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21(重口味,慎入) 作者:阿凤

阿龙21(重口味,慎入) 作者:阿凤
粗麻绳绕了好几圈深紧地陷进阿龙的手腕中,他黝黑结实的肌肉被磨得红肿不堪、破皮流血,还让他自己的汗水渗得一阵阵刺痛。不过这种程度的疼痛只让阿龙下意识地心跳加快,肉棒鼓涨。
  原住民大男孩的粗壮四肢被扯向四方,呈大字形地紧紧固定住,光这样蛮横的拉扯就足以让普通人痛得哭爹喊娘,但阿龙经历过那六年炼狱般残酷的性奴生活,男孩只觉得如果是铁链镣铐再配上绞盘,肯定可以把人扯得更开。他不知道多少次在那种被拉扯到脱臼边缘的状态下接受各式各样惩罚折磨,估计説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毕竟若是普通人接受那些酷刑,就算没死估计也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但阿龙却因为尔少爷的实验改造而依旧保持着强壮健硕的性感肉体,不管受到再可怕的伤势,只要休息一阵子就会迅速再生恢复到原本完美的状态。
  离开嗣少爷的军校之后,阿龙好像又长高了些,照阿智説估计是189还是190公分,不知道是不是不必每天再睡在窄小狗笼中的关系,但他始终也睡不惯柔软的弹簧床。从十四岁以后,别説什么棉被、毯子,男孩穿上除了刑具以外的衣物的日子根本屈指可数,所以他向来都赤条条地睡在地板上。
  不过,他们一家三人在家里的时候也都是全裸,阿龙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今天早上馒头还笨手笨脚地打翻了咖啡,捧着自己的黑懒叫痛得跳上跳下,更不争气地涨大勃起,馒头阳光黝黑的呆脸也一起胀红。等阿智紧张万分地拿冰袋跑回来时,只看见那根昂然而立的粗红肉棒,他气得把冰袋往馒头脸上一砸,阿龙跟馒头傻傻地陪笑道歉,结果阿智转身从柜子掏出一个金属鸟笼朝馒头一丢,就气嘟嘟的出门上班去了。
  先不説要把勃起的大屌塞进小小的金属鸟笼有多麻烦,阿智随手丢来的型号还是带尿道塞拴的,搞得他们两人满头大汗才把小馒头给塞进去。想起阿智出门前的偷笑,还有馒头慌张又忍痛的傻样,阿龙忍不住露出微笑。
  「笑屁啊?黑狗!想继续被打,让你那下贱的狗屌流出更多淫水对吧!」
  充作鞭子的电缆綫唰地划过空气,重重地抽打在阿龙厚实的身躯上,让他黝黑的肌肉随之抽搐。即便阿龙不愿承认,但男孩硕圆如鷄蛋的饱满龟头却泄漏出身体的真实反应,透明的淫液从那被粗弯钢锁穿透的马眼中流出。
  电缆綫的絶缘层在一次次猛抽之下开始脱落,露出其中的铜丝钢綫,张牙舞爪地撕扯阿龙的肌肉,在他黝黑光滑的皮肤上留下无数的血痕。而先前粗电缆的狂乱鞭打也早把大男孩的壮硕身躯打得满是瘀青渗血。
  比起竹扫帚更尖鋭的铜丝缆綫猛地抽过阿龙的胸膛,一口气在壮实如石块的鼓胀胸肌上裂开七八道伤口,殷红的鲜血混着男孩满身的汗水缓缓渗出,阿龙胸膛上又黑又挺的香菇梗也随之颤抖,粗大的金属锁头也还是穿在乳根処与胸肌之间。阿龙始终不曾把穿在双乳和龟头上的大金属锁头给除下来,甚至大多数的时候依旧像现在这样,用铁链把三个锁头紧紧连结拉扯在一起。
  不过现在除了那一对粗得惊人的金属锁头之外,男孩敏感而性感诱人的大乳头颤抖着,夸张地被扯得拉长到足足有五六公分,细韧的钓鱼綫缠了好几圈把阿龙的乳头勒得发紫,而钓鱼綫的另一端则绑着两大块红砖,凭着砖头的重量而把原住民男孩的乳头扯得彷彿快要掉下来一样。
  一只粗手用污黑的指甲掐住阿龙的乳尖,「贱狗,你爽到不行对吧?快要喷出来了对吧?」,大汉用力地搓掐得好像要挤出血,阿龙粗黑的浓眉紧皱,痛苦地闭上眼睛,而淫水却自几抢先回答一股股地渗出,流得男孩的大龟头晶莹闪烁,让那个大汉发出丑恶的大笑。
  阿龙乳头被拉长処先前就被穿上了好几根安全别针,伤口频频裂开流血,但大汉却没打算轻易放过这性感又淫荡的前超级性奴。他拿出木块与五公分的长钉,熟练地以一手把阿龙的充血乳尖固定在木块与长钉之间,另一手抡起榔头,榔头在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圆弧,精准地落在钉子上,引出阿龙一长串痛澈心肺的嘶吼。
