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十三年9月12日更新-军警官场控制小孩虐大人,父子,替身催眠,肌肉忠犬

绝对真实,直到现在我都还心跳不已,还在怀疑昨晚是不是一场梦,而梦中的自己,咋就那么大胆!顺便说一句,第一次发文,看官们顶到一百,公布下文,因为本文很长,目前只是前面部分。
昨晚我自己房间的空调坏了,就自作主张跑到老爸房间里,拉过盖在老爸身上的被子,在床的另一头,倒下就睡。晚上老爸和王叔喝酒,洗了澡就在床上睡,也不知道他们喝了多少,反正老爸就带着一身酒气,打着鼾在呼呼大睡。老爸是洗了澡的,可能是热水帮助了酒精扩撒,所以睡起来就很容易。我呢,是住校生,一周也就回家一次,睡那么一个晚上,既然空调坏了,既然老爸已经睡了,就没必要再把老爸叫醒,征求他的意见,我是否可以睡在他床上了吧。
老爸睡着沉,可并不代表我也能睡沉啊。当然我是怀着一个睡觉的心来的,自然不能做别的事,可是,世界上有一句话叫做什么来着,无心插柳柳成荫,掀开老爸的被子,我以最快的速度钻进去,一股温暖的热浪快速的包裹我全身,还有一股淡淡的男人气息和着酒味,哇,好热,好烫,好舒服。我把头放在枕头上,和老爸一边一个床头,就准备睡过去。可是,就在这时,我是怕冷的嘛,自然而然就把双脚贴进老爸的身体,老爸是侧身睡着,我也是侧身,好巧不巧,我的双脚就接触到老爸的那个弯着身体的转角处了,老爸没穿衣服没穿秋裤,就穿着一条短裤,于是,我的双脚很快就探明白老爸的那个部位,也就是那个JB,是怎么一个情况了,哎呀啊,我的脚,怎么就碰到了老爸的私处了呀。刹那间,一个明显的信息反馈过来,特别是男人的两条大腿的根部,和中间的那个JB部位,同时触碰到脚底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很清晰,很明显,也很特别,一下子,就能让人感觉到很多。当时我感觉到了老爸的JB以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双脚很快的缩回来,心脏也砰砰的狠跳了几下,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是来睡觉的呀,怎么能用脚去碰撞老爸的JB呀。对不起,我错了,我是无意的,我要及时改正。恩,收拾收拾一下心情,我要洗心革面,从此安分守己的睡过去。
可是,各位看官,我年纪还小啊,怎么能有那么大的定力呢?你说是吧?我能控制住我的思想不去想,能控制住我的手不去摸,可是,我不能控制我的脚呀。我是在睡觉,我的脚当然要找个地方摆放,再说,我是怕冷的呀,所以,自然而然,我的思想以一秒钟的速度斗争了一万个轮回,斗争了足足十秒钟,然后还没等我想明白,我就惊讶的发现,我的双脚已经牢牢的,贴在老爸两条大腿根部,那团软软的,热热的东西上了,而且,以我幼小的心灵和有限的经验判断,老爸的那团东西,确实很大,很大,而且紧贴在我的脚部,情况很不妙,姿势很美妙,感觉很奇妙。于是,我忍不住,把双脚动了动,老爸的那团东西也跟着动了动,然后我再把双脚用力往下压了压,感觉老爸的那团东西,贴着我的部位范围更大更宽广了。
各位看官,我真的是一个很纯洁的人啊。话说我老爸这么高大帅气,这么英俊富有魅力,身材魁梧矫健,一米八五的个头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整天在家里晃来晃去,我都从来没有动心过呢,对着美丽的观音姐姐发誓,我一直没有打过老爸的小九九,虽然在我幼小的心灵上已经玩过世界上整整一万个不同类别的帅哥了。哎,当然,话说回来,老爸如果不帅气,那么当年的老妈绝对也不会看上老爸,委身下嫁然后动用娘家家族势力,把老爸一步一步力捧到市警局局长的位子,再然后一鼓作气生下我们三兄妹了。
我是不会看上老爸的,我不是大叔控。虽然此刻我的双脚是以一种无比尴尬无比贴切的姿势,紧紧的粘在老爸胯间的那团东西上。但是,我是纯洁的,我只是在取暖,对,取暖。
既然是取暖,那么就要动一动,摩擦生火嘛。于是,我动一动,动两动,动三动,再动十动,以一种泥鳅的姿势小动,以一种水蛇的姿势蛇动,以一种狂龙的姿势狂动,然后我惊讶的发现老爸的那团东西在慢慢的苏醒,慢慢的变大,慢慢的丰满起来。老爸的内裤肯定是三角的,这个我脚一探就知道了,老爸的内裤绝对是全棉的,因为脚的摩擦很舒服,老爸的内裤绝对是有弹性的,因为我清楚的感觉到老爸的那一根东西,已经硬了起来,和老爸胯间的那两团柔软,已经分道扬镳,异军突起了。我就这么用双脚按呀按,按呀按,那根异军突起也就跳啊跳,跳啊跳,越来越明显了。为了不让他化作飞龙从被窝里飞走,我只有用双脚把它夹住,紧紧的放在两只脚中间,来回的搓动。老爸的内裤怎么怎么有弹性啊,若非还有一种布料的感觉在提醒我,我真的怀疑老爸什么都没穿,以至于他的大JB能以一根高耸入云的形态,脱离布料的束缚,突兀的刺入我的双脚间。
我正在玩得起劲,以一颗纯洁的心灵玩得那么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老爸的呼吸声和打鼾声,有了莫名的变化。等我发现到这一点的时候,夜晚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老爸的打鼾声,而且老爸的身体,也动了一下,似乎由深沉的睡眠状态向清醒中走过来。我吓了一跳,赶快把双脚放开老爸硬挺的大JB,脚板也离开老爸的那团东西,身体和思想都回复到纯洁无为的状态,无声的喘气。那情景,好吓人的说。
!!!
老爸喝酒一定是过了量,但不是完全醉倒不省人事的那种,所以他在我的强烈刺激下,很费力的想从沉睡中醒过来,但是这个过程是那么的费力那么的持久而且那么的不情愿以至于我停止了强烈刺激,他的清醒过程就停止在那种朦胧状态,头脑和思想都不愿意在酒精的控制下清醒过来。我清楚的听到他身体动了动,喉头扑出一口长气,然后鼾声就又响起来。
我意识到这是我的机会,我的机会还在,于是我的双脚比我思想更快的重回家园,重回乐土,重回老爸的鸟窝,无比娴熟无比迅速的夹住那根大JB,来回的搓动,死劲的挤压。我感觉到老爸的鸟窝更热更烫了,那根大JB也更硬挺了,在我双脚的禁锢中,不断的跳动挣扎,有力的弹动,一下,一下,又一下,跳跳跳,弹弹弹,啊,好爽好爽!我也放开了顾忌,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再不好好的玩弄一下,我就是傻子。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老爸的喉头有一个气流的声音出来,在寂静的夜晚是那么的清晰,然后我感觉到老爸弯曲的身体慢慢的伸展开来,侧身伸展成一条直线,双腿也开始慢慢的伸直,有力的并拢,而那根大JB就捆在我的双脚间,直挺挺的给我更直观的刺激,跳动啊跳动,然后我感觉到老爸的身体动了起来,向我的脚板靠近一下,又远离一下,靠近一下,又远离一下,而老爸的大JB就夹在我的双脚间,硬挺着,跟着进一下,退一下,进一下,退一下,啊,啊,啊,老爸在干嘛,老爸在干嘛,老爸不会是试探着、努力着要把大JB弄走吧,我不要,我不要啊,我害怕老爸的大JB脱离我的掌控,我害怕那根硬挺挺的东西脱离我的感觉,于是我的双脚就更紧张的更牢固的夹住老爸的大JB,于是就更清晰的感觉到老爸的身体,在有规律的运动,进一下,退一下,进一下,退一下,跳一下,弹一下,跳一下,弹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爽快的刺激下,黑夜中划过一道闪电,我突然明白了,老爸在干嘛,他的这种规律运动是在干嘛,老爸,老爸是在借我的双脚打F机!!!
哇, 我为自己的后知后觉羞愧不已。等我明白这一点,我就积极开动脑筋,分析整个场面和接下来的走势。我要掌控,我要亡羊补牢,我要更爽,我要飞得更高!
老爸此刻一定还没有完全清醒,他还是在停留在那种朦朦胧胧的状态,大量的酒精控制着他不能完全醒来。但是他是男人,男人是下半shen动物,所以男人的身体是不受思维控制的,他的大JB被我搓硬了,在这种强烈的生理刺激下,所以本能的反应,老爸就开始了熟悉的活塞运动,就在梦中,在那种似醒非醒的状态下,在老爸觉得运动更美妙的情况下,老爸自动的,主动的,将他的大JB,硬挺起来,前前后后的打起了F机!
为了印证我的判断,我试着把双脚放松一点,不夹那么紧,然后老爸运动的姿势变了,他硬挺的JB开始往我两脚结合紧密的部位钻,用以追求更紧密的挤夹。哇,老爸是真的贪心也,夹那么紧还要追求更多。可是我不放心,又想来一个主意,变换了一下姿势试探,我把双脚离开老爸的niao窝,脚板没有再贴着老爸的胯部,只用两脚合拢处夹住那根大JB,看看老爸会有什么反应。我的双脚离开老爸的鸟窝后,清楚的感觉到老爸身体皮肤上的那股温热离开了脚板,脚板居然有一种凉梭梭的感觉,被窝里面怎么会有冷空气啊。我正在哀叹,可能老爸这时候也和我一样的感觉,他感觉到了他的Niao窝不但没有了那种舒服的挤压,而且那种温热也离开了,他迅速的感觉到了不适。于是老爸的身体动了动,跟着我的脚板往前移动一下,老爸的两条大腿根部和根部中间的那团隆起,又贴在我的脚板上,本能的摩擦。哇,老爸已经被我勾动天雷地火啦!
!!
我满心欢悦,幼小的心灵在满足的同时,又想捉弄一下老爸。于是我的双脚又离开了老爸的鸟窝,然后老爸又主动的移动身体把那团隆起贴过来,我使劲的玩弄一下老爸的大JB几分钟后,又把脚板离开,爽昏了头的老爸只有跟着身体本能,费劲的又把身体移过来,找寻刺激和愉悦。老爸的那根大JB就像张嘴的鸟儿,紧跟着虫子------我的脚板不放,以至于老爸的胯部都用力突出,身体完成了一张倒弯弓,那根大JB就成了弦上的箭,用力的突出,用力的抽动。我们就玩着这个游戏乐此不倦,从床这侧越过了中线,到了右侧,我促狭的把双脚突然完全离开了老爸,这是那么的突然,以至于老爸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刺激的本能驱动他一把抱住我的双脚,紧紧的贴合在他的胯部,夹着他的大JB,身体一拱一拱,用力的冲刺和抽动起来,我感觉被子在一动一动,双脚撞击在老爸的大腿根部和腹部,从被子下面都有声音透出,前一下,后一下,左一下,右一下,紧一下,松一下,冲一下,退一下,那滋味好爽好爽,好刺激好刺激,我都不知道当时自己是否硬了,但是我知道老爸的硬了,而且硬得很厉害,硬得无比厉害,以至于老爸的J头和J秆都能清楚的被感觉到,而且老爸硬挺着PG,驱动着大JB在我的双脚间,不停的跳动,跳动,跳动,跳动,在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的,以一颗小草钻出地面的努力姿势,用力的在我双脚之间钻进钻出,。老爸的JB钻出的时候跳动一下,钻进的时候又跳动一下,老爸的JB好硬好硬啊,老爸的JB好大好大啊,老爸的JB好有力好有力啊,被子跟着老爸的JB在抽动,床跟着老爸的JB在抽动,我的身体跟着老爸的JB在抽动,我的心陷在一团云朵里飘然抽动,啊,那感觉,真的让人魂儿都要飞上天啦。
突然,我感觉到老爸有规律有狂野有力量的抽动嘎然停止,他的双腿绷直贴在我的脚板上,JB硬挺挺的搁在我双脚间,我的脚趾甚至能感觉到老爸腹部的紧绷,我正纳闷怎么回事,怎么停止了?老爸累了?
这时,老爸的大JB,在我的双脚间,再一次有力的跳动起来,这一次,老爸的PG没有挺过来,身体没有挺动,手没有动,纯粹只有老爸的大J巴在有力的弹跳,而且是非常迅速非常急促的跳动了几次,这一次,是那么的有力,那么的局促不安,那么的汹涌爆发,我甚至能听到砰砰的声音,然后我感觉脚底上,有一股暖暖的液体流淌出来,带着一股暖意,又有一种凉意,我试着用脚探了探,恩,滑滑的,湿湿的,我悄悄的打开被子的一条缝,有一股腥腥的味道传出来,我用力的嗅了嗅,哇啊呀,怎么回事呀,发生什么事了啊,我怎么把老爸弄射啦!
哇,老爸射了呀!真的射了呀!
我的头脑一阵眩晕,一阵小小的幸福感涌了上来,接着是一股愧疚感,再然后是一股小小的满足感,哇,,我是怎么啦,居然把老爸给玩射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呀?我小小的脑袋和纯洁的心灵正在费力的想,但是我勤劳的双脚仍然紧贴在老爸的内裤上,勤快的拨弄着老爸的大JB,老爸的大JB已经射过精了,但是仍然很大,在我勤劳的双脚下,想萎缩也萎缩不了,仍旧直挺挺的挺着,威武而且阳刚。
老爸可能有点不舒服,微微的动了一下,但是我的双脚没有放过他,接着拨弄不停,这样,那股湿湿的,绵绵的,黏黏的味道就在我双脚上蔓延,浸透了我的整个双脚脚板。
慢慢的我也觉得有点不舒服了,特别是那一股微微的凉意和滑溜溜的感觉,让双脚感到有一点不自然,于是我把我的双脚离开老爸的大JB,准备下床去洗一洗。
老爸在被窝里一动也不动,我当时也没感觉到什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我甚至不知道老爸是醒了还是没醒,就那么特别自然的走去浴室把脚洗了。
悄悄的溜回到房间,我把空调开大了,然后钻进被窝,准备继续我的睡觉大业。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偷,偷了最尴尬的东西却又无法面对,所以我下定决心,这次是要洗心革面,低眉顺眼的安心睡觉,但是我发现有一点不对了,本来我是睡在左边老爸睡在右边,但是此刻老爸已经睡到了左边,睡到了我的位置,那我该怎么睡了?
我不想移动枕头,决心将就着,就那么一条缝贴着老爸睡过去,这时候老爸已经恢复平躺的姿势,为了取暖我的双脚又贴近老爸的屁股,老爸的屁股的侧面好温暖啊,我的双脚禁不住又按了按,好温暖好有弹性啊。突然我觉得有一股凉意,怎么回事?我幼小的心灵想了想,然后我惊讶的肯定的发现了事实的真相,哇一定是老爸射的太多了,结果把床单给搞湿了,还有啊一定是老爸醒了,发现了他射了的最尴尬的事实,并且把床单给弄湿了,所以想用屁股盖在上面,把湿了的床单给遮住,就像我们小时候尿床一样,我想每个小男孩都有这样的经历。
只是,只是老爸是什么时候醒的呢?是在射精之前,还是在射精之后?我奋力的思考这个问题,突然我想起我读过一本书,书上说,无论什么情况下,90%的男人射精的时候都会有感觉,那么这么说来,不是很醉酒的老爸在射精的时候一定是醒着的了!
我为这个发现和判断震惊不已,当时的老爸为什么不反抗呢?还是他很享受这个愉悦的过程?然后到了现在,为了掩盖这个尴尬的事实,故意用屁股盖着JING'YE,假装沉睡?
为了验证这个判断,我故意用脚用力的碰了碰老爸的屁股,老爸没有反应,身体没有动,我再用力的碰了碰,结果反而听到老爸的鼾声沉重而缓慢的响起来!
我可怜的老爸啊!你以为这样能蒙蔽到我吗?虽然我还小,但是我和你生活那么多年,我知道你的 性格,优柔寡断,主意不多,反应不快。生活中你就是一个爱面子的人,不,极度爱面子的人,那么遇到这种事,你就只有装睡喽!
好吧老爸我就当你睡着了!
这样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知道了,你更不会说话更不会移动生气了吧?
所以呀,老爸我一定要帮一下你喽。你瞧你射了那么多,床单都搞湿了,我的脚都觉得不舒服,你的内裤也湿了,贴在身上一定也不舒服喽,嗯,爱面子的老爸,我就帮帮你吧。
我把我这边的被子掀开坐起来,再把被子轻轻的对折起来,缓缓地盖在老爸的身上。我看见老爸的双眼紧闭着,睫毛微微动着,鼾声却嘹亮。为了保险起见,我干脆把被子盖到了他的脸上,只留下一道缝隙让他呼吸,哇我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
明亮的灯光下,老爸的内裤出现在我的面前。嗯,是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老爸没穿上衣,所以这是一块唯一的布料,在遮挡着老爸的秘密,但是这白色内裤已经湿透了,静静的贴在老爸的大JB上,反而更能描绘出老爸肉色的大JB轮廓。
我轻轻地伸出手,缓缓的按上去,老爸的大JB微微的弹动了一下,哇好特别的感觉。就在滑溜溜的JING'YE上,我的双手隔着内裤在老爸的大JB上缓缓地移动,老爸的JB确实太大了,没硬的时候就把内裤撑的像一座高峰,静静的等待着我的双手来征服。
我摸一下摸一下又摸一下,从山峰到山谷,从平地到高原,来回移动,不断揉捏,轻轻挤压,啊,太舒服了。我差点忘了来这里的目的,我不是要帮老爸脱内裤的吗?他的内裤湿了,贴在身上会感冒的哦!
老爸一定觉得尴尬极了,但是他又不能动,不能说话,因为他睡着了嘛。所以他更不敢表示抗议,只能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大JB勃起。我的双手在老爸的内裤上揉啊捏啊,老爸的大JB无奈的在我的双手下不断变化形状,不断地膨胀却始终不敢硬起来。
老爸你这是何苦呢,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右手提起老爸的内裤,慢慢的往下脱。老爸一定清楚地感觉到了,他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尽力把身体往下坠,想压住内裤不让我脱掉。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我用力的把老爸的屁股翻转来,老爸的屁股是肉肉的,绵绵的,捧在手里好舒服,我不仅用力捏了捏,还轻轻的打了两下老爸的屁股,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非常响亮,哇老爸的屁股好有弹性啊,我忍不住更用力的打了两下
老爸更加尴尬了,他的脚趾有点大幅度的动了动,然后他提高了鼾声的响亮度,但是他也把身体柔软下来,身体柔软下来后平躺着,于是他的内裤轻而易举的被我拖到了脚底,然后老爸的身体变成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赤裸裸的出现在床上,出现在明朗朗的灯光下,诱惑看到他的每一双眼睛。老爸的肚皮轻轻的一上一下,我的眼睛也随着他的肚皮一上一下,我的魁梧的矫健的老爸,你赤裸裸的身体好诱惑!
我感觉到我硬了,同时也感觉到我有点冷了,于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爬到床上,一屁股坐在老爸的肚皮上,老爸的肚皮一起一伏,大肚皮的热量也一股一股的传递到我的屁股,我的身体一起一伏随着老爸的呼吸律动,我感觉老爸被我坐在身下,不能反抗的样子,好有一种成就感,好奇妙!
然后我掏出一块纸巾,拎着老爸的大JB,慢慢的擦拭着,老爸的大JB很快被我弄干净了,虽然滑溜溜的JING'YE抹在大JB上,感觉很奇妙。但是,我是来帮老爸擦拭大JB的,我要坚守自己的责任,你说是吗?
老爸的阴毛很多,又长又粗又硬,浓密密的像一块草地,更像一座森林,摸在手上慥慥的,梗梗的很有感觉。老爸的肚脐眼很大,下面是一溜长长的黑色的脐毛,整整齐齐的,一直延伸到大JB的阴毛上,连接成一块黑色的诱惑之地,所有的阴毛都随着老爸的呼吸,在不断的微微起伏,好像旗帜在招摇,在无声的诱惑。
老爸的JB真的很长诶,现在是还没硬的情况下,我估计都有18厘米,为了印证自己的判断,我脱掉自己的内裤,掏出自己的JB,和老爸做一个对比。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是16厘米,所以老爸的比我长,就是在18厘米以上了,真的是天赋异禀啊,难怪当年老妈硬是看上了,不然老爸畏畏缩缩的这性格,风火雷烈的老妈能看上他,真是太奇怪了。
感觉到我的JB贴在他的JB上,老爸更尴尬了,他的鼾声都不正常起来,断断续续的,我屁股下的他的肚皮,也有一些急促的起伏,老爸想动,他的手也微微动了一动,但是很快被我抓住,压在我跪着的双膝下,再也不能动。我听见老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体和肚皮恢复了平静,看样子是打定了主意,彻底装睡,彻底让我为所欲为了。
那好吧老爸我就让你彻底舒服吧!
我抓住老爸的大JB,用力的上下抖动,老爸的大JB打在他的肚皮上,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我终于知道古人为什么把男人的阴茎称作鞭子了,因为这不是鞭子是什么呢?肉奶奶的却有一股韧劲,握着他,我就是骑着骏马的勇士,挥舞着鞭子驰骋在草原上,迎着风,亮着嗓子,驾!驾!驾!
老爸的鞭子在我的手里威风着了,这真的是一条长长地人鞭啊啊,我一只手紧紧的握着,还有长长的一截露在外面,顶着一个大大的龟头,晃着圈儿甩动,像一朵蘑菇云,引爆每一个人心里的核爆炸,煞是震撼,煞是诱人。
老爸的呼吸声,在鞭子激烈的挥动中,极度的不自然起来。但是老爸仍然在奋力的打着鼾,表示他在沉沉的睡着,没有发现外界的这些性欲上令他羞耻令他尴尬的变化。因为如果他醒着,睁着双眼,他无法面对,更无法说话。
所以老爸只能以假寐来掩饰,来逃避。
但是,这根沉甸甸的大鞭子,是不会骗人的,我故意甩动着这条大鞭子,往老爸的两颗蛋蛋上打,打一下,我屁股下的老爸肚皮,就紧绷一下,打一下,就紧绷一下,反应真的很及时,很到位,身体的反应也很听话。我打一下,老爸的肚子就绷一下,我打一下,老爸的鼾声就停顿一下,慢慢的,老爸的鼾声无声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的喘气声。
慢慢的,慢慢的,老爸的大鞭子,不再那么柔软,不再那么晃荡,不再那么灵活,而是更加有力,更加硬挺了。结果就无法轻易的甩动,无法自如的晃荡摇圈子,只能像旗杆挥动了。
你看,你看,老爸的大鞭子,在悄悄的耸立!
你看,你看,老爸的大JB,在渐渐的雄起!
你看,你看,老爸的大蘑菇,在缓缓的膨胀!
老爸的龟头也真的很大,因为老爸的阴茎本来就很粗了,没想到这个龟头,更大,大的像伞,直接的盖在了长长的阴茎上,微微的红色和青色,像剥了壳的鸡蛋泛着清亮的光泽。老爸的龟头膨胀开,那个尿道口也裂开了嘴巴,露出里面红红的肉色,延伸成一个深深的洞,洞里藏着无穷的秘密。
我听见老爸在轻轻的喘气,在压抑不住的颤抖,在微微急促的耸动肚皮。他的手想动,但是被我死死的压在膝盖下,只能无力的扰动。老爸在尽力维护他的尊严,不让阴茎勃起,不让鼾声停止,不让自己醒过来。
但是,老爸大鞭子的变化,似乎不听老爸的指挥,虽然老爸是警局的局长,在一群身着警察制服的高大下属面前威风八面,有说不出的威严仪态,但是很明显,这个大鞭子,是一个不听话的士兵,他在我的手中,在我的玩弄中,在我的五指山拨弄中,无言的,无法控制的,无法压抑的,慢慢的变大,变粗,变硬,最后,完全的直立,完全的勃起,笔直的刺向天空,亮晶晶的大龟头上甚至冒着丝丝热气!
这就是一根刚刚出炉的大腊肠啊!
谁要?
谁想吃?
谁想摸一摸?抓一抓?玩一玩?
但是,没人响应我啊,寂静的夜里,除了老爸不规则的呼吸声。
恩,那,让我想一想,如果在这条大腊肠上,加一点冰激凌,会不会卖相更刺激,颜色更鲜艳,味道更美好?
想到做到,我很快行动起来。
我用力抓住老爸的大鸡巴,奋力的搓动,来回活塞打起飞机来。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呼儿嗬哟,呼儿嘿哟,老爸的鸡巴被我这样用力的刺激,结果老爸的呼吸也就呼哧呼哧起来。
上上下下,下下上上,左右旋转,前后倒立......老爸的大鸡巴成了我手中的遥控杆,就像玩电子游戏机一样,随心所欲的控制,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旋转,玩的不亦乐乎。
玩得如此刺激,玩得如此大度,玩得如此投入,花样百出的玩法下,大鸡巴成了唯一的目标,老爸的呼吸已经完全乱了,乱得不成章法,急促起伏的肚皮彻底的出卖了老爸,老爸他已经忘记他要睡着的意义,现在满脑袋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抵制,坚决抵制,绝不能在我手中,射精!
那样,就太尴尬了!!!
在老爸这样用力的抵制下,我又把飞机的步骤持续了十五分钟,老爸的大鸡巴还是没有射精的征兆!
我的冰激凌啊!
我在心底哀号着,老爸,你怎么这么能挺呀,放过我吧,
我要冰激凌!!!
这时候,我看到了老爸的大龟头,在我用力的上下抽动中,不断的变大变小,一下又一下的隐没在包皮里。老爸有一点包皮,平时是遮盖住龟头,用的时候可以翻转来,这样龟头的颜色就很好看,也很能接受刺激。难怪我打了这么久飞机,老爸都还能忍得住。
这时候,我看到老爸龟头上的马眼,大大的,深幽幽的一个洞,里面似乎藏着很多秘密。于是,我好奇的用小指头的指甲,伸到马眼的旁边,轻轻的,突然的,快速的刮了一下。结果,我听到了"啊"的一个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说实话,这声音那么突兀,真的把我吓到了。
这是什么声音啊?
我骑在老爸的肚子上,上下左右打量,寻找来源。
但是,除了老爸的呼吸声,和断断续续的鼾声,起起伏伏的肚皮声,没有其他了啊?
是我听错了?
还是出现了幻觉?
没有搞错吧?
我疑惑的伸出指甲,再次快速的刮了马眼一下。
------"啊!"------
这个声音又出来了。
恩,没有听错,为了确认,我用力的再刮一下,结果,我听到了更加有力的一声------"啊"!------
没错,是"啊"的声音,没错,是老爸在叫。
那声音,这么低沉,这么粗犷,这么有力,却这么诱惑!
啊,老爸,是你在叫吗?
老爸,你怎么被我玩叫了呀!
这、这、这算是叫床吗?
我激动的情不自禁,差点热泪双流,啊,不容易啊,原来,老爸的兴奋点,老爸的罩门,老爸的强力刺激点,就在这里呀!
于是,明白过来的我,更加用力的给老爸打飞机,抓住老爸的大鸡巴,上上下下,紧紧松松,那一套活塞运动,来回重复,忙的不亦乐乎。
但是,老爸却不配合了,怎么也没有"啊"这个低沉销魂的声音出来了。
怎么了,不听话的老爸,怎么不配合了?
我要惩罚你!
于是我用力的刮了一下老爸的马眼,这真的是老爸的罩门呀,即使老爸不想叫,极力在装睡,但是他的喉咙很听话,很配合的叫了一声,啊,发出了那种男人叫床的声音,那种强烈忍着却又按捺不住的激情声。在深深的夜里,发出绵绵的味道,雄性的感觉,刺激所有的神经。
就是嘛,老爸,你早叫,我就不会这么用力刮了嘛。
好吧,老爸,现在找到了你的罩门,你就会听话了吧。
于是,我抓住老爸的大鸡巴,上下抽动十次,然后就用手指刮一下老爸的马眼。这样,十次间隔之后,我停下来活塞运动,就专门等待听老爸的叫声,老爸也相当配合,必定就会发出那种低沉销魂的"啊""啊"声。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啊!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啊!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啊!
............
..................
..............................
刚开始,老爸顾忌这尊严,不敢乱叫。他伪装着在沉睡,好像只是在梦中忍耐不住,模糊断续的叫出一点梦呓声。我有时候没刮他的马眼,他就不叫。即使我抽动他大鸡巴十次,间隔停下来,专门等着他叫一声,他也不叫!
好的,老爸,你又不听话了。看我怎么惩罚你!
于是,我就狠狠的用指甲刮了五下。
------"啊"------------"啊"------------"啊"------------"啊"------
------"啊"------
老爸用力的叫了五次,叫声是那么大,那么连续,那么激情,甚至连腰部都挺了起来,这五下,肯定太刺激了,刺激到老爸无法自制,让老爸的肚子都激烈的起伏了。
呼哧,呼哧,老爸叫完,尴尬的不好意思,在压抑的喘气。
老爸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在我魔爪下,无声的屈服了。
这样,我抓住老爸的大鸡巴,上下抽动十次,停下来的时候,老爸就乖乖的叫一声"啊",抽十下,叫一声,抽十下,叫一声,完全不用我来刮他的马眼,就乖乖的叫出那种让人耳红面热的叫床声,啊,啊,啊。
啊,啊,啊
............
............
我停顿的时候长一点,老爸就叫得长一点,我用力握一点,老爸就叫得响亮一点,我抓住大鸡巴甩动的时候,老爸就把"啊"的声音叫得延绵不断一点。
老爸的身体被我充分的开发了。
老爸被我无言的完全控制住了。
老爸,你的大鸡巴和你的叫床声,一样的美啊!
我享受在这种乐感中,沉醉在无边的满足和幸福中。在老爸此起彼伏,延绵不断的闷叫声中,我就是一名钢琴师,用手指弹动着,这世界上最美好的曲子。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
............
老爸的大鸡巴,和我的双手,在做最原始,最亲密的接触,我的左手酸了,就换右手,右手酸了,就换左手,两只手酸了,就两只手强抓住老爸的长阴茎,上下剧烈的活塞运动。
老爸压抑着,可是压抑不住的叫,叫声冲出喉咙口,却又强忍着,吞回一半,结果就变成了闷闷的叫声,哑哑的叫声,粗粗的叫声。而这叫床声,由男人的喉头发出,却又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特别是在这种假装睡觉的状态。
老爸赤裸着,一丝不挂,光溜溜的身体上,黑色的阴毛在浓密的炫耀,那条短裤就挂在老爸的脚上,老爸轻轻的动了动脚趾头,想把内裤穿回到身上,遮盖住这让他尴尬的身体变化,但是双手却不能动一分一毫,所以只有拼命的压制着身体的颤抖,压抑着喉头声音的颤抖,仿佛穿得整整齐齐,只是在床上假寐。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
老爸一直在叫,啊啊啊的叫得越来越欢,越来越销魂。
可是,可是,老爸,你怎么还不射呀,
我都累了呀!
老爸,你就可怜可怜我幼嫩的双手吧!
老爸,你不要忍着了,我明天还要上学呢,我的双手不能太累了,明天还要写字,还要做作业,我还要睡觉的说!
我还是祖国的花朵,世界的未来,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啊!
老爸,我只是脱了你的裤子,只是悄悄的把你脱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可是你还在睡着并没有耽误瞌睡,所以你就不要用耽误我的睡眠时间来残忍的谋杀少年儿童呀!
可是,老爸,老爸,就是忍着不射,老爸的军旅生涯锻炼在这里得到了强烈的展示。他的鸡巴大大的挺着,硬着,翘着,弹跳着,老爸的嘴巴和喉咙,在低沉的叫着,在急促的喘着,在羞涩的闷哼着,可是就是不射!
怎么办?
怎么办?
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要攻破老爸的精关,我要看见老爸毫 无顾忌的,放肆的射!
老爸没射,我就没有征服老爸!
老爸,我要征服你!
我要你射!
于是,我用小指的指甲,突然的,急促的,用力的,深深的扎进老爸怒张的马眼中,狠狠的旋动,一下,一下,一下!
啊------
啊------------
啊------------------
老爸用力的叫了三下,然后更多下,啊啊啊,啊啊啊,老爸在我的手指刚旋动的时候,就用力的闷声惊叫起来。
我听见惊慌失措的老爸在模模糊糊的,急促的,难耐的,痛苦的叫着,虽然已经叫得那么大声,那么彻底,但是老爸还是要假装是一种梦呓的声音,
"啊,啊。啊,......别,别,别"
"啊啊啊,别别别......"
老爸极力想忍着,但是身体出卖了他。老爸不想叫出话语来,但是那种剧烈的刺激让他不由自主发出了声。
"啊,别,别这样,会射,会射的!"
"啊,啊,不要,不要"
老爸的身体在剧烈的抖动,老爸的屁股用力的向上挺起,离开了床单,离开了床面。这力道之大,连带着坐在肚皮上的我,也被顶向了天空。
我真正的成了坐在天空蛟龙上的征服者。
我是骑士,老爸是我胯下剧烈挣扎的一条蛟龙,所以我没有停止手上的活动,一只手强力的攥着老爸的大鸡巴,另外一只手的一根小指头,插在老爸的马眼里,旋啊旋,旋啊旋
老爸就啊呀啊,别呀别的叫,胡乱的叫。
不要,不要,我不要
停一下啊停一下
那么急促,那么阳刚,那么惊慌失措,那么激情却又按耐不住。
这叫声是那么的销魂,那么的低沉,那么的粗犷,那么的有力。
老爸的身体是那么的剧烈颤抖,两条结实的大腿用力的合拢,绷直成一条直线,然后身体完成一张弓,屁股安全离开床面,用力的顶向天空,稍微落回一点,却又很快的顶回去。
就这么来回的起起落落,来回的顶动。
老爸的那根大鸡巴也就随着老爸的屁股,用力的刺向天空,一顶一顶,一抖一抖的。
我的身体也跟着老爸的身体往上顶,就像我提着老爸的鸡巴,要把老爸拉离开床面一样。
老爸的身体,完成了一张弓,并且弯到了极限。
老爸的肚皮在我屁股下用力的绷直。
老爸的大鸡巴,就是我手中的箭。
我用力的拉着这根箭,抓着他,拽着他,攥着他,用力的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用最原始的活塞运动,要把它射出去。
这种强烈的,彻底的刺激,老爸再也抵制不住。我看见老爸的两条大腿上,用力过度的沁出了汗,老爸低沉的有点哭泣的吼声中,那种彻底被征服的感觉荡遍全身,然后,老爸屈服着,认命的打开了自己的精关。
啊啊,啊,不行了,停,停一下。停一下。
老爸哀号着,求饶着,似乎低低的哭泣着,喉头发出杂乱无章,毫无意义的话。
这么关键的时候,能停止吗?
你说能吗?
一时的停顿会换来长久的停滞啊
会全功尽弃的呀!
因此我反而更加加快了速度。
所以很快,我就觉得手中的大鸡巴剧烈的一颤,沉甸甸的大阴茎用力的一勃,勃起到了最硬的程度,那根大鞭子和那颗大龟头用力的膨胀着,有一股液体从我拳头里的管道中飞速流过,然后一股亮亮的颜色在深紫色的大龟头上出现,在日光灯下出现,非常有力的急促的喷向天空,嗖,嗖,嗖! 在老爸最低沉粗犷,最肆无忌惮的怒叫声中,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出现在我的眼前
啊啊啊,别、别、别,啊啊,要射啦,要射啦!
啊,放过我,停一下

射啦,射啦!!!
老爸惊慌的叫着,似乎有点哭泣的叫着,哀怨着忍不住的尴尬叫着,下面的大鸡巴却敞开着大门,迷乱的射着,狂速的射着,屁股用力的往上顶,去追求更多更强烈更彻底的快感。
一下,一下,又一下。
我骑着老爸的肚子,仿佛骑着一匹烈马,也跟着上下抛动,一下,一下,又一下。
用力的射了七八股,老爸的大鸡巴在我的手中强烈的弹动了七八次,那种水流窜过手中管道的感觉出现了七八次,老爸的身体停止挣扎,固定在半空,一动也不动,那一刻,老爸的呼吸声都停止了,只剩下大鸡巴在我手中,有一下,又有一下的射。好久好久,好半天后,老爸挺起的屁股重重的落回到床上,连带着我也跟着回到床上,重重的坐在老爸的肚皮上,结果老爸又"啊"的粗烈的闷叫一声,大鸡巴在我手中又射了一股出来,落在下面的那个蛋蛋上,然后老爸呼哧呼哧,呼哧呼哧,急促的喘起气来。
啊,倔强的老爸,你不是睡着了的吗?
啊,可怜的老爸,你咋又被我弄射啦?
啊,可爱的老爸,你,还要吗?
我是在极度疲惫中睡过去的,睡得天昏地暗,睡得日落星沉,打飞机真的是一件极度考验身体耐受力的纯体力活啊。
我甚至还来不及发一个什么"从此洗心革面睡过去"的誓言,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打扫战场清理痕迹,我甚至不记得自己的手是不是已经离开了老爸的大鸡巴,我就那么睡过去了,旁边的老爸甚至还有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肚皮急促的一起一伏。
老天啊,我实在是太累了,尤其我还是提心吊胆的情况下,开动了很多脑细胞的前提下,再说我还是祖国未来的花朵呀,怎么能忍受这么长期的体力活动呢?黑夜加班,深夜开工,差点通宵,唔,这是折磨啊,这是赤果果的雇用童工啊,我被剥削了啊,我要泪流,我要抗议!
^^^^..................
睡梦中,我还是这么样的胡思乱想。
然后在老爸的叫声中醒过来。
睁眼一看,已经日上三竿,已经阳光大亮。
老爸温和的拍着被子叫我:"小懒虫,该起床了,你的奥赛培训要迟到了!"
什么?迟到?晴天霹雳呀!
我一骨碌爬起来,冲进浴室,三下五除二搞定洗漱大事,然后冲进厨房,老爸弄好的早餐已经摆放在餐座上了,我拿起一块蛋糕奋力的吞,和时间赛跑,我不要迟到啊,我一直是一个勤奋上进的好学生啊!
老爸在一边看着我吃,一边忙厨房的零碎活。老爸的手艺超级好,在部队就是学了野外生存的,认识一大堆野菜什么的,小时候常常带着我和老妈到野外郊游玩野炊,后来老妈带着弟弟妹妹一不小心的出国,一不小心的举起手,一不小心的宣誓加入高贵的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国以后,老爸的厨艺得到了进一步发扬,有空的时候就会摆弄一下,纯属爱好,没有一点强迫的痛苦。君子远庖厨,这点古训完全被老爸抛弃了。
不过,储姨很赞赏。储姨是我家聘请的保姆,负责日常生活的管理和开支,她老人家上午逛超市,中午来我家打扫卫生,清理东西,做了晚饭就回自己家去。我和储姨家不远,就间隔两个小区,一站路。
我一边吞蛋糕和面包,一边喝汤汤水水,一边看老爸,老爸留一个忙碌的背影给我,甚至还在轻声的打着口哨哼歌儿,看来他很喜欢厨艺。
我就这么断定的得出本结论。
至于昨晚,我们都忘记了。
老爸忘记了发生什么事,他没追问,我干嘛要说?
默契,和谐,默契。
一星期无话。
但是一星期很快就过去了。
虽然发生了一些事。
星期五到了,下午放学后,我就回家。家里照例只有储姨在忙乎,看见我来告诉我,说老爸到外地开会,明天才能回来。正说着话,门铃响了,开门一看,是三叔来了。三叔进门后,被告知老爸不在,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所以储姨又往电饭锅里加了一杯米,开始淘米做饭。
我家简直就是一个流水客栈。我一星期回来一次,老爸一星期居住两天,老妈呢,则是更多的整个一星期都不在。在的只有储姨,风雨无阻的每天来,还有在的,就是一些"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
三叔,老爸的老弟,恩,同父异母的老弟。
鬼才知道老爸的老爸,也就是我的爷爷,年轻的时候有一些啥的风流韵事,反正他老人家就给老爸留下了两个弟弟,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关系。诸位看官,你想想,我爷爷的后妻,她们家族里,总会和我的家族里,我老妈的家族里,有一些牵扯吧?所以,我的弟弟小涛给这种关系下了一个定义:乱七八糟。
天可怜见,我对老爸的老弟,绝对没啥偏见,我纯粹就一个安分守己的良好少年,不吸烟,不喝酒,不赌博,不吸毒,不打飞机。真的真的,我是不打飞机的,腾讯出的那个游戏"全民大战飞机",我根本没玩过,我就玩过腾讯的QQ。
但是小涛就对老爸的老弟有意见,说他们松散懒散做不成大事儿。说这话的小涛干净利索的飞到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国去了,眼不见心不烦,留下苦命的我,呆在家里,作为家里的主人,来伺候这些松散懒散老弟。
主宾坐定,晚饭吃得尽开颜,然后畅谈人生大事。
三叔迂回了五个圈子,然后接近主题,旁敲侧击的问我二姨啥时候回来,对他上次的那件事有啥看法。二姨是我老妈这边的姐妹,同种同血缘的姐妹,对我是绝对的溺爱,所以我知道很多很多的大人事。因为她们觉得我年纪小,不记事,所以商量家事国事天下事的时候,从来不避开我,这样幼小的我就被迫知道了很多她们商议的家事国事天下事。她们商议的事情实在是太多的呀,所以对于我幼小的心灵来说,这绝对是填鸭子的灌输,一个事儿一个事儿的往下灌,把我幼小的心灵塞得满满的,痛苦呀痛苦。
后来呢,痛苦的我,觉得这也不是一回事啊,这么多痛苦堆积下去,我幼小的心灵要爆炸的,必须要排解。所以呢,我就把这些事儿分门别类,贴上一个标签和价格,找寻需要这些消息的人兜售,小心翼翼的操作几回以后,也就拥有了稳定的买家客源。我的消息来源精确,价格也不贵,所以,眼前的这位三叔,就是我稳定的客源买家之一。
只是我痛苦呀,为了安身立命,为了勤俭持家,这么幼小的我,就要在生意场上奔波劳命,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挣钱,我是多么的不容易呀。想到这,我就忍不住流下泪来。
擦干泪后,我微笑着向三叔伸出了手板。
三叔立即奉上了我的所需。
我微笑着放进书包,然后微笑着开口:"三叔啊,我二姨她们不满意,很不满意呢!"
三叔立即紧张起来,苦着个脸,身子离我更近了一点。
我微笑着再次伸出手板。
三叔再次奉上我的所需。
于是我的微笑更加满意了,于是我和盘托出:"三叔,我听二姨她们说,上次帮你接的那个工程,你太随意了,转包的过程太明显了,而且转包的那个公司资质很低,做出的质量太差,质监局和建设局那边都判了不合格,问题很大呢,她们都说不要帮你擦屁股了,要你自己去顶着。还说你做事没个做事样子,没责任心,整天胡吃海玩,一次就能顶天大个窟窿,下次不要帮你接工程了。"
三叔的脸相更苦了,他拧着眉,苦想对策。
思索的男人样子很帅。奥古斯特罗丹不是有个雕塑叫做"思想者"吗?就是那个头发卷卷,赤身裸体,就在腰间搭了一块浴巾的那个男人啊。
"能不能走你老爸这条路线,曲线救国?"三叔可怜巴巴的问。
"我老爸?"我赫然一声,毫不留情的打断三叔的幻想,"就凭我老爸那优柔寡断,半天说不出个事理来的人,能在二姨她们面前巧言令色,脱胎换骨,塑造一个崭新的你?或者帮你逃脱责任,美言成功,解决问题?"
"那可咋办呐"!三叔哭脸无策。
"为啥不考虑我呢?"我勇敢的毛遂自荐,并耐心的举例子摆事实讲道理:"上次那件事我不是帮你曲线救国成功大吉了吗?"
"是哦!"三叔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我微笑着伸出了手,恩,小小的手板向上。
三叔慷慨的再次奉上我的所需。
于是,两人相顾大笑,宾主尽欢。
作为主人的我盛情说道:"三叔,我做作业去了哦,今晚你就在这里睡吧!"
"恩,那我先去洗个澡。"三叔起身,心事尽去,哼着小曲儿往浴室去了。
三叔是哼着小曲儿走进房来的,身上没穿一根纱,那裆间一团大东西就在甩呀甩。我用眼睛的余光确认了一下,情况确实如此。三叔洗澡顺便就把内裤洗了,又不是宾馆,没个换洗内裤,自然只能出此下策了,倒也不是存心勾引之举。只是好歹三叔有点羞耻之心,虽然表面故作自然,但是两腿迈得飞快,以光速窜到了我的床上。
我家的房子是四室两厅,面积勉勉强强,除了主卧室,我的卧室之外,原来还有一个房间是我的弟弟小涛住的,小涛光荣加入英国籍以后,这房间就变成了客房,倒也有一个床铺候客。可是后来,来家里拜访老爸的客人川流不息,手里都提着点东西,东西逐渐增多,小涛的这个房间就被腾了出来,专门安置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老爸还请了木匠师傅打了几个壁柜,上面琳琅满目,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烟酒,你能想到的名酒都有,最近崇洋媚外流行红酒,结果壁柜里就又多了一些外国字母酒,红色的,褐色的,稍微带些黄色的,色色俱全。我是不喝酒的,所以那些什么浓香,酱香,淡香,余香,清香,这个分类我从来都不知道。当然,这个房间是闲人免进的,不要钥匙,只要密码,恩,是密码门。
这样一来,三叔不上我的床,上哪?
推而广之,来我家住宿的,不上我的床,上哪?
哎,只是可怜哥哥我,就像一个淮河名妓,停船在侧,用清雅淡怨的心思,仔细打量来我家的客人,对那些有意在我家歇息的,总存了一些挑精拣肥的心思,相貌不入法眼的,体态不均称的,谈吐太粗俗的,休想上我的床。哥是红楼名妓,有选择自由权,不是巷子里那些拿着香螺小帕胡乱找客的败柳之躯。
三叔上床的时间是七点,时间太早了一点,我悲苦的叹气一声,转了眼睛投入到面前的功课中去。我的成绩一向还是不错的,我的志向是报考中国科技大学,因为里面有一个少年班,班里的人都是15岁左右的同龄人,如果不出意外,我迟早也是其中一员。我的奥数拿过全国二等奖,只可惜现在高考取消奥赛加分,国家教育部当头一瓢凉水,我们这里的奥赛班也就树倒猢狲散,学子们化作烟柳云散。悲苦的我只好再选了一门全国物理竞赛,苦苦研读准备拿个好名次。
学习真的费时间啊,心无旁骛的我是被三叔的聊天声给惊醒的,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九点,于是关上课本去梳洗一番,回到房间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我的身体感到一暖,三叔的身体却感到一凉,自然就把身体往里挪了挪,结果我们身体之间出现一条缝隙,让风钻了进来。我小小愤怒的叫了一声,三叔扭头看了一下,嘿嘿笑了声,又把身体挪过来,贴在我的胸膛,谄笑着说:"好了好了,不生气了,怕冷你就抱着呗。"
然后三叔自顾自的忙自己的聊天去了。我伸头一看,原来三叔居然在和一个女人在激情聊天,仔细一看,居然是和两个女人在同时激情聊天啊,难怪我被三叔的聊天声给惊醒了。三叔这速度神速啊,这会儿居然勾搭上了两个女人,而且是通过微信摇一摇的功能给勾上的。我费劲的想,我们小区啥时候有这么两个女人了?
被窝里面的三叔是一丝不挂的,他侧躺着,所以,我抱着他,感受他的赤身裸体,很清晰很直接。三叔的腰很细,从胸部往下摸过去,摸到腰部的位置,能感觉到一条很明显的人鱼线。这条人鱼线的最低位置在腰部,腰部往下,是侧面的臀部,却又是惊人的高高隆起,说明三叔的屁股很大很宽,用手摸上去,很结实,按一按,有弹性,抓一抓,很难抓上手,因为屁股上的肉太紧实了。哇,手感太好了,于是我就在三叔的两瓣屁股肉上,抓了又抓,捏了又捏,鼓捣得不亦乐乎。
三叔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腰部,然后伸了伸腿,小声的对我说:"好了,摸够了吧?摸够了就睡吧!"我感受着三叔的屁股在我手上的润滑,但是三叔把屁股紧了一下,我的手就捏不到肉了,少了些乐趣的我不悦的说:"还没够呢!"于是把手绕过三叔的腰,放到了三叔的腹部上。三叔的腹部很浅很浅,没有一丝赘肉,平坦坦的温暖而有弹性。我拧着三叔的腹部皮肤往上提,感觉到薄薄的皮肤下面,就是三叔的腹腔,真的是太薄太薄了,可以说三叔俯身弯腰站立,腹部也绝对不会变形,绝对不会有隆起的小肚子。三叔这幅发育成熟的标准身材,可是好多人的梦中对象。当然,不包括我,因为我现在就抱着三叔,青涩把玩,根本用不着到梦里去望梅止渴。
三叔的肚脐眼很大很深,所以我就喜欢在这里轻轻按揉。今天刚按了几分钟,三叔就把被窝外面的手伸进来,捉住我的手,轻轻的往外撇开,柔声说:"好了好了,不玩了,小志乖,明天还要上学,再玩三叔就有反应了!"
然后三叔的手忙着伸出被窝去打字发语音,我的手缺乏了监管对象,所以它就自动的往三叔的腹部下方滑去,我想控制都控制不住,真是太可恶了啊!
这只小手,慢慢的划过肚脐眼,慢慢的划过禁区线,慢慢的来到了一片茂密的森林,这森林里杂草丛生,有长有短,糙糙的还挺咯手,向左向右都是一片宽广,我在这篇森林里差点迷路,摸了好久才找到向下的路,结果路的尽头是一个坚硬的障碍,高高的耸立,仔细一抓,抓到了一根擎天巨柱,软软的,硬硬的,弹弹的,暖暖的,这根柱子在碰到我的刹那间,也被惊到了,它飞快的弹了一下,想逃跑,却被我紧紧抓住,不安的在我手里跳动几下,却在我的手心中,更硬了!
