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15 作者:阿凤

阿龙15 作者:阿凤
阿龙15 之一 诱惑
  阿龙看着铁盒里仅有的一张皱钞票和为数不多的铜板,心里茫然不知所措,这是家里仅剩的财产。十五岁的大男孩浑身赤裸地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汗水流过他光滑如上好皮革的褐色肌肤,结实精瘦的肌肉,还有遍及全身隐隐可见的旧伤疤。
  男孩连内裤也没穿倒不是又受到叔叔的惩罚,如今叔叔已经不可能再对他动手了。只是家里连续积欠了水电费,早被断水断电,南岛的夏夜更让阿龙热得连内裤也穿不住。他一边忍耐着汗水狂飙的不适,还有发育期那无时无刻都喊饿的肚子,拿着蒲扇替睡在竹席上的弟妹搧风。
  过去这一年阿龙的身子飞快地拔高,转眼就超过叔叔,几乎有一七七或一七八。在学校里,靠着田径队老师的帮助,他们兄妹也还没饿着,阿龙一身黝黑的腱子肉也越来越精壮。却也让叔叔更加觊觎姪子的性感肉体,一次又一次蹂躏他,换着千奇百怪的方式玩弄他。而阿龙为了弟弟阿云和妹妹阿英,把这一切的痛苦与羞辱都咬牙忍下来,吞下肚。
  不晓得算不算是报应,叔叔居然喝酒醉的时候摔进田边的灌溉水渠,隔天发现时,早已死去多时。他们还是靠着街坊邻居的帮助,才勉强把丧事办完,除了还不太懂事的阿英、阿云之外,没有人替叔叔掉一滴眼泪。原本阿龙也终于把心中的大石放下,觉得自己终于不用再承受那些羞辱与责打,不用担心叔叔会不会找上弟妹,甚至有点恶人有恶报的幸灾乐祸。
  但等到真的自己当家了,男孩才发觉过去的日子还不算太糟,他不知道家里皆下来的生活费要从何来而?暑假过后,新学期的学费又该怎么办?他打定主意要休学开始工作,他答应过阿駡会好好照顾弟妹,而今年连阿云也要上小学了….
  阿龙逃避地想着,他宁愿被叔叔吊在横梁上鞭打强暴,也想换回过去的生活。叔叔大可以抛下他们三个拖油瓶,但侭管拖欠抱怨,最终他还是会替他们兄妹缴学费,给他们生活费….
  这一阵子他跑遍镇上,没有人愿意雇用一个中学都还没毕业的十五岁孩子,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男孩圆溜的大眼珠忍不住掉下眼泪。
  「啊~好热唷……」阿龙伸了懒腰,睁开眼睛才发现天早已大亮,原来昨晚他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肚子上还盖了一小条毛巾,估计是妹妹怕他着凉。而毛巾之下,大男孩的青春肉棒正昂扬挺立地对自己説早安,大而饱满的龟头探出半个头,侭管包皮半裹依旧可以看出原本美好的形状,半白的浑浊液体流淌而下,让这超过一般成年人尺寸,十五公分以上的粗挺大凶器看起来更为粉嫩诱人。
  阿龙倒不太在意,遗精这种事情他很常遇到,虽然班上同学很爱讨论这类事情,但他耻于自己的情况,根本不敢参与这种讨论,只会红着脸傻笑。而叔叔更严格禁止他手淫,做出诸多威胁,于是这黝黑阳光的肌肉男孩至今只有被自己叔叔干射,而从来没有自己打过一次手枪。
  阿云跟阿英不在床上,应该是早就起床出去玩了吧…..阿龙转过头,才发现一个陌生大叔蹲在房间门口,离自己不到一公尺。「你是谁!?」他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飞快地弹起来。
  「歹势,看你睡太熟,不好意思叫你。早安啊~」大叔笑嘻嘻地看着阿龙,露出被槟榔渣染红而且抽烟泛黄的牙齿。
  留着落腮鬍的光头大叔看起来五十来岁,比起阿龙还矮上一点,皮肤因为长年在外劳动而晒得红黑粗糙,粗壮的手臂与袒露的胸膛上都是复杂的刺青,看起来有点凶神恶煞的感觉,而那笑瞇瞇的眼神却一直盯着男孩昂扬甩动的湿嫩大肉棒。
  「你是谁?」阿龙有点警戒地再次问。
  「哈哈哈~」光头大叔大笑,「我姓蔡,大家都叫我光头啦。」他摸了摸自己光秃的头顶笑着説。「我是你叔叔之前的老板,做工程的啦,你应该有听过吧?」
  阿龙点点头,之前叔叔被这个蔡工头开除时,把所有的怨气怒火全发泄在阿龙身上,男孩实在很难忘记这个人。但过了几个月之后,叔叔又回到蔡工头那边去,之后就很少听见叔叔抱怨他。
  「抱歉啦,丧礼的时候我刚好不在镇上,不好意思,这是我一点心意。」大叔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皱皱的白信封,递给阿龙。
  「谢谢!谢谢!蔡伯伯,谢谢你!」阿龙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双手恭敬地接过信封。他忍着不敢偷看信封里面,但有了这个,至少这阵子的生活费应该还可以撑得下去。
  「免客气啦~叫我光头叔就好了。」大叔伸手拍了拍男孩的肩膀,粗糙的大手顺势抚摸下来,捏了捏阿龙结实的手臂与越来越厚实的胸膛。「汉草不错嘛~有在运动厚~~比你阿叔还赞耶~~」
  「没有啦,光头叔的身材也很好啊。」阿龙腼腼地回答,倒不太在意对方一点没打算停手的模样。
  光头大叔笑笑,「我听説你打算休学找工作,供弟妹念书?了不起!现在找得如何了?」
  讲到这个,彷彿一盆冷水浇熄了阿龙的兴奋之情,他垂着头摇了摇。「我根本都还没毕业,什么都不会,谁要用我?」
  「这样啊…..不然,我工地那边….」光头故意停了下来,像是想吊男孩的胃口。果然阿龙睁大了闪亮亮的大眼睛,渴望地看着这个貌似凶恶的大叔。「这工作很辛苦的,让我先来检查一下你的体格够不够格…」
  傻傻的阿龙立刻站直身体,挺起胸膛,充满了爽朗的阳光与青春,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依旧一丝不挂。光头大叔的魔掌当然也毫不客气,大力摩擦着男孩用力挺起的结实胸膛,用粗糙的掌心搓揉阿龙浅褐色的挺直乳头,男孩非常不习惯这样的刺激,乳头立刻硬挺起来,像是一对漂亮的香菇梗。
  光头的右手开始用指甲对阿龙的乳头又掐又抠,左手则往下滑到男孩有如巧克力般的六块腹肌上。连阿龙都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随便玩弄一下就让他整个人有点站不住,肉棒不由自主地上下甩动起来,他忍不住开口:「光头叔….?」
  工头大叔则是充满威严地哼了一声,阿龙立刻吓得不敢乱动,任由对方继续所谓的『检查』,毕竟这是男孩目前唯一的工作机会。
  光头转到男孩的身后,缓缓舔着那麦色脖子上的汗珠,然后轻轻用舌头滑过男孩的耳垂。阿龙整个人像是遭到电击似的扭动起来,只能拼命忍着不敢乱动。然后光头的双手啪地拍上男孩浑圆挺翘的结实屁股,然后狠狠捏了下去,阿龙一声惊叫,再也受不了地往前一跳,转过身来怒斥,「你到底在干嘛?」
  光头大叔的脸上依旧带着轻挑的笑容,「嘛,算是合格了。如果想要这份工作的话,明天就搬来工寮吧。」
  阿龙的怒气瞬间消失了大半,如果被吃点豆腐就可以换来一份稳定的工作,实在太划算了,而且説不定光头叔只是一时开我玩笑….阿龙安慰着自己。
  「光头叔,搬去工寮?意思是要住在那边吗?可是我家还有弟妹要照顾耶….」男孩有些为难。
  「工作需要,当然得住在工寮。」他看了看四周,抓起留在桌上的纸条,然后递给阿龙。纸条上是妹妹写着她们去隔壁王妈妈家吃早饭,叫哥哥睡醒过来。「不然把你小弟小妹托给邻居照顾?你很需要钱吧?如果你表现不错,预支薪水也可以喔,这样你弟弟妹妹的学费就有着落了吧?」
  光头的低语有如恶魔的呢喃,提出阿龙不可能拒絶的条件,引诱着他落入恐怖的深渊…..