  「终于让你爽到尖叫了吧!」榔头再次举起,然后落下,长钉一点点地穿透阿龙黑黝紫肿的乳尖,钉穿在木块上。
  而大男孩的痛苦哀嚎却伴着白浊精液一股又一股的疯狂喷洒,阿龙的大屌被锁头的铁链扯得紧,向来都是昂然而立,贴近在他精壮而毫无赘肉的分明腹肌,于是精液一喷立刻射满了阿龙粗犷的脸孔,份量惊人地溅洒在他的三角肌以及被拉长的乳头之上。
  「不过就这样让你射太爽也不行,得找个东西….」大汉从工具腰带拔出一根螺丝起子,一把抓住阿龙粗红纠结的大肉棒,毫不犹豫地把螺丝起子就往满是精液的马眼捅进去,在大男孩扭曲的嚎叫,直插到底。
  阿龙压抑地不停狂吼,而混着血丝呈粉红色的精液却更加兴奋地持续涌出,喷溅在男孩精壮清晰的八块腹肌与人鱼綫之上。
  「干!你这小淫狗多久没射了?喷得还真多,看来一根堵不住嘛。」大汉残酷地继续用起子插进阿龙的尿道中,最后阿龙的大屌吞下了三根粗细不一的螺丝起子,昂扬起伏地甩动,染成粉红色的精液终于稍停,缓缓流满了阿龙整根肉棒。
  而榔头每敲一次,把男孩的乳尖又往木块更深钉一分,阿龙无法压抑自己的狂嚎,只是喷洒的精液渐渐变为虚弱的流泄。
  阿龙没想过工头大叔折磨人的功夫居然不比尔少爷手下的一些训练师逊色,其实他不是不知道从他上工第一天起,工头关注他的目光是那么露骨而充满肉慾。只不过他们一家三口,只有阿智一个人有份正职工作,馒头跟他都只能随便打些零工。
  阿馒头成绩不好,田径选手当不成之后转考南岛军校,下场却是接受了近两年残酷无比的性奴训练。而阿龙自己更是几乎没念过什么书,六年的性奴生涯几乎把他的生活能力消磨殆尽,阿智跟馒头花了不少时间才让他重新学会在外头生活该注意些什么,但阿龙至今都偶尔还有些适应障碍。
  而且馒头跟他经过凤家少爷的调教之后,似乎非常容易吸引那些喜好男色特别是有着凌虐癖好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只能勉强打些零工,更别提找到什么好工作了。被性骚扰根本算是家常便饭,算上眼前的工头大叔,这已经是阿龙这半年来遇到第二次有人把他绑了来一逞淫慾。
  不过阿龙也怪自己,工头大叔説得没错,其实他很明白自己就是犯贱,渴望着被残忍地虐待。他甚至怀疑自己根本就是感受到工头大叔的本性,才到这処工地应征。阿智虽然学着当个主人,也明知馒头跟阿龙的体质根本不怕什么酷刑调教,但还是常会舍不得下重手。
  三个人刚住在一起的时候,阿龙甚至得红着脸拜托阿智买一个窄小的狗笼,好让他睡觉时能多点安全感。馒头透过外科手术把膀胱里的海绵取出来,阿龙却还是宁愿保留那些尔少爷留在他身上的纪念,然后让馒头和阿智随性支配他的排尿时间。
  是啊,他是一只离开不主人的贱狗,渴望主人的残虐与爱。
 阿龙21 (中)
  馒头匆匆忙忙地跳下摩托车,黝黑的肤色在艳阳与汗水的照映下闪闪发光,随手解下安全帽挂在把手上,接着就抱着纸箱跑进大楼里。柜台的风扇嗡嗡地转动,却不见管理员的踪影。
  馒头心想着赶快把这两单东西送完,就可以回家准备生日会了。从阿龙的反应就知道他肯定不记得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但馒头跟阿智可不会忘记这种事,他们两个还偷偷摸摸地讨论了好久,只不过听凤尔每次替阿龙庆祝生日的恐怖过程,他们两人就忍不住头皮发麻,讲来讲去他跟阿智还是打算办个普普通通的庆生会就好。
  馒头无法忘记前年夏天,凤嗣是怎么以替阿龙庆生的名义,把他们两个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只是光这么回想,短裤里的不锈钢鸟笼又勒着他肿胀的肉棒发疼,馒头抹了额上的汗水,觉得连屁眼都有些痒了。
  将满十九岁的大男孩频频按着电梯钮,却没看到楼层显示有什么反应,低下头才发现『电梯维修中』的小卡片掉在地板上。
  「干,糗了。」馒头一边駡一边看着手上的送货单,『二十四楼五号之一,方廷宝』,「天啊….二十四楼….」他叹了一口气,只得认命地抱着纸箱从楼梯往上跑。
  楼梯间里闷热不堪,在艳阳下骑了半天车,又连跑了好几间根本没有电梯的老式公寓,馒头的送货员制服老早就湿透了,黏搭搭地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小伙子左右看了看,下午时分楼梯似乎没人的模样,干脆就把制服一脱打了赤膊,露出结实黝黑的阳光身躯,而他随手一扭,制服的汗水整个滴流下来。
