先行告退。
  暂别两人之后,赵辰好不容易才找到老宋,却看到了令他头疼的一幕。
  绝美身姿背负双手,一袭白衣随风轻轻摇摆,面容白皙柔美却是男儿身的孙子云站在一座凉亭中央,在他的身后不远处,被林县令扶着手臂的孙广哆嗦着那张下巴长满灰白长须的嘴,双手不停的颤抖,老宋则是处在一侧干瞪着眼,三人中却是没有一位上前,就像他们之间横跨了一条深渊。
  赵辰本想上前。却意外的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对面走向了孙子云,只好停下脚步在隐蔽处观望。而后者见到他,虽没有依偎在他怀里,距离却是靠得相当之近,但凡略懂男风之人,就知道他俩关系不一般。
  “太明显了!我和老宋都不好意思在皇宫里这样,没想到薛伯父说好晚上要肉偿于我,大白天的又充当起了被肉偿的角色。”
  “宋管事,这位是?”薛又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集中在了孙广身上。
  老宋刚要介绍,忽然被孙子云抢先了一步,“丞相大人,此人正是家父,不知怎么回事,都找我找到宫里来了。”
  “什么?你爹?”薛又村微微皱眉,不经意间与孙子云拉开了一点距离。
  他吃惊,站在对面的孙广与林县令更是吃惊,孙广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才来了京城多久,竟然与当今丞相腻歪在了一起,明明是一件高兴的事,毕竟孙家攀上了高枝,可孙广还是没来由的一阵痛心,手指指着孙子云不停的哆嗦,“你,你的本事可大的很呐!”
  “爹还不是尽得殿下欢喜,不知爹的身子经不经得起折腾,还是要多多注意身体才行。”
  薛又村眼前一亮,敢情他爹与殿下扯上了关系,看那丰腴的体态,与那五官端正的面容,倒是符合殿下那方面的标准。
  163
  赵辰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也明白孙子云并不是讨厌他爹,而是因为之前的那一幕,再联想到当初离家出走的缘由,应该是不想轻易的面对两人之间产生过的微妙的关系。
  可薛又村不懂其中缘由,赵辰也不想这误会越来越深,急忙走了过去。
  “好巧啊,薛伯父,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是不是等不及了,晚上约定好的事想要找我在白天做了?”
  薛又村脸色一僵,“殿下说哪儿的话,我过来不过是要带这位出宫罢了。”
  “不不不,薛伯父还是叫我辰儿吧,到时候听起来会刺激一些。”赵辰摇摇头坏笑了一下,“不过薛伯父今天想要带他出去的话怕是不可,人家父子难得重逢,薛伯父不可能分不清楚现状吧?”
  薛又村有些尴尬,只好对孙子云说道:“子云,难得你爹来找你,今日你们俩就好好相处吧!父子团聚是好事,可别一脸的不高兴。”
  “辰儿,那我就先走了。”没想到薛又村竟然真的改口了。
  薛又村一走,孙子云就孤立无援了,以至于他不得不面对众人。
  赵辰见他目光不善,心想自己还真是冤枉,不过架子还是要摆起来的,于是淡淡说道:“孙子云,你知道你爹为了找你这些天都在京城里奔波吗?要不是当初林大人想看看这次盛会,而我又恰好让他们进了宫,否则还真是见不到你。”
  “子云,你知道爹有多想你吗?你出走前对爹做的那些事,爹早就原谅你了啊!”
  “爹!你怎么还是这么老糊涂?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已经没脸见你了吗?亏你还如此辛苦的找我,我可没想着再跟你回去,反正我娘早就死了,家里那些人与我无关。”
  “爹就是老糊涂,爹就是舍不得你,谁你是我的儿子!子云,告诉爹,你要怎样才能原谅爹?”
  孙子云没有说话,气氛一时间僵持不下。
  赵辰作为一个局外人也不好在这事上过多干预,这孙子云有些话说的挺对,自己的确喜欢调戏孙老爷那胖胖的肉体,只是他现在业务繁忙,身边时常有老宋跟着,家里还有当王爷的父亲偶尔会答应自己无理的请求,外面则有当今丞相准备肉偿自己,还有那即将收入囊中的那扎,基本上和孙广是不会再有更加深入交流的机会了。
  所以他把老宋偷偷拉到了一边,对老宋吩咐道:“我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与其让他对我们与他爹的误会加深,不如让他们父子俩深入交流一下。等一会儿我们会一起去客栈,先把他俩给单独关上一下午,到了晚上你再安排掌柜的偷偷在他俩的饭菜里下春药到时候再看他怎么讲。”
  老宋汗颜,小主这招虽然有点损,不过效果应该会比较显著,所以他点了点头,“小主,那我们……出宫去客栈吃饭?”
  “废话!不吃饭你到时候有力气叫床?你这玩意儿能持久?”赵辰毫不犹豫的抓了一下老宋的裤裆,揉了揉那团柔软。
  说起来赵辰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好好肏弄过老宋了,不知道老宋想不想要,毕竟假阳具终究是没有真的舒服,只可惜今天自己行程已经慢了,否则定要让他在自己胯下承欢。
  “小主,这里是皇宫……”老宋脸颊微红。
  “怎么?你想要在这儿做?你要是觉得难受,在这儿把裤子脱了自慰给我看也不是不可以。”
  老宋显然知道他这句话是在开玩笑,竟没有回答,转身就去打破了僵局。
  “孙子云,今日你反正是别想离开了,你爹不会让你走,我们也不会让你离去,你现在不想理会孙老爷,我也不强求你,但你得跟在我们身边,一起出宫。”
  “好了,走吧。”赵辰带头向外走去,至于太医院内的小给与那扎,晚些时候再进宫也不迟。
  孙子云被有意围在中央随众人出了宫门,几人去了孙广林县令所在的客栈,一同吃了个便饭,赵辰刚刚吩咐好客栈掌柜给孙广父子俩安排了一间较大的客房,让老宋在门外上了锁,正当他还打算休息片刻之时,心中却突然有些不安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此时,赵廷被皇兄赵邑受邀一同在五味阁食用午膳。
  五味阁,从其字面含义便可看出此地是美酒佳肴汇集场所,不同于富丽堂皇的大殿,此阁楼胜在小巧雅致,位于重重树影之下,溶于景色之中,丝丝凉风穿梭,在这个炎热的季节别提有多么畅快。
  菜肴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以至于赵邑完全没注意到今日前来呈菜的人与平日的小太监有何不同。
  此处有个有趣的规矩,不管是谁在此用膳,面前的盘子碗碟只能有一个,说白了就是上一样菜吃一样,等到吃完或不吃之后再被呈菜之人给端下去,下一道菜这才呈上来。
  这规矩是赵邑自己定的,这样一来不管何时五味阁看起来都十分的干净整洁。
  小月子看着从五味阁出来的人影,嘴角微微一翘,就听里边传来一道悠长的嗓音:“下一位~”
  “皇上,此菜是刚出的新品。”小月子低着头,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神采。
  他的主动说话引起了赵廷的注意,后者放下了筷子,沉声命令道:“你,抬起头来。”
  小月子抬起了头。
  赵廷皱了皱眉,眼前这个小太监颇为面生,却不知为何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于是问他:“你是刚来的吗?这么不懂规矩!”
  “小,小的刚进宫不久……”小月子看起来有点害怕,声音都变得有些尖细了起来,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好歹是引起了赵邑的注意,明明是个小太监,怎么声音就这么好听呢?
  “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小的名叫小月子……”
  “小月子是吧?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小月子伏在地上,身子好像因为害怕而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你怕什么?抬起头来看着朕!”
  闻言,小月子“勇敢”的抬起了头,目光与赵邑对接在了一起。
  那一瞬,时间仿佛突然停止。
  小月子眼中绿光闪过,好似化作实质光芒轰然射向了赵邑。然而,不等他笑容展开,眼前忽然金光大放,一条镂空的金龙虚影迅速的从赵邑体内钻了出来,神圣而又庄严,瞬间便缠绕住赵邑全身,那道绿光射在了金龙表面,瞬间溅射崩裂成了一道道碎片,又从碎片化作点点光芒消失不见。
  无形威势压迫着小月子的神经,那金龙竟好似活了过来,张开大嘴冲着他咆哮,声浪随着那淡金色的波纹肆虐而来,小月子如遭重击,翻倒在地。
  金龙慢慢缩回了赵邑的身体,然而,这等异象赵邑本人却完全没有察觉,就连赵廷也只是看到小月子刚刚抬起头与皇兄对视,就像见了鬼似的摔倒了下去。
  “你怎么了?”
  小月子急忙爬了起来,重新跪了下去,恭敬说道:“初次见得皇上真容,激动万分,不免……”
  “呵呵,你这家伙嘴倒是巧。”
  小月子目光连闪,颇为忌惮的看了一眼赵廷,终于完全沉默了下去。
  “不愧是天子,竟有至阳的真龙之气护体,强行催眠果真不可取,得另想办法。”
  “呵呵,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等着吧。”
  就在小月子退出去不久,赵辰风尘仆仆赶到了五味阁外面。
  远远的看到两人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周围并无可疑的人影,赵辰内心稍安,想想又觉得有些可笑,有爹在皇伯身旁,这要是还能出事的话,自己来也没用吧?
  又呆了一会,看得一旁的小太监热汗直流,纠结着要不要进去禀报一下,赵辰看着里边再无任何异样的两人,这才离开了此地。
  可就在他走后,赵邑突然面色微变,脸颊有些发红的看着自己的皇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他突然冒出一阵邪火,胯下那东西竟然硬了起来,若非此刻坐在那里,恐怕那鼓起的一大包怕是要叫人给瞧见了。
  赵辰在离开五味阁之后直接去了太医院,因为打听得安宁特别喜欢去天师府鬼混,赵辰也没有再主动靠近过那地方一步,难得安宁没在身边捣乱,赵辰独自一人办起事来也是方便了许多。
  到了太医院,赵辰先是询问了一下那扎的情况,发现他竟然一处水池旁的凉亭里呼呼大睡,雄壮的肉体被洗得干干净净,浑身赤裸的他享受着日光浴,粗大的阳根疲软的垂在两腿间,那片浓密茂盛的阴毛也被剃了个干净。
  赵辰没等他醒来,只是看了几眼转身就走,又去了彭山那里看两个孩子玩弄彭太医的身体,不知不觉便度过了一个下午。
  老宋留在客栈里安排着之前的吩咐,所以到了傍晚,赵辰在把小给送回了客栈之后便独自一人朝着丞相府走去,出乎意料的,府邸大门敞开,像是在迎接他一般。
  164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相继亮起。
  赵辰看着眼前这个背对着自己的中年男人一丝不苟的穿戴着那套华贵无比的袍服,并接过一旁下人手上的头冠不偏不倚的戴在了头顶,将两侧垂下的细绳系在了下巴深处。做完这一切,那人这才悠悠然的背负双手转过了身,看着赵辰,脸上噙着微笑。
  赵辰看得微微失神,好在他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冷哼一声,“没想到丞相大人竟还懂得这般情趣。”
  说罢,赵辰径直走上前去,看了看那已经退下的下人,一只手掂起了薛又村的下巴,刮了刮那不过两寸长的胡须,顺势向下摸上了他的胸膛,一根手指隔着那层布料轻轻的按压着那挺立的乳头。
  “不知这身打扮辰儿可觉得满意?”
  “勉强吧,就是不知等下剪碎丞相大人这身衣裳时会不会觉得心疼。”
  “既然说了要补偿你,我自然做好了准备,辰儿不妨把手伸进去,看看是否有惊喜。”薛又村竟然调皮的眨了眨眼。
  听闻这话,赵辰便顺着衣袍间的缝隙摸了进去,触手可及的是一层光滑的皮肤,饱满而有弹性,隐隐有些细密的绒毛,里面正如他所料一丝不挂,单看外面却是看不出异常的。
  赵辰在薛又村那特别敏感的肚子上摸了几下,看着眼前颤抖的肉体,伸进衣袍的手掌继续向下探去,稀稀疏疏几根阴毛撩拨着赵辰的手心,再向下一抓,一根已经勃起的阳根晃着头被他给握在了手中。
  又粗又肥的阳根充斥着赵辰的手掌,在赵辰抓住薛又村阳具把玩的同时,后者也一把把他给拥入怀中,两人肉体贴着肉体,那双厚厚的手掌已经搂住了赵辰的腰。
  赵辰不甘示弱,嘴唇一下子堵住了薛又村的嘴,这种被胡须扎住的感觉赵辰一直十分喜欢,所以老宋鲜有把自己的胡子剃光,除非经过了同意。
  薛又村迎合了上去。
  不过仅仅过了片刻,赵辰便突然推开了薛又村,抹了抹嘴,看着正津津有味回味着的薛又村,脸色却不似最初那般高兴了。
  “薛兄还是出来吧,偷偷看着多难受。”
  薛向阳缓缓从角落处走了出来,脸上平平淡淡看不出任何情感波动,薛又村也好似知道他就在一旁似的,并未有任何吃惊。
  “阳儿,今日为父主要是为殿下服务的,你可得拿捏好分寸,不可激进。”
  “我明白,不过殿下把我给叫了出来,若是没有什么目的我是肯定不信的。”
  “这是当然,我一个人恐怕玩得不够尽兴,你得帮我一把。”
  薛向阳点了点头,在薛又村根本来不及反应的瞬间,出手点上了穴道。此刻,薛又村的脸上有些惊异,很显然绕是他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没料到会有这一出。
  薛又村转动着眼珠子看着两人,浑身动弹不得,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薛向阳把自己的双手背在了背后用绳索绑了起来,殿下则是拿过了一把剪子,咔擦咔擦对着自己微笑。
  “薛伯父,丞相大人,既然你说过今晚要肉偿于我,那么到事情结束之前,您可别想自由活动了,不过辰儿还是希望你好好配合,这样对大家都好。”
  两人并未在外面待上多久,仅仅把薛又村的双手给绑起来后,就将其抬进了里屋。
  屋子里边没有多少工具,这也与薛又村其本人很少带人回府邸里来有关,赵辰毕竟也是第一次正式与前者做这种私密之事,拿不准对方的承受能力怎么样,倒也没急着要对他性虐待什么的,相信如果今日能满足各自胃口的话,以后这种事还会源源不断发生的。
  薛又村被两人给扔在了床上,整齐的朝冠与发丝顿时变得有些凌乱起来,他也没叫唤,面色颇为平静,仿佛等下被侵犯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赵辰把薛又村脸上的鞋袜脱了下来,双足宽厚白皙,保养得很好,又看了看手中的鞋袜,把那双崭新的布鞋又重新给他赤脚穿上,将两只白色的布袜递到了薛又村嘴边,“要么叼着,要么塞你嘴里。”
  薛又村微微皱眉,叼住了自己的袜子,咬合处瞬间被口水给打湿了。
  由于他穿的并不是朝服,而是穿的一套价格还算不菲的华丽衣袍,赵辰便也没什么好顾忌的,直接开始用那把锋利的剪子开始在薛又村身上剪了起来,过了片刻,薛又村浑身上下除了领口与束腰那一圈用作固定,其他地方尽皆被剪成了条状,不管是手臂还是大腿,还是更加隐秘的那几个部位,都半遮半露的显现了出来。
  “薛伯父,您这胯下之物可不小啊,如此威猛的东西,可惜今日怕是不能尽情发挥了。”在赵辰见过的所有阳根之中,论大小尺寸,薛又村的足以排进前五,都说人长得越胖那东西越小,可每当赵辰一回想起周围的那几个人时,都在纳闷自己到底撞了什么大运。
  薛又村脸颊微微发红,被剪成条的衣袍呈网状将他那几个比较敏感的地方给缠绕了起来,再加上口中叼着自己袜子带来了一丝丝的羞耻感,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变得更硬了,就在两个后辈的眼皮子底下高昂着黑红色的茎身,顶端冒出了丝丝淫液。
  “来吧!先让我看看伯父你的口活怎么样。”赵辰与薛向阳一前一后褪下了身上的衣物,奇怪的是薛向阳的阳根没有完全硬起来,赵辰多了句嘴,这才知道对方不久前才把宁老给干得下不了床,暂时还没那么大的性欲。
  “这样也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薛又村所躺的床铺只有一个侧面靠着墙壁,赵辰便来到了其床头的那一面,让薛向阳解开了薛又村身上的穴道。
  一解开,薛又村就立马说道:“你们俩小家伙玩归玩,搞归搞,可别将老夫身子弄垮了。”
  “安了,薛伯父身体这么棒,辰儿保证丞相大人明日上得了朝。”赵辰把自己的阳根送到了对方嘴边,后者侧躺的身子,略微迟疑,这才张开嘴吐出了袜子,把它给含了进去,那胡须埋在了赵辰胯下深处的毛发里,刺痒感让他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
  薛向阳闲着无事,也来到了薛又村跟前,两者胯部近距离相对着,伸出手掌将自己的阳根与义父的肉棒一并握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是通过破碎的衣袍缝隙伸了进去对方柔软的肚子与屁股上来回抚摸起来。
  见此,赵辰也是略微弯下腰把薛又村的两颗乳头给捏在了手指缝中把玩起来,就见薛又村像是浑身触电般的抖了抖身子,脸颊周围更红了。
  眼瞧着激烈的快感不住的从胯下袭便全身,赵辰按在了薛又村那歪歪扭扭系在脑袋上的朝冠上,将肉棒从薛又村嘴里抽了出来,看着那沾满唾液的肉红色茎身,赵辰笑着摸了摸后者那还未缓过气来胀红了的脸,说道:“不错不错,口活真好。”
  看那模样,很显然薛又村鲜有过这种体验,浓浓的不适感在他那张稳重老成又有点微胖的脸上显露出来,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薛又村竟一句话也没说,大有一副老夫说了肉偿你就好好的肉偿你绝不多一句嘴的样子。
  然而,嘴上这种体会又算得了什么,真正让他难受的还是自己那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偏偏此时被薛向阳给握在手中一动不动,侧躺在床铺上的他不由自主的拱起了屁股,耸动着胯部。
  “嗯哼。”薛又村没有呻吟,事实上平日里换做其他人在自己胯下承欢之时淫叫的往往也是对方,自己顶多舒服得倒吸冷气。
  不过当薛向阳一脚把他那根硬得不行的阳具给踩在了脚下,与床铺来回揉搓着的时候,他到底还是忍不住吃痛叫了出来:“哎哟!你个孽子!你是想弄死为父吗?”
  可薛向阳注意到脚下的这根肉棒流出了更多的淫液之时,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脚趾头夹住了薛又村的龟头就往那凸起的肚子上戳,爽得他身体连连颤抖,眼瞧着就快要把持不住了。
  “可别玩过了,现在还不能让他射出来。”赵辰叮嘱了一句,同时他也很期待,在不用外物触碰刺激那阳根的情况下,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这位平日里位高权重,却偷偷养了那么多小白脸的丞相大人爽得自己喷射呢?
  这一次,赵辰抓着薛又村胸口上的肉把他给扯了起来,换自己平躺了上去,看着除了双手,其他部位都活动自如的薛又村,赵辰用膝盖顶了顶坐在床边的他的屁股,“薛伯父,坐上来,自己动吧。”
  薛又村凝目看了一眼薛向阳,见他来到了殿下脚的那一头床铺边上,瞪了他一眼,根本顾不得嘴角把胡须都打湿了的唾液,慢吞吞爬上了床,背对着赵辰慢慢的坐在了他的两腿间,赵辰看着那摇摆不定的屁股,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其后庭一下子挺身插了进去,薛又村这才慢慢坐下。
  165
  直到完全坐了上去,薛又村那紧皱的眉头这才缓缓舒展开来,迎面而来的却是自己儿子那挺立起来的阳根,再次张开嘴吞下了那不逊色于自己的肉棒。
  薛又村坐在赵辰身上纹丝不动,主要还是他不能一心二用,顾得了嘴上便顾不住身下,赵辰也没急着催促,要知道现在自己的阳根正被紧紧的包裹在一处温热的肉穴里,巴不得多呆上一会儿呢。
  不过他躺在床上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薛又村总是背对着他时间一久赵辰也觉得索然无味,于是慢慢将身子撑了起来,让薛又村依然坐在自己的两腿间,自己则慢慢的搂住了他的腰。
  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这句话一点不假,薛又村不仅气量大,那腰身也十分有肉,以至于赵辰一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从那破碎的衣袍缝隙伸进去摸他的肚子时,竟然还摸不到肚脐眼。
  索性,赵辰两只手一同摸了上去。紧紧的搂住了薛又村的腰身,这才圈住了他的身体,但同时整个上半身几乎已经吊在了他的腰上,薛又村无奈只能死死的稳住跪坐于床上的庞大身躯,嘴上,后庭处,不停有东西侵犯他的身体。
  赵辰紧紧吊在薛又村的身上那叫一个舒服,双手也不老实的开始乱摸起来,不仅那挺立的双乳被肆无忌惮的又捏又掐,赵辰还在他那略显白皙的肚皮上用指尖来回划动,刻画出一道道痕迹,那敏感得被抚摸几下就能让他兴奋得起反应的肚子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腾,以至于薛又村直接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偏偏嘴里还吞进了一根肉棒,所以他的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那被自己儿子踩住肉囊的阳根更是兴奋得连连跳动,涌出的淫液像蜘蛛丝一般垂吊在那深红色的龟头上面,肉穴也在刹那变得相当紧致,夹得赵辰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抚摸。
  然而赵辰玩遍了他的上半身,对那根肉棒却始终不去触碰,待那夹住自己肉棒的肉穴略微放松,赵辰又重复起了先前的动作,使薛又村再一次兴奋得夹紧了自己的阳根。
  赵辰玩得不亦乐乎,站在前面的薛向阳也在薛又村的服侍下重新硬了起来,不过单从性欲来看,发泄过的薛向阳性欲是没有赵辰那般强烈的。
  直到手臂传来酸痛麻木之感,赵辰这才松开了那深陷肉中的手掌,相当惬意的躺回了床铺上。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赵辰也没打算在这里过多耗费时间,在经历了薛又村那相当生疏的交合动作后,赵辰便马上让他站起来下了床,两只脚站在地上,上半身前倾让脑袋磕在了床上,略显白皙的臀部挺翘在了两人面前,被反绑在背的双手握紧了拳头,赵辰知道,此刻薛又村的神色不会那么好看。
  不过他也是说到做到,在两个后辈年轻人的玩弄之下,身为堂堂丞相大人的薛又村除了忍不住呻吟时发出声音外竟真的一句话也没再说过,不管他是愤怒还是愉悦,他的眉头几乎一直皱在一起。
  “殿下不再玩一会儿?”眼见赵辰双手扶着义父的屁股开始来来回回抽送着那根肉棒,那缓慢且坚定的阳根每一次都插进了薛又村的身体最深处时,薛向阳忍不住问道。
  “嗯,薛伯父之前有句话说得好,玩归玩,可别误了事情。我今天时间也不是那么的充裕,就不那么磨叽了。”
  薛又村就像一个聆听者一般静静的听着两人之间的谈话,胯下那不见疲态的肉棒随着身后之人的每一次撞击而来回甩动,原本还算松弛的肉囊此刻却连同身子一起紧绷了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真是太爽了!
  虽然这已不是第一次进入薛伯父的身体,但那肉穴的紧致却是不减当初,甚至因为能适应自己肉棒那么大的一根在里面鼓捣抽插,以至于赵辰每一次进入得都特别顺畅,但却又紧紧的夹住他。
  更何况这次对方并非昏迷状态,每当想到此处,那巨大的满足感与成就感都使得赵辰通体舒畅,伸出手去将薛又村脑袋上那歪了的朝冠给摆正,带着戏谑的笑容玩弄刺激着他的肚子。
  在这种新鲜感的加持之下,赵辰甚至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时间便将那不多不少的一股股精华射进了他的体内,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数十息,薛又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色通红的说道:“唉!你们怎么不拔出来再射?”
  “忍不住了,嘿嘿。”赵辰抓了抓薛又村的肉棒,在后者还没来得及享受之时一下子松开了手,这才将阳根从其体内抽了出来,肉红的肉棒上面一片光滑透亮,不知是那近乎透明的残留精华还是他的体液,散发出一股股淫糜的气味,就像是一种慢性春药,勾引着那还未发泄之人。
  可要说还未发泄之人,三人之中,可不仅有薛又村了么?
  在那破碎的衣袍缝隙间,那半遮半掩的肉体在那股上位者特有的气质衬托下显得无比淫秽,就像天生自带魅惑一般,但凡与男风沾边的人见了,都会大大的刺激他们的神经。
  这样站得久了,薛又村的老腰也是受不了,在赵辰离开他的身体后也是不自觉的跪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喘上一口气,一旁的薛向阳却是已经接手了赵辰的位置,把他给一把拉了起来让他上半身侧躺在了床上,两条腿也被盘了起来,将那根已经昂扬挺立的阳根毫不客气的刺入那湿润温暖的肉穴深处,直顶得薛又村叫了出来。
  在这段时间内,赵辰穿戴好了身上的衣物,又把袖口挽起,蹲在了薛又村身边,仔细的打量着他那略显羞涩脸颊发红的老脸,一只手终于握上了薛又村那肿胀难耐的肉棒,紧紧的按在了他的肚子上,沾满他自己流出的淫液的龟头根本不需任何润滑就相当顺畅的与肚子相互摩擦滑动起来。这一下可不得了,一直缄口不言的薛又村竟发出了淫荡的叫声,身体扭动着蜷缩起了身子。而那虽然不大,可屋内的两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也跟着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动作也愈来愈快。
  硕大的龟头变得更红了,就像要喷出血来一般,仅仅来回摩擦了十几下,那烫手的肉棒突兀的一阵紧缩,一大滴淫液迅速的涌了出来。
  然而当薛又村的高潮到来时,赵辰却一下子松开了手掌,那肉棒也像不倒翁一般弹回了空中。
  “伯父,求我。”赵辰说道,语气透着一股子命令。
  薛又村呲牙咧嘴好一阵子,看了看赵辰,坦然说道:“殿下,恕老夫直言,除了皇上,我还没有求过谁,你也不能例外。”
  赵辰微微一愣,旋即笑道:“逗你呢,我又怎不知伯父的品性呢?不过我倒是很想问问您觉得滋味儿如何?”
  薛向阳又一个前顶,顶得薛又村又忍不住叫了起来,方才那股硬气风范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出现在他脸上的淫荡表情。看起来只要不触碰他的某些原则,他的七情六欲照样和普通人相差无几。
  薛又村那个难受呀!先不说未经几次抽插的后庭仅仅只是适应他人的肏弄还没体会出快意,胯下与肚子却是舒服得有些过头了,强烈的快感不停折磨着他的神经,却又得不到发泄,这才是最重要的。
  薛又村的阳具被赵辰托住了那不算松弛的肉囊仔细端详着,像是在鉴赏一件古玩字画。他有心反抗,可一想到今晚自己说出的话,只能紧紧的闭上了双眼,默默承受着来自后庭的进攻。
  好在这番景象仅有两人看到,倒不至于让他丢了脸面。薛又村心中斗争了许久,理智到底还是向情欲妥协了。
  时间足足过了快两炷香,期间赵辰看他默默承受着也不说话,于是拾起先前扔在一旁的布袜又给它塞到了薛又村嘴里。当他的布袜被自己口水浸湿之后,赵辰又给它拔了出来,换上另一只,将方才这一只湿漉漉的布袜给套在了他那挺立在半空的肉棒上。
  这时,薛向阳那里也将近到了尾声,赵辰瞧准时机,在薛向阳突然加快频率之时,也同一时间出手抓住了薛又村那套着布袜的阳根,隔着那层布料狠狠地压在肚子上揉搓起来。黏糊的布袜不知混合了多少液体,正散发着淫糜的气味。
  父子俩几乎同时低吼出声,赵辰只觉得手中一片灼热,滚烫的浓稠液体兜在那布袜之中,缓慢的渗透了出来,沾上了赵辰的手。
  极致的快感得到了发泄,薛又村整个人惬意得瘫在了床上,才不管自己射在了哪里,长长的呼着气,享受着赵辰对他肉棒的挤弄,好像脱了力。
  赵辰才不管他到底舒不舒服,他开始动手将薛又村身上那破布条般的衣袍彻底撕开,让他那饱满挺立的双乳和那泛着微红的柔软肚子完全敞开。做完这一切,赵辰微微一笑,把那兜满了精华的布袜取了下来,一下子倾倒在了他的脸上,残留的那部分则被赵辰用布袜涂满了他的全身,除非他及时沐浴清洗,否则薛又村的肉体上将一直带着他自己射出来的精华,散发着独有的味道。
  薛又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一时间楞在那里。
  166
  一直到赵辰临走之际,薛又村的老脸上还是青一阵红一阵,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和胯部,羞怒的看着正谈笑风生的两人。
  他那全身赤裸的身体还零零碎碎的挂着一些残破的衣袍碎片,浑身散发着淫糜的气味,若非头上那顶被他给扶正了的朝冠彰显地位,否则定会叫人以为他只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富贵人家。
  赵辰可不管薛又村身上有多么污秽,至少他和薛向阳都被后者用那张巧言擅辩的嘴给舔了个干干净净,再次拍打了两下薛又村的屁股,赵辰这才拱手告辞。
  出了府邸大门,西方的天空已变得一片火红,赵辰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只盼着自己没有耽搁太多时间,自己可不喜欢头顶着月光行走在大街上。
  紧赶慢赶回了客栈,恰巧看见老宋小心翼翼的从二楼楼梯口往下走。
  “怎么样?事情办得如何?”
  “小主,进展一切顺利,孙老爷父子俩被独处了几个时辰,气氛已经缓和下来,方才也一同用过了晚膳,药效还未发挥作用。小主,您吃过了没有?”
  “你看我这样像是吃过了的吗?赶紧给我弄些吃的,我都快虚脱了。”赵辰没好气说道,一屁股坐在了大厅里一张凳子上,而那掌柜的先前一直缩在柜台里,此刻听到这话,急忙屁颠屁颠跑了出来,果真得到了马上去准备饭菜的吩咐。
  老宋守候在赵辰身边,用他那带着磁性的嗓门轻声说道:“小主,太医院那边我已经派了两拨人过去带小给与那扎出宫,小给的话估摸着应该快到了,那扎那边现在应该在分配给他的宅院内收拾东西,想来等晚些时候回王府就能见到他了。”
  “嗯,今天你就能者多劳,辛苦一点,作为奖励,晚上咱们就睡一块儿吧。”
  老宋一惊,眼中多了几分神采。
  却说楼上的房间内,面带笑意的孙广正拘谨的看着坐在桌旁,盯着一篮子水果发呆的孙子云,搓了搓手,慢吞吞的说道:“子云,要吃水果吗?爹给你剥。”
  “不用麻烦。”孙子云把脑袋扭向一旁,想着眼前这个人为了得到自己的原谅,已经讨好巴结了一个下午,心中就莫名的不是滋味儿,明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错,现在却反而要他去承担那份愧疚,每每想到此处,孙子云便更加觉得对不住他,更有何资格享受他的宠爱呢?
  这种事,交给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来做就够了。
  说实话,当他昨日知晓薛又村的真实身份时也是大吃一惊,事先他可完全不知道。当初进这御春坊不过是考虑到客人以权贵居多,方便他混口饭吃罢了,结果这些没想到的人却接二连三的找到了他。
  现在,他还能回到从前吗?
  腹部隐隐发热,就好像一团邪火冒了出来,同样的感受在孙广身上出现,那张和蔼温顺的脸颊突然就红了起来。
  “子云,爹好热,可以脱衣裳吗?”孙广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耐,以至于他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暗叹若非在外行走,岂会在这等燥热的季节穿上两件衣裳。
  然而孙子云并未作何回应,孙广只好一边看着自家孩儿的后背一边脱下了外衣,露出那敞开领口的白色内衬。
  “怎么回事?还是如此燥热。”孙广万分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裤裆,那里正在微微勃起。
  楼下大厅内,浑身上下仅有一件衣裳与一条绸裤的老宋突然提醒道:“小主,估摸着那药效应该开始发挥作用了,您看要不要去瞧瞧?”
  按理说老宋是考虑到赵辰的习性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可谁知这一次赵辰竟然完全不买账,反而训诫道:“老宋,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怎么思想还是这般不堪?不去。”
  老宋汗颜,瞥了一眼那面色更加古怪的掌柜,急忙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那就不去了。”
  感受着那愈发旺盛的邪火,孙广若是还没反应过来,那也太过愚蠢了,不过即便他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时,精神也开始变得恍惚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挪去,双手迅速的褪下了下半身的裤头,衣襟大开露出那微微泛红的肚子与乳房一把抱住了孙子云。
  “子云,是爹的错,爹快受不了了,你不要再为上次的事情自责了,这次是爹主动的……”孙广语气很是急促,想来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果真如他所料,孙子云的身体不比他好上多少,被他这么一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反手就是搂住了他的脖子,两具肉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开始缠绵起来。
  “混蛋,那姓赵的是个混蛋。”孙子云眼泪禁不住的流淌,双手却是把孙广抱得更紧了,任由他把自己抱到了床上,扯下了身上的衣衫。
  雪白的肌肤顿时暴露出来,柔和的像一名女子,无法保持理智的孙广迅速的凑了上去,不停的在孙子云身上亲吻着,灰白的胡须摩擦着那柔嫩的肌肤,使得他忍不住呻吟起来,一只手顺着柔软的肚子一路向下,握住了孙广的命根子。
  喘息声不停的从床上传来,孙广已经眼神迷离的躺在了床铺上,而孙子云也已经趴在他的身边,舌头从那阳根根部开始沿着肉棒一路舔舐而上,亲吻在了一起,舌头在嘴里疯狂的交融搅弄,肉体与肉体也彼此狠狠地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深深陷入了欲望的海洋,什么伦理,什么隔阂统统抛之脑后,他们父子俩所剩下的,仅存那最为原始的性欲,在无第三者的房间内,彻彻底底施加到了对方身上。
  那薄薄的一层窗户纸根本阻挡不了急促而又痛快的呻吟声,楼下的赵辰与老宋,包括那掌柜都听得清清楚楚,后者缩了缩脖子,毕竟春药是他给下进了饭菜里。
  恰在此时,禁闭的大门外传来了一个小孩的嘟囔,以及一个中年男人的呵斥声。
  “你这小子可别不知好歹!孙兄宠着你,我可不。”
  “放手,好痛。”
  老宋开门一看,原来是林县令与小给两个人,不过看那被揪住耳朵的小给一脸不情愿的跟在林县令的身边,就知道一定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直到看见赵辰,小给这才突然的乖巧了起来。
  “林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老宋问道。
  “这小子我看是被孙老爷给宠坏了,对我毛手毛脚也就罢了,还偏偏不听劝告尽摸些不该摸的地方,我看不教训他两下他不知道错在哪儿。”
  “哎哟,林大人,小给知道错了,别揪我耳朵了。”小给的话音里隐隐带上了哭腔,不知道是真的被林县令给收拾怕了,还是为了在赵辰面前博取同情心。
  他俩可不知道孙广父子俩在楼上正在经历怎样的极乐体验,在从林县令手里挣脱出来之后,小给就顿时向赵辰问道:“殿下,我孙爷爷呢?”
  “你孙爷爷现在正忙着呢,可别去打扰他。”
  赵辰吐口唾沫是个钉,别说他确确实实说的真话,就算是假话,小给也不得不考虑再三,到了最后,到底还是没有胡搅蛮缠,再三追问。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楼上那隐约传来的娇喘呻吟声戛然而止,正埋头吃饭的老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大步流星上了二楼,在门口听了一会动静,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原本整洁的房间显得有些混乱不堪,杂乱的衣物与那私密的遮羞布胡乱的散落在地面,而在那床铺之上,一胖一瘦两具身体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在老宋开门之前便已经沉沉睡去。
  本着非礼勿视,老宋在确认一番情况之后便迅速的退了出来,弯腰俯身在赵辰耳边轻语:“小主,看起来效果不错,他们已经睡着了。”
  赵辰微微点头,就见一旁的小给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向他询问:“殿下,孙爷爷是不是在楼上?为什么不下来?”
  赵辰不语,老宋便在一旁说道:“你孙爷爷的孩子回来了,你就让他们俩独处一晚,别去打扰了,今晚你就和林大人一起睡。”
  “啊?和林大人?”小给心虚的看了看一旁板着脸的林大人,竟罕见的露出了无奈的表情,“那好吧。”
  “林大人,还得劳烦你今晚多多担待了,可别和一个孩子过不去。”老宋客气笑道。
  看着老宋那温和的笑容,林县令心神微微荡漾,思索再三,答道:“只要他听话即可。”
  眼瞧着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赵辰也没想着在客栈留宿,家里还有事情需要他去亲自处理,于是不再逗留,在老宋替他向一大一小两人告辞之后,拉开客栈大门头也不回的朝自家走去。
  想来那扎已经被安排进了王府,这种事可不能叫母亲以及府中的女眷给撞见,必须尽快回去安排。
  167
  夜幕时分,京城的上空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炊烟,万家灯火如群星一般点缀在纵横交错的街道上,美不胜收。然而,在王府的一个角落,一道魁梧的身影却对这番景象视而不见,安安静静的坐于门口,屋子里一根蜡烛已燃至末尾,眼看就要熄灭。
  借着那微弱的烛光,能够发现这道魁梧身影直接倚靠着门户,双腿盘坐竟直接坐在地面上,饱满的胸肌与那水桶粗细的肚子暴露在外,呈现着健康的暗黄色,像极了劳作归来的农夫在光着膀子乘凉。可再仔细一看,这人可不止光着上半身那样简单,在他的身下,连一条短裤都未看到,宽大的屁股光溜溜的与地面亲密的接触着,坚硬的地面仿佛并不能让他感到任何不适。
  不知为何,这道赤裸的身影没有进屋,反而像是一个忠诚的护卫守在门口,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整个人纹丝不动。
  随着最后一点火苗突然熄灭,房间周围一下子暗了下来,方才那副血脉喷张的景象消失不见,凭借那更加微弱的月光,才会知道门口有个人在那里,对烛火的熄灭没有一丝反应。
  这人自然就是被带入王府的那扎。
  当傍晚时分那扎从沉睡中醒过来时,体力已经完全恢复,内力也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他不相信他只是睡一觉就会变成这样,那个太医肯定后来又喂他吃了什么,只是他当时并未醒来,不知道罢了。
  就在他醒来后不久,有两位受那宋管事吩咐的人把他带出了皇宫,在回了他之前的居所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私人物品之后就又把他带进了王府,撂下一句让他等着的话后就冲冲离去。
  有那个太医作保,那扎也并未生疑,所以当他确认自己的的确确处于王府之中时,对于那两人临走之际在他胯下抓了一把的下流行为竟然没有任何反抗。
  他仿佛知道自己的宿命。
  蜡烛不知道燃尽了多久,那扎再一次从运功中回过神来,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最初的全盛状态,身体都仿佛变得轻盈起来,这才隐约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朝自己走来。
  “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吧?”是那个熟悉的中年人。
  “回宋管事的话,按照您的吩咐,一路上我们都带着他走的偏僻小巷,就连进王府都是走的侧门,特别是着重避开了女眷,所以夫人应该不会知道此事,不过王爷应该已经知道我们带了个人进来。”
  “嗯,无妨,此事小主也没打算瞒着王爷。”老宋迈着步子跟在两人身后,直到走得近了,这才借着灯笼看到那扎全身赤裸的坐在门口。
  几人靠近,那扎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冲着老宋抱拳,微微躬身道:“那扎在此,先谢过宋管事了。”
  “呵呵,那兄弟,怎么样?身体恢复了吗?”老宋接过下人手上的灯笼,那两人也识趣的退了下去。
  “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那扎动了动耳朵,问道:“为何不见殿下过来?”
  看着那扎一丝不挂站在自己面前却又一本正经的说着话,老宋的眼睛总会不自觉的往下瞄,听到他如此问话,更是惊讶于他的心理到底有了何种转变。
  “天色已晚,小主就不过来见你了,你今晚好好休息,做好心理准备,从明日起你的身份可能会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你明白吗?”
  这一次,换来的是那扎的沉默。
  “你今晚就睡这间吧,没吃的话我等下派人给你送些吃食过来。”老宋指了指那扎身后。
  待老宋离去,那扎这才慢吞吞的进了房间,摸索着到了床铺边缘。
  至于老宋,在他离开的第一时间径直回了管事院,关上房门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挑三拣四选了一阵,最后挑了一件最薄且布料也是最好的衣袍就那么套在赤裸的肉体上,并用腰带简单的系了一下,只待赵辰轻松解开。
  又简单的洗漱整理了一下面容,拿上几个小东西后这才赤着脚去了赵辰的院子。
  看着手中的假阳具,铜环等等物品,老宋的身体开始变得有些燥热起来,胯下的肉棒迅速充血膨胀变得饱满圆润,龟头外露微微挺了起来。
  看着打扮妥当的老宋推门而入,斜躺于床上的赵辰掀起了嘴角。
  第二天清晨,天色还未大亮,赵辰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声如梦呓般的呻吟。
  老宋昨晚被折磨得有些疲累,所以此时还未醒来,自然也就任由提前醒来的赵辰肆意抚摸着全身,昨夜带过来的那个铜环此刻正紧紧的箍在他的阳根根部,使本就硕大肥粗的阳根更加突出暴露,在赵辰的爱抚之下提前晨勃起来,此刻正一柱擎天,完全暴露的龟头像一颗鲜红色的果实只待他人摘取,两颗肉囊紧紧的缩在一起,加上赵辰玩弄了半宿却愣是没让他射,大量浓稠的精华沉积在里面使得卵蛋看起来好像比平时还要巨大。
  赵辰百无聊赖的把手放在老宋胯间,不同寻常的是脸上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戏谑之色,反而有些凝重,心事重重的模样并未让老宋发现。
  “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完全不是他的作风,可他到底在哪儿?我们的目标都是同一个,他就不怕我抢先吗?”
  “不,不会的,他一定在预谋着什么,眼下皇伯大部分时间都有父亲陪同左右,他自然没可能近身,而且从表面上看似乎我更加容易得手一些。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从上次的遇险来看,宫内的封锁并不能给予他多大阻碍,即便现在加强了人手巡逻,我还是放心不下,武林大会一旦结束之后,父亲可就不能时时刻刻陪同在皇伯身边,届时,他的机会可就来了。”
  “今天是初八,还有七天就又到了那个该死的日子了,我必须想办法,赶在他之前……”
  这时,被赵辰握住阳根的老宋忽然动了一下,将他的思绪一下子拉了回来。
  看到老宋只是动了动手臂,赵辰摇了摇头将心中诸多杂念抛之脑后,手掌顺着老宋的大腿根摸向了他的后庭,将那大半插入肉穴深处的假阳具拔出来一截,又缓缓插进去,轻轻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老宋本能的把假阳具夹得更紧了,肉棒更是忍不住绷得笔直,嘴里发出了与那面貌本身气质不相符的呻吟声,听起来有些淫荡。
  看着老宋那浑身散发淫欲的肉体,赵辰张开嘴将那根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吞进了嘴里,舔弄吞吐起来。
  “啊!”经过这一折腾,老宋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眼看肉棒绷得笔直就要射了,赵辰却停下了嘴上的动作。
  “既然醒了,那就收拾收拾起床吧。”
  看着自顾自开始穿衣的小主,老宋慢吞吞爬了起来,看了看自己那即将高潮的阳根,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虽然他十分想要伸手套弄那最后的几下,可最后却还是忍了下来。
  老宋将假阳具取了出来拿在手上,那铜环因为不方便取下索性就让它暂时先紧紧的套在阳具根部,披上那仅有的一件衣袍后方才走出门外,那胯部的凸起十分明显,只希望不会被女眷看到。
  由于时间尚早,赵辰便来到了王府后院那一块颇为空旷的场地上,却没想到父亲先于他来到了这里。
  赵廷此时正在晨练,打着那一套家传的拳法,只见他舒展着那历经岁月而变得有些发福的身躯,一拳又一拳的击打在空处,那拳头蕴藏着巨大的力量,又快,又狠,又稳,沉稳如松,动若疾风,招式大开大合之下,竟还有几分宗师风范。
  看到赵辰突然出现,赵廷并未马上理会,而是将一整套拳法打完之后方才收手而立,慢吞吞的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辰儿离自己越来越近。
  “今日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了吗?你会起得这么早。怎么?晓得早起练功了?”赵廷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睡得早,到了早上反而睡不着了。”赵辰微微脸红,的确如他所说,自己在练功上面可是懒散得狠。
  “所以呢?你闲逛至此,是来看我呢?还是打算弥补一下过去的不用功?”
  “自然两者都有。”赵辰嘿嘿一笑,没办法,本来他只是想来碰巧看看父亲是否在这里,不过既然后者道出了自己的不是,总要讨好一番吧?
  于是乎,在赵廷那沉稳又带着一丝柔和的目光中,赵辰缓缓行至场地中央,跟随着父亲之前的动作有模有样的打完一整套拳法。
  “还行,难得你没有忘记一招半式,不过你气息虚浮,每招每式也徒有其表,招式的转换上面也还十分生涩,一般人自然看不出来,不过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便能看出这不过是个花架子,所以还得多加苦练。”
  赵辰直挠头,父亲的要求也忒高了些,明明自己都觉得还挺好的。
  看着就要转身离去的父亲,赵辰终于厚着脸皮提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爹,我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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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说什么?”
  “爹!我想要!就是……那个……”赵辰提高了嗓门,却又迟迟开不了口。
  赵廷再不明白可就说不过去了,果真见他脸色微微一变,语气有些僵硬的问道:“辰儿,你身体又难受了?”
  赵辰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愣愣的点了点头。就见父亲一把拉住自己的手,闭目思索起来,过了半晌,就像是做了无用功,父亲的脸色写满了迟疑,又盯着自己的脸仔细的看了看。
  “这里不方便,你先跟我来。”结果并未出乎赵辰的意料,赵廷对于他的这种要求已经拒绝不了了。
  在赵廷的带领下,赵辰尾随他来到了距离王府主宅不远处的一间偏房之内,一进门,赵廷就迅速的关好房门上了门栓,一边脱下身上穿的衣裳,一边冲着赵辰说道:“你自幼不爱早起,这间房想必你也从未来过,不过这并非什么秘密场所,只是每天早上为父晨练之后换穿衣裳的地方。”
  赵辰点了点头,的确,每次晨练必然要出一身汗,自然不可能带着一身的汗味儿去上朝,只可惜房间内并未看到浴桶,不然以后倒是可以跟父亲偷偷的在这儿洗鸳鸯浴了。
  这时,赵廷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物。
  本来他不需褪下底裤之类的遮羞布,可谁叫今天赵辰这臭小子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呢?他也只好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孩子面前,拿起一件崭新的洁白内衬穿在了身上,领口大开春光大泄,袒胸露乳的冲着已经口干舌燥的赵辰招了招手,脸色有些僵硬的说道:“还不赶紧过来,距离用早膳已经没多少时间了,你娘估摸着已经在梳妆打扮,你想要动作可得快些。”
  “好嘞,爹。”赵辰赶紧跑了过去。
  “你坐着还是我坐着。”赵廷问道。
  “爹,您别难为自己,您坐吧,就当孩儿好好的服侍你。”很明显赵廷现在对自己还主动不了,自然不能自己坐在那里让他站在面前把胯下的肉棒主动往自己嘴里塞。
  “也好。”赵廷光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两腿微微分开,让赵辰方便蹲在他的面前。
  房间内气氛有些怪异,一边是儿子对父亲的虎视眈眈,另一边则是父亲为了儿子的身体即便心里不愿意也不得不出卖身体牺牲色相,以至于赵廷坐在那里却完全不能放松下来,反倒是赵辰已经握住了他的阳根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他:“爹为何还没硬啊?”
  “辰儿,爹面对你……还是没办法产生性欲,自然就不会……硬了。”赵廷深吸一口气,“快点儿吧,时间紧迫,爹对你没有欲望可不代表爹这玩意儿就废了,用手,还是用嘴,总之你赶紧的。”
  即便他是一个声名远播的王爷,曾经驰骋疆场的大将军,却依旧免不了儿女情长,他也是一位父亲,为了孩子,总会放弃一些东西。
  比如尊严。
  赵辰用手拖着父亲那肥大松弛的肉囊,“哧溜”一声把那根尚还疲软的肉棒给吞进了嘴里,沾上口水之后更是滑溜得在嘴里直打转,即便如此,赵辰竟然含不到这阳根的根部,嘴巴就被填得满满的,柔软的口感让赵辰仿佛回想起了婴儿时吮吸母乳的那种感觉,而这比乳头要大上几倍的一根肉棒使得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由于还未硬起来,这使得赵辰能够不停的对它吮吸吞咽,一点一点的完全填满了嘴,正是这种疯狂的吮吸舔弄,赵辰能感到嘴里的这根属于自己亲生父亲的肉棒正迅速的膨胀,变硬变粗,长长的一根似要刺穿他的喉咙,不得不吐出来一截,只将茎身前端与那颗饱满圆润的龟头含在嘴里。
  “爹,你这东西真大。”赵辰吃了一会吐了出来,端详着这呈暗红色的巨大阳根,一边说着一边从肉棒根部舔到了龟头顶端。
  这时,赵廷的阳根已经完全硬了起来,直直的挺翘在半空,沾满了透明液体。
  赵廷闭目似在享受那份独有的快感,呼吸有些加重的对赵辰说道:“快点儿吧,不然一时半会完不了事你娘可就得让人过来了。”
  他有些苦恼,持久力太强有时候也不见得是件好事,虽然那肉棒被辰儿含在嘴里吞吐吮吸让他格外舒爽,可他现在完全没有要射精的欲望,只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放松身体使忍耐力降到最低。而赵辰见父亲竟然催促自己,虽然很想多玩些时候,但考虑到后果还是伸出了手,在含住龟头来回吞吐吮吸之际,握住了肉棒根部飞快的上下套弄起来。
  眼下父亲能让自己给他口交已是做了很大让步,赵辰倒也不想也不敢用其他方法来刺激他的阳根,老老实实的享受这般滋味才最妥当。
  绕是如此,在赵廷本身没有任何动作只顾紧张享受的情况下赵辰还是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方才让父亲来了高潮,赵辰急忙又吐出了一些肉棒,只把龟头紧紧含在嘴里,拉起了赵廷的手掌,让他自己握住那根滚烫的茎身,整个人趴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赵廷握着自己的命根子有些迟疑,不过他最后还是顺了辰儿的意主动性的套弄起来,几下过后,赵廷便忍不住胯下的快感不肯撒手了,不过呼吸间,他的整个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
  他射了,射在了自己儿子嘴里,并眼睁睁看着他艰难的把那些粘稠的精华吞进了肚子里。
  爽过之后,赵廷方才生出一股浓浓的悔恨之意,想要把肉棒从赵辰嘴里抽出来却发现后者咬住它不肯松口,像是在挤奶一般紧紧的挤弄着有些发软的阳根,他也只好耐着性子一边感受着事后传来的阵阵快意,一边心疼的盯着赵辰的脸颊。
  过了许久,赵辰终于松开了嘴。
  “这东西真吃的下去?千万别勉强,爹有多少你就要吃多少吗?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子。”看着赵辰还在用手抓住他的阳具把玩,更是有些没好气的说道:“别磨磨蹭蹭的,别被你娘给发现了,赶紧起来,为父事情多着呢,衣裳都还没穿。”
  “爹,那我先过去吃早饭。”又摸了摸那发福的肚子,赵辰这才站了起来。
  “嗯,快去吧,记得多喝些水漱漱口。”
  此刻天色早已大亮,赵辰在用完早膳准备离开之时才见父亲穿戴整齐了走了进来,两人彼此都默不作声,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今日是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天,由于只有一场比试,倒也没安排得太早,算算时间还有两个时辰左右,看着父亲比平日里吃得略多,赵辰一边偷着乐一边朝自己所居住的宅院走去。
  终于到了这一刻,即便他昨天下午才肏弄过薛又村,可一想到接下来的场景,胯下还是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老宋正光着身子站在赵辰卧房在的院子里,在他的身边,是同样赤裸着身体的那扎。
  那扎自然看不见老宋那副样子,所以身体上也没什么反应,胯下肉棒高高挺立则是因为他一大早准备发泄一次性欲,在用手狠狠的套弄肉棒之时忽然被闯进房间的老宋瞧个正着,惊得他立刻撒手,但那阳具因为已经兴奋得不得了从而一直软不下去。
  按照以往,老宋若是看到这幅场景肯定会对他说:“没关系,都是男人,你想射就射出来吧。”
  可今天情况不一样,微微动念之间,老宋便让他赶紧跟着自己去见小主,别去管它了。
  这就导致了赵辰归来之时看到了这样一番场景,一个身宽体胖的儒雅中年与一个肥壮高大的中年大汉一丝不挂的背负双手并排站在院落中央,像是两个接受训练的士兵,胯下的阳根像一根不屈的旌旗一般昂扬挺立着。
  “老宋,我现在才发现你的胆量是越来越大了,你倒是说说,什么时候你才能没有我在身边时一个人自然的光着身子出去见人?”
  老宋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急忙道:“小主,您可千万别这样,老宋只对您坦诚相见呐!”
  “得了得了,少跟我磨嘴皮子,假阳具呢?自己插好坐到一边待着。”
  恰好旁边有一块草地,老宋赶忙从不远处的石桌上拿起阳具缓缓插进自己的后庭,慢慢的盘坐在了草地上,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赵辰回头看向那扎,“那扎,接下来我对你说的话至关重要,你一定要铭记于心不可忘却。”
  看着后者突然认真起来,赵辰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娓娓道来:“根据你我先前的约定,你在武林大会比试中败北,我会让你留在王府中保证你的后半辈子,不会居无定所四处漂泊,同时,你也要有身为一个奴仆应有的觉悟,为我做牛做马任劳任怨。虽说卖身契这种东西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不过我还是拟了一份,你,要画押吗?”
  那扎点了点头,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从他输掉的那一刻起,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颓废下来,不愿再去争,再去搏,只愿能平平淡淡的度过后半生,对于赵辰所提出来的早已在意料之中。
  摁了手印之后,赵辰面色一肃,道:“好了,既然你同意一辈子留在王府为奴为仆,接下来我就说说具体要求。”
  169
  不等那扎接话,赵辰便开始说道:“第一点,在没有我的命令下你不得离开属于我个人的宅院范围,你的首要职责便是守卫我的院子以及我的人身安全,在我不在的情况下除了本就在我院子里做事的下人以及我爹之外其他人等一律不准入内,事后皆要向我通报。”
  “第二点,在这范围内,你的行动将不受限制,除了我的房间以外你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
  “第三点,在入冬之前,每时每刻你必须赤裸着身体,就像你现在这样,不得主动穿上任何能遮掩身体的衣物,倘若被动穿上,在独自一人时也必须马上褪去,不可保留。我想以你的体质挨到冬至完全不是问题。”
  “第四点,也是最后一点,你必须让自己成为一个性工具,供他人发泄性欲,你的欲望将受到掌控,不可主动泄欲,不过你完全不必担心自己发泄不了,因为你每天都会被玩弄身体,让你体验到各种各样你不曾经历过的极致乐趣。你会在我们面前,在你平时呆的范围内变得越来越淫荡,淫乱和淫糜。在我的宅院里,但凡任何人向你提出性欲上的要求在不妨碍你首要职责的情况下你都必须完全服从,而他们的地位也将成为你优先服从的对象。”
  “这最后一点你不用马上做到,但你必须以最快速度去适应,并融入其中,为了你的后半生不那么枯燥无味,你可得一定要乐享其中啊!我可是对你抱很大希望的。”
  “对了,对于你这种武人平时应该做那些事情,我是不会阻止的,比如练功。”赵辰笑了笑,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了,看到一旁摸着肚子的老宋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笑得更加灿烂了。
  那扎的反应在赵辰意料之中,在说前三点时脸色一直都表现得十分平静,并无太大波澜,只是在听到第四点时,赵辰能明显看到他脸上的一片错愕。
  “那扎,这是我最后一次站在平等的角度上与你对话,往后你将是个不折不扣的奴仆,作为奴才的觉悟还是要有的。第四点现在对你来说的确不太容易接受,我这么一说也是给你提个醒,往后你就慢慢习惯吧。”
  “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这时一旁的老宋才发现院落的拐角隐蔽处跪伏着一道身影,由于没有任何动静以至于他一直都未曾发觉。
  这道身影低着脑袋一声不吭的往赵辰这边爬了过来,老宋一时间也看不到他的面孔,不过从那人一丝不挂的身体来看,想来是被小主给玩弄过。
  由于院子不是很大,这一爬出来,老宋倒是清楚的观察到对方身上每一个细节,就见这人比他还胖,肥肉几乎充斥着身体每一个部位,胯间的命根子在两条肥粗的大腿间左右摇晃,想了想这王府里的人的大致体型,老宋几乎能够确定这比他还要胖上一圈的家伙必是厨房里的厨子,至于具体是哪一位,还得看清了面孔再说。
  这个厨子颤颤巍巍的爬到了赵辰面前,身体的紧张使得身上的肥肉不停的抖动着,明明还是清晨,这人却早已汗流浃背。
  赵辰从他的背上拿起了一堆绳子,来回往复的瞧了片刻,对那扎说道:“那扎,虽说你不能穿上衣物,不过我还是给你弄了一件,只不过这是绳子做的,以后你就穿上它,没我的命令不可脱下。”
  “绳子还能做衣裳?”那扎微微一愣。
  “老宋,你过来帮帮忙。”
  那趴在地上的身影歪过脑袋偷偷瞧了老宋一眼,当看到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管事大人竟同样一丝不挂,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
  当老宋甩动着那已经疲软却粗细未减的肉棒亦步亦趋行至那扎跟前时,赵辰已将那堆绳子扔到了他的身上,抖散之后,老宋这才发觉,与其说这是一件衣裳,倒不如说是许多根绳子相互缠绕捆绑打结成一套衣裳的大致轮廓,想来若是把这件绳衣穿在身上之后,全身上下每一处肢体都会被绳子给束缚住。
  具体怎么做出来的他不清楚,不过看看大小,以那扎那身板应该穿得上。
  在老宋的帮助下,不一会那扎便被套上了这一件所谓的绳衣,而事实也正如他所料,穿上之后与没穿几乎没有什么差别,诸如私处以及敏感诱人的部位之类照样暴露在外,乳头,臀部,以及阳具反而因为绳衣的束缚更加引人注目,若非在后背有几处可供解开的绳结以便脱下穿上,否则那扎现在这幅样子就像是用绳子一根根的捆绑住他的全身。
  接二连三的被老宋触摸身体及各种部位,那扎那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再一次变得粗硬起来,他自己是看不出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但这绳衣所带来的别样触感却已使得他的性欲变得难以抑制起来。
  “果然兴奋起来了么?好,那扎,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才了。”
  那扎呆立片刻,立刻回过神来,“殿下,那扎从此以后甘愿做牛做马,唯你马首是瞻!”
  赵辰笑道:“很好,挺有觉悟。那扎,为了让你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我命令你,立刻奸淫你面前这个趴在地上的家伙。”
  不等这人反应过来,那扎已经出手点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少爷,不要……”趴在地上的人语气惊恐的求饶着,那扎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掌已经摸上了他的身体,从后背行至臀部,再沿着股缝将那有些勃起的阳具捏在了手中,又沿着腰身摸向了肥胖的肚子,似乎是在确认身体姿态,并无戏耍之意。
  那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毫无经验可言,尚还有些拘谨,一旁的老宋本来还偷偷瞄着看好戏,却见到小主对他使了个眼色,只好上前帮忙。
  “对,就是插这里面去,来回抽插让你这阳根进进出出,比你自己用手解决爽快多了。”老宋抓着他那没毛的肉棒在后庭处来回磨蹭着,“男人可跟女人不一样,不仅前面能爽,后面也能叫你爽到把持不住,看你人高马大的,胯下这玩意儿可也得厉害才行。”
  事实上不知是那扎熟悉节奏后进攻太过猛烈,还是这人经不起折腾,在他从最开始的反抗之后呻吟声逐渐变得淫荡起来,才没过多久,竟然浑身颤抖起来,大叫着将一股股浑浊液体射到了自己的肚皮之上,滴落在了地面。而他因为被那扎点了穴道浑身动弹不得,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将那光洁的下巴弄得一片湿润。
  然而,此刻的那扎却刚处在兴头上,性子本就豪迈的他更是早已丢掉了心中那因为公开奸淫他人所带来的一丝矜持,口中更是发出从未听到过的喘息呻吟,让一旁看着这出活春宫的赵辰掀起了嘴角。
  “那扎,现在想射吗?”
  那扎继续晃动着肥腰,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解开了身下之人的穴道,“殿下,不知为何,明明我舒坦到了极点,却完全没有要射的念头,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
  “哪里会出什么问题,你现在状态非常好。”
  在被解开穴道之后,这厨子早已没有了挣脱的力气,就算他有力气,在体验到了比黄瓜更加令人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意之后,不仅没有挣脱,反而主动的迎合着那扎,表情变得说不出的淫荡。
  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撞击声在院落回荡,不用靠近都听得清清楚楚,这厨子的淫叫声混杂着肉棒来回抽插带来的滋滋声传进了那扎的耳中,反而激发出了他埋在心中多年苦苦压抑的欲望,就像一枚炮弹猛的炸开,不仅没有累得停下来歇口气,反而更加凶猛的用那如烧火棍般的粗大肉棒狠狠地肏弄着厨子第一次被阳根撑开的肉穴,就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他们俩一样,早已不关心身边是否有人在欣赏他们这幅淫乱的姿态。
  表面上赵辰不动声色,实则心中羡慕得紧,这等持久力,不知是因为那强横的身体,还是那深厚的内力所导致,比自己强了不少。如果自己能如他那般,老宋怕是会更加服服帖帖,瞧他现在那样,怕是饥渴得不得了。
  “小主,没想到那扎这么厉害,本来早上我去找他时就见他快把自己给弄射了,现在竟然还能这么久,真不知道要是叫他憋上几天又会是何种情形。”说到刺激处,老宋忍不住挠了挠胯间的黑色阴毛,虽说只有短短的一茬,却痒得他受不了。
  “怎么,听你这意思,好像在说我不行?”
  “不不不,小主,我不是那意思,您想多了。”老宋面色十分窘迫,就察觉胯下勃起的肉棒被人一把抓在了手中,套弄了两下。
  “哦……”老宋忍不住呻吟,小主那一如既往显得枯燥老套的调戏手法却从未让他有感到过厌倦,每一次,都好像是第一次被玩弄一样。
  不过老宋这声呻吟与那厨子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就听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甚至还有些哭腔,听起来明明十分可怜,然而那肥胖的肉体却迎合得比谁都厉害。身形扭动之下已经翻过了身,四仰八叉仰面躺在了地上,那扎也顺势压了上去,双手撑着地面,依旧不停的进攻着,绳衣紧紧的捆绑在他的身体上,饱满的胸肌上,深红色的乳头肿胀的就像一粒花生米。
  170
  厨子忘我的揉捏着自己的肥乳,巴不得挤出奶水一样,感受到一具雄壮的肉体压了上来,竟然顺着那扎的肚子把他的乳头用手指紧紧地揪了起来。
  这点疼痛对那扎来说不算什么,更何况自己隐隐觉得胯下到了紧要关头,好像高潮马上就要来了,更是没有搭理。
  老宋眼巴巴的盯着那扎的臀部,一旁的赵辰看在眼里,毫不客气的说道:“他的第一次可是我的,你不要妄想,第二次倒是可以让给你,不过也不是现在。”
  可看老宋现在胯下胀得难受,本来昨夜就要高潮的硬是拖到现在,还让他看这么脸红心跳淫秽无比的场景,赵辰着实有些不忍,于是对他说:“那你做十个俯卧撑我便让他帮你泄火。”
  老宋瞬间变成了苦瓜脸,不过还是乖乖的撑在了地上,可结果是还未做到第五个,老宋便再也支撑不住那丰满的身体趴在了草地之上,这时就听耳边传来一道无异于天籁般的声音:“好了,逗你玩的,给你两个选择,发骚浪叫的厨子,还是那扎的嘴。”
  “后者吧…”老宋吞了吞口水,谁让前者和他是旧识呢?况且对方的孩子也在厨房干活,以后碰到难免心理上有些不适。
  “好,那扎,你可以停下了!”
  正在猛烈进行最后冲刺的那扎听到这突然炸响般的话语,整具肥壮的肉体猛的一顿,硬生生的停在了原处纹丝不动,尚未缓过神来,而他那根粗大的肉棒竟还处在厨子的肉穴里,既未深深插入,也未连根拔出。
  这可苦坏了躺在地上的厨子,见对方没有丝毫动作,竟扭动着屁股主动的往那扎胯下靠近,不偏不倚再一次顶到他肉穴深处那最敏感的一点,又是一阵销魂的呻吟声发了出来。
  “嗯?”
  那扎终于反应过来,十分不甘的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上还挂着一丝粘液,拔出来之后直接滴落到了厨子那射过一次却又再次勃起的茎身上面,而那扎本人则慢慢的准备站起来。
  肥胖的厨子还想继续动作,不料身边忽然传来一道话语,使他那完全沉沦于性欲的心神出现了一丝的清醒。
  “怎么?你是想我把你儿子叫过来看看你这幅发骚的样子吗?还是想我把他叫过来让他体验一下他父亲的后庭是个什么滋味儿?”
  “不,不要……”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力气,竟然从地上爬了起来跪伏在那里,“少爷,求求你不要让犬子过来,求求你……”
  赵辰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而是看向了那扎。
  绕是老宋从侧面看去,那扎那粗壮无比的大腿依旧遮挡不住那粗长的阳根。正在此时,老宋身旁的赵辰却再次说道:“不用站起来。”
  那扎闻言跪坐了下来。
  “不错,看来你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赵辰看了看对方脸色,接着说道:“好了,接下来你就服侍老宋,务必要取得他的满意。”
  老宋嘿嘿笑了一下,更像是一个小孩子。
  感受到对方身体上因为邪火而带来的阵阵火热,老宋胯下也不由得抬起了头,行至那扎身前,有些急切的说道:“那兄弟,不,以后只能称呼你老那了,接下来你就按我说的去做,”
  “好,你先将双手放在背后,不可松开。”
  见到对方闻言照做,老宋终于将自己的阳具凑到了那扎嘴边,“张嘴,含进去。”
  那扎张开大嘴,伸出肥厚的舌头裹住老宋的龟头就给卷了进去。
  “好了,接下来就用你的嘴来回吞吐,吮吸,搅弄……嘶……舒坦……”老宋还未说完,那扎便用力的替他口交起来,老宋没料到他口活竟如此之好,虽略显生涩,可正是因为生涩,使老宋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快感。
  那扎的确是第一次给他人口交,要说他知道怎么舔弄还是因为昨天下午在太医院那位庞姓太医也这样吃过他的肉棒,想象着当时对方是怎么用嘴和舌头给自己泄火,也就有模有样学了起来。
  “舒服,再快点!”老宋有些迷惘,看到胯下之人吞吐得更加卖力,也是玩心大起,由于那扎就在他身下,一时之间看不清楚那扎胯下阳具是怎样一番场景,于是抬起赤脚沿着跪坐于地面的那扎大腿朝大腿根摸索过去,果真如他所料那扎的肉棒还是坚硬无比,翘起来都快贴着肚皮了,老宋用脚趾头夹住他的龟头往上一顶按压在肚子上,竟然盖住了自己从上往下隐约才能看到的肚脐眼,此时此刻,自己也能清楚的看到那扎那硕大的龟头上面正不停的冒着淫液,马眼一张一合,好似就要喷射出大量的精华。
  这样抬着脚老宋也觉得累,感受到胯下一波接着一波快感不停涌遍全身,老宋舒服得哆嗦着身子,一边把脚掌放了下去,脚后跟稳稳的落实在地上,脚底板却是将那扎那包裹着卵蛋的肉囊紧紧的踩住,脚趾头夹在了他的阳根根部。
  绕是那扎皮糙肉厚,被踩住卵蛋还是有些吃疼,不过好像因为这番疼痛,肉棒好像更加兴奋了。
  就这样踩着玩了一会儿,老宋在那扎的服侍之下竟然坚持不住了,那扎还未被踩射,自己竟然会先他一步?
  不过老宋即便想多坚持一会,可身体上还是本能的达到了高潮,一时之间老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双手扶着那扎的脑袋竟然主动开始了冲刺,鲜红的肉棒快速的抽插着那扎的嘴,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到底是保留了一丝清醒,老宋在最后一刻迅速的拔出了肉棒,手掌紧紧的握着阳根,一边哆嗦一边将精华射在了那扎的脸上。
  “呼……”老宋长松一口气,手掌还紧紧的抓着自己阳根不放,挤弄着残留的精华。
  那扎的脸僵硬了片刻,好似明白自己的处境,竟又张开嘴把老宋那逐渐疲软下来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老宋喘着气,笑道:“老那,考虑到你是第一次体验这些东西,下次我再射进你的嘴里吧。”
  那扎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因为性子的缘故,倒也没多说什么话,只是脸颊微红,点了点头。
  “差不多也该让你发泄了。”老宋说着在那扎脸上抓了一把自己射出来的精华,除了在那扎乳头上抹了一点,其余的尽数涂抹在了那扎胯下的龟头上面,然后他的双手抓着那扎的乳头揉捏起来,抬起脚用脚底板磨蹭着那扎那变得异常敏感的龟头。
  这种刺激是巨大的,那扎强忍着伸出手的想法颤抖着身体,耳边也传来老宋安慰的话语,“坚持住,马上你就能射了!”
  那扎早就有过心理准备了,自己如今身为一个奴仆,还是供人发泄性欲的那种,能顺利发泄性欲实乃万幸,强制发泄却是正常情况,乃是自己职责所在,怨天尤人那会令人耻笑的。
  更何况现在老宋是让他射,并非叫他憋着,那扎更加不能说些什么了。
  仅仅过了几个呼吸,之前本就达到高潮的阳根再也坚持不住龟头上的巨大刺激,哗啦啦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精华喷射汹涌而出,一瞬间便沾满了老宋的脚底板,老宋急忙抬脚,那些接二连三射出来的精华又落在了老宋身后跪伏着的厨子屁股上,又过了一会,那扎那好似取之不竭的精华终于不再涌出,而他的肉棒这才慢慢的不再坚硬,一点一点疲软下去,大小却依旧未减,看起来又肥又粗。
  汗水止不住的流淌,那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作为习武之人,那扎不管是在忍耐力,亦或是恢复上都比常人迅速许多,换做老宋,可禁不住不到一天时间内被榨干几次。所以那扎此刻虽然瘫坐于地,但仅仅过了一会儿,赵辰就见到他吐出了老宋的肉棒,又慢吞吞的爬了起来,规规矩矩站好。
  老宋眉开眼笑走了回来,赵辰白了他一眼,说道:“行了,有什么好臭美的,那扎身上的绳子都还没整理妥当,你究竟在干什么?”
  “哎!瞧我这记性。”老宋来到那扎面前蹲了下去,看着刚被自己踩射过的肥硕阳具,吧唧吧唧嘴,将小腹与大腿内侧的几个绳结一一松开,并套在了阳根根部,再重新将绳结系紧,这样一来,那扎的阳根便能被绳衣紧紧的束缚起来,可是当他系到一半,又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冲着小主指了指自己根部的铜环,却被后者瞪了一眼,悻悻的回过头,继续动手起来。
  方才发泄完欲望,以至于那扎对于阳具被他人玩弄于手掌心竟然毫无反应,反而突然将脑袋转向了赵辰,与此同时,赵辰的身后,则是突兀的响起了一道沉稳的嗓音。
  赵辰身后的屋脊上面,不知何时竟多了一道半蹲的身影,此前没有一个人发现。
  “是你啊冷善,真是好久不见,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多谢殿下关心,属下这点伤已无大碍。”
  “有什么事吗?”
  冷善看了一眼院落中央三具赤裸的身体,嘴角微扯,对这般场景视而不见,不卑不亢回答道:“殿下,受王爷吩咐,还请殿下尽快进宫,武林大会好像要提前进行。”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171
  打正南方的宫门口进来了两道身影,一胖一瘦,一老一少,跨过数十丈长的廊道,并踏上数级台阶之后,就见年轻人冲着中年人说了些什么,之后便分道扬镳继续前行。
  进宫的自然是赵辰与老宋两人,在冷善离去之后两人又重新换了套衣裳,那扎则履行职责赤裸着身体留在了院子里,而那位胖厨子却是在老宋的凝视之下这才乖乖的回了厨房。
  赵辰按照指引来到了巍峨雄伟的前殿门口,眼前却呈现出一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场景。
  此时应该过了上朝的时辰,赵辰本还有些不解,现在看到满朝官员竟反常的聚集在殿前,心中生出一分了然之时不免又是一阵疑惑。
  直到走得近了,赵辰方才看清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朝臣们并非随意簇拥在一处,而是如同上朝一般泾渭分明,赵廷与薛又村也在其中。而在玉石台阶高处,仅当今天子,赵辰的皇伯独自一人持佩剑屹立,眉宇间一片庄严。
  记不得有几年了,赵辰终于再一次看到了皇伯戴上了皇冠,犹记得上一次这般情景,是当今太子殿下,也是赵邑的皇长子成年礼之时,而那时的他,也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不知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竟会让皇伯穿得如此隆重。
  赵辰慢慢靠近,高处的赵邑也终于发现了他,不过只是微微一笑便收回了目光,皱着眉头看着殿下,那一道紧闭双眼,嘴里念念有词的人影。
  嘴角仿佛天生挂着笑容的沈大人含着笑看着前方,忽然察觉有人碰了碰自己的手臂,还没等他回头,殿下的面孔就突然映入眼帘。
  “恩?殿下……”
  “沈大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赵辰道出了心中所惑。
  沈大人看了看皇上,发现后者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最前方,遂小心翼翼的说道:“殿下有所不知,本来几日之后的中秋佳节是要举行祭天仪式的,可不知为何今天一早一向深居简出的张天师突然上朝找上了皇上,坦言说他昨日夜观天象,发觉国运流失,由于此事非同小可,便打算在真正的祭天仪式之前另行一场,亦可为今日即将决出的武状元祈求福泽。而皇上向来看重此事,对天师又十分信任,也就有了现在这般景象。”
  “原来如此。”赵辰点了点头,心中却暗道:“只可惜这所谓的天师为了公平什么都做得出来,不可能单帮我一人,否则以皇伯对他的信任,还愁达不到条件?”
  “呵呵,不帮也没关系,起码我来这一趟也算过了遍眼瘾。”赵辰抬头看向一身龙袍加身,整个人显得隆重无比的皇伯,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了解清楚后,赵辰便客气的对面前之人说道:“沈大人,以后有空常来王府做客,我定会好生招待。”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对任何人都报以微笑总是能获得好感,赵辰亦是如此,别说这沈大人有点符合他的口味,就算不符,以对方作为老宋旧友的身份,他也会出言相邀。
  “呵呵,言重了。”沈大人本欲推辞,可看对方一脸真诚的模样,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下官就听殿下的。”
  短暂的交流之后,赵辰便告别沈大人,沿着广场侧面轻悄悄的绕到了赵廷身边,后者看到他,也没说什么话,仅仅点了一下头,赵辰也识趣的闭口不言,同父亲一同看向前方。
  几日不见,这张天师像是苍老了几分,看着那副面孔,赵辰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也是他最近几天都没去找他的缘故。
  “喝!”,身穿道袍的张天师一把将手中的黄色符纸拍在了面前的香案台上,信手一引,这符纸便呼的一下飘至半空燃烧起来,灰烬落到台上竟呈现出一个奇怪的符号。紧接着,他手中的罗盘也缓缓的飘了起来,兀自旋转,而他本人连看都不看一眼,就又闭上双目呢喃起来。
  大家不由得竖起耳朵想要一听究竟,然而没人能听清楚他嘴里到底说些什么,赵辰对此则漠不关心,他更在乎的是,张天师临时搞这一出,目的似乎并不像表面上说的那么简单。
  罗盘上的指针滴溜溜转动,在某一刻定格下来,方向直指赵辰,停顿几息之后方才继续,又将方向指向赵邑侧后方。与此同时,张天师猛的睁开了双眼,眼中精光大盛,似有光影沉浮,只听庄严肃穆之声从他口中传出,“苍天在上,护佑我朝,国运恒通,永保太平!”
  原地忽然刮起了一阵风,香案上的灰烬受到牵引顿时飞舞起来,如同一片片黑色的雪花最终落在张天师脚下,恰好将他圈住。而接下来的一幕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那灰烬竟然瞬间炸裂出一簇簇火星,这些火星一碰到张天师的衣物,便纷纷将其点燃,速度极其之快,等到大家反应过来,幽蓝色的火焰已经熊熊燃烧起来,那一身道袍,不消片刻便被烧得面目全非。
  赵廷想要出手灭火,然而他一步还未迈出,被火焰包裹的身影却传出了一道锵锵有力的声音,“不可妄动!”
  赵廷一愣,这张天师果真令他捉摸不透,一举一动早已超出了理解,眼见对方无恙,只好停了下来。
  伴随着一身道袍化作灰烬飘落,张天师那光滑白皙的肉体逐渐呈现在众人眼前。
  令包括赵邑在内的所有人窘迫的是,那些火焰仅仅将张天师身上的衣物烧了个干净,身上却毫发未损,连下巴上的根根白色胡须都完整的保留下来,这下可不得了,此刻的张天师浑身一丝不挂,赤条条的站在众人面前,就连胯下那已经发白的阴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更别提那微微勃起的肉棒以及那花生米大小的深红色乳头了。
  就是这样令人眼红心跳的场景,偏偏张天师本人纹丝不动,神情与先前一般无二,特别是方才那句不可妄动,足以证明此时此刻有多么重要,大家谁都甭想有所异动,就这样看着吧!
  还别说,这张天师果真不似常人,明明全身须发皆白已至老年,浑身肌肤却保养得异常的好,除了脸上有着一丝岁月留下的痕迹以及体态发胖以外,其他地方愣是不见一丝老态,就像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奇怪的是,这群大老爷们越看下去竟然越是欢喜,好像连女子都比不上面前这个一本正经的赤裸身体的人了,荒诞的想法在不经意间滋生而出,大家都十分想要去摸一摸那可爱的肚子,揉一揉那柔软的胸口,真是邪乎。
  好嘛,一众朝廷百官,光天之下,在这恢宏雄伟的皇宫深处,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前,汇集国运之所,竟然对一个一丝不挂的老男人想入非非起来,传出去不知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
  赵辰可没受什么影响,他本来就经常对老男人想入非非,不过当他看到眼神同样有些发愣的皇伯之时,目光却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该死,他的目的竟然是这个。”看着张天师嘴角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赵辰心中一凛,顿时看向了每一个人。
  奈何他多次反复查看,都未在视线里发现那道可疑人影,可令他不安的是,那丝危险的味道却始终如同幽灵一般飘荡在四周。
  赵辰死死盯着一丝不挂的张天师,倒不是被他那副“美色”所吸引,而是在提防着后者是否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来,以他的本事,这点不难做到。
  “想要看看更加刺激的吗?”一道声音突然在赵辰心底响起。
  “你最好别太过分了!”
  这时,原本站立原处的张天师忽然动了起来,分开双腿围着悬浮于半空中的罗盘转起了圈,行为举止颇有几分神棍的味道,可一看到那常人根本无法完成的种种神异,却又让人不得不相信这张天师的确有着勘天的本领,无论表面上有多么的不合常理,也不敢造次。
  赵辰看到其他人眼中那异样的眼神缓和下来,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可这张天师虽然不再蛊惑大家心神,却又换了另一种法子,肢体上的动作幅度加大,身上的肉不停的颤抖起来,胯下那已经起了反应的阳根胡乱摇晃,“啪啪啪”的抽打在大腿内侧,或拍打在肚皮之上,使之反应更为剧烈,不过几圈下来,竟完全硬了起来。
  好嘛,在场的大部分人,脸色都变得不太好看了。
  这算什么事?这儿可是朝廷!你要有性欲回家发泄去啊?在这里算什么?荒唐!
  可他们说不得,没看到皇上和王爷两个都沉默着的吗?即便皇上看起来脸颊微红,可看那模样似乎不想阻止,大家也只好纷纷咽下那口气,继续作壁上观。
  就好像再也无力托举,悬浮于半空中的罗盘缓缓落至香案表面,张天师本人也好似短暂的松了口气,并未着急护住胯下,而是对着大家微微一笑:“让大家见笑了,不过事还未完,大家还得再坚持一会儿。”
  饱满鲜红的龟头涌出一滴淫液,张天师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道:“为了使本次仪式顺利进行,老夫将贡献出本命精粹用以献祭,即尔等口中所说的阳精。但此事老夫腾不出手,需以外人协助,来助我进行你们所谓的手淫。”
  “冥冥中自有天数,谁来助我将由罗盘指引。”张天师缓步向前,看了看罗盘上的指针方向,抬手一指,“就是他了。”
  172
  众人循着方向望去,这张天师所指,竟是上朝时必须经过的一道朱红色大门,可在这方向上,并无任何一道人影。
  “张天师。”赵廷沉声道:“您是不是搞错了,此方位并无任何人在。”
  “苍天所引,必定不会出错。”张天师捋了捋下巴上那一簇洁白的胡须,另一只手依然遥指前方,胯下的那根依旧坚挺。
  赵辰皱了皱眉,也就是说,谁将第一个出现在门口,谁就会帮他手淫?呵呵,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不过,就在大家干等了大约半炷香之后,大门口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个人。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望去,不论进来之人身份贵贱,从今以后将被他们所有人铭记在心。
  进来的人很明显也被眼前这幅阵仗给吓了一跳,脸色一片呆滞,不停的看向自身周围,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自己身上是否挂着异物。
  可他身上一切正常,可不知为何这满朝百官连同皇上依旧紧盯着他,场面一度陷入尴尬氛围,不得不红着脸小跑到了张天师面前。
  “皇上!”老宋跪伏在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抬头看旁边的人。
  “平身吧。”赵邑淡淡说道,一旁的张天师却突然笑了起来,“陛下,既然上天有意让他助我,那我们就开始吧。”
  “可是…”老宋顺了顺下摆,看了看赵辰。
  赵辰冷着脸还未说话,旁边的赵廷却先开了口:“宋世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我是来找小主的……”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答案正如你所见,我们在此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完成。不过既然你来了,那便助张天师完成这最后一件事吧。”
  老宋却还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听小主这语气,好像有点被迫允许的味道,似有不甘,却又不得不这样。
  直到他感到自己被一股大力轻松的拉入怀中,看到那白花花的胸脯时,顿时如同受了惊的鸟儿一般,本能的挣脱而出,看着张天师大惊失色道:“你这是做什么?”
  “让他射出来。”赵辰顿了顿,“不用想太多,无论你使用什么办法,让张天师射出来即可,这也是他本人所要求的。”
  有赵辰出言提醒,老宋那颗浮躁不已的心方才渐渐平复下来,虽是明白因果始终,却不代表自己能够放手去做。好在有了心理准备,老宋也终于正视起了面前这个他只闻其名却从未接触过的人,面带歉意笑了笑。
  “好,待会你只需将这玉碗装满,之后取出一半浇灌至香案上这座小型法坛之内,剩余一半则涂抹至老夫全身,再在法坛内部插上三炷香即可。”张天师说完这些便闭上双眼,任旁人如何呼唤,都如老僧入定般纹丝不动。
  众人面面相觑,这张天师所思所想实在让人不解,可那身下一片春光,却又给人以巨大的视觉冲击,能直视者少之又少。
  老宋有些手足无措的愣在原处,过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拿起玉碗放在一边。看了看众人,这张天师虽说让他尽管放手去做,其中之意在于无论自己做些什么只要能让他射出来那就会完全配合,但老宋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做这种事,而且所处地点以及面临之人皆不寻常,绕是他在赵辰面前脸皮再厚,此刻心中也不免有些发怵,纠结了好一阵子,这才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伸手抓住了张天师那兴奋已久的阳根,轻轻的套弄起来。
  一只手套弄着肉棒,另一只手本能的想要伸向别处,直到猛然想起自己的处境,那伸到一半的手掌却又慢慢缩了回来,手心不停的出汗。
  老宋的脸颊越来越红,其他人也自觉的移开目光,能直视这般场景的不过寥寥几人,却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毕竟赵辰那种较为特别的龙阳之好已经人尽皆知,这老宋又是他身边的跟班,旁人若是无所怀疑那才真是奇了怪了,心中不免有些好奇,倒要看了看这殿下口中的老宋究竟怎么做。
  老宋一丝不苟的帮助张天师手淫着,就像是在小主的允许之下自我发泄一般,手中的动作逐渐加快,想象着此刻手中套弄的肉棒是在自己胯下,浑身顿时变得燥热起来,呼吸加重,心中大呼刺激。
  虽觉刺激异常,可老宋到底是没敢把自己的命根子从胯下掏出来把玩。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老宋中规中矩的活动着手腕,看似麻木的为张天师手淫着。
  时间缓缓流过,老宋手中的肉棒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急忙将玉碗对准肿胀无比流着淫靡气味淫液的龟头,伴随着手上动作加快,龟头顶端哗啦啦射出了一股股粘稠的精华,迅疾如箭,径直冲进了碗中,又从中溅射而起,若非老宋提前偏过脑袋,恐怕结果就不仅仅是沾上他的衣袖那样简单了。
  就算是如此令人爽快的发泄,张天师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变化,就像一尊雕像,仅身体本能的抽搐几下便偃旗息鼓,任由阳具在老宋手中变软,残留的精华流进了手指与肉棒间的缝隙,胯下顿时变得更加湿滑起来。
  奈何方才洒落了一些,此刻玉碗也仅仅装了小半碗精华,根本与张天师所言标准相差甚远,这可苦坏了老宋,看张天师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也不能滥竽充数混合其他的进去,想来想去还是得靠张天师自身,老宋迟疑的盯着面前这根肉棒,才刚刚发泄完,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硬起来。
  除了赵辰,所有人都本能的以为想要让张天师再次勃起,外界所带来的刺激务必要成倍增加。老宋也不例外,在他心里,早已觉得凭借最为简单的手淫已经满足不了那刚刚才射过的肉棒了。
  接下来,所有人震惊的看着前方,老宋已经张嘴将那半硬半软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大庭广众之下,老宋能察觉到来自各方的关注,那火辣辣的目光刺得他浑身发烫,如坐针毡,急切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他不能退缩,务必要让这张天师再次射出来,心中盼望着这张天师最好身体硬朗经得住折腾,只要能射,自己无论丢失多少脸面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
  也许是他的祈祷感动了上天,刚刚含进肉棒吞吐不久,嘴里的东西忽的变得坚硬起来,这般诡异吓得老宋急忙吐了出来,端详良久,试着用手玩弄了几下。
  好嘛,刚刚摸了几下,面前这玩意儿又射了。
  这一刻来得太突然,太猝不及防。
  老宋的脸颊顿时挂上了一串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这无疑是刷新了老宋的三观,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看到张天师的阳具在这次射精之后再次软下去时,老宋并未再傻乎乎的大庭广众给他口交,这次他学聪明了,如此诡异的情况恐怕只能在张天师身上看到,既然如此,那他就直接用手给他手淫试试,看能否再次出现奇迹。
  结果如他所料,张天师的肉棒在他的手淫之下再次抬起了头,虽然射得没有第一次多,但好歹离目标更近了一步。
  接下来就比较无聊了,老宋已经发现这张天师每一次射过之后就会疲软下去,但是往往只要有人再次把玩他的阳根,不消片刻就又会重新硬起来,套弄一会后再次射出精华,如此循环往复不知惊呆了多少人,就连先前觉得有伤风雅的大臣们都有些麻木了,也是到了此刻,玉碗终于盛满了精华。
  老宋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按照张天师的吩咐把其中一半倒进了法坛,再插上了三炷香,又将剩余的均匀的抹在了他的身上,从饱满的胸口到柔软的肚子,从结实的后背到白皙的臀部,待这一切做完之后,张天师整具身体都变得油光起来。
  募地,原本如同雕像一般的张天师睁开了双眼,那涂抹至全身的精华变成了淡淡金色,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夺目的光芒,宝相庄严,一扫先前的淫秽,飘到了半空。
  许多人觉得膝盖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金色光芒像一层金色硬壳似的以肉眼可见程度在张天师身上缓缓剥落,尚未落地便化作点点光芒随风飘逝,所有人只觉一阵清风拂过脸颊,身体出乎意料的清爽了不少。神清气爽,好不惬意。
  “仪式结束。”张天师从空中缓缓落下,大大方方展现着自己赤裸的肉体。
  老宋擦了擦汗,可算是结束了。
  不止他一人,在场所有人尽皆松了口气。这般尴尬的场面,实在是不想再看第二次。
  赵邑命人送上一件锦袍为张天师遮掩春光,随后看了看众人,以一种轻松姿态淡淡说道:“诸位爱卿,仪式既已结束,那便稍后随朕一同前往比武场。辰儿,都安排好了吗?”
  “是,选手已经就位。”
  “好,即时起驾。”
  一阵清风吹来,掀起了他的龙袍下摆,另赵辰目光微凛的是,那金黄色的裆部,竟好似鼓起了一座小山包,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173
  “咚……”深沉而悠远的钟声响彻皇宫,代表本届武林大会的最终比拼即将开始。
  那代表武林大会至高荣誉的黄金腰牌被盛放在玉盘之中,忽又被一只圆滑柔和的厚实手掌拿了起来,就听这手的主人缓缓说道:“时辰差不多了,开始吧!”
  “是!皇上。”
  场地之上,两道身影遥遥相对,其中一人身形健硕,面容俊朗手持一把古朴长剑,神色从容的站在那里;另一人看起来就不那么协调了,虽说面向普通至极,可那雄壮威武的身躯加上那爆炸般的体格让人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到他,更何况先前的比试很多人都有看在眼中,对他的印象甚至比他对面那位年轻人还要深刻。
  这两人正是本届武林大会走到最后的两人,状元和榜眼花落谁家尚且不知,但那第三名的探花本有意在昨日战败的两人之间进行角逐,可不知为何今日一大早负责协助大会的礼部却收到了那扎弃权的消息,这样一来,探花的称号便直接落在了许君的头上,对常人来说,当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位于赵辰身旁的薛向阳看着场上对立的两人,悠悠然说道:“剑我已借给他,该帮的都已经帮了,本以为孟枫的胜算很大,可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
  “你有把握战胜刑努吗?”赵辰问道。
  “老实说,公平对决的话我没有一丝胜算,偷袭的话倒还有些可能。”薛向阳倒也坦诚,补充说道:“这人恢复速度也太恐怖了,昨日明明已经拼到力竭,可才不到一天时间竟已恢复至全盛状态。而且还有一点不知殿下注意到了没有,这刑努是携有武器在身的,这就说明肉搏并非他的强项,却能空手战胜那扎,想必不用我说殿下也能明白他一旦用上贴身武器会达到一种怎样地步吧。”
  赵辰点点头,轻叹:“果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的来历竟也查明不清。”
  “殿下可莫小看了天下人。”薛向阳看向远方,似在缅怀,“真正的江湖人士自有门派,可没几个人瞧得上朝廷举办的武林大会,在他们眼里,武林盟主的诱惑力可比这个受朝廷约束的武状元大多了。说句不好听的,肯于参加武林大会的人莫不是在江湖中失了势,亦或是那些喜欢享受荣华富贵的零散人士才会来此。王爷的功力虽被誉为全京城第一,可也不敢保证能在江湖上横着走,更多倚仗的还是来自于朝廷的威慑。”
  “原来如此,亏得我在清平县住了那么久,对于江湖事却是从未了解过。”
  “殿下不必自嘲,这届武林大会与前几届并不一样。”薛向阳顿了顿,“从我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这次走到最后的几个选手比起以往当真是强上了不少,他们的实力就算拿到江湖上去也是位于高手之列,特别是这个刑努,似乎比前任武林盟主还要厉害。说起盟主,江湖上倒是发生过一件大事,就在去年,新任武林盟主竟然在就任之后的第二天离奇失踪,此事在当时可谓是引起了轩然大波,闹腾了好一阵子,可直到现在也没人弄清楚他的下落,有人说他遭人暗算,也有人说他归隐山林,众说纷纭各不相同,到最后却只能不了了之,由上任盟主继续担任。”
  “有趣的是,那位失踪的盟主所使用的武器乃是一根玄铁棍。”
  话音刚落,就听场上传来一阵闷响,原来是刑努将他那用白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棍状物立在了地上,荡起了一圈烟尘。
  赵辰惊愕,看了看薛向阳,又看了看恨不得把身上那紧绷的衣物全部撕碎的刑努,不可思议问道:“难道是他?”
  “我也不确定,只是不排除有这种可能。”薛向阳侃侃而谈,“如果是的话,那么问题可就大了。”
  赵辰皱了皱眉,想要让他将这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丝不挂的与他人互殴,并最终毫不避讳泄欲的刑努与那本应沉稳如父亲般威严的武林盟主联系到一起,实在是有些牵强。除非,他失忆了?
  如果薛向阳猜想属实的话,那么失忆将是最好的理由。
  忽然,赵辰看到了一表人才的老宋,神色不由得一怔,这刑努真实身份与自己有何相干,自己身边物,自己这般多虑,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想的人,一个个身份还简单了?想想皇帝、王爷、丞相等等,哪个不是放个屁都能有人称赞的大人,就算孟枫知道对手的身份,也绝不会退缩吧,毕竟都到了这一步了。”
  “殿下说的没错,我们还是看着就好。”
  场上的老宋清了清嗓子,另外两人皆不约而同摆好了架势,只待那一声令下。
  “吉时已到,比试开始!”
  始一出手,刑努便爆发出一股异于常人的威猛气势,厚重,凶狠,强大的压迫感朝着孟枫扑面而去,抡起那根仅比常人手臂略细一点的棍子猛的砸向前方。
  孟枫急忙闪身躲避,就见原本站立的地方竟然被砸得龟裂,又迅速移动了好几次身形,躲开那一次次如泰山压顶般的攻势,寻找时机出招。
  如此这般强大的暴力压制十分消耗内力,饶是刑努功力深厚无比也不可长时间如此消耗,见到几次蛮力攻击无果之后,刑努终于停了下来,微微一笑,身上那股狂猛的气焰突然消失,整个人一下子便窜到了孟枫面前,挥棍攻击。
  孟枫避无可避,那把古朴长剑猛然挥出,随着一声沉闷声响传来,两人已经双双向后退去。
  藏于剑鞘的长剑似乎感受到了来自对手那强大的威压,竟兀自颤动起来,孟枫看着手中尚未出鞘便已兴奋不已的天陨剑,整个人也开始变得凌厉起来,一只手握住剑柄缓缓拔出。
  寒光现,剑鸣起。
  剑是厉害的剑,人是厉害的人,珠联璧合之下无疑是爆发出极为强大的威力,孟枫明明没有近身,可邢努却有些吃惊的挥棍挡在身前,刺耳的金铁交加之声响起,一道接着一道,伴随着火星溅射,棍子上包裹的白布尽数破碎,显露出了里边的实体。
  赵辰眉头一皱,此事有些出乎他的预料,没想到薛向阳的猜测竟然是真的,这刑努的武器,真的是一根玄铁棍。
  刑努看着手中显露实体的武器,脸上那一抹轻挑终于完全消失,对手似乎比想象中的更加难缠,既然这样,可就得使出全力了。
  嗡鸣之声骤然响起,两个人同时出手,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两道身影一时间变得模糊起来,那是一道道残影,与此同时,刺耳尖锐的声响伴随着一簇簇火星从场地中央扩散而开,隐隐有风雷之声掺杂其中。
  劲风吹袭,周围那些处于安全区域的看客们可算是过足了眼瘾,不愧是最后一场比试,竟然如此精彩绝伦,他们那里晓得,这场碰撞的中心可是随时游走于危险的边缘呢?
  就算此次盛会明文规定比试点到即止,不可伤人性命,可一旦遇到实力旗鼓相当的对手,心中那股冲劲总会不自觉的爆发出来,誓要争个高低。正是因为知道对方有那实力,全力出手也不必过于担心,可但凡其中一人突生变故,那迎面而来的可就是足以致命的杀招了。
  好就好在,两人现在状态可谓大好。
  经过一整天的修养,两人早已恢复至最佳状态,公平公正之下,孰强孰弱一眼便知。
  如果看目前这两人所僵持的局势来看想要真正的分出胜负还得持续一段时间,偏偏意外来得那么突然,陡然发生的状况,是令在场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
  本来邢努凭借着力量与经验上的优势隐隐占据上风,明眼人已经看出孟枫在缓慢的陷入了被动。偏偏不知为何,在再一次的交锋之后,两人手中的武器竟被震得同时脱手而出。
  “快躲开!”伫立的赵辰被薛向阳一把拉开,当他回过神来抬头看去,方才站立的地方已经深深的插入一把黑色长剑,正是薛向阳交给孟枫的佩剑,与此同时,场地的另一端,也传来了铁棍砸落地面的声响。
  此次意外无疑是惊动了看台上的众人,赵廷条件反射一般站了起来,看到赵辰无碍口气才略有缓和,还不待他坐下,场上的情景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只一击,孟枫便狼狈的往后撤退。
  这还不止,邢努对于武器的脱手情绪并无太大波动,乘胜追击挥拳攻向孟枫,即便孟枫身手不错,力量上却相差了太多,试想连以拳头为主的那扎都不是邢努的对手,更何况是擅于用剑的他?所以当邢努追击之时,孟枫竟毫无还手之力。
  此等局势已经十分明显,按理说邢努也该约束自己的力量了,可不知是他忘了还是怎样,那一记狂猛的拳头落下,避无可避的孟枫抬起双臂挡在胸前,就听“嘭”的一声巨响,孟枫整个人都抛飞起来,重重的砸落在地,再次爬起时,嘴角竟溢出了一丝赤红夺目的鲜血。
  此时此刻,胜负已分,孟枫不解为什么自己握住的武器会突然脱手,可已经坦然接受失败的他却看到对面那道身影依旧在不断的放大。
  所有人都以为邢努看清局势会立即收手,可所有人都错了,再想出手阻止似乎有些来不及了。
  “邢努,还不住手!”薛向阳大喝一声,想要阻止。
  可他的话音刚刚落下,那毫无收手念头的拳头却已经朝着孟枫急速挥去。
  千钧一发之际,此时邢努距离孟枫不过几步之遥,一道同样带着杀机的剑影突然从天而降直指邢努,攻向孟枫的拳头无奈之下只得掉头与剑影轰在一处。
  邢努吃惊的看着手上被破开防御所制造出来的剑伤时,一道冷漠却带着一丝波动的声音徐徐传来,“够了!”
  174
  邢努刚刚停下,坠落在地的长剑便被来人抬手摄了回去。
  孟枫愣愣的看着身前这道明明个子不高,此刻却显得异常雄伟的身影,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替他挡下这一招。
  “师父他老人家…”薛向阳吃惊非小,师父在他眼中一向是以刻板的形象出现,平时行动也几乎都因公职在身,倒是从未见过有人能够令他如此上心,竟擅自离开陛下身旁。
  “你没事吧?”江元头也不回的问道,语气依然是那般冷漠。
  “还好。多谢,统领大人关心。”孟枫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江元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这时薛向阳已经跑了上来,拱手道:“师父!”
  “嗯,剩下的事交给你了。”江元看了薛向阳一眼,身形几个腾挪以一种轻盈之态回到了赵邑身边。
  且不看江元与皇上说些什么,薛向阳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孟枫,谁知对方也是一脸茫然,遂摇了摇头,将他给搀扶下去,调理身体。
  当他来到邢努这边,赵辰已经与他对峙了片刻。
  “你刚刚为什么不收手?不知道规则上明明白白写着点到为止吗?若非被强行拦下,你恐怕是要翻天吧?”
  “统使大人,在下可真是冤枉。”邢努讪笑道:“刚才我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出了什么状况,每次斗到兴处,我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神志也变得不清,这种情况出现过不止一回了。刚刚不小心伤了对手,实在是抱歉。”
  “哼,你这说辞倒是准备得挺好。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赵辰不知道为什么,打从一开始就看他不太顺眼,说不出具体缘由,就是感觉不自在。
  即便对方比他高了一大截,赵辰也不发怵,不过中途却是被薛向阳拉到了一边,“殿下,我看他不像是在说谎,没有谁会蠢到在这关键的一场比试中故意与朝廷作对。”
  语毕,薛向阳又对邢努说道:“即便你说的在理,但事实上你还是伤了人,如何评判还得看皇上的意思。明白了吗?”
  邢努悻悻的点了点头,却发现面前几位都不再愿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起来,就连眼睛都似乎浑浊了一些。
  也差不多是他们比试完了以后,原本晴朗的天空慢慢的阴沉了下来,打天边飘来了成片的乌云,看这样子,不久之后竟是要下雨了。
  正在赵辰准备去请示之时,父亲所在的高台也是传来了王公公那道公鸭嗓一般的声音:“陛下有旨,请获胜的选手即刻上台加冕……”
  赵辰抿了抿嘴,敢情等了半天,还是判了刑努获胜,真不知道那几个怎么想的,关于他刑努违反规则这一项就不管了吗?
  不过,一国之君的金口玉言一开,心中再有不快还是得默默忍着,眼睁睁看着刑努一步步朝着高台上走去,略微沉吟,也就近走了上去。
  行过礼,赵辰便站在父亲身边看着愈来愈近的刑努,整个人由于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加上那高大的体格以及肩上背着的那一根沉重无比的玄铁棍,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股凶狠的气息。赵辰脸色变了两变,此等异常似乎被赵廷看在眼里,袍袖一挥,赵辰身边的压力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辰又看了看之前出手阻挡的江元江大统领,也不知刚才他上来同父亲与皇伯等人说了些什么,此刻依然是一幅不动如山般的姿态站在那里,心中虽然纳闷,不过眼下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还是乖乖的看着吧。
  刑努慢慢走到了赵邑前面,在约莫一丈远处停了下来,伫立片刻后,将背上的棍子取了下来放在了一边,整个人缓缓的单膝跪了下去。
  耳边充斥着王公公那一段段客套话,无非和宣读圣旨时要加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一样是个形式,直到王公公讲完,赵辰看到,此前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皇伯终于站了起来,手中拿着那块黄金腰牌就要向刑努走去。
  不知为何,看着那愈发阴沉的天空,联想起早上张天师那莫名的举动,赵辰心中隐隐觉得不安,说不清道不明,就是觉得刑努这个人比较危险,遂张嘴叫住了赵邑。
  “恩?”赵辰的一声呼喊打断了赵邑正欲迈出的步子。
  “辰儿!”如此唐突的呼喊,顿时引得赵廷的抓住了赵辰的手臂,显然现在说话不是时候。不过此时赵邑的目光已经被赵辰的呼喊吸引了过来,赵廷也只能任由自己的儿子继续说道:“皇伯,侄儿觉得您贵为九五之尊大可不必亲自起身上前进行加冕仪式,应该由刑努过来才对。”
  “呵呵,这样也好,本质上也没什么差别。”赵邑点点头,又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手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传令让刑努上前接受加冕。
  赵廷无奈的瞪了一眼赵辰,好像在说若非皇上喜欢你,哪能容你多次冒犯。
  赵辰看着父亲相当无奈的眼神,眼睛悻悻的转向了别处,不过心中好歹松了口气,就见刑努抬起头盯着他看,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此时此刻,无论是周围的几人,还是更远处围观的大臣们,目光皆不约而同的紧紧盯着刑努不放,而后者自然是感受到了这些眼神,却并不在意,再次缓慢的站立起来,空着双手一步又一步来到了皇上的面前。
  赵邑抬起了手掌,与此同时,刑努那稳如磐石的双手也慢慢伸了出来……
  下一刻,异变陡然发生。
  赵辰突兀的看到刑努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绿色光芒,几乎是下意识的,“危险”二字当即脱口而出。
  “轰!”赵辰等人所在的高台瞬间爆炸,轰鸣声震动了外围的所有人。
  还不等周围的人从浓浓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爆炸所形成的烟尘中突然窜出了两道身影,尚在空中便大打出手,金铁交加声不亚于之前孟枫与刑努之间最为激烈的碰撞。
  “还愣着干什么?拿下他!”
  薛向阳根本不清楚上边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听到师父那不容置疑的怒吼声,不及思索第一个冲了上去。
  经过几个呼吸间的缓冲,那些守卫好歹反应过来,这上边准是出事了,看到与统领大人交手的那人竟是方才登台接受加冕的刑努,心中终于得出一个结论:没想到这刑努竟是一名刺客。
  烟尘之中,趴在地上的赵辰艰难的睁开了双眼,方才那股巨大的冲击让他险些晕了过去,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一尺之外便看不清身影。
  好在天空下起了小雨,那团笼罩住高台的烟尘最终不甘心的缓缓散去,眼前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场面混乱不堪,椅子茶杯碎了一地,赵辰抬头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父亲那半蹲在地的背影,看样子正在查看情况。听到背后传来响动,赵廷也是回过头来,看着灰头土脸的儿子,沉声道:“你没事吧?”
  赵辰看着同样有些花脸的父亲,赵辰点了点头,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正面,发现昏迷过去的皇伯争躺在父亲怀里,目光再往前移动,就发现薛又村挺着那宽大的肚子仰面躺在地上,忽的身躯一阵抖动,连带着腰上的赘肉跟着颤抖起来,一阵咳嗽声传来,身体的主人也慢悠悠醒了过来,正欲从地上爬起。
  “皇伯他没事吧?”这是赵辰目前最为关心的事。
  赵廷伸出那被炸掉了半截衣袖的手臂替自己皇兄抹去了脸上那一层细密的雨滴,缓缓说道:“得你及时提醒,我提前出手抓住了刑努,不过距离到底还是太近,被冲击的晕了过去,其余的并无大碍。”
  这时,周围之人逐渐多了起来,那些一脸震惊的大臣们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有的围在赵廷身边询问皇上龙体是否有恙,也有的把薛又村从地上搀扶起来,期间一片嘈杂,赵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恰好看到一个小太监从人群中一闪而过。
  “恩?”眉头微微皱起,赵辰疾步走了过去,在人群中往来穿梭,最终又站到了众人的面前,大声问道:“王公公呢?你们有谁看到他了?”
  “殿下,王公公刚刚好像被一名太监给扶了下去。”满脸愁容的宁老回答。
  “往哪边走了?”
  “好像是往这边。”宁老指了指,还没等他询问,就见这个和薛向阳关系挺好的殿下沿着他所指的方向追了下去。
  “呼,呼,小主等等我。”刚刚跑上来的老宋气喘吁吁的喊道,可一看到王爷,顿时又变得欲言又止起来。
  “行了,你跟上去看看他又跑去干嘛了。”
  “是。”
  赵辰沿着宁老所指方向一路追了过去,一路上空无一人,就在他怀疑宁老是否指错方向时,这才打老远看到一个人正半靠在廊柱边,走近一看,正是昏迷不醒的王公公。
  赵辰喊了几声,无果。
  转过身,看到一路小跑正有些喘不过气来的老宋跑了过来,抿了抿嘴,道:“算了,你先把王公公扛回去,看样子伤得不轻。”
  “啊?哦。”
  175
  老宋做着免费劳力扛着昏迷不醒的王公公随着赵辰回到比武场之时,此地已变得冷冷清清,仅几个小太监正在忙着收拾那满地的狼藉,赵辰随便逮了一个询问去向,才知道诸位大臣都跟着王爷去了前阳殿,其他就一概不知了。
  赵辰点点头,那前阳殿好像是皇上平日小憩之地,每当遇到不想妃嫔侍寝之日,甚至会在那过夜。不过他从未去过,只知道在哪儿而已。
  眼见老宋累得直喘气,赵辰挥挥手让两个小太监替他架着那王公公一同朝前阳殿走去,不多时便已到达目的地,就见先前围了好大一群的朝臣们聚在殿前迟迟不肯离去,不时看向殿内,小声交流着。
  就在这时,王爷从殿内走了出来,众人一瞧,纷纷上前询问皇上情况。
  “皇上并无大碍,各位大人请不要担心,诸位请回吧。”
  众人听罢,只能转身离开。
  这时,赵廷也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赵辰,以及身边被扛起来得王公公。一直到赵辰走到近前,方才听到父亲冲着他说道:“进来吧。”
  空旷的大殿之内,没有过多装饰,但件件都是珍品,赵辰随意的看了看这里的摆设,目光便情不自禁的看向了最里边。
  有太医正在为皇伯把脉,旁边坐着的,则是自己极少见到的皇后娘娘,也是安宁的生母,至于安宁,不知道去哪贪玩了,到现在也没见到她的身影。
  视线从最里边退了出来,这才发现同样被无辜受累的薛又村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那圆圆的脸颊竟肿了一块,身上也脏兮兮的,看起来好生可怜,此时正被另一名太医擦拭着脸色的伤口,眉宇间说不出的郁闷。
  王公公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估摸着他是被这次意外受累最为严重的一个,所以始一进殿,便交给了另外一名候着的太医查看伤势。
  “爹,我们俩要一直等到皇伯醒过来吗?”看着抓着皇伯手掌的皇后娘娘,赵辰有点羡慕的问道。
  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赵廷哼了一声,答道:“不用,你皇伯一时半刻醒不过来,至少也要等到明天。而且在这期间需要静养,不便被人打扰。”
  “哦。”
  没过多久,那给皇上把脉的庞太医就站了起来,冲着皇后娘娘微微施礼道:“娘娘,皇上的情况确实如同王爷所说,身体上并无大碍,静养一天自然就好了。”
  “连你都如此说道,那本宫就安心了。”
  听到皇后这样说,赵辰忍不住在赵廷身边小声嘀咕:“爹,皇后娘娘竟不相信你。”
  “辰儿,你万不可动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赵辰还道是父亲猜出了他想要留在皇伯身边借着照顾的机会吃吃豆腐,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来,听到这话不免有些沮丧,“爹,反正我的情况皇伯已经知道了,既然他没有对我的行为作出约束,你也不能阻止我对皇伯有什么别的念头。”
  听到这话,赵廷大吃一惊,知道他会错意了,也知道了赵辰竟有着如此荒谬的想法,急忙将赵辰拉了出去,“你小子可真是胆大包天,连你皇伯都敢想,你以为所有人都会像我这样…由着你吗?你的情况众人皆知了,你很得意是吧!”
  “可是孩儿……”
  “没可是,为父都为你作出那么大的牺牲了你还不满足,你还想怎样?”
  见父亲有些生气,赵辰干脆乖乖的闭上了嘴,暂且将此事延后再议。想想父亲说的没错,自己这想法的确太过大胆,那可是皇上,那可是一国之君,换做常人只会觉得自己疯了不要命了。可那又有什么办法,皇上在他眼中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皇上也是正常人,也有七情六欲,更何况还是他最为喜欢的类型,就像对安宁来说只是一位溺爱她的父亲,对赵辰来说也只是一个关爱他的长辈罢了。
  最最重要的是,自己没有一丝加害之心,断不可能不择手段达成目的。
  赵辰不说话了,好像是在赌气,赵廷发现他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的胯下,眼睛都不带眨的,当他看到一脸郁闷的薛又村居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俩,索性当做没看到。
  “爹不必害臊,薛伯父可是早就被我给看光了的,那玩意儿并没有爹的大,硬了之后大概这么长,这么粗。不过屁股倒是挺白的,打起来啪啪响,清脆得很。”一边说着,赵辰还真的比划起来。
  若非赵廷了解赵辰身体那特殊情况,否则非得一巴掌扇过去,这种话也敢随口胡说,还是在如此场合。
  这话可能恰巧被薛又村所听到,只见他摸着脸上的红肿慢吞吞走了过来,问道:“你们俩在说什么?”
  赵辰厚着脸答道:“我在说伯父的身体玩起来很舒服呢,你自己说是不是?”
  听到这话,令赵廷有些没想到的是薛又村竟然没有生气,反而干笑两声,又慢吞吞的走了回去。
  “够了!给我打住。”赵廷轻声喝道。
  赵辰沉默,这次是真的沉默了下来,直到薛向阳师徒两人寒着脸走了进来。
  看到这般场景,赵廷的脸色不由得严肃了几分。
  “王爷,陛下情况如何?”
  “皇兄身体并无大碍,大概明日就能醒过来。”赵廷看他脸色不对,也是问道:“你那边呢?”
  “唉!臣有罪,合众人之力也没能将他拦下,还是让他给跑了。”
  赵廷皱眉,“这偌大的皇宫竟然还是叫他给突围了出去,到底是什么来头。”
  “王爷,属下倒是觉得这刑努有可能是前两年失踪的那位武林盟主,从身形以及所用武器来看都与江湖上的传言大径相同。”薛向阳顿了顿,看了看似乎同意他发言的师父,继续道:“虽说我们没能拦下他,但他也并非全身而退,除了后背硬生生的挨了一剑,前胸也挨了父亲一掌,就算不死也要脱成皮,短时间内兴不起风浪。”
  “可到底还是让他溜了,此撩不除终究是个大患。”江元板着脸,“我已安排人手严密把关京城东西南北四座城门,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看来我们一开始就小看他了,此番多亏辰儿及时提醒,若是叫他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我来之前勘察了一下现场,从爆炸的范围以及东西的破坏程度来看,此撩的目的并非刺杀,而是以劫人为主,但劫走之后有何目的,现在还不得而知。”
  “罢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尽快找到他,根除祸患,一日找不到人,我们都别想安宁下来。”赵廷叹道。
  几人在前阳殿呆了好几个时辰,中途安宁终于得到消息来到此地,看着昏迷之中的父皇她难得的没有调皮,围在床榻旁边好一阵子。不仅如此,赵辰在那段时间还看到平日里几乎见不到的皇伯的另外几位妃嫔前来探望,在与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皇后娘娘交流了几句逐渐离去。赵辰不知后宫这几位相处得如何,也没兴趣知道,他只知道在最后皇后娘娘带着安宁从他们几个身边走过时特意看向他,神色说不清道不明,好在她并未说些什么,仅仅与赵廷简单说了几句。
  赵辰这才想起,既然皇伯都知道了他的性取向,这些与皇伯最亲的人没理由不知道。
  等到大家都准备散去之时,这才想起一件棘手的事情。
  虽说皇上现在需要的是静养,可并不代表一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吧?以往遇到这种事时一般都是由和赵邑相处了不知多少年的王公公负责照料,奈何今日情况特殊,皇上最信得过的王公公到现在还昏迷着,以至于照顾他的人选不得不另择其人。
  “你,今天就负责照顾皇上。”赵廷冲着一名小太监说道。
  本来赵辰都快放弃了,毕竟自己坳不过父亲,岂料这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赵廷便磕起了头,直呼不敢担此大任。
  说的也是,他只是一名身份低贱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让他去照顾一国之君?要是出了状况十条小命也不够还的。
  赵廷看着面前这不停磕头的小太监,话到嘴边也只好咽了回去,这可乐坏了一边的赵辰,不过他虽然心中窃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一幅乖宝宝的模样。
  “我看还是我……”
  “爹,我可听娘说你今晚必须回府,至于不回去有什么后果孩儿一时也没听清,爹你可得考虑清楚。”赵辰一本正经的说道。
  一旁的薛又村父子俩看到这里扯了扯嘴角,众所周知当今王爷与王妃夫妻之情甚深,可从未有不和的风声泄露。
  赵廷瞪了他一眼,即便知道这话很有可能是这小子瞎编的,明面上却还是要表现得正常才行,干咳了几下,无奈说道:“呃……既然如此,我看也没什么其他合适的人选,辰儿,皇上今晚就由你好生照料,你可得照顾好了,千万别胡闹。”
  赵辰连连点头,说不出的乖巧听话,“爹放心,孩儿一定好生照顾皇伯,你就放心吧。”
  照顾是一定要照顾好的,但至于胡不胡闹,等大家都走了,谁看得见?
  176
  趁着天色还早,赵辰找了些吃食充饥,之后便寸步不离的守在大殿中央,现在还未入夜,许多事情都不方便进行。
  其实,除了满足私欲想要在皇伯身上“胡闹”一番外,还有另外一种原因迫使他留下来。本来之前听到薛向阳说邢努很有可能就是消失的武林盟主时他就已经产生了怀疑,一直到邢努行刺皇上的前一刻,看到对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绿光,终于明白了其中缘由。
  这肯定是那位的杰作了。
  可眼下邢努行刺失败,那位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准就会借着中间这空当,来个灯下黑。所以赵辰守在这里,另一方面还是防着那人,也只有原本身处同一世界的他,方能够比任何人还要提前察觉。
  赵辰颇为无聊的看着殿外往来穿梭的一支支宫廷守卫,竟有些想念起了随父亲一同回府的老宋,要是老宋在这里,起码还有个人可以说说话,还可以明目张胆的调戏他,哪像现在还躺在床上昏睡的皇伯,必须得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才方便行动。
  不过一想到今晚将会做些什么的时候,赵辰的又开始按捺不住心中激动之情,不时的走到装饰得典雅奢华的床边,坐在床榻上,伸出双手亲昵的将赵邑的手掌捧在手心,感受着上面的温热,忍不住去揪了一下下巴上的灰色胡须。
  好嘛,在此之前,整座皇宫也只有安宁小公主一人敢明目张胆这样做,现在又多了一个偷偷摸摸的。
  又艰难的度过了几个时辰,夜幕终于如愿以偿笼罩了天空。
  赵辰能感到守卫在大殿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防守也更加严密,但是大殿之内除了赵辰与昏睡中的赵邑再无一人,空荡荡的颇有些冷清,好在殿内灯火通明,赵辰心中也不至于空落落的。
  “皇伯,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虽然时机尚不成熟,我还不能对您做些过火的事,但好歹今晚你是属于我的了。”赵辰冲着赵邑自言自语,端详着那副充满了上位者特有气质的祥和面孔,凑上去便是在他嘴角处亲了一口,心中那快速跳动的心脏越来越快,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他第一次强吻老宋的那一刻。
  与此同时,王府深处,管家院的其中一间,老宋又不自觉的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全裸着那颇为白净的肉体躺倒在床铺上,双手枕着后脑勺,目光遥遥望着皇宫的方向,久久不能入睡。
  赵辰来到大殿敞开的大门前边,看了看大门两旁身形笔直站立的守卫,吩咐道:“今晚就辛苦你们了,天色已晚,我也是时候就寝了。皇上现在还未醒来,所以,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包括你们擅意闯入,明白了吗?明日皇上醒来,我会在他面前夸夸你们的。”
  两个士兵面面相觑,心头大喜,铿锵有力的回道:“是!”