阿龙15之二 骗局
  才十五岁的男孩也没想那么多,把弟妹托付给向来十分照顾他们的邻居。隔天一早就出发往光头叔所讲的工寮,阿龙肩上的帆布袋装着仅有的换洗衣物和一点私人物品,唯一的一双运动鞋挂在脖子上,只穿了一身洗到快破的褪色吊嘎与短裤,还有夹脚拖鞋,就这样徒步走了大半天,才找到位在邻镇郊区的工地。
  工寮的位置在一処清幽的树林深処,阿龙抵达的时候就已经接近中午,吊嘎和短裤早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晒出一层盐渍,汗水更在原住民男孩的黝黑皮肤上刷上一层晶亮的光泽。林中空地有着一大圈高耸的围墙,围墙顶端还装着有些吓人的刺铁丝网卷,在围墙之后则隐约看得到建筑主体还只是水泥与钢筋的半成品。
  阿龙在铁门前按了电铃,还在摄影机前摆出傻笑,过了一会儿铁门才缓缓打开,男孩走进去之后才发现,整个地方比他想得还更大,广大的院子长满了杂草,只有大门通往房子的路上,还有房子周围是裸露的红土地,超大间的房子看起来像是要盖上四、五层,不过现在都还只有钢筋和水泥,但光这样就足以让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阿龙,看得瞠目结舌。
  院子后面还有不少大树,但前院的地方则是一片杂草与泥土地,正中间还有一圈地方用水泥砌了一半,像是要做成喷水池的模样。因为没什么树荫,整个前院在南岛的艳阳之下,热得空气都随之舞动。光头叔就在站前院的一排组合屋前,看起来那就是他説的工寮。
  光头叔对呆看的阿龙招招手,男孩才收回了惊叹的视綫往工寮走过去,才走了一半,阿龙就被猛然窜出的两道黑影和汪汪汪的狂吠声吓了一大跳,两条足足有半人高的大狗从后院冲了出来,对着男孩呲牙咧嘴地猛叫,吓得阿龙呆立在原地,动也不敢动。阿龙小时候被狗咬过,至今仍有点阴影,更别説这样大只又吓人的猎犬。
  「大黑!小黑!过来~~」光头叔大声斥喝了两声,毛色光滑黑亮的两只大狗竟乖乖地回到打赤膊露出刺青的光头大叔身边。「阿龙,你怕狗厚?」光头叔呵呵地笑着。
  「没、没有啦,只是突然跑出来,被吓到了。」男孩结结巴巴地回答,纯朴阳光的脸上却透着恐惧。
  「你该不会一路用走的吧?流这么多汗,先进来,里面至少有电风扇。」工头招呼着阿龙走进工寮。
  阿龙走进组合屋时,刚好瞥见屋外放着三个不锈钢大狗笼,阿龙还心想,『该不会有三只狗吧,真讨厌….』
  第一间组合屋放了一张办公桌,还有几张长桌和不少椅子,两台电风扇和一台小电视跟冰箱,比阿龙学校的教室还简陋。光头从冰箱拿出一罐饮料,替阿龙倒了一大杯橘子汽水。在艳阳下走了好几个小时候的男孩立刻咕噜咕噜把冰凉的饮料一口喝光,又甜又凉还充满了气泡。阿龙平时根本舍不得买这些饮料喝,上一次喝到还是他在田径比赛里表现优异,老师举行庆功宴时喝到的汽水,那时候吃的披萨也让男孩至今回味无穷。
  光头笑得更加开心,又替阿龙倒了一满杯。「别急,慢慢喝,还有很多。」
  看男孩一连喝了两大杯,光头才从办公桌上拿过几份文件递给阿龙,细心解説了工作的薪水,工寮包吃包住,他可以把薪水一部份存起来或按月交给照顾弟妹的邻居妈妈;让阿龙讶异的是,光头叔居然连阿云跟阿英的学杂费也都一并付清,连收据也都准备好了给他,让男孩感动得眼泪直接从大大的眼眶滚落。
  「光头叔,谢谢你!谢谢你!谢谢…..呜呜….」阿龙连忙站起来,差点没给工头下跪。
  「没什么,之前照顾你叔叔,现在照顾你,都一样嘛~~别这么见外,在我们这里,大家都是一家人。」光头豪爽地大笑,露出好几颗镶金的大牙。光头把文件翻到最后,「那你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签名,你还没有图章,那按上指印就行了。」
  十五岁的男孩没有多想,就照着光头叔所説,一连签下好几份文件并且按上拇指印。光头大叔则是笑嘻嘻地收下文件,吹了吹之后便锁进办公桌后面的小保险箱里。
  「光头叔,那我睡在哪里?怎么没见到其他人,阿駡以前有説,到新地方都要好好跟大家打招呼。」阿龙兴冲冲地问。
  「睡哪里?我等等带你去。至于其他人嘛….今天晚上就会看到了。阿龙,是不是觉得很热啊?看你一直冒汗。」光头斜扬起嘴角笑着问。
  男孩抹了抹额上的汗水,虽然有电风扇,也喝了冷饮,但确实身体中有股躁热似乎按耐不住,汗珠在男孩黝黑光滑的皮肤上凝聚,湿透了吊嘎也湿透了短裤,全部黏贴在身体上。紧贴着阿龙比起同龄孩子更宽广结实的胸膛,两颗乳头也没来由地硬挺凸起,洗得稀薄的布料黏呼呼地贴着男孩的精实腹肌,清楚地可以看见六块腹肌的模样。
  适合跑步的小短裤如今被汗水浸透,紧密地贴合在阿龙圆翘饱满的屁股上,汗水流过那修长结实的大腿,精瘦紧实的小腿,流过精致的脚踝还有长而微圆的脚指,充分显出男孩完美而性感的綫条。
  当然,阿龙没有穿内裤,于是连小阿龙莫名其妙地开始充血鼓胀,而湿透的短裤根本遮掩不住,反而显得更加诱人。
  天气热到不行的时候,阿龙在家里也常不穿内裤,但在外头走上几小时的路,其实不穿内裤反而容易磨到。只不过阿叔这几个月根本不准他在家穿裤子,好几次甚至当着阿云跟阿英的面,拿藤条或皮带暴打他。而男孩的最后一条内裤也在叔叔某次粗暴的侵犯时,被顺手撕破。让阿龙连去学校时也没内裤穿,还被同学笑了几回。但日子久了似乎也有点习惯,男孩更不想把珍贵的生活费浪费在自己的内裤上。
  「真的有点热耶,那我可以把上衣脱掉吗?」阿龙傻傻地问,不过看光头叔袒胸露背的模样,估计也没什么关系,就脱了背心走到电风扇前面吹凉。
  「别麻烦了,连裤子都脱了也没关系啊。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男人啊,等你大一点去当兵的时候,也会跟别人坦诚相见嘛~」光头笑嘻嘻地説。
  阿龙再傻,现在也知道光头叔的意思了。男孩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不过在他来之前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多少会被工头上下其手一番;阿龙甚至也有想过,只要不太过份,就算替光头叔吹含或做那件事,他可能也打算忍了,毕竟这份工作得来不易,光头叔又肯预支工钱替阿云、阿英缴了学费;而阿叔对他的侵犯与羞辱,也让阿龙隐隐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多做什么要求。
  而男孩刚克服了自己的心里障碍,打算自己脱掉裤子时,光头早已按耐不住,右手大手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把男孩甩在地上,大脚踩住阿龙,左手嘶啦地把又薄又旧的运动裤整个扯裂,露出男孩浑圆翘挺的美臀,黝褐的肤色在汗水下光滑莹亮,没有一根杂毛或斑痣,唯一的缺憾顶多就是藤条与皮带留下的浅色伤疤。
  「光头叔!?你要干嘛?我的裤子!我只有这两条裤子耶!」阿龙焦急地喊。
  光头听得倒觉得好笑,「裤子?你以为你接下来还会需要这些衣服裤子吗?」他动作熟练地替男孩锁上金属项圈、手铐还有脚镣,阿龙稍有挣扎,就立刻挨了好几下重拳。手铐脚镣彼此以铁链相连,再有一条长链连着项圈往下一路穿过手脚的镣链。
  阿龙忍不住有些害怕,「光头叔,你这是干什么?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但是你放开我好不好?」男孩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哀求。
  「帮我?」光头冷哼一声,一脚把男孩踢翻,仰躺在地上,乌黑的大脚踢开蓝白拖鞋,用脚指踩住男孩的睾丸与肉棒,缓缓地施加力道。「傻阿龙,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呢,你这只下贱的小骚狗,从今天起你就是最下等的畜生!老子高兴的时候,自然会把你肏到屁洞都合不拢!老子不爽的时候,就算你舔老子的脚指,也没人会替你止你的屁洞痒!」
