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烈犬【总攻/BDSM】
调教烈犬【总攻/BDSM】
【作品编号:215148】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386)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虐身 / 高H
标红:本文总攻,1v2 ,偏攻控,骨科,内含bdsm、sp等虐受情节,攻掌控全局!
傲娇纨绔暴躁dom攻(弟)×
重度弟控霸总sub忠犬受(哥)
武力值max酷拽直男保镖烈犬受
保镖拿的是纯恋小甜饼剧本
哥哥拿的是虐身虐心高H剧本
简介1:
S市出了名心狠手辣,拔D无情,纨绔混账的易晟,易小少爷,某天看上了一个嚣张跋扈的保镖,却在霸王硬上弓的时候,发现对方是少年时保护自己从匪徒手中逃脱的白月光。
从此一向走肾不走心的易少,开始用心编织了一张大网,只等这条一心要咬死自己的烈犬,心甘情愿的钻进来当他爱的奴隶。
简介2
易晟回国后收的第一条狗,没想到会是自己未曾蒙面的大哥,把人吃干抹净,玩透烂熟,结果甩不掉了。
从此,在外人面前的冷酷霸总大哥,变成了任他予取予求的性玩具,一条被叫名字就要乖乖跪地撅臀挨操,错了规矩就会被掌嘴惩戒,伺候不好还会被抽烂肉逼的母狗…
1:傲娇少爷:这个保镖好拽,想操!
花国S市,林氏大厦顶层,总裁会客室。
休闲区里,灰色的皮质沙发上,坐着两拨人。
其中一位戴着金丝镜框,身着蓝色西装的青年,正拿着一份策划案,详细讲述着自己的项目,力求自己的每一句话都清晰易懂,好让对面的“金主”能够慷慨解囊,投资一笔。
而坐在男人对面沙发上的“金主”,却是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此时他正疯狂划屏点击着手机屏幕,收割一波团战后余留的大残,根本没有心思听对方讲的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一个极为骚包的红色身影缓缓从少年身后靠近,刚想扑上去夺过这位网瘾少年的手机,却听见对方凉凉说道:“你要敢碰我一下,这项目我就不投了。”
偷袭失败的男人,愤愤捶了一下沙发,甩着自己红色绸缎睡衣的腰带,坐回了自己爱人身旁,夺过对方手中的策划案扔到了面前的白色大理石茶几上,然后抱着老婆柔声哄道:“好了阿源,反正咱这位易小少爷不学无术惯了,你说了他也听不懂,就不要再对牛弹琴了,直接说需要多少,让他投给你就是了。”
骚包男一边吻着老婆因为害羞而爆红的脸颊,一边腹诽道:如果他妈不是因为最近谈恋爱被老头子封了账户,这点投资对老子而言还不是九牛一毛,用得求这个小混球帮忙?
阿源红着脸推开顺着自己脖子下巴越来越深入的男人,清了清嗓子说道:“我需要,三千万。”
这时,一直埋头忙碌的网瘾少年终于抬起了脑袋,手机里同时传来了一句振奋激昂的女声——Victory!
“林狗子,你这小情人胃口不小啊?”赢了游戏的少年,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挑眉笑了笑,“你是认真的?”
他那一头酒红色挑染的半扎狼尾,配上这个张狂傲慢的笑容,本应极具攻击性与侵略性,却因为他那过于精致的五官弱化了三分凌厉,不让人讨厌反而更加显露年少轻狂时独有的青春魅力。
“易小二!你他妈才狗子呢!老子是你表哥,就算你不叫老子一声哥,直接叫名字林一鸣也行,林狗子是什么鬼?!”红衣骚包男一边骂着,一边将脸色有些难堪的心肝宝贝搂进怀里,“还有,什么小情人,这是你嫂子,我们是真爱,你对我们家阿源尊重一点!”
“...真爱”易晟点了点头,扯起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假笑,“OK!这项目我投了,我等会儿知会儿大哥一声,让他派人去对接后面的具体事项。”
毕竟是陪自己从小玩到大的表哥,这点举手之劳,易晟没必要拒绝,但是,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句——
“对了,如果你对这位呃...这位阿源先生真的是真爱的话,那么我劝你最好还是尽快想想怎么跟你那位未婚妻交代吧,毕竟那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带刺玫瑰!”
说完,易晟看着对方顿时又青又白的脸色,心情大好,他拿起手机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先告辞了——本来他就是在去约会的路上,被林一鸣这个混蛋半路截下带到这里来的,现在事情结束,他还得去赴约。
结果没想到,还没等他走到门口,会客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暴力踹了开来。
看着气势汹汹闯进来的一群人,易晟歪了歪脑袋——有趣,说曹操曹操到,带刺红玫瑰这不就来了。
他默默插起上衣口袋,往旁边侧了侧身子让出了一条道让人过去,自己则饶有兴致地踱步到一边,靠在落地窗前的台球桌上默默看戏。
显然此时,林一鸣也看清了为首的红裙女子正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他连忙起身往后躲去,“你,你怎么来了?”
女人没有说话,直接一个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然后对身后跟着的一群保镖吩咐道:“把这两个贱人给我废了!”
家族联姻她没得选,对方想怎么招蜂引蝶她懒得管,只要是女的小三小四都没关系!
偏偏这个蠢货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男人也不要紧,只要他能处理好也就罢了,可偏偏他处理不好尾巴让人给拍到了证据。
要不是她处理及时,林大少未婚妻惨成同妻的消息就要满天飞了,不仅自己会脸面尽失,连同家族都要一起跟着丢脸!她今天要不给这蠢货长长记性,她就白在圈子里混了!
大小姐命令一出,她身后的保镖立刻一拥而上,三五个将林一鸣和他那小情人反剪着手臂摁在了大理石桌面上,还有两个各自摸出了一条甩棍,用力一甩就要往两人腿上招呼。
林一鸣见人来真的,连忙大声叫喊道:“保镖!保镖呢!老子他们都要让人废了,你他妈还在那里杵着看戏吗?”
这时,一个桀骜的声音突然在易晟身旁响起,“林先生只交代我保护你的生命安全,可没让我替你处理家务纠纷。”
易晟这才发现,就在自己右侧不到半米的地方,竟然还站了一个同样在看戏的男人。
男人双腿交叠抱着手臂靠在台球桌上,一身黑衬衣黑马甲的常规保镖制服,硬生生被他高大挺拔的身材衬出了几分精英人士的感觉。
眼看自己的老板被人挟制,这位保镖大帅哥依旧不慌不忙嘲讽道:“我看这位女士可没有要你命的意思,人家只是想要你一条腿,你连轨都敢出,还怕被废一条腿吗?”群1¢10*37,9682/1看,后续}
被男人敢于嘲讽暴躁老板的勇气吸引,易晟的目光落在对方胸前,然后停顿了一下,只一眼他就能想象到,那层黑色布料紧紧包裹之下的胸肌,是怎样的健硕有料。
他忍不住舔了下唇角,目光开始上移到对方脸上——
男人梳着一头常见的三七侧分,意料中的麦色皮肤,与他一贯喜欢的白皙肤色相差甚远,但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眼却出奇的好看,再加上那桀骜不驯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唇角...
易晟眨了眨眼,唇角微挑——很漂亮,想操。
“混蛋!”林一鸣怒声呵斥道,“你他妈信不信老子炒了你!”
男人无所谓耸了耸肩,毫不在乎,“随你。”
林一鸣还想再骂,他那怒气冲冲的未婚妻可没再给他机会,伸手夺过保镖手里的甩棍就抽到了他被迫撅起的屁股上。
林一鸣顿时一阵杀猪一般的哀嚎,然后大声叫骂起了保镖,骂了一阵发现没人理会,他又转头朝易晟求助起来,“表弟,救救我,救救表哥,你总不忍心看着我被这疯女人打残吧!”
闻言,还要再挥手的女人突然愣了一下,她扭头看向一旁台球桌旁的少年,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没有人不知道,易晟是最不能得罪的存在,不光因为对方极度记仇,报复心极强,还因为他有个堪称宠弟狂魔的堪称S市传奇的哥哥,那是尊连各家长辈都避之不及的煞神,他们这些小辈就更要退避三舍了。
所以,只要易晟开口,她看在对方面子上,也会放过林一鸣。
谁料,易晟只是浅浅一笑,十分绅士地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你继续。”
这件事情,本就是林一鸣理亏,他也乐得看对方吃瘪。
“易小二!”林一鸣愣了,他被人摁着肩膀和手臂没法动弹,但还是伸长了脖子也要去骂自己这个背信弃义的混蛋表弟,“易小二你个混蛋,我告诉你我今天要废在这里,我就去跟小姨说,你伙同外人一起欺负我!”
易晟置若罔闻,默默点开一把游戏,继续当起了网瘾少年。
虽然他没拦着,但他也没离开,这就表明了一个态度——可以收拾,但不能真把人搞残。
女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接连两下抽在了林一鸣屁股上。而另一边,她的保镖也抽上了“小三”的后背,对方闷哼一声,要不是被人钳制着,恐怕早就忍不住蜷缩起来。
见自己心肝宝贝被打,林一鸣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竟猛地挣脱开了身上的钳制,扑上去推开了押着自己情人的保镖,将人护在了自己身下。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自己那不务正业正偷偷看别人打游戏的保镖大喊道:“我给你钱,三十万,不,五十万!把这群人赶出去!”
闻言,原本还一脸不耐的男人顿时变了脸色,他眉梢一扬,站直了身子,“五十万,真的?”
“废话!”林一鸣一边跟周围的保镖纠缠,一边嘶吼道:“老子向来说话算话!”
男人点了点头,笑着上前拨开围在一起的几个黑衣壮汉,将两个瑟瑟抱在一起的小可怜提溜起来,挡在了身后。
他十分绅士地欠了欠身,抱歉道:“不好意思,这位女士,这混蛋给的太多了,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先请您和您的手下先离开了。”
红裙女人不屑一笑,手指一挥,“拿下他。”
下一秒,男人猛地将林一鸣推开,抬脚就踹向了扑过来的保镖,接着一个肘击顶倒了身后想要抱住自己的家伙,撑着桌面一个飞身踹飞了另外两个,同时还不忘顺道抢过旁边一人手中的甩棍,用力一甩如猎豹捕食般在一众黑衣大汉里大杀四方。
看着这一幕,易晟手里的游戏顿时不香了,他当即抛下队友,退了游戏,兴致勃勃盯着人群中那具充满力量的性感的身体。
动作干脆利落地解决了剩下的几个人,男人不屑笑了笑,将有些歪掉的领带直接扯下来塞进了口袋,整场混战下来,连呼吸都丝毫未乱,似乎刚刚一挑十的战斗,只是喝了口水那么简单。
甚至,他还十分妥帖地将甩棍收起,递到了全场唯一一位女士面前,下一秒,那张英朗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笑容:“抱歉,得罪了。友情提示,我下周一调休,如果到时候你还想找这个混蛋的麻烦,那天会是一个好时机。”
女人愣了两秒,随后笑着接过了甩棍,留下了一句,“你,很好,我记住你了。”
然后带着一群踉踉跄跄的属下离开了。
凶神恶煞的未婚妻终于走了,林一鸣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越发怒不可遏,他从茶几底下爬起来,站起来就想给这个丝毫没有职业道德的混蛋一个拳头。
男人轻而易举抓住了他挥舞过来的拳头,用力往后一折,似笑非笑道:“林少,别怪我没提醒你,再有下一次,你的手会直接断掉。”
“你还想不想要钱?”林一鸣怒斥道,“五十万,你他妈不想要了?!”
男人冷哼一声,手下再次用力,“呵,你想赖账?”
林一鸣疼得龇牙咧嘴,但也从对方一闪而过的怒意中捕捉到了那丝鲜明的弱点——他想要钱。
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对他们这群人来说,那就都不是问题。林一鸣突然有了底气,冷笑道:“我再给你加五十万,你不许还手,怎么样?”
男人沉默了一瞬,然后缓缓松开了手。
明知道对方是想要侮辱自己,可他并没有生气,甚至笑着将自己的脸伸了过去,“好啊!林少,您请。”
林一鸣眼神一厉,狠狠一拳砸在了他脸上,然后一把拽下了自己脖子上的玉坠扔在了地上,“这玩意儿能值个两百万,多了算赏给你的!”
男人顶了顶有些麻木的腮,眼底迅速划过一抹戾气,接着他又若无其事笑了笑,道了声谢,就要弯腰去捡地上的玉坠。
林一鸣见人一点被羞辱的反应都没有,有些气绝,抬脚就想往人身上踹,却被一直静静待在一旁的易晟出声拦了下来。
易晟冷下脸,皱起眉道,“还没闹够吗?还不赶紧去收拾收拾!”
林一鸣不服气地撸了把头发,但自家表弟冷下脸,他也不敢造次,只能狠狠瞪了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一眼,扶起呆呆坐在地上的情人,离开了会客室。
顺利拿起玉坠的男人,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大方朝易晟点了点头,“谢了!”
说完,他收起玉坠,转身就要走,却被人出声叫住了。
男人转过身,看着他挑了挑眉:“怎么,你还有事吗?”
易晟慢悠悠走过去,将一张黑底红纹的名片塞进了男人的西裤口袋里,“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份更高薪的工作,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联系我。”
【作家想说的话:】
开个小甜饼,开心谈恋爱!
2:落地窗前,像操一条狗一样操弄大哥(sp)
S市,墨色会所,地下拳场的独立观厅包厢。
落地窗前,易晟抓着手里的脑袋,狠狠撞在了玻璃上,接连两三下后,他冷着脸将满脸是血的男人扔在了地上,接过身边保镖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拖下去。”
他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快步上前将倒在地上的倒霉蛋拖了下去。
易晟略显暴躁地甩了甩手,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皮质沙发上。
坐在一旁的高大男人抬起头,放下手里正在处理的事务,伸手拍了拍幼弟的肩膀,疑惑道:“不就是把目标跟丢了吗,罚这么狠?今天怎么了,气性这么大?”
易晟一把挥手打开他的手,阴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易锋这时也终于意识到自家小弟的情绪不太对劲,连忙关了手里的平板,伸手想去揽他的后背,却被人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别碰我!”
易晟冷冷瞪了他一眼,抬脚搭在茶几上,不停解锁摁灭着手机屏幕,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当然,他确实也在等待着一个人的消息——
今天白天,在林氏大厦,他把自己的名片塞给了林一鸣那个保镖,结果对方直接当着自己的面把名片撕碎了扔到了垃圾桶里。
易小少爷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少年气性大,爱记仇,骤然被人损了面子,自然想着怎么找回来,当即就让人去调查对方全部资料,结果直到现在那群废物也没点动静!
易锋被弟弟这突如其来的暴脾气震得一怔,他喉结上下滚动着,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等房间只剩两人时,他起身走到幼弟面前,单膝跪了下去,轻声哄道:
“怎么了,这是谁又惹阿晟你生气了?跟大哥说大哥帮你去教训他。”
易晟冷睨了他一眼,不悦蹙眉,“易锋,你能闭嘴吗?”
易锋一愣,改单膝为双膝跪在地上,低声说了句,“是…”
过了一会儿,易晟手机里传来了叮的一声,他连忙打开手机一看,确实是自己想要的东西。
点开文件一看,第一页第一行就是照片和姓名,易晟敛眸,他竟然叫陈况?
好奇怪的名字…
他一目十行地浏览完信息,爱赌的爸,重病的妈,上学的妹…这身世也真是绝了。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一行字上——墨色地下拳场签约拳手,代号“K”。
易晟咋舌,没想到啊,这人还挺中二的,更没想到,这人竟然还是自己拳场的签约拳手。
很好,既然buff都叠满了,他就不信这家伙还能翻出自己的手掌心?
易晟勾唇一笑,直接给拳场的经理发了条信息,他要加临时加一场比赛,指名要让这个“K”出场!
老板的命令就是打工人的圣旨,易晟当即就收到了一个ok的表情包。
心心念念的东西到手,易晟笑着关了手机,这才有心思打量眼前的男人。
他的大哥,易锋,S市身家最高的男人,此时正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高定西装,跪在他的脚边,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却又不敢多问一句话。
这个画面让心情糟糕的少年,略微舒心了几分,他似笑非笑划过对方包裹紧致的西装,语气戏谑道:“大哥觉得,来这种地方穿这种衣服合适吗?”
易锋无奈一笑,伸手扯下自己的领带,随手扔在桌子上,然后脱下西装,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
把扣子解到胸口,他双手撑在沙发上,挺胸凑到弟弟面前,宠溺一笑,“阿晟觉得,这样可以了吗?”
易晟抬脚踩上男人裸露胸膛,抱着手臂抬了抬下巴:“脱干净,双手撑在茶几上站好。”
“阿晟…”男人小心翼翼摩挲着胸前的马丁靴,低声哀求道:“这是在外面,求你给哥哥留点面子好吗?”
易晟脚上用力将人踹倒在地上,漫不经心道:“还是你想光着身子从这里爬出去?”
易锋一滞,半是宠溺半是嗔怪地扒光了自己,双手撑在茶几上将圆润的翘臀挺到了弟弟面前,柔着声音哄着骄纵的少年:“阿晟,大哥今晚还有公司的事情要处理,能不能轻点折腾哥哥?”
易晟才不会管这些,轻哼一声,扯过他解下来的皮带,用了五分力道抽上了面前圆浑紧致的屁股。
被自己定制款的皮质腰带抽打屁股,羞耻感远远大于痛感,易锋闷哼着,在外人面前一贯冷峻凌冽的眉眼,透出一分罕见的脆弱。
皮带一下一下抽在白皙的皮肉上,浮起一道一道红色的肿痕。
直到整个屁股都被上了一层红艳的颜色,易晟笑着捏上了对方肿胀的臀肉,如意听见一声呻吟后,他从后面环住男人的腰身,扯着头发将人拽起来,低头啃噬起了他的后颈。
早已情动的男人迫不及待转头吻上了弟弟的脸颊,伸手抚摸上那张青春张扬的面庞。
两人越吻越激烈,吻到最后,易晟直接将人摁在了身后的沙发上,拉下牛仔裤的拉链将自己的东西释放了出来。
他一边啃着哥哥肌肉绷紧的后背,一边用手指帮人扩张着,直到跟他契合已久的菊穴吞下他三根手指,他一挺腰将自己捅了进去。
被自己心爱的弟弟占有填满,易锋激动发出颤抖的呻吟,他极为配合地前后摆动着腰肢,尽情沉溺在这场激烈的欢爱之中。
易晟扯着他的头发,疯狂操干着平时杀伐果断,说一不二的哥哥,将人忘情的呻吟声顶断顶碎。
易锋被操得迷迷糊糊之时,后背突然一凉,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被弟弟抵在了一旁的落地玻璃上,玻璃外就是人声鼎沸的拳场,甚至还有巡场的保镖不停四处观望着,时不时就能瞥向自己所在的这个方向。
易锋顿时惊呼一声,伸手搂住了身前的小祖宗不停哀求道:“阿晟,求求你别这样好不好,大哥…大哥不想被别人看见…”
“嗤——”易晟不屑一笑,手下一用力将人翻了过去摁在了玻璃上,然后从后面操了进去,“大哥是不是忘了,这是单面玻璃,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易锋顿时一震,然后狠狠松了一口气,他讨好吻了吻弟弟的发顶,反手环住少年的窄腰,极尽浪荡邀请道:“嗯…都怪阿晟太强了,操得哥哥都懵了,哥哥最爱阿晟了,阿晟用大鸡巴操肿哥哥小穴好不好?”
“大哥可真是放荡!”易晟用力一顶腰胯,戏谑羞辱着自己平常看起来无所不能的大哥,“被自己弟弟摁在落地窗前操屁股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啊?大哥是不是都要爽得射出来了!下次在你总裁办公室的窗户前操你怎么样,还是在会议室的桌子上?大哥更喜欢哪一个?”
“哈嗯…都喜欢,哥哥都喜欢。”易锋额头抵在玻璃上,整个人被操得神魂颠倒,自然是弟弟想听什么,他就愿意说什么,“只要是阿晟,在哪里操哥哥,哥哥都喜欢…”
易晟伸手掰着哥哥的脸颊,用力吻了上去,在激烈的拥吻操干中,两人从落地窗前滚到地上,再从地上操上沙发,直到一阵猛烈的冲刺后,易锋直接被操射了出来,紧接着易晟也闷哼着射在了他的身体里。1[长褪~咾啊咦制”作
易晟趴在哥哥挺硕的胸肌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才将自己的东西从对方体内抽了出来,接着他抽了张桌子上的湿巾,将自己清理干净,顺便俯身拍了拍还没缓过神来的大哥,“你既然还有公司的事情要忙,就自己清理好回公司吧,你不用管我,这边完事后,我会自己回家的。”
回过神来的易锋,十分不舍地亲吻着脸上的手指,却也清楚自己弟弟的脾气,只好点了点头,“好,你自己小心点。”
易晟嗯了一声,收拾好自己后,起身离开了包厢。
他之所以走得这么着急,自然是因为,下一场比赛他相中的猎物就要上场了,观厅怎么能有大厅看得清楚。
*
易晟挑了个不太显眼的位置,看完了自己新猎物的正常比赛。
对方矫健的身姿,霸气的出拳,以及KO对手时不屑的神色,如同沾染着特殊的魔力,一点点勾起他内心深处压抑的,阴暗的破坏欲。
对方越肆意张扬,傲然不羁,他就越想将人压在身下,狠狠搞碎他!
看着离开擂台的胜利者的背影,易晟缓缓勾起唇角,摸出手机找经理要了对方休息室的位置,顺便婉拒了对方想要陪同的请求,自己找了过去。
刚走到门口,易晟意外听到了房间里有两个人的声音。
除了陈况,房间里还有一个女人。
易晟有些扫兴,推门进了隔壁房间,随后打了个电话,让经理把陈况房间里的监控画面同步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监控录像,易晟眉心逐渐紧蹙——
画面里,陈况跷着腿坐在沙发上,双臂大开搭在沙发背上,而他身后站着一个红裙大波浪的美女,正俯身贴在他耳边,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两人看上去,十分暧昧。
易晟面无表情截了张图,发给了经理,然后发了条消息——这谁?
对方很快回了消息:K的经纪人,艾琳。
易晟挑眉:开了。
对面依旧是秒回:好的,老板。
易晟想了想,继续吩咐道:你去安排一下,和K解约的事情。
这次对面没有秒回,聊天界面上出现了好几次正在输入中,最后隔了几秒钟才回复道:好的,老板。那我还是按老规矩,给人打一年出场费作补偿款?
易晟:不,先拖着,连同目前他压在场馆的奖金一律扣着,一分钱都不准给。如果他问起来,就让他自己来找我谈。
接着,他发了一个地址过去。
对面秒懂:我明白了,老板,我会尽快处理。
安排好一切后,易晟胸有成竹地回了自己市中心的大平层,静静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3小爷都把人屁股抽烂了,你他妈才说那是我找了十年的白月光
一切如易晟所料,没过几天陈况就找了过来。
接到保镖的通报后,易晟丢下还在游戏界面的手机,不紧不慢换下家居服,把自己收拾好后,这才让人放行。
这整栋楼都是易家的产权,而且只有最顶层的近600平的一整层,被他征用当作偶尔包养宠物用的场所,其余零零碎碎几层半卖半送给了几个朋友,除了偶尔能遇见几次,大多时候整栋楼基本见不到人。
更不用担心,闹出什么事情来,处理起来麻烦。
易晟很清楚,这次他看上的猎物不是能轻易得手的,虽然此时,自己断了人的财路,看似拿捏住了先机,钳制住了对方软肋,但要想逼人臣服,怕也不会这么简单。
不过,一想到那天对方一脸不屑地撕碎了他的名片,易晟心底就会燃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征服欲,他才不会管对方会不会轻易屈服,只要他想,就算打断这人的四肢,套上项圈锁在这座房子里,他也不在乎。
然而,易晟脑海中闪过的无数种阴暗念头,在看到跟着保镖走进来的男人的时候,又很快消失不见了。
不同于那日的板正规矩的保镖制服,今天这人只穿了一身普通的黑衬衣黑裤,衬衣的扣子只扣到了胸口,露出了里面大片的蜜色肌肤,看上去性感而又随性,再搭配上那张无可挑剔的俊颜,桀骜的神色,让人很难不想将他摁在床上狠狠操干一顿。
坐在落地窗旁沙发上的易晟微微眯眼,该说不说,这人真的是该死得好看。
而在他对面的陈况,面对一个男人赤裸裸要将自己拆骨入腹的灼热目光,先是蹙眉,狭长凌厉的眼眸里飞快掠过了一抹厌恶,但面上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大大咧咧坐在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跷着腿问道:“易少爷,您到底想干什么?”
他前天本来有一场比赛,结果都准备好要上场了,却突然被经理通知比赛取消了,而且拳场还要跟自己解约。
这个圈子本来就是固定的拳场流动的拳手,无论谁提出解约都很正常,这也无所谓,反正自己身手好到哪里也不愁养活不了自己。
但没想到对方不仅不打算赔付相应的违约金,而且连同他这个月所有的奖金全部扣发,他想要联系自己的经纪人询问缘由,也被告知对方已经被辞退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针对了。一怒之下,他闯进了经理办公室,逼问之下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位易小公子与拳场老板是至交好友,自己把人得罪了,可不就不仅待不下去,连拿应得的钱也变成了痴心妄想!
这种仗势欺人的手段,不仅下作卑劣,而且让人恶心,但他内心不忿也没有办法,妈妈的医药费这个月就要交了,如果他拿不到这笔钱,耽误了病情,他不会原谅自己,更不会放过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傻逼!
想到这,陈况眼底的躁郁隐隐有了压不住的迹象,他微微俯身,强大的压迫感缓缓将对面沉默不语的少年笼罩。
他的措辞很礼貌,语气却听不出半分客气:“如果是因为那日我拒绝的态度过于生硬惹您不快了,我向您道歉,请您不要跟我这种人一般见识。但如果您对我依旧抱有那让人恶心的心思,想用这种事情来威胁我就范,那我劝你一句,你最好不要招惹我。”
说着,他扫了身后虎视眈眈的两个保镖一眼,“你身边的这些人还不是我的对手,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我要想对你做点什么,都不是很难。”
闻言,易晟似笑非笑抱起手臂看着他道:“啧,你这说的好像应该是我的词吧?”
“想要威胁别人也要看自己手里有没有筹码,你还有妈妈和妹妹要照顾,又不能真的把我怎么样,而我就没有什么道德底线了,你伤我一次,我便千倍百倍地报复在你的家人身上,那究竟是咱俩谁更赌不起呢?”
当然,易晟不会真动用什么波及家人的下作手段,但就是想刺激他,就是想摧毁这人脸上镇定而又不屑的神态。
很显然,他成功了。
“你——”陈况失语,几乎要被这不要脸的说辞给气笑了,他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行,算你狠,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他不想再玩互相威胁的无聊把戏,倒不是他怕了,而是已经暗自起了杀心,对方如果真的碰触到他的底线,他绝对会先给妈妈妹妹安排好退路,然后拉着对方同归于尽!
易晟也没绕圈子,直接从面前的茶几下面,摸出了一份厚厚的协议书扔到了陈况面前,语气柔和了两分:“你签了这份协议,墨色扣下的钱自然会有人打给你,当然以后你也不用再辛苦筹钱了,我每个月会打一笔款到你卡上,足够你照顾母亲和妹妹的开销了。”
陈况长得实在是太好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能用“和平”手段解决问题,霸王硬上弓的话,把人伤狠了就不好玩了。
陈况死死盯着眼前格外张狂的少年,他不用看都知道那份协议里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份包装过后的保养协议罢了。
他曾经也不止一次收到过这种垃圾协议,每次不是撕碎了塞进对方嘴里,就是凑得对方痛哭流涕跪地求饶才肯罢休。
但这一次,看着对方那双仿若发现新玩具一样亮晶晶的眼睛,他破天荒忍住了,没将协议摔在这张精致得不像话的脸上。
越看陈况越发现,原来眼前的这个熟练说着各种混账话的公子哥,竟然是那么的年轻,甚至连眉宇间的稚气都尚未完全褪去,看上去就是跟自己妹妹一样刚上大学的年龄。
陈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原来是跟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屁孩较了半天劲,也是挺可笑的,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怕是那天被自己拂了面子,想找回场子罢了,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对方根本没那龌龊心思呢?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担心是自己误会了,万一那就是一份普通的保镖雇佣协议呢?
陈况下意识拿起桌面上的协议翻看了几页,结果就看到上面的内容跟自己收到过的包养协议大同小异。
陈况愣了一下,随后又看了易晟一眼,正好又对上了对方那双噙着笑意的眼睛。
竟然,还有点好看...
陈况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瞬间卸了劲。
他匆忙移开视线,但又不想自己落了下风,只能松缓下紧绷的肌肉,懒散靠在了沙发靠背上,给自己找补道:“算了,我不想跟一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小孩计较,你让人把违约金和奖金打过来,这玩意儿我当没看见过。”
见人一瞬间从怒不可遏变成了懒得计较的从容模样,易晟愣了一瞬,但对方言语中的不以为意和轻视,却瞬间激怒了一向高傲的他。
易晟眼底的笑意瞬间凝结成霜,他冷冷一笑,拿过平板点开相册,扔到了男人的面前,“那这些呢?你也能当作没看见?”
陈况慢悠悠扫过平板上的照片,下一秒他突然暴起,扑过去扯住了少年的衣领,“你他妈敢派人跟踪我妹妹?!操,我告诉你她要是少一根头发,老子搞死你!”
成功将人激怒的易晟,漫不经心挥退了想要上前阻止的保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面庞,他微微仰首,凑得更近了。
他低笑着开口,语气里满满挑衅,“那我很期待啊,你要怎么搞死我?”
陈况怒极反笑,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死死摁在了沙发靠背上,顶膝插进了对方胯间,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一而再再而三触碰自己底线的小混账:“易晟,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窒息的压迫感缓缓袭来,易晟丝毫不畏惧,他甚至顶着咽喉上不断勒紧的手指,用力吻上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就在唇齿接触的瞬间,陈况顿时睁大了双眼,他下意识想将人推开,却发现自己突然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就连掐在对方脖子上的手,也被人轻易拉开攥在了手里。
下一秒,两人形势瞬间反转,易晟一个翻身将人扑倒压进了松软的沙发里。
见此,一直紧张守在旁边的两名保镖瞬间松了一口气,十分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只在门外守着,贴心给自家少爷留出狩猎的私密空间。
而沙发上,得手的易晟直到把人吻得快要喘不上气来,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对方,起身去解他衬衣上的扣子。
“你...你他妈给我下药了?”陈况重重喘着粗气,满脸满眼都是浓浓的不甘与愤怒!
“对啊,协议书上撒了点小玩意儿,不然以你这以一当十的身手,小爷我还真不够你两拳头的。”
易晟一脸得逞地笑着,扯开他胸前的衣服,修长的手指在那健硕的胸肌上肆意抓捏揉搓,拇指不停摩挲着那两颗挺立的巧克力豆,极尽挑逗,同时还不忘安慰道:“放心,只是一些让你提不起力气的迷药,没有催情效果,你现在有感觉,纯粹是小爷吻技好。”
“放屁!”陈况顿觉羞耻万分,胸前诡异的酥麻感,逼红了他那双格外漂亮的眼睛,只见他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变态敢这么算计我,羞辱我,我他妈要有感觉也是想杀了你的感觉!”
“是吗?”易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伸手隔着裤子捏住了他胯下挺立的硕物,“原来你想杀人的时候,这里也会跟着硬啊,看来你也是个变态呢...那我们很般配啊!”
说着,他俯首啃咬上了那对饱满的胸肌,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又一个青红的牙印的同时,手里也没闲着,准确无误地扒下了男人的裤子。
眼看自己就要被一个卑鄙下流的小混球走了后门,陈况不知道从哪生出了几分力气,用力一个顶膝朝对方胯下要害撞了过去。
易晟飞速躲开,却还是被蹭到了一点,男人最要紧的地方被人袭击的威胁,让他怒气蹭蹭上涨,伸手就狠狠掐上了对方被内裤包裹的那坨肉龙,用力拧了一圈。
“呃啊——”陈况惨叫出声,伸手就要去阻拦,却被人用力一推翻身趴在了沙发上,接着被一条丝带一样的东西,绑着双手紧缚在了腰后。
他用力挣扎着,平常轻易就能挣开的束缚,如今在药力的影响下,却成了难以撼动的枷锁。他又气又急,顿时破口大骂,“易晟你个畜生!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日后我一定废了你!”
易晟紧了紧绑在他手腕上的领带,冷哼一声,“呵,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待会儿好向我求饶。”
说着,他脱掉了身上的酒红色西装外套,扔在了身后的茶几上,随后解开衬衣的袖扣,将月白色的衣袖挽到了手腕,
今天为了第一次“约会”,他特意选了一身正式一点的打扮,来纪念自己又一次完美的狩猎。
可惜,这一次的猎物真的是很不识时务,让他不得不严厉一些,让人多吃点苦头,学得乖一点才行。
易晟眼神微凛,伸手抽出西裤上的高定皮带,扒了对方屁股上最后一层遮羞布,然后抬手抽上了那对挺翘的臀峰。
“嘶——”陈况一愣,随即怒不可遏斥骂道,“我操你大爷!易晟你个混蛋敢抽...敢抽老子那儿,你有本事放开我,老子他妈非把你脑子掏出来,看看你这傻逼到底长没长全乎!”
易晟对这番斥骂叫嚣充耳不闻,抬脚踩住那截不断扭动挣扎的窄腰,挥舞皮带的力度越来越重。
一阵劈啪不断的抽打声下,陈况一开始还恶狠狠叫骂着,后来或许也是觉得纯属白费力气,便只剩下隐忍的闷哼和偶尔几声不甘的嘶吼!
陈况骂得难听,易晟也没有留手,他虽然平日里养尊处优,但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也是经历过各种训练的,下手狠起来,也是足以让人痛到骨子里的。
而他手中的上等牛皮皮带,韧劲十足,每一下与臀肉的接触都足以带起一道红肿的棱痕,而一道道棱痕叠加在一起,又会加深成绛紫色的血瘀,直到在不断地爆炒之下,皮肉绽开,渗出细密的血珠。
趴在沙发上默默承受暴行的陈况,死死掐着自己绑在腰后的手心,双眼赤红得吓人,赤身裸体被人用腰带鞭打屁股的耻辱,激得他几乎快要落下泪来。
可即便已经被抽烂了臀肉,身后的酷刑却依旧没有停止的趋势,他也只是紧紧咬着牙关,不肯发出让自己更加难堪的惨叫,更遑论出声求饶!
