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17+阿龙19(重口味,慎入) 作者:阿凤

馒头17+阿龙19(重口味,慎入) 作者:阿凤
馒头舔了舔自己满是鲜血的嘴唇,粗硬的触感全是自己咬破后结的痂,但其实舔舐的刺痛对这个十七岁的黝黑男孩来説早就不算什么了。自从他为了换来阿智和猴仔的自由而成为凤嗣的奴隶,疼痛与羞辱早就无时无刻伴随着他。
  据説是为了要跟阿龙媲美,于是这个强壮的男孩也被铁链吊在半空,浑身被扯紧得彷彿要被撕裂一般,然后有人替馒头注射各种药剂,并且用电烙笔在他光滑黝黑的结实身躯上烧烙出永远无法抹灭的花纹。
  那是一只被荆棘困缚的黑豹,在他的胸膛、腹肌、肩膀、腰际与大腿栩栩如生地浮现。这样被诅咒的命运也彷彿尖鋭的荆棘牢牢捆着拥有拥有完美身躯的强壮男孩。虽然带点憨厚的馒头并不如黑豹般凶猛狰狞,但那双圆滚明亮的大眼睛倒有几分神似。
  当然,痛,痛到馒头喊哑了嗓子,汗水飙满全身,颤抖痉挛,痛苦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向他,他不懂自己为何会痛到最后居然让他充满了射精的欲望,而如果不是尿道与肛门早被彻底封住,男孩早就不知道失禁多少次,但他却一次也没有昏厥过去。
  凤嗣冷冷地站在一旁,告诉他,他再也不会因为痛苦而昏迷过去,他会体验到每一分每一毫的痛楚,就跟阿龙一样。
  馒头明白,因为凤嗣特地在馒头的眼前播放着阿龙被烙烫上龙纹时的录影,但是替阿龙纹身的却是长相与凤嗣有三分相似的文秀青年,他亲力亲为,彷彿阿龙是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而凤嗣却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看着刺青师傅摆弄馒头,彷彿他是某种玩物。确实,馒头与阿龙都只是嗣少爷的一样玩具。
  有了跟阿龙一样的超强复原能力之后,对馒头来説才是真正地狱的开始。这个年轻的原住民男孩也才了解,原来他在刚到军校时所受的全部凌虐不过只是小菜一碟,阿猛学长、启明学长的残忍他们根本连凤嗣的一片指甲都比不上。
  但嗣少爷居然跟阿猛学长看法一致,他们两个都特别热衷于对馒头拳交,或许是每当这个强壮男孩或跪或躺,只要看到他浑圆结实的黝黑屁股绽开艳红欲滴的鲜嫩赤菊,就会让人忍不住更加残酷地凌虐这憨厚健壮的馒头。
  馒头被迫摆出蛙人操中仰卧倒立的姿势,身体弯成R型,颈背靠地,臀部朝上,两脚着地。馒头的双脚被铁链固定在地上,粗壮的手臂环抱双腿再用铁丝牢牢捆紧,变成一个动弹不得的倒立玩偶。黝黑男孩的粗红肉棒则是穿过双腿间,昂然傲立朝天,但其实粗大的龟头环用细链紧紧连在肛门边的钢环上,让馒头的大屌与菊花同时朝上。
  第一次被绑成这样的时候,凤嗣还把馒头的双眼矇起,让他在未知的恐惧中被拳头硬生生地破开后庭,那个在改造过后紧致细嫩如処子般的肛门。大部分的时候,嗣少爷都让阿龙动手,粗壮高大的阿龙有一双硕长的手掌,拳头比起常人大上一倍,不管阿龙有多么心疼馒头,都几乎无法减轻他的痛楚。
  每一次的破开、插入、拔出,都让男孩痛得想一头撞死,括约肌撕裂、肠道被撑开的疼痛与苦难;每一次阿龙的巨拳拔出,馒头粉藕色的嫩肉不由自主地大量外翻,如花朵般绽放甚至涌出鲜红的花蜜,那不单只是痛苦而是人格的彻底践踏与羞辱。
  就算没有看见阿龙深邃双眼中的深深痛苦,馒头也明白阿龙有一千万个愿意替他承受这一切磨难,但凤嗣就是希望看着他们彼此折磨与痛苦,但他却不知道,正是那样的眼神让这原本只是个普通男孩的馒头能继续支撑下去。