  「有没有听过犬奴?看你这傻样肯定不知道,犬奴就是像狗一样的奴隶,而你呢,你是奴犬,就是跟奴隶同等级的狗,大黑跟小黑是看门犬,他们的地位可都比你高呢,有没有看见外头的三个狗笼,你不是问要睡哪吗?从今天起,那就是你的窝!」
  光头一边讲一边狠狠地用左脚对阿龙又踩又踹,消磨他各种反抗的意图;而右脚却不停对男孩逐渐鼓胀的肉棒与睾丸施压。而青春勃发的小阿龙居然无视于这种场面,不争气第一点点勃起胀大,变成一根缓缓泌出淫液的十五、六公分的通红大剑。
  「喔,小狗屌看起来很兴奋嘛,是觉得要睡狗笼很兴奋?还是觉得自己比看门狗的地位还低而感到兴奋?不然老子光讲一讲,你就屁洞痒了?对不对?」光头以粗黑的大脚不停搓揉着男孩发育不久的性器,让阿龙忍不住开始喘息着。
  「没….没有这种事!」男孩大口喘着气,「你这是犯法!警察…警察….啊~不要~~」光头用左脚的脚指搓压着男孩的乳头,让阿龙喘得连话都讲不好。
  「犯什么法?你刚刚可是签下了自愿卖身的契约,要来我们这里当奴犬,放弃了所有基本人权。」光头得意地哈哈大笑。
  十五岁的原住民男孩则是吓白了他那张深邃的黑脸,他确实没有细看文件内容到底都写了些什么,他本来成绩就差,又常因为家里的因素而缺课,艰涩的条文他大半根本看不懂,就胡乱签了名按了手印。但阿龙根本不知道,光头也只是矇他这个傻小子,就算真有什么卖身法律契约,一个十五岁孩子签的约也不可能成立算数,更何况这个国家还没真的允许人口买卖这种行为。至于阿龙倒底签下了什么契约,得要许久之后他才会知道。
  「蔡工头,行了。让这小子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行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房间的扩音器传来,「卫子龙,你来这里工作,不就是为了养活家人,替你弟妹负担学费?我们预支给你的薪水,可是真的付了钱,你就算当只狗也得还。」老人的声音冷酷而不带一丝情感。
 阿龙15之三 入侵
  「拜托,光头叔,看在我阿叔的面子上,放了我好不好?我做牛做马都会还你们钱的,拜托,求求你。」黝黑结实的男孩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地板上,手脚镣铐之间的铁链短得让他无法站直身体,而工头粗壮多毛的大脚则是毫不留情地对阿龙又踢又踹,又踩又蹂,只有十五岁的原住民男孩只能躺在地上,真的像条狗似地拼命闪躲挣扎。
  「你阿叔?你阿叔只会跟我们吹嘘他姪子有多紧,干起来有爽,説你每次都被他肏到潮吹。潮吹听不懂?被他干屁股干到喷精喷尿啦!説起来,其实你阿叔屁洞也算紧啦~但脸蛋跟身材哪有你好?哈哈哈哈~~~」男孩听得羞红了脸,而早就被挑逗得勃起鼓胀的大根嫩屌则是更加鲜红欲滴。
  「至于做牛做马?你乖乖在我们这里当条奴犬就行啦,絶对比你做牛做马强啦~~~而且看看你的嫩狗屌,看起来非常乐意呢~~~」工头用他脏兮兮的脚指搓揉男孩的阴茎系带処,让他的包皮一点点褪开,男孩的嫩屌很快地流出更多淫水。
  阿龙哪受过这样的挑逗,更不知道自己之前喝下的橘子汽水里面掺了特殊春药,还真开始怀疑自己就像工头跟叔叔説得一样,是头淫荡下贱的狗。
  「蔡工头,小黑狗勃起的样子挺可爱的,但可不准让这狗屌随便就射了。」老人的声音又从扩音器里传来。
  光头大叔笑了笑,「知道了,老板。」他扯了连在阿龙项圈上的铁链往外走,如今男孩早已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只能跟着往外,手脚镣铐上的铁链长度不够让阿龙站直身体,只得用四肢趴在地上爬行,看起来还真像是光头大叔牵了一条毛色光滑黝黑的大狗儿。
  光头牵着阿龙走到那排组合屋的最后一间,路上那两只黑色大猎犬兴奋地跑来在男孩身边嗅闻,兴致勃勃地舔着阿龙的大腿、屁股,甚至长长湿滑的舌头还舔了男孩悬垂在两腿之间的棒棒,让阿龙吓得尖叫连连。
  「大黑!小黑!这么急着想认识你们的新朋友吗?之后有的是时间~~去去~~~」光头笑嘻嘻地把两只大狗赶开,把阿龙牵进最后一间房间。
  对一般人来説可能早就吓傻了,房间里X立架、妇产科生产用椅、顶着粗大假屌的木马,还有挂在墙上的各种鞭子、推车上无数道具,比起电影中的拷问室还可怕。不过傻傻的阿龙连电视都很少看过,根本搞不清楚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只觉得房间里臭得很,带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脏兮兮的地板有些湿滑,微凹的房间正中央还有着一个排水口。而阿龙却不晓得空气中甚至飘着一丝血腥味。
  光头关上房门,打开了抽风机与天花板上的吊扇,为这闷热的房间带来一丁点微弱的凉意。「爬上去。」光头示意男孩自己爬上那个模样诡异的生产躺椅,不过阿龙的迟疑立刻换来在大腿和手臂上两道火辣红肿的鞭痕,等光头再举起鞭子时,男孩已经手忙脚乱地爬上了椅子。
  光头动作俐落熟练地把男孩手铐脚镣间的铁链解开,把他固定在铁椅上,连脖子上的项圈都锁住,阿龙阳光结实的身体就这样大字型地展开在光头面前,一览无遗,没有一丝挣扎的空间。
  吱嘎的几声,铁椅后面居然伸出了两只机械手臂,把阿龙吓了一大跳,而机械手末端除了很吓人的金属装置外,居然各有一个五十元铜板大小的镜头,像是两颗眼睛在盯着阿龙。
  「把灯打开。」老人的声音又从扩音器传来。
  光綫立刻打在男孩的身体上,照着那黝黑肌肤上的汗水闪闪发光,紧张与湿热让阿龙汗如雨下,在他结实的肌肉上铺上一层晶莹性感的薄膜。
  一脸邪笑的光头从推车上拿出一颗感冒胶囊大小的浅蓝色椭圆体,「老板,才刚开始,用2号如何?」
  「给这小狗用4号。」苍老的声音冷冰冰地説。
  「4号?」光头的声音稍微有点吓到,「才第一次就用4号会不会有点勉强?这小子受得了吗?」
  「他叔叔都吃得下4号,他也可以。而且….我想听小狗惨叫….」老人的话斩钉截铁,不容辩驳。
  阿龙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得承受多大的痛苦。光头走回到男孩面前,而光头手上的浅蓝色物体也从感冒胶囊换成了一个估计有四号电池(AAA,大陆是7号电池)大小的圆柱体。
  「小子,你….好好享受吧…..」光头的眼神中居然还流露出一丝同情,这才让男孩有些害怕。
  光头先是拿出一个左右半圈的两公分宽厚钢圈,卡的一声锁在男孩下体的根部,束缚与沈甸甸的拉扯感让阿龙忍不住微微呻吟。光头再用皮绳熟练地缠捆住男孩的睾丸与肉棒,让原本就已经勃起充血的肉棒变成一根青筋暴凸的恐怖大剑,根本无法想像这是个十五岁男孩未经人事的凶器。
  光头拿起一个贴着火焰图案的橘色塑料罐,像挤美乃滋一样地从小孔中挤出透明的稠液在蓝色小圆柱和男孩的大肉棒之上,随便搓揉套用一下,阿龙只觉得自己的鷄巴开始莫名地发烫,热烘烘地感觉很奇怪,却又有点舒服,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更不知道自己的喘息如今听起来有多淫靡。
  「动作快点,那小狗説不定从来没手淫过,看那模样都快射了。」老人的声音催促着蔡工头。
  于是光头大叔一手掐住男孩饱满硕大的粉嫩大龟头,拨开马眼,另一手就直接把火热润滑液的挤出孔直接插进男孩的尿道口,用力一挤。阿龙瞬间低声叫喊,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
  「现在就叫,等下有的你喊了。」光头恶狠狠地一拳揍在阿龙无法防御的结实腹肌上。
  光头大叔把润滑液丢开,就这样把那个四号电池大小的浅蓝色小圆柱塞进男孩的马眼里,用力地往尿道中塞。阿龙从来遇过这样的异物入侵,除了疼痛之外,更多的是害怕!