  连跑了七八层,虽然説纸箱不算重,但也够让人气喘吁吁,汗水更像瀑布般在他咖啡色的壮硕背肌上四処倾流,结果就是浸得他的裤子也几乎快湿透了。「干,还有十几层,反正都没人嘛….」原住民男孩大剌剌惯了,心一横干脆连卡其裤也脱了,露出底下大红色的超小件竞赛用泳裤。
  于是馒头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红色小泳裤和一双破破烂烂的球鞋,长期在阳光下晒出来的阳光肤色,原本精实的田径选手身材在经历了南岛军校的调教后,变得强壮不少,虽然比不上阿龙那样壮硕得吓人,但结实而毫无赘肉,一副就是完美的运动男孩体型。而凤嗣在馒头身上烧烙的黑豹刺青则替这个有着圆亮大眼的纯朴男孩,添了几许危险而性感的气息。
  馒头不像阿龙留下了乳头锁或穿在身上的铁链,但乳头的穿孔却意外地没有瘉合,于是馒头收下了阿智送给他的一对乳钉,左边刻了一个智字,右边的则刻着龙。让馒头那一对如山东馒头饱满的壮实胸肌更为诱人。
  脱了衣服之后,男孩忍不住摸起自己厚实的胸膛,拨弄着横穿过直挺乳头的不锈钢乳钉,馒头低声喘息着,他真的很想好好来上一发,但瞧了瞧自己跨间的红色小泳裤,更觉得胀得很疼,一圈圈的金属环鸟笼隔着泳裤露出明显的弯型。
  凤家的那两位都没有给馒头或阿龙戴贞操锁的习惯,估计因为他们就算勃起到整根阴茎发紫,也无法在未经主人的允许下射精,看着他们昂然勃起却又无法射精的痛苦模样,估计也是那两位的兴趣吧。
  结果就苦了馒头,阿智很爱拿这来整他,普通人可能因为被勒得痛了而稍有消软,但馒头的性奴体质,越痛只会让他的老二胀得越大,男孩不需要看也知道自己早鼓胀到鸟笼的金属环一圈圈地卡在肉棒上,硕大的龟头则被铁网勒着,强硬地维持着弯下的姿态,然后还有那该死的尿道拴,已经让他憋了一整天的尿。虽然説过去的训练,让馒头憋上三十小时的尿也不算什么,但憋着尿的感觉还是十分难受,馒头只庆幸自己早就取出了膀胱里的海绵,不然真的会疯掉。
  馒头一手把快递纸箱夹在腰间,一手抓着湿答答的上衣和裤子,继续在闷热不通风的楼梯间中奔跑着。至于为什么馒头没穿内裤,却是套着一件小泳裤呢?实际上他今天本来的打工是游泳池救生员,跟快递送货的工作交错进行,只是今天他快递公司的同事出了车祸,老板急call他来救火,把最后几件单给送了。但这件事也让馒头逃过一劫。
  今天是游泳池排定的清洁日,但説得好听是救生员,实际上他们跟杂工差不多,当然得来帮忙整理场地。馒头知道自己一身刺青又是乳钉的,其实有点吓人,幸好还有一张人畜无害的呆脸,再加上游泳池的负责人是阿智的熟人,才勉强得了这份工作。但其他几个排班的救生员却没那么好打发,馒头时不时就得面对他们的言语骚扰,最近则开始动手动脚。
  今天清洁日更是打工救生员全体到齐,中午休息的时候,总是带头挑衅的卷毛又带了三个人把馒头逼在更衣室的角落。
  「程德铠,刺青很屌嘛!」「还穿乳环勒,觉得自己很性感喽。」馒头不想惹事,他不想给负责人添麻烦,更不想丢了这份好不容易找来的工作。他跟阿龙的工作都很难找,只靠阿智一个人的薪水根本不可能养得起他跟阿龙两个大饭桶。
  可惜退让在这种场合是没有用的。「靠!他的刺青是凸起来的耶,浮雕耶~~~哈哈哈~~~」(干!你们知不知道那是烧烙的,你知道那有多痛吗?凭你们这些鸟毛,光第一下就肯定痛哭到尿出来!)馒头只能在心里怒駡,却不敢回嘴。
  晒得黑炭似的卷毛伸手扯馒头的泳裤,他惊慌地遮着自己的要害、夹紧大腿还有拉住泳裤,馒头可不敢让他们看见自己的鸟笼,还有屁股里的秘密。但馒头内心深処的小淫虫,却忍不住想着,(他们有四个人耶,如果他们四个人一起上…..应该很嗨吧….)
  「哇勒!他屁股那边还有刺字耶,是英文,S什么的….」其中一个人喊着。
  馒头吓得贴紧墙壁,遮住自己后面。那是凤嗣把花体的Slave烙在他的后腰际,对凤嗣来説,那是每当他玩弄馒头的后庭时就能看见的位置;幸好现在穿着内裤就能遮住,不像阿龙的字是直接刺在宽厚的背肌上。  
  (妈的,幸好这几个白痴跟我一样,英文都很烂,应该一下子看不懂吧?)
