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犬
【名柯总攻】训犬
【作品编号:173273】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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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 / 混和 / 其他 / 高H / 正剧 / 青梅竹马 / 青梅竹马
你是青涩年少的学生,是救人无数的警官,是屡破奇案的侦探,是妙手回春的医生。
你也是神秘莫测的情报贩子,是纵横虚拟世界的黑客,是满手鲜血的杀手,是黑暗组织的boss。
你是神父也是恶徒,是世人眼中的救赎,亦是欲望世界的无冕之王。
你要让所有看中的猎物打上只属于你的烙印,向你献出所有的爱与忠诚。
你是此世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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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二人称总攻文,但也会有一些第三人称受视角。
2.主角不是好人!主角不是好人!主角不是好人!
3.我流ABO世界观,存在大量私设。
4.你”可能是任意性别,男或女、A或B或O均有可能,但均为攻方不反攻。
5.会有主动示弱扮猪吃虎、弱攻、攻给受口等情节,请注意避雷。
6.有不洁甚至是被标记过的受,请注意避雷。
工藤新一篇:同学A你X工藤新一O,新兰互相暗恋前提,拆新兰,有ntr要素
琴酒篇:组织首领B你X琴酒A ,私设琴酒是婊子的孩子,忠犬受
降谷零篇:杀手A你X降谷零O,有生子要素
诸伏景光篇:制药公司社长大姐姐A你X诸伏景光B
赤井秀一篇:天才少年黑客O你X赤井秀一A,真.训犬,把他关在笼子里当狗养
松田阵平篇: 白切黑小侦探你X松田阵平O(萩松前提预警,松田阵平已经被标记,寡夫文学)表面弱攻,有你在他面前被别人强制骑乘剧情(你故意的)
萩原研二篇:黑医A你X 萩原研二A ,萩原研二被你救活但残疾,萩松前提
其他待添加
1.性别设定:男A男B女B女O为单性(外表看来只有一套性器官),男O女A为双性(同时具备jb和逼穴)。
2.男A不可怀孕、女A可怀孕,但均可让他人有孕;男B不能怀孕、可让他人有孕,女B可以怀孕、不能让他人有孕(相当于现实世界的普通男女);男O女O均可怀孕,男O可让他人有孕,女O不可让他人有孕。
3.第二性别16岁左右分化。如第一性别是男,16岁时分化成O,那么就会在原本的jb下面慢慢长出个逼来。而第一性别是女,16岁时分化成A,那么就会在原本的逼上面慢慢长出jb来。
4.所有性别设定上均不存在固定的发情期,B的性欲相对较为淡薄,而AO则相当于每时每刻都在发情,性欲望极其强烈。
5.A和O存在信息素,但基本不受理智控制。平时信息素不会主动散发,只有在对近距离的某人产生强烈的爱意或者性渴望时,才会不受控制地被动释放信息素。同性别信息素相斥、异性别信息素相吸。但并不是只有对异性才会释放,例如一个A对另一个A产生了爱或性渴望,那他也会不受控制地释放信息素。
6.A可以对O打下标记,标记方式为在O生殖腔内成结射精的同时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标记一旦形成便不可取消,即使A死亡,O的标记也依旧存在。但标记可能会被其他的A覆盖掉,O的情感归属会对覆盖的成功率造成影响。被标记期间,O无法对标记者之外的人散发信息素,无法诱导他人发情,也不会被他人的信息素诱导发情。
7.虽然男O女A都是双性,但两者并不趋同。男O在非孕期哺乳期时没有大奶子,看起来仍旧是男性外表,只是多了个逼。女A也没有喉结等男性特征,看上去仍旧是女性外表,只是多了个jb。
8.孕期的O性欲格外强烈,且会对自己腹中孩子的父亲产生强烈的性渴望,这种性渴望不分性别。也就是说,如果O怀了另一位O或者是B的孩子,那么他也会对这位O或B产生强烈的性渴望。
1分化成O长出嫩逼瘙痒难忍课堂上偷偷夹腿被你发现
工藤新一,男,17岁,高中生侦探,被称为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纵使拥有众多光辉头衔,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工藤新一却是十分苦恼。
若究其根源,则要从几个月之前的一纸检查报告说起。
在这个世界,高中时代对每一个人而言都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年纪。通常而言,人们会在十六岁左右进行分化,从而形成自己的第二性别。而不同的第二性别,很大程度上便决定了自己未来的社会角色定位。
可以说,分化等同于第二次新生。
工藤新一的分化比大部分人稍微晚了那么一点,他是在自己17岁生日过后才收到自己的分化检测报告的。
分化结果的那一栏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omega”。
这有些出乎工藤新一的预料,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分化成beta的。毕竟这个世界上第二性别为B的人占据了绝大多数,A和O都属于少数群体。更何况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表现出过什么omega的诸如柔美精致等特征。
事实上,单从性别角度考虑,分化成omega并不是什么坏事。或者说恰恰相反,由于数量稀少,再加上omega们往往以出尘的容貌和独特的气质著称,以致在社会上,omega们往往非常受欢迎,受尽世人追捧。
尤其是艺能界,本应数量稀少的omega们以及绝对的优势占据了娱乐圈的大半江山。
按常理来说,分化成omega实在应该算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才对。
但在喜欢的人是女性beta的情况下,自己身为男性却分化成了omega,就委实算不上什么好消息了。
毛利兰,工藤新一的青梅竹马,彼此双向暗恋情投意合,就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了。
和工藤新一不同,毛利兰早在16岁生日刚过不久就完成了分化,分化结果为beta。
在这个世界,男性beta和女性omega的配对其实并不少见,毕竟与omega适配性最高的alpha数量更加稀少,相比之下占据了社会主流的beta显然更有选择的余地。
但反过来,女性beta和男性omega的搭配却十分少见。即使有幸成为了恋人,两人最终能够修成正果的成功率也极低,十分不令人乐观。
这让早早分化成为了beta的毛利兰十分忧心。
去取检测报告时,毛利兰是和工藤新一一起去的。在拿到检测报告看清楚上面结果的那一刻,毛利兰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了下去,看上去好似就快要哭出来了。
“笨蛋,哭什么啊!”工藤新一手忙脚乱地安抚自己的青梅竹马,“就算是分化成了omega,我也还是男性不是吗?我的理想型可是温柔善良的女孩子啊!”
比如毛利兰这样的,天使一样的女孩。
男性omega发育成熟后拥有两套成熟的生殖系统,并且两套生殖系统都功能齐全可以正常使用。
也就是说,他依旧可以以男性生殖器进入他人,依旧可以和毛利兰在一起。长﹕▸腿﹛老︵阿姨◺¥整﹕理%
“可,可是……”
作为一个成绩还不错的优等生,毛利兰对于生理卫生课上学到的知识记得很清楚。只是到底是未经情事的青涩少女,过分直白的话说出来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既然新一更喜欢女孩子,以后应该会选择女性alpha作为伴侣吧!她们才更能够、更能够让新一……满足。”
虽然吞吞吐吐的,毛利兰到底还是尽量委婉地说出了这样的事实。
A和O的性需求都远强于B,他们天生合拍。更何况女性alpha和男性omega一样拥有两套完整的生殖系统,从性角度来说是最佳适配选择。
而一位女性beta,既没有能够诱导人发情的信息素,也不拥有阴茎能够进入他人的身体,只能作为承受方。而和同为纯承受方的女性omega相比,发育成熟后的女性beta身体又不够柔软,在激发他人欲望和满足他人方面更是远远不如。
并且beta在性欲方面会淡薄很多,而alpha和omega的欲望都非常强烈。BO伴侣之间最常见的矛盾点就在于此:很多时候,欲望淡薄的beta无法满足情欲高涨的omega、无法承受他们的索取。
“如果我当时能够分化成alpha就好了……”
毛利兰失落地低下头,双手绞紧了自己的裙摆。
那样的话,她就可以一直和新一在一起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要一想新一未来会选择其他人作为自己的伴侣,毛利兰就觉得自己的整颗心脏都在刺痛。
“A有什么好的,都是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我才不喜欢呢!”
察觉到自家青梅竹马的失落,工藤新一连忙安慰道。
“新一……不喜欢alpha?”毛利兰有些惊讶地抬头。
“不喜欢。比起体力什么的果然还是脑力更重要吧!我可是要成为名侦探呢!”
青涩年少未经世事的少年发出如此自傲的宣言。
“脑力?可是……”
可是她虽然学习成绩还算不错,但也算不上顶尖,毛利兰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聪明的人。
“别再「可是」了。总之,你就把我当成男性beta不就好了!至于多出来的东西,忽略掉就好,我可没打算用它们。”工藤新一抓了抓头发,盖棺定论。
把新一当成普通男性beta那样对待吗?
既然这是新一所期望的话,那她会这么做的。
她也会更加努力,努力成为新一期望的、足以和新一匹配的人。
毛利兰暗暗下定决心。
总之,工藤新一成功化解了和青梅竹马之间的问题,时间就这样来到了几个月之后。
而这几个月里,工藤新一充分地体会到了“分化”这个词语所带来的实际意义。
十七年来熟悉的身体开始变得陌生,阴茎下面、原本是会阴的部位,全新的器官正在一点点展露雏形。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体验。
身体每一天都在发生微妙的变化,新生的屄穴一点点形成,如同春日枝头抽出的花苞缓缓绽放。
工藤新一每天都会对着镜子岔开双腿,仔细地观察。
「这只是正常的身体检查而已,我这是在确定自己的健康状况。」
工藤新一这样告诉自己。
初始时只是会阴的中间开始凹陷,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凹陷越来越深,渐渐裂开了一道肉缝。
两侧原本平滑的皮肤开始凸起,慢慢隆成了两片肥美柔嫩的鲍翅蝶翼。肉翼内侧,两朵小阴唇也慢慢成型,勾勒出最中央那层层叠叠护佑着的幽深隧洞。
最初的会阴皮肤随着鲍屄的形成而深入了隧洞深处,内化成女穴的处膜,薄薄的一层蝉翼似的护在那里,构成女穴的最后一层屏障,等待着他人的采撷。
虽然新生的器官对工藤新一而言的确足够新奇,但与此同时,这些微妙的变化也让他感觉到十分的不适应。
尤其是最近几天,那处新生屄穴的顶端、两片肥美肉翼夹着的中央部位,慢慢地凸起了一处粉嫩嫩、圆滚滚的肉蒂,新生笋芽儿似的怯生生地探出了小脑袋。
那是女穴的阴蒂。
初生的肉蒂柔嫩极了,根本经不起丝毫的刺激。哪怕只是正常走路,双腿摩擦挤压着两侧的阴唇,便会将中间潜藏着的这处肉芽儿一同摩擦起来,强烈的刺激感根本让人忽略不得。
若是摩擦得略微多了些,那肉芽儿便会充血肿胀起来,熟透了的浆果似的,仿佛一碰便能被挤爆喷溅出汁水来一般,愈发禁不得任何刺激了。
无法,工藤新一不得不暂时性地减少了活动,往日里最喜欢的足球也都不踢了,每天不是安静地坐在教室就是回家躺在床上,岔着双腿生怕再刺激到一丝一毫。
但是再怎么小心,有些行动却也是无可避免的,比如每天上学要走的路。
工藤新一的家距离学校并不算太远,往常在没有案子耽误的情况下,工藤新一是极少迟到的。但这几天,身体的变化却打破了这一点。
他根本不敢走得太快,迈步时双腿之间的挤压让那处娇嫩的肉芽儿每时每刻都在承受强烈的刺激感,生生拖慢了他前行的脚步。
上午,工藤新一踩着上课铃声进入了教室。
讲台上,老师早已经到了,听到门开的声音,回头看去时见是工藤新一,倒是也没怎么为难他。
“工藤同学是上学路上又遇到案件了吗?快点回到位子上去吧,我们要上课了。”
工藤新一含糊地应了一声,头一次如此感谢自己的侦探身份。
“同学们,今天……”
老师讲课的声音娓娓响起,工藤新一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回头朝着目露担心的毛利兰递去安抚性的眼神,确认毛利兰放心了之后,这才拿出课本文具,摆出了认真听课的架势。
然而,也就只是有个架势罢了。
实际上,工藤新一此刻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在了自己的下半身、集中在了那处即将发育成熟的新生屄穴上。
「好像……完全肿起来了啊……」工藤新一这样想。
长时间的摩擦让顶端的肉蒂早已经完全地充血红肿,足足涨大了一整圈,从原本小巧的红豆变成了熟透的樱桃,更是将两片鲍肉都硬生生地顶开,斗志昂扬地抬起了小脑袋。
存在感实在是太过强烈,便是想忽略都不能。
而更糟糕的是,当原本会阴的部位变成肉嘟嘟的丰满鲍屄之后,原本贴身的内裤也就变得有些过紧起来。
正常状态下倒是还好,但此时此刻,那涨大了一整圈的肉芽儿明显地凸了起来,正不偏不倚地摩擦在了内裤上。棉质的布料绝对算不上粗糙,但对于本就敏感非常又正处于充血状态的阴蒂来说,却又是太过强烈的刺激了。
瘙痒感、异样的快感以及并不算太强烈却非常明显的刺痛感,或陌生或熟悉地混杂于一处,刺激着工藤新一的神经。
「蹭着内裤好难受啊……好想调整一下……」工藤新一这样想。
但所谓的“调整”,也就意味着他要解开裤子,将手伸入内裤,越过小腹处的阴茎和卵蛋,这才能够碰触到此刻让他抓心挠肺煎熬着的那点。
显而易见的是,他根本不可能在课堂上做出这样的行为。
「但是,只要没有人看到的话……」
工藤新一面向黑板,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实际上却不动声色地瞥了一圈四周,确定没有同学看向这边。
哪怕是毛利兰也在认真听课,看那奋笔疾书记笔记的样子,似乎听得非常认真入迷。
说起来,这段时间以来兰学习的热情真的很高啊!上一次小测的成绩进步了一大截,还被老师点名表彰了来着。
总之先不管这些,还是先解决“正事”要紧。
工藤新一如此决定着。
当然,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真的在教室里拉开裤子掏裆的地步,他只是想在不用手的情况下小小地调整一下。
想到这里,工藤新一挺直腰背,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在座位上挪腾了一下。
他的腰腹下压,屁股后翘,然后左右用力一蹭——
下一瞬,工藤新一的身体忽然不太明显地弹了一下。
「怎么回事,刚刚的感觉……」
好似触电似的、全然陌生的刺激感。
「好奇怪啊……」
阴蒂被刺激会产生性快感,这是哪怕在分化之前工藤新一就已经掌握的常识。
但掌握是一回事,真正的理解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处肉蒂毕竟才刚刚长出不久,平日里竭力避免刺激到它便已经耗尽了工藤新一的心力,又何曾会主动刺激它?
这是第一次,工藤新一用自己新生的女穴获得了性快感。
那是和刺激阴茎全然不同的感觉。
「但是,好像有点……」
身为一个侦探,好奇心和探究欲是工藤新一最不缺乏的东西,这让他在理智做出判断之前便下意识地重复了刚才的动作,以再次体验那种陌生的快感。
阴蒂再一次被挤压,力道更盛方才。
「果然不太一样,虽然很奇怪,不太习惯,但是仔细感觉一下的话好像真的挺舒服的……」
「唔,稍微换个角度效果似乎更好一些。」
「力道……力道也很重要,不能只一味地用力,要慢慢地由轻到重,这样的话……」
「嗯……好舒服,好像不只是下半身,这种酥酥麻麻一点点蔓延至全身的感觉……」
身体一次次下压又抬起,用力而又放松。课桌的存在遮挡了工藤新一大半的动作,角度不断变换。
讲台上,老师的讲述还在继续,但工藤新一根本就连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他昂着头面向黑板,右手捏着一支笔,好似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但倘若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握笔的手根本就没有写字,只是不断地绷紧,用力到指节泛白。
「好舒服……停不下来……」
快感在不断积累,欲望被一点点挑起。可当累积到某种程度时,仅凭这种坐在位置上不动、只顶顶屁股的微末刺激,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不、不够……还要什么更强烈的……」
眼神开始变得涣散,视野模糊不清,工藤新一的眼睛里蕴起一片水雾。
亟待释放的渴望占据了全部的心神,再无暇他顾。
「快、再、再来一点……好想、想变得舒服……想……」
“把腿夹起来。”
身后似有声音响起,但在此刻精神恍惚的工藤新一听来却又好似一声幻觉。
当然,这并不是幻觉。
这是由你发出的提示,或者说指示。
你是此世的神明。
不过事实上这么说也许并不恰当,“神明”这个词语来自于人类的定义,而你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
你有无数的化身或者说分身,横跨不同年龄不同性别,你可以用任何一具身体像任何一个普通人类那样体会生老病死爱恨嗔痴,但你始终独立于人类之外,不受人类的生命所束缚。
肉体会迎来死亡,而你永恒存在。
像极了人类定义中的神明。
可你又没有神明那么全知全能,也没有什么移山填海的力量。你以人类的身份生活在人类之间,和他们看似没有任何不同。
也或许,你只是一种比人类更高级的生物罢了。谁知道呢?毕竟你没有遇到过你的同类。
你喜欢人类。
就像人类喜欢猫猫狗狗,给予它们无限的宠爱,和它们一起生活那样。你一直热爱着人类这种独特而奇妙的生物。而其中总有些人能够引起你额外的兴趣,让你想要把对方圈养起来。
你喜欢驯化人类。
他们是你最好的朋友,是你忠诚的下属,是你不可分割的爱人。
你此刻的身份是工藤新一的同班同学,这是你为了接近工藤新一而特意选择的身份。
你注意这位小侦探已经很久了。
你对工藤新一的兴趣来源于新闻。
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你对这些称呼嗤之以鼻,但这并不妨碍你对背负着这些称号的人产生兴趣。
一个年少不经事的男孩,有些聪明却莽撞自负,完美地符合一个高中生侦探形象。
大概也正是太过典型的缘故,这触发了你的收集癖,你决定狩猎并驯养他,让他成为你的收藏。
当然,只是其中之一。
而现在正是你狩猎的过程。
诚然,你有无数的方法可以让他属于你,其中绝大多数的方法都不需要多么复杂。你可以轻而易举地为他打上你的烙印与标记。
但这并不是你想要的。比起那个显而易见的结果,你更加喜欢一点点将猎物捕获并亲自驯养的过程。
对此,你有着充足的耐心。
你的座位就在工藤新一的身后。
事实上,早在工藤新一假装不动声色观察周围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了他的意图。
刚分化不久、还未适应新身体的小O,走进教室时的姿势都别别扭扭的,坐下后几次想朝着胯下伸手却又强行忍住,究竟是因为什么实在是再好猜不过了。
甚至于说,他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其中亦是有你刻意引导的缘故。
你并不需要亲口对他说些什么,需要的只是一点漫不经心的暗示。也许是他走在路上时街头路人的某些谈话,也许是医生的某些建议,也许是生理卫生课的某些知识。
那些不起眼的、在所有人眼中都再正常不过的日常细节,如一道道蛛丝,在他尚未意识到时不断累积,最终裹成无可挣扎的巨大茧房。
你坐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在座位上一次次蹭动身体。隔着只一张单人课桌的距离,你甚至能够清楚地听到他明显异常的急促呼吸和某些低到仿佛微不可查的闷哼与呻吟。
你看着他的身体次次绷紧,额头上有热汗渗出,几缕柔软的黑色头发被打湿贴在额角,后背突出漂亮的蝴蝶骨。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你太清楚他的状态了,欲求不满的样子太过明显,亟待释放的渴望不断攀升,使他几乎呜咽出声。
你在最佳位置默默欣赏着他的表演,将他所有的焦急与不得章法的懵懂青涩都尽收眼底。
一个连如何自我满足都不懂的少年。
你已经很久没有观赏这般青涩的反应了,工藤新一的行为极大地愉悦了你。
于是你决定给他一点提示,一点奖励。
“把腿夹起来。”你低声开口。
如同醍醐灌顶一般,你看到工藤新一根本就没有怀疑这声音的来处,只下一秒便马上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少年人的双腿修长而匀称,包裹在帝丹高中蓝色的制服裤中,更显笔挺。
他显然是从这样的行为之中得了趣,本就急促的呼吸顿时变得更加凌乱,也再顾不上维持那副认真听课的假象,眼睛紧闭起来,眉头微皱,整幅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好似正在经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
但你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并非痛苦,而是快感。此刻的工藤新一恐怕正舒服得紧,以至于完全无瑕顾及其他。
“刺啦——”
桌腿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那是工藤新一终于再按捺不住,双腿一上一下地交叠了起来时撞到桌子的声音。
这声音让工藤新一暂时性地清醒了一点,动作戛然而止,就连呼吸也屏住了,仿佛忽然按下了定格键一般。
好在这声音算不得太过明显,并没有引起老师同学们的注意。
如此定格了几秒,终于欲望再一次胜过了理智,暂停的动作重新开始。
你看到他的双腿麻花似的搅在了一起,如同两条无骨蛇类交媾一般扭曲蹭动。
到底是omega,虽然只分化不久尚未发育成熟,其独有的柔韧性却也已经初见雏形。
看来以后可以多尝试一些其他的玩法了,你想。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你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此刻身上所散发的热度。
至某一刻,他腰背骤然向前一顶,双手紧抓住课桌边缘失去了动作。
哪怕不用去看你也知道,此刻的工藤新一胯下必然是一片濡湿。
“叮铃铃——”
下课的铃声于此刻响起,老师结束了课堂,同学们三三两两嬉闹着走出教室。
下一节是体育课,需要提前去更衣室换运动服才行。
毛利兰似乎原本想过来和工藤新一说些什么,却又很快被她的好闺蜜铃木园子拖走。
拥挤的教室一下子变得空旷起来,偌大的房间之中唯余你和工藤新一两人。
良久,工藤新一这才从余韵之中回神,似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在课堂上都做了些什么,“啪”地一声整个人砸到了桌面上。
他的胳膊挡住了脸,但你仍旧能够从他红到仿佛要烧起来的耳朵上看出他此刻的羞窘。
有些可爱。
你施施然站起身,经过他身边时留下了轻飘飘的一句。
“终于爽了?”
你看到他几乎是从座位上一下子弹了起来,双目瞪大望向你的神色中是一片惊恐。
你朝他笑了笑,离开教室。
【作家想说的话:】
预警!!!本篇拆新兰cp!!!且是在新兰互有好感的前提下!!!大量OOC!!!精神ntr!!!!!请务必注意避雷,接受不了请勿强行观看!!!!!
2温泉中揉奶摸小jb忍精不射失败浪叫喷精
最近一段时间,工藤新一对你的关注度直线上升。
犹如实质的视线始终如影随形,但你却恍若未觉,并未表现出什么特别。
一切一如往常,就好像那天课堂上那场夹腿高潮从未存在过一般。
这个尚且稚嫩小侦探自以为藏得很好,然而实际上不用说你了,就连毛利兰的闺蜜、素来神神经大条的铃木园子都发现了这份异常的关注。
“你这家伙最近好像很关注宫崎同学啊!难不成你打算移情别恋吗?”
课间的时候,铃木园子来为她的好闺蜜打抱不平。
“哈?你在、在胡说什么啊!”
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样,工藤新一一下子就炸了毛。
“喂,只是问一下而已,干嘛反应那么夸张?真的是越来越可疑了。”铃木园子摆出一副好似审犯人一般的架势来,朝着工藤新一进一步逼近,“你……不会真的背叛了小兰吧?”
铃木园子和毛利兰一样,是一位女性beta。但铃木财团是日本首屈一指的顶级财阀,社会阶层决定了她从小接触过许许多多的alpha。耳濡目染之下,当铃木园子认真起来的时候,倒也真的学来了那么几分压迫感。
“呃,我……”
omega在社会中扮演的一直都是被他人宠爱着的角色,这让他们自然而然地也就习惯了被动。即使分化不久,工藤新一也难免受到了影响,在面对难得强势起来的铃木园子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园子!不要这样,我和新一不是那样的关系啦!”
到底还是毛利兰拯救了此刻的工藤新一,红着一张脸将铃木园子拉开。
“而且宫崎同学还在这里呢!”
毛利兰压低了声音,朝着你的方向瞥了一眼,透红的脸上写满了羞涩和歉意,似乎想要对被无辜卷进来的你道歉,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你当然不介意对这个可爱的小姑娘体贴一些,便向她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来。
“在这里又怎么了,我又没有说宫崎同学不好的意思。长相帅气性格不赖成绩又好,还是个alpha,根本就是标准言情剧男主的人设嘛!宫崎同学绝对不缺人喜欢,这种程度的关注肯定早都习惯了。”
铃木园子转过身看向你,很是花痴地盯了你半天,半晌幽幽地叹了口气。
“可惜了……”
“可惜?”
毛利兰疑惑。
“可惜以宫崎同学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入赘的,所以和我注定只能是有缘无分啦!”
“倒是也没有那么绝对。”你说。
你并不在意是否入赘,不过是一个身份罢了,如果你的猎物足够让你满意,那么你其实并不介意这一点。
“难道说你愿意入赘铃木家?”铃木园子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不愿意。”干脆利落的回答。
你的确不在意是否入赘,但你并不打算选择铃木园子作为自己的猎物。
“好吧,果然是这样……”铃木园子的神色有些幽怨。
你没有解释。
铃木园子在你眼中也不过是个有姓名的路人甲罢了,她并不值得你费心。
“所以说啊,兰。”见你没有回应的意思,铃木园子这才重新回归了正题,“你这样可不行。男人本来就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更何况是omega。不看紧一点的话,小心工藤他跟别人跑了啊!”
“喂!”
工藤新一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大抵是想起了他自己上次在课堂上夹腿的疯狂表现,那些反驳的话堵在嘴里到底是没能说出口。
甚至他还偷偷看了你一眼,十分心虚的样子。
而这一切都被一旁的毛利兰尽收眼底。
她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期望到渐渐黯淡下去,但她最终还是温和地笑了起来。
“我相信新一不是那样的人。”
那是怀春少女对于自己所爱之人的信任。
“兰。”
工藤新一感动地看向毛利兰,两人对视之时很是有些含情脉脉的意味。
少年人纯洁无瑕不染纤尘的爱情。
你单手托腮看着他们,好似在欣赏一幕盛大而经典的戏剧。
可惜,这世上没有什么感情是真的一尘不染。爱与欲也从来都不可分割。
你开始期待了,当纯白的感情里揉进不和谐的色彩,理想与现实的巨大落差,在幻梦粉碎的时刻,这份感情又将会何去何从。
你想起下个周学校将组织修学旅行,时间是三天两夜,你觉得这将会是一个不错的舞台。
待到出行之时,天气晴好。
时间已是暮春,东京的樱花早已经败落,但据此百公里外的深山之中,却依旧有零星的樱花树簇拥着开放,被风吹过曳落满地。
年轻的高中生们似乎有着挥霍不完的精力,笑闹着挥洒自己的青春。哪怕是白天马不停蹄地游览参观,到了晚上依旧能在温泉旅馆里闹到深夜。
工藤新一玩的十分尽兴。
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工藤新一便在某些机缘巧合之下破解了当地一桩多年悬案。解谜成功的畅快感和成功破案的成就感让他的心情变得很好,而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夜晚。
修学旅行不过只是三天两夜,过了今晚,第二天一早他们就会离开。
于是工藤新一决定去泡一会儿温泉。
修学旅行自然不可能选择太过高档的居所,他们所在的这处温泉旅馆就是经济实惠的典型。里面的一应设施都非常齐全,唯一的缺点就是均为公用,并没有私汤。
这家店一共有男女两个大温泉池,中间以竹子扎成的高墙作为阻隔,并根据第二性别划分泡汤时段。
占据绝对人数优势的beta泡汤时间最长,为下午四点到晚上九点。而后是omega,时间是晚上九到十一点。十一点之后是alpha们的时间,直到凌晨一点温泉关闭开放。
而昨天晚上,工藤新一破完案做完笔录从警局回来时,时间早已经过了十一点,所以他并没有去泡温泉,只草草冲了个澡便睡了。
只是既然来一趟温泉旅行,如果却连一次温泉都没能泡上,那听上去委实也太惨了些。所以留在这里的最后一晚,工藤新一终于如愿以偿泡进了温泉池中。
“呼……”
泡进水中的那一刻,工藤新一发出一道长长的、畅快的呼气声。
温热的水流抚过皮肤,包裹住整具身体。累积下来的疲惫似乎都因此而一扫而空,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是说不出的畅快。
温泉池很大,足以容纳二三十人。但omega本就稀少,这个时间段来泡温泉的竟只有工藤新一一人。
“稍微有点不适应啊……”
工藤新一靠在温泉池的边缘,昂头之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墨色天穹。
修学旅行几乎是每个学校每年都会组织的活动,从小学到国中到高中,工藤新一参加过很多次修学旅行,其中自然也不乏温泉旅行。
在此次之前,工藤新一的每一次温泉旅行都是和同学们一起,大家全都在同一个水池中嬉闹,欢笑的声音热烈而喧闹。
不像现在。
偌大的温泉里,他的身影形单影只。周围静得可怕,只有山间的夜风,吹过满树樱花时发出浅浅的“沙沙”声。
「太安静了」工藤新一想。
他掬起一捧水浇在脸上,任水流从他的脸颊滑落,流淌过脖颈和前胸,最终重新汇入池中。
工藤新一再一次意识到,一切已经不同。
他现在是omega了,他再不能和大家毫无顾忌地一起欢闹,他被大家追捧的同时也正在被大家所疏远。
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不过这也没关系,他总会习惯的,时间就是有着这样强大的魔力。
俄而一阵风吹来,温泉池旁的樱花树摆了摆枝条,花瓣簌簌落下,在水面上铺成一片樱粉色的毯。
就连工藤新一也未能幸免。
他的身上沾满了水,花瓣飘过来时便紧紧粘在了皮肤上。肩膀上糊了一层,像是披了一件衣裳。
工藤新一伸出手,一片片地摘下身上的花瓣,裸露出原本的皮肤。
少有户外劳作而皮肤白皙,正值美好的年纪,皮肤也年轻而富有活力,摸上去时触感极好,细腻光滑且弹性十足,满满的胶原蛋白。
「说起来,我最近的皮肤是不是变得更加细腻了一些?」
似是为了验证这一点,摘完了花瓣的工藤新一依旧没有放下手,而是继续轻抚自己的皮肤。
「果然不是错觉。之前的话,触感绝对没有这么光滑。感觉好像变得比兰都要嫩了一些。」
「不仅如此,质感上也有微妙的差别。具体说起来很难形容,但概括一下的话大概就是手感更好了?」
「怪不得大家都喜欢omega,摸起来真的是很让人爱不释手啊!」
「这里倒是没什么变化。」
工藤新一的手来到了胸前,那里依旧是一片平坦看不出丝毫起伏,只两颗青涩嫩红的乳粒缀在那里。
「还好男性omega只有在孕期哺乳期时才会发育出女性那样丰满的乳房。只要不怀孕,这样的话我和男性beta之间的差距就更不明显了,兰也能因此而放心一些吧?」
想到这里,工藤新一心下一松,手指一颤时指甲不偏不倚正划过他一侧的奶头,顿时整个人都是一颤。二③铃六︵9二③9〉六群〝催更〝看新章
「虽然看上去没有变化,但看来敏感度还是提升了不少啊!这样的话即使是上衣也得特别注意了呢!不然要是摩擦到了,也许就会像上次一样……」
想到此前课堂上那荒唐的一幕,工藤新一无声无息地再次红了脸,泡在温泉水中的双腿也下意识地夹了起来,却又在他的刻意控制之下放松。
「还有宫崎那个家伙,那时到底有没有发现?如果发现了的话为什么会表现得那么平静、就连异样的眼神都没有一个?可如果没有发现,那他当时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恶,根本就想不明白嘛!宫崎那个家伙!」
「不过宫崎他居然是alpha啊!完全看不出来。毕竟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强大的压迫感,况且还长得那么好看。」
美貌并不是omega的专属,但性别会很大程度上影响一个人的气质。一个alpha长得好看,也一般都会是威风凛凛的帅气,而非精致柔美。
「那么宫崎也会像其他alpha那样有着充满了压迫和野性的时候吗?好像很难想像呢,宫崎的眼神中写满了侵略欲望的样子……」
「打住!工藤新一!你都在对你的同学想些什么!」
工藤新一“啪”地一声双手拍在脸上,溅起一片水花。
「果然是太久没有释放所以脑子都变得奇怪起来了吧?说起来,不算教室那次,我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两个月前?三个月前?好像已经是分化之前的事了。」
虽然人们普遍会在16岁左右进行第二性别的分化,但这并不意味着人们要分化后才会有性能力。事实上,之所以要这么晚分化,就是因为在这之前这部分营养全都供给了第一性别生殖系统的发育。直到第一生殖系统彻底成熟,才会开始进行第二性别的分化。
通常而言,第一性别早在十三岁左右就已经具备了生殖能力,而工藤新一也正是十三岁时第一次梦遗的。
自那之后,性欲便开始产生。只是第一性别的性欲往往并不怎么强烈,而这也正是beta们性欲相对淡薄的原因——他们相当于只有第一性别,身体并不需要再次发育,他们甚至连腺体都没有。
所以在分化之前,工藤新一对于性欲的渴求并不强烈,只隔几个月甚至大半年才会疏解一次。
而分化后,性欲将会随着第二性别的发育而呈现上升趋势。刚开始时欲望并不明显,而后伴随第二性器官的逐步成熟,性渴望也就会变得越来越明显。
对此,工藤新一深有体会。
前段时间在教室里的夹腿高潮就是他对于性爱需求最好的证明。
事实上,在那次之后,工藤新一也常常产生性冲动。只是忙碌的生活让他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时间去排解,再加上教室里夹腿的行为实在是太过荒唐,这让他羞愧之余刻意回避了自我疏解的行为。
但一直逃避下去并不是办法,性欲不断堆叠却又不得宣泄,便终归有爆发之日。所谓堵不如疏,合理的排解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那么……现在?」
工藤新一知道,这次来参加修学旅行的师生之中男性omega只有他一人,而这家旅店里除了他们之外并没有其他客人。
也就是说,这个时间段、这个温泉池中只会有他自己。
这是一个极好的自我疏解的机会,飘落的樱花更是为此平添几分暧昧氛围。
「要不要做?」
工藤新一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在思考的过程中手上的动作根本都没有停,还在不断把玩刺激着那两颗乳粒,直将它们折腾得硬挺了起来。
而他硬挺着的地方还并非只这一处。
拂开水面的花瓣便能够清晰地看到,工藤新一浸泡于温泉池水之中的男根却竟早已不知何时就硬了起来。
「什么啊,这不根本就是早就迫不及待了吗?」
工藤新一有些懊丧,但最终还是一手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经勃起的阴茎。
少年人的阴茎尺寸不大,因少被使用而呈现出鲜嫩的肉粉色。小小巧巧的轻而易举便能够被一手握住,稚嫩细软而富有弹性,脆生生地仿佛稍一用力时便会被折断一般。
哪怕是和同龄人相比,工藤新一的阴茎也实在太过小巧可爱了些,比起十七岁倒更像是十三四岁孩子的样子。
但工藤新一知道,他的这里已经不会再发育了。
从他分化成omega的那一天起,他的男性生殖器官便彻底停止了发育。此后的人生之中,它将永远维持这幅小巧的样子,这是男性omega们独有的可爱与精致。
不过虽然停止了生长,但分化后成omega后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敏感度都上升了好几个等次,这处自然也并不例外。这让工藤新一不得不再次放轻了自己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收拢手指上下撸动,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嗯……唔……”
即使只是这样力道极轻微的动作,对尚未适应分化后敏感度的工藤新一而言也依旧是太超过了。他的身体在随着动作而不断颤抖,口中泄出似是承受不住了一般无力的调子。
「这也……太敏感了吧……」
「虽然……唔,好舒服……但是敏感到这种程度的话,还真的能够用来做爱吗?」
「只是撸动茎身就已经感觉快要承受不住了,要是真的肏穴的话……」
大脑乱七八糟地思考着,工藤新一的手指慢慢地拨开了顶端软乎乎的包皮,露出圆滚滚小蘑菇似的骚红龟头。
“呜啊……”
那小脑袋甫一露出来,便被温热的水流刺激,直让工藤新一猛地打了个颤,禁不住呜咽出声。
“好、好舒服……”
「只是水流都舒服成这样,真的肏穴的话,大概刚进入的一瞬间就会直接缴械、马上射出来吧?」
「不,不能这么快。以后真的和兰在一起的话,这幅样子不就根本没办法正常做爱了吗?只有我自己舒服的话也太狡猾了吧?」
“不能、哈啊……不能射……”
工藤新一眼神迷离,口中喃喃自语。
原本上下套弄的动作停了下来,只用指腹轻轻碰触龟头,打着圈儿慢慢研磨。
脆嫩的玉茎因此而被戳得晃动,像是在暴雨之中左摇右摆艰难挺立的小蘑菇。温热的水流滑过茎身,激得工藤新一不住地低声呻吟呜咽。
“想、想射……”
手指重新收拢握住茎身,欲望催促着工藤新一的动作,直让他想要不管不顾地套弄,直到爆发的那刻。
“呜……不、不行……”
「要忍住,至少要坚持到男性beta的平均时常才行。」
「十分钟,只要十分钟就好……」
“要忍耐……呜……”
工藤新一以自己全部的意志控制自己不去继续刺激阴茎,生怕自己前功尽弃直接射出来。
可勃发的欲望未得宣泄,又哪里有中途停下的道理。迫切的渴望促使工藤新一采取另外的动作,便只一只手虚握茎身,另一手则对着自己的奶头再次掐揉起来。
“哈啊……奶、奶子也……好舒服……”
肿胀的小红豆被搓来揉去,一次次地刺激折磨。
他的全身都绷紧起来,高昂起头闭上眼睛。
“不行……好想、射……”
“已经、已经忍不下去了……要射、要泄出来啊……”
工藤新一的声音喑哑颤抖,听上去好似快要哭了。
“那就射出来。”
耳畔似有低沉的男声响起,陌生而熟悉,无比清晰却又远得像在天边。
“啊啊啊——”
被这声音引导,工藤新一发出一叠声的惊叫,握住阴茎的那手终于加重力道快速套弄了几下,射了出来。
年轻的omega精水很是稀薄,淡淡的颜色兑了水的牛奶似的,很快便融化于温泉池水之中消失不见。
工藤新一高昂着头,下颚和脖颈绷紧成一条直线,如引吭高歌的天鹅。
余韵一点点散去,视野之中重新映出墨色天穹。
3被你口爆艹开喉咙窒息高潮过呼吸颜射吞精
「结果还是就这么射了啊……根本就没能坚持几分钟嘛!」
工藤新一有些懊恼。
「不能气馁,这只是一开始还不适应太过敏感的身体而已。只要多加锻炼的话,总是可以延长时间的吧?」
「说起来,刚刚一心想要射精的时候,好像有听到什么声音?」
“难道是幻觉吗……”
工藤新一喃喃自语。
因为太过想要释放所以出现了幻觉?
“如果你是指我的话,那可不是幻觉。”
陌生而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脱离了情欲的控制后,那声音听起来无比清晰。
工藤新一僵直了身子。
像是什么年岁已久缺乏润滑的老式机械一样,工藤新一僵硬地一点点扭头,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你朝着他勾起了唇。
“你、你、你……”
工藤新一哆哆嗦嗦地伸手指着你,半天竟是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他素来引以为傲的聪明大脑似乎已经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运转。
原本被情欲和热度熏红了的脸颊一瞬间褪去了血色,变得一片惨白。
你舒舒服服地倚靠在池里欣赏着他的表现,心情愉悦地开口。
“不错的晚间表演,工藤君。”
你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就在工藤新一这场自我抚慰刚刚开始的时候。
你并不意外他竟会在公共温泉里做这样的事,你一直都有关注你的猎物,这位忙碌的小侦探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根本都没有释放过,今天晚上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时机。
你比他更加了解omega的身体和性欲。
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游刃有余。
“你为什么会在这?”
良久以后,工藤新一的理智终于回拢。他闭上眼睛向你开口,表情很是有些万念俱灰的意味。
但他又很快重新睁开了眼睛,视线笔直地看向你,看似严肃的逼问,落在你眼中却是再明显不过的故作镇定。
“身为alpha,你这是犯罪。”
生理结构决定了alpha们在身体素质方面具有绝对的优势,所以在很多方面,法律条文会更加注重保证omega的权益。
身为alpha主动闯入omega的温泉浴池,那的确是犯罪。但是……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工藤君。”
你朝他晃了晃自己的手,腕表上的指针清楚地显示着此刻的时间——十一点零六分。
“我是在十一点过后才进来的。”
所以并不是你主动闯入,恰恰相反,是工藤新一这个omega遗忘了时间,误入alpha的领地。
原本审视的神情顿时僵在了脸上,变成一片尴尬。
“身为omega……”
你朝他逼近,手臂撑在温泉边缘,封锁住了他逃离的空间,让他只能瑟缩于你的臂弯之中。
“你这是勾引。”
过近的距离让他被迫抬头,正对上你写满了侵略与势在必得的眼睛。
像是被你的眼神烫到了一般,工藤新一“嗖”地移开了目光,眼神慌慌张张游移了半天,入目之处却尽是你赤裸的身体。
纵使年少,男性alpha的强壮却也初见雏形。你的肩膀明显比他宽阔不少,圈住他的手臂上有着流畅的线条,腰部劲瘦如矫健的野狼,腹部的肌肉匀称漂亮,充满了力量感。而腹肌之下的……
工藤新一压根都没敢去看,便连忙移开了视线,只死死地盯着一侧的水面。
雄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你看到工藤新一的脸烧透了似的,一直红到耳尖。
“我……呃,这就走。”
他匆忙地想要逃离,可你圈住他的双臂纹丝不动,这让他根本无法走开。
“喂,你躲开啊!”
羞愧慌乱的小侦探色厉内荏地叫着,气急败坏的样子像极了炸毛的猫咪。
半晌,你长长地叹了口气。
意料之外的反应让他变得更加无措了,刚刚鼓起的气势也顿时消失不见。
“怎、怎么了啊……”
他蓝色的眼睛颤动着,犹犹豫豫地抬头望向你。
“你还真是没有半点身为omega的自觉啊,工藤君。”
温泉池的高度有限,他本是伸展着腿坐在池中的。而你的逼近让他被迫屈起了腿,呈小m形并拢着。
而这也就意味着,透过温热清澈的温泉池水,他双腿间本应最幽密的部位正对着你,一览无余。
你视线向下扫了一眼,意味深长地开口,“你真的不是在勾引我吗,工藤君?”
如同老式火车启动时“轰”的一下,你看到他的头顶仿佛都冒出了蒸汽,面色红得快要滴出鲜血。
他的双腿“啪”的一声并拢,双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膝盖,试图以此来挡住自己身体最关键的部位。R雯釦裙⑦1零5⑧⑧5⑨零
“别、别看啊,混蛋!”
他根本就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是你自己摆成那副样子的,我好心提醒你,就这么说我「混蛋」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完全无法辩驳的事实让工藤新一一时语塞,只半晌之后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了一句,“你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你挑了挑眉。
你意识到,虽然慌乱无措,手脚眼神都无处安放,但工藤新一事实上还算得上镇定,最多的情绪也只是羞愧,而并没有什么即将面对自己无法承受的未来的惶恐。
这是笃定了你并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吗?
“所以呢?”
你慢条斯理地开口。
“什么?”
没有听懂你在问什么,工藤新一茫然地看了过来。
“就算我是故意的好了,所以呢?”
“呃……”
“难道你觉得,我应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非礼勿视移开视线,等待你慢慢穿好衣服离开这里,甚至更加绅士一点,作为你的守护骑士将你送回房间?”
工藤新一没有回答,但你依旧可以从他尴尬的神色中判断出来,他的确就是这么想的。
这位头脑聪明的侦探,有些时候还真是自大而天真,天真到愚蠢。
甚至你都不清楚他哪来的底气,能够在面对你时如此有恃无恐。
平心而论,你其实并不讨厌这样的他,否则也不会选择他作为你狩猎的对象。但这并不妨碍你想要给他一个教训。
毕竟万一他在你没注意到的时候惹上了其他alpha就遭了。虽然你总有办法解决这一切,但那将会给你的诱捕过程带来很多无意义的麻烦。
你讨厌麻烦。
“工藤君,我想说的还是那句,你当真是没有半点身为omega的自觉。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对我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工藤新一顺着你的话换位思考。
如果他是一个alpha,在属于alpha的时间里来泡温泉,却见一个omega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在他面前肆意展露自己的身体,甚至在他面前自慰高潮,这样的行为……
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和明晃晃的邀请。
工藤新一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你水下的下半身,而后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惶恐了起来。
“这、这只是个意外……”
“是吗?那我想你应该并不介意再发生点别的「意外」。”
你的手落在了他屈起的膝盖上,沿着他的大腿向下滑落。
其实今天你本是没打算碰他的,但现在你改变了主意。
“不,我……”
工藤新一的身体开始颤抖,似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后果。
他引动了你的情欲。
这世上没有任何事物能够阻止一位正在发情的alpha。
当然,这是你刻意放纵的结果。你从不会让自己和其他的alpha那样被情欲所支配,恰恰相反,你的所有欲望永远都服从于理智。
但工藤新一不会知道这一点,他只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一位发情中alpha的索取。而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寻根究底全都是因为他自己,半点怨不得他人。
诚然,法律条文会在某些方面适当偏向omega,但也只是“适当”罢了。温泉入口处是有监控存在的,清清楚楚记录着每个人进入和离开温泉的时间。
是他误入alpha的领地,是他无意中主动勾引。不论是A还是O,主动诱使人发情的才是过错方。不论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哪怕过后他想把你告上法庭,法官也会将你判为受害方。
甚至他自己还可能会被追责。
在这个世界,分化就意味着法律意义上的成年,他需要为自己的一切行为负责。
“我不想……”
恐惧占据了工藤新一的心神,他的声音低到微不可闻,细若蚊声。
十七年来,工藤新一从未感觉到如此刻这般恐惧。那恐惧深入骨髓,明明身处四十多度的温泉水中,他却如堕冰窟全身冰冷。
但与此同时,工藤新一却又从未感觉到自己如此刻这般清醒。清醒地认识到接下来自己将要面对的所有后果与可能。
过往所学习的生理卫生知识不断地在大脑之中徘徊,关于alpha,关于omega,关于占有和标记。
对于alpha而言,对omega的占有是刻进骨子里、写进基因本能的事。当他们进入发情状态时,就会沦为欲望的野兽,进入omega的生殖腔成结内射、在omega的身体内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是他们最深刻的渴望,也是他们根本无法抗衡的诱惑。
没有人能够与一位发情中的alpha论及理智。
而身为一个omega,一旦被标记也就意味着,他成为了那位alpha的所有物。从此之后他只会对标记他的alpha发情,只能和标记他的alpha做爱,只可以同标记他的alpha定向释放和接收信息素。他所有的爱欲都将只和那人有关。
在这个世界,alpha的标记是无法取消的,即使身为标记者的alpha死亡,被标记的omega身上的标记也依旧存在。标记的唯一更改方式是覆盖,由另一个alpha在他体内打下新的标记,才有一定覆盖掉原本标记的可能。
在已被标记、无法和他人正常做爱的情况下打下新的标记究竟有多么艰难和痛苦且不理论,就算是成功了,这也不过是拥有他的alpha换了个人罢了。
也就是说,一旦omega被标记,他就成了有主之物。从此以后只能易主,而再无恢复自由的可能。
这是工藤新一所绝对无法接受的未来。
他还有心上人,他还想许给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孩一个未来。他青涩懵懂的初恋尚未开始,又怎么甘心就这样任其胎死腹中?
“放了我,请你放过我……”
他眼神哀切地看着你,那是过往的十七年里都从未出现在这位骄傲侦探身上的神色。
你没有理会他的请求。
你看着他双目之中最后的希望泯灭,漂亮的蓝色瞳仁黯淡下去,如原本璀璨绚丽的蓝宝石失去了光泽。
alpha从来都不是会怜香惜玉的物种。当一位年少青涩的omega在alpha面前露出绝望悲伤的脆弱姿态,那他将会获得的大概率并不是心软和放手,而是愈发兴奋和疯狂的掠夺。
工藤新一真的是半点都不了解alpha的特性。
受这具alpha身体的影响,此刻的你也同样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正在发烫,里面翻滚着的正是对于工藤新一占有的欲望。
不过还好,这种程度的欲望依旧在你掌控范围之中。
你放开了原本圈住他的臂膀。
他愣了一下,似是没反应过来一般惊讶地看着你。而后方才的绝望惊惧褪去了不少,一双眼睛重新染上了希冀的色彩,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块浮木。
他蠢蠢欲动地想要起身,却在下一秒被你如同抓猫似的一下子扣住了后颈。
心情过山车似的大起大落,素来骄傲的侦探也来了脾气。他不敢看你,便闭着眼睛朝你大叫。
“你到底要做什么?!”
“配合我。”你说。
他的身体又开始发抖,但这次却不再是因为恐惧,大概率是气的。
毕竟在他看来,承受你接下来的索取对他而言已经是一件完全无法接受的事了,而你居然还要求他配合?
大抵是万念俱灰之后,工藤新一索性变得破罐子破摔起来。
“不要。”
他直勾勾地瞪着你,透过那双眼睛,你知道此刻的他心底绝对对你骂声一片。
“要么你配合我,我不标记你。要么……”
你并没有说完,因为你笃定以工藤新一旺盛的好奇心一定会追问下去。
「不标记」这个关键词让他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而你的未尽之语也同样丝毫不出所料地引起了他的好奇和兴趣。
“要么什么?”
“要么我现在就干进你的生殖腔、咬上你的脖子,我说到做到。”
对omega而言,被进入生殖腔成结内射和咬破脖颈上的腺体注入信息素也就意味着标记。
如此直白黄暴的话结结实实地吓住了他,让他的脸色再一次变得惨白。
这是一个根本不需要犹豫的选择题。
只要不被标记,那么即使是做爱也可以解读为只是一场各取所需。激情过后一拍两散,并不会影响到他日后和毛利兰在一起。
只要他不主动坦白,那么毛利兰大概率永远也不会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
当然,以上只是工藤新一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从你决定对他展开狩猎开始,他便早已经丧失了和毛利兰所有未来的可能。
“我可以相信你吗?”他昂头看着你,问。
“信不信由你。”你随意道。
你可没有向他下保证的意思,誓言在你看来是无比幼稚可笑的东西,比床上叠床屋上架屋更加多余。
他沉默了两秒,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
当然,事实上他也只能相信。
“要怎么做?”
他开口时看上去十分镇定,但这份镇定在你看来实在是漏洞百出。甚至他的手都还在颤抖,于温泉池水中荡出一片细小的波纹。
你装作没有看到这一点。
你的狩猎才刚开始不久,现在还没到将他彻底摧垮的时候,所以你不介意适当地帮他维护那么一点点自尊心。
你从水里站了起来,转身坐到温泉池的边沿,双脚踩在池底。
80公分的高度在温泉池中已经算是较深的了,但你坐下时双腿依旧无法伸直,自然地向两侧分开时前方正是恰好可以容纳一个人的宽度。
聪明的侦探当然理解了你的意思,别别扭扭地向你靠过来,跪坐在你的面前。
飘着樱花的池水刚没到你的大腿,也正刚好没过工藤新一心脏的位置。
泡温泉时下半身通常是围着浴巾的,工藤新一身上的浴巾因为方才的自慰而早就被解开,此刻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解开它。”
你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浴巾,用眼神示意工藤新一。
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你却又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用嘴。”你说。
他深吸了一口气,但到底还是没有拒绝,张开口用牙齿扯开了你身上的浴巾。
原本被掩盖的巨物因此而弹了出来,此时此刻早已经勃起,随着浴巾被扯开的力道而摇晃了几下。
近在咫尺的距离,晃得工藤新一一时有些眼晕。
「这样的尺寸……是不是有些太过夸张了点?虽然是个alpha,但宫崎也才17岁吧?应该还没有彻底发育才是。」
「还是说alpha们全都是这么夸张的?」
「而且这样的尺寸……真的能够吃下去吗?」
你看着工藤新一慢慢露出怀疑人生的表情,滑稽而可爱。
你有些被他逗笑了。
“接下来还需要我继续教你吗?还是说你更希望完全交给我?”
你一手扣住工藤新一的后脑,作势要将他朝着自己胯下压过去。
“我自己来!”
工藤新一连忙道,双手一上一下握住你的阴茎,却依旧没能将整根柱身完全包裹,露出顶部的一小截和完整的龟头肉冠。
「好粗,差不多有兰的手腕粗细了。含进去的话真的不会下颚脱臼吗?这要是进入到下面……」
想到自己那个新生出不久、看上去狭窄到仿佛容纳一根手指都勉强的紧致肉洞,工藤新一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晃了晃脑袋决定先不去思考那些,低下头去专心面对此刻这个难题。
由于从幼儿园开始便喜欢毛利兰,所以这么多年来工藤新一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和男性做爱口交的可能。就算是青春期少年人多多少少都会看一些的h书刊或视频,他也是只看男女,从未看过男男。
所以说,工藤新一在如何给男性口交方面真的是毫无经验,哪怕只是理论。
不过好歹他也以男性的身份生活了十七年,只要换位思考一下的话……
「应该是要这样做吧?」
像是小猫舔食似的,工藤新一先是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你的肉冠。
很轻很轻的一下,简直像是被一根绒毛轻抚过一般,对你而言快感当真微不足道。
但你还是决定鼓励一下他。
于是,工藤新一发现,在他舔了一下之后,你的阴茎在他双手之中不太明显地跳动了一下。
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它居然会动?为什么我的完全不行?明明都是阴茎不是吗?难道说alpha的阴茎还有什么和omega不同的独特构造吗?」
「哦对,alpha的阴茎还可以成结,omega不行。看来的确和omega的不太一样,这样的话能动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过既然它自己就能动的话,那是不是说明哪怕不去抽插肏干,alpha的阴茎也可以在进入生殖道后动作翻搅?那样的话……」
「不就简直比那些电动情趣玩具还要刺激吗?」2③﹑0〃6.92③96﹔日更〻
身为一个侦探,在获取到新信息时进行分析早已经成为了工藤新一的本能。哪怕是在这种时候,他的大脑也完全没有停止思考。
不过没关系,你想。
很快他就不会再有闲暇思考这些了。
“继续。”你命令道。
工藤新一不置可否,动作却是继续了下去。
他先是将你的肉冠完完整整地舔了一圈,就连冠状沟里面的位置也没有放过。
「没什么异味,应该是来泡温泉之前清洗过了,尝起来非常清爽,甚至好像还有种独特的冷香……是宫崎信息素的味道吗?」
「整个龟头都是完全露在外面的啊!不像我,被包皮遮了一圈儿,还要手动褪下来。」
「口感……好奇怪,龟头的位置真的太光滑了,好像在吃什么大号果冻。」
「马眼……唔,马眼中好像有什么蛋清似的液体,是先走汁?尝起来有一点点闲,带着点苦味,意外的不让人讨厌。」
在舔了一圈、将你的整个肉冠都舔得湿漉漉的之后,工藤新一长大了嘴巴,试图将它含进嘴里。
虽说是被迫给你口交,但工藤新一做的非常认真,在张口的时候甚至还小心地包裹住了自己的牙齿,以避免磕碰到你。
大抵是生怕你反悔标记了他,所以才会不遗余力地想要让你满意吧!
「嘴巴好酸,下颚好像真的要脱臼了,好辛苦……」
工藤新一努力地以自己的口腔容纳你,但不管再怎么努力,却也不过才勘勘含进去一半罢了。
「不、不行,都要顶到喉咙里了,好想吐……」
异物的深入刺激着喉咙,生理性地想要干呕。但你的巨物还堵在他的口腔,结结实实不留缝隙。这让工藤新一干呕的动作并无法顺利完成,只整个食道和口腔一阵剧烈的颤动。
工藤新一的动作十分生涩,但他的口腔却十分舒适。一被含进去,你便感觉到炸裂的快感直抵脑髓。
仿佛气贯长虹的巨龙来到了他温热湿软的巢穴,内壁上每一寸皮肤黏膜都热切地包裹着它,欢欣鼓舞地迎接着巨龙的到来。
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让口腔和食管不住颤动,龟头肉冠的部分因此而被不停挤压又放松,像是在被包裹的同时不住地大力吸吮,定要将内里的精华榨干一般。
比你预计的似乎还要更舒服一些。
你决定不再隐忍下去,肉欲的渴望让你此刻急需一场放纵。
工藤新一毕竟还是太生涩了,好不容易含了一半卡在那里却又不知如何动作,单凭他自己无法让你满足。
你扣住了工藤新一的后脑,朝着自己胯下按了下去。
“唔唔唔!”
工藤新一发出一阵被堵住的惊叫。
你突如其来的暴力动作让阴茎在工藤新一口中进入了大半,气吞山河的巨龙终于还是撞开了他的喉咙,硬生生挤进食管。
「好痛!要被撑爆了!」
「好难受,好奇怪,这种感觉……」
「不行,没有办法呼吸,这样下去会窒息的!」
疼痛感和窒息感同时扑面而来,让工藤新一一瞬间迸出了泪水。
“呼——唔——唔嗯——”
他含混不清地叫喊着,泪水湿透了他的睫毛,原本蓝宝石似的清澈眼睛此刻水雾氤氲,看向你时又是焦急又是哀求。
而你无视了他恳切的目光,在按住他的同时腰胯向前一顶,最终将整根阴茎完全没入他的口中。
“呼……”
你发出一声绵长的、舒爽的叹息。
现在的你已经完全被工藤新一包裹住了,温热湿润而又紧致的甬道带给你曼妙的快感,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愉悦和满足。
性快感让你的心情变得愈发晴朗起来,你低头看向工藤新一,却见他的双目因为缺氧而变得涣散。
到底是omega,又没经过锻炼,委实是太不禁折腾了些。
想想那些已经完成驯养的、耐肏耐玩似乎怎么折腾都没关系的其他猎物,你开始期待工藤新一被你彻底驯养之后的样子了。
原本扣住后脑的手抓住了头发,你拽着工藤新一的头突然后撤。
“嘶——呼——呼——呼——”
窒息过后,大量新鲜的空气涌入肺泡,工藤新一甚至已无力维持跪坐的姿势,整个人都靠在了你的腿上。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此前的疼痛和窒息让他的大脑此刻是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只有那急促的呼吸,一声又一声,在寂静的午夜显得尤为清晰。
你本想等他稍缓一下再继续,但很快,你发现他呼吸的频率随着时间的推移不降反增。
因为窒息太久所以本能地想要获得更多空气吗?
“控制呼吸。”你对他说。
然而没有用,工藤新一对你的话恍若未闻,呼吸的频率还在加快,身体却一点点失去了力气,眼看着就要滑落进池中。
你蹙起了眉。
这当然是不正常的现象,他过呼吸了。
过呼吸通常而言是由心理原因所引起,诸如过度的焦虑、紧张、恐惧等。按理来说,短时间的窒息并不会引起过呼吸现象,至少在此之前,类似的情况你从未见过。
他在害怕你?怕你真的让他窒息而亡?
直觉告诉你,不是这样的。
通常而言,想要缓解过呼吸症状,就要让人尽可能平静下来。但你此刻选择了反其道而行,再一次扣住了他的后脑朝着自己的胯下压过去。
仿佛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巨龙再一次冲进巢穴,一上来便直至最深处。
只是这一次,你却并没有停留,只在整根没入的下一瞬便扯住了工藤新一的头发,将其硬生生拉开。
一场足以堪称暴虐的口交拉开了帷幕。
你此时完完全全就是在把工藤新一当成飞机杯、当成一个鸡巴套子在使用,粗暴的动作不留任何余地。
当然,你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折磨工藤新一。之所以会这么做,一是因为从性角度来说这的确很爽,二是因为你想要确定一件事。
你按着工藤新一的脑袋不停吞吐着你的性器,过分舒爽的刺激感让你时不时也发出几声闷哼亦或是叹息。
作为天生的播种者,alpha的持久力相当强劲。尽管大部分alpha在性爱的持续过程中毫无理智可言,只是欲望的奴隶,但你很显然并不属于此列。
所以在享受快感的同时,你尚有余力去观察工藤新一的状况。
于是你发现,在这场对于工藤新一而言明明理应是纯粹的折磨的口爆之中,他不仅过呼吸慢慢恢复了正常,并且还随着口爆的进行而渐渐呈现出了一种迷醉的神色。
你闻到了一丝甘甜的气味。
时至午夜,寂寥无人。在这个场景之下,突兀出现的味道似乎就只有两种可能,而这个味道显然并不来源于你。
所以答案也就显而易见——那是工藤新一的信息素。
在这个世界,alpha和omega都拥有信息素。但通常而言,信息素的释放与否是一个被动的过程,完全取决于释放者对被释放者的情感或者性欲。
换句话说,当一个A或O在你面前不受控制地对你释放信息素时,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爱你,另一种是他想要你。
此时的工藤新一显然是后者。
也就是说,明明在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工藤新一却竟然性奋起来了吗?性奋到明明此前那么抗拒,现在却竟主动想要向你索取?
这听上去非常匪夷所思,但你却并不觉得意外。
在刚才工藤新一过呼吸时你就预料到了这点,他的过呼吸并不是因为对你的恐惧,而是亢奋。
你觉得有趣起来了。
「唔,怎么回事,这种感觉……喉咙和食道都被一次次顶开的感觉……」
「呼吸,头好晕,我在想什么?我应该想什么?」
「我在做什么?在吃……好好吃……」
「这种气味,带着冷香味道的……雄性气息……」
「那这甜甜的又是什么……」
「还想,再深一些……再用力一点吧……贯穿我的身体……」
「好难受,但是……好舒服……难受得好舒服……」
「好热……身体,好像要烧起来了……」
「不够,这样不够,还要……」
「下面怎么回事,好痒啊……前面的小鸡鸡也是……」
「更多更多更多更多……」
「还要还要还要还要……」
完全被欲望控制的工藤新一并不能进行正常的思考,大脑里面杂乱无章,尽是些破碎的、甚至没有实际意义的念头和单词。
一开始,工藤新一完全是被你抓着头发按着脑袋当飞机杯用。但很快,他开始产生变化,主动配合着你的动作而吞吐起了你的性器。
你感觉到他离你越来越近,原本跪坐的姿势彻底变成了抱着你的右腿,将你的腿夹在他自己的双腿中间,伴随着你按他脑袋的频率,他的屁股也自发抽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地朝着你的腿上蹭动。
你可以清楚地从小腿传来的触感上感觉到他完整的女性生殖器。两片肥美丰满的肉翼吸盘似的贴在了你的皮肤上,随着他蹭屁股的动作而不停翕动。你甚至还感觉到了那颗藏在中央的花蒂,充血后存在感十足,擦着你的小腿上上下下。哪怕在池水中,却还把你的小腿染出一片潮湿滑腻。
「头好晕……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
「宫崎的……好大啊,又大又烫,吃起来的感觉……好舒服……」
「呼吸也好麻烦……要是不用呼吸就好了,真是碍事……」
「更用力一点吧……更深的,掠夺我……」
他双手紧紧地抱住你的腿,身体随着你的动作而前后晃动,汁水四溢的鲜美鲍屄在你皮肤上磨来磨去,半分没有停歇。
所有的一切都在刺激着你的感官,每一次扣住他的脑袋用力撞过来时,你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湿漉漉的睫毛撞上你的小腹,那羽毛轻抚似的痒意直蔓延至心脏。
舒爽极了。
你的呼吸也不可避免地变得粗重,喉咙滚动时不时发出几道低沉的、野兽似的低吟。
「宫崎的声音……好性感……」
你能够感觉到工藤新一因为你的声音而愈发兴奋,他竟开始配合着你的动作主动吞吐起了你的性器。
甚至当你扯着他的头发向后拉扯时,你明显感觉到了来自他口腔的吸力,其实恋恋不舍不想要你远离。
「好棒,这真的是……」
「有什么、有什么了不得的就要来了!」
「快、快,快到了,来了啊——」
你看着他的情绪肉眼可见地攀高,直至巅峰那一点的到来。
正被你性器塞满口腔的工藤新一无法说话,但他睁大的眼睛和近乎迷醉癫狂的神色都清楚地彰显着他此刻的状态。
竟是被你肏嘴肏到了高潮的地步。
没有人会想到,素来骄傲自负聪明绝顶的小侦探竟然会露出这般全然不受理智控制的、骚浪淫荡的样子。
可这此刻却的的确确就是事实。
这就是omega的性欲。
所以说什么“不过是多了个器官忽略掉就好”“就算是omega那也是男性”“只要当成普通男性beta就好”之类的想法,从一开始就天真到可笑。
从他分化成omega的那一天开始,所有的一切便都已经注定。
即使没有你的参与,工藤新一也根本不可能和毛利兰在一起。他根本做不到他向毛利兰所承诺的那些,身为omega的欲望终有一天会胜过理智,而他和毛利兰也注定会走向陌路。
这就是世界上男性omega和女性beta的配对稀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原因。
女性beta并不能满足omega们爆棚的性欲,且她们也无法用标记约束omega,即使在一起最后的结局也一定是omega的出轨。
既然早晚都是这样的结果,还不如让工藤新一一开始就不要去祸害人家毛利兰了。
毛利兰是个好女孩,她理当有更好的归宿。
身为一个alpha,你的持久力很强。但此刻的你却是并没有隐忍的意思,而是完全放纵了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所以当工藤新一被你肏到癫狂的时候,你也放任自己来到了爆发的边缘。
你的呼吸开始加快,压着工藤新一的手动作越来越快。而工藤新一当然也感觉到了你的变化,努力配合着吞吐吸吮你性器的同时,耸动的屁股也随之加快了频率。
你感觉到小腿上传来他淫浪鲍穴的吸力,好似恨不得将你吸进去似的。
他的瞳孔开始变得涣散,双目不住地翻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双手用力到指甲嵌进你的皮肉。
「到了、到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在工藤新一无声的呐喊之中,你最后一次深深地顶入他的喉咙,而后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大量乳白粘稠的浊液冲入工藤新一的喉管。和beta或者是omega们只一刹那的短暂射精不同,天生就身为播种者的alpha射精量很大,持续不断的喷射足足可达十几秒。
“咕咚”
“咕咚”
工藤新一急促地吞咽着,但他的吞咽依旧明显赶不上你射精的速度。那些粘稠的浊液因此而呛进肺里,让工藤新一全凭生理本能地挣开了你的手,吐出你的性器来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咳咳咳咳——”2﹏3﹔06﹒9﹥2﹤3¥9〻6
然而就算是咳嗽你也并未让他如愿,只下一秒,你便再次强硬地扣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面对着你的方向重新扬起了头。
赤红的巨龙在他面前放大,雄浑浊液从巨龙的口中喷发,劈头盖脸地朝他浇了下去。
他愣在了那里,呆呆地任凭你射了他满头满脸,口腔鼻腔全都是你的味道,就连眼睛里都溅进入了一些,视野白蒙蒙的一片模糊。
看他这般好似魂都丢了似的呆滞表现,你知道,他高潮了。
这是工藤新一十七年里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呆在那里许久许久,而后忽然像是机械断电一般,整个人完全丧失了力气,“彭”地一声砸进了池水里。
4被你抠逼玩弄处膜误以为艹进生殖腔内射标记
你把他捞了上来。
“回神了,工藤君。”
欲望的释放让你的心情十分愉悦,你直接将他揽进了怀中,环着他坐在你的腿上。
刚刚掉进水里这么一遭,他身上的精液被冲刷掉不少,但依旧满满的尽是你的气息。
你喜欢他散发着你气味的样子。
你本想随口逗弄他几句,但正要开口时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窸窸窣窣的声音,并不来源于此方天地,而是那一层竹墙之外。
你了然地勾起了唇角,一手状似安抚爱怜地摸了摸工藤新一的脑袋,而后撩起他脑后的碎发,露出后脖颈上微微凸起的腺体。
你的手指在那凸起的腺体上摩挲了几下,继而慢慢靠近他,张口咬上了那块对于任意一个omega而言都最敏感不过的皮肤。
alpha所独有的锋利犬齿抵在了腺体皮肤上,即将被刺穿的危机感唤回了工藤新一的神智。
“不,别……”
他的声音听上去喑哑极了,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什么,音调里似乎在发着抖。
他的双手抵着你的胸膛想要推开你,但刚刚高潮过后的omega显然并不具备这样的力气。
你一手向下探去,灵活地拨开了两片经由刚才的蹭动而变得红肿的肉嫩鲍翼。
原本推拒的动作陡然停止,工藤新一整个人都猛地哆嗦了一下。
“别碰,求你……”
他大概是以为你肏完了他上面的嘴巴,接下来就轮到下面这处新生稚嫩的小嘴儿了。哆哆嗦嗦地恳求你放过他。
“你,你还想要的话,用上面、用这里好不好……”
他去拉你的手,拽着你去摸他的嘴唇。
长时间的粗暴捣干让他的嘴唇也肿了起来,厚重地泛着水光的色泽,看上去的确十分诱人。
“但你已经没力气了吧,工藤君。”你故意道。
“不,不……我还可以的!”
他急急忙忙试图证明自己,想要从你身上起身时却又双腿一软,差点栽倒下去。
你重新揽住了他。
相信一个刚刚高潮过的omega的力气?不软得和没骨头一样都算是好的了。通常而言,在一场性爱里,omega们高潮过后往往都会化成一滩水儿似的任人摆弄肏干,除了哼哼唧唧地发出淫浪呻吟之外再做不了其他。
“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至少这次不会。
你没想现在就给他开苞,看他瑟瑟发抖的样子也是一种极大的乐趣。
“只是想要给你一点奖励。”
你知道他加上之前的自慰虽然已经高潮了两次,但这两次全都是用前头的阴茎高潮的,下方的女穴根本就没能得到有效的抚慰。
对一个omega而言,只用阴茎高潮实在意义不大。最饥渴的屄穴不得排解,汹涌情欲很快就会将他再次拖进欲望的漩涡里去。
既然他今晚表现得还算让你满意,那么你不介意帮他彻底宣泄一回。
当是读懂了你的意思,工藤新一的抗拒之情明显减少,开始变得欲拒还迎起来。
毕竟他此刻下头的女屄里面实在是难受的紧,那种仿佛被无数蚂蚁攀爬啮噬的瘙痒感快把他逼疯了,使他迫切地想要什么东西进去好好地翻搅捅干上一番。
于是你轻而易举地便破开了他的屏障,指尖落在了他的屄口处一点点深入。
“唔……进、进来了……轻点,哈啊……”
他的身体不安地动来动去,新生的屄穴第一次被进入,从未有过的陌生异物感让他十分不适应。
和女性相比,男性omega的女穴要生得更加狭小。即使只是一根手指,进入的时候似乎都非常艰难,狭窄的甬道被完完全全撑开,塞得满满当当。
当然,也就只是“似乎”罢了。实际上,omega们的屄穴生殖道弹力十分惊人,现在看着手指都勉强,实际上完全撑开的话即使是手臂也都不在话下。
和被肏嘴不同,屄穴的生殖道里可是密密麻麻的全都是敏感点。从未被刺激过的、稚嫩敏感到不可思议的媚肉层层叠叠,在你的手指刚一进去时便喧嚷着拥挤了过来,贪婪地吸吮着你的指尖。
“肏进来了……唔……好涨……”
情欲很快便再一次吞噬了工藤新一的理智,让他只能发出本能的淫浪叫喊。
你只没入了两个指节就停下了。
“还要……再深一点呜……”
只两个指节的长度当然不可能让一个omega满足,不上不下的感觉勾得工藤新一十分难受,呜咽声里带上了哭腔,耸动着屁股想要追逐你的手指。
“再深一点就是处膜了,你确定?”
你这样问着,停在里面的手指轻轻搔刮内壁,引得工藤新一一阵轻颤。
“呜……深、要,想要啊……”
早已经理智尽失的工藤新一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你看似不经意的搔刮实则每一下都徘徊于他敏感点的边缘,不断挑逗着他的欲望,将他向更深的疯狂中推去。
“给我……进来啊呜呜呜……”
带着哭腔的呐喊,声声响彻在耳畔。
你抬头朝着竹墙的另一侧扫了一眼,眼神十分意味深长。
但工藤新一没有发现这点。
“求你,肏我、肏我呜——”
他已经被逼到口不择言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都说了什么。
“好,这就肏你。”
你安抚着他,手指再次向内探入了一点。
真的只是一点点罢了,可能连一公分都没有,你的指尖便触到了那层薄薄的肉膜。
你还不想现在就直接碾碎它,你留着它还有其他的作用。
于是你开始哄骗他。
“已经全都肏进去了,感觉怎么样?”
这么说的同时,不同于之前刻意避开了敏感点隔靴搔痒的逗弄,你的指腹重重地按上了他一侧的媚肉。
“啊啊啊啊啊——”
工藤新一惊叫起来。
经验的缺乏和瞬间炸裂的快感让他果然没有怀疑你的话,而是真的相信了你“已经全都肏进去了”的谎言。
“感觉、感觉好舒服,好爽呜——”
“被干、被肏到快要化了呜嗯嗯——”
你的手指在他的穴洞内不停地翻搅抠挖,刺激着他的每一处敏感点。
“干到你的骚点了呢,工藤君。”
你用语言配合着动作引导他。
“哈啊——骚点、骚点被干得好爽,好爽啊——还要,还想要呜呜呜——给我啊——”
“好,都给你,要来了。”
几次的试探让你很快找到了他处膜之外的甬道里最要命的那点,而后对准那里便是一通猛烈的抽插戳刺。
你故意张开了手掌,在每一次抽插时都用掌心“啪啪啪”地拍上他的屁股。早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的屄穴顿时被你抽出一片淫色到极点的水声在,在这空旷的露天温泉池中显得异常清晰。
你用了不小的力气,很快工藤新一的屁股都被你拍得一片通红。
“啊啊啊——不,太、太激烈了,屁股要被肏烂了啊——”
还真是比预想之中更加完美的配合啊!你想。
“啊,好像碰到了什么肉瓣一样的东西呢!是你的生殖腔吗,工藤君?”
你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工藤新一的处膜,继续诱哄。
“生殖腔——哈啊,干到生殖腔了呜——”
随着你戳弄处膜的动作,他的全身都痉挛了起来,激烈得仿佛真的被你干到了生殖腔腔口上一样。
“工藤君的生殖腔正在邀请我进入啊……”
“哈啊——不,这里、生殖腔不行——”
哪怕早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但残存的潜意识还是让他抗拒着被进入生殖腔内射标记的风险。
“可是,工藤君明明很舒服吧?”
“是、很舒服——但是,但是——”
处膜并不是完全封闭的,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圆圆的小洞,这是为了保证omega在性奋时淫水能够顺畅地流出而存在的构造。
而你刚好利用了这一点。
你的指尖精准地找到了那处缺口,手指一伸时便朝着那里没入了半个指腹。
“啊啊啊——生殖腔、生殖腔被干进来了——”
“我可以射在里面吗?”你故意问道。
“不、不……”
和刚才相比,他的抗拒显然已经被削弱了不少,身为omega被占有的渴望终究还是湮灭了他所有的理智。
“被内射很舒服的。”你继续诱哄他,“工藤君不想变得舒服起来吗?”
“舒服……想,想舒服……”
“可、可是……不要标记……”
“被标记的话,工藤君就只属于我了。”你说。
被占有是所有omega的本能。对于一个发情中的omega而言,“只属于我”是最让他们动心的情话,也是一场性爱之中最猛烈的催情剂。
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你还同时释放了一部分信息素。
对大部分alpha或者omega而言,信息素都是完全被动、不可控的。但也有极少数的存在可以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而你正是如此。
无比明显的,在你释放出信息素的下一秒,你感觉到自己深入工藤新一体内的手指上传来了明显的湿润触感。
那是工藤新一的爱液,是他最直白不过的情欲证明。
“如果工藤君真的不想的话,那就算了。”你的手指开始后撤,退到了处膜之外,惋惜道,“毕竟我也不想被工藤君讨厌啊!”
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的占有宣言和信息素将工藤新一最后的潜意识也彻底焚烧殆尽。
“不,别走!”
“进来,射进来——灌满我,射进我的生殖腔里啊——”
他高声尖叫,声音嘹亮似要穿透苍穹。
下一秒,你的指尖重新戳进了工藤新一处膜上的小洞。
“嗯,全都给你。”
你的手指当然不可能射精,于是在你戳进去的同时,另一只手从温泉中掬了一把池水,朝着正插在工藤新一体内的那只手浇了上去。
你的手指微抬,用自己的手指将工藤新一的肉屄撑开了道缝。于是那温热的池水沿着你的手指灌入了他的体内,并一路流淌进处膜内部。
诚然,不论是从质地还是数量上来说,灌进去的池水和你真正的精液都相去甚远。但现在的工藤新一就连手指和鸡巴都分不清,也就更不可能区别出那些涌进他身体的究竟是什么了。
“啊,灌进来了——好烫,被内射了呜——”
还未等他的声音落下,你一低头张口咬住了他的后颈。锋利的牙齿刺破皮肤,液体信息素灌入他的腺体。
工藤新一再一次僵住不动了。
在他的意识中,这就是你在进入他的生殖腔内射的同时给他注入了信息素,是一个alpha对omega的完整标记。
在这一瞬间,工藤新一又一次高潮了。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用屄穴高潮,那是他前所未有的高潮感受,但他此刻却也已经无暇顾及。
他被标记了。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这件事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
他僵硬着身体,感受到自己后脖颈上泊泊流入的、你的信息素。
标记正在他的腺体之中一点点形成,那是他的归属权交付于你的证明。
他是你的人了,工藤新一忽然清楚认识到了这一点。
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兴奋,可原本跃动的心脏却陡然沉寂了下去。
你没有在意工藤新一的变化,而是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竹墙之后。
“窸窸窣窣”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由近及远,直至消失不见。
只是和来时相比,那道声音明显匆忙了许多,你完全可以想象出那人跑走时跌跌撞撞的样子。
真是意外之喜,你想。
恰在此时,怀中人的动作唤回了你的注意。
明明刚又高潮过,工藤新一却不知哪来的力气,趁你不备一把推开了你,又因为反作用力而滚落到了温泉池旁的地面上。
温泉池旁有几条通向出入口的石板小路,除此之外的地面都铺上了鹅卵石,在上面打滚可不怎么舒服。
但工藤新一却并没有在意这些,他努力了好几次才终于狼狈地爬了起来,蹲坐在那里双臂抱紧了自己的小腿,低头将脸埋了进去。
你朝着工藤新一走去。
到底还是春季,夜半时分的山中还很是有几分凉意。刚泡完温泉衣服也不穿就这么光着身子蹲在这里,那不感冒才怪。
你就近拿过了自己的浴衣,将工藤新一裹了起来。
你的身材比工藤新一高大不少,再加上浴衣本就宽松,往工藤新一身上一披时和被子似的,对比之下更显得蹲在那里的工藤新一小小的一团。
裹上去时他似乎说了什么,但模模糊糊的,你并没有听清。
“嗯?”你发出疑问的气音。
“我说你滚开啊!”
原本抱成一团的工藤新一骤然抬头,朝着你高声喊到。
你皱起了眉,不知他这突然是发的什么疯。
“你个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
愤怒让他的身体在发抖,他想骂你,可良好的教养让他一时间又根本想不出什么太过肮脏的词汇,只不停地骂你“混蛋”。
“哦?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混蛋了?”你风轻云淡地开口。
“你个大骗子!你不是说过不会标记我的吗?我还信了你,我竟信了你……”
他越说越愤怒越说越难过,蓝色的眼睛里很快便滚出晶莹的泪来,一滴一滴向着鹅卵石地面砸了下去。
工藤新一素来是很少哭的。从小到大,他父母去国外旅游留他自己在家时他没有哭,破获案件遇到那么多危险时也没有哭,甚至就连在知道自己分化成了omega时,他也没有哭。
可是现在,他蹲在地上抱紧自己,控诉着你,泣不成声。
你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虽说刚才他的确是被你哄骗了不错,但那是因为在情欲的作用下他本就毫无理智可言。
可现在他都已经恢复理智了,难道说他还没有意识到事实的真相?
这小侦探平时脑子不是挺灵光的吗?怎么这忽然就傻了?莫非是爽到把脑子烧坏了不成?
“我刚刚是用什么肏的你?”你开口。
“用什么?你这个混蛋骗子当然是用你那棒球棍似的破烂玩意……”
他恶狠狠地瞪着你,却在说到一半视线落在你下半身处时戛然而止。
他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如果刚刚肏进他身体的当真是你“棒球棍”似的性器,那么刚被开了苞的他不可能还会有在这里中气十足骂你的可能。
所以说刚刚进入他的究竟是什么?
激动的情绪迅速恢复冷静,理智开始回拢,此前所有的记忆画面连贯起来,拼凑成事实的真相。
他刚刚……不过就只是被一根手指进入了而已。不用说被你肏干标记了,他甚至就连处膜都没破,尚为完璧。
“……”
他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还挂着刚刚哭出的泪水,站在那里却尴尬得全然不知应该如何面对你。
你不仅遵守了自己的承诺,而且根本就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至多是此前的口爆让他嗓子有点痛而已。
对一个被omega诱导发情的alpha而言,这几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温柔到颠覆了工藤新一此前学到的对于alpha的认知与判断。
“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吗,工藤君?”你向他逼近,“「棒球棍似的破烂玩意」,嗯?”
“呃,对不起……”
“我不介意真的让你尝尝这根破烂玩意的滋味。”
你的语气低沉,吓得工藤新一哆嗦了一下,双手赶紧拢住身上的浴衣,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包裹了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对不起。”
虽然骄傲自负,但工藤新一本质上还是个勇于承认错误的好孩子。
“现在说对不起是不是太晚了一点?老实说,我很生气。”
「完蛋了!」
你阴沉的气压让工藤新一害怕地闭上了眼睛,肩膀缩成一团。
「宫崎同学生起气来居然这么可怕的吗?」
「不不不,这种任何一个alpha都会生气的吧?他真的很体贴地照顾了我,甚至为了满足我又不伤害我而陪我玩情趣,结果我却吵他大吼大叫骂他混蛋骗子……」
「工藤新一,混蛋的那个人是你才对吧!」
工藤新一懊恼地低下头。
「不,得赶快想一想怎么补偿宫崎同学才行!」
「但是宫崎同学家庭条件好像很好,学习成绩也足够优秀不需要帮忙补习,和同学们相处也非常受欢迎……」
「完全想不到能够补偿的点嘛!」
他有些着急,低着头视线乱飘时无意间扫过了你的下半身。
「说起来,宫崎同学好像从始至终就只释放过一次吧?我都已经高潮了三次,宫崎同学一个alpha的话,应该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满足?」
「不然……」
“呐、呐……”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拽住你的衣角。
因为此前将自己的浴衣给了工藤新一的缘故,此刻你身上的浴衣是他的。宽松的裁剪倒是不至于穿不上,只是手脚处都明显的短了一截,意识到这一点的工藤新一耳尖又红了起来。
“不然,那个,我再帮你口一次?”
他闭上眼睛,似是鼓足了勇气这才开口。
“我还当你愿意给我肏了呢!这么大个omega摆在面前不能肏只能口,我也实在太可怜了点。”
你幽幽叹了口气。
“喂!”
你直白的话让他急了,连忙开口打断你。
“哦呀,工藤君莫不是不好意思了?明明之前可是一直求着让我肏你呢!”
你微微躬身,近距离双目同他平视。
“你这家伙在胡说什么啊!”
“有没有胡说,我想工藤君应该很清楚才是。不过啊……”
“不过什么?”
“不过工藤君是喜欢毛利同学对吧?就以工藤君今天的表现来看,难道说你想在和毛利同学做爱的时候淫叫着让她肏你吗?”
你恶趣味的话让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只故作凶狠地开口,“用不着你管!”
“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管一下的。”你抬手指了指工藤新一的脖颈,“你身上还有我的标记。”
“只是临时标记而已,过几天就会消失了吧!”工藤新一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满不在乎道。
完整的标记需要两个条件:一是alpha在进入omega的生殖腔成结内射,二是alpha咬破omega的皮肤往其腺体中注入液体信息素。两者必须同时进行。
而如果只做了其中之一,那么形成的标记就不完全,过段时间就会消失。所以这种标记也被称之为「临时标记」。
你在工藤新一身上留下的便是这样一份临时标记。
临时标记和正式标记的作用是完全一样的,区别只在于临时标记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淡化最终消失。
“临时标记也是标记,我想你应该清楚我的意思。”
标记是对omega的约束,也是alpha对这位omega占有的证明。
这世上没有alpha会允许自己标记了的omega和别人恩爱缠绵,即使这只是一份临时标记。
“啊,我知道了。”工藤新一抓了抓头发,“在标记消失之前,我不会和兰,呃、做爱的。”
虽然刚刚的性爱过程中浪叫成那个样子,但在理智清醒的时候,工藤新一其实还是非常青涩的,哪怕只是「做爱」这样的词语说出来也让他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临时标记的具体留存时间会根据注入的精液或者信息素数量而有所差异,通常情况下在一周到一月不等。」
「反正最多也就是等一个月罢了,我本来也没打算在一个月之内和兰做这种事,我都还没有表白呢!」
工藤新一在心中盘算了一下,觉得对他并构不成什么影响,于是轻松地给出了承诺。
“和别人也不行。”你说。
“本来就不可能有别人吧!”
他本来就没想过要和兰以外的人做爱,和你都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了,更遑论他人。
“亲密接触同样禁止。”你追加道。
“知道啦知道啦!你还真是啰嗦。”
“也不准表白,不准恋爱交往。”
“……”
“嗯?”
“这个嘛……”
工藤新一眼神飘忽。
他的确是已经在计划着向毛利兰表白来着。
“工藤新一。”
你的面色沉了下去,周身的气势很是有几分可怖。
和阴云密布的外表不同,事实上你早就知道他的计划,所以才会给他打下临时标记。
尽管临时标记总有消失的一天,不过没关系,你已经布局好了一切,游刃有余。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你的猎物最终还是跳进了你为他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而他却对此一无所知。
5游乐园被灌药后昏睡中被开苞破处/柯南登场
最近,工藤新一发现自己的青梅竹马有些奇怪。
对待他的态度明显有些不同寻常,似乎任何时候都总要多照顾他一点,哪怕只是正常的走路,走了没多远都会停下来问他是不是累了需不要要休息。
虽然前段时间某些发育带来的尴尬的确是让他有那么几天不太方便长时间走路,但真的就那么几天而已。现在的他女穴已经彻底发育完全,而且他也已经完全适应了这处多出来的器官,根本不会再影响到他的日常活动。
他连足球都已经照常踢了,又哪里还怕走那么几步路。
“因为新一是omega啊,omega不是都非常柔弱吗?不过没关系,我一定会好好保护新一的。”
当工藤新一直接问出来时,得到了毛利兰这样斗志满满的回答。
这到底是把他当成了什么样的易碎瓷娃娃啊!
“谁说omega都非常柔弱的啊!这绝对是不正确的刻板印象!如果omega真的都那么柔弱的话,像什么警察之类的高危职业怎么可能还会招收omega?故意收去拖后腿吗?”
“说起来,爆炸物处理班的那位松田警官兰你不是也认识吗?他就是omega,难道你觉得他柔弱?就连很多alpha都打不过他呢!”
工藤新一试图以实例扭转自家青梅竹马的错误认知。
“可是新一不一样吧!松田警官据说是从小就开始练拳击了,可新一却是头脑派,当然要多照顾一点。”
然而毛利兰并没能接受工藤新一的解释。
性别带来的身体差异是客观存在的。就像普遍而言男性会比女性更加强壮一样,omega中虽然也的确不乏强壮的个体,但总体而言omega们在身体素质上的确是更加柔弱。
个例并不能说明什么。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真是的,我不是说过了不要把我当成omega对待吗?就当我是普通的beta就好了啊!”
工藤新一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是吗?我就是beta。如果新一和我打一场并胜过我的话,那我就同意不把你当成omega对待。”
毛利兰这样说着,捏了捏自己“卡擦卡擦”响的拳头。
“等、等等……你是开玩笑的吧,兰?”
想到自家青梅竹马一拳干碎一堵墙、一脚踢断电线杆的壮举,工藤新一额头上不禁渗出了一丝冷汗。
“我没有开玩笑,新一。”毛利兰认真道,而后似是意识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平局也可以。”
“呵,呵呵……”
怎么可能平局啊!就兰那恐怖大猩猩似的武力值,一旦认真和他打的话,他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吧!
“这件事,咳,以后再说。那个什么兰,我想起昨天破的案子笔录还没有做,我先去警局了,最后一节课你帮我请个假哈!”
工藤新一落荒而逃。
他没有回头,所以也就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后,毛利兰黯然失色的双眼。
“明明说着让我把新一当成beta看待,可新一自己根本也做不到吧……”
毛利兰坐在座位上低垂着头,指甲嵌进掌心。
她不知在思索些什么,直到她的斜后方、工藤新一正后方的位子传来椅子被拉开的声响。
你回到了教室。
“宫崎同学。”
毛利兰向你打了声招呼,而你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宫崎同学,你是如何看待新一的呢?”
似是犹豫了一下,毛利兰最终还是开口问道。
在少女漫画中,这完全就是一句女主角询问可能作为情敌存在的女配时常说的经典台词。
你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就在上周刚结束的修学旅行中,你和工藤新一在夜半的温泉池中有过一番缠绵。而就在工藤新一被你抠屄到高潮连连忘乎所以的时候,毛利兰就在一道竹墙之隔的外面将他所有的浪叫呻吟尽收耳中。
严格来说,你和工藤新一并没有做爱。你只是用手指替他抚慰了高昂的欲望,将他送上高潮的顶峰。你的性器没有进入过他的屄穴,他依旧还是处子之身。
但你却用言语哄骗了他,让他在深陷情欲时相信了自己正在被你肏干,从而呼喊出那些听来几乎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
竹墙的阻碍让毛利兰不可能看到事实的真相,所以在她听来,那就是工藤新一不仅和你做过了,甚至还是工藤新一主动求着你,求你肏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求你灌满他的生殖腔。
毛利兰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虽然每次铃木园子打趣她和工藤新一时,她都会脸红着反驳说自己和新一不是那样的关系。但实际上,毛利兰是知道工藤新一喜欢她的。
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本应该两情相悦共度余生。
在知道工藤新一分化成了omega时,她也的确担心过他们的未来。可工藤新一信誓旦旦地和她保证说,他和普通的beta没什么不同,多出的器官忽略就好。
而她也曾真的相信了他。
可现在这又算什么呢?
他的青梅竹马在和别人做爱,被别人肏干。他主动向别人打开自己的身体,邀请别人进入并因此而高潮迭起。
“多出来的器官忽略就好”?
明明让她忽略,可新一自己却在用这“多出来的器官”向别人求欢?
这让她怎么可能接受?
这是赤裸裸的欺骗和背叛。
可她又有什么立场去指责新一?他们没有确定关系,连恋人都不是。新一想要和谁做爱本就是他的自由,她根本无权干涉。
所以会痛苦,会挣扎,毛利兰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工藤新一。
之所以最近对工藤新一的态度变得那么奇怪也正是因为如此。
新一是omega,柔弱的、需要他人疼爱和照顾的omega,那么她也可以。
她学过跆拳道,武力值并不低,她可以保护新一。
她也很会照顾人,会做家务会做好吃的料理,她可以把新一照顾得很好。
她是个beta,但她可以做到像一位alpha一样宠爱着新一,她一定可以。
只是……
“毛利同学想问什么?”
“如果你想问我对工藤君的印象,那么我会回答你,「一个头脑有些聪明的莽撞侦探」。而如果你想问我点别的什么……”
你放下手中的书本,抬眼同毛利兰对视。
“答案是没有。”
“什么?”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的毛利兰一时没有理解你的话。
“那天在温泉旅馆,你听到了对吧?”
一句话让毛利兰摆在桌面上的手瞬间收紧,脸色有些难看。
“是的。”她回答。
她那天只是听说工藤新一都半夜了还没有回房间,因为担心他所以才会找过去的,却不曾想竟听到了那样的情景。
她的确是个善良温柔的女孩子,哪怕是这样的情况下,她也丝毫没有迁怒于你的意思。
你非常理解工藤新一为什么喜欢她。
这样的女孩子,恐怕谁都不会讨厌得起来吧?
“所以我说,答案是没有。”
你耐心地解释。
“那天晚上我只是去泡温泉罢了,却在里面遇到了发情状态的工藤君,而我被他诱导了。虽然的确发生了一点什么,但我并没有标记他,他还是自由的。”
“没有标记?”她看上去有些难以置信,“但那天我听到……”
听到工藤新一浪叫着求你射进他的生殖腔,听到他高潮时“射进来了”“被灌满了”之类的淫言浪语。
毛利兰说不出这些话来,但她欲言又止的意思也已经非常明确。
而且alpha对于omega的占有欲是写进生理课本里的知识。在一场真正的性爱里,指望一位alpha控制住自己不去标记omega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同学们,如果你们以后分化成了omega,在不想被标记的前提下要和alpha发生关系,那么请一定要让alpha戴上止咬器和alpha专用安全套。绝对不要相信alpha的自制力,他们在那种时候根本没有理智。”
这是曾经生理卫生课上老师讲过的内容,毛利兰记得非常清楚。
而你只是去泡温泉的,也就不可能会带着止咬器和安全套这种东西。夜半的温泉除了你们三个之外再无他人,所以毛利兰听得非常清楚,那“啪啪啪”持续不断的清脆肉体碰撞声以及每一下抽插时“噗呲噗呲”的水声,都无比清晰地彰显着那场性爱究竟有多么激烈。
在这种情况下,一位alpha真的能够忍得住,不去标记身下的omega吗?
“的确,忍不住,所以我给他留下了临时标记。”你朝着毛利兰露出一丝苦笑来,“这已经是我竭尽所能与本能对抗的结果了。”
毛利兰相信了你的话。
这不光是对你,也是对工藤新一的信任。
如果工藤新一真的被你打下了正式标记的话,那么毛利兰相信,他不可能还会像现在这样平静地对待她。
内心的苦痛似有所缓解。
所以这只是个意外,对吗?只要以后不再发生这种意外了的话,那她……
“抱歉,新一给你添麻烦了。”
善良的女孩向你致歉。
“倒也不算麻烦,算是各取所需吧!”
“各取所需?”
“嗯,在那之前我也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疏解过了。”
毛利兰想问什么,又不太好意思开口,犹豫了一下后才终于问,“宫崎同学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这样、这样疏解一次吗?”
你朝她眨了眨眼睛,“我以为,关于alpha和omega性欲强烈这件事,生理课本上应该有写才对?”
“是、是这样的。但是,就是如果不去……”
“不去疏解?那大概会疯掉吧!或者憋坏废掉。我记得之前在新闻上看过这样的案例,有alpha因为太久没做爱而把腺体憋炸了,从此丧失了性能力。”
“如果是omega的话大概不至于憋废掉,但是也许会丧失理智到随便抓到什么都往下面塞也说不定。医院里这种情况好像还挺常见的。”
你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开口。
“那,如果是自慰呢?”毛利兰小心地问。
“自慰也算是疏解的一种手段,不过短时间还好,长时间的话应该不行,还是要真的和人做爱才可以。”
“长时间的话……不行吗?”
“是的。毛利同学是个beta,也许并不能体会欲望累积过度后毫无理智的发情是一种什么状态,那大概已经无法被称之为人了,只是彻彻底底的动物而已。”
“这样啊……”
毛利兰看上去十分失落。
“毛利同学是想和工藤君在一起吗?”
“呃,我……”
哪怕刚刚还在失落,听到这样的问话,毛利兰还是马上就脸红了起来。
“我建议你慎重思考这件事,毛利同学。omega的性欲比你想象之中的更加可怕。那天工藤君的状态你也听到了,如果你们在一起,当他哭着求你肏他的时候,你应该怎么办呢?”
毛利兰不说话了。
你所指出的问题正是她痛苦的根源,她可以像alpha那样对待工藤新一,可以宠他爱他照顾他,但她唯独不能满足他。
“也许,用道具……”
“那和自慰有什么区别呢,毛利同学?一个omega所真正渴望的,是占有和标记,是精液和信息素,而非只是什么东西捅进去捣干上那么几下。”
“而且就算工藤君可以接受,那么你呢?”
“我?”
“你是beta,尤其还是女性beta,性欲更加淡薄。据我所知,女性beta们往往更加推崇柏拉图似的精神恋爱,你真的能够接受一位欲望强烈的omega作为你的伴侣吗?”
她能够接受吗?
你说的不错,毛利兰的确是更加推崇柏拉图似的精神恋爱。这也正是工藤新一天天那么忙碌、时不时就丢下她自己跑去推理破案,而她却还一直愿意等待工藤新一的原因。
因为她相信他们之间存在爱情,相信工藤新一忙碌结束之后终归会回到她的身边,陪伴着她度过温馨而又短暂的时光。
可如果就连这样的时光都被挤占的话呢?
试想一下,如果他们真的恋爱结婚。工藤新一在外面忙碌破案一整天甚至几天不回家,一回家后她甚至没能和他说上句话,就被新一急吼吼地拉着做爱,在她面前疯狂地高潮淫叫祈求她肏干他标记他,哪怕已经高潮了却还不知满足,还要贪婪地再要求第二次第三次……
诚然她可以委曲求全配合新一,但一回两回、一年两年也就罢了,若是此后余生都是如此,那她真的能够忍受吗?
她是人,不是性爱机器。她想要爱情,而非单纯的性欲。
如果一份恋爱或者是婚姻从一开始就注定两人都痛苦万分,那么他们还真的应该在一起吗?
你看着毛利兰低垂着头久久不语,唇畔浮出浅笑。
看来下一幕,也可以搬上舞台了。
周末,多罗碧加游乐园。
时间已经入夜,今天的天气晴好,无边夜幕之上缀着满天星子。
周末的游乐园本是人声鼎沸,但此时此刻,游乐园的某处荒无人烟的僻静之地,工藤新一暗搓搓地探出了一个脑袋。
他今天是和毛利兰出来玩的,最近几天他的这位青梅竹马似乎心情不佳,所以他决定带她出来玩散散心。
然后在云霄飞车上,他们遇到了杀人案。
对于工藤新一这个名震关东的高中生侦探来说,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案件罢了,并不值得一提。
只是不普通的是,他遇到了两个全身黑衣气场肃杀、一看就是什么不法分子的两人。
侦探的好奇心和探究欲促使他抛弃了青梅竹马跟踪了上去,而后竟然真的因此而发现了一桩非法交易。
「马上报警把他们抓起来的话,绝对会是大功一件吧?」
发现秘密的兴奋让工藤新一一时间降低了自己的警惕性,当身后破空之声响起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他被一闷棍打倒在地,顿时失去了所有反抗亦或是挣扎的力气。
在陷入昏迷之前,工藤新一从自己渐渐涣散的目光之中看到那个银色长发的黑衣人抓起了他的头发,给他灌下了某种据说是能够让人查不出原因猝死的药物。
「就要……这样死去了吗?不……」
眼前一片黑暗,工藤新一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游乐园的摩天轮上,你举着一只小巧的望远镜,将工藤新一这边所有的情况都尽收眼底。长腿老﹑阿ˇ姨﹀证理〻
这本就是你计划之中的一环,目前为止一切顺利。
你看到那边,给工藤新一喂下药、确认他昏迷之后,银色长发的男人掏出手机,似是发送了一封邮件。
下一秒,你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那是新邮件的提示。
哪怕不用看你也知道邮件的来源与内容。
“乖孩子。”你笑着说。
你的声音很轻,又处于摩天轮上百米的高空,本应无人能够听到你的声音才对。
但隔着遥远的距离,银色长发的男人却仿佛听到了你的话,抬头向着你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
那双碧绿的眼睛里,是虔诚是顺从,亦是压抑于其下涌动着的热切与疯狂。
他是你的狗。
他是你已被驯化的猎物之一,他也许曾是一匹野狼,但现在的他是你最忠诚的狼犬。
他已经被你驯养了十几年,是你最得意的收藏。
你的要求他已经全数完成,但他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仰望着你,以那双你所喜欢的碧绿眼眸。
你知道,这是你完成任务的狗狗正在向你请求奖励。
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你了。
你掏出手机回了一封邮件,内容非常简短,只有一个时间与地点。
你重新抬头,看到他因为感受到手机的震动而勾起的嘴角。
他没有当场掏出手机查看,而是带着另一个黑衣人一起离开了原地。
空旷的草地上,只有被喂了药的工藤新一昏迷在那里,不省人事。
你换了个方向,看到人潮拥挤的游乐场中,毛利兰正焦急地左顾右盼,似在寻找自家青梅竹马的踪迹。
好了,舞台已经布置完毕,接下来便是你登场的时间了。
你来到了工藤新一的身边。
他依旧还在昏迷,但即使昏迷之中却也睡不安稳,体温明显异常的升高,以至于他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色。
这是你安排人给他喂下的药,你当然非常清楚它的作用。尽管声称是可以让人查不出死因的毒药,但实际上,这种“毒药”却对omega有着特殊作用——可以让人的身体缩小如同幼童。
以工藤新一的情况而言的话,大概会变成七岁的样子吧!
但也就只是“如同”罢了,这种药的作用是让人的身体缩小,而非回溯时间。也就是说,已经长出来的身体部位不可能再缩回去,omega即使是缩小了也还是omega,并不会真的变成尚未分化的孩子。
一个只刚七岁的omega,你非常期待。
你上前将工藤新一从地上扶起。
这种药并不是即时生效的,从药物被喂下去到消化吸收再到作用完成大概需要三个小时的时间,而这足够你完成你想要做的事情。
你要为工藤新一开苞。
虽然之前你对毛利兰说的那么严肃可怕,但实际上,在未被开苞的情况下,omega的性欲其实远没有那么可怕。
距离上次在温泉旅馆的那一夜已经过去了接近一个周的时间。虽然中间不可避免的会有性冲动,但工藤新一依旧忍住了,最多只是用他那小巧的阴茎射了一次,即使再怎么渴望也没有去抚慰自己的屄穴。
他是真的很努力想要让自己像个男性beta一样,他对毛利兰的承诺真的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但话说回来,他之所以能忍住,也还是那个原因——他没有被开苞。
他还没有被alpha那巨大滚烫散发着浓重信息素的阴茎肏干过,没有被刺激过处膜以内所有的敏感点,没有体会过被直捣黄龙干进生殖腔内射的灭顶快感。
他没有体会过那种极乐,所以当然可以短时间内以意志抗衡欲望。
但倘若一旦被开了苞,当他尝到了那种滋味,便会如同瘾君子一般,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不,应该说,性欲比毒瘾还要可怕。毕竟从生理角度来说,人彻底戒掉毒只会更加健康,而omega彻底戒掉性却会死亡。
他们本就是为性爱而生的物种,天生如此。
那是心理与生理的双重依赖,不存在戒断的可能。
如同火种点燃文明,对omega们而言,开苞破处即是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是他们的新生。
而你正是携火种而来的普罗米修斯。
工藤新一的昏迷程度并不深,在你将他从地上扶起之时,他便手脚并用八爪鱼似的缠上了你的身体。
“好热……”
服药后他的体温异常升高,从目前的手感来说可能将近40度。而你原本正常的体温对于此时的他而言无疑是冰冰凉凉的,十分舒适。
更何况他的身上还有你的临时标记。被打下标记的omega会本能地亲近他的alpha,这使他抱着你越缠越紧,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
像极了正在主动求欢的样子。
不,也许就是在求欢也说不定。
他毛绒绒的脑袋拱进你的颈窝,难受得哼哼唧唧,软软地向你撒娇祈求。
“好热、好难受……帮帮我……”
没有意志的参与,此刻的工藤新一所有行为全都是源自于一位omega的本能。
“我是谁?”你问。
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因为唯有这一点你不可控。
即使是同样的药物,在不同人身上作用也并不是完全相同的。你的药可以让他在变小之前陷入长达三小时左右半梦半醒的昏睡状态,但你并不确定他究竟有几分昏睡几分清醒。
你今天并不是以宫崎的身份出现的。
你并没有直接换一具分身,因为他身上还有你这具身体的标记,而你需要他因为这个标记而对你的亲近和主动。
但你又需要一个陌生路人的身份来完成今天这幕戏剧,所以你只是采用了一些易容手段微调了面貌与形体。
如果他清醒程度过高,那么他很容易就能从他身上尚未完全消失的标记以及对你强烈的亲近感上判断出你就是宫崎。
而如果他清醒程度过低,那么他就根本相当于没有意识,只会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摆弄,即使是被肏完了,对于自己被开苞这件事也没有任何记忆和实感。
这两种结果都不是你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他能够对你现在的外貌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象,但又无法进行思考。
换而言之,你需要让他在清醒过来后充分认识到自己已经被开苞这件事,并且在对事情的经过进行复盘时,会认为给他开苞的人好像是宫崎、又好像不是。
这样的话,他就会因为直觉而更加倾向于相信“就是宫崎”,从而让你顺利进行接下来的一系列计划。但在最后一幕登场时,你会让“真相”摆在他面前——他是被一个陌生路人开苞破处的,甚至还曾一度被这个路人所标记。
所以你需要确定他的清醒程度。
他的清醒程度决定着他的答案,而他的答案决定着你的计划能否如愿进行。
听到你的问题,他似乎是下意识地开口回答,
“宫崎?”
很好,看来他的直觉和潜意识的确如你所料。
“你都没有看我一眼,又怎么知道我是谁?”
听到你的话,他的眼皮似是挣扎了半天,这才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盯着你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有些茫然地开口,“不是宫崎,你是谁?”
半梦半醒之中,他的声音软乎乎的,十分可爱。
你轻舒了一口气。
“我们并不认识,我只是路过这里,看你倒在这里所以过来帮你。”你诱导着他。
“过来……帮我?”
“是的,你似乎很热。”你不动声色道。
“热,对……我好热……好热……”
他的眼睛又闭上了,似是实在没有了睁开的力气。
但他的手脚却依旧缠在你身上,并没有放手的意思。
他在依赖着你,即使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热的话,那就把衣服脱掉吧!”
你这样说着,伸手去解他的衣裳,如你所料地并没有遭到拒绝。
你把他的裤子完全褪下,上衣却只是打开了扣子。剪裁合身的衣裳将将遮过他圆滚滚弹性十足的小屁股,露出笔直而雪白的双腿。
这样的话,再加上你的遮挡,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就只能看到他裸露的双腿了,所有重点的部位都被掩住。
你布置了舞台邀请他人观看,但他毕竟是你的猎物,某些独一无二的风景你从未想过要和他人分享。
你从正面将他抱了起来,而都不用你引导,他便无师自通地双腿盘上了你的腰。
远远的,你听到有女声在呼唤着他的名字。
“新一——新一——”
他好像听到了,窝在你怀里微微动了动。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你转移他的注意力。
“现在……好了点,但是,还是好热……”
含混不清撒着娇的样子,像极了小孩子。
当然,他也很快就会真的变成小孩子了。
这样可爱懵懂的样子很大程度上激发了你的性欲,你将他抵在墙上,同他耳鬓厮磨。
“那就说明让你发热的东西在你体内,只要泄出来就不热了。”
“泄、泄出来……”
他茫然重复着,难受地在你体内拱来拱去。
“帮、帮帮我……呜……”
“好,我这就帮你泄出来。”
你拉开了自己的拉链。
alpha的身体是经不起挑逗的,当他刚开始缠着你缠过来、声音软软地和你撒着娇时,你便已经硬了。
你将自己的阴茎抵在了他的屄口。
男性omega的女屄本就生得小巧,你阴茎的直径看上去比他的整个鲍屄都还要大,赤红的颜色很是有几分可怖,同他那娇嫩迷人的粉嫩鲍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他此刻清醒着,面对这么一根将要捅进他身体的巨物,想必他一定会害怕到发抖。但此刻的工藤新一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也就没有「害怕」这样的情绪。
“什么,嗯……”
他费力地想要睁眼去看,但努力了好几次还是失败了。
“是会让你舒服的东西。”
“舒服、唔……”
大抵是被身体上的高热所折磨,一听到“舒服”这样的关键词,他便哼哼唧唧地再忍不住。
“让我舒服、舒服呜……”
标记的存在让他对你充满了依赖与信任,双臂搭在你的肩膀上,全然把自己交给了你。
你没有就这么直接肏进去,此刻的他还不够湿,能充做润滑的淫水儿不多,就这么肏进去两人都不会好受。
于是你放缓自己的动作,把庞然巨物的阴茎当成你的又一只手似的,顶在他的屄口处浅浅地戳刺着。
他的两片肉翼生得极漂亮,小巧肥润却又丝毫不显臃肿。你一顶过去时便蝴蝶似的颤动着翅膀,多磨两下便沾出更多亮晶晶的淫水儿来。
你又去研磨他的肉蒂。
他的肉蒂也是很小巧的,但却凸起得非常明显,还没怎么刺激时便已经激凸出了阴唇的包围,昂扬挺立着渴望着你的碰触。
“哈啊……怎么,更热了呜……”
你的行为显然对缓解他的体温并无帮助,反倒是让他感觉体内的火苗越烧越旺,已成燎原之势。
“我说过了,只要泄出来就好。”你安抚他。
“泄……那、那快让我、让我泄……”
“要泄出来的话,那得先让我进入你才行。”
你依旧在他的屄口处摩挲着。
事实上他现在已经很湿了,一个身上还有着你标记的omega,面对你时几乎不需要怎么撩拨便足以洪水泛滥。
但你仍旧要让他主动开口向你索求,你不确定毛利兰找到这里的具体时间,在此之前你必须要给他灌输进“只有主动开口央求才能得到满足”的意识。
“那、进、进来……呜,快让我泄……宫崎啊……”
“好热……好难受啊……”
他呜呜咽咽的,在没有意志的参与时,身为omega的本能让他很快便要哭出来。
“乖,好孩子。”
你鼓励着他,挑起他的下巴,低头同他接吻。
这是工藤新一的初吻,却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给了一个“路人”。群%⑦〉①﹕零⑤8﹀8⑤ ⑨零﹕看后续
唇舌交缠,舌尖划过上颚带来阵阵战栗的快感。
半梦半醒的工藤新一并无法回应你的亲吻,只被动地张大嘴巴迎合着你。
你娴熟的吻技让他很快便沉迷其中,当你结束这个吻的时候,他的嘴巴依旧半张着,朝你“啊”“啊”地叫着。
像极了朝着成鸟张大嘴巴讨食的雏鸟。
“要说话才行。”你笑道。
“啊——要,要亲、要亲亲——”
从未和他人接吻过的工藤新一无意识下吐出的却是童年时的幼稚词汇。
你满足了他,再次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亲吻。
“只要亲亲?”
你向他顶了顶跨,大半个龟头没入了他的屄穴。
“啊嗯……也、也要进来……想泄,想舒服……”
你的引导显然非常成功,他开始主动央求着你,声音细软可爱地向你诉说着渴望。
毛利兰就是在此时到来的。
大抵是工藤新一渴求的声音在这处偏僻无人的角落听上去太过明显引起了毛利兰的注意,你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却在你正后方几米之外的地方忽然停住了脚步。
夜晚的光线不甚清晰,从她的角度看到的是你的背影,高超的易容技巧让她并未识破你的身份。
一开始,她只看到了你这个陌生的路人,看到了和你相互交叠的、盘在你身上明显裸露的双腿。
工藤新一的脑袋还埋在你怀里,这让毛利兰并不清楚这个盘在你身上的人究竟是谁,但此间发生了什么再明显不过。
她误入了别人野合的现场。
哪怕不用回头你也足以感觉得到她的尴尬。
她极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转身急匆匆地就要离开。
而你当然不可能任她这样跑走。
于是你腰胯一顶,恰在此时没入了工藤新一的屄洞。
你的动作并不快,尺寸庞大的巨物一点点撑开他狭窄紧致、从未真正被进入过的甬道,慢慢地将其彻底打开。
“呜嗯嗯嗯——”
工藤新一发出猫儿似的、又甜又软的叫声来。
“被撑开了呜——”
纵使和平时说话的声音有着非常大的差别,但从小和工藤新一一起长大的毛利兰还是立马就分辨出了这道声音的主人。
仿佛被钉在了原地,脚步声戛然而止。
随着你的深入,你庞大的巨物很快便碰到了工藤新一的处膜。
omega的身体几乎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就连处膜都是如此。被肏干处膜对omega们而言绝对不是什么痛苦之事,而是莫大的舒爽与享受。
“啊……碰、碰到了……好舒服……”
“还、还要……给我,给我呜……”
他不住地向你索取着,盘在你腰上的双腿也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催促着你的动作。
而这一切都落入毛利兰的眼中。
她的瞳孔在猛烈地颤动,嘴唇开开合合,却半天没有说出哪怕一个音节。
她不理解这究竟是为什么。
尽管此前被你科普了omega的欲望问题,但实际上,毛利兰对此还是没有什么实感。
工藤新一在她面前表现得太正常了,正常到真的如他所说那般像极了一个男性beta。
就好像温泉旅馆那晚她所听到的不过是一场幻觉。
她甚至开始幻想,也许事情远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也许那次只是个意外,而工藤新一真的可以约束好自己的行为。
她还回去查找了大量的资料,也的确找到了那么几个omega中欲望相对没有那么强烈、能够控制自己欲望的个例。
也许新一就会是其中之一?
只要新一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只要新一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她,那么她也可以尝试放弃自己柏拉图的梦想,尽自己可能地去配合他的欲望。
她还想要再相信自己的青梅竹马一次。
可现在又发生了什么?
距离修学旅行时那场意外这才过去了甚至还不到一个星期!明明是新一约她出来玩的,却中途丢下她跑到这里来和一个陌生人野合?
为什么?就因为他发现了这个人是个alpha?
omega的欲望,真的就是这么让人疯狂的存在吗?疯狂到一个周之内接连背着她和两个不同的alpha做爱?
不,不一定。
她只是撞见了两个而已,而这两次对她而言都是纯粹的意外。那么在她没有撞见的情况下,新一又已经和多少人交媾过?
也许数都数不清吧?
“新一……”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是耗尽浑身的力气呼喊出工藤新一的名字。
可那并算不上高的音量,却淹没在了工藤新一的浪叫声里。
“要、要泄啊啊啊——泄——”
那是你终于撞碎了他的处膜,一改方才慢吞吞的动作,一顶腰胯整根没入直至最底,直接撞到了他的生殖腔口上。
工藤新一的眼睛陡然睁开,正对上几米之外毛利兰的视线。
可他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他高潮了,就在你完全肏进去的那一瞬间。
毛利兰僵硬地目睹着这一切,视野之中全是他的青梅竹马被人肏得双目圆睁嘴巴半张、大半截舌头都垂落出来的糜烂神色。
新一,新一明明看到了她,究竟却为什么还能在她面前摆出这幅表情?
“呜嗯……还、还要……”
如话都说不清楚的幼童一般,余韵散去的工藤新一咿咿呀呀地祈求。
“要什么?”你也改变了自己的声音,以确保毛利兰不会联想到宫崎。
“要、更多……下面、更多,要泄……”
没有理智参与的情况下,工藤新一根本就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但这幅情景落在毛利兰眼中则无疑更是他深溺于情欲的证明。
“要亲亲,亲亲……”
他朝着你一通蹭蹭,求抚摸的猫咪一样向你索吻。
你满足了他,同他接吻时发出响亮而淫靡的水声。
“亲亲……亲亲好舒服,要……”
只是一次接吻罢了,但这样的场景给毛利兰带来的冲击甚至还要胜过刚才。
先前说过,毛利兰憧憬着柏拉图似的爱情。在她的心里,亲吻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她曾经幻想过的,幻想工藤新一对她告白的时刻,她在工藤新一的脸上印下定情的一吻。
可现在,工藤新一却在她的面前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接吻。不用说神圣了,他们之间的“亲亲”根本就淫色到了极点,那“啧啧”水声还有两人最后分开时拉出的长长银丝,甚至让毛利兰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反胃的情绪。
而偏生工藤新一却全然没有自觉,还在纠缠着继续索吻。
对工藤新一最后的信任彻底粉碎,毛利兰崩溃了。
她没有再理会这边被你亲得晕晕乎乎又肏得呜呜咽咽的工藤新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还真是位性急的小姐呢!”
你回头望向她离开的背影。
明明这场性爱才刚刚开始而已,却只看了个开口就匆匆跑开了,多么可惜。
“呜,呜……”
似是察觉到你的分心,工藤新一又朝你蹭了蹭,小屁股也朝着你的方向顶来顶去。
刚被开苞的处子穴曼妙紧致,舒服到不可思议,很快便将你的神思拉了回来。
“好吧,我们继续。”
你吻了吻他的嘴角,停下的动作再次开启。
这场工藤新一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性爱由此拉开帷幕。
你们做了很久。
虽然肏穴这件事对你而言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但给omega开苞破处却永远都会激发你的欲望。
你都数不清工藤新一究竟高潮了多少次,高潮到后来甚至承受不住了地哭喊起来。
“呜呜呜……不要,不要泄了呜呜……宫崎……”
“又、又要来了……嗯嗯嗯……”
哪怕哭着喊着说不要了,但实际上,每次高潮时工藤新一还是会爽到迫不及待地撅起小屁股,主动迎合你的动作,以迎接巅峰的那刻。
你也已经射了一次,所有的精液全都灌进了他的生殖腔,而后被紧紧锁住,并没有洒出哪怕一滴。
在这点上,工藤新一的生殖腔可比嘴巴好用多了。
他再一次被你临时标记了。
omega可以感受到自己标记的存在,但却并不能直接感受到标记的归属,也无法单凭标记本身判断它们是不是来源于同一个人。
也就是说,等他清醒过来,他只会知道自己又被标记了,而只要你们保持释当距离,不触发他对你异常的亲近感,那么他就不会知道这个标记究竟是不是属于你、或者说“宫崎”。
而至于他会不会主动跑到你面前来,你对此并不担心。
亲近感是双向的,也就是说在他认出自己身上的标记是你留下的同时,你也能够判断出面前的这人身上有着自己的标记。
但等他清醒过来之后,他就已经变小了。他已经不再是工藤新一,而是一个小孩子。一个小孩子身上怎么可能会有你的标记?
所以除非他打算向你坦白他就是变小的工藤新一这一事实,否则的话他根本不敢在标记存在期间跑到你的面前。
尽管他也许会不确定打下标记的究竟是不是你,但他不会冒这个风险。
你很了解他。
你给他开苞引燃他的情欲,却让他不敢向你寻求帮助进行泄欲。单凭自慰根本不可能让他满足,而他就会在这样的煎熬里一点点被逼到极限,并最终在标记消失后的第一时间来求你。
他没有别的选择。
所有原本的坚持都会在你这里被步步蚕食,你将看着他深陷缚网越缠越紧,并最终向你献上他的归属。
你有控制进入他体内的信息素,将这个临时标记的时间卡在他所能够忍受的极限。
今天的戏剧圆满完成,展开非常顺利。
剩下的便是享受的时间了。
你一次次品尝着他,变换着姿势和角度,欣赏他每一个因你而存在的动人神情。
果然是相当美味。
在即将第二次射精的时候,你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本就已经足够紧致的甬道继续收紧,将你箍得生疼。本被你肏得快要完全失去意识的工藤新一却又好似要清醒过来一般,忽然开始了挣扎。
你知道,这是药效起了作用,他的身体变化即将开始。
于是你加快了攻伐的力道,再一次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几乎是你刚射完撤出,工藤新一的身体便开始肉眼可见地缩小,直至如你预计的那样变成了七岁左右的孩童。
你看着缩在你怀里小小的一团,下半身处甚至还满是他刚刚流出的你的精液。
你替他擦拭干净,将他用衣服包好,把他留在了原地。
“唔,宫崎……”
你离开后,趴在地上的孩童昏睡着呢喃出声。
6看你尿尿看到发情流水儿/主动勾引被狂舔骚逼潮喷
思绪一片混沌,工藤新一并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处何时何地。
大脑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大雾弥漫一般混沌不清。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游乐园?」
他好像想起来了,他是在周末和青梅竹马的毛利兰一起去游乐园玩,却在破案之时遇到了两个身着黑衣的可疑人物。于是他偷偷跟踪他们,并因此而发现了一场非法交易。
然后呢?7﹕105〃88〉5﹐90﹔日<更
然后……
头痛欲裂,可工藤新一忍着剧痛强迫自己继续思考。
然后他就被另一个银发黑衣人发现了,一闷棍打倒在地,甚至还被喂了毒药……
是了,毒药。
可既然是毒药,那为什么他此刻还在思考?难道是那毒药没有起作用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皮重若千钧,工藤新一在混沌之中沉浮挣扎,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睁开了眼睛。
“你终于醒啦,小朋友。”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警察?
看上去非常年轻,也就二十岁出头,为什么要对他用“小朋友”这种仿佛是称呼幼儿园小孩子似的称呼。
工藤新一感受到了强大的违和感。
但此刻的他根本无瑕去思考这种违和感究竟来源何方,而是连忙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看到的非法交易说了出来。
然而那位警察并没有相信。
因为他变小了。
是的,字面意义上的,他变小了。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六七岁孩子口中所谓的犯罪分子和非法交易,大人们的傲慢只会将这一切都当成孩子为博取关注而编造的谎言。
“小朋友,犯罪分子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善良。而且如果你遇到的真的是犯罪分子的话,你又怎么可能还会那么不舍得对方呢?”
不舍得?这个警察在说什么?
“因为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可是一直在说梦话呢!「别,不要走」「还要」「快给我」之类的话。难道说小朋友你会和犯罪分子说这种话吗?”
因为是小孩子的话,所以那位警察并没有往淫色方向去想,只以为他是梦到了父母亲人,所以才会说这种话。
可落入工藤新一耳中时,却让他陡然变了脸色。
他终于想起来了,在他被喂药昏迷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遇到了一个人,向那个人索求了帮助,并被那个人所肏干。
不再是宫崎此前那样只用手指的温柔安抚,而是荷枪实弹的肏干。
他甚至能够清楚地记起自己的屄穴甬道被对方的巨大肉棒一点点撑开的感觉,深入骨髓的快感和满足让他此时回忆起来都感觉整幅身体在战栗。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名为生殖腔的器官传来鼓胀酸涩的感觉,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那人留下的精液。
而与此同时,他同样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全新的标记被烙印进了他的身体,取代了此前宫崎留下的那个,宣示着他的归属。
变小后的工藤新一面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他哆哆嗦嗦地伸手去够自己的后颈,快要触碰到皮肤时却又停顿了一下,几乎不敢去面对可能的结果。
足足做了好几秒的心理建设,他的指尖才终于落到了后颈的腺体皮肤上。
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那大概率应该存在的伤口,就连齿痕都没有半分,触摸上去时是一片光洁。
这意味着他没有被正式标记。
小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缓缓闭上眼睛。
他在思考那个人究竟是谁。
他的直觉告诉了他一个答案——宫崎。
他认识的alpha本就不多,同龄人中宫崎更是唯一的一个。况且不久之前他刚和宫崎发生了亲密关系,他当时身上大概率还有宫崎的标记。如果他当时遇到的真的是宫崎,那么他因为标记的存在而主动亲近宫崎、向宫崎索取也就变得顺理成章。
可这依旧有说不清的地方。
宫崎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那么人迹罕至的地方?如果真的是宫崎,又为什么会在做完后把他直接抛下?这不像是宫崎会做出的行为。
难道说,他真的是被一个路人给……
变小的侦探抬手摸了摸自己脖颈的腺体。
不,不可能是路人。
标记omega是每一个alpha不可抗衡的欲望,就连宫崎那样的人,能够以顽强的意志忍得住不肏进他的女穴,却依旧忍不住给了他一口、留下了临时标记。而游乐园那个人甚至都已经对他生殖腔内成结内射了,又怎么可能还忍得住不再补一口彻底标记他?
这不符合alpha的基因本能。
所以只可能是宫崎。因为宫崎知道他不想被正式标记,所以才会在最后的时刻强行忍住了标记他的欲望。而宫崎之所以会匆匆离开把他丢在原地,大概也是因为怕再继续和他在一起的话会忍不住吧?
自此,逻辑终于通顺,可以自圆其说。
变小的侦探一颗心慢慢放了下来。
是了,不是宫崎还能是谁呢?虽然记忆模糊不清,可他记得昨晚那个人对他非常温柔,耐心地引导着他诱哄着他,一点点带他攀上极乐的顶峰。
一个陌生的、单纯只是为了泄欲而强奸他的alpha怎么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他彻底放下了心,只是却又有些五味杂陈。
因为他忽然发现,在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一个路人给开苞破处并标记了这件事时,他的第一反应想起的却竟不是毛利兰,而是宫崎。
是和宫崎之间那个不会和别人做爱的约定。
可他却很可能打破了这个约定。
尽管当时的他并不清醒,可他仍旧依稀记得,是他主动央求着那个路人进入他的身体,在一次次高潮中哭喊着请求那人进入他的生殖腔内射标记。
身为一个omega,被占有是他们的天性。而作为人生中第一个在他身上落下标记的人,无论工藤新一想不想承认,宫崎对他而言都是特别的。
而如果他真的被一个路人给开了苞标记了,那他的行为无疑是对宫崎的背叛。
他究竟是饥渴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才会在宫崎给他留下的标记将将消失的时刻,马上就投身于另外一个alpha的怀抱?
他怎么会如此不忠。
还好,经过他的推理,那个人应该就是宫崎。
他没有背叛他,他遵守了两人之间的约定。
这真是太好了,他感到十分庆幸。
工藤新一离开了警署,去到了阿笠博士家,同他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他所有的经过与遭遇。
在阿笠博士的建议下,工藤新一化名江户川柯南,住进了青梅竹马毛利兰的家中。
一是为了利用毛利兰的父亲、身为侦探的毛利小五郎,以更好地调查给他灌药的黑衣人。他的直觉告诉他,他们也许比他想的更加可怖。
二是为了暂时躲避宫崎,他不想给宫崎带去危险,所以不能让宫崎知道他变成了江户川柯南。至少在标记消失、宫崎能够凭借标记轻松认出他就是工藤新一之前,他必须躲着宫崎。
三是为了弄清毛利兰对他态度奇怪的原因。
事实上,从修学旅行回来之后,毛利兰对他的态度就已经变得奇怪了。
以前,毛利兰面对他时通常都是一副怀春少女的羞涩姿态。从修学旅行回来后,毛利兰却一改往日的作风,开始扮演起了他的守护者角色。而当他变小后以江户川柯南的身份同毛利兰提起“新一”这个名字时,他发现了毛利兰的神色非常复杂,甚至有几分……冷漠。
这是他此前从未想象过的事。
他知道毛利兰喜欢他,所以他向来在面对自家青梅竹马时有恃无恐。他无数次丢下毛利兰跑去破案,和毛利兰相处时肆无忌惮地谈论他自己喜欢毛利兰却不感兴趣的福尔摩斯。
甚至是在他猜测他可能因为性欲而和路人缠绵之时,他也只觉得自己对不起宫崎,而从未觉得自己对不起毛利兰。
他做这些事,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对。
毛利兰喜欢他,所以他把毛利兰的等待当成了理所当然。
他自认和兰两情相悦,所以不管他在外面做什么,只要他最后能回到兰的身边不就好了。
可现在,毛利兰的冷漠却让他有些慌了。
“兰姐姐难道不喜欢新一哥哥了吗?”
仗着自己小孩子的身份,江户川柯南向毛利兰试探道。
“新一?他永远都是我的青梅竹马。”毛利兰如是回答。
她还会把新一当做重要的青梅竹马看待,他们依旧可以像以前那样相处,但他们已经没有了未来的可能。
“柯南。”毛利兰伸手搜了搜江户川柯南的头发,看向他的眼神温和,却又十分复杂,其中夹杂着很多江户川柯南没能看懂的东西,“希望你以后,不要变成那种被欲望控制的大人。”
“什么叫做「被欲望控制的大人」?”柯南故作懵懂地提问。
“柯南以后也要好好爱惜自己,找一个固定的、可以相伴一生的伴侣,不要随随便便就和人发生关系,好吗?”
“嗯,兰姐姐放心,我一定会的。”江户川柯南认真地点头,末了还不忘给自己的大号说说好话,“我想新一哥哥也一定是这么想的。”
“新一他……”
毛利兰低垂眼睑,没有再开口。
虽然和毛利兰保证了自己不会变成「被欲望控制的大人」,但一段时间过去,江户川柯南却是要先变成「被欲望控制的孩子」了。
这是根本没有办法的事。
他的身体缩小了,可却并不是年龄回溯。他依旧是个omega,依旧有着旺盛的色欲。
他的屄穴依旧存在,每天都饥渴难耐地向他宣示着存在感,瘙痒和空虚每日每夜吞没着他,渴望着被进入和灌满。
在开了苞、品尝过那种深入骨髓的极乐快感之后,这种勃发的欲望根本就不可控制。
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控制了他的理智,满脑子都是那硕大而滚烫的、属于alpha的鸡巴。
而更糟糕的是,他的身体已经变小了,现在只是一个孩子的身体。
这具身体太过稚嫩和脆弱,以至于江户川柯南就连放纵自己好好自慰一场都不敢去做。
至多不过是在被情欲煎熬到快要疯狂的时刻,摸一摸自己的阴蒂小豆子,又掐又揉一直折腾到自己高潮。
哪怕是高潮了,他前头那根现在甚至还没有小拇指粗细、似乎只轻轻一碰就会被折断的稚嫩阴茎也无法做到有力的射精,只会从马眼处淅淅沥沥地挤出那么几滴带着一点点白的、稀薄得和水一般的精液。
和被alpha直接肏进生殖腔内射相比,这种根本只能算做聊胜于无的“高潮”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根本没有办法让他获得真正的满足。
江户川柯南快要被逼疯了。
他住在毛利兰家中,躲在厕所里不住地抚摸自己脆嫩的阴茎和屄穴,在折磨似的高潮里情不自禁地呼喊你的名字。
“想要、进来……哈啊,宫崎……”
他想起那曾经直肏开他喉咙的巨物,想起让他窒息的、粗暴而毫不留情的捣干和占有。
他想起游乐园的那一夜,那撕碎他的处膜直入他生殖腔的滚烫性器,喷出的浊液带给他灭顶的快感与高潮。
他想起两人缠绵之时的吻,你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翻搅,带给他战栗的快感。
哪怕只是手指也好。
他想起你的手指,温柔地抚慰他的欲望,却又不伤他分毫。
你的手是极好看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因为皮肤很白的缘故,稍一用力时手背上便会凸起青色的血管,性感得要命。
江户川柯南贪婪地回想着你的一切,你的声音你的呼吸,你的气味你的体温,你拥抱着他时皮肤相触的热度,你在他口腔里释放的精液,苦涩而带着特殊的冷香。
“宫崎啊——”
他尖叫着你的名字高潮,却在那极短的、刹那的释放之后怅然若失。
他抬手摸向自己的后颈,在那微微突起的腺体之中,是你留下的标记。
被打下标记的omega会不受控制地依赖他的alpha,一如他此刻对你的无边思念。
可他却不能出现在你面前,必须独自面对这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欲望。
「感觉,快要崩溃了……」他想。
在这无边的情欲之中,你的粗暴或是温柔,你的占有或是克制,都在他一遍遍的回想之中被不断美化,伴同他一次次的高潮而被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不需要更多刻意的行为,他在这种要将人逼疯的欲望折磨之中自我攻略,在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对你交付了依赖和信任。
就好像,他已经在默认自己是你的omega了。
你的omega在情欲之中备受煎熬。
事实上,就算是他此刻这幅小孩子的样貌,你也依旧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让他获得满足。
但你没有去找他。
你做这一些并不是为了让他享受性爱、让他满足的,你就是要让他备受折磨,一点点改写他的思想。
就像是训犬。
一味的恩宠并不起作用,只会让狗混淆你们之间的身份而对你耀武扬威。须得先饿上几顿,让它清楚你所给予它所有的一切都是恩赐。
驯养人类亦是同理。
给他一点点香甜的诱饵,清理干净他身边多余的同类,让他除了你再无人可以依赖。把他放在一个无法求助无法挣扎的环境中备受折磨,等他背负着对你的愧疚思念你的好,让他的满心满眼都只剩你的存在。在他崩溃之前,你会重新施以他想要的、满怀爱意的占有和满足。
而最后,你只需要将他身上除你之外的所有情感彻底斩断,在成为他唯一归属的同时,因为他曾经的背叛而向他施以惩罚与愤怒。
他会惶恐,会不安,会害怕自己再次被丢弃而一无所有,会祈求你的收留,自愿向你献出他的全部,身体生命乃至自由。
他会成为你的狗,就像你曾经所驯养过的那些猎物一样。
所以你很清楚他现在的状态,也很清楚他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两个星期,两个星期足够他完成现阶段的自我攻略,这也是你在游乐园给他临时标记的消散时间。
随着这个时间的临近,他开始主动出现在你的身边。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你能看出他的蠢蠢欲动,在街头、在商场、在每一次“偶遇”之中远远地看着你,却踟蹰再三不敢上前。
他望向你的眼神是那样热切,如在外面流浪够了的猫儿,渴望被你捡回家去。
你理所当然地忽略了他,并不因为他只一个眼神而心软。
于是他开始接近你。
装作一不小心扑倒在你面前、装作认不全字而向你问路、制造偶遇装作惊喜地和你打招呼。
他是没有打算对你坦白自己就是工藤新一的,他对你自我介绍时用的名字是江户川柯南。
于是你也乐得陪他演戏,将他从地上扶起、给他指路或是回应他的问好,却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行为。
你好像根本看不见他期待的双眼,直到那漂亮的蓝眼睛里的神色变成幽怨。
“宫崎哥哥,你能不能送我回家?现在已经天黑了,我自己回家好害怕嘛!”
不得不承认,他在装小孩撒娇上面实在是相当熟练,可可爱爱的样子让几个路过的年轻女孩都忍不住给他投喂了不少零食。
“不能。你要是实在害怕,我可以替你打辆车。”
你拒绝了他。
“这里离我住的地方很近,不用打车的啦!哎宫崎哥哥等一等,你要去哪里?”
他小跑着跟上你的脚步。
“洗手间。”
在你的回答刚出口时,你分明看到他一刹那间夹起的双腿,还有脸颊上渐渐飞起的红晕。
你知道他肯定是湿了,两个星期下来不得排解的欲望让他受不了丝毫的刺激。哪怕只是“洗手间”简单的几个字也能够引发他无限的联想。
“那、那个……我也去。”
他很努力地故作镇定,但实际上他的话里甚至都带上了颤音。
你知道,他这是终于忍不了了。
你未置可否,任他跟着你进入了厕所。
今天是工作日,这处商场本就人流量不算大,工作日的晚间也就更加人员稀少,这间厕所里除了你们之外并没有旁人。
你在小便池前站定,拉开裤子掏出了你那蛰伏的性器。
尽管没有勃起,你的尺寸依旧非常可观。你的皮肤很白,便是阴茎也没有常见的发黑,看上去干净而漂亮。
“咕咚”
明显的,你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就站在你的身旁,做出一副好像也要尿尿的样子。可实际上他根本就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你,而他自己连裤子都没有解开。
对于已经被性欲生生折磨了两个星期的江户川柯南而言,你那雄浑硕大、散发着他所熟悉的alpha气息的阴茎无疑是根本无法抗衡的诱惑。
你甚至看到他下意识地抬起手向你的方向走了一小步,似乎是想要捧起你的阴茎含入口中。
“宫崎……宫崎哥哥的小鸡鸡、好大……”
他还没有忘记自己此刻的身份,以孩童似的语气懵懂纯真地发出赞叹,一双眼睛里尽是灼目的渴望。
“既然你都说大了,那就不能叫「小鸡鸡」了吧?”
你随口回答,握住它对准小便池的方向。
“啊,我知道!是大肉棒!”
他兴奋地叫着,贪婪地盯着你的阴茎,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扮演的小孩子形象早已经ooc了。
但你当然不会指出这一点。
你来厕所真的是要尿尿的,充盈的膀胱在此刻得到宣泄,浅黄色的尿水儿流过尿道,从马眼涌出身体。
你的力道很足,磅礴的水柱冲击在小便池的陶瓷表面,溅出一大片四散的水花。
淡淡的腥臊气味开始散开,一旁的江户川柯南变得躁动极了,双腿搅在一起扭来扭去。
“嗯……呜……”
看你排尿的视觉冲击和夹腿带来的快感让江户川柯南身体发软,几乎站也站不住,只一把拽住了你的衣角以稳定身形。
到那一瞬间,你几乎以为他就要忍不住冲上来舔你的鸡巴了,从他细枝末节的动作来看,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但他到底还是没有这么做,只是双手抓着你的衣服,两条腿麻花似的拧在一起不停蹭动,小屁股朝后一撅一撅的,满面潮红。
“嗯呜……快、快嗯……”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看上去非常熟练。足以可知这两个星期里他一点也没少做这样的行为。
他已经完全陷入了对于快感的追逐里,哪怕是你已经排泄完毕提上了裤子都没有发现。
“我尿完了。”你说。
他显然是被你这句话极大地刺激到了,整幅身子都弯了下去,双手死死抓住你的衣服,双腿和屁股一阵剧烈的、过电一般的极速颠动。
“我也、也……去、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瞳孔却是一片涣散。
“你在做什么,柯南?”
当他的余韵渐渐散去时,你开口问道。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究竟做了什么,在厕所里看着你尿尿而兴奋到夹腿高潮,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所能够做出的行为。
“呃、我……”
“你不是说也要上厕所吗?怎么站着不动?难道说已经尿裤子了吗?”你俯身向他靠近。
“才、才没有呢!谁会尿裤子啊,我都已经十、咳,都已经七岁了。”
“是吗?”
你一把把他抱了起来。
“没有尿裤子的话,这里为什么是湿的?”
你托住了他的屁股,手上传来清晰的潮湿触感。
那是他的淫水儿,在刚刚的高潮中打湿了裤子。
“这是、这是……”
他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柯南,你是故意跟着我的,对吗?”
“我……”
“故意跟着我来厕所,结果根本就不是为了方便。还有刚刚我在尿尿的时候,你是想要做什么?”
你锐利的目光似乎要将他剖开了。
在你这般审视逼问之下,他却神奇地冷静了下来。大抵是终于被欲望逼疯了,他闭上眼睛朝你大声喊着——
“想要肉棒!”
哪怕是闭上眼睛,他脑海中此刻的画面也全都是你刚刚那汹涌喷射的鸡巴。
想要,想要到发疯。
想舔,想含进去好好品尝,想被那大鸡巴直接干进喉咙里,就像你曾经对他所做过的那样。
他还想……
想用自己下半身的这处小洞容纳你,想让你狠狠地干进他的屄穴、干进他的生殖腔……
你挑了挑眉。
还真说出来了啊,这个小侦探。
“哦?想要我的肉棒?”
“嗯嗯嗯!”
他在你怀里疯狂点头。
你托着他屁股的手动了动,隔着早已经湿漉漉的裤子,精准无误地一下子戳进了他的屄口,没入一个指节。
“啊——”
他发出一声惊叫,双手连忙揽住了你的脖子。
“想要我的肉棒干进你这里?”
你的手指在他屄口处左右抠挖,激得他身体哆哆嗦嗦的,脸红到不成样子。
“呜嗯……想、想……”
“这是什么?”
“是、是女穴……想要,想要大肉棒干进来……”
他实在是忍太久了,所以哪怕只是被你隔着裤子抠了这么几下,变竟激得直接哭了出来。
“可是柯南是男孩子吧?为什么会有女穴呢?”
“我……哈啊……是、是天生的……”
纵使到了这种地步,他依旧没有选择向你坦白身份,只编造着生来如此的谎言。
虽然这世上的人基本上出生时都是单性,只有16岁分化后才可能因为第二性别而长处另一处性器官。但实际上,也有极少部分人生来就是双性。
生而双性的人不会会在16岁时分化,他们的性别出生时就已经注定,要么是女性alpha,要么是男性omega。
这是个逻辑上说得过去的谎言。
“天生的omega?可是柯南还这么小,就已经满脑子都是这种事了吗?”
“唔……嗯……想,想要……”
他回答不上来了,毕竟这是个根本就没法解释的问题。所以他只能撅着屁股使劲儿蹭你的手指,试图把这个问题含混过去。
“真是淫荡的小家伙。”
你把他放在了一旁的洗手台上。
“帮,帮帮我……”
他拽着你的衣袖生怕你远离,哀切地祈求着你。
“帮你?就你这幅身体,我要是真肏进去了,你大概会死吧!”
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虽然把他变成这样的确是你的杰作,但你从未想过要让他用这幅身体和你做爱。你不想让你的猎物如此轻易地死亡。
“而且我和你做这种事的话,我的omega也许会不高兴的。”
「我的omega」这样的关键词成功激发了他的神智,他愕然地看着你,不知道你何时竟有了omega。
是在他变小后这两个星期之间发生的事吗?
因为不敢面对你,从变小之后他就一次都没有用「工藤新一」的身份和你联系过了。
「在宫崎看来,那就是我无故失踪还不想理他了吧?这样的话,会找别人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可恶,如果我没有变小的话,那宫崎口中的“我的omega”会不会就是我了?」
「该死的黑衣人!」
「不,本来我们之间就只有一个临时标记而已。就算我不变小,那个标记也会照常消失。」
「我们之间……好像什么都不是啊!」
「但是……不甘心,为什么那个omega不能是我?」
你看着他的情绪明显萎靡失落下去,勾了勾唇角又补了一句。
“我的omega叫工藤新一,是个还挺有名的高中生侦探,也许你听过他的名字。”
洗手台上的江户川柯南豁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你。
「宫崎在说什么?他的omega……是我?」
“不过他可不是个好omega,竟然丢下我不知道忙什么去了,也许是嫌弃我了、跟别的alpha跑了……”
你表现出几分失落来,只是话音未落便被江户川柯南打断了。
“不,不是的!”
“嗯?”
“那、那个,新一哥哥是我的亲戚,他最近消失是忙着查案子,他没有别的alpha,没有背叛你!”
他抓着你的衣服,慌乱地解释。
“是吗?”
你轻笑了起来。
“那等他回来了,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他才行。嗯,给他一个正式标记好了,看他还能丢下我跑去哪里。”
「正式标记」叩叩〘群230¥6◸9】2▸3<9%6
明明在最开始,在温泉池的那一晚,他对于被打下标记这件事还充满了惶恐和抗拒。可在此时此刻,当听到你说要给工藤新一一个正式标记时,他却只感觉到了心脏之中某种不知名的情感涌动,酸涩而发疼。
他忽然发现,原来自己竟然真的那么渴望,渴望着在自己的身上落下独属于你的印记。
他想要自己属于你。
他几乎就要答应你了,可就在张口的一刹那,他又想到了毛利兰。
他曾想过,反正毛利兰永远都会在原地等待着他,所以他在外面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哪怕是泄欲。
可如果他身上真的被你打下标记了,那他还能够回到毛利兰的身边吗?他要如何做到满身都是你的气息,却和毛利兰在一起?
还是说,比起毛利兰,他其实更想选择你?
江户川柯南得不到答案。
他和毛利兰是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以来他早已经习惯了毛利兰的存在。他太习惯有这样一个人在他身边了,以至于他此前从未思索过放弃毛利兰这样的可能。
可对你呢?难道对你他就可以割舍了吗?他那么迫切地渴望着你,渴望到快要发疯的地步,又怎么可能因为毛利兰而远离你?
对于他而言,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解的选择。
原本将要出口的话被吞了回去,江户川柯南眼底一片苦涩。
“好了,虽然我不能肏你,但你真的需要的话,我倒是可以用别的方法帮你疏解一下。”
你这么说着,伸手褪下了他的短裤。
“都湿透了啊,没想到你还挺有这方面的才能的,柯南。”
你看到他裸露的下半身,不管是阴茎还是女穴都随着身体而等比例缩小,看上去更加迷你了。粉嫩的肉色上面因为沾满了淫水儿而变得晶莹透亮,在卫生间灯光下反射出漂亮而诱人的色泽。
“唔,宫崎哥哥……”
明明你还没有碰他,但犹如实质的目光落在他的屄穴上时,他竟被激得又是一颤,那狭小到看不到孔洞缝隙的肉洞里顿时淌出一股子透明的骚汁来。
他本以为,你所谓的别的方法是指用手。他躺在洗手台上闭上眼睛,做好了被你的手指进入的准备。
直到某种柔软无骨而极灵活的存在舔舐上他的屄穴,自两片肉翼顶端精准地找到某颗敏感柔嫩的小红豆舔舐吸吮之时,他这才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宫、宫崎哥哥啊……”
他的身体哆嗦得不成样子,原本打开的双腿自发地绷紧起来,夹紧了你的脸。
从未体验过的炸裂快感直抵脑髓,让他很快便爽得哭了出来。
“呜呜呜……好舒服,好舒服啊……宫崎哥哥的舌头……”
“小穴、小穴要化掉了呜呜呜……”
他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弓着腰背,抱脸虫似的手脚并用巴在你的脸上。
你的舌头从下往上、从屄口处一直舔到阴蒂,上下高频率颤动时直让他好似承受不住了地啜泣。
“呜呜呜……别,别哈啊……太、太快了啊……”
孩童的声音带着哭腔,色气而懵懂,勾子似的诱人。
高潮自然水到渠成,只刚约莫十几秒不到,他便哆哆嗦嗦地被你送上了顶峰。
“小鸡鸡,小鸡鸡射出来了呜呜呜……”
“好舒服、舒服呜……”
在这种高潮的时刻,他被你的气息环绕包围。他似是想要同你接吻,可现在的你显然无法完成这样的动作。于是他只得紧紧地抱住你,弓着腰背胡乱地去亲吻你的额头和耳朵。
你并没有停下。
单凭一次的高潮显然无法让一个被情欲折磨太久的omega满足,你的舌尖微勾,朝着他的屄洞里便挤了进去。
“啊啊啊——宫崎、宫崎哥哥的舌头,进来,进来了哈啊——”
“里面,里面也要——好痒呜呜呜——”
“被舔到了,舔到了啊啊啊——”
他尖叫着,被刺激地扭着屁股动来动去。
这样的挣扎并不利于你的动作,你“啪”地一声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声音极大但实际上并没有多少力气。
但他娇嫩的小屁股还是马上红了起来。
“呜呜呜……宫崎……”
他不动了,任你双手把着他那圆滚滚的臀肉,掐得手指深陷,布丁似的晃出甜美Q弹的波纹来。
你的舌头在他的屄穴里面勾动。
他现在完全是小孩子的身体,虽然有个屄但是空间极为狭小,容纳起你的舌头都相当勉强。柔软的舌头将他的整个甬道都挤的满满当当,粗粝的舌面刺激着他敏感无比的肉壁,只没几下便会给他带来一次高潮。
“呜……小穴、小穴要被舔坏了呜呜呜……”
“又,又要去了呜嗯嗯……去、去了……好舒服……”
他在高潮和快感之中跌宕起伏,没几分钟便被舔得高潮了好几次。快感已经超过了他的承受阈值,使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不,已经不行了呜……受、受不住了……已经不想再去了啊……”
明明一直哭着说不想再高潮了,可他却依旧紧紧地抱着你,根本就没有放开的意思。
“去、哈啊、又去了……”
你比他更清楚他的身体究竟想要什么,看似接连不断的高潮实际上还是未曾彻底的满足。
你收回了自己的舌头。
“别,别走呜……还要,生殖腔……”
刚刚还哭着说不要,现在你收回了舌头他又舍不得,岔开着双腿顶起屁股朝着你的方向使劲儿地上撅。
“里面,里面还痒呜呜呜……好难受……”
他呜呜咽咽地哭着,把你当成了自己唯一的救赎。
“舌头可是进入不了生殖腔的。”你说。
“进,进来啊……”
可他全然听不到你说话了,只会哭着一遍遍地向你重复恳求。
你重新朝着他的双腿之间覆了过去。
这一次不再是舔舐,而是吸吮。
他现在的鲍屄真的太过迷你了,你一张嘴时就能够完全将其覆盖过来,从阴蒂但屄口全都被你含着,脸颊抽动吸吮。
“啊啊啊啊啊——”
他像是被离开水被扔到地面上的鱼一样剧烈弹跳,过载的刺激感让他彻底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高声浪叫。
他泄了出来。
不再是一次普通的、可有可无的高潮,而是彻底的潮吹。
一刹那间大量的淫水从他狭小的甬道里喷涌出来,如冲溃堤坝的洪水一般雷霆万钧。
你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在那泛滥洪水涌出屄口的瞬间抬头起身。
于是那些透明的、带着甜味信息素的骚汁便就这么毫无阻碍地奔涌出来,沿着洗手台的边缘流淌到地上。
江户川柯南躺在那里,爽到双目翻白嘴巴大张,久久未曾回神。
这是他记忆之中的第一次潮吹,却是以江户川柯南的身份、以一个孩子的样貌被舔屄吸吮到了潮吹。
带给他这份快感的人是你。
“宫崎……”
他喃喃着你的名字,满满的尽是对你的依恋。
7漏尿包尿布边走边尿/电影院偷偷摸屄被你艹腿爽失禁
最近,江户川柯南的身体出现了一点尴尬的小问题——他漏尿了。
其实自从身体变小之后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大概是小孩子的身体塞下两套成熟完整的生殖系统实在是有些艰难,所以膀胱的容量被进一步压缩,哪怕只不多的尿液也足以让它变得鼓鼓涨涨充盈起来。
只是一开始,状况还没有漏尿这么夸张,不过是跑厕所跑的稍微勤了一点,也不算什么太大的问题。
但自从在商场的厕所里被你舔屄到潮吹之后,他的身体仿佛自发地爱上了这种体液外涌的感觉,从此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意志的作用微乎其微,就好像尿括肌已经完全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只稍微一刺激就不受控制地涌出尿水儿来。
这个“稍一刺激”甚至可能跟性快感根本就没有关系,也许是被别人拍了一下肩膀,也许是听到什么导致神经一紧,也或许什么原因都没有,走着走着忽然就兜不住了,淅淅沥沥地渗出尿来。
在尿湿了几次裤子之后,别无选择的,江户川柯南穿上了尿不湿。
虽然对他一个实际年龄已经十七岁的高中生而言这真的非常羞耻,但没办法,羞耻总比社死强一些。
一如今天,江户川柯南包着尿不湿出了门。
他和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约好了去看电影。
前一段时间时他们曾一起去看过哥美拉,但很遗憾的是在电影的中途发生了杀人事件。虽然最后案件得到了圆满解决,但电影终归是没有看成。
对于真正的小孩子而言,电影没看成当然是一件非常不开心的事,便一直闹着要再去看电影,于是柯南便定了今天的电影票。
至于为什么他会这么积极主动负责订票,当然是因为他有着自己的私心。
除了少年侦探团之外,他还邀请了你。
事实上,这不是他第一次约你了。
被舔屄潮喷的那一次让他食髓知味,变小之后第一次品味到酣畅淋漓的性高潮,足以让这位小侦探对你欲罢不能。
你接受了他每一次的邀约,但对于他暗示性的求欢却视而不见。
“小小年纪就沉迷于情色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我说过了,你不是我的omega。”
换而言之,你没有满足他的义务。
你需要加深他对“成为你的omega”这件事的认同与渴望。
“那宫崎哥哥,要怎么样才能成为你的omega呢?”