  照阿龙的説法,凤嗣残忍的程度尤胜他先前的主人,特别是对馒头总是想测试这个十七岁结实男孩的底綫何在。馒头永远记得第一次他这样仰卧倒立地被锁着,紧嫩的肛门被阿龙的粗大拳头抽插到无法控制地绽开,一个无法闭合的黑洞与不停吞吐的藕色嫩肉,在痛苦与激烈的刺激中男孩的肉棒肿胀昂扬着,只是被名为前服从的金属刑具贯穿了馒头十八公分的大屌,塞满了他整个尿道直抵膀胱,让他不管如何高潮都无法射精。
  而嗣少爷亲手拿电动钉书枪,用钉针把男孩被拳交到外翻的红艳媚肉活生生钉在他黝黑厚实的屁股上,馒头的哀嚎撕心裂肺,让他想起他舍弃人的身份,成为凤嗣奴犬的那个可怕时刻。那次凌虐结束,阿龙在铁笼中小心翼翼地替馒头拔出钉针时,又是一次痛苦的炼狱。
  而阿龙跟馒头的超人回复力又会在一天之内让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后庭,恢复到紧致细嫩宛如処子般的程度,等待着下一次的残酷折磨。
  如今更惨,馒头得忍耐着当初他曾施加在阿龙身上的酷刑。凤嗣反过来让阿龙用鈎针与钢丝把外翻的媚肉缝在男孩的臀股之上,强制地持续撑开那个强壮原住民男孩的后庭,每一次痛楚都让汗水在馒头黝黑的身躯上奔流,彷彿像是大雨淋过一般。
  嗣少爷把种刑罚称为「牡丹座」,对嗣少爷来説那是盛开红艳的牡丹,但是对馒头而言那彷彿是拿着生锈的锯刀来回挫刨着他的神经,是痛苦地狱的深渊。牡丹座这样的酷刑,短则十二个小时,长则二、三天,这结实强壮的黝黑男孩曾经这样被绑着近一百个小时,烈日曝晒、暴雨淋漓,配合着各式各样的折磨。馒头觉得那一次能称过来完全是因为阿龙也被绑在一起,两人的手脚被带刺的铁蒺藜捆在一块,虽然痛苦但至少能支持彼此。
  当然牡丹座并不只是这么简单,嗣少爷全凭心情地对男孩外翻的嫩肉恣意为之,拿烙铁笔在柔嫩的肛门内壁烧烙写字,就能让馒头痛到叫哑喉咙;高温的蜡油直接淋在红色嫩肉上,甚至倒入肠壁深処。辛辣刺激的辣椒油、辣椒籽能让男孩胀红他黝黑的脸庞,脖子上暴满青筋,但这些都没有火蚁来得恐怖。
  那次馒头与阿龙一起的双牡丹座,就是凤嗣把一窝火蚁倒在两人盛开的后庭之上作为高潮,这不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嚐到火蚁汁液的滋味,但是那种火烧炮烙般的灼烧彷彿永无止尽。嗣少爷用蜜糖涂满了两人的大屌与肛门,火蚁疯狂地肆虐,然后凤嗣再用他精准的鞭法猛抽阿龙与馒头外翻的媚肉,鲜血与火蚁汁液四溅,让他们两人痛苦到几乎崩溃。
  最后是浩子拉着医生恳求嗣少爷住手,不然馒头第一次真的觉得自己撑不住,会死在当场。但阿龙后来説,他发觉凤嗣总是在出门归来后特别残虐,彷彿在外头受了什么委屈,非得要发泄在其他人身上不可。不过在那次之后,嗣少爷也少用火蚁来作为折磨的道具,似乎有所节制。
 带刺的粗铁丝牢牢地困在男孩结实的身躯上,深陷在他黝黑强壮的肌肉里,午后的大雨刚停,丝丝鲜血顺着雨水流到地上。馒头这一次的牡丹座又已经被玩弄了超过二十四小时了吧,男孩早就有些迷糊地失去了时间感,只是令他不安的是,嗣少爷让浩班来执行拳交与缝合,浩班得双拳齐出才能造成阿龙那样的效果,平白多折腾了许多功夫。
  但阿龙呢?那个总是被关在隔壁铁笼的强壮家伙是不是有一两天没见到他了?馒头忍不住有点担心,凤嗣的声音也不太常出现,这回牡丹座大半时间都是由别人操持。男孩也不明白为什么又把他绑缚在军校的广场上。
  不过,很快馒头就懂了。