  点了点头,赵辰迈步走进了殿内,缓缓关上了大门。
  看着那铺满整间大殿的橘黄色灯光,赵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桌上那已经变冷的茶水一饮而尽,按捺住心中的躁动不已,蜡烛灯火被吹灭了一盏又一盏,最后仅留下靠近龙榻,也正是赵邑所躺的床铺那一盏灯笼,将两人的脸映照得更加红润,暖帐上那放大不少的影子逐渐恢复正常,场面说不出的静谧与祥和。
  赵辰开始迅速的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当然,这种情形下他还不能全部脱光,而是留下了贴身的衣物,袜子胡乱的塞进了憋闷的短靴之中,光着脚蹑手蹑脚爬上了龙榻。
  龙榻啊!这可是龙榻!多少女子做梦都想爬上来的地方今天赵辰替她们爬了上来,却是履行着男人的职责。
  盘坐在床铺内侧,赵辰缓缓掀开了盖在皇伯身上那一条薄纱一般的被单,露出了赵邑那平躺着的连贴身衣物都是金色绸缎的身体,当然,这具身体是丰满的,是诱人的,是令万千同赵辰爱好相同之人所向往的。
  赵辰屏息静气,直接将那条轻柔的被单扯起来一把扔在了角落,看着穿着整齐的皇伯那稳定起伏的肚腹,想来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十分安全稳定了,欠缺的仅仅是足够的休息。
  隔着这层金黄色的丝质内衬,赵辰能感受到这具躯体之中的火热。相比于父亲身体浓厚的阳刚之气,这种火热是极为内敛的,寻常人等根本无法察觉这其中孕育着多大的能量。这种火热早已带上了真龙之气,赵辰也不知其中到底蕴藏的气多么庞大,此刻他根本不在乎。
  赵辰的手指翩翩起舞,食指和中指在赵邑的身躯之上轻盈的“行走”起来,从宽厚的胸膛一路向下,慢慢走到了肚腹处,驻留了一小会,又蹦蹦跳跳的跨过了小腹,最终在两腿间停了下来。
  隔着这层轻薄的裤子,赵辰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上面所传来的柔软与弹力,松了手,缓缓的躺了下去,与朝思暮想的皇伯肩并肩靠在了一处,心中一片悠然。
  赵辰翻过身,手肘枕在了脑袋下面,近距离看着紧闭双眼的皇伯,自然而然散发的体温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他的内心。
  空着的那只手逐渐伸出,手掌开始隔着衣物抚摸起来,上身仅仅简单抚过一圈,最终一把轻轻的抓住了那梦寐以求的私处。
  那份柔软,无以伦比。
  轻轻的揉着胯下那一团柔软,赵辰则目不转睛盯着赵邑的脸颊,想看看是否能在他脸上看出一些反应,不过结果早已注定。
  赵辰微微翘了翘嘴角,那放在当今圣上私处的手掌继续揉捏着,本人则大胆的凑近了脑袋,趁着对方昏迷,大胆的嘴对嘴吻了上去。
  这一吻可谓疯狂,不过更加疯狂的远远不止这些,就在他坚定不移的吮吸着对方,舌头强行突破那自然闭合的牙关冲了进去,与另一条湿热的舌头搅在一起时,原本只是放在外面的手掌已经按捺不住那种触感解开了腰带,毫不犹豫的伸进了裤子深处,不再隔着任何东西,盈盈一握。
  舌头继续搅弄着皇伯的舌头,赵辰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手上开始丈量手中龙根的尺寸。
  虽然上次在天泡温泉中沐浴之时已经见过皇伯的身体,而且还看到了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射精场面,但那是赵辰只是远远看着,即便过了次眼瘾,却都远远不及自己亲自体会。
  赵辰反复玩弄着手中那疲软的一根,好歹是量出了个大概。粗还是挺粗的,具体多粗还得等会亲眼见证,长度的话好像和老宋的尺寸差不多,具体还是得亲眼验证。
  不过两颗卵蛋不用亲眼所见赵辰便察觉很大,加上包裹它的肉囊甚至比父亲的还要大上一点,其中不知储藏了多少的精华。抓在手里光是一个肉囊便填满了手心,倒是十分满足。
  赵辰一向比较喜欢阳具较大的家伙,不管是那人相貌与外型完完全全俘虏了赵辰的心,还是那种只是勉强看得过去,仅有一点点兴趣,这玩意儿的大小都会增加其在心中的地位。
  他就是喜欢那种征服欲强大得让人甘愿在其胯下承欢的人被自己狠狠俘获的快感,不管是让其在胯下承欢,亦或是被自己紧紧的压在身下蹂躏。
  不愧是皇上,不愧是龙根,尚在沉睡中便已展现出那凌驾于众人之上的风姿。
  赵辰很想立刻品尝一下是何滋味,好在最终忍了下来,不急不急,长夜漫漫,也不差这一刻。
  过了片刻,赵辰松开了嘴,略作喘息。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恨不得扑上去亲个遍。
  “皇伯,你实在是太诱人了,所以辰儿对不住您了。”赵辰喃喃说道,那抓着阳具的手抽了出来撑起脑袋,开始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赵邑这贴身衣物虽然十分柔软浅薄,被水打湿甚至能直接勾勒出那里边的肉体,但在赵辰看来,这样虽是能增加一些诱惑力,但真到了亢奋之时,还是脱光了直接面对面亲密接触来得畅快。这不,刚刚过了些手瘾,是时候近距离饱饱眼福了。
  因为之前已经解开了裤腰带,所以此刻轻易的便敞开了赵邑的衣襟,由于他躺在床上,也不方便完全脱下,索性就让他袒胸露肚,后面整理现场也方便些。
  如他所料,赵邑的肌肤保养得十分妥当,不说皮肤细嫩的像个年轻人,看起来也起码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十多岁。肤色不算特别白皙,也不暗沉,起码不像老宋肚子那样白白胖胖,也不似父亲那般充满健康。要说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软。
  好嘛,其实赵辰经历得多了,肤色身材什么得也都相差无几,并没有什么相当特别还能令他喜欢的存在,主要不同还得看脸。
  不同的人身上自然也有许许多多的不同之处,眼下时间充足,赵辰也难得的一寸挨着一寸观看皇伯的身体,手掌抚摸着那即便平躺却依然凸起的肚子,眼睛来回扫视起来。
  177
  裸露的上半身上,除却头发眉毛胡子之类,也就在深凹进去的肚脐眼看到了几根较为明显的黑色毛发,这自然是从胯下延伸上来的。但是除此之外,赵辰看来看去,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终于在那红褐色的乳头之上找到了一两根。
  看到那有些干瘪的乳头,赵辰心中还是有些高兴的,起码就目前来看,皇伯的乳头并未被任何人玩弄过,而自己将成为第一人,想想还真是挺有成就感的呢。
  而且令赵辰有些惊讶的是,皇伯的乳晕竟然也挺大的,饱满充实的乳房上面,那淡红色的乳晕竟然达到了常人的两倍,也就是两个铜钱的大小。这也使得别人在有幸看到皇上赤裸的上半身时,目光几乎都会被它给稳稳的吸引过去。
  于是乎,我们这位借着照顾之名在当朝皇帝身上“胡闹”的年轻人,作为第一个爬上龙榻的男子,手指已经稳稳的夹住了皇上的乳头捻动了起来,还不时的扯一扯上面的毛发,而最终的结果,便是让那干瘪的乳头成功的饱满,挺立起来。
  而在饱满之后,不愿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的赵辰便直接用嘴含住了它,连带着乳晕和周围的乳房一并吮吸起来,空出的手掌则开始玩弄起了另一个。连昏睡中的赵邑都被这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刺激得皱了皱眉头,好在他并没有醒过来。
  赵辰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愈来愈胆大了起来,若是此刻有人破门而入,他恐怕根本来不及遮挡。
  不知过了多久,赵辰方才在心满意足中的停了下来,看着近前那好似有些红肿稚嫩的双乳,暗叹自己弄到这种程度明天会不会被他人所发现。
  不过转瞬之间他便将这层忧虑抛之脑后,接下来是该好好鉴赏皇伯那最为重要的部位了。
  金黄色的绸裤之下,还有一层轻薄的布料,赵辰努力抬起了赵邑的屁股,顺带着摸了一阵子那肥硕的臀部,终于将所有裤头褪至膝盖处。此时的赵邑,虽说衣裳裤子皆未脱下,却也和光着身子差不多了。
  再一次看到这梦寐以求的东西,赵辰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激动不已,连停留半空的手掌都有些微微颤抖,似乎不知从何下手。
  想了想,赵辰干脆先观察起来。
  首先是模样,这阳具的模样自然同所有男人一模一样,不同的仅仅是不一样的尺寸比例。接下来赵辰开始细细观看各种细节,现在可是连子时都未到,犯不着心急。
  因为之前已经用手估量过它的大致尺寸,此次观看倒是更加仔细,而作为评判的标准,便是同赵辰生活数年的老宋。作为一个被赵辰玩弄过无数次身体的人,对于老宋硬得时候多长多粗能举多高,软的时候多少尺寸早已烂熟于心
  光看阴茎也就是人们习惯称谓的阳根,和老宋倒是相差无几,只是颜色略深一些。肉囊的话可就不一样了,起码比老宋的厚了一圈,连父亲都比不上,记得好像那扎的肉囊也很惹眼,但直觉告诉他可能那扎也比不过他。
  赵辰在上次集体沐浴甚至以前远在清平县时也知道常人的尺寸通常是多少,但能和他牵上关系能让赵辰心动的人胯下之物都比常人要优秀许多,乃是男性之中的佼佼者,赵辰还是拿的这些人同皇伯做的比较,可想而知对于常人来说当今皇上那胯下的肉囊简直有些离谱了。
  能让现在的赵辰还能对尺寸产生讶异的人,可真的是越来越少了。
  除了这卵蛋异于常人,其周围的毛发也并未如赵辰预料那般颇为浓密,相反十分的稀疏,像是被刻意修理过一样。
  如果,赵辰有些天真的想到,如果有一天他的皇伯能意识清醒的让他欣赏自己的身体,并询问一些极为隐私的问题,那该有多好。
  事实上就在后来不久,赵辰这天真的想法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实现了。
  时间回到现在,赵辰将暖帐放了下来,不由分说,直接把手伸了过去,抓住这根还未苏醒的阳根开始把玩起来。与之前不同,这一次是在眼皮子底下,所以多多少少多了几分满足感在里边。
  赵辰瞧着皇伯的脸,手上的动作却是未停,施展着那经过老宋无数次体验过的娴熟的手法,看着手中的这条软的“肉虫”慢慢的膨胀变硬,赵辰又抬头看去,赵邑的脸上依旧看不到一丝别扭的表情,证明了他现在依然处在昏睡状态,身体却不受控制,迅速的起着该有的反应。
  既然如此,赵辰变得更加不客气了,手掌飞快的上下套弄着,连那团肥厚的肉囊都跟着跳动起来。阳根也随着手掌的拉扯不断的拔高,降低,隔着那层肉皮按摩着圆润起来的龟头…
  直到阳根膨胀到了最大,但是松开手却没有挺立起来的程度,赵辰便十分果决的松开了手,在这半硬半软的情况下,一口含住了仅仅比父亲逊色一些但看起来却更加肥嫩的龟头,舌头在上面来回滑动,没有错过他所认为的最佳品尝阶段。
  想一想整个国家位置最高权利最大之人的龟头在自己嘴里任由自己处理,赵辰心里的那股欲火燃得更旺了,开始大口的吞咽着。而有了口中唾液的润滑,看起来好似那半软的肉棒疯狂的向赵辰喉咙钻去,直到吞进去了一半,赵辰已经不得不紧紧闭上嘴巴,因为嘴里已经被东西所填满,艰难的挤压在这处并不大的湿润空间里,而挤得越紧摩擦得也更为激烈,赵辰甚至还未开始吞吐吮吸,嘴里来自皇伯的肉棒已经开始变硬了。
  赵辰不得不一点一点吐了出来,欲火转移到了手上对着那肉棒就是一阵猛搓,后者也随之硬到了最高点。
  此时此刻,一国之君依旧昏迷不醒,胯下的龙根却被人玩到了一柱擎天的地步。
  到了如此田地,赵辰的动作就开始慢了下来,转而想着花招要在皇伯身上实施。
  眼下皇伯就稳稳的躺在床上,挪不动也推不动,可玩的也不那么多。为了今晚能够不虚此行,怎么着也得给自己留下一点深刻的回忆吧。
  还别说,赵辰还真想到了几种较为特别的方法,没有多想立刻实施起来。
  赵辰也不知自己此时为何胆大至此,要是此刻赵邑突然醒过来的话,即便平时自己对这个侄儿颇为喜欢,也由不得对方在自己身上行如此欺君之事。
  不过他还是做了,赵辰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呼吸依旧稳健的皇伯,抬起脚对着那一柱擎天的阳根踩了上去。
  原本笔直向上的肉棒被赵辰踩得紧紧的贴在肚子上面,力度把握得刚刚好,既能让肉棒被脚掌与肚皮来回挤压按摩,又不至于给那柔软的肚子带来伤害。
  赵辰感受着脚下那开始升温的肉棒,就像踩着一根擀面杖,脚趾头夹着硕大的龟头轻轻的碾动着。然而脚下的这根东西也不老实,不停的滑来滑去,有时突然大半截肉棒从脚底蹦了出来,暗红色的龟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外,脚底板顺着茎身踩了回去,又让那所谓的包皮包裹住半截龟头,却依然不够老实,稍不注意便又跑了出来。
  本来赵辰想要让它略微软一些使之能半硬半软的躺在肚子上面,自己也能好好的用脚玩一玩那下面悬挂着的自己见过最大的卵蛋。可皇伯这阳根好似猛兽苏醒一般,放开脚掌等了半晌,却见它依旧笔直的对准了高处的自己,没有丝毫低头,迟迟不肯变软,就好像在说你都把我弄硬了你必须对我负责一样。以至于赵辰若有所思的看了它半天,估摸着自己就算再也不碰它,到了明早可能会依旧如此。
  这倒没有让赵辰感到十分惊讶,毕竟这种玩硬了不去碰它然后能一直硬到第二天的状态老宋也能办到。当然,寻常人是做不到的,但对赵辰来说,这也算不上稀奇。
  所以眼下唯一的解决方法唯有让它好好的发泄一番。
  不过赵辰并不想让它这么快发泄出来,既然不老实,那就绑起来好了,正好旁边有东西。
  赵辰蹲下身体,拿起了之前替皇伯解下的金色腰带,颇为艰难的穿过了皇伯的后腰,将腰带前端端从腰身的另一侧拉了出来,按住那根依旧耸立得老高的肉棒将它用腰带绑在了肚子上面。看着那柔软光滑的肚子被腰带给勒得有些凹了进去,忍不住摸了几下,再看到那被绑在肚子上面直接将肚脐眼都给遮住了的阳根,赵辰暗自咋舌,“淘气”的用手指狠狠的弹了一下。倘若赵邑还醒着,或者还在浅睡,被这用力的一弹,定会疼的浑身哆嗦。
  只是眼下这样的打击,却是让那龟头顶端变得湿润了起来。
  昏黄的光芒笼罩下,赵辰也没注意到这些小细节,即便注意到恐怕也不会去管它,因为接下来他已经把脚放在了那团更加肥厚的肉囊上面,玩起了卵蛋。
  “皇伯啊皇伯,没想到你这东西这么大,应该能射非常多吧?”
  178
  赵辰毕竟不能真的踩上去,所以与其说是踩,不如说是把脚放在了上面,微微用力罢了。
  用卵蛋按摩脚底板自然是件相当舒爽之事,加上现在那勃起的肉棒也被老老实实的绑在肚子上不能动弹,赵辰也自然是想踩哪儿踩哪儿,偶尔还小心翼翼的踢它两下,可谓是玩得不亦乐乎,一直到腿脚酸麻,这才不得不放了下来。
  赵车重新坐在了赵邑的身旁,摸了摸那动弹不得的粗硬肉棒,发现它不仅没有疲软下来,相反还变得更加滚烫,倘若这是在冬天,甚至可以直接握着取暖了。
  可是这种事只是想想,试问当今天下,谁有那么大胆子敢把皇上的龙根当成取暖的工具。
  不过眼下虽不是冬天,赵辰还真就握了一会儿,只可惜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永久记录下这一刻,不然那可就有趣了。
  站着玩玩累了,赵辰便着手开始另一种玩法,首先他先是把那绑着的腰带给解开,让阳根耸立起来,接着赵辰挪了挪身体,尝试着在赵邑的腿上坐了下来。
  看到皇伯并无半点不适反应,赵辰放下心来,双手撑在床上,抬起双脚使脚底板对着脚底板,不由分说将那耸立着的肉棒给夹在了中间,以脚代手替他套弄起来。
  虽说这样挺费力,持续了没多久便停了下来,但赵辰已经是心满意足,起码他这样玩过了。
  而且这样玩过之后,并非没有效果,看到那顶端的龟头已经被流出的淫液所完全湿润,赵辰满心欢喜的瘫坐在了赵邑的腿上。
  到了这时,赵辰自己的裤裆已经顶得十分难受了,想了想,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便相当利索的脱下了裤子,与此同时,赵辰整个人往前一扑,直接将昏睡中的赵邑给压在了身下,恰好使两者的阳具挤压在了一起,相互挑逗着。
  手肘撑在身体两侧,赵辰双手捧着皇伯的脸颊,身下缓慢的耸动着,享受着整具身体亲密接触所带来的触感,这种感觉相当难得,赵辰不知以后是否还有机会,所以今晚务必能多体验一把是一把。
  看着面前慈眉善目又透露着威严的脸颊,赵辰慵懒一笑,在嘴角迅速的啄了一口,身躯顿时下移,双手抚摸着自己所能摸到的所有地方,一边舔舐着被他此前玩弄的硬挺起来的双乳。
  再次满足之后,赵辰终于开始行动起来,只见他跪坐了起来,双膝稳稳的夹着那丰满的腰身,双手则撑在赵邑脑袋后方的墙壁上,与此同时两只脚同时向后抬起,同先前一般,如今却是反着向用脚底板夹住了那根已经冒出不少淫液的肉棒,顺带调整了一下位置。
  一切就绪之后,赵辰的双脚开始活动起来,同时身体前倾,看着皇伯的脑袋就在自己胯下,赵辰心神一度陷入了恍惚之中。
  “别想太多,就这样!想想射在他脸上,那得多大的成就感,不要怂,就是上。”赵辰心中那两个小人的其中一个怂恿道。
  “呸呸呸,别听他胡说,你要真这么做了,成就感倒是有了,事后怎么处理?后果如何承担?依我看还是像之前一样小心点好,懂得分寸,只要最终不被发现,怎么说也是赚了。”另一个小人也是及时说道。
  赵辰紧闭双眼,显然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半晌之后他突然睁开双眼,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了更加稳妥的方法。
  如此玩弄又持续了一段时间,依然是以赵辰双脚酸软方才结束。
  这时赵邑的阳根已经硬得不像话,看起来更红,更粗了,手掌握上去如高烧不退,淫液稀里糊涂流了一大滩,难以想象这等状况会出现在一个过了半百之年的人身上出现,玩到了如此地步也没见射,这等持久虽不及父亲那般恐怖,但也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换做常人的话,恐怕早就射了。
  更何况,这阳根还没有思想上的刻意引导与克制,仅仅遵循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赵辰不得不兀自感叹,不愧是一家子,每一个都绝非常人,这胯下的功夫与尺寸,竟然都是天生的。
  既然如此,那老宋那玩意儿为什么也绝非常人可比呢?还有薛又村这个丞相大人,东西也不小。对于这种,赵辰也只归类于偶然,但许多偶然都被他一个人碰到了,这也太过于巧合了吧?
  他曾经听老宋红着脸偷偷告诉他,老宋的父亲,那东西卖相可是一般。
  经过了脚的踩踏,碾动,摩擦,搓动与套弄,到了这步田地就连赵廷估计都会开始有点把持非高潮之后不可再碰,赵辰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强打起有些昏昏欲睡的精神来,来到床尾,将皇伯那和老宋差不多粗胖的大腿分开了一点,绷起了那条还套在膝盖上的柔软绸裤,这才作罢。
  而赵辰本人则一屁股坐到了赵邑的大腿内侧,拉起了赵邑那自始至终不曾动过的手臂,牵动着他的左手同自己左手一同抓住了自己的肉棒,再牵动他的右手同自己右手一并抓住了他的肉棒,彼此握住。
  赵辰让皇伯的手掌握在内侧,自己则在外面抓紧他的手掌以防松脱,就这样,赵辰与赵邑伯侄俩分别用双手掌控了自己和对方的命根。
  被皇伯那有些粗短的手指以及厚实的肉掌抓住自己的阳根,这不曾有过的快意舒服得赵辰心神荡漾,即便是不由自主。恐怕连赵邑本人都从未想过吧,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亲手抓住了对方的命根子,并且在抓稳后不久,竟开始慢慢套弄起来。
  这真是难以想象。
  淡淡的淫靡味道渲染开来,谁也没发现就在重兵把守的寝殿之内,竟上演着如此荒唐的一幕。
  赵辰努力抓着皇伯的手随同自己一起动作着,身体上亦或是心理上的快感愈演愈烈,到了后面,已经难以把控自身的赵辰更是松开了手,整个人往前挪了挪,让自己的阳根与皇伯的阳根触碰在了一处,同时抓起皇伯的两只手,让两根肉棒紧紧的被捧握在了一起,而自己则控制着皇伯的手掌,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没有用手触碰,赵辰便已经感受到了来自皇伯肉棒上那灼热的温度,忽地见到皇伯那龟头顶端突然扩张,直接涌出了一滩透明的液体,沿着茎身流到了自己身上,赵辰便知他亲爱的皇伯终于忍不住了,不由分说带动着对方的手掌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即便双腿被赵辰压着,突如其来的呻吟声不仅把赵辰给吓了一大跳,那随之而来的抽搐直接使他一个踉跄整个人差点压了上去,与此同时,被四只手包裹住的肉棒终于达到了快感之巅,正疯狂的倾泻着体内那浓厚且滚烫的精华,大量的白色液体一股又一股源源不断的蜂拥而出,密密麻麻落在了平躺的肉体上。而随着这股汹涌渐渐平息,那浑厚磁性的呻吟声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赵辰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一幕,根本没料到昏睡中的皇伯到了高潮的时候依然有这么大的反应,特别是那声呻吟,直接让他僵硬了片刻。而随着这段短暂的暴风雨逐渐平息,看着那呻吟了几声此刻射完之后又继续沉睡起来的皇伯,赵辰一时之间也不敢有所动作,仔细的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
  等了一会也没听到有何异常的的声响传来,赵辰这才松了口气,看着手中自己依旧坚挺的阳根与紧靠着的那根变得疲软一些的肉棒,放开了皇伯的手掌,由自己稳稳的握着,这又才继续先前未完的套弄。
  在手掌坚定不移的动作起来之时,赵辰看向了皇伯肚子上那一处处残留的痕迹,腾出手摸碰了碰那些粘稠液体,尚有一丝余温。不过赵辰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皇伯这次射得虽然不少,却没有一处落在他自己的脸上,离胯下最远的一滩恰巧处在了乳晕上面。这正说明了赵邑因为年纪的原因身体已经在走下坡路,另外一点则是赵辰也不用再为如何清理皇伯面部上的污秽而发愁了。
  赵辰激动不已,没过多久自己也射了出来,在高潮之前,赵辰一直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皇伯,所以在高潮来临时,那射出的精华也尽数落在了皇伯的身上,值得欣慰的是经过两人的轮番射精之后,竟没有一股哪怕一点精华落在赵邑的金色内衬上面,完完全全落在了他那裸露的上半身。但令赵辰有些懊恼的是,自己射得竟不比皇伯远上多少。
  赵辰也省得找东西擦了,直接将龟头上的残留抹在了赵邑的肚子上,还顺带帮了赵邑处理干净自己肉棒上的残留,再长舒一口气笑看着皇伯肚子上那一大片精华,毕竟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者的生命精华在此刻混合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让我们的精华混合得更深入一些吧!”赵辰正欲爬起,准备仔细的将皇伯那丰满的肚子与胸部上的液体均匀的涂满他的他的全身,从脖子以下到膝盖以上,只要是裸露在外自己能碰到的地方,都要沾上这混合的更加浓重的淫靡气味。不过就在赵辰准备行动时,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赵邑的阳根,发现其竟还未软下去,略微沉吟,嘴角再次掀起了一丝弧度。
  (此后有支线)
  179
    赵辰也没想到他皇伯的能耐不简单,刚刚才高潮过了一次,即便那粗红的肉棒看起来是那么的萎靡不振,却愣是没有完全疲软下去,半硬半软的躺在大腿之上。
    既然如此,赵辰当然不会客气的放过它,伸出手去一把抓住那有些肥粗的一根就一顿猛搓,毫不客气的蹂躏起来。
    不过今晚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玩弄,赵辰已经有些疲惫了,倒也没有再多玩几个招数,仅仅躺了下来咬住了赵邑的乳头,放在那胯下的手则慢慢的替他手淫起来。
    这种姿势分外舒适,赵辰惬意的将脑袋枕在皇伯的胸部,舌头拨弄着已经有些硬挺的乳头,聆听着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手上的动作慢慢加快,过了许久,赵邑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哆嗦着射了出来。
    待得射完之后,这肉棒终究是力不从心,彻彻底底软了下去,茎身收缩安静的躺在那相当肥厚的肉囊上面,任凭赵辰如何揉捏玩耍,都没了一丝一毫反应。
    赵辰撇了撇嘴,皇伯的阳根因为那两颗巨大卵蛋的关系,所储存的精华远非常人能比,所以每次都射的很多,就连第二次射出来的量都不必一般人少,最开始的量甚至相当于别人的两三次,就连父亲都比不了,估摸着不超过一手的次数,便能装满满的一碗。
    奈何这持久力与之相比就有些弱了,才两次就达到了极限,就算是白白胖胖的老宋,曾经可最多连续高潮了三次,那还仅仅是一些普通的玩弄。
    即便那次之后老宋精神不振脱力了好些日子。
    不过赵辰仔细的想了一想,又自嘲似的摇了摇头,皇伯在性方面的能力,在同龄人之中已经相当难得了。
    这个暂且不提,赵辰之前总觉得哪里不对,刚刚冷静的想了一下,发现今晚似乎太过容易了。面对自己的请求,父亲竟然那么轻易的便答应了自己,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对于皇伯觊觎已久,即便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不会胡闹,也能料定自己事后肯定不会不胡闹的。
    也不知父亲为什么轻易答应让自己照顾皇伯,难道是为了考验自己?亦或是其他自己不知道的目的?
    想到父亲有可能派了人监视着自己,倒也说不上害怕,只是这样一来自己也不太方便做些过分的事来。
    既然如此,赵辰也不想在皇伯身上施展特殊手段了,时机尚不成熟,今晚自己能有机会把皇伯玩射,本身就已经相当难得了。
    “皇伯,看来今晚我俩不能再继续深入了。”
    所以,接下来的赵辰做起了之前未做之事,将赵邑身上那厚厚的一滩又一滩精华与自己的尽数搅混,均匀的在他暴露的肉体上面涂抹起来,最后甚至他的唇角轻轻的抹了一下。
    闻着那遍布全身的淡淡腥味,赵辰满意的笑了起来。
    此刻,困意席卷全身,赵辰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便直接躺在了赵邑那被摊开的怀里,手掌则抓过赵邑的另一只手,一同盖住了胯下之物。
    赵辰本来准备只是小憩一会,等那涂满全身的精华晾干之后给皇伯收拾衣物整理现场,不过他低估了自己的困意,万万没想到这一觉竟直接睡到了大天亮。
    当他睁开朦胧睡眼,发现眼前竟然一片大亮,整个人都被吓得几乎跳了起来。
    “糟了糟了,我怎么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赵辰急了,说是热锅上的蚂蚁也不为过,完完全全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半个身子都趴在了皇伯身上,一只手环抱住他的大肚子,脑袋还直接枕在了皇伯的胸口,竟然还流了一小滩口水。
    赵辰不知现在到了什么时辰,不过他肯定自己若是再晚上半刻,恐怕他做的事会人尽皆知。其他还好说,偏偏昨夜自己竟然忘了给皇伯穿上衣物,此刻赵邑还依然光着身子,如果不及时穿上,那可真就解释不清了。
    可令他哭笑不得的是,自己虽然脑袋靠在了皇伯的胸口,脖子以下却被皇伯给环抱在了怀里,此刻两人姿态虽然亲昵无比,赵辰却没那闲工夫好生体验了。外边随时可能会有人推门而入,再加上可能会中途醒来的皇伯,压力可谓极大。
    赵辰小心翼翼的挪开了主动抱住自己的手臂,迅速的爬了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来到赵邑两腿间,为皇伯轻轻地提上了绸裤。就连那有些晨勃的肉棒,赵辰都是没有多少心思观看了。
    替皇伯穿上裤子,赵辰松了半口气,又慢慢的为其穿上了内衬,当那腰带缠绕腰部被打上了结,看到皇伯依然没有被惊醒,终于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赵辰开始起床,昨夜那涂抹上去的精华已经完全干涸,若非自己亲力亲为,恐怕连自己都看不出来。这也正是他放心的地方。
    就让皇伯带着淡淡的遍布全身的淫靡气味一直到下一次沐浴吧,真是想想就刺激。赵辰甚至充满了感慨,昨夜真的经历了那么多吗?
    若非事实摆在眼前,赵辰恐怕会认为昨夜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
    再一次伸手在皇伯胯下揉了一把,赵辰远离了龙榻。
    看到太阳刚刚从远处山头冒出不久,赵辰完全的放下心来,喝了口昨夜的茶水,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作睡觉状。
    趴在桌上的赵辰却不知,就在他趴下没多久,那后边床上的身影忽然晃晃悠悠的坐了起来,想要喊人时却看到了背对他趴在桌上的赵辰,遂慢吞吞下了床,仅穿着那套贴身的衣物慢悠悠来到了赵辰身边,发现后者竟然睡着了,不知作何感想,竟又回到了床上躺了下去。
    直到半个时辰过后,那关上的殿门传来了敲门声,惊醒了赵辰。
    半个时辰对于赵辰来说倒是好好的补了一觉,额头上也多了一大块红印,所以当他睡眼朦胧打开了殿门,那门外的身影竟然愣在了原地,呆滞片刻这才回过神来,急冲冲走了进来。
    赵辰也有些发愣,他没想到昨天伤得最重的王公公竟然一大早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倒是一片忠心。
    王公公朝着赵辰微微施礼,问道:“昨夜是殿下照顾的陛下?”
    “恩,是我。有什么问题吗?”赵辰有些不自在。
    王公公又看了一眼赵辰头上那趴得久了才会出现的红印,眨了眨眼,似在思索,然后答道:“没什么,只是昨日老奴不在陛下身边,有些担心。”
    这话倒是说得没错,赵辰面对这个长久以往伺候皇伯的人也不知说些什么,就听后者又问了一些皇上的身体状况,便一一回答,更是说了今日就会醒来。
    王公公又缓步走上前去,看了一眼面色恢复红润的陛下,转过身来对赵辰说道:“陛下尚未醒来,我们留在这里难免烦扰陛下休息。想必殿下还未用过早膳吧,不如随老身移步?”
    赵辰正要答应,床上的身影却睁开了双眼,嚷道:“走什么,朕早就醒了!”
    王公公与赵辰面色同时一变,前者立刻快步走了过去。赵辰则是转过了身,就听王公公说道:“哎哟!陛下何时醒的?老奴不知,真是该罚。”
    赵邑抬起手臂被王公公搀扶得坐了起来,“哼,朕醒了还用告诉你吗?睡睡睡,骨头都睡软了谁还睡得着?”
    王公公笑而不答,任凭陛下在那儿埋汰,拿过床边架子上的铜镜,又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把玉梳,替赵邑整理那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这时,赵邑问他:“朕躺床上多久了?”
    “陛下,您睡了一天了。昨夜还是殿下照顾的您,恐怕在这儿守了一整夜。”这时赵邑已经站了起来,王公公开始为他打理身上的衣物。
    “朕知道。”赵邑看了看杵在不远处的赵辰,没有说话,又回过头来顶着王公公问道:“你呢,你干嘛去了?”
    王公公还未回答,就忽然捂着嘴重重的咳嗽了起来,等到那股气缓了过去这才努力回答:“老奴也是刚醒过来没多久,担心陛下安危,便急冲冲跑了过来。没想到这伤竟还未……咳咳咳。”
    “你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皇伯。”赵辰说话了,“昨日事情发生之时,王公公为了护住您挡在了前面,伤势也颇为严重。”
    “恩?此事当真?”赵邑急忙拉过王公公看了看,“伤都还没好,急着跑过来做什么?”
    “陛下,这些都是老奴应该做的,只要陛下没事就好。”
    “你就这倔脾气!”赵邑没好气道,看到对方拾起一件宽大蟒袍,下意识的抬起双臂准备让王公公为自己穿上,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遂问:“朕今日也要上朝吗?”
    赵辰无语,上不上朝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说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平时都是犯懒结果被催着去的?
    “陛下,上朝所穿的龙袍在那儿呢。”王公公指了指那被叠得整齐平滑的金色袍服。
    “那朕穿这作甚?不穿。”说着就迈了两步躲了开去。
    没想到这不走不要紧,忽然的动作直接让他身子不稳险些闪了腰。
    看着那一脸憨态带着窘迫,连胡须都跟着抖了两下的皇伯,赵辰忍俊不禁。对他来说,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极大享受,而昨夜,更像是一场梦。
  180
    “陛下!”王公公吓得赶紧放下了手中的衣袍。想要去搀扶陛下。
    “扶什么扶?朕有那么不中用吗?朕没老!”赵邑哼了两声,十分倔强的说道,这落在赵辰眼中有些好笑,没想到这皇伯竟然还是个要强的人。
    “是,是,陛下龙精虎猛,正值壮年。不过陛下身体刚刚恢复,还是注意些的好。”这王公公跟了赵邑那么多年,对于这陛下性子如何一清二楚,当即随声附和。
    听罢,赵邑这才放过他。
    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开始上了年纪,就好像突然老了几岁似的,今早起来时身体竟然有些力不从心,感觉身体发虚浑身没劲,腰部隐隐作痛。他不清楚这是不是昨天收到袭击之后的后遗症,倒也没有乱想,只是刚才是自己嚷嚷着要起床,就算身体真的有些不适,也得表现出一副身体倍儿棒的模样。
    不过,赵辰对此可是再清楚不过,哪儿是什么腰疼,分明是昨夜射太多了,还有些肾虚罢了。
    当然,即便他清楚,也不可能说出来的。
    最后,赵邑到底还是穿上了那件宽大蟒袍,包裹住了他那较为丰满的身躯。
    毕竟这季节虽然炎热,但清晨的空气还是有些凉爽的,两件轻薄的衣裳并不算太厚。
    “陛下,是否让人去准备早膳?”
    若是放在平时还好说,今天的赵邑可是感觉浑身乏力,自然需要吃食填饱肚子。
    在命御膳房准备早膳这段时间里,赵邑来到了先前赵辰趴着的桌旁坐了上去,伸出那短粗的手指让王公公细心的为他剪着指甲。有些心神不宁的他过了半晌才发现他这个侄儿还在一旁干站着,遂拍了拍桌面,道:“辰儿,你也坐吧,待会儿一起用膳。”
    “谢皇伯。”赵辰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赵辰算不上多么聪明,但他自己还是能够想到,在皇伯已经知道了自己性取向之后,而他在昏迷期间又是自己独自一人照料他,即便不能确定却终究会有所怀疑,这个喜欢中年男子的侄儿会不会对他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
    所以他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毕竟不能冒险试探皇伯的真实反应,所以一时间并未主动去亲近,就等皇伯主动找他说话。
    事实上他猜对了,赵邑在醒来之时看到赵辰的确是有些惊奇的,可是他看到自己这个侄儿并非与自己一同躺在床上,反而一个人在桌上趴着睡着了,心中不由得更加迟疑,这个侄儿到底有没有对自己做些什么。事实上他自己并未抓到现行,又见对方规规矩矩的与自己保持距离,即便心中仍是有些疑虑,那份怀疑终究是散去了大半。
    “难道真是自己多虑了?即便辰儿兴趣独特喜欢中年男子,可这类人形形色色各不相同,绝不可能谁都喜欢吧?万一朕从始至终都并非他所喜爱,那朕岂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想到这,赵邑顺了顺衣襟,看向赵辰的脸色也变得缓和了许多。
    赵辰看到又变得有些和颜悦色起来的皇伯,心中也猜不透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更何况还有一个王公公在一旁待着,所以依旧小心谨慎,控制自己表现的不要太过亲近。
    还算丰富的早膳呈了上来,虽是清淡,却色香味俱全,两人慢吞吞的吃着面前的粥与糕点,谁都没有说话。
    赵辰不时抬头观看皇伯的吃相,殊不知对方也不时抬头看他,直到两人目光撞在一起,赵辰立刻低下了头。
    如此过了还不到半个时辰,这份难得的相处终于被随之而来的数人所打破。
    走出殿门外的王公公忽然走了进来,冲着赵邑轻声道:“陛下,王爷他们来了。”
    “恩,让他们进来吧。”赵邑将手中的那一块糕点塞进了嘴里,擦了擦嘴。
    见状,赵辰也没办法继续吃下去了,只好站了起来,“皇伯,辰儿吃饱了。”
    就在这时,赵廷与江元一前一后迈步进了大殿,微微拱手行礼。
    “恩,你们来了。”赵邑细嚼慢咽,直到将嘴里的东西咽进了肚子里,方才说道:“朕听说了,昨日多亏你们俩及时出手,否则就朕这身子骨不可能这么快就完好的坐在这里。”
    顿了顿,赵邑继续问道:“那刺客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这里,江元果断的单膝跪地,低着头,十分严肃答道:“恳请皇上降罪。微臣无能,让那人逃脱了。”
    “哼!”赵邑面色一正,“该罚。这么多人竟然抓不住一个,还叫他从这宫中逃了出去。朕看啊,你是被你以前在外面留下的根给分了心。”
    过了半晌,看着大家一脸沉默不敢言语的样子,不耐的挥了挥手,“罢了罢了,后续进行的如何?”
    “谢皇上。”江元暗自松了口气,还好皇上没将过错迁怒到那小子身上,如此心中再无担忧,继续道:“微臣已派重兵封锁四座城门进行严密把控,同时加大了搜寻的人手,定能将其给逼出来。”
    “德宣,你怎么看?”赵邑看向了一旁沉默的的赵廷。
    “皇兄,这对策虽算不上精明,但在眼下却算得上是最稳妥的办法。”
    “也好,江元,你可从未让朕失望过,这次希望也一样。”        
    “是!”
    “德宣,那些大臣今日进宫了吗?”赵邑突然站了起来,摸了摸肚子。
    一直沉默不语的赵辰看到这番现象,心中暗喜,“皇伯,你要是知道你身上涂满了自己射出来的精华,不知作何感想。”
    可赵邑并未多想,总觉得身上突然有些发痒是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况且这种感觉只是让他觉得有些怪怪的,并非难以忍受。
    赵廷看了看赵邑和另一边的赵辰,答道:“没有,今年民间各处风调雨顺,并未出现什么天灾人祸,百姓安居乐业,倒也没什么紧急的事情上奏,所以臣弟擅自做主免了今天的早朝。”
    “恩,国家如此,朕甚感欣慰。也罢,今日就不上朝了。你们若没什么事,便回去吧,朕这身体已无大碍,尔等无须担心。”
    倒是赵辰有点不想就此离去,毕竟皇伯身边若是没有人保护,是件很令人担心的事。
    赵辰十分确定那位肯定在想办法夺取皇伯的身体,从上次在天师符的碰撞来看,进入皇宫虽说不易但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他甚至怀疑为了避免频繁出入皇宫而增大暴露的可能,那位很有可能就躲在皇宫,也不知对方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到现在也没有被发现。
    如果他真的在这宫内的话,那皇伯岂不是时时刻刻处于危险之中,但凡让他找到一丝与皇伯独处的机会,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赵辰必须想个办法。
    在乖乖跟着赵廷出了殿门之后,赵辰还不忘回头看了眼正小声朝王公公嘀咕着什么的皇伯,后者见到他回头,也是微微一笑。
    赵辰叫住了正欲快速出宫的江元,将他拉到了一边,带着一丝恳请的意味说道:“江大人,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总是担心皇伯会再遇到什么危险。如果可能的话,尽量不要让他单独与眼生的人接触。”
    “殿下多虑了,其实即便殿下不说下官也会加大力度保护皇上的安全,绝不可能让可疑的家伙接近他,更别说独处了。”江元的脸上依旧是一脸淡漠的表情。
    “那样最好不过。”赵辰迟疑了片刻,再次说道:“另外……晚辈想拜托江大人一件事。”
    “不敢当,殿下但说无妨。”
    “恩,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请江大人查一查昨天是谁将昏迷的王公公带走过。我也是当时觉得不对劲跟了上去,但是没看到那道人影,只好让人将王公公给送了回来。”
    “哦?还有这种事。”江元微微思索,“好,下官会派人调查的。”
    其实,若非这是在皇宫,赵辰是很想拜托父亲身边的六密卫的,奈何他们原本就不属于宫中之人,如果让他们调查会束手束脚。
    想到六密卫,赵辰不由得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等着父亲的几人,不知道其中一个昨晚有没有在监视着他。
    “走吧。”赵廷看着提前离去的江元,淡淡说道。
    赵辰不敢多言,从昨日父亲答应自己照顾皇伯之后,直到现在都一直是这幅郁郁寡欢的样子,十有八九是料定了自己会对皇伯做出怎样的事来,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对自己发火。
    一直出了宫外,赵辰终究是忍受不了这股异常的氛围,主动开了口:“爹,昨晚我违逆了您的劝告。”
    “你这是不打自招了吗?”赵廷头也不回的看向前方,叹了口气,道:“就算你不承认,为父也能肯定你定不会遵从我的劝告而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来。你可能以为我会派了他们监视着你,事实上我并没有这么做。”
    “那爹昨天为什么还……”
    “从你那不自觉透露出来的神色来看,我就知道能阻你一时,却阻不了一世。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放手。另外我在赌,赌你不会做出什么逾越底线的事,从之前你皇伯对你的反应来看,我赌对了。况且……”
    “况且什么?”赵辰纳闷。
    “呵呵,没什么。总之,如果皇兄对你不排斥的话,为父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对赵辰来讲,这理由虽然说的过去,但肯定不是最为重要的,其中肯定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而这理由,对他十分有利。
    赵辰追问赵廷到底况且什么,可后者怎么也不肯说,赵辰只好转移话题,指着跟在身后的五个人,向赵廷问道:“爹,怎么少了一位?”
    “你还记得前一段时间的那次劫狱吗?还是从你手上劫走的那位,这一段时间,冷锋一直在追查他们的去向。”
  181
  时间回到前一天的晚上。
  偌大的京城灯火通明,各种青楼,酒肆,雅阁传来阵阵喧哗,大街上也是好不热闹,人来人往,这种现象一般会持续到很晚,加上那凉爽的夜风,说是一天中人气最为火热的时候也不为过。
  一个小屁孩来到酒肆的掌柜那丢出一钱银子和一个酒壶要买几两好酒,而因为这小孩来过好几次,又说是给他那酒鬼父亲买的,掌柜的倒也爽快的给酒壶灌满递给了他。
  这小孩拿着酒壶出了酒肆的大门,蹦蹦跳跳来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将手中的酒壶交给了一个用斗篷遮住面孔的年轻人。
  “喏,这是你今天的酬劳。”年轻人接过酒壶,另掏了几枚铜钱交到了小孩的手中。
  “大哥哥,每次你给我那么多钱去买酒,就不怕我拿着跑了吗?”小孩不解的问。
  年轻人沉默了一会,这才说道:“我怕什么,我可是知道你家在哪,你要是真拿着跑了,我就去找你爹娘,让他们收拾你。”
  “哼。”小孩哼了一声,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就见这个大哥哥头也不回的走了。
  年轻人在巷子里转了几圈,最后来到了一户大门前,看着里面那柔和的灯光,迈步走了进去。
  一个中年人见到年轻人走了进来,也是迅速的来到了后者的身边,有些担忧的问道:“主人,你怎么又出去了?老奴不过洗了一下身子,一转眼就不见主人您的身影。现在外边风声不好,到处都贴着主人与老奴的画像,主人玩玩不得冒这个险啊!”
  “慕老爷,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小六就够了。好歹你也是一个员外爷,总是主人主人的叫,你不觉得磕碜,我还觉得不习惯呢。”
  “好的,主人,老奴知道了。”中年人老老实实的回答,看其穿着与本身的气度,都与寻常百姓有着很大的不同。
  年轻人听到这话,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酒壶放在了一张简陋的木桌上,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屋子里的这两人正是当初在牢狱中被劫走的小六子以及前去探望他的慕员外,自从小六子发现自己被一个神秘的年轻人给带出牢狱之后,那不曾透露姓名的年轻人便带着他来到了此处,并杀死了此前住在这里的一个地痞流氓,给这破旧的屋子换了个主人。
  小六子看着眼前这个杀人犯诚惶诚恐的度过最长的一个夜晚,他想过逃出去,不过后者好像猜出了他的心思,毫不客气的对他说:“你要知道是我把你劫出来的,现在的你就是一个被通缉的罪犯,我也不拦着你,你大可逃出去试试。”
  听到这话,小六子沉默了,他已经不是最初那个跟在老爷身边作威作福的人了。
  令小六子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那个神秘的年轻人竟又从外面扛了一个人进来,像扔一块肉一样将那个中年人直接扔到了床上,小六子这才发现那个晕过去的中年人正是昨天来探望自己还硬要叫自己主人的家伙。
  “不想再进监狱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这老东西是你挑的,正好给你这可怜虫做个伴。”说完这些,那年轻人丢下一袋银子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小六子只觉得精神一阵恍惚,竟不由自主的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之时,脑海里竟平白无故多了一些之前不曾有过的记忆,知道了自己之前一直叫这个年轻人主人,也知道这个自称老奴的慕员外家里被灭了满门。
  “这,这是……”慕员外缓慢的伸出手掌,指着酒壶颤抖的问道,却不敢去碰那近在眼前的酒壶。
  “这你都看不出来吗?酒呗,你不是说过你以前最喜欢喝酒的吗,喏,就给你带了一点。”小六子满不在乎的回答,目光却在慕员外那光滑的肉体上来回扫视。
  小六子是挺喜欢看着他的慕老爷穿那套老爷服的,真个风度翩翩,白天躲在家里时就让慕员外穿着袍服供他戏弄,到了晚上,便要洗干净身子将那仅有的一套衣裳褪下并清理干净,光着身子同他度过整个夜晚,到了第二天一早,晾起来的衣裳也差不多干透了。
  慕员外知道自己作为一个贱奴不能主动提出要求,也不敢奢求主人能为他做些什么,今日看到主人竟然瞒着自己买了自己平时最喜欢的东西,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已经不知该如何感谢主人恩赐的他本想跪下好好谢恩一番,却发现主人盯着自己这赤裸白净的身体,当即面容一肃,双腿微微岔开,挺着发福的肚子整个人端正站立,双手背负身后,抿着嘴目视前方,看起来威风凛凛,大有一副审视天下的模样。滑稽的是这不凡的样子下却是一具赤裸的肉体,威严的姿态下却是被人在身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淫秽字眼。
  “今有性奴,姓慕名秋,员外之身,小六专属。”在油灯近距离的照射下,慕员外肚子上的字是那么的清晰可见。而那胯下的阳具,因为根部紧紧套着一个铜环的缘故,即便疲软也是呈现出勃起的样子,此刻在灯光下也变得清清楚楚。
  慕员外摆出这幅样子,就是为了主人能更好的欣赏自己的身体。
  这般审视了一会儿,慕员外那板着的脸却又忽的微笑起来,一时间春风化雨,那真挚优雅的笑容仿佛一瞬间化掉了小六子的心。
  小六子看得呆了,慕员外也维持这姿势不敢妄动,直到小六子回过神来,故作深沉的一声冷哼:“既然买了还不快喝,等着我把老爷你就地正法吗?到时候可别喊疼。”
  “谢主人赏赐,老奴无以为报。”慕员外到底还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拜了两拜,这才在小六子那自动忽略般的目光下站了起来,就像穿戴完好一般,慕员外丝毫不顾自己是否光着身子,搓了搓手,弯下腰小心翼翼的将那酒壶里的酒倒在了酒杯之中,端起酒杯,将杯沿擦过唇角润湿了一下,最后再一饮而尽。
  “酒,真是好东西。”慕员外自言自语。
  小六子楞了一下,这句话,他在老爷身上经常听到,以往的一些回忆逐渐涌上心头。
  慕员外一直连喝三杯,这才依依不舍的停了下来,忽地看到主人满眼通红,一时间愣在那里。
  就在慕员外脸色即将变得惶恐之际,小六子却忽然朝他扑了过去,不仅一下子抱住了他那有些粗圆的腰身,还顺势将他给按在了床上,一边亲吻着唇边的胡须,一边有些呜咽的说:“老爷,我真的好喜欢你……”
  慕员外任由小六子在身上施为,也不顾头上发髻的凌乱,那僵着的双手最终缓缓的抱住了后者,借着空隙的他轻声说道:“老奴也喜欢主人。”
  “是真的喜欢。”
  “砰!”房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
  两人都被这声响动吓了一跳,小六子可是十分清楚,自己现在可谓是逃犯,知道自己行踪的人那是越少越好,可现在却有人推开了这扇大门,如果不是偶然发现……
  不过,当他看清了来人之后,即便知道对方不是来抓捕自己的人,却依旧感到不可思议。
  “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主人能将你带到这儿,就不能让我知道这里?”来人反问道,借着不算明亮的灯光,可以看到那异常高大威猛的身躯。
  “你,你叫……”实在是面前这人给他的视觉冲击太过强烈,在恢复的记忆中的那段日子里,他可从未见过对方如此模样。
  “也对,主人可从未告诉过你我的名字。我的旧名字我也记不清了,不过你可以叫我的新名字,邢努。”
  “邢努?”小六子总觉得这名字有些怪怪的。
  “没错,就是性奴的意思,因为我是主人的性奴啊!多么崇高的名称。”邢努张狂大笑着,全然不似参加武林大会时那般老实低调。
  “你疯了?性奴这名字哪里崇高了。”小六子说完,特意瞄了一眼叫自己主人的慕老爷,发现对方竟像遇到了天敌似的,浑身颤栗,眼中充满了畏惧。
  小六子只是随口一说,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做出了致命的决定,小六子只发现眼前一花,紧接着,自己的脖子就被一只如铁钳般的手臂给死死掐住,喘不过气来,脚后跟离地,只剩脚尖努力的想要踩在地上。
  “你竟敢质疑主人的言语。”邢努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脸色开始发青的毛头小子,他相信只要自己微微用力便能送对方下地狱,却没料到脑海深处一阵炸响,就像是被撕裂一般,直接痛得他捂住脑袋倒在了地上。
  “主人,你没事吧主人?”慕员外带着哭腔跪到了同样瘫倒在地上的小六子身边。在方才的生死攸关之际,慕员外因为本能上的害怕,再加上事发的突然以至于他根本来不及阻止或求饶,等到他克服心中的恐惧时,却见到邢努竟然倒在了地上。
  小六子剧烈的咳嗽起来,方才那一瞬间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离死亡真的仅有一步之遥。不过,对方就好像遭到了报应一般,此刻正蜷缩在地上死死的捂着脑袋,目眦尽裂,显然正承受极大的苦楚。
  好在这苦楚来得快去的也快,等到小六子差不多缓过来时,邢努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揉着脑仁,一边看着小六子略显阴沉的说道:“原来如此,你已经不是主人的奴隶了。”
  182
  邢努就如同待在自己家里一般一屁股坐了下来,当着两人的面拿起酒壶直接仰头把酒倒进了嘴里狂饮起来,几个呼吸间那一大壶酒给喝了个精光。
  小六子惊魂未定的看着邢努,一时之间也不敢上前阻止,慕员外就更别说了,只是尽力的搀扶着他,尽管心中一片肉痛,却还是一声不吭。
  邢努抹了抹嘴,算是解渴了,又见他四下张望了一会,然后又擅自点上了一根蜡烛,原本有些昏暗的屋子顿时明亮了起来。
  忽的,邢努好像终于发现了慕员外似的,一声冷笑从桌对面站了起来,借着这站立起来的空挡以及那明亮的光线,小六子总算是看清了邢努的全貌。
  邢努的个头无疑是三人中最为高大的,比起其他两人竟高上一个脑袋不止,而且双肩十分宽大,常人甚至能直接跨坐上去,浑身上下尽是壮硕的肌肉,身形却算不上精瘦,相反十分雄壮,站在两人跟前就如同铁塔一般,小六子甚至可以说这是他见过的最为高大的一个人,谁都比不上。
  事实的确如此,就连邢努在参加武林大会时那异常高大的体型就格外的引人注目,尽管另一位来自边疆蛮地的那扎同样雄壮威猛,可当这两人在比试那天站在一起时,大家就会发现那扎除了腰身比邢努要粗上一些,其他任何方面都比不上,阳具尺寸也只是各有千秋。
  虽然在之前小六子便有过对邢努体型的记忆,可那时的邢努终日套着黑袍,且记忆也有些模糊不清,远不及现在直接面对没穿衣物的邢努来得震撼。
  没错,现在的邢努,并未穿上任何衣物,或者说,原本的衣物已经碎得不能再碎了。
  光是体型小六子之前还有点记忆,可那黑袍下具体是个什么样子如今却是第一次看到。除了脚上还穿着一双完整的短靴,浑身上下尽是一片赤裸,一丝不挂,胯下那根硕大的阳具却被竖立起来用绳带给直接固定在了肚子上。而此刻,这根看起来有些疲软的肉棒却在两人的眼皮子底下迅速的变粗变硬。
  若非小六子在邢努的手臂处看到了半截衣袖碎片,他恐怕会认为邢努是故意暴露身体。
  看着那变得狰狞起来的笑容以及逐渐靠近的身形,小六子本能的后退一步,手肘直接戳到了慕员外那圆滑的肚腩,手掌也恰好碰到了慕员外的阳具,顺手抓在手中。而后者对这一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眼中畏惧之色渐浓。
  小六子终于察觉到了不对,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邢努在小六子面前停了下来,由于刚才突如其来的“教训”,小六子对他来说变成了一个不敢随意欺惹的对象,看着那躲在小六子身后的慕员外,审问道:“你这条贱奴哪儿来的勇气站起来?”
  “我让他站起来的,怎么了?”小六子反问,“我是他的主人,自然是让他跪就跪,让他站就站。”
  “没怎么。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临幸这条贱奴,有没有肏弄他。”邢努的阳根已经完全硬了起来。
  “我有没有做这些为什么要告诉你。”小六子语气渐渐沉稳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这个邢努好像有点忌惮自己。
  “做了最好。若是没有的话……”邢努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丝淫欲之色,“我可要替你把他就地正法了。正巧让我也尝尝这细皮嫩肉的滋味,不能浪费在你手里。”
  说到这里,邢努还故意朝慕员外讥讽了一句:“喂,老家伙,想不想体验一下我这命根子捅穿你后庭的滋味,包你欲仙欲死。”
  慕员外听到这话,脸上惧色更甚,却根本不敢开口拒绝,不过也没有点头答应。
  “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慕老爷可是我的。就算不做也不关你事吧?”
  “可笑!你当是和别人将大道理吗?还不关我事。告诉你,既然这这老东西和我都是主人的奴隶,而他还是条最为低贱的奴隶,谁都可以使唤他你不懂吗!”
  “那是在以前,现在他只属于我一个,就是不关你事!”小六子大喊。
  “呵呵,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属于你。你现在要是证明不了他的身体属于你,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邢努已经解开了腰上的绳带,那根粗长的肉棒已经开始流出淫液,茎身如同邢努脸色一般狰狞无比,伸手过来就要抓住看起来白嫩可肏的慕员外。
  “不行!你不能动他!”小六子大叫,因为他心里清楚自己确实没有与慕老爷行过房,平时都是玩弄他的身体,或者给他口交而已。
  邢努已经懒得废话了,一把推开挡住他的小六子,三两下就将慕员外的双手反扣在背后,由一只手掌紧紧抓住,再往下一用力,慕员外那比起邢努明显要小一号的体型直接被压得跪在了地上,并蛮横的想要将挺立的肉棒插进对方的嘴里,就发现他死活不张开嘴,肉棒只得不停的戳在了他的脸上。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过得极为缓慢,慕员外被迫跪在地上泪眼朦胧的看着被推倒在地的小六子,心中还在期望自己的第一次被主人拥有,身上做着最后那无力的反抗,只要邢努突破这层脆弱的防线之后,慕员外将会绝望,完完全全的任人摆弄。
  就在邢努将慕员外屁股对准自己准备直接开干之际,就感觉身体被重重的退了一把,就听小六子声嘶力竭般的声音传来,“不就是证明么,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你早说不就完了。”邢努笑眯眯的松开了手,拍了拍手重新将那性欲高涨的肉棒捆在了肚子上,擦了擦龟头顶端的淫液,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慕员外有些失神,不过他片刻之后便反应过来自己的愿望还没落空,脸上顿时一片狂喜,不仅仅是即将被主人临幸所带来的欣慰,更多的是劫后余生般的喜悦。
  慕员外在邢努坐下之后便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并不是他就丧失了语言能力,心中的畏惧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清楚自己的地位有多么的低下,根本就没有自己说话的资格。
  “坐下。”小六子看着眼前的慕员外,长长的吐了口气。
  慕员外听罢,心神已经渐渐缓和了下来,面对主人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只是往日里他的心里总是惶惶不安,可今日却有些不同,心脏不争气的跳动起来,掺杂着激动的紧张缓缓坐在了床头,脸色略显窘迫。
  看到主人正在慢慢脱掉身上的衣物,慕员外的心情更加紧张了起来,胯下那被锻炼过的阳具争气的翘了起来。想到一会儿便要将那只被手指玩弄过的后庭献给主人,慕员外已经做好了忽略痛楚专心体验快感的准备。
  一旁双手抱胸,将自己挺立的肉棒放在桌沿来回碾动的邢努像在看戏似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当他第一次看到脱光了小六子时,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色,他没料到,这家伙的阳具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小。
  不过,还没等看到小六子将那气质还算不错的老东西压在身下,在邢努的耳中,却听到了一丝细微的,却又与周围场景完全不和谐的声响。
  “谁!”邢努眉头一皱大喝一声,抓起放在一边的铁棍一个眨眼间便冲出了房门,胯下那硬邦邦的肉棒都还没来得及绑在腰上,任由它胡乱甩动,洒出了一丝丝的透明液体。
  “该死!”蹲在房屋外面墙头上的冷锋暗骂了一声,他好不容易查到了这里,找到了逃犯以及被满京城通缉的刺客的藏身处,本来准备偷偷离去多叫些人马好将对方一网打尽,却没料到一片碎瓦的破裂将他暴露了出来。
  冷锋料定自己单打独斗不是对手,所以他十分果断的抽身退去,眼见后方窜出一道赤裸的雄壮身影,更是以一种鬼魅般的身法电射了出去,朝着有官兵驻扎的街道急速靠近。
  令他吃惊的是,对方的移动速度非常之快,自己非但没有将他甩开,反而还让他一点点的靠近着。
  小六子所在的房屋周围一大片都是贫民区域,到了夜晚几乎都已经没了灯火,若是冷锋被留在了这里,那可就万难逃脱出去了。
  冷锋疯狂移动着身影,后方也在迫切的想要留下他。终于,在冷锋的视野中,出现了一条明亮的光带,那是一条繁华的街道。
  后方紧追不舍的邢努也是看到了这般场景,他没料到对方移动速度竟然快到自己都险些追不上,眼见对方越来越安全,紧随其后的邢努只得放手一搏,将手中的铁棍当做飞镖猛的一甩,瞬息之间追上了冷锋。
  冷锋来不及抽身回避,硬生生挨了这一下,顿时身体狂颤,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借着那股冲势,砸进了繁华街道边的一间酒楼之中,不省人事。
  拾回了自己武器的邢努躲在暗处,听着那离自己不过十丈远的阵阵喧哗,拳头紧握,手臂青筋狰狞暴起,带着不甘回到了住处。
  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小六子,邢努也没心情去管那么多,眼神凶狠的顶着他俩说道:“咱们被人盯上了,此地不宜久留,撤。”
  “那咱们去哪儿?”看着光着身子慌慌张张跑了出去,收拾自己晾着的衣袍的慕员外,小六子不解的问道。
  “嗯?”邢努一阵思索,看到那个姓慕的老东西正将戴上的头冠上垂下来的缨绳绑在了下巴上,又转身去拾取尚还湿润的衣裳,心中顿时了然,“咱们就回慕府。”
  183
  出了宫门的赵辰跟随赵廷上了早已等候在此的马车,因为昨夜过足了瘾,此刻的他对于生理需求来说倒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兴致,坐在赵廷身边的他也没伸手去摸前者的大腿,而是撩开帘子。透过马车上的小窗口,看着明显加强了管辖的街道,心中也是有一点干着急。
  现在想想昨日的情况仍然有些后怕,若非自己及早发现不对劲,倘若真的叫皇伯被邢努掳进了手中,指不定会发生多么严重的后果。
  身旁的赵廷看着自家孩子盯着窗外发呆,也是开口说道:“我说怎么刚开始看到邢努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怪在那里,现在想来,这邢努八九不离十就是那次夜袭王府之人。”
  “什么?邢努袭击过家里?我怎么不知道。”赵辰回过头来。
  “那是在上个月的十五,正是为父马不停蹄赶去清平县看到你与宋世林荒诞一幕的那一天,你自然不知。”
  “哦。”赵辰乖乖的闭上了嘴,这样看来。父亲已经将邢努与之前的黑袍身影联系在了一起,再顺藤摸瓜知道了自己跟他们也有一定的关系。
  “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赵廷瞄了一眼窗外缓缓向后滑过的行人和店铺,悠悠说道:“比如那张写有张旭两字的字条是怎么回事,再比如你见到那个年轻人为什么会那么激动?”
  赵辰低着头,每当到了这种时候他都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特别是随着赵廷知道的越多,他就越是难以辩解。刚好眼下两人都在同一辆马车上,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
  “爹,张旭是谁孩儿现在真的不能说,不过时机一到爹就会明白的,还望见谅。”赵辰依旧低着头,缓缓说道:“至于那个年轻人……爹,若是我说他是我哥哥你会信吗?”
  “啊?”赵廷惊呆了,一口老气差点没提上来,生平第一次有些怀疑人生,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便宜儿子,而且自己这个当爹的竟然不知道,按理说就算有私生子自己身为当事人肯定是再清楚不过,难不成是夫人她以前……
  赵廷呛了两口气,这种情况更加不可能了,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平白无故多出来一个儿子,这还是他从未遇到过的事情。
  赵辰急忙替他拍了拍后背,又抚摸了几下胸口,就听责怪的声音传来,“你小子是急着想要为父归西,专门来吓我啊,你要是有个那么厉害的哥哥,我有了个那么厉害的儿子,你当初说不定就不会被你娘生出来了。”
  等到赵廷缓过气来,便继续说道:“难道说是你待在清平县的那段日子里拜把子的兄弟?”
  赵辰哑然一笑,顺着赵廷的话茬就接了下去,低着脑袋略显沉重说道:“恩,以前拜过把子的。倒是没想到把爹吓了一跳,怪孩儿没有说明。”
  见赵辰这样,赵廷也没再对此话的真实性产生多少怀疑,而是顺着这话继续追问:“既然如此,那他上次来府上告诉关于你的情况倒也说得过去。不过作为他同伙的邢努为什么会胆大包天到想要劫持你皇伯,还刻意参加武林大会隐藏身份,端的是一副好算计,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赵辰想到眼下这种情况,光说假话肯定糊弄不过去,光说真话又显然不可能,遂半真半假答道:“据孩儿所知,那个人虽然武功厉害刁钻,可他因为功法的缘故存在不小的后遗症,需要鲜活的精血。如果孩儿所猜没错的话,这份精血在精不在量,恐怕邢努劫持皇伯,正是存了皇伯乃真命天子的身份。”
  听罢,赵廷皱紧了眉头,道:“那人武功确实怪异,为父也探不出是什么路子。你知道他的来历吗?”
  赵辰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们结拜兄弟的那一阵他倒是没显露出多高的功力出来,不过他却身怀另一种绝技,爹恐怕也不曾了解。那绝技乃是一种摄魂之法,专控他人心神,使人完完全全臣服于他,将他当作主子对待。如果孩儿所料不差的话,这邢努恐怕就是被他给操控了心神。”
  “竟然还有这种邪门功法?”赵廷吃惊非小,“你这样一说,那这方方面面的关联便能理清了。”
  “正是因为孩儿发现他这层隐秘,想到自己可能被他利用以靠近皇伯,所以后来我便与他断绝了关系,却没料到他竟然提前给我下了毒,导致爹你不得不……”赵辰瞥了一眼赵廷的胯下,不再说话了。
  赵廷瞪大眼睛看着赵辰,对于辰儿一下子道出这么多隐秘显然还有些没法消化,万万没想到搅乱这份安宁的始作俑者是同一个不知来历的人。
  赵廷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了赵辰的臂膀,急切问道:“这么说,如果是他给你下的毒的话,那他肯定就有解药了!”
  “有可能吧,不过孩儿也不太确定,当初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说此毒无解,不知是否说了谎。”
  “肯定有的!他肯定说了慌。”赵廷有些坐立不安,但凡有一丝希望,他都不希望错过。
  可他再坐立难安也没用,现在根本没查到对方的线索,赵廷根本无法做出行动。
  赵辰忧心忡忡的看了父亲一眼,伸出手去握紧了他的手掌。
  就在赵廷接受了赵辰的紧握,另一只手反而还盖在了赵辰的手背上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这么快就到了?”赵廷有些奇怪,拉开了帘子,就见跟在马车旁的冷善对他说道:“王爷,好像是田县令有事找您。”
  “哦?”赵廷沉吟一声,撩开身前的车帘迈步走了出去,后面的赵辰借着被撩开的间隙看到了那张有些熟悉的面孔,也没跟着出去,而是坐在车内聆听着外面的谈话。
  “找我何事?”赵廷问道。
  田县令在行礼之后便来到了赵廷身边,由不得他不着急,实在是他在不久前接到了一道震惊的消息。
  他没有说话,而是先将一块特殊的腰牌递到了赵廷手上,后者一看脸色立马变了,忙问:“你从哪儿得来的?”
  “王爷,今早有人报案,说是昨夜这位大人从屋顶跌进了酒楼,昏迷不醒,看样子是受了很重的伤势,下官看这腰牌乃是王府的标志,所以才斗胆半路将王爷拦截了下来。”田县令诚恳说道。
  “无碍,现在他在何处?速速带路。”
  赵辰听到这里,就见车帘再一次被撩开,赵廷神色沉重的对他说道:“辰儿,去调查逃犯行踪的冷锋受了重伤,你要跟我去看看吗?”
  赵辰听完也不做声,果断下了马车,用行动回答了他。
  “那你们先回去吧,告诉夫人我晚些再回去。”赵廷对车夫吩咐了一声,转过身在田县令的带领下便朝着那处酒楼火速赶去。
  这座在京城算不上多么有名的酒楼迎来了开张至今为止身份地位最高的一行人,酒楼里的大部分伙计几乎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了当今皇上的亲弟弟是何模样,不过后者显然没心情理会他们的瞩目,进了酒楼便直奔冷锋所处的客房走去。
  一直到那一行人进了屋子,这些伙计才略微放松了身体瞎扯了起来。
  本就不算宽敞的客房内一下子挤满了人,除了田县令,那些此前跟在县令后面的人都识趣的推到了门外。屋子内,除了躺在床上已经苏醒但是无比虚弱的冷锋以外,仅余赵廷,赵辰,田县令,以及跟随而来的冷善等人。
  看到王爷来了,冷锋那冷漠的脸上也没有露出一丝笑容,而是挣扎着准备起身,却被赵廷给拦住了。
  “你先别说话。”赵廷小心的扶起冷锋的上半身让他坐在床上,不由分说一掌拍在了他的后背运功替他调理身体,一时间房间里的人谁都没有说话,知道过了差不多一炷香,赵辰方才见到父亲慢慢将手放了下来,吐出了一口浊气。
  经过赵廷的悉心调理,冷锋那沉重的伤势好转了不少,赵辰原本还等着父亲开口询问,却见冷锋主动开口道出了他连日来的调查以及昨夜的遭遇。
  “你还记得他们藏在哪里吗?”
  “记得,不过属下觉得,他们在知道自己即将暴露行踪的情况下定会转移到新的藏身之处。那个名叫邢努的家伙,比属下想象中还要敏锐。”
  这时,赵廷回头看了一眼赵辰,显然是想起了此前赵辰说的邢努很有可能被那个年轻人给操控了心神的话。
  “爹,那我们还是去那里看看情况吧,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为了打破眼前短暂的沉寂,赵辰开口道,又问了一下冷锋那处藏身处的具体方位。
  “嗯,是应该这样。”赵廷又道:“冷锋,你行动不便,今日就先在这里修养吧,等我们调查回来再一并带你回去。”
  赵廷看向了田县令,“田大人,你就派些人手留在这里替本王照料一下吧。”
  “应该的,应该的。”田县令点头称是,接着说道:“下官恰好有一名捕快家就住在冷大人所说地点附近,或许可以帮忙指一下路。”
  看着规规矩矩一脸老实的田县令,赵辰不由得想到了当初武林大会报名时自己曾让他躲在桌下给自己口交的一幕,这一幕对赵辰来说印象还是挺深的,不过那只是一次偶然,赵辰也没什么兴致来让这田大人改变性取向,况且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反倒是田县令的心中忐忑不已,唯恐殿下又要叫他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来。
  “行了,那就去看看吧!”赵廷站起了身,本来这种事完全用不着他亲自前去,可自从听了辰儿的透露之后,心中的紧迫感不由得愈演愈烈。
  184
  不多时,众人在那位捕快的带领下来到了邢努的藏匿区域,在经过仔细排查寻找之后顺利的来到了那扇破败的大门前。
  可惜的是,赵辰在这里并未找到一丝有用的线索,看得出来这邢努走的是相当果决,若非那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屋子以及桌上尚还残留有酒味的酒杯,谁也不知道这里还住过人。
  没有办法,京城这么大,一时之间也不知上哪儿再去寻找,现如今只希望江元那边能尽快的排查出来了。
  “怎么办?现在就只能干等着了吗?”赵辰有些懊恼。
  然而,更加懊恼的还是赵廷,可他现在暂时也没想出什么好的法子,只得说道:“那可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先打道回府吧。”
  赵辰东望望西瞧瞧,希望能发现什么意外的线索,然而这不是破案找凶手,而是寻找一行人的踪迹,对于现在这样的条件,几乎是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线索出来。
  赵廷心里何尝不这样想,为此出了门他还亲自登门造访了离这里最近的几户人家,然而得到的结果彻底泯灭了心中的那一丝期盼,这些人家倒是在昨夜听到了屋顶上的响动,即便他们知道这是贼人经过,也不敢出去查看情况。在那之后,却是一点动静都没了。
  赵廷等人步行在街道上,因为地处偏僻,几乎长居此地的所有人一辈子见过地位最高的也不过是县太爷,倒也没人认出赵廷的身份,不过因为其本身穿着气度不凡,身后又跟着几个护卫和一名捕快,如此排场难免成为众人瞩目的对象,倒是让赵廷莫名感到有些尴尬,遂让冷善等人先行离开,顺便接上冷锋一同回府上修养。
  众人领命之后,仅赵辰一人同赵廷留在了原地不慌不忙的往家里走去。
  大概又走了一阵子,耳边的嘈杂与叫卖声也愈发的频繁起来,就在赵辰眼馋着前方正在走街串巷叫卖的糖葫芦而又苦于身上没有现成的碎银子时,不远处却不知发生了何事引起了一阵骚动。
  两人慢慢朝人群靠近,发现这些人站在这里也不喧哗,反而在遥望着前面大堂内的一起争执。
  与赵辰的关注点不同,赵廷在赵辰跟着往里瞧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金色牌匾上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当即拉了赵辰一把,“凑什么热闹,赶紧回家。”
  “爹,这里就是御春坊吗?果真气派。”赵辰看了一眼匾额上的大字,小声说道:“听说这几个字还是皇祖父写的吧?”
  “知道你还问,还不随我回……臭小子你拉我进去干什么?”赵廷刚刚甩开了赵辰的手掌,却见他已经穿过了围观的人群直接来到了大门前,脸色顿时一僵。
  “闲杂人等不可靠……呵呵,这位公子,咱们这里出了点事情,不方便接待您呐,您看?”门口站着一个跑腿儿的带着几个人把守在大门前为的就是阻止闲杂人等靠近,不过在看到赵辰那身明显富贵的服饰之后,立刻客气了起来。
  “不用接待,我就进去看看。”赵辰笑了笑,直接冲了进去,好在对方也没阻拦。
  这跑腿儿的其实认识许多大人物,奈何赵辰以往从来没有来过此地,而他虽然听说过赵辰的名头,但具体相貌也没亲眼见到过,以至于将赵辰当做了哪位普通权贵的子嗣。
  直到他看到一个一脸严肃的中年男子沉着脸走出人群来到近前,整个脑袋顿时陷入了一片空白。
  “我可以跟着进去吗?”赵廷冷冷询问。
  “可……可以……”跑腿儿的腿不听使唤了,一个劲的颤抖着,等到对方进去了之后才突然想起,对方问的不只是能否进去,而是能否跟着进去,这么一说,之前进去的那个年轻人,难道就是……
  赵辰并不是觉得好玩就往这里边冲,而是因为他隐约看到了熟悉的人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掌柜的,你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林县令站在两人身旁,一向有些温和的脸庞带着淡淡怒气。
  “你又是孙子云的谁?管得了你的事吗?”掌柜的冷冷一笑,看向正扶着孙广,脸色同样不太好看的孙子云说道:“孙子云,虽说你是咱们这儿的头牌,而且还颇得那位大人的喜爱,可说到底你是签了契的,就是咱们御春坊的人,既然是咱们这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想走就走?就算是那位大人,恐怕也不会让你离开吧。”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跟你签了契的,当初来的时候我可是说的清清楚楚,你难道想赖账不成?”孙子云有些语无伦次,这掌柜的油盐不进,即便自己之前暗讽他在丞相大人那里不过是个下贱的性奴,可对方对此却根本无动于衷。可是他却不敢明说,他怕惹来更多的麻烦。
  他看了一眼林县令,对后者还是颇有好感的,奈何这里的看客们的身份地位他心里清楚,林县令不过一个九品县官在这里面还真没什么分量。而林县令本人也十分清楚,因为他在最初进来之际,便在周围及楼上的一些位置上看到了比自己高上好几品的官员,以及在他们怀里嬉闹撒娇的年轻小生,不时还嘴对嘴亲热,而现在那些大人们,皆充当着看客的身份看着自己,准确的说,是看着来了没多久便升为头牌的孙子云。
  “哦,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不过我也记得当时你说过你把你爹给强暴了,我才给你的资格吧?大伙看看,旁边这白白胖胖的老头就是孙子云的亲身父亲,看你这么孝顺,我可对你当初说的话表示怀疑了。想让我真的相信你当初说的豪言壮语,那就证明给我看看呗!正好今天人多,这么多人给你作见证,我也没办法抵赖是不是?”尽管掌柜的清楚孙子云与丞相大人的关系不敢恶言相向,但是为了将对方留下来,找找他的麻烦还是能够做到的。
  “对对对!让我们给你证明。你就证明给我们看看,你到底敢不敢强暴你爹。”周围有人起哄,立刻迎来一片附和与掌声,听得孙广父子俩脸色越来越难看。
  “云儿。”孙广脸色有些发烫,“咱们还是先走吧,实在不行,我们就去找……”
  “爹你别说了。”孙子云笃定说道:“我是不会去的。”
  “那你是想……答应他们吗?”孙广握紧了孙子云的手掌,叹息道:“唉,如果连你都不在乎脸面了的话,爹还能在乎什么呢。”
  掌柜的却是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立刻挡在了大门的方向,“今日你不证明自己,想出去门都没有。或者说让我们来帮你们一把。”
  “住手!”看到几个伙计准备上前,孙子云难得的鼓起勇气挡在了孙广前方,并转过脑袋冲着掌柜的狠狠道:“你就不怕我留下来去大人那儿告你吗?”
  听到这话,掌柜的明显一僵,这才作罢。
  “那你们就开始吧。不过既然是强暴,就得有反抗,我这里有绳子,你亲自给你爹绑上吧。”
  “我要是不答应呢?”孙子云冷冷的看着他。
  “我自然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你们也别想踏出大门一步。如果想出去也行,那你就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签下这张契约。”
  大堂之内,虽不似外边那般拥堵,但因为孙子云今日突然回来说不干了,有些看客们也难免将孙子云等人围在了里边,所以外面的情况他们是看不到的。就在掌柜的说要签契约才能走时,看客的最外边却是挤进来一道年轻的影子,边挤边说:“什么?这么正规的场所竟然还要签契约的啊?”
  当坐在二楼的那几位大人看清了来人之后,顿时不淡定了,相反还差点吓得从椅子上摔下去,急忙推开了身边的小生往里躲,唯恐被发现,心中暗暗叫苦:“完了完了,怎么这主子来了,要是叫他发现,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这位客人看着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咱们御春坊吧。咱们这里的人,在进来之时都是要签契约的,短的一年半载,长的终生都将在这里。”
  孙广几人看到赵辰统统陷入了震惊之中,包括周围的部分看客,已经知晓了来人的身份,却因为两人正在谈话插不上嘴,只能在心中为掌柜的默哀片刻了。
  “那人家既然一开始就没签,现在干嘛又去质疑人家不让走呢?会不会不符合规矩。”赵辰又道。
  “这位公子,你真的是进来享乐的吗?”掌柜的有点不高兴了。
  “当然是,我就想要这个叫孙子云的,可否带走?”赵辰假装不认识孙子云,指了指他。
  掌柜的一声冷笑,“公子,先不说你出不出得起价码。就算你出得起,还得看人家当事人愿不愿意跟你走,另外还有一条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客人与所点之人年龄相差不可小于十岁。我观公子不过二十出头,可是带不走孙子云的。”
  “这样啊。”赵辰抿了抿嘴,问孙子云:“你愿意跟我走吗?”
  孙子云怔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好。”赵辰朝身后望了望,最后欣喜的穿过人群将一个满脸严肃的中年男子拉了进来,“爹,你比他年龄大二十多岁,要不你点他试试。”
  185
  赵廷看了看赵辰,既未点头也未摇头,看着孙子云那修长的身材,嘴角微微扯动。
  人群哗然,孩子带着父亲一起来这种地方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不过哗然的只占一小部分,更多的看客在看清了赵廷的面庞之后觉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二楼那躲起来的几位大人更是片刻也不敢逗留,纷纷偷偷摸摸的准备从后门离开。
  对此,即便是看到了他们的赵廷也并未说些什么,这些人喜好男风并非像薛又村那样一直隐瞒着,而且这种爱好在这些年算不上什么出格的事,偶尔来这种地方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他同赵辰一样,也从未踏进过御春坊一步,对于鲜有外出的掌柜来说,他还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当今的王爷。
  “这下我可以把人带走了吧?”赵辰问道。
  “规矩上自然可以,不过价码你出得起吗?”不知为何,掌柜隐隐有些不安,周围一些人看他的表情……竟然带着一丝怜悯。
  这时,还是在门外负责跑腿的那位伙计慌慌张张的来到了他的身边,脸色有些煞白,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朝着赵廷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好嘛,跑腿的这一跪,那些认出赵廷身份的人纷纷站了起来微微躬身不敢吭声,而掌柜的此时已经知晓了赵廷的身份,脸上也是一片惊恐,硬着头皮说道:“不知王爷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
  说出这些话之后,原本还站在周围围观的看客也是慌慌张张的退开,赵廷对于这些反应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对着掌柜的说道:“那人本王可以带走了吗?”
  掌柜的僵着脸,他不敢不答应,想来事后向丞相大人汇报,也不会被怪罪的。
  等到赵廷带着孙广三人踏出了大门,大厅里的人们终于长舒一口气,他们心有余悸的看向门口,也没多少心情在这里继续享乐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赵廷此刻比他们还要放松,毕竟在他看来,出入这种风月场所,是挺难堪的一件事。
  事情如此轻易解决,这是孙子云等人事先没有想到的,他没有料到,刚好会在这个时候,殿下他们恰巧从外面路过,可以说冥冥中自有天意。
  “你们还好吧?”在远离了喧嚣的人群之后,赵辰停了下来。
  “多谢王爷,多谢殿下相助。”孙广作为代表向两人一一作揖,“相救之恩草民无以为报。”
  “没事,举手之劳罢了。”赵辰笑道:“既然孙兄恢复了自由身,想必你们是要回去了吧?”
  赵辰所说的回去自然是回清平县。
  “殿下,草民正有此意。我们来京城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当初就是为了找到犬子,如今心愿已了,也就没理由再继续待下去了。”
  “那林大人你呢?”赵辰看向了林县令。
  “回殿下,其实下官最初来京城的目的除了陪同孙老爷之外,也是想着见识一下十年一次的武林盛事。同孙老爷方才所说,下官心愿已了,况且来京城的日子已是不短,想来现在的县衙内还有着一堆事务在等着下官去做呢。”
  “也好,反正那儿离这里挺近的,随时都能过来。”赵辰想了想,“对了,还有几天就是中秋了,届时你们若是有空,不妨来再回这里来。”
  “那,就先谢过殿下了。”他们知道,下次再来京城,肯定是会被殿下给招待的。
  “那咱们就此别过吧。”赵辰看着三人,心情有些复杂。
  他们三人内心何尝又不复杂,不说孙子云对赵辰的看法,孙广和林县令两人,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在殿下面前袒露肉体了,难以想象在一个月前他们还是个“正常人”,可自从遇到了殿下之后竟然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林县令清晰的记得,他第一次的悸动,是在那澡堂,在那享受按摩之际,宋管事的阳具,在寸许的眼前来回晃动。只是到了今天这告别之日,他也没见到那个让他有些挂念之人,不失为一桩遗憾。
  几人就此别过,看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赵廷那原本一脸平淡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爹你怎么了?”赵辰不解。
  “你还好意思说,今日你爹我进风月场所可是人尽皆知了,你让为父的脸面往哪儿放?”
  “爹如果不相信自己的话,又何必苦恼这些呢?”
  赵廷一怔,忽然想到这话外之意不正是说明有些不相信自己了吗?自己现在,到底还相不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呢?
  “还不是因为你。”赵廷苦笑,想到那本古籍上所记载的内容,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回到王府之时,早些离开的那些人早已将冷锋给带了回来,此刻正在偏房休养,赵廷去看了一下,与此同时,赵辰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一进门,便看到一道魁梧的身影侧对着自己横在那里,另有一人伫立于旁。
  原本围绕石桌放置的四个石墩被挪动到了一边,摆成了一个长方形,赤裸着身体雄壮肉体的那扎双手双脚分别撑在了一块石墩上低伏着趴在上面,此刻正有条不紊的做着俯卧撑,一层细汗在不算强烈的阳光下泛着土黄色的光泽,那有些勃起的粗长阳根自然下垂。与此同时,一块拳头般大小的石头也被绳子给吊在了胯下,紧紧的拉扯着那扎的根部,正随着那扎身体的起伏微微晃动。
  穿戴整齐的老宋却是站在他的身旁,嘴里念念有词。
  “九十八,九十九,还差一个。”在老宋那有些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原本已经有些疲累的那扎却忽然生龙活虎起来,迅速的完成了最后一个俯卧撑,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殿……小主回来了?”
  听到那扎这样说,老宋方才转过脑袋,看到了驻足于门口的赵辰,脸上顿时一片欣喜。
  赵辰走了进去,点点头,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锻炼身体?”
  那扎微微躬身,不卑不亢答道:“小主,这是我以往所坚持的锻炼之法,不管身处何地,但凡一有空闲,都会这样活动活动筋骨增强体质。”
  “嗯,看得出来,不然你的手脚也不会如此硬实。不过……”赵辰顿了顿,看了看老宋那即便穿着衣裳也明显凸起的肚子,“老宋这家伙向来懒惰从不锻炼挺着个肚子倒还说得过去,怎么你的肚子看起来比老宋的还大。据我所知,像你刚刚的俯卧撑,除了手臂,最能锻炼的便是肚腹。”
  老宋尴尬,那扎却仿佛不知道脸红一样回答道:“小主有所不知,我们那里的民风彪悍,男子个个长得五大三粗,不过就算如此,从小我在其中也算是特别能吃的,虽说现在不似小时候那般嘴馋了,可那吃大起来的肚子却无论如何也变不小了。平日的锻炼并非没有效果,这肚子上的肉虽说没有肌肉那般硬实,但也不像寻常人那般柔软。小主大可一试。”
  “哦?”赵辰自然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习武之人体质通常很好,不过眼下刚刚回来无事可做,打发打发时间好了。
  赵辰运足力气一拳打在了那扎的肚子上,果真如他所料这肉感相当硬实,而且弹性十足,拳头刚刚打得肚子凹陷进去,稍一放松便被弹了回来,不用力根本按不下去。而且那扎被使劲打了一拳,连一步也没后退,仅嘴角露出了一丝不适,转瞬即逝。
  赵辰又趁老宋不注意用减小了一半的力度打了一下他的肚子,与那扎相比软绵绵的像一团面团,而且这只用了一半的力气竟疼得老宋捂住了肚子直哼哼,双方高下立判。
  老宋看到小主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冷汗直流,立刻转移话题冲着那扎说道:“休息的差不多了,继续未完的锻炼吧。”
  “嗯。”后者点了点头,跟随者老宋的脚步来到了那棵大树底下。
  赵辰也来到近前,就见那扎将之前拿在手里的石头重新放下继续吊在胯下,搓了搓手,摸了摸树干,纵身一跃便双手抓住了一根还算粗壮的树枝,做起了引体向上。老宋则在一边开始数数。
  “这样会不会太单调了。”赵辰随口问道。
  “小主,我倒是想了几个好点子,只是你一直没回来,我也不敢擅自实施。”老宋心中默默记着数,一边说道。
  “哦?你说说。”
  老宋也顾不上数数了,小声在赵辰耳边嘀咕了起来。
  不过,耳力非比寻常的那扎却是将下面的悄悄话听得一清二楚,竟莫名的有些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顿时加快,那吊在胯下的石块晃动得更加厉害,不停的拉扯那扎的阳具,直到那发红的肉棒完全的挺立起来,五十个引体向上也被他给做完了。
  饶是那扎臂力惊人,在支撑着自己那庞大的身体连续完成了那么多的动作之后也没了什么力气,好就好在他知道接下来的锻炼用不到自己的手,那扎那本就完全挺立的肉棒更是兴奋得溢出了丝丝淫液。
  “那扎,接下来新加的,是针对你后庭进行的锻炼。”
  186
  在赵辰的示意下,老宋带着那扎来到了石桌旁边,先让那扎将挪开了的石墩放回原位,然后让他坐在上面那扎沉默片刻,没有看到一丝别样的神色,既不欣喜,也不忧愁,只是点了点头,就由着老宋抓住,上半身则背对两人趴在桌上,屁股往后挪移,恰好使那肉穴暴露在外。
  因为在一早起来之后老宋便带着那扎清洗过身子,顺便让他自己洗了一下后庭,所以此刻面对着臀部对准他的那扎,老宋选择了直接下手。
  “石头用不上了,先解开吧。”赵辰坐在另一樽石墩上,看着不解但还是照做的老宋,接着说道:“这样会使那扎处于最为放松的状态,我想看看在这种情况下会坚持多久。”
  许是那扎性欲已经开始慢慢上来了,老宋在替他解开根部的绳子时,每每触摸到他的肉棒或肉囊,那扎便忍不住的抽动着那根阳具,绷得笔直的肉棒紧紧的贴在鼓起的肚子上,老宋也只得一边解着绳子一边摆弄那扎的阳具。
  一旁的赵辰定定的看着那扎的脸色,已不似最初那般拘谨,虽说还没达到一脸淫荡的地步,但即便是个常人都能看出那扎此时微微有些享受。
  面对着坐在石墩上的那扎,老宋干脆也一屁股在那扎身后的草地上盘腿坐了下来,撸起衣袖便伸出一根手指,顺着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穴口慢慢塞了进去。
  “感觉怎么样?”因为太紧的缘故,所以手指进入的相当缓慢。
  “有点胀。”那扎脸不红心不跳,只是趴在桌上细心感受着,也不回头去看。直到胯下突然被一只胖手抓住,浑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就感觉一根手指头在磨蹭着自己的龟头,将上面那层粘滑的液体给沾了上去。
  老宋用手指沾了一些那扎刚一膨胀坚硬就开始从硕大龟头上面流出来的淫液,湿润了一下手指,再用这根手指重新的插进了那扎的后庭,果不其然,有了淫液的一点润滑,这次的进入要比第一次快了许多,仅仅几个呼吸过后,老宋的右手食指便已经完全没入了那扎的肉穴。
  手指刚一完全插入,老宋便开始在里面搅动起来,不断的按摩着肉穴的内壁。
  “嘶……”那扎紧紧握着拳头,嘴里忍不住哼了一声。
  “怎么了?不舒服?”老宋停了下来,摸了摸面前这比自己还大的屁股。
  “不是,好奇怪。之前的确涨涨的有些不适,可自从手指开始动起来之后,竟然有点舒服。”那扎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肉穴深处传来的快感,所以即便他定力不弱,脸颊也不自觉的变热起来,这种特殊的感觉是几十年来从未出现过的。
  “哦?”那扎并不知道老宋瞪了瞪眼,抽出来手指冲着赵辰晃了晃,看到后者点点头,这才再次插了进去。
  再次插入,老宋的第二根手指也慢慢塞了进去,经过刚才的一番按摩,这第二根手指的塞入,也如同刚刚沾了淫液的手指那样缓缓的探了进去,两根手指一起活动了起来,扩张着紧致的穴口。
  老宋已经能明显看到那扎在开始忍耐了,而那插进那扎肉穴里的手指此刻也相当轻松的在里边搅弄抽送着,迅速拔出手指的老宋看了看手指,又再一次轻松的插进了两根手指,像是得出了某种结论,郑重的对着赵辰点了点头。
  老宋继续用手指玩弄着那扎的后庭,坐在一旁的赵辰则看着抿着嘴紧皱眉头呼吸的那扎,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心中暗想:“真少见,这那扎的敏感点竟然这么浅,好像是我知道的所有人中最浅的一位了吧。连老宋的手指都能碰到,这么说我一旦开始肏弄,岂不是每一下都能撞到他的敏感点。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即便是我肏老宋的时候,一轮下来也不过碰到十多次而已。”
  赵辰一想到随便一个人肏弄那扎都能让后者轻松达到高潮,心中就更加觉得不可思议。这那扎虽说样貌一般,可这种身前身后都有优势的肉体简直是性奴的绝佳人选。
  这又是那冥冥之中的缘分吗?
  虽然手指轻松的插了进去,可那结实而宽大的屁股还是紧紧的夹着老宋的手指,使之没法在里面自由活动,一番按摩下来老宋的手指也是酸得不行,本来准备伸进第三根手指的老宋在看到小主眼神示意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与此同时,那扎那猜不透心思的表情也跟着缓和了下来。
  “还算适应吧?”赵辰问道。
  “嗯,虽然有点怪怪的,不过感觉还行。”那扎老实答道。
  赵辰看了一眼那扎那挺得老高的肉棒,“既然这样,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你就体验一把被肏弄后庭的滋味儿吧。”
  “真的吗?现在?”
  “嗯。你很急么。”
  “不敢……”那扎不说话了,但他这种人生来性格豪爽豁达,即便后来不喜欢过多与人交流,可那不擅伪装的天性却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所以赵辰一眼便察觉到那扎内心的那份期待。
  之前自己用手指捣鼓肉穴时便感觉到了阵阵刺激,方才被他人玩弄更是舒服,以至于他更加期待当一根粗长的肉棒插进那狭窄的肉穴是一种怎样的体验,自己是否会如同那个被自己狂肏时的胖厨子那般发出令人兴奋的叫声。
  “老宋,你想来不。”
  “这个……要说不想小主恐怕也不会相信的吧?”老宋悻悻笑着,大大方方的抓了一下自己的裤裆,揉了揉那胀得有些难受的命根子。
  在赵辰面前,他可是从不去刻意维持形象。
  “那就进屋吧,顺带把那扎衣服脱了。”赵辰率先走进了后院,过了不久,给那扎脱掉的绳衣的老宋也顺手抓着那扎的肉棒牵着他跟了上去。
  他们却没发现,在他们离开前院之后,大门外的中年人,重重的叹了口气。
  因为不是两个人,所以赵辰没有去自己那仅有一张床的卧房,而是推开了那扎所住的房间,这是一间有着通铺的厢房,房间一览无余,没有蚊帐,那宽广的床铺,别说是三个人,即便是再来三个,也是绰绰有余。
  “开始吧,老宋。”赵辰坐了下来。
  “是,小主。”老宋微微躬身,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不多时,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出现在赵辰面前,胯下的阳根伸长了茎身,深红色的龟头泛着光泽。
  看着那好似又长了肉的老宋,赵辰也没再多费口舌,就见老宋甩动着自己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慢悠悠走了过来,十分自然的跪在了赵辰面前,替他解开了腰带。
  赵辰配合着老宋被扒下了裤头,看着张嘴就要含住肉棒的老宋,说道:“你是不是忘了谁。”
  “小主的意思是可以三个人一起?”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一点么?”赵辰反问。
  的确,虽然之前有过许多人脱光了在一个房间里行房的情况,可几乎都是互相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多个人的情况鲜有出现。
  “那扎,过来吧。”
  老宋在赵辰胯间光着身子瘫坐在了地上,嘴里含住赵辰的肉棒便开始舔弄,赵辰看着走过来的那扎不知道做什么,便说:“那扎,你就服饰老宋吧,他的家伙可是要软下去了。”
  听到这话的老宋老脸一红,侧着身体让两条腿岔开,将自己的私处暴露在那扎面前,后者也不再迟疑,摸索着就跪伏在了地上,抓着老宋的肉棒就往嘴里吞了进去,被肉棒塞满嘴的那扎舌头顶着那不小的龟头,舒展了一下双腿,屁股高高翘起,专心为老宋吞吐起来。
  嘴里塞着一根,胯下又被他人含住的老宋抱紧了赵辰的大腿,脚掌也忍不住抬起去拨弄那扎那硬度不减的粗大肉棒,心中直叹这是自己见过的仅次于王爷的阳具了,可即便是心中排名第一的王爷,也仅仅略胜他一筹,而且凭感觉来看,那扎的肉棒,因为宗族关系,那硕大透亮的龟头甚至连王爷都要逊色一些。
  毕竟王爷与那扎没有同时赤裸身体而且同时完全勃起在老宋面前,这一切也仅仅是他的想象,具体如何还不得而知。
  老宋又看了看小主,心中稍稍有些遗憾,不免为其鸣不平,小主命根子的大小,不知为何,并没有继承到王爷那等优势。
  被舔了半天,赵辰的自然早就硬了起来,而老宋那被含在嘴里的肉棒因为那扎口活的生疏倒也没出现什么被舔弄得快要射出来的念头,不过被这么一吞吐,老宋的阳具也终于硬得如同那扎一般,坚硬笔挺,威风凛凛。
  “好了,差不多了,换个姿势。”
  老宋一听就知道小主这是准备好享用那扎的后庭了,也是松开了嘴推开那扎,让他趴到床上撅起了屁股。
  “老宋,你自己感觉怎么样,是想站着看戏还是过来享受。”
  老宋听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命根子,由于几天未曾发泄,今儿个看起来状态还不错,应该能坚持更久,于是蹑手蹑脚跟着上了床,来到那扎面前躺下,继续让那扎舔弄起滑溜起来的肉棒,同时敞开肉体,有意让那扎可以接触他身上更多的部位。
  赵辰也不管老宋那已经开始骚动的小心思,他已经来到了那扎的身后。
  187
  手肘撑在床上的那扎做足了准备,面对着在鼻尖晃动着的肉棒,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了舔,确定没有乱动之后,张嘴含了进去。
  “放松,别紧张。”赵辰拍打着那扎结实的屁股,手指顺手捅了进去,确定里边干净,而且还有些粘滑的液体,便没有做润滑的准备,挺起阳具对准肉穴插了进去。
  由于昨晚才在皇伯的身上射过一次,所以此次提枪上马倒也没有那么敏感。不过赵辰能明显感觉到它的紧致,肉棒被紧紧的夹住,似乎连运动都极为困难。
  如同曾经第一次肏弄老宋那般,赵辰没有丝毫的拖沓与适应,直接一下子抽插到底,两条腿狠狠的撞在了那扎的屁股之上。
  “啊。”那扎轻声哼了一声,果不其然,第一次进入,赵辰便碰到了那扎的敏感点。
  不过赵辰知道这敏感点会随着触碰得次数越多,时间越久,就会变得愈来愈敏感。从那扎的表现来说,那扎是能够承受住那一次次撞击所带来的快感的,不过赵辰能够肯定,就算他功力深厚忍耐力超群,随着时间的推移,后庭在承受不同人的成千上万次肏弄之后,届时的敏感程度,足以使那扎变成一个不由自主淫叫呻吟的发泄工具。
  谁叫他敏感点这么浅呢,每次都能高潮的快感没有人可以一直忍受下去。后庭这么容易敏感的人赵辰可是第一次见到。
  随着赵辰的肉棒在那扎的肉穴进进出出,几乎每一次赵辰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撞上了什么东西,每当这时那扎的身躯都会止不住的颤抖一下。
  “疼不疼?”
  “还好,就是好胀。”那扎回答,也没什么心思去舔老宋的肉棒了,而是紧紧的抿着嘴,不肯多说一句话。
  老宋见状,也是说道:“别憋着,想叫就叫出来。不管是疼还是舒服,叫一叫总会好些。”
  那扎没有说话,紧致的后庭第一次被肉棒插入并非没有疼痛,只是因为体质的缘故这种疼痛对他来说比较容易承受,同时他感觉后庭一根东西在进进出出在带来不适感的同时还按摩着有些瘙痒的肉穴,就像挠痒痒一样舒服。可是这些自己都能轻松忍受,突然让自己叫出来,怎么都感觉怪怪的,有种刻意的不真实感。
  这些貌似很有道理的想法被赵辰的一次完全深入完全粉碎,那扎只感觉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从肉穴中传到了胯下,蔓延至全身,就像阳根被狠狠的套弄了似的,那挺立在两腿间的肉棒猛缩了一下,即便他看不到,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什么东西从龟头顶端涌了出来。
  与此同时,这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直接使他本能般的哼了一声,声音虽然轻微,对其他两人来说却是实实在在的呻吟声。
  “舒服吧?是不是不由自主的就叫了出来?”老宋笑眯眯的问道。
  “嗯。”那扎张开了嘴,准备随时迎接着那种强烈的刺激,比起肏弄别人时的狂猛享受,这种被肏弄的感觉,完全是连绵不绝不可控制的。那扎甚至在想,若是同时享受这两种快感,那又是一番怎样的体验。
  那扎放松下来,由于有着心理准备,那不可控的快感一次次的冲击着他的身体,恰好老宋主动的将他的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那扎急忙含住了它,那强烈的快意促使他紧紧的包裹着塞满了嘴的阳根,跟着肏弄的节奏吮吸着老宋的肉棒,时不时的发出细微的呜呜声。
  “啊,太舒服了,受不了了。”面对着那扎的狂舔,老宋可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迅速的将其从那扎口中拔了出来,坐到了一边,平息着欲火。拍了拍胸口,刚刚差点就没忍住要射在那扎嘴里。
  赵辰不停的撞击着那扎的后庭,如他所料肏弄从未被肏弄过的人享受真的很不一般,还没过多久赵辰就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可又不想这么快败下阵来。即便他这份坚持在普通人眼中算厉害的了,可面对周围那些持久力更强的家伙,就莫名有点失败感。
  于是,他干脆停了下来,阳根也不拔出来,就那样塞在了那扎的肉穴里面。
  赵辰环抱住那扎的腰身,摸向了后者的胯下,恰好摸到了不知疲软的肉棒上面,只觉得入手一片湿滑,不是精华,抽手一看,自己不过抓了一下那扎的龟头,竟然沾上了这么多的淫液。
  于是赵辰歪过身子探头一看,发现那本就粗大的肉棒好似又大了一圈,淫液已经遍布茎身,扯出了一条丝线滴在了床上。
  “都流了这么多啦?”赵辰不去抓肉棒了,唯恐自己给他摸射,那可就不怎么好玩了。
  赵辰环抱着那扎两只手分别抓住了那扎的两颗肥厚肉囊,在手中反复的揉捏把玩。而那扎因为后庭停止了抽插,那种持续的快感倒是减弱了许多,相比之下,对于肉穴里还插着的肉棒以及被玩弄的卵蛋,那扎表现得相当平静。
  “小主,接下来到我了吗?”看着停下来的赵辰,老宋轻轻地抓了一下自己发痒的阳具,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问道。
  “想得美,我还没完事呢。”赵辰扯着那扎的肉囊,“假阳具你带了没?”
  “带了带了。”老宋在衣服堆里翻了翻,取出了那根尺寸和赵辰相差无几的假阳具,上面已经别老宋磨得越来越光滑。
  “那你先用这个自慰一下,让我缓缓。”
  老宋一听,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不假思索便站了起来,在赵辰手的指引下,胯身坐在了那扎结实的背上。
  赵辰松开了抓住卵蛋的手,扶着老宋的粗腰让他摆好了姿势,至于还插在肉穴里的肉棒,兴致来了便动两下,没来就享受着那份温热。
  老宋一只手撑着那扎后背,另一只手抓住浸湿了口水的假阳具的末端便缓缓的插进自己那已经好几天没被赵辰肏弄过的后庭,只听一声悠长的磁性呻吟,老宋稳着那假阳具末端身体就开始在背上上下起伏。
  赵辰也不闲着,摸了一下那乱动的阳具之后,便捏住了老宋的两颗玉米粒般的乳头不再动作,任由后者身体上下起伏让假阳具进进出出的同时拉扯着乳房。
  在如此不快不慢的被假阳具肏弄了百十来下之后,老宋那可以没有忍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虽然没说什么胡话,可那份里里外外透露出来的淫荡气息却是时刻引诱着赵辰,让他那停留在那扎肉穴深处的肉棒再一次来了精神。
  赵辰再一次开始肏弄起了那扎后庭,在接二连三的撞击那扎屁股的同时老宋那上下晃动的肉棒也不时的拍打在他的屁股上,使流出来的淫液越来越多,慢慢地浸染进了泛着粉嫩的肉穴之中。
  赵辰用力的撞击着,手上也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老宋只觉得许久没有发生过的被蹂躏感再度传来,不免呻吟得更加卖力。
  一时间,两个中年男人截然不同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直到赵辰身体一阵颤抖,这才戛然而止。
  除了那扎,两人都累得不行,赵辰拔出了自己的阳根,就见上面干干净净,仿佛连残留的精华都被那扎那紧致的肉穴给吸了进去。而前者的肉穴因为还没来得及闭合,乳白色的精华也是慢慢从中流出。
  “歇一会吧。”赵辰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老宋也赶紧从那扎身上下来,来不及拔出后庭的假阳具,就将脑袋埋在了赵辰胯部替他将上面的残留舔弄干净。
  “别舔了,都被吸干净了。”赵辰移开了老宋的脑袋,自己开始准备系上腰带。
  “小主,那这下该我了吧?”老宋讪笑。
  “嗯,随你吧。”赵辰懒洋洋的挪了一下位置,坐在了两人侧面,等着看活春宫。
  就见老宋毫不留情的挺着那根粗长都比自己的要大上一截的肉棒一下子便是插了进去,而且还是一插到底,顶到了赵辰都没到达的深处。
  坐在侧面的赵辰能清晰的看到随着老宋的每次插入,那扎那硬度丝毫不减的肉棒都会挤出一丝淫液,而且叫声也比自己肏弄时要大上了一些,看着那扎脸上那没有刻意忍耐的神色,赵辰感到相当满意。
  由于老宋不管不顾便开始享受起了这难得的肉穴,所以就连插在自己后庭的假阳具都没有理会,任由它一点一点被老宋肉穴挤了出来,最终落在了床面。
  老宋的持久力显然比赵辰要强,可就是在老宋的不停进攻下,没有任何触碰只是任由它拍打着肚皮的那扎肉棒也只是流出了更多的淫液,茎身与龟头的血色越来越浓,愣是没有射出一滴精华出来。
  “敏感度这么高被肏弄了这么久竟然都还没有射,这忍耐力没谁了。”赵辰眼中满满的羡慕,明明在那扎脸上看到了只有高潮才会出现的潮红,可他就是没有达到高潮。
  又过了一段时间,老宋也觉得快不行了,于是让那扎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了床上。
  那扎平躺在床上,手臂也下意识的挡住了脸部,双腿岔开的他阳具笔直竖立,淫液正进一步的浸湿他的肉囊。
  老宋看着有些羞色的那扎,也没说些什么,抬起粗壮的两条大腿深吸一口气,便再一次挺着那硕大的龟头刺进了敏感度极高的肉穴。
  谁知老宋刚刚进入,还没开始肏弄,就见带着潮红之色的那扎忽然忍住快感面容一肃,并开口喊道:“谁在外面?”
  188
  房间内外一片寂静。
  老宋也识趣的停了下来,按理说小主的宅院除了他们几位之外的人也就那对姓王的下人了,可眼下这种情形那对父子是绝对不敢在外面偷看的,也就是说,现在站在外面的另有其人。
  “你确定有人吗?”赵辰问道。
  那扎笃定的点了点头。
  老宋本想光着身子去开门,不过被赵辰所阻止,穿戴完好的他亲自跳下床,毫不犹豫抽开门栓,拉开了门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赵廷,赵辰他爹。
  除了对于父亲突然来此感到有些意外,真正让出乎赵辰意料的是面前之人的态度,即便是父亲接受了自己的性取向并略微牺牲了一下自己,在面对这种情况时不应该是一脸的冷漠严肃吗?
  可眼前的父亲,此刻神色却有些不自然的看着他们,其中夹杂着一丝慌张,在发现自己被他人发现了之后,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淡淡的说道:“为父过来看看,没想到遇到了这种事。”
  话锋一转,赵廷看向了还躺在床上露出私处的那扎以及一旁正捂着胯下的老宋问道:“这人不是前两天那个选手吗?难怪昨日听闻他弃权的消息,原来是被你带回来了。”
  赵辰挠挠头,“爹要不要进来?”
  赵廷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一步跨进了这间宽敞的屋子,看着面前赤裸的两人,眼底没有一丝波动。
  赵辰吃惊非小,当他尝试着将房门重新关闭之后,赵廷竟然只是看了一眼,像是默认了赵辰的这种行为。
  “不知爹突然造访孩儿的院子所为何事,难道是有了邢努的线索了?”赵辰左看右看也不见有茶水,只好站在一旁问道。
  赵廷假装咳嗽了一下,“并没有,只是回来之后没什么事,突然想起最近还没过你这边来看看。”
  “哦。”赵辰点点头,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回头一看,果然床上的两人都已经停了下来。
  只见老宋一脸拘谨的跪坐在床铺外侧,双手盖在胯间却依旧掩盖不住那已经硬挺起来的阳根,倒是那扎脸色没有多少变化,只是也跟着坐了起来。
  赵辰本想开口询问,却没料到父亲抢先开口:“没事,你们继续,反正我站在外面挺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听到王爷发话了,那扎直接顺势躺下岔开了双腿露出肉穴,而老宋则是确认了下面两人的脸色之后这才不自在的压到了那扎身上。
  毕竟赵辰和赵廷才分开不久,而且眼下又处在这种情景,赵辰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房间里一片宁静,只剩下了老宋的胯部撞在那扎屁股上的啪啪声清晰的传进了他的耳中。
  赵辰见父亲坐在那里看起了这场活春宫,索性也坐在了他的旁边一起看了起来,如同戏台下的看客一般看着老宋卖力的发泄与表演。
  坐了一会,不管是被肏弄的那扎一方,还是难得主动肏弄他人的老宋一方都没有因为高潮而喷射出精华。这时,赵廷终于先开了口。
  “辰儿,这那扎武功不错,内力雄厚,应该对你有所帮助的吧?不知你吃了他几次。”
  赵辰就知道他会问这种问题,毕竟自己给赵廷口交了几次,还都吃了下去,面对询问不得不老实回答:“一次都还没有。”
  “那就是说现在是疗效最好的一次?”
  “应该……是吧。古籍在爹那儿,爹应该比孩儿清楚。”
  “嗯。”赵廷点了点头,“虽然这人是你弄进来的充当发泄工具的奴仆,可毕竟人家功力深厚,对你会有所帮助,所以你这次听爹的,要吃掉他射出来的东西,以后就不必了。”
  “比起他,孩儿其实更愿意吃爹您的。”赵辰幽幽说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在这种事上,赵辰说起话来内心毫无压力。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赵廷很想敲一下赵辰的脑瓜,不过看到他年纪也不小了,也就没那么做,继续说道:“这种事情爹怎么能拒绝你呢,不过你得先听爹的话,先吃他的。”
  “好吧。”赵辰答应了,不过眼下既然已经谈论到了性方面,赵辰也不压抑自己的想法了,“可是爹之前待在外面也知道,我和老宋在床上努力了这么久,都还没办法直接让那扎高潮得射出来,可是孩儿并不想直接把玩或吃他的阳具,要知道这后庭被肏弄前面也会有快感的,如果能直接将那扎肏到高潮,射出来的东西品质只会更佳,数量也会更多。”
  “说了这么多,你无非就是想让为父帮你吧?”赵廷一语道破。
  赵辰嘿嘿一笑,有点心虚。
  “也行,借着这个机会,爹就帮你一把。说起来,爹为了你可是第一次和其他人行房呢。而且这第一次竟然还是个男的。”赵廷无奈说道。
  赵辰内心狂喜,不自觉的露出笑容:“爹,孩儿知道您和娘亲恩恩爱爱,却没料到您真的连除了娘之外的一个人也没碰过,其实吧,孩儿和娘亲都不反对您再纳个妾什么的。”
  “得了,打住,再多嘴爹就不帮你了。”赵廷没好气,每每到了这种时候,辰儿总会像个孩子似的说些不成熟的话。
  “啊,孩儿错了,见识了爹的功力,孩儿还想看看爹的房中术到底有多厉害呢。”赵辰闭上了嘴,见到赵廷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急忙上去帮忙。
  赵廷本身自然是对男子没什么性趣的,所以在当着几人的面慢慢的褪尽身上的衣物之后,胯下那覆盖着一圈浓密毛发的阳具依旧疲软的垂在那里。
  老宋看到王爷脱光了衣物准备亲自上阵,不免一阵唏嘘,正在抽插肉穴的他忍住那种想要射精的念头停了下来,撑起身子看向了赵廷,“王爷,是否现在就来试试?”
  “不了,宋世林……还是叫你老宋吧,我知你与辰儿在一起时总是被压在身下,难得你能主动一回,就等你完事再说吧。”赵廷如是说道,终于使老宋放心大胆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也不理会正揉捏自己双乳的那扎呻吟得更加急促,狠狠的撞击着他的臀部,光滑的肚皮也不停的与那扎肚子来个亲密接触,将那扎的阳具给夹在中间。
  赵辰蹲下了身子拖着赵廷的肉囊,感叹着其中能装下多少精华,抬起头:“爹真的没有勃起的欲望吗?”
  赵廷点了点头,道:“年轻时面对尽是男人的情况或许本能的会有反应,到了现在别说男色,一般的美色你爹我都能坦然自若面对。不过我倒是能运功让它自己硬起来,你想要见识一下吗?”
  略微思索,赵辰拒绝了这条建议,“爹的话孩儿自然完全相信,不过眼下时间充足爹没有必要那样做。另外,孩儿有个不情之请,虽是刺激,却也不敢贸然要求。”
  “你还不好意思,别说什么刺激不刺激的,有什么事直接说吧。”赵廷在努力欣赏着床上那看起来毫无感觉的性事,只觉着老宋虽然从未娶妻不嫖不赌,但陪着辰儿日子久了这床上功夫还是颇为熟练,而且这持久力也算对得起那根超过了大部分人胯下尺寸的阳根了。
  “是这样的。”赵辰亲了一下赵廷那自然裸露在外的紫红色龟头,“我知道爹和老宋曾经共处过相当长的一段时日,关系自然不一般,而老宋现在的口活比我好上不少,所以斗胆让老宋在爹这阳具上面施展一下口技,爹的性欲也能来得快一点。”
  “这种拐弯抹角的口气你是从他那里学来的吧?简单来说你无非就是想说老宋与我关系好所以让他给我口交罢了。”赵廷看了看一脸惊讶的老宋,“你难道不知道越是熟悉之人有些事情就越是不好下手吗?”
  “小主,王爷说得对……”老宋停止了肏弄,却忽然感到后庭处一阵紧缩,还以为是那扎忍不住被自己肏射了,却发现自己被那扎的主动夹击给爽到了顶点,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就一股脑射在了肉穴之中,同赵辰的精华混在了一起。唉了一下,也懒得再拔出来了,任由白色的精华顺着肉棒与肉穴之间的缝隙缓缓流出,眼神复杂的看向了赵辰,又看了看赵廷,眼睛再次看向尚还疲软的阳具之时,多了一丝道不明的情绪。
  赵辰停下了手上的把玩,抬起头,看到父亲并没有动怒的迹象,也是放下了心,讪讪一笑:“爹原来知道这些荤话的啊。”
  站起身,赵辰正了正身形,一本正经说道:“爹大可放心,老宋是很乐意接受的。就是不知道爹愿不愿意,毕竟这的确是一种提升性欲的好方法。”
  “老宋,你真的乐意接受辰儿的建议,来吃我的……”赵廷又看了看老宋。
  “王爷,其实不管是不是命令,我都很乐意接受。的确,身边之人不好下手,可那是心理上的,不过抛开这层因素,却又是最容易的。”
  老宋拔出了插在那扎后庭之中的肉棒,湿漉漉的茎身上面沾满了精华。来到赵廷身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189
  “这……”赵廷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却碰到桌沿不得不停了下来,而此时,老宋的嘴已经离他的胯下仅有寸许距离。
  “等等。”赵廷没有喊停,赵辰却让老宋停了下来。
  “爹,为了方便,你还是来这儿吧。”赵辰指了指那扎的两腿间,“等会硬了就可以直接开始了。”
  赵廷总觉得这样拖下去不是什么好办法,也不再迟疑。站在床边,让那扎将身下对准了他。
  老宋见状,也差不多明白了赵辰的用意,重新爬上了床的他直接扑倒在了那扎身上,将命根子直接压在了那扎脑袋上,而老宋本人则双手撑在那扎大腿内侧,在后者两条腿下意识的抬高的同时朝着赵廷那疲软的阳具直接用嘴咬了上去。
  仅一口,老宋便将这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大龟头给塞进了嘴里,再慢慢的吞下了半截茎身。
  此时已经深喉,老宋也不得不停止继续吞咽,开始施展他的口技,吮吸,吞吐,舔弄一样接着一样施加在赵廷的阳根之上,面对着这从不曾想过的肉体接触,身经百战的老宋与第一次被除了孩子之外的第二个男子口交的赵廷内心都是不安分的,以至于双方都尽量不去想着对方的模样,而是细心感受着那份口感与快意。
  然而,偏偏有人在时时刻刻提醒他们,让他们接受现实。
  “爹,老宋的口活不赖吧,而且嘴也大,不仅将你那么大的龟头咬了进去,还把这肉棒吞进去了不少。爹,是不是有感觉了?”
  “老宋,我爹的家伙不赖吧?把你嘴都直接塞满了,要是射精的话你都没办法兜在嘴里,只能拼命咽下去。放心,肯定比我的好喝。不过你好像更喜欢吃自己射出来的,我一直没问原因,你也一直没说。”
  “爹,你这胯下的毛发会不会太浓密了一点,虽然是藏不住你这粗大的阳具,可孩儿总觉得如果像老宋的阳具那样闲来无事就把毛给剃光会更好一些,不仅凉快,而且看起来都好像自己年轻了许多。”
  “老宋啊,虽然我知道你都胡子拉碴一把岁数了,除了变胖不可能再长身体了,不过我还是经常在幻想你这龟头要是再大一点,肉棒更粗长一点,卵蛋再大一点,就像你嘴里含着的这一根,那样就更好了。你可以射得更多,吃得也更多,在我肏弄你的时候我也会更有感觉一些啊。”
  ……
  赵辰在一旁喋喋不休,可把两人刺激得不得了。
  赵廷的肉棒在老宋嘴里迅速勃起,撑得老宋不得不吐出来一些,而老宋本人也因为敏感的阳根被那扎给塞进了嘴里吮吸,加上赵辰接二连三的心理暗示,爽得他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差不多了。”感觉自己硬了起来,赵廷赶忙说道,不想再在老宋嘴里多停留片刻。
  赵辰唤回老宋,看着他那老脸不易出现的羞红,也是安慰了他一下:“辛苦你了,且看我爹的床上功夫如何。”
  赵廷屏气凝神,他的目的是直接将身形魁梧的那扎给肏弄到高潮,倒不是为了发泄性欲在他人面前展现自己行房的本事。而对于功力强横能靠着内力忍耐下去的那扎来说,恐怕也只有赵廷才能真正制服他。
  “你叫那扎是吧?如果不想被本王三两下就给缴了械,就好好给本王忍着。”
  淫液流了一大滩的那扎眉头也是一皱,既然人家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作为武夫,不好好奉陪一下怎么成。
  只是随着那颗硕大的龟头撑开了那扎的穴口插了进去,那扎这才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快感。
  只有他本人能够察觉到,当那迄今为止最为粗大的阳根刺进了他的肉穴之后,快感立马就传进了脑海,经过前面两人未曾停下过的抽插之后,虽然快意不减,但已经比最开始容易承受了许多。
  想到这里,那扎对自己颇有信心,之前是一直在放松身体任其施为,现在开始如果刻意忍受的话再支撑大半个时辰不成问题,如果肏弄自己之人能持续肏弄那么久而不射,那么自己也认栽。
  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王爷的本事。
  不如说是他低估了自己后庭的敏感程度,因为当赵廷那比任何人都还要长的肉棒深深的没入了肉穴的最深处之后,终于,又一阵从未引发过的强烈快意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啊。”即便是他运转内力提升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这种此前从未有过的快感还是直接让他本能的呻吟了出来,不可避免的,湿润的龟头上,直接被赵廷这一次插入爽得涌出了一大滴淫液。
  那扎叫苦,鬼知道在他的肉穴深处还有另一个敏感点,而这个点,鲜有人能够接触到,也更加敏感。
  虽然那扎肯定自己坚持不了那么久了,不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即便是彻底栽了也值了啊。
  一旁的赵辰与老宋看得称奇,瞧这架势,恐怕一炷香不到那扎就要狂喷精华了。
  赵廷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身下,虽说第一次肏弄男人有点奇怪,可那种特别的快意倒是很有意思,之前还是低伏着身子的他直接抱着面前这人的两条粗壮大腿站了起来,狠狠的撞击着后者的后庭,巨大的肉囊拍打在屁股上,发出了沉闷而愉悦的撞击声。
  赵辰来到近前,看着父亲的肉棒在那种肉穴里进进出出,比起之前老宋的撞击还要迅猛,而那扎在这猛烈的抽插之下,几乎肉眼可见,每一次的抽插,他的龟头顶端都会涌出一点透明淫液。因为屁股被抬高肉棒倒悬,所以他的肚子上也渐渐被那粘滑的“水珠”所湿润。
  与此同时,赵辰在那扎脸上看到了欲仙欲死,不由得羡慕的看向了自己的爹,然后又得意的看了看老宋。
  老宋抿着嘴苦笑了一下,抚摸着自己那浑圆光滑的肚皮,“小主,王爷可是号称京城第一高手,老宋我除了这一身肉什么武功都不会,哪儿能比啊。”
  赵辰抬起了老宋的下巴,“用不着气馁,虽然你不会武功,可是你很会叫床啊,口活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小主,我可没气馁。”老宋急忙解释道。
  赵辰哈哈大笑,另一边自开始肏弄就没再说话的赵廷忽然开了口:“辰儿,准备好,这家伙要被我肏射了。”
  果然,就他和老宋讲话这会儿工夫,那扎那不可抑制的呻吟声越来越激烈,胯下的肉棒开始紧缩起来,而赵廷那抽插的速度频率却丝毫未减,除了抽出肉棒时显露的茎身更加光滑透亮,根本看不出一丝疲态。
  “爹真是太厉害了!”赵辰忍不住赞叹。
  “现在不是贫嘴的时候,你快准备好。”赵廷看了赵辰一眼,即便现在全身赤裸,且还在肏弄着一个男人的后庭表演着活春宫,他的脸色也依然平淡。
  对付一个奴才而已。
  赵辰伏下身子将脑袋凑到了那扎的阳具上面,试了试,又让赵廷将那扎屁股抬得更高了一些,正要开始,忽然又想到自己恐怕一次性吞不下,于是叫来老宋,准备先射老宋嘴里,后面再喂给自己。
  谁知赵廷立刻叫停了老宋,放慢了胯下的动作,苦口婆心对赵辰说道:“辰儿,刚射出来的那一刻效果是最好的,爹为了让效果达到最佳,不惜冒着被你娘发现的风险当着你的面肏弄了男人,你可不要辜负爹的一片心意。要是通过他人之嘴的传递会更加合适,爹当时第一次给你吃这东西时干脆直接射老宋嘴里得了。”
  赵辰无奈,只好重新将脑袋凑了上去。
  那扎终于射了,在赵廷亲自上阵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在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之中肉棒终于忍受不住体内的刺激,大量的精华汹涌而出,一股脑的冲进了赵辰的嘴里。
  直到那扎身体瘫软下去,赵廷见到辰儿脸色难看的坐了起来,这才将那被磨蹭得光滑锃亮的阳根拔了出来,放下了那扎的身体,任其瘫软在床上,岔着腿,之前老宋和赵辰射在他肉穴里的精华慢慢的流了出来。
  “真难吃。”赵辰苦着一张脸,尤其是还吞了那么多。
  “良药苦口,这东西虽然怎么看都不想药,不过总归对你的身体有好处。”赵廷挺着他那根肉棒一本正经的对着自己的孩子说道。
  赵辰嗯了一声,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桌上那没有一片茶叶的冷水,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些。
  丝丝暖流在体内流窜,直达四肢百骸,很是舒服。不过,嘴上的味道,却真的不怎么好。
  “爹,肏弄男人的感觉怎么样?”刚一闲下来赵辰就开口问道。
  “还不错。”赵廷点了点头,“除了感觉怪怪的以外,被后庭夹紧了的感觉倒是挺舒服的。”
  赵辰嘿嘿一笑,“这么说爹的欲火已经熊熊燃烧了吧?”
  “差不多吧,你是不是又想了什么歪主意。”
  “怎么能是歪主意啊,都到了这份上了,什么都应该是明目张胆了吧?”
  “你想继续看爹表演活春宫?不了,你不是说你想要吗,我先去洗洗。”
  “不是的,爹。”赵辰喊住了正欲清洗自己阳具的赵廷,似是积满了心中的勇气,这才缓缓说道:“爹,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了,咱们几个之间都已经坦诚相见了,所以该发泄的还是要发泄,面子什么的也已经不重要了。所以,老宋的身体,爹顺便就深入了解下吧!”
  190(初九上午)
  “今日机会难得,爹就满足孩儿这个心愿吧。”
  房间内几人早已赤裸相对,可因为都是男人,心理上倒也没有男女授受不亲那种观念隔阂。虽然不久前赵廷第一次肏了男人,还第一次被除了赵辰之外的另一个人吮吸了阳具,可因为相识已久,所以相处得也还算自然。
  直到赵辰这番话脱口而出。
  房间内一片沉默,不说赵廷此刻是怎么想的,单就早已踏上这条不归路的老宋也是露出了愕然的表情,虽然他也曾想过小主有一天或许会叫他做出这种事情出来,却没料到会来得这么快,而且对象还是才刚刚体验过肏弄男人滋味的王爷,这个自己跟了多年的人。
  “小主……”老宋本想说自己这后面只属于他一个人,可一想到这个要求是小主他自己提出来的,便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老宋盯着王爷那根通红透亮的肉棒,实现往上看到了正抿着嘴看着他的王爷的脸,又转头看了看将目光始终放在王爷身上的小主,心中决心已定,只见他光着身子微微躬身,一脸像是在汇报日常琐事的平淡模样,亲和而磁性的语气却道着淫秽的话语:“任凭王爷与小主深入了解,老宋无丝毫怨言。”
  虽然老宋不知道以王爷那稳重的性子为什么今日却有些反常的愿意配合小主体验男人身体的滋味,可有一点老宋却是从始至终清楚得很,那便是王爷一直都溺爱着小主。都说慈母严父,可王爷在作为人父的这些年里,却始终没有威严到该有的地步。
  赵廷本有些为难,这种事他可从未尝试过,他本想拒绝,起码也要等他做足心理准备适应之后方能同意,可当他看到辰儿那一脸的期待与老宋那坚定的眼神,也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
  犹豫不决,从来就不是他的作风。
  赵辰一脸欣喜,看着父亲那傲然挺立的阳根,遂来到他身边,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手掌拍了拍因岁月而发福了的肚子,又捏了捏那豆粒般大小的黑红色乳头,将赵廷带到了空余的床铺面前,看着跟过来的老宋,又来到老宋的身边,拍了拍老宋的屁股当做鼓励,对赵廷说道:“爹,我就不指挥你们怎么做了,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老宋经验老道,一定能让您舒服的。”
  “老宋,看你的了。”赵辰看着有些忧心忡忡的老宋,也是安慰道:“好了好了,作为奖励,我就先让你亲一口。来。”
  赵廷一愣,忽然觉得,如果不是主仆关系的话,老宋可以说是辰儿的正房“夫人”了,老宋正是看到王爷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老脸微红,想了想,极快的用嘴唇沾了一下赵辰的脸,立刻来到了赵廷身边。
  “王爷,您想我趴着还是躺着?”