小侦探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你,似乎仍旧不想放弃。
“标记。”你瞥了他一眼,“你的话,大概还早了十年吧!”
加上十年,那就刚好是工藤新一的年纪。
“呵呵呵。”他尴尬地笑了笑,又试探性地开口,“临时标记……可以吗?”
“你说呢?”
听了你的回答,他有些垂头丧气的,看上去很是失落。
他依旧还没有被你种下正式标记的勇气和决心。
不过没关系,你知道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时间拉回现在,你站在电影院门口,看到几个孩子朝着你的方向走来。
这家电影院规模不小,观影者人数众多,但你站在门口等待的身影依旧异常醒目。
“宫崎”这个身份的外形条件委实是相当优越,直接拉去拍电影也并不违和。过往的路人甚至有人私下议论你是不是新出道的演员来电影院做宣传。
在看到你的一瞬间,你注意到江户川柯南的眼睛陡然亮了起来。
“啊,是宫崎哥哥!”
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也发现了你,三三两两地和你打着招呼。
“柯南原来还约了宫崎哥哥啊!真是狡猾,明明都没和我们说过。”
“就是说啊!怪不得我们的座位不在同一排,柯南你还说什么是因为我们在的那排属于最佳观影区,人已经满了。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想和宫崎哥哥坐一起吧!”
“毕竟柯南很喜欢宫崎哥哥嘛!”
小孩子们的控诉让他变得有着不好意思起来,连忙伸手把他们往电影院里推。
“好了好了快点进去,电影就要开场了!”
毕竟是小孩子,只是抱怨了那么两句,便又欢天喜地地冲进了电影院。
你和他落在最后,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心下又多了那么几分逗弄的意思。
“今天有包尿布吗?”
你俯下身在他耳边开口,声音压的很低极富磁性,说话时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耳廓。
他明显地颤了一下,而后僵硬了两秒,耳朵几乎如滴血那般红。
你知道了答案。
“又尿了?”你轻笑着,“还能走路吗?我抱你?”
「抱」这个字实在是有些太过微妙的含义,在听到你声音的下一秒,他不受控制地弯下了腰,发出一道发情中母猫似的细微呻吟。
距离上次的舔屄潮喷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你知道他忍得非常辛苦。
但他到底还是没让你抱他,少年侦探团的伙伴们都在,他还不想丢人到如此地步。QQ群230〻692﹒39―6追﹂更﹥本﹕文
你们一起进入电影院,走向放映厅。
距离并不算太远,但他几乎是一路小碎步一点点挪过去的,还时不时走几步就停下,弓着腰夹着腿好似下一秒就要腿软倒下去。
终于来到座位上时,电影已经开场了。
这是一场特摄电影,和哥美拉类似,但并没有哥美拉那么经典。虽然最佳观影区的确是坐满了人,但总体的上座率却并不算太高,后排的座位几乎都是空着的。
你们的位置就在最后排的中间,这是他特地选择的位置。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小侦探。”
你逗弄着他,却到底还是在他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两个座位之间的扶手被他推上去,他几乎是贴着你坐了下来。
电影已经开场,你认真地盯着屏幕,看得十分专注。可旁边的小侦探却显然对电影兴趣不大。
打怪兽的特摄片罢了,他也很难有什么兴趣。
放映厅里光线很黑,大荧幕放映时的光线反射在你的脸上,落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他歪头看着你,正在出神。
你大概可以猜得到他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还在为要不要被你打下正式标记而纠结罢了。
虽然小孩子的身体无法正常做爱标记,但他最近发现了暂时性变大的方法——感冒+喝酒。虽然维持的时间不长,但单纯用来标记绝对是足够的。
你有些想笑。
这个小侦探还是这么的自负,他凭什么认为,只要他想,你、或者说“宫崎”就一定会标记他呢?
尤其是在他“背叛”了你,被一个陌生路人开苞破处之后?
他不知道的是,你现在的上衣口袋里还有那天他和“路人”做爱时的监控录像照片。
当所有隐藏的“真相”被揭开时,又将是一副怎样的场景?
你等待着最后那一幕的到来。
不过在此之前,你还需要一点小小的铺垫。
电影的台词变成了遥远的背景音。
大荧幕上,身形庞大的怪兽以风卷残云之势破坏着身边的建筑,但怪兽所在的位置高楼很少,这似乎让它并不满意。
“不够,不够!还要更大的,更大——”
怪兽咆哮着,迈着沉重的脚步向更高的建筑走去。
单从电影来看,这其实是非常正常的台词。但对于本就在对你出神的小侦探来说,一切好像就不那么寻常起来。
表面上,你在很专注地看电影,就算是素来细心的小侦探也没有发现你的破绽。但实际上,你的大半心思当然还是落在了身旁的小侦探上。
你注意到他似是被怪兽咆哮的声音拉回了神思,但他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到电影上面,而是被“不够”“更大”“还要”这样的关键词触发了某些联想。
他的视线移向你的下半身。
你又不是什么变态,当然不可能看个怪兽电影看硬了。此时此刻,你的性器是完全蛰伏的状态。
但即使如此,在你坐下的时候,庞大的尺寸也还是将你的裤子顶出一个不那么明显的凸起。
正常来说,没有人会盯着别人的胯下猛瞧,也就并不会注意到这并不明显的弧度。
但此刻的江户川柯南这么做了。
他不仅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的胯下,而且显然是进行了一系列带颜色的联想,整张脸都慢慢地红了起来。
你甚至听到了他吞口水的声音。
这个小家伙似乎自从被你口爆了一次之后就吃上瘾了,每次都总是一副想吃想舔垂涎欲滴的样子,就好像你的阴茎是什么美味的糖果一般。
他忍了一会儿,又坐在那里夹腿夹了半天,可尿不湿的存在让他的夹腿进行的并不是那么顺畅。
显而易见的是,他并没有爽到。
良久之后,他约莫是终于忍不住了,悄悄地解开了裤子,一手溜进了尿不湿里。
手一伸进去时摸到的是满手湿热,那都是他此前漏出的尿液。
这样的事实更进一步加大了他的刺激,七岁孩子稚嫩的小手便朝着同样稚嫩的肉屄摸了过去。
他自己似乎都没有发现,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完全都是在用屄穴获取快感和满足,而前头的阴茎已经很久都没有认真使用过了,根本就成了一个摆设。
曾经对毛利兰立下的“把他当成普通男性beta”“多了的器官忽略掉就好”“不会使用那种地方的”之类的flag,早就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嗯……嗯……”
自从开苞以来,食髓知味的身体促使他每天都摸屄自慰以求疏解,现在的他这套动作已经变得无比娴熟,对着自己的肉蒂就是一同揉捏掐动,与此同时那孩子的细嫩手指捅进屄洞里一阵猛戳乱刺,激烈的动作几乎要把尿不湿扯开。
很快他便迎来了高潮,暂时性被吞没的理智让他全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前方不远处的观众和少年侦探团,习惯性地便要在高潮的那一刻尖叫呻吟。
你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将所有的尖叫堵了回去。
“唔唔唔!!!”
他仍是一阵闷哼,身体猛地痉挛了几下,僵住不动了。
“在电影院做这种事,淫荡过头了吧,小侦探。”
看他从余韵之中慢慢恢复,你无奈地开口。
“哈啊……呼……”
他挣开你的手,大口大口地喘息。
“宫崎哥哥不是、哈啊……不是也变得兴奋起来了吗?”
他伸出手,隔着你裤子的布料子摸向你的胯下,果然感觉到坚硬而灼热的触感。
“毕竟我也是个alpha啊!这么诱人的小家伙在我身旁发情,怎么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他喘了一会儿,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抬头看向你时眼睛亮的可怕。
“那我来帮宫崎哥哥!”
因为一整排都没有旁人,前排即使回头也会被座椅后背遮挡视线。所以江户川柯南非常大胆地直接跳下了座位,钻到你的双腿之间来,拉开了你的裤链。
早已经硬挺起来的巨物晃晃悠悠地弹了出来,“啪”地一声拍在了他的脸上,顿时抽出一片明显的红痕。
“唔,好痛。”
他委委屈屈地抬头看你,眼眶里似有泪光闪动。
这个小侦探绝对是故意的,你想。
他刻意趴得那么近,角度都精准计算过,就是为了被鸡巴甩脸然后向你委屈撒娇?
然而纵使明知道这一点,你还是被他这样的行为取悦到了。
费尽心机讨你欢心的小侦探,你为什么会不喜欢呢?
你的性器顿时又涨大了一圈。
他发现了这样的变化,马上就变得开心了起来,像是得到了偌大的奖励。
他没有直接含上去,而是一手扶着你的巨物,用自己的脸颊眷恋地蹭了蹭,小狗似的讨好着你,而后抬头亮晶晶地望着你,恳求着你的准许。
毕竟你之前已经拒绝过他好几次了,他不敢擅自行动。
“可以吗,宫崎哥哥?”
他的声音软软的,色气而纯真。
不得不说,这样的小侦探的确是相当具有诱惑力。
只在某一个瞬间,你几乎都要被他所蛊惑了。
他似乎怕你拒绝,又急急忙忙地开口加码。
“我有查资料认真学习过应该怎么做、一定可以让宫崎哥哥满意的!”
小侦探的声音懵懂而魅惑。
“毕竟宫崎哥哥也已经很久没有做爱过了,不是吗?”
不掺任何演技的,你再次被他的自负逗笑了。
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你除了“工藤新一”之外便再没有其他可供交合的对象?
哦,这么说似乎并不正确,因为“宫崎”的确只有工藤新一这一个交合对象,毕竟这个身份本就是为了工藤新一而出现的。
你总是会选择不同的身份出现在不同的猎物面前。大部分时候,你会让他们以为自己是你唯一的那个,心甘情愿地为你献上所有的爱与忠诚。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人设的问题了,你喜欢尝试不同的人设,体验不同的人生。
你有很多身份,也驯养了很多猎物。
比如你最忠诚的狼犬,有着漂亮的银色皮毛,对你忠诚而温顺,却会咬断所有阻碍你之人的脖颈。
比如那只有着可爱娃娃脸的金毛,在他幼年时你驯养过他一段时间,又曾一度抛弃了他,但他追寻了十几年最终找回了你的身边。
再比如那对曾经是恋人的警犬,你改写了那只长毛犬必死的人生,将残疾的他养在了你的身边。你怜惜失去主人的卷毛犬,接替长毛犬照顾他的往后余生。
还有月下雪白的博美犬,拥有出神入化的魔术技巧,虽然和小侦探一样还是青涩的孩子,但他惯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逗你开心,非常受你的宠爱。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很多,你的小侦探不过是其中之一,且绝非是最特别的那个。
“宫崎哥哥为什么要笑?”
你的笑让江户川柯南感到有着心慌,这位头脑聪明的侦探素来有着极为敏锐的直觉。
“不,没什么。想做就做吧。”你说。
你还是决定配合他,虽然他的自负时常让你发笑,但你并不讨厌这样的小侦探。
或者不如说,你就是喜欢他这一点,这让你觉得非常可爱。
一只在你面前摇着尾巴的得意狗狗。
你的允许让他开心极了,很快便将刚刚直觉的不安抛之脑后,生怕你反悔似的对着你的性器舔吻了起来。
你发现,他所谓的“认真学习”也许确有其事。和此前温泉中的那一次口交相比,他的技巧明显上了一个台阶。不管是舔舐还是吸吮都极有章法,在因为身体限制而无法完整含进去的情况下依旧让你感觉到了异样的舒爽。
“咕啾”“咕啾”
他全然陶醉其中,仿佛在品尝着什么人间最顶级的美味。
“喜欢?”你问他。
“嗯……宫崎果果的这里,好好次……”
哪怕是在回答你的时候,他也舍不得放口,只含混不清地应着。
他从上向下舔舐,从你勃发的肉冠一直舔吻到根部,包括了你的囊袋,他甚至张大了嘴巴试图将你的卵蛋吞进口中。
“这里……沉甸甸的……”
在发现自己含不进去之后,他放弃了张大嘴巴的动作,只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它,鼻尖则抵在你炽热的柱身上,鼻翼微微抽动,贪婪地嗅闻着你的气息。
像是吸多了猫薄荷的猫儿一般,他满脸都是迷醉之色。
“因为这是生产精液的地方。”你科普似的同他讲。
“精液……”
他喃喃自语,瞳孔明显涣散了一阵,身子又是一颤。
“又漏尿了?”你了然。
“嗯……不,不是……”
他的确是又漏尿了,却又不只是漏尿。那一刹那间,还有一小股带着甜味的骚汁从屄缝里溢了出来,彰显着他的性奋。
“宫崎哥哥,我想、想要宫崎哥哥的精液……好不好?”
他抬头向你祈求,蓝宝石似的眼睛里跃动着水光,在放映厅昏暗的光线之中惊心动魄的美丽。
“哦?哪里想要?”
你撑着座椅的扶手,单手托腮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这里!”
他连忙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指完后又想起了什么。
“下面,下面也……”
他是知道自己不可能用这幅身体和你做爱的。你硕大的性器若是强行进入他的身体,那么他大概只会有内脏破裂这一个结局。
可他根本无法遏制住自己的渴望,他太想用自己的屄穴来感受你了,你独有的气息和滚烫的热度,让他哪怕只想一想都浑身发抖。
你轻笑了一声,将他从地上捉起来,引着他转了个身背对着你趴在前排的座椅靠背上,一手拉下他的裤子。
到底是在电影院,尽管你们附近这好几排都没有人,你也还是没有做的太过彻底,只将他的裤子和尿不湿一起往下拉了一点,将将卡在他圆润Q弹的小屁股下。
“唔!”
你突如其来的动作完全在他的猜测之外,他发出一道小小的惊呼,又很快意识到了而自己捂住了嘴巴。
他悄悄地回头看你,眼神中既有害怕也有期待。
“放心好了,我不进入你,只是这样……”
你向前坐了坐,将自己的巨物一点点挤进了他的臀缝、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长%腿老阿﹑姨证﹒理
他的裤子和尿布还好好地挂在身上,前半部分甚至都没有被拉下来而卡在他稚嫩的阴茎以上,只后面拉下来一点罢了,这让他露出的部分空间极为狭小,你的性器更是紧贴着他的屄缝。
你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灵活贪婪的肉翼吸吮你的触感,还有顶端那颗小巧但存在感十足的阴蒂小豆子。
“哈啊……唔……”
明明只是双腿之间罢了,可他却仿佛自己真的被你肏进了身体一般,张开嘴巴艰难喘息着,身体因为快感而颤动。
“还能行吗?”
“嗯、嗯……好烫……”
他又开始进入了那种迷醉的状态,似乎根本就没有听清你在说什么。
“好大啊、好舒服……宫崎,宫崎……”
他喃喃地叫着你的名字,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双手死死扣住前排椅背,似乎正在调动全身的感官去感受你。
你也被他所感染了,双手把住了他的小屁股,将两片臀肉用力向着两旁掰开,以给接下来的动作腾出恰当的空间。
这是电影中途,前方还有观众,你当然不可能站起来顶腰肏干。
以他的身高,站着就很合适。
你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由他来动作。
他读懂了你的暗示,双手撑着前排的椅背,哆嗦着身子开始了前后蹭动。
此前他漏尿的尿水和兴奋时的淫水儿提供了充分的润滑,这让他的顶动并没有遭到什么阻碍。
随着他的动作,你的巨物在他的双腿之间不停前后抽插,并紧的双腿和他娇嫩的皮肤使摩擦起来的感觉极好,几乎不亚于肏穴。
而前方未被扯下的尿不湿刚好挡在尽头,这让你每一次深入时都将其高高顶起,龟头上传来又湿又软的触感,如同肏到了生殖腔口一样的曼妙。
舒爽的感觉让你十分满意。
只是他早都已经腿软了,此刻站着都吃力,全靠双手撑住身体,又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力气?再加上你的每一次蹭动都狠狠地摩擦过他的屄口,一次次顶撞着他敏感的阴蒂。这般刺激之下,他又怎么可能还动的起来?只哆哆嗦嗦地动了几下,便再也顶不动了。
但偏生色欲的渴求又让他根本不想停下,不得满足的痛苦让他禁不住发出了哭腔。
“呜……想、想要……动一动……”
“宫崎哥哥,帮帮我,求你……”
他哭起来的样子是极令人心动的,便是你也难免会受到影响。
你双手掐住了他的腰,带着他动作了起来。
“啊……啊……来了,来了啊……唔唔唔……”
重新开始的动作让他爽到浪叫出声,却又很快被你一手捂住了嘴堵了回去。
肏腿的动作还在继续,为防止他再不受控制地淫浪叫喊,你索性以手指探入了他的口腔,夹住了他的丁香软舌把玩了起来。
“唔唔唔……嗯啊……哈啊……”
他哆嗦得不成样子,只没用多少时间便高潮了好几次。
很快,他便在这别样的肏干下软成了一摊水,只全靠你支撑着身体。
除了开头的那不足十分钟,这场电影之后的部分你们一点也没有看进去。
你们做了整场,直到电影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你带动着他的速度开始拔高。
“唔嗯……宫崎哥哥……是不是快射了……”
明明此前连续的高潮早已经让他没了力气,可感受到你即将到来的爆发,他竟也主动顶起了屁股,甚至开始向下用力,让你的巨物在每一次进入时狠狠地撞向他的屄口。
“进、进来……射给我,射给我呜……”
他已经在欲望之中全无理智了,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也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容纳你。
但你不能全无理智。
“柯南。”你安抚着他,“我射在你的尿不湿上,好吗?这样你包着它,也能感受到我,不是吗?”
“呜呜呜……”
他并不是很情愿,射在外面包裹住他和直接内射有着根本性的区别。
“柯南。”你再次诱哄他,你不是急色之人,在这种时候,你的耐心素来很好,“我们一起,好不好?”
你抽出把玩着他舌头的手,托着他的脸迫使他回头。
你朝他吻了过去。
事实证明,这个吻非常的行之有效,他马上被夺走了注意力,努力地撑起胳膊抱住你的脖子,扭着身子热切地回应。
在这个漫长的吻中,你和他一起抵达了高潮。
你射了出来,而在此前的好几次高潮中已经变得射无可射的小侦探却也丝毫不甘示弱,那小巧娇软的玉茎里同样喷出了一股子透明清澈的水流来,和你的精液一起直冲到尿不湿上。
竟是直接被你“肏”到失禁了。
alpha的射精量极大,但尿不湿的容量却是更胜一筹,将你射出的精液和他的尿水全都原原本本地吸了进去。
大荧幕上,电影终于放送结束,开始播放演员表。
放映厅的灯光亮了起来,你帮他重新拉好了尿不湿和裤子。
“宫崎的精液……”
他摸了摸自己比之前明显沉了不少的尿不湿,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几天后,毛利侦探事务所。
时间已经不早,毛利小五郎喝了个烂醉,早就已经睡着了。就在江户川柯南也准备去睡觉时,毛利兰叫住了他。
“柯南。”毛利兰的脸上是少有的严肃。
“怎么了,兰姐姐?”江户川柯南有点慌。
“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没、没有啊!兰姐姐为什么这么问?”
“你没有被欺负吗?被什么可疑的大哥哥或者叔叔?”
“真的没有。”
“那么,柯南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
毛利兰从身后拿出了一个令江户川柯南无比眼熟的东西——一张已经被用过的尿不湿。
那正是吸饱了你精液的尿不湿。
那天从电影院回来后,柯南并没有舍得将这张尿不湿丢掉,他偷偷把已经湿透的尿不湿烘干,然后小心地藏了起来。
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便会偷偷躲进厕所里,嗅闻着这张满是你味道的尿不湿自慰。
可他却从未想过毛利兰竟会发现它。
“这、这是……”
“每天半夜的时候柯南都会跑去厕所,而且一去就是很长时间。柯南你并没有便秘之类的毛病对吧?你都在厕所里做什么?”
“那个,我……”
“你在自慰,对不对?”
尽管是疑问句,毛利兰却说的无比肯定。
江户川柯南知道这是彻底瞒不下去了,于是放弃了现编借口,低下了头。
“嗯。”
“柯南,你还这么小,却每天每夜都在自慰!”毛利兰的声音开始拔高。
“兰姐姐,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根本抗衡不了身体的欲望吗?”
“嗯……”
良久,江户川柯南还是认下了这一点。
沉迷情色对一个小孩子来说的确是太过分了,但他没有办法解释真相。他不能把自己是工藤新一这件事告诉毛利兰,这是对她的保护。
“我知道你是双性,是天生的omega。但是柯南,你还是个孩子啊!”
一改方才强装的镇定,毛利兰此刻看上去非常痛苦,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就要把她压垮了。
“柯南,你告诉我,omega的欲望,真的就那么无法抗衡,哪怕你这么小的孩子也忍不住吗?”
毛利兰看上去快要哭出来了。
江户川柯南张了张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而在这种时候,沉默就代表着默认。
毛利兰看向柯南的方向,眼底一点点滚出泪珠。
“兰姐姐,别,别哭啊!”
江户川柯南手忙脚乱地去安慰毛利兰。
他不知道他的青梅竹马为什么忽然就哭了,就算是他自慰这件事好了,难道不应该是板起脸来教育他吗?为什么会哭?
而且这样堪称绝望的哭泣……兰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江户川柯南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全都是这样,柯南你是,新一他也是……”
毛利兰一边哭一边崩溃地喊着。
“新一?新一哥哥?”
难道是他还是工藤新一时自慰被毛利兰发现了吗?可和柯南不同,他是工藤新一时又没和毛利兰在一起住,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那个,先不说我,新一哥哥已经十七岁了吧?十七岁的话就算是自慰也可以理解……”
江户川柯南试图为自己的大号开脱。
他依旧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以为是素来推崇柏拉图式的恋爱的毛利兰无法接受他自慰疏解的行为。
“自慰?”毛利兰擦了擦眼泪,却马上有更多的眼泪滚落出来,“呵呵,自慰?”
她的语气里满是嘲讽,而这几乎是从未出现在毛利兰身上的情绪。
“怎、怎么了?”
“如果他只是自慰的话也倒罢了,可你的新一哥哥,他可是都不知道和多少人做爱过了啊!”
毛利兰的音量不大,却几乎破了音。
“什、什么!”
江户川柯南震惊了,他什么时候做出过这种事?!他明明只和宫崎做过才对!
“不,兰姐姐,你一定是误会了!新一哥哥不可能会这样的!”
“误会?怎么可能是误会?我亲耳听到、亲眼看到了的!修学旅行时在温泉,他和宫崎同学,和宫崎同学……”
毛利兰说不下去了,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并不适合讲给一个孩子听。
江户川柯南的脸色变了。
他没有想到毛利兰居然知道了那天的事,而且是“亲眼亲耳”。也就是说,他和宫崎发生那些事的时候,兰就在温泉池外?
“可,可是那也可能只是个意外吧?不能因为一次意外就无解新一哥哥啊!”
江户川柯南最后挣扎着试图挽救。
“一次是意外,那么两次呢?那之后的游乐园,新一他抛下了我,结果却竟然是去和别人做爱。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那天他邀请我去游乐园,难道就是为了让我观赏他和别人做爱的情景吗?”
“那、那是……”
江户川柯南彻底无话可说了。
他看着面前的毛利兰在哭了一会儿之后慢慢冷静了下来,可他自己的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在这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他的青梅竹马已经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毛利兰擦干了眼泪,这一次,没有再多的眼泪滚落出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为新一哭了。也许真的是我无法理解omega的欲望吧!我努力过也挣扎过,但新一用实际行动告诉我,我永远也做不到他想要的。”
“我们注定不是一路人。”
江户川柯南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从此以后,他和毛利兰再无可能。
那个十几年来一直都在原地等待他的女孩,再也不会等他了。
他永远地失去了那个女孩。
“柯南。刚刚向你发脾气,真是对不起。”
冷静下来之后的毛利兰向江户川柯南道歉,看过来时的目光尽是忧虑。
“但我真的希望,你不要成为新一那个样子。如果欲望真的那么难熬的话,那就找一个固定的伴侣,一个会疼你爱你、温柔地对待你的alpha。”
“柯南,你还太小了,不要迷失在那些诱哄你的alpha之中。要知道,对你产生欲望并不等于爱你,能为你隐忍欲望才是。”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柯南,你一定要好好地幸福下去。”
所有的铺垫已经完成,你等待着最后一幕的开场。
8被别人开苞的烂逼还想求标记?/病房里被标记的柯南
一大清早,你家的门铃便响了起来。
打开门时,一道身影小炮弹似的冲了进来撞入你的怀中,又被你稳稳接住。
铺天的酒气迎面而来,怀中之人的身体散发着惊人的热度,是你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的滚烫。
是重新变大、暂时恢复了工藤新一身份的小侦探,喝酒和高热都是为了变大的必备条件,但却也让他的脑神经无可避免地受到影响,变得格外混沌不清。
他撞入你的怀中,却始终不发一言,只是双手死死抓住了你的衣服前襟,没有半点声音身体却在颤抖。
你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身前的衣物布料正在变得一点点濡湿。
他在哭,绝望而无声的哭泣。
尽管什么也没说,但你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他失恋了,不是为了你,而是毛利兰。
日积月累的失望和痛苦终究还是将那个温柔的女孩压垮,选择踏上了一条没有工藤新一存在的、全新的道路。
工藤新一没有尝试挽留,他已经从毛利兰坚决的态度中得到了答案。
从他第一次和你发生越界的关系开始,他们两人就再也回不去了。正如毛利兰所说的那样,他们已然非同路人。
偏偏他此前却还对此毫无所觉,一心以为只要他回头,那个女孩永远都在。
他和毛利兰的分崩离析,直接原因是你。
「如果没有宫崎就好了。」
他曾这样想过。
但他自己也很清楚,这是彻头彻尾的迁怒。
因为从始至终,你们的任何一次性爱都是他引诱的你,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
即使没有你这个“宫崎”,那也许就会有“村上”、有“井下”、有“山本”,有任何一个其他被他所诱导的alpha,而那样的结果只会更加糟糕。
相比之下,你尊重他的意愿,即使发生关系也没有彻底标记他,已经是你独有的隐忍与温柔。
只要他还是一个无法控制自己欲望的omega,那这种事情就迟早都会发生。
他和毛利兰之间的感情从一开始就并不公平,而一份不平等的爱情注定无法长久。
以他的聪慧,他本应该早就想到这些,可他却选择了忽略。
他太过习惯毛利兰对他的爱和付出,以至于变得有恃无恐。
于是当这份爱与付出被收回的时候,他便变得一无所有。
骄傲的小侦探终归为他的自负付出了代价。
从未品尝过的、失去的苦果,将他的骄傲自负冲垮,一点点转化为惶恐和不安。
而在这份惶恐和不安之中,你成为了他唯一的倚仗。
他趴在你的怀中哭泣,无声地乞求你的安慰和爱抚。
可你却并没有给他哪怕一个拥抱。
你只是站在那里,任他哭湿了你的衣裳,却始终不发一言。
渐渐的,他的哭泣停了下来。
你的反应加剧了他的不安,他设想过很多和你见面后的场景,你或是安慰或是质问他全都想过,却独独没有猜测过你会如此冷漠,如同一个看客。
“宫崎,标记我吧!”
他从你的怀中抬起头,望向你的目光之中满是希冀。那双因为哭泣而泛红的眼睛里尚且含着泪,剔透得如同水洗过的天空。
他的不安让他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而一份永恒的标记无疑是他现在最渴望的东西。
被标记后他就是你的omega了,从此和你再不可分割。
他不想再被丢下,再被抛弃。在失去了毛利兰以后,他只有你。
然而你拒绝了他,声音平静而冰冷,看向他的目光之中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
他愕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后退了一步,显然是从未预想过这样的结果。
“为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轻飘飘的恍若幻梦。
“没有为什么,不想标记你而已。”
你离开了他的面前,转身去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袅袅香气在客厅之中蔓延而开,醇香而微苦。
“可你之前标记过我!”
他全然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明明就在不久之前你们还能那样彼此缠绵共同攀登欲望的顶峰,你还曾亲口说过,你的omega名字是工藤新一。
又怎么可以现在一句轻飘飘的“不想标记”?
“是啊,我标记过你,所以呢?”
“那只是一个临时标记而已,你自己也根本没把它当回事不是吗?”
“我没有!”
他试图争辩。他怎么可能没当回事?自从第一次被你标记之后,他所有的欲望根源都是你。他的每一次自慰,每一次欲望的释放,全都与你有关。
他那样地渴求着你,渴求到哪怕是以江户川柯南的身份也要情不自禁地向你靠近同你索求,又怎么可能没把你当回事?
是因为他的忽然消失吗?因为他忽然同你失去了联系,所以你误会他了对不对?
他试图向你解释一切,但你却打断了他。
“没有?没有什么?没有不把标记当回事吗?工藤新一,你一定要让我提醒才能想起来自己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吗?”
他做了什么?工藤新一无比茫然。
你放下咖啡打开了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叠照片,将它们朝着桌子上随意一丢。
那是那天在游乐园的监控视频,你截取了部分打印了出来。
照片零零散散地落在了桌子上,每一张上面都是交叠的人影。监控的角度每一张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工藤新一的脸。
尖叫的、高潮的、写满了情欲之中糜烂姿态的脸。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攀附在身前之人的身上,在漆黑夜色之中显得尤为刺目。
“卡啦”
那是瓷器碰撞的声响,扑过去看照片的工藤新一打翻了你的咖啡,褐色的液体在他雪白的衬衫上染出一片深色痕迹。
他的脸似是一瞬间失去了血色,拿着照片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
“那天那个人……不是你?”
就连嘴唇都变得惨白,他抬头看向你时双目之中摇摇欲坠。
“你说呢?”
你的话里多了几分嘲讽的意味。
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和“宫崎”不论是身高体型都有所差异,更何况其中一张照片里映出了清晰的面部,和“宫崎”根本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他瘫坐在了地上。
怎么会这样?那天毫不留情地撞碎了他的处膜、直入他生殖腔肏干内射的人,不是宫崎?
他被一个陌生的路人开苞标记?
某些破碎的画面重入大脑,工藤新一忽而想起了那天半梦半醒之中对方的声音。
“我们并不认识,我只是路过这里,看你倒在这里所以过来帮你。”
他和一个路人做爱,和一个路人接吻,在一个路人的身下浪叫高潮,乞求对方干进自己的生殖腔里?
他还没有真正和你做爱过,却把所有的第一次全都给了一个陌生人?
回想起当初被生殖腔内射的灭顶快感,工藤新一忽然感觉反胃。
“呕——”
他趴在你客厅的地板上呕吐,但他从昨晚开始便根本没有吃什么东西,此刻吐出的只是混合着酒水的胃液和胆汁。
呕吐的动作让他下意识地捂住肚子,落在小腹上的手却又在下一秒突然抓紧。
就是这里,他的生殖腔。他曾因为这里满是你的精液而无比满足。可是现在,残酷的真相却被撕开在他面前。
他从未被你的精液灌满过。
他从未真正的拥有过你,哪怕只是一瞬。
“明明选择了别人,现在又来我这里求标记。怎么,我们大名鼎鼎的工藤新一是被什么别的野男人抛弃了吗?这种时候才会想到我?”
语言如同利刃,一柄柄插入心脏,血肉模糊。
“不,不是的!我是被喂了药才会这样的!这是监控画面对不对?那完整的视频呢?在这之前的那段视频呢?”
只要,只要有完整的视频的话,那些黑衣人……
你自然不可能在这方面有所纰漏。监控所拍摄的画面和工藤新一被打昏灌药的位置并不一致,只有两人交合的中段罢了。
“不……真的,你相信我啊……”
他根本没有办法在你面前自我证明,只能擒着微末的希望哀切地看着你。
“你标记我,标记我啊……标记以后,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他的眼泪又一次滚了出来,双手死死抓住你的衣襟。
这是工藤新一从未有过的样子。
十七年来,这位头脑聪明的小侦探向来都是骄傲的,哪怕确有失败之时,却也无关痛痒,不过懊丧一阵便又很快打起精神继续向前。
他走在自己前行的道路上,向来坚定而从未迷茫。
而你亲手将原本的他彻底击垮。
变小的身体,面对黑暗未知的、庞然大物的恐慌,被抛弃的痛苦以及肮脏的真相和卑劣的欲望。
你让他失去了一切。
懦弱、哭泣、惶恐、无能为力的哀求,这些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位小侦探身上的情绪,却一同席卷而来将他彻底吞没。
高热的身体和酒精的作用削弱了他的理智也同样削弱了他的意志,此刻的他除了对你的恳求之外再无其他。
“和别人做爱这件事暂且不论。”你开口。
毕竟你们一开始的约定时限就只是那个临时标记的存续期内,他在标记消失后和别人做爱并不算违约,这也正是他此刻还能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恳求你的原因——他的确因为和路人的荒唐一夜而痛苦,但他并不认为自己违约。
他仍有被你接受的希望和可能。
果然不出所料的,在听到你这句话之后,他的眼睛亮了不少。
“工藤君,你为什么会选择今天来找我求标记?”你面无表情地审视着他。
“我……”
他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便卡在了喉咙里再说不出来。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了另一个事实——他是被毛利兰所放弃,所以才会来寻你。
带着满身的酒气,一来就冲进你怀里痛哭不止,而后却又向你索要标记。
他开始颤抖,抓着你前襟的双手也渐渐失去了力气。
“工藤君,你是被毛利同学甩了吗?”
他表现的太过明显,实在是非常好猜。
“我……”
他摇着头想要否认,可无可辩驳的事实让他根本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么工藤君,对你而言我算是什么呢?一个在你别无选择时才会想起的备胎吗?你在别人身下高潮时、在和毛利同学恩爱亲热时,可还曾记得我这么个人存在?”
你向他逼近,鼻尖几乎相触,审视他的目光锐利而冰冷。
“不,我不是……”
“所以我又为什么要给这样的你标记?”
你你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看他独自摇摇欲坠最后跌坐在地上。
高热本应该让他皮肤泛红,可现在的他却如同失血过多一般的苍白。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头发一绺一绺地贴在脸上。他脸颊上泪痕未干,唇边还有他刚刚呕吐时残存的胃液。
他的衣服也是凌乱的,雪白的衬衫上咖啡晕开的痕迹异常刺目,失去往日的整洁而遍布褶皱,看上去混乱而肮脏。
“你现在就像一只被抛弃了的可怜流浪狗。”
你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眼神中似有悲悯与嘲弄,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很可惜,我不需要一只连主人都认不清的狗。”
辛辣的嘲讽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无边的黑暗与绝望笼罩了他,他不知自己究竟是如何跌跌撞撞地从你这里离开,不知自己浑浑噩噩之中走到了哪里。
眼前的画面都变得一片模糊,混沌的大脑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似乎就连身体都已经失去了控制,整个世界都缺乏了实感。
体内灼烧的烈火越烧越旺,疼痛感无比鲜明,体内每一个器官都被撕扯的痛感,让工藤新一分不清这究竟是身体又将变小的副作用,还是来自于他此刻一片空寂的内心。
视野之中的景象渐渐归为黑暗,工藤新一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之处是一片雪白,鼻尖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味。
他盯着天花板愣神了许久,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
“醒了?”耳畔熟悉的声音响起。
那是他绝对不会认错的,你的声音。
音量不大的声音,对于此刻的他而言却不啻惊雷。
他几乎是从病床上跳了起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你。
“宫崎?你为什么……”
为什么还会出现在他的身边?在你不久之前刚刚拒绝了他之后?
为什么你看向他的眼神温和甚至隐含关切?
此前你冷漠甚至嘲讽的神色还近在眼前,两相对比之下竟让他恍惚中以为自己在做梦。
你伸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力道不重却将他戳得东倒西歪险些从床上晃下去。
“要叫哥哥。”你说。
“宫崎哥哥?”
他忙不迭地稳定住身形,呆愣愣地重复了一声,而后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去时是自己小小的、属于孩童的手掌。
他已经又变回江户川柯南了。
所以他这是……昏迷在了你家附近并在昏迷中变成了柯南,然后恰巧被你捡到并送到了医院吗?
理智已经恢复了不少,聪明的小侦探迅速推理出了事情的原委。
“发烧了就在家好好休息,不要这么贪玩。”
你板起脸来训斥他,蹙起的眉眼之中却是遮掩不住的担忧。
“知道了,宫崎哥哥。”
他乖巧地低头认错。
你能感觉到他似是心下一暖,双目之中是明显的感动之色,只是却又很快失落下去。
「如果我还是工藤新一时,他也还能这么对我就好了。」
「可惜我现在是柯南。从今以后,我大概再也不能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和他……」
「等等!我是柯南?」
「对啊,工藤新一是我,江户川柯南也是我。如果工藤新一不可以的话,那么柯南……」
你看到他原本黯淡下去的眼睛亮了起来,希望之火重新燃起。
“宫崎哥哥~”
他声音甜甜地和你撒着娇,手脚并用朝着你的方向靠近过来。
“又想做什么?有话好好说。”
虽然你依旧板着一张脸很是严肃的样子,但对于他的靠近,你却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他当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得寸进尺地继续向前,整个人都爬到了你的大腿上。
“宫崎哥哥,我想做你的omega,好不好?”
他在装小孩这方面真的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歪着脑袋放软了声音撒娇的样子看上去实在是可爱得令人心动。
但你知道他的身份,想想他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此刻却要作出这般情态来,你便有些想笑。
“咳。”
你以一声咳嗽掩盖了笑意,并迅速顺势作出一副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偏过头不去看他。
而你这样的反应则更加让他产生了希望,毕竟在此之前,你一直都在以“你不是我的omega”为由拒绝他。
而现在,虽然没有直接答应,但你也同样没有拒绝。
「是因为对我、对“工藤新一”已经彻底失望,所以才会想要尝试选择其他的omega吗?」
他这样想着,一边因为这样的原因而感到失落和难过,另一边又因此而感到庆幸。
庆幸你还不知道江户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庆幸自己还有作为“江户川柯南”而被你选择的机会。
而这一次,他一定会牢牢把握住这个机会,再不会放手。
“好不好嘛!宫崎哥哥,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他双手抱住了你的脖子,把脸埋进你的怀中。
“标记我嘛,好不好?”
姿势的缘故让他的声音听上去瓮里瓮气的。
和甜美而满怀期待的调子不同,他埋进你怀中的脸上却是另一幅截然相反的表情。
他本想昂着头笑着向你撒娇的,毕竟直面小孩子闪闪亮亮的眼睛和甜甜的笑脸,任谁都会情不自禁地心软几分吧?也许你就会因此而同意了也说不定。
但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只要一抬头看到你那双写满了温和的眼睛,心脏便不受控制地一阵酸涩和钝痛,这让他几欲落泪。
那是他作为工藤新一时再也不会看到了的眼睛。
这是对你的隐瞒和欺骗,他很清楚这一点。
可他无法不去隐瞒,因为他也同样很清楚,一旦江户川柯南等于工藤新一的真相被揭开,那他和你将会彻底形同陌路,再无交集的可能。
他只能以江户川柯南的身份抓住你,你是他溺毙在汪洋大海中之前所最后能抓到的浮木,是他冻死在茫茫冰原上之前所最后能触碰到的火光。
“宫崎哥哥……”
他趴在你的怀中,用力地闭上眼睛,以防止自己一时忍不住落下泪来。
他忐忑地等待着你的答案,他太想要一份标记了,他不想再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向别人求欢、在别人身下高潮、被别人灌满和标记。
只要一想到那样的事,胃部便是一阵翻涌。
他在排斥除你之外任何人的亲密行为,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
他想要自己所有的欲望都只和你有关。
他想要自己属于你。
你沉默了几秒,可对于此刻的他而言这本应该短暂的时间却仿佛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你太小了。”你说。
他的反应是你早就预料中的结果,你甚至可以猜到他每一个心理活动。
对于人心的把握,你向来登峰造极。
他埋在你怀中的身体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可鼻头骤然涌上一股酸意,原本将要出口的话哽咽在了那里。于是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双手更加用力地抓紧了你的衣服,原本平整的衬衫被他抓出一片细密的褶皱。
他在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啜泣的声音,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又被他强忍回去。
他又一次被你拒绝了。
“要忍十年的话,可是很辛苦的啊……”
你再一次开口,说出口的话语像是一声叹息。
他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不用十年的!”他手忙脚乱地从你的怀中爬起来,“那、那个,我的身体和其他人不一样,就算是现在标记也……”
他今天已经经历过了无数次心情的大起大落,过山车似的起伏让他甚至来不及因此而感到喜悦亦或是其他,只慌乱地和你解释着。
“那也不行。”你严肃地说,“我不会对孩子出手。”
「可是我并不是真的孩子啊!」
他在心底里这般呐喊,可这样的话却绝对不能说出口。
“还有……不要动。”
你的声音和平时相比似乎有些喑哑。
“啊?”
坐在你腿上的小侦探反应慢了半拍,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面那异常明显的灼热与坚硬。
「!!!」
刚刚光顾着心情大起大落去了,他竟全然没有注意到你不知何时竟已起了生理发应。
想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一个漂亮可爱的omega坐在大腿上撒娇,说的还是什么“标记我”“让我做你的omega”这种诱惑力满满的台词,这哪一个alpha能忍?除非是有什么生理缺陷。
然而实际上,你的确可以。
对于你而言,现在这具身体只是你无数身体的其中之一。你可以是alpha,可以是beta,也可以是omega。性别和性欲对你而言永远都只是选择的一种。你随心所欲,却从不会为它们所裹挟桎梏。
之所以现在会起生理反应,当然也是你刻意控制的结果。
你需要对他表现出足够的欲望,但也需要对他表现出足够的隐忍,因为——
“对你产生欲望并不等于爱你,能为你隐忍欲望才是。”
在这一刻,江户川柯南的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了毛利兰之前的话。
他忽然就理解了,为什么你会对他、对“工藤新一”的“背叛”毫无容忍,为什么你会以“你不是我的omega”为由而一直拒绝江户川柯南。
明明在这个纵欲的世界,这些似乎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因为忠诚与爱情。
在这个世界,爱情是一个非常奢侈的词语。且不论其他,单单只“性欲”二字便足以湮灭无数看上去美好的爱情,就像工藤新一和毛利兰。
而在几乎是最稳定、最可能相伴一生的alpha和omega的配对中,比起爱情,也绝对是欲望和占有占据了更大的比例。
所有人都服从于天性,这是他们刻进生物基因里的本能。
小侦探曾经以为,他想过未来要和毛利兰在一起,所以这就是爱情。而现在,你却让他对于这个词语有了全新的定义。
他抬头望向你,缓缓朝你绽开了一个笑容。
“那么临时标记呢?只是一个临时标记,应该没有关系吧?”
他的手隔着裤子覆上了你勃发的性器,明明只是小孩子的样貌,开口朝你笑着的时候却魅惑得像什么勾人的妖精。
“宫崎哥哥,我想要你的精液,好不好?”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你根本无需动作,只任凭他拉开你的裤子,低头亲吻你性器的样子虔诚而满怀热忱,如同亲吻神明脚背的信徒。
这里是医院的病房,而你们却在这里“做爱”。
外间走廊上护士们的脚步声匆匆而过,病房之中,却是满室旖旎。
他趴在病床上,毛绒绒的脑袋却埋入你的胯下,每一下吸吮和舔舐都让你的欲望更加勃发,呼吸也因此而变得愈发沉重。
他迷恋着你的呼吸,你的气味。
他本是没有在发情的,做这些事单纯只为了服务于你。可他却又在极短的时间内兴奋了起来,病号服的裤子都因此而变得一片濡湿。
这不是他第一次对你产生性欲,但这却绝对是最为特别的一次。
在认识到了某些事情之后,性欲早已经不再单单只是性欲。哪怕只是口交,那种灵肉契合的感觉却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不停震颤。
仿佛正处于一场漫长的、不曾停歇也永无止境的高潮。
他贪婪地吞吃着你的性器,那过分硕大的尺寸塞满了他整个口腔顶上了他的喉咙,却也只不过刚进入了个龟头部分而已。
他明明已经无法容纳更多,却始终不知餍足。
巨大的空虚感将他吞没,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吞得更深一些,直至将你整个人都包裹进他的身体。
他想要和你合二为一融为一处,这种莫大的渴望和空虚并不来自于他的身体,而是灵魂。
他的灵魂在渴求着你,悲泣着恳求你的垂怜。
他的脸上似有癫狂之色,高潮之下的糜丽和求而不得的疯狂,让他呈现出一种别样扭曲的神色。
好似他已经不再属于这个世界。
你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并非是由于演技,而是真心实意。
因为你知道,他已经被驯化成功了。
他完全陷入了你为他而编织的罗网之中,为你营造出的一切假象而沉迷疯狂。长%腿老阿﹑姨证﹒理
他成为了你的狗,你的信徒。
欺骗?不,这不是欺骗。
会被撕开的假象与谎言才叫欺骗,而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事实的真相。
对他而言,他所历经的一切便是真实。
“宫、宫崎……”
他喊着你的名字高潮了,透明的液体浸透了他的裤子,分不清是淫液还是尿水。
就连病床上也晕开了一大片,雪白的床单上湿痕格外醒目。
和以往不同的是,高潮并没有让他的动作停下,却反而加剧了他的动作。迫切的渴望拔高了他的动作频率,贪婪的渴望催促着他的动作。
赤红的巨龙在他稚嫩的口腔之中反复穿行,直至呼出云雾白色的吐息。
你射了出来。
粘稠的浊液未及见过此世的空气,便被他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半分都没有溅出来。
“咕咚咕咚咕咚”
吞咽的声音急促,直至最后的一滴也被他吞下。
他直起身子,脸上是糜丽的嫣红,比此前醉酒的状态看上去还要更显酩酊。
“宫崎……”
他扑进你怀中,双手抱住你的腰,温顺地低下头去,对你露出他雪白稚嫩的后颈。
你一口咬了下去。
淡淡的泛着甜味的血腥气息在你口腔之中蔓延,而与此同时你的信息素则被注入了他的腺体。
新的标记在此刻形成。
他乖顺地被你咬着,身体在轻微地颤抖。小小的一团缩在你的怀里,一如被猛兽叼在口中的猎物。
可你的小猎物脸上洋溢着的,却是那样满足的笑意。
仿佛见到了天堂。
彩蛋内容:
在病房里胡闹的结果就是,你被护士小姐不满的视线瞪了许久。
“真是的,小孩子不懂事就算了,你这个大人怎么也不多看着点?本来打点滴就容易上厕所,你都不知道要及时提醒孩子吗?非得等尿床了才叫我。”
年轻的护士小姐显然没有将江户川柯南这么小的孩子和情色方面联系起来,只以为对方湿透的裤子和床上大片的湿痕都是因为没有及时去厕所而导致的尿床。
“对不起,我一不小心就……”
江户川柯南搅着自己的手,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不管怎么说,对他一个实际年龄十七岁的高中生而言,被别人发现尿床都是一件无比羞耻的事情。
尽管他那并不是单纯的尿床,而是高潮时的潮吹和失禁。
“嗯,是我的错。”你打断了柯南的话,从善如流地认错,“以后我会好好注意他上厕所这个问题的。”
你诚挚的道歉让护士小姐反倒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唔,我也不是要指责你。打点滴时厕所跑的勤很正常,小孩子自己不主动说的话,有时候是挺难注意到的。那个,再有这种情况的话,不然试试用下尿不湿?”
你余光瞥见江户川柯南的头更低了,耳尖明显泛红。
“下次我会考虑的。”
让柯南穿着尿不湿躺在床上尿尿失禁什么的,好像也很有趣?
番外长大的柯南与正式标记/他是你的omega了
你是被下半身处一浪浪涌动的快感唤醒的。
有什么肥美娇嫩的肉翼覆上了你的性器,柔软到不可思议。
又湿又滑的黏腻感沾染了你整片胯下的区域,肉体摩擦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本就因为晨起而半勃的性器在这样的刺激之下迅速被唤醒而昂扬挺起,同时被唤醒的还有你睡梦中的思绪。
睁开眼睛的时候,你第一眼看到的是趴在你身上的少年。
十六七岁的年纪,黑色的头发柔软而垂顺,即使是一夜过去也并未变得多么杂乱,散落在你的前胸和脖子周围,毛绒绒的有些痒。
他的五官和工藤新一极为相像,但面部的线条相比之下要更加柔和一些,这让他看上去更显得幼嫩,也更多了些雌雄莫辨的美感,尚未完全褪去的婴儿肥更为其增添了几分可爱的味道。
这是长大后的江户川柯南。
此时距离工藤新一失踪、江户川柯南出现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
这十年间,江户川柯南一直没有放弃追寻那两个黑衣人所在的组织。尽管因为你的缘故,他对于一定要恢复成工藤新一已经没有了执念,但身为侦探的好奇心以及正义感都让他无法忽略那样一个可能存在的庞大组织。
然而十年过去,他却一无所获。
这是理所当然的,这个组织的首领本就是你,而你清楚他的全部动向,想要避开他实在是易如反掌。
那天他所遇到的两个黑衣人也好,那神奇的、让他变小了的药物也好,在此后的十年里,江户川柯南一次都没有再遇到过。
他的直觉一直在提醒他错过了什么,可他却无能为力。
很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他以江户川柯南的身份一点点重新长大,从小学到国中再到高中,从“有点聪明的熊孩子”到远近闻名的高中生侦探。
他一步步重新走过曾经工藤新一走过的路。
在最开始的那一两年里,江户川柯南还用感冒+喝酒的方式恢复过那么几次工藤新一的身份,但在“差点”被你发现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这么做过了。
他的父母以及阿笠博士是知道他变小这件事的,至于其他人,知与不知倒也并没有什么重要。
他对毛利兰谎称“工藤新一”去了国外查案,此后更是直接告诉她“工藤新一”已经定居海外。
毛利兰不疑有他。
在放弃了曾经那懵懵懂懂的暧昧情愫之后,他们两个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青梅竹马,注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疏远。
而现在,毛利兰更是早已经结婚,对象是一位男性的beta,性格温柔体贴对她很好,两人过得很幸福。
他对“工藤新一”这个身份已经没有了留恋。
现在的他只是江户川柯南。
这个身份在他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因你而诞生,又在他坚定不移的选择下为你而存在。
他为你放弃了“工藤新一”,选择了“江户川柯南”。
他爱着你,以前所未有的忠诚。
他是你的omega。
在江户川柯南十六岁那年,你正式标记了他。
在此之前,你们曾经无数次彼此宣泄欲望,但你始终未曾真正进入他的身体。
这固然是你为了保持人设,却也是因为他的恐惧。
虽然他从未明确拒绝过你,恰恰相反,每一次他都对被正式标记这件事表达出了无与伦比的渴望。但实际上,当你每次想要逗逗他而停留在他的屄口,作势就要撞进去时,你总能从他故作镇定的外表之下读出对你而言显而易见的恐惧。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和你不同,虽然“工藤新一”和“江户川柯南”是两个全然不同的身份,但在本质上,他所使用的是同一具身体。
也就是说,哪怕江户川柯南是从七岁稚童一点点长大、在此期间从未被进入过,但实际上,他的身体却早已经被开了苞,清白不再。
他很在意这一点。
他无法不去在意。昔日里你看向工藤新一的冷漠和决绝还历历在目,他根本不敢想象如果他被你发现竟非处子之身,你又将会是何种反应。
他给自己编造了很多种理由:运动不当处膜破解、自慰时玩过火捣碎了处膜、天生处膜缺失等等。
但每次事到临头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一个都不想用。
他不想欺骗你。
尽管“江户川柯南”这个身份本身就已经是欺骗,但仅这一点就已经让他快被对你的愧疚压垮。
可他不可能对你坦诚这一点,因为你们所有的关系都建立在这一点的基础上,而他根本无法承受自己失去你这样的代价。
他背负着这样的愧疚和你在一起,却绝不愿再对你说出哪怕一句的谎言。
所以在每一次可能要被你进入时,他都是那样的期待而又害怕。
期待你真的能够给他一个永恒的标记,给他多年的夙愿一个圆满。
害怕你发现他非处子之身后的失望,甚至是抛弃他这样的可能。
就在这种期待与害怕的煎熬之中,江户川柯南迎来了自己的“十六岁”。
对于这个世界的普通人而言,这是一个意味着分化的年纪。但对他而言,这意味着他多年来的渴盼和逃避都将迎来一个终局。
于是在那年你、或者说“宫崎”的生日那天晚上,他爬上了你的床。
那是你第一次进入他这副江户川柯南的身体。
你当然知道他这么多年都在纠结什么,但你的恶趣味让你对此乐见其成。
你喜欢看他既期待不已又害怕到发抖,还要在你面前强装镇定的样子。
如同猫科动物戏耍他们到手的猎物。
驯养的乐趣正在于此。
不过这么玩了九年,你也有些厌倦了,所以你决定借此机会开启点什么别的模式。
那天在你进入他的时候,他哭了。
“宫崎哥哥,等下不管发生什么,都等我们做完、等你标记了我之后再说,好不好?”
当你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处时,他颤抖着声音这样说,漂亮的蓝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出一片水光。
你是经常见他落泪的,在他每一次承受不住的高潮之中落下生理性的泪水。
但你却很少见他哭,距离他上一次主动哭泣已经过去了九年,就在他以江户川柯南的身份被你彻底驯养的那天。
而时隔九年,他再一次面对着将会失去你的可能。
无与伦比的惶恐如同夜幕之中沸腾的大海一般将他彻底包裹,热度一点点流失,变得如那海水一般的冰冷。
这是一场极为沉默的性爱。
在这过去的九年里,这样的事情从未发生过。每一次,他都会在你身下尖叫着高潮,声音或嘹亮疯狂或沙哑不清,在灭顶的快感之中吐出一句句令人热血沸腾的淫言浪语。
哪怕是公共场合也是如此。一位发情中的omega根本没有理智可言,每次被冲昏了头脑时都会被你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堵住他的嘴巴。
可这一次,他却不发一言。
他的双手死死抓紧身下的被单,皮肤白皙的手背上绷起青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甚至不敢去拥抱你,只闭着眼睛承受着你的进入和占有。他的眉毛蹙起双唇紧抿,脸上的神色痛苦而希冀,复杂到难以用语言形容。
你缓缓地、一点点撑开他的身体,直到整根没入,而这个过程中你并没有遭到任何的阻碍。
omega的穴道又湿又软,尽管他的确是已经被开苞过的,但这么多年未被进入过,又是从孩童一点点重新成长起来,他的肉穴依旧是紧致非常,更胜处子。
这是一处堪称完美的肉穴。
他渴望你太久了,久到就连他的淫穴媚肉仿佛也都有了灵魂,在你刚一进入之时便蜂拥着朝你拥挤了过来,软软地贴在你的柱身之上,一张张贪婪的小嘴儿吸盘似的不停地舔舐吸吮,曼妙到不可思议。
那过分美妙的感觉让你一时间停下了动作,沉浸于其中享受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被激荡冲刷的快感。
而你的停顿却给了他某种错觉,更加印证了他的不安。
你发现了这一点。
此刻的他迫切地需要着你的安抚,但你并没有这样去做。
“柯南。”
你的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你恶趣味地逗弄着你的猎物,欣赏他所有因你而起的反应。
他明显是瑟缩了一下,半晌这才“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有眼泪沿着他的脸颊滚落下去,摔碎在身下的被单上,晕开一片湿痕。
你没有再说话,只沉默着开始了动作。
你的抽插频率并不快,但每一下都撞得极重,过大的力道让他几乎被你撞飞出去,似要铆足了力气将他捅穿一般。
在这样无可抗衡的攻伐之中,他的沉默无法再维持下去,却也仍旧只是咬紧了嘴唇,间或泄出几道闷哼和无法遏制的呻吟。
如同飘荡在海上的孤舟,他在你的身下颠荡起伏。
他仍旧是高潮了,九年来他对你的爱意和依恋让他对你的渴望早已经满溢,哪怕只是寻常的爱抚都足以令他高潮迭起,又何况此刻真实的进入和肏干?
你能够感受到他内部的甬道骤然绞紧,满足的淫水儿不停地涌出来,将你的性器都泡进一汪温热的泉眼之中。
可即使是高潮,他也是沉默的。追更<本〃文﹏群〝2@3﹑0〉6〝92﹏396
他的整个人在你身下哆嗦得不成样子,脖颈径直绷起,紧咬的双唇渗出殷红的鲜血,只在最顶峰的那点上发出哀婉破碎的啼鸣,宛若一只濒死的鹤。
你加快了自己攻伐的频率。
宛若疾风骤雨一般的肏干让他的双腿分得极开,他向你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漂亮的双腿在你的冲撞之下不停地打着摆子。
以你们素来的交媾而言,这并不算是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可他却很快便承受不住了,全身无力而瘫软,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一般被动承受着你的索取。
直到撞进生殖腔时,他这才有了反应。
他的双手放开被单圈上了你的脖子,双腿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攀附住你的身体盘上你的腰肢。
“呜……”
他把脸埋进你的颈窝,紧拥着似是生怕你远离。
你迅速成结,在他的生殖腔内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你咬住了他后颈的腺体。
他静止不动了,宛若雕塑一般僵硬在那里,任凭你灼热的精液和带有异样冷香的信息素注入他的身体。
完整的标记在此刻形成。
标记完成后,你放开了他。
“宫、宫崎……”
他睁开眼睛看向你,瞳孔中是明显的颤抖,似在等待着你的宣判。
你很久没有用这具身体进行生殖腔内射了,此刻正感觉无比餍足。
这使你的心情很好,也愈发有了逗弄他的意思。
“你想和我说什么?”
你没有顾及他满眼的哀求和挽留,下了床去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我……”
你这般的反应显然让他误会了什么,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想要去拽你的衣角,却最终还是没敢触碰你。
在发现他并非处子之身后,你仍然给了他标记,这让他已经很是知足,并不敢再有所奢求。
可那内心的希冀却依旧蠢蠢欲动,让他想要抓住哪怕最后一丝挽留你的可能。
“别丢下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极低,几不可闻。
他如狂信徒一般虔诚而热烈地爱着你,根本无法承受失去你的可能。
你叹了一口气,回身看向他。
此刻的你已经整理好了自己,衣着整洁一丝不苟,居高临下地站在他的面前。而他自己,却带着满身暧昧淫色的痕迹,竭尽全力也只是半趴在床上,一片狼藉。
“你在害怕什么,柯南?”
你俯视他,语气温和,可落在他耳中时却似审问。
“我……我只是……”
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一切。
“那由我来问你好了。柯南,从我在医院给你种下第一个标记开始,你可曾有背叛过我?”
“没有!”他回答得又快又急。
这九年里他没有和你之外的人有过任何的亲密接触,就连普通的肢体接触都几近于无。
就连他的小伙伴,少年侦探团的其他人都曾抱怨过他:“柯南,就算你是omega,也不用对我们也这么严防死守吧?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你这样真的很让人伤心哎!而且我们又不是alpha。”
但即使如此,他也依旧坚定地和其他人保持距离。
他未曾对你作出过什么承诺,却一直以自己的一言一行践行着对你的爱与忠贞。
“那就好,柯南。”
你揉了揉他软乎乎的发顶。
因为这副身体从小就是omega的缘故,所以比起工藤新一,江户川柯南要更加具备双性的柔美。
“我并不在意你的过去如何,是意外也好某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也罢,只要你不背叛我,那我就永远都不会抛弃你。”
“柯南,你已经是我的omega了。”
他愣愣地看你半晌,而后一头撞入了你的怀中。
一如九年前的工藤新一一样,泪水浸湿了你的衣襟。
只是这一次,你终于拥住了他。
“我可是刚换上的衣服啊……”
你无奈地叹道,双手将他揽进怀里,低头在他的发顶落下亲吻。
“那就再脱掉好了。”
他抬起头,用那双蕴满了水光的眼睛朝着你笑。
“你的omega还想再来一次,好不好?”
番外晨起被长大的柯南用嫩逼唤醒/半梦半醒艹进生殖腔内尿
时间拉回现在。
江户川柯南其实还并没有清醒,只是对你的爱欲却早已内化成为了他的本能,让他在哪怕尚未清醒的时刻也无知无觉地向你索求。
“宫崎哥哥……”
他的眼睛尚未睁开,只趴在你的身上,呢喃自语似的呼唤着你的名字。
十七岁的少年身材纤细,趴在你身上时沉甸甸的,却并不令你感觉吃力。
你们昨晚本就已经胡闹到了半夜,匆匆清洗过后便直接入睡,此刻两人的身体俱是完全赤裸,彼此之间并未曾有丝毫的隔阂。
清晨本就是欲望勃发之时,他的双腿之间此刻早已经是一片泥泞,连带着将你的胯下也染上了一片亮晶晶的水光。
他的身上还满是暧昧的痕迹,后脖颈处是你昨日留下、尚未愈合的齿痕。或红或紫的吻痕遍布他的周身,从脖子胸膛一直到大腿。
他是极喜欢你的亲吻的,乃至于更进一步的撕咬。每一次,当你的牙齿擒住他的皮肤,他便会颤抖着缩成一团,口中发出混合着恐惧与兴奋的呜咽,瑟瑟发抖如同被捕猎的小兽。
那处不断摩擦着你的骚淫鲍屄亦是饱受摧残,昨夜长时间的性爱让两片肉翼明显胀大了一圈,更加深了那丰满糜烂的红。
此刻不过几个小时过去,那红肿尚未完全退却,正如盛放的花儿一般糜丽鲜亮。骚甜的花汁从那中央幽密山涧之中点点流出,将两片花瓣都浸上清晨的薄雾。
“宫崎哥哥……”
他说着梦话,扭着身子在你身上不断地蹭动。绽开的蝶翼和其上硬鼓鼓的可爱肉蒂摩擦着你的性器,沿着你粗壮雄伟的柱身前后动作,却因为尚在睡梦中而不得其法,始终不得进入。
他显然是难受得紧了,口中发出“哼哼唧唧”的调子,呜呜咽咽的像是饿狠了的幼犬一般,委屈极了。
明明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在你身下发出受不住了的淫叫,哭诉着说着“不要”“够了”“不想再去了”“快要死掉了”这样的话。
而今一觉尚未醒来,却又是这般一副饿狠了的样子,仿佛不知多久都没有吃过鸡巴了似的。
“不知餍足的小家伙。”
你笑道,腰胯向上微微顶了顶,不偏不倚地正撞到他那硬挺激凸的小红豆上。
“嗯嗯嗯……还、还要……宫崎哥哥……进来……”
他含混不清地说着梦话,身子又是一通扭动,柔软灵活的身体和落到你身上大片黏糊糊的淫液,让你产生了某种仿佛他是什么软体动物一样的错觉。
“骚穴、好难受唔……好痒……”
“想吃……宫崎哥哥、大肉棒……”
他不断地发出催促的声音,淫色到刻意,使人禁不住怀疑他是否早已经醒来,此刻不过装睡而故意勾引于你。
但你知道并非如此。
事实上,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在给他落下正式标记之后,他便变得格外黏你,只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自己的身体同你楔在一处,根本不舍得分开。
于是每个早上,他的第一件事便都是寻着你,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将你的鸡巴含进他的身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令他安心,以迎接新一天的生命。
久而久之,这种行为对他而言便成为了本能。哪怕精神还在沉睡,身体却也已经开始自发地渴求你。
只是以往,在他磨磨蹭蹭许久却依旧没能吃进去之后,过分的渴望便大都会将他从睡梦中生生唤醒。
大抵是昨夜闹得太狠,精力消耗太过,此刻的他却是都已经被情欲逼成了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了却竟也还没有醒来。
于是你动了动,将自己硕大的肉冠顶上了他的屄口。
“哈啊……嗯……进、吃进来了……宫崎哥哥……”
根本不需要更多刻意的引导,睡梦中的江户川柯南连忙撅起了屁股,将你的巨物一点点彻底吞进身体。
“嗯……好舒服、舒服……”
终于得到满足的他呻吟出声,只是下一秒却竟趴在你的胸膛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啊!”
被如此曼妙的穴道包裹着,你又怎么可能就这么隐忍下去。
你的双手扳过他的大腿,使其屈起在你的身体两侧,让他的整个人好似小青蛙一样的姿势趴在你的身上。
你开始顶胯动作起来。
“啊……嗯,嗯……”
被肏干的快感让他几次想要醒来,可过分流失的体力却又将他拖回沉沉的睡梦之中,只张着嘴巴发出声声呻吟应和着你。
高潮对他而言是很轻易的事。
他太习惯享受你带来的快感了,不过抽插了只刚那么十几下,他便哆哆嗦嗦地就要高潮。
“要,要泄了嗯嗯嗯……”
然而就在他即将爆发的那一刹那,你伸手死死地按住了他小巧玉茎的马眼穴洞。
于是所有原本将要喷发的液体都被生生堵了回去,不仅只是精液,还有尿水。
是的,尿水。
十年过去,他曾经那动一动就漏尿的毛病已经改善了不少,现在已经不再需要日常戴尿不湿出门了。
但与此同时,他每逢高潮就失禁的毛病却是愈演愈烈,时常高潮的时候,他那根可爱脆嫩的小鸡鸡里涌出的都不是稀薄如同掺水牛奶似的精液,而是浅黄色的尿水。
对你你倒是并没有什么恶感。
或者倒不如说,你还挺喜欢他一边做一边尿的样子的。性爱之中他的失禁相当频繁,而每次他顶着一根小小巧巧的鸡巴喊着“泄了”“要尿,要尿尿呜……”“嗯唔,尿、尿得好舒服”的样子委实是相当可爱。并且他的屄穴也会随着每一次失禁而绞紧,给你带来相当愉悦的性爱体验。
而之所以现在你要阻止他的失禁,虽然也的确存了一些故意折磨他的恶趣味因素,但更重要的是你想要以这样的方式迫使他使用女穴高潮。
同样是高潮,失禁的高潮和女穴的潮吹对他而言其满足感是全然不同的。一场性爱之中,他可以前前后后失禁十几次,却依旧精神奕奕缠着你索取。可如果是女穴的潮吹潮喷,那么至多两三次,他便会彻底软成一摊水,哭唧唧地表示自己已经受不住了,请求你停下。
现在的时间已经算不得很早,今天是帝丹高中的学园祭,他所在的班级有话剧表演,他还担任着男主角,并没有时间慢慢悠悠地享受一次次的失禁。
“不,好难受……让我泄啊,宫崎哥哥……”
“想要,想要尿尿呜……”
爆发被强行阻断,他难受极了,趴在你身上发出委屈的哭腔。
他似是醒了,又似是没有,只不住地哀求着你,哀求你赐予他一场快感的释放。
你顺手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件小巧精致、小胶囊似的物品,趁他不注意时塞进了他的玲口。
大量的先走汁让他的尿道和玲口都黏糊糊的,充分的润滑使那个小胶囊似的物品进入得异常顺利。
这是你从组织那里得到的新品药物,作用是暂时性地锁死马眼,不管是精液尿液还是前连腺液便是一滴也漏不出来。
这是组织里一位女性omega科学家制作的药物,药物设计的初衷是给alpha们使用的。使用后的alpha保留了性能力却无法射精,也就无法完成生殖腔内射标记。对于omega们而言,这样的alpha无疑是最为安全好用的人体按摩棒。
不过反正是锁死马眼,原理是一样的,没什么只能给alpha使用的道理,此刻用来给江户川柯南防止失禁实在是再好用不过。
小巧的胶囊滑入尿道,迅速地溶解作用,在玲口处聚合在一起,堵死了所有液体排出体外的途径。
虽然男性omega和女性alpha们有着两套生殖系统,但尿孔却只有一处。男性omega的尿道汇入阴茎,女穴只有交媾和产子的功能。女性alpha的尿孔和女性beta、女性omega们一样,位于女穴阴蒂和阴道中间,而她们的阴茎则只有交媾的功能。
也就是说,在此时此刻,被迫封闭的玲口堵死了江户川柯南所有失禁的可能。
“柯南是omega吧?是omega的话,就要好好学会用女穴高潮才行。”
确认他的玲口已完全封闭后,你这才放开了手,柔声的安抚亦是引诱。
“omega……我是,是宫崎哥哥的omega……”
“当然。”
“呜,我是……宫崎哥哥的omega……要、要用女穴高潮……”
他重复着这样的话,一声又一声,自言自语之间又好似自我催眠。
“乖孩子。”
你亲吻着他的眉眼,下半身处的动作始终未曾停歇,一下一下地顶胯楔入他的身体。
他是难受得紧的,快感不断累积却又不得宣泄,很快便将他推向了快要疯狂的境地。群⑦﹒①零%⑤<8ˇ8〻⑤⑨<零看ˇ后﹔续
“呜……宫崎哥哥……”
“好想,好想泄……想尿尿,宫崎哥哥……”
“不,不行,要、要忍住,要用女穴……”
在快感和痛苦的反复拉扯之中,在他一次次的自言自语之中,江户川柯南终于完成了他的自我催眠,开始主动迎合起了你的动作。
“女穴……好舒服……唔嗯,好深啊……”
“宫崎哥哥、顶到生殖腔了啊——宫崎哥哥——”
声音时而尖细嘹亮时而含混不清,他的眼睛睁开了,可双目之中并没有半分清明之色。
他的脸紧贴着你的胸膛,屁股却在不停地一撅一撅的,配合着你顶胯的动作吞吐着你的性器。
此前无数次的性爱让你们两人有着惊人的默契,天衣无缝的配合让所有的快感和欲望都酣畅淋漓。
在你进入他生殖腔的那一刻,他渴盼已久的高潮终于如约而至。
他潮吹了。
“呜——”
他发出一道极为绵长的呻吟,屄穴的甬道顷刻间紧咬,面上是刹那间绽放的、飞升似的迷醉之色。
你感觉到大股香甜的汁水兜头而来,omega的生殖腔本就湿软曼妙,此刻更是完全将你包裹进骚甜的淫汁里面,所有的一切都在挑战着你的感官。
你本不欲刻意拉长时间,便迅速成结,卡在他的生殖腔里射了出来。
“嗯嗯嗯……”
生殖腔内射的冲击让他窸窣抖动,喉咙里是一串孩童似的纯真而又勾人的调子。
漫长的射精结束,你性器顶端的结渐渐回缩,撤出了他的生殖腔。
似是生怕将你的精液漏出来似的,他的腔口迅速闭合,将你射进去的所有体液牢牢地锁在腔室之内。
“好舒服……”
他泄了力气,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趴在你身上,静静地享受潮吹的余韵。
“泄得好舒服啊,宫崎哥哥。”
半晌他抬起头,撒娇似的同你笑着。
你发现他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脑袋一点一点地,眼睑半敛,似乎还在半梦半醒之中。
想到今天的学园祭,你有了一个想法。
“喜欢被内射吗?”
你吻了吻他的唇角。
“内射、喜欢……喜欢宫崎哥哥……”
不清醒的他似乎永远都比清醒的时候坦诚。
“那我再射更多给你好不好?”
“唔……好,快给我,宫崎哥哥……”
你这具身体是有着良好持久性的alpha,自然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接连两次射精。所以所谓的“射更多给你”……
你在他的体内尿了出来。
攒了一夜的尿液数量不少,他的肚子随着你尿液的灌入而一点点鼓了起来。
“唔,好涨……”
他撑起了身子减少对于腹部的压迫,以更加方便容纳你灌入的体液。
他的屄口缩得很紧,肉膜似的紧贴着你的柱身,并没有让那些糟糕的液体泄露出来。
你抱着他从床上起身,维持着插入他体内的姿势带他走向卫生间。
“唔,宫崎哥哥要、要带我去……哈啊,哪里……”
“嗯,又顶到了、顶到了啊……”
“不,不行,又要去了……”
深入他体内的姿势让你走出的每一步都像是一次肏干。他全身的重量大都压在了你们的身体连接之处,这让你的性器进入得极深,几乎每一次都撞在了他的生殖腔腔口上。
“柯南之前不是说想尿尿吗?我带你去尿尿。”
你抱着他转了个身,以给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把着他悬在了马桶上方。
尚未完全清醒的小侦探不疑有他,这也是你们经常玩的游戏,有时候你们玩得太狠、以至于他起床都艰难的时候,你便时常这样抱着他,以小孩子似的姿势给他把尿。
“柯南在我眼里永远都只是一个孩子。”
你总是这么说,以为你的恶趣味找到一个完美的解释。而在他眼中,这正是你对于他温柔和宠爱的体现。
正因如此,此刻仍旧半梦半醒的他并未意识到你今天的“把尿”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要来了。”
你这样说着,缓缓撤出了他的身体。
失去了你巨物的堵塞,被完全撑开的屄口根本无法合拢。那被你灌入他体内的尿液也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发出“哗啦哗啦”的巨大水声,坠落进马桶里面时溅开片片水花。
“啊……嗯……”
“尿得舒服吗,柯南?”
“嗯……好舒服……好像、好像舒服到、舒服到又要去了啊……”
同此前全然不同的“尿尿”让他忍不住爽到呻吟,这种屄穴里头瞬间涌出大量体液的感觉使他混淆了“尿尿”与潮吹的界限。
“要好好地全都尿出来啊,柯南。”
“毕竟等下要是在学园祭舞台上憋不住尿出来的话,那可是相当糟糕了呢!”
番外尿不出来被憋哭/学园祭舞台上失禁的小王子
番外.尿不出来被憋哭/学园祭舞台上失禁的小王子
今天是帝丹高中的学园祭。
学园祭对外开放,欢迎所有学生的朋友亲人前来参观游玩。对于每一个帝丹高中的学生而言,这都是一件顶重要的大事。
江户川柯南所在的班级准备了舞台剧,而他自己更是在其中担任了最重要的男主角,扮演一个和邻国公主有婚约的小王子。
从好几天前开始,他就为此而邀请你了,似乎还因此排练了挺长时间,看上去颇下了一番功夫。
你开车载他到学校的时候,时间还很早,他们需要在正式演出开始之前进行最后一次的彩排。
下车时你注意到他有些奇怪,不停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似乎在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什么。
“怎么了?”你问。
“感觉小腹有些涨,有点想上厕所。可是刚刚出门之前我去的时候却并没有尿出来。”
他的表情很是疑惑。
“错觉吧!早上起床时你不是去过厕所了吗?还是我带你去的。”你安抚他。
这是谎言。
你的确带他去过了厕所,但当时他排出体外的却并不是他自己膀胱里的尿水,而是早上你一时兴起直接尿进他体内的你的尿液。
而彼时的他正因为连续高潮和尚未完全褪去的睡意而晕乎乎的,根本就未曾分辨出来。
所以说,在此刻江户川柯南的意识中,他晨起的确是上过了厕所排空了身体。然而实际上,他积攒了一夜的所有尿水儿都还完整的堆积在膀胱里,半点都没有排出体外。
你用药物从内部锁住了他的马眼,除非使用解药,否则的话不管是尿液精液前列腺液,这些必须经由阴茎排出身体的体液都将被死死锁在身体里,半点不得释放。
这就是他出发前又特地去尿尿结果没有尿出来的原因。
你想要看他被尿意折磨的样子,想要他一次次尝试却又无能为力,想要他不得排解而崩溃哭泣,最后只能无助地向你祈求。
而你将会在这种令他疯狂的折磨之中给予他救赎。
你总是喜欢让自己成为他唯一的救赎,多少年来乐此不疲。
他只能全身心地依赖于你、虔诚地信仰着你,视你为他唯一的主人,亦是永恒的神明。
他果然没有怀疑你的话,只是身为一个侦探的思维让他开始推理其他的可能。
“是不是生殖腔的缘故?昨晚两次今天早上一次,你的射精量那么大,可能是有些吃不消了吧!”
他结合现有情报推理出了一个看似最可能的结果。
“那下次我不……”
“不行!”你的话只刚出口就被他打断了,双手紧张兮兮地圈住你的胳膊,蓝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你,尽是认真之色,“我想要你的精液。”
大抵是曾经你扮作路人诱奸工藤新一开苞内射这件事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以至于后来成为江户川柯南的他也对你的精液具有很强的执念。在每一次性爱之中,不管是用上面还是下面的小嘴儿,他总要把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进他的身体。
“好吧!”
你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发顶,得到了他眯起眼睛依恋的蹭蹭。
同样是十七岁,江户川柯南和曾经的工藤新一并不相同。
尽管他们在本质上是同一个人,但在重活了十年、经历了诸多事情后,江户川柯南已经褪去了工藤新一的自负和对待他人的轻慢,变得更加温柔而内敛。
如果说曾经的工藤新一像是一块闪闪发亮棱角分明的宝石的话,那么现在的江户川柯南便更像是一块几经雕琢的玉石。虽然第一眼看上去时不再那么耀眼刺目,却以独有的温润而令人舍不得挪开视线。
他是独属于你的美玉。
你陪他一起来到教室。
尽管时间还很早,教室里却已经变得十分热闹。整个班级的同学们都忙得团团转,为接下来的话剧表演做准备。
走近的时候,你听到编剧似乎正在和几个演员争辩什么。
“为什么他偏偏要今天请假?他可是最重要的反派,是恶龙!现在连恶龙都没了,还救什么公主?”担任编剧的同学有些气急败坏地拿着台词本敲着桌子。
“可是元太也不是故意吃坏肚子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话剧的女主角、饰演公主的吉田步美无奈道。
“现在距离正式演出还有一段时间,也许我还来得及再找一个恶龙。虽然这个角色戏份很重要,但台词不多,找个人救场还是有可行性的。”饰演国王的圆谷光彦摸着下巴分析。
“你们在说什么?元太今天来不了了?”江户川柯南融入进了他们的谈话之中。
“柯南?你终于来了!啊,还有宫崎哥!”
因为江户川柯南的缘故,你和少年侦探团的这几位成员已经非常熟悉。尤其是早些年他们还是一群熊孩子的时候,委实承蒙了你不少的关照。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都很喜欢你,同你十分亲近。
“对了!恶龙这个角色让宫崎哥来演不就好了!恶龙最关键的不就是要有气势吗?虽然宫崎哥和元太的气势完全不一样,但宫崎哥是个alpha,压迫感什么的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吧!”
圆谷光彦在旁一敲手心,有了主意。
“这样……好吗?”
吉田步美看上去对这个建议有所疑虑。
她倒不是认为你无法胜任这个角色,恰恰相反,正因为你太过优秀,所以才感觉并不太适合恶龙这个反派角色。
他们这次排练的话剧说白了就是恶龙抓走公主然后王子救公主的故事。虽然具体内容上加了许多创意性的小巧思,但有一点无可置疑的——恶龙在这个故事里是绝对的反派角色,是男女主感情路上的绊脚石,也是推动他们感情更进一步的奠基石。
但如果是由你来扮演这个反派的话……
吉田步美试着带入了一下剧情:一心只想要通过联姻换取国家利益的国王父亲、明明有着婚约却态度冷淡的未婚夫王子、每天被困在高高的城堡上不得自由的人生……
在这样的情景下,你从天而降将她掳走,在高高的山顶上、在银白的皎皎月光下对她表白,将她视作那满巢穴金银珠宝都比不上的、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想象一下如果是你站在她面前,用那双蕴满了温柔爱意的眼睛望向她……
换做是她的话,她根本就不会想要拒绝好不好!又怎么可能会和来救她的王子里应外合、最后将暴怒的巨龙斩于剑下?
这根本就不合理嘛!
吉田步美看看剧本又看看你,脸上写满了纠结。
“alpha?”身为编剧的同学推了推眼镜,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你一遍,似是对你非常满意地点头,“那就这么定了,这是剧本,你先看看熟悉一下,把台词背一背。啊,背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恶龙的台词重要的就只有对公主的表白,你肯定不缺少这方面的经验,到时候自由发挥就行。也许比我写的台词还要出彩也说不定,毕竟我没什么告白或者被告白的经验嘛!”
“喂!不要这么自说自话啊!在做决定之前至少要考虑对方的意愿吧!”
江户川柯南挡在了你身前,有些不满地盯着编剧同学。
「什么叫“你肯定不缺少这方面的经验”啊!明明宫崎的omega就只有我一个而已!」
「但是被表白的话……」
回忆一下仅高中时代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和你做同学时,他曾看见过你收到的告白信数量,江户川柯南的面色变得不那么好看起来。
某种强烈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在他所未曾看到的地方,到底又有多少人曾经向你倾诉过爱语?
“我倒是觉得还挺有趣的。”
你越过他,接过了编剧同学手中的剧本。
你太了解他了,哪怕不用去看他都能猜到此刻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作为一名合格的恋人,你应该现在就去安抚他,抚平他所有的不安,向他许下只他一人的承诺。
但你不会这样去做。7﹀10%⑤5〻8%8︿⑤ˇ9.0日更〘
你需要让他不安,需要让他患得患失,需要他在这些负面的情绪里加重对你的依赖。
“说起来,以前我在帝丹读高中,学园祭时我们班也表演过话剧,当时的女主角还是毛利小姐。”
你的脸上似有怀念之色。
“哎?那宫崎哥你当时有参演吗?”
“有的。当时的男主角原本定的是工藤新一,可他那段时间忙于破案不见人影,所以最后的男主角是由我出演的。”
听你说起这件事,江户川柯南的神色也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当时的他刚以江户川柯南的身份被你临时标记不久,并不敢再贸然变回工藤新一出现在你面前怕你发现端倪。所以那年的学园祭,他是以江户川柯南的身份参加的。
他坐在观众席观看完了整幕话剧,看着台上的你和毛利兰上演着王子公主的故事,新的恋人与旧的青梅,他彼时的复杂心情可想而知。
“有过演出经验?那太棒了,拿出你曾经演男主角的气势来惊艳所有观众吧!今年学园祭的优胜绝对是我们!”
编剧同学兴奋地握住了你的手。
「不,宫崎哥演的是反派,是恶龙啊!让恶龙拿出男主角的气势来惊艳所有观众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吉田步美想要开口,看到编剧同学那般兴奋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扫兴的话来。
「算了,既然是宫崎哥的话,那应该没有什么不可能吧!」
吉田步美如是开解着自己。
于是新的恶龙就这样被确定,你得到了这个角色。
看似是纯粹的意外,然而事实上这仍旧是你操控下的结果。
你并不满足于观众席,你想要近距离地观赏你的小侦探的表演。为此,你需要一个与他这个男主角有着大量对手戏,但台词不多所以可以临时替换的角色。
没有哪一个角色比恶龙更加合适。
只是委屈了小岛元太同学,需要在厕所里多呆上那么一会儿了。
就当是前些年给你添了诸多麻烦的报酬好了,你这样想着,并没有什么愧疚的情绪。
你在教室的里坐了下来,认真地翻阅剧本,时不时和编剧同学提出一些你的建议和想法。而另一边,几位主演们则抓紧最后的时间对起了台词。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柯南,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好像就不太在状态,是身体不舒服吗?”细心的女孩子吉田步美第一个发现了江户川柯南的异常。
时不时就会摸向小腹的手,蹙起的眉和额头上的汗珠,就连脸色似乎也苍白了不少。
“稍微……不,不是什么大问题。”
江户川柯南摇了摇头。
小腹的憋胀感越来越明显了,已经到了刺痛的地步。这种感觉……
他下意识地看向你的方向,并不是他对你产生了怀疑,而是他早已经习惯于去依赖你。
你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但你并没有回头。
你还不想这就让他轻松释放出来,而以你的人设,一旦注意到了他的状况那就必然不可能视而不见。
所以佯装不见是你此刻最恰当的选择。
你有着非常充分的理由——你在读剧本。而这个角色本就是大家硬塞给你的,他知道你之所以会答应出演也是为了他,所以他不可能会主动打扰你。
“那个,我去个卫生间马上回来。”
最终他只是留下这样一句话,冲出教室。
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20分钟以后。
理所当然的,不论他如何努力,已经被锁死的马眼都让他根本无法进行排尿。
他的脸色看上去更差了,站在那里时几乎直不起腰来。涔涔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渗出,使他的整个人看上去都摇摇欲坠。
但没有人注意到他,因为此刻的你正在和吉田步美对台词,刚刚对故事里的公主进行了一场精妙绝伦的告白。
周围的所有同学不论是演员还是辅助人员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向你们时感动得好像都快哭了。
“宫崎哥……”
就连饰演女主角的吉田步美竟也一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只差下一秒就要点头。
“公主。”
你提醒她,配合着动作执起她的手。
吉田步美这才醒悟过来,此前排练多次的经验让她迅速进入状态。
她正要开口,你却面含歉意地打断了她。
“抱歉。”
你朝着教室门口的方向匆匆而去,扶住了眼看着似乎就要倒下去的江户川柯南。
“柯南!”
所有人的视线随着你而转移,落在了江户川柯南的身上。
“柯南果然也是和元太一样吃坏了肚子吗?如果真的不舒服的话,还是不要太过勉强比较好。”吉田步美率先关心道。
“可是柯南君是男主角,根本没有办法临时替换吧?我们练习了这么久的话剧怎么办啊?”
周围同学们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不舒服的话,我先带你回家?”
你看向他的眼神里满目都是忧虑和关切。
“我……没事。”
众目睽睽之下,他当然不可能说出自己想尿尿但是却怎么也尿不出来这种事,只能勉强地朝着大家笑了笑。
“我可以撑到表演结束之后的,大家不用担心。”
演出马上就要开始,尽管不怎么放心,大家也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忙,很快便三三两两散开,准备前往礼堂。
“柯南。”
待到众人散去之后,你不赞同地看着他。
“真的没关系。”
他握紧了你的手,不知是想要安抚你担忧的情绪还是想要从你身上汲取力量,亦或是两者都有。
“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说过想要看我扮演王子的,不是吗?”
明明此刻身体不适、快要被尿意给憋疯的那个人是他,可他却在反过来安慰你。
他看上去虚弱极了,却仍旧对你笑着,只是视线却渐渐下移,落到了你的手上。
你刚刚执起过吉田步美的那只手。
他刚刚一来就听到了你对吉田步美的深情告白,在别人看来无比感动的台词和场景,落入他眼中时却让他感觉心底酸溜溜的。
他一点也不想看到你对别人深情的样子,哪怕只是演戏。
他知道这很不应该,但内心的酸涩却根本无法控制。
他是那样深刻地爱着你,无法承受丝毫失去你的可能。
“吃醋了?”你朝他温和地笑,同样执起了他的手,低头在他指尖落下轻柔缠绵的一吻,“你已经是我的小王子了。”
他的耳尖迅速泛红,身体不太明显地颤了一下。
「太犯规了!」
他这样想着,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双腿之间的位置竟开始变得濡湿。
同时被情欲和尿意折磨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痛苦,这让他禁不住哼哼唧唧地呻吟出来,习惯性得想要往你身上蹭去。
“乖,现在要是湿了裤子的话那就糟糕了。”
你温柔地安抚着他,却是拒绝了他的太过亲近。
表演在即,他已经换上了王子的服饰。是欧洲中世纪的风格,层层叠叠美丽而华贵,打理起来也相当麻烦。
至少在正式演出之前,你不能让它被什么糟糕的液体打湿而无法使用。你期待着接下来的舞台,并不允许任何妨碍你的戏剧。
演出很快开始。
在极限憋胀的情况下,从教室走到礼堂似乎已经耗尽了江户川柯南的力气。当他站在舞台的边缘准备上场的时候,竟是站也站不稳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以尽量平稳的步伐走上舞台。
但也真的只是“尽量平稳”罢了。
在旁观者眼中,他走得根本就是颤颤巍巍,说着台词时声音也是抖着的,这为他平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别样风情。
“那个王子,是个omega吧?总感觉……好色气啊!”
“怎么感觉王子比公主还要更可怜一点?身为omega不被宠爱和保护也就算了,还要被迫娶公主,这能够心甘情愿才怪吧?怪不得对公主那么冷淡。”
“小可怜,快来让我好好疼疼你!”
台底下的观众窃窃私语。
王子的戏份主要是后面的打倒恶龙拯救公主,前面不过是简单亮个相,几句台词之后江户川柯南便下了台。
成功撑过第一幕,他不由松了一口气。但随之而来的是愈发排山倒海一般的汹涌尿意,鲜明的刺痛感让他下意识地抬头,视线掠过后台去追寻你的身影。
然而此刻的你已经走上了舞台。
正如此前编剧所说,你的台词并不多,但是戏份却不少。霸道而不由分说地将公主掳走,围困于巢穴之中,每日每天给她送各种宝物哄她开心,小心翼翼照顾她的情绪。
你将这位恶龙的爱与深情渲染得淋漓尽致。
“这龙也没有那么坏嘛!都没有强迫公主哎!还知道送礼物,这不比视她为无物的王子好多了!”
“是啊,而且关键是恶龙好帅!唔,虽然那个小王子也很可爱啦,但公主又不是alpha,和小王子当姐妹还好,真结婚的话,两个右位是没有未来的啦!”
“公主干脆和恶龙在一起算了。”
江户川柯南守在舞台边缘,将附近观众的讨论全都听入了耳中。
他昂着头,看你对着他人流露出此前只在他面前展露的温柔与深情。
学校的礼堂并不算很大,此刻的他与舞台上的你却也不过只刚十米左右的距离。他能够清楚地看到你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那流淌着爱意的双目,却让他感觉无比遥远。
毫无根据的,他忽然感觉到了委屈。
小腹的憋胀感折磨着他,一点一点消磨他的神智。他在这份不得宣泄的苦痛之中挣扎,多少年来的爱与本能让他无比渴望你的安慰和拯救,可他现在却竟在这里看着你对他人的告白。
好似他已经被你所抛弃。
舞台上,你与公主的表演还在继续,此刻已经进行到了你对她的月下告白。
“可恶的巨龙啊!你罔顾我的意愿掳走我,使我与我的亲人朋友不得团聚,终日困在这荒山之上以泪洗面,又如何能够说爱我?”
美丽的公主对你的告白不为所动,发出声声质问。
“你的亲人将你作为联姻的工具,你的朋友不曾在意过你的喜怒。你终日囚禁于高塔,与我这里又有何异?”
“巨龙啊,身为公主,这是我的宿命……”
吉田步美敛下眼睑,将一位公主的失落和痛苦表演得淋漓尽致。
“宿命?何为宿命?我亲爱的公主,请抛下一切和我走吧!离开这个自私的国度,我将带你走向幸福。”
舞台上,你声情并茂地表演着。
舞台下,江户川柯南仰望着你,在身体的折磨与你向他人倾诉的爱语之中挣扎。
“柯南……柯南君!”
耳畔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思。
“什么?”
“你在发什么呆啊!已经到你上场的时候了,快去!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台词吧?”
台词?台词好像是……
“不行,我不允许,因为你只能属于我?”
“对对对就是这句,喊得霸气一点,快去啊!”
同学连忙将江户川柯南推上了舞台。
不行动时的还好,一旦走起路来,腹部的胀痛和无可阻挡的尿意便让江户川柯南根本不受控制地泌出泪水来。
他跌跌撞撞地走上舞台,被推了一把后的惯性作用让他直接冲出来站在了你面前。
刚刚旁观了你对他人的告白,此刻头脑又不甚清晰,脑子一热的江户川柯南竟是直接对你喊出了台词。
“不行,我不允许……因为你只能属于我。”
一句台词出口,整个礼堂忽而变得一片死寂。
两秒钟后,观众席骤然爆发开激烈的讨论声。
“等等,我应该的确没有看错吧?刚刚王子那句台词不是对公主、是对恶龙说的对不对?”
“真的是对恶龙说的!而且你听王子的声音,那种颤抖着的感觉,分明是就要哭出来了。”
“所以这才是王子对公主冷淡的原因吗?因为他喜欢的是恶龙?”R雯全篇⑦1、05⑧⑧5⑨0
“哇,虽然很出乎意料,但是还蛮合理的哎!我就说这么帅气温柔又强大的恶龙,哪个omega会不动心呢?”
“omega对alpha的霸气告白,「你只能属于我」什么的,这也太棒了吧?”
“虽然台词是很霸气啦!但是弱唧唧都要哭出来了,那种绝望的爱意……”
“岂不是更棒了吗?!”
和台下观众席的热情不同,舞台上的几位演员却是面面相觑。
「遭了!」
此时的江户川柯南满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本应该对公主说出这句台词的,而后接下来便是他拔剑与你这个恶龙战斗,就在两方战得难舍难分胶着之时,公主却趁你不备从背后刺了你一剑,这才将你这个恶龙彻底击倒。
可现在场面成了这样,原本对公主的霸气宣言变成了对恶龙的绝望告白,接下来的剧情又该怎么继续?
他总不可能现在再若无其事地提剑朝你刺过来吧?
身体本就因为憋尿而折磨到了极限,此刻情绪一激动,江户川柯南只觉腹部一阵剧烈的胀痛,竟是双腿一软直接跌倒下去。
你及时接住了他,半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身体。
“呜,好痛……”
他一手扶住因为憋了太多尿水而鼓胀起来的肚子,控制不住地发出呜咽。
领口别着的麦克风将他这声本应该细若蚊声的呻吟呜咽传遍了整个礼堂。
「这下彻底完蛋了……」
亟待宣泄的渴望让他的意识都变得模糊,大脑一片混乱。
他好像把班里同学们一起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剧搞砸了。
他下意识地抓紧了你的衣袖向你求助。
你开始即兴修改剧本。
“难道说那天晚上在城堡里的人不是公主,而是你?”
你维持着恶龙的人设,惊愕地望着怀中的王子,又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公主。
聪慧的吉田步美很快领会了你的意思,幽幽地叹了口气。
“是的。我太想溜出城堡去玩了,所以那天晚上,我拜托了和我青梅竹马的王子假扮成我的样子替我留在城堡,而我在外面玩了整夜,直到第二天一早才回到城堡。”
“原来那天晚上的人是你。”
你的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色,低头看向怀中的王子时又定格为了甜蜜的怀念。
简单的台词却也足以令人想入非非。
“所以你根本就不应该掳走我,你认错了人。”一旁的公主语气平静。
“那你和他之间的婚约……”
“这个……”公主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地望向躺在你怀中的王子。
然而此刻的江户川柯南已经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了,一张口时发出的唯有痛苦难耐的呻吟,双手抱紧了自己鼓胀的肚子。
「好像……要涨破了……」
「好想尿……想尿尿啊……」
他的脸上是一片痛苦的神色。
你知道他已经忍到了极限。
虽然很喜欢看他备受折磨的样子,但你并不打算伤害到他的身体。于是趁他在痛苦之中精神恍惚之时,你将另一个迷你的胶囊塞进了他的口中。
胶囊入口即化,很快便顺着他的喉咙流淌进了他的身体。
距离解药起效还有几分钟的时间,正适合让你给这出面目全非的戏剧划上一个句点。
“他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
你拯救了正在绞尽脑汁试图编造合理剧情的公主。
“是的。”
公主松了一口气,顺着你的话说了下去。
“一国的王子不能生下一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而他想要留下这个孩子,所以才会来恳求我。这件事毕竟是因我而起,所以我答应了他的联姻请求。”
“这就是我们婚姻的真相。”
自此,这个仓促更改的剧本总算能够自圆其说。
吉田步美还想再说什么,以继续丰满一下剧情,然而此刻却已经到了解药生效的时间,汹涌尿流根本不受控制地冲出身体,失禁的感觉让江户川柯南双手死死地抓住了你的衣襟。
“要,要出来了啊……”
“不,不行,不能在这里……带我走,快带我走啊……”
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掌控,众目睽睽之下失禁这样的事实挑战着江户川柯南的认知极限。强烈的羞愤感使他原本苍白的面色此刻变得通红,以最后的坚持向你苦苦哀求。
舞台上,吉田步美瞪大了眼睛。
「什么出来了?生、生了?」
「柯南是不是也太敬业了一点?演的好逼真……」
「等等,柯南的裤子是不是湿了?这是什么?为了表演羊水破裂而提前准备的道具吗?」
「可是这不是临时修改的剧本吗?因为柯南口误+跌倒才临时编出来的,又怎么会提前准备道具?难道是柯南和宫崎哥提前商量好的、想要给我们一个惊喜?」
「那我刚刚的表演是不是很糟糕?还有没有什么补救措施?」
站在舞台上的吉田步美极速地进行头脑风暴。
“是我的错,让你独自承受了那么多。我这就带你走。”
舞台上,你说着最后的台词,抱着江户川柯南起身,低头亲吻怀中的小王子。
“我爱你,我的小王子。”
随着恶龙和王子的退场,故事终于迎来了终结。公主回到了国家,宣称自己和王子一起击败了恶龙,而王子则牺牲在了战斗之中。几年之后,王子所在国家的国王去世,公主以王子婚约者的身份管理国家,最终成为了一代出色的女王。
且不论观看了这场戏剧的观众们是如何讨论,江户川柯南却也已经全然无瑕去顾及了。
在舞台上失禁的极度羞耻感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控制自己的排尿,可一旦失去了阻塞之后他的玲珑玉茎便好似坏掉了的水龙头似的,根本完全停不下来。
淅淅沥沥的尿水沿着他的大腿蜿蜒而下,浸透了他的裤子。湿热的感觉包裹着他的整个下半身,带来某种异样的快感。
“好憋……好想、想尿呜……”
你抱着他来到厕所,动作娴熟地剥掉他的裤子,再一次将他以把尿的姿势对准了马桶。
“乖,尿出来吧!嘘嘘嘘……”
你哄着他,吹起嘘嘘的口哨声。
“呜嗯……尿,尿尿嗯……”
憋胀了太久之后反而无法畅快地排泄,他半躺在你的怀中,急得小屁股向上一顶一顶的,那接连不断涌出来的尿水却也只是一咕嘟一咕嘟,甚至连不成水柱。
于是这场排泄的过程就被无限拉长。
他躺在你的怀中,在极限憋尿后的释放里呻吟。随着尿水的排出,痛苦一点点转化为排泄的快感。而他那习惯在高潮时失禁的身体又在这种畅快的排尿中被激发了性欲,不一时又爽到浪叫起来。
“哈啊……又、又尿了,好舒服……”
“宫崎哥哥,我、我嗯……尿的好舒服啊……”
“还想,还想要……”
“嗯嗯嗯……去,又去了……”
乱七八糟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冲进马桶,分不清那究竟是尿液还是骚甜淫汁。
礼堂中的戏剧已经结束,有观众三两成群向着厕所走来。他们的口中讨论着刚才那出别出心裁的戏剧,讨论着那个帅气深情的巨龙和惹人怜爱的小王子。
而这位小王子却正躺在你的怀中,因为尿尿而爽到无法自已,在一次次的高潮中高呼你的名字。
“宫崎哥哥……”
你低头亲吻他,将他所有的浪叫呻吟吞进腹中,连同他所有的欲望和渴求一起。
工藤优作番外偷听儿子做爱性奋自慰向你求助被你指奸潮吹
工藤优作,著名推理小说家,男性omega。
最近一段时间,他接受了邀约,去参加一场世界级的推理活动。受邀参加活动的要么是他这般著名的推理小说家,要么便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侦探。
对于推理的热爱固然是他会参加这个活动的原因,但他会参加这个活动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看看自己的儿子。
工藤优作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了。
他的儿子工藤新一,十年前曾是闻名日本的高中生侦探。而之所以是「曾经」,是因为工藤新一已经不在了。
不要误会,这个「不在了」并不是去世了的意思。他的儿子当然还活着,不然他不会为了看儿子而参加活动。之所以会说「不在了」,是因为他的儿子已经放弃了工藤新一这个身份。
这其中有诸多复杂原因,工藤优作也曾劝过自己的儿子慎重考虑。但最终,他的儿子还是坚持了这样的选择。
现在,他的儿子叫做江户川柯南,依旧就读于帝丹高中,依旧是闻名日本的高中生侦探。
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
只除了他的身份。
明面上,江户川柯南只是工藤优作亲戚家的孩子,所以他并没有太多机会和儿子长时间接触。于是他才会接受了这场推理活动的邀约,因为他知道「江户川柯南」也在受邀之列。
工藤优作和活动的举办人相识,他特地让主办人将他和江户川柯南的房间安排在了同一个套间内。他是没有提前告诉儿子这些安排的,他想给久别的儿子一个惊喜。
活动如期举行,工藤优作也如愿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和他预想的一样,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少年侦探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惊喜神色,甚至难得地给了他一个拥抱。
只除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他的儿子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还带来了自己的恋人。
这次活动的确是可以带一位家属的,只是活动统共不过两天一夜,再加上他的伴侣、曾经的著名女性alpha演员有希子对这类活动兴趣不大,于是也就并没有陪同他前来。
原本预想中和儿子独处的时光一下子多了一个人,工藤优作倒是也并没有太大的失落。他和儿子原本就不是那种太过黏糊的父子关系,只要能够看到儿子、知道儿子过得很好,他便已经心满意足。
工藤优作是知道自家儿子的这位恋人的。从十年前开始,“宫崎”这个名字便频繁地出现在儿子给他的各种邮件亦或是电话之中。如今十年过去,两人的感情依旧如此稳定,作为父亲的工藤优作感到十分欣慰。
于是自然而然的,这场原本工藤优作预想中父子两人一起参加的活动变成了三人一起。
而越是一起参加活动,工藤优作对于宫崎便越是满意。
虽然从实际年龄上来讲,他的儿子和宫崎本该是同龄。但因为变成江户川柯南缩小了十岁的缘故,如今的两人表面上拥有着十岁的年龄差。现年二十七岁的宫崎已经很有成熟男性的魅力,而他的儿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少年。
工藤优作很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格,天资聪颖却难免有些骄傲自满,有一颗正义之心却做事情莽莽撞撞的,并不太会体贴和照顾他人,哪怕是喜欢的人也一样。
这让工藤优作曾经一度为自己儿子的感情之路而担忧。
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忧虑以后便可以省却了。
他看得到宫崎对于儿子的宠爱和纵容,照顾起来的时候也是温柔体贴,会顾及到很多常人未曾注意的细节。连带着对他这个儿子口中的「伯父」,宫崎似乎也一并划入了照顾范围,行事十分熨贴。
而他的儿子在面对宫崎的时候也和他人截然不同,有些话哪怕是他说出来,他的儿子都未必会听。但由宫崎说出来,他的儿子却便顿时如同被驯化了的猫儿似的,乖巧到让他都感到惊奇。
工藤优作能够看得出来,他的儿子是真的非常喜欢宫崎。
工藤优作和有希子便是旁人眼中感情甚笃的模范伴侣,他当然会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如今看来,倒是可以放心了。
晚上的时候,工藤优作回到了房间。
主办人安排的酒店是套房,工藤优作房间的隔壁便是江户川柯南和宫崎的房间。而房间外面则是公用的客厅餐厅等等设施。
参加推理活动自然是很消耗脑力的一件事情,纵然是工藤优作,一天下来也觉得有些疲惫了。在洗漱完成后,工藤优作换上了睡袍,准备休息。
然而某些意料之外的状况却在此时发生。
不知怎的,明明这家酒店看上去档次不低,但似乎隔音欠佳。
一开始,隔壁房间中还是正常的交谈声音,工藤优作倒是可以勉强忽略,直到……他们开始做爱。
肉体碰撞的“啪啪啪”清脆声响,伴随着暧昧的水声以及自家儿子淫浪的叫喊和呻吟,这让工藤优作彻底睡不下去了。
他倒不是不能理解。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omega,而omega的本性注定他们欲望强烈,对性爱充满了渴求。恋人就在身边,身为一个omega想要忍住欲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宫崎作为alpha也同样欲望强烈,根本就经受不起丝毫挑逗。两个年轻的恋人在一起恰如干柴烈火,不发生点什么倒反而不太正常。
工藤优作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所以他非常理解他们。
但问题在于,工藤优作也是个omega。
他已经不再年轻了,如今已经四十多岁。然而对于omega而言,四十多岁实际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在性欲上的渴望不减反增。平时和有希子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几乎是每晚都会缠着有希子,总要来上那么几回才好。
原想着参加这个活动不过两天一夜罢了,他自己一个人怎么也熬的过去,便没有硬央着有希子同他一起前来。
如今看来,实在是失策。
工藤优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啊……宫崎、宫崎哥哥……到了、肏到骚点了啊……”
“好、好爽,被干得好爽啊,宫崎哥哥……”
“不,不行,要、要喷了呜呜呜……”23﹔0﹔692%39〉6﹞
诸如此类的声音持续不断地钻进工藤优作的耳朵,少年人深陷情欲之中时原本清越的声音仿佛罩上了层纱似的,朦朦胧胧的。
“乖,柯南。”
那是宫崎的声音。二十七岁的男人声线成熟而富有磁性,此时此刻又多添了几分情欲的幽深与喑哑,听上去性感的要命。
“宫崎哥哥啊……”
光听声音工藤优作便足以判断出自家儿子的性奋,颤抖着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绝非因为痛苦,而是几难承受的快感浪潮。
“好、好深……不,不行,真的要喷、要射了啊……”
“射吧,柯南。”
宫崎的声音听上去优雅而又缱绻,如同大提琴的奏曲。
“啊啊啊啊啊——”
工藤优作听到自家儿子拔高的尖叫,显然正深陷于一场难以言喻的极致高潮之中。
“舒服吗,柯南?”
当尖叫的尾音落下,工藤优作再次听到了宫崎的声音。
“嗯……唔……舒、舒胡……”
黏黏糊糊的回答,似乎正在接吻。
肉体碰撞的声音有所减缓,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是了,以alpha的持久性来说,这场性爱不过才刚刚开始。
「要疯了。」
工藤优作躺在床上这样想着。
他盯着眼前的天花板,耳畔回荡着阵阵淫靡暧昧的声音。而他的身体正在这样的声音里一点点发热,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越来越强烈的空虚和瘙痒感向他席卷而来,慢慢吞噬他的理智。
良久之后,工藤优作放弃了挣扎。
「稍微释放一下吧……只是稍微摸一摸的话……」
他躺在床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工藤优作是极少会做自我抚慰这样的事的。
他和有希子成婚近三十年,两人的感情素来很好。便是偶有争吵,却也无伤大雅。每每当他想要的时候,只要他开口索求,有希子素来是有求必应。他每天都被喂得饱饱的,多少年来几乎从未出现过如此时这般饥渴难耐却又不得满足的时刻。
也正是因为如此,工藤优作的自慰技巧其实很差,基本上只停留在一些人尽皆知的理论层面。
他未曾自行探索过自己的身体,便是连自己的敏感点究竟在哪里都不知道。此刻便是自慰,其实也不过就是赶鸭子上架罢了。
他拨开自己的睡袍,一手握住了自己omega的小巧阴茎,另一手则轻轻分开阴唇,按在了自己的阴蒂小豆子上。
他记得阴蒂是很舒服的,有时候有希子给他口交,舌头往他的阴蒂上舔弄上那么几下,根本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分分钟高潮了。
所以如今,他也打算如法炮制。
然而现实和想象之中却总是有些不小的落差。任凭工藤优作如何搓揉,直将那处可怜的小红豆搓得红肿起来,他却也依旧没有高潮的意思,至多不过那么一丁点儿微末的快感罢了。
前头也是一样。他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毫无章法地上下撸动,没轻没重的手法不仅没有带来多少快感,却反而是疼痛感格外鲜明。
而和他这边的情况完全相反,隔壁的战况却是越来越激烈。一次次拔高的呼喊代表着一次次的高潮,工藤优作甚至都没有数清究竟有多少次。
“呃……”
工藤优作不受控制地发出痛苦的呜咽之声来。
他的身体在床上滚动,勃发的欲望几乎便要将他逼疯了,可任凭他如何动作,却都始终不得解脱。
“宫、宫崎哥哥……要、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啊……快,快一点……”
“嗯?是什么要来了呢?射精?潮吹?还是失禁?”
肉体碰撞的声音却是缓缓慢了下来,宫崎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故意挑逗身下可爱的小侦探。
“不,我不知道呜……别、别停……宫崎哥哥,给我,给我啊……”
被欲望逼迫下的小侦探发出破碎的哭腔,哪怕未曾得见,工藤优作也足以想象得出自家儿子满脸泪痕哭泣央求的样子。
「给我」
此时此刻,工藤优作也在心底发出这般同样的呐喊。
他太渴望一场性爱了,屄穴里头的空虚和痒意将他的理智完全燃烧殆尽,让他几乎忍不住就要和他的儿子一样大声呼喊出来。
“求你,给我……肏我好不好,呜……宫崎哥哥……”
工藤优作能够想象到那样的画面,他的儿子双手攀着宫崎的脖颈,主动凑上前去胡乱地亲吻宫崎的脸,小屁股向上一撅一撅地,迫切地渴望着被用力的、毫不留情的肏干。
在江户川柯南的央求之中,隔壁的碰撞频率又开始缓缓拔高,与此同时而来的还有少年爽到狠处时的尖叫。
“啊啊啊——喷、喷出来了啊啊啊啊——”
一时间,工藤优作都听到了清晰的“呲呲”水声。
只是射精亦或是潮吹的话应该是不可能会发出这种夸张的声音的,难道说……是失禁吗?
身为推理小说家的职业本能让工藤优作下意识地做出了这样的推理判断。
在意识到自家儿子竟被肏得爽到失禁的那一刻,工藤优作身体猛地一颤,屄穴穴口处顿时便涌出一股子清亮的水流来。
身为一个omega,工藤优作也是曾体会过被肏到失禁的极致舒爽的。在他和有希子都年轻的时候,他们也曾缠绵整夜,在情欲累积到某些临界点时,他偶尔也会在某次的高潮中直接失禁尿出来。
只是他素来高贵优雅的性子,便是这种失控的高潮,他也从未失禁得太过彻底。不过是情难自抑时溢出那么一小股浅黄色的尿水儿罢了,绝对达不到儿子那般尿到发出“呲呲”水声的程度。
那究竟是要舒爽到何种程度,才会如此?
在情欲的煎熬之中,工藤优作竟然开始对被肏到失禁这件事产生了期待。
便是此前那种小范围的失禁,他也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年龄的增长不可避免地会带来体力上的匮乏,他和有希子已经很久都没有过太长时间的性爱了。最近几年以来,他们的做爱基本上也就是只来一次便算是结束,工藤优作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连续性的高潮了。
「想要……」
「想要做爱……想要被进入……」
「想要……失禁……」
这些想法占据了工藤优作的大脑,越来越深刻的欲望吞噬着他,可他几乎全无用处的自慰丝毫无助于缓解欲望,反而将他推向更深的欲望漩涡中去。
隔壁的声音落了又起,对于工藤优作而言却一点点变成遥远的背景音。他在无法排解的欲望之中挣扎,长时间不得满足转化成深刻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的声音彻底熄了下去,而工藤优作却全然没有注意到。
“想要……”
“给我……”
他自言自语似的发出并不响亮的呼喊之声,一次又一次。
“咔擦”
他的房门被打开了,然而工藤优作却全然没有注意到。
走进房间的人正是宫崎,或者说,是你。
你早就已经注意到了隔壁房间的情况,早在你和江户川柯南做爱之时。
这并不是你计划内的事情,你的确对这位闻名世界的推理小说家报之以充分的兴趣,也的确想要借这个机会认识认识工藤优作,所以才会陪江户川柯南一起来参加了这次活动。
但你并没有打算对工藤优作出手。
或者说,就算你真的打算连同工藤优作一起驯养,那也绝对不会是以「宫崎」这样的身份。
你对自己不同的分身都有些严格的界定,当你处在这具分身上时,你就会严格遵循这具分身的人设、做这个身份会做的事情。
你以宫崎的身份驯养了江户川柯南,而你将宫崎设定成了江户川柯南的恋人,那么你就理应当好这个恋人,不能随便对恋人的父亲出手。
这里的隔音这么差,是你也没有预想到的情况。
当你发现这一点时,你和江户川柯南的性爱早已经开始不可能有中途停下来的可能,而隔壁房间的工藤优作也早已经被挑起了性欲,你甚至能够听到他难耐的喘息。
你本是没有将这太过当回事的,想着工藤优作一个接近五十岁的omega,在自我疏解上定然不可能会缺乏经验。所以你放纵了自己和江户川柯南继续享受这场性爱,直到两人都餍足之后这才终于停了下来。
过分激烈的性爱抽空了江户川柯南的体力,让他很快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而当你收拾好一切准备入睡时,却听到隔壁传来不同寻常的声音。
难道说工藤优作如此老当益壮,就连自慰都可以要这么久还没有尽兴?
你饶有兴趣地侧耳倾听,却听得他一阵难耐的喘息与呻吟。因为拖了太久的缘故,你甚至从中听出了清晰的痛苦之感。
这哪里是直到现在都还没尽兴,这是直到现在都还没开始。
你有些无奈。
若是就这么放任下去,且不说听力格外优越的你今晚还能不能睡着,便是工藤优作怕是要被直接憋出病来了。
你思虑了一下,索性起身朝着隔壁而去。
推开门的时候,你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大抵是被情欲所逼疯了,工藤优作此时正背对着卧室门口的方向跪趴在床上。他的双腿屈起被压在身下,屁股向后高高撅起,似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迎合什么人的肏干。可他却又迟迟等不来想要的满足,便只得伸手入双腿之间。
此时此刻,他的双腿之间早已经是一片潮湿泥泞。卧室里的床头灯是开着的,这让他的双腿和屁股都反射出银亮的色泽来。他的动作是极没有章法的,全然是一阵乱揉乱戳,根本带不来多少快感不说,反倒将他的整片下体都折磨得红肿起来,看上去好不可怜!
“想要……给、给我……哈啊……”
他发出痛苦的低声呼喊,那是和平日里的高贵优雅全然无关的、听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工藤优作会发出来的声音。
“伯父?”
你出声唤他,但他却依旧沉浸在性欲和痛苦之中,并没有听到你的呼唤。
你轻轻地关上门,向着他走了过来。
“伯父。”
你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唔……”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你,被情欲摧残的他就连瞳孔都是涣散的,足足面向你好几秒钟之后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回自己抚慰下体的手,扯住身上的睡袍将一片狼藉的身体遮盖起来,看向你的眼神带有明显的审视意味。
“宫崎,你怎么在这里?”
尽管看上去他的表现还颇为镇定,然而实际上他那掩藏不住颤抖的声线却依旧暴露了他的内心。
“因为在隔壁听到伯父的声音,所以过来看一看伯父是否需要帮助。”
在隔壁听到他的声音?他刚刚发出声音了?
工藤优作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伯父放心,柯南他已经睡着了,什么都没有听到。”
然而工藤优作并没有被你这样的话安慰到,他有些僵硬地扭过身子不去看你。
“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回去吧!”
“但我认为伯父确实需要帮助。”
“我说过了不需要,请你马上回去!”
和工藤优作白天时对待你的温和态度截然不同,此刻他的语气足以称得上严厉。
但你并没有在意这一点。
“伯父会变成这样是因为我和柯南的原因,对吗?所以我认为,我需要为此负责。”你我行我素道。
“你——”
他大抵是被你气得极了,这便想要从床上下来。然而被情欲折磨了这么久,他的双腿早已经软弱无力,哪里还撑得住他的身体。因此刚一下床,这便身体一歪就要栽倒下去。
你接住了他。
“请小心些,伯父。”
你索性将他打横抱起,却并未将他直接放回床上,而是自己先倚着床头坐了下来,将他圈在了你的怀中。
在omega当中,工藤优作的身高并不算矮,甚至称得上高挑。但和你相比,他仍旧明显矮了一截,再加上身体倾斜的缘故,此刻他被你拥在怀中时后脑勺刚好枕着你的肩膀。
隔着睡袍,你能够碰触到他。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工藤优作的身体却未有丝毫老态。他的皮肤依旧是紧致的,常年包裹在西装之下的皮肤白皙,虽不像江户川柯南那般充满年轻活力,但摸上去时十分柔软,触感极好。
“你想要做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发冷。
还说不愧是工藤优作吗?明明在这样难堪的情况下,他却以如此短暂的时间便恢复了镇定。他在力量上是不可能和你抗衡的,所以他没有做无谓的挣扎,而是首先试图搞清你的目的。
“我真的只是想帮助你而已,伯父。你现在大概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如果不发泄出来一直憋下去,恐怕明天伯父的身体就会出问题了。我想,伯父应该并不想让柯南为你担心?”
他没有回答,他知道你说的是对的。
“请放心好了,我不会做多余的事情。而且伯父身上还有有希子阿姨的标记不是吗?在这种情况下,我又怎么可能真的对伯父做些什么?”
在已经被标记的情况下,omega通常是无法和标记者以外的人做爱的。如果强行做爱,那么不管是这个omega还是进入omega的人,都将会承受巨大的痛苦。
标记是对omega的限制,也是对omega的保护。
他是想要反驳你的,但你所有的理由都无懈可击,这让他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
他的确需要他人的帮助来疏解欲望,强行隐忍对omega而言伤害太大。他的身上也的确有有希子的标记,这意味着你并不会趁人之危进入他占有他。
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接受你的帮助。抠⁅抠✓群七医⟯聆午吧吧»午°久<聆每[日稳⟨定´更新⁅h文>
可他又实在说不出同意的话来,于是便只能保持了沉默。
而在这种时候,沉默便代表了默认。
你双手圈过他将他揽进你的怀中,让他后背紧贴着你的胸膛。你的双手从他腰畔绕到前面,分开了他的睡袍将他狼藉的下体重新展现于眼前。
“觉得不舒服或者疼的话,请和我说。或者伯父希望我如何帮你,也请告诉我。”
你一手握住了他的性器缓缓撸动,另一手则向下描摹起了他屄穴的轮廓。
此前他不得章法的胡乱动作让他整个下半身都折磨得够呛,阴唇阴蒂都微肿起来,而阴茎的肉冠部分也已经被磨得通红。
于是你放轻了自己的动作,力求以最小的力道让他获得最大的快感。
你是极擅长此道的,在帮别人抚慰身体这一点上你有着充足的经验。只不一会儿,你便感觉到他在你怀中慢慢放松了下来。
和在性爱中喜欢大声浪叫的江户川柯南不同,作为父亲的工藤优作却表现得十分隐忍克制。哪怕是舒服得狠了,也极少会发出声音,只不过双手情不自禁地抓紧了你的衣袖,亦或是在某些受不住了的时刻发出闷哼。
你觉得这有些可爱。
并非寻常意义上的可爱,他这幅倔强的、顾及身份而不愿屈从于欲望的隐忍模样,实在是让你忍不住想要将其硬生生撕扯开来,迫使他暴露出恐怕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淫浪的一面来。
你有些蠢蠢欲动。
在撸动阴茎的同时,你的拇指按在了他的龟头上,轻轻地打着圈儿按揉着。
“告诉我,伯父你想要什么?”
他已经被情欲折磨了太久,而你的抚慰技巧又太过高超,和他方才的感觉全然无法相比。这让如今的他早已经沦陷在了你给予的快感之中,理智已是十不存一。
“只要伯父说出来,我都可以满足你。”
“想要……射……”
他失神地喃喃着。
“好。”
你本就已经做好了让他射精的准备,刚刚的动作也已经让他积累了充足的快感。你加大了手上动作的频率,在撸动的同时刺激他小巧圆润的卵蛋,只不一时便将他送上了射精的高潮。
“呃嗯嗯——”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的小腹忽而用力地朝前顶去。小巧的肉棒喷吐出浊液,却也不过是少少的几点,看上去也十分稀薄,倒是十分符合这个年纪omega的精液质量。
“射得舒服吗,伯父?”
你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在他耳畔开口。
“舒服……”
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工藤优作根本就没有思考的能力,只下意识地回答你的问题。
你笑了笑,手指向下稍一用力便“噗呲”一声没入了工藤优作却的屄穴。
和江户川柯南相比,工藤优作的屄穴明显要松了不少,这让你一上来便直接捅进了三根手指,而没有受到丝毫的阻碍。
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身体敏感到不可思议,这让他双手紧扣住了你的手臂,指甲在你的手臂皮肤上抓出血痕。
他的身体猛地一弹,却是依旧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觉得舒服就应该叫出来才对,伯父。叫出来才会更加舒爽。”你诱哄着他,插入他体内的手指缓缓抽插动作,另一只手则是把玩着屄口上方的阴蒂,激得他全身止不住地哆嗦痉挛。
便是有希子也是没有这般替他抚慰过欲望的。当他情动之时,有希子大都会干脆利落地肏进来,而不是你这般变着法儿的磋磨。
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工藤优作又是舒爽又是难耐,一时间竟也不知所措起来。
“我……深,深一点……用力……”
他被你逼得没有办法,只得开始主动开口央求。
你马上便满足了他的愿望,手指抽插的频率和幅度都进一步加高,很快便将他又一次送抵了高潮的边缘。
“舒服吗,伯父?”你问。
“唔……嗯……舒服……快,快些……”
你的引导终还是起了作用,他开始有了更多的表达。
然而你就这样将他不上不下地卡在了这里,抽插的动作依旧在继续,可你却可惜避开了他所有的敏感点。
想要的高潮迟迟未曾到来,欲望将工藤优作推往疯狂的边缘。他开始主动挺动屁股追逐起了你的手指,然而遗憾的是,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乱七八糟的动作却是越忙越乱,根本就得不到想要的解脱。
“快,给我……呃啊……”
他忙不迭地催促你。
“给你什么,伯父?”你继续诱导他。
“给我……高潮……我想要高潮……”
此刻的他已经全然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在你的诱导之下渴求着最终的释放。
“只是高潮,仅此而已吗?”你的手指微动,轻轻搔刮过他的敏感点。
“啊啊啊……”
他发出一连串低低的惊叫来。
“高潮……潮吹……我想要潮吹!”他抓紧了你的手臂,脸上浮现出某种近乎癫狂的神色来,“给我,让我潮吹……让我失禁啊——”
他如你所愿地那般呼喊了出来,内容却是让你略感意外。
你实在没有想到,工藤优作这样的人在性爱之中居然也会对被肏到失禁感兴趣。
“好。”你说。
你将他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使他的阴茎不再正对着床铺,而是床边的地面。
你不再刻意收敛逗弄,而是火力全开地朝着他的敏感点而去。与此同时,你手的每一次撞击都能刺激到阴蒂,并且不仅于此,你的手指用力向斜上方抠挖,确保在这一次次撞击之中隔着层层肉壁碰触到他的膀胱。
像是沉重的青铜大钟被敲响,整个膀胱都随之而震颤。充盈的尿水儿随之被一阵挤动,海浪一般冲击着他的尿括肌。
“要来了,伯父。”你提醒着他。
“来、来了……呜……”
最终释放的那一刻,工藤优作发出低沉的呜咽。
刹那间如同洪水决堤,大量的透明体液冲出他的屄穴,而与此同时,浅黄色的尿水儿也同样从他的阴茎喷薄而出。
不同于他以前那只一点点的「失禁」,这一次,受到自家儿子刺激的工藤优作尽致淋漓地宣泄了出来。
“呲呲”
的水声响彻房间,经久不息。
工藤优作不记得自己究竟是如何被一次次送上了高潮,又是如何在最终的宣泄里彻底地尿了个干干净净。
他迷迷糊糊地高潮,在前所未有的舒爽之中抽空了全部的力气,彻底睡死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天色早已经大亮。
工藤优作躺在那里许久许久,这才终于回忆起了昨晚全部的画面。
他连忙翻身坐起,却见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毫无痕迹。
地上没有他的尿水儿,床单上没有乱七八糟的体液,就连空气也十分的清新。
一时间,他竟分不清自己记忆中昨夜的荒唐究竟是已经发生的真实,还是不过是他被情欲折磨太久之后昏睡过去时做的一场春梦。
他收拾好自己走出房间,正遇上你。
“伯父。”
你朝他微笑,笑容一如昨日。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过南柯一梦。
1婊子的孩子/险被强奸鸡巴拍脸咬断人鸡巴的少年琴酒
驯养人类并不是你唯一的兴趣,事实上你的兴趣相当丰富。
也正是因为如此,你的化身身份遍及不同人种不同性别不同职业不同年龄。
比如现在,你的身份是一个黑暗组织的首领。
这个组织是你一时兴起的产物,你曾想过要创造出能够永恒陪伴你的存在,而人类的寿命于你而言实在是太过短暂。所以你开始研究药物,试图延长人类的寿命,逆转时间的洪流,亦或是使死人复生。
而这显然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得到结果,所以现在,这个组织已经存在了半个多世纪。
从一开始单纯的研究,到后来为了给研究提供帮助而不断增加各个部门,这个组织一天天成长壮大,时至今日长成了如此庞然大物。
一个横跨多个国家、势力遍及全世界却又隐藏在黑暗之中的犯罪组织。
而你是这个组织的首领。
但实际上,你对这个身份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因为大部分时候你都只是一个甩手掌柜,只关心结果并不注重过程。
你总是定下什么方针然后就全都丢给下属去做,经常一消失就是很长时间,这令你的下属也十分头疼。
因为你的神出鬼没,再加上你素来在同一个身份上懒得换身体,以至于知晓你样貌的下属都老得老死的死,于是你也就渐渐演变成了组织内部不可言说的秘密。
关于你样貌形象的传说有很多。
比如你其实是个一百多岁的苍苍老人,再比如其实你已经长生不老、永葆青春。
更有甚者,说你其实已经死去,现在组织的所谓“首领”只是你留下的一段意识,是缸中之脑。
你任由流言发展,并没有解释的意思,甚至乐见其成。
毕竟你的样貌越神秘,那么你本身的自由度就越高,而不需要每一次出行都兴师动众层层保护。
虽然你还有其他身份可以自由活动,但你并不喜欢自己任何一个身份受到束缚。
所以时至今日,组织内知道你这个首领究竟是何样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都是几个高层的老家伙罢了。
你乐得如此,依旧做你的甩手掌柜,时不时满世界地游荡,偶尔会捡一些你感兴趣的人回组织。
而琴酒,或者说黑泽阵,就是你捡回来的人之一。
你遇到他的时候,是在一个小国的贫民窟。
和先进发达的文明地区不同,恶劣的生存环境总是能让人性的恶意在这里被渲染得淋漓尽致,在这里长大的孩子比起人类而言似乎要更加趋近于兽类,充满了野性的美感。
对你而言,纯粹的恶和纯粹的善都一样的耀眼夺目。
那天的天气并不是很好,上午时刚下过了雨,天空还是阴沉沉的,满地都是泥泞与脏污。
这并不是一个出行的好时间,但生活在这里的没有人在乎这一点。
你走在街头,穿着打扮并不若你平时顶着首领身份时高端华贵,却也依旧是与这贫民窟格格不入的干净整洁。
一路上,你收获了无数觊觎的视线。那些只遵循着生物本能的人类贪婪地注视着你,似是随时会冲上来,疯抢你所有的财物甚至是衣服。
这些对你而言稀松平常的东西,对他们而言却也许是从未见过的奢侈。
但尽管无数人蠢蠢欲动,却到底没有任何一个人真的对你出手。
这些日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类,他们有着如野兽那般敏锐的直觉。尽管你此刻的形象看上去儒雅而随和,但他们依旧察觉到了你身上莫大的压迫感,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们不敢轻易上前。
这让你感觉有些无趣。
你漫无目的地穿行着,试图在这处混乱无序之地找到什么别样的乐趣。
你看到有人像野狗一样从垃圾堆里刨食,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野合,有人在路边的泥坑里清洗自己的身体,有人拖着一条断腿艰难前行,有人争抢有人战斗有人逃亡。
在这处人类聚集的地方,却好似原始草原一般,处处都是兽类生存的痕迹。
路过某一处狭窄的巷道时,你又一次听到了某些不和谐的声音。
“你那个婊子妈居然就这么死了啊,还真是可惜。”
声音的主人听上去是个壮年男性,虽然说着「可惜」这样的词语,但那道声音里反倒更像是幸灾乐祸。
“毕竟是omega,在咱这种地方可是稀缺得很。”
又一道男音响起,声音里头带着几分明显的谄媚。
“狗屎,你懂个屁!什么叫「在咱这种地方」。omega在哪里都是稀缺资源好不好!”
第一个男人啐了一口,道。
“是是是,大哥您说的对。”
“啧,omega什么滋味,你怕是还没尝过吧?”
“大哥您这说的,真要有这样的好东西不得都先孝敬大哥吗?哪里还轮得到我。”
“别在这给我放这些狗屁。”男人骂着,只是到底是被哄的开心了,也就不禁洋洋得意起来,“我和你说,omega的滋味和一般人可不一样,那小屄弯弯绕绕的,又会吸又会夹,一插进去时就能爽得你鸡巴都化了,直恨不得能把你魂儿都吸出来。而且他们骚的很,稍微磨一磨就淫水儿直流,还会求着你肏他们呢!”
“真、真的有这么好?”
“那当然。肏起来时那叫的一个浪,爽厉害了还能当场喷你一身,啧啧啧!”
“别以为omega稀缺,他们就有多清高了。我和你说,omega就是天生的婊子。就和这小崽子的妈似的,给她块面包她都能感恩戴德地陪你耍上半天,直到你尽兴为止。”
“怎么,真馋omega了?”
“嘿嘿嘿,这不是大哥说的那么好,我真是忍不住想要好好尝尝了。唉,可惜我来晚了。咱这地界的婊子里听说就他妈是个omega,现在人死了,我也没别地方尝去。”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可惜个屁!不就是omega嘛,你眼前这不是就有一个?”
“大哥是说……这个小鬼?可他还没分化吧!”
“你懂什么,就他长这模样,还愁他以后不是个omega?小有小的好处,滋味可不比那些早就被肏烂了的好多了!”
“可是大哥,他是个带把的啊!”
“啧,就说你没见识!带把的怎么了,我和你说,这带把的omega比不带把的还要带劲!更紧,更骚!尤其是开了苞得了趣之后,你要是让他不给人肏,他自己还不乐意呐!”
“咕咚”
是第二个男人响亮的吞口水的声音,只听着呼吸都急促粗重了不少。
“没出息的,鸡巴这就戳起来了?啧,你这鸡巴看着还真不小。”
“嘿嘿嘿……”
你向着声音来源的巷道身处望去,正见两个说着满口粗鄙之语的壮年男人。
他们身量都不算太高,为首的那个抱着胳膊站在那里,身材很是有几分精壮,尤其是大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充满了力量感。在这种寻常人大都食不果腹的贫民窟,这样的身材无疑就明晃晃地宣示了他的地位。
另一个男人却是异常精瘦,长手长脚的,弓着身子站在那里活像是一只猴子。他正朝着为首的那个男人笑着,笑得谄媚又猥琐,胯下的位置鼓得高高的,一只手都已经伸进了裤子里。
除了这两个男人,巷道里还有四个未曾发声的。其中小的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大的也刚二十出头,显然都是为首那个男人的小弟。
他们的穿着在这处贫民窟里已经算得上好的了,虽然陈旧肮脏,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洗过,只看上去便好似散发着不太美妙的气味,但却基本完整,至少足以蔽体。
而和站在那里悠闲说话的两个男人不同,这四个小弟正一起压着一个少年。
说是少年也许并不确切。
那孩子看上去不过只刚十岁出头,正是介于幼童和少年之间的年纪。
他穿着一身早已经洗的发白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衣服,那衣服显然本不属于他,穿在他身上并不合身,有些太大了。宽松的领口裸露出他大片的皮肤,是失去血色的苍白。
他的骨架十分纤细,长期的营养不良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瘦弱,手臂和脖颈上因为用力挣扎而微微凸起、愈发显现出青色的血管。
他有一头非常漂亮的银色秀发,因为没有及时修剪而显得过长了些,遮住了他大半的脖颈。
哪怕被按在了地上,他也还在挣扎,这让那四个小弟不得不分别压住了他的四肢,这才将他牢牢锁在了那里不得动弹。
雨后的地面上满是泥泞,落后的贫民窟并不具备完善的排水系统,各种各样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污水汇聚在巷道中间,积起不大不小的水洼。
他的衣服被沾湿了,银白的头发也满是泥污,实在是遍身狼藉。
但饶是如此,被压在地上的那孩子却也并没有就此低头。他的四肢被锁在地上,头颅却高高昂起,死死地盯着前方那两个满口粗鄙的男人。
正如为首的男人所说的那样,这个男孩有着一副与这个贫民窟格格不入的样貌。白皙的皮肤并没有什么风吹日晒的痕迹,看上去光滑而柔软。漂亮的五官带着雌雄莫辨的美感,精致得如同神之造物。
单看这幅样貌,说他是误入尘网的天使也丝毫并不为过。
但那双碧绿的眼睛却又生生改变了这一切。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
如同游荡在茫茫雪原之上的孤狼,幽绿的眼睛紧盯着杀死他最后同伴的猎人,静候着每一丝转瞬即逝的机会冲上去撕咬对方的脖颈。
那是历经死亡也未曾屈服的、属于真正猛兽的眼神。
一匹美丽而又强大的野兽幼崽。
你觉得有趣,因此而停下了脚步。
巷道深处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你,他们正在以极其肮脏下流的词汇议论着那个只刚失去母亲不久的孩子。
“那大哥,不如我们今天就……”
精瘦的男人视线一直往少年的身上瞟过去,话虽然没说完,但这幅蠢蠢欲动的样子实在是再直白不过。
壮硕的男人啐了一口,朝着趴在地上的男孩靠近,蹲下身去捏住了男孩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上下打量着仿佛在评判一件货物的优劣。
这并不是你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
在以往类似的场景里,那些被辖制住的少年要么会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要么会因为愤怒而满面通红。他们或是顺从或是反抗,但从未有人如此刻这个少年那般冷静。
是的,冷静。
明明直到刚才他还在挣扎,看似瘦弱的身体却竟需要四个人合力才能压制的住。可此时此刻,面对壮硕男人捏着他下巴打量货物似的举动,他却好似忽然放弃了挣扎似的,任其摆弄的态度堪称顺从。
是因为自觉已经无力逃脱所以认命了吗?
你知道并非如此。
他只是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但神态上却丝毫没有认命的意思,隐藏于那碧绿双眸之下的是正熊熊燃烧的愤怒与疯狂色彩。
他不可能不清楚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比起恐惧或者是绝望,你从那双眼睛里看到的却是热烈的兴奋与昂扬的战意。
这是一匹疯狂的野兽,你想。
“不过我们这趟来的倒是不亏,不然我还真不知道那个婊子竟还藏着这么个宝贝。”壮硕的男人开口说着,“啧,这模样,倒是比你那骚婊子老娘还好看,就是不知道被开苞了没。”
在这种贫民窟,为了活下去而出卖身体的现象比比皆是。而这些靠身体存活的婊子里,未成年人甚至是儿童占据了相当大的比重。
法律无法保护他们,甚至他们大部分人都是自愿的,因为在这种混乱无序的地方,除了身体之外他们并没有其他能够赚取生活的能力。
尊严和贞洁,在这种地方远没有一块面包来得重要。
这是真真正正的法外之地,「未来」和「希望」对于这里的所有人而言都是太过奢侈的词语。
以这个银发男孩的年纪来说,已经开始接客也非常正常,更何况他还有个本就身为婊子的母亲。
在这种地方,母亲是婊子的情况下,孩子同样成为婊子的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因为她们根本无法教导自己的孩子任何其他的生存技能。
不过都是为了活着罢了。
“把他衣服脱了!”
壮硕的男人下令道。
四个小弟依言而行,很快便把那个男孩剥了个精光。
他此刻已经是完全的赤身裸体了,大片大片雪白的皮肤暴露在雨后的空气里,包括所有本应隐秘的部位也一并暴露无疑。
但他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羞耻,反应比刚才被压在地上时还要平淡,在被剥衣服的过程中他甚至都没怎么挣扎。
好像在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对他而言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
“现在不反抗了?不愧是婊子的孩子,很上道嘛!”壮硕的男人非常满意男孩的反应。
他并没有忽略男孩眼中的不屈与疯狂,但两方之间悬殊的战力差让他并未在意这一点。
“我和你说,你这样的我可是见太多了。一个个的刚上来都烈得很,调教上几顿就好了。你最好是也能乖乖听话,还能少受两顿皮肉苦。这么好的皮相,打坏了可就不值钱了。”
男人的手摸过男孩的皮肤,细腻的触感让他一时间爱不释手起来。
“大哥。”
一旁传来精瘦男人的声音,急不可耐的催促之意溢于言表。
却见那个男人不知何时早已经把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此刻正被他握在手里不停地套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男孩赤裸的身子,看的双眼发直半分不舍得移开。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壮硕的男人斥骂了一句,却是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里面那根黑红色的丑陋鸡巴。
事实上他也早就硬了,先前的气定神闲不过是装装样子,维护维护自己在小弟们面前的形象罢了。
而现在,这般尤物正浑身赤裸地被迫跪在他面前,他要是再忍下去,指不定还会被小弟们猜测是不是他不行了呢!
“管他开没开苞,反正没分化也就还没有处膜,不如让我们哥几个先爽爽。”
男人发出淫荡恶意的狞笑,顶着他那根黝黑腥臭的鸡巴就贴到了男孩面前,一手扶着鸡巴甩了过去。
“啪”“啪”“啪”
那是鸡巴拍打脸颊的脆响,极富侮辱性的动作搭配上男人越来越大的狞笑声,显得荒唐而可怖。
原本白皙的面颊被腥臭的鸡巴抽出一片红痕,被迫跪立在那里的男孩一句话也没说,看向男人的目光冷漠而又隐含疯狂。
这样的目光招致了男人的不满。
一般这种时候,被他这样对待的少年们往往都已经被吓得哭出来了,哆哆嗦嗦的样子更显得他的雄伟,非常能够满足他爆表的虚荣心。
可是今天这个是怎么回事?看来非得给这小婊子点颜色看看才行。
“看什么看!舔鸡巴不会吗?你的婊子娘舔鸡巴的本事那么厉害,你这个小婊子还有个不会不成?”
男人顶着根鸡巴就往男孩的嘴上一通乱戳,动作粗暴似乎根本就没有考虑男孩除了配合之外的可能。
不想张嘴那就强行掰开,他这边这么多人,不怕这小婊子不配合。
男人招了招手,示意原本压住男孩双腿的两个小弟过来。
不过这种强迫措施并没有用上,在他招呼了小弟的下一秒,男孩主动张大了嘴巴,直接将他腥臭的鸡巴吞了进去。
并且一上来就是深喉。
和旁边那个精瘦男人不同,为首的壮硕男人鸡巴并不算长,满打满算也就十公分。且它的形状并不是匀称的柱体,而是两头细中间粗,呈现出一种扁圆的造型,硬起来时明显的上翘,丑陋得像是一根日晒雨淋之下快要腐朽的破船。
短小的尺寸让男孩一个深喉便将整根鸡巴完全吞进了口腔。
整根鸡巴被全数吞进温热湿软的曼妙去处,炸裂的快感直窜头顶,让男人整个身子都抖了抖,差点便精关一松直接射出来。
周围还这么多小弟看着呢,要是他真这么秒射了,那他这个大哥以后还怎么当?
“艹!”男人骂了一句。
他顶起了胯,为了防止自己再一不小心射出来,他的动作很慢,只敢浅浅地戳刺着,并开口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们几个今天有福了,等我爽完,这小婊子就是你们的了。随便玩,只要别把他弄死就成。”
“谢谢大哥!”“是,大哥!”的声音接连不断。其中有好几个都已经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的鸡巴,对着被迫口交的男孩打起了飞机。一根根鸡巴在男孩身上各处胡乱地戳刺着,黏糊糊的液体蹭得男孩身上到处都是。
只是顾及着为首的男人,并没有小弟敢这就掰开男孩的双腿肏进去。
看到自家这群小弟们猴急的样子,那男人嗤笑了一声还想要说什么,张口时发出的却是“嘶——”的倒吸冷气的声音。
“大哥?”
“没事,爽的。”男人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差点又一次精关失守,只故作镇定强装忍耐,朝着自己的小弟们淫笑,“这小婊子迫不及待地想吃鸡巴呢!吞得可真够深的。艹,他那个婊子娘都没有他这么会吸。小小年纪就骚成这样,真不愧是天生的婊子!”
招呼完自家小弟,男人低下头。
“这么喜欢吃鸡巴?乖乖地跟着老子,以后有的是鸡巴给你吃!”
男人一手撕扯住男孩的头发,迫使男孩在含着他鸡巴的同时向上昂头。
以男孩刚刚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得更深一些的表现来看,男人本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张发情中婊子特有的、写满了淫乱迷醉的脸。闪烁着水光的眼睛和脸颊上不正常的血色红晕,每次都能给他以视觉上极大的冲击和满足。
就像这个男孩的母亲一样。
然而现实却和他的想象出现了偏差。
当男孩仰起脸,男人看到的并没有惹人怜爱的迷醉,甚至就连口交时生理性的反应、泪光和红晕都没有,有的只是男孩那双碧绿眼眸之中直刺而来的森然冷笑。
那是明晃晃的恶意,丝毫不加遮掩。刹那间粘稠而冰冷的感觉从男人的脊椎直抵大脑,令他遍身发凉。
这根本不是一个婊子该有的眼神!
危机感在此刻被唤醒,男人正欲后退,却在此时变故陡生。
男孩洁白整齐的牙齿在阴冷的天气里反射出莹润的光泽,而后下一秒朝着男人的鸡巴狠狠咬了下去!
他几乎是用上了自己全部的力气,锋利的牙齿一瞬间穿透皮肉,咬断了男人那散发着腥臭气味的丑陋鸡巴,只剩边缘部分还有一点的皮肤相连。
“啊啊啊啊——”
剧痛让男人失声尖叫,身体的本能反应快过大脑,使他挥起拳头便朝着那个还咬着他鸡巴不松口的男孩打了过去!
迅疾的速度带起明显的破风之声,壮硕的男人拳头好似铁锤一般狠狠地砸到了男孩的脑袋上,只一拳便将男孩的额头砸出了血来,仿佛就连骨头都凹下去了一点。
刺目的鲜血沿着男孩的额角流下,有些渗入了眼睛里,将原本湖水般清澈碧绿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血色。
但他依旧没有松口。
如同捕猎的猛兽死死地叼住口中的猎物,无视猎物反抗与挣扎,男孩开始疯狂地撕咬拉扯起来。
壮硕的男人和羸弱的少年,猎食者与被狩猎者的地位在此刻颠倒。
而你正在巷道的另一头观赏着这出捕猎的过程。
显然,那个壮硕的男人并没有弄清楚他们的角色定位。哪怕表面上体型差异巨大,牛也注定不可能猎捕一头狮子,羊也不可能咬断狼的脖颈。
致命之处被生生撕咬,剧痛中的男人失去了理智,抬腿一脚就踹上了男孩的胸膛。
这一脚用上了十足的力道,也的确如他所愿那样直接将男孩踹飞了出去,“彭”地一声砸到了狭窄巷道另一边的墙壁上。
但这一脚也同样给了男孩巨大的助力,伴随着男人惊天动地的惨叫,那断了一截的鸡巴硬是被男孩给生生撕扯了下来,在男孩后背撞到墙上的巨大冲击力中掉落,滚进了一旁地上混合着各种肮脏液体的污泥之中。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的太过迅疾,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那四个小弟站在那里惊呆了,全然失去了反应。只那个精瘦的男人愣了几秒后率先反应过来,冲上前想要去扶被生生咬断鸡巴而缩成一团在地上打滚痛不欲生的大哥。
“杀了——杀了他啊——”
男人尖叫着,声音大到吼破了音,难以言喻的疼痛让他刹那间出了遍身的冷汗,双目赤红到仿佛要滴血。
他在地上打着滚,从头到脚都滚满了泥污。他的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胯下,暗色的鲜血却从他的指缝里不断地涌出来,混合进身下的烂泥之中。
你知道这个壮硕男人从此以后就已经废了,且不说这种贫民窟乃至于这整个贫困的国家究竟有没有能够完整缝合的技术,而即使是有,他断掉的那截鸡巴也早已经被撕咬得不成样子,此刻根本就是一团烂肉,再没有了被使用的可能。
而这一切正是这匹美丽的野兽幼崽的杰作。
你由衷地为那个男孩发出赞叹。老A銕缒更群´七一!灵舞吧吧”舞酒灵
“还愣着干什么?去啊!”精瘦的男人朝着那四个小弟吼道。
尽管如此,那几个小弟还是十分犹豫。
他们还都是半大的孩子,虽然自幼生活在这种混乱之地,战斗和负伤都司空见惯,但他们却也还都没有真的杀过人。
最终,四个小弟里年纪最大的那个站了出来。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虽然这个国家的法律并不禁枪,但枪支弹药都是稀罕物,以他的地位还没有资格拿到。
他猫下了腰,全身的重心放低,摆出了防御性的姿势朝着男孩一步步缓缓靠近。
刚刚男孩疯狂的表现还历历在目,这让他十分惊惧。
如果是之前,那银发的男孩想必定然会冲上来和对方战成一团,即使对方手握匕首也并不畏惧。但现在的他却显然已经没有这样的力气了。
你看到那男孩的身体晃了晃,似乎是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他受的伤又太重,尤其是他脑袋上生生挨的那一拳,让他眼前一阵发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平衡。
而手握匕首的那人也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
于是惊惧褪去了不少,银色的金属冷光一闪而过,锋利的匕首朝着男孩的脖颈挥了过去。
「就要这样死掉了吗?」
倚着墙瘫坐在地上的男孩这样想。
“算了,也不亏。”
在即将面对死亡的最后一刻,他竟是笑了起来,在模模糊糊的视野中找到那个失去了鸡巴的男人的方向,唇角勾起的笑像极了嘲讽。
是到你出手的时候了。
毕竟不论再怎么强大的野兽,一只负伤的幼崽也都是需要被他人照料的存在。
“我倒是觉得,还是很亏的。”
这处巷道很深,从你此前站立的位置到这边足有几十米,所以这些人才会全然没有意识到你的存在。
但这个巷道却很窄,那个手握匕首之人靠近银发男孩只不过走了两步,用了一秒钟的时间,你便已经从巷口挡到了男孩的面前。
一切都不过发生在转瞬之间,你一手掰过那人握着匕首的手臂朝着反方向翻折过去,脚一伸一勾袭上那人的腿部,将其干脆利落地撂倒在了地上。
于是躺在地上翻滚哀嚎的人又多了一个。
“难道你觉得你的命就只值一根那玩意吗?”你回头看向身后的男孩,唇角带着笑意,“你甚至都没有杀死他。”
你这副身体的外在形象是一个年龄约莫三十后半的成熟男性,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看上去很是儒雅且有几分书卷气,带有几分古典的风度,使人很容易误认为是什么学者亦或是大学的教授。
某种程度上来说,组织内部传言你已经青春永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你这半个多世纪以来的确是一直维持着这幅形象。
但你此时此刻的行为却和这幅形象大相径庭,唇角的儒雅笑意让人根本想象不到你是如何轻巧地折断了他人的手脚。
面对你的目光和问询,男孩并没有回答,而是倚着墙,依靠墙壁的支撑这才好不容易挣扎着站了起来。
“你期待死亡吗?”你也不恼,又一次开口。
“如果是别人的死亡。”男孩回答了你,被鲜血浸染的双目带着冷意。
于是你知道,他想要活下去。
“这很好。”你点了点头,向他伸出了手,“那就跟我走吧!”
没头没尾、莫名其妙的邀请,他甚至根本不知道你是谁。
“你能让我活下去吗?”
但他并没有询问你的身份,或者说你的身份对他而言其实根本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活着。
男孩非常清楚,他做了这样的事,即使能够今天侥幸不死,也没有办法再继续在这里活下去了。
“可以。”你回答。
如果今天你是以其他身份、尤其是合法的身份站在这里,那你都无法给予这个男孩如此干脆肯定的回答。
但此刻的你是一个庞大的犯罪组织的首领,收留一匹孤狼幼崽对你而言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简直是天命注定。
“你能让我每天吃饱吗?”这是男孩问出的第二个问题,话音刚落时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蹙眉补充了一句,“字面意义上的吃饱。”
你挑了挑眉,对这个问题感到些许意外。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能不能传授你变强大的秘诀。”
毕竟你刚刚已经在他面前展示了你的力量,尽管那只是冰山一角。
“我当然会变强大。”
银发的男孩傲然昂起了头颅。
即使你不去传授、不去教导他,他也一定会凭自己变得强大,只要他活着,只要他有充足的食物来保证自己锻炼身体的消耗。
生活在雪原之上的孤狼并不依赖于他人的帮助,他早已经习惯了他人的欺骗与背叛,所以并不寄希望于他人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他只需要在他成长强大起来之前,有人能够庇护他,让他活下去。
仅此而已。
你读懂了他的意思。
“多么美丽啊!”
多么美丽的野兽!
那是你如同咏叹调一般的赞美。
你向他伸出手,看向他的眼神是毫无掩饰的欣赏。
平心而论,就外表而言,此刻的他其实和「美丽」并没有多少关系。
他的确生了副好相貌,但此时此刻他的脸被糊满了泥浆的头发遮挡,裸露出来的部分也沾满了鲜血。他实在是太过瘦弱了,穿着衣服时还不那么明显,此刻全身赤裸,胸前的肋骨根根清晰可见,几乎快要凸出皮肤。他的身上遍布伤痕,胸前被踹出一片淤青,后背撞在墙上磨破了大片皮肤,沙子揉进血肉,渗出混合着透明组织液的粉红色鲜血。
这样狼狈肮脏又羸弱的躯体,对见多了美人的你而言,实在是并不足以让你发出赞叹。
但你在意的并不是这幅皮相。
你的手落在他的脸上,替他拂开遮挡面部的凌乱发丝,直视那双尚未褪去血色的眼睛。
“多么迷人的眼睛!”
倔强而不屈的、高傲而纯粹的眼睛。
尽管此刻的他赤身裸体满身泥污,尽管他遍身伤痕鲜血淋漓,但你却依旧被他所吸引,以至于体内的血液开始发热,不正常地涌动。
灼烧着的,那是你的欲望。
“我想我快要迷上你了。”你朝他笑道。
此刻的你像极了一个觊觎未成年孩童的变态,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但你不在乎。
你被他所吸引,并非因为外表皮囊,并非因为性欲,而是因为他那纯粹黑暗的灵魂。
熠熠夺目,令你不舍得移开视线。
你想要将他收入囊中。
你想要这匹野性难驯的野兽为你谦卑地低下头颅。
你想要往那美丽的灵魂上落下你永恒不灭的烙印。
你想要他独属于你,他的肉体他的精神,他的爱与忠诚。
你想要掌控他、占有他,彻彻底底的。
面对你的变态发言,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厌恶不适的反应,反倒是也勾唇笑了起来。
他直面了你的欲望,却仿佛被激发出了无穷的凛然战意。他抬头仰望着你,可你却从他的眼底品味出他的不屈与骄傲。
不管是你对他的欣赏也好欲望也好,而他那的眼神却仿佛在说——本该如此。
你们的眼神交汇,却又好似直击灵魂。
下一秒,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躲开!”
