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17-18(重口味,慎入) 作者:阿凤
大男孩一丝不挂地被吊在房间的正中央,四肢分别被金属镣铐扯往四个方向。一百八十七公分的高大身材,肌肉强壮而结实,綫条自然而匀称,带着长期运动锻链的特质。皮肤黝黑得发亮,呈现出一种深褐带红的色泽,那是经年累月日晒的成果,显得非常阳光而健康。
男孩两大片胸肌厚实而饱满,乳头硕大直挺,乳晕略黑。六块腹肌也是漂亮分明地鼓起,但也不会太过夸张。原本就体毛稀疏的下体被刮得一片光滑,下腹部的肌肉看来也很紧实。近九公分的肉棒软软地垂在那边,但可以想见勃起时的雄壮模样,割过包皮的龟头粉粉嫩嫩十分诱人。而一双长腿十分的结实,尤其是小腿肌肉发达但又不会破坏綫条。
他有一副深邃、粗犷的原住民五官和轮廓,又黑又亮的眼睛中闪着傲气与不驯,而某些表情又会透出一种羞涩的稚嫩。虽然算不上帅哥但别有一种性格与英气,彷彿是某种蓄势待起的猛兽。
阿龙微微地颤抖着,这样被悬吊在半空并不好受;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卡着铁圈的手腕上,粗硬的铁铐很快地就把手腕的皮肤给磨破,带着一点微微的刺痛。但这点疼痛阿龙并不放在心上,今天是他十七岁的生日,也是他正式被献给主人的日子。从今天起,他将完完全全地成为主人的玩具,主人的奴犬,而不再具有人的身份。
自从他两年多前为了给弟妹换取更好的生活保障与出国读书的机会,阿龙自愿卖身为奴。他接受了非常严格的调教与训练,虽然主人时常来检视他的情况,但阿龙始终未曾亲眼看过主人。自己到底会接受怎样严酷的调教与玩弄,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依旧令这个大男孩忐忑不安。
轧地一声,房门打开。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走了进来,他带着一副细框的眼镜,浅麦色的皮肤配着简单的白色T恤、米色休闲裤与夹脚拖鞋,散发着一种非常悠闲的感觉。他的脸上挂着一抹浅笑,但眼神却炯炯有神,甚至有着一丝侵略性。
「嗨,阿龙。生日快乐。」主人咧嘴一笑,反让阿龙不知如何是好。
男孩呐呐地点点头,「奴犬向主人请安。」
「我是凤尔,你叫我尔少爷就可以了。」
「是,尔少爷。奴犬明白了。」阿龙照着先前调教的方式回答。
尔少爷走了过去,轻轻摸着阿龙厚实的胸膛。房间三面全是玻璃,阳光直洒进来,男孩胸口上的汗水微微地闪着光芒。他尝了尝阿龙的汗水,捉狭地笑了笑。
「有没有觉得自己明明是人,却得当狗,很悲哀?」尔少爷突然一问。
阿龙傻了一下,才默默地点点头。
「我是个很残酷的主人,你要有心理准备。不过你让我印象很好,我喜欢你带点反抗的样子,还有你眼神中的那一点不甘愿和不屈服。如果你让我满意,我会让你弟妹有更好的环境,更多资源。但是如果你让我失望,我会毫不犹豫地取消一切的资助,到时候你的弟弟跟妹妹孤身在异国要怎么办?我可就不知道了。」尔少爷拍拍了阿龙的脸颊。
「……但这跟当初讲得不一样!」阿龙有些激动地问。
凤尔一拳揍在阿龙的腹侧,让阿龙痛得缩了一下。「我説过,我很坏的。而且我可以更坏,我大可以把你弟弟和妹妹也卖成奴隶,甚至训练得跟你一样。你弟弟叫子云对吧?我觉得他可是个小帅哥呢?」
「不可以!你不准动子云!你不可以!」一提到弟妹,阿龙像是疯了似得,拼命地挣扎,扯得铁链匡啷作响。
「我当然可以。」电流刷地从电击器穿过阿龙的腋下,蓝色的电光带着剧痛奔窜到全身,阿龙忍不住哀嚎:「啊啊啊啊啊啊~~」
「只是我没有必要这样做,懂了吗?」电击器按在男孩的腹侧,但这一次阿龙咬紧了牙关,不再哀嚎。
「很好,你学得挺快的。」
「首先,既然是我的东西,就得留点记号……」尔少爷细细地抚摸着阿龙微微颤抖的脸庞,手指滑过男孩结实的胸膛与充满弹性的身躯。
他拿起一支毛笔沾着墨水,由阿龙的胸口开始画。手臂、肩膀、胸膛、乳头、腹肌、肚脐、腰骨、阴茎、臀部、大腿、小腿,简单的綫条却轻易勾勒出一只刚猛的龙形。
狰狞的龙头盘据在男孩厚实的右胸,望着以左乳为中心的龙珠。强壮的手臂上盘着龙爪,龙身绕过背后从侧腹横过腹肌,阿龙的阴茎也被画上纹路彷彿是巨龙的阳具,龙身盘旋最后尾巴落在男孩的左小腿上,而右腿则是另一只张狂的龙爪。彷彿有一只巨龙牢牢地盘抓着这个强壮的大男孩。
然而这只巨龙被好几条粗大的铁链紧紧地捆住,这被囚禁的墨龙虽然张牙舞爪,但却显出一种徒劳挣扎的哀伤。尔少爷更在阿龙宽广的背肌上用花体的英文写下「Slave(奴隶)」几个字。
一面等身的大镜子就摆在阿龙的面前,让他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模样,悲哀而絶望。
「接下来恐怕会有点痛,你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好,到时候画歪了我也很会困扰的。」
尔少爷按下遥控器开关,镣铐的铁链轧轧作响地一点点收紧。阿龙的四肢被扯紧到了极点,只觉得身体几乎都要裂开了,但他死命地咬牙硬撑,不肯发出呻吟。但铁链的收紧却一点也没有停止的迹象,直到阿龙觉得自己的肌肉都已经绷紧到达极限,无法动弹分毫时才停止。
尔少爷把口钳固定在阿龙的嘴巴上。「等下让你可以慢慢叫,我不想你把自己给咬伤了。」
接下来尔少爷拿出来的却不是顔料与车针,而是炽红发烫的电烙笔。
赤红的电烙笔烧炙着这个十七岁大男孩的胸膛,阿龙浑身的肌肉绷紧得有如弓弦,青筋纠结爆起,他痛苦得拼命挣扎,却连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男孩的哀嚎彷彿不是人类所能够发出。
房间中激昂的古典交响乐与阿龙的悲鸣交相唱和,尔少爷对男孩的挣扎、哀求、怒吼毫无反应,专心刻画着龙形图纹。他的手极稳,綫条俐落而刚硬,很快地威猛的龙头跃然而生,若是平时这必定是幅精彩的杰作,但这却是以人体胸膛为布的血腥画作。
这个被铁链牢牢捆缚的男孩痛苦得几乎濒临崩溃,原住民特有的宏亮声綫让阿龙的哀嚎在房间中迴盪着,他紧绷的肌肉因疼痛而不停颤抖,这是男孩仅有的挣扎。皮肤与肌肉被烧烙的痛楚早已超越了阿龙的忍痛范围,满身都是痛苦的冷汗。
尔少爷拿起一沱黑色的油膏小心地涂抹在满是烧烙伤口的龙头上,冰凉的油膏让伤口的疼痛减轻不少,但又转为一种微微的麻痒。
整个龙纹图腾的烙印就在烧炙烙烫与涂抹黑色油膏的交错进行中完成,好几次阿龙痛得昏厥过去,但又重新痛醒过来。无可想像的疼痛早让男孩失去了思考能力,哀嚎嘶吼到嗓子完全干哑。
天色暗去又重新亮起,尔少爷给阿龙注射了许多不同的药剂,恍惚失神的男孩就这样被绑缚在半空过了不知多久。
强力水柱刷地冲在阿龙强壮的身体上,干涸的油膏凝块、汗渍、盐晶、还有那些深褐色的血迹,一一被冲刷净空,重新展露出这个原住民男孩一身漂亮的黝黑肤色。
阿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样地高大强壮,甚至更瘦了一些,肌肉的綫条也更鲜明了些许。而那墨黑的龙纹张牙舞爪地盘据在年轻的肉体之上,铁链交横,除了一个奴隶之外谁会有这样的刺青?更何况这不是刺青而是烙痕。厚实背肌上烙上的花体英文字阿龙一个也不看懂,但他听尔少爷讲説是奴隶的意思,让男孩忍不住心头还是揪了一下。