不知过了多久,见人连最细微的闷哼声都没有了,易晟甩了甩自己有些发酸的手臂,俯身去看,这才发现陈况已经晕厥了过去。
他略微意外地皱了皱眉,按理说以这人如虎似豹的体质,不应该连一顿皮带都熬不住啊?
可一向心安理得接受别人予取予求惯了的小少爷哪里会知道,这个同样心高气傲的男人,不是疼晕过去的,而是因为被扒光了打屁股气晕过去的。
而且,即便是人已经昏厥了过去,易少爷不但不能理解体谅,反而十分冷酷地想着,晕过去了也没关系,把人再操醒就是了。
心思一动,这个毫无怜悯之心的小混蛋,干脆利落扒了自己的西裤,掐着昏过去的男人的蜂腰,拖起来摆成撅臀的姿势,就要掏枪上阵。穩 定吃肉①098①四九887
本来只要易少用力一顶腰,这追妻火葬场的剧本说不定也就能轮上他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刚摸出茶几下的润滑涂在对方穴口,随身携带的通讯腕表就响了起来。
这是他唯一不会替换,甚至连洗澡睡觉都不会摘下的东西,有一个人可以通过这个腕表随时随地联系到他。
易晟顿时没了兴致,匆匆翻身坐好,接通了电话。
一想随心所欲,傲慢不羁的小少爷,此时此刻竟然露出了一抹罕有的激动和期待之色,他焦急地询问道:“怎么样,人找到了吗?”
对方很快给出了答复,易晟闻言一喜,一边迅速穿着衣服,一边吩咐道:“把他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就要去找他!对了,陈天雪应该不是他的真名吧,他真名到底叫什么?”
对方的回答依旧很迅速,通讯设备里清晰传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陈况!
易晟提裤子的手顿了一下,紧接着就听见对方小心翼翼解释道:“晟哥,您这心上人的地址太飘忽不定了,十天半月就要换一个,不过好在他就在S市,我这边还查到他现在在墨色地下拳场当拳手,你不是认识墨色的老板吗,要不您亲自去问问?”
易晟愣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再三跟对方确认了自己一直寻找的人的详细资料,直到朋友描述的“陈况”,和现在躺在沙发上,被自己抽得皮开肉绽,伤痕累累的男人,彻底融为一体之后,他才终于彻底反应过来——
当年自己被绑架的时候,那个带着自己从绑匪手中逃走,甚至为了能够让自己顺利脱身,独自一人引开绑匪,十年来让自己念念不忘的少年,竟然就是刚刚差点被自己强取豪夺的“猎物”。
这他妈都是什么破事啊!
易晟一脸烦躁地扯开领口的扣子,暗自骂了一句,随后他略显心虚地扫了一眼晕倒在沙发上的男人,默默穿上裤子,阴沉着一张脸给自己的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
十年过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年纤弱沉静的温柔小哥哥,会变成如今这副桀骜孤锐,活脱脱一只野豹般的模样。
彩蛋内容:
小攻为数不多打老婆的次数-1
小攻心情糟糕程度+100
小攻打哥哥的次数+10086
彩蛋:
易晟大二实习的地方,最终确定了下来,是在自己大哥的公司。
他本来都已经选好地方了,对方又死乞白赖求着他改了主意,为此还挨了一顿热腾腾的皮带炒肉。
易晟向来不是一个热爱工作的有志青年,所以他的实习任务,就是在总裁办公室里打游戏。
这日,易锋临时有事,要出去一趟,懒得动弹的小少爷果断拒绝了对方想要自己陪同的请求,窝在办公室的沙发里排位。
就在一波关键团战的时候,一通电话突然打了进来,易晟瞥了一眼,备注是笨狗,他立刻摁断了电话,继续输出。
结果,对面竟然契而不舍的又打了过来,易晟再挂,对方再打,终于他忍无可忍的接了起来,刚要责骂,却听对方抢先一步道:“阿晟,大哥有一个很重要的文件落在办公桌上了,你帮哥哥送过来好吗?别人我不放心。”
易晟无语地挂了电话,关了游戏,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给人送了过去。
两个小时后,两人一块回到了办公室,折腾半天,易晟还是没躲过陪人谈事儿的命运。
“你就是故意的!”易晟抱着手臂做到沙发上,冷冷看着走过来单膝跪下的男人。
“阿晟,别生气了,我只是想让你多陪陪我。”易锋笑了笑没有否认,伸出手想拉住弟弟的手,却被人一把甩开,接着一个耳光扇在了他脸上。
“你还真是好得很!怎么,胆子大了,敢戏弄主人了?”
易晟冷冽的目光刮过人英俊稳重的面庞,狠狠掐上了他的下巴,“你还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吗?”
易锋见人真生气了,连忙双膝着地,收敛了所有笑容,乖巧道:“贱狗错了,主人,您别生气,贱狗以后再也不敢了。”
认错积极,死活不改!
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真的是太过骄纵对方了,竟让人敢哄骗指使起他这个主人了!看来不狠狠教训一顿是不行了!
“把衣服脱了。”易晟抬了抬下巴,沉着声音道。
易锋既然央求弟弟过来实习,自然早就做好在公司被人玩弄的准备,他没有耽搁,飞快扒光了自己,双手背后,分腿挺胸,以极为标准的跪姿,跪立在弟弟脚下。
即将在自己办公的地方,被人亵玩的羞耻感,不仅让易大总裁羞红了脸,更让他胯下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
不过,好在他的办公室独立一层,平常根本不会有人上来,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社死。
看着脱了衣服往那跪,什么都没做就开始发情的蠢狗,易晟脸上的寒意更重了。
他一脚踹上男人的胸口,指着禁闭的办公室门道:“滚出去。”
闻言,易锋脸色顿时一变,他下意识摇头,凑到人脚边求饶道:“别…主人,会被人看到的…”
“呵…”易晟一句话从来不喜欢说第二遍,他勾了勾唇,一把薅住了男人脑后的头发,用力把人拽向门口。
一路爬行到门前,易锋惊慌失措地扒着他的大腿,死活不肯出这个门。
易晟狠狠踹了他两脚才把人踢开,然后打开门一脚把人踹了出去。
把人拎到电梯口,易晟掐着他的脖子,冷声警告道:“直到这扇电梯门打开前,你都给我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如果你敢起来,或者私自动一下,就别做我的狗!”
此话一出,瞬间镇压了易锋想要讨价还价的心思,他颤颤巍巍应是,不敢再说一句。
见人没有胆大妄为到敢在这种时候再求情,易晟冰冷的脸色缓和了一分,他转身回到办公室,用易锋的手机给秘书打了个语音电话,让人上来一趟。
他没有关门,而且就站在门口,确保通话的内容,易锋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通话挂断的一瞬间,易锋充满恐惧的声音瞬间响了起来,“主人…贱狗真的知错了!贱狗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耳光,鞭子,您想怎么罚都行,求您让我进去吧,贱狗真不能让别人看到…”
易晟依在门框上,只露出半个身子,静静注视着跪在电梯口急得快要哭出来的大狗。
电梯显示,逐一上涨,眼看就要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易锋祈求声逐渐停了下来,他视死如归的闭上眼,认命等待着自己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狼狈模样,被除弟弟以外的人看到。
甚至,浸淫商场风云多年的男人,在羞辱至极的情况下,依旧能在脑海里迅速规划着,暴露之后的解决措施,想着如何才能不动声色解决对方,让人永远无法将自己看到的事情,吐露一个字。
很快,电梯来到了楼下,只一层,秘书就会上来,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看到自己的老板像一条狗一样全裸着,撅着屁股趴跪在电梯门前!
叮——
电梯到了,易锋彻底绝望了。
然而,就在电梯门将开未开的瞬间,一条真丝睡袍从易锋身后包裹了上来。
下一秒,他被人横抱而起,等到电梯门打开,易晟抱着他走了进去。
“易总今天不太舒服,我送他回去休息,你去收拾一下他办公用的文件,一块送过去。”
闻言,易锋狠狠松了口气,将又红又白的脸埋进了弟弟坚实有力的胸口,心想虽然现在这样也很丢人,但有层遮羞布,总比一丝不挂强多了!
经历过这一次后,易锋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作死了!
本文入v前一周两更,入v后照旧日更
4签了这份包养,啊不保镖协议,小爷疼你(蛋if强奸线)
第二天上午,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了陈况的脸上。
早已养成习惯的身体,先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大脑一步,还迷迷糊糊的人从床上爬起来,下意识拉开窗帘,让阳光彻底照进来。
陈况揉了揉眼睛,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下一秒,他瞬间瞪大了眼睛。
眼前并不是他熟悉的车水马龙的城市街道,而是一眼无边的,打理精致的花园露台。
昨日的记忆逐渐回潮,陈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那个该死的混蛋的家里!
紧接着,昨日被人踩着后腰羞辱的画面瞬间闪入大脑,彻底想起所有事情的男人瞬间红了眼睛,他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自己原本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一身浅咖色的家居服。
陈况吓了一跳,连忙扯开衣领,结果就看到了自己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顿时一道晴天霹雳下来!
以为自己已经被人上了的陈况,立即就要冲出去找那个混蛋拼命。
结果,他一抬头,就看见那个对自己施暴的小畜生,在两个保镖的簇拥下,和一个一身白色西装的青年,有说有笑地走进了花园露台里的茶吧。
陈况微微眯眼,冷冷看着相对而坐,相谈甚欢的两个人。
昨日还心黑手辣的小畜生,今日穿了一身黑色卫衣卫裤,乍一看就一副人畜无害大学生的模样。也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这家伙脸上的笑容都没停下来过,活脱脱一个天真烂漫的单纯少年,根本看不出半分昨日拎着皮带把他踩在脚下抽的狠厉模样。
陈况气笑了,这小东西还有两副面孔呢!
陈况恨恨磨牙,一把推开旁边的玻璃门,一边撸着袖子,一边朝这个该死的强奸犯大步走了过去。
茶吧里,易晟自然也注意到了怒气冲冲走过来的男人,他下意识抬手拦下了要上前阻拦的保镖,起身伸手想迎人过来,却见对方二话没说直接一拳挥了过来。
易晟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他伸手攥住了迎面而来的拳头,轻声呵斥了一句,“先别闹脾气,有人在呢。”
陈况闻言暴怒,赤红的眼睛瞬间瞪大,怒吼道:“谁他妈闹脾气,老子他妈要杀了你个强唔——”
易晟眼疾手快地捂了他的嘴,强行将人摁进了沙发里,自己则贴着对方坐下,也幸亏昨天迷药的药效还没过去,不然他还真不可能制得住这头野豹。
易晟一边捂着陈况的嘴将人制在怀里,一边不好意思地朝对面的白西装青年笑了笑,“不好意思啊,一凡,我家这位脾气有点暴,让你见笑了。”
被叫做“一凡”的青年笑着摇了摇头,“无妨。”
见人不介意,易晟也没再多解释什么,他略带警告地瞪了怀里的人一眼,却还是尽量让自己柔下声音说道:“这位是悦华医院的副院长赵一凡,你不是一直想见人家吗,如今我帮你请来了。你要再闹腾,可就耽误正事了。”
悦华医院是S市最好的私立医院,也是陈况母亲一直所住的医院。陈况为了生计不能一直陪在母亲身边,可也一心想给妈妈最好的,所以哪怕一直承担着高昂的医药费和住院费,他也从没动过让母亲转院的想法。
甚至在近两年,他跟墨色签约后,奖金收入越发可观,他越发想将妈妈转到单人病房,却一直被医院告知暂时没有空余的单人病房,他也不是没联系过朋友和关系还可以的老板,但始终没能把这件事情办成。
这些情况,易晟自然都清楚,所以在得知陈况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找了多年的人的时候,他第一想法就是将对方以及对方家人全部收入羽翼之下,全方位呵护起来。
而且,他也是想着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在他帮了这么个大忙的份上,昨日那场乱七八糟的破事能揭过去最好,如若不能总也好哄点。
而陈况也正如他预料的那样,一听对面坐着的是自己妈妈所在医院的副院长,他顿时消停了下来,拉开了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甩了一个刀眼过去。
然后略带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起身想要和对面的赵副院长握手,却被人一把拽了回来。
易晟一边让保镖取了双拖鞋过来让人穿上,一边给他解释道:“人家有洁癖,别弄这些虚的了,伯母的情况我刚刚已经和他沟通过了,你看看有什么需要的,你俩慢慢聊,我去开局游戏。”
易晟朝赵凡点头示意后,拿着手机离开了茶吧,将空间留给两人私聊,自己则去客厅继续排位去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谈完的两人从露台一同走进客厅,赵凡又跟易晟聊了几句,然后就告辞了。
将人送走后,易晟刚回到沙发坐下,看了看时间正想安排人去准备午饭,结果还没等开口,就被人掐着脖子摁在了沙发背上。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这种居高临下的威胁质问,让易晟略有些烦躁,他不是一个会觉得自己有错的人,所以并不会对昨天的事情产生半分愧疚与自责之情。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对方不是自己一直在找的那个人,昨天就是把人玩废了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偏偏,他想了念了这个人整整十年,当年对方义无反顾的保护,让自己也舍不得,拿平常素来狠厉的手段对待他。
而且,两人并不愉快的开始,让他不想过早袒露当年一起经历的事情,如果弄巧成拙让人觉得被一个变态惦记了十年之久,更抵触厌恶可就不好了。
毕竟这次,他可不是单纯想要得到一具肉体那么简单。
思来想去,易晟还是没有发作,只是沉着脸,扯开脖子上的手,挥手让守在一旁的保镖递上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昨天他用过的皮带,另一样是一份协议,但不是昨天那份包养协议,而是保镖雇佣协议。
“我不想干什么,或许是觉得没意思了,或许是我想着日行一善,总之我决定放过你。”苌煺∧铑A∠咦追更证,理
易晟拿起皮带塞进了陈况的手里,语气认真道:“昨天我是伤了你,但我并没有碰你。你大可以用这条皮带报复回来,然后转头就走,我会让墨色把你应得的所有钱打给你,这两天的事情,权当没有发生过。”
“但如果你想为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争取到更好的待遇,或者出路,就签了它。”说着,他顺手把那份保镖雇佣协议往人面前一推,“留在我身边当一个贴身保镖,我答应你不碰你,只要你保护我的安全,除了百万年薪,我还会让赵一凡全力配合你母亲后续的所有治疗。”
闻言,陈况用力攥紧手里的皮带,将皮带捏得吱呀作响。
看着对面一脸淡定,似乎完全不害怕他会突然动手,将皮带抽在他那张欠揍的脸上的男人,陈况心头的怒火疯狂灼烧的胸腔,恨不能抽死这个混账东西,但手臂却如同被灌了千斤重的水泥,死活就是抬不起来。
僵了一会儿后,陈况怒冲冲地扔下了皮带,扯着这小混蛋的衣领问道:“你确定不会碰我?”
易晟笑着点了点头,“放心,除非日后你求我,不然我绝对不会碰你。”
求你个屁!老子他妈信你才有鬼呢!
陈况心里暗骂,根本不信他说的半个字,却又想着以自己的身手,如果不是一时大意中了阴招,这小混蛋也根本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只要以后小心提防着点,对方根本不可能得逞。
他虽然不知道,为何昨日还强硬蛮横的少年,今天突然改了脾性,想起玩柔怀政策了。不过有钱人嘛,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而且不光为了母亲和妹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绕不过这个混蛋,既然对方想玩什么攻心的把戏,他又没什么损失,倒不如先糊弄着,把后路安排好再说。
心思一笃,陈况没再犹豫,直言道:“协议我可以签,但我有个条件,我要回墨色。你必须答应我,让我可以在调休期间,参加墨色的比赛。而且,我要我原来的经纪人。”
易晟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提这样一个要求,但也很爽快地点了点头,“可以,我去谈。”
陈况见他答应得这么简单,就知道这人肯定没安好心,但他不相信自己会在这混蛋手里栽倒两次。
况且有年薪和比赛的奖金在,他不必再为了筹钱,干一些其他铤而走险的事情,为此多花点时间应付这个小少爷,自己也不亏!
不就是攻心吗?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玩谁!
想到这,陈况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地拿起茶几上的签字笔,在协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扔到了易晟怀里,“成交。”
易晟让人收起了协议,朝收起利爪的野豹抬了抬下巴,“那保镖先生,换身衣服,陪我去吃饭吧。”
*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易晟果真信守承诺,没有对陈况再有半分过线的行为,仿佛真的只把对方当作一个普通的保镖。
而且在赵一凡的帮助下,陈况妈妈成功转移到了VIP病房里,不仅每日有专业的护理团队照顾,还有专业的医疗团队在研究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承了对方一个天大的人情,这让陈况对那日被折磨羞辱的激愤之情,淡化了很多。
随着相处的日子一长,陈况有时候甚至会产生一种极其傻逼的错觉——这人不犯浑的时候,竟然好像还挺不错的!
虽然脾气傲娇了点,但对朋友仗义,对下属护短,能担事也能平事,人脉更是广得没边,与他之前接触的那些仗着家里有钱肆意挥霍,游戏人生的二世祖完全不一样。
而且,这小混蛋日常除了打打游戏,就是参加一些商务宴会,连酒吧会所这种地方都很少去,更没有什么吸粉、嫖娼、赌博、飙车这些富二代惯有的不良爱好,简直算得上淤泥里一朵清奇的小白花。
然而,陈况不知道的是,这位情绪稳定,放纵宽容的易小白莲,也只有面对他的时候才这副德行。
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易晟那些收敛起的,狠厉暴虐的阴暗面,都肆意发泄在了自己那条无辜的大狗身上!
彩蛋内容:
if小攻霸王硬上弓
陈况是被操醒的。
察觉到自己从来都没有碰过的地方,被一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东西捅弄着,带出一阵阵火辣辣的撕裂剧痛,他下意识想要缩身逃离,却被人掐着腰拖了回来。
“呦,醒了?”
易晟掐着男人劲瘦的腰身,用力一顶,戏谑道:“屁股摇得不错,看来你也挺享受的?”
“享受你大爷!”陈况怒火攻心,开口就是咒骂,“有本事你弄死我,不然老子他妈一定把手脚剁了塞你屁股里!”
闻言,易晟轻轻一笑,身下的攻势却越发猛烈,直将人捅得连连颤抖,忍不住发出几声痛苦的低吟。
易晟抬手一巴掌扇在了他屁股上,语气里潜藏着浓浓的危险:“好!很好,你最好能一直这么嘴硬下去,可千万别求饶。”
陈况咬牙喘着粗气,一声不发只专心挣脱着手上绑着的领带。
易晟又操干了百来下,感觉到了,痛痛快快射在了对方紧致的肠道里。接着他起身随意擦拭了一下,拿起茶几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林狗,你一直念叨着的那个保镖,现在在我这呢,一起来玩玩吗?”
“操!”陈况一惊,身体一滚就要往他身上踢,却被人一脚踩在了肚子上,只能无力怒喝道:“你他妈去死,你个心理阴暗的变态!混蛋,老子他妈要杀了你!”
易晟不轻不重碾动着皮鞋,在对方结实的腹肌上,留下大片的红痕,“好,我发你地址,放心人跑不了,我试过了挺耐操的,你随便玩。”
说完,易晟挂了电话,扔了手机,看着沙发上无能狂怒的小野豹,似笑非笑道:“林一鸣,你的前雇主,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找你,你不知道吗?那天你袖手旁观,看他被打得那么惨,他一直在琢磨怎么报复回来呢,估计可不会像我这么温柔。”
“易晟!”陈况闭了闭眼,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了一句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易晟笑了笑,用鞋尖踢了踢他赤裸的大腿,“分腿。”
陈况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最后才背着手坐在了沙发上,用力分开了自己的大腿。
易晟眼里闪过一抹满意,抬脚踩上了对方腿间的那坨软趴趴的东西,用力一碾,“求我。”
陈况紧紧咬着下唇,一双赤红的双眸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过了足足有十几秒,才缓缓开口道:“求...求你马勒戈壁!”
5在总裁办公室操弄骚母狗大哥(道具、sp)
晟锋大厦,易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易晟坐在总裁专属的位置上,在游戏里大杀四方。而在他胯下,这座大厦的主人,正衣衫半敞,卖力服侍着他腿间的巨物。
或许是前两天胜率太高,他今天把把匹配到的都是一群“神仙”队友,就算他每一把都是超神的战绩,也抵不住队友一个劲地送人头,连跪到站都站不起来。
眼看这句又再无回天之力,游戏心态一向极好的易晟,也多少有些烦闷,他摁了摁眉心,关掉了正在显示游戏战败的屏幕,将手机扔在了桌面上。
埋首在人胯下的易锋,被这突如其来“砰”的一声吓了一跳,吞吐的动作越发小心翼翼起来。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人扯着头发捅进了咽喉深处,猛地顶撞了一下,捅得他差点没忍住干呕出来。
“唔——”
易锋下意识想放松喉咙,让人操得更舒服一些,却又被拽着头发拉了起来。
自上落下的阴沉目光,让他不自主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却还是强忍恐惧低低唤了一句,“...阿晟?”
“啪!”
一个凶狠的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易晟微微眯眼:“你叫我什么?”
闻言,易锋一抖,顿时跪正了被扇歪的身体,俯首认错道:“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
易晟靠在宽大的办公椅里,双腿随意岔开,居高临下打量着跪在身前的哥哥。
今天男人依旧穿着一身严丝合缝的黑色西装,本应该是无比英俊且具有威势的,可惜如今却只能襟领大开着,被自己的格纹领带绑了双手,战战兢兢跪在别人脚下,只能说英俊尚在,威势早已荡然无存。
接着,易晟审视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男人胸前。
那片袒露在外面的皮肤,在注视下,缓缓染上了几分绯色,常年在健身房锻炼出的肌肉,在衬衣的边缘下若隐若现,上面还存留着尚未痊愈的几道鞭打过后留下的瘀痕,带出几分勾人的风情。
如此秀色可餐的画面在前,易晟眼底的欲望也越来越重。
这段时间,陈况那道美味佳肴,成天在他面前晃悠,他却不能碰,天天憋了一腹的火气,而他又不是一个喜欢委屈自己的人,这些火气自然而然就发泄在了易锋身上。
易锋自然也察觉到了弟弟这段时间的不对劲,但他一向不敢过多过问弟弟的事情,只一味放纵着对方在自己身上发泄释放。
这些天里,他越来越谨小慎微,生怕一个不注意,会让本就不太爽快的人更加烦躁。
“啧——”
不过,无论易锋如何诚惶诚恐,该来的终究还是没躲过去,只听将人全身视奸一遍的易小少爷,突然不悦咋舌,训斥道:“你跪下之前,不知道先把衣服脱了吗?”
易锋愣了一下,一时无言。
明明一个小时前,他还在伏案处理公司事务,结果这位小祖宗突然就闯了进来,二话不说把他压在桌子上,扯开了他的领带,撕开了他的衣服,绑了他的手,将他摁在了身下,操进了嘴里,整个过程哪里给过他半分反应的机会。
可无论如何,易锋不敢在这时候分辨半句,连忙抱歉道:“对不起,主人,是贱狗疏忽了,请您责罚。”
易晟冷哼一声,起身拽着他的头发,将人扔到了休息区的沙发上,“趴好。”
摔倒在沙发上的易锋,来不及管头皮撕扯的剧痛,连忙撑起腿爬上了沙发,俯身将右脸贴上沙发的皮面,然后塌腰撅臀分腿一气呵成,将自己摆成了一个适合挨罚也适合承欢的姿势。
另一边,易晟也轻车熟路地从一旁的茶几下,摸出了一把裁衣刀,三下五除二就划开了自家大哥六位数的奢定西装裤,然后用力一扯,连同内裤一起撕碎,将那对白花花的臀瓣裸露了出来。
下一秒,手指伸入臀缝,用力一分,藏在股沟间的小穴瞬间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开始不自觉瑟缩起来。
已经被玩弄了好几年的肉穴,早已不复当年的青涩紧闭,呈现出被雨露浇灌而成的绛红色,甚至在如今这种被用力扯开的情况下,可以轻而易举看到翻出来的一点点猩红的肉壁。
饶是被操了不知道多少次,易锋依旧不能习惯,在自己的总裁办公室被弟弟撕碎了衣裤,掰开后穴审视。但他又不敢做出哪怕一丝丝的反抗行为,只能红着脸细如蚊声地祈求道:“主人...别看了,好不好...”
易晟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但猜也猜得出来,他轻笑一声,用力将中指捅进了哥哥的肉逼里。
“怎么,操都操几百次了,看还不能看了。”
“呃嗯——”骤然被干涩的手指捅入甬道,易锋难耐呻吟出声,干燥的手指摩擦过柔嫩的肠肉,还惩罚性地捅了两下,生疼得很,但即便是如此粗暴的捅弄,也瞬间让他一直半勃的鸡巴胀大发硬。
他是想被弟弟操干的,无论是粗暴还是温柔,无论是手指还是肉棒,只要一想到是自己心爱的人在玩弄那里,他都会瞬间像一条母狗一样发情。
他一边抖着身子,一边讨饶道:“能看能看,贱狗的身体都是属于主人的,您想怎么样都行...哈啊——”
易晟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即便易锋被长期调教的后穴已经能下意识放松吞吮进入的物体,可难挨的痛苦却半分不会减少,但这时候喊疼,只会扫人兴致,他赌不起,只能抿着唇努力去讨好穴肉里的手指。
易晟似乎是被这一温顺的举动的取悦了,他没再折磨他,从抽屉里一众道具中扫了一眼,选了一个电击肛塞挤了点润滑,塞进了他后面。
直接将档位推上中档,如愿听到对方发出接连不断的呻吟哭腔,易晟拿起一旁的散鞭,一捋一挥,黑色的鞭尾瞬间在雪白的臀肉上炸开,留下一片浅浅的红色。
“啊!”易晟痛呼出声,顿了一秒后,紧跟着报数出声,“一...谢主人责罚。”
易晟又一鞭子甩了下去,淡淡道:“不用报数。”
接着,他疾速挥鞭,劈里啪啦的抽打声在易锋屁股上接二连三地响着,直将人打得哀吟连连。
直到将整个圆润的屁股上了一层漂亮的绯色,易晟这才停下了鞭子,取出人臀眼儿里电击肛塞,刚想亲身上阵,被他扔在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易晟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五点了,是他定的去墨色接陈况回家的闹钟响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陈况终于不再时时刻刻绷着心里的那根弦,跟他的相处也逐渐放松下来,不会他一做点什么,甚至是一靠近就开始炸毛。
所以,他也就顺势渗透了对方大部分的生活,除了陈况妹妹和妈妈那边他都安排人照顾得很好,连陈况本人都让他安排得井井有条。
今天陈况这场比赛,他本来是想陪着去的,但又怕看完比赛后,自己很难忍住不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做点什么,所以就没去,而是来了大哥这泄泄火。
原本他只想着操完人上下两张嘴就走,结果享受对方醇熟的口交服侍的时候,手贱开了把游戏,又碰上连跪把时间都耽误了。
易晟略显烦躁地撸了把头发,挑了个三指粗的按摩棒,捅进了男人刚刚经受过蹂躏的穴口。
“唔嗯——”
硬物入体的瞬间,易锋顿时紧紧攥住了拳头,他一边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的惨叫声,惹怒气压骤低的弟弟,一边重重喘着粗气,不停放松身体,期望身后的东西能够快一点顺利进入体内,好让自己显得乖觉些,让人玩得开心尽兴。
在易锋的全力配合下,这根十二厘米长的按摩棒,一路破穴开肉,很快被那张略微有些红肿的小嘴吞了下去。
易晟打开按摩棒的开关,任由生硬的物体在对方体内疯狂搅弄震动,随后漫不经心拍了拍大哥被抽肿的屁股,“乖乖趴着,两个小时后才准起来。”
说着,他便开始整理起了衣服。苌煺′铑A咦追更证,理
易锋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走。他不敢挽留,但一想到还有一堆公司的事务要处理,便忍不住出声恳求道:“主人...我,贱狗晚上还要开会,能不能——”
“不能!”易晟抬手就给了他屁股一巴掌,冷声道:“再废话,就再加一个小时!”
“不不不!主人,贱狗不敢了,求您别加...”
易晟这次连回他都没再回他,收拾好自己后,拿上手机就离开了。
*
等易晟来到墨色联系陈况的时候,那边正好比赛刚结束,易晟随意聊了几句比赛的情况,然后报了车的位置,就挂了电话等人过来。
等人的时间总是无聊,易晟为了一雪前耻,又开了一把游戏。这次好在匹配到了还算正常的队友,那叫一个势如破竹,三路开花。
几波团战后,直接杀到对面高地,眼看就要杀破高地的时候,陈况拉开车门迈了进来。
一屁股坐进易晟旁边空着的航空椅里,陈况顺手将手里的黑色旅行包扔到了后座上,然后凑到正在游戏里杀得痛快的少年面前,忍不住调侃了一句,“你怎么又在打游戏?易大少爷,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你有四十二个小时都在打游戏,你这网瘾挺严重啊!”
易晟无语失笑,趁着队友打龙的空隙,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了一瓶营养师专门为对方调制的能量水,给人递了过去,“就一把,马上结束了。”
陈况颇为自然地接了过去,拧开瓶盖咕嘟咕嘟灌了小半瓶下去,然后继续看对方在游戏里咔咔乱杀。
别看此时此刻,他一副习以为常的姿态,在一周前,这人可是严防死守得紧!
为了避免自己再被坑害一次,很长一段时间里,无论易晟给他递什么,陈况一律不接,就连这些专门让人给他配的能量水,也得易晟先倒出一杯尝一口,他才会喝。
那为什么,他又突然变得如此不在乎了呢?
事情还得从上周说起。
上周周五晚上,陈况突然接到了妹妹的电话,电话里女孩哭着骂了自己劈腿的男朋友整整一个小时。
陈况当即就忍不了了,立刻请假赶了过去,冲进学校把那个敢渣自己妹妹的王八羔子暴揍了一顿,结果自然就是被拘进去了。
然而,让陈况没有想到的是,那天半夜三更的,这位素来厌恶麻烦的易小少爷,竟然亲自找了过来,让人把他领了出来。
那晚,暖黄色的路灯下,穿着一件v领白衬衫的少年,倚靠在车门前,神色慵懒地看着他走过来,没有不耐,甚至没有多说一句,只是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柠檬柚子茶过来,然后把一身狼狈的他塞进了车里,带他回了家。
第二天下午,他就又接到了妹妹的电话,女孩兴冲冲告诉他,恶有恶报,那个渣男被劈腿对象以强奸罪告上了法庭,从此学业前途尽毁,说不定还会有牢狱之灾。
当时他笑着应和着兴奋的妹妹,心里却十分清楚,这并不是恶有恶报,而是在回来的路上,少年打了一通电话,言简意赅地只传达了一个指令,让那个渣男身败名裂。
自那日之后,陈况便再没有像防贼一样防着对方了。
“喂!”
易晟伸手在人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瞬间从回忆里回过神来的陈况,略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游戏打得还不错...”
易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收了手机,吩咐司机开车回家——他坐车玩手机会晕车,所以司机就一直没有动车。
“下周,我要去参加一个朋友举办的邮轮聚会,你准备一下陪我一起去。”
易晟取过一旁的平板,将聚会的地址和时间调出来递到了陈况面前,“这次不仅要出国,时间也不短,给你三天假,去好好陪陪伯母。”
陈况接过平板,翻看了一下,点了点头,“好,知道了。”
此时,还以为这只是一次寻常任务的陈况,怎么也不会想到,在那艘邮轮上,他会遇到那个亲手将自己推入深渊的人!
彩蛋内容:
易晟和易锋第一次见面是在朋友的会所。
那是一次特殊的主题聚会,易晟只是在公调上短暂露了一面,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易锋也不例外。
会所为了保护会员,是绝不会透露会员真实信息的,所以即便是他易大总裁,也只得了一个邮箱号码和一个代号“Y先生”。
可显然,易锋不是一个甘于等待的人,在第一封邮件石沉大海后,他就直接采用了一点“友好”手段,把人请了过来。
昏暗的房间里,易晟靠在一把皮质的白色椅子上,双手被绑在椅背后。粗粝的麻绳摩擦着他白皙的手腕,带来微弱的刺痛,他整个人阴着脸,眼底的戾气越发浓郁。
就在他已经想好,怎么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去地府报道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一个高挺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易晟抬起头,入眼的是一张英俊而又颇具威严的脸。他微微皱眉,虽然这张脸长得还算不错,但对方眉宇中透出的高高在上的睥睨神色,却让他极为不适。
易晟冷着脸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易锋面无表情靠近,伸手想捏他的下巴,却被易晟撇头避开了。
易锋顿了一下,而后手掌下移,直接掐上了少年的脖子,“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缺一位调教师,而我觉得你正好合适,所以这才请你过来,算雇佣包养也好,算威胁逼迫也罢,总之我不希望你拒绝我。”
易晟简直要被这个自说自话的男人气笑了,无论是在国外还是回国之后,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
他原本还以为,是父母的对家仇敌,又打起了绑架他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却没想到,原来只是一条不懂规矩的蠢狗,愚蠢而又荒谬的求操邀请!
既然不是他之前的猜测,易晟也没了再虚与委蛇试探下去的兴致,干脆利落挣脱了手腕上的绳子,与此同时抬脚就踹上了对方小腿。
易锋显然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发难,连忙闪身躲避,却不想对方突然挣开束缚,猛然起身挥拳,一个格挡不及时,差点被人一拳抡实在脸上。
两人你来我往地缠斗了二十多分钟,最终还是易晟技高一筹,将人稳稳制服在了旁边的大理石桌上。
易晟扣着男人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膝盖用力压制住对方的后腰,冷冷威胁道:“别动,再动手会断。”
闻言,易锋果真停止了挣扎,只是喘着粗气问道:“你想干什么?”
“呵——”易晟轻笑一声,伸手开始扒他的裤子,“对待你这种上赶着求操,却又不懂规矩的贱货,当然是要狠狠教训一顿,不过看在你身材长相都还不错的份上,我不介意在教导结束后,亲自满足你这具淫荡的下贱身子!”
说着,他伸手摸向了男人的胯间,“果然,只是被人压着,羞辱两句,你就硬得不行了呢,骚货!”