  赵辰摸了摸脸颊,心说大发慈悲让你亲个嘴结果竟跟没亲到一样,活该有那好皮囊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赵辰又想,如果在爹肏弄老宋的过程中自己也加入进去的话,即便是擦擦边角玩弄玩弄他俩的身体,在自己掌握着主动的前提下,真是想想都刺激。
  老宋蹲下身体,想用口水打湿了赵廷的肉棒,却发现自己多虑了,就是眼前这一根庞大的肉棒,不久之前可是在那扎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合,此刻根本不需作任何的润滑。
  “倒是自己的后庭……”老宋想了想,还是先用手指沾满口水抽插了一番,一想到等下就要进入的阳根有多么的粗大,老宋便不由自主的溢出了冷汗。
  虽然自己已经习惯了被肏弄的感觉,可因为从始至终自己的肉穴都只是被小主一个人进入过,而小主那命根子的尺寸,与他的父亲想比,可就小巫见大巫了。
  “你想怎样便怎样。”赵廷对老宋说道。
  老宋想了想,整个人便跪趴在了床上,赵廷站在床边老宋的身后,胯下恰好不高不矮对准了老宋的后庭。
  “王爷……您可轻点儿。”
  “我明白。”赵廷缓缓说道,嘴唇上的一撇胡须同他的阴毛一般浓密,此刻正上下抖动了一下,“老宋,你可忍住了。”
  赵廷说完,当即不再拖沓,腰身一挺便将那根光滑透亮的大肉棒第二次进入了男人的后庭。
  “怎么样?”赵廷插入后,并未急着抽插,没入了一大半的阳根紧紧的撑开了老宋的肉穴。
  “受得住。”老宋低着头,对于王爷阳具的进入,他的感受就如同当初第一次被小主给“强奸”的时候,好就好在他平时没少用假阳具抽插自己的后庭,有时直接将它塞在里面一戴就是好几个时辰,承受能力倒也不是当初可比。
  “爹,你就放心大胆的动起来吧,老宋可不是新手,后庭都不知道被我扩张了多少次了。”赵辰蹲在了两者旁边,两只手分别抓起了一人的肉囊在手里掂量,“嗯?果然爹的要更大更重一些。”
  “别贫了,快让开。”
  赵辰见父亲开始了抽插,也是松开了抓住他肉囊的那只手,坐在床边,两只手都伸到了老宋胯下,玩起了那疲软下来的阳具。眼睛则盯着赵廷的阳根进进出出。
  看得出来,赵廷在性事上面经验还是非常丰富的,但从那不是每次都完全深入的抽插来看,就知道他清楚怎样才能使被肏弄的人更加想要。
  不过,但凡有一次深入,老宋都会忍不住呻吟出声,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呻吟彻彻底底变成了淫叫,且叫声愈来愈频繁。
  “老宋,叫大声点,你的肉棒已经硬了。”赵辰套弄了两下那已经重新勃起的肉棒,就听耳畔传来了一道淫荡十足的呻吟声。
  “就是这样,在我爹面前,你完全犯不着再刻意忍耐,想叫就叫吧。”
  赵廷知道自己胯下的厉害,所以在快慢上面还是稍稍有所控制。可以说,他从未有过全力的进攻,而正因为他很强的控制力,所以他能满足任何人不同的需求。
  可就是这样优秀的他,除了自家夫人,加上刚刚被辰儿要求肏弄过的那扎和老宋,赵廷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展示过自己的房中术。
  论专情,在这京城之中赵廷可是家喻户晓。
  赵廷依旧在不停的肏弄着老宋的后庭,他的兴致已经被调动了起来。最开始面对身下之人就是老宋时还有些不适应,到了现在,不管是赵廷还是老宋,心里都渐渐平衡了下来。
  赵辰停止了对老宋阳具的玩弄,而是脱掉短靴来到了床上,伸开脚丫子便是凑到了老宋嘴边。
  令身后赵廷惊讶的是,老宋面对着不少汗味儿的脚掌,竟是乖乖的一口含住了其中的一根脚趾,这样一来,原本响亮的呻吟声也变成了沉闷的呜呜声。
  赵辰就这样欣赏着父亲与老宋之间的活春宫,面庞与身形都是那么的令人赏心悦目,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前的老宋熊腰忽然一阵激烈的颤抖,一股股的精华被射到了老宋支撑的手臂下面。
  “小主……真是忍不住了。”老宋弱弱的说,身后的赵廷也在这时停了下来。
  “老宋你射了?”赵廷问道。
  “是的,王爷。”老宋低下了头。
  “怎么没碰它就射了?”赵廷奇怪。
  “王爷,是因为您肏弄得我太过舒坦,快意太过强烈所以我才忍不住的。”
  “原来如此,那就先休息下吧。”赵廷“啵”的一声将他的肉棒从老宋身体里拔了出来,上面除了变得更加光滑透亮,龟头更加充实饱满,以及顶端那挂着的不知是淫液还是老宋的体液,一滴精华也没用射出来。
  “爹,都这么久了竟然还没射啊,真是厉害。”
  赵廷喘了两口气,“说的容易,还不是为了你这家伙,才一直忍到现在。”
  “不过你若是想要的话爹现在就可以射出来。”
  “啊?那爹再多忍一会。”赵辰急忙爬了起来,并让有些乏力的老宋翻了个身躺在了床上,“爹,再来一次。咱们俩争取再送老宋上一次高潮。”
  “老宋,辰儿平日里就是这么对待你的?”赵廷奇怪的看着老宋。
  老宋不好意思笑了笑,顺了顺自己那沾满了粘稠精华的命根子,“无碍的。王爷,我早已习惯,事后多吃两顿好的就给补回来了。”
  “嗯……也行。”赵廷看着老宋那张颇具风范的脸,想起刚刚就是这个人发出了淫叫般的呻吟,心中免不了阵阵唏嘘。
  由于之前老宋是背对着赵廷趴着,所以赵廷虽听得呻吟声,却不知道那时的老宋脸上是何模样,直到现在躺在面前,赵廷也能将老宋看得哥一清二楚。
  赵廷没去看老宋的后庭在经过自己一番肏弄之后是一副什么样子,只是扶了扶自己的阳根,架起老宋的双腿,一边看着老宋凭感觉再次插了进去。
  赵廷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赵辰也在他爹再次肏弄老宋后庭之后趴在了老宋身边,牙齿轻轻咬合着老宋的乳头,手掌随着那后庭的抽动把玩起了老宋那疲软了的阳具。
  191(初九上午)
  身为习武之人且功力浑厚无比的赵廷,能较为容易的驱使内力把持住自己的性欲,提高忍耐力,迎接更为凶猛的高潮来临。
  所以,要让他再坚持到老宋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并非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老宋的肚子在不停的上下抖动,不,不如说是他那白净的肚子上的肉在跟着后庭的撞击而来回上下晃动。
  “啊……啊……”老宋双手高举平放在头顶,肆意享受着来自胸口,胯下,以及后庭的一阵阵刺激,几乎每一处的玩弄都能使他产生快感,更别说这三处一同降临。
  而且,因为赵廷的阳具尺寸实在是太过巨大,就算老宋肉穴内的敏感点相对较深,只要赵廷插入得更进去一些,都会被轻易的碰到。
  恍惚中的老宋有点理解为何同样功力深厚的那扎为什么会被肏射得那样快了。
  “老宋,今日就不信满足不了你。”赵辰抬了抬老宋隐隐开始明显的双下巴,有些戏谑的说道。
  “小主……说的对,啊……还请,小主……狠狠地羞辱……我,啊……”
  赵辰转过脑袋,“爹您看,老宋每次兴起,都会变成这幅模样。”
  “还不是你调教出来的。”赵廷淡淡的说,身下动作不急不缓,看到辰儿的手伸到了自己胸部揉捏起了乳头,在感受着那细微的惬意同时,看着老宋乳房上如小颗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辰儿,那乳头是怎么变得那么大的?”
  “这啊,多捏捏就行了。”赵辰边说还边在赵廷的胸口示范。捏了几下干脆整个人背对着老宋坐在了他的肚子上,双手同时揪住了赵廷的两颗黑红色乳头,一边揉捏一边低着头看着父亲的肉棒在老宋的肉穴里进进出出,除了老宋翻身时拔出来了一下,直到现在赵辰也仅能看到父亲的肉囊和阳根根部。上面一片湿润,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赵辰又看了看自己的胯下,那里,老宋的阳具,正在一次次快感的冲击下再次硬了起来。
  虽然只是勃起,不过在赵辰套弄了几下之后,这根疲软的阳根,就变得如同一根木棍一般坚挺。
  “快了,爹,老宋已经硬起来了,再过不久肯定能高潮的。”
  “好,那就再努努力。”
  “老宋,等下你觉得快要射的时候记得提醒我。”
  “嘶……好的,小主。”
  赵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虽然老宋的呻吟声也因此变得高亢起来,不过也因此,再差不多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身后的老宋支支吾吾的传来了提醒声。
  “爹也想射了吧?”
  看着在自己面前已经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来的赵辰,赵廷无奈的点了点头,“爹也是人,都憋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想。”
  “那爹拔出来吧。”赵辰起身下了床,“爹,老宋,你俩先洗洗。”
  看着推开门走了出去的赵辰,赵廷不明白他又要做些什么,不过眼下的确是要洗一洗。
  赵廷拔出了肉棒,老宋的神色从淫荡一瞬间变得放松了下来,却好似又带上了一点空虚。
  等到赵辰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长股细细的线,就像是制衣坊所用到的丝线。这时,赵廷也已经就着桌上的冷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自己和老宋肉棒上的污秽。
  “这是什么?”赵廷好奇。
  “这是鱼线。”
  “这有何用?”
  “爹,我想到了一种更刺激的方法,可以使阳根更为兴奋,自然射得就更多。”
  “你可别乱搞,到时候多了看你怎么吃得下。”赵廷无奈,没再追问细节。
  “爹。”赵辰一边理着鱼线,一边兴奋的问他:“您这命根子到底有多大啊?我看着和老宋的也差不多。可是老宋说您的更大些。要不,你俩比比看?”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赵廷看了一眼半躺在床上的老宋,还是挺了挺身,在赵辰那凑近的目光下,与老宋那硬挺起来的阳根凑在了一处,笑道:“辰儿,被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早些年我俩还年轻的时候曾经私底下也是比试过这阳具的长短。”
  “还有这事?结果怎么样?”赵辰看到老宋一脸羞涩,又问道。
  “结果嘛,肯定与现在差不多,毕竟那时已成年,绝无再发育的可能。孰高孰低且看你判断。”
  赵辰手动将两根肉棒紧紧的挨在了一起,茎身贴着茎身,顺手将两颗龟头抵在一起互相摩擦把玩。却没料到父亲的肉棒忽的激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华,径直打在了老宋脸上,而其本人也是立刻一哆嗦,肉棒一阵猛烈的抽动,这才堪堪止住了继续喷射的势头。
  一大串淫液从龟头顶端流了出来落在了老宋身上,赵廷咬着牙略带责怪的看着赵辰,“看就看,瞎玩干什么。”
  赵辰悻悻然,不得不听从父亲的命令仔细对比两者的大小。
  事实不出所料,当两人的阳具紧紧的挨在了一起,任何细节上面都十分清楚。尺寸上面自然是父亲的阳具在各方面比老宋更为惹眼;阳具整体颜色较深,显然在房事的经验上面父亲要充足不少,老宋则因为后庭被肏弄得比较多,精华也鲜有用手发泄出来,肏弄他人的经历就更少了,所以整体颜色比较贴近肤色,根本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老成。
  肉棒上面,父亲的龟头完完全全彻底暴露在外,十分突兀,茎身紧绷,其上青筋密布,看起来有些狰狞,就像一柄尖枪似要捅破任何东西,且越到根部,肉棒就更加粗大;相比之下,老宋的肉棒则要显得圆润饱满不少,一层又一层褶皱般的肉皮堆叠在龟头下面,手感较好,整体粗细均匀。
  而且,老宋的肉囊此刻是松弛的像一团软肉,父亲的却因为刚刚凶猛抽插过一番的缘故正紧缩在一起,紧紧的包裹着卵蛋,就像两颗圆滑硕大的肉球,弹力十足。
  整体看去,老宋的阳具虽然也大,但比起来就显得要柔弱那么一些了。
  “果真还是爹的阳具更加威武一些。”赵辰赞道,而且拿起了手中的鱼线,拉着赵廷的阳具,使两根肉棒再次紧紧贴在一起且龟头朝同一个方向,开始用鱼线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被自己握在一起的两根茎身上面,从根部一直缠绕到顶端,竟将两根肉棒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赵廷试了试,竟然一时分不开。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老宋肉棒上的温热与湿滑,混合着自己那刚刚涌出过淫液的茎身,伴随着淫靡的气味挥发而出,胯下传来的快感不亚于龟头被小嘴紧紧的包裹吮吸。
  他甚至通过肉棒感受到了老宋的心跳声,顿时忍不住的抽动了一下。
  老宋感觉和他差不多,因为阳具被绑在了一起,老宋不得不撑起身子坐在床上,赵廷的身躯也只得微微下蹲,两人的卵蛋也被迫挤压在一起,老宋只觉得阳根从未有过的坚硬,甚至硬到发痛。
  为了能舒适一些,老宋双腿再次被赵廷架了起来,
  两人姿势说不出的怪异,赵辰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询问他们俩,“爹,是不是觉得胯下更加兴奋了?”
  “兴奋归兴奋,但你说这让我还如何憋的住。”赵廷挺动了几下胯部,发现除非慢慢解开,否则想凭蛮力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鱼线的捆绑。毕竟这阳具是身上最为脆弱的部位,可不能贸然使力。
  而且越是乱动,快感就更加强烈,龟头上,已经有几滴乳白透亮的精华洒了出来,湿润着本就淫秽的阳根。
  “好了爹,您试着慢慢抽动根部吧。”赵辰也来到了两者身旁,趴在了老宋肚子上。
  见此,赵廷也开始抽动着肉棒,只觉快意如潮水般袭来,赵辰则是在用舌头挑逗老宋的龟头,引来声声呻吟,直到某一刻。
  老宋第三次射出了精华,到了现在已经射不了多少了。反而是赵廷早就憋足了火力,看到老宋射了出来,也是彻底放弃了忍耐,因为被赵辰脑袋挡住身下所以赵廷尽情的喷射着一股股白花花的精华,不管不顾,还不忘抽动自己和老宋的肉棒。
  他看不到自己到底射了多少,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儿子含在嘴里,所以尽心尽力的想要多射一点出来。可是,随着身下传来的一声咳嗽,在最后关头,起码有一小半的精华从赵辰口中流出,混合着赵廷那还在从龟头顶端涌出的残留精华直接淋在了他和老宋的阳具之上,不止阳根,就连肉囊都沾满了他射出来的精华。
  两人的胯下顿时变得一片污秽。
  “呛,呛到了。”赵辰急忙解释。
  赵廷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呛到,而不是什么突发状况。不过,看到胯下沾满了的污秽,因为不是直接射进口中被咽下,所以已经失了最好的时机,对于赵廷来说,不仅浪费,还有点心疼。
  “这么多……真是可惜了。”赵廷叹息。
  “那爹想不想试试这东西是什么滋味儿?”
  “呃…并不想。”
  192
  老宋因为射了太多次,所以这一次不再像之前一样,刚刚射完,立马就疲软了下去。
  而因为此刻他的阳根和王爷的绑在了一起,加上后者的肉棒依旧坚挺,所以他的也并未被收缩回去。
  赵廷抖动着他那威猛的身躯将最后一滴精华射了出来。此时此刻,被绑着的两根肉棒共同沐浴在粘稠的精华之中,再加上刚刚射精完的龟头最是敏感,但凡两者之间稍有动作摩擦,老宋都叫个不停,看起来是那么的弱不禁风。
  “老宋你忍着点。”赵廷说着就要动手去解开缠绕其上的鱼线。
  “不麻烦,让我来!”赵辰抢先动手,抓住了他们的肉棒。
  捏了捏赵廷的阳具,赵辰发现这刚刚射出了大量精华的肉棒只是肉囊略微松弛了一些,心中猜测这根东西还能不能继续肏弄别人一直射下去。在慢慢解开了鱼线之后,老宋彻底瘫软在了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甚至都懒得理会胯下的污秽了,如同门口那边的那扎一样四仰八叉躺在那里。
  刚把鱼线收好,赵辰就听父亲在那埋怨:“唉,真是浪费啊,现在这么多在我身上可真不好清理。”
  赵辰看了看,就见赵廷在那用手抓取着那陷入浓密阴毛之中的精华,不过可惜的是,因为之前肉棒就像是直接被精华淋过一样,又过了这么久,那粘稠的精华早就慢慢的渗了进去,别说用手抓了,就算是用水冲洗也冲不走那些粘滑的污秽,只会越变越糟。
  赵辰端了端水壶,发现里边的水已经被用光了,不自觉的,赵辰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明光,想法顿时脱口而出:“爹,你这私处上的毛发太过浓密,精华是根本没法清理干净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
  “没办法,刚刚流进去了不少,不把这毛发全部剃干净是没办法清理的。”赵辰眼前一亮,“爹你再等一等。”
  赵廷看着赵辰又跑了出去,只好转头看了看老宋,盯着老宋那仅有一点毛发渣子的胯下,“你这是辰儿给你剃的?”
  “不,王爷,这都是我自己剃的。”老宋把手放在额头上,一边恢复着体力一边说道:“小主他可没那么多闲工夫会替我弄这个,他一直没说要留着,我也就每隔十天半月都要剃上一次。”
  不久,赵辰回来了,果不其然,手上拿了一把剃刀。
  “你这里怎么什么都有,这种东西都拿得出来。”赵廷一只脚踩在了床上,敞开着那胯下那依旧傲然坚挺的阳具,看着儿子手里的东西有些好奇。
  “爹,毕竟孩儿与老宋这种关系,自然要多备些不常见的小玩意儿。”赵辰坐在了老宋身边,“再说孩儿也到了长胡须的年纪了,有这种东西也不算什么吧?”
  赵廷扭头看着老宋,后者急忙附和:“我那儿一把,小主这儿也有。”
  “你是要给为父剃毛吗?”
  赵辰愣了愣,直觉有些不妙,语气顿时弱了一些,“爹有办法清理这胯下的污秽?还是说爹认为用不着清理?”
  父子俩相互盯了几秒,还是赵廷先笑了笑:“若是放在以前,爹定不会答应剃毛这种事。不过恰好,你娘前几天还在说这些毛发太浓了不好,扎得慌,我本想着等几天就清理掉的,现在看来时机正好,索性今日就将这些毛发全剃了。”
  赵辰不去细想爹与娘在房事上面是如何交流,他正等着父亲的一声令下。
  “不过这下面爹几十年没剃过,倒是要请教一下老宋了。”
  “爹,请教他做什么,他现在胯下光溜溜的,还是当初我教给他的方法呢。”
  “你又是如何会的?”被赵廷凝视着,赵辰也只好老老实实回答:“哈哈,这个呢其实是我在清平县请了一个剃头匠给老宋剃这阴毛时学的。不过后面几次是真的我替老宋剃的。”
  老宋腼腆得笑了笑,这种隐私的事情,也只有小主才能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赵廷已经坐了下来,老宋因为恢复了些许体力,此刻也撑坐了起来,忍受着肉穴那儿传来的不适感,好奇的看着赵辰。
  被这么一盯着,赵辰反倒有些放不开了,不过他总得说到做到,更何况这也是自己想做的事。
  于是乎,在接下来将近一炷香的时间,赵辰仔仔细细的将父亲胯下的阴毛给剃了个干净。
  途中,本来赵廷那因为长久没有再被玩弄的肉棒都开始慢慢软下去了,可是赵辰在剃毛的途中却接二连三的去摆弄它,所以即便不久前才狠狠的射了一遍,到了现在,赵廷的阳根依旧硬邦邦的挺立在两腿间,被三双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
  “爹,感觉如何?”
  “嗯,果真如你所说清爽了许多,而且以后清洗起来也更加方便。”
  “更加方便?难道说爹的阴毛上经常沾满了污秽?”
  赵廷没好气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恩……接下来。”赵辰知道这次机会难得,爹居然会对自己妥协到这种地步,这是以往只能想想的,可今日都实现了。虽说爹已经体验到了肏弄男人的滋味儿还射了那么多,自己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赚翻了,可是看到爹那还挺立着的肉棒,就没来由的,还想再将这场淫乱进行下去。
  好在经过了长时间的冷落,那位初尝被肏滋味就上瘾了的肥壮大汉早已按捺不住肉体上的饥渴正发骚般的抬起双腿,正用手指抠动着自己的肉穴,赵辰一眼瞥到这种情况,心来一计,顿时对赵廷说道:“爹,快看,这那扎竟然第一次被肏就上瘾了。”
  本来赵廷早都准备等胯下这玩意儿彻底软下来就穿戴好衣物离开,却没料到直到儿子给自己剃光了胯下的阴毛这阳根还依旧软不下去,此刻听到赵辰的提醒,也是转头看去,当他看到那扎竟然在自顾自的玩弄自己的身体且暴露着粉嫩的肉穴与硕大阳具时,对于那扎这种堕落般的自慰,不知为何,胯下竟然起了反应,一瞬间绷得挺直。
  就在赵廷看向那扎这短短的几个呼吸,赵辰急忙从衣兜里摸出一粒药丸含在嘴里,抱着老宋的粗腰对准嘴就亲了上去,在老宋那不明所以的目光下,赵辰顺利的用舌头打开了老宋的口腔,将那粒被咬成两半的药丸送进了老宋嘴里。
  紧接着,还有些发懵的老宋本能的将药丸咽了下去。
  “接下来辛苦你了。”
  看到小主松开了嘴,老宋这才反应过来,刚想说些什么,药性已经作用在了身上。
  老宋瞬间明白,看着小主那带着歉意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不得不咽了回去。
  老宋的身体开始大面积的潮红起来,他本人除了保留意识之外,肉体上的反应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赵辰让老宋吞下的也不是什么烈性春药,仅有些许的春药成分,但却能使人后庭变得瘙痒难耐,全身敏感度提高。赵辰自然不敢偷偷让父亲吞下,除了没合适的机会外,且这种药丸,对于那些功力深厚之人影响甚微,算是一种较为少见却又普通的药丸,是上次去太医院特意找庞以厚拿到的。
  “啊啊啊……”极其轻微却又淫荡无比的呻吟声响起,赵廷刚刚回头,就见一直瘫坐在床上的老宋竟然在跟着那扎一起忍不住用手指捅着自己的肉穴,温和的脸颊上一片潮红,看到赵廷望着他,老宋的脸色露出了羞色。
  “这是怎么回事?”赵廷问道。
  “王爷,我……”老宋欲言又止。
  “爹,别管他,老宋是怎样的人孩儿再清楚不过,看这模样估计是后庭瘙痒起来,忍不住了而已。他这后庭的本事,可比他前面还要厉害。”
  “刚刚不还好好的吗?”赵廷不解,看老宋脸色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爹不清楚也正常,老宋自从在被我肏上瘾了之后就有了一种特别的症状,看见其他人发骚淫荡的模样时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跟着瘙痒起来。放在平时即便遇到这种情况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或者被我肏上一次就会得到缓解。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我猜的没错的话,是爹您胯下这一根真的把他给肏爽,都有些合不拢了。毕竟爹的阳具尺寸巨大,被您拔出来了之后难免会有强烈的空虚感,再加上被那扎发骚的样子一刺激,估摸着现在他的后面可是痒得不行吧。”
  “这样子会持续多久?”
  “也没多久,也就几个时辰吧。爹不必管他,这种事情他自己能解决。爹是想要穿上衣物回去了吗?”
  “嗯,是准备要走了。”赵廷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老宋,握了握稍稍有些下垂了的阳根,上面除了干涸了的残留精华形成的污秽,顶端还有一滴亮晶晶的透明液体。
  赵廷摆动了一下胯部,不仅没被甩掉,反而直接将它拉成了丝线。就发现旁边的老宋眼睛盯得笔直,却又一句话也没说。
  193
  “爹要走就先走吧,孩儿这里还有好些事要处理。”赵辰边说边走到了那扎身边:“没想到你才第一次被肏就到了这种程度,之前果然没看错人。你这身体,不管是前边还是后边,真是勾引人啊。”
  说着,赵辰直接跳上了床,穿着短靴的脚直接踩在了那扎那肿胀的阳具之上,居高临下看着他,“想被更多人填满肉穴的话,就给我安分点。”
  赵廷没有将更多注意力放在辰儿身上,而是转头紧盯着像是在刻意压抑些什么的老宋身上,“你感觉如何?”
  老宋支吾了半天,脸色更加泛红,“王爷,小主……说的没错,您要走便走吧,不碍事的。我忍得住。嘶……”
  “真的无碍?”
  “真的……”
  赵廷凝目思索,一边开始将里衣套在了身上。
  这时,老宋已经难受得趴在了床上,身体蜷缩,两条大腿不停的互相摩擦,后庭穴口已被湿润了一大片。
  忽然,一只有力的臂膀从背后一把搂住了老宋的腰身,手臂紧紧勒着老宋柔软的肚子,与此同时,一根湿滑的硬物从后庭一下子没入了身体,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相当顺畅。
  只不过,这突如其来的一大根实在是顶得老宋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其实刚开始第一次被王爷的阳根插入肉穴的时候,那粗长的一根除了带来了快意,更多的是巨大的疼痛,若非他的肉穴经过长久的抽插已经能适应硬物的插入,换做其他人,早就会被肏得直翻白眼带出血丝了。
  直到被小主喂下药丸的前一刻,老宋的肉穴,除了空虚,更多的还是麻木。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被止痒的感觉,一瞬间让老宋爽到了巅峰。
  “啊,啊……王爷您……”老宋察觉到了,这次的抽插,比起开始可是快了许多,如果说之前的肏弄如同和风细雨,那么现在便可算是狂风暴雨。
  “别说话!你不碍事我自然不会帮你,我只是忍不住想再发泄一遍可懂?”赵廷弯着腰搂着老宋,胯下不停的向前耸动,慢慢的将他搂了起来。老宋肚子被勒得难受,只得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因为后庭的抽插太过迅猛,以至于他的呻吟都是那么的短促有力。
  赵辰脚下碾动着那扎的阳具,他自然注意到了父亲的举动和话语,心中一片明了,“以爹的功力,就算是肉棒上兴奋的流着淫液也能轻松的忍受下来,忍不住想再发泄自然是随口编造的理由,说到底还是看不过老宋那副难耐的样子想要替他缓解不适罢了。否则,若是只想要发泄,大可直接用手打出来,何必要去肏弄老宋的后庭呢?不过有点意外的是,这次竟然这么凶猛,像是在拼老命一样。这又是为什么?绝不可能是精虫上脑,难道说是爹觉得要这样才能缓解老宋的瘙痒?”
  其实,赵廷并没有想那么多,他的的确确的看不过老宋那副我见犹怜却又勾引人的骚样才再次提枪上阵,不过进攻那么快的原因其实没赵辰想的那么复杂,相反十分简单,纯粹是他在赶时间罢了。
  此时已临近中午,本来觉得现在回去时间尚有富余。可是现在却又要再次参与进这种以前他绝不会参与的事情上来,时间顿时变得紧迫了不少,如果再在这里拖得久了,说不准夫人就会让人过来找他,那可就糟了。
  “啊啊啊……”老宋身上的肉在这般狂猛的进攻下不停的乱颤着,那疲软的命根子也跟着来回晃动,比之前更为强烈的快意袭遍全身,就算是他想说话也说不出口了,只得本能的用手捏住自己的乳头不停的揉搓着,叫声越来越大。
  这时,赵辰已经跳下了床,“爹,您还要再来一次啊?”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故意的。不过,你确实成功了。如果老宋只需一次就能解决问题,那就再来一次吧。不过得快些。”
  赵辰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不免有些后悔。这时,就见爹已经躺在了床上,一只手肘撑着后背微微起身,另一只手则反扣着老宋的双手按在了自己胸口,臀部不停地向上耸动。而背对着爹仰面坐在爹身上的老宋因为双手被反扣,也全无挣扎之力,胯下那竟然微微勃起了的肉棒也是伴随着后庭的抽插胡乱拍打着大腿与肚皮。除了那止不住的淫叫,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也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叫声也太大了些,院子外面都说不定能听到。
  赵辰本想找到老宋的底裤堵住他的嘴,结果自己刚刚将一条材质上佳且带有浓烈的淫靡气味的底裤捏成一团塞进了老宋半张的嘴里时,就听父亲在老宋身下喊道:“那是你爹我的。”
  “啊?不过已经塞进去了。”赵辰这才想起老宋平时除了外出参与公事,一般里边都是真空状态,方便赵辰的随时把玩。
  赵廷无奈,只得专心抽插起老宋的肉穴。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后庭,真是紧啊,那种被肉穴紧紧夹住肉棒的感受令赵廷相当受用,难怪辰儿会喜欢上男人。虽然一直没有将肉棒给拔出来,但赵廷还是能够察觉,自己的阳根,此刻在老宋的体内恐怕已经流了不少的淫液了吧。
  “对了。”赵廷忽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辰儿,到底老宋要被肏到哪种程度那股瘙痒才会得到缓解。”
  “嗯,其实只要被阳根填满,老宋就已经十分受用了。不过爹也不可能一直把这肉棒插在老宋体内,所以爹最好坚持得久一点,然后直接内射在老宋的体内,再让那扎停下那发骚的模样,应该就差不多了。”
  “你这小子确定不是在坑你爹我吗?”赵廷有些来气,这么说,岂不是让自己一个人又要满足老宋,又要满足那扎那等肥壮的奴才?
  “爹觉得有更好的办法吗?”赵辰摊了摊手,“若是爹赶时间的话孩儿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你们三个一起交配。你肏着老宋,再让老宋肏着那扎,不过前提是老宋得再硬起来才行。”
  “会不会说话,什么叫交配?雌性和雄性才叫交配。”
  “喔喔,错了错了,应该是交合才对。”赵辰急忙改口,并爬上了床,这次他脱掉了鞋子,似在自言自语:“我就帮爹一把。”
  站在赵廷脚边看着正仰面对着他的老宋的身体,抬起脚一脚踩了上去,因为老宋的阳具因为后庭的震动还在胡乱拍打着,所以赵辰没有踩它,在老宋肚子上停留了一会,赵辰再次踩上了老宋的胸脯,并用脚趾头夹住那敏感得通红的乳头上,花生米大小的乳头恰好轻易的被脚趾头给夹住,于是,赵辰便夹起它开始了碾动拉扯。
  一直苦于不能玩弄乳头的老宋不由得叫得更欢快了。却是被王爷的底裤给堵住了嘴,只得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玩得累了,赵辰就换一只脚玩弄起了老宋的另一粒乳头,如此来回交替之下,房间彻底陷入了一片淫乱之中。
  此时的老宋,因为药性的关系,全身上下比起之前更加敏感,比触碰到敏感点差不多,所以在这前后夹击之下,欲仙欲死的老宋险些晕过去,胯下的肉棒倒是在药性的催发下强制性的硬了起来,并逐渐产生了快感。
  赵辰发现老宋的嘴堵得没那么严实,那还在碾动乳头的脚掌便顺脚放在了老宋鼻尖,用脚尖将父亲的底裤揉成的一团尽数按压了进去,确认严实之后,这才作罢。
  “爹,你可慢些,老宋都快被你肏得晕过去了。”赵辰用脚趾头掂量了一下老宋肉棒的硬度,“爹,老宋后庭能容下你这阳根已经很不容易了,即便你动得再快老宋身上的瘙痒也不会被缩短时间的啊。”
  赵廷闻言也是慢了下来,直至停下,老宋那迷离的眼神也终于慢慢恢复了神采。
  “爹,老宋已经硬了,咱们过去吧,那边好像更宽敞些。”赵辰指了指门口处的那扎。
  赵廷看了一眼窗外,心中估摸了一下时间,也不废话,竟是顺手抬起了老宋的两条腿将他抱在身上,胯下的肉棒依然停留在老宋体内。
  如此姿态,赵辰倒是能够清楚的见到老宋的后庭处是怎样一番模样。不得不说,自己对老宋确实狠了点,看着那副样子都不自觉的有些心疼。
  赵辰决定这次过后就让老宋好好的休养一下。
  老宋一个大男人,竟然直接被赵廷给抱在了身上行走,好在并未走多远,仅仅几步之遥,赵廷便抱着老宋来到了那扎身后,放下了老宋,让自己站在地上,而老宋则是一个匍匐趴在了那扎身上,将那一根强制硬起的肉棒插进了后者体内,完成了三人合体。
  接下来的事便再也没了什么突发状况,老宋被夹在中间,一前一后耸动着他的身体,往前深入他人的身体,往后则让他人深入自己的身体,在肏与被肏之间不停的来回切换。
  赵廷也是按下心中的急躁,彻底放弃了忍受,可即便如此,等到他再次达到高潮之时,时间又过了小半个时辰。
  因为有了赵辰的提醒,所以这次赵廷直接射在了老宋体内。而老宋也早在他之前,便已将身体里为数不多的精华射进了那扎的身体里。
  194(初九中午)
  大气而优雅的大厅之中,王府的一家三口正围在一起吃着午膳。
  赵辰与父亲彼此对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夹在他俩中间的母亲,不慌不忙吃着嘴里的饭菜,什么也没说。
  距离那荒淫的一幕已经过去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的工夫,赵辰知道因为底裤被塞进了老宋嘴里,所以此刻的父亲外表虽是衣着得体,可下半身里边却是空荡荡的。
  而赵廷在处理好一切先一步赵辰离开那充满淫靡气息的房间之后,那个平日里不怒自威的王爷又回来了。
  “辰儿,怎不见宋管事在你身边?”辰母现如今已经接受了赵辰喜好男风,不过在这种事情上她也不便多问,只是看到一向尽职尽责跟在辰儿身后的宋管事突然不见了踪影,有些奇怪。
  “娘,老宋身体有点不舒服,孩儿便唤他去休息去了,等下孩儿再给他把饭菜拿过去。”赵辰淡淡说道,老宋现在的确是在休息。
  “恩,那就好。”辰母微微颔首,又转头看着赵廷,“老爷,今日可还有要事在身?”
  “嗯……没有。”赵廷顿了顿,“皇兄一早便已苏醒,且身体并无大碍。我今天就好好陪陪你吧。”
  赵辰眨了眨眼,笑了笑,主动将空间留给了两人,带上已经备好的饭盒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那扎正尽职尽责的盘坐在前院那棵大树下的草地上,原本身上残留的污浊已被他自己用井水洗净,由于身体得到了满足,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精气十足。
  老宋可就没那么好的身体素质了,直到赵辰提着饭盒走进了房间,趴倒在床上的老宋这才慢悠悠的睁开双眼,看到赵辰,微微来了些精神,忍着后庭上的疼痛慢慢地想要坐起来。
  “不用,今天你辛苦了,我喂你吧。”
  老宋那散落开的头发还未来得及重新盘好,赵辰就已经夹起饭菜递到了他的嘴边。
  在有那么一瞬间,老宋觉得之前所牺牲的一切都值了。
  整整一个下午,老宋都趴在床上休养,而赵辰都始终待在自己的院子里,难得的练了下武功,并看着书籍对从太医院借来的假人练习点穴。这般情形一直持续到赵廷再次踏进了院落的大门。
  日渐西斜,赵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本打算去洗澡的他却看到父亲走了进来。
  “老宋怎样了?”赵廷问道。
  “今天怕是下不了床了,现在正屋里面歇着呢。”赵辰指了指自己的房间,看样子今晚是打算和老宋睡一块儿。
  “嗯,那就好。”赵廷伸手,“我的东西呢?”
  “嘿嘿。”赵辰笑了笑,走到院落一角将那晾起来的宽松底裤取了下来,“已经干了。”
  赵廷揣好了东西,推门进了屋子,就见老宋此刻正光着屁股趴在床头,已经睡了过去。
  “爹,我要去洗澡,您要不要趁机把裤子换上?”
  ……
  赵辰泡在浴桶之中,看着父亲慢慢脱光衣物将底裤套上又慢慢穿戴整齐,突然想起了一个从不曾问过的问题,“爹,老宋以前有喜欢过的人吗?”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也是突然想起来的。”赵辰趴在浴桶边缘,“老宋以前可是跟在您身边好些年,这种事您应该比较清楚的吧?”
  “说起这个。”赵廷沉思片刻,“老宋他倒是有过心仪的对象,对方也对他颇有好感,可惜因为他随我奔波的缘故,此事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赵廷忽然笑了起来:“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这女子现如今就在京城,而且至今未嫁。”
  “真的?她在哪里?”赵辰精神一抖,急忙问道。
  “怎么说对方也算得上是你的情敌吧,你还问那么多做什么。”
  赵辰努了努嘴,“我可不认为对方能把老宋从我手上抢走。事实上,我正有让他俩见面的想法,看看老宋是如何反应。”
  “你想做什么?”赵廷眼神微凝,却又有些好奇。
  “怎么说老宋以前也是个喜欢女人的家伙,只是自从跟了我之后这个愿望自然就落空了。可我又转眼一想,老宋也不是那种好色之人,让他去青楼一趟铁定为难他,倒不如投其所好。好歹跟了我好几年了,也帮他实现一下当初的愿望。我又不怕他会被抢走,就算真被抢走了,我不是还有爹嘛。”说到最后,赵辰也是颇有些不要脸的笑道。
  “打住!这种事可不能乱说。”老实说赵廷有些害怕,根本不想,不愿将事态发展到那种地步,就算辰儿有这种想法,自己也万万不可接受。
  “知道了爹,开个玩笑嘛。”赵辰嬉皮笑脸,内心却是微微沉重了些。
  “你说想帮助老宋实现当初的愿望……那就有趣了,如果我说那个女子如今就在青楼,你说他还会不会去?”
  赵辰一愣,他倒是没料到这种结果,就听赵廷又说:“好在那女子卖艺不卖身,我想,她的心里,也是念着某个人的吧。”
  “那就好,还请爹告诉我那女子现在身在何处,姓甚名谁,其他的,就交给孩儿去解决。”
  天色渐晚,赵辰在洗完之后也是随赵廷去吃了晚饭。不知不觉夜色便已深了,赵辰躺在床上,装作并不知情的样子,问老宋曾经喜欢过谁。
  老宋先是一愣,紧接着老脸竟然泛起了桃红。
  “你还真有梦中人啊?快告诉我她姓甚名谁。”
  老宋趴在床上,一脸羞色,在赵辰的再三追问下,这才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那番不知所措的模样,正如赵辰记忆深处那道模糊身影第一次向他提出约会请求的场景。
  “喜欢就喜欢呗,你觉得我会吃醋?”赵辰勾了勾老宋那厚实的下巴,心中已经确认在老宋心底,确实还有着那么一片空地住着别人。
  赵辰没有告诉老宋他的打算,既然是惊喜,总不能事先他知晓。
  这一夜,赵辰没有过多的在老宋身上动手动脚,而是想着明天的计划该怎样执行。
  第二天,当赵辰醒来之时,身边那趴着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经过一个下午加上一整夜的休养,老宋的身体已经恢复过来。他可不知道今天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正兢兢业业的端着早膳从厨房走出。
  赵辰在用膳的同时,十分自然的抓了抓老宋的裤裆,发现里边那团肉仅与手掌隔着一层布料,遂说道:“今天有正事交给你去办,等下回去重新给我穿戴整齐些。”
  老宋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从吩咐应承下来,顺便问赵辰今天有什么安排。
  “今日我会去皇宫探望皇祖母,父亲和母亲也会一起去,不过你另外还有正事要办,所以不用跟在我身边,专心办事即可。”
  “嗯,什么事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用过早膳,略微活动了下筋骨,跟在赵辰身边的老宋这才见到小主叫上自己走出了院落。
  “父亲有位好友从外地来到了京城,不过那人爱好享乐,此刻正住在怡红楼。你带上这块令牌,先去接应,待我们探望归来。”
  老宋接过手中的令牌,又看了看王爷,见后者点了点头,虽是不清楚这好友是谁,不过还是在众人的目光下孤身一人踏出了王府大门。
  待老宋走了之后,在赵廷的示意下,几个打扮成平民百姓的家丁也是跟了上去。
  “从不曾听你提起过最近有什么好友来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端庄聪慧的辰母在丫鬟的陪同下来到了父子俩近前,不解的问道。
  “娘,我们的确是骗了老宋,老宋此次前去真正见的,其实是他以前心仪的对象。”赵辰一边说一边拉着母亲送上马车。
  辰母不由得更加疑惑,赵廷这时咳嗽了一下,道:“夫人,在车上我慢慢跟你解释。”
  老宋依稀记得怡红楼的方位,所以在不久之后,他便来到了这栋装饰艳丽,人气鼎盛的场所门前,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靠了上去。
  或许是此地人气太过繁华喧嚣,老宋直到踏进了怡红楼的大门,都不知暗处有着一双犀利的双眼,正紧紧的盯着他不放,直到背影消失在门内,这才收回了目光。
  “哎哟喂,这位爷,这么早就来了咱们怡红楼,莫不是昨夜没抢到人,所以今儿个一早便急不可耐的想要弥补昨夜的空虚了?”打扮风骚的老鸨本来正打着哈欠,毕竟这种场所是越到晚上才会越热闹,大清早的,生意实在是惨淡。所以当他见到一副老爷模样的老宋迈着步子走进来时,顿时连瞌睡都没了。
  “你是老鸨吗?我是来找人的。”虽是大清早,不过还是有些女子已经待在了大厅之中,老宋见到这些衣着暴露的女人那妩媚的模样,也是忍不住瞄了两眼,却还是坚定的走到了老鸨面前,亮出了手中的令牌。
  老鸨看到令牌先是一惊,紧接着便反应过来,“原来客人就是你,随我来吧。”
  当老宋跟着老鸨上了三楼,来到一间最为雅致的房门外面时,就见里边一道模糊不清的身影正静静的坐在桌前。
  “就是这儿了,您自个儿进去吧。”老鸨丢下这句话便扭着那肥胖的身子离开了。
  老宋抚摸着不自觉心跳加快的胸口,慢慢的推开了房门,当他看清了里边的场景之时,终于明白王爷和小主两人竟然联手欺骗了自己。
  195(初十早上)
  那是一名女子的背影,姣好的身材轻纱素裹,从背后看年龄约莫在三十上下,听到推门声,那名女子也是缓缓转过了身。
  “竟然是你……”在外人面前一向能言善辩的老宋此刻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看了看女子,发现对方头上竟然还依旧佩戴着多少年前自己送给她的玉簪。
  “没想到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和我,都老了。”女子那素雅精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虽不再年轻,风韵却犹存。
  “确实没想到,你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这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老宋莫名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自从跟在小主身边之后,原以为会对女人失去性趣,可现在再次看到她时,身体,还是有些不由控制。
  女子淡淡一笑,对老宋的观点不置可否,“我本以为会早些在这里等到你,可这一等,就等了好多年。你的观念,竟还是这般。”
  “你坐吧。”
  老宋慢吞吞坐了下来,房间里的凳子对于体态丰腴的他显得有些狭窄,脸色同那些第一次进入风月场所之人相差无几,显得分外拘谨,看得女子一阵好笑。
  “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你此行的真正目的了吧。”女子悠悠一叹,“昨日是王爷找上了我,我也答应了王爷。不过我没有料到你到现在仍未娶妻生子,看来和我差不多呢,呵呵。”
  不等身为一个男人的老宋主动说些什么,女子已经站了起来,手掌抚摸着老宋脸颊,“怎么样?既然来到了这种地方,你就不想要和我做些什么吗?这一次,我答应你。”
  老宋僵着身子,不敢妄动,到了现在他才看清,她身上的衣物,比自己平时还要少。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极尽诱惑之能。
  老宋端坐的身子并未僵硬多久,事实上,当女子伸手一把抓住他两腿间那已经硬了一根东西时,两人内心的真实想法,已经彻底暴露了出来。
  老宋迅速站了起来,一把将女子拉进了自己怀里,双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去剥开对方身上的衣物,可刚刚触碰到那依旧柔嫩的肌肤时便被挡了下来,就见她浅浅一笑,“我自己来。”
  如此这般,老宋也开始急不可耐的褪着自己的衣裳。两人刚一脱完,老宋的眼睛好似要喷出火来,一把将女子抱起,迅速的来到了床上……
  女子没有反抗,任由老宋将她丢到了床上,紧接着,老宋那庞大的身躯便如同一座山似的压了下来,厚实的胸膛紧贴着身前的两处柔软。
  老宋喘着粗气,他记不得自己是有多久没这般强势过了。欲望充斥着脑海,似要将他拉入漆黑的深渊。
  女子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三楼角落的房间里传来,却不曾知晓,就在一楼的大厅,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伴随着阵阵女子的尖叫声,当老宋停止那上下起伏的身子会身望去,房门恰好被一股大力蛮横冲破,一名全身笼罩在黑色披风下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你是谁?”面对着面前这道有着极大压迫感的身影,老宋努力掩饰着心中的怯意,转过身子,赤身裸体将床上的女子给护在身后。
  这道身影没有理会老宋所说的话,而是盯着他们俩看了一阵,紧接着,一道有些熟悉的声响传了出来,“真是个美人儿啊,啧啧啧……”
  听到这话,老宋明显慌张了起来,急忙挺起厚实的胸膛展开双手挡住了身后的女子,“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想碰她。”
  老宋自然知道自己不是面前这人的对手,他本想拖些时间好让那些去报官的人及时带着人赶到,谁知对方好似知道了他的想法,也是不再拖沓,“不想她死的话就乖乖跟我走,我可没耐心看你拖延时间。”
  说着,这人好像故意刁难老宋似的,竟直接捡起了老宋的衣物将它撕成了一堆破布。
  “好,我答应你。”老宋遍体生寒,他清楚对方不是在闹着玩,只好乖乖下了床,胯下那挺立的肉棒也慢慢的软了下去。
  老宋回头看了女子一眼,眼中颇为不舍,可是他不得不走了。只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再见吧。
  老宋出了门,才发现楼内那些个跑堂的伙计躺了一地,在大厅那些缩在角落的人面带惊惧的看着被推在前头的老宋时,从未有过的羞耻感浮现在了老宋的脸上。当他走到了楼下,竟然发现那躺在地上的人当中,竟还有着王府的人。
  大庭广众之下,一丝不挂的老宋被推到了大街上,令老宋微微放松的是,身后之人似乎真的没再找她的麻烦,看来对方的目的就是带走自己。
  只不过,当老宋赤裸着身体走到了大街上时,连小主都只是嘴上说说却没真正尝试过的羞耻行为,今日竟然做了出来。看着周围那一道道怪异的目光,老宋摸了摸自己那滚烫的脸颊,另一只手捂住的私处飞快的起了反应。
  视野尽头出现了一些骚乱,老宋甚至还没来得及趁着这个机会逃跑之时后颈便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人立刻陷入了昏厥。
  此时此刻,已经深入皇宫的赵辰并不知晓老宋那边发生的事,因为这次是去探望皇祖母,所以他还是收敛起了心中的那些小心思,怎么也不能叫从小便疼爱自己的皇祖母知道实情。
  所以当皇伯和父亲因为皇祖母那毫不客气的数落而看起来有些尴尬的时候,赵辰依然不为所动。
  况且,好几天不见的小安宁也突然不知从哪儿蹦了出来,正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赵辰,就更不能有所动作了。
  赵辰知道,安宁不同于自己是家里的独苗,虽是皇上的独生女,但是她上面还有两个亲哥哥,都已成年封王。大皇子被立为了太子,以后肯定是要继承皇位的,不过最近好几年顶替了父亲以往的位置,镇守在边关历练自身,到了年关才会回来一次;二皇子则对权势没那么看重,最近这些年都在外边游历,同样是到了年关才回来一趟。
  赵辰还觉得,或许是因为两个儿子都常年在外,所以赵邑对他这个亲侄儿几乎视如己出,特别是已经不同于几年前的那种飞扬跋扈,所以对待上也是颇为喜爱。而皇祖母疼爱自己,或许是因为自己是父亲的独苗吧。
  皇祖母年事已高,身体难免有些顽疾。这一次全家人一同进宫,正是因为皇祖母在昨日突然伤了风寒,虽说经过太医的诊断现在已无大碍,但作为子孙后辈的他们,总归是要来探望探望,顺带小聚。
  虽说赵辰真心想多陪陪他的皇祖母,但因为需要静养,所以众人在探望之后也是退出了寝殿。眼见母亲同皇后和皇伯的几个妃子去御花园散步,父亲则被皇伯给拉去下棋了。赵辰虽然很想跟着父亲上去凑凑热闹一览风采,无奈身边还有着一个小妮子,他只得毫无目的的跟在安宁身后在宫内闲逛了起来。
  就在赵辰一边走着一边问安宁这几天都有做些什么事的时候,恰好碰到迎面而来的江统领。
  “江统领,昨日托你调查的那件事进展得怎么样了?”
  “殿下,说起那事,倒是什么结果也没调查出来。”江元叹了口气,“据调查,那王公公的确是被人给带走的,只不过当时由于事发突然,场面有些混乱,加之大部分人都聚集在一起,却是没有任何一人见到带走王公公之人的真面目,只隐约记得是个太监打扮。”
  “那有对宫里的太监进行盘问吗?”
  “有,特别是最近一批新进宫的太监,还是下官亲自盘问的。却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嗯,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还劳烦统领大人多多费心了。”对于这个结果,赵辰也没产生过多的惊奇,看着眼前神色匆匆的江元,“江统领这么着急是准备去哪儿?”
  “回殿下,宫外刚刚传来消息,说是发现了可疑之人,应该就是在逃的邢努有了新的动作,下官担心向阳一个人处理不了,所以准备出宫去看看。”
  江元见赵辰没有继续再问下去的意思,于是说了声告辞便赶往了宫外,留赵辰独自一人愣愣的站在那里,直到安宁的话语响彻在耳畔:“你们刚刚在说些什么啊?宫内是进坏人了吗?”
  “哦?对!”赵辰回过神来,冲着安宁笑了一笑,“最近你可要注意安全,特别是别让眼生的太监们靠近你。”
  “放心好啦!辰哥哥你不在宫里的时候,我都是去找天师府那老头玩的,那老头是幼稚了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身边,我总是有着莫名的安全感。”安宁努了努嘴,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赵辰这才觉得这两天一定要去见见那个所谓的“张天师”,那道无比熟悉的面孔。
  两人再次闲逛了一阵子之后便与父亲等人再次聚在了一处食用午膳,在用膳之际,赵辰偷偷看了看候于一旁的王公公一眼,却并未看到什么异样。
  赵辰本以为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够不尽人意了,可是,当他们一家三口回到了王府,得到的却是老宋的失踪。
  196(初十下午)
  “少爷,我们听从您的吩咐跟在宋管事后面。开始一段时间十分正常,直到宋管事进了怡红楼,我们也没被他所发现,本来我们就守在门口,甚至买通了老鸨让她帮我们反馈一下事情的进展,可是没等老鸨传来消息,我们几个就毫无征兆的被人给砍晕了过去,直到醒来,才知道宋管事被人劫走了的消息。”
  几个家丁小心翼翼的汇报着事情的来龙去脉,站在首位的那个家丁瞟了一眼辰母,有些犹豫的说道:“听说在被劫走前,宋管事还被那个人狠狠的羞辱了一番,让宋管事……一丝不挂的走到大街上被百姓围观……”
  “够了!”赵辰一声大吼,那几个家丁顿时吓得跪在了地上。
  赵廷看了看夫人,又看了看一脸阴沉的儿子,只得安慰道:“这么说今日邢努的突然出现肯定与老宋有关,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邢努,只要我们尽快调查到他们的藏匿地点,老宋肯定能够安然无恙的。”
  “爹,你不明白。”赵辰目光有些呆滞的盯着面前的地面,“孩儿那个曾经拜把子的兄弟有一个怪癖,那就是特别喜欢用尽各种方法虐玩得到的猎物。再加上邢努现在还被他所操控,所以邢努也肯定染上了这种嗜好。老宋,怕是凶多吉少了。”
  赵辰的手指微微发抖,神色突然之间又变得坚定起来,“爹,我一定要找到他们。加派人手,对,追加人手进行全城彻查。”
  见到儿子准备跑出去,赵廷抬手将其拦了下来:“你和老宋之间的事这几天我和你娘也是商量过了,算是同意你们俩在一起。既然是这样,为父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你就不要亲自跑了,你的速度太慢,还是交给冷锋他们吧。”
  赵廷挥挥手,门外的一道身影顿时腾空,转眼间消失不见。
  “谢谢爹。”赵辰答应了一声,神情木然,继续迈着步子向前走去。
  赵廷没有再拦着他,想来他也是清楚,辰儿现在很可能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事实上赵廷所料不差,赵辰迈着沉重的步伐,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老宋的居所,推开门,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床上除了一个枕头别无他物,在旁边的柜子里,除了日常换洗的衣物,赵辰还看到了被老宋藏起来的自己送给他的假阳具。
  赵辰呆在老宋的房间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一直到夜色来临。
  本以为自己对老宋没有那么在意,可是,突然到了这一刻,赵辰的脑海里,却怎么也挥不散那道什么事情都做什么都任凭自己摆布的富态的身影。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赵辰还坐在老宋的床上发着呆,过了没多长时间,就见门外出现了一道掌灯的人影,等到这人影推开门进来之后,不出赵辰所料,正是父亲。
  “怎么也不点灯。”赵廷走到近前,用灯笼照了下赵辰那有些暗沉的脸颊,脸上满满的忧虑之色,顿时放下了灯笼,找到了屋内的烛台点上了火。
  不算特别宽敞的房间顿时渲染上一整片橘黄色。
  赵廷这才发现辰儿手上还拿着一件东西,顿时问道:“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赵辰低头,将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这啊,算是我送给老宋的唯一一样东西吧。”
  等到赵廷接过来这才尴尬的发现,手上的这件物品竟是一根假阳具,眉头不由得抖了一抖,“呃,这东西……”
  “尺寸和我身上的一样,当时就是为了让老宋习惯所以特地打造而成的。”
  听罢,赵廷眨了眨眼,那拿着假阳具的手掌也缓缓动了起来,似在丈量假阳具的尺寸。
  把玩一阵之后,赵廷将东西放了下来,“别愣着了,吃饭要紧,老宋也肯定不想看到你这这般模样。”
  “嗯。”
  时间回到数个时辰之前。
  不见天日的阴暗房间内突然响起了泼水声,冰冷的水泼在脸上,弄醒了昏迷过去的身影。
  老宋微微睁开了双眼,还来不及看清周围的环境,一片肉色顿时遮挡住了他的视野,抬头看去,一张宛如阎罗王般紧盯着他的脸颊露出了冰冷的微笑。
  “你!你是……”老宋认出了人影,正是这段时间被全城通缉的邢努,身体本能的往后退去,却突然又愣在了原地。
  老宋低头看去,自己的身上还如昏迷前那般一丝不挂,可是,自己的手脚,却是被牢牢的绑了起来。
  “对。就是我,怎么样?见到我是不是很高兴,我就站在你面前,要不要抓我回去啊?哈哈哈。”
  “……”老宋瞪大双眼,恶狠狠的抬起头,与邢努对峙着。不过后者对他的凶狠没有丝毫理会,而是用手扶起了胯下的阳根,还未疲软的肉棒之上还残留着乳白的精华,挑衅般的将龟头戳了戳他的下巴,戏谑道:“还没感觉到嘴里面有什么异物?”
  经他这么一说,老宋这才感觉到口腔有些松软,还带有一股子腥味,当即反应了过来。
  “吐吧吐吧,我就看你怎么把吃下去的浓精给吐出来。”邢努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一把宽大的椅子上,抬起脚一脚踩在了老宋的胯下,碾动着他的命根子。
  老宋被弄得很不舒服,阵阵快感不断的让胯下的肉棒越来越硬,即便自己非常的不情愿,身体却还是做出了本能反应。
  他突然想起自己在被抓之前不正在和她……
  这样一来,不就说明自己从被抓到现在,是还没有射过的。
  此刻的老宋,同样坐在一把椅子上,不过双手被绑在身后,两只脚也被榜在了椅子腿上,椅子也好似被固定在了地上,令老宋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大脚放在他的胯下来回踩弄,偏偏胯下还不受控的越来越兴奋。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别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消息。”
  “没看到我现在正在做什么吗?没错,我抓你来就是要好好的玩个够,对消息什么的不感兴趣。”话音一顿,“你就准备着慢慢享受吧,我就告诉你吧,没人会发现这个地方,谁也发现不了。”
  老宋颇为不甘的扭动着身子,奈何除了让对面的家伙笑得更加狰狞以外没有任何作用,终于慢慢停了下来,双眼却依旧怒视着对方。
  邢努的脚掌颇为宽大,加上老宋现在是端坐在椅子上被绑了起来,那布满老茧的脚掌微微用力踩着老宋的命根子,不住的摩擦着那还算柔嫩的龟头,强烈的快感不住的传遍了身体,以至于老宋只得不停的忍耐,紧咬双唇的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就在老宋以为自己就要被对方用脚玩射了的时候,后者却突然停了下来。
  “糟糕。”,老宋暗道,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对方可不是那种看他可怜的就放过他的家伙。接下来,一定还有什么更加毒辣的招数施加在他的身上。
  可他现在完全不能反抗,就算知道接下来将要遭受什么,那也毫无办法。
  趁着中间这短短的几个呼吸,老宋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件不见天日的房间,由于边界一片黑暗,老宋看不出这个房间到底有多大。地面并不潮湿,还带有丝丝冰凉,且从刚刚说话的回音来看,这个房间应该是一个较为宽敞的地下密室,老宋甚至还闻到了丝丝酒气,看来很有可能是个酒窖。
  左侧不远处有一座烛台,正是上面的一根蜡烛燃烧着火焰给阴暗的房间带来了些许光明,右侧是一张宽大的桌子,上面放了许多看不清楚的物品,抬头一看,就在他的正上方,数段结实的绳索从房间顶部垂落而下,低头看去,却是只能看到地面和自己那挺立的肚子,以及能看到肉棒顶端的暗红色龟头。
  看着自己那还算光滑细腻的肚皮,老宋的心里却是升起了一阵强烈的不安。
  前方的邢努好像在准备什么东西,老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着自己身处的环境。
  一般人家肯定是不会有酒窖的,这样一想,酒窖定是处在哪个富贵人家的地下,但是现在邢努逃犯的身份全城皆知,就算是洗劫了一处院落想必也会很容易被查上来,所以也不太可能。这么一说,这处居所很有可能人去楼空,但是据他所知,京城这片范围,除了因贪赃枉法被判入狱的吴大人以外,是没有被官府查封了的宅院,可吴大人这人并不爱喝酒,不可能建有酒窖,这样的话……
  “这里难道是慕员外的家!”
  前方那高大无比的身影转过了身,冲着老宋冷冷一笑,而老宋的后方,却是突然响起了另一道声音:“没错,这正是老夫的家。”
  老宋瞪大了双眼,偏过脑袋朝后看去,果不其然,一道不算高大的身影迈着稳健的步子慢慢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就见这个未曾亲眼见过的员外爷背负着双手静静的看着他,那套在身上的宽松衣袍双襟敞开,衣袍下面却什么也没穿,老宋能清晰的看到一根绳子绑在了对方的阳具根部,那和自己差不多白净的肚皮上面却是写上了一行屈辱的文字。
  可慕员外的脸上,却是一片肃容,气度非凡。
  197(初十下午)
  老宋有些震惊的仰望着眼前这个同样看着他的身影,在对方的眼睛里不带一丝怜悯,却也不带一丝恶意,眉宇间一片泰然自若,似乎自己不过是他在大街上碰到的一个过路人罢了。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慕员外脸色平静的看着他,背负的双手移至前方,老宋这才看到,对方的手上,正拿着一本不知是何书籍。
  老宋一时不知该继续问些什么,眼神不自觉的就落在了对方那写有字的肚子上面,对方好似发现了他的目光,竟然略带得意之色的对他说道:“老夫有幸能被主人在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倒是你,身上如此之干净,怕是一个不讨主人喜欢的家伙吧。”
  慕员外说着说着突然一愣,双手又重新背到了身后,不再理会老宋,迈着老爷步闷哼一声便向后走了回去,老宋侧过脑袋,发现那绑在慕员外阳具根部的绳子另一端好像还连接着什么东西。
  这时,邢努也好似终于准备好了手上的东西,转过身两个跨步便来到了老宋跟前,那强大的压迫感令老宋眯了眯双眼,愕然的看着对方手上的物品。
  “别急别急,后面还有更多的方法等着你,咱们就先弄个小玩意儿测试一下。”邢努冷冷一笑,露出了手上的一道锋芒。
  等到老宋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晚了,事实上,就算他一早就知道对方要做些什么,他也毫无还手之力。
  “别……不要……”老宋不住的扭动着丰满的身躯,却依然阻止不了邢努一把抓住了他的乳房,在用手指挑逗了两下挺立的双乳之后,后者一下子揪起了他的乳头,拉扯到紧绷,另一只手上那捻着的绣花针毫不留情的对准乳头扎了下去,从右向左,竟像耳环穿过耳洞一般直接将乳头给刺了个对穿。
  “啊……”强烈无比的痛感从胸前传来,老宋本能的叫了出来,可是,还不等他倾泻那股痛楚,一团带有浓烈腥味的布袜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了个严严实实。
  老宋从未受过如此之酷刑,他的身躯不停的颤抖着,脸上那说不清是汗水还是痛出来的眼泪聚拢在了他那与脖子连在一块儿的下巴之上,伴随着身体的抖动,滴落在了他的胸前。
  对于老宋的反应,邢努颇有些不满的摇了摇头,“这就受不了了?这才哪儿跟哪儿。”
  说罢,邢努再次拿起了一根绣花针,目光停留在了老宋另一颗乳头之上,玩味的眼神看起来有些琢磨不定。
  “唔,唔唔……”
  “啊?你说你可以的啊,好的,那我就继续了。”邢努说完竟也是毫不客气,扯起老宋的另一粒乳头,猛然扎了上去。
  针尖刚刚碰到老宋的乳头,却又突兀的停了下来,邢努咧嘴哈哈一笑,在老宋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竟再次用力刺穿了过去。
  老宋的身体,颤抖得更加猛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宋那挣扎的身体终于慢慢安静了下来,不过现在的他浑身是汗,乳头处还流出了两条鲜红的血迹。
  老宋不住的喘着粗气,虽然现在还是很疼,但却不似最初刚刺入时那般难以接受了。看着邢努那高大的身影,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浑身是汗的老宋在烛光的照射下显得光滑透亮,同样赤裸身体的邢努来到近前用手指挑逗着他的乳头,每一次的挑拨,都能使老宋的痛楚更多一分,只听他说:“看你的模样挺难受吧?这样吧,乖乖的用嘴伺候我胯下这根肉棒,弄舒服了我就取一根下来,要是能让我高潮,两根都给你取下来如何?”
  邢努将阳具送到了老宋嘴边,笑看着后者的反应。
  老宋紧紧咬着嘴里的布袜,将脑袋别过去,虽然他不敢直视邢努的目光,但并不代表他就会向对方妥协。
  邢努一副我果然猜到你会这样的反应,冷冷一笑,“既然这样,那你就一直戴着吧。姓慕的,限你一盏茶的工夫给我把这家伙吊起来。否则……”
  身后的慕员外什么也没说,看到邢努暂时离去,恳请的目光看了一眼身边从始至终没有说过话的年轻人,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这才坚定了走到了老宋的身边。
  现在的老宋可谓是备受煎熬,肉体上的折磨现在尚且能勉强承受,但精神上对未知的恐惧,却是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神经,从眼下情形来看,想要对方放过自己或者自己想办法逃出去是不可能的,眼下到底该如何是好。
  老宋本以为在慕员外给自己吊起来的过程中有机会挣脱束缚,可他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是那么的聪明,那放在背后的双手竟不仅仅是双手被绑在了一起,在慕员外解开了那根绳子之后,老宋这才察觉他的两只手都被单独的绑在了椅子上。而且,这把椅子也不是普通的椅子,在座位上面有一块竟然是空的。
  除了这些,老宋发现这显然做了他人奴隶的慕员外竟然也是个聪明人,一只手一只手的把自己往上吊,整个过程,别说找机会离开了,老宋甚至连挣脱一条手臂都办不到。
  当邢努解决完个人问题回来时,老宋已经被吊了起来。脚掌虽然踩在地上,但因为依旧被固定在椅腿上的缘故,还有那紧绷在手上的绳子,竟然比坐在椅子上还更不自由,连晃动一下都不容易。
  “哟,可真能忍啊,看来你是被经常羞辱习惯了啊。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从上到下吧,刚刚是乳头,这次我们就在你肚子上玩点花样如何?”
  “唔唔,唔。”嘴里的腥味刺激着老宋的口鼻,邢努说的没错,自己以前确实是用嘴叼过穿过的袜子,甚至连底裤都含过,却从没像现在这样重口味过,若非自己对这些有着适应力,恐怕他已经被熏晕了过去。
  这一次,邢努拿出来的东西很普通,和绣花针一样,几乎每家每户都能买到,但是细皮嫩肉的老宋看到这根东西,竟连胸前的疼痛都一时忘记。
  可能是因为正在被通缉的缘故,老宋并未见到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也没见到牢狱之中各种各样的刑具,都是一些十分稀松平常的东西。可即便十分常见,落在邢努这个狠人手里竟也发挥出了刑具的效果。
  邢努挥舞着手上的鞭子,精准无误的抽打在了老宋的肚腹之上,带起一道清脆的回声。
  老宋那还算白皙的肚子上立刻出现了一条血印,随之而来的,还有老宋那压抑不住疼痛的呜咽。
  “呀,重了点。”邢努惊疑了一下,再次挥手抽在了老宋的大腿上,虽然力度稍稍减缩,可老宋的大腿之上,却还算出现了一条清晰的红痕。
  老宋的身体不住颤抖着,在连续被抽了两鞭之后,他的胯下,那道原本已经低下头去的肉棒竟再次抬起了头。
  他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虽然身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可这胯下的反应,却好似成了一种本能。
  “放心,你这根东西等下我会重点关照的。”邢努冲着老宋露出了招牌式的冷笑,向着老宋的身后就喊:“老家伙,你过来,给我狠狠的抽他。”
  “你先抽一下试试。”邢努将鞭子递给了一声不吭走到前面来的慕员外手上。
  老宋紧紧盯着明明身穿袍服里面却全身赤裸的慕员外平静的接过那根鞭子,眼看对方抬起了手臂,立刻下意识的眯了眯双眼,一道比起前两次要弱上许多的鞭影落在了他的身上,力度和小主玩弄他时差不多大,倒是有点刺激。
  “没吃饭吗!给我用点力!”站在慕员外身边,比慕员外高上两个头的邢努叫道。
  “啪。”一道力度比起先前大了不少的鞭打落在了老宋身上。
  “不够,再给我使点劲。”
  终于,伴随着老宋那吃疼的叫声,邢努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看着老宋像是大牢之中的犯人一般被一次次用力的抽打着,加上慕员外下手没邢努那么狠,所以即便是全力抽打上去,也不会出现多少血印,但疼痛却并没有减弱多少。
  “打,给我打到他阳具完全硬起来为止。”邢努坐在了那把宽大的靠椅上翘起了二郎腿,一边看着老宋受虐的样子,一边用手把玩起了自己的那根阳具。
  接二连三的鞭打在老宋的肚子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痕迹,而对于这样的疼痛,睁不开眼的老宋却吃惊的发现自己竟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折磨,但令他高兴不起来的是,自己的下半身,竟然因为适应了这种刺激越来越硬,一下子便吸引了对方的目光。
  “停一下!”邢努一声喝令站了起来,来到老宋身边,先是捏了捏老宋的肉棒看看到底有多硬,又用布满老茧的手掌把玩了几下整个阳具,爽得老宋忍不住哼了几声。
  再接着,老宋突然发现自己口中的腥臭布袜被扯了出去,忍不住狂吸了一口酒窖冰冷的空气的他低下头,却发现邢努将那只布袜打开,直接一把套在了自己的阳根之上。
  “接着打,什么时候高潮什么时候停下来。”邢努懒洋洋说了一句,便再次看起了好戏。
  198(初十下午)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那一道又一道的鞭打声仍在继续。
  慕员外气喘吁吁的挥舞着手中的皮鞭,说起来着鞭子还是以前他用来惩罚做错事的下人所准备的,威力如何他自然清楚不过。且不说面前这看似养尊处优的人意志多么的坚定,单就那胯下的阳物耐力也是不俗,到了现在依然没有见到对方达到邢努所说的高潮,自己也不得不继续抽打下去。
  因为鞭影不停地在眼前挥舞,老宋在承受来自身体上的痛楚和下半身的快意的同时不得不微眯着双眼,他发现这慕员外在鞭打自己的同时,被绳子捆住的下半身也起了反应。
  突然,一道被打偏了的鞭影落在了老宋那被蹂躏过的乳头之上。
  “啊……”老宋到底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疼痛和快意瞬间增强了不少。
  此时此刻,老宋那之前一直保养有加的身体已经伤痕累累,光看肚腹倒是颇为凄惨,就算慕员外下手的力度没有邢努强烈,但经过这么久的折磨,老宋的前半身已经一片通红,火辣辣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侵袭着他的脑海。
  但正如邢努所料,老宋那被混杂了多种污秽的布袜所套住的肉棒此刻已经硬的不行,若非他那一股劲在这儿憋着,恐怕早已坚持不住射了出来。
  不过,虽说人类这么久还没射,但老宋自己可是知道那隐藏在布袜之下的肉棒之上沾满了多少自己着短短一段时间内流出来的淫液,老宋虽然自己也看不见自己的肉棒此刻到底是什么样子,但从以往类似的经历来看,自己那龟头顶端的马眼,恐怕已经喷张到了最大,这意味着一旦是真的被鞭打折磨得射出来那将是多么的迅猛。
  “真是令人刮目相看,竟然能坚持这么久。”一旁惬意的坐在椅子上,正用手慢慢把玩套弄自己那一柱擎天的肉棒的邢努说了一句,慕员外听到这话,也赶紧停下来歇口气。
  此刻,这根比老宋还要长的肉棒沾满了湿润,不过邢努毫不在意,在再次挤出一滴淫液之后站了起来,来到了老宋面前,用自己那肉棒戳了戳老宋的肚子,看着老宋却没再多说些什么,而是直接动手用手指拉扯了一下刺穿乳头的绣花针,伴随着越拉越远,老宋脸上的表情也愈发难看起来,却愣是一声不吭。
  老宋知道自己现在无论如何说些什么对方都不会放过自己,似乎对方将他抓过来就是为了折磨他,玩弄他,没有丝毫的目的性,即便他不这么认为,但无奈的是,从眼下的情况来看,自己真的是在被毫无目的性的被蹂躏着。
  邢努完了两下老宋那已经开始红肿起来的乳头,看着那憋得通红的脸颊颇为满意,转过身,从慕员外手上拿过皮鞭,伴随着胯下阳具的突然甩动,一个转身便抽了上去,精准无误的落在了两根细针之上。
  “啊!”经过这么对被小主玩弄得敏感不已的乳头突如其来的一下强烈刺激,一直紧绷着身体的老宋终于是忍受不了这种不一样的折磨,身体本能的一阵颤抖,浓稠的乳白色精华飞快的射了出来,被兜在了袜子里,一瞬间,那射出来的精华便同布袜一同包裹着他的阳根,甚至有些直接从布袜的缝隙处溢了出来,让人清晰可见。
  “呵,贱货。”邢努冷笑,知道老宋彻底射完之后方才走上前来一把将兜满了精华的腥臭布袜从老宋阳具上面取了下来,微微掂量,说不清那是否满意的笑容,接着在老宋那仿佛从疼痛和高潮中恢复过来的目光下举到了他的头顶,再将那袜口慢慢倾向了下方的老宋面部。
  察觉到对方的意图,老宋那蓄满淡淡胡须的圆润脸颊顿时猛地低下了头,可即便是他现在做出了正确的反应,他现在那任人施为的处境也使他根本不会反抗成功,就见邢努抓住老宋的头发向后一拽,借着被强行抬起头来的片刻,让那布袜内融入了多种淫靡液体的精华倾倒子阿里老宋脸上,满满当当糊满了脸颊。
  事已至此,老宋再如何挣扎也逃离不了脸上沾满了污秽的事实,他只能紧闭着嘴和眼,待这些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缓缓从脖子往下流去,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无力的看着那令人不寒而栗的面孔。
  “真是可惜,若是将你丢进人群里,恐怕你会更加兴奋的吧。”邢努一边说一边沾了些老宋脸上的精华,将那根手指蛮横的塞进了老宋紧咬着的牙关,让他品尝品尝这股滋味。在发现还不能轻易的塞进嘴里时,也没感到意外,“你说……我明明可以让你浑身无力,为什么不那么做呢?”
  老宋喘着粗气,一低头便看到邢努的阳根直直的对准了自己,不由得又抬起头来,怒视着对方,显然已经猜到了答案。
  “看来你似乎是明白了,那咱们就继续吧。”邢努拍了拍手,“老家伙,把桌子上的东西拿过来给咱们的宋大管事过过目。”
  慕员外闻言将东西拿过来,老宋有些虚弱的看去,发现在慕员外手中绷着的一张皮革上,正摆放了几样东西。
  “选两样吧。”邢努双手抱胸站在一旁,“不选的话我就全部用上。”
  老宋看着面前这几样东西,分别是两根长短粗细不一的小铁棒,一圈鱼线,一根表面布满许多狰狞凸起的木制假阳具,一个小铁环,以及几根大小不一的毛笔。
  一看到毛笔,老宋立刻就看向了慕员外的肚子,上面性奴两字看得清清楚楚,想到若是选了毛笔或者什么都不选,那么自己的身上肯定会被写上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最最关键的是,这不是被小主写上的。
  所以老宋在心里首先就将毛笔给排除在外,就连他自己也没发现,在他的心里,竟然已经在想该用些什么东西来让绑架自己的人来玩弄自己了。
  另外几个除了以往小主让自己体验过的假阳具以外都不确定到底作何用途,老宋也不知道该选哪一个。他本想选体验过最多次的假阳具,可眼前这假阳具模样实在是太过可怖,虽然整体尺寸并没有昨日初次体验过的王爷的阳具那般粗大,可这和自己肉棒差不多粗细的茎身上面布满了骇人的木疙瘩,龟头状的顶端异常尖锐宽厚,像是那扎的龟头一般,且茎身是中间粗两边稍细,加上硕大的假龟头,老宋在它的身上看不到一处能承受得了的光滑部分。
  所以假阳具他也不想选择,老宋只好把目光定格在剩下不太了解具体用途的几样物品上面。
  老宋虽不知这些有何用途,但料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可以的话他是一件东西也不想选择,可是眼下,他不得不选。
  最终,老宋选择了那圈鱼线和一根细长的小铁棒。
  看到邢努阴森一笑,老宋猛的想起,当初去救魏任之的时候,对方的身上,好像用上了这个东西。
  “不,不要鱼线,我选铁环。”老宋急忙说道,可邢努却已经将这两件东西拿在了手上,“由不得你了,好好享受吧。”
  说罢,邢努便在老宋那惊慌不已的目光注视下开始将鱼线一端缠绕固定在了刺穿乳头的绣花针上,然后拉着鱼线在老宋前方,那把邢努坐过的椅腿上环绕而过,扯回来再将另一端固定在了另一根细针上面,恰好使鱼线被拉直。
  这样一来,与当初解救魏任之时所遇到的方式一样,老宋等于和鱼线联系在了一起,两者无论是谁都不能有所异动,但凡有所拉扯,已经红肿而敏感的乳头,都万万难以承受得住。
  老宋是真的不能动了。
  若非双脚被固定在椅腿上,老宋恐怕已经被吊了起来,这样的他本就全身绷紧,仅有身躯还能稍稍扭动挣扎一下,可加上这根鱼线之后,他竟是连挣扎一下都会难以承受。
  这是能盖过快感的痛楚。
  老宋全身戒备盯着眼前的邢努,就看到对方尝试着拨弄了一下拉直的鱼线,就像是被人捏了一下乳头,老宋立刻被这股不算严重的疼痛刺激的哼了一下。
  “这叫声我喜欢。”邢努咧嘴一笑,“多叫两声来听听。”
  老宋干瞪着眼就是不叫,邢努看到他这幅模样,立刻又拨弄了两下被拉直的鱼线。
  这次老宋有所准备了,并没有哼叫出声,身体却是忍不住抖了两下。
  邢努却是不再继续,而是一把握住了老宋那还未彻底软下去的肉棒,整个人蹲了下来,一只手绕到了身后,顺着股缝毫不客气的将手指塞进了老宋的后庭。一根手指顺利的进去之后,紧接着就是第二根,并迅速的在里面搅动着。
  老宋的肉棒在邢努的手上快速的勃起,不消片刻便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
  邢努满意的点点头,没有理会老宋那无用的反抗,手掌紧紧的抓住老宋的茎身,另一只手拿出了之前老宋选择的那根细长铁棒,对准龟头顶端的马眼便开始的插入。
  199(初十下午)
  “你个混蛋!啊……”老宋吃痛的叫道,他想起曾经在小主的注视下试过往马眼里插东西进去,虽然成功了,可那都是因为在那之前已经经历了多次失败,那次插进去的东西比现在这根铁棒纤细不少,如今过去了这么久,没想到这种折磨竟然会被劫犯用在自己身上。
  老宋疼痛难忍,这种感觉不比之前乳头被穿刺而过时产生的痛楚弱小,且不同的是,现在这份疼痛,并没有带给他任何快感。
  仅仅过了几个呼吸,邢努便将那和香差不多粗细的铁棒插进了大半,确认不会中途掉出来这才停了下来,站起身,看着还在大呼小叫的老宋,一个巴掌就甩了上去。
  老宋的吃疼声戛然而止,身上的痛楚仿佛一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看到对方眼神之后所生出的一股恶寒与恐惧。
  这份恐惧是由邢努散发出来的威压所造成的,再加上老宋不会一丝武功,承受能力自然比那些练武之人弱上了不少。
  这份寂静并未持续多久,邢努那原本紧绷的脸又突然再次露出了笑容,老宋不知对方性格为何如此多变,看到对方发笑,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对方的胯部,那里,一根挺拔粗长的肉棒从未低头,似乎在挑衅着自己。
  老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命根子,那根细长的铁棒已经插进了马眼,阳根也如同预料之中的那样,软不下去了。
  “别紧张,乖乖配合的话,我会下手轻一点的。”邢努随口说道,然后拿过剩下的那一根较为短粗的小铁棒,扶着自己的阳具,大大方方的当着老宋的面,同老宋胯下所遭受的待遇一般,将那根小铁棒塞进了自己的马眼之中。
  老宋脸部一阵抽搐,还好刚刚选择之时选的是较为细长的那一根,不过这根比自己肉棒上那根还要粗上一些的在塞进邢努的马眼之后,后者竟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
  邢努再次坐在了椅子上,双腿岔开暴露着他的阳具,不过这次不像之前那样套弄着粗长的肉棒,而是捏住那根小铁棒,上上下下抽插起了自己的马眼。
  老宋在邢努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痛楚,这让他感到不可思议,只是还没等他想更多,在玩弄着自己的邢努也抬起脚勾了勾空中的鱼线。
  “啊……”老宋也轻声呻吟起来,身上的疼痛感竟然没有那么的强烈了。
  老宋身后不远处的慕员外跪坐在地上,看着竟然享受起来的老宋摇了摇头,暗道:“这恐怕的你最后一次能松懈的时刻,噩梦,就快来了。”
  转过头,慕员外捧起了面前这人的脚掌,放在了自己那柔软的肚子上,另一只脚也搬了过来,用脚底板缓慢的碾动着自己的阳具,“主人放心,老奴一定会听从邢努的吩咐,一直等到您被解开穴道为止。”
  一直到邢努停了下来,从享受中脱离出来的老宋顿时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他的模样现在可以说是颇为凄惨,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吊在原地,丰满的肉体上满是伤痕,胯下勃起的肉棒之中插着一根小铁棒,以及在昏黄的烛光下,被映照得闪闪发光的两根绣花针。
  不过,若是从背后看去,老宋的身体,却是完好无损。
  老宋抿着嘴,内心稍稍冷静了下来,眼下跑肯定是跑不了了,身上也被玩了个遍,倒也犯不着再感到羞耻。唯独想起之前自己所发出的呻吟,老宋就觉得一阵内疚,今儿个,怕是要让小主失望了。
  “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你可真是想多了。直接告诉你吧,眼下我们可是人人喊打、没法露面的角色,心里早就憋着一股子火气没处撒,正巧我们落得现在这幅田地全都是拜你主子所赐,而你,就是我们用来报复的对象,懂了吗?宋大管事。”
  “我?你们可搞错对象了。”老宋深吸口气,“就算你们再如何折磨我,也是报复不了他的。我只是个小人物而已,在小主的心里,我可有可无……”
  “别这么说,你对他重不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怎么着你这幅皮囊对他来说也是上好的尤物,且看你这么忠心,我想你那个主子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放得下你才对。”
  “呵呵,没了我,小主照样能够性福。我都说了,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小主看上的人,多着呢。”
  邢努愣了愣,看着对方那副不像是刻意装出来的模样陷入了思索,不过仅仅过了片刻,邢努便又咧嘴一笑,“差点就信了你的话。如果你所言是真,那我忙活了这么久,就更加要在你的身上找回损失了。”
  “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反正我也反抗不了。”老宋有些虚弱的看着对方,“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要行刺皇上。”
  “你想知道吗?”邢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拔出了塞进马眼中的小铁棒,来到了老宋侧面,摸了摸那印有一个巴掌印的脸颊,“你让我舒服,我就告诉你。”
  “怎么个舒服法?”老宋怔怔的看着对方。
  “你都伺候过别人那么久了,会不知道?”邢努摸着老宋的肚子来到了他的身后,一脚跨过老宋之前所坐的靠椅,紧紧的贴着老宋的后背,双手从老宋背后伸出搂住了他的腰身,低下头,邢努在老宋耳边用带着调情式的口气说道:“当然是用你的肉体逗我开心啊……”
  椅子本来就窄,老宋整个屁股都坐不上去,更别说再次挤一个人进来。老宋只觉得一根火热的棍状物顶着自己的后背,不停的按压在自己的后背之上,立马反应过来对方准备要对他做些什么。
  不过这种事情老宋是绝对不会去做,就算是被动也要尽可能的反抗,他至今还清晰的记得以前那句坚定不移的话语,他的后庭,是只属于小主一个人的。
  “这样吧,我用嘴给你……”老宋急忙说道,这样的话,身体好歹还不用被吊起来。
  邢努搂着老宋,一只手伸到胯下把玩着老宋的阳具,另一只手则挑逗着他的乳头,听到老宋那句小鸟依人般的话语,自然是察觉到了老宋的心中所想,不过眼下突然发现站着是没法肏弄对方的肉穴,将计就计也就应了下来。
  老宋被玩弄得浑身发痒,可他现在不得不迎合对方,一时倒也没有反抗,任对方继续玩弄了一会,方才感到身后之人离开了自己的后背,手上的绳子也被逐渐解开。
  双手一脱离束缚,老宋立刻坐回了椅子上,同时身体前倾,两只手掌颤颤巍巍的抚摸着因为拉扯而红肿得大了一圈的乳头,尽量让拉直的鱼线松弛下来。紧接着,老宋又把手伸到了两腿间,想要取出那根插在马眼之中的小铁棒,却立刻遭到了制止。
  一抬头,望着邢努那不善的眼神,老宋悻悻的收回了手。
  邢努站到了老宋面前,一条腿穿过拉扯住老宋两颗乳头之间的空隙踩在了老宋胯部的椅子上,毫不客气的将老宋那两颗肉囊踩在了脚底板,并用脚趾头夹起了老宋因为铁棒而勃起的阳根根部,看着那被自己脚掌玩弄得高高翘起的阳根,邢努碾动了几下脚底板,并将胯部对准了老宋的脑袋。
  为了不让后庭被他人夺去,老宋也只好乖乖的按照之前所说,张开嘴,努力的将邢努的肉棒吞进了嘴里,因为本身不情愿,所以老宋并没有努力的用舌头挑逗或吮吸,只是木然的让这根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心中满是羞耻与不甘。
  他这一木然,却叫邢努不舒坦了,竟是直接用手按着他的脑袋,在他根本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主动的在嘴里抽插起来,并一次次的深入老宋的喉咙。
  “唔唔……”老宋紧紧掰着邢努的大腿想要摆脱,奈何对方的双手像是铁钳一般紧紧的箍着他的脑袋,他也只能在挣扎之中被迫承受着来自前方的猛烈进攻,以及嘴里那一次次的反胃。
  老宋哪里能抵抗得了邢努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威猛大汉,所以过了没一会,邢努便到了高潮将精华射进了老宋嘴里。
  因为硕大的一根肉棒堵住了嘴,老宋竟是来不及将对方射出来的东西吐出来就强制性的吞进了肚子里,足足过了十数股,邢努终于将那一根通红而又粘滑无比的肉棒从老宋嘴里拔了出来,便看到老宋一阵干呕。
  “你没有尽心尽力的服饰我,所以我很不舒服。”邢努随口说道,抬了抬那已经射完却还未疲软下去的阳根,“本想好好的调戏一下你,谁知你这么不知好歹,看来我之前还是太仁慈了。”
  老宋已经完全无法理解他了,不过他也不需要理解,因为无论如何,自己也逃脱不了现在的命运。
  邢努先是直接切断了缠绕在椅腿上的鱼线让其变作差不多一样长的两根,紧接着便在老宋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下连同所坐的靠椅一并抱起,十分粗鲁的将老宋放倒在了右侧的那张长桌上。
  更加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就在老宋因为连同椅子一起躺在桌上起不了身的时候,他所坐的椅子底部,竟然突兀的一空。
  三根手指,竟直接穿过椅面,插进了老宋的肉穴。
  200(初十傍晚)
  突如其来的不适感使得老宋下意识的将手伸向了椅子底部,可却什么也没抓到。过了几个呼吸,邢努将手指抽了出来,看着一片湿滑的手指,竟是拿起了之前老宋并未选择的那根木质假阳具,用顶端磨蹭了几下老宋的穴口,毫不留情的将其全部没入。
  老宋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后庭的火辣疼痛令他紧紧的抓着桌沿,胯下的肉棒不争气的硬到紧绷,被小铁棒插入的马眼又传来一阵疼痛。
  看到对方紧绷着身体忍受着身上的痛楚,邢努顺势来到了老宋侧面,直接一把抓住了老宋手腕,拉伸到最大,用绳子一端绑在了手腕上,而另一端,则是穿过桌底,绑在了老宋的另一只手上,让他的双手便被变着法似的绑在了一起,活动不得。
  这样一来,不管别在他身上做些什么,他都没有一丁点反抗的希望,而他本人除了后背,其余部位皆是暴露在外。
  邢努又回到了老宋身下,将那根假阳具从中拔了出来,还不待老宋喘口气,邢努便将这根带着点点血丝的东西用一根破布条连接起来,套在了老宋嘴里。
  老宋嘴里咬着这根带着自己气味的东西,竟是吐也吐不出来,闭不上嘴的他咬着这根东西,丝丝口水也顺着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就像是被架在刑架上的犯人,老宋紧紧咬着那根假阳具,怀着不甘的情绪等待着接下来的折磨。
  “老家伙,过来。”邢努招呼着慕员外,后者现在只能乖乖听话,来到了老宋身边。
  邢努一把扯掉了慕员外身上那件仅有的袍服,让他光溜着身子,然后指着老宋,“给我强奸他,让他越痛苦越好。”
  慕员外有些纠结的看了一眼双眼朦胧盯着他的老宋,就听邢努在后边继续说道:“若是你做不到,我会让你的主人得不到你的第一次。”
  这话无疑是击中了慕员外的软肋,他小心的看了看邢努胯下的那一根,又看了看老宋那插着小铁棒的粗红肉棒,唯唯诺诺得像个小人:“一定做到,一定做到。”
  不由分说,慕员外搓了搓自己那还不是特别硬的阳具,对准了老宋的后庭,再接着双眼一闭,鼓起勇气就是将腰部往前一顶,那未经过润滑的肉棒顺利的捅进了老宋的肉穴深处。
  老宋哼唧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痛苦,好歹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被各种粗长的阳具肏过后庭的他已经能很轻松的承受住慕员外的进入,不过刚才被那狰狞的假阳具给摧残了一下,导致现在的他依然感到有些疼痛。
  耸动着臀部的慕员外偷偷的睁开眼看了一下很是狼狈的老宋,有些奇怪之前更狠的招数对方都承受下来了,为何在自己这算不上凶猛的进攻下却湿润了双眼?
  他不知道的是,在老宋的心里,已经是真正的心灰意冷。
  从他被没经过小主允许之人肏弄了后庭的那一刻起,老宋的心彻底陷入了低谷。
  如果他还能活着出去的话,恐怕也没脸再面对小主那温和的笑容了。
  “有这么严重的吗?”慕员外暗自嘀咕了一下,突然回想起了邢努刚刚说的话,吓得他立马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慕员外一次次的用胯部撞击着老宋的臀部,虽然他感到十分舒适,可一看到老宋那并不算痛苦的样子,冷汗便不自觉的顺着额头流下。
  顾不上胯间传来的丝丝快意,慕员外突然发现了邢努在老宋身上施加的“刑具”,于是,慕员外伸手用力抓住了老宋的阳根狠狠的套弄起来,就见老宋神色一瞬间痛苦了起来,心头不由一喜,另外一只手则捞住了那两根连接乳头的鱼线攥在手里,连带着乳头拉扯了起来。
  慕员外双管齐下,再加上胯间稳定的抽插,老宋的反应顿时变得抗拒起来,散发着浓烈淫靡味道的肉体无力的挣扎着,肚子上被抽打出来的血痕被汗水浸泡之后变得更加的火辣疼痛。
  随着时间的推移,慕员外也慢慢达到了高潮,他本想将肉棒抽出来射在外面,却没料到后方的邢努好似看穿了他的念头,竟是让他直接射在老宋的肉穴深处。
  慕员外只好照做,一边射一边忘我的松开了手,老宋这才稍稍感到好受一点,却没料到对方刚刚将疲软下来的肉棒给拔了出去,就听邢努毫不留情的说道:“表现还不错,再给你安排个任务,在睡觉之前,你给我把他肏射一次,记住,不能用手。”
  “我……”慕员外欲哭无泪,他自己在性事上的本事有多大心里清楚得很,主要是对方似乎忍耐力本就不一般,就算是一次都没射过想要凭自己将对方肏射都很有难度,更别说对方不久前才发泄了一次,而且自己也已经发泄完毕,怎么可能达到邢努的要求。
  “你若是现在休息,我便亲自上场再让他射一次,不要怀疑我能否做到,你只需了解清楚,在我让这家伙再高潮一次过后,你还有没有办法让他再次被肏射。”
  慕员外迟疑的看了看老宋,请求道:“我可以用道具吗?”
  “可以,当然可以。前提不要给他阳具直接的刺激,懂吗?”邢努又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粒药丸,“这里有一粒春药,想要就用嘴来拿。”
  说完,邢努故意将这粒对现在的慕员外来讲颇为重要的药丸塞进了自己龟头上的马眼,等待着慕员外的决定。
  老宋发现这皮肤保养得比自己还好的员外爷望了望自己这个方向,这才下定决心跪在了邢努面前,张开嘴将邢努的龟头含在了嘴里,在他的拼命吮吸之下,对方终于如愿以偿的将那粒春药吞下了肚皮。
  借着这个机会,老宋清晰的看到慕员外的阳具根部被箍上了一个铜环,一根细绳栓在了铜环上,像是放牛用的绳子一般,长长的绳子另一端通向了自己的后方。
  老宋突然想起之前慕员外的种种行为,突然惊觉到自己后面难道还有着另一个人?
  带着好奇,老宋艰难的仰起了脑袋,这一看可真是吓了他一大跳,竟然真的有一个看不清的人影坐在了自己的正后方,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过,整个人也一动不动,老宋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一尊雕像。
  如果真的是一个人的话,那么不出所料,那人应该就是小主所说的小六子了。
  的确,从始至终坐在后面一句话也没说的身影正是小六子。不过不是他不想说话不想动,而是邢努担心他将局面搞砸估计封了他的穴位,要想自动解开起码得等到两更天,而在这段时间内,慕员外若是不乖乖听从邢努的命令,将会一直把他给软禁下去。
  所以,小六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邢努在这个面向和善的宋管事身上施加各种性虐之法,看得他一阵心惊肉跳,因为不能有所作为,所以邢努对他的软禁反而增强了他心中的那份怜悯之心。不难想象,邢努这个人,真的是无情残忍到了极致,若非忌惮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主人,恐怕自己自己都逃脱不了他的魔掌。
  看着伤痕累累的宋管事和承受屈辱的慕老爷,再看看一脸邪笑的邢努,小六子便按捺不住心中的那股怒火。然而因为身上的禁锢,这份情绪只能在他的心底里不断的积累,发酵。
  不说小六子在后方有心无力的看着这一切,身为当事人的慕员外和老宋已经再次上演了一场激烈的淫乱。
  因为不能触碰老宋的阳具,所以慕员外只能折磨起了老宋的其他部位。趁着药效还未发挥出来这段时间,慕员外先是尝试的挠了挠老宋的脚底板,看着一边痛苦的颤抖着身体一边哈哈大笑的宋管事,感觉这招虽然狠毒却达不到意料之中的效果,便没有继续。
  这样一来,还得是摧残对方的后庭效果最为显著。
  慕员外拿起了那根比自己胯下阳根更粗更狰狞的假阳具,像之前一样慢慢插进了老宋的肉穴。来回抽插几下之后,慕员外把假阳具插进了肉穴大半便停了下来,再次利用起了那刺穿乳头连接着的鱼线,打算将这两根线固定在假阳具的末端。
  身体逐渐火热了起来,胯下也慢慢抬起了头,慕员外忍住这种独特的感受蹲在了老宋胯下,看着对方那比自己还要粗长的近在咫尺的阳具,阳根虽然硬得不行但两颗同样不小的卵蛋却无力的垂在肉穴上方时,慕员外憋着那股想要伸出手蹂躏的念头,慢慢的将鱼线绑在了假阳具的末端。
  做好这一切,慕员外站了起来,看着老宋的眼睛充满了复杂,为了主人,他只能这么做了。
  伸出手,慕员外将插入肉穴大半的假阳具慢慢拔了出来,而随着假阳具的拔出,那连接着两粒乳头的鱼线也一下子紧绷,他越是将假阳具向外拔出,乳头就越是被狠狠向下拉扯。
  慕员外狠下心一下子将假阳具拔出了大半,已经红肿的乳头也瞬间被拉扯到了极致,在老宋那痛苦的嚎叫声中,慕员外又猛的一巴掌将假阳具给深深捅了进去。
  201(傍晚)
  已记不清时间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盏茶的工夫,又或许是半个时辰。
  强烈的疼痛感并未使老宋的神经麻木,那种挥之不去的痛感在持续了许久之后老宋的哀嚎声才逐渐减弱。口水、眼泪布满了他那涨得通红的脸颊,让人见了不由得想要深深的怜爱一番。
  可是,没有人这么做。慕员外正心情复杂的看着老宋,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停顿,依旧稳定的将假阳具拔出、插入,顺带折磨着老宋的双乳。而一切的始作俑者邢努,却是坐在一旁运功修炼。
  虽然疼痛难忍,但老宋的身体本能的因为痛觉上的刺激而所产生的快感还是成功的让胯下的那一根阳具起了反应。当慕员外瞧见老宋那痛苦的叫声之中开始带上了淫秽的呻吟,整个人精神都为之一振。
  “太好了!”慕员外脸色一喜,也顾不上私处的难受了,开始加快对老宋身体的摧残,一直到他看到老宋的马眼处涌出了一股透明液体,手上的动作也就骤然停了下来,并迅速的解开缠绕在假阳具上的鱼线,将其取了出来。然后本人亲身上阵,用他那憋得不行的肉棒抽插起了老宋那被撑大的肉穴。整个人意气风发自信满满,邢努安排给他的任务马上就能完成了。
  相比于之前的折磨,慕员外的肏弄对老宋来说着实是一件温柔的对待,疼痛减缓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那被肏弄时的快感却在迅速的放大。
  直到他再一次达到高潮,看着那犹如清水一般从被铁棒堵住的马眼里流出来的精华,老宋凄惨的笑了,笑得很大声,使一直紧闭双眼的邢努都睁开了眼睛。
  “老家伙,你还没感觉到饿吗?”
  “啊?”慕员外下意识的摸了摸柔软的肚皮,迅速的反应过来,“我这就去找吃的。”然后捡起搭在一边的唯一衣袍,套在身上走了几步,消失在老宋的视野之中。
  站在老宋身边的邢努看着慕员外在老宋身上留下的痕迹,嘴角掀起了一丝冷酷的微笑。
  那是恶魔般的笑容。
  不过老宋似乎已经完全看开了,再次面对这样的笑容之时,老宋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害怕与恐惧,整个人仿佛痴了一般凄惨的笑着,丝毫不惧的对上了邢努的双眼。
  “呸!”邢努一口唾沫吐到了老宋脸上,后者微微眯了眯眼,再次用那股犀利起来的眼神和他针锋相对。
  邢努虽然因此感到不爽,但这并不影响他最初的目的,相反他想要折磨老宋的念头在对方那挑衅般的目光下愈演愈烈。直接一个箭步走到了老宋身体下方,不似慕员外那般小心翼翼,直接蛮横的将自己的那根粗大捅进了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肉穴之中。
  “唔……”又是一声哀嚎,深深的刻印在小六子的脑海里。
  当慕员外将想办法找来的食物带回这个幽暗的地下密室时,邢努正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脸色依旧是那般的狠厉。而足足过了半晌,慕员外方才猛然发觉仍旧被绑在桌上的老宋已经没了声息,凑近看了看,发现对方已经在自己离开这段时间里晕了过去。
  “两更天咯……”慕员外隐约听到府邸外面传来了打更人的呐喊,整个人顿时一凛,也就在这时,一直未曾移动身体的小六子身上的穴道终于自动解开。
  “主人!”慕员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爬了过去,看着喘着粗气如获大赦的主人,一时间竟湿润了眼眶。
  看着已经开始老泪纵横的慕老爷,小六子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接着便站起身来。他没有向慕员外发号施令,而是拖着尚还酥软的腿缓慢而急切的来到了昏迷的老宋身边,看着对方那副凄惨的模样,不由得恼怒的看着邢努,然而,后者丝毫不在乎他那构不成威胁的目光,老神在在的享用着食物。
  似有万千言语堵在喉咙,可到了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小六子想到自己现在和邢努一样都是在逃的要犯,精神也不由得有些沮丧,于是向邢努说道:“这么重要的人质你就是这么对待的?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不是更加危险?”
  邢努冷冷一笑,道:“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让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废物跟我待在一块儿,还带上这么个累赘。咱们本就处于危险之中,不在乎多那么一些,再说这人不还没死呢嘛,大惊小怪。”
  “你……”小六子不知说些什么好,这种人看来是冷血到了一定程度,再说下去也是浪费口舌。恰在这时,跪在地上的慕员外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裤腿,小心翼翼的说:“主人饿坏了吧,快吃些东西。”
  “嗯。”小六子又看了看依旧昏迷着的老宋,奈何眼下想不到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只好哀叹一声,看着平静的注视着他的慕员外,“慕老爷,你也吃吧。”
  “谢主人赏赐!”
  看着两人这般友善的相处,邢努只觉得一阵鄙夷,同样看了看昏迷过去的老宋,倒是也没再做些什么。
  ……
  王府府邸,赵辰失落的掌着烛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望着空旷而死寂的院落,心情更加低落。不久前他向父亲询问了是否有老宋的消息,得到的结果也如预料那般糟糕得一塌糊涂。
  “难怪你一直瘦不下去,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吧,为什么要买这么贵的东西。”
  “小旭,你不妨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仔细的想想。”
  “哦!原来是今天啊,可你也不能乱花钱啊!我看你又痒了是吧?”
  “先收下礼物再说……”
  “小主,昨儿个我听林县令向我提起了您的善举,他想邀您去做一下客,听说还有我家乡的美食……”
  “不去,没兴致。”赵辰打了个哈欠,就见眼前的老宋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在他转过身时,一张血盆大口却突然在后方浮现而出,一口将他吞了进去。
  “啊!”赵辰从睡梦中惊醒,整个人吓出了一身冷汗,视野之中一片黑暗,也许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可他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天亮了不久,赵辰便顶着一双疲惫的眼睛来到了前院客厅,却只见母亲一人端坐在那里,后者看到他这幅模样,顿时将他叫到了身边。
  “娘,爹去哪儿了。今天是休沐日,他不会还没起床吧。”
  “这几天大事小事频频发生,他哪还能落了闲,为了能尽早完事,天刚蒙蒙亮就出门了。我看呐,他还是为了你,连皇上遇刺的时候,他都没现在这么着急。”
  “哦。”
  ……
  老宋是被蚊虫给咬醒的。
  因为深处地下密室,所以他也不清楚现在到了何时,不过从耳畔传来的呼噜声让他知道现在还处在黎明前的黑暗。
  因为浑身动弹不得,本就容易招引蚊虫叮咬的体质此刻还是浑身赤裸,更加关键的是他身上那一道道血迹斑斑的伤痕,残留着的丝丝血腥味儿可以说是蚊虫这种灭之不尽的存在的最爱。
  而对于被这些东西所关照,老宋除了上下鼓动他那还饿着的肚皮,连想用手挠一挠都办不到。
  黑夜最是折磨人的时刻,老宋艰难的吹走了正趴在他那受伤乳头上的蚊子,一股尿意也在此刻袭上心头。
  老宋看不到自己的胯下是什么样子,不过他感觉得到原本插在他马眼里面的小铁棒不知何时已被人拔出,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身体上的慰藉。肉棒因为尿意而充了血正躺在肚子上,可是,此刻的他根本起不了身,难道真的要这样解决吗?
  这种念头一出现便再也控制不住,老宋越来越觉得自己难以忍受,这样憋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
  等到他以这样一种羞耻的姿态解决了三急,为了节省体力的他又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一直到他醒过来,此刻,密室又重新亮了起来。可老宋的嘴里,却又再次被套上了什么东西。
  老宋一脸冷漠,接二连三的折磨已经磨灭了他那颗求生的心,可他到底也还是个人,有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对于邢努那可憎的面孔出现在他的上方,在他的嘴边手淫这件事,老宋本能的挣扎起来。
  “吃吧,全部吃下去,这可是人身体里的精华所在,你不吃的话可就什么也没用了。”邢努玩味的看着老宋,他本想直接射进嘴里,奈何对方反应过大,导致他射出来的精华有一大半落在了老宋的脸上,看起来淫荡极了。
  “哼。”邢努发泄完之后便从他身上下了地,故意当着他的面吃起了食物。
  等到邢努随意填了填肚子,浑身上下早就没了什么力气的老宋就见邢努又把昨天折磨他的那些工具拿了出来,不仅如此,好像还多了一些东西。
  老宋麻木的看着对方,这种生不如死的感受已经让他兴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要说他还没有寻短见,也只是想再看看小主与王爷他们一眼而已。
  “我还真是仁慈,竟然让你美美的睡了一觉。”邢努转过身,又露出了他那副狠辣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到了老宋的身边,“那么,我们开始吧。”
  202(十一早上)
  不见光亮的地下密室,在相隔不过几个时辰之后便又再次传来了那痛苦的嚎叫声,以及那令人心悸的怪笑。
  邢努就着射在老宋脸上的精华润滑了手掌,然后握拳向老宋的后庭塞去,丝毫不顾后者剧烈的挣扎,反而更加兴奋的把他那硕大的拳头往里塞。一边的小六子不忍直视,虽然他很想阻止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特别是他与老宋那满是痛苦和无助的眼神在不经意间对视起来,但他知道自己在眼下给不了对方任何的帮助,只能死死的把拳头握紧,忍住念头不去观看。
  实在忍受不了时,小六子便冲出地下室,靠在通向地面的通道口,借着那来自外界的丝丝光亮,平复着自己心中那杂乱的情绪。
  而面对着小六子那颇为明显的沉闷,慕员外只是乖乖的跟在他的身旁,跪坐在他的脚边,同样一言不发。
  他是能看出小六子的情绪的,但既然主人没有给他下达任何命令,他也不能冒犯了主人去主动说些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慕老爷。”小六子突然说道。
  “主人,老奴听着呢。”
  “你说,无论我去做什么,你都会跟着我是吗?”
  “是。主人在哪里老奴便去那里,一直侍奉着主人。”
  小六子叹了口气,那道仿佛还携带着狡黠和倨傲的脸上一脸的坚定,“那如果我去送死呢?”
  “主人,你……”
  “你会怎么做?还会跟着我吗,或者说,让我还你自由。”小六子不免又想到了那个将他残忍舍弃的魏任之,如果慕员外真的选择了离开,他的心里,恐怕也会重新变得孤独吧。
  “不,我会跟着主人。不过我会挡在主人身前,就算要死,我也会代替主人先走一步。”
  小六子眼神复杂的看着低着头的慕员外,不知在解开了对他的催眠之后还会不会是这幅模样,不过即便如此,能听到别人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小六子心里还是莫名的一阵感动。
  侧耳倾听,确认邢努依旧在对老宋兴奋的下着狠手,小六子蹲了下去,俯在慕员外的耳边,“那我告诉你,你……”
  等到慕员外唯唯诺诺跟在小六子身后一同回到密室时,邢努正端着一根点燃的蜡烛,让那滚烫的蜡油滴在老宋红肿的乳头上,而已经心灰意冷的老宋除了身体本能吃痛而传来的吼叫与呻吟,竟没有表现出一丝求饶屈服的模样。
  随着时间的流逝,老宋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两只乳头处已经被一层蜡给覆盖,他的叫声刚刚有所减弱,邢努却又将那只蜡烛伸到了老宋两腿间,不偏不倚,一滴灼热的蜡油落在了老宋的茎身上面,然后接着就是他的龟头。
  “啊……”
  小六子一筹莫展的看着被玩虐的老宋,后者那足够诱惑他的丰满肉体此刻却让小六子怎么也提不起性趣,就连慕员外都没有再被多看一眼。
  一直到手中的蜡烛燃尽,做完这些的邢努又将已经凝固的蜡油给清理干净,看着老宋那副凄惨的样子,邢努点了点头,淫笑着舔了一口老宋身上的血液,然后开始解开被反绑在桌底下的双手,将无力的老宋连同绑在一起的椅子从桌上抱了起来放回了地上。
  见到有新情况,有些忧郁的小六子凝目望去,就见邢努竟然解开了老宋脚上与椅腿绑在一起的绳子,彻底给了后者自由。
  老宋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身体虽然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但是此刻的他却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做那些无用的功劳了,而且,老宋心里也很清楚,邢努这么做,绝对不是良心发现。
  果不其然,邢努一声不吭的直接搂住腰将无力的老宋抱起,抽离椅子后粗暴的将他扔在了地上。一屁股猛然坐在地上的老宋痛得夹紧双腿在地上蜷缩起来,因为那根插在他后庭的狰狞假阳具因为这突然的一坐而更加蛮横的往深处捅去。
  “给我起来。”邢努居高临下看着老宋。
  蜷缩在地上的老宋没有吭声,刚想要伸手将后庭那根巨物取出来的他的肚腹却又突然迎来了一阵剧痛,一只脚已经踩在了他那满是伤痕的柔软肚皮之上。
  邢努踩着老宋让其不能随意动弹,过了一会他才再次撤开脚掌,继续说道;“站起来。”
  在邢努的威逼下,老宋不得不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麻木的双眼痴痴的盯着密室之中的那道光源,似乎在寻找着某道身影。
  就在老宋这般痴了的模样下,他再一次被邢努吊了起来,与先前不同的是,老宋的双手双脚分别被绑在了一起,手腕上的绳子并未将他手臂拉得很高,反而是故意放低,让站立的老宋感觉不到被吊着的感觉。
  不过,除了这些普通的捆绑,令老宋痛苦的是他的阳具也被绳子给直接捆死了两颗肉囊,并在绳子的末端悬挂了一块重物,穿过两粒乳头的绣花针上也分别挂上了重物,让他每时每刻都承受着被凶狠拉扯的痛处。
  等到做完这一切之后,邢努这才走到了老宋的身后,面对着未经折磨过的背面,缓缓的抬起了手中的长鞭。
  一鞭落下,老宋那苦苦忍受的身体便承受不了这样的痛处本能叫喊了出来。因为没有将老宋吊起来,所以在老宋的本能挣扎扭动之下,他的整个身体便是向前移动,而刚刚跳了一步,老宋便维持不了平衡倒了下去,却被手上的绳子给固定在了半空,让他既倒不下去,也站不起来。更为重要的是,在他敏感部位上挂着的重物因为身体的晃动而跟着剧烈的晃动起来,直接加剧了他的痛楚。
  “唉,让你别乱动,现在好了吧?”邢努一边叹息还一边抽了一鞭子上去,然后又伸出手将老宋重新拉了起来让他站好,接着又是一记鞭影。
  就在这样的蹂躏之下,被腥臭的底裤给塞住了嘴巴的老宋只能痛苦的哀嚎着,被绑死了的卵蛋已经开始发紫。乳头也再次溢出了鲜血,背后更是渐渐变得血肉模糊起来。
  不知过去了多少鞭,总之这段时间里邢努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的抽打的面前这个一身凄惨的家伙,一直到老宋彻底没了动静,这才停了下来。
  “这底子可不行啊,又晕过去了?”邢努皱了皱眉,看着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老宋,一巴掌猛的呼了过去,这才有了一丝反应。
  “听不到你的哀嚎声我可是感到很无趣的。”邢努摸了摸老宋被拍肿了的脸颊,忽然灵光一闪,“你应该是渴了吧,没关系,我给你洒些水。”
  邢努本就比常人高了一个头,再加上老宋现在被倾斜的吊在半空,脑袋更是只达到了邢努的腰身,疲倦的只想从此一睡不醒的他刚刚听完那句不明所以的话语,嘴里的东西便被扯了出去,一股奇怪的液体浇进了他的嘴里。
  “哈哈哈……”
  密室里回荡着邢努那肆意的笑声,坐在角落的小六子死死的捏紧了拳头,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去看。那股揪心的样子使得一旁的慕员外也怔怔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许久的煎熬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停歇,邢努停止了对连叫都没力气叫的老宋的玩弄,问道:“现在几时了?”
  “谁知道呢,你出去看啊。”小六子冷冷的说。
  “呵,少刺激我,我这人最喜欢的便是这等昏暗的环境,我看你是对这人动了恻隐之心吧?”
  说到这,邢努一把抓住老宋的头发将他脑袋揪了起来,“怎么,难不成你看上了这个细皮嫩肉的老男人?你旁边那个老家伙还满足不了你吗?”
  小六子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愤怒,“人家好歹是个人质,可别弄出人命来。”
  “哟,你这是心疼了吗?要不要现在让给你好好爽一把,你看他动都懒得动。”
  小六子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那你可说错了,当初要不是这家伙的主子那般无情,我和老爷又怎会分开。”
  “那样最好。不过你搞错了一件事,这家伙就这点分量,可不是什么大鱼,做不了人质的,把他弄到这里来不过是为了取乐而已。反正现在看这样子也出不了城,这里也待不长久,你觉得我有必要在乎这家伙的生死吗?就算玩死了又怎样?削了他们的锐气,哈哈哈何乐而不为。”邢努拍了拍老宋的脸,“听见没,你的价值就是给我挣扎得更厉害一点,证明你还能被玩下去,才可以活得更久,明白吗?”
  “你这个……疯子。”
  “随你怎么叫,疯子也好,禽兽也罢,对了,我还是个淫贼。”一边说着,邢努一边玩弄着自己胯下的那一根粗长,“少废话,我有些饿了,老东西还不去弄些吃的。”
  慕员外一惊,很是惧怕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主人,见到后者点了点头,这才裹紧了身上的衣物慢吞吞的朝外面走去。
  “给我快一点。”邢努踹了慕员外屁股一脚。
  203(十一中午)
  清风徐徐,悬于头顶的太阳散发着刺眼的光芒,树枝丛林间的鸟儿叽叽喳喳,一切的自然风光都昭示着今天是个好天气。
  一阵清风吹过,刚从一处不起眼的巷口角落走出来的中年人顿时被风掀开了衣袍裙摆,露出了一双腿毛繁密的小腿。然而清风之后又是一阵大风,将他那一览无余的下半身暴露在了外界,使人能够在不经意间看见他那粗壮的大腿,以及大腿根处没有一根毛发的命根子,而在那阳具根部,竟好似被套上了一圈金属圆环。
  这番景象吓得中年人窘迫而迅速的揪住了衣袍边角,匆忙穿过街道,蹿进了另一条隐蔽的小巷,快步走开。
  这人自然便是被烙上了性奴印记的慕员外,借着这个出门的机会,他要去做一件主人安排给他不容延误的大事。
  汗水逐渐浸湿了衣物,但慕员外还是紧了紧身上的这件仅有的衣袍,他的府邸,因为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而荒废了下来,能用的东西也尽数被户部给收了回去,竟是连多余的衣物都没为他留下一两件。
  慕员外偷偷的在一处没什么人的地方揭下了墙上有关自己的画像,然后匆匆忙忙的朝着目的地行去。
  经过一番波折之后,慕员外有惊无险的来到了不远处那座恢弘大气的府邸面前,皇上御赐的匾额上大大的写着“王府”两个大字。
  望着门口井然有序巡逻着的守卫,慕员外咬了咬牙,取下来头上的斗篷,紧接着便大摇大摆迈着老爷步走到了大街上,并一步步朝着王府靠近。
  他本以为一旦出现在街道上便会有人瞬间认出他来,却没料到从身旁擦肩而过的人们没有一个认出他就是在逃的要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离王府大门越来越近……
  若非突如其来的一阵风掀开了他身上的衣物,而这一幕又恰巧被一个妇人给瞧见了他那一丝不挂的下半身从而一声尖叫,也终于有人将他认了出来。
  慕员外脸颊微红的看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妇人,扯了扯衣袍遮住胯部,道了声歉便立刻朝着王府大门飞奔而去。
  “什么人?给我站住!”
  “拿下他!”
  ……
  一杯红茶静静的放在石桌上,早已没了热气,赵辰呆呆的盯着凉亭外的池塘,脑海里浮现出老宋光着身子泡在水里不敢上岸的场景。
  “少爷,少爷!”府里的家丁,那和赵辰年纪相仿的年轻胖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少爷,外……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知道宋管事的下落。”
  “哎哟。”家丁直接被撞倒在了地上。
  王府前院,慕员外正被两人拷住双手跪在了地上,动弹不得。由于手臂有伤而暂时留在王府看家护院的冷善正站在一旁,那些恰巧路过的家丁丫鬟们也都三三两两聚集在远处。
  等到赵辰赶到前院,恰巧一阵穿堂风吹过,不仅吹乱了赵辰有些凌乱的发丝,还让慕员外两条白净大腿中央那一团肉探出了头。
  “说!他现在在哪儿?”有过与老宋那等身材相处过的经验,赵辰揪住慕员外领口一把便是将这个比自己重上不少的中年人给提了起来。
  “少爷。”冷善来到赵辰身边,“这人是在逃要犯当中的一员,就是那个上次去探监的员外爷,此刻主动来到王府,不知是存了什么心思。”
  “殿,殿下。草民是来自首的。”慕员外只觉得面前这个年轻人的手劲出奇的大,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真不愧是王爷的独子。
  “快说他在哪儿!”赵辰略微松开了手掌,就听这个慕员外咳嗽了两下,然后说道:“殿下,主人他想通了,他宁愿在监狱里度过一生也不愿看到宋管事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那个邢努,好可怕,草民是借着弄食物的机会偷偷溜了过来,我们,这两天一直藏在小的府上,在后院,有个密室,草民知道入口。”
  冷善一把拦住就欲出门的赵辰,道:“少爷且慢,如果这人所言不差,去是自然要去的。可那邢努的厉害少爷也应该知晓,单凭你我万万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要去把宋管事给救出来。我们是不是应该等王爷回来……”
  “殿,殿下。”慕员外带着哭腔说道:“不行啊,不能拖下去了。草民已经见到宋管事昏死过去两次了。更何况,如果那邢努见我迟迟没有回去的话,起了疑心,不仅是宋管事,还有我的主人,恐怕也凶多吉少啊!求求你了,晚了就来不及了。”
  “说的没错,不能再等下去了。”赵辰呼出一口气,“慕员外,你带路。冷善,你去找我爹,或者是能抗衡邢努的人都行,我,先去一步。”
  见到赵辰那般坚决的眼神,冷善知道自己劝不了他,遂只好答应下来,先一步出门。
  “等一等。”赵辰叫住也欲出门的慕员外,“你先跟我来一趟。”
  “少爷!”
  “无妨,让他跟我来。”
  在一间普通的偏房内,赵辰丢了一套宽松的衣物给慕员外,“换上它,可以省掉不必要的麻烦。”
  慕员外看着这套衣物,听着殿下所说的话,又想了想主人当初对他说的话,两相权衡之下,这才颇为别扭的解开了腰上的绸带。掀开双襟,宽大的衣袍顺势滑落在地,而他本人则赤身裸体的站在了殿下面前,弯腰去拿桌上的衣裳。
  就赵辰的审美来说这慕员外倒是他中意的类型,让对方换衣服的确是为了避免惊扰百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欣赏肉体实属顺带。当慕员外脱下了那仅有的一件衣物一丝不挂站在那里,赵辰的目光顿时望了过去,就看到对方那丰满而圆润的肚子上清晰醒目的一行行字,以及胯下紧箍着阳根根部的铜环。
  赵辰过着眼瘾,倒没浪费时间去玩弄戏耍一番,而是随口问道:“你是小六子的玩具?”
  慕员外折中选择了不穿底裤,听见问话也是不好意思的答道:“嗯。”
  赵辰又问:“你好好的员外爷不当为什么突然就当了他的玩具?”
  “我也不知。”
  赵辰沉默,联想到小六子上次还是因为跟在那个人身边偷袭自己而被抓紧了牢房,这慕员外八成也是被催眠了。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醒不过来应该算是一件好事吧。
  两人并未在房间里耽搁多久,在给慕员外换上一套衣物后,两人便急急忙忙出了门。
  密室内,半张脸已经肿了起来,嘴角还溢出鲜血的老宋正艰难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地面上尚未干涸的精华,整个人已经被邢努再次换了个悬挂捆绑的姿态,龟头处那再次插入马眼的小铁棒另一端戳着地面,强烈的疼痛不停刺激着老宋的神经让他不至于昏死过去。以免少了折磨玩弄的趣味。
  “啊!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就在这当口,用脚放在老宋脑袋上的邢努和小六子同时听到了这道隐约传来的声响,小六子愣了一下,“这是慕老爷的声音。”
  小六子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邢努一把给拦了下来,“少我打歪主意,你和那老东西只能有一人去到外面,所以你给我老实待在这儿,我去看看。”
  等到邢努披上黑袍拿着武器走了出去,小六子急忙来到老宋身边,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解开其中的任何一条绳索。
  此刻,在有些破败的慕府内,赵辰正反扣着慕员外的手臂将其按倒在地,而后者正吃痛的叫着,奈何他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根本不是赵辰的对手,除了动嘴,连挣扎都做不到。
  赵辰眼神颇为狠厉的盯着慕员外的后脑勺,就在他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之时一道劲风忽的从一侧向他笔直冲来。使他不得不松开了钳制慕员外的手立刻转身闪避。
  “我道是谁呢,这不是总统使大人吗,不,应该称你为殿下吧。”就在慕员外的身旁,邢努正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脸上带着轻视的笑容,“看来你的那位奴才对你很重要啊,竟然一个人就过来了,我和他玩得正在兴头上呢,没想到眨眼间你就到了。”
  “他人现在在哪儿?”赵辰表情纹丝不动,反而盯了盯邢努身后的慕员外,吓得瘫坐在地上的他蹭蹭蹭的往后缩了几步。
  “哼。”邢努一声冷哼,也没回答赵辰的问题,可能是想留下活口的缘故,直接赤手空拳攻了过去。
  即便如此,以赵辰现在的本事也万万不可能是邢努的对手,从那日与那扎赤膊相互冲撞的情况来看对方的实力可见一斑,眼见对方再次冲了过来,赵辰急忙再次闪身躲避,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就在下一刻,一股巨大的压力便直接将他给撞飞了出去,砸在了柱子上。
  就是这么一次简单粗暴的冲撞,直接让赵辰差点爬不起来,忍住吐血的冲动,向着正缓缓走来的邢努冷笑:“不愧是武林大会的头名,我自认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觉得我真的会一个人过来吗?”
  “自然。不过你可比你那个奴才有用多了,你可是你爹的心头肉。不知是我这条命重要,还是他的宝贝儿子的命重要。”
  204(十一下午)
  “你也说的没错,我的命可比你金贵多了。”赵辰站了起来,“就算如此,你觉得我爹有能让挟持我的人逃出去的可能吗?我说得对吧,你这个被主子驱使的奴才。”
  邢努脸色突然有了变化,只见他的眼神瞬间琢磨不定,每当他想要靠近一步时,赵辰便立刻后退两步,始终与对方拉开一定距离。他的脸色颇为平静,就这么与邢努对视着,不过这种情况并未持续多久,因为很快,邢努便突然强势的扑了上来,嘴里大喝:“真是辛苦你了,竟然在这拖延时间!”
  赵辰急忙侧身堪堪躲过一击,袖里探出一把匕首就是朝着邢努的手臂划拉过去。不过,对方的反应让他吃了一惊,那向他探抓过来的手臂竟然没有因为这匕首的出现而有丝毫的停顿,而是任由其在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与此同时,赵辰那轻盈的衣袖也瞬间被邢努抓在手里。
  “不好!”赵辰深知一旦真的被对方抓住那么今天的计划就全部泡汤了,不仅救不了老宋,还得把自己也给搭进去。来不及期盼着父亲等人怎么还没过来,一记撩阴腿结结实实踢在了对方的胯部,趁着那片刻的间隙,赵辰迅速脱下了被抓住的那件外套,整个人退得老远。
  一击不成,邢努也没再做第二击的打算,因为他似乎感应到有几道强大的气息朝着此处迅速的移动了过来,遂忍住胯下传来的痛楚向着一直看戏的慕员外吼道:“愣着干什么,快去叫你的主子出来!”
  “啊!”慕员外呆立在那里,愣了片刻这才慌慌张张打开了密室大门,钻了进去。
  几个呼吸之后,邢努恶狠狠的看着站在大门口随时准备退到府邸外的赵辰,“好啊,真是一出好戏,看来不能再和你玩下去了。”说罢,邢努竟不再等小六子两人,飞快的逃离了府邸。
  约莫过了几十息,随着砰砰两声响,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落在了屋檐上。刚刚站稳的赵廷一下子在地上发现了赵辰那件沾上了血迹的外套,以及后者深入宅院的背影。
  “追,应该还跑远。”赵廷挥挥手,后方屋檐上的几个人立刻朝着邢努所逃的方向追了下去。而他本人,则是和身旁另一个人一同跃下了屋檐,跟了上去。
  当赵辰进入密室,终于见到了面前这个仅仅只是一天不见的人时,没有在脸上看到一丝激动,也看不出一毫的悲痛,迈着稳定的步伐来到了老宋身边,蹲下身,轻轻的抚摸着后者的面庞。
  “我来救你了。”赵辰轻声说道,然后他便看到老宋的身体似乎是抖了一下,然后又再次沉寂了下去。
  随着老宋再次失去了知觉,赵辰终于再难掩饰心中的情绪,一瞬间红了眼眶。
  跟在后面的赵廷也下到了密室,当他看到老宋身上的惨状整个人也是呆了一下,特别是看到儿子好像傻了一样蹲在老宋面前时,心里也不由得一紧,遂急忙来到老宋身边,摸向了脉搏。
  感受着微弱的跳动,赵廷也暂时松了口气,“快,救人要紧。”
  “是!”
  薛向阳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凄惨而特别的模样。虽然他见识过了不少针对罪犯的酷刑,但这种以玩弄身体为主的的的确确是第一次碰到,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下手。
  此刻的老宋,一双手和两只脚分别被一根绳子给绑住,整个人呈大字型被悬挂在了半空,绑在脚上的绳子距离地面差不多三尺高,脑袋却是几乎已经贴到了地面。一根有着幼儿手臂粗细的假阳具深深的没入了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肉穴,假阳具末端是两根穿过孔洞的鱼线,绕过身体从下方与穿过红肿乳头的两根绣花针紧紧相连,在丰满的肉体上留下两条细长的勒痕,仿佛下一刻就会连皮带肉将乳头给直接扯断。除此之外,比较脆弱的阳具也是被五花大绑,肉囊和茎身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变成了绛紫色,就像要坏掉一般,且茎身上面青筋暴露,整根肉棒好像比平时粗壮了一圈,正无力的垂下,马眼处被插进了一根小铁棒,正稳稳的戳着地面。另外,还有一根鱼线捆住了他的龟头,将阳具和乳头连在了一起。就像是晾衣服的绳子一般,在这根鱼线之上直接挂上了一块有些分量的石头。
  除了身上的这些外物,老宋的全身包括腿脚手臂,背面与正面没有一处是没有伤痕存在的,大部分的地方都因为鞭打而渗出了鲜血,浑身血淋淋的一片。看不到一块没被摧残的部位。
  如果按照现在这番状况来看,即便是邢努不再对他施加任何手段,可能老宋也撑不了几个时辰。好就好在,一切终于结束。
  不仅是薛向阳没有见过,对性虐这方面不甚了解的赵廷也是如此,面对伤痕累累的老宋他也有些不知所措,唯恐对方那相对孱弱的体格经受不住折腾。
  虽说老宋并未伤及五脏六腑,但由于身体的过度虚弱以及被慢慢折磨和摧残而带来的精神上和身体上的损伤使得老宋在身上的一件件工具被取下之后如同一块生肉一般倒进了他人的怀中。
  追捕邢努的行动最终以失败而告终,一来是没有赶上对方刚要逃跑的时间,二来对方的身手也是相当了得,在兵力相对薄弱的城门处被对方强势冲了出去,消失在城外。如此一来,想要将对方逮捕的可能变得愈来愈小。
  薛向阳在得知邢努最终逃出城外的消息之后便赶往了城门处负责相关事宜,留下一些人手协助赵辰将浑身是伤的老宋带回了王府。
  整整一个下午,不管是擦洗身体,还是处理伤势,赵辰一直跟随在身边全程监护。看着太医们费力的将昏迷不醒且浑身赤裸的老宋抬进了药水里进行药浴,一直到几个时辰之后被包扎好伤口安详的躺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此事才算暂且告一段落。
  “殿下,由于宋管事伤势遍布全身,一时片刻不会愈合,所以这药浴每日都必须进行一次,再结合一些补品里外共同调理,是能够完全康复的。”
  “嗯。”赵辰看了一眼也在其中的彭山,问道:“庞太医这次怎么没来?”