他朝你吼道。
那是你的身后,精瘦的男人掏出了枪支瞄准了你的后脑。
在那嘶哑的吼声里,你并未回头,只是一手揽住男孩的腰璇身,在剧烈的枪声响起的刹那。
子弹并没有击中你,而那个男人也已经没有了第二次开枪的机会。
两位领头人如此轻巧地死在了你手下,剩下的小弟们四散奔逃,只那个被你折断了手脚的还躺在地上扭曲蠕动着。
一切的发生都只是电光火石。
如此突兀的两极反转让被你揽在怀中的男孩愣了一时,但和那几个听到杀人便踟蹰害怕的小弟不同,他真的只是愣了愣罢了,很快便恢复了过来,碧绿的眼眸之中半分恐惧也无。
甚至当落在尸体上时,那视线竟还隐藏着兴奋。
你低垂着眉眼,将他每一次神色的变化尽收眼底。
现在的你对他充满了兴趣,他的一切细枝末节你都不想错过。
片刻后,男孩挣开了你的手臂。他走上前去,捡起了一旁掉落的匕首,蹲在了那个已经被咬掉了鸡巴的男人身旁。
男人已经死了,由你亲自出手。子弹在他的眉心正中透出黑洞洞的窟窿,粘稠的血液混合着什么白花花的液体从其中流出,沿着鼻梁流淌下来。男人的眼睛大睁着,双眼却早已经彻底涣散。他的双手还死死捂着自己的胯下,同样的粘稠黑血从他的指缝中“滴滴答答”缓缓坠落。
这是定格了的死亡。
下一秒,你看着男孩一刀割开了那死人的脖子。
他的手法是很生疏的,有血液随着他的动作而飞溅出来,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刺目。
这个外表美丽犹如天使的孩子,却于此刻沾染上恶魔的鲜血。
“你叫什么名字?”
你在一旁看着他,看着他神情冷漠得如同不过碾死了一只蚂蚁。
“阵。”他头也不回地回答。
“Gin?”
由于你那个组织高层们都以酒名为代号,先入为主之下你的第一反应便是杜松子酒。
这样的名字,他生而便合该属于你。
他没有再说话,只用指尖蘸了蘸此刻遍地都是的血液,在泥泞的地面上写下了“黑泽阵”这个名字。
雨再一次下了起来,很快便将地面上的血字冲刷掉,看不出丝毫痕迹。
“阵。”你唤着他的名字,向着他步步而来,再一次对他伸出了手,“要和我走吗?”
“我会让你活下去,我会喂饱你,无论你想要什么。”
渗入眼眶的血液已经在身体自清洁的作用下消失不见,漫天雨幕之下,那孩子的眼睛璀璨如同繁星。
他握住了你的手,随你一起向着未知的路前行。
2婊子的勾引技能/主动爬床给你口交含着你的精液同你接吻
你将黑泽阵带回了宾馆。
作为组织首领,你当然是有私人飞机的。但你素来很少启用它,往往都是以普通人的身份乘坐客机,每一次出行都更换不同的身份证件,算是贯彻了组织成员对你猜测的神秘主义。
机票定在了第二天上午。
你并没有主动告诉他你的身份,但你也并没有故意隐瞒的意思。什么时候发现、能发现多少,权且看他自己。
他的衣服早就被撕破又泡在泥污之中不能穿了,你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给了他,带他回到了你下榻的宾馆。
宾馆位于贫民窟的边缘,已经是这里难得看的过眼去的建筑了。一共只两层的房子,灰扑扑的外墙尽是岁月侵蚀的痕迹。
时间已入夜,对宾馆这种场所而言理应正是顾客上门的时候,然而这处却依旧门可罗雀。
你带着黑泽阵进入了大厅。
若是放在其他地方,一个三四十岁的成熟男性带着一个一看就浑身赤裸、只披了一件外套的十多岁孩子出现在宾馆,绝对会是让前台工作人员毫不犹豫拨打报警电话的程度。然而这里的前台却只是略略抬起眼皮扫了一眼,面上根本没有半分情绪的波动。
“安全套和润滑剂在床头柜抽屉里面有,不算在房费里面,用的话需要另外交费。”前台懒懒散散地开口。
你向来没有对无关之人解释的意思,便只略一点头,带着黑泽阵便向着楼梯走去。
“等等,怎么还有血?”前台忽然喊住了你。
你回头扫了一眼黑泽阵,尚未清洗过的身体上的确满是鲜血和泥污。
“有什么问题吗?”你依旧温文尔雅地开口。
“血弄到床单上很难洗的,用的水也更多,还有清洁剂的费用。”前台连声抱怨着,“得加钱。”
“我不会把血弄到……”
黑泽阵刚要开口,话还没有说完,却见你直接从钱夹里抽出了几张大额钞票向着前台递了过去,顿时又闭上了嘴。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收到了钱的前台顿时变得眉开眼笑起来,你刚刚支付的金额早已经远远超出了清洁所需。
“祝您有个美妙的夜晚,先生。”前台站起身来向你鞠躬,又趁此机会隔着桌子朝你凑近,尽可能地俯在你耳旁开口,“那个,先生,如果这个孩子不能让您尽兴的话,我们其实还可以给您介绍其他的孩子。比他年纪更小的都有,而且保证可以接受您所有的小癖好。”
说到这里,前台又瞄了一眼黑泽阵,在发现了他额头上的伤口后明显迟疑了一下,犹豫片刻又补充了一句,“只要您别把人搞死就行。”
“喂,你们在说什么?”
黑泽阵对于这个前台一会儿看看他又一会儿和你说小话的行为十分不满。
你决定逗一逗他,“没什么,只是他想和你抢生意罢了。”
独特的生长环境让黑泽阵马上就理解了你的意思,顿时恶狠狠地朝着那个前台瞪了过去。
前台明显是心虚了一下,继而又很快觉得自己不应该被一个年幼的婊子吓到,于是又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面孔来,“抢生意怎么了,各凭本事而已。付钱的又不是你,我劝你不要拦着这位先生找乐子,不然到时候失了宠爱,倒霉的可是你自己。毕竟能傍上这么个富、咳、能够获得这位风度翩翩的先生青眼也不容易,对吧?”
“你!”到底是年轻气盛,黑泽阵挥拳就要往前台脸上砸,却又被你拦了下来。
而你这样的行为显然给予了前台错误的暗示,自以为你被他说动,顿时便又洋洋得意地继续挑拨离间。
“要我说,男孩就是太暴躁了,哪有女孩温柔可爱。这要是正玩在兴头上他自觉受不住了,回头给您也来上这么一拳……哦,我不是说您制不住这么个孩子,我的意思是这样的话多败坏兴致!您说对吧?女孩就不一样了,娇娇软软的,便是被欺负狠了挥挥拳头,也不过是猫儿似的,愈发惹人怜爱了。先生,我这里有很多年轻女孩,您挑一挑?”
你沉默了。
这当然不是因为你对前台的话动心了,你的这具身体是个男性beta,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性欲,你带黑泽阵回来本来也不是为了做这种事的。
你只是顺着前台的话稍微想象了一下,黑泽阵被你压在身下欺负到哭出来、像是猫儿一样对你挥爪子的样子……
虽然那的确足够令人心动(即使你觉得他大概率不会哭,至多只会是生理性的泪水),但不管怎么想那都和“惹人怜爱”没有关系。
这匹孤狼崽子是不会让别人可怜他的,而他也不需要别人的可怜。
这样的特性非常完美地符合你的喜好。
和大部分男性beta或者alpha不同,你不需要一个娇娇软软哭唧唧的伴侣去满足你的虚荣心和所谓的“男子气概”,相比于柔弱不能自理、只能依赖他人存活的菟丝花,你要更加青睐于那些独立而又强大的个体。而使这些独立的个体在驯化过程中对你产生依赖,为你献上爱与忠诚,这才是你驯养人类的乐趣所在。
单纯只是获得一个美人的身体,那对你而言未免也太过无趣。
你喜欢强大的灵魂。
你有一种预感,黑泽阵将会成为你驯养历程中最完美的作品,你最骄傲的杰作。
他现在还不过是一只野狼的幼崽,但迟早有一天,他会成为你最忠诚的狼犬。
你审视的目光和长久的沉默让黑泽阵有些不安。
先前说了,独特的生活环境让他早就习惯了被他人欺骗和背叛,因此在面对这样的你时,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如此——他认为你后悔了,将要放弃他。
不管再怎么独立和高傲,此刻的黑泽阵也不过是个孩子。他太过年幼了,如果你选择放弃他,那他根本没有任何迫使你留下他的方法。
尤其是在见证了你那堪称恐怖的武力值之后。
黑泽阵是个聪明的孩子,他会对先前那几个人抗争,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有成功的可能性,所以哪怕这可能性再怎么低下他也定要试一试。
但此时此刻,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存在丝毫战胜你的可能。
况且他还要依赖你活下去,至少在你带他离开这个贫民窟之前,他不能让自己被你放弃。
于是他伸出手,拽住了你的衣角。
“我也可以。”
他抬头看着你,碧绿的眸子正对上你的眼睛。
“你可以什么?可以像那些女孩一样哭得那么好看?”一旁的前台出言嘲讽。
宽大的西装外套掩去了黑泽阵的身形,满身的泥污和鲜血遮住了他的容貌,这让前台根本不知道面前这个脏兮兮的小鬼拥有一副何等样貌。
不过要沦落到哪怕受伤流血也要处心积虑诱骗外地人的地步,想来也不会真的有多好看就是了。毕竟真正好看的婊子通常都有本地势力作为靠山,断不会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只有样貌不怎么出挑的,才会选择铤而走险,用满足客人特殊癖好的方式提高自己的竞争力。
“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癖好,见血还是留疤都无所谓,只要你让我活着。”
面对满满嘲讽,他没有去看前台哪怕一眼,只是直视你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开口,神情郑重到像是许下承诺。
“如果我想要在你身上开个洞呢?”你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话听上去很恐怖,但实际上你就是想给他钉个耳钉或者舌钉之类的东西罢了。具体钉什么你还没想好,但你想要在他的身上留下你永恒的痕迹。
一眼就能看出他属于你的那种。
他犹豫了一秒,又很快回答,“只要康复后不影响活动的话。”
“你们……玩这么大吗?”一旁的前台神色复杂。
他当然并不知道你的想法,在这种法外混乱之地,“开个洞”这种说法最起码也得是挨上一发枪子的程度。
“我不会哭,但我也不会败坏你的兴致。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对你动手。”
“我不会背叛自己人,除非他率先背叛了我。”
站在你面前的男孩继续了他的承诺。
“哦?如果有一天我背叛、或者说抛弃了你呢?你会想要杀了我吗?”你问。
“会。”男孩这样回答。
他痛恨背叛。
尽管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并没有杀死你的能力,但你问的是“你会想要杀了我吗”而不是“你会不会杀了我”,所以他也只会遵循自己的内心给出答案。
你笑了起来,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愉悦。
你越来越喜欢他了。
“我很期待。”你摸了摸他的脸。
并非期待自己的死亡,因为你很清楚他杀不了你。
你在期待着他对你的爱意深刻到彻底无法容忍自己被你抛弃的那一天,期待他带给你的、同归于尽的死亡。
对这个身份来说,也许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终局。
“好了,我们现在需要回房间了。很抱歉,我想你也听到了,看来我只能拒绝你的好意了,毕竟我暂时还没有死亡的想法。”
你向着前台优雅地点头致意,带着黑泽阵消失在了楼梯尽头。
身后,前台嘀嘀咕咕的声音传来——
“两个疯子……”
尽管已经是这附近最好的宾馆了,但这里的设施依旧非常破旧。
进门口右手边是集洗漱间、厕所和浴室为一体的综合性隔间。进到里面后房间的面积并不算小,但却空空荡荡的,只一张老旧的双人床和一侧同样破旧的床头柜,除此之外什么家具都没有,哪怕是一张桌椅。
床上套着简单的纯色床品,原本应该是纯白的颜色,但长久使用之后已经很明显的泛黄。
见你盯着床单,黑泽阵一言不发转身向外走去。
“你去做什么?”
你生怕黑泽阵是去找前台打架了。
尽管真打起来对你而言也不算什么,但可以的话,你不喜欢自找麻烦。
“让那个混蛋给换一套。”黑泽阵看出了你的忧虑,嗤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冲你还是冲前台,“放心,你刚刚给他的钱够他买一百套这种廉价床单了。”
“受不得委屈的万恶有钱人。”
好吧,确定了,那声嗤笑就是冲你来的。
你看着他走下去,不一会儿又抱着一套新的雪白床品返回来,而后去扯床上已经泛黄了的那一套,亲力亲为似乎根本没想着让你动手。
你有些哭笑不得。
你并非受不得委屈,你的身份有很多很多,其中并不全都是有钱人,贫困潦倒的身份也是有的。不过是有些泛黄的床单罢了,至少还是洗过的,并没有其他太过明显的污渍,你并非不能接受。
你之所以会盯着床单,并不是自己接受不了,而只是单纯地觉得这种廉价和脏污与黑泽阵格格不入。
尽管你明知道他出身于贫民窟,尽管他此刻身上都还满是泥土,尽管他活到现在恐怕都根本未曾理解何为奢侈。
但你就是觉得,他的身上可以有尘土、有汗水、有硝烟和鲜血,但他却理应住最好的房子、享受最精致的美食、开最昂贵的跑车,品尝最有格调的酒。
而不是在这种廉价的旅馆里、在肮脏泛黄的床单上和别人挤在一处。
这不是他该有的人生。
你摇了摇头,散去这突兀的思绪,接过了他手中的被单。
“我来吧!”你说。
你还是有点良心的,让他一个受了伤的孩子辛辛苦苦给你铺床,这不是你想要享受的服务。
说到底,你选择带走他本就只是因为期待他未来的成长,并没有指望他现在就为你做什么。
他有些怀疑地看了你一眼,似乎并不相信你真的会做家务。
“铺个床还是可以的。”你说。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满身狼藉,而后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来,“你有洁癖?”
事实上你并没有,但是他现在身上已经脏得根本不是能用“洁癖”去定义的程度了。而且……
你的视线落在了他的嘴唇上,那里依稀可见已经干涸的血液。
想想那十有八九就是之前那个男人被咬断的鸡巴里头的血液,你不免感觉有些嫌弃。
你并不在意自己的猎物在遇到你之前是否贞洁,只要他们被你驯化完成之后能够保证忠诚即可。但还带着别人的体液就出现在你面前,这的确是有点挑战你的承受极限。
敏锐的直觉让黑泽阵很快就感受到了你微妙的嫌弃。
他明显有些不悦,但他到底还是没有同你争辩什么,而是嘟嘟囔囔地进了浴室。
这位未来组织的头号杀手、如雪狼一般冷峻的男人此刻还不过是个小炮仗似的男孩,有着鲜明的个性和火爆的小脾气。在你的面前,他已经竭力收敛了,但你仍旧能够从他的行为之中得以窥见一二。
不过这也很好,你可以一点点见证他的蜕变,从幼崽成长为猛兽,从璞玉雕琢为璀璨的华宝。
你将会陪他长大。
他这个澡洗了很长时间。
长到你早已经整理好了床品,拿了一本自带的书籍倚在床头阅读,一本书读了大半之时,他这才终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时间已是深夜。
你还没来得及给他买衣服,此刻的他穿的是你的一件白衬衫。成年人的身材对于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而言未免太大了些,下摆几乎遮到膝盖,宽松得如同穿着一件睡袍。
大概是嫌麻烦的缘故,那过长的袖子被他挽了起来,露出皓白的手腕和一截漂亮的小臂。一整排扣子他只扣了最中间的两颗,好好的衬衫被他穿成了深V,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大片雪白的胸膛。
廉价破旧的宾馆里并没有提供吹风机,他的头发只擦了擦,发梢处有水珠滚落下来,落进他的锁骨窝洞中。
由于在热水里泡了太长时间,他全身的皮肤已经不再是失去血色的苍白,而是泛着漂亮的粉色,这让他的整个人都如同草莓馅的雪媚娘一样,看上去诱人极了,直教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怎么样?”
他偏过头不去看你,不知是不是水太热了,就连他的脸颊也有了明显的红晕。
“什么?”
你放下手中的书籍,明知故问道。
“我已经洗好了,你满意了吗?我一点也不脏!”他显然也是知道你在明知故问的,便恶狠狠地朝你瞪过来。
如果是以后成年了的他,这样凶猛的瞪视想必将非常具有压迫感。但现在的他在你眼里就像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牙都没长齐就朝着你“嗷嗷呜呜”挥爪子的小奶崽子一般,实在是没有半点威慑力。
你朝他招了招手。
得了你的准许,他直接爬上了床。
他连鞋子也没穿,脚底下湿漉漉的,爬上床来时在洁白崭新的床单上落下了两个明显的小脚印。
很可爱,你盯着那两个想。
但他显然又误会了你视线的意思,有些心虚地拿手往那两个湿脚印上蹭了蹭,发现没有效果后就放弃了,又重新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反正是干净的,不过就是水而已,一会儿就干了。」
你从他的神色里读出了这样的意思。
你们不过相处了短短的几个小时罢了,但黑泽阵面对你时似乎格外的有恃无恐。
明明你在他面前时并没有刻意收敛自己的气息,贫民窟里其他人趋利避害的本能都让他们离你远远的。
唯有他不同。
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你不会伤害他吗?若非如此,又是什么让他对你如此信任?
还是说他此刻对你表现出的状态也不过是假象,就像他之前为了让那个男人放松警惕而真的为其吞吐了一会儿鸡巴一样?
这是你第一次接触黑泽阵这样的孩子,你发现你并不能像对待其他孩子那样轻易地看懂他,而这进一步激发了你对他的兴趣。
你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也就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揉肚子的举动。
“饿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回来宾馆之前你并没有带他去吃饭,且不说这种混乱无序之地的食物里会不会被加点额外的药物佐料,光是那些“饭馆”的卫生条件就已经让你不敢恭维了。
你们明天就会离开,饿一两顿对你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但黑泽阵这个年纪的孩子大致不行。
“有点。不过比起食物,也许我还可以吃点别的。”
除了食物,还能吃什么?黑泽阵以身体力行的方式给了你答案。
他拉开了你的裤子。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他这是全然的突袭,动作非常快。虽然你也马上反应了过来,但你到底还是没有阻止他。
你的确没打算从现在尚且年幼的他身上获得什么,但既然是他主动要做,你也并不会拒绝。
反正你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失去了衣物布料的遮挡,你尚且蛰伏的性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尽管是完全疲软着的状态,你的阴茎尺寸也依旧非常可观,看上去根本一点也不比之前被他咬断的、已经充分勃起的鸡巴小。
可想而知,当你完全兴奋起来时,又该是怎样惊人的尺寸。
这和你儒雅随和的形象实在是相差巨大,让黑泽阵禁不住呆愣了一下,而后有些疑惑地抬头问你,“你是个alpha?”
在这个世界,男性alpha和男性beta并没有生理结构上的差异性,只有男性omega能够因为多长了个女穴而被一眼辨认出来。
如果硬要说男性中的alpha和beta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alpha的身体往往比beta更加高大健壮,且男性alpha拥有傲视其他所有性别的硕大性器。
虽然肉体上的“健壮”因为衣服挡的太严实而不太明显,但你接近190的身高和此刻傲人的尺寸的确是非常符合alpha的特征。
“很遗憾,我是个beta。”
你否认了他的猜测。
你创造这个身份的初衷本就是为了做研究,而不是为了泄欲。并且不论是研究药物还是管理组织,都是绝对的脑力活动,因此你并不需要alpha带来的身体素质方面的加成。
比起性欲旺盛、时不时就需要疏解、甚至还很容易就被信息素诱导发情的alpha和omega,beta显然要更加符合你对这个身份的定位。
至于为什么更符合alpha的特征……大概是因为你捏多了alpha,所以一时间习惯了吧!看来以后得多多注意一下这个问题,再创造beta或者omega的身份时,要捏小一点才行。
他大概是信了,也或许没信但是自觉是beta还是alpha都无所谓,总之黑泽阵并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而是俯下身去对着你的阴茎舔舐了起来。
此时此刻,你充分感受到了之前那个男人“比他的婊子娘还会吸”“不愧是天生的婊子”“鸡巴都快化了”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他的技巧相当的娴熟,每一下舔舐和吞吐都极有章法,看上去不慌不忙游刃有余,只没几下便让你的性器完全挺立了起来。
完全挺立之后你的尺寸更加夸张了,不管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刚十岁出头的孩子能够容纳下的尺寸。
你几乎想象得到他等会儿吃力和狼狈的模样了,然而实际情况是,虽然看上去略显吃力,但他还是把你硕大的性器完全纳入了口中。
你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性器在他身体内部的寸寸深入,从口腔到喉咙口再到喉管。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一点点将你的整根阴茎彻底吞吃进去。
不仅如此,他甚至并没有因此而过分勉强自己,正相反的,他还有余力控制着自己脸颊肌肉的收缩,配合着喉咙的滚动,压着你的肉冠部分一夹一夹的。
快感如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刺激着你的神经与全部的感官,激发着你的本能,催促着你此刻便不管不顾地顶腰肏干,亦或是压着他的头颅像飞机杯一样使用。
还好你现在是个beta,这让你尚且能够以理智控制住自己的行为,而不是完全被性欲的本能所控制。
你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并没有按着他的脑袋强迫吞吐的意思,只是缓缓地一下下摩挲。
“技巧不错。”你夸赞道。
他无法说话,只是哼哼了两声算是回答。从声音里能够判断出他似乎对你的夸奖非常受用,甚至带着几分自得。
他要做的事,素来都能够做到最好。
“看来经验相当丰富。”你不想他太过自得,故意压低了声音逗他。
这绝对不是一个十岁出头、懵懂青涩的孩子所能够掌握的技巧。
他的动作顿了顿,半晌后吐出了你的阴茎,坐在床上直起身子同你对视,似乎想从你的神色里判断什么。
“嗯?”你挑眉看他。
做到一半停下来的感觉可不好受,这让你只想着把他压回去继续。
“你不开心?为什么?”他斟酌着开口,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眼神却清晰地显现出了他的疑惑,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鄙夷,“男人不都喜欢骚的吗?”
之前那个男人不是就很受用么?
你被哽了一下。
倒不是对他这句话内容本身,而是你实在觉得他不适合这种粗鄙之语。
一个外貌像天使性格像恶狼的孩子却是满口骚话,实在是违和感满满。
见你一时没有回答,他又自顾自地猜测了下去。
“又是因为你的「洁癖」?有钱人果然讲究的多。”
他朝你凑近了一些,精致的面容在你面前放大。
“我没有接过客,我的这里没有被任何人的鸡巴进入过。”他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
“而我这里。”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在你之前唯一进入过这里的那根鸡巴已经被我咬断了。”
说实话,你真的不在意他之前有没有被别人进入过。在这种地方生活,便是接了客你也完全可以理解,不过是为了活着罢了。
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么你也自然被引起了些兴趣。
“那你的技巧?”
你的手还插在他的发间,手指缓缓摩挲他的发丝以分散些许此刻不住上涌的欲望。
你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尽揽他每一分神色。
“我的母亲教给我的,今天是我的第一次实战。”他瞥了一眼你此刻那昂扬勃发的阴茎,勾唇笑道,“看来成果还不错。”
他的母亲传授了他很多取悦甚至是勾引他人的技巧,但却并不允许他接客。哪怕凭她自己养活两个人再怎么艰难,也都咬牙坚持了下去。
他曾问过母亲为什么,而他的母亲给他的回答是,也许他未来可以分化成beta或者alpha,那样的话只凭借力气也勉强可以在贫民窟活下去。
「阵,我希望你能够清清白白地活下去。」
至于为什么还要教导他那些身为婊子的技巧,是因为她认为以她儿子那自幼雌雄莫辨的精致容貌,未来大概率还是会像她一样分化成omega。
在这种贫穷动乱之地,过分旺盛的性欲以及和alpha、beta相比格外柔弱的身体让omega们除了当婊子之外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阵,我希望你能够清清白白地活下去。但如果做不到的话,我也希望你至少能够活下去。」
这是一位身陷囹圄的母亲对自己孩子全部的爱与期许。
“现在你满意了吗?”
他有些不悦地开口,似乎对于自己可能被你嫌弃这件事而十分不满。
尚且无法做到不去喜怒形于色的孩子。
你笑了起来,“那么你当时为什么不对那个男人做下去?”
如果他像此刻对待你这样对待那个男人……不,不必如此,他只要没有主动咬断那个男人的鸡巴,而是选择配合那个男人,那么他就可以得到那个男人的庇护,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而不是要跟着你远赴他乡。
“那个男人,就算你不插手,我也迟早有一天要杀了他。”
提到那个男人,黑泽阵周身都爆发出了强烈的杀意。
想起那个男人此前对于黑泽阵母亲死亡这件事的议论,你的心下有所猜测,却没有再问下去。
总之,你知道了他之所以会咬断那个男人的鸡巴并不是因为抗拒口交甚至是做爱这件事本身,那么对你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对黑泽阵而言,他本就出生于那样一个环境,他的母亲就是出卖身体换取生活的婊子。所以做爱也好为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出卖身体也好,都像是喝水一样的自然。
这也正是此前他会和前台争论的原因——从他选择跟你走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为你提供性服务来换取你让他活着的承诺的心理准备,而那个前台在他看来真的是“抢生意”。
毕竟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利益交换,而除了性服务,现在的他并不能给你提供其他任何帮助。
“倒是我想问你,在看到我咬断了那个人的鸡巴之后,你还真的能放心让我给你口交?你不怕我也给你咬断吗?”
他的脸上是明晃晃的恶意笑容。
“你可以试试。”你说。
你并不担心他这样做。你所有看似莽撞的行为其实都经过了深思熟虑,你从来不会将自己置于一个完全不在掌控之中的境地。
即使他真的这样做了,你也有办法补救回来,而他自己却将永远被你所放弃。
所以你笃定他不会这样做。他是孤傲的野狼不错,但他并不是没有理智的疯狗。
“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他似乎很喜欢你这样看似疯狂实则理智的表现。
如同你看透了他的真实一般,他未必能够看透你,却同样因为你的某种本质而被吸引。
雪原上的孤狼找到了自己的同类。
“只是有点吗?”你插在他发间的手动了动,并没有用力,只是暗示性地引着他朝你胯下而去,“我还以为你早就迷上我了,在你答应跟我走的时候。”
「啊,也许的确是那样也说不定。」
想到不久之前你干脆利落地解决掉敌人,向他伸出手来的那幕画面,黑泽阵便感到了心脏一阵诡异的失速,气血翻涌。
优雅温和,而又强大到无解的男人。
那幕画面永远印刻进了黑泽阵脑海之中。
他喜欢强者。
孤傲的雪狼幼崽向你低下了他的头颅,张口再一次含住了你勃发的性器。
恶趣味的显然并不止你一个,当他再一次将你的阴茎整根吞入口中时,他的牙齿呲了出来,犬牙锋利的尖端抵在你看似不堪一击的柱身之上。
他含着你的性器抬头看你,碧绿的瞳仁里满是挑衅的意味。
“你的母亲就是这样教你勾引人的吗?”
虽然这么说着,但你却似乎真的被他这样的行为勾引到了,深埋于他口中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硬到发疼。
这是他对你的挑衅,你自然不会再忍下去,扣住了他的后脑开始了顶胯肏干。
庞然巨物在他的口腔之中进进出出,带出一片透明晶亮的唾液来。
打桩似的动作拖出一片淫色水声,“咕啾咕啾”的声响在房间之中回荡,此起彼伏。
他是极不喜你的强行控制的,但他又无法挣开你的手,便只能以其他的方式来回击你。于是在你每一次抽插的时候,他便收拢自己的喉管对你又吸又夹,让你肏干的每一次都感觉自己好似正在肏一个又湿又软正在持续性高潮之中的淫穴似的,很快便攀到了欲望的顶峰。
在即将射出来的前一秒,你本撤出了他的身体。但他却忽然起了逆反心理似的强行追了过来,将你的肉冠牢牢锁在了他的口中。
于是大片浊液都尽数射进了他的口腔,被他“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他重新直起身子,竟似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嘴唇。
“味道怎么样?”
你还没有忘记他「填饱肚子」这件事。
“还不错,挺干净的,没什么臭味,比我想象中好多了。”
他直白地回答,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还是说你也想尝尝?”
他的脸上再一次浮现出那种恶意的笑来。
你没有回答,而是一手扣住了他的脖颈,倾身过去吻上了他的双唇。
他没有预料到你会有这样的举动,在他母亲给他灌输的认知里,没有男人会喜欢品尝自己的精液。
而且他也没有丝毫的接吻经验亦或是技巧,他的母亲没有教给他过这个,毕竟大部分嫖客恐怕也没什么和婊子接吻的兴趣。他们只需要伺候好嫖客的鸡巴,仅此而已。
但他也没有抗拒你的亲吻,在你单手扣住他吻过去的时候,他以双手抱住了你的后脑,张开嘴巴生涩地回应起了你的亲吻,甚至是妄图夺取这个吻的主动权。
但他最终还是失败了,很快就在你娴熟的技巧之下败下阵来,被你亲得晕乎乎的,直到结束时还似有些恋恋不舍,牙齿叼着你的下唇不愿放开。
你被他咬破了皮,血腥的气味在你们两人的口腔之中蔓延。
“小狼狗一样,牙尖齿利的。”
你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脸上的笑却并没有淡下去半分。
他是意识到了你的愉悦的,于是被说成小狼狗倒也没恼,反倒是有些得意洋洋地朝你呲了呲牙。
虽然刚刚射过一次,但方才热烈的亲吻又让你有了再一次勃起的迹象。
对面而坐的他很快发现了这一点,转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那盒廉价安全套,取出一只用牙齿叼着就要撕开。
你阻止了他的动作。
口交是不需要安全套的,他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但你并不打算现在就占有他。
你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不现在就占有他也不是为了什么道德因素,而是你某些独特的坚持。
先前说过,比起单纯的一具可供泄欲的身体,你更希望得到的是他的爱与忠诚。你想要他为你而沉迷而疯狂而无法自拔,在爱意的期待和煎熬之中接受你雨露的馈赠。
你要他先视你为信仰,将你给予的每一场欢愉都视作神明的恩舍。
做爱对你而言永远都只是手段是过程,而不是最终目的。
你固然可以享受这个过程,但你永远不会忘记你的目的。
在此基础之上,对于你喜欢的人类,你向来不吝于施以力所能及的宠爱。
“你不想戴套?”
他不知道你的想法,只凭你的动作以他的经验作出推断。
身为一个男性beta,做爱时不想带套,这似乎非常合理。
你看到他的眉毛蹙了起来。
尽管你拒绝的理由和他的猜测大相径庭,但这并不妨碍你由此而产生的好奇心。
“你不喜欢被内射?”
现在的他尚未分化,便是做爱也是用后穴。即使是内射也不可能怀孕,更不可能被标记,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顾虑而不能被内射的地方。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听说精液这种东西留在屁眼里会拉肚子。”
他回答得非常干脆,只是这样的回答却委实让你有些无奈。
“你就不能换点别的词汇吗?”
虽然听一个小美人说这种黄暴的词汇的确是挺刺激的,但莫大的违和感还是让你一时间无法适应。
“肛门?骚穴?还是说你喜欢管这玩意也叫屄?”
你没有说话,只面容沉静地看着他。
他被你盯得十分不适,率先挪开了视线。
黑泽阵并不是惧怕痛苦,只是长久以来在贫民窟的生活让他无比清楚一副健康的身体有多么重要。不管是受伤还是生病那都意味着羸弱,而在这种混乱之地,哪怕只是短时间的羸弱也许带来的便是生命的永逝。
不过……
他瞥了你一眼。
和你所能带给他的一切相比,拉肚子这点小事根本都不算什么。他本就已经做好了承受你任何暴力攫取的准备。
尽管现在的他对你还依旧是一无所知,但黑泽阵却那样笃定着,你所能给予他的绝对不仅仅只是将他带离贫民窟这么简单。
那将是与过去彻底割裂的、全新的人生。
你当然猜得到他的想法,便只顺着说了下去。
“只要事后清理干净,那就不会拉肚子。”你说。
他没有回答。
身为婊子的孩子,黑泽阵当然不会不清楚你所谓「清理」的意思。他甚至不止一次看到过自己的母亲独身一人艰难地为自己清理、排出体内那些「客人」们留下的狼藉体液的样子。
他沉默着,并非抗拒和不愿,而基于清醒的自我认知——以你表现出来的能力来说,等你把他肏尽兴了,那么他大抵是不会有清理自己的力气的。
他本性骄傲,却从不会自大自傲。
见他如此,你轻笑起来。
“那么你可以向我求助,我可以帮你。”你说。
“你?你要帮一个婊子清理?”他并没有因为你的话而感动,反倒是表现出几分不屑来。
他显然是不信的。
他的母亲接客无数,那些「客人」们从来都是完事后就提上裤子走人,他从未见过有人会帮他的母亲清理。
“你不是婊子,阵。”
面对他的不屑,你依旧语气温和,并没有半点不虞。
他依旧没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对于此刻的他而言,是不是婊子都没什么要紧。
左不过是利益交换罢了。
你轻轻摇了摇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告诉了他你现在不打算和他做爱。
“为什么?你都硬了。”黑泽阵十分意外。
在他看来,有欲望就要宣泄,隐忍欲望是一件无法理解的事。
“你不是说你的母亲不让你十六岁之前接客吗?”你随口扯了一个理由。
“你还管她怎么想?”他的神色复杂。
“因为我们都不想让你受到伤害,阵。”你揉了揉他的发顶。
他不说话了,一偏脑袋去躲开你的手,看上去十分不适应他人的关心。
“太肉麻了吧……”他低声道。
不过是受伤而已,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而且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只是婊子和嫖客。”
你微微前倾,同他额头相抵。
他是不适应这样近距离的接触的,但他挣不开你,便被迫同你保持了这样的姿势。
不是婊子和嫖客,那还能是什么关系?年纪尚幼又生长环境独特、见多了人性丑恶的黑泽阵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看你就是喜欢omega吧!”
最终,他白了你一眼,以自己的理解得出答案。
十六岁以前不接客,十六岁以后如果分化成了beta或者alpha那也不接客。如果真的按他母亲的要求来,那岂不是只有他分化成omega之后才会存在和你做爱的可能性了吗?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你知道现在的他并无法完全理解你的话,未免麻烦便索性认下了这一点,“我的确喜欢omega。”
反正以他的样貌来看,分化成omega是大概率事件。如果不是,反正他现在还小,以后再做解释也不迟。
无论各种情况,对于未来的黑泽阵,你都满怀期待。
3想着你偷偷自慰被监控拍下/少年琴酒和贝尔摩德的争宠修罗场
你并没有直接将黑泽阵带回组织,而是先带着他满世界转了两个月。
在此之前的十多年人生里,他一直都在那个贫困混乱的贫民窟生活,而现在的你让他看到了更加广阔的世界。
第一个月里,你带他去往了那些文明发达的国家亦或是城市,让他看到了此前他从未体验过的太平与美好。
第二个月里,你又将这些这些美好彻底粉碎,带他看了这些表面光鲜亮丽的国家内部的藏污纳垢,所有的不堪、所有的谎言。
你没有给他强加任何你的观点,只是带他领略这一切,余下的所有都交给他自己思考。
你并不担心在见识过太平和安定之后他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因为你清楚他有着多么纯粹的、独属于恶的灵魂。
豺狼永远无法生活在兔子堆里,而他注定属于黑暗。
也注定属于组织,属于你。
你需要在最一开始就打碎他的迷惘和困惑,让他见证世界的真实。只有这样,他才会选择属于自己的道路,并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你给我看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是个太过聪明的孩子,很快便看穿了你的意图。
“我在邀请你。”你说,“邀请你加入我的世界。一个不那么美好、充满了血腥和暴力、疯狂与死亡的世界。”
“一旦选择了就没有退路,那么,你确定你要加入吗?”
银发的男孩在落日的余晖之下朝你勾唇轻笑,这一次是他主动向你伸出了手。
“我以为我早就做出了选择。”
你伸手握住了他的,将他如今尚且小巧的手完全拢在了自己的手心。
“不要背叛我,阵。”你执起他的手,在上面落下轻吻。
他承担不了背叛你的后果,但可能的话,你不想那样对他。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吧?”他昂着头看你,“为什么选择我?”
你眨了眨眼睛,“因为我被你迷住了?”
“又在说这种话了。”他显然是没有相信的,“被我迷住了,却连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都不能告诉我吗?”
这两个月里,他见证了你换一个地方就换一套证件的神奇操作,两个月来你的姓名硬是没有重复过哪怕一次。
“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能不能及时准确猜测出你的身份,也是你对他的考验之一。
你想要他成为你身边最亲近最忠诚的狼犬,而这需要太多的考验。
他撇了撇嘴,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我很好奇,如果我现在拒绝和你走的话,你会怎么做?”
“找个孤儿院把你丢进去,他们会给你提供食物、让你活着。等你以后长大了就会离开孤儿院出去工作,然后结婚生子度过一生,就像我之前带你见过的无数人那样,度过平淡普通的一生。”
相对于他在贫民窟大概率当婊子的未来,这也已经是足够幸福的人生了。
而他却对这种生活嗤之以鼻。
“想想就令人作呕。”
“现在这样说,也许你以后会后悔也说不定哦?”
“既然做了选择,那就不会后悔。走吧,参观游览该结束了,就让我看看吧,那个所谓的「你的世界」!”
你带他回了组织。
一个组织想要长久存在,必然是要有能够稳定替换新鲜血液的途径。半个多世纪的运转让组织在这方面已经臻于成熟。
组织选拔新鲜血液基本上有三个途径:1.直接从社会上吸纳;2.组织老牌成员的孩子、组织的二代们;3.从组织在世界各地开设的孤儿院等机构进行选拔。
在这三条途径中,第一条是最常用但却最不靠谱的。常用是因为它足够节省成本,省去了培养人才的麻烦。但缺点也显而易见,这些人往往对组织的忠诚度不够,甚至直接就是卧底。
组织里有很多卧底,你是清楚这一点的。但你会对卧底们进行遴选,将有用的挑出来留下,给他们那些看似重要、工作量大实际上又不涉及组织真正机密的任务。这种时候这些卧底往往比真正的组织成员还要好用,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各个机构已经筛选过的,能力足够优秀且能够借助各方势力来完成任务。并且重用他们还能让那些机构们安心,实在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而第二种、第三种途径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证成员的忠心度,但却也同样面临着一个问题——极高的培养成本。
将一个孩子从小培养成组织需要的人才,这需要投入相当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前些年时组织采用的是老带新的方式,给年幼的组织成员指派一个监护成员,由老成员对新成员进行培养。
但近些年来,随着这些“老带新”中的“新”陆续加入组织取得代号,这种模式的弊端也同样体现了出来。那就是在你这个首领大搞神秘主义的情况下,很多新成员对你、对组织的归属感并不强烈,反倒是对他们的监护人感情深刻。以至于在其中几次任务中,老成员因为背叛组织或者严重的任务失败给组织带来了重大损失而被清理,由他们带出来的新成员们不仅不愿意接受这种清理任务,反而会跟随老成员一起对抗组织。
人类的感情真的是这世上最脆弱同时也是最坚不可摧的东西。
在这样感慨着的同时,你再一次变更了组织未来们的培养方式。
你规划建造了两处培训机构。
一处位于日本境内,是针对组织从社会上吸纳的成员的短期培训。培训时间为半年到一年不等,从这里出去的大部分都是外围成员,真正能够获得代号的人里卧底所占比率高到令人发指。可以说这基本上就是用于掩人耳目的存在。
另一处位于太平洋中的某个小岛上,是针对组织二代成员和优秀孤儿的长期培养。和日本境内以格斗、枪械等方面为主的训练场不同,海岛上的这处机构相当齐全。所教内容除了体能、格斗、枪械、暗杀、谍报等身为犯罪组织成员必学的内容外,还有和外界学校里一样的文化课,涵盖从小学到高中的所有必修知识。
更重要的是,就像外面的学校会进行爱国主义教育一样,组织的这处培训场也会进行堪称洗脑的“爱组织”主义教育,力求将“组织是我家”的观念深刻地印刻进每一个组织未来的心中。
在如此全方位、多领域的培养之下,组织正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未来可期。
你将黑泽阵带回组织后,便将他投入了这处海岛培训场。
你并没有给他任何特殊优待,他必须得和这里所有的孩子们一样参与课程,参与考试和评比,在获得足够多的积分之后才能够有资格参加代号考评任务,从而取得代号。如果直到成年他都没有获得足够的积分以参加代号考评,那他就只能获得外围成员的身份。
对此他接受良好,并没有丝毫抱怨。
大概唯一称得上特殊对待的是,你给了他你的邮箱地址。
一开始,他每天都会给你发邮件。邮件写的非常随心,完全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和你分享他这一天在培训场所有的趣事。
「今天进行了格斗训练,我竟然没有赢,可恶!下次我一定会赢的!」
「听说组织的正式成员都用酒名作为代号,你的代号是什么啊?难道这个也不能说吗?」
「数学课好难,其他人都已经学了很长时间,而我没有任何基础。看来我得加强数学学习了。」
「我真不知道学诗歌有什么用,我们要加入的是犯罪组织,难道杀人前还要先给他们念首诗吗?」
「枪!我喜欢枪!这是我第一次摸真枪,今天老师告诉我说只要我枪械课能拿到第一名就送我一把,我一定可以做到。」
「我的枪械课果然拿了第一名,但是老师送我的那把枪我不喜欢,我喜欢泊莱塔。」
「我的格斗也拿了第一名,不出所料。」
「今天我依旧是第一名,这样的话,我应该不用成年就可以攒够积分参加任务获得代号了吧?」
「喂,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啊?我稍微……有点想你了。」
你会认真回复他的每一封邮件,会如他所愿那样夸奖他鼓励他,会密切关注他在训练场的学习情况,会根据他偶尔的抱怨改善训练场的设施,会在他生日的时候送给他他最喜欢的泊莱塔。
但你从未去看过他。
渐渐的,他的邮件开始变少了。
从最初的每天至少一封,到两三天一封,再到一周一封,而后便维持在了一周一封的频率上,再没有变过。
邮件内容也变化非常大,不再是小孩子想到哪里说到哪里的随笔,而是更加接近于任务报告似的形式,对自己这一周所进行的活动、取得的成绩和进步进行总结。
于是你的回复也开始变得简短起来。
「很好。」「非常棒。」「想要什么奖励?」这样的回复占满了你的发件箱。
直到有一天,那并不是一个周末,还没到他固定给你发邮件的时间,但你却收到了他的邮件。
不再是长长的任务报告,而是简短到只有一句话——「您是那位先生吗?」
他第一次变更了对你的称谓。
他意识到了你的身份。
此时距离他进入海岛训练基地已经过去了几年的时间,他从一个尚不成熟的孩子成长为了如今十五岁的少年。
虽然用了几年才意识到你的身份,但实际上这已经很难得了,因为你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提示。这几年间,你甚至一次都没有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
若不是你一直都有给他回复邮件,他恐怕都会以为你已经不在了吧?
你知道他为什么此时忽然猜到了你的身份——因为他获得了代号。
在海岛训练场,获得足够的积分参加代号任务是很难的一件事,更别提真的顺利完成了任务拿到代号了。这里的大部分人直到成年都无法拿到足够的积分,从而只能以外围成员的身份加入组织。在成为外围成员后,再通过做任务积攒功勋,积累到足够多后也可以参加代号考核任务。R雯全篇⑦105⑧⑧"5⑨'0
这是绝大部分组织成员们的晋升方式,苛刻的条件极大地限制了未成年代号成员的数量,却也是组织对于未成年成员独有的保护。
毕竟组织的任务、尤其是代号任务难度极高,成员的折损率也同样居高不下。如果未成年成员轻易就可以去参加这种任务的话,那他们大半都会死在任务之中。
可以说,还未成年就能取得代号的,那都是凤毛麟角似的人物,是至少某一方面的绝对天才,而且这些人里也是研究人员占了大多数。
在十五岁的年纪取得代号的行动人员,从海岛培训场创立以来,黑泽阵是绝无仅有的那一个。
他的代号由你亲自选定,就是你当初觉得他合该属于组织的那一个——Gin。
他的代号是上午下达的,他显然是刚获得了代号,就立马运用了代号成员的权限去调查了你的资料。尽管什么都没查到,但彻底的没有信息本身就是一种信息,再加上这些年来细枝末节的证据,让他最终抽丝剥茧得到了真相。
所以午时刚过,你便收到了他的邮件。
你笑了起来,给他的邮件回复了一个地址。
「下午四点,我在这里等你。」
收到这封邮件的他异常激动,这并不是你的猜测或者他人的转述,而是你亲眼所见。
通常而言获得代号后就已经不再是培训处的学员,所以他们也就不会再继续在这座岛上生活。但黑泽阵,或者说琴酒是上午才刚刚获得代号的,还没来得及搬出去。
而就在他在岛上的房间里,你安装了监控器。
如果是在岛外,不管是安全屋还是酒店宾馆,住宿之前他一定会彻查每一个角落,这是这些年来的教育已经刻进他骨子里的知识内容。
但人总是容易在熟悉的环境里放松警惕,就连他也并不例外。
海岛的审查制度非常严格,监视器窃听器定位器之类的东西根本无法带到岛上,也就根本不可能存在往别人的房间里偷偷装监控器这种事。
所以他会没有注意到,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事实上,这个监控器已经装了很久了。虽然你并没有直接出现在他面前,但这些年你都没有放弃过对他的关注。
房间、休息室、餐厅、教室、训练场、靶场等等所有地方都有或隐蔽或直白的监控,足以让他每时每刻都暴露在你的视线之下。
除此之外,你还曾以其他的身份、其他的身体出现在他的面前过。有一段时间你以组织内杀手的身份给他当过一段时间的老师,传授他暗杀的相关技巧。他之所以能够这么快顺利拿到代号,他自己的努力当然是基础,而你传授给他的知识也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看似已经忽略了他、看似不在意的外表下,是你对他爆棚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但他并不清楚这些。
画面里,你看到他在收到邮件之后肉眼可见地兴奋了起来。
几年过去,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喜怒形于色、爆仗似的一点就着的小孩子了。他学会了沉稳学会了冷漠,学会了怎么掩饰自己的情绪,就像他发给你的那些“任务报告”一样。
但你仍旧能够透过监控窥见他的兴奋,其中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他硬了。
你发给他的邮件里绝对没有任何其他的内容,真的就只是时间地点以及约他见面的邀请。可他却仿佛看到了什么无比刺激的画面一样,甚至他还没有放下手机、还在盯着他自己的手机屏幕时,你就注意到他的胯下明显鼓胀了起来,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对于寻常人而言,这听起来也许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情,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就像有些人会在热血沸腾的战斗之中勃起一样,会出现这种情况并不一定要有性方面的刺激,也许只是单纯的、过激的情绪激荡。
而你的邮件正起到了这个作用。
你知道他喜欢你。
这种喜欢究竟是不是爱,你不得而知。但毫无疑问的是,作为将他从贫民窟中拯救出来、亲手开启了他另一段全新人生的人,你在他的心中有着足够特殊的地位。
毫不夸张地说,对他而言,你拯救了他。
你也知道他憧憬“你”,憧憬组织的首领、所有人口中的“那位先生”。
你以一己之力于半个多世纪以前创立组织,在几十年的时间里使组织发展壮大到如今这般地步,从一无所有到渗透进世界各国的里世界,宛若浮空建立了一栋永不败落的高塔。
没有人知道你真正的样子,你永远神秘优雅算无遗漏。
你是黑暗世界的无冕之王。
在海岛培训场,你的传奇故事会被一遍遍讲述给那些未成年的孩子。你的故事、以及组织的故事都如同圣经一般被反复传诵。
这听上去似乎有些羞耻,但你不可否认,这很有用。被选拔来进行这项教育的本就是你最忠实的拥趸,他们像是传教士一般,将这里的孩子都化作了你的狂信徒。
对于每一个生活在黑暗之中的孩子而言,这种听上去好似有些中二的、属于犯罪者们自己的故事,远比那些傻乎乎的天真童话更富吸引力。
而对琴酒这个本就恶得纯粹之人而言,这种吸引力也就更加致命。哪怕在还不知道你身份的时候,他就已经曾无数次和你提起过,他以后一定会成为组织的高层,成为“那位先生”的左膀右臂,成为组织最锋利的刀。
「你也是组织的高层对吧?那到时候我们就是竞争对手了,可不要输给我了啊!」彼时尚且年幼的黑泽阵如此天真地向你发出宣言。
之所以他能够如此短时间内获得代号,除了想见你之外,对“那位先生”的憧憬也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于是,在推测出了你的身份、并获得了面见你的资格之后,对你的喜欢和对“那位先生”的憧憬合二为一,会变得如此兴奋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看到屏幕中的他对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弓下身子,单手掩面,身体似在兴奋到颤抖。
你的监控器是带有收音功能的,所以你也就清楚地听到了他口中泄出的呻吟。
难耐的、兴奋到无以复加的呻吟。
“啊……”
他打开了自己的裤子。
几年过去,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副瘦弱的孩童样貌了。他的个子飞速窜高,常年的锻炼和营养均衡的食物让他的身体也变得明显健壮起来。
裤子被拉开,碍事的上衣被他直接用牙齿叼住了衣角,裸露出大片腰腹部的皮肤。
他的皮肤依旧很白,训练的这些年并没有为他增加什么风吹日晒的痕迹。他的皮肤也依旧很光滑,小腹的部位勾勒出一块块漂亮的腹肌轮廓。
他的头发留长了,如今已经过了肩,没有经过任何修饰而直接披散下来,折射着光线熠熠生辉,如散下的满天月华。
那是在你的建议之下留的,就在你将要把他送往海岛培训场前的最后一晚。
“阵留长发一定很漂亮。”
“留什么长发,那么麻烦。难道就是为了让你好把着我肏吗?”
“不可以吗?我喜欢阵留长发。”
彼时的他并没有回答,只是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剪短过头发了。
而此时此刻,因为他衣服被他叼着的缘故,那银色锦缎似的长发正铺展在了他光裸的脊背上,和他的皮肤交相辉映,白得扎眼,好似什么一尘不染的天使一般被镀上了一层圣光。
你很喜欢用“天使”这个词来形容他,尽管除你之外认识他的所有人都不这么认为。他和善良温柔等等所有天使所应该具备的品格没有半分关系,他根本就是恶魔转世,骨子里头流淌的血液都是黑的。
但你却觉得,他的冷峻孤傲等纯粹的品格足以让你称他为天使,因为他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同样熠熠生辉。
衣服被拉开,他早已经硬挺的性器也就因此而弹了出来。和他白皙的皮肤一样,他的这处也没有丝毫黑色素的沉积,完全勃起之后呈现出一种稚嫩而漂亮的粉红。
十五岁少年的性器并算不上很大,他自己一只手就能轻巧地握得过来。
这并不是你第一次见他自慰。
从他初次梦遗之后开始,在房间里自慰这种事对他而言就时有发生。通常而言每两到三天他就会释放一次,对一个尚未分化的孩子而言这个频率已经是非常高了。也不知是体育锻炼带来的副作用,亦或是他将会分化成omega或者alpha的先兆。
他的自慰向来是不借助任何其他刺激物的,这个年纪的孩子通常都会对性充满了好奇从而偷藏一些色情书刊或者视频,但他却从来都没有过。他每次都只是在房间里或坐或躺,闭上眼睛以手指抚慰自己的欲望。
就连你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是惯用左手的,多年来的锻炼让他的手上有着明显的枪茧。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白到近乎透明的手背上因为用力而崩起青色的血管。
他的动作很娴熟,或快或慢之间还不忘以指腹刺激龟头,每一下都昭示着他昂扬的渴望。
他的眼睛是闭着的,眉毛紧蹙。明明是在享受快感,可他的表情却让他仿佛正在竭力隐忍着什么一般。
随着即将爆发的时刻的到来,他禁不住昂起了头,叼住衣角的牙齿用力咬合,整幅身体都向后弓起,弯成了一尊新月。
他的喉咙在不住地滚动,你能够听到他难耐而隐忍的喘息和闷哼,越来越急促。
直到爆发的到来。
粘稠的白浊喷射飞溅,他的动作定格在了那里,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副极致痛苦的色彩。
如同受难的圣徒。
而就在那一刹那,你听到了一声细微的、低到几乎像是幻觉的一声——
“先生……”
他是在叫你吗?
你深陷于这般思绪之中,直到他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之中回过了神,从床上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此时距离四点已经不远,他不会允许自己在你面前迟到。
“笃笃笃”房门被敲击的声音响起。
当然不可能是他,你刚刚看着他走进浴室。
而能够知道你此时出现在这里的……
你没有说话,只是抬眼看向了房门的方向。
敲门声没有得到回应,但那人却并没有就此离开,恰恰相反的,在敲门声散去的下一秒,“咔哒”一声,房门被直接推开了。
一位金色卷发的女性出现在了门口,她穿着一身极为修身的衣服,勾勒出她波涛汹涌又盈盈一握的姣好身材,向你走来时的每一步都摇曳生姿,猫儿似的优雅轻盈。
“boss。”她笑意盈盈地和你打了个招呼。
“我没有准许你进来,莎朗。”你这么说着,但语气十分平静,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但您也没有阻止我,不是吗?您难道忘了吗?您说过的,您的大门永远为我敞开,不论何时何地。”
她朝你靠近,坐在了你脚边的地毯上,趴上你的膝头昂起脑袋看向你。
一如很多很多年前那样。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莎朗。”你抚摸着她的头发。
趴在你膝头这样的举动,由小孩子的她做来那就是纯真可爱,而由现在的她做来却一举一动皆是魅惑,像极了蓄意勾引。
莎朗.温亚德,代号贝尔摩德,组织内部盛传的千面魔女,传说中是“那位先生”最宠爱的女人。
事实上这种说法也的确没错,你的确非常宠她,因为她才是你这个首领身份看着长大的第一个孩子。
那已经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的组织创立才不过十来年,还没有发展成为后来这般的庞然大物,基本上就是一个纯粹的研究机构。
而莎朗就是那时候研究所的实验体之一。
她是一个天生的演员,彼时年幼的莎朗就已经拥有了极为优秀的演技。她把握住了你出现的时机,在你面前哭得楚楚可怜梨花带雨,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摆脱她实验体的命运。
而她也的确成功了。
你并非没有看出她的意图,但你也同样觉得一个为了生存在你面前演戏到这种地步还如此技艺精湛的孩子十分有趣,所以你留下了她,并把她带在身边养大。
就像养了一只猫咪。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是没把她当人看的。你甚至没有试图驯化她,完全就是把她当成一只宠物在养。
能在这种环境中生存下来的孩子都是聪明的,莎朗当然也是如此。她察觉到了你的心意,于是也非常完美地扮演了一只猫咪。
漂亮、柔顺、高傲,偶尔给你惹一点无关痛痒的小麻烦,恃宠而骄却又并不越雷池。
你纵容着这样的她,而她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传说中“那位先生最宠爱的女人”。
“「不是小孩子了」?boss,您是在嫌我老了吗?”她笑着看向你。
她的确已经不再年轻了,光从你认识她以来就已经过了四十多年,而她也早已经年逾半百。
但她却又和“老”没有关系。她有着这个世上顶级的美貌,恐怕二十岁的女人在她面前都不如她显得年轻。
因为她在二十多年前就吃了药物,从而成功永葆青春。
她明明是最厌恶药物实验的,可她还是吃了下去,哪怕没有人逼她。
“因为我想一直陪着您,boss。”
对于她的解释,你并没有相信。
你知道她对你的感情十分复杂,她厌恶着这个把她当做实验体的机构,厌恶着这个充满罪恶的组织,也同样厌恶着一手创立了组织、身为首领的你。
但她又从小被你养大,是你给了她优渥的生活和如今她所拥有的一切。在她所有懵懂青涩亦或是茫然无措的日子里,是你陪她一起度过。
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厌恶你,却也同样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爱你。
你是她的仇敌,也是她的主人,更是她的父亲。
对于她的这些情感,你全都知晓,但你并不在意。
她永远都是你身边的猫,直到死亡都是。你只要能够确定这一点,其他的是爱是恨皆随她去。
她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你们的关系就停留在了相当微妙的程度。
她享受着你的纵容与宠爱,不停地想要亲近你,却又厌恶着这样的自己,于是又强迫自己疏远。
如此若即若离,骄傲又纠结的猫咪。
“你永远年轻,充满魅力,我的莎朗。”
你拾起她的一缕长发,低头落下轻吻。
她发出动听悦耳的笑声来,手指却调皮地点上了你小腹的部位,隔着裤子的布料感受到坚硬与灼热。
“那么您的这里也是被我的魅力所吸引的吗?”
你没有回答。
你勃起了,当然不是因为莎朗,而是因为屏幕里那个自慰如同受难的银发少年。
早在莎朗来之前,你就已经勃起了。
她也是清楚这一点的,你的沉默让她的神色变得复杂了一瞬,而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他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竟让您为了他而宁愿隐忍?”她一边说着,一边动作娴熟地解开你的裤子。
事实上,你的这具身体只是个beta,性欲并不强烈,所以你也并不觉得隐忍欲望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但看她复杂的表情,好像是觉得你因此而蒙受了巨大的委屈一样。
你想要解释,可她却似乎以为你要阻止她,抬头看向你时眼神悲伤而痛苦。
“难道说我现在连为您疏解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她的确对你情感复杂,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她绝对不想离开你,绝对不想被你抛弃。
被精养了四十多年的宠物猫不能失去她的主人。
于是你没有再阻止她,任她替你抚慰欲望。
她已经很久没有替你做这样的事了,此时做的格外尽心。在这方面上她拥有着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技巧和经验,每一下动作都带给你无与伦比的曼妙体验。
直到你射在她的口中。
“啊,boss……”
她的脸上尽是情欲的潮红。
她是一位omega,在为你抚慰欲望的同时,自己也就难免会受到影响。此时此刻的她显然早已经情动。
“boss您……帮帮我好不好……手指、只用手指也可以……”
她颤抖着哆嗦着,拉着你的手引向她的裙底。
你太熟悉她的身体了,以至于只不过可有可无地简单动作了两下,便轻易将她送上了欲望的顶峰。
“啊……boss……”
她双目迷离地看着你,有透明的体液从她的双腿之间流淌下来,沾湿了她的丝袜。
“你很久没做过了?”
不然不至于会敏感至此,刚被你碰一下就马上到了潮吹的地步。
和对待你认真驯养的猎物不同,你并不禁止莎朗出去找乐子,只要她能够保证自己不被标记,那么她和谁做爱都没有关系。
你的话让她从高潮的余韵之中迅速清醒。
“您就那么希望我和别人做爱吗?”
“不是我那么希望,而是你这么需要。莎朗,我是无法满足你的,你应该很清楚。”
omega的性欲太过旺盛,而你是个欲望寡淡的beta,并且你这个身份本就不是为了纵欲,你不可能每天浪费大把时间和精力在她身上,就为了让她获得满足。
“那么那个孩子呢?如果他以后也分化成了omega,您也会看着他和别人做爱吗?”她倔强地问道。
“莎朗。”你的语气低沉了下去,警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她朝你惨然一笑,垂下头去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如果我不是omega,是个beta的话就好了。”
房门被敲响的声音在此时再一次响起。
你本想让莎朗从你腿上起身,只是还未开口时却听她朗声喊了一句,“请进。”
你蹙了蹙眉,但到底还是没有因此而训斥她。
明显的女声让门口那人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推开了门。
银色长发的少年出现在你们的视线之中。
在出现的那一瞬间,他的脸上本是按捺不住的兴奋之色,但当看清房间中的场景时,他的神情又很快冷却了下去。
“先生。”
他走进房间如是称呼着你,视线在你身上停顿了片刻,而后死死地盯住了坐在地上、趴在你膝头的莎朗。
他的鼻子很灵,空气中蔓延开的石楠花味道和独属于omega的骚甜汁液味道都十分浓重,不难猜测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哦呀,你就是boss最近宠爱的那个,嗯,Gin?长得很帅气哦!”莎朗趴在你的腿上,神态慵懒地朝着黑泽阵开口。
他没有回答,仍旧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碧色的眼瞳里似有杀意涌动。
“好可怕的气势呢!”
虽然这么说着,但莎朗根本就没有被吓到的样子,脸上依旧挂着魅惑十足的笑。
她知道你不会让琴酒杀了她的,即使你再怎么宠他也不会。
她素来是这么有恃无恐。
你拍了拍她的发顶,示意她离开。接下来是你和黑泽阵的时间,你并不想被打扰。
她似是不情不愿地起了身,却并没有就这么直接离开,而是走到近处绕着琴酒细细地打量了一圈。
女性的香水味以及omega发情后的淫水气味都再明显不过,直往琴酒的鼻子里钻,这让他额头上都几乎跳起了青筋。
“贝尔摩德。”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在此之前他是没有见过贝尔摩德的,但能出现在你身旁、和你发生如此亲密关系的女性实在是再好猜不过。
毕竟整个组织都知道,千面魔女贝尔摩德是那位先生最宠爱的女人。
这是莎朗自己宣扬的结果,你不过是没有阻止罢了。事实上,如果黑泽阵现在就去满组织宣扬他琴酒是你最宠爱的男人,你也同样不会阻止。
但你知道他不会那样去做,虽然是婊子的孩子,但他却有着足够的骄傲,不屑去以这样的小手段争夺宠爱。
“看来你知道我。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一起调一杯马丁尼?”她柔若无骨的手臂攀上少年的身体。
刚刚获得代号的黑泽阵反应了几秒钟,这才意识到“调马丁尼”究竟是什么意思,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嫌恶的表情。
“不要这么看我嘛!毕竟以你的年纪,肯定也还没尝过omega的滋味吧?这是特别优待,不知有多少人想和我调酒还轮不到呢!”她语气轻快地说。
少年伸手将攀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拍下去,神色越发的冷了,“你是先生的女人。”
“我当然是。但是boss不会在意的,对吧?”她回过头向你明晃晃地试探。
不是试探你对她,而是试探你对琴酒的态度。
她终还是不那么甘心的,她想要证明在你心里琴酒和她也没什么不同。
“你说呢?”你双手架起,看向她时神色平静不辨悲喜。
在组织里,你可以容许她和任何人做爱,但唯有琴酒不能。
他是你的猎物,只属于你。
看似平静的眼神却让她明显颤了一下,她低垂下眼睑,你看不清她的神色。
“那么我先告退了,boss。”
“如果有需要的话,欢迎你来找我,Gin。”
她向身旁的少年递了一个风情万种的飞吻,如来时一般摇曳生姿地离去。
“不要做多余的事,莎朗。”
只要她乖乖继续做她的猫咪,那么她永远都会是那个你最宠爱的女人。
她读懂了你的意思,却并没有回应,只脚步顿了一下,而后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只剩你们二人。
“过来,阵。”
你朝他唤道。
他来到你的身边,似乎有很多的话想说,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不用在意莎朗,她不是你的敌人。”
你安抚他。莎朗和他的定位不同,你不希望他们进行无意义的自我争斗,最后只剩下一个。
如果当真如此的话,那么剩下的那个大概率是黑泽阵。莎朗没有他那么强大,也没有他那么冷酷与心狠。
想到这里,你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去动她。”
「为什么?因为您真的那么喜欢她?还是说因为她是个omega?」
这么多年过去,黑泽阵已经变了很多。他不再是那个会在你面前直白表达自己情绪的孩子,但他依旧清楚地记得你曾亲口承认过“喜欢omega”这件事。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也许他也可以。
他也可以成为贝尔摩德那样的omega,虽然做不到那样风情万种,但他会尽己所能为你献上他所有的一切。
并且……
「我永远都不会背叛您,先生。」
4梦中保时捷上被开苞艹进生殖腔/现实分化成A的失落与欲望
获得代号之后的黑泽阵很快就投身到了组织的任务之中,他仿佛一架永远不知疲惫的机器一般高速运转,极高的工作效率让他的功勋以惊人的速度增长,在组织内部的地位也同样水涨船高。
他正在以他的实际行动践行曾经对你的承诺。
他的威名很快传遍了整个组织,几乎每个人都知道组织里新涌现出了一位堪称十项全能的杀手,任务完成率是恐怖的百分之百,且倍受那位先生的信任,甚至拥有先斩后奏处决卧底和叛徒的权力,是那位先生手中最可怕的利刃。
比起贝尔摩德“那位先生最宠爱的女人”这种名号,琴酒显然要更加满意自己的声名。他孜孜不倦夜以继日地努力着,为你奉献他所有的一切。
获得代号一年后,琴酒已经有了带领自己的任务小组的资格,并隐隐有成为组织在东京地区负责人的倾向。
一时间,琴酒在组织内部可谓风头无两。
当然,短时间内迅速拔高的声名和地位给他带来的必然不可能全都是好的部分,他背负着组织监察者的职责,也就注定会为组织绝大多数成员所不喜,各种敌视竞争等等麻烦接踵而来。
但他从未向你抱怨过一句,甚至应该说,对于他人恨不得将他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想法,他根本就毫不在意。
组织内部是不允许代号成员相互厮杀的,拥有对他人先斩后奏之权的琴酒是唯一特殊的那个,并且也必须在证据充足的情况下才能动手,否则即使是他也一样会受到相当严重的惩罚。
而这也就意味着,其他人便是再怎么看不惯他再怎么想杀他,也不可能搬到明面上来,至多不过是暗中给他使点绊子罢了。对于这些暗搓搓的小手段,他素来嗤之以鼻。
他是足够强大的孤狼,强大到并不畏惧任何背后的冷箭。只要你还需要他,他便永远为你冲锋在前。
不过即使是如此孤傲的琴酒,也还是有会让他觉得烦恼的存在的,那就是分化。
在这个世界,大部分人会在十六岁生日左右分化,但直到生日那天,琴酒依旧没有收到自己的分化检测报告。
这让琴酒的情绪有些不悦。
在组织里,几乎所有认识琴酒的人都认为,琴酒一定是会想要分化成alpha的。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是理所当然的:凶狠残暴、性格孤傲冷峻、战斗力强到爆表却依旧从未在自我锻炼上加以懈怠,这些出现在琴酒身上的特质不管怎么看都是绝对的alpha。
且人类文明发展到现在,虽说法律意义上已经规定性别平等了,但不可否认的是,性别歧视现象依旧普遍存在。
分化成alpha的人在身体素质上拥有着绝对的优势,他们更加高大健壮,不管是力量、持久力还是爆发力都远胜于beta和omega。更何况他们还拥有标记omega的能力,能够将omega彻底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这些特质都让alpha们天然就站到了人类性别的顶端。
虽说很多人对alpha存在偏见,认为他们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这其实只是因为很多alpha因为拥有了强大的肉体所以就懒得动脑了而已,并不代表他们真的智商低下。事实上,在尖端科学领域,alpha科学家的占比一点都不低。
综上所述,哪怕是在性别平权的现在,alpha们也依旧受尽世人追捧。这世上绝大多数人在十六岁以前都怀揣着分化成alpha的梦想,就像每个人都幻想着自己能够一夜暴富一样。
而在更加崇尚暴力的黑暗世界,这种对于alpha的推崇也就愈发狂热。虽然这世上beta占据了近70%,但在组织内部,代号成员中beta的比例却几乎不足50%。剩下的50%中alpha占据了四分之三,而身为omega的代号成员在组织内部寥寥无几,并且基本都集中在研究、信息以及情报等部门,极少直接参与组织任务。
可以说,里世界本就是alpha的天下。
没有人会怀疑琴酒的分化倾向,所有人都坚定地认为,那个可怕的杀手一定想要分化成一个alpha。
甚至有讨厌琴酒的成员私底下会恶意满满地诅咒他,“如果那个讨厌的疯子分化成omega就好了”。
但诅咒也毕竟只是诅咒,真让他们想象一下琴酒那样的人分化成了娇娇软软的omega、在别人身下泪眼婆娑张开双腿被肏干样子,那绝对是相当令人掉san的一件事。
但实际上,恐怕要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琴酒本人是真的想要分化成为omega的。
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从不认为omega要低人一等。
或者说,他从不认为一旦自己分化成了omega,那么他就会败给那些曾经远不如他的alpha。
这是琴酒的自傲,而他当然有理由自傲,他的自傲来源于他绝对的实力。
琴酒,或者说黑泽阵,是一个从不信命的人。
他的母亲就是一个柔弱的omega,一个美丽而脆弱的婊子。他的母亲几乎符合世人对omega的所有刻板印象:温柔、美丽、柔顺、如菟丝花般无法独立生存。
而从小到大,他的母亲对他的期望就是他能够分化成alpha或者beta。因为——“阵,我不希望你未来也和我一样,成为一个婊子”。
就好像已经完全默认了只要他分化成omega,那他就只能当一个婊子一样。
这让黑泽阵感到非常的不服气。
凭心而论,他并不是讨厌婊子这个职业本身。他生于混乱长于暴力,只要能够活下去,那么不论是做什么职业都无所谓。是偷是抢是杀人还是当婊子在他眼里都没有任何区别,不过都是为了活着罢了。
他只是讨厌那种好像他一旦分化成了omega就注定要成为婊子的未来。
他不介意自己成为一个婊子,就像他不介意自己成为一个杀手一样。但不管是当婊子还是当杀手,那都理应是基于他自己的选择自己的意愿,而不是因为他别无选择。
在母亲一遍遍的期许之中,叛逆的种子就此在黑泽阵的心中扎下了根。以至于多少年过去的现在,在某种潜意识里,他也依旧想要证明自己——哪怕他分化成了omega,他也依旧可以比那些alpha都更加优秀。
他不是别无选择。
除此之外,琴酒想要分化成omega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你。
他想要和你做爱。
这种想法最早产生于你向他发出了邀请的那天。
那时候,尚是黑泽阵的琴酒咬断了某个常年来欺辱他们母子的男人的鸡巴,也就因此而彻底得罪了那个贫民窟最大的势力。
彼时的他尚且年幼,常年来饥一顿饱一顿营养不良的生活又让他十分瘦弱,根本就没有在那股势力的迫害下成功独自活下去的可能。
所以他抓住了你。2〘3﹞06﹐9¥2﹐3〻96〘
你的出现对他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救赎。
虽然生长于法外之地,虽然习惯了欺骗与背叛,但他本人却有着一颗高傲的心,这让他不允许自己心安理得地享受你给予他的一切。
他想要给你回报。
而当时的他实在是太年幼弱小了,根本不可能给你提供任何帮助。
所以他想到了自己的身体。
身为婊子的孩子,他自幼便掌握了所有取悦他人的技巧。尽管后来的琴酒让组织里所有人都无法想象他叉开腿被肏的画面,但实际上,如果他真的想要那么做,那么他的技巧恐怕一点也不会逊色于贝尔摩德。
他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回报你。
但彼时的你却拒绝了他。
时至今日,他依旧记得很多年前你对他的承诺——在他十六岁之前,你不会同他做爱。
高傲的少年不满于自己被拒绝,于是这个承诺则被他自动等价代换为了——只要他年满十六岁、分化成omega,那么你就会和他做爱。
这似乎成了他的一种执念。
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即使他已经从黑泽阵变成了琴酒、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柔弱的男孩,即使现在强大的他已经可以为你做很多很多事、并不需要再以身体回报你,但他却依旧执着地想要和你做爱。
他并没有怀疑过你对omega的喜爱,获得代号那天撞见的你和贝尔摩德之间的事情让他进一步肯定了这一点。
所以只要他也分化成omega就可以了,他也可以像贝尔摩德那样陪在你身边,做到贝尔摩德所能够做到的亦或是不能做到的一切。
他会是你最得力的下属、最忠心的狼犬,也会是你最忠诚的情人。
他会占据你身边最亲近的那个位置。你也许有无数的下属无数的情人,但他会成为你最特殊的那一个。
这位骄傲的少年就是这样执着而坚定地前进着,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每一个脚步。
哪怕……他并未深思过他对你的执着里究竟掺杂了怎样的情感。
所以他期盼着自己能够分化成一名omega,从而做到他想要做到的一切。
组织里是不兴过生日那一套的,对大部分组织成员而言,他们就连身份都是假的,甚至直接就是孤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生日究竟是什么时间。
但你从未忘记过琴酒的生日。
即使你并不一定会在他生日那天和他见面,但他的生日礼物你却从来都是一次不落。
你给他送过泊莱塔,送过昂贵的私人定制服装,送过他权力地位亦或是下属。
在他十六岁生日这天,你送了他一辆保时捷。
那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生产于20世纪50年代,价格超过100万美元,已经是珍藏级别有价无市的古董车了。
你能够感觉出来他最近心情不佳,所以亲自为他精心挑选了这件礼物,甚至还随车附赠了一个为他开车的小弟。
不算太聪明甚至有些憨憨的,但足够忠诚足够听话,是会受他喜欢的下属。
一大早,你就让那个大块头的成员开着车等在了他的安全屋门口,力求他出门的第一眼就能够看到。
你给他发去了生日祝福的邮件,并许诺他可以自由为他的小弟挑选一个合他心意的代号。
果然,在你的信息发出后仅一分钟,你便看到他穿戴整齐从安全屋里走了出来,径直走向了那辆有大块头黑衣人等在旁边的保时捷356A。
尽管表面上的他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样子,但你依旧从他上扬的唇角里读出了他显而易见的欢喜。
他绕着车转了一圈,又同那个大块头交谈了几句什么,这才掏出手机来给你发邮件,表达了对你的感谢之意。
然后……他就直接带着新出炉的小弟去做任务了。
你有些哭笑不得。
你本是想给他放一天假的,那些任务晚一天再做也没什么影响,但收到了你礼物的他此刻却是相当的斗志昂扬,只恨不得当场给你表演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也就只好随他去了。
你送给他的保时捷里也是有安装监控的。在其他的红方身份上时你还会好歹顾及一下人设,不怎么去做违法乱纪的事。但现在身为犯罪组织的首领,你便彻底暴露了本性似的,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挥洒你爆棚的掌控欲。
但不知是对你太过信任,亦或是觉得是你的话哪怕被你监控也没有关系,他只是粗略地检查了一遍,确定车里没有明显是后来被放上的定位器监听器等,就放心地使用了这辆座驾,而根本没有对车上原本就有的仪器进行检查。
于是你通过监控看到他一天之内乘坐这辆座驾奔走了十几处任务地点,工作效率高到就连你这个首领都咋舌的程度。
要是组织里每个人都以他这样的效率工作的话,那组织至少可以裁员一半,节省相当大的一笔经费。
你习惯性地以一位首领的角度思索着。
罢了,你不可能以他的标准要求其他所有人,他是特殊的,本就绝无仅有。
你看着他从天蒙蒙亮一直忙到了夜幕四合。
他那个新鲜出炉的大块头小弟还需要长时间的磨合,现阶段也就只能充当司机的作用罢了,具体的任务内容都还是他自己完成的。所以虽说同样是从早忙到晚,但那个大块头小弟看上去还颇有精神,但他却已经开始变得困倦。
毕竟他昨天忙完时已经很晚了,今早又被你的邮件唤醒,满打满算也没睡几个小时。
所以在前往下一个路途较远的任务地点时,他在车上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在梦境之中,他分化成了一个omega。
梦中似乎也是他的十六岁生日,是你亲手递给了他他的分化检测报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他的性别——男性omega。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是得偿所愿之后的尘埃落定。
他抬起头,正对上你素来儒雅随和的笑容。
“恭喜你,阵。”
尽管是你给了他“Gin”这个代号,但你却从未用代号称呼过他。好像这么多年过去,他在你面前依旧是曾经那个年幼的孩子。
而现在在这个世界上,会用“阵”来称呼他的只有你了。
他喜欢你给他的代号,但也同样喜欢如今已经独属于你的“阵”这个称呼。
好像每次只要你这样呼唤他的时候,他的身体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热血沸腾。
你们正在一栋别墅里吃烛光晚餐。那是你的别墅,组织里知道的人没有几个,但他曾经来过几次,对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无比清晰。
但此时此刻,他并没有在意这栋装饰精美的别墅。他的视线越过餐桌,眨也不眨地直盯着你的眼睛,碧绿的瞳孔在烛火的跃动之中亮的可怕,像是如墨夜色之中狼的眼睛。
他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先生。”
趋向于成熟的少年声音开始变得富有磁性,低沉的嗓音呼唤着你时如同情人的呓语一般令人心动。
他看到你站起身,向他伸出了手。
“要去看看你的生日礼物吗,阵?”
这么多年过去,他从孩子成长为少年,而你却似乎没有丝毫变化。时间的概念在你身上已经失去了意义,当你向他伸手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和初见之时的画面重合。
而他也正如初见时那样再一次握住了你的手。
你们相携走出别墅,停在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前。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瞳仁之中闪动着兴奋的色彩。
他是极喜欢这辆车的。早在他刚获得代号不久、因为某个任务而参加了一场顶级车展时,他就对这款车产生了兴趣。但以他的地位和财力尚不足以支撑他买回一辆来。
他本想着再过两年,等他有了足够的能力就去买的,却不曾想你此刻就将它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他还记得当初他刚进入海岛培训场不久,在枪械课上对泊莱塔心心念念,而你转头就在他生日时送了一对给他。
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不论他想要什么,不管他有没有和你说过、有没有表现出来,你都能够及时准确地猜测到他的喜好,在他生日时给他送上一份完美的礼物。
心脏激荡不已,热得像是一团火在里面燃烧,久久不能平静。
“先生,我还没有问过您的生日。”
他转身望向你,那火从心脏一路灼烧进了瞳孔。茫茫夜色之中,天地似乎都被映得明亮了起来。
“阵也想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吗?”
你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顺着柔顺的银丝一直滑落至发梢。
“但很可惜,我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活得太久了。”
寂静深夜,你的声音悠长如同一声喟叹。
“而且我已经不缺什么了。如果真的想送我礼物的话,阵,那就一直陪在我身边吧!”
下一秒,他忽然朝着你冲了过来,银色的长发在夜空中如月芒般划过一片弧度。
那是一个足够热烈的吻。
他双手抱着你的头,吻得深入而热切。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同人接吻了,这样的亲吻恍惚之间似将你们拉回了许多年以前,拉回了你曾带他踏遍整个世界的日子。
似乎你们一直都在一起,从未分开。
舌头搅进口腔,彼此纠缠舞动。你和他互不相让,谁都没有交出主动权的意思,这让原本缠绵悱恻的亲吻变成了近乎撕咬,有血腥的气味在两人的口腔之中蔓延开来。
尖锐的刺痛并没有让你们停下,正相反的,不论是你还是他,似乎都因为这份血腥和刺痛而变得格外兴奋起来。
你们从车外一直滚进车里,在副驾驶座上交叠身体。狭窄的车内空间束缚了你们的动作,让你们的身体被迫紧密贴合,难分彼此。
空气的温度正在上升,呼出的每一口气流都带着惊人的热度。
衣物不知何时变得凌乱,就连你素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散了下来。儒雅随和风度翩翩的学者在此刻被赋予了野性的魅力,从从容不迫游刃有余变得霸道而急切。
他直面了你的变化,在你那他此前从未见过的、写满了侵略和占有渴望的眼神之中兴奋到战栗。
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兴奋,兴奋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诉说着自己对于你的渴望。
他一手环住你的脖颈和你接吻,另一手单手解开了你的皮带。
这是他对你最直白不过的邀请。
他现在已经是omega了,他可以满足你所有的喜好和欲望。
“啊……”
他发出低沉的、难耐的叹息亦或是呻吟,昂起头时喉结在你面前不住地滚动,爆棚的荷尔蒙占据了整个车内的狭窄空间,这位发情之中的美丽野兽,此刻却是性感得要命。
你低头一口咬住了他滚动的喉结,与此同时灼热坚硬的性器狠狠凿入了他的身体。
并没有寻常omega们开苞时小心的试探和不紧不慢的缓缓前进,这场性爱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暴力色彩,一上来便直捣黄龙深入最里。
“啊……”
本应是处膜被干碎的痛呼,可由他发出时听来却是无与伦比的畅快。
他的双手紧抓着你的后背,将你的衬衫都撕碎开来。
他低下头去撕咬你的肩膀,透过雪白的衬衫布料洇出一片鲜红的血痕。
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他的性爱也如此暴力而狂放。
没有娇弱的呻吟和受不住求饶的哭泣,作为承受者的他依旧凶猛而野性,似要将你整个人都吞入他的身体。
他一次次地向你索求,甚至跃跃欲试想要将你反压在身下。他的双腿坚实而有力,分开勾住你的腰时似要将你牢牢锁死在他身上。
他向前顶着胯迎合你的肏干,omega们的生殖道本应该又湿又软含羞草似的娇娇怯怯,可他九曲十八弯的极品肉穴却好像自己就有了灵魂,对着你的屌棍又吸又夹,一副非要将你榨干不可的架势。
你们的身体在狭小的车内空间碰撞,飞溅的淫液到处都是,骚甜的气味刺激着你们的感官,带着你们一次次朝着欲望的巅峰而去。
如同两头野兽在彼此撕咬,纠缠成一处。
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
而在那漫长的终结,在无数次酣畅淋漓的高潮之后,他依旧没有力竭的样子。他的身体后倾,双脚踩在副驾驶座椅上,以极高的频率向前顶着胯,配合着你将自己一次次送到你的面前。
“先生……”
他似是什么都没说,又似是什么都说了。
他身体的最深处,某处柔软至极娇嫩至极又敏感至极的某处腔口在此时张开了,盛放的花儿一般亟待你的采撷。
他在催促你。
你是个beta,并没有成结和标记的能力。但他还是为你打开了自己的生殖腔,无比亢奋地期待着你的进入。
你正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碧绿的眼眸在并不明亮的光线下变得格外幽深。
「请灌满它,先生。」
那是他的眼神之中诉说的渴望。
于是如他所愿那样,你的性器最终还是破入那处柔嫩敏感的腔口,在他因为过分强烈的刺激而高潮痉挛时射了出来。
那是带着你体温的精液,对他而言却无比灼热滚烫,如熔岩一般从他的生殖腔一直流淌进全身的每一处。
身体在散发着不可思议的高热,好像他整个人都在这场灭顶的高潮之中融化。
融化、融化,而后——猛然坠落。
像是从万米的高空下坠,重力加速度让他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耳畔是呼呼的风声,强烈的失重感包裹了他的心脏。
琴酒豁然睁开了眼睛。
光线并不明亮,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伴随着刚刚强烈的失重感和眩晕感,他足足反应了好几秒钟,这才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处境——
他正在快速行驶的保时捷内部,在赶往下一个任务地点的路上。
他没有分化成一个omega,没有同你共进晚餐,没有和你在静止的保时捷上做爱,更没有被你进入他压根就不存在的屄穴和生殖腔。
这所有的一切,那场血腥暴力又餍足完美的性爱,不过是他的一场梦。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车内的气息陡然阴沉了下去。
“大、大哥?”
新上任的小弟、未来的伏特加被吓了一跳,不知自己的大哥为何在车上睡了一觉就变得如此可怖。
虽然此前他就听说过琴酒在组织内部仿佛恶鬼转世的名声,但这么一天下来,他对自己这位新任上司的观感其实还不错——没有一上来就不由分说拿枪指着他的脑袋,也没有因为他不太聪明的脑子而嫌弃他,对待他的态度甚至算得上宽容。
他原本还因此而感到庆幸,现在看来,难道说之前都是装的?为的就是让他放松警惕?
一时间,未来的伏特加额头冷汗直流,深刻怀疑自己的人生就要在今天画上句点。
手机振动的声音在此时响起,琴酒掏出手机,看到一封没有落款的邮件。
「来我这里。」
在组织内部,代号成员之间发邮件都是要以自己的代号作为署名的。没有署名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发信者是没有代号的外围成员,要么发信者是“那位先生”。
而在组织,没有外围成员敢对琴酒使用这样命令的语气。
也就是说,这是你的邮件。
顿时,车内阴云散去。
一旁的未来伏特加不知道刚刚还气息阴沉好像马上就要掏枪杀人的大哥又为什么忽然心情好转,只在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暗自感慨对方的不可捉摸。
“掉头。”琴酒忽然开口。
不去做任务了?未来伏特加心下疑惑,但却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按照琴酒的指示掉了头,回程而去。
这样不多废话忠实执行命令的品质令琴酒十分满意。
「再用上段时间,如果觉得还顺手的话,那就帮他取个代号。」
琴酒这么想着。
保时捷356A很快重新驶向东京。
另一边,东京某别墅中。
和很多人以为的、组织的神秘boss生活在深山老林甚至是遥远无人岛上不同,你深谙藏木于林的道理,你的别墅就在东京著名的富人区。各界名流都在此处有房产,你的别墅隐藏在其中,并不显眼。
当然,这只是你的房产之一,狡兔三窟也是你的常用手段。
你在准备一场烛光晚餐。
和你黑暗组织boss不太相符、但和你儒雅学者的形象非常契合的是,你很擅长做菜。
哦,或者应该说,你这个身份的人设很擅长做菜。因为严格来说,这世上并没有你不擅长的东西。你活了太久太久,你的身份也太多太多,足以令你将目前人类所拥有的所有知识掌握个七七八八。
你的确对琴酒掌控欲爆棚,但你也不可能一天24小时都盯着电脑屏幕看他的监控。所以在发觉他在保时捷上睡着以后,你就去准备烛光晚餐了,也就因此而并不清楚在你走后到你给他发邮件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然,就算你没走而是一直盯着屏幕,恐怕也依旧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毕竟你并不拥有读心术,最多通过他睡梦中细枝末节的反应推测出他大概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已。
不过现在,你并不清楚这些。
琴酒到达的时间比你预想中晚了十分钟。当他站在你面前时,你就知道了原因——他是洗了个澡并换了一身衣服才过来的。
“这么郑重,你很期待见到我吗?”你朝他笑道。
“当然,我期待着每一次和您见面。”他回答。
长大了的琴酒变得愈发冷傲,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少,但你依旧可以轻易地读懂他。
比如现在,他面对你时除了一如既往的忠诚和热忱之外,还掺杂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复杂情绪。
似是某种怅然和失落。
这是在他面对你时从未出现过的情绪。
他在因你而失落?为什么?
“你不喜欢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好奇问道。
“当然不是,先生。我非常喜欢您的礼物。”
你判断出他话语的真实性。
“那么,你不想和我一起享用烛光晚餐?”你又问。
“不,能和您一起共进晚餐是我的荣幸。”
他回答得彬彬有礼挑不出丝毫毛病,完美到并不像是所有人眼中的那个琴酒。
“你现在倒是变得文雅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满口的粗鄙之语。”
想当初他用那副小天使似的漂亮外表一口一个“鸡巴”“屌”“骚屄”之类的词语时,那可真是相当的令你感到幻灭。
不过事实上,你知道他现在偶尔也还是会说些脏话的,毕竟童年时期的影响真的很难改变。此刻的他大概是在你面前而刻意保持文雅罢了。
“因为您不喜欢。”他说。
“当时的我也不喜欢,但你并没有试图改变。”你含笑看着他,“为什么现在就改了呢?”
你可还记得的,当时的他不仅不改还嫌你麻烦,说你是“装腔作势的有钱人”。
“因为我憧憬您,先生。”
“憧憬?”你双手交叉抵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因为我是boss?”
你确定他对你的憧憬和热忱从未虚假,但你想知道这究竟只是因为组织培训场洗脑教育之下的产物,还是真的源自于他的内心。
他不说话了,只默默盯着眼前的牛排。
他是从来不对你说谎的,所以你知道,这代表着他无法回答。
他自己也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事实上,如果你在今晚之前问他这个问题,那么他大概率会回答“是”。
虽然他的确在不知道你就是boss的情况下认识了你并对你产生好感,但若论这份“憧憬”的起源,的的确确就是你的首领身份。
他听了你太多的事迹,尤其是在获得代号、在对真正的组织有所了解之后,他充分见证了你的强大,充分感受到了你的智慧,也充分体会到了你一切尽在掌握的无所不能。
他是一个极端慕强的人,所以才会对你那样憧憬,才会想要成为你最锋利的刀和最忠诚的犬。他为你付出所有的一切都甘之如饴,因为他为你的强大所折服。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你是组织的首领这个前提之上。
所以一直以来,琴酒一直认为,他崇拜你憧憬你,就是因为你是组织的首领。
可刚刚在保时捷上的那一场春梦动摇了他的想法。
那场梦让他清楚地认识到了一个事实——他对你产生了欲念。
他一直知道自己想要和你做爱。但他一直都认为,这是因为他想要回报你,回报你在他一无所有一无所能时的拯救,回报你这些年对他的培养,回报你现在给予他的权力和信任。
这是一场交易,一场或许不那么等价的交换。
他从你这里获得的太多了,所以他想要为你付出他的全部,包括他的身体。
但倘若这真的只是一场交换,是基于理智而想要给你的回报,那他又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为什么会在梦里一次次向你索求,不知餍足?
他甚至都不知道在那场梦里,到底是他在用自己的身体回报你,还是你在满足他的欲望。
这场梦让他开始意识到一个事实——他对你并不只是简单的、因为你是首领而憧憬你,他想要和你做爱也不仅仅只是交换。
他在渴望着你。
渴望和你发生更加亲近的关系,渴望占有你的同时被你所占有,渴望在你身上宣泄那些沉重的、炽热的、几乎令他疯狂的感情。
他爱你。
在这一刻,琴酒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不是出于帮你泄欲的目的而想要成为你的情人,他只是爱上了你。
在意识到自己情感的这一刻,琴酒忽然有些蠢蠢欲动。
他并不是那种会刻意隐藏自己情感的人,他更倾向于表达。
他并不觉得你会同样爱他,但这都没关系,哪怕你只是想要个omega情人来泄欲也无所谓,他同样甘之如饴。
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烛光晚餐,那么接下来……
“说起来,我找你来还有一件事。”
你从一旁拿出了一个文件袋,和他的梦中完全一致的、装有分化检测报告的文件袋。
你将那份检测报告向他递过去,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他的性别分化结果——男性alpha。
大脑“嗡”的一声,和梦境中巨大的偏差让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正对上你那和梦境里一般无二的笑容。
“恭喜你,阵。”
5被诱导发情后想上你反被你上/神志不清被诱导骑乘
最近一段时间,你感觉琴酒有些奇怪。
如果追根溯源的话,这种“奇怪”似乎就是从他十六岁生日那天开始的。
你没有忘记那天晚上你和他一起享用烛光晚餐时,他看向你那双隐含着失落和怅然的眼睛。
可明明那天你送他他最喜欢的保时捷时,他的情绪还相当的高涨,为什么和你一起吃了一个烛光晚餐之后,他对你的态度不仅没有变得亲近,反而愈发疏离了起来?
是的,疏离。
尽管你知道他对你的崇敬和忠心始终都未曾变化,但你依旧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疏离。
在此之前,虽然他也非常恪守一位下属的本分,但很多时候他都会情不自禁地对你流露出亲近感来。他似乎非常自信于自己对你而言一定是最特殊的那个,所以虽然没有贝尔摩德恃宠而骄那么夸张,但他也时不时会表现出一种格外有底气的有恃无恐。
他知道你对他的偏爱。
但是自从他的十六岁生日过后,这份有恃无恐消失了。
他依旧是孤傲的,但这份孤傲却是基于他对自己能力的自信,而不是基于信任你对他的优待。
他改变了自己在组织内部的定位,开始把自己摆到了一个和其他高层没什么区别的普通干部身份上,而不是对标贝尔摩德这种“被那位先生宠爱的人”。
这让你百思不得其解。
先前说了,你并没有读心术,也就并不能完全猜测到他心中所有的想法。所以你根本不会想到他对于分化成一位omega的执着,你和组织里其他的所有人一样,以为渴望强大的他会更想要成为一名alpha。
你也不会知道,他单方面的以为只有omega才会获得你的宠爱,只有omega才有资格成为你的情人。而他却分化成了一名alpha,这意味着他已经被你所厌弃,从此之后他只能是你的下属,而再无其他的可能。
所以他才会变得收敛,变得疏离,小心翼翼地固守他身为一名下属的职责,而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他的骄傲让他无法主动低下头去以你厌恶的alpha之身乞求你的怜爱,但他也不想要就此被你彻底抛弃视若无物。
所以做好一个下属的本分,是他所能够想到的最好的两全之计。
他当不了你的情人,但他依旧可以是你最得力的下属,是你最忠诚的狼犬,是你最锋利的刀。
这就够了。
而你没有想到这些。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你根本不知道他对你产生了如此大的误解。你的确在很多年前承认过自己喜欢omega不错,可你从来没说过自己讨厌alpha。
这本就不是一道非黑即白的选择题,倒不如说产生了“因为你喜欢omega,所以不是omega就会被你厌弃”这种想法的琴酒才是脑回路清奇的那个。
所以你当然思索不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这个问题困扰了你很久,你不是没有试图直接问过他,但他却否定了他在疏远你这一点。
“我对您的憧憬一如既往,先生。”
于是状况就变得无解起来。
对你而言,这是十分罕见的情况。
你素来擅长算计人心,按照你的推测,这个阶段的琴酒应该已经对你产生了朦胧的爱意、甚至应该已经对你产生了性渴望才对。
你非常了解他,他骄傲但是并不傲娇,目标坚定从不会患得患失。并且他同样霸道且具有强烈的占有欲,就像他之前敌视且看不惯贝尔摩德一样。
他不是那种因为一点小事就不安感爆棚、动不动就惶恐不已想要逃避的人。如果他真的对你产生了好感,那么他绝对不可能不进反退、以这般疏离的态度对待你。
你并没有那么孤高自大,当你想不出问题的答案时,向他人询问意见和建议也就成为了理所当然的选择。
而组织里知道你对琴酒怀有怎样想法的人就只有贝尔摩德。
于是某天,你向贝尔摩德问出了这个问题。
“莎朗,你说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你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发,手法像极了撸猫。
“我一只宠物,又怎么能够知道您的小情人是怎么想的呢?”
而她也当真像是被顺毛顺舒服了的猫咪一样,慵懒地趴在了你的腿上享受着你的爱抚。
“但你是一只聪明的宠物。”你说。
“更何况他还不是我的情人,我还没有把他吃到口中。”
“唔?”
对于你还没有“吃掉”琴酒这一点,贝尔摩德表现出了几分惊讶,而后又很是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您啊,之前该吃的时候不吃,瞧,现在报应来了,想吃吃不着只能干看着,焦心不焦心?其他时候我不好说,就在海岛培训场的那次,我离开后你若是当场吃了他,那他肯定不会拒绝。”
在把控人心这一点上,贝尔摩德同样非常优秀。那天的她清楚地感觉出了琴酒对她的敌意以及对你的占有欲,在她的激将之下,当时的琴酒的确不可能会拒绝你。追更﹒本文群<230﹔69】2%396〝
不过这是没有意义的假设,因为琴酒从最一开始就没有真的拒绝过你。如果你单纯只是想要占有他的身体的话,那么很多年前你就已经可以做到这件事了。
但你不想要这样。
你想要的是他的心甘情愿,是他对你发自内心的渴望,而不是为了报答你从而不拒绝你的索取。
“不要做这种过去时的假设。”
你力道并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头。
你不喜欢做无意义、没有用的事情,那只是在白费精力。
“好吧。”
她动了动身体,从趴在你腿上变成了躺,睁开眼睛同你对视。
“那么,听说他现在分化成了alpha?也许他因此而对omega产生了兴趣?”
你当然想过这种可能性,所以你认真看过这段时间他所有的监控录像。尽管不至于能够24小时360度无死角的监控,但也足够你分析出他的大致情况。
而你的结论就是——
“但我从未见他对哪个omega产生兴趣。组织里的omega少但不是没有,以他的地位就算是强迫他人,恐怕也没有几个敢拒绝他。但他并没有这样做过……他甚至宁愿坐在保时捷里自慰。”
自从分化成了alpha之后,他的自慰频率明显上升,从每周两三次到现在每天至少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多时间花在了保时捷上的缘故,这段时日以来他的自我疏解也全都是在保时捷里完成的。有时候你甚至会看到他在伏特加去买饭的时间里匆匆来上一发,而后清理干净继续赶往下一个任务地点。
“您送他的那辆保时捷?”贝尔摩德好奇问道。
“嗯。”你微微颔首,而后低叹,“他实在是太过敬业了,我得想个理由给他多安排点假期才行。”
连疏解性欲都只能在坐车赶路的途中匆匆解决什么的,听上去也实在是太过可怜了一点。虽然你们这的确是黑暗组织不错,但你可不是什么黑心老板,代号成员们的福利待遇其实还是很不错的,还有年假可休。
只不过你从未见他主动休过年假就是了。
听到你的话,贝尔摩德露出了一副牙酸的表情。不过想了想她自己从来都是说休就休甚至一连几个月不工作你也从未责怪过她,顿时又变得心理平衡了起来。
“不对omega产生兴趣并不代表就会对beta产生兴趣了。毕竟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哪个alpha会愿意在beta面前做被进入者。”她重新理清思路,帮你分析道。
“不,还是有的。”
你活了那么漫长的时间,也曾经驯养过很多人类。琴酒当然不可能是你以beta之身驯养的第一个alpha。在这方面,你并不是没有经验。
又一个猜测被你否定,贝尔摩德索性从你腿上起身。
“好吧,既然不是性别的问题,那您有没有想过可能是您自己的问题?”
“我的问题?我对他的态度有哪里不对吗?”
奖宠得当恩威并施,对他足够好但却又不过分纵容,保持适当距离却又不显疏远,并且投其所好地向他展示你的强大,运筹帷幄又适当留白,保持恰到好处的神秘感。
你自认为已经做的足够优秀。看看贝尔摩德,她似乎生来就受尽世人追捧玩弄所有人于股掌之中。然而实际上,她这些本事全都是学的你。
“不是态度,是您这个人。”贝尔摩德的神色看上去有些奇怪,“boss,您有没有想过您已经多大岁数了?”
“……”
你一时无言,你的确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你总是能够完美扮演你每一个身份的人设,哪怕是中学生你也演得毫无破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提醒你的年龄。
“我不是说您的真实年龄,您现在表现出来的也的确非常符合您看上去的年龄。”
在“永葆青春后扮演年轻人”这一点上贝尔摩德和你一样很有经验,她已经扮演了二十多年少女了。
“但问题就出在您现在看上去的年龄。”贝尔摩德盯着你的脸,“三十五岁?四十岁?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绝对可以给现在的琴酒当爸爸的年龄了。尤其是他还是个小孩子时就被您捡了回来,这样他对您的固有印象就会被锁定在「长辈」甚至「父亲」而不是「情人」上面。”
你若有所思,“这是你的经验之谈?”
贝尔摩德被噎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无奈地承认,“是的。”
她的确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视你为父亲。
这倒是有些出乎你的意料。你的确知道她对你怀有对长辈似的崇敬,但你一直觉得她是将你视作主人而非父亲。
“那你还想和我做爱?”
“……”
这下子一时无言的变成了贝尔摩德。
“您就当我有恋父情结吧!”她叹了一声。
“好吧,我可爱的女儿。”你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她的脸马上就红了起来,她时常被人夸赞美貌,但却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被夸“可爱”过了。
“总之,您看上去太年长了,实在是很难让人产生情爱方面的渴望。”贝尔摩德很快从少女般的羞涩中回神,恢复了她那副妩媚优雅的模样。
“是吗?我还以为成熟的男性也非常具有魅力。”你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个身份是从一开始就被设定成了这幅成熟男性的模样的,因为你觉得这样更加契合组织首领这样的身份。
“您当然非常具有魅力,无人能够否认这一点。但从性吸引力来说,您这样子能够吸引到的恐怕都是omega或者部分beta,对于强势的alpha而言,您并不是他们喜欢的类型。”
你也是清楚这一点的,毕竟你当初设定这个身份时就没指望用其外表来吸引alpha。
“所以我需要换张脸?”你朝她眨眨眼睛。
你并不打算换具身体,但你知道贝尔摩德非常擅长易容,还是当初你把她送到黑羽盗一身边学习的。
“如果他从未见过您的话,那么的确可以。但他早就已经知晓了您的样貌,换一张脸也就没有了意义。您现在需要的是通过改变一下您的着装风格来让您显得年轻一点,比如换个发型,或者……”
贝尔摩德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副带着细长链条的金丝眼镜,将它架在了你的鼻梁上。
“不错,一下就有斯文败类的感觉了。”
她非常满意地鼓掌。
“斯文败类?”
你挑了挑眉。
你这个身份的人设可是儒雅学者来着,究竟是怎么就成了斯文败类?
“就按照这个风格来好了!”
贝尔摩德来了兴致,开始拉着你一通打扮起来,你都不知道她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一看就是按照你的尺码购买、但又完全不符合你此前穿衣风格的服饰。
“逛街的时候看到觉得非常适合您就买回来了。”
对此,她如是解释。
“我感觉自己现在像极了四十年前曾经送给你的那个换装娃娃。”
“不,您可比换装娃娃有趣的多。”她笑道。
于是在折腾了两个小时后,终于让贝尔摩德满意了的造型新鲜出炉。
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被打散了一些,向两边梳出更显年轻活力又不过分夸张的刘海,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身上原本稳重成熟的西装被换下,换了一身相对较为休闲的搭配。白衬衫上并没有打领带,顶端的几颗扣子解开,露出脖子和锁骨。裤子的选择非常修身,扣上皮带后腰部显得十分纤细,臀部勾勒出圆润的饱满线条,贴身的裤管修长而笔直。
“再加上这件米色的长风衣。”贝尔摩德为你披上外套,满意地绕着你转了个圈,“恭喜您成功从大学教授变成了在读研究生。”
你不得不承认,贝尔摩德给你挑选的这身装扮的确更加富有性吸引力,看上去既禁欲又莫名色气,她甚至还给你挑了一个祖母绿的宝石耳钉。
“看上去很像他的眼睛。”你摸了摸你右耳上的耳钉说。
不过琴酒眼睛的颜色要比这枚宝石略浅一些。
“这些小巧思都是胜利的秘诀。”贝尔摩德风情一笑。
“好吧,我现在已经充分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迷上你了,亲爱的千面魔女。”
你掏出手机来开始打字,也就并没有注意到此刻贝尔摩德看向你时的神色。
她可以迷住这世上所有人,但是……
“等等,您要做什么?”
她忽然伸手拦住了你发邮件的动作。
“让他来接我。”
你回答得非常理所当然,说完后又意识到这是贝尔摩德的居所,而他并不喜欢贝尔摩德。
“或者让他去我的别墅?”
“boss,你还记得您的初衷是什么吗?您是要和您的情人幽会,不是和您的下属开会。”
素来优雅的贝尔摩德几乎是朝你翻了个白眼。
“如果您永远用命令下属的方式对待他,那么他也将永远视您为上司。”
你听懂了她的意思,“你是要我在非工作时间和他相处的时候暂时忘记自己是boss?”
你素来习惯扮演自己的各种身份各种人设,如今顶着黑衣组织boss的身份却要忘记自己是boss,这对你而言的确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当然。而且您还需要一点意外,一点偶遇,一点刺激。”贝尔摩德向你露出了她那招牌似的神秘笑容,“当然,您也可以全都交给我,我可以替您解决所有的烦恼。”
你当然知道贝尔摩德并不是单纯的想要帮忙,尤其是她现在对琴酒充满兴趣的情况下。她大概率会在帮你的过程中坑琴酒一把然后在旁愉快地看乐子。
但你也知道,她永远不会真正地伤害你。
你同意了贝尔摩德的帮助。
当晚,某宴会中。
银发的少年长身玉立,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上去冷漠而平静。然而事实上,他已经醉了。
他是因为任务需要才会来参加这场宴会的,他需要窃取一份对组织而言非常重要的资料。
但不知为什么,他今晚的行动十分不顺利,期间各种受阻,还被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而被灌了一肚子的酒水。
如果是十年后的琴酒,那么这样的场景根本就不会发生。他可以有无数种方法获得这份资料,而不是亲身上阵还被一杯又一杯地灌酒。
但现在的琴酒还只有不到十七岁,他的经验尚浅,也没有足够大的权力去调动太多的下属。和贝尔摩德比起来,他还是太过稚嫩。
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也就没什么意外可言了。
此时此刻,琴酒正在宴会厅的角落倚墙站立。尽管看上去一切正常,实际上他眼前的所有景物都在晃动重合,只要一走路就会露馅。
所以他选择了索性不动,等伏特加来接他。
组织需要的资料已经到手,剩下的就是由伏特加把他送回安全屋,只要睡一觉醒来那就一切恢复如常。
琴酒用他醉酒后滞涩无比的大脑勉强思考着。
只是……是他的错觉吗?他感觉自己已经等了足够久了,为什么伏特加还没有来?
眩晕感越来越重,琴酒并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在摇晃,但他感觉自己很快就要昏睡过去了。
但他必须离开这里。
宴会还有40分钟就会宣告结束,而结束后回到房间的失主很快就会发现自己丢失了一份重要资料。到时候整个酒店很可能都会被封锁,他再想出去就难上加难了。
年轻的琴酒大脑艰难地思考着,袖口的位置一柄小巧的匕首无声地滑了出来。
这是他此刻所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如果伏特加一直不来,那他就用这柄匕首扎进自己的身体,以疼痛感强行唤醒自己的神智。
但这也有着明显的弊端。
只要扎进身体那就避免不了出血,就算他能够及时清醒过来进行止血,他的身上也难免会带上几分血腥味。这种高档酒店的安保非常严格,他出去时未必不会被发现。
所以这只能是下策中的下策,没有办法时的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宴会就要来到尾声。
琴酒举起了手中的匕首瞄准了自己的大腿——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强行制止了他的动作。
「什么人?」
琴酒的第一反应就是朝着那人攻去,即使是快要晕过去的醉酒状态,他也并没有完全丧失战斗力。
然而他的攻击被相当轻松地格挡了下来,双手双脚都被制住,整个人都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放松,阵,是我。”
异常熟悉的声音,无比令人心安。
他已经强行坚持太久了,耳畔熟悉的声音让他一下子放松下来,下一秒便陷入了昏睡之中。
甚至都没能看清来人的样貌。
而能在此时恰到好处地出现、阻止了他的自残又让他安心信任的人,那个人当然是你。
你其实来了已经有一会儿了,你也本可以早些带他离开,但你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你很好奇在这种情况下,他究竟会怎么办。
他每天都会面临这样那样的危险任务,你并不可能次次都刚好出现帮助他,甚至今天的这个任务相比起来已经实在是不怎么危险的了。
你的狼犬从来都不是柔弱的菟丝花,你想要看到他在危机时刻的抉择。
而结果也确实一点都不出乎你的意料,哪怕是在重度醉酒几乎无法顺利思考的情况下,他也依旧冷静而理智。
以及足够冷酷。
他的冷酷从来不只是对待别人,哪怕对他自己亦是如此。
只是你倒是宁愿他对自己好一点。组织并不缺干活的人,实在不行多压榨压榨那些卧底就是了,实在犯不着一定要他这么拼命。
你带着他离开了宴会,来到了你的居所。
并不是此前那栋别墅,先前说过的,你有很多房产,此时的你选择的是距离这处酒店最近的一处。
这是一处高级公寓,面积相对而言不算太大,但设施非常齐全,适合独居亦或是情侣两人居住。老锕'銕缒!更七医菱\舞88舞´酒菱
你知道贝尔摩德已经帮你提前布置了一番,但你并不清楚她具体布置了什么。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布置了什么好像也已经没什么太大作用了,毕竟琴酒已经完全不省人事,就算中间能够短暂清醒一会儿,估计也无法进行什么浪漫的活动了。
果然在这种事情上不能太相信贝尔摩德,你无奈地想。
打开公寓门的时候,你终于知道了贝尔摩德布置了些什么——满屋子娇艳欲滴的玫瑰。
房间的面积原本不大,被这样一布置之后,实在是像极了情侣主题民宿。
你不禁扶额。
不管怎么看,这都不可能会是琴酒喜欢的风格吧?哪怕是挂上满墙的枪支弹药恐怕都比这效果要好,至少那是实打实会让他兴奋起来的东西。
玫瑰本不算是气味太重的花,甚至很多种类的玫瑰压根就没有味道。但这么一大屋子玫瑰加起来,其味道也是十分的刺鼻。从进入房间开始,琴酒似乎就被这样的气味刺激到了,昏睡之中打了好几个喷嚏。
将琴酒放到床上后,你发现他似乎已经醒了过来。
之所以是“似乎”,是因为他虽然已经睁开了眼睛,却呆愣愣地看着你,并没有什么反应。
看来神智尚未恢复,你想。
分化之后的他身高更是进一步蹿升,现在已经完全超过了一米八,以他的生长势头来看,未来极大概率会超过你。
不过alpha比beta高本就是常态,对此你倒是没什么不好接受的。
不过虽然高,但他到底才刚过十六岁,容貌上还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稚嫩,此刻歪着脑袋盯着你发呆的样子……
实在是非常可爱。
你俯下身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先……生……”
他含混不清地开口,似是无法辨别眼前的你是否真实存在。
“是我。”
你朝他安抚性地笑着。
“不,不是先生……你是谁?”
不知是不是因为你换了个装扮风格的缘故,他似是清醒了一点,又蹙起了眉怀疑起了你的身份。
“真是拙劣的伪装,”他从怀里掏出了枪,笔直地指向你的额头,脸上尽是一片嫌恶的表情,“冒牌货,是贝尔摩德派你来的?”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你有些好奇,全然无视了那正对着你的黑洞洞枪口。
“那位先生可不会选择这种轻佻的装扮,只有那个女人喜欢。”
他竟然颇有耐心地回答了你的问题。
“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挺了解她。”你有些意外,因为说实话,你都不知道贝尔摩德他喜欢什么风格的男人。
“那个女人……”你看到他似是磨了磨牙,周身都是凌冽的杀手,“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她。”
“莎朗不是你的敌人。”他对贝尔摩德的态度让你想起了猫狗打架。
“呵。”他冷笑了一声,周身的杀气开始减少,但眼神之中的嫌恶却是愈发明显,“不过是仗着那位先生的宠爱……”
后面的话你并没有听清,他的声音低到趋近于无。
“你也可以仗着我对你的宠爱去做点什么,我并不介意。”
看琴酒的样子就知道,贝尔摩德绝对是没少给他使绊子。而他碍于你的命令,却是始终不敢对贝尔摩德动手。
不过实际上,只要他不真的杀了贝尔摩德,其他的对你而言都无所谓。
“别用这幅样子和我说话,令人作呕。”和他的话同时响起的,还有泊莱塔开枪时的声音。
早有准备的你躲开了这一枪,轻而易举地截获了那把由你送给他的泊莱塔。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枪支的状态非常好,看来是有每天都在用心保养。
你将他的泊莱塔收缴起来,放到一旁的抽屉里,而后“咔哒”一声上了锁。
虽然是你不常来的房子,这里的安全措施也依旧非常先进充足,抽屉里的锁是虹膜锁,他不可能不经过你而自行打开。
你刚刚锁完抽屉,身后破风之声袭来,你灵巧地躲过他的袭击,而后又从他的身上翻出了共计两把手枪、四支弹匣、三把匕首、五颗烟雾弹、两管应该是麻醉剂的药物、一板组织出品的毒药、一枚手榴弹还有一把铁蒺藜。
看着这宛若小型军械库一般的装备,你总算是知道他为什么一年到头都要穿大衣了。如果没有大衣,这些东西恐怕根本就没地方塞。
看来有必要让组织的装备研究组好好研究一下如何改进这个问题了。
当然,也要提醒一下琴酒。毕竟这种情况下一旦他发生了什么意外,那就直接是给敌人送装备了。
收好这些军火,你发现琴酒似乎有些异常的安静。
明明从刚才单方面地认定你不是boss而是冒牌货之后,他就没有停下过对你的攻击。
他当然是打不过你的,尤其是在醉酒之后。这匹他人眼中的恶狼,此刻在你看来就像是奶乎乎的狼崽子在朝你呲牙挥爪子,并没有半点威慑力,反倒是有些可爱。
但现在,他的攻击停了下来。
你本以为他是因为醉酒而再次昏睡了过去,但当你整理好那些军械回到床边时,你发现事实和你想的有所偏差。
他闭着眼睛,无从辨别是昏睡还是清醒,但他的状态并不好。他倒在床上,身体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额头上渗出涔涔热汗。他张着嘴艰难地喘息,眉毛蹙起似是在承受着什么难以言喻的痛苦,喉咙里滚出几声低沉的咆哮似的声音。
“喝多了身体不舒服?”
你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感受到他明显不正常的体温,过高的热度让你的手甚至因为身体避免被烫伤的条件反射而颤了一下。
海岛培训场是有针对学员的酒量培训课程的,你看过他所有的成绩单,知道他在这方面也同样优秀,所以在知道他被贝尔摩德灌了酒时,你也未曾如何担心。
但看他现在这幅样子,怎么也不像没事。
你知道他是一个对疼痛的耐受性很高的人,这些年来不管是培训中还是任务里,他都没少受伤。你见过他冷静地给自己处理鲜血淋漓的伤口的样子,至多不过是蹙蹙眉罢了,并未曾听他喊过哪怕一句疼痛。
但看现在这幅样子,莫非真的已经到了连他都无法忍受的地步?酒精中毒?贝尔摩德究竟是给他灌了多少?
一时间,贝尔摩德在你这里的评分锐减。
你掏出手机,准备联系组织内的医疗人员。
“先生……先、嗯、生……”
你当他是又清醒了一些认出了你,抬眼看去时却发现并非如此——他是闭着眼的。
那句“先生”听起来更像是一句梦呓。
他梦到了你?
你盯着他看了片刻,而后放下了手机。
这并非是因为你对他放弃治疗任其自生自灭了,而是因为你发现,比起酒精中毒,他这幅样子更像是……
你拨动了一下他的身体,让原本侧躺蜷曲的他强迫性仰躺,让昏睡中的狼犬向你翻出了他柔软的肚皮。
果然,你看到了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顶端的一小部分裤子布料甚至已经被先走汁打湿了,呈现出比周围布料明显更深的墨色。
这是一位alpha发情的标志。
在这个世界,人类并没有稳定的、周期性的发情期,即使是平日里性欲强烈的alpha或者omega,他们通常也不会在无意识下莫名其妙地发情。而不久之前他还好好的,这么短暂的时间也不够他做个春梦。
所以排除掉其他所有的不可能,唯一的答案也就水落石出——他被诱导了。
你这具身体是个beta,并没有诱导alpha发情的能力。所以……
你将视线放到了房间里那一片片娇艳欲滴的玫瑰上——那上面被贝尔摩德提前喷洒了omega信息素。
beta的嗅觉并不如alpha或者omega敏感,通常而言,beta是闻不到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的,除非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过高,高到已经超过了beta的嗅觉阈限。而如果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当真高到了这种程度,那么alpha或者omega们自身的意志将会变得毫无作用,他们必然会不受控制地发情。
而现在,贝尔摩德甚至特地搞了这么多玫瑰花以用它们的气味来遮掩信息素,可想而知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究竟高到了何等地步。
怪不得琴酒一进房间时就连接打了好几个喷嚏,对嗅觉敏感的alpha而言,这个房间恐怕都根本无法呼吸了吧?
你不禁扶额叹息。
这就是理解上的偏差吗?你想的是如何在琴酒对你产生爱意的基础上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地吃掉他,而吃掉他本身也是驯化他的重要环节和手段。你的最终目的是让这匹美丽的雪狼只属于你,因你而存活,视你为信仰和方向,将你作为他人生的意义。
你想要他不再是无拘无束的野狼,想要他成为你的狗。
但贝尔摩德显然会错了你的意思,她只关注到了“吃掉”,认为你对琴酒只是一时兴起,把他当成了一个用以泄欲或者给无聊的生活增加点调剂的小情人。
而你也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她会这么想,因为这就是她自己的亲身体验——众人眼中她这个你最宠爱的女人,其实也就不过是当初你一时兴起捡回并饲养的猫咪罢了。
你从未真正地在意过她的想法,她情感的归属。
所以你实在没有办法去苛责她,从她的角度来看,她没有任何错处。
当然,选择让你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吃掉琴酒,至少她对琴酒绝对是持以幸灾乐祸的态度。
猫狗不和果然是古往今来的难题,明天起把贝尔摩德调到美国去好了。你这样想着。
“先生……”
旁边传来琴酒深陷情欲之中时难耐的喘息。
不得宣泄的性欲折磨着他,使他躺在床上也并不安稳。银白的发丝在床上铺陈成上好的锦缎,于月色下熠熠生辉。
他的皮肤本是极为白皙的,但情欲的渴望让他此刻胧上了一层明显的红。他的全身都在因为高热而泌出汗珠,贴身的布料粘在身上,更加勾勒出他少年人矫健但并不算壮硕的轮廓线条。
他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沉浮挣扎,时不时艰难地睁开眼睛,迷迷蒙蒙地看向你,又很快垂下了眼睑。
他呻吟着,呜咽着,咆哮着,每一次出口时却又都呼唤着你,尽管也许他根本就不清楚他面前的究竟是谁。
这匹发情之中的野兽,美得惊人。
你俯下身去,勾起他的下巴同他接吻。与此同时,你伸手去解开了他的衣服。
你决定吃掉他。
你本来就不是什么禁欲之人,送上门来的又哪有拒绝的道理。何况听他此刻的梦呓,一声声“先生”传入你的耳畔,你知道的,他也在渴望着你。
这也勉强可以算作是水到渠成吧!
在你吻上他的刹那,仿佛就此按下了什么奇特的开关一样,原本还在兀自压抑自己欲望的他忽然就解放了天性,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忽而一个翻身便将你压在了身下。
这次的你没有再抵抗他,只顺着他的力道仰躺着,任他骑在了你身上。
他非常激烈地回应了你的亲吻,此刻毫无神智的他已经没有了半分技巧经验可谈,所有的动作都全凭本能。
他撕咬着你的嘴唇,将你的舌头含进口腔不住地吮吸,好似在品尝什么无上美味的果实。
他是非常急迫的,原本只是被你打开了皮带扣的裤子此刻被他强行扯了下来,独属于alpha的巨大性器于此刻昂扬挺立,看上去似乎比你这个成年beta还要大上几分。
除了自我疏解之外,他是从未使用过这处的。他没有进入过任何人的屄穴,就算是菊穴和口腔也从未有过。这是一根实打实的处男鸡巴,透着鲜嫩漂亮的粉红。
你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可他却已经等不及了,竟是生生将你的衣服撕破,破碎的布条零散地挂在你的身上。
发情中的alpha本就和发狂的野兽无异,在性欲宣泄完之前永远都有无穷无尽的力气。
他已经忍太久了,碧绿的双目都变得赤红。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顶起了胯,将那根粗壮硕大的粉嫩处男鸡巴直朝着你的双腿之间戳过去。
你任他施为,并没有和他争抢的意思。
一位发情中的alpha是对自己的伴侣有着无与伦比的掠夺欲和控制欲的,这是写进了生物基因的本能。这种时候若是和他强行争夺主导权,那这场性爱就绝对会演化成一场战争,最终的结果只可能是两败俱伤。
顺从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你就要张开双腿被他肏了。对你而言,作为被进入者这件事永远都不可能发生,不用说你现在是个beta,就算你是个omega,那也不可能。
你需要给他一点诱导。
他是一个从未真正肏过穴的处男,再加上他此刻本就神志不清,所以这对你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
“想上我吗?”
你像一个真正的承受者那样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亲吻着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轻声开口。
没有任何一个发情中的alpha能够抵抗的住身下人“上我”这样的诱惑,你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处男鸡巴又变硬了几分,发情中的少年呼吸愈发粗重。
“先生……让我、让我进入您。请相信我,我会让您、会把您肏得很舒服的……”
神志不清的琴酒某些粗鄙之语又开始脱口而出。
尽管刚刚短暂的清醒之中,他对你做出的判断是“冒牌货”,但此时此刻,在你熟悉的气息之下,他似乎又开始相信你就是“那位先生”了。
所以即使是他被情欲逼到了这种程度,他也依旧没有彻底不顾你的意愿而直接进入你,而只是挺着一根鸡巴在你双腿之间不停地抽插磨动,以此来暂时性缓解那快把他逼疯的欲望。
“让我……肏一肏……”
大抵实在是憋的狠了,他的马眼处溢出了大量的先走汁来,将你们两人的下半身都粘得一片黏腻湿滑。
“我不是个omega,”你说,“你的太大了,进不去。”
这的确是实话,beta的身体并不像omega那样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以他的尺寸如果强行肏过来,你绝对会受伤。
他似是听懂了你的话,发出难耐的吼声来。
可他却又似没有听懂,往你双腿之间肏动的频率一丝不减。
“鸡巴……好难受,想肏……”
不管平时再怎么孤傲冷峻,发情中被欲望逼疯了的alpha也都是一个样子的。他们满脑子除了性欲的宣泄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不如你换种方式肏我,只要鸡巴泄出来,那就不难受了。”
你索性也放弃了这个身份原本的儒雅人设,开始用黄暴的词汇诱导他的思维。
“换种方式……肏您……”
他此刻的大脑已经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只机械性重复着。
“是的,用这里。”
你的手滑进了他的臀缝。群〻⑦① 零〻⑤﹐88 ⑤⑨零﹔看<后﹒续〃
他此刻是跨坐在你身上的,这让你的动作并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和omega一样,为了保证性爱的顺利进行,alpha在发情时也会分泌大量的体液。只是omega们多为屄穴里头泌出的淫水儿,而alpha们多为马眼里泌出的先走汁。
此刻这些先走汁就被你当成了润滑剂来使用,占满了先走汁的手指灵活地摸到了琴酒的菊穴处,在他尚未反应过来时便挤进了一根手指。
alpha的菊穴非常紧致,是和omega的屄洞完全不同的触感,手指挤进去时你甚至可以感觉到穴口的部分将你的手指根部都勒得发疼。
但这并不会让你觉得扫兴想要放弃,恰恰相反,这足以进一步激发你的欲望。
你是尝过alpha菊穴的滋味的,也就十分清楚这里究竟是何等的曼妙。
和世人所以为的、alpha后穴太紧不适合作为承受者不同,事实上,alpha的菊穴是一点都不输给omega屄洞的曼妙。
首先,alpha的菊穴确实很紧。但紧并不代表无法进入,只要有了充足的开拓,他们的菊穴就会一点点松软下来。虽然容纳同为alpha的巨大性器的确是有些吃力,但容纳beta或者是omega的阴茎却并算不上勉强。更何况alpha本就身体强壮,这也意味着即使在进入菊穴的过程中让他们感受到了疼痛,只要不太过夸张,他们也只会因此而更加兴奋,而不是无法承受。并且强壮的身体让他们的恢复力也十分惊人,即使菊穴被强行撑开甚至是磨肿发胀,只要短短两三个小时过去,就可以完全恢复如初,即使是本人也不会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其次,alpha的性欲旺盛,所以整套雄性生殖系统比beta和omega都要大了许多。尤其是前列腺,更是大了一倍不止。而菊穴的肠道正是紧贴着前列腺的,如果说omega能从后穴肠道里触摸到的前列腺大概有指腹那么大,beta差不多比硬币更大一些,那么alpha就已经差不多是小孩子拳头的大小了。而这就意味着,进入alpha的后穴后甚至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寻找,随便的抽插动作中每一下都会用力摩擦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刺激甚至比他们肏干别人时的阴茎刺激都还要更加强烈。
最后,alpha的菊穴甬道本不是为了性爱而生的,所以当异物入侵,alpha的肠道就会自发蠕动起来,试图将这份异物排出体外。而此时对于进入者而言,就像是这处肉穴有了自己的灵魂活过来了一样,对着你的鸡巴又挤又吸又舔又咬,那种感觉和肏干omega时大相径庭,却是别样的滋味曼妙,令人回味无穷。
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琴酒这处菊穴的滋味了。
手指在他的穴洞里翻搅,每一下都刺激着他的前列腺。巨大而陌生的快感冲击着他,竟让他一时间忘记了顶着鸡巴往你身上戳刺肏干,而是大睁着眼睛承受你的扣弄,爽得身体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发情中的猛兽发出愉悦的长啸,竟是情不自禁地向后撅了撅屁股以更加方便你的动作。
“先、先生……这是?”
纵然身为婊子的孩子,此时此刻的处境对于琴酒而言依旧是陌生的。他是个alpalpha,但他实际上一点也不了解aalpha的身体。
“这是让你换个方式肏我的必要准备。”你淡定地安抚他,随着他菊穴变得松软而增加手指。
在开拓的同时,你也是想先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射上一次。
发情中的alpha是没有理智的,只有你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这样真的可以让他舒服、让他宣泄性欲,他才会更加相信你的话,接受你的进一步诱导。
而这个过程并没有用太长时间。
信息素浓度太高,欲望累积太过,而他又憋了太久,所以当你持续不断地直接刺激他的前列腺时,只不过几分钟时间,他就爽到射了出来。
“嗬、嗬……”
他挺直了腰背,前端巨大的粉色肉棒喷吐出浊液,喷泉似的涌出大量的白色液体来,在空中划过一片抛物线的弧度,“扑簌扑簌”地落到你身下的被单上。
“现在鸡巴泄了,是不是好受了些?”
趁他因为高潮而失神的间隙,你已经往他的后穴里伸入了四根手指。开拓的准备已经结束,到了采撷成果的时候。
“是、是的。鸡巴好爽,后面也好爽……”
他失神地回答着你。
你笑了,抽出自己的那四根手指,扶着自己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抵在了他的菊穴穴口处,微微一顶时便将整个龟头挤了进去。
“嗯唔……”
他果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来,甚至根本就没有太多反应。不知是因为完全未曾清醒,还是因为他潜意识里本就从未排斥过你的进入。
你松开手,转而摸了摸他的脸。
“好了,现在肏我吧!”
“用力地,用你的屁股狠狠干我。”
你的脸上是一片玩味的笑容。
得到了准许的琴酒哪里还能思考旁的什么,顿时便屁股一沉,将你的整根阴茎完全坐了进去。
“呃嗯……”
疼痛感绝对是有的,毕竟你的尺寸在beta里绝对是最大的那批,他一个alpha承受起来必定艰难。
不过问题不大。你从他的表情上并没有看出太多的痛苦,反倒是由此而激发的兴奋写满了他的脸。
对于他而言,疼痛永远不会使他心生恐惧踟蹰不前,而是最强烈的兴奋剂。
“肏进来了啊!爽吗,阵?”
“哈啊……啊嗯……”
然而他已经无瑕去回答你了,高昂的情欲亟待宣泄,让他在整个没入的下一瞬便再次抬起了屁股,上上下下地起伏着。
他的头颅高昂,碧绿的眼眸涣散而迷离。他泄出野兽似的喘息之声,每一丝气流都带着惊人的热度。
他的身体很烫,本就白皙的皮肤泛起明显的红色。而他的体内,这种热度也就变得更加明显。你的阴茎被包裹在他的紧致穴洞之中,却好似正杵在什么即将喷发的火山口里似的。肉壁之上分泌出肠液,熔岩一般随着穴洞的蠕动翻搅而不住流淌。
你能够感受到他体内肉膜的每一次翕动,快感从你们身体相接之处起始,电流似的蔓延至你们两人周身。好似就连每一根毛发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舒爽。
肉体碰撞声在房间中响起,初始时是一下一下,而后很快便连成一片,如同夏日的暴雨,如同密集的鼓点。
他坐在你的身上,挺着腰胯不停地上下起伏。alpha的身体特性注定了他们并不会像omega一样一舒服了就马上软了身子,恰恰相反,他们愈挫愈勇。
他疯狂地在你身上起伏,而你只需要躺在那里全然不需动作。你感受着你的阴茎被一次次纳入那处了不得的曼妙所在,紧致、充满弹性又会自己吸吮,爽到你也禁不住发出舒爽的叹息。
动也不动的巨龙在那处子的穴肉之间来回捣干,从最初的粉嫩之色捣出一片糜丽的嫣红。
“先、先生啊……”
“我、肏得您……爽吗?”
他起伏着身体,将你死死按在他的身下,似乎依旧以为自己这是在肏干你,而分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当然,阵快把我肏化了。”你暧昧地笑着,勾下他的脖子亲吻他,“再快一点,嗯?”
“啊……”
你的肯定和夸赞对此刻的他而言无疑是巨大的刺激,使他难耐地呻吟出声,立刻便拔高了动作的频率。
你感受着他菊穴甬道的每一次吸吮,也藉由此判断出他欲望的起伏。在他动作放慢、甬道变紧的时候,你主动向上顶起了胯,每一次都狠狠地碾着他那alpha独有的硕大前列腺而去。
咆哮着,捣干着,抽出片片蓬松洁白的泡沫。
于是他再一次被你送上了高潮。
按理来说,alpha的持久性是非常高的,但事实证明,持久性高只能发生在他们进入别人的时候。一旦alpha作为了被进入者,他们的高潮频率根本一点也不低于omega。
他又一次射了出来。
这当然很正常,但并不妨碍你拿这个来刺激他。
“又泄了呢,阵。你还行吗?”
试问天底下哪一个alpha会在一场性爱里承认自己不行?顿时,原本停下了的动作再一次开始,疾风骤雨的激烈碰撞。
“我会让您满意的,先生。”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长时间。alpha的身体让琴酒在这方面有着充足的体力,哪怕一次次的高潮似乎也没有对他造成太大影响。
但在接连射了六七次后,就算是alpha,他的造精频率也已经开始明显跟不上了。
但他依旧不想要停下。
他俯下身和你接吻,屁股却依旧还在起伏吞吐,快感不断积累,可却不得宣泄,这让他开始难受地低吼。
你丰富的经验让你很清楚这是因为什么,也同样很清楚解决之道。
他到底还是一个aalpha,即使可以仅通过后穴来达到干性高潮,但他基因里的本能依旧让他在每一次欢愉之时追求爆发喷射的释放。
“没关系,阵只需要继续肏就好,肏得舒服了,自然就能泄出来。”
你安抚着他,却在他上下起伏时默默调整了自己的角度。
你要让他尿出来。
这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在刚才的交媾中,你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个充盈的、鼓胀的、水球儿似的膀胱。他喝了太多酒了,而酒水本就利尿。这么长时间没尿出来纯粹是因为他还处于勃起状态。一旦他软下去,再加上快感的刺激,那他绝对就会轻轻松松地尿出来。
“唔……嗯……”
他也许相信了你的话,也或许只是不想停下,于是起伏的动作继续就那么继续了下去。
aalpha的身体使他具备了良好的体力和持久力,即使接连高潮了这么多次,他依旧没有丝毫疲惫的迹象。他本是跨坐在你的身体上起伏,却又嫌这样还不够似的,改成了跪坐的姿势。原本掐着你腰的双手向后按住了你的大腿支撑身体,整个上半身以后仰的角度上下动作着。
这样的姿势让每一次撞击时你的性器在他的体内进入得更深,你的龟头一次次狠狠地碾过他的前列腺,alpha的身体并不具备生殖腔这样的存在,但此刻的角度却让你每一次深入时都隔着肠道隔着内脏的肉膜撞上他充盈的膀胱。
于是你的性器便深陷了进去,充满了水的气球似的柔软而富有弹性,包裹着你最敏感不过的部位,宛若一处全新的腔室,却又是和omega的生殖腔全然不同的微妙触感。
你们在公寓的大床上交合,却和情人间的温柔缱绻都没有关系。如同两头互相搏杀的野兽,“咚咚咚”的猛烈撞击仿佛要击碎床板。
指导他爆发的那刻——
浅黄色的尿水儿从他马眼里喷涌出来。
和先前畅快淋漓的射精不同,初始时,他的马眼尿道口处不过是微微翕动,好半天了才艰难地挤出那么一两滴浅黄色的尿水儿来,珠子似的滚落下去。
但就是这么一两滴尿水,他却好似承受了什么难言的巨大痛苦一般,眉毛深深蹙起,喉咙里滚出如同野兽的低吼。
但他并没有停下。
此刻的琴酒仍旧是神志不清的状态,所有的行为都出自本能。他本能地信任着你,信任你能够如你所言那般带给他释放的极乐,哪怕是此时的苦楚也未曾令他动摇。
而他这样的坚持很快便有了回报。
闸口一旦开始就根本无法重新闭合,你向上顶着腰胯,难说你们究竟是谁在配合谁。
一粒粒珠子从他的马眼处滚落,又在你一下下的捣干之中渐渐连成了线,蜿蜒着蜿蜒着,最终汇成勃发的水柱。
于是每一次的起伏都伴随着一股股尿水儿的喷出,他的身体就如什么喷壶一样,一下落时就喷出水儿来。
“呵……边肏边尿……好爽……”
“泄得、都泄出来……先生……”
混乱的语句。
他大抵也是知道自己在尿尿的,但他却并不排斥这一点。在幼年时,黑泽阵曾无数次直面自己母亲和他人的交合。不必说区区尿液了,便是再重口数倍的也不是没有。左不过都是性爱之中的情趣,尿液也淫水本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又何必区分高下呢?
他的身体后仰,双手向后按着床支撑身体,跪在你身体两侧,常年锻炼而紧致非常的屁股紧紧夹住你的阴茎,不停地向上一顶又一顶。
持续性的发泄与释放,持续性的高潮。
在他挤出了体内最后一滴尿液之时,你也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醉酒后发情的alpha终于在最后的这场高潮里耗尽了自己的力气,趴在你身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先生……”
6吊在刑架上做爱/戴上贞操锁无法勃起再被生生肏尿
意识开始回笼之时,琴酒首先感觉到的是头部的一阵剧痛。
「发生了什么?」
宿醉之后的大脑艰难思考。
他记得自己昨晚为了做任务而伪装身份潜入了一场宴会,被迫喝了很多酒,再之后……
琴酒抬手按了按自己抽痛的太阳穴。
记忆有些断片,回忆中的画面零零散散无法连成系统,但可以确定的是任务应该已经完成了。
琴酒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时间已经不早,外面的天色早已大亮,阳光穿过厚重遮光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在他的身上映出一条细长的光斑。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种时间起床了,他素来醒的很早。尤其是十六岁生日过后,他每天几乎都是天还未亮就已经醒来,踏着清晨的蒙蒙微光出门。
房间之中光线昏暗,却也足够看清事物的轮廓。大片大片的玫瑰花映入眼帘,就连床铺上都是零散的花瓣。空调的空气净化功能看上去已经运转了很长时间,但空气中玫瑰花的香味依旧清晰可闻。
房间的面积不大,室内的软装以玫瑰的红为主色调,暧昧感尽显。床铺上方还有垫了柔软的毛皮、一看就是作为情趣用品使用的吊环,甚至另一旁还有一个八爪椅。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标准的情趣酒店的配置。
他昨晚酒后乱性强行随便找了个人宣泄欲望?琴酒蹙起了眉。
对于清醒的琴酒而言,他不会做这样的事。他从来都是靠自我抚慰来度过难熬的情欲,从来没有想过未来也不会想要去找个什么人来泄欲。
但身为一个性欲旺盛的alpha,在理智不存的状态下,这种事却也并非不可能发生。
可即使是找人泄欲,琴酒也自认为他不可能还会特地挑选情侣酒店这种地方,也不可能在宣泄完欲望之后还会留在这里过夜,一觉睡到天亮。
再怎么醉酒再怎么欲望上头也不可能。
幼年时期贫民窟的独特生长环境养成了琴酒多疑的性格,他极少会相信他人,就算是他目前颇为满意的小弟伏特加,也没有同他一起过夜过。
他是真正的孤狼,不需要伙伴也不需要伴侣。在这个世界,他存在的意义那就只有一个——为了那位先生。
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和你、和「那位先生」以外的人……
等等,「那位先生」?
刺痛的大脑再一次开始运转,某些先前未曾记起的画面呈现出来——
身下之人的面容熟悉到刻骨,而他却压在那人的上面不住耸动身体,一次次倾诉并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先生……让我、让我进入您。”
“让我……肏一肏……”
“鸡巴……好难受,想肏……”
“刺啦”的裂缯之声响起,琴酒身上盖着的被子生生被他撕裂。抠﹑qˇu﹀n2ˇ3灵六9︰二.39六﹕
他昨晚都做了什么?
属于杀手的阴沉气息蔓延开来,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都开始下降。
他发了疯似的向你求欢,毫无廉耻地乞求你满足他的欲望,甚至是……
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愤怒席卷了他,并不是对其他任何人,而是对他自己。
诚然,他的确有理由为自己开脱——他喝醉了,那时的他根本就毫无理智可言。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释放过了,对于一个生而欲望强烈的alpha而言,隐忍欲望本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这些理由十分充足且正当,但琴酒却并不会试图这样去做。
无论何种理由,做了就是做了,他只看结果。
而现在的结果就是,失去理智的他主动向你求欢,并且很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否则他不会此时此刻在这种地方醒来。
他理应自己承担所有的后果。
他明明知道,你素来只喜欢omega,而他却是你最讨厌的alpha。
可他还是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难道说……是他强迫了你吗?
虽然从理智上来说,琴酒并不觉得自己能有那个本事强迫得了你。尽管现在的他经常被组织内部的其他成员称之为“武力最强”“组织的top killer”“那位先生最锋利的刀”,但实际上对于你们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他一直都非常清楚。
可他却又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以解释目前的状况。房间内此刻说是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显然是经历过了一场激烈的性爱。身下的床品是被新换过的,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被换下来的那一套就在床位的地上团着,一眼看去便是一片明显的湿痕,散发着相当不妙的淫靡气味。
甚至琴酒还从一旁的地毯上看到了明显的、因为几个小时过去都已经凝固了的乳白色精斑。
还有那零散的记忆之中仿佛深入骨髓的快感。
这些年来,不管是通过某些不可言说的春梦亦或是憋到别无他法时的自我抚慰,琴酒都高潮过很多次。但那无数次的高潮却没有任何一次能够比得上昨夜。
如同萤火之于皓月,如同烛光之于烈阳。
从出生到现在,琴酒终于于昨夜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快感与高潮。
那又怎么可能会是幻觉?
他甚至还能够清楚地记得自己伏在你身上耸动身体的样子,记得他俯下身去撕咬你的唇齿。
“先生……我肏得您舒服吗?”
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他自己的声音在醉酒和情欲的作用下变得朦胧而遥远。
头疼到仿佛快要炸裂,琴酒坐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头,手指插进银色的发间,手背因为过分用力而绷起明显的青筋。
他还是全身赤裸的,柔顺的长发散落满他的脊背。他的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红痕,其中有几处甚至随着他的动作而再次开始渗血。
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大脑疼得仿佛要将人折磨疯狂,各种杂乱的思绪全都混杂着,就连琴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可他却又根本无法停止思考。
“嗒”“嗒”“嗒”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想起,声音很轻,但对于久经训练的琴酒而言却是无比清晰。
就连那不疾不徐的频率都是该死的熟悉。
下一秒,他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地往身上一套,而后跳窗离开。
而就在他消失在房间之后三秒,房门“咔哒”一声打开,你走进了房间。
你环视了一圈房间,而后走到某个柜子前面,用自己的虹膜打开抽屉,里面装着满满的各色军火枪械。
“居然连这些都没拿就离开了啊……”你幽幽地叹道。
“看来您又失败了呢,boss。”
优雅的女声自耳机的另一边传来。
“听起来你很幸灾乐祸,莎朗。”你说。
“啊呀,我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另一边的贝尔摩德带着笑意的声音。
你只是安静地注视着抽屉里的枪械装备,一时间未曾开口。
“那么boss,您打算怎么办?”
贝尔摩德的声音变得严肃了不少。
“刑讯室。”
你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泊莱塔,那是你送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我还以为您不会舍得这样对他。”
耳机另一端的贝尔摩德沉默了几秒,道。
你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那把泊莱塔,将每一个细节都认真描摹了一遍,仿佛在欣赏什么稀世的艺术品。
“我的确不舍得。”
你忽然拉开枪栓扣动扳机,飞驰的子弹击穿了一朵玫瑰,死死地嵌进了对面的墙壁之中。
“但是啊,莎朗。狗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从主人身边逃走呢?这样不乖的狗狗,当然要惩罚才行。”
另一端的贝尔摩德没有再说话。
她意识到,这次的你是真的生气了。
你素来很少生气,不管任何时候,你似乎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在她尚且年幼之时,她曾跟在你身边很长时间。她见过你杀人,见过你做研究,见过你运营组织时的运筹帷幄,见过你以各种各样不同的假身份出现在任何场合。
但不管任何时候,你似乎永远都是笑着的,儒雅随和的微笑,却又淡漠而疏离。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曾非常叛逆。她意识到了组织的真实和你的可怕之处,曾一心想要追逐光明。她甚至明里暗里破坏了好几次组织的行动,还仗着自己被你偏爱的身份强闯组织的研究基地,删掉了不少重要的研究资料。
但即使是这样,你也没有生气。
你只是免除了她在组织内部的一切职权,而后当真如她所愿那般将她送往了光明的一方,甚至还帮她洗白了履历。
那时的贝尔摩德甚至已经做好了会被你杀死的准备了,但“好运”却竟然就这样从天而降,给了她意想不到的狂喜。
于是在那之后,她满怀期待地想要以“莎朗.温亚德”的身份踏入演艺界,却又被残酷的现实打击得彻底清醒。
你并没有刻意为难她,事实上你也不需要刻意为难她。那所谓的“光明世界”,其罪恶和肮脏足够将一个天真少女的幻想撞个粉碎。
她终是彻底意识到,没有了你,她什么也不是。
美貌?演技?才华?在现实的肮脏面前,这些东西只会加速她的绝望。
所以她最终还是狼狈地回到了你身边。
贝尔摩德永远也忘不了那时的场景,她跌跌撞撞地走进组织的北美基地,看着你的背影在她面前回身,朝她笑着伸出手。
“欢迎回来,莎朗。”
你一直是这样的人,哪怕发生再多的意外,哪怕被亲近之人“背叛”,你也永远面带微笑游刃有余。
但是现在,你在生气。
尽管此时此刻你仍旧是在笑着的。但另一头的贝尔摩德却感觉自己忽而被一阵冷风吹着了似的,那种看似平静的大海之下,愤怒正在风起云涌。
在这一刻,贝尔摩德忽然产生了怀疑,怀疑琴酒一旦进入惩罚室,究竟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她和琴酒终究是不同的。
“boss,我不认为琴酒他是真的想要……背叛您。”
大约是这几年来日常的猫狗打架积攒下了那么点情谊,良久之后,贝尔摩德字斟句酌地开口,竟是极为罕见地为琴酒求起了情。
“我知道。”
你的气息已经平静了下来,声音是一如往常的温文尔雅却又淡漠,好似刚刚那让贝尔摩德感到战栗的愤怒不过只是她刹那间的幻觉。
你当然知道他不会背叛你。事实上,对于他此时离开的缘由,你也可以猜到十之八九。
他是你的利刃你的狼犬,但他并非只会单方面服从你的命令。他如此聪慧,并不允许自己以无知无觉的姿态出现在你面前。
他的确不需要任何理由为自己开脱,但他依旧单方面认为自己需要向你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素来喜欢他的孤傲,但这种自说自话似的行为仍旧令你感觉不悦。
凭心而论,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他眼中自己的所有错误实则都是拜你所赐,你戏耍着这匹雪狼,看他在你布下的罗网之中仓皇奔走,而你却站在高岸上观赏。
你的不悦和愤怒因他而起,但却并非对他而去。
因为你意识到,你的驯养方式似乎出现了一点偏差。
贝尔摩德和琴酒毕竟是不同的,你可以给予一只娇弱的宠物猫以宠爱和自由,因为她本就无法离开你而独自存活。但对于一只尚未被驯化彻底的狼,哪怕他已经从野狼变成了家狼,他也依旧需要皮鞭和镣铐。
你本就不应该费劲心思去猜测他的想法,一只合格的狼犬不应该由主人来费心讨好。他可以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行动,可以孤傲可以冷峻可以卓尔不群,但在面对你的时候,他理应不存在丝毫的隐瞒。
手段太过温吞的话,是无法彻底驯服一匹狼的。
“谨遵您的旨意,boss。”
你再次见到琴酒的时候,是在组织的刑讯室里。
作为一个以药物研究起家的跨国犯罪集团,组织在全世界的各个基地不一定都有研究所,但却绝对都有刑讯室。
组织的刑讯室通常有两种作用,一是对任务失败导致组织面临了重大损失而被追责的组织成员施以惩罚。二是为已经失去了存在必要性的卧底和叛徒而准备,目的是运用所有可能的手段榨取他们最后的利用价值。
不管哪一种情况,刑讯室都是组织成员们绝对不想要踏足的禁忌之地。
不同基地的刑讯室各有其特色,比如北美基地,往往更加注重直接纯粹的血腥与暴力,以肉体疼痛感施加惩罚。这样的优点是实施过程简单直接且对其他成员有较为明显的震慑作用,而缺点则是很容易导致被惩罚者受到不可逆转的身体损伤甚至是直接死亡。
而东京基地的刑讯室则以众多不易致命却足够磋磨人的法子而闻名组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的优点是大部分情况下不会对受罚者的生命健康造成损害,但缺点是精神方面。简而言之,从东京刑讯室出来的成员多多少少都带点疯。
你是在东京基地的刑讯室见到他的,此时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他的刑讯并不由你来亲自动手,组织有专门的刑讯人员,他们总能以别出心裁的手段和创意再一次深化你对于“变态”这个词语的认知。
组织并不缺乏用以审讯或者单纯折磨人的现代科技,但东京基地刑讯室的负责人似乎更加青睐于传统的方式,所以哪怕组织基地几十年来经过了多次改造升级、充满了远远领先于外界的高科技,放眼望去入目之处皆是满满的现代感,但唯有刑讯室却依旧保留了古早风格,使人仿佛回到了中世纪。
刑讯室位于地下三层,由于缺乏自然光源而格外阴冷潮湿。
和其他几层不同,通往刑讯室是没有直达的电梯的,想要过去就必须从地下二层的训练场踏入向下的楼梯,穿过长长的走廊,才能到达目的地。
虽说被称为“刑讯室”,但实际上并不是只有一个房间,整个地下三层都属于刑讯室的范畴,具体还包括了毒气室、电击室、水刑室等等各色功能的房间,依次排列在那走廊两端。
此时此刻,整个地下三层都未见人影,只有“嗒”“嗒”“嗒”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最终停在了漫长走廊的尽头。
踏入刑讯室时,你没有闻到丝毫血腥味。
房间中的灯是关着的,地下三层没有任何自然光源,在关灯的情况下完全是一片漆黑。
“啪”
你按下了灯光开关,刺目的光线刹那间席卷所有的黑暗。
和其他功能各异的房间不同,这个房间空空荡荡的,只房间正中的位置立了一个黑铁的十字刑架,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的设备。
而此时此刻,那黑铁十字架上的人影,你再熟悉不过。
十字架很高,他的双手被平向打开束缚于十字架的两端,戴着粗重镣铐的双脚却未能踩到地面,整幅身体因为重力的缘故自然下垂。
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甚至就连衣服都是完好的,并没有破损的痕迹。
看上去就好像他不过是在这里睡了一个星期而已。
但他的状态却又是显而易见的异常。
他的头发散乱,常年睡眠缺乏甚至昼夜颠倒的生活状态下都能够保持柔顺的长发此刻却是全无光泽,干枯得像是一丛被漂白了的枯草。
他的皮肤本就白皙,此刻看上去却更是全无血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甚至是尸体似的可怖苍白感。
刑讯室的地面上并没有水痕,可他的全身却都是湿的。浸了水的衣物扭曲成异样诡异的褶皱,好似一条条毒蛇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只肉眼望过去时便令人感觉窒息。
他的头颅低垂,似是已经昏死了过去。散落下来的银发遮挡住了他大半的面孔,只露出青紫色的、暴皮开裂的嘴唇。
他的呼吸很轻很轻,说是气若游丝也毫不为过,低垂着头颅时面前的发丝都没有感受到丝毫气流的痕迹。他本是健壮的alpha,是组织里武力最强的孤狼。可他此刻被悬吊在那里,只一眼看过去时破碎感便扑面而来,直教人怀疑稍微用力碰他一下都能令他当场消亡于此。
你是从未见过他这般情态的,哪怕初见他满身泥污被他人束缚住手脚压在身下时,他的头颅依旧倔强地高高昂起,你仍旧能够感受到他高傲不屈的灵魂。
而现在,他的整个人却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悬吊在那里,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你朝着他走了过去。
他并没有真的昏睡过去,当你骤然按开灯光的一刹那,你看到他身体颤动了一下。但当你步步向他而去时,他却始终未曾抬头。
不是他不想,而是现在的他也许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
你在他的面前停下了脚步。
视线犹如实质,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移动。
“多么美丽啊!”
你发出了与多年前初见之时相同的赞叹。
你曾见过他狼狈不堪却不向命运低头的高傲与疯狂,如今也见了他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被折断脊梁的失意与彷徨。但无论哪种样子,却都使你由衷地感到令你心动的美丽。
“你总是能够让我为你沉迷,阵。”
令人迷醉的,惊心动魄的美丽。
如同恋人那般温柔而又缱绻,你的双手捧起了他的脸,手指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似是在诉说着未尽的眷恋。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也许不能说睁开,只是勉勉强强地撑开了一道缝隙罢了。
但就是这样一道小小的缝隙,却刹那间如同河口决堤一般,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并没有寻常泪水该有的晶莹剔透,那泪水泛着浑浊的粉色,是鲜血被冲开的痕迹。
他是没有哭的,这些泪水大抵只是受过强烈刺激之后的生理反应罢了。透过这些并不清澈的泪水,你能够看到他的眼睛失去了往日里宛若湖水一样的碧绿,被遍布的血丝染成了赤红。
“乖孩子。”吃肉群〉二﹀三灵六﹒九〻二三九﹕六
因为被悬吊的缘故,此刻的他比你高了些许。你双手捧着他的脸,轻抬下颚亲吻了他的眼睛。
那些和着血的泪被你吞下,又咸又涩还带着淡淡铁锈味道弥散于你的口腔。
他终于起了点反应,你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但却到底没有说出哪怕一个音节。
但你知道他要说什么——“先生”。
你是通过监控亲眼见证了他这七天来的所有刑讯过程的,若是换成其他组织成员,恐怕撑过三天都极为困难。七天的时间,这是自组织成立以来的最高纪录。
但他终归也是人,所以你才会在第七天的此时出现在这里。
大抵这种时候,你是应该同他说些什么的。此刻的他正处于精神和肉体都最为脆弱的时候,七天以来反反复复无休无止的折磨将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的你所有的语言都会给他造成强烈的引导,甚至可以改写他的思维。
组织并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
但你却并不打算说什么。
你的狼犬受了很大的委屈,吃了很多的苦,而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安慰他疼爱他,让他感知到你的存在和爱意,仅此而已。
你需要首先巩固亦或是重建他对你的信任,你需要让他知道,你从未抛弃他。你永远是他在绝望时的救赎,永远是他可以全身心信任并依赖的主人。
你的到来对他而言只会有一个意义:所有的痛苦都已经过去,而所有的幸福和爱意都伴你而来。
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你的狼犬戴上镣铐。
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对于此时的他而言,这并不意味着束缚和禁锢,而是他有所归处的证明——
他属于你。
他不再是流浪的野狼,不再需要茫然彷徨。他的主人亲手为他戴上了镣铐,缔结下两人坚不可摧的纽带。
他将属于你,而你对他负有责任。
那是一个银色的笼子,在刑讯室惨白的灯光下反射出金属的冷光。你亲手拉开了他的衣服,将那宣示着主权的镣铐锁在了他的——胯间。
那是一把贞操锁。
这是你精挑细选的结果。
诚然,说到宣示着所有权的镣铐,你和大部分人一样第一反应都是项圈。但你最终还是没有如此简单粗暴地做出选择。
他是你的狗,但他只需要为你一人而低下头颅。你偏爱他,想要他依旧成为其他所有人所仰望的存在。所以你不愿给他扣上一个在他人眼中带有侮辱性的项圈,不愿让他在别人那里承受本就不应存在的非议。
你需要一个隐秘的、除你之外再无人能够看到无人能够碰触的枷锁,却又将他致命之处牢牢束缚,交于你的手上。
所以你选择了这把贞操锁。
贞操锁是你这七天里临时定制的,但却绝无丝毫粗糙之处。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完美细致的设计与打磨,兼具美感与实用性,能够完美地贴合他的皮肤。
就连重量也是精心设计过的。组织研发的特殊合金材质,薄薄的一层,穿上裤子后一点也不突兀甚至根本没有半分存在感,但重量却一点也不轻,足以令他时时刻刻意识到自己正被锁住的事实。
锁头是完全隐藏的设计,扣好后就隐藏在柱身和囊袋相接的位置。钥匙是你的指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开锁方式。使用暴力也完全不可能,特殊的合金金属足以免疫绝大部分的暴力拆解,除非他愿意将自己的鸡巴也和贞操锁一起粉碎。
在你将贞操锁扣上的那一刻,你感觉到面前这幅身体又颤了一下。
你撩开他的头发,同他鼻尖相触双唇相抵。
“喜欢这份礼物吗,阵?”