  雨停之后,南岛的艳阳迅速地洒下,彷彿想立刻蒸去那些水气。馒头被这样倒绑着,向上暴露着他的肉棒与惨不忍睹的鲜红牡丹,于是他能看到的视綫也很有限。他只听见皮靴踏过积水,走过水泥地的声音。
  「公用肉便器、痰盂、烟灰缸,欢迎随意使用并满足该肉便器淫荡下贱的受虐慾望。唯禁止破坏肉便器之完整性。                    凤嗣」
  有人彷彿念着告示牌上的文字,馒头也明白那个淫荡下贱等着被凌虐的肉便器就是他。
  「这不是上一期的新生吗?被凤少爷带走的一个。」那人啐了一口,让馒头被强硬撑开的肛门下意识地一缩。
  「全身都纹了黑豹的刺青,还在龟头跟乳头上穿锁头,干,简直跟那个先前叫阿龙的家伙一样嘛,不愧是嗣少爷手下的淫奴,看得我都硬起来了。」另一人一边吐出烟圈,一边就直接把烟蒂烫在馒头的肛门嫩肉之上,滋滋声响与肉烧灼的气味,夹着剧烈的疼痛一同侵袭馒头。
  有人把手指伸进男孩被残酷撑开针缝的肛门,指尖抠揉着艳红色的柔软嫩肉,让早被调教得敏感万分的馒头,浑身哆嗦,穿了龟头锁的十七公分粗屌也随之抖动着,让连在龟头锁与男孩肛门边铁环的细链跟着晃动。
  「哦?很有反应嘛。不知道这样如何?」那人一边説一边用指甲挤压着肛门内壁刚刚才被烟蒂烫出的水泡。馒头咬紧牙关,但痛楚从那小小一点激射,彷彿钻入体内一般。痛得他绷紧了浑身的肌肉,脖子上也冒出青筋。「喔喔~忍住了,有意思。」
  于是一连串惨忍的拷问展开了,他们只是想看这个倔强的黝黑男孩能撑到何时。
  香烟一次次在馒头藕色的嫩肉上烧出焦黑的伤痕与水泡,不论是被缝起的外翻処或是菊花的深処,然后他们再用沾了盐巴的牙刷把水泡刷破,剧烈的痛楚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男孩,最终他放声哀嚎,白浊的精液也一股股地喷洒出来,宛如喷泉般洒在他的大腿、屁股和脸庞之上。
  一群人玩腻了马上又换上新的一批,十几颗强力跳蛋丢进男孩的后庭,然后再把一般家用如手臂粗细的大按摩棒塞进馒头被撑开的肛门里,一同疯狂震动,男孩如今布满烫疤的粗红肉棒无法克制地抽动着彷彿随时都要射出来了,接着他们再用细长充满颗粒的尿道按摩棒插进他的马眼中。震动与快感冲击一波一波,把这个肉便器男孩玩弄得无法思考,淹没在痛苦与快感之中。
  十几个人轮番拳交,甚至是双拳入洞、三拳入洞。或是比赛谁能精准地把小便尿进馒头的菊花洞中。男孩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多少次想射而不得,他浑身都是自己或别人的白浓精液、黄浊尿液、赤红的鲜血,流满了他黝黑结实的身躯。
  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还是天又要亮了?这十七岁的原住民男孩几乎无法思考,所有人都玩腻了吗?两颗没拔出来的跳蛋依旧在直肠深処震动,只是电力渐弱;肛门的痛楚无法形容,像是加入各种可怕佐料的黑暗锅只是所有的感觉都是不同的痛。馒头的肉棒如今胀得发紫,紫亮的大龟头被烫出好几颗水泡,有的更被弄破流出脓水。
  让馒头陷入快感地狱的尿道按摩棒被拔了出来,但在他的马眼中却塞入了更可怕的前服从,那如同珊瑚海葵般的刑具现在深入男孩柔软的尿道直抵膀胱,每隔上十几分钟就会猛烈地张开并发出一阵阵的电击。
  但总算,馒头此刻获得了些许的喘息空间……
  「小黑鬼,好久不见。」那个声音是?「忘了我吗?我是阿猛。」
  馒头几乎被吓得要弹起来,但他整个人被牢牢地捆着,而他又能逃去哪里?