三叔的喉咙中,也"嗯"的嗝了一声,呻吟中透出浴火,想把手伸到被窝中来,阻止我的手动,却不料微信中的两个女人已经渐入高潮,语音一条一条迅急的发过来,媚荡入耳,在夜的寂静中份外撩人,三叔也入了道,两只手在手机上忙得不可开交,只能绞动一下双腿,把身体向下躺,肚子贴着床板,费力的把那根硬挺着的大JB压在身下,用以阻挡我小手的侵入。
谁知不压还好,一压着,这大JB就更加的硬挺了,还在我手上一跳一跳起来。诸位看官你们忘了,三叔的腹部是很平淡的,而屁股又是很紧实很宽大的,这样三叔俯身贴床,这胯间是贴不到床面的,所以留下了足够的空间给我的小手,做任何想做的事。
一不做二不休,我的身子也就翻身过去,完全贴在了三叔的背上,两只脚和身体完全离开了床面。我就是小腿帖着三叔的大腿,肚子贴着三叔的屁股,骑在了三叔的身上,一双小手绕过去,分毫不差落在三叔的大JB上,轻抚慢弄,自娱自乐,吹拉弹唱。
三叔禁不住呻吟起来,身体不安的扭动起来,两只大腿用力绞动,绷紧了摩擦,屁股一耸一耸的,贴着我的肚子上耸动,像一只裸体的毛毛虫,用皮肤传达温度,用屁股荡漾激情。三叔想用这种耸动把我弄下马去,或者想用这种耸动来抵消身体涌发的激情,用力克制大JB上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拨弄。同时三叔的手没闲着,把他的呻吟通过微信语音,接连不断的传达过去,而那边换过来的语音也一下子提高了一百八十度,直接烧沸腾了我的房间,这个夜晚。
三叔哼哼叽叽的,我的手在三叔的JB上指导着这个哼唧的高度和绵度,不断的把三叔的JB调整角度,不时的用力戳向床单,惹的三叔惊叫连连,只担心自己的屁股向前挺动,用力过猛,刚硬易折,把这根长长的硬JB给折断了,于是不停的发出哀求声,啊,啊,小心,慢点,别,别这样。。。。。。。
情到浓处是高潮,慢慢的,慢慢的,在我细心的指导下,在我耐心的开发下,三叔的呻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嘹亮,越来越急促,三叔一丝不挂的身体也扭动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欢快,从头到脚,从胸到屁股,从背到大腿,没有一处不在狂野扭动,没有一处不在散发激情,我很快变成了大海里面的一叶小舟,身下贴着的三叔裸体,就是波涛汹涌的大海,波澜起伏,狂野躁动,我用力全力也压制不住,只能跟着三叔的屁股,上下起伏,跟着三叔的呻吟,乱了航向,三叔的身体出了汗,汗水也越来越多,滑滑的,弄得我都要花更多的力气才能保证自己贴在三叔的裸体上,不被滑下来。渐渐的,对面两个女人发来两声彻底的尖叫,表示高潮来了,然后偃旗息鼓,微信里面再没动静。而我这里,三叔也舍弃了手机,停止了聊天,全心全意的进入了冲刺状态,两只手用力的抓住床单,驼着我,一下子屁股高耸入云,一下子屁股入地,用力的一下一下,向床单冲刺,大JB也和屁股一起,在我的小手控制下,以破纪录的韵律,急速前后耸动,一下,一下,啊,啊,啊。。。。。。
因为没有微信聊天了,所以三叔就空出精力来,全力做这个起伏运动。我被三叔驮着,双手紧抓着前面的大JB,身体完全贴在了三叔的屁股上。那屁股肉紧一下,松一下,硬一下,柔一下,宽大厚实的屁股驮着我,随着三叔的冲刺活塞运动,在高空和低谷之间来回徘徊。当三叔的屁股向上耸起,那结实的屁股肉就紧贴着我的肚子,硬而有弹性,仿佛一发炮弹,要送我到蓝天白云之上,快乐飞翔,而忽然之间三叔又驮着我,屁股往回用力一收,往下冲到床面,砰的一声,结结实实的砸到床上,这时候,三叔屁股肉突然一松,软绵绵的把我飞速跟来的身体全部陷进去,温暖有弹性的屁股肉深深的包围住我,两个人的身体仿佛融化在一起,而后靠着屁股肉的弹性又把我弹出来,向高空弹去,当我弹出来的时候,三叔的屁股又跟着向上追踪而来,再次用硬挺的屁股把我送上碧海蓝天,九霄云外............哇,那种乐趣真的比过山车还要爽,简直让人目眩神迷,我也跟着惊叫连连,抓着三叔的大JB,快乐的喊出声来。
驾,驾,驾,快,快,快!!!
三叔,你好厉害,我要被你颠簸死啦!!!
三叔,快,快,我快抓不住啦!!!
不甘心被颠簸下马的我,不由自主的用力抓紧了三叔的大JB,而这根大JB在冲撞床板的时候,也变得更硬更挺,从来带给三叔更大的刺激,于是三叔也放肆的喊出声来,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好爽,啊啊啊,不要,
放好,放好,JB帮我放好,别用力,别,别撞,会撞断了,啊,啊,放过三叔,
三叔一边呼喊乱叫,担心JB会撞断,一边速度更快了,用力更猛了,幸好我知道三叔的JB越硬挺,就越会贴着他肚皮,所以倒也不担心此事,只是用两只手紧紧的抓着三叔的大JB,长长的JB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开始冒水了,水流越来越大,越来越急,结果渐渐的我的手里,全部是那种滑滑的液体了,很快就要滑手,很快就要握不住了。
就在这时候,只听见三叔悲鸣一声,"快放手,不行了,不行了,三叔不要射,啊,来了,来了,不要射!"然后三叔停止了活塞运动,屁股高高的耸起,两只脚用力的撑住身体,整个身体弯成一张弓,驮着我,高耸在云天,而脸部却贴着床单,侧面朝向我,眉头皱起,嘴巴急促的说话,焦急的摇头,满脸汗水,一副哀求连连的样子:"快下马,快下马,放过三叔,放过三叔!"
情况太危急了!!!
于是,我马上用力握紧三叔的大JB,飞快的上下打起飞机来,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才打到第七下,三叔就彻底崩溃了,惊讶的尖叫一声,然后绷紧的身体突然一松,屁股一松,两只大腿一松,仿佛突然爆泄的皮球,一下子砸到床板上,砰的巨响,赤身裸体的三叔,脸朝下贴着床单,一动不动,软绵绵的全身没了力气,仿佛散架的马车,等着最后的蹂躏。而被驮着的我,也跟着被砸向三叔的屁股,一下子被完全陷进了三叔宽大温厚的屁股肉中,软绵绵的,汗水滑腻腻的,同时感觉到两只小手握着的大JB,开始极度兴奋的硬起,迅猛的勃起,有力的跳动,随着一下一下的飞快频率,一股一股的液体哗啦啦的冲射而出。
我顺着大JB的勃动,上下用力打,不知疲倦的打,启动急速模式飞快的打。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飞机飞呀飞,手中的大JB射呀射,高度配合着,尽职尽责的一股又一股的射,射个不停。
我看见三叔满脸水渍,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三叔没了力气,抵御不住我的魔爪在他JB上的行动,让他的大JB射了又射。三叔应该是哭了,因为我听到他断断续续的悲泣,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苦苦哀求,
"啊 ,啊,不要,不要,小志,停,停,放过三叔,射太多啦,三叔要被你弄射死啦!!!"
听到三叔断断续续的哀求声,我心一软,神一松,手上顿时也没劲了,身体顺势瘫软到三叔的背上,肚子密切贴合着三叔挺翘的屁股,感受着三叔裸体传来的温度和颤动。三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屁股随着肚子一上一下的起伏,动作不是很激烈,但是更勾引人,更销魂。三叔这条人鱼曲线密切的贴合在我身下,我感觉三叔就是被我征服的一匹烈马,刚刚在万水千山中狂野奔驰过,剧烈运动释放出最后一丝能量后,心悦诚服的俯卧在我的胯下,一丝不挂的赤裸着,用肌肉和汗水在讨好我,用言语和精神在迎合我,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次征程。
我用手摸了摸三叔的屁股,好软好弹,因为三叔完全彻底的放松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屁股也不再紧绷,所以那两块屁股肉在我手里,完全就是肉呼呼的感觉,随着我五指的变动,变换着各种形状。三叔的屁股真的是太大了,而腹部又是那么的小,真的就是蜂腰虎臀,屁股没有一丝下垂,反而有些上提,结果屁股和腰部勾勒出一道深深的曲线,迷人到极致。我用手打了三叔的屁股一下,三处轻呼了一声,我不禁来了兴致,坐到三叔的屁股上,用力的跳了两下。啊,啊,三叔惊叫起来,别,别,痛,痛,一边伸出手来,护住自己的屁股。
三叔,哪里痛啊?
恩,恩......三叔不好意思,模模糊糊的不肯说出口。
于是我就又跳了两下。
啊,啊,不,痛,......是前面痛。三叔忍耐不住,只好丢了面子,尴尬的回答:"不要在我屁股上跳了,会嗝着前面的JB,JB痛!"
是么?
我好奇的去扳动三叔的身体,想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三叔不好意思到了极点,扭动身体不想翻过来,但是抵制不住我在屁股上面继续跳动的威胁,只好无可奈何的,仿佛被迫的主动翻身过来。这样我就看的很清楚了,三叔的腹部是很平坦的,虽然还在比较激烈的起伏喘气,但是完全不妨碍和高耸的胸部构成另一道完整的人鱼线,高低起伏,深度和延绵度更胜过背部的屁股曲线。胸部是高山,腹部是平原,平原的尽头是一个小小的丘陵,微微隆起,上面长满了黑色茂密的阴毛,阴毛中间是一根粗长的JB,好家伙,这JB现在都还微微硬着,肉呼呼的像一只肥肥的蚕宝宝,躺在黑森林的茂盛处,浑身沾满了JING'YE, 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闪亮。
我用手拨弄了这只蚕宝宝几下,蚕宝宝从左边扭到右边,从右边又扭到左边,软软的站不起来。三叔忙用手捂住它,哀求道:"不要弄了,再弄就要废了。三叔下个月的存货都被你弄出来了!"
我微微一笑,三叔继续埋怨道:"你这小鬼头,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把三叔弄得半生不死,叫苦连天却有欲罢不能,好几次都要飞上天了,三叔都求你不要弄了,你不停反而加大了力度,结果弄得三叔忍不住射了这么多。这次你终于把三叔弄射了,终于遂了你的意了吧?"
原来三叔都被我弄过几次,但是每次都是浅尝则止,我总是把三叔的JB握在手里,玩弄一番,三叔硬了以后还没到高潮的部分,我就睡着了。后来三叔习惯了,也就让我握着他的大JB,两个人一起睡到天亮,这是我们两个好久以来相互达成的秘密,恩,被窝下的 秘密。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玩过了火,三叔被我玩得那么投入,彻彻底底的射了一次,当然,这其中也有微信上那两个女人的功劳。所以说,因事而为,顺水推舟,是很有道理的。这一次,三叔被我彻彻底底的玩射了,丢失了最后的顾忌,因而在心灵上也对我彻底开放了。三叔赤身裸体的躺在我身边,完全不像以前要用被子挡着,很自然的神色,他任由我的手在拨弄他的蚕宝宝,一边有些忧郁而讨好的对我说:"小志,三叔这身体,玩也被你玩了,看了被你看了,射也被你射了,这一百多件就算彻底交给你了,以后随你摆弄,你一定要认真对待点啊!"
我知道三叔的话里意思,所以不做声,等待着三叔自己揭谜底。哎,大人说话就是麻烦,有什么问题就直接说呗,总绕弯子干嘛呢?
三叔看着我不说话,而自己的蚕宝宝在我手里不停扭动,似乎又有站立起来的迹象。于是忙自己解开谜底,小声的哀求道:
"小志,三叔的那件事情,你一定要放到心上啊。你一定 要你二姨想办法,救救三叔,三叔这次栽了,搞不好就要进局子吃牢饭了!"
有这么严重吗?我蹙了一下眉头,暗暗在心底盘算,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上床之前三叔给的钱,是不是太少了一些?刚想到钱,我马上回味过来,不禁暗骂自己贪财鬼,眼下三叔整个人的身体都在我的手里,我的胯下了,我还要那点钱干嘛?
我以后需要的不是钱,而是用不断的手段,彻底的控制三叔,把这一副完美的身体当做烈马,驯服在我的身下,在我需要的任何时候,能够召之即来,硬挺JB,扬鞭启程。
但是,我该怎么做呢?听三叔口气,这次他栽了,应该是很彻底。可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导致的呢?上次我听二姨她们在讨论,气呼呼的埋怨责骂三叔,还以为是不大的一回事。事情经过好像是这样,二姨她们帮三叔接了一个工程,就是修建一所学校的宿舍楼,出了一点质量问题。可是,这质量问题,有啥可说的呢?中国的大地上,哪个工程里面不多多少少有些猫腻,有些问题?人家高速公路刚刚举行竣工通车仪式,第二天就报纸全国公报,封闭公路进行维修,这么大的事广而告之都没事,何况一个小小的宿舍楼?退一万步说,不就几百万吗?彻底推倒重来,也不就是高速公路的几公里?
我噼里啪啦的在小心脏里,以银河计算机的高速运转,计算整个局势走向。三叔栽了,却无力自救,说明这事情应该很大。因为三叔好歹也是一个建筑公司的老总,能够承接上面的一些大工程,也是有一些人脉关系和活动能量的。但是,但是,想起三叔的老总身份,我就又叹了口气,因为三叔的这个老总,来的太突然太轻松了,所以三叔没有足够的人脉和活动能量,似乎也是应该的。生意场上,即使多年的合作伙伴,也只能是合作关系,不能是互救关系,人家也没有救援的责任!
因为这个公司的前老总,是三叔的哥哥。这个哥哥是人才啊,真正的人才,四面玲珑八面威风,眼光长远做事果断,公司是我省业界的数一数二。因此二姨她们也和这个公司保持密切来往,因公因私加强合作多年,有深厚的基础,而三叔呢,一个不学无术的的花花公子,游手好闲东游西荡,有小聪明却用不到正处,如我弟弟小涛评价"烂泥巴扶不上墙",在他哥哥和我家族的笼罩下,吃喝嫖赌玩女人,每一样都精通。可是,意外来了,天忌英才,三叔的哥哥在一次意外中,不幸遇难,整个业界的损失啊!!!悲痛之余,这个业界数一数二的私人公司却不能蛇无头,因此在二姨她们的扶持下,唯一的弟弟,三叔走上前台,开始他的无为而治。说是无为,肯定是无为,因为这一年来,三叔还没来得急做一件有台面的事,却出事了!
只是出的什么事?我还不太清楚,转眼看三叔,三叔在一边拿起手机,看着微信叹气:"哎,女人啊女人。三叔这次被你玩出火了,起因就是两个女人,不然三叔也不会这么快的投入射一次。哎,女人啊女人!"
我默不作声,听三叔口气,三叔这次栽了,也是在女人身上,也是因为女人?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揪着这条线索查下去,顺藤摸瓜把整个局势都掌握 在我手中?
恩,同时我也要把三叔的将来掌握在我手中,把三叔这幅身体掌握在我手中,不要让他进局子,吃牢饭。虽然老爸是警界风云人物,但是亮堂堂下面的黑面事,他还是不方便出面的。那么就让我这个小孩子来吧,我人小,影响小,受人注意力小,即使出事了,也没事,杀人放火都不会死刑,不是还有个未成年人保护法么?
只是这边我在想什么进局子吃牢饭,那边马上就来了一个真正的进局子,吃牢饭的人了。恩,增伯!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增伯是一个不受待见的人。
我很想听听弟弟小涛对他的评价,因为小涛对人的评价从来都是一针见血,入骨三分,非常准确到位。只可惜小涛和增伯没有交集,彼此只听过名字,没有见过面。现在小涛是光荣的英属份子,出国后一年都没回来一次,想要两人见面,就更困难了。
我爷爷六兄妹,也不知道那个年代他们咋这么多兄妹,子又生孙,孙又生子,枝繁叶茂,直系关系现在都有一百多人了,听老家说办酒都几十桌,超级热闹。这位增伯,就是这一百多人中的一位,和我老爸是堂兄弟关系,也是龙鼠关系。恩,我老爸是龙,增伯是鼠,老爸是警界头长,增伯是老爸手下一员,恩,牢房里被管理的一员。
也许那个年代穷,穷则思变,老爸这一代的堂兄弟们就各谋出路,老爸当兵入伍,转正提干,在军营混了十几年,复原地方进了警局一路飙升,事业风光得意。而这位增伯,则是流浪江湖,四海为家,风雨漂泊之后学会了一门好手艺,那就是骗!增伯相貌堂堂,一只巧舌如簧,再加上善策人意,可以说骗尽天下,鲜逢对手。只可惜身高是增伯的致命伤,只有区区一米七二,不是那种魁梧的身材,能一看就给人质朴感和安全感的身材,不然非要迷死很多人不赔命。世界上的事,宁偷勿骗。因为这两行,练到极致,绝对是偷强于骗。偷是风过无痕,偷与被偷者无直接见面和认识,彼此之间没有记忆,发生关系以后,被偷者也只会捏着瘪瘪钱包,大骂三声,从此就谨慎行路,然后忘记此事。而骗是密切交往之后的背叛,那是伤人神痛人心的,以后日日夜夜都谨记着,咬牙切齿不会忘记,烧成骨化成灰十年二十年后还能一见面就认出来,那种刻骨铭心的仇恨啊,会跟随一辈子。所以,这个骗子呢,也只能担忧一辈子。
很不幸,年轻时代的增伯,就在不断磨练自己手艺的时候,出漏子几次。好端端的走在街上,就被人认了出来。太糟糕了!这种情况通常是从一声兴奋的尖叫开始,然后是群情奋勇,众人合围,结束表演是抱头鼠窜或者束手就擒。偷不如盗啊!如果街上有人尖叫"抓强盗啊,持刀抢劫啊!"保证旁边听到的人,会如广州中山街头的三千行者,四散奔逃,远离现场,逃得干干净净。
世风日下,现在有人叫"抓小偷啊!"旁听者可能都会袖手旁观小偷手里是否有刀,然后率先逃之夭夭。可是有人尖叫"抓骗子啊!"这情形说不定还是有人乐于出手的,这个出手的结局,就导致增伯进了警局。进警局之后,增伯是光棍加光蛋,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哪里来一分钱赔偿?所以增伯只能以身抵债,判刑了事。
前后判了几次,进出牢房几次,虽说时日不长,因骗至刑不重,但是增伯的前程还是被耽误了。手艺还没学到极致,日子却走到了极致。好好的媳妇跑了,老娘也哭瞎了眼,一个家残败不堪。万幸是年轻时代还留下了一个种,生了个儿子,老娘就帮增伯带着儿子,不断的等增伯回心转意,回家务农。年岁流逝,增伯年纪大了,四十多岁了,最近出狱后也心意懒散了,也就没了锐意江湖的念头,为生活所屈服,不再以骗为生了。增伯在老家呆了几年,但是年轻时候就没学过农活,现在就更不想从事农活,苦挨慢挨了几年,家境愈发困顿,心思活动盘算之下就跑到我们城里,求老爸找个事做。老爸是个阿弥陀佛,老家来人从来都是有求必应,于是给增伯找了个小区保安的事情,就此安顿下来。
只是这个增伯,年轻时候的不良习惯养成了,现在怎么也改不了,小区保安的工资月薪五千,却怎么也不够他用,一年到头没几分钱回家,一个儿子读书,生病治疗都成问题,更别说老娘养老了。后来二姨见了,涨了增伯一千工资,月薪六千,然后抽出四千寄给老家老娘,留下两千给增伯过日子。老家老娘一听这钱是给孙子讨媳妇用的,马上宝贝似地存起来,增伯变着花样,不惜重抄旧业也不能从瞎眼老娘手中骗出一分钱,试过好几次后只好无奈放弃。放弃之后的增伯也就盯上了我家,时不时来蹭饭,老爸这个阿弥陀佛也就时不时的接济一下增伯,两百三百,一些不要的低档烟酒和杂货,也都给了增伯。
二姨说增伯是不受待见的人,也就出于此。
只是我对增伯没啥偏见,我是一个非常平易近人的好孩子,毫无心机善良热情,从幼儿园开始就与小朋友们五项和平共处。相反,我也喜欢把储藏房间的那些低档次杂货送给增伯,免得我打扫灰尘,或者要他帮我去卖掉换钱回来,充实我的小金库。而且我喜欢听增伯说他年轻时代,闯荡江湖的风雨佚事,常常在曲折来回之处扼腕长叹,增伯啊,你怎么不尽早把手艺练到极致啊!!!
增伯又来蹭饭了,老爸不在家,没有阿弥陀佛给他发钱接济,所以他只能蹭饭。帮着储姨收拾一番,吃了晚饭以后,储姨回家了,增伯就在屋子里晃荡,开冰箱,吃水果,晃着二郎腿看电视。我在自己房间做作业,我是一个热爱学习的好孩子,所有的人都知道,晚上不到九点,是不会出房间的,而且,不到九点,禁止一切外来打扰,包括送冷饮送西瓜!
九点刚过,我的房间门就开了,增伯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热情万分的打招呼,"小志,还在忙啊?"见我爱理不理,增伯磨蹭了几分钟,就又吞吞吐吐的问:"你爸还没回来啊!"
今晚我爸本来就不会回来,大家都知道的,所以这是一句废话。但是,语文老师说过,废话也是话,在很多场合,是有着承上启下作用的,没有了看似废话的废话,语境会彻底的不完整。你没看见大人见面说事之前,总要探讨几个重大问题吗?比如,今天天气很好很热,咋又下雨出太阳了?你最近满面红光,又有啥喜事乐事桃花事了............
知道了这个缘由,我就默不作声,等着废话后面的直接话。
虽然我基本上已经知道后面的话。
增伯亲热万分的走到我身后,按住我的肩膀给我轻轻揉捏,一边讨好的口气:"小志,累了吧,增伯来给你按摩按摩!"
按摩确实是一种放松的良好方式,祖国的中医博大精深啊,何况,增伯的按摩功夫确实不错,恩,是非常不错,我想着也是增伯早年流浪江湖的必备本领吧,这样可以拉近与人相互的距离和感情,让对方的申请和语气都会变好。果然,在增伯尽力的给我按摩之后,我的口气也变好了,甚至在听到增伯委婉的说法以后,也不忍极力责备他:"小志,有烟抽吗?"
我语气非常柔软的说,因为肩膀上确实非常舒服:"增伯,你怎么又要烟了呢?不会又没烟抽了吧?恩,我记得,上次你给我卖的那一条和天下,你只给了六百我呢!"
"呵呵,呵呵,"增伯干笑着陪小心:"那个,那个,增伯不过是少少的留了点钱,恩,抽烟,是没烟抽了,所以留的!"
"你应该扣留了两百吧,和天下的价格我知道,不过你怎么才几天就用完了?"
"呵呵,呵呵,不是用完了,恩,是我打牌,手气不好,少少的输了点,"增伯尴尬的说道,同时手上加大了动作,份外的讨好。
"老爸不在家,给钱,我是做不了主的。"我缓缓的转过脑袋:"输了多少?"
增伯一听,觉得有戏,马上谄笑道:"不多,不多,才两千!"
"什么?"我惊叫,瞪眼了眼睛,不过我惊叫的内容不是钱,因为我的下半句是:"啊,你怎么又穿了我的裤子,八百多的沙滩裤,我都还没穿的啊!"
同时我的鼻子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沐浴乳的香味,于是我接着惊叫:"怎么,你还用了我的沐浴乳,上次不是告诫你不要用的吗?"
"呵呵,呵呵,"增伯穿着我的沙滩裤,光着上身,看样子才从浴室出来,见我的惊叫,却只懂得尴尬的笑,搓着双手,弯着腰点着头的讨好。
"不行,不行,脱下!"我叫着跳起来,忙着去推增伯,增伯弯着腰,向后退,神情就像一只遇见色狼的良家大姑娘,双手轻柔无力的舞动着,想捍卫自己的贞洁。
我用力的拉着裤子,一拉,一推,增伯就坐到了地上。我惊吓一跳,增伯也惊吓一跳,忙转过身,用手撑着地,想爬起来。在爬起来的时候,增伯的屁股是翘着的,于是,我很轻快的很容易的就抓住了沙滩裤,用力往下一脱,增伯的沙滩裤就被我脱了下来,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
不露出屁股还好,一露出屁股,反而我更加惊叫了:"什么,你还穿了我的内裤!!!天啊,这种内裤是三百多一条的呀,你知道不知道?!"
这种牌子的内裤国内是没有出售的,折合人民币三百多一条,一个系列四条,要一千四百多。我就是看见模特穿着特别好看,所以才从国外代购回家。因为是按着模特的尺码买的,我自己穿不上,尺码大了,平素里我就放在衣橱里自我欣赏,没想到现在居然被增伯穿到了身上。他什么时候进我房间的?虽说骗偷不分家,两者都必须学会匿行之举,可是,我未免学习太专心了吧,以至于增伯进我房间拿裤子洗澡,我都不知道!
我悲愤万分,弃了沙滩裤,接着去扒增伯的内裤,不,我的内裤,啊,不,穿在增伯身上的属于我的内裤!
增伯用力的抵挡着,走南闯北的人都是识货的人,不然也不会选择这些名牌穿上身了。增伯尴尬的笑着讨饶:"小志,别脱,别脱了,再脱增伯就光溜溜的了,卵蛋都要打出来了,那样子多出丑嘛!"为了加强说服力,增伯急忙忙的补充道:"小志,小时候你和增伯很亲的,增伯都带着你看庙戏,你骑在增伯脖子上,吃糖葫芦,可还记得?"
想起小时候在老家的事情,再看看现在跪在地上翘着屁股扭头对我一脸谄笑的增伯,此一时彼一时,我不禁心一软,叹气说算了。哎,裤子都被穿了,难道他脱了,我还会继续留在衣橱里?算 了算了!
但是,死罪免了,活罪难免,增伯,我要惩罚你,不然还会有下次!于是我非常愤怒的对增伯说:"好,衣服给你了,这一千多块钱给你了。但是,刚才你不是说小时候骑马看戏么?现在我还想再试试看!"
由于增伯是一条腿跪在地上,屁股翘着,背部朝天的,所以我很快的跃到了增伯的背上,一面按着增伯的脑袋,使劲往下按,一面跳着双脚,往增伯的脖子处移动。
增伯低低的声音在反抗,"啊,不好吧,不好,这样不好吧!"但是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低下去,把背拱起来,伸长了脖子,等待我坐上去!
我很快的坐上去了。增伯的脖子就在我的胯下,直直的伸着,用力的托着我的屁股,而增伯的脑袋在我的裆间不停的微微扭动,硬硬的头发摩擦着我的鸡鸡,好痒好痒,恩,也好舒服好舒服,我抓住增伯的头发,用力往上提:"好了,我坐好了,增伯你起来吧!"
增伯还在欲掩弥彰的反抗,有气无力的哀叹:"不好吧,小志,这样不好吧,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骑马啊,增伯脖子都要被你坐断了。增伯老了,站不起来了。"增伯一边假意反抗,一边用手用力撑着身体,想站起来。
我哪里管那么多,不依不饶的抓着增伯头发,叫嚷着要增伯站起来。因为我的鸡鸡感觉到非常痒了,又不好自己抓,增伯硬硬的脖子抵着我的屁股,我的屁股也觉得更加痒了,只觉得菊花在拼命的收缩,于是我就抓着增伯的耳朵,不停的左右转动,左一下右一下,增伯的脑袋只好跟着左右扭动,左一下右一下,裹着头发在我的胯间摩擦我的小鸡鸡,好痒好痒,痒得我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双腿,把增伯的脑袋更加强烈的固定在我的胯间。
一个成年人的脑袋出现在一个小孩子的裆间,一个成年人的脖子被压在一个小孩子的屁股下,这种感觉,好舒服好舒服啊,好奇妙好奇妙啊,难怪古人都喜欢骑马扬鞭啊!
我兴奋的在增伯脖子上跳蹦,一边跳一边叫:"驾,驾,驾!"只恨赶快拿根鞭子,抽增伯的屁股,让这匹马儿快快奔跑起来。
增伯被我抓着耳朵,脑袋在高频率的左右摆动,又痛又晕,只好高叫一声,假装屈服了:"好了,好了,小祖宗,我投降了,增伯投降了,别晃动了,再晃动增伯的脑袋就要掉了!"
"那你还不赶快起来!"我抓着耳朵大叫!
"好,那你坐稳了啊,增伯要起来了!"
增伯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着,然后回收,先曲起一只脚,再把跪着的那只脚也曲起,变成蹲在地上,屁股抵着地面,然后气一沉,腰一挺,两脚一绷,吐气吞声,嘿的一下,就缓缓而稳当的站了起来。我的身体也跟着缓缓的起来,慢慢的出现在房间里面的最高度,差点都顶着天花板了呀,从这个角度看着房间,一切都和平时不同了,截然不同了,哇,感觉真的好奇妙!
我兴奋的喊着:"增伯,快走,啊,马儿快跑!"
"抓稳了啊!"增伯用手扶着我的脚,开始在房间里走动,房间不大,所以只能走过去,又走回来,走过去,又走回来,但是我却满足极了,抓着增伯的耳朵,搂着增伯的额头,拧着增伯的耳朵,兴奋的喊叫,快乐的大笑,哇,真的好好玩啊!!!
走了几圈,我要增伯走到客厅里去。增伯犹豫了一下,低声说:"不好吧,在这里玩玩就可以了,怎么还要到客厅去啊。增伯都只穿一条短裤,这样子不好看呢,天还这么晚了!"
"增伯,你废话啊!就是这么晚了,才可以去客厅啊。难道你还想别人看到?要不要我把你的短裤脱掉,你现在就把短裤还给我!"我兴奋的,不高兴的抓着增伯耳朵,使劲的往前拉,仿佛这是一根缰绳,只要向前拉,马儿就会跟着往前走。
"好了,好了,小祖宗,脱掉增伯的短裤,增伯就要光屁股,甩起卵子走路了啊。增伯这么大个人了,还要被你欺负啊,增伯投降行不行......"增伯在啰啰嗦嗦的说话,用以遮掩自己的行为,表明自己不是真心实意的,是被迫这样的。不料我懒得听,直接抓增伯两只耳朵用力拧,"啊,啊,增伯服了你,投降了,这就去,这就去,别拽耳朵了,啊,痛!"增伯假心假意的叹气,高声求饶道。一边往客厅走去。但是在过卧室门的时候出现了问题,因为太高了,过不去。增伯用力的往下蹲,都蹲成马步了,我也用力的往下缩,脑袋都缩回肚子了,两个人的骑马姿势高度还是比门框高,这个人人组合过不了。
增伯苦笑一声,只好低下头,双膝着地,两只脚跪在地上,双手撑地,换成爬行的方式,屁股高高翘着,一扭一扭的爬出门去。我两腿夹着增伯的脑袋,屁股坐在增伯的脖子上,因为我把双脚离开了地面,所以增伯只好用力的梗着脖子,用脑袋拼命的抵着我肚子,往他的肩膀上靠,避免我掉下来的同时,也避免他的脖子负重过多,受不了。
爬出门外,增伯又回复站立姿势准备,吐气吞声,嘿的一下,顶着我缓缓而有力的站起来,我眼中的世界又一次开始变幻,平时离我很近的地面,又慢慢的拉开距离,变得远远的,那种奇妙的感觉再次涌来。我扯着增伯的耳朵,叫他往左,就往左,叫他往右,就往右,后来我不都不出声了,只凭扯耳朵来指挥,用力扯左耳,增伯乖乖的就向左走,用力扯一下右耳,增伯就老老实实的往右逛,我们就这样把家里客厅逛了十几圈。我坐在增伯的肩膀上,摸着增伯的脑袋和头发,站在平时达不到的一个高度看地面,我感觉这世界就在我脚下,被我征服。
在客厅里转悠了几圈,我又不满足了,又发明了一个新主意。于是,我指挥着增伯蹲下,然后从增伯的肩膀上跳下来,从增伯的前面爬上肩膀,两条腿就搭在增伯的背上,我的屁股就悬空在增伯的胸前。这个姿势超级赞啊!增伯慌忙反对,"小志,这样不行,不好,增伯的眼睛会被挡住了,会看不见路的,会摔跤的!"
"会被什么挡住呀?"我天真的,明知故问。
"恩,会,会被你的裤子挡住!"增伯尴尬的,斟词酌句,尽量避免有羞人的词语出现。
但是我就喜欢看增伯这种欲掩弥彰的表情,于是我接着问,"是长裤还是短裤呢?"
"恩,咳,咳,是,是短裤!"增伯有点底气不足,咳咳说道。
"那为啥我的短裤会挡住增伯你的眼睛呢?"我翻来覆去,循循善诱,只为看增伯尴尬的表情。
"咳咳,因为你的短裤就在增伯眼睛面前啊,所以才挡住啊!"增伯面红耳赤了,他知道我没达到目的不会罢休,既然最后还是会如实说出,索性破罐子破摔,早点说出答案:"增伯的鼻子呀,眼睛呀,嘴巴呀,都在你的短裤面前,那当然会挡住啊!"
"增伯,那你不是说,我的鸡鸡也在你的面前了呀!"我笑嘻嘻的问道。
增伯含羞的不出声,脑袋用力扭向一边。
"是不是呀?"我催促道,用手抱着增伯的脑袋,屁股悬空,两只脚在增伯背上踢,来回用力踢。
增伯被我踢痛了,只好再次屈服。"好了好了,增伯都说,你的鸡鸡就在增伯的眼睛前,鼻子前,嘴巴前,小祖宗,这样好了吧?"
"好了,好了啊!你早说嘛,早说不就没事啦。不过,增伯你快起来啊!"我高兴的笑,用手环抱着增伯的后脑勺,用力的把胯间往增伯的脑袋上凑。真的, 我的鸡鸡非常痒了,急需要一个东西来摩擦。
增伯无可奈何,用力一端我的屁股,把我往他脖子处挪;"小祖宗,坐稳了,增伯要起来了!"
嘿的一声,增伯又站起来了。这次是我的鸡鸡紧贴着他的脸庞了,摩擦着增伯的脸,鼻子,真的好痒好痒,感觉却是好新鲜,好新鲜!
增伯用力端着我的屁股,在客厅里慢慢走动,因为看不清路,所以走得很慢。再则增伯不想用鼻子和嘴巴贴着我的胯部,所以只能用力把头扭向一边,只用脸贴着我的鸡鸡,脸上的温度淡淡的传导到我的鸡鸡上,那种大人的成熟味道也热辣辣的传过来,在我鸡鸡上沉淀,发酵,让我的鸡鸡越来越痒,也让我越来越幸福。可是我不想放过增伯呀,所以我就用力的扯增伯左耳,要他转过来,增伯开始僵着头,不想转过来,但是抵不过耳朵的痛,所以最终选择屈服,高声求饶的同时,匆匆的把脑袋转过来,转过来的时候,因为我的整个肚子都贴在增伯脑袋上了,所以增伯的鼻子和嘴巴等于是和我的短裤面对面接触,挤压着钻过来的,结果增伯的鼻子和嘴巴都会无可避免的用力压到了我的鸡鸡,在止住我鸡鸡痒的同时,却让鸡鸡更痒了。
我只好不停的扯增伯耳朵,一下左耳,一下右耳,开始增伯还不听话,总对抗着不想转动脑袋,但是我多扯了几次,反复扯了几次,痛痛的扯了几次,增伯就高声求饶,乖乖认命,彻底的听话了。于是随着我的扯动,增伯的脑袋就不停的挤压着我的胯间,挤压着我的鸡鸡,从左边到右边,再从右边到左边,来回摆动。
慢慢的,我发现了一个诀窍,那就是增伯的脑袋正对着我的胯间,嘴巴和鼻子紧贴着我的鸡鸡的时候,我的鸡鸡不痒了,只有兴奋,而一旦离开了,鸡鸡马上就痒,屡试不爽。发现这个诀窍以后,我就控制着增伯的耳朵,在脑袋扭动的时候,居中停顿一下。每当脑袋扭动过我的鸡鸡时,我就让增伯的鼻子和嘴巴紧压着我的鸡鸡,停顿几秒,让鸡鸡的痒变成兴奋。增伯开始不适应,总不想停顿,总是飞快的摩擦着钻过去,敷衍了事,却让我痒不胜痒。后来被我死命揪住耳朵惩罚了几次,就乖乖的听话了,面红耳赤的接受了这个现实。接受事实就好办了,每次我轻轻的一拧耳朵,增伯的脑袋就乖乖的转过来,头发摩擦着我的短裤沙沙作响,刺激得痒索索,肉麻麻的,而且增伯颇有创新,就在把鼻子和嘴巴贴在我的鸡鸡上的时候,还故意的大声呼气吸气,喘气咳嗽,那股男人热辣辣的气流冲击着我的小鸡鸡,烫烫的,麻麻的,痒痒的,热热的,说不出感觉,却感觉上了天,好舒服好舒服。再后来,只要我不扯增伯的耳朵,增伯就故意把鼻子和嘴巴贴在我的鸡鸡上,用力的呼气吸气,呼气吸气,有时候还故意耸耸鼻子,嘟嘟嘴巴,大声的咳嗽,快速的摩擦,让我的鸡鸡一直接受这种刺激,一直的兴奋,直到我兴奋得受不了,不得不奋力的扯增伯耳朵,把增伯脑袋偏向一边,然后增伯在透气,我也在透气,我们同时在喘气,哇,哇,受不了,受不了啦!
增伯,你好厉害,增伯,你好爽,增伯,我爱你!
我呼喊乱叫,有些朦朦胧胧的知道了,为啥老爸和三叔都要喊叫的原因了。
我喊了好久,增伯就捉弄了我好久。直到我感觉喉咙干了,想喝水。增伯也想喝水,但是我不想从骑马的姿势上下来,于是增伯只好端着我屁股,走到饮水机面前,蹲马步蹲下来,我用杯子接满满一杯水,畅快的喝掉。然后再接了一杯,端到自己的胯间,喂增伯喝水。因为我的胯和增伯的脸接触太近了,那个空间很难容下一个水杯,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挪出一个空间,增伯仰面朝天,喝了下去,我感觉到增伯的喉结在我的鸡鸡上,一动一动,咕咚咕咚的,别有一番风味。我就像挺着自己的鸡鸡,在给增伯喝水,暧昧到了极点。
然后我们又走了几圈,增伯突然一个踉跄,把我放下来,弯着腰对着我讨好笑着喘气说:"好了好了,受不了啦,体力耗尽啦,小志,可以了,玩够了吧!"
"可是,我还没玩够啊!"我撒娇道,扯着增伯头发,用力把增伯脑袋往地上拉,想把增伯的身体拉下来,然后往增伯背上爬,真的,我还没玩够呢。
"可是增伯不行了呀,增伯年纪大了,你就饶过增伯吧!要不,咱们下次再玩,这次是绝对不行了,增伯的腰子都要断啦!"增伯低着头,用力压着我的手,脑袋都快垂到地上了,增伯跪了下来,气喘吁吁的求饶道。看我不依不饶的表情,增伯忙加了几句增加说服力:"增伯就住这里,你还担心啥,想玩的时候打个电话就成了,增伯马上就过来!"
看来增伯为了这次的脱身,把将来都抵押上了。而我是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不答应呢?
于是我说:"好吧,增伯,你驮着我回房间,就休息吧!"
增伯一听,如逢大赦,马上精神一挺,把我屁股一端,鼻子和嘴巴用力的往我鸡鸡上磨蹭几下,嘿的一声,就端着我站了起来,往卧室走去。只是过卧室门的时候,增伯又跪了下来,四肢朝地,慢慢爬行。我坐在增伯的肩膀上,骑马似地,像将军得胜回营,增伯就这样驮着我,用力站起来,身体一伸,往床上一趴,我和增伯就倒在了床上,呼哧呼哧的喘气。增伯是累的,我是兴奋的,所以,我们都在喘气。
因为我是骑着增伯的脖子倒在床上的,所以我的位置比较高,增伯倒在我身前,脑袋只在我的胸膛这个位置,所以我抬起手来,在增伯的脑袋上来回摩挲,摸着增伯的头发,看着增伯激烈起伏的肚皮,听着增伯精疲力尽的喘气声,想着增伯呼气喘气在我鸡鸡上的感觉。我确实还没玩够啊,所以我小小心灵一抖动,就想找个机会再来点什么。
恩,诸位看官,你说,我来点什么好啊?
我没想到玩什么,只是还没从骑马的兴奋中冷却下来。我摸着增伯的头发,粗糙糙的像一把刷子,在我手心里刷过去刷过来,痒痒的。我只觉得增伯这样乖乖的躺在身边让我任意摩挲,就像我身边的一只小狗一样,很温馨很亲热的感觉。
"增伯,累了么?"我问。
增伯没做声。
于是我在增伯身上一顿蹂躏,又扯着增伯的耳朵问:"增伯,不会累得和一只小狗一样了吧?"
增伯被我扯耳朵到疼,忙求饶出声:"累了,累了,真的累了。好吧,增伯说,增伯累得跟一只小狗一样了,别扯耳朵啦!"
"可是,小狗累了会吐舌头呢,增伯怎么不吐舌头呢?"
增伯被我折磨得没法子,只好伸出舌头,假意喘了几下,然后说道:"这下可以了吧,增伯已经吐舌头了,让增伯休息一下吧!"
"不行,还要再吐一次,刚才没看到!"
增伯只好再次把舌头吐出来,没料到我一把抓住他的舌头,吓得他呜呜直叫,舌头却收不回去,不由高声呜咽着,一双眼睛求饶的看着我。我不松手,增伯于是用自己的手来拔,我们一来二去才拔了一分钟,增伯的口水就大量的从嘴巴边上流了出来,滑滑的,浸湿了我们的手。增伯尴尬的拼命摇头,我只好松了手。
"你这小子,想拔掉增伯的舌头啊!!口水都被你弄出来了,增伯这么大个人,都被你玩惨了!"增伯气愤的说,一边用手擦口水。
"不嘛,不嘛,增伯,我还想骑马!"我撒娇。
"哎哟,我的小祖宗,真的不行啦!增伯年纪大了,刚才被你玩了这么久,已经没力气了。对,真的没力气了,你看,增伯现在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啦!"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增伯一头歪倒,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可是,刚才明明和我拔舌头的,还那么有力!"我嘟囔着,很丧气的说。"增伯,你不会在骗我吧?"
"是的是的,增伯没骗你,真的一点都动不了啦!"增伯万分肯定的说。
"可是我还想骑马啊。增伯,要是你骗我,你说咋办?"
"没骗你呢,要是骗你的话,随便你怎么做!"增伯信誓旦旦的保证。
"那我试试看啊!"
我在增伯的胸膛上使劲的摸,抓住两个乳头捏来捏去,增伯只是邹了皱眉头,一声不吭。我渐渐的把手向下移动,来到增伯的肚脐眼,围着画圈圈,增伯只是觉得痒,呵呵的笑了几声。然后我慢慢的慢慢的把手向下移动,来到短裤的边缘。这时候增伯的声音开始发抖了:"小志,你,你在干什么,别,别摸下去了!"
我没理他,慢慢的,小手来到了短裤的正中央,来到那一团高高隆起的部位,开始慢慢的挤压,慢慢的揉捏。"啊,啊"增伯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声,开始有些兴奋。但是限于他刚才的保证"连一根小指头也动不了"的誓言,所以他又不能动手来阻挡,只好努力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反对。"小,小志,不用摸那里,那里不好!"
"什么不好呀?"我谦虚的问道。
增伯的两只大腿都开始微微动了起来,只好红着脸说:"会,会起丘的!"
"是吗?真的吗?那我要试试看啊!"我欢欣鼓舞的说道,一边加大了力度。
增伯面红耳赤的看着我在他的内裤上揉捏,却又不敢动,很快,那团小山丘就不再柔软,有一颗大树在茁壮成长,要冲破地面,迎风招扬了。"啊,啊,不要"增伯一边颤声说,一边摇头极力反对。
我慢慢的把增伯的短裤往下拉,一边喜洋洋的说:"增伯,接下来,我们要到里面去摸摸看了哟。"我一边拉起短裤,另外一只手开始往里面摸。
"啊,啊,不行,小志!"增伯颤声反对:"在外面摸摸就可以了,不要伸进去,不要伸进去!"
"那好啊,我不伸进去,就让里面的自己出来吧!"我嘻嘻笑着,把短裤慢慢的往下拖,一点一点的,给增伯增加心理上的压力。"好哦,现在我们看到黑色的毛毛了哦,毛毛下面是什么呢?"我像一个老师在循循善诱。
"啊,啊!"增伯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本能之下,把双手迅速的伸过来,捂住了快要脱到底的内裤。"好了,好了,可以了,不搞了!"
"哇,增伯,你输啦!"我一拍小手,高兴的跳起来:"你的手动了,你不是说一动不能动了的么?你刚才骗我啦!"我笑意盈盈的点着增伯的鼻子说:"现在是兑现诺言的时候了,增伯,你说,我们接下来玩什么游戏好呢?"
增伯才醒悟过来上了当,愁眉苦脸的说:"终日打雁,一朝反而被雁叼了!唉,你说什么好呢?"
"咱们继续骑马吧!"我兴高采烈的说。
"啊,不行不行,小祖宗你就饶了我吧!增伯不是年轻时候了,那时候一爬两个小时都没事!"
"什么?爬?"我诧异的问道。
增伯才醒悟又说漏了嘴,连忙才掩饰。可是已经被我抓住的漏洞,怎么还可能被堵上呢?我抄起锄头,三下两下就把这个漏洞挖成了缺口,然后堤岸慢慢奔溃,里面的东西一涌而下,增伯的秘密全部被我掏了出来。
原来,增伯在牢房里的时候,就被人骑马过。而那种骑马,是增伯四肢着地,人家坐在他的背上,双脚离地,驾驭而行。增伯说的一两个小时是夸张了一点,但是遇见牢头体重轻的,为了减少牢头的毒打,负载背上拼命爬上半个小时,也是常有的事。这不是增伯一个人的经历,而是很多人的经历,想想牢房里面的事,很多人被牢头狱霸打得哭爹叫娘,断手少腿,甚至有死亡的,那场景真的很黑暗。
只是那黑暗与现在无关,与我无关。
我现在只是愈加兴奋的催促增伯,"快,快,增伯,我也要骑马,我也要骑着你在地上爬行!"
"啊,啊,这怎么行啊!这怎么可以呢?"增伯摇着头在反对,两只手有气无力的抵抗我的拉扯,"我是你的伯伯啊,是大人啊,怎么可以这样呢?不要欺负伯伯了,刚才把伯伯当人头马骑还可以,可是你要把伯伯当地上马骑,这怎么好啊?伯伯会哭的!"
我又好气又好笑,但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样吧,伯伯,好伯伯,你就驮着我爬几圈,要得不?我就想玩玩,看看那种感觉嘛、要不,你爬一圈,我就给你一包和天下!"
想起增伯喜欢的烟,和天下,我灵机一动,赶紧抛出这个筹码。和天下,对增伯来说是钱是宝,对我来说,真的是和垃圾差不多的东西了。自从新主席上台以后,出了一个八项规定以后,官场上的烟也定了一个级别。一般情况下,最多不能超过一百块钱一包,黄鹤楼很快就被抛弃了,和天下脱颖而出,变成了流行。只是这种烟,一百块钱一包,一条一千块钱,十条才一万,堆在柜子里非常占地方,远远不如一块江诗丹顿,一块就二十万起价了,又有面子又不占地方。所以这些烟,我最见不得,每次打扫卫生,都是我的第一处理目标。增伯也就是看上了这些垃圾,隔三差五的就来我家转一圈。
果然,提到和天下,增伯的身体就有了动静。他一边高声连声的反对,沮丧着脸,反复的说不能把他当马骑,但是一边却在慢慢的翻动身体,假装抵抗不住我的拉扯,慢慢的仰面朝天变成了俯身朝下,很快就变成一个大字铺在了床上,被我脱了一半的内裤还没完全拉上去,结果翻身过来,就能看到高高丘起的屁股缝了。增伯是保安,每天一站就是两个小时一班岗,战功了得,屁股不翘才怪!
"这样可以的吗?又要把增伯当马骑啊,增伯是大人啊,这样好丑的,这样做不好吧,你说是不是?骑马有什么好玩呢?伯伯又不是马,我们玩点别的吧?"增伯与其在说求饶,不如更多的是在诱惑,最后当我坐到了他的屁股上,他就改变了口气打商量说道:"增伯今天没力气了,就爬三圈好不?"
"随便你好啦,反正一圈就是一包和天下!"我坐在增伯的腰上,啪 的一拍增伯的屁股,"快,起驾!"
我还满以为这种姿势,增伯不能下床的。没想到,增伯慢慢的爬起来,拱起背,四肢立在床上,我就变成了坐在他腰上的将军。增伯的屁股朝后,慢慢的向床尾退,然后两只脚慢慢的落在地上,然后腰部回收,跟着脚的移动,两只手慢慢的也来到了地上,这样,增伯驮着我,就巧妙的完成了从床上到地上的转移。
我骑在增伯的腰上,伸手拉住增伯的头发,发出命令:"马儿,驾,客厅!"
增伯不敢反抗,乖乖的驮着我,慢慢的朝客厅爬去。四肢轮流交换,背上的肌肉在我的屁股下面无声的滑动,由于是裸体,我就清楚的感觉到每一块肌肉的动静,我用力一拍增伯的屁股,增伯就加快了速度,结果肌肉的感觉更加浓郁,真的就像一匹马在我的屁股下,而且非常稳健的在移动。
我慢慢的看着屋里的家具在我身边移动,兴奋极了,这种不用自己走动也能看到家具移动的感觉,是我平时从来没体会到的,和骑在增伯的肩膀上,完全不同,这种刺激来得更强烈更新鲜。我不由猛的一拍增伯的屁股,两腿一夹,增伯仿佛受惊的马,向前窜了一下,差点把我颠了下来。其实增伯身上光溜溜的,我根本没个地方抓稳,所以增伯移动速度快了,我就在背上东倒西歪,全身的精力只用来坐稳了,根本没余力来体验骑马的滋味。所以我忙喊停下,增伯听话的停了下来,依旧是四肢伏地,扭头看着我从他腰上跳下来,然后找到一根绳子,往他脖子上套。
"啊呜,不行,不行,这样是不行的,不要这样!玩骑马就可以了,不要套绳子!"增伯又在唱他的不行歌了,一边摇晃着脖子,像在抵抗,却更像在调整脖子和绳子的松紧度。很快,绳子就固定好了,我高兴的一拍手,翻身来到增伯的腰上,试着一拉绳子,哇,现在感觉有力多了,有个依仗的感觉就是不错。
"啊,不行,不要!我是增伯呀!"增伯发出毫无意义的反对声,伸长了脖子也躲不过绳子的缠绕,最后只能赞同我的行为,放下身段来指导我,"轻点拉,松点,别这么急,绳子悠着点,勒住喉结了,放下来点!活结捆大点!哎哟,增伯命苦啊,真的变成小志的马了!"
"马儿马儿,那还不快走?!"我死命的一拉缰绳。
"啊呜!"增伯一声惊叫和惨呼,脑袋被我拉得向后一仰,呼声还没停,却很快的爬行起来,看来真的是在牢房里面练过的呀,四肢配合协调,速度平稳,坐在上面的我拉着一根绳子,已然完全能固定自己的身体,稳当当的左顾右盼。
"小志,你把窗帘拉上吧!增伯只穿一条短裤,外面看到不好!"增伯低声的哀求我。
客厅里,开着亮堂堂的灯,我骑着增伯,慢慢的爬向窗户,把窗帘拉上,不然外面的人一定可以看到,一个小孩子骑在一个光溜溜的大人背上,在兴奋的拉着手中绳子,活蹦乱跳。
我跳动的幅度确实太大了,因为我太兴奋了,所以严重的影响到了增伯的爬行效果,而且我是初次当骑手,不懂得控制手中的缰绳,时不时抖动手中的缰绳,拉得增伯惊叫连连,惨呼连连,时不时仰着头在爬行,爬行的姿势丑态百出,才出过汗的背上又有了闪亮亮的水滴,才平复的胸膛又迸发出急促的喘气声,而且哀求声也延绵不绝。"小志,松点,啊,小志,还松点,啊,我脖子被勒住了,啊,喘不过气来了,啊,要死了!"
结果才爬了两圈,增伯这匹马就向我这个初次骑手强烈抗议了,"小志,别乱跳,注意手中的绳子啊,我都要被你勒死了啊!"
"那该怎么办呢?你都才爬了两圈啊!你说三圈的,又要骗我?加罚十圈!"我不高兴的命令道。
看到我不高兴了,增伯忙扭头对我使眼色,喘气道:"你绳子的位置不对,时不时勒脖子一下,我真的很难爬啊!"看见我不做声,只顾生气,忙又谄笑着说道:"小祖宗别生气了,十圈就十圈吧,只是,绳子要放到增伯的口里,位置才对啊!"
我真的是新手啊,驯马经验严重不足,不禁脸色一红,冷声道:"那你不早说,想看我笑话是吧?惩罚你,五十圈!"
"啊!不要,这么多,会累死的!啊,不要,不要!"增伯一听,高声惊叫起来,拼命的高唱不要歌,才唱了一半,我就把绳子勒进他的嘴巴里了,所以他的声音就变得断断续续了,但是五十圈确实把增伯吓坏了,所以他还是拼着老命,惊恐的望着我叫道"不要,不要!五十圈,我拼命都完不成啊!"