你咬住他的嘴唇含入口中细细吸吮,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早已经暴皮的唇瓣却依旧渗出了鲜血。
“想要我吗,阵?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你没有将他从十字架上放下来的意思,一手却从他自然垂落的双腿之间挤了进去,娴熟地摸进他的臀缝,手指按在了他的菊穴之上。
此时此刻,那里正是一片干涸。
alpha的菊穴是不会自行分泌淫水的,但某些刺激却可以让他们分泌肠液。
你的手指绕着菊穴不住地按摩打转,将原本僵硬的括约肌揉得一点点松软下去。而与此同时,你一低头含住了他一侧的奶子。
和omega不同,男性alpha们的奶头生的十分小巧。但alpha们身体格外壮硕,只要稍加锻炼肌肉就会非常明显,琴酒他正是如此。
虽然没有omega们那样圆润鼓胀水球儿似的奶子,但他的胸肌十分丰满。此时的他全身都没有半点力气,就连抬抬眼都万分困难,全身的肌肉自然也就处于放松状态,于是那双奶子也就因此而变得格外柔软起来。
和你这个身份偏爱穿衬衫西装不同,基于时不时要穿防弹衣的需要,琴酒他总是偏爱各种套头衫或者是高领毛衣。此刻的他正是穿着一件相对而言较为轻薄的紫色高领毛衣,被你一直向上翻卷到奶子以上的位置。大片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肢暴露出来,失去血色后病态苍白的脆弱感愈发激起了你某些破坏的欲望。
你的一手还在他的菊穴上打圈按摩,另一手则是抚上了他的身体。他光裸的、曲线优美的脊背,他的腰腹,他的臀肉和大腿,他身体的每一处。
你双手的动作都非常轻柔,粘在了他身上似的不愿松开,缠绵暧昧极了,一如热恋之中情人的爱抚。
可与此恰恰相反,你的唇舌却是无比霸道。你对着他的奶头又吸又咬,直吸得那处未曾被如何磋磨过的、柔嫩敏感的奶头颤巍巍挺立起来,又被你舔吻到红肿破皮,如盛放的花朵那般承受不住风雨的摧残。
而你却是换了一处继续舔吻撕咬,直将另一侧的奶头也折磨到这般肿胀,这才施施然弃了奶子,转而于他整幅身体上攻伐,在他身上留下大片大片深紫色的糜丽爱痕。
“唔……”
他短促地发出了那么几个音节,声音却似用砂纸打磨过一般,听上去便觉得刺痛。
他此刻的神智也许并不全然清醒,长时间以来的折磨让他的精神濒临崩溃。但他的肉体却正在因为你的爱抚而一点点被唤醒,你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菊穴正在变得松软,以及更加明显的、他的阴茎。
他正在勃起。
可他偏偏又是戴了贞操锁的,精细雕琢的樊笼将他的性器牢牢锁入其中,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勃起的空间。原本刚好紧贴皮肤的银笼此刻却嵌入了皮肉,尤其是龟头的部分,浅色的肉冠几乎就要从缝隙间挤出来,被强行束缚之后慢慢地变成一片赤红。
他的呼吸变得明显了不少,不再是你刚走近之时那般的气若游丝,变得短促而又急迫。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阵?”
你知他其实是喜欢的,不然你一个beta本应该毫无吸引力的简单爱抚,他不可能会产生这般明显的反应。
他的精神濒临崩溃,他无法开口说话回答你的问题,却以自己的身体反应给了你最为直白的答案。
下一秒,你的手指破开了他的穴口。
即使已经被揉到松软,他的菊穴也到底还是干涩的,这让你勘勘进入了两个指节后便再难寸进。
但对你而言,两个指节却也已经足够。
你的这具身体身高不低,手指也相应较为修长。两个指节的长度刚好够你触摸到他alpha独有的大号前列腺,指腹不偏不倚地戳上要命的那处。
他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这是一具已经被你开了苞、品尝过前列腺高潮的快感、早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
所以根本就没用多长的时间,他的后穴就整个变得松软下来。那肠道拥挤着去吸吮你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渴望着更多的爱抚。
而与此同时,你也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甬道之中某种粘稠潮湿的触感——那是他的肠液。
于是手指的动作再不受束缚,很快便一根根增加,直到他容纳的极限。
可纵使这样,那处贪婪的菊穴也依旧不知满足,拼了命地搅动吸吮,似要将你吞的更深。
在某一刻,你忽而回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被他咬断鸡巴的男人曾发出的感慨,“不愧是婊子生的,真他妈骚。”
你充分怀疑,他之所以现在都是这么一副冷傲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形象在压抑本性罢了。在昔年你带他环游世界的那两个月里,他可没少做主动来挑逗你、甚至是主动给你舔鸡巴口交这样的事。那时的他还带着贫民窟出来的满身习气,又在他母亲的常年耳濡目染之下,和婊子实在是没什么区别。
一位alpha却是任人肏干的婊子,这样的事实在是令人血脉偾张。
你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抵在了他的穴口处。
“阵。”你将他的头发别到耳后,轻吻他的耳廓,“当我一人的婊子,可好?”
基于你这个身份的儒雅人设,你是极少说出什么粗鄙之语来的。而在此时,你简单的一句粗话却是比任何的甜言蜜语都更加作用非凡。
他的身体晃动了一下,似是想要挣脱双手的束缚,可他无力的身体并不能支持他这样的行为。
但这也向你证明了一件事——他正在苏醒。
七天前的交合,他被你所蛊惑,越做越昏沉,直至最后彻底昏睡。而今天的性爱,他同样为你所诱惑,却是在快感和刺激之下于混乱之中重归清醒。
“先生……”
你听到了他的声音,依旧是砂纸打磨过的、沙哑到刺耳的声音。
但你的唇角却因这声呼唤而止不住地翘起。
下一秒,你一顶腰胯进入了他的身体。
和被完全扣在十字架上没有任何活动空间的双手不同,他的脚腕上虽然被戴上了沉重的镣铐,但那双镣铐却并不是直接钉死在十字架上,而是连接着一条长长的锁链。
他的双腿被你抬起,常年锻炼而肌肉坚实的臀瓣被强行分开,你的性器如同楔子似的被狠狠楔入了他的身体。
单就这一下而言,痛苦绝对是要多过快感的。尽管有肠液充当润滑,alpha的后穴也毕竟不是为做爱而生的地方,强行进入必然会导致部分肉壁未能够得到充分的润滑而被摩擦到刺痛。
但即使是这样,你却依旧感觉到了他的兴奋。那一刹那间将你绞紧的不只有他肠道的肉壁,还有他本应该全然无力的双腿。
可此时此刻,他的双腿却牢牢将你夹住了。原本低垂的头颅也骤然昂起,蕴满血泪的眼睛失神地望向你的方向。
“先生……”
他的嘴唇动了动,神色茫然而空白,似是无法断定眼前的你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
“啊,我在这里。”
开口的同时,你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而后再一次狠狠撞入。
以如此直白的、炽热而滚烫的占有向他宣告你的存在。
你听到他的喉咙里发出一串诡异的、好似被拉起的破风箱般的声音。
那是他在笑。
“先生……您在做什么?”
你的动作并没有停顿的意思,缓慢抽送着,一次次将自己送入他的身体。
“如你所见,我在干你。”
你一手把着他的屁股,低头亲吻他的喉结。
凸起的喉结在你嘴唇上滚动了一下,似是吞咽了一点口水。
“你的母亲不想让你在十六岁之前接客,而你现在已经过了十六岁了。”你一边肏他一边说。
“您……是我的客人吗?”
他仿佛是对你的肏干视而不见,只被动地承受着,而没有做出其他多余的反应。
“我是你的主人。”你一只手向下探去,朝着那个戴了贞操锁而无法正常勃起的鸡巴弹了一下,“或许还有情人。”
“为什么选择我?”
“这个问题我想很久以前我就已经回答过——我迷上你了,阵。”
他戴着沉重锁链的双腿攀上你的腰。
“好了,现在是回答我问题的时间。阵,你要离开我么?”
被你压在十字架上的男人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似是在勉力支撑自己此刻破败不堪的身体说出完整的句子。
“如果我的确想要这么做呢?”
“那我就把你的腿打断,然后锁进笼子里。那栋别墅我一直觉得有些太过空旷了,用来养狗却是正好。”
他沉默了几秒,开口时的话语内容嫌弃却又分明隐含赞叹。
“先生,您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他的脸上开始浮现出表情,不再是长大后这般淡漠的、冷傲的、疏离的,而是一如很多年前那样鲜活的表情。
“这就是您把我锁在这里,生生折磨了七天的原因?”
他的状态恢复得很快,明明不久之前还是一副失去了灵魂、仿佛一碰就碎的状态,如今不过几分钟过去,他却又重新鲜活得仿佛那整整七天的折磨根本未曾存在。
不过如此短暂的时间,他便已然猜测出了你所作所为的原因。
如此坚韧强大而又聪慧的,你的狼犬。
“变态和疯子,岂不是正好搭配?”你并未因为“变态”这样的形容而恼怒,只是朝他笑着。
从见他第一面起,你就知道他、黑泽阵那与生俱来的疯狂。
闻听此言,他也笑了起来,并非只是表情,而是某种极为畅快的、似是什么郁结终于消散的酣畅笑声。
“您总是正确的。”他说,“所以我也将永远在您身边。”
“是狗、是婊子还是情人都无所谓,先生。
“现在——请您肏我吧!”
某种馥郁的酒味若有若无地萦绕于你的鼻尖,浓重却不刺鼻,低沉而冷冽。
那是他的信息素,是他对你欲望的证明。
对你而言,这味道很淡并不刺鼻,但你毕竟是个beta,一个按照常理而言根本就闻不到信息素味道的beta。
可是现在,你嗅到了他的味道,顷刻间爆发的渴望将你包裹于其中。
“啊,当然。”
这是你的权力,自很多年前将他带回组织之时,你便有了这样的权力。
肏干的动作骤然拔高了频率,和那日全然由他来主导的交媾全然相反,这一次,你将他按在十字架上占有他,热烈而疯狂。
肉体碰撞声响彻于刑讯室,像极了某些刑罚之中的鞭笞与拍打。
他又一次被你肏尿了。
他的阴茎上还戴着贞操锁,这让他根本无法勃起和射精。所以在被你送上高潮之时,浅黄色的尿水儿便从贞操锁的小孔里喷涌了出来。
那是他对你情欲的证明。
在那场性爱的末尾,他被你从刑架上放了下来。二③"铃六︷9二③9‘六群〝催更´看新ˊ章
他几乎无法站立,却依旧在你面前跪了下去。
他看上去是很狼狈的,性爱过后的他还带着乱七八糟的体液,你射进他后穴之中的白浊正沿着他的大腿一点点流淌下来。
他俯下身子,遍身狼藉一如初见时被按在地上的那天。
而这一次,他自己垂下头颅亲吻你了的脚背。
“我永远属于您,先生。”
7被你冷落憋到隔着贞操锁撸管尿精精水从缝隙中飞溅
从刑讯室那天之后,琴酒真正意义上成为了你的狗。
凭心而论,琴酒这匹狼犬当的非常称职。
在组织里,他优秀地履行了自己监察者的职责。他虎视眈眈地凝视组织的所有成员,锋利的牙齿随时一口咬断那些被你放弃的卧底叛徒的脖颈,令无数的组织成员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而在你面前,他也同样优秀地履行了自己身为“狗”的职责。他任由你掌控他所有的一切,他的生命他的欲望。他在你面前翻开他柔软的肚皮,低垂头颅向你渴求恩赐。他爱着你,所以情愿被你掌控,为你献上全部的忠诚与热忱。
他疯狂而又理智,暴力而又温柔,强大而又美丽。他戴着你的枷锁,是只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狼犬。
你们维持着这种坚不可摧的关系,日子一晃便过去了十年。
但最近一段时间,你对他有所冷落。
原因也很简单——你被新的猎物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个名为赤井秀一的男人,他的家世和组织颇有渊源:父亲赤井务武据说死于组织之手,母亲赤井玛丽和贝尔摩德关系不清不楚,母亲的妹妹宫野艾莲娜及其丈夫宫野厚司曾是被你寄予厚望的研究员,而宫野家的孩子、他的两个表妹至今都依旧在组织里发光发热。
其中年纪较小的那个、名为宫野志保的小女孩更是在宫野夫妇因为某些意外身亡后就被你亲自接到身边来抚养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将你视作了父亲,对你十分孺慕。
总之,有着如此复杂、简直可以拉出去拍一部八点档狗血伦理剧的关系,你便是想不注意到赤井秀一都难。
不过实际上,这些复杂的关系也就仅仅只是让你注意到他罢了。组织如此庞大,发展了半个多世纪,如今第三代成员都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取得代号,其间关系错综复杂,也就不差那一部《赤楼梦》了。
真正让你注意到赤井秀一的,是他和琴酒的高度相似性。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你并非第一次见到与琴酒相似之人。实力强大性格孤傲,这在黑暗世界里其实并不算什么太过少见的特质。
当然,你仍旧觉得他们都比不上琴酒,那种黑到耀眼的纯粹,琴酒独一无二。
他们两个相似的奇怪之处在于,赤井秀一和琴酒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琴酒从小生活在混乱的法外之地,被你带出来之后又投入了组织。他生在黑暗长在黑暗,自幼时起就没有真正地在阳光下生活过,所以他才会是现在的琴酒。
但赤井秀一不同。
他的父母都是MI6的成员,即使父亲去世,他的母亲也依旧把他保护得很好。他的生活或许不如普通孩子那样平静,但也绝对称不上是多么黑暗和绝望。
他是生长在光明世界的孩子,正直、善良、开朗、温柔才理应是他所具备的特质。
可你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和琴酒相似的气息。
如同一只生活在动物园里的狼,遵守着自幼被教导的规则,小心地收敛自己的爪牙,压抑住自己所有本能的喋血和疯狂,向世人展示自己的柔软和无害。
这让你觉得十分有趣。
于是你开始关注他,从他尚且年少时起。
一开始,你只是偶尔关注一下,并没有像曾经对待琴酒一样进行全方位的监视。在某些闲暇之时,你会看看他最近转入了哪所学校,经历了那些或平凡或不平凡的日常,权且当做工作之余的一种消遣。
但最近一段时间,你对他的关注度却是直线上升。原因无他——赤井秀一加入了FBI。
这样的举动彻底激起了你的兴趣。
你是知道他加入FBI的理由的——为了组织。
自从他的父亲失踪之后,他就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调查这件事、调查组织。而他正式加入FBI也就意味着,他很可能会想要通过FBI的帮助,进入组织卧底。
你感兴趣的猎物自己撞进了你的口中。
面对这样的局面,你当然不会无动于衷。于是你迅速给自己又捏了一具身体套了一个身份。
你给这个身份套了很多设定:组织的天才黑客、代号“百利甜”的少年、长相乖巧可爱白发蓝眼的漂亮omega、并且还遵循本性加入了“喜欢把人当成动物养、不听话就杀掉”的恶魔设定。
你观察了他这么些年,当然很清楚应该如何在对他投其所好的基础上挑起他的斗争欲与好胜心。
而果然不出所料的是,他上钩了。
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他选择了你、选择了“百利甜”作为他加入组织的跳板,用劲浑身解数试图取得你的信任。
不得不说,看赤井秀一被你关在笼子里像动物一样饲养,装出一副仿佛被你驯化成功了、却又在你不在时时刻提醒自己保持清醒的样子实在是非常有趣。
以至于这段时间,你把注意力大都花在了“百利甜”这个身份、花在了赤井秀一身上,玩得有些不亦乐乎。
理所当然的,也就暂时性冷落了琴酒。
而琴酒他当然并不清楚这一切。
从他的视角来看,那就是你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他表现得越来越冷淡。
以前的时候,哪怕他再怎么忙于任务,你也总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将他叫到你的身边。甚至很多时候,你会强行给他放假,一连好几天都和他待在一起,带他出去四处旅行,就像真正的情人那样。
但现在你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做过了,不仅很少主动联系他,就连他每天的任务报告都极少回复,似是根本没有看到他潜藏在语言之中的思念与关心。
那么你是真的没有看到吗?因为太过沉迷于赤井秀一,所有就连看琴酒任务报告的时间都没有了?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你并不是同一时间只能控制一具身体扮演一个身份,你活了太久太久,多线操作对你而言实在是再简单不过。哪怕是那边和赤井秀一做爱,也丝毫不会影响你这边兢兢业业地扮演你的组织boss。
所以琴酒的邮件,你其实是都有读过了的。
至于为什么不回复,为什么还要冷落他,是因为你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理由。
自他自愿被你戴上镣铐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年,这十年间他非常完美地扮演了他的角色,不论是下属还是情人。
但你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表现得太过完美了,对你或有理或无理的要求全都有求必应。虽然偶尔也会主动索求,但那毫无例外全都是在性事中,除此之外他没有向你要求过任何东西。
他是组织里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野兽,残暴而冷酷。但在你面前,他却好似根本没有任何脾气似的,永远对你无比纵容。
是的,纵容。
明明你是组织的boss,是他的主人,但你却被你养的狼犬所纵容。
这让你感觉到微妙的不悦。
哪怕是贝尔摩德,也会因为别人夺走了你身边的位置而感到不悦,会和你吃醋,会向你表达不满,会对你撒娇祈求你更多的怜爱。
但琴酒却好似并没有这样的情绪似的,面对你时的态度十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哪怕在面对贝尔摩德的主动挑衅之时,也不过嘴上刺她几句,而从未真正采取过任何实际行动以表达他的不满。
诚然,自己的狗忠心而又乖顺自然是一件好事。但倘若一直如此,却又难免让你觉得无趣。
你知道他骨子里头的疯狂,所以并不想看他一直在你面前冷静理智的样子。你想要看他嫉妒,想要看他求而不得的痛苦,想要看他被对你的爱意和恨意折磨,想要这匹美丽的雪狼再一次咆哮着露出他的利爪,向你诉说他的炽热与渴望。
所以你故意冷落他,并特地留下了许多你关注赤井秀一的痕迹。
甚至你还微妙地模糊了时间,留下了很多似是而非的证据,利用他和赤井秀一的某些相似性,营造出了一种你本来关注的就是赤井秀一、而他不过是你找来的替身的假象。
你想要看他疯狂。
时至今日,这个计划的准备工作已经基本完成,快到了验收结果的时候。
而你的琴酒、你的黑泽阵还对此一无所知。
他只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你了,久到超越了此前任何一次的分离。
哪怕是他之前因为组织需要而远赴北美的那段日子,你们也未曾分开这般长的时间。那时的他成为了组织在北美地区的总负责人,在北美驻扎了整整两年。但即使如此,他也会在你的默许下每个周回一趟日本,陪在你身边一天的时间。
可是现在,明明他就在日本,并且他也没有收到任何你出国的消息,可他却竟然已经足有一个月未曾见到你了。
他不知道你在哪里,不清楚你在忙什么。
这让他十分烦躁。
他并不担心你的安全,这世上知道你身份的人本就寥寥无几,而你几乎非人的能力也足以自保。更何况如果你真的出了事,那么他和组织不可能会一无所知。
他只是想你了。
尽管大部分时候他在你面前都表现得非常平静,但事实上他自己非常清楚,他依赖着你,依赖到不正常的、病态的程度。
自从被你戴上枷锁之后,他的心脏仿佛也被你一并锁住了。从那天起他便只属于你,这样的事实却令他兴奋到无以复加。
你是他的主人。
哪怕几天不见都会让他想你想得发疯,只能以繁忙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他眷恋着你的笑容,渴望着你的碰触,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同你在一处。
但他不能。
他知道你是他的情人,是他的主人,但你更是组织的boss。
他不过是当一个地区的负责人便已经忙得脚不沾地,而你却要背负着一整个组织。
他是你的狗,但太过粘人的狗往往会被讨厌。
他的感情如此炽热,但他的理智却如此冰冷。
所以一周一次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规则,而值得庆幸的是,你一直以来都默许了他的规则。
他很知足,从未尝试过得寸进尺。
可是现在,他的规则被打破了。
他找不到你。
按照组织的制度,倘若boss不召见,那么组织成员是没有资格主动去见boss的,这一点上哪怕是“boss最宠爱的女人”贝尔摩德也并不例外。
所以一直以来,琴酒也都遵循了这样的制度。
以往的每一次见面,要么是你主动召见他,要么是他发邮件给你、你给出肯定答复后他才会来面见你。而现在,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主动给他发消息了,而他的邮件也是全都石沉大海。
「快要疯了……」琴酒想。
他努力说服自己,也许你是有什么重大的事务要忙所有没有时间,也或许是你去了一个信号不通的地方,也或许你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太方便和他见面。
他如此催眠着自己,日常用繁忙的工作麻痹自己,以至于伏特加都跟着他加了整整一个月的班,现在人都瘦了一圈。
“大、大哥……”身形壮硕的伏特加此刻声音听起来却是虚弱极了,高强度的加班和睡眠不足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飘飘欲仙的状态中,“没有任务了,我们就连预定两个月后完成的任务都已经做完了。至少这一个星期内,真的没有需要我们去完成的工作了。”
琴酒翻了翻手上的资料,又拿出手机来查了一遍,确定伏特加说的是真的,这才摆了摆手示意收工。
伏特加如蒙大赦,连忙朝着那辆保时捷356A的驾驶座走去,却在中途被拦了下来。
以伏特加目前这个状态,琴酒充分怀疑,如果让伏特加开车,那么他们俩有极大概率会一起死于车祸。
在让自家小弟打车回家好好休息后,琴酒坐上了他的爱车保时捷356A的驾驶座。
车辆被发动,但行驶的速度很慢,琴酒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时间是晚上八点,但对于琴酒而言,这个点下班还是太早了。通常而言他都会在十点之后完成一天所有的工作,而后回到安全屋直接洗漱睡觉。
夜晚八点的东京正是喧闹之时,琴酒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走着。
一旦停止工作,心下的烦躁感就越来越重,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难受的紧。
“啧”
琴酒发出一道咋舌之声,点上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这才感觉略微好些。
车窗被降下,琴酒向着窗外抖落烟灰,忽而意识到周围的景色有些熟悉。
这是通向东京某著名富人区的路,同样也通向你的别墅。
你的房产很多,但这栋别墅是你使用频率最高的一处。你和琴酒时常会在这里见面,但绝大多数情况下,琴酒都不会在这里过夜。
琴酒盯着你别墅的方向看了许久,最终还是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十分钟后,琴酒站在了你的别墅门前。
你的别墅里并不藏有什么组织机密,且出于隐蔽的需要,你并没有采用什么组织开发的领先科技,只是配备了和周围其他别墅类似的指纹锁。
琴酒的指纹是早先就被你录入过的,但他却从未在没有得到你准许的情况下主动进入过这里。
而此时此刻,琴酒在门前站了许久,最终还是抬手按了上去。
“滴!”
门锁被打开,琴酒踏入了室内。
和他想象中久无人居住不同,别墅内各方面的细节都证明你不久之前还曾在这里生活过不短的时间,甚至沙发旁的小机上还摆放着一碟还算新鲜的水果。
琴酒在一楼走了一圈,得出结论——你离开这里绝对不超过24小时。
他没有直接上楼,他在你未允许的情况下进入这里本就已经是僭越,更不应该去往有着卧室和书房的楼上。
他停了下来,坐在了沙发上。
这里只是沙发又不是床铺,更何况你是个beta,更不应该有什么气味的残留。但当琴酒在沙发上坐下来时,他却偏偏感觉只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被你的气息包围了。
“啊……”
他昂起头倒在沙发靠背上,发出一道叹息似的呻吟来,单手盖住自己的双眼。
那些你们曾在这里做过的事情、一幕幕画面不受控制地回放在他眼前。
你们曾在这沙发上做爱,在那一周一次的珍贵时光里,他一次次地向你索取,贪婪地以自己的行动诉说着对你的爱意和渴望。他张开双腿迎接着你的进入,亦或是在兴致浓时和你争抢性爱的主动权,跨坐在你身上一次次将你纳入他的身体。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他热切地同你接吻,炙热的渴望灼烧着他的理智,时常会咬破你的嘴唇,给你们的吻增加上血腥的气息。
他是极喜欢咬你的,尤其是高潮之时。被情欲控制了身体的他似是完完全全沦为了野兽,银色的脑袋拱入你的颈间撕咬你的脖颈。
你认为这大抵是一位alpha想要标记自己伴侣的本能,所以也便任他撕咬。但即使是失去理智,他也咬的并不重,不过是将将破皮的程度。而且每一次情潮褪去之后,他也依旧会窝在你的颈间不愿离开,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你的伤口。
“真的像小狗一样啊,阵!”
每当这时候,你就会慢慢抚摸着他那让你爱不释手的银色长发,开口时的声音里说不出的宠溺,就好像你面对的还是昔年那个年幼的孩子。
“我是您的狗,先生。”
他往往会这样回答,而后便是更加热切的舔舐亦或是接吻。
「没有人会和自己的狗接吻。」
在这种时候,琴酒经常这样想。
可你从来都不拒绝和他接吻。
这让他有时候会产生某种错觉,错觉到认为他并不只是你的狗,甚至也不只是你用来泄欲的情人,而是你的恋人。
他会错觉到认为你爱他。
而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会情愿自己沉溺在这种错觉里,因为你虚假的爱意而战栗。
可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又会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不过是你一件玩物的事实,你对他当有沉迷当有喜欢,但却绝不会有爱意。
你的狼犬素来理智到可怕。
但此时此刻,他想要抛弃理智。
他坐在你的沙发上,回忆着你的每一次爱抚每一道声音,每一次进入他体内贯穿时的快感。
身体的热度节节攀升,喘息声越发粗重。在未被诱导的情况下,你的狼犬仅凭着和你的记忆发情了。
他本不应该这样做的,因为他的身上还戴着只有你能解开的贞操锁。这意味着发情后的他根本无法得到疏解,哪怕只是射精也几乎不可能完成。
可他无法控制自己。alpha本就性欲强烈,他又被你冷落了整整一个月,生理上的欲望和心理上的渴望已经将他推到了崩溃的边缘,令他无法再去做出完全理智的行为。
下半身处清晰的疼痛感传来,琴酒随手扯开自己的裤子,将那处被束缚的阴茎暴露出来。
特制的合金打造成笼子的形状,使用了十年依旧没有丝毫变形。因为性奋而试图勃起的阴茎被牢牢卡在小巧的笼子里,缝隙处明显的向外凸出,涨成血红的颜色。
「想射……」
此刻的琴酒满脑子都只有这一个想法。
以往在你们的每一次见面时,你大抵都会替他摘下这个令他无比痛苦的枷锁,让他在和你的性爱之中宣泄得酣畅淋漓。偶尔你也会故意磨一磨他,在他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和他做爱,看他想射又不能射,被逼到只能哀求你的模样。
但即使是这种情况下,在性爱的终末,你也还是会替他摘下贞操锁,让他在最后的高潮里射个痛快,释放他积攒了一周的欲望。
你到底还是顾及着他的感受,并不愿他真的受尽折磨。
而一个月都未曾射精,对他而言理应是十年来的头一次。
事实上,在你决定冷落他一段时间以激发他的疯狂之时,你是有犹豫过要不要提前为他摘下贞操锁的。至少那样的话他还可以通过自慰疏解欲望,不至于真的硬生生把自己憋坏。
你是有alpha的身份的,所以你很清楚长时间无法射精对一个alpha而言是怎样的痛苦。
但你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去做。
因为你清楚这个贞操锁对他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那是你亲手给他戴上的、是他属于你的证明。如果有一天你摘下它再也不许他佩戴,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你打算抛弃他了。
而你从未想过抛弃他。
他是你的狼犬,永远都是。就算有一天他年迈迟暮,他的毛皮不再光亮,他的眼睛变得浑浊,他的牙齿不再锋利,那他也依旧是你的狼犬。
你想要陪他走过一生的时间。
这一生,他都再不要想归属他人。他理应戴着你的枷锁你的痕迹,从生到死。
这是你的私心,这份私心最终胜过了你对他的怜惜。
所以现在,他只能在这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之中挣扎。
他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完全沉浸在了你们曾经的性爱幻象之中。
他的衣服依旧穿戴整齐,只裤子的拉链打开,露出被贞操锁勒得不成样子的阴茎。
“哈啊……先生……”
他的腰胯开始向上顶动,好似在迎接着什么无形的肏干。而他的嘴巴又同时大张,似乎正在吞吃着你的性器。
在他的幻境里有着无数个你,每一个都在对他做你曾经做过的事情。
肏干、口交、爱抚、亲吻,亦或是纠缠成一处的拥抱。
他半眯着眼睛贪婪地感受着你的气息,回应着幻境中的每一个你。
可他身前实际上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只他一人在摆出各种情色的动作,淫靡而诡异。
“阵。”
他听到你呼唤他的声音,似是十几年来未曾有过变化。
“先生……”
他的身体颤了一下,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向自己的下体。
“先生,我、想射……”
想要勃起又被强行束缚的阴茎此刻哪怕只是简单的碰触都变得疼痛非常,他一手捞过柱身将他扶起紧贴于小腹,另一手又去捏住了自己的囊袋。两颗圆滚滚的卵蛋因为太久未曾射精的缘故而硬生生憋大了一圈,摸上去时硬得好像石头。
两手的动作将他阴茎下方解锁的位置露了出来,颤巍巍地朝向前方。
“先、先生……”
他痛苦地祈求着,祈求哪怕只一次释放的权利。
空气当中无人回答他。
但他却似乎听到了你的回答。
「要不要试试就这样射出来呢,阵?」
温文谦和不疾不徐的声音,却又带着你性爱之中时常有的恶趣味。
他感受到你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带着他的头颅向你胯下压去。
“唔……嗯……”
他张大了嘴巴,身子向前弓起,似是正在嘬动吸吮着什么。
他的双手也没有放开,一手握住了自己的柱身,竟是缓缓地上下撸动起来。
alpha的性器素来尺寸惊人,哪怕贞操锁的束缚让它无法勃起,却也依旧足有十余公分。握在手中时仍旧存在感十足。
他的动作极轻极轻,稍一急躁时剧烈的疼痛感便会使他疼到痉挛。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一下下动作着。
“会觉得舒服吗,阵?”
幻觉之中的你语气温和,用手带着他缓缓地撸动性器,另一手则按摩似的揉捏着下方的卵蛋,直将那硬邦邦的卵蛋也揉得软了下来。
“啊……嗯……”
他的声音含混不清,也不知是爽得还是疼得,也许就连他自己也并不清楚。
“就这样射出来吧,阵。那比你想象中还要舒服。”
这是你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从理论上来说,不完全勃起、甚至不勃起也存在射精的可能性。所以你有一次想要尝试一下,便在他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和他做爱,在进入他肏干的同时帮他小心地撸动阴茎,试图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之下让他射出来。
只是当时的尝试结果是失败的。他是靠前列腺高潮了,但前面却并没有射精,还是你在准备内射他时解开了贞操锁,他这才迅速勃起,并最终和你一起射了出来。
而现在,这幕画面正在他脑海之中回放。
此刻的他没有被进入,自然也就没有前列腺快感可言。他所获取快感的唯一途径就是阴茎,在每一次撸动中疼痛和舒爽并存,让他禁不住咬住了自己的牙齿,摩擦发出沉闷的声音。
“哈啊……”
“先生……”
他一次次呼唤着你,像是在催促着你的动作。
有液体从贞操锁前端中的小孔里流了出来,一开始是透明无色的先走汁,渐渐地那颜色开始变得浑浊,一点一点变成了奶白色。
他射精了。
也许说是射精并不恰当,因为这种一滴一滴从小孔里挤出来的感觉和他平日里的喷涌勃发实在是相去甚远。这种前所未有的当时看上去更像是漏精亦或是尿精,酸奶似的浓稠液体“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嗬、嗬啊……”
他的动作还在继续,alpha的射精量非常庞大,以这样一点一点往外“尿精”的效率,可想而知究竟是有多么漫长。
但同样的,原本相对短暂的高潮也就被拉得无比漫长。
他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眼睛紧闭眉毛蹙起,全身好像一尊雕塑一般静止了,只有他的手还握着阴茎缓缓地、慢慢地撸动,将他存了一个月的浓精从贞操锁的小孔处“尿”出来。
小孔跟不上出精的速度,那精液便从贞操锁四面八方的孔隙之中溢出,淅淅沥沥地摔落在地。
这个过程究竟持续了多久,琴酒并不清楚。
他在这场漫长的高潮之中失神,耳畔是你呢喃的声音。
他感受着你的气息,并在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因你而高潮。
那些满溢的思念和爱意,在隐忍了一个月之后终于破体而出。
当琴酒终于回神的时候,低头发现面前是一片狼藉。
大量的精液简直好像失禁的尿液似的流了满地都是,有些甚至流淌进了沙发底下。
就连沙发上也被染上了大片的精液,由于是皮质沙发,那些精液并没有被吸收,而是沿着沙发边沿流淌下去,最终汇集在那一大滩中。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收拾他们,而是再一次昂头靠在了沙发靠背上,单手遮住自己的双眼。
情欲过后的声音沙哑而性感,他的喉结微微滚动,音色之中尽是难耐之意。
“先生……”
此刻的他已经清醒了过来,可他依旧呼唤着你。他的身体慢慢地向前弓起,手肘支在膝盖上,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先生啊……”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所有不符合原著的地方均为私设,毕竟原作里黑衣组织都快成笑话了,既然组织boss是“你”,那必不可能这么惨。
ps:百利甜是赤井秀一篇“你”的身份,之所以选这个代号是因为听上去很符合乖巧少年omega的设定。当然就算“你”是omega,“你”也是攻。
免费原著向番外/小柯南哭唧唧的憋尿失禁与被把尿/无肉纯憋向
本身周日便是人多的时候,又正赶上游乐园举行周年庆典活动,现场完全可谓人山人海。
你看了眼时间,距离你们排队准备入园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按照排在你们前面的游客数量,保守估计也还要至少十五分钟才能入园。
你无声地叹了口气。
要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要从毛利兰的抽奖说起。
众所周知,毛利兰是这个世界顶级的欧皇,但凡抽奖便没有不中的。而前几天,毛利兰在参与超市的抽奖活动时,再一次毫无意外地抽中了特等奖——游乐园周年庆典豪华一日游的门票,并且还是四张。
理所当然的,毛利兰迅速将在自己家寄宿的柯南以及自己的好闺蜜铃木园子划在了这次的出行名单里。可除此之外还剩下一个名额,好不容易抽到的票不用就浪费了,而像毛利小五郎这样的中年男人又对游乐园丝毫不感兴趣,于是毛利兰便来邀请了身为同学的你。
事实上,你对游乐园也兴趣不大。但你对江户川柯南这个变小的「名侦探」很感兴趣,于是也就答应了毛利兰的邀约。
到了周日,你和毛利兰、江户川柯南在游乐园门口顺利汇合。谁知铃木园子那边却是出现了一点小小的状况。毛利兰心忧闺蜜,打算过去找铃木园子,便将江户川柯南托付给了你照顾,并将两张门票也一并给了你,让你们先进场去玩,等她们赶来后再在游乐园内汇合。
于是便出现在刚刚所说的状况——一个小时过去,你和江户川柯南还被堵在准备入园的人潮之中,随着漫长的队伍龟速向前移动。
不过是等一个小时罢了,对你一个十七八岁健康年轻的男子高中生而言,这当然算不了什么,但对和你同行的江户川柯南而言,事情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此时的他刚从工藤新一变成江户川柯南不久,还没有完全适应自己这幅小孩子的身体。时值夏日,天气很是有几分炎热,小孩子的身体又格外的不耐暑气。因此在排队等待的途中,江户川柯南“吨吨吨”地灌了一大杯冷饮下去。
若是工藤新一的身体,这一大杯冷饮并算不得什么。但他现在的身体才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只刚刚到成人腰那么高。这满满一大杯的冷饮足以让他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圆溜溜的小皮球一般。
而这样的结果就是,一个小时过去,那些冷饮被身体吸收然后又转化成尿液,积聚在了膀胱之中,带来鲜明的尿意。
「想要……尿尿……」
拥挤的人潮之中,小小的江户川柯南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
你注意到了这样的状况。
“柯南,你身体不舒服吗?”
事实上,你当然猜得到他此刻这般表现究竟是因为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你故作不知。
作为同班同学,你和工藤新一算得上熟识。那个小侦探有着聪慧的头脑,却也因此臭屁得很。如今难得有幸见到他这副模样,你当然要抓住机会好好欣赏。
恶劣如你,是不可能会体贴地现在马上带江户川柯南去厕所解决问题的。
“没、没什么事啦,宫崎哥哥。”
江户川柯南装出一副标准的小孩子模样,朝你甜甜地笑着。
排队的人太多了,人群太过拥挤,而他的身体如今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子。如果是自己挤开层层叠叠的人群去厕所的话,实在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而倘若由你带他去,也就意味着这一个小时的队根本就白排了。以现在你们后面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人群来说,要是重新排一次,一个小时之后还未必能够排到这里。
反正前面距离入口已经不远了,应该不需要太久了吧?只要再稍微忍一忍,进了游乐园之后再去厕所就好了。二叁'铃六久二叁久〈六群〝看后文
小小的江户川柯南如是决定着。
然而事实是,他真的太过高估这幅小孩子的身体了。
十分钟后。
江户川柯南的双腿几乎扭成了麻花,不断地前后蹭动扭来扭去。他的双手隔着裤子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小鸡鸡,憋到双眼都溢出了泪花。
「不,不行了……」
「要尿……要尿出来了……」
他夹紧了双腿,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呜咽声来。
“柯南,你怎么了?”
你弯下腰,在他耳畔开口。
温热的呼吸落在敏感的耳廓上,直让江户川柯南禁不住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尿颤,想要尿尿的欲望愈发强烈。
“宫、宫崎哥哥……”
“我、我想……尿尿……呜……”
他的调子里带上了明显的哭腔。
“现在吗?”你故作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又直起身子看了看队伍前后两方的人群,有些为难地开口,“可是现在排在我们后面的人也很多,如果一路挤出去的话,恐怕也要不短的时间。”
“呜……”
他的哭腔更加明显了,那个平日里高傲极了的小侦探,此时此刻却是被尿意折磨得不成样子,可怜极了。
你欣赏着他这般的表现,他此时这般表现极大的满足了你的恶趣味,让你的心情变得极为美妙。
然而表面上,你却是满脸的担忧。
“柯南能不能再稍微坚持一下呢?只要再坚持一下下就好,你看,我们前面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只要进了游乐园,我马上带你去厕所,好不好?”
你柔声劝哄着,如同地狱里诱人堕落的魔鬼。
“呜……好、好……”
他哆哆嗦嗦地答应着,绞动着双腿一点点向前蹭动。
你重新直起身子,满意地看着他挂着泪花慢慢地挪动脚步,被尿液充盈的肚子圆滚滚的,将衣服都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来,分外可爱。
几分钟后,你们终于通过了检票口,顺利进入游乐园中。
“宫、宫崎哥哥……不、不行了……我要,呜,我要尿尿……”
小小的江户川柯南实在是被憋得狠了,黑框眼镜的遮挡之下,泪水从他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里滚落下来。
人有三急,在这种时候,什么身份怕是也不重要了。江户川柯南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其实是个十七岁高中生的事实,只完全如同一个普通的小孩一般哭泣着表达想要尿尿的渴望。
“柯南乖,让我看一看厕所在哪里。”
你揉了揉江户川柯南的发顶,软软的头发手感很好,一时间竟让你有些爱不释手起来。
当然,你没有忘记自己的表面功夫,此刻正站在游乐园的平面图前状似认真研究最近的厕所究竟在哪里。
在这种时候,江户川柯南聪慧的大脑派上了用场。即使你还想像模像样地再拖上一段时间,泪眼汪汪的小侦探却也很快从平面图上找到了厕所所在的方位,迈起了小短腿便朝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当然,这个「冲」实际上只是江户川柯南心底的美好期盼罢了。
事实上,早已经憋到了极限的江户川柯南不用说跑了,根本就连正常走路都成问题。汹涌的尿意让他的整幅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双腿发软根本无法正常行走。
你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看他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像是一只小企鹅一般的样子,唇角无声勾起。
「不、不行了……要尿、尿出来了……」
江户川柯南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小鸡鸡,从地图上来看近在咫尺的厕所在如今的他看来却仿佛远在天边。
“要我抱你过去吗,柯南?”
你在他身侧蹲下身来问道。
“宫、宫崎哥哥……”
作为一个实际上和你同龄的男高中生,被你抱着去厕所什么的实在是太过羞耻,这让江户川柯南根本无法坦然接受你的帮助。
可是,以他现在的情况……
“是觉得害羞吗?可是如果憋不到厕所而尿了裤子的话,那才会更加羞耻吧!”
「尿裤子」这样的关键词让江户川柯南再一次结结实实地打了个颤,一想到在游乐园这种公共场所尿裤子、没准等会还会被小兰看到的场景,江户川柯南连忙拨浪鼓式的摇头。
他绝对不要尿裤子!绝对不要!
颤巍巍的,小小的侦探向你伸出了手。
你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啊!”
他发出一道小小的惊呼,连忙再一次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小鸡鸡。
“呜……轻、轻一点,宫崎哥哥……要、要出来了……”
刚刚你将他抱起来的一颠让他的膀胱一阵翻涌,江户川柯南只觉得自己体内的面水儿分明都已经到了尿道口上,只差一点点就要涌出身体。
“抱歉抱歉,我注意一些。”
你这般说着,为了尽量避免颠簸,也因此而有了放慢脚步的正当理由。
然而尽管你走得并不快,颠簸也的确很轻微,但对你怀中的江户川柯南而言,哪怕是这样轻微的颠簸却也完全无法承受。
“呜……宫、宫崎哥哥……”
“快、快一点……要尿出来了呜……”
被尿意折磨的小侦探早已经放弃了男子高中生的尊严。他蜷缩在你的怀里,身子一扭一扭的,脑袋在你的怀里拱来拱去,极致的憋尿感让他整个人都躁动不已。
“呜呜……宫崎哥哥啊……”
“要、要漏了,小鸡鸡、小鸡鸡要尿出来了……”
长时间的憋尿让可怜的小侦探已经变得神志不清了。他止不住地呜咽与呻吟,扭动着身体满脑子除了释放之外再无他想。
你忽然联想了一下,如果此时此刻露出这般情态来的不是江户川柯南而是工藤新一……
啧,那也未免太色情了些。
不过,倒是还蛮值得期待的……
“就快到了,再坚持一下,柯南。”
欣赏够了江户川柯南这幅模样,你抱着他走进了厕所。
好消息是,这处厕所的人并不算多,几个小便器前面都是空着的。而坏消息是,这个厕所并没有小孩子专用的小便器,大人用的小便器太高了,几乎是到柯南额头的高度,柯南根本没法使用。
你转身看了看那仅有的几个马桶隔间,很遗憾的是,里面都有人。
众所周知,对于憋尿这件事而言,已经冲进厕所到脱下裤子尿尿这短暂的时间里反而是最容易失禁漏尿的。马上就能够释放这样的事实会进一步刺激人的大脑,从而让人最终在黎明到来的前一刻丢盔卸甲,前功尽弃。
江户川柯南自然也不例外。
从进入厕所那一刻开始,汹涌的尿意终于再无法控制,尿水儿从被他抓握了一路的小鸡鸡里流淌出来,很快便将他的短裤胯部沾湿了一大片,屁股上传来湿热的触感。
“呜呜……不、不……尿、尿出来了啊……”
江户川柯南的哭腔愈发拔高,在终于不受控制尿出来的这一刻,他的大脑似乎已经彻底停摆。强烈的羞耻感和堤坝被冲溃、终于得以排泄的快感同时冲击着他,让他根本无法进行思考。
“尿裤子了……呜呜呜……宫崎哥哥……”
虽然看江户川柯南失禁的样子的确是非常有趣,但此时此刻他还在你的怀里,你一点也不想被他尿个满身。
于是你索性一把拽下了他的短裤,以一个把尿的姿势抱着他站在了小便器前。
“可以了,柯南,尿吧!”你说。
然而大脑已经停摆的江户川柯南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你的话,此时的他只当自己还在失禁,便仍旧是带着哭腔的羞耻叫喊。
“尿裤子……我尿裤子了呜呜呜……”
“屁股、屁股被尿湿了……”
“停下……哈啊,停、停不下来……”
“好憋啊……好难受……想要尿尿……小鸡鸡……想要尿出来呜呜呜……”
小小的身体在你怀里缩成一团哆嗦着,不住地哭泣。
他仍旧没有搞清楚自己此刻的处境,仍不敢放开了尿,那小孩子尚未发育的小小性器不过才只刚刚小拇指大小,脆生生嫩乎乎的,透着漂亮的肉粉色,只不受控制地一咕嘟一咕嘟地不停地涌出尿水儿来。
间或有来上厕所的人走进,被江户川柯南的哭声吸引,有些讶异地朝着这边看过来。
“这孩子睡迷糊了,以为自己在尿床呢!”
你朝那人笑了笑,随口解释道。
旁人自然想不到大人变小这种事,只以为是真正的小孩子,也就轻易接受了你的解释,不再继续关注,解决完自己的问题之后便离开了厕所。
“尿床……不、不要……”
江户川柯南却是被你的关键词给刺激到了,身子一哆嗦,淅淅沥沥的尿水儿竟是硬生生停了下来。
“你没有尿床,柯南。我们在厕所里。”
刚刚憋不住的失禁到底是排出了一部分尿液,此刻的江户川柯南已经没有那么憋了。在你的声音里,他终于渐渐恢复了神智,认清了自己的处境。
你看着他一张小脸先是从茫然再到震惊,面色从惨白到仿佛快要烧起来了的赤红。
“宫崎哥哥!快、快放我下来!”
他在你怀里挣扎了起来。
“可是柯南你还没有尿完吧?放你下来的话,你自己可是够不到的。”
一边说着,你维持着给他把尿的姿势,用手指戳了戳他仍旧圆滚滚的肚子。
“呜嗯!”
他又哆嗦了一下,小鸡鸡处不受控制地喷出一点尿水儿来。
“可、可是……这种姿势……”
他的声音讷讷的,脸红得不成样子。
“这种姿势怎么了?柯南还是个小孩子吧!虽然柯南平时是挺喜欢装小大人的,但是事急从权,偶尔被把尿也没什么关系。”
是、是这样的吗?他现在是个小孩子,就算是被把尿也……
怎么可能没关系啊!就算顶着这么个小孩子外表,但实际上他可是个十七岁高中生哎!被自己的同学抱在怀里把尿什么的,不管怎么想这样的事也太超过了吧!
“放我下来,宫崎哥哥!”
他又一次扭动身体,试图从你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别闹了,柯南。你刚刚已经把裤子尿湿了一大半,接下来还想再把另一半也尿湿吗?”
这样的话语实在是行之有效,江户川柯南看了看一旁裆部已经完全被尿湿了的短裤,顿时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了,快尿吧!尿完我们一起去找毛利同学和铃木同学,她们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小兰姐姐……”
江户川柯南喃喃一声,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闭上了眼睛。
反正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工藤新一,所以被把尿什么的,就这一次……
你看着怀里的江户川柯南,他的眼睛紧紧闭上,嘴唇也抿了起来,双手握成小小的拳头,从脚部的动作来看,鞋子里面的脚趾也一定都蜷缩了起来。
他仿佛用上了全身的力气,脸色依旧红得要烧起来。他圆滚滚的小肚子向上一顶,那可爱的迷你小鸡鸡里浅黄色的尿流再一次喷薄而出。
把尿的姿势让他尿出的水柱格外向上,眼看就要突破小便器的收纳范围喷到墙上。而你恰在此时一把捏住了他柔软脆嫩的小鸡鸡,将其朝着小便器内部压了下去。
“呜、呜嗯……”
江户川柯南哆嗦着,但他好歹还是猜到了你的用意,并没有尝试阻止你。
就这样,小小的江户川柯南窝在你的怀中,终于是抛下了所有作为工藤新一的尊严和羞耻,败给了身为人类最基本的排泄欲,最终畅快地尿了起来。
“呜呜……尿……嗯……”
他握着拳头,全身颤抖着,小肚子向上一顶一顶,小小的性器在你手中冒出一股一股的浅黄色水流。
这可真是……可爱到有点犯规啊……
“哗啦哗啦”的水声回荡在厕所之中,良久之后,江户川柯南终于结束了这场羞耻度爆表的尿尿。
“那个……我尿、尿完了。放、放我下来吧,宫崎哥哥!”
他脸蛋红扑扑的,漂亮的蓝眼睛里还蕴着水光,躲躲闪闪地不敢去看你。
你依言放下了他。
他的内裤早已经被尿湿了个透彻,已经完全不能穿了。外面的短裤倒是还好,只是裆部湿了一点,再加上是深蓝色的缘故,看上去并不是很明显。
你拿了几张纸巾吸了吸裆部的尿水,确定潮湿感不那么明显了之后,再将其递给了江户川柯南。
“谢谢宫崎哥哥!”
江户川柯南相当乖巧地道了谢,接过短裤就那样真空穿了上去,某些敏感之处和短裤的摩擦感以及风一吹时异样的凉意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走吧,别让毛利她们等急了。”7〃105〃885﹕9〘0〻日 更︿
洗净手之后,你牵起了江户川柯南的手,带着他重新向着游乐场走去。
江户川柯南昂起头望向你,一张小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本篇为和正文无关的原著向,无ABO设定,柯南的身体就是正常七岁小男孩。没有肉,单纯的憋尿失禁和被“你”把尿。就是想写假小孩哭唧唧尿尿的样子。
7被你冷落憋到隔着贞操锁撸管尿精精水从缝隙中飞溅
从刑讯室那天之后,琴酒真正意义上成为了你的狗。
凭心而论,琴酒这匹狼犬当的非常称职。
在组织里,他优秀地履行了自己监察者的职责。他虎视眈眈地凝视组织的所有成员,锋利的牙齿随时一口咬断那些被你放弃的卧底叛徒的脖颈,令无数的组织成员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而在你面前,他也同样优秀地履行了自己身为“狗”的职责。他任由你掌控他所有的一切,他的生命他的欲望。他在你面前翻开他柔软的肚皮,低垂头颅向你渴求恩赐。他爱着你,所以情愿被你掌控,为你献上全部的忠诚与热忱。
他疯狂而又理智,暴力而又温柔,强大而又美丽。他戴着你的枷锁,是只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狼犬。
你们维持着这种坚不可摧的关系,日子一晃便过去了十年。
但最近一段时间,你对他有所冷落。
原因也很简单——你被新的猎物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个名为赤井秀一的男人,他的家世和组织颇有渊源:父亲赤井务武据说死于组织之手,母亲赤井玛丽和贝尔摩德关系不清不楚,母亲的妹妹宫野艾莲娜及其丈夫宫野厚司曾是被你寄予厚望的研究员,而宫野家的孩子、他的两个表妹至今都依旧在组织里发光发热。
其中年纪较小的那个、名为宫野志保的小女孩更是在宫野夫妇因为某些意外身亡后就被你亲自接到身边来抚养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将你视作了父亲,对你十分孺慕。
总之,有着如此复杂、简直可以拉出去拍一部八点档狗血伦理剧的关系,你便是想不注意到赤井秀一都难。
不过实际上,这些复杂的关系也就仅仅只是让你注意到他罢了。组织如此庞大,发展了半个多世纪,如今第三代成员都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取得代号,其间关系错综复杂,也就不差那一部《赤楼梦》了。
真正让你注意到赤井秀一的,是他和琴酒的高度相似性。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你并非第一次见到与琴酒相似之人。实力强大性格孤傲,这在黑暗世界里其实并不算什么太过少见的特质。
当然,你仍旧觉得他们都比不上琴酒,那种黑到耀眼的纯粹,琴酒独一无二。
他们两个相似的奇怪之处在于,赤井秀一和琴酒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琴酒从小生活在混乱的法外之地,被你带出来之后又投入了组织。他生在黑暗长在黑暗,自幼时起就没有真正地在阳光下生活过,所以他才会是现在的琴酒。
但赤井秀一不同。
他的父母都是MI6的成员,即使父亲去世,他的母亲也依旧把他保护得很好。他的生活或许不如普通孩子那样平静,但也绝对称不上是多么黑暗和绝望。
他是生长在光明世界的孩子,正直、善良、开朗、温柔才理应是他所具备的特质。
可你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和琴酒相似的气息。
如同一只生活在动物园里的狼,遵守着自幼被教导的规则,小心地收敛自己的爪牙,压抑住自己所有本能的喋血和疯狂,向世人展示自己的柔软和无害。
这让你觉得十分有趣。
于是你开始关注他,从他尚且年少时起。
一开始,你只是偶尔关注一下,并没有像曾经对待琴酒一样进行全方位的监视。在某些闲暇之时,你会看看他最近转入了哪所学校,经历了那些或平凡或不平凡的日常,权且当做工作之余的一种消遣。
但最近一段时间,你对他的关注度却是直线上升。原因无他——赤井秀一加入了FBI。
这样的举动彻底激起了你的兴趣。
你是知道他加入FBI的理由的——为了组织。
自从他的父亲失踪之后,他就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调查这件事、调查组织。而他正式加入FBI也就意味着,他很可能会想要通过FBI的帮助,进入组织卧底。
你感兴趣的猎物自己撞进了你的口中。
面对这样的局面,你当然不会无动于衷。于是你迅速给自己又捏了一具身体套了一个身份。
你给这个身份套了很多设定:组织的天才黑客、代号“百利甜”的少年、长相乖巧可爱白发蓝眼的漂亮omega、并且还遵循本性加入了“喜欢把人当成动物养、不听话就杀掉”的恶魔设定。
你观察了他这么些年,当然很清楚应该如何在对他投其所好的基础上挑起他的斗争欲与好胜心。
而果然不出所料的是,他上钩了。
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他选择了你、选择了“百利甜”作为他加入组织的跳板,用劲浑身解数试图取得你的信任。
不得不说,看赤井秀一被你关在笼子里像动物一样饲养,装出一副仿佛被你驯化成功了、却又在你不在时时刻提醒自己保持清醒的样子实在是非常有趣。
以至于这段时间,你把注意力大都花在了“百利甜”这个身份、花在了赤井秀一身上,玩得有些不亦乐乎。
理所当然的,也就暂时性冷落了琴酒。
而琴酒他当然并不清楚这一切。
从他的视角来看,那就是你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他表现得越来越冷淡。
以前的时候,哪怕他再怎么忙于任务,你也总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将他叫到你的身边。甚至很多时候,你会强行给他放假,一连好几天都和他待在一起,带他出去四处旅行,就像真正的情人那样。
但现在你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做过了,不仅很少主动联系他,就连他每天的任务报告都极少回复,似是根本没有看到他潜藏在语言之中的思念与关心。
那么你是真的没有看到吗?因为太过沉迷于赤井秀一,所有就连看琴酒任务报告的时间都没有了?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你并不是同一时间只能控制一具身体扮演一个身份,你活了太久太久,多线操作对你而言实在是再简单不过。哪怕是那边和赤井秀一做爱,也丝毫不会影响你这边兢兢业业地扮演你的组织boss。
所以琴酒的邮件,你其实是都有读过了的。
至于为什么不回复,为什么还要冷落他,是因为你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理由。
自他自愿被你戴上镣铐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年,这十年间他非常完美地扮演了他的角色,不论是下属还是情人。
但你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表现得太过完美了,对你或有理或无理的要求全都有求必应。虽然偶尔也会主动索求,但那毫无例外全都是在性事中,除此之外他没有向你要求过任何东西。
他是组织里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野兽,残暴而冷酷。但在你面前,他却好似根本没有任何脾气似的,永远对你无比纵容。
是的,纵容。
明明你是组织的boss,是他的主人,但你却被你养的狼犬所纵容。
这让你感觉到微妙的不悦。
哪怕是贝尔摩德,也会因为别人夺走了你身边的位置而感到不悦,会和你吃醋,会向你表达不满,会对你撒娇祈求你更多的怜爱。
但琴酒却好似并没有这样的情绪似的,面对你时的态度十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哪怕在面对贝尔摩德的主动挑衅之时,也不过嘴上刺她几句,而从未真正采取过任何实际行动以表达他的不满。
诚然,自己的狗忠心而又乖顺自然是一件好事。但倘若一直如此,却又难免让你觉得无趣。
你知道他骨子里头的疯狂,所以并不想看他一直在你面前冷静理智的样子。你想要看他嫉妒,想要看他求而不得的痛苦,想要看他被对你的爱意和恨意折磨,想要这匹美丽的雪狼再一次咆哮着露出他的利爪,向你诉说他的炽热与渴望。
所以你故意冷落他,并特地留下了许多你关注赤井秀一的痕迹。
甚至你还微妙地模糊了时间,留下了很多似是而非的证据,利用他和赤井秀一的某些相似性,营造出了一种你本来关注的就是赤井秀一、而他不过是你找来的替身的假象。
你想要看他疯狂。
时至今日,这个计划的准备工作已经基本完成,快到了验收结果的时候。
而你的琴酒、你的黑泽阵还对此一无所知。
他只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你了,久到超越了此前任何一次的分离。
哪怕是他之前因为组织需要而远赴北美的那段日子,你们也未曾分开这般长的时间。那时的他成为了组织在北美地区的总负责人,在北美驻扎了整整两年。但即使如此,他也会在你的默许下每个周回一趟日本,陪在你身边一天的时间。
可是现在,明明他就在日本,并且他也没有收到任何你出国的消息,可他却竟然已经足有一个月未曾见到你了。
他不知道你在哪里,不清楚你在忙什么。
这让他十分烦躁。
他并不担心你的安全,这世上知道你身份的人本就寥寥无几,而你几乎非人的能力也足以自保。更何况如果你真的出了事,那么他和组织不可能会一无所知。
他只是想你了。
尽管大部分时候他在你面前都表现得非常平静,但事实上他自己非常清楚,他依赖着你,依赖到不正常的、病态的程度。
自从被你戴上枷锁之后,他的心脏仿佛也被你一并锁住了。从那天起他便只属于你,这样的事实却令他兴奋到无以复加。
你是他的主人。
哪怕几天不见都会让他想你想得发疯,只能以繁忙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他眷恋着你的笑容,渴望着你的碰触,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同你在一处。
但他不能。
他知道你是他的情人,是他的主人,但你更是组织的boss。
他不过是当一个地区的负责人便已经忙得脚不沾地,而你却要背负着一整个组织。
他是你的狗,但太过粘人的狗往往会被讨厌。
他的感情如此炽热,但他的理智却如此冰冷。
所以一周一次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规则,而值得庆幸的是,你一直以来都默许了他的规则。
他很知足,从未尝试过得寸进尺。
可是现在,他的规则被打破了。
他找不到你。
按照组织的制度,倘若boss不召见,那么组织成员是没有资格主动去见boss的,这一点上哪怕是“boss最宠爱的女人”贝尔摩德也并不例外。
所以一直以来,琴酒也都遵循了这样的制度。
以往的每一次见面,要么是你主动召见他,要么是他发邮件给你、你给出肯定答复后他才会来面见你。而现在,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主动给他发消息了,而他的邮件也是全都石沉大海。
「快要疯了……」琴酒想。
他努力说服自己,也许你是有什么重大的事务要忙所有没有时间,也或许是你去了一个信号不通的地方,也或许你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太方便和他见面。
他如此催眠着自己,日常用繁忙的工作麻痹自己,以至于伏特加都跟着他加了整整一个月的班,现在人都瘦了一圈。
“大、大哥……”身形壮硕的伏特加此刻声音听起来却是虚弱极了,高强度的加班和睡眠不足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飘飘欲仙的状态中,“没有任务了,我们就连预定两个月后完成的任务都已经做完了。至少这一个星期内,真的没有需要我们去完成的工作了。”
琴酒翻了翻手上的资料,又拿出手机来查了一遍,确定伏特加说的是真的,这才摆了摆手示意收工。
伏特加如蒙大赦,连忙朝着那辆保时捷356A的驾驶座走去,却在中途被拦了下来。
以伏特加目前这个状态,琴酒充分怀疑,如果让伏特加开车,那么他们俩有极大概率会一起死于车祸。
在让自家小弟打车回家好好休息后,琴酒坐上了他的爱车保时捷356A的驾驶座。
车辆被发动,但行驶的速度很慢,琴酒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时间是晚上八点,但对于琴酒而言,这个点下班还是太早了。通常而言他都会在十点之后完成一天所有的工作,而后回到安全屋直接洗漱睡觉。
夜晚八点的东京正是喧闹之时,琴酒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走着。
一旦停止工作,心下的烦躁感就越来越重,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难受的紧。
“啧”
琴酒发出一道咋舌之声,点上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这才感觉略微好些。
车窗被降下,琴酒向着窗外抖落烟灰,忽而意识到周围的景色有些熟悉。
这是通向东京某著名富人区的路,同样也通向你的别墅。
你的房产很多,但这栋别墅是你使用频率最高的一处。你和琴酒时常会在这里见面,但绝大多数情况下,琴酒都不会在这里过夜。
琴酒盯着你别墅的方向看了许久,最终还是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十分钟后,琴酒站在了你的别墅门前。
你的别墅里并不藏有什么组织机密,且出于隐蔽的需要,你并没有采用什么组织开发的领先科技,只是配备了和周围其他别墅类似的指纹锁。
琴酒的指纹是早先就被你录入过的,但他却从未在没有得到你准许的情况下主动进入过这里。
而此时此刻,琴酒在门前站了许久,最终还是抬手按了上去。
“滴!”
门锁被打开,琴酒踏入了室内。
和他想象中久无人居住不同,别墅内各方面的细节都证明你不久之前还曾在这里生活过不短的时间,甚至沙发旁的小机上还摆放着一碟还算新鲜的水果。
琴酒在一楼走了一圈,得出结论——你离开这里绝对不超过24小时。
他没有直接上楼,他在你未允许的情况下进入这里本就已经是僭越,更不应该去往有着卧室和书房的楼上。
他停了下来,坐在了沙发上。
这里只是沙发又不是床铺,更何况你是个beta,更不应该有什么气味的残留。但当琴酒在沙发上坐下来时,他却偏偏感觉只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被你的气息包围了。
“啊……”
他昂起头倒在沙发靠背上,发出一道叹息似的呻吟来,单手盖住自己的双眼。
那些你们曾在这里做过的事情、一幕幕画面不受控制地回放在他眼前。
你们曾在这沙发上做爱,在那一周一次的珍贵时光里,他一次次地向你索取,贪婪地以自己的行动诉说着对你的爱意和渴望。他张开双腿迎接着你的进入,亦或是在兴致浓时和你争抢性爱的主动权,跨坐在你身上一次次将你纳入他的身体。
他热切地同你接吻,炙热的渴望灼烧着他的理智,时常会咬破你的嘴唇,给你们的吻增加上血腥的气息。群⑦①ˇ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他是极喜欢咬你的,尤其是高潮之时。被情欲控制了身体的他似是完完全全沦为了野兽,银色的脑袋拱入你的颈间撕咬你的脖颈。
你认为这大抵是一位alpha想要标记自己伴侣的本能,所以也便任他撕咬。但即使是失去理智,他也咬的并不重,不过是将将破皮的程度。而且每一次情潮褪去之后,他也依旧会窝在你的颈间不愿离开,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你的伤口。
“真的像小狗一样啊,阵!”
每当这时候,你就会慢慢抚摸着他那让你爱不释手的银色长发,开口时的声音里说不出的宠溺,就好像你面对的还是昔年那个年幼的孩子。
“我是您的狗,先生。”
他往往会这样回答,而后便是更加热切的舔舐亦或是接吻。
「没有人会和自己的狗接吻。」
在这种时候,琴酒经常这样想。
可你从来都不拒绝和他接吻。
这让他有时候会产生某种错觉,错觉到认为他并不只是你的狗,甚至也不只是你用来泄欲的情人,而是你的恋人。
他会错觉到认为你爱他。
而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会情愿自己沉溺在这种错觉里,因为你虚假的爱意而战栗。
可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又会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不过是你一件玩物的事实,你对他当有沉迷当有喜欢,但却绝不会有爱意。
你的狼犬素来理智到可怕。
但此时此刻,他想要抛弃理智。
他坐在你的沙发上,回忆着你的每一次爱抚每一道声音,每一次进入他体内贯穿时的快感。
身体的热度节节攀升,喘息声越发粗重。在未被诱导的情况下,你的狼犬仅凭着和你的记忆发情了。
他本不应该这样做的,因为他的身上还戴着只有你能解开的贞操锁。这意味着发情后的他根本无法得到疏解,哪怕只是射精也几乎不可能完成。
可他无法控制自己。alpha本就性欲强烈,他又被你冷落了整整一个月,生理上的欲望和心理上的渴望已经将他推到了崩溃的边缘,令他无法再去做出完全理智的行为。
下半身处清晰的疼痛感传来,琴酒随手扯开自己的裤子,将那处被束缚的阴茎暴露出来。
特制的合金打造成笼子的形状,使用了十年依旧没有丝毫变形。因为性奋而试图勃起的阴茎被牢牢卡在小巧的笼子里,缝隙处明显的向外凸出,涨成血红的颜色。
「想射……」
此刻的琴酒满脑子都只有这一个想法。
以往在你们的每一次见面时,你大抵都会替他摘下这个令他无比痛苦的枷锁,让他在和你的性爱之中宣泄得酣畅淋漓。偶尔你也会故意磨一磨他,在他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和他做爱,看他想射又不能射,被逼到只能哀求你的模样。
但即使是这种情况下,在性爱的终末,你也还是会替他摘下贞操锁,让他在最后的高潮里射个痛快,释放他积攒了一周的欲望。
你到底还是顾及着他的感受,并不愿他真的受尽折磨。
而一个月都未曾射精,对他而言理应是十年来的头一次。
事实上,在你决定冷落他一段时间以激发他的疯狂之时,你是有犹豫过要不要提前为他摘下贞操锁的。至少那样的话他还可以通过自慰疏解欲望,不至于真的硬生生把自己憋坏。
你是有alpha的身份的,所以你很清楚长时间无法射精对一个alpha而言是怎样的痛苦。
但你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去做。
因为你清楚这个贞操锁对他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那是你亲手给他戴上的、是他属于你的证明。如果有一天你摘下它再也不许他佩戴,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你打算抛弃他了。
而你从未想过抛弃他。
他是你的狼犬,永远都是。就算有一天他年迈迟暮,他的毛皮不再光亮,他的眼睛变得浑浊,他的牙齿不再锋利,那他也依旧是你的狼犬。
你想要陪他走过一生的时间。
这一生,他都再不要想归属他人。他理应戴着你的枷锁你的痕迹,从生到死。
这是你的私心,这份私心最终胜过了你对他的怜惜。
所以现在,他只能在这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之中挣扎。
他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完全沉浸在了你们曾经的性爱幻象之中。
他的衣服依旧穿戴整齐,只裤子的拉链打开,露出被贞操锁勒得不成样子的阴茎。
“哈啊……先生……”
他的腰胯开始向上顶动,好似在迎接着什么无形的肏干。而他的嘴巴又同时大张,似乎正在吞吃着你的性器。
在他的幻境里有着无数个你,每一个都在对他做你曾经做过的事情。
肏干、口交、爱抚、亲吻,亦或是纠缠成一处的拥抱。
他半眯着眼睛贪婪地感受着你的气息,回应着幻境中的每一个你。
可他身前实际上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只他一人在摆出各种情色的动作,淫靡而诡异。
“阵。”
他听到你呼唤他的声音,似是十几年来未曾有过变化。
“先生……”
他的身体颤了一下,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向自己的下体。
“先生,我、想射……”
想要勃起又被强行束缚的阴茎此刻哪怕只是简单的碰触都变得疼痛非常,他一手捞过柱身将他扶起紧贴于小腹,另一手又去捏住了自己的囊袋。两颗圆滚滚的卵蛋因为太久未曾射精的缘故而硬生生憋大了一圈,摸上去时硬得好像石头。
两手的动作将他阴茎下方解锁的位置露了出来,颤巍巍地朝向前方。
“先、先生……”
他痛苦地祈求着,祈求哪怕只一次释放的权利。
空气当中无人回答他。
但他却似乎听到了你的回答。
「要不要试试就这样射出来呢,阵?」
温文谦和不疾不徐的声音,却又带着你性爱之中时常有的恶趣味。
他感受到你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带着他的头颅向你胯下压去。
“唔……嗯……”
他张大了嘴巴,身子向前弓起,似是正在嘬动吸吮着什么。
他的双手也没有放开,一手握住了自己的柱身,竟是缓缓地上下撸动起来。
alpha的性器素来尺寸惊人,哪怕贞操锁的束缚让它无法勃起,却也依旧足有十余公分。握在手中时仍旧存在感十足。
他的动作极轻极轻,稍一急躁时剧烈的疼痛感便会使他疼到痉挛。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一下下动作着。
“会觉得舒服吗,阵?”
幻觉之中的你语气温和,用手带着他缓缓地撸动性器,另一手则按摩似的揉捏着下方的卵蛋,直将那硬邦邦的卵蛋也揉得软了下来。
“啊……嗯……”
他的声音含混不清,也不知是爽得还是疼得,也许就连他自己也并不清楚。
“就这样射出来吧,阵。那比你想象中还要舒服。”
这是你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从理论上来说,不完全勃起、甚至不勃起也存在射精的可能性。所以你有一次想要尝试一下,便在他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和他做爱,在进入他肏干的同时帮他小心地撸动阴茎,试图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之下让他射出来。
只是当时的尝试结果是失败的。他是靠前列腺高潮了,但前面却并没有射精,还是你在准备内射他时解开了贞操锁,他这才迅速勃起,并最终和你一起射了出来。
而现在,这幕画面正在他脑海之中回放。
此刻的他没有被进入,自然也就没有前列腺快感可言。他所获取快感的唯一途径就是阴茎,在每一次撸动中疼痛和舒爽并存,让他禁不住咬住了自己的牙齿,摩擦发出沉闷的声音。
“哈啊……”
“先生……”
他一次次呼唤着你,像是在催促着你的动作。
有液体从贞操锁前端中的小孔里流了出来,一开始是透明无色的先走汁,渐渐地那颜色开始变得浑浊,一点一点变成了奶白色。
他射精了。
也许说是射精并不恰当,因为这种一滴一滴从小孔里挤出来的感觉和他平日里的喷涌勃发实在是相去甚远。这种前所未有的当时看上去更像是漏精亦或是尿精,酸奶似的浓稠液体“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嗬、嗬啊……”
他的动作还在继续,alpha的射精量非常庞大,以这样一点一点往外“尿精”的效率,可想而知究竟是有多么漫长。
但同样的,原本相对短暂的高潮也就被拉得无比漫长。
他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眼睛紧闭眉毛蹙起,全身好像一尊雕塑一般静止了,只有他的手还握着阴茎缓缓地、慢慢地撸动,将他存了一个月的浓精从贞操锁的小孔处“尿”出来。
小孔跟不上出精的速度,那精液便从贞操锁四面八方的孔隙之中溢出,淅淅沥沥地摔落在地。
这个过程究竟持续了多久,琴酒并不清楚。
他在这场漫长的高潮之中失神,耳畔是你呢喃的声音。
他感受着你的气息,并在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因你而高潮。
那些满溢的思念和爱意,在隐忍了一个月之后终于破体而出。
当琴酒终于回神的时候,低头发现面前是一片狼藉。
大量的精液简直好像失禁的尿液似的流了满地都是,有些甚至流淌进了沙发底下。
就连沙发上也被染上了大片的精液,由于是皮质沙发,那些精液并没有被吸收,而是沿着沙发边沿流淌下去,最终汇集在那一大滩中。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收拾他们,而是再一次昂头靠在了沙发靠背上,单手遮住自己的双眼。
情欲过后的声音沙哑而性感,他的喉结微微滚动,音色之中尽是难耐之意。
“先生……”
此刻的他已经清醒了过来,可他依旧呼唤着你。他的身体慢慢地向前弓起,手肘支在膝盖上,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先生啊……”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所有不符合原著的地方均为私设,毕竟原作里黑衣组织都快成笑话了,既然组织boss是“你”,那必不可能这么惨。
ps:百利甜是赤井秀一篇“你”的身份,之所以选这个代号是因为听上去很符合乖巧少年omega的设定。当然就算“你”是omega,“你”也是攻。
8发现你有了别的猎物嫉妒与疯狂/请艹到我发疯
许久之后,琴酒从方才的状态之中脱离,开始清理被他的体液搞的一片狼藉的房间。
于是自然而然的,他发现了你“意外”暴露的某些东西。
那是一台笔记本电脑,似是你离开得匆忙而被遗落在了沙发前的机案上,却被琴酒在清理沙发时无意间点亮了屏幕。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有着一头黑色的柔顺长发和祖母绿的瞳仁。他的身材高大而健壮,袖子卷起露出肌肉流畅的小臂。他的肩部宽阔但腰肢劲瘦,尽管只是静态的照片,但那种如同黑豹一般矫捷灵活的感觉却是扑面而来。
这是一个只一眼看上去时便极富吸引力的男人。
一开始,琴酒是没有太过在意这张照片的,只当是你出于某些需要而对这个人物进行的调查罢了。
但某种异样感却告诉他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就像你能够轻易地察觉到他和赤井秀一的相似性一样,琴酒本人也同样拥有着如同野兽一般敏锐的直觉。他在照片中这个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某种强烈的熟悉感,而这种熟悉感促使他向着电脑伸出了手,按下了翻页键。
如今的琴酒在组织内部已经拥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足以和朗姆等老牌成员抗衡。他不会主动踏入你的书房探寻机密,但对于这种无意中暴露在他面前的信息,他也并没有什么刻意回避的意思。既然能放在这里,想必也不是什么太过机密的组织资料,没准就是他下一个需要清理的任务对象。
他知道你并不在意,你给予了他这样的权利。
随着他的动作,下一张照片出现在他眼前,却在出现的刹那令他瞳孔紧缩。
准确的说,那不是一张照片,而是两张照片拼在了一起。左侧照片中的那个男人正是黑发绿眼的赤井秀一,而右边的那个……是他自己。
你把赤井秀一和琴酒的照片拼到了一起。
而更重要的是,这两张照片有着极高的相似性。
两边同样都是端着狙击枪练习的画面,两人的姿势动作甚至是脸上的表情都保持了高度一致,就连狙击枪的型号以及唇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都如出一辙。
单从外表容貌来说,两人其实并不相像。但当这两张照片拼在一起时,给人的感觉却实在是太过一致,仿佛使人怀疑这两个男人的体内拥有着同一个灵魂。
在这一刻,琴酒甚至都产生了某种自我怀疑。怀疑是不是在已经被他清理掉的记忆里,他被贝尔摩德那个女人易了容,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照片。
但他的理智又马上否认了这一点。
他的确会记不住被他杀死之人的名字,但他不可能连他自己有没有被易容过都忘记。
大脑一时之间无法得出答案,琴酒再一次按下了翻页。
更多的照片依次呈现于电脑屏幕之上。
每一张都是由两张拼起来的,左边永远都是那个黑发绿眼的男人,右边永远都是他自己。
有的是在狙击,有的是体能训练,有的是枪械练习,有的只是走在街头的随意抓拍、甚至是吃饭乃至于睡觉的照片。
琴酒是知道你经常监视他的,但他默许了你这样的行为。也或许应该说,他喜欢你监视他。
他喜欢你掌控他的一切,当他想到你在透过监控器时时刻刻关注着他时,他便不受控制地因此而兴奋。群﹔⑦①﹀零⑤<8ˇ⑧︿⑤⑨零追%更︿
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那些本应该只被你注视着的画面却被和别人放在一处。
那时刻因你而沸腾的血液一点点冰冷下去。
他紧盯着电脑屏幕,照片一页页翻下去。时间似在倒流,屏幕上的两个男人变得越来越年轻,从成年男性变成十几岁的少年。
有些照片其实并不全然那么相似。比如琴酒曾经在海岛培训场度过的那几年时光,银发少年在一次次残酷的考核之中脱颖而出,而黑发的少年则在正常的人类世界中享受校园生活。如此巨大的反差,却单纯因为两人相似的动作表情而被强行拼在了一处,似是以这样的方式在追寻着什么。
心脏在向下坠落,琴酒翻页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页。
那是两个尚且稚嫩的孩子,站在无边无际的旷野之上回眸。
琴酒记得这张照片。
和前面那些多为监视器捕捉到的画面不同,这张照片是你亲手为他拍摄的,就在你尚未带他回组织的那两个月里。
那时的你带他见识过了这个世界的光明与黑暗,给了他最后一次选择的权利。
而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你。
按照道理来说,你们的旅行本应该到此结束,但你并没有马上带他回组织,而是去往了你们旅行的最后一站。
你们去北欧观赏了极光。
那是北半球的冬天,被极夜笼罩的北欧一片冰天雪地。你带着他徒步走在无人的旷野之上,太阳好像永远都不会升起,整个世界寂静得仿佛只剩你们两人。
温度很低,是棉衣都无法抵御的严寒。彼时的他尚且单薄瘦弱的身躯在不住地打颤,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那时的他刚开始接触这个世界,独特的生长环境让他只在意如何活下去,而对欣赏美景全无兴趣。他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带他来这种地方,但他不服输的心态使他不愿开口求你回去。
哪怕他快要冻僵了。
你把他捞进怀里,张开自己宽大的衣服包裹着他,在漫漫寒夜之中同他分享你的体温。
大抵就是从那时起,他开始对你的温度产生了依赖。此后多少年,在你们的每一场性爱过后,这匹早已经成年的雪狼便会退行成了幼崽似的,餍足地窝在你的身边,爪子搭在你的身上,喉咙里发出兽类满足的咕噜声来。
说回当时。
你们在旷野之中走了很久,直至周围再看不到人类设施的踪迹,放眼望去尽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辽阔雪原。
你放下了他,似是将这匹美丽的银色幼崽放归了他本应归属的天地。
他有些茫然,这种寂静空旷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有些不安。他回过头来寻找你,正对上你相机快门按下的清脆声响。
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张照片。
雪夜之中的无边旷野,浑身白得仿佛要与周遭的冰雪融为一体的年幼孩童,碧绿的眼眸看向你时璀璨胜过背景的漫天极光。
那是你的野兽幼崽,惊人的美丽。
你是极为喜欢这张照片的,所以现在,你将他放在了所有照片的终末,成为动摇他信念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清楚地记得那时的每一个场景每一幅画面,在他转身看向你时你向他露出的笑,还有当他向你走来时你张开的双臂。
你们在极光下的旷野雪原之中拥抱,时至今日当琴酒回忆起那时的情景,这才恍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对你的爱与依赖从那时起便早已深埋于心。
可现在电脑上的照片却将所有曾经美好宛若幻想的一切撕碎。
那是和他年纪相仿的孩子,同样站在无边旷野之中回身。只是他的身后没有冰雪没有极光,祖母绿的眼睛反射着阳光的色彩。
和他如此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此刻的琴酒身处于温暖的别墅之中,但周身散发的寒气却仿佛要将这里冻成冰原。
在这张照片上有着摄像机自带的时间,左半张上的时间比右半张早了半年。
而在拍下这张照片的半年前,你和他根本还未曾相识。
所以这意味着什么?
哪怕不接触小说电视剧等娱乐,不知道所谓的“替身”梗,聪慧的狼犬却也依旧判断出了一切。
你很了解他,和他孤傲冷酷的外表不符的是,他相当的多疑。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自幼时起生存的环境就从来都充满了欺骗与背叛,倘若不警觉一些,那么他大略早就已经魂归天外了。
所以他必然会被你误导,哪怕不需要太多的明示暗示,几张小小的照片便足以令他埋下怀疑的种子,最终将他诱导至你想要他产生误解的方向。
一如此时此刻。
对琴酒而言,某些他曾经一直疑惑的问题似乎在此刻有了答案——为什么你会选择他。
他曾不止一次问过你这个问题,在你带他离开贫民窟时、在你为他戴上宣示着所有权的枷锁之时。
而你两次的答案都是相同的——因为你迷上了他。
可琴酒其实并不相信这个答案。
他爱着你,但实际上,他并不相信爱情。
他对你的感情也绝非只是爱情,从幼年时起的依赖、孺慕,少年时代的敬仰、尊崇,以及在被你扣下枷锁之后、承认了自己为你所有的狂热与虔诚。
他对你有着太多太多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他对你独一无二的爱意。
而倘若细究这些复杂感情的根源,其实全部来源于你。
是你主动带他离开了贫民窟,给予了年幼的他以救赎。也是你的强大和无所不能,牢牢吸引了年少时他的视线。还是你这么多年来明晃晃的偏爱与纵容,让他在你身上步步深陷,而再无挣扎的可能。
琴酒一直坚信着,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正如他对你所有感情的深化都有原因。
他不相信怦然心动一见钟情,那不过是见色起意的遮羞布罢了,是荷尔蒙与性欲。
所以他一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他。
尤其是在最一开始,当你向着满身污泥与鲜血、羸弱而狼狈的他伸出手的时候。时至今日,琴酒仍旧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而现在,答案摆在了他的面前。
这世上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对他所有的善意、所有的偏爱和纵容,也许都是因为另一个人。
因为他和那个人有些相似,所以引起了你的兴趣。因为某些原因你不舍得以粗暴的方式占有那个人,所以才会在他身上宣泄你那些不可言说的欲望。
全都是因为那个人。
他沉默地盯着那最后一张、或者说两张照片看了许久许久,直到墙上的时钟指针越过午夜零点。
他扣上电脑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你的别墅。
此后三天,琴酒没有工作。
这固然也有他已经提前把工作都完成了的缘故,但更重要的是他在调查赤井秀一。
除了那些照片,你并没有留给他任何与赤井秀一有关的信息,甚至就连“赤井秀一”这个名字他也并不知晓。
但这丝毫没有挫败他进行调查的决心。
照片中可以暴露出很多的细节,对比调查可以知晓那个男人常出现的国家、地区甚至是曾经就读过的学校。琴酒一点点缩小着调查范围,然而最终却是一无所获。
没有,在任何地方都没有这个男人的踪迹,不管是他曾出现过的地区还是就读过的学校,就连学生档案里也并无这个人的存在。
就好像这个男人根本就从未存在过。
这也是你早已预料到的结果。琴酒想要调查赤井秀一,哪怕他明知道瞒不过你,但却也并不会大张旗鼓地让组织信息部的那些成员帮忙。在这方面他能信任的只有他自己,哪怕是伏特加都被他排除在外。
凭心而论,琴酒的电脑技术其实很不赖。组织的海岛培训场对成员的培养是全方位的,自然会设置信息技术课。而琴酒当时的功课每一科都相当优秀,这也正是他会选择自己调查的原因——他对自己的能力有着一定的信心。
但他到底不是专业的黑客,以他的能力黑进学校系统查看一下学生资料虽然绰绰有余,但却也不可能破解得了FBI的重重保护。
从赤井秀一决定卧底组织那天起,他所有明面上的档案便被FBI抹消,这世界上已经并不存在“赤井秀一”这样一个人,他的信息唯一存在的地方便是FBI的资料库。
可以说,现在的赤井秀一比真正的黑户还要黑得彻底。
所以琴酒当然不可能查得到结果。
但琴酒也同样不可能想得到赤井秀一竟然会是FBI的人,他意识到了赤井秀一和他的相似性,也就并不认为赤井秀一会归属于光明。
所以在他百般尝试却依旧无法查到任何赤井秀一的信息之时,他自然而然地将其原因归结到了你的身上。
他认为是你藏起了赤井秀一。
如同藏起一件绝对不愿同他人分享的珍宝。
想来也是必然,他陪伴在你身边十多年的时光,可他竟从未察觉到这样一个你无比珍视之人的存在。若非他偶然间进入你的别墅、偶然间看到了那些照片,他又怎么可能知晓事实的真相?
他太了解你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了,如同巨龙一般圈守着自己的珍宝,杜绝其他所有人的窥视,这样的事你绝对做得出来。
所以他又算是什么呢?珍宝的替代品吗?在你每一次拥抱他亲吻他爱抚他进入他的时候,所真正心心念念着的人,到底是他还是照片中的男人?
嫉妒一点点吞噬他的心脏,愤怒灼烧着他的理智,可与此相伴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
即使是他知晓了这一切,他也无法去做什么。
你们的关系原本就不平等,他对你的感情从来都只是一厢情愿,对你而言他不过就是个情人,就只是一只狗而已。
曾经的他面对贝尔摩德的挑衅,时常会告诫自己,他根本没有必要和贝尔摩德争什么,他们本就不同。你连贝尔摩德和谁做爱都根本不会关心,却会严格约束着他的欲望,杜绝他和任何人的亲密接触,将他牢牢圈在自己的领地之中。
贝尔摩德只是你的一只宠物猫,而他是你的情人。
可现在,琴酒忽然意识到,他和贝尔摩德也没有什么不同。
你可以有贝尔摩德之外的其他宠物,也可以有他琴酒之外的其他情人。
在他刚成为你情人的那段时间里,他其实是有想过这个问题的。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能够独占你,也做好了也许会有其他人来同他分享你的准备。
可是如今真的面对这一切时,他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嫉妒心。
只要一想到有其他人会分走你的目光,心底的火焰便疯狂涌动,似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其中。
而更可怕的是,倘若他真的想要去争,那么他很可能才会是失败的那个。你这段时间以来的冷落似乎正在暗示、也或许压根就是明示他这样的结果——他已经被你抛弃。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在第四天,他给你发送了请求见面的邮件。不再是缀在任务报告后面隐忍的表达,而是直白而又真挚的请求。
“先生,我想同您见一面。”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感觉到等待的每一秒钟似乎都是那么漫长。
那种强烈的烦躁感挥之不去,琴酒索性来到了训练场,决定靠体力的消耗来缓解自己的心情。
组织位于日本的训练场规模很大,主要提供给两种人使用:一是通过某些途径加入组织、已经成年了的外围成员,用来进行岗前培训和考核;二是已经取得了代号的正式成员,用来作为日常训练的场所。
琴酒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来这里了。
他的地位比普通代号成员要高得多,并且有着你为他单独打造的专属训练场,平时也就根本不需要来这种地方进行训练。
但他今天的目的毕竟是以散心为主训练为辅,所以他选择了这处组织里的公共训练场。
然后在这里,他遇到了那个他不眠不休找了整整三天却一无所获的男人。
墨色长发随着战斗的动作而飞舞,辗转腾挪之间灵活而又爆发力十足,矫健如同黑豹一般捕获猎物,在人们刚开始注意到这边时战斗便已经结束。
虽说是代号成员和外围成员公用的训练场,但实际上两者划分了不同的区域,黑发的男人所在的位置人数众多,是外围成员的所在。
琴酒站在二楼的栏杆处,沉默无声地凝视着那个在一群普普通通的外围成员里显得格格不入的男人。
诚然,这个男人的优越表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但琴酒此刻的关注点和他们并不相同。组织里并不缺战斗力强悍的打手,刚刚那短暂的交锋中男人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还不足以获得琴酒的特别关注。
战斗的需要让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身体的肌肉线条被勾勒得淋漓尽致。
琴酒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脖颈上。
那是一只项圈。并非人类所用的或是装饰或是情趣的皮质项圈,而是专为凶猛的兽类打造的金属项圈。项圈周围还戴着一圈尖刺,将男人的脖颈牢牢锁于其中,只看上去便觉分量十足,将男人肩颈处的皮肤都压出一片明显的红痕。
“哟,Gin!难得能在这里看到你。”
一个同样身穿黑色背心的男人出现在琴酒身边,全身肌肉嶙峋似要撑爆衣物。
这是组织东京训练场的负责人,同时也是负责外围成员们的总教官。在琴酒还未获得自己的专属训练场而经常来这里做日常训练时,两人之间没少打交道。
“既然来了,要不要去打一场?”壮硕的男人蠢蠢欲动,好战是他们这种人的天性。
如果是十分钟前男人问出这句话,那琴酒大抵会同意,他也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和别人拳拳到肉地拼斗了。
但是现在,琴酒并没有这方面的兴致。
“他是谁?”琴酒开口,并没有回头看身边的男人哪怕一眼,只依旧死死地盯着场中的赤井秀一。
“那个人啊……”壮硕的男人往场中瞥了一眼,准确辨认出了琴酒所指的对象,“不过是别人养的狗罢了。”
男人的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鄙夷。
“谁的狗?”琴酒的表情并没有产生什么变化,周身的气息却是冷得让男人都不禁打了个颤。
“这我哪知道,那群组织高层一个比一个神秘,哪里是我这种小人物能够窥伺的。”男人摊了摊手自嘲着。
“不过就这人刚刚花孔雀似的卖弄自己来看,他的主人大概现在就在这个基地里,没准和我们一样正在关注着他也说不定。”
琴酒没有回应男人的话。
尽管他并未得到确切的答案,但此前的种种却让他此刻深信不疑——那个神秘的主人就是你。
否则以你恐怖的占有欲,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守了这么多年的猎物归属他人?
“哇哦,你看上去仿佛想杀了他。”旁边的男人察觉到琴酒满溢的杀气,“他得罪你了?还是说这就是你们同为犬类的斗争?”
男人相当看热闹不怕事大地煽风点火。
下一秒,泊莱塔的枪口笔直地指向了男人的太阳穴。
“不如我先杀了你。”
“好吧。”男人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只是动作间却充满了敷衍,半分恐惧也无。
“希望你还记得我是个代号成员,你也不想因为我而被那位先生惩罚吧,Gin?”
在没有你的命令或者充分的背叛证据之前,即使是琴酒也没有随意杀害代号成员的权利,这是你定下的规则。扣群⑦一‸灵⑤⟩八八*⑤九灵追更本文
他冷哼了一声,正待说什么,却被口袋里手机的震动打断。
那是来自于你的邮件,你就在这所基地里等他。
虽然在组织成员心中你一直都是神秘莫测的形象,但实际上,你经常会来组织的基地。
你会以各种不同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基地的安保是由组织开发的智能系统负责,没有人会察觉到你的身份。
此时此刻,你正身处于一间实验室。
你的鼻梁上架着很久以前贝尔摩德送你的那副金丝眼镜,简单的衬衣西裤外面是代表着研究人员身份的白大褂,看上去非常符合一位医学博士的形象。
琴酒到来的时候,你正在看一份药物研究的资料。实验室内的光线昏暗,屏幕惨白的灯光映在你的脸上。
他走进来,并未如同以往那般开口唤你,而是一言不发地站在了你身后。
你当然知道这是为何,但这并不妨碍你故作不知。
“好久不见,阵。我还以为你会给我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你没有起身,只是转过电脑椅,面向他伸展开自己的双臂。
可他并没有回应,只站在那里凝望着你,碧绿的瞳仁如同夜色下狼的眼睛,散发着幽森的光芒。
你也并未恼怒,收回了自己的手,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扣着下颚饶有兴致地开口。
“你在生气吗?因为我这段时间冷落了你?”
你朝他笑着。
他的眼底闪过痛苦和挣扎的神色,却又转瞬即逝,沉着的面色看不出表情。
“阵。”
你抬手抚摸他的脸,如今早已成年的琴酒身高已经突破了一米九,这让你坐在椅子上触摸他时有些勉强。
他朝你弯下了腰,将自己送到了你的手上。
你的手抚过他的脸,手指越过耳廓插进他的发间。你们的距离因此而被拉得极近,呼吸可闻。
你感受到他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胸膛明显地上下起伏。明明你没有做任何暧昧的暗示性动作,视线胶着之间他却也正在被你点燃。
哪怕他此刻思绪万千,却依旧不受控制地被你所吸引。
你轻笑了一声,手指扣住他的后脑将他拉过来,扬起下巴亲吻他的唇角。
这本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但当你正要结束这个吻时,他却向你追了过来,舌尖霸道而迫切地撬开了你的齿关,于你的口腔之中肆虐游移,掠夺着其中的空气。
你回之以同样的热情,唇舌交缠之间暧昧的水声回响,交换着彼此的温度与呼吸。
于是这个吻和浅尝辄止再无关系,只两匹野兽在互相纠缠撕咬,血腥的气息蔓延开来。
十分钟后,你拽住了指间他银色的发丝,拉着他的头颅迫使他强行退开。
“会咬主人的可不是什么听话的狗。”
你用自己的指节触碰嘴唇,放下来时清楚可见鲜血的刺目猩红。
那并不只是你的血,还有他的。他的舌头被你咬破了,有血液沿着他的唇角流淌下来,被他随意地伸手一抹,就连面颊上也都沾染上了血痕。
他依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你,某些暴虐的情绪在那双幽绿瞳仁之中翻涌,那是他几乎要将你拆吃入腹的渴望。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在你身上留下伤口,但却是直至目前最重的一次,理当由你发出警告。
“您要抛弃我。”
他的双手越过你按在了你身后的桌沿上,将你围困在了他臂弯之中的狭小空间里。
他直视你的眼睛,出口的话语像是质问,又像是痛苦而绝望的陈述。
你未曾出口探究他会有如此疑问的理由,似是对他的想法漠不关心。
你只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我抛弃了你,你会想要杀了我吗?”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你们初识之时你曾问过他的问题,而彼时他的答案非常肯定——“会”。
如今十几年过去,你期待着他现在的答案。
他没有回答。
他没有告诉你“会”或是“不会”,但一片死寂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你感到由衷的愉悦。
他此时的沉默于你而言胜过世间所有的情话。
他爱你,这种爱意甚至胜过了他被背叛、被抛弃的苦痛。
“阵,也许我应该给你选择权。”你反手拉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样物品。
那是一枚红白相间的胶囊,看上去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特殊。
“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你将那枚胶囊置于指尖把玩,“组织开发的APTX系列,这是最新版。虽然是失败品,但只要把它吞下去,你将会收获一场毫无痛苦的死亡。”
“你将无需再为我是否抛弃你而忧虑。吃下它,那么你到死都只属于我。”
“或者……”你朝他扯开一个和你素来儒雅的形象全然不符的恶劣笑容,“你也可以杀了我。”
你昂起头,向他露出自己的脖颈,将你勃勃跳动的颈动脉送到他的面前。
“如果是阵来动手,我很乐意迎接死亡。”你看向他的眼神中是鼓励之色,“我已经活得够久了。”
你将选择权交在了他的手上。
你是认真的,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你坐在那里全身放松,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如果他真的选择动手,那么你便会真的迎来死亡。
当然,只是组织boss这个身份的死亡。而你将恒古存在,这世上并没有能真正杀死你的事物,包括你自己。
死亡,对你而言是个相当奢侈的词语。
你并不介意以不同的身份体验死亡的感觉,倘若被你驯养的狼犬反噬而死,倒也不失为一种浪漫而有趣的体验。
他背负着对你的爱与恨而将你杀死,那么在这之后呢?他会选择和你一起迎接死亡,亦或是在痛苦的挣扎之中度过余生?
你很期待那样的结果。
你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肆虐的杀气蔓延,如无边大海将你包裹其中。
暴虐的因子在他体内翻腾,使他的面容都变得扭曲。他灼热的呼吸喷吐在你脸上,带着烟草苦涩的气味。
你驯养的狼犬在此刻仿佛被摘下了枷锁,尖爪和利齿第一次对准了他的主人。
这大抵是会让人恐惧而惊慌失措的场景,但你此时此刻却只因此而感到兴奋非常。
“阵……”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缠绵如同爱语。
你的指尖一空,他的舌头勾起了那枚胶囊直接吞咽下去,而后下一秒,他咬住了你的喉咙,牙齿嵌进皮肉溢出鲜血。
你发出一道宛若叹息似的声音。
“阵,你是打算和我殉情吗?”
他似乎被你的话刺激到了,牙齿之下愈发用力,几乎要咬断你的喉管。
血液的腥甜气息扑面而来,与此同时而来的还有实验室内某检测装置刺耳的警报声。
于是你知道,他发情了,就在他想要杀死你的此刻。
那警报声的来源当然并不是检测到了血腥气,而是此刻空气中浓度早已超标的他的信息素。
明明想要杀死你,可他却又在因你而发情。
杀戮和性欲,如此原始的欲望,如此美丽的野兽。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可是杀不死我的啊……”
你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任那柔软滑腻如同锦缎的发丝滑过你的手指。
你素来极喜欢他的银色长发,他也知道你喜欢,所以哪怕这头长发对他一个杀手而言十分累赘,却也依旧留了这么多年。
他松开了自己的牙齿,在你面前脱掉了自己的衣物,拉开你胯下鼓胀一团的裤子跨坐到你身上。
你已经勃起了,早在你们方才对峙的中途。
他扶着你的性器抵在了他的菊穴上,缓缓沉下身子,将你纳入他的身体,一如这十年来他曾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他此刻的菊穴是未经开拓的,再加上他已经一个月未曾被进入过了,菊穴更是紧致非常,此时便是容纳一根手指都勉强。
可他却又实实在在的情动了。他是个alpha,可他早已经被你肏开肏透了的身体却已经会在情动之时自发地分泌肠液,黏腻的液体从他蓓蕾菊穴之中溢出,沿着你的阴茎柱身流淌下去。
这些黏液为你们的交合提供了润滑,使他最终还是成功将你纳入了体内。
过分的紧致让你感觉自己的性器此刻仿佛要被勒到爆炸似的生疼,但与此同时某种异样的快感也节节攀升,使你舒爽到叹息。
“阵的里面永远都这么舒服。”
你向上顶了顶胯。
“唔嗯……”
alpha的身体到底不是为承受性爱而生,你远比普通beta更大的阴茎完全没入他身体之时,更是直接顶进了乙状结肠里,这让他难免会有些吃力。
但他的勉强却也不过是片刻时间,他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开始跨在你身体上上下起伏。
未被开拓的甬道初始之时动作十分艰难,每一次的吞吐都带来鲜明的疼痛感。
但对于你们两人而言,疼痛从来都不是畏缩不前的理由,恰恰相反,痛觉是你们性爱之中最有效的催情剂。
于是他的动作频率很快便得以提升,肉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透明的体液从贞操锁前端的小孔里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你们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
“想射吗?”
你捏住了那把银色的贞操锁。
只要你稍微动动手指,那已经足足束缚了他一整个月不得释放的枷锁便会应声而开,而他将会获得一场酣畅淋漓的解放。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继续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可旋转的电脑椅稳定性欠佳,他的右手撑住扶手,左手却是一把抓住了你捏着贞操锁的手,送到嘴边一口咬了下去。
顿时又是鲜血淋漓。
“阵,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我你是狗这样的事实吗?”你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是您的狗,先生。”他纠正道。
“好吧,你是我的狗。”你向他甩了甩自己还带着血牙印的手。“但一只合格的狗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
“一位合格的主人也不会让自己被狗咬死。”
他拨开你的手,抬手按在了你的脖颈处。那里被他咬穿的伤口尚未止血,手指触上去时是一片黏稠的猩红。
“没有人会和自己的狗殉情,先生。”
他看向你时神色平静,先前那些被他拼命压抑的痛苦和挣扎似是已经消失不见,碧色的瞳孔你没有情绪的起伏。
极端的疯狂或者是极端的理智,就连你也并无法确定此刻的他究竟处于哪种状态。
你素来喜欢将所有的一切牢牢掌握于手中,但对于琴酒,你却发现你永远都无法彻底做到这一点。
你无比了解他,可纵使如此你却也依旧无法看透他全部的内心,他本身就是个疯子,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哪怕是同样的场景,他也随时都可能作出截然相反的选择。
就像是刚刚他咬住你喉咙之时,你确信某一刹那间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你。
就像是十几年前他被压倒在泥潭里,却毫无征兆地一口咬断了那个男人的鸡巴。
看似理智的外表之下,是十几年来都从未变更过的疯狂。
让你着迷的疯狂。
“啊,的确如此。”
你现在有些过于兴奋了,声音里都有些颤抖。你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似是异样的扭曲。
“但你自己选择了死亡,不是吗?我以为我陪你一起去死的话,你会很开心。”
你张开双臂拥抱他,不再任由他自己起伏,而是揽住他的腰,将自己一下一下楔入他的身体。
“不会再有别人和你分享我,我漫长的人生因你而终结,没准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往三途川。”
动作的频率愈发加快,剧烈的喘息让你的话语也变得时断时续。
“这样……不好吗,阵?”
而他此刻已经无法回答你了,在这场激烈而扭曲的性爱之中,他因你的攻伐而高潮,绷紧身体失去了全部动作。
你也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beta的射精量并不大,就算是被内射按理来说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但他的反应却是异常激烈,在你的精液喷涌进他身体的刹那死死地扣住了你的后背,将你身上的白大褂都生生撕裂。
他张开口想要咬你,这是一个alpha在高潮之时的本能。
但他却到底没有这样做,而是低头舔舐起了你的伤口,温柔得和方才判若两人。
“唔……”
脖颈被舔舐的感觉有些痒,这让你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
“如果是这样,我的确很开心。”
他舔舐到你脖颈处的伤口彻底止血,这才抬头回答了你。
“但您刚刚给我吃的不是APTX。”吃﹐肉群二﹑三〻灵六九二ˇ三﹐九〃六
“哦?”
你没想到他会轻易发现这一点,你给他的胶囊和APTX系列完全一致,而他不可能清楚里面的内容物。
“您没有想过要真的杀了我。”
就在刚才,他的牙齿刺穿你的喉咙之时,琴酒便意识到了这一点。
正如你比他想象的要更了解他一样,他也比你想象的更加了解你。
他未曾在你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对于他死亡的期待,你只是在期许着自己的死亡。
你有些惊讶,真心实意的惊讶。
你惯会伪装,伪装久了有些时候就连你自己也并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想法,而你也从不在意。
率性而为兴趣使然,这就是你所有行为的根源。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想要如何去做,就会把这种想法付诸行动,而并不会深入思考这些想法的根源。
就比如,你真的没有想过要让琴酒去死吗?
当你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时,你同样惊讶地发现,琴酒是对的。
你真的从未想要他死亡。
你甚至做好了自己会被他杀死的准备,但却也只是期待他失去你之后的场景,而不是认真想要他和你殉情。
“您不想杀死我,而您自己却坦然迎接死亡。”
“您想用死亡的方式抛弃我?”
他望向你的眼神或是审视,或是逼问。
他成功窥探到了部分的真相,但这并不是全部。你对于死亡的期待让这匹强大的狼犬感到了不安。
半晌,你脸上的惊讶一点点转化为赞叹。
“阵,看来我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加喜欢你。”
并不仅仅只是迷恋,你意识到,他在你心中占据了更加重要的位置。
“我从未想过要抛弃你。”
你捞起他的一缕发丝,如同捞起了一缕月华,低头亲吻他的发梢。
“那么这一个月,您是故意的。”
“啊,的确。”
你干脆地承认了这一点。
“我看到的那些照片也并不是意外。”
“当然。”
你的意图被发现,所有的布局失去了作用,但你并不会因此而恼怒。你素来运筹帷幄且控制欲爆棚,但这并不代表你无法接受意外。
有些时候,计划外的情况对你而言更是难得的惊喜。
你赞许地看着他,期待他提出更多的结论。
可他却沉默了下来。
这代表着他无法笃定接下来的推论,比如赤井秀一的身份。
“你想说什么,阵?”
你的手在他的腰窝处落下爱抚,动作暧昧一路向下,摸到你们的身体连接处。
刚刚射完之后你并没有直接撤出,而是依旧深埋于他的体内。此时此刻不应期已经过去,你还想要再来一发。
“那个男人,他也属于您?”
他得到了你不被抛弃的承诺,但他仍旧无法就此释怀。
那是你的狼犬对你的占有欲。
他当然察觉到了你的意图,早在你伸手之前,他就已经感觉到甬道内部你的阴茎又一次涨大。
你双手把住他结实浑圆的臀瓣,带动着他再一次吞吐动作。
你没有回答,而是头也不回地在身后的电脑键盘上敲了几下。
一个窗口弹了出来,是训练场上的监控视频。
视频上,雪白头发的少年踏入了训练场,而那个从出现在这里开始便毫无败绩的男人顿时收敛了自己所有的锋芒,在少年面前弓下腰背低垂头颅,任少年将手中粗重的金属锁链挂在了他的项圈上。
“他是百利甜的所有物。”你说。
琴酒不会知道百利甜也是你,在他的印象中,百利甜是组织信息组的负责人,是年仅十六岁的天才少年,是喜欢把人当成动物养、养不成那就杀掉的小恶魔。
百利甜会对那个男人感兴趣,这非常合理。
“那些照片也是百利甜发给我的,那个孩子在向我炫耀他找到了像你之于我一样珍贵的存在。”
「您可以不必向我解释这些。」琴酒这样想,毕竟你并没有这样的义务。
“珍贵?”然而开口之时,琴酒却又被这个词语夺走了注意力。
他对于你而言,竟可以用「珍贵」一词吗?
“当然,独一无二。”
他沉默了几秒,“您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也许是想要看你吃醋的样子?”你朝他眨了眨眼睛,“阵,你可还记得,你不只是我的狗。”
他不只是你的狗,他还是你的情人,他不需要时刻勉强自己保持理智,他有向你吃醋任性亦或是生气的权利。
你足以包容他所有的一切。
“那么您成功了,先生。”
“我嫉妒他,嫉妒到快要发疯。我以为您是因为他而选择了我,甚至一度想要杀死他。”
“您满意了吗?”
他朝你扯开笑来,肆意而张扬的笑容。
他未曾因为自己被你误导而恼羞成怒,在获知真相的这一刻,他唯有兴奋与欢愉。
你们两个天生合该在一处的,那是如此相像的、疯狂的灵魂。
“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你叹道。
未能欣赏到他真正发疯的样子,这让你多少感觉有些遗憾。
“那就做到让我发疯。”
他低头同你接吻撕咬成一处,屁股再一次开始上下起伏,吞吐你昂扬勃发的性器。
你们的战场从椅子转移至另一边的实验台,空的玻璃试管在你们仿佛厮杀一般的激烈动作下被抚下台面摔得粉碎。
他的双腿夹住你的腰,力道大到似要将你嵌进自己的身体,修长的腿上绷紧出肌肉的轮廓。
他扭着腰配合你的攻伐,身形健壮的男人在性爱上展现出与他形象不符的柔软和灵活。他的双手紧抓住你的后背,在你给予的高潮之中在你脊背上划出血痕。
“嗬、嗬……”
他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喉结不住地滚动,超越承受极限的快感让他的嘴都无法合拢。
可他又不愿在你面前露出承受不住的脆弱姿态来,便只张大了嘴巴一口咬上你的肩膀,身体在快感之中痉挛颤抖。
迅猛的抽插肏干在他的穴口处打出一蓬蓬奶油似的白色泡沫,被干了太长时间之后的穴肉暂时性地失去了弹性,在你向外抽出时被带出点点嫩粉色的肠肉。
他的贞操锁未曾被解开,可他的高潮却根本无法停止。你的每一次攻伐都生猛有力,碾过他的前列腺时带来电流般刹那间通过四肢百骸的酥麻。
你们彼此拥抱、彼此撕咬、彼此占有。作为一个性欲本该淡泊的beta,你却被他唤起了灵魂深处的欲望。你甚至都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在他体内释放了多少次,直到奶白色的精液从他合不拢的穴口处缓缓溢出。
就像是失禁一样,他已经丧失了自己对于菊穴的控制权。
血液的腥甜和精液肠液的骚淫气味彼此混合,痛楚和快感相互交织,灭顶的欢愉和满溢的渴望,模糊了所有的一切乃至于生死。
他似是已经疯了,在这场隐含着承诺的性爱之中。
“先生……”
番外if雪原上最后的性爱/双死be预警!!
琴酒快要死了。
当你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你们已经彼此相伴了百年。
那天在基地的实验室,你给他吃下的的确并不是让人死亡的毒药,而是贝尔摩德曾经吃过的药物升级版。
这种药物可以使人类永葆青春,但却并不能真的使人获得永生。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的器官仍旧会一点点走向不可逆转的衰竭。
贝尔摩德在陪伴了你八十余载后在你的臂弯里与世长辞,而现在轮到了琴酒。
和在人生的最后几年里迅速衰老的贝尔摩德不同,琴酒的死亡并没有任何征兆。
他看上去依旧年轻,和二十六岁时没有任何区别。他依旧兢兢业业地替你打理着组织的事务,比你看上去更像是组织的首领。
百年过去,组织依旧屹立,成为彻底笼罩了整个世界的黑色帝国。
他作为你的代行者,也就成为了君临黑暗世界的王,成为了百年来人们口中的传说。
而现在,这个传说走向了终结。
你是从无数的细节里发现这一点的,比如他越来越长的睡眠时间,比如他偶尔的失神亦或是脱口而出的、早已不存在于世的名字。
他如同一架精密的机械一般运转了百年,可现在这台机械却已经开始损坏。
他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一点点交接了自己手上的权力,从组织的事务中脱离出来。
忙碌了百年,骤然闲下来似乎令他非常不习惯。他坐在那里一遍遍擦拭保养他的枪械,他百年来都未曾离身的泊莱塔。
尽管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用过它了。
你决定带他去旅行。
这百年来你们一起去过很多地方,但那几乎都和工作相关。你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一场单纯的旅行了。
这是一场以死亡为终点的旅行。
你们去了大漠,去了山巅,去了草原,去了一切远离世俗人迹罕至的地方。
就像狗总会选择离开家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安静等待死亡一样,他在尘世浮沉百年,末了也只想远离人群。
但他无法远离你。他的生命早已和你紧密相连,从生到死。
他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以前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一点点变成一天只清醒三四个小时,其余的时间全都在昏睡中度过。
但他却依旧不有赖于你的帮助,每次你不想打扰他而试图将他抱起时,他却都会迅速清醒过来,支撑起他已经衰竭的身体一步步自己走下去。
他也变得越来越沉默,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发一言。他就站在你的身侧,同你一起远望夕阳亦或是俯视群山。
这是一场如此寂静无声而又声势浩大的死亡。
“阵,难道说你在舍不得我吗?”
偶尔你会这般朝他笑着,回应你的是他看似古井无波的平静眼神,亦或是迎面而来的落力亲吻。
你们的最后一站来到了北欧,来到了曾经的曾经你们一起踏足过的雪原。
百年过去,世界日新月异,可这里却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远离人类世界的旷野辽阔无边,一眼望不到尽头。白色的雪在极光的映照下反射出瑰丽的色泽,美好如同梦境。
他已经很虚弱了。尽管看上去依旧那么年轻英俊,但皮囊之下的身体却已经早便破败不堪,甚至无法再维持长时间站立的姿势。
他坐在雪地上,黑色的风衣和满地的洁白对比鲜明,银色的长发铺地却与白雪融为一体。
他在眺望极光,分明你和他第一次来时他对极光并无兴趣,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好似看入迷了似的,维持着昂头的姿势在雪地里坐了很久很久。
你从背后拥抱他,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瘦弱幼小的孩童,可以被你轻轻巧巧地揽入怀中。他的身材比你还要高大些许,但当你在雪原上抱着他时,却觉得他和百年前那个孩子并无不同。
“先生。”
他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唤着你时视线却依旧在远眺极光。
“嗯?”
你埋在他的肩上,这让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瓮里瓮气的。
极地地区的冬季漫长而严寒,你拥抱他的力度很大,似想隔着衣服分享彼此的体温。
“我想做爱。”他依旧神色平静地说。
你愣了一下。
你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他的身体衰竭并不适合做这样激烈的运动,强行索取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
他自己当然清楚这一点,所以这么久以来他也从未向你索取过。
但是现在,他对你发出了这样的请求。
你意识到了什么,拥抱他的双臂无声之中收紧。
你朝他笑了笑,“好,我们回酒店。”
现在的他已经站不起来了,你从雪地上起身,正准备俯身去抱他,却被他一把拽住了衣领强行拉了下去。7﹔10%⑤﹔%8<8⑤﹐9﹑0日更
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冰冰凉凉的。
一触即分的吻,他碧绿的瞳仁笔直地望向你,“就在这里做,我想要您。”
那一刹那间你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他的视线,但你最终还是并没有这样做。
你微笑着同他对视,双手插入他的发间。
他的长发已经不再那么富有光泽,但依旧柔软,摸上去时如同兽类的绒毛般顺滑轻盈。
“好。”你说。
这是一个相当不理智的决定,你和他都尤其清楚这一点。极地地区冬季的温度已经不单能只用“冷”来形容,哪怕穿着厚重的衣物,冰冷的空气也依旧在每一次呼吸间经由气管进入身体,一点点带走活人的体温。
但在这种时候,理智已经不再重要。
你知道他就要死了。
就像贝尔摩德最后想要死在你的怀中一样,你当然不会介意满足他们最终的愿望。
所以如他所愿,你同他在冰天雪地里、在璀璨的极光下做爱。
这是一场极为温柔的性爱,大概是你和他这百年来的初次。
在性爱上他喜欢粗暴,疼痛对他而言永远只有催情的作用,而你也素来配合他的性癖,每一次的性爱都激烈极了,几乎每次都会见血。
但现在你并没有这样做。
你用衣服将他裹好,细心地帮他开拓,足够充分之后这才小心地进入他的身体,全程动作轻柔而温和,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茫茫永夜之中,他的体内依旧温暖。源源不断的热量从你们的身体相接之处向你涌来,使你禁不住发出喟叹。
他理当是不喜欢你这样对待他的。在往日的交合之中,你不是没有尝试过温和一些的开始,但他很快便会变得不耐烦起来,以数倍于你的热切回应你,啃噬你的身体扭动腰胯吞吐你的性器。于是你们每一场性爱最后都无可避免地变成了彼此的粗暴掠夺与占有。
但今天他却接纳了你的温柔,也或许是他已经根本没有了往日那样主动回应的力气。
你抱紧了他,深埋于他的身体却良久不曾动作。
你感到有种莫名的情绪挤满了你的心脏。
并非死别的苦痛,你已经见过了太多的死亡,而他的死亡更是你早已预料到的事。
“先生。”
你听到他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哪怕濒临死亡,那声音听上去也并无气若游丝的虚弱感,依旧平稳,只是失去了往日的有力。
你只当他是在催促你,便缓缓地开始了抽插动作,与此同时你的手探向他的身前,在轻微的“咔哒”声中取下了他的贞操锁。
精致的银色笼子落入雪地,你没有去捡。
你知道,他已经再也不需要这把贞操锁了。他即将离你而去,再不需要背负你的枷锁。
这匹跟随了你百年的雪狼即将重获他的自由。
莫名的,你感到有种酸涩感从心脏一直蔓延到鼻尖。
你闭上了眼睛,张口咬上他的脖颈,一如此前无数次他曾经咬你那样。
只是你是隔着他的高领毛衣咬的,力道不小但是并未刺破他的皮肉,只在他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红痕。
在这一刻,你忽而很想吃掉他,字面意义上的吃掉。
反正他都要死了,他的身体将会腐朽,最终不过一抔黄土。既然如此,不如在这最后的时刻将他吞入腹中,彻底与你融为一体。
你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他并没有抗拒你,正相反的,他愈发仰起了自己的下颚,似在纵容你的行为。
良久,你松开了牙齿。
他动了动,幽绿的眼睛看向你。
他快死了,但他的眼睛依旧明亮,在夜色之中散发着莹莹色泽。
你忽而感到孤独。
你有着漫长而永无止境的生命,你历经一段又一段人生,驯养过一只又一只猎物,陪伴过一个又一个的人。
可他们终将离去,独留你自己孑然一身。
你想起了贝尔摩德。
你想起她离去之前的不舍和眷恋,望向你时的目光满含悲伤。
彼时的贝尔摩德躺在你的臂弯之中气若游丝,她在最后的那几年里迅速衰老,皮肤丧失了原本的活力,变得松弛而布满了皱纹。
但她依旧是美丽的,蕴着水光的双目眼波流转,举手投足尽是风情。
美人在骨不在皮,莫不如是。
她艰难地抬手,一遍又一遍描摹你的眉眼,眼尾滚落下泪珠。
“我就要走了,boss。”
彼时的你只当她是依旧对人世怀有眷恋,或许还有对你的眷恋,所以将死之时才会悲伤。现在想来,却原来并非如此。
她是为你而悲伤。
“我厌恶组织的实验,但我却希望实验成功。我嫉妒琴酒夺走了您,但我又由衷地希望他能够永远陪在您身边。”
你想起她曾经不知何时说过的话,那个看似反复无常不可捉摸的神秘女人,她的夙愿皆是因你而起。
她不想你孤独地永生。
那么,琴酒呢?
你想起很久以前,在你用赤井秀一欺骗了他之时,他曾差点咬穿了你的脖颈,那时候你几乎以为自己即将迎来一场死亡。
但你没有死,他也没有死,你们又一起度过了如此漫长的时间。
你忽而去亲吻他,无比用力的亲吻。你撕咬他的嘴唇,牙齿咬破他的舌尖,如同猎食的野兽。
你加快了攻伐的速度和力道,同方才的温柔动作判若两人。
你粗暴地占有着他,将他早已经羸弱不堪的身体一次次重重地撞飞出去,却又强行一次次拖拽回来。
身体的碰撞在雪中留下清晰的痕迹,鲜血流淌而下于一片洁白之中晕染出扎眼的红。
他的贞操锁已经被摘掉,但他却并未勃起。属于alpha的硕大阴茎软趴趴的随着你的冲撞而前后晃动,依稀的体液在这种极寒的温度里凝成一层白霜。
他的身体甚至已经羸弱到不支持他勃起了,射精也同样无法完成。
但他依旧高潮了,你能够感觉到他的后穴在你的冲撞中一点点绞紧,看到他在高潮到来时独有的、仿佛圣徒受难般痛苦的表情。
“嗬、嗬……”
高潮过后的他终于再无力维持自己平静的假象,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声音听起来却像是破风箱一样粗粝而可怖。
他真的就要死了,此时此刻便是动一动也艰难。他无法抬腿去攀上你的身体,那双眼睛却在黑夜里亮的可怕。
和贝尔摩德不同,即使是在死亡降临的时刻,琴酒看向你的眼神也并无丝毫的难过悲伤,里面满满的只有对你炽热的渴望。
以及那自始至终都未曾变过的疯狂。
“先生,难道您是在不舍得我吗?”
他重复了在此之前你曾经问过他的问题,嘴角勾起一抹冷傲而又愉悦的笑意。
“啊,我想是的。”
你凝望着他的眼睛,忽而自嘲似的笑了出来。
“原来不舍的那个人是我自己。”
是了,并非悲痛,你只是不舍而已。
这匹初见时便令你着迷的雪狼,这个与你相伴百年的人。他和你驯养的其他猎物也许并无根本性的不同,但你依旧因他而不舍。
你不想他离去。
“也许我应该恭喜你即将重获自由?”你朝他眨眨眼睛,“到了那个世界,你就不再有我这个主人了。”
你知道他爱你,但他到底是人而不是狗,他被你束缚了这么多年,你们之间百年来都从未有过真正的平等。
你极致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让你一直以来都把他牢牢攥在掌心,在你这里他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从他认识你的那一天起,他的一生都由你一手操控。
对于常人而言,就算不被逼疯,大概也会觉得窒息。
所以能够重获自由,对他而言大略也是一件好事吧?
“那就一起。”
他依旧盯着你的眼睛,炽热而专注的目光犹如实质,似要将你洞穿。
“你知道我这些天都在想什么吗?”他继续开口,但并不需要你的回答便又兀自说了下去,“在想怎么让您和我一起去死。”
你当然听到了他的话,但你的大脑却产生了片刻的空白。
“你……”
你甚至词穷到了不知该说什么的程度。
“你让我……去死?”
你当然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百年的默契让你不可能猜错他的想法。
让你去死,这并非是他对你的怨恨和诅咒,而是他对你的爱意与邀请。
他知道你可以永生,但他只知道“你”可以永生。
他不知道你还有其他的身体其他的身份,不知道你恒古存在无法磨灭。他只以为你和其他所有人类一样,肉体毁灭即是死亡。
他被你束缚了这么多年,也就并不介意与你继续纠缠。人间注定孤独,所以他向你发出了邀请,一起前往地狱的邀请。
“您自己说过,您已经活得够久了。”
他已经无力动作,只用眼神示意你打开他黑色大衣的口袋,从中取出了一个透明的密封袋,里面放着几颗红白相间的胶囊。
那是组织近些年开发的毒药,虽然永生药物毫无进展,但各类五花八门的毒药却是层出不穷。而他带着的这种毒药更是百年来组织研究的集大成之作,只用一颗稀释开之后足以毒杀数十人。
而这种毒药最成功之处在于,当被毒杀身亡之后,尸体会如同被浇了化尸水一般迅速溶解消失,寻不到半分踪迹。于是这种毒药也就成了近几年来组织毒杀目标人物的首选药物。
若是用来自杀,也的确最好不过。
你盯着那枚胶囊看了好一会儿,回过头时正对上他的视线。
“您说过永远不会抛弃我,先生。难道说您要因为区区死亡而食言吗?”
「区区死亡」?
这已经并非只是对于生命的淡漠了,而是对于死亡彻彻底底的蔑视。
但对于过了百年刀尖舔血人生、如今正处于死亡边缘的他而言,又何妨蔑视?
纵使身体残破不堪,他却依旧有着那样孤傲不屈的灵魂,熠熠夺目。
从方才开始便一直郁积于心的感觉于此刻散去,你一手拿着包装袋用牙齿撕开,毫不犹豫地吞下了一颗,将另一颗叼住,另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同他接吻。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胶囊通过食管滑入胃袋。
你并没有结束这个吻。
哪怕毒性再怎么强烈,胶囊的溶解也有个过程,这意味着你们距离死亡还有大约30分钟的时间。
「足够再来一发了。」
你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这样的意味。
很难说这是不是嘲讽,因为30分钟对于一位alpha而言绝对是不够的,而你是个beta。
不过beta又怎么样呢?他这个alpha不也依旧要乖乖地雌伏于你身下吗?
嗯,此处「乖乖的」存疑。仔细想一想的话,但凡他能够活动,那他就绝对没有乖乖地躺平任肏的时候。明明是被进入者,但他总是不遗余力地和你争夺性爱的主导权。
在平时,他对你向来十分恭敬。但在性爱上,他却一直都相当的暴露本性,哪怕仍旧一口一个“您”一口一个“先生”,该有的索取和掠夺却是一点也不少。
一如此时此刻。
“肏我,先生。”
他无法像往常那样同你纠缠于一处,但熊熊燃烧的欲火却轻而易举地再次将你点燃。
你将他按进皑皑雪地之中,架起他的腿搭上你的肩膀,挺动腰胯一次次地占有他。
羸弱的躯体和极地的严寒让他的双腿此刻早已经丧失了知觉,如同被冰封一般的感觉从脚底一点点向上蔓延,却又止步于你们的身体相接之处。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耳朵也已经渐渐听不到了,只有一片异样嘈杂的声音,分不清究竟是大脑的嗡鸣亦或是极地的风声。
但他依旧能够感受到你。
尽管阴茎已经丧失了勃起的功能,但前列腺却似乎依旧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每一次抽插肏干之时激越的快感流淌于四肢百骸,是他在所有知觉慢慢丧失的此刻所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刺激。
那一次次进入他的炽热,在他体内翻搅时他的或你的体液混合,如岩浆般将他烤得融化。
连同他的思想,他的精神,他的生命,也在这场你所给予的最后快感与高潮之中彻底融化。
琴酒死了。
当你在他体内射出来、当他也同步抵达了高潮的下一秒,他闭上了眼睛。
你知道,这双令你着迷而心动的眼睛再也不会睁开了。
这并不是药物的作用,而是他本就该迎来的死亡终局。
你并没有退出他的身体,而是维持着同他身体相连的姿势覆在他身上,低头亲吻他的眼睑,愈发用力地将他拢进怀里。肉雯釦裙⑦1零5⑧⑧5⑨零
你抱着他,把脸埋进他柔软的发丝之间,也随之闭上眼睛,放缓了呼吸。
彩蛋内容:
几个小时后,人迹罕至的雪原旷野上又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并没有任何特殊的男人。空茫的雪原上没有任何标志物,他却目标明确地径直走来,最终在满地洁白之中的一抹黑色前停下了脚步。
他伸手拂开了雪,露出下面的那件黑色西装,以及和西装紧贴着的黑色风衣外套。
他拿出了一个木质漆盒打开,将那两身衣服整齐叠好放了进去,而后在旁边的雪地里翻找了一会儿,翻到了那个精巧的银色鸟笼。
将所有的东西都收入盒子后,男人、或者说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你作为组织boss的生命已经彻底结束,接下来又将是全新的人生。
番外1当他失忆后/被你玩几巴指奸喷尿失禁/他的情人
疼痛。
在意识尚未回归清醒之时,首先感觉到的便是大脑尖锐的疼痛。
像是头颅内部所有的组织器官都被翻搅,破碎的画面连同剧痛一起席卷而来,强烈的眩晕感令人几欲呕吐。
琴酒睁开了眼睛。
过分剧烈的疼痛和眩晕让他的视线之中一片模糊,但纵使如此,他也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丝毫的慌乱,而是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痛楚里艰难思考,试图辨认此时此刻自己身处的状况。
「这是哪里?」
「发生了什么?」
……
「我是谁?」
十几分钟后,大脑的疼痛终于有所缓解,而眼前的画面也渐渐回归清晰。
是了,他是琴酒,是一个黑暗世界中庞大组织的成员。他是夺人性命的杀手,在黑暗的世界中享有赫赫声名。他是组织行动组以及整个美洲分部的负责人,在组织内部地位优崇。
他生于混乱的边陲之地,却早早便加入了组织,在组织内长大,一步步向上攀爬到了如今的地位,时至今日已足有二十年。
他可以清楚地回忆起那些年的时光,组织的海岛训练场、他的一次次任务、他曾处决过的卧底和叛徒、他经手过的事务。
一幕幕一桩桩,清晰如同昨日。
但……有什么不对……
大脑再一次开始刺痛,仿佛被整个丢进搅拌机里翻搅的痛楚。
躺在床上的男人深深蹙起了眉。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某种异样的违和感。
既然生在那等混乱之地,彼时尚且年幼的他究竟是如何加入的组织?
他在组织内部可谓平步青云,时至今日,组织至少半数权柄都被他握在了手中,便是如今组织名义上的二把手也未必能有他此刻的权势。纵使他的确能力卓越,这样的晋升速度也明显有些不正常。
因为什么?因为他是组织最锋利的刀,是最忠诚的狼犬?
那位先生当真如此信任他吗?
那位先生……
“嗬……”
当「那位先生」的称谓浮现于脑海之时,大脑忽而便像是被强行切断了电源的显示屏一般,变得一片漆黑。
足足数分钟之后,琴酒这才重新恢复了过来。
现在他可以确定,他一定是遗忘了什么。
他受伤了。在他昏睡前最后的记忆之中,他在和某官方组织的博弈之中被击中了大脑,而他记忆的损伤也大抵来源于此。
有些麻烦,但好在不太严重。
琴酒仔细梳理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发现和组织事务相关的记忆都还十分清晰,从刚才开始便阴沉着的面色这才稍有缓解。
他还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失去的一切,他总能再次取回。
孤傲的银狼如此自信着。
顶着头部的剧痛,琴酒从床上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之时,琴酒这才发现自己此刻所处的并不是想象之中组织医院的病房,而是一间公寓。
并不是他那些安全屋的极简风格,整个公寓的布置十分温馨,就连身下的床单也是温暖的浅橙色。
周身萦绕着肃杀之气的男人坐在床上,和周围所有的一切格格不入。
但不知为什么,琴酒却觉得有些熟悉。
这也和他失去的记忆有关吗?
未曾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琴酒的视线落在了床边。
此时此刻,那里正趴着一个男人,似乎正在浅眠。
不知是否察觉到了琴酒的视线,亦或是被琴酒坐起的动作惊扰,趴在床边的男人动了动,缓缓直起了身子。
那是一个看上去年龄和琴酒相差仿佛、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气质儒雅而谦和。身材并不及他这般健壮,却也欣长挺拔,完美的衣架子身材,哪怕是放到模特秀场上也丝毫不显违和。
“阵,你醒了。”
正对上琴酒的视线,男人弯起了眉眼,金丝眼镜之下的双眸中尽是惊喜之色,英俊的面容上露出温和的笑来。
琴酒审视了男人几秒,这才开口,“你是医生?”
组织成员很多都有些怪癖,喜欢把病房布置成公寓风格也没什么稀奇。
琴酒不喜欢医生,尤其是组织的医生。在组织那些疯子眼里,躺在病床上的人和躺在实验台上没什么不同。
他厌恶那种仿佛看小白鼠一样的视线。
不过此刻这个男人却有些不同。
听到琴酒的提问,男人轻轻眨了眨眼睛,漂亮的眼瞳里荡着笑意。
“医生?不,我不是。”
男人的情绪是肉眼可见的喜悦,那双蜜色的眼眸望向琴酒时柔和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似是满溢的爱意。
“我是你的情人。”
男人,或者说你如是回答。
你并不意外于琴酒竟然不认识你了,早在他醒过来之前,你便已经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此刻会变成这样是你造成的,琴酒这次的受伤是纯粹的意外。
在组织的任务上,他总是很拼的。哪怕以他如今的地位,很多事按理来说早已经不需要他再亲自去做,但他却依旧喜欢亲力亲为。
这一点就连你的劝告都无济于事,妥妥的工作狂。
便是再怎么对他掌控欲爆棚,你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只盯着他。你是组织的首领,不是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剧本里的恋爱脑霸总。你总有很多的事需要做,而他也不是什么牙牙学语的孩子,需要你小心翼翼的保护。
所以受伤这件事对他而言也便再正常不过。他不喜欢组织的医生,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他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
只是这一次伤得委实过重了些。
你并不担心他的性命,他是极有分寸的一个人,哪怕时常身陷险境,他也十分清楚应该如何保全自身。
如同他幼时最大的执念便是活下去一般,如今的他所思所想也许已经变了很多,但唯有这一点始终如一。
他想要活在你身边,也就并不容许自己轻易踏向死亡。
你了解他这一点,但与此同时你也非常了解,不想死和爱惜身体在他这里是全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他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受伤是家常便饭,熬夜做任务更是他的日常。他就如同一台不知疲惫的机械一般,只要活着便永无休止地运转。
你勤恳的狼犬永远都兢兢业业,为你奉献所有的一切。
你为此而骄傲,但与此同时也难免为此而有些无奈。
那么借此机会开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也没有关系吧?
你决定让他暂时性地忘记你。
在这里就不得不再次提到组织的研究组了。尽管组织如今的发展早已经超乎了你的预料,但不论何时,永生药物依旧是组织存在的终极目的,而研究组永远是组织的核心。
由此附带的,各种各样神奇的药物也因此而层出不穷。
比如在琴酒受伤昏迷之中你给他喂下的药物,它的作用是能够让人忘记自己记忆中最深刻的感情、最深爱的人。
这是某个研究组成员失恋后悲愤之下的产物,听起来像极了某些仙侠作品中的忘情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种效果并不是永久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重拾记忆。
这很有趣,你想。
他会忘记你。是爱情也好,是忠诚也罢,哪怕只是濡慕和憧憬,他那份最深刻的感情的归属也一定是你。
你确定这一点。
你想要看一看你们之间的另一种可能,想要看你那忠诚的狼犬遗忘主人后的茫然。你想要再一次驯养他,以一种全新的开局。而当他被你重新驯养之后再记起从前的一切,那时候的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你很期待。
该说是惩罚还是奖励呢?或者都不是,这只是你恶劣的好奇心罢了。
你给他喂下了药物,布置好了所有的一切,静等他醒来。
这一次不再是组织的boss,你只是他的情人。
当然,你用的还是组织boss这具分身,你对自己所有的分身都有着严格的界定。不同分身之间性格、气质行为处事的方式都截然不同,遵循你创造这具分身时的人设而行动。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所以琴酒属于组织boss,也就只能属于组织boss。你可以用组织boss的分身玩一玩角色扮演,但绝不会把他从组织boss的分身这里强行掠夺过来,再对其他分身拱手相让。
而此时此刻,你正是用组织boss的身体扮演着琴酒的情人这一角色。
会有什么样的展开呢?
“情人?”
听了你的话,琴酒蹙了蹙眉。
如果是平时,一个自称是他情人的陌生人突兀地出现在他面前,那么琴酒早就二话不说掏出自己的泊莱塔了。心情好的话也许还会留条命审问审问,心情不好的话直接便是一枪过去干脆利落。
但现在他刚受了伤,伤到了脑部,并且他的确出现了记忆缺失这样的迹象,这让琴酒暂时性按捺住了自己举枪的冲动。
他是一个alpha,一个正值壮年性需求旺盛的alpha。便是他再怎么专注于搞事业,积累的欲望也总需要释放。所以他有一个情人这件事自然也就非常合理。
但问题是,他没有丝毫这方面的记忆。
他不记得自己是否有一个情人,但他也同样不记得自己此前的欲望都是如何排解。他知道组织里和他这般刀尖舔血的成员排解欲望的方式大都是招妓,但哪怕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他也笃定了自己不可能这样去做。
他的母亲就是一个妓女,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他对这个职业没什么特别的恶感,但也绝对称不上好感。
排除掉这些不可能选项,从理论上来说,他的确很可能有一个用来泄欲的情人。
从醒来后观察到的种种细节来看,他恐怕已经昏迷了很久。公寓内他人活动的痕迹非常清晰,显然是在他昏迷期间一直有人在照顾他,而你下眼睑处明显青黑的颜色也很好地佐证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如果你愿意,你曾有无数的机会杀死他。
但你没有这样去做。
理智的判断让琴酒暂时性地对你交付了丁点的信任。
“你的代号是什么?”他问。
琴酒当然很了解自己,哪怕只是用来泄欲,情人对他这样的人而言也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关系。他不可能容许潜在的危险存在于他的身边,所以哪怕他挑中的情人不是组织成员,那他也一定会逼迫对方加入组织。
“添加利。”你对他轻笑着回答,“这是你为我申请的代号。”
添加利金酒,使用世界上最好的植物酿造,在最新鲜的时候采摘下来,是金酒或者说琴酒中的极品名酿。其品尝起来具有浓郁的杜松子和柑橘类的香气,是酒精度数达47度的烈酒。
“你是个alpha?”
身为一个alpha,琴酒向来对柔弱的omega毫无兴趣。但不可否认的是,倘若只从泄欲的角度来说,找一个omega做情人才更加合适。
“不,我只是个beta而已。”你回答。
他再次审视了你一会儿,而后意味不明地开口,“添加利,看来我之前很宠你。”
他自己的代号是琴酒,而添加利正是琴酒中的极品,是代表性的琴酒。倘若这个代号当真是由他所给予,那么这的确正代表着他对这个情人的重视和宠爱。
老实说,宠爱某人这样的事情放在琴酒身上根本就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恐怕就连他自己都这么觉得。所以当他看着你这般开口时,幽绿的眼瞳中是再明显不过的嘲讽色彩。
不过你并没有在意这一点。
“当然,不会再有谁比我更能获得你的宠爱了。”
你朝他眨了眨眼,暖褐色的眼瞳里像是流淌着蜜糖。
他的瞳孔微缩,半晌之后缓缓开口,“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我会问这些问题。”
他才刚刚醒来,即使是他自己也才将得出自己缺失了一部分记忆这样的结论。而你作为他的情人,面对他陌生的追问却一直表现得相当平静。
是拙劣而漏洞百出的演技吗?还是……
“医生告诉过我,你的大脑受到了损伤,很可能会伴随暂时性的记忆混乱亦或是失忆。”你仍旧平静地解释着。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琴酒没有对此作出回应,看不出是相信还是不信。
“你在怀疑我吗?没有必要。这世上只有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他是你驯养的狼犬,你曾向他许下过永不抛弃的承诺,自然也就不会背弃这样的誓言。
你执起他的一缕银发,在上面落下轻轻的一吻。
这是你这具boss分身在面对琴酒时的习惯性动作,你总是爱极了他的长发,曾无数次在其上落下轻吻。
他已经不记得你了,但大抵是某些身体残存的记忆起了作用,在面对你时他并没有当真面对一个陌生人那样的警惕,这让他直到你吻完了这才反应过来,银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冰冷的利刃抵上了你的脖颈。
“不要碰我。”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在他昏迷期间你本是收走了他所有的武器的,但此时此刻这柄利刃究竟来源于哪里你却也并不关心。只要他想,他总能有无数的方法得到武器,就像你也总能有无数的方法得到他一样。
你知道他极不喜欢陌生人碰触他,但是……
“我拒绝。”你说。
你的神色并没有丝毫变化,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那柄利刃的冰冷。
他嗤笑了一声,看向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恃宠而骄不知死活的蠢货。
“你觉得我不会杀你?”
“你当然会。”你笑了起来,笑得满目柔情,“但我是你的情人,如果让我从此之后再不能碰触你的话,那我宁愿你杀了我。”
迎着刀锋,你向他逼近。那利刃划破了你的皮肤,陷入你的血肉。有赤红的鲜血沿着刀刃流淌下来,空气中弥漫开血液的腥甜气息。
温柔,缱绻,充满爱意,却又足以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当然,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人里不可能有琴酒。
你们两人隔着鲜血和刀锋对视,良久之后,他勾起唇角,收回了手中的武器。
也许他知道他为什么会宠爱你了,他想。和那些对他而言纯粹只能作为泄欲工具的omega相比,你明显要更加对他的胃口。
如果你当真是他的情人的话。
琴酒收起了他的武器,重新躺回了床上。
“我要睡一会儿。”他说。
通常情况下,琴酒是很少在别人的房间里睡觉的。他始终保持着一位杀手该有的警惕,即使是组织内的其他成员,除了罗曼尼康帝之外,他也从未在其他人的安全屋里过夜。
但现在他还是重伤的状态,从醒来开始大脑的疼痛一刻便都没有停止,刚才坐起来的时候,他几乎就要稳不住身形栽倒下去。
他还记得昏迷之前他之所以会受伤,就是因为当时一起行动的成员里出现了叛徒。在没有查清那人是谁之前,他不能轻易再身陷险境。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太糟糕了,必须抓紧时间恢复,而睡觉无疑是养伤的重要助力。
在闭上眼睛之前,琴酒看到你解开了自己衬衫上面的两粒扣子,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绷带,仔细地往脖颈上刚刚被他划出的伤口上绕了两圈。
你昂着头为自己包扎,昂起头时脖颈修长而优美,喉结微微滚动。雪白的绷带映衬着皮肤,如同什么coker一般,平添几分色气。
还挺性感的,琴酒这么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你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包扎好,重新扣好扣子,视线落在琴酒身上时却见其已经沉睡。
他睡得很沉,并不只是因为受伤,还是你在公寓内的熏香里加入了安神助眠药物的缘故。若是正常状态下的琴酒,他未必不会发现这些。但头部的剧痛和潜意识中对你的信任让他一时并没有发现。
“睡个好觉吧,阵。”你在他身边重新坐下来。
你注视着他,忽然感觉有些新奇。
从你选择驯养他到现在足足二十年的时光,但你似乎从未这般注视过他的睡颜。往常你们一起睡的时候,入睡之前绝对会做个天昏地暗酣畅淋漓。你见过他赤裸着身体带着你留下的满身痕迹趴在你身边的样子,银白的长发铺陈满床铺,沿着床边垂落下去。
你们时常会折腾整夜,他本就日日奔波忙于工作,又要同你缠绵彼此索取。有时候他累得狠了,便是清理也懒得清理,带着你灌入他体内遍身狼藉的体液就要入睡。你不是没想过要帮他清理,但他素来是不会坦然接受你的照顾的。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并不愿被你当成什么被肏成一滩水的omega一般照顾。
他的确是足够省心的宠物,足够令你骄傲的狼犬。
但不得不说的是,太过省心有时候也会失去很多乐趣。你还挺想看他乖乖躺着任你照顾的模样的,尽管那听起来有些令人难以想象。
但是只要想想那样的画面的话……
啊,有些糟糕。
你发现你硬了。
从上一次和琴酒做爱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只是琴酒到底是昏迷着,而你一个beta本也没有那么旺盛的性欲,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也都没有刻意去发泄过。只是如今琴酒醒来了这么一遭,那些被你暂时性遗忘了的欲望也就终于在此刻拔节而出。
“现在可不是做爱的时候啊……”
你轻叹了一声。
现在的琴酒还是重伤状态,自然禁不住你的索取,于是你只得转身去厕所里自己撸了一发。
回来的时候,琴酒仍在沉睡。
明明琴酒就在你面前,有了欲望却又不能做,是不是也太惨了一点?
你苦笑了一下,决定对昏睡中的琴酒做些什么。
你并不担心他会中途醒来,那安神助眠的药效果很好,足以让他睡到明天早上。虽然你的本意当真只是为了让他好好休息,但这并不妨碍你临时起意对他做点什么。
你拉开了他的裤子。
为了配合失忆剧本,他的贞操锁是已经被你摘掉了的。alpha的阴茎在尚未勃起状态下也依旧十分可观,庞大的一团随着你拉开他裤子的动作而完全显现于你的眼前。
虽然是个alpha,但琴酒他根本从未使用阴茎和他人做爱过。再加上他的皮肤本就白皙,阴茎也并没有多少色素的沉淀,看上去十分干净。
你轻轻撸动他的柱身,包皮褪下时露出肉粉色的龟头,但却又是和未经人事的稚嫩少年截然不同的感觉。
你以指尖轻轻挑逗他,指腹在他的龟头上辗转研磨。你的另一只手拨弄着他下方的两颗卵蛋,掂起来沉甸甸的,一看就许久未曾释放过了。
你决定帮他好好射上一发。
你是很擅长抚慰他人的,你驯养过那么多的猎物,对于如何挑动他们的情欲这一点上你再精通不过。手指的动作灵活而娴熟,不紧不慢地挑逗着琴酒的欲望。
然后……你失败了。
任凭你如何施为,他的阴茎根本就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仍旧软趴趴的一大团,没有丝毫变化。
你对自己有着充足的自信,哪怕不能让他立时射出来,也不可能毫无反应。会出现这种状况那就只说明了一件事——琴酒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大脑内神经损伤是可能会导致性功能障碍的,目前来看,琴酒很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对你而言,这不算什么大问题。你掌握着全人类完备的医学知识,尽管这具组织boss的分身不是医生,但你也有无数的办法让组织的医生们治好琴酒。
而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琴酒倘若知道了自己不行,会不会乖乖地去接受治疗。
啊呀,怎么办,好像更加感兴趣了呢!
除此之外,对于你的剧本你的角色扮演来说,这也是很好利用的一点。想想看吧,面对自己情人的求欢结果却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什么的……
还真是有趣啊!
你禁不住开始蠢蠢欲动,进一步策划着接下来的剧本。
你的大脑活跃思考着,兴致勃勃的情绪让你一时间忘记了停下手上的动作。
就像很多人会在做题时习惯性地转笔一样,在构思着剧本的同时,你也并未停下把玩着琴酒下体的手。
不只是龟头和阴茎,还有卵蛋和会阴。甚至在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你的另一只手探入了他的后穴,开始不停地抽插抠挖着,刺激着琴酒那独属于alpha的、硕大而敏感的前列腺。
结果如何可想而知,琴酒情动了。
他还在昏睡,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但他的身体却已经被你挑起了情欲,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上泛起欲望的潮红,而沉浸于思考之中的你却竟然对这一切一无所觉。
你把玩着他,软趴趴的好像什么解压玩具一般令你爱不释手。
直至某刻,沉睡中的琴酒发出了高潮之时的呢喃呻吟。
“先生……”
“嗯?”
你下意识地应和了一句,这才从自己的思维世界里清醒过来。
他还在失忆状态,早已经忘却了你。现在「那位先生」对他而言就只是素未谋面的组织boss,是他要效忠的首领而已,又怎么会在睡梦之中忽然呢喃着你。
你尚未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下一秒,你忽而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在了你的手上。
你的瞳孔微微放大,低头看去时却见一片浅黄色的水痕。
那是他的尿水儿。
他高潮了。
现在的他无法勃起,自然也不可能射精。在被你高超的技巧下把玩抚慰了这么久,积蓄的欲望总有勃发的那刻,最终汇做了这一次射尿的高潮。
他也并没有想起你,那高潮时分的一声“先生”,不过是他的肌肉记忆罢了,是他曾经无数次无数次、在高潮时分对你的呼喊。
你凝视着他的下半身片刻,半晌轻轻捏了捏他的柱身,顿时又是一股尿水儿喷出来,小喷泉似的笔直地上涌。
“嗯……”
耳畔响起琴酒的闷哼之声。
有些可爱,你想。
你来了兴致,前后齐攻,在以手指捣干他菊穴的同时进一步抚慰他的阴茎,直至榨出他体内最后一滴尿液。
和平时轻易便会醒来的他不同,此刻的琴酒只躺在那里任你施为,只在一次次高潮时分泄出闷哼亦或是喘息,竟显得十分乖巧。
你玩够了,将他抱去清理,并更换那早已经被他湿透的床铺。
在其他的分身上,你没少做这样的事。但在组织boss的分身上、和琴酒在一处时,这还是一种颇为新奇的体验。
身为组织的顶尖杀手,琴酒当然非常强壮。他的体脂率很低,浑身上下都肌肉坚实。但他却又并不是虎背熊腰的类型,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有着就比例而言劲瘦纤细的腰肢,抱起来时手感极好。
他是极依赖你的,哪怕他已经失忆。但你的气息依旧让昏睡中的他感受到了心安,在你抱起他的时候,他微微动了动脑袋枕到了你的胸前,好像很多很多年前,那个刚刚从混乱的贫民窟被你接出来、不安甚至是有些惶恐的少年。
你拂开了他的长发,在他闭着的眼睛上轻吻下去。
“晚安,阵。”
【作家想说的话:】
我永远喜欢扮猪吃虎的柔弱美人攻!本番外为作者xp大放送,扮演柔弱美人各种示弱的“你”成功压倒琴酒。而且这次的番外是小甜饼啦!预计4-5章,第二章会有攻给受口的内容,请注意避雷。
番外2攻给受口预警/无法勃起被你舔到性奋主动撅屁股叉腿
数日后。
深夜,琴酒刚刚从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里走出来,黑色的长风衣衣摆上溅上了并不明显的血痕。
他刚刚处理了一个叛徒,导致他这次受重伤的罪魁祸首之一。
时间已经很晚,当他回到自己的保时捷上时,因为某些原因而未被允许一同前往、等待在车上的伏特加早已经是哈欠连天。
“大哥,都已经处理完了吗?”
见琴酒卡拉车门,伏特加连忙打起了精神。
琴酒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在副驾驶上落座。
“那大哥我们现在去哪里?”