  “回殿下,庞太医在上午便被皇上唤过去了,听说好像是太后娘娘受了风寒。”彭山赶紧作答,之前的苦日子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好在小攻的哥哥现在已经不在京城,面对本就听话的小攻一人,他还算应付得过来。
  “这样啊。”赵辰看了一眼被包扎的有些特殊的老宋一眼,“你们先回去吧,有事再传你们。”
  躺在床上的老宋依旧是没有穿上任何的衣物,因为天气还有些炎热的缘故也就没有给他盖上被子。被白布包扎的部位都是被直接鞭打而造成的外伤,诸如背部、胸口、肚腹、大腿、臀部等处,但除此之外的其他部位却是不便被包扎起来,像是胯下的阳具和后庭这等隐私部位,以及被摧残得像两粒花生米一样的乳头和脸颊等地,皆是暴露在外,被涂上了草药或药膏。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没有包裹严实的大粽子。
  面对着下人手中端着的汤药,赵辰直接顺手端了过来,“我自己来。”
  “不用。”一道雄厚嗓音响起,赵廷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神态安详的老宋,说道:“你跟我去个地方。”
  “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赵辰还道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结果当他看到前方门楼上书写着“天牢”两个大字时,这才明白父亲不告诉自己还是怕自己会拒绝他吧。
  “爹,你不会是要去看那个人吧,何必要叫上我呢?”赵辰不解。
  赵廷笑了笑,“来都来了,就一起进去看看吧。说起来,你倒是应该感谢他呢。”
  外面本来就已经天色渐晚,一进入里边更是变得更加阴暗,在狱卒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封闭最为严密的牢房面前。而此时,在听到外面的响动,身穿白色囚衣被关在相邻两间牢房的两人不由自主的望向了外面,脸色颇为平静。
  “不知道王爷有什么要问的?小的一定知无不言。”看着狱卒打开牢门让两人走了进来,小六子的面色依旧没有太多的变化,相当配合的跪了下去,反倒是相邻的慕员外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靠在了牢房边的木桩上,眼神焦急的看着这边。
  “你可知为什么你现在会待在这里?”
  “回王爷,小的乃是在逃的要犯,如今不过是逮捕归案罢了。”
  “上一次呢?”
  “上一次是因为小的胆大包天想要行刺殿下,所以……”
  “那你可知今日我们找你是因为什么?”赵廷看了一眼赵辰,然后继续摆着架子问道。
  “王爷是想知道我那主人的消息么?”
  这时,赵辰也开了口:“小六子,没想到这才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你的变化就这么大,和之前那个嚣张跋扈的你简直是判若两人。我知道你之前是受到了那个人的控制,你本身并没有错,可是从上次那个人亲自来营救你来看,你与那个人有着撇不清的关系,我只能将你留在这牢狱之中。”
  小六子抱了抱拳,“多谢殿下宽宏大量,对我来说,待在这牢狱之中也并没有什么不好,起码,我能踏踏实实的睡个安稳觉。”
  “还是要多谢你让慕员外冒着风险来王府报信,让老宋捡回了一条命。”赵辰同样回抱一拳,并看了一眼隔壁的慕员外。
  小六子没有接话,过了半晌,在赵廷的示意下他这才站了起来。
  “行了,把你知道的有关你那所谓的主人的信息给本王说清楚。”
  205(十一傍晚)
  “那个主人的信息其实我也知道的不多,在我上次从牢狱之中醒来之前,我一直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对于他的面孔也很模糊,只知道很年轻,脸色有些苍白,却很厉害。慕老爷,就是中了他的招数,才对我死心塌地……”
  慕员外听到这话,虽然十分吃惊,但是他还是搞不清楚,自己难道不应该对主人死心塌地吗?
  “再后来就是那人来劫狱将我救走了,当我醒来之后不久,他也没多说些什么就匆匆离开了,只给我留下了一些银两,以及……慕老爷。对了,那个人好像还说,殿下是他的弟弟。”说到这,小六子沉默了下来,想来也是没什么可说的了。赵廷听罢,偷偷瞄了一眼赵辰,发现对方脸上并未出现异色,微微叹了口气,如此看来,还是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辰儿,走了。”
  “嗯。”
  就在赵辰转身就欲离去,小六子却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看到对方回身向他望来,顿时察觉不妥,松开了手,喏喏的问道:“殿下,我们会死吗?”
  “我觉得,从你们俩目前的表现来看,应该会老死吧。”
  等到身影消失在昏暗的牢狱之中,小六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低头捂着脸,“还是会死啊,我这么怕死……”
  “主人,你别难过了,殿下说我们只会老死,意思是你还能活大半辈子。”趴在木桩边的慕员外急冲冲说道,并迅速的扒开自己身上的囚服,将裤子褪到了膝盖处,赤裸着身子对着小六子:“要是主人心有不快,就拿老奴的这幅臭皮囊来出气吧!”
  “真的吗?难道我听岔了?”小六子先是一惊,接着脸上便是一顿狂喜,还未站立便是挪到了慕员外旁边,双手穿过木桩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了慕员外的脸上。
  不说小六子两人,当赵辰和赵廷父子俩回到府上时夜幕已经降临,匆匆忙忙用过晚膳之后,赵辰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当他推开了卧房的门,就见烛光下的老宋依旧安安稳稳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满是绷带而显得更加丰满的肚皮轻微的起伏着,面庞比之前看起来要红润了一些,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转。
  老宋在被刚送回王府之时,赵廷本意是想把老宋安排在一间舒适的客房之中,但在赵辰的一再要求之下,赵廷也只能随了他的意。现在赵辰知道父亲当初为何会做那样的决定了,老宋体型丰腴,腰围差不多是他的两倍,整个人一躺上去立即将不小床占据了一半之多,而且现在天气还未转凉,也不可能将老宋移动,这就使得赵辰若想陪着老宋一同入睡就必须忍受拥挤而带来的闷热,亦或是打地铺。可他作为王爷的爱子,若是做出这样的事也实在是有失身份。
  赵辰坐在桌前好生郁闷,盯着老宋那浑身是伤的身体也没什么玩乐的念头,见入夜未深,只好先去洗了个澡,等到他一身清爽再次回到屋子里时,恰巧碰见好似在门口徘徊踌躇的赵廷。
  见到赵辰忽然从外面出现还看见了他那副纠结的模样,赵廷先是一怔,随后便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等到赵辰进了屋子,后者已经稳稳的坐在了凳子上。
  “爹,你怎么了?”赵辰也坐在了一张凳子上,给对方倒了一杯冷茶,“该不会是被娘给赶出来了吧?”
  “哼。”赵廷撇嘴,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又转身看着老宋,“看他这幅模样,想来短时间内你怕是不能够让他给你侍寝了吧。”
  “嗯,难道爹能解决我的性欲问题?”赵辰捏了捏下巴,“不对,前几次都是我在帮爹发泄欲望来着。”
  “打住,赶紧打住。”赵廷立即插话,想来是回想起了父子之间荒唐的那一幕。
  赵辰本来也没什么心情开玩笑,在看到父亲正经起来的模样,一下子便止住了话头,沉默了下来。
  “我的意思是,这个月的十五又快到了。而老宋他显然是帮不上忙了,若你真的再次发作,爹虽能制住你,但却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赵廷一本正经的盯着赵辰的眼睛,“你可想好了,到时候若是真的发生这般情况你该如何做。”
  “原来是这件事啊。”赵辰略微低下了头,不过旋即又笑了起来,只是看起来有些勉强,“爹放心好了,这种事又不是非得老宋不可,最初没有老宋的时候我还不是照样安然度过。况且这个月我感觉自己状态挺不错的,根本不会发作也不是没可能。”
  “胡说。我可是听他说过,春夏秋冬十二个月,没有一个月是没有发作的。”
  “那是没找到解决的办法,这次不是找到记载了么。爹也按照古籍上的提示照做了,哪还能出现什么大问题。”赵辰挑逗了几下跳动的火焰,“爹这次来不会是又要让我尝尝您的味道吧,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爹还是省省吧。”
  “你既然都说没事了,我又怎会多此一举呢。我倒是想知道,如果不只是这样,那你想怎样?”
  “爹,老宋现在连什么时候醒过来都还是未知,一来我现在没什么兴致,二来娘那里爹恐怕也不好交差。爹如果真的要这样图一时爽快,做儿子的岂不是太吃亏了。”赵辰盯着赵廷在烛光下有些性感的嘴唇,“爹的味道我早已铭记于心,那么爹想不想尝尝儿子的味道呢?”
  “好小子,连你爹我都敢戏弄了。”赵廷嘴上说着,身体却是纹丝不动,“还有啊,我那可不是图一时爽快,还不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你如果只是想单纯的发泄欲望的话,我看院子里的那个人就挺适合你。”
  “那扎吗?他的身体条件是不错。不过我观察过了,他更适合作为一个被玩弄的对象和配种工具。虽说也是一个很好的发泄对象,可是比起他来,我更喜欢爹一些啊。”
  “这么说你是认真的?”赵廷双手放在膝盖上,一脸平静的看着赵辰。
  “没,我说着玩的。”赵辰缩了缩脖子,“我虽然喜欢爹,但强人所难也不是我的追求。不过要是爹真的想发泄欲望的话,外面的那个汉子任爹享用。”
  “够了够了,你把我当什么了。”赵廷终于动了,他站了起来,看起来似乎是要离开房间,赵辰见此也来到了他的旁边,就听对方指了指床,问他:“早让你把他安排在客房里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没地方睡了?晚上沐浴可不是你的习惯。我见你出现在外面就猜出来了。”
  “实在不行我就打地铺好了。不过爹这么说难道是想让我过去陪您睡?这样的话娘怎么办?”
  赵廷拍了拍赵辰的肩膀,“你倒是想得挺好,若是没地方睡就去客房吧。小时候让你陪我睡你还不乐意,现在晚咯。”
  “那我还是打地铺吧。”赵辰说着真打算在地上铺床,殊不知在后面看着他的赵廷似乎是纠结了许久,终于在转身背对他时一掌砍在了赵辰的脖子上。
  “辰儿,爹这老脸没法直接面对你,只能出此下策了。”看着一瞬间陷入昏迷的赵辰,赵廷将他轻轻抱了起来,让他趴在了桌上。然后打开房门,将正在打坐运功的那扎叫了进来。
  良久之后,赵廷松开了踩在那扎坚硬发烫的肉棒上的脚掌,并看着胯下这个已经吞下自己全部精华此刻正在舔舐着肉棒上的残留的人,“味道怎么样?我要听实话。”
  “回王爷,味道很不好。”
  “那你自己的味道呢?”
  “王爷稍等片刻。”那扎跪在地上后退了两步,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肉棒就开始疯狂的手淫起来,一直到他高潮,赵廷就见对方双手捧着一捧他自己射出去的精华想也没想就像喝水一样倒进了口中。
  “回王爷,也很难吃。”
  “明白了,回去吧。”
  等到那扎回去之后,赵廷心中反复回想着对方所说的话以及脸上透露出来的表情,站了起来,竟一把将赵辰抱在了怀中,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在向自己的夫人解释一通之后,赵廷到底还是和赵辰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赵夫人并没有多想,在她眼中,父子俩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这般亲近了,不但没有多想,相反她还十分的欣慰。
  望着夫人离去的背影,赵廷心中五味陈杂。在给昏迷的赵辰宽衣解带之后,他自己也褪下了最外层的衣物。洁白的内衣掩盖不住他那丰满而雄伟的身躯,一双历经岁月沧桑的眼睛借着烛光下赵辰那清秀俊逸的面庞,轻轻的吹灭了蜡烛。
  房间内一片漆黑,安静得只听得见他本人的呼吸声。黑暗之中,赵廷好似下定了决心,跪坐在床上的他一只手摸索着赵辰的身体伸到了他的双腿间,确定抓住了儿子那样东西之后,整个人也慢慢凑了上去。
  昏迷中的赵辰做了个春梦,梦里,他的父亲正在给他口交。
  翌日清晨,一宫女因寻着奇怪的气味来到了一座枯井旁,井内的景象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道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206(十二上午)
  当赵辰从睡梦中醒来之时,只觉得后脑勺隐隐作痛,睡眼朦胧的他环顾四周好一阵子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客房的床上,门外隐约传来悦耳的鸟鸣,似乎在述说着今天依旧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昨晚竟然梦到了……”想到昨晚那如同身临其境的梦境,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掀起一丝弧度。推开房门,望着门外那醉人的阳光洒落屋檐,昨日所带来的阴郁似乎都消散了许多。
  穿戴妥当之后,赵辰便迅速的回到了自己原本的房间,恰巧碰到昨日被太医叮嘱过的那几个家丁正在小心翼翼的松开老宋身上包裹住伤口的绷带,而在房间的空处,则是摆上了一个装满药水的浴桶,看样子是在履行太医的嘱托。
  随着遍体鳞伤依旧还未醒来的老宋被缓缓的抬放进了桶里接受药浴,赵辰心底的怒火再一次缓缓升起,那几个家丁一看到他们的主子缓缓收敛的笑容,更是不敢有丝毫马虎,在将老宋安置妥当之后便收拾起从老宋身上取下来的脏东西准备离开,恰巧发现一道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殿下,原来您在这儿,王爷有事找您。”
  “爹,您找我。”赵辰来到主院大厅,发现父亲正背负双手盯着墙上的书画发呆,母亲则端坐在桌前同样没说一句话。见到赵辰从正门走了进来,赵氏那平静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丝笑容,“辰儿,饿坏了吧,快,这里还有你最喜欢吃的糕点。”
  “嗯。”赵辰见情况不大对劲,于是乖乖进了屋子,谨遵母上大人的吩咐。而此时赵廷也终于转过身来看着赵辰,一脸严肃的说道:“刚刚宫里传出消息,有宫女在一口枯井之中发现了一具无脸男尸,尸体已经开始腐烂,看样子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
  正细嚼慢咽的赵辰听到这里也是一顿,“没有脸的尸体……”
  “你先随我出来吧!”赵廷撂下一句话就迈开步子走了出去,赵辰见状也只好将手中残余的那块糕点塞进了口中跟了上去。
  “此事你怎么看?”这是赵廷一开口所问的问题。
  “宫内向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听说就连后宫都相处得一片融洽。也就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情,皇伯竟然两次遭遇袭击,可见有人想要对皇伯下黑手,而那两次的袭击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你那个拜把子兄弟?可是他为什么会去杀一个刚入宫的小太监,还剥了脸皮……”赵廷说到这里突然醒悟,与大致猜出结果的赵辰异口同声说道:“改头换面!”
  父子俩相视一笑,似乎在为这无形的默契心生满意,赵廷顿了顿,又接着问道:“辰儿,那个人会易容术吗?”
  “我是没见他用过,不过依对方的本事来看似乎不难做到。”赵辰心生不安,比起之前的直接进攻,这次的低调潜伏似乎对所有人威胁都变得更大。
  “如果真是这样,这要犯现在十有八九是扮作了太监的模样。但具体是谁,恐怕还得查证一番。”赵廷皱眉,见儿子没有否认的意思,于是对他说道:“看来我得亲自进宫一趟了。事情的调查一直没什么进展,你皇伯现在仍然处在危险的境地。”
  “爹要去保护皇伯?”
  “嗯,那要犯的身手你也清楚,鲜有人能和他打成平手,况且我得把这样的结果带进宫内。你等会进去跟你娘说一声,今晚我可能不会回府上了。你就在府里好好待着,哪儿都不要去,明白吗?”
  “这么急的吗?爹干嘛不自己进去说。”
  “唉,你娘这个人什么事都太过操心,我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就这样吧。”赵廷说完转身就走,那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
  赵辰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愣了好大半天,虽然保护皇上这种好事他也想去,但这毕竟是没有办法的事,况且老宋这边他也放不下,目前只能指望爹把皇伯给保护好了。
  “奇怪,像被榨干了身体一样。饿死了,继续吃东西吧。”赵辰摸了摸肚子嘀咕道,迅速回了房间,一边吃着一边向母亲说明了缘由。
  填饱了肚子,赵辰又陪母亲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在目睹老宋重新被包扎好身体转移到床上之后,径直走到院子里的那棵大树底下,对着一道嘴角残留着精斑的赤裸身影说道:“那扎,教我武功。”
  不说赵辰在王府里向护院兼性奴的那扎讨教功夫,戒备森严的皇宫内因为无脸男尸的出现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一直到赵廷带着可能性极大的消息出现在宫里,偌大的皇宫内,不止新入宫的太监,就连那些很早以前进入宫中的都被召集在了一处封闭的广场,接受严苛的排查。
  “德宣,你说行刺朕的主谋真的就在这群人之中吗?”广场一旁的阁楼上,赵邑一脸忧虑的站在窗前,头顶的白发仿佛又多了几根。
  “应该不会错。只是现在不清楚那具尸体之前是什么样子,不然可就方便多了。”
  “唉,朕平素崇尚以德治国,虽不求能有多大功绩,但却自诩从未愧对先帝,更是没做过什么对不起百姓的事。到底是谁,为何要多次针对朕做出这种事来呢?”
  “皇兄不必介怀,只要我们能将其擒住,届时一问便知。”赵廷没有说对方行刺他是因为需要他的身体精华,毕竟这种需求在常人眼中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连他自己最开始都不清楚这东西还能有治疗的作用。
  想到这,身处赵邑背后的赵廷不由得偷偷瞄了瞄皇兄的双臀,他自然清楚皇兄阳具上的肉囊比之大部分人都要硕大不少,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皇兄虽然功力低微,但要论阳气雄厚程度,天下间可几乎没人比得上。
  偌大的广场中央,江元站在人群前面眼神凌厉的看着这些人,许多胆量稍小的根本不敢与之对视。随着在这些人面前缓缓走过,但凡一些细微的反应都逃不过他这个老江湖的法眼。作为阅人无数的大统领,谁撒了谎,谁又是真的胆小害怕,一眼便可识破。
  江元尤其关照近两个月进宫的新人,即便他早在之前就曾对他们有过接触,他还是在他们身上停留了更久的时间,可是最终令他感到惊奇的是,他竟然在这些人中没有发现一个有些许异常的家伙。于是他又换了一种调查形式,开始一个又一个的单独审问,然而,最终的结果却让他开始对王爷所说的话产生的一丝怀疑,这些人,不管新旧,全都太正常了。
  当江元将这些结果传达到了阁楼之中,赵邑一脸的不敢相信,反倒是赵廷相对冷静了许多,直言问道:“江统领,你确定所有的人都被召集至此了吗?”
  “经微臣审查,确实算无遗漏。”
  “这样看来无非有三种可能。一种是要犯此刻就在下面那群人之中,但其伪装能力之强连江统领都看不出任何异样;第二种则是他根本不在这群人里边,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逃过了这次召集。至于第三种,有可能我带来的消息并不为真。如果是最后一种我们反倒可以放松不少,但前两种可能无论是哪一种,足以证明对方的厉害程度。”赵廷来到窗前,看着下方那些小心翼翼的模样,“看来这是调查不出个什么结果了,真是麻烦呐。”
  “如此一来,便只能将这些人遣散了。”赵邑也是满脸不甘心,但既然眼下调查不出结果,他也只能无奈接受这样的现实。
  从始至终,大部分被召集的太监们都不知道此次被传唤召集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即便小部分人猜测出这可能与那具发现的尸体有关,但也从未有人想到有个想对皇上不利的家伙混迹于他们之中。
  虽然此次并未将那黑手给查出来,但赵廷依旧自信只要自己这两天时刻陪伴在皇兄左右,终究是会水落石出的。
  下午皇宫内一片清静,至少没听说哪里有发生什么事。不过期间安宁过来了一趟,一见到赵廷便向他询问为何辰哥哥没有随他一同入宫,赵廷也不方便实话相告,只说他有事来不了。果不其然,这样的询问只是一个开端,在听到回答之后便嚷嚷着一定要出宫去找他玩,两个大男人虽然身居高位,但实在是招架不住这个小祖宗的甜蜜攻势,最终赵邑摸了摸他那沾了些口水的脸颊答应了安宁,等到她的皇叔出宫回府,就将她一并带出宫去。
  安宁兴高采烈,只觉得枯燥的生活终于迎来了转变,她真是恨不得让皇叔今日就带他出宫,她要拉着她的辰哥哥去大街上陪她买各种小东西。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她只好压下心中立即逃出宫外的想法,指挥着她的父皇与皇叔一同去探望身体不适的皇祖母。
  等到赵邑两人从母后那里归来之时,夜色早已笼罩这片大地,一轮皎月正悬挂于夜空之上。
  207(十二晚上)
  面对来自未知的威胁,赵廷已然尽自己最大所能来消除其负面影响,在凶手伏法之前他将一直陪伴于皇兄左右,寸步不离。加上两人本就是从未有过隔阂的亲兄弟,这种保护也能做得更为全面,彻底,让外人根本无法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
  毕竟身体是最重要的本钱,这一日三餐不能没有,更何况两人操劳了一个下午,此刻早已饥肠辘辘。所以一回来,为了方便,赵邑挥手让人将晚膳直接送到了寝宫之内。
  宫殿外围戒备森严,里边更是安全,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可擅自闯入,即便是前来传菜之人。
  “慢着。”作为皇上身边几十年的跟班,身体已经恢复过来的王公公叫住了正要端上桌的一众人等,取出验毒用的银针对一道道菜进行查验,包括酒水。确定无恙之后,这才让他们放在了皇上以及王爷面前。
  赵廷暗自点头,这王公公不愧是跟了皇兄几十年的人,事情考虑得相当周到。见对方已经验毒完毕,于是不再多言,同皇兄一起先后动了碗筷。
  酒足饭饱之后,赵廷和赵邑相对而坐,中间是一盘棋局。因为入夜已深加上有赵廷陪他,赵邑便早早的让王公公下去休息,让皇弟陪他下几盘棋,待有了困意,就上床入睡。
  赵廷为了让自己足够清醒所以没有喝酒,但他不能阻止皇兄喝上几杯,所以赵邑虽然神志清晰,但实际上已经微醺。此刻在仅有他二人之下,更是有些随意的将身上的黄袍脱下放在一边,仅穿着有些宽松的内衣,脸色红润的盯着棋盘。赵廷见此,并没有说些什么,同样褪下了外衣,反正他早晚也要脱的。
  两人棋艺不相伯仲,最终以赵邑领先半子赢了这一局。赵廷正收拾棋盘,忽听皇兄忽然问他:“德宣,你觉不觉着有些炎热?”一边说,还一边松了松领口。
  “臣弟还好,皇兄可能是喝了些酒的缘故,如今火气上涌,歇息一会便会无碍。”
  “嗯。”赵邑沉住气,接过赵廷递过来的扇子,的确如他所说并非外界闷热,而是自身燥热所致。可是令他难以忍受的是,身体上的燥热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这酒火气竟如此之大。不行,朕受不了了。”赵邑说着便要脱下内衣,发现赵廷面色一囧,微微偏过了头,于是问道:“德宣,朕实在热得难受,恐怕要与你坦诚相见了,不会妨碍你吧?”
  “皇兄言重了,要说妨碍也应该是臣弟妨碍您才是。”
  “别这么说,今晚又没外人在此,咱们俩不必如此见外。既然不嫌弃,那朕便不顾虑什么了。”赵邑直接将内衣脱了下来,赤裸着上身,露出那显得有些丰腴的腰身,然后又脱下了鞋袜,想了想,整个人更是站了起来,当着赵廷的面,缓缓将裤头拉下。
  看着突然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的皇兄,赵廷直接愣在原地,就见对方走到了自己身边,摸了摸肚皮,像是在展示自己的身躯一般,脸颊泛着红光,笑着说道:“早就听说裸睡对身体有许多好处,不过平日里有着诸多不便一直没有尝试过。难得你今日来此陪朕,替朕消除了许多担忧,朕倒是可以放心大胆的试上一试。”
  “既然如此,那臣弟便同皇兄一起尝试。”赵廷跟着站了起来也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虽说赵邑并未说些其他什么话,但赵廷却不敢在皇兄都脱光了的情况下自己还完完整整穿着衣物,为了不有违礼数,即便自己并不想那样做,也不得不跟着对方一并摘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
  “原来你也知道。也对,习武之人对如何调理身体很有一套。”赵邑正说着,伸出手摸上了赵廷的肚腹,嘴角泛着微笑,“德宣,你变胖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现在都快赶上我了。不信你摸摸。”
  说罢,赵邑另一只手直接拉过赵廷的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晃了晃脑袋,“奇怪,为何还是这般燥热。”
  赵廷任由对方拉着自己,虽然兄弟俩偶有这样亲密的行为并不为奇,偏偏两人现在赤身裸体,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别扭,看着皇兄那一脸微醺的模样,暗道是不是喝醉了。
  “皇兄别这么说,您这是福相,臣弟只是单纯的吃胖了而已,两者根本无法相比。”赵廷随声应和。
  两人互相把手放在对方的肚子上,赵邑好似不以为然,赵廷也不便说些什么,两个大男人就这么赤裸相对。偏偏这时赵邑又说:“德宣,你真是越来越英武不凡了。为兄还要你来保护我,惭愧啊。”
  “皇兄,你莫不是有些醉了,要不要现在休息。”看到对方眼神迷离,似乎还有些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赵廷敢肯定皇兄这是喝醉了,不然哪能说出这样的胡话出来。只是令他有些奇怪的是,皇兄酒量并不差,加上只喝了几杯,不至于醉到这种程度。
  赵廷扶着他就往床榻上走,就听被他搂住腰身的赵邑继续说:“朕醉了吗?好像真有点晕。德宣,朕还是好热,但靠在你身上便觉得好舒服,你能抱着朕吗?”
  已经来到床边的赵廷刚要将其放下,听到这话嘴上也只能答应。不料刚刚躺下的赵邑突然伸出双手搂住了赵廷的腰,猝不及防之下赵廷也被拉着扑到了床上,与赵邑紧紧相拥之时将他压在身下。赵邑一脸满足,赵廷却尴尬得不得了,两人因为脱光了的缘故,此刻阳具已经相互挤压在了一起,而且若非赵廷及时扭过脑袋,恐怕两人还会嘴对嘴亲上。
  赵廷没有乱动,因为赵邑将他抱得死死的。两个年纪加起来差不多一百岁的大男人就这么赤身裸体拥抱在一起,姿态相当暧昧,若是叫外人看见那可不得了。赵廷也不想让人发现,足足过了半晌,赵廷实在不便这样整个人压在皇兄身上,于是盯着皇兄闭上的双眼,那只支撑在地面上的脚也慢慢抬上了床,然后再慢慢的向里侧倒去,一直到两人完全侧躺相拥,赵廷这才停了下来。臀部微微向后挪动,让两人阳具不再挤压,也就在这时,赵廷才发现皇兄的阳具不知何时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那根温热的肉棒正戳着自己的大腿根处,让他说不出的别扭。
  赵廷越想越觉得奇怪,难道是那壶酒有问题?
  “不,不会是这样。如果酒有问题,那验毒时就一定会查出来的,况且在酒里下药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酒可能只有一个人喝,但饭菜却是两个人都要吃的,如果我要下药的话那么我一定会下在饭菜里。可是这也说不通,不会有人傻到费尽心思下药仅仅是让人喝醉而已。唯一的解释是,这酒根本没有问题,只是单纯的后劲儿大而已。”赵廷做出了肯定,好在他没有喝,不然可保不准两人会发生什么荒唐的事,现在这幅样子,已经够荒唐的了。
  只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
  赵邑的身体忽然挣扎扭动了起来,就好像在反抗什么。赵廷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以为是两人相拥的缘故,不料他刚一放手,赵邑却不依不饶的抱紧了他,同时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整个人也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竟然和自己的弟弟赤裸着身体抱在一起,也是吓了一跳,“德宣,这是发生了什么?”
  “皇兄,你没事吧?刚刚你喝醉了。”赵廷急忙撒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没,没事。”赵邑紧皱着眉头,抿着嘴,整张脸看起来更加红润,加上不知是不是赵廷的错觉,好像皇兄那略显白皙的的身体也是微微泛红,那感觉似曾相识,就像,就像……
  赵廷瞪大双眼,他终于想起这似曾相识的感觉,皇兄那张潮红了的脸颊,简直和自己与夫人行房之时夫人脸上的神态一模一样。
  “皇兄!你别骗我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快告诉我!”
  看得出来赵邑在忍耐着什么,但他就是不说的模样使得赵廷也只能干着急,在赵廷的再三追问之下,脸颊一片涨红的赵邑终于开口,好像极为羞耻,“朕,朕后庭好痒。德宣,朕这后面从刚一醒来就痒得不行,怎么办,该怎么止痒?”
  本能的,赵邑伸出手指从胯下探向了自己的后庭,然后把持不住的用手指去抚摸它,然后不可避免的就把手指插了进去,随之而来的是一声舒爽的低吟声。
  赵廷不敢相信皇兄竟当着自己的面用手指捅进了他自己的肉穴之中,或许这正是皇兄迟迟不肯说的缘故,这幅模样实在是太羞耻了,他堂堂一国之君,又怎会随意在其他人面前展示并玩弄自己的后庭呢。
  “德宣,朕,这幅模样是不是特别难看?”手指在肉穴里的按摩似乎对与瘙痒有所缓解,加上这副模样已经被自己的弟弟看了个一清二楚,所以赵邑反倒没有最初那般矜持了,正对着赵廷一边用手指继续一边红着脸向赵廷询问。
  赵廷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皇兄,您一定是中毒了,快让我给你解毒。”
  “不行,朕停不下来。啊……不够。”正说着,好像后庭变得更痒了一样,赵邑身不由己将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一根手指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与此同时,赵邑另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乳头,随着后庭两根手指的自插一并玩弄了起来。胯下的阳具高高挺立,顶端已经流出了透明丝丝淫液。
  208(十二晚上)
  “果真难看啊,朕这老脸,真是丢尽了。”赵邑的嘴角好像溢出了口水,打湿了有些灰白的胡须,“怎么办,还是很痒,两根手指都不够吗?不行啊,朕塞不进去了……”赵邑想要将第三根手指插进自己的肉穴,无奈他这后庭从未被玩弄过,很是紧致,加上他因为全身酥软没了什么力气,怎么也插不进去。
  “德宣,快想想办法,好痒,好痒。”赵邑说着,忽然瞥见了赵廷的阳具,那粗大的一根在烛光下泛着红光,再看了看自己早已硬挺的阳具,脸色一喜,硬是挣扎着爬了起来。
  “皇兄,你要做什么?”赵廷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赵邑红着脸,“德宣,朕知道你没有龙阳之好,未曾与其他男子有过性爱之事。可眼下似乎只有这一个办法,朕实在是难受,所以能不能委屈你,进入朕的身体……放心,朕也是第一次,如此一来你也不算吃亏。啊……”
  赵廷不敢相信皇兄能对他说出这种话来,如果说之前的胡话是因为喝醉了,那么现在这话听起来就好像是发骚了一样,是那么令人所不耻。不过……
  “不行,不行……”赵廷喃喃着,赵邑却好像恢复了往日里那种睥睨天下般的威严,龙颜微怒,整个人站了起来,半蹲在那里,手指却不停的抠弄着自己的后庭,着实怪异,“难道你想要为兄去找别人来将朕压在身下吗?你的骨气去哪里了?这是朕自愿的,你在怕些什么!你……”
  “不行,不行,还没硬。”
  赵邑一愣,敢情自己会错意了,身体上的瘙痒让他来不及细想,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话:“原来如此,好说,好说,朕帮你。”
  在赵廷不可思议的目光下,他的皇兄在他面前趴了下来,竟将脑袋凑到了他的胯下,哆嗦着将他的肉棒含进了嘴里。他不敢相信他的皇兄竟会放下那至高无上的权威来给他口交,但从自己肉棒进入了一处温暖湿润的环境来看这一切的的确确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赵邑笨拙的吮吸着赵廷的肉棒,他的嘴只能含住整根肉棒的一半,硕大的龟头在他的嘴里被舌头舔弄的来回滑动,然后一点一点的膨胀……
  在用嘴给赵廷服侍之时,赵邑也是拉过赵廷的手让其帮忙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后庭替自己止痒。而赵廷看这一切已经发生根本来不及阻挡,也只能顺从的进行下去,双手掰开身为皇帝的皇兄的屁股,直接就是两根手指捅进了有些湿润的肉穴。
  “哦……”两人同时一阵呻吟,对于对方的行为很是满足。实际上已经不是第一次肏弄男人的赵廷想到等会即将让皇兄在自己胯下承欢,必须尽可能的不让他那么难受,所以,在两根手指插进肉穴不久之后,赵廷伸出了赵邑梦寐以求的第三根手指,他必须要让皇兄适应自己的粗大,特别是从未被其他男人肏过的后庭。
  在进宫之前,不,应该是在这辈子,赵廷都不曾有过如此荒唐的念头,偏偏今天居然成为了现实,而且还并非是他主动,而是那身为皇帝的兄长主动求肏。
  赵邑晃动着臀部迎合着赵廷手指的玩弄,他不知道自己的后庭现在是副什么模样,他只知道自己浑身空虚无比,屁股深处痒得他受不了,手指的玩弄也仅仅只是让他略有缓解,就好像隔着一层东西在挠痒一般,始终不能得到最大的痛快。
  在他的吮吸之下,赵廷的阳具得以傲然挺立,赵邑欣喜的望着这根雄伟粗大的肉棒,肉穴不自觉一阵紧缩,像是在渴望被这根东西填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饥渴,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快,插进去。”赵邑催促,自己却是先扭动着屁股想要直接坐上去,赵廷见状也是顺势将手指从湿润的肉穴之中拔了出来,在他手指的扩充适应之下,想来等下的进入应该不会让皇兄那么难受。
  赵邑脸上的潮红丝毫未减,赵廷从他的脸上看到了痛苦,看到了期待,也看到了一丝淫荡。
  说时迟那时快,赵邑已经正对着赵廷迅速的朝着他那坚挺起来的肉棒坐了上去。他本想慢慢来,奈何皇兄已经等之不及,在对准位置之后直接一坐到底,让他的龟头迅速插进了肉穴的最深处。
  那是多么温暖的地方!赵廷只觉得被这肉穴夹得特别痛快,好似激发了快感一般,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顺势肏弄起来。
  赵邑叫了一声,显然很是吃疼,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皇弟,以此来获得一丝慰藉。浑浑噩噩的他不由自主的就坐上了他人的肉棒,眼中有些迷离,那被一根粗大蛮横的插进未经人事的痛楚暂时取代了原本的瘙痒。
  赵邑哼哼唧唧,眼泪都快疼出来了,好在经过手指的扩张受到的伤害并没有想象那般严重,搂着赵廷的脖子根本就不想撒手,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十分荒唐,但他对此根本没有办法。
  赵廷倒是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清醒,他同样抱住了皇兄的粗腰,伸出舌头替他舔舐着同样瘙痒难耐的乳头,心里却在盘算着今晚发生这突发情况应该如何解决。
  很明显,今晚的酒菜里被人下了毒,而且还是类似春药的一种毒,但比之更为严重,专用于验毒的银针都未曾查验出来。这么一说,那想要挟持皇兄的主谋现如今竟真的还潜藏在宫内,胆大到直接给他们兄弟俩下这种卑劣无耻的毒药,是对白天对太监进行审问的报复么。
  “可恶,明天一定要对御膳房进行彻查。”赵廷皱着眉头,怀里的皇兄已经在开始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这呻吟声虽然极其细微,但赵廷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头更是火大,直道卑鄙下流。
  两人此刻的姿态模样相当不耻,赵廷一心只想着替皇兄把毒给解了,虽然他没有解药,但总要试试能不能运功排出体外。
  赵廷一边替皇兄揉捏着红肿起来的乳头,一边松开搂住脖子的手臂缓缓躺下,将坐在自己阳具上面的赵邑缓缓转了个身,使其背对自己,然后略微起身,抬手运气,一掌按在了他的背部,源源不断的内力通过手掌输送到了赵邑体内,为其祛毒。
  殊不知,这一运功,反倒出现了更为严重的状况。
  赵廷一千一万个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中毒了。
  就在他调动体内内力流转之时,就像是被点了引线的火药,浑身上下突然传来了电流般的刺激,本还只是勃起的阳具一下子变得坚硬无比,肿胀的感觉使他分外难受,竟也感到了阵阵瘙痒,不过不似皇兄那般遍布全身,紧紧遍布那根插入赵邑体内的肉棒表面。
  不仅如此,赵廷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也在疯狂提升着,就像是吃了过量的壮阳药,急切的想要找人发泄,他虽能使自己保持清醒,但他的身体确是极度的渴望。
  当赵廷发现自己中毒时已经晚了,不过一般的毒可奈何不了他,就算是毒性较为厉害的也能通过运功排出体外,像他这种一旦运功反而还加剧毒性挥发的情况,除了是世所罕见的毒以外,也就只能是十分普通的壮阳药了。
  对于前者,赵廷是不大相信的,从眼下的反应来看应该就是后者。而在皇兄不由自主的扭捏着自己骚动的身体的情况下,自己又在不知不觉间被壮了阳,傻子都能想到这是下毒之人刻意而为之。
  赵廷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即便他知道对方的目的也没用丝毫办法,他和皇兄已经中招了,而且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似乎只能通过互相发泄性欲来进行缓解。更何况,更加糟糕的还在后面。
  被赵廷内力一催动,赵邑身上的毒性好似被催发了一般,直接发出了一道听起来是那般诱人的淫叫声,接着整个人向后倒在了赵廷身上,好似身体脱力,臀部却自主的在赵廷胯间扭动,忘我的娇喘声让赵廷更加难以控制身体的欲望,双目好似就要喷出火来。
  如果说赵邑之前仅仅是控制不了身体上的欲望而一心寻求发泄但还保留着理智,那么现在的他竟是连理智都已经被欲望所淹没,整个人已经陷入了迷离的境地,此刻的他只能任他人摆布。
  “皇兄,皇兄。”赵廷慌了神,然而回应他的只是赵邑难受的而憋屈的呻吟声,是那么的不堪入耳。皇兄那发情的肉体在他的身上以一种淫乱的姿态忘情的扭动着,让赵廷无法就这样放任不管。
  浑身欲望大增的他哪还像之前一样慢条斯理的和赵邑做着羞耻的动作,无法控制性欲的他直接躺了下去,然后与压在身上的赵邑一并侧身,伸出手一把抓住赵邑那瘙痒通红的乳头揉捏起来,不管不顾将自己平日里对夫人使的那一套用在他的皇兄身上,胯下也开始了迅速的抽动。
  209(十二晚上)
  赵廷的大腿撞击着赵邑那对浑圆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在这空旷而静谧的寝殿之中听起来是那般的清晰入耳,随之响起的还有赵邑痛苦的叫声,但比较可恶的是,赵廷一旦停止抽动,皇兄的叫声便会变得更为激烈。
  没有办法,赵廷明知从未被人插过后庭的皇兄第一次就要经历自己这根粗大的凶猛撞击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但他不得不这么做,为了皇兄更为了他自己,脸上的满足似乎是在对下毒之人的蔑视,“你想让我难堪,我偏不让你得逞。”
  在刚躺下没多久,被赵廷抚摸身体的赵邑呻吟声就忽然变得高亢起来,并伴随着身体你的一阵颤抖,赵廷的肉棒骤然被夹得特别紧,起身一看,皇兄的阳具竟然在未经套弄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硕大的肉囊紧缩在那根同样粗大的肉棒根部,看起来相当可观,且茎身还在轻微抽搐,直到精华缓缓从龟头顶端流出。
  射了一次,赵邑好像舒服不少,比起之前迷糊得不省人事好像好了一些。不知是否是肉穴适应了赵廷阳具的肏弄,呻吟声中混杂的痛苦好似有所减弱。不过赵廷可没有因此停止胯下的抽动,相反渐入佳境的他伴随着淫靡的气味开始了更加深入的冲撞,撑起身体的他低下头,将皇兄那玩弄痕迹眼中的乳房抓在手里,啃咬起了乳头。
  赵邑对此似乎特别享受,呻吟声从急促转为悠长,双眼微闭,来自身后的撞击让他那没被捏在手里的乳房和肚子不停的晃动着,双手蜷缩在胸前,蹭上了不少自己方才射出来的精华。
  两人淫乱的交合还在继续,在侧躺有一段时间之后,赵廷舒舒服服的将肉棒从赵邑肉穴内拔了出来,上面残留着不少体液与淫液的混合,在不算特别明亮的灯光下不算特别明显。然后他整个人再次将赵邑翻了个身,趴在背上继续释放着身体里那股子邪火。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在赵廷第一次到达高潮之时,他竟然来不及将肉棒拔出来便开始了一轮激射,或许他来得及,但肉穴里的舒适程度却让他不想拔出来。于是乎,一股又一股精华冲进了赵邑体内,待得赵廷停下,这才慢慢的从肉棒与肉穴之间的缝隙缓缓流出。
  是的,他的肉棒依然插在皇兄体内。至于效果也的确显著,赵邑那略带痛苦的叫声再次减弱了一些,身体的挣扎扭动也不似先前严重。尤为重要的是,之前任人摆布完全没有意识抵抗的他竟然缓缓睁开了双眼,浑浊的意识有了一丝的清醒。
  “德宣……疼……”这声疼让赵廷猛然惊醒,这是他的皇兄啊,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自己胯下那欲望之根竟然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体!
  赵廷有了一丝的惊慌,他迅速将阳具从赵邑身体里拔了出来,一些浓稠的液体随之缓缓流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赵廷不停的安慰自己,这是在为皇兄解毒,万万不要多想。
  可偏偏此时赵廷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上个月十五目睹儿子毒发的场景,混乱的样子比之现在犹有过之。突然间,赵廷发现他的心乱了,乱得不知所措。
  一直到胯下再次传来那种瘙痒的感觉,赵廷方才明白这事远没有结束。不过,精明的他从自己以及皇兄的反应来看,兄弟俩通过这种乱伦般的性爱真的能够将所中之毒给清理干净。
  但他不知这种情况将会持续多久,他只能克制自己心中那股有些扭曲的欲望,兢兢业业的让皇兄的身体得到满足,只要皇兄身上不再出现不适感,那么他将会立刻停下。
  就像在哄一个喝醉的人,当赵廷因为一段时间没有触碰赵邑的身体而使得他传来轻声的呓语,赵廷便再一次进入了皇兄的身体,赤身站在床边的他抬起赵邑的一条大腿,一遍又一遍撞击着躺在面前的皇兄的后庭,同时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后者的肉棒玩弄起来。看着身下之人有些销魂且一脸满足的表情,赵廷更加卖力起来。
  没有人听到殿内传出的充满情欲的呻吟,以及那些暧昧的对白。即便有人听到也不敢擅自闯入,因为这道声音的来源,是他们至高无上的陛下。
  每一次发泄,赵廷都会等到精华完完全全射进皇兄体内之后迅速的拔出阳具,然后观察皇兄的反应,等到对方再次传来不适的反应,方才继续挺着胯下那一根插入他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当赵廷都觉得自己变得疲惫不堪时,他的皇兄终于彻彻底底的躺在了污浊不堪的床上,完完全全昏睡了过去,恢复正常的身体没有了一丝反应。
  看着那和蔼而又透着威严的脸上那一丝淫荡,赵廷皱着眉头替他擦拭着嘴角不自觉流出的唾液,肚子上还淌着射了几次的精华,与阳具周围的毛发糊成一片。但更多的还要数赵邑的后庭处,这令得赵廷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今晚干出来的,同时心里也在一阵后怕,暗骂自己为什么要肏得那么生猛,这得多久才能恢复过来啊。
  赵邑光着身子就那么躺在那里,看起来是那么的淫秽不堪。赵廷看着这一切终于结束,精神也有了片刻的松懈,整个人随之一阵踉跄,好悬没站稳身体。急忙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赵廷连身上的脏污都没有清理便坐在床头运功调理起自己那疲惫的身躯。衣物更是没有穿上,明明一脸正经身上却又是那般色情,看起来是相当惹眼。
  不知过了多久,赵廷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一片清明的眼底虽仍有疲惫之色,但比之先前已经恢复了许多。
  看着睡姿依旧如之前一般不雅的皇兄。赵廷深吸一口气,霍然起身,穿好衣物之后,开始着手清理周边的种种污秽。
  当赵廷做完力所能及之事,这才在床前缓缓坐下。他没有和皇兄同床共枕,不单单是君臣有别,单就为了保护皇兄的安全,他也不能那样做。
  赵廷就那样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起来,如果不是周围隐隐散发出淫靡的气味和赵邑一丝不挂的身体,恐怕这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
  随着遥远的天边出现第一道亮光,整个京城顿时脱下了黑夜的外衣,一瞬间亮堂了起来。太阳还未升起,但在皇宫深处这位被冠上天子称号的半老男人已经缓缓睁开了他的双眼。
  入眼处,是赵廷那端坐于床边的身体一动不动,不过在赵邑的注视之下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在哪儿打着瞌睡。赵邑看得直乐呵,刚想如孩子一般恶作剧吓吓这个和自己一样坐着都能睡着的弟弟。可刚一动身子就让他感觉到了不对劲,当他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仅仅披盖着一条薄被,整个人都被吓了一大跳,不仅将正在瞌睡中的赵廷惊醒,也让他察觉到了后庭传来的一股异样的感觉。
  “皇兄,您没事吧?”赵廷一下子清醒过来,却见赵邑像个小姑娘似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光溜肉实的胸口,一脸震惊的问他:“德……德宣,这都是发生了什么?朕,朕为何……”
  赵廷自知该来的总会到来,于是直接起身,撩起下摆便是在赵邑床前跪了下来,并简明扼要讲述了昨夜的经历,虽然他只字未提两人淫乱的场景,但赵邑还是从赵廷的讲述之中了解到自己昨夜到底做了何等荒唐之事。
  自己……自己竟然用身体去勾引自己的亲弟弟,还和他做了?
  人都是有尊严的,对赵邑来说更是如此。经过这么一讲述,原本还算模糊不清的记忆在他的脑海里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因为随着身体的毒逐渐被排出,越到后来赵邑的神志也是越来越清醒,那时的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后庭正被一个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那股奇异的快意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但不知为何全身没有一丝力气,身心俱疲之下,在感觉一股热流从肉穴处涌进了身体之后,便再也抵抗不住昏睡了过去,一直睡到现在。
  听他人的讲述远没有自己回忆起来的感受更为直接,赵邑甚至回想起了当时的一些细节感受,那是从未有过的快感。不过即便是知道赵廷是为了替自己解毒,可他却不愿承认自己被人肏弄后庭竟然会有快感,且自己的身体好歹是被玷污了,种种因素影响之下,从回忆中醒转过来的赵邑一个巴掌拍在了赵廷的脸上。
  “啪。”响亮的巴掌声在宽阔的寝殿之中传来,跪在地上的赵廷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一阵火辣,看着愠怒的皇兄,脸上依旧保持着沉默。
  他不想解释什么,且他早已预料到了皇兄会有此反应。
  “你……你!”赵邑气急,指着赵廷本还想骂他两句,可因为刚那一巴掌动作过大,直接牵扯到了痛处,顿时一声痛哼:“你,你个,还不帮朕看看伤成什么模样了!”
  “是,皇兄。”赵廷也急忙站了起来,一个巴掌就还清了昨夜犯下的大罪,可以说是再划算不过。
  随着赵廷掀开了被子,赵邑的那张老脸也变得羞红起来,虽然极不情愿,但他还是回身趴在了床上,撅起屁股好让赵廷看个清楚,“瞧瞧!都是你干的好事!谁来帮你收拾这个烂摊子,朕吗?”
  210(十三早上)
  毕竟想到昨夜两人经历过了那样的激情,赵邑脸上那张天大的面子倒也实实在在的放了下来,拉着张老脸跪伏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掐住枕头不放。
  算起来赵廷还算得了便宜,虽然赵邑一脸窘迫的模样有些好笑,但他还是止住了那股念头,一脸平静的坐在了床边。看着皇兄后庭那触目惊心的肉穴,更是一阵揪心,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探了上去。
  “啊痛痛痛。”赵邑身子一阵哆嗦,脱离了手指的触摸。
  赵廷无奈,“我刚碰上。”
  赵邑脸颊微微发红,不过他还是硬气的嚷道:“那别碰了,看看怎么样就成。”
  “看起来并非特别严重,不过还是让御医来看看比较好。”
  “不成,不能让他人发现朕这幅模样。”赵邑急忙板着脸,并慢慢坐了回去,“不然朕颜面何存?你的颜面又何存?”
  “那臣弟给皇兄弄些药去?”赵廷见兄长重新拉上了被子盖住自己下半身,遂抱了抱拳向起请示。
  赵邑挥挥手表示同意,然后扫视四周看看自己的里衣去了哪里。一直等到赵廷开门走出大殿之后,赵邑方才吐出一口气,用手掌狠狠的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痒的乳头。
  忽听得有人扣了扣门,正一脸不自在的赵邑一个激灵看向了紧闭的门口,冷声喝道:“是谁?”
  “陛下,老奴来给陛下请安了。”
  赵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原来是王公公,恐怕对方也没料到自己会醒得这么早吧,换做以往,都是王公公前来叫醒自己的。
  不过即便是这位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能叫他看见自己难堪的一面,于是他急忙平躺在床,并将被子拉至胸口,装作一副刚刚醒来的模样,这才让在外等候的王公公推门而进。
  王公公的的确确只是来给赵邑请安的,因为早在前两天赵邑遇袭之后,他便下旨通知文武百官近些日子不必上朝,如有要事直接进宫觐见。所以当王公公看到陛下躺在床上没有丝毫起床的念头之后,便只作一声苦笑,恭恭敬敬的站在了床边。
  赵邑也是一脸的不自在,直到赵廷的再次出现,赵邑就立刻将王公公轰了回去。
  “那就有劳王爷了。”王公公朝着赵廷微微行礼便退了出去。不过他并未走远,而是待在附近,随时准备接收陛下的传唤。
  不过当他即将到达预想的落脚点时,一道有些瘦弱的身影却突然从拐角出现,不小心撞在了他的身上。抬起头刚要骂人,却在看清对方面孔之时忽地一愣。
  不说王公公遭遇了什么情况,已经将殿门反锁好的赵廷坐在了龙榻边,手上端着的是一罐白色药膏,正散发着淡淡清香。
  “你去太医院拿的?”
  “是。不过臣弟可没说是拿给皇兄您用的,就怕他们起疑。”赵廷抿嘴微微翘起了嘴角,“皇兄,这药是您自己上还是要我帮您?”
  “拿来,朕自己上。”赵邑接过那罐药膏,又让赵廷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然后才慢慢从床上重新爬了起来,用手指蘸取药膏慢慢探向了自己的后庭。
  赵廷倒是什么也没多说,慢悠悠转过身体背对着皇兄,听得背后一阵窸窸窣窣,接着便传来了几声轻哼。
  赵廷听着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心神不由自主便陷入了进去,还是赵邑的呼喊让他回过神来,不由得吓出一声冷汗,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男人的呻吟听得如痴如醉,难道自己潜移默化之下已经被辰儿的情况所影响了吗?这到底是好是坏?
  赵廷转过身看着盖好被子侧躺在床上的皇兄,看来应该是结束了,不过看着对方脸红的模样,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对方一边用手指抠弄自己后庭一边呻吟的淫荡表情,藏匿于下摆内的阳具竟然微微挺了挺。
  好在这一切并不明显,且赵邑也没将注意力放在赵廷的裆部,脸上的红晕虽还未消退,但那张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睥睨天下的表情,盯着赵廷的脸,说出了那道另赵廷错愕不已的话。
  “德宣,朕觉得你还是回去吧,先不要陪在朕身边了。”
  “皇兄,这是为何?昨夜的情况您也知晓,臣弟在这儿尚敢于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倘若我离开,只会让凶手更加猖狂吧?”赵廷虽是不解,但他还是慢条斯理劝诫着皇兄,心中只当对方一时糊涂,却并未说出来。
  “唉,朕又何尝不知,咱俩毕竟是亲兄弟,昨夜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朕到现在还是接受不能。朕现在一看到你,便总会想起咱们发生那样关系。在你去取药这段时间,朕思来想去,或许你只要不在朕眼前晃悠,为兄这心里也不会那么闹得慌。”说到最后,赵邑甚至都不再用朕而是用上了为兄这样的字眼。
  赵廷微微一怔,想来是明白了皇兄的心意,看着同样看着自己的赵邑,只得一声叹息,“既然如此,那皇兄便好生休养,臣弟先行告退。”
  眼见赵廷再次离去,赵邑心底也不由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情绪。他的确在见到赵廷便会想起昨夜经历,但有些情况他并没有说出来,除了会想起昨夜的经历之外,他的身体,特别是被玩弄了多次的部位,竟也隐隐的感到不适,就好像,希望什么能来刺激一样。
  且不说赵邑光着下半身蜷缩在床陷入了沉思,赵廷在走出寝殿之后并未立即出宫,而是第一时间将候在不远处的王公公喊了过来,并嘱托他好好照顾皇上,同时加派了人手守在寝殿外围,吩咐守卫临近这段时间内一有特殊情况便立即释放信号弹。安置妥当之后,大步迈开朝御膳房走去。
  与此同时,王府之内,虽然疲惫得趴在桌上却依旧睡得正香的赵辰嘴角微微上翘。
  周围的雾气浓密得让人看不清稍远处的情景,赵辰围着一条汗巾浸泡在温暖舒适的泉水之中,周围影影绰绰好多人影,却全都无一例外的赤裸着身体。或与身边之人谈笑自若,或侧耳聆听,亦或是不时打量其他人的反应。在周身淡薄雾气的遮掩下一张张或儒雅或英武的面孔不断的释放着未知的力量,想要将他吸引过去。
  其中,令赵辰最为心动的便要数那个天生笑脸的沈大人了,此刻的沈大人就坐在他的前方,正双目微眯含着笑容静静的看着赵辰,右手轻轻捋着下巴上的黑色胡须,左手则没入水中像是在摆弄着什么东西。
  赵辰只觉得下身蠢蠢欲动,未曾多想便一下子站了起来。刚要朝对方走过去时,一只厚实的手掌却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臂。
  赵辰扭头一看,是父亲。此时的赵廷就坐在他的身边,抿着嘴一句话也没说,就那么拉着他的手不放,让他挣脱不开,只好无奈的坐了下来。
  可这一坐下赵辰的手也依然没被松开,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却忽然发现对方的脸颊好似有些发红,然后他便感觉自己的手在刻意引导下握住了一根粗大且硬实的肉棒。
  他有些惊讶,想要松开手中那根属于父亲的命根子。然而他挣脱不了,赵廷的那只手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甚至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握住他那握住肉棒的手掌,然后缓缓的套弄起来。
  赵辰见挣脱不开,索性就不再挣脱了,既然父亲如此刻意让自己玩弄他的阳具,那自己便了了他的心愿。但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手却忽然一空,回过神来,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父亲的双手。
  “王爷,是天师大人让我过来的,恳请王爷能够配合下官。”
  是沈大人的声音!赵辰满脸欣喜的抬头一看,赵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背对自己挡在了身前,但入眼处并不是父亲那宽阔的背影,反而是他那两块结实的臀部吸引着自己的视线。站在身前的父亲双腿微微岔开,就听赵廷淡淡答道:“无妨,你尽管放手去做。”
  听到这话的赵辰有些失落,原来沈大人不是对着自己在笑,还好自己没自作多情跑过去,不然处境就尴尬了。
  赵廷离赵辰实在太近,以至于赵辰根本看不到前方发生了什么。虽然父亲那诱人的屁股就在自己眼前,只要自己动手掰开便能清晰的看见那从未示人过的后庭,可他实在不敢动手去做,只是在屁股上摸了摸,又想到刚才父亲硬拉着自己去玩他的阳具,于是他伸手穿过赵廷的胯间,沿着会阴处摸向了看不见的前方。
  不过瞬间,赵辰便摸到了父亲那两颗硕大的肉囊,饱满而肥大的肉囊实在是趁手的玩物,一只手根本抓不下,托在手中就像是在托举着两颗柔软的鸡蛋。见父亲果然没有抗拒的意思,赵辰的手掌继续往前探索,在刚刚抓住茎身之时手掌却突然碰到了一层浓密的胡须,就好像……是谁的下巴。
  211(十三早上)
  难道说……赵辰没有松开抓住肉囊的手,另一只手则扶在父亲的腰上偏过身子朝前方看去,就见沈大人正蹲在父亲的身前,眯着眼吮吸着父亲的肉棒来回吞吐。
  “原来方才他俩在说的竟然是这种事。”赵辰只觉得惊奇,却并不气恼,就好像他很乐意看这种事情发生一般。坐在最后方的他试着抬了抬腿,果真让他踢到了一处柔软。
  察觉到这是沈大人那柔软的肚子,赵辰的脚掌顿时往下挪去,一下子便摸索到了已经在水中勃起的肉棒,踩了踩,见对方没有激烈的抗拒反应,顿时坏笑着用脚趾去夹那顶端的龟头。
  “嘶……王爷,殿下他……”
  “你不舒服吗?”
  “不,不是,只是觉得这样太有趣了。”
  赵辰想象不出沈大人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然而更刺激的还在后面,一直站着的赵廷忽然抓住了赵辰放在腰上的那只手,然后整个人缓缓下蹲,看那模样竟是要直接坐下来。
  赵辰第一反应就是躲,他可不想被人压在身下。然而不等他有所行动,已经半蹲下来的赵廷却忽然把手伸进水中抓住了赵辰已经挺立的阳根,然后赵辰便觉得眼前一花,自己的肉棒好似进入了一处从未探索过的地方,那里的那样的火热,那样的紧致。
  “嗯……”赵廷的一声沉吟将赵辰拉回了现实,他万分惊奇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万万没想到自己碰都不敢碰的地方竟然被爹主动送上了门,且还是直接送到了最深处。
  “爹,你……”
  “还不快动。”赵廷微眯着眼淡淡说道,一只手扶着沈大人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侧过身子的赵辰看着这一切,他怎么也想不明父亲竟然会一边让他人用嘴给他泄欲还一边让自己的孩子肏弄自己的肉穴。
  这真是太刺激了!
  赵辰早就有过这样的想法,如今愿望实现岂有不答应的道理,他没有多言,而是听从的赵廷的吩咐撑住身体便开始对没有实实在在坐在身上的父亲的后庭开始了冲撞。
  “辰儿,你爹这后面的滋味儿如何啊?其实朕也很想试试这后面被插是个什么滋味儿。”犹如三伏天的一盆冰水,正在埋头苦干的赵辰震惊的看向了自己的另一侧,一脸和蔼的皇伯正坐在岸上笑眯眯的看着他,白皙而丰满的肚皮上方是两颗极为显眼的乳头,另一道有着黑白相间发丝的身影正埋在他的胯间轻咬着他的肉囊,湿漉漉的肉绑上沾满了液体。
  “薛爱卿,辰儿在看你呢。”随着话音落下,那埋在赵邑胯间的人影慢慢抬起了头望了过来,同样对赵辰报以微笑,“贤侄,老夫想了许久,终于想明白了。唯有在他人的胯下承欢,特别是你和皇上,才是老夫最为欣慰的一件事。”
  “丞相大人,您终于是看开了。不止您一个,下官这幅臭皮囊也没了多少用处,仅有的价值便是让殿下好好享受肏弄的乐趣,也算是回报殿下的恩惠了。”又是一道声音响起,赵辰看不见人影,却能够听出来声音的主人是和他有过几次趣事的庞太医。
  赵辰一脸错愕,随之内心便被狂喜所填满,所有的愿望好似就这么一起实现了,这辈子也算没有遗憾了吧。
  “可是……为何我这心里还是有一些空落落的呢?”狂喜之后,赵辰忽然捂住胸口,他的心突然变得不安起来,他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所有的笑脸与承诺统统消失不见,一大片血红色迅速占据了他的视野,一道浑身是血的身影趴在地上,一边想要靠近却又一边不停远去。
  “小主,忘了我,一定要忘了我!可是,我偏偏又放不下你……”
  “你,你是谁?”
  “臭小子,我是你叔啊。睡了我就装不认识了?”
  最后这句话是无端端突然出现的,当赵辰被这句话吓到的时候,也正是他从睡梦中醒来之时。
  原来,一切都只是一个虚幻的梦。
  赵辰的脸上一片睡觉落下的红印,揉了揉还有些朦胧的睡眼,本是随意的转身看向床铺,却没想到突然就对上了那双不知睁开多久的双眼。
  抬起手臂,赵辰莫名的想要做些什么,可抬起到一半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顺势挠了挠头发,脸上一片平静,“算你走运,我刚打算今天上午去物色新的跟班。”
  躺在床上的老宋努力笑了笑,他不明白赵辰在自己昏迷这几天做了些什么,但单从眼下来看,似乎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笑什么笑,看你浑身上下这幅样子,我都不想要你了。”赵辰指了指老宋满是白布包扎的身体,不屑道。
  老宋自然早就发现了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不过在赵辰面前这也没什么值得害羞的。可是,听到小主提起自己身上的伤痕,老宋又不自觉的想到在那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邢努是如何摧残自己的身体,一瞬间,原本还算欣喜的目光就那么黯淡了下去,“小主,我对不起你。我已经被……”
  在刚看到老宋脸上那副失落的表情之时赵辰还以为自己玩笑开过头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在听到老宋支支吾吾说出那句话后又不禁笑了起来,“没了就没了,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死心眼。行了,我得去吃些东西。”
  赵辰作势要走,却见老宋哼哼唧唧想要爬起来,不由得没好气道:“行了,你又要做什么?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
  “小主,我……我内急,快憋不住了……”
  无奈之下,赵辰只好艰难的想要将老宋给拉起来,无奈对方伤痕累累加上身宽体胖,硬是拿他没办法。不过还没等他感到气馁,那两个平日里负责照顾老宋的下人突然便从门外冲了进来,合力将老宋架了起来,看那模样竟是在外面等了许久。
  老宋手脚并没有太大问题,只是身子有些虚弱,加上身上的伤势比较严重,尚不能自由行动,只好由人搀扶着解决三急。被赵辰看着还好,令老宋特别别扭的是,他那饱受摧残的命根子竟然是被其他人扶着。
  解决完这些琐事之后,老宋又被迫重新躺回了床上看着那两个人忙里忙外。想到自己这两天赤条条的被折腾来折腾去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他又重新回到了小主身边,看到小主那掩饰不住的欣喜劲儿,只觉得自己遭受的一切苦难都是值得的。
  ……
  自老宋醒过来之后,王府里的人们但凡有点眼力见都能够看出他们的少爷比起往日多了几分生气,那眼中的高兴是掩盖不住的,就连吃个早膳都能一个人笑出声来。直到得知事情的缘由,这才露出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昨日说好了会一直陪在皇上身边的王爷在众人吃过早饭后不久竟然重新出现在了王府大门处,看那冷冰冰的模样不像是会再次出门的样子。因此所有接近他的下人丫鬟们无不小心翼翼谨慎行事,唯恐引火上身迁怒自己。
  但即便赵廷心情沉闷,被自己夫人问起之时他还是得妥善交代事情的经过,一声叹息,隐瞒了自己与皇兄之间发生的那些脸红心跳之事,编了个像样的理由,将不容易糊弄的夫人糊弄过去。总而言之,他是被皇兄给赶回来了。
  “老爷,既然皇上执意要让你回来,却又不肯说其中的缘由,想必自然是有不可表露的原因在里边。你还是消消气,告诉你件好事吧,今早辰儿高兴得不得了,询问之下才发现是宋管事醒了。”
  “嗯?老宋醒了?嗯……这的确算是件好事。”
  “是啊,辰儿不知多久都没有像那般傻笑过了。之前尚还有些不解,如今看来他们俩的确十分般配呢。唉,要说我这唯一的憾事,就是再也抱不了孙子了。”
  “是啊,应该是这样吧。”赵廷望向屋外,树上的枝叶随着微风换换摆动着,然后回过头来,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其实,你想抱孙子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咱们俩再有一个儿子……”
  “老爷!你真是没羞没躁,谁要跟你再有一个儿子。”赵氏一声娇嗔,一把推开杵在身边的赵廷,脸颊迅速的泛起了红晕。后者听罢,哈哈大笑着将其搂进了怀里。
  “老爷,你说,如果辰儿和宋管事真的在一起的话,那在房事方面,咱们的儿子不会是在下面的那一位吧?我可听人说起过这龙阳之好,一般都是年纪大的在上面。”
  “夫人,这你可想多了。怎么说当初也是辰儿将宋管事给弄到手的,况且他是我赵廷的儿子,房事方面自然也完全不会吃亏,你啊,就放宽心吧,他绝对是在上面。”
  赵廷说完,还想着去亲一口自己的夫人,却被对方给挣脱开多了开去,并向他投以一个幽怨的眼神。
  “唉,既然你不理我,那我就去找我儿子去,正巧有些事要问问他,顺带再看看老宋。”赵廷说不出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或许是这几日自己的所作所为,让自己想要好好弥补一下她吧。
  212(十三上午)
  “爹?你怎么回来了?”正在院子里观看坚挺着阳具的那扎打拳的赵辰突然看见赵廷出现在门口,不由惊讶道。
  赵廷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收拳而立的那扎,然后便将视线转移到了自家儿子身上,“为父此番来找你正要与你谈论此事,进屋吧。”
  一进屋,赵廷便发现了正泡在药水桶里的老宋,后者看到他,同样吃了一惊,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赵廷一把重新按了回去,“既然醒过来了就好好养伤,要是因为你没恢复好而让辰儿不快,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是,王爷……”虽然身体老实了,但他的目光却本能的打量起了赵廷,见到后者竟直接在房间里坐了下来,更是好奇王爷突然来到这里所为何事。
  “爹,发生了什么事?这里没有外人。”赵辰进了屋子,反手便是将房门关好。
  “你知道吗,昨夜我和你皇伯遇袭了。”
  赵辰一愣,旋即有些惊讶,“那凶手呢?”
  “不仅没有抓到,连个人影都没见着。那人并未直接出面,只是在我们晚上的酒菜里下了药。若非我多留了个心眼儿,恐怕我们俩已经出事了。”赵廷没有将他和赵邑之间发生的荒唐事说给自己孩子听,怎么想这件事都是那种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的,特别是身边之人。
  “下药?的确有他的风格。爹,御膳房查了吗?有什么问题没有?”
  “嗯,为了不打草惊蛇,为父并未兴师动众前往,甚至都未将事情挑明,只当做调查对所有人进行盘问,竟一无所获。”
  赵廷一双大手紧按于双膝之上,对着靠在水桶边缘侧耳聆听的赵辰继续讲道:“真是怪异。我虽不似江元那般善于追根寻底,却也能辨别他人撒谎与否,可从他们反应来看,却没一个像是有任何隐瞒的模样。亦或许,他们全都如邢努那般被影响了心智,但他们与常人无异的行为反应,却叫我不敢妄下定论。”说罢,赵廷沉声屏息,似乎在等待赵辰的回答。
  “所以爹来找孩儿是想问问有何法子?”
  “正是。因为从目前来看你最了解他,爹思来想去,或许你有能够探知真相的办法。”
  “爹,孩儿的确对他有些了解,也知道他的一些弊端。如果他身体真的完好无损的话,也不会冒险进入皇宫,据孩儿所知,这操控他人心神极为损耗功力,为了让邢努这等人物服从于他已经废了相当多的精力,他绝不会再冒险完全操控对他来说用处不大的家伙,我推测更有可能的是,他只是略微影响了他们的心智,让他们忘却所有关于他的一切。与前者相比,这后者可以说是容易不少。不过具体如何,孩儿倒是有很大可能辨别出来。等等,爹你不会是……”
  “呵呵,就知道你小子有办法。没错,爹正有意让你进宫查个明白。虽然你这脑子里总有些歪念头,但关键时刻却还是挺靠谱的。”
  赵辰那个纳闷,爹明明知道自己对皇伯有那种不可言谈的歪念头,怎么还同意让自己进宫里去,这可不是自己所熟知的风格,难道说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爹,我……”
  赵廷看出他的犹豫不决,心中同样觉着奇怪,这小子不是很喜欢往宫里跑吗,为何今儿个……
  想到此处,赵廷忽然瞥见了赵辰背后正僵着身子背对他们坐在浴桶中的老宋,不禁嘴角上扬,“怎么?是舍不得离开这老相好?”
  “哗啦~”
  “王爷,老宋不敢……”
  “谁跟他是老相好,我才懒得理他。”
  伴随着一阵水花声,赵辰和老宋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老宋看到小主投递过来凌如实质般的目光,不得不悻悻然重新坐了回去遮住他那不堪的身子,就听赵辰继续道:“那就听爹的。”
  在通向皇宫的道路上,坐在马车上的赵辰颇有些不快的盯着车窗外的人来人往,以及不时可见的巡城士兵,似乎在想着心事。一旁的赵廷看着他闷闷不乐的模样感到有些好笑,颇有些风趣的问道:“怎么?离开了老相好,这心里不愉快了?还在生爹的闷气?”
  “……”赵辰听罢无奈的转过头,“爹,不是您想的那样,老宋从始至终都只算作我的仆人,当然,比起其他仆人是有那么高级一些。”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皮子犟,你觉得爹吃你这一套吗?我和你娘商量过了,一致认可你俩的关系。”说罢,赵廷神秘一笑,“你娘还八卦般和我猜测做那事时谁上谁下呢。”
  看着赵辰张大嘴一脸错愕的表情,赵廷这心里更是乐呵,似乎是忘却了昨夜与皇兄之间发生关系而带来的不愉快。“好了,不逗你了。我刚回去时见你正在看那扎练拳,是在讨教武功吗?”
  “嗯,以前懒惰,只会耍耍三脚猫功夫,可自从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孩儿这心里也深知自己的不足之处。再者说,如果叫别人听到,堂堂京城第一高手的独子,竟是一个武功卑微的世家公子,岂不是让人为之笑话。”
  “天下能人之辈众多,你爹我也见不得就是最厉害的那一个,等这场风波过去之后,我打算让你出去走走,去那江湖闯荡闯荡。”
  “爹,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的。”赵辰盯着赵廷的双眼坚定的点了点头,不过在那内心深处却是反反复复回荡着一句话,“如果没机会了呢。”
  “辰儿,与以前相比你真的变了好多。”赵廷脸上难得露出只在对辰母身上才能见到的深情模样,看着赵辰那有意闪躲的目光,“算了,不说这个。来,朝我出拳,让爹看看你这段时间努力的成果。”
  两人进了宫便直奔御膳房,对于两人一起,赵辰隐隐觉得别扭,却也什么也没说。而赵廷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赵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里是负责皇宫里一日三餐的地方,各种让人食欲大开的美味佳肴不断的从这里端出,送向宫内各处宫殿。此时,已接近晌午,御膳房的各位大厨已开始着手准备午膳,可偏偏就是在此时,两道身影却是突然出现在了厨房门口。
  “王…王爷!”御膳房的总管,那个模样看起来有些憨态可掬的中年男人瞧见早上才来过一回的王爷竟然再次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带着那个声名远播的麻烦祖宗,只好再次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躬身行礼。
  赵廷没有说话,而是朝着身边的赵辰点了点头。后者得到应允,便对着这个看模样还算不错的胖总管吩咐道:“先把手头的事务停下,再把所有人召集到一起。”
  “殿,殿下,可是陛下的午膳……”
  “让你去你就去,后果我一概负责。”
  不多时,御膳房里所有主事人员包括昨夜传菜的一干人等尽数被聚集在了御膳房前面的一处院落空地之上。以那胖总管为头恭恭敬敬站成两排,看着一脸严肃的王爷与殿下,竟是大气也不敢出。
  “知道将你们召来所为何事吗?”赵辰背负双手,学着赵廷摆起了架子。
  胖总管也不知在哪方面得罪了这位祖宗,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回殿下,奴才确实不知。”
  “不知道?你们真的不知?”赵辰见对方傻傻的点了点头,不由冷笑道:“敢在皇上的饭菜里下毒,还敢说不知道!”
  一瞬间,空气仿若凝固,胖总管很快便从这句话中回过神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其他人见状也跟着跪了下去,“殿下,冤枉,冤枉啊!此事我们完全不知,完全不知啊!”
  一旁的赵廷僵在半空中的手臂缓缓放了下去,他竟没料到赵辰会直接将此事明了,不过转念一想,或许辰儿真的有什么办法呢?
  “昨天皇上的饭菜是谁做的,又是谁端出去的,站出来。”赵辰话语虽然平淡,却不能阻止其他人眼中的惧色。在他说完之后,有几个人哆嗦着身子走出了人群。
  “你们几个有什么想说的吗?”
  “殿下,我,我们没有……”
  赵辰走到近前,“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这些日子关于我的传闻,不妨再告诉你们一遍。我这个人,平时没其他的爱好,就是喜欢玩玩男人。不过,这大厨我倒是没玩过,就是不知道这厨子身体怎样,禁不禁得住……”
  听到此处,那几个脱离人群的人更是哆嗦着身子浑身颤抖起来,“殿下,真的冤枉啊!就算给小的十个胆子,不,百个胆子也不敢毒害皇上啊!”
  赵辰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他眉头却皱了起来,按理说自己说出那番话之后对一个常人来说眼中惧色只会更甚,可自己在他们眼中看到了疑似兴奋的目光,那颤抖的身体不像是原本的恐惧,更像是一种兴奋的体现。
  “呵呵呵……”赵辰突然笑了起来,紧接着他来到一直在旁观看的赵廷身边,俯在后者耳边轻声说道:“爹,麻烦您将大门关好,我要放大招了。”
  “大招?那是什么?很厉害的招式吗?”赵廷被这突如其来的词汇整得有些发愣,不过他还是迈步走向门口反锁了大门,当他回身,恰巧听见赵辰以一种极为严肃的口气对着没有一个女子的人群说道:“现在,立刻,给我把衣裳全部脱光!”
  213(十三上午)
  约莫几个呼吸之后,所有人不约而同开始褪下身上的衣物,唯那胖总管一人低着头,死死捏着衣物一角,不停流着冷汗,直到赵辰再次催促,这才颤抖着解开了腰上的束带。
  正是这一解,初步证实了赵辰最初的推测,看到胖总管脱光衣裳的样子,赵辰心中既是惊讶又是一阵了然。
  只见胖总管双手不由自主的捂住下体,肤色比起他人显得白净不少,白白胖胖十足的养尊处优带来的结果。不过这些情况赵辰早在前一段时间与安宁途径御膳房时便已经感受过了,真正让他惊讶的是这位总管身上那满是被玩弄的痕迹,并不像受尽虐待的老宋那般触目惊心,相比之下更显得温柔而有耐心,让赵辰这种资历颇老的人一眼便能看出这胖总管所遭受究竟是虐待还是玩乐。
  白净饱满的胸脯上,两颗显得稚嫩而暗红的乳头已经大得有如幼儿手指头大小,从肚脐处向下延伸的些许黑色毛发足以证明这个白白胖胖的家伙在这私处的毛发原本应是多么旺盛,然而此刻在那短粗的阳具周围却是被剃得干干净净不见一丝踪影,再配合相对浓密的腿毛更显得不同寻常。
  赵辰眯了眯眼,方才在胖总管不安的扭身的同时他的胸前似乎反射了一丝亮光,走近一看,这才察觉在那明显肿胀起来的乳头上竟被缠绕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银色丝线,将两颗乳头连接了起来,想必便是那红肿的源头。赵辰抬头看了一眼胖总管的脸颊,却发现对方根本不敢与他进行对视,遂主动用小拇指勾了勾那根不算紧绷的丝线,拉扯之下才发现对方十分坚韧,甚至有些刺手。
  “爹,您过来看看这是什么?”赵辰心中猜测这是那家伙所用之物,但一时也看不出这究竟为何物,于是只好问道。
  赵廷的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看起来好像有些挂不住,这种自家孩子在父亲面前公然戏弄其他中年男子那赤裸身体之行为,好似在变相告诉他人这位父亲已经和他变成了一类人一般。不过赵廷来不及多虑,佯装作平静的他来到近前,随即却有些吃惊:“我见过此物,这东西原本是赫赫有名的天蚕丝,不过后来有人对它混合了某些东西,将其变成了杀人利器,由于这种东西极其细微难以察觉,所以十分受到那些将暗器作为对敌手段之人的青睐。”
  话锋一转,赵廷看向胖总管的目光中充满了审视,“不过,这东西一般人可弄不到,且不说这蚕丝有多珍贵,光是那改造的技艺便早已被江湖上有名的暗器门派所垄断。你身上这东西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胖总管听出了王爷话里的不善之意,噗通一声便是跪倒在青石板上,低着头,叫人看不清他此刻是何表情,只听他颤声说道:“王爷,奴才冤枉啊!奴才也不知这是何物,自从前几日一早醒来便发现这东西被绑在了这里,奴才也曾尝试过将他弄下来,可总是弄不断它。奴才发誓,奴才真的不知啊!”
  “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胖总管哆嗦着身子缓缓仰起了脑袋,再次说了一遍,眼中惧色更浓,让人看不出真假。
  “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赵辰缓缓道:“不过记忆能被隐藏,身体的本能可掩盖不了。”赵辰说完便来到了胖总管的身后,蹲下身,紧紧盯着其后庭不放,看得站在对面的赵廷浑身不自在,本能的转移了视线。却又一下子瞧见了那些脱光衣物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其他人,除了负责烧柴提水等杂务的太监们以外,那几个掌勺的大厨竟全是完璧之身,且胯下阳具尺寸还不算小,此时此刻,正坚硬的直挺在两腿之间,微微晃动着。
  “啊~”赵辰将手指探进了胖总管的后庭肉穴,引来一声呻吟。
  赵廷刚想说这样做是否有些不妥时,赵辰已经将三根插入肉穴的手指抽了出来,并来到身体主人的正前方,将那湿滑透亮的三根手指展示在了胖总管眼前。
  赵廷感觉有些重口味,但他的目光却实在没处放,遂只好放在了儿子的背影上。
  赵辰一言不发的将手指摊开在胖总管身前,方才他已经用另一只手硬生生的抬起了对方的脑袋,让其看着那三根手指,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反应。
  而对方接下来的反应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如果是常人那么一定不会明白赵辰的用意,但此刻那胖总管却相当熟练的张开了嘴,在一众各式各样的目光之下将那刚沾满自己肉穴深处液体的手指给含进了嘴里,如婴孩吃奶一般吮吸起了赵辰的手指头。
  “原来如此。”瞧见半天没有继续其他动作的赵辰像是在抚摸忠犬一般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挑逗抚摸着胖总管的双下巴,赵廷自动过滤了那些不堪的画面,好似自言自语说道:“要犯果然来过这里,还待了一段不短的时间,而且在临走之前消除了这些人有关他的记忆。”
  “没错,这样一来我们就只知道他还在宫里,可具体去了哪个地方却仍然无从知晓。”赵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手指从胖总管嘴里抽了出来,只留下后者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看得旁边的人双眼放光。
  “那我们岂不是又没辙了。记忆一旦真的被掩藏,即便他们知道真相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东西,这下该如何是好。”
  “爹,若非他如此小心谨慎,否则我们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让他逍遥法外。从眼下来看,这些人并没有说谎,那就说明那些饭菜是在呈递途中被动的手脚,甚至是在这些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
  “嗯?为何你如此肯定?而且看你模样似乎并非毫无办法。”赵廷惊讶于辰儿的冷静表现,要是换做其他场景,赵辰肯定早就乐乐呵呵一脸痴迷的玩弄起他人的身体了。
  “爹,这您有所不知,那个人与我相处过一段不短的时间,所以我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他的确有掩盖记忆的本事,但并非就代表能将其完全从脑海之中抹去。打个比方,如果我有那种能力,在我和老宋春宵一刻之后我对老宋进行记忆掩盖,那么对于老宋来说他就会忘记在那一晚是谁玩弄并进入了他的身体,以及为何要那样对他,但那晚他与人有过床笫之事的事实却是不会被忘记。方才我问这些人关于昨夜的下毒经过,得到的回答没有一处冲突,这就说明起码在昨天晚上,那个人并没有参与进饭菜的烹饪中来。而且……”赵辰颇有些无奈道:“的确不是毫无办法,但这究竟能有几成胜算,我也不能保证,只能姑且一试,爹可得有充足的心理准备。”
  “原来如此。辰儿,如果你真的有值得一试的办法,不妨放手去做,为父这承受能力,还是不弱的。只是我们如此交谈,不用顾忌这些人的存在吗?”说罢,赵廷看了一眼就在旁边,将他俩之间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众人。那一具又一具赤条条的身子无时无刻没有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听到又何妨,这些人,不过是被利用了的可怜棋子罢了。那个人虽与我同有着断袖之癖,但喜爱的类型却差别甚广,爹,说出来不怕您笑话,这位体态丰腴的总管大人在相貌方面正处在我所喜欢的范围之内。如此看来,对方将他弄成现在这幅淫贱的模样,恐怕是故意针对于我。”
  为了不让他人误会自己对龙阳之好有着浓厚的兴趣,赵廷听罢赵辰所言之后并未有所答复,而是话题一转,“你说你有值得一试的办法,不如现在就做吧。”
  “好的,爹。”赵辰微微行礼,然后便转过身,看着面前这群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脸上波澜不惊,“今日我和我爹来此,乃是为了调查昨日下毒一事,你们说你们没做,我们姑且相信,刚刚你们也知道了,你们很有可能被某个武功超群的人给掩盖了记忆。所以,为了能够完全撇清你们的嫌疑,你们必须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忠于心中所念,不需多虑,不可隐瞒,凭直觉去做我接下来所吩咐的事。”
  刚从之前那股酥到灵魂深处的强烈快感中缓过神来的胖总管依然光着身子跪伏在地,听到这话不由小心应答:“殿下吩咐之事,小的们一定竭尽全力去做。就是不知……”
  “很好,你们听着。将你们近些日子以来除了事务以外发生的任何有趣之事给我原原本本呈现出来,明白吗?”
  “嘶……”有人倒吸一口冷气,赵辰扭头看去,是其中一个年纪尚大的中年大厨正忍不住捏了捏他那青筋暴露的硕大老根,正因为出丑而有些没底气的询问:“什么都可以吗?”
  “没错,包括最隐私的事。”
  此话一出,除却赵辰赵廷父子俩外,几乎所有人,在第一时间内将视线集中在了他们的领头总管身上。
  214(十三上午)
  赵辰暗想好戏就要上演,急忙后退几步拉开与众人距离,而赵廷也察觉不免跟着后退几步,看向自己孩子的眼中带着明显的疑惑。
  “爹,这办法我也不知效果如何,姑且看看吧。”赵辰也希冀能让他们能够在被快意冲昏头脑之后吐露出某些线索,顺便看看那个人的功力已经到达了何种程度。而这些,他都在退至稍远之后向父亲低声告知。
  “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为父姑且相信你没有胡闹,不过咱们得赶快,届时若是有外人发现情况,传出去保不准流言蜚语。”说罢,赵廷一挥衣袖,转过身去,不再看已经有些混乱的人群。
  那些一开始便被吓得连连后退的太监们赵辰便让他们穿上了自身衣物有多远退多远。另有几个小太监没有退后,而是有些兴奋的看着前方,却又不敢上前。至于已经乱作一团的那些人,不出所料都是有着完璧之身的那几位。
  此刻,胖总管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正被其中一人抱住脑袋嘴对嘴一阵乱啃,另有一人在背后伸出双手从腋下穿过捏住了他的两颗乳头轻轻捻动,胯下阳具在股缝间磨蹭了几下便已经硬如铁棍,无声无息一下子没入进有些红肿的肉穴,让胖总管止不住一阵兴奋的颤抖。而剩下三人,一人抓住胖总管与亲吻之人的那根肉棒相互玩弄,促使自己阳具也开始慢慢挺立起来,另外两人则有些多余似的站在一旁,不断揉捏着自己胯下阳具保持兴奋,等待合适的时机。
  这五人虽说厨艺本事难分伯仲,但相貌上也各有特色,抱着胖总管啃的那位貌似最为年长,头发已见半白;已经开始肏弄起胖总管肉穴的那位身材最为纤瘦;玩弄着胖总管阳具那人与一旁等候时机这两人则都是彪形大汉,气质相对粗犷,不过其中一人体毛旺盛,而另一人不仅是个光头,除了眉毛浑身上下看不到一根明显的毛发;而最后那一位,则是几个人当中看起来最为稳重的一个,仅稍稍发福,蓄着整整齐齐的胡须,特点最不鲜明。
  不过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表情,那就是兴奋,欲望按捺不住的那种兴奋。
  赵辰在不远处看得直叹气,要说这几人各有一些他喜欢的优点,但仅凭那一点又不足以让他喜欢上这个人,结合起来倒还行。果真是林子大了,不是什么鸟都那么优秀。
  赵辰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找个人温存温存,可该找谁呢,父亲这里肯定不会被答应,皇伯那里他也只敢吃吃豆腐,老宋倒是可以任自己胡闹只可惜受伤未愈,庞老头估摸着正为皇祖母的旧疾忙得不可开交,这么一想,倒是可以偷偷的去一趟丞相府,找几日不见估摸着空闲下来的薛伯父深入交流交流。
  就这么一晃神的工夫,场上的情况竟然变了一个样。
  那原本猛力操干的纤瘦汉子此刻已经败下阵来,正不紧不慢的替那位光头大汉从两腿间摆弄那半硬的阳具,后者则跪趴在地,抓着胖总管的命根子便是一阵套弄。而此次事件的主人公,已经张开双腿坐在了老厨子的胯部,头顶上方,那个胡须整齐的中年男子已经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胖总管嘴里,抱着他脑袋也不顾他作何感受迅速的晃动着臀部。那依旧空闲着的多毛大汉似乎也不着急,只是蹲下身以左手揉捏自己乳头,右手则将手指缓缓捅进了光头大汉挺翘双臀间的肉穴按摩起来,后者本来有些不悦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因为胯下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意,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才放过了他。
  虽不时传出撩拨人心的淫叫声,但胖总管此刻却还是努力的迎合着众人,表情显得有些痛苦却依旧抱紧了身前的大腿,待身下的抽插稍停,竟主动的扭动起了那白皙的屁股,想让那本就没入肉穴深处的滚烫肉棒刺激着身体深处的敏感部位。
  赵辰看着这些愈演愈烈的淫乱现场,胯下也是本能的一柱擎天,只不过现在不是发泄欲望的时候,急忙整理思绪,继续观看下去,等待时机,问出想要的问题。
  可能由于是石头铺就地面并不柔软,被分量不小的胖总管压在身下一段时间也导致这位体态健壮的半百厨师有些力不从心,于是赵辰便见到几人又重新换了一种性爱姿势,找来褪下的衣裳垫在地面,先让一脸淫笑的光头胖汉挺着没毛的阳具平躺在地,让胖总管呈狗爬式跪在地上与之方向颠倒,老厨子则来到了他的后面,拍了拍他柔软的屁股,掰开双臀,露出那残留着先前那人所射入的精华的粉嫩肉穴,将自己那根不见疲态依旧昂然挺立的肉棒握在手里,对准穴口突然长驱直入,疯狂的抽动起来,真是老当益壮。
  见此,其他人也纷纷行动起来,先是那光头胖汉扬起脖颈吞入胖总管微微挺立的肉棒,双手抱紧后者大腿,挺起下半身,让后者迫不及待的将他阳具也含进嘴里呈相互口交之态。而多毛大汉和胡须整齐的中年男子则并立站在一旁,由最先完事的纤瘦男子舔弄着后者乳房,同时用手把玩着前者阳根让其持续勃起。
  一直到来到高潮,将身体里为数不多的精华射进了胖总管体内,老厨子也随之结束了这次性事,盘起双腿坐在了一旁,看着自己贡献出的精华从肉穴之中缓缓流出滴落在光头胖汉脸上,又一脸兴奋得扑上前去用嘴堵住刚刚肏弄的肉穴猛的舔弄起来,似乎要将自己的精液品尝干净。
  几乎同时,那倒躺于地面上的光头胖汉此时也发出了呜呜的低吟声,随之赵辰便见到他扭动着光滑洁净的肉体有些笨拙的将胖总管给推开,呛了两口,嘴角悬挂着几丝白浊液体。然而后者即便被推开歪倒在一旁,也并未松开堵住他嘴的阳具,依旧像个没事人一般卖力的舔弄吮吸着嘴里发烫的肉棒,光头胖汉对此好似也特别惬意,呈大字躺于地上,享受着来自胯下的服侍,直至冲上高潮发泄完毕。
  接下来,便是由还未发泄的两人一同上场,其中多毛大汉将趴在地上的胖总管翻了过来,使其仰面朝天,然后粗暴的扛起他的双腿,插入那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毫不客气便开始抽插起来。
  胖总管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气,眼神早已迷离,满面红光像是服用了春药一般,直到光头胖汉狗爬式趴在他的身边,舔起了他肿胀双乳,这又咿咿呀呀呻吟起来。而胡须整齐的中年男子则是来到光头胖汉身后,没打招呼便插进了对方经过手指扩张后的粉嫩肉穴。
  这时,那已经空闲的两人在赵辰目光注视下赤裸着身体跑进了拐角处的屋子,不久后拿出了数根长长的布条和几根假阳具般的木棍,就见这两人分工合作,将其他四人的阳具根部分别绑了起来,又接着绑上了胖总管的牙关和正在肏弄光头胖汉之人的两只手腕,这才拿起那两根有些粗长的假阳具分别插入了多毛大汉和胡须整齐中年男子的后庭,两人也识趣的夹紧尽数没入身体里的东西,不让它掉出来。
  赵辰双手抱胸,果不其然,并非胖总管一人堕落得如此彻底,其他参与之人也被尽数开发了后庭,想来现在发生之事并非最后的淫乱,后面应该还有更加淫秽之事发生。
  不久之后,赵辰的猜想便得到了证明。就在最后这还未发泄的两人双双射进他人体内之后,除了已经欲仙欲死说不出话来的胖总管以外,剩余几人围在了一起好似在商量着什么,不一会,几人便来到瘫倒在地的胖总管身前排成一列,相互用嘴让对方阳具再次勃起,然后最靠近胖总管那人拿着一根光滑假阳具,插入了胖总管仍在溢出白色精华的肉穴,接着挺起肉棒强行挤入包裹着假阳具的穴口,整个人压了上去。随后,由第二人插入第一人,第三人插入第二人,直至站在最远处的光头胖汉将半硬肉棒塞进了不久前肏弄自己的中年人体内,五个厨子加上胖总管就这么挤在一起,除了光头胖汉和胖总管,其余四人尽皆享受到了肏弄与被肏弄的快感,不过站在最后的光头胖汉也没吃亏到哪儿去,对于几人当中体型最为臃肿干净的他,那看似紧致的后庭竟塞入了一根如幼儿手臂粗长的圆头木棍且完全没入,在木棍末端还绑上如同拂尘一般的纤长毫毛,如同一条狗尾巴一般垂在他双臀之间。
  同时,除了胖总管的阳具仍被布条绑住,其他几人纷纷拿起先前身上布条尽皆绑在了嘴上,不过几个呼吸,便有丝丝口水开始从嘴角溢出。
  一切准备就绪,这条由赤裸人体所组成的长龙便开始蠕动起来,与此同时,各具特色的呻吟或淫叫混杂着口水从嘴里喊出,整个场面瞬间变得淫乱不堪,淫秽无比。
  见到此番场景出现,将周围所有人包括依旧背对中央空地的父亲环视一遍之后,赵辰也突然间换了一种腔调,学着记忆里那人说话语气阴邪说道:“呵呵,贱货们,没我在你们就只能玩到这种程度了吗?”
  215(十三上午)
  蔚蓝色的天空上,几朵形似盘曲游龙般的白云遮挡住了烈日的照耀,此时还未至午时用膳时分,否则,总会有人发现这位于皇宫一角的御膳房内所发生的种种怪异不堪之事。
  就在赵辰这阴邪般笑过之后,原本正不停在肏弄与被肏之间来回激烈碰撞之下的众人仿佛着魔一般,眼神都好似变得浑浊起来,个个喘着粗气,面色涨红,如癫狂般抽动得更为剧烈。其中以屈居最前方的胖总管反应最为剧烈,在身后之人变得疯狂同时,嘴里也不禁喊出道道淫语:“啊,好痒,骚奴的肉穴好痒,快些啊……对,就这样,好……好爽,快肏……肏死我……啊啊啊……要爽死啦……”
  “不不不……”赵辰摇头,调整过语气的他好似真的对此感到不太满意,就见位于最后一个的光头胖汉夹紧了后庭的圆头木棍继续猛烈的撞击着身前之人的肉臀,同时一边有些惶恐的冲着那些围观的太监们粗鲁的喊道:“你们还给我愣着作甚,上东西啊!”
  那些早早就穿上衣物的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不解,然后他们就发现一直没有参与但却光着身子的几个家伙恍然大悟般的冲进了廊道尽头的杂货间,过了半晌,又一个个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涌而出,然后便开始使用手上那所谓的“道具”。
  东西并不特别,虽是寻常之物但出现在膳房还是不太常见,乃是几条不长不短的皮鞭和几条布帛,赵辰定睛一看便知晓这种材质的鞭子抽在身上不会造成明显的痕迹,只会让被使用者感到明显的疼痛,也不会因此受伤。许是这些人早就知道这种特性,所以在用布条蒙住他们的眼睛之后拿着鞭子便毫不留情的往中央的扭作一团的赤裸肉体挥舞而去,重重的抽打在几位厨子的身上,借此发泄报复着平日所受的窝囊气,毫无放水之意。
  “啊…”没有被堵住嘴的光头胖汉第一个叫了出来,其他人紧随其后发出唔唔的叫声,场面仿佛一瞬间化作充满刑罚的牢狱。但奇怪的是,尽管皮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他们身上,但却没有一个人想要停下来的样子。
  赵辰冷眼看着这一切,淫秽的场面在持续发酵之后反而使他冷静了下来,他来到这群人的背后,接过他人手中的长鞭,挥手示意停止对他们的抽打。
  几位厨子原本被打得嗷嗷直叫,沉迷于这种被虐待而带来的快感之中,却没想到这种感觉被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一时间不知所措,连胯下因为别鞭策而变得硬挺的肉棒都仿佛变软了不少,那种别扭使得他们紧紧的抓紧了周身的一切事物,神经敏感到了极点。
  “啪。”一声脆响传来,赵辰手持皮鞭准确无误的抽在了光头浑圆的屁股上面,“给老子叫!”
  “啊!主人。贱奴好爽,贱奴谢谢主人的赏赐。”
  赵辰亲自给每个人都抽了两鞭,得到的回答与光头相差无几,只有胖总管一人像头发情的母猪一般趴在那里什么也没回答,一个劲的哼哼。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赵辰又是一鞭同时打在了几人身上,道:“我才不是你们的主人,我没有你们这么贱的奴才。”
  几人依旧神情恍惚,“不要,主人不要!是贱奴错了,贱奴不该懈怠,主人不要丢下我们……”
  “少废话,连你们的主人去哪儿、什么模样、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根本不配做奴才!要你们何用?”
  “主人不要,不要丢下贱奴啊主人……”几人抽插得更加卖力了,但无论赵辰如何引导,这几人也还是在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你们几个,把他们拉开,把他们双手捆起来。”赵辰吩咐下去,刚来到赵廷身边,就听后者叹道:“看来你这办法也没那么好使。”
  “是啊,这样来看他们除了真的被那个人调教过以外什么都不清楚,也犯不着透露信息让他们知道。孩儿估计那个人就是单纯为了戏弄我,瞧这一个个脑满肠肥,怎么看也不是他会在意的类型。”
  “你是说要犯这是故意做给你看的?”赵廷终于回转过身,盯着赵辰,赵辰也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
  赵廷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克制自己的某种情绪,当他再次睁开双眼之时,他看了看赵辰身后被拉开的几人,神色有些沮丧,“到头来也只能肯定要犯在御膳房呆过一段时间,其他线索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爹,都怪我,还是我太没用了。我会想办法弥补的。”
  “说这些有何用处,这种事也没必要怪你,要怪只怪那人太过狡猾,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护你皇伯的安全。既然今日我俩进宫,就在宫里待久一点,你不是喜欢与你皇伯亲近吗?你爹我既然被他赶出来了,那暂时由你陪在他身边如何?”
  “爹,不是,孩儿没有……”赵辰有些惊慌,任谁被戳破心中的小心思都会感到无地自容,特别是那对象还是一个不可逾越之人。
  “不必隐瞒,我早就看出来了。”赵廷看了看周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低声说道:“自从清楚了你的爱好之后,我这双眼睛可就什么都看得出来了。你不仅对我,对你皇伯的身体也是念念不忘吧?你倒是真敢想,这要是落在外人眼中那可是欺君的大罪。”
  听到父亲如此宽慰他,赵辰反倒别扭得紧。虽然这段时日父亲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但此番说出这种话来还是让他不太适应,结结巴巴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挠了挠头,回过身,看向被强行结束的荒淫场面,走了上去。
  除了胖总管精神尚还有些恍惚,剩余几人都已恢复清醒,回想起自己方才的淫态,整张脸一阵滚烫。
  处理好这一切,赵辰这才回到了赵廷身旁,后者也并未再多说什么,直至踏出膳房大门,选定一个方位走了下去。
  两人在这宫内自然通行无阻,在途径遍布美景的御花园时不由放慢了脚步,瞧着那已开始泛黄的巴掌大树叶正随着轻风摇曳于枝桠之间,之前那因为淫秽场面而浮躁不已的心也跟着舒缓下来。
  随着心情放松,那思路都仿佛变得明朗了许多,父子俩就着仅有的线索开始了探讨,以求获得实质性的进展,两人都明白,剩下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此刻必定处在这宫内的某个角落,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且之前还在御膳房呆过一段时间。从那位被遗弃荒井的无脸男尸可以联想到,此刻的他,正披着那具尸体的脸颊与他人“谈笑风生”,虽说宫内的新面孔不多,但由于面积太大许多人从未有过往来,就算不是新进人员也不一定认得出来,况且那个人身上还有着强烈的迷惑性,想从这点上找出人来希望不大。
  赵廷又问赵辰以他对要犯的了解这人在离开了御膳房之后有可能去到某地,得到的回答却令人感到无奈。按赵辰的话来讲,除了不便隐藏身份以及并无丝毫兴趣的后宫之外,这皇宫内的任何角落,都有可能成为他的容身之所。
  “不过值得注意的一点。爹,本来以他的手段完全可以无声无息的达到他的目的,但既然采用了下毒这样暴露目的的下策,只能说明他的时间也非常紧急,不得不采用这种风险极大但却容易成功的办法。这样来看,离皇伯越近的地方,他隐藏的可能性就会越大。”赵辰没有告诉他最根本的原因,如果叫他知晓对方和自己必须要在这几天分出个胜负的话……
  由于没有实质性的推断,即便两人如何猜测也想不出所以然来,赵辰颇为郁闷的挠了挠头,一边走一边向父亲询问起昨夜有关下毒的细节。
  赵廷身体微微一顿,随即面不改色的向赵辰谈起昨夜发生的经历,除却中毒后的种种。
  “您是说在吃了一口之后感到不对劲?爹,您应该不是那种在皇伯动筷前就开吃的人吧?”赵辰带着疑惑的目光望了过去,就见父亲老脸拉了下来,“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可言表之事?”
  “胡说!怎么可能。”赵廷语气加重了些许,“自然不是我先动的筷,不过却是我先中毒,还好发现的及时。”
  眼见父亲不想多说,赵辰也不再多问,略微思索之后方才说道:“爹,你与皇伯同食一道菜,可一个中毒一个却没有中毒,那么饭菜肯定没有问题。”
  赵廷微微一愣,双眼不由得睁大了些许,“原来如此,难怪之前王公公也没发现问题。”
  同时,赵廷心中有些发寒,如果当时自己选择的筷子是皇兄的那双,那岂不是自己将要被……
  “歹毒!”赵廷恶狠狠道,赵辰也跟着点了点头,表示相当赞同。
  “咦?怎么走到这里来了。”赵辰抬头,就见一侧那造型朴素的门楣上方赫然雕刻着“天师府”三个大字,而且此时大门洞开,似乎在刻意指引着来人。
  216(十三晌午)
  赵辰并非第一次来到这里,但他还是装作第一次来的样子跟在赵廷身后不停的四处打量着。
  这所谓的天师府不过是张天师独自一人的居所,所以面积并不广阔,不消片刻便能走个来回。不过府内布景却十分精致,亭台楼阁应有尽有。两人在进门后不久,便看到前方水榭之中正立着一道身影,此刻,身着一身单薄浅色衣衫的张天师正撸起袖子,露出他那有些白皙的手臂,掌心握有一支毛笔,似乎是在画着什么。
  等到两人走近,赵廷却忽然露出一丝尴尬,原来在张天师身后不远,竟还有一道娇小的身影正斜躺在椅子上小憩,可不就是那位谁都拿她没办法的小祖宗么。
  赵辰见到此景也是一惊,自然就没有注意到父亲脸上转瞬即逝的一丝窘色。他的目光在安宁那天真无暇的脸蛋上快速滑过,然后停在了张天师的脸上,后者好似知道他们要来,正不急不缓挥动着手中的毛笔,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咳咳。”赵辰咳嗽一声,一脸笑意的张天师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身,对着来人微微躬身,“王爷光临寒舍,老夫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赵廷同样抱拳回礼,“张天师,叨扰了。”
  “张天师竟有如此雅兴。”赵廷看了一眼后方的安宁,不忍将其吵醒,声音都不由放缓了许多,“这画的是……”
  原来,在张天师面前的桌案上,正画有一名相貌俊逸的年轻男子,该年轻男子衣着服饰怪异,不似本土服装,面部表情栩栩如生,气质上与张天师本人竟有七八分相似。赵廷看着这名画像上的男子有股奇怪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好似在哪儿见过一般。不过他却没注意到,在他身后同样看见了这幅画的赵辰,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精彩。
  “呵呵。”张天师捋了捋寸长的灰白胡须,轻笑道:“实不相瞒,这画像上的人物乃是犬子。不过老夫已经很久没再见到他了,前几日见到殿下的英姿,不免想起了许多往事,有些睹目思人罢了。”
  “嗯?听天师这么一说令郎倒还真与辰儿有些相似之处。”赵廷回身看见脸色一片平静的赵辰,后者抬起头,先是看了一眼赵廷,接着看了那副画,最后又看向了噙着笑的张天师,对着这位一脸慈祥的微胖老者翻了个白眼。
  “辰儿,不得无礼。”赵廷训诫道,然后再次对着张天师抱拳行礼,“天师,此番前来实则遇到了些麻烦,特来寻求一些指点。”
  “王爷谬赞了。”张天师隔着衣裳摸了摸自己越来越圆滑的肚子,“老夫这吃穿用度都是宫里提供的,自然要尽心尽力,王爷旦问无妨。”
  赵辰可一点也不指望这张天师能给出多么好的办法,看着赵廷向张天师简明扼要道出了经过,神色有些复杂。眼神不由一瞥看向了那幅画,上面的年轻人可不就是曾经的自己么。
  “此事事关重大,还望天师能给我们指一条明路。”赵廷语气颇为诚恳,当他看到张天师闭上双眼,开始掐指推算起来时,整个人都不由后退了两步,神色间更显敬意。
  “装模作样。”赵辰可是十分明白,即便他也猜不透这人,但所了解的肯定比父亲要多。没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只是看他究竟会愿意透露多少罢了。
  “王爷。”片刻之后,张天师睁开了双眼,刹那间,眼底深处好似掠过一道精光,与之对视的赵廷虎躯猛的一震,身体不由晃了晃,险些软倒在地。好在这种感觉只是维持了一瞬,等赵廷回过神来,心里早已惊叹万分。
  不过惊叹之后赵廷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胯下之物竟伴随着那股异感顺势挺直了起来,不知不觉便已顶起了裤头。惊疑之际,赵廷本能的抬起头向张天师看去,却听一声喝道:“别抬头。”
  赵廷急忙低下头去,同时身体微微弯曲,就听前方声音缓和下来,“王爷,您大意了,不该这个时候盯着老夫的眼睛。”
  “唉。”赵廷心中微微一叹,对张天师的责备表示接受。因为对方在曾经便说过,在对方推演得出结果后的片刻,如果与之对视,便将会感同身受,体会到对方所体会。眼睑微抬,果真见到在张天师轻薄的衣物之下,在那两腿之间,顶起了一顶相当明显的帐篷。
  “爹,您怎么了?”赵辰看出了不对劲,就见父亲对自己摆了摆手,表示无碍,几个呼吸之后方才重新挺直了身体,刻意避开张天师目光,淡淡道:“没什么事。”
  又见父亲恢复了正常,赵辰带着狐疑的眼神看向了另一个人,就见对方一脸平静。赵廷拉了拉他的手臂,但后者却纹丝不动,还直言道:“你在搞什么鬼?”
  “殿下果真不凡,方才殿下一直盯着老夫竟未有任何不适。”张天师开口:“王爷,方才老夫推演了一番,意外看到一番不堪场景,所以才有了那般举动,还请见谅。至于结果,老夫的确看到了许多,然天机不可泄露,能公之于众的也就那么一些。”
  赵廷明白这个道理,作为天师,所行之举本就有违天意,何况他今日拜访也不曾妄求直接得到答案,能提供一些线索也算帮了大忙。所以他再次躬身,“望天师指点。”
  “总共有两点。第一,事情的关键还得落在殿下身上,能找到这名要犯的也只有殿下,我观殿下不似平凡之人,相信殿下也能够办到。这第二点,你们得抓紧了,这两天,你们要小心接近陛下的每一个人,对方一定会下手的。”说到此处,张天师十分利索的闭上了嘴,什么也不再透露。
  赵廷愣了愣,颇有些惊疑的看了一眼张天师以及被其点名的赵辰,见他俩一个面带微笑另一个拉着脸,还是颇有些不甘的再次试探:“张天师,就没一些关于要犯的特征吗?”
  张天师依旧闭着嘴,笑着摇了摇头。
  本来,这种调查的事怎么着也犯不着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来管,但眼下正如张天师所说事态已经迫在眉睫,光是宫外一名邢努便是耗费了许多的人力物力,况且事关身边的至亲,他也不得不管。见张天师不再透露消息,也不再强求,带着刚发现张天师胯下异样的赵辰离开了天师府。
  等两人离开之后,张天师脸上挂着的笑容微微收敛,转过身唤醒了小憩已久的安宁。
  “臭老头!皇叔他们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气死我了!”安宁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伸出玉手拧了一把张天师腰上的肥肉,“他们走了多久?”
  “哎哎……他们一走老头我就喊醒你啦,之前王爷不让我叫醒你,我这不也为难着嘛。痛,痛,公主殿下松手可好?”
  “往哪边走了?”
  “这我哪儿知道啊,或许,是去皇上那儿了吧。”张天师咧嘴喊疼,这才感觉到腰上一松,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妙龄少女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嚷嚷,“哼,等我回来再好好找你算账。”
  张天师揉着被拧的部位,望着对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相反还有些沉闷,他来到先前画画的桌案前方,看着画像上的人物眼神微凝,竟开始不急不缓的松开了腰上的束带。
  随着束带滑落,单薄的衣裳也跟着敞开了衣襟,露出了厚实饱满的胸膛和光滑的肚皮,看不出任何异样。不过当他站在原地顺势脱下了裤子之后,周围的景象都仿佛跟着变得色情了起来。先前便已将裤子顶出一座山包的罪魁祸首此刻依旧昂扬着挺立在胯间,与最初的坚挺相比,此刻的阳具上面,正浸润了不少透明液体。
  张天师拾起自己的裤子,嫌弃的看了看胯部那处湿润一眼,将其扔在了一边,然后便展现出了任何一个成年男子寂寞难耐时都会使的本领,感受着迎面而来的丝丝清风,握着肉棒的手掌不由加快了动作。
  伴随着丰满的身躯一阵颤抖,面前的画像上沾满了一滩滩污浊,那汹涌澎湃的情欲开始回落,在张天师的刻意引导下,马眼不甘的流出了最后一滴浓精,沾在了他的手上。
  “出来吧,看一个老家伙自慰可不像你的作风。”张天师头也不回淡淡说了一句,并试着将手上的那滴粘稠伸进嘴里。
  “呵,我可不是有意偷看,我只是碰巧撞见而已。”进入天师府另一个通道口,一道身影慢慢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我可不像我那弟弟一样,喜欢父子乱伦的感觉。我说的对吧?张天师,不。”
  “爸。”
  这道身影身着宦官服饰,此刻却如闲庭信步一般走到了张天师身边,一下子便看到了那副画像,顺手拿起来看了看,“啧,果然你还是喜欢他多一些啊。是因为他年纪小,还是因为他把你给操爽过呢?”
  217(十三晌午)
  “爹,我们就这么走了?”赵辰紧紧跟在赵廷身后,“那个老家伙一看就不简单,说的话八成是假的,爹不要相信。”
  “不管对方说了多少假话,但有一点我们不得不肯定,我们的天子必定会遭遇危险。”赵廷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况且,那个人从不说假话。”
  赵辰见父亲说的那么认真,便也不再强行辩解,于是转移了话题:“那安宁呢,为什么我们要偷偷溜走?不应该喊她起来吗?”
  “啊,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想,你也不想她在身边缠着你吧?她在宫里经常去天师府,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这倒也是。”赵辰点了点头,刚要继续走,冷不防身后不远处传来了少女惊喜的叫喊声。两人愕然回头,发现对方已经发现了他们,再也不能装作没听到,只得驻足停留,赵廷无奈道:“这丫头,真是想甩都甩不开。”
  “皇叔!辰哥哥!”一道身影如雨燕般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胸口微微起伏,“终于追上了,你们跑那么快干什么?”
  赵辰微微一笑,还没开口,一旁的赵廷却是拱手作揖,神色颇有些尴尬,“安宁,皇叔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今日仓促出宫没来得及叫上你一起,不过好在皇叔将他给带进宫里来了,你就不用再另行责怪了。”
  “嗯……就当将功补过啦。”安宁随口回应一句,便将目光放在了赵辰身上,一脸的开心,“辰哥哥,咱们又有好久没见了。”
  “哪儿有多久啊,也就几天的样子。”赵辰望了望父亲,没有急着询问他与安宁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而是说道:“安宁,我和我爹正要去皇伯那里,咱们边走边说吧。”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反而衬得赵廷很没有存在感,可他又不能一挥衣袖扬长而去,只得让这两人走在了前方,自己跟在身后一定距离,一声不吭。好就好在赵辰并未因此而放缓速度,不至于让赵廷找到可以训他的由头。
  说着说着,安宁忽然将话题扯到了听到不久的一个消息,“辰哥哥,外间都在传言,说你是断袖,此事当真?”
  赵辰身体不由得一颤,倒是身后的赵廷却突然不由自主咳嗽了起来,敢情他一直在偷听两个小辈之间的对话,只是自持长辈身份没有参与进去。
  赵辰也知道这事已经做不得假,知道的人越来越多,实在是没有瞒下去的必要,于是凝重的点了点头。
  赵辰本以为安宁会显得特别失望,谁知她却忽然瞪大双眼,一脸的好奇,“哇!竟然是真的,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对年龄没有限制,安宁好像对断袖一事非常感兴趣,开口就问:“那辰哥哥可有中意之人?”
  赵辰本想说你父皇我就特别中意,不过他知道安宁问的是他有没有对象,这个问题就不好回答了,于是他选择缄口不言。落在安宁眼中就是羞于开口,更加刺激了她的好奇心,于是又将目标转移到了赵廷身上,“皇叔,您也知道辰哥哥断袖的身份了吧?”
  赵廷尴尬的向四周望了望,然后摸了摸胡髯,“嗯……”
  “那他可有中意之人?”
  “有啊。那人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那,那那人生得可好看?是不是那种身形修长,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的翩翩公子?”安宁更加好奇,直接将不说话的赵辰暂时晾在了一边,和愿意告诉她的皇叔走在一起。
  赵廷听罢提问,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老宋的相貌与身材,坦言道:“不好看,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何样貌?”
  “安宁呀,你一个姑娘家,知道此事就足够了,犯不着了解那么多。”
  “不行不行,我还有好多问题没问呢,皇叔您如此大度,就告诉我嘛。”安宁惯例撒起了娇,还去扯赵廷的袖口。
  赵辰冷不防突然蹦出一句话:“嗯,父亲肚子确实挺大的。”然后就闭上了嘴。
  赵廷瞪眼看了一眼赵辰后背,回呛道:“再大也没你的老宋大。”
  “老宋是谁?是辰哥哥的相好吗?”安宁再次吸引了赵廷的注意力。
  “对,是一个又胖又没主见的老家伙。除了人好没什么其他优点。”说完还特意看了看赵辰作何反应。
  “哦?”虽然与预料之中不太一样,但这无疑增强了安宁的好奇心,“有父皇胖吗?”
  赵廷一愣,旋即在心里来来回回句斟字酌了一下,然后回答:“呃,这个……皇兄没他胖。”
  “比父皇还胖啊。”安宁倒不像赵廷那样斟酌字句,直接道出了她父皇其实也胖的事实,然后又问:“那辰哥哥这相好的现在何处?我能见见吗?”
  “就在京城,有空便带你去见他。”赵廷可不敢将老宋就在他府上的事实告诉她,要让她知道,那还不得翻了天。
  赵辰在心底苦笑,这些一个个的都将老宋当成了他的相好,可他却只当老宋是个可以照顾他并供他发泄欲望的人罢了,至于真正的相好,也只能是时常出现在梦中的那一位……
  三人很快便来到了赵邑的寝殿之外,赵廷远远望了一眼,将赵辰拉到一边,微微苦笑:“我就送你们到此处吧。辰儿,如果皇兄将你留在身边,希望你知道哪些事做得做不得。”
  “那爹去哪儿?”赵辰看出了赵廷那一闪而过的忧虑之色,不由问道。
  “放心,我不会就此离去,我会就在不远处看着你。如遇突发情况,只需让我看到事先约定好的暗号,我会在最短时间内赶过来。”顿了顿,赵廷继续说:“我让六密卫奉命镇守王府,家里你也不必担心。”
  “皇叔他不进去么?”看着赵廷离去的背影,安宁问道。
  “他还有些其他事要做,就咱们进去吧。”
  到了门口,赵辰愣了愣,薛向阳竟然在门口驻守,看来皇伯的确是在里边没错,安全也不用太过担心。
  “公主殿下,世子殿下。”一身戎装的薛向阳腰配长剑,见两人上前,微微行礼,看向赵辰的眼神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赵辰马上就清楚对方为何笑得那般莫名,只听薛向阳又说:“家父和皇上都在里边,我这就去通禀一声。”
  赵辰拉住脸上有些不满的安宁候在殿外,不过几个呼吸之后,薛向阳这才出来让他们进去。
  薛又村和赵邑两人正在寝殿之内下棋,坐在座位上的两人都有些不自然,但他们都没有发现对方的这种不自然。
  薛又村不自然是因为他想不明白为何皇上会突然召他进宫就为了和他下棋,心中始终有些忐忑;而赵邑不自然则是因为屁股到现在还隐隐有些不舒服,竟有一丝丝的瘙痒传来,让他坐立不安。
  奇怪是是除了有些瘙痒之外并没有任何明显的外伤,现已经恢复如初,赵邑只当是拿来的药膏功效显著,也没太放在心上。
  直到安宁和赵辰突然造访。
  “父皇!薛叔父!”安宁倒是嘴甜,让人即便知道她犯了错狠不下心去责罚她。
  赵辰也一一行礼,倒是薛又村胖胖的身躯不由得一颤,因为他发现对方正用一种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他。
  不过他还是得强装镇定,点了点头。
  “辰儿这次前来找朕所为何事?”赵邑趁机起身不至于坐立难安,在他对面的薛又村赶紧跟着站了起来,两只手叠放在肚子上,候在一边。
  于是,赵辰言简意赅向赵邑说明了缘由,以及父亲在殿外便已悄然离开的事实。
  听罢所言,赵邑微微皱眉,心中难免有些惆怅,“上上下下将朕保护得这么严密,他还是不放心么……”
  “是。那要犯本事不小,如果正面对上这些兵力自然能够护得皇伯周全,但那人偏偏喜欢耍些阴谋诡计,令人防不胜防,谁也不知他会在何时偷偷潜入,若是因此而让皇伯陷入危险,不仅是父亲不愿见到,也是辰儿不愿见到的事。”
  “我想,丞相大人也不愿见到皇上遭遇危险吧。”赵辰一脸平静的对薛又村说道,倒是把他吓了一跳,急忙跪伏在地,“臣不敢,臣也觉得殿下所言不无道理,恳请皇上明察。”
  “父皇,干嘛非得让辰哥哥来这里嘛,让皇叔陪在父皇身边不是更为合适吗?”安宁有些抱怨。
  “安宁啊,你那些小心思骗的了谁,你就是想让人家带你出去玩,朕偏不让。”赵邑无奈的看了一眼安宁,然后转身,“行了行了,都起来吧。辰儿有此担忧,朕甚是欣慰,那就留下来吧。”
  赵辰成功留了下来,这时,赵邑摸了摸安宁的脑袋,问:“你用过午饭了没?”
  “还没呢。”
  “那就留下来一起吃吧。王公公,传令下去,让膳房多呈上来一些。”
  一旁的薛又村见此情形,短粗的十指叠在了一起,急忙说道:“既然陛下用膳,那臣就此告退。”
  “你是有要紧事吗?”赵邑见薛又村愣在原地,笑了一下,然后一指棋盘,“朕与你还未分出个胜负,没事的话就留下来陪朕解解乏。”
  218(十三中午)
  当一盘盘精美菜肴端呈上来之时,赵邑与薛又村的棋局也分出了高下。赵邑开怀大笑,这一局他竟然赢了。
  赵辰看了一眼捋着胡须的皇伯,又看了一眼坐其对面的薛伯父,他知道后者私下生活作风虽不大好,但棋艺乃是一绝,此局多半是故意的。
  不过,当几人都等着赵邑第一个动筷时,却见对方一语不发,盯着面前的桌子就是不动手。
  “慢着。”赵辰看出了皇伯的忧虑,抬手示意其中一个伺候他们用膳的太监,“你把每份都试吃一下。”
  小太监一惊,不过还是不敢违抗命令,正在咽唾沫的薛又村一愣,旋即止住了那些小动作,看着皇上一脸释怀,当即明白了前因后果。
  直到全部试吃完毕且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几人这才开始了进食。
  整整一个下午,赵辰始终守候在赵邑身旁,寸步不离。也许是碍于有其他人在场,也许是记住了父亲的告诫,他并没有与赵邑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只得眼神不经意间在两位长辈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这可以说是他最为煎熬的一个下午。为了赵邑的人身安全,更为了他自己,他必须尽职尽责,抛弃种种负面情绪,认真对待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诸多情况。
  在他待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不管谁从外面进来或是请求面见皇上的人,赵辰都会全程紧紧盯住那人不放,不管对方是来上奏的大臣,亦或是端呈点心上来的小宦官,但凡有踏进这座大殿,他都没有放过。直到盯得人家心里发毛,一刻也不敢多待而退去之后,这才作罢,然后对身边的安宁笑了笑。
  甚至殿外有什么不寻常的响动出现,都会吸引他前去确认。安宁起初还觉得有趣,和他一起盯着那些或胖或瘦留着胡子的大臣看,可时间一长这份兴趣便越来越小,到最后更是气鼓鼓的坐在了赵邑身边看两人下起棋来。
  好在大部分时间房间里就他们几个人,知道这两个晚生都不懂棋的赵邑与薛又村自顾自的在棋盘上厮杀,赵辰则会同安宁讲一些自己所遇的一些趣事,甚至在追问之下还讲了一些自己与老宋的点点滴滴,满足对方的好奇心。
  “安宁妹妹,今天你也看到了,我奉了父亲的命令守在皇伯身边,也没时间带你出去好好玩一玩,还让你白白陪了我这么长一段时间,实在是心中有愧。不过你放心,做兄长的答应你,等这件事过去之后,一定会陪你出去玩个痛快,想去哪儿都随你。”赵辰向安宁致歉。后者的跟前站着一位端庄大方的貌美妇人,比起赵辰的母亲还多了一分雍容,正是安宁的生母,也就是当今的皇后出现在了这里,也注定了安宁即将离开此地。
  “皇上,臣妾与宁儿那便先回去了。”
  “嗯。回去吧。”赵邑只是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继续盯着棋盘。
  随着最爱热闹的人一离开,这间空旷的大殿之内一下子安静了不少,除了棋子落在棋盘之上的啪嗒声,赵辰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不知道为何,他就是觉得十分压抑,不由有些后悔这么早便让安宁离开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几乎处于静止状态的两人动作终于有了变化,两人皆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粗圆的腰肢,就听薛又村说道:“陛下,天色不早了,今日与臣之间的较量臣恳请先告一段落。陛下还是要多多注意龙体才是。”
  看着薛又村离去的笨拙背影,赵辰觉得有些可惜,本想晚上去他那儿好好玩乐一番的计划估计是泡汤了。不过赵辰又隐隐有些期待,不知在自己陪伴的这段时间里,他的皇伯又会当着他面做些什么。
  “接下来是如何安排的?”赵邑问。
  闻言,一旁候着的王公公当即答道:“回陛下,按照惯例,陛下该移驾御书房批阅这几日的奏折,随后便是晚膳。由于今日是十三,在用过晚膳之后还需沐浴更衣,并是否决定宠幸某位妃嫔。”
  赵辰一听要去沐浴不由来了精神,不过那刚刚燃起的欲望之火又一下子被最后一句话所熄灭。
  “那便移驾御书房吧。”赵邑双手背负身后,昂首挺胸,恢复了平日里应有的气度。
  在守卫的簇拥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御书房涌去。薛向阳今日也接到了上级的命令,那便是皇上在哪,他便带着人在哪儿守着,绝不让任何可疑之人有接近皇上的机会。
  相比外面的戒备森严,御书房里倒是显得静谧祥和。看着凝神批阅奏折的皇伯,赵辰不由的看得有些呆了,果真如大家所说,认真时的男人最是帅气。
  但一想到今夜皇伯很可能会与某一位嫔妃在床榻上翻滚着赤裸的身躯,不停的相拥和冲撞,偏偏那些淫靡的声响还很有可能被自己听到,赵辰就又是一阵气恼。
  恰在此时,赵邑放下了手中的笔杆,“辰儿。”
  “皇伯,侄儿在。”
  “嗯。”赵邑微微颔首,“你爹可有将昨夜发生之事告知与你?”