铁链松开,阿龙整个人摔在地板上,接连只靠点滴维持,早就让他浑身无力。前来放开他的陌生人把男孩抬上了一个类似生产用的檯子上,阿龙的手臂扬起被固定在后脑的位置,大腿被大幅度地拉开固定,让这个大男孩的私処完全暴露在镜子前。
「早啊,阿龙。」
那是尔少爷的声音,轻描淡写地彷彿先前的残酷烙刑未曾发生过。愤怒与恐惧一口气全涌上了阿龙的心头,他闷着头并不回答,只用凌厉的眼神盯着凤尔。
整场烙炙酷刑凤尔不假手他人,几乎没有休息的结果也让凤尔看来添了一些疲惫之色,不过他看来心情十分不错。
尔少爷的指尖轻轻滑过阿龙刚硬腹肌上的龙纹,抚摸着厚实胸膛上的繁复龙头,烧烙后的龙纹微微凸起,有如浮雕一般,尔少爷看来十分满意,而阿龙只觉得一阵微微刺痛。
「你在生气。不错,你恨我比较好。所有人都对我恭敬惯了,我很腻。喜欢你身上的黑龙吗?你皮肤又黑又叫做阿龙,我想黑龙很适合你。」
阿龙依旧闷着没有答话,他只觉得自己彷彿被盖上了钢印,再也翻不了身。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发现在自己得永远沦为奴隶,依旧让这个才刚满十七岁的男孩感到愤怒与恐惧。
「我得要开始下一步了,毕竟这还没完成,还欠一点装饰。」这句话一出,让阿龙忍不住心头一凉,他不敢想像凤尔还会用多残酷的手法来「装饰」一下。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点奖励,我等下会把你的手给放开。如果你有办法控制好自己,不要乱动的话,我可以特许你在明天跟弟妹联络通话,你表现得越好,时间就越长。反之,
你要是乱动乱叫,妨碍我工作的话,你这个月的通话时间就自己看着办吧。」
阿龙瞪大了眼睛,他能够忍受这么多的折磨与羞辱都是为了子英和子云,每个月的通话时间是让他支撑下去的唯一动力,而且通话时间也不会受到干扰,是他唯一可以放松的机会。
然而两手松开了,阿龙却不知道该如何自処,他摸了摸自己胸膛上烙印,身体上的墨黑浮雕得跟他一辈子,其实图案很漂亮,但也异常地病态。
三面镜子让男孩的后庭清楚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紧致的小穴微微地颤抖,附近一根体毛也没有,结实浑圆的臀部同样黝黑得发亮,多么漂亮的一个运动系男孩菊穴。
尔少爷在阿龙的私処前蹲下,轻轻弹了一弹,让阿龙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而电烙笔那种熟悉的微微焦味让阿龙绷紧了全身。
第一笔下去依旧是令人熟悉的剧痛,然而肛门边的嫩肉比起胸膛和腹肌更加柔嫩脆弱。血肉烧灼的焦味立刻飘散开来,阿龙痛得发抖,他的双手紧紧地掰住自己的大腿,纠结的青筋可以看出这男孩有多么地用力。但为了奖励,阿龙用尽全力地绷紧自己的身体,死咬的嘴唇忍耐着被烙烫的巨大痛楚。
尔少爷在男孩肛门的上方,连往囊袋的嫩肉上烙写了一个「淫」字。然后尔少爷拿出一根约是棉花棒粗细的尖针,烧得通红,从侧边横向在阿龙的肛门与淫字之间,扎穿了一个小孔,这突然其来的刺痛让男孩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凤尔俐落地把伤口撑开,替阿龙穿上了一个晶亮的钢环。他轻轻扯了扯钢环説:「我把环扎得深一点,好让支撑力强一些,免得禁不起拉扯,裂开重穿岂不是更痛?」
阿龙早就痛得説不出话来,只觉得肛门旁边火辣辣的灼痛彷彿要裂开来一般。
尔少爷把男孩结实的大腿也给松开,「阿龙,跪在檯子上。屁股抬高,然后用手把屁股尽可能地掰开,别害羞,把你漂亮的小穴给露出来。」他清脆地一巴掌拍在阿龙的坚挺的臀部上,让阿龙倍感羞辱。
大男孩忍着肛门烧烫的灼痛,乖乖地翘起屁股,把浑圆结实的臀肉掰开,露出刚刚才惨遭酷刑的菊穴。那个血淋淋的「淫」字还渗着血水,钢环穿过之処也都还在流着血。
电烙笔的气味让阿龙反射性地颤抖着,男孩颤抖、哀嚎就是不敢乱动分毫,尔少爷在男孩肛门的下方,股沟间烙写了一个「贱」字。另一个钢环也同样串在字与肛门之间,于是男孩的菊穴旁就被一上一下地烙写了「淫」「贱」二字,穿上了两个亮晶晶的肛门环。
这个一百八十七公分的高大男孩无力地跪在檯子上,黝黑强壮的身体上全是痛苦的汗水。他的屁股高高地抬起,因为男孩的肛门环被穿了绳子给高高吊起,他也只得拼命地抬起屁股。男孩的手指在自己黝黑的臀部上留下了几近淤青的红色指痕,但不管再痛苦他都拼了命地努力。
阿龙很想闭上眼睛,因为镜子里全是自己淫乱的模样。但尔少爷拍了拍他的脸颊,揩了揩男孩肿胀马眼上的透明液体,抹在阿龙的嘴上。「看看你自己淫荡下贱的模样,这两个字真是太适合你了。小穴被烙烫还有穿环让你很兴奋吗?不然怎么淫水流成这样?」
十七岁的男孩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深隽的脸上写满了羞辱,黑挺的眉毛纠结着,大大的眼睛含着痛苦与羞耻的泪水。阿龙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没办法承认自己的身体就是会对这些折磨与羞辱产生反应。
才刚穿好的肛门环被高高吊起,伤口処还淌着一丝鲜血,尔少爷每一下的拨撩、轻弹都让阿龙忍不住浑身一颤,而男孩的肉棒早就鼓涨成了一柄近二十公分的粗红大剑,随着拨撩不住地甩动。
啪地一声,尔少爷剪断了串起肛门环的绳子。男孩高大壮硕的肉体应声瘫软在檯子上,不住地喘息。凤尔拿起墨黑的油膏涂在阿龙肛门的伤口上,冰凉而微微发麻。
「阿龙,喘够了没?翻过身来。尽量套弄你那根贱狗屌,但别给我射出来,射出来就有你好受的了。」
阿龙靠躺在檯子上,小心地避免压到自己肛门的伤口,认真地套弄起自己的大屌。但他还是不敢直视自己面前的镜子,一个理着短劲平头的黝黑男孩,张开了自己的大腿奋力地打着手枪,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流淌在他一身剽悍的龙纹上。
尔少爷坐在躺椅上看着阿龙套弄了好一阵子,才走过去检查,他摸了摸男孩胀红饱满的大龟头,圈起他的冠状沟套弄了两下。他走到一旁拿了一个约莫两公厘宽一圈金属环,拨弄地套在了阿龙的冠状沟,尔少爷挑的尺寸异常精准,这花纹繁密的金属环紧紧地嵌在男孩的冠状沟,让阿龙的大龟头显得更加肿胀饱满。
尔少爷满意地笑了笑,把金属环拿下拆成了两半,然后在喷灯下加热到火烫炽红。阿龙颤抖地看着,他知道这可怕的刑具即将会加诸在他身上,甚至可能会陪伴他一辈子,但他甚至不敢躲避,他的双手牢牢地按在自己大屌的根部,动也不敢动。
「滋~~」是金属烧灼血肉的声音。「啊啊啊啊~~~」是男孩痛苦哀嚎的惨叫。
那个金属环就这样烧焊在阿龙的冠状沟,牢牢地卡住他的大龟头。男孩实在是痛到极点,他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大屌,彷彿这样可以稍减轻巨大的痛楚。纠结的血管爬满了男孩的大屌,他又长又挺的肉棒也鼓涨到了极限,几乎变成紫色。
阿龙实在痛到了不行,干脆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试图舒缓这样的痛楚。
