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世界的抹布美人-邪枒-四指尖到chao吹,骑马窒息快感,蒲公英籽入xue

里世界的抹布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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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一手掐着行曜劲瘦的腰身,而右手在后穴里淫邪地抠弄那已被折磨的红肿的突起。行曜抽泣着想要逃离掌控,酸软的身子却让他动弹不得,最后只能因为快感而泪眼朦胧地抬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突然掌下的胴体向上绷紧到极致,大夫眼疾手快,将行曜的前端堵住。
"唔...放开我...好想...想" 高潮的快感被阻止的行曜纤腰瞬间塌了下来,被射精的念头折磨的难耐,颤抖的腰身不住地绷紧又松懈。这小幅度的情动没有缓解行曜的难耐,反而因为他的动作,让后穴的媚肉主动撞向了本就掌控着的俩指。
霎时间,大夫感觉到一股温热淫臊的液体溅射指尖,丰沛的淫液顺着高潮时后穴的颤栗的软肉挤压而出,顺着手指滴落在行曜整洁的外衣以及榻上,染出一片水渍。
肉穴的外圈因为潮吹的刺激而不断蠕动,想要将给自己带来无上快感的双指吞得更深。大夫却突然抽回手指,看着那敏感的肉花又吐出一小股淫液,随着行曜潮湿的股间滑落进被仅有一根布料悬挂的下绔包裹的大腿深处。
"不愧是小世子,你那相好的莫不是天天在宫里这样玩弄你?" 虽然行曜后穴的紧致青涩证明了这大概率是他的第一次,大夫却不放过机会羞辱初次插入便会后穴潮吹的名器,忽略了刚刚是谁将他的身体变得如此敏感。
听到他提到元廿,行曜有一刻的恍惚,可下一秒他就想不了那么多了。
"唔------!"
尚在高潮余韵的肉穴突然被更火热的性器入侵,行曜瞬得发出淫兽被操干至极点,短促而又尖锐的高鸣。尺寸巨大的性器没有给他一点缓冲时间,在肉花还微微张开小口的时候冲了进去。
大夫将行曜无力的一只小腿从侧面高高抬起,摆出一副放尿的姿势,同时性器退出后穴,将尾端浅浅地架在肉穴入口,陡然插入身下滚烫的温巢。行曜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刺激的软了双臂,带着潮红的脸颊重重的摔在床褥上,将小猫似的啜泣埋在被子里。
陷入黑暗的行曜对肉穴的刺激更加敏感,几乎是每冲撞一下,后穴便涌出一小股腥臊的液体。泛红敏感的肉体被完全掌控,从窗外吹来的阵阵凉风拂在行曜滚烫的身上,让他在混乱的情况下产生了一丝丝羞耻感。
通过半开的门窗,谁都可以嗅到室内荒唐的淫事,以及在其余身体部位都齐全的衣物衬托下,格外突出的白皙的肉瓣和被淫水沾湿的会阴。
和一塌糊涂的行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身上掌控他的男人,除了稍微解开的裤带,整身的衣服几乎没有什么褶皱。唯一有违和感的,是他那不断被猩红肉穴吞吐的被类似鳞片包裹的暗色性器,在娇嫩肉穴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骇人。
处在上方的掌控者有几圈肥腻的赘肉,大夫不断宣泄而扭曲的脸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丑陋,压在清瘦娇艳的少年上,强烈的给人一种诡异的背德感,又让人忍不住去想象会允许如此淫行的行曜是多么放荡不堪,去引诱可以当他父亲的大夫。
大夫一把抓起行曜已然凌乱的柔发,用力向后扯强迫他抬起头来。他两手拉住身下惊喘的行曜,像抓拿马绳一般驾驭着年轻羊脂般的胴体。行曜吃痛,菊穴一阵紧缩差点让他泄进温暖潮穴里。
"小雌马,喜欢被这样对待,嗯?" 大夫右手臂向前勒住了行曜纤细的脖颈向后带去,被压缩的喉管紧缩,限制空气的进入。在这快要缺氧情况下,行曜却在淫毒的影响下感受到了灭顶的快感。只是因为发声道被限制,他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球控住不住地往上滚,猩红小舌微微吐出,两行快感的眼泪随着眼角落下,伴着溢出的涎水,滑入凌乱的衣领。
在光洁的后颈粗暴地咬了一口,类似蛇一样的尖牙牢牢刺进,注入蛇族用来控制雌性发情的信息素。蛇族雄性霸道的信息素会使被注入者闻到雄性的味道便发情,且渴望再次的注入。而注入者会因为里面含的助兴的成分更加敏感且格外臣服于其雄性。
信息素很快就融入了行曜的血液,除非一次性流失大量血液,信息素的影响会让他只知取悦身上人的雌兽,甚至可以因为雄性的癖好而长出男子身上不该有的器官为其孕育子嗣。
看着身下口上不断求饶、肉穴却不断挽留的行曜,大夫凌虐心顿起。他抽出性器,没了支撑的菊穴张开一指宽的小嘴,痉挛地缓慢闭合。在欣赏了一会淫艳的肉穴后,大夫从药箱中取出一小撮蒲公英籽,恶毒地对毫无防备的行曜说到:"小世子,既然现在还不能让你受孕,那至少体验一下被授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