  “有的。”
  赵邑闻言一惊,脸上却维持着一副从容的表情,“他都说些什么了?”
  “父亲说在昨夜与皇伯用膳之时,被贼人下了毒。皇伯无碍,但父亲却中了毒,若非父亲功力深厚及时将毒逼出体外,恐怕后果不敢想象。所以我猜那毒是被下到了筷子上面,这双筷子被父亲拿到手中,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
  站在一旁的王公公闻言一阵惶恐,“这,这,陛下昨夜竟险些遇害,怎不在事后告知老奴。”
  赵邑眼神复杂的看了两人一眼,要真将昨夜的实情说出来,他这个天子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此事没有声张,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所以父亲今日一早便带我进宫进行调查。只是侄儿有一事不明,父亲本该在皇伯身边护驾,却不知为何将我换了过来。”
  赵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好在他脑子反应也还算快,当即半真半假的回答他:“昨夜你父亲中毒后稍微做出了些不雅的举动,所以在事后主动请求离开。朕只是没想到他会将你换了过来,不过后来一想,眼下或许还真的只剩你最为合适。”
  赵辰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落在赵邑眼中无疑让他松了口气,要是让这个侄儿知道自己昨夜强行与他父亲发生了那等关系,不知会如何看待自己。
  “对了。”赵邑脸上露出一丝关切的笑容,“你是断袖一事朕早已有所耳闻,朕并不反对,你也无需介怀。不过今日看你有些不开心,怎么样,朕为你招亲做媒如何?”
  赵辰颇为惊讶的看了皇伯一眼,对方的那份笑意十分的真实。也许是昨夜父亲在他这儿吃了亏,想要借此弥补一下心中的愧疚吧。
  “这……皇伯应该也已经知晓侄儿喜欢哪一类的人吧?”
  “朕当然知道。气质上佳,身形却并不纤瘦的中年男子对吧?”
  “嗯……皇伯说得没错。可中年男子几乎都已有家室,就算暂时没有家室,能满足条件的也不多,而且对方也不一定愿意。毕竟,毕竟断袖之人并不多见。”
  “无妨,这些你不必担心,你只需将要求告诉朕,朕亲自帮你找。”
  “真的无妨吗?”赵辰又试探性问了一下。
  “当然,朕说话一言九鼎。”
  “侄儿先在此谢过皇伯。”赵辰拜了一拜,然后说道:“侄儿的要求还是不低的。实不相瞒,只要这人能有皇伯一分的气度,便能让侄儿再三考虑。”
  “哈哈哈。”赵邑开怀大笑,“你如此夸朕,倒也真是让朕受用。行,就依你所言,按照朕的标准给你找。”
  审批完了奏折,赵邑又同赵辰二人,不,赵邑还让守在外面的薛向阳进了房间,三人一并吃饭。至于王公公,则在不久前离去,安排接下来陛下沐浴的相关事宜。
  直至天色愈来愈暗,一轮斜阳远远的挂在天边,整座京城都被渡上了一层橘红,御书房的房门被轻轻推开,王公公候在门前,“陛下,一切已准备妥当,请陛下移驾汤阁沐浴更衣。”
  汤阁之内有两处水池,一处是天然的汤池,供天冷时用,另一处则是常温的水池,则供天热时用。赵邑此次将要去的便是那处常温水池,该水池修有暗渠,水池里的水也成了活水,炎热的季节来此沐浴解乏再合适不过。不过平时这汤阁乃专为天子一人所用,鲜有破例也只能是被天子宠爱的皇子在年纪尚幼时被天子亲自带来共浴,不像皇宫其他两处,一处是与大臣们集体沐浴,另一处则是在后宫。
  这些是礼制问题,不是赵邑想让谁一起谁就能跟着一起,更何况赵邑十分讲究礼制,赵辰那想和皇伯一同沐浴的念头,自然也就破灭了。
  果不其然,赵邑并没有让赵辰一并沐浴的打算。
  至少在王公公拦着他不让他进去的时候,赵邑并未阻止。
  219(十三傍晚)
  “这里边查了吗?”
  薛向阳看了一眼门内,由于有着一面高大的屏风遮挡,看不清里边的情形,“外围已经将人手安排了下去,但我们也是刚来,还没有去里边查看。”
  “哼。”赵辰有些不满,看着拦在门口的王公公说道:“王公公,虽然这人是你一手安排的,不过为了皇上的安全,总得让我们提前检验一遍吧。”
  王公公抿了抿嘴,“既然如此,那就请世子殿下和副统领大人随我一并进去。不过规矩你们也明白,等到陛下沐浴之时,除了服侍沐浴之人,连老奴都不能待在里边。”
  “那更要好好看看。”
  说完,王公公侧身而入,两人见此一并跟了上去。此时的赵邑也只是在几人不过丈许距离,几个呼吸赵辰便同王公公来到了他的身边,至于薛向阳,在一踏进屋子,他便与赵辰分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赵邑见赵辰也跟了上来,并主动说明了缘由,也没再说些什么,点头表示无碍。
  除了他们几人以外,水池边上早已有几个年轻小太监候在此地,他们是负责服饰天子沐浴的。赵邑扫了一眼,没什么反应,想来已不是第一次见到。不过赵辰却是在不经意间死死的盯着这几人,希望多少能看出些什么异常。
  随着赵邑一声令下,那些一直没有动作的小太监顿时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几人分工明确,在他本人的配合之下,先后脱下了他身上每一件衣物,皇冠,分门别类放置妥当,在他们熟练而平稳的操作下,不过数十个呼吸,赵邑那白净的皮肤,丰腴饱满的赤裸身体出现在了几人面前,全身上下除了插入发髻的一根玉簪之外别无他物。
  赵辰双眼泛着亮光,立在一边的王公公则显得有些着急,奈何一同进入的薛向阳还未巡查完毕,他也不能带赵辰提前出去。
  站立前方的赵邑似是察觉到来自斜后方的目光,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竟是突然回过身去,正面站在了赵辰面前,胯下那根雄伟的阳具正无力的垂在双腿间,虽是完全疲软,但还是超过了一指的长度,再加上那犹如鹅蛋般肥大的肉囊,即便周围有着茂盛的丛林,看起来却依然那么雄伟。
  王公公急忙弯腰低下了脑袋不去看对方,赵辰虽同样微微躬身,眼睛却依然盯住皇伯的身体,心中奇怪对方为何会突然转过身来。
  赵邑心中其实也颇有些无奈,就在刚刚他褪下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时,他突然想起自己后庭的位置还没有好利索,要是被发现了异样,之前的所有掩饰将会不攻自破。无奈他只能迅速转过身,连走上台阶下到水池里的时间都没有,最起码胯下这命根子相比起出了事的后庭,还是能够见人的。
  “你们为何还不出去?”
  赵辰还未说话,一旁的王公公却开了口:“回陛下,薛统领还未巡查完毕,我们不敢离开。”
  赵邑不知该如何让自己更加自然的反驳对方,只得放弃,转而拖延起了时间,他扭头向服侍他的小太监问了些不痛不痒的问题,身体却不屈的保持着一个方向,。问完之后,赵邑挠了挠有些瘙痒的阴毛丛林,愣是不肯回身踏进水池,即便那只会屁股朝外被人看到几个呼吸。
  正在绞尽脑汁拖延时间的赵邑忽然想到了一个有趣且能拖延时间的问题。
  “对了,朕刚刚想起,之前说要为你做媒选人一事,既然你说身形气度是按照朕的标准来,那么朕问你一个问题,就是这胯下的命根子,是否也需要朕帮你甄选一番。这可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最本质的区别,不可忽视。”说完,赵邑还抓住自己的整个阳具在腿间晃了晃,神色间略有些自得,对自己的尺寸、更是对自己问的问题感到满意。
  “这算是皇伯在把玩他的阳具给我看吗?”赵辰痴痴的想,嘴上却不得不答道:“这,侄儿倒还真没有考虑过。”
  “那你现在就考虑考虑。”
  薛向阳转悠了一圈,最终来到了皇上跟前与赵辰汇合,表示没有发现异常。赵辰内心稍安,王公公见状急忙向赵邑请示:“既然薛统领巡查完毕,那老奴就带着殿下与大人出去了。”
  “嗯,出去吧。”赵邑点头,身体却依旧不曾转动,肉棒在他的摆弄下已经有些勃起,龟头探出了大半个,如剥了壳的鸡蛋那般光滑透亮。
  一直到三人转身离开,赵邑内心狂松一口气,回过身体蹭蹭蹭踏进了池水之中,一屁股坐在了水中的台阶上。彻底放下心来的他惬意的闭上了双眼,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这汤阁的另一边,那座弥漫着袅袅热气的汤池水面,正缓缓冒出一串又一串气泡。
  随着气泡越来越密,原本平静的水面正逐渐变得激荡起来,不多时,一只手臂猛然从水底伸出了水面,紧接着,一道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下的身影如同一只水鬼一般爬上了岸,全身上下仅剩一张嘴和双眼露在外面,漆黑而带着些许墨绿之色的瞳孔,在确认四周无人之后,迅速闪过一丝阴邪。
  整个汤阁之内,虽在各处都点上了烛光,以保证光亮可以照满每个角落,但由于赵邑只是在那处常温的水池里沐浴,所以灯火在赵邑身边显得更加密集。而两座水池之间除了有两根红漆圆柱和一道珠帘以外别无他物,从这边走到那边也不过数十步。从灯火密集的亮处看向暗处,若不仔细观瞧,根本不会发现那边的岸上已经多了一个人。
  一冷一热两处水池同连接它们的高台一并处于这空旷的汤阁之中,以至于薛向阳竟没有到热气腾腾的汤池边查个究竟。
  黑衣人取下了头上的头巾,露出了一头灰色短发,他的脸上已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池水。随意的抹了一把,顿时将目光锁定了不远处正侧对着自己的一道身影。那个两鬓斑白,身份尊贵的中年胖子,正是自己费尽心思想要接近的目标。
  岸上的黑色人影消失不见,不多时,赵邑的后方,多出了一道服侍他的身影。
  水池的暗渠当初在设计建造之时有着严密的规格,让池水的深度始终维持在一定高度,赵邑站在里面水面恰好能够淹没至胸部与肚腹之间,而在池壁边上还建有三级台阶,方便赵邑端坐其中,最低处可淹没他的脖颈,第二级则处于水面之下不到一尺的距离,岸上则属于最后一级。
  刚入水时,赵邑是坐在最低处,待全身舒缓之后,他便挪动屁股坐在了第二级台阶之上,使他能够更为舒适的倚靠在池壁之上。
  立刻有服侍他沐浴的小太监跪在他身后的岸上,灵活有力的手掌小心翼翼的为他捏起肩来。另有一名则是跪在一旁,正用木瓢舀起池水,然后缓缓的浇在他的身上。
  赵邑紧闭双眼,光滑的肚皮随着呼吸同胸口微微起伏,脸上一片平静。只要他不笑,那股属于天子的气度自然而然的散发而出,叫人不敢冒犯。
  “陛下,今晚是否需要搓背。”给赵邑捏肩的那名太监习惯性的问道,因为每次陛下前来沐浴,几乎都会选择搓背。怎么搓呢?他们会实现备好一张狭长的桌案,让陛下在沐浴之后趴在上面,为其全身按摩。不仅如此,在背部被按摩完之后,还会让陛下翻过身来躺在上面,除了舒缓四肢,负责搓背也就是按摩的这名小太监还会专门按摩他的敏感部位,也就是阳具,为其助兴。陛下的龙根会在他灵活的手掌之下迅速充血勃起,整个人性欲将会被他挑拨而起,方便其后宠幸前来侍寝的妃嫔。
  不过这次赵邑却一反常态的回应:“不用了。”
  为何不用?不是他不想和他的妃嫔翻云覆雨,而是他不想让人发现他身体上的异样。他不知为何,明明之前仅仅是后庭有些不适,可现在的他却感觉全身都敏感了起来,原本不适感已经很弱的后庭又变得严重,连胸前的两粒乳头都挺翘起来,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一般。他不得不借助从高处浇下来的池水,抚摸揉搓着自己的肚子和乳房。
  空旷的汤阁之内又没了声息,只剩那水流拍打在肉体的撞击声。
  肩上的按摩戛然而止,舒服得想要睡去的赵邑并没有理会。
  再看岸上,那名给赵邑捏肩的小太监已经软倒在了地上,之前那多出来的一道身影顶替了他的位置,在其旁边,舀水的人依旧在不急不缓的动作着,只是双目已失去了神采。
  一只显得有些苍白的手掌沿着赵邑宽厚的肩膀攀爬上了他饱满的胸膛,不急不缓的用手指挑逗起了硬挺起来的乳头,倚靠着的赵邑浑身如触电般的一颤,整个人顿时僵在了原处。
  赵邑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那是被刺激了敏感点而异常兴奋的表现,他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喉咙有些发干,“不,不要碰那里……”
  两根手指偏偏狠狠一夹他的乳头,并向上揪起,赵邑丰满的肉体又是一阵更加激烈的抖动,顿时,他便爽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220(十三傍晚)
  “啊呃……哦……”明明忍不住快意想要大声呻吟,可他却好似被人扼住了喉咙,这股显得有些淫荡的声响硬生生变得压抑,可他却不以为然,那轻抚于胸的手掌正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体验,以至于这只手仅仅是放在他的身上,他却没有一丝想要挣开的想法。
  苍白的手掌肆无忌惮地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抚摸着,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让赵邑不能自已,胯下那根阳具迅速充血,让他那本就不小的肉棒逐渐挺拔。
  手掌的主人有些厌恶的看着赵邑丰满的身体,他的眼中并没有充斥着如火般的性欲,反而一片冷静。绕过赵邑的脖子拿捏住另外一粒乳头,原先的手掌则在他的肚子上略作停留,转而就摸向了充满欲望的龙根。
  赵邑在恍惚间还以为自己是在被服侍自己沐浴的小太监安抚身体,直到被人肆意的抓住私处,那来自上位者的尊严本能的让他产生了一些抗拒。可随之而来的,是那个人握住他硬挺的肉棒猛得一晃抽打在他的肚子上,带动着水花“啪”的一声发出脆响,那一丝的抗拒转瞬恢复成兴奋的颤抖。
  “亲爱的陛下,瞧你这幅淫荡的模样,是不是感觉特别的兴奋?”略显柔和的声线在耳畔响起,手臂几次抬起却又再次放下的赵邑动了动发干的喉咙,哆嗦着嘴发出一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细小回应:“嗯……”
  “想要了?想要就睁开眼看看,看看自己淫荡的身体。”声音好似带上了无尽的诱惑,叫人产生不可抗拒的念头。果不其然,赵邑竟然渐渐睁开了双眼,看着自己的阳具被另一只手给掌控,肆无忌惮的把玩,眼神变得迷离,竟真的如他人所说,欣赏着这幅羞耻的场景。
  “这是谁的阳具?这是朕的吗?这只手又是谁的?为何弄得朕这么舒服?”赵邑呆呆的看着自己圆润饱满的红色龟头被手指在上面磨蹭着转圈,从身体深处不由自主的生出强烈的快意,身体不由得一紧,好似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带着淡淡的淫靡气味。
  仰头望去,一下便对上了那双好似等待许久的眼睛,那是一副姣好清秀的面孔,不过眼睛却是那般的诡奇,赵邑看了一眼便被深深吸引住,犹如陷入了无尽的欲望深渊。
  “要,朕想要……”
  “坐到岸上来,骚货。”清秀的面孔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容,松开了手掌。如果还有人记得,那么将会认出这副面孔的主人正是前几天在御膳房做事的小月子。
  赵邑迫不及待的从水中站立而起,听从小月子的话语坐到了岸上。威严的老脸上充满了期待,又带着一丝羞色,对于那句羞辱性的称谓,显得有些不自在。
  直到他再次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整个人又一次沉沦其中。双腿不自觉的分开,让那只带给他强烈快意的手掌攀爬上去,玩弄着他的阳具。
  眼见这身宽体胖的皇帝陛下暂时被自己给控制住,小月子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那正在把玩天子龙根的手掌顿时缓缓放开,任由其歪倒一旁兴奋的抖动,毫不犹豫的伸向更加隐秘的后庭,也不做润滑,强行将一根手指插进了肉穴,直接使得疼的一阵颤抖,肉棒却变得更硬了。
  “想要?我现在就满足你。”一根手指完全没入,小月子便继续深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凭借触碰乳头便让赵邑忍不住呻吟的手指此刻却争先恐后的进入他的身体,不停扭动挣扎的身体却突然僵在原地。
  小月子眼疾手快,用空出来的左手捂住了赵邑张开的嘴,然后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中年男人大叫着冲上了性欲的巅峰,珍贵的液体精华疯狂的从龟头顶端喷涌而出,洒满了他自己的身体。
  “年纪这么大,分量倒是不少。”小月子沾了一点粘稠含在嘴里品了品,便不再理会。盯着赵邑略显无神的双眼,一招手,身后一名服侍赵邑沐浴的太监便将先前换下来的衣物拿到了跟前,取出那条金黄色的底裤擦拭掉身上的污秽,顺势塞进了赵邑的嘴里。
  “骚货,把屁股夹紧了!”一直没有取出肉穴的手指对准深处又是一插,赵邑便本能的夹紧了臀部,疲软下来的肉棒还在缓缓的淌着残留的精华。
  转瞬,小月子脸上又露出笑,“陛下,可要听话。我会保证让你体会到欲仙欲死的快乐的。”
  小月子说完便不再言语,似乎也不想过多废话,盯着逐渐陷入呆滞的赵邑的眼睛不放,手掌不断刺激着赵邑的敏感部位。
  水池的水和他的手指,可都是加了猛料。而在这之前发出的些许声响,外面的人可完全听不到。
  事情进展的一切顺利,他马上就要成功了。
  想到此处,小月子的眼里,终于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而在汤阁之外。
  自打退出汤阁之后,赵辰便一直忧心忡忡,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可却没有发现任何危险。
  最起码眼下,皇伯被他们保护的很好。
  赵辰几次想要折返进去,却都被一脸正色的王公公给阻拦,即便他说仅仅躲在屏风后面偷偷看着皇伯,也被王公公一句不能破坏规矩给堵了回去。
  这使得赵辰颇为恼怒,这老家伙,怎么如此古板。不仅如此,这王公公竟然就站在外面不曾离开,连给他偷偷溜进去的机会都不给。
  “放心好了。这外围一圈都有人把守,暗处也有人在,况且他们之间还有一套秘密的联络暗号,只要其中一人出现意外没有及时接上暗号,全部人都会立刻知晓。”薛向阳站在一旁,显得自信满满。
  赵辰不甘的点了点头,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得提早准备好和父亲的联络,如果真的出现意外的话,或许还有挽救的机会。
  “王公公,皇伯平日里沐浴大概需要花多少时间?”既然进不去,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的赵辰也只能向他打听一些私事。
  “世子殿下打听这些作甚?”王公公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回过头去,眼睛一眨不眨看向前方。
  “随便问问,这不能说么?”
  “世子殿下发问自然能说,只不过陛下每次进去的时间都不相同,老奴也有些记不清了。”
  “那王公公先前所说皇伯会在沐浴之后宠幸妃子都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陛下龙体安康,精力相比同龄人显得旺盛不少,自然需要得到满足。”
  “那我到时候怎么办?不能离开皇伯,难道我在一旁欣赏皇伯雄伟的姿态么?”
  “世子殿下尽管放心,陛下今夜是否要宠幸妃嫔还尚不可知呢。”王公公老神在在的回应,却没发现赵辰的眼神在此刻微微一凝。
  “王公公,皇伯对你来说重要么?有多重要?”赵辰忽然问道,并盯着王公公的脸,看他作何反应。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哦,那主人和陛下谁更重要?”
  王公公微微张口,却忽然止住了话头,然后他便皱着眉头说:“殿下此话何意?在老奴眼中,陛下便是老奴的主人。”
  赵辰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久,最终只得一声致歉:“是我莽撞了,不该问这个问题。”
  接下来,赵辰没有再说一句话,王公公也乐得不开口。只不过,就在两人沉默没过多久之后,王公公却突然捂住了肚子,脸色难堪,“哎哟,我得去趟茅厕。”
  “你不怕我趁你走了之后偷偷溜进去啊?”赵辰似笑非笑。
  “怕,怎会不怕。不过老奴相信殿下不会逾越宫规的。”王公公说完这句话便皱紧了眉头,转身就往茅厕的方向跑去。
  在王公公离去之后,一边的薛向阳碰了碰赵辰的肩膀,“怎样?要不要进去偷窥,我可以当做没看见。”
  谁知赵辰却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有点事,不过你要偷看的话我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然后,赵辰便撇下一脸惊讶的薛向阳,就着王公公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留在原地的薛向阳看着赵辰离去的背影,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是在思索偷看的可行性,最后,他在窗户纸上破了一个洞,就着洞口朝里看去,就见许多东西阻挡了他的视线,只依稀可见皇上正坐在岸边,身后一个小太监正在替他按摩,撇撇嘴,薛向阳到底还是没继续看下去。
  不说薛向阳,赵辰就在王公公身后不远处紧紧的跟着,他从刚才的一番谈话之中就觉得这个王公公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连测试的问题都看不出什么问题。直到对方突然要去上茅厕,他这才跟了上去。
  赵辰本以为他会偷偷去见什么人,却远没有料到前方的王公公突然身子一歪,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赵辰越发感觉到奇怪,见半天没有动静,只好耐着性子走上前去,恰在此时,王公公却悠悠然爬了起来,借着挂在道上的灯笼,赵辰看到他的脸上一片茫然。
  “王公公,你怎么了?”赵辰假装关切的问。
  下一刻,王公公却反问他一句:“老奴怎么在这儿?陛下呢,殿下可知陛下在何处?”
  “你不是……”赵辰刚要质疑,心中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整具身体如坠冰窖。
  顾不上回答,赵辰疯了一般往回跑。
  221 (十三晚上)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赵辰心中已然明了,可他却完全高兴不起来,如果没有及时赶上,那么一切都晚了。
  “快!救驾!”赵辰飞奔而回,他甚至来不及像父亲发出讯息,快速的冲向汤阁门口,对着尚还有些惊愕的众守卫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刺客早就混进去了!”
  薛向阳见赵辰神情焦灼,最先反应过来,来不及多问,一把推开大门。赵辰紧随其后,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最先进入的薛向阳瞪大了双眼,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充斥着他的脑海。愤怒、自责、担忧,还有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激动。
  依旧是之前在外偷偷看到的场景,可一进来之后却发现,真相却与先前所见完全不同。当今的天子,此刻全身赤裸的软躺在地上,脖子被人搂进了臂膀,白净的皮肤泛着诱人的红晕,浑身颤栗的他两条大腿无力的乱蹬着,最为隐秘的后庭正被搂住他那个人狠狠用手插了进去。
  可怜赵邑从未有过被他人这般侵犯的经历,未经人事的肉穴竟已被强行插进了一只手掌,阳具却也因为如此强烈的刺激如铁般坚硬挺立在胯间,马眼处不断的朝着肚腹射出一波波粘稠的液体,伴随着张开的嘴不住了流出口水,整个人淫态毕露。
  不过是呼吸间,薛向阳在距离陛下数丈外时便停下脚步,“放肆!还不住手?”与此同时,手掌握住了剑鞘中的剑柄,随时准备出鞘。
  若非陛下被挟持,薛向阳毫不犹豫便会冲上前去,可正是有着这层忌惮才让他没有贸然靠近。不过他这么做,不代表其他人也会有此顾虑,赵辰进来之后身形并没有因为眼前的景象而有一丝停顿,反而加快了速度径直冲了上去,薛向阳只觉得一股令他有些发寒的气势陡然出现,然后便见到那个挟持陛下的身影一脸不甘的把手从赵邑后庭深处抽了出来,“妈的,就差一点!”
  那股令人生寒的气势转瞬即逝,身穿宦官服饰的身影抖手甩出一串寒光,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升至半空,在横梁上借力一踏,竟是直接撞破了屋顶,逃了出去。
  “叮叮当当……”薛向阳将这些暗器尽数挡下之后,屋顶已经出现了一个窟窿,坠落的碎片直指下方的赵邑。他刚要冲上前去,不料有人已经冲在了他的前方。
  薛向阳立刻停下向前的脚步,毫不犹豫的回过身向外冲了出去,一边下达号令,“快!立刻通知所有人,决不能让贼人离开。”
  汤阁外面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箭矢破空的声响,想必弓箭手已经发现了目标,不过这些都与赵辰无关了。就在他刚刚替皇伯挡住了上方落下的碎片,刚要继续追击之时,赵邑的手却紧紧的搂住了他的小腿,“不要,不要走。”
  正是这道带着渴求般的呼喊声让赵辰不得不停了下来,看着这一地的狼藉以及皇伯那尚还赤裸的身躯,还是不忍其没人照顾,他到底还是撇下了亲自追击的打算,留下来方能妥善处理。外人只知皇上遭遇行刺,却决不能叫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
  “好好,我不走。”赵辰叹了口气,蹲下身将歪躺在地上的皇伯缓缓扶了起来。此刻的赵邑哪还有白天那副自信可爱的模样,灰白的胡须上沾满了口水,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情欲的旋涡,脸上一副高潮之后才有的淫荡表情,身上也满是自己射出来的精华,如此淫秽的肉体在被扶起来后便紧紧抱住赵辰的大腿,无力的蠕动着身躯借着裤腿磨蹭着自己的乳头,一脸满足。
  这时,王公公跌跌撞撞从外面跑了进来,不可避免看到陛下光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赵辰大腿的场景,不由大喊:“陛下!老奴来晚了啊!”
  “王公公!”赵辰一声大喝止住了对方的叫喊,看着对方呆愣的样子,遂以一种不可抗拒的语气说道:“陛下中了歹人的算计,精神上出了些问题,如果你想要陛下安然无恙的话,还请你马上出去,任何人都不能进入。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陛下。”
  由于赵邑侧身背对着王公公,后者此刻也就没看到他那淫荡的表情,他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于是小心翼翼的再次询问:“殿下,想要怎么做?”
  “非常之时自然要行非常之法,陛下是我的皇伯,王公公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不敢多疑,王公公退了出去,并关上了大门。
  赵辰松了口气,也不管对方会不会在外面偷看,重新蹲下查看皇伯的情况。
  “皇伯,您醒醒,看看我是谁?”
  赵邑没有回话,他的精神一片恍惚,坐在地上的他不安的扭动着肥臀,一个劲的哼哼:“好想要,朕好想要,求求你,快满足朕,求求你……”
  “皇伯,你想要什么啊!看清楚我是谁,我是辰儿啊!别要了,快醒醒。”赵辰任由赵邑抱着自己,虽然知道皇伯一时半会不会清醒过来,但他还是着急的想要喊醒他。
  “你可是天子啊,要发骚要浪叫也得是在床上和别人行房的时候啊!在这里算什么事儿。”
  “辰儿,朕想要,朕的后面好难受,求求你,快满足朕吧。求求你了辰儿、”赵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看样子真的很难受。不过,看皇伯这般恬不知耻的说出这些淫荡的话来,就知道对方根本没有清醒的迹象,根本不知道面前之人与他的关系,辰儿不过是一个名字,根本不是特定的某个人。
  赵辰的心里正在天人交战。
  一方面,他确实觊觎皇伯的身体已久。不仅是那丰满的肉体,连那一瞥一笑都无不在挑逗着他的神经,这样的人儿加上无以伦比的身份和气质,就算只是牵牵手、抱一抱都能令他满足,与之承欢更是只能想想,而眼下自己的皇伯竟然在求着自己满足他,进入他的身体。
  另一方面,赵邑与他是真正的伯侄关系,血脉至亲,双方一旦发生性关系那便是真正的乱伦。即便放在并不反对断袖之爱的当今,也是无法被允许的,如果事情一旦暴露,后果将无法度量。再加上嘴上说着不以为然实则十分关心的老宋刚刚经历了一场磨难,在对性的满足这方面暂时还没有那么大的需求。
  就是在这等关键的时刻,全身瘙痒难耐的赵邑根本顾不得面前是谁,将他一只手拉向自己的后庭,另一只则放在自己滚烫的阳具上让其玩弄,并在赵辰怀里挣扎扭动,根本不知自己此刻多么下贱。
  内心本还在挣扎的赵辰竟被喜爱的皇伯亲自引导着抚摸着他的身体,手中握着的肉棒是那样的滚烫饱满,混合着精华的粘稠,明明射得浑身都是竟然还如此坚硬。而那后庭,赵辰将手指探了进去,竟毫无阻碍十分顺利的进入了两根手指,且湿热的肠壁一下子便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不管插入的东西多粗多细,都能紧紧的包裹住,简直就像天生的极品肉穴。
  赤身裸体的赵邑以如此淫乱的姿态挑逗着赵辰,他哪儿还受得了,心中的欲望顷刻间占据了完全的主动,他一下子翻身便将赵邑压倒在了地上,“既然皇伯想要,那辰儿就好好的满足你!”
  赵辰迅速蹬掉了脚上的靴子,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腰带,待衣襟敞开,便直接压在了赵邑圆滚而丰满的肚子上,两具肉体顷刻间毫无阻碍的挤压在一起。再加上以赵邑那笨重的身体完全承受得住赵辰身体的按压,赵辰索性两只手都腾了出来,开始利索的脱掉了身上的衣裳,不过几个呼吸间,赵辰便半裸着身子与赵邑相拥在一起,舌头相互搅动在了一起。
  赵辰狂吻了一会,直到察觉身下的身体扭动着更加的厉害,这才停了下来。他迅速脱掉裤子,仅留最后一块遮羞布,然后下到了水池里边,不容置疑道:“下来。”
  赵邑听罢竟毫不犹豫的撑起了身体,粉嫩的舌头不自觉舔弄着嘴唇,只是眼神依旧浑浊不清,他颤颤巍巍的下到了水池里,坐在了第二级台阶上,双腿尽可能的张开。
  “再下去一点。”赵辰扶着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再次说道。
  赵邑坐在了第一级台阶上,大半个身体泡在了水中,见此,赵辰便迫不及待的来到他的身边,跨出水面一把扯掉最后一层遮羞布,“想我满足你就把它舔硬,不然我就走了。”
  赵辰只是想单纯测试一下皇伯究竟恍惚到了哪种境地,果不其然赵邑瞬间变得害怕起来,竟然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在赵辰肉棒上舔了一下。
  其实无需舔弄,在这般刺激下赵辰的肉棒早已完全勃起,刚被皇伯舔了几下茎身,他便不由自主的将肉棒送进了对方的嘴里。脚下也不闲着,脚掌在皇伯的阳具上轻轻踩了几下,便将其伸到了后庭,用脚趾挑拨着穴口。
  赵邑被这挑逗变得更加兴奋,不仅嘴上更加卖力,屁股也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抬起双臀,竟瘙痒得想将赵辰的脚掌坐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222(十三晚上)
  赵辰固然兴奋,打算放任自己,但他却没有丧失理智。看到皇伯这般模样,心中很不是滋味,同时一阵后怕,真的就如那个人所说,一点,就差一点。
  眼下看来想要让皇伯清醒真的要费些时间,赵辰心中又涌出一股激动,今夜皇伯注定要在他胯下淫叫连连,他注定要深入体验皇伯肉体的味道。
  摸了摸身下之人那两鬓微白的头发,赵辰心中又有些感慨,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脚趾进入了一个柔软的环境,却没有更进一步,也没有退缩,直到肉棒硬得不行,方才摆脱了皇伯生涩的吮吸,同时撤脚架起对方手臂抬了起来。考虑到台阶的坚硬与皇伯有些虚弱的身体,赵辰直接让皇伯重新离开水面躺在了地上,自己则跪立在水中,扶着坚挺的肉棒对准粉嫩的穴口。
  迷惘中的赵邑好似知道即将有东西来填满他空虚瘙痒的肉穴,也不似先前那般挣扎扭动了,两条腿主动如先前那般微微抬起,露出正一张一合的粉嫩肉穴,半硬半软的肉棒如一条肥粗的大虫子软躺在肚子上,随着急促的呼吸跟着肚皮上下起伏。
  赵辰含情脉脉看了一眼微微张口的皇伯的脸,用手指轻轻的捏住了挺立的乳头,听着因此传来的低声呻吟,低下头用嘴将另一粒乳头含在了嘴里吮吸舔了几下,感受着这份口感,赵辰不由抓住了他的肥乳,然后用力一扯。
  赵邑顿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耳边却又传来的一道话语,“求我。求我狠狠肏弄你的身体。”
  “求求你,狠狠肏弄朕的身体吧。快,快点……”赵邑毫不犹豫说出这句话,就像寻常念诗一样。
  赵辰抓住了皇伯胯下这根比自己还要粗长的肉棒,迟疑了一下,又继续说:“说你想要和我做爱,和你的侄儿做爱。”
  “朕想,朕想和辰儿做爱,和朕的侄儿做爱。”
  赵辰抿紧了嘴,把玩着皇伯身上那对比自己所见的任何人都要大的巨卵,咬牙道:“说!你的骚穴想要被我的阳具填满!”
  “朕的骚穴想要被辰儿的阳具填满。”赵邑情绪没有一丝改变,依旧不卑不亢说出了这句话。
  赵辰笑了,虽然知道这并非皇伯的本意,甚至并非清楚的意识,但他不在乎,这些话从赵邑的嘴里向他说了出来,那便够了。
  身体一个前挺,赵辰将阳具捅进了赵邑的肉穴,瞬间,那肉穴好似活过来了一般,迅速的包裹住这根不小的肉棒,并一个劲的往深处吞去。
  “哦哦哦。”赵邑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赵辰等不及细细品味这股紧致而温热的肉穴包裹着肉棒是多么的惬意,始一进入赵辰便迅速开始了抽插,随着肉棒在皇伯身体里的反复肏弄,赵辰越来越感到惬意。明明皇伯这后庭今日才迎来第一次插入,可肏弄起来的感觉却像经验丰富的老宋服侍他一样,十分的顺畅。
  “爽不爽?满不满足?”赵辰一边抽动,一边抚摸着赵邑的肚皮。
  “满足,满足了。”赵邑的双乳随着身下的抽插而来回颤动,阳具也跟着一阵晃动,在某一个时刻,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被人一把握在手中,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肚皮上,鲜红的龟头顶端也配合似的流出丝丝淫液,随着拍打溅射了出去。
  拍打了一会,赵辰便停了下来,因为他察觉到自己这并不算特别猛烈的肏弄,竟让皇伯爽得不停的呻吟。
  “皇伯呀,不知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特别的会叫床。”赵辰自言自语,也不指望意识模糊的皇伯有所回应,拉过皇伯的一只手与他一同握住淫液直流的阳具,开始埋头苦干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赵邑的后庭变得湿滑不堪,赵辰肏弄得也愈发顺畅。可即便那被他自己握住的肉棒淫液流了一滩又一滩,却愣是没有射出来,明明数次来到了高潮,那根肉棒除了疯狂的紧缩愣是没有流出一滴精华。
  “看来在进来之前皇伯已经射了好几次,短时间内这卵蛋里也没什么存货了。”赵辰心想,掂了掂手中这对巨卵,从皇伯的反应剧烈来看他的忍耐程度并没有老宋厉害,可即便躺在身下的人换做了老宋,此刻也应该在赵辰的不断撞击肉穴之下将精华喷射得到处都是。
  一想到老宋,赵辰便想到了这几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心中又是一阵憋屈,胯下不由得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原本无力动弹的皇伯顿时又抖了起来。
  一直到赵辰拔出肉棒射在了皇伯身上,赵邑还是没能够被赵辰给肏射出来,只是两条腿依然紧紧的盘在赵辰腰上。
  “呵呵,原来是这样。”赵辰看着自己皇伯的赤裸身体,冷笑了一下。
  赵邑的那副淫态并未因赵辰这一段不短时间的肏弄而有所改观,赵辰也终于确认想要让皇伯清醒并非要像排毒一般替他发泄,而是单纯的时间问题。
  看着满肚子是自己射出来的精华,赵辰暗道一声值了。坐在台阶上的他把玩着面前这根阳具,等待着皇伯的清醒,毕竟这东西可不能谁都能玩得到的。
  忽然间,赵辰脑海里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那个人的手段之下皇伯已经短时间射不出来了,如果这个时候我强制性让皇伯射出来,那不就是……”想到此处,赵辰呼吸突然加重,可随即他又摇了摇头,“不对,都说了前提必须是他自愿,这种对那个人来说无后遗症的催眠只对他有效,对我却未必,我只能让皇伯真正的心甘情愿。”
  “如果要让皇伯心甘情愿的话,首先必须让他接受甚至喜欢上我们之间的性爱关系。我本觉着此次已经毫无希望,谁知上天却给我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对,这是绝佳的机会,我豁出去也要把握住。”
  赵辰将皇伯从地上费了好大劲拉了起来,后者因为他有一段时间没有满足他的身体而又变得不安,尚还迷离的眼神看着赵辰充满了渴求,只是因为赵辰一直在把玩他的阳具而没有难耐的开口求他。
  “还想要吗?”
  赵邑不住的点头,哪还有一丝平常的那股气势,他好似已经迷上了这种被肏弄的感觉,起码肉体上是这样。
  “你若能吃掉肚子上的东西我便答应你。”赵辰笑着调侃。
  赵邑此刻的精神状态十分特别,既全身瘙痒的巴不得被人一直肏弄下去,却虚弱得无法主动起来,但偏偏让他做什么时又有那个力气去执行,心中毫无伦理道德,只想要身体上的满足。
  于是,在赵辰说出这句话之后,坐在岸边的赵邑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用手指从上面刮下了一层粘稠的液体,然后含进了嘴里。
  “坐我腿上来吧。”
  果不其然,当赵邑对准位置坐在了赵辰胯下之后,即便赵辰并无任何动作,只是让自己再次硬挺的肉棒插进了他的身体,后者便舒服得一动也不动。
  赵辰打定主意要让清醒过来的皇伯接受自己,所以他坐在那里开始了养精蓄锐,双手紧紧抱着皇伯粗壮的腰身,乐此不疲的在他丰满的身躯上抚摸游走,过足了手瘾。
  赵邑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他只觉得好像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高潮了好多次,他甚至还梦到了弟弟的孩子,也就是自己的侄儿与他赤裸相对。
  双眼的迷惘如拨云见日一般散开,赵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只不过梦境吓人,现实却更加令他惊骇。
  他还在奇怪自己为何这么舒适,就像坐在了一团软垫上时,不经意低下头的他就发现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他,正握住了他的阳具,偏偏他的阳具还完完全全的硬了起来,龟头涨得通红,马眼处还有些湿润。
  他这才骇然的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一个人的身上。
  当他红着老脸小心翼翼的挪开那只握住自己肉棒的手掌,慢慢的转过身,看清了自己究竟坐在何人身上,整个人被吓得差点不顾形象跳了起来。
  好在他以他那自认不错的定力将飘出去的魂儿及时拉了回来,他再次确认身下之人就是自己的亲侄子,原本应该守在外面的赵辰,此刻并没有因为他的惊吓而有所反应,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
  这下赵邑也不便明着发火来挽救自己的颜面了,他反倒有些庆幸对方没有醒来。虽然不解眼下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当务之急还是得先离开辰儿的身体才行,不说皇帝这层身份,自己好歹是个五十来岁的长辈,光着身子坐在晚辈身上也不嫌臊得慌。
  可他刚一起身,一股奇怪的感觉突然从胯下传来。
  之前有些瘙痒的后庭传来了不适感,由于有过类似的经历,赵邑一下子明白自己究竟是以一种多么羞耻的姿态坐在赵辰的身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朕,为何……”赵邑嘴角不自觉的哆嗦起来,可以看出此刻的他内心是有多么的慌张。不知为何,之前还倍感舒适的身体刚一发觉自己的后庭正被他人侵犯就突然开始变得燥热起来,如同欲火焚身一般,明明插入身体的阳具只拔出了一半,后庭却莫名感到些许空虚,胯下的阳具高高耸立硬得如同一根铁棍,胸前的两粒乳头不知何时已经红肿了起来。就像,就像服用了春药一般。
  223
  他怕,他怕自己在拔出之时用力过猛从而惊醒沉睡中的赵辰让对方看到身为皇帝的他竟然撅起屁股正欲坐上去的羞耻模样,鬼使神差的,赵邑不得不满足身体那一丝原始欲望,竟又慢慢坐了回去。
  赵邑微张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舒适的呻吟,他虽然不想承认,可坐在上面,却的的确确让他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快感。
  “真的很舒服啊!”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然后尝试着扭动双臀,只觉得身体的所有部位都得到了放松,唯独胯下的龙根愈发的坚挺,那感觉就好似行至高潮一般。
  他忽然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直到身下之人动了动,赵邑的身子忽然惊出了一层冷汗。
  “朕到底在干什么?现在朕还坐在辰儿的身上啊!”赵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现如今姿态是那般的不堪,有些懊恼自己为何久久不愿离开对方的身体,担心将对方惊醒似乎成了借口,仿佛有一道声音在他的心里对他说道:“你就是觉得这样特别舒爽,想要一直享受这种快感舍不得离开罢了!”
  “不是这样,朕没有!”赵邑有些不愿承认,他抿紧了嘴,鼓起勇气开始缓缓从赵辰身上坐了起来,让后者的阳具从他的肉穴深处慢慢抽出。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赵邑终于脱离了亲侄儿的身体,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莫名的失落。
  赵邑微微喘息着,紧紧的夹起屁股站了起来,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傲人的阳具从极度坚硬一点一点垂了下去,气得他胡子都抖了起来,握着勃起却未坚挺的肉棒狠狠套弄了两下,方才让他舒服了许多。
  他转过身,刚要寻个位置重新坐下,冷不防身下的赵辰睁开了朦胧睡眼,“皇伯,你……”
  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本就腿脚尚还有些酸软的赵邑直接朝着台阶倒了下去,眼看着丰满的身子就要磕在坚硬的台阶上,赵辰急忙挪动身体挡在了中间,随着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赵辰被腰围起码是自己两倍的皇伯给压倒在台阶上,两具赤条条的身体在两人皆是清醒的状态下紧紧贴在了一起。
  赵辰的后腰被坚硬的石阶磕得说不出的难受,身上还压着个中年胖子也让他动弹不得,本能的偏过脑袋让赵邑亲到了他的脸上,一老一少两根充血的肉棒也相互挤在了一起。
  赵辰疼得哪还有心思多想,他首先便是伸到胯下想要顺一顺顶在皇伯肚子上的阳具,不料刚一探手却首先抓住了一对紧绷的巨卵,察觉到自己摸到了什么的赵辰在赵邑的哼唧声中回过了神,急忙松开手转而扶住了皇伯的肉臀,“嘶……皇伯,您没事吧?”
  已将亲在赵辰脸上的嘴挪开的赵邑听到身下之人的问话回过神来,察觉到了此刻两人之间的情况,觉得自己一阵失态,急忙撑起笨拙的身体歪坐在了一旁,让赵辰得到了解放,然后绷着老脸维持着自己身为长辈的脸面,“荒唐!”
  可随即他便看到赵辰扶着后腰吃痛的模样,脸色顿时又缓和了下来,“你,你没事吧?”
  “多谢皇伯关心,辰儿还行。”赵辰慢慢坐了起来,“皇伯方才摔倒是否闪了腰,得赶紧瞧瞧。”
  “不,不用了。”赵邑心中清楚,如果是在平常,他是绝对不会被吓得摔倒的,实在是在刚刚的电光火石之间,他想到了很可能是自己趁着辰儿还未醒过来时在对方身上扭动着屁股满足自己的欲望的时候将对方惊醒,心中的忐忑导致他慌了神。
  “这怎么能行,我还是瞧瞧吧。”说罢也不等赵邑婉拒,赵辰直接双手爬上了近在咫尺的皇伯的腰上,只是刚抓住对方的腰身他就后悔了,腰上的肉这么多,他没有专业的按摩技巧,哪里按得下去。
  好在赵邑亲自动手将他的双手挪开,赵辰一计不成再生一计,“那我给皇伯捶捶腿吧。”
  赵邑腿脚确实有些酸软,于是没有拒绝。
  只是几个呼吸之后他便觉得有些怪怪的,赵辰一边捶腿一边盯着他的命根子瞧,看得他浑身不自在,他只知赵辰有些脸红,却不知自己的脸颊更加羞涩,早就不知道瞥了辰儿的肉棒多少眼。
  两人就这样互相盯着对方的阳具,还是赵邑先忍不住,毕竟作为长辈面子薄。他强装镇定的问:“有那么好看吗?”说完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阳具。
  因为他有些惊奇的发现,在被人盯着这段时间,他那半天没有反应的肉棒竟然有了反应。
  “辰儿还是第一次看见皇伯这般雄伟的模样,心生羡慕,不免多看了几眼。”
  赵邑很中意这样的夸奖,这样的赞美之词他可是很少听到,自然是听多少遍都不会腻。只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打破了这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短暂的宁静。
  “特别是皇伯的这对巨卵,竟然射了好多好多。”
  赵邑颤抖着松开了手,他终于反应过来,既然赵辰能进入他的身体并抓住他完全挺立的阳具,就代表着对方什么都已经看到过了,自己还矜持的捂住私处,在对方眼中恐怕是那么的可笑。
  “朕问你,朕之前在你面前……那什么,真的就如你所说,泄了?”
  赵辰一脸惊讶,“皇伯难道不记得了?您当着我的面足足泄了好大一滩,估摸着能装满一个茶杯了。”
  “朕,真的不记得……”赵邑不敢相信,可一细想又觉得并非不可能,难道说自己在醒来之前做的梦都是真实发生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辰毫不畏惧的抓住赵邑勃起的肉棒,然后用另一只手掂量起了他肥硕的肉囊。赵邑只觉得太过羞耻,想要拍开赵辰的手掌,“别,别摸那里。”
  半推半就之下,赵邑完全硬了起来。
  “皇伯您看,您的阳具很喜欢被人把玩呢!”
  赵邑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这种他不敢说出来的真实感受竟被他人毫无顾忌说了出来,他本能的觉得尊严受到了挑战,语气终于严厉了些许,“朕让你松开!”
  赵辰一愣,立刻乖乖松开了手,然后一下子在水中跪在他的面前,“皇伯,是我之前没有伺候好您么?”
  “你说你伺候朕?”赵邑想到了自己醒来时的场景。
  赵辰点了点头。
  “胡扯!你是朕的侄儿,朕怎会让你伺候!”
  “皇伯,是真的!您真的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了吗?”赵辰抬起头,“辰儿明白了,对!我与皇伯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皇伯您就放心吧!”
  “你!你明白什么啊!”赵邑气得仰起手掌对准了赵辰的脸,可最终还是猛的拍在了自己大腿上,“你要朕说你什么好?朕不需要你明白,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明白?不明白?”赵辰喃喃,他被这话绕晕了。
  “哎呀!你!朕真想一巴掌……”赵邑都快被气哭了,圆圆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这么直白的揭伤疤,让他以后该如何与他相处。
  不料赵辰一把抓住他准备拍下来的手掌,主动按在了自己的脸上。处在气恼中的赵邑呆愣了一下,就见赵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双眼,“辰儿知道皇伯不愿承认这样的结果,可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皇伯真的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那么我再给您重新回忆一遍。”
  说罢,从赵辰闯进汤阁看到赵邑被歹人下了药,再到赵邑春心大发求着赵辰帮他发泄,再到赵邑主动要求赵辰进入他的身体,赵辰简洁明了的概括了全过程。
  赵邑全程呆愣,因为辰儿所讲与他以为的梦境一般无二。
  “皇伯,这下你明白了吧。”赵辰的眼中带上了一丝爱意,“以后皇伯想要我伺候随时都可以。我相信皇伯现在的身体也愿意被我伺候呢。”
  赵辰挑逗般的按了按赵邑早就硬的不行的肉棒,指尖在龟头上借着流出的淫液来回滑动,“您看它,我一玩它就兴奋得不行。”
  赵邑不得不承认,在赵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竟没办法凭借事实去反驳。
  因为事实正如对方说的那样,自己的身体,似乎很愿意被伺候,除了胯下阳具已经硬得不行,他的后庭竟然也传来阵阵空虚,还有好似肿了一圈的乳头,瘙痒得让赵邑十分想要用手指去揉捏它。
  “皇伯,其实不要想太多,自己感到舒服才最重要。如果咱们俩都不说,又有谁会知道从而让你有所顾忌呢?”
  赵辰看着对方纠结的脸一方面是理性,另一方面是情欲,知道对方已经动摇了。心中暗喜,这种程度就足够了。
  然后,在赵邑吃惊却没有抗拒的眼神下,赵辰将掌心按压在了他的龟头上,来回转动。
  赵邑兴奋得一阵颤抖,坚挺的肉棒又不由得挺了挺,马眼处流出了更多的淫液,他的脸颊泛起了红晕,燥热的身体已经在他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泛起了一阵红。
  赵辰站了起来,赵邑看着对方胯下那一根坚挺,屁股不安的扭了扭,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
  224
  “皇伯,您害羞了?”赵辰笑眯眯的问他。
  “朕现在要是有力气,只想一巴掌把你拍回你爹那儿去,又岂会害羞?”
  “那您怎么脸红了?”
  “你的嘴何时变得如此之贫的,还是说你以前一直在朕面前装正经?”赵邑脸色发烫,不由别过头去,可胯下阳具却不住的点着头,似乎很同意对方的说法。
  赵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阳具,似乎发现了皇伯脸红的原因,于是他侧身坐在了赵邑身边,抚摸着对方粗壮的大腿,将脑袋凑了过去。
  赵邑以为赵辰要亲他,顿时又别过头去,然而后者只是将嘴凑到了他的耳边,声音仿佛带着无限的诱惑,“皇伯,您是不是想试试?”
  “试?试什么?”
  “就是让我进入您的身体里啊!”赵辰继续蛊惑。
  赵邑屁股不由得挪动了一下,似乎有所意动,赵辰看在眼中,另一只手便缓缓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沿着后背一路向下,在结实的屁股上抓了两把。
  整个人一哆嗦,赵邑只觉得皮肤都紧绷了起来,身体高度敏感,心中既是抗拒却又有着一丝期许,直到这只手缓缓探向他的后庭,他才一把将其抓住,“不可,万万不可。”
  “那皇伯是不想要么?”赵辰并未感到多么意外,主动撤回了手。
  赵邑松了一口气,却也有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发觉的失落,“不要,朕不想要。”
  赵辰紧盯着对方,仿佛看出了对方的真实想法,于是叹了口气,“那还真是可惜。”
  说完之后,赵辰便坐在了赵邑身旁,除了紧挨着对方并不时用眼睛看了看,竟老实本分的一动不动,一脸的不高兴。
  这可憋坏了赵邑,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感到别扭的不行,阵阵渴求从他的私处传至他的脑海,他看了一眼旁边连小动作都没有只是自顾自在泡澡的赵辰,到底还是忍不住梗着脖子问道:“你怎么不贫嘴了?不高兴?”
  “回皇伯的话,的确有一些。”
  “因为朕?”
  “不敢。只是皇伯方才说了不想要,定是在之前的伺候中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方才我已做了无用之事,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不做,等皇伯什么时候不再满足了,辰儿再奉献那绵薄之力好了。”
  “简直是胡扯!”赵邑不满的看了赵辰一眼,“如果朕说并未满足呢?你会怎样?”
  赵辰一喜,“当然是为皇伯排忧解难了!”
  “哼,就知道你在等朕说这句话。”赵邑撇了撇嘴,心底却同时一阵暗喜,“朕先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不能叫朕满意,那可就是欺君的大罪,即便朕不怪罪,你爹也不会放过你。”
  看着皇伯赤裸着身体说出这些威严的话,赵辰只觉得分外激动,特别是对方如此正经的语气之下,胯下的肉棒却早已被他挑逗得耸立在两腿间,更是想狠狠的将对方压在身下。
  “皇伯,这您完全无须担心。”赵辰又凑到了赵邑耳边,“您现在是不记得了,之前您可是叫得甚欢呢!”
  赵邑闭上了眼,听到这话除了有些发胖的身子抖了抖,竟未再说一句话。
  赵辰美滋滋的搓了搓手,对于皇伯这种为自己找台阶下的羞涩表现,虽然是在预料之中,但真当这一刻到来时,他还是忍不住喜上眉梢。
  不过这次他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乱来了,真若被皇伯给轰了出去,再多后悔药也不够他吃的。
  赵辰将手掌搭在了赵邑的肩上,沿着身体缓缓向下抚摸,饱满的胸膛带着一丝热度,看起来就好像欲火焚身了一般。胸前那两粒暗红色的乳头在手指滑过之际挺了起来,赵辰捏了捏,就见原本呼吸平缓的皇伯身子骤然一紧,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痴迷的表情,见此,赵辰故意揪起他的左乳,在赵邑耳边小声询问:“皇伯舒服吗?”
  赵邑不好意思开口,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见此,赵辰松开了手说道:“那还请皇伯配合辰儿动一下您的身子。”
  “唔……好。”
  赵邑微微侧身,宽大的屁股斜坐在台阶上背对这赵辰,后者拍了拍他的屁股,“皇伯无需紧张,该紧张的是我才对。”
  被打了屁股,赵邑不由感到一阵羞耻,好在周围没人看见,他便乖乖听话让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然后他便感到自己的腰身被一双并不粗壮的手臂从背后搂住,自己的后背也缓缓贴上了一面相比他并不算宽阔的温热胸膛,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从背后伸过来的两只手在他的肚子上一阵抚摸,几次到了胯间就突然停了下来,最后攀爬上了他的胸膛,将有些瘙痒的双乳给捏在了手里,随着手指的捏弄把玩,阵阵酥麻顿时从胸前传遍了全身,他张了张嘴,几次想要开口,却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就是这般舒爽,让他根本没去在意一根棍状物正盯着他自己的后腰。
  赵辰一边从背后玩着皇伯的乳头,一边让自己的阳具不断地在对方屁股周围磨蹭,为的便是对方适应这种坐在他人双腿间的感觉。不过他还是没有急着下手,在背后玩了一阵之后,他便松开了手,并起身来到了赵邑的正前方。
  赵邑正爽着呢,冷不防胸前一阵空虚,他缓缓睁开了眼,见赵辰来到了自己正前方,遂不解的盯着对方的双眼。
  这不解的眼神落在赵辰眼中那是别提有多么的诱人,那双看尽冷暖的眼中蕴藏着越来越多的渴望。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俯下身体轻轻说道:“皇伯,如果您想被外面的人知道咱们俩做这种事,等下可以叫得大声一些。”
  赵邑不解辰儿为何要说这样奇怪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傻到让其他人知道。不过转瞬之间,后者拉起了他的手臂,在他期待着对方要做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拉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掌按向了对方的胯下。
  赵邑顿时吓的手一缩,本能的想要惊呼,没想到赵辰却一脸无辜的反问他:“皇伯您没碰过其他人的阳具吗?”
  赵邑嗔怒,他压低了嗓音:“你这是要作甚?吓到朕了你知不知道,朕还以为你要让朕……”
  赵辰歪着脑袋,疑惑的望着赵邑为何不继续说下去,对方的手并没有挣脱他的钳制,依然被他按在胯下。
  赵邑没有继续说下去,为了不至于过分尴尬,他顺其自然的握住了赵辰的肉棒,“你到底想干什么?让朕欣赏你们年轻人的旺盛火力吗?”
  “再旺盛也比不上皇伯您呐,辰儿只是想让皇伯试试手感,觉得不错的话我就进行下一步。”
  “哼。”察觉赵辰松开了钳制他的手,赵邑也松开了手中的肉棒,嘴一撇便再次闭上了眼。
  见此,赵辰掰开赵邑挨在一起的两条大腿,在中间跪了下来,让两者保持同一高度。然后他再次张开怀抱,从正面与他的皇伯来了个熊抱。
  赵邑的身子骤然一紧,心脏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着,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在辰儿的相拥下迅速的膨胀起来,此刻正挤在两者身体之间,顶着对方那平坦的腹部。
  “放松,不要紧张。”赵邑在心中不断的宽慰自己,由于之前注意力一直放在自己越来越硬的肉棒上面,如今随着身体缓缓放松,他方才感觉到自己的后庭竟随着两腿的张开而更加敏感,在水流的冲刷之下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愈发的难受起来。
  可他还是拉不下脸开那口让辰儿进入他的身体。
  就在这时,赵辰俯在了赵邑胸前,张嘴将那红肿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这份突然是赵邑之前没有想过的,以至于他也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道呻吟。
  赵辰抱着皇伯丰满的腰身,舌头舔舐着对方的乳头。后者忍不住胸前的那股快意,粗壮的臂膀将赵辰牢牢搂进怀里,两人赤裸的身子紧紧相拥,赵邑的脸上说不出的享受,身体的渴求在这一刻逐渐放大。此时此刻,就算心理防线仍在,但他的身体防线已经全面崩溃。
  赵辰都懒得说话了,他嘴里含着皇伯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磕咬,右手则松开对皇伯的拥抱,转而抚摸着对方的臀部。由于自己也被其拥入怀中,以至于他的手只能缓慢的挪动着,一点一点挤入两者身体之间,将皇伯的龙根给抓在了手中。
  一摸肉棒顶端,赵辰才发现皇伯的龟头已经沾满了他自己流出来的淫液,只是依然没有高潮的迹象。不过赵辰却因此感到高兴,皇伯在阳具上得不到满足,便只能寄希望于饥渴难耐的后庭肉穴了。
  更加凑巧的是,两者此刻赤裸相拥,赵辰的胯部恰好处在赵邑的会阴处,挺立的肉棒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断的磨蹭着赵邑的股缝,只让赵邑在上半身获得满足的同时下半身却是一度空虚难耐。
  赵辰并不清楚他的皇伯此刻有多么想要,但此刻的他却是想要的紧。他将把玩着皇伯那对巨卵的手掌下移,在对方还在拥抱着他的时候将有些湿滑的手指对准肉穴便抠了进去。
  225
  后庭的异样终于让赵邑松开了手,他想要拨开赵辰放肆的手掌,无奈他自己的手此刻根本够不到自己的后庭位置。他随即想要推开赵辰,可是肉穴深处传来的强烈渴望让他根本下不了决心,半推半就之下,赵辰的手指已经在他皇伯的肉穴里搅动起来。
  “不要,太丢人了,快松开。”赵邑哆嗦着嘴冲着赵辰说道,可是此刻他的身体正得到了很大满足,让他的话都是不那么中气十足。
  “不要,才不松开。”赵辰对着一脸满足的赵邑撒起娇来:“难道皇伯觉得辰儿伺候得不好,不舒服吗?”
  “不,不是。”赵邑一脸窘迫不知所措,叫他摇头?可他的确舒服的不得了。可叫他点头?这不就是承认自己想被人玩弄后庭了吗。
  赵辰紧紧压在赵邑身上不让他有剧烈的挣扎,“只是手指而已,辰儿只用了手指。”一边说着,他还一边伸进了第二根手指,不断的在其肉穴里搅动,并不时的进进出出做抽插状,保证进出顺畅。
  赵邑早已将双腿盘在了赵辰腿上,被赵辰好言好语哄了几句,终于不再反抗。
  可是,赵辰岂会止于用手指这地步,就在对方身体缓缓放松下来之后,他将手指从肉穴抽出,将手指上沾着的湿滑体液在肉棒上抹了抹,在赵邑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对准位置一下子捅了进去。
  手指的抽插怎能和真正的肉棒相比,随着肉棒的插入,赵邑也一下子惊呼起来。
  “痛痛痛。”赵邑浑身颤抖起来,虽然赵辰进入的比较突然,但他之前已经在心里无数次想过后者用阳具进入他身体的样子,特别是在对方用手指的时候,他都已经在细细体会那种被动享受的快意感受,不免更加期待肉棒主动进入身体是怎样一种体验。所以此刻他竟没有那种强烈的拒绝意味,反应大大出乎了赵辰的意料,没想到竟然如此顺畅,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了一样。
  他甚至都做好了强行侵犯的准备,就像一句世人皆知的那句话一样,“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你不吃也得吃。”
  “痛?那我轻点。”赵辰将肉棒抽出了一半,然后再缓缓的插入,没想到对方还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背部,嘴里嚷着快放开他之类的话。
  虽然后背不怎么痛,但赵辰却发现事情果然不是那么的容易,看来还是得来硬的了。
  他没有理会赵邑的叫嚷,强行抓住对方的手臂,原本缓慢运动的胯部迅速的抽插起来,“皇伯,您难道不想要吗?我这是在满足你啊!”
  激烈的撞击使得赵邑不断的呻吟出声,后庭传来了前所未有的奇异感受,那种快意是他从来没有清醒的体会过的,在这快速的撞击下,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同触电一般,酥麻、无力,仅有那根平日里用来肏弄妃子的肉棒高高的硬挺着,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从那里面冲出来一般。
  爽,实在是太爽了!
  可是,他的后背真的很痛啊!
  “你个混账!快,快停下,朕腰快断了。”伴随着道道呻吟,赵邑断断续续喊出了这句话。
  赵辰快速晃动的臀部也因为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而骤然停下。
  “皇伯,原来你是腰痛啊!”赵辰瞪大了眼睛。
  “你!你个混账,唔……朕要废了你的世子身份……你,你还不快过来帮忙!”
  赵辰终于反应过来,暗道自己怎么这么蠢,急忙将阳具拔了出来,然后将斜躺在台阶上将被
  台阶磕着粗腰的皇伯给搀扶了起来。
  “朕,朕要废了你……”赵邑无力的喊道,他的背上有着一条横向的压痕,正是被强行压在台阶上所致,而他因为刚被肏得浑身乏力,赵辰这一扶,他便直接软倒在了他的身上。
  “皇伯,辰儿知道错了,我这就给您揉揉。”赵辰看着一脸潮红却依然吹胡子瞪眼的赵邑,一个劲的赔笑,而从腰痛之中缓过来的赵邑也顾不上面子了,在坐上岸之后他便“虚弱”的躺倒在了地上,嘴上嚷着:“你个小混蛋,朕定要让你爹狠狠的揍你。”
  赵辰适时的欺压上去,一只手撑在赵邑腋下,另一只则顺手抓住胯下的肉棒,一边把玩一边说道:“皇伯,辰儿知道自己今晚错得离谱。不过既然逃脱不了被我爹揍的命运,那辰儿还是得继续服侍好皇伯,让您感到满足,到时候您老说个好话,我爹下手也能轻点不是。”
  “朕都要被你搞死了,别指望朕到时候说好话。”赵邑丰腴的身子扭了扭,他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
  “我不管,到时候我爹揍我,我就躲皇伯后边。”赵辰见赵邑还有些赌气,于是有些坏笑的问了一句:“皇伯还想要吗?”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赵邑老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想不是,说不想也不是。好就好在他还未作答,赵辰已经提枪上阵,扛起他一条腿顺利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到了这时,反倒是赵邑嘴笨了,他有些满足的嗯了一声,将脑袋扭到一边,显然想要却不想看到自己如此羞耻的一面。
  赵辰开始了迅速的抽插,伴随着身下之人不时传来的道道呻吟,赵辰只觉得自己肉棒更加坚硬。
  坚硬的肉棒在这位当今天子的私密肉穴深处进进出出,在接二连三的抽插下赵邑的身体根本没法放松下来,他双腿紧绷,紧致的肉穴紧密的包裹着第二根进入的肉棒,再加上他身体本能的夹紧臀部,为赵辰提供了极佳的性爱体验。
  “皇伯,舒服不?”赵辰放缓了速度,他不想这么快便败下阵。
  “嗯……”赵邑不愿多言,他已经用手臂横在了脸上,显然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这张羞红了的老脸。
  “皇伯好像不太会叫床呢,我运动了半天也没听皇伯哼几声。”
  赵邑依旧没有说话。
  “看来皇伯真的不太会叫床,和老宋最开始一模一样。”赵辰撇了撇嘴,放缓了肏弄速度的他把玩起了赵邑的阳具,“皇伯,您说要是等会我射了,是直接射在你身体里呢,还是射在你身上呢?”
  “你不说我就射皇伯脸上。”赵辰假装放狠话。
  “里,里边就行。”赵邑含糊的说着,“外边不行,太脏。”
  赵辰乐了,敢情皇伯对这方面还真是知之甚少,竟然要让自己内射。不够这样也好,可以省不少事。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每一次撞击,赵邑那白皙的肚子便会跟着一阵抖动,看得赵辰心猿意马,速度也缓缓加快。而赵邑都是只在赵辰进行凶猛冲撞之时才会呻吟出声,断断续续的呻吟时时刻刻提醒着皇伯真的不是一个会叫床的人,即便他早已兴奋的浑身颤抖,却改变不了他不太会叫床的事实。
  由于皇伯叫得不够淫荡,赵辰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握着胯下这根比自己还要雄伟的阳具,像捣鼓木杖一般握住这根火热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抽打在柔软的肚皮上。结果便是赵邑兴奋的叫了几声,马眼处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赵辰不敢做出太过分的举动,所以玩了一会便停了下来,转而去捏皇伯的乳头。谁曾想这一捏,一直不怎么吭声的赵邑却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赵辰眼前一亮,他又试了几下,发现皇伯在被肏弄后庭之时,玩他的乳头会比玩他的肉棒更容易让他兴奋。
  既然如此,那他还客气什么,当即耸动臀部开始了凶猛的撞击,手指却也早早捏住了乳头,狠狠的揪了起来。
  “啊啊啊……”赵邑不受控制叫了出声,可叫到一半他便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能,决不能让外边的人听到。
  随着一阵猛烈的冲击戛然而止,已经兴奋得控制不住自己嘴的赵邑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冲进来身体深处,紧接着耳边想起了辰儿那略显疲惫的声音:“皇伯,感觉如何?”
  “唔……舒服,真的舒服。朕还想要。”赵邑也是虚弱不堪,过了半晌才吐出这一句话,看他满面红光,显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皇伯,我可不行了,您这身体真是个无底洞,不仅射得多,胃口还挺大。要不我去外边找两个身强体壮的将领,让他们满足你?”赵辰将有些疲软的肉棒拔了出来,却没有漏出一滴精华,让他直咋舌。
  “你个小混蛋,朕看你是又想挨揍了。”赵邑赤裸着身体躺在地上,虚弱的回应,“朕可不想被他人知道这种事,否则朕脸面何存。”
  “那我可不想挨揍。”赵辰同样躺了下来,侧身抱住了赵邑的肚子。他的心中一片坦然,今晚的目的,算是彻底达成了。
  不,只达成了一半。赵辰看向了一旁任由他抚摸肚子的赵邑,先不说自己究竟能否让他舍身做出那种事,今晚的罪魁祸首,到现在可是还未被抓到。
  “唉,算了,如今就等他们的消息吧。”赵辰望向了紧闭的大门,目光仿佛已经穿透此门,投射向了远方。
  那里,有一道身影,正在黑夜中疾跑。
  226
  “大人,您要的人,小的们已经替您带过来了。”
  正在浴桶里沐浴的中年男子一听这话,微眯的双眼登时睁开,脸上一喜,冲着身边服侍他沐浴的年轻男子挥了挥手,让其打开房门,将屋子外边禀告之人放了进来。
  “真的,这么快就找到合适的了?”
  “是。”禀告之人恭恭敬敬站在屋子里,他抬头偷瞄了一眼这名中年男子,“需要现在带进来给大人瞧瞧么?”
  “如此甚好。”
  随着一名男子被几名小厮给带进了还算宽阔的浴室之内,明亮的烛光照亮每个人的面庞,那名中年男子“哗啦”一声从水中站了起来,脸上透着一丝兴奋,在场之人无不将他那赤裸的身体看在眼中,只是没人敢多看几眼。
  “像,真的很像。”中年人露出了赞许的表情,看着这名跪在地上的年轻人,问道:“不要告诉老夫这是你们强行掳过来的。”
  那名禀告之人立刻谄媚答道:“大人尽管放心,有您的命令,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向普通老百姓下手。这个小伙子是自愿跟我们过来的,当然,他的家人也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财物。”
  中年人点了点头,在服侍他沐浴的年轻人搀扶之下从浴桶里走了出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擦干了身上携带的水珠,披上一件宽松衣袍,最后来到了这名年轻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问道:“你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吗?如果知道,那就让老夫看看你的诚意。”
  跪在地上的年轻人慢慢抬起了头,他有着一张并不俊美但却还算耐看的脸庞,看不出很大的表情波动。他先是一眼便瞧见中年人胯间微微勃起的阳具,然后顺着在他眼中有些臃肿的肚腹一路向上,最后看到了那张蓄着胡须的儒雅面庞。
  “是,大人。”年轻人抿了抿嘴,然后将脑袋缓缓凑到了中年人的胯下,埋了上去。
  肉棒被年轻人含得一阵酥麻,中年人舒服的眯了眯眼,按着对方脑袋示意他停下,然后对着旁边说道:“很好。给他整理干净,等下直接带到老夫卧房。”
  不到半个时辰,这名年轻人便独自一人来到了中年人的卧房。他的心中一片忐忑,在这之前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个连父母都不待见他的穷小子,本以为只是被卖给了哪家富商老爷,可谁知在他被清洗身体的过程中,才骇然发现先前那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竟是一朝丞相。
  年轻人敲了敲门,在得到回应之后推门而入。他的身上一丝不挂,刚一进去便本能的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中年人,也就是薛又村,在看见年轻人这幅害羞的模样之后不自觉的笑了笑,他自己也是什么都没穿。然后年轻人便惊异的看到,这名和自己一样光着身子的丞相大人竟然甩动着胯下不小的阳具向他走来,亲自拉上了自己的手。
  “不必太过紧张,老夫没那么刻板。”薛又村拉着年轻人的手来到床边一并坐下,刚伸手握住了那根已经勃起的肉棒,年轻人便挣脱开他的手,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薛又村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你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吗?或许说需要老夫求你?”薛又村看着伏趴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年轻人,微微一叹:“起来吧,老夫会给你自由的。”
  听到这话,年轻人才慢慢站了起来。
  房间内光影摇曳,隐约能够见到两具肉体慢慢纠缠到了一起,这一切都被屋子外透过捅破窗户纸的几人给看了清清楚楚。
  “头儿,大人好像对这小子态度有点特别啊,这般迁就他。”之前的一名下人向旁边也是离窗户孔最近的那人问道,赫然便是先前向薛又村禀告那位。
  “那肯定的,大人这是换口味了,自然要图个新鲜。要说态度特别,呵,这你就不知道了,知道王爷家的公子吧,大人这是迷上他了,所以换的口味都和那位世子差不太多。”
  “啧啧啧,大人最近玩得是越来越开,都直接弄到府上来了。”
  “嘘,小点声,当心听见。”这人将几人带到一边,说道:“自从小姐在外游玩,府上几乎没了女眷,少爷又任职宫中,大人一个人在家里,自然没了顾忌。”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漆黑身影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了几人对面的屋顶,反应过来时,那道身影已经距离他们不过数丈之远。
  “大胆!竟敢夜闯相府。”此人自认身手不凡,然而他还未出招便突然瞪大双眼,不知何时,一道寒光已准确无误的刺入他的眉心。
  ……
  丞相府邸外围,早已聚集了大批人马,手中的火把照亮了整条街道。
  薛向阳从马上一跃而下,立刻有人向他汇报:“大人,贼人现已进入……相府,所有人已经将此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其他方向可有人把守?”薛向阳万万没想到那人会逃进自己府上,这很明显是看逃离不成要拿义父做人质。
  “是,三个方向都已加强了人手,几位大人也守在那里。”
  “我师父呢?”
  禀报之人语气稍稍凝重了一些,他低沉着声音答道:“统领大人已经进去了,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听罢,薛向阳也不再发问,神色焦急的推开了自家的大门。
  江元在确认刺客闯入丞相府之后第一时间进了府中,并与这名在皇宫内闹得沸沸扬扬的刺客首次正式相见。
  只是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薛丞相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
  “你敢再向前跨进一步,我就能让这老家伙死在我的前边儿。”
  这道年轻的身影反手抵着薛又村的脖子,也不知他在第一时间做了什么,以至于薛又村全然没有反抗之力。可即便有,相信在见识到对方厉害的薛又村也不敢反抗。
  以至于薛向阳找到江元之时,双方已经在大厅前方对峙了许久。
  “哟,又来了一个,场面还真是隆重啊!”这名刺客,也就是行刺赵邑失败了的小月子冲着薛向阳讥讽说道。
  “放开他!我保证给你留个全尸!”薛向阳目眦欲裂,薛又村这位胜似亲生父亲的义父,堂堂一朝之相,此刻不仅被挟持在手里,身上竟然一丝不挂,全身上下仅有的一块布料,竟然是卷成一团塞进他嘴里的底裤。
  “不不不,你说的话可不算话。”小月子还空出一只手来摇了摇手指,然后一巴掌拍在薛又村光滑的屁股上,吓得后者止不住的哆嗦,胯下刚刚软下去的肉棒确是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
  “老家伙,刚刚不操得挺带劲儿的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别介啊,我站在外边就是故意让别人看看你这幅骚样,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小月子这下不摸屁股了,而是伸到前面摸起了薛又村凸起的肚子,随之而来的确是薛又村被压抑的呻吟声,他的脸上是那般无助,又那般淫荡。
  “我他娘跟你拼了!”薛向阳拔剑就要冲上去硬拼,不料一把被江元强行拦了下来,“冷静点,你不是他对手!”
  好不容易拉住暴怒的薛向阳,江元又转头冲着屋顶喊道:“你也下来吧,他早就发现你了。”
  闻言,一道身影从屋顶一跃而下,薛向阳看了几眼方才发现,这人竟然是此次武林大会应有的优胜者,那个剑术超绝的年轻人孟枫。
  “哎,你们都不能多叫点人进来看吗?不然我把没穿衣服的丞相大人弄出来还有什么意思?”小月子好似不惧眼前三人,自顾自说道:“要不然我给你们说说我刚见到这老家伙时的样子,你们绝对想不到,这老家伙竟然坐在他新的男宠胯间承欢……”
  “你以为你逃得过这次追捕吗?”江元一脸平静的问道,硬生生打断了对方的话头。
  “如果你们能舍弃这骚得跟头母猪似的老家伙,我自然是逃不掉。不过眼下貌似你们舍弃不了。”小月子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带着面色羞红的薛又村慢慢退回了大厅,当着众人的面关上了房门。
  薛向阳想要上前,不过江元伸手拦了下来,“不要妄动,他出不了这个屋子。”
  “可恶啊!”薛向阳奋力将剑身插入地面,“咱们三个加上这么多人难道还奈不何他一个人么!”
  孟枫道:“单就武力上来说,我们三个已经足够胜过他,但丞相大人现在在他手中,这是最没办法的事。”
  而在大厅内,除了被挟持的薛又村外,先前那名看中的年轻人竟然也在,不过现在的他昏迷不醒,歪倒在一旁。除此之外,竟还有好几个下人,只是这些下人们要么瞪大双眼躺在地上再无声息,要么就是被吓破了胆,看着面容姣好的小月子,眼中充满了惊惧。
  薛又村双手被反绑,被小月子压得跪在了地上,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先前突发状况所带来的些许惊惧,但更多的,还是此次被示众玩弄带来的羞愧。
  “老家伙,你最好告诉我脱离眼下处境的办法,否则可别怪我用强,我有的是方法。”小月子躺坐在椅子上,将脚搭在薛又村的肩膀上,“你想听听你眼中的皇上是怎样在我的手下浪叫的吗?”
  那活着的几个下人此刻瑟瑟发抖如一群鹌鹑,他们还没来得及从活下来的幸运中缓过神来,就再次见到他们眼中的阎王看着他们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比如我会先让你的这些仆人们尝尝你这个主子身体的滋味,看着你在他们的肏弄之下忍不住的呻吟……”
  227(十三晚上)
  “你敢!”门外传来一声断喝,很显然小月子说的话外面的人也能够听见。
  “那么,谁来做那第一个……”小月子淡淡的扫了一眼,对外界所言不理不睬。
  “就你吧。”他抬手指向一名身穿华服的中年人,看模样也就四十多岁。
  “砰!”房门突然被一股巨力推开,小月子像是早有预料般一脚便勾住薛又村的脖子,将其拖至自己胯下,反手就用一枚匕首抵在了他脖子上,当他发现并没有人突然闯入大厅时,这才强行将歪倒在地的薛又村拖了起来,直至后者后脑勺靠在他的两腿间。
  薛又村不由挣扎了几下,最后双腿张开坐在了地上,然后随着一声惨呼,他的命根子被人踩在了脚下,只听小月子冷笑道:“真是不懂规矩,踏进房间的那一刻,便是这老家伙丧命之时。”
  薛向阳等人不得不停在门口,不敢再冒风险强行踏入。
  “既然这么想看,那就让你们也看看你们的丞相是怎样被他的仆人给玩弄身体的。只是这样一来,我就不得不委屈我们的丞相了。”小月子拔掉了薛又村嘴里充满腥臭气味的底裤,然后飞快的将一粒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住手!”薛向阳一声冷喝,然而药丸入口即化,立刻化作液体被吞进了肚子。
  “你,你给我吃的什么?”薛又村一脸惊惧,好像连命根子都不那么痛了。
  “除了说出脱离此境的办法,你还是闭嘴比较好。”小月子低下头去轻声说着,而后又将其嘴堵上,再次将匕首抵在咽喉,“当然是只有我才知道解药的毒药啊!”
  这时,那名身穿华服的中年人颤颤巍巍来到了两人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神忽左忽右,不敢直视面红耳赤的薛又村。
  “脱光。”依旧是那种不可抗拒的语气。
  看到面前这奴才竟然真的听了贼人的话开始脱衣裳,薛又村又惊又怒,一个劲蹬着腿,看向他的眼神仿佛要吃了他。
  中年人脱光之后一动也不敢动,再次听到对方的吩咐心中更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可他却不敢违抗,硬着头皮在他人目视之下来到门口,看着门外那几位平日里根本不敢招惹的存在此刻无比凝重的看着他,迅速的关上了大门。
  就在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数道寒光竟从里向外飞射而出,门外的三人一惊,好在反应不慢,瞬息之间撤身避开,与此同时,房间内部响起了那道无情的声音,“几位还是站远一点比较好,不然我这一紧张手一抖,出了什么后果可不太好。”
  “卑鄙小人!挟持一个没武功的人算什么本事!你胆敢伤他,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薛向阳从没像这么憋屈过,可以说是戳到了他的软肋,眼下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理智告诉他根本做不了任何事,莽撞行事只会酿成更严重的后果。
  “呵呵,只要你们老实点,一切都好说。”大厅里的小月子脸上一阵讥讽,脸上逐渐冷了下来。
  “听着,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小月子缓缓碾动薛又村的阳具,强行抬起对方的脑袋与之直视,眼中泛起一丝微弱的绿光,轻声说道:“你能当上丞相,必定也不是平庸之辈,告诉我,怎样才能摆脱眼下这种情况。”
  他其实也是无奈之举,若非他在皇宫之中对皇帝催眠消耗了太多精神力,也不至于被逼迫到必须挟持重要大臣的地步。眼下时间分外紧迫,所以在仅仅恢复了一丝精神力之后便不得不冒险用到了薛又村身上。
  薛又村眼神变得迷离了起来,他无神的看着对方,谨慎怕事的心性被放大了许多倍,当后者适时的取下了他嘴里的东西时,竟也不似最初那般硬气了,有些虚弱的答道:“密……密道。”
  眼中的绿光不受控制的涣散消失,小月子眼神一凝看向门口,几个呼吸之后,他才确定外面那几个人没有听到这老家伙说的话,随即,他的双眼越来越亮。
  他看向了就跪在身前的中年人,后者眼中惧色更甚,身体已经紧张得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当下心中一动,“不想死就前面带路。”
  薛又村还不明白他刚刚迷糊之间犯了多大的错误,他心里只想着要是自己真的被这狗奴才给强暴了身体该如何自处,没曾想一股巨力将他拉起,接着一根绳子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也只过了短短的一刻。薛向阳不知自己盯着大厅映照在窗户上的光亮盯了多久,他的注意力完完全全放在了房间里边。
  直到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在双方僵持没有多久,赵廷便已经赶了过来。他在皇兄所在之处出现混乱之际,没有第一时间随薛向阳等人去追逐刺客,而是先去到了皇兄身边,查看具体情况。
  王公公的阻拦对他没有作用,但他也因为王公公的提醒而留在了外面,通过之前被薛向阳戳出来的那个洞口,他看到了辰儿与皇兄。
  他知道里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但他终究是没有进去阻止,而是转头朝着众人追逐的方向赶去。
  “里边情况如何?”赵廷没有问情绪低落的薛向阳,而是问了江元。
  江元没有废话,几句话直言了里边的情况,脸色不太好看,“这下可麻烦了,丞相大人当着我们的面被迫服下了毒药,可我们却根本靠近不了,只能暂时将他围困在此地。”
  赵廷眉头紧锁,他忽然出掌隔空拍向房门,剧烈的掌风如洪水猛兽一般撞开了关上的大门,叫人看清了里边的情景。
  “人呢!”所有人一惊,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大厅里一个人影都没了?难道是撤到了后面?
  几人进了房间,发现少的仅仅是刺客与薛又村,那几个幸存下来的家伙此时正被堵上了嘴,呜呜的叫声竟让几人毫无察觉。
  “不好!”薛向阳好似想到了什么,一声大叫后便奋不顾身跑向了大厅后方,几人彼此看了一眼,迅速跟在了身后。
  薛向阳打开了密道,看着黑漆漆的密道入口,脸色阴沉的可怕。
  “你,你们竟然在家里擅自修建了一条密道?”江元动容,一旁的赵廷接着说道:“此事后面再追究。薛统领,通道尽头是在何处?必须尽快赶去。”
  ……
  在另一处不知何人买下的宅院中,一排紧贴墙壁的木柜缓缓打开。借着通道里的灯火可以看到,中年人光着身子带头走了出来,在他的背上竟还背着那名薛又村新得来的男宠。薛又村紧随其后一脸不安的迈步而出,丰满的身躯同样一丝不挂。
  而小月子则是走在最后面,他的手中拿着一根细绳,在细绳的另一端竟然套住了薛又村的脖颈。
  “就,就是这里了。”中年人将背上的年轻人放了下来,推开房间大门。
  房间外夜色正浓,只看得出是一处不大不小的院落,有些出乎小月子意料的是,在这院落之中,竟摆有好些“刑具”。不过眼下情况紧急,他在稍稍惊讶之后便向中年人走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想死!”跪倒在地的中年人浑身忍不住的颤抖,薛又村站在一旁,被堵住嘴的脸上透出一丝苍白。自己的艰难处境,恐怕才刚刚开始。
  “哪里有马?”小月子开口问道。
  “隔壁,隔壁就是马坊。”中年人还没来得及欢喜片刻,就感到眼前一花,整个人顿时倒了下去。
  夜色的笼罩再加上小月子挡在中间,薛又村只能看到这个代自己管理御春坊的掌柜一声不吭的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脸上惧色更浓,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怕得罪朝廷?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轮到自己了?
  薛又村惶惶不安,心中竟已渐渐失去反抗的念头,以至于对方在跃至墙头观察所处方位的这段间隙,他都未曾挪步逃跑。
  几人没有在薛又村这所宅院里浪费时间,几人先是出门走出了宅院的范围,将薛又村绑在了一处黑暗角落,小月子方才折返而去,不久之后,一人两马出现在了薛又村眼皮子底下。
  薛又村不解为何这名歹徒会将自己新招来的男宠带在身边,不过他没有吭声,眼下这个人还昏迷着,一看就是个累赘,要是能拖延到阳儿等人赶来那是再好不过了。
  小月子先将两人安置在一匹马上,经过了最初的惊吓之后薛又村反倒逐渐适应了自己的处境,任由对方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绑在马上,冒着随时可能被路人发现的风险,惴惴不安的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当他发现对方竟然将另一匹马直接放走之后,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已经猜到对方作何打算了。
  三人上了同一匹马,然后沿着另一匹马不同的方向飞驰而去。
  跑了有一小会儿,薛又村便感到马匹停了下来,他还以为到了目的地,可抬头环顾周围,四周一片漆黑,根本无法判定自己所处何处。
  “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啊,出来吧,跟了我这么久。”小月子在马上头也不回的说道,话语间一片冰冷。
  “我也没想到会碰巧遇见,怎么说呢,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呐!我恰巧就在这附近落脚。”从几人后方的巷道转角处闪出了一道身影,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笑吟吟的看着他:“终于见到你了,小皓。”
  228(十三晚上)
  小月子转头看向这人,透过漆黑的夜色好似看清了这人的面孔,一声轻笑:“你认错人了吧?”
  “绝对不会。你我同出一门,我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即便你换了张脸,那也还是你。”身影慢慢靠近,趴在马上的薛又村努力歪过脑袋看了看,发现对方竟然比自己还要胖。
  “这人……对了!这人不是参加大会的其中一名选手吗,好像是叫许君来着,怎么出现在了这里。”薛又村心中震撼,可是他说不出话,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正光着屁股对着人家,可不能叫对方发现他是当今丞相。
  见对方不语,许君再次开口:“小皓,跟我回去好吗?我这次出门,可全都是为了找你。”
  “哈哈哈!”小月子终于不再掩饰,看着许君轻蔑笑道:“怎么?我奸淫了你爹,你不但不生气,竟然还求我回去。还是说那老家伙被我这个徒弟给肏昏了头,变成了个喜欢被人玩弄后庭的骚货,让你来带我回去,继续满足他?”
  小月子居高临下,“不得不说,那老家伙的身体真的很棒,叫得也很浪。我就想不明白了,老家伙那么好的肉体,怎么会生出你这种胖得跟头猪一样的儿子出来。”
  面对小月子的讥讽,许君脸色并未有太多变化,只是脸上笑容渐渐收敛,抖了抖细长的八字胡须,“不是这样。他已经原谅了你的胡作非为,知道你此次出来行走的目的,他非常担心你。跟我回去吧,你还认我这个师兄的话。”
  “如果我不回呢?”小月子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如果你硬要拦我的话,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
  绑在马上的薛又村听到这话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可以向这人求救的啊!然而他刚一叫出声,身下这匹马却已经再次飞奔起来。
  许君望着远去的身影,这一次,他并没有跟上去。
  在马上颠簸了许久,薛又村整个人都不好了,直到飞奔中的马匹再次停下,他的脑袋都还是晕乎乎的,早已辨不清东西南北。
  等到他缓过神来,就听得歹徒敲开了一所宅院的大门,对着开门的小厮冷冰冰的说道:“让你家老爷给我出来。”
  “你谁呀!”小厮刚有不满,面色就突然变得呆滞起来,不一会,一道有些苍老的身影赶到了大门口。
  薛又村借着灯笼看清了这人的面貌,不免吓了一跳,歹徒怎么会带着他来到宁大学士的府上,难不成他们俩暗地里有什么勾结?如果是那样那可就糟了。
  这里正是宁府,宁老作为宁府的主人在听到下人说有人要见他时就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来到了前院看看是谁,结果两人目光刚一碰上,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让他一瞬间失了神,身体不受控制的道出了声:“主人。”
  “完了完了,这两人果然勾结在了一起。”薛又村在心底叫苦不迭,就见宁老往他这边看了看,然后出来了几个下人,将马背上的两人给弄进了府中。
  当他被几个人像过年抬待宰的肥猪一般抬进院子时,他的脸颊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嘴里呜呜的抗议着,却见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目光肆无忌惮的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视,嘴里发出阵阵嘲笑,更有甚者用手抓着他疲软下来的命根子,一边揉捏一边供他人观赏。
  随后,他就被这些人单独丢到了一间屋子,他朝四周看了看,这里似乎是宁老的书房。
  好就好在这几人在丢下他之后就转身离去,没有继续羞辱他,不过他们在临走之前将套在他脖子上的绳索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双手被反绑的薛又村则是被任性的扔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忍受不住腿脚酸痛而坐在地上时,宁老风风火火闯进了书房,并照亮了整个房间,看着光着身子紧靠柱子坐在地上的薛有村,赶紧上前将塞在嘴里的东西拔了出来。
  “丞相,怎么是你?”宁老还穿着上职时的官服,冷峻严肃的脸上透着一丝关切。
  “怎么是我?你说怎么是我。宁老啊宁老,没想到你竟然和那歹徒是一伙的,怎么?你是想从我这里套话是吗?我告诉你,不可能!”薛又村想起自己在府上的遭遇,身子不由得哆嗦起来。
  “丞相,这你可就真的误会我了,我也没料到主人会把你带到我的府上来。至于套话,那就更不可能了。”
  “主人?你竟然叫那歹徒主人?我算是看走眼了,亏我还一直隐瞒你与阳儿之间的那些事。”薛又村显得很是气愤,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宁老竟然搬了张椅子放在他身边让他坐下。
  “你这是……”
  “主人既然将你带来必定有他的目的。我虽然不能放你离开,但好歹不能让你吃了苦头。”宁老同样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后者虽然一脸惊异,不过还是坐了下去,明明没有宁老年纪大,却指着他的鼻子像教训晚辈一样厉声说道:“你是不是被那歹徒灌了迷魂汤,他怎么可能是你的主人!”
  “我也不知道,但心里总有一道声音告诉我他就是我的主人。”宁老无比笃定的点了点头。
  “我就说他怎么可能和歹徒是一伙的,这样看来果然是被蛊惑了。”薛又村暗道,明面上却问他:“那么,你的主人让你过来是想要对我做什么?你能不能给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
  “他没让我做什么,只是让我看着你,他一会就过来。”看着薛又村赤裸的身体,宁老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不过,我却想求丞相一件事。”
  “你想做什么?”薛又村本能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丰满的身子不自在的扭了扭。
  “丞相大人,你也知道向阳与我之间的关系,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我就体会到了身体被玩弄的乐趣,也愿意臣服在他的胯下。可是最近不知为何他对我毫不理会,你也知道,我这幅身子骨,一天不被他满足就会感到寂寞空虚,可他都好久没碰过我了,我难受啊!”宁老将目光转移到了薛有村胯下,“难得今日瞧见丞相这般模样,我就觉得,既然从向阳那里得不到,在身为他父亲的丞相这里得到也未尝不可。”
  瞧见他一步步朝自己靠近,薛又村不淡定了,“等等!你别过来,宁老你不要这样,我和阳儿不一样,我又老又胖,不是他那种类型啊!”
  让他玩年轻人或许在行,可面对年纪比自己还大的老家伙,他可是完全提不起性趣。
  然而,宁老似乎打定了主意似的,不管薛又村如何贬低他自己,宁老还是来到了他面前,很自然的跪在地方,张嘴就埋到了他的胯下。
  在卖力的舔舐和吮吸之下,薛又村那疲软的阳具承受不住那股快意迅速的充血膨胀,由于之前还未高潮就被歹徒强行打断,现在刚刚硬起来,他就可耻的发现自己的肉棒在这个受人敬仰的大学士面前兴奋得不得了。
  “不行不行,要出了。”薛又村因为双手被绑,被舔得浑身使不上力,只能不住的挪动肥臀试图摆脱,或者说试图迎合。然而就在此刻,关上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吓得他肉棒狠狠的抽动了几下,好在最终让他忍住了。
  宁老也是浑身一颤,不再同薛又村谈话,乖乖的站了起来。
  当先进来的是那个薛又村的新宠,小月子跟在他的身后。
  薛又村不知这个叫安淳的小家伙是何时醒过来的,也不知他俩之间达成了什么约定,反正当这个年轻人进来后,看向他的眼神总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了。
  “你看,就是这个老家伙。要不是他,你的父母也不会就这么抛弃你。而你,仅仅成为了这人泄欲的工具,新鲜劲一过,你就会被随意抛弃,然后你的命运就到此为止。”
  “你和我一个关系很近的人非常像,他也有过和你类似的经历。可当时的我没能帮得了他,所以这次我将你带了过来,你不想报复他吗?去吧,机会就摆在眼前。”
  “没有人可以打扰到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小月子那阴沉的话语像一把尖锐的匕首一般插进了他的身体,让得他浑身一阵紧缩,整个人被恐惧所笼罩。没看到他之前还好,每当薛又村听见或看见这名莫名闯入并劫走他的歹徒,他就总是兴不起一点反抗的念头。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今晚过去之后,不仅是小月子,就连他这个新找的男宠,都会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回想起来之时,都会忍不住的颤栗,那是兴奋与恐惧并存的颤栗。
  安淳虽然已经被鼓励,但他的性子又岂是一时之间就能够改变的,他分别看了看薛又村和宁老,想起了自己与对方在地位上的天差地别,弱弱的开口问道:“真的吗?我能让他……穿上衣裳吗?就,就宁老爷这种官服,有吗?”
  其他三人同时愣了愣,小月子更是翘起了嘴角,“不错,挺有想法。”
  229(十三晚上)
  “大学士,知道该去拿些什么了吧?”
  宁老一脸严肃,“知道。只是丞相与老奴体型有些差距,老奴那套官袍恐怕不太合身……”
  “不用。你去取我带来的东西,就知道你该拿些什么过来了。”
  待宁老走后,小月子来到薛又村身边,“怎么?是不是感到很奇怪?”
  薛又村哆嗦着嘴,骂人的本事他可不算厉害,再加上对小月子本身的恐惧心理,憋了半天才说道:“你,你会遭报应的!”
  小月子懒得理会他,而是看着安淳的反应,这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人此刻正凝目望着浑身赤裸的薛又村,后者被看得极不自在,颤声道:“你忘记老夫答应你的事了吗?”
  安淳摇了摇头。
  这时,宁老捧着一叠衣物走了进来,冠带、靴袜样样齐全,只见他将这些东西放在桌上,然后禀告:“主人,东西都拿来了。”
  “没其他人打搅了吧?”
  “老奴已经严令让还未入睡的家仆们不得靠近此地,绝对不会有人过来打搅。”
  “那就让我们的丞相大人穿上吧。”
  宁老来到薛又村的身边,替他解开了反绑的双手,脸色有了些许变化,“丞相,你就把衣裳穿上吧。”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我凭什么要听你们的?”
  “哎,薛大人,你这是何必呢,你看你现在这样,不嫌臊得慌吗?如果等下就这样放你出去,你觉得有脸面走出这道大门吗?”
  听到这话,薛又村脸红了一下,他的双手在松绑那一刻已经本能的护住了胯下。宁老见他不再抗拒,于是将那叠衣物拿了过来。
  “等等,你何时将我的朝服拿过来的?”薛又村看着套在身上这件衣袍,正是与宁老所穿那件一模一样,不过穿在身上特别合身,显然是自己那一件。
  见没人理他,他又忽然大叫起来:“为何就这一件?里衣呢?裤子呢?”
  那两个年轻人还是不理他,就在一旁当看客,还是宁老在一旁轻声提醒:“薛丞相,有这个就不错了,我的那些你又穿不上,就将就一些吧。”
  由于小月子就在旁边,薛又村除了发发牢骚外不敢真的动怒,在穿好朝服之后,他又配合着宁老将白袜官靴一一穿上,最后戴上了那顶属于宁老的官帽,将缨绳系在下颌。
  除了朝服之外,其余之物都属于宁老所有。好在一切都合身,再加上朝堂之上大臣们除了朝服不同用以区分品级之外,其余之物大都相同,薛又村此刻穿戴整齐之后便和朝堂之上的他一模一样,当然,此刻他的衣袍下面一片空荡。
  穿好之后,薛又村忐忑的望向了安淳,后者此刻眼底正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需要我教你怎么玩吗?”小月子对安淳说道。
  听到这话的薛又村脸色发青,果然,果然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他。不过他对自己穿上朝服一事并不后悔,正如宁老所说,让他光着身子被羞辱,那将更令他难以忍受。
  “需要,你教我吧。”见到往日高高在上的丞相如此听话,安淳的目光开始变得坚定起来。他的性子本就不懦弱,特别是在消除了那种对上位者的恐惧之后,已经和之前相比如同换了一个人。
  这时,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宁老突然开口:“主人,老奴有许多可以玩的东西,或许用得上。”
  旁边的薛又村一脸不可思议看着他,突然醒悟自己与他关系虽然依旧同寻常一样,但他却能为了所谓的主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所谓玩的东西,自然便是宁老用以满足自身欲望的一些物品,或调情,或追求刺激。虽然他与向阳的私会经常发生在相府,但薛向阳却也偶尔会亲自来到他的府上在那些家仆的眼皮子底下玩弄他,那随时都有可能暴露的强大刺激是他非常喜欢的,这些东西也是薛向阳特意为他准备,平日里就藏在书房。
  小月子取出了几段绳子,在薛又村的挣扎之下将其再次绑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却是被绑在了两根柱子中间,四段绳子分别绑住了他的双手双脚,让其呈大字型面对着几人。
  “大学士,将你底裤脱下来,若是这老家伙敢大吼大叫,就给我塞他的嘴里。”
  宁老闻言看了一眼惊怒交加却不敢言语的薛又村,迟疑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撩起下摆开始脱裤子。
  薛又村刚看到宁老褪下了他那条白色底裤,就被小月子拍了拍他那微胖的脸颊,“老家伙,不得不说有时候你真是可爱,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别人。给我听着,我问,你答,要是回答没有让我满意,我就在你这衣服上面划一刀,至于会不会划破你这身细皮嫩肉,我可不管。”
  说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很随意的搬过一张椅子坐在上面,“赵辰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跟他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问他?”
  “哗。”薛又村的下摆破了一块,他甚至都没看清对方的动作,只觉得胯下一阵阴风窜过。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下薛又村老实了,“他,他以前就是个纨绔子弟,闯了很多祸,不过最近却懂事了许多,就是又突然开始喜欢起了男人。”
  “他喜欢你吗?”
  “不,不清楚,不过他最开始调戏过老夫。应该,应该是喜欢的吧。”
  “他都和谁上过床?”
  “老宋!就他身边那个跟班,肯定和他做过。还,还有我。其他就不清楚了。”
  “哗。”
  “我说的是实话啊,我真的不知道!”
  “哗。”
  ……
  不消片刻,薛又村穿在身上这身能彰显他身份地位的朝服便被小月子用利刃划拉得破破烂烂,完全是因为他的回答没有一句让对方满意,即便他已经道出了实话。
  “你上过多少个男人?”
  薛又村愣是没有回答,梗着脖子让对方划破他的衣裳,似乎知道自己说了也没多大用处。
  这回小月子没再使用那把匕首,而是直接用手硬生生将布料从薛又村身上扯下了一块。朝服正面除却双臂外已经破烂得乞丐都不如,只听“嘶啦”一声,顿时露出一大块保养甚好的肉体,上面还有匕首划破衣服时留下的血痕。
  “你对老夫这般羞辱,是会遭天谴的!朝廷绝对不会放过你!”薛又村终于察觉到这歹徒根本就是在拿他寻开心,如果是之前羞辱赤裸的自己仅仅是针对他这个人的话,那么现在羞辱的恐怕就是他的身份地位。
  “本来他们就不会放过我,我多玩会儿怎么了?”小月子对于对方的威胁毫不在意,也不看看现在是谁在谁的手中,“况且我还没开始呢,你就受不住了?那我对你很失望啊!”
  “你……”薛又村感觉今生丢过的脸面都没今晚一晚上多,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被带着淡淡腥臭味的底裤给堵住了嘴,顿时瞪大眼睛看着来到身边的宁老。
  “就这样吧。该问的也都问了,今晚就让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好好体验一把被调教的乐趣。”小月子起身,换安淳来到了薛又村的面前,后者顿时可怜巴巴的望向了这个被自己躲走了第一次的年轻人,妄图让对方替他求情。
  别说安淳的求情没有丝毫作用,就算有作用,此刻的他对薛又村心里也只存在着记恨。后庭传来的阵阵痛楚清晰的告诉他就算面前这个家伙今夜夺走了他的尊严。
  “我怎么玩他都可以吗?”安淳向小月子再次确认。
  “当然可以。今晚他就算你的玩物。”并非多照顾安淳,小月子单纯就算想要看到更多新鲜刺激的事情发生,如果让他自己出手调教,虽然一定会成功,可那也太过无趣。自己现在尚未完全恢复,当务之急还是恢复身体要紧。
  脑海之中不自觉想起了那个同安淳有些相似之处的小六子,那个家伙,才算是一份重要的筹码。
  安淳坐在了先前那张椅子上,翘起了腿,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真的很好,特别对方还是地位高出自己太多的大官,那感觉别提有多自在了。
  “你之前怎么对我的,我都会如数奉还!”安淳也没问什么问题,直接去撕薛又村破烂的朝服,仅仅一下便撕碎了袍服下摆,薛又村空荡荡的下半身顿时暴露在众人面前,充血的阳具竟然如先前一般坚挺,好似特别享受这种被羞辱的过程。
  安淳拿起剪子来到了薛又村的身后,他的这身装束除了身前已经不成样子外其他地方完完整整,从后面看过去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薛又村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就感到屁股被人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然后就发现他的朝服在屁股的位置被安淳剪开了一道大口子。
  “呜呜,呜……”经验丰富的薛又村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他说不出话来。
  安淳毫不客气,一只手已经通过剪开的口子抓住了他的屁股,先是用力的捏了几下,然后便用一根手指摸索到了有些柔嫩的肉穴穴口,慢慢的捅了进去。
  230(十三晚上)
  薛又村挣扎了起来,倒不是因为痛,而是这种屈辱让他难以忍受,然而他知道自己今晚恐怕要交代在这里,可他起码可以通过挣扎表示自己并不愿意顺从他们。
  “竟然这么容易就捅进去了,难道和别人上床的时候就已经被玩过了?”
  “那是自然。我刚刚不是已经问过他了么,他和王爷的儿子上过床,你觉得以那些纨绔子弟的本性会甘愿做那被动一方吗?”
  安淳恍然大悟,没想到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世子竟然还和丞相有这层关系。
  “那我就不客气了。”安淳边脱裤子边笑道:“没想到丞相大人也会有这一天,就让小子我来满足你的身体吧!”
  随着一声闷哼,安淳轻轻松松将肉棒插入了薛又村的体内,一边抱着他的腰一边扭动着身体,就如他之前抱着人家“温柔”的进入了身体一样。奈何现在落入他人掌心,薛又村只能寄希望于薛向阳能带着人早日赶到此地救他。
  “叫啊!怎么不叫了?”薛又村本人不算很高,和安淳相差无几,此刻后者从背后掐住了他的嘴,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身下维持着撞击,“不是挺能说的吗?快给我叫!”
  口水顺着嘴角缝隙缓缓流出,薛又村全无还手之力,来自身后的抽插除了让他感到无力之外,还伴随着一阵阵快意传遍全身,虽然他挺不想承认的。
  但他确实已经逐渐开始喜欢上了被人肏弄的那种感觉、
  安淳撩开他的官服抓起了他的阳具,“还硬着呢啊?你这是软不下去了吗?要不要小子给你消消火啊?”说完还用手猛搓了几把,让他好不容易有些平息的欲火再一次攀升到了高处,面庞也羞得通红。
  “还脸红了!这是在害羞吗?”薛又村的圆脸又被人拍了拍,忽然听得久未开口的年轻歹徒忽然说道:“老东西,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吧,如果你愿意乖乖当他奴才的话,我就保证让你少受些罪。要不然你这娇贵的身子被虐得太惨的话,你那个念念不忘的年轻相好可是会很心疼的。”
  “做我的奴才?”安淳在一旁兴奋的问他,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脸上笑容不免更加猖獗,“大人,你就答应了吧,我这人还没当过主子,第一次当的话肯定舍不得对奴才下手的。毕竟我之前就是那个身份不是。”
  “唔唔唔……”从一个只会肏弄他人的主子到被人肏弄,薛又村已经做出了很大的牺牲,现在竟还想让他主奴互换?那是绝无可能!
  因此,不管安淳如何羞辱如何询问,薛又村很是坚定的摇着脑袋。
  “哎,看来交易失败了。”小月子只是叹了口气,安淳便狠狠的用肉棒撞进了他的肉穴,“大人,你还真是不知好歹。”
  小月子像散步似的来到了之前宁老拿出来的那堆工具前面,从中挑出了一支尺寸最为细小的木簪,慢慢走到了薛又村前面,将尖锐的一端划过流着淫液的阳具,最终停在了马眼处,“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薛又村面带惊恐的低头看着抵触着阳具的“凶器”,信念不免有了一丝动摇,可当他一想到答应做奴后的种种情形,竟然坚决的把头撇在了一边。
  见此,小月子连话都再懒得说,直接开始把木簪往薛又村的马眼里面塞。
  “呜!呜呜呜!”隔着塞在嘴里的底裤都能听见薛又村的惨叫声,一旁的宁老都不忍观看,将头扭向了一边,反倒是安淳被这剧烈的反应有些吓到了,不免再次紧张起来,“恩,恩人,这样会不会太狠了点……”
  被木簪强行塞入马眼,薛又村的肉棒都仿佛又粗了一些。小月子听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想救你的仇人吗?”
  “不,没有。只是,只是看起来有点狠……”
  “呵呵,我这人从不知道轻重。”说话间,不到三寸长的木簪便已经插入了大半,小月子这才暂时停手,起身看着仍在哀嚎的薛又村,笑眯眯的说:“老东西,告诉你个好消息,不管现在你答不答应做他的奴才,我都会让你体会到被折磨的快感的,就像现在这样。”
  薛又村痛得脸都扭曲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从未有过第一次的人后庭被人强行插入,痛不欲生,他的身体不住的扭动挣扎着,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因手脚上的绳子而无可奈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茎身和龟头较之常人更粗,马眼口也显得要大上一些,再加上阳具流了好多淫液起了润滑的作用,让他好受不少,并没有流血受伤。
  但即便如此,对他来说也是一场磨难。
  这时,宁老那不忍观看的模样被小月子看在眼中,当即问道:“你心疼了?”
  “不敢,老奴不敢。”宁老跪在了地上,一脸正色。
  “你们俩关系如何?”
  宁老不敢撒谎,事实上现在的他不会撒谎,坦言道:“老奴与薛大人同朝为官,虽职务上鲜有交集,但薛大人的孩子却是老奴的学生,所以关系尚可。”
  小月子见宁老上半身一袭朝服穿戴整齐,下半身却是一片赤裸,与此刻狼狈的薛又村有些相似,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拿起多余的木簪递给宁老,“用在自己身上,让你这好友瞧瞧。”
  看着他人被玩虐身体,宁老虽然上了些年纪但身体依旧兴奋得不得了,即便没有一柱擎天,肉棒也早已勃起膨胀。当这一声命令下达之后,他竟然一脸兴奋的接过物品,来到了薛又村面前。
  宁老在四人当中最为年长,身体素质也是最差的一个。不过当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开始将木簪插入马眼之时,精神却是格外的饱满,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
  不同于薛又村将头发整齐的盘在头顶,没上朝的宁老大半灰白长发都任其披在脑后,一弯腰都快拖到了地上。在痛苦有所缓解的薛又村一脸惊异的目光注视下,这个比自己还要大上好几岁的老人一脸满足的将同样粗细的木簪插入了肉棒之中,表情竟没有一丝痛苦。
  小月子亲自将薛又村手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和安淳分别将两位长者双手放下,并用一根绳子将两只手在背后反绑在了一起。
  “长夜漫漫,既然你俩关系尚可,那不如我们来玩几个小游戏。游戏的参与者就是你们两人,输者罚赢者赏,说到做到。”
  薛又村有些惊慌,但相比之前也没那么抗拒了,反观宁老虽然也被绑了,可眼底透露着的,却是浓浓的期待。
  两人站在原地,安淳经过示意来到了两人中间,两只手一左一右分别抓住了两人因为木簪而更为坚挺的阳具,套弄着肉棒一并开始了手淫。
  “第一个游戏比的就是你俩谁坚持得更久,让我看看你们的表现。”
  经过了之前的羞辱,现如今被人把玩着阳具已经让薛又村不是那么的难以忍受。他表情颓废的看着身下正玩至兴头上的安淳,露出了吃痛的表情。
  没过多久,薛又村便有些吃不消了。他几次临近高潮想要发泄,却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导致淫液流了一大滩,此刻哪里经得起这种挑拨。反观宁老一脸惬意,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安淳套弄得愈来愈快,虽然他是第一次这样做,但一想到面前这两人与自己那天差地远的身份,就不免情绪激动,握着肉棒的手也更加用力。
  马眼里还插着一根木簪的薛又村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被底裤堵着的嘴嗷嗷呻吟了起来,淫液流得越来越多。这种越是憋屈的感觉让他更加想要发泄出来,终于,随着胯下卵蛋的一阵紧缩,薛又村高潮了。
  由于被木簪堵着马眼,反而让他这次高潮持续了更长时间,茎身显得更加粗大。在猛烈的冲击之下,粘稠的精华竟然通过木簪与肉棒之间的缝隙强行挤了出来。
  小月子适时的拔掉了薛又村嘴里的东西。果不其然,这老家伙不再嚷着喊救命和叫骂,而是在狂吸一口气之后盯着射不出来的阳根,“快拔出来,安淳,快拔出来。”
  “你输了。要接受惩罚,不准拔。”
  安淳不敢违背他的话,说不拔就不拔,这可憋坏了薛又村。然而还不待他服软,却突然感到双膝一软,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紧接着宁老肉棒上的木簪被抽了出来,整个人被推着来到了薛又村面前。
  “他输了,让他给你口交。作为赢家的你要射到他的嘴里,别让我失望。”
  小月子没有冲着薛又村反而对宁老下命令,这种结果便是不管薛又村答不答应,都会被宁老给强行要求完成。
  根本不给薛又村反应的时间,宁老的肉棒便强行捅进了他的嘴里。
  “对不住了丞相大人,你的嘴含得我好舒服,啊,啊,既然你输了,那我就对不住了。”从未被人用嘴服侍过的阳具此刻被人含在了嘴里,那种舒爽是宁老难以形容的,再加上小月子的强制命令,宁老开始在对方的嘴里凶猛的抽插起来。
  被迫含着肉棒的薛又村紧闭着眼,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他的阳儿一次次又一次将这老家伙给肏射的样子。谁能想到,这根只能被肏射的肉棒如今竟然需要自己用嘴服侍,还要射在自己的嘴里。
  “老天爷!你究竟为何要这样针对老夫啊!”
  231(十三晚上)
  或许是未曾尝试过的新奇体验,让宁老更加不顾他人感受蛮横的在薛又村嘴里抽插着,不断的想要抵达对方的喉咙深处,在如此迅猛的冲撞之下,薛又村只来得及用舌头不停地舔舐试图抵抗,却让宁老舒服得抱住了他的脑袋,再次抽插了些许时间,射到了他的嘴里。
  薛又村“哇”的一声吐出了嘴里的腥臭液体,面容多了一些憔悴,无助的跪坐在了地面。
  这时,小月子蹲在了他的面前,勾起了他的下巴,“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接下来给你个选择,点头表示继续玩第二个游戏,摇头则表示你愿意做他的奴才。”
  “我选,我选玩游戏!”薛又村梗着脖子,看得出他既害怕又不愿做他人胯下的奴才。
  小月子不屑一笑,现在他的状态很好,只要那些追捕他的人不会很快找到这里来,那么他便能恢复过来。
  “第二个游戏,一炷香之内,你们必须让对方爽得叫出来。记住,不是吃痛,我要听的是兴奋的呻吟。”小月子让安淳去拿来两炷香,“不准用手,被玩弄一方不可攻击对方。时间以一炷香为准,谁花的时间短谁就获胜,若两人都超过一炷香,那么一起受罚。”
  “老东西,你先来。”
  薛又村听到后竟然跌跌撞撞主动站了起来,眼下无法逃脱,无法获救,无法反抗,唯有尽量配合,或许能少受一些折磨。看这歹徒恐怕是一早就有这个打算,他俩的双手早就被绑在背后无法动作。
  他可从未服侍过其他人,不过既然目的是让对方呻吟出声,那么刺激那几个敏感点准没错。
  想到这里,面对着主动靠近任他玩弄的宁老,薛又村凑向了宁老敞开的衣襟,含住了暗红的乳头。
  却说薛向阳一行人。就在薛又村被驮在马背上离去后不久,薛向阳便带着其他人一脚踹向了宅子的大门,没想到门却没有上锁。
  薛向阳暗道不妙,急忙带着人进了宅院,径直来到了密道出口。
  “有被打开的痕迹。”薛向阳沉声道。这时,那些在宅院各处搜寻的人回到了薛向阳面前,拱手道:“启禀王爷,启禀薛统领,我们在阴暗处发现了一个昏迷过去的人。”
  说罢,几人抬着这具浑身赤裸的身体来到近前,赵廷看着这名中年男子一丝不挂的模样,皱了皱眉,就听薛向阳在一旁咬牙道:“这人是御春坊的掌柜,同家父一同被刺客挟持。现在被丢弃在这里,恐怕已经被当成了弃子。他们肯定就是从这里出去的,快,再在附近找找还有什么其他线索!”
  “是!”
  “晚来了一步,再想追下去可不容易。先等你师父从那边过来汇合吧。”赵廷撇了一眼立在院中那些奇怪的器具,心中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江元从密道另一头带着人推开了那扇隐蔽的门,见到两人第一句话便说:“我那边一切正常,没遇到可疑的线索。”
  恰巧就在此时,几名随行士兵急急忙忙从大门外跑了进来,“王爷,统领大人,隔壁马坊有线索。”
  “走!去看看。”
  ……
  当香燃至末端,双腿岔开坐在地上的宁老瞄了一眼还将脑袋埋在他胯下的薛又村,终于不再憋着嘴,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娇喘。在薛又村的卖力服侍下,他的老根再次抬起了脑袋。
  “啊!时间到了没?”鬓角发丝有些凌乱的薛又村费力的歪过脑袋,恰好看到那炷香熄灭的样子。
  相比宁老一头长发披在脑后,薛又村除了洗头之外的时间都是将头发整整齐齐盘在头顶,因为还戴着宁老那顶官帽,所以看起来特别气派。但若看他此刻跪趴在地的模样,脑袋还凑在他人私处,屁股翘得老高,且在中间位置还裂开了一道口子,将他还带有污浊液体的肉穴暴露在外,看起来又是多么的下贱。
  “时间到,现在双方互换角色。”临时充当裁判身份的安淳将脚从薛又村背上放了下来,后者立刻身子一歪屈膝平躺在地,这种屈辱的姿势直接让人一眼看到了他的大白屁股,如果脸上的表情也是那般淫荡的话,那么此刻的一朝丞相便跟一个经验丰富的妓女没什么两样。
  宁老并没有如薛又村所料那般第一时间扑在他身上,反而站起了身,在用双脚互相脱掉鞋袜之后,抬起一只脚踩住了他的阳具,用脚底不断的揉搓碾动着如肉肠一般的肉棒和垂在肉囊里的卵蛋,然后翘着脚趾头夹住了还插在马眼之中的木簪,缓缓拔了出来。
  就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原本因高潮而堵在小腹处的精华争先恐后流了出来,对,是流不是射。而这突然的解放令薛又村急忙闭上了嘴强忍着想要叫出来的冲动,浑身上下一片酥麻,不消片刻就在肚子上流了好大一滩。
  直到此刻,宁老终于不再站着,一下子扑在了薛又村的身上,舌头竟然一寸寸舔舐起了他的身体。
  被压在身下的薛又村如同被侵犯一般本能的抗拒着,以至于两人赤裸的身体很快便扭做一团。当宁老的舌头开始在他肚子上游走之时,他扭动得更加厉害了。但眼下他的双脚被绑,还不能攻击对方,薛又村只得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从脖子到双腿膝盖之间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宁老舔了个遍,除了刻意绕过的阳具,薛又村的前半身沾满了口水,本来宁老还想亲吻几下他的嘴,然而他死活不肯,最终只在脸颊上吧唧了几口。
  舔过之后,宁老再次起身。薛又村喘了口气不解看去,就见对方竟然用嘴叼着一对小巧的夹子跪在了他的身边,然后用嘴将其夹住了他的乳头。
  薛又村哪里知道主动反抗,他还误以为不能攻击对方也代表着要配合对方呢,竟乖乖躺在那儿眼睁睁看着夹子夹住了饱满的乳房,准确的说是乳晕上微微挺立的乳头,面色看起来相当难受。
  眼看着香燃至一半,宁老终于将目标转移到了他的胯下,不由分说吮吸起了还有些勃起的肉棒,在宁老的口技之下,明明已经高潮过了的薛又村竟然再次硬了起来。
  看着那变得怒目圆睁的马眼中不知是口水还是流出的淫液,宁老可不管现在的薛又村憋得多么难受,再次将肉棒舔得光滑锃亮,竟抬起屁股坐了上去。
  “啊。”薛又村再也憋不住身体的快意叫了出来,随即他便后悔了,看着已经坐在他阳具上的宁老,有些恼怒,“你快起来啊!”
  “你输都输了,让我多爽几下。”宁老脸上有些迷醉,主动在薛又村胯下上下起伏着身体。
  “还有小半截香,所以丞相大人输了游戏。”安淳下达了宣判,薛又村一听,浑身如坠冰窖。
  小月子在安淳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一脸兴奋的点了点头,随即来到两人跟前,向体验着丞相那根雄伟的宁老说道:“大学士,我看你正爽着,就让小子替你惩罚他吧。”
  说罢,也不等宁老是否答应,抬腿就是一脚狠狠的踢在了还露在外面的两大颗卵蛋上。
  “啊啊啊……”这样的惩罚毫无征兆,薛又村剧烈的挣扎着身体想要蜷缩起来。然而即便他夹紧了双腿,即便肉棒被好好的保护在了宁老温热的肉穴深处,他的卵蛋还是不可避免的暴露在外。
  宁老歪倒在地,场面显得有些混乱,然而安淳又是一脚踢了上去,这次连拔出肉穴的肉棒都跟着收到了连累,又是一声惨叫,双腿被绳子强制分开的他努力的让自己蜷缩得更紧一点,脸颊涨得通红。
  “没想到吧,这就是惩罚。来啊!说你自己是骚货,说你是个愿意被其他人玩弄身体的骚货。什么时候大声喊出来,我什么时候停。”安淳蹲了下去,强行用手将对方紧紧夹在双腿间的阳具拽了出来,作势又要踢下去。
  “我说,我说。我是骚货,我愿意被其他人玩弄身体,我是骚货。”痛不欲生的薛又村哪儿还顾得上脸面,呜咽着说道。
  “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见。”安淳减缓力度又是一脚,吓得薛又村大声喊了出来:“我是骚货!我是被人玩的骚货!我是个骚货……”
  “哼。算你识相。”安淳停了下来,歪过脑袋发现小月子嘴角的笑意,松了口气。
  薛又村剧烈喘息着,说起来被踢裆虽然让他痛不欲生,但他自己却好像并没有因此受伤,反而惊奇的发现自己被踢了两下之后,原本只是被宁老口交而强行硬起来的肉棒竟在此刻硬得笔直,狠狠的戳着他大腿。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就是现在的自己,在性事上面可能比起之前的自己更能坚持。
  不过,他这边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小月子却又再次开了口:“那么接下来玩第三个游戏。”
  “还来?”因为挣扎帽子都碰歪了的薛又村瞪大了双眼。
  232(十三晚上)
  宁老眼神不时瞄向薛又村胯下那坚硬如铁的一根,眼中透着一丝渴望,只是看到小月子就在一旁,不得不忍了下来。
  在第三个游戏开始之前,两位赤裸身体的长辈都被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宁老倒没什么,倒是薛又村在双手解放之后便忍不住取下了乳头上的夹子,缓解身体上的疼痛,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破烂的衣裳,凌乱的头发,歪了的帽子和那有些脏污的身体看起来的确是惹人怜惜,可那胯间一直硬着软不下来的阳具却又是怎么回事?
  “给我爬过来。”安淳坐在椅子上翘着大腿,端起了几分架子。
  薛又村本还有些犹豫,可他一看到对方正在晃悠的大腿时,脸上顿时闪过一片惧色,撅起屁股就慢慢爬了过去,衣袍遮掩下的身体轻微的颤抖,并下意识的夹紧了胯下的阳具。
  安淳将两条腿放在了薛又村的背上,后者也不敢再像先前那般言语,只得默默承受背上的重量,这时就见小月子向两人抛过去两个一模一样的药瓶:“把里边的东西吃了。”
  随手捡起一个药瓶的宁老一声不吭的就把里边的一粒药丸吃了下去,薛又村则是踌躇了许久,心想自己都这样了,宁老也吃了这东西,就算是毒药那也认了,这才慢吞吞咽了下去。
  药丸一下肚,并未过去多久,薛又村便惊奇的发现自己和宁老吃的竟然只是一枚壮阳药,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自身的变化以及宁老胯下的变化。
  小月子从宁老的桌案上拿起了两座形式相同的小巧砚台,掂量了一下重量,似乎很是满意。然后他便来到了老实站着的宁老身边,先用细绳将砚台捆了起来,再留出两端打了个结,待一切完成后随手将其挂在了宁老挺立起来的阳具上面。
  石质的砚台有些沉重,即便是挂在了宁老的阳具根部也能明显看到那挺拔的老根往下一沉。
  安淳经过示意将另一座砚台以同样的方法捆绑好,然后让薛又村站了起来,跟着挂在了比宁老要粗长的肉棒之上。
  “这第三个游戏,谁胯下的东西要是先掉在地上,那他就输了。”
  不用说开始,两人便已经站在原处开始较劲了。由于这挂在阳具上的并不是轻巧物品,就算这肉棒硬得厉害,薛又村也不敢有半分松懈,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胯下,丝毫没有移动。
  因为吃了壮阳药却没有发泄出去,所以随着时间推移,两人阳具的硬度丝毫没有减弱,只不过由于体力的问题,年纪更大的宁老已经不得不挪动步子来缓解身体的僵硬。等着无聊的安淳怎会甘于寂寞,拉住薛又村的手便要走动,后者虽然恼怒,但为了不输掉游戏便没有做无谓的挣扎,跟着安淳与宁老一起趴在了墙壁上,不知道身后之人又会使什么样的手段来折磨他。
  薛又村看了一眼宁老,后者的眼中竟满满洋溢着兴奋的光芒。
  “太慢了,加点东西吧。”安淳拿出两根鹅毛,从背后扶着他们的阳具便往两人的马眼中塞去。
  趴在墙上的薛又村好不容易才从疼痛中缓过来,屁股却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安淳竟然在他们俩身后拿着皮鞭在抽他们的屁股!
  宁老被打的发出阵阵浪叫,显得很是享受,胯下挂着的砚台不住的摇晃着,但就是没有掉下去。而薛又村虽然不至于发骚得浪叫出来,但却因为疼痛不可避免的闷哼起来,在这种时候,他竟然没想着去阻止,反而绷紧了身体承受着来自身后的鞭打。
  他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安淳这个渺小蝼蚁的玩物。
  安淳还不觉得过瘾,又拿来两根假阳具分别插进了两人的肉穴。薛又村羞恼骂了两句,本想反抗的他当见到安淳抓住了他那对包裹着卵蛋的肉囊时,吓得他不得不停了下来,最终还是不甘的用屁股夹紧了这根以薛向阳尺寸制作的假阳具,继续享受被鞭笞所带来的“乐趣”。
  本以为相对年轻的薛又村会在这局游戏中获得胜利,然而戏剧性的一幕却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趴在墙上的薛又村因为被抽打的太过投入在不知不觉间慢慢蜷缩俯低了身体,竟让死沉的砚台在某个瞬间滑落了出去,连给他努力稳住的机会都没有。
  “丞相大人,您又输了。”安淳坏笑了一下,薛又村的脸上顿时一片惊惧,捂着裆部求饶道:“不要,不要再踢我了。”
  “反应竟然这么大,要不我还是这样惩罚你吧?”