尔少爷叹了一口气,「算了,改天再把剩下的做完吧。」转身准备离开。
「尔少爷!」男孩沙哑地喊住了凤尔。
「奴犬……恳请少爷继续。阿龙……是只欠肏的淫荡奴犬,求少爷继续调教责罚……但也请少爷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这个高大的男孩跪在调教檯上,头压得老低,满是汗水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凤尔推了推眼镜,脸上露一抹微笑。「好。你自己説的。」他拉起阿龙被汗水溽湿的小平头,看着他那张年轻的脸庞上混杂着坚决、屈辱与痛苦。「我别的优点没有,但是説到做到。我会让你跟弟妹联络的,只不过接下来会更辛苦唷。」尔少爷拍了拍男孩的脸颊。
一丝不挂的男孩就跪在那边,黝黑结实的肌肉上布满了痛苦的汗水,他紧紧握住自己的大屌,硕大的龟头被勒得更加肿胀发紫,电烙笔就在阿龙的龟头表面上斜斜地一划,一笔一勾伴随着是这个十七岁男孩的剧痛哀嚎,还有肉体烧炙的可怕焦味,这撕心扯肺的疼痛让阿龙不停地颤抖着,但他又强忍着不让自己妄动。
男孩的龟头十分地敏感,于是疼痛也是加倍,所幸这个字笔画甚少,尔少爷轻松地写完,在阿龙的饱满龟头上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奴」字。当尔少爷把电烙笔丢到一边时,阿龙着实松了一口气,但他另一只手为了忍痛也把自己的大腿给抓得破皮流血。
侭管烙刑已经结束,肛门边缘或是龟头烫伤的持续疼痛,都让阿龙痛得浑身发抖,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但是挺了过来没有昏厥过去,但他宁愿自己昏死过去,可以少承受一些这样的痛苦。
凤尔抚摸着男孩痛苦喘息的脸庞,彷彿看透了他的想法。「是不是觉得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都没有痛晕过去?」他顿了一顿,脸上透出恶意的笑容。「在你身上的烧烙刺青完成之后,我帮你注射了一些药剂。它会对你的身体做出一些小小的改变,譬如説伤口痊瘉的速度也会是正常人的好几倍,免疫系统也会强化,但是你也会变得更加敏感,而原本大脑中疼痛的安全机制也破坏了。」
这个没念过什么书的原住民男孩几乎听不懂凤尔的説明,一脸的茫然。尔少爷叹了一口气:「简单的説,你受伤会好得很快,也不容易感染、发炎,但是你再也不会因为疼痛而昏厥。你会完完整整地品嚐到我施加在你身上的每一分痛楚和刺激。」
阿龙黝黑的脸庞被这惊人的宣布吓得有些惨白。尔少爷又走到一旁手上拿着一些奇怪的金属物体,「初体验嘛,那还是轻一些,从500克开始好了。」凤尔喃喃自语。
尔少爷走回阿龙的身边,「剩最后两、三个步骤了,乖乖别动,把你的狗屌给我好好握着。」
阿龙沈默地点点头,他恨不得自己没有这根傲人的大屌,男孩从没想过自己的肉棒会是痛苦的泉源。他牢牢握着自己的十九公分粗红大屌。但尔少爷手上那根起子粗细的炽红尖针,还是令他心头一凉。
尖针毫不留情地由下往上,从阴茎扎入再从马眼穿出来,「呀啊啊啊啊啊啊~~~」有再多的心理准备也禁不起这一下,阿龙发出痛苦的悲鸣。然而更可怕的是,尖针喀的一声居然一拆为二,尔少爷两手一拉,猛烈地把男孩阴茎上的伤口给撑开,顿时间血流如注。
「住手!!!快停下来!!!!!!!要裂开了!」阿龙哭喊哀求着,但是手还是紧紧握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肉棒,不敢乱动。
凤尔当然不为所动,他拿出一个精致的钢铸大锁,几乎有铅笔粗细的U型铁桿就直接从伤口中硬穿过去,喀啦一声锁上,然后尔少爷才把尖针给拔了出来。这个取代屌环的龟头锁就这样悬垂在阿龙的大屌上,与男孩冠状沟的金属环交扣着,粗大的铁桿几乎堵住了阿龙的马眼。
500公克的重量瞬间拉扯着男孩饱受摧残的肉棒,「好痛!求求你,把它拿掉,犬奴的狗屌快要断了。求求您,主人。」阿龙粗犷的脸庞痛苦地纠结在一起,虽然明知道没有用,还是忍不住哀求着。
凤尔有些不悦:「还没完呢。」尔少爷这么説了,阿龙也不再求他,只是不停地喘息着强忍浑身的剧痛。
尔少爷抚摸着阿龙强壮厚实的胸肌,烧烙起伏的龙纹,揉捏着男孩硕大直挺的乳头。阿龙纠着一对浓眉,光是这样简单的抚摸揉捏,都几乎要让他发出呻吟,但他咬牙忍耐着。
同样的粗大尖针扎在男孩乳头底部的结实胸膛上,撕扯开的伤口也立刻被大锁给穿过锁上,一边一个,两个亮晃晃的沈重大锁就垂在阿龙壮硕的胸膛上,而一条Y字形的铁链连在阿龙的两个乳头锁与龟头锁之间。尔少爷一点一点缩短铁链的长度,如果阿龙的大屌没有勃起维持一定的长度,就会同时撕扯着男孩的乳头、胸肌与龟头,带给他剧烈的痛楚。
「大功告成。」凤尔开心地説。还顺手拉扯了一下阿龙胸前的铁链,立刻带给男孩一阵巨大的撕裂疼痛。
阿龙在主人的指示下艰难地走到镜子前,望着镜子里面那个高大黝黑的男孩,黑亮的皮肤上烧烙的繁复的龙纹,淫乱而性感,巨大的金属锁头穿在他的乳头与龟头之上,短束的铁链逼得他的大屌不得不勃起昂立,甩动着烙着「奴」字的硕大龟头。现在没有一个人会怀疑阿龙的奴犬身份,因为没有一个正常人类身上会有着这些装饰。
《上》
男孩每天都在激烈的电流中痛醒,从柔嫩直肠的深処毫不留情地窜遍他全身,刺激着这强壮的犬奴。他从头到脚的每一吋肌肉,都在忍耐着尖针穿体般的疼痛。作为起床号的电流会强弱互渐地持续十分钟,确保他会完全清醒。而在这段过程中,男孩只能紧紧地攀住窄小的狗笼,咬紧牙关撑过这一段煎熬。
如果真有人能承受这样的折磨,或许也该习惯这每日必经的痛苦了。但经过凤尔改造的阿龙,却没有这样好运,强化过的感官神经让男孩变得更加敏感,痛楚与刺激每回都彷彿第一次般强烈。而且像阿龙这样的性奴隶就算被打到遍体鳞伤、皮开肉绽也会在一夜休息之后也会回复到肌肉光滑紧实的完美状态,甚至连后庭密穴都会紧致得有如処男一般。
所以为了便于调教,这个强壮男孩的肛门无时无刻都塞着各种道具,维持一定的尺寸。除非主人又想让阿龙体验一下処男破菊的痛苦快感,才会让他休息一夜,恢复后庭的紧致,然后再重新撕裂他的肛门。
最常用的就是一根二十公分长,足足有三根手指粗的巨大假阳具,这完全是由阿龙自己的粗红大屌取模制造。用热蜡取模的时候痛得阿龙死去活来,光只是轻触肉棒就足以让男孩疼得落泪,但尔少爷还不停地搓揉阿龙的大屌,或是叫他自己打手枪,折磨了他一整夜。
这根尺寸惊人的假屌也是尔少爷特别订制,橡胶表面上布满了许多金属小球,彷彿假屌上有着二三十颗入珠,这些金属球既可以放电也可以加热,假阳具内部还有着超强的震动功能,是个十足的残酷玩具。假屌的底部有两个小圈可以牢牢地固定在男孩肛门环上,要想排出只会让阿龙感受到肛门绷裂的痛楚,也让阿龙无时无刻都体验着被自己粗屌充满的感觉。
经过这些年的调教,这个黝黑结实的原住民男孩被训练得更加敏感,不论是电流的激痛或是后庭濒临撑裂的苦楚,对阿龙来説都不单只是折磨,同时也是最刺激的爱抚与挑逗。那根充血饱满、青筋纠结的大肉棒不只是因为拘束环而肿胀,而是因为这些痛苦不断刺激着阿龙,让他维持在一种勃起的半高潮状态。