  「啊啊啊~~不要!啊啊~好痛好痛!快拿出来!不能再塞了,求求你拿出来!」男孩尖叫连连,但光头怎么可能会就此停手。
  机械手臂的摄影镜头则在男孩的身体上下游移,彷彿两只大眼睛正享受着这个黝黑男孩的痛苦挣扎图。
  阿龙拼命挣扎,但金属镣铐又怎么可能光靠蛮力就能挣脱,只不过是让自己磨破了手腕和脚踝,但他还是在铁椅上扭动着身体,用力想把异物挤出体外,却只让自己非常想尿尿。
  光头则拿出一根细金属棍,用力抓紧男孩湿滑的充血肉棒,残酷地以蛮力将金属棍插进阿龙的尿道中,打算把那个对男孩来説巨大而疼痛的根源一口气推到尿道底端。
  阿龙痛得频频惨叫,痛苦的汗水从全身飙出,像小河一般在他黝黑光滑的皮肤上流淌,并在他凹凸分明的六块腹肌上积成一小滩。
  「等等。」老人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男孩的痛苦悲鸣,还有光头使劲的吆喝声。
  「小贱狗,你想不想让弟妹的生活更好一点?」老人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如果你可以吞下更大颗的玩具而不求饶,我就帮你每个月加薪五百块。怎么样?你弟妹就可以吃更多好东西,换新的衣服唷。」
  老人的诱惑像是恶魔的耳语,男孩侭管已经痛得满身大汗,觉得自己的老二痛得快要裂开,可是想到那五百块钱,阿龙的心臟噗通噗通地狂跳着。也许对很多人来説,五百块不过是一餐饭钱,加满一缸汽油都不够,但对于住在偏远地区的乡下穷孩子来説,这五百块几乎可以让阿龙他们兄妹过上一个礼拜。
  「蔡工头,拿5+号出来给小狗瞧瞧。」老人冷冷地吩咐。
  「是,老板。您老还真狠呢….」光头从推车上拿来另一颗浅蓝色圆柱体,其实阿龙根本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只知道那个比起三号电池(大陆是5号电池)还略大一些的恐怖玩意儿,肯定会撑爆自己的老二。那可是直径超过1.5公分的AA电池!
  被绑在铁椅上动弹不得、浑身是汗的结实男孩居然开始发起抖来,他闭上大而明亮的眼睛,一双浓眉紧紧皱着,却咬牙点头説:「好,我做。你们不能反悔喔!」他几乎是一边颤抖一边吼着説。
  光头拍手鼓掌,「有骨气啊,小黑狗!你弟妹有你这样的阿兄,真是福气。」
  不过光头虽然佩服阿龙,但下手丝毫没有手软,他先是粗暴地按开金属棍的末端按钮,男孩只觉得尿道深処一阵刺痛,他不知道那金属棍随着开关打开,伸出爪子扣住了那个浅蓝色圆柱体。而光头猛力一抽,就这样直接把金属棍连同四号电池大小的圆柱体一起从阿龙的尿道中抽了出来。
  阿龙控制不住地大声惨叫,整个尿道像是火烧似的灼痛,而金黄的液体随之喷洒到空中。男孩从未尝过的疼痛让他痛到小便失禁,侭管肉棒被绑得死紧,依旧微微地软了少许。
  「就这样软了可不行。」光头一边説,一边再次把火辣辣的润滑液灌进男孩已经受创的柔嫩尿道之中,并且大力套用着男孩的嫩屌,而阿龙痛得像是虾子在铁椅上滚跳。「你要习惯这些感觉,不然的话,以后怎么玩得起更多有趣的玩意儿呢~~」
  阿龙几乎无法思考,只是想着那五百块钱,于是咬紧牙关撑下去。他看着光头把那个超过1.5公分的粗糙圆柱体塞进他的铃口,但就算男孩的马眼比起常人略大一些,也几乎不可能塞得下这样的庞然大物。
  「先帮你通一通~」光头拿着两根光滑如钢筷的细棍就直插进阿龙的马眼中,又拉又扯,在男孩喊叫着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时,他又突然抽出棍子,重新把那个叫做5+号的玩意儿塞到铃口边,接着猛力一推!
  男孩的尖叫响彻整个房间,阿龙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像是裂开似的,有人拿着锯子反覆拉锯他的老二。「不行!不行!裂开了!好痛!痛死我了!真的裂开了!求求…..」男孩的哀求对上光头冷酷的眼神。
  「当然会裂开,不然怎么塞得进去?你真的要放弃?」光头的质问残忍而冰冷。
  最后阿龙几乎咬碎了牙龈,用力摇头。于是金属细棍重新侵入他的马眼,一点一点地把那个残酷的玩具往男孩的尿道深処推。阿龙死命握紧跟镣铐相连的铁椅握把処,浑身肌肉绷紧,脖子、手臂、小腿処処都是因为用力过猛而暴起的青筋,黝黑的脸庞因为用力过猛与疼痛而发白。
  每推进一公分都几乎让男孩痛到崩溃,可是阿龙却拼命地忍住,他不但忍住那种差点让他发疯的剧痛,还忍住哭喊求饶的慾望。
  「大功告成!」光头也是挥汗如雨地完成了这艰困的工作,而男孩的肉棒因为被绑住而坚挺如故,只不过原本因淫液与润滑而湿润的大屌,如今早混满了鲜红的血丝。
  阿龙15之四 炮烙
  所谓的大功告成,其实要等到光头在阿龙的尿道中足足又塞进三颗那种叫做5+号的恐怖玩具才算完成,让这个才十五岁的黝黑男孩从尿道深処就彻底被堵死塞满,从未被异物入侵、从没被人玩弄过的柔嫩尿道也被直径超过1.5公分的粗糙圆柱体残忍地撑开。
  阿龙虚脱地摊在生产躺椅上,疼痛与炎热让男孩汗流浃背,汗水从他光滑的棕色皮肤上一路流到地板上,而塞入第二颗时更让男孩痛到失禁,尿液被堵住一半但还是有许多整个喷散流出来,在躺椅周围形成了一小滩汗水与尿液的痛苦水洼。
  最后一颗玩具还比原本的四公分更长,而且延伸出一圈金属环,有点像是教会话剧时,用铁丝连结的小天使光圈;光头把阿龙饱满硕大的龟头塞过金属环,让金属环牢牢地固定在男孩的冠状沟上。阿龙几乎没有挣扎,在这一连串的过程中他足足痛晕了两次,两次都被光头用水泼醒,但也让男孩无力反抗挣扎。
  侭管痛到连续昏厥了好几次,男孩的肉棒依旧坚挺无比,甚至比起之前更加雄伟粗壮,目测约十六公分的肉棒在钢圈与皮绳的束缚之下涨得通红,而被塞入诡异道具的尿道异常地凸起,彷彿阴茎多出了一根脊椎似的,而阿龙的大屌则变成青筋纠结、粗如矿泉水瓶的超大巨蟒,跟男孩仍显幼嫩的脸庞和结实精瘦的身躯显得十分不搭。
  「是不是觉得很痛,但怎么没软屌?」光头笑嘻嘻地问。他顺手撸了一下阿龙的粗屌,那样粗鲁的一捏立刻让男孩痛得几乎在八爪椅上弹起来,但手脚上的镣铐依旧把可怜的男孩牢牢锁住。
  男孩确实也有些不解,以往勃起时,如果叔叔突然痛打他,通常很快就软了,而他叔叔向来都只是在阿龙身上发泄自己的慾望,从来不管姪子的感受。
  机械手臂上的镜头,贪婪地观察着男孩平坦胸肌和结实六块腹肌上的痛苦汗水,还有布满青筋的粗红巨蟒。老人的声音回答了先前的问题,「这些可爱的小玩具组成的是电动关节,别人的老二没有骨头,你的小狗屌可是有骨头的唷,而且是合金打造,不会生锈毁损。而从今天起,你的狗屌要勃起还是垂软,要左弯还是要上勾,全由我决定。」
  老人的声音透着得意,而且一边讲,阿龙的肉棒那宛如脊椎的凸起也传出微微的机械嘎吱声,左右甩动,弯曲出各种夸张的姿势角度,这让男孩痛得几乎要叫出来,但阿龙还是咬牙忍住,也许那样一点忍耐只是对老人的得意一点点微弱的反击。
  可是阿龙从没想过,那些已经大得吓死人,几乎撑裂他尿道的机械关节居然可以进一步扩大,虽然撑大的幅度似乎很些微,却痛得让男孩无法克制地发出激烈惨叫。「看来暂时到了极限,没关系,我们日后时间还很多。」老人一边讲,机械关节也缩回原状,让阿龙暂时停下惨叫;但下一瞬间,从尿道内部传来的震动又让这个才十五岁的原住民男孩陷入新的苦境。