  「按住他的手脚,我们来看看这家伙是不是连老二也有刺青~~」卷毛坏坏地笑着提议,几个人立刻附和出手,馒头百般挣扎,但双拳难敌四手。
  幸好这时,救命纶音出现:「德铠,你的电话,你快递公司的老板找你。」负责人的声音从更衣室外头传了过来。
  卷毛他们一松手,馒头飞也似地跑出去接了电话。然后衣服当然也不用换,直接跨上摩托车逃命来送货。
  馒头用手臂抹去额头的汗水,「十九楼了,还有五楼…..干,有钱人住这么高干嘛啦,最好你们每天电梯都坏掉!」
  男孩的红色小泳裤早就湿得整件都变色,腰间的部分是止不住的汗水,而前面几乎像尿湿的那一大片则是馒头持续涌出的淫液,不光是贞操锁的刺激,更多的是深藏在馒头后庭的秘密。
  阿龙有凤嗣送给他的盘龙顶,恐怖絶伦的超级凶器,馒头被试过几次,每次差不多都是被玩到眼泪、鼻涕、口水、精液、尿液齐出,噢,当然还少不了鲜血。而凤嗣当然也有礼物送给馒头;凤尔对阿龙有一份特殊情感,而凤嗣对馒头情有独钟,只不过絶对不像是凤尔那种。去年阿龙生日时,他跟阿智在凤嗣的帮助之下,才从那一群变态警察手中救回了阿龙,凤嗣除了把盘龙顶的控制器送给了他们之外,他还拿了一整盒玩具交给馒头,当然里头全是过去两年把馒头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道具。
  照阿智的説法,对馒头来説那是潘朵拉之盒。充满了恐惧、痛苦,还有希望。
  「希望个屁啦….」馒头抱怨着,阿智后来可是拿那些玩具在他们两个身上试得很开心。对馒头而言,那盒子里是他最黑暗的慾望,怎么也摆脱不掉,就像凤嗣烧烙在他身上的刺青。
  而今天,馒头塞在屁股里的….是用阿龙取模的1:1…橡胶假手。
  馒头红着脸站在二十二楼的楼梯间喘息,他不敢想如果今天中午被其他人看见会怎么样,但那样的恐惧感也让他兴奋。这絶对比起假屌更丢人,一整天都感受着被阿龙用拳头撑开后庭的感觉,不单是亢奋,而且让他很有安全感。
  「二十四楼,老天….终于到了。」他按下五号之一的电铃。
  黝黑男孩的厚壮胸肌随着喘息不停起伏,汗水从男孩的小平头一路放肆地在全身流淌,一副刚跑完马拉松似的模样,强壮结实的身躯闪着一层晶莹光泽。馒头这傻小子完全忘记自己应该要穿上衣裤,于是就这样只穿着一条红色小泳裤的阳光运动男孩,送货到府。
  大门打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站在门口,湿答答的头发彷彿刚洗过澡,含着笑的深邃眼眸,他打着赤膊只在腰间围了一条高飞狗的大毛巾,麦色的结实身躯上还闪着水珠,十足的性感。
  年轻人打量了馒头半秒,闪过一丝讶异,但随即咧嘴一笑,嘴角的小痔也随之扬起。
阿龙21(下)
  「不好意思,我刚好在洗澡,可以帮我东西放到里面吗?」説着他一边搓头,一边钻过玄关请馒头往里,然后把门关上时,悄悄地上锁。
  馒头只觉得这人长得真帅,傻呼呼地脱了鞋往屋里走,完全没有注意那人用脚把馒头正踩着的踏垫一扯,再加上屁股一顶。馒头只觉得自己脚下一滑,虽然想伸手扶墙,但自己一手纸箱一手湿衣,还身上滑不溜丢的全是汗,当然摔了个狗吃屎。
  男孩的小呆头加上结实的身体把纸箱整个压扁,发出框啷框啷的声响。
  「惨了!」馒头心中惨叫。「你没事吧?」刚洗好澡的年轻人则是赶紧过来关心。
  「我没事…..可是….」馒头笨拙地爬起身,但纸箱已经被完全压烂,一张黑脸胀得通红。
  年轻人皱起眉头,掩着嘴。「这全是美国还有欧洲空运来的,花了我好多钱耶…..」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馒头一听就慌了手脚,只能拼命鞠躬道歉。「请问…估计多少钱…..我赔给你?」
  年轻人笑了笑,比了一个2。
  「2000吗?」馒头虽然心疼,但两千块估计还能拿出来。(呜呜,阿龙你的生日礼物…..)
  年轻人苦笑地摇摇头。馒头脸色瞬间发白,「厄….两…万?」
  那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再次摇头的时候,馒头觉得自己腿都软了,「二十….?」
  对方点点头,「这样好了,我还是打电话给你们公司,你们公司应该有保险吧?」
  「不要不要不要,拜托你不要。」馒头赶紧拉住对方的手,但又不知道该説什么。今天中午的事情已经让馒头做了最坏的打算,救生员的工作可能干不下去了,要是再丢了快递公司这份打工,馒头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更别説如果老板向他要求赔偿他又该怎么赔。「求求你….」想到这里,阳光大男孩的眼眶居然都红了。
  年轻人想了想,目光移到馒头依旧抓住对方的手上。「你是拜托我?还是威胁我啊?」他微笑地説。
  「对不起对不起,我絶对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大男孩噗通一声,干脆跪在木头地板上。「拜托你,请你不要告诉我老板,我…..让我分期付款赔偿你好不好?拜托你!」馒头低下头,双手合十的恳求。
  当然没有看到年轻人脸上又是得意又是好笑的坏坏笑容。
  「拜托拜托!我什么都答应你!」馒头见对方没有反应,慌张地胡乱加码。
  「是你説的呦,我没逼你喔。」年轻人笑了,把压烂的纸箱放在桌上,从里面翻找出了一个东西,丢在跪在地上的馒头面前。