琴酒正要开口,口袋里手机的震动声却在此时传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一封邮件,落款处的代号是添加利。
他的情人约他共进晚餐。
琴酒的唇角不太明显地翘起。
他现在依旧还没有记起他所遗忘的东西,但他已经基本相信了由你虚构出来的“添加利”这个情人。
自恢复行动之后,他便去详细调查了“添加利”的全部资料。资料显示添加利曾经和他属于海岛训练场的同一批学生,比他大两岁。在他刚刚进入海岛训练场、还是个孱弱的小少年时,添加利曾多次维护并帮助过他。后来他在海岛训练场飞速成长,哪怕实力上胜过了对方,也并没有因此和添加利疏远,两人的关系十分不错。
后来他以远超常人的天赋在十五岁时取得了代号,而添加利和他相比自然相形见绌,直到一年后才顺利通过了代号考核任务。彼时的他已经开始在组织内部展露头角,接连完成了好几件重要任务,而他则用这几次任务的奖励为其换取了“添加利”这个一听就属于他琴酒的代号。
但彼时的琴酒隶属于罗曼尼康帝所带领的行动组,添加利在武力方面并不擅长,并不适合加入行动组。而他又不愿意添加利成为别人的人,所以干脆为其申请了一个长期的卧底任务,让添加利考了警校成为了一名卧底警察。
时至今日,添加利仍旧在继续这份卧底任务,在警察内部已经升到了警部的职位。
组织资料对于添加利的信息记载非常完备,也没有被外来侵入修改的痕迹,可以判定其为真实。
当然,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份资料就是真的。先前提到过,你的组织boss分身本身就有无数的假身份。你有时候会伪装成组织的普通成员、有时候是社会各界人士。因此你只需要将其中两个拎出来,经由你的另一个分身、组织信息组负责人百利甜酒进行适当修改与缝合,并凭空捏造上与琴酒相关的内容,那么添加利这个琴酒青梅竹马的情人就这么新鲜出炉了。
由于是出自百利甜之手,对于组织内部而言就相当于是官方的资料,当然没有外部修改的痕迹。而琴酒若想要找真人查证,当初和琴酒添加利同一批的学员要么早已经死亡,要么远在国外。唯一能够找到的,只有琴酒和添加利的杀手老师罗曼尼康帝。而罗曼尼康帝本身就是你的分身之一,自然会顺着打补丁。
当所有的资料都证明着某个人的真实,而周围的人也证明着某个人的真实之时,那么这个人自然理当存在。
你很了解琴酒。他可以说是一个很冷血无情的人,组织内部的上司也好下属也好,一旦背叛他从来都是说杀就杀,好像根本没有把他们当成过同伴。
但与此同时,琴酒也是一个很重义的人。他从不亏欠别人什么,在他弱小孱弱之时帮助过他的人,他总是会有一份天然的好感。比如组织boss,比如罗曼尼康帝。
一个中途冒出来纯粹用于泄欲的情人当然不可能获得琴酒的爱,但一个在他幼时助他良多又多少年来对他不离不弃的青梅竹马,琴酒却绝不会轻易无视。
就像现在,琴酒回复了你的邮件,同意了你有关于晚餐的邀约。
尽管这个时间也许已经不能称之为晚餐了,说是宵夜怕是要更加恰当。
琴酒向伏特加报了一个地址,那是你的公寓。
他之前有问过伏特加是否知道你、或者说知道他的情人。而当时伏特加的回答是他确实有一个情人,并且每周都至少会见一次面,但伏特加并不知道这位情人具体是谁。
添加利是组织派入警方的卧底,身份的保密级别很高,伏特加不知道也很正常。至少他再一次证实了他的确有一个情人,而且是很受他宠爱的情人。
“组织内部都传言说大哥你的情人是罗曼尼康帝,真是无稽之谈。”彼时的伏特加这样说。长<腿佬阿姨﹑整理
确实是无稽之谈。琴酒非常清楚,他和罗曼尼康帝都是alpha,怎么可能会是情人?更何况罗曼尼康帝现在已经有了公开的情人波本,在组织内部对于波本的维护向来十分高调。如果罗曼尼康帝当真是他的情人,哪怕现在已经分手了,他也绝不可能纵容这样的情景出现。
他会杀了波本。
所以不可能是罗曼尼康帝,只能是添加利。
是归属于琴酒的添加利酒。
他的情人只能属于他自己,谁也无法染指。
晚餐的地点并不是在什么高档餐厅,而依旧是此前的那间高级公寓。
那间公寓并不是你的日常住所,按照你对于添加利的设定,作为警方卧底的添加利平时住在警察厅附近。而那间高级公寓基本完全作为你和琴酒幽会的所在。
琴酒很满意你这样谨慎的安排。
尽管在明面上,「黑泽阵」这个身份并没有什么登记在册的犯罪记录,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出现在各种公众场合而不需要担心会被通缉。但「琴酒」这个名字在里世界毕竟是声名赫赫,知道他相貌的人不在少数。而你、添加利酒毕竟是一名警察,若是被某些知道琴酒身份的人看到你们一起出入公共场所,难免会给你的卧底工作带来极大的麻烦。
和伏特加、基安蒂之类没脑子的组织成员在一起呆久了,琴酒对于你这种行为方式自然是格外欣赏。
站在你的公寓门口,还未等琴酒抬手敲门亦或是按门铃,门锁便自行发出了极为细小的“咔哒”一声,慢悠悠地打开了。
是虹膜锁,在安全性上远胜于指纹锁亦或是机械锁类,在当前时代这样的技术还并不常见,显然是组织出品。
哪怕是琴酒自己的安全屋,也并不是都配备了这样的虹膜锁的。
他此前对添加利这个情人当真如此重视吗?这幅谨慎的姿态,简直像是什么巨龙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不愿为他人所知的珍宝。
在门口停顿了两秒,琴酒踏入了公寓。
关门之时细小的“咔哒”声再次响起,继而是一阵机械运转的声音,昭示着这间公寓强大的安保等级。
琴酒走过玄关,看到你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你似乎已经忙了很久,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是那一身警察制服,肩膀上的警徽看上去格外醒目。警察制服的外面套了一件纯黑色的围裙,没有任何的其他装饰,简约而又大方。
你正在煎牛排,动作流畅而优雅,行云流水一般,看上去就十分擅长厨艺。
身着警察制服气质儒雅温和的俊美男人洗手作羹汤,这实在是一副相当使人赏心悦目的画面。
琴酒的脚步停了下来,站在厨房门口处凝视你忙碌的背影。
身为一个顶尖杀手,只要琴酒想,那么他的脚步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油烟机运转的声音以及热油的“滋滋”声掩盖了他微不可查的脚步声,你似乎全然没有意识到他的到来,只是兀自忙碌着,看上去心情很好。
是因为他答应了你的晚餐邀请,所以你才会如此喜悦的吗?
无知无觉的,琴酒的唇角竟也勾起了一抹笑意。
有个情人……似乎也不错。
几分钟后,你结束了这次的烹饪,将煎好的牛排转移到盘子里。而当你一手一只盘子准备端出去时,一转身便正对上了琴酒的视线。
“阵!”
琴酒注意到,对于他的突然出现,你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警惕与提防,便是一丝一毫身体的紧绷都没有。金丝眼镜的镜片之下,你暖褐色的眼眸荡开纯粹的喜悦,原本端起的盘子被重新放在了厨房的操作台上,你走上前来向他伸展开双臂。
人体的本能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这样的表现进一步加深了他对你的信任。
他没有拒绝你的拥抱,但你仍旧能够感受到他肌肉的变化,这是一位顶尖杀手下意识的防备。
琴酒看不见的角度,你无声笑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琴酒,你感到非常有趣。
你当然不是刚刚才知道琴酒来了的,早在他站在公寓门口时,你就已经知晓。
不动声色的观察,小心翼翼的试探,来自本能的防备。你欣赏着琴酒此前从未在你面前表现出的另一面,又见他潜意识中对你的亲近和信任。
这一切都让你兴味盎然。
“你刚刚做完任务吗?有没有受伤?”
你从他身上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于是结束了这个短暂的拥抱,满目担忧地上下打量着他。
他轻嗤了一声,“我还没那么废物。”
“啊呀,但你不久之前刚刚受伤哦!伤到把我都给忘记了,我可是非常伤心啊!”确认他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之后,你表现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重新笑了起来,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伤心的样子。
哪怕披着警察的外皮,你此刻所扮演的也到底是组织的添加利酒,怎么可能当真那么柔软无害,总是要有些恶劣在身上的。
顿时,琴酒原本还显得心情不错的脸黑了下去。
没有人会喜欢被扒黑历史,尤其扒黑历史的那个还是他的情人。
“别臭着一张脸了,帮我把盘子端到餐厅里去,我去拿酒。”
你转身走向酒柜。
在琴酒的记忆中,自他获得代号以来,没有人敢以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哪怕是他的老师兼搭档罗曼尼康帝。
他盯着你的背影看了几秒,只是到底却也没有说什么。
你拿着酒走到餐厅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你刚刚做好的牛排。琴酒正坐在餐桌的一侧,沉默无声地看向你。
你朝他轻笑,向他展示自己手中那瓶酒。
“要来杯添加利吗?”
因为代号都是酒名的缘故,在组织里,邀请对方喝自己的代号酒,自然也就带上了难言的暧昧因素,是一种求欢的邀请。
琴酒没有拒绝。
你为他斟满了酒,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用自己的酒杯碰了碰他的。
醇香的酒液入喉,带着恰到好处的杜松子味道以及淡淡的柑橘果香,虽然是烈酒但并没有那么强烈的辛辣味道,口感十分柔和。
牛排的味道也很不错,完美地符合琴酒的口味。
“你的确很了解我。”他意味不明地说。
“当然,我们在一起都二十年了,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加了解你。”
从你第一次遇到琴酒时起,到现在的确已经二十年整。
闻言,琴酒切牛排的动作顿了下来。
「二十年」?
他如今也就不过只刚刚三十岁出头,二十年前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比他年长两岁的你(添加利版),也还远远没到分化的年纪。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啊,阵。”你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向他将你这段时间以来刚刚编出来的背景故事娓娓道来。
“那时候你刚到海岛训练场,年纪又小身体又弱,经常被其他孩子欺负。”
这些事琴酒是有印象的。
组织的海岛训练场到底还是为了培养犯罪者的地方,当然不可能灌输什么和谐有爱的观念。学员之间的内斗再正常不过,只要不直接杀人,海岛训练场地老师和训导员们便根本不会多管。而那时的琴酒还只是个羸弱的孩子,长期在贫民窟的生活让他的身体处于严重的营养不良状态中。在海岛训练场的那一批孩子里,他的年纪又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可想而知他会遭受些什么。
霸凌、殴打、辱骂,这些事曾经不止一次地发生在当时幼小的黑泽阵身上。又因为长得好看的缘故,那些年纪大一些、开始进入青春期即将面临分化的孩子们对他更是充满了恶意。「婊子」「骚货」「贱人」之类的词语几乎成了他们称呼黑泽阵的代名词。更有甚者,还会试图强奸他。
组织这种地方可不讲究什么未成年保护法。
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好像从某一天开始,那些曾经霸凌他的孩子忽然就开始避着他走了。如今的琴酒想不起来这是为什么,难道说正是因为你(添加利)?
想到查到的那些资料,琴酒一时陷入了沉思。
事实上,会有这样的转变当然是因为你,只是并不是因为你最近才虚构出来的添加利,而是你罗曼尼康帝这个为琴酒而生的分身的功劳。
哪怕是失忆之前的琴酒也是不知道这件事的,那时的他只一门心思地想要变强,根本没兴趣去管那些孩子转变的原因。
而现在的你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完善你的故事。
“啊,没错,是我做的。事实上,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你托着腮,似乎陷入了悠远的回忆之中。
“阵,你不知道那时的你究竟有多美丽。明明那么瘦小,明明那么孱弱,被其他人踩在脚下。但是、但是啊——”
“但是你盯着他们的眼神,哦天,我要怎么描述那样的眼神呢?就像是在看废物渣滓一样的眼神。”
“多么美妙!当时海岛训练场里被欺负的孩子并不只你一个,但其他人都只会哭泣求饶,只有你!只有你——”
“那太美丽了,阵。那野兽一般的眼神!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而那群渣滓,他们怎么能、怎么敢那样对你——”
“咔嚓”一声,那是你手中酒杯碎裂的声音。
你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红晕,既迷醉又愤怒,那是一种扭曲的疯狂。
琴酒注视着这样的你,从理智上来说,此刻你活脱脱变态似的表现绝对不符合他的喜好。但诡异的,他发现他的心情却明显变得愉悦了起来。
他喜欢看你为了他而疯狂的样子,琴酒忽然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不太明显地 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心脏。
这种奇异的感觉究竟是什么?那心脏不正常的律动。
是他也被你所感染了吗?
“然后?”
琴酒强压下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维持住表面的不动声色问道。
“然后我就教训了他们,当然,不止一次。”
“你应该打不过他们。”
他查过「添加利」的详细资料,知道添加利的武力值并不高,这也正是添加利比他大了两岁却比他晚一年通过代号考核、并且未能加入行动组的原因。
“打不过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无伤大雅却又足够折磨人的药物、做伪证向训练员举报、在他们的某些器械工具上动手脚……只要想,办法总是多的是。他们知道是我做的,但他们没有证据。我威胁他们,让他们离你远远的,再没有谁能欺负你。”
“当然,你也知道是我做的。所以你问我究竟想做什么,于是我说我想当你的情人。”
“我不在意性别,你分化成什么都无所谓。我被你所吸引了,为你着迷,仅此而已。”
你的声音柔和而缱绻,如同大提琴的奏鸣,又像是什么韵律独特的咏叹调一般。
“我答应了。”
琴酒说的是陈述句,且不论此时你和他早已经是情人的事实,便是设身处地想一想二十年前的自己,也定然会作出这样的选择。
他自幼在贫民窟长大,除了那个当婊子的母亲,他从未被其他人正眼看过。他不曾被重视,不曾被爱,也不曾被关怀和保护。尽管现在的琴酒早已经不需要这些,但在他还是个孩子的岁月里,倘若当真出现了这样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一次又一次地维护他,哪怕这个人是变态是疯子,他恐怕也仍旧会对这个人产生好感。
所以会答应你,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是的,你答应了。所以我成了你的情人,一直到现在。”
你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他面前。
“能够拥有你,我很荣幸,阵。”
你朝他弯下腰,鼻尖同他几乎相触。
“我和那些变态人渣可不一样。虽说是情人,但我可是足足忍了好多年,一直到你分化才和你做爱的。那些年可真是把我憋坏了。”
你轻轻眨着眼睛,暖褐色的眼眸之中是蜜糖似的柔情爱意。
“所以现在,我可以吻你吗,阵?”
他没有回答你,而是一把扯住了你的衣襟,将你直接按在了餐桌上。
热烈的吻迎面而来,此刻的琴酒要比往常面对boss的你时要明显粗暴得多。他凶狠地撕咬着你的嘴唇,舌头在你的口腔之中肆虐搅动,一手按在你颈侧,另一手撕扯起了你的衣裳。
你抱住他的头,更加热烈疯狂地回应过去。
两人的身体仿佛顷刻间被点燃,暧昧的氛围在这餐厅之中无声蔓延。
然而这样的氛围却并没有持续多久,当你伸手拉开了他的皮带时,他却忽然一把扣住了你的手腕。
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近在咫尺的距离,你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情欲一点点退却,进而变得一片铁青。
“怎么了,阵?”
你似是有些气息不稳,情欲刚刚升腾而起却又戛然而止被迫停下,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
暖褐色的眼瞳中弥漫着欲望的色彩,那双时刻像是流淌着蜜糖的眼睛,在情欲的作用下显得格外诱人。
你望着他,神色中带着茫然与疑惑。
当然事实上你是很清楚琴酒此刻的反应究竟是因为什么的——他硬不起来。
他受伤了,虽然伤的是大脑,但大脑内神经损伤同样会导致性功能障碍,琴酒他现在就是如此。
想想吧,自己的情人精心准备了晚餐,一起回忆往昔的甜蜜岁月,又表明真心倾诉爱意,最后发出求欢的邀请。
氛围正好,一切就绪。两人滚到一起裤子都脱了,结果这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硬不起来,这究竟是怎样一种尴尬的状况。
也就无怪乎琴酒会是这幅脸色铁青的样子了。
你表现得无辜极了,似是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而他当然不可能回答你真实的原因,让一个alpha承认自己有性功能障碍,那恐怕比杀了他都更难以接受。
半晌,他放开了你,起身便要离开。
“阵!等等!”
你连忙阻拦他,伸手去抓他的衣角。
先前说了,你「添加利」的设定并不以武力见长,所以本身情绪就极不稳定的琴酒在躲避你的时候自然也就掉以轻心了些。而这样的后果就是,你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裤子,而后随着他躲避的动作,裤子被“刷啦”一下拽了下来,就连内裤也被带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
那些原本幽秘的风景顿时暴露了出来。群 ⑦①︿零﹔⑤88ˇ⑤︿⑨零看﹒后〃续
因为混血的缘故,琴酒本身的皮肤很白,就连性器都是如此。再加上事实上在交合中琴酒根本就没有怎么使用过这处,自然也就不会有过量摩擦造成的黑色素沉淀。以至于他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他的阴茎看上去却和十六七岁刚分化不久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看上去依旧脆生生的,还泛着漂亮的肉粉色。
但不管再怎么漂亮,都改变不了它此刻依旧纹丝不动、软趴趴一团的事实。
琴酒的脸色更黑了。
风暴在他幽绿的眼眸之中酝酿,你能够清楚地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如同兽类的低吼。他在愤怒,似乎下一秒就会转身给你一拳。
但你知道他不会这样去做,纵使声名残暴,但他其实并不是会无缘无故迁怒他人的个性。
“你的身体出现问题了吗?”
你的声音放的很轻,柔和的问询之中尽是担忧的意味。
此时此刻琴酒的脸色当真是难看极了,难堪的愤怒让他想要甩开你径自离开,但正对上你那双不带任何嘲讽色彩、只是写满了担忧的蜜糖色眼睛,他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重若万钧,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般的事来。
“没关系的,阵。”你柔声安抚他,“我看过你的检查报告,你的生殖系统没有任何问题。会出现这种情况应该也是你受伤之后的后遗症,过段时间就会恢复了。”
“所以别生气了,好吗,阵?”
琴酒没有开口,但阴沉的面色倒是略有缓和。
他自己当然也是看过他的检查报告的,他知道你说的是对的。
琴酒从来都不是一个天天精虫上脑只知道追求性欲的人,否则他也就不至于受伤都好几天了,却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勃起问题。
因此只要冷静下来思考,只是暂时性的勃起困难,那就不算太大的问题。
但问题在于,现在的他没有办法保持完全的冷静。
你在他身边。
自己的情人就在身边,已经做好了享受美好夜晚的一切准备,可这种时候他却硬不起来,这种事又怎么可能让琴酒轻易释怀?
“冷静一下,阵。着急可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你继续柔声安抚着他,拉开椅子坐到他面前。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其他的办法,只要多加刺激的话,也许就可以恢复也说不定。”
你一手抱住他的腰,另一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卵蛋。
他无法勃起是脑内神经损伤的缘故,生殖系统本身并没有任何问题。也就是说,他的造精储精功能依旧正常,身体本身也依旧有着身为一个alpha所理当拥有的旺盛性欲。
此时此刻,那卵蛋入手时沉甸甸的,是他多少日来未曾释放过的精种。
突如其来的揉捏刺激让琴酒不太明显地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拒绝你的碰触。
你完全可以猜到他的想法,一来他赞同你刚刚通过刺激使其恢复的尝试提议,二来一段时间没有释放过,身为alpha,他自己恐怕也很难抵挡快感与性欲的诱惑。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也都变得顺理成章。
你的手指娴熟地撩拨着他的欲望,如同拨弄什么音色美妙的乐器。从卵蛋到柱身再到肉冠,持续不断的刺激让琴酒禁不住眯起了眼睛。
你知他是极舒服的,他的阴茎平日里极少被刺激,敏感得要命。你们的交合从不使用这处,而每当你摘掉他的贞操锁对他稍加撩拨时,他总是很轻易就会被你逗弄到射出来,丝毫不见一位alpha的超长持久性。
“阵。”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暧昧而缠绵。在这样的时刻,来自于情人的呼唤无疑又是一笔浓烈的催情剂。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而又凌乱,身体的热度开始上升,脖颈之上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仿佛能够听到血管勃勃跳动的声音。
所有的一切身体反应都昭示着他已经情动的事实。
然而唯有那处,那被你握在手中像是什么解压玩具一般揉捏把玩的阴茎,却依旧是软趴趴的一团,没有丝毫充血硬挺起来的意思。
“看来刺激有些不够。”
你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并不抬头去看他的神色,而是直接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性器。
这是你第一次对他做这样的事。
某种程度上来说,琴酒是个阶级观念很重的人。他时刻谨记着你组织boss的身份,在同你的日常相处之中丝毫不越雷池。唯有在性爱上,他会短暂地放纵自己,如火山爆发一般向你倾泻自己对你的渴望。但纵使如此,在自幼于混乱之地长大的他看来,口交这种行为始终都带有侮辱性的意味,他是绝对不会任你去这样做的。
然而事实上,你其实一点也不介意为自己驯养的猎物口交,在你看来,是用唇舌还是用手指都没有什么区别。你喜欢逗弄你的猎物,看他们因为你的撩拨而情动万分不能自已。你喜欢看他们为你情动的样子,写满了欲望的眼睛尽是对你无声的乞求。
一如此时此刻。
琴酒的这处实在是太过敏感,完全就像是一个刚刚分化、尚未经情事的处子一般。当你的舌尖于他要命的那处轻轻舔舐时,你清楚地感觉到他整幅身体都是一颤,刹那间双腿一软几乎就要栽倒下去。
当然,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发生。琴酒到底不是个稍微一刺激就能立时软成一滩水的omega,更何况他对于自己的身体还有着超乎寻常的控制力。
正因如此,他的身体只微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很快便重新站稳了身形。但大概是怕自己再在你面前丢脸吧!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脚步,向后靠住了餐桌的边缘。
你在他的柱身上落下了轻轻一吻。
“唔!”
不受控制的,他泄出一道短促的闷哼来。
你抬眼去看他,正对上他有些懊恼的神色。身为一个三十岁的成熟alpha,只是被舔吻一下性器便忍不住出声呻吟这件事在琴酒看来实在是有些丢脸。见你望过来,他不由瞪了你一眼。
以琴酒的气势来说,他瞪人的模样总是很可怕的,你曾经亲眼见过组织里被抓的叛徒,在琴酒还什么都没做、只一眼瞪过去时便当场吓尿了裤子。
但你从来不觉得他可怕,只觉得可爱。
尤其是这般时刻,因为禁受不住快感刺激而呻吟,因为呻吟而懊恼,因为懊恼而朝你瞪过来的样子,竟让你一时间回想起了二十年前,他还不知道你组织boss的身份、在你面前张牙舞爪一点就着小炮仗似的样子。
若说当时小小的黑泽阵做出这般情态来还只是可爱的话,如今由这个浑身遍布硝烟与肃杀之气的琴酒做出来,却倒是充满了别样的诱惑,分外勾人。
你不由轻笑出声。
“觉得舒服吗,阵?”
悦耳的音色,如林间的泉水叮咚。落入琴酒耳畔时却让他有些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他当然是舒服的,甚至应该说他自己都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舒服。明明看上去你并没有对他用什么高超的技巧,就只是普通的舔吻罢了,随便一个人过来都可以做到你这样的程度。但纵使如此,你舌尖的每一次勾动,与他那要命之处的每一次摩擦,囊袋卵蛋被你牙齿的每一次轻咬,亦或是你落在他柱身龟头处的每一次轻吻,都给他带来了无上的快感刺激。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阵阵激越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全身,全身上下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舒服到颤抖舒服到叹息。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是在享受你的服侍才对,可他却觉得自己仿佛在被你所戏耍,几乎要像是发情的omega一样在你面前露出丢人的情态来。
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你。你是他的情人,他正在享受他情人的服侍,并且这真的很舒服。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夸奖你鼓励你,可他却根本说不出那样的话来,好像只要稍有不查,一张嘴时泄出的便会是全然不应该由他所发出的声音。
琴酒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克制住自己某种未知的冲动,尽可能平静地开口,“继续。”
尽管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但你仍旧从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听出了细微的颤抖。
性感到要命。
这让你的心情变得愈发愉悦。
这是你此前所未曾见过的样子,而他所有的样子你都想要见证。
他是你最完美的猎物,你对他永远都充满了探究欲,二十年来这份兴趣只增不减。
你由衷喜爱着他,为他而沉迷为他而欣喜。
你张开嘴巴,直接将他的性器完全含了进去。
虽然看上去每天都匆匆忙忙风尘仆仆,但实际上琴酒是个很讲卫生的人。作为boss的你时常兴致上来便会突然传唤他,所以他时刻都会注意自己身体的清洁,以免带给你不好的体验。
如今纵使失忆,他这样的习惯也仍旧保留了下来。他的身体显然是不久之前才刚刚清洗过的,并没有丝毫糟糕的味道,只一点清爽的沐浴露气味,混合着他自己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仔细嗅闻的话还有刚刚做任务时沾染上的他人的血腥气。
这所有的一切,构成了他独有的气味。
你将他的性器纳入口中,不再只是先前那般轻巧的舔吻。在此之前你从未使用在他身上过的高超口交技巧在这一刻被完全展现了出来,毫无保留地向他宣泄而去。
柔软而灵活的舌头如同无骨的蛇类,纠缠着他同样柔软的性器。舌尖从包皮的缝隙、从马眼的孔洞处钻营舔舐,双颊收缩吸吮,配合着舌头的动作,从上到下无一处不被挑逗刺激。
刹那间,爆裂的快感从尾椎骨直抵脑髓。
这是琴酒之前的人生里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他到底是个alpha,alpha本便应该是通过阴茎获取快感的。可活了这么多年他的阴茎却从未进入过任何一处肉穴,换个角度来说,他的前头根本就还是个实打实的雏儿。
一个三十岁的雏儿终于在此刻感受到了人类肉穴的曼妙,究竟是有多么一发不可收拾也就可想而知。
一瞬间所有的理智都被击溃,汹涌的欲望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追逐快感的本能让琴酒抬起双腿圈上了你的脖子,紧扣住了你的头颅用力压向自己的胯下。
没错,是双腿,而不是双手。
这根本不是一个alpha性奋时所应有的正常反应,但对琴酒而言,这样的动作却早已经内化成了他的本能。
在每一次你们的交合之中,每一次他被你艹得舒服得狠了,便会情不自禁地抬起双腿圈住你的腰,奋力地向上顶胯迎合你的肏干,以至于被你口交的此刻,他的身体竟也做出了完全相同的行为。
“哈啊……嗯……”
他的上半身后仰,半躺在了餐桌上。原本摆放整齐的餐盘全都被挤到了餐桌的另一边,还剩半瓶的添加利金酒被挤到了餐桌边缘摇摇欲坠,而此刻的琴酒却也早已经无瑕在意。
他夹紧了你的头,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上耸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将自己的阴茎一次次送向你的口中。
“嗬呃……唔……”
然而实际上,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作用。他的阴茎依旧是尚未勃起的状态,便是再怎么顶动腰胯,也并不能获得正常抽插肏干的快感,想要舒服那就依旧完全依赖于你的动作。
这是一种相当矛盾的状态。
一方面,体内的欲望和快感汹涌,不断积累的欲望几乎都要抵达爆发的边缘。然而另一方面,未能勃起的性器不用说射精了,根本就连正常的肏干也全然做不到,只能依赖于你的主动吸吮。
痛苦和快感交织,将此刻的琴酒送往某种前所未有却又无以复加的境地。欲火吞噬着他的理智,让他愈发卖力地向上顶动腰胯,餐桌随着他的大幅度动作而晃动,直至某刻——
“啪”
那是酒瓶摔碎在地上的声响。
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
番外3婊子的自我怀疑/被你艹成jb套子打着摆子失禁射尿
“啪”
那是酒瓶摔碎在地上的声响。
长期刀尖舔血的生活让琴酒对于这些声音格外敏感,哪怕情欲汹汹,这样的声音也终是成功唤回了他的神智。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到你正双手把玩着他屁股上的两瓣臀肉,低头对着他的胯下舔舐吸吮,而他的双腿却竟然牢牢地圈住你的脖子,恬不知耻地顶动腰胯向你索取。
在意识到此刻究竟是何状况的那一刻,琴酒幽绿的眼瞳一刹那紧缩。
他是疯了吗?
他竟然躺在桌子上,叉开着双腿打开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发情中毫无廉耻的淫荡omega一般呻吟着撅着屁股向你索取?
他到底在做什么?!
琴酒连忙试图起身,然而盘在你肩膀上、夹住你头的双腿刚刚松开些许,甚至都还没有伸直的时候,好巧不巧的,你对着他的龟头处再次一吸——
“呃!”
恰到好处的吸吮,一刹那间快感如同电流划过全身。根本不受控制的,原本刚刚放松的双腿再一次曲起,紧紧地攀副在了你的身体上。
面对着雪白的天花板,琴酒感到一阵茫然。
他得承认,他是真的被你口得很舒服。那种四肢百骸里弥漫着的快感,仿佛将他这几日来堆积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他的身体在叫嚣着渴望,迫不及待地想要向你索取更多。
可就算是这样,他的本能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
作为一个alpha,一个性爱之中绝对的上位者。当被自己的性伴侣口得舒服极了时,他难道不应该下意识地双手按住你的头,然后顶动腰胯朝着你的口腔艹过去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身体反应却竟然是朝着你打开自己的双腿?
这种简直就像是omega一样令人耻辱的反应……
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有什么他所未知的东西正在失控。
在无边欲海之中,琴酒艰难地思考着。
“阵。”
正在此时,你结束了对他的口交,重新站直了身子。
“你也兴奋起来了啊,阵。”
你笑着同他说。
为了烘托氛围,餐厅的灯光并不十分明亮,是一种仿佛自带柔光滤镜的昏黄。听到你的声音,琴酒下意识地看向你。
由于逆光的缘故,从他的角度看,你的五官有些模糊不清。但他知道你在笑,因为那双蜜糖似的眼睛,望向他的眼神柔情而缱绻。
口交的缘故让你的嘴唇上沾上了些许的涎水,在灯光之下反射出亮晶晶的色泽。
「看上去让人很想吻上去」
突兀的,似是被你所诱惑,琴酒的脑海中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不,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他也性奋起来了?
琴酒迅速垂眼看向自己的下体,可尽管快感汹涌,他的性器却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还是那样软趴趴的一团,和之前相比没有半点变化。
这哪里叫「兴奋起来了」?
还是说,你指的是他刚刚那几声不受控制的闷哼呻吟,以及情不自禁攀上你身体的双腿?
你是在嘲讽他吗?嘲讽他一个alpha却竟然在你一个beta面前露出这种宛若omega一般耻辱的情态来?
仿佛为了印证他这样的想法,你的手在他的臀缝之间划过,而后抬起手来展示在他的面前。
手指一张一合,拉出长长的银丝。
“你湿了,阵。”吃%肉群⑦﹐①零﹒⑤⑧〻⑧﹑⑤﹀⑨零
你的声音不大,但落在琴酒耳畔时却如惊雷阵阵。
他湿了?什么意思?他一个alpha,拿什么湿?
“出了好多水呢,阵!果然被我舔得很舒服吧!”
你朝他笑着,那手再一次落在他的臀缝处抚摸了几下,再次抬起来时几乎整只手上都被沾满了亮晶晶的骚汁淫液。
仿佛“轰”的一声,大脑在此刻发出嗡鸣。
alpha是天生的上位者,正常来说,便是再怎么情动,alpha的后穴也是不会出水的,至多是前头的阴茎马眼处溢出来先走汁罢了。但此时此刻,赤裸裸的现实就摆在他面前——他的后穴屁眼不仅出水了,而且出水量还相当不少。
这样的事实就只代表着一个可能——他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用后穴摄取快感。
再换句话说,他被艹习惯了。
生在那种混乱之地,小时候的黑泽阵是见过这样的场面的。在贫民窟,alpha的确是具有先天身体上的优势,但并不是每一个alpha都可以变得强大。在物资匮乏的贫民窟里,各种各样的疾病层出不穷,有些人自打生下来就带着病,即使分化成了alpha,对他们的人生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善。
沉疴遍布的身体无法让他们凭借自己的力量活下去,所以即使是alpha,为了活下去而去当婊子的也不是没有。他们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用后穴这处本不应该被作为性器官的甬道接客。因为被艹得多了,身体也像是被自动激发了相关机制,再被挑逗的时候,他们的后穴也便会像omega那样泌出淫水儿来,只是没有omega那么多罢了。
正如此时此刻的他一样。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琴酒竟有些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事实。
一直以来,琴酒都是非常坦荡的一个人。他是个杀手,是个恶棍,为世人所不齿,为正义所厌弃。但他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杀人也好放火也好,他做的恶事多了,可他从来都是坦坦荡荡地承认,没有逃避的意思。
可是现在,他却竟本能地有些想要逃避这样的事实——
他可能是早就被艹开艹烂、被别人压在身下却还淫荡不知廉耻地高潮迭起的事实。
莫名的,琴酒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在他还只是黑泽阵、只是一个除了长得漂亮之外一无是处的孱弱少年时,所最常听到的评价。
“你这个天生的婊子。”
“婊子的孩子,也只能是婊子。”
诚然,他的母亲就是个婊子,他从小也的确被灌输了很多当婊子的技巧。如果他不是个alpha而是个omega,或者如果他没有加入组织、没有变得如今这般强大,而自始至终都如同年幼时那般孱弱的话,那么为了活下去,其实他并不介意当一个婊子。
在活下去面前,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他现在不是。
他很强大,强大到让无数人恐惧战栗,他在整个里世界都享有赫赫声名。
他是组织的toptop killer,是组织高层中的高层,组织在权势上胜过他的人寥寥无几。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有无数的情人。无数的omega排着队等着他艹,那些一旦发情便化作水一般的omega,肏起来的感觉绝对远胜于其他性别。
可事实上呢?他的情人添加利酒,是个beta。他的绯闻对象罗曼尼康帝,是个alpha。那些盛行在组织里的有关于他的传闻,没有一个是和omega有关。
这又说明了什么?
在此之前,琴酒一直以为,是因为他对算得上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添加利太过宠爱,所以才会这么多年来只有这么一个情人。可现在他身体的异常就这么摆在眼前,那他此前所以为的,真的是事实吗?
尤其是你此刻的对他「出水」这件事理所当然的态度,更是进一步佐证了他的猜想。
似乎在你看来,他「出水」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因为他本来就是被艹的那一个。
那么他此前笃定绝对不可能和他有什么亲密关系的罗曼尼康帝……是真的和他没有关系吗?那些从海岛训练场时起就无比明显的偏爱和维护,后来搭档时不顾性命也要保护他的举动……真的,仅仅只是师生和搭档情吗?
琴酒想起了罗曼尼康帝如今的情人波本,在组织内部宣扬得人尽皆知的高调。
难道说……他才是被罗曼尼康帝抛弃的那个?
他的身体竟然如此习惯身居下位,甚至当你「嘲讽」他湿了时,他竟然没有因此而心生半点厌恶感,仿佛就连他自己也早就习惯了被当成婊子嘲讽的事实。
明明他有力量,有权势,为什么还会如此?
琴酒想到了另一个词——「天生淫贱」。
他知道,以他的能力,只要他不愿意,那么不可能有人强迫得了他。
不管是实力还是地位都和他势均力敌的罗曼尼康帝暂且不论,而你,添加利酒,以你远低于他的实力和地位,以及你直到目前所表现出来的对他的顺从,琴酒并不认为你会胆敢主动艹他。既然你这样做了,那么一定是来自于他的允许甚至是主动要求。
那么他究竟是被艹了多少次,才会养出这样一性奋时便后穴淫水连连的身体?除了你(添加利)和罗曼尼康帝,他曾被多少人压在身下肏干过?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却早已经习惯了被艹,是不是正说明他就是……天生淫贱?
多疑是琴酒天然的个性,这份多疑让他无数次从叛徒和卧底的圈套之中全身而退。但同样的,多疑也造就了他某些时刻会过度脑补的事实。
就像现在,你完全不知道你不过是为了撩拨他而同他强调了一下他湿了这样的事实,他竟然会因此而脑补了这么多东西。
你只以为他是在因为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是下面的那个而恍惚罢了。
“阵。”
于是你继续呼唤着他的名字,一手在他的身体上所有敏感之处游移,娴熟地撩拨着他的欲望,而另一手则扶着自己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抵在了他的后穴穴口上。
“我可以进去吗?”
你的声音温柔极了,握住性器的手引着你自己的肉冠在他的穴口附近轻轻打着圈儿研磨,低下头去轻吻琴酒的双唇。
近在咫尺的是你蜜糖似的眼睛,琴酒从中看到了汹涌的欲望,但与此同时还有绝对的克制。
这本只是你为了完善添加利的人设而采取的表现,毕竟添加利的人设就是事事以琴酒为先,所以当然会克制。
但落在琴酒眼中却不是这样的。
在琴酒看来,这进一步印证了他刚刚的猜想——只要他不允许,你是不敢艹他的。
琴酒没有回答。
他现在的思绪一片驳杂,以至于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你。
抛开理智不谈,单从身体的欲望来说,他是希望你进来的。
他是个性欲旺盛的alpha,已经很多天都没有释放过了。他迫切地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他的阴茎硬不起来,不管快感如何积累,却始终无法射精。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你进入后穴艹上一顿,几乎是唯一能够使他获得性欲上的满足的途径。
更何况,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后穴的渴望。他的身体不但不厌恶你即将到来的进入,反而还满怀渴望。当你炽热的肉冠在他的穴口之处摩擦时,他的后穴根本就不受他控制地不住翕动,向他叫嚣着被进入的渴望。
他想要你艹他,想要和你彻底地楔合在一处,想要你来满足他此时此刻堪称疯狂的欲望。
可他的理智、他的尊严却又死死地拉住了他。
他怎么能容忍自己淫荡至此,无比坦然地叉开双腿打开身体,迎接别人的肏干?
如果他对你这样做了,那么是否他也可以对别人那样去做?对罗曼尼康帝、甚至是对组织内外随便一个alpha或者beta,只要那人有根足够粗长坚挺、足够满足他的鸡巴,那他就能够毫无廉耻地躺在那人身下,张开双腿被肏得高潮迭起淫叫连连?
他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
但他没有回答你,这却在你的意料之中。他这样一个强大的alpha,想要让他接受自己身处下位的事实,这的确是有些难度。
你需要对他抛出一点诱饵,一点若有若无似真似假的勾引。
“阵。”
你稍微向前顶了顶腰,朝着他的穴口处浅浅地没入半个肉冠。
“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等你身体恢复了,”你暗示性地伸手轻轻捏了捏他前面疲软的阴茎,“我还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满足你。”
你是想表达,等他恢复了可以让他反攻的意思。当然,事实上你不会这样去做。你可以给他口交,可以对他假作小意,可以在他面前扮演一个顺从温柔事事以他为先的情人。这些在你眼中都只是玩法和情趣,你可以坦然接受。但你绝不允许你们主次颠倒。
他是你豢养的猎物,永远都是。
所以你只是用这样或真或假的话来勾着他,等到他身体真的恢复了,你自然还有其他的办法。
毕竟你又没有直白地说会让他反攻,只是「满足」而已,而满足的方式,那可太多太多了。
这不是欺骗,只是一点必要的话术而已。
但你没想到的是,现在的琴酒思绪早已经歪出去了十万八千里,以至于他压根都没有往反攻方面想。
他笃定了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兴趣在上面,所以当你捏着他的阴茎说要「满足」他时,他首先想到的其实是什么马眼塞尿道堵尿道拉珠等等一系列的尿道开发项目。
想到这些,琴酒不由得心下一凛。
他绝对不要用那些东西!
光是后穴被艹开艹烂会主动出水就已经让他无法接受了,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阴茎尿道也变成这幅样子?他想起幼年时在贫民窟见过的一个alpha婊子,那个人的尿道居然被开发到了可以塞进一根手指的地步。
绝对不行!
阴茎的「满足」,那由他来身居上位,那也叫「满足」,不是吗?
反正他现在硬不起来,一直憋着不去宣泄反而对身体有害。不如暂时答应你,先爽了这一次。等他身体好了,再反压回来,这样的话也不算太亏。
这不是欺骗,只是合理利用你语言上的漏洞。
不得不说,你和失忆的琴酒的确是有些诡异的默契在的。尽管一开始的思路偏了十万八千里,但在这一刻,琴酒的思路又和你所希望他以为的「反攻」思路重合了。
他躺在餐桌上,矜持地朝你点了点头。
“可以。”
“阵。”
你呼唤他的名字里充满了柔情蜜意,下半身向前挺动,徘徊在穴口的性器终于一点点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嗯……”
他禁不住闷哼出声,这幅身体早就被你挑逗起了情欲,此刻如此缓慢的进入对琴酒而言就好像是隔靴搔痒,一点也不畅快。
“要做就快一点。”
欲望迫使琴酒催促出声。
“可是阵,你这里没有进行提前开拓,太过粗暴的话会受伤的。”你说。
“没关系,进来。”他以命令的语气回答。
事实上,在你和他之前的性爱里,事前的开拓并不是很多。他喜欢粗暴的性爱,一点也不在乎撕裂受伤,疼痛对他而言一向是催情剂一般的作用。便是你看不下去提醒他,他也多半只是伸进根手指去随随便便抽插几下就算是开拓好了,丝毫没有耐心可言。
作为组织boss,你当然可以不管不顾随他所愿直接肏进去。但你现在是爱极了他的情人添加利,你不会允许他的身体轻易受到伤害。
“不要着急,阵,我说过会让你舒服的。”
你依旧没有加快自己的速度,慢条斯理地向前挺进。
对于快被欲望逼疯了的琴酒而言,这个过程也就因此而变得无比漫长。
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你一寸寸的顶入,原本狭窄的甬道被你一点点打开。那是一种无法形容无法描述的充盈感,肠道肉壁上的每一处都被慢慢碾压过去,一寸一寸,一点一点。
快疯了,琴酒想。
先前还不觉得,如今被慢慢进入,已经被撑开的部分和还未曾被打开被进入的部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空虚感成倍增长,像是被千万只蚂蚁一同嗫噬,痒到钻心剜骨。
他想要你直截了当地艹进来,他根本不需要你那些该死的多余的温柔。他想要充满了力量的、毫不留情的猛烈肏干和激烈的贯穿。
他几乎就要叫出声音来了,可他最后的理智又死死拉住了他。
他怎么能、怎么可以当真像是一个淫荡的婊子一样浪叫着求你用力地艹他?
于是最终,琴酒只是咬紧了牙关,未发一言。
你缓缓地进入了他。
尽管也许并不能完全猜测到他的想法,但你对他的身体却是再熟悉不过。你和他做爱做了十几年,你太清楚他的每一丝反应都意味着什么了。
就像现在,你知道他正在渴望一场毫无保留的粗暴性爱。
你知道,所以你不会给他。
你故意以添加利的身份来完成这场戏剧,就是想要看到他平时不会在你、不会在组织boss面前展现出的另一面。如果你那么轻易就满足他的话,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在组织boss面前,琴酒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没有这么倔强,没有这么在意他所谓的尊严。对boss低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怕是乞求也没什么可丢人的。他会央求你进入他,会主动向你索取,会表达想要你更深、更快、更用力的渴望,甚至会直白地和你说——“请肏到我发疯”。
而一旦他向你开口了,便是你再怎么想故意拖着不给逗弄他,也通常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你想要满足他,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可以满足他。你想要把他渴望的一切都给他,他值得这些——他是你的猎物,也是你的珍宝。
你总是会因为他而动摇的。
所以现在,他的闭口不言给了你很好的理由,不去满足他的理由。
你要看他饥渴难耐却始终不肯开口的样子,看他想要到发疯却不愿向你低头的神态,看他在欲望和尊严之中备受折磨的苦痛。
缓慢的进入也到底有其终结,当完全没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你发出一道长长的喟叹。
“阵,你的里面好紧啊……好舒服。”
你的声音带着溢于言表的满足和舒爽,轻飘飘的,荡漾着爱意。
“好想一辈子都在阵的里面,再也不要出来了啊!”
一个温柔的、扭曲的变态,添加利酒。
“你觉得舒服吗,阵?看,我把你的腹肌都顶起来了呢!”
你牵起他的手,将其放在了他的小腹处。在那里,他的肚皮被你顶起一个小小的凸起,看上去并不十分明显,但用手触摸上去却尤为清晰。
琴酒感觉到了。
他当然感觉得到,哪怕不用手去摸,他也完全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肚皮都仿佛要被戳穿的感觉。
在这一刻,十分诡异的,琴酒所冒出来念头居然是——这是不是他会选择你作为情人的重要原因?
因为你够大,大到根本不像是一个beta?
不管他愿不愿意,琴酒都得承认,他真的很喜欢、或者至少是他的身体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你的这根性器。
尽管你进入的过程该死的缓慢,但正是因为如此缓慢,渴望被不断积蓄,在终于得到满足的那一刻,其舒爽感才更加无与伦比。长﹑腿老阿姨〃证理
更何况,你故意缓慢的进入绝不只是为了折磨他。你太过熟悉他的身体,他体内所有的敏感点你全都知晓。所以在那看似缓慢的进入之中,你是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地碾压着他所有的敏感点过去的。尤其是他身为alpha那格外壮大的前列腺,你缓慢但有力的进入,让它被刺激时的快感成倍增长。
而琴酒不知道这些,他没有看出你缓慢进入之中蕴含的深意,他只知道这场性爱甚至还没有正式开始,只是被进入,可他却已经爽到无法自已。
那太爽了,几乎要被捅穿的、仿佛突破了肠道直接捅进胃里的感觉,正常来说本应该十分难以承受,可在此刻的琴酒感受来却爽到他几乎忍不住叫喊出声。
因为失忆,琴酒记不起任何此前和你做爱的细节。而除你之外,他没有任何和其他人做爱的经验。
这也就意味着,单从心理上来说,此时的琴酒几乎和第一次做爱、和被开苞无异。
一分钟前,琴酒还在因为自己居然是被艹的那个而怀疑人生。一分钟后,琴酒满脑子的念头都是——被艹是真TM的爽。
他开始有些理解失忆之前的自己了。
倒不是说为了性欲而抛弃尊严,只是做爱这种事,爽自然是第一位的。反正除了他的情人床伴之外,别人又不知道他是下面的那个,他在别人眼中还是那个令人畏惧的杀手,A到不能再A的alpha。
所以只要舒服的话,哪怕是被艹也……
不,打住!
琴酒再一次拉住了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
不会有人知道他是下面那个?只要做过,那就有泄露的可能。想想看吧,若是有一天,组织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尽管表面上对他维持恭敬,背后里又会如何议论他。
“看,那就是琴酒。表面上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实际上却是个撅着屁股等艹的烂货。”
“啧啧啧,你是不知道,他在床上的时候可骚了,婊子都没有他那么浪”
“听说他喜欢大的,只要鸡巴够大,哪怕没什么本事,都能轻易混成代号干部。据说他那个小情人就是……”
哪怕这些事还没有发生,琴酒也完全可以想象出来组织那群人都会议论些什么。
一想到这些,琴酒就觉得自己硬了。
只不过硬的是拳头。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等他的身体恢复,他绝对要做上面的那个。
你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但你察觉到了他此时此刻的心不在焉。
在和你的性爱交合之中,他竟然在心不在焉?
对你而言,这无异于挑衅。
暖褐色的眼眸之中别样的光华流转,心思百转千回之间,面上却是缠绵依旧。
“那我开始了,阵。”
你温柔地叫着他的名字,挺动腰胯开始了抽插肏干。
初始时,你动得很慢,力道也很轻。这并不只是因为你刻意如此,还是因为他的里面是真的很紧。
这场性爱没有进行过提前开拓,再加上在此之前他的这处已经很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被进入了,你在进入的时候都被箍得生疼。
你知道现在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主动开口的,所以你更加需要以语言来诱导他。
“阵的里面……真的,嗯,好紧……好舒服……啊,阵在吸我呢!阵感觉到了吗?”
他有在吸吗?琴酒不知道。他只感觉到你那根完全不像是beta的吊棍在他的体内进出抽插艹得起劲,舒服到他几乎要颤抖。
“是真的、真的……嗯,阵吸得好用力啊……果然,阵也很想要我,对不对?”
是很想要,所以你能不能快一点?
初始时的满足感过去,琴酒很快便对你温温吞吞慢慢悠悠的肏干感到不满了。他这幅身体到底不是真的雏儿,而早就被你肏开肏透习惯了你粗暴的性爱。
“哈啊……阵……肏这里的话,你会觉得舒服吗?还是……这里呢?”
仿佛在探索他的身体一般,你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和角度,在他不同的敏感点处来回肏干戳刺。
琴酒被你肏得说不出话来。
明明是你在问他,可他却觉得你肏到的每一处就没有不爽的。难道这当真是因为他天性淫荡吗?
“阵……我要,要加速了……”
随着他的穴道变得越来越松软,你的速度也开始一点点拔高。但你仍旧是没有打算就这么彻底满足他,所以尽管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拖出残影,可力道和深度全都不足,完全是一副看上去铆足了劲实际上却偷工减料的样子。
但琴酒不知道这些。
他不记得和你做爱应该是什么样子,也没有和别人做爱的经历。因此在此刻的他看来,那就是你的动作已经足够激烈,他也的确因为你的肏干而舒爽不已,只是……
还不够。
不只是这样的,他还想要更多。想要肏到更深更深的地方去,想要你用力地、那种仿佛要将他贯穿的力道。
你的动作是很巧妙的,看上去当真十分卖力。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连续声响,淫靡而又暧昧。
「不够……不够……」
「想要……更深……更有力的……」
这样的念头充斥了琴酒的大脑。
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很久很久以前所曾经见过的、那些贫民窟里婊子们接客时的呼喊,以及他的母亲曾经对他的教导。
「阵,你要记得,那些客人是不会顾及我们的感受的,所以我们要自己学会减轻痛苦的方式,比如说主动寻求快感。」
「如果是后入,我们可以撅起屁股。如果被压在身下,那么我们可以扭动腰肢。选择一切让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然后……表达自己想要的。」
表达?如何表达?
「喊出来,以粗俗直白的方式,越粗俗越好。在性爱中,言语的刺激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记忆之中的画面交错纷杂,是他的母亲,是其他形形色色的婊子。是她们一声声的呻吟和浪叫,是她们每一次扭动腰肢媚眼如丝。
「鸡巴……要被客人的大鸡巴干烂了……呜……」
「客人、客人干得好深啊……」
「还要,还要嘛……用力一点好不好……好舒服,被艹得好爽啊啊啊……」
「要、要被肏成鸡巴套子了呜呜呜……」
乱七八糟的声音混杂在脑海之中,那些淫靡浪荡的、琴酒绝对不可能发出的声音里,却正是此时此刻琴酒内心最真实的渴望与写照。
他也想要这样呼喊,在那节节攀升的快感之中,在那越来越浓重的渴望里。
他几乎就要喊出声音来了,可他的喉咙里却像是被结结实实堵住了一样,除了一些喘息和闷哼之外根本什么也发不出来。
身体的渴望愈发拔高,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在你每一次肏干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色水声。
“嗬……嗬……”
琴酒喘息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他睁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视野里所有的一切却都在变得模糊。
你欣赏着这样的琴酒。
他被你逼得狠了,原本幽绿的双眸都明显泛起赤红,瞳孔更是一片涣散。他的呼吸一片凌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身体正在躁动,快感和欲望同时侵袭着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甚至为之而时不时的抽搐痉挛。
你看到他的双唇开开合合,似要吐出对你的命令亦或是乞求。可那些声音又全都被他死死地压回去,最终发出的只是一片“嗬、嗬”的气音。
他的双腿紧紧地攀附上你的腰,用力到似要将你夹断一般。
你能够感受到他体内甬道的收缩,带着仿佛要将你榨干的力度。他的身体已经抵达了高潮的边缘,但你始终有所保留的动作却使他迟迟达不到他想要的顶峰。
你的狼犬一向拥有着强大的忍耐力,尽管他自始至终都未曾开口,但你知道,他已经被你逼到了极限。
他的身体在颤抖,双目失去焦距,喉咙里间或滚出难耐而低沉的吼声。
这也是你此前从未见过的样子,你高傲而不肯低头的狼犬。
你弯下了腰背,附身亲吻他的眉眼。
“阵,你的腰在动呢!”
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耳畔。
他的腰……在动?
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视野一点一点恢复清晰。琴酒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腰肢果然在情不自禁地摆动,屁股向上一撅一撅地迎合着你的肏干,主动追逐着你的性器。
他管住了自己的声音,可他的身体背叛了他,向你表达出了他最忠实的渴望。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满足你。那么——我要用力了。”
声音温柔缱绻,而与此完全相反的是你的动作。
力道骤然加重,猛烈的肏干如同疾风骤雨一刹那间向他席卷而去。你的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撞到最里,深到不可思议。他肌肉坚实的肚皮被你一次次顶出明显的弧度,激烈的肉体碰撞让你们身下的餐桌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叫声。
看似粗暴的动作实际上却极有章法,深入浅出的动作都带来爆发似的快感,每一次都精准地碾着他的敏感点而去。
琴酒瞪大了眼睛。
如果说此前的快感就像是一场蒙蒙春雨、一点一点滋润干涸的土地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你毫无保留的肏干所带来的刺激就像是夏日台风过境。
狂风席卷,大雨倾盆。
干涸的土地在顷刻间吸饱了水分,开始变成蓄水的河床。
“我要射了,阵。”
在那猛烈的肏干之中,你在他的耳畔开口。
「不,等等!」
「差一点,只差一点就……」
他的双目瞪得滚圆,瞳孔却是一阵紧缩。他的双腿夹紧你的腰,双手死死地扣住你的后背,将你身上的警服衬衫撕扯出崩裂的声响。
他依旧没有呼喊出声音,但那种澎湃的渴望,便是你想要忽略都不能。
你低头吻住了他。
他相当热烈地回应了你,原本扣住你后背的手按在了你的后脑,急切的吻更像是撕咬。你的舌头被他卷进口中吸吮,下半身处阴茎也被他死死箍进体内。他的身体开始痉挛,全身上下都在一齐发力,似要将你揉进他的体内。
高潮,就在这疾风骤雨登陆之时旋即而至。
他的阴茎没有勃起,并不能射精。他是个alpha,在没有额外药物的作用下也不可能潮吹。所以按照道理来说,对琴酒而言,这理当是一次彻头彻尾的干性高潮。
然而事实却是,在他高潮的那一刻、在你感受到他后穴甬道一瞬间死死绞紧的下一秒,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你们紧贴着的小腹处涌了出来,流淌过所有你们身体相接之处,而后“滴滴答答”地落在了餐厅的地板上。
那是琴酒的尿液。在他高潮时分,这幅无处宣泄的身体终于选择了一个另类的释放途径——射尿。
而此时的琴酒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完全沉浸在了这场高潮之中,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身为alpha高潮时标记他人的本能让他呲出了牙,尖锐的牙齿划破了你的舌尖。
你也同样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先前那些对他的赞美并不仅是为了完善添加利的人设,也是你对他真心实意的赞美。
你喜爱极了他,他的这幅身体。哪怕已经艹了十几年,每一场性爱都依旧让你为此沉迷,餍足不已。
beta的射精量不大,时间也不算长。当你在他的体内结束射精的时候,他还依旧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清醒过来。
你动了动,作势要从他体内撤出,然后便毫无意外地被他重新勾了回去。
一次的高潮是根本不可能让他满足的,哪怕他此刻还无知无觉尚未清醒。
你笑了起来,笑容之中尽是对他的纵容和宠溺。
你是从来都不会讨厌他对你索取的,只怕他太过克制,对你索取得还不够。
作为一个beta,你陷入了短暂的不应期,而他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未曾回神。于是你索性开始一路亲吻他,从他的嘴唇到下巴、到性感而美丽的脖颈、到坚实健壮的胸膛、到胸前那两点诱人的茱萸。
在你对着其中一点勾动舌尖舔舐吸吮的时候,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你在做什么?”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却是沙哑到不成样子。
“阵。”
你抬起头,满目喜悦与柔情。
“我让你舒服了吗?”
他顿了顿,最终还是“嗯”了一声。
琴酒不是那种会对事实死不承认的傲娇性格,他可能会保持沉默,而但凡开口,便不屑于撒谎。
他都已经被你肏到尿了,怎么可能会不舒服?事实上,他现在简直是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嚣着舒爽。
没错,和那些时常被你肏尿后还无知无觉需要你提醒的猎物们不同。在清醒过来的下一秒,琴酒就意识到自己尿了。
他是如此的敏锐,小腹处的湿润感、尿液落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气味,所有的一切无不提醒着他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一个alpha,却被一个beta给肏尿了。
更要命的是,他丝毫没有因此而感觉到厌恶亦或是愤怒,至多不过是……一点点羞耻。
可那实在是太舒服了,此前他从未想过,被肏到尿出来居然可以舒服到这种地步。
让人上瘾的地步。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蠢蠢欲动,他还想……再尿几回。
他动了动身体,无声地将你夹得更紧了一些。
于是你刚刚射过一次、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再一次勃发起来,雄赳赳气昂昂,蓄势待发地做好了准备。
琴酒的眼睛亮了起来。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他知道你是个beta,性欲相对寡淡的beta。你完全不输alpha的尺寸和持久力已经很让他感到惊喜了,在你射过一次之后,他对你本是没有抱以更多期待的。
他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还可以。
尽管他未曾开口,但你还是从他的神色间读懂了他的意思。
“我是你的情人,阵。”你朝他笑着,“满足你是我的义务。所以在你缴械投降之前,我是不可能会倒下的。”
“是吗?”
他意味不明地深深看了你一眼,而后一把拽下了你同你接吻。
于是这场性爱再一次开始,肉体碰撞的声音重新响彻整个房间。
……
许久之后。
你们从餐厅做到客厅,又从客厅做到阳台。此时此刻,琴酒正被你按在开放式阳台的栏杆上后入。
“哈啊……嗬……”
他高潮太多次了。如果是一个omega,现在绝对已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但作为一个身强力壮的alpha,他仍旧能够趴在栏杆上撅着屁股任你肏干,只是那支撑着身体的双腿却也已经开始不住地打起了摆子。
“唔……嗯……”
你感受到他的甬道再一次绞紧,你知道,那是他高潮的前兆。
虽然第一次高潮你们两个同时抵达,但在那之后,你们便走向了截然相反的方向。
他像是被打开了什么特殊的开关,从那之后高潮的间隔便变得越来越短。就像现在,你看着他濒临边缘的模样,然而事实上,距离他的上一次高潮不过才过去了不足两分钟。
而在射过一次之后,你的持久性得到了明显的增长,从上一次射精到现在,你已经坚持了近一个小时,完全超过了alpha的平均数值。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琴酒越来越频繁的高潮。因为每次当他高潮的时候,他过分绞紧的甬道都会使你被迫停下动作,等待着他从高潮之中恢复过来。
此时的时间早已经来到了凌晨,周围一片寂静无声。你们在阳台上做爱,月华倾泻在你们的身上,映得琴酒的长发如同垂落的银河。
“嗬、嗬……”
一时间,琴酒突然压下了腰,他的头颅高昂,柔顺的长发瀑布般散落。
他又一次高潮了。
你低头亲吻他的长发,看到淅淅沥沥的尿水又一次从他前面疲软的阴茎里涌出,滴落进栏杆旁边摆放着的几株盆栽里。
“呼……”
当他再一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时,周身的力道也卸去了大半。
他有些累了。
他的身体本就尚未完全康复,需要休息。刚刚好一点时就又开始东奔西跑做任务。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他过高频次的高潮,这让他在短时间内被抽空了体力。
此时此刻,琴酒感到十分餍足。
他翻了个身,慵懒地倚靠在了栏杆上。
「可以了」
他想要这么说,但回身看向你时却见你下半身处的某根依旧斗志昂扬地挺拔着,看上去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
这持久性也好过头了吧?你真的是beta吗?
在这一刻,琴酒忽然对此产生了怀疑。
“我可是为了让阵满足,而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射精啊!”
你笑着朝他摇了摇头,神色看上去十分无奈。
“那就现在射出来。”他说。
“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阵不给我,我应该怎么射呢?”
因为刚刚翻身的缘故,你的性器已经脱离了琴酒的身体,此刻正直挺挺地顶在空气中。
他嗤笑了一声,抬脚朝着你的阴茎踩了过去。
此时的他是全身赤裸的,抬起脚来时脚背上的趾骨绷紧,充满了性感的意味。
如果他穿着他平日里的黑色风衣皮鞋套装做这个动作,那的确会是霸气十足,是某些圈子里标准的s或者是dom模板。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他刚刚高潮过无数次,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淫靡暧昧的味道。他的双腿甚至都还有些发颤,倚靠在栏杆上赤裸着脚踩过来时,这样的动作完完全全就是勾引。
你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腕,低头在他的指尖上落下轻吻。
你注意到他明显的愣了一下,继而下意识逃避似的移开了原本看向你的眼睛。
但很快他就马上恢复了过来,又是那个霸气十足的琴酒了。
“别用那种像是对omega一样的姿态对我。”
一场性爱下来,琴酒已经承认并接受了自己身处下位的事实,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愿意完全像一个柔弱的omega一样被对待。
“和性别没有关系,阵。我只是想要这样对待你而已。”
只是想要如此对待,你所喜爱的珍宝。
月光下,他同你对视了许久,唇角缓缓地勾了起来。
“最后一次。”
他这么说着,再一次向你打开了他的双腿。
你知道他累了,所以这一次,你再无保留。
没有故意的逗弄,省略由浅入深的过程,你一上来便火力全开,如刹那间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毫无保留的力道,哪怕是琴酒也仿佛要被顶飞出去。视线在快感之中涣散,朦朦胧胧之中,他看到自己被一次次顶出凸起、仿佛要将他撕裂的贯穿,看到他的双腿被架在空中,随着你的动作而不住地打着摆子。
好像他真的已经被你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了,琴酒想。
就像那些婊子们时常挂在口中的那样。
但也许,有什么并不一样。
“啪啪啪”是肉体碰撞的声响,环抱着他的是你手臂的力度,响起在耳畔的是口中他的名字。
他望向你的眼睛,感受着你的每一次进入与撤出,分享着你身体的温度,倾听着你对他每一声的呼唤,每一声爱语。
没有人会对婊子做这些事。
你是他的情人。
记忆的枷锁未曾有所松动,但感情的闸门却已经在这场灵肉交合之中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他没有想起你的身份,不知道你是组织boss,但那些对你的爱与忠诚,却早已经超越了记忆本身,内化成了这具身体、这个灵魂的一部分。
某些此前郁结于心的怀疑渐渐消散,那些有关于他自己、关于他这幅身体以及他所失去记忆的自我怀疑。
他依旧是那个强大的alpha,是组织的top killer,是里世界声名赫赫的琴酒。
他不是个婊子,也并非生性淫荡。他不会对其他的人张开双腿迎接肏干,不过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
他只是……单纯的有一个情人而已。
番外4脏话连篇的疯狂交合/连续内射与内尿/憋了两个月的精液大
以添加利身份对琴酒的驯养进程比你预计的还要顺利很多,这让你很多的备用计划都没有派上用场。
你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定义这场驯养,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
从结果上看,你的确成功了。因为他似乎很容易就接受了你作为他情人并且他身处下位的事实。
但从过程来看,你又的确失败了。因为他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易地接受你,很大程度上还是受到了组织boss的影响。
的确,他不记得你了。但即使是如此,他对你本能的信任、依赖包括爱与忠诚却全都保留了下来,这让他除了在最初的警惕之外,便再未对你产生过丝毫怀疑。
若是放在别人身上,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真的非常信任你,哪怕一开始时他的理智一直让他对你保持警惕,可这份警惕随着你和他的相处而消散得无比迅速。
甚至应该说,他在添加利身边时,竟然比在boss身边时还要更加放松。
毕竟boss是整个组织的boss,是他爱慕的对象,却也是他为之付出了全部忠诚的主人。
而添加利却只是他的情人,只属于他自己。
所以他和添加利在一起的时间频率也明显要更高。在你是组织boss的时候,他只会每个周固定来找你一次,其他时候的见面完全靠你的主动传召。而当你是添加利的时候,他却找你找的相当频繁,有时候是深夜有时候是凌晨,总之除了正常的工作时间之外,他随时都可能突然一封邮件找你出去。
他不能对组织boss任性,但对添加利可以。
你是boss,他是你最忠诚的狼犬。你是添加利,他是你任性妄为的情人。
但唯一不变的是,他所有爱与忠诚的对象只能是你。
老实说,这一点是你所没有想到的。
在你确定下添加利这个身份时,你是想过他会找别的情人的。当然,实际上你不可能真的让他这样去做,但在你的预料之中,他一定会有这样的想法。
毕竟和为组织boss献上全部的忠诚不同,琴酒根本没有必要对添加利忠诚。
在组织内谈论爱情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或者说,对组织成员而言,哪怕他们真的爱上了一个人,也完全不妨碍他和别人上床。
就像是贝尔摩德在组织内最著名的追求者卡尔瓦多斯一样,人人都知道他喜欢贝尔摩德,但人人也都知道卡尔瓦多斯身边从来都不缺情人。
包括你的另一个分身罗曼尼康帝。罗曼尼康帝的正牌情人是波本,但由于组织内盛行罗曼尼康帝和琴酒的传言,所以哪怕是波本也以为罗曼尼康帝与琴酒是情人关系,并且坦然接受,并没有觉得罗曼尼康帝的双线操作有什么不对。
所以你以为,哪怕是琴酒接受甚至是爱上了添加利,也还是会试图和别人上床的。因为在组织的人眼里,爱与欲是完全的两码事。
尽管自从你驯养琴酒二十年来,他都没有这样做过。但你一直觉得,那是因为你是组织boss,是他的主人,所以他不能这样去做。倘若你用以驯养他的身份从一开始就不是组织boss,那么他大抵也会和组织里的其他人一样,和不同的人上床就像是吃不同的人做的饭一样随便。
当然,还是那句话,你不会让这样的事实真的发生。
所以当你定下了添加利的身份后,你对琴酒的预计原本是这样的:怀疑添加利——接受添加利——试图找别的情人——被执行计划ABCD——接受添加利作为他唯一的情人。
然而你没有想到的是,计划在第一第二步之后就直接跳到了最后一步,完全省略了中间过程。
这让你感到有些茫然和疑惑,有种兴致冲冲做了三天两夜的旅游计划,结果到了地方之后发现其实一个小时就逛完了的失落感。
于是某一次再和琴酒见面时,你向他提出了你的疑惑。
“阵,除我之外,你不打算找其他的情人吗?”
彼时的琴酒和你刚刚结束一场性爱,高潮了很多次的琴酒此刻无比餍足,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老实说,这样的画面真的很不琴酒。
在你的印象中,琴酒是不会有这般慵懒的样子的。他是一匹狼,永远站在你身边虎视眈眈地警惕着周围所有的一切。哪怕刚刚结束一场性爱耗尽了体力,他也只会弓起腰背粗重地喘息。
可他现在这幅躺在床上伸展着身体动都不想动的样子却像极了一只大型猫科动物。
嗯,就这柔软光滑的银色长毛来说,大概是雪狮。
“咔哒”
下一秒,他的奥莱塔抵上了你的额头。
好吧,他的确是琴酒。
“你还有别的情人?”
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无比狰狞,这让你毫不怀疑,如果你当真说出一个人的名字的话,那他绝对会立马起身赶过去一枪干掉那人,不会有丝毫犹豫。
“别这样,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你随手拨开他的枪管。
“呵。”他冷笑了一声,“喜欢我不代表你不会和别人上床。”
“……”
这句话说出来后,琴酒和你都沉默了。
琴酒沉默于这实在是不像他能够说出来的话,听上去简直像个和自己情人闹脾气耍性子的omega,这让他的面上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懊恼。
而你沉默于他对你的想法居然和你对他的想法完全重合了。
果然,爱与欲是两码事是组织成员的共识吧?
你没有注意到他的懊恼,但当你的沉默维持下去时,琴酒那转瞬即逝的懊恼便再一次转化成了怒气。
你几乎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爆发式的杀气将你淹没其中。
“那个人是谁?”
他似乎将你的沉默理解成了默认。
明明本是你问他的,现在却倒成了他在质问你。
你刚想解释,开口时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
最近,你的另一具分身罗曼尼康帝有些厌倦了组织的杀手生涯,正在计划去死。
除了琴酒,你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谁有资格杀死你。他是你最忠诚的狼犬,也同样拥有着你最明晃晃的偏爱。
罗曼尼康帝,自然也理当死于他手。
既然不能让他杀死组织boss,他也绝对不会这么做。那么以罗曼尼康帝这具分身体验一下被他杀死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你感到有些心动。扣扣群﹂⒎〃⒈0﹤⒌⒏﹐⒏ˇ⒌﹂⒐<0追〃更〉本文
“也许……是罗曼尼康帝也说不定。”
当然,你没指望你现在以添加利的身份随便说这么一句话,就能让琴酒真的去杀死罗曼尼康帝。你的那具分身在组织的地位一点也不弱于琴酒,并且是琴酒的老师和搭档。除非你以组织boss的身份直接下令,否则他不可能会去杀死罗曼尼康帝。
但你也绝对没有想到的是,在从你口中听到「罗曼尼康帝」这个名字之后,他似乎极为短暂地愣了一下,而后周身的杀气迅速消散了下去。
甚至,你发现他的心情明显变得好了起来,连唇角的弧度都比平时更加上扬。
这当然不是他疯了,听到你有别的情人居然还会心情好,而是他知道你和罗曼尼康帝不可能有哪怕只是肉体的关系——
你刚刚提到罗曼尼康帝完全是临时起意,而你在造添加利的资料时则全然没有计划到这一点。琴酒事无巨细调查过添加利的全部资料,而他对罗曼尼康帝这个老师兼搭档也了解甚多,两者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所以你故意说罗曼尼康帝是你的情人,在他看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在吃醋。
毕竟罗曼尼康帝和他的绯闻在组织里穿得沸沸扬扬,全组织大概除了罗曼尼康帝和他自己之外所有人都认为他们真的有一腿。
好吧,甚至就连他自己都为此产生过怀疑,还曾经运用过一些不太明显的方式暗搓搓试探过罗曼尼康帝。
所以在琴酒看来,你(添加利)是真的认为他和罗曼尼康帝有暧昧关系。而你今天先是问他有没有别的情人,后又说罗曼尼康帝也是你的情人这样的举动,其实是在拐弯抹角地试图离间他和罗曼尼康帝。
是你想要独占他的表现。
和你想象的不同,琴酒其实根本不是那种会用情人的多少来彰显自己能力和地位的aalph,他对你的忠诚也绝不只是因为你是组织boss。
他只忠于他自己的心。
他忠诚于你,只是因为这是他的选择。那么哪怕你不是组织boss,只要他坚定地选择了你,那么他依旧会为你献上全部的爱与忠诚。
至多不过是会因为你的地位不同而态度上有所区别罢了。
就像他现在面对身为添加利的你。
添加利在组织内的地位远低于他,所以他不会像对待boss那样对你。他会对你使用命令式的语气,会用枪指着你的头,会偶尔对你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但与此同时,他也会对你任性对你肆意妄为,会在你面前像只慵懒的大猫而不是紧绷的狼,随心所欲地向你展现他简直不像是「琴酒」的另一面。
但即使和对待组织boss时态度天差地别,可他继承自身体与灵魂的、对你的爱与忠诚却是一样的。
你地位远低于他,但他却也完全没有考虑过要去找别的情人。除了你他不想要其他任何人。而在他此前因为这幅被艹习惯了的身体产生了自我怀疑、以为他有过很多情人时,他根本都不能接受这一点。
他本能地厌恶自己可能有很多情人这件事。
而同样的,他也不能接受你有除他之外的情人。
你是组织boss时他没办法这样要求你,但当你是添加利时,这种情感便再无保留。
如果更直白一点来说的话,琴酒有感情洁癖。
他想要独占你,并且他也希望你独占他。
和身份地位毫无关系,这是他、是琴酒对你纯粹的爱意。
在这样一个欲望世界,尤其是在组织内部,这种想法简直堪称异端。
你根本不会想到生于贫民窟那种混乱之地、长于组织之手,根歪苗黑的琴酒竟然会有这般纯粹的爱情观。
所以对于他此刻心情的转变,你只感到了一阵茫然。
二十年了,你发现你还是没有彻底了解琴酒。认真想一下,好像不管你是组织boss还是添加利,他就没有一次是完全按照你的剧本走的。
而这大概也正是你如此喜爱他的重要原因。
无论何时,琴酒永远都不会令你感到乏味。你总能在他身上发现你不为所知的东西,这种对他永恒的探究令你深深地着迷。
哪怕在你所驯养的所有猎物之中,他都是如此不同。
你凝视着他,眼眸之中闪过异彩。
“阵。”
你呼唤他的名字。
“嗯?”
他心情很好地回应。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干死你。”
如此直白而又粗暴的,不符合添加利人设的话语。
他笑了起来,是他对别人时非常常见、但对boss的你时很少出现的,高傲而不屑的冷笑。
他瞥了一眼你的下半身,挑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在刚刚结束的那场漫长性爱里,你已经射了三次。对于一位beta而言,这差不多已经是极限了。
你当然不会因为他的挑衅而生气,你只会因为这样的他而心动。
你喜欢他肆意妄为的高傲模样,像是盛开在无边黑暗地狱里的妖冶花朵,绚烂夺目,让你挪不开视线。
“阵,我的天使,我的缪斯。你总是令我神魂颠倒目眩神迷。”
你蜜糖色的眼瞳里流漏出扭曲而狂热的色彩,声音宛转悠扬,像是歌剧里的咏叹调。
你捧起他的长发低头亲吻,抬起头来时正对上他幽绿的、仿佛发着光的眼睛。
他其实是喜欢你这般对他的,他喜欢看你沉迷于他对他狂热的样子,那些状似扭曲的、变态的爱意,他全都喜欢。
“呵。”
他笑了一声,仿佛在说——「那不是当然的吗?」
“要做就干脆点。”
他一个翻身骑到了你身上。
明明距离你们结束一场漫长的性爱只不过才刚刚过去了不足一个小时,明明此前连续的高潮让他的身体明显已经过载。可是现在,他却似乎已经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完全恢复了过来,骑在你身上蓄势待发蠢蠢欲动。
不愧是一位顶尖alpha的身体素质。
于是你们的性爱再一次开始。
……
两个小时后。
你靠坐在床头,感到大脑有些眩晕。
之前歇了那一个小时后,琴酒似乎完全恢复了战斗力。不,他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兴奋。
他在和你的交缠中一次次高潮,现在的他已经在你面前完全放开了自己,不仅没有之前在你、在添加利面前自恃身份打死不开口的样子,反倒是比在组织boss的你面前疯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组织boss面前他好歹还是文雅很多的,说出口的也大都是请求,没什么太多不堪入耳的词汇。
但在现在的你、在添加利面前,天晓得他到底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脏话可以说。
明明怎么看都是个高冷酷哥杀手,他到底是怎么说出那些什么「鸡巴套子」「屁眼屁洞」「吊棍烂穴」之类乱七八糟的词汇的?甚至有那么几次、尤其是在骑乘位的时候,他坐在你身上上下起伏,竟还会对着你居高临下地说出「我的屁眼肏得你鸡巴爽不爽」「夹烂你的骚鸡巴」「快把你的臭水射到我屁眼里来」之类一时间你甚至都分不清他究竟是在侮辱你还是侮辱他自己的奇妙句子。
以添加利身份成为琴酒的情人,是你为了看到琴酒的另一面而制定的计划。但你实在没想象出这个「另一面」居然会是这幅样子。
但同样诡异的是,你冷酷帅气的狼犬变成了这副模样,你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幻灭。正相反的,你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兴奋。
而你如此兴奋的结果就是,你又在他的体内射了整整三次。
加上之前的性爱,你今晚在他体内射了足足六次。
你的alpha分身都很少会在一天之内射这么多次,更不用说你现在只是个beta了。
你的精神依旧很亢奋,但你的身体却已经达到了极限。连续六次的射精让你现在有些头晕目眩,你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额头上血管突突地跳动。
完全……被榨干了啊……
你倚靠在床头晕乎乎地这样想。
一场计划之外疯狂至此的性爱,对你而言,这是一场绝对新奇的体验。
你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想要再来两次。
早知道你就应该把你这具分身设定成alpha了。对alpha而言,六次虽然不少,但也绝对不是极限。
但你在设定这具分身的时候,哪里会想到你竟然有一天会认识并驯养琴酒呢?他的出现对你而言本就是意外,用再文艺点的话来说,他是上天送给你的礼物。
你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传遍整间卧室。
他似乎被你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以你此前表现出来的变态人设来说,倒是也不算违和。
“你不行了?”
此时的他还跨坐在你身上,你刚刚射完的性器还深埋于他的体内。
“嗯,我认输了,阵。”
他本就身高优越,跨坐在你身上的姿势让他更是比你高了一大截。你微微低头,额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手却是抬了起来落在他的后脑上轻轻摩挲。
“阵的体力真的很好呢!我啊,已经完全被你榨干了。”
他其实没比你好到哪里去,他是个足够强壮的alpha不错,但他实在是高潮太多次了。你射了六次被彻底榨干,可他今晚高潮的次数前后加起来怕是六十也有了。
而且他根本不是在被动承受你的肏干,而是一直在试图和你争夺这场性爱的主动权,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他在用他的屁眼肏你的鸡巴。
这让你们两人的交合就像是打架一般,格外耗费体力。
他也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显而易见的是,意犹未尽的人并不是只有你一个。
“榨干了?那可未必。”
他喘息着,发出一声哼笑来。
“饶了我吧,阵。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射的了。”你朝他无奈地笑着,夸张地说。
他有些倨傲地朝你扬了扬下巴,“那就尿进来。”
你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倒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在你其他的分身那里,尿进那些娇软的小omega体内,看他们浑身哆嗦着哭唧唧地淫声媚叫,的确是非常不错的风景。
但你从来都没有对琴酒这么做过。
你以为他不会喜欢这样的,被尿进去,灌到小腹圆滚滚地凸起,因为承受不住而露出骚淫媚态,在你的感觉之中一点也不适合琴酒。
但是现在,他主动开了口,他甚至都没有对组织boss这样做过。
他看出了你的讶异,唇边的笑意更盛。
“你不是说要被榨干吗?那就尿进来。”
他当真是要将你一滴不剩地榨干了。
你抱住了他的腰,哪怕是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现在脸上的笑容究竟是有多么的无奈和纵容。
如他所愿,你尿进了他的体内。
滚烫的热流涌进他的身体,他昂起脖颈发出舒服的叹息。
你知道他又高潮了,你的尿水冲击着他的前列腺,带给他一场前所未有的持续性高潮。
的确,即使是被内尿,他也和骚淫媚态没什么关系。他高昂着头,满脸舒爽与畅快。那样的姿态,仿佛高傲的王在宣示着自己的胜利。
太可爱了,你想。
霸气侧漏也好王者风范也罢,在你眼里,都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骄傲小模样。
可爱得你心脏发颤。
你正想说些什么,然而还未开口时却忽然发现了一点折射出灯光的晶莹。
你下意识地低下头,看到他前头因为受伤而始终未曾勃起的阴茎顶端马眼处溢出了透明晶亮的液体,珍珠似的缓缓坠落。
那当然不是尿液。
你抬手沾了一点,食指和中指一合一张,拉出长长的银丝。
是先走汁。
而泌出了先走汁也就意味着,距离他恢复完备的性功能已经不远了。
以你现在添加利的身份,一旦琴酒恢复,大概是要想着反攻的吧?
你一边思考着,一边下意识地揉捏把玩起了他如今尚且软趴趴的阴茎和卵蛋。他的性器尺寸出众,软着的时候揉捏起来手感极好。
“唔嗯!”
直到头顶上的闷哼声唤回了你的思绪。
你抬起头,看到他皱起了眉一副隐忍着什么的模样,如此同时他的小腹明显一抽一抽的,似有什么就要喷薄而出。
如果是感到难受的话,那他早就让你停下了,如今这副模样,大概……
是要射了吧!
像是为了印证你的猜想,在你看似随意实则富有技巧的揉捏把玩之中,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于某一刻戛然而止。
他射了出来。
距离他受伤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这是他两个多月来的第一次射精。
这让琴酒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高潮雪崩似的顷刻间笼罩了他。
他积蓄太久了,最先射出来的精液粘稠到几乎成了果冻状,因为对面而坐的缘故“啪叽”“啪叽”地摔落在你的身上。
他的阴茎还是软着的,这种情况下的射精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尿尿一般,只不过「尿」出的却并不是什么浅黄色的尿液,而是粘稠的白浊。
“嗬呃……”
他「尿」了很久,久到你们两人的身上都沾满了他的精液,就连身下的床铺也是如此。
看来又要换床单了,你想。2#长#褪咾啊姨制﹁作!
【作家想说的话:】
中秋快乐!愉快加更!明天还有一更结束琴酒篇,下一篇是降谷零/安室透
番外5他杀了你/表白与求婚/跪地口交/榨干我吧,阵
你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已经临近中午。
厚重的遮光窗帘将窗外明亮的日光阻绝,室内的光线依旧十分昏暗,这让你适应了两秒之后才重新恢复了视野。
你想要起身,身体微动之时这才发现你的身侧还躺着一个人。
那是琴酒。
他面向你半侧躺着,头枕着你半边肩膀,一条腿还搭在你身上。
于是你原本想要起身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落在他身上久久未曾移开。
他银色的长发铺在你胸前,柔顺的发质触感极好,只发梢位置让你觉得有一点点痒。
睡着的他褪去了血腥凶悍的气息,那些高傲冷然的气质也一并消失不见。他就那么姿态随意而放松地躺在你的身侧熟睡,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美丽情人。
在你是组织boss时,你是从未见过这幅景色的。
诚然,你和他有过无数次的性爱,但实际上他留在你身边过夜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大部分时候,他会在和你的性爱结束之后便离开。而倘或偶尔他累得狠了,也大都只是在你身旁略做休息罢了。
便是同你一起过夜,他也绝对会在你之前起床。当你睁开眼睛的时候,他都已经洗漱整理完毕,以毛皮齐整发亮的完美姿态迎接于你,继续做你身旁最忠诚的狼犬。
曾经你以为,和你、和组织boss在一起时的琴酒,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是最真实的,因为那是他唯一会毫无负担地向你索取的时刻。
他会忠实地向你反应他的欲望,他会祈求你肏干他,会热切而主动地拥抱亲吻你,甚至会在你身上留下伤痕。
如此疯狂的欲望,又怎会不是他的真实?
可是现在你才发现,他在你身上留下伤痕,根本不是他的放纵,而是他的隐忍。
他在隐忍对你更多的、无以复加的渴望,所以才会咬住你的肩膀,才会在你背上抓出血痕。
他以此来隐藏自己对于你更多的野心。
比如说,他想要独占你的欲望。再比如说,他远比表面上澎湃不知多少倍的情欲。又比如说,他想要看到你同样因他而疯狂。
这些都是你之前从不知道的事,他隐藏得太好了,好到你只以为他是个对你言听计从的忠犬情人,而根本不知道他对你还有着那么多那么多的野望。
你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满足了他想要的一切。他向你开口的、未向你开口的,你将你所能想到的全都给了他。
权力、地位、信任、控制还有情欲。
可现在你发现,这些都只是他野望的冰山一角罢了。
他想要你的全部。
他想要你就像他属于你一样属于他。
但你是组织boss,他知道你不可能给他这些,所以他把这些野望全部埋藏。
而现在,当你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也尘封了他的记忆,只以添加利、以他情人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这份野望便对你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事无巨细调查你所有的资料,他不允许你有除他之外任何的情人,霸占你所有的空闲时间,充满了对你爆棚的掌控欲。
在床上的时候亦是如此。在每一次性爱之中,他都肆无忌惮地和你争夺主动权,并且每一次都拿出了一定要把你榨干的气势。
想想吧,不光精液,就连尿液也是。
据你观察,他并不是对被内尿这种事有什么特殊的偏好,多那一次高潮少那一次高潮对他而言其实根本无所谓,但他就是要这么做。
他好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向你宣告——你的一切都属于他。
甚至你怀疑,如果你不是一个beta而是alpha的话,那他这种行为很可能还会再更进一步——他可能会上你。
这听起来真的是相当的匪夷所思,不是吗?
你是个beta,他竟然会愿意被你肏。而倘若你是个alpha,他却竟反而会去肏你?
这是完全违背常识的一件事。
但实际上,这却是你有理有据的推论。
你的证据就是他身体彻底康复之后的表现。
在那次憋了两个月的射精之后,琴酒的身体很快便彻底恢复,能够正常勃起射精了。
但是你防止琴酒反攻的计划ABCD并没有用上,因为哪怕他恢复之后,也并没有做出过任何要反攻的举动。
一开始,你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以你现在添加利的人设,你实力不如他,地位不如他。哪怕是从性别上来说,你一个beta在他这个alpha面前也没有任何优势,甚至完全勃起时的性器尺寸也稍逊于他。
所以他为什么会不去反攻、只心甘情愿地让你压呢?因为他天生就是喜欢被艹?
当然不是这样的。你知道,他也许并没有其他alpha那样在乎上下位,但这种「不在乎」也至多是相对而言罢了。他可以接受自己被肏,但这并不代表他只喜欢被肏。
这是完全的两码事。
那么事实究竟为何如此?你开始观察他,并最终从在那之后的n场性爱里得出了结论——
不是他不想反攻,而是如果他身居上位,他认为你承受不住他的索取。
没错,他完全是因为考虑到你的身体才会为爱做零的。
也就是说,他现在每次和你做爱时那一定要把你榨干的情况还不是他的极限,他其实还可以更疯。
如果由他来肏你的话,以他的能力和欲望,他会把你干死。
这个「干死」并不是什么单纯的形容词,而纯粹就是字面意义,把你干到死亡。
当然,这件事实际上是不可能发生的,你之前所谓的被他「榨干」也只是为了遵循添加利的人设而已。而事实上只要你想,那你就永远不会被榨干。而只要你不想,那你就永远不会死亡。
所以所谓的把你干死只是琴酒自己的判断、基于你所表现出来的添加利人设的判断。
事实上,你的添加利人设和正常的beta比已经强太多了,但在琴酒看来,依旧很弱。
琴酒不喜欢弱小的事物,也不喜欢弱小的人。他生性慕强。在你是组织boss的时候,这种慕强正是他对你产生爱意的重要因素。
你很了解他这一点。
正是因为了解,所以当你确定下添加利人设时,你本以为你对他的重新驯养会是一个相当繁复艰难的过程,却不曾想会是这样的结果。
床上,你无声地笑了起来。
你的这一场由他受伤而临时起意的「情人添加利计划」,收获倒是比你想象中多了许多。
你再一次深刻意识到了他对你的爱与欲望。
他合该属于你,永远都是。
你感到由衷的愉悦。
你伸手抚摸他银色的长发,亲吻他的发顶,缠绵而缱绻。
趴在你身上的身体动了动,琴酒慢慢睁开了眼睛。幽绿的双眸有着刚刚醒来时片刻的恍惚,但很快便恢复清明。
他没有在意你亲吻他长发的动作,翻了个身平躺在你身侧,无声舒展了一下身体。
像极了躺在床上打滚伸懒腰的大猫猫。
你注视着他,眼神柔和而满怀爱意。
这份爱意来自于谁?添加利?组织boss?还是「你」?
这是你的表演吗?还是你在无知无觉之间所流露出来的、你的真心?
一时间,你竟也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了。
昨晚你们又是折腾了大半夜,现在的时间已经临近中午。
你看到他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滑落时露出他上半身赤裸的躯体,肌肉流畅而饱满,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瀑布似的长发铺陈于他宽阔的脊背,发梢落于劲瘦的腰肢。
他当然察觉到了你的注视,他的唇角微扬,看上去心情不错。
只下一秒,手机振动的声音传来,那是他手机收到新邮件的提示。
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原本微扬的唇角缓缓放平,脸色一时间阴沉得可怕。
你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刚刚那封邮件就是你以百利甜作为中转下发给他的,以组织boss的身份。
你对他下达了抹杀罗曼尼康帝的命令。
这个为了琴酒而生的分身,终还是要死在琴酒手里了。
当然,作为组织高层,罗曼尼康帝肯定也不是说杀就杀的,需要一个正当理由。而现在,这个抹杀理由可谓是再正当不过了——他背叛了组织。
板上钉钉的背叛,无可转圜的死亡。
琴酒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周身都散发出强烈的骇人气势,几令人战栗。
“阵。”
你朝他贴近过去,从背后环抱住他。
“组织的新任务?看你的反应……是又发现了卧底还是叛徒?”
他没有回答你,以添加利在组织的地位还没有资格知道这些,即使你是他的情人也不可以。
在组织事务上,琴酒向来都有着无比坚定的原则,哪怕他现在不知道组织boss是你。
你看着他很快整理好自己,风尘仆仆地离去。
……
再见他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说是「再见」其实也并不准确,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你还在以罗曼尼康帝的分身同他见面,在组织的刑讯室中。
曾经,他被绑在刑讯室的刑架上,而你站在他的面前。只是这一次,你们却是颠倒了过来。
你亲眼目睹他的愤怒,二十年的老师兼搭档,罗曼尼康帝之于他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
但他终究还是「杀死」了罗曼尼康帝,因为罗曼尼康帝的「背叛」,因为你的命令。
凌晨,他带着满身的血腥和硝烟而来。
你起身迎接他,给了他一个拥抱。
他的神色十分复杂,你几乎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这般的表情。那双幽绿的眼睛沉默无声地注视着你,无数不同的情绪色彩于其中不断闪过。
最终,他闭上了眼睛,双臂缓缓揽住了你的腰,回应了你的拥抱。
那些驳杂的情绪被他强行压抑下去,他低下头,用额头抵在你的肩膀上。
“你在难过吗,阵?”
你的手落在他的后脑,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似是沉默无声的安抚。
“没有。”
他这样回答,但你感觉到他抱着你的双臂无声收紧了些许。
“对于叛徒,就应该予以制裁。”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至少表面上如此。
琴酒是不会、也不应该为一个组织的叛徒而难过的。
你试图抚摸他头发的动作微微一顿。
“是吗?”
你不置可否,轻飘飘地道。
你们站在那里沉默地拥抱了很久,直到他再一次开口。
“您是故意的吗,先生?”
他寻回了他的记忆,在他杀死了你之后。
属于「添加利」的气息从你的身上渐渐退却,某些儒雅谦和却又压迫感十足的、属于组织boss的气度重归于你。
你知道你们需要一场促膝长谈,关于他失去的记忆,关于添加利,也关于罗曼尼康帝。
你拍了拍他的后背,使他松开了拥抱你的双手。你转身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示意他坐。但他并没有坐下,而是迟疑了一下半跪在了你的面前。
你没有阻止他,虽然你一点也不在意、甚至很喜欢他对你肆意妄为的样子,但在现在的时刻,你是他的主人。
“为什么这么说?”你饶有兴致地问。
“罗曼他不会背叛组织。”他回答。
作为黑泽阵的老师和琴酒的搭档,罗曼尼康帝其实才是你和琴酒相处时间最长的分身。也正是因此,琴酒对罗曼尼康帝有着相当的了解。
作为你的一部分,罗曼尼康帝当然不会轻易背叛,但凡事总有例外。就像是你对琴酒的各种计划,也总有意外发生。
只是那些例外的原因,却无法让琴酒知晓。
于是你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罗曼」”你重复着琴酒的对罗曼尼康帝的称呼,“还真是亲热啊!”
他沉默了下去,你忠诚的狼犬向你低垂下了头颅。
“人心可是很复杂的,阵。他未必想要真的背叛组织,但他却的确做出了有损组织利益的行为。”710588%590日更﹕
琴酒依旧沉默着,他知道罗曼尼康帝做了什么,所以他一开始就没有试图为罗曼尼康帝求情。
不问动机只看结果,那么罗曼尼康帝的确该死。
那么之所以他还要在这里同你说起这个,又是因为什么呢?是某些……不甘吗?不只是因为罗曼尼康帝,更是因为他自己。
“你在怨恨我吗,阵?”
你轻笑了起来,饶有兴致地开口。
吃自己的醋听上去挺没有格调的,但反正他不会知道罗曼尼康帝也是你,那你就有着足够充足的理由这么做。
“我属于您,先生。”他重新抬起头望向你的眼睛,“只属于您。”
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在添加利面前任性妄为高傲凛然的琴酒了,他重新变回了你的狼犬,忠顺而谦卑。
这当然没什么不好,只是有那么一刹那间你感到些微的怅然。
“过来。”你向他命令道。
他依言向你靠近,一直近到跪伏在了你的双腿之间。
没有动手,他张口用牙齿咬住了你裤子的拉链,一点点拉开你的裤子,以唇舌舔吻你的性器。
全程寂静无声。
你的性器在他口中飞速地勃起壮大,吞吐的动作开始变得艰难。
但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寻回的记忆、和「添加利」几个月的相处以及罗曼尼康帝的死亡,你知道他此时的情绪必然是不平静的,一如他此刻迫切地吞吐你的性器,似要以此来确定些什么。
你制止了他的动作。
“今天不想用你的屁眼来肏我的鸡巴了吗?”
你的声音低沉悠扬,出口的话语却是与之完全不相匹配的黄暴。
那是他曾经对添加利说过的话,且不止一次。
他的嘴唇嗫喏了一下,头颅垂得更低。
“是我的错,先生。”
“向我表达欲望永远不会错,阵。”
你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那个时常被他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添加利已经不复存在,你钳制着他,绝对的力量使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虽说他本也没有挣扎的意思。
你将他拉起来,使他踉跄一下撞入你的怀中。
你同他接吻,可他此刻似乎因为那些记忆一片驳杂,从而根本不知应该如何面对你、包括你的亲吻。
于是你愈发粗暴和用力,你的牙齿划破他的嘴唇和舌尖,血腥的气味在你们两人的口腔之中蔓延。
这是一场从未在你们之间发生过的、彻底沉默无声的性爱。
你将他压在沙发上进入他,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更没有试图和你争抢主动权。他对你所有的行为所有的动作全盘接收,哪怕是在做爱中途也没有发出哪怕一声的浪叫亦或是请求。
他跪在沙发上被你从身后肏干,对面的落地玻璃窗映出他清晰的影子。他的身体早已恢复,阴茎也在快感之中完全勃起。那属于alpha的巨硕阴茎透着琴酒所独有的嫩红,随着你持续不断愈发激烈的肏干动作而疯狂地前后甩动,看着几乎要甩飞出去。
“啪啪啪”的是肉体碰撞的声响,不只是你肏干他时的声音,还有他的阴茎在被你肏干的晃动中甩到小腹和大腿上的声响。
他的皮肤本就极为白皙,那疯狂甩动的阴茎就像是一根粗长坚硬的棍子,只不一时将他的大腿都抽得泛起青紫的颜色。
这段时间以来的高频率性爱让他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你知道他在承受巨大的快感,他的身体正在颤抖,就连面容也扭曲了起来。以往这种时候,他总是要乞求你些什么的,但今天的他并没有这么做。
高潮的到来根本不需要多少的时间,一刹那间他的身体紧绷,大股的浊液随着他阴茎的晃动而甩得到处都是,将整片沙发乃至于整个客厅都沾染得一片狼藉。
“嗬……”
他颤抖着,终还是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像是一只破风箱被强行拉动的声响。
“你在想什么?”
你从背后拥抱着他,问。
明明才高潮了一次而已,以这段时间以来他那铆足了劲儿想要把你榨干的架势,根本什么都算不上。但此时此刻他却好像只这一次便被抽掉了大半的力气,似乎跪都跪不住了似的,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了你身上。
“这几个月你可不是这样的,阵。”
你看到他神色的变化,他的眉毛深深蹙起,双唇颤动了几下后,才又终于开口。
“您是在戏耍我吗,先生?”
“这几个月,在您眼中,我只是一个无聊用以取乐的玩具?那么您呢?您对于我这个玩具的表现,可还满意?”
他在难过,你忽而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如果他当真只把自己当成是你用以泄欲的情人,那么他是不应该难过的。戏耍自己的情人对于组织的人而言本就再正常不过,情人的价值和玩具没什么区别,都不过是用以取乐罢了。
但是他在难过。
这说明他潜意识里其实并不把自己只当是你用以取乐的情人,他对你有着更多的期待。
哪怕他此前从未表现出过这一点,哪怕他克制自己的行为隐忍自己的欲望,在你、在组织boss面前完美地履行着情人的职责。
他潜意识里认为,他对你而言理当是特殊的存在。你对他一直以来看似近乎无条件的宠爱和纵容使他拥有了这样的错觉——你爱着他。
所以在意识到自己被戏耍的此刻,他才会感到难过。
这场几个月的戏剧你是否看得心满意足?看他在你哪怕化身为了添加利后他也依旧情愿委身的姿态,那些他曾经对添加利展现出的疯狂与欲望。在你的眼中,他是否便如舞台上的小丑一般惹人发笑?
你还让他杀了罗曼尼康帝,这个唯一他能够全身心信任的搭档和同伴。
他已经属于你了,从来都只属于你。那么你这般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了什么?想要看看他这个冷血无情的杀手是否会拥有所谓的同伴之情吗?
诚然,只要是你的命令,不论是谁他都会为你杀掉。你是他的主人,是他效忠的对象,也是他爱与欲的集合。
他总会去做的,只要你希望。但他不应该被你这般戏耍,只为你取乐。
以他的高傲和尊严,他如何能够接受?
尽管面上不显,但你仍旧从他写满了失望的眼神以及寥寥数语之中读出了他这些复杂的情感。
你叹了一口气。
“是我的错。”
你抱着他,低下头往他颈窝里轻蹭。
这是明显的示弱之态,是作为组织boss的你从未在琴酒面前出现过的情态。
“阵,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也不是组织boss的你会说出口的话,而更像是添加利。
琴酒一时无言。
他想过你可能会对他柔声安抚,也可能会态度强硬,或者是平静而坦然地承认。
就像你曾经试图用莱伊去刺激他看他嫉妒到发疯一样。
但他绝对没有想到,你会是这般干脆利落地认错,甚至是用那种几乎像是撒娇一般的语气来哄他。
说到底,你本就无需向他道歉。你是他的主人,是boss。就算你理直气壮地就要戏耍他,他又能如何呢?
这让琴酒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他总不能对你说“我原谅你了”吧?
于是琴酒顿时尴尬地沉默了下来。
你抬起头,脸上带着笑意。
“不喜欢?但是之前我以添加利的身份这样对你的时候,你不是很受用吗?”
作为依赖着琴酒的添加利,你这几个月可没少对他示弱乃至于撒娇和诱哄。而琴酒明显是相当吃这一套的,每次虽然表面上高傲地冷哼着,实际上明明就心情好得不得了。
“您是在指责我吗?”他说。
作为你的忠犬,却享受着自己主人的示弱这样的事……
“指责?不,我没有那样的意思,我之所以要这样做,只是想让你开心。如果能让你心情变好一点的话,其实我并不介意对你撒娇。”
你看到他的眼中有惊讶的神色闪过。
“阵,你把我想得太可怕了。”你摇了摇头,“你认为我戏耍你,是因为你始终都只把我当组织boss看待。在你眼里,我掌控一切,且不近人情。你总是拿上司对下属似的眼光来判断我对你做出的行为,只将我们两个带入boss和忠犬、boss和情人的身份。”
“您在……说什么?”
聪慧如琴酒,你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当然不可能完全猜不到你的意思,但他却有些不敢去确认那样的猜想。
那些他曾经一直以来所奢望的……
“我是说,我是你的主人不错,这是我和你之间关系的前提。但是在这个基础上,也许我们还可以是……伴侣。”
一刹那间,琴酒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
伴侣,这是一个他从未肖想过的身份。他以为情人已经是他所能离你最近的身份,在他刚分化成alpha时,他曾认为哪怕是成为你的情人都已经是奢望,又怎么可能会……
“伴侣……”
他重复着这个词语,神色有些发愣。
“是的,伴侣。我不是在戏耍你,只是伴侣之间一点小小的情趣,就像是……角色扮演一样。”
“组织boss是我,添加利也是我。就像这几个月来我看到了你的另一面一样,添加利也是我的另一面。这不是戏耍,只是交换。”
“我只是想要更加了解你,阵。你之前在我面前太隐忍和收敛了,而我想要看到你全部的真实。”
是了,你想要了解他。他是你的狗,但你对他的欲望从来都不仅限于此。
你不缺忠犬,如果你想要,你也可以不缺情人。但实际上,自从有了琴酒之后,你的身旁便再也没有了别的情人。
你和他都是一样的,怀有着对于对方那般热切的渴望、扭曲的占有欲和疯狂的爱意。
你们都妄图占有彼此全部的一切。
“你不喜欢吗,阵?”
大脑在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他不喜欢吗?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就像你说的,倘若换一个角度,那么所有的一切所代表的意义都变得截然不同。
他的主人告诉他,他想要了解他的全部。
他的主人告诉他,他想要让他开心。
他的主人告诉他,他们也可以是伴侣。
伴侣!
这意味着什么?
不是用以泄欲的对象,不是用来取乐的玩具。而是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你身边,被你所拥有的同时甚至也可以拥有你的,只属于彼此的伴侣。
瞳孔缓缓放大,眼前你的笑容都变得不甚清晰。
琴酒被你这样的话完全砸晕了。
“那么你愿意接受我吗,阵?”你再次执起他的一缕长发轻吻,而后朝他笑着,“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们也可以去领取结婚证书。只是婚礼的话可能有些麻烦,组织boss的样貌不方便公之于众。不过如果是以添加利的身份,倒也可以。”
你看着他越来越……几乎难以用语言去形容的表情,如同喷发前夕的海底火山。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也可以拥有一个孩子。”
男性beta和alpha的伴侣自然状态下是没办法生孩子的,因为并不拥有生殖腔或者子宫。不过对于拥有顶尖生物技术的组织而言,这并不算什么大问题。
琴酒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
“先生,您对我……”
后半句话又似乎硬生生塞在了喉咙里,那太不可置信了,这让琴酒根本就说不出那般的猜测。
“我在向你求婚,阵。”
“我爱着你。”
如同你爱我一般。
下一秒天旋地转,你被琴酒扑倒了,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地板上。
还好有地毯,你想。不然的话非得撞出脑震荡不可。
啊……你已经不需要遵守添加利的人设了来着,那没事了。
“先生……”
你听到他声音里的热切,情绪激动到他的声音明显扭曲了起来。
他无法不去激动,你刚刚的话将他在你面前隐忍了二十年的枷锁顷刻间击了个粉碎。那些如同岩浆一般猛烈而炽热的情绪一经喷薄便再无法收拾,让他的全副身体乃至于灵魂都在不停地震颤。
对琴酒而言,他当然不在意那所谓的结婚证明,更不在意什么婚礼,有没有孩子也全都无所谓。他在意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你所亲口承认的、将他视作伴侣的爱意。
他可以拥有你了,是吗?
从此之后再不必隐忍,可以堂而皇之霸占你身边最为亲近同时也是独一无二的位置,肆无忌惮地向你宣泄他对于你的、永无休止的渴望?
“可以。”7<1%0.⑤88⑤9〻0〘日更﹐
你纵容他压在你身上,抬起手来抚摸他的脸。
你注意到他的下半身,那原本射过一次后回软了的阴茎在此刻飞速地硬挺起来,而他压在你身上,你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后穴处有什么湿滑黏腻的体液正在泌出,沾染于你的小腹上。
“事实上,一直都可以。阵,我和你说过很多话,但是你似乎都没有听进去。”
“您说过……什么?”
无法形容的亢奋卷挟着琴酒,他的身体亦是如此。那顷刻间燎原的渴望让他禁不住抬起了屁股去磨蹭你的阴茎,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吞吃进去。
“我说过,你不只是我的狗。”
“啊,是的……您说过……”
他不只是你的狗,还是你的情人。现在,他还可以是你的伴侣。
“还有,我对你一见钟情。”
不管是组织boss还是添加利,这样的设定从来都没有变过。
“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迷上你了,阵。”
那个美丽的、野性的、疯狂的少年,地狱中盛开的妖冶花朵,污浊之中纯黑的天使,你的缪斯。
你从未视他为可有可无的玩物,你对他始终都抱有爱意。
你扣住他的腰,向上一顶胯将自己狠狠凿入他的身体。
“呃啊啊啊——”
他昂头发出长长的啸叫来,愉悦而又畅快。
他又高潮了,只在你刚刚进入他的此刻。
“先生、先生……”
他的眼睛亮的可怕,跨坐在你身上疯狂地摆动身体。
“想要把我榨干吗?”
你笑着,默默地调整了你现在这幅身体的状态。
“您……允许吗?”
他起伏动作着,唇角向上扬起,上半身却是向你贴近,滚烫的呼吸落在你的身上,几乎要将你灼伤。
他虔诚地亲吻你,一边上下起伏一边亲吻,从脖颈一点点向上,到下巴,再到唇角。
对于习惯粗暴的琴酒而言,是与平时完全不符合的柔情。
你扣住了他的后脑,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你的身下,低下头去撕咬他的嘴唇。
他的大腿被你强行打开,向上搭在你的肩膀上,每一次抽插肏干时将他整个人都似要顶飞出去,又被你扣住腰强行拖拽回来。
“来吧!”
你说。
“这一次,可没那么容易。”
【作家想说的话:】
琴酒篇撒花啦~
1他的初恋与你的背影/两个O的磨逼做爱/婚后甜蜜日常
“哎?你们两个居然没有在谈恋爱吗?”x3
警察学校餐厅内,坐在一起的五人中有三人发出了同样的惊呼。
“有这么值得惊讶吗?”降谷零给自己的同期好友们一个无奈的豆豆眼,而后一脸平静地给自己塞了一口饭。
“因为小降谷和小诸伏关系很好啊!很亲密的样子。”萩原研二开口。
“关系好才是正常的吧!我们是幼驯染啊!”虽然不是恋人,但提到自己的幼驯染诸伏景光,降谷零依旧是一副骄傲的语气。
“幼驯染和恋人又不冲突,我和阵平酱既是幼驯染也是恋人哦!对吧,阵平酱?”萩原研二一把揽过松田阵平。
“喂,我在吃饭,不要突然靠过来啦!”刚刚舀了一勺咖喱却被碰洒了的松田阵平状似不悦地开口。
“欸——怎么这样,难道说阵平酱已经开始厌烦研二酱了吗?这种事绝对不要!阵平酱可是说过只有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的!”
“哈?我哪有说过这种肉麻的话?明明那是你自己说的吧!还有,不要动不动把「死」挂在嘴边啊,我要生气咯!”
“但是阵平酱当时明明也点头了吧!不管不管,反正研二酱要和阵平酱在一起!”
“啊,我知道了,不要再啰嗦了啦!”
“呜,阵平酱……”
面对一言不合就开始狂撒狗粮的同期,其他三人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齐刷刷地选择了无视。
虽然自从警校开学、从他们相识以来也才过去了不到两个月,但他们都已经习惯了被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这对小情侣喂狗粮的日常。
“不过真的是没有想到啊!我还以为你们俩和松田萩原一样也是一对呢!你们相处起来的感觉就是那种非常自然的亲密,很舒服的那种。”
坐在降谷零对面的伊达航已经解决完了自己的午餐,此刻正单手托腮和对面的两人闲聊,并眼看着诸伏景光在降谷零压根都没有开口的情况下准确地递给了对方想要的纸巾。
“怎么说呢,感觉你们有一种成婚多年老夫老妻的感觉。”伊达航如是感慨着。
“但我们的确只是幼驯染,班长。”诸伏景光笑着回答。
“也是,毕竟你们两个的性别……真的在一起的话,两个人都会很辛苦吧!”伊达航的声音里带着惋惜之意。
虽然考警校当然会被登记第二性别,但这些登记信息警方是不会主动予以公开的,为的就是预防某些警校生毕业后会去从事一些需要保密的特殊任务。
不过好友之间,性别自然也算不上什么秘密。自入校以来自发结成了小队的五人都是互相知道对方的性别的,其中伊达航和萩原研二是alpha,诸伏景光是beta,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则是omega。
那些其他的警校生们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这一届的警校第一降谷零和一副恶人脸的暴力大猩猩松田阵平居然会是两个omega。
不得不说,真相有时候就是这么颠覆他人的认知。
“造化弄人啊!”伊达航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也无怪他惋惜,毕竟恐怕在所有人眼里,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却也都是极为相配的一对儿,不然在得知他们不是情侣时大家也就不会那么惊讶了。可他们却没能在一起,那么大部分人的第一反应也都会是性别因素。
alpha和omega性欲强烈,彼此互相吸引,是天作之合。而beta在性欲上就要相对寡淡很多。如果是alpha和beta的搭配那可能还好些,毕竟beta是作为承受者。但beta和omega,实在是非常少见的情侣性别配对了。性欲寡淡的beta作为主动方的话,往往很难满足omega旺盛的生理需求。
所以不能在一起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道一句可惜。
听到伊达航的感慨,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降谷零,笑了起来。
“和性别无关。事实上,zero他有喜欢的人呢!”
“欸?!”X3
原本还在闹腾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也立马凑了过来,重新加入了讨论。
“是谁是谁?是我们警校的人吗?”
“笨蛋!想也知道不可能吧!降谷大老师在警校走得近的不就只有我们几个而已吗?”
“哎?那是大学同学?社会人士?应该会是超级霸气的alpha吧?只有那样才能降服得了小降谷吧?”
三人纷纷讨论着。
诸伏景光忍不住轻笑出声,见自家幼驯染有些脸色泛红,但却并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揭晓了答案,“是位年纪比他大一些、非常温柔美丽的长发omega。”
“啊,温柔型啊……”
“就是说和诸伏差不多感觉吗?这倒是也不算太让人意外……”
“等,等等!我刚刚是听错了吗?说的是温柔美丽的……omega?”
几秒之后,三人这才忽然意识到了重点所在。
“喜欢omega怎么了,你们几个有什么意见吗?”
作为话题的中心,降谷零故作凶狠地朝着自己的同期好友瞪视过去。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松田阵平先开了口。
“喂,你这家伙难道之前和我们说的第二性别是骗我们的吗?你其实是个alpha?”松田阵平特意压低了声音。
“谁会骗你们啊!难道有谁规定omega就不能喜欢omega吗?”降谷零不悦道。
“没有是没有……”萩原研二的话语间尽是犹豫。
“只是这样的话,比和beta都还要更加辛苦啊……”就连伊达航也也禁不住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
“这我知道。”降谷零的反应十分平淡。
他自己就是个omega,所以当然清楚当omega是什么感觉,两个omega在一起又会多么的不易。这么多年来,降谷零已经为此做足了心理准备。
但是……他们之间可不只是同为omega这一个问题而已啊……
“那那个人现在在哪?”
降谷零低头继续吃饭,没有回答。
见状,诸伏景光制止了还想要再问什么的松田阵平,结束了这个话题。
诸伏景光知道降谷零为什么不愿继续谈下去,因为降谷零也不知道他喜欢的那个人现在究竟在哪里。
那是降谷零的初恋。
降谷零的初恋发生得很早,早在幼儿园时期。
降谷零是一个非常早熟的孩子。他的母亲很早便已经去世了,父亲每天早出晚归,并没有什么时间陪他,特殊的家庭环境催促着降谷零的早熟。
降谷零也是一个非常孤独的孩子。和周围人群格格不入的肤色和发色让他成为了同龄孩子们的攻击对象,就连精致漂亮的脸蛋也成为了其他孩子们攻击他的目标。
很多时候,孩子们直白而尖锐的恶意比大人都更加可怕。
“我爸爸说了,长得得太可爱的以后都会分化成omega!”
“omega?什么是omega?”
“笨!omega都不知道,omega就是骚货!就是会主动勾引人,光知道叉开腿让人肏的骚货!”
“「勾引」是什么意思?「肏」又是什么意思?”
“唔……我也不知道!反正omega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
“那,降谷他就很可爱,他以后也会变成骚货omega吗?”
“肯定的!所以我们以后都不要和他玩,一定不要被他勾引了去,听懂了吗?”
“嗯嗯嗯!”
诸如此类。
彼时的降谷零并不能很好地理解那些孩子口中他没听说过的那些词语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却能够直白地感受到别人对他满满的恶意。
也正是因此,哪怕在幼儿园,降谷零也一直都形单影只。
降谷零是个非常坚强的孩子,哪怕被所有孩子讨厌了,他也从未哭泣或者厌学。他总会自己一个人默默地上课默默地玩游戏,独自一人度过一天又一天。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有着漂亮的长发和柔软的笑容。他是来幼儿园做义工的,所有的孩子都很喜欢他,喜欢缠着他听他讲故事。
降谷零也并不例外。
那个温柔的大哥哥会讲好多好多好听的故事,会耐心地教大家唱歌教大家画画,从来不会向大家发脾气,如同天使一般温暖而柔软。
降谷零喜欢那个大哥哥。
他喜欢大哥哥口中的故事,喜欢大哥哥向他们描绘的世界的神奇,喜欢大哥哥笔下那些漂亮的风景画,喜欢大哥哥美妙动听的歌声。
他会在大哥哥的歌声里午睡,每一个梦境都是如此香甜。
但降谷零一直都不敢靠近那位大哥哥。
从有记忆开始,他就一直都没有被别人喜欢过,这让降谷零不由自主地开始回避与他人的接触。
他只会站在人群的角落偷偷地看着大哥哥,看着其他的孩子向大哥哥撒娇,而他除了羡慕之外却做不到任何。
可某一天,大哥哥却主动向他走了过来。
彼时的大家都在做游戏,降谷零是从来不会去参与的,那些孩子也不会带降谷零玩,于是降谷零就独自一人坐在树下默默地看书。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温和的声音自身侧响起,降谷零转过头,正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
「是大哥哥!」
降谷零眼睛一亮,而后这才意识到对方说了什么,连忙从草地上爬起来试图让位子。
然而他却被拉住了,拉住他的手那样温暖而又坚定。
“这里足够坐下我们两个人了,还是说你不愿意和我坐在一起呢,零君?”大哥哥撩起头发别到耳后,“我应该可以这样叫你吧?”
“嗯!”降谷零的眼睛更亮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愿意主动靠近他,愿意和他坐在一起。
“谢谢你,零君。”回应他的是对方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
“零君为什么不去和大家一起玩呢?”
“我才不要和讨厌的孩子玩。”降谷零瞥了一眼那边的孩子,说。抠qun2 3灵六9二3ˇ9〉六%
会讨厌他的人,他当然也会讨厌。
“是吗?那零君讨厌我吗?”
“当、当然不会!”
“那么零君为什么要躲着我呢?”
“我、我只是……”
他只是怕靠近之后,大哥哥也会像其他孩子一样对他露出厌恶的表情来。
他害怕自己会被讨厌。
“每次想和零君说话的时候,零君总是会跑开。怎么说呢,感觉有点伤心啊!”
“对、对不起!”
小小的降谷零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没关系,知道零君不讨厌我就好,让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呢!”大哥哥朝降谷零笑着,“我啊,非常喜欢零君呢!所以一点也不想被零君讨厌。”
「喜、喜欢?」
仿佛老式蒸汽火车“轰”的一下,小小的降谷零脸红了个彻底。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喜欢」。
降谷零有些不知所措。
他太常面对他人的恶意了,可如今面对他人如此直白的善意,却让他整个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我、我……我最喜欢大哥哥了!超级超级喜欢!”
最终,降谷零闭上眼睛大声喊出了这样的话。
然而他鼓足了勇气喊出的话却并没有得到回应。
一秒,两秒。降谷零忐忑不安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面前的大哥哥明显发愣的表情。
“大、大哥哥?”
他不敢再大喊了,做错了事一般小声地唤着。
“噗嗤”
面前的大哥哥笑了出来,不同于平日里温和的浅笑,而是更加肆意一些的,笑得身体都在颤抖、眼尾泌出泪水的笑。
“抱歉,零君。因为没有想到会突然听到零君的告白,所以一时间有些太惊讶了。”大哥哥渐渐止了笑声,“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别人对我亲口的告白呢!我会好好记得的。”
“哎?第一次?可是明明应该好多人都喜欢你吧!”降谷零有些好奇。
因为是那样美好的人啊!谁会不喜欢呢?
“也许?但是没有人告诉过我呢!所以你看,零君,表达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如果你不讨厌一个人,想要和那个人继续相处下去的话,就一定要主动说出来。不管是亲人朋友还是恋人,主动的表达都无与伦比的重要。”
“就像我今天如果不来找零君的话,那么我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零君的想法了呢!”
小小的降谷零懵懵懂懂地点头。彼时的他并未全然理解大哥哥话中的意思,但他却将这段话好好地记了下来。
“果然超级可爱啊,零君。”大哥哥伸手轻轻捏了捏降谷零的脸。
“唔!不、不要说我可爱!”
“为什么?”
“因为太可爱的话,以后就会分化成omega!”
“分化成omega不好吗?”
“一点也不好!omega身体不如alpha,而且还只会发骚勾引人,只能被别人压在身下肏,我讨厌omega!”小小的降谷零气鼓鼓地说。
伴随着降谷零的话,大哥哥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的神色。
“是谁和你说这种话的,零君?”
“所有人都这么说。他们都说我以后会变成这样的omega,我才不要!”
“他们说错了。”
“错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个omega的话,那么零君也会讨厌我吗?”
“大哥哥……是omega?”
小小的降谷零眼睛瞪得圆圆的。
“可、可是……大哥哥怎么会是omega呢?大哥哥一点都不像他们说的那样、那样……”
“所以说,并不是所有的omega都那么不堪。omega可能的确不如其他的性别高大健壮,但omega也绝不柔弱。在很多职业领域,omega的力量甚至更胜其他性别。omega也不是只会勾引人,他们同样可以对爱情、对伴侣无比忠贞。至于体位,omega也可以进入他人。”
“零君,omega从来都不天生低人一等,也不应该被嫌弃。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分化成了omega,我也希望你不要成为他们口中的那类。洁身自爱吧,零君。你要相信,这世上总会有人,他将付出自己的全部来爱你,将你视作珍宝。”
“将我……视作珍宝?”
“嗯。这么可爱的零君,一定是世界上最贵重的宝物。”
这些话,降谷零记了很多很多年。
时至今日,降谷零仍旧记得大哥哥说出这句话时柔和的眼神,那抚摸着他发顶的手。微风吹起大哥哥的长发,发梢扫到了他的脖子上,带来一阵痒意,一直痒到心底。
自那之后,降谷零经常和大哥哥在一起。
降谷零的爸爸经常下班很晚,也就很晚才会去幼儿园接他。别的小朋友都走光了,包括幼儿园的老师也大都下班回家,只有大哥哥会一直陪着他。
大哥哥会陪他玩闹,却也会在玩闹之中潜移默化地告诉他很多道理。他从大哥哥那里学到了很多很多东西,体会到了他从未在别人那里体会过的温暖与爱意。
原来他也可以被喜欢,可以像其他所有孩子一样开心快乐,甚至还有撒娇和任性的权利。大哥哥的温柔之于降谷零而言就如同冬日冰雪之中的火种,一点点将所有的寒冷驱散冰雪融化,暖到他的心脏都随之而震颤。
可以说,降谷零能在那样一个从小被欺凌被排斥的环境之中长大、却还依旧长成了一个健康阳光积极向上的好孩子,大哥哥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纵使年幼,但对于降谷零而言,那却是一段终其一生也决不会忘怀的时光。
他和大哥哥在一起,一直到他升入了小学。
在小学里,降谷零认识了他这一生中最为重要的朋友诸伏景光。
当时的诸伏景光刚刚来到东京这所陌生的城市,父母去世的惨案又让他患上了失语症,同样被其他所有孩子所排斥。
降谷零还记得大哥哥的话,于是他主动向诸伏景光伸出了手,也就此收获了从此之后陪同他一起长大的幼驯染。
那是降谷零人生中第一个同龄的朋友。
他欢欣鼓舞地想要带诸伏景光给大哥哥看,然而当他拉着诸伏景光的手跑到曾经的幼儿园时,却被告知大哥哥已经不在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就好像那个人忽然就凭空消失,不留一点踪迹。
从那以后,降谷零再也没有见过他。
一晃多少年过去,降谷零升入初中升入高中,考上大学考上警校,可他却都查到半点那个人的消息。
他真的分化成了omega,而他也真的做到了那个人曾经和他说的、并没有变成柔弱不能自理的菟丝花。
他是警校第一,比alpha都更加强大。
他洁身自爱,从未勾引过什么人,面对欲望也不过都是自我疏解,从未为求泄欲而滥交。
他严格要求自己所有的一切,活成了自己想要、也是那个人曾经所期待的样子。
只是每次夜深人静之时,降谷零时常便会思念那人。
也许当时年幼的降谷零并不能准确分清当时自己那句「喜欢」的含义,但时至今日,降谷零非常确定,他对那个人抱有爱意。
所以在诸伏景光说他有喜欢的人时,他没有反驳。
十几年过去,他仍旧没有放弃希望。他想要找到那个人,想要……
再一次和那个人真真正正地再说一次喜欢。
这是降谷零的执念。
是夜,结束了一整天的学习和训练,降谷零回到了自己的单人宿舍。
洗漱收拾完毕后,降谷零躺到了床上。
警校的学习生活并不轻松,而降谷零作为一个omega,却能保持警校第一的成绩,可想而知他究竟付出了怎样的努力。一天下来,降谷零有些疲惫。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放空自己,而后从床头拿起了一个相框。
相框中是一张十几年前的照片,因为被装裱得很好而没有丝毫泛黄的痕迹,看上去依旧是崭新的。
画面中是一个秋天,树木都是金灿灿的颜色,枯黄的落叶被风吹起,打着卷儿飞舞起来,给原本静态的画面增添上动态的背景。
身着浅色长风衣的少年在画面中蹲下身子,给面前金色头发的孩子系上围巾。他及腰的长发被秋风吹拂起来,三千青丝如瀑,是整个画面中唯一的墨色。
他在笑着,笑得那样温和而又柔软。他面前的孩子乖巧地站在那里任他系围巾,一双紫灰色的眼瞳亮晶晶的,眨也不眨地紧紧注视着他,满目尽是依恋。
这是降谷零和大哥哥唯一的一张合照。
实际上他们原本是拍了很多的,但不知为什么,在大哥哥消失之后,那些合照也全都不见了。就算是当时和其他孩子们一起的集体照,其他的孩子们都还在,只有大哥哥莫名失去了踪影。
这让降谷零甚至一度产生了自我怀疑,是否大哥哥只是他太过孤独了而产生的幻觉。实际上压根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不过还好,几天后这张照片被送上了门。那是照片洗出来后被降谷零央着爸爸拿到专门的店里去装裱的照片。其他照片消失时,这张照片不在家中也不在幼儿园,并最终在装裱完成后重新送到了他的手上。
不是幻觉,大哥哥是真实存在的。真的有那么一个人,陪伴过他爱护过他,对他诉说过喜欢。
总有一天,他会找到他。
降谷零抚摸着照片上的少年,良久以后,他将照片放到枕边,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零君……零君……”
有谁……在呼唤他吗?
意识混沌不清,降谷零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
「零君」,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过他了。
降谷零的朋友很少,要么就是至交好友,要么便是普通同学。对他的称呼基本也就集中于两种,「zero」或者「降谷君」。
会称呼他「零君」的,明明就只有……
“零君。”
耳畔的呼唤声陡然清晰起来。
降谷零睁开眼睛,眼前放大着的是一张他无比熟悉、熟悉到刻入骨髓却又已经足足阔别十几年的脸。
可和十几年前那个稚嫩的少年相比,面前的人明显却又成熟了很多。岁月无损于对方绝美的容颜,依旧是那样美丽如同神之造物,可却为其增添了几分时间积淀下来的独特韵味,使其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难言的魅力。
降谷零愕然睁大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再不起床的话就要迟到了,零君。今天还有非常重要的工作要做,对吧?”
大脑无法思考,降谷零根本辨别不出现在究竟是怎样的状况,只是呆愣愣地点头,而后呆愣愣地起床、洗漱、穿衣、吃饭,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梦游一样。
“那么,我出发了。”
站在玄关门口,降谷零转动门把时开口。
“等一下!”
穿着围裙的长发男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将手中的便当盒递给了降谷零。
“我放了你最喜欢的芹菜,要全部好好吃光哦!不然我要生气了。”
虽然嘴上说着生气,但男人的脸上笑意依旧如此温和。
在那一刻,降谷零忽然产生了某种强大的、想要抱一抱眼前之人的冲动。
他的手颤动了一下,可某些莫名的情绪却又让他的双臂重若千钧,根本抬不起来。
“路上小心,零君。”
可那人却主动向着他走来,展开双臂拥抱了他。
一瞬间,扑面而来的是那人独有的气息,如同春日的微风,如同冬日的暖阳。
降谷零感到一股热流涌上心脏,原本仿佛被封印的双臂忽而死死地将那人扣进了怀中,力道大到让其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
但男人却并没有推开他,只任他抱着,哪怕他的双手都在颤抖。
良久以后,降谷零结束了这个拥抱。
“我出门了。”他再次说。
“嗯,路上小心。”
男人在降谷零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轻吻。
降谷零几乎是夺门而逃。
直到走在大街上,他脸上的温度还是没有丝毫降下去的意思,红得仿佛要烧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这一路究竟是怎么走的,好像根本就没有经过思考。他只是一路神游,回过神来时就已经站在了东京警察厅的办公大楼门前。
他以公安警察的身份忙碌了一上午,午饭的时候,他见到了自己的幼驯染诸伏景光。
“今天晚上一定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吧?”诸伏景光开口时似有促狭之意。
“安排?安排什么?”降谷零下意识地追问。
“安排什么?今天不是你们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吗?明明早在两个月前zero就一直在和我聊这件事了吧?我还给你提了那么多建议。”2 ③<0.692③9〘6日更
“结婚……纪念日?”
仿佛大脑被钝物重击,降谷零茫然地重复着,脑海中陡然浮现出早上分别时那人的身影。
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们……居然已经结婚了吗?
降谷零慌乱地翻出手机,恰在此时,手机收到了某家高档餐厅的信息,提醒他预定了今晚的位子,请不要错过就餐时间。
于是一下午,降谷零再次在神游之中度过。他不断地思考结婚纪念日需要准备什么,而每次当他拿出手机开始搜索时却发现所有他能想到的东西都已经被他预定过了。
“难得看到我们的劳模降谷先生也会有在工作时心不在焉的时候啊!”
有同事对降谷零打趣道。
“这也难怪,毕竟是结婚纪念日嘛!如果我有降谷先生那样优秀的伴侣,我可能会每天工作都心不在焉吧?只想着每天赶快下班陪伴对方了。”
“喂,你身为公安警察的责任感呢?”
“哈哈哈哈,只是开个玩笑嘛!也只有降谷先生才会配得上那样优秀的人啊!我的话,大概要孤独终老咯!”
面对同事们善意的调侃,降谷零只是笑了笑,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但到底还是收效甚微。
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降谷零按照手机备忘录上的行程,先去取了鲜花和礼物,这才来到了预定的餐厅。
远远的,降谷零看到了那个正站在餐厅门口等他的男人。
时节已是深秋,男人穿了一件浅色的风衣,在秋风之中显得十分单薄。
降谷零朝着那人跑了过去。
“为什么不进去等?”
降谷零扯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将其系在了男人的脖颈上,执起男人那双因为等了太久而变得有些冰凉的手。
“因为想要零君一眼就能够找到我。”男人的笑容温暖柔和。
降谷零愣了一下。
“啊,我真的……找了你好久好久……”
鼻头有些酸涩,视野变得模糊不清,有什么液体就要涌出眼眶,却又被降谷零生生憋了回去。
“我们走吧!”
他牵起男人的手,向着餐厅内走去。
餐厅很高档,氛围很好,食物也很美味,但降谷零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于面前的男人,那个男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
他记得男人对他微笑的温和,吃到好吃的食物时的满足,收到他礼物时的惊喜,回赠他礼物时的期待。
“能和零君结婚,我非常幸福。此后余生也请多多指教。”
心底像是沁满了蜜糖,每一次呼吸都是如此甜蜜。
他们在餐厅的门口牵手,在烛光之下拥抱,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接吻,在回到家中时迫不及待地坦诚相待。
降谷零是个omega,但从来没有任何一次,他的欲望是如此的直白而又迫切。
他堪称粗鲁地撕扯开两人的衣裳,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阻碍地紧贴于一处。胸膛感受着对方胸膛里心脏的跳动,那样急促而有力。
降谷零亲吻着面前的人,那样落力地亲吻。
男人的皮肤如雪般白皙,每一个吻都留下鲜红的痕迹,像是漫天雪地之中盛开的红梅。
降谷零似要醉在其中了,他感受着那人身体的热度,感受着那人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次心脏的律动,以及对于他每一次的呼唤。
在这一刻,降谷零感到自己从未犹如此刻这般的混乱,可又从未犹如此刻这般的清醒。
“零君。”
面前的男人同样拥抱着他,同样回应着他的亲吻。男人的双腿纤长,不知何时盘上了他的身体,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难舍难分。
降谷零感觉到自己下半身明显的变化,似有热流正在小腹处涌动,而后于某一刻冲出身体。双腿之间是一片湿滑黏腻的触感,那是每一个omega情动最直白的宣言,是他们的爱液。
双腿似在颤抖,身体向他叫嚣着难言的渴望,下半身甬道处传来越来越清晰的空虚感和痒意,一点一点吞噬掉降谷零的理智。
想要,想要面前的这个人。想要这人全部的一切,将其拆吃入腹,全部纳入自己的身体。
降谷零向前顶了顶腰,双腿向外打开,将自己隐藏在双腿之间的某处狭窄幽秘的花穴朝着对方的下半身贴了过去。
男人分明也早便已经兴奋了起来,前头的阴茎昂扬挺立。omega的阴茎小小巧巧的,比手指粗不了多少,泛着漂亮而显嫩的肉粉色。
降谷零一贴上去时,那两片肉翼便好似一下子便活了过来,翕动着紧紧地覆在了对方小巧精致的肉棒上,黏糊糊的爱液沾满了玉茎,留下一片淫色的暧昧水光。
「想要……想要被进入……想要用力的、彻底的、毫不留情的占有和掠夺。」
降谷零继续欺身向前,男人几乎被他压在了身下,他因为迫切的情欲渴望而颤抖盛放的花穴贪婪地吸吮着对方的柱身,随着降谷零的挪动而一点点向上,直至虚虚地将那颗可爱的小蘑菇头含进去。
「进来……进来!」
在那一刻,降谷零就要不顾一切地坐下去了,可当他只刚刚含入一个龟头时,身下之人的呻吟却又让他陡然清醒。
视野短暂地回复清明,降谷零向身下看去,看到男人同他一样深陷情欲时迷蒙的双目,还有写满着渴望的醉人神色。
降谷零的动作停了下来。
“怎么了?”
察觉到他的异常,男人开口问道,双手勾住他的脖颈。
男人的呼吸亦是急促的,胸膛起起伏伏,黑色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情欲而染上瑰丽的红,如将将绽放的满树樱花一般美丽而醉人。
“零君难道不想要我吗?”
男人的气息不稳,说话时带着明显异常的热度,声音因为欲望而有些喑哑,模糊不清仿佛来自于彼岸。
降谷零当然想要,想要到发疯。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男人的肉棒吞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楔合在一处再也不分开,让男人所有的精液都一滴不落地灌入他的生殖腔。
这是每一个omega在情欲之中时最为深刻而本能的渴望。
他是那样迫切地渴望着这个人,恨不得将其拆吃入腹。
但他不能这样去做。
他是个omega,男人也是。他所渴望的,男人也同样渴望。他想要被进入被肏干被灌满生殖腔,男人更想要被进入被肏干被灌满生殖腔。
他的下半身已经湿透了,大腿之间黏糊糊的全都是他的爱液。但他贴过来时就感觉到了,男人的下半身也是同样如此。
他的伴侣也在如此迫切地渴望着他,那么他又怎么能够只顾一己私欲,而弃自己伴侣的需要于不顾?
omega的体力是有限的,在性爱之中更是如此。用不了几次的高潮,omega的身体就会软趴趴地化成一滩水,酸软得根本没有主动动作的力气。
omega也从来不具备什么持久性。说到底,omega本就是依赖屄穴获取快感的生物,他们的阴茎可以勃起可以射精,但根本坚持不了几次。通常情况下,在同一场性爱之中,omega勃起射精个两三次就已经是极限了。之后再怎么刺激,他们也大抵是硬不起来了的,只能依赖于屄穴获取快感。
也就是说,如果他现在强迫对方进入他,那么等他高潮、等他获得了满足之后,他自己很可能早已经失去了动作的力气和勃起的能力,而根本没有办法对自己的伴侣回之以同样的满足。
他将无法再进入对方的身体,任凭他的伴侣如何渴求如何索取,他也无能为力。
那他又怎么可能这样去做呢?他怎么可能如此自私?
比起自己满足自己舒爽而让自己的伴侣承受性欲煎熬,降谷零更宁愿反过来。
于是他向后撤出了自己的身体。
“零君?零君……不想做了吗?”
身下的男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神色茫然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安,不安于降谷零突如其来的远离。
“当然不是。”
降谷零低头亲吻男人的唇角,脸上是降谷零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极少出现在他脸上的如水柔情。
“我只是更想进入你。”
男人眨了眨眼睛,很快便理解了降谷零的意思,不由轻笑起来。
“零君是在担心满足不了我吗?”
不可否认的是,降谷零就是这么想的。
“本来和我一个omega在一起,就已经很委屈你了。”
他嘟嘟囔囔地说着,别开脸不去看面前的男人,神色间似有不好意思的羞窘,也有些难掩的遗憾与落寞。
单从性欲角度来说,alpha才是omega的良配,一个omega再怎么努力也是无法真正满足另一个omega的。尺寸、硬度、持久度、射精量这些,omega都根本无法和alpha相比,更何况alpha还有吸引omega的信息素,还有标记和占有omega的能力。
被标记、被占有是omega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渴望,而另一个omega注定给不了这些。
“委屈?”
男人从床上坐了起来,抬手覆上降谷零的脸。
“零君是omega,我也是。那么和我在一起,零君会觉得委屈吗?”
“当然不会!”降谷零回答地果断而没有丝毫犹豫。
他爱着眼前的这人,和性别没有半点关系。能够和对方在一起对他而言便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他又怎么可能会觉得委屈?
“即使我没有办法真正地占有你标记你、让你获得真正的性满足?”
“我不需要那些。”降谷零执起面前之人的手,落下的吻缠绵而虔诚。“能和你在一起,这个世界上便已经没有比这更能让我满足的事情了。”
“那么我也是一样的,零君。”面前的男人回握住了降谷零的手,“只要是零君,就已经足够了。”
男人的笑容在卧室的灯光下显得模糊不清,好似被罩上了一层柔光滤镜一般,美得惊心动魄。
“咕咚”
降谷零吞咽了一下口水。
“看来零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吃掉我了。”男人笑了起来,引着降谷零的手朝着下半身探去,“那就让我们一起吧,零君!”
一起?怎么一起?
不必询问,男人已经以实际动作给出了答案。
他朝着降谷零紧贴了过来,两处omega的鲍汁肉穴贴合在了一处。像是两只小巧而有力的吸盘一样,甫一靠近便紧紧吸在了一起,四片肉翼花瓣互相交叠咬合,紧扣在一处。
“唔!”
一刹那间,降谷零发出短促的呻吟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屄穴好似一下子被一张小嘴儿吸住了,那灵活又贪婪的小嘴儿对着他又吸又咬,带来酥酥麻麻的、触电一般的感觉,爽到让他禁不住立时又吐出一小股的甜浆蜜液来。
两人的肉棒也贴合在了一起,降谷零的手被男人牵引着,一同握住了那两根似是难舍难分的肉棒。
omega的肉棒小小的两只,足以被他们的手轻松围拢过来。男人的手带动着降谷零的,握着两根肉棒一起上下撸动。每一下动作时两个龟头互相碰撞,缠绵的爱液混杂于一处,敏感的肉棒互相摩擦,带来阵阵使人战栗的快感。
“零君。”
降谷零听到对方呼唤着他的名字,腰胯开始向上顶动摩擦。两人的屄穴肉翼互相咬合着,摩擦间在彼此的身上留下大片淫亮湿滑的痕迹。
两对淫软的美穴颤颤巍巍地撞动着,充满着十足的弹性,好似布丁那般在每一次一触即分时荡开一片骚软的水波,几乎都要将对方弹开。
互相碾压相合的蚌肉好似要铆足了力气榨干对方的汁水似的,在一次次扇动间动情地分泌出更加大量的骚甜汁水,拍打飞溅于一起,无从辨别究竟是来源于谁。
阴蒂在摩擦的过程中一点点充血硬挺起来,突破了阴唇的包围而昂扬挺立。这使得两人之间的每一次摩擦,那两个敏感至极的小豆子便都互相揉来搓去。
在这般汹涌的、澎湃的、无可抵挡的快感浪潮之中,降谷零感觉到自己周身都涌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好似全身的血液都朝着小腹的部位涌了过去。
「不够……还想要,更多的……」
在欲望的催促之下,降谷零索性直接伸腿插入到了男人的双腿之间,两人的身体宛若榫卯结构一般紧紧嵌合在了一处,又如同什么蛇类的交尾一般彼此纠缠,打着结似的黏在了一起。
再不用男人带动着他动作,降谷零也主动地向前顶起了腰胯,手上撸动阴茎的动作也同样加快了频率,口中发出凌乱的喘息,亦或是本绝不可能从降谷零口中发出来的、发情的母猫似的“咿咿呀呀”的诱人调子。
“零、零君……”
男人仿佛有些生受不住了,可却也没有退缩的意思。他回应着降谷零每一次的撞击每一次的索取,蹭动的动作逐渐加快,两相配合之下力道和频率都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激烈的震颤之间相合的屄穴之间被榨出了更多的透明淫汁,又湿又热随着肉体的碰撞而溅满了两人的小腹和大腿。
本就是娇嫩得不得了的去处,如此堪称粗暴的动作之下,两人的阴户很快便被磨得骚亮殷红,看上去也愈发肉嘟嘟的,似是已经肿了起来。
“要,要来了——”
降谷零的体力本身极为优越,但他毕竟是一个omega,会在高潮即将到来的时刻而全身抽搐痉挛发热发软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颤抖到不成样子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住他自己的身体。
但纵使如此,节节攀升的快感却依旧让降谷零翘挺结实弹性十足的屁股越抬越高,直到后来几乎腾空。他的腿已经软到快要失去知觉,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急,只发了狠地冲撞着。
而他的伴侣也同样回应着他这般的冲撞,以同样的、甚至更胜于降谷零的力道和频率回应着如此磅礴的性欲和隐含于其中的难言爱意。
他们的一只手撸动阴茎,另一只手却紧抱着对方的身体。他们的身体在快感之中沉沦融化,仿佛已经融化成了同一个个体。他们的双腿互相交叉、身体互相碰撞、双臂互相拥抱,就连脖颈也交颈缠绵。
欲望节节攀升,直至最后的那一刻——
“来了,来了啊啊啊——”
此时的降谷零是不会说什么骚话也不会说什么淫言浪语的,他甚至就连“要射了”“要去了”“要喷出来了”之类的话也喊不出口。只是那种即将有什么破体而出的澎湃汹涌让他禁不住出口呐喊,却也不过终是一句“来了”罢了。
“嗯,一、一起……”
回应他的,是恋人同样濒临极限的呻吟。
下一秒,两人一起抵达了高潮。
两根精致可爱的肉棒同时喷吐出浊液,下方紧紧嵌合的两处鲍屄也同时涌出大股的水流,一瞬间湿透身下的床铺。
好像飞了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在远去。
降谷零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紧了身前的那人,在这灭顶的快感之中闭上了眼睛。抠﹒qun2︰3灵六<9二﹕39六
“zero……zero……”
敲门声和熟悉的呼唤远在天边,却让降谷零一点点恢复清醒。
他好像在天上,却又以一个无比迅疾的速度坠落,直至某刻——
“zero,你还没起床吗?”
降谷零豁然睁开了眼睛。
一时间,他根本无从辨别梦境和现实。可身体却在此时快过大脑,张口喊出了那人的名字。
“hiro。”
听到自家幼驯染的声音,门外的诸伏景光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
“我进来咯,zero?”
“嗯。”降谷零下意识地回应,然而刚刚出口却又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又大声喊起来,“不,等等!”
然而已经晚了,宿舍房门已经被推开。
更要命的是,门口并非只有诸伏景光一人,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伊达航,几个人整整齐齐地出现在了降谷零的门口。
“哇哦!”发出感叹的是萩原研二,带着善意的调侃,“小降谷精力非常旺盛嘛!不知道的话,大概会以为小降谷这是尿床了吧!啊,等等,难道其实就是尿床?”
“胡、胡说什么啊!”
降谷零脸颊滚烫,一把扯过被子遮挡住自己下半身处床铺上那一大片明显的湿痕。
“阵平酱还要努力哦!我可是很期待阵平酱来这样弄脏我的床铺呢!”
“喂!萩!”
“好了,我们还是先去餐厅吧!”
伊达航一边一个拖着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离开。
“那么zero,我先去帮你买饭,你收拾好之后过来吧!”诸伏景光却是对自家幼驯染晨起时这样的状况早就习以为常,叮嘱完之后便又贴心地关上了宿舍门。
“这些家伙……”
降谷零无奈地嘟囔了一句,低下头去看到自己下半身整片都是满目狼籍。
“早知道就应该睡前先释放一下了。”
一大早就要洗床单这件事让降谷零有些懊恼。
但当他回过头,看到枕边那张照片时,原本有些负面的情绪却又很快重新高昂了起来。
如果不是梦的话就好了……
“早安。”
【作家想说的话:】
私设降谷零没有遇见宫野艾莲娜,代替了这个位置的人是“你”。
以及降谷零篇里的“你”其实并不是omega,是alpha。梦境只是降谷零的自我幻想而已。
2毕业前夕的偶遇/打晕喂药手指戳开处膜玩弄生殖腔
时间总是如白驹过隙,一晃眼间,半年的警校生活便已经临近尾声。
这半年来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五人之间缔结下了深厚的挚友情谊。同期好友的心结被陆续解决,而降谷零要找的人却迟迟未有头绪。
但降谷零并没有因此而气馁。
他已经找了那人十几年,也就并不差再等几年。他会成为警察,会一步步向上,他相信自己终归会有找到那人的那天。
随着毕业之日的临近,警校生们开始陆陆续续收到警察系统各部门的邀约。
同期的松田阵平选择了最能够展现自己优势的爆炸物处理班,而他的幼驯染兼恋人萩原研二自然也是跟随他做出了同样的选择。班长伊达航进入了警视厅下辖的警察署。而他的幼驯染诸伏景光,也同样收到了不少部门的邀约。
身为警校第一,降谷零收到的邀约无疑是最多的,几乎囊括了全日本所有的警察部门。这让他的同期们时常艳羡不已。
但收到的邀约再多,能够选择的也就只有一个。从本心上来说,降谷零比较倾向于成为一名公安警察。但他考入警校的目的本就是寻人,从这个角度来说,似乎加入刑事总务课下辖的科室又更加符合他最初的目的。
这让降谷零一时有些犹豫。
不过好在他只需要在毕业时做出选择就好,还有容许他多加思考的时间。
毕业前一周,周末的晚上,降谷零出门补充一些日用品。
非常不幸的是,警察学校附近的超市他常用的那个牌子卖完了,这让降谷零不得不继续走过两个路口,到更远一些的超市里去买。
时间已经不早,警察学校所在的区域又并非繁华闹市,路上的行人并不很多。
也正是因为如此,远远的,降谷零看到了那个背影。
一刹那间,降谷零的视线死死地定格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站在路边,似是在等什么人。他的手上夹着一支七星烟,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烟瘾,虽然点燃了却并没有吸,只任其一点点燃烧。
和降谷零记忆之中的画面有了很大的不同,那人的头发更长了,也不再是披散下来,而是束起了一个高高的马尾。但他的头发依旧是垂直而柔顺的,竖起来后发梢长至大腿。
那人也并没有穿浅色的衣服,而是一身黑衣。外面的是一件黑色的长风衣外套,只简单地穿着而并没有束起,被风微微吹拂起来时露出里面贴身的v领线衣和黑色的长裤。因为是紧身的缘故,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在宽大的风衣之下映衬得他整个人都十分纤细。
那人的脸依旧是那样精致美丽的,五官柔和而给人以颠覆性别的美感。但那张脸上却没有了降谷零记忆之中的温暖笑容,没什么表情看上去一片沉寂。就连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如今看上去时却给人以一种空洞寂寥之感。
就仿佛这整个人都不像是一个存在于世的活人,而像是一具精致的傀儡人偶,虽行走于人世,灵魂却早已经回归于彼岸。
那是一种强烈的非人感,似与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
虽然和记忆中出现了巨大的偏差,但只在看到那人的第一眼,降谷零便无比确定,那就是他要找的那人!
街道上,降谷零朝着那人的方向拔足狂奔。
他找了他十几年,又怎么可能再容忍自己错过?
而就在降谷零只刚跑出去两步时,有一辆车停在了那人面前。
那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一眼看上去时便知价值不菲,被保养得很好。
降谷零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看到从那辆保时捷356A的副驾驶上下来了另一个男人,同样是一身黑衣的装扮,只是那个男人却有着一头银色的长发。男人的身材高大,保守估计也得超过了一米九,周身的气势极具压迫感,只一眼看过去时降谷零便只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拉响了警报。
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这个男人的手上绝对沾了血,沾了人命。
远远的,降谷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看到男人走下车来和那人交谈,两人的头凑得很近,看上去早便熟识甚至是关系亲密。
可是,他的大哥哥怎么可能会和这样的人关系亲密?
降谷零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可他的直觉又在不间断地对他发出提醒。
他朝旁边错了一步,借着街边立在地上的广告牌遮挡身形,悄悄地向着那边看去。
两人的交谈并没有持续多久,那个银色长发面容冷峻的男人回到了保时捷旁边,绕到驾驶座旁边去敲了敲车窗说了句什么。很快,另一个也许是司机的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朝着银发男人点头示意,让开了驾驶座的位置。
在这之后,银发男人上了驾驶座,而降谷零一直追寻的那人则坐上了副驾驶,两人乘坐着那辆黑色保时捷356A扬长而去。
几乎未有犹豫,降谷零连忙拦住了一辆出租车,朝着那辆保时捷追了过去。
“小哥,什么事犯得上这大晚上的追人?前头那个驾驶座上的alpha看上去可是不太好惹啊!”出租车司机神色间有些犹豫。
降谷零随口扯了个理由,“副驾驶上的那人,是我的omega。”
虽然长着一张漂亮的娃娃脸,但不可否认的是,降谷零的身高比寻常omega要高一些,常年的锻炼也让他的身体有着明显的肌肉线条,说自己是alpha虽然有那么一点违和,但却也不至于让人无法相信。
出租车司机愣了一下,继而看向降谷零的视线带上了肉眼可见的同情,显然是脑补了一场八点档伦理情感大戏。
“放心,小哥,我一定帮你把你的omega追回来!”
出租车司机一脚油门,向前飞驰而去。
两辆车一前一后,不一会儿便开出了东京市区的范围。期间,出租车司机大抵是玩上瘾了,仿佛在演谍战片似的,驾驶着出租车一会儿一变道,似在卡那辆保时捷的视野,以避免自己被发现。
随着时间的推移,车辆越开越荒无人烟,并且看起来也不像是要去往其他城市的样子。出租车司机再一次不安了起来。
“小哥,你确定你的omega真的只是出轨吗?这看来不太像啊!反倒像是、像是……”
「反倒像是毁尸灭迹。」降谷零在心底补充了出租车司机的话。
“哎!他们停车了!”
就在降谷零也开始心下摇摆不定时,出租车司机忽然这般叫道,缓缓地停下了车。
“那什么,我就不等你了,如果回程需要车的话,请拨打出租车公司电话。还有就是……”出租车司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下去,“我建议你要是看到什么不好的事,还是抓紧时间报警比较好。”
留下这样的叮嘱,出租车司机收下降谷零给的车费,立刻调头离开。
此时的降谷零正处于东京市郊的一片小山里。据说几十年前这边计划建造一些工厂,也动工了一段时间,但后来不知怎的就又废弃了,只剩三三两两的一些废弃建筑,夜晚看起来格外的荒凉可怖。
如此深夜,特意来到这种地方,究竟是为了什么?
降谷零猫下腰,借着周围荒草野树的遮掩,小心地朝着前方约百米外的保时捷356A靠近。
远远的,他看到驾驶座上似乎已经没有了人影。
那个银发男人呢?周围都是一片荒芜,那个男人能去了哪里?
他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呢?还在副驾驶上吗?他还要不要继续上前?
降谷零心下思索着这些问题,忽然,某种强烈的危机感陡然升起!
可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回头转身,便直觉后颈一痛,顿时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他的身体朝前栽倒过去,而后方伸来的一只手稳稳地接住了他,扎着高马尾的男人出现在降谷零身边。
这是降谷零苦苦寻找了十几年的人,这是你。
“解决了?”
另一道冷峻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拨开前方的野草,银色长发的男人出现在你的面前。
“GIN。”你唤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琴酒的视线落在你怀抱着的降谷零身上,脸上露出明显不赞同的神色。
下一秒,上了膛的伯来塔抵在了降谷零的眉心。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心软了,罗曼?”
罗曼尼康帝,这是你的代号,你这具分身如今的身份是组织里的杀手,同时也是琴酒曾经的老师和如今的搭档。
说起这个分身的身份,也许有必要详细解释一下。因为你的这具分身前后有着截然不同的两个身份。
在一开始,这具分身被你创造出来的时候,你本是没打算拿他去做什么重要的事的。那一段时间里你对人类幼崽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所以就捏了一个比较温柔善良会讨小孩子喜欢的人设分身,作为幼儿园的义工存活了下去。
当时,这具分身之于你的意义,大概就像是人类工作闲暇之余会去猫咖撸猫舒缓压力一样。你其他的分身那边陪不同的成年人演戏玩闹累了,这边便陪陪人类幼崽,平衡一下总体状态,倒也是一桩不错的消遣。
不过这个幼儿园义工你并没有做多久。
大概一年之后,你组织boss的分身捡到了琴酒、或者说当时还应该称之为黑泽阵的少年。你用组织boss的分身陪了黑泽阵两个月,并最后将其投入了组织的海岛训练场。
彼时的你对于黑泽阵产生了相当浓厚的兴趣,而海岛训练场显然不是一个组织boss所能够长留的地方。于是你决定再挑一个分身,以其他的身份留在海岛训练场、陪在黑泽阵身边。
重新捏一具分身也是相当费时费力的事情,不如废物利用。
和黑泽阵相比,那些光明世界长大的、不谙世事的幼儿园孩子实在是太过普通无趣。唯一一个让你产生了点兴趣的金发黑皮的孩子又已经幼儿园毕业升入了小学,你那个幼儿园义工的身份也就因此而显得太过鸡肋。
于是你召回了这个幼儿园义工的分身,对其人设进行了大刀阔斧的修改,将其修改成了组织的顶尖杀手。
修改完成后,你给予了这个分身以罗曼尼康帝的代号,将其投入了海岛训练场,成为了黑泽阵的老师。
你用这个罗曼尼康帝的身份陪了黑泽阵数年,直到黑泽阵十五岁从海岛训练场毕业,获得了琴酒的代号,正式加入组织。
这几年间,你将你所掌握的全部与杀手相关的技巧都教给了黑泽阵。搏斗、枪械、体能、狙击等等不一而足。
在黑泽阵成为琴酒离开海岛训练场后,你也重新回归组织,接手组织的任务,并在必要时充当琴酒的搭档。
你们是师徒也是同伴,你是黑泽阵、是琴酒前行路上距离他最近的守护者和引路人。
也正是因此,和组织其他人相比,琴酒对你的态度已经绝对算得上敬重和亲密。
当然,这个「其他人」绝不包含组织boss。毕竟在琴酒眼里,你所有的所作所为本质上都是出自于组织boss的授意。你对他好,他也会理所当然地将其算到组织boss的头上,为其献上所有的忠诚与狂热。
对此,你乐见其成。毕竟你和组织boss本就是一个人,你当然不可能会吃你自己的醋。
但别人当然不清楚这一点,以至于组织内部盛行某些你和琴酒的谣言。有人说你痴恋琴酒,也有人说你和琴酒本就是一对儿,各种不同版本描述得有模有样。但唯一不变的中心思想就是——你和琴酒之间绝对有一腿。
对此,你和琴酒都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你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而琴酒则是因为……他知道你是个alpha。
是的,你是个alpha,这绝对是一个说出去会让组织无数人大跌眼镜的事实。除琴酒以外,组织内部所有人都默认了你omega的性别,从未有人对此产生怀疑。
而他们会如此默认的原因,一则是因为你的代号,二则是因为你的容貌。
组织给予代号时是会考虑性别因素的。通常情况下,酒精度数较高的代号拥有者往往都是alpha和beta,而酒精度数较低的代号拥有者往往都是omega。而号称红酒之王的罗曼尼康帝,酒精度数只有13.5度左右,在组织内部无疑是omega才会使用的代号。
从外表来说,你更是标准的omega容貌。面容上并没有半点alpha应有的锐利刚毅,反而充满了雌雄莫辨的柔美之感。你的体型放在alpha里面更是不达标,虽然不矮但骨架十分纤细,甚至称得上瘦弱。
同为杀手,同样是长发,同样是alpha。然而琴酒和你站在一起却根本看不出半点相似之处,他面无表情往那一站,能骇得人冷汗直冒两股战战能止小儿夜啼。而你面无表情往那一站,却让人只觉得你好似失了魂的傀儡娃娃,精致美丽充满易碎感,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想让人好好疼惜却又不忍亵玩。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是因为这具分身一开始就是被你当做omega来设定的。
毕竟它的出现初衷就是为了讨小孩子喜欢,自然是温柔漂亮的omega更加符合要求。老A銕缒更群七一»灵舞¿吧吧#舞酒‘灵
当初你刚刚将它收回来,也只是从幼儿园义工改成了杀手设定,性别方面并没有做出调整便直接给了代号投入了海岛训练场。
但是很快,你发现omega和杀手是真的不太搭调。
虽然对你而言也许性别的确无所谓,你也不差那一点性别带来的身体素质加成。即使你看上去羸弱,却也一样可以吊打那些壮得跟熊一样的alpha。
但不得不否认,omega这个性别给你的杀手生涯带来的只会是麻烦。你日常接触到的人群以alpha占了绝大多数,而omega的天性注定你会被alpha引动情欲。尽管以你的自控力来说,这也不算是什么大问题,但麻烦自然还是能少则少。
于是在进入海岛训练场后不久,你便又把这具分身的性别从omega调整为了alpha。
因为罗曼尼康帝这个身份已经出现在了组织成员面前,所以你也没办法再去忽然改动代号亦或是外表,于是这幅顶着omega壳子内里却是个alpha的身份就这样被固定了下来,一用便是十几年。
可以说,罗曼尼康帝这个身份本就是废物利用后缝缝补补修修改改的四不像产物。
你本是打算等琴酒完全成长起来、不需要守护者也不需要搭档之后,就找个合适的契机让罗曼尼康帝顺利「死亡」的,也就没有对这个身份上多少心。
不过直至现在,琴酒早就已经成为了行动组的总负责人,可他手下真正好用的人还是不多。这让你不得不继续使用着罗曼尼康帝这幅壳子,时常陪着琴酒东奔西跑地做任务,亦或是帮忙分担工作。
不得不说,和你其他的分身比起来,罗曼尼康帝的确是有些惨。
介绍完你的身份,让我们说回降谷零。
你是记得这个孩子的。
在你那不足一年的撸猫、咳,幼儿园义工生涯中,所说有什么乐趣和收获的话,那就一定是降谷零。
你对这孩子的印象很深。
独特的外表、被众人排斥乃至于霸凌的处境、坚强乐观积极向上的性格。他就像是生长在屋后背阴面破碎的石板砖中间的野草,在逆境之中昂扬舒展,展示着自己旺盛的生命力,拼了命地向着阳光下生长。
你曾对那个孩子释放过一点善意,一点你也曾播撒向每一个孩子、非他独有的温暖余晖。可他却将那一点点光芒视若珍宝,然后将自己的整颗心都捧给了你,试图还你一个太阳。
在那一群孩子当中,他是如此地光芒璀璨,又如何不会获得你的喜爱?