但不管如何调教,看到自己淫乱的模样依旧让阿龙感到万分羞耻,男孩很清楚自己只是主人的一只奴犬,一个供尔少爷玩弄的玩具。身体越兴奋,阿龙就越痛恨这光是被鞭打就会流出淫液的自己。
然而狗笼外的立镜依旧照出男孩淫荡下贱的模样,这强壮的小伙子在笼子里扭曲挣扎着,你很难想像那样一百八十七公分高的大个子怎么塞得进如此窄小的笼中。假屌的电流和在直肠肆虐的六颗跳蛋把阿龙整得痛苦不堪,唾液沿着口钳不受控制地流下来,穿着龟头锁的肿胀大屌随着电流大幅甩动着,每一次甩动当让男孩觉得自己的龟头痛得彷彿快要裂开,龟头锁上的铁链还连着阿龙厚实胸膛上的沈重乳头锁,大屌的甩动几乎就像是有人在用力扯着男孩的敏感乳头一般。
而这各式各样的痛楚让阿龙感到更强大的刺激,他的龟头涨成了饱满的紫色,好像随时都要喷发;红褐色的黝黑肌肉上淌满了汗水,盘据在男孩强壮身躯上的烧烙龙纹也彷彿涨红了起来,兴奋而痛苦,渴望着解放。
侭管快感不停冲击着阿龙,但他还是听见了快而匆忙的脚步声。
「是鬼虎。」阿龙从脚步声辨认出来人,但他的心情有点复杂,尔少爷没出现本来应该是件好事,毕竟凤尔的冷酷与残忍就算连鬼虎也比不上;但阿龙还是有点失望,毕竟尔少爷有种很不一样的感觉,他没办法形容,阿龙只知道尔少爷待他跟别的奴隶不同。而鬼虎也不过只是凤家的另一个奴隶,但被赋予了管理调教其他奴隶的地位,鬼虎总是用最残酷的方式执行所有的命令,折磨其他的奴隶彷彿可以抒解他自己的痛苦。
「早安,阿龙,睡得如何啊?」鬼虎讥讽地説,粗哑的声音一如往常般充满恶意。他的问候伴随的是在男孩身上淋下大片滚烫的蜡油,阿龙只能以哀嚎来回答他的问候。
「听起来精神还不错嘛~」他继续从旁边滚沸的锅子中舀起一杓蜡油,又往阿龙身上淋。男孩黝黑的皮肤瞬间就被烫红,留下暗色的蜡块,阿龙在窄小的狗笼中徒劳地闪躲着。
鬼虎一手扯紧了阿龙龟头与乳头间的铁链,然后把滚烫的蜡油直接地浇在男孩的大龟头上、胸膛、乳头,阿龙凄厉地吼着,他的每一次挣扎都同时撕扯着自己的龟头与乳头,令他痛苦倍增。随着背肌盘旋起伏的龙纹也被大片暗色凝结的蜡块所掩盖,粗壮结实的手臂也被烫到红肿不堪。
鬼虎用蜡烫折磨阿龙好一阵子之后,才叫其他的奴隶把男孩给拖出笼子,用强力水柱和粗硬的棕刷清理他黝黑强壮的身躯。
清晨五点阿龙就在电流中痛醒,经历这一串折腾也五点半了,但接下来的晨间运动时间对男孩来説又是一大考验。一般来説,晨间运动是武装三千、蛙人操以及次数模糊的伏地挺身和仰卧起坐,通常总要几百下。
经过一年的调教,男孩胸膛上的乳头锁早就从五百克换成了一公斤,左右两边加起可是悬着两公斤的重量,而阿龙的龟头更是得无时无刻都得承受二公斤的拉扯。但所谓的武装三千当然不只这点配备,乳头锁上各加了五百克的铅垂,龟头锁上则又加了一公斤,睾丸上也各绑上了二点五公斤的带刺铅球。
于是这年轻犬奴的胸膛上挂着三公斤的重量,红肿的大屌与睾丸则承担着八公斤,就连穿在乳头锁和龟头所之间的铁链也重达一公斤。阿龙的脖子架上了七公斤重的实心铁项圈,粗重的铁铐把男孩粗壮的双臂反锁在背后,项圈、铁铐和锁链加起来也有十八公斤。一场武装三千,阿龙得背负着三十公斤的重量完成这艰难的考验。
三千公尺有多长?四百公尺的学校操场足足要跑八圈半,阿龙就这样浑身除了刑具之外完全赤裸着,赤脚跑在滚烫的柏油跑道上,炽热的太阳烤着地面,也考验着男孩的体力与韧性。
每一步,对特别敏感的阿龙来説都是煎熬,随着时间脖子和肩膀铁枷的重量越来越明显,被紧紧铐在背后的双手双臂则是绷得筋肉抽搐。红肿渗血的乳头扯着整块胸肌都因拉扯和晃动而不停抽痛,青筋纠结的大屌直挺挺地傲立在腹肌前,涨大红紫的龟头被乳头链和龟头锁的负重扯到了极限。睾丸也被铅球不停拉扯,彷彿有人强烈地抚弄让阿龙的睾丸涨大发紫,饱满的囊袋上浮满了血管。
然而痛苦的来源不只是这些重物,每当摆动那痛得快要抽筋的两条腿奋力奔跑时,男孩柔软的后庭嫩肉都在跟粗大假屌反覆摩擦着,甚至还有那六颗鷄蛋大小、比假屌更加深入的跳蛋。这一切的痛楚都让阿龙沈浸在几乎要爆发射精的快感之中,但不管刺激如何强烈,他就是无法释放,只能停留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鬼虎是个使鞭高手,看他壮硕肌肉上留下的深刻鞭痕就可以知道他是从自己的肉体上学来的,但侭管像他那般地位,依旧是个赤条条的奴隶,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大黑屌,上头凹凹凸凸有着十几颗的入珠,但那凶器到底有多可怕,阿龙倒还没有尝过。鬼虎和其他奴隶唯一的差别就是他粗壮手臂上的三圈钢环,那是地位的象征,还有挂着皮鞭和电击棒的腰带,则是暴力的代表。
不管是跑得快或慢,鬼虎的皮鞭是依着心情往人身上抽,而对着阿龙,鬼虎的心情总是特别差。或许这个黝黑的大男孩真的最得凤尔少爷的宠,但得宠的下场也不过就是几乎每天都被凌虐得死去活来,而且还给了他一身折磨不坏的肉体。
皮鞭刷地抽在阿龙早已痛得抽搐的小腿上,他一个踉跄这一八七的大个子就摔在跑道上,还狼狈地滚了半圈。滚烫的柏油几乎是烧灼着阿龙的皮肤,他咬牙忍着痛,挣扎地要爬起来,但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他只能拿着肩膀跟脸庞抵着火烫的柏油路面,试着站起。但鬼虎的皮鞭可没那个耐性等他爬起来,接着狠抽两鞭又把阿龙给翻倒。
「假装跌倒就想偷懒嘛?狗东西!」鬼虎怒駡着。
他一脚踹在阿龙圆挺的屁股上,把他整个人踢倒在跑道上。换了根韧皮短鞭夹头夹脑地就往男孩的身体上抽。鬼虎布满厚茧的大脚丫就踩上阿龙直挺胀红的肉棒,大屌给人踩着,双手又被反锁在背后,这黝黑强壮的大男孩连闪躲都没办法,只能缩着头默默承受鞭打。
鬼虎的大脚蹂躏着阿龙的粗屌,踩、挤、搓、揉,他还用脚指夹住男孩饱满的红紫色龟头往柏油跑道上上压,被艳阳烤得滚烫的柏油路面,像铁板似地烧灼男孩的大龟头,「啊~」喘息与压抑的哀叫中却又夹带亢奋的呻吟。
被各种刑具重物扯得涨成紫色的大肉棒被火热的跑道烫得又红又肿,阿龙鲜红欲滴的龟头更被烫出了水泡。但只给残虐的鬼虎下手的地方,他拿起嘴中叼的香烟,直直戳破水泡,把烟蒂捻熄在男孩的龟头上,让阿龙再也压抑不了地狂声哀嚎。
鬼虎也不给这个男孩一点喘息的空间,立刻把他拉起来,皮鞭狠抽着继续要他跑下去。阿龙只能拖着满身的伤痕与淌血的大屌,咬紧牙关迈开他早已疼痛不堪的双腿,继续跑下去。
《中》
阿龙在阳光下努力维持着立正的姿势,汗水淌过他黝黑的皮肤和壮硕的肌肉,滑过尔少爷在他身上留下的盘旋龙纹疤痕,每当咸咸的汗水流到男孩身上一道红肿流血的鞭伤时,他都会忍不住皱紧那一双浓黑的剑眉,但坚毅的脸上不露出一点痛苦的表情。
「很不错嘛,像你这种又黑又淫贱的狗奴果然很耐操,看看自己流满淫水的狗屌,説实话,你被虐待得很爽对不对?」鬼虎一边羞辱着阿龙,然后一边玩弄男孩的乳头环与直挺挺的粗大肉棒。
其实,阿龙无时无刻都痛苦得想就此永远昏迷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规定十二分钟要跑完的武装三千,在鬼虎的折磨之下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然也成了鬼虎加倍凌虐这个强壮大男孩的当然借口。于是皮鞭的催促下,阿龙又整整多跑了两公里。