我听见声音烦了,翻身下马,四处一找,正好找到一个乒乓球,连忙拿过来,一下子就塞进增伯的嘴巴里,结果增伯的不要歌马上变得模糊不清了,但是呜咽声也更高亢了。我叹口气,只有再拿一块风湿膏,啪的一声,贴在增伯嘴上,好了,现在终于安静了。
我翻身上马,一提缰绳,"五十圈,驾!"
增伯楞了一下,慢慢的垂下头,垂头丧气的认了命,开始慢慢的爬起来,屁股一拱一拱的,腰子一颠一颠的。哈哈,我终于驯服这匹烈马了!现在,我就是骑手,准备草原驰骋!
飞快的爬了几圈,增伯的速度就慢了下来。我只有踢他的肚子,一惊下,他又加快了速度,我抖着缰绳,想往左就往左,想往右就往右,想原地转头就原地转头,想爬圈圈,增伯就乖乖的爬圈圈。可听话了!我真的爱死这种感觉了!
十来分钟后,增伯停了下来,仰着头,有些不舒服的样子。他转头看向我,神情焦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急速的摇着头,呜呜的说个不停。我想不理他,就又拉了一下缰绳,没想到增伯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挂在脸上亮晶晶的,口中的呜呜声更加激烈了,那么成熟的一个男人在流泪哭泣呀!我不明白原因,就撕掉他的风湿膏,想听明白他在说什么。没想到风湿膏一撕下,增伯的口水就大量的涌了出来,一下子打湿了一片地板。增伯却松了一口气,神情也不再焦虑,只是没流完的口水顺着他张开的嘴巴,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滴,那样子,有些狼狈,但是却更淫荡。
哦,原来增伯的口水堆积太多,所以让他极度不舒服了!唉,原来口水淹死人,这事儿是真的呀!
喘息了一阵,增伯哀怨的瞪了我一眼,自己主动的,又爬行起来,只是口水滴答滴答的,流了一路,不断被增伯的手按到,又被增伯的膝盖磨掉。
慢慢的,马儿的速度慢下来了。看了增伯确实是体力跟不上了。但是我还是想知道增伯的临界点在哪里,于是就帮增伯掏出口中的乒乓球,又让他休息,问他:"增伯,还能爬多久?"
"小祖宗,算你 有良心,玩了这么久,还想到问这句话。"增伯怨了我一下,想了一下说道:"五十圈肯定是不行了,就以时间为准,十分钟吧,够了吗?再多增伯就不行了!"看见我有些不满意的样子,增伯忙补充说道:"下次再玩嘛,增伯好久都没这么爬了,肯定不习惯了呀!小志最乖了,以后有时间就来骑伯伯玩,多锻炼几次会进步的,下次增伯保证打点全部精神,让小志满意!"
"好吧!"我有些沮丧,虽说不满意,但是也只能这样了,看来以后要加强对这匹马的锻炼了!"说好了哦,以后伯伯你就是小志我的私人马了哟!"
"好的,伯伯以后就当你的马了,保证是一匹乖马马,随叫随到!"增伯安慰我道:"不过这是我们的私人秘密哟!"
"当然啦,难道我家还养不起你这匹马吗?还要推销出去?"我不悦的说。
"好咯好咯。小志最好了,知道心疼伯伯。恩,现在上马吧,伯伯继续驮着你溜圈!"
我翻身上马,继续骑着增伯遛马。增伯的速度没有一开始快了,但是我还想多体验一下,可是时间只剩下十分钟,所以只有在速度上下功夫了。驾,驾,我拼命的勒缰绳,可是屁股下的马还是快不起来。没办法,所以我又只有打增伯短裤的主意了。
我换成张果老倒骑驴的模式,伸出手来,拉着增伯的短裤,慢慢往下拉,很快,增伯的屁股就露出一大半了。屁股肉高高的翘着,中间是一条深深的屁股缝,黑黑的一条线延绵下去,给人无尽的遐想。增伯天天站两小时的岗,这大腿粗壮和屁股挺翘,两瓣屁股呈现完美的一对,厚重而紧实,拍上去弹性十足。
果然,增伯又在惊呼了:"啊,小志,干嘛啊。你在干嘛啊,不要!不要脱伯伯的裤子!"
"我只拖下去一点点嘛!"我耸了耸肩,一边顺手又把短裤拉下一点点,恩,再一点点。
"啊,不是一点点,是很多了。啊,不要,快,快停止,伯伯的屁股都要露出来了!"增伯感觉到自己的短裤被脱下很多了,根本不是我口中的只脱下一点点,不禁惊慌的叫道。但是他的叫声只是增长了我的兴致,所以增伯很快感觉到自己的短裤在继续不断的脱下,一点点,又一点点,更多的屁股肉在露出,在朝向灯光,屁股上一丝丝的凉意传来,增伯不由更加慌乱的叫:"啊,小志,不要,不要脱伯伯的裤子,伯伯不要光咚咚,啊,裤子要到大腿了,啊,要掉下来了,啊,不要!"
"那你还不快点爬?告诉你,爬快点,两条腿的距离拉开,就会撑住裤子,裤子就不会掉下来了。"
增伯一听,马上加快了速度,两条腿分得很宽,果然,裤子被撑住了,停止掉下。增伯不禁舒了口气。
但是,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裤子不掉下呢?再说,骑马不就是需要快速度吗?我只要把裤子不停的,一点点的拉下,那么增伯的速度肯定就会不停的,一点点上升,我就能不停的体会到驾驭快马的快感了啊!
所以,我再次伸出手,把增伯的短裤一点一点的往下拉,短裤的松紧带已经掠过增伯屁股的最高处,已经来到了两条大腿上,完全就是靠两条腿的叉开距离来支撑着了。增伯惊吓得魂儿都飞了,口中惊叫:"好了,好了,可以了,小志,停手呀,不要拉伯伯的裤子了,伯伯不要啊。好了,好了,到这个位置就可以了,不要继续下拉 ,屁股已经出来了,完全出来了,真的是完全出来了,不信你看看,没骗你!啊,啊,停下,停下,啊,啊,要掉啦,要掉啦,"增伯惊慌的加快速度爬行,简直超越了极限,飞一样的速度,我骑在背上,被颠簸得横七竖八,却又舒畅无比,真的是烈马过草原的感觉!
增伯在不停的惊叫,甚至带上了哭泣的声音,我啪啪的在他屁股上大力的抽打,惬意的听着增伯不停求饶:"啊,啊,小志,放过我,放过伯伯,伯伯当乖马儿,伯伯听话快跑,只是裤子,裤子快拉上去,做做好事,啊,啊,要掉了,要掉了,"最后增伯身体一顿,飞快爬行的姿势一下子停止,屁股一翘,翘到最高位置,前面一扑,胸膛贴在地上,摆成一个屁股朝天的姿势,口中发出一声惊讶的大叫声:"啊,裤子,掉了,掉了,掉下来了!!"
我跳下马来,一看,果然,裤子完全掉下来了。由于增伯慌乱间,在最后时刻还在努力爬行,结果裤子掉下来的时候,两条大腿一交错,裤子被拖出一米远的距离,远远的甩开,甩到了沙发底下。我眼前的增伯,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整个人伏在地上,脑袋深深的埋在两只手中间,好像极度怕羞似的,屁股高高翘起,彻底的一个屁股朝天的朝拜姿势,紧实的两瓣屁股在灯下熠熠生辉。
我终于知道增伯为啥对裤子掉下来这么在意,这么惊心了,因为我看到他的紧实的两瓣屁股上,靠近屁股缝的位置,一边刻着一个字,小小的字,不仔细看,看不清楚,这两个字合起来是:剑奴!
增伯的小名叫阿增,所以我们叫他增伯。但是他的书名是家族按照字派起的,名字中间就有一个字:剑!
我好奇的看着这两个字,心中有关增伯的一些片断模模糊糊的拼凑在一起,连成一个不太清晰的故事。虽然不完整,虽然不知道来源,但是管中窥豹,我已经有了这个故事的走向,而我,就是这个故事走向的主持人。对,既然增伯曾经为别人奴,那么,为什么不可以给我当奴?
我好奇的伸出手去,摸着这两个字,增伯的屁股高高耸起,在雪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这两个字也仿佛充满了魔力,在吸引着我的目光,去探索它们的来龙去脉。
增伯把脸伏在两只手臂里,根本不敢往外看,他只是颤抖着声音在说,"......别,别......别摸那里......小志,放,放过增伯,羞,增伯没脸见人了。"
我怎么可能放手呢?何况,我根本没有控制增伯啊,既没有绳子绑,也没有手铐栓,增伯完全可以跑啊。可是增伯就是光着身子,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屁股高高的耸起,一动不动的卧倒在我面前,那皮肤,那肌肉,用流水的线条,等待着我的抚摸,增伯完全就是一只被征服的小羊,赤裸着,颤抖着,等待我的行动。
我的手摸在增伯的屁股上,增伯的屁股肉就不断的颤动,微微的随着两只大腿在颤动,微微的随着增伯声音在颤动,"别,别摸,痒痒,增伯求你了......"
而后我很快就发现了新大陆,我伸手从两瓣屁股的中间穿过,一把就抓住增伯的大JB,用力往后一扳,增伯的大JB也就从屁股缝里出现在雪亮的灯光下,我兴奋的叫着:"哇,增伯,你的JB硬了!!"
"啊!!!!"增伯一声长叫,高亢而有力,仿佛痛,仿佛痒,仿佛羞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而增伯的身体却剧烈的一抖,仿佛散了架,没了气力,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四肢贴地,肚子贴地,屁股也从高高耸起变成平贴地面,只剩下一根硬挺的JB从屁股后面伸出,拽在我的手里。
"小志,小志,别,别。。。。。。"增伯羞怯的喊着我的名字,想说出一些反对意见,但是却不知道在反对什么,或者,根本,就是不反对。
"增伯,告诉我,你这里,怎么会硬了呢?你不是说很累了吗?"我促狭的问道。
"............增伯,增伯怎么知道呀?喔,放,不要抓,喔,喔......"增伯语不成声,因为他的JB在我的手里不断的跳动,被我无情的蹂躏。强力的刺激啊,他怎么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抓着增伯的JB,用力往后扳,增伯被迫把屁股离开地面,再次高高耸起,不然就担心我把他的大JB给拉断了,却不料我突然一松手,那根大JB就噗地一声,弹回去,弹在增伯的肚皮上,把增伯弹出一声响亮的尖叫,两瓣屁股也跟着用力的往前一耸,然后一夹,贴在地面上无力的颤抖。我再伸出手把JB捉住,用力往后扳,用JB把增伯的屁股再次拉离地面,高高耸起,直到增伯惨声尖叫求饶的高度,再松手,让JB弹回去,听增伯的下一声尖叫,看增伯下一次无力的颤动,这游戏,真不错!
增伯在我的玩弄下,惨叫连连,求饶连连,颤抖连连,陷入了无尽的高潮中,往返来复。增伯的神智都迷迷糊糊了,但是他仍然在奋力的维持清醒,叫出一句话:"......啊,啊,喔,不行了,要断了,要断了,不要玩了......"而后增伯停了一下,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继续说道:"不要了,要射了,不能射的,要到最后才能射!"
这句话说明了什么?
众位看官你们知道么?
肯定很少人知道。
因为你们,根本不是主人,所以,不知道这方面的玩法和规定。
当然,此时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增伯知道,所以他就清晰的表达了出来。因为作为一个主人,在玩弄奴隶的时候,是不能轻易让奴隶射的,即使要射,也只能在游戏结束的时候,作为一种奖赏,才让奴隶射。
而增伯刚才就在玩弄中,在不断高潮中,在恍恍惚惚中,把我当做了主人,所以才说出了这句话。其实,在后面的行动中,在往后的日子里,增伯在无声的、费心的、悄悄的把我当做主人来培养,教会了我很多此方面的知识。增伯在犹豫,在做一个试探,如果我成为他心目中合格的主人,那么 ,他就认我为主。
只可惜,现在的我,还不知道增伯的苦心,犹豫,和试探。但是,我是一个聪明的小孩,拥有很大的成长空间,我的奥数竞赛,在全国都拿二等奖,那么,这种小事,我还不是信手拈来,快速成长?所以,在增伯悄悄的培养下,聪明的我举一反三,很快就掌握了大量的知识,终于反客为主,在增伯还在内心的挣扎和犹豫中,悍然出手,把增伯牢牢的控制在手中。增伯冲撞了几次,逃不出去,渐渐的也就失去了决心,转而死心塌地成为了我的私奴,安心安意的匍匐在我脚下,尽职尽责的为我服务,同时用他几十年的江湖经验为我出谋划策,帮我处理了很多事情,解决了很多问题,成为我的得力助手,和我一起成长,创造属于我们的世界。
所以,此刻增伯的求饶,更不如说是鼓励,鼓励我的继续,鼓励我的更多行为。
我也躺下来,放松一下手脚和身体,玩弄别人也累哦。增伯伏在我面前,脑袋在我的胸前,"增伯,帮我按摩放松一下,我累了!"
增伯一动也不动,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平复过来,半响才有气无力的说道:"增伯累了,小志,下次吧,放过增伯吧!"
"又想用同一招式来对付我啊?这个理由不适用了,刚才你已经用过一次了,还想骗我?"我拉起增伯的头发,增伯被迫脑袋跟着头发走,最后脑袋来到我的胸脯上,听着我坚决说道:"增伯,既然你还能说话,说明舌头还没累,那么,就帮我舔舔吧!"
"舔哪里?"
"我的乳头!"
"不行!"
"怎么不行?"我阴笑着,然后继续挖坑,让增伯跳下去,"哦,不行就不行吧,我很好说话的。那么,上面不行,下面总行了吧?"我抓住增伯的脑袋,往我的胯间推,"增伯,那就帮我舔舔这里吧?"
"啊,不行,不行!"增伯慌乱的反对,却抵不过头发和脑袋还在我手中,只有匆忙做出选择:"啊,小志,啊,那,那我还是帮你舔上面吧?"
"傻瓜,上面你已经拒绝了,只剩下下面了!"我叹口气,耐心的启发教育道:"增伯,你还是安心的帮我舔舔下面吧,刚才骑马的时候,你的鼻子和嘴巴不是已经碰到下面了么,害得我痒痒的痒了好久!再说,你以前在牢里的时候,不是也帮别人做过么?刚才你都告诉我了呀,还说这叫做吹箫呢?怎么,我就不可以试一下?"
增伯身子一怔,被我拿住了最大的把柄,挣扎的脑袋垂了下去,有气无力的尽最后一丝希望哀求:"不好,小志,这样不好吧?怎么要伯伯给你吹萧呢?不要啊,小志,好不好?"
我冷冷的拧了一下眉,增伯满怀希望看着我的眼睛马上低了下去,我抓着增伯的头发往下面一推,增伯的身体就乖乖的顺势滑了下去,慢慢的,缓缓的,脑袋来到了我的胯间,鼻子和嘴巴正对着我的短裤。
但是增伯还是不放弃希望,换个条件哀求道:"小志,下次吧,下次增伯帮你吹,好不好?"增伯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慢慢的褪下我的短裤,我的JB和阴毛,一下子就见了光,露了出来,增伯惊叫到:"啊,这么大,增伯不行啊,这次增伯帮你用手打出来!"
"少啰嗦!"我一巴掌拍在增伯的后脑勺上,把增伯的脸一下子拍在我的阴毛间,我用力一挺胯部,在增伯的五官上摩挲,"快开始!"
增伯愁眉苦脸的看了我一下,慢慢的低下头,慢慢的把我的JB含进嘴里,慢慢的咀嚼,牙齿和舌头轻轻的搅拌,那种强烈的刺激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我的神经,我的全身,我哆嗦着一把抓住增伯的脑袋,想搬开却舍不得,想压下去却害怕,想逃跑却无力,我只有浑身颤抖,禁不住仰头大叫:"啊!!!!!!!!!!"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老爸会啊啊啊的叫,三叔会啊啊啊的叫,增伯会啊啊啊的叫了,因为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会叫啊!
因为,这就是快感!!!
一夜无话。
这一夜,很激烈,这一夜,很刺激,这一夜,太短暂!
这一夜,我终于撞开那扇大门,以一个男孩子的身份,走进了男人的世界,虽然还青涩,虽然还懵懂,但是我完成了从蛹化蝶最关键的一步,从此为蝶,展开轻轻翅膀,临空飞起,去找寻阳光下,属于我的世界!
这一夜,发生了什么?
哼,我不仔细描写了,因为这是我处男身份开始失去的第一页,所以具体情况呢,偏偏就不告诉你。
因为我正忙呢。
我在找一块白布,勤学古代女子,在保存自己的落红。
忙忙碌碌中,我很清醒,因为我知道,凭借我的聪明才干,很多事情,很多步骤,很多阴谋阳谋,都在等待我一一实践,还有很多男人,形形色色的男人,等待我去征服。从老爸的身体开始启蒙,从三叔的身体开始兴趣,从增伯的身体开始发现,我的家族里,很多成熟帅气的长辈们等着我去尝味。而且,从家族开始,我的视野将极大开拓,我的眼光将不局限于家族,将跳出这个范围,来到广袤的社会里,找寻我感兴趣的男人,一一征服在我的胯下,成为我无尽的视野里,驯服的烈马!
我还年轻,我才13岁,我有足够的时间,创造自己的事业,建立自己的帝国,用男人,用他们矫健的胴体,用他们成熟的裸体,用他们阳刚的男体,从十五岁到五十岁,无论青涩还是成熟,无论是少年还是中年,他们将跨越时间,跨越距离,跨越思想境界和禁忌,抖动着大JB,匍匐在我脚下,充斥在我周围!
下一个男人,今夜就要来临!
来的是江斌,爸爸的老部下,当年的勤务兵。
部队里,团级干部以上,都会配备私人勤务兵,这种兵除了帮领导端茶倒水洗内裤以外,还帮领导开车送家属孩子上学,基本上领导家里家外的所有事情都参与帮做,除了不帮领导操老婆生孩子之外。想想人家父母含辛茹苦的送孩子进部队,为的是保家卫国崇高事业,做的却是这个事情,父母心里是啥滋味?
家里有孩子想当兵的,可能要斟酌一下了!(不过,会有吗?)
但是,在部队里,这个勤务兵不是你想做就做的,只有极少数人才能做光荣的勤务兵,这种人,不仅仅要身体素质过硬,模样长得超过大众,还要懂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而且要善于揣摩领导心思,能帮领导解决问题。这些人,在部队里是人尖子,到社会上来,就是人精!
很明显,当年老爸的勤务兵江斌,就是!
不仅模样俊俏,身体板儿棒,而且脑瓜灵活,懂得举一反三,擅写一首好字,毛笔字钢笔字都刚劲挺拔,属于那种瘦金体,看上去极有男人的味道。当然,也是我极为嫉妒和暗恨的对象,因为老爸总拿他的字和我的字相比,我是小孩,能比得过么?所以,江斌早就是我心里记恨的对象了。
我不喜欢他,但是从不表露,同时这也不妨碍江斌喜欢我的家,没事总来串串。老爸退伍后,在老妈家族的经营下,来到地方上做自己的官,同样风生水起。可是江斌在部队里就苦了,部队有一个很不好的传统,那就是上一届领导的勤务兵,是最不受待见的对象,是遭下一届领导排挤的对象,一般来说,下一届领导绝对不会启用这个勤务兵的!这是为什么呢,原因我不知道,我还小,诸位看官能告诉我么?
这样的国情之下,江斌的部队生涯就前途有量了,恩,能继续前进的距离拿一把尺量量,绝对不会超过一米,所以当然就是前途有量了。江斌继续呆了两年,见自己的人力无法改变前途,偏偏在部队又是不能结婚的,一狠心之下,也就申请退役了。拿着部队给的十来万退伍遣还金,回到老家自力更生,但是农村哪里这么容易自力更生呢?零碎小工事情做了几份,时间也过去了两年,硬是没个起色,没钱没事业哪里有姑娘嫁给你?丑的姑娘等不及你退伍早就嫁了,俊的姑娘还没到20岁就被人攻陷堡垒钢枪霸占了,头脑笨的笨鸟先飞,头脑聪明的跑到东莞去了,你说江斌的老娘再着急,能在农村给他变个媳妇出来吗?生态环境日益恶化啊,穷则思变,一次战友聚会上,江斌得知老领导又升官了,一琢磨,便跑出农村来到城市,找老领导来了。
老爸是个阿弥陀佛,属于有求必应的菩萨,何况这次来的就是当年的勤务兵,多年的私人产品,算是半个儿子了,儿子来求事,这还不上心?于是老爸开始积极操作,也算江斌是个人才,真的是能文能武的好家伙,舞的动钢枪,也写得下文章,很快老爸就在路政所给他找到一份好差事。路政所,可能很少看官知道这是个什么部门,有知道的给解释一下。我只知道这个是江斌的跳板,因为进了以后,江斌很快就从临时工变成合同工,两年期一满,通过一番暗箱操作之后,江斌就变成了正式工,属于有编制的正式人员。这个编制好哇,有了它,江斌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调动到他想要的单位了。
所以说,江斌在等待变成国家正式公务员的时间里,都呆在我家,只可惜那时候的我年纪太小,不懂得男人之间床上的事,所以没有和他发生过春风一度。但是,现在我在增叔的开导下,已经懂得了很多秘籍,我那颗征服男人的心一旦释放,哼哼,江斌,我还能放过他么?
江斌穿着一套路政制服,身材精干,很威风很酷帅的样子,他现在已经不住在我家楼下的车库里,自己有房子了,所以也就多了很多打扮饰品,至少身上的那种古龙一号香水味道,就很扑鼻。我不喜欢这种烟草夹杂皮革的味道,相反我更喜欢香奈儿五号,可惜那个是给女人用的。
很古怪的心态,是不?
江斌更古怪,他本在路政所好好的呆着,现在却喜欢上了交警队,也不知道他的爱好是如何一夜转移的。我听见他在和老爸婉转的提及调动到交警队的事情,老爸初始还不明白,后来我听到交警队副大队长刚出车祸死掉了,我就叹了口气,明白了。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无可厚非。有上进心的男人是好男人,再说,有欲望的男人,才容易被控制,不是么?
于是我旁边帮了几句腔,一下子理清了他们这次聊天的主题意思,老爸明白了江斌的心意,江斌也感激的望向了我。
我撇撇嘴,无辜的眨眨眼,淡然说道:"没什么,我迅速的帮你们理清聊天主题是为了我自己。我担心你们绕老绕去,把晚饭绕掉了------"叹口气我接着道:"今天储姨请假,晚饭没人做呢!"
"哦!"两个大人都惊讶的应道,也不知道他们各自的惊讶点是什么。
"这个,这个,,,,,"老爸摊着手还没想出下一步,江斌已经头脑灵泛的有了行动,因为他在我家住了两年多,知道我的脾气和口味,知道我不喜欢到高档饭店去等着吃高雅,只喜欢家常小味,所以,做过勤务兵的本领没丢,江斌很快的打开冰箱门看了看,接着很快的出现在客厅入口换鞋,口中说道:"刚才我看了冰箱,还差些佐料,我去买!"
那个笨老爸才回过神来,忙问道:"你开车了么?我叫小林和你去!"
小林是老爸现在的私人司机。地方不是部队,没有勤务兵这个叫法,但是,很遗憾,俺国国情之下,他们做的是同样的事。
这个老爸,这么贸贸然的把小林叫来,也不知道小林会不会对江斌有所猜忌,要知道,小林也会擦地板洗内裤做饭菜的呀!
当然,这是他们大人之间的事了,我管不着。现在的我只是在皱眉,在叹气,恩,又来个小林,三个人了,难道今晚咱们要玩4P?
唉,4P没玩成,因为我严重的缺乏前瞻性和预见性。
因为又来了一个男人。
小林和江斌回来的时候,又带来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老爸警局里刑侦科的科长。姓名是什么我忘记了,因为我已经在哀叹了,为啥他们出去打个转就能带回个男人,而我呢?哪天能不能也从街上带回一个男人?各方面都能让自己逞心如意的男人?
我在这里虔诚的祈祷,后来,果然我在街上捡到了一个男人,这是后话不提。
先简短的介绍这位科长吧,他的消息也很灵通,居然知道我老爸不日即将升职,风声说明老爸的后台势力很大,而他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也想自己的职位动一动,往上面升一升,所以就自动凑过来抱老爸大腿了。因为一个男人四十岁还没动的迹象,那么就等着退休吧。而他们刑侦科的业务压力很大,杀了人见了尸体的一定都要记载档案,业绩考核都有个破案率,和个人奖金和职位升迁挂钩,所以科长操尽了心,脑袋上早早的生出了几许白发,眉头有了固定的川字纹,身材单瘦没有一丝肥肉,想胖都胖不起来,指头有老茧,而且被烟头熏黄了。不过还好,牙齿还是两排白晃晃的整齐牙齿,笑起来很有中年男人的温暖味道。
这不,他不知道怎么知道我的奥数得了全国一等奖,就以这个由头上门来贺喜了。在楼道遇见小林他们,于是就变成了三人行。进了门他放下礼物就大声贺喜,老爸一边谦虚说哪里哪里一边当仁不让的全盘接受"我儿子嘛,肯定行啦,成绩一流棒............"
我有点不满意,因为这个奥数竞赛全国一等奖得来,好像有点名不副实。因为两个月前,国家教育部宣布,取消奥数高考加分,所以很多优秀学生根本不学习奥数了,呼啦啦啦的一下,树倒猢狲散,车水马龙的奥数班变得门可罗雀。只有我这个曾经的全国奥数二等奖获得者,纠结于没有登顶的胜利,所以才想在最后时刻,享受一把冠军的荣耀,还在努力的学习奥数。两个月过来了,我终于获得了全国奥数竞赛的一等奖,带上了那枚闪亮的金牌,可我心中完全没有那种彻底的喜悦感,总有一点不完美的感觉,也许是很多对手的离去才导致我的成功?
所以我不高兴,对科长的满脸贺喜不能完全接受,对老爸的命令也有了抵抗。我拒绝把科长带来的礼物收到储藏室去,而且哼着声音说道:"人家带来的酒本来就是用来今晚喝的,收起干嘛?你们本来不就在找个借口喝个痛快么?"
老爸本来就是爱酒的,听见我的话一愣,有点尴尬的笑着和科长自嘲,科长哪敢接受,于是两人又是一顿寒暄,男人之间哪有这么多话?只有喝酒才能弄出话来嘛。科长带来的是两瓶飞天茅台,市价1300一瓶,卖给二手烟酒回收才600,俺不稀罕,才懒得给他们当搬运工!
我去看小林和江斌做晚饭,他们真不亏是部队出来的,立着两条长腿站在灶台前,屁股结实挺翘的两瓣曲线,厚实的后背肌肉暗动,两只大手忙而不乱,一招一式都孔武有力,霹雳巴拉的大开大合,浑身有用不完的劲,搞得锅碗盆瓢铛铛直响,哎哟,我的兵哥哥们,只是做一吨晚饭而已,用得着那么国际范?不会是乘机想把我家拆了吧?
在两位兵营大厨的齐心协力下,热腾腾的饭菜很快出现在桌上,摆得满满的,有清蒸鸡汤(因为我喜欢清淡的),酱醋鸭(买来烤鸭直接拌调料),更重要的,居然是来了一锅热腾腾的狗肉火锅,真服了他们,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弄出来这个火锅。我惊讶的赞叹,而老爸和科长呢,他们是人民公仆,整天吃东喝西,大江南北的玩意都吃过,早已修炼成美食家,其中老爸更是厨艺的半坛子醋,理论知识强过实践手艺,所以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共同点,话题转移到美食上,你一言我一语热热闹闹的。科长不是老爸的直接下属,警局领导班子一正四副,中间有很多学问,所以科长也没有很多思想压力和级别束缚,能和老爸自然搭腔,所以伴随着一杯一杯的飞天茅台下肚,桌上的四个大人飘飘然欲飞了。
小林抢到了倒酒的执法权,所以他不断的站起身来倒酒,倒完一瓶又开一瓶,这也导致了他喝的比别人少,所以能清楚的发现问题。因为他第二瓶倒了三轮了,刚才明明都快见底了,怎么提起来,又是满满的一瓶?
他愕然的望着桌下,明明只有两个瓶子呀?再看看其他人,他们正喝得热火朝天,根本没注意到这个问题。他再看看坐在他身边的我,我对着他微微一笑,然后对着江斌努一努嘴,耸耸肩,小林马上明白我的意思,也就笑着继续给他们斟酒了。
果然小林对江斌有不一样的心思,我这一试探就出来了,不然他会这么热心帮我掩盖酒不见底这个怪事呢。
酒桌上气氛更加热烈了。喝酒的男人特有男儿味,特别是那种喝酒醉了不耍疯的那种男人更帅!我看科长喝酒就仿佛年轻了十岁,忘记了束缚激发了欲望,结果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颇有了男人的那股果断刚毅的味道,迷人而吸引人。他的身材不胖,腰板挺直,面孔刚毅,皮肤是太阳晒黑的那种熏色,声音粗狂而豪放,一排整齐的白牙齿配合微微上翘的嘴唇,展露着成熟男人的笑,那种味道是岁月熏陶出来的,真正男人的健康美。
我被吸引住了,心想这科长经常到我家来,我怎么没注意到呢?难道是现在我在床上开窍了的缘故?才懂得发现身边这些男人的美?也不知道这么一个刚健的男人在床上,这排整齐的白牙齿下,那舌头是什么味道?他扭动的裸体,该是怎么一个图画?他呻吟着,又该是怎么一个声音?
我正胡思乱想着,酒桌上的男人们发现问题了,因为他们都把舌头喝大了,而这酒瓶,怎么还是满的?他们说话都不利索了,站也站不起来了,但是还在奋力找寻这个问题的来源。小林有点惊慌的望着我,我马上离开桌子,然后飞快的拎着一瓶国窖1573回来,把酒砰的一声往桌上一放,打断他们的找寻动作,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我扬了扬眉毛说道:"你们觉得喝高了而酒还没少的缘故,那是因为科长带来的酒度数太高了。恩,不如换一种低度数的酒,来,我帮你们倒酒,敬你们!"
"哦!"一群酒鬼恍然大悟,科长谄笑着说道:"好,好,金牌......冠军敬的酒,得喝,喝!"
一桌人就马上讨论我的奥数全国冠军了,然后热热闹闹的继续喝起来。
我脸不变色的倒酒,面不红心不跳,你们还没喝醉是吧?那就喝混合酒吧。不然我这么好心的帮你们把飞天茅台换成国窖1573?再说,飞天茅台38度,国窖1573有52度,谁的度数高啊?切!
骗人那么自然,看来我得了增叔的真传了!!!
酒足饭饱,嗙、嗙、嗙,全部倒地,昏迷不醒,阿弥陀佛,一餐饭喝这么久,害得我不能学习,做了一回不爱学习的坏孩子!
赶快补课,为时不晚!那么就让我,在你们的身体上学习一回吧。恩,把你们都脱得光光的,慢慢学习男人身体上的奥秘!!!
恩,看我的!
刑侦科长是在迷迷糊糊中醒来的,醒来以后也是迷迷糊糊的,所以科长搞不懂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只是觉得自己的胸膛上有一股又一股的涨意。这种涨意很特别,让科长感觉到很舒服,麻麻的,痒痒的,只把浑身撩拨得难以自禁。
科长想动一动身体,却发现身体无比的沉重,就像一块岩石,沉睡在水底。而胸膛上的那种涨意,却像给身体注入了一股清泉,让麻木的身体开始清醒,又像注入了一股氢气,让沉重的身体慢慢的漂浮起来,在水中漂呀漂,在空气中飘呀飘,身体周围有很多幻觉在环绕。
科长感觉到,似乎是有一个东西在压迫自己的胸膛,在揉捏自己的胸肌,重一下,轻一下,紧一下,松一下,压一下,揉一下,自己的胸肌就像两块面包,在揉面师傅的手下变换形状,然后带给自己一股又一股的快感。科长的身体看起来很单瘦,穿上警服似乎没有肌肉感,不显山不显水,不像其他人穿上衣服胸肌突出,狂野的力量向外爆炸。但是,脱光衣服后,科长的身体却会让人大吃一惊,因为浑身没有一丝赘肉,没有爆炸感的肌肉,却有流线条形的肌肉,一块一块排列整齐而且很紧实,依旧有完整的胸肌轮廓,平坦的腹部,甚至还有两块腹肌,这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来说,这么完美的身材很少见,也很少人拥有。这是科长刻意锻炼和保持饮食的结果,因为搞刑侦这个工作量大,没有结实的身体,是完全胜任不了的。科长是一个热爱工作的人,由于太投入工作,忘记的身边的一些人际关系,所以四十多了一直没有提升,虽然科长的工作业绩突出,在局里的工作时间很长,资格也很老,所有人都佩服他的工作,卖他三分面子,但是这个社会官场,没有关系,上面没人提携,科长的职务还想往上升一级,基本就是妄想了。在官场呆久了的人,向上升级的愿望也就越强烈,在老婆的唠叨中,科长现在也醒悟了,特别是自己的儿子现在大学毕业了,还没个正式工作,现在又没有退位接班的说法,所以科长很头疼,头疼之下,终于有了大彻大悟,那就是再也不顾忌什么,再也不孤芳自赏,荷花清高了,呸,脸面值几个钱?在官场上,科长下决心选择自己的站队了,跟对一个发展前景良好的领导,抱着领导的大腿,跟着一起往上升!
科长现在就感觉自己在不断的往上升,在空气中越升越高,在那种舒服感中越升越高,四周都是软绵绵的白云飘呀荡呀,全身不着力却温暖着,仿佛泡在水里,在一种舒服的快感中荡漾。科长禁不住哼出了声,而哼出来的声音也全不受力,也在空气中飘呀荡呀,远远的,近近的,在耳边环绕。突然科长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什么拨弄了几下,然后又被死命的捏了两下,痛痛的感觉还没散去,乳头又被拔向空中,啵的一声弹回来,科长的"啊""啊"惊叫声才出口,却仿佛一根引线,点燃了整个身体,如同一个等待爆炸的炮仗,想爆炸不敢,憋着却难受。
科长只有拔高了声音,啊啊的叫着,嘴唇完全合不上,喝过酒的身体一阵燥热,仿佛要焚烧起来。科长想扭动身体,却动不了一丝一毫,而乳头上的拨动,揉捏却越来越快,越来越欢畅,一股又一股的痛感冲入大脑,带动着科长的喉咙,时高时低的呻吟喊叫。
啊,啊,啊,
啊,啊,啊
"不行了,受不了啦!噢,好难受!"科长给自己的下达这样的意识,但是这种意识转不成声音,更出不了口。科长想让乳头上的动作停下,因为这是一种折磨,而更深的意识中却期待这种拨弄要更快才好,这种折磨会带来舒畅,爽快,才能抵制和压抑住身体的那股躁动,那股躁动在身体四处流窜,四处骚扰,四处冲撞,科长感觉自己是一条上了岸被搁浅的鱼,大张着个嘴,缺氧似地难受,却又无比的兴奋。"啊,快,快,再快一点,啊,不行,好难受,啊,好爽,啊,要喊救命了!"
科长从来没想到自己的乳头会这么的敏感,敏感到只要一碰,自己就会叫,叫的完全停不下来。其实,有胸肌的男人,乳头都会比平常人敏感,胸肌越大,敏感度越高。有的大胸肌男人,只要别人一摸乳头,整个胸肌都会不由自主的跳!
于是科长果然就喊出了"救命"二字,越喊越流畅,越喊越激情,越喊越呻吟,"啊,不行,啊,不要,啊,救命!"
科长的身体燃起了熊熊大火,就在科长以为这大火要彻底焚烧自己的时候,乳头上的折磨停止了,四周仿佛一下子安静下来,科长在这难得的安静中也停止了喊叫,只顾着呼哧呼哧的出气,胸膛一起一伏,腹部一起一伏,完全溃不成军,劫后余生的惨样。
"这是在做梦吧,怎么回事,却也这么爽。唉,是不是还有下一次?"科长在想。这时候,他感觉到一个东西在自己乳头上摸一下,然后慢慢的向下,滑动到自己的肚皮上,这种感觉很清晰,所以科长不禁在问自己,"啊,怎么了,是不是我没穿衣服啊?"
一想到没穿衣服,科长不禁清醒了几分,用心的感受了一下,果然是没穿衣服的感觉啊。科长想睁开眼看看,但醉酒以后的眼睛仿佛也睁不开了,而且刚才救命呀救命的叫了那么久,把最后一丝力气也叫完了,所以科长只能闭着眼睛感觉那个东西在自己肚皮上滑动,提心吊胆的感觉这个东西在继续往下滑动,却又不能出声,它是要滑动到哪里呀?突然这个东西在腹部的下方停止下来,科长感到一个弹动,觉得这个东西是被什么障碍住了,所以被迫停止下来,科长忙用力的感觉下,才发现那个东西是被自己的裤子给挡住了,裤子的橡皮筋挡住了那个东西的下滑,所以只能停留在裤子和裸露的肚皮之间。好险,科长呼了一口气,安下心来,那种呼之欲出的担忧才落回肚中。
恩,好了,可以睡觉了。科长想。
正在这时,科长惊讶而又无比清晰的发现,那个东西突然爬过了裤子的松紧带,在裤子的布料上继续划行,百折不饶,无比坚定的划行,慢慢的落在了一处高高耸起的高原之上,笼罩住一处丘陵,慢慢的揉捏起来。
啊,啊,那是,那是什么地方?
科长混乱的意识想了两分钟才明白过来,才惊讶的发现,那个东西正在自己的私处有力的挤压,自己这么私密的地方,怎么可以让别人掌控啊?啊,啊,那是我的JB啊!啊,啊,不要啊!
科长奋力的让自己清醒一点,用力的张开眼睛,往自己的下身一看。果然,自己上半身一丝不挂,从胸膛到腹部彻底的裸露着,甚至能看到两颗乳头翘挺挺的立在胸膛之上,下半身的警裤却完整的穿着,皮带完整,只是这裤子的中间有一双巧手,正在裤裆的中间挑逗揉捏,科长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JB在被大力的挤压,那双巧手隔着一条警裤,在JB的上面做着不停揉面团的举动。
啊,啊,好爽!
科长啊啊的爽叫两声,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自己在哪里喝酒,然后又睡在哪里,科长忙定睛一看,顺着这双忙碌的巧手往上一看,果然是警局局长的公子,正巧笑嫣然的望着自己。
科长这时候才听见自己的啊啊浪叫声,还在耳边环绕,不禁红了脸,一张老脸无处可放,尴尬极了。而局长公子的小手却没停止动作,不依不饶的仍旧在自己胯间折腾,科长想伸出手去遮挡,却无力出动,只有咳了一声,板下脸拿出自己的威严,希望能吓退公子的小手。
"咳,咳,小志,快住手,你怎么能摸伯伯那里呢?那里不可以乱摸的!"科长拿出大人的威严吓唬道:"伯伯的衣服都被你脱掉了,快拿衣服来,太淘气了你!"
警局公子没回答,笑着看着科长,目光干净而执着,小手动作依旧,在科长裆间揉压捏压,警裤平整之处,一座丘陵眼看就要拱起,科长羞愧万分,又急又气,不知如何处理这种场面,只是眼光不能与公子相接触,气势上弱了三分,所以红着脸恼怒的话语,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求饶。
科长红着脸说道:"啊,小志,停手,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呀?我在弹琴!"警局公子笑意吟吟的附嘴过来,贴着科长的耳朵慢慢的说:"我在弹奏科长你的人体琴,没想到威严的刑侦科长,脱光衣服的裸体会那么有趣,就觉得刚才科长你的叫床声,真的好阳刚,好性感,好迷人!"
"腾"的一下,科长再次闹了个大红脸,血液直冲脑海,科长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像一块大红布了,这么厚颜无耻的话啊,让科长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慌乱间保持了沉默。
而公子的小手仍然不依不饶的在科长的胯间运动,像一台高速机,慢慢启动它的速度和威力,科长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蓬勃欲发了,偏巧那双小手还拎着自己的阴茎管子,在龟头部分狠狠的捏了两下,那种雄壮的刺激把科长的口也撑开了,从里面发出两声啊,啊的欲望,科长来不及控制自己的嘴巴,所以只有尴尬的听到自己的激情叫声再一次响起,哎哟,丢死人啦!
啊,啊,不行,小志,快住手!科长的喘气声也变得粗壮了,慌乱急切间,自己的手忽然也有了气力,居然能抬起来了,忙移动到自己的胯间,阻挡公子的小手挑逗。公子的小手却不肯走,和科长的手相互博弈,两双手在科长的JB上移来动去,让科长的欲望不断勃起,不断扩散,科长只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就要燃烧了!
好不容易科长的手取得了胜利,把公子的手驱赶出了胯间,为了巩固胜利成果,科长的手牢牢的捂着自己的下体,连蛋蛋和龟头一起捂着,不然公子的小手再次侵入。科长自己捂得太紧了,结果阴茎不肯同意,自个儿狠狠的弹跳着,硬硬的挺着,想挣脱束缚,科长恼羞着自己狠狠捏了两下阴茎杆杆,想让它安静下来,没想到自己的嘴巴却不受控制,又啊啊,的叫了两声,真的是捂住了下面又拧开了上面,按住葫芦起了瓢。
"哎哟,科长你这是咋啦,怎么自个儿把自个儿玩出声来啦?"公子笑眯眯的问道。
"还不怪你!"科长没好气的回道,"怎么能玩伯伯这里呢?太淘气了你,把伯伯玩得丢脸死了!下次不准这样了!"
"哦,下次不准,那么就这次继续吧!"公子若无其事的说道,一双小手猛的插入,从科长的双手缝隙钻进去,迅速的占领阵地,在那座丘陵上狠命揉捏起来,科长猝不及防,被敌人偷袭得手,嘴巴发出惊讶的叫声,却很快转变成啊啊的叫声。
一定是今晚的狗肉火锅太厉害了!
科长的脑袋里居然出现了这个念头。而这个念头一出,科长全身也酸软无力了,一双手软弱的瘫在身侧,只剩下一个部位硬挺着,高高的翘起,利剑出鞘,刺破蓝天,和一双小手纠缠着,在和敌人做最后的战斗!
啊,啊,啊
小志,啊,不要,啊,停
啊,不要这么欺负伯伯,小志,啊,伯伯要告诉你父亲的!
科长的手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只得拿出局长这个挡箭牌,希望能阻挡敌人的进攻。科长拼命的拿出自己的威严,严厉的吓唬道:"小志,别弄了,啊,痛,啊,呼呼,小志,再弄,伯伯就生气了!我告诉你爸去!"
公子的双手一下子就停止了。
奇技果然有奇效。
科长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呼呼的喘着气,一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继续威严的教训道:"小志,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这样做是不对的!男人这东西是不能这样玩的!这次就算了,我也不告诉你爸,下次再这样,伯伯就不客气了!"
"哦?客气?"公子蹙着眉,答非所问的在自言自语:"嗯,我老爸马上就要到市委任职,警局这个摊子丢给谁呢?多年的大本营啊,总要是自己人守着,才放心啊!"
一听此言,科长的酒马上全部醒了。这么多年,科长纠结着的就是自己的职位升迁,所以特别在意这方面的信息。自己四十多岁,升迁基本无望,所以才全面考核、看清形势、放下脸面来抱这个局长的大腿,这个局长能一步登天直接到市委常委任职,那么说明他后面的权势通天,自己跟着他绝对没错!也不枉他煞费苦心,多年巧妙贴近贴紧之下,这局长和自己关系日益密切,副局长的风声已出,也在向科长招手,在这关键时机,还是千万不要出错才好!
也正因为和局长关系走进,科长也才知道这个局长家的一些内幕。这个家呀,局长听夫人的,夫人听公子的,暗地里,公子才是一家之主。那么,自己眼前的这个公子,没准还真的是自己官职升迁的关键因素!有他在局长耳边吹吹风,成功率肯定会提高不少。至少至少,公子不说好话,也不能说坏话,绝不能因为公子的不高兴,而对自己职位升迁有所影响,是不?
想到这,科长的脸色就赶紧和缓了。脸面,脸面值得几个钱?自己以前就是太看重名声看重脸面了,结果混成这个样子,闹得现在幡然醒悟,还在拼命亡羊补牢。在官场上,放下脸面,立地成佛,这是潜规则。人家演艺圈,女演员不和导演上床几次,能拿到主角一号?换而言之,自己现在已经站队了,选择站在这个局长的队列中,自己的将来是和他绑在一起,没有任何退路了。自己就是他的人,自己的就是他的,那么还有什么可以遮捂的?
科长在三秒钟就分析出了情形,一秒钟就下了决心。
自己的身体,看了也看了,自己的下面,摸也被摸了,自己的叫声,听了也被听了,自己所有的丑态,都一览无遗,那还顾忌什么?不就是把裸体交出去,来个投名状嘛?
现在再不投名状,将来不知道何处烧香!
科长缓和了脸色,缓和了语气,在字斟句酌的考虑说辞:"咳,这个,这个总是不好的。小志,你不经过伯伯的允许,就摸这里,那怎么行呢?咳,伯伯都被你摸得叫出声来了,丑也丑死了,这多不好啊!咳,这次,这次就不要弄了,伯伯的警裤都要被你弄掉了,短裤都要被脱出来了,咳,伯伯累了,要睡觉了!"
科长一边费劲的想着话语,一方面想把自己的裸体交出去,一方面又要让公子觉得自己是被迫的,所以矛盾着词不达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没想到公子根本不领他的情,一听到他不允许,要睡觉的说法,马上就收回手,站起身来,淡然的说道:"科长要睡觉,那就睡觉吧!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消失的!"
话中有话啊!科长一听,很快就懂了其中的意思。
一切都会消失,那么,自己的将来升迁,也会消失?
科长急了,忙欠起身,一把抓住公子的手,把公子拖回自己身边坐下,涎着脸笑道:"唉呀,我的小公子小祖宗呀,你这是怎么啦?把伯伯一个人扔在这里,多不好啊,你瞧你瞧,伯伯全身都被你摸热了,正上不着天下不着地,难受着呢!"瞧见公子仍旧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科长忙把公子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胯间,按着小手在胯间揉动,自己的JB也隔着警裤在里面热烈的跳动回应了几下,接着说,"伯伯要睡觉,但是伯伯这里,你帮忙检查一下,是不是睡着了呢?"
公子笑颜初开,看着科长道:"科长,你刚才叫我啥?"
"公子呀,小祖宗呀!"
"那好啊,既然你叫我小祖宗,那我可比你大了哦!"公子促狭的补充说道:"既然你决定跟着我老爸走,在我爸的领导下,那么我们就是平辈了,你说,你该叫我什么?"
科长平躺着身体,一言不发,还丢不下最后的脸面。
而一条警裤,已经在慢慢的被拉下,拖到脚后跟了。内裤已经露出来了,是一条黑色内裤,中间高高隆起,存托着科长两条修长紧闭的大腿,散发着男人的诱惑。
"......还不叫我哥哥,哥哥就不脱了哦......"公子耐心的启发教育道,一双巧手慢慢的离开科长的短裤。
科长急了,一横心,丢下了最后的脸面,彻彻底底的把心交了出来。
科长仰起身来。一把把自己的内裤脱到脚底,然后飞快的躺回去,闭着眼哼哼道:"啊,不,不,啊,你怎么把我的内裤脱了啊......哥......"
"你说什么?"
"啊,不要,哥,不要脱我的内裤,啊,哥,你咋把我脱光了,啊,哥,我一丝不挂了,啊,哥,不要啊!"
公子慢慢的把科长的内裤完全脱下,慢慢的把内裤穿到科长的脑袋上,好心的说道:"唉,弟弟,你就是面皮浅。第一次嘛,哥知道你怕丑,所以就把你眼睛遮住了。放心额,哥会很小心的玩你弟弟的 !"
"......啊,哥,啊,不要啊,啊,哥, 轻点,......"
科长一丝不挂的躺着,只听到自己心跳如鼓,刚才那一声"哥"叫得自己真的是老脸通红,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还叫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做哥哥,那份尴尬,那份难堪,想不脸红,都做不到呀!
只是这一声哥,千难万难叫出来后,接着的那一串哥,也就不是太大的问题了。要脸红,就红个彻底吧,就像现在,要脱,就脱个彻底。警服,警裤就彻底的脱在一边,赤条条的躺着,用皮肤感觉空气的温度,控制着大脑什么也不再想,就这么等着公子的下一步举动。
科长紧闭着双眼,甚至感谢公子给他套上的内裤,因为这可以遮挡住一双不敢睁开的眼睛,还能挡住脸上的晕红,科长甚至想把内裤还向下扯,完全挡住自己的脸。内裤套在鼻子上,鼻子闻到一股内裤的专有味道,有一份屈辱感在胸中升起,然后变成一股被征服的柔弱感,在全身荡漾。科长只觉得裸露的皮肤越来越烫,仿佛要燃起火来。
公子的手指慢慢的在科长的嘴唇边游荡,摩挲着科长的胡须,很有男儿味道的薄薄上唇在公子手指间起伏,感受着科长鼻间越来越粗的气息,撩动着科长越来越勃发的情欲。科长紧闭着嘴,牙齿整整齐齐的咬合着,禁止公子手指的进入,公子手指只能顺着牙齿在来回擦动,不时掀起嘴唇看看。
公子摸了一回,看撬不开科长的嘴,哑然一笑,变成来回揉捏内裤下的鼻子。好大好长的一条啊,公子促狭的问道:"科长,这是什么啊?"
科长臊红着脸,紧闭着嘴,不回答。
公子来回抚摸一阵内裤下的鼻子,然后狠狠的捏住了鼻管,让科长透不过气来,要挟着问道:"说不说呀?不说,哥哥可要用刑了哟!"
科长知道如果自己不说,这位公子真的会有很多办法对付自己。唉,既然已经脱光服软了,那么再说一些屈辱的话,又有什么不可呢?这位公子本来就是想用羞辱来征服自己呀!无奈之下,科长只能闷声说道:"裤子下是鼻子!"
"哦?这个就奇怪了,人家的裤子下面,可是JB呢?"公子笑着道:"你给个解释看看?"
"这个,这个,应该一样吧!"科长羞红着脸找理由:"恩,男人的鼻子有多长,下面的JB就有多长!"
"那我可要好好的感受一下哦!看看这JB有多长!"公子笑着在科长的鼻子上下来回抚摸,"真的呢,好硬,好弹!"
在这样羞辱的话刺激下,科长真的感觉到自己的下面JB,已经有点抬头了。刚才自己脱裤的时候,因为害臊,JB已经软了,没想到在这种羞辱的话语刺激下,居然又有硬起来的迹象。难道自己,有点喜欢这种羞辱?科长想到。
想到这,科长心中一荡,不敢继续想下去。只能用紧闭双唇来表达心中的坚贞,双腿也跟着紧闭,挺得笔直,仿佛只是被迫之下的屈辱,还在争取最后一份属于自己的尊严。
只可惜公子没给他更多的时间,一只手紧紧的捏住了科长的鼻子,另一只手开始往科长的嘴里探。双方僵持了一分钟,科长实在憋不住气,只能哀声一叹,乖乖的把嘴唇张开,任由公子手指长驱直入,在舌尖戳动。末了,科长的一根舌头无奈的开始搅动,吮吸着公子的手指,灵巧的和手指互动,成熟男人的舌头舔得公子手指痒痒的,咯咯直笑。
"唉,这小祖宗,真会玩,把自己都玩得开始淫荡了啊!这可不是我的错,是被迫的!"科长在心里为自己找了个台阶,心安理得之下,开始用心的舔起来,舔得吱吱直响,唾液横流。"只求这个公子快点满足,放过自己吧!"