6贱狗,你平时就是这么阳奉阴违敷衍我的(鞭罚)
陈况放假的日子里,易晟闲得无聊,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大哥那玩两天。
原本两人一开始确立关系的时候,他是和易锋住一块的,但是自从有次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易晟就搬了出来。
之后,大多数时间里,易晟都会住在墨色顶层的豪华套房里,偶尔养宠物的时候,就去现在住的那套大平层待一段日子,时不时再去老宅住几天陪陪爸妈,总之无论易晟如何苦苦哀求,他都没再回去过。
如今,也是因为马上要跟自己心上人去邮轮约会了,他心情好,外加有陈况这个看得见吃不着的黑皮妲己在,别人也很难再入他法眼,除了大哥还能用来发泄一下,别人他是碰都不想碰,所以这才屈尊降贵过来住两天。
毕竟,在这座私密性极强的独栋别墅里,布置着一个为他和大哥量身定制的游戏室,专门用来玩弄这条对他千依百顺的大狗狗,是最适合宣泄他内心积压的凌虐欲的地方。
而另一边,得知弟弟要去自己那住两天的易锋,在一个小时内迅速安排好了接下来三日的所有事务,确保自己三日内不会受到任何人打扰后,他才匆匆赶回家,给所有佣人都放了假,然后按照弟弟的指令,从内到外清理好自己,带好玩具,赤裸着身子跪在玄关处,乖乖等着自家小祖宗大驾光临。
为了给自家哥哥留几分颜面,易晟让跟来的人都守在了院子外面,自己拖着迷你行李箱慢悠悠穿过花园,来到室内大门前,解锁了指纹,推门走了进去。
见他进来,易锋连忙低头行礼,再被回应后,又温驯地叼起早就准备好的拖鞋,想服侍人换上。
易晟一脚踢开了凑过来的大狗,面无表情拖着行李箱往里走,易锋被踹得一懵,心里慌得厉害,但还是连忙叼着拖鞋跟了上去。
直到走进客厅,易晟懒洋洋窝进沙发,也不搭理爬到自己脚边的狗狗,径直开了局游戏。
跪在一旁的易锋,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小心翼翼将拖鞋放到弟弟脚边,便跪正身子,双手背后,低着头在一旁候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没有任何防护的膝盖,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硌得骨头生疼,胸前的乳夹和后穴的跳蛋,一刻不停折磨着他那几处脆弱敏感的骚点,引起一阵又一阵密密麻麻的痛楚和瘙痒,让他这具本就被调教得淫荡得不行的身子,越发渴望被人粗暴亵玩,狠狠贯穿。
可纵然已经迫不及待想缠上沙发上的少年,想与人唇齿缠绵,想祈求那根异常粗壮的肉棒,用力插进自己瘙痒难耐的后穴,易锋依旧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肆,只能默默抿唇,忍受着欲火焚身的折磨。
轻松拿下一局游戏的胜利,易晟关了手机,抬起头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男人,见人已经开始不自觉轻轻扭动起了屁股,他冷笑一声,抬脚踩上了对方不停溢着淫液的肉柱。
黑色皮靴坚硬粗粝的鞋底,狠狠碾压着男人龟头上的嫩肉,逼着人忍不住微微弯下腰身,紧攥着手腕才硬生生忍住逃离的冲动。
易晟漫不经心调整着脚下的力道,时重时轻地碾弄着那不堪受责的地方,语气不温不火,却足以让人生出一阵战栗,“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今天陈况不在,他不用刻意打扮得纯良无害好亲近,又恢复了之前张扬痞帅的风格,红色皮衣外套与黑色长裤经典搭配,配上一根银色的腰链,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他看起来极具压迫感。
“呃嗯…主人,疼——”慌忙抬头的易锋,被他的气势一震,下意识就要低头回避,却被人掐着下巴高高抬了起来。
易晟扬眉:“嗯?”
“贱狗…贱狗…”易锋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迅速回忆了一遍,从自己收到信息后的回复,到之后一切准备清理,以及对方进门后的所有细节,没有一点问题。
但他很清楚,他的弟弟,他的主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问出这么一句话,这让易锋几乎是下意识想到了,上次在办公室的时候,自己被勒令插着按摩棒趴跪两小时,最后因为实在是有个要紧的会议要开,他只能是先去开了会,然后又回去扒光自己,在沙发上趴够了时间,这才敢起来继续加班。
后来,他一忙就忘了报备这件事情了,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确定,毕竟他的办公室里又没有监控,弟弟又是怎么知道他没按命令行事的呢?
见人脸色一变再变,易晟就知道他想到点子上了,但看样子还是没彻底想明白。他也没想再吊着这笨狗,直接点开之前为了混实习证明加的公司的工作群,把那晚的会议纪要调了出来,扔在了桌面上。
“你看看,这上面写着,会议时间,9月27日17:30,参会人员上你易总的大名可是排在首位呢!你这时候不应该在趴着挨操吗,难不成您易大总裁,还会分身术啊?”
易晟扯着哥哥的头发,将人摁在了手机屏幕前,用力敲了敲文档上清清楚楚记录的证据,语气嘲讽道:“说,你这贱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阳奉阴违,偷奸耍滑这套的?是不是之前所有自罚的时候,我看不见的时候,你都是这么糊弄你的主人的?”
“不!不是的...”易锋顿时被吓得脸色煞白,他顾不得自己头皮快被扯下的剧痛,依旧用力摇着头,不停否认道,“主人,贱狗没有!贱狗真的不敢敷衍您...那天,那天是因为实在是有一场非常要紧的会议,需要贱狗出席,贱狗没办法,才先去开的会,但是一开完会,贱狗就按照您的指令回去趴着了,直到趴够两个小时才起来的。”
说着,他小心翼翼看着弟弟的脸色,颤着声音解释道:“原本,原本贱狗是想着向您报备的,可是那天加班太晚,贱狗就忘了...但是,您相信我...我怎么也不敢,更不会敷衍您的。”
听完全部解释,易晟的沉肃的表情并没有丝毫缓和,他盯着满脸急惧之色的大犬,缓缓问出一句,“你觉得自己做得很对?”
“贱狗不敢!”易锋不假思索地回道,“贱狗违背了主人的指令,自然有错,贱狗认打认罚,只是...贱狗真的没有阳奉阴违,偷奸耍滑...”
易晟目光微闪,突然从刚刚的解释中捕捉到一个关键的细节,“你去开会的时候,把按摩棒拔出来了?”
没想到弟弟突然有此一问,易锋脸颊瞬间爆红,他结结巴巴道:“没...没到时间,贱狗,不敢拿出来...就,就带着去了...”
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答案,易晟突然没有那么生气了。
一想到自己平常雷厉风行,杀伐决断的大哥,竟然会做出夹着震动按摩棒去开会,这么羞耻色情的事情,他的关注点瞬间就转移了,“你把开关关了?”
易锋脸更红了:“没...没关。”
“没关?”易晟笑了,“那岂不是在场所有参会的员工,都能听见易总屁股里嗡嗡震动的玩具声了?”
易锋闻言一抖,虽然他明明知道以自己挑选的道具质量,是绝对静音无噪的,根本不可能出现弟弟所说的这种情况,但是脑海中还是不自觉会闪现员工们一脸异样看着他的画面。
瞬间,那双泛着水光的桃花眼里,浮起了几缕恐惧和后怕。
见他害怕,易晟越发起劲了,他伸手掐住哥哥的下巴,故意羞辱道:“易总就不怕,万一被手下的员工发现自己忠心追随的总裁大人,原来是个有着饥渴骚逼的贱货,是个欠操的婊子,心中理想破碎,一怒之下把你在会议室里轮奸了?”
易晟下意识幻想了一下那个场景,还自动把员工的脸换成了他家弟弟的模样,瞬间鸡巴更硬了,被跳蛋震个不停的后穴也更痒了。
他忍不住蹭上脸上的手,语调甜腻地哀求道:“不要...贱狗才不会给别人碰,贱狗只想被主人用大鸡巴狠狠强奸!主人,贱狗错了,您罚我吧…”
易晟被勾引得有些动情,抬手给了人一个不算重的耳光,指了指摆在茶几上的项圈,“叼过来。”
易晟面色一喜,连忙爬过去把项圈叼过来,献到了他的面前,等人接过后,又疯狂摇起了并不存在的尾巴,“主人,要亲自给贱狗带上吗?”
易晟被他期待的表情逗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把项圈扣紧在了那段白皙的脖颈上,然后用力一扯牵引的链子,“走吧笨狗,跟主人去你该待的地方。”
*
别墅二楼的调教室,是当初易晟根据自己的喜好亲手设计的。
虽然已经被闲置了好几年,但室里依旧一尘不染,干净整洁,连道具都是定期更新换代的,足以见别墅主人平常没少花心思在这上面。
易晟扫视一圈后,最终决定把人吊在了一旁的吊环上。吊环的高度略有些高,易锋一米八几的身高挂在上面,也只有一点脚尖能够到地面。
看着被绳索拉得笔直修长的身影,易晟扯了把皮椅过来坐下,逆天的长腿慵懒交叠,似笑非笑道:“说说吧,敢自作主张,违背主人命令的狗,该怎么罚?”
随着话音落下,危险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易晟默默吞咽着口水,小心翼翼试探着说道:“罚100下藤条...您看可以吗?”
闻言,易晟瞬间冷了脸,吓得易锋连忙改口道:“罚200下...主人...”q_u\n715022}69
说完,他又紧接着求饶道:“阿晟,真不能再多了,再多哥哥这两天就没法陪你了...”
易晟沉着脸,抄起身后台面上的硅胶阳具就朝人扔了过去,“你刚刚叫我什么?”
猛然袭来的道具重重砸在了易锋胸口,他闷哼一声,脸色逐渐变得惨白,刚刚在开口的一瞬间,他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按照阿晟之前强调过的规矩,私下相处时,他必须称呼对方为“主人”,自称“贱狗”,而只有阿晟先叫大哥的时候,他才是哥哥,其余时候他不过就是弟弟脚边一条可以随意玩弄的母狗。
一时间,易锋又懊恼又害怕,他没想到刚刚自己情急之下,竟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连忙道歉道:“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等会儿惩罚结束,贱狗自己掌嘴给您看,您别生气好不好?”
易晟沉眸看了他一会儿,在人惊慌的注视下,默默脱了外套,挽起衣袖,起身在一众刑具里,选了一根皮革和钢丝混合绞织而成的鞭子,紧接着就见易锋瞪大了双眼,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拎着皮鞭走了过来,然后疯狂摇起了头:“不...不!主人...求您...别用这个,求您了!”
这条鞭子是易晟亲自从老宅取过来的,自然知道对于大哥而言,它意味着什么,然而他并不在意哥哥拼命哀求,抬手挥鞭,抽在了对方那被迫挺立的胸肌上。
毫不留情的一鞭抽上皮肉,一道鲜艳的红痕瞬间贯穿整片雪白的胸膛。
在鞭子与身体接触的那一瞬间,其实并没有很强烈的感觉,易晟只是吓得一抖,紧接着一阵疼痛麻痒席卷而来,随后深入皮肉的疼痛才一波波顶了上来,疼得他忍不住低吼出声。
见人彻底品尝到了他赐予的痛苦,易晟唇角轻挑,继而挥下了第二鞭,紧接着是第三鞭。
“啊!!!”
接连两下肿痕叠在胸口上,易晟顿时忍不住嘶吼出声,手指紧紧攥紧了缠绕在手腕上的麻绳。
被抽到的地方,就好似瞬间被人浇了滚烫的开水,扎根皮肉深处的疼痛过后,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抓挠的麻痒,然后又会被新的一鞭覆盖,短暂而又刻骨铭心的剧痛,会在那一瞬间暂时压下难耐的痒意,但很快又会将痛痒再次无限放大,然后皮开肉绽,留下一道道破碎的细窄裂口。
几鞭过后,易晟不悦地揉了揉耳朵,对自家大犬痛苦的吼叫声很是不满,他索性取了一个红色的球形口塞,不由分说塞进了对方嘴里,然后拉紧了束缚带。
被硕大的口球堵了嘴巴,这下易锋除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再发不出任何声音,易晟便更加肆意妄为,一点不收着力道,又快又狠地抽打上了大狗的后背和屁股。
易锋不停摇晃着修长的身体,在残酷的刑具下,不停战栗,瑟缩...
这不是调教,甚至不是惩罚,而是毫无底线的凌虐折磨!
即便是可以通过疼痛获得相应快感的易锋,也感觉不到丝毫爽意,只有能把人逼疯的烈火烹油般的刺痛!
虽然不是第一次经受这如同严刑拷打一般的惩罚,但每一次易锋内心都酸涩不已,他是个男人,是个兄长,哪怕他确实很爱自己的弟弟,哪怕他确实是个需要被管教被玩弄,才能获得快感的贱货,也接受不了被爱人当作一个人肉沙袋,毫无怜悯地虐打发泄!
易锋红了眼睛,噙着泪看了一眼沉浸在施虐中的弟弟,默默闭上了眼睛。
但他依旧舍不得,舍不得真正拒绝对方,更舍不得去埋怨,去生气,只能在这场不平等的关系里一退再退,直至退无可退。
ps:因为网站最近不稳,作者的话没法编辑了,感谢就放正文了,谢谢各位宝贝儿送的小礼物,下周更新就进入日更了!
彩蛋内容:
彩蛋接上章彩蛋
面对这种受制于人的情况,易锋倒是丝毫不慌,他甚至轻笑了一声,语气逐渐回归一开始掌控全局的从容,“所以,你这算是同意了?”
易晟扣在他腰带上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气笑了:“我同意个屁!你还真是比我想象的更下贱!是不是只要有男人愿意碰你,你都能心甘情愿撅屁股挨操啊?”
少年的讽刺贴着耳畔划过,易锋下腹一紧,挺立的东西瞬间更硬了,他不想再玩这种幼稚的试探游戏,直截了当地说道:“如果真如你所说,我还需要请你过来吗?显然,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所以,我需要,你来满足我。当然,我也会支付你无法想象的丰厚报酬。”
他似乎表现的比易晟还游刃有余,“如果现在你想玩,放开我,我会配合的。”
这番坦诚而又诡异的说辞,倒是把易晟搞不会了,像这种看起来就位高权重的上位者,贱得别别扭扭、装腔拿调的他见多了,可贱得大大方方,一副掌控者做派的,他还是第一次见,让他一点羞辱他的快意都没有。
易晟目光微闪,顿时改了想法,他怎么可能满足一个绑架犯淫荡而又放肆的要求,他要做的是让对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以后再不敢打他的主意。
思及此,易晟冷笑一声,动作粗暴地扯下了男人的领带,然后将人手捆住,接着用力抓着头发,一拳挥在了他脸上。
将人捶倒在地上后,他又扯着人衣领将其拽了起来,然后又一脚踹上了他小腹。
易锋闷哼倒地,他瞬间明白了对方意图,刚要说话,却被人一脚踹在了胸口上。
易锋咬牙忍痛,表情越来越冷,他对少年的羞辱,甚至是玩弄,都接受良好,唯独忍受不了这种纯暴力的殴打。
“够了!住手!”易锋低喝出声。
易晟置若罔闻,抬脚就往男人胯下踹去。
易锋眼神一惊,下意识翻身躲避,结果就被人一脚踩在了屁股上,狠狠压了下去。
“别动。”易晟冷冷警告道。
少年黑红色的运动鞋强硬抵在男人的臀缝间,似有若无摩擦着那娇嫩的地界,这种暧昧的感觉,让本要奋起反抗的易锋瞬间僵住了。
安静的房间里,仿佛只有易锋粗重的呼吸声。过了好久,他才逐渐冷静下来,他仰起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哑着嗓子道:“还有两分钟,守在门外的保镖就会进来,他们看到这样的场面,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你放开我,我们换个地方,再慢慢谈。”
说完,他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了,又十分突兀地补上了一句,“可以吗?”
“哦?”易晟阴沉的脸色突然缓和了下来,他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是说,待会儿有人会进来?”
“那如果我现在操你,他们是不是都会看见,自己老板发骚求操的贱样?!”
7大哥越怕,哭的越狠,我就越想狠狠操你呢
雷霆一样的鞭打,突然停了下来。
易锋趁着这难得的间隙,缓缓调整着自己粗重紊乱的喘息,努力让自己在这番暴虐责打之下撑得久一点。
比起鞭子抽裂皮肉的剧痛,他更怕自己万一疼昏过去,怒气没发泄出来的少年,会一走了之。
他好不容易能和弟弟独处三天,他不希望就这样败兴收场,无论如何,也得等少年宣泄过后,给他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
然而,过了许久,凌厉的鞭子都没有再落在身上。
易锋茫然睁开眼,却被一张近在咫尺的无瑕玉颜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就想仰头后躲,却被眼疾手快的易晟扣住了后颈,摁在原地动弹不得。
易晟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哥哥的眼睛,似责问又似嗔怪道:“大哥怎么还哭了?”
颇为无辜的语气,仿佛他刚刚并不是拿刑鞭抽烂了哥哥的臀背,只是与哥哥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早知道大哥如今变得这么矫情,我就不过来找大哥玩了。”
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pua,若是寻常狗狗听到主人说这么不要脸的话,怕是早就翻脸了,而对于易锋来说,弟弟言语中的嫌弃与失望,比刚刚严厉的酷刑,更能摧毁他素来坚稳的内心,让他瞬间生出一股像是被人剜心刮骨的刺痛。
“唔,唔嗯嗯嗯——”他下意识道歉,出口却是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弟弟责怪,他却不能开口解释,这种无力的慌张感,催生出了更大的恐惧,他不停用舌头顶弄着嘴里的口塞,拼命用眼神哀求对方先给自己解开。
易晟自然读懂了他的意思,顺手解开束缚将口塞取了出来,口腔里积攒的大量口水瞬间倾泻而下,易锋却顾不得,一边吞咽,一边慌忙解释道:“对,对不起,阿晟…哥哥只是,只是太疼了。哥哥没有矫情,哥哥还受得住,你只管继续打,没关系的!”
嘴上说着没关系,可原本蓄在眼里只是偶尔会滚落几颗的眼泪,如今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滴了下来。
见此,易晟终于不再逗他了,伸手环住他腰身将人搂进怀里,温柔拭去对方脸上的泪水后,用力揉了揉他的后颈,嗔声道:“大哥还嘴硬,明明眼里心里的委屈都快把我给淹了,还说没关系?”
易锋将脸用力埋进弟弟肩颈,也不说话,只是一味无声哭着。
很快,易晟今天穿的白色衬衣就被人哭湿了一大片,见人哭得伤心,他也没将人推开。
但因为是对方有错在先,哄他是不可能哄的,只是轻轻舔了舔对方耳垂,笑嘻嘻地转移哥哥的注意力:“都过去这么久了,大哥还是很怕这条鞭子吗?”
易锋沉默了几秒,闷闷道:“怕,大哥怕死了…”
易家家规,尤为森严。
从小到大,只要他的行事不能让父亲满意,父亲就会用这条鞭子责罚他,虽然他聪颖早慧,受罚的频次并不高,但每一次都会痛进骨头里,刻骨铭心,让他打心底里畏惧。
直到三年前,是阿晟亲手从父亲手里夺下了这条鞭子,把趴在刑凳上伤痕累累的他,护在了身后,之后这条鞭子就被搁置在了这里,成为弟弟偶尔惩戒他的工具。
这条鞭子,是笼罩他整个少年时期的阴影,抽打在身上,不光疼,更让他怕,怕自己会重回被训斥责打和繁重压力填满的生活,更怕自己心爱的人,会变成父亲那样,成为一个对自己漠不关心,只苛求一个完美儿子,完美作品的人!
他可以无视弟弟所有的坏脾气,接受他所有暴虐的手段,却不能忍受,对方仅是如此。
哪怕狂风暴雨般的肆虐之后,只有一个轻柔的拥抱,一个清浅的吻,也可以成为他继续一往无前的理由,却不能什么都没有…
好在,他的阿晟,又一次接住了他。
易晟自然明白这一个“怕”字里包含的所有情绪,却没良心地笑了起来,“可看大哥这样怕到极致,却又只能被迫承受,明明痛苦不堪却又不敢,或者说不愿拒绝我的样子,真是让人硬得不行呢!”
“我喜欢看大哥这副样子,看着就想狠狠操进哥哥的小穴里呢!”
简单的两句情话,轻而易举激起了易锋在剧痛中萎靡的欲望,原本已经被跳蛋震麻的后穴,重新焕发出了一阵抓心的瘙痒,他下意识收缩穴肉,迫切渴望对方凶狠地贯穿。
在一声又一声低沉的呼唤中,易锋再也忍不住,转头吻上了弟弟的脸颊,与此同时,他双手用力拽紧吊环,修长的双腿急切纠缠上少年精瘦的腰身。
他哑着嗓子哀求道:“操我,阿晟,操我!”
易晟伸手托住缠上来的大狗狗,轻笑了一声,解开裤链释放出自己坚挺的巨物,抽出人穴口里的跳蛋,狠狠将自己的物什操了进去。
*
在大哥那的三天,易晟玩得很开心,却把人欺负得连床都爬不起来,只能又请了一周的假,在家休养。
之后,身心舒畅的易晟,便和陈况去了朋友安排好的邮轮party。
因为是私人行程,邮轮上大部分都是圈子里玩得还算不错的朋友,最不济也是打过照面的人,易晟正好趁此机会带陈况出来放松一下,省得对方天天不是训练就是打拳。
结果登上邮轮,见到自己那群损友之后,易晟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终究还是大意了。
他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告诉这帮百无禁忌的混账东西,他这次带人了,让他们都收敛一点,结果倒好,一个个都以为他养新宠物了,还特意搞了一个角色扮演的淫趴,来给他助兴。
为了不让自己本就岌岌可危的形象,在陈况面前彻底崩塌,易晟还是先把陈况支出去,这才发得火。
当天,荒唐淫乱的场子被他砸了个彻底,这才让这场荤素不忌的邮轮行,净化成了一片和谐的绿色。
为了让这位难伺候的易少爷满意,安排邮轮行的那倒霉蛋,咔咔一顿大改,把原本准备的公调演出全部换成了珠宝珍玩拍卖会,原本准备的人体晚宴也都换成了规规矩矩的歌星晚宴,其他跟来原本想要大玩特玩的男男女女们,顿时一片怨声载道,却一个个敢怒不敢言。
易晟才不管别人怎么想,谁要是敢坏他的事,他就把人丢进海里喂鱼。
好在这一切,陈况一无所知。
他沉浸在大海的蔚蓝里,各地风情美食里,享受着成年后从未有过的轻松。
此时此刻,他不用想任何事情,不用担心下一期的医药费如何才能凑出来,妹妹的学费生活费要怎么搞,就连那个混蛋欠下的赌债,他眼看着也要还完了,似乎往后看都是一片光明坦途。
当然,如果这一切美好的源头,不是来自一个对自己心怀不轨的小混蛋,他会更加享受这堪称完美的生活。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易晟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人脸前晃了晃。
陈况瞬间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将切好的牛排递到了对方面前,“没什么,今天晚上还有什么安排吗?”
“晚上的话...”易晟插起一块牛排递到了对方嘴边,等人张嘴含住后,才继续说道:“听说今晚会有一场射击比赛,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陈况默默咽下嘴里的牛肉,点了点头,“好。”
闻言,易晟盈盈一笑,看向他的眼神格外的明亮,“你最近脾气怎么变得这么好,我说什么,你都说好?”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陈况勾了勾唇角,戴上手套继续给人剥起了虾壳,“您是老板,自然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真的?”易晟笑容中逐渐透出了几分暧昧,他微暗的目光扫过男人性感的喉结,压低了声音问道:“那我要是想——”
他拖长了尾音,没有把话直接说出来,但充满暗示的语调和目光,却一点也不清白。
陈况剥虾的手一顿,缓缓抬起头,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可笑意却不曾到达眼底,“无论您想什么,只要您吩咐,我都听您的。”
易晟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看了良久,随后轻笑出声:“我想你今晚赢个冠军回来,听说冠军的奖励是枚红宝石的玫瑰胸针,我很喜欢,你赢给我。”
闻言,陈况愣了一下,深邃的眼眸里迅速掠过了一抹诧异,但依旧不动声色点头道:“好。”长腿〃老〉阿姨证理﹒
易晟满意一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便兴致勃勃聊起了今晚的比赛,仿佛刚刚那一抹针锋相对的暧昧试探,从未出现。
晚饭后,两人一块去甲板上逛了一圈,然后就去了射击比赛的场地。
今夜的比赛,不是寻常的纸靶定点射击,而是活体射击。
比赛的场地是一个类似于仓库的地方,周围围了一圈钢丝铁板搭成的宽宽的架子,上面错落摆着一些掩体。
所有参赛的人都必须站在那一圈架子上,对仓库里的“猎物”进行设计,最后以在规定时间内射中猎物次数最多的人为胜者。
在此期间,所有跌落架子的参赛者,将自动失去比赛资格,也会成为猎场之中的“猎物”,可以被架子上的人进行狩猎。
这种比赛虽然不会使用真正的枪支,但哪怕是改良后的气枪和子弹不会致命,打在人身上也是疼痛万分,所以没有哪家少爷小姐的愿意亲身上阵,都会派自家保镖出场,然后他们只会开个盘,赌个输赢图个乐子罢了。
唯一的一个特例,就是易晟。
“操!”
看到易家这位小祖宗的身影出现在比赛现场的时候,这场聚会的策划者周阳简直快要疯了,顿时对自己的属下破口大骂道:“你们他妈怎么办事的,不知道拦着点吗?这种比赛也敢让这祖宗参加?!”
“都他妈让人给我盯紧点,要是这祖宗蹭破点皮,老子扒了你们的皮当脚垫踩!”
周阳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心想易家的人果真都是疯子,上一辈兄弟俩共争一个女人,易太太先嫁了哥哥生了大儿子,没过几年离了婚又和小叔子出了国,有了小儿子,最后还直接三人行了,这就已经足够震惊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了。
结果,没想到这一代更疯!
先是易家大少爷易锋,架空了自己亲生父亲,夺了父亲集团的控制权,提前送父亲回家养老,后又有易小少爷冲冠一怒为红颜,在会所为了争一个小宠物,接连把七八个家族的少爷小姐们送进去唱铁窗泪,易锋趁机打压收购了好几家的产业,兄弟俩配合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简直是大杀四方。
从此以后,他们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惹谁都行,就是别惹易家这两位煞神!
周阳已经默默盘算好了,如果今天易晟在他这受了伤,他下了邮轮就去易家老宅负荆请罪,希望易家目前最有话语权的人易夫人,能看在和自己母亲的几分交情上,别让她那好大儿把自己家搞得太惨!
8一句话,让我给自家保镖花了八千万(蛋if黑暗线-淫趴玩物)
比赛正式开始前,易晟倚在铁架子上,环视着四周。
参加比赛的人一共有十二个,大都是各家的保镖,只有零星两个是真爱好射击的富少。
这场比赛现场没有观众,所有人都会在另一个装修豪华的观影室,在超清大屏上,欣赏这里的一切冲突与搏斗。
根据规则就可以看出,赢取比赛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通过出色的射击能力,获得最高的射击点数,另一种则是,将在场所有人都扔到下面,最后唯一站在高台上的人自然就会获胜。
本来,不少人是存了第二种心思的,直到看到易家少爷也参加了这场比赛,才歇了心思,决定“文比”。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换上了统一迷彩装,拿着事先准备好的比赛专用枪支,站在自己参赛编号的位置,默默等待着比赛的开始。
易晟本来就是来玩的,他根本不在乎比赛的输赢,更不相信有人敢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所以在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等待游戏开始的时候,他依旧能优哉游哉打量着旁边酷到飞起的男人。
迷彩服,军靴,透明护目镜,背头,件件堪称他的性癖捕获器,外加那张充满野性的俊颜,这谁看谁不垂涎三尺啊?
易晟忍不住舔了舔下唇,脑子里控制不住开始冒出各种黄色废料——
如果把人摁在面前的栏杆上,从后面狠狠顶进去,他端枪的手还会那么稳吗?
似乎察觉到了这赤裸而又充满侵略性的目光,陈况忍不住转头看了过去,结果就看到易晟冲自己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无声做了个口型——加油!
下一秒,比赛开始的钟鸣响起,猎物被驱赶进了场地。
是一群服装各异的男男女女。
陈况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扭头狠狠瞪着易晟,刚想开口质问,结果发现对方也是一脸寒气,神色阴沉得可怕。
不光两人神色难看,就连幕后监控前的周阳,看见这一幕也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他暴怒而起,抄起手边的酒杯就砸在了手下的头上,“老子他妈不是让你们把人换成畜生吗,谁他妈去办的事情,操,想死也别拉老子做垫背的!”
谁能想到,曾经玩得比他们花,下手比他们狠的易少爷,突然就从良了,不仅大一点的尺度容不下,连这种擦边球,也不让擦了!
本来这群人都是些欠钱不还的赌徒,他拿来废物利用一下也合情合理,但既然易少不愿意,他就让人去换成牲畜了,结果没想到,他手下人办得这狗屁事,真他妈是把他坑了!
跟在周阳身边的下属也是吓了一跳,连头上被砸出血糊了眼,都不敢伸手去擦,只是一个劲地认错,却也已经于事无补,比赛既然已经开始那就很难停下来。
周阳深吸了一口气,冷冷道:“谁办得谁谁自己去领一百鞭,等比赛结束,自己去找易少赔罪吧!”
人他是护不住了,只盼着易晟那小疯子不会下死手吧。
但无论如何,比赛已经开始了。
虽然易晟和陈况都没有动手,其他人却是习以为常,纷纷开枪朝底下的猎物射去。
下面的人顿时四散逃窜,四处寻找掩体躲避,却在枪林弹雨下避无可避,一声声的惨叫接连响起,陈况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起来。
他冲过去,紧紧抓住易晟的手臂,冷着脸问道:“你不知道这该死的比赛是用活人当靶子的吗?”
易晟皱眉看向他,语气也生硬得很:“这又不是我安排的比赛,我怎么会知道?你若不忍看,我们退赛就是了!”
陈况被怼得一塞,沉默了两秒后,才压低了声音问道:“那你没办法让比赛停下吗?”
易晟颇为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耐着性子解释道:“你放心这些人绝不是被拐来的,周阳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做拐卖人口的事情。这些人都是拿钱办事,合情合理,你也不要想着断人财路。”
他缓缓贴近对方耳侧,小声说道:“而且现在外面已经开盘下注了,如果我出面阻止,按照规矩,我需要赔付整个赌盘所有的赌注,那不是笔小数目,我可不想为了这些要钱不要命的人,做这个冤种。”
陈况沉着脸看了他半晌,而后一把将人推开,转身就要退场,却在不经意的一瞥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刹那间,陈况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地僵在了原地。
就在这时,一颗子弹突然飞了过来,易晟连忙将人扑倒在了身后的掩体处。
“你他妈傻站在那里干什么!”
易晟下意识用身体将人堵在掩体的夹缝里,伸手用力扯住对方的衣领,训斥道:“不就是一场比赛吗,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又出不了什么事情,你又在发什么神经,要是伤到怎么办?!”
说着,他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刚刚那下袭击绝对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的!
易晟沉眸,如果让他知道是谁背地里想下黑手,他一定让人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陈况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接着用力将人掀开,冲到围栏边,撑着栏杆就想往下跳,易晟被吓了一跳,连忙将人拽了回来。
“你疯了吗?你下去干什么!想去当活靶子吗?”易晟简直要气炸了,“我都说了,他们都是自愿的,不信比赛结束,你自己去管周阳要转账记录,看看这一场射击比赛结束,下面那些人能拿多少钱,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圣母心!”
陈况闭了闭眼,声音无力而又沙哑:“我爸,在下面。”
闻言,易晟愣住了,他瞪大了双眼,下意识松开了扯在对方领子上的手。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了几秒后,易晟叹了口气,后退了一步。他调转枪口朝上,缓缓走出掩体,对着墙上的监控做了一个终局的手势。
这意味着,他将终结这场比赛,并赔付场外所有下注的人的一切损失。
看着这一幕,周阳顿时松了口气,说实话,刚刚看到子弹贴着对方划过去的时候,他都想好自己埋在哪里了。
现在看这小祖宗虽然不肯认输,但愿意终结比赛也是好的,至于什么狗屁赔付,谁他妈敢让他赔啊,只要人能好好的,这钱他愿意哭着求着替他付了。
劫后余生的周阳,丝毫不敢耽搁,连忙亲自带人赶去了比赛现场,把人迎了出来。
看着这混蛋一脸伏低做小,低三下四的模样,易晟压抑的火气更盛了,但当着陈况的面,他不想发火,只是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了笑道:“周阳,你可真是好样的。”
被夸奖的周大公子,顿时一阵欲哭无泪,刚要解释,就被人冷漠打断了,“刚刚那群人里,有一个我想要的人,陈况,你陪周少去把人带过来。”
陈况默默低头,“是,少爷。”
说完,易晟不再管两人是什么反应,径直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剩余的事情,还是交给陈况单独处理比较好,他若插手,只会徒增尴尬。
回到自己的套房后,易晟先是洗了个澡,披着浴袍窝进沙发,正准备继续排位,却听见门口传来了一阵轻缓的敲门声。
以为是陈况处理完事情回来了,他还特意穿好了睡衣,才起身去开的门。
却不料,一开门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大哥?”
易晟惊讶地看着怀里的人,任由对方搂着自己进了房间,还不忘用脚踢上了门。
“你怎么来了?”易晟吻了吻男人的额头,搂着腰将人带到了沙发上,“最近公司事情那么多,易总还有闲情逸致来这度假?”
“我想你了...”易锋紧紧抱着怀里的少年,用力吻上人的脸颊,脖子,气音迷离,“阿晟,大哥好想你。”
“想我?”易晟轻笑着,扯着头发将人拽了起来,“是想我,还是怕我跑了啊?”
易锋不管头发上传来的剧痛,继续扑进弟弟怀里,仿佛一个患有皮肤饥渴症的病人,用力亲吻着那每一寸白嫩无瑕的肌肤,“都有...阿晟,你亲亲我好不好,亲亲我?”
易晟挑眉,俯身将人压在了沙发上,笑着逼问道:“大哥是害怕我像上次那样一走了之,把你丢下,所以才来千里送逼的吗?”
闻言,易锋身体一僵,似乎又回忆起了那次被人丢下的记忆。
那是他们确立主奴关系的第二年,他的弟弟,他的主人,包养了一个冷清高傲的学长当宠物,就在当时两人同居的那座别墅里。
那天,他下班回家,看到弟弟脚边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跪了一个清瘦的赤裸身影,他愤怒得几乎发狂,也嫉妒得几乎发狂!