男孩用尽全力挺直了腰桿,但脖子上七公斤的项圈和那些十几公斤的铁链手铐在阿龙的背上形成繁重的负担,深深地卡在他坚实的肩头上。乳头所悬着的三公斤更是紧紧拉扯着男孩硕大的胸肌,让男孩胸膛上的龙头纹痕也随之起伏,混着血丝的汗水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映出一层光泽。穿过龟头的大锁和睾丸上加起有八公斤的重物,连着乳头锁依旧是伴着呼吸一上一下地甩动着,每一下都带给阿龙撕裂般的痛楚。
男孩修长紧实的双腿早已抽搐到发抖,但阿龙还是咬紧牙关直挺挺地在艳阳下站立着。为了年幼的弟妹,阿龙説什么也不会让自己倒下。
然而鬼虎却以阿龙的痛苦为乐,他对男孩的小腿兴致特别高,像阿龙这样黝亮结实,綫条完美的直挺小腿更是鬼虎心中的极品。他拿一条鳄鱼皮制的长鞭,刷地挥出,破空声起接着就是皮鞭抽在紧绷肉体上的亮响。
「怎么样?还喜欢吗?」鬼虎恶毒地笑着。
阿龙痛得绷紧了全身,浑身的肌肉都随之微微颤抖。下一鞭无声息地卷上右小腿,刷地猛力回抽,粗韧的鳄鱼皮鞭立刻从男孩的小腿扯卷下一整圈皮肉,血淋淋地痛得阿龙几乎就要倒下,但他还是咬牙挺住。
但第三鞭像是雷击般抽打在抽筋边缘的左小腿肌上,抽在刺青纹痕的龙尾上,男孩再也没法抗拒地跪倒,小腿开始整个痉挛抽筋,剧痛从腿部席卷了全身,但是双手被铁链锁在背后,根本也无法舒展肌肉,只能苦苦地蜷曲在地上,低声哀吼。
「这么快又要装懒摆烂啦?」鬼虎的怒斥永远伴着皮鞭的挥击。
阿龙悄悄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一点熟悉的脚步声在皮鞭的挥舞与肉体的抽搐之间传进男孩的耳中,阿龙忽然精神一振,睁开了双眼。「啧」鬼虎的鞭打也立刻停了下来。
其实阿龙不需要张开眼睛就知道是尔少爷到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难道真的想要接受尔少爷的更多凌虐吗?还是单纯只想看见主人的脸?
阿龙被其他的奴隶拖到了另一処,在鬼虎这样反覆蹂躏中时间也到七点,该是喂食的时候了。然而在喂食前男孩得先进行排泄。
阿龙必须在镜子之前还有尔少爷面前摆出各种羞辱的姿势,男孩自己也不明白,再下贱耻辱的事情也都做过了,为什么每次都还是让他羞愧的脸红而内心痛苦?难道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连奴隶都算不上,只是尔少爷的一只奴犬,一个性玩具而已吗?
而这是一天当中唯一一次的排泄。
鬼虎把锁在阿龙肛门小环上的假阳具给解开,猛地往外一扯;男孩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嚎,一股撕裂的剧痛中粉藕色的肛门嫩肉全给翻了出来,还带着刚才跑步时磨破的殷红血迹。
不等阿龙反应,几个帮手的奴仆立刻把水管插入这大男孩的开口的菊花,灌入的水流将会反覆替他浣肠五次,同时清走产生出来的粪便,并维持阿龙后庭的干净。
但真正的羞辱才要开始,男孩得要亲手挖出填满自己尿道的凝固蜡块,才有办法排尿。而短短数分钟的排尿时间过去后,他们又会拿着滚烫的热蜡滴入他的尿道中,还要逼着阿龙撑开自己的马眼,好让他们能更方便滴蜡,一点一滴、痛苦万分地封住男孩的排尿与射精,这也是为什么不管阿龙再怎样高潮或兴奋,也排不出一丝液体。
阿龙伸着手指努力地往马眼中挖,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轮廓分明的脸庞上全是冷汗。侭管这是每天都得重复的酷刑,依旧让男孩痛苦万分,有时也会让阿龙恨自己生得这样大手大脚,连手指都很粗犷,但起码阿龙的手指算长,足以应付自己足足有二十公分的大肉棒。
唯一的好処就是又粗又重的龟头锁会在这时短暂地拆下来,让阿龙可以尽情折磨自己的马眼与尿道,男孩伸长了中指暴力地插入自己红肿龟头的马眼,粗鲁地把前一天滴入的封蜡给抠出来,因为他知道时间不多,要是没在限时内排尿完,可能还得多被封住二十四小时,那时候可不是这样一点痛苦可以比拟的。
而阿龙的涨红大屌直挺挺地昂然而立,一点也没有因为疼痛而软瘪,反而冒出一股股的透明淫液,让男孩可以更容易抠出深藏在尿道中的蜡块。没两下,混着血丝的臊黄尿液哗啦啦地喷出,也让阿龙着实松了一口气。
尔少爷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微笑,阿龙不太明白,但或许是件好事。但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讲过一句话。阿龙没办法管得那么多,狗食送到了他面前,身为一只贱狗,他只能跪着埋头猛吃。阿龙其实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吃些什么,但这些块状的食物混着牛奶,全是营养师精心调配的食物,除了维持营养外,还能让他的身体状态维持得更好。
狼吞虎嚥地吃完早餐,阿龙继续跪着然后立起身看着尔少爷,手指自动插进自己的马眼,皱紧眉头咬牙把尿道给撑开,等待着有人拿热蜡把尿道一点点封住。
尔少爷淡淡地説:「把锁头给穿回去,封蜡就不用了。」
听尔少爷这么説,阿龙吓了一大跳,主人几乎从没减轻过刑罚,永远是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残酷。鬼虎当然不敢插嘴,乖乖地过来把龟头锁穿过阿龙的马眼,重新给锁好。
「少爷,武装三千的负重也一并去掉吗?」鬼虎毕恭毕敬地问。
尔少爷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摇头,「带他去天堂路。」
少爷走在前头,鬼虎、阿龙等一干奴隶全跟在他身后,穿过了两、三処院落,到処都是身材精壮或结实,面貌英挺或俊美的年轻人,而无一例外都是全身赤裸,好些人身上有着华丽的刺青纹身,但没有一个像阿龙这样遍布半个身体,如此花纹繁复的。
阿龙最后被领到一処偏僻的地方,一长条两公尺宽,不知道有几百公尺长的路笔直延伸,上头铺满了尖鋭的珊瑚礁石,从小长在山上,十五岁就卖身为奴的阿龙也不知道这就是两栖蛙人著名的天堂路,只觉得尖鋭的礁石闪着一种令人发疼的光芒。
「阿龙,」尔少爷今天第一次对着阿龙讲话,男孩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你知道吗?今天是你的十八岁生日。」
每天就在各式各样的酷刑与折磨中度过,只有每个月一次和弟妹的通话时间,日期早就对阿龙失去意义。但自己十八岁的生日,显然尔少爷有特别的盘算。
「多谢少爷记得奴犬的生日。感谢少爷。」
尔少爷点点头,「这是我亲手调教你满一年,我今天要你给一点特别的东西。但过程会有点漫长,但我保证会满足你骨子里的天性。」少爷优雅地微笑,一点也没有讥讽或嘲笑的意思。
一个麦色皮肤的阳光少年走到阿龙身边,比起这个一八七大个的强壮男孩,阳光少年矮了大半个头,只有一百七十公分出头。浑身赤裸,只有在乳头和龟头上穿了晶亮的银环,结实偏瘦的胸膛上有着一大片荆棘盘绕的刺青,靠近点看纹痕隆起看来也是跟阿龙一样,是烧烙上去的痕迹。