  他轻轻地抚摸着男孩饱经蹂躏的肛门,他的动作那么温柔却让馒头不由自主地发抖。
  「看来凤家的浑小子把你整得很惨嘛,不过……很适合你……」
  自从大半年前被凤嗣带走之后,馒头再也没有回过军校的一般区域,也没有再见过阿猛学长或其他人。如今再听见他的声音,被他凌虐的记忆又全部涌出,令男孩忍不住害怕起来。
  阿猛抚摸着馒头黝黑坚硬的八块腹肌,比起当时又更加结实分明,几乎不带一丝赘肉。而辣椒油的气味扑鼻而来,让男孩下意识地绷紧了浑身肌肉,让他的身形綫条更加完美。
  「还记得这样的滋味吗?小黑鬼?你的身体真的是更加吸引人了。」阿猛温柔地説着,大手却毫不留情,沾满了亮红的辣椒油就往馒头的肛门里插。男孩黝黑的脸庞涨得通红,脖子手臂的青筋也一一贲起,纠结于肌肉之上,辣油的刺激与疼痛像是在汽油桶里燃起一把火,疯狂地烧灼着馒头的后庭。
  因为肛门早被强硬地撑开,于是阿猛干脆直接把手臂整个插入,足足三分之二深入了男孩的体内,这狂猛的冲击几乎把馒头的内臟全顶在一块。「喔?小黑鬼,你的老二抖个不停,是不是很想射啊?」
  阿猛张嘴含住男孩的紫涨龟头,舔舐着他伤痕累累的肉棒,除了痛苦之外,馒头更羞愧不堪,他无法否认阿猛的质问。凤嗣的凌虐调教,真的把他训练成了一个淫荡欠虐的肉便器。
  阿猛学长吐出馒头湿滑的肉棒,十七公分的粗红大屌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因为前服从正进入了定时启动,深入尿道的部分如今伸出小针,疯狂地乱颤并放出一波波电流,痛得馒头放声大叫,而阿猛却同时继续用他的拳头带着辣椒油抽插着男孩的肛门。
  这个黝黑的原住民男孩又一次在痛楚与快感的交锋中陷入失神,那种强烈想射精却又不可得的感觉几乎快要把他给逼疯了。终于前服从的电击停止,阿猛的抽插也缓了下来。
  在恍惚之中,阿猛似乎接起了手机,讲了什么之后他不满地駡了几声。「小黑鬼,看来今天没办法玩个痛快了。希望有机会下次再见吧。」
  阿猛似乎被一通电话叫走,但他可没打算就此放过馒头。他把三瓶玻璃瓶装可乐塞进馒头的肛门,接着猛力一拳三瓶可乐全碎在男孩血淋喷张的后庭之中,玻璃碎片散乱地插进馒头的藕色嫩肉里。
  「我走喽。」阿猛的道别竟是把那手臂粗的家用按摩棒再塞入馒头充满碎玻璃的肛门里,把震动调至最大。于是在男孩最脆弱的部位里却掀起一阵血色的玻璃风暴,撕扯着他每一吋嫩肉。
  而在军校的遥远另一端,那个向来冷然的声音淡淡地问。「阿龙,觉得心疼?」
  然而回应只有铁链猛烈的晃动声。
「二哥也真是坏心,都过了好几个月才説他每年都会在你生日的送你一份礼物。」凤嗣的声音总是像冰块一般。「我可是绞尽脑汁都还想不到适合的礼物呢。」他拿起一根沾满赤红液体的铁钉缓缓地推入阿龙的伤口之中。
  铁链疯狂地甩动,发出匡啷匡啷的声响。
  赤裸壮硕的肌肉抽搐般紧绷,被阳光晒得发红的黝黑结实身躯强硬地跪立着,这十九岁的原住民大男孩再次面对着残酷的刑罚与折磨。阿龙的双手被悬吊起来,铁链活生生地穿过手腕,伤口一面瘉合一面又因为他的每一次挣扎而撕裂开来。