当晚,他们大吵了一架,一向独断专行的弟弟当场摔门而去,他当时还只以为那是一场暂时的冷战,却没想到从那以后就再也联系不上对方了。
直到,他求遍了弟弟身边所有朋友,甚至求到了父亲母亲,乃至身为他亲叔叔的继父面前,都没能得到一丁点消息。
最后还是林一鸣那个家伙,偷偷告诉他,阿晟已经出国了。
他通过林一鸣透露的那点蛛丝马迹,找了整整三个月,这才在赤道附近的一座小岛上找到弟弟,最后还是各种认错跪求,差点没被人抽死,才好不容易把人哄回来的。
后来,他也想通了,反正少年薄情,只要自己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偶尔出现几个能陪对方解闷逗乐的小玩意儿,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但是,自那次后他也留下了很明显的后遗症,就是不能忍受弟弟离开自己太久,如果长时间没有对方的消息,他就会食不下咽,寝食难安,而这一次,阿晟已经整整离开有半个月了,连一条消息都没回过他,他自然是害怕得紧。
见人一直白着张脸不回话,易晟不悦拍了拍哥哥的脸颊,“我在跟你说话,想什么呢?”
感觉到脸颊上传来不轻不重的拍打,易锋瞬间回神,下意识将人抱紧,诺诺道:“阿晟,你一直不回消息,大哥真的很害怕...我怕你又不要我了。”
“怎么会,大哥最近这么乖,我怎么舍得不要呢?”易晟轻轻吻上他的双唇,双手轻车熟路摸上腰带,将人裤子扒了下来,结果就发现对方不仅连内裤都没有穿,竟然还塞了一个两指粗细的按摩棒,在那被宝蓝色西装裤紧紧包裹着的屁股里。
易晟下意识一摸,那被按摩棒撑开的臀缝里早就沾满了淫水,穴口又湿又软,刚好适合挨操。
送上门的美味,哪里有不吃的道理?
易晟没有犹豫,当即就要脱裤子操逼。
“咚咚咚——”
下一秒,三下有序又规矩的敲门声响起,易晟一听就知道,是陈况回来了。
好家伙,易晟顿时有了一种被媳妇捉奸在床的错觉,猛地从大哥身上直起了身子,然后飞快翻下了沙发。
他看了一眼一脸诧异的大哥,刚想让人穿好衣服,自己去开门,结果瞥见大狗狗一脸郁闷的小表情后,他又突然改了主意。
他先是摁下门上的对讲系统,让门外的陈况稍等一会儿,然后从储物间里拖出了一个半人高的大号行李箱,对大哥抬了抬下巴,“脱光,抱着衣服,进去。”
易锋委屈的表情,瞬间变得无奈起来,他无声叹息着,但还是按照弟弟的要求,乖乖蜷缩进了空无一物的行李箱里。
易晟又取出了两个金属乳夹给人带上,接着将按摩棒调到了最大档,他没有堵住哥哥的嘴巴,只是笑眯眯地警告了一句,“大哥如果不想被人发现自己是个被亲弟弟玩弄的贱货骚母狗,就乖乖闭紧嘴巴,千万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喔!”
易锋配合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易晟没再耽搁,合上箱子,拉上拉链只留了一小道缝隙,最后扣上密码锁,将箱子踢到了一边。qu!n①10⑶㈦⑨⒍821看,后章,
之后,他又整理了一下衣服,确保自己看不出任何异样后,这才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作家想说的话:】
大哥哭唧唧:我不应该在车里,而应该在车底!
蛋:if黑暗线——淫趴玩物(1)
接之前,男主不知道陈况身份,把小保镖操了之后,带去邮轮参加淫趴,沦为玩物
彩蛋内容:
邮轮之夜的当晚,陈况换好易晟新送来的保镖制服,准备去易晟交代他的地方。
结果,刚打开门,一群黑衣大汉就围上来摁住了他。这段时间为了控制他,易晟会定期安排人给他注射药物,他根本使不出劲来挣扎,就被人摁在了墙上。
下一秒,尖锐的针管刺入脖子,冰凉的液体打进身体,陈况低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易晟那个混蛋又他妈想干什么?!”
周围没有一个人回答他问题,那群黑衣人快速注射完药剂,就退开了,为首的人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陈况跟他来。
陈况眼底阴色一闪而过,咬牙跟了上去。
之后,陈况被带到了一个大厅,里面正在举行着一场盛大的性爱派对。
以易晟为首的三五个年轻人,聚在中央的沙发上,而在他们周围,是一对对放肆玩乐的男男女女。
易晟坐在最中心的位置,如同众星拱月一般被簇拥着,他偶尔会对某个少爷小姐的宠物感兴趣,也会招手过来赏几鞭子,随后接着和朋友聊天。
陈况进来的时候,易晟正在给一个男孩儿灌酒,男生看上去不大,也就刚刚成年,可能是不胜酒力,也可能是被灌得太猛,那张可爱精致的小脸红得不行,就连眼里都是水汪汪的润色。
易晟的动作不算温柔,男生被呛到不行,实在忍不住偏了一下头,酒瞬间洒了出来。易晟脸色一沉,默默将酒瓶放回了桌面上,他甚至不用多说什么,坐在他旁边的男人,也就是这场聚会的发起者周阳,抬手一个耳光就闪了上去,直接将人抽倒在了地上。
“易少让你喝酒,是给你面子,你还敢躲,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周阳一边骂,一边狠狠踹了男生两下,小孩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疯狂道歉认错。
周阳转头看向中间的男人,默默请示,易晟却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摆了摆手:“既然不愿用上面的嘴喝,就用下面的嘴吧。”
周阳立即会意,叫了两个人过来给少年“喂酒”。
少年愣了一下,紧接着就被摁在地上,扒了身上的衣服,被人一左一右掰开屁股,开始往菊花里灌酒。
少年尖叫着求饶,却被人干脆利落地拿手帕堵了嘴,只能不停呜咽着流泪。
看着这一幕,陈况皱眉,眼里闪过一抹厌恶,他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过去朝对方弯腰行礼,“少爷,我来了。”
见他过来,易晟微微一笑,伸手将人拽进了怀里,他拿起桌子上没有用过的酒杯,递到陈况嘴边,“喝点?”
陈况下意识撇过头,想要拒绝,却被人掐着下巴灌了进去。
辛辣的液体一路烧过喉管,进入尚未进食的胃袋,刺激得生疼,陈况皱着眉咽下最后一口酒,就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人制了回去。
“啧——易哥,你这只小宠物,看上去好像不太听话啊!”旁边一个戴眼镜的条纹西装男,似笑非笑地看着易晟怀里的男人,语气调侃道。
“是不太听话。”易晟抬手一巴掌扇在了陈况的脸上,“还没教好,见笑了。”
“去你妈的,老子才不是宠物! ”陈况被刚刚那一个耳光扇懵了一瞬间,紧接着便怒不可遏地暴起,想要去扯易晟的衣领。
旁边守在一旁的黑衣男人,立即上前将人制服摁在了地上。
陈况被人反剪着手臂,摁着后颈,脸贴在毛茸茸的红色地毯里,整个人屈辱得要命,他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奋力挣扎着,眼神里透出浓浓的不甘和杀意,“放开我,易晟,你他妈放开我!”
易晟没有搭理他,只是往他身后的男人身上扫了一眼,转头对周阳说:“这人不错,你的人?”
周阳颇为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没错,咱这眼光还行吧?”
易晟看了一眼男人坚毅冷硬却满是顺服的脸庞,眉梢一挑:“换着玩玩?”
“行啊!”周阳十分爽快地回道:“您易少的话,那就是圣旨,我怎么敢不听?”
说着,他冲男人招了招手,“阿黎,过来陪易少。”
被唤作阿黎的男人,眼底迅速闪过一抹错愕和悲戚,但他的身体却毫不迟疑,松手放开陈况,走到易晟面前跪了下来,微微垂首,表示驯服,“易少爷,您想怎么玩?”
易晟用脚尖点了点男人的胸口,淡淡道:“脱了。”
男人顺从地扒光自己,露出被锁在笼子里的下体,挺胸将自己送到易晟脚下。而另一边,周阳也制服了不停挣扎的陈况,将人用力摁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用蛮力撕开了他特制的裤子,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屁股。
9桀骜保镖,为债低头:求你,碰我(蛋:淫趴玩物下)
易晟打开门,让陈况进来。
顺口解释了一句:“我刚刚洗澡呢,你事情都处理完了?”
陈况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拽着他胳膊,将人推倒在了沙发上,然后屈膝爬上沙发,分腿跨坐上去,接着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迷彩服。
易晟被他突如其来的主动震住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陈况已经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开始伸手解他睡衣的衣扣。
“喂!”易晟皱眉扣住了在胸前摸索的手,“你发什么疯?”
陈况反手抓着他的手腕扣在身侧,挑了挑眉,“你不想碰我?”
见人情绪明显不对劲,易晟耐着性子半开玩笑半严肃地哄道:“别闹了,我说了不会碰你的,再说这种事情我更希望你心甘情愿才好。”
“我现在就是自愿的。”陈况看着他的眼睛,语气格外认真。
易晟抿着唇没有说话,表情却骂得很脏。
“我...”陈况垂眸,锲而不舍地把手伸向他半开的衣领,“求你要我,行了吗?”
闻言,易晟表情彻底冷了下来:“我不喜欢你这样,你有话直说,到底怎么了?”
任何一个男人听见自己喜欢的人,说出这种恳求,都会忍不住心里躁动。
如果他不是知道陈况刚刚见了他那个赌鬼父亲,现在肯定是备受打击,如果他不是真的从心里喜欢这个男人,只怕现在已经将人扑倒了。
可偏偏现在,比起将人摁在身下狠狠占有,他更想知道对方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被人直白拒绝,陈况没了继续下去的勇气,他自暴自弃猛捶了一下沙发,缓缓直起了身子,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刚刚我问过周阳了,我爸是因为又欠了赌债还不上,才答应来这当靶子赚钱的...合同他也签了,违约的话,要赔500万违约金,连同他欠的赌债,和今天终结比赛需要赔付的所有赌注,加起来一共...”
陈况张了张嘴,庞大的金额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一共...八千九百万。”
易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简直给气笑了:“所以你这是怕自己还不起,急吼吼跑过来想要肉偿抵债是吗?”
易晟讽刺的质问,像是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在了陈况脸上,狠狠刺伤了他一直以来艰难维持的自尊心。
他双眼迅速变红,猛地伸手扯上了少年的月白色的衣领,如同困兽一般嘶吼道:“那我他妈还能有什么办法?!那是八千万!不是八千块!我还一辈子他妈也还不起!”
他苦涩一笑,眼底深处全是易晟从未见过的破碎与难堪:“我一个全身上下一文不值的人,除了这张脸,这具身体您易少爷还有点兴趣,我还能拿什么还你?”
“我让你还了吗?!”易晟被人激得脾气也上来了,他一把将人推开,起身站了起来,“陈况!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他气得想要摔东西,却怕再刺激到本就情绪不稳定的男人,只能愤愤将自己半干不湿的头发捋到脑后,冷冷道:“你以为我是想拿这笔钱压你就范?呵,你的身体是有多金贵啊,能值八千万?别说八千万了,就算十分之一砸下去,你知道会有多少人求着小爷操吗?”
“不是...我——”陈况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被人厉声打断了。
“陈况你有脑子吗?你要有脑子,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我对你是什么个心思!你自己想想,除了你,我会为了谁大半夜亲自跑到外市去接人,对谁的事情有像对你一样上心?没错,我易家是有钱,可我又不是傻子,我心甘情愿掏这笔钱,还不是因为...”
易晟顿了一下,逐渐变得咬牙切齿起来:“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
陈况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叹了口气,他闭上眼,语气十分诚恳却也十分艰涩:“我知道,但我不喜欢男人,更不会喜欢你。”
以前他不信这个小混球真的喜欢自己,以为对方只是玩玩。
但渐渐地,却又由不得他不信。
可是易晟想要的,他给不了,但也不想欠人家的,所以才会想着拿身体偿还,反正都是男人,他就当被狗咬了。
听对方直白到伤人的回答,易晟却不以为然,“随你怎么说,反正今天你都能主动献身了,日后主动献爱也说不准呢。”
从来没经历过失败与挫折的天之骄子,根本不会相信这世界上还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反正人现在就在他身边,他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他会让人习惯自己,爱上自己。
陈况沉默了,久久没有回话。
见人低下头不再说话,看上就像一只伤痕累累,独自默默舔舐伤口的野豹,易晟眼神微暗,伸手扯过沙发上的迷彩服,披在了他的身上,“别给自己太多负担,我还是那句话,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你不欠我什么,也不需要还我什么。你只需要当好你的保镖,打好你的拳,其他的交给我去处理就好了。”
闻言,陈况默默穿上衣服,等到再抬起头时,他眼里的脆弱完全不见了,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日里一贯的沉毅的模样,他起身微微朝易晟鞠了一躬,然后就要离开。
结果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沙发上的少年,低声说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欠你一次,我会还你的。”
“嗯...”易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好吧,随你。”
等人离开后,易晟连忙起身走到装着大哥的行李箱旁,打开箱子,将满身淫液的男人拽了出来,然后摁在沙发上狠狠后入操干起来。
他在大哥身体里凶猛驰骋,放肆律动,而耳边萦绕着的却是陈况的那一句——
求你,要我!
*
整整一个月的邮轮行结束了。
易晟提前让人安排好了陈况的父亲,自己则带人回了住处。
至于中途奔赴千里与弟弟私会的易锋,早就在第二天就飞回去处理公司事务了。
回去之后,易晟就发现,陈况竟然开始躲着他了——
基本天天是,早上他一睁眼,人家就在训练室了,等人训练完他想一起吃顿饭,人家又跑去墨色打拳去了,他等人比赛完去接他回家,结果不是自己先打车回来了,就是跟经纪人吃饭去了。
偶尔一次两次还好,一连三天都是这样,易晟也被拱起了火,不再管他。
正好周阳那家伙的会所里,有一场调教师交流会,他闲得没事就去了,虽然会所里的狗他一个没瞧上,但有个气质清冷的调教师他觉得挺有意思,就主动搭了个讪,想交个朋友。
没承想还聊得不错,接连几天都约了饭。
中途,还发生过一件小插曲,易晟抬抬手就给人解决了,更是拉了波好感,一来二去两人成了朋友。
直到有一天一块喝酒的时候,对方不知道因为心情不好还是什么,喝多醉了,他不知道人家住哪,也不好就把人扔在酒吧,就带人去了墨色,打算给人开个套房,住一晚上。
好巧不巧,就碰上刚刚比赛完出来的陈况。
易晟看了他一眼,也没解释,只是让保镖扶着人往电梯那边走。
陈况什么没说,略过他就往外走,却在擦肩而过的瞬间,突然转身又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易晟将醉得死死的调教师朋友安排好后,打道回府,陈况跟着上了车才开口问道:“刚刚那人是...?”
易晟不说话,闭目养神。
陈况抿了抿嘴角,也没再多问。
沉默的氛围,在封闭的空间里逐渐蔓延。
陈况突然觉得有些闷,打算开窗透透气,却听到易晟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他看着闭着眼睛没有动作的少年,默默将手机递了过去:“你手机响了。”
易晟睁开眼,接过来看了一眼,然后迅速接通了电话,“喂,妈,怎么了?”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易晟脸色一变,整个人严肃了不少:“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去。”
他冷着脸挂了电话,对司机吩咐道:“去阳光小区。”110379.68.21(更多
陈况见他脸色难看得紧,忍不住问道:“出什么事了?”
易晟皱眉:“我那表哥林一鸣,被他那小情人绑架了。大哥电话打不通,联系不到人,我离得近,得去救个急。”
而且听妈妈刚才的意思,对方手里还捏着林狗那个蠢货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方便声张,这才不得不让自家人出马解决。
与此同时,阳光小区,某栋楼阴冷的地下室里,林一鸣逐渐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他先是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刚想抬手揉揉眉心,就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在了一张妇科检查椅上。
林一鸣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处境,差点没又吓晕过去——
用来检查女子阴部病症的分腿器,强迫他大张着双腿,黑色的电击器贴满了他的乳头、小腹、大腿、阴茎...甚至连他的屁眼儿里都被人塞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密密麻麻的电线无序散落在他身上,明明很轻,却似乎有千斤重量,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你醒了?”
一道温柔的声音,突然在他头顶响起,林一鸣抬头望去,熟悉的清俊面孔,映在了他眼睛里。
“阿源...你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电击,瞬间席卷全身,林一鸣顿时惨叫出声,几秒后,刺痛感又骤然停了下来。
“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阿源拨弄着男人挺立的阴茎,神色温柔而又充满爱恋,“你喜欢吗,一鸣?”
“我他妈喜欢你大爷!”林一鸣牙关紧咬,狠狠挤出一个字,“操!”
闻言,“温柔”的绑匪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取出他后穴里的肛塞,轻声道:“如你所愿。”
下一秒,他拉开裤链,狠狠将自己顶了进去。
然后,再次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小保镖沦为淫趴玩物续集,被小攻朋友皮鞭抽屁股凌辱,只道具无插入
再次感谢,没有名字、涔月与共宝贝送的礼物!
希望大家多多评论,多多支持,有效评论达到一定数量,作者会加更的喔!
彩蛋内容:
与男人的温顺不同,陈况像疯了一样踢踹着想要逃离,周阳狠狠抽了两巴掌在他屁股上,然后让人拿了绳子把人手脚都牢牢捆了起来,这才消停。
“易少,你这宠物也太不乖了!”周阳解开袖口,看了看自己刚刚被咬到的手臂,转头向易晟请示,“我下手狠一点,你不会介意吧?”
易晟勾了勾唇角,伸手将身前的男人摁在胯下,“当然,我对你的人也不会怜香惜玉的!”
“哈哈!”周阳爽快一笑,“那我倒不担心,阿黎可是很耐玩的。而且他后面只被道具插过,算是干净的,你若想也可以亲自试试。”
闻言,正咬开拉链,给易晟口交的男人身体骤然一绷,但随即便又放松了下来,他卖力舔舐着嘴里的硕物,发出啧啧的声响。
易晟伸手摁住他的后颈,享受着男人湿润紧致的喉管的同时,似笑非笑看向旁边正在挑选鞭子的朋友,“怎么,你最近肾虚,不行了?”
“呸呸呸!”周阳连忙否认,“什么啊,没有的事,只是我家那位难搞的祖宗,最近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非让我禁欲,可以玩但是不能操,唉,我能有什么办法,自家宝贝,只能宠着了呗。”
说着,他选了一根黑色马鞭,抬手一挥抽在了陈况被迫翘起的屁股上,顿时把人抽出了一声闷哼。
易晟挺腰操弄着男人的嘴巴,同时还不忘调侃几句,“你俩这各玩各的,还能这么腻腻歪歪,也真是没谁了,不过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不会还没分出上下吧?”
周阳一边抽着陈况的屁股,一边回道:“还没呢,不过我打算妥协了,拖着也不是办法,她不愿意,我就躺平呗,反正男子汉大屁股,给自己老婆操有什么大不了的。”
易晟了然一笑,不再说话,只是专心操起胯间的那张嘴,周阳也扭头专注地鞭笞着沙发上的红屁股,直到将人整个屁股都上了一层熟红的颜色,周阳才停手,沾了一点润滑去摸陈况的臀缝。
刚刚一声不发,闷头挨打的男人,瞬间有了反应,他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身后的手指,却被人用膝盖压住了后腰。
“放开我!!!!!你们这群变态!!唔……”
陈况嘶吼谩骂着,惹得周阳十分不悦,随手挑了一个红色的口球,塞进了他嘴里,摁下了他的叫骂,让人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
陈况被趴跪在沙发上,双腿从膝盖一下都被牢牢捆在了一起,双手交叠绑在身后,被人抓着绳结用力往上扯着,一条有力的膝盖紧紧压在他后腰上,迫使他翘起屁股,去迎接对方手指的插入。
他虽然看不见周围的人,但却能听见各种淫秽的戏谑和调笑,当众被摆成这样的姿势,陈况几乎羞愤欲死!
然而就在这时候,他竟然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团火从下腹烧了起来,他原本软趴趴的东西开始不由自主的挺立,后穴竟然突然被一股诡异的麻痒充斥,似乎叫嚣着,渴望被什么物件插进来,狠狠摩擦才好。
陈况突然想起来在来会场之前,被人打进体内的药剂——那他妈是春药!
他的头脑顿时一阵翁鸣,就在这一瞬间的失神,贴在后股的手指,就用力插了进来,凉意在臀缝顺着脊椎攀沿,陈况用力想要将人掀开,却被人狠狠捅了一下,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狠狠瑟缩着,瞬间失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
一想到自己被人强制在大庭广众之下,光着屁股被人捅了那个地方,周围围着的所有人都会用异样的,恶心的,甚至是猥琐的目光看向自己,陈况就目眦欲裂,眼里腾腾翻涌着想要杀人的红光。
但是他被下了药的身体,却率先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努力挺高屁股,想要索取更多的满足。
下一秒,陈况被扇肿的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晟哥,不介意我跟着凑个热闹吧?”这是那个条纹西装男的声音。
10保镖的礼物我既然答应要赢给你,就要说到做到
“啊呃——啊啊啊啊嗬嗬啊——”
霎那间,肠肉撕裂,电击覆盖所有脆弱的敏感点,林一鸣大声哀嚎着,一边惨叫,一边斥骂:“秦源!老子——他妈要杀了你!”
“呵...”正在行凶的男人丝毫不在乎,这如同困兽犹斗般的威胁,他狠狠顶撞着对方鲜血直流的后穴,用力掐上了他的脖子,“一鸣啊一鸣,被我操干不是你最喜欢的事情吗,你怎么还生气了?你忘了有多少次撅着屁股求着我,缠着我,操死你,还是你忘了自己是怎么舔着我的脚,求我留在你身边的?!”
“操!老子...老子他妈...现在不,不想了,你给老子滚!”林一鸣脸颊涨红,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秦源依旧笑着,眼里的寒气却越来越盛,胯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生猛,直将人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林一鸣,你想跟我在一起,就在一起,你玩腻了就想甩开我,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笑容越来越灿烂,眼底的阴狠与危险也越来越浓郁,“我曾经说过,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废了你,我说到做到,一鸣,告诉我,为什么要提分手?或者你告诉我,是有人逼你的,只要你说,我就信...”
被操得吱呀乱叫的男人,突然就沉默了,直到身下惩罚性的撞击越来越狠,林一鸣忍不住痛呼出声,这才咬着牙回道:“没,没有人逼我,就是老子玩腻了!就老子不想要你了,你他妈听不懂吗!”
“好!”秦源温柔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缝,他脸上闪过了一抹狰狞,猛地将自己抽了出来,然后拿起了旁边桌子上的玻璃瓶。
在瓶塞被打开的一瞬间,一股浓烈的刺鼻的气味瞬间扩散开来。
林一鸣大惊失色:“操!秦源!你他妈疯了吗?那是硫酸!”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被人猛地踹开,紧接着,陈况护着易晟走了进来。
秦源知道自己拖不了太久,但也没想到救林一鸣的人会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来的人会是那日在林氏大厦见到的不务正业的保镖和自己的“金主”易小少爷。
看在那日慷慨大方的三千万的份上,秦源朝易晟的方向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他漫不经心摇晃着手里的药剂瓶,在林一鸣赤裸的身体上缓慢掠过:“我劝两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要是被吓到了,手一抖,林少的命根子可就要废了。”
闻言,易晟轻挑眉梢,缓缓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看着他道:“我没有心思跟你在这耗,不如你直接说,是想要钱,还是想要别的什么?”
“呵——”秦源讽刺笑了笑,目光逐渐变得癫狂,“对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公子来说,是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用钱来买到?包括感情?”
易晟无语,面无表情看着他:“据我了解,你之前是喜欢女人的吧?你交过女朋友,好像都快订婚了,如果不是公司出了问题,需要钱来摆平,你会答应林一鸣的要求吗?靠金钱交易维持的感情,也算是感情?本来就是他求色,你求财,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不妨直说,还需要多少,我一次性让人打给你!”
“你闭嘴!”秦源似乎被他赤裸裸的鄙夷刺激到了,脸上一阵青白,他怒吼道:“你懂什么,我一开始确实是为了钱,但后来...后来是他说会爱我一辈子,会一辈子照顾我,陪着我的!凭什么,现在我陷进去了,他却可以轻易说结束,把我弃如敝屣!”
秦源的脸色开始扭曲,“既然是他让我变成这样,那他就要陪我一辈子,不然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他本来就是一个四处留情的人渣你不早就知道吗?”易晟抱着手臂,依旧没什么情绪,仿佛他危在旦夕的并不是他的表哥,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他也只是出于人道主义,能劝则劝,劝不动也无所谓。
易晟气定神闲地侃侃而谈道:“而你不一样啊,名牌大学毕业,人缘又好,经营的公司也蒸蒸日上,有多少人信任你,依赖你,你可比这个人渣有社会价值,你确定要跟一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玉石俱焚?”
“喂!易小二,我是你亲表哥,你就这么说我,你还有没有良心?!”一直在被内涵的林一鸣,终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却被两人异口同声顶了回来:“你闭嘴!”
呵斥完后,易晟无奈叹了口气,指了指被绑成粽子的林一鸣好言相劝道:“喏,你也看到了,这人就是一个分不清状况,神经大条,不识好人心的狗东西,为了他赔上你自己的人生不值得。我再给你三千万,你把人放了,把手里所有的私密视频删除,这件事情我当作从没发生过。而且,我向你保证,林家也不会追究这件事情。”
秦源似乎被说动了,他深深看了易晟一眼,缓缓移开了悬在林一鸣身上的药剂瓶。
与此同时,一直沉默着削弱自身存在感的陈况,找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抬腿就踢飞了对方手里的药剂,两三下将人制服在了地上,然后一个手刀将人劈晕了过去,接着开始给林一鸣松绑。
这时,易晟才慢悠悠走过来,刚想说点什么,却发现陈况颧骨处突然多了一道豆粒大小的灼痕,应该是刚刚不小心被液体溅了点在脸上。
易晟原本只是淡漠的表情,瞬间阴沉了起来。
刚刚死里逃生的林一鸣,解开束缚后,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扒陈况身上的黑色外套,想给自己遮一遮。
易晟蹙眉,一把将人扯开,脱了的西装给人裹上,转头催着陈况快去处理一下伤口。
等陈况拖着晕过去的秦源出去后,易晟才一巴掌扇在了林一鸣脸上,怒斥道:“让自己小情人绑架威胁,林一鸣,你可真有出息!”
林一鸣捂着脸,撇了撇嘴嘟囔道:“我这不也没想到,一向跟个面团一样,碰一下都脸红的纯情男,发起疯来这么可怕!”
易晟本不想管他的破事,但也不想自己的表哥兼好友,真有一天栽在这些香艳情事上,还是劝了一句,“你明知道自己的婚约解除不了,未婚妻也不是个好惹的,就不能收收心?!”
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林一鸣,要么你就养一个听话懂事的放在身边,要么就定期去周阳会所解决,你要是再搞这些真不真爱的破事,以后被人玩死,小爷也懒得来救你!”
“好好好...我知道了,绝对没有下一次了!”林一鸣立即服软,表示自己知道了,经过这一次差点被废掉的教训,他以后也确实是没心思再胡闹了,还不如乖乖听爸妈的话结婚算了,虽然他那未婚妻也不是个善茬,但总归看在两家世交的份上,不会狠心真把自己给废了。
随后他又挠了挠鼻子,略显心虚道:“那什么...别太为难秦源,这事到底是我有些混蛋,只要他肯把拍下的视频照片全部销毁,就让他继续在S市待下去吧,毕竟他的公司和家庭都在这儿。”
易晟冷冷睨了他一眼,讽刺道:“你倒是个多情种。”
林一鸣讪讪一笑:“好啦...今天麻烦你了,这样,我车库里的车你随便选,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易晟轻哼一声,扶着人离开了地下室。
当晚,易晟先把林一鸣送了回去,这才和陈况一起回了最近常住的那套大平层。
易晟不放心陈况的伤势,又把家庭医生叫过来,给人仔细检查了一遍,陈况觉得不用如此大惊小怪,却还是被人强行摁在沙发上,又仔细处理了一遍伤口。
忙完之后,易晟才知道陈况原来连晚饭都还没吃,又连忙叫人做了宵夜。
陈况本来还想拒绝,但折腾一晚上也确实饿得不行,也就没说什么。
很快,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就摆上了白色石纹桌面,两人相对而坐,默默拿起筷子,相对无言。
这是从邮轮上下来之后,两人第一次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或许出于在邮轮上养成的习惯,或许是这两天略显逃避的行为,让陈况有些心虚,他犹豫着盛了碗汤放在了易晟面前,然后安静地吃起了饭菜。
易晟也没有说话,只是有一口没一口喝着汤,直到一碗汤下去一半,他才淡淡问了句,“最近为什么躲我?”
陈况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无意识地戳了戳碗里的米饭,“我没...没躲你。”
易晟抬了抬眼皮,终究是没再说什么,只是给他夹了点菜放到碗里:“别光扒饭,多吃菜。”
陈况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夹起青菜塞进了嘴里。过了一会儿,他默默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红色的首饰盒,推到了易晟面前:“这个,给你。”
“给我的?”易晟拿起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枚红宝石玫瑰胸针,他瞬间怔住了,过了十几秒才回过神来,“这不是那场射击比赛的冠军奖励,怎么在你这?”
那场比赛被终局了,没有冠军,自然也就没人获得这份奖励。
陈况默默低下头,小声道:“我去找周阳买的。”
买的?易晟瞬间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分量更重了,“这...可不便宜,你哪来的钱?”
他给陈况的工资,都被人拿去交医疗费和学费了,这人哪里还有钱来买这么昂贵的东西?
“我用比赛的奖金买的,七场比赛,一共二十万。”
当然,这个价格是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周阳给的一折特惠价。长﹑腿老阿姨〃证理
“你这几天连续打了七场比赛?!”易晟眉心一皱,声音忍不住拔高了两分,“怪不得你这两天都快住墨色了,不是,你怎么想的,这种强度身体能吃得消?”
陈况抿唇,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说你喜欢,我也答应会赢给你,说了就要做到。”
听他这么说,易晟也不忍心训他,只是仔细将胸针收了起来,然后柔声问道:“明天还一早就去训练?”
陈况摇了摇头,“不训练。”
“还约别人吃饭?”
“不吃了。”
易晟满意了,“那明天陪我去个地方?”
陈况夹菜地手一颤,菜差点没掉回碗里,“什么地方?”
易晟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三分,他刚要说话,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大哥和保镖就要正式碰面了,修罗场就要来啦!
11贱货,我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修罗场,大哥受罚)
易晟神色一冷,原本前倾的身体也缓缓靠上了椅背,看起来很不高兴。
这栋楼有保镖守着,不需要通报就能直接来到最顶层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而会如此急促敲门的人,只有可能是他那个刚刚死活找不到人的大哥!
本来易晟一心要与人独处,让所有人都离开了,所以整座房子里,只有他和陈况两个人。从敲门声中能感觉到,门外的人很着急,可显然易少没有要动的意思,陈况只好放下碗筷,打算起身去给人开门。
“你别动。”易晟抬手示意他坐着,“你好好吃饭,我自己去。”
虽然嘴上说着要去,可他还是抻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给人开了门。
门一打开,门口焦急等待的人立即扑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
易锋一脸担忧地问:“阿晟,你没事吧!我刚刚听说林一鸣被绑架了,母亲让你去救的人,我还听属下说你刚刚叫了医生,是不是伤到了,到底伤哪了,严不严重?”
说着,他一着急,就想上手仔仔细细将弟弟检查一遍,才好安心,却被人冷着脸打掉了手,“我没事,进来吧。”
听着这异常冰冷的语气,易锋就知道弟弟这是生气了,他一边跟着少年往里走,一边慌忙解释道:“阿晟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不接母亲电话的,公司今晚有个战略会,所有参会人员都不得带任何通信录音设备,所以我才没有及时接到电话...
“如果我知道,今晚会发生这种事情,知道母亲竟然会让你去解决这种事情,我一定不会错过那通电话的!对不起阿晟,是大哥不好,大哥以后不会了。”
易晟重新回到餐桌,将想要起身的陈况摁了回去,然后坐回原位,连看都不看易锋一眼,“你说完了?”
易锋身体一绷,吞咽下口水,“说...说完了。”
“说完了就闭嘴。”易晟冷斥了一句,然后朝不知所措的陈况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这就饱了?折腾一晚上,吃这么点你不饿吗?”
说着,他还盛了碗汤放在了他的面前,“再多吃点。”
从来没见弟弟给别人盛过汤夹过菜的易锋,看着这一幕,微微眯起了眼,巨大的危机感压过了他对弟弟怒火的恐惧,驱使着他走上前问道:“阿晟,这位是?”
他当然知道对方是弟弟刚刚招进来的,那个叫陈况的保镖,他问的也不是对方的身份,而是对方在弟弟心里的位置。
“你听不懂我的话?”易晟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警告之意明显。
易锋愣了一下,缓缓握拳,虽然没再说什么,但目光却始终紧紧盯着陈况,不肯偏移一下。
虽然之前在邮轮上,他就隐约感觉到了弟弟对这个保镖很不一般,但少年多情他是知道的,他不怕对方偶尔养几只宠物逗趣,却真怕他有一天会一心只为一人!
明显察觉到气氛不对,陈况风卷残云干掉了碗里的饭菜,然后咕咚咕咚灌下易晟刚刚放在他面前的汤,飞快起身道:“你们先聊,我先去休息了。”
“等会儿——”
易晟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着什么急。”
随后,他转头对旁边的易锋说道:“道歉。”
易锋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低头道:“对不起,阿晟,大哥知道错了。”
易晟抬手指了指对面重新坐回去的男人,“向他道歉。”
易锋怔住了,似乎是不能理解这个极为荒诞的指令——他为什么要道歉,还是向一个可能会抢走他心爱的弟弟的人道歉?!
见人没有动作,易晟不悦蹙眉,家里职责划分一向鲜明,国内的事情由大哥与父亲搞定,国外的事情由他和Dad搞定,林家的事情一直由大哥来处理,原就不归他负责,如今因为对方失职,自己的小保镖差点破了相,他都还没发作呢,这人摆得什么脸色?
“你没听见我说什么?道歉,易锋。”
被弟弟严肃地唤着名字,易锋微不可见地一颤,他原本挺直的膝盖,瞬间就要软了下去。
跪地臣服是他长久以来被训练出的习惯,可这一次,易锋却破天荒地没有服从弟弟过分的要求,他固执地挺直膝盖,依旧紧紧盯着那个让一切变得不一样的保镖,一动也不肯动。
易锋难以置信,陈况更是一头雾水,他不悦皱眉,不甘示弱地迎上男人犀利的目光,耸了耸肩道:“不是,这里面又没我什么事情!我就一个保镖,工作之外的事情,我不想掺和。我先回房了,你俩有事慢慢聊。”
说着,陈况不顾易晟阻拦,插着口袋,目不斜视贴着易锋走过,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完全不把对方要吃人的目光当回事。面对易晟他可能还能收着点脾气,至于别人,他才懒得管!