在你决定放弃幼儿园义工身份的那天,你还特地去他升入的小学看望了他。远远的,你看到他交到了新的朋友,心下由衷地为他感到喜悦。
什么啊,这不是做的很好吗?哪怕没有你,他也可以好好地生活,也可以有同龄的朋友,幸福快乐平安地长大。
这就很好。
你放心地离开了。
你没有想过再见他居然会是这样的场景。
你和琴酒本是要一起去趟组织的基地的,结果半路上发现有车辆跟踪你们,于是你们故意绕到了这里,故意设计让他落入陷阱。
你本是应该直接结果掉他的性命的。这些年里你做了不少这样的事情,你完美地扮演着罗曼尼康帝这个杀手的身份,兢兢业业地铲除组织一切的阻碍。
但在即将下手的那一刻,你认出了他。
你们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了,他的变化也已经天翻地覆。可你仍旧一眼就认出了他,那个曾经用亮晶晶的紫灰色眼睛看着你,对你诉说着无言欢喜的孩子。
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原本将要划过他脖颈的利刃霎时间收了回去,改成了劈在他后颈上的一手刀。
他软倒在了你的怀中,你感到一阵头痛。
你是不喜欢麻烦的,但是现在,你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心软了,罗曼?”
琴酒的伯来塔指上了降谷零的眉心,但他没有开枪,他在等待着你的解释。
多年的师徒伙伴之情,他对你到底还是信任的。
“这个人也许有什么其他目的也说不定,先审一审,组织最近不是又研发出了新的药物吗?拿来实验一下效果也不错。”你如是说。
琴酒看了你两秒,也许是被你说服了,也或许是觉得这么一个人并不重要,也就懒得和你细究,收回了他的伯来塔。
最终,你没有和琴酒一起去组织基地,而是带着降谷零开了一间酒店房间。
没办法,你总不能带他去你的安全屋,那样的话等他醒来你的安全屋也就废了。
去酒店是最方便的选择。
你将他放到了酒店的床上,然后给他喂下了药。
你并不只是对琴酒说说而已,你是真的打算审问他的。毕竟在你看来,认识你时的降谷零不过才六七岁,如今十几年过去,他定然早就已经彻底忘记你是谁了才对。这种情况下突然跟踪你和琴酒,当真是十分可疑。
你和他的过往可以让你饶他一条性命,但却不可能对他所有的疑点不闻不问。
你给他喂下的是组织最新研究出来的致幻药剂。据组织的研究员称,这种药可以赐予人一场最真实的幻梦,可以反应出人内心最深刻的执念,并在此期间对外界的提问知无不言。
而更厉害的在于,当服药者从幻梦中清醒过来时,他们根本不会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审问。在初醒来的片刻恍惚之中时,他们会迅速将自己的幻梦和现实相融合,编造出一段他们自己将会对此深信不疑的、虚假的真实。
执念,这可真是个好词语。
降谷零的执念究竟是什么,你对此很感兴趣。
药效发作的很快,几分钟后,你察觉床上原本安睡的降谷零开始产生了变化。
你饶有兴趣地期待他会给出什么样的反应,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发现……他发情了。
他.发.情.了.
你有些愕然地看着这一切。
你本来期待他会吐露出什么不得了的、会让你感兴趣的秘密,结果他根本什么都没说,你就只看到他的脸越来越红、他的呼吸越来越凌乱、他的体温越来越高,最重要的是,他的裤裆越来越湿。
你有些哭笑不得。
最深的执念是发情做爱,这是什么青春期小处男才会有的现象!亏你还以为他难道是加入了什么和组织敌对的势力,跟踪你和琴酒是想要探知组织基地的所在呢!
所以现实是什么?一个热血少年路遇你和琴酒,觉得你们两个不像好人于是就偷偷跟踪了你们吗?这孩子压根都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就敢跟踪,如果不是你的话,那么他大抵当时就要赔上一条性命了。
“好奇心可不是这么使用的啊,零君。”你叹息道。
然而你的话一出口,他却对此产生了极大的反应。明明还在昏睡,可他却忽而伸出了手,一把拽住了你的衣角。
“别走!”
他的声音急促,却又模糊不清,分辨不出究竟是命令还是祈求。
嗯?难道说他把你当成了喜欢的人吗?
你决定逗弄他一下。
你脱掉了他的衣服。
“还真的分化成了omega呢,零君。”
你的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的下体。
他的阴茎也已经硬挺了起来。和大部分omega相比,他的阴茎已经是十分的大了,几乎可以达到beta的平均尺寸。
但到底是omega的阴茎,颜色异常鲜嫩漂亮,嫩得仿佛轻轻一掐便能透出水来似的。整根柱身异常笔直,粗细也是十分均匀。柱身十分光滑,没有半点凸起的血管青筋,手指摸上去时也是柔滑极了,触感极好。
顶端的龟头小小巧巧的,倒是比柱身还细了些。柔软的包皮略有些长了,便是完全硬挺起来时,那小小的龟头也未曾彻底突破包皮的限制,只从中间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圆润润嫩乎乎的。中间的铃口处溢出一小咕嘟一小咕嘟的先走汁来,晶晶亮亮的,看上去却是十分的可爱。
你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阴茎,没用多少力道却被轻易戳歪了下去,可弹性却是极好,一松手时便又弹了回来,晃晃悠悠颤出一片残影。
“呜……大、大哥哥……”
他发出小孩子似的声音来。
你原本玩得起兴的动作停了下来。
虽然omega在情欲之中发出孩子似的甜腻撒娇声的确是正常现象,但不管怎么说,「大哥哥」这样的称呼也委实过分了些。真的会有人用这种幼儿园小孩子似的语气称呼自己喜欢的人吗?
还是说……幻境中的他当真以为自己是小孩子?
可如果是小孩子,他又怎么可能会发情?
难道说他的执念就是和幼儿园时期就喜欢的人做爱……
等等,「幼儿园时期喜欢的人」?
难道说……他喜欢的人,就是你?
毕竟你好歹也和他在一起一年的时间,你非常确定,在整个幼儿园,不管是老师还是同学,他都绝对没有除你之外第二个称得上「喜欢」的人了。
难道说今天他之所以会跟踪你和琴酒,并不是因为什么好奇心,而是因为你?
“零君,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唔……”
他吐出了一个名字,一个你早在十几年前便已经弃之不用的名字。
你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你实在没有想到,不过是普普通通去幼儿园做了一年义工罢了,你却竟然成为了一个孩子的执念。以至于如今十几年过去,那个孩子竟追随着你的脚步而来。
可他却注定要失望了。
你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你。那些温柔善良等等所有美好的特性早在你转换人设时便已经被你团吧团吧全部丢弃。现在的你只是罗曼尼康帝,是组织的杀手。你的身上背负着无数条人命手上沾染着洗不尽的鲜血,负罪累累恶贯满盈。
他再不会在你身上找寻到曾经那个会给他讲故事唱歌、会教他知识教他道理鼓励他积极向上成为好孩子的你了。
你已经同这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没有关系。
“抱歉,零君。”
你摸了摸他的脸,望向他的目光满怀歉疚。
和人类不同,对你而言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三观」这样的东西。你素来在不同的身份上做不同的事,你在好人的身份上嫉恶如仇,在恶人的身份上杀人如麻。这对你而言再正常不过,你只做符合你身份人设的事,并不去思考善恶。
你可以坦然面对他人的喜欢亦或是憎恶,那都是你应得的,你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但现在,你对降谷零产生了歉疚。
如果你当时没有偷懒就好了,你应该重新捏一个分身的,而不是把曾经那个善良的大哥哥强行转换成罗曼尼康帝。
你给了一个孩子爱与希望,让他一步步追你而来。可当你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所能够给予的便只剩黑暗与绝望。
不过还好,他还不知道这一切,他还不知道你是罗曼尼康帝,不知道他心中那个善良美丽纯洁无瑕的大哥哥这些年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就让所有的一切都结束在这场幻梦之中好了,当他醒来之时,所有的一切都会重回正轨。
你决定给他一场满足。
你欠他许多,而现在他正在渴求你,你又如何不应该给他这一场满足?
但你又不能占有他,他理当是自由的、干干净净的,不应该和你这个组织的杀手扯上半点关系。
所以你没有选择真正进入他,而是使用了手指。
你的手缓缓下移,来到了他的花穴处。
他的这里显然是未曾如何使用过的,哪怕是情动的此时此刻,他的双腿之间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大量的爱液将他的下半身染上一片淫亮的色泽。
但纵使如此,他那两片曼妙的鲍翼还是贴合着的,中间未曾有多少缝隙。淫液浸染下,那鲜嫩的鲍屄透着漂亮极了的骚红,青涩的像是挂在枝头初熟的蜜桃,让人禁不住便想要去采摘。
你的手指刚一触上去时,他的身体便猛地颤了一下。尚且熟睡之中透出闷哼的声音来,可爱而又勾人。
你轻轻分开那两片鲜美的蚌肉,手指朝着他的屄洞中探去。
只是一根手指罢了,这般粗细对于一位omega而言本应实在不在话下。可他的屄洞却是异常的紧致,只一根手指却也根本生受不住似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会疼吗,零君?”你问。
药物的作用让他在沉睡之中却能回应你的问题,他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却是倔强地说着不疼。
“那么会难受吗?”你又问。
“有……一点点……”
你大概了解了他的情况,这是不常做爱才会有的不适应。
“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零君。”
你安慰着他,手指继续向内探去。
而后你便摸到了一处你全然未曾想过的东西。
柔软的、轻薄的一层肉膜,中间的部位有一个小小的洞。
那是他的处膜。
从时间上来推算,今年的降谷零已经二十二岁了。就算他分化比较晚,十七岁才分化好了。即使是这样,距离他分化也已经整整过去了五年。可时至今日,他居然还保留着处膜?
这意味着,降谷零不仅没有和其他人做爱、没有被其他人进入过,甚至就连自慰,他也从未使用过这处。他的屄穴根本就从未被任何外物进入,哪怕是一根假阳、一根按摩棒。
这需要怎样的毅力?
你是有omega的分身的,所以你非常清楚omega的欲望究竟有多么可怕。你是不喜欢被进入的,即使是omega的分身,你也从来都是进入他人的那个。但即使是你也不得不承认,omega的情欲对你也难免会产生一些困扰。
可现在,降谷零他却以omega之身生生熬了五六年,哪怕是插入的自慰都没有过?
这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说,也是因为你吗?
你决定不去想这个问题。
你已经不打算让罗曼尼康帝介入他的生活,那么不管他对你心怀怎样的心思怎样的执念,今天过去之后也都和你再无关系。
你开始专心致志地替他疏解欲望。
“嗯……嗯……大哥哥……”
omega的处膜是非常敏感的性器官,当被你碰触的时候,降谷零禁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来。
他的双腿无声地向外分开了,朝着你摆开“M”的形状。你不知他的幻梦之中究竟是一副怎样的场景,也许他正梦到你在真实地肏干他也说不定。
你的指尖在他的处膜上轻轻地画了一个圈,引得他周身一阵细碎地颤动,口中呜呜咽咽的,紧闭的双眼眼尾似溢出泪水。
“觉得舒服了吗,零君?”扣﹁扣%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你问着他,持续不断地逗弄他的处膜。
“哈啊……不、我不知道……”
他的小腹一阵扇动,你的指尖忽而感到一阵温热,那是更多的淫水泌了出来。
“好、好奇怪……不,别,别停呜……”
虽然说着「不知道」说着「奇怪」,但他分明是得了趣的,竟开始主动摇晃起了屁股追逐你的手指。
你是想今天过后便再不出现在他的面前的,自然也就没有故意捣碎人家处膜的意思。但他又忍不住撅动屁股,这样下去怕是他自己就要给撞碎了。
权衡之下,你索性朝着他处膜中间的那个小洞戳了过去。
omega的处膜其实是很有弹性的。那是留着给淫水通过的小洞,在不损伤处膜的情况下完全撑开,差不多刚好可以允许一根手指通过。
而很多omega的阴茎粗细差不多也就是一根手指的程度。
也就是说,从理论上讲,如果是两个omega,那么的确可以做到在不破坏对方处膜的情况下完成性交。
恐怕此刻在他的幻梦之中的场景便是大抵如此。
这样也好,你想。
“我进来了,零君。”在进入他的处膜时,你说。
然而他却并无瑕回答你了,他正在高潮,就在你进入他处膜的那一刻。
你看到他的阴茎如同小喷泉一样“咕嘟咕嘟”地涌出奶白色的精液来。他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全身上下刹那间绷紧,包括他的屄穴也是如此,顷刻间绞得你手指根本就无从动作。
omega的高潮来的快去的也快,他很快便从高潮之中恢复过来,食髓知味的身体开始主动催促你的动作。
“还、还要……给我……大哥哥……”
“生殖腔,想要被进入生殖腔呜……”
生殖腔哪里是那么容易被进入呢?你想。
omega的生殖腔通常都埋得很深,只有alpha的阴茎长度才能够够到他们的生殖腔腔口。而beta和omega的阴茎太短,即使是进入另一个omega,也是大抵肏不到生殖腔里面去的。
“生殖腔……想要、大哥哥……”
然而此刻的降谷零是全然不知道这些的。他服下的药物本身就是勾起他的执念,放在现在的环境里,那就是将他的欲望成倍放大,而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理智。
“进来,生殖腔啊……想要被大哥哥、被大哥哥……”
“想要被我什么?”你顺着他问下去,手指开始了深深浅浅的抽插。
你的动作很小心,幅度并不大,向外退去时也不会完全退出他的处膜,以避免造成损伤。
但你的动作频率却是很快。刚刚的探索已经让你充分探寻到了他屄穴甬道内部的敏感点,此时每一下动作都目标清晰。对于omega身体的了解和娴熟的技巧在此刻得到了充分的展现,仅仅是手指的抽插却也让他全然沉醉其中,欲罢不能。
“哈啊……嗯呜……大、大哥哥呜呜呜……”
他发出说不上是呻吟还是呜咽的调子来,无比婉转而勾人。
“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大哥哥、想要被大哥哥、被大哥哥干进生殖腔啊……”
至某一刻,他发出这般拔高的呼喊,彻底放纵自己向你表达着如此直白的渴求。
你轻叹一口气,将他从床上扶了起来,拥入自己的怀中。
他的腰腹处因为这样的姿势而蜷缩起来,原本漫长的距离因此而被拉短,你勾动手指试图寻找他生殖腔的所在。
老实说,你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成功。如果他的生殖腔略浅一些的话那可能可以,但若是本身他的生殖腔就较深,那你也是无能为力。
只是既然他这般索求了,你便尽自己所能地去满足他,仅此而已。
幸运的是,一番试探之下,你真的触及了他的生殖腔腔口。
“啊……啊……”
此时的降谷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omega身体深处最敏感最要命的位置正被你所刺激,炸裂的快感从尾椎骨直抵大脑,顿时便将他送上了又一次的高潮。
他趴在你的怀中,双臂圈紧你的脖颈,双手死死地抓住了你后背的衣料,屁股却是用力地向后撅起以迎合你手指的动作。
在他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时,你感觉到他的生殖腔腔口无声地打开了一道缝隙。
“大哥哥……想要、灌满我……”
这一点你是真的做不到了,毕竟你进入的是手指,不可能有射精的能力。
“零君。”
你的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在他催促的呜咽声中低头吻上了他的双唇。
与此同时,你的指尖破开了腔口,进入了他的生殖腔。
“被我灌满了吗,零君?”你放柔了声音问道。
“呜……”
他没有回答你,你知道他又一次高潮了,而且这一次是潮吹。
大量的淫水涌出他的身体,将你的手浇得透湿。
“大哥哥……”
在这潮吹的极致快感之中,那药效似乎也渐渐退却。降谷零蜷缩在你的怀中,彻底陷入沉眠。
你安静地抱着他,良久良久。
彩蛋内容:
第二天,警察学校。
“zero,你昨天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一晚上都没有回来?”诸伏景光担忧地问自己的幼驯染。
他昨晚去了降谷零的寝室好几趟,却一直未曾见到人影。快天亮时他几乎就要急得报警了,却见他的幼驯染终于翻墙跑了回来。
“抱歉,hiro,让你担心了。”降谷零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歉意。
但他并没有回答诸伏景光的问题,而是双眼亮亮地转到了另一个话题。
“我已经决定去哪里了,hiro。”
“哪里?”
“警察厅公安部。”
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昨晚发生了什么,是吗?”
“果然瞒不过hiro吗?”
降谷零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
“zero要做的事……很危险?”
“嗯……可能是吧!”降谷零含含糊糊地说。
“这样啊……”诸伏景光的声音好似一声叹息。
他没有试图劝降谷零不要去,十几年的相伴让他十分了解自己的这位幼驯染,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那么劝说也毫无意义。
他应该做的,就只有……
“没关系,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绝对。”降谷零目光坚定。
「还有带那个人回来。」
“嗯,我相信zero。不过……”
“嗯?什么?”
“之前没有告诉你,我也接受了警视厅公安部的邀约。虽然不属于同一个部门,但我也会一直陪在zero身边。”
他应该做的,就只有坚定不移地站在他的幼驯染身边,一如既往。
“作为新同事,也请多多指教。”
3我怀了你的孩子/够不到生殖腔饥渴难耐憋出哭腔
你本以为你和降谷零再不会有交集,上次的偶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过去之后了无痕迹。
但你未曾想到,仅仅几个月后,你便又一次见到了他。
并且是以你从未料想过的身份。
最近一段时间,东京的地下世界出现了一个情报贩子,因为掌握了大量黑道白道的情报而名声鹊起。传说中,他会以各种不同的身份职业出现在任何地方,几乎成为了东京里世界怪谈一般的存在。
情报贩子听上去不是什么厉害职业,其实则不然。在黑暗血腥的非法世界当中,情报有着无与伦比的重要地位。以组织为例,组织内部同等级的情报人员优先级就是绝对高于行动人员的。而掌握着组织情报组的朗姆更是多年来一直处于组织二把手的位置上。尽管最近几年来琴酒地位一路飞涨、对朗姆构成了一定威胁,但琴酒毕竟还年轻,短时间内组织内部的格局并不会有太大变动。
足以可知情报是有多么重要。
而一个情报贩子则更不仅如此。贩卖情报就意味着不可避免地会得罪很多势力,也就会因此而受到各种追杀和报复。在这样的情况下,真正能够稳坐各方势力中央还做到明哲保身的情报贩子实在是寥寥无几。便是当真能够做到,也大都是夹紧了尾巴做人,断没有这般大张旗鼓、把自己宣扬成都市怪谈一般的人物的。
于是自然而然的,你对这个情报贩子产生了兴趣。
以购买情报为借口,你成功和那名传说中的情报贩子接上了头,并约定了见面的地点。
你本以为自己是不会真的见到对方的,也许你到达约定地点后等待你的只是一个u盘、一份文件,亦或是由什么服务生或是路人转交给你的情报信息。在情报交易中,这都是情报贩子们惯常使用的手段。
但你没想到的是,那个情报贩子竟然真的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你更没想到的是,那个情报贩子居然会是降谷零。
“好久不见。”
他的脸上带着与他格格不入的假笑,如同覆上了一张什么诡异的面具一般。
你在站在原地两秒,而后抬腿便走。
要是早知道那个情报贩子就是降谷零,那么你是绝对绝对不会来这一趟的。
“你要的情报还没有拿走,这便要急着走吗?”
他往旁边靠了一步,挡住了你的去路。
“哦,我忽然觉得那份情报对我而言也没什么用处,我不要了。”你没什么表情地说。
反正你本来就不是冲着情报来的。
“欸?”他冲你眨了眨他那双漂亮的紫灰色下垂狗狗眼,看上去俏皮而又无辜,“中途反悔的话,定金可是不退的。”
在情报交易中,定金所占的比例很高,退货并不是一桩划算的买卖。
“无所谓。”
你绕过他准备离开,却再一次被他拦了下来。
“看到是我就要走吗?你还真是无情啊!我还以为以我们的关系,你会很乐意再见到我。”他的脸上依旧是那种让你不舒服的假笑。
他是故意的。
在这一刻,你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他故意放出情报贩子的消息,故意诱导你对传说中的情报贩子产生兴趣,从而一步步出现在他的面前。
“对吧,罗曼尼康帝?”他向你走进了一步。
他知道了你的身份。
但你却却无从知晓,他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才会跟踪了你和琴酒。亦或是因为跟踪了你和琴酒、和你产生了交集,他才去调查了你,从而得知你罗曼尼康帝的身份。
你的身份并不难查。和贝尔摩德那种有合法的表面身份、在里世界神秘莫测的成员不同,罗曼尼康帝和琴酒归属于同一类。你们并没有合法的身份,但与此相对的,是你们在里世界的赫赫威名。
你们是组织摆在明面上的存在,是直白的武力震慑。你们的代号、样貌以及事迹,都在与光明相悖的黑暗世界里广为流传。
而他利用了这些,使你落入了他的陷阱。
所谓「善泳者溺」。你总是喜欢布下重重罗网诱捕你的猎物,而现在,你却被他人所诱捕。
但你并没有因此而生气,正相反的,你有些期待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你是不相信他当真是一个情报贩子的。这种游走在黑白边缘灰色地带的职业根本一点也不适合他。他是个好孩子,哪怕身处逆境、哪怕被恶意包围也从不会对世界心怀怨憎。便是这十几年来有什么你所未知的意外让他被迫沉沦于黑暗,那他也定然能够成为黑暗之中的太阳,身怀满腔驱散黑暗的决心和勇气。
你能够看透他的伪装,此刻那副唯利是图的情报贩子外表之下潜藏着的依旧是你所熟悉的灵魂,散发着无从遮掩的光彩,熠熠闪光。
你依旧不想用罗曼尼康帝的身份和他扯上关系,你是始终不愿看他沉沦于黑暗的,但这和你对他是否产生兴趣和期待并没有关系。
“不想说点什么吗?”
见你没有回应他的意思,他继续开口。
此刻的他站得离你很近,已经完全越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你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说话时落在你脸上的吐息。
看上去,他仿佛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在你面前步步紧逼游刃有余。
但有趣的是,你发现他在紧张。
这种紧张是极不明显的,他真的表演得很好,如果换一个人站在这里定然不会发现他的问题。但你还记得他小时候紧张时一些细枝末节的习惯,现在看来十几年过去却也依旧保留了下来。
为什么会紧张呢?
你大概可以猜到答案——他在因你而紧张。
他不知道你已经看透了他的本质,因此在你面前强装出本不属于他的虚伪外壳。卓越的天分和几个月来的努力让他具备了极高的演技,可他依旧无法全然适应这一切,因此在你面前难免会升起紧张的情绪。
“你想让我说什么?”你不动声色地开口。叩ˇ叩﹞群◺23〃069﹥23▸9﹝6〻
“也许……表达一下对我的思念和挽留?毕竟我的这里,”他的手落到了自己的小腹上,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是慈爱和幸福混合的笑容,“有你的孩子。”
一刹那间,你的瞳孔紧缩。
“你在说什么?”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在你开口的时候,手中银芒一闪而过,冰冷的利刃抵上了他的脖颈。
你并非不喜欢孩子,你总是喜欢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和人类建立联系,而带着你的血脉出生的孩子无疑是最强大的联接与纽带。
但前提是,那真的是你的孩子。
你非常清楚,那天的你和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只是用手指进入了他、替他疏解了因你而起的欲望。
你没有以自己的性器进入他的身体,没有在他的生殖腔内成结射精,自然也不可能会有孩子。
你这样的反应让他明显愣了一下,紫灰色的眼睛里划过落寞的神色,但却又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依旧是那张看似无懈可击的假面。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这里有检查报告。”
他向你扬了扬手中的纸张,你以强大的动态视力捕捉到了上面「孕检」「阳性」等的字样。
“或者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也可以现在去医院做检查。”
你有些想笑。
你倒是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会撒下这样的谎言。
你给他喂下的是组织最新研制致幻药剂,效果远超于目前已有的那些。它可以反应人内心最深刻的执念,给人以最真实的幻梦,哪怕梦醒之后却依旧对此深信不疑。
也就是说,在他的认知中,你大概是当真和他发生了些什么的。
所以他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拴住你,倒也不足为奇。
只是你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有恃无恐。因为他买通了医生?还是说他确实怀孕了,只不过不是你的孩子?
你无从得知原因究竟是什么。
你当然不喜欢被欺骗,但在明知道这是谎言的情况下,你又有些期待他的表演。
你决定看看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于是从他手中夺过了那张孕检报告。在你阅读报告的时候,他又笑盈盈地开口,声音甜腻如同浸了毒的蜜糖。
“罗曼尼康帝,听说你很喜欢孩子。”
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你和琴酒同样凶名在外,但你的威慑力却远不如琴酒,除了外貌因素之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从来不会对孩子出手。
你甚至捡了不少孤苦无依的孩子回组织,将他们都丢进了组织的海岛训练场。每次回到那里时,你恍惚间会有种幼儿园义工的身份人设又回来了的错觉。
当然,这毕竟只是错觉。你早已经是杀人如麻的罗曼尼康帝,从白染黑总是非常容易,但却不存在回退的可能。
之所以会对孩子仁慈,大抵也只是你觉得当初好歹也是为了撸猫、咳,为了人类幼崽才特地捏了这一个分身,所以即使是改变人设,也总还是保留那么一点初衷比较好。
不管怎么说,十几年下来,你不对孩子动手的底线就这样传了出去。
“你想说什么?”你望向他的目光锐利。
“既然你那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呢?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还是说……因为琴酒?”
你开始对他这些情报来源感兴趣了。虽然目前他所透漏出来的都是些不难查到的情报,但为什么他会连组织内部盛兴的、你和琴酒的八卦都知道?他在组织里有线人?
你没有回答他,仿佛是默认了他的猜测。
“他不让你生下他的孩子,是吗?”见你默认,他愈发大胆地猜测了下去。
显而易见,他仍旧以为你是个omega。恐怕在他的幻梦之中,你也是以omega之身和他做爱的。从理论上来说,只要能够进入生殖腔内射,那么两个omega之间的确也有着怀孕生子的可能。
“他不会让任何人生下他的孩子。”你没什么表情地说。
琴酒是属于组织boss的,和别人生下孩子无疑是对组织boss的背叛,不管是你还是琴酒自己都不可能会允许他那样去做。
“是吗?”他弯起眼睛,“没关系,现在你有孩子了,就在这里。”
似乎全然并不畏惧你杀手的气势,他主动抓住了你的手腕,将你的手放在了他的小腹上。
你的视线随之移动,竟觉得他的小腹似乎当真有那么一点点的隆起。
半晌之后你重新抬头,正对上他那双紫灰色的眼睛。
“你想要什么?”
他不可能毫无理由地向你编造这样的一个谎言。你不知他究竟为何要披上一副与他格格不入的虚伪外壳,但你知道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满心满眼都只有你的孩子,他对你定然有所图谋。
“来做一笔交易吧,罗曼尼康帝。”
“我可以生下这个孩子,并且除你之外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是你的孩子。等生下这个孩子之后,你可以选择是将孩子接走,或者是放在我这里养大。不论你选择哪一种我都可以接受。”
“而我需要你做的就是,帮助我加入你的组织。”
加入组织?这就是他的目的?
上次同他相遇之后,你回去便查找了降谷零相关的资料,但却一无所获。
这当然不是因为你水平太低查不到,而是所有与降谷零有关的信息都被抹消了。就连国民信息系统里都查无此人,仿佛「降谷零」从未存在过。
而降谷零又是真实存在的,在他年幼之时,你曾和他相处了近一年的时光。而在他成年之后,你又曾和他度过了整夜,直到凌晨方才离去。
那么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成为了某些需要严格保密的官方情报组织的成员。
比如美国的fbi、cia,英国的mi6,亦或是日本传说中并不存在的公安零组。
先前你看到他就是传说中的情报贩子时还有些惊讶,不知他一个官方机构的成员跑来当情报贩子是为了什么。而如今,他所有的行为都得到了解释——他想要以你为跳板潜入组织。
你开始怀疑,是否从他跟踪你和琴酒之时起,他便已经做好了这样的计划和打算。甚至你给他喂下致幻药后他表现出来的对你的执念,也未必就全然真实。
他很可能只是在利用你。
降谷零,看来你委实是低估了他。他可能比你想象之中的还要更加优秀。
“我拒绝。”你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绝了他。
站在组织boss的角度上,你其实并不那么讨厌这些来自官方机构的卧底。能来卧底说明他们自身绝对拥有着过硬的素质,或者至少在某些方面拥有超出常人的能力。只要运用得当,这些卧底们有时候会创造出比真正的组织成员都更大更多的价值。而你只需要控制好他们所处的位置,并不让他们接触到组织真正的核心。那样即使他们会透露出一些组织的信息,给组织添一点小麻烦,却也到底是无伤大雅。
组织boss只需要考虑宏观上的最优解,只要利大于弊即可。那些在此期间有所取舍和牺牲都是不可避免的,你也不需要去在意。
但站在罗曼尼康帝的角度上,你并不希望降谷零加入组织。从他加入组织的那一刻起,他便将注定成为一个消耗品。他将被组织疯狂压榨,直到榨干所有的利用价值,而后便会因为各种滑稽的理由暴露,亦或是在某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之中死去。这是所有加入组织的卧底们最终的归宿。
摧毁组织?不可能的。他们不过只是人类而已,你们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在活了千百万年、拥有着无数分身的你面前,人类的个体渺小到不过沧海一粟。
你不能移山填海,也并非全知全能。但你可以随时给自己捏一具新的分身设定新的身份,轻而易举地便可以改写一切。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掌握着这个世界的规则。
所以如果当真有一天组织毁灭了,那么只可能是一种原因,那就是你厌倦了组织、厌倦了组织boss的身份,并不想让组织继续存在下去,所以干脆毁灭。
然而现在的你还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在这样的情况下,降谷零想要摧毁组织,无异于蜉蝣撼树以卵击石。
所以他加入组织那就注定意味着悲剧。
你并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他还很年轻,可以拥有更加光明的未来,而不是一头扎进组织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渐渐沉沦慢慢窒息。
如果一定要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积累功勋的话,他也可以选择其他的一些非法组织,潜入其中最终将其彻底毁灭,为他的履历增添上光辉灿烂的一笔。
所以你拒绝了他。
一个压根不知道存不存在、就算是真的存在也不可能是你的孩子,当然不值得你为此而动摇。
“不要急着拒绝我,罗曼尼康帝。”他并没有因为你的拒绝而表现出惊讶,似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你可以慢慢考虑,加入组织这件事我并不着急。而且实话说,就算你拒绝,我也总有其他的方法,不过多费点麻烦罢了。”
他表现出一副似乎很无所谓的态度。
“你为什么一定要加入组织?”
你的声音愈发的冷了。
“你在怀疑我的身份?安心,我不过就是一个试图找个靠山的情报贩子罢了。你也知道的吧?干这行容易得罪人,事实上我已经得罪了不少了。如果不找个背景大一点的势力,没准你过段时间就见不到我了也说不定。”
他朝着你摊了摊手。
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什么也没说,彻底地抬腿离开了此处。
这一次,他没有再拦你。
你走之后,降谷零在那里站了许久,直到确定你当真不会再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降谷零感觉自己的后背都被浸湿了。
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他想。
从和你见面到你离开实际上不过只几分钟的时间而已,降谷零却感觉自己却比刚刚参加了一场马拉松还要疲惫。
还需要好好锻炼啊,演技什么的。他想。
他掏出手机,略微思索了一会儿,给公安零组发送了一封邮件。
他省略了你们交谈的细节,只简单交代自己和组织成员罗曼尼康帝成功搭上了线。
“罗曼尼康帝……”
放下手机,降谷零自言自语地重复着这个代号,紫灰色的眼睛里神色晦涩不明。
若要详细说明这件事,那么便要追溯到四个月以前。
当时,降谷零的警校生涯临近末尾,却在外出时意外遇见了你和琴酒。多年来对你的苦苦追寻让他几乎是一眼便认出了你,也就因此而跟踪了你和琴酒。
之后,他被你们发现,并被你打晕了。
再之后的事情,对你而言就只是把他带回酒店喂下药物试图审问,结果却意外引动了他发情,于是你便用手指替他疏解了欲望这样简单。
但对降谷零而言不是。
组织的药物效果非同寻常,由此而带来的幻梦,却被降谷零全部视作了真实。
在他的意识中,他同样是被你打晕了。但在被你抱回酒店的路上,他便已经醒了过来。
聪慧如降谷零,即使当时的他对你、对组织还一无所知,但单凭他观察到的一切,也意识到了你的身份怕是已经不同寻常。
他并没有直接试图同你相认,而只是暗搓搓地试探。而他得到的结论就是,你并没有认出他。
当然,因为这是他的幻梦,所以这其实是他自己内心潜意识的反应。
他能够一眼认出你,是因为这十五年来你的容貌变化其实并不大,他对你念念不忘,把你的样子烙刻进血液,自然能够轻而易举地认出你。
但他这边却是不同。和你分别时的降谷零不过只刚七岁,人类从七岁到二十二岁的变化是天翻地覆的。更何况你当时是在幼儿园做义工,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孩子,他从来都不是最会讨人喜欢的那个,被你遗忘才是理所当然。
他有些失落,但并没有太过伤心。
没关系,现在他已经重新找到了你,他会竭尽全力地抓住你,再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再一次离去。
十几年的追寻有了收获,降谷零难免心绪激荡。他被你抱着,感受着你的体温你的气息。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五年前,他还是那个会被你抱在怀中的孩子。
降谷零发情了。
这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他是个omega,最容易发情情动的性别。二十二岁本就是精力充沛性欲旺盛的年纪,繁忙的警校生涯又让他少有释放。如今他正被你、被他的初恋、他渴慕了那么多年的人抱着,又怎么可能不情动?
这根本不受他控制。
降谷零感到有些难堪。
他是不想在你面前表现成这般模样的,尽管你已经不再记得他。
他却还记得你和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那些对于他未来的期许,对于他洁身自爱的希望。
可他却竟然这样轻易地就在你面前发情了,站在你如今视他为陌生人的角度来看,你是不是会就此将他当成那些淫荡不知廉耻、只求泄欲的omega?
可他分明不是这样的,他只是因为你才会发情。他从来都没有和其他任何人上过床,他的身子都尚为完璧。
只要你进入他、只要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向你证明这一点。
对你的渴求和自我证明的迫切,让他最终向你发出了求欢了邀请。
他是有好好思考过的,如果你接受,那自然皆大欢喜,他可以改变自己在你心中的印象,把最好的自己交给你。
而如果你拒绝,事情也不会更加糟糕了。你本来就已经发情,一个发情中的omega毫无理智地对身边之人求欢,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吗?
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你的宣判。
在他的幻梦之中,你回应了他的渴求。
你进入了他,以他潜意识中所认为的、你作为omega的身体。
在他的幻梦中,你的阴茎小小巧巧的的,不过手指粗细。对于omega而言,这本很难让他们尽兴和满足。
但当你进入他时,他却感觉到自己仿佛被完完全全地填满了,就连心脏都涨得酸楚。
他感受着你带给他的快感,如同无边大海将他吞没其中。他在其中徜徉,是此生都未曾体会过的愉悦战栗。
他听到自己发出全然不像是他会发出来的声音,每一声调子、每一次呼吸都在诉说着他对你的渴求。
他终于禁不住叫喊出声,祈求着你进入得更深,祈求着你赐予他更多的、铺天盖地的占有与掠夺。
但你仍旧是温柔的,哪怕如今的你和给人的感觉已经和十几年前判若两人,但他仍旧在这场性爱之中体会到了你从未变过的温柔。
你满足他所有的愿望,包容他每一次任性的索取,甚至是最后他被情欲冲溃了理智、高声淫叫着让你进入他的生殖腔。
一个omega阴茎的长度怎么可能够得到生殖腔呢?进入生殖腔成结射精,那本是alpha的专属。即使他的生殖腔位置比寻常omega要更浅、更靠外一些,想要肏进生殖腔也本应该是不可能事件。
但你依旧满足了他。
你使他弓下腰背,以一个略有些别扭的姿势拥抱着他,在这场性爱的末尾进入了他的生殖腔。
好像每一次都是这样的,一如十几年前。不论他遇到了任何无法解决的难题,只要他对你说出来,你便总能够以各种各样方式替他解决一切。
而今亦是如此。群⑦﹀①零﹀⑤ˇ88⑤<⑨零.看后续﹑
“被我灌满了吗,零君?”
在那灭顶的汹涌高潮里,降谷零恍惚中仿佛听到了你的声音。
是错觉吧!你都早已经不记得他了,又怎么可能还会以如十几年前一般无二的声音温柔地呼唤他为「零君」?
但哪怕是幻觉,只在那一刻,降谷零却觉得自己眼眶变得湿润了起来。
他紧抱住了你,将自己埋入你的怀中,如多少年前那样。
待到他从那漫长到仿佛所过经年的高潮之中彻底清醒过来时,你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有些失落,但却并未因此而感到意外。
长久的追寻终于得到了结果,所有的迷茫皆俱散去,降谷零找到了前行的方向。
回去之后,降谷零加入了日本警察厅公安部,并在那里成功调查到了你的消息。
遍及全球的大型非法组织成员,活跃在黑暗世界有着赫赫凶名的杀手,令无数人避之不及的存在,罗曼尼康帝。
在最初看到这些消息时,降谷零一度以为自己调查错了人。那个对待所有人都无比温柔,如同春风一般温暖明媚的大哥哥,怎么可能会和黑暗血腥世界里的杀手是同一个人?
可事实就这样明明白白地摆在他的面前。那是多少公安前辈冒着生命危险潜入调查得来的结果,且都已经经过了多方确认,根本不可能出错。
但倘若你当真是这般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的话,又为什么在发现他跟踪你时并没有对他痛下杀手?他明明感觉到了,在那冷漠锋利的外壳之下,你依旧拥有着十几年来都从未真正改变过的本质。
亲身的经历和资料上的记载出现了偏差,这让降谷零不由陷入了深刻的怀疑之中。
此时的降谷零到底还是稚嫩的。他未曾体会过真正的痛苦和绝望,并不了解这个世界的混沌与无奈。他年轻气盛嫉恶如仇,他眼中的世界黑白分明。他满怀着对于正义的憧憬和信念,天真地认为只要向前冲,便总能够解决一切。
可现实的一切往往并非如此。
某位公安卧底前辈的话点醒了他。
“并不是所有的恶人一开始便是恶人的,降谷君。”
并不是所有的恶人一开始便是恶人。这世上的确有着很多本性邪恶之徒,但人性复杂,大部分人都有着自己的痛苦和无奈,哪怕他是恶人。
就如同罗曼尼康帝,也有着不对孩子出手这样的底线。
降谷零似有所悟。
在这之后,他接受了公安的委任,成为了传说中零组的成员。
他接受了卧底计划,在接受公安间谍培训的同时开始经营起自己情报贩子的身份,准备以情报贩子的身份加入组织。
“在你未来的卧底生涯之中,你会经历很多很多。你也许会采取许多不那么光明的手段,也许会对所谓的正义产生怀疑,也许会对恶人产生同情,甚至是在某些非同寻常的事件之中,在肾上腺素多巴胺和荷尔蒙等等的共同作用下,对他们产生友情甚至是爱情。但不论任何时候,都不要动摇自己的信念。你要记得你是公安警察降谷零,永远不要为黑暗所吞噬。”
这是那名公安卧底前辈给予降谷零的忠告。
降谷零虚心接纳了这一切。
在公安的帮助下,他情报贩子的身份很快便在里世界打出了声名。他悉心经营着这个身份,为未来潜入组织做好准备。
他精心策划了与你的会面。即使现在他潜入组织已经不只是为了你,但你仍旧是他的初衷,是他所有行为的源动力。他知晓了你的可怕你的真实,但他仍旧没有放弃你。他想要将你从组织的泥潭里拯救出来,同他一起回归于光明的世界。
在你联系上他时,他无疑是开心的。
他拿出了自己精心绘制的假面,以本不属于他的姿态来面对你。
他是阴险狡诈唯利是图的情报贩子,但他并不在意这个。
他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但他希望你知道他只属于你。
听起来,情报贩子和杀手还挺相配的,不是吗?
如他所愿,你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是没想过你竟然一见是他便马上要走的,明明几个月前你们还曾春风一度,为何现在却又对他如此冷漠?
但他依旧按照自己原定的剧本演了下去,正大光明地向你展露他想要加入组织的阳谋。
他并不担心你怀疑他,或者说他早就做好了被你怀疑的准备。一般情况下,试图加入组织的卧底是不会这么高调的,他们通常会给自己选择一个能力卓越但高傲冷漠的孤狼形象,以最大限度地避免不必要的接触,减少暴露的可能。而不是选择一个跃跃欲试主动加入组织的情报贩子身份,就差把「可疑」两个字刻在脑门上。
但降谷零就是选择了反其道而行之,为的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占据主动权,并强行和你、和罗曼尼康帝扯上关系。
以孩子为借口。
他是不知道你没有相信的。在他的认知中,你真的进入了他的生殖腔内射了他。而一个omega在发情状态下被生殖腔内射是很容易怀孕的,你可能会对此产生怀疑,但不可能完全不信。
他不知道你压根没有进入过他。
而事实上,他也是真的怀孕了。他医院的检查证明是真的,并非公安帮助下制作的伪证。所以他才会面对你时那样地有恃无恐,即使你当时立刻带他去任何一个医院,也只会得出完全相同的结论——他已经怀孕整四个月。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为了诓骗你而和别人上了床。在本质上,降谷零是一个非常忠贞的人。他对你怀有爱意,哪怕你沉沦黑暗却也未曾放弃你,自然也就并不可能随随便便向别人交出自己的身体。
他只是采取了一些科学手段罢了。
那天,你的确没有进入他的身体。但作为一个alpha,你怀抱着一位omega,看他因你而发情因你而满足,看他在你的手下呼唤着你而高潮迭起,你又怎么可能不因此而情动?
没有沦落为被性欲控制的野兽便已经是你超乎寻常的理智控制下的结果了,若说一点反应都没有,是根本不可能的。
所以自然而然的,你勃起了。
你不可能顶着一根勃起着的阴茎就那么离开,所以在替降谷零疏解过后,你其实自己也释放了一次。alpha的射精量很大,你匆匆处理过它们,但即使如此,这一次释放,却也依旧让现场残留了你少量的精液。
而降谷零正是利用了你的精液,通过培育试管婴儿的方式成功怀上了你的孩子。
他需要一个和你产生长期交集的借口,再没有什么比一个孩子更加适合。
而你并不知道这一切,你把那个孩子的存在理所当然地视作了他的谎言。
你和他的纠葛也正是从这个孩子开始,而此刻的你们尚且一无所知。
时间拉回现在。
在你离开之后,降谷零、或者说现在化名安室透的男人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事实上,他远没有在你面前时表现得那样镇定和游刃有余。不熟悉的假面只占据了其中一部分,还还有一部分则是因为,他正在竭力压抑自己的欲望。
对你的欲望。
这实在不是因为他色欲熏心到一见到你就迫不及待地发情,满脑子黄色废料,而是因为他的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omega是欲望生物,他们本就欲望强烈。而在孕期,这种欲望更是会成倍增长,尤其是在面对腹中孩子的父亲时。
从他怀孕开始,他的身体里便多了属于你的一部分。这使得只要一接近你,他便会不受控制地生出亲近感和渴望感来。而反应到身体上,最为直白的方式就是发情。
这也正是他刚刚会主动靠近你、让你摸他肚子的原因,并不只是为了用孩子来逼迫你,而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和你亲近。
在你的手覆上他的小腹之时,降谷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在颤动,几乎忍不住便要发出呻吟。
他甚至忍不住在想,这次的你会不会也可以如同上次一般,给予他一场性爱上的满足。或者如果你需要,他也可以进入你满足你。
他不介意和你保持地下情人的关系,或者不如说,那正是他所期待的事情。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你走得如此干脆而决绝。态度冷漠得就好像上次的春风一度不过是他的一场幻觉。
在你离开后,降谷零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虽然是omega,但常年来注重锻炼的降谷零其实是有腹肌的。怀孕四个月,他的肚子只刚刚开始隆起。穿着衣服时看不出来,扣子解开后便可以看到较为明显的变化。
原本流畅的肌肉轮廓变得模糊起来,微微凸起圆润的弧度。他的腰肢是omega常见的灵活和纤细,但却独具寻常omega所没有的力量感。被衣服包裹时尚且不显,只裸露出来时,小麦色的皮肤为其平添了几分色气。
在非孕期哺乳期的时候,男性omega的胸膛本是和alpha、beta一样的平坦。但一旦怀孕,基于喂养孩子的需要,他们的乳房就会开始进入发育期,直到回奶之后才会重新慢慢恢复平坦。
而现在,孕期四个月的降谷零正是乳房发育的时候。原本一马平川的旷野上凸起了小小的山包,并不似成熟女性那样的丰腴柔软,却充满了弹性和昂扬生长的力量。那新生的奶子娇嫩嫩脆生生的,只一只手轻轻巧巧地便足以掌握得过来。
因着肤色的缘故,他的这双奶子并没有寻常omega常见的白皙粉红。倒像是牛奶巧克力一般,只叫人看着便觉得香甜,只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含在口中细细地品尝。
那嫩生生双乳的顶端,他的奶尖儿也同样色气得紧。明明严格来说直到现在,降谷零都理应算作是处子。然而他的奶尖儿却好似是历经了无数次的性爱、被各种舔咬刺激之下给催熟了似的。他的乳晕格外的明显,呈现出一种黑巧克力一般的颜色。他的奶头也略大了些,此刻早已经因为情动的关系而昂扬挺立,彻底熟透的紫葡萄似的,泛着紫黑的色泽挂在那里,诱人得紧。
初生的时刻,皮肤最是娇嫩敏感。方才的时候,充血的奶头被迫束缚在衣物之中,随着降谷零的动作而不停地同布料摩擦,带来阵阵激越的快感与痒意。
如今衣服刚被解开,降谷零便迫不及待地朝着自己的一双奶子揉了上去。似是痒得狠了,他的力道很大,将那漂亮的牛奶巧克力挤压到变形。
他的手指蹭过奶头,快感让他禁不住战栗。
“嗯唔……”
当下并没有旁人,降谷零难得放纵了自己发出快感之中难以压抑的呻吟。
他是素来很习惯用奶子来摄取快感的。
分化成omega这么多年,哪怕是自慰,降谷零也从未以什么东西捅进过自己的屄穴。可作为一个渴求性爱的omega,他必然要以其他的方式来弥补这部分快感,而奶子自然是除了性器之外的最佳选择。
他的手指娴熟地拨弄着自己的乳尖。奶子发育之后的触感不同于往日,敏感度成倍增长,这让原本他早已经习以为常的自我抚慰动作如今做来时却竟有些承受不住似的,整幅身体都在不住地颤抖。
“哈啊……嗯……”
他的声音也是在发着颤的,指尖绕着奶尖儿一时拨动一时揉搓。快感不断积累,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急,揉弄的动作力道愈发加重。
那嫩生生的乳尖儿哪里受得住这般的折磨,只不一时便被磨得几乎要破皮出血,带来鲜明的刺痛感。
然而对于此刻的降谷零而言,这种微末的刺痛丝毫不会令他退缩,正相反的,倒是愈发激起了他的兴奋感,让他朝着更高的巅峰攀行而去。
至某一刻,原本一只手一边掐弄双乳的动作忽而发生了变化,他用左手揉起了自己右边的奶子,左边的那个却是抵在左臂上一阵晃动研磨。而与此同时,腾出的右手向下伸去,一把握住了他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一上来便全速上下撸动起来。
“啊嗯……快、快呃!”
在陡然拔高的短促惊叫和身体的骤然紧绷之中,降谷零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粘稠精液喷发出来,在椅子前面的地面上溅出零星的痕迹。
omega的阴茎射精量不大,爆发的时间也格外短暂。片刻的失神过后,降谷零回归清醒。
若是以前,对降谷零而言,他的自我释放便该到此结束了。在分化后的多少年里,降谷零都是这样做的。草草结束的自慰,不过只为满足一下身体不得不疏解的欲望罢了。就像饿了需要填饱肚子、饿了需要喝水一样。降谷零将此视作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而并非是为愉悦和享受。
但是现在,降谷零却根本停不下来。
孕期omega的欲望成倍增长。一次的高潮并不能让降谷零感到满足,却反而愈发激发了他的渴望。某些不可言说的器官正在诉说着空虚,那种仿佛身体乃至于灵魂都缺失了什么一般的感觉啮噬着他的心脏,迫使他在欲海之中愈发地沉沦。
“还、还要……”
紫灰色的眼睛一片迷蒙,降谷零坐在椅子上身体后倾,向前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早已湿淫软烂得不成样子的屄穴就此展露出自己的形状。肤色缘故让他这处本未曾如何被使用过的幽秘花穴呈现出一种糜丽的、红到发黑的暗色。大量的淫液遍布其上,为其涂上一层亮晶晶的色彩来。
大约是在先前的「性爱」之中得了趣味,此刻那花穴再不是紧闭的形状。两片肥厚诱人的花瓣主动地张开了,露出里头幽深的、被骚淫汁水糊满了的穴洞。
此时此刻,那穴洞也是极不安分的,不住地抽搐翕动着,直白地宣示着自己想要被进入填满的迫切渴望。
他的双腿抬了起来,双脚踩在了椅子上。那只刚刚抚慰过自己阴茎的右手迫不及待如饥似渴地便朝着那处隧洞捅了过去。
那里早已经骚淫得不成样子,手指一没入时便好似陷入了什么蓬松宣软又潮湿的泥沼中似的,发出“噗呲”的声音来。
“啊……”
他的声音颤抖着,饥渴了多时的小屄顿时急不可耐地吸上了他的手指,贪婪地舔舐吸吮,紧到他试图抽动手指时却才发现竟根本无法动作。
“动、动一动嗯……”
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明明想要放松下来以更方便手指的抽插肏干,可那小屄却是全然不顾及这一点,只死命地绞紧手指,似乎生怕其远离。
这似乎成了一个恶性循环。越是不去抽动手指,渴望感和空虚感便越发强烈,也就让那饥渴难耐的骚穴更加用力地绞紧,再进一步阻碍手指的动作。
“嗯啊……”
于是于是屄穴里强大的吸力,降谷零硬生生将自己的手指往外拔。
大量的淫水提供了充足的润滑,但他的屄穴却又实在是太紧,这让降谷零在手指的抽送中感受到了疼痛。
但是没关系,只要继续下去的话……
降谷零忽略掉痛楚,继续强行抽插自己的手指。
好在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
很快,那贪吃而又吝啬的小穴便在他这样的行为里获得了趣味,亦或是不断进进出出的动作让那小穴知晓了向外抽出只是为了更深更满足的进入。只不一时,那屄穴的甬道便放松了下来,开始欢欣鼓舞地迎接着降谷零手指的肏干。
在指奸方面,降谷零并不拥有多么充足的经验,他所谓的抽插就真的只是抽插罢了,没有半点技巧可言。
但对于一位孕期的omega而言,只是单纯的抽插却也是足够的刺激了。omega的屄穴生殖道本就全都是敏感点,怀孕之后在孕激素的作用下,其敏感度又不断上升。层层媚肉蜂拥着舔吻手指,于每一次进出之中带来无上激越的快感。
他的屄穴此时此刻简直就像是一口老式的抽水井,而他的手指正如抽水井的杠杆一般。每一次压动杠杆,便会有干净清澈的水流从里面“噗簌噗簌”地冒出来。
此时此刻,他屁股下面的椅子都已经湿了,透明的淫水而沿着椅子的边缘“滴滴答答”地落下去,水声接连不断。
降谷零很快便又高潮了,同方才的射精全然不同的雌性高潮。
“嗯呜……”
他发出猫儿般甜腻柔软的叫声来,踩在椅子上的双脚因为快感而蜷缩,脚趾死死地扣住了椅子的边沿。
他高潮了,可他手指抽插的动作却全然没有停止的意思。正相反的,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手指进得越来越深,好似是恨不得要将自己捅穿一般。
「不够、不够!」
满脑子都只剩这样的念头。
「想要……更深的……」
“生殖腔……”
在快感和高潮之中,降谷零呢喃着他此刻最迫切的渴求。
他弓下了腰背,手指深深地、深深地没入身体。然而纵使如此,他却始终无法碰触到自己的生殖腔。
“进来……生殖腔啊……”
他快被情欲逼疯了,在品尝过生殖腔被肏开被进入的感觉之后,普通的生殖道高潮已经根本无法再让他获得满足。无从排解的欲望不断积累,甚至让他的声音里都禁不住多了几分哭腔。
他试图扭曲自己的身体,以尽量缩短生殖腔同屄口之间的距离。然而无论他如何尝试,却始终都无法做到这一点。
“大哥哥……”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在这种全然无措的时刻,他开始以幼时的称呼呼唤你。仿佛只要他这样做了,你便能够如十几年前那样,来到他的身边,帮助他解决所有的一切。
「零君。」
他仿佛听到了你的呼唤,可他依旧感受不到你的碰触。
在愈发拔高的渴望之中,快感似也已经变成了痛苦。他在手指的抽插之中一次次高潮,可却始终得不到他想要的满足。
“大哥哥啊……”
房间中回荡着他的声音,经久不息。
不知过了多久,降谷零终于停了下来。
他高潮了很多次,整个房间里都是他体液骚淫的气味。他在这片气味之中失神,又在耳畔“滴滴答答”的声音里渐渐恢复清醒。
在与你重逢之前,他是少有一次自慰中高潮这么多次的。但如今,哪怕是高潮了这么多次,那种空虚感却依旧挥之不去,反而愈演愈烈。
他在椅子上出神了许久,而后拿起手机,一番操作之后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邮件地址。
那是你、是罗曼尼康帝的邮件地址。
他噼里啪啦地按出了些什么,按完后又盯着屏幕看了许久,并于最终按下了发送键。
一秒,两秒,三秒。
终于,那封邮件的状态从“未读”变成了“已读”,但降谷零并没有收到回复的邮件。
他放下了自己拿着手机的手,向后倚靠在了椅背上,单臂抬起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的唇角勾了起来,似有隐隐笑意。
4预警!!孕晚期被绑架五个人玩弄身体漏尿失禁jb拍脸射到孕
“喂,罗曼尼康帝。”
你的通讯耳机里忽然传来一道女声。
此时的你正在出任务。最近组织在北美的分部出现了一点问题,fbi最近一反常态,连续两次行动都给组织带来了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如今北美分部明面上的负责人又缺乏震慑力,从而造成了组织北美分部的些许动荡局面。
在这样的情况下,作为北美分部曾经的总负责人、现如今也依旧掌控着北美分部大量权柄的干部,琴酒不得不赶往了北美收拾局面。
于是最近一段时间,日本的行动组便全权交给了你、罗曼尼康帝负责。
而此时正同你交谈的女人便是行动组的成员之一,代号基安蒂的狙击手,是一位女性beta。她的年纪并不很大,但在行动组这种折损率极高的部门,她已经可以算作是资历较深的老牌成员了。
“嗯?”你回应了她。
自从你的这具分身转换了人设成为罗曼尼康帝以来,你的话也变少了很多,充分渲染着一个沉默寡言的冷傲杀手形象。
“从前几次一起出任务时我就想问了,你最近动不动就抱着手机都在看什么?”
耳机里,基安蒂的声音继续响起。
“不要用狙击枪指着我。”
听到基安蒂的问题,你骤然回头,锐利的视线透过落地窗望向五百码外某栋大楼的楼顶。
人类的肉眼是不可能看到这么远之外的景象的,但你也不需要看到,理应看到这一切的另有其人。
“知道了知道了,还真是可怕的眼神。”通讯器里传来基安蒂有些懒散的声音,“这不是任务目标还没出现嘛,随便看一看而已。”
见你没有再出声,基安蒂再次开口。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罗曼尼康帝。”
“只是任务计划罢了。”你随口敷衍道。
“任务计划?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习惯?”
同为行动组的老牌成员,你和基安蒂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也一起搭档过了很多任务,她对你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你没有回答。
因为你的确没有在任务途中看计划的习惯,你总是喜欢在任务开始之前便将所有的一切都牢记于心。
你看的也的确不是什么任务计划,而是邮件。
来自于降谷零的邮件。
也许现在称呼他为安室透要更加合适一些,因为他就是以安室透这个情报贩子的身份来给你发邮件的,而非降谷零。
距离上次他以情报贩子的身份出现在你面前已经又过了近四个月,而这四个月来,他发给你的邮件从未间断。
有时候是定期的孕检报告,有时候是肚子里胎儿的某些情况某些行为。
他似是打定了主意要用这个孩子拴住你的,所以他的邮件从来都事无巨细,甚至就连孩子又踹了他几下,他都会发邮件给你。
“我看了这次的彩超影像,应该是个男孩子。这样也挺好的,毕竟我没什么照顾女孩子的经验……也许你有?”
“刚刚他又踹了我两脚,真是个活泼的小家伙,出生后也一定非常健康。”
“他好像很不喜欢我昼夜颠倒的作息,每天晚上十一点就会开始踹我的肚子,像是提醒我该睡觉了。真是有趣。”
“今天做检查时发现他竟然在玩自己的脐带,把脐带往自己的脖子上绕了两圈。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到底是随了谁,也许你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
“这个小家伙真的是活泼过头了,他是在我的肚子里练拳击吗?感觉出生后的教育也是个很麻烦的问题呢!”
“今天又是例行的孕检,结果还不错,小家伙非常健康。”
“最近他长得可真快,身子越来越重了,这让我不得不推掉了许多本来可以接下的工作。收入越来越少了啊,罗曼尼康帝,你不打算对此负责吗?”
一封又一封的邮件,每天都有从无间断。
对于这些邮件,你都是会看的,但却从未有过回复。而他却并不因此而感到气馁,仍旧乐此不疲地给你发着邮件。甚至有时候,一天之内他都会发好几封给你,向你吐槽着肚子里面那个茁壮成长又不怎么安分的孩子。
你本是打定了主意不去理会他的,你并不打算接受他那个交易的条件。你还是坚持着先前的想法,并不想让他和罗曼尼康帝扯上关系。
尽管你知道,就像先前他说过的那样,若是他当真想要潜入组织,定然还有其他的方法。但是至少,你不希望以你、以罗曼尼康帝的身份将他拖入黑暗。
你是这样决定着的。
但他的那些邮件还是不可避免地对你产生了些许影响。
有时候读着他的邮件,你也会情不自禁地随着他寥寥数笔的文字开始想象那样的画面。
他捧着肚子的样子,因为频繁的胎动而满脸无奈的样子,去做检查时的样子,身体越来越沉重而行动不便的样子。
你也会想象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子。
那个小家伙的性格必然是随了他的,所以才会那么活泼好动。那么外貌上呢?你和他的样貌都是精致漂亮的类型,你们的孩子也定然会非常可爱。会和他一样有一双湿漉漉紫灰色的下垂狗狗眼吗?肤色会像他一样是可口的牛奶巧克力还是像你一样有着透明质感的白皙?会是金发还是黑发呢?笑起来时候的样子,会像他小时候一样的可爱吗?会不会也有一点点小傲娇的个性呢?
你想象着那个孩子坐在婴儿床上,见你走过来时扑腾着短短的小胳膊向你撒娇要抱抱的画面。想象着那个孩子声音软软地喊你父亲,“吧唧”一口亲上你脸颊的画面。想象着那个孩子渐渐长大,揽着你的脖颈向你诉说着依恋与喜欢的画面。
但你很快便清醒了过来。
这本都是不可能出现在罗曼尼康帝身上的场景。罗曼尼康帝本就是你为了暂时性陪伴琴酒而设定出来的残次品,甚至按照最初的构想,罗曼尼康帝早就已经应该「死亡」了,不过是因为机缘巧合才一直幸存至今罢了。
这是一个本就没有未来的身份,又如何去对那样的未来心怀期待?
更何况你明明知道的,他不可能怀有你的孩子。那一封封看似温情的邮件,其本质不过都是利用和欺骗。
降谷零也许是光明而正义的,但安室透不是。他也已经不再是那个眼神清澈软软地喊你“大哥哥”的孩子。为了达成他的目的,他全然不在意自己究竟利用了怎样卑劣的手段。
不心怀期待,亦不为此而愤怒,你选择了对他所有的行为冷眼旁观。
“喂,我说,你该不会是恋爱了吧?”
在一段沉默之后,耳畔突然再次响起了基安蒂的声音,以及另一道虽未说话但非常明显的咳嗽声。
这次的任务并不是只有你和基安蒂参与,还有她的固定搭档科恩,以及一名刚进入行动组不久的新人。刚刚的咳嗽声便是新人骤然听到这般消息时一下子没憋住的结果。
“没有。”
你的声音并没有多少情绪的起伏。
“说什么没有。难道正常人会在任务途中抱着手机对着任务计划傻笑吗?”
虽然最近几年,你在组织里top killer的位置已经让位给了琴酒。但余威尚在,对其他人而言你还是很有威慑力的。目前整个行动组,敢这么和你说话的大概也就基安蒂一人而已。
毕竟她连琴酒都敢怼。
“我没有傻笑。”你纠正道。
自从转换人设成为罗曼尼康帝以来,你就几乎没怎么笑过了。
“啊,你是没有直接笑出来,但你盯着屏幕的眼神都快温柔出水来了好吗?别告诉我是什么任务计划,鬼都不会信的。”
你看邮件时的眼神很温柔吗?在这一刻,你也陷入了这般的自我怀疑。
“而且刚刚你的屏幕页面是邮箱对吧?是谁的邮件?别告诉我是琴酒。”
“基安蒂。”
你的声音冷了下来,警告和威胁之意溢于言表。你听到通讯器之中行动组新人似是被你吓到了,发出不太那么明显的倒吸冷气的声音。
“只是意外而已,我又不是故意看你手机的,而且这个距离就算是狙击枪也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内容好吗?”
然而基安蒂是全然不怕你的。组织内部代号成员严禁互相厮杀,你能做的至多也就是扣除她的任务奖金,或者让她以妨碍任务的罪名去组织刑讯室待两天。而她本来就是个既抖s又抖m的疯子,其他成员避之不及的刑讯室,她倒是喜欢得很。
“喂,罗曼尼康帝?不会真的是琴酒吧?要我说,你还是趁早放弃琴酒得了。他都给你什么了,让你追着他这么多年?我看着都累得慌。组织里那么多alpha,哪个不比琴酒知道疼人的?实在不行,就算不是组织里的,你看上了哪个,老娘给你抓过来就是。”基安蒂用一种仿佛恨铁不成钢、但也可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说着。
很好,这下子通讯器里那个新人的呼吸声都给吓没了。
“和琴酒无关。”你冷声道,“任务目标马上就要出现了,不要做一些多余的事。”
“是是是。”
通讯器里传来基安蒂随意的回答声,听上去有些慵懒,但很快便又兴奋了起来。
“那么,久违地大干一场吧!”
任务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
任务目标被你干脆利落地结果了性命,并没有给基安蒂开枪的机会,这让基安蒂又在通讯器里对你不满地念叨起来。
你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直接关闭了通讯器。
组织的任务,结束之后当然不可能还像什么正经公司似的来个总结会议。因此当任务结束之时,也就意味着你们就地解散。
掏出手机,你并没有看到新邮件的提示。
距离安室透上一封邮件的送达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个小时。
这其实也挺正常的,他毕竟是个情报贩子,而不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待产的孕夫。他总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忙碌,以往长时间没有给你发消息的情况也是有的。
但你仍旧因此而感到了不安。
尽管他给你发邮件时从来都是风轻云淡,一副太平安宁的和谐景象。然而实际上,他这几个月来的生活可谓是惊心动魄。情报贩子并不是那么好当的,无论是获取情报亦或是躲避仇家,他这几个月都过的和太平没有半点关系。
尽管你从未回复过他的邮件,但你却始终有在关注他的状况。
你闭上眼睛,意识链接到了你的另一具分身上。
距离罗曼尼康帝十几公里外某处,白发粉眼的少年正趴在床上翻阅一本《动物饲养指南》,一双纤细笔直的小腿在空中晃晃悠悠的,昭示着本人此刻还算是不错的心情。
这是你的分身之一,组织信息组的负责人,代号百利甜酒的天才黑客少年,男性omega。
你对你不同的分身都有严格的界定,分身设定上所未曾掌握的技能,那你就不会去做。罗曼尼康帝的设定就是只是杀手而已,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你便是通过百利甜来监控安室透动向的。
下一秒,少年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真是的,我还真是喜欢给自己添麻烦啊……”原本上扬的唇角撇了下去,直白地宣示着心情的变化,“不听话又喜欢撒谎骗人的狗狗还管他做什么嘛!干脆丢掉不就好了。”
虽然在本质上,不论是罗曼尼康帝还是百利甜,他们都是你。但因为遵循着不同的人设身份的缘故,你不同分身之间对同一件事的态度也会截然不同。就像你的组织boss身份一样,百利甜酒也压根对安室透没有半点兴趣,安室透是死是活是否遇到危险都不在他们的关心范围内。而罗曼尼康帝对于安室透的关注则让百利甜平白无故增添了很多的工作量,这位天真而又残忍的少年黑客自然会因此而表达不满。
“百利甜。”和少年任性的语调不同,罗曼尼康帝的声音平静而冷漠,“别忘了,赤井秀一和他也没什么区别。你是打算未来把赤井秀一也丢掉吗?”
百利甜酒是你为了赤井秀一而创造出来的分身,尽管现在的赤井秀一还远在美国,但却已经在为潜入组织做准备了。所有的饵都已经布下,想必不久之后便会被百利甜酒捕获于网中。
“哈?开什么玩笑!他们两个才不一样!”
“不一样?同为卧底,你猜赤井秀一会选择用什么样的方式接近你?”
你一直都有关注赤井秀一,自然也就知道赤井秀一的计划。fbi那边是有你故意泄露的百利甜酒的资料的,而赤井秀一已经注意到了这位看上去稚嫩天真的天才黑客,正准备利用自己身为alpha的优势,将百利甜酒占有标记,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至少安室透想的是给我生孩子。”
安室透希望自己属于你,而赤井秀一则希望你属于他。这是他们两人之间鲜明的区别。
当然,这也只是表面上罢了。你可不相信安室透对你别无所图。
此刻的罗曼尼康帝的话听起来近乎一句嘲讽。
不同的分身互相吵架这件事对你而言并不罕见。你还有互相敌对的分身,一碰面时就不只是吵架了,便是遵循人设杀死对方的情况也是有的。
当然,前提是被杀死也在你的计划之中。
你所有的分身都会有各自的性格、各自不同的行为方式。但归根结底,你们有着同样的思想,同一个灵魂。
“你你你!”百利甜酒从床上坐了起来,气得一张精致可爱的小脸都憋得通红,“等着瞧吧!我绝对会把赤井秀一变成超级超级听话乖巧的好狗狗的!”
“最好如此。现在先去查安室透,快去。”
“哼!”百利甜酒气呼呼地从床上爬下来,“噼里啪啦”地操作着电脑,熟练地黑入各处系统,调取所有有安室透出现的监控视频。
以百利甜酒的能力而言,这根本不在话下,甚至还能一心二用地继续聊天。
“刚刚差点被绕进去了。说到底,拿安室透和赤井秀一比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吧?我本来就是为了捕获赤井秀一而生的,是「我」先对赤井秀一产生了兴趣,而后才有了我。但你呢?你的存在意义是为了琴酒才对吧?所以你不绕着琴酒转,跑去关注安室透做什么?说到底,除了你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一个「我」在意安室透或者降谷零不是吗?你啊,既然已经改变了人设,那就把以前作为幼儿园义工的部分都好好地丢掉啊!”
罗曼尼康帝没有回应。群﹕⑦〻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的确,降谷零也好安室透也好,他这个人本就不在你的猎捕和驯养计划之中。你是素来不喜欢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的,也就本不应该对他投以关注。
“所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嘛!”电脑前的少年抱怨着。
罗曼尼康帝依旧没有回答,当然,百利甜也并不是真的需要一个回答,因为你们其实本就心意相通。
这是你对于自己的叩问。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对于他这个人,你究竟怀揣了怎样的心思?
虽然百利甜酒的确是你对赤井秀一产生兴趣之后才捏造出的分身,但并不是你所有分身从一开始都是有明确的驯养目标的。就像组织boss,你也是偶然遇到了琴酒,之后才决定驯养他,让他成为你最忠诚的狼犬的。所以如果你当真看上了安室透,想要驯养他,那其实你完全可以这样去做。
所以……
你想要把他也变成你的所有物吗?如果是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对他避之不及,始终不出现在他面前,甚至就连邮件都不回?
那么是你根本不在意他吗?答案又当然是否定的。否则你不会时时关注着他,不会对他的邮件露出那样温柔的眼神,更不会一找不见他就马上让百利甜酒帮忙。
你在意他。可能是因为十几年前的记忆,因为他曾向你大声倾诉的喜欢,因为你的不告而别,因为你让他体会到的物是人非。
明明,你对他并没有势在必得的渴望,你甚至希望他远离你。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忍不住去关注他?
只是因为那一点微末的愧疚、因为你不忍看他因你而堕入黑暗吗?
“别在那自作多情了。你上次去见他之后不就让我详细调查了他吗?他从小到大所有的资料你都看了,你还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他是公安警察降谷零,就算他想要潜入组织的契机是因为你,也就只是契机罢了。就算没有你,他还是会一样选择卧底组织。那是他的正义,是他为了人民为了国家,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所以说,「我」啊,要是真的对他感兴趣,又放心不下琴酒,不想把罗曼尼康帝从琴酒身边调开,那大不了再捏个分身就是了。最好是正义的警察,唔,性格方面就照着诸伏景光那类型的捏。然后制造几次险象环生的意外,在他面前来上几次舍己为人的自我牺牲与奉献,不怕他对你产生不了兴趣。唔,对了,医生那边前一阵不是把差点死掉的萩原研二给捡回去了吗?就照着萩原研二那样演。既然能够成为挚友,他绝对会对这类型的产生好感。”
看吧,你其实非常清楚。倘若当真想要猎捕降谷零,你完全可以做到。
说到底,他就算是对你依旧心怀爱恋之情,也不过是十几年前记忆的美化作用罢了。他喜欢的是那个曾经作为幼儿园义工的你,那个善良温柔如春风一般的大哥哥,而不是现在的罗曼尼康帝。你完全可以创造一个更加符合他喜好的分身人设,一点点转移他的注意力,并最终将他成功驯养,加入你的人类收藏。
你是很习惯做这样的事情的。你曾经用这样的方式驯养了很多的人类。
但现在,你却在抗拒着这样去做。
但就连你自己却也并不知道为什么。
这是非常少有的状况,自我的问答并无法得到答案,你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不光罗曼尼康帝,百利甜酒那边也同样沉默了下来,只仍旧继续“噼里啪啦”地敲击着电脑,一点点梳理监控视频。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他,但你们终归是一个人,百利甜酒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偷懒的。
查监控,这三个字听起来非常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却并不那么容易,并且是和黑客技术无关的不容易。
作为一个注重隐私的国家,日本的监控普及率并没有那么高,很多地方都是监控盲区。
而以他现在情报贩子的身份,在监控视频里留下清晰的影像无疑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于是躲监控便成为了他的基本技能。
为此,不光是百利甜酒,你还把你另一个设定是侦探的分身也一并调动了起来,为的就是依靠猜测和推理的方式寻找监控视频上的细节。
通过侦探的推理,你一点点捕捉到他留下的些微痕迹。通过百利甜酒的眼睛,你看到那些零零散散的画面。
但不管再怎么查找,他最后出现的画面也只终结在了夜半时分,于某片人声鼎沸喧闹熙攘的街头监控视频中一闪而过,而后便就此失去了踪迹。
而现在已是凌晨两点,距离他最后出现在视频中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小时。
你再次掏出罗曼尼康帝的手机看了一眼,依旧没有任何新邮件的提示。
不安的预感正在慢慢变成真实。
“我推理出了共计三十八种可能的情况,其中……”
你那个侦探分身正要开口,却被罗曼尼康帝直接打断。
“说结论。”
“哼,那些笨蛋人类不理解本侦探的伟大之处也就算了,怎么连你都是这幅样子。真不想承认你也是我自己。”
你的侦探分身如今只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性格高傲而任性。
“好啦,结论就是,按照可能性从高到底排列的话,那么最可能发生的状况就是——他被绑架了。”
“恐怕还不只是普通的、索要赎金的绑架,大概率是他作为人贩子曾经得罪过的势力。总而言之,他会被折磨的可能性非常高。”
“一个孕晚期顶着大肚子的omega,最残忍的折磨究竟是什么,我想还用不到我来提醒。你们这些本就生活在黑暗世界中的「我」应该更加清楚才对。”
不等小侦探的话说完,罗曼尼康帝便已经冲了出去。
“喂!你就算现在过去也已经晚了,根本就来不及嘛!”小侦探于意识链接之中喊着。
是的,现在过去已经来不及了。你的小侦探分身有着能够一眼看透世间一切真相的能力,所以你也就很清楚地知道此刻的安室透正在面临什么。
而罗曼尼康帝距离此刻的安室透太远了,远到根本不存在前去拯救一切的可能。哪怕是以最快的速度,等罗曼尼康帝赶到,怕是一切早便已经无可挽回。
难道说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你必须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而无能为力?
“放弃吧!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身为小侦探的你说。
“他可是欺骗了你哎!这样的狗狗就应该被狠狠折磨,他才会长点教训。”身为百利甜酒的你说。
是啊,他欺骗了你,他拿不可能是你的孩子诱哄了你这么长时间。他动摇你的心神,以不可能存在的未来勾引于你。
他不是你的目标,不是你的猎物,不是你的omega,也不是你的狗。
不过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场注定已经来不及了的奔赴,真的还有意义吗?
罗曼尼康帝慢慢地停下了奔跑的脚步。
另一边,让我们把视角转向安室透。
时至今日,安室透成功受孕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八个多月,正式踏入了孕晚期阶段。
在给你的邮件上,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那么一两句。然而事实上,他过得远没有向他和你描述的那样轻松。
他的身子越来越沉,原本灵活矫健的身体渐渐变得笨重。莫说是和之前一样活动自如了,现在的他便是弯个腰都十分费劲,肚子已经全然如同打满了气的皮球一般隆起,给他日常行动带来了诸多不便。
除了行动上的限制,某些孕期omega常有的小问题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困扰,比如尿频尿急和漏尿。
众所周知,男性omega的体内是有两套完整成熟的生殖系统的,两套器官的存在本就已经挤占了一部分腹腔的空间。而随着孕期肚子越来越大,这些脏器的存在空间便被进一步挤压,尤其是膀胱。
原本的容量已经完全无法保持。只要里面稍微有那么点尿水,充盈起来的膀胱就会在一堆脏器里面被不断地挤动,从而带来阵阵强烈的尿意。而倘若不及时排尿,孕期的膀胱也无法像平时那样较长时间地存住尿水儿。持续不断的挤压不住地刺激着尿括肌,最终造成漏尿乃至于失禁的结果。
还有愈发高昂的欲望。
这里的欲望并不单单只是性欲,而是一切渴望亲近你的欲望。
在孕激素的作用下,孕期的omega往往会变得更加粘人。他们会本能地愈发依赖自己的伴侣,渴望着从自己的伴侣那里获得爱抚。
他们的情绪会变得更加敏感,哪怕是原本非常理智的omega,在孕期的时候也难免会变得患得患失惴惴不安。他们需要陪伴,需要来自于伴侣的拥抱和亲吻,需要被安慰,需要被疼爱。
怀孕,生子。omega们在这个过程中却仿佛和腹中的胎儿一起退化成了小孩子一般,迫切地渴望着爱意与对自己坚定不移的选择。
但安室透没有这些。
他渴望着你,在无数次午夜梦回之时重温曾经和你在一起的幻梦。他贪恋你的体温和你拥抱的力度,进入他时温柔却又有力的占有和索取。
可这一切却也仅仅只是停留在午夜梦回之时。
你和他本就没有任何亲密的关系,便是这个孩子也是他运用科技手段强求来的。你未曾给他丝毫的爱意,甚至刻意躲着他,哪怕是一次都不愿意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只能给你发邮件,将所有对你即将满溢而出的渴望死死压抑着,最终汇成发给你的一段段看似轻快的语句。
然而你便是连邮件也都不会回复,他所有的信息全都石沉大海,得不到半点回应。
但他依旧坚持每天这样做了下去。
他知道你会看,他的每一封邮件你都有认真阅读。对他而言,这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与鼓励。
他相信着自己终会一点点影响你改变你,并最终将你从不可知的黑暗深渊之中拉回来,拉回到他的身边。
这并不是他单方面的自恋,在你明确表达了拒绝之后还一定要犯贱似的追逐着你,而是他知道你对他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冷漠。
他是那样敏锐的一个人,他察觉到了你对他的关注。
尽管你躲着他,尽管你没有给他留下只言片语。但他知道,你一直都有在默默地注视着他。
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是在三个月前。
彼时的安室透为了获取一份情报而潜入了某个机构,那个机构的安保系统非常先进,他做的很小心,但还是触动了某些机关,整栋建筑里一瞬间便响遍了刺耳的警报声。
那一瞬间,安室透已经想尽了最坏的可能。但就在他不甘于就这么放弃而想要再尝试一下之时,那刺耳的警报声蓦地就消失了。
闪烁的红光被象征着自由的绿色所取代,原本自动上锁了的电子门也传来了打开的声音。
有人在帮他。安室透充分认识到了这一点。
他逃了出来,来不及为劫后余生而庆幸,安室透率先调查了这位在背后帮助他的神秘人,然而哪怕是调动了公安的力量,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此时的安室透只是一个小小的情报贩子,便是降谷零,也只是个入职不到一年的公安新人,到底有什么人会避开警方来帮助他?
安室透记下了这件事。
在那之后,他开始了反向试探。
他时常将自己故意陷入某些看似十分危险的境地之中。当然,实际上也确实十分危险。他只要能确定自己并无性命之忧暴露之虞,便任凭自己身陷险境。
他这个人,是有那么些疯狂和狠劲刻在骨子里的,只是这些疯狂却又被理智所牢牢束缚。
而他的疯狂也确实得到了回报——他确定了,的确有人正在无声地帮助他。
一次,两次,当他第三次在那个人的帮助下逃出生天之后,他的手机上多了一条信息。
“不要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来信地址也是全然的陌生,然而安室透就是知道,这封邮件必然来自于你。
他勾起了唇角,像极了把主人惹毛之后自己却是心满意足的猫咪。
安室透停止了试探。
他知道你关注着他,这样的事实让他拥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
孕期进入第八个月之后,安室透开始深居简出。
孕晚期独自一人生活是很不容易的,但安室透依旧坚持了下来,并没有试图找人照顾自己。
他依旧维持着自己情报贩子的身份,这使他必须时刻保持神秘。他还是会与他人进行情报交易,但大部分时候他都不会亲身上阵,而是采取其他的手段。
没有人知道这些时日以来赫赫有名的情报贩子是一个临产的孕夫,更不会有人知道他肚子里是你、是那个传说中的杀手罗曼尼康帝的孩子。
这是他对你的承诺,他一直都做得很好。
直到今天意外的降临。
今天的安室透本是没有打算出门的,但某些意外情况的发生使他不得不临时离开。
顶着一个硕大的孕肚,安室透出了门。
等他处理完所有的状况之时,时间已是深夜。
以孕晚期沉重的身体操劳了一整天,哪怕是平日里精力充沛的他也不禁感到了疲惫。然而就在这种疲惫状态下,他被绑架了。
绑架他的共有五人。若是平时,以安室透的能力足以轻松将他们撂倒。然而在孕晚期这种特殊的身体条件下,还要顾及腹中孩子的安室透最终还是被他们所捕获了。
他被带到了一个城市郊区废弃的厂房之中,手脚都被牢牢束缚,半分挣扎不得。
“喂,你们确定没错吗?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情报贩子?一个顶着大肚子的omega?”
五个人都是男性,看上去都是beta。其中比较年长的一个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不可能有错。自从老大出事之后,为了给老大报仇,我可是一直在追查这个情报贩子的踪迹,这才好不容易被我逮到了。”
另一个三十岁左右一脸阴翳的男人恶狠狠地开口,他的双眼之中布满了血丝,瞪视着安室透时那样的视线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寥寥几句的谈话,便足以让安室透推测出自己此刻的所面临的情况。在他面前的这五人应当是都属于同一个极道组织。这个极道组织多年来一直从事着拐卖人口以及逼迫他们卖淫的违法犯罪活动。更过分的是,他们拐卖来逼迫卖淫的人中有相当一部分都是16岁以下的孩子。
作为一个情报贩子,安室透理应冷眼旁观。在黑白之间的灰色徘徊,明哲保身才是情报贩子长久的生存之道。
然而作为公安警察,降谷零不可能面对这种情况视而不见。他借由情报贩子的身份,将这个极道组织的信息贩卖给了敌对势力,从而导致该极道组织的首领在争斗中身受重伤,不治身亡。在这之后,该极道组织在敌对势力和警方的共同讨伐追捕之下迅速销声匿迹,受伤的受伤被捕的被捕,只寥寥数人侥幸逃脱。
现在看来,这五人便是那侥幸逃脱的成员了。
安室透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寻找逃脱的可能。
不到最后时刻,他绝不可能轻言放弃。
“那还等什么?直接把他杀了吧!他害死了老大,害死了我们那么多弟兄,这就让他给老大他们陪葬去!”
其中一个大块头男人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这便要朝着安室透脖子上扎过去。
“等等。”
先前那个神色阴翳的男人拦住了他。
“等?还等什么?反正这里荒郊野地的,把他杀了挖个坑一埋,谁也不会知道。”
大块头男人的话得到了几人的附和。
这些年来他们早就坏事做尽,杀人在他们眼里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你们不觉得就这么杀了太便宜他了吗?”阴翳男人回答道,声音里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暗示意味,“他可是个omega。咱们干这行这么久,一共才见过几个omega?”
阴冷黏腻的目光从头到脚掠过安室透,直让安室透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什么蛇类盯上了一般,生理性的不适。
“你是说……”大块头男人明显被说动了,但视线落在安室透肚子上时,却又有些犹豫,“可他还怀着孕。”
“怀孕怎么了,那孩子又不是这就长肚子里不出来了。只要他没被alpha标记,等孩子生下来不照样接客。而且omega的孩子,以后分化成omega的概率也比一般人大些。放那养上两年,没准又是一棵招财树。”
已经被标记了的omega是没办法和别人正常做爱的,如果强行做爱,那么不管是这位omega还是进入这位omega的人都将承受极大的生理上的痛苦。所以通常而言,已被标记的omega对他人而言便失去了性吸引力。2长褪'咾«啊ˋ姨«制作
但安室透没有。
虽然怀着孩子,但他的身上没有标记。这就意味着他仍然可以和别人做爱,可以承受任何人的进入。
“也有道理。喂,你现在怀多久了?什么时候生?”大块头男人转头问安室透。
安室透当然不可能回答,还是一旁另一个小弟开了口。
“我姐前段时间生孩子,肚子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差不多是八个月上。”
“啧,那难不成还要白养他一个月?”
“怎么会是白养呢?当然是哥几个先来爽爽了。”
“爽?就这顶着个大肚子,啥姿势也不方便,动弹下都费劲,有什么好爽的!”
“你说的那是普通孕妇。这omega怀着孕时的滋味,可是和她们不一样。”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比普通女人多了个鸡巴嘛!”
“呵,今天就让你长长见识。”
阴翳的男人一步步走进,强烈的危机感让安室透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他的手脚都被牢牢束缚住,这让他任何的反抗都注定徒劳无功。
“滚!”
他冲着靠近的阴翳男人吼着,紫灰色的眼睛是从未有过的可怕眼神。
然而阴翳男却并没有被吓到,而是直接两手一把抓向了安室透的奶子。
“唔!”
孕晚期的奶子变得更大更浑圆了,圆滚滚软绵绵的,漂亮得紧。阴翳男一上来便用了极大的力气,双手抓着他的奶子用力到仿佛要将其挤爆似的,迫使安室透发出一道痛苦的闷哼之声。
“我艹,他的裤裆怎么湿了,不会是尿了吧!”
另一个小弟忽而惊呼出声。
就在安室透被一把抓住了奶子的下一秒,他双腿之间的裤子布料明显地晕染开了一大片的湿痕。
“孕期的omega可是比婊子还要骚的物种,没准就是被揉奶子揉爽了,所以湿了呢!哈哈哈哈!”
“快,快再多揉两把,没准他都要求着你快点来干他了哈哈哈哈!”
几个人显然因为安室透的反应而兴奋了起来,纷纷讨论着,发出淫笑之声。
而事实上,打湿安室透裤子的并不是所谓被揉奶子揉爽了淌出的淫液,而真的是尿水儿。
阴翳男的动作过于粗暴,新生的奶子又太过娇嫩脆弱,根本就不可能让他获得多少快感,反而更多的是疼痛感。
从被抓过来到现在,安室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上厕所了。被胎儿挤压的膀胱本就存不住多少的尿水儿,再加上疼痛的刺激,这让安室透一时间没能掌控好自己的尿括肌,顿时便漏了尿出来。
而落在在场的五人眼中,这无疑就是他孕期身体淫荡的证明。
安室透咬紧了牙关,没有说话。
这种时候不论是解释还是斥责亦或是求饶都是没有用的,这些人本就恨不得用尽一切办法来折磨他,又怎么可能轻易饶他。
快想一想究竟有什么办法……
可是奶子上被大力揉动的感觉却又让安室透根本就没有办法正常思考。
“住,住手……”
他禁不住开口,换来的却是阴翳男变本加厉的折磨把玩。
一双娇嫩软绵的奶子在那人的手里被揉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双手用力到手指都深深嵌入其中。
只这么揉了没几下,阴翳男便觉得有些不够畅快似的,索性直接从安室透的领口伸进了手。
“啧,这奶子的手感,真倒是比那些婊子的玩起来还爽快!”
“奶头这么大,平日里也没少给别人玩吧!”
粗鄙淫靡而带有侮辱性的句子不住地往安室透耳朵里钻。
愤怒在此刻毫无益处,只会成为激发他们兽欲的催化剂。
“光奶子怎么够,来,我也一起!”
见阴翳男玩得起兴,再加上安室透那副愤怒却又隐忍的反应,其余的几人也都被挑起了兴致,纷纷上前来加入了这场玩弄之中。
原本整齐的衣服很快便被扯得七零八落,胸前两团软肉几乎是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水球似的晃晃悠悠地,荡开一片诱人的乳波。牛奶巧克力口味的大福饼似的,只看着都香甜诱人。那上头缀着的两颗紫葡萄更是饱满丰盈,直勾得人禁不住想要来上那么一口。
而事实上,也的确有人那么做了。
刚刚说自己有个姐姐的男人是五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想必也是见识得少了些,安室透的这一双奶子竟叫他看直了眼,凑过来着急忙慌地张口就含了进去。
“你这小子是还被断奶吧哈哈哈哈!”
“哟,这婊子这是被吸得爽了?看这裤裆湿的,想鸡巴了是不是?”
其余几人更是笑闹成一团,满口粗鄙之语,将安室透的裤子也随之扯了下来。
安室透到底是个omega,还是个正处于孕期欲望格外强烈的omega。纵使内心百般抗拒万般愤怒,可生理上的反应却根本就抑制不住。
他的奶头在男人们搓揉舔吻之下充血硬挺起来,下半身屄穴里头也不知不觉间就淌出了骚甜的蜜汁来,和之前的尿水一起混杂在一处,将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沾染得一片狼藉。
“瞧瞧这小屄,不愧是omega!这水儿淌的,还挺可人。”
有人朝着安室透下半身伸出了手,手指一上来便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屄穴甬道之中,一顿抽插翻搅。
“这小嘴儿夹我手指夹得可真紧!妈的,干这行这么些年,我还真是头一次见这么骚的。”
从奶子到屄穴都被人玩弄,五个男人挤满了安室透的周身。更有甚者,眼见自己排不上号,索性直接在一旁拉开裤子朝着安室透撸起鸡巴来。以beta持久性,平均时常通常在十分钟上下。但这些人显然是早就在婊子身上纵欲惯了的,身子也早已经亏空,只朝着安室透撸了没几下就射了出来,浓重的精液飞溅在安室透圆润高耸的肚子上。
“你们这些……混蛋……”
他的气息也不再平稳,断断续续的句子让原本的恨骂反而愈发多了些娇媚之意,反倒让那群男人愈发哄笑起来。
“这婊子骂我们呐!”
“混蛋?没错我们就是混蛋。现在混蛋就要用大鸡巴肏你了,开心不开心?”
大块头的男人早已经拉开了裤子,顶着一根粗短丑陋的鸡巴凑到安室透身前来,朝着他的脸上“啪啪啪”拍了几下。
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让安室透直欲呕吐。
“「大鸡巴」?呵。”
强忍着恶心,安室透向着那个大块头男人抬眼,没什么多余的语句,可是满目都是嘲讽。
“妈的,这骚婊子居然还敢嫌弃我?看我不干死你!”
安室透当然听到了大块头男人的话,可此时的他根本无力挣扎也无力反抗。孕期的身体多处敏感部位被同时刺激,使他被迫拖进情欲的海洋之中,大脑乱七八糟混沌一片,根本无法维持正常的思考。
他努力并拢自己的双腿,这是他此刻所能够进行的唯一动作。然而这根本就没有丝毫用处,他的腿仍旧被强行分开了,安室透感觉到大块头男人腥臭的鸡巴距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忽而,“咔哒”“咔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响起。随着这样的声音,大块头男人逼近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止如此,那把玩着安室透全身上下的一只只手全都停了下来。
所有的刺激骤然中断,被生拖着不断往欲海之中坠落的安室透也暂时性的恢复了部分清明。他睁大了眼睛抬起头,努力控制自己涣散的视野重新聚焦,落向了那道新出现的人影。
那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材异常高挑,只一眼看过去时便极具压迫感。他梳着油亮的背头,脸上是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长款西装,就连衬衫上的领带也打得一丝不苟。
这个男人的存在,便是对“西装暴徒”这个词语最为生动的诠释。
“大、大哥!”
“大哥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哥!您终于回来了!”
明明刚刚还在上演着一场1v5的淫靡色情场景,然而这个男人刚刚出场,先前的五人便好似见到了偶像的粉丝一样,丢下安室透便朝着那个男人蜂拥了过去。
「大哥?」
这个极道组织的老大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么这个「大哥」又是谁?安室透以他那仍旧有些混沌的大脑勉力思考着。
不过好在很快,那五个人便给了他答案。
“大哥,您不知道,您走之后,组里……”
通过那些人的交谈,安室透勉强拼凑出了男人的身份。
听上去,男人似乎是这个极道组织里的二把手,是军师一样的存在,在组织内部极受众人敬重。一年前,男人因为一些其他事情而出了国,直到最近听说组里出了事,这才于今天赶了回来。
“抱歉,我回来晚了。”
和那强大的压迫感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男人的言谈之间却彬彬有礼。虽然和那五人属于同一组织,但男人却又仿佛和他们格格不入。
这让安室透感觉到了某种异样的违和感,但他却并没能抓住。
“所以这就是害得大家家破人亡的那个情报贩子?”
男人朝着安室透望了过来。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可能有点ntr,是透子被五个路人绑架后各种玩弄的情节,雷者慎入!!雷者慎入!!雷者慎入!!!标题也写了作者感言也预警了,请不要接受不了强行食用然后在评论区骂人,那我可能会骂回去。
以及是的,安室透/降谷零篇会有比较多虐点,至于he还是be的问题,因为正文到罗曼尼康帝死亡结束,所以是be。但是番外是接着往后的故事,就是纯糖了,总体看下来完整的故事应该是he
最后预警一下下一章吧,下一章是孕期强奸,不是罗曼尼康帝也不是路人,是“你”的另一具分身。因为也有点虐所以下周双更,争取给甜回来。
5孕晚期被「强奸」干进生殖腔先兆早产胎膜破裂
在和五人交流完景况之后,男人朝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安室透投来了视线。
“对,就是他!我们刚刚才准备好好折磨他一顿呢!”
耳畔是那五人嘈杂的应和声音。
此时的安室透可谓是狼狈极了。他被绑在废弃厂房的柱子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变得七零八落摇摇欲坠,半点关键的部位都没有遮到。他的肤色较深,本应是不太能留下什么痕迹的,然而此刻他的一双奶子以及腰腹部位仍旧遍布着明显的指痕。那奶子尖儿上头因为被舔吻吮吸过,还带着他人的口水,亮晶晶的,在废弃厂房并不明亮的灯光下折射出晶莹的色彩。
和大部分omega相比,安室透的身高已然是相当优越。他的身材比例极好,双腿修长而笔直。常年的锻炼让他的双腿有着非常漂亮的线条,兼具了力量感和omega独有的柔美之感。
此时此刻,他的双腿正向着两旁分开着。尿水、精液、淫水等等乱七八糟的液体混杂,双腿之间尽是一片淫靡春色。
孕晚期omega的身体本就极易情动,安室透当然无法例外。他在抗拒,可他的身体却又给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那道嫩屄正在男人的注视之下、仿佛承受不住男人的视线一般微微颤抖着。两片娇嫩的深色肉唇不知何时朝着两旁打开,露出里头圆乎乎的深邃小洞。
明明此刻已经没有再承受丝毫生理上的刺激,可那处小洞却依旧不停地滴出新鲜甜美的蜜汁来,于水泥地面上洇开一片明显的湿痕。
屈辱,愤恨。安室透无法控制自己不去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咬紧了牙关不发一言,倔强地瞪视着不远处的男人。不知是否是错觉,他那紫灰色的眼睛在灯光之下竟显得有些迷离。
外表彬彬有礼的男人视线自上而下掠过安室透的全身,唇角勾起颇具意味的浅笑。
“晚上好,情报贩子先生。”
他朝着安室透走来,抬手撩开安室透脸上凌乱的金色发丝,露出那张漂亮精致的娃娃脸。
“真是可爱的情报贩子先生呢!”
男人的语气近乎缱绻,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动作,一把掐住了安室透的下巴迫使其抬头,手背因为用力而凸起明显的青筋。
“就是你毁了我的组织啊……”男人的声音近乎叹息,听不出多少悲痛的情绪。只是那双眼睛里似是蕴藏着疯狂的色彩,这让安室透顿生一种仿佛被野兽盯上了一般的错觉,全身的细胞都在拉响了警报。
他想要躲避,然而背后就是柱子,根本无处可退。
“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想必已经充分做好付出代价的觉悟了,对吧!”
男人的手异常有力,捏得安室透下颌骨仿佛要被捏碎一般的生疼。
“干死他,大哥!”
有人在旁边喊道。
“对!干死这个骚婊子!”
“这个婊子刚刚还敢嫌弃我的鸡巴不够大,这下子让你见识见识我大哥的厉害!我大哥可是alpha,那鸡巴怕是比你这个婊子的手腕还粗,非得干死你不可!啧!”
明明说的又不是自己,那个大块头男人却仿佛十分骄傲似的,朝着安室透叫着。
“这么喜欢大鸡巴,我看你不如现在就趴在这里撅起屁股来求你大哥肏上一顿。没准他还能看在你们多年交情的份上满足你也说不定。”
哪怕被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安室透却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慌乱恐惧的情绪来。听到大块头男人侮辱性的语句,他开口时便是辛辣的讽刺。
“你这个婊子!”
大块头男人被惹怒了,沙包似的拳头朝着安室透的脑袋便砸了过来,却又在即将碰触到他之时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那看似携有万钧之力的拳头便那么硬生生定格在了半空之中,拦下那人的正是被他们称之为「大哥」的男人。
“不要这么暴躁。”
男人的听上去依旧是平和的。明明理当是规劝的语句,从男人口中说出来时却仿佛不容置疑的铁律。安室透看到先前的大块头原本沸腾的怒火迅速地偃旗息鼓,低声嗫喏着含混不清地说了句什么,而后迅速朝旁边退开。
像是训练有素的犬类听到主人的命令。
这个男人也许比想象中更加可怕。安室透这样想着。
他瞥见那个大块头虽是退了下去,但瞪着他的眼神里依旧尽是愤恨之意。
“啊,我忘了。就你长成这幅模样,怕是你再怎么求着人来肏你,人家也是不愿意的。天天想着鸡巴可又吃不到,还真是可怜呢!”
安室透继续道,然而无论他如何试图挑起那个大块头的怒火,哪怕大块头的眼睛都已经变得赤红,可却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再未上前一步。
“没用的。只要我不允许,他就不会擅自动你。”被众人称为大哥的男人适时开口,“你很想让他打你?为什么?你有自毁倾向?”
安室透没有回答。他可以朝着那个大块头出言嘲讽,但面前的男人给他的感觉太过危险,他无法摸清这个男人,也就并不能轻易多言。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想我们一定可以玩得非常愉快。”
男人的手从他的下巴下移到脖颈,手指以一个非常缓慢的速度收紧。
“唔!”
呼吸的通道被渐渐阻断,窒息感一点点加重,大脑传来越来越强烈的眩晕感,视野也变得模糊不清。
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在远去。
安室透的双目开始翻白,身体阵阵抽搐。
所有的光芒都被掠夺,黑暗充斥了整个视野。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溃散之时,男人却忽而放开了手。
“呼——呼——”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泡。这时节的气温本并不低,进入身体时却让安室透只觉夹杂着冰雪似的寒冷,整个胸腔都传来鲜明的刺痛感。
“……是谁的?”
安室透听到男人的声音在他头顶上响起,然而窒息过后的耳朵一阵翁鸣,这使他只勉强听清了尾音。
可他根本给不出任何的反应,身体忙着补充缺失的氧气,大脑都尚未恢复运转。
下一秒,原本坐在地上的安室透被男人卡着脖子生拽了起来,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上了他浑圆柔软的肚子。
那是一把枪。
“告诉我,这个孩子是谁的?”
耳畔再一次响起男人的声音,依旧是那样带有缱绻意味的语调。
安室透抬起眼睑,不知是否是大脑眩晕之下的错觉,面前的男人整张脸都似有些扭曲。
“怎么,你自己找不到愿意给你生孩子的人吗?要这么对别人的孩子耿耿于怀?”
先前的窒息让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睛胧上了一片水雾,更为其增添了几分omega的朦胧魅惑之感。
和表现出来的从容不同,实际上,安室透非常紧张。
这似乎是个不能以常理而论的男人,那把抵在他肚子上的枪甚至已经上了膛。只要轻轻扣动扳机,他和他的孩子便会就此命丧当场。
在选择成为一名公安警察的时候,安室透便做好了以身殉职的准备。他并不畏惧死亡,但他不应该毫无意义地死。
尤其是他的肚子里还有孩子。
无论他做出怎样的选择,孩子都是无辜的。是他强行要把这个孩子带到世界上来,那么他自然要对这个孩子负责。
安室透并不认为男人会像那个大块头一样气急败坏的暴怒,但他也没有想到男人的反应竟然如此平静,甚至还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你说的很有道理。”
一时间,安室透的脸上浮现出几分茫然的神色。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我的确没有找到愿意给我生孩子的人,我想也许你会愿意帮这个忙?”
还未及安室透的大脑反应过这句话来,那来自于枪管的冰冷忽然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坚硬却无比炙热的触感。
那是男人的性器。
就像之前那个大块头说的那样,男人的阴茎尺寸绝对在alpha平均线以上,几乎有安室透手腕粗细的巨物抵在了他的穴口上。
身为一个omega,这是安室透第一次直面一位alpha的性器。
他的身体本就早已经被撩拨起了起了欲望,此刻更是愈发不受理智的控制。饥渴了太久的身体欢欣鼓舞地迎合着alpha的到来,娇嫩美鲍上两片肉唇甚至自发地动作了起来,在男人的龟头上落下轻吻。
“不,等等!”
镇定的外表彻底无法维持,即将到来的现实让他的身体禁不住兴奋异常,却让他的精神感到了恐惧。
即将被一位alpha占有的恐惧。
“等?可我不想等。”
“砰”的一声巨响,那是男人一枪击碎了安室透双脚之间的铁链。刹那间安室透抬腿便朝着男人踹过去,却被男人一把握住了脚腕。
虽然是omega,但安室透的力量绝对不弱。在警校的时候,那么多身形壮硕的alpha都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力量超越了性别,直至目前,在一对一不主动放水的情况下,降谷零还从未有败绩。
但是现在,胜过他的那人出现了。
面对安室透几乎是用出了全力的一脚,男人却是轻轻松松地便抓住了他的脚腕,而后任凭安室透如何用力却也依旧纹丝不动,如同制住一个婴儿一般的轻快简单。
男人抓着安室透的脚腕,将其强行向着旁边打开,自己愈发向前了一步。
“既然还怀着别人的孩子,那就干到你流产好了。”
从出现在众人面前直至此刻,第一次的,男人撕开了自己文质彬彬的假面,向着安室透赤裸地展示了自己的狠厉与欲望。
没有给安室透任何缓冲的时间,只下一秒,那根手腕粗细的屌棍便直接朝着他的屄穴捅了过去!
“呃啊!”
严格来说,安室透还应当算作是处子。虽然他的处膜在做试管婴儿怀上这个孩子时的确已经破裂,但他并没有真正和任何一个人交合过,他的生殖道内没有进入过任何人的性器。
如今生平头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破处,便是如此粗壮夸张的尺寸。那坚挺的屌棍一上来便毫无怜惜,笔直地整根捅入。处子狭小的屄穴甬道本是容纳根手指都酸涩发胀,又如何受得住这般暴力的攫取?
一刹那间,安室透只觉得仿佛一柄利刃从自己的屄穴处直捅了进来,好像就连身体都被破成了两半。巨大的疼痛感让他眼前一阵发黑,除了刚开始时的惊呼便根本一声都发不出来。
“看,这婊子怕不是爽得快要晕过去了吧!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声嘈杂,然而安室透却根本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安室透并不是一个多么惧怕疼痛的人。先天与周围人不同的肤色和发色让他自幼时起便收到了诸多的冷遇乃至于欺凌,打架这种事于他而言更是时有发生。
他受过伤,甚至还曾骨折过。但即使是最严重的伤势,安室透却也觉得全然无法与此时此刻相比。
那种来自于身体最深、最敏感之处的疼痛感,陌生而几令人恐惧。
然而这一刹那的疼痛却还远远不是终结。
在一上来便整根没入之后,男人挺动腰胯开始了抽插肏干。
于是原本的尖锐的刺痛顿时变了个味道,整个小腹处仿佛塞进了一台搅拌机翻搅一般。
涔涔冷汗从安室透的皮肤各处渗了出来,将他身上仅剩的、早已经被扯得破破烂烂的衬衫浸透,紧贴在身上时透出其下漂亮的牛奶巧克力色皮肤。
“比想象中的要更紧一些,吸得我都快要动不了了。”身前的男人一边挺动腰胯一边开口,“让一个omega饥渴成这幅样子可真是一种罪过,难道说你的伴侣并无法真正满足你吗?”
omega的屄穴的确充满了弹性,并具备强大的恢复力。但再怎么说这种恢复力也是有一定限度的,一个有着固定伴侣、常年被肏干的omega不可能还维持着处子一般的紧致。除非他太过饥渴难耐而主动收紧了自己的屄穴。
显然,男人把安室透此刻的情况归结为了第二种。毕竟不会有人当真相信一个怀胎八月顶着大肚子的omega竟然还会是个处子。
安室透没有说话,此刻的他也实在说不出任何的话来了。前所未有的疼痛迅速消耗干净了他的体力,让他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他的视野此刻仍旧是一片模糊的,但纵使如此,安室透却仍旧勉力支撑着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呸”的一声一口唾沫啐到了男人的脸上。
“大哥!”
旁边围观的小弟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顿时便有人想要上前,却又被男人制止了下来。
男人抬起胳膊,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脸,脸上浮现出一种第一眼看上去时礼貌随和,细细看去时却渗人而扭曲的笑容。
“有自己的坚持是好事,但如果分不清形势,那就非常引人发笑了,不是吗?”
未再多言,男人挺动腰胯的频率进一步拔高,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整根没入,酣畅淋漓而不留丝毫余地。
“呵嗯……呃……”
“唔……”
初始时尚为抑制不住的痛苦闷哼之声,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声音却是一点点变了调子。
直至某刻,当那根带着磅礴雄性力量的屌棍肏到了花蕊深处、正落在某处最柔嫩敏感的腔室腔口上时,刹那间如同被惊雷劈中一般,安室透发出一道和此前全然不同的、九曲十八弯的销魂调子来。
“嗯啊……”
他高潮了。
这本应该是一场无间的折磨,可安室透却在这样的折磨里高潮。眼前似有大片大片的白光乍现,耳畔是那些人的淫笑之声。
“这就喷了。被我干这么爽,嗯?”
身前的男人动作暂时性地停了下来,脸上仍旧是那种近乎扭曲的笑意。
喷了?
高潮的余韵让安室透一阵恍惚,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潮吹。
他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因为一个陌生alpha的肏干而潮吹。
此时此刻,安室透全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样的感觉。他的身体正在高潮,因为饥渴了太久之后的性满足而欢欣雀跃。可他的心脏却仿佛被硬生生撕扯开了一个大洞,“呼啦呼啦”地透着风。
他的大脑似乎已经是完全一片空白了,无法思考,也或许是不能思考。
是的,不能。那是一种深刻的无力感,他无法挣扎,对于被动接受这一切的无能为力。
他的表情也是一片空白,紫灰色的漂亮双目似是失去了焦距。
见安室透没有回应的意思,男人也便没有等下去。抽插肏干的动作重新开始,而这一次每一下的动作都目的分明。
男人将安室透的左腿愈发向上抬起,但八个月的孕肚圆滚滚的存在感十足,让安室透并无法呈全然一字型打开。肚子的存在极大地妨碍了男人的动作,如此又抽插了一会儿之后,男人似是被耗尽了耐心,索性直接把住了安室透的屁股,将他整个人都托了起来。
“唔!”
身体骤然腾空,双手还被绑在柱子上,对于身体控制的本能让安室透下意识地抬起了双腿,紧紧锁住男人的腰。
但纵使如此,他全身大部分的重量仍旧压在了和男人的身体相接之处。粗壮的屌棍因此而进得更深,笔直地撞上生殖腔的腔口。
“不!放我……哈啊……放我下来……”
时至此时,安室透哪里还不清楚男人的意图?男人分明是想要强行肏开他的生殖腔成结内射!
通常情况下,出于保护胎儿的需要,孕期中的omega生殖腔是不会轻易打开的。尤其是孕早期和孕晚期,这时候的胎儿十分不稳定,若是强行肏开生殖腔成结内射,有极大的可能造成流产亦或是早产。
可是这怎么可以?这是他的孩子,是他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的孩子啊!
他的确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的觉悟,但这样的牺牲绝不应该以无辜的孩子作为代价。
“放开我!”
分明刚刚表现得还堪称顺从,然而在这一刻,安室透剧烈挣扎起来。
原本无力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忽然就有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双脚踢在男人的身上时发出沉闷的声音。
然而纵使如此,男人却依旧毫不在意纹丝不动。他进一步加大了自己攻伐的力道和频率,每一次的肏干都准确无误地一下下撞击向安室透的生殖腔口。
“滚开啊……”
不知是因为愤怒亦或是恐惧,安室透的身体明显颤抖起来。男人肏干起来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他怀胎八月而有任何怜惜,过大的力道让他的肚子被撞得晃晃悠悠甩来甩去,只看着都惊心动魄。
腹中的胎儿哪里禁得住这般冲撞,在肚子里也不安地闹了起来。挥舞着小手小脚拳打脚踢地表达着自己的抗议。
“不,肚子……呃……”
孕期本就不易,如此里外夹攻之下,安室透好不容易强行榨取的气力再一次消耗殆尽。快感和疼痛感都无比鲜明,他本能地想要缩紧身体,可紧缚的双手和男人的钳制都让他根本无从完成这样的动作。
“放开我啊……”
他无力地呼喊着,声音在不断的重复之中从愤怒一点点转化为破碎和绝望。
“啪啪啪”是肉体碰撞的声响,接连不断永无止息。每一次的肉体碰撞声都伴随着淫色极了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只让人听着便血脉偾张。
旁边的几个小弟都是beta,但在如此刺激性的场景之下,几人的裤裆里也早都偷偷撑起了小帐篷。
在他们的大哥面前,他们到底是不敢做出光明正大横插一脚这样的事的,便只偷偷地把手插进裤子里撸几下鸡巴,空气中雄性精液留下的腥臭气味愈发浓重。
在如此猛烈的攻伐之下,安室透紧闭的生殖腔渐渐地被撞开了一道缝隙,并随着冲撞的持续而越来越大。
“不,滚开……”
他有气无力地喊着,与其说是呼喊也许更应该称之为呢喃。生殖腔是omega们身体内部最敏感不过的所在,哪怕只是轻轻碰触也足以带来强烈的刺激感。如今被这般猛烈的冲撞,过载的刺激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快感还是痛苦,让安室透整个人都变得无所适从起来。
尽管思绪一片混乱,对于孩子保护的潜意识还是让安室透竭尽全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闭合生殖腔。
在这场漫长的拉锯战中,安室透再一次高潮了。
这是他无法控制的,身为omega的本能。
而这种情况下的高潮也就意味着他所有的坚持终在这一刻走向溃败。
在那因为高潮而失去对于身体掌控力的短暂瞬间,摇摇欲坠的腔口终于在持续不断的攻伐之下彻底洞开。粗壮凶猛的巨物直捣黄龙,硕大的龟头挤进生殖腔,硬生生戳到包裹着孩子的胎膜上。
“不……不要……孩子……”
安室透近乎绝望地摇着头。
龟头甫一进入,便在生殖腔中迅速地成结,死死卡在了腔口之内,再无退出的可能。
下一秒,安室透感觉到大股滚烫而粘稠的液体冲入了他的生殖腔,带着磅礴的力道冲击在胎膜上。
那是男人的精液。
alpha的射精量很大,射精的时间也就格外漫长,漫长到安室透感觉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在这场射精的尾声,男人朝着安室透凑了过来,alpha尖利的牙齿咬上了他后脖颈处腺体的皮肤。
“不……”
安室透颤抖起来。
只要信息素被注入,那么他的身上便将被打下这个男人的标记。
这是安室透绝对无法承受的后果。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然而预想之中被刺破皮肤的疼痛感却迟迟未曾到来,男人只是用牙齿叼住了他腺体的皮肤,却许久都没有咬下去。
对omega落下宣示着占有的标记,这是所有alpha的本能。可男人的动作却停了下来,甚至开始轻轻舔舐起了他的脖颈,行动之间仿佛带着安抚的意味。
是错觉吗?这根本不符合alpha的生物规律。
在这一刻,安室透再一次感觉到了强烈的违和感。
自从这个男人出现开始,那种违和感便始终挥之不去。安室透非常确定,他绝对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但不知为什么,他却觉得这个男人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就好像,他在这个人的身上看到了某种他熟悉的影子。
是……错觉吗?
安室透试图抬头,他想要看清这个男人的脸。
然而下一秒,面前的男人轰然倒地。
安室透愣住了。
他的视线随着男人倒下的身体而下移,看到的却是满地刺目的鲜红。
整整六具尸体,全都是从背后一刀致命,没有给他们丝毫挣扎反抗甚至是出声惊呼的余地。
他们都……死了?
那个刚刚钳制住他,任凭他如何努力挣脱却依旧坚若磐石的男人,就这么死在了他的面前?
安室透感到一阵荒谬。
认知和现实的巨大落差,那种违和感又来了。
安室透感到大脑一阵刺痛。
他勉强自己抬起头,正对上那个不知何时出现、刚一出现就无声无息结果了整整六条性命的身影。
他的嘴唇嗫喏了几下,良久之后才终于发出了声音。
“罗曼尼康帝……”
刹那间泪水涌出眼眶。
在被绑架到这里时,他没有哭。在被众人侮辱之时,他也没有哭。甚至就在被男人强行肏开生殖腔内射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哭。
但是现在,他在你的面前落下了泪水。
安室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哭什么。
时隔四个月,他终于再次见到了你。
一个和他曾经的记忆中截然不同的你。
再没有使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只有冰冷的利刃无声地收割一条又一条性命。你的脸上还带着几滴不知被哪一具尸体溅上的鲜血,精致美丽的面庞没有丝毫表情。
那是一种非人的可怖,像是某些恐怖传说里夺人性命的美丽人偶。
究竟是要杀过多少人,才能在终结了整整六条人命之后依旧如此刻这般无动于衷?
身为公安警察降谷零,他本应该对这样的你充满厌恶。然而不知为什么,在看到你的那一刻,降谷零所产生的第一个情绪便是莫大的心安。
他不必再苦苦挣扎,不必再被陌生的alpha落下标记,不必再被迫承受别人的占有。
因为你来到了他的面前。
一如十几年前在幼儿园中时那样,在每一次他被欺负的时刻,你便是他最大的后盾与盔甲。
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安室透却还是盯着你许久许久,这才低下头撇开了视线。
“来得也太晚了点吧,罗曼尼康帝。”
哪怕在竭力控制声音,开口时他的话语里依旧带着明显的颤抖。
你没有开口。
尚且沾血的匕首插入了他手腕上的镣铐之中,一顶一拨之间那副镣铐便应声落地。
长时间的折磨早就抽空了安室透的体力,束缚一消失,他的整幅身体便直直朝着地面坠落下去。
你扶住了他,将他揽入你的怀中。
此时的他大部分位置都是赤裸的,只上半身一件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胳膊上,根本起不了任何遮挡的作用。
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遍布他的周身,有些属于他自己,而有些属于别人。随着怀抱他的动作,那些乱七八糟的体液也同样蹭到了你的身上。
但你没有在意。
你感觉到有大量的液体正不断地涌出他的身体,从他的屄穴里。
当然不是持续性的潮吹,那是他的羊水。
这是理所当然的,孕晚期本就不能做爱,哪怕只是正常的性爱都可能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更何况是他刚刚所经历的那般残忍掠夺。
他的胎膜破裂了,是典型的先兆早产。倘若不及时送医,很可能便是一尸两命。
“救救我们的孩子……罗曼尼康帝……”
他被你抱在怀里,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了你的衣襟,紫灰色的眼睛里泛着粼粼水波,望向你的眼神带着最后的希望与祈求。
你定定地注视了他几秒,而后将他打横抱起,向他微微低下头去。
并不是亲吻,你用自己的额头轻轻贴了贴他的。
“好。”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还有一更!
虽然上一章就预警过了,但是这里再强调一次,本章零零是真的被强奸了!被彻底进入甚至干进了生殖腔的那种!只不过强奸他的那个「大哥」也是主角的分身。如果接受不了请勿强行食用。
6强奸的真相/拳交手臂入穴开拓产道边喷水边生孩子
安室透感觉自己眼前阵阵发黑。意识正在迅速溃散,这是即将陷入昏迷的前兆。
但他不能。
他知道自己就要早产了,这种情况下陷入昏迷对于分娩极为不利。
他被你抱着,榨取着最后的力气在你腰间摸索了几下,拔出了那柄尚且带着血的匕首。
就在他试图朝着自己的身体上狠狠地扎一下、以疼痛强行唤醒自己的神智之时,你拦住了他。
“不要伤害自己。”你说。
安室透怔了一下。
他是听过这句话的,在很多很多年前。
当时在幼儿园里,身为幼儿园义工的你总是会被诸多孩子团团包围,而他一个被众人排斥的孩子,根本抢不过他们。
该如何吸引你的注意力呢?小小的降谷零想到了办法。
他时常会被幼儿园里排挤他的那些孩子们欺负,尽管他当然不会站在那里挨打,他也会反击,但对方人多势众,小小的降谷零总是会处于弱势。
而这种时候,你便总是会站出来制止这一切。
在所有人都讨厌他欺辱他无视他的时候,只有你每次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他的面前,替他挡下所有的欺凌与责难,温柔地替他抚平所有的伤口,给予他弥足珍贵的爱意。
所以说,只要被坏孩子欺负的话,你就能注意到他了吧?
小小的降谷零开始故意惹怒那些孩子,引诱他们主动和自己打架。而他自己则在回击的同时满怀期待于你的到来。
而如他所愿,你的确出现了。你一如往常那样驱赶走欺负他的孩子,给他检查伤口、替他清洗和包扎。
然而在这之后,他却并没有等到你的柔声安慰。他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你眉头微蹙满脸不赞同的神色。
小小的降谷零有些慌了。
是因为他经常和其他孩子打架,所以你也终于还是厌恶了他吗?你也把他视作了只会惹麻烦的坏孩子了吗?
不,只有被你讨厌这一点,绝对不可以!
“对,对不起!”
小小的降谷零绞着自己的衣角连声认错,紫灰色的狗狗眼湿漉漉的,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却又被他强忍着不去掉下来。
“零君认为,自己错在哪里呢?”
头顶上响起你的声音,并没有平日的温和,而是极少出现在你身上的严肃。
这让降谷零更加地慌乱了。
“我不应该和他们打架。”
“还有呢?”
“还有不应该给别人添麻烦。”
“还有?”
“还有、还有……”
小小的降谷零想不出来了。
在他的支支吾吾中,你长叹了一口气。
“零君,你说的那些都不是重点。”
不是重点?原本低垂着认错的小脑袋昂了起来,不解地望着你。
“这次你是故意挑衅他们,所以他们才会找你打架的,对吧?”
“我、我只是……”
这下子降谷零着急了。他没想到这一点会被你发现,你一定是把他当成主动惹事的坏孩子了!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样做吗,零君?”
“我、我……”
小小的降谷零根本说不出话来。如果说只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那你是不是会更加讨厌他?
“是因为我吗?因为想要我陪伴零君?”
见降谷零说不出来,你索性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与判断。对你而言,小孩子的心机实在是太过易懂了。
“嗯……”
降谷零不是会说谎的孩子,见你猜到了真相,他再次低下了头,稚嫩的小脸上竟显得有些落寞。
他一定是被你讨厌了,没有人会喜欢这样自私的孩子的。降谷零想。
你抬手揉了揉他柔软的金发,开口时的话语无奈而纵容,“不要这么对待自己,零君。”
什么意思?小小的降谷零有些茫然。
“想要我陪伴的话,零君可以直接告诉我。请求也好,撒娇也好,就算是任性一点也没有关系。我不是说过了吗?我非常喜欢零君,所以能够陪伴在零君身边的话,我很开心。”
紫灰色的狗狗眼一点点睁大,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眶要掉不掉的,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更加懵懂无辜。
“你、你没有生气吗?没有讨厌我?”
“讨厌?我永远不会讨厌零君的。”你说。
在他明显因为你的话而一瞬间眼睛亮起之时,你又补充了一句,“但是生气的话,的确是非常生气哦!”
“哎?”
原本刚刚升起的雀跃之情定格在了那里,小小的降谷零看上去很是有几分傻傻的可爱。
“零君是故意让那些孩子来打你的吧?只有这个,我绝对无法允许。”
“不要伤害自己,零君。我不想说什么这会让爱你的人心疼这样的话,就只为了你自己,也绝对不要伤害自己。连自己都无法好好去爱的人是没有办法爱别人的,你要记得这一点。”
彼时年幼的降谷零还并不能完全理解你的话,但他很认真地点了头,很认真地记下了对你的承诺。
他有想要去爱的人,所以在那人回到他身边之前,他会好好地爱护自己。
自那之后,降谷零就很少和人打架了。当然,那些主动前来欺负他霸凌他的人他仍旧会毫不留情地揍回去。但他不会再挑衅别人,不会再去在意别人当面背后的奚落之语。他将时间和精力花在自我提升上,期待着终有一天以最完美的姿态站在你的面前。
他也许做到了,他考入了职业组,是无可争议的警校第一,是多少人眼中的传奇。
他也许失败了,好像每一次他出现在你面前的时机都非常糟糕。他未曾向你展示自己优秀的一面,却因为现实种种而在你面前表现得这般不堪。
一个唯利是图的情报贩子,一个用孩子做交易的心狠之人,一个被其他的alpha强行肏干、还带着满身不同男人精液的omega。
这太糟糕了,糟糕到他全然无法想象自己在你心里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形象。
而现在,在他挣扎着试图以伤害自己的方式保持清醒时,却被你以与十几年前一般无二的方式阻拦了下来。
啊,果然是那个人,果然是你。
在这一刻,安室透心下这般的念头盘旋。
也许你和十几年前的确已经判若两人,废弃厂房里那六具尸体完美诠释了这一点。但他知道,有什么本质的东西仍未发生变化。
“罗曼尼康帝……”
他重复着这个陌生的代号。
“想睡的话那就睡一会儿。”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他听到你的声音。
“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相信我。”
「相信我好吗,零君?」
眼前还沾着血液面无表情的你,十几年前笑意盈盈的你。两幅画面反差巨大,却在此刻重叠而后慢慢融合。
不变的是你拥抱他时熟悉的体温。
安室透轻笑了起来,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在确定他当真陷入了昏睡失去意识之后,你的神色终于发生了变化,变得一点点扭曲起来,似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而事实上也的确正是如此。和刚刚表现出来的风轻云淡不同,现在的你所承受的苦楚一点也不亚于他。
因为你杀死了自己。
刚刚那个强行肏开安室透生殖腔成结内射的男人,其实就是你的分身之一。
并不是一早就存在的分身,而是就在不久之前刚刚创造出来的。
几个小时前,你调动了包括百利甜酒和小侦探在内的好几个分身,在调查和推理之下得出了安室透的境况。
结合那五人的身份,如果你不插手的话,会发生什么也就显而易见——他会被那五个人轮奸。
然而罗曼尼康帝距离此处太远,根本就来不及。
情急之下,你临时捏出了又一个分身,成为了这个已经溃散的极道组织原本并不存在的大哥。
你的存在影响着世界的规则。当你捏出新的分身时,世界会进行自动修复和补完。对于此世的人而言,你的分身便是真实存在于世的,他们有着相关的记忆,并将之视为真实。
所以你可以自然而然地以大哥的身份获得他们本不存在的崇敬和服从。但是相应的,你设定了这样的身份,也就必须遵循这个身份的人设,做出相应的行为。
于是你强奸了他。
这完完全全是出于你的私心。
对于安室透而言,他不可能知晓那个“大哥”和你的关系。对他而言,是被“大哥”强奸还是被那五个小弟强奸也许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
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过,所以在这场强奸的最后,你以罗曼尼康帝的身份杀死了所有人,包括你自己。
这并非理智的行为,但你还是这样去做了,甚至宁愿为此搭上一个分身。
你有很多分身,但这并不代表着一个分身对你而言无关紧要。捏一具分身是非常消耗能量的一件事,不然当初你也不会为了废物利用而把幼儿园义工强行改变成罗曼尼康帝了。
同样的,一具分身的死亡对你而言也是一种巨大的打击。你不会因为分身的死亡而死亡,你永恒存在。但分身的每一份情感每一丝欢愉和痛苦都会影响着你,当分身死亡的时候,对你而言也正是经历过了一场真真正正的死亡。
而现在,你消耗了大量能量捏出了一具分身,却又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他亲手杀死。
事实上,对你而言,这也是意料之外的情况。
你本是没有打算做到这种地步的。
在你原本的计划中,你会以大哥的身份出现并阻止那五个人的行为。你也许会和安室透做爱以实现人设上对他应有的折磨,但你没有打算如此强硬地强迫他,没有打算进入他的生殖腔,没有打算将他折腾成这般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样子。
但你失控了。
当你以大哥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时,你看到他望向你时充满了警惕、厌恶以及愤恨的眼神。
你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
或者说,你不喜欢他以这样的眼神看着你。
你进入了他的身体,这本是遵循人设而必要的表演,但在那过程之中,你却当真产生了对他占有的欲望。
他怎么能以那样的眼神看着你呢?他应该喜欢你的,应该因为你的占有而喜悦,应该全心全意把自己交给你才对。
明明你用的是不同的分身,明明此刻对你的厌恶和愤恨才是正常反应。你不是没有被其他人厌恶过,你从来都把不同的分身区分得非常清楚,根本不应该出现不同分身之间的混淆。
但在进入他、肏干他的时刻,你却不受控制地对他产生了迁怒的情绪。把原本应该归属于罗曼尼康帝的情感放在了他的身上,并因此而感到了不甘。
被他所厌恶的不甘。
这种不受理智控制的情绪影响着你的行为,让你舍弃了最初的计划而强迫性地占有他,一次又一次。
尤其是当你碰触到他的生殖腔,却被他激烈拒绝的时候。
为什么会拒绝你呢?因为这个孩子?因为这个根本不知道父亲究竟是谁的孩子?
你并不清楚这个孩子的真实身份。他通过科技手段怀上这个孩子是走了公安的途径,没有留下任何可供查阅的记录,所以你对此一无所知。
因此在你的认知中,这就是他不知和谁滚上了床,怀孕之后却又用这个孩子来欺骗你。
这就是他对你的爱吗?所谓的他对你的执念,就是这样背叛你欺骗你?
事实上,这种想法根本就不合理也不成立。
十几年前,是你率先放弃了他。十几年后,又是你主动躲开了他。他和你本就没有确定任何亲密的关系,他自然也就没有为你守贞的义务。
但只要一想到他和别人上床、在别人身下被肏干、因为别人而高潮的样子,那种名为嫉妒的情绪便无声无息地挤满了你的整颗心脏。
占有他,在你以“大哥”的身份肏干他时,这样的想法占据了你的大脑。
你看他痛苦看他挣扎,看他因为你的肏干而高潮,却又因为高潮而绝望。你听到他的呻吟和呼喊,听他绝望地重复着试图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你本不是一个多么喜欢欣赏他人痛苦的人,但在这一刻,你却感觉到了某种扭曲的畅快与愉悦。
他在痛苦吗?这很好,他是因你而痛苦的。
孩子?不,你怎么可能允许他生下不属于你的孩子?怀了的话,那就干到他流产好了。只要没有这个孩子,那么你可以宽宏大量地原谅他曾经背叛过你的事实。
你可以重新占有他,在他身上落下你的标记。你会将他找一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锁起来,除你之外谁也见不到他。组织也好公安也好,你会切断他与外界所有人的一切联系,只把他养成你的禁脔。
你的这具分身彻底失控了。
捏这具分身时时间太过仓促,你根本来不及对其进行详细的设定,只随便安了个极道组织二把手、西装暴徒之类的设定就让其匆匆成型。
这具分身是为了安室透而生的,在捏的过程中自然受到了罗曼尼康帝对于安室透情感的大量影响。而这种本不应该属于这具分身的情感和其本身极道组织大佬的设定相互混杂,共同催生出了这样一个精神极不稳定、内核疯狂的你。
所以你根本没有去管之前的计划,也丝毫没有顾及到安室透的身体,只是放纵了自己的嫉妒、自私和贪欲,毫无底线地强迫性占有了他。
在最后内射他的时候,你感觉到无比的畅快。
你终于彻底进入了他的生殖腔,终于在他的生殖腔内射了出来。你的牙齿摩挲着他的后颈,可却迟迟咬不下去。
为什么呢?你明明已经做得那么过分了,难道还差这最后的一个标记吗?
你不清楚自己在犹豫什么。
或者说,只是你的这一个分身不清楚你在犹豫什么。
你知道,你就要死了。
你从来都太过理智,绝不会允许自己失控的部分留存于此世。你要杜绝自己的疯狂,所有的情感和欲望都克制而理智。
所以当你在某分身身上体现出了疯狂的特征之时,那么这个“你”便注定会被其他的“你”所舍弃。
你将被你所亲手杀死。
罗曼尼康帝出现在了废弃厂房之中,无声无息地掠夺走了那五人的生命,而你对此毫不在意。
你只是拥抱着身前的安室透,在这个拥抱之中感觉到你自己的逼近。
冰冷的利刃抵上了你的致命之处,而你始终未曾松开这个怀抱。
你收回了自己的牙齿,轻轻舔了舔安室透的后颈。
这是一点也不符合你这个“大哥”人设的行为,但是你却依旧这么做了。
利刃刺进心脏,你缓缓倒了下去。
这个为了安室透而生的分身,仅仅只在这世上存活了几个小时的分身,终于慢慢闭上了眼睛。
意识从尸体之中抽离,带着死亡的痛苦回归于你,而距离最近的罗曼尼康帝接收了其中的绝大部分。
那些汹涌澎湃的疯狂情感,那些遗憾不甘和嫉妒,那些痛苦欢愉以及贪婪的渴望,全都一瞬间冲击向了罗曼尼康帝、冲击向了你。
在创造出这个分身之前,你从未想过一个短暂到只存在了几个小时的分身竟然会有这样丰富的情感。那些情绪一刹那间如同海啸向你席卷而来,你费了好大的精神去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这才没在安室透面前露出与刚刚的“大哥”一致的扭曲神色来。
仿佛能够吞天灭地的海浪扑在岸上,却最终还是一点点褪去疯狂的特性,最终让位于理智。
“来得也太晚了点吧,罗曼尼康帝。”
你听到安室透的声音,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你这才发现他的双手仍被捆在柱子上。
你解开了他的束缚,看着他如愿以偿地落入你的怀中。
你再一次拥抱了他,不再是以“大哥”,而是以罗曼尼康帝的身份。
你无从去解析此刻他对你究竟是各种复杂的情感,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一次的你并未从他的眼中再看到他对你的愤恨和厌恶。
你感受到在落入你怀中的那一刻,他放松下来的身体。
他信任着你,因你的怀抱而感到心安。
可是这为什么呢?他一个公安警察,又为什么会对现在的你、一个刚刚在他面前结果了六条人命的杀手交付信任?
这也是他的演技吗?如同他这四个月以来发送给你的无数条信息一样?
你不知道答案。但在这一刻,你却想要亲吻他。
这是十几年前的人设残留吗?就像每一次他被欺负了、你都会揉揉他抱抱他,给予他安抚那样?
你低下头,只是最终落下的却并非一个吻。你只是用额头轻贴了他的额头,动作温柔而克制。
既然是人设残留,那就并不算失控。所以因此而稍微、只是稍微放纵自己一点也没有关系吧?
你抱着他,向废弃厂房外走去。
当安室透从昏睡当中清醒过来时,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雪白的天花板,鼻腔之中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
这里是……医院?
他眨了眨眼睛,模糊的视线尚未恢复清晰,视野中却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色自然卷短发的男人。
松田阵平?他警校时的同期好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的瞳孔一瞬间紧缩。
但是很快,当视野一点点变得清楚起来时,安室透便意识到自己看错了。
除了自然卷的黑色短发之外,面前的男人和他的同期并没有丝毫相同之处。男人看上去约莫二十岁出头,身材挺拔个子很高,五官的轮廓深邃,是典型的alpha式英俊相貌。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衬衫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外面代表着医生身份的白大褂也穿得十分整齐,一丝不苟。
简而言之,这是一个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高冷禁欲的精英风格alpha。
这是你的分身之一,一位在东京的黑暗世界中十分有名的地下黑医。
现在的他毕竟是情报贩子安室透,这样的身份注定了他隐密的需要,也就并不能轻易送往那些随随便便就能查到的、明面上的医院。但他又还没有加入组织,所以组织的医疗机构对他而言也同样不适用。
排除掉这两方之后,和情报贩子同处于灰色地带的地下黑医也就成了最理想的选择。
以安室透的聪慧,他很快便猜到了这些。乃至于这位地下黑医的名声,他也早有耳闻。
没人知道这位医生叫什么名字,所有人都以“那位医生”来称呼。是和安室透这个情报贩子一样、如同都市怪谈一般的传奇存在。
腹部传来明显的不适感,强烈的阵痛和坠胀让安室透下意识地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绑在了病床两旁的分腿器上。
虽然理智上可以理解这大致是为了防止他昏迷中某些身体的自然反应、防止他乱动对分娩过程造成影响。但刚刚被绑在柱子上强奸的经历还是让他不受控制地全身紧绷了起来。
“你醒了。”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发现了安室透的变化,一边慢条斯理地戴上一次性无菌手套一边开口。
“放松点,你这样紧张的话我的手可进不去,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
手?进去?进去哪里?
也许是安室透脸上的茫然太过明显,身前的医生很快便给出了答案。
“当然是进入你的这里。”戴着手套的手指碰了碰安室透的下体屄穴处,“你的生殖道太紧了,需要人为开拓产道。”
“剖腹产呢?”安室透冷静地问。
“孩子的胎头已经很低了,这种情况下并不适合剖腹产。”医生回答,“不过你一定想要点选择权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
“你可以选择让我这个专业的医生来开拓产道,或者是让他来。”
他?
安室透顺着医生的视线转头,这才注意到事实上从一开始就一直站在床头从未离开的你。
“罗曼尼康帝……”
他感到有些意外,因为在此之前的四个月里,哪怕是他身陷险境,你也从未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本以为你这次破例的现身也就只到将他送到医生这里便为终点,却不曾想你竟会当真一直守着他。
但这意外却也不过只是片刻,他又觉得情理之中。毕竟这一次他要分娩了,那么你守在这里大抵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他肚子里的、你的孩子。
内心有些酸涩,安室透敛下眼睑,并不再去看你。
“那就医生你……”
“我来。”
你以罗曼尼康帝的身份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刚刚敛下的眼睑骤然抬起,他惊讶地看着你,有些不太理解为何你会做出如此选择。
事实上,你也不知道。
不管是医生还是罗曼尼康帝,本质上都是你。由他们之中的谁来为安室透开拓产道对你而言都理应没有区别才对。更何况医生是医生,从专业角度来说,他绝对比罗曼尼康帝更加适合做这件事。2﹞3〻06﹥92396
可你却依旧选择了罗曼尼康帝。
就仿佛在所有关于他的事情上,只有罗曼尼康帝才是你。
这算是你在吃你自己的醋吗?你并不清楚。
你的医生分身倒是对此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非常干脆利落地让开了位子。
你来到了床尾、他的双腿之间处,撕开了一次性无菌手套给自己戴上,而后细致地往自己的手上倒上润滑液。
在这一刻,安室透忽然感觉你的动作和刚刚医生几乎同出一辙,就连一些细微的小动作都是如此相似。
是太过紧张所以产生错觉了吗?他想。
你的手碰触到他的下体,冰凉的润滑液让他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等等,罗曼尼康帝!我还是……”
他似是想要从床上起身,却又被你的医生分身按住肩膀压回了床上。
“只是开拓产道而已,不需要多么高超的专业水平,所以你不用紧张。还是说你不信任他?”
医生的话自床头落入安室透的耳畔。
不,他当然不是在担心这个,也绝对不是不信任你,他只是、只是……
“哟,虽然安室先生你现在非常虚弱,但是看来小安室先生却倒是精神得很啊!”
你的医生分身如此开口,言语之中是明显的嘲弄和奚落。
这是你医生的身份设定,和高冷禁欲外表全然不相符的毒舌属性。
此时此刻,不过是被你轻微碰触了那么几下罢了,安室透的阴茎却颤巍巍挺立了起来,直白昂扬地宣示着对你的渴望。
安室透的脸也随之涨红了。
他当然听出了医生的嘲弄之意,可明摆着的事实却又让他根本无从辩驳。
这已经不能再归结于身体的欲望了,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还被强迫性地高潮了那么多次。此时此刻他的情动,完完全全就只是因为你而已。
他在被你碰触,即将被你所进入。哪怕只是手,这样的事实却也足以令他兴奋起来。
“医生。”
你以罗曼尼康帝的身份开口,声音里似是暗含着警告的意味。
医生发出一道嗤笑声来,倒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你的手一点一点探入了他的身体。
大量的润滑液让你的动作十分顺畅,并没有受到丝毫的阻碍。他的屄穴又刚刚被alpha粗壮的屌棍肏干过,此时尚未完全恢复紧致。所以很轻易的,你便没入了两根手指。
“唔!”
他发出短促的闷哼之声,前头omega的小巧肉棒颤巍巍抖了两下,似乎就要这么射出来。
然而你医生的手却从旁伸了过来,动作轻巧地捏住了他的肉棒,完全阻塞住了他射精的渠道。
“虽然我对omega的持久力并不想过多评价,但我必须告诉你的是,从现在开始射精禁止。”
这当然不是你故意想要折磨他,而是高潮真的是一件非常耗费体力的事,尤其是对于omega而言。
在先前那番折磨之后,他的身体本就虚弱。好不容易这一会儿恢复了那么点力气,可若是再任其高潮上那么几次,恐怕他便会彻底失了力,也就根本无法保证分娩。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只能对他实行高潮禁止。
“呃啊……”
射精的通道被阻断,压抑的快感不得释放,这当然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这让安室透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你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候安抚他,便只是尽可能地缩短这个开拓的过程。你的手指在他的体内抽插开拓,却又小心地避开他所有的敏感之处。
手指一根根增加,到第四根的时候,开拓的过程便明显变得吃力起来。
“唔……”
他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因为用力而绷起凸起的青筋。他的眼睛是紧闭着的,嘴唇抿起,眉毛也皱成一处,似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然而事实的真相却与此恰恰相反。
他不是因为痛苦才会是这幅表现的,而是因为快感。
他的身体正在因你而兴奋,八个月来空虚的身体和精神都在这一刻得到填补。他感受着你的气息,哪怕你已经尽力不去刺激他的敏感点,可他仍旧无可遏制地因你而满足。
他正在被你所填满。
“好涨……”
他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屄穴的甬道自发地收缩吮吸你的手指,贪婪地渴求。
你并拢了自己的手,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第五根手指塞了进去。
“啊嗯……”
他的身体向后弓了起来,硕大滚圆的肚子向上顶起。你感到他的生殖道内一阵绞动,那是他高潮的先兆。
“坚持一下。”你开口,却在这时忽然发现有些不知应该如何称呼他。
你不可能在此时称呼他为「零君」,但你又不愿意以他编织出来的假名「安室」来称呼他。
最终,你选择了他和「零」意义相仿的名字。
“透。”
自他编造出「安室透」这个假名来之后,这是第一次有人以「透」来呼唤他。
“呜嗯……”
一刹那间似有一道热流涌上心脏,他发出一种近乎呜咽的声音来,一点点强迫自己后弓的身体重新平躺回来。
你的整只手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
“涨……呃……”
他呻吟着,不知是因为痛苦亦或是满足。
不久之前,他刚被一个alpha肏干。那手腕粗细的屌棍捣进他的身体时,他所感觉到的唯有痛苦。可是现在,你的整只手都已经完全没入,可他却全然没有感受到任何苦痛,唯有被你填满的饱胀感,由衷地因此而满足。
他被禁止高潮,可此时此刻,他却在这种不得释放的折磨中因此而欢愉。
他感受着你的手在他体内的游移,一点点进入得更深。
他的屄口因为你而一点点打开,你的指尖一路向内直到摸到他的生殖腔。
那里面有着你们的孩子。
此时此刻,因为即将分娩,他的生殖腔已经明显向下坠去。你的手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生殖腔的变化,呈现出一种纺锤形。
他的腔口已经打开了不少,露出里面光滑柔嫩的胎膜。而隔着胎膜,你甚至可以摸到孩子头部的形状。
在这一刻,你百感交集。
你仍旧没觉得这当真是你的孩子。但在你碰触到它的那一刻,仿佛有某种莫名的心电感应似的,你对一个尚未出世的胎儿产生了某种怜爱和期待的情绪。
如果这当真是你的孩子就好了,你想。
事实证明,你的开拓还是很有成效的。他的屄口慢慢打开了,原本紧绷的生殖道也放松了下来,变得柔软而弹性十足。他的生殖腔口在你手指的帮助下也慢慢地张开,富有强大生命力的新生儿正在向外试图挤出他的身体。
被你抚慰的快感和孩子娩出的苦痛,这让安室透此刻陷入了某种忘我的境地。他已然无从去辨别自己身在何处,只配合着你的动作收缩挤压自己的身体。
医生在旁边给予引导,他也许听到了,也许没有。他的大脑嗡嗡的,耳朵也嗡嗡的。周围的世界似在距他远去,唯有腹腔之内一切的变化都无比鲜明。
安室透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度过了这整个过程。他在快感和疼痛间挣扎,感受着你的手一点点回退,而他生殖腔里的孩子一点点娩出。那些被你刻意避开的敏感点,却在新生儿被娩出的过程中不断地挤压。
所有的一切都在飞速地积累,快感也好疼痛也罢,还有那仿佛要被撑爆一般的感觉。
他感觉到新生儿在他生殖道内的每一个动作,感觉到他和你的孩子终于挤出了脑袋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直至最后,在孩子终于脱离他身体的那一刻,安室透迎来了在这场分娩之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灭顶高潮。
射精、潮吹、失禁。
一刹那间,好像整个下半身都在欢欣鼓舞地以独特的方式庆贺,庆贺他和你的孩子降生于世,庆贺他终于得以享受高潮。
“罗曼尼康帝。”
在这样磅礴的畅快高潮里,在分娩的痛苦余韵尚未散去的时刻,他再次呼唤着你。
你医生的分身抱起了那个孩子,而罗曼尼康帝则是握住了安室透的手。
“透。”
【作家想说的话:】
存了一点稿,所以接下来开始每周双更。每周三和周六晚更,各位宝子们多留评呀!没有评论感觉没啥动力。
7在你面前给孩子喂奶被吸到发情/边喂奶边夹腿高潮
你看着那个新出生的孩子。
确如曾经彩超影像当中看到的那样,那个孩子是一个男孩。
因为早产的缘故,这孩子太过稚嫩幼小。皮肤红彤彤又皱皱巴巴的,脑袋上也没什么头发,眼睛紧闭着,整个身体缩成一团,像是一只丑兮兮的小猴子。
安室透也同样注视着那个孩子。他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孩子竟然会那么丑,神色间有些嫌弃的意味。但纵使如此,你仍旧能够从他那双紫灰色的眼睛里看到明显的欣喜。
是啊,这是他的孩子。
分娩的过程耗尽了他的体力,这让他抬起手臂的动作都十分吃力。但他还是向着那个孩子伸出了手,想要抱一抱他的孩子。
然而你并没有纵容他这么去做。
这孩子早产太多了,身体十分虚弱,需要尽快送进保温箱维持生命。而历经了整晚磨难的安室透自己也好不了哪里去,需要休息。
在他依依不舍的目光之中,你的医生分身抱走了这个孩子。
你给孩子做了亲子鉴定。
在做亲子鉴定时,你的心情是很微妙的。一方面你的理智告诉你这不可能是你的孩子;但另一方面,你又总觉得仿佛和这孩子之间有什么独特的心灵感应似的,你能够从这个孩子身上感受到你血脉的流淌。
鉴定很快便出了结果,双方吻合度高达99.99%以上,可以确认为亲子关系。
你因为这个结果而愣住了。
你根本都没有进入过他的身体,那么究竟是怎么……
但是很快,你便想到了那天你曾在那间酒店里释放过一次的事实。
当时的你其实是有清理过现场的。但一来彼时已经时间不早,他的药效也已经到了尾声;二来身为alpha,你的射精量很大,爆发之时又力道磅礴,即使清理过,也难免会在什么地方遗留错漏。
而他大抵便是利用了你匆忙之下遗留的精液,以现代科技的手段怀上了你的孩子。
在推知这般真相时,你的内心百感交集。
毕竟那天在草草清理匆匆离去之时,你实在没有想过他居然会利用你的精液做出这样的行为。
你的心绪复杂,但最明显的那一种情绪,名为庆幸。
庆幸于这当真是你的孩子,你的感觉并没有出错。也庆幸于他或许从未背叛你。
是了,在你用那个“大哥”的分身进入他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的。他的屄穴那么紧,紧到根本容纳不进去你的阴茎而箍得你生疼,这样的屄穴又怎么可能属于一位早已经被他人肏开肏透肏到怀孕的omega?
最大的可能性是,当你进入他的时候,他还尚为处子。
而你却丝毫没有给予他对于一位处子应有的温柔,那样暴力的索取和占有,给他带来了那般深重的痛楚与苦难。
这是你的错误,是你分身情感上的失控造成了这一切,而你理当为此给予补偿。
你把孩子留给了安室透。
虽然先前他的确说过你可以带走这个孩子,但你并没有那样去做。你已经从他这里夺取了太多,也就不应该再抢走他唯一的孩子。
因为早产的缘故,那个孩子在保温箱里住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这才被安室透抱了回去。
你把孩子留给了他,但这并不代表着你就此当了甩手掌柜。你杀手的身份让你并没有太多空闲,但你依旧尽己所能地承担起了你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于是自那之后,你便成了安室透公寓里的常客。
你和他的交流并不很多,你们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身份、立场、那些遥远的曾经以及纠缠日深的现在。大部分情况下,你们的交流都会只围绕着孩子。只是在偶尔交流的尾声里,他会以看似随意的语气询问你一两句,不动声色地表达着对你的关心。
你们的关系就这么维持了下去。算不上疏离但也绝称不上亲密。他还在自己的公寓里给你准备了房间,偶尔的时候,你会在他那里过夜。
这样的处境有时会让安室透产生某种错觉,就好像他是你养在外面的地下情人。
不过这世上又哪里会有半点肌肤之亲都没有的情人呢?几个月以来,你和他的相处状态越来越自然,但却从未有过逾矩之举。
安室透自嘲似的笑笑,也许你只是把他当做照顾孩子的保姆也说不定。
说起照顾,也就不得不提安室透在孩子出生后的变化。
虽然是一个omega,但他这个人素来是和这世界上普遍推崇的omega美德毫不沾边的。温婉、贤淑、大方、贤惠等等,根本一点都不符合他。
但在有了孩子之后,他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他开始学习去做那些他曾经一点也不擅长的事,照顾孩子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后来的游刃有余。
当孩子长到六个月上时,他又开始学习做宝宝辅食,并在此之余连正常的料理也一并学习了。偶尔你去他那里的时候,他便会端出自己新尝试的菜品让你品尝。
不得不说,他当真是个天才。好像不论在任何方面上,他都拥有着远超出常人的天赋。不论是是知识、是战斗还是做料理,只要他下定决心付出努力认真去做,那就根本没有他做不好的。他的优秀让他无论何时何地在何种境况之下都无比耀眼,绚烂夺目。
此时此刻,安室透正在做烘焙。1「长褪」咾啊咦‘制作
他给孩子烤了溶豆,而后开始制作一些纸杯蛋糕。他知道你今晚会过来,这些蛋糕是为你而准备的。
他其实并不清楚你究竟喜欢吃什么,你在饮食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偏好来。好像不论他做什么,你都会好好地把你的那份吃得干干净净,从来没有过哪怕一次抱怨他做的不好吃的时候。
但既然是omega的话,那应该会喜欢甜品吧?他还记得十几年前,你经常带各种各样的小蛋糕小点心到幼儿园分给孩子们,而你总是会把其中最漂亮的那份留给他。
依旧不知道你是个alpha的他如是想着。
门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安室透刚刚把那一盘纸杯蛋糕放进烤箱。
你在门口等待了一会儿,这才看到匆匆过来开门的他。
虽然平日里他的穿衣风格和暴露毫无关系,但是实际上,他是一个很不喜欢衣物束缚的人。平时睡觉的时候他喜欢裸睡,独自在家的时候也时常只穿着一条内裤走来走去。只是在你面前时,他好歹还是会多少收敛一些。
此时此刻,他的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罩了一件白衬衫,显然是为了给你开门而临时拽过来穿上的。衬衫的扣子一粒都没有扣上,虽遮住了他尚处于哺乳期的丰满双乳,但那性感的锁骨、深陷的乳沟以及分娩几个月后早已经恢复平坦紧致重新有了肌肉线条的腰腹却都是一览无余。
除了一条内裤之外,他的下半身仍旧是赤裸的。小麦色的双腿线条流畅,笔直而优美。他的双脚也没有穿着鞋袜,踩在地板上时脚背上凸起的趾骨性感极了。
他打开门,抱着手臂朝你轻笑,如同每一个等待自己丈夫归家之人。
自孕育了一个孩子之后,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从原本年轻气盛锋芒毕露逐渐变得充满了独特的成熟魅力,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之间都充满了难言的魅惑。有些时候甚至会让你产生面前这人莫不是贝尔摩德易容的这般错觉。
“欢迎回家。”他说。
他是很喜欢对你说这句话的,哪怕他明知道对你而言他这里实在并不符合“家”的概念。
一个杀手是不需要家的,罗曼尼康帝更是如此。
你的视线扫过他,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似是对眼前这般充满诱惑的场景早已经习以为常。
“你穿的是我的衣服。”你说。
你时常在他这里过夜,因此自然也就会在他这里备几套换洗的衣服,这很正常。
“是吗?”他挑了挑眉,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衬衫。
虽然你这具分身是个alpha,但因为初期是按照omega来设定的缘故,你的身高并不很高,和他基本相差仿佛。再加上基本款的男式白衬衫本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会被拿错也是常事。
你知道他只是拿错了而已,但在被你指出之后,他却明显来了兴致,朝你露出一个暧昧十足的笑来。
“男友衬衫,你不喜欢吗?”