公子坐在科长的身边,看着科长的裸体。平素里科长穿着警服,威严而成熟,只是没想到不显山不显水的警服下面,竟然是这么一副精壮的身躯,虽然没有虬结突起的大肌肉块,但是身材也没有一丝瘦弱,该有的肌肉块一块都没少,胸肌平整,腹肌平坦,棱角分明。干刑侦的,常在外面跑动,所以皮肤不是办公室里的那种亚健康白,而是一种黑色的自然美,从头到脚,从前胸到屁股,没有这里浓那里淡的分界线,都是一种纯纯的颜色,透着阳光健康的气息。
更没想到平常威严的刑侦科长,现在会乖乖的,如同一只小狗,倦伏在小孩子的身边,伸出舌头,用心的舔手指。那种落差带来的征服感,如同一幅图画,在无声的刺激和诱惑。
科长只求赶快满足公子,打发他走,结束这个游戏。没想到,公子的一只手,已经悄然附上了他的胸,在前面的两点蓓蕾尖顶处,轻轻的掐动。乳头上,那种微痛之下带来的酥麻感,一下子让科长再次叫出了声。科长没想到,自己的乳头会这么的敏感,一掐动,就让全身的欲望崩了山,绝了堤,叫的那么欢畅,那么自然,那么激情难耐。
"啊,啊,哥,不行,别掐,啊,哥,轻点,痛,啊,啊,啊......"科长语无伦次的开始求饶:"哥,不行了,放过我!"
"哎,不可以,这才刚开始呢。乖弟弟,你忍忍,忍一下,适应就好了!"公子坚持着手指上的动作,循循善诱。科长无奈,只能啊啊的叫着,无助的扭动身体,绞动这双腿,来抵御这胸前的袭击。
没想到四十多岁的男人,动起情来,也会扭动成一条蛇,一双腿翻来覆去,两瓣屁股时隐时露,展示着完美的肌肉线条。这啊啊的叫声,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更深的诱惑。诱惑着每一个见到的人,都想把这幅身体压在身下,用力的压着,不让他扭动,只让他屈服,尖叫。
"哥,不要!啊,受不了了,哥,别折磨我了!放过我吧!啊,太羞耻了,啊,太刺激了,啊,不行了!"科长奋力的求饶着,呼呼的喘着气,自己的手却悄然的伸向自己的下体,开始自己蹂躏欲望的尖端起来。
公子发现了科长的这一举动,悄然一笑,转身掏出一副手铐,两下一侧身,就把科长的双手反拷在背后。科长的大JB失去了双手的抚慰,怒气勃发,昂扬上挺,用一种压抑不住的气势直冲蓝天,不停的点头跳动。弹跳间,龟头的马眼处,已经悄然的沁出液体,缓缓的流下。
失去了自己双手的释放,反绑着双手的科长身体更加扭动超过蛇,瘙痒难耐之下,科长急促的嘶声叫着,语不成声:"啊,好难受啊,哥,别摸了,啊,我要爆炸了,啊,哥,快帮我摸摸下面,哥,好哥哥,情哥哥。我受不了啦!"
科长自己奋力的把胯部往上顶,一把利剑刺向天空,不断的顶啊,顶啊,用这动作来缓解身体的瘙痒,身体上亮晶晶的汗水潸潸涌出,顺着肌肉的线条淌下,无声的屈服处,散发着男人的雄性气味。
"呵呵,摸那里?你叫哥哥给你摸那里啊?"公子笑意吟吟,明知故问,带给科长更大的屈辱。
激情勃发间,科长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脑中也没考虑那么多,只想赶快射精了事,公子的故意捉弄和屈辱,带给科长更大的激情和刺激,完全不要脸皮的科长扭动着身体,配合着公子的羞辱大声说道:"哥,好哥哥,我的亲哥哥,我要你帮我,玩玩我的大JB,狠狠的打打它,让他低低头,让他消消火,让他吐泡泡!"
"可是,哥很忙,哥不想帮啊!"
"啊,不行,哥,求求你,求求你啊!哥,我不行了,哥,只要你把我玩出水,只要你把我搞射了,以后随便你怎么做都可以,随便你想怎么玩,我都让你,哥,求你了!"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了哦!"公子一双巧手立马捉住科长的大蛇,狠狠的蹂躏起来。
"啊!!!!!"随着公子的巧手落下,科长发出长长的一声满足叫声,然后扭动身体,在巧手的折磨下,发出更多更大的淫荡叫声,"啊,哥,好爽,啊,哥,谢谢你,啊,哥,对,就这样狠狠玩,啊,好哥哥,弟弟要被你玩上天了!"
"啊,哥,慢点,啊,啊哥,快点,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哥,停一下停一下,啊,哥,要射了要射了,忍不住了,啊------------------"
随着科长尽力的一声长嚎,科长的JB硬到了极点,在公子的手中悍然爆发,股股的JING'YE嗖嗖窜出,在空中画出长长的抛物线。
良久良久,科长急促的喘气胸膛才平复下来,亮晶晶的JING'YE在胸膛上已经化成了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在胸前肌肉的线条间,黏黏的像一块块小湖泊。公子用手指把这些小湖泊聚拢起来,用指尖粘起,送到科长的嘴唇处,科长开始抿着嘴不肯接纳,几番较量下,最后无奈,只得张开嘴,乖乖的任由手指钻进嘴巴里,让这些液体和口水混合,品尝出一股男人JING'YE的味道,公子不允许科长张嘴吐出,科长无奈,只能喉头耸动,把自己的JING'YE吞了下去,还有一部分没吞完,随着手指的抽出,黏黏的画出一条水线,挂在唇边,亮晶晶的闪光。
"好吃吗?"公子问道。
科长不想回答,但是科长知道不回到的后果,所以只能屈辱的回道:"好,好吃。哎,哥,人家都叫你哥了,偏还要问人家这种问题,羞都羞死了!"
"那,还要吗?"
一听此话,科长马上慌了神,忙求饶道:"好哥哥,你就放过我吧,今晚我没思想准备,被你突然脱光了衣服,然后没脸没皮的被你玩了那么久,急不可待射了那么多,已经被你玩惨了!"看见公子有点不悦的表情,科长忙增加几条理由:"啊,哥,昨晚我已经射过两次,真的受不了啦。年纪大了,承受不住呢,你看你看,我的JB都没硬了是不?要不我给哥跪下唱征服好了!哥,你要玩我,下次再玩吧!"说完科长讨好的扭动着身体,套着内裤的脑袋在公子身边摩擦:"哥,你瞧,我什么都被你玩了,已经彻彻底底的被你征服,完完全全是你的人了,只是还请哥可怜可怜我,帮我把手铐解开吧!好哥哥,亲哥哥,今晚就放过我吧!"
科长叨叨嘘嘘的说了大半天,例举了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个理由,滔滔不绝如长江之水的言辞喷涌而出,一股脑儿堆向公子爷儿,希望能打动公子,解开手铐,换取自由。因为科长的大脑袋还套着内裤,眼睛还在一片黑暗里,无法看清公子爷儿的表情,所以科长一边说着那些理由,一边一颗大脑袋在公子的腿边蹭啊蹭,声情并茂,言行一致的讨好着,陶醉在自己的说辞里。
说了好大半天,也没看到公子爷有啥举动,科长心里不禁有些纳闷。正纳闷着,不妨公子爷一把解下了科长头顶的内裤,一张笑意盈盈的脸出现在科长面前,笑着说:"科长弟弟啊,我倒是想放过你,可是你瞧瞧,你的这里不同意啊,它还想再来一次呢!"
科长抬起头,顺着眼神往下看,猛然间才发现自己的小弟还拽在公子爷的手里,仔细一瞧,这不正昂首挺胸,神气活现的剑拔弩张,硬得像根棍儿似地,精神着呢。
这还不算,公子爷的一双巧手在上面摸摸捏捏,这根棍儿也就跟着点头哈腰,弹个不停。
惊觉之下,科长不禁又羞又臊,半响捏不出声来,恨不得公子爷再把那内裤套在头上,来个眼不见脸不臊。可公子爷就是想看他这种男人尴尬的表现,正兴趣盎然的望着他呢,所以科长只得红着脸,任自己的大棍儿在公子爷的手里来回拨弄,肿胀成一条大蛇,张牙舞爪的直要再吐泡沫一回。
这可丢脸丢到家了。科长心里哀叹。其实,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年逾四十的科长信奉的是节欲主义,觉得床上事太多伤身,自己胸中有太多抱负还来不及施展,身体没劲了那就麻烦大了,就主动和老婆提及控制床上之举。而老婆也心疼科长的工作,觉得四十的男人还在风里雨里跑刑侦,白天工作要,晚上老婆要,天长日久累着身体就麻烦了,于是慨然答应了科长的请托。一来二去两人就达成了一周一次的床上之举,可偏偏科长又是一副虎狼之躯,在床上就是生狼一只,活虎一匹,一夜下来,最低射精三次,搞得老婆高潮连连哀号连连,次日总是下不了床,最后对这每周一次又爱又怕,想它来又怕它来,只哀叹女人青春易逝,体力不再,难负索取。
一夜都能来个最低三次,那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自己的棍儿重又昂首挺胸,慨然待战的事情,科长自己岂非心知肚明?况且刚才的第一次,科长是从梦中惊醒,神智还在模模糊糊之间就被自身情欲带动,臊不要脸的子弹上了膛,呼呼啦啦的就射了出去。这个过程就如猪八戒吃人参果,还没品出个滋味,第一次射精就完成了历程。所以这刻儿的科长身体,根本不是熄灭的火山,反而是刚刚启发的火车,正要轰轰隆隆的开动。而这个第二次,公子爷的手指正在棍儿上面揉动,感觉上很多细微的妙处正一一的体现出来,如同面碱团儿正越酵越大,舒服得科长想哼哼出声,如同一只小狗儿摊开全身,待主人索取。
只是科长毕竟多些人间经验,身体情欲勃发的时候,脑袋还判断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面前的这个公子爷儿,不是一个善茬之辈,极会揣摩人的心思,更会探索人体奥秘,万一他发现自己轻然就射了第二次第三次,兴趣上来了,慷慨的索取第四次第五次,那自己该怎么办?难道就要变成一只水龙头,一拧就来?
所以科长辨清形势,马上就制定了对策。虽然自己身体极为想要这个第二次,那么也要在言语上极力推脱,至少要让公子爷认为是因为他的奋力抗拒之下,才勉为其难的来了第二次,这样就不会索取第三次。
所以,装吧,装装不会死,再说当初一声"哥哥"喊出口,不正是装的开始?
所以科长苦苦的哀求着:"哥,不要 了吧,啊,不要了,啊,哥你太会折磨人了!"一边扭着身体,两条大腿来回纠缠着,最后羞愧 的提出最后的条件:"哥,你还是,你还是把内裤给套上吧,啊,不想看,啊,太羞耻了!"
科长一边哀求,一边在内心憋足劲儿,要把这次射精延时更久,以便对公子爷有个体面的交代,让公子爷满足的累了,然后放过自己。于是口中的哀叫更加热烈,身体来回扭动成一条成熟的男人蛇。
不料公子爷早看出了这种心态,于是,科长的耳朵边很快来了这么一句话:"科长弟弟呀,看你的身体反应这么强烈,看你的身体这么强壮,这么猛,哥哥就知道,这个第二次射精,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呵呵呵,"
在科长内心惊缩成一团的时候,耳朵边再来了一句让科长魂飞天外的话:"所以啊,科长弟弟,哥哥就是迫不及待的为了想看你第三次呢,唔,也许你能射第四次?"
"啊!不要!"科长这次是完全真心的惊叫了,魂飞天外的惊叫,没有任何一点伪装!"啊,不,哥哥,饶命!不要射那么多次!"
科长还在搜肠刮肚的想着说辞,却发现来不及了。因为自己的身体反应告诉自己,那个第二次射精,很快就要到来了,所以科长只能忙中加乱的说一句,希望用自己的讨好来换取公子的怜悯:"啊,哥哥饶命,啊,既然哥哥想看第三次,那就看好了,可是,可是,真的只能三次了啊,不能再多了,哥,求你了!"
公子爷不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加快了频率,达到了每分钟一百次,甚至更多。科长在拼命的抵御,在身体内部拼命的构筑防线,不是抵御射精,而是为了抵御射很多的精,以便为了第三次。科长在极力的忍耐,在极力射精的同时,要把极大部分JING'YE忍在阴囊里,用以对付第三次射精的蹂躏。
科长在哼叫着,在忍耐着,在哀求着,在扭动着,口中晃不成声:"啊,哥,慢点,啊,哥,救命了,求你了,又要被你玩出了。。。。。。"
科长在数着秒,三秒,二秒,一秒,刹那间,科长发出一声彻彻底底的尖叫,长枪向上,轰然刺出,那根棍儿的顶端,再一次爆发"啊,哥,救命啊,射好多啦!!"
噗嗤,噗嗤,科长的龟头大大裂开,马眼撑开成圆形,高速急促的射出两股浓浓的JING'YE,划过高高的长空,旅行一圈后,重重的落回到科长的肚皮上,科长用力的绷紧身体,从睾丸深处发出命令,强行闭合JING'YE大门开关,把更多跃跃欲射的JING'YE憋回阴囊深处,因为强行闭合的精索一阵阵膨胀,欲被涨破的疼痛。
科长一边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一边恐慌而羞耻的大喊:"啊,射啦,射啦,哥,我已经射啦,第二次已经完成了,哥,停手,让我休息一下!"
科长的屁股高高的耸起,带动着胯间的那根长棍用力的指向蓝天,那根长棍还呆在公子爷的手里,因为憋精而不能消退的肿胀,仍然硬邦邦的挺着,在公子爷里手中跳动。龟头憋成紫色,缓缓的淌出淡淡的JING'YE丝丝。公子爷的手指在上面滑动一下,把JING'YE涂抹到龟头全部位置,引得阴茎杆儿又不禁的跳动好几回,也引得科长气喘吁吁的、毫无羞耻的求情好几回。"哥,别弄了,哥,别抹了,哥,好痒好难受!呼呼......"
公子爷微微笑着说道:"弟弟啊,你这里,真的很厉害呢,你瞧,它好像还没尽兴,还挺着呢,这个第二次好像还没有射完呢!"说着,抓着科长的阴茎又是一阵摇摆摸弄。
科长只觉得一阵欲望翻涌,那个好不容易憋住的JING'YE大门又有轰然打开的趋势,不由心慌意乱,心魄俱裂,忙混不顾身的叫道:"啊,哥,不,不,这个第二次,真的已经完成了。哥,你这么紧紧的抓着我的JB,它当然消软不下来的,你让它休息一下,它就会软下来了,哥,我已经射很多了,要体力跟不上,要休息一下,求你了!"为了引诱公子爷的手离开自己的大JB,科长不惜抛出 一副淫荡的姿势,扭动着屁股,用甜媚的声音呻吟着道:"哥,要不,你把刚弄出来的JING'YE,再放到我嘴巴里玩玩,好不?哥,我吃JING'YE给你看,哥,我好想吃,哥,JING'YE,我要............"
"呵呵,弟弟啊,你还真的骚呢,四十岁的大男儿,没想到还骚到骨子里呢!"
"哥,啊,不要这么说啊,太羞耻了啊,哥,我会脸红的,这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哥,你太坏了,哥,来嘛,我要吃JING'YE,哥,我要舔你的手指,哥,来玩我的嘴巴和舌头吧,哥,我的骚劲儿只给你看!"
公子爷掬起一滩JING'YE,粗鲁的一把弄进科长的嘴里,引起科长一阵咳嗽,却又忙不停的止住,舌头打转,开始舔着JING'YE,吮吸着公子爷的手指,啧啧有声,像一只乖巧的狗儿,在讨好自己的主人,深情而淫荡。
眼见自己的计谋得逞,科长一颗心落到了实处,心想总算有时间来喘息一下,恢复体力,来应对第三次射精了,却不料公子爷的另外一只手,又落到了科长的大JB上,用力的撸动起来。科长刚安稳的一颗心呢,又剧烈的动荡起来,连带着身体剧烈扭动,一个紧俏的屁股扭来扭去,想甩掉大JB上面的手。
"啊,哥,不行,哥,不要,啊,哥,休息一下,哥,不要这么快来第三次!"科长惊叫着,吐出公子爷的手指,用力的摇着头。
"没有啊,我没有要你现在来第三次啊!"公子爷坏坏的笑着:"你瞧,我们现在进行的,是第二次的尾声嘛!"
听见还是第二次,科长彻底的心乱了,一双眼睛惊恐的大睁开,魂飞魄散,"啊!哥,不带这么坏的!哥,刚才第二次明明已经结束了!啊,哥,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哥,不行了!"
科长一边剧烈的扭动着身体,一边奋力的求饶着,但是公子爷的手再次插入科长的嘴巴里,把科长的求饶声堵在了喉咙口,科长只能欲哭无泪的舔着手指,忙中求生的叫一两句,声音断断续续的,含含糊糊的,呜呜咽咽的听不清楚,像一只被堵住喉咙的小狗,惊恐的面对主人的折磨。
科长对自己的身体最清楚,自己的情欲爆发点在哪里,再明白不过了。眼见自己的一支大JB硬邦邦的挺在公子爷手里,被无情的紧握着,用力的飞快的左右摆动,上下撸动,那刚消退的情欲能不马上飞速的涌上来?科长清清楚楚的看见这一股情欲之水,泛滥成灾,变成滔天巨浪,轰鸣着冲过来,一阵又一阵的拍打在精神铸就的防洪大提上。科长好不容易用意志力铸就的抗射大堤摇摇欲坠,那扇JING'YE大门吱嘎作响,马上就要破碎成片,轰然大开了!
眼见抵抗不了,而苦苦哀求也得不到公子爷的回应,科长只得彻底死了心,变换了条件,一边舔着手指一边模模糊糊的叫道:"啊,哥,这是第三次了,真的是第三次了。啊,哥,既然你要看第三次,弟弟就射给你看好了,啊,马上就射给你看,啊,要来了,要来了,哥,快点,再快点!"
科长淫荡而慌乱的叫着,一边屁股一耸一耸,硬挺的JB在公子爷手里插动,带动着自己的身体不断攀升到情欲的最高点。正全身全意的投入到此项运动的时候,却不料,公子爷的手一下子脱离了大JB,轻松悠闲的放到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科长赤裸的身体在自我耸动。
公子爷这一松手不要紧,却是彻彻底底的把科长的魂儿弄碎了。因为大JB失去了禁锢,更失去了外界刺激,空荡荡的暴露在空气中,慌乱乱的没有了着力点,茫然无辜的在空中胡乱点头,却找不到应和。科长刚才被点燃的情欲也就被搁在了空中,熊熊燃烧的身体欲望也赤裸裸的停在了最高点,想射却不能射的最紧要关头,那一阵难受啊,从头到脚的紧绷着要断裂,简直比死更难受!科长不禁惊恐到了极点,慌乱的叫道:"啊,哥,哥,怎么啦,怎么停啦!哥,不要,快,快,快帮我弄弄,哥,你花样太多,我要被你玩死了,不要这样啊!哥,我要死了,快救我!"
科长求叫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已经彻彻底底的被公子爷征服,一颗心完整的伏在了公子爷的脚下。科长开始低低的哭泣着求饶:"哥,救命啊,哥,饶命啊,哥,不要啊!"
"那现在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公子爷轻柔的问道。
"第三次,啊,不,第二次,第二次,哥你说第二次就是第二次!哥,可以了吧,饶过我吧,不要这么玩我了,要死了啊!"科长的眼泪都流出来,口中却不敢放松,跟着公子爷的意思走,唯恐公子爷有新的玩法和举动。"哥,你放过我吧,哥,要不我当你的小狗狗好了,听话的小狗狗,以后再玩......汪汪汪,汪汪汪,哥,我都已经学狗叫了,你饶命吧!"
"好吧,既然你已经思想开窍,当了小狗狗,主人就帮你一下吧。看你这么诚意,主人就帮你释放吧!谁叫咱是那么一个好人呢,唉!"公子爷深沉的叹一口气,两只手抓住科长的大JB,飞快的转着圈,像电子游戏的手柄,急速扭动起来。
这个JB一个圈一个圈的荡起来,荡得科长意乱神迷,淫叫连连。怎么又来了啊,不是说好当了狗狗就不弄的吗?这怎么行啊,这怎么可以啊,这怎么抵抗的了啊!科长哀叹着,惊叫着,呻吟着,求饶着,JING'YE未出,眼泪却一股一股的先涌了出来,一个大男人哭得泪流满面,却不是哀痛的哭,是兴奋的哭,是淫荡的哭。啊,这圈荡得太厉害了,速度太快了,这叫科长如何忍得住?受不了啦,受不了啊。"不要,啊,啊,哥,不要,不行,不行,太快了,太硬了,太羞耻了,哥,饶命,停下来啊!"科长完全被浸入了欲望的淫水中,兴奋的一通乱叫,却有偶尔的一丝清明,于是连忙纠正:"啊,哥,不是,我不是说要你停,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啊,哥,我只乱叫要停,乱叫的,哥,你不要停,继续,大力玩,狠狠的玩,啊,我是狗狗,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把我的蛋黄玩出来,把我的蛋白玩出来,把我的狗JB都玩出来,玩贱我,玩射我,彻底的玩死在哥脚下吧!"
"啊,哥,好哥哥,情哥哥,啊,好主人,帅主人,狗狗不行了,啊,主人,要射啦,射啦,啊,来啦来啦,来啦来啦,啊啊啊........................哥!!!!!!!!!"
科长彻底的一声惊叫,三峡开闸,黄河浪涌,长江之水天际来。
一股又一股的JING'YE欢呼着,跳跃着,争涌着,浮现在紫色的龟头上,急驰在茫茫的天地间,见证着一个精壮又淫荡的身体,从此彻底的匍匐在主人脚下!
科长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只觉得四肢无力,百骸欲散,连动一根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有可能,科长甚至想把呼吸也停止了,好节约力气,全心全意的回复精力,这比上了十座高山,下了十次深海都还要费力。因为上十座高山,下十次深海,只是身体上的累,睡一觉就可以恢复,而被公子爷这一通玩弄,不止身体累,JB累,更是精神累,灵魂累,而且这种累,让灵魂深处产生了裂变,一丝隐隐约约的东西已经开始萌芽出来,让科长喜欢又害怕。
也正是这一丝东西,让科长又一次发现了自己。也许是公子爷的彻底玩弄,彻底征服了科长的身体和灵魂,让身体得到了一种满足感,更让灵魂得到了一种归属感,从而让科长抛弃了一切,从身到心,萌发出一丝依恋感,仿佛年轻时代的一簇情丝,悄然系在了公子爷的身上,不论年轻大小,只论感觉高低。
彻底累了,才能激发出灵魂深处的东西,就像湖水彻底退去,才能看清下面的鹅卵石。而这个彻底累后,才能有深深的回家感,而科长的这个回家,就指引到公子爷的身上。
恩,面前的这位小小的公子爷身上。
于是,科长觉得,这位公子爷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青春味,也变得很清新很明显,很好闻,没有一丝排斥。科长的大JB还在公子爷手上来回舞动,只是没有盎然勃发,也没有悄然软去,就这么不软不硬着,却又有血有肉的长长的一大条,和着JING'YE,闪闪的发亮。
虽然很累,但是很温暖的感觉。
弄了半天,看着这一大条JB也没激烈反应,公子爷也散了兴致,就把手指蘸着精水,伸进科长的嘴里玩舌头。科长也乖巧的吮着手指,舔得津津有味,尽最大可能满足公子的探索。好不容易舔了半天,也回复了一点体力,于是科长就哀求道:"能让我上个厕所吗,顺便也洗洗!"
公子爷听了,慷慨的允许道:"好的,既然你变成自己人了,那我很好说话的,恩,你累了休息一下,我这就去浴缸帮你放洗澡水。"
公子爷站起身,去浴室给浴缸放洗澡水去了。科长躺在沙发上,手还被反铐着,有些不舒服,只是体力透支,就接着躺了一阵,觉得恢复一些力气后,才想把手弄到前面来。这手在后面铐着,弄到前面也来很容易,只需要把屁股翘起,双腿弯曲,手铐就能从小腿处转移到前面来。科长按照这个步骤操作,正转移间,身体一个平衡没处理好,翻身掉下沙发,科长骇得"啊"的一叫,只恐摔到地上会摔惨痛,却不料听到耳边同时穿来一声"啊",和科长的"啊"不分先后同时响起,然后科长觉得自己掉在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不明就里,科长于是继续"啊"的叫了一声,手忙脚乱的翻身坐起,坐到沙发上。只是在这坐起的过程中,双脚却踩在了这软乎乎的东西上,忙乱中科长用力一踩,耳边又听到了一声"啊"!
坐到了沙发上,因为身体的安稳,科长只觉得心也安稳下来。科长毕竟是刑侦科长,经历过大风大浪,有着无比丰富的经验,也有着胆大心细的男人作风,虽然在公子爷面前这些都奇怪的烟消云散了,但是离开公子爷,在社会环境中,这些多年生活、工作磨练出来的气质很快就显现出来,指导科长正确面对。
虽然科长此刻的脑袋上还套着自己的小内裤,眼前一片黑暗,看不清任何东西。但是通过刚才那么几次的踩动,科长已经基本判断清楚了,下面是什么东西,为了印证自己的判断,科长又踩了几下,听见下面穿来隐隐的闷哼声。没有公子爷的命令,科长不敢私自取下自己的内裤,但是不妨碍科长把手探下去,探到这软乎乎的东西上,试探的触摸。恩,好家伙,摸起来圆滑滑的,弹蹦蹦的,有点凉凉的但是透着温度,左一瓣,右一瓣,我靠,这不是一个活生生,挺翘翘的屁股,是什么?
而且,这个屁股上面,没有一丝布料,根本就是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难怪有点凉凉的,但是又透着温度。科长仔细的向上摸,上面穿着衣服,仔细的向下摸,下面穿着裤子,中间摸,就只有中间是没有布料,一个结实完整的屁股蛋子在手下挤压弹动,恩,好像还是比较大的一个屁股呢,肉多,紧实。
科长"啪"的一声,用力的打在这个屁股上,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因为科长有些发火了。虽然科长不在公子面前发火,但是不妨碍科长在别人面前发火,而且生活中,科长是一个敢于发火的人,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人。科长已经判断出,这下面的屁股,就是属于那两个军人司机中的其中一个,不是江斌就是小林,也只有部队,也只有军营,才能锻炼出这样结实挺翘,弹力十足的屁股!
科长发火,是有些恼羞成怒,因为这个军人司机,躺在沙发下,肯定是听到了科长发出的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动作。而这些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表现过的淫荡声音,这个极度隐私,却偏偏被别人听到了,而且从头到尾一丝不漏的被听到了,这叫科长如何不羞?不愧?不怒?
所以本能的挥起巴掌,朝那弹性十足的屁股用力的拍下去,在那巴掌拍下去的同时,科长几十年丰富的人生经验也在刹那间得出一个论断,似发泄,更似恶趣味------好,既然你已经听到了,那么,我也就把你拖下水!
科长在上面"啪""啪""啪"的拍得不亦乐乎,躺在下面的司机却在心里叫苦连天了,他心里这个冤啊,本来睡得好好的,却不知道怎么到了沙发底下,而这个裤子也本来穿得好好的,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一半,更不知道自己咋呼呼的醒来的时候,却已经听到了科长声竭力嘶、淫荡的声音。
他以前完全不知道,根本不知道,外表严肃的科长,男人味十足的科长,结实精干的科长,叫起床来,声音是那么淫荡,那么的骚媚,入耳处 完全是红被翻浪,热力朝天,而公子爷却偏偏有那么多的手段调教,一步一步的在科长身上实践,于是司机被迫的从头到尾听到了,科长是如何求情,如何讨好,如何骚浪,那一声声浪叫,如十足的催情药,把司机自己听的血气澎湃,浑身火烧,蠢蠢欲动,就如同一个火药桶,极力隐忍爆炸。
醒来就碰到这种事,这让司机怎么处理?以前司机可从来没遇到这种事,没有一丝经验,如果自己现在起身,肯定会招致尴尬万分的局面,闹到不可收场的局面。所以司机只能苦苦的卧倒,屁股朝上,苦苦的等待机会,让明天早上彼此面对的大家,不丢了脸面。
更让司机叫苦连天的事,自己偏偏就卧倒在沙发边,如同听洞房的小孩子,直接听到所有的声音,听得自己的那一根JB勃然奋起,膨胀欲裂,自个儿一跳一跳的,只想射出点水来。司机是面朝地,屁股朝上的卧倒在沙发边,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啥时候摆了这个姿势,结果听到高潮处,一根JB被压在身下,想飞走却不能飞走,只得苦苦挣扎,不爽到了极点,却又爽到了极点。偏偏这个公子爷不知道啥时候又把他的裤子剥了,扒到了半路,只露出一个大屁股,而公子爷完全就是坐在他的大屁股上,当做一个人肉椅子,舒舒服服的坐着,一边玩弄躺在沙发上的科长。
所以,与其说沙发上的科长在淫叫,沙发下的司机内心也在淫叫。科长还好,能幸福的把爽意宣泄出来,而司机却只能苦苦憋在心里,一动不能动,想动不敢动的屁股朝上,无比憋屈的当做公子爷的人肉沙发。
这个玩弄时间可久啊,司机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科长一共射了三次,自己的大JB也跟着蹦呀,跳呀,干射了好多次,司机知道自己的淫水一定也出来了,搞不好就是JB上淫湿一片,所以即使公子爷不坐在屁股上,自己也不敢翻过身来,以免暴露出丑,闹得场面尴尬无法收拾,所以只能假寐。
好不容易科长射完了,要去洗澡了,公子爷也去浴室了,司机心里松了一口气,正谋划着想个什么方式结束这个尴尬的场面,穿上裤子,明天早上谁也不知道谁。却不料科长一个翻身从沙发上掉了下来,可巧不巧的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结果屁股一压,紧贴着地面的JB就被重重的咯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司机也就"啊"的叫了一声。这是司机没想到的意外,可让司机更加慌神的是,科长仿佛欲求不满的又踩了他几下,踩得JB生痛,司机只好又"啊""啊"叫了几声,得了这几声鼓励,科长仿佛食髓知味,一双大手也落到了自己的屁股上,又揉又捏起来,好爽好爽的同时,却又羞愧的让司机不敢面对,只能继续假寐。
偏偏科长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心里不知道咋想的,"噼里啪啦"在自己屁股上暴打起来,打得自己心里哀嚎不已,一种被虐待的痛楚和快感同时袭来,搞得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不出任何主意来面对。司机心想,让他打吧,让他发泄吧,也许打一阵子就过去了,扛住!扛住!
司机正在内心给自己鼓气,却很快发现情况不对了。啊,啊,他怎么,他怎么在翻动自己的身体?他是要把我翻过身来吗?啊,啊,怎么回事?不行,不行啊,翻过来,自己的大JB就要暴露了,这怎么办,怎么办?司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JB正硬硬的挺着,而且已经流满了水,翻过来,绝对是不堪入目的一幕!!!
啊,不行,不行,科长,不要翻过来,求你了!
司机在内心深处,激烈的狂喊,无声的呐喊,奋力的哀求,一边暗暗的拧紧身体,不让翻过来。却不知道科长不是小孩子,一双大手用力得很,根本不容司机多余的反抗,一下子就把司机紧绷的身体翻转过来,黑黑的阴毛存托着一根大大的JB跃然而上,出现在两人眼前。
司机无奈的放弃抵抗,悄悄的睁开眼睛,打开一丝缝隙,只见自己身体正面朝上,一根粗大的JB硬邦邦的挺着,上面流满了水,闪亮亮的,由于不被压着了,正释然的高兴着,一搏一搏的跳动,仿佛被压抑已久的孩子,来到了田野间,自由的欢呼跳跃。
司机又羞又愧,一颗心砰砰跳着,脑袋空空的没了主意,而眼角看处,科长穿着一双白袜子,正缓缓的挪动到自己身体上来,先是踩到自己的肚皮上,跟着肚皮一起一伏,然后慢慢的来到硬挺的JB上,两只白袜子夹着JB,脚跟抵在蛋蛋上用力一踩,
啊------------司机不由自主,紧张的叫了出来..................
那种白袜子踩在蛋蛋上的感觉,真的难以描述。有一种厚实感,有一种温软感,有一种圆润感,而对于司机来说,却是一种伴随着耻辱、疼痛交杂爽快的混合感。
司机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蛋蛋会被别人踩在脚下!这是一种莫大的屈辱,而蛋蛋在白袜子下屈辱的滚动带来的爽意和刺激,却有让他有一种不舍和矛盾,在这种心理下,司机只能一动也不动,任凭科长的双脚在自己的蛋蛋和鸡鸡上,肆意妄为 。
毫无疑问,司机的JB是早就硬了的,但是在科长的这种踩踏下,屈辱的更硬了,硬得司机只想自己主动,让鸡鸡在某个洞洞里来回抽动,然后释放。司机不是雏儿,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早就不知道干了多少回,在这种程度上,司机极大的懂得如何让自己的JB得到更大的刺激和爽快。
于是,司机虽然极力忍着喉头不发出声音,但是控制不住的身体有了行动,一根大JB带动着司机的屁股,开始上下挺动,去寻求更大的刺激,这是一种本能反应。
司机一边在心里狠狠的想,格老子的,虽然你是科长,职务比老子高,但是这个脱光了 衣服,不信老子的JB打不赢你的双脚。在这种信念下,司机主动出击,用自己的JB去和科长的双脚较量,一时间,只见JB横飞,脚影零乱,战况激烈。
科长踩着司机的蛋蛋,司机就扭动屁股盘旋,让蛋蛋在脚下碾磨;科长夹着司机的鸡鸡,司机就左右摇摆,让鸡鸡在脚间博弈;科长踩着司机的龟头,司机就硬挺JB向上,像宝剑一样刺向科长的脚板............双方一来一回,有来有往,一招一式,纠缠不休。
司机在下,科长在上,司机不断的挺起屁股,向上冲击,科长不断的踩着脚板,死命往下,这样的纠缠中,位置优势很快就体现出来了。司机毕竟在下,身体位置吃亏,向上挺动耗费体力,而且又是一根JB对付两个脚板,以一敌二,数量也有劣势,这样司机很快就颓势惊现,败下阵来。
司机很快就觉得自己的精管耸动,里面的JING'YE跃跃欲出了。"格老子的,草泥马,老子要被你踩出来了!"司机在心里恨恨的骂。
这种骂声是在心里,科长听不到,而且刚才被司机的反抗撩动了兴致,你小子居然敢反抗?看我不整死你!于是加大了脚上的动作,一只脚踩着司机的长JB,另外一只脚挑起司机的龟头,向上挑起很高,高到司机忍不住疼痛开始扭动身体,这时候突然放开,结果硬挺的JB像一根棍子,迅速弹回,"啪"的打在肚皮上,非常的响亮。
"啊!"司机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却赶忙闭上嘴巴,又羞又愧,在心里暗暗的说:"格老子的,敌人太凶猛了,不行,得撤退!"于是蜷缩身体,把JB往弯曲处藏。却不料科长不舍,一双大脚踩着JB,一路追击,不依不饶的在上面拨打,打得司机爽意连连,却又叫苦连连,因为司机觉得自己的JING'YE开始翻滚,止不住的要往外喷射了。
"啊,要射了,那太丑了,不行,得暂停了!"司机一边在心里想,一边在心里祈求科长放过自己:"靠,老子求饶了行不行,承认战败了行不行,你就放过我行不行!难道一定要追杀到底,斩草除根,没有这种得势不饶人的做法吧?"
科长没有心灵感应,听不到,一双大脚仍在乘胜追击,击得司机哀号不已,魂儿却爽上了天,司机只得放下脸面,在心里开始哀求:"啊,不行了,好科长,你停一下,放一下,老子要被你玩出来了!这么激烈的被你玩弄,到时候JING'YE肯定一射三尺高,倒!不行,得忍住!对,一定要忍住!"
司机绷紧了大腿,憋住了一口气,极力忍住想射精的冲动。可惜科长是什么人?虽然看不见,但是一双脚感觉到司机的肚皮开始绷紧,同是男人,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想着自己被玩了这么久,司机居然在旁边侧听,见死不救,科长就义愤填膺,现在不把你个司机玩射,那还更待何时??
科长加大了动作,司机终于明白了科长的意图,这不就是要自己射啊,格老子的!硬是要老子出丑!!司机想归清楚,但是无力抵抗,只得认命。"操你的,这么玩老子,还屈辱的让老子假装睡着,不能反抗,老子魂都要被你玩上天了。你妈的,你被公子爷玩射了,难道还要怪老子不救你?你这是公报私仇,老子现在没你地位高,弄不动你,但是老子将来一定找机会,好好搞你一顿,把场子找回来......啊,啊,不行,格老子的,脚太厉害了,还在搞,停,停一下啦......操,老子要射啦,要射啦......妈的,老子搞不过你,看老子不射死你!"
这个想法一起,司机就放松了身体,打开了JING'YE的堤坝,结果堆积很久的爽快就如潮水一样,涌上来,彻底把司机淹没。司机脑袋"嗡"的 一响,失去了意识,只觉得自己身体轻轻,漂浮在了天上,飘啊飘,飘啊飘,一朵朵云彩在身边荡漾,司机舒服得"啊""啊"叫出了声。只来得叫两声,司机就感觉到身体下面一耸,一股泉液喷涌而出,"操,老子射啦,射啦,啊,啊,啊!!!"
司机在心里"啊啊啊"的叫了好半天,痛苦不堪,这个射精实在是太痛苦了。因为司机的大JB硬挺一下,就射一股出来,而就在这个硬挺要射的关键时候,科长的大脚就死命的踩一下,把这个射精的过程硬生生的打断,结果每一股要射出的JING'YE,硬生生的就被阻挡回去了半股,憋在JB里,胀胀的,胀得司机痛苦不堪,有苦难言。这个司机要射,那个科长要拦,双方就这么一来一回,玩射精的阻击战,司机在下,科长在上,司机的大JB就无奈的屈服在科长的大脚下,忙里偷闲的射一股,一边还在心里"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好半天,好半天,司机的大JB才停止了抽动,从昂首怒发变成了垂头丧气,软绵绵的屈服在科长的白袜子下,还有气无力的吐着丝丝缕缕的白泡泡。科长的白袜子也一片潮湿,踩着司机的大JB也就更加润滑流畅,射过精的JB还来不及萎缩,只能像一根蛇,在无奈的扭动。科长一边用力的踩,一边狠狠的骂:"你个瓜娃子,还和老子斗,斗你个JB啊。现在起来啊,再来啊,再斗两个回合啊!还逞能啊,看你还能射不!"
司机躺在下面,衣服裤子俱全,只有裆部裸露在外面,一根大JB吐着泡泡,在白袜子间隐没。被强迫射精,然后又强迫着射不出来,直到半挺半射的搞完射精这个过程,司机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在这个过程中耗尽了,哪里还有精力再来争斗?只能听着科长的恨骂,一边在心里回骂:"靠,你把老子踩射了,你还有理啦?要老子再和你斗,那你躺到下面来,老子踩你JB试试看,咱两个再来斗斗看?............靠,还踩,还在踩老子的JB,老子射啦,已经射啦,被你踩射啦!喔............草泥马,还不收手,不,还不收脚,啊,啊,老子要被你踩死啦!!!"
射过精后的JB最敏感,稍一动,就神经直达脑海,而JB就像一根面条在白袜子间翻飞,那就不是爽,而是痛了,只是这种痛还是在能忍耐的期间,却又难以忍耐,非常临界的一个状态。于是,这种临界的状态,就把司机折磨得死去活来,苦不堪言之下,只能哀叫饶命了。
"好了,好了,老子认输了,完完全全的认输了。老子裤子都被你脱了,JB都被你踩了,还不认输咋地?只是不要踩了,喔,喔......"司机一边心里哀叫,一边扭动身子,想逃避科长的大脚,好不容易,科长的大脚停止了折磨,司机"唰"的一下,把身体摊了个平,肚皮一起一伏的剧烈抖动,只觉得百骸欲散,浑身没了一丝气力。"呼,总算停止了,哎,老子被虐待死了,偶滴个天,这个可要了老子半条命了,呼,呼!"
呼哧呼哧的喘气了半天,突然间,司机又在心里惊叫起来:"啊,啊,咋回事,怎么啦?怎么 又在搞了?啊,是在脱我的裤子?脱我裤子干嘛?快,快停止,靠!你变态啊!"司机在心里大叫,感觉到科长在脱自己的裤子,拎着一只脚,刺啦一下,一条裤腿就脱了出来,再刺啦一下,领一条裤腿也就离开位置,结果,两条大腿就赤裸裸的,和胯部一样光溜溜的了。司机只想阻止科长的行动,却发现自己身体软绵绵的,手没有一丝力气,正慌乱间,科长又在脱司机的衣服了。司机穿了一个套头衫,科长拎着衣服往脑袋上一拉,拉了个半截,司机的胸部和脖子都露了出来,但是卡在下巴处没脱掉,结果,套头衫,就真的变成了套头,司机的眼睛被裹在里面,什么也看不见,成了一个睁眼瞎,而身体各处却更加敏感了,只感觉自己的胸部被抓了两下,然后下面的JB跐溜的被科长抓在手里,司机紧张的啊的再次叫了出来。
司机自从成年后,自己的JB从来就没裸露在外人面前,更别提被外人握住了。这下被一个成年男人握住手里,这种感觉强烈而刺激,偏巧刚才射精没射尽兴,堵了半拉子JING'YE在JB里,这下被科长的手一撸动,就非常强烈的有了快感,司机只觉得自己的JB非常舒服,有些蠢蠢欲动了。"啊,靠,刚脚踩了老子,现在又抓老子JB,还来啊!呼,啊,好爽啊,啊,下面,弄下面点,啊爽............"
司机还来不及骂更多,JB已经在科长手里换了十八个方式,换来的快感迅速的把司机的理智淹没,只剩下满腔的呻吟,等待蓬勃。"啊,啊,这里,啊,那里,啊,不,啊,靠,你,你是在哪里学过手艺怎么滴,怎么这么会弄?弄得老子爽死了,啊呀,不行,要硬了,啊,啊,停停,别弄,啊,硬了,硬了,又硬了!"
司机啊的叫一声,在浴火中清醒过来,于是强行忍住下一声淫叫,却在强忍中被爽意淹没过去,然后在窒息般的快感中呻吟叫出来,又短暂的清醒一下,开始下一轮的强忍。就仿佛一个头部被浸入水中的人,在水中强忍,然后头部露出水面,短暂的叫一声,就又被摁入水中,这个过程爽快而痛苦,却直达灵魂层面的颤抖。
"啊,不行,老子又被你弄硬了............啊,不行,这样下去又要被弄射的............这次肯定要射更多的,怎么行啊,啊,啊,爽............科长,放过老子,老子求饶了行不,别玩老子了............呜呜,老子要被你玩死了,射哦,不射哦............"
科长一边玩弄着司机,一边轻轻的恨声说:"瓜娃子,爽不爽啊?听着老子被玩射,爽不爽啊?老子现在也要玩射你两次,这才扯平!!!"
"呼呼,救命啊,啊,饶命啊!"司机一边心里叫,一边听着科长的话。司机本意是要挣扎的,要强忍着不射的,但是听见科长这么说,知道自己的挣扎是无效的,到最后肯定是要射的,那么再强忍又有什么用哦?生活就像强奸,既然反抗不了,就躺下来享受吧。司机放平了心态,转念一想,于是就任凭身体放纵,跟着感觉走了。"算了,不就射嘛,老子就射给你看............老子的精水很多,刚才都没射完的,就再爆发一次给你看............看看咱年轻人的威风,跟你这中年大叔比较比较奥,看你惭愧不!............噢,别弄下面,喔,这样很快就要射的!............啊,慢点,慢点,啊,怎么真慢了?............啊,快,快,来感觉了,啊,快啊,不要慢啊............死了死了,老子要被你弄死了......"
司机在科长的玩弄下,跟着科长的一块一慢,心里活动。偏偏自己想快的时候,科长就慢了,而自己不想快的时候,科长就快速如飞,折磨得司机只恨自己的大鸟赶快飞走,脱离下体,这可如何是了。
正恍惚间,司机突然听到身边有个声音在问道:"你们在玩什么呀?怎么叫得这么大声呢?哎哟,这个JB怎么硬的这么厉害呀?"
司机一惊,从欲望的大海中醒来,却还处于茫然的状态,只来得及想起这是公子小志的声音,就感觉到一双巧手已经落在了自己的睾丸上,睾丸只觉得一凉,然后一痛,JB就不受控制的乱动起来,然后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就向天冲射而出,刷拉拉的就射了。
"哇,射了射了!"公子小志欢快的叫着,在这欢快的叫声中,司机只觉得又羞又愧,却又控制不住,而大JB也射得更欢快了。刷拉拉,射了好多好多。
"哇,这么射这么多呀?你是怎么弄的?太厉害了!"公子小志一把抓住司机的大JB,像控制水龙头一样,来回摆动,看着JING'YE东西南北的四处到射。只可惜稍微迟了点,只赶上射精的末端,才射了两股,JB就停止发射,大炮也就偃旗息鼓了。"哇哟,怎么就不射啦?啊,啊,你射呀,你倒是射呀?"
公子小志好奇的,好玩的,拿着司机的大JB抖动,但是,大JB不配合,有气无力的吐了两个泡泡,就要萎缩下去了。这次射精真的射了很多,第一次被堵住的精水完全射了出来,射得司机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好不容易射完了,却是一阵神清目明,浑身舒泰,好舒服的感觉。听着公子小志的抱怨,司机一阵羞愧却又一阵好笑,怎么有这么说话的呢?难道自己的JB真的是水龙头,能控制射水的啊?呵呵。
好了好了,都射两次了。科长玩够了吧。司机这么想,心想今晚的折磨终于到底了,可以睡觉了。哎,睡过去,明天早上起来,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我不正蒙着眼吗?什么都没看见。对,什么都没看见。
司机正自欺欺人的想着,却听见科长在一边说道:"公子爷,你还想看他射吗?"
"是啊,想啊,我都还没玩,他怎么就射了呢?"公子小志不满的抱怨道:"你快想想办法,我也要玩玩,玩射他一次!"
"啊!!!不行,还射啊!!!"司机听见这话,在心里大叫反对:"都射光了,没水了,不要射啦!!!!"
科长拎着司机的JB,左右翻动一下,在手里掂了掂,慢慢的说道:"恩,看这样子,里面是没水了,可能难射了!"
一听此话,司机感动的几乎流出眼泪来。哎,还是科长好啊,帮我说话啊,科长科长好科长啊!帮我化解难题,明天我一定谢谢你啊!
谢谢还来不及说出口,耳边又听到科长的声音:"恩,那我们想想办法,这个水嘛,还是有的!"
"啊!!!不!!救命啊!!!科长你这坏人啊!!!"
司机醒悟过来,忙开始想办法拒绝,偏偏自己衣服裤子都脱光了,不好意思就此坐起来逃跑,更不好出声反对叫饶命。还来不及想出什么办法,科长已经脱下了自己头上的内裤,公子小志也解开了科长的手铐,转而铐住了司机的双手,牢牢的绑在后面,然后把司机翻转过来。
司机只听到自己屁股上"啪"的响亮一声,接着科长的声音悠然响起,"好软好弹的一个屁股,恩,还白嫩嫩的呢。公子爷,我们慢慢的来,慢慢的玩,你按照我的步骤做,一定可以玩出很多水来!"
"我日你妈妈滴B啊!你出的么个馊主意!干你娘!"听到科长的话,第一反应,司机在心里破口大骂,骂了才两句,就开始为自己着急哀叹起来:"完了完了,今晚一定要被他玩死了!就这老狐狸的手段,玩的手段花样百出,小公子在他的指导下,老子肯定要被彻彻底底的玩死,死得连一根骨头都不剩下!偶滴个天,谁来给老子写《葬花吟》哦!"
司机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祈祷,公子不要听科长的鬼话,不要受到科长的诱惑,来玩自己。可是,一副年轻健壮的身体,赤身裸体的摆在面前,那不是诱惑,是什么?
"偶滴个天啊,老子是人,不是神啊!神仙也没有铁打的骨头啊,老子已经被玩射噶两次,哪里还有水哟,老子的JB里,怕是连空气都挤不出一滴了,这个科长,死狐狸,老狐狸,可是害死人不赔命呀,老子可是真真的被他害死,害惨了!"司机一边骂,一边心惊胆战的感觉着外面的动静。由于脑袋被衣衫套住了,看不到外面的具体情况,反而在身体上更加敏感起来,只感觉到外面的科长和小公子在忙忙碌碌的忙了一阵子,然后自己的腹部被垫上了两个沙发抱枕,让屁股高高的翘起来,裸露在空气里。再然后,一股凉凉的液体在自己屁股上流动,慢慢的流动,慢慢的往下渗透,从高高的屁股尖上慢慢的淌下,"啊呀,是什么啊,在流动啊............好凉,啊呀呀,......下来了,下来了,要流到菊花上了,啊%......啊......啊......"司机想夹紧屁股,阻止液体的流动,但是没有任何作用,只能惊惶的等待液体慢慢的流到自己菊花上,菊花一阵猛缩。这时候,两根指头在自己的菊花上有力的一趟猛揉,画着圈圈打转,用力往下压,这感觉痒痒的,却又很刺激,引得菊花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然后司机的心底也跟着颤动起来。正在这时,耳边传来科长慢悠悠的声音:"公子爷,这光景差不多了,你可以把手指探进去了,恩,就这样,慢点,向右,对,插进去!"
"搞!干你娘啊,不做好事的科长,引诱公子插我的屁股,而且是用手指!靠,靠!!"司机明白过来,心底一阵大骂,还来不及骂更多,公子的一根手指已经探进自己的PI'YAN深处了,引得PI'YAN一阵收缩,迅速的夹紧手指,想把手指排出去。手指感觉到了PI'YAN的夹紧,却更用力的往里伸,然后在里面打了一个弯钩,旋转开来,左旋旋,右旋旋,再捅捅,然后司机感觉到手指触碰到了自己身体内部的某个地方,一下子爆发出巨大的酥麻感,像电流一下击中了身体内部,迅疾的击穿了身体,那种感觉让司机一下子控制不住,大声的叫了出来------"啊!!!"
这,这,这感觉,怎么,怎么那么难受,却又那么,那么爽啊!!!!
司机一阵难受,一声惊叫,然后就是潮水一样的快感涌上来,把这声惊叫,这个"啊"字,弄得巨长无比。
啊------------------------------------
公子小志被吓了一跳,飞快的把手指抽出来,扭头问科长:"怎么啦,怎么回事啦?他这是怎么啦?"公子在问,却不知道自己的手指抽出,这一动作更让司机惊叫,像被高压水龙头击中,简直要魂飞魄散了。
"没什么啊,这是好事!说明公子你把他玩爽了!你没看到他叫得这么淫荡吗?"科长笑吟吟的说道。"恩,公子,你再伸进去,试试看,慢慢的动作,找准点,保证他还会叫出来!恩,应该会更淫荡!"
"淫荡,淫荡你妈个头啊!就这么玩,哪个会不叫?"司机在心里骂着,有气无力的骂:"玩人怎么有这么个玩法的啊!玩PI'YAN,插进去,啊呀呀,要被弄死了!"司机一边骂,一边开始羞愧起来:"刚才自己怎么叫了啊,叫得真是大声啊,他们肯定是知道我已经醒了啊!这可太丢脸了,太丑了,怎么办啊!不能叫了,不能叫了,忍着,忍着,忍一下,就过去了!"