这下,餐厅就只剩下了易晟和易锋两个人。
心上人不在,易晟连装都懒得装了,他一脸不悦地摔了手里的筷子,手臂交叉叠在胸前,语气冷冽道:“跪下!”
易锋没有像往常一样温驯顺服,只是转过头定定望着他问道:“你这次...是认真的?”
见人三番五次忤逆自己不说,还敢质问自己,易晟原本就不痛快的心情,瞬间更烦躁了。
他也没再废话,起身掐着对方后脖颈,将人弄到了外面的露天花园里。
盛怒之下,易晟没有收着力道,直接一脚踹在了对方小腹上,将人踹倒在了地上。
他抬脚踩上男人的脸庞,冷硬的皮革鞋底狠狠摩擦着对方的脸颊,“贱货,我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让你敢这么放肆?!”
趴在地上的易锋紧紧握着拳头,还是固执地问出了那句:“你这次是认真的吗?”
易晟静静盯着人看了一会儿,才明白对方在意的是什么,他缓缓收回了脚,“我以为我们之前就已经达成共识了,大哥。”
花园里的灯光透着朦胧的颜色,打在少年身上泛出柔柔的光晕,他淡淡的声音由上而落,略显凉薄:“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是一个专一的人,大哥对我而言很重要,却无法成为唯一重要的人。如果你还是很介意,那么我...”
“不,我不介意!我是害怕!我害怕你为别人动真心,我更害怕你会为了别人丢掉我!”
易锋立即出声打断了弟弟的后半句话,他不接受任何绝情的话,从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薄唇中吐出。
至于少年那番听起来渣到不能再渣的渣男言论,对于易锋而言,却更像是一颗掺杂着毒药的定心丸,苦涩至极的同时,也能让他不再那么害怕。
至少,他还是弟弟心里很重要的人。
易锋深吸了一口气,撑起身子,单膝跪在少年身前,颤抖着抓住了弟弟的指尖。他张了张嘴,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有勇气把话说出口:“阿晟,告诉大哥,无论多久,无论未来你喜欢上谁,你都不会丢下哥哥的,对吗?”
望着哥哥卑微祈求的眼神,易晟目光微深,他沉默看着面前西装革履,本该掌控一切的男人,跪在自己面前极力祈求一份承诺,直到对方眼里的光亮一点点暗淡下去。
在这一瞬间,易晟犹豫了。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之前他只想过大哥应该是能接受陈况的存在的,但是陈况能接受大哥的存在吗?
或者说,陈况能接受那个真实的自己吗?
如果他不能,那么自己还会有当初强取豪夺的勇气吗?
曾经一往无前,从不考虑他人感受,只要自己想要就一定要得到的少年,此时此刻竟然破天荒有了一丝丝的不确定。
陷入沉思的易晟,并没有看见跪在他身前的男人眼底泛起的恐慌与绝望,易锋紧紧攥着弟弟的指尖,他迫切想要抓住似乎正在流逝的一切,他迫切需要一句肯定的答案。
“阿晟...阿晟...答应我好不好,求,求求你,答应我...”
急切到哽咽的哀求声,唤回了易晟的神智,他一低头就看见满脸泪水的大哥正在苦苦哀求着,易晟心底猛地一痛,他伸手将人扯了起来,轻轻将人抱在了怀里。
这一刻,易晟终于不再纠结,白月光和朱砂痣,小孩子才做选择,他偏就都要!
“我永远,不会丢下大哥的。”易晟吻着哥哥略显苍白的嘴唇,低声承诺道,“虽然我无法做到只喜欢大哥一个人,但是大哥在我心里,永远都有一席之地。”
有了弟弟的这句承诺,易锋刚刚慌乱不堪的一颗心终于平稳了下来,他用力回抱着心爱的少年,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哭腔:“阿晟...阿晟...永远永远不要抛下我!”
易晟轻轻嗯了一声,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大哥惯会撒娇,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估计以后不是我不要大哥,而是大哥不想做我的狗才是吧?”
易锋紧绷的神经,在爱人的安抚下逐渐放松,他蹭了蹭弟弟的掌心,笑着道歉:“对不起,哥哥刚才真的是吓坏了,哥哥不是故意的...”
说着,他低头亲吻上少年的指尖,“主人,求您原谅贱狗吧。”
易晟低低笑了起来,他伸手抓着哥哥后脑的头发,将人扯了起来,他盯着哥哥深情的眼睛,温柔的嗓音里潜藏着浓郁的威压,“狗,是这样认错的吗?”
闻言,易锋无奈勾了勾唇角,乖乖屈膝跪了下去,他低下头,一如既往地顺服:“贱狗知错,请主人责罚。”
易晟用鞋尖碰了碰他的屁股,“裤子脱了,屁股翘起来。”
易锋身体一绷,迅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见能看到露台这边的房间,全都熄着灯拉着窗帘,才放心下来。他没敢再耽搁,迅速解开腰带,将价值不菲的银灰色西裤和内裤褪至膝窝,俯身翘臀,摆出了最适合受罚的姿势。
见人摆好姿势后,易晟不紧不慢从旁边装饰用的花瓶里,抽出了一枝未曾修剪过的红色玫瑰,接着扯下领带包裹住带有花朵的那一头,然后用枝尾戳了戳哥哥的臀缝,“扒开。”
明白了弟弟这是要罚哪里,易锋默默吞咽下口水,颤颤巍巍伸手扒开臀缝,微微绽开一道缝隙的小穴,瞬间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色泽熟透的穴口不停开合着,似乎是在为自己即将要承受的酷刑,惊恐瑟缩着。
下一秒,易锋突然感觉到,一根尖锐的硬物戳在了自己的穴口上。
“你该说什么?”少年似警告似提醒地戳着穴口,就好像若是受罚的人不能让自己满意,他便要将这满是尖刺的花枝,捅进对方后穴一样。
尖锐的刺痛从娇嫩不堪的地方瞬间蔓延开来,易锋认命般地闭了闭眼,温驯臣服:“贱狗知错,请主人,抽烂贱狗的骚穴。”
12大哥请罚请主人抽烂贱狗的骚穴(抽穴、狠操)
看着温顺扒开臀缝请罚的男人,易晟眼神微微一暗,明明他哥的个头足有一米八五,跪在他面前的时候,却总是显得格外弱小可怜又无助。
让人只想狠狠欺负,虐得他哭着求饶才好!
下身的欲火逐渐开始沸腾,叫嚣着想要将人凌虐到哭泣求饶,易晟眨了眨眼,无论是反抗还是顺服,他的大哥总是能,激发出自己心底的阴暗欲望。
但易晟并没有急于责罚哥哥那处娇弱的花蕊,他深知只有让对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手里的刑具,才会激发人本能对疼痛的幻想,带来更深刻的恐惧,所以他只是不停用花枝在哥哥臀缝间滑蹭着,并责问道:“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易晟深伏在地上,态度端正道:“知道...贱狗错过了电话,没有处理好分内之事,是失职,刚刚忤逆主人,冒犯主人,是犯上,贱狗知道错了,请主人狠狠教训!”
“你知道就好。”这个回答十分中肯,易晟没有挑刺,只要求道:“罚你二十下,记得报数,错报或者漏报都不算。”
易锋肌肉一紧,但还是乖巧回复道:“是...贱狗知道了。”
易晟微微一笑,手下动作极其柔缓,带着花刺的玫瑰花枝,慢条斯理地划过易锋的臀缝,轻柔的摩擦带来细微的痛痒,易锋早就猜出了那是玫瑰花枝,脑海中忍不住开始幻想,带刺的枝条抽打撕裂自己骚逼的场景。
这应该会比之前挨过的藤条还要疼吧...易锋想着,身体抑制不住轻颤了一下。
男人害怕的颤抖仿佛一道开始的讯号,易晟停止了逗弄,抬手挥下花枝,带着密密麻麻小刺的枝条,瞬间抽打在了那绽开的花心上!
“唔啊——”易锋忍不住前缩了下屁股,但很快又将挨过一记鞭笞的小穴撅了起来,“一!谢主人责罚!”
被抽打得穴心疼得不行,花刺刮过的地方似乎被扯下了一层皮一样烧着,他拼命喘息着,才能缓解一点那滋滋啦啦的剧痛。
但比起烈火灼肤一般的剧痛,他更害怕尖锐的花刺会划破自己的穴口,万一血肉模糊的样子影响了他家祖宗日后的“性致”,那他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易锋想了想,倒没有第一时间求弟弟换一样刑具,毕竟他刚刚才求到少年的承诺,这刚刚挨了一下就提出要换刑具,未免有些恃宠而骄的嫌疑。
他暗自思忖,决定先挨十下,若十下后弟弟依旧没有停手或收着力道的意思,他便恳求用自己的皮带代替,到时候就算是加罚他也认了。qu)n_71502>269
不过好在易晟也并不喜欢手中的刑具,虽然他刚刚已经算是收着力道了,可花刺依旧会轻易把人的皮肤勾扯出细小的口子,而且后穴也不是个经打的地方,别说二十下,只怕五六下他就能把大哥的小逼抽烂。
毕竟打完之后,他还是要操的,伤太狠也不好。
易晟没有犹豫,随手扔了花枝,扫视一圈后盯上了一旁角落里的观赏竹,他大步过去,折了一根细长的竹条下来,拔光了上面的竹叶,折返回来后,他将竹条轻轻点在大哥的屁股上,轻描淡写道:“刚刚那下不算,重新报数。”
这次感觉到没有尖锐的东西扎着自己,易锋松了口气,连忙应是,讨好一般又将手里的屁股用力往两边扯了扯,“请主人教训贱狗骚逼。”
易晟应了一声,接连赏了他又快又狠的两下。
刚刚就已经泛红的狭缝,瞬间隆起了一道细长鲜红的肿痕,将白皙的屁股割裂成鲜明的两半。
易锋闷哼忍痛,贴着地面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薄汗,他整个衣装完整的上半身紧紧贴在地面上,深夜的寒气穿透西装和衬衣直逼胸口,是有些凉的,可高高撅起的下半身却热辣得滚烫,昂扬挺立,这种冰与火交织的撕裂感,让他的大脑逐渐开始变得不清醒,“一...二,谢主人责罚。”
易晟不满咋舌,支起竹条戳了戳哥哥的穴口,沉声警告道:“这两下不算,好好报数!”
“是...”易锋喘了口气,唇边勾起一抹无可奈何的弧度,语气依旧纵容,“贱狗知道了,劳驾您费心管教。”
嘴上说着让人好好报数,可易晟手下并没有给人留出足够的时间,他每一次抬手都是接连不断的抽打,根本不给易锋开口把话说完整的机会。
直到第三次重新来过,易锋终于受不住了,小声求饶道:“唔...主人...贱狗,贱狗跟不上,求您免了谢恩,只报数好不好...”
闻言,易晟哼笑一声,抬手就是“咻——”的一下抽在了他已经肿起的肉穴上。
“啊!!!”易锋疼得叫了出来,紧紧扣着手里的臀肉,才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没有伸手去遮挡自己正在遭受酷刑的地方。
这下力度比刚刚那几下力度加起来都大,易晟下意识就以为,是自己的请求惹人生气了,刚要认错,就听见这位祖宗若无其事道:“我好像只让你报数,没让你谢罚吧,没想到你偏偏就是这么自觉,非要给自己上难度?”
“不不不!我没有!”顿时察觉到自己多此一举的易锋,当即矢口否认,生怕慢一秒,这谢罚的规矩就要压上来,“是贱狗犯蠢了,麻烦您受累重新开始吧!”
见人明明疼得厉害,却依旧乖乖挺着被摧残得可怜兮兮的小穴,求他继续抽逼,易晟微微一笑,没再作弄他,将原本定的二十下不紧不慢赏赐给那本应用来挨操的嫩处,直将人打得连连颤抖,歪七扭八,甚至到最后连报数都变了声音。
“十七——十八!啊——十九!二...二十!”
随着最后一声报数结束,易锋顿时失了力气,整个人撑不住就要往地上趴,易晟眼疾手快伸手搂住了他的腰,一个用力直接将人翻了个面横抱进了怀里,转身往卧室走去。
没有什么比主人的怀抱,更能抚慰刚刚挨过狠罚的大狗,易锋下意识环住少年的脖子,将自己深深迈进对方紧实的胸口,想贴人近一点,更近一点。
“行了,别蹭了,再蹭我可松手了。”易晟凉凉开口,故意吓唬怀里一心索取安全感和温暖的狗狗。
闻言,易锋瞬间像被摁下了暂停键,乖乖缩在弟弟怀里,一动也不敢再动。他可不能,更不想离开爱人的怀抱。
感觉到怀里的人突然变得比石头还僵硬,易晟原本装作紧绷的面色骤然破功,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吓你的,放心,摔不了你。”
见弟弟已然没了刚刚的严肃冷厉,易锋战战兢兢的心终于安稳着陆,他松了口气,试探着问了一句,“您...不生气了吧?”
易晟一脸笑嘻嘻地看着他,继续逗他,“怎么,我要是还生气,大哥就继续扒着屁股露着逼给我抽吗?”
见少年重新换回了日常的称呼,易锋胆子稍微大了那么一点,他勾了勾唇角,凑到人耳边说了句,“大哥还可以扒开屁股露着逼给阿晟操。”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颈上,易晟眼神一暗,顶开门将人扔到了那张三个人睡都显得极为宽敞的大床上。他单手摁住想要缠上来与自己接吻的大哥,伸手扯下对方脖子上有些歪扭的领带,将人双手反绑在身后,然后扒了他的裤子,把人摆成了刚刚趴跪撅臀的姿势。
他抬手一巴掌扇在对方扭动的屁股上,从床头柜中取出润滑涂在了哥哥红肿不堪的小穴上,浅浅安抚了一下饱受折磨的肠肉,易晟挺身将自己操了进去。
易锋“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尺寸硕大的肉棒不由分说地破开他因肿胀紧闭在一起的穴口,灼热的温度像是一根烙铁棍烫得他几乎快要忍不住哭喊出声,却又害怕弟弟包养的那个保镖会听见,只能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发出几声闷闷的喘息低吟。
见人艰难忍耐着,易晟就越发想要顶出点声响来,他长驱直入对方甬道深处,拽着人手上绑着的领带就开始律动起来。
“呜——呜嗯...呜呜...”
易锋埋首在松软的床铺里,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碎呻吟,带着微弱的哭腔,一副不堪忍受这剧烈刺激的脆弱模样。
但易晟却知道,他的大哥这是爽得都快要哭了!
易晟啪啪又甩了两个巴掌在他屁股上,操弄的动作越发凶猛。
随着不断抬臀挺腰,他仿佛在征服一匹烈马,激烈的快感炸开在全身,易晟开始感觉到无比的燥热,他撕扯开自己身上的衬衣,随手一扔,然后扯着大哥的头发,将人拽了起来。
他激烈的动作,缓缓慢了下来,双手从身后环住男人的胸膛,扯开对方衬衣上的扣子,开始揉捏那两颗饱满的豆粒。
易锋忘情喘息着,反手抱住弟弟的后颈,伸过头去索吻,却被人猛然叼住了双唇,攻城略地,拆骨入腹。
堪比撕咬的激烈拥吻,瞬间点燃又一场全新的欲火,易晟抽出自己的肉棒,将人摁倒在床上,双手撑在对方双腿间,从正面操了进去。
无比契合自己形状的肉穴,自动绞紧,就像是最适合他的性爱玩偶,让他每一次律动,每一次抽送都能享受到无尽的快感。而早已被操到恍惚的易锋,只能咬着唇,在一阵又一阵疯狂的顶弄中,战栗失神,但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大战不歇,灵肉交融。
直到夜逐渐深去,两个精疲力竭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
一脸餍足的易晟躺着歇了一会,这才起身抱着已经彻底瘫软在床上的哥哥去洗澡。
清理好后,两人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再动的易锋伸手抱住身旁的弟弟,就想要入睡,却不想到对方轻轻推开了自己,然后起身拿起了床头柜上约莫一个硬币粗细的按摩棒。
易锋顿时捂着屁股,疯狂摇头往后躲:“不行,不行的,阿晟,真的不能再玩了,哥哥的骚逼已经都操肿了,再操会坏的!”
他一边惊恐地往后蹭着,一边语无伦次求饶道:“好阿晟,好主人...您饶了贱狗吧,真的,真的不能再操了!”
13保镖主动献吻,这一刻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看着慌不择路后退,眼看就要滚下床去的哥哥,易晟颇为无语,拽着他的脚踝,就将人拖到了身前,接着俯身压了上去。
“哥哥,是在拒绝我吗?”易晟紧紧将人锁在怀里,盯着大哥的眼睛,不容他挣扎,更不容他回避。
易锋下意识缩了缩肿痛得厉害的后穴,艰难咽了口唾沫,“阿晟...你就让我缓一晚上吧,求你了...明天再操好不好?”
闻言,易晟充满压迫感的眼神瞬间淡了下去,他板着脸不说话,起身拎起睡衣就往身上套。
这下易锋彻底慌了,他连忙爬过去夺过少年手里的衣服,用力将人抱进了怀里,破罐子破摔道:“阿晟你别走!依你,都依你!大哥不说了,大哥一切都听阿晟的!阿晟想怎么玩,哥哥都乖乖配合!”
闻言,易晟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浮起了一抹坏笑:“这可是大哥说的,那大哥自己趴好,扒开屁股对着我。”
话已出口,就再也没了回旋的余地,易锋也不再犹豫,乖乖转身趴好,双手伸后扒开了屁股。
见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易晟笑着摇了摇头,将按摩棒抵在了对方红肿不堪的肉逼上,紧接着就听见对方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声求饶道:“阿晟...轻一点,求你轻一点好不好?”
易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一巴掌拍在了他屁股上,“哈哈,大哥你真太可爱了,怕成这样还敢说让我怎么玩都行?再说,我只是想给大哥上个药,大哥却以为我想操你,我在大哥心里就这么不近人情吗?”
说着,他又甩了一巴掌拍在了对称的位置上,“还是说,哥哥明明已经知道自己承受不住了,却还是渴望我的大鸡巴操进来,满足你那淫荡的、欲求不满的骚逼呢?”
知道自己又被弟弟捉弄了,易锋红着脸把自己埋进了床单里,不想说话,可下半身却不争气地来了感觉,就连穴口也跟着发痒缩动,像是一副渴望被灌溉的骚贱样子。
易锋顿时羞得不行,简直无地自容,他竟然因为弟弟一句轻飘飘的羞辱,就又开始发情了。
易晟见人整个身子都开始烧起了淡淡的绯色,大发慈悲不再折腾哥哥仅剩的那一丁点自尊心,笑着俯身亲了亲男人的后背,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了消肿的药栓和乳膏。
他先挤出了一点膏体,涂抹在了哥哥红肿不堪的穴口上,然后捏着药拴,轻轻塞进了哥哥肿起来的逼里,然后用消过毒的按摩棒沾了点药膏,将药栓往肠道里推了推。
直到将人里里外外都细细上了药,易晟这才伸手扒开了哥哥紧扣在双臀上的手指,他伸手将人抱进怀里,亲了亲哥哥的脸颊,“怎么,很疼吗?”
易锋眨了眨眼,轻轻摇头:“不疼。”
易晟望着他水润润的眼睛,就知道这句话不真,不过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头吻上了哥哥的双唇,温柔安抚着今天被折腾狠了的男人。
唇齿相依,相濡以沫,月夜之下,两人紧紧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易晟醒来的时候,易锋已经离开了。
缓了一会儿后,易晟摸过手机,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对面几乎是秒接,只不过是秘书接的。
易晟简单问了几句,得知对方正在开会后,他就挂了电话,准备起床去洗漱。
收拾好后,易晟套上居家服,推门出了卧室。
客厅里,已经晨练结束的陈况,正在餐桌旁摆着碗筷,见人出来,他微微点头示意,顺手给他拉开了椅子。
之后,两人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早饭,陈况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不用。”易晟挑眉,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示意他坐下,“过会儿,有人会收拾干净的。”
陈况没有坚持,顺从坐了回去。
“你有驾照吧?”
陈况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有。”
“那就行。”易晟挑眉,“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一个小时后,易晟带着陈况来到了一家车行,并将人推到了一众豪车面前,“看看,喜欢哪辆就直接开走。”
“你什么意思?”陈况皱着眉,拨开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语气十分僵硬,他是被雇佣,不是被包养,他很讨厌易晟用这种对待小情人的手段对他!
“我只是一个保镖,受不起您的大礼,您还是留着送自己小情人吧!”
“说什么呢!”易晟锲而不舍地勾住男人肩膀,笑得十分宠溺,“我现在看上的人可只有你,哪有什么小情人!再说这车也不是我要送你的,是林一鸣答应我的报酬,你昨天为了救他差点没破了相,我只是要他一辆车算便宜他了。”
陈况明白是自己误会了,脸颊顿时一红,但他依旧固执着不肯收,毕竟自己只是履行了一个保镖该有的责任,就收雇主这么贵重的东西,说不过去,更何况还是自己用不到的东西。
易晟见他执意拒绝,倒没有逼他,只是提供了另一个思路,“你要觉得用不着这些车,我就帮你选一辆折价高的处理掉,然后把钱打到你卡里,这样伯母明年的医疗费,你也不用再费心去筹了。”
陈况眉眼一动,犹豫着没有再说话,他确实很缺钱,如果能折现的话,那确实也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足够让他一次性补上之前所欠的窟窿,也能预先留存妈妈一到两年的医疗费。
不得不说,陈况是有些心动的,但他最终还是没有答应,“不用了,我不想再欠你更多了。”
闻言,易晟脸上的笑意一僵,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自然,“行吧,那随你。”
随后,他自己选了一辆,拍了照片给林一鸣发了过去,简单交代了几句后,收起手机对陈况说道:“走,带你去下一个地方。”
陈况恋恋不舍地扫了一眼周身一辆辆小金库,默默跟上,跟着易晟离开了车行。
这一次,易晟没让司机开车,而是给人放了假,自己坐进了主驾驶,对愣在车外的帅气保镖招了招手,“愣着干什么,上车啊?”
陈况一脸怀疑地看着他,俯身撑在主驾的车窗上,好心劝道:“你有驾照,开过车吗?不行,你导航,我来开吧。”
易晟眉梢一扬,朝副驾抬了抬下巴,“上车!”
见人明显不高兴了,陈况也没多说什么,想着万一待会儿对方真不行,他就算用强也得把人捆副驾上,自己来开车。
然而事实证明,易少各方面都是极其出色的,车开得十分平稳。
红色轿跑一路疾驰,很快就上高速。
陈况也没问究竟去哪,只是连接了车载蓝牙,点开歌单,静静享受这片刻的安谧。
时间一点点过去,直到下午两点多,车停了。
被太阳晒在身上暖得快要睡过去的陈况,瞬间清醒了过来,他转头看了一眼车外,下一秒瞬间瞪大了双眼。
他猛地回头,说话都结巴了起来:“这,这里是我...是苏城的桃源小筑?”
“嗯——”易晟笑着抬起下巴,“没错,就是桃源小筑。走吧,带你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礼物?”陈况心头一颤,眼底透出了丝丝困惑,“什么礼物?”
易晟伸手解了自己的安全带,率先开门下车,跑过去给人打开车门,然后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去看看就知道了。”
陈况攥着安全带的手一紧,脑海中瞬间升起了一个荒谬的,却又让他忍不住去期待的念头,他颤抖着手打开安全带,走下了车。
这时,他才发现他们的车,正好停在了一栋白墙黛瓦的江南院子前,门口两座威风凛凛的石狮子,虽然难掩风霜侵蚀的陈旧,但让人分外亲切。
陈况忍不住迈上了门口的台阶,推开古朴的将军门,走进了院子。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院子里,假山叠叠,流水环绕,一方碧池荡漾着水波,几条红鲤嬉戏游动,一切仿若当年。
陈况鼻尖一酸,泪水瞬间溢满了双眼。
跟上来的易晟,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在他下意识想挣开的瞬间,又突然用力握得很紧,“我打听过了,当年你父亲破产,买房抵债的时候,这座房子被一个古玩富商买下了,他经常满世界跑,不常住这里,所以家里的格局也没怎么变动,倒是一直让人精心打理着,最近他生意也遭受了波折,我便趁机接手了过来,想着送给你。”
说着,易晟取出了一把钥匙和一本红彤彤的证书,递到了男人手里:“至于你父亲...我已经派人把他送到A国了,我在那里有家赌场,如果他能从一赌功成名就的幻想中醒过来,我会给他钱帮他东山再起,如果他不能,那他也不会再打扰到你们。将来,伯母痊愈了,你也可以陪她来这里定居,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再不会有人破坏你们安稳的生活。”
陈况接过钥匙和房本,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走进了院里的别墅。
易晟没有跟过去,只是站在原地,给人慢慢消化的时间。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左右,易晟才不紧不慢跟了进去。他进去的时候,陈况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人靠在沙发背上,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易晟走过去,就看见他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的样子,他也没多问,只是柔声道:“时候不早了,先去吃饭?”
闻言,陈况略带湿润的目光,缓缓落在了面前的人的脸上,少年就站在那里,不问也不多言,只是温柔地看着他。
在这一瞬间,对方完美的五官,优越的身材,矜贵的气质,在一身不染纤尘的纯白衣裤衬托下,仿佛勾勒出了一个毫无瑕疵的恋人形象,让人不由荒谬地去想,或许他的这份温柔守候,足以持续到世界尽头。
陈况的心脏突然露了一拍,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拉住了少年的衣领,用力扯向了自己。
易晟被拽得一倾,下意识抬手撑在了沙发背上,将红着眼的男人牢牢拢在了自己的怀里。
刹那间,两人四目相对。
易晟喉结微动,在“就这么吻下去”和“遵守承诺”之间,犹豫着选择了后者,他用力撑着身子就要起来,却被人掐着后颈吻住了双唇。
14决裂(上)-我就算把你锁在笼子里,也要留你在身边
易晟愣了一下,温润的触感就在唇间,他忍不住将人压在沙发上,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不甘示弱的两人,就像是两只野兽一样,不停角逐着,试图争夺最终的掌控权,结果你来我往,此起彼伏的攻守之下,纠缠到昏天黑地,也没分谁胜谁负。
直到,陈况突然感觉到下唇传来一阵刺痛,他忍不住用力将人推开,擦了擦唇上的血迹,笑骂了一句,“操,易晟,你他妈属狗的吗?!”
易晟笑了笑,用力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谁让你实在是太可口了,让人忍不住想吃掉呢?”
“滚吧你!”陈况一脸无语,将重新扑过来的少年推到一边,随后轻轻叹了口气,往旁边移了移身体,冲动过后,他依旧不适应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
他从小到大,只在年少懵懂的时候,喜欢过一个长相甜甜的小姑娘,后来虽然也谈过几个女朋友,但都没有年少时那种怦然的悸动,所以也就没有更进一步的接触。
像今日这种激烈的,带着浓郁欲望的深吻,更是直接刷新了他的亲密纪录,还是跟一个完全跟他不在同一个世界的少年,冷静下来后,陈况太阳穴突突地疼,他忍不住捂住了脸,看上去懊悔得很。
见此,易晟不闹了,只是轻轻揉了揉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我不会因为一个吻,就逼你承认什么,只要你不愿意,或者还在犹豫,我们就依然还是雇主和保镖、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关系。”
说完,易晟率先起身,理了理略微有些凌乱的衣服,“走吧,我们去吃饭。”
那天晚上,在院子里,星辰灿烂,晚风舒畅。
或许是因为,易晟帮他处理了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事情,也或许是因为,他又重新回到了这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陈况心里突然有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倾诉欲。
在一瓶又一瓶啤酒的催发下,他讲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从爸爸做的秋千,妈妈做的糕点,妹妹用花花草草给他编的帽子...到破产之后,稳重慈爱的爸爸变成了一心只想绝地翻盘的赌徒,温柔知性的妈妈变成了日日以泪洗面的哀怨主妇,乖巧可爱的妹妹变得沉默孤僻...
一个美好幸福的家庭,几乎在短短几日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那时,正在上大学的陈况不得不辍学工作,承担起家庭的重担,巨大的压力压得陈况根本喘不过气来,直到他进了墨色,成了一个签约拳手。
从一开始高强度的训练,到后来生死不论的肉搏,都能让他短暂地忘却生活的重担,找到属于自己暂时的避风港,他开始热爱,开始沉迷,直到越来越优秀,越来越有价值,眼看就要把父亲所欠的窟窿堵上,结果妈妈突然又病了。
似乎好像每一次,他越努力从一个深渊里爬出来,生活就会越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向又一个深渊。
但陈况依旧不肯自暴自弃,他开始在经纪人的介绍下,去给一群富二代当保镖,凭借出色的长相和实力,再加上偶尔帮雇主处理一切灰色地带的脏活,确实也获得了不少丰厚的收入,他原本以为一切很快就会好起来,结果又——
“结果,我又他妈遇到了你!易晟!”
陈况举着啤酒罐,脸颊通红,眼眶缓缓湿润了起来,“我承认,你对我很好,或许你是真的喜欢我,但我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么掏心掏肺地去喜欢!”
“你们这些人的喜欢,真的,太虚无缥缈了!”陈况撑着腮,猛地灌了一口酒,“喜欢的时候,能把人宠到天上,不喜欢的时候,丢得干脆利落,绝情到骨子里!”
“我这辈子,只想求一个安安稳稳,我不想成为谁某个时间段里消遣的玩意儿,更不想就因为谁突如其来的一个兴趣想法,改变自己...”
易晟看着他泛红的眼尾,举起啤酒罐跟他碰了一下,默默喝了一口酒,低声说了句,“我知道...但是我很抱歉...”
很抱歉,我可以给你一切,却唯独不能给你你想要的。
我找了你十年,等了你十年,这十年的执念,让我宁愿不择手段地将你锁在身边,也无法放手让你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平平淡淡。
毕竟,我就这样一个,自私到无可救药的混蛋!
陈况听见了那句抱歉,露出了一个略显自嘲的笑容,他没有说话,只是灌下最后一口酒,捏扁了手里的易拉罐,起身回房了。
易晟静静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渐渐暗了下去,怎么办,他快没有耐心了呢!
*
然而出乎易晟意料的是,从苏城回来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近了不少。
陈况开始有意无意在他面前晃悠,时不时还会做点让人误会的小动作,引得他常常控制不住把人摁在怀里轻啄一下。
偶尔陈况会回应一次,那将直接引发一场极尽缠绵的吻。
但易晟始终坚守承诺,没有越过那条红线。
直到有一天,易晟从经理那里得知,陈况对墨色幕后老板十分感兴趣,想让经理引荐见一面。他思来想去,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就让经理安排了一下,他打算将墨色的地下拳场部分独立出来,送给陈况。
本来,墨色就是他用来筛选猎物的一个渠道,其中模特也好,签约拳手也罢,盈利都是次要的,主要是为他物色长相和身材都达标的猎物人选。
不过如今他一心都在陈况身上,对别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既然陈况喜欢,不如就送给他自己去运营算了。
会面的地点,易晟选了一家限定私房菜,并亲自挑选了一款戒指,当作表白的礼物,还定了一大捧玫瑰花,连同地下拳场改良后的全新计划书一起,想给陈况一个惊喜。
当天,易晟提前一会儿到了包厢,一边选着菜,一边等人过来。
过了一会儿,陈况来了。或许是因为今天要见自己期待的前辈,陈况穿了一身墨绿色的西装,但这款西装的设计风格跟他本人一样随性,一点也不沉闷,再加上里面的黑色衬衣,也只扣到了胸口靠上的位置,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魅力十足,格外性感。
然而在看到包厢里坐着的人的时候,男人性感的眉眼一怔,疑惑问道:“你怎么也在这?宫先生呢,他也邀请你了?”
“喂喂喂!”易晟起身拉着他坐下,眉眼弯弯道:“你一口气问我三个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个?”
陈况愣了一下,默默咽了口气,问了一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宫先生呢?”
易晟在他对面坐下,将手边那一沓厚厚的计划书扔到了他的面前:“我就是你所谓的宫先生。”
他抬头迎上对方难以置信的目光,笑着解释道:“因为墨色性质特殊,根据易家家规,我是不可以经营这种生意的,所以我就用我母亲的姓做了个假身份,我就是宫辰,今天约你来的人也是我。”
陈况一时间被震惊到了,他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说...墨色和地下拳场其实都是你的?”
易晟点了点头:“没错。”
陈况默默攥拳:“也就是说,当初扣着我奖金不发的人就是你,你还惺惺作态说去找宫先生谈,让我回墨色?!”
易晟笑盈盈望着他眼睛,毫不心虚道:“之前的事情,不都过去了吗,我也跟你道歉了,就别计较了吧!再说,我现在都打算把地下拳场独立出来送你了,这样地下拳场就是你的了,就再没人能赶你走了,一切都你说了算。”
“送我?!”陈况又是一惊,他下意识驳斥道:“这怎么行,我又没管过拳场,你怎么能把它交给我呢?”
“这有什么?”易晟完全不以为然,下巴微抬道,“喏,计划书都给你准备好了,而且人员都是现成的,你让他们把你想补充的想法去落实就好了,这又不难。”
说着,他抬手给男人倒了杯茶:“而且,你总不可能一直给我当保镖吧?男人总还是要有自己的一番事业的,你既然这么喜欢打拳,又这么喜欢拳场,不如就去试试,成功了你就是墨色下一任管理者,即便是失败了,也有我为你兜底,你何乐而不为呢?”
陈况抿着唇不说话,捧着计划书看了良久。
直到易晟等得有些不耐,想说就这么定了的时候,陈况将计划书放到了一边,突然指着桌子上那个精致的香槟色丝绒盒问道:“这又是什么?”
易晟目光一闪,默默打开盒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是一对银色的,镶嵌着红色宝石的对戒。
陈况定定看着设计独特的情侣对戒,声音有些低沉:“你...什么意思?”
易晟舔了下唇角,话到嘴边,他竟然开始有些紧张:“陈况,你知道的...我喜欢你,也想陪着你,护着你,你...做我男朋友吧!”