  “不要!求你了小淳,哪怕,哪怕换个别的……”
  “好啊!可以换,不过你得听我的。”
  “行,行,听你的。”薛又村又惧又怒,可他不敢有丝毫的造次,被踢裆的感受,他绝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我的鞋脏了,爬过来舔干净吧。”
  薛又村浑身一抖,内心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挣扎,然而最后他还是跪趴在了地上,爬到了安淳身边,捧起面前这个几个时辰前还是自己玩物的人的脚,慢慢凑到了嘴边。
  别看安淳表面上表现得风轻云淡,其实他的内心里还是十分的忐忑,特别是要让他冲着当今的丞相说出那些羞辱他的话时,若非有小月子在一旁“助阵”,否则他还真没那个勇气说出来。
  如今因为薛又村的顺从,他的胆子已经比之前大了许多,但有些事情,他还是没法干自主的表达出来。
  “大学士,竟然你赢了这场游戏,那么作为奖励就由你在他身上发泄出来吧。”看着真的舔着他靴子的薛又村,安淳不想去看对方那副憋屈模样,而是对宁老说道。
  “好。”宁老兴奋得直抖,刚刚从被玩的快意中回味过来的他在之前被肏了后庭,现在竟然要让他肏弄别人,如此一来的话,不管接下来发生些什么,他都已经得到了最为全面的满足,死而无憾了。
  宁老生疏的跪在了薛又村身后抽出了马眼中的鹅毛,掰开对方的屁股,通过官袍屁股上那一道豁口将自己早已兴奋得流水的老根插了进去,迅速的抽插起来。
  薛又村皱着眉头,他这边还在舔着安淳的靴子,身后竟然被人进入了身体,不过想想自己当初让那么多人轮奸了宁老,如今让对方反过来肏他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宁老肉棒也算不短,对于根本没体验过几次后庭之欢的薛又村来说还是有着很强烈的感觉,特别是不久前才被安淳给奸污了一次,此番被肏还是让他有了不小的快意。
  可叹他胯下那征战过百的傲人阳具,在被抓之后竟憋屈得无丝毫应有的用武之地。
  “怎样?做惯了主子,觉着这做奴的滋味儿如何?”小月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我是不会给你们做奴的!”闻言,薛又村梗着脖子,义正言辞说道,还顺带撇开了嘴。
  “哼。”没有回话,小月子直接跨腿坐上了他的后背。薛又村连忙稳住身体,刚要挣扎,身后的宁老却狠狠的抽插着紧致的肉穴,疲于应对那股莫名快感的他最新只能放弃,紧紧夹着屁股,以免叫出声来。
  似是告一段落,坐在背上的小月子淡淡的说:“老东西,我看你还没老糊涂,知道在我手上想要活命只能乖乖配合。其实呢,若非他们追得太紧,你也不会落我手里。现在咱们相处这么愉快,你最好期待他们别这么快找上门来,否则,我还真舍不得杀掉你!”
  话语依旧那般轻描淡写,可越到后面,其中的狠辣之意却愈发明显。
  薛又村打了个寒颤,不敢怀疑此话真假。可话说回来,他到底该不该期待有人前来呢?
  眼见有所成效,小月子又继续说道:“咱们继续玩游戏吧。”
  “那输了又该如何惩罚?”对于玩弄人这方面,安淳毕竟是第一次,听见还要再玩便好奇询问。
  “输了踢裆如何?”小月子笑看着宁老与薛又村两人不约而同绷紧了身体,话锋一转,“太无趣了,应该多些选择。”
  薛又村微微松了口气,就听小月子又说:“我有一个不错的主意。玩游戏输了的人如果不想接受惩罚,那么他必须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不需撒谎,要是叫我看出来说了谎话,后果将十分严重。如何?老东西。”
  本不想说话的薛又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只得脱口而出:“我,我能反抗吗?怎么样还不是你说了算!”
  “聪明人!”小月子打了个响指,宁老急忙抽出肉棒退了出来。几人除了趴着的薛又村外都站了起来,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小月子拿出了一段长绳。
  “安淳,将这些绳子,捆他俩阳具上,听好了,只捆他们的蛋。”
  而在相距较远的马坊处,赵廷等人虽然知道马坊少了两匹马,而且也有被牵走的痕迹,可这些痕迹,一到了外面的青石街道上,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距离薛又村得救,也许还有很久很久。
  233(十三晚上)
  “拔河听过没?谁越过这条线,谁就是输家。”书房的地面上覆盖着一层薄毯,正中央摆放了一根伸直的绸带。此时此刻,两位朝廷命官正赤裸着身子被一根绳子连在了一起,做着激烈的抗争。
  薛又村身上那件破烂的朝服已被扒了下来,露出了那对厚实的大屁股,浑身上下仅存外出行走时的布靴和头上那顶不属于自己的帽子。他的脸上,有些扭曲痛苦的表情中带着些许恐惧,好像已经适应了自己在他人面前赤裸行动的样子,只是在安淳抓住他的肉囊进行捆绑的时候,想起最初的一手掌控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内竟变得现在这般本能的感到害怕,脸色还是不由得阵阵发烫,暗恼自己怎么会对一个身份低微的家伙产生这样的心理。
  他暗自握紧了拳头,然而正被安淳摆弄着的身体却一动不动。
  一开始,两人便暗中发力努力稳住身体想要后退,然而互相拉扯的两人又岂会那么容易,随着使的力气越来越大,身体却未曾移动半分。
  早在捆绑之前安淳就知道两人阳具大小有所差异,在捆绑卵蛋之时更是看得清清楚楚,这薛又村的阳具不管是在肉棒粗细长短,卵蛋的大小上都要比宁老大上一些,再加上其本人更为身宽体胖,料想这场比试丞相大人铁定不会失败,甚至会轻松取胜。
  然而事实有些出乎他的预料,薛又村身躯已经见汗,面色涨得通红,却始终未能将宁老拉近一步。再看胯下,皆被扯得痛红,只不过一方因为疼痛显得有些疲软,而另一方却完全硬得不像话,淫液挂在龟头顶端不断的来回摇晃,且越涌越多。
  薛又村白净的肚子不断的颤动,他没想到宁老因为习惯了被向阳玩虐,承受力竟如此之高,竟用已经红得发紫的卵蛋不要命似的想要将他拉扯过去,脸上却看不出有多么痛苦。这番模样让他不自觉的心生羡慕,正是因为忍受力不及对方,所以薛又村到现在也只是仗着自己体重努力做着抵抗,堪堪不让自己被拉过去而已。
  看似过了许久,其实不过几个弹指的时间,双方还未分出胜负,宁老身子却一阵狂颤,还未用手撸动,精华便已经不要钱似的涌了出来,之前肏弄薛又村时积累起来的快意在此刻终于达到了高潮,本人更是啊啊叫了起来。
  宁老这般淫荡模样让薛又村升起一股无名邪火,阳具也有了反应,这时他瞬间反应过来,狠下心猛地向后拉扯,将浑身瘫软的宁老给拉过来,双双跌倒在地。
  薛又村揉了揉自己被捆起来的肉囊,发现自己因为宁老的淫荡模样竟然流出了淫液。看着自己的那根粗大,薛又村有些不愿承认自己的后庭竟然有些发痒。
  在小月子眼神示意下,安淳来到了两人身旁,将坐在地上还在回味高潮时快感的宁老脑袋歪了过来,道:“这把你输了,回答问题还是接受惩罚?”
  宁老的胯下还还残留着淫靡的粘稠液体,糊满了大腿根,他一脸兴奋的回答:“惩罚,我要接受惩罚!尽情蹂躏我吧!”
  瘫坐在一旁的薛又村愣了愣,忽然听到一声怒喝:“蠢货,给你权利你还不行动?”
  “啊?说我吗?”薛又村没反应过来,就见宁老已经歪过脑袋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正流水的肉棒,含情脉脉道:“丞相大人……”
  薛又村浑身一哆嗦,急忙问小月子,“你意思是我想怎么就怎样吗?”
  小月子没有理会,薛又村瞧见他那反应大概是明白了,想了想,一股劲爬了起来,挺着阳具一脚踩在了宁老身上,“说好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这多少有些报复的意味在里边,对于宁老今晚的“背叛”,薛又村一直耿耿于怀,如今遇上这合适的机会,再加上身体那股莫名的渴望,他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薛又村用脚踩在宁老刚射过的阳具上面,粗糙的鞋底来回碾动,爽得后者直叫唤。感受到了成就感之后,薛又村又拿来先前夹自己乳头的夹子,把玩了一下对方的乳头,再将其夹上。顿了顿,他再次抬起脚,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脸上,“这么贱,难怪阳儿那么喜欢你!”
  宁老已经张开双腿躺在地上,正捧着薛又村的脚舔着鞋底。后者居高临下看着他,殊不知自己已慢慢和对方走到了一条道上。
  薛又村的阳具越来越兴奋,他奋不顾身的将宁老翻了个身,就在地上抱住宁老便是一顿猛肏,完全没有考虑自己周围的处境,甚至连他的卵蛋还被绳子给紧紧捆住都没想着去解开。
  由于吃了药的缘故,硬起来的肉棒就一直没软下来,不过另外两人怎能让这两位这么爽下去,几乎就在薛又村肏上瘾时,安淳便拉住捆绑他们的绳子将他们强行打断。
  “为何?我还未射!”薛又村有些不甘。
  然而随之而来踢到他蛋的一脚让他一下子老实下来,终于回想起自己还在他人掌控之中。
  “继续下一轮。”
  两人的卵蛋已经被勒得如同一颗沉甸甸的铁球一般,又红又肿,也不知开始前安淳那小子在宁老耳边吹了什么风,直接导致接下来的两轮薛又村都不可思议的败下阵来。
  薛又村揉着自己的卵蛋,他感觉自己的命根子都快要断了,怎么这宁老像个没事人似的?
  被踢裆的恐惧比起被奸污身体还要来的严重,这让他没有选择接受惩罚,而是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小月子问的自然不是那种能轻易说出口的问题,但已融入规则的薛又村还是艰难的说出了自己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实。因为他发现自己在对方面前根本说不了慌,这真是太可怕了!
  “我的本事想必你有所见识,瞧瞧你面前这位大学士,就是我的成果。”小月子摸着宁老的屁股,将手指捅进肉穴之中一阵搅动,然后拔出来伸到后者嘴边,看着对方乖乖的舔舐着他的手指,继续说道:“我能让人打心底里乖乖的顺从于我,自然有的是手段验证你说的是真是假,别怀疑我的能力。”
  “你一直玩的都是那些晚辈后生,我想知道的是你是否曾对同辈之人有过那些荒淫的想法,甚至是经历。”
  薛又村憋了半天,“有,有过。”
  “那说说吧。”
  薛又村涨红了脸,未曾发觉自己可以不用继续回答,可即便他发觉恐怕也违抗不了,沉默许久方才说道:“那是老夫第一次和男人做,他是一个当地的富商,因为有求于我,种种原因之下,他在他的府上脱光了衣裳,对着我撅起了屁股……”
  “我上了他一次还没爽够,没想到他第一次却爽得不行,淫叫声将他儿子吸引了过来。所以最后,我把他们父子给一起上了。”想到此处,赤裸着坐在地上的薛又村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肉棒早已湿了一大片,“那个滋味儿我此生难忘!所以我后来又玩了几对父子,对,我只要父子。发现只要年轻人相貌俊美都能引发我的欲望,但中年人则要求有些苛刻,以至于我后来一直都只和年轻人做,至于同辈之人,有那么几个,但都只是想想,并不像以前那些费点心思就能拥有。”
  故事讲完,薛又村才发现自己竟然像着了魔一般说了这么多,吓得他急忙闭上了嘴,不安的看着眼神怪异的小月子。
  “呵,看来你看中的那些人身份地位都不低嘛。”
  薛又村又是一惊,虽是一言不发,可那反应已然道出了结果。
  “身份地位不低,让你只能想想的人……我不妨大胆猜一下。”小月子咧开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人畜无害道:“你该不会喜欢那个狗皇帝吧?”
  此言一出,三人皆是一脸不可思议。薛又村浑身都在颤抖,显得十分惊慌,他急忙回应:“你胡说八道!皇上贵为天子,乃至尊之躯,岂是我们这些臣子所能妄想的!”
  忽然,薛又村愣在当场,“你竟敢对皇上出言不逊!你侮辱老夫也便罢了,我不许你这样侮辱他!”
  “那又如何?”小月子冷冷笑道:“那条母狗,在我身下不知叫得多浪。啧啧,用手指都能让他高潮,可比你有趣多了,你这头死肥猪。”
  小月子来到了他的身前,牵起了那条捆在肉囊上的绳子,扯起了薛又村的卵蛋,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胖脸。
  “你说什么!皇上他,他被你玩了?我、我跟你拼了!”薛又村不敢想象皇上在他人身下呻吟的模样,许是怒火攻心,让他一时没了所有顾虑,抓住对方的手腕就狠狠的咬了下去,死不松口。
  如疯狗一般咬了上来的薛又村有点令小月子没有想到,他本来就因为赵辰在关键时刻阻止了他而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如今手臂上的突然吃痛无疑是触了他的霉头。
  “滚!”小月子一脚踹了出去,强行将两人分开。
  薛又村捂着肚子蜷缩在地,悲声哽咽道:“皇上!老臣对不住你啊!”
  234(十三晚上)
  安淳来到薛又村身边,心中生出些许不忍,此刻后者哪里还有丞相该有的高傲形象,他只看到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半百老人,正在无力的哀伤。
  “老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小月子看着自己手上明显的牙印,心中火气更甚,翻出一把小刀便欺身坐到了薛又村的身上,刀尖抵着他的脖子,看到后者决然似的闭上双眼,小月子却再次笑了。
  “你以为我会杀了你吗?不,不会那么容易。”
  “看来你果然喜欢那个老家伙。如果叫他知道自己最为信任的大臣竟然想着把他给办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果不其然,一副等死模样的薛又村突然睁开双眼,“不,别让皇上知道……啊!”
  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他的一声惨叫,小月子竟用那利刃在他肚子上刻下了一个大大的“奴”字,还算白净的肚皮上顿时鲜血淋漓,看起来是那般的触目惊心。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好似小月子今晚所有的怒气都在这一刻尽数喷薄而出。躲闪到一旁的安淳和宁老只觉得氛围突然变得十分压抑,一动也不敢动的他们眼睁睁看着小月子并拢双指夹住薛又村肿胀的乳头,就像认真缝合伤口的大夫一般取出针线,却毫不留情的穿刺其中。
“呵。”随着一声冷笑,这根泛着寒光的细针也刺穿了另外一颗肥乳,其尾部的细线在穿过两粒乳头之后迅速的首尾相接。等到薛又村发出痛呼想要去拉扯,却在下一刻脸色一变,连肚皮上的伤口都顾不上了,一边痛呼,一边却像一个发情的荡妇一般揉捏起自己的双乳。
“啊啊……”薛又村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神色既痛苦却淫荡的他便被小月子强行拖到了梁柱旁,粗鲁的用绳子将他脖子绑在了柱子上。
“你,你做了什么……”话虽惊慌,可他双手却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不曾放开。
小月子才不管这老家伙怎么嚷嚷,从刚才对方的举动来看,与那皇帝的关系应该不止普通的君臣那样简单,说不定还知道什么秘密。既然如此,那就犯不着再这样打发浪费时间了。
安淳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傻愣愣的看着。就见小月子盯着丞相大人一动不动,几个呼吸之后,原本还在挣扎的薛又村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跪下,给其他人磕头。”小月子突然命令,并解开了脖子上的束缚。
面无表情的薛又村立刻跪了下去,冲着安淳、小月子,甚至是宁老磕了几个头,然后便维持着跪趴的姿态一动不动。
“说自己是大家的奴才。”
“我是大家的奴才。”依旧面无表情。
小月子又拍了拍薛又村的肉臀,从身后踢了踢他的阳具,看到后者依旧面不改色,遂将之前的假阳具扔了过去,“坐在它上面。”
等到薛又村掰开双臀乖乖将假阳具坐进身体里之后,小月子问他:“你和皇帝之间有过什么故事?”
薛又村就像被施了法一样木讷着脸,竟真的开始娓娓道来:“我与皇上从年幼便相识,同为一师所教。因学识过人,加之家父乃朝廷要员,遂做了皇上伴读书童,同窗数载。后皇上成人,我也当了官,虽不能像以前那样常在一起,但私下关系却未曾疏离。就连彼此何时破了处子之身,何时开始发福都……”
“停。”小月子没兴趣再听他讲故事,接着问道:“既然如此,你可知在他心中最在意是什么?”
“很早以前,皇上在意的是太上皇对他的态度,因为当时王爷在许多方面都比他要优秀;现在的话,皇上在意的应该是安宁公主对他的态度,对于这个女儿,皇上总是喜欢得不得了,对其万千宠爱。”
听到这话,小月子皱了皱眉,这位公主他远远瞧过几眼,如果攥在手中倒的确是一件非常好的筹码。但令他无奈的是,张天师那家伙似乎知道这点,很早便有意护着她,这让他不得不终止对她的想法。
“等等。”小月子心底一突,继位前在意父皇的态度再正常不过,不过这继位后如此疼爱自己的女儿,最在意的竟是女儿对他的态度,而并非这权势,那就只能说明这皇帝比起一般人,更加在乎自己的亲人。
“呵呵,亲人么,我也在乎呀!”小月子心中笑了笑,接着问薛又村:“现在这京城之中皇帝有哪些血脉至亲?”
“除了皇上的三个孩子,也就王爷和世子殿下与皇上血脉相关。不过大皇子和二皇子都不在京城,仅剩公主、世子和王爷。”
“不是还有太后……”见到薛又村闭上了嘴,宁老偏偏在这时提醒。
“噢对,瞧我这记性。太上皇病逝多年,如今太后年事已高,可是皇上唯一的长辈了。”除了神情木讷以及不会说谎外,薛又村说话语态和平时几乎没什么差别。
“有点用处,没白在你身上下功夫。”小月子勾了勾薛又村肉肉的下巴,后者眼中的木然飞速退散,就在完全恢复清明之际,小月子一记掌刀将其砍晕了过去。
时间并未持续多久,薛又村肚皮上的奴字伤口甚至还在缓缓渗血,这种不深不浅的伤口既不会失血过多,在痊愈后也会留下磨灭不了的痕迹。
安淳从始至终将这些看在眼里,直到薛又村软倒在地这才回过神来。这位昏死过去的丞相大人给人的感觉十分复杂,丰腴的身躯一丝不挂却穿戴着布靴头冠,浑身尽是血污胯下却又一柱擎天,威严又高傲、可爱又可怜、淫荡又下贱,这一切都能在他身上呈现。
“接下来……怎么做?”他试探着询问,并看了一眼宁老,后者正跪趴着爬到了薛又村身边,有些担忧的试探了下鼻息,确认无碍后松了口气,然后目光有些贪婪的忘了一眼对方胯下还硬挺的阳具,扭了扭屁股。
“你不觉得自己已经没用了吗?”小月子侧身站立,安淳只能看到他那孤傲的笑容,以及言语中的冷漠。他忽然想到,是啊,自己好端端站在这里,不正是为了玩虐丞相大人而存在的吗?薛又村没了用处,他自然也失去了价值。
“大,大人。安淳愿誓死效命,跟随于您!”安淳跪了下去,额头微微冒汗。
“我不需要累赘。”
“大人!我,我可以。”安淳慌了神,宁老也看了过来,看到这番情景,原本打算站起来的身子不得不继续跪倒在地。
“不过。”小月子的话犹如救命稻草,“这老家伙身份不一般,调教成奴倒也算不亏。既然你这么想证明自己,那好,在我下次回来之时我希望看到一只优秀的老骚货。能做到吗?”
“能,我能!”安淳赶紧先应承下来,某方面来说他还很乐意做这件事。然后他忽然吃惊的望着小月子的背影,因为就在刚刚,背对着他的小月子从脸上缓缓扯下了一张面皮。
“那就好。”撕了面皮的小月子从怀中拿出一张白色面具戴上,转身看着安淳,“呵呵,祝你好运。”
当安淳回过神来,小月子已经消失不见。
“大学士,大人这是去了哪里?”
宁老已经站了起来,听到这话顿时停下了去解捆绑肉囊绳子的手,转而捋了捋修长的胡须,呵呵笑道:“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宁老即可。其实老夫也不知主人要去哪里,这不是我们应该过问的。”
“大……宁老,大人临走前说您能帮我,真的吗?”昏迷过去的薛又村很是笨重,不得不两人一同先将他从地上扶起,放到了椅子上。
“大忙说不上,顶多协助你罢了。老夫被人玩得久了,有些经验可以与你说说,主要的手段还得靠你执行。”说完捡起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
“那麻烦您老了。”
“不麻烦,主人不在,老夫这身子还得靠你多加关照才是。”说罢,宁老面色一肃,“不过安淳,你这性子到底还是太软!必须让自己狠起来,那样你才能驾驭得住被你调教过的人。”
“这样行吗?”安淳忽然一把攥住宁老胯下尚未解开的卵蛋,稍稍发力道:“宁老,怎样让人最快沦丧下去,您应该知道吧?”
一脸严肃的宁老瞬间变了脸色,“行,行,轻点儿,轻点儿。”
虽然吃痛,但宁老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他喘了口粗气不急不缓说道:“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便是让他持续不断的承受那种玩弄方式,直到习惯为止。想当初,老夫便是被向阳强迫着肏弄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我再也离不开他了……”
“可我们现在没那么多时间。”
“那就只能加点猛料了。”宁老背负双手继续道:“我们先上道具。”
而在此时,薛向阳一行人因为错过了最佳的追击时刻,连敌人的影子都摸不到的他们只得通知人马先行守住各大要道,再派出大量人手对周围进行地毯式搜索。
京城县衙处,被家丁喊起来的田县令在一旁打着哈欠,不料他陪着的人忽然开口说道:“田大人,临时抽调县衙的捕快实在是事态紧急,等会儿搜查各家各户之时切记让捕快不要惊扰到他们,如果出现情况立即烟花示意。”
“王爷,下官明白。”田县令小心翼翼,转头就去吩咐自己人去了。
赵廷望着愈发浑圆的明月,唉了一声。
235(十四凌晨)
薛又村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总之,当他醒来之时,才发现他又被五花大绑了起来,肚子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
此刻的他,正背靠椅背坐在一把椅子上,浑身上下像即将处刑的囚犯一般被绳子捆了个严严实实,只不过自己却连一块遮羞布也没有。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椅背,脖子也被套了一圈。胯下的阳具也被绳子给照顾了一番,肉囊与肉棒分别被绳子绕了一圈又一圈,双乳依旧被那一根线串在一起,还单独夹上了夹子。
正是这些痛楚,此刻的他却好像已经适应下来。
被堵上嘴的他有些惊恐的朝周围看了看,奇怪的是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周围寂静的可怕,只剩前方几盏烛台散发着昏黄的光芒,确认自己还在宁府的书房里边。
薛又村试着动了动,然后才愕然的意识到自己的后庭竟被一根棍状物给堵住了穴口,身子这一动竟让那东西在身体里搅动起来,然后一阵快意顿时传遍全身。
等到他不由的多扭了几下屁股,才突然想到自己这番模样是多么的淫荡,心里在狠狠唾弃自己的同时,身体却仍是忍不住在椅子上扭了扭。
“你终于醒了。”原本寂静无比的房间突然响起了人声,薛又村正在自我安慰的身体就那么僵住了。他僵硬的歪过脑袋想要看向身后,无奈他根本转不过去,正在此时,一只并不苍老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迅速的捏住他乳头上的夹子扯了扯。
“唔……”薛又村舒服的叫了出来,他不明白为何自己明明应该感到疼痛却为何变得这么敏感。
“真骚。”身后之人再次开口,薛又村终于听出来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安淳。
安淳也没打算装什么神秘,径直走到了他的前方,还顺带打了个哈欠,“别瞪着我了,现在房间里又没外人,你今晚被玩了这么久,还装什么威风。”
过了半晌,安淳见薛又村有些颓废的垂下了头,于是上前将塞在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是不是感觉后庭深处有种奇怪的感觉?”
“你又对我做了什么?”薛又村咬牙切齿,已经没了大声呼喊的念头。
“当然是趁你昏迷反抗不了的时候狠狠的肏了你一顿啊!不过不是我,而是宁老,他老人家的精华可还全在你身体里呢!在他射完之后我便用假阳具堵住了穴口,没想到你的屁股将假阳具夹得死死的,竟然一滴都没漏出来!”安淳蹲在薛又村身前把玩起了他的阳具,不消片刻就硬了起来。
薛又村脸色变得相当难看,只是今晚经历得太多了,那些什么所谓的面子早就被磨得一干二净,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玩到勃起,“这是报复,这是报复!他们人呢?那贼人呢?玩啊!怎么不继续玩了?把老夫绑在这里,是没招了吗?啊?叫他们出来啊!”
“你说的贼人早就走了,你现在连作为人质的作用都消失了。倒不如好好享受被玩的乐趣。”安淳内心可没表面上那么冷静,此刻的他内心一片狂热,他开始喜欢上了这种玩弄他人的乐趣,但愿宁老说的方法会奏效。
“什么?他走了?”薛又村愣了愣,忽然瞪大双眼,“为什么我记不起来了?我在昏迷前究竟干了什么?”
“丞相,你已经把皇上给出卖了。”宁老话音响起,同样从身后走了出来,“我也没想到你竟然知道那么多秘闻,你已经把什么都告诉主人了,所以主人才会离开。”
“出,出卖?”薛又村愣在当场,然后便盯着宁老,“既然离开了,为何还不放我走?宁老,我知道凭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是不会害我的,之前你有所迫我能理解,我也不怪你,就算,就算你们把我弄得这么狼狈,只要把我放了,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说罢,薛又村还将希冀的目光放在了安淳脸上,“放了我好吗?我发誓,我发誓我绝不追究!”
“丞相,你的心意老夫明白。只是……”宁老看得出来薛又村的没在骗他,所以面色特别纠结,“只是主人下了命令,不得放你离去,老夫违抗不得。所以丞相,还得麻烦你再委屈一段时间了。”
“你!你是被他迷了心窍!”薛又村仍不死心,他能肯定换做以往的宁老是绝对不会如此,相传疆外有种邪门歪道能让人完完全全听另一个人的话,那贼人很有可能就是练成了这种功法,才让宁老变得如此。
不过,宁老虽然拒绝,可他对面的安淳却开口说道:“薛大人,只要您乖乖听话,放了你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说?”虽然狐疑,但薛又村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求生的机会。
“从现在开始到早上,只要你完完全全放开身心任由我们玩弄你,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违抗,我就答应放你走。而且你所经历的一切,绝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这些,万一你届时反悔的话,老夫可找不到人诉苦。”
“你不相信也得相信,总之我话撂在这里,你若不答应大不了我就用强,同样能让你乖乖听话。”安淳用指尖划过薛又村的肚皮,“这里的痛苦我不介意再让你感受一回……”
薛又村一个激灵,肚子本就是他比脚心还要敏感的部位,何况对方说的真的在理,不管自己答不答应,落到对方手里,自己的抗拒根本起不了作用。
“那……我答应你。”薛又村妥协了,连他都不清楚自己为何不想最开始那样继续拼命抗拒下去。
“很好。”安淳一阵暗爽,“先念三遍你自己是骚货。”
“啊?”薛又村一惊,好一会,方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我是骚货。”
“不行不行,不能用我,要用自称。”
“老夫是骚货……”
“谁最下贱?”
“老,老夫最下贱。”薛又村咬牙切齿,不管了,豁出去了!
“那贱货是谁?”
“贱货是老夫。”
“你又是什么身份?”
“老夫,老夫是当朝丞相!”
“那谁是贱货?”
薛又村憋红了脸,“当朝丞相是头贱货,就是老夫!”
“哈哈哈……”
“你满意了吧?”薛又村瞪眼看向安淳。
“不错不错,继续保持。”大笑之后,安淳无视对方恶狠狠的目光,“接下来就用你的嘴好好服侍你这位好友的阳具吧。等会需要它好好满足你的后庭。”
薛又村本能的咽了眼唾液,然后他便见到将外袍穿戴整齐的宁老撩开了自己的下摆。
“宁老,过来些,将你阳具凑老夫面前……”
……
薛又村的委曲求全,让他的奴性正一点一点从无到有被逐渐开发出来。在主动为宁老口交之后,更是自然的将一旁已解开裤腰的安淳同样服侍了一遍。
宁府面积不小,但人丁稀少,往日很少有人靠近宁老书房,更何况是黑灯瞎火的夜晚,再加上宁老在初遇安淳一行人时刻意吩咐过,即便有人在此大喊大叫,也不会惊扰到任何人。
“我要拔了!”安淳一巴掌拍在薛又村的屁股上,吓得他一个哆嗦,忿恨道:“随你!”
此刻薛又村身体前倾,两只手肘撑在书桌上,双手手腕被绑在一起,双腿张开站立于书桌后方,光溜溜的身子依旧绑满了绳子,想到自己身体里还灌满了他人的精华,便羞愧得无地自容,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安淳才不管他脸色好坏,握住那根假阳具的末端之后并未第一时间拔出,反而来回抽插了几下,搞得薛又村面露淫态,就在差点开口求饶之际一下子拔了出来。
“噢……”不知怎地,薛又村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
浑浊而粘稠的液体在肉穴穴口还未闭拢之际喷涌而出,顺着股缝缓缓流下。薛又村自是有所察觉,忽见安淳竟将那根沾满液体的精致假阳具拿到了他的面前,吓得他急忙闭上了嘴。
接下来,宁老便顾不得姿态从背后搂住了薛又村的腰身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别看他几乎都在被他人肏弄,身体本钱却算不上差,加上之前服用了一粒药性强烈的药丸,即便有着副作用,起码今夜他能彻彻底底的威风起来。
薛又村同样服用了药丸,他的性欲只会比宁老还要强烈。当欣赏活春宫的安淳一把抓住他的阳具,发现顶端淫液稀里糊涂早已流了一大滩。
薛又村皱紧眉头,因为避免不了所以正努力追寻着后庭传来的那份快意,途中宁老也忍不住在他丰满的躯体上胡乱摸索,最后搂紧了他的肚子靠了上来,用乳头蹭起了他的后背。
谁曾想他的呻吟声突然就高亢了起来。
“哦啊啊……轻,轻点,啊……”薛又村的呻吟声反而让宁老更为激动。
安淳见两人正兴起,立刻让两人换了个地方,薛又村不敢不配合,整个人趴到了另一张桌上,双腿则被宁老架起,再次对准肉穴捅了进去。
被绳子绑住的阳具直挺挺的显得格外狰狞,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的晃来晃去,也许是姿势不够舒适的缘故,呻吟声有所减弱的薛又村又喊起了疼。
安淳走上前去,“贱货!肏得你爽不爽?”
薛又村的脸色一片潮红,不断的扭动着身子。
“我他娘的问你爽不爽!”安淳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上去,直接把薛又村给打懵了,直到另一边脸颊也挨了一巴掌,方才颤声道:“爽,爽……”
“是不是很想射?”
“想,太想了,求你……”
“叫主人!叫了就满足你。”
“不,不要,这不行……”
“我看你是不想走了是吧!”安淳一把抓住了对方寸长的胡须。
“啊啊啊,疼,疼,别扯了。主人,主人!别扯了,疼啊……”薛又村到底还是屈服了。
“你真是,非要挨打才肯听话。”安淳松开了手,“你想让主人满足你什么?”
或许是因为挨了耳光,或许是因为羞愧,总之薛又村的脸更红了,“想射,主人让我射吧。”
“早这样不就好了。”安淳伸手抓住薛又村因下半身倒悬半空而硬得垂在胯下的肉棒,随手撸了几下,那早就湿滑无比的硕大龟头便如打开的闸门一般凶猛得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雄精。
236(十四清晨)
薛又村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后庭猛烈的收缩使穴口夹得宁老的阳根差点就直接高潮,“啪啪”猛拍了几下肉臀,宁老终于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同样舒服的叫了出来。
只见他挺着微微发福的肚子来到了薛又村的前方,撬开对方微张的嘴便红得发紫的龟头喂到了嘴里。还未回过神来的薛又村直到被肉棒插进了嘴的深处才有所反应,本能的想要用舌头将这根充满骚味的东西顶出嘴外,奈何宁老已经抱紧了他的后脑勺,激烈的抽动起来。
安淳握住这根高潮之后依然坚挺的肉棒晃来晃去,还猛烈拍打着肚皮,强烈的刺激使得薛又村全身酥麻瘫软,无力的扭动着丰满的身躯,被堵住的嘴发出了带着痛苦的呻吟,直到先前那根假阳具重新没入了他的后庭,声音这才变得高亢起来。
然而这个时候,快意得不到尽情释放的宁老再次拔出了带着口水的肉棒,用手握住便对着薛又村潮红的脸飞快的套弄起来,想要射到对方脸上,然而却被安淳所阻止。
薛又村猛的推开发泄完毕的宁老,然后咳嗽起来,足足好一阵子方才缓了过来。
“贱货,你刚才的表情可真是淫荡啊,我看这才是你的本性吧?瞧瞧你骚成了什么模样,阳具还这么硬,真骚,真贱!”安淳不是很自然的说道,当看到对方并未抗拒,反而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顿时放下心来,叫道:“还趴着作甚?还没肏够你吗?给我滚下来。”
薛又村艰难的撑起身子,沿着桌沿慢慢滑到了地上,长时间入不敷出让他体力直线下滑,为了避免顶着假阳具直接坐在地上,他便倚靠着桌脚盘腿屈膝侧坐下来,面色羞红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阳具,歪过了脑袋看向别处,并未说些什么。
“丞相大人,你还真是厉害啊,养着那么多小白脸,也没见身体吃不消,还真是一点也不服老。”安淳说完愣了愣,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把自己给骂了,于是又气冲冲道:“宁老,给我榨干他,我倒要看看有几斤几两。”
“你们还要做什么,不是刚做过了吗?”薛又村有些害怕道,还以为对方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方式,没曾想宁老兴冲冲的走上前来,冲着他点点头,然后一把将其推倒在地,面朝他直接叉开双腿坐了上去。
“好粗,好涨!”宁老双手按在薛又村的胸口,主动让对方硬挺的阳具抽插自己的肉穴,“快,快帮我自渎!”
宁老双手捏着薛又村被夹住的乳头,屁股稳稳的一上一下坐在他的身上,让才射不久的薛又村又来了兴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双手握住宁老的肉棒就开始玩弄起来。
“快,快点……”宁老动作得更迅速了。
薛又村也加快了速度,然后便被对方突然的爆发给糊了双眼。
宁老在他的帮助下成功的射到了他的脸上,他的胸口,他的肚子上。
“呸呸。”薛又村急忙撤手去抹脸上的粘稠,岂料被绑住手腕的双手在他的脸上越擦越乱,根本弄不干净。
宁老满足的淫叫起来,双手在对方肚子上来回抚摸,抹匀自己射出的精华,与此同时,安淳则在宁老身后用那假阳具抽插着薛又村的肉穴,配合着宁老的主动进攻,薛又村再次控制不住的低声呻吟起来。
“这一边肏别人一边被肏的滋味如何?”
“很,很舒服!”高潮之后的薛又村显然没之前看起来那么不知廉耻,不过脸上还是一片淫荡,显然身体骚得不行,这种时候任你神志清醒也没用。
“很好,那你自己来。”安淳说完竟解开了薛又村手上的绳子,后者自己都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怕老夫突然跑掉?”薛又村忍不住开口,却没有挣开坐在他身上的宁老。
“我说了事成之后要放你走的,早晚都要给你解开不是吗?”安淳笑了笑,“当然你脖子上的绳子我不会解开,算是对你最后的束缚。”
薛又村脖子上套了一圈绳子,另一端则绑在一个薛又村够不着的地方,让他只能在一定范围内自由活动。
宁老又开始起伏身体,而薛又村双手得到解放,则一下子搂住了宁老的腰身。
不过安淳一下子将假阳具拔了出来,并顺势将宁老拉起,“想要吗?想要就求我。”
“想,快给我!”薛又村知道对方是何居心,只能配合,更何况他现在确实已经骚起来了。
“是这么求的吗?”
“主人,贱货想要了,快给我吧!”薛又村硬着头皮说道,发现好像也不是很难开口。
安淳将假阳具丢给了他,薛又村拿到手后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安淳那不可怀疑的眼神,开始主动将假阳具朝着自己后庭探去。
这主动一探却是让他真正的上瘾了。
“不要停,什么时候我满意了我就把宁老给你肏。”
因为这句话,加上后庭本就饥渴,薛又村开始自己用假阳具玩弄起了自己肉穴。刚开始还能控制自己,因为不太好意思而放缓了速度和抽插的深度,中途甚至还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凳子上,抬起一条腿方便更好的插入。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薛又村只觉得假阳具肏弄得自己越来越爽,抽插起来也更加容易,便一发不可收拾。
当宁老蹲在他面前一口含住他肉棒的时候,整个人都兴奋得不停颤抖,双手虽然交替了不知多少回,可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汗水打湿了他潮红的肉体,在烛光下显得那么的诱惑。
“啊啊啊……”薛又村发出了一声迄今为止最大声的淫叫。
安淳一把抓住薛又村正在自插的手,“告诉我,你现在想肏人还是想被肏?”
“都想要,我都想要。”薛又村的穴口一张一合,迫切的想要将这只是触碰到它的棍状物给吞进去。
“更想要哪一个?老实告诉你的主人!”
“被肏,更想被肏。”薛又村不争气的说道,心中却好似一块石头落了地。
“那我就满足你!给我躺桌上去。”
薛又村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但却迫切的躺在了之前趴着的桌上,同时两条腿主动抬了起来,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
果不其然,安淳终于忍耐不住亲自提枪上阵了。
薛又村紧紧抓着桌沿,安淳在他的身下迅速抽插。而宁老,则是趴在身侧含住他的肉棒,吮吸舔弄着他的硕大龟头和坚挺茎身的同时,左手抓着他的肥厚肉囊揉搓把玩,右手抓着他饱满乳房用指尖挑逗着他红肿起来的乳头。
薛又村只觉得自己爽得快要死去,就算是死,只要这样爽过了便也值了。
安淳扛着薛又村两条粗壮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冲撞着,不过也正因太过厚重,在他渐入佳境之时不得不暂时停了下来,让对方换了一副姿态。
片刻之后,薛又村双脚站立在地,同时弯腰交叠双臂撑在桌沿,仅脑袋和双臂臂趴在桌上,安淳则站在他身后扶着他两片雪白的屁股继续冲撞着,不时狠狠拍打着屁股。反观宁老则坐在了地上,薛又村的身下,脑袋顶着他的圆肚,一只手抱着他一条腿将整根肉棒吞进了嘴里,并直达深喉,另一只手继续拽着他的两颗卵蛋拉扯把玩。
而薛又村的双乳,则是在那条刺穿乳头的丝线上悬挂起了两块墨块,下坠的重量将他的乳头拉扯得又长又大,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的摇晃着。
在强烈的快意之下,这点痛楚只会让薛又村更加兴奋。在持续不断的呻吟声中,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究竟说了多少下贱淫荡的言语,以及自己明明是要想着离开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淳终于将积蓄了一晚的精华痛痛快快射进了他的体内。
宁老也在这时翻身跪趴在了地上,翘起屁股等候着对方。一脸淫荡的薛又村则等安淳将肉棒拔出后庭之后,也没站起来,直接扑倒在宁老后背,挺着那根滚烫的肉棒便不管不顾刺了进去。在他对宁老肉穴疯狂抽插的同时,身后的穴口却在不断的流出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安淳刻意用肉棒在其穴口刮下一部分液体,然后来到两人前方,“脏了,给主人舔干净。”
正兴奋的薛又村看都不看,便直接将其含进了嘴里,一边舔舐一边撞击着身下的宁老。
看着最初修理整洁的胡须变得紊乱,此刻嘴角甚至还挂上了一丝他自己先前射出来的精华,安淳将肉棒从对方嘴里拔了出来,穿上了裤子。
薛又村开始专心致志的肏弄着这个被自己玩过一次的健壮老者,根本没去看安淳在做些什么。
那么安淳此刻在干什么呢?他穿上裤子之后来到了门口,发现外面天色已经不再那般黑暗,知道离天亮不久了。
他回头看了看依旧在埋头苦干的两人,也不知小六子临走前说的回来检查会是在何时,自己究竟能不能等到那一刻。
劫持当今丞相可是大罪,而自己做了一晚上帮凶自然不可能平安无事,如果到了天亮小六子还没有回来的话,自己是否要真的放对方离开?
安淳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活不长了,从那个小六子闯进相府的那一刻,自己的命运便已经被注定。
“如果真的要死,也要不带有遗憾的离开!”安淳从未想过死前拉上一个垫背,明明他有这个机会。
安淳回到了两人身边,听着宁老的呻吟与肉体之间的撞击,默默拔下了自己的几根头发,并将其烧成了灰烬,最后来到两人后方,让其附着在假阳具之上再次插进了薛又村柔嫩而红肿的肉穴。
这时,宁府外隐隐传来了喧闹。
237(十四早上)
“为什么不救我?当初你为什么不救我?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啊!”
他望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眼泪不自觉滑了下来,“不,不是的,我想救你的,可是我……”
“可是你没来救我,枉我那样相信你,你去死吧!”同样带着泪痕的面孔突然化作一张厉鬼,张开獠牙向他扑来。
“对不起……”
眼前一暗,赵辰从床上惊醒过来,这又是一场梦。
凉风习习,从半开的窗户外透进一丝微光,侧身的赵辰一睁眼,便看到面前一张熟悉的面孔,鼾声依旧平稳而悠长。
后者自然便是赵邑,也就是当今皇帝。此时,赵辰正与其共眠,仅穿着一条亵裤的他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朝前拱了拱,闻着对方身上那属于他的味道。
别看他仅穿着一条亵裤,可赵辰又哪是会吃亏的主,一旁躺着的赵邑连亵裤都没有剩下,浑身一丝不挂裸睡了一整晚,仅在胯部横盖着一件从他自己身上脱下的金色内衬。好在赵邑入睡时不好动,这件轻薄的衣物倒也未曾脱离他的身躯。
赵辰抱着老宋睡习惯了,所以醒来之时一只手不可避免正搂住赵邑的粗腰,肉与肉紧贴的触感让他十分享受,看着眼前这具肉体,特别是那迷人的脸庞,赵辰轻捏了几下对方的乳头,见没反应,手掌顺着肚子与内衬之间的缝隙滑进了胯下,握住那对不管摸多少次都不会厌烦的巨卵,轻轻的揉弄着。
说起来胯下这件衣服还是他亲自给皇伯盖上的。昨夜,两人在汤池经历了一场激烈的鱼水之欢后,因候在外面的王公公等得急了问了一声,两人便心虚似的赶紧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赵辰也不打算告诉皇伯之前被那人操控神志一事,所以一言不发便随其一同回到了不远处的寝殿。
这时的赵邑满面红光,和赵辰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因先前便是赵辰陪在他身边,这次更是顺理成章地让赵辰留了下来。待王公公离去之后,赵辰稍稍嘴甜了几句便成功的爬上了所谓的龙榻。
本来赵辰已经够满足了,没想到上了床的赵邑却主动发起了骚。也许是初次体会到那种兴奋让他欲罢不能,刚躺下没多久赵邑便完全秉持不了作为皇帝那高高在上的姿态,虽自持身份未曾明说,但却对厚着脸皮抱着他肚子的赵辰以长辈的语气一个劲暗示,让可算会了他意的赵辰再次冲他展开挑逗攻势,然后半推半就从了对方。
此番,赵辰扒下了皇伯已经穿好的绸裤和亵裤,仅剩双襟敞开的内衬穿在身上,然后让其跪趴在了床上,浑圆的双臀高高翘起,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手指逐渐插进了赵邑的肉穴。一边抽插按摩,顺带将先前射进体内的精华清理了一番,一边把玩起疲软的龙根,爽得赵邑直呼舒坦,主动脱掉了身上仅有的内衬,这才有了现在这场面。
回想至此,赵辰觉得胯下又有了冲动的迹象。
“咚,咚,咚……”恰在此时,皇宫正门方向传来了稳健有力的鼓声。
“卯时到了?”心念及此,赵辰缩回了把玩皇伯阳具的手掌,恢复成了最初搂住对方的模样。
听得一声细微的问候声传来,赵辰更是直接闭上双眼开始假寐,随后就听有人小心翼翼推开了殿门。
“陛下,陛下。”王公公手持灯盏来到窗前,看到床上景象时不免大吃一惊。好在他及时止住心中的躁动,并未继续呼唤,而是推了推陛下的肩膀。
“何事扰朕?”见是王公公,赵邑睡眼惺忪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陛下,您这是?”王公公抬手一指。
低头一看,赵邑吓得够呛,整个人都清醒了。隐隐回想起昨夜发生的种种,只觉得一阵头大,昨夜自己脑袋到底是有多糊涂啊!这都成什么样了!
好在身边之人还未醒来,赵邑赶紧将放他身上的那只手给小心的挪开,唯恐惊醒对方。自己还要不要这脸面了?
岂料一起身,却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赵邑更是愕然,抓着这件衣物便急急忙忙下了地,左看右看,光着屁股逃离了床榻。
经过了最初的不适应,赵邑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因不知王公公大半夜的叫醒他所为何事,完全没更衣的打算,仅仅将方才盖住胯部这件内衬套在身上,便光着身子向王公公问道:“找朕到底什么事?”
王公公不知见过多少次陛下赤裸的模样,对陛下这幅样子见怪不怪,此次惊讶仅针对世子殿下与陛下的相拥而眠,“陛下,明日便是中秋佳节了,依惯例今日早朝您是一定要去的。眼下卯时已到,陛下也应该洗漱更衣了。”
捋了捋胡须,赵邑看向窗外的天色,“也好,伺候朕更衣吧!你找找朕的贴身衣物放哪儿了,注意别将他吵醒。”
王公公也不多问,陛下做些什么他无权干涉,“老奴明白。”
赵邑知道对方的脾性,就算真的知道他俩发生了些什么,也绝不会公之于众,遂安心的挥了挥手,待对方找来贴身衣物给其穿上之后,主动来到床边,将正在装睡的赵辰喊了起来。
赵邑凝眉看向赵辰,将他的衣物丢了过去,挤了挤眼,似乎是在使眼色,但赵辰只顾欣赏皇伯的美色了。好在他明白该怎么做,急急忙忙穿好衣裳下了地,并跪了下去,“辰儿昨夜太困了,不知何故竟睡在了龙榻之上,请皇伯责罚!”
赵邑抿嘴一笑,“起来吧,不怪你,是朕看你睡不踏实才将你弄朕床上的。”
等赵邑吩咐王公公让其他人进来时,赵辰方才明白为何要提前将他喊醒了。
眼睁睁看着本就气度不凡的皇伯在众人的服侍下穿戴上了气派隆重的龙袍,候在一旁的赵辰脸上都不知不觉犯了花痴,直至一声咳嗽传来,已戴上冕旒的赵邑看了看赵辰,向身旁的王公公吩咐道:“上朝吧!”
“起驾……”
正阳殿,皇宫最核心所在,乃皇帝登基以及各项盛典举办场所,也是每隔几日的早朝所在地。
赵辰因不涉政事可免上朝,但他对皇伯可是放心不下,不敢随意离开。于是当赵邑迈入大殿稳坐龙椅之上时,赵辰则在一旁的偏殿等候,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咦?”朝拜之后,稳坐高台的赵邑忽然一声惊疑,“为何不见丞相?”
赵辰同样感到奇怪,按理说薛伯父应该早就恢复过来才对,早朝这种事绝不会无故缺席。
台下众臣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片刻之后,家宅离相府最近的刑部蔡大人缓缓站了出来,“回陛下,昨夜臣熟睡之际,薛统领突然造访府上,说有贼人不知去向,并带人在府上搜寻了一番。臣见其神色匆忙,不敢误事。今早进宫之时方才发现好几位大人都遇到了这种情况,沈大人更是打听到那贼人将丞相给掠走了。”
与老宋有些交情的沈大人急忙站了出来,毕恭毕敬道:“陛下,确如蔡大人所说,昨夜带人搜查臣府邸的还是王爷,临走之际微臣斗胆问了一句,才发现丞相被贼人所挟持,王爷他们正连夜搜寻丞相的下落。”
“不好!伯父怎么会落入他的手里!糟糕了。”
赵邑同样吃惊非小,这贼人已经兴风作浪了好几天,这么多人竟然还没将他绳之於法。
众臣议论纷纷,他们对于这贼人的印象还停留在武林大会最后一天邢努行刺皇上那一刻,鲜有人知道劫持薛又村的反而是另一个更加棘手的家伙。
“等等,大学士怎么也不在?”赵邑忽然发现,一向将规矩看得比谁都死的宁老竟然也不在场。虽说以他的身份来不来上朝皆可,可放眼往日,这宁老没有一次缺席早朝的,反而谁没来还会被他狠狠记上一笔,死板得很!
这次连大臣们都不知道了,没听说贼人把宁老也劫持了呀!
赵邑挥手示意大家安静,虽说突然缺席两人,可这早朝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等到早朝结束,赵邑一遇到候在偏殿的赵辰便控制不住脸上的忧愁,“辰儿,你说你爹他们能找到薛卿吗?”
“皇伯,您且放宽心,既然薛伯父被贼人所挟持,而不是当场格杀,就断然不会有性命之忧,找到他只是时间的问题。”赵辰也只能这样安慰了。
平时,赵邑在上完早朝之后便会去宣和殿批阅奏折,顺带食用早膳,今日也不例外,只是当赵辰跟着他行至此地,却发现已经有两人在等着他们了。
“德宣!江元!”赵邑动容,快步走上前去将行礼的两人扶了起来,开口便问:“你们既然回来了,是不是说明薛爱卿那边有消息了?”
赵廷开了口:“嗯,我们找到丞相了。只是挟持他的人再次跟丢了。”
“薛爱卿现在在何处?回相府了吗?是不是行动不便,朕要去瞧瞧。”
一边的赵辰也发现了不对劲,他并未看到薛向阳,想来想去薛伯父定是发生了些他不想看到的状况,不得不由薛向阳暂时守在身边。
“是。”赵廷顿了顿,“不过皇兄,丞相大人现在的状况……不方便见人。”
238(十四早上)
赵廷拗不过自己这位兄长,更何况对方还是皇帝,所以最终三人还是来到了丞相府,江元则是直接去了天牢,审问一名此次抓捕的罪犯。
相府门前看守严密,不过在看到几人后立刻让行,府里的家丁见到皇上也是赶紧跪拜下去,赵邑却一刻也未作停顿,径直朝着薛又村的卧房行去。
穿过回廊,远远见到一身戎装的薛向阳握住腰间的剑柄守在紧闭的房门外面,眼神相当疲惫,见到赵邑出现,立刻单膝跪地,一直等赵邑走到近前,还不等他请安,赵邑便焦急的询问:“薛卿是不是在里边?现在情况如何?”
“回陛下,义父伤势轻微,并无性命之忧。只是身体抱恙,太医已经进去了,陛下无需担心。”
“那为何房门紧闭?让朕进去。”
“陛下,义父所遭之罪太过不堪,实在是没脸面对陛下!”
“他是朕的爱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赵邑不顾薛向阳的阻拦,一把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然而就在下一刻,薛又村压抑的呻吟声却忽然高亢起来,“呜呜呜……”
那是怎样的一幕呢?
赵辰跟着进了房间,一眼便看到除了庞太医候在薛又村身边外,房间还有着几个赤裸着身体的壮硕男子正挺着胯下那根硬挺的阳具候在赤裸的丞相身边,其中一人的阳具还深深的插入他的身体,正是因为赵邑的突然闯入吓得几人停止了动作,因而嘴里塞着一团棉布的薛又村不断的呻吟,抬起双腿夹紧了胯下之人的腰身,扭动着丰满的身躯想要让这根阳具插得更深一些。
直到沉迷于肉欲之中的薛又村也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当他看到赵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时,嘴里的呜呜声更大了。
胯下的男子还道是丞相大人太过难受,顿时狠狠的在体内冲撞了几下。
难受的呻吟顿时带上了一丝满足和淫秽。
庞以厚急忙来到皇上面前,挥手示意那些人继续,赵廷也在身后适时拉了一把自己的皇兄,于是赵邑就这样被呆呆的扯出了门外。
“陛下,您刚刚也看到了丞相大人是多么的不堪了。事实上在老臣到来之前,听薛统领说丞相大人的情况还要糟糕,老臣也是临时想了个法子,虽说这法子有些难以启齿,但多多少少让丞相少受许多罪。”庞以厚小心翼翼的禀报着,赵邑还是一脸的不敢相信,直到赵辰不经意握住了他的手,这才稍稍缓过神来。
“他这到底遇到了怎样的麻烦?”赵邑不由自主地握紧的赵辰的手掌,反倒把赵辰搞得不好意思,因为他发现父亲正意味深长的盯着他看。
 “回陛下。老臣在丞相的……私处发现了一些黑色细灰,经辨别应该是头发烧掉之后留下的灰烬,这东西在进入人的后庭之后极难清理,而且会使人奇痒无比,需不断给予刺激方能缓解痛苦。想要清理它,老臣不得不出此下策,不过效果却十分显著。一来可以缓解丞相大人的痛苦,二来所出阳精粘稠湿滑,能够将体内的发灰冲刷出来,如此反复几次,待发灰完全清理干净,丞相自然就无碍了。”
 赵邑大概是听懂了,他想了想那种场景,微微有些不自在,发现自己还握着辰儿的手,于是赶紧松开,问道:“确定方法有效?”
“是。方才皇上看见的那位男子已经是第二个了,确实排出了少许。”
恰在此时,屋内传出了一道悠长的呻吟,庞以厚一听,急忙道:“陛下,这第二人也应该完事了。”
“看看去。”这回是赵辰开的口。
此刻那第二人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薛又村胯下,见到人进来了,便迅速的拔出了肉棒,微微错开身体,挽起衣袖的庞以厚则蹲到了薛又村胯下,伸出手指捅进了有些红肿的肉穴掏了掏,看着从穴口缓缓流出的粘稠液体中带有些许黑色灰烬,脸色一喜,“不错,又出来了不少。”
“丞相,这里可还难受?”庞以厚又问,见后者红着脸点了点头,遂起身让位,“下一位。”
立刻有另一位壮硕男子挺着胯下阳具来到了薛又村身下,扛起一条大腿对准湿漉漉的穴口便插了进去。
“呜呜……”薛又村肉体狂颤,肚子剧烈的起伏着,整个人淫态毕露,胯下的阳具直挺挺歪倒在一侧,马眼张得老大。
“呜……”这回薛又村将脑袋歪向另一侧,他已经没脸再见这些人了。
赵辰问庞以厚,“庞太医,薛伯父除了后庭之外其他部位情况如何?为何会将他手也绑起来?”
赵邑顿时看了过去,庞以厚急忙解释:“回陛下,丞相大人除了后庭的伤势外,另外还有三处部位受伤。其一是肚腹之上被人用刀割开几道口子,不过伤口很浅,已经开始自愈;其二便是双乳乳尖被针线所刺穿,加之拉扯过度,所以有些红肿,现已敷上了药;其三……则是丞相大人的阳具,好在未伤其根本,很快便无大碍。至于为何会将手绑起来,实在是因为大人总是会忍不住去触碰自己的伤处,臣这也是无奈之举。”
薛又村将这一切听了个清楚,别看他身体淫荡的不行,可意识相比之前清醒了不少。之前的他非常的怕死,可现在的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些人竟就在他耳边大大方方谈论着他的私处,更重要的是,这么多人甚至包括皇上竟然在围观他被人轮奸的样子!
他还配做一朝丞相吗?他觉得他不配,现在的他是个丢尽脸面只知道发骚的老家伙。
“呜呜呜!”后庭深处传来的快意化作淫叫声夹杂着他对自己不满喊了出来。
“皇兄,我们还是出去等消息吧,在这里怕是不太方便。”
赵邑可不会告诉别人此刻他除了放下对薛又村的担心外,竟然还满脑子都是昨夜与辰儿交欢的场面,听到德宣的话,于是便迈步走出门外,不让他们看见自己的异样。
片刻之后,赵邑与赵廷两人坐在薛又村卧房外的院落凉亭中,喝着下面人呈上来的茶水糕点。而赵辰因为父亲就在皇伯身边的缘故,并没有表现得太过亲密,趁着两人闲坐之际,单独来到了薛向阳身旁。
“世子有什么事吗?”薛向阳看起来没精打采,神色间充满了疲惫与焦虑。
“薛伯父这番模样是昨夜那贼人下的手吗?”
薛向阳咬了咬牙,“不是他还能有谁敢这么做!只可惜今日找到义父之时完全没有那人的踪影,没人知晓他现在藏匿于京城的哪个角落。”
“薛伯父是怎样被你们找到的,能说说吗?”看到对方脸上的忿恨,赵辰也正经了许多。
薛向阳看了看一脸正经的赵辰,“好吧,反正你也与义父有过肌肤之亲。”
说罢,薛向阳的脸色变得忧愁了许多。
薛向阳他们真的是挨家挨户的在进行搜查,直到站在宁府大门前,他还觉得自己只是例行进去走上一圈罢了,最多再看看宁老那正经的老家伙在自己面前发骚的模样。
然而,当府内的家丁给他开了门之后,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看到怎样一番景象。
239(十四上午)
当薛向阳一把推开宁老的书房,便看到后者正赤裸着身体蹲在地上,一旁则躺着他的义父薛又村。此刻的薛又村哪里还有一丝作为丞相应有的尊严,发丝凌乱的他抬起双腿,正拿着假阳具持续不断的抽插着自己的肉穴,嘴里的呻吟听起来一声比一声淫荡,而宁老则一手抓着对方的乳头,一手握着还没来得及在他体内发泄出来的肉棒,不停的玩弄着。
“啊!”薛向阳一声怒吼,惊得宁老转头看了过来,双目一下子变得惊慌起来,反观薛又村,像是没听到一般依旧在自插着自己早已脆弱不堪的身体。
薛向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猛地一巴掌扇在了宁老的脸上,然后看都不看他一眼,“滚开!”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搜啊!”薛向阳又是一声大喝,随行的侍卫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散开。
“义父,义父!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薛向阳蹲在薛又村面前,看了看对方一丝不挂的身体,急忙将桌布扯过来盖在了他的身上。
似有所感,薛又村睁开了那双饱含欲望的双眼,“阳儿,是你吗阳儿……我好难受。别,别阻止我。”
说罢,薛又村耸了耸屁股,似乎想要将这假阳具吞得更深一些。
“混蛋!”薛向阳恶狠狠道,将盖住上半身的薛又村紧紧搂入怀中。他看出这根假阳具乃是他以往给予宁老自慰之物,于是转过头盯着跪趴在他面前,一动也不敢动的宁老宁大学士,“老东西,你在我义父身上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我,我也不知啊!不久前还好好的……”在薛向阳面前,宁老真是平日里的半点威风都不存在。
就在此时,几名侍卫将一个年轻人押了出来,“老实点!你以为你藏得住吗?”
薛向阳看了一眼,这年轻人他不认识,相信宁老也不敢背着他偷腥,可既然藏在这儿就绝对与义父受害脱不了干系。
“是不是你做的?”
然而这年轻人一声不吭,似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连脑袋都未曾抬起。
“好,很好。”薛向阳气急而笑,轻轻将薛又村放回地上,抽出一名侍卫的佩剑便要将对方当场格杀。
眼见就要血溅三尺,岂料身后的薛又村却突然哆哆嗦嗦开了口,“别,别杀他。”
剑刃在离安淳脖颈一寸处骤然停了下来。
“阳儿,他还有用,别杀他。”薛又村断断续续喊道,嘴里的呻吟声却从未中断。
薛向阳不解义父为何会突然向他求情,不过还是一声冷哼,“带走!”
……
“再之后,王爷他们赶到了宁府,看清形势后由我先护送义父回府上疗伤,他们俩则去皇宫禀报,而后来的事,你也清楚了。”薛向阳倚在廊柱上,神色间尚存在一丝忿恨。
“那宁老呢?”赵辰问道。
“他?自然一同带走了。师父他去天牢了吧?应该等不久就会过来向皇上禀明审问结果。”
说话间,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从里边走出一个穿好衣裳的壮硕男子,看到两人急忙行了一礼,匆匆忙忙远离此地。
“这都第三个了,怎么还没好?”赵辰嘀咕道,心想这薛伯父真惨,明明这么多年来凭借着身份与胯下那不小的本钱一直是占据主动的一方,却在这短短一个月时间里沦落到了这种模样。
“薛兄,说句不正经的话。曾经的薛伯父高高在上,承他胯下之欢的人不知有多少。如今不仅失了身,甚至还到了……让许多人一起搞他的地步。这样的他你还能接受吗?”
薛向阳听得屋内那若有若无的淫荡呻吟,心中自然不是滋味,“我从来也没想过义父竟然有一天会沦落到甘愿让人奸淫他的地步。不过要说能不能接受,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我可看出义父对你有那么些意思。”
“这我倒是没那么在意,不管薛伯父沉沦到哪种境地,只要他想要了,我随时随地都能奉陪到底。”
屋内那不间断的呻吟声赵辰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薛又村淫叫起来竟然这般销魂,就像是放飞自我了一般,“不行不行,这叫声听得我都起反应了。”
“陛下和王爷可都在这儿,你可得悠着点儿。”
赵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位长辈,“得,我还是离这儿远点儿吧。”
正说着,忽见江元独自一人快步走向父亲与皇伯,赵辰与薛向阳彼此看了对方一眼,立刻凑了上去。
“情况如何?”赵邑开口问道。方才他已经向赵廷了解到今早见到丞相时的模样,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和其他人一样,迫切想要知道江元审问出了什么。
江元一拱手,“回陛下,经臣审问,那小子已将昨夜发生的情况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其中几乎都是那贼人让他对丞相大人实施肉体上的折磨,甚至将侮辱丞相当做一种乐趣,其中不乏还有着大学士的配合,种种行径实在是难以启齿。”
“从他口中得知,在贼人离开之前不知对丞相施了什么邪术,竟让丞相有问必答,那贼人接连问了好几个有关陛下的问题,在得到回复后方才离开了宁府,不知前往何方。”
“其中有一点令臣十分在意,因为贼人最后询问丞相的一个问题是关于陛下的至亲……”
“至亲?”赵邑心中一紧,不知不觉将目光停留在了赵辰身上。
“是。丞相大人也如实回答了他的问题,所以臣担心贼人可能会对陛下身边的亲人下手……”
赵辰一听,便知晓那人对皇伯身边亲人下手无非是想要以此来作为要挟,当即便说:“有这种可能。两位皇兄如今都不在京城,而我正要找他,找上我反倒正合我意。如果他要下手的话,目标极有可能是皇祖母、皇伯母甚至是安宁妹妹。”
“岂有此理!真是反了天了!捉不到朕便要用朕身边的亲人来要挟朕吗?”赵邑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神色缓了缓,沉声道:“此事不容小觑。如果叫他得逞,后果有多严重你们应该比朕更清楚。”
“是!”江元不敢大意,神情相当严肃。
看得出来,赵邑对此事十分在意,在对江元下了口谕之后,便起身重新来到了薛又村的卧房外面,恰巧庞太医在此刻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见是陛下,急忙开口道:“陛下,丞相大人已经无碍。”
“哦?”赵邑紧皱眉头的脸颊露出一丝喜色,迈步便进了房间。
薛又村此时已经躺在了床上,一丝不挂的他仅在腹部盖着一条薄毯,脸上的潮红还未消退,见皇上突然进了屋,便吃力的想要撑坐起来。怎奈他因被多人轮番肏弄,身体软绵绵根本使不上力气。
“快快躺下!”赵邑急忙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使其躺回床上,然后才问:“薛卿,你现在感觉如何?”
“多谢皇上关心,臣感觉好多了。”躺在床上的薛又村低头看了看自己红肿的双乳,羞得不敢直视赵邑的目光,“皇上,臣没脸见您了啊。”
赵邑也觉得那种被他人眼睁睁看着自己遭人肏弄的场面十分难堪,不过还是说道:“看见了便看见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以后不仅要坦然见朕,朕还命你以后切不可再说这样的话。”
赵廷知道年幼时薛又村是皇兄的书童,君臣感情并不一般,但赵辰可不知这事,一向思想跳跃的他看见这场面竟认为皇伯与薛伯父之间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脑子里开始幻想一些不堪的画面。
“既然你已无大碍,那朕便可放心回宫了。”
薛又村未作挽留,事实上他这个模样根本没脸见任何人。
薛向阳是最后一个离开房间的。临走之前,薛又村张口将其叫住。
“阳儿,早上你们带走的那个年轻人怎么样了?”
“在牢里待着呢。不过被师父审问了一遍,如果嘴硬的话,怕是吃了不少苦。义父,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没什么。为父是在想他让我受了这么大的罪,我自然也不能让他这么简单的死去,我要亲自过问他。”
等到薛向阳也离开后,躺在床上的薛又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准确的说是摸着上面被划成“奴”字的伤口,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就在京城城门处。
“停下!把你包袱打开,我们要检查。”守城的士兵叫住了一个正要出城的年轻人。
年轻人将包袱打开,里面只有一些寻常的衣裳,和几串鞭炮。士兵看了一眼,随口问道:“你怎么会有鞭炮这种东西?”
年轻人大惊,“不是吧官爷?这东西我可是在街上买的,合理合法,买去祭祖用的。要不我放一个给您看看?”
“滚!赶紧的,别挡着后边的人。”
“好嘞,谢谢官爷。”年轻人一路小跑到了城外,直到走的有些远了,他才停了下来,二话不说引燃了地上的鞭炮。
“啊啊啊!我新买的鞭炮啊!我怎么不小心把你和打火石放一块儿了……”年轻人捶胸顿足,显得很是懊悔。
有路过的行人只觉得这孩子真可怜,买的东西还没用在刀刃上就这么没了。
直到一尊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主人,你怎么也出来了?”
240(十四上午)
天师府门前迎来了两位年纪在五十上下的中年男子,一人满头黑发,一人虽也是黑发,但其中却夹杂了起了根根灰白。
面容上两人有几分相似,气质也尽皆不凡,那份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严与从容让人不自觉的产生敬畏之心。只不过身形上来说,年轻点的那位步伐沉稳,看起来也只是微微有些中年人特有的发福;另一位看起来就富态多了,不仅脸颊更为圆润,腰身比之前者更加丰满,步伐也显得有些虚浮不定。
“皇兄,安宁会在这里吗?”年轻一点儿的自然是赵廷。
“说不准,但这孩子总喜欢来这儿,看看也无妨。”赵邑额头微微见汗,他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当先走了进去。
由不得他不着急,虽说如今戒备愈来愈森严,但自从听闻了刺客很可能对他亲人下手,心中那块石头便总是落不了地。所以他刚一进宫门,来不及摆驾便徒步来到此地。
天师府并不气派,相反这里十分雅致清幽,让人内心不由得沉静下来,若非是在宫中,此地更像是隐世高人的居所。
虽然张天师经常和他们碰面,但对对方的生活状态其实算不上多么了解。果然,当他俩见到正在池塘里游泳的张天师本人时,不免有些惊讶。
不过赵邑没忘记此行目的,急忙冲着水里的张天师询问道:“天师,你可见到安宁那丫头来找你?”
“陛下!您怎么来了?”张天师游到两人身边,沿着被水浸泡得有些光滑的石头爬上了岸。
两人又是一惊,爬上岸的张天师竟然一丝不挂,就这般赤裸着身体面向他俩,胯下的阳具有些勃起,他分别冲两人拱了拱手,“陛下过来应该提前派人知会老夫一声,真是让陛下见笑了。”
话虽如此,但张天师却毫不避讳自己赤裸的身体被他人看见,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头挺着肚子继续说道:“方才听陛下询问公主殿下的下落,其实陛下有所不知,公主殿下从未在午时之前来找过老夫。而老夫一个人住惯了,在无人之时就显得比较自由,只是没想到今日被陛下给瞧见。”
“这么说那丫头今天还没来你这儿?”
“那是自然!”
赵邑十分尊重张天师,听到这样的结果也就没再说些什么,转身就要离开此地。安宁既然不在此地,那便极有可能还在皇后那里。
冷不防张天师在背后突然说道:“陛下,老夫一向看人很准。公主殿下气运之雄厚、命格之强烈非常人能及,不敢保证一生不经历坎坷,但必然会逢凶化吉,水到渠成,自然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赵邑大惊,这张天师竟算出了安宁可能会遭遇凶险,果真有其神异之处
“有张天师这番话,朕便大可放心了!”赵邑回身致谢,他突然想到,既然是高人,有一些奇怪的喜好也实属正常,张天师或许就是喜欢这种不被衣物束缚的感觉。在周围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情况下,光不光着身子好像真的无所谓。
赵邑还不清楚,张天师的坦诚行为已在他心中埋下了一粒种子,悄然间生根发芽。
两人离开天师府之后,直奔皇后行宫而去,果然在那里见到了这个让所有人都为之宠爱的少女。
“陛下!”皇后十分高兴,陛下此前没有任何消息便突然来此,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赵邑伸手将她扶了起来,脸上透着一丝关切,“朕就是突然想过来看看你们母女俩。最近几日宫中不太安宁,你可曾遇到一些奇怪的人或事?”
“谢陛下关心。臣妾这里倒是一直风平浪静,并未遇到奇怪的地方。”
“如此甚好,甚好。”赵邑轻出一口气,脸上更添了几分笑意,拉过安宁的手臂,“你这孩子老是喜欢乱跑,你知道父皇有多担心你吗?”
安宁任凭父皇拉着她的手臂,这种话她听过太多次了,不过今日母后也在,姑且就由着他唠叨。
目光一转,安宁发现了不远处的赵廷,眼睛一亮,急忙挣脱抓住自己的手,“皇叔,赵辰哥哥昨日是不是回家了?怎没见他跟在父皇身边?”
“咳咳。”赵邑突然捂住胸脯咳嗽起来,赵廷尴尬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皇兄,只得顺势答道:“嗯。”
“啊?”安宁跺了跺脚,气鼓鼓说道:“真是的,明明说了要带我见他心上人的,现在连见都不见我。”
“心上人?他心上人谁呀?”赵邑惊讶道,心想辰儿好像没有说过他喜欢谁,但既然辰儿同自己做过了,那个心上人不会就是自己吧?
“我也不清楚,不过听说比父皇还要胖些,具体问皇叔咯!”
这句话弄得两人都不自在,赵邑悻悻的摸了摸自己肚子,还好这里没有外人,这丫头说话真是直来直去。
“呃……那是臣弟的一个朋友而已。”赵廷连忙转移话题,“皇兄打算何时去探望母后?”
“朕差些忘了。”赵邑转身看向这位后宫之主,“皇后要一并过去吗?”
“陛下,臣妾今日一早便已向母后请安,再去的话倒显得有些唐突了。”
“也是。那安宁随朕走一趟吧,去见见你的皇祖母。”
出奇的是,一向话多的安宁竟然乖巧地“嗯”了一声,而皇后则无奈的看了看她,显然是清楚她心中那些小九九。
走在路上,安宁突然向赵廷询问,“皇叔,能告诉我辰哥哥今日为何没在您或父皇身边吗?”
这次赵邑没有突然咳嗽,赵廷也没打算瞒着对方,回道:“他有些正事需要处理,不过你用不着担心,晚些时候他自然会进宫来找你父皇的。”
“正事?”
“对,很重要的事。”
“阿嚏!”赵辰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是谁在念他,父亲?皇伯?薛伯父?还是说家里的老宋?
“世子殿下,您看这次对了没有?”一位身形修长的老者将一张纸递到了他手中,赵辰看了看,“有劳了前辈,这次画对了。”
“对了就好,对了就好。”画师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之前的十多张废纸,觉得要是还不行的话自己今儿个非得累死在这儿。
“大画家,这幅画像上的人物乃是一位重犯,既然是画通缉令,你应该明白数量越多越好,给你一个时辰,我要这个数。”一旁的江元将这张纸重新递回了老者手中,用手指比了个二。
“两百份是吧?包在老夫身上。”老者拿着这幅画像,急急忙忙跑去找人手帮忙。
老者走后,江元冲着赵辰拱了拱手,“多谢世子殿下鼎力相助。”
“没有的事,举手之劳罢了,我也盼着早些将他抓捕归案!”赵辰回礼,继续说道:“只是这哪有那么容易,从他三番两次行刺皇伯来看你我就应该很清楚,一般人根本拦不住他,反而还可能助纣为虐替他行事。”
“控人心智的确十分麻烦。”江元突然看向赵辰,“大学士的品行我有所了解,此次出现这种意外,难不成大学士便是中了他的招?”
“我觉着是。你不是说他在牢中突然晕过去了吗?等他醒来后估计就记不得之前的事了。”
“江大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可就先进宫了,宫中有些事我务必要进行安排,尽量避免贼人渗透进去的风险。”
“事务繁忙,下官就不送了。”
目送赵辰离开之后,江元脸色严肃了不少,将手下唤到跟前,说道:“我们不能在这儿干等着。你去告诉孟枫,这里就交给他了,通缉令完成后立即联系人在全城各处进行张贴,大海捞针总比不捞得好。”
且不说江元如何吩咐他的手下做事,赵辰在离开后便径直进了皇宫。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寻父亲,而是如同先前赵邑他们一样,来到了天师府。
昨日来过一次,不过是同父亲一起,今日他一个人来此,目的却变得完全不同。
似乎是知道他要来,张天师早早便站在赵辰看得见的地方。饶是赵辰见多识广,也有过类似的心理准备,当他看到对方竟赤裸着身体迎接他时,眉头还是忍不住皱了皱。
“你又在画我?”赵辰冷着脸走了上去。
“不不不,我画的可是一对兄弟。你看他们笑得多么童真,然而现在……”张天师笑了笑,手中毛笔却被一把夺过去,“够了!”
赵辰撕毁那张画纸,“顶着我爸的皮囊做这些事你很开心是么?作为无欲无求的裁判的你,难道还会有这种恶趣味?”
“哎,谁叫你们俩都喜欢男人呢,我当然得体会一下被喜欢的乐趣。”说话间,张天师忽然转过身去弯下了腰,“你知道吗?自从与你在这里做过之后,我就对身体参数做出了一些调整。除了每天晚上用东西将自己插射之外,其余时间我都戴着你们所谓的肛塞在身上,保证双方都能在性欲中得到极大的快感。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赵辰眼睁睁看着对方从后庭穴口缓缓拔出了一根又粗又长表面还带有狰狞凸起的棍状物,眉头越皱越紧。
良久,赵辰吐出一口浊气,“很好,但我拒绝。”
241(十四上午)
正夹紧大腿摇晃着肉臀的张天师转过头来,见赵辰真的不为所动,原本脸上淫荡的表情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重新变回了以往那副睿智模样。
他将棍状物重新插回体内后慢悠悠站了起来,胯下那充血饱满的龟头摇晃着甩出一丝淫液,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反而捋着胡髯露出一丝标准的微笑,“既然你拒绝,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了。那么,尊贵的世子殿下,您今日来找老夫所为何事?”
看到对方不再主动诱惑他,赵辰心底缓缓松了口气,“今日前来,实则有一事相求,你放心,与此次竞争无关。”
见对方不语,赵辰沉默半晌后躬了躬身,方才继续开口:“此次相争,我不希望太多人被牵连进去,特别是无辜的人。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保护一个从未涉及此事的人。那个人……”
“是公主殿下吧。”张天师兀自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神色自若,“老夫为何要答应你?”
赵辰有些意外,“她在这宫中除了亲人以外可最喜欢与你相处,况且她对这次的竞争完全不了解,也完全没参与进去!”
张天师敲了敲手指,神色意味不明,“不用多说,老夫知道该怎么做。”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让赵辰并不确定对方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刚要继续开口,却见张天师朝他挥了挥手,下一刻,自己整个人回到了府邸门口。
赵辰凝目望着天师府那块匾额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
太后今年七十有余,恰好比赵邑大了整整二十个年头,正是到了颐养天年的好时候。让她倍感欣慰的是,自己这两个孩子之间从未有过不合,几个孙儿也都已经长大成人,要说美中不足的是,便是这老二一家子人丁稀少,这么多年来也就有了赵辰这一棵独苗。因先皇脾性缘故,当初她能生下赵邑赵廷两兄弟实属先皇开恩,可到了赵廷这辈竟只有一妻一子,这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结,时不时都会在嘴边念叨几句,念叨了许多年。
“廷儿,你年纪还不大,什么时候能再给哀家添一个孙儿孙女就好咯!”
赵邑乐得看到这番景象,眼含笑意坐在一旁,他作为三个孩子的父亲可是完全没这烦恼。
“母后,儿臣年纪不小了,换做一般人家早都抱上了孙子。况且这是两个人的事,静泠她身子弱,儿臣也不能强求。”换做以往,赵廷肯定不会回复得像现在这般委婉,可自他了解到辰儿身上的怪病之后,他的心便产生了一丝动摇。
“好好,都随你,反正哀家说了这么久都没个结果,也不差这一次。”
太后杵着拐杖,笑眯眯的看着安宁将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转头便将话题带到了后宫之中。
这回轮到赵廷看戏了。
赵邑虎躯一震,就听母后数落他不顾嫔妃们的情绪,已经有好几个在请安中向她偷偷诉苦之类的戏码。
也恰恰就在他头大之际,有人前来通报说是世子求见。
“辰儿来了是吧?快让他过来!”
赵辰紧赶慢赶来到了景寿宫,得到准许后踏进了行宫深处的花园中央,看到皇祖母笑着朝他招手也就罢了,可皇伯一脸感激的看着他这又是怎么回事?
赵辰向众人一一请安,然后便候在皇祖母身边听她絮叨,安宁见他来了也表现得很高兴,断了偷偷溜出去的念头。
期间,太后又将想要再添个孙子一事拿出来冲赵辰说道,赵辰看着脸色有些不自在的父亲,欣然表示同意。
等几人出了景寿宫,一行人向宣和殿行去。赵邑一把拉住安宁的手,唯恐她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然后头也不回的向赵辰问道:“事情都办好了?”
“嗯。通缉令已经张贴出去,接下来就是针对宫内的防范措施。”
“你有对策?”赵邑停下了脚步。
“算是吧。要知道那贼人能控人心神,我想着让这宫内大大小小所有人都知道一些抵抗的手段,就算阻止不了那人,也能逼他露出马脚,不再像之前那样处处被他占得先机,等到发现却为时已晚。”
“皇兄,那贼人与辰儿是旧识,所以彼此清楚一些对方的手段,眼下或可一试。”
“原来如此。”赵邑点了点头,继续挪动步伐,一边问道:“具体怎么做?”
“宫里的人不是个小数目。不过皇伯只需下道口谕,将各处大大小小的管事人召集在一起,辰儿会先与他们说个明白,届时再由他们将防范措施传达下去即可。”
“行,就依你所言。王公公,听见没,传朕口谕,将这宫内各司各部主事的统统召集到宣和殿外面,不得有误。”
“是,陛下。”在赵邑到达景寿宫之前便赶到他身边的王公公小跑着离开了,赵辰看着王公公的背影,没有发现任何蹊跷,想了想,并未将之前的劣迹宣之于众。
安宁那双清眸动了动,见正事似乎已经说完,于是掰开赵邑握住她的手掌,窜到了赵辰跟前,小声问道:“辰哥哥,等会忙完了之后你准备做些什么?”
安宁的身形有着一种灵动之美,似乎天生便拥有强大的亲和力,惹人宠爱,虽说平日顽皮好动,但却从来不会越过他人心中的那条线,让人恨不起来。
就连曾经脾性纨绔的赵辰都对这个妹妹格外关照,不准任何人欺负她,这也是为何他会特意找上张天师托其照料的原因。
赵辰回想起许多年前因为自己的叛逆而被施行家法时,在场唯有奶声奶气的安宁毅然挡在身前替自己求了情,虽说结果未曾有任何改变,可每每想起此事,心中便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意。
他微微一笑:“现在该做的准备都差不多了,在事情没有进展之前,你想做些什么,我都陪你。”
“太好了!我……”安宁突然止住话头,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然后狡黠一笑:“等你忙完了我再告诉你。”
安宁这话匣子一开,原本还有些紧张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待几人行至宣和殿后不久,王公公便迈着碎步回到了赵邑身边,“陛下,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好,将他们唤进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殿内,见皇上已经在等他们,急忙行礼跪拜。
“平身吧。”赵邑沉声道,然后看了一眼赵辰,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好。”赵辰点点头,转身看向众人,道:“今日皇上找你们来,其实是有一些事需要我给你们交代清楚,你们务必要将其铭记在心。”
顿了顿,赵辰继续说道:“近日有贼人闯入皇宫欲图谋不轨,想必你们都有所耳闻,此乃不可饶恕的大罪,现在已经派了高手正在追捕。然而皇宫向来戒备森严,这贼人既然进得来,在罪行暴露之后又能逃出去,除了本身功力深厚以外,全因他还有着一门能控人心神的能力,简单来说,他能控制你们的心神,催眠你们,让你们神不知鬼不觉对他言听计从,心中将他当做神明一般参拜。这宫中已经有人中过招了,我们不想再看到第二个人出现。”
众人面面相觑,显然想到了如果自己中招后会是什么样子,以及中招的那个人是谁,现在下场如何?
“现在贼人还未被抓捕归案,为了以防贼人再次进宫作乱,你们和下面的所有人都要有备无患,记住,不是你们几位,而是这宫中的所有人。接下来我说的你们一定要牢牢记在心中,届时若是谁下面的人中招了,责任可是也有他的一份。”
“第一,不管你是在宫内任什么职,做什么事,不管你在做什么,甚至是吃喝拉撒睡,都要保证你自己不是独自一人,必须有人陪在身边,这样是为了防止落单被贼人找上的风险,而且在外行走之时切记不要在同一个地方逗留过久,除非是人多的地方,并且有人注意着你。”
“第二,发现任何可疑的人或事要及时汇报,不要头脑发热上去一看究竟,免得将自己置入险境。”
“第三,对于身边熟识之人,也要多多注意,如果对方在你眼中消失的时间超过预定的时间,或者行为举止与往日有些不同,以防万一,这些都要及时汇报。”
“你们和下面的人只要办到以上说的这些,虽然说如果真的遇上的话还是会中招,但起码可以在第一时间知道贼人进了宫。他操控他人心神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替他做事,除非他谁都不找,否则定叫他无处遁形。”
“这些要求行使起来有些不便,不过不要担心,只要贼人绳之以法,今日说的这些也将自动作废。”
赵辰回身拱了拱手,表示他已经说完了。见此,赵邑朗声说道:“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见众人没有作声,赵邑便挥了挥手,“那你们就回去吧。”
众人依次退去,赵辰看着混在人群中的御膳房胖总管,没有作声,对方光从神情来看,应该是被解除了对他的催眠效果,不过观起走路的姿态,以及满面红光,赵辰能想象出对方先前被肏弄到双腿都合不拢的地步。
不过赵邑却忽然将他喊住,道:“御膳房的饭菜何时备好?记得多备一些。”
胖总管立刻跪趴在地撅起屁股,一副等待被人临幸后庭的模样,恭敬道:“是,奴才这就安排下去。”
安宁在此时走到了赵辰身边,俯在他耳边贼兮兮说道:“辰哥哥,我们等下吃完午膳之后便出宫去玩怎么样?”
赵辰就猜到她会有这个想法,于是毫不犹豫的悄声回答了她:“一言为定,我负责搞定我爹,你负责搞定你父皇。”
两人一拍即合。
242(十四中午)
“你俩在那嘀咕什么呢?”赵邑注意到了两人的举动。
“没,没什么,我们只是在商量下午该做些什么。”安宁赶紧小跑着回到了赵邑侧畔。
赵邑哼了一声,显然猜透了对方那些小心思,不过却没有说出来。
几人吃过了午饭,赵辰刚想找个什么理由才能让两位长辈同意自己带安宁出宫去,却不料赵邑却忽然先开了口:“朕方才想了想,觉着这宫里待久了,确实有些烦闷,佳节将至是该好好放松放松,今日这天气看起来也没那般燥热,所以朕决定下午出宫去走动走动。”
除了他以外的三人皆是一惊,赵廷更是直言:“皇兄,现在宫外可没宫内太平,此时出宫会不会不太妥当?”
“这朕当然明白。”赵邑顿了顿,“不过朕转念一想,与其在宫内这么漫无目的的等待消息,还不如出宫去嘛!朕若不现身,以贼人那本事想蒙混过关还不容易?反之则能逼迫贼人显露踪迹,还能护了母后她们的周全。至于安全问题,有你在身边朕还有什么担心的。”
“父皇你要出宫去?那我也要!”
赵邑看着安宁,没好气道:“你俩之前是不是就在商量此事,真当父皇看不出来吗?要出去也成,你们俩不能和朕一起,避免贼人真的显露踪迹将你俩牵扯进去,但还得有人护你们周全。”
赵邑为了安全着想本不想让安宁出宫的,可无奈对方忽然亲昵地搂住他脖子,只好退了一步。
“皇伯大可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她。”
这回是赵廷看着赵辰,没好气道:“你什么水平我还不清楚?最好别在外逗留过久,没事儿就赶紧回家,省得为父担心。”
赵辰看着父亲那意味深长的目光,便知话中的另一层含义,当即道了声“是”。
行程既然已定,赵邑便让王公公安排人给他找来一套普通的衣裳,说白了就是打算微服出巡,不想太过招摇,等他换好之后,四人以及同样换了一身的王公公便一同出发向着宫外走去。
赵辰看着一身老爷装的皇伯挺着有些圆滚的肚腹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在最前方,有些懊悔自己没去目睹换装过程,若是此时只有他们俩,还不得上去吃几下豆腐?
赵辰正幻想着能否让皇伯多换几身衣裳来个所谓的角色扮演,上半身套着不同身份的衣袍,下半身却什么都不穿的在床上被他搞得欲仙欲死。不知不觉便已经到了宫门外,然后便听对方让自己照顾好安宁,便扭头分开。
“唉,想让皇伯答应那种奇怪的要求,怕是没机会办不到了。你呀你,现在已经能和皇伯行那床笫之事,也该满足了。”赵辰在心底不停对自己说道,这时安宁已经兴冲冲的拉着他的手臂向前走去。
赵辰现在可在京城出了名,为了避免被认出的风险,他只能带着安宁去既靠近王府,自己又不太常去的几条街转悠。
“我要两串糖葫芦!”
“好嘞,姑娘您拿好,总共四文钱。”
“你带钱了吗?”赵辰在一旁询问。
“难道你没带吗?”安宁一手拿着一串,已经在咬了起来。
“额,这个……”赵辰掏了掏袖口,半天没反应,卖糖葫芦的还以为他要赖账,却见对方悻悻的掏出一张银票,“我没带碎银子,这个可以吗?”
“这,这我找不开啊!”卖糖葫芦的哭丧着脸,“算了算了,看你俩面善,两串糖葫芦就当送给你们吧。”
赵辰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往日大小钱财都在随行的老宋身上,如今这家伙没在身边,真是多了好些麻烦。
所以在离开之后,赵辰立刻找到钱庄,将银票兑成了一堆碎银,然后回去硬是付了钱。
安宁拿着多给她的几串糖葫芦站在一处卖精巧吊坠的地方,“哇!这个好漂亮!”
“买!”
“这面具也很好看。”
“买了!”
“这个我也想要!”
……
两人在街上边逛边买,赵辰也不客气,大有一种要将手中财物花光的打算,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做有钱任性。好在他之前就一直有着回一趟府邸的想法,所以两人在一路买买买的过程中,离王府也是越来越近。
赵辰也是看到了街角张贴着今日刚画出来的通缉令,好在这一路走来还算安全,并没有发生突然撞见对方这样的倒霉事。
戴着一张狐狸面具的赵辰抱着一堆各式杂耍玩意儿站在了紧闭的自家大门前,这些东西除了一对环扣在一起的玉佩还算值点钱以外其他都是安宁图个新鲜买的,同样戴着面具的安宁瞧他腾不出手,只好自己敲了敲门,把开门的下人给吓了一跳。
“别喊了,是我。”赵辰开口。
“少爷?少爷你回来了!”
“嗯。你先把这些东西包好,然后让人去找宋管事,让他收拾好后来前院找我。”吩咐下去之后,赵辰转头对安宁说道:“逛了有段时间了,咱们先在府上歇一会,等给你婶婶请安之后咱们再出去逛逛其他地方。”
“顺便再去看看你对象在哪!之前你可说过他也在京城里的。”
“好好好。要不你想想这次出宫还有什么事儿是没办的,我也好提前作安排。”
两人走了没多久,才刚到前院,就见一道显得有着笨拙的身影屁颠屁颠的向他跑来,可不就是许久未见的老宋么。
不知是不是因为激动的缘故,老宋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就像是思春的少女,嘴唇哆嗦了半天,方才开了口:“小主你回来了。”
“嗯,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感觉又胖了些。”
老宋看了看一旁的少女,收了收肚子,腼腆一笑道:“几乎痊愈了。”
他这两天除了积极配合药浴治疗以外,每顿饭菜里必有大补之物,还都是些壮阳的食材。虽然每逢夜里身体燥热,阳具也把裤头顶得老高,可到最后都忍住了,只为在十五那天为小主多尽一份力。
当他听见小主回来之时,本打算就在外面套一身袍服就去见人时却听说还来了一位客人,顿时只得规规矩矩穿戴整齐,一副管家打扮模样找到了赵辰。
老宋也许是太过激动脑袋不太灵光,按理来说见到赵辰身边的少女时会立刻知晓身份,可现在的他直到安宁揭下面具的那一刻,才赫然明白过来,急急忙忙跪在地上:“参见公主殿下。”
安宁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道:“这该不会是……”
赵辰将老宋拉了起来,扶着他的手臂对安宁说道:“安宁,我给你介绍一下,这老家伙就是我对象,平时负责我的生活起居。”
刚站起来的老宋差点没栽倒下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小主刚刚称呼他为什么?
“原来就是你呀!”安宁饶有兴趣的围着老宋转了一圈,看得膀大腰圆的老宋一脸拘谨,想要松开却被赵辰狠狠的抓住了手臂。
“嗯……好像比起父皇是更要丰腴一些呢。”
赵辰毫不客气道:“还不是因为这家伙特别能吃,一顿能顶我两顿的量。”
对于赵辰的夸大其词老宋没有辩解,“公主殿下言重了,皇上那金贵之躯,岂是小人这副普通的身子能比的。”
“咯咯咯。”似乎是觉得老宋有趣,安宁多看了几眼这个辰哥哥认定的对象,方才从腰间取下今日买下的那枚最值钱的玉佩,将其一分为二,分别塞到了两人手里,“喏,这对玉佩就是你俩的信物了,可不要弄丢了。”
赵辰知道这玉佩可以分成两块,可他没想到安宁将它买下来竟然是用在此处,他看着有些站不住的老宋,说道:“怎么?嫌弃它?”
“没,没有。”老宋赶紧收了起来,面庞显得更加红润,他没料到小主一回来就给他这么多的惊喜,就像得到了心爱玩物的小孩子,许久之后心情都没见平复下来。
老宋在陪同两人一起去给夫人请安途中,十来岁的安宁不停的询问他一些关于两个男人之间如何处对象之类的问题,好在他知道哪些该回答,哪些又该隐瞒,并未让年纪还小的安宁了解过多。
赵辰的母亲,也就是当今天下的王妃平日里极少进宫,所以见到安宁十分高兴,后者也难得乖巧的向其请安。因为这次回府是准备歇息一阵,赵辰也就任由母亲拉着安宁家长里短,转身走出了屋外。
屋外候着的老宋一见到赵辰独自一人出来,连忙上前,问道:“小主,明日就又是十五了,您感觉怎么样?是否要提前……”
“明天啊!”赵辰沉默良久,见老宋一脸担忧的模样,方才笑骂他一句:“我看你除了担心我这身子,自己也发骚了吧?”说罢还摸了一把老宋的屁股。
“只要能帮到小主,我怎么骚都可以。”老宋竟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放心好了,我自己有数。况且这是在京城,可不是清平县那种地方可比,我能挨过去的。”赵辰安慰道,实则自己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看着老宋甚至有些不舍。
“走,我带你松快松快。”说罢,在看门丫鬟惊奇的注视下,赵辰牵着老宋的手掌离开了院子。
243(十四下午)
“嘴巴悠着点,我可不想射你嘴里。”赵辰坐在椅子上,胯下是跪趴着的老宋,话虽如此,可他却有意按着胯下老宋的脑袋不让他离开。
将赵辰整根阳具含在嘴里的老宋只得放缓吮吸的力度,感受到小主隔着两层布料用脚玩弄自己的阳具,原本就充血膨胀的肉棒更是兴奋得硬到了极点。
赵辰并未带着老宋回自己的宅院,万一安宁找上门可不太好,所以他俩来到了属于老宋的卧房。因为时间关系,赵辰并未让老宋脱光,而是在一边揉着老宋裤裆里的阳具,一边将其上半身的衣衫一一解开,待其袒胸露肚,先是对着硬挺的乳头又捏又啃,挑逗起老宋的那股骚劲儿之后,方才肯让迫不及待的老宋将脑袋凑到了自己双腿之间。
因为赵辰的命令,老宋并未使用太多技巧,只是最基本的来回吞吐。两人彼此沉默了好一阵,看着老宋发间已经出现了几根白发,赵辰捧起了前者脸颊,柔声说道:“行了,停下吧。”
他昨夜在皇伯身上发泄了不少次,这还不到一天时间,更何况今晚应该还会奋战不少时间,此时可万万发泄不得。
老宋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乖乖松开了嘴,“小主,真的不用吗?”
“急什么,等明儿个叫你尝尝我的厉害。”赵辰将老宋那顶帽子给他戴了上去。
闻言,老宋跪坐起来,看着自己裸露的胸腹以及硬挺的裤裆,抹了抹嘴,苦笑道:“小主,你总是嘴上说得那般轻松。”
赵辰将脱了鞋靴的脚掌踩上了老宋那丰满而弹性的肚皮,后者也适时的捧起他的脚。待胯下阳具疲软下去之后,看着兢兢业业用自己肚子给他按摩的老宋,忽然道:“老宋,我想玩骑马。”
老宋一愣,嘴里道了声“好”,跪在地上的他挪了几步,从木柜里拿出了用了几年的假阳具,以及一根恰好能穿过假阳具底端孔洞的细绳,跪在那儿微眯着眼穿戴起来。
看着老宋这番举动,赵辰才想起以往他俩玩骑马的时候,老宋都会将系了绳子的假阳具当做口塞一般整根吞进嘴里,再将绳子系在后脑勺,方才呜呜叫着示意他骑上去。
“好东西啊!今晚说不定会用到。”赵辰又在想着那些不可描述的场面,嘴上则说道:“今天就别戴了,将它给我吧。”
“啊?”老宋老脸一红,显然联想到了什么不堪入目却又刺激异常的画面,然后有些扭捏的将东西交到了赵辰手里,撅起双臀趴了下去。
赵辰也十分自然的跨坐在了老宋背上,后者驮着他,有些吃力的开始在房间内爬了起来。
预料之中的情况并未发生,老宋心底稍稍有些失落,两人沉默良久,还是老宋打破了这份宁静,“小主,你今晚会回来吗?”
“有可能不会,毕竟我也不想回来。”
“这样啊。”老宋沉默了下去。
赵辰见老宋有些失落,笑了笑道:“我可不是嫌弃你,而是今晚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以往都是你替我排毒,而今有了皇伯,那还不得多陪他做几次?”
“小主!你将皇上……”老宋一脸震惊,这种事情他连想都不敢想。
“嘘!小点声。”赵辰捂了捂老宋的嘴,说道:“这事我可只对你一人说了,连我爹我都没让他知道。”
老宋还是感到不可思议,半晌后才问道:“小主,你这也太大胆了,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之前都只是过过手瘾,直到昨夜才正式同他做了。你用不着担心,他没有对我肏了他这事有任何的不满,看起来还十分享受。”
“这等‘壮举’估计也就只有小主你能办得到了。”老宋逐渐平复下来,被骑的他额头已经见汗,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皇上真的喜欢这种感觉,倒的确是对缓解小主你的病情有不小的帮助。”
“嘿嘿,你想知道他的床上功夫怎么样吗?我可以给你说说。”
老宋汗颜,“不,不了吧…”
“你害羞个什么劲,你俩既然都是和我睡过的男人,在我心中的地位可没多大差距。要不哪天我们仨一起,让你也尝尝他的味道?”
“小主,这……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行了,瞧把你臊的。”赵辰开怀大笑,果然还是同老宋交流时最是无拘无束。
赵辰用假阳具隔着裤子在老宋屁股中间磨蹭,兴奋得阳具才刚刚疲软下去的老宋又硬了起来,不过就在此时,冷不防紧闭的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道话音,“世子,公主殿下已经在到处找您了。”
老宋被吓了一跳,赵辰却还算镇定,从老宋背上下了地,也不管老宋的狼狈模样,直接打开房门,冲着门外对他抱拳行礼的人说道:“我知道了,她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
身后的老宋急急忙忙爬了起来,还好他并未脱下任何衣物,将敞开的衣裳往身子上一裹,就跟了出去。
王府大门处,赵辰见老宋有些不舍的看着他,心中忽然一动,向老宋说道:“老宋,你想和我俩一起吗?”
老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其憨厚模样被安宁看在眼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也行,不过我们需要一个人保障我们的安全,你去将那扎也一并叫上,我在这等你们。”
话音落下,赵辰搂着老宋肩膀,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老宋便领着穿着一身粗布衣裳的那扎来到了大门前。
赵辰一拳头捶在了那扎鼓胀的肚皮上,碰到一截绳子后会心一笑,问道:“怎么样?习惯了没有?”
后者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安宁看着那扎双目,将赵辰拖到一边嘀嘀咕咕问了个明白。
原来,因为那扎在赵辰院子里赤裸的身体仅仅穿上了一套绳衣,所以方才赵辰刻意对老宋说了些悄悄话,便是让他直接在绳衣外面穿上衣裤,省得麻烦。
人已召齐,赵辰便让两人跟在后面,自己则随着安宁按计划的路线向前行去。
却说另外一边,赵邑因贵为天子,平日里除了各种盛典外,鲜有以皇帝身份出现在宫外的情况,所以虽说毗邻皇宫的京城不少百姓都曾有幸目睹过他的尊容,却也仍有许多人这辈子都不知道他们的皇帝究竟什么模样,只能听凭他人讲述。
这就导致了一旦赵邑乔装打扮一番,除非被那些个达官贵人或居于要道旁的百姓人家给撞见,就连那些以前见上一面的或许都会认不出来,只当他是哪家的老爷带着下人出来逛街了。
只是这次赵廷跟在身边,为了避免被认出的风险,除了缩小了活动范围之外,他甚至还玩心大起般买了三张半边面具。好在佳节将至,买卖增多,戴着面具的他们在人群中并不算特别出众。
但赵邑没有想到,他到底还是被人认了出来,而且对方是个比他还胖的家伙。
赵邑只觉得为什么要在这种尴尬的环境下相遇,对方偏偏在他一丝不挂的时候将他赤裸丰腴的肉体给看了个清楚。
经过了与赵辰的肉体缠绵之后,赵邑便有些惦记上了这男人胯下都有的物件儿。此次出宫主要目的虽不是这个,但当他在街上逛了一阵之后,便萌生了这样一个想法:借着身体燥热去浴池泡澡,然后看看皇弟德宣那一根雄伟的阳具,满足满足心中的那点小欲望。
巧的是,赵廷因为知道皇兄的肉体对辰儿病情的帮助最大,在猜到辰儿已经迫切对皇兄采取行动之后,并不知具体进展的他已不再像最初那般坚决否定辰儿打算欺君的行为,而是在想着怎样帮辰儿一把,所以在听到皇兄打算去浴池的提议时,心念也开始繁琐了起来。
于是他们俩在距离主街甚远的僻静小巷里找到了一处看起来生意惨淡的澡堂子时,毅然走了进去,然后便有了尴尬的相遇。
“朕认得你,你是这次武林大会上的选手,姓许是吗?”
“皇上没认错,正是草民。”许君抬了抬手,总觉得手中不拿着折扇有些不自在,特别是自己白净的肉体连同私处被对方看了个清楚。
不过他也不吃亏,皇帝赤裸的模样,天下间有几人见过?
“只是草民有些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遇见皇上,实在是草民的荣幸。”
赵邑可不会说自己是因为对方身材而在赛场外问了一下他的名字。听见对方的话,挥了挥手,道:“不必如此,这次出来算是微服出巡,平日里那些规矩礼节就免了。”
“那草民就不客气了。”说罢,许君向回走去,然后将他带进浴池里那些东西一股脑的放到了这边,竟直接挨着赵邑坐在了他的右手边,打开扇子给他扇起风来。
许君这一刻还真就不把赵邑和赵廷当成皇帝王爷看待了,“赵兄,我这里有上好的陈年佳酿,既然遇上了,一个人喝着也没意思,不如一同小酌几杯如何?”
244(十四下午)
在沐浴泡澡时还拿着扇子扇风可不算一般人的做派,赵邑也对对方毫不生分的行为感到一丝意外,但他总不能主动起身避开吧?好在对方突然邀请他一起喝酒,倒也算投他所好。
坐在赵邑左边的赵廷端坐在水池里一句话也没说,除了替皇兄干了第一杯酒确认无碍之后便静静的观察着姿态慵懒的两人,特别是这个许君。当然,他还偷偷瞄了瞄皇兄的身体,看是否能在上面找出被辰儿玩弄过的痕迹。
“赵兄,今日我在外面看到到处贴着通缉令,不知道通缉令上的人抓到了没有?”
敞开肚皮的赵邑还在品味酒的醇香,敏锐的赵廷却眯了眯眼,“怎么?难不成你有线索?”
许君抿了抿嘴,内心争执已久的他终于做出了决定,他缓缓收起了展开的扇面,笑容逐渐收敛,道:“关于他的线索,我还真有。”
“什么!”赵廷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溅起一片水花。他紧紧的盯着许君的眼睛,后者同样眼神坚定的注视着他。
赵邑回过神来,不过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挂着水珠的硕大阳具,他的心跳不自觉快了半拍,因为眼前的这根阳具不知在何时已经充血膨胀,眼看就要硬挺起来。
看着肉棒顶端那已经完全裸露的暗红色龟头,赵邑偏偏想起那晚神志不清的自己就是被这根粗大给插了后庭,本能的咽了咽口水,终于想起自己的身份,同样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许君,“你快说说。”
许君收回与王爷对视的目光,一下子便见到了这天下间权势最大的两位大人物最为隐私的部位,王爷的那根粗大让他吃惊,皇上的那对巨卵更是他生平仅见。
直到听到一声不那么自在的咳嗽,他这才低下头站了起来。
他这一站起来,赵邑又觉得一起站着不太合适,于是碰了碰赵廷,示意其一同坐在岸边。
赵邑像上朝一般端坐在那里,赵廷陪坐在一旁,只不过身上却是一丝不挂。他们看着眼前同样赤裸的许君,虽然觉得场面有些怪异,但还是耐着性子坐在那里,假装自己并未看到对方胯下竟也同样勃起。
“通缉令上的那个人,其实是我师弟。”许君的第一句话,便惊到了两人。
“不瞒皇上与王爷,在下来自江湖上还算有些名气的暗器世家,门派上下皆为同族宗亲,从不收外姓弟子。唯独我这个师弟是个特例,他在几年前被我父亲从外面捡了回来,成了我这一辈弟子之中年纪最小的一位,也是天赋最高的一位。不过一年时间,功力便超过了大部分弟子,若非因门主之位必须姓许,父亲也许会将位置传位于他。”
“父亲甚至想要给他改姓,让他成为许家的一员。但他却好像对门主之位毫无兴趣,甚至在不久之后还叛逃出了宗门。我这次来京也主要是为了搜寻他的下落。”
赵廷皱了皱眉,这个许君的师弟在之前袭击王府那次确实展现过高超的暗器手法,但他那身控人心神的本事又是从哪里来的?
“他有说过自己是谁,从哪里来的吗?你父亲是否会更清楚一些?”
“他从未说过他的家乡,或许是忘记了。”许君摇了摇头,“父亲也告诉过我,我这师弟是他在归程途上见到的,也不知是为什么,就是觉得顺眼,所以将他带了回去。”
“至于名字,他倒是很直白的说过,他姓张名皓,皓月的皓。”
“这些的确算是线索。”赵廷沉吟,“可是这些线索目前没有任何用处。”
“我昨晚遇见他了。”许君突然说道。
赵廷浑身一颤,连胯下阳具都似乎跟着抖了一下,气道:“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还有,你这酒里是不是放了别的东西,别将你那东西对着皇上。”
“在皇上与王爷到来之前,在下是打算洗完澡去寻乐一番的,所以这酒里加了一些壮阳助兴的东西。”许君边说边蹲了下去将身体浸入水中,原来就在刚才,他的阳具已经完完全全硬了起来,正笔直的对着赵廷。
赵邑一惊,敢情问题出在这里。同时心中一松,这壮阳酒可算是为他打了掩护,不自觉就对许君生出几分好感。
“行了行了,将你昨晚遇到他的前因后果好好说说。”赵邑赶紧转移注意力,同时也不怕被人瞧见自己阳具那兴奋的样子。
“是。昨夜我确实遇见了他,当时他还挟持着一位中年男子,当时我不知那是丞相大人,所以没有狠下心将其从他手中解救出来。不过后来我跟在他身后,发现他进了宁府,约莫一个多时辰之后,他才出现在了府外。不过他似乎发现了我,走得很快。我轻功不如他,将他跟丢了。”
“他往哪个方向逃了?”
“西南方向,若非是在深夜,我倒是能一直跟下去。”
“从宁府往西南方向走,会到达哪些地方?”赵邑问道。
“皇兄,那边都是些普通民宅,而且乞丐居多,都是些无父无母的孤儿。等等!乞丐……”赵廷虎目一瞪,向着赵邑说道:“皇兄,你可还记得今日江统领汇报的审问情况?其中说到了那个安淳见到这个张皓从脸上撕下了一张脸皮。可见他出府之时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为了行动方便,他应该会换一张新的面孔。”
“嘶……”赵邑骇然,“难不成他会对那些乞丐下手?”
“很有这个可能!只是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也不知还会留下多少线索。”赵廷说着就要起身,赵邑急忙喊住他,“你这是要去哪儿?去通知江元?已经过了这么久,找个人去就行了,你不是还得留下来保护朕的吗?”
“呃……是臣弟心急了。”
赵邑扯了扯池子外面的一根绳子,也就一小会,听见铃铛响的澡堂小二与王公公一同跑了进来。支开了小二,赵邑让王公公替他去江元那里带个话,将这里了解到的情况传达给他。
安顿好之后,站在水中还未坐下的赵廷又不依不饶的询问许君:“你有这么多的线索,为何不及时向朝廷汇报?若非今日本王与皇兄在此与你相遇,你是否会一直隐瞒下去?”
“不瞒皇上和王爷,昨夜在下在追寻无果之后便回了客栈歇息,直到午时过后才睡醒。当时我心中也很纠结,若非遇见两位,恐怕我没有放弃带他回去的勇气。”
“你倒是实诚,就不怕本王定你个知情不报的罪名?”虽是这样说,但赵廷却已经坐回了水中,显然并没有真的打算处罚对方。
“好了。既然他说了出来,那便是有功。许君,你想要什么奖赏?”
“能与皇上一同喝酒,甚至还彼此坦诚相见,对我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也许是蹲累了,许君挪动着肥胖的身子来到靠近赵邑的浴池边缘,继续道:“方才喝酒时没有告知皇上这酒中加了东西,也是想到这东西对身体有益无害,还请皇上见谅。”
“你这酒可是好东西,多喝些也无妨。”说罢,赵邑端起酒杯,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看得一旁的赵廷眼神复杂,却并没有进行阻止。
而许君看着赵邑光明正大的展示着自己的阳具,想起之前喝酒时的情形,悻悻一笑道:“皇上如此开明,实在是让在下感到惭愧。不过皇上,您这状况,在下想来应该回避一下。”
“慢着。”赵廷突然说道,:“既然你是在见到我们之后才提供的线索,虽说是真,但此事事关重大,你最好是在我们确认之后才能离开。”
赵邑本还想着终于可以过过“二人世界”了,没想到皇弟竟然让一个平民留下来,而且留下来的理由还很有道理,他不得不采纳。
“王爷,您刚刚又不是没看到,我这身体……”
“你自己发泄出来不就行了?”赵廷看他脸色潮红的样子,“难不成你不好意思?”
“我是怕碍了两位的眼。”看起来许君对自己得留下来感到有些苦闷,想了想,壮着胆子又说:“如果是我自己发泄出来,那我今儿喝这酒岂不可惜了吗?”
言外之意,无非就是今儿个喝这酒是去打算好好行乐一番的,绝不能在这里独自一人浪费掉,所以还是放我走吧。
但赵廷留意已决,他眯了眯眼,忽然说道:“那有何妨,本王给你助兴,绝不可惜。”
“这,这怎么可行!”许君觉得不可思议,难不成王爷还有那种爱好?不可能吧,他可从未听过有关王爷的小道消息,即便因为对方儿子前些日子被传出玩弄男人的消息导致他有那么一丝可能是,也绝不会自降身份看上他这样一个相貌气质皆不佳的人选。
“自己不愿动手,本王帮你还嫌不够?”赵廷边说边游到许君面前,站起身来,当着对方眼前抓着自己的阳具,“方才可没见你这般拘束,站起来。”
许君看着王爷都已经毫不避讳自己的私处主动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来表达他的诚意,也只能硬着头皮站了起来。
两具赤裸的肉体近在咫尺,赵廷左手按住许君过于鼓胀的肚皮稍稍隔远了些,右手便直接伸手往下一抓,“原来都这么兴奋了,既然你让皇上也喝了这些酒,正巧也让他看看效果如何。”
245(十四下午)
赵邑有些意外,他慢慢将身子缩回了水中,眼睁睁看着赵廷在许君跟前蹲了下去。
赵廷打量起这个许君的阳具,不到四十岁的他胯下那一根此刻坚硬似铁,光滑透亮的龟头相比赵廷赵邑粉嫩了不少,也许是握惯了自己的,赵廷觉着手感并没有自己的好,不过外观倒还算好看,毛发只有浅浅的一茬,整具身体比赵邑还要白净光滑。
也不废话,赵廷直接上手,他从许君身前挪到了身后,右手握着肉棒不放,左手直接从身后穿过许君的两条大腿,大拇指与食指紧紧扣住那团没毛的肉囊,将那对卵蛋直往下拽,最后才正式套弄起来。
许君平时虽总爱说些玩笑话,但这样的特殊经历可从来没有过,一来别人看不上他,二来寻乐的时候也向来是女人迎合着他,而不是现在这般得迎合他人的玩弄。
不过,这种阳具被掌控在他人手中的感觉,似乎真的有些别样的快意,父亲就是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吗?
“啊嘶……”许君不自觉的弓起了身子,双手撑着大腿,根本不敢去看前方正看着他的赵邑,强装镇定的他已经有了射的念头。
许君越弯腰,赵廷就越将阳具往后扯,这招他还是从老宋那里学到的,一旦阳具被紧紧束缚住,便越兴奋得厉害,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手中的这根肉棒已变得滚烫了不少。
“不,不行了!”话音刚落,许君便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最远的第一股直接射到了赵邑面前,看着水面上的一层白浊,赵邑不自觉的偷偷摸上了自己那对巨卵,就像在盘两个鸡蛋一样捏了起来。
许君又接着射了一些,不过因为肉囊被紧紧拽住的缘故,所以数量并不多,他看着自己竟然真的在他人面前被人玩得射了出来,只觉得那种兴奋感比和女人寻欢还要痛快一些,他甚至想要再来一次。
因为说好了得等消息回来的缘故,许君在舒舒服服的发泄一次之后也安安心心呆了下来,这把赵邑憋的,胯下难受得紧,可一看到许君这个外人在场,他就不得不忍耐下来,心中有些责怪赵廷,为什么不让许君早早离去。
“德宣,这酒还剩了一些,你把他喝了吧。”赵邑边说边将酒壶酒杯递了过去,心里想着让你也体会体会胯下憋着一团火是怎样的感受。
不得不说赵廷的行为成功挑起了赵邑心中的欲望,他竟然也有点想要感受一下。这正是赵廷的目的,见皇兄直接将东西递给他,也大概猜到了对方的想法,只得接了下来。
等赵廷将酒壶中最后一滴酒水咽下肚,赵邑露出一丝计划得逞般的笑容,转头便对许君说:“许君,今日我们欠你一壶好酒,日后再令行补偿。方才王爷对你做的那些事,如若满意也就罢了,如若不满意也还望不要计较。你肯道出线索将你师弟交给朝廷处置,已属大义灭亲之举,不该不信任你,所以之前所说等消息传回来再让你离开的那些话你也不必当真,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是!多谢皇上信任。那……”许君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阳具,瞧了赵廷一眼,“在下这就离开。”
虽说刚刚王爷弄得他很爽,甚至爽得他还想要再来一次,但眼下气氛已经明显有些不对劲了,自己留在那儿估计也不会再占到便宜,还是早溜为妙。事后想一想,能与赤裸的皇帝王爷近在咫尺,光明正大的看着对方可耻勃起的模样,甚至还让王爷帮自己自渎,怎么着也完全不亏了。现在他只希望对方能尽快将他师弟找到,然后做个了结。
等到许君收拾好物品顶着还未疲软的阳具摇晃着他那雪白的大屁股离开之后,赵廷也没有质疑皇兄为何就这样放任他离去,两人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泡在池子里一句话也没说。
“德宣,来给朕搓搓背。”还是赵邑先按捺不住,他用澡帕搓洗了几下身子,便忍不住全身那股躁动开了口。
赵廷点点头,等对方扶着池壁边缘转过身后,方才接过对方手中澡帕在他身侧给他搓起了后背。
一时间,这间只有他们两人的空旷屋子只剩下了水流的冲刷声,赵邑双手趴在岸边,显得很是惬意。没一会儿,微眯着眼的他便又说道:“顺带给朕再按摩按摩吧,这里毕竟不在宫中,朕现在身边只有你,很多事也只能麻烦你亲力亲为了。”
“不麻烦。不过这些事臣弟毕竟从未做过,手法或许会十分生疏。”赵廷用手给赵邑捏了捏肩,然后双手便从肩膀往下开始游走起来。
因为不清楚那些按摩技法,赵廷也只得尽量用手将每个部位都按上几下,移到臀部时,赵廷还试着拍了几下皇兄的屁股。
在赵廷使巧劲按压皇兄的大腿时,后者有些不太自然的开口问道:“你现在感觉如何?喝了那些酒之后。”
“那许君说的没错,功效确实显著。不过对臣弟来说还能接受。”
“哦?对你难道用处不大?”正说着,赵邑便歪过脑袋伸出了一只手,透过清澈明亮的池水如愿以偿地将赵廷的阳具抓在了手中,摆弄了几下后,故作镇定说道:“都已经这么硬了,你还说能接受。”
虚蹲在水中的赵廷依旧在履行自己的职责,他看了看水中皇兄的手臂,随意道“这不过刚硬起来不久,忍忍总会过去的,没多大关系。”
“你这东西哪儿能随便就能忍过去,这可与平时心血来潮可不一样。”赵邑似乎不舍得松手,从顶端一直捏到根部,诧异道:“奇怪,是朕的错觉吗?这摸起来怎么觉着比以前更粗了,难不成你这玩意儿还在长?”
赵廷停了下来,他自己也握了握自己的阳具,并没有摸出差别,便继续手头的事务,“不应该吧,上次出现这种情况时也不过几年前,哪有这么大年纪了这东西还带长的,别说我,辰儿都已经过了发育的年纪了。”
皇兄弟俩在独处时拿这彼此私处当作闲谈也并非是第一次了,即便上了年纪,偶尔开开玩笑也无伤大雅,这也是少有的没有君臣之分、只有兄弟之情的情况之一。
赵邑为了避免皇弟发现不对劲,及时的松开了手,就听后者突然说道:“皇兄,这正面不太方便按摩,要不您站起来?”
“嗯。手法不错,按了之后果然很舒服!”两人约莫同时从水中站了起来,不出所料,两人胯下的阳具皆直挺在胯间。赵邑转过身,低头看了眼彼此赤裸的身体,收了收肚腹,叹道:“朕有些时候还真是妒忌你。瞧瞧,平时比不上,这硬了吧还是你这要更大一些。”
“皇兄说笑了。”赵廷来到了赵邑身后,身体忽然就贴了上去,双手扶着对方腰身,在其耳边轻语:“那臣弟就开始了。”
赵邑只觉得浑身一紧,一根坚挺正紧贴在他股间,顶端戳着他的后腰,与此同时,一双大手从后面轻轻的将他抱住,抚摸了几下柔软的肚皮,然后在他眼皮子底下滑到了他的胸口,按摩起他的乳房。
“皇兄这腰,臣弟都快抱不住了。”赵廷上下其手,与其说是按摩,倒不如是在玩弄刺激着赵邑的胸腹。
“朕……又胖了。”赵邑僵着手,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以身后赵廷这身位,只需扶着阳具轻轻一挺,便能够轻易的将肉棒刺入他那肉穴之中。
突然,赵邑轻哼了一声,他看见皇弟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乳头。他张了张嘴,不过看到他的乳头很快便被放开,于是又将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赵邑被摸了个爽,他自己都忍不住捏了捏微挺的乳头,想看看为什么这么舒服。不过赵廷却没多大感觉,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同时也想看看自己这些亲密的举动是否能助辰儿一臂之力。
赵廷抚遍了全身,唯独遇到皇兄的阳具时便故意错开,始终没有触碰。这样做本没有错,奈何他现在越不碰,赵邑便越觉得别扭,可他拉不下老脸说出那句话,一时间焦躁难安,心想若是辰儿在此,肯定是会主动与他亲热的。
“德宣,知道朕之前为何让你把酒都喝光吗?”
“臣弟明白。”赵廷张开的双手一顿,神色没有多大变化,继续说道:“所以皇兄也急着将那许君给支开。”
“这酒的功效你也看到了,朕方才问你的感觉如何,你说还能接受。然而你明白朕的感受吗?”
“唉!是臣弟疏忽了,皇兄您应该直接说出来才是。”赵廷直接将对方的阳具握在了手中,感受着上面的硬度与温度,有些老茧的大拇指顺势在肉棒顶端磨蹭了几下。
赵邑浑身一抖,身子忍不住向赵廷的怀里靠去,嗔道:“你这话说得倒轻巧,朕又不是你。”
赵廷悻悻一笑,直接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的手掌抓着肉棒飞快的抽动起来,另一只手则如先前对付许君一样单独拽住了那对巨卵。
“舒服,真舒服!”快意源源不绝传遍赵邑全身,他忍不住抓着赵廷的手腕,随其一同玩弄起自己的阳具。
“皇兄,你这雄丸可是真的雄伟。”赵廷拿捏着这对巨卵,另一只手掌心在赵邑的龟头上打转,“不过咱们这样会不会太过亲密了,我这阳具可一直顶着皇兄。”
“你我关系本就不一般。既然你是帮忙给朕发泄,自然要怎么舒服怎么来,再亲密些也无所谓,你这样抱着朕,朕……很享受!”
“过分些也无所谓吗?”
“你看着办吧。”赵邑已舒服得眯起了眼。
“那还请皇兄举起手来。”
赵邑听罢举起了双手,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被点了穴道,双手忽然就动不了了。
赵邑内心没来由的一阵忐忑,不过随即便又舒服得叫了出来。
赵廷正在捏他的乳头,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边被玩弄双乳,一边肉棒被玩得流出了淫液。这种情况比他想象中还要刺激,以至于他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喘着粗气说道:“德宣,即便你能忍受,你也不要再憋着了。你若觉得自己弄没意思,朕帮你;你若觉得不好意思,朕也帮你!”
赵廷脸色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精彩,虽然效果十分显著,但若不是因为辰儿,他其实不愿看到皇兄这样子,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
赵邑的高潮来得很快,除了胯下源源不断的强烈快感之外,最后一根稻草是来源于赵廷拨弄了一下他自己的阳具。他将顶在皇兄后腰的肉棒位置换了一下,将其压低到顶着皇兄的会阴处,在肉棒划过股缝途中,在龟头顶着赵邑后庭肉穴那么一瞬间,赵邑全身一阵颤抖,稀里糊涂射了出来。
246(十四下午)
“啊……”赵邑长吁了一声,其中滋味儿别提有多痛快。赵廷也给他解开了穴道,及时扶住因短暂的无力感而倾倒的身体。
“舒坦!真的舒坦!”赵邑慢悠悠地转过身,肉棒顶端还残留着粘稠精华,他扶着赵廷发了福的腰身,并没有忘记自己方才所说的话,“来,你坐下。”
赵廷没办法,只好抵着池壁坐了下来,同时放松身体,顺着皇兄心意让身体漂浮起来,然后就看着对方蹲在了自己双腿之间,握住了他那露出水面的一根坚挺。
其中过程自不必提,只是最后当赵廷紧绷着双腿射出来时,赵邑的手掌依然紧紧抓着他的阳具没有松手。
赵廷将这一切都看得十分明白,他清楚自己因为辰儿所做出的改变,也看出皇兄也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不清楚辰儿与皇兄共寝时发生的细节,但现在皇兄无疑已经朝着辰儿希望而自己不希望的方向上发展。
此次出行,无疑是又增进了他们兄弟间的某种关系。
而赵辰,则是在老宋的跟随下陪安宁玩了许久,直到日落西山,那些街边摆摊的小贩都开始收拾东西回家,安宁这才心满意足的往宫城走去。
城门前,一宫女远远瞧见赵辰一行人,便急急忙忙走上前来,说道:“公主殿下,您可算是回来了!皇后娘娘都等急了。陛下早些时候便回了宫,皇后娘娘见您没和陛下一起回宫,特命奴婢在此等候,您还是快些去皇后娘娘那里吧!”
赵辰气定神闲站在原地,问道:“皇后娘娘现在何处?与皇上在一块儿吗?”
“回世子殿下的话,娘娘并未在陛下那里,已回了自己的行宫。”
听得此话,赵辰面带歉意的看着安宁,说道:“既然他们不在一起,那我们俩便就此分开吧,你快些回去,别让皇后娘娘等得急了,再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为兄还要去你父皇那儿听候安排,便不与你同路了。”
“老宋,你俩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
“是,小主。”充当人形挂件的老宋配合着旁人将身上挂着的那些稀奇古怪小玩意儿取了下来,这些都是公主殿下游玩时买来带进宫的。
等到赵辰与安宁两拨人在进了城门分道扬镳之后,老宋望着自家小主的背影盯了许久,回身便对一旁的那扎说道:“我们也回去吧。”
“殿下不是让我俩在这里等他么?”
“那只是小主对公主殿下的说辞罢了,他今晚不会回来。”话音带着落寞,老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走在路上的赵辰似有所感,他回头望了一下,不过很显然,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当他赶着来到赵邑所在的宣和殿时,后者正在处理公务,见到赵辰,立刻放下了手中批阅的奏折。
行过礼之后,一旁的赵廷也放下了手中翻阅的古籍,道:“亏你还知道回宫,知道皇兄等了你多久吗?”
“啊?”赵辰有些摸不着头脑,皇伯已经将对自己那份特殊的情感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吗?