  那是一整套皮革项圈加手脚镣铐,中间还有锁链相连,馒头吓了一大跳,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装什么装?我才不相信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年轻人嘴角扬起笑容。
  (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吗,该不会今天注定要被虐吧?)馒头一咬牙,熟练地替自己绑上镣铐,连着手脚的链子不长,让他站不起来,除了维持跪姿之外,不然就得像狗一样趴着。「真的不能告诉我老板喔……」
  年轻人十分潇洒地倚在桌边,「你是真的很在意你的工作耶,我还想説是不是我朋友请人来恶作剧,或送我份大礼?有一个只穿着红色小泳裤的阳光体育会系男孩跑来送货,满身汗水,淫水流到连泳裤都湿透,穿了乳钉还带CB….不用遮了,你以为有眼睛的人会看不出来吗?」馒头慌忙遮掩的模样被年轻人哈哈地嘲笑。「然后一进门就把我从国外订的情趣用品摔了满地,再説只要我不告诉老板,怎样都可以….底敌,你真的不是在拍G片吗?」
  大男孩憨厚阳光的圆脸涨得通红,他跟阿智也看过不少G片,日本人似乎特别喜欢这种题材。
  年轻人端起馒头的下巴,仔细打量着男孩。「这么容易脸红,还真可爱,你让我想起我调教过的一个人…..」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才又换上一副邪恶的笑脸。「开口叫声主人来听听,小淫犬~」
  馒头哼了一声,扭头看向旁边。「要玩我可以,但我的主人只有一个。」语气倒是十分坚决。
  年轻人耸耸肩笑着説:「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不叫主人的话,叫我阿宝少爷好了。」馒头无法否认阿宝长得很帅,而且充满一种坏坏的魅力。
  少爷这两个字总会让馒头联想到凤嗣,他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抖,连锁在鸟笼中的小馒头都抖了一下。当然阿宝没有漏过馒头的这点反应,「哦,这么快就有反应了?还真的挺贱的嘛。」他一边讲话,一边用脚指搓弄着馒头的小泳裤与鸟环,一次又一次刺激压迫着大男孩紧绷的慾望。
  馒头很快就开始发出低喘,宽敞简洁的客厅中顿时充满了男孩的汗水、体味和一种淫靡的气氛。阿宝熟练地重新调整项圈与镣铐的位置,让馒头结实匀称的身体摆出类似跪卧挺腹的姿势,双手向后绑在跪着的脚踝,彻底挺出男孩厚壮饱满如大馒头的胸肌,还有像巧克力块分明的鼓凸腹肌,当然也包括馒头被锁起来的下体。这样的姿势对馒头来説倒不算太辛苦,在军校中里更艰难的淫乱蛙人操他们都训练过了几百次。
  阿宝掏出一把小刀,轻轻地割开了男孩身上唯一的遮掩,露出被一圈圈金属环紧紧困住的肉蟒蛇,侭管插着尿道拴,男孩的大龟头依旧流满了淫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扯下泳裤时还牵出长长一丝。
  阿宝弹了弹鸟笼上的锁,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我这边没有油压剪之类的…没关系….」他松开馒头两脚之间的链锁,掰开了男孩强壮的两条大腿,「让我来看看你后头藏了什么宝贝。」
  馒头胀红了脸,阿宝的手指在他敏感又淫荡的后庭恣意探索着,一边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细长的手指探进了馒头被橡胶假手撑开的肛门,不论是轻抚或抠拨都让男孩无法自制地颤抖。「拜托….停…暂停….阿宝…少爷…..」憋撑了一整天,馒头的肛门微微红肿,但丝毫没有麻木,反而更加敏感,馒头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本性就这么淫贱,还是凤嗣的改造太过成功彻底。
  「塞了这么大一根假屌,小淫犬底敌,你胃口好大啊~~而且这样还有办法在外头跑东跑西,佩服佩服~~」阿宝打从心底称赞佩服,却让馒头羞得无地自容。
  馒头在南岛军校里受过更多可耻残酷的刑罚,不论是绑上「牡丹座」,几天几夜地被人玩弄后庭沦为肉便器,或是凤嗣让四十名蛙人护卫轮姦他,逼着他们每次都要把他干射,他到最后射出来几乎是血。但那些羞辱全都是他被迫接受的凌虐,而自己屁眼里的玩具,却是今天早上他亲手开开心心地塞进去的,馒头从来没让阿智和阿龙以外的人见识到自己有多淫荡。
  「好紧耶….小淫犬你好棒喔,干!你主人还真幸福~」阿宝一边拔一边抠着馒头的菊花嫩肉,让这黝黑大男孩的粗喘几乎要变成咆哮,浑身结实的肌肉都跟着使劲,冒出一根根青筋。
  馒头一声哀嚎,以阿龙的拳臂等比例取模的粗大橡胶假拳『波』的一声被拔了出来,阿宝整个人跌坐在地板上,馒头也像是泄了气似地摊在地板,汗水像河川流过他身上的豹纹刺青。
  阿宝看着那根粗如健美猛男的拳头,然后再看向馒头随着喘息开合而又收不拢的深洞肉穴,他也有些发愣。「超级小淫犬,你也太强了,除了外国那些超重度玩家之外,我没见过那个亚洲人能像你这样耶….然后一张憨厚阳光的呆脸,你扮猪吃老虎啊?」他一边説,手指也没有停下,翻弄着男孩藕色的嫩肉。「感觉还是挺紧实的,那些外国佬常常整个都玩松了,甚至括约肌整个坏掉的也不是没有….」
  馒头一边喘气一边想,(你不知道,要是这样放个大半天,我絶对跟処男一样紧,只是这样开苞起来又要痛惨了….)