陈况抬眸,少年精致的眉眼近在眼前,那双如同天上星的眼睛里,充满了希冀的光芒,一时间,他的喉咙开始发涩。
他从来没想过,这个第一次正式见面就差点把自己上了,且看起来就是万花丛中过的少年,此时此刻,也会露出如此纯情的一面。
这一瞬间,数月来的相处普通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中飞速划过,眼前的少年曾在深夜的路灯下接他回家,为他砸下八千万终局比赛,为他买下桃源小筑,为他安顿好了爸妈还有妹妹…
是他轻而易举将深陷泥沼的自己拉了出来,让他度过了成年以后最轻松的几个月,陈况不得不承认,他是心动的。
过了好一会儿,陈况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地将面前的对戒盒扣了起来,推到了易晟面前:“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无论是桃源小筑,地下拳场,还是这枚戒指,我都不能收。”
如果没有前不久林一鸣发生的那件事情,他或许也不会太在乎所谓的地位的差距,或许真的会答应下来。但林一鸣翻脸无情的样子,却让他深刻意识到,一旦自己答应,那歇斯底里的秦源怕就是他日后的下场。
易晟亮晶晶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下去,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掌微微颤抖着,脸上却依旧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没事…是我心急了,刚刚那些话你就当我没说过,全场的事情我们之后再商量,先吃饭吧。”
说着,他率先夹菜,默默吃着,却如同嚼蜡一般。
心底压抑不住的情感和欲望不断喷涌迸发,两种念头在他脑海里不断交错闪过,一个叫嚣着要将眼前的男人牢牢锁死,用各种磨人的手段折断他的骨头,让那张敢一次又一次拒绝他的嘴巴,被他的昂扬的下体填满,再说不出一句忤逆他的话!
而另一个,则冷静地告诉他,面对一个曾经救自己于危难的人,不应该恩将仇报,既然对方执意拒绝,大方放手才是得体的选择。
然而,就在易晟快要纠结成精神分裂的时候,陈况突然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想要辞职,你会让我走吗?”
“你说什么?!”易晟抬眼,表情沉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陈况凝视着他的眼睛,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易晟原本纠结的心瞬间冷硬了起来,他猛地摔了手里的筷子,起身扯住了对方的衣领,恶狠狠地警告道:“我他妈告诉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拒绝我也没关系,但我绝不会放你走,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似乎是怕男人再有这种荒唐念头,他甚至不惜威胁道:“你别忘了,你的母亲父亲,甚至是妹妹的前途,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如果你再敢提一次辞职,离开,别怪我不遵守当初的承诺!”
在这一刻,他一直隐忍着的,捕食者的本性,彻底暴露了出来,他贴近对方的脸庞,语气阴恻而又狠厉:“别的事情,我都可以依着你,惯着你,唯独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不然我就算锁也要把你锁在笼子里,让你哪里也去不了!”
15决裂(下)-大哥哀求,抽我,别去找别的狗(浴室操逼SP)
易晟冰冷的威胁,彻底打碎了陈况眼底复杂的,隐秘的期待。
他自嘲一笑,似乎在笑自己刚刚荒谬的期望——他甚至有一瞬间,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过,想过如果易晟肯放他走,他就试着去接受,去相信这个看起来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也让他抑制不住心动的少年。
最后的试探,依旧以失败告终。
陈况不再犹豫,伸手扣住对方后颈,抬头吻了下去。
易晟被吻得一愣,下意识开始攻城略地,直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溢开在嘴里,他才突然察觉到了不对,想反抗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无力地瘫软在了陈况怀里,不甘却又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陈况伸手接住软下身子的少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低低说了一句:“对不起。”
易晟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家的卧室里。
他被绑在椅子上,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而且胸前还被人用红色马克笔写了一句巨大的——FUNK ME!
易晟死死盯着胸口上的字迹,足足看了有半分钟,才猛地抬头瞪着身前正在摆弄着相机的男人,咬牙切齿道:“陈况!你疯了吗?你他妈想干什么?”
陈况随手拍了一张照片,语气淡淡道:“我不想干什么,只是留几张照片,防止你以后再骚扰我。”
说着他抬手撑在少年肩膀上,严肃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狠绝:“如果你敢动我家人一下,你,易少爷的艳照,绝对会传遍整座S市的大街小巷。”q_u\n715022}69
“陈况!”易晟怒极反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吗?你非要逼我?”
“不是你一直在招惹我吗?”陈况冷冷一笑,笑得讥讽,“是你一直自以为是,强迫一个本就不喜欢,更不会喜欢你的人,陪你在玩这种无聊的爱情游戏!你、林一鸣,都是一路人,看着别人被你们的温柔深情吸引,一心投入到所谓的爱情中,最后再被弃之如敝屣,这不就是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最喜欢做的事情?”
“我...”易晟一时语塞,但依旧固执道:“不是的,陈况,我是真的喜欢你!”
“对...你可能是喜欢我。”陈况点了点头,笑容更讽刺了,“只不过,跟对一条狗的喜欢差不了多少,你要的是我听话驯服,不能忤逆你的任何决定,甚至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人身自由!”
说着,陈况抬起脚,冲着少年的胯间落去,“你需要的不过是,一个能满足你肮脏欲望的,听话的宠物罢了!”
“陈——况——!!!”
易晟警告地低吼了一声,陈况落脚的位置偏了一下,最终用力踩在了他两腿之间的椅子上。
黑到发亮的皮鞋抵在少年腿间的嫩肉上,男人微微俯身,抬起了他的下巴,声音很是低沉,似乎是在威胁,也似乎是在做最后的告别。
“易晟,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不会接受你。”
“今天之后,我会离开S市,不要去找我,也不要想着用我的家人威胁我,我欠你的八千万一定会还给你,但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最终会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说着,男人取了内存卡,毫不留恋转身离去。
就在陈况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刚一直在沉默的易晟,突然开口道:“好,陈况,我,放过你...”
同时,也放下你。
陈况握在门把手上的手突然一紧,他闭了闭眼,用力摁下把手,开门走了出去。
听着门关上了声音,易晟缓缓闭上了眼睛,这一刻,理智最终战胜了阴暗,原来他真的不忍心把人强留在这里,驯化成一条听话的狗!
罢了,让野豹回归自然,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而他,从此以后,还是专心养听话的狗狗吧,陈况,他不要了!
晚上,察觉到不对劲的保镖冲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
几人颤颤巍巍给少爷松绑,易少爷却依旧没有起身的打算,就这么静静在那坐着,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所有人都吓坏了,连忙联系上了易锋,易锋一听,当即扔下了手头所有的工作,急匆匆赶了过来。
一进来,易锋就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自己轻缓走到弟弟身边,慢慢跪了下去。
他轻轻吻着少年怔征的面庞,柔声哄道:“阿晟,哥哥带你去洗一洗好吗?”
在易锋饱含心疼的轻吻下,仿若一块化石的少年,终于有了反应,易晟眼光闪烁了一下,抬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大哥...我真的,真的有点不甘心呢...”
易锋眉眼微动,在电话里听保镖的解释,外加如今亲眼看到弟弟的状态,他就能猜出大概发生了什么。虽然他心里酸涩至极,面上却依旧笑得善解人意:“既然不甘心,就把人绑回来,锁在这里。如果阿晟不愿亲自动手,哥哥也可以将人调教好后再送给你。”
闻言,易晟思索良久,随后轻笑着摇了摇头,“算了,没意思,真没意思。”
说完,他长舒了口气,起身朝浴室走去,易锋连忙跟了上去。
浴室里,易晟懒洋洋躺在浴缸里,易晟坐在浴缸的边缘,拿着毛巾细细为他擦拭着胸前的字迹。
他脱了外衣外裤,全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衣和一条内裤,往那一坐,大半个屁股都露在了浴缸里面。
易晟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然后伸手将人拽进了浴缸里。他根本不给人一点反应的时间,低头吻上去的同时,扯开哥哥的内裤,用力操了进去。
浴缸很大,却很硌人。
易锋闷哼一声,下意识劝弟弟:“阿晟,这里太硬了,你会不舒服的,你躺下,哥哥自己来好不好?”
易晟没有拒绝,猛地抽出阳物,将人抱着掉了个个,让人骑在了自己身上。
易锋沾了点水,简单扩张了几下,扶着弟弟的阳具,缓缓坐了下去。
他熟练地动起腰肢,上下摆动身体,同时不忘裹紧甬道,尽量给弟弟带去舒爽的快感。
在易锋尽心尽力的服侍下,易晟逐渐忘掉了今天发生的一切糟心事情,他紧紧扣住哥哥的腰身,渐渐发力顶弄,配合着哥哥的起伏,将两人共同推上那欲望的高峰。
结束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后,易锋撑着颤抖的身体,仔仔细细给弟弟洗干净了胸口上的痕迹,然后屈膝跪在的浴缸边,低声唤了一句,“主人。”
他知道少年现在的心情一定是极度恶劣的,但同时他也很清楚弟弟的脾气,像这种容易失控的情况下,他是不会对自己动手的。
因为,即便每一次调教,少年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冷酷狠厉,却始终拿捏着微妙的分寸,如果下手狠,道具狠,就会保持在一个较少的数量上,如果量多,那选得道具就会轻柔很多,只会在给予他最大痛苦和折磨的同时,让他获得极致快感,却从未真正伤到过他。
但其实,他是想弟弟能发泄在自己身上的。
从未妥协退让过的少年,如今却遭受如此的挫败,甚至是羞辱,他的心如同被热油烹了一样疼,他恨不得让人将那个不知好歹的保镖大卸八块,但既然弟弟开口要放过对方,他便不会出手,却也不忍心看着少年就白忍了这口气在心里。
“大哥不用这样。”易晟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他迈出浴缸,一把将人扯了起来,“我去周阳那玩两天就好了,大哥不用这么委屈自己。”
“贱狗不委屈!”易锋紧紧将人抱住,拼命哀求道:“主人求您了...贱狗可以满足您的,贱狗的骚屁股想念主人的鞭子了,主人抽我好不好...别去找别的狗...”
闻言,易晟沉默了将近半分钟,随后低低应了一声,“好。”
易锋几乎是在他答应的瞬间,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低伏下身子去吻他的脚趾,“谢谢主人!”
易晟眼神一幽,一脚将人踢开,大步走出了浴室,“滚过来!”
易锋连忙爬行跟上,刚爬到床边,就被人扯着头发扔到了床上,下一秒少年蛮横压了上去,拿着刚刚捆过自己的绳子,将哥哥的手臂绑在了背后。
他在房间的柜子里,挑了一个橡胶马眼棒,一个电动肛塞和一根6毫米粗细的藤条。
他先用马眼棒沾了点润滑,插进了哥哥的鸡巴里,然后用医用胶带固定住,又将电动肛塞捅进了他的后穴,打开前后两处的开关后,在哥哥的呻吟中,挥舞着藤条抽在了对方屁股上。
尖锐的疼痛在臀尖炸开,易锋下意识夹紧屁股,穴口瞬间缩紧,嗡嗡震动的电动肛塞感觉到受力,顿时释放出了一股强烈的电流,电得他狠狠一颤,发出一声似哭似呻吟的低喊。
第一下只是一记严厉的警告,尚且压抑着怒火的少年,没有直接宣泄自己心中的不快,只是用藤条轻点着男人的臀尖,沉声说道:“你真的想好了?今天一旦开始,就不可能轻易停下来。”
弟弟语气中隐含的危险,让易锋轻微颤了一下,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抬高了屁股,以此来告诉对方,他已经做好了会承受一切的准备。
下一秒,疾风骤雨一般的抽打疯狂降临在他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
没有计数,没有技巧,只有一味地发泄。
纵横交错的,鲜红色的棱子,印在易锋高高翘起的屁股上,跟易晟一贯整齐有序的手法,简直算是大相径庭,足以看出这个正在施虐的少年,内心十分的暴躁。
韧性十足的藤条接连不断吻上男人的屁股,一层又一层的肿痕交叠覆盖,原本白皙丰嫩的屁股逐渐被抽出紫红的血瘀,每一下都疼进骨子里,疼得易锋红了眼,泪水都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可即便如此,他却依旧要努力放松后穴,以免夹得太紧,肛塞释放的电流过强,刺激得他受不了,丑态毕露,更显得难堪。
嗖嗖破空的藤条,疾速起落,转眼间,就啪啪抽了几十上百下,易锋早就坚持不住趴倒在了床上,他的脸紧紧贴在床单上,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被麻绳绑住的双手不断挣扎着,摩擦出深深的红痕。
整个过程,易锋除了闷哼,一声都不敢出,实在疼得受不了,也只会咬着床单,强行把哀嚎咽下去。
因为他知道,这种重责之下,他只要一出声,必然就是难听的嚎叫哭喊,他怕会惹得弟弟更加不悦。
他是想让弟弟发泄的,不是给人添堵的。
他只希望,弟弟发泄出来,心情能好哪怕那么一点点,再疼也是值得的!
16给大哥的礼物,十记乳鞭,换一个提示,很划算吧?
时间一点点过去,藤条却一下未停。
易锋的身体几乎抖成了一个筛子,屁股也早已是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一开始,虽然疼但他的身体依旧会因为被弟弟虐打而兴奋饥渴,如果不是马眼被堵着,恐怕哗哗往外流的淫液早就把床单染脏了。
到后来,快感被肆意发泄的藤条抽散了,但下体却依旧在震动棒的玩弄下,生生挺硬着,逐渐开始磨痛不适,带来不弱于屁股被抽裂开的折磨与痛苦。
他没有仔细数着,但总归挨了几百下是有的,那两瓣臀肉像是被人扔到了油锅里反复煸炒,高温炙烤,直到熟烂。
渐渐地,屁股上的痛感甚至盖过了后穴、肉棒里一阵阵电击振动的刺痛,疼得他快要疯了!
易锋一开始还能隐忍,克制住自己的声音,到后来也忍不住痛哭出声,眼泪哗哗往外流。
无论怎么硬抗,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超过了那个限度,哪怕理智告诉易锋,他不能躲,要乖乖露出屁股,让弟弟痛痛快快发泄出来,可身体是会下意识逃离剧痛的源头,他开始躲闪,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像刀子一样凌迟着屁股的藤条。
见人翻过身体,不停往后缩着身体,似乎想将那肿得两倍大的,殷红的屁股藏起来,易晟手里的藤条顿了一下。
易锋颤巍巍抬起满是泪水的脸,一副疼得神志不清的样子,哑着嗓子哭求道:“主人...别,好疼...贱狗屁股要裂开了!真的好疼,主人...让我,让贱狗缓一缓,缓一缓好不好?”
易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扳正哥哥的身体,一只手用力摁在他的腰上,将人牢牢固定,另一只手继续挥起藤条,毫不留情抽在了男人破碎不堪的屁股上。
易锋咬着床单,依旧克制不住发出哭嚎:“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
“嗯——啊呃——啊啊啊!主人——阿晟——啊!!”
每一下抽打,都会带起一声悲戚的哀鸣。
又是接连十几下疾速的重打,直到“咔”的一下,藤条再也承受不住,折成了两段。
易锋也终于忍不住,疼得晕了过去。
易晟看着手中断裂的藤条,愣了一下,被暴虐占据的大脑,瞬间变得清明,他连忙屈膝上床,解了哥哥手上的束缚,取下所有玩具,把人抱进了怀里,他深吸了一口气,抄起床头的手机,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易锋醒过来的时候,天都亮了,易晟也不见了。他心头一慌,下意识就撑着身子要起来,却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易锋咬了咬牙,硬撑着想要起身,却被一只突然出现的手摁了回去。
“你伤还没好,乱动什么!”
易晟皱眉看着想要逞强的大哥,嘴上训斥得严厉,手上却轻柔地把人塞回了蚕丝被里,“好好趴着。”
易锋下意识抓住了弟弟的手,用力攥紧,“好,大哥不乱动了,阿晟别走好不好...”
易晟反握住他的手,安抚地顺了顺他的后背,“放松点,我就在这,哪也不去。”
易锋松了口气,但依旧没松开弟弟的手,他忐忑不安道:“昨晚是大哥没用,大哥没能让阿晟尽兴,今天阿晟继续好不好,今天前胸和后背一起抽,哥哥应该,应该能撑得久一点...”
“或者,或者哥哥可以给你安排几个听话乖巧的,让你好好发泄,但你要允许哥哥陪着好不好?”
闻言,易晟喉咙里的安慰一鲠,他有些生气,但一想到昨天男人血痕斑斑的惨况,他又有些心疼,不想发作,只是耐着性子轻揉着哥哥的脖子,放轻声音哄道:“好了,大哥,你先放开我,吃点东西好不好?”
易锋抿着唇,没有说话,更没有放手。
易晟无奈绷起脸,沉下声音:“放手!”
易锋一抖,瞬间缩回了手。
见大哥吓成这样,易锋又好气又好笑,他将提前放在床头柜上冷着的白粥,递到男人面前,嗔怪道:“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非让我训你是不是?喝粥!”
易锋撇过脸看着他,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小心翼翼问了句,“大哥现在没力气,怕端不稳,阿晟...可以喂哥哥吗?”
易晟端着碗,就这么看着他,也不说话,脸上也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很快,易锋眼里期待的光芒褪去,他颤抖着伸手想去接粥碗,却被人一巴掌扇在了手上。
易锋下意识屏住呼吸,以为下一秒,弟弟手里的粥碗就会迎面砸在自己脸上,他甚至还抬了抬头,方便弟弟泼得更顺手些。
然而结果是,他并没有等来热粥泼脸,而是等来了少年暴君罕有的照顾。
易晟默默舀了一勺米粥,别别扭扭吹了吹,递到了大哥的唇边,嘴里却依旧戳人心窝子:“喝个粥还要人喂,要不是我亲眼看到,哥哥的屁股活像个被打烂的西瓜一样,破破烂烂的,我还以为昨天抽的不是哥哥的屁股,而是哥哥的狗爪子呢!”
易锋红着脸,张嘴含住汤匙,咽下米粥,笑得依旧宠溺纵容:“只要阿晟想,今天可以继续抽哥哥的爪子。”
易晟一时语塞,动作不太温柔地往他嘴里又塞了一口粥:“我原本只想,或许自己脾气不好,是随了妈妈的性子,如今看来,也少不得大哥你刻意放纵!怎么,把我惯得人人都受不了的臭脾气,大哥以为就能独占我了是不是?”110379.68.21(更多
“阿晟!”易锋咽下嘴里的粥,伸手抓住弟弟的手臂,语气十分不赞同地纠正道:“阿晟,你听我说,你没有半点不好!你本就该为天骄,某些人只是配不上你的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需要为任何人怀疑自己,只要你想,有的是人会像哥哥一样去爱你,臣服你。阿晟,你相信哥哥,你真的很好。”
“切,大哥你这滤镜都快有十层了吧?”易晟扫了一眼手臂上的手,易锋瞬间把手收了回去,他一边用粥堵上人还想反驳的嘴,一边道:“放心,我知道大哥的意思,我也没有任何自责,自我怀疑的想法,我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好,只是想说,大哥这样好,更让人想狠狠欺负了呢!”
易晟脸色绯红,笑得却很满足,“大哥,求之不得。”
易晟白了他一眼,陆陆续续将一碗粥都给他喂了下去,随后还拿纸巾给他擦了擦嘴,最后将手机、平板、笔记本都拿了过来放在了床边,“知道你闲不住,但是也不能太劳累,可以工作,每天不允许超过4个小时,直到你把伤养好。”
“那你呢,阿晟?”易锋紧张兮兮看着他,生怕少年漫不经心回一句——我去周阳那玩两天。
少年刚刚经历情伤挫败,他实在不放心对方一个人。
易晟摸出手机,点开游戏,也不看他径直点开排位:“我在这打游戏陪着你。”
*
易锋的伤养了三四天,才彻底痊愈。
本来在第二天的时候,他伤口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结果晚上因为躺在弟弟怀里,他忍不住发骚想挨操,易晟又顾及他的伤口,没有答应,他央求了半天把人惹烦了,拎着皮带就赏了一顿在他后背上,让这骚母狗不得不在床上又多躺了两天。
到了易锋彻底痊愈的那天,两人都憋得不行,当晚连着做了好几次才肯罢休,相拥入睡。
结果,直接睡到第二天傍晚才醒。
两人洗漱之后,简单吃了点东西,易锋就开始忙着处理各种公司的事务,易晟则是继续窝在沙发上打游戏。
三局排位赛结束,易晟成功晋级,他果断见好就收,退了游戏,抬头看向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的大哥,男人穿着一身米色家居服,支腮看着手里的平板,偶尔点划几下,同时还不忘恢复一下手机里的消息。
今天,他没有做发型,一头乌黑发只是乖顺地趴着,看起来本应该是又温柔又乖巧的样子,但可能是因为在处理公司事务的缘故,男人的表情十分严肃,深邃立体的眉眼时而凌厉,时而深思,全然一副运筹帷幄,随手搅弄一城风云的大佬气派,看得易晟心里有些酥痒。
心念随欲而动,易晟随手丢下手机,走过去伸手抽走了哥哥手里的平板。易锋下意识抬头看去,在看到少年的瞬间,他原本凌厉的眼神瞬间化为了一汪春水,他仰着头,温柔一笑道:“怎么了,阿晟?”
易晟掐着他的下巴用力又抬高了两分,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缠绵悱恻的一吻结束,易晟捏了捏哥哥的脸颊,“大哥,你该休息了。”
易锋从善如流地答道:“好,那现在阿晟想干什么?哥哥都陪你。”
易晟神秘一笑,一把将人拽了起来,“我有样东西要送给大哥,大哥看了一定喜欢!走,我带你去看看。”
易锋笑着跟上少年的步伐,一路跟着人走进藏品间,只见少年率先走到近两米的保险柜面前,屈指敲了敲上面的密码,“来试试看,只要解开密码,里面的东西就是大哥的了。”
易锋抱着手臂,歪头一脸宠溺地看着他:“就这么简单,没有什么附加条件?”
“那怎么可能!”易晟扬起下巴,笑眯眯道:“没有条件岂不是很无趣,而且通过一万分的努力,才能得到的东西,才更会让人珍惜不是吗?”
易锋笑着摇了摇头,走过去将人抱住,轻轻吻着弟弟的额头,“不是的,只要是阿晟送给哥哥的,无论是什么,哥哥都珍惜得不得了!”
“是吗?”易晟笑得恶劣,“那哥哥可一定要努力了,要是猜错次数超过5次的话,里面的东西我可就要送给别人了。”
易锋轻吻着弟弟的脸颊,轻声央求道:“那好阿晟,好主人,可不可以给一点提示啊?”
“可以。”易晟爽快答应,然后将人摁在了保险柜上,“十记乳鞭,换一个提示,怎么样,很划算吧,大哥?”
【作家想说的话:】
从此,弟弟会更爱大哥一些,之后小受也会重新追攻,攻也会再养别的小宠物
17大哥猜错一次,罚鞭穴20(鞭胸,抽穴)
藏品间里除了一个巨大的保险箱,两个透明玻璃展柜外,还有一组沙发茶几。
易晟就坐在沙发上,轻轻晃着手里的短鞭,易锋则不着寸缕地跪在他的脚下,双手交叉抱在脑后,双臂后展,将整个胸膛高高挺起,送到弟弟面前。
易晟没有着急落鞭,而是用鞭子扫过哥哥的皮肤,引起人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阿晟...”
终于在易锋忍不住出声哀求的时候,易晟轻笑了一声,反手一鞭抽在了他的胸上。
易晟挑的鞭子不长,只有他半截手臂长,还是用颇为柔软的小羊皮绞织而成,抽在身上只是略微有些红痕,并不严重。
易锋只感觉到了轻微的疼痛,更多的是被痛感勾起的麻痒和来自下半身的欲望,他轻喘着,欣喜若狂地享受弟弟难得温柔的“折磨”。
今日的易晟,仿佛一位突然改了脾性的暴君,他的鞭子丝毫不见以往的残忍锐利,只有缱绻缠绵的引诱和温柔。
十鞭很快就过去了,易锋意犹未尽地喘息着,一双若隐星河的眸子,含着一汪水光看向弟弟,娇嗔道:“阿晟——”
易晟笑盈盈望着他早已昂扬挺立的下体,用赤裸的脚尖轻点了一下那溢出清液的棒肉,然后将鞭子递了过去,“哦...刚刚忘了说了,如果在挨鞭子的时候,大哥硬了,就没有提示了。除非...大哥自己把这玩意抽软。”
易锋无奈扯了扯嘴角,伸手接过鞭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地方,挥鞭抽了上去。
“唔嗯——”易锋闷哼一声,瞬间弯下了腰。
再柔软的鞭子,抽在那么脆弱的地方,也是疼极的,更何况易锋从不敷衍弟弟,根本没有怎么收着力道,只一鞭子,刚刚已经硬挺的物什,瞬间瑟瑟着想要缩回去。
易锋咬着牙,又给了自己两下,这次抽完之后,他直接趴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后,才起身双手捧着鞭子举过头顶,交还给弟弟:“阿晟,现在它软了,可以给哥哥一个提示了吧。”
“当然。”易晟笑了笑,十分言而有信:“第一个提示是,夏天。”
“夏天?”易锋重复了一遍,心里已经有了几个答案。
易晟点头:“大哥是要去试试,还是继续获取下一个提示呢?”
易锋没有犹豫,重新摆好受罚的姿势:“继续下一个提示。”
“好。”易晟笑了笑,抬脚将人踹倒在地上,踩上哥哥的腹肌,用力挥鞭,抽上他微微泛红的胸膛。
这次少年的力道显然比上次要大很多,约莫有五分力的样子,易锋有些吃痛,但依旧能咬着牙撑下来。
整齐有序的鞭痕,以乳头为标线,上下偏移不过两厘米,形成一道中间颜色最深,逐渐向上下变浅的红棱子。
这完全在易锋的承受范围里,并不算难捱,然而悲催的是,他又被弟弟抽硬了。
不过这次少年没有再给他自罚的机会,而是用力一鞭挥下,直将人抽得蜷缩起身体,不停在地上打滚儿。
被人毫不留情的一鞭抽在要害,易锋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递到腰背,连着肾脏一块一抽一抽地疼,他甚至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呃啊——好疼!!!”
易晟嘴角含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英俊面容,“第二个提示,长夜丽馆。大哥要去试试吗?”
易锋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只是捂着受伤的地方,默默缩在地上喘息着。
足足过了五分钟,他才缓缓爬起身,跪在弟弟脚边轻声道:“我想试试。”
“可以。”易晟十分慷慨地答应,却在哥哥准备起身去试的时候,如同魔鬼一般补了一句,“试错一次,罚鞭穴二十下。”
“我不试了!”易锋连忙跪了回去,伸手托住了弟弟的脚底,缓缓摩挲起来,撒娇道,“我还是先不试了,阿晟,我们继续换提示好不好。”
“不好!”易晟脸上笑容一收,用鞭子点了点他的脸颊,严肃道,“大哥话都说了,哪里有再反悔的道理,快去试吧。”
易锋无可奈何,只能认命起身,他一边思考一边走到了保险柜前。
长夜丽馆,是他和弟弟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而那时候正是一个炎热的夏夜。他在得知两人为兄弟关系后,就开始疏远自己的弟弟,堵在豪华套房里,跪在地上求着对方要了自己。
他想,或许密码是那天的房间号码?
易锋尝试着输入密码,紧接着提示音响起——密码错误。
易锋举着的手一抖,转头看着沙发上的少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阿晟,我错了。”
不管怎么说,先认错才有可能获得一线生机。
“过来。”易晟朝他招了招,等人走过来跪下后,他用鞭子轻轻点了点对方的细腰,“转过去,屁股撅起来,自己扒开。”
易锋乖乖转身扒开臀缝,扭着脸讨好笑了笑:“阿晟,轻点好不好,哥哥的伤才养好。”
“大哥如果再撒娇,那我就要换重身份,跟你说话了。”易晟拿鞭子戳了戳他的穴口,淡淡警告道。
“别别别。”易锋瞬间转过头,用力扒开屁股,将那口圆形的小洞使劲扯成了一条线:“阿晟别生气,哥哥不说了还不行嘛!”
只要阿晟还叫他一声哥哥,那就说明他是可以撒娇说笑的,一旦对方换了称呼,那就意味着他就变成了一条狗,狗是没有资格跟主人讨价还价的!
虽然无论是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主人,还是傲娇可爱、慧黠聪颖的弟弟,他都爱得不行,但因为后者一般不常见,他便更贪恋一些,也想多享受一会儿这难得的纵容与宠爱。
易晟没再跟他废话,一鼓作气,足足抽了十鞭子才停下。
易锋疼得直抽气,也不敢再求饶,有一下没一下哼唧着,直到,他突然感觉到穴口一疼,扭头一看,弟弟正拿着鞭柄,用力往他后穴里捅。
鞭柄虽然不算粗糙,但也绝对算不上光滑,好在只有一个半指头粗细,就算不用润滑生生捅进去,也不会让人痛不欲生,只是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一路从穴口烧到了里面的肠道。
易锋粗喘着,用力扒着屁股,好让东西进去得更顺利些。
把鞭子插进去后,易晟轻轻抽插了几下,直到哥哥沉浸在被插弄的爽感中,逐渐忘却痛苦,他又猛地抽出鞭子,狠狠抽在穴口上,然后继续玩弄哥哥的后穴,等人爽得呻吟时,再给突如其来的一鞭。
如此抽完十鞭,易锋被玩得又痒又硬,他开始情不自禁地用胸口磨蹭起弟弟的大腿,小声哀求道:“阿晟...哥哥好难受啊...哥哥想要,求阿晟操哥哥好不好?”
易晟一脸冷漠地将人踢开:“不好,大哥这么不认真,礼物不想要了?如果大哥不想要,那我送别人好了。”
“别,大哥当然想要!”易锋小心翼翼把手搭在弟弟脚尖上,低声哀求道:“只是大哥实在受不了这样逗弄,哥哥求你了,别再捉弄哥哥了...”
易晟居高临下看着他,半晌后,轻笑了一声,起身扯着他的头发将人扔到了保险柜前。易锋一下子撞在保险柜上,碰得胸口闷闷地疼,他下意识想唤弟弟的名字,却听人凉凉道:“双腿分开,双手撑着保险柜站好,屁股翘起来。”
易锋立马照做,乖乖翘起了屁股:“阿晟...啊!”
冷不丁的一鞭抽上了屁股,易锋痛呼一声,转头后看,原来是弟弟换了一根厚重的黑色散鞭。
“既然哥哥不喜欢刚刚那种小打小闹,那就挨几下重的吧。”
少年拎着鞭子,一脸戏谑地抽打上哥哥的屁股:“不过,这次涨价了,五十下,换一个提示。”
易锋一脸欲哭无泪,深吸了一口气撑手站好:“是。”
接二连三的鞭打抽在屁股上,刚刚痊愈的屁股再次迎来了非人的折磨,好在散鞭受力分散,五十下只是将易锋的屁股上了一层绯红的肿色,让其活活变成了两个熟透了快要破皮的蜜桃。
抽完五十下,易晟收了鞭子,上前攥住了哥哥红肿的臀瓣儿,用力捏了捏,然后心满意足地听到对方忍痛的闷哼,他抬手扇了两巴掌在上面,然后一手抬起压在人家腰上,一手伸出两指扣进了臀缝。
“嗯哈——”
易锋瞬间呻吟出声,扭动着屁股想去迎合弟弟进入体内的手指,却被人抽出手就一巴掌扇在了臀缝上,“啊!”
易晟凑近哥哥耳边,笑着说道:“第三个提示,协议。”
易锋一边承受着弟弟的亵玩,一边回忆着那天的情形——
那日,在长夜丽馆,他在求着弟弟草自己的时候,还献上了一份为奴协议,上面明确记录了自己愿意做少年的狗,愿意将自己一切无条件献给对方,守他的规矩,受他的管教,从此无论是自己的心还是身体,全部都交给他来支配。
那份协议,一共十三页、一百三十七条细则,他记得清清楚楚,难道密码会是这个?
易锋犹豫着,还是决定试一试,毕竟比起试错的十几下抽穴,获得提示的那五十下散鞭,还是更难熬一些。
易晟没有拒绝大哥的请求,只是默默加了一根手指,然后开始往对方骚点上戳弄。
易锋被玩得压根直不起腰来,连摁下密码的手指都是颤抖的。
13137,易锋摁下确认键。
“密码错误。”机械的提示音响起。
易锋又换了先后顺序试了一次,13713。这,儿催新,节⑦,1⑸0.⑵;②⑹;⑨
“密码错误。”机械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易锋诧异地睁大双眼,怎么会,都不是的话,那密码究竟会是什么?
就在他正疑惑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掐住了他的腰身,一根硬邦邦的硕物顶上了他刚刚被扩张开的穴口。
易锋刚要说话,却被人猛地捅入深处,“啊——”
直接一杆到底的易晟,用力顶弄了两下,“接下来可就没有提示了,如果大哥在被我操射之前,还不能猜到密码的话,我只能认为是大哥不想要我的礼物,我不仅会把礼物送给别人,还会抽烂大哥的狗鸡巴。”
易锋吓得一抖,下意识翘起屁股去迎合弟弟进攻的姿态,讨好着,哀求对方慢一点,可以给自己一点思考的机会,“嗯啊...阿晟,慢,慢一点好不好,求你慢一点操哥哥...啊,啊啊——”
但存心想要为难他的少年,哪里肯让他能够好好思考,打桩似的猛操,操得他的双腿都开始打颤。
易晟一手紧紧掐着哥哥的腰,将哥哥的屁股紧紧摁在自己的鸡巴上,不停用肉刃拓开那殷红的穴肉,一手劈里啪啦扇在对方红肿鲜艳的屁股上,直将人逼出一阵又爽又疼的哭腔来。
他一边扇打哥哥的屁股,一边催促道:“我看哥哥下面硬得不行,后面更是湿滑得很,怕是很快就会前后一起高潮吧?哥哥还不快点猜,难道是等着被我抽烂鸡巴吗?”
易锋用已知的信息,又拼凑出一个全新的密码,颤颤巍巍点下确认键,没想到又错了。
易晟哼笑一声,用力将人往保险柜上一摁,让他完全贴在了冷硬的柜壁上,他欺身而上,把人紧紧压在了保险柜上,伸手抓住了哥哥的头发。
少年身体尚未完全长开,原本他是比易锋要矮个一两厘米的,但现在这个姿势下,他却完全压制着对方,气势骇人,只是一个笑,就让身前的男人不停轻颤起来。
“大哥,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错了,后果你知道的。”
说着,他胯下的动作也越发凶猛,仿佛在惩罚哥哥的愚钝一样,狠狠操干着那张紧紧裹着他鸡巴的,柔韧又顺从的骚逼。
易锋被操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哼哼唧唧地求饶,哀求弟弟再给他一点明显的提示。
易锋没有说话,一味专心操穴,像是一心要快点将人操射,然后顺理成章将没有猜出密码的哥哥的鸡巴抽烂。
被弟弟压在保险柜上,扭着手臂,狠狠操干着,坚硬的保险柜,将他的胸口磨得通红,活像是一个被主人抓住的小偷,用鸡巴狠狠强奸惩戒,硬生生操成了一个摇尾乞怜的婊子!