经过了解才知晓,赵邑在回宫之后,因为有些空闲,便来到御书房给自己找了点事做,可到了饭点也不见赵辰和安宁回宫,赵廷自然是让皇兄饿了就让人将晚膳呈上来,然而赵邑却硬是耐着性子说要等辰儿回来。
“行了,朕也不算太饿,既然回来了,那便一同进膳吧。”
不知是否有意而为之,晚膳尽是些大补之物,赵辰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了,然后便见同样没怎么动筷子的父亲向他说起他还未进宫之前发生的情况。
江元在不久之前便进宫向赵邑汇报在京城西南角搜查到的情况。他们出动了不少人力进行搜查,终于在一处废弃的屋子里发现了一具毁容了的年轻尸体,好在当他们向其他乞丐问起此人的情况时,终于有人想起自己认识的某个人失踪了,说不定就是死者。
现在,新的通缉令已经开始在京城各处开始张贴,宫门处也加派了人手,严禁一切新面孔出入宫内。
“皇兄,辰儿已经回来,如果没有其他吩咐,臣弟便先回去了。”
“嗯,有关明日的安排,你也不要忘了。”
“那是自然。”赵廷微微颔首,“辰儿,你随我出来一下。”
赵辰随着父亲来到了殿外一处假山旁,沉默良久之后,后者终于转身面向于他,“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吧?”
“孩儿知道。”赵辰抬头遥望夜空,“今晚的月亮已经有些圆了。”
闲暇时已将庞太医给他的那本古籍翻遍了的赵廷知道其中的厉害之处,他扶着赵辰的肩膀,“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明天还有把握吗?”
“爹放心好了,这段时间我也发泄了几次,感觉还不错。况且府上老宋也在,再不济,还有个那扎不是吗?”
赵廷紧紧盯着赵辰的双眼,直到看得后者不好意思别过头去,方才认真说道:“如果到时候他们制不住你,为父会想办法出手的。”
“好。”赵辰也没往更深层次去想,毕竟除了父子关系之外,在他的心目中,赵廷更是“那个人”的缩影,两人能走到这一步,他已经十分满足了。
“行吧,既然你觉得身体无碍,我也就不操那个心了。快些回去,晚上悠着点儿。”
赵廷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赵辰看着父亲的背影,忽然一愣:“等等,爹刚才最后一句说了什么?”
当赵辰回到殿内,赵邑已经酒足饭饱,看见他进来,脸上露出一丝赵廷在时不曾有过的笑容。
没过多久,两人便起程向着寝宫出发,路上赵邑还顺带观赏了一遍夜色,还难得的吟了几句诗词。兴致高昂的他并未发觉赵辰的心不在焉,直到回了寝宫准备洗漱,沉默寡言的赵辰终于向赵邑提了第一个要求,“皇伯,今晚就让辰儿来服侍您洗脚吧。”
赵邑有些不解,这毕竟是宦官们干的活,不过他还是答应下来,脱下鞋袜将双脚放进了木盆之中。
赵辰在赵邑面前蹲了下来,他轻轻的捧起这双与手一般胖乎的脚掌,小心的搓洗起来。
“哎哟!痒。”赵邑咧了咧嘴,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服侍朕洗脚了?”
赵辰头也不抬的回道:“机会难得。辰儿是担心以后没什么机会了。”
“呵呵,你又不是常年在外,怎会说这样的话。机会多得是,你……经常来也无妨。”
赵辰听出了皇伯话里的意思,只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于是顺势接道:“那前提也得将皇伯伺候舒服才行,皇伯您日理万机,若是没伺候好,岂不是过几次就厌倦了。”
“朕不会厌倦的。”赵邑喃喃道。
待服侍赵邑洗好之后,赵辰又因白天出了一身汗而去洗了个澡,等他再次回到寝殿时,赵邑已经换好衣裳坐在了床头。
看着一身金黄的皇伯坐在床头看着自己,赵辰快步走了上去,很不客气的站在了他的身前,嘴角便露出一丝坏笑道:“皇伯,等急了没,今晚还想要吗?”
“昨晚你都那样做了,今日还想将自己撇干净不成?”
赵辰伸手拉起赵邑,绕其身后一把搂着他的腰身,“辰儿哪样做了,还请皇伯明示。”
“你竟敢调侃朕!”虽是这样说,但被抱着的他一动也不动,声音突然就柔和了下来,“快开始吧……”
赵辰的手已经隔着衣裳在赵邑的肚子上抚摸起来,听到这样的话后,更是不再顾忌,手掌滑进了宽松的衣襟,一边感受这具温热而饱满的肉体,一边在后者脖颈处轻轻的吻了起来。
当他一口叼住赵邑的耳垂时,后者瞬间颤栗了一下。
赵辰十分利索的解开了皇伯的腰带,先是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握紧了皇伯的手掌,另一只手则顺势滑进了对方胯下,将那半硬半软的龙根给抓在手中。
紧接着赵辰一愣,下半身直接蹭了蹭赵邑的屁股,那只伸进胯下的手抓着裤腰往下一扯,露出半边白皙的肉臀,再扯,赵邑那肥硕的阳具直接从裤头里弹了出来。
赵邑老脸微红,被发现没穿亵裤总归是一件有些羞耻的事,不过相对于被抓住的阳具来说,倒也还算过得去。
听得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赵辰踮着脚尖转到了赵邑身前,抱着对方便向前扑倒在了床上。也不管那浓密的胡须是否扎人,冲着那对薄薄的嘴唇便亲了上去。
亲倒是亲上去了,赵辰也感受到了皇伯嘴唇的柔软,但后者在反应过来后立刻歪过脑袋抗拒他的亲吻。见皇伯不愿与自己嘴对嘴,赵辰也不强求,在对方肉嘟嘟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顺着敞开的衣领便舔舐起来。一边舔、一边继续胡乱扯着赵邑的裤子,约莫扯到了膝盖处,赵辰也将皇伯的乳头给含在了嘴里。
“辰儿,辰儿!”赵邑叫了起来。
赵辰立刻停了下来,“怎么了皇伯?难道这样不舒服吗?”
“不,不是。屋子太亮了,朕怕……被人瞧见。”
赵辰心想谁还敢偷看你呀,不过还是答道:“那辰儿去将那些灯给灭了。”
不多时,赵辰便将寝殿内大部分烛台吹灭,仅留龙榻周围两三盏还亮着,看着赵邑主动将套在膝盖上的金色绸裤给脱掉,赵辰在心底发出一声怪叫再次扑了上去。
247(十四晚上)
月色下,寝殿中,龙床上,春光无限。
身为皇帝的赵邑刚想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裳褪下,不料赵辰一个饿狼扑食把他重新按倒在了床上,“皇伯,别那么急躁,我觉着您穿着衣裳更显气派。”
被压在床上的赵邑心跳快了不少,他看了看自己被辰儿压住的双臂,故意板着脸说道:“照你这么说,朕穿上龙袍岂不是更气派些。”
“那是当然。可穿上龙袍被辰儿肏弄,想必皇伯您也不可能答应。”赵辰边说边微微起身将赵邑压在后背的内衬给顺了顺,然后一把抓住那饱满的乳房,脑袋顺势埋了上去。
“哼。”赵邑撇了撇嘴,胸口的酥麻让他感到惬意,然而他更想要的却是让辰儿进入他的身体里,感受着自己的龙根在辰儿的小腹下越来越硬,他舔了舔嘴唇,腾出的双手就准备去脱赵辰的裤子。
赵辰发现对方的举动便停了下来,他用牙齿磕了磕已经挺立的乳头,听得皇伯发出一阵哆嗦,方才问道:“皇伯这么快就想要了?”
赵邑捂着自己的胸口,他不好意思直视辰儿双目,闭着眼点了点头。
“皇伯,今夜还长着呢!您想要舒服,首先前戏得做足才行。”赵辰手指碰了碰赵邑的嘴唇,惊得后者立马睁开双眼瞪着他,发觉被骗之后便羞恼道:“朕倒要看看你怎么变着花样让朕舒服,若是不舒服可饶不了你!”
赵邑刚说完后悔了,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的饥渴程度,挣扎着身体撑坐起来,忽地瞥见床上有一包着的手帕,于是问道:“这是何物?”
同样已经脱得差不多的赵辰顺手将手帕抱着的东西取了出来,正是老宋用了几年的假阳具。
“竟是这东西。”赵邑直勾勾的看着这根光滑而又粗硬的假阳具,咽了咽喉咙,“你打算怎么用?”
“简单!”赵辰用假阳具逗了逗皇伯那根真的,“这东西需要先润滑,皇伯将它含嘴里。”
赵邑巴不得立刻将其插进去,不过赵辰的话也有道理,所以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便张开嘴试着将其含进了嘴。
他皱着眉头将假阳具整根吞吐了一下,刚要取出,却不想后庭处骤然一紧,赵辰已经用一根手指插入了他的后庭,“继续含着!等会在吐出来。”
赵邑的肉穴贪婪的吮吸着这根手指,注意力也全放身下去了,以至于他鬼使神差的服从了辰儿的命令,叼着假阳具没有松口。
此时他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姿态有多么的淫荡,撑坐起来的他努力的抬起双腿方便手指的进入,眯着眼享受着两根手指的搅弄,口水不自觉的溢出了嘴角,湿润了有些灰白的胡须。
“放松点!”赵辰拍了赵邑肥臀一巴掌,后者立刻老老实实放松下来,并睁眼看了一眼赵辰,见到赵辰对他微微一笑,便满意的挺了挺肚子继续享受起来。
待扩张得差不多了,赵辰便取下皇伯一直含在嘴里的假阳具,其上沾满了光滑透亮的唾液,其中一丝还紧紧与嘴相连,最终滴到了他的胸口。
赵邑随意的在胸口抹了抹,他颇为好奇的低下了头,看到假阳具一寸寸进入了他的身体,才过去一日就觉得“久违”的快意顿时从后庭处传遍了全身,肉棒竟在两人眼皮子底下一下子崩得笔直,两颗巨卵也紧紧绷在一起,蓄势待发准备迎战。
“啊、啊……”赵邑忍不住叫了出来,看着辰儿那结实赤裸的身体,脸颊泛起了红晕。
赵辰也将他的反应看得清清楚楚,遂抵着假阳具末端让他用肉穴紧紧吸住已经完全插入的假阳具,另一只手则一把握住他坚硬的肉棒把玩了几下,欣喜道:“皇伯,看来辰儿真是伺候对了,您看看您这,比我的还要雄伟。”
“嗯……真的不错。”赵邑回想起了在体会被玩弄后庭之前的自己,因为上了年纪至多也就几天一次房事,可如今在下午刚刚发泄过一次,到现在为止不过几个时辰便又硬成这样,其中的差别不言而喻,身体似乎也更喜欢这种感觉。
他是真的喜欢上了。
“那皇伯可得夹紧了。”赵辰说完便松开了手,并将赵邑缓缓推倒在了床上。
赵邑满怀期待,心想你这小子又准备怎么取悦朕时,就见原本跪坐在他双腿间的赵辰突然站了起来,一步跨出站在了他的腰身两侧,然后轻轻的坐上了他那丰满而光滑的肚皮。
赵辰的身体占据了他的几乎全部视野,赵邑有些不解,他收紧了双臀不让填满肉穴的假阳具掉出去,然后扶着前者的腰身问道:“你这是想做什么?朕这肚子坐着可还舒服?”不过眼睛却直勾勾盯着赵辰的阳具。
“皇伯,您也看见了。”赵辰顺手揪起身下的两粒乳头,边捏边说:“方才也尝了假阳具的滋味儿,如今想不想试试辰儿这根真家伙?”
听到此话,赵邑本能的吞了口唾沫,并皱了皱眉。这种事其实他在下午同德宣沐浴时便有过这种念头,可碍于脸面也就没有提出,主要还是因为自己对他人阳具的渴望更多的是想要用它填满自己的身体,而非想要品尝它的滋味儿。如今有人将东西喂到了嘴边,吃还是不吃?
“看来皇伯有些不愿,那辰儿便不勉强了。只是这胯下没有性欲,辰儿今晚便只能用这假阳具给皇伯解乏了。”说罢便拿起散落一旁的亵裤准备穿上。
赵邑一看这还得了,自己最想要的不就是让辰儿肏弄自己么?虽说他也猜到了辰儿这是故意拿话激他,但这是阳谋,他不得不厚着脸皮给自己台阶下,“谁说朕不愿了?你把朕当什么人了?”
说罢赵邑主动将赵辰那半硬半软的肉棒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儿让他有些不适,含了两口便吐了出来用手拿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不服输道:“朕早就想试试你这阳具是何滋味儿了。”
“那是怎样一种滋味儿?”赵辰也反手将皇伯的肉棒握在手中。
“嗯……”赵邑这次只含住了龟头,品尝片刻后认真说道:“和女人的胸一个滋味儿,不过口感不一样。”
皇伯这幅既认真又淫荡的模样让赵辰格外兴起,忍不住主动在对方嘴里抽插起来。刚开始赵邑还应付得过来,可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嘴便有些应接不暇起来,一股特殊的腥臊味儿在鼻尖挥散不去,再加上抽插所带来的窒息感只觉得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体内流淌的血液如同沸腾了一般,让他的脸颊更为红润。
赵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嘴和这后庭一样,竟有了一种满足了的感受。
“呜呜呜……”赵邑用舌头将嘴里的肉棒紧紧顶在上颌,并努力想要推开赵辰的“进攻”。
在赵邑的阻止下赵辰停了下来,看着皇伯气喘吁吁道:“辰儿,我们……换种姿势,朕胸口闷得慌。”
赵辰低头一看,自己确实是在不知不觉间坐在了皇伯的胸口,他可没老宋那种虚坐在身体上的经验,胸闷是肯定的。
“那换种什么样的姿势?”赵辰坏笑着问道。
“你先起来再说。”赵邑没去注意到对方的调侃,看到后者站起身,便有些笨拙的坐了起来,摸了摸塞入自己肉穴里的那根假阳具,看着辰儿那仍在自己头顶的阳具,“这样不行。哎!你自己拿主意吧,朕好生配合你。”
既然让赵辰自己拿主意,那肯定得让皇伯怎么诱惑怎么来。于是他自己躺在床上,让赵邑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胯下舔弄自己的阳具,这是最寻常但也是最轻松的一种姿势。
赵辰被舔得特别自在,赵邑本人也很喜欢这种姿势,因为这样他能很轻松的迎接辰儿的肏弄。当然,他自己并不清楚也没去想的是,像狗一样趴着的他后庭里被塞进了一根假阳具,若是在假阳具的末端挂上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再晃晃屁股,可就真的成了一条人形犬了。
还是一条正在做皇帝的人形犬。
当然,赵辰清楚这些,但他不可能说出来。
看着皇伯不自觉的扭动着那两瓣肥臀,只能看着的他顿时不能再淡定了,于是摸了摸赵邑的脑袋,“皇伯,咱俩再换个姿势,保证你会觉得更加刺激。”
已经有些喜欢用嘴舔弄肉棒的赵邑闻言抬起头来,“朕要怎么做?”
片刻后,两人已经又换了一种姿势。这次的赵辰完全平躺在了床上,而赵邑,则是换了个方向,依然像狗一样趴在了他的身上,屁股冲着赵辰的脸,脑袋依旧埋在了他的胯下,呈六九式。
看着就在自己上方的皇伯的屁股,假阳具依然很好的被肉穴紧紧夹住,不曾滑出一寸,有着一对巨卵的阳具也依旧硬挺着龙根在粗壮的双腿间轻微摆动。
赵辰伸出了“魔爪”,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像绳子一般紧紧的“捆”住了那对巨卵。而赵邑只觉得胯下一紧,一股难以描述的感受冲进脑海,也不知怎么想的,总觉得自己若是不还以颜色那肯定就吃亏了。
于是,他用嘴将赵辰的肉囊含进了嘴里。
248(十四晚上)
被箍着的巨卵如同儿时的沙袋一般沉甸甸的在眼前被自己弄得晃来晃去,赵辰估摸着比划了一下,竟有鸡蛋那么大,且还不是小号的鸡蛋。
“到底怎么长的,这么大谁的嘴叼得住?也就只能玩玩了吧。”赵辰已不是第一次感叹。
“不过这么大肯定射得也多,但从昨日来看皇伯射出来的量来看和一般人也差不多,想必是赢在次数上了。”
想到此处,赵辰有些后悔昨夜在床上他没有再次让皇伯兴奋到高潮,还以为经过了汤池里的交欢已经差不多了呢,看来今晚得好好压榨一下。
他这边刚刚松开肉囊,就觉得胯下突然传来一股强烈的快意,肉棒被赵邑猛烈的吮吸了一口,刺人的胡须蹭了蹭他的龟头,爽得赵辰也完完全全硬了起来。
赵邑脸上一喜,心想你这东西硬了该是朕享受的时候了吧。不料赵辰在他胯下突然一把将夹得紧紧的假阳具拔出一截,空虚感刚刚传来,那根假阳具便又再次深深没入肉穴深处。
“皇伯,昨夜刚肏过您,没想到这后庭还是这么的紧致。”赵辰一边说一边开始摆弄着这根假阳具在赵邑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不知是不是提前洗了的缘故,赵辰并未在上面看到脏东西,于是更加勤奋的鼓捣起来。
“啊!舒坦、舒坦。”赵邑脸上瞬间不再淡定,他低头从身下向后看去,只可惜被自己那丰满的肚皮给遮挡了视线,只看见自己那硬挺的肉棒垂在胯间,以及辰儿那副认真的模样,“这就开始了吗?朕还没准备好……”
“预料之外的情况才显得刺激不是么?”赵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屁股放低些。”
“好像有些道理。嗯啊……”赵邑边说边岔开双腿压低了自己的双臀,让显得有些柔嫩的菊穴更加的暴露。那和辰儿一样尺寸的假阳具在来回抽插之际已经让他露出了淫态。
赵邑红着脸抓着辰儿的肉棒,也不知是吃还是不吃。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在下半身传染开来,以至于坚挺的肉棒都开始流出了淫液。
赵辰是过了许久才发现这一情况,当他发现异常抓了抓皇伯的肉棒顶端,就觉得手掌一片湿润,在不知不觉间,皇伯的龙根已经被玩得流出了好大一滩,若非赵辰一直在鼓捣后者的肉穴而没有去关照这根坚硬的肉棒,恐怕早就兴奋得射出来了。
但光是被玩弄肉穴这胯下阳具便有如此大的反应,赵辰还是见头一遭。他甚至在想其中原因是否与昨夜被那人“洗礼”过有关。
假阳具的抽插未停,被赵辰抓了一把肉棒的赵邑顿时淫叫连连,直呼:“辰、辰儿,朕要出了!快、快……”
究竟是快停下还是快继续他没有说清楚,他的屁股已经忍不住扭动起来。正在此时,赵辰一把将这根沾满淫液的肉棒笔直朝下送进了自己嘴里,叼着顶端便不松口。
赵辰忍住舌头不去舔弄,同时将假阳具拔出大半截,仅留顶端在穴口缓缓磨蹭,约莫十下再完全没入,看着皇伯这对肥臀不住的扭动摇摆,没过两个来回,后者那威严而又温和的叫声突然高亢起来,伴随着一阵呻吟,一股股热流喷射进了赵辰的嘴里,然后被其强忍着那股不适的味道吞下了肚。
一阵暖流流向了他的四肢百骸,给有些冰凉的身体增添了一丝暖意。
赵辰挣扎着身子从赵邑庞大的身体下爬了出来,顾不上穿鞋来到桌旁拿起茶壶便往嘴里灌水。而赵邑则扶了扶就要掉出的假阳具将其深深的插入瘙痒的肉穴,方才转过脑袋有些不自在看着辰儿赤裸的背影,似乎带着一丝愧疚。
当赵辰洗漱过后回到床前,赵邑依旧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胯下是疲软却依然充血的阳具,“辰儿,朕方才实在是没忍住,一不小心才……”
特别是在看到对方一副吃了黄连的模样,更是不太自在的问他:“味道不太好吧?”
“皇伯想试试什么滋味儿吗?辰儿可以满足您。”赵辰坐在床边,盯着这具发骚了的肉体,从后面伸进胯下把玩着皇伯的龙根。
“嗯?不想不想,朕不吃那玩意儿。”赵邑连忙摇头,直到赵辰拍了拍他屁股,方才有些笨拙的夹紧双臀挪动起来。在赵辰的引导下张开双腿缓缓坐在了床头。
“感觉怎么样?”赵辰问他。
赵邑还是头一回在后庭插着假阳具时端坐起来,因为他今晚已经有过让辰儿变着花样服侍他的打算,所以只要不是让他感到特别难以接受的行为,他都尽量去配合。此刻假阳具因为他的端坐而深深没入肉穴深处,听到辰儿的询问,也实实在在的回应道:“感觉胀胀的,不过还挺舒服。”
“那觉得刺激吗?”
身披敞开的金色内衬,挺着圆肚的赵邑挠了挠胯下刺挠的毛发,迟疑片刻后,便一脸正经的告诉他:“你别说,还真有些刺激!”
“还有更刺激的,不过容辰儿先卖个关子。”赵辰起身站在了赵邑面前,挺着胯对其说道:“皇伯您看,少了您老的嘴,这东西怎么着也不是特别硬。”
“胡闹,净瞎扯。”赵邑胡子一撇,虽是这样说,但他还是默默的俯低了身子,红着脸用嘴服侍起了辰儿的肉棒。
赵辰顺势抚摸着皇伯那梳理整齐还插着玉簪的头发,并稳稳的将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下。
“真骚。”赵辰暗叹了一句,事态的发展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容易,倘若照此进行下去,或许真的能成功赶上。
想到这,赵辰忍不住在赵邑的嘴里抽插了几下,后者略有阻挡,但似乎也有所顾忌,舔舐得特别小心。
因为有着前车之鉴,赵邑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把辰儿直接弄射在他嘴里,那他还享受什么?所以在一察觉到嘴里这根肉棒变得坚挺时,第一时间吐了出来,“硬了……”
看他态度如此坚决,赵辰也不强求,松开了正玩他乳头的那只手,笑眯眯道:“皇伯您含得可真舒服!”
“得了便宜还卖乖,朕看你是想找打。”因为后庭里塞满了一根假阳具,且刚射过不久,赵邑这个皇帝对于被肏弄的渴求也就还没那么大,他抹了抹嘴,“给朕喝口茶。”
“皇伯,可不是辰儿不听您的话,而是觉得您应该自己过来拿。”
赵邑眉头一挑,觉着事情没那么简单,刚准备起身,便觉得后庭处骤然一紧……
“可刺激了,皇伯难道不想试试?”赵辰站在了一旁怂恿道。
听得此话,赵邑瞪了一眼这个喜欢调侃却又能满足他的侄儿,到底还是夹紧屁股站了起来,并一步一步来到桌前。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止不住的兴奋得发抖,以至于倒茶都没倒利索。
他这边正站在桌旁平缓自己激动不已的肉体,站在他后方的赵辰却再也忍受不住他的诱惑,突然间从背后一把搂住了他的身子。
赵辰的右手紧紧抓着赵邑的左乳,左手则直接伸到对方双臀之间,握住那假阳具的末端。后者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只觉得耳畔传来一股热流,赵辰已经靠在了他的肩上,极尽诱惑之能,“皇伯,我想要了。”
赵邑早就等着这一刻的到来,不过他看了看自己的处境,用手盖在抓着自己乳房的手背上摸了摸,有些不自在的说道:“那我们快到床上去。”
“不,皇伯,我现在就想要您,我已经等不及了!”赵辰舔了舔赵邑的耳垂,话音刚落,他便一把抽出那没入皇伯肉穴已久的假阳具,不作片刻等待,一挺身便将自己那沾满皇伯唾液的肉棒插了进去,经过假阳具扩张后的肉穴让他进入的十分容易,始一插入便开始在里面进进出出。
当赵邑经历了从瞬间的空虚再到瞬间的满足,还未平复下来的他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倒不是说他不想被辰儿插入,实在是现在这位置太过暴露,殿外的人只需轻轻一捅窗户纸,便能特别清楚的看到他这个皇帝被后辈肏弄的羞耻模样。
不过,这份顾虑很快便被后庭处连绵不断的抽插所镇压下去。在这止不住的快意之下,赵邑很快便沦陷了进去,也不再做无谓的拖延,兀自抓住了桌沿开始享受起来。而赵辰见皇伯扶住了桌子,也就松开了紧搂着的腰身,一巴掌抽在了后者的屁股上,毫不客气的说道:“把腿抬起来,张开些。”
“好,好。”赵邑俯身扶着桌面,被打了屁股的他连忙抬起一条腿踩在了凳子上,就觉着与两腿站在地上相比,这样确实轻松也爽快了许多。当然,在他彻底摆好姿势之后,赵辰方才正式开始了肏弄。
胯下的阳具虽说尺寸不算特别,但在如何使被肏的男人获得更多的快感一事上,赵辰的本事可以说是少有人及。在他更为用力的抽插之下,赵邑的淫态越来越严重,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
249(十四晚上)
“别叫了,再叫的话外边的人可都知道皇伯您现在在做什么了。”又是一下深深的抽插,将赵邑半硬半软的阳具撞击得一阵甩动。
“朕,朕也不想……啊啊,可,可朕忍不住想,想喊出来……噢!”赵邑强忍着让自己呻吟得不是那么的大声,却避免不了舒服的叫出来。
虽说赵邑之前已将伺候他的宦官尽数遣散,但为了安全起见,殿外还是布置了不少守卫,如果殿内的淫叫声过大,势必会引起殿外的注意。于是赵辰一边狠狠的将皇伯肥厚的肉臀撞击到变形,一边拿着那根沾满湿滑液体的假阳具去戳皇伯的嘴,准备堵上他的嘴。
无奈戳了好几下,赵邑就是不肯含着这根在自己身体里呆了那么长时间的假阳具,明明已经骚得不行,却仍不愿做这种直观上觉得反胃的事情出来。
赵辰奈何不了他,只得拔出被肉穴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肉棒,回到床前拾起自己的亵裤,想了想,再包上皇伯的布袜揉成一团,方才回到赵邑身边,“如果皇伯想被人看到现在这幅样子,那就不用塞着嘴了。”
看着辰儿的亵裤,本还多准备迟疑一会儿再做决定的赵邑突然就被再次插入了后庭,硬逼着他看都不看便主动将其堵住了自己的嘴,呻吟声这才减弱了许多,让他可以随意呻吟。
“呜……呜呜……”赵邑没有精力再去想别的,弥漫于鼻尖的那股特殊的味道再加上那源源不断的快意刺激着他的全身,只觉得此生能被人肏弄后庭当真是一件快事,而他的身份让很多人不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举,所以想到有辰儿这样能够满足他的人在,又属人生一件幸事。
不知不觉,他的阳具被肏弄得抬起了头。
“皇伯,您可真骚。”赵辰最喜欢的便是在肏弄他人的时候把玩他人那比自己还大的阳具,赵邑自然不能例外,早就将皇伯阳具抓在手中把玩的他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手中的反应,所以他晃了晃这根又不老实的肉棒,“不过辰儿喜欢皇伯发骚的模样。”
“呜呜呜……”赵邑回应,好像在说:“胡说!朕才没发骚。”
又或许在道:“对,朕就是发骚了。你既然喜欢,那还不将朕伺候得再舒服点儿?”
赵辰一手抓着他硕大的龙根,一手抓着他的屁股抚摸拍打,将他抵在桌前肏弄得喘不过气来……
当画面一转,赵邑这个皇帝已经翻身仰躺在了清理出来的桌面上,竟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享受着身底下来自辰儿的进攻。他上半身躺在不大不小的圆桌上,两条腿高高抬起,左腿被自己用手固定着曲在胸前,右腿则被赵辰抓着脚踝高高举起。依然被亵裤堵住嘴的赵邑用手枕着脑袋,一脸淫欲的看着自己的阳具被辰儿肆意玩弄,肉棒已经再次变得坚硬挺拔。
并非赵辰的床上功夫太过凶猛,事实上时间并未过去多久。早在之前他的肉棒便被皇伯给用嘴服侍得兴奋到不行,本就已经不会再坚持太长时间的他这并不算很久的肏弄之下,才高潮后不久的赵邑竟还能完全坚挺起来,除了他那对巨卵能支撑他多射几次之外,更多的是他的肉穴太过敏感。被肏射的人赵辰不是没有见过,但光是玩弄两下后庭就能带动阳具跟着兴奋,起码他是没见过反应比皇伯还大的人在。
真是个天生就适合被肏的老家伙。
赵邑被肏得肚子和肥乳跟着节奏不断乱颤,已经不在意自己身处何地了。赵辰握着皇伯的阳具,刻意没有去玩弄这根暗红发热的肉棒,而是用手指束缚着阳具根部,一边抽送着胯下阳具,一边笑着问道:“皇伯,您这龙根被辰儿绑着的感觉怎么样啊?”
“呜呜,呜……”赵邑满脸欲望,赵辰已看不出这张从他俩开始之后都带着淫荡的脸颊对他说的话是否认同,于是又道:“如果喜欢的话就您就用手玩一玩它。”
被肏得浑身酥软的赵邑本来只是又呜呜了几声,不料赵辰突然放缓抽插速度,一边一插到底,一边狠狠地问他:“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没两下,赵邑不喜欢也得喜欢了,他伸出枕在脑后的手连忙套弄了几下自己的肉棒,然后一把抓住赵辰的手腕,脸上带着迫切的渴求。
赵辰嘿嘿一笑,突然就扯开了皇伯嘴里的亵裤,后者没想到他这么突然,抑制不住的快感让他一下子叫了出来。只是他并没有责怪赵辰,而是央求道:“快,辰儿,快继续,快……”
“继续做什么?请皇伯明示。”赵辰问道,插在对方身体里的肉棒还故意磨磨蹭蹭,让赵邑那个憋屈,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却终究抵不过肉体上的饥渴,羞着脸无奈道:“朕的好侄儿,继续肏弄朕,快继续肏弄朕的后庭行了吧?”
“遵命。”赵辰再次运动起来,“不过皇伯这后庭这么骚,应该称骚穴才是。不如这次我还是射皇伯身体里?”
“好,好,射里面挺好。”赵邑喘息不已,脸上潮红未褪,一说完话便总是想要呻吟出来。他这边哼哼唧唧忍得不易,不料身下的肏弄却猛地加快了不少,一时间,他慌不迭地将辰儿的亵裤塞进嘴里,嘴里发出了一连串他自己都觉得过分羞耻的淫叫。
赵辰如愿以偿的将自身精华射进了皇伯的肉穴深处,只觉得体内的寒气好似突然被抽离出去,一股暖意从阳具处向着身体四周蔓延开来。
赵邑的感觉又不一样,只觉得涌进体内的精华比起昨日好像要冰凉了许多。不过原本还滚烫的肉穴突然被冰凉席卷,冷热交替之下竟让他猛地夹紧了穴口。
“啵!”赵辰将肉棒拔出了身下这个威严又淫荡的中年男子的身体,没有一丝浊液从穴口流出。他松开握紧皇伯阳具的手,反手拿起被遗忘在一旁的假阳具,对准还夹着他射的精华的肉穴顺势捅了进去,将皇伯这饥渴又敏感的骚穴再次填满。
赵辰帮忙抬起了皇伯另一条腿,后者哼唧一声,拔出嘴里塞的亵裤,一松手彻底瘫在了桌面上。好半晌过后,赵辰压着他的双腿扑倒在胸前,居高临下看着对方,问道:“皇伯感觉怎么样?”
“好小子,朕都快被你搞死了,你说怎么样?”赵邑正了正脸色,见后者还认真的看着他,终于露出了一丝女儿家特有的娇羞,老脸还潮红着的他小声说道:“朕也不知多少年没这么舒服过了。”
“总之此事你万万不可透露出去,要是叫人知道朕还有如此不堪的一面,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守卫在皇上寝殿门口的两名侍卫正昏昏欲睡,不料身侧的殿门突然被一把拉开,惊得他们浑身一颤,刚要动作,却见他们的陛下从里边走了出来。
再一看,两名侍卫连忙垂下了头颅,他们的陛下此刻穿着十分松散,衣襟挂在肩上,让他那圆润丰满的肚腹与胸膛一览无遗。两名侍卫哪儿见过皇上袒胸露乳的模样,刚准备跪下,不料后者抬了抬手,“不必了。朕问你们,方才你们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回陛下,属下……没听到任何动静!”
“属下也没有!”
两名侍卫正等候发落,就听陛下忽然爽朗道:“好!没动静就好。”说完便又回去了,留下两人在门外一脸茫然。
不过他们以后有得吹嘘了。陛下的身体,除了那些侍奉沐浴的小太监们,还能有谁见过?
不说他俩在殿外怎么想,赵邑一关上门,便迫切的来到刚整理好桌面的赵辰身边。
“你倒是悠闲,非得让朕去,知道朕的心方才跳得有多快吗?”话音带着责怪,双手却是迅速的将裤子脱了下来,露出那双臀中间还夹在肉穴里的假阳具末端。
等到赵邑站直了身体,又会发现他的肉棒还是那般坚挺粗长,并未疲软下去。至于在外面两名侍卫为何没有发现胯下异样,则是因为他的肉棒此刻正紧贴着肚皮,竟是被一根束腰将其绑在了腰上。
两名侍卫是绝对想不到,他们方才见到的陛下,竟淫荡到戴着假阳具出门。
“那皇伯是否觉得兴奋刺激?”赵辰笑嘻嘻的扶着对方坐在凳子上,也不管对方那夹着假阳具的肉穴里还灌满了他之前射出来的精华。
赵邑老脸一红,答案显而易见,无话可说的他话锋一转,“还好外边的那些人并未听见这里的动静,你之前不是说还有新花样吗?朕有些想试试。”
“那些可就太过淫荡,辰儿可不敢用在皇伯身上,我看还是算了吧!”赵辰按摩着赵邑的双肩与前胸,还顺带揉捏起那对挺立的双乳。
话音刚落,身下之人的身体骤然一僵,然后赵辰便突然被拉住了手臂,就见皇伯转过头来看着他,有着胡须的嘴角忽地一撇,像极了委屈的小孩。
250(十四晚上)
“您老可别那样看着我,辰儿也是为皇伯您的面子在考虑。虽说这些花样能让人爽到淫态毕露,可当初尝试的那位毕竟只是辰儿身边的一个下人啊!皇伯您可是九五之尊,不能这样。”
赤身端坐凳子上的赵邑换做之前或许会犹豫不决,但绝不是满是欲望的现在,听罢赵辰推辞,不过是迟疑了那么一瞬,便沉声道:“今晚朕被你弄成了这副模样,难不成就因为你不愿继续下去,朕的面子就还在了?早在你小子面前丢尽了你可清楚!”
想到关键处,赵邑还是避免不了老脸微烫,“无论朕的哪一面可全都被你给看了,没什么大不了。朕今晚就把老脸搁这儿,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出来。”
对于皇伯能有这种态度,赵辰可谓是相当满意,“皇伯,您可考虑清楚了。辰儿有些行为也许会冒失,会超出常理,如果您真想尝试的话,关键时刻可千万得忍住,不然就没意思了。您只需记得一切做不得真,仅仅是为了让您体会到非比寻常的感受。”
“好了好了,朕清楚了,你别再磨蹭了。”
“行。”赵辰也不指望对方真的一直能够清楚,届时还得费一番心思。他从背后搂着赵邑厚实的脖颈,手掌沿着肚皮滑至那还绑在小腹处的龙根,将其一把攥住,坏笑道:“辰儿今晚就好好伺候皇伯您这个骚货。”
被亲吻脖子的赵邑浑身一颤,那被假阳具堵在肉穴深处的粘稠精华都好似漏出来了一些,让假阳具在体内活动得越发顺畅。第一次被人称作骚货让他感到面红耳赤,却也让他更为兴奋。还未正式开始便已经这样,不由对接下来那些能让他淫态毕露的新花样更为期待。
没有移动身形,赵辰用手指戳弄了一会皇伯湿润的马眼后便沿着腰带移至打结处,准备解开束缚,赵邑一阵荡漾,轻声询问:“朕要不把这内衬脱下来吧?看你挺不方便的。”
“不用。”赵辰解开了对皇伯阳具的捆绑,“就是要穿上它,它会时刻提醒您自己是一个皇帝,特别是皇伯您发骚的时候。”
赵邑微眯着眼,“今夜之后,朕可不会再让你这么胡说。”
“辰儿平时也不敢啊!”赵辰开始卖乖,“难得今晚皇伯放得开,既然如此,皇伯何不在言语上也配合起来?这样辰儿会更有动力。”
赵邑哼了一声,却并未拒绝,态度已然明了。
被解开束缚之后,赵邑的肉棒便直挺挺耸立在胯间,不大的凳子被他那浑圆的屁股给完全占据,导致那对巨卵正不安分的垂在胯下微微甩动。而赵辰在取下这根金色的腰带之后,便直接在赵邑背后蹲了下来,拉过其双手,给绑在了后背,多余的部分则连在了桌腿上。
赵邑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还很配合,因为他意识到辰儿已经开始了。
绑完手腕之后,赵辰又寻来自己的腰带,将赵邑的脚踝也绑在了凳子腿上。
“你这是要做什么,怎么将朕给绑起来了?”赵邑终于忍不住询问。
赵辰微微一笑,没有作答,看着皇伯背着手赤裸的面对着自己,儒雅而威严的脸上透着微红,便端过另一张凳子坐在了后者正前方。
“辰儿,你……”还不待他说完,赵辰已抬起一只脚踩上了他的阳具,脚趾夹住他的肉棒根部,沿着茎身向上碾动,待碾至顶端,便用脚趾夹住龟头玩弄起来。
赵辰将整只脚踩了上去,看着皇伯一副想要呻吟却害怕被听见的模样,他干脆将另一只脚也搭在了对方大腿上。许是后庭塞着假阳具的缘故,在玩弄过程中这肉棒硬度不减反增,赵辰担心皇伯就这么被玩射了,也就暂时停了下来,脚掌开始在其胸腹游走。
“你,你怎么不继续?”赵邑显然被挑逗起了欲望,肉棒顶端已经湿润,无奈他手脚被束缚,只能看着赵辰干着急,扭了扭肥臀,那假阳具似乎插得更深了些。
“只求一时之快那多没劲,慢慢来。”说话间,赵辰脚趾夹住了对方的乳头,“这难道不够爽吗?你闻闻这味道,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赵邑忍着发泄不出的别样快意,抽了抽鼻子,“你这脚怎么与朕亵裤上的味道一样?”
“因为您之前不仅用嘴含了自己的亵裤,还含了辰儿的布袜啊!”
“你……可真行!”赵邑想起自己因为那股味道而更加兴奋过,也就说不出多余的话来。他用自己丰腴的身体被迫给辰儿的脚当了会儿肉垫,眼睁睁看着两只脚轮番在他身上游走,甚至还轻踢了他雄丸两脚,却始终不再碰他的肉棒,害他白期待了那么久。
赵辰收了脚掌,“皇伯,您这龙根可有些疲软了,想让它硬起来吗?”
“想,当然想。可朕现在被你绑住了,你当朕想它软吗?”赵邑急切的看着对方。
“您别急,刺激的在后头。”
赵邑有些小小的不满,不过随后他便没那个心思了。因为赵辰竟向寝殿门口走去,并打开了大门。
依旧是那两名侍卫,见殿门半开不由同时望去,见是仅仅穿着一条亵裤的赵辰,虽心中疑惑,但还是毕恭毕敬问道:“世子殿下有何吩咐?”
“皇上有些渴了,赶紧去找人备些茶水,另外再拿些现有的水果或糕点,你们俩一起去取,不用另外麻烦其他人送过来。”
“那这儿……”侍卫也不敢随意擅离职守。
“你们快去快回,不会有人责怪你们的。”
待两人离去之后,赵辰回身看了一眼在烛光下若隐若现的皇伯的赤裸身躯,彻底敞开大门后便回到了他的身边。
“你,你干什么!快去把门关上。”赵邑有些惊慌,他能清楚看到门外,也就代表门外之人也能够清楚的看到他这副模样,然而他现在的样子是外人能见的吗?
“觉得羞耻吗?那就对了。”赵辰倒是一脸淡然,皇伯惊慌的模样是那么的可爱,让他忍不住就吻了上去,而且还是先前一直拒绝亲吻的嘴。
“呜呜呜……”赵邑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虽说辰儿的嘴唇还算柔软,可他连皇后的嘴都没亲过几次,因为他感觉特别奇怪,好像是本能的在抗拒。
不过很可惜,他现在被绑了起来,偏偏还遇上了个用强的家伙。
在赵辰的强烈攻势以及双手不停的爱抚下,精神恍惚的赵邑牙关终于松动,然后那条柔软湿滑的舌头便强势滑进了他的嘴里,纠缠不休。
“唔……唔……”赵邑已经抵挡不住辰儿对他的“侵犯”了,手脚都用不了的他越挪动身子,后庭处的快感便越似要深入骨髓,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浪叫起来,脸色通红的他即便被外人看见他这幅淫荡的样子,恐怕也停不下来了。
当两人分开,皆喘息不已,半晌,赵辰开口:“刺激吗?”
靠在桌沿的赵邑还有些惊魂未定,他舔了舔湿润的嘴角,羞红了脸,“被你如此强吻,你说这事刺不刺激?”赵邑撇嘴一笑,既无奈,又羞涩,“朕现在只觉浑身发热,好想再被你肏弄一顿。”
“皇伯,您可真是个极品骚货,瞧你这淫荡模样。”赵辰也笑了,“如果我待会儿让他们直接将茶水送进来,想来您会更加兴奋的。”
“不可!绝对不可!”赵邑终于想起自己的窘境,“朕这副模样只能给你看,不能叫他人瞧见。”
“那你说现在把门开着还有问题吗?”赵辰蹲在了对方胯下,用手指蘸了一些阳具的淫液,便送到了赵邑的嘴边,“尝尝。”
赵邑的情欲还未消退,肉体还隐隐在兴奋的颤抖,他不太情愿地含住了辰儿这根手指,吮吸了一下自己的味道,妥协道:“只要不让人发现我俩的事,你想怎样都依你。”
“那等下咱们玩骑马如何?让辰儿好好爱抚皇伯的大屁股。”
“你骑朕?那不是要朕跪下。”赵邑抿了抿嘴,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已经在想象那时的场景了。
“皇伯先前在床上又不是没跪过,您忘记当时有多爽了吗?”
“可是这……”赵邑有些犹豫,不过他看了看还敞开着的殿门,“罢了罢了,朕依你,不过你得悠着点儿,朕这腰不太好。”
“皇伯呀,您明明骚得不行,却还是放得不开,今夜既然要玩得痛快,就得不要脸面,亏您之前还说要把面子搁这儿,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出来。”赵辰摊了摊手。
“你意思是朕还不够?”
“皇伯,不是我嫌弃您,您除了被辰儿按在桌上肏弄时叫得挺欢之外,其他时间还真不够放开,相信您自己也能有所体会,就是顾虑太多!”
“那你说朕该如何做?”
“想要寻求更加刺激的快感,就得自己主动。简单来说,辰儿说您很骚与您主动说自己很骚,两者相比谁更刺激?”
“自然是……朕很骚了。”赵邑仔细体会其中的意境,点点头,“你说得有些道理,朕明白了。”
两人说完之后,赵辰便回到门口,见那两名侍卫端着盘子与茶壶回来,方才缓缓把门关上,站在门口的赵辰回头一望,虽说桌前只点了一盏灯盏,但赵邑赤裸的身躯还是一览无余。
赵邑心惊胆战面朝门外坐在凳子上,顶着随时都能被看到自己淫荡一面的压力,胯下阳具却兴奋得不断淌出淫液。
251(十四晚上)
“吱呀……”随着殿门缓缓关闭,赵邑整个人都瘫在了凳子上,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胯下肉棒阵阵紧绷不停的跳动着。见赵辰端着果盘回到身边,他不由得动了动口干舌燥的喉咙,颤声道:“辰儿,好辰儿,朕现在好兴奋!看朕这老根,你不最喜欢玩吗,快,快让朕发泄出来,怎么玩都行……”
“皇伯您发骚了?别急,先喝口茶水。”赵辰耐心的给他倒了一杯。
赵邑迫不及待喝了下去,只觉好受了些,然后便道:“你说得对。朕现在发骚了,而且骚得不像话,朕现在就想让朕的好侄儿玩弄朕。所以你呀,快些满足朕吧!”
“皇伯,瞧您急的,我都还没急呢!不过您说的也对,憋坏了对身体不好。”赵辰在赵邑面前蹲了下去,边解开束缚边说道:“皇伯,辰儿得跟您说好,您已经射过一次了,今晚至多也只能让您再射这一次,不然以您这把年纪身体可承受不住。所以,只有到了最后才能让您射出来。”
“行,行,那赶快。”
待手脚上的束缚全部解开之后,赵邑活动了一下他那老胳膊老腿,双手摸了摸肚子,刚要下移,便被赵辰一把抓住手腕,认真道:“说好了您现在可得忍住。”
“朕,只是想摸摸它。”赵邑连忙小声辩解,明显的底气不足。
赵辰并未松手,而是突然反问道:“骚货,后庭现在感觉如何?”
赵邑明白辰儿进入状态了,也是主动配合的扭了扭屁股,“之前还感到有些不适,不过现在虽仍有些发胀,却一点也不痛了。这假阳具只要在朕的身体里一动,朕就会兴奋,方才塞了这么久,朕一直都在扭屁股,都快爽死了。”
“嗯,起身我看看。”
闻言,赵邑起身乖乖撅起双臀,叫赵辰把后庭看了个仔细。只见假阳具在脱离凳面后依然没有向外滑落,反而比起之前似乎塞得更加深入了一下,说明赵邑一直有将它给稳稳的夹着。不管是刻意而为还是身体本能反应,都证明了这个皇帝的爱吃阳具的骚穴是多么的优秀。
赵辰试着拔了拔,竟也感到有些费力。
“啊啊,哦……”赵邑呻吟了一下。
“别骚了,先吃点东西吧。”赵辰到底还是松开了手,说实话他真有些饿了。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的皇伯攥紧了拳头按着大腿强忍着不去玩弄那兴奋已久的阳具,然后便突然间跪倒在了他的面前,双手撑地趴在了地上。
“你不是要玩骑马吗?朕趴好了,快上来。”充满淫欲的圆脸和蔼一笑,赵邑翘着屁股岔开了双腿,那对巨卵是那般惹人注目。这突然间的举动让赵辰有些吃惊,不过想明白其中缘由之后,他也是会意一笑,抬腿便坐上了皇伯的后背,并顺势塞给胯下之人一块糕点。
“那朕,开始爬了。”赵邑双目呆了呆,似在回忆早些年间在安宁尚幼时是怎样骑着父皇,而他又是怎样配合那时的安宁逗她开心的。而在背后的赵辰看不到皇伯脸上的表情,他自然不会真的完全骑上去,双脚踩地的他不过是虚坐罢了,稍稍给胯下这个皇帝施加一些重量。
坐在赵邑的背上,从下方传来的燥热昭示着身下之人有多么的兴奋,赵辰也满怀期待的想看看被自己“教育”过的皇伯在发骚方面有多么主动,终于在开始前便让后者将身上唯一的那件衣物脱了下来,彻底赤裸着身体。
“朕开始爬了,你要做什么尽快。”他缓慢而努力的在地上用膝盖挪动着自身,又吃了一口递到嘴边的吃食,便听到赵辰问他:“想被玩吗?”
“想,朕当然想被你玩,快,朕现在好兴奋……”
“那先驮着我绕着桌子爬一圈。”赵辰一巴掌抽在赵邑雪白的屁股上,狠狠的抓了几下,并一把抽出了那塞在肉穴里的假阳具,赵辰低头一看,先前被堵在身体里边的精华也随之流了出来,沿着股缝流进了大腿根。
“唔……出来了。”
赵辰没有理会,他用手指毫无阻碍的插进已完全闭拢但却十分柔嫩的肉穴,说是清理实则鼓捣着脆弱而敏感无比的肉穴。赵邑被弄得浑身酥麻,但还是硬着头皮艰难的爬行着。
赵邑夹紧了屁股,一边被玩弄刺激的他还得驮着人向前爬,实在是有些为难他。好在一圈爬完,赵辰便从他身上下来,问他:“想我把它再塞进去吗?”
“想,不过朕更想你拿着它肏弄朕的后庭。”看着赵辰笑眯眯看着他,赵邑也笑眯眯的看了回去,讨好道:“好辰儿,还有多久才能结束啊?朕快憋死了。”
赵邑一边讨好还一边扭着他的大屁股,就像是在摇尾巴一样,赵辰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只得回答:“还有几样,您只要耐着性子把这几样玩完,到时候爽得您止都止不住。”
“那,那还不快点。”赵邑紧绷着身体不让私处过于兴奋,当他看到辰儿手中的假阳具时,眼睛更是不能移开,“辰儿,你这样拿着是想要朕含着吗?朕可以答应你……”
“皇伯,您真是越来越像个合格的骚货了。”
“朕今晚不一直都很骚嘛……你说得对,朕既然认定自己在你面前是个骚货,就应该主动骚起来。快,假阳具给朕含着,你玩下一样。”
“含就不必了,舔它吧。”赵辰将假阳具递给他,“用你那舌头一点一点给它舔干净,不要含着不动。”
接过假阳具的赵邑手肘撑在了地上,拿着假阳具一声不吭舔了起来,刚开始还微微皱着眉头,可舔了几下后似乎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便翘着屁股更加认真的舔舐起辰儿精华的味道。
而赵辰呢,他转到了皇伯身后,肥大的屁股中间那后庭仿佛随时恭候着他的插入。他看了看皇伯这颜色还算粉嫩的肉穴,没有动它的念头,而是视线下移望着那对摇晃的巨卵,用手将其一把攥住,没有捆绑阳具根部,而是用之前的腰带单独将肉囊给捆得死死的,腰带另一端则绑在了凳子上。
赵邑只觉得胯下一紧,正在舔弄假阳具的他愣了一下,便被辰儿给叫停。
“可以了,现在把假阳具叼在嘴边,然后绕着桌子再爬一圈。”
赵邑听话的将假阳具像狗叼骨头一样叼在了嘴边,刚一挪动身体便感到自己的阳具被人往后扯,原本已经有所消停的肉棒在这一扯之下便又止不住的兴奋起来。当他发觉自己竟用卵蛋去拉一张凳子,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赵辰,然而因为身体兴奋的缘故,他还是乖乖的动了起来。
才半圈,他的肉棒便再次硬得不像话。
等到一圈下来,除了捆绑处有些疼痛之外,挺立的肉棒又在不断的流水了。
当赵辰解开束缚,狗趴在地上的赵邑累得直喘气,他取下嘴里的假阳具,一脸兴奋的说道:“辰儿,说真的若非是你,朕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朕这对雄卵竟然还有这能耐。”
看样子他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疲惫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这样做了。
“主要还是您这里没绳子,不然我可是会把皇伯绑成各种淫荡的样子,让您爽个够。”赵辰边说边用脚玩了玩两颗卵蛋。
“朕明晚多准备一些绳子,那时朕让你绑个痛快,不管你是将朕脱光了绑,亦或是穿着衣裳绑,朕都依你。绑床上,还是绑桌上,也依你。”
赵辰心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嘴上却道:“得了吧,今晚还没爽过呢,就想着明晚,皇伯您可真有远见。”
“您说怎么绑都依我。皇伯,您说您已经这么骚了,那以后岂不是谁绑你你都会兴奋啊?”
“说哪儿的话。朕还不是只骚给你小子看,况且朕只让你一个人绑,其他人胆敢这样做那便是欺君!”
“那我今晚可要一欺到底了!”赵辰忍不住上前跪在他身后,搂着他疯狂揉着他的乳头,“骚货,要不是我已经射过一次,真想现在就把你给按在地上肏。”
赵邑屁股向后顶了顶,娇喘到:“那你……用假阳具来吧。”
“好啊,接下来来个刺激的。”赵辰松开了双手,啪啪两巴掌抽在赵邑屁股上,并未如后者所想用假阳具抽插敏感的肉穴,而是将几寸宽的腰带当做眼罩蒙住了赵邑的双眼。
“嘘,别出声。”赵辰将亵裤送到嘴边,见对方乖乖咬住之后,满意道:“骚货,接下来好好配合,清楚了吗?”
赵邑不知所措却又莫名兴奋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觉着胯下一紧,这次他的整根阳具都被长长的腰带给绑住了根部,似乎还留了挺长一截。
赵辰看着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来到正前方的他将还剩余挺长的一截腰带从其身下顺了出来捏在手中,像遛狗一般牵住了皇伯淫荡的肉体。
“咱们不是玩骑马吗?所以我牵着你去哪,你就跟着爬。明白了吗?”他用腰带向前扯了扯皇伯兴奋不已的阳具,“骚货,跟主人走。”
252(十四晚上)
肥大的阳具受到了禁锢,却在绳索的牵引下变得兴奋异常,沉甸甸的肉囊就如熟透了的果实一般垂在胯间,紧挨着的肉棒傲然挺立,似乎在告诉世人它的主人有多么了不起。
了不起的主人有着了不起的想法,身为皇帝的赵邑蜷缩着脚趾,得不到释放的淫欲让他时刻保持着充足的兴奋感,“朕之前到底错过了多少好事?所幸现在体会到了!多亏有了辰儿在此,要如往常一般,朕可能早早便发泄完了入睡,即便知晓提高这兴奋之法,恐怕也会忍不住发泄出来,如今有他在此对朕稍加管束,真是恰到好处!”
“周围好黑,辰儿他要带朕去哪儿?他要做什么?朕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好好奇啊!他要用假阳具抽插朕后庭吗?啊……不行不行,越想越兴奋了。”
“朕这副模样,辰儿好像特别喜欢?别怕别怕,朕这模样只有他一人知晓就够了。这小子,上哪儿学的这些,如此合朕心意。怎么办?朕怎么有些喜欢他羞辱朕了,不会上瘾吧?辰儿之前说只是今晚才这样,那以后怎么办?”
他这边在胡思乱想,赵辰已经将他牵着绕桌走了一圈,然后便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然而他在黑暗中已失去了方向感,并不知前方等待他的究竟是什么,但既然辰儿拉扯着他的阳具往前,那他就往前爬就是了。
不知爬了多远,正在赵邑纳闷之际,来自胯下的拉扯突然停了下来,他向前摸了摸,似乎到达了寝殿边缘。
谁知屁股又被辰儿推了一把,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他只得扶着这实木所制的墙壁缓缓直立起了身子,跪在了墙壁面前,心想辰儿要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那挺立的阳具都兴奋得快戳到了墙上。
再紧接着,口衔着的亵裤竟被取了下来,双手也被扭送到了背后,紧挨着门窗的赵邑有些不解,耐着性子等了半天,无奈身体愈来愈兴奋,有些按捺不住的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辰儿你……”
“陛下?”墙外突然传来了声响。
赵邑大惊,终于意识到自己竟被辰儿牵到殿门按在了门上,来不及责怪,他急忙挣脱双手向后退去,谁知胯下再次被绷紧,这根束缚着他阳具的束带竟被绑在了门上,一时竟解脱不开。
“陛下?”侍卫耐着性子再次询问,因为他发现紧闭的殿门动了动。
“唔……咳咳,朕没事。”赵邑慌不迭地说道。谁知双手再次被扭到背后,乳头还被捏在了辰儿手中,他强作镇定,问道:“今夜可有异常?”
“回陛下,今夜一切如常,并未发现可疑之处。”话音顿了顿,“倒是陛下这么晚了还未入睡……”
“行,行了。朕……一切安好,你不必多言。”话虽如此,可实际上的他淫态毕露,嘴角胡须已被口水湿润。
门外的两名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感觉皇上有些怪怪的,但既然这样说了,也不敢逾越宫规,道了声是,便回过身继续值勤。
应付过去的赵邑内心稍安,他有心责怪赵辰,可他现在根本不敢在原地再发出任何声响,只能任由辰儿摆布。当一团东西再次递到嘴边时,赵邑毫不犹豫的将其堵住了自己的嘴,就感觉还未跪坐下去的双臀被一股力道向前一推,使其额头不得不抵在了门上。
胸前的刺痒感还未停止,扭住他双手的手臂却是松了开来,与此同时,他那饥渴瘙痒已久的菊穴终于被那根久违的假阳具给插了进去。
这下他什么责怪的念头都没了。
赵邑双手紧紧抓在门框上,虽然是摸索到了自己的阳具正被绑在了门闩上,但他的注意力已全部集中在了身下,连眼罩都未曾取下,便忘我的享受着那股即将爆发的快感,若非口中重新塞上了亵裤,知道门外有人的他恐也会忍不住呻吟出来。
赵邑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半吊着门,一点儿声音都不敢主动发出来,赵辰在用假阳具让皇伯老实下来之后,也不愿打破这微妙的处境,一边抽插一边顶着皇伯丰满的臀肉,让对方整个上半身慢慢贴在了门上。
双手舒展成一字型的赵邑紧扣着门框,脑袋和乳房都已经贴在了门上,在被假阳具肏弄得眼神迷离之际,赵辰却停了下来。
赵辰不断的尝试着让皇伯在高潮之前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后者不敢也不愿抗拒他的摆弄,默默配合着他。几番尝试之后,赵辰终于打算就此让皇伯发泄出来。
本来赵辰最想要看到皇伯躺在地上冲着门外将双腿放在门上,尽可能头下脚上然后让其直接从上至下射进皇伯的身上与口中,无奈这样动静太大的想法只能放弃。退而求其次让皇伯坐倒在地倚靠在了门上,双手努力抬起他自己的双腿,暴露着自己的后庭,在一阵痉挛中,始终未曾被触碰茎身龟头的赵邑的龙根被肏弄肉穴肏得直接射出了一股又一股,不出所望先是射到了赵邑他自己的脸上、门上,最后在他的胸部和肚皮上流淌了一片。
被蒙住眼睛所带来的未知的恐惧与兴奋直接让赵邑射得比第一次还要多,这还是在阳具被绑上了的缘故。蹲下身的赵辰掂了掂这对生平仅见的巨卵,心中自愧不如。
在淫靡气味弥漫间,赵邑保持着最后的姿势一动不动。他大口大口吸着气,红彤彤的老脸极其销魂,整个人都好似瘫倒在了门下。似乎是想到一丝不挂的自己在与侍卫不过一门之隔的距离下做出了如此不堪而淫乱的举动,尚还蒙着眼的他不由得再次抽搐了几下,抓住脚踝的手掌也随之放下。
眼见肚皮起伏相对平缓,赵辰方才取下了皇伯嘴里的东西,后者顺势想要解下眼罩,却被赵辰制止,反手便用手指在沾满精华的肚腹处刮下那层粘稠的液体,在皇伯还看不见的时候送到了后者微张的口中。
赵邑不敢发出声响,只是含着手指不住的摇头,然而在赵辰半是强迫半是温柔的用指尖刮过敏感的龟头之后,到底还是抖动着肉肉的腮帮子将嘴里的液体吞了下去。
那是他第一次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赵辰将皇伯身上发泄出来的精华用手指刮下送进了后者的嘴里,残留部分顺势在身上抹匀,虽然味道并不好,但赵邑还是在半推半就下吃干净了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谁让他栽到赵辰这小子手里了呢!
不久,赵辰取来一块皇伯爱吃的糕点,让他换换口味,并解开了门上的束缚。待赵邑吃下觉得味觉好受了不少,他也在赵辰的搀扶下翻了个身,重新跪趴在地,配合着被赵辰用束带如同牵着马匹一般拉扯着疲软下来的阳具牵回到了桌前。
“皇伯,感觉如何?”赵辰松开了那层“眼罩”。
赵邑睁眼发现辰儿蹲在身旁笑眯眯的看着他,那些之前想要责怪的话语其实随着在他爽到高潮之际便已经消失殆尽,脸上潮红未退,高潮之后恢复不少理智的他瞪了一眼赵辰,抖了抖胡子,嘟囔道:“亏你想得出来,朕可从未尝试过这些。咳咳咳,方才那味道可不怎么样,朕不吃你还偏要喂……”一边说着,一边直起身子去取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漱了漱口。
“您老射出来的东西,总不能浪费不是吗?”赵辰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似在自言自语:“下次直接射在茶杯里混着茶水喝下去应该会更好些吧。”
“哼,朕可以起来了吗?”
“当然当然,皇伯您的话可是圣旨,辰儿可不敢不听。”赵辰慢慢将赵邑搀扶起来,“皇伯累了吧?辰儿这就服侍您就寝。”
“那可不是,你这小子下手也没个轻重缓急。”话虽如此,赵邑看起来却十分高兴,他握紧了赵辰的手臂,在后者没看他时,嘴角含笑的赵邑流露出了明显的依赖。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人的吆喝声渐行渐远,就在赵辰美滋滋的抱着当今皇上赤裸的肉体入睡之后,某人却心心念念想着他的小主想得难以入睡。
站在铜镜前的老宋撩开自己的白色内衬,露出他那身白净的胸腹,他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纳闷自己是不是太胖所以被小主嫌弃了。
自从赵辰在府上公开自己与老宋的关系之后,老宋便被安排住进了赵辰的小院里边,此刻他就在赵辰的床前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发着呆。不得不说爱情使人愚笨,现在的老宋比起以往辅佐王爷时,早已没有当初那般精明。
以往一个人睡不着时还可以用和小主一样尺寸的假阳具聊以自慰,可谁料却在今日被小主拿了过去,这下更不知要做些什么了。
“哎!”老宋狠狠地揉了揉有些发胀的乳头,提起灯盏准备去外面走走,没曾想一道魁梧的身影却先一步破门而入。
“王爷!”老宋一惊,这么晚了王爷来找他做什么?
“嗯。”一袭宽松睡袍的赵廷迈步而入,他看了一眼敞着胸腹衣衫松散的老宋,“本王来与你商讨明日有关辰儿的那些事情。”
253(十五清晨)
八月十五,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那么几个节日之一,名曰中秋。
卯时初,孟枫便身披戎甲踏上了京城正南门处的城墙石阶。这几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先是以第二名的成绩却意外夺得此次武林大会的榜首,被加官进爵成为了禁卫军统领江元的左膀右臂,随后便遭遇了皇上遇刺、丞相被劫一案,等到丞相大人好不容易被救了下来,他便被安排在了这城门处,一来维持民众秩序,更主要还是负责镇守于此,以免贼人硬闯城门。
想起昨夜与霍叔难得的温存,孟枫便不禁笑了起来,只是现在不能再在宫门处做一个小小的士兵方便陪着霍叔,这让他有着些许的不快。
巡逻一圈之后,他这边正与几个通宵值勤的守卫吃着热腾腾的包子,便有一名守卫小跑着来到了他的面前,“孟大人,不好了,城门那儿出了点事儿。”
被人叫大人让他感到不太习惯,不过他还是立刻起身来到了城门口,放眼望去,一群人挤在大门口熙熙攘攘,场面一度有些混乱。
“这怎么回事?”孟枫问道。
“大人,平日里这城门进出并无太大限制,可昨儿不是能出不能进么,那些手持出去时发放的手牌的人倒是进得来,可那些没有的却是想进不能进,所以聚那儿闹呢。”
孟枫点点头,便向前走去,在城门口负责记录往来人员的文官见到孟枫如获大赦,一声喝令吸引了注意力,然后恭恭敬敬给孟枫让出了一个位置。
“诸位乡亲父老,我理解大家现在的处境。大家有所不知,近日皇城里出了许多事,有一名要犯在城里犯事之后逃出了城外,这名要犯武功高强很是危险,为了不让他再次进城作乱,避免伤及无辜,朝廷不得不封锁城门,严格审查进出人员。何况就在昨日傍晚,他的一名同伙混入了城中,此人更加阴险毒辣,所以大家也都看到了,别说是你们进不了城,连这城里的人也不能出去。”话语到最后变得斩钉截铁,隐隐透出的凌厉气息让人不敢触怒。
有人当场下跪求他说是家里人病重此次专门前来寻医,孟枫亲自检查一番后倒是破例放了行,不过随后他便问道:“还有谁有人命关天的大事吗?”
众人面面相觑,有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双手抱拳,道:“大人,您说的在理,可我们也实属无奈。如果换做往日出现这种事情我们二话不说即刻离开,然而今日可是中秋,举国欢庆,不止周边百姓,就连更远地方的人都会来京城一睹中秋盛典的热闹与非凡,之前许多年可都一直如此,不可能在今年全让来自各地的大家在城外苦等吧?”
众人附和,孟枫也知道他说的并不道理,可命令就是命令,在要犯落网之前绝不会放松对城门的把控,他面不改色继续说道:“行了,这是上头的命令,在新的命令下达之前,没有手牌以及特殊情况的谁都不能进。”
那名书生很无奈的摇了摇头,众人见事儿闹不起来了也只得散开。好在晚上才是最热闹的时候,现在才清晨时分,在外等等说不定还是有机会的。
孟枫虽严格执行了命令,但他总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待成群的民众散开之后,对守城的手下嘱咐了几句,便翻身上了马,准备向上头汇报情况。
“记住。即便持有手牌,也得仔细检查,如有情况立即示警。”
“是,大人。”
然而,所有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的是,一位相貌衣着皆平平无奇的年轻人正在城外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特别是在看到孟枫离去之后,嘴角更是泛起了一丝冷笑。
他来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座横跨护城河旁支水渠的桥面上,跺了跺脚,似在自言自语:“唯一的麻烦已经离开,准备一下,咱们马上进城。”
“是!主人。”话音从桥底下传来,同时还伴有阵阵淫荡的浪叫声。只见一名体格健壮、一身伙夫打扮的络腮胡大汉平躺在桥底下,上半身衣襟敞开,下半身却被脱了个精光,双手高举头顶被绑在一根铁棍上,黝黑硬挺的阳具流着淫液,嘴里不停的呻吟:“啊啊啊!大人,大人好厉害,快肏死贱民,骚货快被大人肏死了啊啊啊……”
大汉粗壮的大腿被一双更加粗壮的手臂给抓住了脚踝,结实的双臀被来自后庭的冲击一次次撞到变形,一位身形异常高大的身形正赤裸着身体站在河道之中,不断的抽插着躺在岸边已经被肏射一次的胡子大汉初经人事的肉穴。
“真爽!比那姓宋的会叫多了!”站在河道之中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此次逃出城外的邢努,而在头顶桥面上给他传话的年轻人,也正是赵辰的宿敌,那个多次向皇帝下手的小月子。
在听到主人的传话之后,邢努也不管自己还能坚持更久,深深没入的肉棒被他一下子拔了出来,随之流出的还有一大片白花花的液体。
而这名双目失神的汉子也被邢努像小鸡一般被拎了起来……
满嘴胡须的大汉乃是一名酒贩,在昨日出城之时便拿到了可以进城的手牌,当他推着一辆铺满稻草的棚车来到城门口时,最外侧的士兵便放他进入接受检查。
而先酒贩一步进入城门的年轻人只是看了一眼负责检查的守卫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进入了城中。
顺利的进入了城内之后,小月子便在被他精神催眠过的酒贩带领下来到了酒贩家中,一进院,浑身是汗的邢努便从车棚上的稻草堆里蹿了出来,被跪下地爬过来的酒贩兴奋的含住了这根让自己接连高潮的阳具。
全身赤裸的邢努捅了捅酒贩的嘴,向一旁陷入沉思的小月子问道:“主人,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小月子回神,看了一眼插在邢努后庭的尾巴,邪魅一笑:“那些家伙绝对想不到我早就出了城,还把你给带了进来。虽说我那弟弟发动朝廷在城里贴满了我的通缉令,可他也不会猜到我现在已不是昨日那副面孔。”
“走。毕竟是个重要的筹码,看来还得我再去帮他一次。”
不久,两人便离开了这处落脚点,只留下这家民宅的主人被剥光了衣物五花大绑在了门前。被原本在邢努体内的狰狞假阳具堵住了他的嘴,一根撑在地面的浑圆木棍也深深捅入了他的肉穴。他微微踮起脚尖,每当稳稳踩下,那木棍便会捅到肉穴的尽头,使他体会到难以言表的快感与痛楚。淫态毕露的他却是一脸惊恐,因为他已经恢复了清醒。
却说孟枫,他快马加鞭地向宫中行去,正打算向统领大人禀告的他却意外的撞见同样进了宫的德宣王赵廷。
“何事如此慌张,你不是应该镇守城门吗?”赵廷好像有着急事,于是边走边问。
孟枫将马留在了宫门处,他紧跟王爷身后,一五一十将城门口发生的情况与自己的想法汇报了上去,“此事卑职不敢擅作定夺,特来宫中请示。”
两人有过几面之缘,赵廷十分看好这个与辰儿年纪相仿武功却不俗的小子,听到这话后,他思索片刻停了下来,回道:“据本王所知,在宫内行刺皇上那位刺客利用他人面皮来易容,但也仅仅换的是面部,如果你将盘查重点放在这上面想必会不那么繁琐。现在还是清晨,到后面人只会越来越多,更容易出事。你这样,外面的人可以进来,那邢努身形想不惹人注意都难,不难辨别。且每个进城之人都给他们做上标记,如若出城时身上没标记的,则必须核查他在这城中的住处和身份,特别是年轻人。”
“是,王爷。”孟枫顿了顿,突然眼前一亮:“在城内没有住处的肯定早就出城回家了,晚上虽然热闹但几乎不会有人出城,如果有,那就相当可疑了!”
“不错。”赵廷点了点头,“刺客十分狡黠,盘查时你不用亲自现身,在暗处观察即可。”
虽然得到了准允,不过他还是需要将此事向统领大人告知。孟枫因顺路同王爷走了一阵,独自一人的赵廷便顺带问了问他的身世来历,得知孟枫从小由母亲养大,未曾见过父亲一面,连姓甚名谁都未可知,所以随了母亲的姓,在母亲病逝之际方才得知父亲很有可能就在京城,于是带着父亲留给他们母子俩唯一的一件信物来到了京城。
孟枫将挂在脖子上的信物拿出来给赵廷瞧了瞧,那是半块不知全貌的玉佩吊坠。至于一身的武功,孟枫说这还得归功于身为女侠的母亲和她在江湖上那些好友对他从小的指点。
“孽债啊孽债!”赵廷心中叹道,如果有机会,他倒想知道这位不称职的父亲到底是谁。
两人分开之后,赵廷脚下生风般来到了皇兄的寝殿外面。此时,皇兄身边的王公公正候在门前,进也不是,走也不是,见到他,立刻恭恭敬敬来到面前。
“你在等陛下起床吗?”
“王爷说得对。只是今日陛下不必上朝,老奴也不敢进去催促陛下,所以一直在门外候着。王爷既然来了,还请王爷进去看看陛下到底醒了没有。”
王公公态度极其诚恳,赵廷也知道对方知道辰儿在里边担心进去撞见什么,所以让他探探路。不过他本身来的目的就是见皇兄,自然也没有拒绝。
赵廷轻轻地推开殿门,当他看清了里边的情况之后,他立刻回身阻止了有些探头探脑的王公公,并直接从里边关上了房门,“王公公先请回吧,有事再吩咐你。”
254(十五早上)
赵廷抚平心绪,他摸了摸怀里那件反复观看过的东西,鼓足勇气转身走向了龙榻。
要说方才他那般紧急的将门关上,实则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场景。他的皇兄,这个当了数十年皇帝的半百老人竟赤裸着背对着他跪趴在床,撅着白花花的肉臀,一只手费力的伸到股间,将一根棍状物摸索着塞进了后庭。
而他冲着王公公那句话也自然被赵邑所发觉。所以当他走进殿内之际,赵邑已坐在床头羞红了脸,却不得不以全裸之姿直面他挥手示意不要靠近。
赵邑左看右看,愣是没发现能遮羞的东西。当他看到德宣缓缓从身旁拿起他那条皱巴巴的亵裤时,再也顾不上颜面光着屁股走了过去,一把夺过亵裤扔在一旁,并拉着皇弟的手臂来到了寝殿远离床榻的另一头,压低声音语无伦次道:“德、德宣,你、你先别生气,先听朕解释好不好?”
“皇兄是想说辰儿为何躺在皇兄床上而且还是这幅样子吗?”赵廷自然看到了床上还未醒来的赵辰,毕竟昨夜太过劳累,现在时间也还算早。
赵邑老脸一僵,颤声道:“朕知晓辰儿是朕的亲侄儿,朕不是有意……唉!瞧皇兄这张嘴。”赵邑打了自己一巴掌,“德宣,是朕糊涂,是朕强迫辰儿做了那些……不过你放心,他的身体好好的,一根毫毛都没伤到!”
看得出来在见到赵廷后赵邑十分自责。毕竟自己与对方的儿子,自己的亲侄子上了床还做了那么多苟且之事,饶是他是个皇帝,也不敢这般肆意妄为。
赵廷早已有所预料,更是在不知不觉间说服了自己接受这样的局面。在见到了方才那一幕,他也知道皇兄所言非虚,见不得皇兄这般不堪,于是及时安抚道:“皇兄不必太过自责,硬要说起来,倒是那小子占了皇兄的便宜才是。”
“你……你不生气?”赵邑没想到皇弟这么看得开,他忽然想起这两天他们三人之间的种种,从辰儿的断袖之癖人尽皆知,到德宣看到辰儿和他自己腻在一起却没有多大反应来看,想必是早有预料,“是朕强迫的他,算不得占便宜。”
“皇兄多虑了,这小子以前喜欢女人,后来又搞上了男人,臣弟早就看开了。现在他搞到了皇兄您头上,只要您不嫌弃就好。”
“难以相信你对此事还能看开,不过若真是如此朕倒也能够安心下来。不瞒你说,朕不仅一点也不嫌弃,相反还特别喜欢他。”赵邑轻松了不少,身体也不那般紧绷,他面带羞涩道:“你是不知道,辰儿昨夜伺候得朕有多舒服,朕这辈子恐怕都忘不了。”
“嗯,臣弟方才进门看到了,皇兄看起来的确很享受。”
赵邑似乎才想起自己一开始的不安是因为被人发现他在玩弄自己的后庭,他低头一看,自己已不知不觉光着身子站了许久,且阳具也有了明显的反应,这下他也用不着再忌讳些什么了,干脆维持这副模样。他来到桌前,明明遮羞布就在身边,也不遮羞了,就这么大大方方夹紧屁股坐了下去。伴随着一阵浸入骨髓的舒适感,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对跟过来的赵廷小声说道:“朕方才可说的都是实话,辰儿那是真的一根毫毛都没伤到,被折腾够了的人明明是朕才对。”
在他的示意下,原本站姿有些拘谨的赵廷坐了下来,就听他问道:“对了,今日来这么早,莫非有什么要紧事?”
赵廷只是扫了一眼皇兄勃起的肉棒便将目光转移到了对方脸上,“皇兄,其实辰儿受了很重的伤。”
“噗!”赵邑被这句话惊得茶水都直接呛了出来,并沿着长满胡须的下颌浇湿了他这具赤裸白净的肉体,模样甚是狼狈。
……
赵廷将赵辰遭遇的状况和盘托出,也将那本自己都快翻烂了的古籍拿出来证明他所言非虚,听得赵邑不住的往床上看去,似乎在确认床上这个将自己折腾得厉害的家伙到底是不是皇弟口中的那个中毒之人。当赵邑听到他说已经让辰儿吃了好几次他的雄精之时,更是一脸不可思议,半晌,赵邑悻悻道:“昨夜他已吃过,朕倒是不介意让他再吃几次……不过,若是让你在一旁盯着,总归是有些奇怪。”
“你既然来了,要不……咱们一起让他吃如何?”或许是阳具长时间的挺立让他兴奋了起来,赵邑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朕觉得可行。”
赵邑兴起,但赵廷可没这个想法,当他发现辰儿与皇兄之间的进展出乎了他的预期时,便萌生了一个有些虚妄的念头,“是否能借此机会实施那根治之法?”
赵廷从老宋那儿得知赵辰的毒性发作会愈演愈烈,虽说上次见识到了发作时的厉害,但这段时日赵廷也依书上所言尽可能削弱其毒性,且效果还算不错,料想今日能平安度过。不过若是有机会能彻底根治,那可再好不过了。
身为人父,赵廷实施了这个虚妄的念头,“皇兄,臣弟这有个不情之请。”
当赵邑再三确认古籍上所记载的根治之法后,犹豫半晌后,不可思议道:“要按这上面所说,那这不是让朕……”
因为赵廷将老宋一直以来给赵辰解毒的经历稍稍提及了一下,两人对这古籍的真实性也并未表示怀疑。只是赵廷看皇兄一脸忐忑模样,便知皇兄内心有所抗拒,于是赶紧回道:“皇兄,毕竟辰儿无恙,此法或许永远不会用上,况且这上面记载如此荒唐,胡编乱造也说不准。”
听到这话,赵邑稍安,不过,这诡异莫名想试试的念头又是怎么回事?只是这念头转瞬即逝,他也没过多细想,“朕方才说的可行不可行?若行那你就快点,等你硬了朕就把辰儿叫醒。”
“这东西哪是说硬就硬……”除了称呼上,两人私底下倒没有明显的君臣之别,就如同寻常的兄弟一般。而赵廷虽说一副被迫上缴公粮的模样,却还是主动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
赵辰在此时却忽然睁开双眼坐了起来。
入眼处,父亲在宽衣解带,皇伯则扶着大腿正惬意的摸着肚皮,不过两人皆是一脸错愕的看着他,显然没想到他醒得这么突然。
赵辰其实早在赵邑被茶水呛到时便惊醒过来,故作假寐看这两位加起来差不多上百岁的家伙到底要搞什么名堂,他没想到父亲会先他一步让皇伯委身做出那种事,既然结局并未出乎他的意料,他也不能再让两位瞎折腾了。
“辰,辰儿!你怎么醒了?”
“嗯,睡够了。”赵辰回应,边穿衣裳边问:“爹怎么来了?现在什么时辰?”
看着赵廷因为赵辰的突然醒来而赶紧将松散的衣物归位,唯一赤裸的赵邑瞪了他一眼,到底还是厚着脸端正了身子,微微翘起嘴角:“现在还是早上,你大可多睡一会。你爹这次来还不是担心你,他已经将你的情况告诉朕了。你放心,这种忙,朕还是帮得上的。”
“帮忙?帮什么忙?”
赵邑正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委婉一些回答他,不料一旁的赵廷却先开了口,“皇兄,别理会他,这小子早就醒了,在拿你寻开心。”然后转头看向赵辰:“你真是越来越没礼数了,还不下来?”
赵辰吐了吐舌头,穿好衣裳下了龙床,就听父亲又对皇伯说道:“皇兄,看这家伙精神好得不得了,您也不用费力帮忙了,龙体要紧。”
赵邑脸色一滞,发懵的模样看起来甚是可爱。
“皇伯,父亲说的对,我早就醒了。那本破书上记载的所谓根治之法辰儿也听得一清二楚。”赵辰来到赵邑面前,微微躬身,“辰儿的身体情况自己再清楚不过,今日便是阴历十五,我也不知自己会在何时发病,为了避免被皇伯看到那副不堪的模样,辰儿想随父亲早些回家。”
“你这么早就要离开朕?”赵邑有些傻眼,毕竟昨晚被玩爽了,还舍不得那种感觉。
“那根治之法是否为真辰儿自己心里清楚,但皇伯不够清楚,有所顾虑实属正常,所以辰儿得暂时离开以便另寻他法,避免发生什么意外。”
赵辰上前扶起坐在凳子上的赵邑,“走之前辰儿先服侍您更衣吧。”
被扶起的赵邑一动不动,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面露难色的德宣一眼,到底没有像昨夜那般不顾颜面的求他不要走,看着赵辰拾来自己里外衣裳,赵邑也只得转身去取凳子上的裤头。
还不待他转过身来,突觉后庭一紧,紧接着后方传来一声惊疑,“皇伯,原来你将它戴身上了。不过这东西非我所有,所以辰儿得拿回去。”
“啊……别。”赵邑忍不住一声娇喘,那偷偷被他插入肉穴深处的假阳具竟被拔了出去。
意识到自己的窘态,赵邑也没脸再去将其要回来,当他发现赵廷不忍直视的别过头去,哼道:“德宣,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
画面一转,穿戴妥当的赵邑恢复了往日的威严气派,看着赵廷父子俩逐渐消失的背影,赵邑一声叹息,没了东西刺激他的身体,这强烈的空虚感可真不太好受。
255(十五早上)
“给我快点走!一夜了还没将你喂饱吗?”
“你看这老家伙肚子是不是又大了些,该不会给那东西填满了吧?”
“哈哈哈我也觉得,这家伙两张嘴都挺能吃的。等下我可得歇会儿,都操劳了一整夜。”
两名狱卒架着一名中年男子打牢房外通道经过,那中年男子生得富态,被架着的他垂着脑袋显得很是疲累。上身着白色囚服,却是袒胸露肚敞开了衣襟,令人惊奇的是,他的下半身,却是连裤头都没有。三人在经过小六子的牢房门后,后者甚至能看到那中年男子的两瓣肥臀。
那中年男子正是吴全贵,小六子在见过几次之后便猜到了对方经历了些什么,在见到这吴大人彻底放弃反抗之后也停止了对他的惋惜,目睹三人走远之后,小六子啃了一口嘴里的馒头。
“主人您慢点吃,小心噎着。”一旁的慕员外赶紧递上一壶水,“若是不够,老奴……老夫这里还有。”
自上次赵辰见过他们之后,他们俩便被安排关进了同一间牢房,除了吃的住的比常人寒酸些,却能保证温饱,平日里也没人给他们苦头吃,若非衣着囚服,倒真不像犯人。
“你吃吧,饿瘦了我可不喜欢。”说着小六子隔着衣服抚摸起慕员外的肚腹,“你看它圆滚滚、肉乎乎的多好看。”
“主人不是说老夫这下颌和胡髯最好看吗?”慕员外主动敞开了衣襟,白皙肚皮上依然存有小六子写上去的毛笔字,那是他作为小六子专属性奴的象征,也是他的骄傲。
“你哪儿都好看!”小六子揪起对方早已硬挺的乳头,便要对准那张性感的嘴唇亲上去,冷不防一名狱卒来到了牢房门前,没有如往常一般直接经过,反而是在门口停了下来。
“要犯小六子,出来,有人要见你。”
……
再说赵辰,在出宫的路上赵廷便忍不住问他身体状况。而赵辰则是一笑而过,直言情况确如父亲所料今日没有大碍,方才那般作为是有些夸大。但这样一来能让皇伯正视此事,做好心理准备;二来今日他也不适合留在宫中,索性早些离开。
“倒是父亲您竟然随孩儿一起出了宫,不需要有人保护皇伯吗?”
“来之前我便派遣了密卫随我一起,既然你要回家,那么他便留在了陛下身边。你且放宽心,陛下他也有自己的直属军队,如今宫门紧闭,出入可不像往常那般容易,他若是安心待在宫中,连我都无法神不知鬼不觉混入进去。”
赵廷虽说已从边境解甲回宫,将统帅大权移交他人,但他在京城却依然担有城防守军掌权者的身份。只是今日除了出现紧急状况以外,他更加担心赵辰的身体状况,竟是对其寸步不离,当后者对他表露出那种明显的爱意之时,他除了没有欣然回应,并未有任何表态,权当做没注意。
“爹,您上辈子或许就是辰儿的情人也说不准。”
“情人?你那么喜欢你的皇伯,我看是他才对。”赵廷没去看他,“我上辈子绝对是欠你不少债,这辈子才让你来这么折腾我。”
看着赵廷那一脸惆怅,赵辰也没再说些什么。因时辰尚早,赵辰也没急着回府,倒是在街边饭铺里解决了早饭,看着周围四处张贴着通缉犯的肖像画,赵辰忽地想起薛伯父的遭遇,于是就着马车去了一趟关押犯人的天牢,准备亲自见见这个将薛伯父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家伙。
安淳和宁老这两位主犯分别被关押在不同的牢房,不知是否有意为之,两人皆还未被定罪论处。然而两人的表现却大不相同,安淳看起来极为惊惧,面色透着一丝苍白;反观宁老却十分镇静,似乎无论接下来是生是死他都能够坦然接受。
临走之前,盘膝坐在牢房地上的宁老喊住赵廷,“王爷,如果您见到向阳,烦请替老夫转告于他,如果可行的话,老夫想在死前最后服侍他一次。”
……
因为还未发现贼人踪迹,赵辰想了一圈也没想到自己现在还能够帮上什么忙,该做的他都已做了,如今只有尽量调整好自己状态,好迎接那即将到来的“对抗”。
赵辰在离开监牢之后并未再在外面逗留,终究还是和父亲一同早早回到了府邸,只是刚刚抵达王府大门处,便见一名腿脚利索的家仆急急忙忙迎上前来,“老爷,您可算回来了!”
“什么事如此惊慌?”
“约莫一刻前,皇上不知为何突然驾临府上,现正在大厅等着呢,夫人见您还没回来,特意让小的在此侯着,老爷还是快些进去吧!”
赵廷动容,二话不说急忙朝着大厅走去。赵辰也紧紧跟在身后,对于皇伯的突然造访,还是在这种时候,他也有些没想到,不过目的究竟是否如心中所期盼那样,还得去看一看。
赵辰随着父亲来到大厅时,只见偌大的大厅之中仅有四人,皇伯端坐于主位之上,旁边站着的是随同前来的王公公,母亲则于侧位入座,旁边站着的却不是母亲的贴身侍女,反而是腆着肚子的老宋一脸拘谨的杵在那里。
“臣弟拜见皇兄。”赵廷与赵辰相继躬身,原本坐在位置上的赵氏见到夫君回来,也不由得站了起来。
赵邑的目光落在了赵辰身上,竟有些激动,不过到底还是忍了下来,他微微颔首,笑道:“自家人不必这么多礼数,朕今日来得突然,倒是让你们受惊了。”
“皇兄,既然辰儿他们回来了,那么静泠这便进宫去了。”赵氏行了礼,这才转身来到赵廷面前,“老爷,您多陪皇兄四处走走,我就先走了。”
赵廷不解,眼睁睁看着自家夫人径直离开,忽然回神命道:“六密卫,你们所有人护送夫人入宫,护夫人周全。”
“是!”声音戛然而止。
“王公公,你也顺道跟着他们回去吧,朕晚些时候让德宣送朕回宫。”
“皇兄,这是您的意思?”待王公公走后,赵廷转身看向了赵邑。
“嗯。皇后她们今日会亲手做些月饼孝敬母后,朕想着也应该让弟妹参与进去,便同她说等你们回来了便即刻进宫,省得耽搁工夫,也可多陪陪母后。”赵邑按捺不住内心站了起来,“至于朕的突然造访,也说了是朕借着今日清闲出宫走走,单纯想来府上看看。”
为了避人耳目,赵邑换上了一身较为朴素的便服,宽松的衣裳看起来极为轻便,就如同寻常商贾一般。
“那皇伯将母亲支走,真的只是单纯来府上看看吗?”放在以往,赵辰可不敢这么直言不讳,但以现如今两人之间的关系,他甚至想直接用言语挑逗对方。
果不其然,赵邑没有一丝不悦,身心放松的他着重看了一眼不敢看他的宋管事,心想对方既然是辰儿的心上人,那在辰儿的病情上想必也不是局外人。不过此行他毕竟是主动前来,有些话终究还是难以启齿,在思索片刻之后,赵邑略带羞色轻声答道:“朕还不是担心你的身体,所以特来帮忙。你之前说朕有顾虑,让朕觉得自己被人看轻很没颜面,可那毕竟是在宫中,所以在你们走后朕思来想去,若是不在宫中的话,朕或许就能够办到。”
除了赵辰有所预料,剩余两人皆是一惊,特别是老实得一句话未讲的老宋,在听到皇上说他今日是来帮忙的时候,望着小主那温和的侧颜,他不敢想象皇上与小主之间究竟是怎样达到了这种程度。
高兴之余,老宋却莫名觉得有些失落,如此一来,他对于小主来说,或许已成了一个可有可无之人。
“皇兄,您真的愿意试试那根治之法?”
“古籍上也未明确提出具体如何执行,左右不过那档子事,姑且试试又有何妨。”
“皇伯,您对辰儿可真好。”赵辰走上前去,借机给了赵邑一个紧紧的拥抱,一边俯身在其耳畔悄声说道:“辰儿知道皇伯肯定又发骚了,不过您放心,辰儿保您欲仙欲死。”
“嗯……”赵邑微不可察应了一声。
赵辰又顺带抱了抱赵廷和老宋,就听这个年过半百的皇帝陛下有些猴急似的问道:“是现在开始吗?具体怎么个安排?”
“怎样安排都可以吗?不如辰儿多叫上一些人一同欣赏皇伯的肉体是怎样行房,怎样到达高潮的如何?亦或是让他们听听皇上的呻吟声与常人有什么不同?”
“辰儿!”赵廷呵斥,这家伙可真敢想。
赵邑也被吓了一跳,说实话他只在赵辰一个人面前展现他淫荡骚贱的一面过,任凭安排也不过是针对赵辰一人,可完全没有任其他人羞辱的意思。
好在赵辰坏笑之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辰儿开玩笑的,皇伯您身份尊贵,哪能随便叫人,何况就算您同意,辰儿也不答应。”
“老宋,你先听我安排,去……”
256(十五早上)
“那扎,这黄老爷乃父亲多年的好友,可是位贵客,今日你可要好好伺候,顺带让我见识见识你来王府这段时日的成果如何。”为了不暴露身份,赵辰便让皇伯假装微服出巡,以老爷自居。
“是,小主。”那扎蒙着丝带,双手撑在井沿,赤裸着肉体的他正接受着一旁的老宋用备好的井水洗尽那一身的汗液,并任由老宋将手指伸进菊穴清理着他的后庭。
“伯父,这位壮奴还需等上片刻,咱们先进屋准备。”赵辰所居之处有两处院子,中间被一条廊道隔开,水井正处在别院,此刻,赵辰三人正沿着廊道走向那扎休息的房间。
“这不是那……”赵邑在武林大会上见过那扎,所以仍有印象,他万万没想到这位能与邢努那贼人拼个旗鼓相当的家伙竟然会被辰儿收入囊中。不过他话还未出口,便被赵辰捂住了嘴,“黄伯父,此人名叫那扎,别看他看不见,可却是实打实的高手,连这次武林大会他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绩。而且您看他这身形,不知是否满意?”
虽说赵邑是来享受的,但他也清楚自己应该是被玩的那一个,何来对一个奴是否满意一说,不过为了配合自己现在的身份,便故作正经沉声道:“嗯,不错。”
来到房间,三人便被房间内的各种器具所吸引,房间布置如那扎本人一般粗狂。仅一张木床、一套桌椅茶具、几坛酒,其余便尽是些不知作用的木桩、铁架、绳索之类,连一片柔软的布料都未曾见到,更别说衣裳之类。
赵辰朝着两人拜了一拜,“爹,皇伯,请脱光吧。”
这次赵廷倒不再如宫中那般扭捏,默不作声直接松开了束腰,反而是赵邑看着两人都开始脱下外衣之后,迟疑了几息,方才慢吞吞掀开了衣袍。
三人之间也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故下定决心后便没有任何拖沓,只是当赵辰将那根假阳具从怀中取出时,赵邑的眼睛都变直了。
赵辰最先脱完,将衣裳挂在一旁的木桩上,不过却还穿着一条亵裤遮羞。而赵廷紧随其后把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反而是赵邑这个最饥渴的老家伙落在了最后,还让赵辰上前帮了一把,方才变得一丝不挂。
两人难得赤裸着身体站在了他面前,赵辰也大致观赏对比了一番。皇伯看起来显然更为丰腴,肤色也相对白皙一些,而父亲即便因为退居二线发了福,但以前带兵所锻炼出来的底子依然存在,臂膀、肩背、双腿依然粗壮。若光看这体型,孰攻孰受清晰可辨。
两人的阳具皆安安静静垂在胯下,如沉睡的巨龙一般,赵辰两只手同时抓了上去,虽说身子一颤,但两人谁都没有挣开。直到赵辰拉过父亲的手去抓皇伯的阳具,又将皇伯的手臂扯过来抓住了父亲的肉囊,赵廷终于开口道:“辰儿,正事要紧。”
待赵辰松手,两人也立刻撒了手,赵辰也没在意,挽着赵邑的手臂说道:“皇伯,要不您也去让老宋给您洗一洗?”同时拍了一下他的肥臀。
“不,不用了。”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因为确实不用,总之赵邑连连摆手,并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不消片刻,半掩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几乎跟着洗了一遍的老宋踩着木屐“吧嗒”一声踏进了屋内,随着白胖的肚子抖了抖,他连忙错开身形扯了扯手中的绳索,将脖子上套了项圈的那扎也牵进了屋子。
“王爷,黄老爷。”老宋分别拜了拜,最后来到赵辰面前,“小主,您安排的事老宋都已经办妥了,必要的东西也都已经备好。”
“辛苦你了,”赵辰看着一早便裸着身子的老宋,“你趴下。”
老宋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乖乖跪趴在了床边,含了含递到嘴边的手指,然后就见小主用手指捅进了自己肉穴,一边鼓捣一边询问:“还疼吗?”
“不疼,老宋能伺候好小主。”其实还是有一点疼的。
见状,赵辰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那根假阳具,然后当着赵邑等人的面缓缓将其插进了老宋的后庭,“好了,起来吧。”
待老宋起身,看着对方眼中藏不住的欣喜,赵辰当即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你的身体还没彻底恢复,所以今日在一旁协助即可。东西你可要戴牢,若是弄掉了,我可将它送人了。”
“是,小主。”老宋下意识绷紧了屁股,疲软的阳具却充血膨胀了起来。
在老宋身上耽搁了几分的时间,赵辰拉过那根牵着那扎的绳头,将其牵到了赵邑面前,“老奴那扎,今日可有出精?”
“回主人的话,宋管事昨日便说过今日较为特殊,所以从昨日开始老奴便没有射过,只是被训练了后庭。”
“难怪已经硬了。”那扎的阳具已经勃起,那狰狞的茎身、深红饱满的龟头看得面前的赵邑心中一凛。
赵辰似乎看出了赵邑内心的波动,他伸手抓住这根肉棒把玩起来,“伯父不妨检验检验这奴才的本钱。”
“不用了吧。”赵邑看那扎背着手任人玩弄阳具,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龟头,德宣的肉棒不比这那扎的小,但这龟头看起来是真的不一般。
“转身,让黄老爷也看看你的后庭。”
看过之后,赵辰踢了踢那扎的膝盖示意他跪下,然后在一旁介绍说道:“人在射精之前被人肏弄是极为痛快的,而这个那扎挨肏的能力一流,若是他不想射,只要没人刺激他的阳具,任凭被人肏弄多久也没用,所以在肏他的过程当中他会一直拥有快感,肏他的人也会相当带劲。”
“不仅如此,他肏弄他人也是相当持久,光从这尺寸来看,被他进入身体的人只会被他弄得欲仙欲死。所以黄伯父,不管你想要什么,这老奴都能满足你。”
赵辰瞥了一眼皇伯的龙根,和之前并无太大的变化,想着皇伯这把年纪还需外物刺激才会硬起来,心底直乐,于是扶着皇伯的肩膀站在了他的身后,居高临下一把抓住了赵邑的双乳,毫不客气揉捏起来,并道:“老奴,王爷和黄伯父就在你的面前,你用嘴好好服侍他们,限你半柱香的时间。”
闻言,那扎二话不说一把摸到了赵邑的大腿,布满老茧的手掌便撑在后者膝盖上,脑袋直接顺着大腿处凑了上去,舌头舔弄挑逗着阳具将疲软的肉棒吞进了口中。
“嘶……朕,真舒服。”赵邑差点说漏嘴,不过乳头被辰儿把玩着,阳具也被含进了嘴里,他就已经舒服得不知把手放哪儿了。
那扎嘴里吮吸着赵邑的肉棒,空出的手则直接摸索着来到了赵廷的胯下,套弄起这根不输自己的粗大,同时服侍起了两人。
赵邑正襟危坐,感受着上下半身的刺激,只觉得全身都开始兴奋了起来,一动也不敢动,反观赵廷则自在了许多,毕竟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在那扎用手套弄他的阳具时,他便弯下腰去捏对方的乳头,他是不打算阻止辰儿如何玩弄皇兄了。
“老宋,你别闲着,去换壶茶水,放点好东西进去。”
“啊?是,这就去。”正在围观的老宋回过神来,夹紧了肉穴中的假阳具,光着身子屁颠屁跑了出去。
“他就这么跑出去不怕被人看到吗?”赵邑疑惑。
“伯父放心,辰儿这处院落除了我和老宋两人之外也就两个下人而已,不过那两个下人今日被事先支开了,没人会看到的。”赵辰一笑,“况且老宋听话,只要他觉得不影响我,就算让他光着身子上大街他也会去的。”
当老宋端着一壶水回来之时,那扎已经挪动身子将脑袋埋在了王爷胯下舔舐着他的阳具,手掌则握住了皇上的龙根,并用手指上的老茧刺激着被口水湿润的龟头,爽得他直哼哼。
赵辰捏着赵邑的乳头将其上半身给定在原地,“伯父,你想不想用脚玩一玩这老奴的阳具。这老奴身体结实,踢他,踩他都没关系。”
闻言,赵邑试着伸出脚拨弄起那根粗硬的肉棒,还别说挺有触感,只觉得脚底一片温热,又听话似的踩了踩,让肉棒在脚掌与肚皮反复摩擦,越发火热起来。
那扎一会含着这根,一会含着那根,反复了数次,一旦察觉硬挺了起来,便即刻松开了嘴。
赵辰看皇伯用脚玩得不亦乐乎,便直接让那扎仰面躺倒在地,在皇伯用脚踩着那根阳具之时,整个人赤脚踩到了那扎的肚子上去。
那扎的肚子和赵邑差不多大,但却硬实许多,赵辰在他肚子上踩着转了一圈方才下地,“看吧,这老奴身子肥硕壮实,怎样玩都无所谓,伯父完全不用担心他满足不了您,他只会把你给榨干。”
赵邑似乎在想象那种场景,他悻悻的放下了脚,嗯了一声。
赵辰让那扎重新爬起来跪在地上,看着三位阳具尽皆挺立且尺寸不凡的大人物,想起即将到来的淫乱景象,他翘起了嘴角,“那我们就开始办正事了。”
257(十五上午)
要说为何会选上那扎,就赵辰自己来说,是挺庆幸的一件事。
他的喜好一直都是偏向老宋这种面相憨厚、身体白胖的类型,温和儒雅的气质让他乐意与之相处。但对于那些身形魁梧粗壮的家伙,赵辰却也单纯的喜欢玩弄他们的肉体,那是一种莫名的对“强者”的征服感。
所以当初在见过那扎之后,赵辰便对他有了一些兴趣,而自那晚赵辰无意撞见那扎赤裸肉体以及见识到后者的那份态度之后,这份兴趣也变得愈加浓烈。或许是得上天眷顾,赵辰得到他并没有太过艰难,这才有了之后对其的一系列经历。
粗壮魁梧的人那么多,看中那扎也与其自身独特的内在有关,除了能为赵辰带来肉体上的快感之外,其高深的功力也能在缓解病情上助他一臂之力。而此次让他参与对皇上的特殊服务,他身上的本钱是一方面,身份是一方面,看不见周围事物的双眼也是一方面。
今日天气算不得很好,太阳躲进了厚实的云层之中,娇羞的模样像极了赵邑此刻的姿态。眼看着老宋钻进了桌子底下,身后的赵邑紧盯着对方后庭那露出一截的假阳具,抚了抚肚子,向赵辰问道:“辰儿,这……老夫该如何做?”
“自然是肏弄这壮奴了。”赵辰当着几人的面将手指插进了那扎的后庭,搅弄片刻再拔出手指,“伯父不用担心,这肉穴十分干净,而且松弛有度,包您舒坦。”
那扎此刻胸口以上都趴在了桌面上,双手垂下被钻进桌底的老宋给绑在了下面,正叉开双腿展示着自己的后庭以及雄卵,等待任何人的进入。
绑好绳子的老宋这时也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赵辰见皇伯那肉棒竟和只是勃起的老宋差不多坚挺时,便问道:“伯父难道从未上过男人吗?还是说没上过这般肥壮的家伙。”
“哎!”赵邑左看右看,将赵辰拉到离那扎稍远的门口,在其耳边悄声说道:“辰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朕……老夫喜欢被你,那样。”
“爹,您之前怎么没告诉我伯父喜欢被男人上?”此话一出,赵邑的脸更加红了,这那扎虽然看不见,但老宋可不知道此事。他有心埋怨辰儿损他颜面,可当后者将手滑进了他的股缝,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辰儿休得无礼,这上与被上本就是兴趣使然,难道这还有什么不对吗?”赵廷倒是属于那种硬了便软不下来的类型,他坚挺着阳具向赵邑抱拳:“黄兄莫怪,这小子口无遮拦,其实也没什么歪心思。”
“爹,您可是最厉害的,这那扎您也玩过,要不您给伯父做个示范吧。”
“伯父,您走近点,看看我父亲是怎么玩弄男人的。”
赵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只是今日情况特殊,只好由着他什么也没说,还鬼使神差的照做了。
被握着肉棒便如同握着命门一般的赵邑被牵引着来到了那扎近前,眼睁睁看着德宣那紫红色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他人的后庭,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心跳都快了半拍。
也就是赵廷,若是换做常人,在面对被多人刻意围观之时多半硬不起来。好在他与皇兄对彼此身体皆有了解,心理上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始一进入,赵廷便开始了缓慢抽插,不过因为其阳物尺寸过大,趴在桌上的那扎还是不可避免的呻吟出声,这声音低沉而雄厚,伴随着臀部的摇摆,便渐渐变得淫贱起来。
赵邑看得眼睛都发直了,他被肏弄的时候根本看不到这交合处的景象,看着皇弟那粗长的一根抽插得这个壮奴连连叫喊,他便不由想起自己意识模糊时也被这根肉棒给进入身体里过,再想到昨夜与辰儿的欢快,被赵辰握着的龙根明显有了反应。
察觉到这一反应的赵辰索性直接从身后搂住了他,左手拿捏着皇伯发硬的乳头,右手握着肉棒开始替他撸动起来,靠在赵邑肩头,赵辰朝着皇伯脸颊吹了口气,俯在耳边道:“怎样?伯父觉得刺激了吗?”
“辰儿,别,别弄了。”赵邑只觉得双手无处安放,抓着赵辰的手臂却显然没有挣脱的意思。
“辰儿先挑逗下伯父的兴致吧。”赵辰刚一说完,便顺手将皇伯双手反剪在背后,“这壮奴还不知轻重,老宋,你口活不错,给黄老爷舔舔。”
老宋早就做好了准备,即便对方是当今皇上,然而在此刻大家都有着同一个身份,那便是小主的玩物。
“伯父,就让辰儿这家奴好好服侍您一下吧。”赵辰攥紧了赵邑的两只手腕,让老宋来到了两人前方,先是同皇上注视了一下,便卑微的低下了脑袋,扶着肚子舔起了乳头。
老宋的口活早已锻炼得炉火纯青,赵邑乳头被舔得瘙痒不止,浑身酥麻不已,差点就叫了起来。在将乳头舔得通红之后,老宋开始下移,舌尖轻触着皇上光滑的肚皮,在深陷的肚脐处着重挑逗,抚摸起这“伟岸”的身躯。
经过上半身的挑逗,赵邑阳具便已经完全硬了起来,等到老宋突然一口将这不小的一根吞进了嘴里,并一下子深喉吞进了大半紧紧含住,再猛烈的吮吸一口,久违的快意径直冲进了脑海,这让他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下确实起效,却也废了老宋不少气力,他的舌头一边搅弄一边顶着皇上的龟头,紧紧包裹着龙根的嘴缓缓拔了出来,拉出一片透明液体,在肉棒顶端与老宋嘴唇相连成丝,那是混杂着老宋唾液的淫液。
老宋也明白自己若是再含下去说不定皇上就直接射他一脸,这可不是小主的目的,他只得转移目标,盯着皇上龙根下的这对巨卵,老宋一声赞叹:“黄老爷,您这雄卵可真了不得。”
他直接抓着皇上的肉囊把玩了几下,并用嘴舔弄起来。
老宋张口将其一个卵蛋咬进嘴里,赵邑胯下顿时一紧,兴奋起来的肉棒更挺三分,却也更加不敢动弹,任凭阳具在其手中,嘴里肆意享受。
“伯父,这老宋口活还不错吧?毕竟跟了我许久。”
“啊!轻点,别,别咬了。”赵邑浑身一颤,龟头处直接涌出了一滴淫液,他喘了喘气,方才回道:“岂止是不错,都快射了。”
“老宋,都说了让你悠着点,伯父射了你负责吗?”
“小主,老宋知错,请小主责罚。”老宋很会配合赵辰。
“时间紧迫,那就罚你用假阳具插自己两百下好了。”赵辰故作漫不经心,却偷偷观察着皇伯的反应。
果然,赵邑在见到老宋就地撅起屁股开始用假阳具自插时,眼中莫名有着羡慕之色,他舔了舔嘴唇,就听赵辰在后面问他:“伯父,来试试吧,家父也示范了许久了。”
赵廷额头见汗,不过虽说肏弄了许久,可他和那扎却谁都没有要射的意思,只是紫红色的肉棒上沾了不少液体,看起来也更加狰狞。
在老宋和赵辰的挑逗下,赵邑硬挺着阳具来到了那扎身后,后者穴口处隐见粉红色的嫩肉,他试探着一插入,原本看起来有些松弛的肉穴立刻紧紧包裹住了他的肉棒,就这么顺势吞了进去。
“嗯,嗯……”赵邑试着肏弄起来,他紧紧扶着那扎的屁股,开始一下又一下用胯部撞了上去,初次体验肏弄男人的他似乎也接受了这种感觉,但至于会不会爱上……
不,不会,他更爱的是别人玩弄他的肉穴。
赵辰来到皇伯身后,没有任何征兆的将手指捅进了正在猛烈摆动摇晃的臀部肉穴。
“唔,辰儿……”赵邑浑身都有些软了,他完全没有想到。
“继续动,不要停。”赵辰直接带上了命令的语气。
赵廷想要提醒赵辰不要太过无礼,可他没想到皇兄竟然毫无抗拒的听了进去。
肥大的肉臀缓缓的前后摆动,赵邑很是听话的继续肏弄着那扎,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会让他浑身酥软,只因在肏弄他人之时,有手指同样在肏弄他。
“伯父,您既然喜欢被他人肏弄,辰儿这就满足您。怎样,一边抽插着他人后庭自己的后庭也在被抽插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的爽啊?”
“朕……真是太爽了!想……老夫想射了。辰儿,你要不要……”好歹他还没忘不能让那扎知道他的身份。
“不用,为了证明您玩过这个壮奴,直接射出来吧。”赵辰手指依然在皇伯股间鼓捣。
话音一落下,赵邑便同任何人高潮前的反应一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伴随着几声叫喊,已经惩罚完毕的老宋便看见当今皇上瘫在了一名膘肥壮汉的背上,他竟没有拔出来,直接射在了对方体内。
“你这奴才,竟然还没射。”赵邑喃喃道,他抓着那扎胯间的肉棒,不甘心地撸动了好几下。
那扎在此时也开了口:“黄老爷,老奴很早便想射了,只是担心射了之后脏了睡觉的屋子,便一直忍了下来。”
“行了,伯父,今日保准让您满意,先让这壮奴的嘴给您清理清理吧。”
258(十五上午)
“宋管事,你开窗户作甚?”正接受那扎嘴巴清理的赵邑摸着肚子向老宋质问道,似乎是觉着谁都比自己持久,且恰巧处于性欲的疲乏期,赵邑心情略有不快。
正在开窗户的老宋身子一僵,连忙躬身赔笑道:“黄老爷,这房间待久了恐有异味,所以将窗户打开透透气。”
赵邑瞥了一眼老宋胯部,忽然发问:“你平时行房一般能坚持多久?”
“啊?这个……”老宋思前想后,毕恭毕敬道:“回黄老爷,老宋无用,这命根子不中用,平时都任由小主把玩,但硬说坚持多久……估摸算来,恐不及黄老爷方才一半之久。”
“你多大年纪?怎么完事如此之快。”赵邑又问。
“还不到五十。”
“这么年轻就不行了?也对,若非如此,辰儿又怎会中意于你。”
听罢此言,赵邑心中舒坦了不少,在其身后的赵辰看了一眼老宋,悄悄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可不能这么说。”赵辰从背后搂着赵邑的腰身,“伯父的身体辰儿也很中意,难道这代表伯父不行了么?”
“咳咳,老夫年纪大了,精力自然是不如当年。”赵邑似乎很喜欢被赵辰从背后这样抱着他,不管是把玩他的双乳亦或是阳具,甚至连抚摸肚皮都让他觉得爱意十足,同时还伴有一股莫名的羞耻感。一旦被搂住,那么他便乖巧得不像一个皇帝,而是一个可以任人侵犯的娼妓。
事实上,以他这个皇帝现在这模样已到了可以任人侵犯的地步,只看大家敢不敢罢了。
赵辰在其耳边低语:“伯父看起来有些不高兴,是否因为其他人更持久更厉害呢?”
“确实有一些,毕竟……老夫也要些脸面……”
“知道为何吗?”每每抱住皇伯,赵辰便忍不住要挑逗他:“因为您与老宋一样,更喜欢被肏啊!”
赵邑的身子骤然一僵。
虽然是说悄悄话,但周围并不嘈杂,房间也显得十分安静,赵辰的悄悄话另外几人都能听到。赵廷见辰儿又在开始“蛊惑”乐享其中的皇兄,自己就这么赤条条的站着不动难免尴尬,只得重新来到那扎身后,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再次进入了对方体内。还别说,真挺舒服。
“方才您肏弄那扎时我不过用手指玩了玩您的后庭,您就兴奋得直接射了。如此瘙痒难耐,与其眼巴巴瞧着那根假阳具,恐怕您心底也盼着我肏弄你恨久了吧?”
“当我看见您竟然来到王府时,辰儿就知道伯父发骚了,没东西填满您那饥渴的后庭恐怕很难受吧?辰儿与您那样相处不过两日,您便到了这种程度,可见这才是伯父的本性。”
“是不是?”赵辰单手褪下了自己的底裤,将半硬的肉棒掏了出来,故意在赵邑股间磨蹭,紧紧贴着他的肉臀,让赵邑不能自已,“不过有件事伯父应该清楚,辰儿也是正常人,满足不了您太多次,如果伯父想要舒服的话,您务必需要这房间里的其他人来满足您。”
“看看伯父能接受谁呢?想一想,是我父亲,还是这那扎,亦或是老宋,或者……都可以?”
“老宋是我私奴,伯父若觉得他那方面不行,倒是可以破例让他用后面服侍您。这那扎您也看到了,阳具粗大坚挺且十分持久,也能满足于您。”
“然后就是我爹了。”赵辰故意将声响提高了几分,“以我爹的身份地位伯父肯定不会吃亏,他那阳具尺寸不输那扎,可谓是最好的选择。”
羞耻不已却又不愿挣脱的赵邑看了一眼对面的赵廷,发现正在对视,连忙错开眼神交流,“别,辰儿,你父亲与我可是……”
“黄伯父是父亲的好友,辰儿知晓。”赵辰抢先一步说道:“所以……”
“所以你要听我的!”这次是赵廷打断了赵辰的挑逗,“辰儿,别忘了你黄伯父是客,既然不愿与我,你便不能勉强。”赵廷将一切看在眼里,他知道,皇兄恐怕对他有那种想法,只不过碍于关系不能明说罢了。
“也对。”赵辰抿了抿嘴,手上动作不停,“伯父短时间硬不起来了吧?咱们换种方式如何?”
“和谁?”赵邑心跳加速,因为他发现辰儿正在用肉棒蹭他股缝。
“你说和谁?”赵辰敲鼓一般拍打了一下皇伯浑圆的肚皮,“骚货。”
松开怀抱,赵辰接过老宋递过来的细绳,牵起皇伯放在自己胯间的手掌,半推半就间绑住了双手手腕,在对方嘟囔声中一口叼住颤巍巍的肥乳,舌头的舔舐与牙齿的嗑咬让赵邑再无任何怨言。
赵辰顺势领着皇伯来到了床边,后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房间其他人,却还是要来一个枕头躺了上去,并主动抬起了双腿。
“瞧瞧,这是谁在发骚了啊!”赵辰抓住皇伯两只脚,却愣是不进去。
赵邑躺着想起又起不来,只能看着干瞪眼,他那细密的胡须抖了抖,看着赵辰半天未动,只得妥协求饶:“老夫,是老夫发骚了。哎,差不多了吧?快点,快点进去。”
“老宋,你给润滑一下。”赵辰刚一说完,候在一旁的老宋便俯身将他肉棒含进嘴里,然后依依不舍的吐了出来。
“啊……舒坦!”得到满足的赵邑眯了眯眼,“臭小子,你可真是大胆,在你爹面前都敢调戏你伯父,你爹都没这么对过我。”
“还不是伯父喜欢,辰儿才敢如此。”赵辰看着皇伯那被自己撞得乱晃的阳具,“爹没这么对过你,那等会就让他这么对你吧。”
虽然在肏弄那扎但一直注意着赵辰的赵廷一声冷哼,再一次深深撞进那扎体内那处敏感点。
“啊!”那扎一声怒吼,伴随着激烈的喘息,他的四肢肌肉紧紧绷着,他忍不住开口道:“王爷,老奴,老奴真的快忍不住了!”
“嗯?”被转移了注意力,赵廷停了下来,他拔出肉棒俯身看了看那扎的阳具,只见阳具下方的地面已经被兴奋得溢出的淫液湿了一片,深红色的龟头与肉棒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狰狞肿胀,甚至已经有些许精华流了出来。
赵廷这才想起那扎肉穴有一浅一深两个敏感点,浅的那一个被先前的皇兄和自己抽插了不知多少次,得亏那扎是个练家子,这才苦苦撑到现在。
“想射为何不射,难道还真的怕脏了这地么?”
“王爷,宋管事之前说过,今日特殊,万万不可随意发泄出来。”
赵廷沉吟,他看了一眼老宋,“老宋,那你说让他往何处发泄?”
老宋一怔,他用眼神询问赵辰,后者不紧不慢肏弄着皇上饥渴的肉穴,回道:“本来还不到时候的,不过眼下真要让它有点用处……让他射出来之后吃下去吧。老宋你去将他解开,然后你躺这儿,让他射你身上,再吃回去。”
“你怎么鬼点子这么多?怎么你不吃下去?”赵廷不止一次有这个想法。
“我要吃也得吃爹和伯父的,效果好些。”
当那扎被解开绳索从桌上站起来之后,他便叉开双腿艰难的挪动着,毕竟他不能边走边射,当老宋有些别扭的并排躺在赵邑身边时,那扎也慢吞吞的摸索着爬上了自己的床,跪在了老宋两侧,俯低身体撑在老宋身后的墙壁上,恰巧让老宋与赵邑俩清楚地看到。
“爹,该您了。”赵辰指了指那扎撅起的屁股。
赵廷也不废话,将自己心中的那些别扭尽数转移到肏弄他人的快感之上,他猛烈地将肉棒没入那扎体内,让那扎这个十足的糙汉发出了荡妇般的浪叫声,肉棒一边被撞得乱甩,一边激烈的喷洒出大片大片的精华。
老宋连忙刮下射到脸颊上的液体,让这那扎舔他的肚子和胸口就够了。
那扎一边射,赵廷一边肏,等到前者射完之后,后者便让他趴在老宋身上吃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继续无休无止的肏弄。
一旁的赵邑看得清清楚楚,他算是正式见识到了自己这个弟弟的凶猛,正随着肚皮乱晃的阳具蠢蠢欲动,他的龙根在辰儿的肏弄与视觉的冲击下又硬了。
当看到那扎老老实实吃着老宋肚子上自己射出去的精液时,赵邑又不自觉想起昨夜自己也是被辰儿喂了一些自己高潮而出的精华,口干舌燥的他抿了抿嘴,竟想着要再试一试个中滋味。
赵辰盯着皇伯迷人的面庞,微微笑了笑,相信这些视觉冲击能让他接受得了更多的东西。
“伯父,您知道您自己现在有多么淫荡吗?辰儿有多喜欢吗?”
“辰儿的喜欢,老夫感受到了。这颜面呐,真是在你这被你给丢尽了。啊!嘶……”赵邑舒服得眯起了双眼。
“德宣,你可千万别怪他,这是为兄自愿的,也算是助他,也助己吧。”
259(十五上午)
不算宽敞却明亮通风的房间内,一张再简单不过的木床上,却躺着天底下身份最为尊贵的天子、皇帝、陛下,他赤裸着身体,嘴里呻吟着、浪叫着,隐私无比的龙根任人把玩,威严而亲和的面庞一片淫荡。
他是谁?他是赵辰的皇伯。正被其侄儿压在身下肆意的发泄欲望,满足他那越来越骚、越来越贱、越来越饥渴的尊贵龙体。
中场休息,赵辰压在赵邑身上,阳具堵在对方后庭深处没有拔出,看着停止轻吟微微喘息的皇伯,赵辰双手揪起对方胸前的乳头把玩,问道:“舒服吗?”
双手绑着双腿盘着的赵邑在床上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赵辰“侵犯”,“舒服,可舒服了!哎!你轻点儿。”
“辰儿可不知道轻字怎么写。”赵辰继续揉捏扯动着赵邑的乳头,“您看看老宋胸前那对,正是被我给玩大的,伯父阳具如此肥大,乳头可也要大于常人呐。”
赵邑歪着脑袋看了一眼老宋,后者虽然不自在,但还是乖乖地侧身好让人将白嫩的胸脯看个清楚。看着那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颤巍巍挺在那儿,赵邑有些不服气的抖了抖嘴角胡须:“你想玩便让你玩,还道那么多理由作甚。”
简陋的木床被三个身份不一却又体型庞大的人物所占据,隐隐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正一鼓作气埋头苦干的赵廷忽然间停了下来,说道:“要出了,这次你服下去。”
“爹,您可真持久。”
“别废话,快点。”赵廷将肉棒拔了出来,顶端一片光滑湿润。赵辰伸手一握,只觉一阵滚烫,似有热流涌动,也意识到父亲定然在肏弄过程中暗自调动内力蓄于下体,所作所为无非是让自己好受一些。
感动之余,赵辰便让那扎下了床,让老宋先将肉棒舔弄干净。待赵廷毫不避讳挺着胯部让老宋乖乖舔舐一遍茎身之后,赵辰又让他站在了自己面前,方才松开了赵邑的双乳,转而握住硬了的“龙根”,将脑袋埋进了父亲胯下,几番吞吐吮吸,将汹涌喷射进嘴里的精华假意全部吞下。
赵辰含了许久,赵廷也任由他含了许久,直到阳具变得有些疲软,方才慢悠悠的吐了出来,后者也顺势错开身形,他已经在皇兄身上站了许久。
“感觉如何?”赵廷问道,见老宋主动凑近他胯下,将肉棒上的残余舔舐干净,皱了皱眉,并没有抗拒。
赵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忽然整个身子向前倾倒,明明肉棒还插在皇伯身体里,上半身却压着赵邑双腿扑了上去。赵邑正被挑逗得欲火难耐,高举被绑的双手看着辰儿身子压了下来,直到吻住了他的嘴,赵邑方才微微露出错愕的表情,随即坦然一笑,迎合起对方的亲吻。
当他牙关被赵辰舌头轻松撬开之后,一股粘稠忽然涌进了他的嘴里。
“骚货,咽下去。”赵辰低语,随即又堵住了他的嘴,并开始了停下已久的肏弄。
瘙痒的后庭被温热的坚挺填满摩擦,硬挺的阳具和敏感的乳头都被赵辰掌控在手里,无处不在的快意让赵邑兴不起半分抗拒的念头,想都不想便将辰儿喂过来的液体咽了下去。
“唔唔唔……”被堵住嘴发出的叫声听起来是那么的放荡,他紧绷着身体,双腿紧紧盘着赵辰的身后,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待赵辰确认皇伯尽数吞下之后,这才松开嘴,看着性感的胡须上还沾有一丝白浊,赵辰询问:“伯父,好吃吗?”
“有些咸腥。”赵邑很是羞臊,但却是实话实说。
他今日已不是第一次这般羞涩模样,但似乎在同一件事上,他不会再有第二次,在十分亲近的“外人”面前,赵邑越来越肆无忌惮,丝毫不在意自己淫态百出。
就好像他知道自己方才咽下的是自己弟弟射出来的东西一样,下一次,或许他会变得更加主动。
“但你还是吃下去了。”赵辰直视皇伯双目,“是不是觉得看着大家都在看你发骚的模样,有些难为情?”
“是有一些。”赵邑躲开目光,瞄了一眼房间其他人赤裸的模样,“这太刺激了。”
“我这儿还有更刺激的。”赵辰说道,也不问对方想不想试试,直接安排躺在一边的老宋拿来了一条布带,将赵邑给蒙上了眼,“你不知道大家是怎样看着你,便用不着难为情了,这样可还行?”
“尽是些歪理。”赵廷在后边嘀咕,却并未阻止。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赵邑哪能想明白这些,他只知道辰儿的每一次举动都会让他有不一样的身心体验,无一例外都能让他感到兴奋不已。现如今眼前一片漆黑,昨夜的种种于脑海中浮现,那种兴奋他到现在也没有忘记,面对未知,他的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敏感起来,“不会……还有其他人吧?”
“放心,就我们几个。”赵辰知道皇伯想起昨晚与守卫隔着一扇门被玩弄的事情,也是笑了笑,“老宋,将黄老爷的手绑后面窗台上。”
那扎的房间在打开窗户之后异常明亮,窗外不时吹进来一阵阵凉风,不时还有悦耳的鸟鸣传来。床的背后便是两扇打开的窗户,老宋蹲在窗边,先是解开了赵邑手腕上的绳子,然后心惊胆战的将皇上的两只手分别拉到两扇窗户外边,在窗外将两只手绑在了两扇窗户之间的木梁上。
这样,蒙着眼睛的赵邑便高举着双手,一副任人侵犯的模样。
“好了,小主。”老宋乖乖跪坐在赵邑侧面,那根硬挺无比的肉棒很是显眼。
房间内其他人都有释放性欲,唯独他一人全程看着如此香艳的场面,却一直没有得到发泄的机会。
站起身的赵辰缓缓抽动胯部,招手示意老宋过去。
待老宋在床上跪着走到他的面前,赵辰两只手分别抓着赵邑和老宋的坚挺的阳具,问道:“想射了吗?”
兴奋得不行的赵邑急忙开口:“想!”
正欲开口的老宋半张着嘴,然后愣愣点了点头。
“老宋,颠倒式。”赵辰忽然开口。
老宋一愣,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一时间慌了神,“小主,这,老宋不敢。”
“都这副模样了有什么不敢的。你听不听我的,做还是不做?”
“那……好吧。”老宋无奈看了一眼自己的阳具,这东西不仅没有吓得疲软下去,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了。
“伯父,想要的话就张嘴。”赵辰把玩着他的肉棒,后者激动的抖了抖身子,微微张开了嘴。
“张大些。”
赵邑只得照做,因为他感觉辰儿的东西似乎离开了他的身体。
就在他张大嘴不过几息之后,忽然一根温热的棍状物从上至下插进了他的嘴里,而从其肉感已经略腥的味道来看,这东西竟是一根真的阳物。不过一瞬,这根肉棒便反向塞满了他的嘴,与此同时,他的身上似乎多了一个人。
老宋正与赵邑头脚相反的方向趴在了后者身上,如果没蒙眼,那么赵邑视野便会被一对肥厚的肉臀所占据。
“唔唔唔……”被肉棒塞住嘴的赵邑根本说不出话来,然后他便感觉到辰儿脱离的自己身体,一条湿滑的舌头在他的肉棒顶端舔了舔,一下子卷进了嘴里。
在赵辰的安排下,老宋和赵邑头上脚下含住了对方的阳具。
赵辰在赵邑耳边躺了下来,对其说道:“伯父,这些是您今日必须要做的,不仅仅是老宋,还有我父亲,甚至是那扎,您都要有所准备。”
“您说特意来这儿帮我,如果您连这个都接受不了的话,那么今日就没有玩下去的必要了。”
端坐于跪趴地面的那扎背上的赵廷忽然开口:“这样真的合适吗?”