  虽然被撑裂受伤的尿道其实经不起震动的摩擦,可让阿龙像是被捞上岸的活跳虾不住乱扭的却是震动带来的酥麻,一阵又一阵逐渐增强的震动,像是不停拿着茅草拨撩男孩的神经。比起尿道热辣辣的刺痛,那种酥麻像是随时都会淹没大脑的海浪,不停拍打着阿龙脆弱而敏感的神经。
  男孩不由自主扭动着身躯,浑身结实黝黑的肌肉时而绷紧,时而放松,完全被那尿道深処忽快忽慢的震动所牵动。而光头也没有在旁边看戏,那双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着阿龙平坦精实的胸肌、凹凸有致的六块腹肌,用指甲尖掐捏着男孩硬挺硕大的褐色乳头。
  「小贱狗叫得可真浪啊~~」老人的声音也流露出一股兴奋。
  被这么一讲,阿龙才发现自己早已不受克制地发出大大的呻吟与喘息,而男孩粗红的大肉棒在这一连串的挑逗之下,几乎涨成了紫色,饱满圆硕的大龟头几乎像是要爆开似地发出晶莹的光泽。
  「不、不….不行了…..哈、哈、哈…..」阿龙像条狗似的张着嘴大声喘气,「啊!啊!啊……..嗯…….嗯?哈、哈、哈…..为什么?」男孩发出高潮的叫喊,可是却喘息得更加剧烈,最后气喘吁吁地发出疑问。
  「为什么?小贱狗还搞不懂呢,一条奴犬那能説射精就让你射精呢?不要説是射精,奴犬连排尿的权力都掌握在主人的手中!哈哈哈哈~~~」老人得意地哈哈大笑。
  十五岁的原住民男孩在一波又一波高潮下却始终无法射精,男孩深邃黝黑的脸庞胀得通红,而那种难以抑制的感觉,更让他喘息得几乎説不好话。「拜….托…….拜托….难…..受….好难……」
  男孩的恳求换来的是震动更强上一层,想要射精、想要排尿的慾望几乎要把阿龙逼疯。光头捏着男孩发烫的脸颊説:「小黑狗,你最好尽快习惯这种感觉,我们还有很多花样等着玩呢。」
  刚过中午,南岛的艳阳宛如毒蛇,啮咬着皮肤逼出汗水,光是被晒上一会儿就让人热辣辣地发疼,而刚沦为工地奴犬的十五岁原住民男孩正在接受新的酷刑考验。
  一根三公尺高的粗柱立在后院,看不出来是整根金属或只是包上了亮晃晃的铁皮,但可以确定的是,在烈日曝晒之下,那金属柱表面的温度肯定够拿来煎蛋,而阿龙就被绑挂在那根柱子上。
  男孩黝黑结实的肉体彷彿架上烤肉网的活虾,徒劳无功地挣扎着,手铐与脚镣的锁链卡在柱子另一侧,逼得阿龙不得不像无尾熊般四肢张开地抱在火烫的金属柱上,滚烫的铁皮炙得男孩一边哀嚎一边扭动。
  而男孩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超粗大的橡胶巨屌,深深地插在阿龙的肛门中,光是目前插入的部分就已经超过了五公分,而越往下越粗大,底部甚至远超过成年男子的手臂。而随着底下的金属桿和马达运转,橡胶巨屌速度规律地一次又一次蹂躏男孩的柔嫩后庭,发出淫秽的啪滋啪滋声。
  「炮烙的滋味如何啊?小贱狗?」老人的声音从建筑旁的扩音器传出,但阿龙早已没有任何力气可以回应。但老人毫不在意,得意洋洋地继续:「这可是中国古代传下来的酷刑呢,放开手就得后庭开花当串烧,不放手的话就得忍着铁片温度当烤肉呢~~哈哈哈哈~~~」
  老人的话并没有説错,阿龙不停地被烫到忍不住放手,于是后庭的假屌又往肛门深插一分,痛得男孩不得不重新用力攀住火烫的金属柱。
  「小贱狗,想不想要一点水来降温啊?」老人收起了笑声问。
  阿龙一听赶紧点头,「拜、托,拜托!求…求求….求…啊啊~~~」男孩的哀求瞬间又被惨叫打断。
  「该怎么讲话还学不会吗?是谁求谁呢?」老人冷冰冰地反问,而阿龙肉棒中的机械关节则发出轻微的吱嘎声,不管男孩如何努力地翘起屁股,男孩被插入电动关节的大屌还是主动贴上了火烫的铁皮柱,痛得阿龙频频哀嚎。
  「是贱狗、是奴犬、求、求求…啊啊啊啊~~~奴犬求主人、求….啊啊~~~,求主、人…降….温….啊啊啊~~~~」痛苦与高温的汗水从男孩的短发、脸庞还有全身奔流而出,滴在地上形成一小滩但又很快被晒干蒸发。
  「蔡工头,给小狗一点水,让他降降火。」
  光头大叔扭开了水龙头,水瞬间注入水管中,水管从地面一路延伸到柱子旁,却是绑在马达和橡胶假屌的金属桿上,水管最后没入假屌之中。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男孩再次爆出呻吟,被晒得热腾的水龙头出水,那强烈的水柱不是洒在身上或柱子上,而是一股一股直接灌入阿龙的后庭中。
  而不管阿龙怎么求饶,老人与工头都没打算关起水龙头,于是男孩只得挣扎地鼓起全身的力气,布满汗水的黝黑肌肉紧绷鼓胀地用力,青筋浮在男孩结实精瘦的身躯上;他拼命地拉起自己的身体,忍受着铁柱的高温,一公分一公分地把自己从粗大的橡胶巨蟒中拔出来。
  在终于分离的那一瞬间,夹着秽物的污水立刻从男孩红肿的肛门中喷出,流泄一地。水柱依旧从假屌马眼中喷出,随着马达忽上忽下,彷彿一座上下摇摆的小小喷泉,喷洒出来的水花确实也消减了些许温度,带来一些清凉。
  阿龙拼命地喘息着,侭管年轻力壮,但先前的折磨早把男孩的体力消磨殆尽,撑不了多久他的手臂开始发抖,夹着铁柱的结实大腿与修长的小腿也随之跟进,最后浑身都开始颤抖,只凭着一股毅力让自己挺住不要滑下去。
  接着光头挥舞皮鞭,唰地划过空中,毫不留情地抽在男孩年轻精壮的肉体上,突来的疼痛让阿龙手脚一松,整个人往下一跌,不偏不倚地正中红心,橡胶假屌再次破入男孩的肛门。这样连着阿龙全身重量的猛烈冲击,让男孩的藕色嫩菊被残酷地撕扯开来,假屌彻底深入,血丝迅速地染红了肉色的假屌,阿龙痛得放声长嚎。
  而那惨叫声却被一整群的开怀大笑所掩盖。
  后院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了四五名男子,对着男孩的惨状毫无同情心地捧腹大笑。
  「救我!帮、帮…..帮我…..求求….放了我…..拜托…..我…撑、撑不….」阿龙实在管不了这么多,只能对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求助,然后一边忍耐着重新灌入体内的水流,一边积蓄着力量,试着重新把自己撑起来。
  那一群男子年龄从四、五十岁的大叔到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都有,外型倒十分类似,全是粗犷黑黝,不修边幅的工人模样,有的穿着短裤,露出多毛粗壮的大腿,有的则穿着脏污破损的工作裤,上半身要嘛直接打着赤膊,袒着壮硕刺青的上半身,或是脏得看不出原本顔色的吊嘎。
  没有一个人打算出手拯救那个男孩,每一个人眼中都只射出赤裸裸的慾望。
 阿龙15之五 烤肉会
  「老大~~」「光头叔~~」「老小子~~」招呼声此起彼落,显然他们全都跟工头熟识。光头也亲切地笑着回应,「你们这些懒鬼,现在才肯来。我可是玩了好一阵子了。」
  「老大不早説,我们以为新来的小鬼下午才会到嘛。」「这就是新货?」「説是卫狗的姪子?」「汉草不错嘛~」「脸也长得不错啊,整个人看起来好嫩喔,肯定未成年吧?」「就是整天被卫狗肏到潮吹的那个小鬼喔,优喔~~」「当然未成年啦,这是犯法的呢~~~」
  听到犯法,众人一起狂笑着,侭管在酷暑之下,还是让阿龙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有些人拎着大包小包的塑料袋,有的人则熟练地搬来水泥块、木炭,架起了烤肉架,而塑料袋里则是各式各样的烤肉食材,俨然要进行一场烤肉会。而男孩并不晓得自己将会是这场宴会的主角…..