这种感觉既羞耻,又刺激,易锋红着脸,断断续续呻吟着,胯下那根不知羞耻的东西,更是不断流着成丝的淫水。
一波一波的快感争相将他淹没,易锋自然也察觉到了弟弟的意图,他几乎是耗尽了自己的控制力,才没让自己就这么狼狈地射出来。
此时此刻,他平常在商界运筹帷幄的大脑,仿佛生锈了一般,满脑子都是撅起屁股来,好好服侍屁眼里的鸡巴,哪里还想得到,去研究弟弟故意用来为难自己的密码。
终于,易锋还是没忍住,被操射了出来。
易晟见人射了,二话没说拔出鸡巴,也没管人是不是腿软,还能不能站稳,抄起旁边的鞭子,将人抵在保险柜上,捞起哥哥的一条大腿用力抬起,抬手就抽在了哥哥刚刚软下去的地方。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新年快乐呀!
18网球比赛,输一局,选一个道具戴上(新欢出场)
“啊!!!”
易锋惨叫一声,被欲望占据的大脑瞬间清醒,他反手搂住弟弟的胳膊,可怜兮兮恳求道:“别,阿晟,哥哥想到密码了,你让哥哥再试最后一次好不好?”
“哦?”易晟眉梢一挑,停下了手里的鞭子,威胁似的戳了戳哥哥刚刚被操得糜烂泛红的穴口,“倒是可以再让你试一次,如果大哥这次又错了,那我不仅会抽烂你的狗鸡巴,还会抽烂你的骚逼!”
说着,他松开掰着哥哥大腿的手,让人站好,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快点输密码。
但这次易锋没有摁保险柜上的数字摁键,只是将自己的大拇指,放在了旁边的感应区上,只听“叮”的一声,绿色的指示灯亮了起来。
“密码正确。”
易锋松了口气,果然自己猜对了,协议上不仅有密密麻麻的规矩,还有他摁在上面的,用作承诺的指纹,阿晟从一开始就在用密码误导自己,真正的关键不在于数字,而是用以解锁的东西!
成功渡劫的易锋,扭头笑嘻嘻看着弟弟,略微有些小得意道:“这次哥哥猜对了,阿晟可以饶了哥哥了吧?”
见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成熟稳重霸总模样的大哥,在自己面前露出这么孩子气的笑容,易晟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扔了鞭子,捏了捏哥哥的脸颊,“看来大哥还不算太笨,还是能猜出来的。这次就先饶过你,打开吧,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喜欢吗?”
虽然每次弟弟的礼物都会把他折腾得很惨,但易锋依旧乐此不疲地期待着,渴望着,不管如何,只要弟弟肯为他花一点点的心思,他都觉得无比的幸福。
他原以为这次的礼物或许是什么新款定制玩具,能够轻而易举将他打入欲海挣扎沉浮,或者是用以训诫的道具,管教他骚浪下贱的身体,然而当他打开保险柜的那一瞬间,看到里面存放的东西的时候,他彻底愣住了。
刚刚所有的猜测,在亲眼见到的一瞬间,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甚至易锋都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许他那天被弟弟打得太狠,昏过去之后还没醒过来,这几天连同这个瞬间下所有不可思议的温柔与甜蜜,都是他的一场美梦罢了。
毕竟曾经明确说过,自己只是他养的一条狗的弟弟,怎么会...会送他戒指呢?
易锋迟迟不能相信自己所见的是真实的,直到轻微的刺痛从头皮传来,站在他身后的少年,扯着他的头发,往后一拽,探头贴上了他的耳畔,“大哥不用这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这东西是我一年前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易锋眨了眨眼,转头看向他:“那为什么...”
话一出口,易锋瞬间反应了过来,去年生日前他刚跟弟弟大吵了一架,自然不会收到对方的礼物。他
想起那场几乎让两人一拍两散的争吵,易锋脸色一白,下意识伸手去摸弟弟的脸庞:“对,对不起阿晟...我那时候真的不是故意的。”
易晟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吻上哥哥的脸颊,“大哥不用道歉,我知道当时大哥看到我养了别的狗,心里既难过又生气,大家都是男人,都容易冲动,吵架的时候,说话不经大脑很正常。”
“就像当时为了赌气,我也跟大哥说过,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大哥,只把大哥当成一条听话的狗,这种任性又幼稚的话。我明明是很喜欢大哥的,可是大哥对我总是千依百顺,予取予求,所以才会让我觉得,无论怎么伤害大哥,无论对大哥有多么不好,大哥总还是会在我身边的,所以每每都会想多欺负大哥一些。”
说着,易晟轻叹了一声,嗔怪道:“可大哥偏偏总是这么惯着我。”
易锋可听不得弟弟这种话,他连忙回身将人紧紧抱住,轻轻吻着少年白璧无瑕的脸庞,“不,阿晟对大哥很好。大哥就是喜欢这样肆意又张扬的你,哥哥喜欢被阿晟欺负,能被阿晟欺负一辈子,是哥哥梦寐以求的事情!”
“之前,是哥哥太自私了,你还年轻,对这世界上有太多美好的事物,美好的人都没有经历过,哥哥不应该强迫你只有我一个人,现在哥哥只希望,若有一天你玩够了,玩累了,想要安定下来的时候,哥哥是最后陪在你身边的那个人。”
“会的。”易晟用力回抱了一下,然后拿出保险柜中层的钻石戒指,戴在了大哥的无名指上,“我会一直喜欢大哥,也会和大哥一直在一起的。”
易锋望着手上的戒指,眼眶微红,下一秒,他双手捧住弟弟的脸颊,狠狠吻了下去。
近乎撕咬的拥吻持续了很久,方才停下来,两人互相捧着对方的脸,气喘吁吁地望着彼此的眼睛,相视而笑。
过了一会儿,易晟平复下紊乱的呼吸,伸手在保险柜内侧摁了一下,盛放戒指的隔层瞬间被机关移动到了下层,内层的夹层缓缓打开,露出了一个人形雕塑模特。
模特身上穿着一件由十颗蓝色宝石和上千颗白钻交织而成的网衣。
其中最大的几颗蓝宝石,正好分布在雕塑的乳头和下体,被做成了环扣的样式,可以将乳头和阴茎牢牢夹住,给穿戴者带来微妙的享受,这既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又是一件饱含巧思的情趣道具。
易晟微笑着环上哥哥的胸膛,轻轻捏着他的乳头,肆意亵玩身前这具情动难抑的身体,“这才是今日真正的礼物,相信有这些蓝宝石的点缀,哥哥淫荡的身体,会更加诱人呢。”
当晚,易锋穿着这身宝石网衣,锁着鸡巴,被人操开穴口,用后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两颗镶嵌在乳头上的蓝宝石,摇曳晃动了一整晚都没有停歇。
*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即使易晟身边的人口风再严谨,可那日跟陈况发生冲突的时候是在餐厅,难免会有一些流言蜚语流传出来,而且紧接着他身边最宠爱的保镖就不见了,一时间圈子里都在传,易小少爷的新欢不识抬举,被暗中处理掉了。
这种荒唐至极的言论,易晟都懒得澄清,甚至懒得开口解释一句,可这态度一出来,大家更是把谣言当了真,周阳、林一鸣这几个贴心的狗腿子,更是煞费苦心想讨人开心,变着法安排花样逗易少一乐。
一开始易锋怕弟弟为情所伤,情绪不稳定,不敢让人一个人出门,去哪都陪着,直到半个多月来少年一如往常一般,该打游戏打游戏,该抽人抽人,该聚会聚会,他这才放下心来,回公司处理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事务去了。
易锋一走,易晟不用为了让哥哥安心强装无事,转头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甚至严令身边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告诉大哥他的情况。
其实易晟也说不上伤心难过,只是心里仿佛有一口气堵在那里,上不了也下不去。
这些天他派人调查才知道,陈况将他妈妈接去了B市,正好他妹妹也在那里上大学,他们一家人也算是团聚了。
他原以为,那些天陈况撩拨他,亲近他,是有那么一丝丝喜欢他的,如今想想才知道,对方无非是故布疑阵来迷惑自己,让自己误以为他心动了,其实背后人家早早给自己安排好了退路,只等着找准机会摆脱他。
当然,即便是他们一家人躲到了B市,只要易晟想,照样能把人重新控制在自己手里,或者说他完全可以先给对方寄去几根他爸的手指,作为对方胆大包天敢戏弄自己的回礼,但他却一点提不起兴致。
他虽然睚眦必报,但对陈况,总会念着当年他以身相救的情分。
易晟又纠结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决定,放陈况自由,至于那八千万,他从没想让人还过,就权当还了当年的救命之恩。
第二天中午,易晟刚吃完饭,就收到了周阳的邀请,说是他在长夜丽馆办了一场网球赛,希望他能赏脸来玩玩。
长夜丽馆,是周阳名下最大的一家商务会所。
当初他还没建立墨色的时候,最常去的就是那,只不过后来自家地盘开张了,他去得就少了。
说是网球比赛,但他周阳要是真能办什么正经的网球赛,那才是有鬼了。易晟本来是不打算去的,但周阳说,温景安也在,他便改了主意,又打算去了。
温景安,是他之前结交的那位调教师朋友。
一个小时后,易晟慢悠悠来到了长夜丽馆,久候多时的周阳,几乎是在接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就赶去了门口,等着迎人进来。易晟一进大厅,他就屁颠颠上前,恨不能当场给人磕一个,“哎哟,祖宗啊,您可算是来了,你不知道,我们家景安可被人欺负惨了!”
“怎么?”易晟眉梢轻挑,似笑非笑看他,“在S市还有人敢动你周总的人?”
周阳五官皱起,一副吃了死苍蝇的模样,“您是不知道,陈家那位小少爷最近回国了。我们家老头有不少项目是跟陈家合作的,陈家大小姐跟我大哥也快订婚了,算我半个嫂子,老头子一个劲地嘱咐让我把人陪好,我想着带着玩玩也没什么,结果这小子偏偏看上了景安。”
“若他真是个有绅士风度的,愿意正儿八经追求也就算了,但我一看就知道,他就是把人弄到手玩玩!而且听说这小子在国外玩得很花,下手也狠,景安也不是一个肯轻易服软的性子,我怕他会吃亏。”
周阳一边引着人往比赛场地走,一边把自己的担忧全部说了出来,其实如果温景安只是他的员工,他虽然会回护一些,但根本不必这么忧心忡忡,可现在人家不但是他会所里的调教师,更是这位小祖宗的朋友,他万一没把人护住,怕会惹人不悦。
而且有些事情,易少出面确实更合适,他周家跟陈家有利益牵扯,人家易家却还看不上陈家是哪个牌面上的人物!
果不其然,易晟听完周阳的话,不由冷笑起来:“是吗?那还真想让人见识见识了。”
两人一路聊着,很快就到了比赛的场地。
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的网球比赛,但奈何周少财大气粗,布置的场地比正规赛事丝毫不差,甚至更为奢华。
超大的网球场,很常规的气派,没什么特别的,旁边的观赛区,倒是无比豪华,全球顶级奢侈品的半环形沙发,随性而不随意地穿插排列着,动辄六七位数的,各式各样的威士忌摆满茶几,十来个亮眼的帅哥美女,一边喝着酒,一边说说笑笑地看着比赛。
两个区域之间由一面巨大的防弹玻璃墙隔开,双方区域的人都可以互相看见。
易晟过来的时候,赛事正进行得火热,但一见他走过来,观赛区里的男男女女几乎全部站了起来,热情地将他拥在了中间。
简单寒暄几句后,易晟坐到了周阳他们坐的那一桌上,他占据最中心的位置,周阳则挨着他坐到了右手边的位置上。
两人刚坐下,就有人倒好了酒摆在了他们面前,易晟笑着朝对方点了点头,举起杯子跟周阳碰了一下,然后递到嘴边抿了一口。
放下酒杯后,他扫了一圈,没看到温景安的身影,便扭头问周阳:“景安呢?”
周阳朝他抬了抬下巴,“喏,那不在比赛呢吗?”
闻言,易晟朝他示意的地方看去,结果就看到他那位素来清冷的朋友,正戴着一个毛茸茸的白色狗耳朵,和一个粉色的项圈,左支右绌地应付着对面气势汹汹的网球。
很快,对面就拿下了一局,就见那位得意洋洋的陈家小少爷邪笑着指着惩罚区里的白色狗尾腰带说道:“安,你又输了,这次就把它带上吧!不过你可要加油了,若是下次再让我得分,我就要罚你下面的小嘴吃点小玩意儿了呢!”
19金牌调教师自荐枕席,易少,您身边还缺一条狗吗
观赛区里,易晟端着酒杯,面无表情地看着温景安当着所有人的面,平静地将那条狗尾腰带,穿戴在了自己的白色运动裤上。
他似乎并不在意观赛区里的人,如何戏谑玩味地看他,但默默攥紧的网球拍的手指,却出卖了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平静。
易晟虽然跟对方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很清楚,这个男人外表虽然看上去斯文儒雅,温和有礼,但挥鞭子抽人的时候,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身为周阳会所里最红最受追捧的调教师,从来只有别人跪在他脚下,求他羞辱调教的份,这估计是他第一次被人如此挑衅,还不能反击。
但不管怎么样,易晟还是很喜欢自己新交的这个朋友的,所以在温景安又一次输球后,他起身走向了比赛场地。
周阳一怔,连忙跟了上去,心想待会万一打起来,他好第一时间把人护在身后,在他的地盘上,这祖宗油皮都不能破一点。
观赛区的其他人,也立马支棱起来,兴致勃勃地期待着,两位顶级豪门小少爷之间的对决。
易晟进场的时候,陈家那位小少爷,正在逼迫温景安把道具台上的跳蛋塞进体内,甚至放肆地调戏道:“安,如果你自己不方便,可以求我帮你。”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温景安抿着唇走到道具台旁边,刚要伸手去拿跳蛋,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温景安诧异地抬起头,就看到易晟一脸微笑地朝他点了点头,“交给我吧。”
温景安愣了一下,从善如流地退到了他身后,把战场交付了出去。
“喂,周总这是什么意思,我和安比赛好好的,你们要搅局吗?”
见人有人搅局,陈小少爷抱着网球拍走了过来,他长得不算多帅,但五官周正,一身常年运动训练出来的腱子肉,往那一站,不像一个富家少爷,像是一个185黑皮体育男大!
陈家虽然不是S市最有钱有势的家族,但也觉得算得上颇有底蕴的老牌家族,自然是看不上周家这种靠着联姻巴结,一路走上来的新贵。
只见他完全不打算给人留面子,一脸不悦地看着易晟和周阳,语气不善道:“周总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员工都不让碰了?还是说,安名义上是你的下属,实际上是你包养的小情人?”
“陈则舟!你不要乱说话!”周阳瞪了他一眼,但碍于身份,也没敢说太重的话。
易晟抬手拍了拍周阳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转头对陈小少爷道:“不,景安是我的人,他不擅长这个,我陪陈少玩两把?”
他虽然说的是问句,但没有半点想要商量的意思,眼神中透出的压迫,让原本趾高气扬的陈则舟下意识躲闪开了他的眼神。
这一躲,气势上就弱了三分,陈则舟眼里瞬间闪过一抹懊悔,他再次迎上易晟的目光,恼羞成怒地找补道:“你谁啊?有什么资格陪本少爷玩?再说了,安自己都答应这场比赛了,你们这算什么意思?!”
易晟打了个响指让旁边的人把他的网球拍送上来,然后对陈则舟笑了笑,反正对方刚回国,人还没认全,他就随便给自己套了个身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一鸣,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见不得有人对我的人动歪心思。”
说着,他对温景安挑了挑下巴,“景安,你都答应陈少什么了?”
温景安略显难堪地撇开眼,温温柔柔地说道:“没什么,只是跟陈少打了个赌,一盘定输赢,如果我赢了,陈少以后就会跟我保持距离,如果我输了,就去陪陈少一起吃顿晚饭。”
易晟挑眉,取下了他头顶的狗耳朵,“那这些是?”
温景安瞬间红了脸颊,原本还算正常的声音,也瞬间轻了不少,“陈少说…输一局,就选一件道具台的道具戴在身上。”
“这样啊…”易晟了然,将狗耳朵扔到了桌子上,对陈则舟提议道:“那这样吧,我来替他打,还是一盘决胜负。我输一局,他依旧选一件道具戴在身上,如果最后我输了,他照旧陪你吃饭,并且林家万晟科技的那个项目,我做主,送给陈家来做。怎么样,陈少敢不敢赌一局?”
本来林家是不至于让陈则舟忌惮的,但听说这位林少爷是出了名的爱发疯,而且背后还有易家撑腰,陈则舟也不好轻易驳人面子,结果又听到能有机会拿到万晟科技的单子,他就更为心动了——
他就算刚回国不久,也被哥哥父亲耳提面命了好一番易家的威势,自然知道万晟科技是易家的产业,如果他们家能有机会搭上易家,那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陈则舟从小到大打了多年网球,自然是不信这一看就养尊处优的少年能打过自己。
“好,赌就赌!”
易晟点头,目光一转递给周阳一个眼神,当了小祖宗多年跟班的周阳立马就明白了过来,当即提议道:“你们这赌得也太单调了吧,也不看看我这长夜丽馆是个什么地方,我建议再加一条,输了的人脱光了在这球场爬上一圈,边爬边大喊自己是狗,这样才刺激嘛!”
易晟看向陈则舟,露出了一个十分挑衅的笑容:“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就是不知道陈少敢不敢赌了?”
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大男孩,哪里经得起这种激将法,陈则舟当即冷笑着答应下来:“这有什么不敢的,就怕我要是赢了,林少回家哭鼻子告状可就不好了!”
易晟自然明白他的顾虑,直言道:“陈少放心,无论今日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向家里吐露半个字,希望陈少也能做到。”
陈则舟轻哼一声,“那是自然!”
闻言,易晟拍了拍周阳的手臂,示意他先回观赛区等着,然后自己则去更衣室,换了一身周阳提前准备好的黑红色运动服。
随后,双方准备就绪,比赛正式开始。
易晟率先发球,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几个来回,易晟明显能感觉到对方确实很有实力。
同时,对面的陈则舟也试探出来,这看起来挺唬人的小子,就是个菜鸡,刚刚胸有成竹的样子,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就在确定对方实力的一瞬间,陈则舟不再小心翼翼试探,直接发力,一记漂亮的扣杀球,夺下了开局首分!
易晟脸色有些难看,像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厉害,接下来的比赛应对起来,也逐渐有几分吃力,最后二比四输了这一局。
中场休息的时候,陈则舟径直走过来,一脸不屑讽刺道,“不是吧,还以为林少敢来英雄救美,是球打得有多好呢,原来就这?”
易晟冷着脸,脸色阴沉得可怕,“你再激我,就不怕我临阵退缩?”
陈则舟却毫不在意地继续挑衅道:“林少不会想反悔了吧,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玩不起吧?可我听说,你们这个圈子,玩输了比玩不起更加丢人啊!”
易晟眼底迅速闪过一抹轻蔑,面前却还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若本少就是玩不起,想要反悔,你又能怎么样呢?”
“不怎么样。”陈则舟指了指放在道具台上的手机,有些得意忘形道:“林少刚刚说的话,我可都录下来了,若是你不嫌丢人,愿意认输,我也不是不能给林家面子,只要你亲口承认,自己是个孬种,我就当刚刚的赌约不存在!”
易晟垂眸握紧拍子,看似一副外强中干的样子,“陈少没听说过,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如果万一是你输了呢,彼此各退一步,也不伤了和气?”
已经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的陈则舟步步紧逼,“你放心,如果我要是输了,肯定认账,小爷我可不是那玩不起的人!”
易晟叹了口气,像是真没了办法,“好吧,那就继续吧!”
“别着急啊!”陈则舟笑得邪气,转头对温景安说,“安,跳蛋,带上吧。”
易晟闻言,看了温景安一眼,只见对方没有生气,也不失望,只是看着他,用目光无声安慰道:“我没事,别担心。”
接着,他就要去拿桌子上的跳蛋。
陈则舟见两人眉目传情,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一把摁住温景安的手,故意刁难道:“你可想好了,要塞就在这里塞!”
温景安脸色一变,语气微冷,跟面对易晟时简直判若两人:“陈少,你我们约定的只有我戴上道具,却没有规定在哪里戴!”
陈则舟愣了一下,笑了笑,“那你要是去更衣室,我怎么知道你究竟塞没塞进去?”
温景安定定看着他,“那你想怎样?”
陈则舟眼珠子一转,“这样吧,你要是肯求我,把跳蛋换成乳夹,就算了,不然我就要派人跟着你去更衣室,盯着你把东西塞进去了!”
见人越来越过分,易晟刚想出声警告,却见温景安直接九十度鞠躬,干脆利落朝陈则舟请求道:“求陈少通融。”
陈则舟没想到对方这么干脆低头,仿佛狠狠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瞬间没了羞辱人的快感,他抓了把头发,略显烦躁地摆了摆手,“行吧,那就换吧,只一条,还得在这!”
温景安懒得跟他废话,双手交叉扯住衣摆,往上一翻,把白色的运动短袖脱了下来,扔在了桌面上,然后拿起旁边的铃铛乳夹,就夹在了自己两个乳头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甚至半点扭捏和羞耻都没有。
就在这一瞬间,易晟甚至都听见了,观赛区里整齐划一的“哇偶——”
不过…他细细打量着男人的裸露的上半身,白皙的身体有些偏纤瘦,但腹肌和马甲线一样不缺,而且那一截不盈一握的腰身,简直是他见过最细的“小腰精”,让人不由自主地会想,伸手揽住困在怀里会是怎样一番风情。
易晟的目光在对方腰上停留了许久,把刚刚脱衣服,戴乳夹都镇定自若的男人,看得脸都红了。
陈则舟看着这一幕,瞬间觉得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顿时有些气急败坏地冲易晟喊道:“你到底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易晟笑着从温景安身上移开目光,拎着拍子往球场走去,“既然陈少这么着急,那就开始吧!”
已经达到目的的易晟,再没有装下去的必要,他全然褪下上一局勉强支撑的模样,游刃有余地虐了这位陈小少爷一整局。
接下来的几局,他都是象征性地先让对方得下一分,然后扭头就打得人家毫无还手之力。
还没等陈则舟缓过神来,想着自己一定能翻盘的时候,终局的机械音响起,易晟不费吹灰之力地赢了比赛。
周阳立马冲上场,给了他家小祖宗一个大大的熊抱,易晟一脸嫌弃地把人推开,转身亲自给温景安取下了乳夹。
顺便柔声安慰了一句:“委屈你了。”
温景安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周阳连忙让人送来了一件全新的运动服,让人换上。
这时,陈则舟也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你刚刚是在诈我?!”
易晟眉梢一挑,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呦,你终于看出来了啊?还不是笨得无可救药啊!”
这没什么不敢承认的,易晟大大方方道:“对啊,就是怕一上来就把你虐太狠,你万一中途反悔,承认自己玩不起,我总不好显得太咄咄逼人,不如让你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得意忘形,反过来对我咄咄逼人的时候,我才好不留情面地收拾你,不是吗?”
说着,易晟拍了拍周阳的肩膀,“这交给你了,盯着陈少把承诺履行完了,才准让他离开!如果日后有谁因为此事,敢找你麻烦,喏,陈少录音都准备好了,你只管放给他们听就是了!”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满脸暴怒的陈则舟,警告道:“以后离我们家景安远一点,再有下一次,可就不是脱光了爬球场这么简单了!”
话落,他直接拉着温景安就离开了。
离开球场后,易晟带着温景安回了自己在长夜丽馆的专属豪华套房。
虽然他不常住,但这个房间周阳一直派人好好照顾着,就怕这祖宗偶尔来了兴致,来玩的时候,住得不开心。
一进门,似有若无的花香瞬间扑面而来,清香微甜的气味,让人瞬间就会放松下来。
易晟开了房间里新摆上的香槟,坐到了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茶几下面的抽屉里应该有消肿的药,你自己涂一下吧。”
温景安抿了一下唇,他先脱了上衣,然后从茶几下翻出药膏,犹豫着走到少年面前,弯腰将药膏递了过去,“晟哥,你,可以帮我上药吗?”
闻言,易晟愣了一下,温景安并不比他小,只不过他们这个圈子里,在不方便的时候,奴隶管主人叫哥或者先生,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他目光一深,看向男人的目光不由带上了几分审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温景安沉默了两秒,然后屈膝蹲在了他的面前,“是,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易少爷,我想问您,您的身边还缺一条狗吗?”
20训诫新宠,下次再拖沓,可就不是藤条这么简单了
易晟放下手里的酒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景安,你在开玩笑吗?你是周阳身边最受欢迎的调教师,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主人,你现在却说想做我的狗?”
温景安笑了笑,声音温柔且充满理性,“对于您这个阶层的人来说,主人,也只是用来满足自己性欲的玩具罢了。”
“虽然这几年周总一直护着我,但显然若让他为我跟那群大人物撕破脸是不可能的,与其最终扛不住,沦为什么赵总王总的性欲玩具,我想选一个最起码自己有好感的人,哪怕是做您的狗。”
说着,温景安收敛着语气中的艰涩,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我知道您对自己的宠物一向都很大方,即便是日后厌倦了我,也总会看着我服侍过您的份上,赏我一份事做,别人看在您的面子上,也不会太难为我。”
“当然,您知道的,我是周总身边最出色的调教师,我可以调教出最让您满意的宠物,哪怕那个宠物是我自己,所以,求您收了我吧,我会尽全力满足您一切要求。”
“呵…”易晟细细咀嚼着“最让您满意的宠物”这几个字,“你倒是自信。”
原本他是想说,即便他不这样委曲求全,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他若不愿受人骚扰,自己也一定会护着他。
但见人如此通透,他即便这么说了,对方也肯定会觉得,简单的朋友关系太虚无缥缈,不如肉体交易更可靠。
想着对方勾人的细腰,易晟也不讨厌他的投怀送抱,索性直接道:“也不是不行,那就看你今晚能不能取悦我了。”
闻言,温景安立即双膝跪在地上,俯身轻吻上他红色的运动鞋,“奴,遵命。”
*
那天晚上,易晟很满意,温景安顺理成章成了他的新宠。
而且因为对方是调教师,他甚至要求温景安给他自己制定调教计划,甚至要形成完整的计划书,其中包括身体各个部位的开发,包括每日的训诫赏罚,这些全部由他自己来完成。
总而言之,他就是让温景安自己调教自己,而他只负责审批调教计划,然后验收最后的结果。
当然,作为金牌调教师,只要明白雇主的需求,安排调教计划对于温景安而言,简直是轻而易举。
可难就难在,他的主人,根本没有提出任何需求,反而让他自己按照自身特性,去定制具体细则。
温景安没办法,只能试探着出了一份计划书,结果当场就被人摔在了脸上,“没有新意,重做。”
温景安犹豫再三,还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您可以大致给个方向吗?您更偏向刑奴,厕奴,还是狗奴?”
然而,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答案,反而为他换来了二百下藤条的责罚。
两天后,重新修改完计划书的温景安,硬着头皮给人送了过去,结果再次为自己换来了一顿藤条炒肉。
第三次,他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屁股,似乎品出了点味道,当即推翻了之前计划书,把重点放在了熬刑和如何在疼痛感中获得快感,力求最后达到被打一顿屁股,就能尖叫着达到高潮的效果。
这次易晟终于没再把计划书扔到他脸上了,他细细翻看着,对方不仅连日常规矩安排得很好,甚至备注了每天的晨训晚训,要将屁股打出什么标准的红色,就连对丰臀和日常保养都做了详细的规划。追更荤纹来期壹舞翎 貳溜久
总体而言,这份计划书已经挑不出什么毛病了,易晟没再挑刺,只赏了他十记耳光作为警告,“记住,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以后我交代的事情,你还这么拖沓,可就不是藤条那么简单了。”
温景安默默咽下嘴里的血,低眉顺眼道:“是,主人,景安明白了。”
易晟扫了他一眼,一边打游戏一边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搬到尊逸府的别墅里去住吧,自己把调教室布置好,按照你的计划书好好执行,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闻言,温景安忍不住问了一句,“主人,可以每天给奴两个小时处理私事的时间吗?”
易晟从眼皮底下扫了他一眼,“嗯?”
温景安立即低头,“一,一个小时也行。”
易晟嗯了一声,“你可以走了。”
温景安俯身叩首,爬着离开房间后,这才敢站起来退下。
就这么又过去了一个月,易晟接到了哥哥的电话,说想看看自己的新宠,他才想起来自己别墅里还养了一条狗,他虽然有些意外大哥会对自己的宠物感兴趣,但这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就让人来墨色接上自己一起过去。
自从陈况离开后不久,易晟就搬出了那套大平层,之后就一直住在墨色顶层的套房里,虽然易锋偶尔也会过来,但忙得也没法好好陪陪弟弟。
原因是,前段时间,他听说了网球比赛的事情,最近忙着收拾陈家,分不出太多心来。
如今教训算给足了,只等着看成效了,易锋有了空闲,就一心想见见弟弟新养的宠物,再好好陪人玩两天。
之前他是不过问这些事情的,但经过陈况一事,他越发担心弟弟身边的人不懂事,恃宠而骄,再次伤害到他那单纯善良的弟弟,自然是要看过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才能安心。
易晟去之前,提前给温景安发了信息,所以两人进门的时候,男人已经乖乖跪在门口恭候多时了。
因为提前被告知主人有同行者,本该全裸的他,穿了一条特制的白色西装裤,正面看上去一本正经的,背面却有一个大洞,能将他那对刻意调教的,肥厚的红屁股,给完全暴露出来。
见主人进门,温景安连忙俯身行礼,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带着刚刚被鞭子抽出的肿痕,看起来既色情又淫荡。
易晟没有搭理他,径直往客厅走去,易锋跟在他后面,温景安膝行跟上。
等主人坐定以后,温景安连忙取出早已备好的记录数据,双手捧着递到了对方面前。
一指厚的文件里详细记录了他在这一个月里,所受的调教,身体的反应,每日的感悟,以及一次又一次被突破的,各种刑具的熬刑记录。
易晟接过文件翻了几页,就递到了大哥面前,“看看,这能让大哥稍微安心一点吗?”
易锋看过记录之后,一直忐忑不安的心,落定了不少,如此看来,弟弟真的把人当成了玩具,并没有很放在心上。
这样想着,易锋放下手里的文件,笑着问弟弟,“大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不过,我看你这新宠的屁股确实吸引人,不介意大哥试一试吧?”
闻言,不仅温景安的神色有些慌张灰败,易晟的脸色都有一瞬间的沉冷,但很快又恢复了慵懒,“大哥应该知道,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
易锋眨了眨眼,刚想放弃,却又听见人说,“但大哥也不算别人,既然大哥感兴趣,试试也没什么。”
说着,易晟率先起身,“走吧,去调教室,我陪大哥好好玩玩!”
易锋脸上闪过一抹苦笑,却也只能起身跟上,哎,他只是想试试这只小宠物在弟弟心里的分量,却不想还会把自己赔进去。
21大哥刚刚打烂了我宠物的屁股,现在该付出代价了(3p)
调教室里,赤身裸体的温景安趴跪在一张刑凳上,手腕,手肘,腰部,膝盖,脚腕上都被缠上了一条红色的束缚皮革带,整个人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被迫承受一切凌虐。
易锋站在他的身后,拿着一块四指宽的竹板,竹板呼啸往来,用力抽打着对方早已不堪重负的双臀,带起一声又一声的哭喊。
易晟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观赏,任由哥哥发泄心里不太愉快的小情绪。
易晟早就知道,其实温景安很怕疼,比他玩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怕疼,就像是周阳之前收过的几个女奴一样,娇弱得不行,哪怕几个巴掌扇在屁股上,都会忍不住颤抖尖叫,要是用上散鞭,就跟要了她们命一样。
所以,易晟从来不养母狗,他不喜欢太娇弱不经折腾的玩具。
而温景安是个例外,那晚被破处的时候,这人屁眼流着血,都能拼命说骚话勾引他,要不是后来把人收了之后,罚过几次,二十下藤条能把人抽哭,一百下抽得人撕心裂肺地求饶,他都不知道这家伙那晚上那么能忍。
但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声音太好听的缘故,就算哭得撕心裂肺也不刺耳,反而让人更有施虐的欲望。
易晟默默算着,哥哥打了快有一百三四十下了,而且完全不曾收着力道,再这么下去,温景安怕是要哭晕过去了。
易晟挥手打断了哥哥的板子,起身从道具柜上选了一个电动阳具,涂了点润滑捅进了对方小穴里,打开开关,让阳具在他小穴里搅弄起来。
这下,男人凄惨的哭喊,变成了甜腻的呻吟,易晟又拿出口塞、眼罩,以及耳塞给他戴上,然后用力扇打了几下他肿如水袋的屁股,引得对方一阵呜咽哭腔。
“大哥对这骚屁股还满意吗?”易晟看着哥哥似笑非笑道:“或者说,大哥想亲自操一操试试?”
一听这话,易锋就知道弟弟生气了,他连忙放下竹板,紧紧将人抱住,然后在人耳边轻声道,“大哥哪敢碰你的人啊!大哥只是怕这又是一只不听话的…好啦,阿晟别生气,大哥任你处置,好不好?”