  阿宝抚摸着男孩腰际的slave刺青,接着是肛门上下被凤嗣烧烙上的『淫』『贱』两个凸字,馒头不自然地扭动着身体,光是这样就有如爱抚一般令他兴奋。「这样让我好想认识你的主人…..实在应该要来交流一下…..」
  「不行…不可以…..」男孩虚弱地出声反驳。
  年轻人则回以哈哈大笑,「你不知道你听起来像是,『求求你』、『一定要』吗?而且你的小穴那样不停开合的模样,是不是觉得很空虚?想要一根粗屌?还是拳头?嗯….我怕普通的两三根都根本满足不了你耶。」
  馒头像是人偶般任阿宝摆布,巧合的是,阿宝居然把馒头用麻绳绑成一个几乎跟「牡丹座」一模一样的姿势,男孩摆出蛙人操中仰卧倒立的姿势,身体弯成R型,颈背靠地,臀部朝上,两脚着地,除了阿宝是把馒头的手跟大腿绑在一块。
  当然,阿宝赞叹完了,显然也想来玩弄一下这个S级的性奴后庭。他当然没有像凤嗣那般残忍变态,把馒头操到嫩肉外翻还又钉又缝。不过阿宝的玩人的本事也不小(详情请见拙作《恶魔房东与体院生》XD)~~
  阿宝似乎十分欣赏馒头满身大汗的油亮模样,干脆把冷气关了,他自己也甩开浴巾,一丝不挂地进行调教。「超级小淫犬,天气这么热,要不要喝罐饮料?」阿宝从冰箱里拿出一手冰凉的可乐,放在馒头身旁的桌上。
  馒头其实渴得要命,而天气这么热,能喝罐冰凉的可乐自然是最好不过。只不过可乐可是憋尿的大敌,馒头的膀胱已经因为那个贞操锁的尿道拴憋得够胀了,只好吞着口水摇摇头。
  「别客气嘛,明明一脸很想喝的模样?」阿宝一边説一边站到馒头的屁股后方,然后用力摇晃着可乐罐,一直摇、一直摇一直摇。
  「你…..你要…干什么??????」馒头忽然有个非常不祥的预感。
  「哦?喂你飢渴的小穴喝可乐啊~」阿宝欢快地説。接着他就把那摇晃到爆炸边缘的可乐罐,对准馒头那还没办法完全合拢的小穴,啪地拉开拉环,猛力地往男孩的肛门一塞。
  「啊啊啊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停….啊啊哇哇…..住手…住手……啊啊啊啊!」馒头发出一种彷彿溺水般的叫喊。冰凉的可乐在后庭中疯狂喷射,刺激着他整个直肠,敏感万分的前性奴男孩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那种刺激感几乎让他失神,因为近乎翻转的姿势,狂涌而出的淫水更直接滴到馒头的脸上。
  阿宝没打算给他喘息的空间,一罐将尽,他立刻又对馒头柔嫩而敏感的后庭投入第二罐可乐炸弹,可乐罐深深地卡在肛门上,又冰又硬,而爆发狂冲的汽水再次对馒头的直肠掀起第二波全面轰炸。
  阿宝的可乐轰炸持续了三轮,馒头除了喘息与呻吟之外根本无法发出其他声音,他根本无法思考,直到一股热液淋在自己的脸上,他才发觉混着淫水的尿液跟着爆发冲过了尿道拴淋在脸上。
  「小淫犬塞着尿道拴也会漏尿啊,这么不乖,我是不是应该代替你主人処罚你啊?你主人肯定会想出超牛逼的惩罚…我可不能输给他~」看阿宝神采奕奕的模样,馒头的心都凉了…(这家伙一定也是恶魔….该不会是凤嗣的亲戚吧…..)
  「对了对了,超级小淫犬,你刚刚説要赔偿我的商品嘛,我们来测试看看东西摔坏了没,好不好?」阿宝把压扁的纸箱推到馒头面前,从里面拿出一颗、二颗、三颗…...最后馒头根本无心数下去,几十颗各式各样,各种大小的跳蛋从纸箱中拿了出来,一个个装在小纸盒或气泡纸包好。
  「期待吗?」阿宝坏坏地笑着説。然后一拳用力搥在馒头的下腹部,力道直传他的膀胱与直肠,咻的一声卡在肛门的最后一罐可乐被馒头挤了出去,还喷溅出一水柱的可乐,而又一股尿液淋在男孩的脸上。「哇,双重失禁!前后都喷~牛逼牛逼~~」阿宝哈哈大笑,却只让馒头更加羞辱。
  阿宝用扩肛器撑开馒头的后庭,把跳蛋一个接着一个装好电池,接上电源,打开开关丢进男孩的后庭,彷彿那是某种垃圾桶似的。馒头的身体一点一点地颤抖着,他只能拼命抓紧自己的脚踝忍耐着。
  一阵手机铃响暂停了阿宝的动作,他走到一边接电话,馒头只隐约听见。「爆哥?借我家的地方?大狗?好啊。等一下?好东西,瞧瞧…」
  阿宝挂上电话,走回来拍了拍馒头浑圆坚挺的屁股,「超级小淫犬,等下还有个朋友要来加入我们,来个双主玩淫犬如何?我才不相信他带来的奴能比得上你呢~等下争气点啊~」他又大力地拍了一下馒头的屁股,让男孩又忍不住渗了几滴尿出来。
  被十几颗跳蛋塞在后庭的经验,馒头不是没有,但屁股里全是可乐又是另一回事,等到二十几颗大小跳蛋全开的时候,男孩的屁股不停溅出一股又一股的黑色液体,配上男孩的疯狂呻吟,「等下一定要让爆哥看看这个可乐水舞的表演~」