  工人们一边在树荫下准备烤肉、畅饮冰凉的啤酒,欣赏着男孩继续在铁柱与喷泉假屌之间挣扎。光头在老板的指示下,给阿龙洒了几次水,让他免于受到太严重的烫伤,他们另外也用水管把男孩排出的脏污一并冲掉。
  阿龙再次挣扎地把自己撑起,黝黑结实的肌肉绷出美丽的綫条,棕色浑圆的屁股努力地翘起,左扭右拐地一点点让自己脱离喷水假屌的肆虐。好不容易终于脱困,满腔污水再次倾泄而出,不过穷困的男孩这一阵子根本没有好好吃饭,出门前的早餐就只有一杯豆浆与半颗馒头,于是排出来的东西也脏污有限。
  「小黑狗,这叫做浣肠,是为了把你的后面清干净。至于清干净要干嘛,你懂吧?」光头把空啤酒罐一捏,就砸在男孩的身上。
  叔叔过去偶尔也会拿着水管塞进阿龙的屁股,逼着他清洗自己,但大多数兴致来的时候,根本也不在乎那么多。但男孩根本没想过,他们这样大费周章折腾他,只是为了清洗他的屁股。
  另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矮壮工人走到铁柱边,几次喷水之后,铁柱的温度依旧烫人,但阿龙勉强可以撑久一点,男孩狼狈地攀在铁柱之上,眼神畏惧地看着走过来的男子,因为他手上拎着一个看起来有点恐怖的东西。
  那是一大束的黑色皮革,十几条皮革最后束成一根,而每根皮革末端都还绑成绳结。阿龙当然不知道那叫做九尾鞭,但当鞭子抽到男孩身上时,他一样叫得响亮。
  九尾鞭落在男孩被晒得红通通的光滑背脊还有圆翘硕挺的屁股上,痛得他挣扎哀叫,每一鞭都在他黝黑结实的身躯上带出好几条凸红的鞭痕,而工人们则配着男孩的痛苦惨叫下酒烤肉,大声轰笑。
  抽不到五下,阿龙就失控地松手下坠,再次重重地插进喷出液体的橡胶粗屌上,男孩发出猛烈的哀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假屌马眼中喷出的液体早就从清水变成了某种橘色的液体。十五岁的男孩承受不了这样的冲击,整个人昏死过去,如同断綫的木偶般被假屌上下顶着,四肢抽搐甩动。
  阿龙被一阵冷水泼醒,虽然害怕但也稍减他浑身的烫伤与晒伤,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被放了下来,远离那个他们叫做炮烙的可怕铁柱与电动假屌。男孩四処张望,发现自己好像昏了好一段时间,工人已经开心地吃起了烤肉、大口喝着啤酒,香喷喷的烤肉味让好一阵子都処在飢饿状态下的大男孩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肚子也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小黑狗!过来~~」光头突然的喊声,让男孩下意识地发抖着,他转头一看,看到光头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処炉火与烤肉架旁。他夹着一大块流油的香嫩烤肉,对着男孩甩了甩,「小黑狗,想不想吃烤肉啊?」
  阿龙连忙点头,想站起来跑过去,却整个人绊倒摔成一团,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而且痛得他嘶牙咧嘴。原来男孩双手的镣铐只用很短的铁链连在金属项圈之上,根本无法伸直,脚镣则是同样用短短的链子锁在睾丸上,男孩饱满圆硕的两颗大睾丸,被粗厚的钢圈锁住沈甸甸地垂在胯下,光想站起来就让阿龙面临老二几乎被扯下来的痛苦,逼着他只能像条狗似地四肢并用爬过去。但飢饿感早让男孩管不了这许多,他还是飞快地爬了过去。
  他想用手接过烤肉,但光头夹子一抬,烤肉就离阿龙远去,而手铐短短地连在项圈上,让男孩根本无法举起双手。「小狗又不是人,怎么能用手吃东西呢,用嘴啊~~哈哈哈哈~~~」几个工人出言取笑,阿龙只能跪立起身体垂着双手,伸长了脖子想要咬住烤肉块,真的像头黝黑而毛色光滑的大狗狗。
  光头耍弄了阿龙一阵子,终于在男孩差点要叼住烤肉时,他手一松,烤肉片啪地落在地上,阿龙愣愣地看着烤肉块。「怎么不吃啦?小黑狗趴在地上吃东西不是很正常吗?」男孩立刻就被身后的工人踢倒,整张脸被压在尘土和烤肉块之间。「叫你吃怎么不吃?」
  十五岁的男孩默默吞下沾满沙土的烤肉块,不过阿龙心中只觉得烤肉好吃得不得了,叔叔过世以来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吃过肉了,沾上一点沙土又算得了什么。工人们又丢了两块肉在地上,看着男孩像狗一样地吞食肉块来取乐。
  残忍的光头又打算继续玩弄这个纯朴可爱的男孩,「小黑狗过来~~跪在火堆前面。」阿龙乖乖地爬到烤肉火堆前,跪在光头的正对面,赤裸黝黑的结实身躯在汗水与火光之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靠近一点,躲什么躲,这么怕烫啊?」光头喊着,男孩只好忍着热度,又朝火堆靠近了一点。围着阿龙取乐的工人当然也不肯放松,拿着细藤条抽打着男孩精瘦的背肌和翘臀,逼着他更往前。
  「拿着烤肉网。」光头这么説,男孩就乖乖赤手拿起烤肉网,有点烫但还可以忍耐。接着光头的大脚左右一踢,原本架着烤肉网的砖头就立刻被踢开。「小黑狗,我的烤肉架坏了,你就当我的烤肉架吧。」
  阿龙听了有些傻眼,但只能乖乖照做,烤网边缘的握把材质不同,还不会把男孩的手烫熟,但直接跪在火堆前,那热度就足以让早被烫红的六块腹肌冒出更多细汗,汗水从男孩的额头、脸庞,一路流过脖子、厚实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小小的涓流洗去他一身脏污的尘土,留下好几条光滑的汗渍。
  光头在阿龙端着的烤网上放上两条硕大肥满的士林大香肠,整片布满油花的牛小排肉片,其他工人则是挑剔男孩的跪姿、手抬得太高、不够谦卑,总之就是找了借口用藤条往男孩赤裸裸的身体招呼,又细又韧的藤条抽在身上未必就比鞭子来得不痛,但在光头恐怖的目光凝视下,阿龙只能忍着身上一道道浮肿的赤红鞭痕,努力端着烤肉网,忍受着碳火的燻烤。
  「动什么动,身体长虫还是屁眼痒?要老子替你治医治屁洞痒吗?」工人的吆喝伴随着藤条直接抽在上臂和屁股上,,甚至是男孩被扯得下垂的硕大睾丸,阿龙痛得皱起轮廓分明的脸庞。但其实那人并没有説错,从铁柱上放下来之后,男孩一直感到屁股深処有一股微微的麻痒,而且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可他端着烤网也不可能伸手去抠,于是忍不住扭动起来。
  「哈哈哈~~你们看这小贱狗,被这样打狗屌还是翘得老高,而且兴奋地点头呢。」年轻工人指着哈哈大笑,「才、才不是!我、我….」阿龙也没办法解释自己的老二早就不受控制,不但勃起肿胀,昂然上翘,而且阿龙被打的时候还会随之甩动。
  烤网上的香肠与肉片传出诱人的香气,油脂啪兹啪兹地冒出来,然后从网格中滴落。「啊啊啊啊!!!好烫!好烫!!!」男孩突然大声尖叫,手抖个不停。
  原来滴下的油脂正好落在阿龙又长又粗的大屌上,烫得男孩唉唉叫。接着阿龙继续尖叫,显然又被滴到。他挣扎地想往后躲,却被两个工人踩住脚踝,抓住他短短的头发反而被更往前压。
  「喂喂!你们看,这小狗一边喊烫,可是老二根本是主动去被油滴嘛!超贱的啦!」的确,阿龙的粗红肉棒左右摆动,彷彿主动甩到滚烫油脂滴落的位置,很快整根肉棒就被烫得通红,甚至饱满的龟头上也烫出了一颗大水泡。只有阿龙和光头知道,是那个一直躲在幕后的老人,控制着男孩的大屌主动被油脂滴烫。