公子小志慢慢的把食指再次插进司机的菊花,在里面轻轻的探动,按照科长的提示找寻某个点。科长在一边指点:"恩,对了,就这样............深点,深点,再深点............他没反应?不可能啊,你没按到点............对,把你的左手按住他的屁股,感觉他的身体是否在抖动,恩,只要你的手指按到了他的那个点,他的身体会不由自主的抖动的............对,分心二用,一边探寻他里面的点,一边感觉他屁股是否在抖动............恩,不是夹紧的感觉,是纯粹颤抖的感觉............你感觉到了?............啊,对对对,你看你看,他屁股在往上翘,在不由自主的开始抖动了,对,就是这个点,你的手指就按这个点!!!"
司机要紧牙关,抵制手指带来的快感。希望用自己的麻木来无声的告诉公子,他的举动没什么,对自己没影响。虽然每一次,公子的食指不小心划过他身体内的那个点,都会给他灵魂深处带来一阵颤抖,但是司机要紧牙关,不要自己发出这种颤抖,希望公子不会发现自己的颤抖,更不希望公子发现身体内部的这个点。恩,也许公子玩两次,就觉得没兴趣,转而睡觉去了。啊呀呀,要是自己的身体秘密被公子掌控了,那可 是太羞愧了!
就这样,游戏继续着。公子要探寻到那个点,希望能通过司机身体的颤抖来定准。而司机则拼命隐忍着自己的颤抖,双方在反复的拉锯,无声的较量。
但是这种颤抖,怎么能忍得住呢?一次两次,可以忍过去,但是八次十次呢,能忍得住吗?何况,每次公子的食指划过那个点,带来的快感,是从心里发出的欲望啊!结果每次公子的食指划过,司机的身体就诚实的颤抖一次,划过一次,颤抖一次,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再则熟能生巧,公子多试探几次,食指已经很精准的缩小搜查范围,最后只指某处,反复的在上面摁压了!这种摁压,让司机忍无可忍,最终只能彻底崩溃,咬紧的牙关廓然打开,阵阵呻吟冲口而出。"完了完了,找到了,公子找到了,啊,投降了,不抵抗了,爽死了,弄死了!"
司机的魂魄都要飞起来了,在心里有一阵没一阵的想法乱飞,身体却是已经瘫软成一团泥,四肢无力的伏在沙发靠枕上,只剩下一个屁股高高的翘起,在承受着手指的插入。
"啊"......"哦"......"哦"......"啊"
司机的喉咙发出一阵毫无章节的呻吟,时长时短,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禁不住尾音嘹亮,然后又高耸入云,如梨树打落一地梨花,缤纷缭乱,又如桃红纷飞,糜音霏霏,独自奋力诉说着对强迫分子的控告。。
这一阵子,全世界,只剩下一个声音,在呻吟,在叹息,在妩媚,在淫叫。司机赤裸裸的身体变成一台琴,一台月光下的凤尾琴,在公子的手指拨弄下,那一阵阵勾人心魄的尾音,在低沉述说,在高亢瞭叫。司机的脑海里,再也没有任何想法,只剩下一个忠实的身体,在迎合着公子的撩拨,在左右摇摆,在前后蠕动,高耸的屁股挺着两瓣厚实的白肉,时紧时松,如熟透的水蜜桃,流出汁来,散出味来。
"啊呀呀,真的出水啦!"公子小志一阵惊叫,看着司机的菊花深处,一股一股的涌出液体来。手指刚进去的干涩,变成了水滑,开始的夹紧阻碍,变成了松动自如,公子的手指变成了一把钻子,钻入司机的菊花大地,开采出肥沃的石油!
石油勃发,水声潺潺,吧唧吧唧,扑哧噗呲。
司机也感觉到了自己后面的水流阵阵,耳听到科长的预言变成现实,不由羞愧欲死。"啊呀呀,真的这么多水啊!啊哟,被玩出这么多水,是真的要被玩死的节奏吧!"
司机 一边羞愧欲死,一边却在淫叫连连。双手无力的抓动,像溺水的人,争取最后一口呼吸,口中却是火焰欲出,口干舌燥了:"天啊,救命啊,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啊,要三个月下不了床了啊!放过我吧,青天大老爷啊,水流尽,我要被烤干了啊!"
正在这时,司机感觉到自己小腿一紧,然后腹部离开了抱枕,JB一紧,被一双大手捉到手里,紧紧的拽住,耳边听到科长得意的笑声:"公子,你看,这鸡鸡,又硬了!恩,等会你又可以看他射水了!"
"啊哟,还要射啊!不行啊,真的会没命啊啊!算了算了,不顾了,跑,赶快跑!"司机彻底乱了方阵,也不管什么羞愧面子了,只管拼命挣扎起来,想要坐起来逃跑。可是已经迟了,被玩了那么久,早就肾衰力竭,四肢无力了,头被蒙了,双手被反铐了,还能逃到哪里去?无奈间,小腿已经被科长抓住,用力一提,就头下脚上的被提了起来,挂在科长的肩膀上,然后JB被移交到公子的手上,而科长粗大的两根手指已经顺势钻进司机的菊花里。两根手指啊,两根啊!虽然刚才司机的菊花已经被公子开发过,可是那是一个手指啊,而且是小手指啊!
结果,科长的这一粗暴举动,撕裂的感觉,换来司机彻底嘹亮的一声尖叫,高亢入云,惊心动魄。"啊,,,,,,,,饶命啊!"司机已经崩溃得哭出了声,落下了泪。可是科长的手指已经在菊花深处找准了点,狠命的摁压起来。司机的身体开始忠实的颤动,诚实的摇晃,在科长一阵的捅动中,如实的反应。司机口中也是高一声,尖一声的嘶叫,不断的求饶,不断的咒骂,接着又不断的呻吟。一副身体扭动成一条大白蛇,挂在科长的肩膀上。而JB被捉在公子小志的手里,硬翘翘的,勃然预发。
"喔,"
"啊!"
"饶命啊!"
"要死了啊!"
"噢!!"
"啊!!!"
司机神智欲乱,没了任何顾忌,只管忠实的嚎叫,狂野的扭动。感觉自己已经被拧成一股绳,一副麻花,里面的水,要被绞出,彻底的绞出来。
"啊,不行,不行了!呼,呼,放过我,放过我!"司机拼命的叫,无力的叫,真诚的哀悼,奋力的求饶,"水,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啊,啊,停一下,求求你们......只要停一下,你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弄了,会死人的,折磨死了啊............啊,忍不住,忍不住,出来,要出来了............啊,啊,出来,出来,出......射啦!!!!!!!!"
司机悲哀的,愤怒的,狂野的嘶吼一声,腰一挺,JB一振,一股滚烫的液体猛然发声:"格老子的啊,老子又被你们玩射了啊!!!"
一下子猛然射了三次,司机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虚脱了。就像一块被拧干的毛巾,软软的挂在科长身上,一条大JI'BA也软软的耷拉着,挂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混着JING'YE等待风干。
司机先生想到自己一定是被玩到濒临高潮致死的边缘了。
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该死的科长,出的什么主意,害得他这么多次,这么惨烈,下次有机会,一定一定要报复回来。
也就是剩下这个念头,其他的身体部位,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所以科长在把司机身体甩到地上的时候,司机也无力抵抗,更无力站起来,只能像一团沙袋,摊放在地上。
一个曾经雄棒棒的男人,一个曾经气昂昂的兵哥哥,也可以瘫软成这个样子,真的想不到,想不到啊。我觉得很有趣,就蹲在他身边,多看了一会儿。一边伸出手去,弄了他的JB一下,只是这根JB,已经和主人一样,失去了威风,只能蜷缩着,无声地喘气。好吧,我就相信你,暂时放过你,等待你涅槃重生。
我把目光转向旁边的科长,科长也是累的够呛了,斜坐在一边,无力的喘气。我推了他一下,他就顺势躺倒地上,也软成一团泥了。
我就想逗逗他,于是自言自语说道:"真的想不到啊,原来玩男人的后面,可以玩出这么多东西来。刚才他都射了两次,只要一玩后面,却马上就生龙活虎的扭动起来,那力气大得,浑身都使不完的劲呢。你也别假装很累了,恩,我也来玩玩你后面,帮你恢复恢复力气,保证你也一样生龙活虎扭动起来!"
一听此话,科长真的吓掉了半条命,忙哀求道:"哥,不要,好哥哥,不要了,真的真的,我求你了,我是真的很累了,不要再玩了,再玩,就要玩残废了!今天就放过我吧,下次再玩好不?"
我抓着科长的JB,在手里甩了甩,看看科长一脸哀求的样子,叹了口气。唉,人家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我还能做什么呢?唉,谁叫我是一个听话的,心软的,善良的好孩子呢。
"好吧,那你躺一会,然后我带你去洗澡!"我非常温柔体贴的说。
休息了一阵子,我把一根绳子拴在科长的脖子上,然后骑到科长的背上,命令他像一匹马一样,爬行起来。
这么一个成熟帅气的男人,久经风霜考验的一幅躯体,就裸着,一丝不挂,在我的身下,我甚至能感觉到科长在爬行时候,肋骨摩擦我的大腿的律动,真的好有征服感呀。
在客厅转了一个圈子,科长然后向浴室爬去。他只想赶快完成任务,洗完澡,睡一觉,明天就忘记所有的事。
只是,他不知道,在浴室里,一颗大白菜正等着他的到来。
众位看官,在刚才科长玩弄司机的时候,我不是去了 一趟浴室吗?还在里面呆了这么久,一直等到科长把司机玩射了才出来。那我在浴室呆这么久干嘛呢?
我当然是在浴室做了一些事情啦。
因为,当时我走进浴室,就发现老爸,居然在浴室的浴缸里面,睡着啦!
老爸一丝不挂 的泡在浴缸里的样子,真的很性感,所以我实在忍不住,在浴缸里拿着老爸的JB,就把老爸玩硬了。只是在还来不及玩射,我听到司机被科长玩出的激情叫声,好事被临时打断,所以呢,我只好把老爸的双手拷在浴缸旁边的扶手上,走出浴室来看究竟。
现在好了,客厅的战斗已经结束,浴室的战场即将展开。
只是,科长不知道,有一个裸体老爸在等待他的到来。
而我的老爸,赤身裸体的警察局长先生,已经酒醒了大半,却无奈的被拷在浴缸里,只好假装着仍然酒醉迷糊,闭着眼睛,心怀忐忑的等待着我们的到来!
我走进浴室,准备按墙上的开关,想把灯打开。可是,我发现灯是亮着,于是疑惑的皱了皱眉头,突然之间,我的上眼皮和下眼皮闹起了严重的别扭,他们分别往两个方向奋力的背道而驰,这样就导致了我可怜的眼珠子无从遮掩,只能直愣愣的呆在中间。
换一句话说,我的眼珠子自己瞪圆了!
恩,恩,然后,我也就随着我的眼珠子,呆在了原地。我本来要去打开开关的手,停在了墙壁上,我本来要走向浴缸的脚,停在了地板上,我本来要走进浴室的身子,就停在了原地,不为别的,只为这浴室中,早已经有了一个人!
而现在这个人,正泡在浴缸中,我能看见的地方尽皆裸露,除了赤裸裸的皮肤,就是皮肤赤裸裸的,暴露在微微暗淡的灯光下,丝丝袅袅的蒸汽环绕在上,好一幅让人心脉喷张的唯美图画啊!!!
甚至,这幅图画的作者,为了避免不速之客的尴尬,早已经闭上了眼睛,沉醉到周公梦乡,甚至,甚至,唯恐不速之客不知晓,还自己微微打起了鼾声。微微的鼾声,伴随着微微的胸膛,一起一伏,一起一伏..................
这是谁啊?怎么提前躲进了浴室啊?
难道他不知道,我本来就是要到浴室中来,给浴缸放水,好给外面的刑侦科长大人洗尘除汗吗?话说外面客厅的科长,刚才可是射精好几次,浑身JING'YE腾腾,急待洗澡的啊!
他怎么能这样呢?雀占鸠巢??
我是善良的,我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所以我才会走到浴室中来,给科长放水,为科长亲自洗澡,科长刚才射精好几次,一定手软脚软,自己没力气洗澡。
所以,我坚决不能容忍,这个不速之客霸占了我的浴室,霸占了我的浴缸,霸占了我和科长共同洗澡的打算!
不行,我得主持正义,我必须马上把他赶走,把他拉出来,好进行我的洗澡大业!
可是,这人,我好像认识额。这个人,不是我老爸,那会是谁????
我能把他赶走吗?
我本来是来给科长放水洗澡的啊!
好生为难啊!!!
三秒钟,我就有了判断结果。
我觉得我应该是来放水洗澡的,首先把事情定性,然后再找主谓宾。恩,对嘛,我就是来放水洗澡的,现在呢,水已经放好了,难道,我还要去把水放掉?
然后,让浴缸里的人,没有水的遮掩,把赤裸裸的身体,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
我怎么能做那样的事呢?
你说是不?我一直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呢。
恩,再说,我本来是为科长放水洗澡的,但是,但是,我没说出来,更没有写白纸黑字,所以这件事纯属纸上谈兵,没有的事。恩恩,看官诸位,你们也忘了这件事,对不?
恩,恩,对,忘了,必须忘了!
但是,我还是记得的,我就是记得,我是来放水洗澡的,至于和谁一起洗澡,和科长,还是和老爸,这个很重要么?难道不一样么?
还有啊,再进一步说,科长已经洗完澡了,现在正在客厅舒舒服服的躺着呢,我刚才太忙,以至于忘记这事了,看官们可以帮我记得这件事,证明这件事,对不对?
唉,我刚刚帮科长洗完澡,现在又要帮老爸洗澡,这些臭男人们啊,把我当做奴婢一样使用,完全不顾我的想法,不怕把我累死。我还是祖国花朵,却被臭男人们苦力摧残,一双幼嫩的小手,刚做完这事,就又要做那事,刚把科长打完飞机,现在这边又有一架飞机要打,怎么这么多飞机,怎么这么多事啊,想到这里,想到自己的身份低微,想到自己的穷苦劳顿,我不禁心酸心楚,微微垂下泪来。
唉,伺候好了这个,又要伺候那个,天生的忙碌命,我真是一个苦命的人啊!
三下五除二,我的衣服就不见了。它们怎么这么快就不见了啊?比我还忙啊?
我委委屈屈的,花见犹怜的抹了一把泪,磨磨蹭蹭的一个健步冲进浴缸,对着微鼾的老爸福了一个万福,老爸,你等着,奴婢来啦!

老爸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睡着。浴缸左右两边有两只圆圆的臂环,他的两只手臂穿过臂环,套在肩膀上,所以人就不会下沉,更不会滑到浴缸里面去。这个臂环是个好东西,限制了人的活动范围,保护了人的安全。泡澡泡澡,就是要泡几十分钟,所以这个臂环很有必要!
当然,也给我很好的机会!我完全不需要手铐之类的,就可以把老爸固定了浴缸里。
再说,我这善良的人,怎么会用手铐呢?你说对不对?
咱不是那样的人!
望着老爸,一张刚毅的面孔,鼻子高高的,鼻梁挺挺的,眉毛浓浓的,,嘴唇微微上翘着,唇线很清晰,两片嘴唇闭着,眼睛闭着,脖子靠在浴缸边上,使得整个脑袋仰望朝上,下巴厚重的突出,有胡须在闪光,还有胸膛在微微起伏荡漾。
所以我知道,今晚的狗肉火锅一定很好吃,真的是酒足饭饱,三杯过了头啊。
老爸就这爱好,爱酒贪杯,不到三杯不放手,过了三杯就垂头。
垂头干嘛?垂头睡觉啊!
醉了不睡觉,还干嘛?居然问这问题,看官啊,你真笨!
我钻到老爸身后,一把抱住老爸的身体,因为水的浮力,所以很不费劲的就把老爸的身体抬了起来,老爸下面的那团黑色的森林,也就随之浮出水面,像一座小岛,等待勘探的宝藏。
抱着老爸的身体,老爸的体温随之传导过来,一股厚重踏实的感觉也传导我全身,那种成熟男人的味道,就像茉莉花的清香,萦绕在灵魂的鼻端,满满的,久久的,不能散去。
我甚至能听到老爸的心跳,很低沉,很有力,随着老爸的呼吸,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压迫着我的身体,压迫着我的呼吸,压迫着我的欲望。我的双手环绕,绕过老爸的腰部,手掌贴着老爸的肚皮,随着老爸沉稳的呼吸,一起一伏,呼应跳动。
那种幸福的味道,那种获得的味道,那种满足的味道!
慢慢的,我的右手蜿蜒而下,慢慢的探进那团黑色茂盛的森林,找寻深埋的两颗地雷。左边一颗,右边一颗,圆圆的,涨涨的,托在掌心,重重的。这是制造生命的起源地,是一个男人的根本和源泉!
我摸着这两颗地雷,摸了很久,直到它们相互摩擦,铿锵铿锵的冒出火花来。然后我又顺势而行,在黑森林中找到一条大蛇,这条蛇还沉沉睡着,长长的身体颇有些重量,让我有些托举不起,平摊在我的手心中,可以贯穿我的整个手掌,真的太长了啊!
好长好长的一条大蛇啊!我,我要玩弄这条大蛇,我要它苏醒,我要它挣扎,我要它变成傲阳向上的姿势,我要它变成一个参天大树!
我还要玩弄树下的两颗地雷,我要蹂躏它,我要挤压它,我要它变成嗷嗷待放的姿势,然后我要点燃它,点爆它,让它把那条大蛇点燃,让那条大蛇再变成一根冲天炮,钢精铁骨,坚硬无比,在忍无可忍的最后,"蓬"的一声,在空中绽放出白色的精花!!!
我费力的玩弄半天,这条大蛇终于醒了。
恩,慢慢的舒展,慢慢的延伸,慢慢的变长变大,慢慢的,醒了醒了。老爸的JB有一些包皮,当阴茎膨胀开来,龟头就伸出一点点,探在包皮外面,好像带着一点羞涩,面怀惭愧的探望外面的世界!
真的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却只是,早有魔爪立上头!
我 捏合包皮,把龟头包住,不让它看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太多风雨,你还是在里面藏着,让我好好的保护你吧!
可是,这个龟头,就如同一颗小草,在默默的积攒力量,我捏一下包皮,它就往里面缩一下,我捏一下,它就缩一下,却在这样的过程中,悄悄的膨胀开来,变成一颗藏不住的龟头,在等待的春天里,等待春光绽放!
看着它这样积极的等待绽放,按耐不住的等待春光外泄,冲出地面,要看看外面的世界,我不禁有了帮助它的心理,谁叫俺是一个善良的人啊!
话说俺还在美丽的观音姐姐面前修炼过十年,也沾染到很深厚的善良底气,从此乐于助人!
所以,我猛然的,突然的,兀然的,抓住阴茎杆杆往下一拉,"噗呲"一下,包皮被我完全拉到底部,一个龟头蓬勃而出,像一轮红日跳跃而出,热力四射在浴缸的水面上。
却也听到"啊"的一声惊叫,却是老爸忍无可忍,被拉到痛了,惊叫了出来!
我的老爸,警察局长,在昏昏沉沉的睡梦中,感觉到一种痒到心里的舒服,像浸泡在牛奶的清香浴里,随波流淌,又像燕子一般身轻有翼,飞翔云端,那种若即若离,若舍若弃的感觉,让人只想身坠其中,不断回味。正朦朦胧胧的享受着,突然下体一股疼痛,那种美好意境嘎然破裂,荡然无存,仿佛银瓶乍破,冰火两重天,本能中,眼睛不由自主的大大睁开,一瞥之下,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种事又伴随着一种尴尬的场面,尴尬到让警察局长老爸不知道该怎么做。计无可计,所以在十分之一秒,老爸又飞快的把眼睛闭上,飞快的思考着对策
。只剩下胸膛在剧烈的起伏,呼哧,呼哧,啊呀呀,尬尴尴尬,怎么办怎么办?
张开眼睛,呵斥儿子停止动作,然后滚出去?
那势必会撞破现在的这种场面,在尴尬的场面中留下一种阴影,然后父子之间的将来会有一些变化,这个行为,这种结果,警察局长自问自己做不到,也不是最好的做法。
那,那,假装自己正在醒转,让儿子觉察到自己已经要醒来,悄悄的溜走,自己再起来穿上衣服,装作什么都不发生。这样能最大程度的避免尴尬,岂不是一种很好的做法?
对,这是一种好做法,就应该这么做。
警察局长很快就为这种做法找到了解释。恩,儿子还小,不能在他心里留下阴影。他目前这种做法,只是因为年幼不懂事。他这样做,纯粹是一种好奇行为,对成熟男人性能力的一种探索行为。小孩子嘛,好奇心总是强的,什么东西都想去碰一碰,什么事情都想去做一做。自己的阴茎大大的,黑黑的,长长的,和儿子的完全不同,儿子当然要来摸一摸,看一看啦。这个问题嘛,等儿子长大了,儿子的阴茎变得和自己一样,他就没多大兴趣来摸现在浴缸里的这只大鸟了。
恩,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警察局长为自己的想法找到 了理论支撑,马上感到身体和思想都一阵轻松。警察局长微微的动了动身体,假装要醒来的样子,一边把手微微扬起,摸向自己的胯间,借以阻止儿子手上的某些行为。只是警察局长忘记了,自己的双手正套在浴缸的臂环中,根本伸不到那么长,根本伸不到胯间,更谈不上阻止儿子的行动了。所以警察局长的手一动,就被浴缸臂环阻挡,伸出去的手掌一怔,只能落在肚皮上。
而正在这时,儿子又抓住了他的两颗地雷,狠狠的挤压了一下,闹得他措手不及,"啊"的一声,又叫了出来!
叫了以后,警察局长也愣了。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掩饰这种行为,心思千变万化之间,也忘了呼吸,就大张着嘴巴,怔了当场。
正在这时,耳旁听到儿子在自言自语:"啊呀,这个老爸,睡觉都还这么不老实,怎么好端端的要叫出来呢?"
警察局长哭笑不得,心中暗暗的解释道:"这臭小子,怎么这样对老爸!你以为老爸自己要叫啊?老爸分明是被迫叫出来的!"
正心想着,又听到儿子 在自言自语:"恩,可能是泡久了的缘故吧,我给老爸降降温!"
警察局长迷糊这话什么意思,突然觉得额头上一凉,一块东西搭在了上面,还把眼睛也遮挡住了。警察局长一分辨,原来是一块湿的浴巾,搭在了自己的脸上,只留下两个鼻孔在外面。警察局长陷入了黑暗的世界里。
警察局长假装醒来的行为就此被终止,只能假寐,借以思考下一步行动。
恩,自己还没醒来,就让他弄弄吧。
警察局长希望儿子赶快兴趣转移,或者就此被惊吓溜走,然后自己赶快起来,离开这个尴尬场面,躲到床上去。
自己还在睡梦中,好像也只能任儿子玩弄了,是吧?
我看到老爸的喉头动了一下,脑袋动了一下,我就知道,老爸已经醒来了。
可怜的老爸啊,自认为他的假寐伪装很好,以为他的醒来会撞破场面,迎来尴尬,其实,我根本就是要让他醒来啊!
睡着了,悄悄的把老爸弄射精,肯定不好,对身体不好,对肝肾不好,对胃肠不好,对头发和牙齿也不好。因为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我那么费力的弄,弄给谁看啊?
再说,我是帮老爸洗澡嘛,这是做好事,是乐于助人的一种表现,是善良行为的一种表示。虽然老师一再交代,做好事不留名,雷锋叔叔做好事不留名,所以得以名传千古。可是,这个不留名,我年龄尚小,思想境界修炼不高,这个留名还是不留名,我体味不到它的意境。
所以,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所以,老爸,你 一定要醒来咯!要是你怕见到这种尴尬场面,我就帮你用浴巾挡住眼睛嘛。恩,还有啊,你的手会想来阻止,想落在自己的大JB上,挡住大JB,这种行为很不好。你的JB你天天玩着,我只是偶尔一次玩玩,不要那么小气嘛!
为了保证你的手不再做阻挡行为,我还是用手铐把他们拷上吧!
恩,一二三,好,已经拷上了。
现在安全了!
哪位看官说我保证不用手铐的?
我没说过,好吧。
您,真讨厌!
我找了一根塑料小板凳,放在浴缸里,端端正正的坐上去,并拢双腿,洗干净小手,集中思想,一丝不苟,恩,我是一个认真,爱学习的好学生嘛。
然后我把老爸赤裸裸的身体抱起来,平放在自己的双腿上,因为水的浮力,这个举动很简单,老爸的身体毫不费力的就躺在了我的大腿上,老爸的肉呼呼的大屁股就压在我的大腿根部,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老爸屁股的形状,那种压迫性的肉感,我不由自主的微微硬了,于是我特意用力的把老爸屁股往我大腿根部压拢,靠近,哇,这种感觉真的好舒服!
我忍不住压了一次又一次,水面波浪起伏,老爸肉呼呼的大屁股就是一个按摩器,一次又一次的按摩着我的小鸡鸡,硬硬的,从老爸的左边屁股滑到右边屁股,再从右边屁股路过中间那条缝,回到左边屁股,老爸就是一个人体按摩器啊,一丝不挂的人体按摩器呢,好舒服,好舒服!
老爸应该觉得很尴尬,也觉得这个场面难以容忍,所以他的双腿下意识的绷紧了,双腿并得直直的,导致屁股也绷得紧紧的,结果两瓣屁股中间的缝儿,感觉就更加清晰。老爸的嘴唇紧紧的闭合着,嘴角有一丝微微上翘的弧线,显得很凝重,我甚至能看到老爸的额头在微微皱起来,老爸一定是在尽力容忍,不让我发现他已经醒来。
唉,既然老爸没醒来,那我就放心的玩弄好啦,你说呢?
老爸的阴茎很大一条儿,长长的阴茎杆儿,顶端的龟头缩在包皮里,顶端非常大的突出,形状因此显得更加漂亮。老爸的肚脐上有很浓重的毛,颜色很深,它们形成长长的一路,蜿蜒排列在肚脐的下方,延伸到阴茎根部,好浓密的一片森林啊!我摸了摸毛,一根根的很粗大,亮亮的颜色,显示出一片旺盛的景象,从毛发就能看出,老爸的精气十足,是个猛男子!
此刻,这个猛男子就睡在浴缸里,睡在我的大腿上,肚皮微微的一起一伏,上面的毛发一起一伏,那根硕大的阴茎也一起一伏,好一幅勾引人的图画啊!
所以,我像朝圣一样,用双手捧起老爸的阴茎,合在双手之间,激动的揉动,它是那么雄伟,它是那么神秘,它就是我出生的地方,生命的来源啊!我还有多少兄弟姐妹们,就藏在这个神秘的地方啊!
我想看看他们的最初形态!
所以,我用力的,加快速度的揉搓这根肉管子,拧在手中,真的有些分量,我两只手握着这根管子,结果管子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大大的龟头就耸立在我的双手之上,包皮微微裂开,露出里面的马眼,有润润的液体闪着光,就像一朵鲜花,微微绽放。
老爸不安的身体动了动,一定是有些忍耐不住了,因为我看见他的阴茎在微微发硬,慢慢变大了。我抓着阴茎根部,像甩鞭子一样,甩动几下,这根鞭子打在老爸的肚皮上,啪啪直响,我打一下,老爸就不由自主的把肚皮紧绷一下,然后我觉得手掌中的阴茎也跟着搏动一下。才打了几下,老爸的阴茎就明显变大变粗了,仿佛一条巨龙,从沉睡中醒来。结果很快,老爸的阴茎就硬成一根棍子,直愣愣的树立在双腿之间,再也无法甩动。
哗,我真的不知道,老爸的阴茎硬起来,是这个样子,是呈90度的角,直指天空。如果老爸站着,这根硬着的阴茎,就是一个标准的90度直尺啊,长长的,可以当晾衣杆了!
我玩心大起,既然这个直尺无法甩动,那么,我还可以弹动嘛!
我把老爸的阴茎向两腿之间扳动,向老爸的睾丸靠近,老爸的阴茎硬挺挺的,不肯向下低头,只想往上勃起,我只有加大了力度,把这根棍子往睾丸地方扳,向睾丸低头,向睾丸致敬。没想到我的这个无意举动,差点要了老爸的半条命。因为这个很痛啊,老爸感觉到自己的棍子都要被扳断了,所以老爸的喉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声,颇有威严禁止的味道在里面,两条大腿也不由自主的搅动起来,然后绷紧,屁股开始绷紧,向上抬起,我才扳动到60度的样子,老爸就已经忍不住的叫出声来了,"哦"!
那种痛楚的叫声吓了我一跳,我立刻松了手,结果这根棍子立刻就弹回去,撞到老爸的肚皮上,发出响亮的啪声。老爸也跟着闷哼一声,老爸的身体也随着震颤了 一下,双腿慢慢的放松,屁股肉慢慢的放松,我感觉到老爸的两瓣肉呼呼的屁股,慢慢的放松,贴合在我的大腿上。这个过程,每一个微小的步骤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真的太好玩了!
我简直爱上这个感觉了!
所以我赶快的,激动的,锲而不舍的,继续玩这个游戏。每次我把棍子扳下去的时候,一直扳到老爸忍不住的角度,这时候老爸会忍不住的从喉头闷哼出声音来,才突然放手,让棍子弹回去,打在肚皮上,再把老爸打出一声闷哼来。我乐此不疲的做这个游戏,害得老爸一声接一声的闷哼,两只大腿绷紧了又松开,肉呼呼的屁股肉向上抬起,又重重的落回来。
老爸一定是在尽力忍耐着,虽然他会闷哼出声,但是他只是"嗯"这样的哼着,没有"啊"这样的叫着,因为他觉得,哼是睡梦中可以发出的声音,而啊,却表示已经醒来了。那样,多不好意思啊!
所以老爸闷哼着,一声接一声,但是,我觉得不尽兴啊!听多了嗯,我想听"啊"!
难道我又要像上次一样,用手指去扣老爸的马眼?我知道,这个手段一出,老爸肯定就会抵制不住,啊字出声,啊字连连。
但是,我还想探索一下,老爸身体的更多部分,看看这些平时深藏在衣服下面的部分,会是怎么一副光景,会是怎么一个反应。
于是我摸了摸老爸的肚皮,用力的拍了拍,老爸的肚皮柔柔的,拍下去有响声,更有弹性,像一面大鼓,有震动,又像扔了一颗石子在池塘,结果散发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然后我对老爸肚皮上的毛发感了兴趣。这些毛发都油光发亮,一根根很粗很长,朝气蓬勃的样子。我一根一根的梳理着,从肚脐眼一直摸到阴茎根部,好多好多根啊,我简直数不清楚。突然之间我就把老爸硬邦邦的JB就压倒在肚皮上,像搓衣服一样,搓动起来。这个举动太意外了,让老爸闷哼连连,屁股也跟着不停往上耸,嗯嗯的叫个不停。
说真的,手里拿着一根热腾腾的大肉棒,在肚皮上搓动,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你看,搓着搓着,老爸的龟头就从包皮里钻出来,露出一大半了。这龟头硬起来,比阴茎杆儿更有力度,有一股剑拔弩张的雄势感。
恩,我这就是拿着鼓槌在敲鼓。阴茎是鼓槌,肚皮是鼓!
一通大鼓,猛敲猛打!
我是股间音乐创始人!
可怜的老爸,被我这顿山东大鼓,擂得快飞上天了,闷哼的声音就像庐山瀑布,不绝于耳,川流不息了。
老爸其实不想叫的,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他不叫,我就会有更多的办法让他叫,就像上次一样。与其最后被迫屈服,还不如事先主动投降?所以老爸叫了,主动被动的叫了,一声比一声闷,一声比一声疾。
这时,我看到了老爸胸前的那两颗葡萄,已经耸立起来了。旁边的乳晕很大,很黑,还有两根毛发。老爸的胸膛很结实,胸肌很开阔,中间的胸沟很明显。两块耸立的胸肌上,耸立着两颗乳头。紫黑色的,硬硬的,向我发出无声的召唤。
我当然马上就过去了。
我的手一下子就探在老爸左边的胸脯上,厚实的肌肉感顿时入手,弹性十足,抓个满手还握不住,感觉肉呼呼的好舒服!因为老爸是平躺在浴缸里,浴缸有个弧度,所以老爸的胸膛有点往回收,这样,两块胸肌肉就不会绷紧,只会肉绵绵的落在我手掌中,被我抓揉。我五指弹动,猛抓猛放,老爸的胸肌在我的手中变幻各种形状,这时候,我感觉大腿上的老爸,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一双大腿不安的交替拧动,左大腿搭在右大腿上,然后右大腿又压在左大腿上,老爸的下颌也开始向上抬起,我看见老爸的颈部青筋勃起,很用力的挺着,老爸的下巴尖都开始刺向天空了,啊呀,看来老爸真的很兴奋啊!
老爸忍得真辛苦,却又不敢叫出声。看来,胸脯也是老爸的罩门?我狐疑着,又抓了两下。结果老爸的反应更大了,闷哼声直接转为高昂的啊啊声,呻吟不绝。好吧,那就放松一下吧,我是一个同情心很泛滥的好孩子。所以我捏着老爸的乳头,用力捏了两下。
真的,才捏了第二下,老爸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有了剧烈的反应,它在我身上不安的左右翻滚起来,像一条大蛇在强烈翻腾,老爸惊讶的呼叫声也夺口而出,啊啊啊,然后我感觉手中的大JB,也硬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就有液体流过手中管子的感觉,突然就有力的弹跳起来,老爸啊啊的叫着,JB开始猛然勃发,惊然怒放,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喷薄而出,响亮的射向四方,有两股居然直接射到了老爸的嘴中,说不出的淫荡!!!
噗呲,噗呲,老爸射啦!
射得毫无征兆,射得干脆利落,射得汹涌澎湃。!
哗啦啦,射完以后,老爸软了。不但身体软软的,瘫在我的大腿上,而且那根大JI'BA也开始变软了,从一颗笔直昂扬的大树,变成了蜿蜒曲回的大蛇,大蛇再蜷缩,一颗大鬼头也缩进包皮里,开始闭门谢客。
老爸的大JI'BA想休息了!
可是,可是我还没尽兴啊,咋办?
老爸,你这大不够意思了,都没打招呼,就自顾自的射了,而且,射完了,就不顾我还没高潮呢,就自己偃旗息鼓了?
不,不行,绝对不行!
我要让他再度站立起来。
我费力的把老爸的大JI'BA揪出来,那根长长的阴茎干,都已经变短了,我拿着它又揉又戳,左右甩动的,但是还没有没有见效,那根阴茎干只是变大了一点,根本没有变粗,更没有变硬的迹象。
老爸,你太不听话了,我,我要惩罚你!
我拿起旁边的剃须刀,打开保险,就朝着老爸的肚脐眼刮去,恩,既然这条大蛇想躲进黑森林中,那么我就把黑森林全部刮光,看你往哪里躲?
局长老爸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还在高潮中眩晕,肚皮一起一伏的,刚才的射精太猛烈了,那种激动情形下的射精,真的是猛烈到了高潮极点。
射精完后,局长的神智也恢复一点清醒了,回忆起刚才的情况,不由又羞又愧,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耳朵都红了,脸庞也秀红了,红扑扑的怪难为情。啊呀呀,自己怎么射了,而且是在自己儿子的手里射的,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射的,却又是那么不由自主,或者是自愿?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警察局长摇着头叹气,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啊。但是,又能怎么样呢?警察局长对自己目前的情况很清楚,却对这种场面无计可施。
正思绪纷纷,突然听到儿子在自言自语,"老爸,我要惩罚你!"
哟,这小子,刚才把我弄射了,还要惩罚?怎么个惩罚?
同时,我该怎么对付?怎么破解?
还来不及判断是什么惩罚,更来不及想对策,警察局长只听到耳边刺啦一下,自己的肚皮上一阵凉意。因为在刚才的挣扎中,遮挡眼睛的那块浴巾也掉了大半,所以眼睛也能从缝隙中看到自己的下身所处的场景。
只见赤身裸体的躺在浴缸中,而浴缸里面放满了水,所以自己的身体悬浮着,大屁股正落在儿子的双大腿上。而刚才的那刺啦声,完全就是儿子手中拿着一把剃须刀,在刮自己的体毛,啊,不是,是阴毛!
刚才的那一下子,就把自己肚脐眼到阴茎干的毛,全部刮干净了。局长知道自己的体毛丰盛,可是,现在,一剃刀下去,就在黑森林中开出一条路来。连接肚脐眼和阴茎干的毛,全部没了,光秃秃的展露出下面的皮肤,白中带黑,而两旁,是茂密的阴毛,在水面飘扬。
啊呀,快住手!
警察老爸在心里大声的喊,而且差一点就喊出来了!这真的是惊吓到了,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么做呢?怎么能刮那里的毛啊?
警察局长老爸希望儿子能够理智发现,及时住手,可是儿子根本没听到自己的心声,而且在一边自言自语。老爸,你要小心点哦,乖乖的,不要动,不然,会刮到肉的,会很疼的啊!
一听这话,局长的心又揪了起来,忙平复心情和呼吸,尽量不让自己乱动。悄悄的微微睁开眼,看着剃刀在自己下体上来回巡检,刮兹刮兹,一片片的黑毛消失不见,大鸟开始变得光溜溜的。
天啊,这个样子,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警察局长在心里哀叹,又急又气,却又不能出声阻止。他也是气昏了头 啊,刮光阴毛,怎么就不能出去见人了呢?你出去的时候穿着裤子,对面的人家怎么知道,你的 阴毛是被刮光的呢?
警察局长又急又气,又羞又愧。看着陪伴着自己几十年的黑毛,一片片凋零,眼睁睁的,却又无计可施。转眼间,黑森林就完全没了,这剃刀质量真的是好啊!那种剃刀刮过下体的感觉,有些冰凉,有些惊悚,警察局长只怕儿子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大JI'BA铡了一刀,不由自主的又把屁股绷紧了,顺利配合的把JB向上挺,以便儿子能轻松的刮掉毛而不刮到肉。
儿子刮的真是仔细啊!阴茎干上的毛也刮光了,连蛋蛋上的也不放过。儿子的小手抓着两颗蛋蛋,用力的把蛋蛋挤出来,然后用剃刀把蛋蛋上的毛刮干净。这个过程更危险,警察局长更是在心里绷紧了弓弦,只怕儿子在自己蛋蛋上来一刀,一颗心随着剃刀来来回回的,起落了不知多少遍。
好不容易,全部刮完了。
呼,警察局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个过程总算结束了。苍天啊,这个过程太惊悚太刺激太让人害怕啊,再也不想来一次了,可总算结束了。啊,不,不,好像还没结束,怎么了?怎么了?警察局长只感觉到儿子撩起自己的一条腿,用力的把屁股扳开,一个手指在自己的肛门上按了按,顺手扯掉了上面的一根毛,"老爸,你这里也有毛,也要刮干净!"
什么?这里?
这里不可以动啊!
警察老爸完全崩溃了,羞愧到了极点。JB也就算了,被玩弄两次,射了两次,也习惯了,毕竟在浴室洗澡,看到的人也很多,总有个心理适应。可是,那个,那个后面,那个肛门菊花,可是完全没有人看到的啊!就连自己也没看到的地方啊。怎么可以,儿子怎么可以这样呢?
连肛门的毛也要刮掉?
老爸吓得魂飞魄散,不由自主的身体又挣扎扭动起来,想挣脱儿子的魔掌,逃离噩梦。可是,只听见儿子又在自言自语:"老爸,老实一点啦,不然刮破屁屁,就麻烦啦!"
局长老爸悲愤不已,却也被吓住了。还来不及想什么办法,儿子已经开始扳开自己的两瓣屁股,刮兹刮兹,就开始破土动工了、局长在心里哀嚎一声,这个恶魔小鬼啊!老爸,老爸我都要被你玩死啦!
哀嚎一阵,局长在心里为自己开脱。哎,算了算了,前面被刮光,就让后面也刮光吧,闭上眼睛,立地成佛,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心里上放下了,警察局长也就放松了身体,任凭儿子在自己的屁股上动手。那种凉飕飕的感觉从菊花周围传来,是一种异样的感觉。而自己的JB被压在儿子的手臂下,两颗大蛋蛋更是被儿子捂着,屁股肉又被扳开,整个羞愧到极点的场面啊!
一想到这里,警察局长就觉得自己的大JI'BA有了反应,有了那种想勃起的感觉。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要勃起?这是一种受虐的场景啊,怎么可以勃起?难道自己还是有受虐的潜意识?
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勃起!
阻止,阻止!不,不勃起!
警察局长奋力的想着别的事情,分散精力,一边下达命令,让大JI'BA不要勃起。可是,事与愿违,越不想勃起,就越想勃起,精力越想分散,却越集中。警察局长只觉得自己的JB根本不听命令,在慢慢的,慢慢的血液凝聚,慢慢的变硬,慢慢的勃起。儿子握着蛋蛋的手动一下,JB就微微的弹一下,儿子的剃刀在菊花处刮一下,JB就微微的跳一下,渐渐的,渐渐的,最后,一根大JI'BA完全不顾警察局长的指令,自己顾着自己,完完全全的勃了起来,硬硬的,被压在儿子的手臂下!
儿子也发现了这个异常,不禁用手压了压这个不听话的小动物,劝解道:"小东西,你这么想起来啊?别急,别急,我马上完工,很快就能把后面刮干净,和你一起玩了!"
最后,儿子刮光了菊花四周,扔掉剃刀,一把抓住硬邦邦的大JI'BA,用力的扳动一下,JB崩的一声打在肚皮上,弹回来,昂首挺胸的直指蓝天,真的是怒发冲天啊!
儿子欢欣鼓舞的笑道:"啊呀,老爸,你真听话,又把JB变大了啊,怎么刮你的毛毛,也可以把JB弄大啊?好啊,我又可以玩啦!"
听见儿子的这句话,警察局长又羞又气,差点了昏了过去。
可是,却又无计可施啊,自己赤身裸体的,双手被拷着,暴露在浴缸中,更无话可说的是,自己的大JI'BA,正硬邦邦的,被儿子握在手中,而且听到儿子羞人的话,仿佛更硬了几分,那种昂扬欲射的感觉,又回归了。
啊呀呀,不能想了,这么羞愧的事,想着想着,又要射精啦!
警察局长,只希望自己赶紧昏过去。昏过去以后,自己的身体就让儿子为所欲为,任他折磨,反正自己不知道了。警察局长就觉得自己像火锅上的蚂蚁,想入油锅享受刺激到极点的高潮,却又理智的想逃出生天。
正犹豫间,听到客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那种按耐不住,却又激情高潮的叫声,被压抑着叫出来的声音,雄浑低沉,却又清晰嘹亮。
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禁奇怪,忙舍弃了老爸,动身去往客厅。
一看,好家伙,原来是司机被掀翻了在地上,肚皮朝上,JB朝上,一根大JI'BA正被科长揪着,狠狠的打枪呢!
科长还蒙着眼睛,被自己的内裤套着,一双大手也被铐住,可是,就是能准确的抓住司机的大JI'BA,死命的一下一上,给司机打飞机,折磨得司机惨叫连连,淫声不断,一股又一股的水,从龟头上冒出,亮晶晶的,煞是好看。司机的大JI'BA被科长手提着向上,屁股也只能跟着向上,一上一下的,反复冲刺。
我也来了兴致,忙伸出手去,抓了大JI'BA一把。没想到,司机同志,被我的这一下,直接刺激上了天,呼呼的,龟头膨胀勃发,JING'YE如子弹,哗哗的就上了镗,嗖嗖的射了出来。
这司机,还真的是猛男一只啊!
当然,后面我还在科长的指导下,在司机的菊花深处,探索到了司机的前列腺,更找到了司机的敏感G点,让司机哀嚎不已,惨叫着射出又一次的JING'YE精华!
原来,玩男人的后面,也能让男人高潮啊!
我大开眼界,兴致一下子被提了起来。恩,探索男人的G点,这是 一门技术活,我刚学会,就要多练习练习!
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要勤学苦练,才能精益求精,做到最好!
我兴致勃勃的把目标指向科长,这个四十多岁的科长,还是干刑侦的,风里来雨里去,练就了一幅好身板的科长,却在此时求了饶,不停的在地上哀求,让我放过他。甚至不惜在地上磕头,哀声说,再玩就废了。
唉,我不就是想练习练习,怎么就这么难啊!
我叹了口气,把科长的手铐解开,让他跪在地上,变成一只狗,然后我骑到他的背上,让他再变成马,拍着科长的屁股,遛马骑行起来。
科长被我扯着耳朵,哀嚎 不断,在客厅里爬了几个圈。然后我指挥着这匹警马,向浴室走去。恩,我还可以继续玩,我又有了新玩法!
听见儿子的这句话,警察局长又羞又气,差点了昏了过去。
可是,却又无计可施啊,自己赤身裸体的,双手被拷着,暴露在浴缸中,更无话可说的是,自己的大JI'BA,正硬邦邦的,被儿子握在手中,而且听到儿子羞人的话,仿佛更硬了几分,那种昂扬欲射的感觉,又回归了。
啊呀呀,不能想了,这么羞愧的事,想着想着,又要射精啦!
警察局长,只希望自己赶紧昏过去。昏过去以后,自己的身体就让儿子为所欲为,任他折磨,反正自己不知道了。警察局长就觉得自己像火锅上的蚂蚁,想入油锅享受刺激到极点的高潮,却又理智的想逃出生天。
正犹豫间,听到客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那种按耐不住,却又激情高潮的叫声,被压抑着叫出来的声音,雄浑低沉,却又清晰嘹亮。
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禁奇怪,忙舍弃了老爸,动身去往客厅。
一看,好家伙,原来是司机被掀翻了在地上,肚皮朝上,JB朝上,一根大JI'BA正被科长揪着,狠狠的打枪呢!
科长还蒙着眼睛,被自己的内裤套着,一双大手也被铐住,可是,就是能准确的抓住司机的大JI'BA,死命的一下一上,给司机打飞机,折磨得司机惨叫连连,淫声不断,一股又一股的水,从龟头上冒出,亮晶晶的,煞是好看。司机的大JI'BA被科长手提着向上,屁股也只能跟着向上,一上一下的,反复冲刺。
我也来了兴致,忙伸出手去,抓了大JI'BA一把。没想到,司机同志,被我的这一下,直接刺激上了天,呼呼的,龟头膨胀勃发,JING'YE如子弹,哗哗的就上了镗,嗖嗖的射了出来。
这司机,还真的是猛男一只啊!
当然,后面我还在科长的指导下,在司机的菊花深处,探索到了司机的前列腺,更找到了司机的敏感G点,让司机哀嚎不已,惨叫着射出又一次的JING'YE精华!
原来,玩男人的后面,也能让男人高潮啊!
我大开眼界,兴致一下子被提了起来。恩,探索男人的G点,这是 一门技术活,我刚学会,就要多练习练习!
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要勤学苦练,才能精益求精,做到最好!
我兴致勃勃的把目标指向科长,这个四十多岁的科长,还是干刑侦的,风里来雨里去,练就了一幅好身板的科长,却在此时求了饶,不停的在地上哀求,让我放过他。甚至不惜在地上磕头,哀声说,再玩就废了。
唉,我不就是想练习练习,怎么就这么难啊!
我叹了口气,把科长的手铐解开,让他跪在地上,变成一只狗,然后我骑到他的背上,让他再变成马,拍着科长的屁股,遛马骑行起来。
科长被我扯着耳朵,哀嚎 不断,在客厅里爬了几个圈。然后我指挥着这匹警马,向浴室走去。恩,我还可以继续玩,我又有了新玩法!
警察局长被拷在浴缸里,想逃跑也做不到,一丝不挂的身体此刻被刮得光溜溜的,下体处,一根毛都没有了。在刮毛过程中,被弄到高潮边缘的身体还绷得紧紧地,差点荆门失守,JING'YE乍现。正苦苦撑着不射的关键时候,儿子的魔爪突然停止了,然后儿子走出浴缸,走出浴室,走到客厅里去了。局长老爸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喘息的时间,忙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平息紧张的心情,悄悄的睁开眼,看向自己的下体处,只见下面一片青色,曾经浓密的阴毛,一根也不见了。只剩下一根大JI'BA,紧绷怒张的挺着,成三十度角指向天空,上面还亮晶晶的闪烁着一滴露珠,局长知道是自己按耐不住要射出来的前期JING'YE,不由又惊又怒,怒的是自己儿子怎么这么玩自己,更怒的是自己怎么能这么容忍儿子玩自己,是自己讨贱,是无可奈何,还是真的喜欢被玩弄。
正思考着,耳畔又传来了一阵接一阵的呻吟,仔细听听,却是客厅传来的,属于男人压抑不住的那种激情浪叫声,像油水在火苗上翻滚。局长想想这是谁的声音呢?好像是司机的?那又是怎么回事?司机怎么会发出这种浪叫声,这完全是床上的声音啊,怎么可以在客厅里发出来呢?
局长狐疑不定,想出去看看,却又带动了手铐,才发现自己被拷在浴缸里,已经被限制了自由。而且赤身裸体的,也不方便外出。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又听到一个声音的呻吟,这次好像却又是科长的声音了,同样是激情难耐,痛苦夹杂快乐,这声音叫的那么淫荡,简直是淫荡无比,勾人心怀,局长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处一阵膨胀,低头看出,一根大JI'BA向天的角度又高了几分,那滴精水液体也按耐不住,自己掉了下来,而一颗新的液体也已经形成,在龟头顶处亮亮生辉。欲火难耐间,耳听到那个声音呻吟着,向着浴室过来,一下子就出现在了浴室门口。局长慌乱的闭上眼,以免别人发现自己已经醒来,却在闭眼的刹那间,隐约看到,好像是自己儿子骑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四体着地,四肢并用在地上爬着,向自己爬来。局长一阵心慌,忙把眼睛再闭得更紧了几分,连呼吸也调整慢了几拍,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尴尬局面。
局长想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躺着浴缸中,这个人可千万别发现自己的裸体啊。局长闭着眼睛在心里默念,"看不见,看不见,你看不见",更祈祷对方千万别爬到浴缸这里来。
可惜的是,警察老爸的祈祷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一丝作用也没有,因为他听到自己的儿子在骑着这个人,以一种坚定步伐向浴缸爬来,最后直接的停在浴缸外面。想到自己的裸体已经被对方看见,局长一阵羞愧,差点起身逃跑,可惜手铐却告诉他,这是一种多么不可能的事。局长只能把身体无助的缩了缩,祈祷儿子不要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不然,不然,我真的会生气了啊!
还来不及生气额,耳边已经听到儿子的声音在命令那个人,或者是那匹马,做下一步行动了。只听见儿子坏坏的声音说道:"叫了这么久,渴了吧?来,给你喝水!"
喝水?喝什么水?要谁喝水?
难道不是要喝浴缸里的水吧?
正琢磨不定的时候,局长只觉得自己的大JI'BA一阵跳动,原来被一只小手握住了,局长知道是自己儿子的手,看来被摸了这么久,JB的触觉也适应了,所以也能知道是谁 的手在上面了。这是该高兴还是该庆幸的事?还来不及分清楚,却觉得有一个新物体已经靠近自己的下体,重重的撞击了一下大JI'BA的位置,然后觉得一阵接一阵的热腾腾的呼吸气流,直接喷在了自己的JB上。啊,啊啊,是什么啊,局长被吓了一跳,慌乱间也忘记了闭眼,迅速的睁开眼看了一下,却又更加迅速的闭上了。那一幕让局长心跳慌乱无比,因为局长发现,那个人的脑袋已经贴到了自己的下体处,鼻子贴着自己的JB,嘴巴已经吻到了阴茎杆上,正在呼哧呼哧的喘气,那阵阵气流喷在下体处,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想起这是一个成熟男人在吻着自己的JB,脑袋在自己的裆部活动,警察局长心里泛起一种惊悚而异样的滋味。而那个人的下巴胡须,一下一下的刺在自己的JB上,而JB阴毛已经被刮光,没有了任何保护和屏障,胡须刺一下的感觉分外清晰。JB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真实的做出自己的反应,胡须刺一下,JB就跳一下,刺一下,跳一下,刺一下,跳一下。
天啊,怎么办,怎么办,这是怎么啦?