  后来阿宝从纸箱拿出一罐写成奇怪英文的瓶子,他看着那瓶子想了想,脸上又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把虚弱无力的馒头解下来,带进浴室好好冲洗了一番,连后面也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把这黝黑结实的运动男孩用麻绳绑上龟甲,带到另一间调教室重新固定成刚才的模样,依旧用扩肛器把馒头的后庭给撑开,经过这样反覆玩弄,男孩的菊穴嫩肉更呈现一种性感的艳红色。
  接着阿宝戴上乳胶手套把那一罐软膏类的东西仔仔细细地涂抹在馒头后庭深処,阿宝几乎把手肘都快伸进去了,涂抹的过程让馒头浑身冒冷汗,阿宝也不像刚才那边耍弄调笑,他清楚地感觉到馒头的恐惧,想来他应该也能猜到这是什么。于是阿宝就这样替馒头戴上眼罩,剥夺了他的视力,替他戴上耳塞,绑上环形口塞,然后用第二道绳子把男孩牢牢固定。
  这是馒头最害怕的一种玩弄方式,那罐软膏想必是某种强力春药,涂满春药再让他后庭空虚的放置play…..完全能让他发疯。在全然的黑暗中,只能听见自己的疯狂心跳,感受被慾望侵袭。
  后庭深処的麻痒滚烫开始以蚂蚁搬家的方式蔓延,每一吋的延展让男孩一点点地发狂,让他发出呜咽的悲鸣,发疯似的挣扎扭动,让麻绳磨破他光滑的皮肤,渗出一丝丝的血红;汗水再次横流于他黝黑结实的身躯,不再是因为炎热,而是因为无法被满足的慾望与痛苦。
  馒头的每一吋身体都在渴求着被满足,甚至残暴万分的凌虐也好。他含糊地吼叫,心里却呐喊著:「不要抛下我!求求你….不要走!我没有办法一个人…..我撑不下去…..」
  馒头常觉得他把这辈子所有的自制力跟忍耐力在南岛军校里全耗尽了,他永远有办法在凤嗣面前咬牙硬撑、反唇相讥,但在阿智的玩弄下却像只彻头彻尾的淫荡小狗,可以掰开自己的肉穴,迫不亟待渴求粗暴的插入。也许让他撑过来的从来都不是自制或忍耐,而是他心里有着阿智,身边有着阿龙;就像是阿龙总是在心中念着弟妹,并且与馒头彼此依偎。
  但这样的依偎也让馒头离不开他们,他没有阿龙那么坚毅强悍可以保护大家,他也不像阿智那样机灵聪明能够引导他们,如果没有他们两个,他是不是除了对任何人都高翘敞开着淫荡的肉穴,欢迎任何人的蹂躏之外,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办法?
  一个矮壮的粗犷大汉推着洗衣机用的大箱,进了阿宝家的房门,熟门熟路地直接推进调教室中。
  「嘿,爆哥。这么大一箱?为什么不把人直接带来?该不会是尸体吧?」阿宝开玩笑地説。
  「呿,是这家伙太显眼,他不是合作的那种。只是太优让人完全忍不住,根本是诱人犯罪….下午水电要来弄,工地呆不住了,想説借你这边放几天,我保证你一定爱不释手,絶对比你讲的那个体院篮球队长更优!」
  爆哥打量着被绑铁架上不停挣扎的男孩,艳红的小穴反覆开合颤抖,馒头黝黑的身体现在除了汗水的晶莹光泽外还泛出一层诡异的红色。「看起来也很不错嘛,不过你药会不会下太重?」
  阿宝掏出那个以阿龙取模的橡胶假手,「这小子来我家的时候,屁股里塞着这个,估计塞了一整天了,你説是什么货色?」
  「哈哈哈,这么浪的话,现在岂不是更惨?」爆哥捧腹大笑。説着他打开纸箱,「让你瞧瞧我这次带来的优货。」
  比起馒头更黝黑的身躯站起来足足有一百九十公分,黑中带红的肤色有如光滑的皮革,魁梧壮硕的身体全是紧实的肌肉没有一丝赘肉,跟馒头一样带着眼罩、耳塞、口塞,身上手铐脚镣,还用麻绳捆了好几层,但阿宝依旧可以看到高壮男孩的身上有着十分类似的龙纹刺青。
  「你看看他的龟头跟乳头全都穿了超粗的大锁头,还用铁链相连,这家伙叫阿龙,肯定也是别人的奴,只是什么都不肯讲。」爆哥一边讲,一边展示他的作品,「不过锁头以外的部分都是我今天下午的成果,很美吧。」
  黝黑壮奴的浑身上下都是一道道的血痕与淤青,阿宝立刻注意到爆哥展示的焦点,阿龙的两颗乳头全被夸张地拉长到六公分以上的程度,被拉长的肌肉上穿刺着大头针与安全别针,乳头用钓鱼綫绑垂着两大块砖头,被勒呈紫色的一对乳尖则以铁钉钉穿在同一块横木上,干掉的血渍染满了半块木头。
  而那个黑人等级的二十四公分纠结巨蟒用细绳仔细綑绑,穿了密密麻麻二十根左右的安全别针,垂坠而饱经责打的睾丸肿大如网球,龟头更是跟乒乓球差不多,马眼除了穿着那个硕大的金属锁头之外,尿道里直接插进一根超粗的工地用钢筋,估计有两根手指粗,当然血污也同样染满了阿龙的巨屌。
  阿宝虽然惊叹,也觉得这个壮奴的外型确实不逊于成翰队长,但他通常不会在奴身上留下永久性伤痕,更何况照爆哥的説法,这个阿龙根本是绑来的。「爆哥,你讲我药下得重,你这手不会下太重吗?毕竟…..」
  「不会啦~」爆哥挥挥手,「这家伙汉草好得很,恢复力超快的,听説有在蛙人部队混过。在工地受点小伤,伤口一两天就好得看不见痕迹了。我有分寸啦~」
  阿宝不再多説,思量着如果有机会,得问清楚这个高壮男孩自己的想法。而且那个龙纹刺青,看起来跟小淫犬身上的刺青有点像,他们该不会是同一个主人吧?