  男孩痛得脸色发白,额头也冒出青筋,他咬牙忍着尖叫,可是最敏感的老二被烤肉香肠的滚油滴烫实在超过正常人的忍受程度。没多久关节运转的声音微微响起,男孩那十五、六公分的大肉棒整根翘起上勾,昂扬如骄傲的公鷄,整个硕大鼓胀的龟头、马眼朝向天空,而就这样一大滴啪兹啪兹的香喷喷滚油直接落在男孩的尿道口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龙再也受不了地大声哀嚎,双手一翻,烤肉、香肠也全掉到地上,男孩缩在地上打滚,但又不敢碰自己烫伤斑斑的大屌。
  光头唰地站起来,脸上露出残酷邪恶的笑容。「在我手下可不准浪费食物,把香肠跟肉片都喂这小黑狗吃。不过….我看他估计后面的洞比较饿…..哈哈哈哈~~~」
  两个工人压住阿龙,男孩虽然结实强壮,但终究才十五岁而且经历了大半天的折磨,早就没力气反抗;但是当工人把刚离开滚烫碳火的烤肉片和士林大香肠塞进他柔嫩的后庭时,男孩再一次痛得疯狂尖叫,拼命地挣扎着,只是被粗壮的工人压得死死的。
  冒着啪兹啪兹油脂,烤得微焦的火烫大香肠直接破入男孩的嫩菊,真的让阿龙叫得撕心裂肺,而几乎瞬间就塞满了他的后庭,塞进十几公分却还有大半截挂在外头。「老大~,这小狗的狗穴还挺紧的,刚刚浣肠都玩成那样,第二根还是有点塞不下耶。」
  「拿烤肉酱给他润滑一下啊~~哈哈~~~真的不塞不下再説。」光头下达了邪恶的命令。
  于是工人们用软刷沾了烤肉辣酱往男孩的菊洞涂了一层又一层,被烤得火烫的大香肠蹂躏的后庭,用刷子沾辣酱反覆刷过,对阿龙来説是又刺激又痛苦,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挣扎也让男孩的睾丸扯得下垂鼓胀几乎有网球大。男孩几乎要掉下眼泪来,但他们连一点喘息的时间也不给他。
  第二根大香肠立刻狠狠插了进去。工人后来也干脆不用夹子,直接按住男孩的翘臀,掰开他饱满的屁股,抓着香肠往内抽插取乐,最后真的让他们把两根士林大香肠一起塞进了阿龙的屁股里,只是一长一短地留了两大截挂在屁股后头。
  阿龙15之六 第一天
  阿龙不知道未来的许多年里,他都会深陷在这种痛苦与肉慾的炼狱之中。而这一天就是男孩做为性玩具、肉便器的奴犬生涯开端。
  工人们轮番揪着男孩的短发压在自己跨间,把他的嘴巴当成肉洞猛烈地肏了起来,腥骚脏污的粗屌在男孩的口腔与喉间横冲直撞,肏得阿龙眼泪直流,想干呕却又被压着头办不到。
  男孩全然无法思考,各种的辱駡、耻笑充塞在耳中,身体各処的疼痛、冲击,阿龙几乎要昏厥过去,接着一股又一股白浊稠液直接涌入喉中,把他原本就快塞满的口腔整个淹满,阿龙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另一股热滚滚的腥膻液体随之激射,像水柱般灌满了他的嘴巴跟喉咙。
  「干!你这脏鬼!恶心死了!我还插在里面就你就给我放尿!干!」「忍不住嘛!太爽了啦~~哈哈哈~~~」
  终于工人抽出他们脏污的肉棒,阿龙则是跪在地上不停着呕着,好不容易吃到的烤肉全部吐在地上,而直接尿在男孩嘴中的家伙居然还没停,又热又骚的腥黄尿液全淋在阿龙黝黑的头脸上。
  围绕在四周的讪笑声忽然一停,男孩艰难地抬起头,眼前是光头叔的黑壮身影以及垂在眼前的恐怖凶器。阿龙心中全被眼前物体的恐惧所填满,「不…..不要…….求求你…….」
  光头的肉棒不算特别长,説不定比阿龙还短上一点,估计十五、六公分左右,但令男孩忍不住发抖的,也不是超过五公分的粗黑硕大,而是在那血管攀浮、青筋纠结的肉棒表面,布满了无数的圆球凸起,充塞着十几颗以上的入珠。
  原本被士林大香肠塞满的后庭,忽然一空,东西全被抽出。就在阿龙还来不及反应之前,那个巨大骇人的凶器就这样破入男孩的柔嫩肛门。
  男孩的尖叫随着那根布满凸起的粗猛大肉棒更凶暴地深入嘎然而止,阿龙短而急促的喘息在巨棒抽出时转为低沈的呻吟,然后再次随着光头的入珠粗屌扯开男孩的粉藕色嫩肉而爆出巨大的哀嚎。
  「怎样,小黑狗?是不是很想念老子的大香肠啊?比起士林香肠好吃一千倍吧~~哈哈哈阿~~」光头一边狂笑一边按着男孩的肩膀奋力抽插。
  面对一次次被顶到几乎要呕吐,脆弱的肠壁被十几颗入珠的粗屌凶暴蹂躏的感觉,男孩只能无助地呻吟。
  但也回想起一个多月前的某一夜,他再次被叔叔绑在屋梁上,只不过他被布条蒙着眼睛,被一个陌生人彻底蹂躏了一整晚,一次又一次地被那根充满无数凸起的巨屌顶到呕吐,他哭泣、呻吟,但也被那入珠屌的恶魔肏到控制不住地漏尿喷精。
  光头用力压住男孩的头,逼着他翘起圆硕的屁股,然后拔出带着好几圈入珠的黑屌,阿龙那已经红肿渗血的肛门嫩肉也一起被扯得外翻,接着再次猛力插入撕裂男孩那伤痕累累的后庭,一口气顶到底,逼着男孩不住地哀嚎与喘息。
  「想起来了吧?小黑狗?你以为你叔叔凭什么重新能回来工作?就是靠出卖你那又翘又挺的小小黑屁股啊~~」光头大笑地狠狠一掌拍在男孩黝黑圆翘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大响。「不过他估计也没想他回来不是做工,而是给我们当狗干!哈哈哈哈~~~就像你现在一样啊~~~~哈哈哈~~~」
  光头虽然年过五十,但他一身横肉依旧粗勇,粗黑的刚毛覆盖在他壮硕的胸膛与手脚上,过去曾经健硕的肌肉如今包覆着不少脂肪,但体能勇健的程度是丝毫不比年轻人逊色。
  他从背后拉紧了阿龙的双臂,同时把他布满了一圈圈入珠凸起的巨蟒再次猛烈地反覆抽插男孩饱经蹂躏的后庭,宛如一台动力全开的打桩机。他粗鲁后抽,男孩菊花的嫩肉就被入珠扯得向外翻开,并且惨叫喘息;他猛烈前挺,那些突起就刮着男孩的肠壁直入深処,让阿龙发出压抑不住的软弱呻吟,而就算男孩挣扎地想逃走,缠着铁链的双手依旧被牢牢地扯在背后。
  但真正让阿龙忍不住呻吟得像小女孩,是男孩后庭的巨蟒顶上珍珠,光头大汉在他的粗屌上除了十六颗入珠之外,在硕大如鸽蛋的龟头上还顶了一颗大如弹珠的金属球。而那颗大珍珠正一次又一次地摩擦着男孩的肠壁深処,那被香肠烫得红肿起泡,被刮得破皮渗血的柔软嫩肉。
  光头粗暴地把大屌抽出,然后把男孩翻成正面,先是用舌头舔舐吸吮阿龙彻底翻开,盛开如花的粉藕色鲜肉,阿龙无法控制地越叫越大声,但呻吟忽然转为尖叫,因为光头居然以下巴硬刺般的鬍渣摩擦着男孩绽放的柔嫩菊花,最后在阿龙呻吟尖叫到嘶哑时,入珠凸起的巨蟒像是一台砂石车般直直撞入男孩的体内,阿龙黝黑结实的胸肌在冲击之下随着抽插抖动,浑身的肌肉都随之摇晃。
  那种猛烈的刺激令男孩近乎疯狂,在那些压抑不了的嘶吼与呻吟中,阿龙忽然发现温热的液体洒了自己满脸、满身,但他真的什么都管不了了。
  「小狗喷了啦~~~」「潮吹啦!真的会潮吹耶!」「哇!喷不停耶~~~~好像喷泉喔~~~」「所以我才要换正面,看着那种又痛又爽,欲仙欲死的表情才有快感嘛!」
  终于男孩昏厥过去,可惜只换来不到一分钟的喘息,冷水或更强烈的刺激与疼痛一次次把这个才十五岁的结实男孩从昏迷的逃避中拖出来,继续这炼狱般的恶梦。
  光头不过是个开端,在工头之后每个工人按照资历地品嚐阿龙阳光鲜嫩的肉体,这样活春宫也让有些工人忍不住彼此开干,有些人更是迫不及待地想插队,让男孩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做双龙,还有前后夹攻。
  阿龙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被玩弄了几次,又被操射了几次,但自从尿道被塞入那恐怖的电子机关之后,男孩没有一次真正射出白色的精液,而是一次次地潮吹喷尿。工人们被挑起了性致,玩起比赛看谁能把阿龙肏到喷尿,看谁喷得多、喷得高。于是男孩不止被灌了下药的可乐,还有玩到兴起的工人干脆直接在阿龙的嘴里还有红肿外翻的后庭中直接灌尿。然后男孩在嘶哑的哀嚎中一次又一次喷洒着饱含痛苦与泪水的液体。