“爹,您说过您不会阻我。”
“我不阻你,我只是想知道这样真的合适吗?”赵廷的阳具呈现一种半勃起的状态,他暗自调理身体,方便再一次提枪上阵。
“伯父既然很享受,那么这件事便非常合适。今日你们都是为了帮我,我自然要在满足条件的同时,让双方都能受益。”
“爹,您没发现您自己也慢慢享受这种过程了吗?”赵辰指了指趴在地上的那扎。
双方沉默了下去,吮吸肉棒的声响变得格外响亮。
赵辰从床上坐了起来,直接从后面抓着不敢太大动作的老宋的阳具根部往嘴里塞,一上一下牵引着老宋在皇伯嘴里抽插起来。
跪趴着的老宋身子微微颤抖,更加卖力的吞吐着皇上的“龙根”。
“伯父,您可要快点,等您把老宋给弄射了,我便如你肏弄这个壮奴一般,射在你的身体里去。不对,您想我射哪儿,我便射哪儿,听您的。”赵邑一旦被玩弄后庭,阳具便更容易勃起,但光说最敏感的部位,却是被赵辰捏在指尖的乳头。
“唔……”不知是老宋服侍得太好,还是赵辰刺激到了他,总之赵邑忽然发出一声浪叫。
“辰儿,你随我出来一下。”不知何时,浑身赤裸的赵廷站在了房间门口。
260(十五上午)
不知何时,赵廷似乎习惯了这种不着片缕的难堪姿态,而究其源头,竟是面前这个未曾让他放心过的亲生儿子。自从经历了之前那场巨大变故之后,赵廷好不容易对这个曾经跋扈纨绔的孩子满意起来,然而现实却再次给了他当头一棒,他不敢想象那最坏的结果,那将比当初对方直接离他而去还要令人崩溃。
所以他一次次让自己妥协,为了不让最坏的结果出现他甚至没有尽到一个臣子应尽的本分,眼睁睁看着皇兄沉沦于对辰儿的性欲之中,自己也随之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爹。”赵辰从房间里跟了出来,“有什么事不方便让皇伯听到吗?”
赵廷环顾四周,他这还是第一次主动赤裸着身子来到屋外,听到赵辰的询问,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突然反问道:“辰儿,你喜欢爹平日里的模样还是现在这幅不知廉耻的样子?”
赵辰怔了怔,“爹,您知道吗?孩儿在梦中总是梦到同一个人,那个人关心我,疼爱我,虽说在梦中总是看不清他的模样,可孩儿一直把他当做是您。在把他当做您之前,您是我最敬爱的父亲,可自从将他当做您之后,我似乎体会到了男女之间的那份爱意。所以只要是您,不管是什么样子,我都是极其喜欢的。”
“你说这些话,就不怕被你娘知晓?她若是知道你竟然存有这种念头,你对得起她吗?”虽说赵廷早有预料,可他总归是一个正常男人,心中久久无法平静,若是外人也便罢了,偏偏这个人竟是自己的孩子。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对不起的一个人,就是娘亲。”赵辰陷入了短暂的回忆,“如果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我会努力偿还她。”
“行了!”赵廷打断了赵辰的思绪,“为父是自愿陷进来的,要还也是咱们俩这辈子一起还。更何况眼下不是让你感慨这些的时候。”
“爹莫不是想问有关皇伯的事?”
“没错,从皇兄来到府上之后我便一直想问你,你好像一早就料到他会跟随我们脚步来到这里?”
“与其说料到,不如说是孩儿运气好。”赵辰倚靠在廊道一侧的栏杆上,“在离宫之前孩儿说得那些话,其实是故意说给皇伯听的,但从其之后的反应来看,我也不清楚皇伯到底会不会跟出来。不过虽说不确定,但孩儿心中也开始有着盘算,不管他何时过来,都好应对。”
“所以在回府路上,你才与我共同探讨古籍上从未验证过的根治之法?”赵廷端坐在了结实的栏杆之上,勃起的阳具在光天化日之下显得如此的清晰。
“是。皇伯既被尊称天子,自然是有大气运傍身。而集天下气运于一身者,必受真龙之气滋润,这龙气无形无相,却至刚至阳,获取途径唯有通过精元间接取得。与内力不同的是,内力可主动灌输他人,龙气却是被动释放,需他人主动获取。”
“因为龙气仅天子独有,所以获取方式也与常人有所不同。常人或许只是取其精华便可汲取阳气,正如之前老宋等人。但天子也是人,普通阳气自然也有,所以孩儿断定想要汲取至阳的龙气,需先将普通阳气汲取殆尽,趁其恢复的空当继续汲取,方能成功获取。”
“爹,现在的皇伯还处于被汲取普通阳气的阶段,今日皇伯既然来了,那么我们便要先将他身体掏空,方可真正获取孩儿需要的东西。”
“爹或许还不解为何我要玩这么多花样,一来我是为了让皇伯愈发享受被汲取的过程,在关键时刻也能更加地发自内心;二来是想让届时我所获取的质量更上一层,皇伯阳气在不断缺失,此时的外人也能将阳气灌输给他,我不敢保证,但谁又能保证以皇伯的体质,汲取他人阳气不会壮大自身呢?”
“哼。”赵廷站起身来,让正端详他肉棒色泽和纹路的赵辰眼前一空,“你是不是想让爹和你伯父也做上一回?”
“爹原来早就想到了。”赵辰跟着站了起来,不好意思笑了笑,“看来爹也做好心理准备了。不知还有没有其他事,我得赶紧进去,没有我在场皇伯恐怕会有些煎熬。”
“哎!”赵廷抬了抬手,他想说他并没有做好准备,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辰儿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和皇兄有过荒唐的性爱经历,这像是没有心理准备的样子吗?
“行了,先进去吧。”赵廷只能假意敷衍,并先一步走向房间,现在的他内心同样煎熬。
房间之中,赵邑和趴着的老宋依旧在互相卖力的吮吸着口中的这根肉棒,似要分出个输赢一般。当赵辰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甚至能听见两人彼此贪婪的吞咽声。
在赵邑毫无章法的舔舐与嗑咬之下,一直未曾得到发泄的老宋忽然挣扎起来,他扭动着自己屁股强行将塞进皇上嘴里的肉棒拔了出来,却不曾想高潮来得如此之快,还未从口中拔出便已经射了出来,直接涌进了后者的喉咙。
当他拔出自己肉棒,那才刚开始发泄的阳具继续喷洒着浓稠的雄精,赵邑的脸颊、胡髯、脖子,乃至饱满的胸膛,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老宋,你怎么搞得,射得到处都是,伯父的脸都被你弄脏了。”赵辰回到床上,从身后抓着老宋尚还硬挺的阳具,“都让你插嘴里了,怎么就不知道直接射嘴里?你这不是让伯父白费唇舌吗?”
“……”老宋含着赵邑的肉棒默不作声,待赵辰责怪完他之后,便继续吞吐起嘴里的这根硬挺,直到高潮来临,老宋一丝不漏的吞下了所有的精华,方才被赵辰拍拍屁股让他爬了起来。
虽说从最开始射进嘴里的雄精让赵邑知道这个老宋的味道似乎比辰儿的要好一些,但他其实不太喜欢吃下赵辰以外之人射出来的东西。所以即便老宋射在了他的脸上沾满了他的嘴角,赵邑心中也没有那么在意,甚至被辰儿用手喂食老宋射在他身上的精华时也配合着咽了下去,主动舔舐着老宋疲软阳具上残留的液体。
反而是随之来自胯下的强烈快意让他浪叫着射出了今日的第二次,其中滋味是那么让人享受。
“伯父,老宋服侍得怎么样?可还满意?”赵辰捋了捋赵邑的胡须,柔顺的胡须此刻正被粘稠液体给沾在了一起。
“舒服!老夫满意。”赵邑肚腹一起一伏,“辰儿的安排总能让人提心吊胆,却又总是想要试一试,试过之后却又再也忘不了,真……真让老夫欢喜。”
“还不是因为伯父体质特殊,骚得不得了,您这肉体是如此淫荡,辰儿也很欢喜。”
“淫又如何,骚又如何,还不是只在你小子面前才会这样,其他人老夫可不会这样。”也只有在高潮之后的那一段时间,赵邑的思绪才会变得正常一些,更像是一个贤者。
不过一丝不挂任人玩弄的贤者可不会出现,赵邑注定做不了真正的贤者。
“既然如此,淫荡的伯父,方才尝到了老宋的味道,那么接下来就试试下一个人的滋味儿吧。”
“嗯?辰儿,老夫现在有点累,能不能先歇会儿。”赵邑苦笑道,他腮帮子现在可没什么力气。
“行,我换种方式。”
“你又有什么安排……嗯?别!别这样,别舔那里,哦……你小子!”被绑在窗台上的赵邑扭动着肥臀,奈何两只脚踝被那扎双手给死死钳住,根本无法动弹,任由老宋蹲在他那张开了的两腿间,吮吸着只被肏弄过几次的菊穴。
“啊痒,痒死了,别舔了,快插,快插进去。”
然而老宋仍旧听从赵辰的指令没有停下,赵邑也从最开始的叫嚷逐渐化作呻吟,那一声声淫荡的浪叫似乎能挑逗起任何一个正常男子心中的兽欲,狠狠地在他身上发泄出来。
直到赵辰示意停下,赵邑的呻吟声方才逐渐平息。
“伯父,老宋,瞧你俩一身臭汗,咱们去洗一洗吧。”
赵邑无力躺在床上,任由赵辰解开了绑在窗台上的绳子,待重新将双手绑在一起时,赵邑终于缓过神来,蒙着眼的他拳头对着赵辰便是一阵乱打,“小王八蛋,小混蛋,你可真行,说都不说一声!提个醒也好啊!”
赵辰硬着头皮挨了一顿捶,最后还是陪着笑将赵邑从床上扶了起来,“好了好了,伯父您大人大量,肚里能撑船,咱们先去洗洗啊。”
“还撑船,那是薛卿的事,他肚子也不小,与老夫何干?”
“您老说得对。哎!疼疼疼,您别打了,打坏了可修不了了。”
赵邑到底还是如先前那般腻歪着赵辰被其搀扶了起来,看得一旁的赵廷直皱眉头,心想你这样还有没有个皇帝的样子。
当蒙着眼的赵邑在赵辰牵引下缓缓跨过门槛,这位意识到自己竟然赤裸着来到外界的皇帝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动起来。
261(十五上午)
因未知而带来的恐惧与兴奋让浑身有些哆嗦的赵邑走得相当缓慢,赵辰也是不急,牵着皇伯手上的绳子在前方一步步指引。
当赵辰将赵邑牵引着来到先前给那扎清洗身体的那口水井边时,老宋早已提前来到此处清洗着自身。借着其中的空当,赵辰将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的赵邑按着肩膀让他蹲下,后者似乎知道他要做些什么,一声不吭蹲了下去,并主动微微张开了嘴,果不其然,赵辰将有些疲软的肉棒放进了皇伯的嘴里。
“皇伯,您这口活真是愈发熟练了,舒服得辰儿都想直接发泄在嘴里。”
正在吞吐的赵邑微微一愣,他吐出肉棒仰头问道:“那个瞎眼的壮奴没跟出来吧?”
“没有,您出来清洗身体,他跟出来做什么。”赵辰看着就在几米外形似一睹坚实肉墙的那扎,“他还不知道您是当今皇上。”
“你说朕来到这王府,明明所有人都知道朕的身份,可偏偏就因为他一个奴仆,就要装作什么黄老爷,真让人不顺心,好几次都差点说漏了嘴。”
“皇伯,这那扎刚来到府上没几天,您之前也看到他的表现了,不止阳具硕大雄伟,且十分持久,被肏了后庭还浪得不行,如此供人发泄欲望的上等奴才,也正是此次辰儿专门叫上他的原因。说来之前还是皇伯因为听说了这么个人,主动要求掩饰的身份,毕竟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吃了皇上的龙根,还被其玩弄了身体,不知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赵辰抬脚玩了玩身下之人几乎就要垂在地面的那对巨卵,“皇伯要是觉得麻烦,干脆告诉他得了?”
赵邑左右权衡了一番,忽然道:“可以。”
“皇伯答应得可真痛快,辰儿觉得您已经不像一个骚货了,您就是个骚货。”松弛下来的肉囊让赵邑这对雄卵真正接触到了地面,赵辰用脚趾头轻轻的踩着它在脚底滑动,想着若是给它单独绑起来想射射不了那得多刺激,不过父亲肯定不会同意,只得作罢,看着皇伯被他称骚货还一脸享受的舔舐着他的茎身,赵辰继续说道:“辰儿还是觉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他,毕竟皇伯你这次还得试试他那根阳具的滋味儿。”
“这种事你别老是提醒朕,每次都弄得朕内心惶惶。”赵邑吐出了口中已被自己舔硬的肉棒,他心中明白得很,今日有些事他不想做,但却避免不了不得不做。
任凭他是一个皇帝,但他也是一个有着正常性欲的正常人。
“辰儿知错,还是先让辰儿将皇伯给弄舒服吧,转过去,趴好!”
赵邑缓缓转身,看不见东西的他摸索到了井口边缘,便起身俯低身子扶在了上面。
“骚货,求我。”赵辰将肉棒抵在穴口。
“好辰儿,求求你快来肏了朕吧!”
“为何?”
“因为……因为朕发骚了,在辰儿面前朕就是个骚货。”他羞着脸说道,虽然知道那个宋管事此刻就在旁边,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不被外人知晓,已经顺口的话再说几次也大碍。
数寸长的胡髯随着吹过院落的微风微微飘动,赵邑在淫欲的泥沼中继续深陷了下去,那时,可就不管赵辰在不在场了。
沾满唾液的肉棒轻松没入饥渴难耐的骚穴,赵辰也首次在露天环境下肏弄起这位受万人敬仰的中年男子。
就在赵辰开始运动起来时,一旁的老宋也是将井水缓缓浇在了赵邑身上,冲刷着沾满污秽的肉体,借着后者无暇抗拒他的想法,他抚摸着陛下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揉搓着饱满挺立的乳房,一边清洗一边替小主助兴,他看着皇上胯下异常饱满正不住晃动的肉囊,似乎理解了小主心中所想。
“老宋,等会你抽空去吃点东西,今日皇伯既然来帮我,那他这后庭也少不了你的滋润。”赵辰故意放缓抽插节奏并提高音量,见皇伯仍在轻声呻吟无任何异样,便不再多言,从后方搂住他的熊腰,一边捏着乳头一边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当赵邑的浪叫声愈发急促,正被撞击的变形的肥臀也终于静止下来,好半晌,赵辰方才松开被自己方才死死攥紧的双乳,在后者痛且爽的闷哼声中,缓缓退了出来。
一直在不远处观看儿子与兄长之间的活春宫的赵廷这时也来到了近前,话音中透着一丝关切,“感觉怎么样?”
“当然是很舒服了。”赵辰满意的拍拍皇伯屁股,见父亲一脸认真盯着他,于是又继续说道:“我现在还没到发作的时候,除了舒服还真没感觉到太大的变化。爹要不问问皇伯的感受?”
赵廷有些尴尬的发现过来按常理来说自己似乎应该先关心陛下,不免有些窘迫的将赵邑稳稳当当扶起来,“皇兄,你还好吧?这小子可不知轻重。”
当他准备去揭掉皇兄蒙住双眼的眼罩,赵辰赶紧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
“没什么大碍,朕感觉舒服得很。”赵邑抓着赵廷扶着他的手,一个激灵,“就是之前明明一直十分火热,偏偏在刚刚结束时变得凉爽起来。”
刚被肏弄完的肉穴还未合拢,赵辰射进去的精华也顺着穴口缓缓溢流而出,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没什么感觉的赵辰一听皇伯这样说,便直接用手指在其股缝间一阵鼓捣,还真是如此。
对赵辰再了解不过的老宋脸上一喜,“王爷,小主这应该是排出了部分体内的阴毒之气。”
“是吗?那挺好。”赵廷微微颔首,心中稍安。
赵辰也跟着笑了笑,不过这场对他的看起来显得淫乱的“救赎”可远没有终结,赵邑作为此间最重要的一环,对他的“关心”可不能暂停。
通俗点说,便是要将产精能力不错的赵邑给榨取殆尽,方能引出那股属他独有的精纯龙气,供赵辰祛毒。而榨取也要讲究方法,对于已经短时间内射过两次的赵邑来讲,玩弄其阳具除了增加情调外已无济于事,被人操干给予他肉体上的极致快感,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事不宜迟,咱们继续。爹,麻烦您和老宋将皇伯给抬那边石桌上去。”
“你想在这外面玩?”赵廷问道。
“嗯,想必皇伯也应该喜欢这种追求刺激的感觉。”
赵廷做足了心理准备,心想也就今日特殊才会配合你折腾,任你调遣,今日之后再找你算账。
在父亲同老宋转移因看不见而行动不便的皇伯之时,赵辰来到不远处安静站立的那扎身边,一把握住其半硬勃起的阳具,“等会还得靠你这根东西让皇上欲仙欲死,没问题吧?”
“主人尽管放心。”那扎点了点头,肉棒在赵辰手中迅速变得炽热。
赵辰满意的松开了手,“以后有人操干你或让你操干时,先问问对方需不需要你压抑自己的兽性,不需要你就随性而为,需要时你再像之前我爹操干你那样。”
“那等会皇上……”
“你若能多来几次,那便不用强忍,反之亦然。”
躁动不安的赵邑站在石桌旁,他明明可以被人牵着手慢慢走过这段不过几十步的距离,可他却在短短几个呼吸间被人给抬了过来,正在他回想方才被德宣抱着上半身、后背紧贴着对方厚实胸膛的那种触感之时,屁股突然被拍了一巴掌,辰儿的话音重新响起:“趴桌上。”
“诶,好。”赵邑很听话,赶紧摸索着趴了上去,明明只是与石板亲密接触,乳头却止不住的瘙痒又是怎么回事?
赵辰挥退了老宋让他提前准备,询问剩下两人:“你们俩谁先来?”见两人皆有所犹豫,于是让近前的那扎来到皇伯身前,命令道:“先给他品尝品尝你的滋味儿,”
那扎坚挺的肉棒戳着赵邑的脸,后者也有着心理准备,张开嘴伸出舌头去主动迎合,想要将其含进嘴里。
鼻尖淫液的气味让赵邑春心荡漾,下体虽还没反应,可刚被辰儿肏弄舒服的肉体又骚动了起来,他开始不满于用舌头舔舐,而是开始吞下这根异常饱满的肉棒。然而他没想到面前这根肉棒是如此的粗大,即便是塞满了嘴,似乎也只含住了一小半。
察觉对方没有进一步动作,那扎开始主动抽插起来,怎想赵邑的嘴根本装不下他那根粗大,刚动了没两下便被后者给吐了出来,咳嗽几下,开始妥协般的主动吞吐起来,就像之前服侍其他人那样。
而在赵邑的身后,赵廷看着兄长正对着自己的后庭,那刚被辰儿给肏弄过的肉穴看起来有些粉嫩,胯下已然有些蠢蠢欲动。而硬挺起来的阳具被赵辰看在眼里,于是问他要不要现在试试。
趴在桌上的赵邑浑身一颤,他知道自己含着的肉棒是谁的了。
赵廷见身体这么诚实,当下心中一横,他询问赵辰:“我这东西可不算小,你伯父他会不会受不了?”
“伯父后庭此刻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尺寸,再适应爹的应该能行。”这时,老宋也刚刚做好准备来到了院子,赵辰便笑道:“那就先让老宋帮伯父再适应适应如何?”
一旁的老宋老脸一红,他方才去吃了助兴的药物,阳具此刻已经硬成了一根烧火棍,因为忍不住身体的骚动,他还顺便给自己乳头上夹了两个夹子。
“老宋,我之前便说过,一定会满足你。去吧!”
262(十五上午)
“唔唔唔……”石桌上,有着丰满身躯的当今皇帝赤裸着身体被绑着双手趴在上面,正被一前一后两人夹攻,侵犯着他的肉体。有着一对巨卵的阳具悬在桌外,被吃了药而控制不住自己兽欲的老宋抽插得来回乱甩,疲软的阳具顶端溢出了丝丝淫液;肥大的双臀在老宋猛烈的撞击下与老宋光滑饱满的肚皮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蒙着双眼的他则止不住的呻吟,嘴里却依然吮吸吞吐着占满口腔的半截肉棒,若非那扎纹丝不动让这个皇帝主动发骚吃他的阳具,恐怕那硕大的龟头会让这个满脸通红的皇帝喘不过气来。
不,赵邑现在已经快有些喘不过气了,然而他现在浑身充满了欲望,那毫不吝啬的呻吟声足以证明他现在是多么的淫荡,强烈的快感充斥着他的身体,让他深深陷入欲望的漩涡。
“你看,皇伯一旦骚起来,谁掌控得住。”赵辰美滋滋看着这场三人行,又瞧了瞧父亲已经被刺激的完全硬起来的阳具,一边欣赏活春宫一边假装不经意间握住。
“现在应该还没到为父上场的时候吧?”赵廷问道。
“瞧这架势,还真是如此。爹您劳苦功高,总得最后镇场才行。”老宋性趣正浓,那扎也还未开始发力,被前后夹攻的皇伯不知还会爽上多久。
“那我就在这干瞪着眼?”赵廷扯开赵辰不老实的手掌,俯身捡起了老宋出来时带出来的一大串细绳,“这些绳子作何用处?”
“当然是用来绑着助兴了。将人用绳索束缚,反抗不得的同时玩弄他的身体,让人在羞耻的同时大大提升他的性欲。”赵辰说完眼中精光一闪,“爹想试试吗?反正你也无事可做。”
“怎么个试法?”听到能进一步提升性欲,也就是说能让“解药”多一分功效,赵廷便有些意动了。
“简单,我将爹绑起来,任他人刺激您的欲望。爹武功高强,真要想挣脱也是轻而易举,也用不着担心什么。”
看着赵辰忍不住翘起嘴角,赵廷也是倍感无奈,“你小子恐怕早就想这样做了吧?看你那一脸得逞的表情。”
“不过说好今日完全配合你,那就听你一言试上一试。”
由于那扎入驻,在调教那扎这段时间中院子里倒是多了几处好玩的地方。赵辰将愿意配合的赵廷带到了院子里的那棵大树下,拿着绳子开始着手捆绑赤裸父亲这件激动人心之事。
赵辰先是用绳子绑住赵廷的身子,将厚实的胸膛与结实而富态的肚子勾勒出来,然后再将他四肢呈大字型绑在了树干上,如果换做一般人,那是绝对挣脱不开的。
做完这些,赵辰回到了赵廷正前方,握住壁纸对准前方的粗长肉棒,埋头上去舔了舔父亲黝黑的乳头,然后说道:“爹,接下来您就好好看着吧,希望能刺激到您。”
赵廷试着不用内力挣开束缚,发现手脚纹丝不动,一边惊讶于赵辰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捆绑技巧,一边看着对方径直朝着淫乱的源头走去。
赵辰让父亲看着好戏,他则来到了三人身旁,在身后一把搂住奋力冲撞抽插的老宋,捏着其乳头上的木夹,又抚摸起光滑而白皙的肚皮,最后将手伸到了皇伯与老宋身体的交合处,握住了那根被淫液湿润正在进出皇伯肉穴的阳具,竖起一根手指随着肉棒捅进了这处温热的空间。
“厉害呀老宋,黄老爷这后庭被你肏弄得松紧正合适。”
老宋的肉棒再一次从赵邑身体里拔了出来,赵辰突然一把扣住顶端,导致正在兴头上的老宋被迫停了下来,任凭小主对他这根通红而水润的阳具进行品鉴,抓着它在皇上穴口上下磨蹭。
“老宋这根东西再厉害,那也是小主手中的玩物。”
“嘿,谁让你这么优秀。”赵辰拍了拍赵邑的屁股,“伯父,趴累了吧,转过来躺会儿。”
直到这句话落下,赵邑方才吐出嘴里那扎的那颗被自己舔了又舔的硕大龟头,嘴角带起的一溜透明液体滴落在地,他的胡须早已湿润一片。
没有耽搁太久,赵辰只是让原本趴在石桌上的皇伯转身躺在了桌上,奋力抬起的双腿被老宋双手架起,肉穴再一次被老宋深深插入。
“噢、慢,慢点,噢……”嘴里没再被肉棒堵住,赵邑的呻吟声一时间变得响亮急促起来,胯间的阳具随着肚子一阵抖动,疲软的龙根再次充了血,丝丝淫液仍在不断流出。
此刻赵邑完全放松身体躺在桌上,即便被蒙住了双眼,眼罩下的他也舒服得眯起了眼,席卷全身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放肆呻吟。也就是在这时,他的脸颊忽觉一阵温热,那扎那根粗硬的阳具稳稳当当甩在了他的脸上,磨蹭着他的脸颊,让得才品尝过这根肉棒滋味的皇帝在张嘴浪叫同时又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又舔,觉得味道似乎越来越合他的口味。
看着愈发淫荡的皇伯,近距离观察的赵辰一把扯下老宋乳头上的一个夹子,给他夹了上去。
“啊!”第一次被夹很是敏感的乳头让赵邑有些别扭,痛哼了好几声才在老宋胯下进攻下恢复之前的呻吟。看着皇伯乳头上的简易木夹随着丰满乳房晃动,赵辰抓向胯下阳具,“伯父,您这阳具好威猛啊,又硬起来了,瞧,都流了这么多水?”
“爽,太爽了!忍不住……噢……”
“瞧您这骚样。来,摸摸自己被插硬的阳具。”赵辰拉过皇伯双手按在了他的胯下,“感觉到了吧?是不是很兴奋?自己玩玩儿吧。”
见赵邑抓着自己的阳具开始上手把玩,“对,就是这样。一边自渎,一边让人奸淫,这样高潮才会来得快,射得多。”
与此同时,赵辰也慢慢解开了绑住手腕的绳子,让其双手解放出来。
双手一分开,赵邑便腾出一只手扶着桌沿,不料耳边传来辰儿一声呵斥:“扶什么扶,前后两个大男人围着,掉不下去。玩自己的乳头。”
赵邑已经本能觉得辰儿让他干什么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所以相当听话。两只手分别把玩自己阳具与乳头,张开双腿任凭老宋肏弄,舌头不时伸出嘴舔舐着放在他脸上的肉棒,脑子里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念头:“不要停……”
不知过了多久,被玩弄得有些恍惚的赵邑突然间空虚起来,因为肉穴那根让他分外满足的肉棒抽出了他的后庭,再也没有进入。耳畔响起赵辰赞叹的声音,“不错,坚持得挺久,都射里边了吧?”
“是,都在里边了,不过应该没多少……”老宋只觉得腰腹有些发酸,他看了一眼身下皇上硬邦邦的阳具,为自己没能将皇上肏射一次而感到有些自责。
赵辰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对准老宋屁股就是一巴掌,“那你还在这傻站着!这玩意软都软了,赶紧换人,别让你射的流出来。”
赵邑只觉得在没东西填满肉穴之后,身上快意瞬间少了许多,双手抓着的肉棒与乳头虽然舒服可却也没那么兴奋了。不过一听到说要换人,内心瞬间又变得紧致起来。
一根坚硬的棍状物插进后庭堵住了他的肉穴穴口,不让浇灌进肉体深处的精华流出。与此同时,赵辰与老宋两人将他从桌上拉了起来。
“伯父,咱们换个地方,换种玩法。”
不多时,赵邑便被牵着手来到了大树下的那块草地上,也正是赵廷正前方,“现在咱们就在这地上玩,跪下去趴着。”
“辰儿,你爹呢?”赵邑边问边跪了下去,呈狗爬式撑在地上,翘着屁股,似乎忘了自己是个皇帝一样。
“在这儿呢,您老往前爬两步,然后抬头。”
有过跪在地上狗爬的经验,赵邑笨拙却熟练的向前挪了两步,只觉得脑袋撞到了树干,然后缓缓抬头,脑袋上似乎有着什么东西,伸手一抓,吓得他一个激灵缩回了手。
“怎么了伯父?您不喜欢吗?”
“不,不,老夫喜欢。”半晌,赵邑扶着树干,准确说是扶着赵廷双腿,缓缓爬了起来,就听德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黄兄,您想要就要吧,今日咱们都是为了辰儿,我早已做好了准备。”
赵邑神色骤然一僵,似乎是挣脱了内心的某道枷锁,竟是未等赵辰开口诱导,抓着面前这根雄伟便毫不犹豫含进了嘴里,吮吸好一阵之后方才松口,“德宣,原来你是这种味道。”
“伯父喜欢吗?”赵辰问道。
赵邑没有回答,而是舔了舔这根粗长的茎身,再次吞了进去。
“那你也开始吧!好好伺候黄老爷。”赵辰拍了拍那扎肩膀。
那扎在赵邑跪下之后便跟着跪在了他的身后,此时此刻,在听到赵辰下达命令之后,也是不再等待,一把扶住赵邑双臀,用口水在胯下抹了抹,也不知会一声,一把抽出假阳具,对准那湿润的穴口便捅了进去。
“啊……慢、慢着,轻一点。不、不行,噢……”赵邑一声浪叫,身体一瞬间到达高潮,不再那么粘稠的精华不受控制的射了出来。
263(十五上午)
那扎与赵廷的阳具比之常人实在是粗大不少,所以赵辰才会让他俩排在最后,为的便是自己和老宋的肏弄能让皇伯适应被肏的感觉,到时候也不至于那么难受。
不过眼下这么突然,赵邑也是第一次清醒地承受如此粗大肉棒的插入,之前老宋肏弄他时所积累至顶峰的性欲也在此时轻易的冲破了束缚。
老宋略显苦闷的看着皇上瞬间被肏射的淫态,原来,原来自己就差那么一丁点……
“瞧你那委屈样,不就是用了一会儿你的东西嘛,还你。”赵辰将假阳具还给了老宋。
“小主,我没那个意思,诶!”看着递入手中的这根使用许久的物件儿,老宋老老实实塞进了自己后庭,果真舒服多了。
不过下一刻,自己乳头上夹着的另一个木夹便被小主给夺了去,用在了皇上身上。
“皇伯,我们几个可都看着您呢,可要好好表现。”赵辰蹲在了三人身边,近距离欣赏着父亲与皇伯之间的亲密互动。
得亏那扎知道赵邑的身份,一开始抽插虽然深入,却并不迅猛,这才给后者喘息的机会。他吐出嘴里的小半截肉棒,羞恼道:“疼、疼着呢,朕没法……”
虽然巨卵随着抽插胡乱甩动,可赵邑本身却一阵僵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你怎么喊出来了!”
“哎呀!说漏嘴了。”赵辰顿了顿,随即弱弱说道:“您刚刚不也跟着说漏了嘴……”
“你是皇上?!”那扎一个挺身,将肉棒完全没入,直接顶得赵邑四肢乱颤,本人更是羞愧得无以复加,“噢……那、那又如何?别忘了你是谁。”
“没想到有一天皇上竟然在我胯下呻吟。”那扎又一次深入,肏得赵邑忍不住浪叫起来,“那奴才今日可要好好伺候皇上。”
那扎说完便默不作声,不管赵邑又说了些什么,而是默默加快了阳具的抽插,埋头苦干起来。
加快了肏弄的速度,赵邑的呻吟声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他再也顾不上口头教训这个玩弄他许久的壮奴,嘴里叼着的肉棒也舔得不是那么勤快了。
“皇上,奴才肏得您可还舒坦?”那扎冷不防来了一句,并将手伸到赵邑胯下握住正流着淫液不断晃动的阳具,“皇上的龙根真粗,连卵蛋都这么大。”
快意持续不断的传遍全身,导致赵邑根本无心理会这个奴才的赞誉,他不知道自己肉棒又爽得流出了淫液,只知道那扎抓住他整根阳具时,他竟高潮到了一种就要失禁的感觉。
“噢……慢点,别,要尿了,啊……”
“老宋你赶紧去将尿壶拿来。”赵辰在一旁吩咐。
只是被肏到失禁这种事哪儿是刻意就能忍住的。那扎虽然变缓了抽插速度,但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捅到了最深处,没过几下,老宋甚至才刚刚进了屋子,那扎便成功的将皇上给肏尿了,哗啦啦一股又一股尽数淋在了身下的草地上。
这下赵邑叫得更起劲了。
当老宋拿着东西来到近前时,除了赵邑本人以外的其他人才知道已经晚了。
赵辰立马呵斥道:“皇上都让你慢点了你没听到吗?怎么做奴才的?”
“奴才也没想到皇上会来得这么快。”那扎赶紧认错,但对赵邑的肏弄却从始至终没有停下来,以至于后者的呻吟也未曾停歇。
“你还有理了。老宋,拿绳子将他阳具捆起来。”
那扎也只得将肉棒从皇上肉穴中拔了出来,方便老宋进行捆绑,不过他却未完全拔出,龟头还塞在肉穴之中。
赵邑后庭穴口一张一合,既离不开也吞不进去,瘙痒得他一阵难受,“别怪他了,快继续。”
“那不行,不给他点惩罚他不会长记性。”赵辰站在一旁,“老宋你麻溜点。”
“是,小主。”老宋熟练的捆绑着那扎的阳具,让其变得更加狰狞粗壮,暗红色的茎身青筋虬节,肉囊也紧紧的缩成一大团。
瘙痒难耐的赵邑只得主动将屁股往后凑了凑,将那扎肉棒吞进了一小截。
赵辰不自然的看了一眼屋子,看来中途让皇伯喝了含有春药成分的茶水现在作用已经渐渐显现出来了。
待捆绑完毕那扎再次插入,赵邑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淫贱的模样看得被绑树上的赵廷内心五味陈杂,担心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办。
“皇伯,被他知道了身份后是不是觉得比之前还要刺激?”看着跪趴得十分自然的皇伯,赵辰蹲了下来。
“朕太丢脸了,噢……”
“可是也很舒服,对吗?是不是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嗯……啊!朕,朕又想出了。”赵邑忽然兴奋的喊道。
听罢,赵辰顺势往胯下一抓,就感觉皇伯肉棒已不再那么坚硬,虽然勃起,却并未硬挺,这种时候就有射的感觉,看来榨取效果显著。
“这么快?”其实时间已经过去挺久了。
听到对话的那扎也不再故意放缓,再次加快了抽插速度,且每一次都尽量深深插入,坚定而迅猛。如此肏弄赵邑完全受不了,淫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丰满圆润的肚腹剧烈地抖动,在持续了几十个呼吸后,再也坚持不住冲上了高潮,射了赵辰一手之后,整个人软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赵邑瘫在地上撅着屁股任由那扎继续抽插着,后者在肏弄时被老宋用假阳具不断抽插他的肉穴刺激着那个位置极浅的兴奋点,导致在肏射了皇上之后不久,那扎也兴奋得射进了皇上身体里。
一切都停了下来,只剩下赵廷被舔了许久的肉棒傲然挺立,开始兴奋的跳动着茎身。
“不,不行了,射不出了。”刚射过之后的肉棒安安静静插在赵邑体内,后者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把蒙住朕的眼罩取下来吧。”
那扎射过之后的肉棒半硬半软,他刚想拔出来,不料皇上突然说道:“痒,先别拔出来,就这样让朕歇会儿。”
那扎只得跪在地上不敢动作。
赵邑重见光明,肉体经过多人洗礼也已经重获新生。
一切都是那么的刺眼,待缓和了许久,赵邑方才张大了双眼,发现自己正匍匐在所有人的脚下,赵辰蹲在身边,目光柔和的看着他。
“皇伯,真是辛苦你了。”赵辰说道:“不过眼下还差最后一环,就由爹来助你一臂之力。”
“你们一个个都这么生猛,朕可被你们给榨干了。”赵邑有气无力,绑住赵廷手脚的绳子已被解开,他的前方已经没有了任何人,趴着倒也无妨,“怎么做?”
“事不宜迟,咱们就在这片干净的草地上进行。”赵辰开始安排,“爹你躺地上。”
赵廷的欲望早就起来了,阳具那是又粗又硬,似要喷出火来,他毫不犹豫的平躺在了大树另一侧的干净草地上,就听赵辰接着安排,“皇伯,您过来,坐上去,主动一点,保准让您爽死。”
赵邑被那扎肏得腿肚子直打颤,在那扎从他体内拔出阳具之后,耐不住饥渴,配合着被老宋搀扶着来到了赵廷身边,看着身下自己的皇弟,赵邑迟疑了一瞬,到底没有面向赵廷,而是转过身子,摸索着肉棒将其塞进自己的菊穴,慢慢坐了上去。
两人看不见彼此的脸,这对他们来说或许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
看着两人心照不宣的模样,赵辰也没强制要求彼此面对面看着,只是叮嘱皇伯主动一些,专心享受父亲的粗大带来的快感。
经过数人的肏弄,赵邑后庭似已被锻炼得能承受任何人的进入,屁股完完全全坐在了赵廷的小腹上,一脸满足的同时也只是微微皱眉。
不过他现在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不间断的被奸淫与射精早已让赵邑身体酥软乏力,虽有心主动,可他不过撑着大腿试了几下便瘫软下来,“不行了,朕被你们折腾得没气力。”
“皇伯既然有心无力,那还是由爹主动吧,爹您看要不要坐起来?”
不消片刻,躺在地上的赵廷岔开双腿坐了起来,赵邑也不得不换了一种姿势,转身面对面重新坐在了他的身上,由那扎在身后虚抬着皇上的上半身,一切都被赵辰安排得明明白白。
“德宣,你可要轻点。”赵邑面色潮红的看着身下的皇弟,连笑容都带上了几丝淫态。
后者看着皇兄满是欲望的和蔼面容,又低头看了看刚被木夹夹得肿胀的双乳,以及躺在他肚子上疲软却不断淌着淫液的龙根,悍然绷紧胯部将肉棒深深撞进了这具淫荡肉体的肉穴深处。
“爹,用内力引导皇伯体内阳气与精气的转化,就靠您了。”赵辰体会不到其中的玄妙,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父亲身上。
赵邑淫荡骚贱的肉体、自愿沉沦的心神、几人射进体内的精华,加之自己不断被减弱了的阴冷,总之赵辰已经尽自己所能,为这所谓的“解药”创造了最好的条件。
264(十五上午)
微风吹拂,阳光撕破了云层一角洒向了大地,地面上的一切都仿佛变得鲜明了起来。市集上出行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知道今日中秋,将不会实行宵禁,届时到了夜晚,一边赏月,一边在集市上遛弯,岂不快哉。
不仅大街小巷如此,各处府邸宅院也是热闹非凡,置办月饼点心、硕果美酒,忙得不可开交。
不过,未必所有地方皆是如此。
王府之中,赵辰迎来了他此生最为关键的时刻。在赵廷那强健体魄以及深厚功力的努力帮助下,赵邑宛如一头淫兽呜呜的叫着,唾液顺着被堵住的嘴角不断溢出,阳具以及后庭暴露在众人面前,一处泛着白沫被一根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另一处也宛如一根烧火棍,硕大肉囊皱巴巴紧缩在一起,茎身布满了可见的青筋。
马上,马上就要成功了。
赵廷已经在肏弄中射在了皇兄体内,不过肉棒硬度不减,他也并未停下来,继续抓着皇兄被他扣在背后的双手,站在原地一下又一下撞击在已经弯下腰的皇兄肉穴深处。
早在父亲与皇伯两人站起来做爱时,赵辰便来到了他俩前方盘坐下来,他脑袋顶着皇伯的大肚子,双手扶着大腿,口中含着皇伯肉棒顶端的龟头,静静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此刻,就在他含得嘴都酸了的时候,忽听头顶上传来一声压抑的惨叫,皇伯全身止不住痉挛起来,一团饱含热量的热流射进了嘴里。同之前品尝过粘稠的精华不同的是,这次的热流更像是一道带着别样气味的汁液,十分轻易的便被咽了下去。
然后赵邑便如同一头死猪般彻底瘫了下来,带动着赵廷倒在了最下面的赵辰身上,仅剩下一声声无力的低吼,其中夹杂着的是兴奋、与满足。
“快,扶皇上进屋。”赵廷顺势将肉棒抽了出来,赵邑那被灌满了的肉穴立刻便有白色粘稠顺着股缝流了出来。来不及现场清理,待老宋与那扎两人扶着赵邑离开之后,赵廷立刻蹲伏在了地上的赵辰面前,“感觉怎么样?”
后者没有说话,他紧闭双眼,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表情显得有些凝重,看得一旁的赵廷担心不已,可又觉得此刻不是打扰的时候,也只得蹲伏在一旁静静守候。
此时此刻,蜷缩在地的赵辰感觉很不好受,体内似有一冷一热两股气流相互交替冲撞,冷时止不住发颤,热时又冒汗不断,最终也不知是谁占据了上风,皆缓缓平复了下去。
若不是见到呼吸稳定,赵廷恐怕早已出手,见辰儿睁开双眼,遂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赵辰晃了晃脑袋,“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不同。”说完又将方才感受说予父亲。
“不会没效果吧?”赵廷立刻挥却这个糟糕的想法,道:“也许是潜移默化改善了你的身体,毕竟你现在也没到发作的时候。”
“到底有没有效,今夜就能明了。”
“嗯,到时候看吧。”说实话,赵辰也不清楚自己这毒有没有被解开,不过从刚才的反应来看,效果应该达到了。只是即便治好了病,但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他还是不能够真正放松下来。
“爹,您刚刚的样子,可真是生猛。”赵辰忽然看向赵廷胯间沾满淫秽液体的勃起,挑了挑眉。
意识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赵廷也只是瞥了一眼自己的私处,然后起身说道:“好了,我这就去清理,你也去整理整理,这荒唐事也该结束了。”
衣物都在那扎房间内,当赵辰进屋时,老宋已将皇上身上的污秽清理干净。后者此时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宽大的衣袍盖住了他那赤裸的身躯。
鼾声响起,还光着屁股的老宋见赵辰找衣服穿,急忙凑上来服侍更衣,“小主,皇上已经整理干净,您怎么样了?”
“挺好的,没多大感觉。”赵辰看了一眼熟睡的皇伯,忽然小声对老宋说道:“怎么样,说了会让你尝尝皇上的滋味儿,就绝不会食言,是不是特别舒服?”
老宋清楚赵辰的性格,只得硬着头皮回答:“是挺舒服的。不过老宋可不敢有下回。”
“有没有下回以后再说吧。”看着老宋那肉乎乎的胸膛,又道:“等皇上醒来之后,你俩就当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明白吗?”
服侍小主穿戴好了衣物,老宋才得了空闲清理自己的身体,在太阳底下大摇大摆洗了个澡,又光着身子屁颠屁颠跑回了屋内,收拾妥当后前往厨房安排了厨子准备午饭。
赵辰院子里的荒唐事告一段落,另一隐蔽之处的计划却才刚刚开始。
皇宫西侧,相较于正南方的宫门正门,西门并非太过热闹,加上是距离天牢最近的一处宫门,所以周围居民闲暇时都喜欢往南边走动,人烟相对稀少。此刻,就在西门附近一处紧邻宫墙的民宅里,因窗户紧闭而显得有些昏暗的房间内,小六子面色惊惧的看着前方座位上一名满头灰色短发的年轻人,后者的脸看起来有些妖艳,正似笑非笑打量着他。
此情此景,像极了当初第一次相遇。
让他惊惧的是,明明是个挥退牢内所有狱卒,将自己带出来的华服老者,此刻竟然跪倒在年轻人的面前一动不动,是这个年轻人的本事吗?
“你恐惧的样子,真是够让我浑身舒爽呢。”小月子喝了口桌上的红茶水,继续看着瘫倒在地的小六子,“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了吗?”
“你,你是谁?我记不清以前发生的事了,这是,是你干的吗?能催眠别人的人。”小六子颤声问道。
“哦?看来那小子跟你说了挺多,连这都知道了。”小月子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望着他,“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知道我是你的主人,这,就够了。”
不等小六子想在说些什么,刚要张口的他再一次对上了那双泛着淡淡绿光的眼睛。
“按计划,我进宫后,你去皇城正门外安静蛰伏,等我信号接应我。”小月子头也不回说道,并捡起一旁堆叠着的一套盔甲,“给他穿上。”
“是,主人。”是邢努的声音。
约莫一刻钟之后,小月子从城墙上一跃而下轻松落地,再一次成功进入了皇宫。
他轻功卓越,饶是宫城城墙够高,也拦不住他,只需算好守卫巡逻的时间空隙,根本无需冒着风险走那宫门。
小六子也被安排到了该去的地方,接下来……
小月子辨明方向,朝着太后所居的景寿宫缓缓潜行过去。
不过这次的行进有些出乎意料的缓慢,那些宫中的太监宫女们似乎不再像上次那般被他轻易所控制,他甚至找不到一个不暴露自己便能成功发动催眠术的机会。
这让他不由得想到是他那个弟弟想出来的应对措施。
“很可惜,你终究是斗不过我,如今的世子殿下。”小月子一声哂笑,扭身进入一座假山死角,避开了三个一同经过的宫女。
本来他没怎么在意,刚准备离开,那几个路过宫女的谈话却让他停了下来。
“快,这片儿的桂花开得好,咱们赶紧多摘点给娘娘们送过去。”
“鸢儿姐,今年的桂花开得是比往年更密,可这次怎么突然需要现摘这么多过去?你经常见到皇后娘娘,可知道些什么原因?”
“赶紧摘,手别闲着。”被叫鸢儿的年轻女子闻了闻枝头桂花的香气,道:“今日王妃难得进宫一回,且上午便过来了,为了让太后娘娘高兴,打算与众位娘娘们亲手做月饼出来献给太后她老人家尝尝呢。”
之后的欢声笑语小月子无心去听,在知道王妃进宫之后,就像是得到了一道重要讯息,离太后的宫殿越近,便愈发小心起来。
当景寿宫出现在了不远处,小月子便不再前进一步,甚至小心隐藏了自己的气息,因为曾经交过手的王府的六密卫,竟是悉数出现在了宫殿之外。虽说他不惧六人联手,可也会带给他很大的麻烦,现在,还不是他暴露的时候。
小月子缓缓后退,绕了一圈来到了景寿宫后方,遛进了一间放置杂物的角房之中。
他要想办法更加接近才行。
265(十五中午)
吐息,睁眼。
赵辰刚刚结束了内力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大周天,身心别提有多么的舒爽,他松了松因盘膝而有些麻木的双腿,就听父亲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不得了,你这内力的提升比起常人快了数倍,你要是早些练功,年轻一辈中实力怎么着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爹教训的是,我已经在开始努力了!”赵辰挠挠头,“上次在练武场上和薛兄切磋时爹看到了吧?感觉孩儿表现的如何?”
“身手和技巧都还不错,就是力道差了许多。你若将你的内力修为提升上去,那才值得让我刮目相看,现在来说还早了点。”
“果然如此么?”赵辰喃喃自语,转头问一边候着的老宋,“老宋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会武功,自是不能像王爷那样看出小主此刻有多么厉害。不过小主练功这么有天分,假以时日王爷定能以小主为傲的。”虽说老宋以前跟着赵廷在边关呆了许久,可没有内力的他到头来也就假模假样学会了几招花拳绣腿,况且现在身体比起以往更甚丰满,花拳绣腿都没了。
“不给添麻烦就够我安心的了。”赵廷背负双手,“你现在将我教你那套拳法打一遍我看看。”
赵辰点点头,二话不说凭借记忆中的动作开始打起拳来。
因为皇上还没醒,所以他们几人在吃了午饭之后依然留在了赵辰住处。由那扎守在门口打坐养神,老宋与赵廷则在院子里看着赵辰练功。
一套拳法下来,看得老宋连连称赞,并递上手帕擦拭汗水。赵廷的反应倒没老宋那么大,等赵辰擦完汗递回手帕之后,方才一脸平静的说道:“不错,看起来比上次好了许多,不过还得多加练习。此乃祖传功法,当初由你皇祖父传给为父,你务必要继承下去。”
“那这功法应该有本秘籍什么的吧?总不会只能言传身教,您还不一定抱得上孙子呢……”
赵廷听罢一瞪眼,吓得赵辰缩了缩脑袋,不由自主就要躲进挨着的老宋背后。赵廷看见这一幕,也回想起了这个不争的事实,只得说道:“生不了……那就去领养一个,秘籍没有,这功法也必须得传给我未来的孙儿。”
“额……好好好,一定给爹传下去,到时候您也要帮衬着带带孙子。”身后的赵辰抓着老宋的领口,后者一脸尴尬的站着,摸了摸自己圆滚得像有身孕一般的肚子,双手就不知该放哪儿了。
“净被你小子给带偏,老宋你让开。”赵廷清了清嗓,一脸严肃,“这套功法其实分上下两部分,教给你的其实只是前半部分,主要目的是为了强身健体,算是基础。后半部分才是它最重要的部分,需有一定功底才行,我看你现在也差不了太多,趁这机会便在今日将这后半部分传授给你。”
“你看好了。”赵廷跨步行至院落中央,虎目微瞪,之前还算放松的身形在刹那间变得龙精虎猛,一拳挥出,树叶都仿佛因此窸窣作响起来,“这是你时常练习的上半部分。”
赵廷打起拳来,因为只是向赵辰展示动作,往复之间并无对敌时爆发出来的那股气势,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比之赵辰习练时更显勇猛,也更加流畅。
“这上半部分为拳法,主要是下盘稳,上半身发力;但这下半部则需要整个身体协调发力,追求力量之余还得有敏捷的速度。”这次赵廷则慢了许多,一招又一招展示出来,将整套打完,方才收身屏息,“这下半部与上半部相比看似简单,但若同时用上内力,效果可就完全不同了。之前没让你练也是避免让你练成个花架子。”
“刚刚展示给你看了一遍,想必心中有了印象,接下来咱们俩一起再来一遍。”
……
时间过得极快,在赵廷不厌其烦的亲身指导之下,赵辰硬是在短短一两个时辰内将这祖传的下半部功法一招一式记得清清楚楚,虽未理解透彻,但那也需要时间的沉淀才行。
习得之后,赵辰还将那扎叫来,让他表演了一遍自己习练的武功。不过赤身裸体的那扎虽然听了吩咐拿着随身木杖耍了一回,但对赵辰来说更多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其胯下随动作而不断乱甩的硕大阳具,一遍下来,疲软的阳具硬生生被刺激得昂首挺立,其本人也是气喘吁吁,显得有些煎熬。
赵廷看不下去,让老宋去找了块布料围住了那扎胯部。
“那扎,你这双眼睛当真是全瞎了么?是不是一片漆黑?”那扎双目皆全,且外表看起来也只是有些浑浊,这事儿平时赵辰懒得管,今日等待皇伯醒来实在闲得无聊,想起这事儿便问了问。
“几乎算是全瞎了。”那扎一声叹息:“在以前还如主人这般年纪时其实也是看得见的,只可惜一次意外被那火星溅进了眼中,这眼疾便彻底落下了。”
“但也不算一片漆黑,白日与黑夜这双眼睛还是能感觉得出。有感觉,却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几十年依然如此,差不多就是瞎了。”
“这应该算重度眼疾吧?”赵辰刚这么想,就听老宋忽然一声惊呼,“皇上醒了!”
赵辰赶到房间时,早先他进屋的父亲正在搀扶皇伯坐起来,薄毯滑落,露出赵邑那身白净的肚腹。他上前询问:“皇伯,您感觉怎么样了?”
赵邑正在配合整理有些凌乱的发髻,听见询问,便回道:“朕被你们折腾得可不轻,特别是你,好在身体没什么大碍,这次就放过你了。”
赵辰笑了,自己等人把皇伯肏弄到不省人事都能被放过,那恐怕没有什么淫乱行为不会被原谅了。
“朕这是睡了多久?”赵邑揉了揉太阳穴,他可不会将自己做梦梦到赤身裸体去大街上被人戏弄这件事儿分享给大家。
“皇兄你睡了好几个时辰了,现在……应该是申末,快到酉时了。”
“什么?都这个时辰了?”赵邑一惊,急忙掀开薄毯坐在了床边,“朕的鞋袜呢?朕要更衣。”
说完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不过只是一愣神的工夫,他便不再去在意这些,抬起脚让老宋给他穿上了袜子,不慌不忙站了起来。
赵辰没有言语,事情都告一段落了,况且父亲也在一旁看着,也就没有过多放肆。他只是紧紧盯着皇伯胯部,发现巨卵比起先前被榨干时干瘪的模样要饱满了不少,想来里面又已经储存了不少。
“对了,辰儿。”正在穿内衬的赵邑看向赵辰,“你那伤势怎么样?朕有没有帮到你。”
“皇伯,我感觉好多了,也不枉费您付出了那么多,现在还没缓过来。”
“都是自家人,只要你没事就好。”赵邑乐呵呵笑道,他捋了捋胡须,那份笑意赵辰看得明白,这是肉体得到极大满足后对赵辰所产生的那种赞许。
不过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笑容僵在了脸上,不自然的问道:“你既然没事了,那痊愈之后是不是就无需再找人给你帮忙了?”
“那是自然,不过皇伯要是遇到什么需要辰儿帮忙的,辰儿一定让皇伯满意,这样可好?”
“好,好!”赵邑又开心得笑了起来,挠了挠私处的毛发。
在场几人心知肚明皇上心里想的什么,不过既然没有明示,那他们也就没去捅破。
皇上更衣之后,赵辰才知道皇伯完全可以在醒来之后光着身子让赵辰甚至其他几人玩弄,然而他却急着要更衣。问其原因,这才知道傍晚时分身为皇帝的皇伯会在群臣簇拥下登临天坛举办祭天仪式,身为一国之君每年这个时刻都没有缺席也不能缺席。
在仪式结束之后,皓月当空,皇上便会去景寿宫同太后等人一起赏月,诸位大臣也各回各家陪伴在亲人身边。赵辰前两年这个时辰都没在王府,他自己是完全不知的,好在赵邑也没怎么在意,而是让他和赵廷两人快些跟自己一同进宫。
赵辰要求带上老宋,赵廷与赵邑两位长辈知道老宋是辰儿的老相好,也并无异议。简单收拾之后几人出发,临走之际,赵辰却灵机一动,忽然叫上一声不吭的那扎,让他穿上裤子裸着上半身也随自己一并出门。
“辰儿,这奴才就不用带进宫了吧,就算有其他用意,也起码给他一套完整的衣裳。”赵邑问道,他想起了那扎肏弄他时曾让他爽到差点晕厥过去,以为辰儿要让那扎进宫找机会再次供他满足性欲,老脸不由微烫。
“皇伯误会了,那扎并不进宫,辰儿只是想带他出门凑凑热闹,中秋佳节,一个人在家呆着可不是什么滋味儿。”
那扎抬头,他虽然看不见,可这是他流浪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家”的温暖。
原来他并不仅仅是一个奴才,也是这家里的一份子。
五人一同出了王府大门,赵辰带着那扎虽然什么也没说,可他却让老宋给他介绍路上看到的各种热闹氛围,那扎也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
京城真的好热闹。
到了宫门处不远,赵辰这才停了下来,他对那扎说道:“这周围有几个馆子,你随意去坐坐,凑凑热闹,该吃吃该喝喝,顺便就在这宫门口等我们回来。”
那扎收了给他消费的银两,在等到几人脚步声远了之后方才转身,朝着最近的一处摊位走去。
赵辰几人进了宫门,可能进宫门的人屈指可数,不免被有心人给发现了踪影。
266(十五下午)
日渐西沉。
“快,给老夫更衣。”
“老爷,少爷走前吩咐小的,说您身上的伤还没痊愈,让您就在家里休息。”管家诚惶诚恐,老爷和少爷的话两边他都得听,这让他很为难。
“你懂什么!今日会在宫里举行祭天仪式,文武百官一个都不能少,本相身为文官之首,既已行动无碍,又岂能缺席?”说话之人正是薛又村,他在清晨便已经醒了过来。之前虽受了些皮肉之苦,但由于没有伤筋动骨,除了被重点关照那几处部位还隐隐作痛外,身体其实已经无碍。
“老爷,少爷要是中途回来,小的可不好交代啊!”
“这府上是我做主还是他做主了?”薛又村接过递过来的官服,“你如实告诉他便是,他不会为难你的。”
薛又村带着一身并未痊愈的皮肉伤进了宫,赵辰等人也是随赵邑来到了寝宫,等后者戴上冕冠换上一身极为庄重的皇袍之后,又随着他来到了仪式所在的场所。
老宋没有入场,而是候在了最外围。而赵辰因为之前担任过武林大会统使一职,倒也跟着父亲进入了百官队列,刚刚走近,赫然发现薛伯父已经站在了队列另一侧的最前方。
“启……”伴随着悠长而庄重的尾音,钟声响起,鼓声也短暂且急促有力的充斥在这片广袤的天穹之下,赵邑扶正了自己的衣冠,向前一步迈出。
赵辰站在父亲的身边,这是他第一次融入这种极为庄重的环境之中,知道儿戏不得,便老老实实跟随着大家的动作。他抬起头,落日的余晖映照在脸上,望着那万里无云的天空,点点星光和那初升的明月已逐渐浮现在后方的天幕之上。他们,这座皇宫,乃至整个京城,显得是多么的渺小。
只觉得眼中红光一闪,他的意识忽然陷入了沉沦。
在外人眼中,赵辰的身体忽然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惊动了周围一小撮人,这其中就包括了近在咫尺的赵廷。
“老宋,快,看看他这是怎么回事?”当赵廷背着昏迷的赵辰来到老宋身边时,后者早已提前赶了过来,他熟练的摸了摸赵辰的额头,又翻开眼皮看了看,心中一惊:“不好!”
“王爷,小主……要开始发作了。”
“怎么会这样?今日皇上做出了那么大的牺牲,不是应该没事了吗?”
“这,我也不知道啊!这症状,和之前月圆之夜是一样的前兆。”老宋也急了,“王爷,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
“……”赵廷略微思索,又回身看了一眼正在继续的仪式,“我们先走!”
不管是身居高台的赵邑,还是广场上的众多大臣,都看到了这一幕,不过他们并未阻止,赵邑甚至察觉到了是怎么回事,虽仍维持着仪式的进行,可心中也开始担心起来。
赵廷背着仍在昏迷的赵辰,老宋紧紧跟在身后,他清楚小主昏迷不了多久,便会以另一种状态醒来,务必要尽快赶到一处能容身休息的地方。他们本想去往赵邑所居的寝宫,可时间有限,不得不就近进入了赵邑平日里休憩纳凉的养居殿,不管不顾找了个能休息的房间,紧紧关上了大门,不允许皇上以外的任何人靠近。
刚被放下没一会,赵辰便睁开眼醒了过来,不过双目变红,下面也一柱擎天,见到有人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径直朝着最近的老宋扑去。
神志不清的赵辰想要用蛮力将老宋衣服给撕碎剥光,不过后者也是经验老道,早就脱下了外面的衣裳和腰带,他搂着扑进他怀中的小主,互相给对方脱光了剩余的衣裳。
两人赤裸相拥,老宋抱紧赵辰转过身子,看了一眼杵在一旁的王爷一眼,随后仰面躺倒在了床上。
赵辰趴在老宋身上啃咬着他的乳头,后者趁机抬腿用唾液在后庭处抹了抹,果不其然,赵辰用手玩了几下老宋的阳具发现没多大反应之后,便迫不及待提枪上阵压向了老宋的双臀之间。
伴随着老宋的一声闷哼,一根硬挺进入了他的身体。
房间内充斥着急促的喘息与老宋的呻吟,看着赵辰那不断耸动的胯部与老宋紧紧盘住的双腿,站在后方的赵廷走上前,问道:“他这情况,是不是只要持续发泄就行?”
“对……啊,和之前……差不太多,唔……”老宋边叫边回答,“王爷,还得请您,帮帮忙……”
“我知道了。”说时迟那时快,被肏得使不上力的老宋正努力配合着小主的进攻,不料身后的王爷突然一记手刀砍在了小主脖子上。
赵辰又晕了过去。
“王爷,您这是……”事情发生得太快,直到赵辰倒在了赵廷怀里,老宋还是一脸没反应过来的模样。
“他这样的状态,晕了总比醒着省事儿,你赶紧起来,不要停下。”赵辰被平放在了床上,老宋挣扎着笨拙的身躯爬了起来,依照吩咐坐了上去,自己在上面动了起来。
赵廷又问:“怎样才算度过这一关?”
坐在赵辰双腿间的老宋扶着前者的肩膀,答道:“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看小主的眼睛以及体温是否恢复正常,不过王爷是习武之人,或许能从内力方面直接入手。”
果不其然,赵廷一出手,便察觉辰儿体内气息十分紊乱,有些稀薄的内力变得狂暴不安,在体内四处乱窜。然而到了一处区域后又变得柔和起来,可一旦离开这片区域,便会再次变得不安分。
赵廷察觉这片正常的区域应该就是上午的成果,难怪没起作用,那些“龙气”竟还聚在一起没有散向四肢百骸。他尝试催动,可努力了半天,这股精纯的阳气并不听他的使唤,除了这片区域以外,其他地方虽然气息狂暴,却带着令人感到骨寒的阴冷。
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赵廷也只得松开了手,开始主动脱掉身上的衣物。
老宋挪了挪身子,突然发现王爷已经光着身子站在了床边,面容一怔,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紧低下脑袋,自己动手摆弄起已经半硬的阳具,让自己在被肏弄途中尽快发泄出来。
“老宋,这后面被进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赵廷一句话,让老宋直接愣在了原处。
“王爷,难道你要……”
“时间紧迫,不得不如此,你将那些需要注意的一一告知于我。”
即便是在昏迷中,神志不清的赵辰依旧能感觉到自己胯下似乎进入到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地方,只可惜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他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或许是因为一上午成果,这次的解毒过程也出乎老宋想象的容易,甚至是到了一年前老宋他自己一个人就能应付的程度。
“还好,上午的努力没有白费呀!”老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接下来只要等辰儿醒过来就没事了吧?”赵廷正在穿戴自己的衣物。
“对,这个月啊,可算安然度过去了。”
……
话说祭天仪式结束后,下面的众位大臣便见到一向稳重的皇上像火烧屁股了一样很快就没了踪影,心中猜测是不是因为与之前世子晕倒有关,不过想想也终究是想想,他们呀,还是早点回家陪家里人过中秋吧。
出宫路上,他们更想去问问丞相大人家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对此薛又村自然是缄口不语,虽然一同出了宫,但若是有心人注意,便会发现他并未朝着自己府上行去。
那么他去了哪里呢?
他偷偷来到了天牢。
其实也不算偷偷过来,毕竟衣着官服的他任谁一看就知道是丞相大驾光临,不过天牢门口的守卫有些奇怪为何大人身边连个随从都没有。
“今日祭天仪式,堂堂的刑部尚书竟然缺席,本相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薛又村走在前方,昂首挺胸,大腹便便。
“相爷,大人可不在这儿,上午倒是来了一趟,不过很快就回去了,至于您说的没去祭天仪式,这属下就不清楚了。”一脸横肉的牢头谄媚的跟在一旁,祭天仪式所有在京的官员都去了宫里,倒是给了他一个可以巴结丞相的好机会。
“不在?”薛又村感到疑惑,无故迟到可不像蔡大人的行事风格,不过这也不是他来此的主要目的,他清了清嗓,“听说昨天早上你们这新关押了一个犯人。”
“不是一个,是俩。”牢头会意,赶忙在前面带路,“其中一个还是国子监的大学士,殿下们的老师啊!也不知犯了什么事,属下也不敢问。”
“带本相去瞧瞧。”
“诶!这不就在前面。”牢头为自己机灵感到得意,指着其中一间,“这是那另一个犯人,也不知是何身份,和大学士一起被关进来,上面还不让随便动。”
“嗯。”薛又村表面不动声色,“本相去看看大学士。”
薛又村在宁老的牢房门前停了下来,并挥退牢头,顺嘴说了一句牢头机灵,可把后者给美的。
看得出来,宁老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经过了解,薛又村也知道了被催眠过的人一旦被解除,那么那段时间里所有的记忆便会模糊不清,只是这些对他来说并无用处,他看了看这个和他都有过惨痛经历的可怜人,在答应会让向阳来见他之后,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来到了另一个犯人的牢房外。
“安淳是吧,你可还记得老夫。”
267(十五傍晚)
薛又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忍不住来看这个家伙,明明就是这个家伙将自己折磨的够惨,可当他站在牢房外看着因惊惧不安而变得苍白虚弱的模样时,他的心中竟冒出一丝怜悯。他知道,安淳能好好的活到现在,全因对方被捕前自己的一句不要他死。
而现在,这种不要他死的念头在薛又村心中愈发深刻,就好像、就好像他已经迷恋上了他。
他维持着脸上的镇定,快速离开了这个让他心神不宁的地方。
当经过一间牢房时,从中忽然探出一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低头看去,发现是一个比他稍显年轻的中年男子。
“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的主人,救救他,求求你。”
“谁是你的主人?你先起来。”薛又村动了动手臂,不过对方唯恐他就此离去,竟死死抓住不肯松手。他定睛一看,发现对方敞开双襟的肚子上竟被写上了字。
此人正是和小六子关在一起的慕员外,此刻他的脸上满是愁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我主人,我主人,他叫什么来着?他、他就是被关在这里的那个人,自从上午被带出去之后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一定是遇到了危险,大人,我找不到别人了,求求您救救他吧!”
薛又村现在对“主人”一词分外敏感,遂停下来问他:“你为何叫他主人?”
“为何?”慕员外呆了一下,“我也不知,可我知道他就是我的主人,我要伺候他一辈子。”
“不会吧?又是那人的手段?”薛又村心中一惊,将牢头叫了过来,“蔡大人上午过来是不是还带走了一个人?就是这座牢房里的。”
牢头望着空空如也的牢房,里面的人同样被上头下了命令不许乱动,答道:“对,这人是王爷将他抓捕回来的,蔡大人说是要将他带去王府问话,属下也没敢多问。”
“蠢货!不久前本相见到王爷,他什么都没说!”
“啊?难道、难道那蔡大人是贼人易容的?”这下牢头也慌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到时候上头怪罪下来……
薛又村倒不是这么认为的,从蔡大人也失踪了这一点来看,更大的可能是遭受到了贼人的控制。想到贼人竟然控制蔡大人来把这个人带走,那么这人肯定极为重要。
“放心,本相一定将你主人给带回来。”撂下这句让慕员外松开的话之后,薛又村向外赶去,他得尽快将这一情况告诉王爷,甚至是告诉皇上。
只是当他踏出天牢之时,他见到了他这一生最为震撼的景象。
无比巨大的……灯笼?
……
时间回到祭天仪式结束后不久。
赵邑风风火火回了寝宫,却并未发现赵辰他们的踪影,心中猜测莫不是直接去了太后那边?毕竟之前便说好仪式结束后直接过去,于是又急急忙忙往景寿宫那边赶,可到了这边,也没见到他们的身影,不知道去哪儿了。
景寿宫这边已经差不多布置妥当,太后早早落了座,赵邑那几个比较亲近的嫔妃同皇后陪在一边,此外王妃也早早进了宫,同其他几位娘娘亲手做了些桂花糕,馋得安宁偷偷吃了不少。
等到赵邑给太后请了安,安宁便先所有人冲到了他的身边,问道:“父皇,皇叔他们呢?”
“他们……”赵邑心想可不能让她们知道辰儿中毒一事,于是摸了摸安宁的脑袋,“他们还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父皇知道你心急,早已经派人去催促他们了。”
“可得快些,要不然今日做的点心可就没有他们的份儿了,会被安宁给吃光的。”皇后在一旁笑道。
“哟,这些都是你们亲手做的?”赵邑拿起一块尝了尝,“味道真不错。”
“娘娘手巧,知道皇上喜好,所以做了这些。”赵氏说道。
“妹妹别太自谦了,要说手巧,你可是我们当中最巧的一个了。”皇后抬头望天:“今日的月亮可真皎洁呢。”
她们所在的位置是在一处类似凉亭的宫殿顶层,观赏夜空极为方便,六密卫守在外边,不让任何可疑之人靠近,保障她们的安全。
不过这可苦了潜伏已久的小月子,由于自己来得晚,即便是尽可能的靠近到了现在也还未越过这六人,不过好在自己没被察觉,再过不久等这个王府夫人走后便再无任何阻碍。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不过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他的脑海中很突兀的出现了一道讯息。
“那颗星星好亮啊!”安宁趴在围栏上,“母后,那颗便是北斗星吗?”
“傻孩子,北斗星不是那个方向,在这边。”皇后抬头指着正确的方位,“咦?最亮的不是北斗星吗?怎么这颗星星……”
“皇上,您知道这颗星星吗?怎么好像……越来越亮了。”
“天象!这是天生异象!”赵邑盯着那颗好像愈来愈亮的星星,“来人,快去请天师过来看看这是何征兆。”
“是,陛下。”此人急急忙忙下楼,不过就在下一刻,很多人听到楼梯处传来一声尖叫。
六密卫第一时间动身,当他们刚刚抵达楼道处,一道黑影却径直飞上了顶层,直接落到了最为年迈的太后身后。
“啊!”
赵辰本来还在昏睡,赵廷与老宋两人正在考虑要不要将他背过去,就在他们打算这么做时,床上的赵辰便如同诈尸般突然从床上醒了过来。
“怎么可能?怎么是现在……”赵辰已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那道突然出现的讯息,他恐怕还得多睡一段时间。
“辰儿,你醒了?感觉如何?”赵廷不吝难得的温柔,露出了慈父的笑容。
不过他在下一刻脸色一变,他发现辰儿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赵辰不敢相信,他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而是连鞋都没穿便准备冲出去,不料他的身体现在十分虚弱,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老宋想去扶他,却被后者一把抓住手臂,“老宋,你快去外面看看,天上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异样?快点去!”
“啊?哦,好,好。”老宋虽不解,可他听惯了小主的吩咐,急急忙忙跑到门外,不一会,就听门外的老宋喊道:“小主,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不对,好像有颗星星,不是北斗星,怎么会这么亮?”
赵辰呆在了原处。
直到赵廷准备将他扶起,赵辰方才如同条件反射般抓住了父亲的手,“爹,皇伯现在可能有危险,孩儿现在必须去到皇伯那里,你快带我去。”
如果是平时,赵廷可能还会多问两句,可现在赵辰的脸色实在凝重,就算有疑问也可以路上再问。于是他赶紧给赵辰穿上了鞋子,二话不说将他背了起来,让刚刚进来的老宋又不得不跟在王爷身后走了出去,往景寿宫赶了过去。
赵廷背着赵辰一路小跑,后者那身板对他这种人来说并不吃力,他们这里距离景寿宫虽有一定距离,可速度却未曾慢下来,这还是在照顾了跑不快的老宋的情况下。
赵辰还是第一次清楚的感受着父亲宽阔厚实的背脊,他紧紧搂着父亲的脖子,“爹,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你想说的我不问你也会说的,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赵辰沉默,他看了看天空,那颗所谓的星星越来越亮,也越来越大,已经到了月亮的三分之一。
“我的脑袋里好像凭空多了许多东西,有道声音在告诉我皇伯会有危险,那个贼人很可能再次潜入了宫内。爹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可它确确实实在我脑海中出现了。”
“爹,你知道吗?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同样的稳重,同样的威风,可惜后来他死了。”
“臭小子,你是在咒你爹吗?”赵廷步伐依然稳健,“竟然拿我和那个人比,看来他不简单。”
“爹不想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不想,等晚上回家后你再慢慢讲个明白。”
“……好,晚上回家……”赵辰不说话了,隔了一会,他又朝着一直紧跟在身后的老宋说道:“老宋,你也该减肥了。”
“是,小主。”老宋喘着粗气,好在王爷终于不跑了,走快点就能跟上。
“我看你就该学学我爹,该严肃时得严肃,该威风时得威风,别跟个老好人似的,你又不是不明白人性。”
“小主,我怎么听你说话感觉怪怪的。”老宋圆润的双下巴跟着身体直抖。
“嘿你还不准我说你了。”赵辰伸手想要去摸老宋的脸,可惜距离不够。
“别贫了,马上到了。”赵廷推开景寿宫的大门,还在奇怪怎么没人守在这里,然而下一幕,便看到原本用作赏月的宫殿顶层之下,竟聚集了一大批人。
“老东西,你还真是重视你的亲人们啊,最后再看一眼他们吧。”小月子抓着赵邑自己让人绑起来的双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了看她们。
赵邑瞪大双眼满是愤恨,之前,这家伙竟以杀死太后作要挟,让他心甘情愿被他带走,他不得不接受。
“大坏蛋!你放开我父皇!”安宁想要冲上去,被皇后死死拉住,身边虽有王爷的六密卫在场,可没有皇上本人下令,他们也不敢轻易上前。
小月子看了安宁一眼,其身上附带着的某种气息让他感到忌惮。他“嘁”了一声,刚巧碰到赵廷三人出现在了视线之中,二话不说扯着赵邑便从楼上跳了下去。
268(十五晚上)
“不要!”本能的恐惧让赵邑大叫一声,他感觉自己就要摔死了。可就在下一刻,他的身体却突兀的轻盈起来,这贼人竟然轻功了得,带上他这么一个大活人也不在话下。
“追!”六密卫之首的冷锋带头追了下去,他们虽说无法将皇上救下,却不能让这家伙给跑了。
远看宫墙之上人影掠过,刚刚到达景寿宫的赵廷将赵辰放了下来,一切如后者所料,皇上遭遇了危险,他对直喘气的老宋说道:“辰儿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你扶他进去休息,皇上有危险,我必须去救他。”
“爹,让我也去!”赵辰喊道,可惜赵廷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请求,身形一飞冲天,几个呼吸便消失在视野当中。
“小主,你现在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就不要逞强了……”老宋在一旁劝说。
“你什么都不懂!”赵辰一声大喝,让老宋为之一怔,就见小主拦下一名出宫追赶的士兵,一把抽出佩剑,想都未想便往手臂上猛的一划。
鲜血如流。
不止老宋,那名被拦下的士兵也吓傻了,他怔怔地接过递回来的长剑,就见世子面色痛苦的捂紧了自己受伤的手臂,跑出了宫外。
老宋第一次见小主这样发疯,心中莫名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安,顾不得之后王爷是否怪罪了,他紧跟步伐追了上去。
鲜血染红了衣裳,赵辰通过痛楚让自己的身体“清醒”过来,他运转体内内力,让自己身体变得轻盈,虽说还不熟练到能飞起来,跑起来却比平时省力多了,速度也有所提升。
这可苦了后边的老宋,好在追出去的士兵很多,他只要跟着大部队跑就对了。
而在另一边,小月子带着精神恍惚的赵邑飞跃在宫墙屋檐之上,地面上满是接收到消息而参与追捕的士兵守卫,这让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看就要接近宫门处,一道身影却好似早就等在那里似的正屹立于城楼顶端,此时天上那颗星星已经大到如月亮一般,本该漆黑的夜晚此刻却亮如黎明。
小月子本想假装无视并绕过此人,不料他刚有所举动,一道无形的被扭曲的墙便凭空挡住了他的去路。
一声冷哼,小月子离人影越来越近,最终停在城楼上,与这道身影遥遥相对。
“这么快就要一决胜负了?”小月子将肩上扛着的赵邑放了下来。
“再拖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不是么?”月亮与那颗“星星”的光芒映照在他的脸上,张天师的面孔浮现在赶到此地的所有人面前。
“啧,也好。”小月子捏着浑浑噩噩站立在原处的赵邑的脸颊,自言自语道:“行啊!都被取过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再取一次。”
“住手!放开他!”赵廷等人赶了上来,可碍于皇上就在他的手里,不敢太过靠近。
到了现在,小月子反倒没那么忌惮了,他环顾四周,能站在屋顶上将他包围起来的皆算是高手,众人合力的话之前的他没有任何胜算,逃都逃不掉,不过现在……
“你们也老实点。我并不想要这老家伙的命,不过要是你们不老实,我倒不介意让你们迎新皇登基。”小月子一边说一边用匕首割开赵邑身上的衣服,再将其一片片撕碎扯下,不消片刻,在众人的亲眼目睹之下,赵邑赤裸着身躯站在众人面前,他本人则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赵廷拳头越捏越紧,可他到底没有冲上去。
“天师大人!”赵廷看向一旁看戏的张天师,“您要袖手旁观吗?”
然而,平时一副老顽童模样的张天师此刻却闭上眼如泥塑般纹丝不动,似乎外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干系。
小月子在赵邑眉心处一点,像是让他看到了无比淫秽的画面,赵邑的龙根以肉眼可见速度膨胀勃起,同时巨卵紧缩在了根部,不过几个呼吸,便达到了平日里最为坚挺的状态。
紧接着,小月子便用手握住了赵邑的阳具,一阵揉捏,后者的嘴里立刻呜啊呜啊的淫叫起来,且叫声越来越洪亮,双腿不自觉地张开,胯部努力的想要往前顶,当他松开手时,肉体上的欲求不满反而让赵邑叫得更加淫荡。
“看看吧,这老东西发骚的模样是多么赏心悦目!”小月子狞笑道,一手抓着赵邑背后的绳子,一手继续按住其眉心,将其身体推向了最为广阔的一面。
“都不准看!”赵廷大吼。
“哈哈哈……”伴随着小月子对赵邑身体的持续刺激,后者的阳具在不住的淫叫声中都仿佛粗大了些许,肉棒顶端不断流出淫液,一滴又一滴滴落在了脚下的石瓦上。
然后就在下一刻,赵邑很突兀地射了出来,站在房顶上的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毫无形象的喷射出了腥臭粘稠的液体,一股、两股、三股……
小月子伸出手去接住了这些,直到沾满了掌心,便将手掌移至赵邑嘴边,后者便如同碰到了人间美味一般开始疯狂舔舐着他的掌心,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用舌头卷进了自己的嘴里,并迅速咽了下去。
然而让人惊奇的是,即便每次射得越来越少,可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不住的向外喷洒着自身的精华。
“射吧,射吧!射个痛快,射个干净!”小月子笑着,抓着那根依旧坚硬的肉棒四处摇晃,让精液如天女散花一般洒落。
在持续了长达数十个呼吸之后,阳具终于不再射精,不过茎身依旧坚挺,且依旧在不断抽动,那是兴奋的颤抖……
一道带着红光的液体从马眼处流了出来,就像是血一样。小月子急忙用手接住,在那颗“星星”的映照下,这道液体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被他一口咽下。
赵邑的阳具终于开始疲软,但他本人即便是在被控制了的状态下,也直接劳累得昏迷过去,身形随之倒下,因为小月子已经松手放开了他。
从小月子被张天师拦下,到赵邑高潮得射出了珍贵的龙精,之间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当赵辰赶到此地的那一刻,一直纹丝不动的张天师也终于睁开了双眼。
赵辰一到来就看到屋顶上的皇伯身形倒下的那一幕,精神顿时一阵恍惚,他呆呆的望着屹然不动的小月子,直到老宋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喊声响起,这才回过神来。
对于老宋跟来他并不感到意外,准确的说是没有那么的在意,他回头看了一眼老宋,继续向前跑去。
“唉!等等我啊!”老宋实在是跑不动了。
在赵邑昏迷过去从房顶上掉下来的那一瞬,离得不远的赵廷便如箭矢般冲了上去,堪堪接住了皇兄的身躯,这才有空去注意贼人的变化。
此时此刻,小月子整个人如同沐浴在了一片柔和的金光之中,且周身不时有龙形虚影游走,眼看就要吸收完毕,不远处的赵辰一把夺过弩箭手手中的手弩,对准屋顶就是一箭。
可惜的是这支强劲的弩箭仅仅是擦肩而过,底下的众多弩手得到了信号,纷纷瞄准小月子的身影射出了更多的箭矢。
眼看小月子就要被穿成刺猬,不料此时金光大盛,现场发生了一场无声的爆炸,那些金光以肉眼可见的球形冲击波从屋顶那道身影为中心迸发而出,沿途的弩箭虽未炸裂,可也全都偏离了轨迹,最终无力的落在了地面。
他成功了。
更为诡异的是,这道冲击波在掠过身体那一瞬间,在场的大部分人只感觉灵魂都仿佛被扯出了体外,一时间,大部分人身体都本能的跌倒在地,唯有小月子的笑声愈发猖狂。
“哈哈哈!久违的感觉,哈哈哈……”笑完之后,小月子的眼睛忽然紧紧盯着一个方向,“别躲了,弟弟,我知道你来了。”
一道细长的波纹飞射而出,赵廷吃惊的看向那个方向,那是一枚针形暗器,遇到墙体时竟将墙上的瓦片震得粉碎。
灰尘洒落头顶,躲在墙后的赵辰知道自己暴露了踪迹,看了一眼不远处同样躲在墙根,正忧心忡忡望着自己的老宋,走到了开阔处。
“你跟过来干什么?快回去!”赵廷喝道,这里太危险,皇兄已经遭受了折磨,辰儿可不能再出了事。
趁着方才沐浴金光那段时间,赵廷将皇兄送出了一段距离,并找人护送了回去,此刻皇兄脱离了危险境地,可没曾想赵辰又忽然蹦了出来。
赵辰摇了摇头,他看向自己的父亲,“爹,事情因我而起,也应该由我来终结。”
“你什么意思?”赵廷觉得奇怪,“什么叫因你而起?别胡闹,快回去。”
“爹,您还记得两年前我被雷劈的那件事么,那其实……”
“真当我不存在吗?”小月子消失在了屋顶,其他人只看到一道残影朝着地面上的赵辰冲去。
“闪开!”赵廷反应同样不慢,迅速挡在了赵辰面前,然后与小月子拳拳相撞。
两人皆退了好几步,就在赵廷准备大打出手之时,天色忽然黯淡了些许。
原本那颗“星星”和月亮一般皎洁明亮,此刻所有人却发现它开始散发着七彩的芒光。
269(十五晚上)
“快看!那颗星星变色了!”此等异象早就引起了京城几乎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全部或推开窗户,或来到街上,眼睛齐刷刷望着天上那颗开始比月亮还要大的“怪物”。
宫门处,由于贼人现身,宫内宫外的士兵将城门口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原本宫门外的那些店家也都被喝令打烊,行人也都纷纷驱散。不过那扎却依旧等在外边没有退远,门内的动静他也听到了,当有人前来驱散他们时,那扎便亮出了王府特有的令牌,来人一看是王府的人,便不再管他。
此刻,那些围在宫门外看不到里边场景的士兵们望着头顶星空同样发出了惊叹,那扎抬头望天,略有光感的他忽然发现眼中的漆黑越来越淡,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眼睛有些刺痒,对光的感知好像越来越强烈。
如果那扎身边有人盯着他眼睛的话,那么此人便会发现那浑浊的眼球此刻正在以肉眼可见的缓慢速度褪下污浊,开始变得清澈起来。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那扎喃喃自语,他不敢相信这种情况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这太诡异了。
他紧闭双眼,不太相信这是真的,可直到他再次睁开眼,看着自己布满老茧的颤抖着的手掌,一丝泪水沿着脸颊无声滑落。
不仅仅是他,在被天空那七彩的“星星”所散发出的光芒照射下,许多老者都惊奇的发现自己年迈的腿都不那么痛了,被毁容的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上面留存已久的疤痕也都在结痂脱落……
那是什么神奇的光芒?
那扎环顾四周,时隔几十年他终于再次见到外面的世界,不免显得十分陌生。他抬头看着头顶上方的那颗“星星”,忽然发现那并不是什么星星,他能清晰的看到那是散发着光芒的其他东西,就如同一块缓缓转动的轮盘。
因为不清楚里边的具体情况,加之他得到的吩咐是守在外边等主人他们回来,所以他本来是打算再等等的。之前发生的情况他虽然没看到,但他也通过其他方式了解了个大概,里面有着包括王爷在内的许多强大的气息。
然而就在此时,里边忽然爆发出一股强劲的内力波动,刚要准备进去的他忽然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感觉,是他的对手没错。
原本潜伏在另一个位置的邢努因为房屋遮挡一直没有发现不远处的那扎,底下的那些小喽啰他也没有太瞧得上眼,直到刚刚他忽然接收到了主人命他接应的信号,果断现身准备冲入敞开的城门时,一道肥硕而壮实的身影忽然拦在了他的面前,二话不说冲了上来。
而就在一墙之隔的宫门里侧。
“终结之日已到,时空轮盘降临,通往其他世界的门扉正在打开,赵辰、白告,决一死战吧。”当七彩光芒洒向大地之时,张天师忽然开口如是说道。
小月子是他进宫时瞎编的一个名字,本名也就是白告的他拉开了和赵廷的距离,“真的吗?我们可是兄弟,你想看我们手足相残吗?”
“老夫很喜欢你们俩,可是规则就是如此。”张天师微微一笑,此刻的他冷漠得让人害怕。
“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白告扶额,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似在自言自语,但却又让推到后方的赵辰能够听见,“弟弟,不是哥哥不想放过你,可是规则就是这样,我们俩又打不过这老家伙,所以,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规则?什么规则?辰儿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
“爹,今晚一切都会明了的。”赵辰也只能苦笑,不知今晚合众人之力能不能干掉对方,规则上可没说不准借用外力。
当他听到白告的话时,就见后者忽然拔高身形落在了屋檐上,心中忽然一颤,“爹,快让所有人闭上眼睛!”
就在下一瞬,白告闭上眼睛又忽然睁开,眼中有着绿光流转,他冲着下方高声说道:“你,你,还有你们所有人都听着,从此刻开始,我就是你们的主人!”
他的声音极具穿透性,刚听到辰儿提醒的赵廷还在纳闷为什么不是捂住耳朵时,就见几乎所有听到声音的人都本能的看向了他。
赵廷也看了过去,就觉得灵魂忽然一阵颤动……
“奴隶们,干掉那些不肯加入我们的人!”白告又是一声令下,下方那些原本安静的人群忽然乱了起来。
一队士兵忽然一同刺死了他们的老大,另一队弩手忽然将箭瞄准了站在后方的薛向阳。
“嗯?”薛向阳一个侧身躲开这道暗箭,又挥剑砍掉了几支随后而来的弩箭,眼中透着惊奇,“该死,这什么情况?”
“他们心志不坚,全都被贼人给操控了心神。”江元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先制服弓箭手,然后拉开距离。”
事实确如江元所讲,白告之前虽然也能催眠操控他们心神,可因为自身原因,控制人数有限,然而现在在消化了皇帝的龙精之后彻底恢复了最初的实力,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所有还清醒的人,听我号令,将他们镇压下来!”早前赵辰便有过提醒,所以赵廷早就有了应对的心理准备。他抓住一支捅过来的长枪枪杆,瞬间掰断并将来人击昏过去,然后对着后边的赵辰说道:“等后面再慢慢让你解释清楚,当务之急是先保护好自己。”
话音落下,赵廷朝着正在屋檐上看戏的白告冲了过去。
“哼,之前我还有所忌惮,不过现在可不怕你。”白告抖手甩出几支飞针,身形后退不断保持着距离进行消耗。
虽然之前许多人包围了白告,可如今因迷失心智而暴乱的士兵数量太多,他们不得不先将这些人制服,一时间仅赵廷一人冲了上去,与白告进行缠斗。
白告不断用自己的能力影响赵廷的心神,所以他能够很轻松的面对,虽然对后者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后者也奈何不了他。
不过赵廷虽然被牵制得很憋屈,但这并非坏事,多拖延一段时间,等其他人空出手来,他就能多一分胜算。
至少他认为,真若如张天师所说两人需要决一死战的话,辰儿是绝对打不过对方的。
事实确实如此,赵辰见到父亲替他冲了上去,心中一片温暖,但随即而来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为什么自己到现在还是这么弱?为什么决战到来得如此之快?
赵辰掀翻一个举剑向他砍来的侍卫,环顾四周,能不被控制的角色都比他厉害,即便被控制的人数更多,但以他们的身手足以应付,只是将这些人制服需要一些时间,暂时还帮不上忙。
因为被控制的人们得到的命令是攻击其他清醒的人,并未明说要重点关照赵辰,这本该是白告的事,所以到现在为止赵辰也只是制服了几个看他清醒而冲上来的家伙,并未遭遇多大危险。
即便如此,赵辰可不想当出头鸟,那些事还是由其他高手去解决吧!他望着越来越大,准确说是离地面越来越近的时空轮盘,深知这东西恐怖之处的赵辰慢慢退到墙角,忽然听到了墙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响。
赵辰一听就知道这声响是老宋发出的,这道墙差不多属于这次暴乱的边缘,没曾想过了这么久这家伙还没远离。他来到墙后,一眼便看到老宋和另一道身影扭打在一起。
老宋显然是被神志混乱的士兵给发现了踪影,由于一直躲在墙后,倒是没有对上白告那如同深渊一般的目光,倒是成了此地唯一一个既清醒又弱小的家伙。不过现在他被人发现,完全不会武功的老宋正被一名少了兵器的士兵按倒在地,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脸色涨得通红。
“你怎么还在这儿?走远点不好吗!”待解决那名士兵之后,赵辰将老宋从地上扶了起来,见他缓过神来,对准屁股就是一脚踹了上去。
“你说说你留在这儿有什么用?只会给我添乱,要不是我发现及时,你已经去见阎王爷了!”
老宋现在灰头土脸,好在没有了性命之忧。等赵辰说完之后,他捂着被踹的屁股忽然跪了下去,拉着赵辰手臂,央求道:“小主,之前张天师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真的要和那贼人决一死战吗?”
“决一死战?我又打不过他为什么要决一死战。傻子才会傻乎乎冲上去蛮干,你主子我可不是傻子。”赵辰想要拉他起来,不过老宋不愿意,他也拉不动。
“你自己都不让人省心,还来担心我。放心吧,我爹正在牵制他,等其他人腾出手来灭掉他是迟早的事,都用不着我出手。”
好说歹说老宋站了起来,他盯着天空已经变得如水车一般大小的七彩轮盘,“小主,那那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好像……越来越近了。”
望着头顶已经占据一片区域的时空轮盘,赵辰眼神分外凝重,他知道,这东西真若完全下降,那可是比这京城还要大。
就在他思考怎样回答老宋之时,一道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就是这儿,这儿还有两个漏网之鱼。”
七八个人忽然从另一处转角出现,他们或持枪或持剑,见到他俩便冲了上来。
“老宋,快到我身后。”赵辰面色有些凝重,这几人好像没有之前那些人那样无脑,反而保持一定距离准备将他俩包围起来。
“小主,你打得过他们吗?”老宋在身后有些担心的问道。
“嘿,你可别小看了我。”赵辰将老宋护在身后,“反倒是你别吓得尿裤子了,怎么样?腿有哆嗦吗?没哆嗦就听我号令。”
“什么号令?”
“那当然是……跑!”赵辰一把抓着老宋手臂,朝着外面的“战场”跑去。
突然的举动让那些人反应慢了半拍,赵辰拉着老宋已经成功跨越那堵墙壁来到了外面宽阔处,并朝着不远处的薛向阳跑了过去。
可是……
“嗡……”令人窒息的音效几乎刺穿了老宋耳膜,一道水桶粗细的红色雷光就那么突兀的毫无征兆的劈到了面前的赵辰身上,直接将老宋震出了数米之外。
狰狞电光在呼吸间变成一道笔直冲天的光柱,一道声音也随之响彻于光柱内部。
“系统正在加载,选手数据开始载入。”
270
平地一声惊雷,整个京城顿时炸开了锅。
几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望向那两道仿若连接天地的纤细光柱。如果说之前还只是头顶出现异象,大家顿足看个热闹,可这两道光柱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转向了宫城的方向。
一时间,大批中秋出门游玩的老百姓纷纷朝着事发地涌去,似乎忘记了未知往往伴随着危险。
“小主!”老宋本就灰头土脸,这下更为狼狈,那股强大的冲击力差点让他直接昏厥过去,他晃了晃脑袋艰难爬了起来,“小主,小主!”
光柱内部,赵辰全身虚浮在离地几寸的半空,虽然动弹不得,可外面的一切他也尽收眼底,他想说些什么,可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嘴,眼睁睁看着老宋朝他走来,越走越近。
下一瞬,他看到一名士兵举剑冲向自己,他想告诉老宋自己根本不会有事,可再下一瞬,不敢面对的一幕却还是发生得那么突然。
老宋完全不知笼罩小主身体的这道红光到底为何物,不过他却看到了小主那双饱含生机的目光,微微松了口气,可就在下一刻,他便看到一名士兵举剑便要刺向小主的身体。
如此近的距离,搬救兵已来不及,老宋作为离赵辰最近的一个人,在经历了只是短短一瞬的思考,就在剑尖即将触及光柱表面之时,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将那名相貌有些熟悉的士兵压倒在地。
这道身影看起来有些瘦弱,老宋利用体型优势成功将他压在身下。
“小主,老宋还是有些用……”
“处……”老宋庆幸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
他摸到了,那好像是一把剑柄,可那几尺长的剑身去哪儿了?
刚想思考,可他的视野却陷入了一片黑暗。
老宋歪倒在地不省人事,那把原本刺向赵辰的长剑径直捅穿了他的身体。
这时,赵廷赶到,一掌震飞了准备掏出匕首再次刺向赵辰的士兵,后者重重的摔在地面,却因为盔甲的关系只是晕了过去。当然,赵廷没空上前查看他的生死,方才雷光劈中赵辰时,正在和赵廷牵扯身形的白告同样收到了雷光的关照,顺势震退了准备靠近的其他人,赵廷看着一红一绿两道直冲天际的光芒笼罩住两人,急忙让大家不要靠近,自己则赶到了赵辰这边,却没来得及救下挺身而出的老宋。
“辰儿,你要振作!”
赵辰一脸呆滞的望着前方,眼角尽是控制不住而流出的眼泪,他的身体依然纹丝不动,提示音却仍不断在光柱内部响起。
“清除人为记忆封锁,开始传输选手丢失记忆。”
……
“这是什么?”
“这是淋浴头,洗澡用的,这里是开关,你看。”年轻人很无奈,但还是十分耐心,谁叫这个脑子瓦特了的大叔长得贼帅呢。
“洗好了叫我。”
年轻人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过了没多久,这个中年男人却光着身子走了出来,“我洗好了……”
“你怎么不穿衣服就直接出来了!”年轻人赶忙起身,余光却不住的打量中年人丰满的肉体,以及胯下那软趴趴的一坨,慌慌张张跑进了卧室,不一会就拿了一套睡衣出来,“这是我爸穿过的睡衣,我看你……挺胖,先将就着穿吧。”
……
“哎!你就别来厨房捣乱了,别瞧了,我也就会那几个菜,我给你的书你看了多少了?”
“看累了,歇会。要不我给你泡杯茶吧,红茶怎么样?”中年男人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红茶?”
饭桌上,年轻人见中年人给自己夹菜,放下了筷子,“你别笑,我爸过几天就出完差回家了,到时候我可不能再把你留这儿,你得另外找地方住。”
“那,那怎么办?”中年人顿时拘谨了起来。
“我想想办法吧。”
……
“老弟,没想到你对史料研究颇深呐!与我专研的考古学有许多相通之处。”
“过奖了,不过是兴趣爱好,当不了饭碗。”中年人客气笑了笑,眼角余光却不住的向年轻人求助。
“说哪儿的话,听这小子说你现在还没工作是吧?要不要考虑去我那研究所?”
年轻人在一边抢话,“大伯,你那研究所门槛得多高啊,有本事没文凭还不是进不去。还不如找个门槛低点的工作实际点。”
“嗯……有道理。老弟,你放心,你工作的事儿包在我身上,咱们俩以后还得多多交流。”
……
吵闹的教室因为一阵急促的上课铃声而逐渐安静下来。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残酷而又青春的高中生活又要开始了。
一道身影迈步走进了教室,是一个西装革履,胸口别着一支钢笔的中年男人,身体虽然有着明显的富态,甚至连双下巴都那么明显,可当那颇具威严的目光对着教室一扫而过时,却已经令有些人在下面犯花痴了。
“各位同学,大家好,从今天开始,由我担任你们班级的历史老师,我姓宋,你们可以叫我宋老师。”
“这老师好帅啊!”正式上课后,年轻人的同桌兼从小玩到大的玩伴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肩膀,他们俩有着同样的性趣爱好,“你看那身材,那肚子,那屁股,看那脸,是我的菜!”
“老六,难不成你还想泡他?”
“没错,我就是馋他的身子,你不会是要跟我抢吧?先说好,咱们公平竞争。”
“说得好像你敢光明正大去追一样。行了,你别卖萌了,老六都萌成小六了。”
这时,讲台上的中年人突然停止了讲解,“下面我抽一名同学来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指尖在学生名册上缓缓滑过,“张旭。”
年轻人站了起来。
……
记忆如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涌入脑海,所有人乃至所有事,赵辰都仿佛再次经历了一遍。
外界不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被丢失记忆重新覆盖的他却仿佛经历了几个月。当赵辰恢复了此前的所有记忆,时空轮盘所降下的光柱又开始向他灌输更多的信息。
脑海之中,他毫不犹豫将时空轮盘赠送给他的唯一奖励给攥在手里。
光柱之外,所有被白告催眠控制的人皆已被制服,由于光柱的突然出现,从外围忽然涌入了许多看热闹的民众,江元等人又不得不加派人手封锁现场,将那些好事的百姓向外逼退出去很远。
太医已经有人前去通知,赵廷封住老宋身上几处关键穴位避免失血过多,堪堪吊住一条命。正当他刚刚临时安置好老宋的位置,围观的群众仍在不舍的缓缓后退时,那一红一绿两道冲天光柱却忽然化作漫天晶莹炸消失,使得早就化作一道人形光芒的“张天师”终于被大家所注意。
“C区04号选手张皓,攻略世界数量1,潜力等级A,欢迎回归。”
“C区06号选手张旭,攻略世界数量0,潜力等级A,欢迎回归。”
“竞技模式开启,角色‘天师’停用,C区裁判员在这里祝两位选手好运。”人形光芒空灵且无法分辨性别的声音响起,正是由之前见证两位决一死战的张天师演变而来。
外围的那些百姓只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语,身处人影正下方的赵廷却呆呆的看着眼前,那原本被光柱所笼罩而无法动弹的辰儿的身影,此刻终于稳稳的向前迈了一步。
赵辰,不,应该说是张旭,浑身上下和之前并没有多大差别,却给人一种脱胎换骨的感受,除了在左手手背上出现两个怪异的符号,甚至在头顶上方几寸处也漂浮着一个发光的符号。
“爹。”张旭一声轻唤,让有些呆滞的赵廷回过神来。
“你,你是辰儿吗?还是祂口中的……张旭,还有,你头顶上飘着的是何物?”赵廷不敢置信,那身衣裳,那份笑容,甚至连那语气,都和平时的赵辰一模一样。
赵廷回想起自己曾经见过“张旭”这个名字,原来就是他。
“我是,我是您的儿子。”张旭挠了挠头,将手背和头顶上的阿拉伯数字转换成了汉字,然后问赵廷:“爹,老宋他人呢?”
“他,他被我安置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赵廷缓步向赵辰靠近,虽然知道了张旭这个名字,可在他心中,面前这个年轻人一直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孩子,名字就叫赵辰。
“家庭互动时间结束了没,弟弟。”另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正是同样从光芒中出现的白告,不过白告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名字,登入世界的真名可是叫张皓。
一旭一皓,代表着旭日与皓月,代表着白天与黑夜,这是他们共同的父亲取的名字,从小跟到大的名字。
“我们难道不也是一个家庭吗?难道不应该和我互动互动。”张皓的头顶漂浮着数字1,代表他在这个世界前便成功攻略过一个世界,他的身边忽然出现一道金色光圈,其中仿若深邃的星空一般看不彻底。
张旭脸色一变,“爹,快告诉我老宋在哪,那家伙能锁定老宋的位置。”
话音刚落,那道光圈中忽然窜出一大群不明物体,宛如倾巢而出的蜂群,瞬间四散到空中各个角落,待悬浮不动,它们集体睁开了“眼睛”,瞬间便发现了重伤昏迷的老宋的位置。
“老宋在那里!”赵廷急忙指向某处。
张旭宛如炮弹般飞射出去,同时身上开始出现奇异变化。
271
“轰……”那些不明物体表面泛着金属光泽,宛如一颗颗精致的小铁球,明明没有翅膀,却漂浮在空中,其中几颗率先锁定老宋的位置,齐刷刷在藏身处爆炸开来,掀起一片耀眼火光。紧接着,更多的“铁球”得到了指引,开始持续不断的轰炸着那片区域。
在这等威力冲击下,绕是厚实的墙壁,也被炸塌了大半。不过当烟尘散去,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那里时,却发现原地出现一张散发着微光的薄膜,看似如气泡般脆弱的光膜,实际上却成了最为坚固的盾牌,将所有攻击尽数挡了下来。
张旭全身覆盖了一层赵廷等人从未见过的盔甲,这套盔甲将其包裹得密不透风,正是时空轮盘赠与他的唯一一种道具,一套专为战斗而设计的机械外骨骼。
头盔自动移除,是张旭在这个世界才会拥有的一头长发。他开启隐形模式,连同老宋暂时消失在了其他人的视野之中,看着老宋腹部鲜红的一大片,以及防止失血过多而暂未拔出的长剑,张旭心中有着一种无法言明的痛楚,他从未想过,自己辛辛苦苦努力寻找的人,竟早就陪在了自己身边。
拔出长剑,张旭为这个依旧憨厚得可爱的家伙止了血。当隐形模式关闭,他已经带着老宋出现在了赵廷身边。
“爹,快带着老宋和其他人汇合,然后让周围的人离此地越远越好,对方能使用的武器千变万化,威力不比之前的爆炸弱,不是靠刀剑就能招架得住的。”
张旭抬头看去,除了之前的光圈以外,张皓的身边已经出现了三个,左右手,以及身后,不知下一刻就会从中冒出什么样的东西出来。
每个选手在攻略世界之前,时空轮盘都会根据选手意愿赋予其一项帮助,可以是道具、能力等。之后每成功攻略一个世界,便会依据那个世界属性新增一项,可切换使用,但不会同时出现。
此刻张皓竟然用上了破坏力最为巨大,同时也是最初赠与他的武器库,这种机会十分难得,一般仅在攻略世界之外的时间段才可使用。
“不过……”张旭想了想,既然对方使用了这个道具,那么他的另一项能力便会被自动移除,也就是说……
正在和赤膊的那扎打得热火朝天的邢努一个愣神被前者撞飞到了墙壁上,待他慢慢爬起来时,他的眼中却是一片迷茫,他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待那扎又是一拳向他袭来,邢努抬臂挡下,怒道:“鄙人乃当今武林盟主,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那扎正觉奇怪,宫城中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屹立了数十年的宫门轰然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从窟窿中先是飞出一道身影,在空中不断向后退去,其后跟着出现一个庞然大物,叫不出名字,但却里里外外透露着危险。
随着飞射而出的张旭缓缓落在地面,庞然大物也逐渐向内收缩,最终变成了一块泛着绿色光芒的四方平台,上面站着两道身影,其中那道陷入昏迷的身影正被张皓揪住衣领,另一只手上逐渐出现一道光团,里面隐隐有物质流动,神秘莫测,那感觉就像……灵魂一般。
“知道我为什么会看上这个平平无奇的家伙吗?因为他契合这个东西。”张皓看起来比先前吸收了皇帝龙精之气后所展现出的状态更加自信,他将手中那道光团逐渐靠近自己的“人质”头部,“知道这是什么吗?没错,是他的灵魂。”
虽然所有人摆脱了被操控心神的影响,但由于小六子先前因为赵廷的一掌陷入了昏迷,此刻被张皓抓在手中任其摆布。张旭看着对方,一时不敢动作,眼中却有着仿佛能够杀死人的目光。
那是一道因他而死之人的灵魂。
光芒渐渐融入进了小六子的额头,使其整个人颤栗起来,不过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
看着昏迷之中的小六子,恢复了往昔所有记忆的张旭来不及缅怀过去,就见对方手臂一个前挥,四方平台瞬间向上展开化作一架炮台,黑黝黝的洞口瞄准了他,下一瞬,炮弹齐飞。
同一时刻,张旭消失在原地,机械外骨骼所带来的加持令他各方面性能都有了质变的飞跃,他的速度快到只剩下一道模糊的影子,那些炮弹在他眼中慢得就像孩童丢出的沙包一般。
只是炮台的攻击好似无穷无尽,且每一枚炮弹都锁定追踪着他的身形,张旭不得不在闪避间隙中靠近对方。因为他清楚,没有什么能力是没有任何弊端的,对方最大的弱点,便是自己本身。
就好像未来战争中的作战尖兵,这套外骨骼很适合单体作战。随着爆炸不断在地面、墙壁、屋顶,甚至于肉眼可见的任何角落肆虐,张旭从背后抽出一把刀刃泛着电弧的利剑,切瓜般劈开一枚险些击中他的炮弹,以一个潇洒的姿态错开身形,冲向张皓。
后者冷冷一笑,也不见他变换武器,直接将昏迷的小六子拎到了身前。
张旭见状,连忙收身避开,最终一剑斩在了一旁的空地上,形成一道一人长的豁口。
“混蛋!”张旭暗骂,却不得不继续躲开下一次攻击。
有了这个肉盾挡在身前一刻,张旭便一刻也不敢真真正正伤害到对方,这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让他感到特别憋屈,一时想不出什么可行的办法,只得尽力拖延消耗对方的多种手段。
他不能逃避,也逃避不了,一旦选择,那么遭殃的可就不止这一片区域。
这等战斗是其他所有人闻所未闻、生平仅见的,不仅看到了各种威力巨大的未知武器、数丈高的巨大机关,还让他们见识到了这种不同于内力的力量能让人强大到什么地步。那些被疏散至很远很远的人们只是看到各种光色以及爆炸的轰鸣传来,少数几人凑得近的便会看到往日里的轻功在这两人面前究竟显得多么的缓慢。
“老弟,之前你打我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方才这段时间我想起了很多事情,我堂堂新上任的盟主,那个十分嚣张的家伙竟然利用我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此事绝不能原谅。”清醒后的邢努同那扎一同靠在一处被炸毁断裂的墙壁背面,看着正在燃烧的房梁,也是断断续续想起了很多事情。
他们俩方才由于和一枚炮弹擦肩而过,以至于两人都不得不亲自褪去烧起来的衣物,看着自己一丝不挂且狼狈不堪的样子,又看了看身边同样遭遇的那扎,邢努心里平衡了许多,问道:“怎么样?想到这家伙的弱点了吗?”
那扎不知多久没见过自己的那根雄伟了,不由愣了愣神,“我这双眼睛才刚刚好,哪儿看得明白?”
邢努偷偷瞧了瞧外面异常激烈的场面,轰鸣声根本就没断过,“那家伙好像特意拿一个年轻人做挡箭牌,看起来身体素质并不怎样,如果能接近他,应该能一举拿下。”
“或许吧。”那扎也偷偷向外望了望,他并不知道在那副气息完全不一样的外骨骼里面,会是他的主人赵辰。也正是因为他不知晓,反而在接下来的行动中起到了重大作用。
“这场战斗看起来谁都奈何不了谁,等他们消耗得差不多了,咱们俩再想办法一起上。”邢努将烧毁的碎布缠绕到了手腕,忽然发现了那扎的窘迫,“老弟,说来你这命根子可不小,可现在都这状况了,你还硬成这样,可别是因为我,我不搞龙阳。”
“我那是……之前吃坏了东西。”虽是这样说,可他的阳具更硬了。
“难道之前准备去青楼作乐?不过我瞧你这根家伙一点也不黑,不会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是个童子鸡吧?”邢努来了兴致,伸手一抓,没想到入手又硬又烫,倒真有几分雄风。
那扎微微张嘴,竟差些就要呻吟出来。自己一直没碰,就怕阳具受到刺激,当对方那布满老茧的手指一握住他的肉棒,那种强烈的快感差点要了他老命,肉体本能的没有抗拒,反而在盼着这只手能撸动几下。
那扎由他拿着私处是邢努开始前没想到的,本以为对方会打开他的手,到现在反而是他自己主动松开手,然后听那扎喘息道:“怎,怎么可能,我那是因为容易被别的刺激。”
“别的?乳首?脚心?”邢努想想觉得有些离谱,不过看到对方结实而饱满的胸口上如花生粒般大小的乳头就那么硬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鬼使神差用手指捏住了那扎的乳头,扯了扯。
那扎本就已经处在性欲的深渊边缘徘徊,调教好的肉体已经发骚,阳具也兴奋到了一定程度。当乳头忽然被捏,那扎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握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棒喷射出了雄精。
邢努也愣了,他小心翼翼捏了捏自己乳头,立刻传来了强烈的兴奋,阳具随之勃起,更多记忆逐渐从脑海浮现而出。
张旭不知道周围的废墟中还有两个赤裸的壮汉,其中一个还仅仅被摸了摸阳具、捏了捏乳头就兴奋到了高潮。持续的高强度作战……不,是周旋,让他越来越力不从心,他一次次想要找机会寻到破绽靠近,可却一次次的失败,虽说也耗费了对方许多手段,可他清楚,自己很可能会先倒下去。
同样焦躁不安的还有张皓,不知什么原因,弟弟张旭比自己预想中的要强了一些,到了现在他也没能够将对方拿下,尤其是为了不让对方近身,他的远程武器已经接近告罄。
不过看着远处单膝跪地明显喘息不已的张旭,张皓不由得又笑了起来,“没关系,快结束了。”
他的武器开始充能。
不过就在下一刻,忽听得一声大吼,一道身影从废墟中蹿了出来,“王八蛋!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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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落下,那道身影已然出现在了张皓后方,无形压力从后方袭来,这让他根本闪避不及。
邢努不管不顾朝张皓冲了过去,看那架势竟是一副死斗模样,狂暴的内力连同挡在张皓身前的小六子一并笼罩了进去。
“糟了。”残垣后的那扎看向邢努,他俩方才分明商量好了计策,并无杀死那个陌生年轻人的想法。可随后邢努却忽然痛苦的捂住了脑袋,再次睁眼已双目赤红,不知经历了什么变得这副模样。
“唉。”那扎正惋惜即将丢失一条无辜的人命时,事态却出乎了他的变化。那个家伙竟用他正在蓄力的武器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刹那间,武器崩毁,产生的余波瞬间震飞了三人。
看着脱离自己控制的小六子摔在不远处,张皓心中暗道不妙,然而当他稳住身形,邢努却再一次冲了上来,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大意了!控制解除后这家伙果然要反。”
另一边,邢努的暴起绝对是张旭之前没想到的,不仅摧毁了锁定他的武器,产生的余波更是冲散了几人,当昏迷中的小六子落在地面的那一瞬间,张旭顾不上身体所承担的痛楚,动用最大功率冲到后者身边,捞起人转身就撤。
因为被近身缠斗,导致张皓的许多武器无法使用,一时间倒进入了缠斗的局面,张旭得以喘息片刻。就在这时,赵廷从另一边赶到了他的面前。
“辰儿,你怎么样?”方才的战斗赵廷一直在远处观察,他感觉自己根本没有插手的机会,之前陷入混乱的士兵经过这段时间已经调整过来,弓箭手也在远处待命,随时准备支援这边,可一直没找到机会。
“勉强还行。”面罩分开,张旭冲着赵廷勉强笑了笑,“爹,我刚才威风吗?”
不过话音刚落,张旭忽然吐出一大口鲜血,神色一下子黯淡下去,吓得赵廷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他,“现在还逞什么能!咱们先撤。”
萎靡不振的张旭苦笑一声,他深知自己这毒到底没有得到根治,眼下情况变得如此糟糕,生命恐怕也进入了倒计时。
张旭靠墙瘫坐下来,处于暴怒中的邢努正与张皓打得不可开交。他默默计算着敌我双方战力的差距,忽然见到刚被自己救下的小六子揉着脑袋爬了起来。
“脑袋好痛啊!这是在哪儿?”小六子环顾四周,被周围废墟吸引了目光,一时间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当他回身看到张旭时,脸上表情微微放松,“旭子,我这是哪儿?我怎么感觉我睡了好久。”
见张旭呆呆的看着他,小六子又问:“你怎么不说话?”
“真的,是你吗?”张旭缓缓开口。
“你发什么神经?”小六子越看周围越觉得逼真,有些不安的蹲在张旭面前,“快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张旭脸上带着些许欣慰,不过随即又变得焦灼起来,“情况紧急,晚点再告诉你。爹,带着他先撤。”
赵廷愈发看不懂面前的两个人,今夜发生的事已经颠覆了他这几十年来的认知,“不可,你对付不了那家伙,不能让你孤身犯险。”说完,赵廷便不管不顾架起虚弱的张旭,准备抄小道离开。
“爹!”张旭无奈。
可是他们想走哪儿会那么容易。周围建筑摧毁严重,他们一动,正被邢努缠着的张皓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们。
“滚!”一击暂且击退邢努,转身便朝着三人射出一串密密麻麻的暗器,被赵廷运转起体内雄厚内力,似一道无形墙壁纷纷定在了半空中。
“御物?”赵廷又是一惊,这些暗器并未如寻常那般被挡住后便跌落在地,双方反而僵持不下。直到邢努再次出手,方才作罢。
“那不是你哥吗?他怎么也在这。”小六子大喊,他左顾右盼,一抬头,便看到了如月亮般皎洁明亮的光轮悬在高空。
一时间,他好像记起了什么。
“旭子,我好想记起了很多东西。”移开视线,小六子目视着张旭,“空中这玩意儿,我们以前也见过的吧?”
张旭身躯一阵,那让他悔恨而痛苦的记忆随之涌现,可幸好,幸好他活过来了。
“是啊!我们以前见过。”
突然,一阵剧烈的轰鸣在众人耳畔炸响,绚丽的光芒仿若突然盛开的昙花出现,张皓捂着手臂,那时时刻刻悬在身体两侧的光圈竟被他爆掉了一个。付出了如此代价,终将发狂的刑努轰进了残破的废墟之中不知死活。
“去死吧!”一根形似长矛的武器出现在他手中,可显然这不是普通的冷兵器,那代表着能量指数的光芒不断飙升,这是压箱底的招数。
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这把武器从出现到充能完毕不过短短的几个呼吸,伴随着一阵刺眼的亮光,这根长矛挂着呼啸冲向了地面的张旭。
“爹!他这招锁定了我,躲不开的,你快放开我!”当看见武器出现的一刹那,张旭便知晓了将要发生的事。
“胡说什么!爹可没老!”既然躲不掉,那就只能硬抗。赵廷不再保留,运起全数功力形成了一道内力之墙,将他们三人覆盖了进去。当长矛以极快的速度冲到近前,三人的身前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张旭也制造了一枚能量盾牌一同挡在身前,只要待到长矛能量耗尽,他们也算逃过一劫。
可是他想的太简单了,他们的前方,哪里还有张皓的身影。
在长矛投射出的那一瞬间,张皓便借着那道让人睁不开眼的光芒来到了三人的后方。这个世界,他可是一位刺客。
张旭父子俩专注抵挡那把长矛,以至于小六子最先发现了端倪。他知道,自己发现的不晚,只不过……
“旭子躲开!”
“噗呲。”是利刃刺透身体的低沉,张旭转头,鲜红的血液溅射到了他的脸上。
“呃,呃……”小六子低头,看着自己被洞穿的胸膛,他颤抖着身体,努力抬起头看着张旭,笑着说:“旭,旭子,我,我没忍住,又给你挡枪了。”
张旭已经说不出话来,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这恐怖的场景为什么会再次出现。
“咳,咳。我还有,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怎么办,我,我好怕死,我想爸爸妈妈了,我想找个,找个喜欢我的大叔,你不能抢,一定,一定要比你的好看。我,我还想……”
小六子停下了一切动作,他紧紧抓着张旭的肩膀,脸上笑容依旧,只有血止不住的流淌。
他替张旭挡住了致命的一击,代价则是他自己。
“呜,呃呜……”张旭什么都说不出来,除了恐惧,他只知道哽咽。
“儿子,振作一点!”赵廷在身边大喊。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心疼自己的弟弟,也许是欣赏这份难得的绝望,张皓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再次出手,而是送上了一句:“弟弟,你欠了人家两条命,下辈子都还不清了。”
张旭扶着死去的小六子靠在了墙边,蒙上了他的眼睑。
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双目一片血红,却冷静的可怕。
“爹,我对不起您和娘亲,今天,他必须死。”
“孩子,别做傻事!”赵廷喊道,只是张旭已经冲了出去,目标却不是张皓。
不过见张皓要去追赶自己的儿子,赵廷及时上前拖住了对方。
借助着装甲的力量,张旭几个呼吸便来到了战场边缘的江元等人面前,他停在了薛向阳的身边,“薛兄,把你的剑借我一用。”
“好!”薛向阳也不废话,此刻无需多言。
“老家伙,即便你武功盖世,也奈何不了我。”张皓不想被消耗战斗力,只能越飞越高,但还是被成功拖延了时间。刚刚摆脱赵廷的出手范围,没曾想一道火光直接向他袭来。
不,那不是火光,而是功率过载的张旭的装甲。
“警告,警告,监测到沿途核能式自毁袭击,请尽快撤离。”
“请尽快撤离。”
张皓这才知道,这家伙疯了,竟然在燃烧灵魂。这已经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疯了吗?你这样会彻彻底底的死去。你的灵魂,永永远远处在这轮回之中!”
“你快停下,我们输赢死的是肉身,可灵魂还在,我们的路还很长!”
“不,我不能跟你一起消失,我认输,这个世界我认输了,系统你快判定我输了!”
然而,时空轮盘没有同意他的请求,他不得不一件又一件掏出自己压箱底的东西来阻止张旭的这种自毁式袭击。可现在这种状态下的张旭,装甲的各项性能有了质的飞跃,尽管被张皓压箱底手段消耗了不少,但还是成功追了上来。
张皓想自杀让系统直接判定自己出局,然而他似乎连自杀都来不及了。
熊熊烈火包裹着两人,那把来自天外材料所铸的剑成功末入张皓的胸膛。
这把剑杀死了他的肉身,火焰灼烧着他们的灵魂。
两人双双从高空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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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穿胸膛,再加上从高空笔直坠落,张皓的肉身彻底死去。
隐约间,似有灵魂在哭喊,诉说着不甘。
“儿啊!”赵廷大步冲了过去。
因为有装甲的缓冲,张旭并没有立刻死去,但好景不长,他的生命即将走向尽头。
“爹……”张旭虚弱的回应,咳出一口鲜血。
“别,你别吓爹,你会没事的。”赵廷慌了,但凡一个正常人都能看出张旭受了多重的伤,可他不愿面对这个事实。
张旭挤出一丝笑容,“爹要高兴,我已经报仇了。”
赵廷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一道乳白色的光柱从天而降,从里面走出了一道看不清面容的人形光芒,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响起:“恭喜6号选手赢得本次胜利,您可以选择回去了。”
时空轮盘的系统可以在选手攻略成功一个世界后完成任意一个不违反系统准则的要求。
张旭看了一眼那道光柱,他清楚的知道,任何肉体上的创伤在被光芒接引回去后都能得到彻底根治,甚至会变得更好。
可它治愈不了残缺的灵魂。
张旭微微一怔,回想起第一次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当时的他没有明白,一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我,我就不回去了。你可以,帮我完成其它要求吗?”
“当然,这是您的奖励。”
“那就……把老宋送去那里吧。”
“您想好了吗?”那声音人性化的问道。
张旭点了点头。
人形光芒突然消失,下一瞬便来到了处于重伤昏迷的老宋面前,一道无形的大手将其提了起来,在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情况下,被缓缓带进了光柱。
“系统会满足您的要求,那么,再见了。”
光柱缓缓消散,老宋已经不见了踪影,紧接着,高空那道巨大的光轮开始缓缓旋转、上升,逐渐缩小,最终消失在广袤的夜空之中。
天色重新暗了下来,如果不是遍地的狼藉,这将是一个正常的黑夜。
张旭欣慰的笑了,他想起了那段美妙的时光,昏昏欲睡,直到赵廷的呼唤拉回了他的思绪。
“孩子,别睡,坚持住!”赵廷颤声道,并急切让人去寻找太医过来。
“不用麻烦了,爹。”张旭抬眼看着赵廷,“我的时间不多了。”
“你别说傻话!”
“谢谢你,爹。”张旭的声音是那般绵软无力,“还有,我对不起你。”
“我其实不是您的孩子,您的孩子,早在被雷劈之前,就已经死了。我,我不过是占据了他身体的一道孤魂罢了。”
“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赵廷将张旭抱得更紧了,“孩子,别说了,不管你是不是他,你都是爹的孩子。”
“是,是吗?那……太好了。”
“爹,你跟我讲讲,他以前的故事吧。”
赵廷将张旭深深搂在怀里,像给幼小的孩童讲睡前故事一般轻声细语,不知道什么时候,怀里的身影逐渐没了动静。
赵廷老泪纵横,依旧不停地说着。
……
浑浑噩噩,老宋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处在一个纯白的空间,周围没有任何东西,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不过眼下,他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这,这是哪儿?小主呢?王爷呢?”老宋从地上爬了起来,自己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般富态,不过貌似力气大了一些,皮肤也变好了一些,精神饱满的不得了。
老宋左顾右盼,终于发现了一个奇装异服的人,赶紧上前虚心请教:“打扰一下,请问这里是哪儿?”
那个人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这里是影视拍摄基地啊,你是拍哪部戏的。”
“拍戏?拍什么戏?”
“古装戏啊大叔,你自己不还穿着戏服的嘛。”这人感觉自己眼前这人特别奇怪,不想过多交流,急急忙忙走开了。
“哎!”老宋还想说些什么,可那人已经走远了。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儿。”老宋漫无目的的走着,见到人就问,总算了解到了现在是21世纪,在一个叫C市的一个影视拍摄基地里面。
当他找到了基地的出口,外面的城市景象让他看花了眼,原来房子可以建得那么高,人被关在铁罐子里跑得飞快。
基地旁边有一座公园,老宋漫无目的地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该做些什么。
他坐在一把椅子上发着呆,不知何时发现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在侧前方不停地偷看他,手里还拿着一块长方形的铁壳子对准了他。一看到他看过去,那道身影就立马转过身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老宋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鬼鬼祟祟,你想做什么?”
“没干什么啊!”被突然拍肩膀问话显然把他吓了一跳,他慌慌张张转身,含糊其辞。
没曾想转身之后,这个他老早就在观察觉得好看得不得了的大叔突然一把将他紧紧抱住,“小主,是你吗小主!”
年轻人完全懵了,自己这是彩票中大奖了?
“你松开!我不认识你。”虽然被好看的大叔熊抱着让他很舒服,不过大庭广众的让他也特别不好意思。
“不认识?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呢?”老宋察觉自己有些失礼了,赶忙松开。
“我真不认识你啊!”年轻人说完又小声嘀咕:“我只是看你长得好看……”
他不会说刚刚他用手机偷拍了好几张照片。
“你叫什么名字?”老宋问他。
“我名字?啊……我叫张旭,弓长张,旭日东升的旭。”
“我姓宋名世林。”老宋回应。
奇妙的缘分开始了。
……(全书完)



宣和殿(御书房所在地),景寿宫(太后居所),养居殿(避暑纳凉),前阳殿(寝殿),正阳殿(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