  阿龙深邃的脸孔除了阳刚的綫条之外,还写满了痛苦,不只是为了他自己身体上的痛,也为了馒头所承受的无尽羞辱与折磨。凤嗣在阿龙的面前摆上全面的大萤幕,从不同角度现场实况转播馒头这段时间的凌辱秀,不时还特写馒头在苦难与快感中煎熬的表情又或是他血肉模糊的后庭。就算阿龙闭上眼睛也会听见馒头悲惨的呻吟与哀嚎。
  而阿龙自己也得面对嗣少爷毫无人性的酷刑凌虐,尔少爷对阿龙有着一种扭曲而残忍的爱,但阿龙其实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埋藏在斯文外表下的情感。但凤嗣却不同,他身边的那些蛙兵都説嗣少爷是个没有人心的魔鬼,贪婪地制造着、吸取着每个人的痛苦。阿龙不确定这种説法,很偶尔的时候,他可以感受到凤嗣真正的感觉,但更多时候他只能忍耐着他的暴虐。
  黝黑强壮的大男孩跪在厚达十公分的碎玻璃屑之中,透明的玻璃渣如今也染上了鲜红的顔色。盘旋着黑龙烙烧纹身的结实身体则直挺挺地跪着,因为巨大锥状刑具将阿龙从肛门贯穿,如果他不努力挺直身体,如果他不拼命扯紧手腕上的铁链抬起自己的身体,那个超过十几公分宽的巨锥将会彻底把他的后庭撕裂。
  如果説嗣少爷总爱玩弄馒头的肛门,那么阿龙最引凤嗣喜爱的,便是他傲人的粗大肉棒,或者説阿龙的尿道。在这些年的调教玩弄中,阿龙除了肌肉愈发强壮结实之外,他的大屌也异常地发育着。完全超过一般亚洲人的二十四公分巨蟒,而且粗达七点五公分,这巨大的凶器不但常是馒头的梦魇,也是阿龙痛苦的根源。
  烧烙上奴字的饱满龟头如今比乒乓球还大,除了穿上厚重的龟头锁、在冠状沟焊上铁环之外,阿龙的马眼里永远塞满各种可怕的道具。把馒头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尿道按摩棒,阿龙可以一次被塞上三根,嗣少爷还替他订做了最大尺寸的前服从。
  但这都还不是凤嗣对阿龙的真正折磨。
  「觉得有趣吗?我从网络上的一篇文章上学来的,那个作者也还真变态。不过他应该只是幻想吧,他应该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可以任我百般玩弄而不坏的玩具犬。」嗣少爷抚摸着阿龙毫无一丝赘肉的结实身体,痛苦的汗水像小溪般夹着血丝在大男孩的身上流淌着,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映着阳光闪闪发亮。
  凤嗣拿起烧得通红的铁锥,扎进阿龙粗壮结实的手臂二头肌,一面旋转一面缓缓插入铁锥直到没入至柄,阿龙死命地咬紧牙关,嘴唇上满是鲜血,浑身的肌肉也痛得抽搐不已。然后凤嗣把长钉沾满了辣椒油,深深地插进阿龙还在冒着烟的伤口中,痛苦瞬间从他紧绷的二头肌扩散到全身,男孩痛苦地扭动着身体,甩动着铁链,但他依旧强忍着不喊一声。
  阿龙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了顶点,用尽全力来抵抗另一根红炽铁锥的插入,然而铁锥还是破开了他壮硕的三角肌从后面穿出。而嗣少爷则用铁钳夹起一个烧得炽红的铁钉塞入他的伤口,皮肉烧焦的臭气瀰漫在整个空间中,阿龙实在痛得受不了而短促地叫了一声。