少年把阿龙的双手铐在脖子的项圈上,然后替男孩上了厚重的脚镣,总有好几公斤重。而武装三千的三十公斤还是挂在阿龙的龟头、乳头和睾丸上,依旧沈重。少年转头看了看尔少爷,少爷微微点头,不知道为什么阿龙居然对那个阳光少年有些嫉妒。
少年拿出一根导尿管,俐落地插入阿龙的马眼中,超粗的导尿管上沾满了橘红色的辣椒油,就算阿龙先前撑开过自己的尿道,还是觉得热辣的痛楚直冲脑门,他握紧了拳头,脖子、肩膀、胸膛还有下腹肌几処的青筋全部暴起,咬牙抵抗着连串的痛楚。
直到导尿管一直深入到膀胱,少年才停下动作,然后把导尿管接上一台机器,阿龙还来不及反应,机器就开始飞快地运转,把阿龙膀胱中剩下的尿液给全都抽出来。少年看机器抽了半天再也抽不出尿,才向尔少爷鞠躬。「少爷,进行下一步吗?」
坐在一旁阳伞下的尔少爷点点头,看起来似乎相当满意。
少年把导尿管接上一根看似橡胶做成的假阳具,粗长硕大,但起来似乎软软的。
鬼虎忽然站前两步,「少爷,那只奴犬的肛门还是空着呢,方才喂食结束就直接过来了,是否要补上点什么?」
尔少爷点点头,然后对着那个阳光少年説:「小狼,你看什么适合就放些东西进去吧,让他多点动力也好。」
鬼虎也没想到少爷居然让那个叫做小狼的少年动手,只能恨得牙痒地退到一旁。
小狼笑了一下,跟别的奴隶吩咐了两句,他们飞快地拿出一大盆跳蛋。「他先前的最高纪录是多少?」小狼问。
鬼虎还没回答,阿龙倒自己默默地跪下,翘起屁股回答道:「标准大小,十二颗。」
小狼拍了拍那个原住民男孩浑圆翘挺的屁股,「那我们来试试能塞多少吧?」但他拿的那一大盆的跳蛋都比鸽蛋还大上不少,只略小于鷄蛋。一颗接着一颗,小狼的手没停,阿龙的一对剑眉倒是越皱越紧,嘴中也开始忍不住喘息。
「喔,十二颗了。」小狼雀跃地説。但实际上早比先前还挤压了更多空间,接下来的每一颗都令阿龙呻吟不已。
小狼拍了一下阿龙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声音,「十五颗,不错嘛。」阿龙的身上淌满了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再多塞五颗,凑个整数吧。」尔少爷冷不防地説出一句。
不单是小狼稍微吓到,连阿龙一听心都凉了。「是。」小狼只得加快手脚,要是塞不了五颗,恐怕连他自己都倒楣。
「啊啊啊吼吼吼~~」黝黑男孩浑身暴紧了青筋,硬是吃下最后五颗,痛得阿龙几乎要昏过去,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后庭居然能有这样的容纳力,也更没想过自己居然能承受这般痛楚。
这又推又挤,连小狼都一头大汗,他替阿龙安上肛塞并且用肛门两边的小环固定。最后才把那根软绵绵的假屌要阿龙含住,大软屌塞满了阿龙的整个口腔,几乎要卡入喉咙中,让男孩连呼吸都很勉强,最后小狼再假屌连着的皮带绑在阿龙后脑。
「阿龙,开始爬吧。我想看你爬到天堂路的终点。」尔少爷的命令简单而絶对。
「这哪是什么天堂路,根本就是地狱之途。」阿龙忍不住在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由于双手被铐在脖子的铁枷上,阿龙只能以手肘和膝盖为支撑点前进,也就是蛙兵所谓的「婴儿爬」。活生生的肉体在尖鋭的珊瑚礁石上爬行,那种划破皮肉的疼痛之外,还带出道道艳红的血痕。
小狼笑嘻嘻地拿着大桶的液体往阿龙身上浇,透明的液体流过男孩黝黑光亮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得闪闪发亮。「这可是会让你敏感度大幅提昇的情趣圣品唷。」
今天刚满十八岁的原住民男孩,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忍耐着更多的痛苦。才不过几十秒,他马上感觉到连火热的日光都让人觉得毒辣得发疼。他一步步地爬着,扛着一身超过三十公斤的重担,艰难万分地爬行。
「快点吧,这一趟的表现会决定你这个月跟弟妹通话时间的长短。」尔少爷説。
阿龙一听又振奋起精神,努力地往前爬,任由那些尖利刀石在他身上刮出一条条伤痕。这样的机会并不多,阿龙常常被尔少爷百般凌虐也换不到一次时间延长,但他也很清楚,自己生日的这一天将会无比漫长。
男孩才爬不到二十公尺,新一波的考验又登场了,后庭几乎爆满的跳蛋开始不安分起来,无数跳蛋一起震动共感的麻痒像是海啸般冲击着阿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液提升了敏感度或纯粹是跳蛋的威力太强。男孩几乎被卷入那种奇妙快感的漩涡中。
阿龙忍不住咬牙,他一咬含在嘴中的大软屌,里头居然装满了液体,就开始顺着导尿管往膀胱里灌,冰凉凉地非常不舒服。
「才打开八颗耶,这只黑狗怎么这么烂啊。」小狼坏坏地笑着。
阿龙又一咬,甩开那些快感努力又爬了两步,更多液体灌进膀胱里。而阿龙只看到尔少爷的表情满意中带着些许的好奇或期待?
小狼一口气把八颗的威力开到底,那种强烈的震动像是从阿龙的直肠中爆发,贯穿了整个身体般,男孩几乎被击倒,最后阿龙想尽办法撑住了,只是接下来的每一步浑身的肌肉都在发着抖,全力对抗那一股股的冲击。
「鬼虎,用『猫爪』。」尔少爷下了另一道命令。
小狼忽地关掉了所有的跳蛋,让阿龙多了一点喘息空间。但下一瞬间,又痛得阿龙差点要暴吼出来,但嘴中塞着大软屌,他只能用力咬着,更多液体又灌进膀胱里。
猫爪其实是改良过的猫尾鞭,粗韧的短鞭一共有九条分岔,本来一节节的瘤球全都换上了鋭利的金属小刺。鬼虎终于逮到了一个表演机会,又是招呼他最讨厌的阿龙他怎么可能放过。
他猛力一挥,猫爪鞭立刻在阿龙宽厚黝黑的背上留下血淋淋的一大片伤痕。阿龙现在可明白那些淋在身上药液的威力,无法言语的剧痛折磨得他整个人倒下,结实的身躯连着沈重的刑具倒在尖鋭的礁石路上。
鬼虎得意地笑着,猫爪呼刷地抽打在鬼虎最喜爱的结实小腿上,又是一大片的刮肉破皮。下一鞭落在阿龙粗壮刚硬的黝黑手臂上,着连着肩膀被撕开,血迹斑斑。阿龙无法呻吟,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咬着牙,对自己的膀胱灌入越来越多液体。
鬼虎正打算再打下去,却看到尔少爷制止的眼神。
「阿龙,起来。」尔少爷的命令像是絶对的指令,男孩挣扎地拖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肉体,勉强地又往前。
尔少爷一个眼色,鬼虎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换小狼拿着遥控器走上前。「八颗震动……」修长的手指在遥控器上轻松操作,就让阿龙难受得浑身颤抖。「再来四颗火热的。」
「啊呃啊啊啊~」男孩发出痛苦的低吼,彷彿受伤的野兽。四颗跳蛋在阿龙肛门的柔嫩肉壁中发出高温,像是热水淋下去,又像是滚烫的滴蜡。但这黝黑的男孩还是奋力往前爬,在爬过的礁石路留下触目的血迹。
小狼的笑容显得异常残酷,「再加四颗热的吧!」当他按下控制纽时。阿龙的哀嚎几乎不像是人所能发出的,彷彿一根白炽火烫的烙铁直接插入男孩的肛门一般,而且配合了其他八颗的疯狂震动,不只是拿烙铁捅进去而已,还不停地胡乱搅动!