警察局长脑袋里彻底的慌乱而糊涂了,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场面,只有在本能的跳动中,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的羞耻声音来。哦,不要,不要,局长在心里默默的尖叫,这个不好, 不能这样。
正一团糊涂的时候,局长又听到儿子在说话,儿子抓着他的JB,说道:"给,一根大水管,现在你的任务就是,把这根水管吸出水来!你叫了这么久,想必早已经渴了吧!"
警察局长现在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喝水,就是这样!
想到自己要被这个人吸出JING'YE来,而且是被一个成熟男人口交吸出来,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种场面,那种动作,局长羞愧到了彻底,哦。不要!
局长羞愧的想把身体翻转过来,想把大JI'BA藏起来,却不料大JI'BA已经被儿子紧紧地抓在手里,一丝都不能动弹,然后往对方的嘴里送。局长屁股带着JB往上一挺,想挣脱开来,却不料正好羊入虎口,一根JB落在了对方的嘴里。局长只觉得自己的JB一阵温暖,已经被一个湿润的腔体包围。局长的JB本来就被儿子一把抓住,受了一惊,现在突然又被一个口腔包围住,更是受了一惊,局长再也按耐不住,一根大JI'BA在对方的口里跳动不休,惊吓不止,再也不听局长的脑袋指挥,只顾自的跳动。
儿子的声音说道:"听话哦,今天你不喝水,我就要考虑让你再射一次水了哟!"
啊,不要!
想到自己如果不听话,又要再射一次,那可真是要死了啊!科长一阵心慌,到了此刻,再也顾不得反抗。只能听话的把局长的JB紧紧地裹在嘴里,一根舌头翻滚,舔着对方的龟头,十八般武艺放了出来。
科长的武艺一放不要紧,局长这里可是上了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啊啊啊啊 啊 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啊啊,羞,太羞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局长只觉得自己的JB再一次膨胀,一根舌头在自己龟头上热乎乎的舔着,局长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发生,更想不到,这种事的感觉,会是这么样。啊,太,太羞愧,太刺激了!
这。这就是吃JJ吗?
局长还来不及更多反应,JB自己受不了啦。于是,呼哧呼哧,JB自己打开了精关大门,啊,一股接一股的JING'YE不受控制的,怒射了出去,直接射到了科长的嘴里!
射了出去,局长才发现,糟糕,啊,自己的JB可是在对方的嘴里啊,晕!但是那种高潮感还没褪去,局长也没有更多的想法和反应,只能任凭那种快感高潮把自己包围,全身虚脱无力的,像躺在云端上,美妙!
科长也来不及反应,被呛了一下,于是吐出JB,侧头向着一边咳嗽不止。
这根JB也太大了呀,差点就含不住了。这根JB也射得太多了啊,差点就把呛死了!
在咳嗽的时候,科长的脑海里,就只有这个两个年头。
完了后,却听见局长儿子又说道:"咳完了吧?完了就自己打飞机,自己再射一次!"
啊,不要!
科长惊呼道:"啊,不,不,刚才我不是把他给吸出来了吗?不要言而无信啊!"
科长抱着儿子的大腿哀求道:"真的不要再射一次了,一晚上已经三次了,受不了啦!"
"那我的话怎么不听?你的任务完成了吗?我不是要你喝水吗?你怎么不喝?"
科长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被呛了一下,忘记任务了。任务本来就是要把JING'YE吃下去,现在可好,JING'YE全落到嘴巴外面去了。这怎么叫完成任务?
"啊,我,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喝,这就喝!"科长忙乱的去找JING'YE,可惜的是,这会儿,JING'YE已经落到浴缸水里,想找也找不到了。难道,要把这浴缸水全部喝掉不成?
但是科长毕竟是江湖混了几十年的人,这点小事,难不倒他。JING'YE嘛,掉水里了,喝不成,但是,有那根大JI'BA在,还愁没有JING'YE?大不了再使出十八般武艺,让这根JB再射一次就行了吧。反正不是自己的JB,再射十次,也不心疼!
于是科长谄笑着说:"啊,公子,刚才我不熟练,所以任务没做好。但是没关系,熟能生巧,我这就再来一次!"
科长这么一说,局长差点气歪了鼻子。这个射精虽然爽,但是,也不能这么着吧?刚才被自己儿子玩射了一次,又被科长吹射了一次,还来一次不是要了老命了吗?你说的轻巧,多射两次没关系,等你这个熟能生巧成了功,我这根JB也要被你吸干了吧?
局长这边动着年头,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手被烤着,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只能哀叹着,等待下一次吸精伺候。话说这味道真的还有点爽啊!
科长正要把嘴巴凑向局长的大JI'BA,却不料儿子一把拎起JB,推开了科长的脑袋。然后把浴缸里的水全部放干。然后指挥着科长,把局长赤裸的身体俯身横放到浴缸边缘,脑袋朝里,脚朝外,屁股高高朝上。
局长就俯身在浴缸边上,被顶着成一张弓,弓的背面就是一个大大的屁股,朝天摆放。儿子拉着科长的脑袋,往这屁股上凑,一边说道:"上次任务没完成,现在任务难度升级,你要从后面舔,把他给舔射出来!"
局长感觉自己的屁股朝天,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紧张羞愧到了极点。而这时,一阵男人的呼气声传来,喷在自己的屁股上,然后一双手后掰开自己的两半屁股,在阴囊处舔了起来。这个舔啊,尽职尽着,紧一阵,松一阵,慢一阵,快一阵。自己的JB接收到这种刺激,隐藏不了真实的反应,只好慢慢的,慢慢的,硬了起来。而科长也发现阴囊下面的那个柱体,在慢慢的发硬,就更加用力的舔了起来。局长在科长的攻击下,溃不成军,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抵抗,啊,啊啊,不要,刚才我已经射了一次,已经丢脸了一次,不能再射,不能再丢脸了!啊啊啊啊
但是这种坚持也不能持久啊!且不说自己的脑袋低垂着,血往上涌的滋味难受,更 不说自己的腰部抵着浴缸边缘,被咯得难受,就直说那种屁股朝天,暴露在空气里的羞耻感觉,就让人受不了啊!
局长在心里哀嚎了一阵,最后决定,好了,好了,算了,算了,就射了,就射了吧。射了就完事了,射了就没事了!局长想通了,就完全放弃了抵抗,身体颤抖着,等待着射精的来临。
科长这边,也是舔了很久,嘴巴和舌头都发酸了,也没见科长的阴囊有紧缩射精的征兆。这要到什么时候啊,哥哥你就快射吧,射了我们都能休息了。
科长心里一发狠,吸了一口气,突然把脑袋上移,一根大舌头就直抵局长的菊花处,狠狠的刺了进去,胡乱的搅动起来。
"啊!!!"只听到一声惊叫,却是局长收到突然袭击,再也抵御不住,惊叫出声来。局长怎么也想不到,科长会这么做,居然会舔自己的那里。那个部位,从来就没有接受到这样的刺激。这个刺激,比以前的高潮顶部,更是高上了十分。如果原来是十公里,现在就是至少五十公里了。
局长一声惊叫出声,才发觉自己居然叫出声来了。还来不及想到有什么后果,身体已经被后面的异样举动给征服了。只能扭动着大屁股,哀嚎声声,尖叫声声,低吼声声,一边想脱离舌头的挑动,一边又不由自主的凑向舌头,想要更多的安慰。
噢,噢。噢,啊,啊,啊
受不了,受不了
不要不要
局长再也顾忌不了伪装的睡着,只能在欲望的高潮处跌宕起伏,哀求对方放过自己,不要再舔了,自己已经受不了,要射精了。
而一想到射精,就想起了对方的任务。要是自己这次又没射到对方嘴里,又射到外面去了,那么任务就没算完成,又要再来一次了!
想到这种煎熬,局长高举白旗,高喊投降。反正对方已经发现自己醒来了,反正都已经做了这么羞耻的动作了,那,自己还顾忌什么?
于是,科长一边扭动着大屁股,一边在苦苦哀嚎的呻吟中,出声指点:"啊,舔,再重一点,啊,重一点,啊,轻一点,啊,不要,啊,噢。。。。"
"啊,要射了,再,再重一点,上面,舔上面,就,就这里,啊,好羞耻,啊,羞死了。。。"
"啊,不要了,啊。不好,要射了,真的要射了,这次是真的要射了,不行了,不行了,任务,快完成任务,我投降,我,我射,我这就射,射给你、、、、"
"啊,快点,不要舔了,快,快含住我的JB,啊呀呀,憋不住,已经到顶点了,大炮要发射了,不受指挥了,我控制不住了,哦,救命,快,快含住我的JB。。。"
科长飞快的钻到局长的胯下,一口叼住局长的大JI'BA。局长在崩溃的最后时候,感到自己的JB落到了一个温暖的嘴里,脑袋中的那根紧绷的弦一下子放松了,然后大JI'BA再也控制不住,猛然怒放。
一股接一股的JING'YE,在科长嘴里怒放,
咕嘟咕嘟,科长一口接一口,忙乱笨拙的快速喝了下去。剩下最后一口,含住嘴里,等待那个大JI'BA停止了最后的跳动,然后科长的舌头在大JI'BA的龟头上舔了一下,做了收官动作。
科长张开嘴,像一只乖巧的小狗,伸出舌头,舌头颤颤,上面白色的JING'YE在缓缓流动。
警察局长感觉自己要昏过去了。
一连被弄射了三次,而且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这么一个情况下,当着外人,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被别人吹箫吹射出来,偏偏自己还压抑不住的呻吟,不,那不是呻吟,简直是淫荡的嚎叫,那种紧张,那种刺激,那种压迫,那种爽快,真的无语描述。一时间,警察局长恨不得自己昏迷过去,这样就可以避免这种尴尬局面。而又一时间,警察局长舍不得就这么昏迷过去,因为这样就体会不到刚才的那种五味杂陈,那种酸爽的畅快。
哎,看样子,这个打飞机,也是一种艺术,可以让人着迷。
警察局长昏昏呼呼之间,却有一股热水淋到了身上,原来是科长在儿子的授意下,给自己洗澡。科长仔细的把局长清洗干净,然后用浴巾裹起来,搀扶着局长爬出浴缸。
局长真的是爬出浴缸来的,因为感觉脚都软了,也只能半推半就的靠着科长,假装还醉着,还没清醒的样子,歪歪扭扭,一步一挪的走向卧室,一颗心砰砰跳着。
科长的心,也是砰砰跳着。他也想不到,自己和自己的上司,会发生这样的一幕,简直就像是在梦里,好意外,好震惊,却又,恩,好刺激!科长甚至还回想起来,刚才局长的那根大JI\'BA在自己嘴里搏动的滋味,对,是滋味,因为JING\'YE都被吞下去了,还有部分味道残存在口里。科长怕这是一个梦,不由自主的把搀扶着局长的手往下挪挪,悄悄的挪到局长的屁股上,慢慢的摩挲着,狠狠的揉捏了几把,害得局长为了避开这个突然袭击,把本来歪歪扭扭的步伐,变得更加歪歪扭扭了。
不过,这个小动作,更像个喝醉了人,下意识的举动。
但是,刚好被我看到了。
啊呀,这个科长,这个时候也还不老实,真的是风流到了极点。看来男人的这个情欲一旦被开发出来,那么就是住不住的态势了。
好吧,那我也成全你。对于科长,这是第一个投靠我的人,那么我也必须对得住他的投靠。
所以,在把老爸塞进被窝的时候,科长轻轻的说:"公子,现在可以了吧。射也射了,大家都累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好的,没问题。你是我的人了,我必须对你负责。放心,你想要的,我会帮你得到,百分之百!"我凑到科长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科长立刻明白了,万分感激的看着我,差点掉下泪来。能不激动吗?这可是自己拿身体换来的啊,多不容易啊。
科长伸出手,我把他的手铐解开一只,然后伸到被窝里去,鼓捣了一阵子。科长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疑惑的望着我。尔后我打开被窝,科长惊讶的看见,自己的手铐另一头,居然拷在了局长小腿的腿弯上。也就是说,科长和局长,现在是拷在一起了!!!
科长惊讶的叫出声来,用力的开始挣扎。
"叫叫,叫什么叫呢?想把我老爸吵醒是吗?"我不耐烦的呵斥科长,科长马上闭上了嘴。我啪啪的打着科长的屁股,把科长往床上赶,科长用力的挣扎着,却又无可奈何的往床上倒去,头靠着局长的脚,科长和局长,就头脚相连,睡在了一起。
看着科长这么乖,我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轻轻的说道:"傻瓜啊你,挣扎干嘛呢?给你机会,你都不要?"
"你看,我老爸都交给你了,还犹豫什么?跟着局长,能有错吗?将来还会吃亏吗?你想要什么,还不容易得到?你看,局长的大腿都交给你了,还不赶快抱紧?"
"恩,听话!"
我怕拍科长的脑袋,把被子盖上,把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盖在被子下。好了,打飞机这种好事做了这么久,善良的我也累了。我也得休息了。
我关上灯,走出房间,把门关上。只剩下被窝里,两个震惊到糊涂的男人,赤身裸体的相对睡着,急促的喘着气。
科长的手连着局长的腿,所以脸就刚好对上了局长的胯部,急促的喘气声,就一阵阵的吹在局长的JB上。局长刚刚被剃光了毛,JB垂软着,被一个成熟男人的鼻息不断的吹着,不禁慢慢的又有了感觉。局长拼命的忍啊忍,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不能对一个男人有性欲,况且已经射了三次,累了累了彻底累了,应该放弃,应该睡觉,最终,却还是抵制不住这种奇怪又尴尬的姿势,一根大JI\'BA慢慢的,慢慢的又探起了头,最后硬硬的,抵在了科长的脸上。科长想避开这个大JI\'BA,脸部却不小心摩擦上了龟头,惹得局长"喔""喔"的叫出声来,两个人躺在被窝下,这个声音清楚无比。
想了想,叹了口气,科长悄悄的张开嘴,轻轻的,轻轻的把这根大JI\'BA,含在了嘴里。。。窗外黑暗一片,床上波浪滚滚,
被窝下,春色无边
........................
且不说局长和科长,两人在被窝下面,如何鏖战,战况如何激烈,反正一份被窝一张床,两个人都裸着的,都还是怕羞的大人,总不能打出被窝来,滚到床下去,把两张赤裸裸的身躯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吧。
虽说现在是晚上。
唉,也就因为是晚上,所以我也要休息,我还是孩子,还是祖国纯洁的花朵,还稚嫩得就是路边的小青叶。不要说我今晚已经玩了一、二、三根大JI'BA,就已经不纯洁了。我只是一个心地善良,热爱劳动的好孩子,帮助大人释放身体积累已久的东西,而且他们都说这是脏东西,小孩子最好不能碰的。你瞧,我都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这么繁重的体力来完成任务,我不是好孩子,谁是?
唉,我 一边唠唠叨叨的念着,一边走回自己的房间,我是确实准备休息了,大人的事,我不想管了。
走回自己的房间,打开门一看,我愣了。啊呀,我床上怎么有一个人躺着了啊!!
仔细一看,原来是江斌。这个兵哥哥呀,睡姿可是不雅观呢,四肢摊开,仰面朝天,睡得可是舒服极了。也只有他,才能睡得这么舒服,睡得这么心安理得。要知道,他没有去路政上班的时候,也就刚来到这座城市投奔我老爸的时候,也就是寄居在我家里,也就是和我睡呢。一副雄健的身躯,常常就是这么躺在我床上,做免费的加热炉,帮我把床单烤热,陪伴我睡到天亮。
所以,他就依照往常那样,直接就睡到我床上了。看来今晚的狗肉太热,啤酒白酒红酒太多,直接就放翻了他。要知道,他在军营的时候严禁喝酒,自然酒量不太好。来到这座城市以后,也才找到工作,上班不久,社会地位低,朋友来往少,应酬活动少,也没有人请他喝酒,这个酒量一时半晌也锻炼不出来,这样的情况下,难得有机会一醉方休,放纵沉沦。因此,浅尝辄止的他,在今晚的红酒白酒啤酒果酒的轮番轰炸下,彻底的醉了。
也亏得是他,对我家里的环境太熟悉了,所以还能在醉后保持醉后一份清醒,强撑着身体,来到我房间,躺倒我床上。
他就这么大字型的躺在我床上,这是苦了我啊。因为他把床的面积快要全部占完了,留给我的空间少得可怜,我怎么睡啊?我用力的推他,但是怎么也推不动,他毅然遽然的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摊开,还微微打鼾呢。望着这幅熟悉的身体,我有些愤怒,但是也有一丝和往常不同的感觉,慢慢的浮上来。
要知道,现在的我,和那时候的我,不同了。
那时候的我,是小学生,兴趣不同爱好不同,对男人的身体更是不懂。现在的我,是中学生了,而且,在增伯的带领下,我慢慢的熟悉了一些往常不知道的东西,在对增伯的身体不断探索的过程中,发现了男人的奥秘,懂得了快感的过程,更是明白了让男人沉沦的技巧,体会到了征服的快乐!那么,小学生的我,和江斌晚上独处一房,相睡一床,不 会对他有更多的兴趣。但是,这就不代表现在中学生的我,还会忽略身边这个魁梧的兵哥哥,这幅雄健的,冒着热气的肉体。
我看着他,等待身体那种异样的感觉慢慢的浮上来,慢慢的扩散,今晚我 要更加熟悉江斌的这具身体,我不着急。
江斌仰面躺着,微微的呼吸着,平坦的肚皮慢慢的一起一伏,一起一伏,应和着夜色的宁静。肚皮下面是皮带,衣服微微掀开,露出了皮带头,皮带头旁边是露出一小部分的肚皮,这些皮肤很干净,上面没有毛,也没有异色,它就像一只猫,安静的躺在那里,微微的睁开眼,好奇的探出头,看着外面的世界。
皮带头下面就是裆部。
现在这个裆部,微微的隆起,隆出一个凹凸性,像一个圆弧的锅底,扣在平坦的大地上。被衣服挡着的裆部,更让人好奇,这下面,究竟隐藏着什么。
我伸出手,落在江斌的大腿上,沿着大腿向根部前进。好结实的大腿啊,摸上去紧绷绷的,是年轻人的感觉,和科长成熟的肉体不同,这幅肉体更多的透露出青春的滋味。我慢慢的摩擦着大腿,心想将来的自己长大后,会不会也有这么一副年轻而性感的身体。
慢慢的,我的手来到了江斌的大腿根部,裆部的衣服布料明显变多了,这样减弱了肉体对我的手感。路政部门也真是小气,给手下的路政员发放的制服布料太差了,摸上去很硬,不太贴身。不像老爸的警服,无论春秋服,还是正装,布料都非常的柔软,摸上去很舒服,不会因为布料的厚薄失去一丝棉质的触感。
哎,身份不同,地位不同,自然外面的附着物不同。衣服就是身份的象征,外在的第一体现。人类的本质就是追求外在物资带来的愉快感和满足感。所以,男人爱钱爱官,女人爱钱爱购物,无论追求的是什么,最终的都是和钱有关,都是从钱衍生出去的东西。
江斌就是这样的男人,他想追求更高的社会地位,更多的物质需求,所以他离开农村,来到城市,投奔我老爸,因为他懂得借势借力借资源,希望老爸给他搭建一个跳板,登上更高的社会平台,实现他心中更多更大的向往。
所以,江斌对我老爸很忠实,这是军营锻炼出来的忠实,是红色的,也牢固的,从而江斌对我也很好,也依顺,百般满足我的要求。如果一直在军营里,江斌会对我,对我老爸,就这么一直忠实下去,地老天荒。但是,现在江斌来到了社会,来到了这个灯红酒绿,物欲横流的大染坊,各种物质刺激着人的感觉,把人心深处的欲望各种形式的放大,那么,蔡斌的这种忠实,还能保持多久?不会因为外界的变化,而变化吗?
换句话说,江斌,在多少年的时间内,还能是我家的人?
现在的我,已经明白这个问题,也知道了一些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方法很简单,要想他变成自己家的人,首先让他变成自己的人!
对女人,就娶了她;对男人,就征服他!
江斌要的是什么,我知道。
所以,今晚的我,就只剩下一个任务,征服他,把他变成我家的人,我的人!
静静的舒了口气,我的手,越过江斌的大腿根部,坚定的落在了那个蒙古包上。蒙古包真的很高啊,我的手捂着它,感触着他的温暖,他的肉感,他的柔软。这是一个男人的根部,这是一个男人的秘密之地,这也是一个男人雄性的象征港湾。我的手如同一叶归港的小舟,停靠在男人雄性的港湾,依靠着他,触摸着他,在他的水面上起伏。我揉捏着这个裆部,好大的一团啊,静静的躺在我手底下,跟着我的手掌变幻着各种形状。如果江斌醒着,他绝对不会让他的裆部就这么卑微的被我捏着,更不会让裆部下面的东西被我清楚的感知到形状,再到最后,变成一根硬硬的棒棒,愤怒的想突破裆部布料的束缚,把男人最羞耻的部位,用发情的变化,完整的展示出来。
可是,他醉了!
江斌醉了!
他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力!
所以,他不省人事的躺着,任我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裆部,为所欲为。
只是我,还是孩子。哎,我还是一个纯洁的孩子啊,心地善良,拒绝污染。因为我此刻的念头是,为什么大人睡觉,都不脱衣服的啊。要知道,我是这房间的小主人,不是聘请来的宽衣小童,专门为你们大人脱衣服的小厮。更要知道,今晚我已经帮好几个大人脱了衣服,帮大人们脱得光光的,一丝不挂,再温柔善良的给大人们做身体按摩,释放了他们身体里面储藏已久的脏东西。
为什么总是要我来帮他们脱衣服啊。这种繁重的体力劳动,为什么总是要我这样一个小孩子来做呀?这是对童工的剥削,我的命真苦哇!!
我 一边哀叹着,一边欲哭无泪的伸出手,把江斌的皮带解开,再解开他路政制服的裤子扣,嗤啦一声,把裤子拉链拉到底,黑色内裤顿时蹦出,蒙古包被一个长长的棒棒顶着,向天顶出一道弧形。
我就是一个苦命而纯洁的孩子呀,我叹着气,转过头来,问身边的观众,这个裤子呀,真难脱啊,能不能帮帮忙啊?
还有还有,这裤子脱了,衣服要不要脱啊?
还有这黑色内裤呢?要不要脱,好为难啊,
你们说,真的要脱到一丝不挂吗?
重复且重点交代一句,我是一个纯洁善良的孩子,那个趁人之危,趁着人家酒醉不醒脱人家裤子的事情,我可是从来都不做的。真的真的,那种事情太阴暗太无聊太。太。太刺激了,很多人想做都做不来。主要是今天很多人留言说要脱江斌的裤子,不脱白不脱,脱了看裸裸,所以为了响应大家的号召,揭露留言者们的阴暗心理,我才这么做的,恩,我才脱江斌的裤子的。
脱裤子真的是一件很浩大很繁重的工程,需要仔细的筹划,精密的部署,一丝不苟的操作,耐心细致的对号入座。。。。。总之,是一件巨耗体力,考验心脏的伟大工程。中间环节不能出任何一丝差错,不然就会导致功败垂成,裤子被皮带卡住,脱不下来。
我费力的把江斌摆放成仰面朝天,四肢打开的姿势,再打开江斌的皮带扣,抓住他的两只裤脚,向上提起,然后用力一扯,嗤的一下,裤子就和大腿分家,江斌的两只大腿重重的落在床上,裤子脱啦,很简单是吧?
江斌穿着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很紧身,衬托着胯间的那一团,高高的隆起,跟着床的震动,微微的颤动,好诱人的景象。
我将小手摸上去,怜爱的摸着男人雄伟的这一团,热乎乎的,软绵中带着韧劲,压下去又弹起来,好有肉感啊!内裤是棉质的,丝滑的,包裹着男人密不可分的一团东西,卵是卵,蛋是蛋,阴茎是阴茎,在手的触摸下,质感分外明确,触感分外清晰,真的是惹人怜爱的小东西,不,大东西啊!
江斌沉睡着,微微皱了皱眉,头一歪,又睡过去了,对我的抚摸置之不理,而身下的那一团东西,却明显的变大起来。我居然感觉到手中的蛋蛋,都在变大起来。
为什么蛋蛋也会变大啊?
这是什么原因呢?
我是一个求知欲非常旺盛的孩子,本着十万个为什么的钻研科学精神,我必须追本溯源,探索科学的奥秘,研究蛋蛋为什么会变大这个秘密。
我拎起江斌内裤的橡皮筋,露出一个洞口,向里面看,只见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为了科学的求知欲,只有采取下一步行动,把江斌的内裤也脱下来。
喂,江斌,快醒醒,你的内裤要掉下来啦!
我拍拍江斌的脸,啪啪的,但是江斌不理我,对我这小孩的威胁不值一顾。
被人蔑视的,无情的蔑视了,好委屈,好伤心,所以,气愤之下,我只有脱咯。
转眼间,江斌的内裤就掉了下来,浑身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躺着床上,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好大好大的一副男人性器官啊!!!
肚脐眼这个位置是干干净净的,下面一寸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毛发,但是下面三寸的位置,就是毛发堆积,浓密冲天,却非常巧合的堆积成了一个三角形,三角形的底部是一条大大的阴茎,这个阴茎还没有完全硬起来,还是软中带硬的那种形态,却也圆滚滚的样子了,气呼呼的躺在森林中,看来对刚才的抚摸有点不耐烦,被打搅了沉睡的不耐烦,想要气发的样子。
嘿,小家伙还蛮调皮的呀!
那我来逗你一抖!
我扶起这根肉条,把包皮慢慢的向下拉,龟头慢慢的露出来,红润的颜色,上面有水渍,泛着光,像一颗鲜红的大蘑菇,还开着口,在无声的呻吟,似乎索求更多的抚摸。而这根肉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硬起来,最后不需要我的扶持,就顶天立地,自己盎然站立,还不时的弹跳几下,还可爱啊!
江斌微微的嘟了嘟嘴,昏睡着,一只手无意识的滑下来,落在这条肉棍上,想挡住外界的窥视。我当然不允许啦,费力的把他的手拉开,然后攥着这根棍子,用力的上下活塞运动一下,眼见这根肉棍,更加的坚硬挺拔,雄伟壮观了。
这时候,突然听见江斌的梦呓声音,无意识的嘟囔着,像阻止,又像哀求:"......不要搞了,齐,覃哥哥,睡,睡了。。。。。。"
这声音含糊不清,一时间,听不清楚,他叫的究竟是齐哥哥,还是覃哥哥,由于江斌喝酒醉了,昏迷不醒,这声音就带了浓重的鼻音,说出来的话,就带有很重的后鼻音,因此搞不清楚,这个后鼻音是自己加上去的,还是原本就有的,如果原本就有的话,那么他叫的应该就是覃或者秦,如果没有,那么就是齐。
看来,他叫的,应该是一个名字中有齐,秦,覃的哥哥!
到底叫的是谁呢?
应该怎样得出答案呢?
可能大家说,直接问他吧
但是,大家错咯。对于酒醉中昏睡中的男人,他下意识中的话语,是发自本心,不会和外界交流的。你的言语能进入他的本心,和他对答吗?
肯定不能!
但是,换一个方式,就能!
那就是,他刚才的话语是怎么会引诱出来的,就用这种方式继续引诱!
本着探索奥秘的科学精神,作为一个小小科学家的我当然要搞清楚,这个齐,覃,覃之分,这一道题目,我不能答错,就像考试一样,能拿一百分,就从来不,满足98分!
我抓住江斌的那条明显变大变硬的肉棍,再次用力的活塞运动起来,伴随剧烈的方式,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好刺激,好舒服,好刺激!
果然,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下,江斌再次下意识的嘟囔着叫起来,齐,齐,齐哥哥,不,不要搞啦,我,我要睡,累,累啦。喔,喔。不行,要被搞死了,放,放过我,明,明天再搞,今天不行了。拿,拿开,明天让你搞,搞三次都行,喔,不行,喔,要,射啦,喔喔,求你了,喔,算了,射,射给你了!
话音刚落,眨眼间,一股力度从我手中的肉棍中传出,唰的一声,一股液体就射到了我的额头上,我甚至都来不及眨眼!
我惊吓的眨了下眼,这肉棍又射了两股,还是射在我的眉头,力度不改!
真的被惊吓坏了!
我甚至没有任何反应!
而更惊吓的是,昏睡中的江斌,居然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双手抱着我的头,压在他的那条大肉棍上,浓厚的精液味道扑鼻而入,生硬的阴毛就摩擦着我的脸,索索作响,江斌却耸动着大屁股,在我脸上剧烈的抽插起来,一边叫到:"哥,哥,你这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搞射我,射,射死你,我插,插,插。。。。。。。。"
伴随着江斌无意识的叫声,那根大棍子,又射出几股液体,我鼻端的空气pm2.5,瞬时达到了2000,严重,严重的超标了。
江斌射了后,翻过身,仰面朝天,满足的叹了声气,继续昏睡过去。
而我也惊讶的摊在床上,素面朝天,精液朝天,脑袋一片混乱,天,天,老天啦,我就这样,被强奸啦?
给大家预先披露一章节。
这个章节的名字叫 黄瓜炒蛋
我走进房间,放下书包,看见班长的老爸背朝着我,正站在灶台前忙活,一阵阵香味飘过来。于是我轻轻的走过去,从后面轻轻地保住班长的老爸,轻轻的问道:""叔叔,在弄什么呢,这么香""
班长的老爸转过头,对着我憨憨的笑了一下,说道:"黄瓜炒蛋!"
"是么?黄瓜炒蛋也能弄得这么香?以前我怎么不知班长的老爸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班长的老爸继续笑了一下,说道"好了,去洗洗手,我们准备吃饭。"
"好饿,我走不动了。"我坏坏的笑了一下,"就在这里洗洗手吧"
"这里怎么有水呢?"班长的老爸皱着眉头笑了一下,身体往前动了一下,想避开我的搂抱。我不管他,跟着进了一步,一直挂在他身上,紧紧的从后面抱着他,两只手在前面抱着他的肚子,随着他从灶台走到冰箱,打开冰箱,拿出鸡蛋,又走回灶台。"叔叔,我这样抱着你,好舒服呢,我没你那么高,你的屁股翘翘的,顶着我的肚子,我都能感觉到你走路的颤动呢。恩,左边屁股动一下,右边屁股动一下,屁股肉在微微的抖动呢。。。"
班长的老爸身体僵硬了一下,没出声,手却没闲着,一直在灶台上忙活,鸡蛋炒黄瓜的香味在慢慢飘出。
我的手也没闲着,慢慢的从班长的老爸肚子上,移动到下面,慢慢的摸到他的裆部,像一个潜伏者,在这个地方潜伏下来,然后揉动起来。
班长的老爸身体又僵硬了一下,仍旧没出声,仍由我的手揉动。由于是夏天,他就穿了一条居家短裤,所以我的手很方便的就从裤头上进入,隔着内裤抓住了他的鸡鸡,慢慢的揉捏起来。"叔叔,我想弄点水洗手!"
班长的老爸脸迅速的红了起来,我从他的脖子后面看过去,已经红了一片了。但是他仍然不出声。唉,不出声,我就得寸进尺了。
"叔叔,刚才你说我不懂的事情多,其实,我就想跟你学呢。今天,我就跟你学黄瓜炒蛋!"然后我的手迅速的动了起来,感觉那一团在慢慢的变大。
班长的老爸终于忍不住了,小声的说道:"不要搞,不要乱摸叔叔的蛋蛋。
"我没有乱搞啊,我是在跟叔叔学习,黄瓜炒蛋。"我抓着班长老爸的两个蛋蛋,在手里滚来滚去,哦,好大好大的两个蛋蛋啊,一只手完全握过来呢。然后我又抓住班长老爸的阴茎,长长的一条,左右甩动起来,"叔叔,瞧,这就是黄瓜!
班长老爸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了,脸上也完全红了,微微出了汗,他小声的反对着,"别搞,别这样,不要搞叔叔的蛋蛋,还有,这,这不是黄瓜,喔,最多,最多是条茄瓜!
"是哦,还是叔叔厉害,现在的样子当然是茄瓜,唔,还没硬呢,不过不着急,我是学生,正在学嘛,我们一起努力,把茄瓜变成黄瓜。"我抓着长长的阴茎,快速的做起活塞运动起来,"叔叔,你看,黄瓜马上要出来啦!
班长老爸再也忍不住,手扶着灶台,轻声的叫起来,"喔,喔,不要,不要这样,喔,喔,败给你了,黄瓜,黄瓜出来了,你可以松手了!"
"不嘛,我要还要炒蛋呢,"我抓着阴茎和蛋蛋,一顿乱揉,班长老爸一阵接一阵的惊叫起来"好啦好啦,不要啦,不要了,停,停,赶快停,喔,不行,不行啦,黄瓜,黄瓜要出水啦!
"叔叔你不要这样小气嘛,刚才是谁要我洗手了,我当然要找点水来洗手呀。"我邪笑了一下,一把拉下他的裤子,他的屁股完完全全的就露在外面,展示在天下了。
"喔,喔,不好,不好,小强他要回来了,他,他会看见的。不行,不,喔,喔,好刺激,要死啦。。。。班长老爸的身体一阵颤动,一双手尽力扶着灶台,差点就软软的倒在地板上了。"不要,不要扯叔叔的裤子,叔叔的屁股都露在外面了,好丑,好丢脸,喔,喔,不要抓叔叔的蛋蛋,啊,啊,叔叔的淫荡的叫声都被你玩出来了,放过叔叔,放过叔叔!
"不行,不行,快住手,你的黄瓜炒蛋,已经学到家了。叔叔的黄瓜,啊,啊,黄瓜要出水啦!
我用力的抓着班长老爸的阴茎,逼着他爬上灶台,然后对着锅子俯下身,这样他的裆部就完全的被锅子包围,热热的气息就熏着他的鸡鸡,给他更厉害的刺激。
于是班长老爸的叫声更加淫荡了,更加厉害了,不停的求饶:"啊,啊,救命,叔叔的鸡鸡要被蒸熟了,放过叔叔,放过叔叔的鸡鸡,只要让叔叔下了灶台,叔叔让你玩!
班长老爸的屁股高高的翘着,俯下身子贴着一口锅,JB落在锅里, 硬硬的戳着锅里的黄瓜和鸡蛋,不停的惊叫,不停的求饶。"喔,要死了,要死了,小强要回来了,会看见的,会看见的。叔叔要被你玩死了,啊,喔,好羞耻,叔叔完全没脸了。。。。喔。喔。。。
我拿着锅盖,用力的拍打他的屁股,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声音好大好响亮,"还不快出水,还不快出水,我要黄瓜炒鸡蛋,我要黄瓜出水洗手!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别打,别打叔叔的屁股,好疼,叔叔的屁股完了,啊,啊,黄瓜,黄瓜要出水啦,啊啊,别打,真的要出水;啊。啊。啊
啊------------------班长老爸的屁股随着我的锅盖一起一伏,一动一动,,我看见他的JB用力的戳着锅里的黄瓜和鸡蛋,然后猛烈的跳动起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冲击而出,伴随班长老爸大大惊叫一声"啊,啊,救命啊,黄瓜,黄瓜终于被你打出水来啦!!!!
江斌悠悠的醒来了。
是被尿憋醒的。
这个尿啊,鼓鼓囊囊的,把江斌强行从深沉的睡梦中憋醒。虽然在梦中,江斌已经小便了至少十次,每次都尿得痛快淋漓,好像全部尿完了,但是总是感觉涨,还有很多剩下的,还需要再尿一次,作为一个成年人,而且是一个经过严格训练的军人,是不可能尿在床上的,所以呢,没办法,虽然还很想睡,但是不由自主的醒来了。
被鸟憋醒后,江斌感觉到自己下面的鸟也很涨,不但很涨,而且硬了,硬邦邦的,和平时感觉不同。这个不同,来源于鸟的上方,被某个物体压着,压得死死的,没有一点空余空间,所以更加难受。江斌尽最大的力量睁开眼,发现压在自己鸟上面的,是一个人,再仔细一看,原来是局长的公子,小志。因为自己是四肢摊开,大字朝天的睡在床上,所以小志就直接伏在自己的肚皮上,呼哧呼哧的睡得正香,只是苦了江斌的鸟,被鸟憋得,又被人压,硬邦邦的涨着,想飞都飞不起来。
咋回事呢?
江斌摇了摇身体,想把小志摇下来,但是小志纹丝不动。江斌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推小志,却发现自己的手,动不了。不但左手动不了,右手也动不了,一惊之下,身体颤动,才发现,自己的双脚也动不了啦,一左一右,双手双脚都大大摊开,被固定了床的四角。江斌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大字,固定在床上。
哦,也许是个太字,因为下面的鸟,硬邦邦的,也算一肢!
想到自己的鸟,江斌觉得更加涨了,涨得更加难受了。咋回事呢?江斌惊讶的喊了小志一声,才发现喝酒过度,连声音都有些哑了,喉咙丝丝的,用力咳了一声,才发出声音来。
"小志,小志,快醒醒,咋回事?你怎么把我绑起来啦?"
江斌用力的向上抖动身体,小志迷迷糊糊的被抖醒来了,才发现自己睡在兵哥哥的肚皮上,而且肚皮下面有个硬东西,咯着自己大腿有点疼,下意识的想把这个硬东西挪开,于是用手一抓,往旁边一弄,却不料身下的兵哥哥痛痛的惊叫一声,肚皮也跟着起伏起来。
江斌不由自主的惊叫,感觉自己的大鸟被人用力的拨弄一下,尿液鼓鼓的,冲击的膀胱,差点爆炸开来。忙叫到:"小志,哦,不,快,快拿开,疼!"
小志的手没有拿开,反而更加用力的抓着那一根硬棒子,左右摆弄一下,江斌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迅速的充进了更多的血,更加的硬邦邦,可能要在膀胱爆炸之前,先自己爆炸了!
也许,膀胱就是一个地雷,埋在身体深处的地雷,而长长的阴茎就是一个引信,已经被点燃,下一步就要爆炸!!
"喔,喔,小志,不,不要,不要抓那里。"
"是哪里呢?"
"是,是。。。"江斌面红耳赤,不好意思说出来。却不料小志的魔手落在上面,轻拉慢弄起来,弄得江斌尿意连连,差点直接喷了出来。猛吸几口气,江斌绷直了大腿,强烈的克制住了那股尿意,红着脸小声的说道:"是,是下面的,下面的鸟鸟。不,不要弄那里,男人的那个东西脏,喔,喔,不要,再弄,就要尿出来了!"
"鸟鸟要尿了吗?"小志抓着硬棒子一阵摇动,摇得江斌一阵惊叫,极度失控,又涨又爽,差点上了天。而 在上天的那一刹那,又被蓬勃的尿意拽了回来,落在地面,摔了个鼻青脸肿,魂飞魄散,惊恐的感觉下一秒就会直接的尿了出来。"喔,喔,不要,不要摇,太难受了,喔,要尿了,要被你弄尿出来了。快,快停,快停下来!哥哥的鸟鸟都要被你弄炸了!喔,喔,噢。。。。"
"我不怕你尿!"小志抓着江斌的大棒子不松手,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昨天,不是尿在我脸上了吗?所以,今天我已经不怕了!"
"昨天,尿在你脸上?"江斌一阵迷糊,"没有的事吧?咋回事呢?"
"还在假装,说咋回事?昨天,你抱着我,死死的压着我,这个棒棒不停的在我脸上耸动,嘴里还叫着齐哥哥,不要不要的,最后一股尿液出来了,正好尿在我脸上呢!"小志抓着大棒子,上下猛烈的套动,狠狠的说:"今天,我也要你尿一阵,尿你自己脸上,不,尿你自己嘴里!"
"啊,不要!"江斌的脑中嗡的一声响,直接炸开来。想到齐哥哥这个称呼,江斌已经意识到,自己酒醉之后,可能说了些什么。因为这个名字,之前从来没有跟小志提起过,因为这代表这隐私和秘密,不为第三人知道。现在突兀的被说出来,那么就证明自己昨晚确实说了些什么,而小志口中说的尿尿,多半是自己情欲之下,射了精,而这精液,刚好就落在了小志的脸上。也勿怪小志现在这么一脸恨恨的样子。
想到这里,脑袋爆炸的江斌一阵晕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没想到自己的膀胱没炸,大棒子没炸,脑袋反而先炸了。炸得江斌晕晕乎乎,面红耳赤,隐私突然被人瞧见,不知所措。
"说,你说的齐哥哥,是谁?和你什么关系?"小志抓着点子问。
江斌不知怎么开口,只感觉到自己的脸迅速的热了起来,想起来应该红成一个猴子屁股了。。。
"额,那,那个,哥哥,不,不知道什么,不,"江斌吞吞吐吐的解释,连自己都不知所云:"小志,我,我昨晚不是尿尿,不是故意的,哦,你的脸上!"
"不是的?不是故意的?不是尿尿,那是什么?"
"恩,这个,这个,这不好说,你是小孩子,可能不懂。这个,不是尿尿......"江斌感知自己的鸟被抓着,下一步就要炸了,心一横,就解释道:"是,是射了。。。额嗯,是哥哥没控制好,一下子就射精了,不好意思就射在你脸上!"
"射啦?为甚么会射啦?"小志一脸兴奋,求知欲旺盛的问道。
"那是因为,男人想到某些东西,就会兴奋。还有,像你这样,抓住鸟鸟,不停的摇,肯定也会射出来!"江斌耐心的解释,只为了摆脱现状,要自己的鸟鸟脱离手掌控制,不至于下一秒就射了出来,不,是尿了出来,那样尿在床上,简直不敢想象。
一个大人,一个军人,就这样被尿在床上,那场面,江斌羞愧的无地自容。
"那我现在也要看你怎么射出来!"小志真的是一个好学的学生,不放过任何一个学习机会。"唔,昨天你射在我脸上,这次我要看你也射在脸上,恩,加大惩罚力度,我要看你怎么射到嘴里!"
"好的好的,那你放开我!我要先尿尿,尿完了,再表演射精给你看。唔,被尿憋着,我射不出来!"为了脱身,江斌连声答应,心想只要解开手铐脚铐,回复自由,那个射脸上,射嘴里,都不是问题------因为,江斌打定了注意,只要脱身,马上就逃离现场,连表演现场射精都不用。
笑话!要一个军人在小孩子面前表演射精,而且射脸上,射嘴里,那场面会臊死人!
"好的!"小志满口答应。
眼看着计谋已成,自己就要回复自由,江斌不由大大的松了口气,全身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有逃过大劫的轻松感,哎,谢天谢地,小孩子就是好骗!
然而,下一秒钟,江斌的全身肌肉,又不由自主的紧了起来。江斌绷紧大腿,绷紧脖子,绷紧了全身的每一块肌肉,屁股耸动,在床上左右挪动,嘴里发出惊恐的叫声"啊,小志,你,你要干神马?"
小志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软软的管子,再拿出一个小瓶子,把小瓶子的液体往管子上倒,然后耐心的抹均匀。一边轻言细语:"没干神马呀,哥哥,按照我们的约定,我来帮你尿尿呀!"
小志抓住江斌的大棒子,用力一挤,棒子的顶端,马眼顿时裂开,一股湿润润的液体涌出,但是还来不及完全涌出,这根管子就立刻插进马眼,堵住缺口,液体想涌动,也无路可走了!
江斌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蚂蚁,也无路可走了。硬硬的大棒子传来一阵刺痛,凉凉的感觉在阴茎处传来,异物侵入的感觉直接刺入脑门,啊。。。。江斌一身惨叫,全身抽搐起来。"啊,不要,不要,放开,放开,我们之前的约定,不是这样的,是我自己尿尿,不是你帮我尿尿!"
江斌被刺痛感全身贯穿,感觉自己差点爆炸死去,却又在最后一刻活了过来。为了更好的活下去,江斌尽力的呐喊者,清晰的指出两人约定的错误,祈求更正。
但是小志就是不给更正的机会,唔,真的不是个好学生!明明自己做错了,也不允许别人来更正,这真的不是个好习惯!
江斌惨叫着,祈求着,却又无可奈何着,眼看着那一根管子,慢慢的进入,一节又一节,慢慢的消失在马眼开口处,像一节钻头,慢慢的深入到大地深处,探寻石油的归藏。自己的身体就是大地,要被一寸一寸的勘探,那些藏在下面的石油,要被全部勘探到,再被全部开采出来!
啊哟,不要,啊哟,不要!啊哟,救命啊!
江斌就这么毫无意义的叫着,拼命的往嘴外抛出一些救援的词语,意图减轻身上的压力。那管子在自己的大棒子里不停的钻着,钻着,遇着阻力,但是不放弃,直接捅破,以一种坚持的毅力,不放弃的精神,慢慢的,持续的,勇往直前的蠕动,钻探。
不要啊,要破了,要破了,快停下,我自己射,我自己射,射脸上,射嘴里,终于,在江斌不成章法的叫喊和求饶声中,江斌感觉那根管子停了下来,仔细一感觉,原来那根管子已经来到了大棒子的最深处,这个位置正好的和膀胱的连接处,被惊吓的肌肉完全紧锁,管子钻不进去。
钻不进去,前面就是膀胱。停下来,此处正好是阴茎深处。
江斌终于能喘过一口气,能清晰的发出声音来。他感觉自己像从坟场中活过来,像从湖里捞出来,全身湿透,他惊恐的,颤抖着,哀声说道:"好,好了,不要了,可以了。不能再进去了,要,要被刺破了!"
"是吗?真的不可以了?"小志孜孜不倦的问道。
"是的是的,真滴是的。"江斌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生怕下一刻小志就反悔了主意,不停的说道:"已经插到尽头了,真的不能再进去了,再进去哥哥就要死了!喔。喔"
"你还是兵哥哥呢,意志这么不坚定,我才开始,你就不停的叫,不停的求饶了,要是在战争年代,你这兵哥哥,不会叛变吧?"小志不高兴的说道。
"哦,我不会的,不会的,那是那时候,不是现在。"江斌一阵脸红,郝然说不出理由来,只好强调现在:"真的好痛!小志,不要插了,哥哥以前没试过,受不了。"
"受不了?没试过?这好办呀,多试几次,就受得了啦!"小志高兴的说。
"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一次就够了,够了够了足够了!再来两次哥哥就死了,活活的要被你弄死了!"
"两次就要弄死啦?恩,好吧,那我们就只弄一次了吧!"
"啊,啊,不,不,一次也不要 ,刚才说错了,说错了!哥哥说错了,祈求原谅!"江斌真的魂飞魄散了!剧烈的挣扎着,像砧板上一条活蹦了的鱼。
但是乞求无效,法官维持原判!
江斌只好惊骇欲死的,紧张的盯着法官大人的手,这手握着一根管子,在自己的大棒子深处用力一插,啊!!!!!!!江斌撕心裂肺的高叫着,进去啦,进去啦,完全进去啦!
江斌感觉一根凉凉的,硬硬的管子,直接深入到自己身体深处,像一条蛇蜿蜒着,吐着信子,在身体深处游走,一圈又一圈,然后盘下来,接着一圈又一圈,巨大无比的蛇躯盘成一大堆,占尽膀胱的空间,把可怜的尿液往外挤,挤得膀胱一阵接一阵的收缩,带个大脑一阵接一阵的冲动,江斌憋了很久的尿意再也憋不住,射精的冲动再也憋不住,啊的一声惨叫,括约肌放开,也不敢三七二十一,射就射吧,床上就床上吧,不管他!主要是,我已经控制不住啦,啊,射啦!
江斌感觉到一股股精液伴随着尿液,在强烈的往外射,在争先恐后的往外射,他们像被压迫很久的奴隶,在奋力反抗,又像被憋在火场的逃生者, 在夺门而出,那个迅速的身影,直接赛过博尔特!
但是,但是,这些夺门而出的逃生者,在道路的最后,被堵住了。仔细一看,原来是管子的顶端被封闭了,没有打开。这些可怜的逃生者,被无情的堵了回来,像一群无头苍蝇,四处乱闯,强烈的冲撞着阴茎管道,把强烈的意思带回了江斌的大脑。江斌的大脑只有再次下达命令,命令江斌的喉咙发出声音,在惨叫一声后,喘气欲死的叫喊着:"啊啊,死了死了,好,要死了,让我射,不行了,要我射,快,求求你了,小志,快,快打开,让我射!"
"不是答应要射到脸上,射到嘴里的吗?"
"好的,好的好的,随便射哪里,只要让我射,啊,难受死了,快,快,不要停了,快让我射!"江斌走投无路,病急乱投医,脑中只剩下一个声音,只要射了就好,其他的再也不管了。"唔,我难受啊,好难受,快让我尿了,尿了就好了,我就可以射了,到时候射给你看,射给你看!"
"哥哥你自己说的哦,射嘴里哟!"小志善解人意的说道,"那我现在,先帮你尿尿了哟!"
小志打开管子的顶端,一股黄黄的尿液冲出来,直接冲进尿袋,尿袋迅速的膨胀起来,亮亮的,鼓鼓的,而且拿在手里热热的。
喔------------仿佛大门打开一条缝,一股清新的空气冲进来,江斌深深的吸了口气,感觉自己在地狱深处,又活了过来,不禁长长的叹息一声,这声音长的好像在呻吟,是一种舒服的呻吟,噢。。。。。。好舒服。
一个尿袋迅速的满了。
于是,剩下的尿液道路被堵,一个浪头回撞膀胱,堵得江斌更加难受,只好赶快发号施令,"快,满了,快拿一个新的!"
"啊哟,我们的兵哥哥真厉害,一下子什么都懂了。连换尿袋这种事情都知道了!"小志调侃道。、
"还,还不是被你逼的!"江斌面红耳赤,却又担心小志不肯换尿袋,只好顺着话题往下说,"快,快换一个,我还要尿,求你了!"
又一个尿袋满了。
江斌感觉身体的压迫一下少了很多,终于能顺利的喘一口气了,他定了定神,理清一下思路,红着脸继续说道:"小志,还帮我换一个尿袋,我好像还有一点没尿出来!"
"好像?"
"啊!不,不,是说错了,不是好像,是真的还有!好小志,原谅哥哥说错了,真的,真的,还帮哥哥换个尿袋!"
第三个尿袋灌了一大半,江斌终于感觉自己下面空空的,完全尿尽了。现在,正常的思路终于又回来了。
回来了,就不那么好说话了,江斌又开始拒绝自己射精表演了,找出各种理由,说累了,说被玩惨了,说下次再射,各种各样的套路。
大人嘛,都是这样。慌不择路的时候,什么哀求都可以。等脑袋不迷糊,正常了,就又会弄出各种维护脸面的理由来。
恩,我都懂。
小志轻轻的叹了口气,幽怨无比的说道:"哥哥呀,我的兵哥哥呀,你的尿袋都还没放下来,人就变了心,叫我怎么想呀!"
"啊,啊,不要,你干什么,你又要干什么?"江斌刚喘过气,突然又睁大了眼睛,惊恐的开始叫起来。他发现小志的双手落在尿袋上,用力的挤,用力的挤,那一袋尿液,正顺着管子,迅速的回流,回流,以一种欢快无比的姿势,飞快的流进自己的大棒子,顺着大棒子的管道,迅速的回流到膀胱,也许他们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出生地,所以对于这个回流动作,才欢快无比吧!
他们欢快无比,可是江斌就惨痛无比啦!
"啊啊啊,不行,不要,不要这样,啊啊,被你打败了,快,快拿出去,我,我不爽约啦,啊啊,我不失信了,我我,说话算话,这次,是真的,我自己射,射给你看!"