  爆哥看馒头扭动得牛逼,立刻想到一个点子,他把阿龙拉到馒头身边,找了一长根红蜡烛又粗暴地塞进阿龙的马眼中,也亏了凤嗣的调教,阿龙的尿道才有如此惊人的空间。
  爆哥点燃了蜡烛,融蜡一面滴进馒头被撑开的肉穴深処,一边滴在阿龙硕大的龟头上,痛得这两个人频频扭动,发出低声呻吟。
  阿宝也觉得该给馒头一点刺激,那小淫犬没有昏过去已经让他刮目相看了,他自己也点了蜡烛加入滴蜡的行列。没想到滴没两下,馒头又开始被自己的淫水洗脸了。阿宝无奈地摇头,爆哥则是大开眼界,觉得这小狗果然够骚。
  而对馒头来説,滚烫的蜡油反倒是天降甘霖,任何的刺激对他空虚无比的小穴来説都是一种缓解或注意力的转移。但这也只让他挣扎地想要更多。
  爆哥想尽办法又拿了一根蜡烛塞进阿龙的尿道中,点火之后,他找来电击器,一端接在阿龙马眼里的钢筋,另一端则接在阿龙大屌根部的穿环上。电流一开,大男孩的肉棒疯狂乱颤,蜡油狂洒在他自己的龟头、馒头的肛门周围与小穴之中。但阿宝却注意到阿龙虽然痛得频频嘶吼,但他有办法坚定地站在原地不动。
  没什么耐性的爆哥,干脆一口气把电击器转到底,狂猛的电流在阿龙的肉棒与全身奔窜,高壮的男孩一口咬烂了口塞,发出巨大的怒吼,然后一股又一股的白精和混杂的血污,从被塞了钢筋与蜡烛的马眼喷向空中,有如某种连续发射的高射砲一般,连其中一根蜡烛也被一起喷入空中,狂射而出的精液全落入馒头大口张开的菊穴之中,其他的则射在馒头的身上还有脸嘴边。
  阿宝与爆哥被这一幕给吓到,赶紧停下电流,阿龙则是站在原地浑身颤抖,继续疯狂地狂射着精液,筋肉纠结宛如某种无眼巨人,虽然被身上有各种捆缚,但阿宝还是下意识地退开两步。
  馒头用舌头把嘴边的精液全部舔尽,前后都吞下阿龙精液的馒头,像是忽然脱力似的不再挣扎,动也不动。阿宝吓了一跳赶紧跑上前,拿下馒头的眼罩、耳塞与口塞,小淫犬却闭着眼睛,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这是怎么回事?」阿宝困惑万分,但爆哥也一脸不解。明明停下了电流,阿龙却依然像是浑身触电地狂颤,巨蟒则是喷出十几股浓精后还依旧不停。
  「好啦!我知道了!」之前始终不发一语的阿龙忽然发出一声暴吼,他停下颤抖,粗壮的双臂猛力一挣,什么麻绳与皮革手铐全被他直接扯开,发狂的巨人忽然挣脱了束缚,让爆哥跟阿宝吓得连退好几步。
  阿龙把眼罩、耳塞扯开,他眼神迷乱地四処张望,似乎想搞清楚自己身在何方,而馒头也被阿龙的怒吼给吓醒,「阿龙?!」「馒头!?」两人同时喊出对方的名字。
  「这什么地方?」阿龙一边问,一边替馒头扯开固定的麻绳与镣铐。
  馒头看向阿宝,「右边那个帅哥的家….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身上怎么会….」
  「回家再解释,我们快回去吧….」阿龙扶起馒头,语气居然带了一丝畏惧。接着他转头,恶狠狠地瞪向爆哥与阿宝,低吼著:「爆哥,老子辞职了。还有不管你是谁,不准再招惹我们家的馒头。」
  馒头点头如擣蒜,「对,快回家吧,阿智生气了…..」
  两人旋风般地冲出房间,留下阿宝与爆哥两人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懂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阿龙与馒头则是连衣服都没穿地跑出大楼(坐电梯下楼XD),一个一九零的大汉和一七八的结实男孩身上只有乱七八糟的龟甲缚,挤在一台小小的九十CC摩托车上,在深夜的城市中狂飙。(没被警察拦下肯定是奇跡~)
  终于阿龙与馒头气喘吁吁地赶回他们三人的小窝,阿智气嘟嘟地坐在沙发上,盯着眼前的时钟,十一点五十八分,大门锵地打开,阿龙与馒头差点没在门前跪倒。
  「要是再晚二分钟,我就把盘龙顶开到明天早上!约好今天要回家一起吃晚饭的!」阿智气冲冲地对阿龙駡着,然后转向倒在地上的馒头,「程德铠,是你説好要跟我一起布置的,如果我不启动你贞操锁里面的震动球,你是不是今晚就不打算回家了?」
  阿智劈头駡完,才发现阿龙与馒头的一身狼狈。「这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怎么会搞成这样?凤嗣回来找你们?」阿智提到凤嗣的时候,连声音都尖了。
  馒头勉强爬起来,气喘吁吁地説:「先不管那么多,蛋糕蛋糕,还没十二点,今天还没过完。」
  「蛋糕?什么蛋糕?」阿龙一头雾水。
  阿智赶紧从冰箱中拿出一个大大的巧克力蛋糕,馒头站到阿智身边,两个人齐声説:「阿龙,祝你二十一岁生日快乐!」
  「蜡烛!蜡烛呢?」馒头用力拍着阿智,「什么!?蜡烛呢?我没拿吗?」
  魁梧壮硕的大男孩一边吸着鼻子,深邃的眼睛滚满了豆大的泪珠,一边拔出爆哥塞在他身体里的蜡烛,插到蛋糕之上。
  于是在这刺激漫长的一天结束前,阿龙、馒头与阿智一起吹熄生日蛋糕的蜡烛,度过第一个三人齐聚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