男友衬衫的诱惑力在于体型带来的差距,单薄纤细的身体包裹在过于宽松的衣物里时的反差感。但你和他体型本就差别不大,他穿着你的衣服和他自己的根本就没什么区别,当真是半点都没有「男友衬衫」的感觉。
你没有回答,只是越过了他踏入室内,径直走向孩子的房间。
对于这种媚眼抛给瞎子看的情况,他也已经习惯了。对此只是无奈地耸了耸肩,在你身后关上了房门。
在随着你的脚步来到婴儿房时,他的脚步停在了门口。
房间之中,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婴儿床。刚七八个月大小的婴儿正睡得香甜,不知梦到了什么,在睡梦之中却也发出“咯咯”的笑声来。
他看着你朝着婴儿床走去,原本因为面无表情而显得冷峻空洞的精致面容一点点变得柔和。你朝着床上的孩子伸出手,似想要碰触孩子的脸蛋,只是那手却悬在了半空之中,连同你脸上刚刚柔和下来的表情也一同定格。
房间的面积不大,婴儿床距离门口也不远。因此安室透清楚地看到了使你产生这般反映的原因——你的手上正沾着鲜血。
通常情况下,在杀人的时候,你素来是会戴上黑色手套的。只是今天因为某些状况你中途摘掉了,这才不小心在手上沾上了鲜血。
安室透站在门口,看着你的面容重新一点点恢复冷峻。你到底是没有去碰触那个纯洁无瑕的孩子,只是在你正要收回手的时候,原本正睡得香甜的婴儿忽然一个翻身,“啪”地一把抱住了你的手。
于是你的动作僵硬了下来,你轻轻地用力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是那孩子却在睡梦之中扁起了嘴巴,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你下意识地转头向安室透求助,却见他斜倚着门框站在那里,饶有兴趣地看着你们。
大抵是觉得你此刻茫然而又无措的神色十分难得,他根本半点都没有上前来帮助你的意思,唇角的笑意越来越盛。
“给他抱一会儿吧!给自己的儿子当一会儿抱枕又如何呢?”
无法,你又不想真的把孩子惹哭了,便只得任其抱着,神色间颇有些无奈。
你注视着孩子,安室透注视着你。婴儿房中,你们三人都再未发一言,气氛安宁而祥和。
直到床上的孩子悠悠转醒。
睡得迷迷糊糊的孩子睁开了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被水洗过的黑曜石一般晶莹剔透。八个月上的婴儿早已经不再是刚出生时那般皱皱巴巴的丑模样了,皮肤变得光滑柔嫩吹弹可破。他的肤色是随了你的,白皙莹润,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泛着漂亮的色泽。他的五官中和了你们二人,十分的精致而可爱。他的头发却是随了安室透,有着太阳一般热烈灿烂的颜色。
他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你,可爱得如同西方教廷壁画上的天使。
“唔,papa……”
他下意识地呼唤着降谷零,却又在看清身前之人是你后明显兴奋了起来,扶着床笨拙地坐起身子,挥舞着短短的小胳膊朝你伸开了双臂。
“父父、父父!”
七个多月的孩子出口的话语含混不清,只是那写满了喜悦和期待的神色却是溢于言表。
你的孩子正在向你讨要抱抱。
你无声地勾起了唇角,将自己沾血的手往衣服上蹭了两下,这才动作轻柔地抱起了面前的婴儿。
你是很会抱孩子的,这是你这具分身最初被赋予的技能。你一手托着孩子的小屁股,另一手小心地护着他的后背,任那颗金灿灿的小脑袋拱进你怀里,蹭来蹭去寻找着舒服的姿势。
在这一刻,那些鲜血和死亡似乎都在离你远去。你怀抱着这个幼小的孩子,柔柔软软的一团,轻飘飘的像是怀抱着一片云朵。
倚在门框上的安室透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他看着你轻声细语地逗弄怀中的孩子,看着你一下一下轻抚孩子的后背,看着你对着孩子露出平日里从未有过的温情笑容。
他觉得,这一刻的你似是卸下了什么沉重的东西,暴露出你本质的、一如十几年前一样柔软的内里。
你不再是罗曼尼康帝,不再是一个杀手,现在的你就只是一个父亲,仅此而已。
怀中的小婴儿抓散了你的头发,你便索性将原本的高马尾解开来,任那如同锦缎一般的黑发散落满肩,任怀中的婴儿抓握着你的头发把玩,你却也并不着恼,只好脾气地笑着。
婴儿房中顶灯的光线柔和,将你和孩子都映出一个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边缘轮廓。像是被打上了一层柔光滤镜一般,你们的身影、这样的场景和画面深深刻印进安室透的脑海。
你陪着孩子玩了很久,久到孩子也玩累了,两只软乎乎的小手开始扒拉起你的衣服来。
你知道他这是饿了,正在试图寻找食物。
于是你抱着孩子朝着门口走去,打算为他冲一瓶奶粉。
但安室透阻止了你的行为。
“给我吧!奶粉今天下午刚刚喝完。”
他朝你伸出手。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个时期的婴儿对于奶粉的消耗量总是很大。
你将怀中的婴儿递给他。
“叮”的一声恰在此时响起,那是烤箱倒计时归零的声音。
不用他嘱咐,你便已经进了厨房,将刚刚出炉的纸杯蛋糕连同之前烤好的蛋黄溶豆一同拿了出来。
他抱着孩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先是给孩子喂了几颗溶豆,见孩子挥舞着手脚扑腾着不想再吃,这才拉开了自己的衣服。
他喂奶是从来都不会主动避开你的,而你也很少会主动回避。虽然你们的关系现在的确是很难定义,但在这种时候,你们往往都会表现得如同在一起多年了的老夫老妻一般平静。
哪怕你们根本未曾有过真正的肌肤之亲。
衣服被掀开,正处于哺乳期的奶子丰腴饱满,蹦跳着弹了出来。
因为有了充盈奶水的缘故,安室透的这双奶子比孕期还要更大了一些。滚圆滚圆的,轻轻一动时便颤出一片牛奶巧克力色的肉浪来,性感极了。
他的奶头本就是比寻常omega还要大一些的,几个月来喂养孩子、被孩子反复吸吮之下,那奶头更是大了一圈,熟透了的紫葡萄一样悬挂在挺翘的乳尖上,诱人得紧。
早就饿极了的婴儿顿时来了十足的劲头,两只小手一把便抱住了那团柔软丰嫩的奶子,张口便咬了下去。
“嘶……”
七个多月的孩子已经开始长出了乳牙,奶头又是那般敏感的所在,一口咬下去时带来鲜明的刺痛感,这让安室透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
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安室透却也无可奈何。只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孩子的脑门。
“你这小家伙,好歹也稍微体谅一下爸爸我啊!”
然而吃奶吃得正尽兴的小家伙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只抱着那团柔软的奶子又吸又啃,半点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只是到底还是饥饿的渴望更胜一筹,小家伙只抱着安室透的奶子咬了那么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吸吮起来,因为用力而发出“啧啧”的声音。
刺痛感渐渐退却,取而代之的是敏感乳尖被吸吮之时的快感。
和成年人带有情色意味的舔吻不同,小婴儿的吸吮动作直接而单纯。这样单纯的动作足以带来快感,但这份快感却又若有若无,十分微弱。
这种时断时续的微末快感足以挑起一位omega基本的情欲,但却又并无法给予一位omega高潮与满足。因此对于喂养孩子的omega而言,这的确是相当折磨人的一件事。
在过往的这七个多月里,安室透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情况了。从一开始的被情欲折磨而不得不在喂奶的同时岔开腿自慰,到现在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一切,找到了在喂奶的同时进行自我疏解与抚慰却又不至太过尴尬和手忙脚乱的方法。
不知何时,他的双腿无声之间夹了起来。
“啧啧”的是孩子吸吮奶头时发出的声音,隐藏在其中的是安室透时断时续气息不稳的呼吸。奶头上被吸吮的快感促使着他对于性释放的渴求,于是两条修长的双腿无声间便合拢在了一处,不住地前后蹭动摩擦着。
屄穴的部位因此而被挤压,潜藏在两片肉唇顶端的阴蒂在这样的摩擦之中迅速变得充血硬挺起来,随着每一次双腿的蹭动而带来电流一般的刺激感。
他是只穿了内裤的,紧身的内裤勾勒出他身体每一丝一毫的变化。他的阴茎早已经勃起,蜷缩在内裤的束缚之中,将内裤顶出一个小小的帐篷。下头的屄穴处内裤的布料紧贴着皮肤,你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两片娇嫩肉唇的轮廓,以及上面那颗微微凸起的小豆子。
他的呼吸变得明显凌乱起来,间或泄露出一两声快感之下无可遏制的呻吟。怀抱着婴儿的双手依旧非常平稳,只是双腿的蹭动却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直至某刻,他的动作忽而僵住了,整个人都定格在了那里。只有孩子持续吮吸的动作和声音,昭示着这并非静止的画面。
你知道,他高潮了。
内裤上洇开明显的深色痕迹,房间之中某种香甜的气味蔓延。一时之间,你竟分不清那样甜美的气味究竟是来源于那些纸杯蛋糕、亦或是来源于他。
你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身体的热度无形之中上升了不少,体内的血液似在翻腾。
那是你即将发情的征兆。
小家伙终于吃饱了,撇开脑袋不再继续吃奶,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四处瞧着,又在看到你时向你伸出了自己短短的小胳膊。
“父父,啊啊!”
依旧是那样含混不清的声音,一双眼睛却是剔透而明亮。
“要抱一会儿吗?”
刚刚高潮过后安室透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了。”
手机震动的声音恰在此时响起,你拿起手机扫了一眼屏幕,继而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玄关处穿上鞋子。
“这么快就要走?你今晚还有任务?”
安室透的眉毛蹙了起来。
“不,我出去抽根烟,还有买奶粉回来。”
你没有回头去看他,拉开房门正要踏出去时却又犹豫了一下,继而补充道,“我今晚留下过夜。”
“咔哒”一声大门闭合,客厅之中的安室透微微勾起了唇角。
你下了楼走出公寓,在夜晚的街道上点燃了一根香烟。
是七星的牌子,味道并不冲,醇厚而绵长。
你只吸了一口,而后便任其在你指间慢慢燃尽。
你按开手机,打开邮箱,里面是琴酒刚刚发给你的新任务名单。上面所记录的一个个名字,代表着即将亡于你手的一条条生命。
人类的善恶无法定义你,你敬畏生命的同时也漠视生命。你无所谓善恶曲直,无所谓正义邪恶,你是凌驾于人类之上的存在,也就并不具备人类的道德。
但此时此刻,仅仅是作为罗曼尼康帝而言,你忽而感觉有些厌烦。
你并不是什么好人,一个杀手也当然不可能是什么好人。
但说到底,你对于当杀手本来也没有太大的兴趣,罗曼尼康帝的身份也只是为了陪伴琴酒度过成长期而已。
如今的琴酒早已经成长到了不再需要你的陪伴和保护,那么你这个罗曼尼康帝又究竟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就只是毫无意义地重复着每天杀人的任务吗?
你有些想去死了。
分身的死亡对你而言十分痛苦,尤其是死于你自己之手。几个月前亲手杀死自己时那种仿佛灵魂都被搅碎重组的感觉依旧记忆犹新,所以这一次,你不打算再亲手杀死自己。
也许让琴酒来动手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除了琴酒,你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谁有资格杀死你。那匹你最忠诚的狼犬,同样拥有着你最明晃晃的偏爱。
罗曼尼康帝,这具为琴酒而存在的分身,自然也理当死于他手。
你点开了对琴酒邮件的回复界面,只是还未及输入之时,屏幕上却是弹出了新消息的提醒。
那是安室透的消息,叮嘱你在买奶粉的同时顺便买几包婴儿尿不湿回去。
你盯着安室透的消息看了许久,直到那自动弹出的提示消失。
你退出了邮件回复的页面,按灭了屏幕将手机揣回衣兜,朝着孕婴超市的方向走去。
8潜入你的安全屋目睹你和别人「做爱」疯狂嫉妒
在你们的孩子年满一岁之时,你介绍安室透加入了组织。
这并非是你、或者说并非是罗曼尼康帝的本意。时至今日,你仍旧不愿他涉入组织这深不见底的泥沼之中。但站在罗曼尼康帝的角度,这却又是你唯一的选择。
一方面,他接近你本就是为了利用你而加入组织的,为你生下孩子也本就是为了交易。就像他曾说过的那样,纵使你拒绝他,他也总还会有其他的方法加入组织,不过是麻烦一些罢了。这一年来他从未放弃自己情报贩子的身份,在照顾孩子的同时悉心经营。最近一段时间,他的存在已经引起了组织内情报组的注意。那么即使你不介绍他加入组织,他早晚也要么会被情报组吸纳,要么会被直接杀死。
二来,琴酒发现了他。2﹐306﹕9〭2―3▸96
这是很难完全避免的事情。你和琴酒相处的时间太多了,而琴酒又太过敏锐。那一丝丝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细枝末节,堆叠起来便足以让琴酒推知出你所隐藏的事实。
你有了一个情人。
而在组织内部,他从未见过你和任何一个成员过从甚密。如果一定要说你对待谁的态度与众不同的话,那么那个人只可能是他自己。
相处了这么多年,琴酒对你到底也还是有些师生搭档情谊在的。出于对你的信任,他并没有直接去调查安室透或者是对安室透做出什么,而是将选择权交给了你。
“让他加入组织,罗曼。或者由你亲手杀死他。”
这听上去像是一句威胁,但你知道并非如此。
只是在他看来,你选择了安室透,大抵只是为了泄欲,并没有多么深刻的感情可言。
如果不能牢牢掌控,那就彻底杀死。这是琴酒的处事原则和信条。
而你当然不可能杀死安室透,所以将他拉入组织也就成了你唯一的选择。
安室透加入了组织。
这件事在组织内部引起了轩然大波。你和琴酒都是组织的明牌,你们不仅是对外的杀手,同时也是肃清组织内部无用卧底和叛徒的监察者,是组织摆在明面上的武力威慑。
组织里没有人不知道你和琴酒,你们的名声在组织内外都广为流传。
而同样广为流传的是你和琴酒的逸闻。组织boss的真身神秘不可窥探,而组织boss和琴酒的关系也同样不为人知。在这样的情况下,作为boss代行者而多年来陪伴在琴酒身边的罗曼尼康帝也就自然而然地被默认成了和琴酒一对。
在众人眼中,你是有着精致到不似凡人的容貌却又同时血腥残暴杀人于无形的omega,而琴酒则是压迫感满满足以令人闻风丧胆的alpha。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你和琴酒是极为相配的一对。你们有着同样的杀手身份,有着同样强大到近乎无解的战斗力,有着同样优秀的外貌。甚至就连一些小习惯,你们都是如此相似。你们抽同样牌子的烟,留同样的长发,穿同样的黑色长风衣。
简直就是世另我一般的存在,没有人会怀疑这谣言的真实性,你们对待彼此也是明显区别于旁人的亲近。
尤其是你对待琴酒。罗曼尼康帝本就是为琴酒而生的分身,你也丝毫无意于遮掩琴酒对你而言的特殊。在海岛训练场,你兢兢业业地教导他,对他倾囊相授。在他正式加入组织之后,你又始终陪伴着他,替他分担一切。
所有人都认为,在你和琴酒的这段关系之中,琴酒是掌握着主动权的那个。你爱他爱得无法自拔,为此宁愿献出自己的所有。这种近乎单方面的付出甚至时常让组织的成员都看不下去,比如基安蒂,就曾不止一次地劝你放弃琴酒。
而现在,你带了一个人加入组织。根据组织内部的传言,那个人还是你的情人。
十几年死撞南墙不回头的罗曼尼康帝居然移情别恋了?这个消息几乎是转瞬间就传遍了整个组织。
事实证明,爱八卦是人类的天性,所有人都在翘首以待观望事态的发展。大部分人已经早早地开始为安室透默哀了起来,一个新人刚加入组织就得罪了琴酒,这是怎样无法言说的悲剧?
很多组织成员都在纷纷打赌,赌安室透究竟能活多久,但其中最长的也不过只压了一个月。
然而事实上,安室透不仅活了下来,活过了一个月,而且在组织内部的地位飞速蹿升。他以极其出色的能力成为了组织的情报专家,很快便获得了组织二把手、情报组负责人朗姆的青睐,并成功打破了外部人员加入组织后最快获得代号的记录。
波本,这是他的代号。酒精度数43.5度,是alpha才会使用的代号。
没错,安室透隐瞒了自己的性别,以alpha之身加入了组织。
你大概能够猜到他的想法。
之所以他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还是因为你、因为罗曼尼康帝。
你是组织里的高级成员,在组织内部有着极高的地位。作为公安的卧底,他的任务就是利用可利用的一切尽快向上爬,而攀附上你无疑是他在组织内部迅速上升的捷径。并且有你的关系在,他也更加容易取得其他组织成员的信任。
他想要坐实和你的关系,而你一个所有人眼中的omega,自然是和alpha更为相配。
事实证明他这样的选择还是非常有用的,否则即使他能力再怎么优秀,也不可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获得代号。
当然,在这期间,你也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朗姆生性多疑,对他做了很多的调查。但在公安、你组织boss和百利甜分身的合力作用下,不会有任何人查到他属于降谷零的真实身份。
加入组织之后,他依旧保持了之前做情报贩子时的神秘主义做派。组织里知道他真身的成员并不多,但他的名声在组织内部却是流传甚广。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组织内部最近一段时间新出现了一个情报组的alpha,一来就无比高调胆敢和琴酒抢人。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全须全尾地活了下来,这让他成为了组织内部新一代传说般的人物。
尽管组织成员们脑补了一场又一场大戏,但事实上,你们三个之间并没有发生他们想象中那么跌宕起伏的故事,他和琴酒之间也并没有势同水火,反而异常风平浪静。
尽管安室透做好了承受责难的准备,但他不可能那么想不开当真去主动挑衅琴酒。想尽一切办法往上爬才是他现在的关注重心,琴酒不去主动找他对他而言便已经值得庆幸。
而对于琴酒而言,他素来并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和组织的传言。你找了个什么样的情人他根本毫不关心,甚至就连安室透谎称的alpha性别都没有引起他的兴趣。毕竟,他身为alpha都能委身于性别为beta的组织boss,那么同为alpha的你找了个同样优秀的alpha情人也就不足为奇。
总之,就在安室透的刻意回避以及琴酒的漠不关心之下,半年过去,都已经取得了代号的安室透和琴酒之间却竟然连一次正面接触都没有过。
直到某次意外的到来。
那场意外发生在你的一处安全屋中。
身为夺取他人性命的杀手,罗曼尼康帝多少年来背负上了无数人的怨憎和仇恨。杀人者人恒杀之,想要杀你的人不计其数。也正是因此,罗曼尼康帝也就成了你所有分身中拥有安全屋数量最多的那个。
那天,你和琴酒一起做完任务,时间已是深夜。你是坐他的车去做任务的,任务完成后自然也由他将你送了回来。
本着就近的原则,你选择了一个自己平时很少会去的安全屋,和琴酒一起过夜。
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多年的师生搭档,罗曼尼康帝和琴酒彼此信任。再加上第二天你们还需要一起行动,为了节省些时间不去来来回回折腾,你们时常会选择在某个人的安全屋里过夜。真要细论起来的话,罗曼尼康帝和琴酒一起过夜的次数才是最多的,这一点即使是组织boss的你也无法相比。
总之,琴酒在罗曼尼康帝的安全屋留了下来。
他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洗去满身的血腥和硝烟。他从浴室里走出来,上半身是赤裸着的,蜂腰猿背,饱满的肌肉只看上去便力量十足。他银色的长发滚落下未干的水珠,将下半身的长裤浸湿了些许,却也并不在意。
你正在看手机。
虽然已经达成了自己加入组织的目的,但安室透给你发邮件的习惯却是保留了下来。其实大部分时候,你都不会在他那里过夜,但倘若他有事需要夜不归宿,却也每次都会给你发消息。
就好像当真是已婚夫夫在报备自己的行程。
一如此时。
你刚刚收到他的邮件,告诉你他今天不回家了,孩子也有人照顾不需要担心云云。
你完整看完了他的消息,正准备给他回复个知道了之类的信息时,拳头挥起时的破空之声却是迎面而来。
除了琴酒再没有旁人。
并没有半点慌乱,你放下了手机,正面接住了琴酒的袭击。
你们打了起来。
这听上去有些莫名其妙,但实际上,这样的状况在你和琴酒之间时有发生。
这是你们早在海岛训练场时便养成的习惯。
彼时的琴酒还不是如今这个强大的琴酒,只是稚嫩羸弱的黑泽阵。为了锻炼他,你时常会在各种各样的情况下对他发动突袭,而他又是个不甘示弱的性格,也就会以同样的方式向你回敬过来。所以前一秒和相处和谐后一秒就突然打起来这种事对你们而言实在是太过稀松平常。
时至今日,琴酒一步步成长为了今天这般地步,繁忙的工作也让他少有再和你酣畅淋漓战斗的机会。但饶是如此,他这般的习惯却依旧保留了下来,偶尔兴致上来且情况允许的时候,他便会以这样的方式同你切磋。
你们在安全屋的客厅里打了起来。
若要论及本质,琴酒当然不可能是你的对手。你的强大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理解的范畴,毕竟你本也不是人类。
但现在的你是罗曼尼康帝。而按照罗曼尼康帝的设定,你的战斗力和现在的琴酒基本持平,势均力敌。
也正是因此,这一场架持续了很长时间。
这间安全屋的面积并不算大,但胜在空旷。客厅里除了一张长沙发之外什么都没有,给足了你们战斗的空间。你们你来我往地打着,从一开始随意的三拳两脚到后来越打越兴奋,变成了一场真正拳拳到肉的凶猛战斗。
最终这场战斗并没能分出胜负。
你被琴酒压在了身下,他的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掐住了你的脖颈。而与此同时,你的手也按在了他的心脏上,手中的匕首银芒一闪而过。
身下是柔软的地毯,耳畔回荡着的是你和琴酒两人剧烈运动之后粗重的喘息。
你们的距离近在咫尺,你能够感觉到此刻琴酒那种强大的压迫感。你看到他那双幽绿的眼睛里写满了兴奋和畅快,在客厅的灯光之下反射出莹莹幽光,如同捕获到猎物时狼的眼睛。
这匹美丽的银狼正在肆无忌惮地向你展露出他的野性与魅力。
你舔了舔嘴唇,可惜现在的你是罗曼尼康帝而不是boss,否则的话你会想要现在就要了他。
你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意识链接里却忽而响起你百利甜酒分身的心音。
“啊呀,看来亲爱的「我」和琴酒玩得很开心呢!这样真的好吗?波本正在看着哦!”
你的这栋安全屋是有安装监控的,而作为最顶尖的黑客,这世上所有监控中的画面皆为百利甜酒的目之所及。
安室透正在看着?
刹那间意识贯通,透过百利甜酒的眼睛,你看到电脑屏幕上的画面。监控视频上的位置正是你这栋安全屋的后方,一身黑衣的安室透正弓着身子贴墙站在那里,视线死死地盯着客厅的方向。
罗曼尼康帝的安全屋保密级别很高,更何况这里还是一处你极少会使用的安全屋。按理来说,除了琴酒,组织里不应该有任何人知道这里。
你并没有告诉过安室透你的所在,但他却依旧找到了这里。该说真不愧是他吗?不管是作为情报贩子还是作为组织的波本,他在情报收集上的能力当真是无可匹敌。
不久之前他还发消息给你告诉你他今天有事不回家,却原来跑到这里来调查你的安全屋就是他夜不归宿的理由?
你有些想笑。
想来,他大抵是查到了这处安全屋你平时都不怎么过来,所以才会想要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却不曾想你今天刚好留宿在了这里。
不过哪怕你今天没有留宿,他也注定是要失望的,因为你的安全屋里根本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有。
你知道他是卧底,知道他在利用你。你可以纵容这一切,但却绝不会向他袒露组织真正的核心。
你首先是你,其次才是罗曼尼康帝。对于他的私心永远都会控制在你的绝对理智之下,你对他的纵容也仅限于罗曼尼康帝这一个分身之上。
你不会允许他伤害到真正的你。
当然,安室透不会知道这一切。
从他的角度来看,事实和你想的有些不同。
他不是故意要调查你的,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你的安全屋。他的确一直都在利用你,但他却从未想过要伤害你。
发现这里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意外。他在情报搜集之中发现了这栋建筑很可能和组织有关,而这里平时又久无人居,所以他才会决定夜里来此进行潜入调查。
这是一栋传统的一户建,面积不大。他是从后面悄悄翻墙进来的,只刚进来时他便注意到了客厅里的灯光,这代表着此刻这栋建筑里有人存在,而他今晚的潜入调查已经注定不可能实施。
他本应该立刻离开,小心翼翼不去引起客厅中人的注意。然而事实上,他却并没有这样去做。
因为他见到了你。
说是「见到」其实也并不确切,因为他其实并没有看到你本人,而只是看到了你的影子。
从他的角度并看不到客厅内的具体情形,但却可以看到客厅灯光下映到墙上的影子。
灯光昏黄,墙壁雪白,映出的影子轮廓清晰,像是在上演一场皮影戏。
但纵使只是一个影子,却也足以让他一眼便将你认出。你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太过熟悉了,那是他自幼时起便始终铭刻于心脏之中的身影。
他是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你的,而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会亲眼目睹你和别人「做爱」。
是的,做爱。
明明你和琴酒只是切磋战斗而已,却竟然让他得出了如此离谱的结论。
不过事实上这也不能怪他,因为此时此刻你和琴酒的情况的确是非常引人遐思。
他翻墙进来的时候,正恰巧是琴酒把你一把按在地上、结束这场切磋战斗之时。
墙壁有些短,因此映在墙壁上的影子也并不完整,只有你们的上半身。
墙壁上,两道人影互相交叠。位于上位的人影显而易见的是身体赤裸着的,墙壁上的影子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出男人饱满的肌肉轮廓。而位于下位的你虽然穿着衣服,但只从影子里却也足以可见其凌乱不堪,显然是刚刚经历过了什么。
你们的距离很近,为了彻底压制住你,琴酒完全压在了你的身上。你们的胸膛紧紧相贴,脸也近在咫尺,鼻尖几乎相触。
他的身形比你高大宽阔不少,此刻覆压于你身上时,便好似完完全全地将你拢入了怀中。你们两人的长发互相纠缠,影子上看去难分彼此。
当安室透越过围墙,落地之后刚刚起身时胎头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让你们二人都剧烈地喘息着,身体也因此而颤动,落在墙上的影子由此而起伏,更显十足的暧昧氛围。
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完全就是一场激烈的性爱过后、刚刚高潮释放过了的模样。
一时间,安室透僵在了那里。
他知道此刻压在你身上的那个人是琴酒。
尽管他并没有和琴酒有过正面接触,但他不可能不认识琴酒。他对于琴酒的调查从警校时期与你重逢的那一天便已经开始。
他知道琴酒对你而言有着极其特殊的地位,知道组织内外盛传的所有你和琴酒的逸闻,知道你和琴酒所经历过的曾经。
所有有关于你的一切,他都想知晓。
和其他所有人的想法相同,在安室透的认知中,你和琴酒本是一对,而他则是知三当三强行插入你们之间以孩子为借口试图抢走你的那个。
但和组织内现在普遍认为的、你移情别恋于了波本所以放弃了琴酒不同,安室透知道,你从未移情别恋,也从未想过要放弃琴酒。
他是以你情人的身份加入组织的,然而实际上,除了那一个孩子,他和你之间根本没有任何亲密的关系。不用说为了他放弃琴酒了,就算只是拿他泄欲,你也从未这样做过。
他有尝试过向你发动honey trap,近两年来他在这方面的造诣越来越高堪称炉火纯青。然而在其他人那里一直都屡试不爽的honey trap在你这里却根本没有丝毫的作用。你每次去他那里时都是目的明确地直奔孩子,似乎根本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但琴酒不同。
他知道你大部分的时间都和琴酒在一起,每次提起琴酒时你永远都会以一种骄傲而自豪的神色。时常你在他那里过夜时,却会因为琴酒一个电话或者一封邮件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所以这样的他又如何去和琴酒相比呢?恐怕在你心里,他们两人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吧?
琴酒才是你认定了的伴侣,是你爱之至深哪怕不顾自身安危也要永远将其放在第一位的人。而他自己,对你而言大抵也就不过只是你孩子的另一个父亲而已。
他知道的,他根本无从涉足你们之间。若是没有这个孩子,恐怕你们之间也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
在刚加入组织时,安室透是有精神紧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就像组织众人所想的一样,他也认为琴酒绝对会对他出手,然而现实是如今都已经过去了大半年,琴酒却好像根本不知道他这么个人一般,对他毫不在意。
不,也许并不是「好像」,而是琴酒当真从未在意他。
毕竟在琴酒眼中,他大概也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对其产生不了任何威胁。
对于这样的事实,他理当庆幸。庆幸于自己可以少一个大麻烦,可以更加集中精力专注于组织事务、专注于一步步往上爬。
他是一个卧底,这是他最重要的使命。
可纵使明知如此,内心的酸涩和失落却无以复加。他本就是为了寻找你才会选择成为警察,为了追赶你才会选择加入组织。诚然,已经身为公安警察的他现在亦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但无可否认的是,他所有行为的初衷都是你。
所以他怎么可能做到看着你和他人恩爱缠绵,而他却心平气和不去嫉妒?
一如此时此刻,安室透紧盯着墙壁上你和琴酒交叠的身影,心脏如同被利刃穿透的刺痛,可他却依旧没有移开视线。
他根本没有想过你们是在切磋。如此深夜,一对伴侣在客厅里彼此相拥暧昧交叠,又哪里还会有其他的可能?Q】Q%群﹂2¥3069﹏2〃396ˇ追﹝更本文
“你现在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啊,罗曼。”
一户建的面积不大,周围又太过寂静,安室透听到客厅里响起琴酒的声音,带着剧烈运动后明显的喘息,以及字里行间难以言喻的兴奋情态。
事实上,琴酒此刻的这句话并没有什么问题。
虽然看上去势均力敌,但他毕竟是赤手空拳,而你却对他拔出了武器。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是你输了。
那么作为这场战斗的胜者,他说一个被他击败的alpha可爱,这不就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嘲讽之语吗?此前你击败他的时候,偶尔也会说点类似的话,目的是以激将法敦促他提升实力。
但落在安室透耳中,这句话顿时便变了一个意味,成为了你们性爱过后的调情之语。毕竟时至今日他还以为你是omega,「可爱」这样的形容词对战败的alpha而言是嘲讽是侮辱,但对于情爱之中的omega而言却是最直白不过的夸赞。
还有「罗曼」这样的称呼。
你的代号是罗曼尼康帝,所有人都是用「罗曼尼康帝」来称呼你的,不管是和你认识了许多年、关系算得上亲近的行动组成员,亦或是他安室透。
但琴酒却称呼你为「罗曼」。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爱称,是以常人印象中不可能存在于琴酒身上的亲昵。
但这却又真实地出自琴酒之口,喑哑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吐出的「罗曼」听上去竟十分具有缱绻的意味。
细细想来,你们重逢的那天,他在被你击中后颈到彻底失去意识之时的短暂时间里,便已经听过了琴酒对于你「罗曼」这样的称呼。
一时间,安室透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可怖。
你是看到了这一切的。这栋安全屋里安装的监控摄像头非常隐蔽,但清晰度极高。透过百利甜酒的眼睛,你可以清楚地看到安室透脸上每一丝表情的变化,甚至是眼神。
愤怒的、嫉妒的、欲望磅礴的眼神。
你知道这是他因你而生的情绪,本不该属于一位正义的警官的眼神。你曾以为他表现出来的所有属于安室透、属于波本的一切都只是他高超的演技,现在看来也许并不尽然如此。
他并不是一个人们普遍印象之中的警察,他的体内的确存在着那么些偏执和疯狂的因子。而如今此时,以这样一种意外的方式展现在了你的眼前。
你直面了他汹涌澎湃的情绪,以一种他所未知的方式。
你忽然意识到,你所以为的他对你只是利用或许并不确切,他的演技也没有高到可以战胜组织致幻药物的地步,你的确就是他的执念,是他十几年来不曾停止过的追寻。
你忽而感觉心情很好。
你心情很好,可直面了你这一变化的琴酒神色就变得微妙起来。
“你笑什么?”
你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微妙的嫌弃。
试想一下,他刚刚和你酣畅淋漓地打了一架,并在最终获得了胜利。他向你出言嘲讽,结果收获的却并非你的屈辱之色,反而是根本一点也不像是平时那个冷峻杀手的温柔笑容。
在琴酒看来,这样的场景简直有些惊悚。
“没什么,要再来一次吗?”你说。
他一扬眉,伸手捏向了你的脸。
你知道他这纯粹是在测试你是不是被谁被易容顶替了,毕竟你此刻看上去的确相当反常。
但从影子上看,这却完全就是情人之间亲昵的爱抚。
透过百利甜酒的眼睛,你看到安室透的手紧扣着门框,将坚固的实木门框都捏出了细小的裂纹。
琴酒那毫无收敛之意的力道让你白皙的皮肤上顿时便浮现出一道明显的红色指痕。
他没有回答你的问题,而是直接从你身上起身,转身向着楼上的卧室走去。
“我今晚在这里过夜。”
琴酒的影子消失于墙壁之上,上楼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你从地毯上坐了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墙壁的限制让方才你们的影子只能看到上半身,因此当你坐起来的时候,你的影子也同样消失了,客厅里唯有整理衣物时“窸窸窣窣”的声响。
半晌之后,你从地上起身转出客厅,只是刚刚安室透藏身的地方却已经空无一人。
9请让我当你的狗/当你发情在他面前被别人隔着裤子舔jb
自上一次他潜入你的安全屋正撞见你和琴酒并误解了你们的行为之后,你能够明显察觉到他对你态度的变化。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被动等待的人,相比之下,他永远都是主动出击。
越来越明显的占有欲,若有若无的暧昧暗示甚至是勾引,真假参半的演技,有时候甚至是茶里茶气亦或是阴阳怪气的表演。
“今天降温了,晚上做任务的话记得多穿点衣服。啊,忘记你和琴酒一起了,他应该会照顾好你吧?”
“有没有吃饭?不会又是跟着琴酒在车上吃超市便当吧?以后你的便当还是我来做好了,刚好我最近正在学习料理。”
“任务出了意外?那和你有什么关系?琴酒才是负责人吧?”
“听说组织里最近又出老鼠了?琴酒这个负责人未免也太不够格了吧?结果又要拖累你加班。”
“欢迎回家。累了吗?浴缸里我已经放好了水,要不要先去放松一下?”
诸如此类。
对你的关心和对琴酒的嫌弃被分成泾渭分明的两边,他从所有的细节处入手一点点渗入你的生活。
你当然明知道他的想法,他也未必不知道你知道。但他做得十分坦荡,哪怕是你拒绝。
除了这些之外,他还有一个最有效的杀手锏,那就是孩子。
对于你们的孩子,你是真心喜欢着的。那个有着如他一般灿烂金色头发和同你一样乌溜溜眼睛的孩子,开心的时候会发出“咯咯”的笑声,会声音软软地唤你父亲,挥舞着短手短脚朝着你爬过来,张开双臂向你要抱抱。
一个自黑暗之中诞生、尚未降世时便承受了诸多苦难,从未拥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却依旧昂扬生长如同天使一般的孩子。
每次面对孩子的时候,你的心便总是会蓦地柔软下来。你可以对安室透故作冷漠,但你无法这样去对待你们的孩子。
有时候,你会在这孩子身上看到曾经那个小小的降谷零的影子。当他每次昂起头来望向你的时候,视线写满了纯粹的欢喜,满心满眼都是你的模样,仿佛正在注视着自己的整个世界。
谁能够不去喜欢呢,这样的孩子?
只是有时候你又会觉得可惜,可惜他是罗曼尼康帝的孩子。这样的出身注定了他的苦难,注定了他并不平淡安稳的人生。你有那么多的分身,好似其中的任何一个都比罗曼尼康帝更适合作为一名父亲。
罗曼尼康帝这个父亲是完全不合格的,哪怕你已经尽量挤出时间去陪伴孩子,但大部分时候,仍旧是安室透在负责照顾他。
虽然他很喜欢你,每次见面时都喜欢赖在你身上不下来。但每次一有什么问题,比如饿了渴了想要上厕所了,他张口喊的第一句永远都是“papa”而不是“父亲”,哪怕他就在你的怀里。
他并不依赖你。
这样的现象并不让你感到意外,但身为父亲,你多多少少还是会因此感到一些失落。
而安室透则很好地把控住了你这样的心理,时常便用孩子为理由邀请你。
“你今晚回不回家?宝宝已经两天没有见到你了,他很想你。”
“早上时宝宝一直在闹小脾气,我告诉他只要他表现得乖乖的,你就会回来,于是今天一整天他都特别乖巧。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呢,我亲爱的罗曼尼?”
大抵是被琴酒对你「罗曼」这样的称呼给刺激到了,他也非常不服输地给你起了个昵称,开始暧昧缱绻地称呼你为「罗曼尼」。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了下去。
他一直在努力拉进你们之间的关系,但在面对他的时候,你的态度却一直若即若离。你接受他为你做的一切,但却始终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任凭他时常的暧昧暗示,你也从未和他发生过任何的肌肤之亲。
并非是你不想,并非是你对他不感兴趣。在很多时候,你都会有恍然间想要亲吻他的刹那。甚至某些时候,你会想要将所有的理智都抛之九霄云外,肆无忌惮地向他宣泄你的欲望。你想要进入他占有他,在他的生殖腔里内射,在他的身体深入落下永远属于你的标记。
你是想要他的,从十几年前他捧着太阳试图献给你的时候,他在你心里就已经拥有了那样特殊的地位。
但你不能。
组织的波本、情报贩子安室透都只是他伪装的外壳,他的骨子里仍旧是那个不屈不挠昂扬生长的降谷零。但你是沦落于黑暗的罗曼尼康帝,你沾染了太多的鲜血背负着太多的罪恶。你无法洗白也没打算洗白,死亡才是罗曼尼康帝最终的归宿。
你不能给予他一个光明的未来,也没办法像百利甜对待赤井秀一那样将对方强行拖入黑暗。
你不想改变他的本质。
你希望他能够坚持自己的信念而好好活下去,哪怕身处黑暗,却也依旧在黑暗之中点燃摇曳不灭的火光。
所以在他面前,你永远理智而冷漠。
但他不在的时候,你却并不介意帮他维系他是你情人的身份。这一点你在组织众人面前都做得十分高调。
你会带着他做的便当去琴酒的车上吃,会在任务过程中众目睽睽之下回复他的邮件,会在他地位飞速蹿升而引发组织成员不满时强行压下那些不和谐的声音。
所有人都知道你对他的偏爱,如此明目张胆、没有丝毫隐藏的意思。
这让你的同事都十分无奈,基安蒂就曾数次向你抱怨你现在身上恋爱的酸臭味实在是太重,早知道这样天天被你追着塞狗粮那还不如不劝你和琴酒分手云云。
就连琴酒也受不了了。他不在意你找了个什么样的情人,也不在意所谓的恋爱酸臭味,哪怕是你在他面前秀恩爱他也勉强可以忍受。但不将私人情感带入工作是他的原则,你为安室透大开绿灯一路保驾护航的行为无疑触碰到了他的底线,这让他终于是对你忍无可忍。
“清醒一点,罗曼。我猜你不想有一天我的伯来塔对准的是你的脑袋。”
琴酒的枪口是经常会指向自己人的,哪怕是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跟随着他的伏特加都被他拿枪指过。但除了在海岛训练场时的战斗训练之外,他从未对你举过枪。
除了boss,罗曼尼康帝无疑是琴酒最为信任和亲近的人。
“我一直很清醒,GIN。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平静地同他对视,黑曜石般的眼睛波澜不惊,半点没有被自己多年的学生搭档威胁的愤怒和惶恐。
“最好如此。”琴酒丢下这样一句话转身离开。
你和琴酒不欢而散。
自那之后,你和琴酒一起出任务的频率开始直线减少。大部分时候都是琴酒带领着伏特加亦或是基安蒂科恩他们,而你则形单影只。
看起来你像是被孤立了,其实不然。在任务的完成方式上,你和琴酒是全然不同的性格。他生性谨慎又喜欢绝对的武力压制,像是凶猛的野兽虎视眈眈盯紧自己的猎物。他总是会搞一些大场面出来,所以自然也就需要更多的行动人员。
而相比之下,你则低调很多。你更加喜欢潜入和近战,这幅omega一般柔美精致的外表对你而言更是放松他人警惕的利器。你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潜入了目标身边,在对方根本未曾察觉时干脆利落地夺取那人的性命,而后悄然离去不引起其他任何人的注意。
如同看似不起眼却身带剧毒的蛇类。
这样的行事风格差异注定了你其实更加适合独自行动。
不过事实上,你的任务并不仅仅只是杀人。
组织毕竟是一个囊括了众多领域的大型跨国犯罪集团,而并不只是一个杀手组织。哪怕是如今组织的top killer琴酒,如今处理更多的任务也是交易而非单纯的杀人。
从外貌气质上来说,你并不如琴酒有威慑力。所以在没有琴酒的情况下,你很少单独去执行非法交易任务。如今你和琴酒闹掰了,自己一个人能接的任务并不多。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收到了来自于组织二把手朗姆的邮件,希望你作为波本的保镖。
你大概可以猜到朗姆在想些什么。作为一个大型犯罪集团,组织内部是有很多派系划分的。朗姆加入组织几十年,又是组织的二把手,但实际上,他的地位也并没有那么稳固,对其最具有威胁力的就是琴酒的势力。琴酒的能力有目共睹,曾带领过北美分部,又是如今组织行动组的总负责人。前段时间朗姆曾经试图派自己的手下争取过北美分部的控制权,却又在fbi的参与下变得一团糟糕,最终还是琴酒亲自前往美国,这才终于让一切得到平息。但相应的,北美分部的实际控制权又被琴酒牢牢地掌握在了手中。
眼见自己的权势被琴酒步步蚕食,朗姆当然不甘心。因此在听闻你和琴酒闹掰之后,他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争取到你这个强大的助力。而要想完成这一任务,没有人会比波本这个让你和琴酒直接闹掰的情人更加合适。
加入组织一年来,波本办成了不少大事,深受朗姆的信任和倚重。面对波本,朗姆下达了无论如何也要将你、罗曼尼康帝争取过来的命令。
你在组织的地位和根基不是波本能够比拟的,但这在朗姆眼中并不算什么问题。
“你要记得,罗曼尼康帝是你的omega,对待自己的omega不能一味地纵容。这世上哪有任由自己的omega留在别的alpha身边的道理呢?去吧,波本,去把你的omega从琴酒身边抢回来。我向你保证,等到那时,你在组织里的地位不会低于琴酒。”
对于朗姆的话,安室透并没有相信。
他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觉得刚刚加入组织一年的自己当真会有和琴酒抗衡的资格。但他仍旧按照朗姆说的去做了,一来是为了朗姆的信任,二来还是为了你。
朗姆进行那段说辞时并不知道安室透是个omega,但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安室透并不是个普通的omega。他有着同alpha一般的内核,有alpha一样争强好斗不服输的精神,也有着alpha一样对于伴侣的强大占有欲。
他想要独占你。
所以朗姆的那段话正击中了他的软肋。「把罗曼尼康帝从琴酒身边夺回来」这件事对他而言有着远胜于一切的强大吸引力。
他接受了朗姆的任务,开始事事与你绑定行动。
而在和你绑定行动的过程中,他对于你渐渐地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
比如其实你并不喜欢杀人。
在组织内外,你的名声都和琴酒一般如雷贯耳。传闻中消逝于你手上的生命不计其数,你总是如同鬼魅一般不知不觉中忽然出现,收割走性命之后又悄然离去。
但安室透发现,你所杀的永远都只有任务中要求必死的人。而除此之外,你不会对任何人动手。甚至有一次,你的行动被任务目标的一个手下发现了,就连安室透都已经举起了枪准备为了维系波本的人设而杀掉那人,却又被你中途制止。
他看着你只是打晕了那人,满脸都是不赞同的神色。
“他看到了你的脸,他知道是你杀了人。”
“没关系,他自己也不干净,不会在警方面前乱说。至于其他的黑色势力那边,知道我杀人的太多了,不差他一个。”
就好像人类在你眼中被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种,一种是组织名单上需要杀的人,这些人在你眼里似乎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你杀他们和杀一只鸡并没有任何区别,不会有任何情绪上的起伏。而第二种就是普通人,不论是一般涉事者还是被卷入的无辜者,你从不对他们出手。偶尔这些本不该死去的人却因为种种意外亦或是被其他人杀掉时,你的神色却都会近乎悲悯。
在你的身上,他同时感觉到了你对人类生命的漠视和敬畏。
这听上去很矛盾,但这种情况的的确确就发生在你的身上。漠视来自于组织的任务,而敬畏则来自于你的本心。
这让他不由得产生了思考和怀疑,你究竟是经历了怎样他所未知的过去,才会被洗脑成了这幅模样?
终有一天,他会剿灭这个罪恶的组织,他会将你重新带到阳光之下,让你再次展露十几年前那般柔软纯粹的笑容。
他在心里这般暗暗发誓。
在你们绑定行动的第二个月,波本接到了一个窃取情报的任务。
他需要潜入一场大型商业晚宴,在晚宴的中途趁机混入某财团继承人的房间里,调包一个u盘。
加入组织一年多,这种类似的任务他已经做了很多次,对于他而言这并没有什么难度。
按照以往的习惯,他大都会扮成服务生或者保安警卫之类的人员潜入晚宴,而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任务。但这一次,因为和你绑定的缘故,安室透改变了计划。
他搞到了一份请帖,以某集团公司社长侄子的身份来参加了这场商业晚宴。而你则被他精心包装,以他伴侣的身份同他一同入场。
他给你挑了一身浅米色的礼服,是非常修身的设计,勾勒出你姣好的身材曲线。是典型的omega款式礼服,做工十分精致,看似简洁却有着不少的小巧思。
在罗曼尼康帝这个身份上,你已经很多年没有穿这般一整身浅色系的衣服了。而这种修身的设计更是让你似乎十分不适应地伸手拽了拽。
“这种衣服藏不了武器。”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在他给你打理头发时,你说。
这就是为什么你和琴酒这类人都喜欢穿长风衣的原因,藏起东西来真的非常方便。尤其是琴酒,他的身上简直随时都配备着一个小型军火库。
而你此时此刻的这身衣服别说军火库了,就连一把手枪也完全藏不了,不管放在哪里都太过突兀。
“今晚你是我的伴侣,不是保镖。”他说。
“我觉得当保镖就挺好的。”
“但我需要你帮我转移注意力,罗曼尼。”他绕到你的面前来,望向你的眼神专注而带着优雅笑意,“在我潜入目标房间的时候,你得替我拖住他。一个保镖可不适合这样的工作,对吧?”
你一时沉默,没有开口。
“难道说你在担心我吗,罗曼尼?”
他勾起了你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绕起圈圈,是他素来喜欢对你做的暧昧举动。
往常这种时候,你大都是不会回答的。但是这次你只是沉默了两秒,而后“嗯”了一声。
他愣了一下,绕住你长发的手一时没把握好力道,骤然一收时扯紧了你的头皮,刺痛感让你下意识地蹙了蹙眉。
“抱歉。”
他注意到了你的神色变化,连忙松开了你的那缕头发。但他并没有就此远离,而是双手都插入了你的发间。
因为打理头发的缘故,此刻的你是坐在椅子上的,而他正站在你的面前双手捧起了你的脸。你随着他的动作昂头同他对视,乖巧得像个任人摆弄的精致傀儡娃娃。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你甚至可以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不反抗的话,我可要吻你了,罗曼尼。”他的声音低沉而缠绵。
你同他对视了许久,久到你明显听到他的心跳声变快了,一下一下声若擂鼓。
“我们快要迟到了,波本。”
你依旧没有动,只是这般开口。
他看到你剔透的黑色瞳仁在灯光下闪动着光彩,睫羽微微颤动落下一小片阴影。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如同往常那样再表达一下什么“真是遗憾啊”这样的意思,只是无声无息地绕到了你的身后,以极短的时间迅速帮你打理好了头发。
“走吧!”他说。
你们一起来到了晚宴的会场。
虽说是商业晚宴,但实际上这场晚宴并没有多么正式,而是更加侧重于社交。气氛相对而言也比较轻松,那些各个财团公司的社长亦或是继承人们三三两两地交谈着,耳畔是悠扬的音乐,鼻间充斥着食物和美酒的香气。
不论是你还是他,都拥有着极其优秀的外貌。他在审美上也有着独特的见解,两人的装束打扮放在一众上流人士中间也丝毫不显逊色。出尘的气质让你们一出场时便吸引到了不少人的目光。
这是他计划之中的事,他完美扮演了请帖上那家集团公司未来继承人的角色,和一众商业大佬们交谈起来也滴水不漏游刃有余。
而和他相比,你便有些沉默过头了。罗曼尼康帝的设定并不擅长这样的场面,因此你便只是安静地陪伴在他的身边,不发一言,将一个冷峻美人的形象诠释得淋漓尽致。
“这位先生是您的……”
至某一刻,有人向安室透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会被各路继承人带来参加宴会的同伴有很多种可能,或是秘书,或是情人,亦或者是……
“他是我的伴侣。”
他揽住了你的腰,笑着向旁人展示你们的亲昵。
“他可是我的初恋呢!为了找到他,我花了整整十五年的时间。”
“十五年?”这样夸张的数字引起了几位年轻人的惊呼。
“那应该很不容易吧?感觉好辛苦。”一位看上去只是国中生年纪、大约是跟随长辈一起来参加晚宴的年轻女孩说道。
“是挺辛苦的,不过好在我终于找到了他。”他回头看了你一眼,缓缓地牵起你的手,“所以你要好好地对我负责啊,罗曼尼。”
最后一句话是他压低了声音在你耳边说的,并不是人前那种优雅矜贵的语调,而是如同撒娇一般柔软的调子。
在他眼里,你并不知道他的身份,这些话大抵只会被你当成他此时此刻为了完善自身角色的表演。所以他说的十分大胆,并没有因此而暴露的担心。
但你知道,这是他以表演为借口向你坦露的真心。你曾经暗自感叹过他高超的演技,如今看来,他对你那些看似浮夸的表演其实都是他真情实感的流露。
他爱着你,从未遮掩。
尽管他套上了太多的外壳太多的假面,可唯有这一点,他始终都没有欺骗过你。
“好。”
你应声着,回握住他的手,如同最亲密不过的伴侣对彼此许下承诺。
尽管你知道你、至少罗曼尼康帝做不到这一点。
他笑了起来,看向你的眼神满目柔情。他执起你的手,低下头去轻吻你的指尖,近乎虔诚的态度引得刚刚那位女孩眼睛都亮了起来,满脸都是「磕到了」这样的表情。
像来参加晚宴的其他人一样,你们在宴会厅中穿梭,间或和不同的人交谈以完善自己的伪装,直到目标人物的出现。
那是国内一家大型企业的未来继承人,该企业背地里和组织有过一些合作,偷偷保留下了一些对组织不利的证据。而你们这次的任务就是窃取这些内容。
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性beta。按理来说,男性三十岁理当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那位继承人的样貌也算得上不错。只是不知为何,他看上去有些眼窝深陷精神萎靡。
安室透发现了他。
正当安室透想着如何自然地接近对方与其攀谈而不引起其警觉时,那人却是主动向着你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晚上好,先生。”安室透摆出了他社交场合无懈可击的笑容。
然而那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安室透,而是先是深深地看了你一眼,却也并没有主动和你打招呼,而是收回了视线和安室透交谈了起来。
在社交场合,这样的行为显得有些无礼。
但这到底不是什么大问题,身为大财团的继承人,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很容易有各种各样的脾气。这几年来安室透见过太多了,也就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什么不恰当的反应来。
两人相谈甚欢。
能被大财团选为继承人的自然不可能是什么草包,那个男人在许多问题上都有自己独到的了解。一时间,两人交流十分和谐,大有引为知己的架势。
一段时间后,安室透以刚刚酒喝多了为由,提出要去趟洗手间。
这是他在刚刚的交谈中借机检查过了那人,确定你们想要的那份情报资料并不在那人身上,所以他以此为借口离开,想要进入那人的房间搜查。
“当然,请便。”那人颔首。
“那么亲爱的,请等我一会儿。”安室透捏了捏你的手。
你知道,这是他在暗示你,让你想办法在这段时间里拖住那人,以免对方忽然回房。
你向安室透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收回视线时,你注意到面前的男人并没有因为安室透的离去而离开,正相反的,他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哪怕极力隐藏,却也依旧难掩某种兴奋与狂热的神态。
进入陌生的房间搜查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先前安室透和你交代计划时约定的时间是十到十五分钟。如果过了这个时间他还没有回来,那就意味着他的行动很可能出现了意外。
你抬起手臂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腕表,发现以你此刻这幅高冷美人的人设,实在是很难和对方站在宴会厅里硬生生聊上至少十几分钟。
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你发现面前的男人呼吸都明显更加粗重了,那种兴奋根本已经完全无法压抑,看向你的眼神似乎就要烧起来。
原来如此,是那种人啊……你想。
“我有些倦了,陪我去休息室。”你以命令式的口吻说道。
“很乐意为您效劳。”他朝着你鞠了一躬,引着你朝休息室走去。
这次的晚宴规模很大,充做临时休憩之用的休息室也很多间。休息室里并没有床,但有柔软舒适的长沙发。
你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几乎是在你坐下来的瞬间,那个男人朝着你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啊……”
他的声音因为过于兴奋而颤抖,抬头望向你时满目尽是迷离和渴望。
“过来。”
你交叠起了双腿,在上的那只脚微微向上勾起。因为参加晚宴的缘故,你今天这一整身衣服包括鞋子当然都是新的,尖头的皮鞋擦得很亮,有一股很淡的皮革味道。
他没有站起身子,而是跪在地上向你膝行而来。他捧住了你的脚,伸出舌头就要往你的皮鞋上舔去,那副姿态仿佛饿了三天滴水未进的人终于见到了美食一般饥渴难耐。
但你并没有放纵他这样的动作,而是在他低下头即将舔上去的那一刹那一脚踹了过去,不偏不倚正踩在了他的脸上。
你的力道把控得很好,一脚过去刚刚把人踹翻、脸上留下了一片鞋底的红印,却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其他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
“啊、啊……”
被你一脚踹在地上的男人并未有丝毫不虞,他顺着你的力道躺在了地上,口中发出异常销魂的呻吟。
他的整幅身体蜷缩起来,双手捂向裆部。尽管如此,你依旧能够明显得看到他胯下的位置支起了帐篷。
并且下一秒,你看到他裤子裆部的布料一点点浸出一片圆形的湿斑。
不过是被你踹了一脚而已,这个男人便当场勃起射精了。
“没想到大财团的未来继承人还有这样的癖好。”你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的起伏。
“哈啊……嗯……”
射精的余韵过去,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再次朝着你膝行而来。
“主人……”
他再次抱住了你的脚,拿自己的脸往你的鞋子上蹭着,脸色是一片兴奋的潮红。
“请您、请您一定要收下我……看您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您就是我一直想要寻找的主人!您和那些只会虚张声势的dom不一样,您让我的灵魂都在战栗!”
“啊……对,就是这种、这种仿佛充满了杀气却又温柔的眼神……主人、呃嗯……”
他满脸迷醉地往你身上蹭着,刚刚才射过一次的胯下未及变软便再一次硬起。他似乎想要向你靠的更近一些,却又对你心怀畏惧,便贪婪地舔舐着你的鞋子,在皮质的鞋面上舔出亮晶晶的水痕。
你一晃脚甩开他的手,用鞋尖挑起了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我可没有你这样的狗。”
训狗这件事对你本身而言并不陌生,事实上,此时此刻你的百利甜分身那边就正在训着。你能够透过百利甜酒的眼睛看到你亲手给赤井秀一戴上项圈的画面,那只毛皮黝黑溜光水滑的大型犬正乖顺地匍匐在你身下,两只前爪轻轻地抱着你的小腿。
“啊……主人……”
面前的男人唤回了你的思绪。和赤井秀一相比,男人的欲望和渴求都更加狂热。你的简单一句话都能让他兴奋到颤抖。
他喘息着,呻吟着,哀求着。
“求您,我会乖乖听话的。您不会找到比我更加优秀的狗了,求您收下我,主人……”
“哦?你倒是很自信。”
你难得被激发起了那么几分兴趣。
目前来看,单从「狗」的角度来说,赤井秀一是最让你满意的那个。你不认为面前这个男人可以胜过赤井秀一,但反正也是为了拖时间,你并不介意陪他玩一会儿。
“希望你能够让我满意。”你说。
十分钟后。
你有些意兴阑珊地收回了脚。
事实证明,男人的表现完全配不上他夸下的海口。他的确很听话,无比顺从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但太过听话反而很无趣。而且他也没有丝毫忍耐力,被你稍微一撩拨都能兴奋到立刻射出来,甚至你连手都没用,只用脚便让他在短短十分钟内射了三次。
“主,主人……”
他的瞳孔已经明显的涣散。beta的身体很难适应短时间内的连续射精,再加上他恐怕一直以来都相当纵欲毫无节制,身体早已经亏空。此时此刻的他已经喘得不成样子,趴在你脚边时几乎就要晕倒过去。
你看了一眼腕表,此时距离安室透离开已经过了13分钟。
时间差不多了,你想。
“很遗憾,想当我的狗,你还不够格。”
你正想要从沙发上起身,那个从刚才开始便乖顺地匍匐在你脚边的男人却一下子急了,上来便一把抱住了你的腰。
“不,不要走!”男人的声音恳切。
他只是一个根本没怎么锻炼过的男人,对你而言想要甩开他实在是太过容易。
但你没有这样去做,而是渐渐地蹙起了眉。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声音的温度明显下降,带着彻骨的寒意。
“啊……不,我……”
但你这样的变化却让他更加兴奋,此时此刻,你所有本应该让常人胆战心惊的冰冷杀气对他而言却是最强烈的兴奋剂。
“您果然是alpha!我就知道的!像您这样伟大的、伟大的……”他的神色近乎疯狂,说起话来也已经颠三倒四。
你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热,全身的血液都在朝着下半身涌入。你裤子裆部被撑起,却又因为本就贴身的缘故而根本没有多少容纳你勃起的空间,将你的阴茎箍得生疼。
你发情了。
纵然你的确是个容易被引动情欲的alpha,但以你的自控力,这当然不可能是因为被面前这个男人所诱惑。
他还不够这个资格。
“我再问一遍,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一把掐住了他的下颚,强迫他抬头同你对视。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发情,汹涌的欲望几乎要吞噬掉你的理智,这比你平时因为身体需求而发情都要猛烈太多,根本不受你控制。
目前在黑市上流通的催情药剂对你而言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作用,也就是说……
“只是、只是一点吸入式的药剂……您放心,这种药物不会对您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只要您、只要您……”本ˇ文〝档%来〘自〃群七 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只要我和你做爱?你做梦。”
仅存的理智正在飞速运转,这种无色无味的催情药剂你并不陌生,因为这就是组织的产物。确切的说,这是在百利甜酒的要求下研究出来的、仅仅对于alpha起作用的药剂。
这种药剂是为了调教赤井秀一而研发的,对身体的确没有什么伤害,也并不一定非得要和人交合,只是简单地引动人的情欲,只要能够射上几次,药性就会随着精液的流出而被释放。
由于并不是什么太过稀奇的药物,因此保密性并不高。再加上这个男人的集团和组织合作了很久,能够搞到这种药物也就不足为奇。
但问题就在于,赤井秀一的自控力真的很强,所以这种药剂的效果也就被做得格外猛烈,却不曾想却竟然会坑了你自己。
你感觉到汹涌澎湃的欲望正在你的体内乱窜,哪怕你对面前的男人毫无兴趣,在这一刻却也不免生出了将其按在沙发上狠狠肏干的想法。
“主人、主人……我无意冒犯您……我只是想,只是想把自己交给您……”
“求您,求您收下我吧!主人啊……”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埋入你的胯间,用脸颊蹭动你包裹在裤子里面的性器。
“主人、主人的味道……”
他张大了嘴巴,隔着裤子去舔舐你,涎水将你的裤子湿了一片,在你米白色的衣服上洇开一片明显的深色痕迹。
“哈啊……嗯……”
在这方面,他显然是很有经验的。纵使是隔着裤子,他却也无比清楚应该如何挑逗起你的欲望。
性器被刺激,理智正在极速溃散。你在几无可抗衡的情欲漩涡之中挣扎,手按在他的发顶上,却一时间难以辨别你究竟是想要推开他、亦或是将他向着自己的胯下更用力地压过来。
很难受。不得释放的情欲累积起来,汇聚成的并非快感而是痛苦。
意识似乎变得模糊起来,恍惚之中,你听到一声巨响,似是房门被硬生生踹开。
紧接着下一秒,原本伏在你双腿之间的男人根本还未来的及反应,便被一拳击飞了出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罗曼尼!”
你听到熟悉的、焦急而又充满了担忧的声音。
是安室透。
在你们分开后的十分钟,安室透便已经顺利从那个男人房间里找到了想要的情报资料。他将资料窃走,并摧毁了所有的原始数据。然而等他终于回到宴会厅时,却并没有看到你的身影。
某种不安的预感油然而生。
“您在找您的伴侣吗?我看到他和之前和您交谈的那位先生一起去往了休息室的方向。”
正在此时,那个先前交谈过的小女孩跑了过来,拉了拉安室透的衣角说道。
“那个……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说,就是……听我姐姐说,其实之前那个人的风评好像不是很好,您的伴侣他也许会被欺负也说不定。”
女孩怯生生地道歉。
“对不起,我有点害怕,就没有跟过去……”
不安感更重了,但安室透还是率先安抚了那个善良的女孩。
“没关系,他很厉害,不会被随随便便欺负的。”
“是、是吗……”
“是的,所以不用担心。”安室透朝着那个女孩笑了笑,“那么我先走了。”
“是!请您务必小心。”
一转过身,安室透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恐怖的阴沉。
不会有事的,安室透这样劝服着自己。你可是罗曼尼康帝啊,那个和琴酒并驾齐驱,组织内外都声名赫赫的罗曼尼康帝,又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的财团继承人欺负了去?
尽管理智上他坚信着你不会有事,但安室透还是几乎一路飞奔来到了休息室,根据你留下的一些痕迹找准了房门,在发现竟然被上了锁之后果断一脚踹了过去。
好歹也是当年警校第一的大猩猩,房门应声而开,房间中的画面也就因此而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沙发正对着房门,因此只第一眼,安室透就看到了你。
和平时状态明显不同的你。
你的皮肤本就白皙,因此少许的色彩变化也就格外明显。此时此刻,你的脸上是一片不正常的嫣红,就连脖颈等其他裸露出来的位置也泛起了红色。你的呼吸是极难得的一片凌乱,那双剔透的黑曜石眼睛也变得一片涣散。
你在发情。只一眼,安室透便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他看不到你下半身的情况,因为那个男人正跪坐在地上挡住了这一切。男人低下头,脸深埋在你的胯下,哪怕被遮挡却也足以可知是正在舔舐你的动作。
你的手落在男人的头上,却并没有将那人推开。平日里那个强大无解的罗曼尼康帝,此时此刻却全然像是一具被抽取了灵魂的玩偶娃娃一般,任人摆弄。
一刹那间,愤怒挤满了安室透的心脏。
他朝着你跑过来,一拳便将那个男人撂倒在地,而后根本无瑕去关注那个男人的死活,急切地查看你的情况。
“罗曼尼!”
他呼喊着你的名字。
他自己是被强奸过的,那一次是你拯救了他,现在轮到他来拯救你了。
他一点也不想让你经历这些,曾经那样惨烈的记忆他完全不想再去回忆第二次,又怎么可能舍得你去体味一遍?
值得庆幸的是,你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看上去那个男人纵使是想要对你做些什么,却也尚未来得及开始。
安室透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你定定地看了他几秒,涣散的目光这才好不容易聚焦,你勉强收回了几丝理智。
“透?”你开口。
自从他成为波本以来,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称呼他了。
安室透感觉到某种异样的感觉在心脏中涌动,却又被他强压了回去。
“嗯,是我。没事了,我们回家。”
他努力地向你扯出一个笑容来,他向你伸出了手,试图将你抱起来。
发情中的omega通常都是没什么力气的,想要自己走路十分困难。
然而下一秒,你“啪”地一声打开了他的手。
休息室内本就一片寂静,你用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啪”的一声十分清脆,回荡于整个房间之中。
你们两人同时愣了一下。
“抱歉。”几秒后,你率先开口,敛下眼睑并未去看他,“暂时不要碰我。”
甩开他并非你的本意,只是你下意识的举动。
没办法,你现在备受情欲折磨,理智本就十不存一。而安室透和那个男人对你的吸引力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只消他站在你面前,你便已经忍不住要将他压到身下了,若是再任由他碰触你,那么会发生什么也就根本不用思考。
你将会占有他,彻彻底底的。
你的信息素正在蠢蠢欲动即将散逸而出,那是你对他占有的渴望。
但罗曼尼康帝背负不起安室透的一生,你不能放纵自己这样去做。
所以远离他,是你此刻唯一能够竭尽全力去做的事。
你没有抬头,所以你也没有看到他那一刹那间眼底划过的受伤神色。
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扶你,只是手却又悬在了半空,而后默默收回。
你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将它搭在自己的小臂上置于身前,遮挡住下半身的狼狈。除了看上去有些脸红之外,你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你和安室透一前一后出了酒店,回到了你们来时的车上,是安室透的白色马自达。
你没有询问他任务的完成情况,而是直接向他报了一个地址。一个距离这里最近,却恰巧是上次你和琴酒过夜、因为切磋而让安室透产生了误解的地址。
你已经无瑕去管此刻的安室透究竟是什么想法什么神色,你只是需要一个地方,让你自行疏解一下自己此刻磅礴的情欲。
两秒之后,安室透踩下了油门,白色的跑车疾驶而去。
10艹进生殖腔内射咬破颈动脉注入信息素/和你做爱的人就不能
安室透的车速很快。
然而对你而言,车上的时间却已经仿佛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只要不射精,药效就一直得不到疏解。情欲在你的体内不断地堆叠,如同海啸一般席卷翻涌,冲击着你岌岌可危的理智。
你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燃烧,腺体正在发烫,那是高浓度的信息素亟待释放。而只要你释放出来,那么安室透也将会陷入和你一样的境地。
你隐忍着,竭尽全力地隐忍。
而这一切都落入了安室透的眼中。
透过驾驶室里的反光镜,他看到后排座椅上的你身体蜷缩着,涔涔冷汗从你的额角渗出来,整幅身体都在颤抖。
他将车开得几乎要飞起,任凭后面交警的呼喊也毫不在意。
仅仅不到十分钟之后,白色的马自达跑车便停在了你的那栋安全屋门口。
“你自己回去。”
你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地嘱咐了安室透一句。
房间的大门是指纹锁,你打开门走进去。两层的建筑面积不大,一楼是客厅厨房和餐厅,你便直接向着二楼走去。踏入卧室刚要关门时一道身影却忽然就挤了进来。
“出去!”
你深深地蹙起眉,十分不喜他在这种时候给你添麻烦的举动。
“琴酒不在这里。”他说。
他刚刚查看过了,附近没有那辆眼熟的保时捷356A,整栋建筑也没有有人进入的迹象。
琴酒?这和琴酒有什么关系?
你的大脑一片混沌,半晌之后这才反应过来,他怕是以为你来这里是要找琴酒帮你泄欲。
然而事实上,你就只是打算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自己撸上那么两次疏解一下罢了。
但你此刻全然没有精力去和他解释这些,情欲的摧残让你此刻心下一片烦躁。
“和你无关,出去。”
你再次冷声道。
“当然有关。是我带你去晚宴的,出了事当然该由我来负责。”然而安室透毫无想让的意思,反而向你步步逼近。
属于omega、属于安室透的气息扑面而来,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激动到颤抖,向你直白地宣告你对于他的渴望。
最后的防线正在崩溃。
你向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直到后背靠在了墙壁上。
而他则向前了一步,又向前一步,直到将你困在他和墙壁之间。
“你让我走,然后呢?琴酒不在这里,你要怎么疏解欲望?单靠自慰?”
一位omega是很难只靠自慰获得真正的满足的,安室透对此深有体会,因为他这么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更何况,你现在还中了药,他知道你的自制力有多么强,这几年来他从未见过你发情的样子,哪怕他如何对你诱惑勾引也都无济于事。可是现在,连你自己都无从控制自己的情欲了,这样的药效又怎么能是简简单单的自慰便能够疏解的?
“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罗曼尼?”
讨厌到明明他就在你面前,可你却宁愿去自慰也不想碰他?
“和你做爱的那个人就只能是琴酒吗?为什么不能是我?”
不甘心,完全不甘心。
他到底输给了琴酒什么呢?这几年他已经在竭尽自己的全力对你好了,他把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捧出一整颗真心给你,为什么却依旧要被你弃若敝履?
“就只是做爱、只是泄欲罢了,我也不行吗?”
为什么你一定要对他如此冷酷无情?
可若当真如此的话,你又为什么会在重逢的那一天救下他,为什么会给他一场恍若幻梦的亲密,为什么一直悄然无声地关注着他、在他危难时拯救他,又为什么将你对他的偏爱在组织内肆意宣扬,闹得满城风雨?
安室透不是傻子,他不会因为喜欢一个人就会变得毫无尊严廉价地交出自己的一切。他为你付出,对你执着,甚至屡屡暧昧的暗示和勾引你,是因为他知道你对他同样抱有爱意。
你是喜欢他的,他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所以他才会不遗余力地向前冲,所以才会奋不顾身,一次又一次失败却也一次又一次坚定地走向你。
他不知道你的过去究竟经历了什么,所以才会从昔日那个温柔的大哥哥变成了如今的罗曼尼康帝。但他始终相信,他终有一天可以将你从组织的泥沼之中拉出来,重新回归光明。
哪怕你拒绝他,哪怕你像是怕被太阳灼伤一般缩回黑暗里去,他也一定会坚定不移地拉着你的手,陪你一同迎接光明。
唯有这一点,他绝对不会放弃。
房间里尚未来得及开灯,仍是一片黑暗。唯有外面天空上一轮新月,透过玻璃映照进来,落在安室透的背后。
你看到他那双紫灰色的眼睛,逆着光却散发着不灭的华彩。他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你,在你因为他而晃神的瞬间,他向你吻了过来。
并非蜻蜓点水似的吻,这吻一上来就热烈极了,他的舌头强行撬开你的齿关,在你的口腔之中肆虐游移。
这是他第一次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
往常的他虽然经常暧昧暗示亦或是明示,但在你未曾同意的情况下,他是从未对你做出过什么逾矩之举的。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但是今天,他这样做了。
他势必要打碎你们之间那层模糊不清却又始终存在的屏障,他的耐心已经彻底告罄,不愿再这么等待下去。
“唔!”
你闷哼一声,混乱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身体的反应却早已经快过大脑。
“嘭”的一声,你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脸上,巨大的力道使他整个人都直直倒退了好几步。
你感觉到自己仿佛正被架在火刑架上炙烤,眼前的画面都已经模糊不清,只依稀看到他的唇角似有鲜血流下。
但你此刻却也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滚出去!”
你发出咆哮似的吼声,平日里那双永远平静无波的眼眸此刻被情欲灼烧得通红。你的身体因为隐忍欲望而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惊人的热度。
属于alpha的本性正在翻涌,理智的野兽露出了利爪和獠牙。
你的那一拳当真很重,理智十不存一的状态下你根本就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力道,这让结结实实挨下了这一拳的安室透眼前一阵发黑。
但他最终还是再一次站直了身子,伸手抹掉唇畔腥甜的血液。
他向着你一步步走来。
和药物作用下陷入疯狂的你不同,他本应该是没有被诱导的,可他那双紫灰色的眼睛里此刻涌动着的却是根本不下于你的疯狂。
他朝你笑了起来。
“除非你杀了我。”他说。
他再一次走进你,近到你们的鼻尖相触、呼吸可闻。
“杀人对你而言不应该是再简单不过了吗,罗曼尼?”
在这样的疯狂之中,他的声音却柔和而缱绻,似在倾诉着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你的瞳孔微微颤动。
“还是说,你杀不了我?”
诚然,他很强,强到完全超越了omega的性别枷锁。但纵使如此,他也绝不会自负到认为他的武力值能够超越你、超越组织和琴酒齐名的杀手罗曼尼康帝。
他太过清楚你的强大。
所以所谓的「杀不了」,所以他此刻的有恃无恐,那就只能是……
“你知道我爱你吗,罗曼尼?”
他捧起了你的脸,湿漉漉的眼睛多情而使人心生爱怜。
“那么你呢?”
他再一次贴上了你的嘴唇。
耳畔似有什么轰然碎裂,刹那间,所有的理智尽数崩溃,你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一个璇身后你们两人位置调转,你将他死死地按在了墙上。
你已经无从去思考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了。
你的心脏正在勃勃跳动,「占有他」这样的渴望占据了你全部的心神。无数的画面在你的脑海之中铺陈开来,从十几年前直到现在,缤纷杂乱地纷扬着。
你同他接吻,和温柔毫无关系的、猛烈而霸道的吻。
一刹那间,你所有积累的情绪在此时此刻爆发开来,那种厚重而疯狂的情感将安室透彻底淹没其中。
不过转瞬间他的主动权便已经被你抢夺,你将他按在墙上,一边同他接吻一边剥下他身上的层层衣物,将其随意丢弃在地板上。
因为去参加宴会的缘故,他的穿着十分考究。衬衫马甲外套层层叠叠,各种小配饰也相当齐全。他的大臂上箍着袖箍,袖口处的宝石袖扣在月光下反射出微亮的光泽。他还戴了衬衫夹,棕褐色的皮圈束缚在两条大腿上,前后和侧面分为三个夹子夹住衬衫的下摆,随着你拽下他裤子的动作而展露出来,相当的具有视觉冲击力,更为其平添几分色气。
“唔,罗曼尼……”
尽管此时的安室透年纪已经迈入二十后半,孩子都已经两岁多,早已经并不是什么纯情少年了。但事实上,他还从来没有和人正常地做爱过,这让平日里那个似乎用惯了honey trap的波本竟也一时间有些生涩。
他也试图伸手去剥你的衣服,可接吻又分散了他太多的注意力,努力回应你的行为让他手上的动作动一下停一下,好半天以后才不过刚刚解开你的衬衫扣子。
“透。”
一吻结束,你呼唤着他的名字。
这并非他真实的名字,但他仍旧因你这样的呼唤而颤抖。这是只有你才会如此称呼他、独属于你的名字。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你明显地感觉到他开始兴奋了起来,前头omega的阴茎颤巍巍地挺立,脆生生地戳在你的小腹处。
那样柔软的、脆弱的,似乎稍一用力就能被轻易折断的他的性器,情不自禁地朝着你的方向顶了顶。
“哈啊……呼……我来……”
他没忘记自己是要帮你疏解欲望,而对于一位omega而言,最能够感到满足的性爱方式无意就是被肏。所以他自认为自己此时此刻理当承担起上位者的职责。
他伸手去扯你的腰带,然而就在他刚刚解开你的皮带扣的时候,你倏而抽出皮带来绑紧了他的双手手腕,继而扣住了他的腰将他强行举了起来,而后将他悬空着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整个身体腾空而起,这让他下意识地双手扣紧了你的后背。下一秒,他的一条腿被强行抬起,有什么坚硬的、灼热的、巨大而又硬挺的东西抵上了他的下半身屄口处。
“哈啊……嗯……”
此刻的安室透也早已经情动,身为omega的本能让他对被肏这件事充满了渴望。如今你抵在他穴口的阴茎对他而言无疑是极大的刺激,让他的身体都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双腿向外分得更开。
但在做完这般下意识的举动之后,他却又陡然清醒了不少。明明他是来帮你疏解欲望的才对吧?又怎么能自己在这里享受起来?
“放我下来……嗯,让我……嗯唔……”
他试图挣扎,但显而易见的是,他这个情动状态下的警校第一在战斗力上并没有胜过你的能力。于是那些话语又被淹没于唇齿,你的舌头勾着他的,缠绵舞动。
波本的honey trap在组织内部是出了名的。他拥有着极为出众的外貌,而他也极其擅长利用这份优势。披着波本外壳的他素来神秘优雅充满了魅力,这让他在各种任务场合凭借着honey trap无往不利,几乎是男女老少ABO通杀。
组织内所有人都认为,波本一定是有过相当丰富的恋爱经验,所以才会拥有这般高超的技巧,以至于连你这个十几年来执着于琴酒的冷血杀手都被他勾了魂去。
然而事实却是,安室透是一个相当纯情的人。
他从来都没有恋爱过,所有的技巧都来源于他优秀的学习能力,来源于对周围所有人的模仿和融合。他可以表现得神秘魅惑游刃有余,然而实际上,当越过某道界限时,涉及到了知识盲区的他便会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一如此时此刻。
他被你抱着,却连手脚都似乎不知应该如何安放。明明率先吻过来的那个人是他自己,可现在的他却全然在你高超的吻技之下溃不成军,只被动地迎合着你。他的舌头被你勾动起来,吸吮的时候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分开之时拉出长长的银丝。
所有的知识都只来自于理论,他试图夺取主动权,可他整个人却都已经被你亲得晕乎乎的,又哪里还能有思考的余地?
似乎在这一刻,他又重新变回了昔日里懵懂稚嫩的降谷零。
你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情动,那两片肥美娇嫩的肉翼迫不及待地贴上了你的龟头,不住地翕动着,好似一张贪婪地小嘴儿正在吸吮着你。
好像有什么不对?此刻正抵着他的真的是你的阴茎吗?这粗长的尺寸和触感,真的会属于一位omega吗?大脑一片混乱,他这般思考着。
“等一等,罗曼尼!让我,嗯……”
然而未及他低头去看一眼,那炽热的巨物便直接顶开了他的穴口。
“抱歉,透。我等不了,我想要你。”
你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畔。
自你们重逢以来,你对他似乎一直都是倾向于拒绝的态度,这是你第一次向他发出如此直白的占有宣言。
一时间,安室透怔愣了一下。
一股热流自四肢百骸涌入心脏,又从心脏涌向小腹。
你感觉到什么温热的甜美蜜汁从他的屄口处缓缓流淌了下来,正落在你抵在那处的龟头上。
在这种本就情动的时刻,他这般的身体反应对你而言无疑又是莫大的刺激。于是下一秒,你的双手掐住他的腰,腰胯一顶时朝着他便肏了过去。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仿佛被撕裂一般尖锐的疼痛。
他的屄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使用过了,便是平日里耐不住情欲而自慰时,他自己充其量也就只是用两根手指罢了。而这样的程度又怎么可能和你alpha的壮硕巨物相比?
“呃啊——”
一时间,安室透发出一道惊呼。
他的双手被你用皮带绑着,便只从虚虚圈住了你的脖颈,在你冲撞进来时下意识地抓紧了你的后背,未曾控制的力道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将你的后背抓出血痕,将原本雪白的衬衫浸开一片淡淡的粉色。
你停了下来。
此刻的你看上去仿佛十分冷静,然而事实上,你已经和理智没有半点关系。你所有的行为所有的话语都由你的本能所控制,占有他将他据为己有的本能。
但纵使如此,你的潜意识仍旧使你不愿伤害他。
“好涨……你……”
你停下的动作给了他缓冲的时间。他的身体动了动,尖锐的刺痛缓过去之后这才意识到了什么。
他低下头,看到你那根刚刚只没入了一个龟头、还剩大半在外面的巨硕性器。
这根本不是一个omega所能拥有的,像极了当初那个在废弃工厂里强奸他的那人,不光尺寸,就连形状和纹路细节都无比相像。
“罗曼尼你……是alpha?”
安室透感到有些茫然。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他从幼儿园时期便心心念念喜欢的、想要娶回家去的大哥哥,居然是个alpha?
可是、可是你们重逢的那天,你们做爱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不是吗?你当时的阴茎不过手指尺寸,想要进入他的生殖腔都无比勉强,又怎么可能是如今这般这幅样子?
大脑一片混乱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而只下一秒,好似某种雪原上松树的味道充斥了他的鼻腔。
那是你的信息素。
尽管理智全无,但你仍旧顾及了他的身体。而让一位omega放松下来身体能够承受你索取的最好办法无疑就是诱导发情。
“嗯呃……”
他的身体开始迅速地产生变化,信息素的作用让他的身体开始发热,屄穴由一开始的紧致慢慢地变得松软下来,层层媚肉开始翕动起来,贪婪地舔舐你的阴茎。
“罗曼尼……”
他呼唤着你的名字,双手扣紧了你的后背,双腿也不知何时就抬了起来,攀附上你的身体。
疼痛感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昂扬的渴望。性欲一点点吞噬他的神智。
“进、进来……哈啊……”
他向你开口索求。
他从未感觉过如此迫切的渴望。身为一个omega,他有过很多欲望难以疏解的时刻,但其中的任何一次,却都全然无法和此刻相比。
那是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好像身体乃至于灵魂都缺失了一部分。他紧抱着你,手背因为用力而凸起青筋,几乎要将你融进他的骨血。
此刻的他已经无瑕去思考你究竟是alpha还是omega这样的问题,他只知道他想要你,发了疯的想。
由于被你托举起来的缘故,此刻的他比你高了些。他的双腿圈住你的腰肢,低下头来同你接吻。
没什么技巧的吻,却无比真诚而热烈。他的双手被束缚着,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试图抬起你的脸。舌头将你的舌尖勾入口腔不住地吸吮。他将你的唾液涎水都“咕咚咕咚”地吞咽下去,却仍旧觉得不够似的,用力到牙齿将你的舌头都擦出血丝。
他的腰胯缓缓下沉,将你那根巨硕的阴茎一点点吞入身体。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如此巨大的硬物进入过了,那种整个穴道都被充盈起来、涨到酸楚的满足感让他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舒畅和满足。
临到末了,你忽而一顶胯将自己的整根阴茎彻底没入他的屄穴。
“啊……”
他发出喟叹一般的声音,缠绵而带着颤抖的尾音。不像寻常omega撒娇时那般甜腻,却好似是羽毛扫在心尖上,痒得勾人。
“罗曼尼……”
他低下了头,把脸埋进你的颈窝。
你感觉到他在细微地颤抖,不知是因为快感亦或者是别的什么。
“标记我吧,罗曼尼。”
半晌之后他抬起头,朝着你露出一个一点也不波本、却像极了十几年前幼儿园中那个孩子的笑容。
落下标记也就意味着他从此之后便将只属于你,只能对你散发信息素,也只会被你的信息素所诱导。他将无法再轻易和别人做爱,他此生的欲望便就此与你绑定。
以他公安警察卧底身份而言,这并非理智的选择。
但他仍旧这样说出了口,因为他发现在意识到你居然是alpha那一刻,他所感受到的最明显最突出的情绪是庆幸。
庆幸于你们一A一O的性别,庆幸于他有着和你绑定的权利。
诚然,他是一个非常不服输的人,他也从未在意过性别的局限。他以omega之身站到了诸多alpha都未曾抵达的高度,也从未因为以为你们两个都是omega便心生退缩。
认定了什么便不顾一切地向前冲,这就是他,是波本、是安室透、也是降谷零。
但即使是这样,他偶尔也会想,如果你是一个alpha就好了。
你们可以拥有这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标记,拥有自成世界的亲密。如果是那样的话,也许当初他被强奸那样的事情压根就不会发生。
他可以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你不灭的痕迹,可以高调地向世人宣扬,他属于你。
这样的事实,哪怕只是想到都兴奋得战栗。
“进来……”
在他兴奋到颤抖的声音之中,你开始顶腰肏干起来。
他是整个人悬挂在半空之中的,这让你们的身体相接之处承受了他大部分的重力。你的阴茎也因此而进入得格外深,每一次碰撞都结结实实地撞上他的生殖腔口。
他的身体饥渴太久了,这让他的那处蜜穴好似活过来了一般,有着自己的想法和生命力。omega的生殖道本就柔软又弹性十足,那些媚肉们全都叫嚷着拥挤着,贪婪地舔舐你的阴茎。每当你进入到最深处、肏到他的生殖腔口上去时,你都能够感觉到那张小嘴儿似是含羞带怯的、却又恋恋不舍地亲吻着你的龟头,小小地嘬动吮吸。
你是他的心上人,是他心心念念追逐了那么多年的爱与梦。此时此刻你拥抱着他占有着他,磅礴的情绪将他研磨其中。你能够感觉到他的兴奋他的畅快,他勾住你腰肢的双脚,他落在你耳畔的每一道喘息,他紧拥着你时每一个迫切而充满了渴望的吻。
每一下的肏干都带来“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此刻兴奋到了极点的安室透充分地渲染出了他身为omega的本质,在一次次索取之中仿佛用不干涸的泉眼似的,被你不停地凿出水儿来。
只不过捅了那么十几下,他便被你送上了高潮。他小巧的阴茎喷发出浊液,量不大但却十分浓郁粘稠,是他已经久未释放过的证明。R雯全篇〝⑦105⑧⑧5⑨“0
你是没有脱掉衣服的,只是衣扣被打开而已。因为正面对着你的缘故,他射出的精液全都落在了你的衬衫上,在上面打开一片片深色的精斑。
他高潮了,但你却没有停止动作的意思。高潮时分他的屄穴陡然绞紧,那仿佛要将你当场榨干似的强大吸力更进一步刺激了你的渴望,将原本就处于药物作用下的你拖向了更深的欲海之中。
你换了换姿势,不再是双手掐着他的腰,而是改成了双手托住了他的屁股。
他的屁股手感极好,常年的锻炼让他在寻常omega那般柔嫩娇软的特质上又具备了些许alpha的特征,变得弹性十足,甚至颇具力量感。双手握上去时直教你爱不释手,只想要细细地认真把玩。
你的身量并不算高,只和安室透相差仿佛。但你的手指十分纤长,这让你张开手时足以将他的两片臀肉全然包裹于其中,用力之下挤压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嗯……唔……”
刚刚高潮完的他还晕乎乎的,只任你施为。被你托着屁股比被你掐着腰更不方便施力,怕掉下去的身体本能让他紧紧地抱住了你,整个人都完全吊在了你的身上。
你继续顶动着腰胯,与此同时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整个人都小幅度地向上抛去,而后又因为重力的作用而重重落下,正迎上你一顶腰时肏过来的庞然巨物。
“啊……不,要、要被顶穿了……”
他发出和平日里那个神秘优雅的波本全然不同的调子来。
虽然性经历并不丰富,但作为一个已经二十后半的成年人,他自然也看过很多h方面的小视频亦或是同类的东西。但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并不理解为什么那些视频中的下位会在交合的过程中喊出那样的淫言浪语。
不过是做爱、不过是高潮罢了,他自己自慰过很多次,也高潮过很多次,但没有一次是会大声浪叫的,至多不过是在濒临巅峰的时刻泄出那么一两点喘息亦或是呻吟。
所以他一直觉得,那些下位之所以会在交合时那样淫叫,本质上只是一种表演。他们知道他们放浪的叫声可以引得上位者更加兴奋,可以让上位者获得心理上的满足感,所以他们才会浪叫出声。
但是现在,他的认知正在被颠覆。
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你的性器正深埋于他的身体,那样粗壮的、雄伟的、炽热的巨龙,仿佛从他的屄口一直给捅到了脑子里面似的,将他所有的思绪都搅得乱七八糟,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思考。
“好深……这太……哈啊……”
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本就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之中,又哪里还受得住你此刻这般的索取。
你的频率其实并不算快,但重力加持下的每一次却都深到不可思议,所带来的快感完全越过了他的承受极限,让他止不住地呻吟尖叫,却都根本不受他自己所控制。
“又、又要,要到了啊……”
仿佛第一次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第二次的高潮便已经到来。
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还处于不应期,尚无勃起的能力,下头的屄穴却是欣悦地迎接了这一次的高潮。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刹那间将安室透整个人都淹没其中。那鲜活的、娇嫩的、九曲十八弯的甬道缠绵地绞紧你的巨物,甜蜜的爱液倾泻而下,将你全然泡进那一汪蜜汁之中。
他潮吹了。
连续的高潮让他爽得双目一片涣散,紫灰色的漂亮眼睛失去了焦距。他的身体在痉挛,哪怕已经超越了承受的极限却也依旧紧抱着你毫无松开的意思,那绞紧的小屄更是仿佛要将你直接夹断一般。
你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歇,对你而言,这场性爱才刚刚开始。
你们一路从墙壁做到桌子上,从正入到侧入到后入。直到后来,你们来到了阳台。
这个卧室的阳台是开放式的,阳台的边沿是到人腰畔的栏杆。你将他放到了栏杆上,使他大半个身体悬在半空中迎接你的肏干。
连续的高潮已经完全让他瘫软成了一滩水,只任凭你摆弄,却只会在快感和高潮之中发出咿咿呀呀的调子,迎接着你所给予的一场又一场极乐。
但在把他放到栏杆上时,潜意识中的危机感却让他变得清醒了不少。
他眨了眨他那双漂亮的紫灰色眼睛,在看清周围的环境时,你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屄穴里头夹了一下。
“害怕?”
你低头亲吻他。
“唔……”
他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来,但从他的表情来看,与其说是害怕,倒不如说是兴奋要更加确切。
他和你交换了一个深吻,而后又双手勾住你的脖子双臂伸直,大半个身体都悬在了阳台栏杆之外。
牛奶巧克力的肤色胧上了一层酡红,像是掺进了草莓一样散发着甜美诱人的味道。连续多次的高潮让他的眼睛潋滟着动人的水光。他好像是在笑着的,又好像没有。和那些在连续高潮后完全一副被玩坏样子的omega相比,他全然没有那种大翻白眼舌头垂落的夸张神色,可此时此刻他的表情却是别样的糜丽而勾人。
他是丝毫没有因此而害怕的,哪怕你当真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从这里丢下去。
如此信任你吗?还是说有恃无恐?
你开始理解那些因为他的honey trap而沦陷的人了,不,或者应该说,最初沦陷于他的honey trap的人,不正是你吗?
“罗曼尼。”
他呼唤着你的名字,朝你轻笑起来。他有力的双腿紧紧地箍住了你的腰,似乎想要将你嵌入得更深一些。
拉开的距离让你能够清晰地看到你们的身体相接之处。长时间的抽插肏干让他的屄口处被打出了一蓬奶油似的白色泡沫,又因为重力的作用而缓缓垂落下去。他的两片肉唇已经被摩擦得有些发肿了,此刻正向外翻卷着。顶端的阴蒂小豆子早已经不知何时便变得充血硬挺起来,呈现出一种发黑的紫红色,熟透了的葡萄似的点缀在那美妙屄穴上。
“标记我吧,罗曼尼。”
他再一次向你发出了标记的邀请。
随着他的话语,你感觉到他屄穴最深处某处娇嫩敏感的肉瓣轻轻打开了,贴在你的龟头上轻轻吸吮,似在邀请你的进入。
对于一位正在发情的alpha而言,对一位omega落下标记,是他们绝对无法拒绝的邀请,也是他们不可抗衡的诱惑。
药效之下,alpha的本能在你的身上有了最深刻的诠释。你的喉咙里滚出仿佛野兽一般的低沉声音,炽热昂扬的巨龙在对方热烈的欢迎之下冲入了那柔软的、温暖而又湿润的腔室。
如同归巢一般舒适。
通常而言,进入生殖腔也就意味着一场性爱的终结,接下来紧跟着的便是成结射精。但你却并非如此,那处温暖的腔室是如此让你依恋,以至于你全然不舍得就这么射出来,而是双手扣紧了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啪啪啪”是肉体碰撞的声响,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你抽送的速度极快,每一次都是从他的生殖腔内撤出而后再狠狠顶入。狂暴的巨龙肆无忌惮地宣泄着自己的凶猛雄壮的渴望,一次次的捣干到他最柔嫩敏感娇滑的肉壁之上。
生殖腔被如此暴力肏干,带来的快感甚至让安室透感觉眼前阵阵发黑。他的身体早已经变得绵软,搭在你脖颈上的双手也失了大半的力道,双腿更是如此,只随着你的肏干而不住地打着摆子。
他整个人大半都悬浮在栏杆之外半空之中,仅凭你一双手把着,却又在你一次次攻伐之中几乎就要被顶飞出去。
若有旁观者在场,这绝对是一副足够惊心动魄的画面。
“嗬、嗬……”
他已经无法再说话了,只发出这般挤出来的声音。他似乎又高潮了,也或许他的高潮从这场性爱的开始便没有过真正的停止。
药物的作用让你的情欲于此刻数倍于平时,你持续不断地攻伐着,醉心于他的身体所带给你的快感。那太舒服了,只在这一刻,你当真感觉自己仿佛要被他温暖的穴道所融化,与他全然融合为一。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你掐紧了他的腰,力道大到在他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印痕。
alpha的射精量本就很大,你这幅身体又久未释放过了,再加之以药物的作用,都让你的射精过程变得无比漫长起来。
“涨……呃……”
大量的精液灌满了他的生殖腔,可却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这让他浮现出不知究竟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来。
他试图收紧手臂向你贴近,但早已经被肏软了的身体让他的动作变得有些艰难。
你将他拉了过来,却并没有如alpha落下标记时该有的那样咬上他的后颈腺体,而是一口咬住了他的喉咙,连同喉咙侧畔他的颈动脉。
alpha的牙齿在性爱之中总是格外尖利。你的齿尖轻而易举地便刺入了他的皮肤他的血管,属于你的信息素注入其中,随着他血液的流动而蔓延至四肢百骸。
一时间,安室透只觉得自己的整幅身体都燃烧了起来。
这绝非正常的标记方式。
他的血液正在涌动,在燃烧,以他全然未知全然陌生的方式。
诚然,往血管里注入信息素也是标记方式的一种。虽然并非永久标记,但标记停留的时间会比普通临时标记要更长一点,最长可达一年。
但相对应的,这种标记的风险也很大。必须是动脉注射,且注入的信息素数量也必须严格把控,否则会对omega的身体产生极为不利的影响。若是注入量过大,甚至可能会导致omega死亡。
安室透是知道这些的,身为一个omega,他对这方面的知识掌握非常全面。
他感受到你的信息素正在泊泊注入他的身体,如同滚烫的岩浆一般,将他整个人都慢慢融化、灼烧殆尽。
每一分注入都意味着更多的危险,此刻的他徘徊于生死的边缘之间,原本已经被肏得乱七八糟的大脑却在此刻变得无比清醒。
他应该推开你的,他的理智正在拉响警钟。
然而他却不受控制地因此而兴奋,那种兴奋的情绪甚至胜过了对于死亡的恐惧。
不,像他这种骨子里头透着疯狂的人,也许所谓对于死亡的恐惧根本就从未存在过。只是比起无意义的死亡,他更愿意选择有意义地活着罢了。
他被你揽在怀中。你的一只手环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扶住侧旁的栏杆。你低着头撕咬着他的脖颈,动脉被刺破时有鲜血从你的唇齿之间溢出来,将你白色衬衫的领口都染上一片刺目的猩红。
如同自然界凶猛的掠食者正在捕食自己的猎物。
他在颤抖,却绝非是因为痛楚亦或是恐惧。
他的下颌扬了起来,胸膛向你愈发贴近,你的猎物心甘情愿地向你献上了自己的生命。
信息素一点点注入,他的颤抖也越来越明显。他的体温正在不正常地升高,被你揽在怀中时整个人都在发烫。
燃烧,然后融化。
此刻的安室透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而他的灵魂却仿佛都在这由你带来的高热之中被焚烧殆尽。
他又一次高潮了,但他自己却并无法感受到这一切了。他射精了太多次,也潮吹了太多次,临到末了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之中,却是一场什么都没有的干性高潮。
他睁大着眼睛,紫灰色的眼睛正对着寂静深夜里一片墨色的苍穹。
所有的感知似乎都在消失,他定格在那里,像是一副静止的画。
随着时间的推移,信息素的注入渐渐减少,你收回了自己的牙齿。但你并没有就此松开他,而是以舌尖舔舐着他的伤口帮他止血。
粗粝的舌头舔过颈间的皮肤,带来阵阵酥酥麻麻的痒意。他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似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又被你强行扣住拥入怀中。
你们这样的姿势维持了许久、许久。
11我的这里是干净的,只属于你/后穴开苞高潮射尿失禁
良久以后,你率先结束了这个漫长的拥抱。
你将他放了下来,他仍旧是没什么力气的,只斜倚着栏杆半倚半靠在那里。
灯光从你的身后映照过来被你遮挡,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你的阴影之中,唯有那双紫灰色的眼睛剔透明亮,同他漫长性事之后餍足的微笑一起,美得惊心动魄。
你感到自己的心脏似在颤动,但你并没有去低头亲吻他,因为此刻已经释放过一次的你也已经清醒了过来。
有些糟糕,你想。
这是并不在你计划之中的展开,你似乎低估了自己对于他的欲望。
你并不讨厌自己的计划出现意外,一成不变的既定未来太过无趣,你喜欢那些意外的惊喜。
但这并不代表你喜欢不受控制的自己。
在本质上,你是一个掌控欲爆棚的人,不管是对你的猎物,还是对你自己。你可以接受计划之中的意外,但你并不能容许本应该由你牢牢把控的东西脱出你的控制。
你占有了他,这件事本身并不算什么。你驯养了那么多的猎物,也就不差这一个。
但你是因他而失控的,这份情感盛大到影响了你的理智,这件事却让你感觉到本能的不悦。
你知道的,只凭药物的作用并不足以令你失控,如果你面前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任何一个人,你都仍旧可以保留理智控制住自己。真正让你做出这般行为的,最终还是你对于他的欲望。
这让你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
他从不可控制的高潮中清醒过来,明显察觉到了你情绪的变化,由先前那副无法自已的样子恢复成了他平日里波本的风格。
“你在后悔吗,罗曼尼?”
他朝你贴过来,亲吻你的唇角,但这个吻却并没有得到你的回应。
“没有。”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生硬。
你并不会为你做过的事情感到后悔。
“做都做了,不想对我负责?”
他勾起你的一缕长发,于指间缠绕把玩。
他似乎很喜欢你的头发,平时他也没少做这样的举动,只是此时此刻却又更显暧昧旖旎。
“只是一个临时标记而已。”
虽然这种标记持续时间长了些,但到底还是临时标记。这份烙印终究还是会消失,他并不真的属于你。
这是既定的事实,但放在此刻的场景之下,听上去却全然就像是经典的渣男语录。
你们刚刚结束一场性爱,他甚至都还被你抱在怀中。哪怕只是一夜情,这种时候大抵也是应该说点缠绵暧昧的情话的。
你本以为他会生气,或者至少会因此而不悦。但事实却是,当你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唇畔的笑容愈发加重了几许。
“你在不满吗?”
不满?此刻被直白地拒绝、应该感到不满的那个人明明应该是他才对不是吗?
“只是一个临时标记,这让你觉得不够满足,对吗?”
他朝你叉开自己的双腿,刚刚激烈的性爱让他的屄穴此刻都尚未全然合拢,圆溜溜的小洞深邃极了,滴滴答答地向外滴落着你和他混合的体液。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你当然没有动,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标记他,如今的血液标记已经是超出你计划范围之外的结果了。
这和他没有关系,罗曼尼康帝本就不应该标记任何人。
“你在逃避什么,罗曼尼康帝?”
他的声音缠绵而暧昧,可说出口的话语却是再明显不过的质问。
你蹙起了眉。
“我没有逃避。”
“可你喜欢我。”
他从栏杆上下来,抬手覆上你的脸,拇指轻擦你的脸颊。扣群[⑦一⌊灵⑤八八⑤九灵追更本文
此刻的他又是那个神秘优雅却又压迫感十足的波本了,他肆意地向你展示他的魅力,却也同样毫无收敛地向你展现他的危险性。
如同灼目的罂粟花一般,带着令人沉沦的美丽与毒性。
你嘴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未曾开口。
作为罗曼尼康帝,你本应该否定他的话。罗曼尼康帝是为了琴酒而生、没有来处亦无归途的分身。罗曼尼康帝不应该喜欢任何人,这是你最初就确定下来的人设。
但你却又无法否认他。因为你比谁都清楚明白,你真的喜欢他。
因为喜欢他,所以你不想随随便便将他驯养再将他丢弃。所以你做出那么多全然不像是你的举动。你始终和他保持距离,控制自己对他的欲望,却又在组织里大肆宣扬他是你情人的身份。你不能占有他,却又唯恐他除却你之外另寻他人。
这听上去十分自私乃至于卑劣,但你放纵了自己这样的行为。而如今看来,他对于这些怕是也心知肚明。
“罗曼尼,在今天之前,我们其实没有做爱过,对吗?”
你的默认让他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好了起来,开口时的话语也愈发缱绻。
你并不意外于他竟会发现这一点。一直以来,他都对你omega的身份深信不疑,就是因为曾经你给他使用致幻剂后他的那一场幻梦,他把那场梦境当成了现实。
可是现在,你是alpha这样的事实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摆在了他的面前。此刻的真实和过往的梦境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这当然会让他怀疑起记忆的真实性。
而怀疑一旦开始,真相也就很快水落石出。
作为组织现如今的情报人员,他偶尔也会对相关人员进行审讯,自然也就对组织常用的审讯药剂及其效果并不陌生。
你依旧没有开口,以沉默代表了肯定的回答。
他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那其中有对于昔日的美好记忆竟然只是梦境的惋惜,但更多的是……
“所以你后来为什么会相信当时我肚子里当真是你的孩子?”
既然连做都没有做过的话,那你岂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在骗你了吗?饶是近几年来已经变得波澜不惊的安室透,此时此刻意识到这些,也尴尬得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一次你的沉默到底是没有继续维持下去,“宝宝出生后,我去做了亲子鉴定。”
你会去做亲子鉴定这件事并不让他感觉意外,让他意外的是做鉴定的时间。
“宝宝出生后?那么出生前呢?”
你再一次沉默了。
“宝宝出生前,你根本不相信那是你的孩子?”
他紫灰色的眼睛睁大了。
“嗯。”
“那你还,还……”
还默默地关注着他,一次又一次拯救他于危难之中,乃至于最后在废弃工厂里在他面前杀死了那个强奸他的男人。
自你们重逢以来,这是你唯一一次杀掉任务目标以外的人。
他睁大着眼睛看着你,口中的话却是并没有说下去。
他忽然意识到,也许你对他的感情比他想象之中要更加深刻。
他原本以为,你对他的喜欢大概就是对于普通情人的程度。是他一直以来的追逐让你对他产生了欲望,性欲、占有欲、独占欲。他从未想过要将这份喜欢上升到爱意,但仅仅只是这样的喜欢却也依旧让他足够欣喜。
但是现在,他意识到不是这样的。
从一开始你就识破了他的谎言,站在你的角度,他对你全然就是明晃晃的利用。而在这样的前提下,你所有的行为便都变了一个味道,更像是他这个演技派的渣男在糟践你的真心。
而他却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罗曼尼……”
一时间似有什么于心底涌动,他收紧了圈住你脖颈的手臂,刚刚明明已经做了个酣畅淋漓的身体此刻却是蠢蠢欲动。
他正在渴望着你,不论是身体亦或是灵魂。
“罗曼尼……你是不是还记得我?”那种仿佛有什么就要喷薄而出的感觉促使他在此刻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这是他所能想到的、唯一可能的解释。
以他的身份来说,这是一次相当大胆的试探。
尽管这句话乍听上去似乎有些没头没脑,如果你当真不记得他,那么他可以随便找个比如你们曾经在什么地方偶遇过之类的理由搪塞过去。
但你的确记得这一切。
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原本属于罗曼尼康帝的冷峻气息似乎都消散了不少,开口时的声音几多复杂,又似乎带着几分怅然。
“也许我应该补一句好久不见,零君。”
「零君」
是有多少年没有人这样称呼他了呢?「降谷君」「降谷警官」「zero」,他的同学、同事、挚友。「安室」「波本」,他所谓的顾客、组织里的同伴。
唯有那一声「零君」,在遥远到中间阻隔了几乎二十年的漫长岁月之后,他再一次听到了这声呼唤。
根本不受控制的,一瞬间泪水便涌出了眼眶。
他是不想在你面前哭的,可那泪水根本止也止不住。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张口时未发出声音便已经哽咽。
他将未出口的话语咽了回去,双手拽住你的衣襟,一头撞入你的怀中。
一如很多很多年前,他还是个孩子时那样,趴在你的怀中无声地哭泣。
良久,你抬起双臂缓缓围拢了他,一下下轻拍他的后背以作安抚。
这不应该是由罗曼尼康帝会做出的举动,但你却依旧这么做了。
此刻的你已经不再只是罗曼尼康帝。
你打碎了自己亲手定下的人设。
对「你」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论是罗曼尼康帝还是百利甜酒,或者是组织boss,你们有着共通的思想,在本质上全都是「你」。
每一个分身都理当遵从「你」的思想,遵从「你」定下的人设,遵从于「你」的集体意识。倘若某一个分身开始不遵从这些,那便意味着失控,意味着即将被「你」所抹杀。
就像此前罗曼尼康帝在废弃工厂杀死那个“大哥”一样。
而现在,此刻的你、罗曼尼康帝也面临了这样的境遇。
你的人设早已经被更改,从你成为了罗曼尼康帝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和以前的幼儿园义工毫无关系。罗曼尼康帝是为琴酒而生的分身,由于组织同事的关系,你和安室透、和波本产生联系勉强还可以说得过去,但你绝对不应该同降谷零有丝毫牵扯。
一旦罗曼尼康帝知道了他的身份这件事摆在了明面上,那么就只剩两个选择:一是遵循人设,将波本身为降谷零、身为公安卧底的事实上报,再由组织boss的分身下达抹杀波本的指令;二是将这个事实隐瞒下来,从此罗曼尼康帝便走上了和原本的人设不同的「失控」道路,随时都有被「你」抹杀的可能。
你选择了后者。
对你而言,这绝非最优解。因为这意味着罗曼尼康帝被杀死已经成了既定的事件。
但你仍旧这么做了。
你并不惧怕死亡,纵使你要承受死亡的痛苦,但到底不过是一个分身罢了,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你舍弃的分身难道还少吗?更何况罗曼尼康帝本来就是应该死的,区别只是在于怎么死罢了。
你只是站在罗曼尼康帝这个身份上,在他、在降谷零和琴酒之间选择了前者。
你做好了死亡的觉悟和准备,似乎想要以此来确定什么,你想要一个答案,但是这个答案的问题直到此刻你却也并不清晰。
某种异样的情感催促你做出这样的选择。
他无声的哭泣并没有持续太久,多年来的卧底生涯早已经让他对于情绪的控制力有了长足的进步。他从你怀中抬起头,看向你的眼神复杂,几次想要问些什么,却始终没能开口。
「自你忽然消失之后,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加入组织之后,他是有调查过你的资料的。你在组织内的地位很高,以他波本目前的权限并查不到太多信息,只有语焉不详的几句。但从那几句中也可以推测出来,大概是组织看上了你的才能,强行掳走了你,并对你进行了洗脑。你性格上的巨变也大抵来源于此。
「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从一开始。或者至少是在他被喂下致幻药后,他大概率在此期间暴露了什么。否则的话就算你没有在重逢的第一时间杀了他,也绝不会在明知没有和他做爱的情况下还不仅没有戳破他撒下的谎言,甚至还屡次帮助他拯救他。
「为什么你之前不告诉我?」
因为你已经是罗曼尼康帝,你有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和无可奈何。不告诉他是你对自己的保护,同时也是对他的保护。
这些问题,要么是仔细思考之后他自己便已经得出了答案,要么是很可能会触及到你痛苦的回忆而根本无法问出口。
最终率先开口的人反而是你,“你不应该在我面前说这种话的,零君。这太轻率了。”
就算他想好了搪塞过去的理由,但「你是不是还记得我」这样的问题仍旧太过大胆和直接。如果站在这里的不是你而是琴酒,那么琴酒不可能会放过如此明显的疑点,即使最后琴酒什么也没有查到,也绝对会因此而对他信任度大打折扣,将其钉在“疑似老鼠”的名单上。
“那么,你打算把我的身份上报给组织吗?”他问。
你轻轻摇了摇头。
“为什么?”他执拗地追问。
他知道你不可能是和他一样的红方卧底的,任何一个官方机构都不可能。你在组织里的记录自你十六岁时便已经开始,官方机构不会让如此年少的孩子去做这种事情。更何况单从他查到的那些资料来看,你的履历便已经黑到发指。如果这能是卧底的话,那么这个「卧底」绝对是没有任何回归红方的可能了。
你就只是罗曼尼康帝,是组织外声名远播的杀手,更是组织内人人畏惧有着和琴酒一样先斩后奏权力的监察者。
你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放过他。监察者自当冷血无情,如果是琴酒,倘若跟了他十几年的伏特加是卧底,在证据摆在面前的情况下,琴酒也绝对会朝着伏特加扣动扳机。
你哑然失笑,“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吗?”
是啊,他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就在不久之前,他还捧着你的脸,以那样自信满满而又不容辩驳的语气说,你喜欢他。
因为喜欢他,所以在他的死亡和罗曼尼康帝的死亡之间,你选择了后者。
先前的泪水已经隐没,他勾唇笑了起来。
不是波本那般神秘优雅的笑容,而是属于降谷零的肆意张扬的笑。
他开口唤你,说出的是一个你已经二十年都未曾再听到的名字。
你微微蹙眉,纠正了他的称呼。
“我现在只是罗曼尼康帝。”
也许你的确已经不完全符合罗曼尼康帝的人设,但你绝对没有回到曾经那个身份的意思。
他的笑容变淡了一些,但到底还是没有再坚持什么。
“罗曼尼,我还有一个问题。”他说。
“什么?”
“为什么这几年你都要躲着我?”
这是一个困扰了他很久很久的问题。
最一开始,他以为是你对他毫无兴趣,只是因为孩子才被迫接受他的「交易」,同他绑在了一起。
后来,他开始意识到你对他的欲望和喜欢。哪怕只是普通情人之间的欲望好了,可情人本不就应该是用来泄欲的吗?你也不该对他如此避之不及。
而现在,即使他已经知道了这些真相,曾经困扰他的诸多问题如今已经得到了解释,可唯有这一点,他仍旧百思不得其解。
“我没有躲你。”
除了没有和他发生亲密关系之外,你这个情人绝对当得非常称职。除了组织的任务、除了工作时间以外,你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他和孩子身上。
“但你从来不和我做爱。”他紫灰色的眼睛紧盯着你。
“这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这世界上没有哪个alpha是不会和自己的omega做爱的。”他的眼神依旧是那样认真的,认真到你几乎想要移开视线。
“你不是我的omega。”
“我可以是,但你从未询问过我的意见。为什么?因为你只是罗曼尼康帝?”
他重复着你的话,用在此处却似有种莫名嘲讽的味道。
你一时沉默。
因为他说的是对的,你的确是这样的想法。
罗曼尼康帝和他归属于不同的世界,有着天然对立的立场。你可以包庇他,但绝不可能为他而洗白自身,却也不愿将他拉入黑暗的泥沼。
你们之间本不应该存在可能。
“你在害怕吗,罗曼尼?”
半晌之后,他再次开口问道。
害怕?
一时间,你有些惊异于他此刻的用词。
你似乎是从来都不会有“害怕”这样的情绪的,尽管在某些分身人设上你的确会做出“害怕”的表演,但你本身并不具备“害怕”的情绪。
毕竟哪怕是死亡,对你而言却也都已经习以为常,又有什么事物会值得你“害怕”呢?
“害怕现在这个只是罗曼尼康帝的你,会让我觉得厌恶?害怕我对你表现出来的所有正面的情绪,都不过只是我的演技?”
你慢慢地睁大了眼睛。
在那一刹那间,你竟感觉到了茫然。
对于自己很可能被他看透的茫然。
你忽然意识到,他说的也许的确是对的。
毕竟倘若你真的只是单纯喜欢他的话,你只要再捏一具完美符合他喜好的分身就好了,就像百利甜酒曾经建议过的那样。
可你没有这样去做。不仅没有,你还在罗曼尼康帝赶到的第一时间便抹杀了那个专为他而生的分身,硬是将他重新夺回了罗曼尼康帝的身边。
就好像你一直坚持着,坚持着他只能属于罗曼尼康帝。
明明理智一直在否认,可情感却如此坚持。长⌞◅腿﹤老阿◹﹜姨〘﹕整⫯◂理⌜▴
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你用这具分身认识了他,又用这具分身和他重逢。在他面前,你的变化已经天翻地覆,可你仍旧坚持认为,他应该喜欢这样的你。
幼儿园义工也好,罗曼尼康帝也好,那都是你。
你想要让他喜欢那个更加贴近于本质的你,而非你为了捕获他而特地捏造的、完美符合他喜好的分身。
好不讲道理的想法。你想。
“的确,如果你真的只是罗曼尼康帝的话,那我大概不会对你产生什么正面的情感。”
他毕竟是一名公安警察,他不可能会喜欢上一个真正冷血无情的恶魔,一个杀人机器。
“但你不是。”
“你不只是罗曼尼康帝,你也是曾经那个大哥哥,他们都是你的一部分。你杀了很多人,但你也拯救了很多人,比如我。”
如果没有你的话,那么他也许当真会在幼年时被排挤被霸凌的环境中走上其他的道路也未可知。如果没有你的话,那么他早该死在了他自披上伪装之后的一次次危难之中,早该死在了那个废弃工厂里。
还有那些在任务中被卷入其中的无辜者,被你拯救的人不知凡几。如果不是你而是琴酒,那么他们早便应该已经死去。
“我没有权力替那些被你杀死的人原谅你,但我可以站在我自己的立场上告诉你:罗曼尼,我从未厌恶过你。”
他只想拯救你。
这些年,他对你的态度和行为的确有演戏的成分,可对你的真心却从未虚假。
他的声音如同暮色之中山顶传来的钟声,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回荡在你耳畔,经久不息。
你忽而一把扣住了他的后脑,倾身过来同他接吻。
热烈、疯狂、不顾一切的深吻。
不再是药物的作用,在这一刻,你主动将所有的理智抛诸脑后。
你想要他,只在此时此刻。
一吻结束之时,你们两个都已经变得气喘吁吁起来。
“你还记得你之前杀死的那个alpha吗?”他忽而问道。
“哪一个alpha?”
纵使alpha在总人口中占比很小,但作为一个杀手,你这些年杀死的alpha自然也数量不少。
“就是宝宝出生那天,在那个废弃工厂的那个男人……”
他想告诉你,不知为何,在某一刻,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他却竟恍然间感受到了属于你的气息。
“不要和我提那个男人。”
你打断了他的话,面色变得有些阴沉。
你好不容易才接受罗曼尼康帝「失控」的事实,他的提醒则让你想起来,这不是你第一次因他而失控了。早在这之前,你那个完全为他而生的分身便已经因他而疯狂。
他究竟是有何等魔力,以至于竟如此动摇你的神智?
好像自从你以罗曼尼康帝之身和他重逢之日起,所有的一切便都已经脱出了原轨,再无法被你完全掌控。
然而你的这些心思不可能为他所知。所以在此刻的他眼中,你就单纯只是因为那个男人而不悦的,那个曾经在你之前率先进入了他的男人。
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个alpha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自己的omega被别人肏干,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笑了起来,笑容之中却比之前多了几分苦涩,苦涩于原来他的初次却竟然并不属于你。
他是个非常洁身自好的人,身为一个性欲泛滥的omega,这么多年来他都从未和他人上过床,从未屈服于自己生理上的欲望。
但这并不代表他把所谓贞操看得很重。他不会因为被强奸过了就寻死觅活痛苦终生,因为那本就不是他的错处。痛苦终究会过去,他的人生不应该要为他人的错误而买单。
只是他仍会遗憾,遗憾于未曾将最圆满的自己给你。
不过归根结底,他还是开心的。他将你此刻的不悦解读成了嫉妒,而嫉妒这种情绪无疑正是你对他在意的证明。
“那么要不要试试别的,罗曼尼?”
他动了动身体,下半身再次朝你贴合了过来。双腿向外打开,以自己的屁股轻蹭你的下体。
只是这一次,他所使用的却不再是他的屄穴,而是正位于臀缝之间的菊穴。
“我的这里还是干净的,没有被任何人进入过。”他抱着你说,“如果你想,那么它将会只属于你。”
茫茫夜色之中,他的眼睛如同星辰般璀璨闪烁。当他目光灼灼地望向你的时候,你不久之前刚射过一次的阴茎根本毫无意外地再一次硬挺了起来。
他的双腿还勾在你的腰上,屁股却是夹紧了起来,两片弹性十足的莹润臀瓣将你粗壮的阴茎夹在其中,随着他的动作而前后不住地蹭动。
未经人事的后穴是不会轻易出水儿的,但前头的屄穴里却因为他的情动而流淌出蜜汁。那甜美的花汁顺着臀缝流淌下去,将他的菊穴连同你的阴茎一起镀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光芒。
此刻的你已经是清醒状态,没有了药物的加持,你却依旧为他所诱惑。
你放纵了自己此刻的欲望,撷取面前这主动勾引于你的诱人果实。
你想要他,就在此时,就在此刻。如他所说的那样,你想要他只属于你。
不需要其他额外的润滑,你的手摸进他的臀缝,沾满了淫液的手指一点点破开了他的菊穴,在他的后穴肠道之中开拓翻搅。
“唔……”
他的菊穴是从未被进入过的,便是他自慰之时也从未使用过这处。如今只一根手指的进入,却也让他感觉十分艰难。omega的后穴本并非性器官,单纯一根手指的插入也很难让他感觉到快感,唯有酸涩的异物感愈发清晰。
你能够感觉到他正在努力地放松身体配合你的动作,但却收效甚微。
不过这对你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你有足够的经验和技巧来安抚他,让他慢慢适应这个开拓的过程。
你的动作不疾不徐。尽管此刻的你已经硬了,但清醒状态下的你素来拥有着良好的忍耐力,这使你并不会像寻常发情了alpha一般只恨不得有个穴便肏。
你的手指在他的穴洞内勾起抠挖,根据他每一次细微的反应慢慢试探他的敏感之处。
omega的后穴并不同于屄穴生殖道,并没有那么多层叠的媚肉,也不会只轻轻一碰便迫不及待地水流如注永不干涸。此时此刻,他的后穴尚是清爽的,却又不至于干涩。手指在内动作之时,他的肠道内壁总是会紧贴过来,却并非如同前头的生殖道一般欢欣舔舐,而更多的是对于进入体内异物的排斥。
但这种排斥却并没有持续多久,你富有技巧的动作让他很快便从这样的行为中得了趣味,绞紧的后穴慢慢放松下来。
由于双性的限制,omega的前列腺要相对较小一些,加之诸多脏器的紧密排布,能从后穴甬道中摸到的前列腺其实也就不过指甲盖大小。但纵使面积不大,对于生而敏感的omega而言,所能够带来的刺激却绝非泛泛。如果一定要类比之下的话,那就像前面屄穴里头所有的媚肉所有的敏感点全都集中在了一起似的,只消轻轻地一碰,炸裂似的快感便从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头顶,爽到头皮发炸。
而对你而言,找到这处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工夫。
在你的指尖戳上那处时,他的身体骤然弹了一下。
他紫灰色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搞蒙了,看上去无辜而又茫然,可爱得紧。
此时此刻的他又变回那个降谷零了。
你倾身过来同他接吻,在他尚且茫然时将他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口腔慢慢吸吮。
你果真是喜欢他的,你想。
你喜欢他所有的样子,喜欢他降谷零时的青涩懵懂,喜欢他安室透时的狡黠可爱,也喜欢他波本时迷人的危险。
你想要看到他所有的样子,所有的真实。你想要他这个人无论何时何地各种境况各种身份都永远属于你。
他被动迎合你的亲吻,却吻得全然心不在焉。他全身上下大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下半身,集中在了菊穴之内。
那是令他陌生的快感,却又如此令他欲罢不能。你的手指动作粗暴且温柔,完美地卡在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之上,在施予他快感的同时一根根增加着手指。
“嗯……唔……”
他发出不可遏制的闷哼声来,手指增加到三根的时候,那种声音开始更近于催促。
他的屁股开始摇晃,不得章法地想要迎合你的手指。他的呼吸一片凌乱,小腹处似有轻微扇动,那是他即将高潮的征兆。
“快、再快一点,要、要到……嗯……”
他催促着你的动作,然而你却在此时残忍地抽回了你的手指。
“不……给、给我……哈啊……”
他的手扯住你的衣领,快感骤然中断,不得释放的痛苦折磨着他。迫切的渴望使他的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水雾,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哀求意味。
谁能想到那个honey trap无往不利的芳心纵火犯波本竟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呢?这种……让人根本忍不住便想要狠狠欺负狠狠磋磨的一面。
你摸了摸他的脸,欣赏着面前此刻这幅绝美的画面。待到心满意足之后,这才重新架起了他的双腿。
而这一次却不再是你的手指,而是你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
得到充分开拓后的菊穴进入起来一点也不艰难,那食髓知味的穴口已经开始翕动着欢迎你的进入。
昂扬的巨龙咆哮着冲入了它另一处巢穴,甫一上来便是整根没入直捣黄龙。
“呃嗯嗯……”
整个后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而他自然也在此刻迎来了他所渴盼已久的高潮。
他前头的阴茎颤巍巍地抖动了两下,可他的精囊却早已经在先前的连续高潮之中被榨干了,此刻又哪里还射的出来?不过只是将将从玲口出挤出那么一滴极浅极浅兑多了水的牛奶似的体液来罢了,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像极了什么尿道玩具的堵头。
“刺啦”一声,那是他紧拽住你领口的手撕裂你衬衫的声音。
突然裂开的衣服让他骤然间失去了着力点,正在高潮之中的他也并没有平时那般迅捷灵敏的反应,只朝后、向着阳台栏杆外面便栽倒过去。
最快反应过来的却反而是他的后穴,刹那间的失重感让他的后穴骤然绞紧。你感觉到自己的整根阴茎上都传来巨大的压迫感,几乎要将你挤爆似的。
你揽住了他。
你将他重新抱回你的怀中,却并未就在阳台上将这场性事持续下去,而是抱着他以两人的身体互相嵌合的姿势朝着卧室内走去。
“不!这太、太深了……哈啊……”
他的身体随着你的步伐而轻轻颠动,在每一次起落之间,你的阴茎突入他的乙状结肠。那是一种仿佛被肏进了生殖腔似的感觉,却又并非完全相像。过分强烈却又过分陌生的刺激让他忙不迭地发出惊呼。
“别,停下,停下啊……”
粗长的巨龙在体内翻搅,所有的脏器似乎都被肏得乱七八糟的,而某个一整晚都忙于任务未曾排泄过的器官更是如此。
“要,要出来了……”
他原本抱紧了你的脖子,此时此刻却又连忙伸下一只手去抓握他自己的阴茎。
看看他这幅样子,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你却只故作不知,“要去了?”
“不,不是……”
明明在成为波本之后,他在脸皮的修炼上已经获得了长足的进步,仿佛任何时候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然而此时在你面前,他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要被肏尿了”这样的词句来。
他这幅焦急却又说不出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你,更激发出你某些恶趣味来。
从阳台到卧室不过几步路程,你将他放了下来,将他按在卧室的桌子上以后入的姿势肏干他。
他被迫趴下,身体前倾时小腹压迫于桌面之上。这样的姿势不免让他的膀胱进一步受到了挤压,你每一次的冲撞都在碾过他前列腺的同时重重地撞上他的膀胱,隔着肠道的内壁将尽是尿水儿饱满充盈的膀胱肏得凹陷下去。
“唔,嗯……”
快感和憋尿的难受感同时向他袭来,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口中发出“嗯嗯啊啊”的调子。
他的手还在握住自己的阴茎以让自己不至于就这么尿出来,可尿意却越发汹涌而根本无法停止。双重刺激之中,你每肏他一下他的身体就随之而哆嗦一下,后穴的肠道也就因此而夹紧,一次一次收缩吸吮着你的阴茎。
太曼妙了,这样的感觉。
你放纵了自己的欲望,把着他的一双圆嘟嘟弹性十足的屁股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以omega的标准来看,他无疑是相当耐肏的。寻常omega像他这样连续高潮之后早就已经软成了一摊水,怕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都没有了。但他却还依旧留有余力,还能在被你生殖腔内射之后依旧诱惑于你。
但纵使如此,快感和尿意之下,他的双腿也是在不住地打着颤的。他的腹腔里此刻早已经被挤得满满当当,生殖腔里是你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膀胱里面是充盈了整晚的尿水,而后穴的肠道之中则是你硕大炙热的阴茎。
他的小腹因此而微微凸起,并随着你每一次肏干的动作而顶出清晰的形状来。
好像身体的每一处缝隙都被塞满了,那种饱胀到酸楚的感觉,让安室透于此刻感到无比的满足。
他正在被你所占有。
前头的屄穴“滴滴答答”地淌下淫液,甜美的蜜汁滴落在地板上。
他想要让你停下。他此刻真的憋得难受极了,磅礴的尿意冲击着他的尿括肌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满脑子都是排泄的渴望。
可他又不想要你停下。他如此贪恋于你的温度你的力量,你的每一次占有和肏干都带给他巅峰的愉悦,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让他夹紧了自己的屁股,迫不及待地吞吃更多。
两种完全矛盾的欲望彼此对立,强行拉扯着他。把他的思绪彻底搅碎,口中尽是一片毫无逻辑的凌乱呼喊。
“停、停下……哈啊……”
“不,快、快一点,嗯……”
“别,别呃……”
如此这般的呻吟声,使人听了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
事实上,降谷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想要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全然相反的欲望将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想要排尿,想要高潮,想要酣畅淋漓不顾一切的、于极致的顶峰转瞬间轰然崩塌的释放。
他的手还掐着他的阴茎,激荡的情绪之下他的力道早就失了分寸,过分用力而将他可怜的小东西掐到湛紫。
你发现了这一点。
虽然恶趣味了一点,但你丝毫无意于伤害他。你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紧扣的手指一点点掰开。
“别,要、要出来了……”
他仍旧不愿松开自己的手。他自尊心那么强的一个人,又怎么能够容忍自己在你的面前不受控制地尿出来?
他的手却又好似忽然就有了无穷地力气,执拗地掐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小肉棒如何也不放手。
在这种情况下,用蛮力自然是不行的。你松开手,在他耳畔开口。
“不要伤害自己,零君。”R雯全篇⑦105·⑧⑧5⑨﹁0
严肃认真而又带有劝勉的语气,同很多很多年前一般无二。
像是一句咒语似的,你的话让他整个身子都颤了一下,原本紧掐着肉棒的手竟真的一点点松开了。
“唔……”
他的脸上是一片迷蒙的神色,汹涌的尿意催促着他,可憋了太长时间、肉棒被掐了太久之后尿道仿佛是被堵死了一般,根本半点也尿不出来。
“想……”
“想什么?”
你诱哄着他,放缓了速度抽送着,缓缓地、慢慢地碾过他的前列腺,又在他被快感激得颤抖之时重重地撞上他的膀胱。
“哈啊……呃嗯……”
他被你肏得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不停地呻吟着。
“想射……想尿……”
他哆哆嗦嗦地说着,早已经七零八落的神思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那就尿出来。”你一边抽插一边道。
憋尿让他的后穴甬道时不时地便收缩夹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穴道触感太过曼妙,这使你根本不想要停止。
“不,我不能……”
他执拗地摇着头,也不知是在说自己此刻已经不能自主排尿,还是不能在这里尿出来。
亦或是两者皆有。
你没有开口,只一把抱起了他,带着他朝着洗手间走去。
“啊……太、太深了……不……”
他已经全然不知自己究竟是何境地了,直到你将他放下来使他重新趴在马桶水箱上,他似乎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位置的变化,口中依旧是颤抖着的、“咿咿呀呀”的调子。
大概实在是被尿意折磨得狠了,他的声音里似乎都透出哭腔来,颤抖着的声音听上去可怜又脆弱,直教人想要对其好好怜爱的同时又狠狠欺负。
你双手把住了他的屁股,将他的两片臀瓣向外分的更开,而后再不隐忍收敛,而是放纵了自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猛烈的冲撞如同疾风骤雨席卷而来,将他的声音都撞得一片破碎,也将他送往了第一次后穴的高潮。
“不,不啊……要,要出来了啊啊啊——”
那呻吟声最终连成一片惊叫,早已经因为高潮了太多次而射无可射的小巧肉棒哆嗦了几下,“噗簌簌”地涌出几股透明的体液来。
那是他的尿水儿。
耳畔似有“哗啦啦”的水声,可降谷零却似乎什么也没听见。
「我真的……被肏尿了?」
在高潮的恍惚之中,降谷零睁大了眼,满脑子都只剩这样的念头徘徊。
羞耻吗?难堪吗?愤怒吗?
他似乎本应该产生这样的情绪,然而事实上,在意识到自己真的被你肏尿的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却唯有一片空白。
他呆立在了那里,如同一尊模样奇怪的雕塑。但你并没有纵容他如此,你掰过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倾身过去同他接吻。
他似乎就连要怎么回应你都忘记了,只被动承受着你的一切索取。
良久之后,你放开了他。
他还是那副呆愣愣的样子,过载的大脑似是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不舒服吗?”你轻蹙眉头,问。
不舒服吗?
当然不是。
就在他被你肏到尿出来的那一刻,难以言喻的舒爽顷刻间围拢了他。折磨他已久的尿意和想要高潮的渴望,原本两种互相矛盾的渴望在此时此刻得到了同时的宣泄。排泄欲和性欲,两种全然不同的快感在此刻重复叠加,最终将他推到一个无以复加的、新的巅峰。
那太舒服了,更简单一点来说,爽到爆炸。
只是,只是在你面前、在和你的性爱中尿出来这样的事……
“反正是在厕所里,想尿就尿吧。”你看懂了他的纠结。
在厕所里?
降谷零如梦初醒,视线扫过周遭,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又换了个场地,如今正趴在马桶的水箱上。而他刚刚在高潮时所「射」出的尿水儿,也都尽数落在了马桶之中。
因为是在厕所里,所以没有关系吗?
过载的大脑一时有些无法思考。在厕所里尿出来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是……似乎有哪里不对?
然而不容他再继续思考下去,你再一次顶动腰胯肏干了起来。
像是被打开了某种无形的开关亦或是阀门一般,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便再无法停止。你肏干着他,看他在你身下一次次地高潮,又一次次在高潮时分喷发出尿液来。
从初始时的抗拒,到被肏尿之时的茫然,再到最后的全身心享受其中食髓知味无法自拔。
他在高潮中失禁,在快感中尿出尿来。那些飞溅的水花落在马桶里,溅在马桶壁上,于洁白的陶瓷壁上溅开一片片浅黄色的水花。
他早已经忘记了隐忍,于每一次高潮之时畅快的浪叫。排泄和性爱的双重快感将他推往更高的云端之中去,好似就连灵魂都已经脱离了身体。
他颤抖着,“哗啦哗啦”的水流断断续续,却始终未曾停止。
直到最后的最后,当他马桶上尿出最后一滴尿水儿时,你也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大量炙热的精液灌入他的身体,使他一阵剧烈的痉挛,已经滴不出尿水儿的肉棒晃悠了几下,最终又挤出了两滴奶白色的精液。
“又,又尿了……”
他的声音回荡在厕所之中,渐渐消散。
12刑讯室舔舐你伤口吞食血液替你口交/终于落下的标记
自那天之后,他做了很多事情。
他在向公安上级的报告之中将你列入了他在组织里的线人名单,开始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试图将你拉入他的阵营。
他没有妄想完全洗白你,罗曼尼康帝是洗不白的。哪怕有一天组织当真被毁灭了,那么你至多也就是作为一个污点证人,可以换取免受刑事追诉或减轻、从轻指控的待遇。
不过这都没有关系,只要你活下来就好。他总会和你一起,度过所有漫长无尽的黑暗,共同迎接光明。
前路漫漫,但他却也已经忍不住开始幻想,幻想那样的未来,幻想你们之间很久很久的以后。
这让他这段时间以来工作的干劲都提升了不少,极高的任务完成效率更是让朗姆对他青眼有加。
他本以为日子会这样继续下去。他知道光明不会轻易到来,但在那之前的黑暗里,你们却也依旧会彼此相伴。
只要如此,那就无所畏惧。
但意外却到来得猝不及防。
意外首先来自于公安,某一位公安管理层的领导被发现在家中遇刺身亡。
初始时,安室透听说了这个消息,但他并没有太过在意。遇刺身亡的那人并非他的直系上司,他并不认识那人。对于公安这种特殊职业而言,因公殉职实在是太过常见的一件事。如果是二十二岁的降谷零,那么他大概会愤慨、会悲痛。但如今已经二十六岁的安室透却早已经见过了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至多不过有些兔死狐悲的感伤罢了。
这件事本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直到他从自己的下属那里收到传信,杀死那位公安领导的人正是组织的成员,罗曼尼康帝。
是你杀了那人?因为什么?组织的任务吗?是那位公安干部做了什么妨碍到了组织,所以组织给你下达任务让你抹杀了那人?
他是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杀人的。
他试图联系你,但邮件也好电话也好,所有的消息全都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他开始感觉到不安。
直觉正在疯狂地发出预警,提醒着他有什么他所未知的、超出预料范围的事正在发生。
现在,让我们把视角重新放回你的身上。
你当然不是故意不回复他的,而是不能。
此时此刻,你正被关押在了组织的刑讯室中。
刑讯室,组织成员谈之色变避之不及的地方。通常情况下,只有在组织成员任务中出现重大失误导致组织利益严重受损、亦或是被发现是卧底叛徒等情况下,才会被投入刑讯室。花样繁多的刑讯手段对所有进入这里的人而言都是一场生不如死的折磨。
而你已经在这里待了整整三天。
究其原因,则正是因为那个被你杀死的公安高层。
和安室透所猜测的不同,你之所以会杀死那个人并不是基于组织的任务,而是你、或者说罗曼尼康帝的意愿。
因为那个人是组织的卧底。
组织内有很多卧底,日本公安、fbi、cia甚至是mi6,几乎是所有世界上叫得上亦或是叫不上名头的谍报机构都有往组织派出过卧底。
他们当真是为了捣毁组织、为了公平正义、为了公众为了人民的利益吗?并不尽然。
不可否认,那些卧底中的确不乏心怀正义的良善之辈,但那些谍报机构的高层们却未必这样想。
不过是不想任组织这样的庞然大物笼罩黑暗世界,而他们却还一无所知罢了。若是能藉此分一杯羹,窃取到组织最核心的研究结果,那就最好不过。
你对此心知肚明。
所以你会放任部分官方卧底进入组织,一来满足一下那些高层们的小心思,让他们以为组织并没有那么可怕那么无坚不摧,一切仍在掌握之中;二来也趁机网罗一下人才,利用这些卧底去分担一下组织不涉及机密的部分工作。
一举两得。
与此同时,你也向那些官方机构反向派出了很多卧底。他们中有些从一开始就是组织的人,履历清白能力卓越,带着组织的任务通过正当途径加入那些官方谍报机构,一步步爬上中高层的位子。还有一些是基于种种原因仕途不顺,满怀野心又并无将其付诸现实的能力,从而被组织给出的巨大利益所诱惑所收买,从此成为了组织的人,在组织的帮助下步步高升。
而你这次所杀死的那个公安高层就属于后者。
那个人加入组织已经很多年,已经在组织的帮助下升到了警视长的职位。借职务之便,那人这些年给组织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报,很受朗姆的重视。
但你却杀了那人。
原因说起来也非常简单。就在三天前,那人向组织发送了邮件,指明组织内代号成员苏格兰确认为公安卧底,其真实身份还在调查之中。
在接收到这封邮件后的第一时间,朗姆便将这件事转达给了你组织boss的分身,并附带了一系列对于苏格兰的相关处理意见。
你是知道苏格兰的。作为组织内近些年成绩斐然的狙击手,他的代号由你组织boss的身份亲自赐予。
你也是知道苏格兰的真实身份的。在罗曼尼康帝和降谷零重逢之后,你便去详细调查过了降谷零,也就自然不会忽略掉那个自从七岁之后便和他始终彼此相伴从未分开的幼驯染诸伏景光。
你知道苏格兰的真实身份,知道他所有过往和所有现在。他同时也是你另一具分身、浅羽集团社长的情人。
事实上,当你组织boss的分身收到朗姆发来的邮件时,诸伏景光本人还正跪在地上趴在你浅羽社长分身的膝头,被你调教得气喘吁吁两股战战,一双漂亮的上挑满眼蕴满了水光,面带央求地抬头凝望着你。
稍微……有点麻烦了。你浅羽社长的分身抬手揉了揉面前蓝眼猫猫的发顶。
既然朗姆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么苏格兰便已经注定留不得了。不过是个狙击手罢了,能力优越的狙击手在组织内虽然吃香,但却也并没有稀缺到非他不可。更何况因为你浅羽社长分身的关系,苏格兰这个狙击手已经「不务正业」很久了。
权衡利弊之后,你决定舍弃苏格兰,你组织boss的分身给朗姆回复了邮件,下达了对于苏格兰的处决指令。
做完这一切,你组织boss的分身盯着面前的屏幕、手指敲着桌子陷入了沉思。
苏格兰这边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你浅羽社长的分身自会处理好这一切,让你烦恼的是波本。
虽然那个公安高层目前传来的信息中只确认了苏格兰是公安卧底,并没有提到波本。但以组织的行事作风,倘若一旦确认苏格兰的真实身份为诸伏景光,那么围绕诸伏景光的一系列详细调查便会立刻开始。到时候,和诸伏景光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的降谷零自然不可能还藏得住。
你已经舍弃了一个苏格兰,难道说要连带着波本也一并舍弃掉吗?还是帮忙制造一场假死,让其顺利脱离组织?
但波本是情报人员,按照组织惯例,情报人员一旦被发现卧底亦或是背叛,是不会立刻处决的。他们将被送往刑讯室历经严刑拷打药物审讯等多种折磨,死亡对他们而言都是一种奢侈。
先前说过了,你所有的分身本质上都是你,你们有着共通的思想。因此当你组织boss的分身收到信息得知苏格兰暴露的消息时,也就等于所有的你都知道了这一点。
但由于不同的分身人设,你不同的分身对于同一事物的反应也各不相同。比如你浅羽社长的分身此刻正在忙着哄刚刚被你搞哭了的蓝眼猫猫;你百利甜酒的分身正兴致勃勃地牵出了莱伊,准备参与这场盛大热闹的戏剧;你组织boss的分身正在忙着思考事情的解决之道。
而你罗曼尼康帝的分身和其他所有分身都不同。
罗曼尼康帝正在去杀人的路上。
既然想不出波本暴露后究竟要如何处置,那就干脆不让波本暴露。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分虽然同属于日本公安但分属于不同的部门,降谷零的保密级别比诸伏景光更高。也就是说,只要不知道苏格兰的身份是诸伏景光、不去详细调查诸伏景光的生平信息,那么降谷零便大抵是安全的。
简单来说,只要杀了那个给组织报信的公安高层就好。
但这并不符合组织的利益,也并不符合宏观来看的「你」的利益。
但你、罗曼尼康帝仍旧这么做了。
不需要丝毫多余的举动,在潜入那个公安高层家中、出现在对方身边的那一刻,未及那人有任何反应,你干脆利落地抹了那人的脖子。
“嗬、嗬”
锋利的匕首在空中划出金属的冷光,带出飞溅的刺目猩红。喉管被切断,那人捂着脖子,哪怕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你,满脸都是不可置信。拼尽了最后的力气,那人拿着手机按下了什么。
你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并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直到那人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血液的味道弥散开来,带着死亡的气息。
东京某处,白发粉眼的俊美少年扣上手机,喃喃自语似的说着。
“罗曼尼康帝。”
黑色长发脖子上戴着项圈的男人走过来,如什么被驯化的动物一般低下头朝着少年轻轻拱了拱,乖顺地将连接着项圈的锁链递到少年手中,在少年的示意下弯下腰,任身材纤细的少年坐到他的肩头。
坐稳之后,少年拍了拍男人的头,示意对方起身。
“又疯了一个啊……”少年的声音恍若一声叹息。
东京另一处,身着西装如同什么儒雅学者一样的男人停下了自己敲击桌面的动作,似有些头痛似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真是深重的罪孽啊……”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浅羽集团,社长办公室。
有着漂亮蓝色猫眼的男人抬起头看向身旁棕色卷发的美丽女人,似乎正在疑惑对方为何忽然停下了动作。
“没什么,你该回去了。”女人轻搔男人的下巴,如同逗弄一只大号的猫咪一般揉了揉对方的头发。
虽然是无恶不作的犯罪集团,但在没有明确处决命令的情况下,组织内部严禁成员之间互相厮杀。在这方面,组织的惩罚措施素来都相当严峻。所以组织内部成员们之间互相有矛盾、恨不得杀死对方的情况虽然很多,但真正敢于动手的却是寥寥无几。大部分情况下也就至多是利用各种机会坑对方一把罢了。而作为组织的监察者,纵使是罗曼尼康帝和琴酒,虽说是有着先斩后奏之权,但也必须是在有明确证据的前提之下。
没有证据随便杀害组织同僚,这是极为严峻的罪过,没有人可以逃避惩罚。而本身监察者知法犯法、杀的还是打入公安内部地位重要的组织卧底,这件事的性质也就更加不同。
这足以让罗曼尼康帝被打上「叛徒」的标签。
当晚,罗曼尼康帝被关进了组织的刑讯室。
你在刑讯室里待了整整三天。
三天的时间,你将组织的各种刑罚体验了个遍。被杀的公安高层是朗姆派系的人,收买那人花了朗姆不少的心血。你擅自的行为让朗姆十分恼火,接连三天的审讯无果之后,朗姆停止了对你的折磨,给组织boss发送了请求处决罗曼尼康帝的邮件。
对于这样的结果,你毫无意外。
第三天傍晚,在审讯室中,你见到了波本。
他的状态看上去非常糟糕。
在组织中,波本一直都是高贵优雅的形象,神秘莫测但却又对所有的一切都游刃有余。但是此时此刻,出现在你面前的他却已经和“高贵优雅”这样的词语丝毫没有关系。
较深的肤色使他看不出是否有黑眼圈,但他的双目之中却是血丝遍布,看上去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了,就连眼眶看上去都似乎比平时要更加深陷一些,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戾气。
他本是很注重外在形象的一个人,但此时此刻,他的衣服却有些凌乱,上面布满了褶皱,似乎也已经两三天没有换洗过了。他的头发也明显未曾打理,原本如同阳光般耀眼的漂亮发丝也失去了光泽,看上去犹如枯草似的失去了生命力。
不过三天未见罢了,但此刻的他给人的感觉却和此前大相径庭。
你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就在三天前,在你被关进刑讯室当晚,组织代号成员苏格兰被确认为卧底,东京地区每一位代号成员都收到了来自于组织的处决命令。而这件事最终以莱伊一枪射穿苏格兰的心脏画上了句点。
而波本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彼时,他还在为联系不上你而感到不安,却在猝不及防之下收到了来自于组织的、对苏格兰的处决命令。
组织的苏格兰威士忌,和他同时潜入组织的公安同僚,他的幼驯染、他从小到大一起长大彼此相伴了近二十年的挚友,暴露了?
一时间,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很清楚这封邮件意味着什么。他只是一个情报人员,按理来说,这种处决任务不应该派发给他,而更应该派给行动组的成员。然而现实是他却收到了这样的邮件,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个——这是群发的邮件。
成功捕捉卧底或叛徒在组织内部是非常大的功劳,而这份功劳从来都是先到先得。这意味着,在这一刻,整个东京所有的代号成员将会倾巢出动,所有人都将目标清晰直指苏格兰。
这是一场追逐游戏,一场属于组织内疯子们的狩猎盛宴。
波本跳上了自己的白色马自达跑车,发动机启动时发出轰鸣之声,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驰而去。
一路上,他打了很多个电话。
有打给公安的,要求公安方进行配合执行诸伏景光的撤离计划。但实际上,他也知道让诸伏景光安全撤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暴露的消息来得太过猝不及防,公安那边根本就没有合适的营救计划没有丝毫准备。
救人,永远比杀人难得太多。
也有打给你的。作为组织内声名赫赫的杀手,诸伏景光的处决绝对是你工作范围内的事情。他的心底到底还是怀着那么一丝微末的希望,以你一直以来的超高效率,也许你已经找到了诸伏景光也说不定。如果动手的那个人当真是你,那么他是否还会有机会劝说你暂时饶过诸伏景光的性命。
哪怕是将诸伏景光捉拿回组织也好。只要诸伏景光活着,那就总会有希望,他总会想到办法把他的幼驯染救出去,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但他依旧没有接通你的电话。
直到他赶到诸伏景光所在的天台,在一级一级奔跑过仿佛永远都跑不到尽头的楼梯后,他听到枪声响起的轰鸣。
那一刹那,波本或者说降谷零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转瞬间冻结。
他推开通往天台的门,视野中映出诸伏景光一点点倒下的身体,还有莱伊、黑麦威士忌黑色长发的背影。
“对于叛徒,就应该毫不留情地予以制裁,你说是吧?”
一刹那间杀气涌动,但他还是暂且掠过了莱伊,朝着诸伏景光飞奔而去。
“苏格兰!苏格兰!”
饶是在这种时刻,他也无法呼唤诸伏景光真实的名字。他怀抱着自己的幼驯染,他本应该无比熟悉的、二十年来都温暖柔软的拥抱,却在他的怀中一点点变得冰冷而僵硬。
他伏在诸伏景光的胸前,却听不到对方心跳的声音。周围一片寂静,唯有天台上“呼呼”的风声,更衬得在场的三人之间一片死寂。
他就那样抱着诸伏景光,一时间大脑都停止了思考。
好似莱伊那一枪射穿的不只是诸伏景光的心脏,还有他的。胸膛上开了一个大洞,在这天台之上被灌满了冰凉的风。
直到耳畔再一次响起莱伊的声音,以组织任务为由向他索要诸伏景光的尸体。
在那一刻,降谷零几乎没有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
这个该死的刽子手在他面前杀了他的幼驯染,现在却竟然连尸体都不能留给他吗?
他几乎就要对莱伊拔枪了,但最后的理智紧紧拉住了他,将他牢牢地钉在原地。
他不能那样去做。
这个天台上现在也许的确只有他和莱伊这两个活人,但他根本不能确定究竟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看着这里。在往这边奔来的路上,他便有环顾过四周,找到了至少三处以上可供狙击的地点,那里绝对有组织的狙击手们正在潜伏。
诸伏景光是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留活路的,从一开始便计划好了这场众目睽睽之下的死亡。
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也为了保护降谷零。
身为幼驯染,降谷零当然很清楚诸伏景光在想些什么。
他没有办法任性,没有办法感情用事。他必须牢牢克制住自己的行为,不能让幼驯染的苦心白费。
他眼睁睁看着莱伊带着诸伏景光的尸体离开,而唯一留给他的,只有那块已经被子弹击中、彻底报废了的手机。
降谷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离开的天台,如何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papa!”
打开门的时候,小孩子开心的声音传来。刚刚三岁半的小男孩跳下沙发迈着小短腿一路奔跑过来,一把抱住降谷零的小腿。
小小一团、柔软到不可思议的生命。
他在门口玄关处站了很久,这才弯下腰,把孩子抱了起来。
小小的孩子全然不知大人的悲痛,他乖巧地双手抱住了安室透的脖子,却是一个劲儿地朝着半掩的门后望去。
“papa,父亲呢?”
小男孩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拉着他问道。
一时间,降谷零脑海之中闪过了那无数个未被接通的电话,还有你杀死公安干部的消息。
降谷零微微收紧了抱住孩子的手臂,第一次在自己儿子的疑问下保持了沉默。
三天后,他等来的却并不是你的归来,而是你被关押在刑讯室等待处决的消息。
和处决诸伏景光时的大张旗鼓相比,你被关押等待处决的消息却被掩藏得很好,组织内部几乎没什么人知道罗曼尼康帝去了哪里,只以为又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任务。
毕竟杀鸡儆猴这件事,有苏格兰一个便已经足够了。身为组织高层、身负监察者之责的罗曼尼康帝若是被公开背叛组织、残害组织同僚的事实,只会在组织内部引起剧烈的动荡。对于组织而言,这是明显弊大于利的事。
而他也是千方百计才好不容易从朗姆那里获知这一点的。
诸伏景光的暴露、莫名被你杀害的公安干部、紧跟着就被关押乃至于等待处决的你。
聪颖如同降谷零,在得到你被关押的消息之后,结合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异常,他很快便推知了事情的真相——
你为了保护他,杀死了组织派入公安的卧底。
这是赤裸裸背叛组织的行为,对你的处决也就因此而成了板上钉钉、毫无转圜余地的事。
他刚刚失去了自己相伴二十年的幼驯染,而现在他又要失去你了。
他追逐了那么多年,他无望的爱人。
对那个公安卧底的愤怒,对即将失去你的悲痛,亦或是对于这造化弄人命运的怨憎。
这些激烈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撕扯着降谷零的心脏,每一次呼吸之间吸入体内的好似并非空气,而是锋利的刀刃一般,将整个胸腔旋转切割,剁成一滩烂肉。
但这些情绪却并没有持续多久,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感。
就像他不久之前刚刚亲眼看着诸伏景光死在他怀中一般,降谷零很清楚,他无法阻止你的死亡。
诸伏景光暴露了,他还可以求助于公安,求助于你。可你原本就是组织的杀手,他又能求助于谁?