"真的,这次是真的?不失信啦?不说谎啦?"小志耐心的问,把一袋尿液挤光,然后再换上一袋。
江斌感觉自己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魂飞魄散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状态,只有拼命的乱叫。"啊,啊,不要,真的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认错,认错求放过,求放过!好小志,可怜可怜哥哥,放一条生路!我再也不会了,喔,喔,我,哥哥要哭了,真的,要哭了,只要你停下!"
又一袋尿液被挤光。江斌感觉自己的膀胱真的在爆炸,一阵一阵的爆炸,炸得脑袋意识全部消失,只剩下一个念头,啊,救命,救命,谁能救命,我就跟谁!
此一刻,江斌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一个清晰的念头已经产生,深深的扎进脑海,那就是一个俘虏意识,被征服的意识,求救主人的意识。这个意识已经产生,完整的占尽了江斌的脑海,就像被催眠的人,张开眼,眼帘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的主人!
那么,解开尿袋束缚的小志,就在这种无意识的情况下,成了江斌的主人!
江斌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已经到了临界点,不用点燃引线,可以直接原地爆炸。
下半身完全没有感觉,只剩下水,一种液体,扩散到全身,让整个人都浸泡在这种液体中,说不出的难受。明明是被水包围了,但是却好渴好渴,嘶哑的叫着,嗓子里冒出烟味来。
哦,救命,哦,不行了,不行了,哦,快停下,哦,受不了啦。
谁来救救我啊,让我离开这里啊,让我做什么都行啊。
江斌慌乱的大叫着,拼命的承诺着。
他确实是 被吓着了,被自己给吓着了,被不停进入的尿液吓着了。
明明是自己产生的尿液,怎么会有那么多,无穷无尽的,延绵不断的进来,然后自己的膀胱就如吹大的气球,"啵"的一声就要爆炸开来。江斌从来都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活人被自己的鸟憋死。
江斌一想到自己的膀胱爆炸了,那么尿液蒋扩充到自己的腹腔,肚子里翻江倒海,场面惨不忍睹。
于是,江斌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一出,眼泪自己就跑了出来,精神紧张到了极点,意识慌乱成一团,偏偏一个年头却无比清晰,那就是,再也不能这样了,再也不能进行下去了,要自救,要他救,只要能救命,什么都可以。
于是,江斌慌乱的求救着,大框大框的承诺往外倒,哥,哥我叫你哥了,放过我吧,不要进来了,我投降了,别虐待我了。
小志慢慢的停止了机尿袋的动作,在紧绷到极致的情况下,江斌也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一动作,意识一下子恢复到了最虔诚的状态,哥,好哥哥,停了停了,谢谢你了,谢谢你了
你叫我什么呀?小志问道
哥哥,哥,好哥哥,我叫你好哥哥了,我错了,我错了,不该骗你,谢谢哥的惩罚,让我不再犯错了。
为了脱身,江斌决定老实交代,放弃抵抗,换取小志的欢心,从而赢得放过的机会。
那意思是,现在开始听话了?小志问道
是的,是的,绝对是的,老老实实的听话,哥说干嘛就干嘛。
那刚才你的承诺还算数吗?嗯,就是那个,自己射到自己嘴里。
算数算数,绝对算数。江斌的脑袋在床上不停的啄着,像鸡啄米,无比虔诚的眼睛盯着小志,微微的张着嘴。
好吧,那我相信你吧,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哟。小志摸着江斌的脑袋,无比怜惜的说道。
小志摁下尿袋的开关,温热的尿液无比激动的汹涌而出,瞬间装满了一个袋子。
江斌无比幸福的呼出一口气,感觉身上即将爆炸的信息退了一点下去。就仿佛要漫出堤坝的洪水,一下子跌下了警戒线。为了表示感谢,江斌于是充满感谢的声音说道,哥,好哥哥,求求你了,还帮我放一袋。
就像一只小狗,充满渴望的眼神注视着主人。乌溜溜的黑眼睛,一眨不眨。
小志真的是个善良的好主人。耐心细致的为小狗做服务。这个尿袋的工作,一袋接着一袋,江斌无比紧张无比渴望的望着这个过程,随着每一袋的离开,感觉自己慢慢的活了过来。而无声的感激也在这一袋袋的离去过程中,逐渐的变大变浓厚。江斌和小志都没有意识到,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于他人。
当最后一袋尿液离开的时候,这种感觉到了极致,江斌感觉到小志就是身边那个最可爱的人,泛着温暖,给自己无比的安全感,怎么看怎么顺眼了。
甚至连喊一声哥,都无比亲切,无比自然了。
这一过程真的好奇妙。
小志没意识到。
江斌也没有意识到。
其实产生这个奇妙反应需要很多条件,甚至不乏苛刻,但是在一系列巧合的原因之下,促成了这种局面和结果的产生。
江斌本来就生活在小志的家庭里,本来就没有过多的陌生感,更没有很多的抵触感,因此在江斌深陷爆炸的危险局面以后,江斌没有想到这是小志的逼迫,只是认为小志是个小孩子,而小志生气,是因为自己骗了他,潜意识的把过错归罪于自身。最后在自己的哀求下,小志放过了自己,小志因此是一个善良的人,是一个可爱的人,虽然他逼迫自己喊他哥哥,但是这是一个小惩罚,可以原谅的。其实真的算起来,小志这种轻而易举的原谅自己,是自己的幸福。
所以,江斌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的时候,看着小志,就是一种感谢的眼光,一种依赖的心理,一种过错后渴望被原谅的负罪感。
哥,谢谢你了。江斌轻轻的说道。
那,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啦?那个节目,是不是该立刻表演啦?嗯嗯。
什么节目?江斌一下子红了脸,虽然知道这个节目是什么,但是一下子还是拉不下脸面,故意装糊涂。
哟,怎么回事?五分钟没到,转眼就忘记了是吗?故意的吧?要不要我给个提醒?小志拉长了声音说道。
啊,不,不,江斌一下子慌乱了,看着小志的脸,感觉到了小志的生气,赶忙哀求道,我,我是。。。。还不适应,那个,那个刚结束,啊,不好开始的。
江斌的解释答非所问。
小志一转身,去捡地上的尿袋,嘴里轻轻的哼道"嗯,看这样,要给你重新来一次了,"
江斌马上吓得魂飞天外了,所有的顾虑一下子就消失了,忙高声叫道,啊,不要,不要,哥,我马上,我马上开始。
开始什么?
开始,开始表演节目。江斌的思维一下子清晰起来,说话也流利起来,哥,哥就表演射精给你看。
射哪里?
射嘴里!
江斌酝酿了一下情绪,想开始勃起,却发现手脚都被帮着,无法顺利的勃起。于是只好红着脸,向小志求救。
哥,我,我硬不起来。
哪里硬不起来?小志促狭的问道,就是要彻底打下江斌的尊严,看江斌红着脸,慌乱无神的样子。
嗯嗯。就是,下面。。。。。江斌还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小志又假装生气了。最后江斌只好放下所有的颜面,闭着眼睛,小声的说道,是,是下面的JB,硬不起来,所以,不能射。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小志恍然大悟。
哥,要不,你放了我,我自己来。。。。江斌小声的说道,看着小志,有点害怕的样子,很快就放低了条件,"要不,解开一只手也行。。。我自己来打飞机。。。"
打飞机?哎,你早说嘛,不就是这样吗?我来帮你好啦。小志拎着江斌的鬼头,转了几个圆圈,然后握着阴茎长条,一上一下,开始做着活塞运动起来。
江斌的脸红到了极点,仿佛要滴出血来。
却感觉到下面一阵阵的舒服,痒痒的,晕晕的感觉扩散到全身,爽得差点叫出声来。江斌飞快的偷看了一下小志,然后飞快的把脑袋转过去,只觉得小志微微低着头,给自己打飞机的样子好可爱,有一点点小帅的感觉。
江斌的JB在小志的手里,很快的充血站立起来,昂首提胸,像一颗即将发射的导弹。
小志俯下身来,对着江斌脸贴脸,小声的笑道:"舒服吗?硬起来了吗?还不谢谢哥?"
江斌觉得尴尬死了,脸面彻底的没了,一颗心砰砰的跳,却又无可奈何,声音小到如同一只蚊子,因为害怕小志生气,却也把三个问题全面仔细的回答了一遍"哥,舒服。哥,我的JB硬起来了,谢谢哥"
小志望着江斌笑而不语,江斌不敢看小志的眼睛,只觉得这场面尴尬无比,心虚得想逃避,慌乱中捞了一个话题,想转移,"哥,你把我的双腿放了吧,嗯,嗯我要开始了。。。"江斌怕小志一直看着自己,所以加重语气重复道:"我 要射到自己嘴里了。。。"
江斌一说完,却发现自己转移话题的本领太差,本来是想转移这个尴尬场面,没想到转移到更尴尬的场面去了。、
江斌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听话。
这么大的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军人,会向一个孩子求饶,会在一个孩子的面前哀求射精,而且是高难度的,射到自己嘴里去。
也许,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效果。
小志也觉得很好奇,因为他从来没看到,也从来没想到,一个男人可以不用手,自己射自己嘴里?
但是小志还是想促狭一下江斌,因为看着江斌不好意思的红脸,躲避着自己说话的样子很可爱,真的很好玩,于是小志握着江斌的阴茎说道:"嗯,那这个,男人的第三条腿,也要不要松开啊?"
江斌红着脸,不说话。这样的话,太下贱了,真的完全无法说出口。
小志于是用力握了握江斌的蛋蛋,一疼之下,江斌只好乖乖告饶,乖乖听话,顺着小志的意思说道:"哥,别调戏我了,放开我吧。啊啊,是,是男人的第三条腿。等会,我要把这第三条腿塞到我的嘴里去,射出精来。"
小志握着江斌的阴茎,用力的,飞快的打了几遍飞机,刺激得江斌淫叫连连,直叫"哥,够了够了,已经很硬了,不要再套弄了,剩下的你看我弄吧"
小志放开江斌的JB。
江斌躺在床上,平复了一下姿态,用力呼吸了几口气,然后两只腿慢慢向上举,慢慢的弯过身,膝盖慢慢的来到胸部上空,再慢慢的折下腰,平举在肚子上面。
江斌的大屁股一下子暴露在小志的眼前。
小志看到江斌结实厚肉的两瓣屁股,白色的,绷紧的姿势,同时 看到了江斌的菊花,在臀瓣 的掩护下,闭合着,旁边还有小小的几丝毛,黑色的,柔弱无助的抵挡着外界的透视。
小志好奇的伸出手去,拨弄了一下这几丝毛,却惹得江斌惊叫起来。因为江斌觉得自己的屁股凉凉的,被那一拨弄,弄得痒痒的,好像有更淫荡的欲望要出来了。于是江斌连忙叫停,求饶,"哥,哥,不要弄,不要弄那里,不要打断我,我,我要射水水,射水水到嘴里。"
小志不听劝阻,依旧在拨弄,弄得江斌叫苦连天,慢慢淫叫连连,一双腿在空中慌乱的蹬着,菊花也因为慌乱而一张一合起来,却也不敢停止口中的求饶和劝阻。最后,江斌心一横,猛吸一口气,猛地一沉腰,屁股向下一猛冲,同时脑袋用力一上抬,大张着嘴,用力一吸,就把自己高昂的鬼头吸进嘴里,伸出舌头,胡乱的舔起来。同时却也不忘记,口齿不清的说道:"哥,哥,放过我,我。。。我要干正事了"
小志惊讶的望着这一幕。自己促成的这一幕。小志真的无法想到,一个男人可以这样做,不用自己的手,把JB伸到自己的嘴里。
这个动作,太难了啊。
首先,需要男人身高185以上,其次,必须腰部曲线比较长,有利于弯曲的部分多,然后腰部和身体躯干部的柔韧性非常好,最后,必须JB长,硬起来在18厘米以上,这四个条件缺一不可,才可能达到自己给自己口交。
小志盎然兴趣的看着江斌自己口交。
江斌慌乱的在给自己口交,脑袋里一片蒙。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会这样干,更不知道一天前自己会不会料到今天会发生这一幕。江斌只知道一点,脑袋也只剩下了一点,抛开所有颜面,所有羞耻,所有男人的尊严,只知道自己要努力的吸,吸,吸,洗出水来,吸出精液来,让小志看,让哥看,然后,就可以了。
很简单的一点。
慌乱的吸了半天,因为慌乱,因为潜意识的羞耻,因为注意力不集中,更因为姿势不对,所以江斌很快发现,自己射不出来。江斌用力的把JB裹了又裹,龟头舔了又舔,甚至用牙齿咬了JB几下,但是还是悲哀的发现,射不出来。
于是江斌只有求饶。"哥,哥,我好像射不出来。。。"口中呜呜的说着,口齿不清,但是还是不忘了用力吸,用尽所有的方式。江斌只觉得不好意思,很丢脸。这个丢脸是因为射不出来,而不是 因为这么羞耻的动作。
在小志的观望下,射不出来,江斌觉得羞耻极了。
只有哀求,却不说放弃,更不说告饶。在潜意识中,江斌只有在小志面前射出来这一个念头,其他的,都没了。
"怎么了?射不出来是吗?嗯,哥来帮帮你!"小志说着,伸出一只手,把江斌的两条腿往下压,这样,阴茎伸入口中更深。
江斌感觉到口中更多 的阴茎部分,刺激面一下扩大了,感觉口腔中一下子饱满起来,非常兴奋的舔着。
小志在江斌的菊花部分按了按,伸出两个手指,直接就钻了进去。
"啊呜,啊呜,疼啊"江斌口齿不清的惨叫着"哥,哥,我不舒服,出来,出来,要出来。"
"什么出来?是要射出来了吗?"小志答非所问,一下子严峻了脸色,连带着口气也冷峻起来"少啰嗦,赶快吸,哥这是在帮你,三分钟,再不出来,你就等着好受吧"
小志打了个冷战,想到很可怕的场面,一下子停止了呜呜声,用力狂吸起来。一边吸,一边乱叫,用叫声给自己施压"哥,哥,插,插死我,好,用力,唔唔唔,"
小志的两个手指在江斌的渠道里进进出出,慢慢的感觉到手指处有液体出现,湿润起来。于是看着江斌的红脸问道"小斌啊,你这后面都出水了,怎么前面还没有啊?"
"啊啊啊,死了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快了快了要射了,哥,哥,我要哭了,哭了,喔喔我,等一下,就要射啦,啊呀呀,射嘴里了,射嘴里了。。。啊啊啊 啊。射,射啦"
江斌的腰部用力一挺,小志感觉自己的双指被用力的夹住,然后,菊花猛烈的收缩了几下,江斌一股股的精液就飞快的射了出来,射进江斌的嘴里,眨眼睛,就溢出江斌的嘴唇,顺着嘴角蜿蜒着,流了下来。
好半天好半天,江斌才感觉到自己回到了地球。
思想回到了脑袋,意识回到了身体。
身体回到了这个房里。
房里躺在这个床上。
这时候,江斌才感觉到,自己全身都酸痛无比,没有一丝力气。
小志也坐在床上,江斌的脑袋就靠着小志的大腿根部,头发就触摸着小志的裆部。
江斌感觉到自己躺在小志的怀里,感觉到小志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传过来,突然有了一丝满足感,这种满足感又带来一丝安全感,信任感,激情过后的幸福感。
江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明明是小志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了这么久,逼迫自己干了那么多羞耻的事,这些事在此以前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想象的事,更不要说做到了。
但是自己,现在,偏偏做了,而且,做了很多,做到彻底颜面全无,传出去谁都不敢相信。
可是,为什么,此刻的自己,在清醒后,没有在第一时间起身,怒骂,然后逃离。此刻的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束缚,没有手铐脚链,为什么不逃离?为什么不逃离?
江斌问自己,但是很虚弱的给自己一个答案,嗯,太累了,一定是自己太累了,所以,才不起身,才不逃离。
小志的一只脚越过江斌的肩部,在江斌的胸膛上来回荡动,不时用力的踩江斌的胸脯,挑逗上面的两颗葡萄。
江斌闭着眼,听之任之,假装还没清醒的样子,其实脑袋一片糊涂。
小志一边踢胸脯,一边小声的问"小斌,叫声哥来听听。"
江斌脸红着,告诫自己,现在是清醒了,不能乱来了,不能再干那么羞耻的事了,于是沉默假装没听到。
却不料小志翻过身来,一下子坐在了江斌的胸膛上,江斌才发现小志什么都没穿,和他一样赤条条的,一根没硬起来的JB晃呀晃,就在自己眼前。江斌连忙闭上眼,慌乱的气息带着胸膛一起一伏,假装没看见。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JB被小志捞在手里,慢慢的撸着,撸着,虽然这个JB很累了,但是仿佛又有了一点起来的苗头。江斌慌乱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起身逃离,却又不敢,连睁眼的勇气都没有了,只在心里砰砰跳,想着,怎么办怎么办,不知道下一步的举动是什么。
江斌正闭着眼,慌乱的想着怎么办的时候,耳边又听到小志的声音说道"小斌,你这下爽了,也该让哥爽一下了吧"这声音无比温柔,无比顺耳,轻松松的就钻进了江斌的耳朵,钻进了江斌的身体,潜伏下来,变成一条条的命令行,让江斌不忍拒绝,无法拒绝。
江斌悄悄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小志的JB就在自己眼前,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龟头轻轻的落在自己嘴唇上,轻轻的蹭着,慢慢的揉着,试图挑开自己的嘴。
就这么慢慢的蹭,轻轻的蹭,慢慢的揉,轻轻的揉,蹭得江斌心头慢慢的柔化起来,江斌在心里沉沉的叹了口气,紧闭的嘴巴慢慢张开,一条JB顺势而入嘴中,温暖的气息一染而上,一条大舌头,乖巧灵动的舔弄起来。唉。。。。。
江斌 一边舔弄,一边听着小志温柔的喊道:"小斌,叫声哥啊"
江斌假装没听到,在心里说,我的嘴巴没空,舌头没空叫。就以这条理由说服了自己,不吭声,却不料又听到小志的声音"不叫哥是吧,嗯,那我想想,叫干爹怎么样?"
干爹这个词一出,小志自己都兴奋了一下,江斌感觉自己嘴里的JB猛烈的弹跳了几次,擦着上面的口腔了。江斌没说话,却发现自己好像也灭有过激的反应,真羞耻的想着这是为什么,难道自己的羞耻心已经没有了吗?以前叫哥,现在要叫干爹啦?
小志可没想到江斌心里在想什么,他可是跟着自己的思路走了下,越想岳激动了。因为小志觉得,这么大个的男人,叫自己哥,好像没啥子意思了。因为江斌本来社会地位比较低,无非年龄大一些,叫自己哥,好像没有太多的征服感。但是,叫自己干爹,辈分就大了一辈,而且是一个军人,这种刺激感,这种征服感,真的很强。于是,小志就不管不顾江斌怎么想,自言自语就定下了这件事。
"嗯,以后,就叫我干爹啊。啊哈,这样才好,我有一个儿子来玩。不过呀,干爹也会照顾你的,嗯,就送你一个见面礼吧。你不是一直想解决自己城管合同工身份,调动到交警队上班去的吗,好像你还想当交警队大队长呢?唔,这才是有上进心的好儿子,干爹帮你想想办法。这样吧,你现在不好意思叫干爹也没事,等干爹把你城管合同工身份解决后,调到交警队当队长以后,你再开始叫我干爹吧!"
小志一边叼叼素素的讲,也不管江斌是不是在听,就自个儿把事情浮想联翩的继续下去了。江斌也就这么听着小志一个人说话,一边在为自己的举动迷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在为一个小孩子口交,更不明白听见干爹这两个字没有过激的反应。江斌心里仿佛出现了另外一个自己,在对着自己不齿,在鄙视自己,在劝阻自己,在说教自己,说自己无可救药,说自己自甘堕落。江斌厚着脸为自己解释,嗯,自己是太累了,所以才这样做的,等明天天亮了,忘记这事,就回来了,就变成正常男人了。
正想着,突然脑袋一疼,原来是自己头发被小志抓住,用力扯了一下。听到小志有点愤怒的声音说道,"在干什么呢,怎么速度越来越慢了,嘴巴裹紧点啊,你给自己吹箫的时候,可没这么松懈啊!再不用力,我打你了啊!"
江斌听见小志砰砰的打了自己脑袋几下,吓了一跳,于是赶快拧转思路,一双手很自然的抬起来,搂住小志的屁股,往自己的脖子上抬了抬,一个JB就更深的进入自己的嘴巴,江斌连忙裹紧了它,用力的吸了以来。。。。
一夜无话。
三天无话。
这个激情而又荒唐的夜晚,就像一场梦一样,消失了,但是仍然存在。
有人摇一摇头,忘记了,就当作是男人之间的一场猛烈的释放,过去了,就过去了。有人却仍然记得,在忘记的时候,丝丝缕缕的痕迹,让自己不经意的记得 。
申科长就记住了这一夜,不是印象深刻,而是感谢这一夜。也是感谢这一夜,自己喝了酒,半醉半醒之下,放开了自己,然后在局长公子的帮助下,彻底的接触了自己所有的武装,呈现出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自己。
那一夜过去了3天,申科长就接到告示,把自己手头的工作抓紧时间完成,能完成的尽快完成,能交接 的就交接他人。接到这个告示一个,科长就知道,自己想要的调动,马上就要来了,只是现在不清楚自己会被调到哪个部门。
这个调动,也是很关键的,关系到自己的后来半生幸福。怎么说呢,一来是工作的繁重或轻松,二来是工作层次的上升或下降,三来,也是最重要的,是自己老婆的嘴。老婆一直在自己身边,碎碎念十几年了,从自己过了三十岁就开始 念,念叨到自己四十多岁,说自己没出息,十多年了,还是一个科长,在仕途上没有任何长进,是个科长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刑侦科长,因为工作性质,没有任何外快和油水,也没有任何人敢来巴结,或者需要巴结,一家人都没有什么太多的收入,连自己儿子读书,上学,工作,都得不到什么帮助,现在到了社会,开了一个小小的公司,都说不清楚自己是老板还是员工,生意差,也混得相当差。关于这些事,老婆不仅只是念,而且也是记到心上了。所以这么多年来,两口子的关系也不太好,关于房事也就不太和谐,频率一个月一次,后来都觉得老婆有性冷淡症了,老婆床上不给,科长也就不敢要,科长觉得欠着老婆和儿子太多,心中一直愧疚,在这个家里一直抬不起头,在家族亲戚里面说话也 就没有任何地位,亲戚朋友相求也办不了任何事。
科长一直在想,自己当年加入警察这个队伍的誓言,为民公正,铁骨铮铮,这几十年,一直改变不了这个念头,所以那些吹捧阿谀从来不做,也就没有什么领导能看上他,也就在换个位置一直没动。不过呢,在老婆这几十年的唠叨下,耳闻目睹看到了很多黑暗面的东西,思想也渐渐的转变了,也慢慢的懂得和领导接近,察言观色,奉献所需。也就是这个思想存在,所以,在那一夜,在公子小手的帮助下,科长彻底的释放和改变了自己。
那一夜,醒来后,科长心底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科长隐隐约约的不后悔。所以,当调动自己的谈话公示来临之际,科长更加不后悔了。人嘛,也就是一个有着很多需要的高级动物,社会嘛,也就是 那么回事,在需求和被需求之前,构建人与人之间关系。
科长知道自己会调动,只是不知道会调动哪个部门,但是再差,也不会到比目前这个刑侦更差的地方了吧。这个刑侦,面对的一般都是重案要案,每一个案件都需要很多天的时间和精力,还需要外地出差,山上田地里面跑动,人也晒被了,也累瘦了,也亏的如此,才保证了一副好的身材,因为多年刑侦带来的肃杀之气,在四十多岁的人群里,能一眼就分辨出来。
科长暗自嘲笑自己,身材没变,但是心态变了。看似铁骨铮铮的一个男子汉,也懂得了奴颜婢膝,委曲求全,更懂得了大胆突破,彻底奉献。不过没关系,付出了,就就有回报了额?
调动公示最后下来了,科长调动到了看守所,暂定代理,也就是说,申科长,变成了申所长!
这个调动,那就是不得了,从贫穷一下子就到了巨富。因为这个看守所,种种种种原因,那可是油水相当的优厚,且不说自身得到了多少奉承和赞美,就说自己儿子,开了一个小小的公司,突然之间,就得到了几十个大单子,虽说是意向性的,但是只要自己落实了这个所长位置,把代理这个两个字去掉,那么这几十个大单子,肯定跑不掉,更重要的是,未来还有更多的几十个单子,在踊跃而来。
所以,一下子,申科长,呃,不,申所长,就领略到了"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感觉,那种意气风华,那种权高位重,那种说话都有特色和地位,真的难以描述啊。不但在家里说话有地位了,在亲戚面前说话也也有地位了,在社会朋友上面,也多了很多有地位的人。人啊,果然是有圈子的,你自己有多大地位,那么就能结交到多大档次的人,也就身在哪个圈子。老婆一下子对他百依百顺,爱不释手,儿子也对他敬重有加,端茶奉水,真的一朝翻身,翻身农奴把歌唱!
体验到了权力带来的各种滋味
所以科长不后悔,而且谢谢那一夜!
同时,科长更加懂得了,要想收获,彻底付出!
科长这边春风得意,江斌这边,却没有什么动静,看着科长变成了所长,江斌这个着急啊,心中直念念,但是又无可奈何,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把笑脸更加灿烂,跑腿更加尽快,做事更加轻手轻脚。
你说,我要怎么办,你说,我能怎么办?
一夜无话。
三天无话。
这个激情而又荒唐的夜晚,就像一场梦一样,消失了,但是仍然存在。
有人摇一摇头,忘记了,就当作是男人之间的一场猛烈的释放,过去了,就过去了。有人却仍然记得,在忘记的时候,丝丝缕缕的痕迹,让自己不经意的记得 。
申科长就记住了这一夜,不是印象深刻,而是感谢这一夜。也是感谢这一夜,自己喝了酒,半醉半醒之下,放开了自己,然后在局长公子的帮助下,彻底的接触了自己所有的武装,呈现出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自己。
那一夜过去了3天,申科长就接到告示,把自己手头的工作抓紧时间完成,能完成的尽快完成,能交接 的就交接他人。接到这个告示一个,科长就知道,自己想要的调动,马上就要来了,只是现在不清楚自己会被调到哪个部门。
这个调动,也是很关键的,关系到自己的后来半生幸福。怎么说呢,一来是工作的繁重或轻松,二来是工作层次的上升或下降,三来,也是最重要的,是自己老婆的嘴。老婆一直在自己身边,碎碎念十几年了,从自己过了三十岁就开始 念,念叨到自己四十多岁,说自己没出息,十多年了,还是一个科长,在仕途上没有任何长进,是个科长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刑侦科长,因为工作性质,没有任何外快和油水,也没有任何人敢来巴结,或者需要巴结,一家人都没有什么太多的收入,连自己儿子读书,上学,工作,都得不到什么帮助,现在到了社会,开了一个小小的公司,都说不清楚自己是老板还是员工,生意差,也混得相当差。关于这些事,老婆不仅只是念,而且也是记到心上了。所以这么多年来,两口子的关系也不太好,关于房事也就不太和谐,频率一个月一次,后来都觉得老婆有性冷淡症了,老婆床上不给,科长也就不敢要,科长觉得欠着老婆和儿子太多,心中一直愧疚,在这个家里一直抬不起头,在家族亲戚里面说话也 就没有任何地位,亲戚朋友相求也办不了任何事。
科长一直在想,自己当年加入警察这个队伍的誓言,为民公正,铁骨铮铮,这几十年,一直改变不了这个念头,所以那些吹捧阿谀从来不做,也就没有什么领导能看上他,也就在换个位置一直没动。不过呢,在老婆这几十年的唠叨下,耳闻目睹看到了很多黑暗面的东西,思想也渐渐的转变了,也慢慢的懂得和领导接近,察言观色,奉献所需。也就是这个思想存在,所以,在那一夜,在公子小手的帮助下,科长彻底的释放和改变了自己。
那一夜,醒来后,科长心底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科长隐隐约约的不后悔。所以,当调动自己的谈话公示来临之际,科长更加不后悔了。人嘛,也就是一个有着很多需要的高级动物,社会嘛,也就是 那么回事,在需求和被需求之前,构建人与人之间关系。
科长知道自己会调动,只是不知道会调动哪个部门,但是再差,也不会到比目前这个刑侦更差的地方了吧。这个刑侦,面对的一般都是重案要案,每一个案件都需要很多天的时间和精力,还需要外地出差,山上田地里面跑动,人也晒被了,也累瘦了,也亏的如此,才保证了一副好的身材,因为多年刑侦带来的肃杀之气,在四十多岁的人群里,能一眼就分辨出来。
科长暗自嘲笑自己,身材没变,但是心态变了。看似铁骨铮铮的一个男子汉,也懂得了奴颜婢膝,委曲求全,更懂得了大胆突破,彻底奉献。不过没关系,付出了,就就有回报了额?
调动公示最后下来了,科长调动到了看守所,暂定代理,也就是说,申科长,变成了申所长!
这个调动,那就是不得了,从贫穷一下子就到了巨富。因为这个看守所,种种种种原因,那可是油水相当的优厚,且不说自身得到了多少奉承和赞美,就说自己儿子,开了一个小小的公司,突然之间,就得到了几十个大单子,虽说是意向性的,但是只要自己落实了这个所长位置,把代理这个两个字去掉,那么这几十个大单子,肯定跑不掉,更重要的是,未来还有更多的几十个单子,在踊跃而来。
所以,一下子,申科长,呃,不,申所长,就领略到了"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感觉,那种意气风华,那种权高位重,那种说话都有特色和地位,真的难以描述啊。不但在家里说话有地位了,在亲戚面前说话也也有地位了,在社会朋友上面,也多了很多有地位的人。人啊,果然是有圈子的,你自己有多大地位,那么就能结交到多大档次的人,也就身在哪个圈子。老婆一下子对他百依百顺,爱不释手,儿子也对他敬重有加,端茶奉水,真的一朝翻身,翻身农奴把歌唱!
体验到了权力带来的各种滋味
所以科长不后悔,而且谢谢那一夜!
同时,科长更加懂得了,要想收获,彻底付出!
科长这边春风得意,江斌这边,却没有什么动静,看着科长变成了所长,江斌这个着急啊,心中直念念,但是又无可奈何,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把笑脸更加灿烂,跑腿更加尽快,做事更加轻手轻脚。
你说,我要怎么办,你说,我能怎么办?
不知道怎么办的还有警察局长。
疯狂激情的一夜过去,是浓烈的愧疚,深深的自责,长长的后怕,久久的迷惑。
愧疚自己喝了酒怎么那么放纵,自责自己为啥不清醒的拒绝,后怕自己是不是暴露了什么,迷惑自己为什么要怎么做。
自己都感觉不像自己了。
当兵的时候,走路虎虎生风,做事干脆利落,说话铿锵有力,百米游泳,障碍跑,全装备越野十公里,样样第一,身上的肌肉一股一股的,冬天了,外面大雪飘飘,拎着一只桶子,就敢把井水往身上倒,赫赫热气的洗完一个澡。
这些种种,哪一个不是男人行为?
可是,为什么现在,当自己儿子在自己身上做了那么多事情,自己却没有狠揍儿子一顿的念头,当儿子小手摸上自己大鸡巴的那一刻,脑海中甚至没有一丝果断的拒绝,然后导致发生了一系列的事?
警察局长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不能继续这样!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就告别过去,以后不能再发生!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警察局长都做修生养性,不是开玩笑啊,那么疯狂那么激情的一夜,而且持续时间那么久,光射精,都射了五六回,这个对人的精力损耗是巨大的,说没有任何影响,那都是骗人的。
警察局长打算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忘却这事,他甚至计划了,将来怎么面对儿子,重新恢复到以往的那种关系,那种生活,那种日子。幸好这段时间,儿子已经回到学校,要住校一个星期,给了自己调整和修复的时间。哎,幸运!
只是三天过去,警察局长发现,事情好像不太容易那么过去,新的麻烦好像来了。
恩,那就是自己的后门,也就是菊花的位置,开始隐隐作痒,像一个小毛虫,在慢慢的,慢慢的蠕动,痒死了。害得警察局长不时地把两瓣屁股加紧一下,用力的提肛,用以缓解这种痒痒。开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以为是那晚的疯狂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心中忐忑不安,忍不住私下里脱下短裤,用手摸了摸,才发现,那个部位,长毛了。
嗯,说得清楚一点,就是那天晚上,自己的阴毛不是被儿子给剃光了么?连后面菊花位置的毛毛,都弄得干干净净的,这个干净当时没什么,但是现在真的落下了后遗症了,那就是现在开始长毛,有新的毛毛往外长,像小草钻出来地面,悄悄的摇晃着丝丝缕缕,轻轻的对着外面打招呼,那可不是一个痒啊,而是时时刻刻的痒,痒到了肉里,痒到了肠子里,痒到了心里。
警察局长用手指摸了摸这些毛毛,咬着牙齿想拔出来,但是徒劳无功,这些毛毛扯不掉一根,反而更加痒了,痒得菊花都跟着一张一合,很是难忍。警察局长禁不住想起那天晚上,一根大舌头在自己屁股后面舔呀舔,在菊花上面打转的场景,那种激烈无比的刺激感,一下子涌上心头,浑身激动难耐,刹那间就热血上了额头,"嗯"的一声,就冲出口,呻吟出来。这种有点娇羞,严重丧失男子汉气概的声音,让警察局长眨眼间清新过来,赶快把手指拿开,远离菊花部位,心想怎么可以这么一个声音啊,脸部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就像不小心拨动了一个欲望,带动了连锁反应。菊花痒了,前面阴茎部位,也痒了,因为同样也是毛毛钻出来,而且是更多数量的毛毛,它们争先恐后 的钻出来,挨挨挤挤的摩擦着,在短裤上面蹭啊蹭,轻声的娇柔的喊着"痒痒痒",这些声音汇聚成河,汹涌成海,在警察局长的全身荡漾,忍无可忍,真的是要了警察局长的老命,眼神都变得迷离,肌肉无力,两只脚都站不稳,直接跌坐在地上来。
哎哟,也亏得是这么个跌坐,大力冲击之下,让警察局长摆脱了欲望的控制,清醒过来,忙拼着几十年养成的军人钢铁意志,强行让自己的手指离开所有警戒部位,穿上裤子,穿上警察服装,坚决无比的站起来。
警察局长大义凌然的想到,决不能这样,决不能这样。他看着镜子里,一身戎装的自己,高高的身材,高高的鼻子,一双眼睛从淫荡转为迷离,再转为明静,浓眉一皱,嘴唇一抿,两手紧握拳头,告诫自己,不能这样。
警察局长告诫自己,要赶快做事,以繁重的工作,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转移身体的敏感性。只要坚持十几天,等鸡巴部位,菊花部位的毛毛,长出来以后,情况就会好转,自己不是那么淫荡的人,也不会想那么淫荡的事。
警察局长将这一些情欲难耐的反应,归结于自己太久没释放了。是的,自从妻子到英国以后,就很少做夫妻之事,偏偏自己又不喜欢打飞机,找情妇,所以身体久受压迫,变成火山,那些精液就如同岩浆,在身体里翻滚,一直想找一个宣泄口。所以才在那晚上,自己儿子的小手一摸,才有这么大的反应,自己才半推半就的,做了那么多的羞耻事。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的。
所以再也不能这样,
恩,要工作,开始工作,强力工作,重新振作,不做那些淫荡羞耻事,要做一个有雄性荷尔蒙的男人!
只是,警察局长没发现,自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科长的提拔。本来科长也到了被提拔的境界,按照程序和标准,科长都符合,所以组织程序一走,科长变成所长。
从而让科长换了一个圈子,踏上了一个新台阶,体验到了这个新台阶上的新风景,感受到了权力带来的责任和好处。
从而让科长,额,不,所长,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念头和信心,那就是抱紧局长的大腿,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所长已经知道了风声,这个局长下一步就是要变成副市长了,而且也知道局长的家族背景,所以只要抱紧这个大腿,不愁自己的生活,连官职也无忧,说不定,将来还会上一个台阶,也弄个局长当当!
所以,科长是那一夜,思想看穿第一个最彻底的人!这样顺理成章,才和局长发生了又一夜的事,把坚定思想,奋力要上岸的局长又一次拖下了水。恩,又一夜,淫荡事!
警察局长没敢坚持到星期五,内心的煎熬和叛逆让自己无法做出面对的选择,滕局长觉得自己还没有一个坦然的心态来面对自己的儿子,他想了 很多种面对儿子的场景,但是没有一种是能让自己坦然如从前的样子。
滕局长选择了下意识的逃避。
正好局里来了个会议通知,需要下周一到省里参加,会期三天。于是滕局长就提前一天动身,周五就去了省里,给出个理由是和其他老同事聚聚。滕局长心想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的心态能够平和下来,身体也能够安静下来,一切也就能回到原来的位置。
会议很快结束了。但是滕局长发现自己想错了,身上的毛毛仍在生长,那个痒索索的感觉时时刻刻在腐蚀他的意志力,滕局长恼怒的用手使劲的抓了抓裆部,想让这种痒安静下来,却没有一丝作用。滕局长想是不是自己禁欲太久的缘故,可是即使是这样,那天晚上也释放得一干二净了啊。实在克制不住,滕局长去洗了个澡,脱光衣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四十岁的人了,肚子没有明显的发福,还算是平坦,只是下面阴茎部分的毛毛,不见了,现在只有浅浅的黑色,才是"浅草才能没马蹄",却显得阴茎更加大了。几十年自己看惯了的身体,因为阴毛的消失显得格外陌生,滕局长用手撸了撸鸡巴,阴茎晃荡着甩动了几下,没有其他变化,不会是坏了吧?是那天晚上用太多次,弄坏了吧?滕局长吓了一跳,忙用手飞快的,使劲的撸了撸,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滕局长的心碰碰跳了起来,几十年,因为部队的生涯,同时因为结婚较早,滕局长从来没有自己手淫过,因此今天的打飞机就显得很笨拙,完全不得要领。但是,即使不得要领,鸡巴受到刺激,也应该硬起来啊,滕局长慌神了,想起这几天,鸡巴似乎都没好好的硬过,这是怎么回事了啊?滕局长的手在自己鸡巴上来回几分钟,没有反应,脑海中突然却想起自己儿子,突然感觉这双手就变成了自己儿子的小手,在自己的大鸡巴上来回撸动,想着想着,似乎就是那么一霎那,鸡巴就像触电一样,刷的一下就立了起来,那速度,杠杠滴。原来鸡巴没坏啊,滕局长舒了一口气,忙尽力把手离开了鸡巴,似乎有一种犯罪感在心底油然而生。滕局长意识到,自己对儿子的那一夜,始终没有多大的排斥,而现在,自己对儿子的动作,似乎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期待。天啊,怎么会这样啊,这是乱伦啊,严重违反人类的发展和思想道德啊!
滕局长很苦恼!
省城会议回来之后,就投入到工作中去。工作中,又下意识的想起了儿子的要求,那就是给科长换了个岗位。其实,那天晚上,因为紧张和慌乱,滕局长只是躺着浴缸里,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儿子骑着一个人进来了,然后马上闭眼,之后因为羞愧和刺激,再也没有睁开眼过。也就因为不睁眼,所以一直在刺激的最高点,在欲望的云海中飘来飘去,连耳朵也过滤掉了身边人的说话声,所以,滕局长不知道,在给自己吹箫,给自己舔菊的,究竟是谁。第二天的一大早,儿子牵着自己床上的那个人走的时候,滕局长也不敢睁开眼,只怕被发现,然后带来尴尬。
所以,滕局长不知道是谁,但是这不妨碍滕局长猜出来是谁。然后儿子电话一交代调动的事,滕局长就知道是谁,八九不离十了。只是这事不好说出口,也不好去找当事人验证。却在迷迷糊糊之间,就把科长变成了所长。滕局长有点气愤,为啥自己要听儿子的?觉得自己有点窝囊,不太自信,听从于人。滕局长没有意识到,从这一刻起,自己心里,儿子的影响力,已经扎下根了。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儿子因为忙着奥数参赛,一直没回来,滕局长更加松了两口气。松气的同时,因为工作惯性,滕局长感觉往日的那个自己,慢慢的回来了,不再那么优柔寡断,不再那么畏首畏尾,不再那么担心害怕。人前说话也是响当当,台上讲话也是亮堂堂,部队里面的那种勇猛刚毅,又回来了。想当初在部队里,也就是这种勇猛刚毅的军人气势,才赢得了儿子她妈妈的青睐,才委身下嫁,抗拒家庭助力,硬是把他"娶到了手"。说是娶到了手,那是因为老婆,恩,也就是当时的女朋友,和她家庭达成了一个协议,这个协议也获得了自己家庭的同意,那就是生下来的第一个小孩,要跟着女方姓。第二个以后的孩子,可以自由选择。没办法,自己当时是一个警卫长,女友的父亲是自己的老首长,女方看上自己,也真的是委身下嫁,这个孩子姓名的事,可大可小,因此也就答应了。所以,这个儿子,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只是不跟自己姓而已。
所以当初那晚,儿子摸自己的时候,滕局长感觉是一个陌生人在摸自己,但实际上又是自己亲生儿子在摸自己,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才带来突破人伦禁忌的刺激,才让自己身体在最高程度的刺激下颤抖,才让自己的思想无法抗拒那种诱惑,最后稀里糊涂的射了又射。
一想到这里,滕局长就暗啐自己,太淫荡了,好端端的怎么又想到那件事上去了,真的无法理喻。滕局长面孔一冷,思想一顿,极力摆脱那种淫乱的联想,回到工作中来,身上那种冷峻的军人作风,久居上位的气势,就显露出来了。
连走路的姿势都变了,办公室主任看见滕局长的时候,正是这种气势。所以办公室主任都有点疑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因为她清楚发现,凭着自己V女性先天的直觉,这三周的时间里,自己的上司好像有了一种变化,至于是一种什么样子的变化,却又说不上来。办公室主任甩了甩头,心想,变就变呗,这种变化也许是和私生活有关,但无论如何,和自己这个阶层也挨不上边,而且因为自己的工作纪律,也不允许自己去深入大厅,虽然自己有着一颗熊熊的八卦之心。
所以办公室主任就说到,滕局长,又有个会议通知,要您参加。
额,好的。滕局长接过会议通知,粗略看了看,原来又是一个省城会议,于是问道,什么时间,和谁一起去?
是下周,是您和林所长一起去,有关于一个看守所的经验交流会议。
额?林所长?
滕局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林所长,林科长,等他突然反应过来的时候,脑袋中突然出现一个光溜溜的场景,身体马上出现一种兴奋刺激反应,鸡巴突然就有一种抬头的感觉,屁股一紧张,后面的菊花部位好像就开始痒了起来。。。。。。
滕局长在欲望和隐忍之间来回折磨,在冰与火之间来回震荡的时候,我们的林所长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翻身农奴把歌唱。小日子过得滋润得很,夫人对他所求百般满足,床上事有求必应,姿势任意,儿子对他端茶送水,尊敬有加,同事面前那是神情朝上,朋友面前更是笑脸丛生。走起路来有了气势,说起话来有了底气,那个派头十足啊!和以前的一脸愁苦,眉头不展,工作疲惫的样子,对比起来,完全换了两个人。难怪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那个神清啊,那个气爽啊,觉得走路都走云端了!
也难怪滕局长一时想不起林所长是指谁了。那个办公室主任口中的林所长,真的一时想不起是谁呢?
不光是林所长人逢喜事,换了模样,看起来像两个人,更想不起来的原因是,因为圈子文化。
前文交代,这个刑侦科长,是叫做申科长的,为啥一转身,升调到看守所,就变成林所长了呢?
这是因为圈子文化。
一般人都是一个名字,相互称呼也就是这个名字。但是,到了官场上,这个称呼就有讲究了。你姓什么,任什么职务,那么就是前后结合,比如,刑侦科长姓申,那么就叫做申科长,这也就是前文中,一直叫做申科长的缘故。但是,这个名字到了领导阶层,那就又有一种讲究了。这个时候,就需要略去姓,直呼名,后面加个同志。平级之间,或者上级称呼下级,就叫某某同志,而平级之间,或者下级称呼比较亲密的上级,那就是名字加职务,这样,申科长的本名是申佑林,目前又是一个代所长,作为办公室主任,称呼他,当然就是林所长了。
这个圈子文化懂了吗?
所以不要责怪男人想当官,更不要质疑为什么这么多人想当官。因为一入官场,不但身份变了,连名字的使用方式也变了。这个才是真正有身份的象征。走出去,人群中,朋友面前,才倍儿有面子。
因此,林所长,心中就特别有感慨,感觉前面几十年都是白活了。这个人的面子,这个人的尊严,都是自找的。付出了面子,也就得到了面子,付出了小尊严,也就得到了大尊严。在少数人面前失去一些尊严,没什么,因为会在多数人面前得到更多的尊严。体会到了权力带来的面子和尊严,林所长就更加珍惜,他不是一个欲望很强盛的人,不贪图更多的东西,目前来说,能把这个代所长的代字取消,那就是一个很不错的将来。将来守着自己所长的这一亩三分地,产出一些大西瓜,滋润家庭也就足够了。至于再上一级,做个什么副局长之类的,也就看缘分了。
满足即快乐!
所以,林所长一接到会议通知,就换上警服,精神抖擞的,准备出门了。上了车以后,才发觉后座上面,已经坐了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滕局长,仰靠在后座上,面无表情,看着他。林所长惊了一跳,啊了一声,一种害怕的情绪涌了上来,正准备进入车内的身体缩了回去,关上车门,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又停了下来。
林所长不得不犹豫啊,这个副驾驶座位,好像不能坐啊。因为圈子文化,官场忌讳,当领导坐在后面的时候,自己是不能坐在前面的,除非领导命令。林所长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脑袋就清醒了,马上想到了这个忌讳,就缩头缩脑的看了看后座的滕局长,可是这个滕局长不做声啊,这是什么意思呢?又看了看司机,这个司机也是不做声,于是林所长只有尴尬的自我笑了笑,还把这个尬笑弄出了声,又拉开后座车门,叫了声滕局长,关上车门,缩手缩脚的坐了下来,尽力的靠向车门。一边没话找话的说"滕局也是去开会的?"
滕局长威严 的看了看林所长,鼻子嗯了一声,很沉稳的声音说到"资料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林所长点着头回答,身体靠向车门,但是头部尽量向滕局长伸出,重重的点头回答。
"好吧,出发!"
滕局长一声令下,司机启动小车,那天晚上的一行三人,就出发了。
一路没说话,三人之间,也不知道各怀什么心思。
会议开得很热烈,很成功!
滕局长作为先进典型,上台发了言,作了三十分钟的报告,声音洪亮,情绪饱满,气势威严,军人领导的气势强大无比。国字脸,寸板头,浓眉大眼,薄薄的嘴唇显得坚毅而勇敢,成熟男人掌控高位带来的自信,显得份外刚强,台下的好几位小警花,都看痴了眼,直拿自己的男朋友和台上的这位中年警察大叔做对比,越比越觉得诱惑。
会议为期三天,第三天结束之后,就是与会人员的自我活动时间了。有的人,直接打道回府,有的人,就留下来,办其他的事,还有的人,因为之前很久没见面了,留下来就纯粹是为了喝酒,交流感情。
几位局长叫住了滕局长,一起留下来,小酌几杯,聊聊行内话。盛情难却,滕局长就留了下来,几位同志就找个特色酒店,开了个包厢,和李白共赴三百杯,自我热闹去了。
林所长因为是新进职员,没熟悉的人,自然没地方去,只好自我隔离,留在了宾馆,看看电视,玩玩手机,打发无聊的时间。正当十点的时候,听到房间外面有了动静,原来是滕局长醉醺醺的回来了,被司机搀扶着,在开旁边的房间门。林所长忙拉开自己的房间门,走过去帮忙。接过门卡,开了门,一起扶着滕局长进了房,上了床,然后动作数量的清洗了热水壶,倒进去几瓶矿泉水,开始烧水,准备泡茶解酒。忙乱了一阵子,水开了,泡出茶来,两个人伺候滕局长喝下茶,半个小时过去了。滕局长小憩了一会,感觉有些恢复,头比原来清醒了一些,就示意两人出去。
但是司机小林不敢啊,担心出事什么的,于是滕局长就闷声说,小林,今天放你的假,你出去玩呗,这几天辛苦了,我这里,有佑林同志在就行。小林就看向佑林,佑林忙笑脸响应,说接下这份任务。小林于是对着滕局长说好吧,我看着你睡下,我再出去。然后再旁边玩起手机来。这个司机小林啊,可是真正的直男一枚,听说今晚能放假,那就赶快给自己找活动。现在时间晚了,当然就只能找成人活动了。掏出手机,打开陌陌,摇一摇,三分钟就连上了一位小姐姐,五分钟就约定了地点,眨眼间就摊开翅膀,飞翔出房门,飞向幸福的源泉。
留下了佑林同志,无聊的看电视,玩手机,玩手机,看电视。
房间内一片寂静。
一片寂静中,有情绪在酝酿。
这个情绪来自滕局长。
今晚吃了野味,喝了烈酒。男人嘛,就爱那一吊吊事,所以吃的野味,就是助长那一吊吊事的野味,喝的酒嘛,也是催发那一吊吊事的酒,现在野味吃了,酒也喝了,那一吊吊事,却没有得到宣泄,这不是很难受的事吗?再说滕局长已经禁欲两周没射了,这事就变得更加糟糕了,简直就是欲望要上天,身体点燃火,却发现少了一个承载器。
这事儿,真的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
酒肉催人欲,这话不假,而且很真实,滕局长就感觉到,一阵接一阵的欲望,在自己身体内打转,这个转动速度越来越快,一圈圈转下来,已经变成欲望的洪流,呼啸作响,这个洪流与身体密切接触,摩擦生热,热度越来越高,让滕局长感觉身体一阵阵发热,慢慢的要燃烧起来了。不由自主的,滕局长就想起了那天晚上,想起了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想起了那些不可琢磨的感觉,想起了某位小手在身体上面的来回撸动,思想热流一冲,鸡巴就硬了起来,而且硬的很难受。可是这位小手目前不在啊,虽然目前很想要,很想要,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于是不由自主的,滕局长就接着想到了,那天晚上,某位同志在自己身体下,做出的那些不可描述的动作,前面后面不由得一阵燥热,共鸣共和,酸痒无比。
滕局长迫切的想要,但是,却犹豫着不敢要。因为他不知道那天晚上身下的人是谁,给他吹箫的人是谁,但是他又肯定的知道是谁,因为儿子的要求,因为某位同志的调动,更因为今天上车的那一瞬间,某位同志惊吓又惊喜,尴尬却赫然的神色,靠远又谄近 的动作,滕局长就知道,某位同志是谁。
只是不敢去主动确定,或者更清晰一点的说,不敢去要求,今晚再发生那晚的事。
想到这里,滕局长就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因为那天晚上,自己儿子的举动那么大胆,却那么自然,想做什么,就果断的做什么,比起现在的自己,优柔而犹豫,前怕虎后怕狼,畏畏缩缩的样子,更像男子汉百倍。滕局长不知道为什么总想起儿子,而且总要和儿子对比,对比的结果是儿子比自己强一百倍,而自己却没有嫉妒的心理,而是有一种自豪的心理,瞧瞧,那就是我儿子,像男子汉的儿子!
恩,就是这种心理。
想了半天,身体也躁动了半天,只是滕局长犹豫着,考量着,小小害怕着,始终迈不出那一步,也想不出什么借口。难道直接开口说,恩,佑林同志,你那晚帮我吹箫,我感觉味道很好,今晚要不你继续?
想想不可能嘛,怎么能这么开口呢?
但是要怎么开口呢?怎么找到突破口呢?
好着急啊!!!
临门了,却射不出那一脚。
怎么办,怎么办?
网友们,你们快帮我想想,
最后,滕局长是被自己的身体打败的。
身体提出来警报,不是被欲望焚烧成烟雾,而是,他,想尿了!