“任我处置?”易晟轻哼一声,“好啊,那大哥把这个带上吧。”
易锋顺着弟弟所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个双头阳具的口塞。
“阿晟…”易锋顿觉不妙,下意识就想求饶,结果却被弟弟蛮横地用口塞堵了嘴。
下一秒他被摁着脖子,抵在了那个新宠的屁股上,然后眼睁睁看着弟弟拔出对方肛门里的湿漉漉的阳具,摁着自己的脖子,让自己带着的东西插了进去。
易锋连忙双手背后,努力稳住平衡,生怕自己碰到面前的裸体。
易晟贴上哥哥的耳垂,轻轻舔舐着,“哥哥可要好好玩,什么时候把人操射了,什么时候才能停哦。”
说罢,易晟走到他的身后,解开他的腰带,扒了他的裤子,掏出自己坚挺的硬物,挺身操了进去。
前面易晟用嘴努力控制着口塞,操干着弟弟的新宠,后面他高高撅起屁股,被弟弟攥着手腕,承受着弟弟猛烈的进攻。
原本他应该很厌恶弟弟的宠物,因为他们分走了弟弟的目光和宠爱,但此时此刻,他却被弟弟压着在人身后操干,对方被抽打到熟透的屁股,被操干得白沫外涌的屁眼,就在他的眼前,他却连动作都得小心翼翼控制着,生怕对方发现一点异常。
这种既紧张又羞耻的感觉,让易锋越发兴奋,抽插的动作也逐渐加快起来。
而在他面前的温景安,并不知道身后的情况,他只能感受到有人在操自己,至于是主人还是主人的哥哥,他并不能分别。
在一波又一波快感的蔓延下,温景安自嘲地想,不过,对于一条狗来说,被主人操,还是被主人的朋友操,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应该庆幸,最起码,他的主人还是仁慈的,没有让人真真正正地捅进来,没有让他真正成为“人尽可夫”的婊子。
两条狗各有各的想法,易晟却只专心于操逼,为了不让温景安察觉到他和大哥的隐秘,他的动作一改以往大刀阔斧的风格,只是保持着固定的频率,缓慢而有力地操弄着哥哥的小穴。
易锋被他搞得越发逼痒难耐,却因为有温景安在,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甚至不能主动摆动屁股来获取满足,只能在一波又一波将至未至的快感中,受尽煎熬。
这场酣畅淋漓的3p,易晟爽了,温景安虽然心里难受,但身体也爽了,只有易锋提心吊胆了好几个小时,不上不下的,完全就像是在受罪!
晚上回房间后,他又缠着弟弟要了好几次,直到骚逼里被射得满满的,合都合不拢,这才心满意足地洗漱睡觉去了。
之后,两人又回易锋的别墅住了几天,为了好好教育一下哥哥的骚逼,易晟天天把人绑炮机上操一两个小时,把人操得连连求饶,声称自己再不敢发骚了!
这种白天炮机操,晚上弟弟操的日子,持续了三天,易锋也被锁了三天,无论怎么被玩弄,易晟都不允许他射一次。
到了第四天,易锋实在受不了了,抱着弟弟的大腿,苦苦哀求,求让他射一次,易晟冷酷无情地拒绝了,然后把人捆在了炮机椅上,还没等打开开关,他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易晟看着来电显示,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又是林一鸣那个麻烦精。
他抻了一会儿,才接通电话,语气略带一丝不耐烦,“有事?”
对面沉默了一瞬,然后瞬间爆发,“喂喂喂,易小二,你这什么态度,你用老子名号,给老子惹事,还不许老子问问了?”
易晟目光微沉,大体也猜到了,“陈家的人,去找你了?”
“嗯,大哥一出手,陈家就明白那天的人绝对不是我了。陈家有心道歉,但你跟大哥都联系不到人,你俩见一面比登天还难,人家也只能求到我这里了呗,我就想问问,大哥的意思是?”
易晟从不管商场的事情,他一向相信大哥绝对有分寸,所以直接把电话递到了哥哥耳边,易锋简单交代了几句,约个时间,打算跟陈家的人面谈。
通话结束,易晟接着就打开了炮机开关,把刚刚严肃沉稳的男人,瞬间操成了一个只知道“嗯嗯啊啊”浪叫的骚婊子!
*
三年后。
一辆白色的玛莎停在了墨色的门口,车门打开,一个身穿白色高定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他随手将车钥匙丢给了早早恭候在一旁的门童,自己则大步踏进了会所大门。
男人刚一进门,正在处理事情的经理眼尖瞥见了他的身影,连忙停下了手里的活,匆匆赶过来给人引路,“安总,老板在棋牌室和朋友打麻将呢,我领您过去。”
男人点头,一路跟着经理走到了SVIP的豪华包厢区,然后在门号为888的房间前停了下来。
经理小声提醒了一句,“老板今天牌运不太好,输得比较多,您待会小心伺候着点。”
男人微微一笑,表示自己知道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经理也连忙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待人走后,男人才缓缓敲了敲门,恭敬询问道:“晟哥,我可以进去吗?”
很快,里面就给了答复:“进来吧。”
得到允许后,男人连忙双膝跪地,推开门规规矩矩爬了进去。
房间里一共八个人,其中麻将桌旁围坐着易晟、周阳、林一鸣和周阳未婚妻夏莞莞四个人,在他们脚边,还各自跪着四个赤身裸体,高高撅着屁股,扒着臀瓣趴跪着的男人,仔细看他们每个人的屁眼里都塞了不少麻将牌进去,而且数易晟脚边的那个塞得最多,穴口卡着半张牌在外面,看样子是怎么都吞不下去了。
看着这一幕,刚刚爬进来的男人,立刻扒下了自己身上价值不菲的白西装,乖乖挪到主人脚边跪好,“奴温景安,给主人请安。”
经过三年的调教,他早已习惯在主人以及主人朋友面前,赤身裸体,接受调教和羞辱。
他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长夜丽馆的金牌调教师,而是s最有权有势的男人养的一条狗。
易晟刚输了牌,冷着一张脸没有回应,三年的时间,足以使一个略显稚嫩的少年,成长为威势颇盛,锋锐凛冽的成熟男人。
曾经少年即便脸色阴沉,也会因为其过于精致的五官,而弱化一些攻击性,很容易让人虽怕尤爱,如今他五官完全张开,呈现出成熟的男性魅力,只一个冷脸,就让人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没听到主人叫起,温景安头也不敢抬一下,就这么匍匐在地上,静静等候指示。
易晟码好牌,抬脚踹倒了旁边那个几张麻将牌就喂饱了的废物,“滚一边去,别在这碍眼。”
赤裸的男人连忙点头,匆匆爬到了一旁的休息区。
易晟随手打出一张牌:“你来替他。”
温景安连忙应是,低俯上半身紧贴地面,撅臀扒开穴口,摆出跟其他三人一样的姿势。
也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人的缘故,易晟这一局运气出奇的好,竟然直接自摸胡三家,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他一巴掌甩在了温景安肥厚的白屁股上,笑着吩咐道:“一人六张,你赏给他们三个。”
一直赢得战战兢兢的周阳,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连忙拍马屁道:“我就说嘛,易少的牌怎么可能把把那么差,都是那个晦气东西拖累的,这不换了人,直接自摸了!”
说着,他冷冷瞥了抱着肚子跪在休息区的男人一眼,“这蠢东西,待会一定得好好教训一顿才行!”
易晟摆了摆手,刚自摸他心情好,便道:“行了,我墨色的人,就不劳烦周总操心了。”
这时,被周阳吓得脸色煞白的男人,才终于缓过被吓僵的身体,连忙磕了好几个头,从头到尾,别说求饶,连个字他都没敢说。
等到易晟这边洗牌结束,重新摸牌的时候,温景安也将放在桌子底下的备用牌,塞进了其他三个小宠物的后穴里。
下一局,林一鸣手气差到了极致,竟然打出了一张一炮三响的牌,按规矩,他脚边那只小宠物得塞九张牌。
那人看上去年纪也不大,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可能也是撑到极限了,抱着林一鸣的小腿,拼命撒着娇,“一鸣哥,人家真的吃不下了嘛,我挨罚行不行,别往后面塞了吧?”
周阳和夏莞莞对视了一眼,都没说什么,这人不是会所里的,是林一鸣自己带的,虽然规矩不太行,但也是林少自己惯的,轮不到他们说什么,他们也不可能非逼着这只小宠物吃这九张牌,不行换人就是了。
果不其然,林一鸣被人撒娇征服了,一把将人拽起来搂进了怀里,用力吻了吻男孩儿的脸颊,“行,吃不下,咱就不塞了,别撑坏了阳阳的小穴。”
男孩儿名叫邵阳,林一鸣喜欢叫人阳阳。
见这一幕,易晟一副没眼看的样子,抬脚搭在了麻将桌上,“你说不塞就不塞了,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想赖账也行,让你家这个,全场爬一圈,每人赏他十个耳光,算抵那九张牌了。”
“喂!易小二,你什么意思!”林一鸣既无奈又无语地瞪了他一眼,“上次莞莞说不玩,你什么都不说,怎么轮到我了,你非得挑这个刺了?”
“那没办法。”易晟耸了耸肩,“女士就是有特权,不然你看要是周阳他们敢说一句不玩了试试。”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易晟!”林一鸣简直要被气死了,他刚想跟人好好battle一下,却被自家小孩儿抱住了手臂,摁在了椅子上,“一鸣哥,你别和易少吵,易少说得有道理,是我坏了规矩,挨罚是应该的,就三十个耳光,我没问题的,你别为了我吵架。”
说着,男孩儿趁林一鸣还没反应过来,就跪下爬到了易晟面前,高高扬起脸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易少,我后面开发得确实不太行,不是故意扫各位兴致的,我认罚,您别生气。”
易晟没搭理他,只目光沉沉地盯着林一鸣。
见人一副气鼓鼓,走过来想将男孩儿护着的样子,易晟就知道这个情种大情圣,他妈又对人上心了!
行行行,这次他不管了,再要是因为分手被人绑架搞死,或者被未婚妻打断腿,他都不管了。
易晟甩开想要劝他的周阳,起身踹了旁边的温景安一脚,“不玩了,把你衣服穿上,咱们走。”
22安总?不过一条狗罢了!(重度虐臀/sp/抽穴)
墨色顶层的豪华包厢。
易晟和温景安一如三年前那般,在落地窗前,一坐一跪,相对而望,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温景安不仅全身不着寸缕,还撅着一个通红肿胀的大肥屁股。
易晟居高临下的目光,落在自家宠物的身上,漫不经心打量着对方一如既往纤细的腰身,以及从细腰到肥臀,骤然膨胀的身材曲线。
不得不说,这三年来,温景安确实伺候得不错,说是他最喜欢的宠物也不为过。
只可惜,原本温顺乖巧的宠物,最近却越发拎不清了。
易晟摇了摇手里的香槟杯,略微倾斜,晶透的液体顺着杯壁滑落,浇在了温景安高高撅起的屁股上。
微冰的触感,刺得男人一颤,结果下一秒就被人一脚踹在了屁股上。
这一脚力道不小,温景安直接被踹倒在了地上,还没等他重新撑好身体,接二连三的踢踹就落了下来。
这种狂风暴雨般的虐打,让他根本无法维持好撅臀塌腰的受罚姿势,只能狼狈地趴在地上,承受身后接连不停的踢踹,同时,还不忘低低呻吟,以此来讨好身后的暴君。
“啊,啊啊,主人,骚屁股要被主人踢烂了,主人踢得奴好爽,啊——主人踩烂奴的狗屁股吧!”
易晟今天穿了一身酒红色西装,搭配的黑色皮鞋,做工十分精致,连鞋底的花纹都是独一无二雕刻而成的,如今踩在男人红肿胀大的屁股上,留下深深的印痕,显得十分靡乱。
前前后后,易晟踹了足有二三十下,这才停了下来,他眼尖地瞧见对方前头的肉根已经淫荡地抬了头,眼神越发暗沉。
这贱东西,真是越来越骚了,被踢几下屁股都能硬了!
冷硬的皮鞋鞋头,缓缓探进男人的臀缝,踩在那已经水津津的穴口,狠狠碾磨起来。
“啊!!”温景安身体骤然一弹,他连忙攥起拳头,控制着想要挣扎逃离的身体,努力放松,分开腿,将自己毫无保留献地给主人玩弄,“主人,嗯…请主人允许奴用骚屄伺候您的皮鞋,让奴用逼水给您擦鞋吧…”
易晟轻嗤一声没有接话,鞋尖碾在他穴口,既没有往前深入,也没有要后撤的意思,“我听说最近安总忙着收购,天天加班到深夜,估计是有段日子没做规矩了吧?”
闻言,温景安脸色一白,身体止不住开始颤抖起来。
三年前陈家为了给易少赔罪,把旗下一家不上不下的娱乐公司送给了易少,易少懒得打理,就把公司交给了他。
三年的时间,他将一家三流娱乐经纪公司运营成为一家一线企业,虽然每天忙得团团转,但他从来不会耽搁伺候的大事,因为他深知,自己现在拥有,以及未来能拥有的一切,不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一句话的事。
只不过,最近有人一直在暗中调查公司隐秘,看样子来者不善,外加又处于一个收购的重要节点上,他才忙得连规矩都没有时间做。
不过,他深知做错了事情解释是没有用的,便立即乖巧回道:“是主人,奴知道错了,等收购一事结束,奴愿领双倍规矩,您看可以吗?”
易晟挑眉,冷冷一笑:“你在跟我讨价还价?”
“奴不敢!”温景安心下一惊,连忙想回头去看主人的脸色,却被人一脚踩在脸上,压进了地毯里,紧接着,易晟沉冷的声音缓缓落了下来,“别人叫你一声安总,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对你而言,什么才是第一要紧的事,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温景安颤抖得厉害,刚刚硬起来的阴茎都被吓软了回去,他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自己经营三年的事业就会被瞬间抹杀,只能小心翼翼措辞道:“奴,奴不敢,是奴犯蠢了,伺候主人才是奴最重要的任务,奴今晚,今晚就把所有欠的规矩全部补上!奴知道错了,奴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您别生气…”
敲打一番后,见人还算乖觉,易晟没再废话,直接进入了今天的正题,只见他拍了拍手边早已让人准备好的盒子,淡淡道:“先把这些戴上。”
温景安乖乖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放着一个电击跳蛋,两个金属夹棍,以及一个阴茎笼。
跳蛋和笼子倒是好戴,温景安手脚麻利很快就穿戴好了,唯独剩下两个夹棍他拿不准主人的意思,却也不敢多问,只是试探着一边一个,夹在了自己的两瓣屁股上。
刚刚才饱受摧残的臀肉,被两个坚硬的金属夹棍,狠狠咬住一大块臀肉,高高凸起着,像是两个膨胀起来的肉馒头,看着就想让人掐弄亵玩。
温景安下手不敢给自己放水,两个夹棍其实已经夹得够紧了,但易晟尤嫌不够,他先是翻出了一根钢管分腿器,扣在了对方双脚脚踝上,让人趴跪好后,把对方手腕一起扣在了上面,将人摆成了一个,双手从胯下抻过,链接双脚,屁股高高向上挺翘的跪姿。
在确定对方再难挣扎躲闪后,易晟调整了夹棍,用力收紧两根金属棍,棍体深深嵌入皮肉,勒出不自然的白色,将原本就鼓胀变形的臀肉,夹成几乎快要与屁股分离的肉块。
温景安一再忍耐,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但他也只敢哭着低声呼痛,却不敢说一句求饶的话。
直到夹棍夹得人两片臀肉,高耸挺立,紫胀不堪,易晟才停了手,只见他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根黑色的条形皮质手拍,用力横贯了两块被高高夹起的屁股。
“啊!!”温景安惊呼一声,是痛得,但也是爽得骚得,即便他再怕痛,三年过去了,被虐习惯的屁股,总会学会渴望被人狠狠折磨凌虐。
他娇喘着,喉咙里的呻吟呼痛,尚未完全涌出,却被人点着屁股警告道:“叫好听点,否则,爷抽烂你的嘴。”
随着易晟话音落下,温景安连忙放缓了声音,双唇间断断续续溢出浪荡的哼唧,紧接着他屁眼里的跳蛋开始嗡嗡振动了起来,伴随着阵阵刺激的电流,电得他整个骚屄都开始麻痒流水。
温景安深吸了一口气,悲哀地感觉到自己下体又起了反应,不断胀大的肉棒被紧紧禁锢在逼仄的鸟笼里,勒得他生疼,后穴里的电流和屁股上噼里啪啦炸开的抽打,却让他越发兴奋,战栗着想要祈求更多,更激烈的快感。
他果然是最出色的调教师,哪怕是他自己,也果真被调教成了屁股上挨几下,就开始发骚求操的贱货,甚至如果主人没有兴致操他,一顿鞭子板子下去,打狠一点,他自己也能抖着屁股高潮。
易晟深知自己脚下的是怎样一个下贱淫荡的货色,他手下的力道丝毫未留情,皮革着薄木板的手拍,疯狂往对方肥臀上招呼,将那两片肉丘抽得左右摇曳,疾速乱颤,像是暴风雨中毫无倚仗的残花败柳,被席卷成一片凄惨破败景象。
在进门时就已经挨了一顿的屁股,此时此刻被抽出一道道紫红的棱痕,跟其他部位的白粉肌肤呈现出了鲜明的对此,让人不由想,这要是再狠一点,换一条锋利的马鞭,把那层本就不堪重负的肉皮抽破,让里面的烂肉全然暴露出来,反复鞭笞蹂躏,直到鲜血飞溅,或许会更好看。
易晟这么想着,果断就着手实施了,一个宠物而已,还需要他怜香惜玉不成?
他从柜子里选了一条柔韧但也足够犀利的鞭子,轻轻搭在了男人的臀缝上,上下滑动起来。
原本还沉浸在痛并快乐中的温景安,也察觉到了身后突然变换的刑具,他顿时慌了神,想求饶,却被一鞭子抽在了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嗬嗯——啊啊啊——”
温景安顿时惨叫起来,这堪比刑讯的鞭子,可不是刚刚手拍那种疼能比得了的,他下意识挪动着膝盖,想要躲开这骇人的惩罚,却被人一脚踩在了腰上。
易晟冷冷训斥道:“贱货,你还敢躲?”
“不,不,奴…奴不是,实在是太疼了,奴的屁股真受不住了!”温景安一边哭着,一边求饶道,“呜呜,求您抽别的地方吧,奴的屁股实在不行了,再抽下去奴的贱屁股会烂的…求您饶了贱屁股,求求您啊!!”
易晟才不管他的求饶,一脚用力踩低他的腰背,手下鞭风凛冽,啪啪啪往人肥红的屁股狂抽。
温景安撕心裂肺地哭着,一边哭一边求饶,“啊啊!主人,啊!嗯哼哼…主人,求您,求您轻一点,呜,屁股,屁股要坏掉了,啊!”
易晟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对他微弱的挣扎,也只是武力镇压,手中的鞭子越发刁钻,不仅往人屁股上甩,更是连大腿上的嫩肉,肉球间的逼缝都没放过,错落的鞭痕,交叠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糜红鲜艳,当真是骚透了。
要不是被人用力踩着腰背,只怕温景安早就疼得忍不住在地上打滚了。
他这边是疼得昏天黑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易晟那边却是兴致正浓,虽然已经用皮鞭给那姹紫嫣红的肥臀开了好几道细窄的血口子,他依然没有尽兴,更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眼看手下这只屁股早已经是破破烂烂,没有半寸能再下手的地方,易晟也不挑,拨弄了几下遥控器,将人逼里的跳蛋电流调到最大,逼出对方惨烈的哀叫后,扭头抽上了那白嫩的脚心。
一鞭下去,男人粉嫩的脚趾瞬间蜷缩了起来,肉穴里的电击跳蛋刺激得人抽搐个不停,直到易晟重新降低档位,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男人,才勉强缓了一缓。
温景安默默趴了一会,见没有鞭子再甩下来,才小声抽噎着道:“谢,谢主人饶过奴的贱屁股…”
易晟轻哼一声,抬脚踩住他皮开肉绽,肿如气球的屁股,残忍笑道:“贱货,装什么装,我看你明明喜欢得很,说,主人抽得你爽不爽,想不想被主人抽烂狗屁股?”
粗粝的皮革鞋底狠狠碾弄着破开的臀肉,疼得温景安一抽一抽的,双腿颤抖个不停,却依然不敢不回话,只好一边抽着凉气,一边哆哆嗦嗦道:“是,主人抽得狗屁股好爽,奴的贱屁股就是给主人抽,给主人操的,主人抽得奴都要喷了!奴骚屄好痒,求主人操操奴好不好,奴想服侍您啊——”
婉转动听的骚音,勾引得易晟眼神一暗,他抬手又给了这骚货臀缝一鞭,直将人抽得一个字叫出了好几个转音。
易晟被他这骚劲也勾起了不小的火,下半身早就硬了起来,但他并不怎么热衷于操弄温景安,只喜欢将这个不耐痛,极为怕疼的男人,狠狠鞭笞,重重虐打,看他哭得惨兮兮地挣扎求饶,然后再被他强行镇压,直到连哭都哭不出来为止。
显然,易晟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对方,他又取出了一套崭新的戴着橡胶皮套的夹子,这套夹子个头不小,每一个都有一指长,黑红色的配色,倒是诱惑得紧。
易晟将夹子夹在了对方隆起变形的臀肉上,一半屁股上整齐排列了五个夹子,紫红的臀肉被夹齿紧紧咬住,让本就不堪承受的屁股更是雪上加霜,疼得温景安直抽抽。
不知道是哭累了,还是爽麻了,温景安没有哭叫,只是小声抽噎着。
易晟又接连抽肿了他的大腿和脚心,然后将夹子夹上被抽肿的嫩肉,最后再一一抽掉,直到温景安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趴在地上不停痉挛的时候,他才停止了玩弄,大发慈悲给了人一次喘息之机。
足足让人休息了有十几分钟,易晟安抚性地摸了摸温景安的脑袋,接着把人手上的束缚打开,又取下了对方屁股上的夹棍。
感觉到差点没把他臀肉夹下来的刑具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温景安默默松了口气,原以为今天的惩罚已经进入尾声了,接下来无非就是挨顿操,今天这一关就算是过了,直到冰冷的皮拍戳上他紧紧闭合在一起的臀缝,男人如同恶魔般的声音响了起来,“掰开,我要抽你骚屄。”
温景安眼前顿时一黑,他近乎绝望地向后伸手,用颤抖的手指,忍痛扒开肿胀破碎的臀肉,将粉嫩的小穴呈现在自己残暴的主人面前,“请,请主人教训奴的骚屄。”
鲜嫩多汁的小穴,在电击跳蛋的玩弄下,出了不少水,沁得穴口水淫淫的,粉粉嫩嫩的,一点不像一只被调教操弄了三年之久的骚屄。
“呵…”易晟用板子嫌弃地戳着他的穴口,故意羞辱他,“上面小嘴哭喊得凄惨,下面的小嘴却湿得一塌糊涂,对你这种不诚实的贱东西,骚货,就是不能心慈手软,明明就想让鞭子抽得重一点,嘴上却哭得跟受不了似的,真是能装会演啊!”
易晟一边说着,一边用板子抽他后穴,温景安虽然嘴上极尽讨好迎合,娇吟魅叫,心里却不以为然。
他确实被调教得即便是被重度虐打也能产生反应,但这不代表他真的喜欢,更不代表他不怕疼,他不骚,也不贱,只是调教手段好罢了,不然若换成他易少爷被调教上三年,也定然会成为一个挨打都能前后一起发情的骚货。
他不过是为了生存罢了!
易晟自然察觉到了自己的小宠物有些走神,他手下的力道逐渐加重,啪啪两下,就让那口通红的小穴又肿了一圈。
温景安吃痛,尚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他,无意识伸手挡了一下。
易晟见此瞬间沉下了脸,温景安也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顿时一阵心惊肉跳!
下一秒,易晟狠狠掐在了男人红肿爆裂的臀肉上,温景安立即迸发出了一声失控的哀鸣,而他毫无怜悯,冷冷斥责道:“没规矩的东西,刚刚你躲,我没跟你计较,现在你还敢挡?”
易晟这次是真的很不悦,区区一个宠物,不过管理了几年公司,做出了点业绩,就敢忘了规矩,简直是可笑至极,愚蠢至极!
温景安也知道自己犯了大忌,一开始接管公司的时候,他还能时刻警醒自己,千万不要本末倒置,千万不能因为公司的事情,耽误伺候这位难搞的爷。
前两年他做得一直很好,无论多累多难,他始终是把这位爷交代的事情放在第一位的,直到今年,易少有了新欢,是他们公司的当红男星,他已经足有两个月没被人召见过了,他都以为自己快失宠了,外加最近公司事务确实繁忙,还有个不知死活的侦探社暗地里想给他找麻烦,他忙得分身乏术,才忘了按时做规矩,结果不知道怎么就让这位爷知道了,外加刚刚他还不小心走神躲罚,这下倒是显得恃宠而骄,看不清自己身份了。
温景安有心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一个劲地认错认罚。
易晟也没惯着他,直接将人绑了,拿扩肛器将人逼撑开,拿着手拍足足赏了这口贱逼一百下,又将人狠狠操了一顿。
中途,温景安根本受不住,被操晕了过去,易晟却半点怜惜之心都没有,直接将人拖进浴室,用凉水淋醒后,爽完才肯放过他。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都在说小攻对大哥太狠,其实易二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呢!
对比之下,他对大哥已经是很宠很温柔了呢!
23陈况,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羞辱、训练场爬行)
自从那天伺候完,温景安整整在床上趴了三天,才把伤得七七八八。
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耽误工作,哪怕是趴在床上办公,他手里的事情也没有半分拖延。
好在易晟额外开恩,免了他养伤期间所有的规矩,不然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怕是拖拖拉拉一个月都好不利索。
本来温景安还想着,那日伺候得不好,伤养好后,少不得要去请罪,再受点敲打警示,却不想他那位君心难测的主人,那天操完他,第二天就跟新欢飞海岛度假去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温景安狠狠松了口气,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个电话,把自己的人叫到了北方一个新一线城市,然后以出差的名义,订了机票飞了过去。
下了飞机,温景安谨慎地把安排的商务合作的流程全部走完,之后才回了提前订好的酒店,一进房间,一个赤裸的身影,已经在玄关处跪候已久了。
跪在地上的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男孩。
男孩听见开门声,连忙抬起一头棕色的小卷毛去看,见是温景安进来,他顿时露出了一个惊喜的笑容,然后乖乖叼起垂在地上的牵引链,爬过去递到了他的面前。R蚊全,偏7.1,⑸.O⑵⑵⑹.灸.
温景安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才接过链子,伸手摸了摸他脑袋,男孩拼命蹭着他的手心,“主人,狗狗好想你啊。”
温景安牵着他走到了沙发旁,让人把屁股撅起来,一边检查一边问道:“都清洗干净了?”
男孩红着脸任由主人的手指,在自己后穴里戳弄,糯糯道:“主人放心,狗狗清理得很干净的,主人可以随意玩弄。”
温景安检查过后,确定是真的干净,这才满意地拍了拍男孩的屁股,“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闻言,男孩立马屁颠屁颠叼来一个黑色皮革盒子,然后用嘴巴把盒子打开,献宝似的给人展示道:“都在这里了,主人。电击跳蛋,贞操锁,金属夹棍,手拍,马鞭…狗狗全部是按照主人交代的品牌型号买的,主人您看狗狗买的对吗?”
温景安扫了一下,点头淡淡道:“都带上吧。”
“是,主人。”
男孩乖乖听令,把所有能戴的玩具都戴在了自己身上,只有两个金属夹棍,他不知道用在哪,还是由温景安夹在了他的两瓣屁股上。
随后,温景安将人摆成那日自己受罚的姿势,拿起手拍,用力抽在了男孩的屁股上!
*
从海岛度假回来后,易晟玩腻了那个小明星,交代温景安给人安排了一部大男主戏后,就把人甩了。
每次丢掉一个腻了的宠物,易晟总会进入三五天的沉静期,日常除了锻炼,打游戏,别的什么都不考虑。
这天,他依旧窝在墨色日常上分,直到下午才出门,去参加今年保镖团队的筛选裁决会。
为了保证安全,他的保镖每年都会有相应的考核标准,达不到考核标准的,会被辞退,同时也会筛选新人补充进来。
他身边两个常用的贴身保镖一直没换过人,外围保镖偶尔会有替换。今年就有两个人被淘汰了,所以要选新人补上,需要他亲自去面试挑选。
这种关乎人身安全的大事,易晟用脚趾都能猜到,他那把他当作眼珠子护着的大哥,必定会参与进来,果不其然,他到面试现场的时候,易锋早就来了有一会了。
他,易锋,以及他家首席保镖杰森,是今日参与面试的三位面试官。
他是最后一个到的,所以他一来,面试就算正式开始了。
面试的场地是易家的一个私人训练场,因为能进面试的保镖,所有能力测试都已达标,面试不过是看谁能有眼缘,能让老板喜欢,所以面试的规则也很简单,面试官现场出考核任务,然后现场打分,最后分数最高的两人留下。
三位面试官的侧重点,也十分清晰,杰森重点考核专业素养和临场反应能力,易锋则看重背景履历,脾气性格以及家世、人际关系网,唯独易晟只在乎,长得好不好看。
长得特别帅的,分数就接近满分,稍微逊色一些的,直接给零分,结果就是前一半候选人,他给出了接近九成的零蛋。
易锋由着弟弟肆意妄为,笑得既无奈又宠溺,到只剩最后两三个人的时候,易锋索性也不问什么了,反正到时候弟弟也只会选长得好看的那两个,正好那两人背景也干净,能力也算拔尖的,他何必再白费功夫,不如和弟弟多聊聊天,看看晚上有没有机会约人一起吃个饭。
两人说说笑笑,聊得挺开心,本来都快要定下晚上约会的地方了,结果倒数第二个候选人一上场,场上的氛围瞬间凝固结冰。
这位候选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年前,跟易晟闹翻了的那位白月光——陈况。
易晟费了好大劲,才克制踹翻桌子冲上去把人暴揍一顿的冲动,转头狠狠瞪了自己的首席保镖一眼,随后见人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他才意识到杰森两年前才刚刚回国,还真不认识陈况。
操,真他妈有意思,曾经一心想逃离他的人,如今突然又回来了,还他妈来面试他的保镖?!
易晟盯着面前一本正经,神色自若,看不出半点异常的男人,狠狠磨牙,这家伙还真当他易晟是什么善男信女了吗?
三年前那笔账,他不找人算,那是他顾念年少时的救命之恩,现在他还敢出现在他的面前,真当他不舍得动他是不是?
易晟的脸色阴晴不定,易锋的脸色也是难看至极,他刚想让人滚出去,却听见自己最疼爱的弟弟用强忍怒火的声音说道:“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对面一身黑色衬衣马甲的男人,双手背后,站得笔直,没有丝毫怯懦,更不惧对方压迫感极强的质问,不仅神色松弛,言语中还带了三分痞气,“没办法,最近比较缺钱,毕竟易少保镖的待遇还是不错的。”
易晟被他这种浑然不在意的态度,气得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他不由抱起手臂,怒极反笑道:“行,既然是来面试的,那你把衣服脱了吧。”
陈况来之前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也没扭捏,干脆利落地脱了马甲衬衣,扔在了地上。
易晟冷笑着看他:“下面,也脱了。”
陈况目光一沉,盯着他没有动作。
易晟转着手里的打分比,目露讥讽,“不想脱?那就滚啊。”
陈况盯着他看了半天,随后无所谓地笑了笑,“我脱。”
接着他脱了皮鞋,解开腰带,褪下黑色西装裤,全身上下只留下了一条黑色平角内裤,和一双黑色棉袜。
陈况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全身仅留的家当,朝易晟挑了挑眉,“这样可以了吗?”
易晟沉凉的目光落在对方腹肌人鱼线上,刚想说“不可以,全脱光”,但一想到还有大哥和杰森在场,他一点也不想让别人看光陈况的身体,便改了口,冷冷道:“就这样吧。”
陈况点了点头,默默站在原地,没再说话。
现场一片沉默,尴尬的气氛渐渐蔓延开来。
易锋小心翼翼看着弟弟的表情,不敢说话,杰森也察觉到了眼前这位保镖和自己老板之间微妙的氛围,恨不能当场原地消失。
过了一会儿,易晟仿佛终于想到了,该如何惩治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的法子,他扔下指间转个不停的签字笔,让杰森把最后一个面试者叫了进来。
“反正只有最后两个人了,这样吧,你们两个人比赛,缚手匍匐绕场一周,谁先完成,谁就留下。”
陈况和另一个候选人都没有意见,两人同样只穿了内裤袜子,再由杰森依次将他们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然后两人一起趴倒在地,随着一声枪响,同时开始发力前进。
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所以两人都只能依靠胸口的肌肉、膝盖、脚尖的摩擦带动整个身体向前,场地上铺满了地胶,摩擦力一点也不小,皮肤蹭在上面,很容易就能擦出一大片红印子,火辣辣地疼。
陈况咬着牙,一声不吭迅速前进着,很快就把另一位候选人落在了身后。
易晟静静观赏着,对方狼狈又倔强的模样,说不上是个什么心情,直到大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阿晟,你还想要他吗?”
易晟脸色阴沉下来,说实话,即便是三年过去了,陈况当初决绝的神色,依旧清晰刻在他脑海里,这三年里,他是真的想放过对方的,可偏偏,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又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他面前,更荒唐的是,他说想要当他的保镖。
就在刚刚看到这家伙的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无数幕将人囚禁折磨的阴暗画面,可他岌岌可危的理智依然将他紧紧拽了回来。
易晟缓缓摇头,“我没这想法。”
“他会赢的。”易锋盯着场馆里迅速匍匐前进的男人,目光微凉,“阿晟,你会留下他吗?”
“不。”易晟斩钉截铁道,“他赢不了。”
说着,易晟拿起了刚刚用来测试的气枪,换上特制的子弹,瞄准了陈况的左小腿,果断开枪。
子弹疾驰而过,正中对方小腿腿骨。
陈况痛呼一声,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显然是没预料到易晟会如此心狠手辣,他喘着气,缓了一会儿,还是坚持用另一只完好的腿,继续施力前进。
即便是一条腿,他的速度,依旧不比另一个人慢。
易晟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眼里闪过一丝费解,但并不影响他再次举枪射击,击中了陈况另一条腿。
两条腿受伤,陈况速度大减,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手超越了自己,他费尽力气挪动到终点,一边苦笑一边想,三年不见,这小少爷的脾气不仅一点没收敛,怎么还反而更幼稚了。
易晟放下枪,起身走过去,一脚将趴在地上休息的人踹翻了过去,然后抬脚踩上人布满红痕的胸口,用力碾动。
在人吃痛的闷哼中,他冷冷警告道:“这次只是个提醒,陈况,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目的,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的手段你吃不消!”
【作家想说的话:】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啊!
在这里补充一点,温景安和小攻的关系,只是宠物和金主,两人没有感情,易晟完全不喜欢他
此外,虽然温景安养小宠物,但是只是为了发泄凌虐欲,不会真跟对方发生关系
同时也是害怕如果自己真的碰了别人,弄脏了身体之后,易晟会搞死他
所以,就算易晟知道了这件事情,也不会觉得被背叛或者怎么样,教训一顿,丢了就是
所以,大家千万不要替小攻不平生气哦!
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苯文档由长腿老阿姨整理
长腿老阿姨仅有Q群,无其他社交app
Q群:139494631或6603532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