阿龙死命地紧咬着嘴中的软屌,在万分痛苦中一步步往前。但随着软屌中的液体不停地灌入膀胱中,男孩也开始觉得下腹部涨得发疼。
接下来的一百公尺,男孩就在跳蛋与猫爪鞭的交错中匍匐着,短短一百公尺,阿龙足足花上了一个多小时才爬完,浑身上下都被猫爪鞭撕扯得鲜血淋漓,肛门直肠也已经痛得彷彿不属于自己一般。
《下》
「停。」尔少爷简单的下令。小狼、鬼虎甚至是阿龙都立即停下他们的动作,鬼虎放下手中的猫爪,小狼也把所有的跳蛋全部关闭,这黝黑高大的强壮男孩瘫软地倒在尖鋭的礁石天堂路上,满身鲜血,手肘和膝盖更是被礁石割得血肉模糊。
尔少爷对小狼使了个眼色,那个俊美的少年立刻上前去解开阿龙脖子上的铁枷和脚上的镣铐,然后把男孩粗壮的手臂锁住手肘和手腕,铐在背后成一个Y字形。而用高压喷嘴射出的盐水柱粗暴地冲去阿龙满身的血污,遍布在身体每一処的伤口都在盐水的刺激下颤抖着,也让男孩发出嘶哑的呻吟。
「阿龙,你可以继续了。」凤尔的声音永远那样平静,让人永远难以联想他命令中所带给别人的巨大痛苦。
这个动作在蛙人的天堂路中又称为「蛇行进」,阿龙必须以肩膀、膝盖、大小腿为施力点往前爬行,胸膛、腹部还有男孩的大屌全都会直接贴在尖利的珊瑚礁石上。小狼在阿龙口中塞上了一个新的装满液体的软屌,阿龙只能咬着牙继续往前爬。
鬼虎继续开始挥舞着手上的猫爪鞭,把男孩健壮黝黑的手臂扯得皮开肉绽,饱满坚挺的圆臀也一样血淋淋,一道又一道的伤害不停加诸在阿龙的强壮身躯上。而每一吋的前进,都是阿龙费尽力气,强忍痛苦的成果,粗糙而尖鋭的礁石直接割着男孩厚实的胸肌、结实分明的腹肌与粗红充血的大屌,每一样都足以让一般人崩溃,但阿龙却苦苦承受着所有痛苦的总和。
不单是外在的痛楚,还有来自体内的双重折磨,功率超高的跳蛋已经开到了十八颗,八颗在男孩的后庭中像脱疆野马般疯狂乱窜,五颗则是一边震动一边发出高热,最后的五颗则是一阵又一阵的电击,侭管阿龙受过长期的训练与蹂躏,这种从体内喷发的电流总是带来最难忍的疼痛。
他黝黑圆翘的屁股一收一放地收缩着,原来是阿龙再次射精,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导尿管的边缘缓缓流出。男孩甚至没办法好好享受射精的快感,只能勉强地从缝隙中流淌着一点点的精液。
「妈的!连一根烂鷄巴也管不住的贱狗!主人有允许你射精吗?!」鬼虎大声咆哮,猫爪鞭刷地就精准地落在阿龙的大肉棒上,带起一阵血花与难忍的剧痛,而男孩的大屌居然抽搐着喷出更多浓白的精液。
先前调整镣铐的时候,小狼特地放长了他乳头锁与龟头锁之间的铁链,让阿龙二十公分的粗红大屌像条尾巴般地垂在两腿之间,而除了龟头锁外,还得拖上一颗足足有十公斤的铅球。
「干!被鞭还会射精呢?真是够贱了!」
鬼虎更加兴奋地鞭打着阿龙,一下下全抽在他的坚挺的屁股、结实的大腿以及他筋脉纠结的粗屌上,而阿龙紧紧地咬着塞在嘴中的软物,不停地哀嚎着。但男孩的大肉棒却残酷地显出他淫荡的本质,那根涨成紫红的大鷄巴越受鞭打居然越涨大,然后喷出更多浓白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洒满了天堂路上的礁石。
「够了!」尔少爷的语气中居然带着一丝激动。
鬼虎高举起的皮鞭僵在半空,原本狰狞的面孔忽然被恐惧填满,连小狼也吓了一跳,没有人敢动作。也不知道是什么惹怒了凤尔。只有阿龙倒在尖鋭的礁石上,痛苦地喘息着,而布满血痕的大屌居然还缓缓地吐出精液。
凤尔转身离开,冷冷地丢下一句。「把阿龙清洗干净之后送到我的房间。鬼虎,去告诉总管,从今天起你跟新进的犬奴一起接受训练。」
尔少爷的一句话立刻把鬼虎送进地狱,他惊慌地跪倒,连哀求的话都还来不及説,立刻就有几个粗壮的奴隶把他架开。小狼颤抖地跪伏在地上,目送凤尔的离去。
阿龙再一次被吊房间的正中央,绑在四肢上的镣铐铁链把这个壮硕的大男孩痛苦地悬扯在半空中,如同一年前的生日,阿龙被活生生地烧烙炙烫出一身龙纹刺青时一样,铁链被绞到最紧,同时也把男孩强壮的身体扯到极限。
黝黑带红的肌肉也绷到了最紧,又经过一年的残酷训练,阿龙浑身锻链成筋的肌肉更加发达,精壮的身体更是丝毫没有一丝赘肉,有的只有方才猫爪鞭在男孩身躯上留下的血淋伤痕。
男孩深邃而粗犷的脸庞上带着羞耻,却又充满了慾望,而他的双眼却被蒙上了皮革眼罩,这让他的表情又添了一丝对未知的恐惧。武装三千的刑具依旧全部穿在阿龙的身体上,甚至连那个十公斤的铅球依旧垂在男孩结实修长的双腿之间,撕扯着他的大屌,带给他无限的痛苦,但也给他无数的性慾刺激。
房间中异常的凉爽,是阿龙从未感受过的舒适,但他黝黑的身躯上依旧布满了汗珠,而那全是兴奋与痛苦交杂的汗水。
少爷熟悉的脚步声响起,侭管什么也看不见阿龙还是朗声道:「少爷,奴犬请少爷责罚。」
「喔?为什么你需要被责罚?」尔少爷淡淡地问。
「奴犬……管不住自己……淫荡的狗屌……」阿龙痛苦而挣扎地説着,一方面是羞耻,一方面是随着凤尔的走近,充满在男孩后庭的二十颗超强力跳蛋再次启动,而且是全部一起震动起来,而且其中八颗开始一点点增温加热。
这个原住民男孩的二十公分大鷄巴又开始痛苦地甩动着,两公斤重的精钢锁从阿龙粗大的马眼中穿出,涨得发紫的大龟头因为淫水而显得油亮,一条铁链穿过龟头锁往上连在男孩胸膛与乳头间的一公斤重乳头锁上,让那根青筋纠结的红肉棒昂扬上抬;但另一根铁链则从龟头锁往下,连在一颗重达十公斤的铅球上,与绑在阿龙睾丸上那两颗各重达二点五公斤的铅球彼此撞击,又疯狂地扯着阿龙的大屌往下。
每一次的甩动都会让男孩的大鷄巴嚐到撕裂般的痛楚,但跳蛋的刺激又是如此强烈,让阿龙无法克制地挣扎着。
忽然间一个冰凉而略有一点粗糙的触感轻抚过阿龙硕大的胸肌,勾动乳头锁的粗环,触摸着他结实坚硬的八块腹肌和完美的健壮手臂。「那是少爷的手指吗?」男孩忍不住想,而少爷的手指彷彿带有魔法一般,光是这样的轻抚就让他无法控制地心跳加速,身体发热。
「从三年多前把你买来,我就想着这一刻。」凤尔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不是冷笑而是某种发自内心的愉快。「我可还真有耐心。」
手指缓缓下移,阿龙纠结硬挺的粗屌,沈甸甸的囊袋,光是这样抚摸就让男孩不停流出透明的淫水,结实浑圆的古铜色翘臀,粗壮的双腿。尔少爷的轻抚让这个十八岁的大男孩为之发狂。
阿龙喘息着,那种内在与身体的刺激让他有一种难以呼吸的错觉,他想要疯狂地射精,但他依旧不敢,因为尔少爷没有説。
凤尔将整个手掌贴在阿龙硬挺结实的腹肌上,感受着那八块分明的纹理,少爷的手掌居然带着茧,那略带粗糙的触感抚过男孩在天堂路上留下的伤痕,让他一阵颤抖。
「你知道我刚刚在你膀胱里头灌了些什么吗?」尔少爷淡淡地问。
阿龙这才忽然想起膀胱的鼓涨,他先前不停咬着软屌就会把某种液体灌入自己的膀胱,「报告少爷,奴犬……不知道。」
男孩浑身一紧,一股刺痛从马眼顺着尿道直下,或许是凤尔的手法精巧,也可能是阿龙长年的训练,侭管没有润滑,导尿管还是直直深入男孩的膀胱。
「你很快就会知道,然后再也不会忘记。」
一道灼热的液体流入膀胱中,量并不多,很快就停止了。但滚沸般的灼热不但没有渐渐消去,反而在膀胱中不停地扩散、涨大。
「啊~呃啊啊~~」阿龙原本尽力忍耐,但终于还是吼了出来。整根大屌还有龟头彷彿快被烫熟般发红。