这个尿意,比 欲望,更难对付。它潜伏在身体里,不着一丝痕迹,然后突如其来,恰似西门吹雪的那一剑,羚羊挂角,呼的一下,就撑满了膀胱,让人憋都憋不住。那个欲望啊,理智还可以压制,用伦理啊,用道德啊,用自我修养啊,用借口啊,都可以压住,但是这个尿意一来,理智就很迅速,很清晰的告诉,别压制,会爆炸!
谁也不能接受膀胱爆炸吧?
而成年人,更不能接受尿床啊?
于是,非常不情愿,但实在没办法,滕局长用一种小声而羞涩的声音说,我,我要上厕所。。。。
没办法啊,现在滕局长的身体,被酒完全控制了,已经不能自己控制手脚的协调行动了,所以这个上厕所,佑林同志不帮助,根本是不能完成的任务!
好在房间够寂静,虽然滕局长的声音很轻很小,但是佑林同志第一时间接受到了信号,而且付出了行动。
佑林同志扶着滕局长,来到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之后,尴尬的事发生了,滕局长的手,竟然不能准确的打开自己的腰带,更不能拉开鸟笼的大门。抖抖瑟瑟之间,滕局长可是急坏了,因为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尿出来了。没办法,滕局长只有用更小的声音,说,帮帮忙。
这简直就是一种 诱惑啊,听在林所长的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种意思。这种意思是什么,林所长朦朦胧胧的知道,却不敢肯定,也因此弄了个红脸。没想到两个男人之间,也有这种暧昧。林所长红着脸,用肩膀顶着滕局长,伸出手去,一双手抖抖索索的,帮滕局长打开鸟笼的大门。
滕局长把身体挂着林所长的肩膀上,脑袋靠着林所长的脑袋,老脸也红了,只想闭着眼睛,假装什么都没想,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互帮互学,一个完全正常的举动。
但是滕局长很快失望了,因为他清晰的发现,这个他想正常的举动,根本正常不起来。原因是自己的鸡巴,清晰的露出来了,但是它是在外人的帮助下露出来的,因为外人动作的不熟捻,惊吓莽撞了它,所以它一腔怨气,不肯服输的硬着头,直愣愣的挺着,龟头直冒热气。而这个挺着的后果就是导致,涨的难受,却尿不出来。
林所长等了三分钟,都没有等到结束,更准确的说,是没有听到尿液蓬勃而出,九天洒下,坠入银河的声音,不由疑问着别过头来,看向滕局长的鸟笼。只见一根乌黑发亮的大鸟,直直的停在空中,龟头发亮,只冒热气,但是没有任何动作。林所长一阵脸红,感觉这根大鸟,比自己的粗了很多,只是没看到根部,不知道是不是比自己的要长一些。虽然这个东西,那天晚上,自己摸也摸了,舔了舔了,裹了裹了,最后还在嘴里射了,可是那是被逼的情形下,很多时候是闭着眼睛发生的,只感觉到了温度,硬度,跳跃度,可是用眼睛看到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啊!
这杆枪,好大好粗,好猛!
一看,一对比,忽如其来的一想,林所长的脸,更红了。
然后,他听到滕局长羞怯不可言的声音在自己耳朵边说道,那,那个,我尿不出来,,快,快帮我摸摸
林所长感觉自己耳朵都要红了,忙把头转向一边,犹豫着,慢慢的,却也伸出手去,伸向滕局长大鸟的部位,慢慢的,慢慢的接近,捞了一把,却捞了个空。
林所长,忙转过头看向大鸟,找准了部位,一只大手抓向大鸟,手和鸟一接触,滕局长闭着眼睛,激动的"哼"了一声,大鸟也情不自禁的,猛烈的弹跳了一下。林所长怕这只大鸟飞了,赶忙抓紧一些,用五根手指,虚虚的握着,缓缓的前后移动,打起飞机来。
滕局长的脸,红的要爆炸了,一腔热血都集中在下面的大鸟上,隐忍着,勃发着,因为飞机的频率身体微微的发抖,"嗯,嗯"的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那种刺激太强烈了,滕局长的嗯嗯,变成了啊啊,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林所长的衣服,努力支撑着自己不要掉下去,而突然间,身体一阵抖动,再也忍不住,大鸟一阵扩张,在林所长的注视下,一股尿液激射而出。
林所长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一股淡黄的液体,冲进了便池,太紧张了,太冲忙了,飞溅出来的几滴,还溅到了林所长的手上,这些尿液,从高山上,从九天上,忍不住的冲出,嗤嗤的声音,飞快的,欢腾着,打击在池壁上,叮叮叮叮的,奏出一首欢快的歌。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那么突兀,又显得那么自然,突兀是因为在两个人紧张的时候突然响起,自然是因为响起以后,两个人就觉得那么自然。
自然到忽略了感受,林所长就托着滕局长的阴茎条条,看着水流自然而出。感受又忽略了自然,滕局长觉得舒服又不好意思,几次都想把尿憋回去,试了几次,却总也憋不住那股快感。自己JB控制在别人手里的陌生感,偏偏又尿出来了,那种羞耻带来更多的刺激感。滕局长甚至再次听到了自己咚咚咚心跳的声音。
一泡尿,好长好长的时间。
林所长也很尴尬,不仅手托着局长的JB,肩膀也托着局长的身体,如果不是强有力的意志坚持着,光仅凭身体,是托不住了,因为那种尴尬带来的逃避,是下意识的,是完全无法抗拒的。局长的脑袋靠着自己的耳朵,传来一阵阵炽热的呼吸声,像极了那天晚上的那种感觉,自己口含着局长的大JB,局长在被子下呼哧呼哧的喘气,极力忍着,又无法忍着。一想到这里,林所长觉得自己的下体也开始膨胀了。
林所长偏过头去看局长,发现局长也在看他。林所长忙把头扭过去,两个人就这么心有所思,身体紧贴的站在 一起,尴尬而神秘,一种神秘的气氛在慢慢升起。
两个人的心态都做暗自变化。林所长是尴尬,然后本能想逃跑,避开这种场面。滕局长则是欲望改变希望,做出了彻底放开的选择,所以一根大JB尿完之后,也没有萎缩,还弹跳了一下,似乎需要更多的抚摸。这个弹跳也惊动了林所长,一下子就把沉默的局面打开了,于是林所长就拎着那根大JB,鴱,甩动了两下,仿佛拿着自己的JB一样,甩掉了上面粘着的几滴尿,然后轻声有点结巴的问道:"局,局长,那个,可以了吧"
局长威严的嗯 了一声,却是被欲望冲破了头脑,JB在别人的手中摩挲着,却所求更多。"帮我放回去"
嗯。所长轻声应答。抖抖索索的把那根硬着的大JB,往裤子里塞,不料这个塞的动作实在是太大,摩挲的部位太多,给了局长更多的刺激,局长不由自主的身体抖动起来,结果好啦,外面的那个长裤没了束缚,一下子就垂落下去,直接掉在脚面上,局长昏昏呼呼的倒没什么感觉,所长却被吓了一跳,忙低腰去拉裤子,滕局长没有了依靠,脚步一浮动,人就倒下去了,带动林所长一起倒在浴室的地面上,手压着脚,脚绊着身体,两个人纠缠成了一团。
滕局长的欲望彻底被点燃,迷迷糊糊的,一把就抱住林所长,身体蠕动着,自然的往林所长身上蹭,一拱一拱的。林所长因为摔倒了,惊叫了一声,结果暴露了头部位置,让滕局长依照着声音,依照着记忆,就抱着林所长的脑袋,往自己的裆部塞,刚尿完的那股强烈的气味,只往林所长的鼻子里冲。
林所长一阵反胃,皱着眉头呕了一声,尽力的把脑袋挣开,别,别,别这样,滕局长,这样不好,嗯,嗯,我不喜欢。
林所长真的不喜欢,确实不喜欢,从内心深处不喜欢。他就是一根筋的直男,也用直男的思维和方式生活了几十年,这样也导致他在工作岗位上,被冷落了几十年,虽然做出了很多工作成绩,但是职位上,始终不能上升一步。这样的生活,自然遭到妻子的蔑视,儿子的埋怨,唠叨了几十年,耳边风吹了几十年,两口子的床事也弄没了,林所长的一腔性欲无处释放,久憋之下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开了窍,依照葫芦学样,想找机会贴进领导,直到那一夜,来到了局长家,喝了很多酒,迷迷糊糊的,被局长儿子玩弄了,脱光了,卡擦卡擦的弄出了勃发的情欲。当场林所长就舒服了,在舒服中就沉沦了,而这个局长儿子偏偏又眼光毒辣,看出了林所长的心事,出口点拨并答应了林所长的祈求事件,于是林所长,半推半就的,陷入了身体欲望的沼泽,在沉沦中就变成了欲望的奴隶,彻底交出了自己。
然后,就被调动了,升职了,得到了一份让自己满意的位置,享受到了儿子,妻子,朋友崇拜的目光。
这一切,让林所长很满意。但是,林所长是直男,几十年直男的思维,让林所长在那一夜清醒后,就唾弃自己,怎么能那么糊涂,就脱光了自己送上去?太糟心了!那一夜自己的举动,对自己震动太大了,大到无法解释,大到难以接受。就这么过了好几天,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调令来了,转移了注意力,得到了位置,然后达到了心理平衡。这时候,我们的直男所长,就给自己一个解释,那就是付出了,就有收获,收获了,满意了,就不再期盼。
瞧瞧,我们的直男所长,把这个当作一场交易,也许他这是一种鸵鸟思维,自己不能接受的,就找个借口接受。他得到了所长这个位置,自然就对那一夜的付出,就能接受了。只是,我们的直男所长,在他的思维里,既然这是一场交易,他脱光了,又是口交又是骑马,彻底脱光付出了,然后得到聊这个位置,那么这个交易就应该结束了。交易结束了,也就应该恢复以前的那种生活,做一个正常的男人了。嗯,不能再做那些没底线的羞耻事。
所以现在,我们的直男所长,面对滕局长的所作所为,就有本能的抗拒,喊出来声,付出了行动。他直接一把推开藤局长,干脆利落的爬了起来,坚决的喊道,局长,这个,不行,坚决不可以了。我不能做那种事了!
林所长推局长的这一把,力气太大了,直接就把滕局长推了一个翻滚,头磕在马桶的边缘,碰的响了一声,可见林所长是有多厌恶,多不喜欢这种男人性行为啊。
但是这个举动,也就导致滕局长被磕醒来了。滕局长只感觉到脑袋嗡的一下,然后天翻地覆,肚子里也跟着一片翻江倒海,再也忍受不住,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吐了半天,难受劲过去之后,人也就仿佛轻松了,脑袋没有碰成脑震荡,相反却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滕局长,虽然全身没有力气,站不起来,但是,这不妨碍,那种威严的霸气,瞬间回到了身上。这个身上情欲很饱满啊,只想释放,但是也对林所长的这个拒绝的举动,非常反感,反感到一种厌恶的情绪升腾起来。
滕局长知道这种事,不能勉强林所长,同时有点小担心,林所长会把这事说出去,或者弄出点别的什么动静来。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儿子,不知道自己儿子那天晚上,是用什么东西征服了这位头脑简单的直男所长,让这位当时的科长脱光当马,来到自己面前又吹又舔,把自己弄上了欲望的云端。而现在,自己上了云端,想再来一次的时候,这个林所长,却果断拒绝了。
这么一想,滕局长就把自己和儿子有了一个对比,然后就有了一丝不服气,心想,难道自己真的比不上儿子?这么一想,滕局长就有点恼怒了,不是生儿子的气,而是生林所长的气,一转眼,滕局长就生气的对着林所长叫到:"翅膀硬了是吧?走!你走!走了以后就不要回来!"
林所长一根筋的毛病犯了,也就真的走了。气呼呼的想,我才不给你做那些肮脏事呢,又要吹箫,是吧。老子是男人,不做!
林所长拉开房门,外面温差大,一阵凉风吹来,吹得林所长哆嗦了一下,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全部是水渍,难怪那么一阵凉意。这股凉意不仅上了身,而且进了心,突然间,气愤的怒火就被浇灭了,林所长,刹那间就清醒了,想到了妻子,想到了儿子,想到了位子,还有朋友,同事那些羡慕的眼光,想到了过去的那些日子,难道是要去过去的日子吗?自己怎么那么糊涂?一下子,林所长就读懂了那句话"走了以后就不要回来!"
靠!!!!
老子不走了,怎么样
林所长抓起自己湿掉的衣服,一扯,就脱了下来,团成一团,用力的往地下一掷,双眼一闭一睁,操,大不了老子就再玩一次!
林所长看着滕局长,气愤的,大声的说道:"倒!我就是来看看,门关好了没!有必要那么大声吼吗?"
滕局长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林所长,那种威严的气势,无边无际,无限量的汹涌过来,让林所长感到无比的压迫,压得林所长气势全无,继而内心发抖,虽然林所长是站着的,但是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小到几乎想蜷缩起来。。
只见林所长慢慢的,慢慢的蹲了下来,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变成跪的姿势,慢慢的,慢慢的爬向滕局长,慢慢的、慢慢的用一种讨好的口气,谄笑着对滕局长说:"局,局长,我听你的话,你禁止我走,所以,我只有,只有爬回来了。。。。。。"
滕局长靠着马桶没说话,冷冷的看着林所长。
刚才的一番翻滚中,衣服扯开了,露出胸膛,白色的隐约胸肌沟状,一起一伏,裤子直接掉在了脚部,一根皮带还尽职的捆成一个圆,只是已经没有遮挡的作用了。黑色的短裤已经湿了,也被扯掉了半截,大半个滚圆的屁股就露在外面,滕局长也没力气去拉上裤子,做遮羞的遮挡。他就这么斜靠着马桶,冷冷的看着林所长,虽然姿势不雅观,但是挡不住一股威严的气势,蓬勃散发。
林所长自然接收到了这股气势,于是愈加恭谦。他慢慢的爬过去,谄笑着说到:"局长啊,刚才我就是去看了下,门,那个门啊,是不是关了。嘿嘿,您别生气啊。我这脑袋,一根筋的,这么多年,你也知道的。。"
林所长大堆大堆的说着,说到后面,自己 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啥,说了些啥,还要说些啥。最后只有像一只小狗一样,用脑袋碰了碰滕局长,讨好的笑着,"局长啊,这不,我帮你洗一下啊,然后我们再床上去。"
滕局长仍然不说话,林所长感觉压力又重了一重,自己更加渺小了,赫然的拿起花洒,给局长清洗。局长就这么看着林所长在忙乎,感受到了林所长的幡然悔悟,洗心革面,也就决心给林所长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这个人在,只要自己清醒了,别人当然也要给一个机会,不是么?
于是,局长就小声点拨道"恩,衣服先脱了。"
林所长一听,不知道局长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自己脱衣服呢,还是要帮局长脱衣服。但是林所长不是傻子,知道既然自己跪下来了,那么自己脱衣服也是迟早的事,还不如现在听从局长的安排,先脱为敬,也讨得局长高兴,为自己之前的错误,小小的补偿一番。
林所长,就跪在地上,慢慢的把自己衣服脱了。
一副健壮的身躯露了出来。
相对局长身居高位、办公室里养出来的白身体,林所长的身体颜色就黑了许多,整体呈现一种健康的小麦色。因为多年做刑侦,外出搞侦查,风里来雨里去,爬山涉水,山间田头都要去,每天走动不停,这副身体要结实瘦弱许多,没有很多的赘肉,没有过多的脂肪饱满,筋是筋,骨是骨,双手伸展间,肋骨的形态清晰可见。胸肌也平坦一些,但依旧结实挺翘,有力量的展现,一看就是那种十分男人味的肌肉,不肥不厚,线条清晰,配上两粒黑色的乳头,形态完美,起伏有型,闪现力量的光泽。
滕局长就静静的看着林所长脱衣服,然后给自己脱衣服,一黑一白,两幅赤裸的身体,渐渐展示在灯光下,浴室里,融合成一副力量结合的图画。
滕局长觉得有一丝满意回来了,于是继续威严而沉稳的说到:"裤子!"
这两个字一出,林所长感觉自己心脏猛然一跳,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忙碌的手脚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不知道是脱啊,还是不脱。就磨磨蹭蹭的拖时间。
滕局长也没催,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林所长在寂静无声处,感觉亚历山大,心脏狂跳了一下以后,又以很慢的速度运行起来。拖时间不是办法啊,即使裤子脱得再慢,但终究还是要脱了。这个速度越慢啊,场面就越寂静,也就越压迫人,越折磨心理。林所长是刑侦出身的,在审讯犯人的时候,就有这种无声的折磨方式,把犯人带到审讯室,放在屋子中间,用一束灯光照耀眼睛,然后保持全场沉默,用安静带给犯人强大下心理压力。林所长自然知道这种场面带来的心理压力,究竟会有多大,也知道怎么破解这种压力,所以林所长一咬牙,一狠心,呲溜一下,就把自己的裤子拉到了底部,一双毛茸茸的大腿就展现出来,有些瘦弱,但是非常结实有力。
这种动作自然是因为心中有不服气的缘故,有种被压迫,勉力为之的感觉,所以林所长不由自主的做了个动作,把裤子也团成一团,想刚才衣服一样,用力的往斜下里,狠狠的一掷,裤子撞击到地面上,噗的很响亮一声,溅起来的水花,洒了几粒在局长的脸上。
局长马上感觉到了,不乐意的,哼了一声。
林所长一看,自己又闯了篓子,马上回过神来,忙不迭的用手去擦局长的脸。局长的脸微微一侧,不乐意接受。林所长马上又反应过来,心想自己是怎么啦,既然跪下了,就跪得彻底,怎么还不服气,又想到了尊严?
赶快将功补过。林所长拿起花洒,给局长清洗了面部,慌乱的,毛手毛脚的,把局长的头发啊,衣服啊,什么的都彻底弄湿了。这真不是男人干的事,因为林所长从来没有服侍过别人,更别说一个男人了,所以毛手毛脚,怎么能做得好呢?
滕局长感觉自己有必要,严厉指导一下林所长的相关业务。因为滕局长此前,也去过很多风月场所,也有很多"违心的业务之举",被很多人伺候过,自然懂得很多的程序,知识和诀窍。
滕局长懂得怎么让自己舒服。
所以滕局长轻咳了一声,说到:"裤子!"
这两个字一出,林所长又慌了神,他无法正确理解其中的意思,按照牌面来说,这个裤子两字,已经说了一次,如今再次说出来,还是无法参透。就像一道二选一的题目,已经选择了一次,去掉了一个错误选线,可是再次选择的时候,发现答案还是两个选项,依旧还是二选一。
所以这个裤子呢,林所长依旧不知道,是要脱掉局长的裤子,还是,咳咳,自己的短裤子。
但是这不妨碍林所长执行命令。笑话啊,林所长是搞专业刑侦出生的,在刑侦科长这个位置干了几十年,那个对问题的观察能力、钻研能力,破解能力,是远远超出常人的,这个业务能力是首屈一指,不容置疑。虽然林所长在人情交往能力相对差了一点,但是这不妨碍他把精准的业务能力,带到这种人情交往能力上来,而且取得了飞速的进步,良好的效果。
往大了说,就是即刻理解了小公子的意思,取得了所长职位,虽然目前还有一个"代"字。往小了说,此刻林所长不理解裤子的具体包涵,但是,我全部执行了,不就到位了吗?
于是,林所长干净利落的脱掉了自己裤子,然后帮局长脱裤子,这才想起,局长的裤子是全部湿了,贴在身上不舒服,可能大半部分的意思,是要脱掉局长的裤子,但自己的裤子也是湿了,也是贴在身上不舒服,局长却也想到了这一点,提醒自己也把裤子脱掉,这么贴心,这么仔细,林所长不由对局长有了一丝感谢,微微的激动起来,觉得局长有把自己纳入更紧一步的动态,自己将来会更贴近局长这个圈子,彻底成为局长的人,一荣俱荣!
于是,林所长就感激的对局长说:"局长,我帮你洗头!"
局长微微的嗯了一声,满意的微闭上了眼睛。
林所长听出了局长的满意,一下子有了精神,忙站起身来,取了洗发水,倒在自己手上,揉在局长头上,慢慢搓动着,给局长洗头。虽然毛手毛脚,手法生疏,不是碰了这里,就是撞了那里,谈不上舒服,但是这种直男洗头带来的陌生感,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由于滕局长是坐在地上,靠着马桶的,林所长就不敢站着给他洗头,只好跪在地上,长着身子直立着,贴着局长的身体活动。一双手在局长头上活动,自己身体的大JB也跟着甩动,一侧一侧的,说不出的暧昧。
滕局长两只手在地上用力撑了一下,把斜靠着的身体扳正了一些,腾出一只手,接了一点水,洗了洗手,闭着眼睛,往身边林所长的大腿上摸了摸,轻声威严的说:"小林啊,不错"
林所长听见局长喊自己小林,和那个司机小林,一模一样的称呼,马上领会到了,局长已经接纳了自己,把他当作了自己人。心理一阵激动,手劲都大了许多,没控制好,在局长头上激动得打哆嗦,也扯出了局长的几根头发。忙感恩戴德,几乎涕泪交下了,说到"谢谢,谢谢局长培养,谢谢局长培养"
局长由于扯痛了头发,就皱着眉头,使劲拽了一下林所长的大腿肌肉,说到:"小林这身体结实啊,劲道很足呀!"接着一顺势,就抓住了林所长的大JB,捏了捏,握在手里不动,继续说道:"这个JB也不错,最近它风头应该很足吧,老婆那里使用次数比较多吧,现在摸着都软啪啪的"
虽然这些天,老婆刻意伺候,一周数次,补足了这些年的欠缺。但是此刻被林所长被局长一摩挲,JB差点起了势头,脸一红,头一热,忙讨好的说到:"哪里,哪里,全靠局长栽培,过上了幸福日子,以后还要局长多多指教啊!"
"唔"滕局长闭着眼睛,似有似无的哼了一声,握着林所长的JB,慢慢的套弄起来。惹得林所长身体一阵抖动,想躲避,却又不敢躲避。只得小声的,红着脸轻声抗议:"局长。那个,局长,不要,好奇怪。。。唔,不习惯。哦,局长,轻点,轻点。"越躲避,越摩擦,一根JB眼看着,无可奈何的要硬了。
没办法,局长不肯放,林所长也拒绝不了,只有转移注意力,加快洗头的动作,掩耳盗铃。只期盼自己的JB不要硬起来,那样太丑太丢脸了。
但是这个局长,就不是个好人,一边享受着直男洗头的舒服,一边还要享受直男JB的福利。不紧不慢,不紧不慢,一丝不同的来回运动,间或还有用指头弹弹龟头,捏捏系带,那个刺激无可言语,那个动作无比撩人,林所长避无可避,忍无可忍,一根JB在局长手里摩挲着,只能慢慢的,慢慢的,在自己面红耳赤间,缓缓的硬了起来。林所长在心里默默的大喊着:"不要,不要,好了,好了,够了啊,不行了啊,要硬了啊,天啊,救命啊,天啊,坚持不住了",最后,再也坚持不住,一根JB彻底硬了,挺在局长手里,微微发颤。
"小林,不错啊,这硬度,够!"局长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林所长JB硬着,腿却只感觉到软,几乎要撑不住自己身体了,微微发颤。就连求饶的声音,也是微微发颤"局,局长,弄够了吧,好了啦,不习惯,不行了。"
局长却不理不睬,握着JB,手指头在马眼出,强力挤了几下,惹得林所长"痛,痛,痛"的叫了几下,告饶声不断,"局长,别玩了,放过我,放过我"
局长不由知否,微笑着,不停手。说到"这么就求饶啦?你们搞刑侦的,就这么一下,要当叛徒啦?"
"啊,啊,哈,不是,不是"林所长一边求饶,一边弯腰着身体,躲避着让他激动发狂的摩挲,红着脸,但是说不出那些让他羞耻的话,说不出那个射字,"嗯,恩,是不行了,局长,停手吧,我,我已经有很多感觉了,形势,已经很不妙了,敌军需要暂停,敌军已投降,局长 ,请,请优待俘虏!"
"那可不行,战斗刚刚开始,你这身体,杠杠的,大部队相信你,先遣队需要你,是男人,就勇敢的上吧!"滕局长用力握着林所长硬挺的JB,慢慢的,慢慢的往裆部下面压,压得林所长叫苦连天,压得林所长求饶连连,压得林所长肌肉乱颤,一双结实有力的大腿,并拢又打开,打开又并拢,在地面上又跳又颤,压得林所长淫水都流了出来,牵着长长的丝线,开始往地上坠落。
"局长,饶命啊,局长,放手啊,局长,敌军要崩溃了!"林所长狂呼乱叫,心底存了最后一丝面子,不肯说出那个射字。却惹得滕局长冷酷无情的,把JB往下,突然尽力一扳,突然放手,JB强力反弹,碰的一声,打在林所长的腹部,即使有很多阴毛减缓这个弹力,也看见林所长的肚子颤了一个弧度,像一个石头丢进了池塘,啵的一声,在水面画出一圈一圈的涟漪。
这个弹动,彻底要了林所长的老命。林所长的惊叫还没出声,痛呼紧接而来,最后却是一声浪叫收尾:"啊呀呀,不好,不好,出来,出来了!"
只见一道白色的液体,激烈的冲射而出,高高的抛过天际,画出长长的一道弧线,射得远远的,重重的落在了水面。林所长身体一阵哆嗦,两只脚再也无法承受身体,唆的一下,软倒在了滕局长脚下,一张嘴,无巧不巧的,嘴唇贴在了滕局长的脚面上。
滕局长仍旧没有说话。
一双眼冷峻的看着林所长。
无边无际的压迫感,伴随着冷场和寂静,迅疾的蔓延看来,压迫得林所长无处安身。
感受到这种压迫,林所长尽力缩了缩身子,慢慢的爬着,靠近滕局长,谄笑着说:"滕局,我帮你脱衣服,洗澡啊。洗了澡,我们就上床,恩,休息。"
滕局长没有说,任由着林所长给自己脱衣服。
脱裤子的时候,滕局长站起身来,皮带一松,裤子掉落在地,然后坐在马桶上,抬起脚,顺势成了一种二郎腿的姿势,两只脚交错叠在一起,裤子被交合在膝盖处,没有继续掉落。
林所长跪在地上,给滕局长脱裤子,脱了半天没有脱下,明白这是滕局长的故意为难,只有红着脸,小声的说:"滕局,麻烦你抬一下腿,这样,这样,我脱不下。"
半天滕局长没有回应。
林所长偷偷的抬起眼,看了一下滕局长。滕局长闭着眼睛,靠着墙,好像睡着了,但是那种上位者,掌握权力的高位者,那种气势,却是不怒自威,雄视披靡。对比之下,林所长突然就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低贱,和卑微。身子不由自主的矮了一寸,脑袋也低了一截。
林所长跪在地上,半直立着身子,抬起滕局长的一只脚,放在自己怀里。滕局长的脚穿着袜子,是黑色的,脚踝部分被黑袜子包裹着,严严实实的,但是被撑得鼓鼓涨涨的,一股雄性的力量透过袜子,带着体温,浓郁的传过来,给人一种力量感,厚实感,林所长捧着这么的一只脚,感觉到了一种男人的力量,感受到了一种征服感,自己身体深处的卑微被踩踏出来,在脚下兴奋的微微颤抖,林所长突然有了一种膜拜,对脚的膜拜,对力量的崇尚,然后转化成对性的膜拜。
这只脚就在林所长的怀里,被捧在手里,脚尖翘起,脚趾的力量突兀,棱角分明,丝袜的严密更加突出了性的暗示,那是一种男人的征服和崇尚。脚尖离林所长的鼻端很近,丝袜的味道,带着脚的味道,一股股的冲进林所长的鼻子,脚掌的厚实捧在手心,是那么的踏实,干净和坦然。一股喜爱从林所长的心底油然而发,然后转化成留恋不舍,渐渐变成依恋,最后变成一种淡淡 的顶礼膜拜。林所长有了一股冲动,想躺身在这只脚下的冲动,这只脚慢慢的,重重的踏在自己身上,踩遍全身,每一寸肌肉。
林所长被自己的突然的想法,吓了一跳。
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么的想法,感觉好变态。
好难明白,好难承认。
但是这种想法太强烈了啊,特别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这个寂静的浴室里,两个人一高一低的姿势里。
林所长有了一种零落成泥碾作尘的想法,在这只脚下。
这个想法是星星之火,一旦点燃,就迅速的燎原,再也无法扑灭。
林所长悄悄的,悄悄的看了一眼滕局长,然后飞快的把脑袋低下。
在这一瞬间,林所长看到了滕局长依然闭着眼,身上酒气弥漫,微醺着似乎睡去,好像对眼前的这一切,毫不知觉。
而这股酒气弥漫开来,临到林所长身上,就转化成一种诱惑,一种想把自身融入的诱惑。这种诱惑压制不住,扩散开来,就变成一种冲动,冲动之后,那种欲望就掩盖了天地,掩盖了视听,掩盖了身边的一切。耳中只有局长轻微的呼吸声,眼中只有局长虬结的大脚,脚上青筋密布,散发着男子汉的气息,气味,气概,最后演化成一种膜拜。
鬼使神差的,林所长捧着脚,嘴唇哆嗦着,迅速的,轻快的,恍若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局长的脚背。就是这么飞快的,急速的一个接触,百分之一秒的接触,冰凉的唇吻在脚背上,鼻尖还是脚的肉味,唇间 已经传来肉的体温,恰似一滴水,掉进滚沸的油锅,激起火炸炸的响,热辣辣的烫,和一种偷盗得手的激情和满足。
一颗心怦怦直跳。
林所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举动,半饷都回不过神来。
极力按耐自己乱跳的心,林所长又抬起头,悄悄的偷窥了一下滕局长。却见滕局长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或平静,或霍然,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嘴角轻轻的,似乎流淌着一丝笑意。
"嗡"的一声。林所长的脑袋就炸了开来。
慌乱不知所言,慌乱不知所做,就像一个偷吃庄稼地里果实的孩子,被主人抓了个正着。一颗心慌乱乱的,就炸了开来。
"啊啊,啊"林所长慌乱的叫了三个音节,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是却极力要开口解释,"局,局长,不,不是这样,不是你想的这样,啊啊,不是的,不是"
滕局长似笑非笑,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林所长的惊慌失措。
林所长啊啊啊的,解释了半天,一张老脸绯红,红得要滴出水来了。一副嘴唇哆哆嗦嗦的,口不择言,越描越乱。身体跪在地上,屁股蹲坐着,一双手却捧着局长的脚,想丢不敢丢,想逃不敢逃,身体不敢乱动。
林所长恨不得找个地缝,飞快的钻进去。脸上火辣辣的,脑袋嗡嗡的,尴尬得几乎昏了过去。
却只见滕局,缓慢的抬起另外一只脚,压在林所长的脑袋上,缓缓用力,林所长不敢挣扎,就被这只脚压得脑袋缓缓向下,慢慢的把脸贴在滕局长的脚面上。耳边听到滕局长轻轻的声音:"喜欢么?喜欢就再来几下,恩,我很喜欢!"
林所长红着脸,不敢抬头,任由滕局长的脚踩在自己脑袋上,脸贴着滕局长的脚,一颗心,跳得擂鼓似的,几乎要跳出胸外了。毫无办法,林所长只能轻轻的,轻轻的,再次吻了脚背,一股浓郁的男人味继续的钻进鼻端,林所长趁势想晕了过去。
滕局长不说话,一只脚贴着林所长的面,另外一只脚在林所长的脑袋上,缓慢的摩擦,缓慢的揉踩。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的脑袋,就这么被踩在脚下,男人头发带有的温度,就在脚掌间蔓延,滕局长脚趾微动,踩进男人厚厚的头发中,密密的发丝在脚下飒飒作响,几缕不甘的发梢钻进脚趾间,挣扎着从脚趾间冒头,夹在脚趾间,丝柔如绸缎,清凉滑腻。
林所长默不作声,身体最微微发抖,耳朵边嗡嗡作响,激动,兴奋,不一而严。中间悄悄的,又吻了一下局长的脚面,一颗打鼓的心,忽然又平缓下来,有一种被征服的崇拜,油然而生,自然而然的觉得,坐在面前的这个人,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地,就是自己的天,就是自己的人!
渐缓着,林所长的胆子,悄然大了起来。他偷偷 的抬起头,又飞快的瞄了一眼,看见局长仍是一脸笑意,淡然的看着他,林所长的勇气忽然又大了三分,无师自通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局长的脚面。
舔着舔着,从脚面开始,上到脚踝,接着是长满黑毛的小腿,膝盖,再然后就是厚实的大腿,就像沙漠中寻找水源的饥渴份子,按图索骥,追本溯源,慢慢的,坚定的循着味道和痕迹,走向那个激情与渴望交汇之处。林所长的嘴唇颤抖着,吻腻着,吸允着,慢慢的来到滕局长大腿根部,两个大腿交汇之处,那个男人神圣奥妙之处,散发着极度浓郁的男人味道,林所长一头栽了进去,一颗脑袋用力的拱动,恍然出声,忽然就停止在那个高耸之处。
滕局长喉咙"唔"的一声怒哼,想站起来,却忽然猛力坐了下去,靠在墙上,又猛力反弹回来。一双手,不由自主,飞快的按住林所长的脑袋,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脑袋,夹在两只大腿间,狠狠压住自己裆部,重重的摩擦,蹂躏。裆部炽热,浓郁的男儿味道勃发,一根长长的棒子却是再也压制不住,"砰"的一声怒发弹起,隔着裤子,和林所长的脸相对,重重的压住林所长的脸上。。。。。
,狠狠压住自己裆部,重重的摩擦,蹂躏。裆部炽热,浓郁的男儿味道勃发,一根长长的棒子却是再也压制不住,"砰"的一声怒发弹起,隔着裤子,和林所长的脸相对,重重的压住林所长的脸上。。。。。
啊!!
啊!!
两声惊叫,来自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
滕局长惊叫,是因为一个中年男人的脑袋,正死死的贴在自己的裆部,那种帅气成熟的脸,正紧紧的压住自己硬挺的JB上,因为挣扎扭动而在JB上摩擦,左一扭动,右一扭动,撩拨着自己的硬硬的JB,那种惊人的爽意,让自己无法忍受的叫了出来。
而林所长的惊叹,是来源于自己猛然被拉进一个男人的裆部,脑袋被夹在一个男人的裆部,鼻子和这个男人的JB亲密的接触,能感觉到这个JB的长短硬度,而一股男人的浓厚的气味猛然的冲入自己的鼻端,那种男性荷尔蒙的气味似曾熟悉,难闻却难拒绝,因为自己的脑袋被夹得死死的,鼻子和JB拥挤的死死的,甚至只要一伸舌头,就能在这条JB上舔一舔。林所长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所以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惊叫!
两声惊叫,仿佛就是两颗火焰的种子,被扔进的高高的干柴堆,瞬间被点燃,激发出了更多雄厚的欲望。本能的动作之下,滕局长抓着林所长的头发,胁迫着林所长的脑袋,在自己的JB上死命的压挤,带来更多的快感。而林所长本能的拒绝,一个大大的脑袋中裆部死命的挣扎,左右扭动,鼻子仿佛在和硬硬的JB打架,结果更多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被挤压出来,在裆间浓郁不散,弄得林所长脑袋更加晕晕乎乎,而鬼使神差之下,林所长真的伸出了舌头,快速的在JB上,舔了几下,舔得滕局长爽得飞上天,惊叫接连。
于是滕局长就更加死命的压迫裆间的这颗脑袋,在JB上打钻,寻求更多的快感,林所长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死命的挣扎,好不容易把鼻子从裆间的布料包裹中,钻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外界新鲜的空气,不由自主的惊叫:"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喘不过气来了,局,局长,放过我,放过我!"
滕局长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自己身前的林所长,刚才林所长爬过来的时候,一身衣服已经被自我脱掉,只剩下一条短裤,雄壮的胸膛和结实的大腿裸露在外。林所长跌跪在地上,屁股接触着脚后跟,一根JB裹在裤裆里,若隐若现,好像有些硬了的形状。滕局长抬起脚,一脚踩在林所长的短裤中间,脚底的感觉顿时传来,果然感触到林所长的JB,已经有些半硬了,滕局长移动脚板,拇指蠕动,在林所长的JB上踩踏挑逗起来。
林所长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脑袋仿佛清醒了一些,这才发现自己坐在地上,自己的JB已经被踩在滕局长的脚下,仿佛有些硬了,这种姿势太屈辱了,更尴尬的是,滕局长的大脚在自己的JB上,轻踩重踏,肆意挑逗,仿佛踩着一条蛇,要狠命的践踏弄死,而最最最尴尬的是,自己的大JB不见屈辱,反而只见兴奋,正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在毫不犹豫的硬挺起来,越来越硬,越来越兴奋,勃发起来,还贱货似的,跳动几下。滕局长踩一下,自己的大JB就跳动一下,仿佛互相应和,相互勾引,在做不可描述之事。
林所长"唰"的 一下就红了脸,感觉自己脸上热辣辣的,都要滴出红色的液体来了。林所长慌乱的抱着滕局长的大腿,用力的抬起大腿,想让这只大脚离开自己的大JB,一边惊慌的哀求道:"啊,啊,局,局长,放开我,不行的,这样不行的,太屈辱了,太屈服了。啊啊,不行,痛,痛,我会叫出来的。啊,太羞耻了,不行,我是男人,真男人,这个东西怎么踩啊,啊呀,被踩硬了, 啊啊啊,不是,被踩痛了,要断了,断了,不行,局长,放过我,太羞耻了。.."
"踩硬了?嗯哼?"滕局长威严的,居高临下的俯视,仿佛很关心的问道。
"啊哈,啊,是,是的,硬了,硬了,被你踩硬了。啊,没有,啊,不行,没硬,不能硬。"林所长本能的回答硬了,却在一刹那回过神,觉得自己这样的回答,会透露出自己淫荡的本性,给人一种贱货的感觉。于是马上改口,否认自己硬了,却又忍不住硬挺JB被折磨的痛感,所以一时间,口不择言,肯定又否认,最后不知道自己真的在说洗什么。
"哦,没硬。那就是还没到火候,还得加把劲!"滕局长点了点头,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边加大了脚下的力度。
这下就把林所长弄飞上了天。
林所长一边啊啊啊的惊叫,痛叫,惨叫,一边苦苦的大叫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局,局长,不行啦。不习惯,啊,痛啊。不要,不要啊。硬了啊,硬了啊,我的一根大JB,已经硬了啊,已经全部被你踩硬了啊!喔唷,天啊,好羞耻,怎么可以这样啊。刚才说 错了,现在没骗你啊,真的没骗你啊,我的大JB,被你踩住了啊,哈,好爽,好爽,啊,错了错了,好痛,好痛,啊啊啊,滕局长,轻点,轻点,你把我的声音都踩出来了啊。啊啊啊,不行,别人会听见的,听起来好像淫叫啊,天啊,我要羞愧晕死了啊,喔,痛啊,喔,爽啊!"
"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叫得这么淫荡呢?或者说,你就是一个淫荡货?"滕局长嗯哼了一声,关切的问道,一边加大了脚下的挑逗行为。
林所长苦不堪言,一根大JB被踩在别人脚下,和一只大脚反复的较劲,又痛又爽,那种激动的情欲让林所长根本无法组织完整的语言,只能断断续续的否认,又承认,哀求又淫叫,完完全全的乱了本性。
"喔 ,没有,不,我不淫荡。喔,不行,不行,我要叫出来了,天啊,不可以叫,怎么可以叫啊,啊唷,痛啊,啊哟,放过我,局长,好局长哥哥,我承认败了,被你打败了,被你征服了,一根大JB已经完全被踩硬了啊,这是男人的东西啊,男人的宝贝啊,不要踩啊,不可以踩啊,天啊,轻点,慢点,轻点,慢点,我要飞天了,要死了,喔,哥,放过我咯,好哥哥!"
林所长逐渐沉沦在自己的欲望中,被撩拨出来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让林所长丧失所有的理智,只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连毛发都干燥得,仿佛要烧了起来。
"男人就不能说谎啊,瞧瞧你,刚才说什么了,说什么没硬,JB没硬,现在怎么我感觉脚下有根骨头似的,好咯脚。喔,我踩一下啊,好硬的感觉, 是什么东西,这么硬呢?唔,脚下的这块布料有点碍事,真讨厌,应该把这块布料脱掉,看看下面是什么东西,这么硬挺挺的,是骨头吗?"
"唔,哈,不是,不是骨头呀!"林所长已经被激情弄得机会要晕死过去。保守的男人,保守了几十年的男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等性事,更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巨大羞耻带来的刺激,而林所长内型深处就有一种征服与被征服的秘密,这种秘密一旦被勾引出来,就变成原子弹级别的杀伤力,林所长的肉体根本承受不住,完全失守,变成欲望本能下的一部机器,被滕局长操控在手,滕局长说什么就是什么,要做什么,林所长就做什么。
所以林所长唉唉的叫,"是我的JB啊,大JB呀,硬了起来的大JB啊,被踩硬起来的大JB啊,喔唷,不要踩了啊,我这就脱裤子,脱下来给你看,真的是JB,不是骨头,再用力踩,就会踩坏了。哦,喔,我就脱,就脱,哥,你别踩了。"
林所长机械的手,脱下自己的内裤。黑色的内裤被扔到一边,一根大大的,硬硬的JB,就嗷的一声,跳了出来,昂首摆尾,龟头大大的,上面还沾满了液体,亮晶晶的,像一条蛇,怒目而视。
"哟呵,这条小蛇,还不服气啊,怎么的,还想和我的大脚斗争啊?"滕局长淫秽的笑道,一抬脚,就像大蛇发动进攻,嗖的一下,就把昂首的大蛇,踩入脚中,肆意拨弄。硬邦邦的JB杆子,就硬着脖子,直直的向左向右,做起了JB体操。
这根JB硬挺着,居中怒视。被一只大脚粗暴的拨动到左边,大脚一放开,JB就嗖的一下,回复到中间位置,直直的姿势。忽然又被大叫拨弄到右边,无可奈何的紧贴着右边大腿,屈辱的被压迫在大腿的肉里,猛然一放开,嗖的一下,从大腿肉中弹出,弹回裆部的中间位置,还微微的左右两边颤了颤,像一根弹簧,还微微的散发着波浪。
滕局长就反复的拨来拨去,玩着这种弹簧游戏,爱不释手,哦,爱不释脚。
林所长却飞上了天,失去了短裤布料的保护,自己一根大JB和滕局长的大脚亲密接触,那种感觉又上了一个台阶,特别真死命的折磨下,那种感觉就像潮水,一浪接一浪,一浪比一浪巨大,反复冲洗,来回扯拉,即使林所长变成了机器,也是欲望下的机器,清醒的感受着欲望的一波又一波,苦不堪言,爽不堪言。林所长只能抱着滕局长的大腿,苦苦哀求,爽爽浪叫,一边说着没有完整意思的字词。"喔唷哟,死了死了,喔唷哟,断了断了,喔唷哟,绕过我吧,喔唷哟,我不行了......"
一个四十多的男人,就屈服在另外一个中年男人的脚下,喊着饶命,却无法饶命。
叫着煎熬着,叫着煎熬着,林所长的机器感觉,发现自己的大JB又陷落到一个更深境界,于是声音又拔高了八度,吼叫的程度哀求出来:"喔唷,不对了啊。喔,哥,哥,好哥哥,我的大JB,我的大JB,不哟,我的蛋蛋,我的卵蛋蛋,被你踩住了呀。哇哦,我怕啊,怕啊,我的小弟蛋蛋被你踩在脚下了啊,要破了的,不行,要踩烂了的啊,放手啊,不,哥,好哥,放脚啊,放脚啊,这个东西不能踩啊!啊唷,我又叫出来了啊,天啊,怎么这么淫荡叫啊,是男人啊,不可以叫啊。喔喔喔,喔喔喔,不行啊啊!"
"不行啊,不要啊!我的蛋蛋,卵蛋蛋,一个,两个,啊,都被踩住啦 !天啊,放过一个啊,只要踩一个啊,踩两个啊,我控制不住啊,要昏了啊!"
"轻点,轻点,破了,破了,蛋水水要被踩出来了啊!天啊,男人的雄水,都要被踩出来了啊!不要啊,我错了,放过我,饶命啊!"
林所长哎哎大叫,一根大JB勃发着,贴在地面上,屈服在脚底下,冰冷的地面,温暖的脚底,大JB就夹着其中,自己变得滚烫,仿佛全身只剩下这一根滚烫的大JB,在来回荡漾。林所长仿佛落入水中的人,紧紧的抱着滕局长的大腿,仿佛抱着一根救命的稻草,却不能减缓一下大脚的踩踏力度和节奏,反而随着大脚的力度,加大音量,更随着大脚的节奏,或长或短的呻吟,大叫,哀求,仿佛乱了次序却没有失去内容的音章,描述着欢快淫荡的乐趣。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啦,不行啦!"
"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好哥哥,爽死我了啊!"
"哥哥别弄了啊,要弄死我了啊,哥哥你怎么这么会玩啊?要玩死我了啊"
"不行,不行,我不能屈服,我不能屈服,我要抗争,我要抗争!"
"操,操,来呀,操啊,草你妹,老子JB操死你!"
"来呀来呀,老子不怕你,老子 JB一杆枪,扛枪在手,老子怕过谁?"
"喔唷,不行,不要用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太屈辱了,不要,不要折磨老子,"
"喔唷,不行,不行啦,老子感觉要射精啦,操啊!"
"不行,老子要关大门,要关精液大门,精液给老子回去,老子硬挺,老子是汉子,不怕你,关门,关门!"
"喔唷,不行,老子关门的时候,不要打岔,不要动,不要动,喔唷,不要踩老子JB,老子会射的!"
"操你妈啊,老子会射的,会射的,不要踩了啊!"
"不行了,不行了,老子投降,老子投降,别踩了,行不!"
"啊唷,操,老子投降,操,投降,救命啊,靠!"
"啊------------------------------"
林所长一声嚎叫,再也控制不住,欲望的内海,风暴急发,一根大JB猛然耸动,在滕局长的大脚下,猛然刺出,龟头钻出大脚,JB杆杆被压在脚下,硬硬的姿势。
而这种姿势,只保持了几秒钟,龟头处,马眼嗖的一下就打开 ,一股液体飞速窜出,紧接着,更多的一股接一股液体,从马眼飞快的窜出,飞快的,欢快的,美滋滋的,射出,射出,远远的射出,伴随着林所长痛楚的,激动的浪叫声。
只听见林所长悲愤的,屈辱的,爽浪的,长长的一声嚎叫:"嗷,靠,操你妈,射啦,射啦,老子被踩射啦!!!"
外面秋风阵阵,室内温暖如春。
还有一丝暧昧而淫荡的气息在流动。
卫生间,头部的顶灯,默默的亮着,温暖的灯光如同一只眼睛,向下看着,望着,打量着,或者欣赏着,见证了一个男人的霸气,也见证了一个男人的征服,和另一个男人的蜕变。
被踩射了的林所长,瘫软着躺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连脑子也是空的了。只是林所长觉得很自然,脑袋靠在滕局长的大腿上,仿佛靠着一棵大树,无比完美的融入了这个环境,一种心态坦然带来的放松。
仿佛靠着这个男人,就是好的。
林所长倒是舒坦了,但是滕局长这边可是火焰山已经烧到了山顶。那可不是玩的,火焰腾腾的,从下腹烧起,卷过胸膛,烧的滕局长两脸通红,两眼通红,很快就要烧过眉毛了。
怎么能不燃烧呢?
任谁的鸡巴,被这么裹着吹了这么久,都会硬的发胀,硬的难受,如同一根点燃的炮仗,圆滚滚的一根,直接快要爆炸了!
咋办?咋办?
滕局这边火烧眉毛,林所这边可是没了动静。男人嘛,射了以后,就不是生龙,也不是活虎,而是死蛇了。
让林所再来吹吹箫,林所没了那气力,滕局也没了那意图。这个火,太大了,仅仅只是吹吹,不抵用,反而是火上浇油了。
所以滕局长,一下子站起来,一把抓住林所长,掀翻转来,对准林所长的大屁股,啪的一巴掌,霸气的喊:"不行了,借你的屁股一用!"
"啊,不行!"
林所长一声惊叫,跟着滕局长喊不行。只是他的这个不行,和滕局长的不行,是两个意思。
哎,中国字,就是博大精深。
同样的不行,就是同样的两个意思。
而同样的不行,从两个人口中说出来,就是不同的两个结果。
言轻言重,即是如此。
"啊,不行,不行,"林所长慌了神,急匆匆的叫道。刚刚还瘫软成一团泥,粘在滕局的大腿上。现在马上恢复了力气,懂得了挣扎,拼命的想反过身来。"不行,不行,不行!"林所长一口气喊了三个不行,表明自己的彻底意思。说实在话,林所长是真的被吓到了。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
什么什么啊。能吹吹箫,但是不能那个啊。
是哪个啊?
废话呢,军营出来的人,都知道。即使没参与过,也听说过。在部队混了那么多年,没吃过肉,也听过肉插肉。"我真的不行,不要做那个,滕局,真的,真的,不要,我们都是男的,滕局,不要那样,唔,我帮你,我再帮你吹吹鸡巴,射出来,射出就可以了。要不,射我嘴里也行!"
林所长狠下心来,连射嘴里的词语,也说出来了。
只是,林所长的反对,无效。
眉毛都快点燃的滕局长,能接受他的反对,才怪呢!
"啪!""啪!"
滕局长对着林所长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两巴掌。林所长的屁股没有很多肉,但是非常结实,所以这两巴掌下去,是 一种结实的肉体受到撞击的声音,低沉而闷响。
"老子都要被胀死了,你还在这说有的没的,你把老子的火挑起来了,拍拍屁股就想走啦?靠,别动,屁股抬起来,老子插一插,熄火了就行!"滕局长霸气的吼道,抬着一根大鸡巴,就往林所长的屁股里凑。
一根火烫的大鸡巴,迅速的接近了一个火烫的屁股眼。两两对接的时候,那种隐私肉体部位的接触,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似羞耻,似无奈,更似诱惑,鸡巴和屁眼接触的那一瞬间,林所长和滕局长都不约而同,惊叫了出来。
"啊"------"啊"------
两声惊叫,彻底点燃了炮仗。
炮仗入股,彻底炸翻了两人。
林所长还想用挣扎表示自己的反抗,虽然心里已经明明知道,没得选择了,但是,样子还是要做做的,不是吗?也许,万一,成功了呢?
滕局长可不管林所长的那些小心理活动了,急吼吼的,一根大鸡巴直挺挺,对着屁眼就插了进去。林所长之前残留在鸡巴上面的口水,起了大作用,而卫生间湿润的空气,把鸡巴的湿润部分完整的保留下来了,更妙的是,林所长坐在地上,屁股上本来就是湿润润的,所以,三者完美结合,滕局长一根长枪,对准部位,一剑到底!
"啊"------"啊"------
又是两人尖叫。一个爽,一个痛。
爽痛之后,活塞工作开始。
一个更爽,一个更痛。
然后,一个更痛,一个更爽
爽的人,说不出话来,
痛的人,也快说不出话来。
但是,痛的人,仍在苦苦坚持,迸发出自己的声音
"啊啊,痛痛,啊啊,不行,啊啊,慢点"
"啊啊,不行了,好胀,啊啊,慢点"
"啊啊,有东西要出来了,啊啊,想要大便了,啊啊,被怼死了,不要往里面插了"
"啊啊,我的屁眼,要炸了,"
"啊啊,滕局,滕哥,滕大哥,轻点,这是我的第一次,请爱惜点,爱惜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啊啊,不行,要喊救命了,要喊救命了"
"啊啊,警察,110警察,110警察,啊啊,警察叔叔快来,救命啦,有个警察叔叔,在插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