  十五岁的原住民男孩终于悠悠转醒,夜幕低垂,喝得烂醉的工人们多半回到工寮的通舖睡觉,只有阿龙一个人孤伶伶地被锁在广场中央,手铐脚镣的铁链连在深插土里的铁桩上,赤条条的原住民男孩就瘫软在自己和别人留下的一地脏污中。
  他浑身痛得被拆散一般,连一根手指几乎都动不了。在那梦魇般的轮姦中很多人对他充满吸引力的年轻肉体又打又捏,又掐又咬,滴蜡或皮带抽打几乎像是助兴活动般没有停过。但没有一个地方会比男孩的后庭还更痛,阿龙不是没有被人干过,但他第一次被人这么粗暴的轮姦,第一回被双龙时他痛到晕过去,但接下来几次却照样被肏到喷尿,被那些工人狠狠地羞辱耻笑了一番。
  但还是光头叔最让阿龙害怕,每次深捣都像是身体要被撕裂似的,他粗屌上的那些凸起真的非常恐怖,让男孩现在回想起来依旧会发抖。而那些留在身体上的伤或许会好,但心里的伤却会深深刻下。
  在光头丢下阿龙之前,拿黑布条蒙住了男孩的眼睛,用阿龙自己的破内裤绑住了他的嘴,而眼上的布条如今已经被眼泪浸湿。才十五岁的男孩不懂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恶梦,而他也不知道多少次被肏到放声大喊,无法控制地喷尿,男孩也知道那不单只是痛苦而已,而是某种令他害怕的感觉,让他无法思考、无法控制自己的疯狂感觉。而反覆被工人们用那些下流的言语羞辱耻笑,过去叔叔把他干到射精,逼他吃下自己的精液时的话,也都让阿龙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头下贱的小狗。
  最让男孩怀疑自己的就是像现在,明明被肏到肛门几乎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工人们的精液混着尿液有一搭没一搭地涓流滴下,明明屁眼被干到撕裂流血,好几次外翻出那些粉嫩的藕色鲜肉,但男孩还是觉得屁股深処隐隐有一股难解的痒….
  某种细碎的声响让男孩忽然吓了一跳,可是阿龙被蒙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嘴被塞着自己的臭内裤根本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手脚更是被铁链锁住,连逃都逃不了。傻傻的阿龙居然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有人又要来夜袭他,而是担心这工地是不是有鬼….
  不过男孩随后一想,稳定像是踩过碎石子的声音估计是有人走过,应该不是有鬼。
  「小贱狗,玩得开心吗?」老人冷冰冰的声音忽然在近処冒了出来,感觉又跟隔着扩音器微微不同。
  被这样残酷地玩弄了大半天,从工人们出现之后,老人就没再开口发声过,男孩差点忘了老人的存在。説起来比起光头叔,这冷酷的老人更让阿龙畏惧,感觉上他才是真正掌控着男孩生杀大权的幕后人物。
  阿龙用力摇头,他已经不敢想像他们会放了他,而且确实需要一份薪水养家,但至少希望能别继续折磨虐待他,被欺负成这样,阿龙居然还想着愿意用劳力汗水来换弟妹的温饱。
  「喔?不开心?是觉得还不够吗?」老人冷冷地还带着一丝笑意。
  男孩更加紧张地摇头,连身体都摇晃地扯着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老人没再继续开口,但阿龙却被突来的一阵滚烫吓到,他痛得几乎跳起来,却被铁链限制着只能在一地污秽中挣扎,但凭着之前的记忆,那似乎是融化的蜡烛滴在身上的感觉。
  结实的手臂、厚实的胸膛、敏感的乳头、粗壮的大腿、笔直精实的小腿,蜡油随机地落在男孩黝黑的身体各処,痛得他不停挣扎闪躲,但看不见又被锁在地上的阿龙根本只是徒耗体力,而嘴里被绑着内裤也连叫都叫不出声。
  老人似乎愉快地看着阿龙在地上疯狂挣扎,白色的凝蜡在男孩黝黑结实的身躯上留下一块块的痕迹。看阿龙逐渐无力闪躲,老人换上一整杓的融蜡大片大片地泼洒男孩的身上,痛得他再次像落入滚水中的活虾般挣扎,而老人尤其爱把融蜡倒在男孩先前留下的各処伤口,还有敏感的乳头或大腿内侧,当然他更不会放过阿龙的大屌。
  看男孩痛得拼命喘气的模样,老人似乎相当满意,「小贱狗,再给你个赚钱的机会如何?如果你有办法等下滴蜡的时候都能忍着不躲,我再加你五百块的薪水,怎么样?」
  阿龙没办法回答,但他也知道自己就算拒絶,老人也不会停手,于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好好跪着,把你的狗屌用力挺出来,让我好好欣赏一下。」
  而等着男孩的当然不会只有欣赏,而是大量滚烫的蜡油整片淋在男孩粗硕的肉棒上,痛得阿龙眼泪直流,死命咬着自己臭烘烘的内裤。
  「下半部没淋到,翻过来。」「把凝固的蜡搓掉,我要再淋一次。」「大腿张开一点,不准躲。」「把屁股翘起来,翘高点。」
  什么可怕的要求阿龙都忍了,但是当老人要求男孩用手掰开屁股,让老人可以直接把热蜡直接淋入男孩的肉洞时,他还是迟疑了。换来的就是老人残酷地把白蜡在阿龙红肿外翻的嫩肉上淋了一整圈,然后一杓一杓地倒入男孩自己掰开的肉洞深処,让他痛得绷紧了浑身肌肉,依旧不停发抖。
  终于老人放下舀融蜡的杓子,男孩也虚脱倒在地上,黝黑的皮肤上全是白色凝结的蜡块。「小狗表现得不错,加的薪水下个月会一并汇进你的户头。今天的份….就替你弟妹换点新的开学用品好了。」
  「跪好不准乱动,屁股不用翘着,放松一点。」老人再次开口,声音多少也透出一点疲惫。「今天最后一项,你学着享受吧。」
  阿龙只觉得有人剥开了肛门周围凝结的蜡块,疼痛与畏惧让他再次绷紧了身体,害怕地颤抖。接着有东西开始插入他的后庭,一点一点深入,但东西感觉光滑而凉凉的,不像是他今天反覆接受的肉棒。
  老人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插入男孩饱经蹂躏的后庭,一根、两根、三根、四根,男孩下意识地抵抗,却又拼命想忍住自己的挣扎,而老人不单想用手,似乎想将整个拳头都塞进阿龙的肛门。
  最后在男孩痛得几近昏厥中,老人细瘦的手成功地侵入,而阿龙则是忍到指甲抓破了自己的手。老人的手固然比不上那些工人粗壮,甚至未必有光头叔的入珠屌恐怖,但依旧是一只手破入了男孩的小菊花。
  「舒服吗?第一次应该会有点痛呢….」老人几乎是笑着説。「你想想如果是蔡工头动手的话,小贱狗岂不是要痛死了?」阿龙听到确实更吓得浑身发抖。
  老人的手指在男孩的体内缓缓探索着,不是抽插而更像是用手指轻轻地按揉,在肠壁中寻找什么。阿龙忍不住有些抽搐,喘息,还有低低的呻吟,隔着嘴上的内裤更像是幼犬的低声呜咽。
  忽然间阿龙像是触电般弓起背,喘息瞬间加大,呜咽也变成了重重的呻吟,身体的颤抖变得更加明显。「喔,像是找到了呢。」老人得意地説。
  接着,男孩真的像被电击一般,电流瞬间传遍全身,他几乎想发狂地尖叫,然后被封锁抑制了一整天,累积了无数次高潮后的精液,瞬间猛烈无比喷射而出,一股又一股,阿龙粗红肿胀的大屌不停抽搐,反覆喷出浓得几乎凝结的稠白液体。
  「哈哈,小狗的一番搾呢,老夫年纪大了,总得好好保养呢….」接着便是老人咕噜咕噜的吞嚥声。
  阿龙再次虚脱倒下,彻底昏死过去。
  而这就是男孩奴犬生涯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