好不容易那种灼烫勉强消下去,但是膀胱的肿胀却丝毫未减。尔少爷轻轻拍了拍阿龙硬挺的腹肌下部,又让阿龙啊地惨叫出来,膀胱的涨痛彷彿经不起一点触碰。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阿龙,从今天起,你失去了自己排尿的能力。你的膀胱里现在填满了类似海绵的东西,它会让你的膀胱永远処在鼓涨的状态,然后吸收你的尿液,而尿液吸收到一个程度,海绵将会涨得更大,带给你更多的快感。你将无法靠着肌肉收缩来排尿。除了用导尿管把海绵中的尿液吸出来之外,你还剩两种方法可以排尿。」
接着冰冷的液体再次从导尿管中流入,液体流得不快,反而让阿龙有一种凌迟般的缓慢痛楚,他清楚地可以感觉到水吸入海绵中,海绵一点点涨大持续压迫着他已经鼓涨的膀胱,然而水的注入却彷彿不会停止。
「少…爷……痛……啊~~饶了……奴…犬……要爆………开了!不行!啊~~~!!!!求…求……」短短的一句话,男孩几乎花了两分钟才讲完,刚毅的额头上满是痛苦的冷汗。
「这样不过才1500cc,一般成年人正常是500cc,极限估计是1000左右,再加上海绵膨胀的加成,你应该还撑得住。」
「求…求………」阿龙颤抖地喊着。
少爷突然停下了注水,男孩的粗大鷄巴在各种折磨之下,现在肿胀得有如小孩的手臂,纠结的青筋彷彿藤蔓一般。而那个大鷄巴居然又在这极端的痛苦中,一抖一抖地从导尿管缝隙中流出白浊的精液。
「你又射精了。」少爷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讶异。「你真的是超乎我的想像。」
「抱……歉……。少…爷……我是只…欠管教的……奴犬……」
「是啊,所以我才留下让你自己射精的能力,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管住自己的可能性。」少爷轻笑了一声,「不知道你弟弟和妹妹看到这一幕,会有什么感想?」
凤尔简单的一句玩笑,彷彿向是阿龙耳边的晴天霹雳。
他疯狂挣扎着,扯着铁链随之晃动。「求求你!少爷!拜托不要!不要让子英、子云知道!我求你!你要怎么折磨我都可以!拜托!不要让他们知道。我求你!」这个一百八十七公分的高壮男孩急得像是要哭了似的。
「好。我知道了。」凤尔认真而简单地回答,丝毫没有打算以此继续玩弄阿龙。
「当然,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我要怎么玩弄你都可以。」
被蒙着眼睛的阿龙猛点头,「是。阿龙只是少爷的奴犬。少爷想怎么処置都行。」
男孩雕像般分明的八块腹肌如今像画布般展现出艳丽的图案,除了原本烧烙浮凸的龙纹之外,棕褐黝亮的皮肤遍布着黑紫色的一道道痕迹,某些最早留下的痕迹开始渐渐转为青白色,那全是用内贯钢簧的橡胶棍留下的伤痕,而光只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足以让阿龙放声哀嚎。
每一下抽打都让男孩的膀胱像是被痛殴般翻腾剧痛,但尔少爷极有耐心地一鞭又一鞭地抽,那种撕裂抽搐般的疼痛不停地从腹部扩散,阿龙早已喊哑了喉咙,只有他的大屌侭管被十几公斤的重物扯着,依旧上下抖动着想要射精。
终于,少爷抛下那根橡胶棍,接着碰、碰、碰,曲握的拳头飞快地落在阿龙结实的肌肉上,快、准而重,每一拳都让把这个高大男孩吊在空中的铁链也为之震动,显然尔少爷曾受过严格的拳击训练。
铁鎚般的拳头重击阿龙的下腹部,巨大的冲击透过腹肌穿透到膀胱,挤压,猛烈的挤压。铁拳左右开弓,雨点似地落在阿龙结实的腹侧,他干哑地哀嚎着,却发现自己粗长肿涨的大屌居然从马眼缓缓流出染着血丝的黄色液体。
少爷轻轻地喘了几口气,「这种方式很累,只有强烈的冲击和挤压可以逼出一点尿液,又痛又缓慢。」説完又狠狠地补上一拳,深深地砸在男孩腹肌的正中央。
阿龙的哀嚎带着一种干呕的感觉,日后他也尝到被当成人肉沙包袋那样,被十几个人轮番痛殴一整夜,却只流出几百cc尿液的滋味。
凤尔停下他的拳头,手掌抚过这个原住民男孩壮硕厚实的胸膛与他结实坚硬的腹肌,上头布满汗水、渗血的伤口还有紫青色的瘀血,他的抚摸让阿龙痛苦的几乎要大喊哀嚎,但少爷沈浸的神情,男孩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痛苦万分般的爱抚。
少爷收起手,阿龙才松了一口气地大口大口地喘息。「最后一种排尿的方式。」少爷淡淡地説,手上拿着一根令人心寒的刑具。那是个三十到四十公分长铁桿,大约只比竹签粗些,然后在末端三分之一的地方,有个活动的接锁能让铁桿看起来有点像是诡异的缩小双截棍。
被蒙着眼睛的阿龙什么都看不见,但却感受到冰冷的金属在自己的龟头与马眼旁徘徊,他不难想像少爷会残酷地把某样东西塞进自己的尿道中,那种痛楚不是一般肉体外在的刑罚所能比拟。他曾在一整天中尿道被塞入各式各样的东西,铁筷、竹签、螺丝起子、甚至是珠串型的按摩棒,把男孩的尿道扩大到可以让少爷的手指插入玩乐。
尔少爷果然把铁桿往阿龙的马眼塞,连番折磨下来,男孩的大屌依旧维持着羞辱的勃起昂扬,在尿液和精液的润滑下,除了龟头马眼的部分因为粗大的龟头锁妨碍而有些难以穿过之后,其余的倒很顺利,只有阿龙赶到的一阵阵热辣的疼痛。
尔少爷一口气把铁桿插了近二十公分,直达男孩尿道的底端,然后调整了一下,果然靠着那个活动接锁,铁桿弯成L型直接深入男孩的膀胱口。铁桿留在阿龙大鷄巴外头的部分有着一个圆形的小转盘,少爷缓缓地旋着转盘,阿龙立刻从尿道的涨痛中了解到这样刑具的奥妙。
原来少爷一开始旋转圆盘,铁桿就分成四瓣,一点一点撑开男孩的尿道。「痛吗?」少爷面露微笑地问,而阿龙早已痛得脸色发白。
大男孩挣扎地説:「少爷……的调教,不管多……痛,都是奴犬应得的……」
凤尔一口气把阿龙的尿道撑开到手指都能深入的程度,然后把手指伸进去,轻轻用指甲抠着阿龙敏感的尿道内壁。男孩痛得浑身发抖,额上冷汗直流。
「这还没开始呢。」尔少爷抽出手指,然后把沾上的液体抹在阿龙朴实的脸庞上,然后再插进阿龙的嘴里让他舔舐干净。
而话一説完,阿龙肛门里的超强力跳蛋开始发疯似地放出电流,彷彿滚烫的开水倒进男孩的肛门似,他痛苦地疯狂挣扎,铁链也随之激烈摇晃。而阿龙粗红肿涨的大屌也跟着甩动着。
「现在才要来喽。」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电流从尿道里的铁桿中开始奔窜,像是无数把利刃烧得通红然后割碎他的尿道与大屌,然后一路撕扯他男孩的肉体。阿龙痛得目光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阿龙痛苦地吼着,而尿液也有如泉涌般激烈喷出,夹着精液喷了满天。
而就在痛苦的颤抖之中,男孩的肛塞被拔出,震动放电的跳蛋像是争相脱困般一连喷出了近十颗,但下一瞬间阿龙只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从背后进入他的身体。他浑身颤抖着,不单是痛楚还有一种刺激。
细致的皮肤与略显冰凉的身体,紧紧地贴着阿龙火热而强壮的身躯,接着电流再次奔腾着,男孩可以清楚感觉到另一个身体也为之颤抖,忍耐着,然后紧紧地抱着阿龙的身体,从后面一次又一次地深入阿龙的后庭。
在跳蛋与电流的疯狂折磨中,这是凤尔与阿龙不寻常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