  接着,萤幕上的馒头彷彿受到感应般痛苦地甩动着他插着前服从的红肿大屌。「多叫两声嘛?我觉得可爱的馒头还蛮享受的。」原来,每当阿龙哀嚎,深入馒头尿道内的前服从就会同时放出电流,于是阿龙才死命忍耐着不肯开口。
  长钉一根根插入阿龙粗壮的双臂,那种不曾间断的疼痛累积让他几乎没办法握住铁链,完全只凭一股毅力与耐性。
  阿龙恐惧地看着凤嗣摆出数百根二十公分长的精亮钢针,他知道那些可怕的东西必然会插入自己的身体中,但还是不由得微微颤抖着。嗣少爷抽出一根,在他精壮结实的身躯上刮动,然后从阿龙厚实胸肌的侧面缓缓插入。
  男孩紧皱的阳刚眉宇,死咬的下颚与汗水让凤嗣十分满意。他再抽出另一根钢针,慢慢而使劲地插进阿龙粗壮紧绷的手臂,而下一根则穿透了男孩厚实的肩膀。阿龙胸前连结乳头锁与龟头锁的铁链暂时被除掉,好让凤嗣可以任意玩弄阿龙完美的健壮胴体。
  痛楚的汗水布满了他黝黑的身体,阿龙厚壮结实的胸肌被插上了一整排六、七根钢针,两粒紫黑肿大的乳头在穿上乳头锁的部分被钢针交错刺穿,綫条分明的壮硕八块腹肌也被钢针无情地刺穿,横插、直插、斜插宛如作画一般。
  一根闪着亮光的钢针又扎向阿龙的腋下,直刺到骨头缝里,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肌肉不住抽搐,但他还是死命顽抗,不吭一声。这样的钉针酷刑已经持续了不知道多久,阿龙的视綫早已模糊,别説是银幕上的馒头,他连凤嗣的脸都看不清。
  凤嗣端起阿龙的巨蟒与硕大睾丸,在先前的折磨之中,凤嗣就让人拿藤条与木棍针对男孩最脆弱的部分好好地招呼了一番,阿龙的大屌与龟头上遍布一道又一道青红的血痕,一双睾丸更是被打到完全涨成紫色,肿得比网球还大颗,光被嗣少爷这样端起就让阿龙痛得几乎想掉泪尖叫。
  「住手!」一声沙哑的吼叫,让阿龙忽然从疼痛的迷梦中清醒过来。
  大男孩用力睁开双眼,才看到不成人形的馒头已经被拖到他眼前,原本黝黑结实的身体虽然外伤不多,但却他身上肌肉的抽搐颤抖却停不下来。馒头摊倒在地上站都站不来,只能勉强地撑起上半身,而大腿小腿上满是半干的腥红痕迹。
  「怎么?你又想一肩扛起?像你拯救另外两个小鬼那样?那两个家伙叫什么名字来着?」凤嗣脸上挂着一丝冷酷的笑容。「你记得吗?」
  馒头瞪着凤嗣,「当然,我絶对不会忘记!」虽然他自愿为奴以换取阿智与猴仔自由,但这并不表示他接受嗣少爷的所作所为。馒头不像阿龙在多年的奴犬生活中早就不再质疑这一切,男孩瞪着凤嗣,一点也不顾之后可能受到凤嗣的可怕処罚。
  「可惜他们连你的名字也不记得了,一点都不知道他们在外头幸福的生活是用你的血泪换来的。」嗣少爷冷冷地説,手上的钢针却没停下,从阿龙大屌的系带処直直插入然后穿破龟头而出。
  龟头被钢针穿透的痛楚再加上凤嗣猛捏阿龙饱受蹂躏的睾丸,双重的剧痛之下再次让阿龙忍不住地喊了出来,阿龙的惨叫立刻让馒头尿道里的前服从放出激烈的电流,痛得馒头整个人跌在地板上。
  而阿龙拼命地忍住才让馒头能喘过一口气,而馒头也立刻明白电击与阿龙惨叫之间的关连。馒头看着阿龙浑身是血的惨状,他不难想像阿龙忍受了多少痛苦,多少次死命地忍着只希望馒头能少吃一点苦。
  但凤嗣却没打算停下来,一根接着一根,钢针穿透肉棒或龟头阿龙还能忍耐,但钢针扎在已经被打成酱紫色的睾丸时,阿龙痛得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能不停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而馒头也跟着痛得满地打滚。
  「阿龙,你真的不用这样。我可以的,我承受得了。」男孩那憨厚黝黑的脸上的圆圆大眼睛一般喊一边泛起泪光。
  「真感人呢。不知道那个叫做阿智的小鬼在干他女友的淫屄时,有没有想过你的小穴为了他可是吃了很多苦头呢?我记得你那个永远喂不饱也合不拢嘴的小肉穴,今天吃了很多烟蒂还贪吃地把玻璃瓶夹碎了呢,对吧?」凤嗣的声音在冷淡中却带一丝怒气。
  嗣少爷对架着馒头进来的蛙兵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刻把馒头抬起来,把他血肉模糊的后庭摆在阿龙面前,被缝起嫩肉在反覆的玩弄下也肿得泛紫,原本柔嫩的深処全是伤痕、血污与玻璃碎片。
  凤嗣猛然一把抓住馒头的头发,「小子,是不是很想念我们阿龙的大肉棒?普通人的拳头或手臂还没他的粗屌好用。」
  接着,嗣少爷搓响手指,让蛙兵把毫无反抗能力的馒头架上阿龙的身体,馒头虚弱地抱着阿龙健壮的身体,一屁股坐进阿龙的超粗屌上,阿龙插满钢针的巨蟒就这样直直捅进馒头鲜血淋漓的受创菊花之中。
  馒头爆出惨叫,但他依旧怒吼着,「姓凤的变态,告诉你!就算阿智不记得我也没关系,只要他过得好,我无所谓!」男孩深邃的大眼瞪了凤嗣一眼之后,然后他闭上眼深深地吻在阿龙满是血的唇上。
  阿龙也在惊讶慌张之余,笨拙地回应馒头的吻,完全忘记身体上的所有痛楚。
  终于在深吻之后,馒头才回头看着一脸诧异的凤嗣,「对,只要是被阿龙干,再痛也只留下美好的感觉。想必像你这种从头到脚没有体会过一丝爱情的变态,肯定不会懂!」
  嗣少爷一张白脸气得涨红又发白,长声咆哮之后把东西一丢,人就发狂似地跑走,留下面面相觑的小蛙兵和拥抱在一起的馒头与阿龙。
  「你只是要气他……是不是?」阿龙带点畏缩地问。
  虽然浑身都痛,但馒头还是侭量露出了灿烂的笑顔,「大哥,我哪那么无聊。」
  「可是,你明明喜欢的是阿智啊。」
  「是啊,我喜欢阿智。但他没有我,也会过得很好。而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馒头傻傻地笑了,又吻了一次阿龙:「况且谁规定我喜欢阿智就不能喜欢你啊?」
  阿龙黑黝黝的脸庞浮现一丝红晕,阳刚的眉宇露出许多年没有过的,发自心底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