除了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处决之外,他做不到任何。
于是,他来到了组织的刑讯室,为了见你最后一面。
刑讯室位于地下,需要穿过长长的走廊。因为缺乏自然光线,整个地下都格外阴暗而潮湿,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腐烂的味道。
降谷零只觉自己几欲呕吐。
站在刑讯室门口时,他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
他不想闻到这种味道,可那味道实在是太过强烈,只不停地朝着他的鼻子里面钻。他的脚步停在门口,手落到门上时有着明显的颤抖。
他的呼吸不正常地加快,额头上泌出汗珠。视野一阵阵地发黑,亦或是染上此刻并不存在的猩红。
无数的画面彼此叠加,这些年来他曾经目睹过的诸多人死亡时的样子相互交织,又被那一晚天台上诸伏景光胸前一片猩红缓缓倒下去的画面所取代。这样的画面又和你相互融合,他看到你正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浑身浴血死去。
面前这扇门似乎重若千钧,仿佛怎么推也推不动。
这是ptsd,降谷零清楚这点。自诸伏景光死亡之后他便有了这样的这样的征兆,在如今即将面对你的死亡时而彻底爆发。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从无数的幻觉之中抽身,推开了面前的门。
他看到了你。
此刻的你早已经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你是被吊着的,双手举过头顶吊在房间的中央。你的身上遍布血痕,衣服也早已无法蔽体,裸露出大片大片刺目而狰狞的伤口。
你的皮肤本就白皙,此刻因为大量失血的缘故,更是变成了毫无生命力的惨白,就连嘴唇也早已经褪去了颜色。
唯有那遍布周身的猩红,在你苍白的身体上蜿蜒,勾勒出道道扭曲的线条。外翻的皮肉、深可见骨的伤痕、混合着组织液的如同浓墨一般红到发黑的粘稠血浆,共同汇聚成别样诡异的图画。
他踏入刑讯室向你走近,可素来警觉的你此刻却对于他的靠近恍若未觉。你低垂着头被吊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半点生命的征兆,似乎已经死去。
“罗曼尼……”
他伸手捧起了你的脸。
你有些恍惚。
这和你的精神无关。这三天里你、罗曼尼康帝在朗姆手下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这具肉体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那双本应该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此刻是一片空茫与死寂,瞳孔涣散而没有焦距。
你「看」了面前的人许久,嘴唇嗫喏了一下,似是拼凑出了「零」的口型,而最后出口的却只是一道气若游丝微不可查的气音。
“透……”
这里是组织的刑讯室,是有安装监听器的,你不能在这里暴露他真正的名字。
那一刻,安室透捧着你的脸,心脏却如同针扎似的刺痛。
诸伏景光也好,你也好。即使是在死亡面前,所最后在意的仍旧是他的安危。
而他却竟然无法做到任何。
又来了,那种无力感,波涛汹涌将他彻底淹没其中。
令人绝望的无力感。
在来之前,他本是有很多话想和你说的。借波本这个情人之口,他想要对你表达他的愤怒他的不甘,他被独自丢下的苦痛,他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的怨怼。
然而当他他真的站在你的面前的时候,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所有的一切全都堵在了胸腔里,好像就要爆炸了似的酸涩疼痛。
他捧着你的脸在颤抖,呼吸都无法顺畅进行。空气中浓重的鲜血味道一阵阵涌入他的鼻腔,熏得他胃部阵阵翻涌。
“别哭了,透。”
他听到你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来自于彼岸。
哭?自己哭了吗?
安室透抬手覆上自己的脸,摸到了一片湿润与冰凉。
“没关系,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你朝他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尽管你已经气若游丝哪怕笑起来都十分勉强,但此时此刻的这个笑却无比温柔。
他低下了头,肩膀抖动起来,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压抑感扑面而来,在这一片死寂之中,好像呼吸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至某一刻,他忽然抬起了头,带着满脸泪痕朝你扑了过来,张口咬住你的嘴唇。
看上去非常粗暴,实则温柔至极的亲吻。
他想要在这最后的时刻、在你面前撕开所有的伪装。监听器的存在让他无从向你袒露心迹,那就以行动的方式向你宣泄他所有的情感。
不甘也好愤怒也好,怨怼也好痛苦也好,最终汇聚成对你难言的渴望和深沉的爱意。
他一次又一次地亲吻着你,舌头在你的口腔之中翻搅,勾着你的舌头缠绵舞动。
你是无法回应他的,他的吻太过热烈,而此刻的你根本就没有同他抢夺主动权的力气。
三天的刑讯让你的口腔之中都尽是一片血腥之气,可他仍旧贪婪地吸吮亲吻着你,将你和着鲜血的唾液吞咽下去,“咕咚”“咕咚”的声音和接吻时“啧啧”的水声回荡于空寂的刑讯室中。
唇齿交接,缠绵而悲壮。
这个吻始于唇齿,却一点点游移于你的全身。他亲吻着你的脖颈你的胸膛,你身上每一道撕裂的伤口。三天来大大小小的伤痕遍布于你的周身,早些的已经结出了暗色的血痂,而新添上去的那些还外翻出粉红色的皮肉,一点点渗出粉红色的血。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在你白皙的皮肤上,这些伤痕如同无数条丑陋的蜈蚣,密密麻麻攀爬于你的身体,将你囚困于其中,一点点剥夺你的生命力。
而他一路舔吻过来,唇舌轻轻地、轻轻地碰触你的伤口,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血液组织液全都舔舐干净,吞入腹中。
可想而知,这绝对不是什么美妙的味道,但他仍旧那么去做了。他的视线连同唇舌一点点描摹过你所有的伤口,亲吻的动作近乎虔诚。
你无从去阻止他,只任他吻着你的伤口,从脖颈胸膛肩膀一直到腰腹,再到某些难以启齿的部位。
他拉开了你的裤子。
你的伤痕遍布全身,便是这里也未曾落下。朗姆倒不是什么有着特殊爱好的变态,并没有对你这种脆弱部位施加折磨的意思。但他也不会好心到还要特地避开这处,因此也就难免随之而受到了些许伤害。
在看清你下体的状况之时,你感觉到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这倒不是此时此刻因你而起的欲望,而是铺天盖地的愤怒和再明显不过的心疼。
“透……”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想要喊他起来,而他却半跪在了你的身前,小心翼翼地捧起了你蛰伏着的性器。
“很脏,透……”你勉力自己开口。
你被吊在这里三天,全程都在接受折磨而根本未曾清洗过身体,至多不过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浇过来罢了。上半身处多少还好一些,下半身闷在裤子里,可想而知又会是怎样的味道。
而他却对你的声音充耳不闻。
不知是被那些盛大的情绪淹没了理智还是旁的什么,他半跪在你身前,捧着你三天折磨之下还带着凝固血液亦或是不知什么东西的性器,却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肮脏。
属于你的气味随着他的贴近而涌入他的鼻腔,带着淡淡的alpha荷尔蒙和苦涩气味的、铁锈味的,却并没有什么太过浓重的腥臭气味,又随着他的舔舐而蔓延于他的口腔。
他的舌尖轻触你的龟头,如同羽毛一般轻盈扫动。他的舌头在你的龟头上打着圈儿,又灵活地钻进冠状沟的位置,一点一点地拨弄舔吻,张开口将你的整个肉冠纳入口中时,轻轻地嘬动吸吮却并无多少淫靡暧昧的意思,更像是一场爱抚。
你不知他究竟是何种时候就掌握了这般高超的口交技巧,你知道他是在安抚你,也是在安抚他自己。他的每一个动作蕴含的情感都是那样盛大而悲怆,汹涌而来将你淹没其中。
而你依旧在这样的行为之中获得了快感。
濒临崩溃的身体让你的意识变得并不甚清晰,但你仍旧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正在他的口中一点点变得硬挺而壮大。先前某些不太明显的伤口因此而再一次被撕裂,疼痛和着快感一阵阵冲击你的大脑皮层。
这能够算是一场口交吗?也许是,也许不是。
客观上来说,他的确对你做出了口交这样的行为。但主观上来说,他的所作所为全然并非是为了性。
感受到你的变化,他的动作开始由舔舐转变成了吞吐。
他亲吻着你的性器,又一点点将你勃起的阴茎吞进口腔。他是未曾做过这样的事的,虽然并不缺乏理论经验,但实际操作起来还是不免有些艰难。
他的嘴巴张到极限,因为无法合拢而溢出亮晶晶的涎水。那粗壮炽热的巨龙被他慢慢吞噬进去,从口腔一直卡到喉咙口。
虽然实践经验缺乏,但他显然拥有完备的理论知识,这让他进步得很快。除却一开始的勉强之后,他的动作很快便变得娴熟起来,舔舐吞吐之时喉管收拢挤压着你的性器。
和omega那一汪水儿软到不可思议的屄穴生殖道不同,他的口腔内壁光滑极了,并没有那么软绵绵的却充满了弹性,每一次吞吐时从四面八方挤压你的阴茎,仿佛要将你整个人都吸入其中。
这是一种相当微妙的感觉。
你的身体本已经濒临崩溃,哪怕是开口说话都已经无比艰难。崩溃的身体让你的精神阵阵恍惚,知觉因此而变得迟钝,就连痛觉都已经缺失。
可唯独他舔吻吞吐你时的快感,无比清晰。
你动了动。
你想要拥抱他,想要按住他的头更加用力地占有他。你的这具肉体即将迎来死亡,而在这样的时刻,你忽而对他产生了莫大的渴盼与贪欲。
你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标记他了。
你一直在试图将他推开,将他推往远离你的、他本应该拥有的更加光明的人生。
你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记,自始至终,他从未属于过你。
在这一刻,你忽而产生了无比自私的想法。你深知自己已经失去了最佳的驯化他的机会,你无法真正地拥有他,但你却可以拉着他一起走向死亡。
不能同生,也可共死。
那些黑暗的想法在你一片混沌的大脑之中翻涌,只要你暴露出他的真实身份,那么你们将一同背负上叛徒的名号死去。
啊,一起死吧,为什么要留他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呢?他喜欢你不是吗?这二十年来都执着于你,难道不应该陪你一起去死吗?
只要那样的话……
“清醒一点,罗曼尼康帝。”
意识链接之中响起你组织boss分身的声音。
“你真的希望他去死吗?”
这是你对于自己的叩问。
你当然是不希望他去死的,正因为不希望,所以你才会宁愿牺牲罗曼尼康帝。
你想要他活着。
这所有黑暗的情绪,不过都是你濒临死亡之时对于未曾拥有过他的不甘罢了。
“卡啦卡啦”是锁链晃动的声响。你无力地低垂着头,竭力让自己一片朦胧的视野变得清晰,映出他舔吻你时认真而又迷醉的神色。
在你即将射精之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标记我吧,罗曼尼。」
他昂起头来注视着你,没有发出声音,嘴唇微动时拼凑出这样的句子。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句话了,而这一次,你已经无从拒绝。
他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裤子剥下来丢到一边去,白色的衬衫将将覆盖到他的大腿。
他的双臂攀附在你身上,从正面贴近你,一点点将你容纳入他的身体。
omega的屄穴柔软而湿润,如温暖的巢穴将你包裹其中。站立的姿势让这场交合变得不那么容易,他抬起自己的一条腿,以更加紧密地同你贴合,将你吞得深一点,更深一点。
你感觉到他体内每一分蠕动的媚肉,感受到他绞紧而又放松的收缩,感受到他无声无息之间为你而打开的生殖腔。
你进入了他。
这么说也许并不确切,应该是你被迫进入了他。
此刻的你全然只是一个任他摆弄的人偶,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
你未曾肏干他,只任凭他撅着屁股一次次吞吐动作。他抱着你的脖子同你接吻,你知道他有那么多的话想要同你说,但最终出口的却只是那一声声压抑着的——
“罗曼尼……”
“罗曼尼啊……”
你最终还是在他的生殖腔内射了出来。
这位高傲而美丽的omega在你的面前低下了头颅,向你袒露出一位omega最为脆弱而致命的后颈。
“咬我,罗曼尼。”
他的声音不知是命令还是祈求。
他正在高潮,生殖腔被内射的快感让他紫灰色的眼睛蒙上了模糊不清的雾气,在刑讯室昏暗的灯光下泛起粼粼水光。
如同被蛊惑了,你对着他的脖颈咬了下去。
牙齿刺破皮肤,淡淡的血腥气在你的口腔中蔓延。信息素注入身体,连同生殖腔中的内射一起,在他的体内形成全新的标记。
从此之后,他将属于你。
安室透并没有在刑讯室停留多久。
你是已经被下达了处决命令的将死之人,他能千方百计来见你一面已是殊为不易,可这一面的时间却也无比短暂。
他无法陪你直到最后一刻,只得带着满身你最后的气息,带着他渴望了那么多年的你的标记离开。
刑讯室中重新归于空寂。
不知过了有多久。灯火昏暗的地下室模糊了时间的概念,濒临溃灭的身体无法进行清醒的思考。
走廊上响起脚步声,男人的皮靴落在地上,沉稳有力,一步步逼近,直至停留在了你的面前。
此刻的你已经没有了抬头的力气,视野之中一片模糊,只剩糊成一团的色块,风衣的黑色和长发的银色交织在一起。
你忽而笑了起来。
“那位先生让你来处决我吗,GIN?”
这当然是你的明知故问,是你组织boss的分身给他下达的命令。就像你一直以来所执着认为的那样,除了琴酒,这世上没有人再有杀死你的资格。
罗曼尼康帝,为琴酒而存在的分身,原本也应该为琴酒而死去。但现实却是你为安室透而选择了死亡。
那么至少,你应该死在琴酒手中。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上了你的眉心,哪怕不去抬眼你也知道,那是他的伯来塔。
“不上膛的枪可是杀不了任何人的,GIN。”
这是你曾给他上的第一课。
彼时的他还是黑泽阵,还是刚刚进入海岛训练场的孱弱的少年。年少的他却也已经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在当时的实战训练课中,他看准时机夺走了对方的枪支,笔直地指向了对方的太阳穴。
但他还是输了,输在你的那句话。
「不上膛的枪可是杀不了任何人的,阵。」
而现在,早已经成为top killer的他本不可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但他却依旧将未曾上膛的枪对准了你。
你终于抬起了头,直视他那双幽绿的眼睛。
“你要杀了我吗,阵?”
“为什么背叛?”
你听到他杀气腾腾的声音。
事实上,琴酒并不是那种喜欢在处决以前说很多废话的人。他杀过那么多卧底和叛徒,从来没有哪个能让他在开枪之前问上一句「为什么」。
这是罗曼尼康帝独有的待遇。
你这个陪伴了他近二十年的老师兼搭档,在他心里终究还是和旁人不同。
意识链接现在是全开放的状态,你所有的分身都在围观这场琴酒对于罗曼尼康帝的处决。
甚至有的还在吃醋,这里应该点名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boss分身。
什么啊,自己吃自己的醋什么的,也太没道理了吧?说到底,为了琴酒而硬生生把罗曼尼康帝创造出来的是你,决定让琴酒杀死罗曼尼康帝的还是你。现在都要被杀了还要因为琴酒对待罗曼尼康帝这一点点特殊待遇而吃醋什么的……
大家都是你,凭什么只有罗曼尼康帝这么惨。
你在心底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下次还是不要搞这种事情了吧?你自己那变态的占有欲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至于悲惨的罗曼尼康帝……还是之后稍稍补偿一下好了。
“我没有背叛。”
你的神色平静,也或许是麻木地同琴酒对视。
“咔哒”
那是手枪上膛的声音。
琴酒当然不会相信你的话,你背叛组织证据确凿,毫无转圜的余地。
你看到他眼底的情绪,那是他翻涌的愤怒。
你朝他笑了起来,在罗曼尼康帝这个身份的终结,释然而洒脱。
“砰!”
枪响了,你的头颅彻底低垂下去。
那枪声回荡在这地下的刑讯室中,回声经久不息。
【作家想说的话:】
死是不可能死的啦,只是在降谷零眼中死了而已,番外还会再出现的,不管是罗曼尼康帝还是诸伏景光。
番外/暗恋者变父亲/压在画架上后入边艹边玩菊穴用精液作画
我生在一个非常特殊的家庭。
我的爸爸是个非常神奇的人,他的身上总是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秘密。
他有很多很多不同的面孔,明明是个omega却总是喜欢以alpha的身份示人。
我们家好像很穷、穷到爸爸要每天早出晚归打无数份工。可我们家又好像一点也不穷,住着高档的公寓不说,单单爸爸那辆白色马自达日常的维修费也是绝对会令普通人咋舌的数字。
他还经常整晚整晚地不回家,到凌晨归家之时,身上的衣服却经常和出门时根本不是一套,很多时候还会带着明显刚刚洗过澡的水汽。
我怀疑我的爸爸有了新的恋人,但我没有证据。
我试图跟踪过他,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跟丢了人不说,还总是会被热心的警察叔叔当成迷路的孩子送回家去。
这让我很不开心。
他是我的爸爸,可我却似乎对他一无所知。
其实我并不在意他有了恋人,因为我的记忆里他从来都是形单影只。
在我的生命中,“父亲”只是一个角色符号。我只能依稀记得曾经在很小很小的时候的确曾经有个人抱着我,而我称他为父亲。二③铃六9二ˇ③9六群催更」看新章
可除此之外,我记不清任何。
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爸爸他这样告诉我。
一般来说的话,大人不是都会对孩子说一些善意的谎言吗?比如“你的父亲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之类的谎言。
再不济,通常也会说些“你的父亲变成了星星”“你父亲去往了天堂”之类的话吧?
但我的爸爸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小时候每次我向他问起我的父亲时,他总是会直白地告诉我,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他不喜欢我问起父亲的事,每每我试图问他父亲是怎样的人、因为什么而去世的时候,他给予的回答永远都是无尽的沉默。
“等你长大再告诉你。”
最后,爸爸总是会这样说。
可是怎么样才算是长大呢?我一年一年地等待着,从幼儿园到小学,但我始终都没有等到爸爸告诉我有关于父亲的消息。
我想,我的爸爸也许并不爱我的父亲。
我的家中没有任何一张父亲的照片,我的爸爸也从来不会在我的面前提起父亲。在他身上从未表现出过对于亡夫的思念,甚至他盯着家中的酒时神色都比提起我父亲时更加深情。
我的家中有很多很多酒,而我爸爸最喜欢的酒是罗曼尼康帝,传说中的红酒之王,价格高昂。
但我却从未见他喝过罗曼尼康帝。
似乎每一次,他都会给自己倒一杯波本,然后把那瓶罗曼尼康帝摆在对面,盯着它发呆。
我无从得知我的爸爸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是那样神秘的一个人,他藏着许多许多我所不知道的秘密。
不过这并不重要,我知道他爱我,这就足够了。
所以我真的不在意他有了恋人,或者不如说,如果那当真是值得托付的人的话,我会由衷地为爸爸感到开心。
我爱他,就像他爱我一样。所以我不愿看他永远都那么孤独,在他每次盯着罗曼尼康帝的酒瓶看时,我甚至觉得他在哭。
当然,爸爸是不会哭的,我从来都没有见爸爸哭过。都说omega是水做的,但我觉得爸爸绝对是个例外。
但我知道,他在难过。
我不知爸爸究竟在难过什么,但我想,如果能有人陪着他一起喝酒的话,也许他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吧?
什么?我?
唉,尽管我也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我的爸爸显然不这么认为。要是我喝酒的话,绝对会被爸爸揍的。
明明他自己又是飙车又是撬锁,违法乱纪的事一点也没少干,可他偏偏对我那么严格。
不过也没办法,他毕竟是我的爸爸嘛!那我就大方地原谅他一下好了。
秘密恋人什么的,等到了时机,爸爸肯定会告诉我的吧?我只要等到时候再为他献上祝福就好啦!
事实上,我也有个爸爸他不知道的秘密。
我有喜欢的人了。
嘿嘿,还不是恋人啦!就是,那个,还没有去表白……
什么?你说我一个小屁孩懂什么喜欢?
太过分啦!我当然知道!
早在读幼儿园的时候,我就问过爸爸,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爸爸那时告诉我说,喜欢一个人,就是和他在一起时会觉得很甜,不能在一起时会觉得苦涩。
简单直白,我一下子就懂了呢!
我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啊!只要和那个人在一起,只要听到他温柔的声音、看到他温暖的笑容,就感觉自己整颗心脏都甜得冒泡泡!这怎么能不是喜欢呢?
绝对是的!我喜欢那个人!
那是我画室的老师。
他长得非常漂亮。虽然他自己说自己是个alpha,但我怀疑他和爸爸一样,都是omega伪装出来的。哪里会有这么温柔美丽的alpha呢?哪怕是爸爸,伪装成alpha时气质都会变得可怕又霸道,可是老师他永远都是温温柔柔的,唇角永远都带着笑意。
根本就是一点都不用心的伪装嘛!
不过没有关系,是omega也好,是alpha也罢。喜欢就是喜欢,我喜欢他,和性别才没有关系呢!
他真的好漂亮啊!从我第一次走进那家画室开始,我的视线就被他完全吸引了。那时候的他正在画画,穿了一件米色的高领毛衣,过腰的黑色长发锦缎似的铺陈下来,在阳光下反射出瑰丽的色泽。他低垂着眉眼,神色认真而专注,落下的每一笔都似倾注了满目柔情。
我看着他乌黑的睫羽轻颤,看着他纤长手指握住笔杆,看着他一笔笔于洁白的画纸上描绘出绚烂的色彩。
我就那么看着,看到忘却了时间,看到落日西斜,看到他终于完成了那幅画,停下笔来抬头对我笑。
他一笑的时候,毫不夸张地说,我真的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了。
透明落地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画室内钟表“滴滴答答”的声响,所有的一切声音都离我远去。
我陷进了他的笑容里,陷进了那双柔和而又博大的、剔透如同黑宝石似的眼睛里。
同样是黑眼睛,我的眼睛怎么就没有他那样神奇的魔力呢?
那双眼睛,让我感觉竟有些熟悉。
我情不自禁地走近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他和我说话了,但我人还飘着呢,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只依稀听到了什么“喜欢……吗?要不要……”
他在说什么?喜欢?喜欢?!
好像根本就没有经过思考,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于是他就成了我的老师。
从那一天起,我每天放学后以及周末节假日的大把时光都会留在这家画室里。
我爸爸那里倒是没有反对,他一直都很忙,对我素来是采取放养的政策。听说我报名了画室,他除了给我提供报名费以及帮我购买了画具之外,便再没有过问更多。
我也就乐得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老师身上。
除了对爸爸之外,我头一次这样喜欢一个人。
当然啦,我喜欢老师绝对绝对不只是因为他长得漂亮,我才没有那么肤浅。
我喜欢他的全部,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点一滴的时光。
有时候我甚至会在老师身上感到强烈的熟悉感,我会想要拥抱他,扑在他的怀中贪恋他对我的每一次爱抚和他每一丝身体的温度。
仿佛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曾经那样做过一般。
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前世注定吧!不然的话,还能怎么去解释这份毫无由来的怦然心动呢?这种只要和老师在一起就整个心脏都仿佛灌满了蜜糖一样的感觉。
但是我不敢告诉他。
我们的年龄差太多了,虽然我不知道他具体的年龄,但据我猜测,他恐怕不会比我的爸爸更年轻。
我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这一点啦!但老师他应该不太可能不在乎吧?虽然他从来都不会和别人那样把我当个小屁孩来对待,虽然他对待我比对待画室里的其他学员都要更加关心更加亲昵,虽然他好像从未拒绝过我的示好、从未有要和我保持距离的意思……
哎,等等!这么说起来的话,难道其实老师他也喜欢我吗?!
不,不会吧!
我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大跳。
直觉告诉我不可能是这样的,但是老师对待我显而易见的优待和特殊又让我忍不住往这方面去想。
真的是这样吗?
我成功陷入了纠结。
那么……要去表白试试看吗?
表白的话,要准备礼物吧?老师他会喜欢什么礼物呢?
我纠结了很久,最终决定送他一本画满了他画像的画册。
是有点没有创意啦!但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用心的礼物了。毕竟除了画,我真的不知道老师他还喜欢什么。
于是我开始偷偷地给老师画画像。
其实我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从我认识他开始到现在,我已经给他画了很多的画像。我的画技进步很快,但即使是这样,我仍然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描绘出他真正的美丽。
不在于外表,而是神韵。他和我见过所有的人都不同,他的眼睛里仿佛蕴藏着大海,蕴藏着星空,蕴藏着宇宙。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本不应该是只是一个画室老师,甚至不应该只是一个凡人。但他偏偏收敛了所有的一切,只身处于沿街闹市的一家小小画室之中,度过每一个看似平凡的日子。
我画不出那种感觉。
所以我画的大都是老师的背影亦或是侧影。
我一次又一次拿起笔,一次又一次勾勒老师的身影。也许我未能尽然诠释出老师的一切,但却也渐渐地得了那么一两分神韵。
我很开心。那些画像厚厚地攒了一大摞,全都被我好好地收藏了起来。
那是我的宝物。
如同贪婪的巨龙小心翼翼地将珍宝守护在自己的巢穴一般,我也将那些画像藏在了我卧室的抽屉里。
但有一天,我的抽屉被打开了。
打开它的那人是我的爸爸。
我很爱我的爸爸,并且我知道他也爱我。但平心而论,他这个爸爸也许当的并不是那么合格。
比如他太忙了,很少有时间陪我。再比如说,他有时候会侵犯我的隐私。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为了给老师画画像,我每天都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不出门,如此明显的异常自然难免会让他担心。
他想要知道我究竟在做什么,所以趁我睡着时偷偷进入了我的卧室打开了我的抽屉。
按理来说,爸爸他偷偷潜入我的卧室打开我的抽屉,我是不可能会知道的。以爸爸的能力,他想要瞒着我的事,那我就当真只会一无所知。
但我这次还是知道了,并不是因为我忽然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本领,而是他把我叫了起来。
“这是什么?”他问我。
时间其实已经不算太早,但我昨晚睡得实在太晚了。就在昨晚,我终于攒够了画像,准备今天就把画册赶制出来然后去告白,所以一直在思考要怎么开口,以至于熬到了后半夜。
我正睡得深沉,被叫起来时也迷迷糊糊的,并没有看清爸爸那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神情。
“唔……是画像。”我揉了揉眼睛说。
“画上的人是谁?”
“画上的人,老师……”我打了个哈欠。
“老师?你学校的老师?”
“唔,不是,是画室……”我很努力地和眼皮作斗争,但最终以失败告终。
“画室……”爸爸嘀咕了一句什么,而后忽然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
那些画像就那么被零散地摊开在我的床上,爸爸甚至都没有给我放回原处。
没办法,我只能强撑着困意从床上爬了起来。
那都是我小心翼翼珍藏着的宝物,即使是爸爸这么对待它们的话,我也会生气的。
等爸爸回来之后一定得告诉他我生气了才行,我这样想着。
但一早上,爸爸都没有回来。
今天不是休息日,没等到爸爸的我只得背好书包自己上学去。
利用午休时间,我装订好了那本画册。下午放学之后,我特地拿着它去礼品店让人给好好地包装了起来。
去往画室的路上,我的心情十分忐忑。
老师他会接受我的告白吗?接受了的话,我们是不是就是恋人了?恋人的话要做什么呢?一起出去玩一起逛街看电影吗?唔,恋人的话,是不是还要亲亲?
想到一些影视剧中恋人亲亲的画面,我的耳尖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应该不会吧?我年纪还小呢!这样的事好像是要十六岁之后才能做吧?
可是十六岁也还要等好久啊!老师他真的会愿意等我吗?
满脑子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来到了画室。
只是迎接我的却并不是老师那往日温柔的笑容,而是紧闭的大门以及门上挂着的“close”标志。
今天画室不开门?可是昨天老师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还是说老师突然有什么事情?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有些担心。
认识老师的时间虽然算不上很久,但我还是觉得老师不会是那种任性到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忽然关店的人。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果然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吧?
画室是有后门的,只是一般来说并不允许学员从后门出入。在画室门口徘徊了许久之后,我最终还是绕到了后门的方向。
有些意外的是,后门竟然没有落锁。
要进去看一看吗?我有些纠结。
正在此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那是画具散落在地上的声音。
!!!
再管不得其他,我冲入了画室。
而后……就被眼前的画面结结实实震惊在了原地。
我看到了我的爸爸。
他正在和我的老师接吻。长腿﹔佬阿姨整理﹑
该怎么形容那一刹那间我的感觉呢?大概是哥美拉从电影屏幕里跳出来出现在我面前大概也就不过如此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爸爸居然会认识我的老师。
他们在接吻,吻得无比热切难舍难分。我甚至可以看到他们舌头的缠绵翻搅,比我在影视剧中看到的都更加令人脸红心跳。爸爸的金发和老师的银发相互纠缠,于落日的余晖之下映出璀璨的色彩。
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爸爸,似是退去了平日里所有尖锐的锋芒,在老师面前蓦地柔软了下来。
我也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老师,再没有平时的温和宁静,面对爸爸时如同掠食的野兽一般写满了占有的欲望。
难道说……爸爸的那个秘密恋人,其实就是老师吗?
在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发苦,从心脏蔓延至四肢。
「不能在一起就会觉得苦涩」
原来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吗?
视线变得模糊起来,手中被精心包装的画册掉落了下去,砸到地面上。
我没有去捡,头也不回地跑出了画室。
画室中,你看了一眼地上的画册,又看了一眼男孩离去的方向,唇边勾起浅笑来。
“被看到了呢,零君。”你说。
“唔……看到更好。”金发的男人朝你身前拱了拱,似是非常不满这个中断的吻而想要继续。
“儿子失恋了,你这个爸爸甚至不去安慰一下,有些过分呢!”你扣住他的后脑,张开口轻咬他的嘴唇。
“嗯?”他睁开眼睛,紫灰色的漂亮眼眸直直地望向你的眼底,“比不得你,你这个勾引儿子的混蛋。”
你苦笑了一下。
在降谷零告诉你之前,你是真的没有想到你的儿子居然会对你产生这样的心思的。你知道他是你的儿子,所以难免对他特别了些。但他不知道,以至于竟然产生了这般巨大的误会。
“只是错把亲情当成了爱情而已,他还小。”你如是辩解。
“小?”降谷零眯了眯眼睛,“你不知道我是在几岁时爱上你的吗?”
你没有说话。
你当然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降谷零爱上你的时候,比现在你们的儿子都要更加年幼。
人类的感情的确是无比神奇的存在。
你长叹了一声,感受到面前之人拥抱你的力度,用力到似乎要将你扣进他的身体。
“零君。”
你轻吟他的名字,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侧过头轻吻他的脖颈。
“你有想我吗?”
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脖颈,你感受到怀中人一瞬间紧绷的身体,以及某道细小到微不可查,偏在你听来无比清晰的闷哼。
你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下一秒,你感觉到他胯下的裤子布料一点点濡湿了起来,带着明显的温热。
那是他对你最直白不过的思念和渴望。
他等你太久了。
他没有回答你,而这本也不是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他也许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要问你:你是如何从琴酒的处决中活下来的,这些年你都在哪里在做什么,为什么你直到现在才回来,为什么不来找他……
但只在此时此刻,这些问题也许都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终于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身边。
他曾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了的,无望的爱人。
在画室里看到你的那一刻,降谷零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是经常梦到你的,在你「死亡」后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梦到刑架上残破不堪体无完肤的你,梦到他在刑讯室外听到的枪声,梦到脸上沾染着鲜血的琴酒从刑讯室里走出,冰冷的语言宣告着你的死亡。
而当坐在画室里的你抬起头来望向他时,这所有的画面似乎都在离他远去。
如同幻梦一般的场景,你就坐在那里朝他微笑,岁月在你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好像过往那些惊心动魄的时光都不过是他的一场幻觉。
直到他拥抱了你,感受到你的体温,拥抱着你的躯体,在缠绵悱恻的深吻之中倾诉彼此的思念与爱意。
他开始撕扯起你的衣裳。
他太想要你了,哪怕是一秒也不想等。实际上,如果不是察觉到了你们儿子的悄悄到来,那么他大抵早便已经这样去做了。
他将你的浅米色高领毛衣掀上去,正要去解你的裤子时动作却忽而顿在了那里。
他的视线落在了你裸露出的腰腹处,久久不发一言。
你这具分身原始设定的外貌相当优越,皮肤莹白如同上好的瓷器。只是此时此刻,纵横的疤痕遍布其上,如同什么丑陋的虫豸蜿蜒。
当然,实际上你是完全可以抹消掉这些伤痕的,毕竟你连死而复生都可以做到。
几年前,你的这具分身罗曼尼康帝是真的死了的。你作为组织boss的分身给琴酒下达的命令,琴酒不可能会违抗。那发子弹,的的确确地钉入了你的大脑,带走了这具分身所有的生命力。
在那之后,你花了很长时间才将这幅躯体修好,再重新唤回生机。
这对来说其实是非常不划算的,你很少会去做修复已死分身这样的事,因为那太耗费能量了,甚至比重新捏一具新的分身所需的能量都要翻上几倍。
但这一次,你却是这么做了。你花了很长时间修复好了这具躯体,并最终重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如同你此前所一直坚持的那样,在降谷零这里,只有罗曼尼康帝才是你。所以哪怕花费成倍的时间,你也一定要以罗曼尼康帝的分身重回他的身边。
所以这些曾经发生在罗曼尼康帝身上、那些过往经历所遗留的痕迹,也就都被你一并保存了下来。
那满身的伤痕,作为某种见证。
“觉得丑吗?”你问道。
他没有回答,只是原本急着解你裤子的动作换了个方向。你纵着他,顺从着他的动作脱下了自己全部的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的面前。
这是你第一次在他面前完整展露你的躯体。
在此之前,哪怕是交合,你也从未这般做过。
你的身材很好,虽然穿着衣服时甚至会显得纤弱,如此赤裸着时便显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每一处轮廓都流畅而完美。
如果忽略掉那些伤痕的话。
那都已经是些陈年旧伤了,褪去狰狞血腥的外壳,只留下微微凸起的淡粉色,并不多么可怖,只如同什么宗教似的诡秘纹样遍布你的全身。
他摇了摇头,没有开口,只伸手去描摹你的疤痕。
而其中的许多他都曾经吻过,混合着你的血液,在那间刑讯室里被他一点点舔吻入腹中。
他低着头,看得认真而专注,似要将你身上每一寸伤痕都印刻进他的大脑。
那是你因他而留下的伤痕。
他没有开口,从你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发顶。他柔软的金发打着璇儿,和外头的阳光一般绚烂夺目。
你揉了揉他的发顶。
“不都是那次留下的,有很多已经是十几年前的旧伤了。”
你试图安抚他,但很显然并没有安抚成功。他一头撞进了你的怀中,你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滴落在了你的身上。
那必然不是情动时的淫水了。
你轻叹一声,捧起他的脸,看到他那双蕴满了泪水的紫灰色眼睛。
你知道他是不爱哭的,但你却没少见他的泪水。好像只要在你面前,他总是能够轻易地褪去他所有坚强的外壳,独对你翻出他柔软的、令你小心翼翼几不敢碰触的内里。
你再一次拥抱了他,开口时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天边的云朵。
“我已经回来了,零君。”
他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死死地扣着你的后背。你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某些怀疑和动摇的神色。
他已经失去你两次了,这让他已经不敢再去奢望什么。也许下一秒,你就会再一次从他眼前消失。
他本不是一个会患得患失的人,但此时此刻这样的情绪却根本都无法控制。
“不会再有下次了,零君。”
你向他许下承诺。
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罗曼尼康帝,你以死亡结束了罗曼尼康帝的使命。而这具分身的余生,将只会为他而存在。
单从这个分身的角度来说,你甚至有些不清楚到底是你驯化了他,还是他驯化了你。
也许都不是,你们只是相爱了,仅此而已。
人类的爱情吗……
你低头亲吻了他的发顶,而后下一秒忽然将他抱了起来,将他背对着你压在了一旁的画架上。
木质的画架质量很好,但承担起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也难免有些不太稳固。过大的力道让画架向前倾斜,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稳定身形,却又被你拦腰抱住,连人带画架一起揽回了怀中。
“零君,我可以抱你吗?”
你在他的耳后开口,他的后背紧贴着你的胸膛。灼灼热度从两人的皮肤相接之处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的身上,属于omega的本能让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后脖颈处的腺体正在发热,似乎就要烧起来了。
那是你在他身上留下的标记。
哪怕你们已经阔别、不,是死别多年,他却也依旧没有试图另找一位alpha作为伴侣覆盖你的标记。他依旧执着地坚守着对你你的爱与忠贞,执着于他的骄傲和爱情。
他依旧是你的omega,只属于你。
你低头轻轻舔舐他的腺体皮肤,直勾得他一句平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张开嘴时泄出一片凌乱的呻吟与喘息。
他被你压在画架上,双腿刚好坐于画架下方的横木,屁股则是情不自禁地向后撅起,不停地蹭动着你的下身。
“进,进来……哈啊……”
他扭动着身体,迫切渴望着你的进入。
他等你太久太久了,明明身为你的omega,可他却已经足有数年未曾被你所进入。空虚的屄穴甬道在此时此刻叫嚣着发了疯似的渴望,只恨不得立时便将你整个容纳其中,再不可分。
他的裤子都还没有被脱下,此刻却也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那泛滥的淫水儿就像失禁的尿液一般将他的内裤连同裤子布料彻底湿透,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他臀部的优美线条。你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臀肉的每一次收缩,朝着你的方向一顶又一顶,只想着将你那早已经硬挺多时的硕大吞吃进去。
“进来啊……给我……”
他呻吟着,过分的渴望让他声音里透出了委屈的色彩,可怜楚楚的。
你一把拉下了他的裤子。
并没有直接脱下来,只是从后面拉下罢了。两片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一下子就弹了出来,而裤腰的部分则正卡在了大腿处。
你掰开了他的臀瓣。
被花蜜湿透的屄穴看上去诱人极了,哪怕还未被直接刺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却也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向外打开着,露出里头圆溜溜的小洞来。本身偏深的肤色让他的这处天然呈现出一种格外淫靡的深红,翕动着时一张一合不断地吐出透明晶亮的骚甜汁水来。
就连后头的菊穴也一努一努的,仿佛想要一起吞吃着什么。
如此贪婪的、对你的欲望。
你没有直接肏过去,而是并起双指插入了他的菊穴。
有些紧,但并不至于不可进入。
“啊……啊……”
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趴在画架上,头颅却是禁不住地向后抬起,前头的屄穴穴口处顿时冒出了一咕嘟的爱液来,沿着画架流淌下去。
“这几年你有使用过这里吗,零君?”
你的手指在他的菊穴里翻搅,引得他整个人哆嗦得不成样子。
“偶尔……自慰……”
他含混不清地说着破碎的语句。
omega们是极少会用菊穴来自慰的,单从性满足的角度而言,自然还是生殖道和生殖腔更能让他们轻易地获取快感。
但大抵是曾被你用这处彻底占有过的关系,降谷零对于使用菊穴这一点却有着极大的偏爱。时常在午夜独自一人疏解欲望之时,他便会想象着你的坚硬和灼热,自他的身后贯穿他,给予他渴望太久的占有和掠夺。
但尽管如此渴望着,此时此刻,他想要的却不是这个。
“进来,生殖腔啊……”
他破碎地颤抖着,极致的渴望让他的声音里都拖上了哭腔。
他想要用自己的屄穴去感受你的占有,想要用自己的生殖腔去容纳你的精液。他是你的omega,你的omega需要这些。
于是下一秒,你的性器破开了他湿淫骚软的穴口,并一上来间直捣黄龙。
“啊啊啊——”
他昂头发出一阵尖叫。
太久没有交合的甬道仍旧如同处子般的紧致,可那早已经被开过苞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并不似处子那般青涩,在你一进入时便拥挤着蠕动着迎了上来,贪婪地舔舐你的柱身,炸裂的快感如同被惊雷击中,霎时间传遍了你们两人的身体。
他高潮了。
娇嫩的玉茎抽搐了两下,喷发出的精液沾染在身前的画布上,如同描绘出一副韵味独特的水彩画。
“嗬……哈啊……”
他太久没有做过了,如此激烈的高潮让他一时竟有些承受不住似的,双目都开始翻白。
你捧着他的脸迫使他回头,低下头去同他接吻以作安抚。这场时隔多年的性爱才刚刚开始,你可不想因为他太过激动一上来就晕了过去。
“零君。”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开始浅浅地抽动身体。叩群〉⑦①零.⑤88︰⑤〃⑨〻零看后﹕文﹕
画架支撑不住你冲撞的力量,你正欲抽回那只正在他菊穴里翻搅的手,好抱住他帮他稳定身体。
然而你的手指刚一动,便被他紧紧夹住了。
“别,别走……”
你不知道他此刻是否还残存理智,亦或是完全潜意识状态下的挽留。
他那双紫灰色的眼睛荡漾着情欲的水波,高潮后迷蒙而涣散,望向你时写满了即将失去的惶恐而再显而易见不过的挽留。
你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不会走的,零君。”
你再一次亲吻他,用另一只手拥抱着他,所有的隐忍被你抛诸脑后,开始如疾风骤雨一般猛烈攻伐起来。
“吱呀”“吱呀”是画架摇晃的声音,和着他时高时低的呻吟亦或是你的喘息,回荡在画室之中,经久不息。
你们做了很久很久。
他在画架上被你肏到连续高潮射无可射,一次次的精液涂抹在画布上,勾勒出瑰奇的轮廓,一副意境卓绝的画作。
你又将他抱起,在画室的桌子上、待客的沙发上交合。那些未被你收起的画具凌乱满地,连同他一次次高潮时溢出的爱液一般散落整个画室。
你们从傍晚一直做到了深夜。
连你都已经射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在他的央求之下一滴不落得注入了他的生殖腔。
而他也更不用说了,即使体力再怎么优秀,他也到底是个omega。持续不断的高潮早已经让他耗尽了体力,只一摊水似的趴在那里,却依旧夹紧着穴口不愿你远离。
“又,又要去了呜……”
他发出呜咽的声音来,在你的前后夹击之下哆哆嗦嗦地高潮。
你肏干着他,硕大的屌棍打桩机似的持续不断在他的屄穴内捣干着,手指却深埋于他的菊穴,配合着你挺动腰胯的动作而一次次朝着前列腺的位置戳刺。
“嗯啊啊……”
他发出同平时全然不符的甜美调子来,婉转而勾人。
“几年不见,我们波本的honey trap本领倒是高了不少。”你笑着。
“那你……被我……诱惑到了吗?”
他朝你眨眨眼睛,情欲之中瑰丽的双眸满含深情。
你没有开口,只以又一个深吻作为了回答。
这场性爱到底还是以他实在撑不住昏睡了过去作为终结。
是不是有些太过了?你无奈地想。
“是你对他太宠啦!做晕过去怎么了,他们求之不得。”意识链接里响起其他分身的声音。
“真是的,你这狗训得一点也不合格嘛!还是我的狗狗比较乖巧哦!”
“嗯,我的也是。”
“哈?你在逗我吗?你那头凶兽哪里乖巧了?之前拿枪指着你的不是他吗?真是搞不懂你,放着好好的boss不当非要玩什么角色扮演当什么小情人,我看你翻车了要怎么办。”
“那就把他关进刑讯室,或者放到笼子里锁起来。”
“哦哦!这个主意不错,很有品味嘛!不愧是我。”
……
你不再倾听其他分身的声音,在帮降谷零清理收拾好之后抱着他回到了他的公寓。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但当你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另一间卧室里还亮着灯。
那孩子还没有睡吗?
你将降谷零安置好,走到那间卧室前敲了敲门。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你也不恼,很耐心地再敲了一遍。
等你敲到第五次的时候,房间里传来男孩颇有些恼羞、还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
“想进来进就是了!”
你推开门,却并没有看到人,只是床上的被子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包包。
你在床边坐下,并没有直接伸手去掀被子,只是声音柔和地开口,“你不想见到我吗?”
原本还在不满蠕动的包包立时停了下来,而后下一秒,哭得双眼红肿的男孩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你。
“老老老老师?”
“是我。”你微笑着点头。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爸爸呢?”
“他太累了睡着了,所以我送他回来。”
虽然年纪不大,但男孩显然还是懂得不少的。听了你的话,他愣了愣,而后很快便理解了你话中的意思,一张小脸慢慢地变得通红。
但是很快,他的眼睛也红了,“吧嗒吧嗒”地落下泪来,撇过脑袋去不想看你。
你戳了戳他。
“生气了?”
他缓缓摇了摇头。
他是很伤心的,但他对你本来就是单恋,你会选择别人也无可厚非,哪怕那个人是他的爸爸。
只是为什么要瞒着他呢?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的话,那他、那他……
他会因此而不喜欢你吗?
不会的。
他还是喜欢你,哪怕在明知道你和他爸爸是一对儿的此刻。
真的,好苦啊……拿被子包裹着自己的男孩这样想。
“$#※☉……”
他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你没有听清。
“什么?”
“我说,你要好好爱我爸爸,要对他好,那样的话我就原谅你。”
他回过头,看向你的视线认真而执拗。
你哑然失笑,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
“好。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什么除此之外?”男孩的眼神中写满了疑惑。
“除此之外还有你。我会好好爱你爸爸,也会同样好好爱你。”
男孩愣了愣,继而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你、你在说什么啊!”
得益于如今某些文学作品,男孩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的尽是什么“父子双飞”“小爹文学”之类奇奇怪怪的东西。
「老师他不会是真的、真的想要同时和我还有爸爸……吧?」
「要是爸爸知道老师居然是这种人,会不会很伤心?不,难道说爸爸他根本早就知道?」
「所以老师今天会来我家难道就是打的这样的主意吗?爸爸自己满足不了他,所以他想要对我……」
「不不不!可恶!为什么居然会有期待这样的情绪啊!就算真的是、真的是……那我也还太小了啊!至少等我再长大几岁之后……」
「要、要拒绝吗?可是……」
你看着面前的男孩一张脸和打翻了调色盘一般疯狂变幻,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他具体在想些什么,但看他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期待又一会儿害怕踟蹰的模样,也不禁深深地想要再次感慨人类这种生物的神奇。
你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有些泛黄的纸张,那是他刚出生时你做的亲子鉴定。
你看着面前的男孩一点点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僵在那里似是失去了灵魂。
“好久不见,我是你的父亲。”
【作家想说的话:】
声明一下本篇是不会有父子的,只是罗曼尼康帝和透子的1v1。不过后面黑羽快斗篇就是真的父子了,请注意避雷。
番外/生病后赖着你不放不肯去厕所被窝里用瓶子尿尿
头……好重……
头昏昏沉沉的,身体也如同灌了铅似的沉重,好像就连天地都在旋转颤动。
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思考,大脑里面仿佛完全是一片浆糊,思绪乱七八糟的,抽不出哪怕一丝头绪。
房间里的空调吹着柔和的暖风,身上的被子柔软舒适,可纵使如此,那种仿佛从骨头里面散发出来的冰冷感却时时刻刻笼罩全身,冷到整幅身体都在打颤。
被窝里的降谷零缩成一团,下意识地朝着身旁拱了拱。
然而他期待中的热源却并没有出现,身侧空空荡荡的,伸手摸过去时那边的床铺也早已经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一时间,某种强烈的失落感侵袭了降谷零,使他在一片昏沉之中勉强睁开了眼睛。
入眼处室内的一切都无比熟悉,那是他的卧室。
紫灰色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慢半拍的大脑艰难运转,好几秒之后,降谷零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生病了。
生病,对于降谷零来说,这是一个十分陌生的词语。从小到大他的身体都非常健康,通常好几年都不会头痛脑热那么一次。
不过大概也正是因此,每次当他真的生病的时候,便会汹汹而来格外严重。一如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的降谷零只觉得自己现在就连抬抬手指都费力得很,整个人都晕的厉害。
身体一片滚烫,偏生却又觉得冷。
他已经烧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间了?他有没有耽误什么事?今天的他原本有哪些预定计划?
降谷零艰难地思考着,可被烧得稀里糊涂的大脑就连一个问题的答案也想不出来。
完完全全的已经停摆。
「好难受……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一个拥抱……」
这样的念头自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时候,降谷零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是一个omega,但是从性格上来说,他一点也不像个omega。他习惯了坚强独立,从来都不喜欢依附他人。不过一点点的病痛而已就要撒娇要抱抱,这一点也不像他自己。
他是公安潜入组织的卧底,背负着信念与责任在黑暗中踽踽独行。他受过伤,却也只是独自一人舔舐伤口。他没想过要去依靠谁,永远都是形单影只。
那么究竟是什么,竟让他于不过一场感冒发烧之中产生了如此软弱的念头?
“咔嚓”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于此刻响起,而后便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你醒了,零。”
来自于成熟男性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在本就昏昏沉沉的降谷零听来像是飘荡在天边的悠扬乐音。
接着是玻璃亦或是瓷器的轻微碰撞声,似是有什么东西被放置到了床头柜上。而后身侧的床边微微一沉,有人在他身侧坐了下来,额头上传来手心微凉的温度。
视野中映出那人的样子,男人的五官柔美而精致,因为低头看他而半敛着眼睑。那张脸上并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只是一双眼眸之中却带着浮沉半生的沉寂与苍凉,如秋日夜空之中的皎皎月轮。
“罗曼尼……”
降谷零无意识地呢喃出了这个男人、或者说你的名字。
也正是他所谓让他变得「软弱」的原因。
你朝他轻笑了一下,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
“我带了早饭和药过来,吃掉之后再睡吧!”
你摸了摸他的脸。
他是从今天凌晨突然开始烧起来的。这两天气温骤降,他昨天也不知又忙了什么,似乎很是跑了不短的路程,出了一身的汗,又脱了外套,被冷风吹了一阵。回来之后仗着平日里身体好,也没怎么在意,甚至还缠着你想要。你拗不过他,陪他闹了半夜,直到他筋疲力竭了这才作罢。
刚做完时你便直觉不好,抱着他在浴缸里泡了很久,试图为他祛祛寒气,结果凌晨时他却依旧烧了起来。
病中的他烧得迷迷糊糊的,褪去了那些凌厉的、危险的、神秘的气质,也褪下了原本坚强的外壳。那张多少年来都未曾产生过什么变化的娃娃脸看上去懵懵懂懂的,只下意识地朝你手心里蹭了蹭,像是什么撒着娇的幼兽。
兜兜转转那么多年,你见证了他一路的蜕变,只在此时此刻,他又好似返璞归真起来,退回成了你最初认识的那个稚子孩童。
你抬手去端床头柜托盘上的那碗粥,从他脸上收回手时他脸上失落的神色一闪而过,似乎并不想要你远离。
活脱脱一个粘人精小可爱,和平日里那副游刃有余魅惑十足的模样大相径庭。
“唔!”
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额角,赤裸的胳膊上是omega们少有的漂亮肌肉线条,泛着小麦似的蜜色。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动作起了作用,他看上去变得清醒了一点。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现在几点了?儿子呢?”他问。
“8:32分。他刚刚已经去上学了,我给他准备了早饭,不用担心。”你回答。
现在早已经过了降谷零平时的起床时间,面对儿子的问询,你倒是没有直接说降谷零发烧了,只说是他身体不太舒服需要多休息一会儿。
然而你们的儿子完全误会了你的意思,听到你的回答后看向你的神色十分的一言难尽,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样子,最终出口的竟然是问你身体怎么样。
你一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生病的是降谷零,又不是你。他不马上去看望自己生病的爸爸也就算了,怎么还来问你怎么样?
是担心你被传染吗?
但不管怎么说,作为父亲,儿子的关心都让你十分受用。
“放心,我身体很好。”你揉了揉儿子的发顶,朝着他笑道。
他又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了一会儿,把一张小脸都涨得通红通红的,这才终于又开了口,“爸爸他……嗯,父亲你不在,他这几年也,呃,忍得很辛苦。所以现在可能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
“有些……不知节制。”他索性闭上了眼不去看你,一鼓作气地朝你说了出来,“所以父亲你不要太纵着他了,该拒绝就要拒绝!”
一片死寂。
良久,你轻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所以你们的儿子这是以为你们两个昨晚纵欲过度,才会让降谷零今天下不来床了啊……
明明只是个小学生而已,一般的小学生真的会想到这些方面吗?
你正想要解释降谷零生病的事,然而儿子大概是以为自己的话让你不开心了,又急急忙忙地补救,“我、我、我是说,呃,太过频繁的话你的身体也会吃不消的!”
“那、那个,总之请注意身体!你们休息吧,我去上学了!”
脸色通红的男孩一把拽起自己的书包以及餐桌上的三明治,一溜烟跑出了门。
“……”
虽然你知道这是因为你这具分身本就是omega的外表,若是以alpha的标准来看根本可以称得上是非常瘦弱,所以他会担心你也就不难理解。
但是怎么说呢,被自己的儿子怀疑了性能力什么的,这种感觉的确是相当微妙。
想到几分钟前那场对话,你拿着勺子搅粥的手微微一顿。
“怎么了?”
降谷零察觉到了你微妙的情绪,动了动似乎想要起身。
“不想坐起来的话,我喂你吃也可以。”你回过神朝他笑着。
一时间,降谷零竟对你的提议有几分心动。但是很快,他又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并暗暗唾弃自己。
他到底为什么会有当真想要你喂的想法?明明孩子都那么大了,他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成?
你从他懊恼的神色间猜到了他的想法,眼中笑意更盛,“这么说起来,零从小时候开始就很独立,我都没有给零喂过饭。”
幼儿园的小孩子让老师帮忙喂饭实属正常,你在幼儿园当义工的时候没少这么做过。但降谷零,他总是会认认真真地把碗里的食物全都自己吃下去,既不需要帮助也不会挑食,只是会在吃完后用那双亮晶晶的紫灰色眼睛盯着你,仿佛摇着尾巴等待主人夸奖的幼犬。
“是很让人省心的孩子呢!”你夸赞道。
“什、什么啊……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病中的降谷零被你夸得更晕乎乎了,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不好意思。
他的儿子都幼儿园毕业那么久了,现在拿这个来夸他,这真是……
“但是有时候也会让我觉得……嗯,有点失落呢!”你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怅然的神色来。
晕乎乎的降谷零睁大了他那双漂亮的紫灰色眼睛看着你,看上去无辜而又茫然。
为什么会失落?他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因为零完全不需要我照顾啊!”你叹了一口气,“就算现在也是。”
“明明都已经生病了,也完全没有向我求助的意思,还要记挂着孩子,恨不得现在就要爬起来继续忙碌的样子。”
“我是你的alpha吧?那么稍微信任我一点,依赖我一点,不好吗?”
你的声音有种娓娓道来的柔和,像极了很多很多年前在幼儿园里给包括降谷零在内的那群孩子念故事的样子。
那些曾经属于罗曼尼康帝的过往都从你身上退却,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最初,如同一场漫长的梦境。
降谷零感到自己眼睛一阵酸涩。
他竟有些分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正在梦里,还是终于睁开了眼睛的梦醒时分。
“大哥哥……”
他呢喃着这个曾经在他童年和少年时光里无数次被他唤起、又已经足足尘封了那么多年的称呼。
他缩在被子里动了动,把金色的脑袋拱进你的怀里。
“嗯,我在这里,零君。”
你摸了摸他柔软的金发。
你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你想看他像孩子一样和你撒娇的样子,你想要他依赖你。
你曾经为他而死去,但你终归还是放不下他,所以你又活了过来。
你知道他的坚强,知道他没有你也可以活下去,但你终究无法对他如此心狠。
你不想干涉他的选择他的正义,他也不是你主动想要驯养的猎物。但他曾经一路追寻一路跌跌撞撞地奔向你。他是你的omega,你想要照顾他,仅此而已。
你想要他不再于黑暗之中踽踽独行,当他停下脚步的时候,你可以给他一个拥抱。
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罗曼尼康帝,你的这具分身只为他而存在。
你想要陪伴他往后余生。
他在你怀里趴了很久,你纵容着他,直到那碗粥快要冷掉了,你这才不得不出声提醒。
然后你如愿以偿地体验到了投喂金毛大狗狗的乐趣。
你此前的话效果显著,再加上他本就病得昏昏沉沉的,整个人也就愈发透出一种孩子似的懵懂感。他紫灰色的双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吃起东西来脸颊鼓鼓的,可爱得紧。
吃过早饭,你又给他喂了水和药,这才把他好好地塞回被窝里。准备起身的时候,衣服却传来被拉扯的力道。
“不要走……”
他大概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拉着你的衣角瓮声瓮气地说。
事实上你只是想去洗个碗就回来,并没有打算丢下他不管。但既然他都已经这般向你撒娇了,洗碗什么的,之后再说吧!
“我不走。”你又一次摸了摸他的头,“要我抱着你睡觉吗?”
他沉默了两秒,似是纠结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遵从了自己的本心。
“要!”
反正你都已经那么说过了,那么他稍微任性一下稍微孩子气一点,应该也没有关系吧?降谷零这样想着。
他太想要你抱着他了,从他醒过来的一刻就想。
发烧真的很难受啊!刚刚明明还觉得很冷很冷的,现在又觉得好热,全身都好热。
是刚刚吃下的药的关系吗?可是……一般来说,退烧药什么的起效有那么快吗?
降谷零迷迷糊糊地得不出答案。
他只知道他想要抱着你,你的身上凉凉的,好舒服。
于是你上了床,刚刚掀开被子躺进去时他便马上向你贴了过来,伸手圈住你的脖子,整个人都完全扒在了你的身上。
他是有裸睡的习惯的,再加上昨晚你们是做爱之后洗过澡马上就睡了,他当时根本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当然不可能还去穿什么衣服。
此时此刻,他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便是一条内裤也没有穿。他躺在你怀中,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你身上,身体的热度还没有降下去,这让你感觉自己仿佛正抱着一个软乎乎的小火炉一样,在这种寒冬之中分外舒适。
药物的作用让他很快便沉沉睡去,你抱着他,像抱着小孩子一般轻拍他的后背,没过多久也变得昏昏欲睡了起来。
半梦半醒之间,你感觉到他蹭了蹭你,又蹭了蹭你。
此时的他是面向你侧躺着的,而你是仰卧。他的双腿曲起夹住你靠近他那侧的大腿,时不时地撅动屁股朝你一顶一顶。
“零?”
你睁开眼睛,却见他根本还是睡着的状态,似乎方才的动作只是他睡梦中无意识的反应。
一时间,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没有喂饱他。
虽然昨晚的性爱是他主动挑起的,但你也没有敷衍他的意思,还是十分卖力的。你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满足和尽兴,甚至到后来时他的身体委实生受不住了,还拖着哭腔朝你喊“不要了”。
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没有喂饱的样子。
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很快,你得到了答案。
他的双腿夹得越来越用力,你的大腿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双腿的力量。一开始时他还是一顶一顶的,到了后来便是直接拿自己胯下的部位死死地抵着你的身体,整个下半身都不停地扭来扭去。
就像是某些神话故事中喝下了雄黄酒的蛇。
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睡梦之中不住地发出“嗯”“嗯”的可爱调子,看上去似乎正在兀自忍耐什么,并且忍得非常辛苦。
由于他全身赤裸紧贴着你的关系,你很容易就能感受到他身体细微的变化,比如此刻他那微微凸起的小腹。
“你是想去厕所吗,零?”你问道。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又蹭又扭得更厉害了,看上去当真是难受得紧。
你不知道他究竟是还在沉睡,还是只是因为发烧而大脑昏沉并不清醒,亦或是两者皆有。
“我抱你去厕所,好不好?”
你劝哄着,想要抱着他下床时却又被他死死拉住。
在这种时候,他倒是又发挥出了他完全不像是omega、大猩猩似的恐怖力道来,硬是拖着你一副打死不去想动的样子。
“零,你难道是想要尿床吗?”你无奈道。
虽然他要是真的尿床了你倒是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就是再换一套床品。以往你和他做爱时他也不是没有爽到在床上失禁过。
但做爱时失禁是一回事,睡觉时尿床又是另一回事了。事实上就算是做爱时失禁,他也很难接受,每次都要懊恼很久。而如果你现在真的纵容他尿床了,那么等他清醒过来,他大概会羞愤欲死吧?
而且恐怕还会躲着你很长时间,就像他第一次在床上被你肏到尿出来时那样。
真是有些令人苦恼呢!
你伸下手去轻轻揉了揉他的小肚子,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似乎感觉到他的小肚子充满了水的气球似的晃了晃。
“嗯、嗯!”
尽管你的力道当真无比轻微,但他仍旧仿佛生受不住了似的哼哼出声来,身子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尿颤。
无意识状态下,大抵实在是憋得狠了,他的闷哼声里都带上了几分哭腔,就是那种小孩子撒泼耍赖似的那种调子。
他的屁股又更加用力地往前顶了顶,omega柔软娇嫩的小肉棒都被压进了肉里,顶端的尿道口紧贴着你的身体。
他似乎正在以如此质朴的、把尿道口堵住的方式来避免自己尿床。
“憋着太难受了,我们先去厕所,回来再睡,好不好?”
你再一次尝试抱他起来,然而这一次还是失败了。此时的降谷零简直就像是一只乌龟一样,而被窝就是他的龟壳,是他无意识时唯一安心的所在,是他温暖安全的巢穴。任你怎么哄弄也无济于事,还要非得拖着你和他一起缩在龟壳里面。
没办法了,你总不能放任他就这么下去,真那样的话他大概非得把自己憋出毛病来不可。
你环视四周,最终视线定格在了床头柜上,那里有一只刚刚你给他喂水后留下的矿泉水瓶。
你拿起了它拧开盖子,试图劝哄他。
“那我们不去厕所,就在床上,用这个,好不好?”
他也许听到了,也许没有,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听进去你在说什么。
他再一次朝你顶了顶,却依旧没有理你。
明明不久之前你还在夸他自幼乖巧的,却原来他真的任性起来时竟然会是这般模样吗?
所有的劝哄诱导都没有作用,你索性放弃了使用语言,而是抱着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的身体紧绷了一瞬,但发现你并不是打算把他强行抱下床后便又重新放松了下来。
你调整了你们的姿势,由你倚靠着床头坐在床上,从背后环抱着他。为了防止他挣扎,你的双腿又从他的双腿上越过,双脚踩在床面上,以这样的姿势强行打开并牢牢禁锢住了了他的双腿。
他的体温已经明显降低了一些,但你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而是拽起被子将你们两个一起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有了被子这个“龟壳”,这次的降谷零没有再挣扎,而是相当乖巧地任你摆弄,只是时不时因为尿意的憋胀感而打个哆嗦。
但与此同时,被子却也隔绝了你的视线。你不得不双手从他大腿下面穿过,以一个像极了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一手拿着瓶子,另一手去摸索他的下体。
当终于摸到了他那根柔软脆嫩的小巧鸡巴、并把它成功塞进矿泉水瓶的瓶口之中后,你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是个omega,可以使用矿泉水瓶。你想。不然的话大概你就只能强行把他从「龟壳」里拔出来了。
“可以尿了哦,零。”
虽然你做好了准备,但此时尚且沉睡、或者也可能是单纯的神志不清的降谷零并不能理解你的意思,哪怕被你强行摆出了把尿的姿势,却也依旧还在兀自忍耐尿意。
“嗯……呜……”
他依旧想要夹紧双腿扭动身体,可被你禁锢住后根本无法做到,尿意折磨之下那种带着哭腔的呜咽越发清晰。
“好……憋……想要、尿尿……”
他如同幼童那般呢喃着。群﹕⑦〃①零〻⑤8〻8﹒⑤〉⑨零看后ˇ续﹑
“憋的话就要好好尿出来才行哦!放心,有我在这里,零不会尿床的。”
你好像重回了昔日幼儿园义工的身份,耐心地对怀里的大孩子柔声劝哄。
“尿、嗯……”
怀中的降谷零又是一个明显的尿颤。
“嗯,好好地尿出来才是好孩子呢!”
你继续说着,一只手握着瓶子,另一手则落在了他的小肚子上轻轻打着圈儿按摩,口中发出“嘘嘘嘘”的口哨声。
“嗯、嗯啊……”
降谷零毕竟是憋得狠了,哪里还禁得住这般诱导,终于在你的“嘘嘘”声中打着哆嗦尿了出来。
初始时是“吧嗒”“吧嗒”地落在瓶子里的几滴,继而很快便连成了水柱,“呲呲”的力道磅礴,击打在塑料瓶身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然而被子的存在遮掩了这一切,既挡住了下半身的风景,也减弱了音量。
只有脖颈以上的部分露在外面。你看到他脸上的神色从一开始憋得难受的痛苦到终于得以释放的解脱,而后渐渐地变成一片舒爽。
“尿、尿出来了……嗯……”
“哗啦哗啦”的水声里,矿泉水瓶中水位线不断上升。
大约是潜意识中不想要尿床的缘故,当矿泉水瓶里的尿水接了大半、那最难受的憋胀感得以释放之后,原本始终都在沉睡、亦或是神志不清的降谷零终于慢慢清醒了过来。
他还在尿着,睁开眼睛时双目一片涣散。憋了太久之后的释放实在舒爽,让他一时之间没能从中回神。
“尿了……”
他仍旧下意识地重复着呢喃。
“嗯,终于乖乖尿出来了,零君是听话的好孩子呢!”你夸赞到。
而这句话终于让降谷零彻底回神。
「终于尿出来了」?
「听话的好孩子」?
他到底……在做什么?
降谷零瞪大了眼睛。
被子的遮挡让他并看不到下半身正在发生的场景,但那种身体正在排尿的感觉却是无比清晰。
他竟然在床上在被子里就这么尿了出来?
在愕然意识到这样的事实之后,原本顺畅的尿柱戛然而止,你怀里的降谷零猛然挣扎起来。
“别乱动,零。”
你扣紧了他的身体。
好不容易避免了尿床,你可不希望他一挣扎间把矿泉水瓶打翻,再把尿水倒满床铺。
“放开我,我刚刚、刚刚……”
降谷零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你抱在怀里,原本因为热度退下而渐渐恢复正常的肤色又再一次爆红起来。
他居然在睡梦中躺在你怀里就这么尿了出来,这种事简直是……
你的双手还紧扣着他,便只动了动脑袋,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放心吧,你没有尿床。”你安慰着。
没有尿床?这怎么可能?可他分明刚刚就是在被子里……
你牵起了他一只手,引着他摸了摸他双腿之间完全干爽的床铺。
真的没有?
一时间,降谷零感到有些茫然。
可他刚刚明明感觉到自己就是在排尿,而且你不是也说了什么「终于尿出来了」这样的话吗?
“因为有这个。”
你继续引着他,同你一起握住了那只已经装了一大半尿水的矿泉水瓶。
刚刚从他体内排出的尿液带着远高于体表温度的热度,让降谷零的手指碰触到瓶身时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这是什么?”
“矿泉水瓶。当然,现在里面已经不是矿泉水了。唔……也许是冰红茶?”你笑道。
他张了张嘴,脸上的表情从茫然到震惊,再到一阵白一阵红。
“没办法,刚刚零无论如何都不肯跟我去厕所,所以只能用这个了。”你继续故意逗他。
“我、我……”
降谷零说不出话来。
这太羞耻了!
他是大脑被烧糊涂了吗?到底是为什么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啊!
他懊恼了一阵,完全不敢回头去看你。
“那个……你先放开我。”
“嗯?零要做什么?”
“……”
“去厕所。”
他刚刚并不是尿完了才清醒过来的,而是只刚刚尿到中途。尿到一半强行停下来的感觉并不好受,此时此刻他的膀胱里依旧积蓄着尿水儿,虽然不像刚才憋得那么厉害,但也到底还是需要解决一下。
你发出一阵轻盈的笑声来,引得他果真恼羞成怒地回头瞪了你一眼。
“快点放开!”
“不放。”
反正他刚刚都已经那么任性了,那么你现在也稍微任性一点,应该没有关系吧?
“都已经尿了这么多了,去不去厕所还有关系吗?继续这样尿完吧!”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刚刚他没有意识也就罢了,现在他可是完全清醒的状态,究竟是要怎么做到被你抱着然后在被子里用瓶子尿尿的啊!
降谷零内心疯狂呐喊。
“尿嘛,零。”
会撒娇的人可不只是他而已。虽然你不常这么做,但是偶尔用一用却也无妨。
“就这么尿出来,好不好?我想看。”
“你是变态吗!”
终于,降谷零忍无可忍地朝你吼了起来。
之前被你肏尿就已经很难堪了,偏生你每次都好像会因为这种事越来越兴奋。你当年都在组织里学了些什么啊!
万恶的组织!
“变态?”
你仿佛有些不可置信,继而低垂了眼睑,一副十分失落的样子。
“我只是……觉得零不管什么样子都十分可爱,所以想看到零所有以前我没见过的样子而已。”
“因为我已经错过零很多很多了,所以就想……至少从现在开始弥补。”
“除了零,我没有过其他的omega,没有过其他的情人,听说其他的omega都很喜欢这些玩法,所以我想让零也试一试。别的伴侣会做的事,我也想和零做,有关于零的一切我都不想错过。”
“可是,原来零不喜欢这样啊……对不起,是我强人所难了。没有想到零会因为这样而讨厌我。”
你越说越难过,头慢慢垂了下去,声音也越来越小,一副深受打击伤心不已的样子。
随着你的话,降谷零慢慢张大了嘴巴。惊愕、愧疚、无措。乱七八糟的情绪同时席卷了他。
他怎么可能会讨厌你?他那么爱你,爱了你几十年,无论是生离还是死别,他都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份爱意。
哪怕是你深陷黑暗的时候,他想的也只是应该如何拯救你,是担忧是心疼,而从未对你真的心生厌恶。
“不,不是!我没有讨厌你!”
他慌乱地解释着,手足无措的样子一点也不像那个气势凌冽的公安警察,也一点都不像神秘优雅的组织干部。
他那些诱哄人的本领,那些圆滑的社交技巧,此时此刻仿佛全都被一键删除了。好像智商情商都随之一起归零,结结巴巴安慰的话都说不顺畅。
恋爱中的人都是傻瓜,此刻的他当真是无比生动地诠释了这一点。
倘若换个人这样茶言茶语地对他,他哪里可能会上当受骗呢?不过因为是你,因为太过在意你,所以哪怕明知道你可能是故意的,但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依旧不想让你伤心,不想让你认为他讨厌你。
“我做!你想看我的什么样子,我做就是了。不要……”
不要露出那副表情来啊!那副……仿佛被他抛下了一样的表情。
他曾经两次被你抛下,尽管他知道那都不是你的本心,但其中的痛苦究竟如何,没有谁比他更加清楚。
所以他一点也不想让你承受这些,哪怕只是误会。
你看着他的眼睛,那紫灰色的瞳仁之中闪动着那么多复杂的情感,如浩瀚寰宇顷刻间将你淹没其中。
你又怎么能够不为之而动容?
你感觉到心脏颤动,涨到酸楚。
你素来喜欢用「猎物」来称呼你驯养的人类,但降谷零,这只美丽而忠诚、次次奔你而来的金毛犬,他不是你的猎物。
他是你的伴侣,是承载了你爱意的对象。哪怕只是这一个分身,他也是你独一无二的恋人。
你缓缓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但你这幅样子落在降谷零眼里,那就是你依旧在难过。
他习惯在各种honey trap中对别人甜言蜜语,但此时在你的面前,他却说不出来任何。
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扶住你的手臂,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那我……要尿了。”
你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依然在发颤,只是这一次却并非只是因为尿意,而更多的是因为羞耻。
真的,在被子里尿尿这件事……
降谷零酝酿了许久,小腹一阵发力,哆哆嗦嗦地尿了出来。
只是和刚才的畅快完全不同,尿水时断时续,淅淅沥沥的,根本连不成水柱。
“不、不会溢出来吧?”
强烈的羞耻感让降谷零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
“不会。”
于是又勉强多尿了一会儿。
“可、可是我感觉已经满了。”
“还没有,还有至少三分之一。”
又尿了一会儿。
“这次满了吧?”
你叹了口气,觉得他的重点似乎有些不对。
你只是想欣赏他羞耻地坐在床上被你用瓶子把尿的样子,结果现在这样怎么就仿佛你在收集他的尿液一般?
“你尿完就好,不用管满不满。”
“哦。”他应了一声,而后又很快道,“那我尿完了。”
“确定?”
“确定。”
他忙不迭地点头。
于是你将那个瓶子从被子里拿出来,盖上盖子放到一旁。
回身的时候,你看到他正死死地盯着那个瓶子,看上去无比在意。
“你要用来做什么?”他问。
用来做什么?能用来做什么?只是打算等会儿再拿去丢掉而已。之所以盖上盖子也只是担心一不小心碰翻。
总觉得……降谷零好像误会了什么。
你眨眨眼睛,“也许是……喝掉?”
“嘶!”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视线顿时从瓶子转移到了你的身上,那种眼神完全就是在控诉——「你还说你不是变态!」
但大概是怕你伤心,这句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等等,你只说了「喝掉」,没说谁来喝。总不会是打算让他喝掉自己的尿液吧?Q%Q@群⒎⒈0ˇ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很快,降谷零又开始变得一脸惊恐。
在组织里混久了,又是常用honey trap的情报人员,他当然知道什么「饮尿」「圣水」之类的玩法。如果你真的非常想要尝试的话,那他……
不不不,还是不行!如果是他给你口的时候你直接尿在他嘴里,那他也许可以勉为其难喝一点。但这种装在瓶子里的、尤其是居然还是他自己的尿液,他绝对打死都不要喝!
想到这里,降谷零的神色重新变得坚定。
你不知道他脑洞大开又想了些什么,只下一秒,你将他扑倒在了床上,并再次拉起被子遮挡住你们两个的身体。
“等等!唔,嗯……”
嘴上说着「等等」,然而他的身体却是无比诚实。当你的性器抵在了他的屄口处时,你能够明显地感觉到那两片沾满了湿滑淫水的娇嫩肉翼顿时便欢欣鼓舞地贴了上来,小嘴儿似的吸吮着你的肉冠,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你吞吃下去。
早在他刚刚对着瓶子尿尿的时候,他就已经湿了。明明羞耻得不行,可实际上又在偷偷兴奋什么的……
“零好色啊!”
你发出了这般的感慨。
“哈?”
他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声,继而又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偃旗息鼓,而后索性双腿攀上了你的腰。
“你是我的alpha,对你色不行吗?”
“当然可以。”
你低头亲吻他,从眉心慢慢地一路吻到嘴唇。
“零。”
“嗯?”
“你还在生病。”
“没事,烧已经退了。而且多多运动有利于身体康复。”
“零。”
“嗯?”
“纵欲过度很伤身体。”
这可是来自于你们儿子的提醒。
“唔……就一次。”
“零。”
“嗯?”
他却有些等不下去了,双手抱住了你的头,以数倍于你的热烈回吻了过来,与此同时攀着你的腰朝你顶了顶胯,无声催促你的动作。
“我爱你。”
“……”
两秒钟后,降谷零直接翻身坐到了你身上,屁股一沉将你的性器完全吞了进去。
“啊……”
他发出舒爽的叹息声来,低头看向你时紫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灭华彩。
“我也是。”
【作家想说的话:】
又是一篇甜甜的番外,后面还有一章真酒黑透番外,然后降谷零/安室透篇就结束啦!
黑透番外/如果他年少加入组织/彼此初次的温柔占有破处开苞
在你的幼儿园义工分身被强行转变成了组织第一杀手罗曼尼康帝之后,你本是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再见到降谷零的。
然而你们的重逢却是那样的猝不及防。
仅仅分别之后几个月,你便再一次在海岛训练场见到了他。
彼时,你正在和黑泽阵、未来的琴酒对练。
那时候的黑泽阵也刚被你捡回来几个月,他在食不果腹的贫民窟长大,身体营养严重不足,整个人都十分孱弱。经过你几个月的精心喂养,这种状况得到了不小的改善。但是毕竟时间还短,再加上战斗意识的培养也需要很长时间,简而言之就是——现在的黑泽阵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弱鸡。
作为组织现如今的第一杀手,你和黑泽阵的对练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场戏耍,那个半大的少年根本就被你耍得团团转,任凭怎么努力,便是连你的一片衣角也摸不到。
这倒也不是你故意戏耍他,实在是因为黑泽阵从小就没正经上过学,让他老老实实坐在那里听课他也坐不住。与其强迫他低效率地学习,倒不如实战来得更加简单直接。
所以耗时不少的对练,就成了你们每天的必备项目。
你为黑泽阵专门做出了罗曼尼康帝这个分身,除此之外却并没有给他太多的特殊优待。他还是要和其他海岛训练场受训的孩子们上一样的课,吃一样的饭,睡一样的宿舍。包括你们此时对练的场地,也是在公共的训练场,所有感兴趣的孩子都可以过来围观,并旁听你的战斗指导。
今天也是如此。
海岛训练场的孩子们人数不少,但简直就是为组织、为黑暗而生的小疯子们毕竟还只是少数。对于你这个第一杀手,大部分孩子都会心生畏惧。即使对你的战斗指导感兴趣,也大抵只会远远旁观,少有主动靠近的孩子,更不用说上来插话了。
但今天,意外出现了。
“什么啊,也太弱了吧,那个银色头发的!”
一道相当稚嫩的声音,稚嫩到与这训练场都有些格格不入。
组织的海岛训练场是专门培养组织下一代的地方,不是什么幼儿园或者托儿所。虽说教育要从娃娃抓起,但年纪太小的孩子根本还不知事,只会吓得哇哇大哭,并不适合训练场这种地方。一般来说,海岛训练场的孩子来源基本上只有三处,要么是组织成员们生下的黑二代,要么是组织所开设的孤儿院中选拔出来的孩子,要么就是像黑泽阵一样被组织高级干部捡回来培养的孩子。
但无论哪一种情况,这些孩子的年纪都不会太小,至少要具备一定的自理能力并展现出了部分值得培养的价值。通常情况下,被选拔送到这里的孩子们年龄都会在8-16岁之间,黑泽阵已经算是其中年纪较小的那一批了。
然而此时响起的那道声音,听上去却好像才刚在读幼儿园一般的稚嫩。
此话一出,你和黑泽阵同时停下了手。
黑泽阵停手自然是因为被嘲讽了的愤怒,想要看看究竟是谁胆敢这般嘲弄于他。而你停手则是因为,那道声音对你而言是那样熟悉,可却又是绝对不应该存在于此地的声音。
话音未落的刹那,你和黑泽阵同时看向了声音来源的方向。
那果然是一个相当幼小的孩子,看上去不过才六七岁的样子,深麦色的皮肤泛着甜蜜的色泽,一头金色的短发在阳光下跃动着熠熠光彩,似乎比太阳都更加耀眼夺目。
「降谷零,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时间,你满脑子里都是这样的疑问。
他不应该在这里的,他是那样正义而又善良的一个孩子,他应该生活在阳光下,应该享受和伙伴们在一起的美好童年和美好青春。
可他为什么会竟出现在组织的海岛训练场这种地方?
你得不到答案,却见他“哒哒哒”地向你跑了过来,昂起头来看向你时神色间似乎满是好奇。
“你能够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原本因为他忽然嘲讽黑泽阵而变得嘈杂起来的环境一下子就寂静了下去。
作为组织如今的第一杀手,你所展现出来的样子和以前作为幼儿园义工时截然不同。你很少会笑,冷漠而又疏离。再加上你刚来到这里时就把那群欺负黑泽阵的孩子们胖揍了好几顿,成功让海岛训练场的一众孩子们视你为洪水猛兽,除了黑泽阵外,再没有谁敢主动接近你。
而如今,勇士出现了。所有围观的孩子们都在翘首以盼,等待着你拎起他的一只胳膊把他丢飞出去。
但你并没有这样做。
你只是沉默地看了他几秒,而后开口,“你不认识我?”
虽然这么说听上去有点自作多情,但理智思考一下,如果他真的因为某些原因误入了组织,那么这个原因极大概率就是因为你。
当初在幼儿园认识他的时候,出于好奇,你是查过他的资料的。他的家世非常清白,跟黑暗的世界、跟组织没有半点关系。
你知道他很喜欢你,那个因为你对他施予了一点温暖就迫不及待地把整个太阳都捧来给你的孩子。若是因为你的失踪而不甘心地想要追寻你,从而被组织发现丢到了海岛训练场,似乎是唯一可能性的解释。
但如果是这样,他又怎么可能不认识你?
“我应该认识你吗?”年幼的孩子眨了眨眼睛,那双宝石似的漂亮眼瞳散发出明亮的光彩,“我们之前认识对不对?我就说嘛,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熟悉了!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呐呐,我叫安室透,你叫什么名字?”
他看上去开心极了,跑上来一把抱住了你的大腿。
如果说出这番话做出这番行为的是个成年人,那么你是断然不可能相信的,这实在是一场太过拙劣的表演。
但做出这些的是降谷零。
他是真的不认识你了,你做出了如此判断。
再怎么说他也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不可能拥有这般浑然天成的演技。现在的他和此前在幼儿园里的他所表现出来的性格看上去完全就是天差地别,似乎褪去了所有他所处环境所导致的羞涩的、内敛的甚至是有一点点自卑的外壳,肆意昂扬地展露出他所有锋芒毕露的真实。
他不记得你了,可他还会觉得你熟悉。他说他叫安室透,而不是降谷零。
这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唯一的解释——他失忆了,甚至还可能在被组织捕捉到之后由那些疯狂的研究员做了什么实验,捏造了虚假的记忆。
你闭了闭眼睛,心下发出一道叹息。
你知道,那个曾经如同太阳一般的孩子,再也不会存在了。
“我叫罗曼尼康帝。”
良久以后,你回答他。
他眼睛一亮,正要同你说些什么,那边的黑泽阵却是不悦地开了口。
“罗曼,这样的小鬼,没有理会的价值。”
你看到身边的降谷零,不,现在应该说是安室透了,一下子就炸毛起来,回身瞪向黑泽阵“哈?你个弱成这样的家伙才是根本没有让罗曼尼费心教导的价值才对吧!”
你仿佛看到了黑泽阵额角跳起的青筋。
“来比一场!”他朝着安室透喊着。
“比一场?你知羞不知羞?你都几岁了?我才几岁?欺负一个小孩子会让你很有成就感吗?”
你大概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小太阳一样的孩子竟也会有如此牙尖嘴利的时候。对面的黑泽阵被气到脸都红了,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会朝着安室透冲过来一拳揍上去。
你制止了他们的争吵,将安室透推出了你和黑泽阵对练的战斗范围。
你和黑泽阵的对练还没有结束,你不想伤到他。
“喂,你也太偏心了吧,罗曼尼!”安室透不悦地鼓起了一张包子脸,愤愤不平道。
没办法,罗曼尼康帝就是为了黑泽阵而生的分身,黑泽阵在你这里的优先级远胜他人。
“如果你也想被指导的话,等我陪黑泽阵练完。”你丢下这样一句话,并不再多关注他,重新投入了和黑泽阵的对练之中。
当你结束了对黑泽阵的指导时,时间已经很晚。
海岛训练场是有宵禁时间的,组织和那些混乱无序的黑暗世界势力不同,有着颇为严格的规章制度。这一点自然是从海岛训练场就已经开始抓起,一旦抓到过了宵禁时间还在外面游荡的孩子,就会将其抓进专门的惩罚室中,算是组织各大基地刑讯室的弱化版。但对于这些未成年的孩子们而言,却也已经足够可怕了。
宵禁时间只针对于受训的孩子们,并不针对于指导教师。所以在对练完之后,黑泽阵匆匆离开,而你倒是不紧不慢,甚至还在训练场配备的浴室里洗了个澡,洗去了满身汗水与尘土,这才慢悠悠地走向你的住处。
一拉开门,一枚小炮弹直直地便朝你扑了过来。
你反射性地想要躲,但在意识到那是谁的那一刹那,你还是停下了自己往旁边闪躲的动作。
房门外是坚硬的石质地面,他的速度又极快。一旦你躲开,那么可想而知他就会直直地摔倒地上。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而言,也许会造成不轻的伤势。
你站在原地没有动,任安室透扑进了你的怀中。
“罗曼尼,你终于回来啦!”
他举起双手抱住你的腰,眷恋地朝你腰腹处蹭了蹭。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没什么表情地问,语气听上去有些冷。
你已经不是那个幼儿园大哥哥了,也就自然不会再给他以往温柔的笑容与安抚。
“哎?不是罗曼尼自己说的吗?等你和那个银发的家伙对练完,我就可以找你指导。”
他昂起头来望向你,虽然年幼但说话条理清晰振振有词。
你的确说过,但是……
“现在已经过了宵禁时间。”
海岛训练场规定,宵禁时间受训学员们一律不准外出。
“是啊,可是我还没宵禁时就跑来等你了,谁知道你回来得这么晚,只能求你收留我一晚上啦!惩罚室好可怕的,我不想去。”
他抱着你,声音软软的,又带着小孩子独有的甜腻,朝你撒着娇。
“你是怎么找到我住处的?”
“嗯?问一问其他的指导员大姐姐,她们就告诉我了呀!只要朝她们笑一笑,像这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你笑了起来。漂亮的紫灰色眼睛弯成月牙似的弧度,一双眸子剔透而又明亮,笑起来时露出皓白可爱的牙齿。
对于见多了黑暗血腥、即使是在海岛训练场也是和一群问题儿童打交道的指导员们来说,这样纯真无辜的笑容的确是相当具有杀伤力。迎着他这样的笑容,连你都忍不住想要摸摸他的头了。
当然,最后你还是没有这样做,只冷淡地朝他丢了一句“下不为例”。
“嗯!”
他笑得开心极了,屁颠屁颠地跟着你跑进屋里来,还相当熟门熟路地跳上了你的床。见你看过来,他似乎心虚了一秒,而后又重新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我是洗完澡才过来的,不会给你弄脏床铺的,你放心啦,罗曼尼。”
所以说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要在你这里过夜了吧!真是个狡猾的小家伙。
只是纵使明知如此,那样软软的撒着娇的样子,实在是……很难让人拒绝。
明明年纪还这么小,魅惑人心是真的很有一套啊!你想。也许是个情报组的好苗子。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一边从柜子里取出睡衣一边说。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唔,不可以吗?”他答非所问道。
“我是在问你理由,还有,”你抬眼看向他,“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
你本以为他会反驳你什么,然而一抬眼时,却见他仿佛被烫到了似的“嗖”地一下子收回了视线,而后扭过头去上看下看就是不去看你。
这小家伙又怎么了?
“衣服……”
他的声音很小,你没有听清。
“什么?”
“不、不要随便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啊!明明你是个omega吧!”安室透死死闭上了眼睛,索性一掀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那一刹那间你看到他的脸颊红得仿佛熟透了的苹果。
你有些惊讶地低下头,看向自己刚刚因为要换睡衣而裸露出来的一片雪白的胸膛。
事实上,你现在已经不是omega了,在这具分身转变成罗曼尼康帝后不久,为了避免麻烦,你就将其转化成了alpha。不过罗曼尼康帝已经现于人前,所以也不好大改,所以基本的外貌身材等等都还是没有变的,看上去的确是更像个omega。
你没有同他解释这些,而是慢条斯理地换好了睡衣,往床上一坐。
“换、换好了吗?”
被子里传来他瓮里瓮气的声音。
“嗯。”
听到你的回答,他这才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也不知是憋的还是什么其他原因,皮肤比刚才更红了。不光是脸颊,好像就连全身的皮肤都红了起来。如果说原来是牛奶咖啡的话,现在就像是牛奶咖啡里又混进去了一大坨草莓酱一般的颜色。
“人小鬼大。”你点评道。
“什么啊!忽然就在别人面前换衣服才奇怪吧!”他不服气地反驳。
“我不觉得在一个七岁的小孩子面前换衣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说到omega。”你的视线定格在他那简直可以当做武器使用的可爱脸庞上,“我觉得你未来大概率是omega。”
“哈?我才不要当omega!我要当alpha!”
“为什么?”
你想起了你们当初在幼儿园的对话,心想该不会又是要说什么「omega天生就是给人肏的贱货」之类的话吧?
“因为,想要保护自己喜欢的人。”
他的一张小脸上浮现出难得郑重的神色来。
你忽然心生出了某种强烈的不妙预感。
“你不会……想要保护我吧?”
“嗯嗯嗯!就是罗曼尼哦!我啊,最喜欢罗曼尼了!”他又朝着你扑过来,抱住你的腰欢乐蹭蹭蹭。
“……”
你默默地拎起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任他的手脚在空中扑腾。
“不需要。”你冷漠地说。
“哎?为什么?”
你没有回答他,只拿被子把他三两下包成了个茧,往旁边的床上一放。
“没有为什么,睡觉。”
“哈?怎么能这样……罗曼尼?罗曼尼!放开我啦!”
……
在海岛训练场的时间很快便在你对黑泽阵的指导以及安室透的纠缠之中度过,五年后,黑泽阵成功通过了代号考核,获得了代号「琴酒」,离开了海岛训练场。
而作为陪伴他而存在的分身,你、罗曼尼康帝也结束了在海岛训练场的指导员生涯,重新回归组织行动组,继续你的杀手生涯。
临走时,你本以为安室透又会缠着你不想让你离开。毕竟这五年来一直都是这么度过的,他会把所有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都花在你身上,时不时和黑泽阵斗嘴抢人,在方方面面表达着对你的在意和喜欢。
说实话,你也挺喜欢他的。
堕入黑暗的安室透已经再不是昔日的小太阳降谷零,在组织方方面面的教导之下,他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小疯子。他肆意昂扬,丝毫不隐藏自己的欲望。可他却有没有黑泽阵那样的纯粹,也并不崇尚单纯的暴力。他有着自己那一套神秘优雅的美学,如同黑暗之中的翩翩贵公子。
他还依旧年少,但在海岛训练场,从指导员到学员,一群人都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时常被他卖了还要帮他数钱。
颇有组织的千面魔女贝尔摩德的风范。不,也许比贝尔摩德更甚。至少贝尔摩德在他这个年纪时还不具备这般可怕的魅惑力。
他是所有人视线注目的焦点,享受着所有人的偏爱。
而他所偏爱的对象却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罗曼尼康帝。
他把所有人迷得神魂颠倒,但从来都不会和他们走得太近,而是始终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并且他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感,一旦有人向他告白,他都会郑重而满怀歉意地拒绝。
“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那个人是谁?这可真是让人惊讶,原来还有人不知道这一点吗?除了罗曼尼,再不会有旁人了。”
而正是这样毫不拖泥带水的拒绝,从不戏耍他人感情的态度,却反而会让那些被拒绝了的人也根本不会对他生出厌恶感来,反而会对他更加死心塌地,甚至为他献上真诚的祝福。
“呜呜呜,那你和罗曼尼康帝一定要幸福啊!”
“加油!把罗曼尼康帝抢过来!可不要便宜了琴酒!”
诸如此类。
对此,你全都知道。你任他将他对你的喜欢宣扬得无人不知闹得满城风雨,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离开海岛训练场的时候,你以为他会缠着你不想让你离去,然而他并没有。彼时已经是小少年了的安室透只是站在你的面前,朝你露出了你这些年来所无比熟悉的微笑。
“罗曼尼,等我长大。”他说。
你有在等他长大吗?你并不知道。
离开了海岛训练场,你的身份从黑泽阵的老师变成了琴酒的搭档。你陪他东奔西走做各种任务,陪他积累功勋。你看着他一点点成长,而后在不同的时间节点上配合着你组织boss的分身,一点点驯化他占有他,让他成为你组织boss最为忠诚的狼犬,献上他最赤诚的爱意。
你罗曼尼康帝的分身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在你原本的计划之中,当罗曼尼康帝的任务完成、帮你组织boss的分身驯养好琴酒之后,罗曼尼康帝便已经失去了作用,到了该谢幕的时候。
一场寂静无声的死亡,这是你为罗曼尼康帝设定的终局。
但是现在,你又不想死了。
你在等一个人,那个朝你笑着让你等他长大的少年。
你依旧活着,依旧是组织里声名赫赫的杀手,你是罗曼尼康帝。
你忙碌于组织的任务,一年又一年。
直到某一天,在组织的某个据点之中,你再一次见到了安室透。
他也许还不能称之为「长大」,此时的他连当初黑泽阵得到琴酒代号时的年龄都还没有,那张娃娃脸上更是写满了稚嫩,看上去十足的就是一个初中生而已。
但是他却已经站在了你的面前,他告诉你说,他的代号是「波本」。
你当然知道这个代号,这个代号由你组织boss的分身所赐予。一般而言组织给予代号会考虑性别因素,但他还没有分化,可他执着于想分化成alpha,所以才会特别申请了这样一个高度酒的代号。
“罗曼尼,我好想你啊……”
少年人的声音带有独特的清列,此时由他说出来时却又缠绵而眷恋。
他拥抱着你,身高的差异让他只得把脸埋入你的胸前。他仍旧像是年幼时那样朝着你蹭蹭,这位神秘优雅的情报组干部,如今却仍像是小孩子似的和你撒着娇。
你摸了摸他的头,难得直白承认了你的情感。
“嗯,我也挺想你的。”
现在的罗曼尼康帝已经不再是为了琴酒而存在,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喜欢你想要喜欢的人。
这个从小到大不遗余力奔你而来的孩子,又怎么能不值得你的喜欢?
一刹那间,他的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光彩。
“我没有听错吗?”他几乎就要跳起来,和平日里那个优雅的波本根本判若两人。
“如果你希望那是听错了的话,那就是吧。”
“才不会!我绝对没有听错!”
他看上去激动极了,双手抱得你更紧。你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你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他又朝着你蹭了蹭,只是这一次却再不是脑袋了,而是下体。
他想要你,在多年的情感终于得到了确认的此刻,那种渴望根本就无可抑制。
“罗曼尼,我们……”
他的声音充满了暗示性的意味,分外勾人。
然而你拒绝了他。
“你还没有分化吧?那种事等分化之后再说。”
你戳了戳他的额头,戳得他脑袋一歪,顿时又鼓起了多年未见的委屈包子脸。
“什么啊!就算没有分化,但是我也已经有那种能力了啊!就算尺寸和持久力还没有发育成熟的alpha那么强……唔,还可以用手指用道具!总之我一定可以让你满足的,好不好嘛,罗曼尼~”
你用近乎怜悯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这个可怜的孩子至今还不知道你是个alpha这样的事实。
你有些期待了,期待他知道其实你是个alpha之后的反应。
……
也许是对于分化的强烈渴望催化了身体的发育,还未到16岁生日,安室透便提前分化了。
他并没有告诉你这一点,至于你怎么知道的,实在是因为他躲你躲得太过明显。
明明在此之前恨不得天天和你黏在一起,一有空就往你身边跑,明明是情报组的干部却动不动就跑来行动组一起参加任务。要不是他的身手的确够好,完全可以当行动组人员使用,甚至犹有过之,并且强大的观察力和情报收集能力也的确是帮了不少的忙,那他怕是早就被如今行动组的负责人琴酒给踢出去了。
然而最近一段时间,他往行动组跑的频率直线减少。甚至就连你的安全屋也不怎么去了,以至于组织里多多少少开始流传起了波本移情别恋甩了罗曼尼康帝的传言。
只是这样的传言并没有流传两天,据说那些私下传播这般谣言的成员都被波本明里暗里很是整了一顿,而后组织里重新传出的流言就成了波本对罗曼尼康帝情比金坚爱若磐石。
对此,你不过是一笑而过罢了。你知道他不可能移情别恋,尽管行为上躲着你,那一封封发到你手机上的邮件却是只增不减,热切地表达着对你的爱意与思念。
甚至某些夜深人静的时刻,你的手机上还会传来一些零散破碎的词句。
“罗曼尼”“好想”“进来”“想要你”
诸如此类。
但在这之后很快,那些发过来的不成句子的破碎词语又会被人为追踪粉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他躲着你的原因也就变得显而易见。
你找了个没有任务的夜晚,悄悄潜入了他的安全屋,然后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幸运的,你正碰上了他自渎的画面。
他只穿了一件衬衫,似乎是之前某一次从你这里顺走的。他还年少,身体发育未曾完全,个子比你矮了一大截,那件衬衫也就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遮到了他的大腿。
除了那一件衬衫之外,他是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他没有穿裤子也没有穿内裤,衬衫的扣子也敞开着,裸露出大片大片的皮肤。
此时此刻的他正侧躺在床上,双腿屈起,中间加了一个枕头,屁股不住地前后蹭动着,双腿绞着那个枕头几乎绞成麻花。
“哈啊……嗯……嗯……呜……”
他发出少年人情动时柔软甜腻的调子,止不住地喘息呻吟。
“好舒服……哈啊……磨、磨得好舒服啊……”
“但、但是……呜,里面,里面也……”
他一时发出舒爽的呻吟,又一时发出难耐的呼喊,快感和渴望都在不断攀升,刺激着他往更深的情绪深渊之中行去。
“想要……进来,哈嗯……罗曼尼……罗曼尼……进来,呜……”
“想要罗曼尼……呜……”
“好痒,里面好痒啊……罗曼尼呜……抱、抱我啊……”
他被逼的狠了,时不时发出呜呜咽咽的调子。他抱着那枕头蹭了又蹭,最终还是忍不住伸手朝着自己的下半身探去,而后……
忽然触电似的收回了手。
他一下子把枕头丢开,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怎么能……
“为什么不继续了?”正当安室透因为情欲而恍惚之时,耳畔忽然就响起了你的声音。
“罗曼尼?!”
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震惊地看着你。
“你分化成了omega?”
你并没有在意他的震惊,视线朝着他的下半身看去。
“不,别!”
他慌忙抬手捂住,可那刹那间翕动着的肉翼、早在先前被他磨得红肿的阴蒂小豆子,还有那情动之时沾满了整个胯下的淫水儿,却都一点不落地落入了你的眼中。
“挡什么。之前一直缠着我要和我交合,现在倒是看都不能看了?”你朝他走近。
“才没有!”他下意识地反驳,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你,“那个,你不会是相信了组织里那些传言吧?”
“哦?什么传言?”
“没什么没什么,都是些他们瞎编的话,你没听到最……”
“是说你移情别恋甩了我?还是你把他们折腾了一顿后所有人又一致改了口径说你对我坚定不移?”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床上的他仿佛冷汗都要下来了,只朝你讪笑。
“咳,那个,都是误会,误会……说到底,我怎么可能移情别恋呢,对吧?我啊,最喜欢你了。”
他跪在床上,立起身子双手抱住你的脖颈。
“蜂蜜陷阱对我没用。”你说。
“蜂蜜陷阱?才不是呢!我对你用什么蜂蜜陷阱?”
“哦?我不值得你用蜂蜜陷阱吗?”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吐出来,终于是平静了不少,唇边多了一丝苦笑,“别逗我了,罗曼尼。”
“不需要什么蜂蜜陷阱。我对你从来都是真心实意,难道你不知道这一点吗,罗曼尼?”
他抱着你,把头抵在了你的肩膀上。
“我是因为你所以才会在这里的。罗曼尼,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
话说到一半,他又把原本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我爱你,罗曼尼。”
他抬起头,紫灰色的眼睛在夜色之中同样闪动着熠熠光彩。
在这一刻,你忽然有所明悟。
也许七岁那年的他根本就没有失忆,他只是抛下了一切追寻你而来。
你是幼儿园温柔善良的大哥哥,那他就是小太阳降谷零。你是组织里手染鲜血的罗曼尼康帝,那他就是小疯子安室透,是神秘莫测的波本。
你放弃了你曾经的身份,以罗曼尼康帝之身重现于世。所以他也放弃了他过往的一切,以安室透的身份陪伴在你的身边。
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孩子,从来就没有思考过除你之外的可能。
你定定地看了他许久,直看得他从甜蜜的笑容一点点变得心虚起来。
“那个……我只是还没有适应分化成了omega而已,欲望有些不受控制。等我之后控制好了,一定可以满足你……唔唔!”
你将他所有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以你的吻。
他一刹那间瞪大了眼睛,圆溜溜的十分可爱。
“不用等了。”你说。
“哎?可是……”
“没什么可是。”
这场你们都等待了太久太久的交合,终于于此时得偿所愿。
被你进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罗曼尼……竟然是alpha?”
“嗯,一直都是。”
“嗯什么啊!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道我为了分化成alpha都做了多少的努力吗?”
小少年波本炸毛中。
“结果不还是omega吗?”
“可是万一当时真的分化成了alpha怎么办!到时候我们两个alpha,见面都想打架……”
“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分化成alpha?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他是真的生气了,紫灰色的眼睛里仿佛燃烧着熊熊火光。
一想到他差点就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样的心情……
“就算你分化成了alpha,我也不会和你打架。”
“哼,那可说不准。alpha的天性不就是敌人之间互相争斗吗?”
“但你不是敌人,对喜欢的人,是不会舍得动手的。”
这是你成为罗曼尼康帝之后,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和他说喜欢。
“喜、喜、喜欢?”
他似乎整个人都被你突如其来的告白砸蒙了,多年的夙愿得偿所愿之时,却又有些不可置信起来。
“不会是那个吧,那个……”
“嗯?”
“床上说的情话,下了床都不算话什么的。”
你停下了动作,定定地看着他,直看得他发慌。
“怎么了嘛!算了,就算是床上我也……”
“那就等会下了床再说一次。”
“喂,等等!唔……好涨……”
这是一场开始时极其温柔,结束时极其热烈的性爱。
你缓缓地进入了他,一点点撑开他的甬道,炽热的巨龙碾碎他的处膜,一直到他身体的最深之处。
“罗曼尼啊……”
在被完全进入的时刻,他抱着你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呼喊。
他的手紧扣着你的后背,眼尾有晶莹的泪珠滑下。
“嗯,我在这里。”
你低头亲吻他,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顶动腰胯开始动作。
从一开始的绵绵春雨,到后来暴雨倾盆,将他彻底笼罩其中。
这是安室透的初次,也同样是你罗曼尼康帝的初次。你们一同徜徉于彼方欲海之中,再难分彼此。
在最后高潮的时刻,你在他越发拔高的呼喊之中如他所愿的那样进入了他的生殖腔,而后迅速成结射精。
“这、这里……嗯啊……标记我,罗曼尼,标记我……”
他的声音早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却还是双手圈下了你的脖颈,朝你低下了头,露出他埋藏着腺体的后颈。
你一口咬了上去。
他将只属于你,从始至终。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你们都对彼此渴望太久了,又怎么可能只射一次就结束。你根本都没有拔出自己的性器,一整晚翻来覆去地同他彼此缠绵彼此占有,一直到东方露出了破晓的微光。
你抱着他去浴室清理身体,洗去那遍身污浊狼藉的体液。
此时的他已经耗尽了力气,只窝在你怀里任你摆弄,昏昏欲睡。
然而就在你把他放进浴缸里的时候,他却又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着从困倦中醒来,一把握住了你的手腕。
他累的极了,可那双眼睛里却依旧写满了希冀的色彩。
“罗曼尼,你……”
“嗯,”你亲吻了一下他的眉心,“我喜欢你。”
不论是安室透,是波本,亦或是……降谷零。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是和正文不同的if线,如果你失踪后降谷零为了寻找你而不幸加入了组织,在组织长大的if线。
降谷零/安室透线就这样彻底结束啦,下一篇开景光篇,是社长大姐姐A与被打包送上门的小情人诸伏景光B。
1送上门的猎物/他笨拙的邀请和青涩的勾引/被你玩射的处男
诸伏景光,男性beta,25岁,目前遭遇了自出生以来第一次重大贞操危机。
要细究详细情况,还要从更早之前说起。
22岁时,诸伏景光大学毕业,和他的幼驯染降谷零一起考入了警察学校,立志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
半年后,诸伏景光以优异的成绩从警校毕业,就职于警视厅公安部,而他的幼驯染则以警校第一的成绩被警察厅招录。他们两人接受了同一个任务,成为了日本公安派入黑衣组织的潜入搜查官。
之后的两年时间里,他们一起接受了大量的训练,制造完善假身份,洗去自己身上光明的特征,一点点融于黑暗。终于在24岁那年,他们各自找到了机会成功加入组织,成为了组织内部的外围成员。
如今又一年过去,降谷零以优秀的情报侦查能力早已经获得了名为“波本”的代号,但诸伏景光却迟迟未能等到自己的代号考核任务。
不过诸伏景光并没有心急。
他和幼驯染降谷零走的是不同的路线。降谷零是以情报贩子的身份加入组织的,而情报人员正是组织紧缺的类型。降谷零本身能力出众,又个性十足剑走偏锋,自然很快便展露头角获得了上司的赏识,晋升之路十分顺畅。
但诸伏景光是以某个早已经解散的黑道组织少主的身份加入的组织。这样的身份设定有利有弊,好处是自幼在黑暗世界成长起来的身份背景相对而言不容易引起组织的怀疑。但坏处就是组织一点也不缺类似身份的外围成员,想要出头也就变得更加艰难。
诸伏景光对此心知肚明。他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坚信着只要自己表现得足够好,那么他总会走入组织高层的视线,获得他们的信任。
然而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份信任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诸伏景光接到了他的代号考核任务。
在拿到任务之前,诸伏景光不是没想过这个任务的可能。他如今在组织里的定位是个行动人员,是个狙击手。那么这个任务大抵便就是杀人了,区别只在于杀谁。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接到的却竟然是一个潜入任务,并且任务的完成方式居然还是色诱。
某一瞬间,诸伏景光几乎便以为是组织搞错了,把他幼驯染所在的情报组的任务发到了他这边来。
然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组织不可能会出这么大的纰漏,并且给他下达任务的那名代号成员百加得也否认了任务发错这一点。
“虽然honey trap 的确是那群情报组的家伙惯用的手段,但谁也没规定只有他们能用不是?小道消息哈,据说就连那个琴酒,刚加入组织时都没少利用他那张脸呢!”
传达任务的百加得是个话唠,叽里呱啦地解释着。
“而且没办法,这个任务比较尴尬,耗费时间长,重要性也挺高的。普通底层成员没资格接,代号成员最近又十分紧缺,都忙着其他任务。所以综合下来只能作为代号考核任务了。而你们这一批够资格等着拿代号的成员里也就你长得符合色诱的标准。”
“我倒是认为,和我同身为狙击手的诸星大非常符合这个标准。”诸伏景光神色复杂地开口。
虽然出卖队友这样的行为确实不太好,但既然能加入组织的反正也不会是什么好人,诸伏景光强行按下了自己活蹦乱跳的良心。
“谁?哦,莱伊啊!”百加得想都没想地拒绝,“他不行,他是百利甜的狗。我要是敢让他去色诱,那百利甜非搞死我不可。”
「百利甜」
这是诸伏景光没有听过的代号成员。组织有用酒精度数来区分性别的习惯,度数高的往往是alpha和beta,而度数低的往往是omega。百利甜的酒精度数通常为17度左右,从这一点上来判断大概率是位omega成员。
诸伏景光本能地分析着信息,试图从中套取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如果我没记错,组织内部应该不允许代号成员互相厮杀。”
“不允许归不允许,百利甜要是铁了心让谁死,谁也没有办法。喏,给你个忠告,别惹百利甜酒。除了那些研究员之外,能够在组织里混成代号干部的omega没有一个是简单角色。千万别被他们可爱漂亮的外表迷惑了,他们一个比一个更像是恶魔。”
诸伏景光没有再问下去,他本来也不是真的相信代号成员之间都能和平共处。现在看来,也许组织内部代号成员们之间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加复杂。
“总之,你小子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别看不起色诱,看看和你同时期加入组织的波本,你不是和他关系挺好的嘛!人家获得代号都半年多了,不就是因为他勾搭上了罗曼尼康帝嘛!你这张脸看着也不比他差,怎么就不能争气点!”
罗曼尼康帝,组织内部和琴酒齐名的杀手。也是他的幼驯染降谷零从幼时起便认定了的初恋。自从加入组织以来,出于安全角度考虑,他和降谷零之间的联系直线减少,但纵使如此,降谷零的一些基本情况诸伏景光还是知道的。比如他的幼驯染以假身份接近了罗曼尼康帝,还给罗曼尼康帝生了个孩子,从而得以利用罗曼尼康帝加入了组织。可以说,在潜入任务上他的幼驯染之所以能够领先他那么多,罗曼尼康帝在其中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喏,这是任务目标的照片。长得挺不错的吧?说真的,我觉得让你去色诱你是真的是一点都不亏。”
那人把一张打印好的照片递到了诸伏景光面前。
诚然如那人所言,屏幕上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性。看上去既帅气又妩媚。这样的气质让她的年龄不太好分辨,只能粗略估计应该在二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只看照片都能够充分地感受到那份成熟女性难掩的魅力。
“做不到。”诸伏景光干脆利落地做出了判断。
“为什么?难不成这样的美人你还看不上?知足吧你,那些情报组的成员可是动不动就要去色诱些阿姨大妈和糟老头子,油腻腻的看着都反胃。要不是现在他们都忙着,就这个任务估计他们都得抢着接。”
“不,我是说我做不到。”
诸伏景光从来都不是什么自恋的人,他向来很有自知之明。他的这张脸虽然也算得上清秀,但和「美人」实在是关系不大。他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从小到大,他和幼驯染降谷零在一起时,众人的视线永远都会被降谷零吸引。
而就算只是扫了一眼,诸伏景光也知道,照片上的女人和他的幼驯染降谷零是同一种人,只要站在那里就总能吸引别人的视线。他们总是太过容易就能够成为人群中的焦点,一举一动都夺人眼球。
这样的人自然不会缺乏追求者,甚至也不会缺乏情人。他即使是去色诱,恐怕那人也是看不上自己的。
“别这么妄自菲薄。只要把胡子刮一刮,你还是非常符合「美丽」这一点的。你的这张脸根本就是被胡子给糟蹋了。”百加得摸着下巴细细地打量诸伏景光半晌后说。
“而且情人嘛!长得好不好看只是一方面,重要的是能不能对上人家的胃口,会不会讨人欢心。只要模样过得去,这些手段可比单纯的好看重要得多。情报组那些人你也见过不少吧?也不见得全都是大美人嘛!”
“而且这可是浅羽集团的社长哎!想当她情人的男男女女能从这里排队到东京湾去!就你还在这里推三阻四的,啧啧啧。”
“浅羽集团?你是指那个制药的浅羽集团?”
“不然还能有哪个浅羽集团值得咱组织往里派卧底?”
诸伏景光沉默了。
浅羽制药,对于诸伏景光而言,这是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名字。
七岁那年,诸伏景光双亲被残忍杀害。彼时的诸伏景光藏在柜子里躲过了一劫,但因为目睹了双亲被杀的场面,彼时年幼的诸伏景光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冲击。出事之后,诸伏景光便开始发起了烧,高烧一连烧了数日都没有褪下的迹象,生命岌岌可危。而正是浅羽集团当时刚刚研发的新药,将诸伏景光从死神的手中夺了回来。
对于这件事,诸伏景光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印象。他那时太过年幼,再加上受到的心理伤害太大,所以很多具体的细节都记不清了。但他的哥哥诸伏高明却是曾向他讲述过这件事,而诸伏景光也就将这件事深深地记在了心底。
因此对于浅羽集团,诸伏景光天然便具备了一份好感。长⟩腿老“¬阿] <姨°[追“更⁅整理[>
如果他拒绝这份任务,那么组织必然还会派出其他的组织成员。与其让那些组织的疯子们进入浅羽集团,那还不如……
“她是beta还是omega?”半晌,诸伏景光开口问道。
毕竟以他如今在组织内部胡子拉碴的硬汉形象,如果一定要去色诱的话,恐怕也是在beta或者omega之间更受欢迎。
“噫!你终于想通啦!那就好那就好。不过浅羽社长既不是beta也不是omega,她是个alpha。”
诸伏景光原本的表情有些崩坏。
就他现在胡子拉碴又大部分时间少言寡语的形象,哪个alpha可能会喜欢这款?
“不过你放心,这个alpha口味比较独特,不喜欢那些娇滴滴又幼稚孩子气的omega。”
“喜欢我这种?”诸伏景光此刻的声音已经近乎嘲讽。
想也知道,作为一个alpha,就算真的喜欢桀骜不驯些的,那也至少得是他的同期好友松田阵平那种,而不是他现在伪装出来的这幅样子。
“不,她喜欢人妻。”
“???”
一瞬间,诸伏景光的表情扭曲了一下。
“或者是男妈妈。反正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总之就是她喜欢温柔善良美丽大方的类型,且狩猎范围很广,性别不限。”
“你觉得我和这些词语的哪一个沾边?”
如果是诸伏景光本人,那的确还是有些符合的。但他现在是家族破灭的黑道少主,和男妈妈有什么关系?
“哎呀,我都说了,你把胡子一刮,这不是还挺秀气的嘛!至于温柔善良什么的,装一装就行了。喏,我给你找了不少参考教材,你有空看一看。”
那人将一摞书推到了诸伏景光面前,全都是什么类似于《论男妈妈的自我修养》《圣母/圣父系培养教程》《清纯小白莲进阶手册》甚至还有《论白切黑的顶级伪装》。
这真的是一个组织成员应该研究的东西吗?
自加入组织以来第一次,诸伏景光对组织的存在意义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反正你学什么都挺快的,我相信这些东西也一定难不倒你。”那人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抓紧时间培养感觉,一个星期后我会安排人把你送到任务目标身边。”
一周后。
诸伏景光本以为,既然是要他去色诱,那么组织至少也会给他准备一个合适的假身份,没成想竟然真的就直接把他为了加入组织而创造出来的黑道少主身份拿来用了。
“你的真实身份就挺合适的啊,要什么假身份!组织解散家族破灭的黑道少主,为了偿还巨额债务,不得不以身抵债,被债主当成礼物送给了浅羽集团的社长。这不是非常完美的剧情吗?”
后面这部分都是那名代号成员自己编造的,他原本的设定就只是黑道少主而已,并没有欠债。只是家族破灭后无处可去所以才会加入了组织。
不过话说回来,谁家黑道少主还温柔善良美丽大方?这群组织的代号成员都根本不动脑子的吗?
“你可以给自己安一个身在黑暗心向光明的人设啊!你本性善良,因为从小见多了黑暗,从而厌恶血腥暴力。可你的身份又注定生活在淤泥之中,受黑暗的滋养而长大。所以家族的破灭对你而言既是痛苦又是解脱,你借了很多钱来弥补那些年你的家族曾经做过的错事,想要洗清那些罪孽。也正因如此才不得不沦落到了需要以身抵债的地步。啧啧啧,多好的剧本。”
确实是很好的剧本,好到诸伏景光发自内心地想要建议那名代号成员去应聘电视剧编剧的职位,绝对可以大火。
“哎,我让你练习演技,你到底回去练没有?来,先笑一个给我看看!”
诸伏景光当然是没有练的,他的确回去之后认真看了那几本书,但他仍然觉得别说一个星期了,就算是给他一年的时间,他恐怕也演不出那上面的圣母圣父白莲花的感觉来。
还不如本色出演。他本人就属于温柔的类型,至少不会出现太大的纰漏。
老实说,诸伏景光他实在是很难对着一个组织成员真心实意地笑出来,只得不断催眠自己,试图把面前的人看成自己的幼驯染降谷零。
于是诸伏景光勾起唇角,朝着那名代号成员露出一个绝对不属于组织成员、但却属于诸伏景光本人的微笑。
然后那名代号成员就愣在了那里。
足足数秒之后,那人才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握住了诸伏景光的手。
“太棒了!天啊,你真的太棒了!”那人激动得十分语无伦次,“我还以为你压根就不会笑,结果你竟然、竟然真的可以笑得那么温柔!”
“还有眼神!你是怎么做到就连眼神都柔和了下来的!你的演技简直完美!你当时真的应该加入情报组,情报组没有你真的是他们巨大的损失。”
在那人激动的目光中,诸伏景光迅速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冷峻状态,一把甩开了那人的手。
“我可不想一直朝着别人露出那样恶心的表情。”
“唉,我理解,难为你了。”那人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你放心,只要能顺利完成这个任务,你就是代号成员了。到时候就有很大程度的选择权了,像这种级别不太高的任务,不想接的话拒绝就好。加油,光明的未来正在等着你!”
一个黑暗组织的成员,却和他说什么「光明的未来」,这真是十足的嘲讽。
无论如何,任务总要完成。成为代号成员、打入组织更深的内部,从22岁起,诸伏景光便一直在为这件事情做准备,他绝不可能在此时放弃。
于是,诸伏景光最终出现在了浅羽飞鸟、或者说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你这具分身的身份是浅羽集团的社长,而浅羽集团则是日本医药产业的龙头,在整个国家的经济上都有着重要地位。浅羽集团历史悠久,传承至今已经有了上百年。
这些并不是你凭空捏造的设定,而是原本就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你对于医药素来都持以相当高的兴趣,所以你创造了浅羽飞鸟这个身份,作为浅羽家这一代唯一的孩子降生于世,并在22岁那年双亲去世之后接手了浅羽集团。
如今多少年过去,浅羽集团在你的手下发展得蒸蒸日上,对整个国家的医药产业几乎处于垄断地位。
你没有伴侣,但相对应的,你有很多的情人。
这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在上流社会,豢养情人是一种相当普遍的现象。连那些本应该性欲寡淡的beta掌权者们都会养情人,更何况你还是欲望强烈时刻需要宣泄的alpha。
情人对你们而言已经并不仅仅是疏解性欲的手段,其数量和质量更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在对于情人的选择上,你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只是有那么一段时间,你身边温柔系的美人多了些,于是外界便盛传你喜欢温柔人妻男妈妈。
但这种事情往往解释起来只会越描越黑,所以你也索性放弃了解释。任凭那些想要讨好你的人给你塞过来各种温柔系美人。但凡你看的顺眼的那就留下,不顺眼的那就退回去。反正不过是情人罢了,是什么类型并不重要。
入乡随俗,完美的角色扮演,这是你一直以来的宗旨。
你就这样以浅羽飞鸟的身份度过了三十多年的人生。
你是知道诸伏景光的。
你有很多的分身,早在降谷零和你的另一具分身罗曼尼康帝重逢之后,你就有详细调查过降谷零,也就因此而知道了身为其幼驯染的诸伏景光。他们从出生以来所有的资料你都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他们是卧底的事实。
你并不讨厌卧底。
所谓卧底,只有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才会对组织有所伤害。而一旦他们的身份为你所知,你便尽可以避免他们接触一切组织的真正核心,以一些看似重要实则可有可无的存在吊着他们,促使他们兢兢业业为组织卖命,是比真正的组织成员都还要更加好用的劳动力。
而他们却一无所知。
就像头顶上被栓了胡萝卜的小毛驴一样。
当然,你这样的想法还是具备一定的危险性的,毕竟他们是人,是那些官方机构千挑万选选出来的最优秀的搜查官,而不是什么蠢驴。稍有不慎也许便会弄巧成拙,给组织带来重大的打击。
所以组织内部持要对卧底斩草除根这样想法的成员才是占了绝大多数,比如你那只忠诚的银发狼犬。
但你仍旧期待着那些卧底们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意外惊喜,所以你出手隐藏了他们真正的身份,并不为其他组织成员所知。
于是你看,惊喜这不就来了么?
你是没想到诸伏景光会来到浅羽飞鸟的面前的。毕竟在所有人看来,一个潜入组织的公安卧底、一个狙击手,和一个制药集团的社长不管怎么看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组织boss也是你的分身不错,但你不可能详细过问每一个组织成员的任务,尤其是如今的诸伏景光只是个还没有代号的普通成员。因此在此之前,你并不知道他接到了要来色诱你的任务。
组织最近对浅羽集团产生了兴趣,这你是知道的,朗姆向你报告过这一点。当然,朗姆并不知道浅羽飞鸟和你、和组织的关系,他只是盯上了浅羽集团最近几年来在药物研究上的突破性成果。
你并没有对这件事太过上心,只要不搞得两败俱伤,其他的都无所谓。对你而言浅羽集团和组织不过都是左手右手的差别罢了。
现在看来,朗姆终于还是出手了。只是大概就连他也没有想到,这个任务派来派去居然派到了诸伏景光头上。
不,也许现在的朗姆就连诸伏景光、或者说绿川景究竟是谁都不知道。
你坐在房间柔软宽大的沙发上,饶有兴趣地打量面前这个被当成礼物送到你面前来的男人。
老实说,这场色诱看上去并不走心。
他并没有像其他那些被举荐到你身边来的情人们那样精心打扮自己。他没有做发型,柔软的黑发乖顺地垂下去。他也没有在衣饰上下多少功夫,就是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裤。他也没有使用一些会增加氛围的、暧昧的香水,周身的味道闻起来非常清爽,是淡淡的海盐沐浴液的味道。
你其实并非一定喜欢那些盛装打扮被送到你面前来的人,但盛装打扮本身就说明了一种态度,一种对你尊敬和重视的态度。而他此刻的这般模样一点也不像是来诱惑你的,活脱脱像是走在大街上被强抢过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难道说他就是想要走这种带刺玫瑰的路线?
那他可真是想错了,现实可不是偶像剧,什么霸道总裁看腻了温柔乖顺的从而对桀骜不驯的主角另眼相待什么的,大抵只存在于观众们的梦里。
不会有掌权者喜欢会忤逆自己的情人,情人可以撒娇任性闹闹小脾气,但最终都要被牢牢掌握在手中,安静地做一朵菟丝花。
你开始对他的表现心生期待。
“过来。”你对他说。
和你想象的有所出入,他并没有违逆你的命令,而是非常顺从地向你走了过来。
“浅羽小姐。”他垂下头颅,态度不亢不卑。
如果是下属面对上司,那么这样的态度的确中规中矩。但作为情人面对自己的金主,那么这样的态度便可称得上是大错特错。
于是你了解了,他并不是想走什么带刺玫瑰的路线,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样去色诱,应该如何当好一个情人。
不过没关系,你会教导他,你会将他打造成一个最完美不过的情人。
“到这里来。”
你指了指自己的右脚的脚边。
事实上,现在的他已经站得离你很近了,这让他微微犹豫了一下,而后再次向前了一步。
他的裤腿已经碰到了你的裙摆。
似是耐心告罄,你抬起手抓住了他的领口,而后一把将他扯了下来。
虽然是女性,但你毕竟是一位alpha,有着相当出众的力量。猝不及防之下,他被你拽得一下子没有稳住身形。
你有注意到,在你拽他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本能地动了一下。多年的锻炼还不至于让他站都站不稳,但他却克制住了自己这样的本能,任凭自己“噗通”一下扑在了沙发上。
非常完美的表演,刚刚那一点点不自然的反应也几乎微不可查,如果在这里的不是你而当真只是一个普通的社长的话,那么大抵根本不会发现。
“看来绿川组的少主是真的不懂得怎么讨好人啊!”你抚摸着他那张表现得有些慌乱的脸。
你越来越好奇他的剧本了。按理来说,黑道少主的人设拥有不俗的武力值也非常合理,而且这样明显更有利于他伪装身份。毕竟很多时候本能是很难掩藏住的。
但他似乎选择了一个并不擅长武力的人设。
为什么呢?只是因为听说你喜欢温柔型?
那他可真是想错了,在你看来,温柔和强大从来都不矛盾。
“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嗯?”你捏了捏他的脸。
绿川组就是诸伏景光黑道少主身份的那个极道组织,他现在的名字叫做绿川景。
他的表情收敛得很快,马上便恢复了平静,“绿川组如今已经不存在了。”
他的声音有些僵硬,甚至还咬了咬嘴唇。
“当然,否则你也不会出现在我这里。不过就算自己没做过,既然曾经是少主的话,那么也多多少少见过这样的场面吧!”
你的手在他的脸上暧昧游移,清楚地感受到他越来越僵硬的身体。
一个极道组织的少主的确不可能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日本的极道组织大部分都会依靠情色产业发家。身为在极道组织里长大的孩子,自然更应该是耳濡目染,对此习以为常。
但诸伏景光不是。
他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父母哥哥都是beta,后来父母去世他被亲戚收养,亲戚一家也全都是beta。他从小到大基本上都没怎么接触过情色方面的事情,而他本身身为beta的身体也并不具备多么强烈的性欲。
他也没有谈过恋爱,不用说和人上床了,就算是和人亲吻这种程度的亲密举止都没有。长到二十五岁,他和别人最亲密的接触也就不过是和幼驯染以及几位警校同期好友的勾肩搭背。
而如今,你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难言的暧昧氛围在你们之间蔓延。他被你拽倒,一只胳膊还压在了你的膝盖上,他甚至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你的体温。
尽管从理智角度来说,他不该对这样的场面产生反应。他只是在做任务而已,来这里之前他就预见到了类似的情景。
但身体却有些不受他控制,这所有的一切都在让他心脏不正常地跳动,似乎正在失速。
但诸伏景光并不会将这一切表现出来。身为一个合格的卧底,他理应处理好这一切。
“只是一时有些不习惯。”他有些别扭地开口,似是一时间无法承受从少主到玩物的转变。
还算是不错的反应,你想。
“那就从现在开始试着习惯怎么样?”你以食指的指腹挑起了他的下巴。
“我想,站着可是没法服侍人的,对吧,小少主?”
你的声音带着成熟女性的妩媚,婉转而悠扬,带有歌剧一般听来几让人心尖发颤的尾音。
他低敛下眉眼,你看不到他的眼神,只看到他十分顺从地依然调整了姿势,跪在了你的脚边。
“表现不错,我应该给你奖励。”
你这样说着,拿起面前的高脚杯倒了一杯红酒送到了他的唇边。
诸伏景光本是并不懂品酒的,即使他因为组织成员代号都是酒名的缘故补习了很多酒类知识,却也只会理论。不过他也能够通过气味大概判断出来,这酒的价格定然不菲。
他张开嘴正准备喝下去,可你的手却忽然一抖,整杯酒都被尽数倒在了他身上,于他雪白的衬衫上晕染开大片玫瑰一般的色泽。
他的上半身被湿透了,衬衫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他身体的轮廓。他的肩膀并不像alpha那般的宽阔,也不像omega那般单薄。他的身材非常匀称,有一层漂亮但不突兀的肌肉轮廓。
为了来见你,他的胡子是被刮掉了的。他的脸本就显嫩,骤然被你泼了一身时那双灰蓝色的猫眼下意识地睁大,圆滚滚的,受惊猫儿似的无辜而又可爱。
比起演技,你更喜欢他这幅自然流露的样子,情不自禁地便笑了起来。
“比起喝下去,我倒觉得这样更能够实现这杯酒的价值。”
你欣赏地看着他,如同在欣赏什么美丽的艺术品。
他的眼底的情绪一闪而过,但却依旧很快便被收敛。
“浅羽小姐喜欢就好。”
“我猜,你应该没有和alpha做爱过,对吗?”你轻笑了一声,将空了的杯子放回桌面,继续问。
“没有。”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ˇ九六
不仅没有和alpha做爱过,他没有同任何人有过性行为。
你是知道这一点的,你手中掌握的他的资料相当完备,所以你非常清楚他母胎单身的事实。而以资料上他从小到大所表现出的性格来看,他也不太可能为了泄欲而和别人发生一夜情。
你知道这些,但这并不妨碍你故作不知。你悠然地逗弄着你的猎物,欣赏他每一丝或真实或虚假的反应。
“哦?那么小少主都是怎么和其他人做爱的呢?是……”你修长如玉的手指点在了他的胸前,而后一路下滑,指尖划过他的胸膛他的腰腹,最终停留在了他脐下三寸的位置,在那一片柔软中微微用力一戳,“用这里吗?”
一瞬间,诸伏景光的呼吸停止了。
你感觉到你手指之下的部位正迅速地褪去柔软,一点点变得灼热而坚硬。
“啊呀,还真是经不住逗呢!难道说少主你还是个小处男吗?”你兴味盎然道。
诸伏景光当然是不折不扣的处男,但他不可能直白地承认这一点,便只是咬紧了牙关未曾出声。
“那还真是不错,我喜欢干净的孩子。”
你朝他俯身过去,在他的耳畔开口。你的手指勾动,隔着裤子撩拨他的欲望。
便是再怎么演技强大,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全然没有任何反应的,更何况诸伏景光本身并不是以演技见长。
二十五年的纯情小处男哪里受得住这个,原本强壮镇定的表象再也维持不下去。他的呼吸开始变得凌乱,沾满了红酒的胸膛起起伏伏,看上去诱人极了。
他脸颊飞上两坨潮红,灰蓝色的猫眼泛着水光,鲜嫩可口让人禁不住想要去采撷。
“浅羽小姐……”
他的声音里带着情欲的沙哑与颤抖。他跪坐在地上昂头仰望着你,目光中带着细碎的祈求。
你有些好奇,他在你面前的这些表现里,究竟有几分真实,又有几分演技。
“觉得难受吗,小少主?”
你故意以「少主」这样的称呼逗弄他,言语之中尽是戏谑之意。
“不,我……呃嗯……”
纵使隔着裤子,你的指尖却是准确无误地来到了他的龟头部位,一下一下地勾动。
作为一个性欲寡淡的beta,诸伏景光是很少主动释放性欲的。他的阴茎极少被抚慰,甚至就连勃起都很少。大部分情况下,他的龟头肉冠都缩在包皮的保护之下,难得得见天日。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龟头十分的敏感,哪怕轻微的碰触带来的刺激感却也让他禁不住颤抖。
而此时此刻,你抚摸的力度挤压着裤子的布料,粗粝的料子摩擦着他的龟头,带来阵阵如同电流一般鲜明的刺激。
思绪被搅得乱七八糟的,从未有过的感觉侵袭了诸伏景光。
好像他的身体都已经不再受他的控制,这种越来越强烈的失控感对一位beta而言实在是太过陌生,甚至本能地让他感觉到了某种不安。
“浅羽小姐……”
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抓住你的手腕制止你的动作,但仅存的理智却又牢牢钉死了他的行为。
他是被送上门的礼物,是你的玩物,现在的他甚至就连情人都算不上,他没有反抗你的资格。
他需要完成这个任务,也就必须对你顺从。
“放松一点,我会让你舒服的。”你说。
在你的撩拨之中,他很快射了出来。
你甚至根本都没用上什么抚慰的技巧,只不过就是隔着裤子勾动揉捏了几把罢了。而他的身体太过敏感,根本没用几下就高潮了。
射精的那一刹那间,生理上的冲动压过了理智。他的双手一把抱住了你的胳膊,本应该推开你的动作却变成了挽留,愈发将自己的胯下朝着你的手中送去。
人类终究是欲望生物,你喜欢看他们欲望胜过理智之时的表演,一如此时此刻。
他的脸颊因为情欲而泛红,高潮让他漂亮的双目变得一片涣散,荡着粼粼水波。他的双手抱着你的手臂,脸上是一种近乎祈求的、却又在攀至高峰时畅快而又迷醉的神色。
看上去非常诱人,你这么想着,感觉喉咙有一点发干。
高潮的到来让他陷入了短暂的失神之中,清醒过来时却见你早已经收回了手,对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时长很不达标啊,少主。这种持久性,还不如很多omega。”
漂亮的蓝灰色猫眼微微眨动,眼中因为高潮而泛起的迷蒙水雾散去,恢复成一片清明。
“浅羽小姐有过很多omega吗?”他直视着你的眼睛说。
“嗯,很多。”你揉了揉他的发顶,“你想认识他们吗?还是说……”
“你想独占我?”
你朝他俯身,距离近在咫尺,你们的鼻尖几乎相触,他蓝灰色的瞳仁之中印刻出你的倒影。
他显然是不习惯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的,但他没有躲,而是朝你浅笑起来。
“如果我说是的话,会不会显得我很贪心?”他朝你眨眨眼,温和而又柔软,“您会因此而讨厌我吗?”
“这要看你自己。我喜欢有野心的孩子,但我不会喜欢没有自知之明的蠢货。”
“好了,闲聊到此结束。我的少主,我想你应该还记得,你是来服侍我的。”
【作家想说的话:】
观前预警:本篇并非1v1,虽然是以诸伏景光为中心,但会有“你”和其他人做爱的描写,并且前中期“你”也会有除了诸伏景光之外其他的情人。番外篇更是会连诸伏高明一并收了。介意这一点的请及时止损。
2主动为你口交被你骑脸颜射/发情后被你踩射
“是。”他表现得相当顺从,“您需要我为您做什么?”
这并不是一个好问题,作为一个合格的情人,他应该主动服侍你,而不是反问你等着你给他下达指令。
不过你并没有在意这一点。
“你会什么?”你漫不经心问道。
你是没有指望他当真做什么的,看他刚刚那副标准的小处男反应就知道了,他不可能擅长什么性爱技巧。
这让你感觉有些兴致缺缺。
和那些早已经被调教得很好、总能够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挑起你的欲望的情人相比,诸伏景光的表现实在是有些无趣了。
不管是外貌还是表现,在你众多的情人里,诸伏景光都并不占优势。之所以你还没有赶他回去换个别人来,纯粹只是因为他是诸伏景光。
你对他这个人感兴趣,而非只是将他视作玩物和情人,于是也就能格外宽容他在当情人这方面的不足之处。
“我会口交,浅羽小姐。”他乖顺地回答。
“哦?”你抬了抬眼,有些意外。
“在来到您身边之前,我特地学习了口交的相关技巧。”
在接到任务后等待的那一周时间里,诸伏景光虽然放弃了对于什么圣母圣父白莲花的学习,但他并没有闲着。即使是色诱,但既然要做那就倾尽全力,他用那一周的时间恶补了很多性爱知识,尤其是和女性alpha相关的性爱知识。
而这其中自然也就包括了口交。
“请您放心,我还是很干净的,我没有给旁人口交过,只是使用道具。”他没有忘记你刚刚所说的喜欢干净的孩子那句话。
“哦?我以为,你是因为欠了债而不得不来到我身边的。”你单手托脸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我来到您身边的契机的确如此,但这并不妨碍我仰慕您。”他蓝灰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你,似乎写满了真诚的色彩。
“你仰慕我?”
“是的。在知道您不到二十二岁时便继承了浅羽集团、成为了浅羽集团的实际掌权人之后,我便开始憧憬您。更何况这几年间,浅羽集团在您手中更进一步,获得了诸多医药界突破性的进展,这都让我对您更加憧憬和仰慕。慕强是人的天性,而我认为没有谁比您更加优秀。”
这诚然是他对你的恭维之言,但却也的确是事实。自你接手以后,浅羽集团几乎是一年一个新台阶。之前还有些其他的制药公司可堪与浅羽集团匹敌,如今却也被你完全甩在了后面。
也正是因为如此,浅羽集团才会被组织盯上,从而派了诸伏景光过来。
“那你可是仰慕错了人。获得突破性进展的人是浅羽集团麾下的药学研究员,而不是我。我只是个社长而已,并不懂医药学。”
你并没有接受他的恭维。
“不会有错,浅羽小姐。”他蓝灰色的眼睛认真而执拗,“我很清楚管理者的不易。在父亲去世之后,我曾经短暂地接手过绿川组。当时的绿川组已经不过百人,但我仍然没能管理好它,最终眼睁睁看着它分崩离析。”
“所以浅羽小姐能够管理得了上万人的浅羽集团,真的是一件非常非常厉害的事情。我憧憬着这样的您,也因此而想要留在您的身边。”
他朝你凑了过来,双臂落于你的膝盖,昂着头仰望你时神色之间是那样纯粹的钦慕。
你不得不赞叹诸伏景光演技的优秀,单看他这幅表现,恐怕所有人都要以为他是当真爱上你了。
“那就让我看看吧,你认为能够让你留下来的资本。”
你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妩媚精致的外表之下,却是那样睥睨一切的眼神。
他得到了你的应允,低下头去双手缓缓折起了你的裙摆,动作中尽是一片虔诚的意味。
即使是女性,alpha的身高也依旧相当不俗。诸伏景光在beta里面绝对是已经是高挑的那类了,而浅羽飞鸟的个子丝毫不逊于诸伏景光。裙摆被撩上去时,修长笔直的双腿暴露出来,莹白的皮肤犹如名贵的瓷器,使人禁不住心生一种不敢亵玩的高贵与疏离。
你非常自然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让诸伏景光跪伏在了你的双腿之间。
你看到他吞咽口水时喉结的滚动,还有那竭尽全力控制却仍旧十分不自然的呼吸。
你知道他在紧张。
他正在做一件他二十五年来都从未做过、昭示着他将就此打开新世界大门的事,那种陌生让他不安却也让他不受控制地兴奋,这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随之而沸腾。
他深吸了一口气,朝着你的双腿之间俯身下去。
在这个世界上,女性alpha和男性omega下半身处是存在两处性器官的。屄穴和阴茎同时存在,并且从理论上来说,两处都可以被使用。在高潮到来时,男性omega的阴茎也可以射精,而女性alpha的屄穴也同样可以潮吹。
但在实际的性爱中,这两处器官却很少会被使用。
alpha是天生的攻掠者,他们的生物本能注定着他们更喜欢进入他人、肏干他人以获得性快感。尤其是在面对omega时,进入omega的生殖腔成结内射并同时标记是所有alpha们最为深刻的渴望,是他们占有和支配的本能。
所以哪怕是女性alpha,在性爱中也基本不会使用屄穴这处性器官,而是只使用阴茎进入他人。
于是理所当然的,诸伏景光选择性地忽略了你下方的性器官,只是伸出舌尖朝着你的阴茎舔了上去。
男性omega的屄穴看上去要比女性omega小很多,但实际上其弹性却是更胜一筹,有着完全不输于女性omega的强大容纳力,便是棒球棍粗细的屌棍都能够吃得下去。
同理,女性alpha的阴茎在未勃起状态下看上去也是十分迷你,不用说和男性alpha相比了,即使是男性beta也比不过。穿着内裤的情况下根本就只是一点小小的凸起,一点也不起眼。
但就是这一点小小的凸起,却有着惊人的生长力。在快感的刺激下,迅速便会由可怜兮兮的小苗苗拔节成参天大树,宛若咆哮的巨龙一般昂扬挺立,宣示着一位alpha的雄伟与壮阔。
此时此刻,诸伏景光亲眼见证了这场变化。
他先是低头虔诚地亲吻了你的下体,而后开始伸出舌尖隔着内裤舔舐你的阴茎。在这时候,你的阴茎还不过只刚刚手指粗细,他略一张嘴时便能够将其完全纳入口中。
但是很快,随着他的舔舐,那根纤细的、脆弱的甚至是可爱的阴茎顷刻间开始疯长。内裤的阻碍让它只得笔直向上,只不一时便高过了肚脐,又很快继续拔高,几乎顶到了你的胸前。
诸伏景光惊愕地看着这一切。
他根本无法想象。那原本只刚拇指大小的小东西究竟是怎么长成这般恐怖的样子的,这根本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在此之前,诸伏景光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尺寸小过。但和你相比,他自己的阴茎哪怕勃起了甚至都没有突破裤腰的高度,简直就迷你得像是另一个物种。
这也难怪,毕竟诸伏景光从小生长的环境都没有几个alpha,自然也就不清楚alpha的正常尺寸。虽然上了警校之后同期好友里的确有两个alpha,但都是成年人了,且他们都有各自的伴侣,自然也就更不可能将自己勃起的样子轻易展露于人前。
从理论上来说,诸伏景光知道alpha的尺寸比beta和omega大,但他真的不知道居然会有如此夸张的差距。
这样的尺寸,他真的能够吃下去吗?
在这一刻,诸伏景光产生了深刻的自我怀疑。
你看着他漂亮的猫眼因为惊恐而瞪大,脸上是一片空白的神色,好似三观都被颠覆了似的摇摇欲坠。
你被他的这幅样子取悦了,这让你心情变得很好。
“怎么,被吓到了?”
你摸了摸他的脸。
“不……我只是在担心自己是否无法让您尽兴。”他很快回神,回答道。
“不用担心。”
你随手勾掉自己的内裤,于是原本笔直冲上的巨物便因为重力的作用歪倒过来,正冲着诸伏景光的方向。
“你可以慢慢尝试,不用第一次就全部吃进去。”
你的双手扣住了诸伏景光的后脑,带着他朝着自己胯下压过去。
他配合着你的动作长大了嘴巴,但却只堪堪含进去了半个龟头便再难深入。此前一个星期里学习的口交技巧似乎全然都失去了作用,便只是容纳你试图都已经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张大一些。”
你催促着他,亟待释放的性欲让你抓紧了他的头发,迫使他昂起头来,嘴巴张得更开。
“唔……唔……”
他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来。
“这可就难办了。虽然我说不用全部吃进去,但连肉冠都含不进去的话,可就根本不能做了呢!”
你一手撕扯着他的头发,另一手则向下捏住了他的下巴,脸上的笑意愈发深重。
“怕疼吗,我的少主?”
他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他的直觉正在向他疯狂地示警。
他睁大眼睛,想要说话时可你的阴茎还堵在他的口腔,这让他除了“支支吾吾”的声音以外根本什么都说不出来。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会稍微疼那么一下下……”
“咔嚓”
话音未落,你干脆利落地卸掉了他的下巴。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瞳孔一阵涣散,眼前是一片漆黑。二3铃六久二3久六群看后〉文
回神的时候,诸伏景光发现你不知何时已经彻底进入了他的口腔。
“唔!唔……”
这下子他更加说不出话来了。在那剧痛的一下之后,疼痛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酸的感觉,整个外耳道前方的部分都有些微妙的不适,可却又绝非痛苦。
他的嘴巴无法闭合,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滴滴答答”地落下来砸到地面上。
他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这和哭泣无关,纯粹是那一瞬间导致的生理性的眼泪,将他原本蓝灰色的眼睛水洗过似的透亮。
他的舌头还可以活动,但他却无法说话,舌尖勾动时只能够舔舐你那根深入他口腔的灼热巨物。
明明刚刚卸掉他下巴的动作那般残忍,可此时此刻你抚摸着他的发顶,一下一下带着显而易见的安抚意味。
你俯下身来亲吻他的眉眼,将他溢出眼眶的泪水慢慢擦拭干净。
“不要哭。”你说,“继续吧!”
如此温柔而又如此残忍。
放弃是不可能的,事已至此,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放弃?
他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开始了吞吐动作。
卸掉的下巴让他成功容纳了你的直径,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就此吞下你那夸张的长度。他的双手扶住你的阴茎根部,每一次向下含去时你的肉冠都顶到他喉咙口的部位,异物的刺激让他止不住地想要干呕,却又兀自隐忍下去。
他吞吐着,动作生涩而笨拙。他尝试使用他学来的那些口交技巧,在每一次吐出时轻吻你的肉冠马眼,轻轻地吮吸。他的舌头拍打着你冠状沟的位置,如同灵活的蛇类绕着你的柱身打转缠绵。
以第一次口交的标准来看,他表现得还不错。
他的口腔是十分舒适的,柔软而温热。尽管动作生涩,但他却也小心地包裹住了自己的牙齿不去碰伤你。他的每一次吞吐都很有目的性,尽管不能整根没入,但每一次在你顶到他喉咙口的时候,他的喉管都会一阵颤动,光滑柔软的内壁挤压吮吸着你,给你带来甚至更胜于肏穴的曼妙体验。
如同搁浅的鱼儿回到大海,暴风雨中的巨龙回归自己的巢穴。你在他的口腔之中宣泄自己的欲望,舒服得禁不住想要呻吟。
“做的很好。”你鼓励着他,“只是太慢了。对于一位alpha而言,这样温吞的动作可不够啊……”
你发出情欲之中带着几分喑哑,又如咏叹调一般的声音。
你扣住了他的后脑,开始带着他起伏。
一下,两下,而后渐渐地连成一片,拔高的速度带着“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回荡于房间之中。
诸伏景光不知道此刻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
他的下巴脱臼了,整个下颌都在泛酸。他的口腔之中是你的巨物,一刻不停的活塞运动一直顶进他的喉咙,一次比一次更深。
气管和食道的交界之处被阻断堵塞,这令他无法畅快地呼吸。大脑的眩晕感越来越重,那是窒息缺氧的前兆。
好像从脖子以下的感官都失去了知觉,全身上下的神经似都集中在了头部。这本是一场他服侍你的口交,可不知何时却竟演变成了你扣着他占有和肏干。
身体乱七八糟的,大脑更是乱七八糟的,诸伏景光根本就没有办法进行思考。
他好像正身处于一场巨大而激烈的暴风雨之中,狂风、海浪、暴雨,所有的一切来临都是那样猝不及防。
他在这场暴风雨之中挣扎,却只能被裹挟。他一时像被狂风带到了天上,又一时像被浪涛卷进了海水深处。他无法呼吸亦无法行走,只能被迫承受这由你施予他的,所有的一切。
他本应该觉得痛苦的,然而现实是,他只感到了茫然。
他不知自己究竟身处何时何地,只周遭那铺天盖地的你的气息,在这猛烈的暴风雨之中一寸寸滋入他的身体,让他也同样被侵染上疯狂的味道。
“唔……唔呃……”
他配合着你动作,蓝灰色的漂亮猫眼空洞茫然而无一物,蕴藏于其下的却是某种正在慢慢滋生的疯狂。
是你把火种注入了他的身体。
这场口交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这当然不是因为你这么快就缴械射了出来,而是因为你发现他就要昏过去了。
你停了下来。
“小少主?绿川景?”
你尝试呼唤他,然而并无济于事。他没有回应你,仿佛灵魂已经去到了另一个世界。
无奈之下,你只得撤出了他的身体。
见他依旧没有回神,你索性将他被卸下来的下巴按了回去。
“咔嚓”
又是一下短暂的剧痛,而这样的痛楚终于让他彻底清醒。
“呼……呼……”
他骤然弯下了腰,一手扶住了你的小腿,剧烈地喘息。
“你还真的需要好好锻炼啊,小少主。”
你戏谑地看着他,倒是并没有多少释放过程中被强行中断了的不虞。
“对不起,请继续吧!这次我一定……”
他十分懊恼地开口,却被你打断。
“还是算了,我可没有折磨情人的嗜好。”
你这样说着,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失落。
“不过我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你。”你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前,将他按倒在了地毯上,“也许我们可以换一个方式。”
你放弃了让他强行吞吐你的阴茎,但除了阴茎之外,你还有其他可以摄取快感的器官,那就是屄穴。
当然,你并不打算被进入。即使作为一位女性alpha,你的确可以通过被进入来获得快感,但你并不打算这么做。
你是绝对的上位者。尽管你有众多的分身,其中omega或者是女性的情况也并不少见。但你可以兢兢业业地做出对应人设的表演,却并不能接受自己被他人进入这样的事情,这是你的底线。
但在此基础上,只要不被进入,那么都是性器官,只要获得快感,那么又何必分什么高低贵贱呢?只要舒服就好,这是你的想法。
在他未及反应过来时,你坐在了他的脸上。
你的屄穴贴上了他的嘴唇。
由于被阴茎挤占了空间,女性alpha的屄穴比女性beta和omega要略小一些。两片阴唇也并没有那么丰盈肥美,只薄薄的两瓣,却也柔软而温热,触感轻飘飘不可思议。
「接吻」,在这一刻,诸伏景光脑海中忽然就蹦出了这样的词语。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想到接吻,明明他面对着的是你的屄穴,而此时此刻你的行为也和接吻没有半点关系。
但仿佛是被蛊惑了一般,他朝着你的屄穴吻了过去。
“唔!”你发出一道短促的闷哼来,继而轻笑出声,“这不是很会吗?”
你的身体前倾下压,将自己屄穴前面、阴蒂的部位送向了他的口中。
“舔舔它,这应该会吧,小少主?”
他并没有学习过舔屄的技巧,但是在这一刻,无师自通的,诸伏景光朝着你的阴蒂舔舐了过去,粗粝的舌尖划过肉蒂,激越的快感让你禁不住发出舒适的长吟。
你牵起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扣在了你的阴茎上。你的手指包裹着他的,带动着他的手握住你的阴茎上下撸动。
房间里回荡着喘息之声,不只是你,还有他的。
他被你的情绪所带动,纵使他本身并没有接受任何生理上的快感刺激,可此时此刻的诸伏景光却也一并被你所带来的情潮所包裹。
他的舌尖勾动着你的肉蒂,舔舐的动作迅捷而贪婪。
快感的刺激让你的甬道里也禁不住溢出点点爱液,便被他舔吻进口腔,全部吞入腹中。他的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而活动,“咕咚”“咕咚”的声音又好似某种催化剂一般,进一步燃爆色欲。
他的手被你握在掌中,手心感受着你的坚挺和灼热。属于alpha的荷尔蒙爆发刺激他所有的感官,好像整幅身体都在你的身下融化。
你坐在他的脸上,对于快感的追逐让你情不自禁地摆动腰肢,屄穴在他的唇瓣上摩擦,渐渐地朝着欲望的巅峰行去。
“哈啊……嗯……”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你直起了身子,正冲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迎面而来的冲击让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alpha庞大的射精量劈头盖脸而来。
“呼……”
漫长的释放过后,你长舒了一口气。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释放之后的欢愉,你从情欲的海洋之中脱身,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然恢复了清明。
你从他身上站起身,转身走向浴室,准备去清理身体。
“等、等等!浅羽小姐!”
他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慌乱地拉住了你的裙摆。
你低头看他。
他的头发被你的精液打湿,一绺一绺的。粘稠的白浊随着他坐起的动作而从他的头上脸上滑落下来,滑过脸颊和下颚,沿着脖颈落进衣领。他的衬衫上还满是未干的红酒渍,上面的扣子开了几颗,露出大片平坦坚实的胸膛和凸起的锁骨。
此刻的他实在是遍身狼藉,哪怕他睁开眼睛望向你的时候,浓重的精液将他的睫毛都压弯了,又滚落下来砸进身下的地毯里。
可纵使如此狼狈,此刻的他却透着一种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脆弱的美丽。
他的胸膛正在剧烈地起伏,蓝灰色的眼睛也仍旧迷蒙一片。他抓着你裙摆时的神态看上去是那样慌乱的,似乎正在因为你即将抛弃他而感到不安。
“浅羽小姐……您不打算宠幸我吗?”
像是渴求着被收留的流浪猫一般,那样哀切凄婉的神色。
你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连好好地给我口交都做不到,又如何能够承受得住我的索取呢?”
他张了张嘴,似想要辩驳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
你轻笑了一声,抬脚踩上了他的下体。
你是没有穿鞋子的,赤裸的脚掌隔着裤子踩在他早已经再次硬挺起来的性器上,而后微微施力一碾——
“唔呃!”
他的身体骤然弓了下去,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不住地颤抖,似是正在承受着难言的巨大痛楚。
然而实际的情况恰巧相反。
你清晰地感受到脚下他的阴茎愈发坚挺起来,甚至在你碾完的那一刻,他的阴茎还不太明显地跳动了两下。
这样的反应并没有让你觉得意外,因为你其实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力道,所用的力度绝不至于使他感到难以承受的疼痛,只会感觉到莫大的快感。
你的脚趾从他阴茎顶端的龟头向下一直滑到囊袋,而后又一次踩了下去——
“哈啊——”
你的力度比刚刚略加了几分,而他的反应也更加剧烈。原本蜷缩起来的身体骤然向后打开,腰背后弓的同时头也完全向后昂起,下巴和脖颈绷紧成一条直线。
他的身体弯曲成一尊新月,柔顺的头发向下垂落,剧烈的喘息让他的喉结一阵滚动,充满了清冷破碎的美感。
“浅羽小姐啊……”
他呼喊着你的名字,带有莫名悲怆的意味,不知是求饶还是索取。
“喜欢?”
你的脚再次碾了碾。
“呃嗯嗯——”
他已经无瑕回答你的问题了,在你接二连三的碾动踩踏之下,他高潮了。
先前他已经高潮过一次,射出的精液将裤子胯下的部位粘得一片潮湿。如今热度褪去早已经变得冰凉。
而此时此刻,他再一次高潮了。炽热的浊液和上一次的冰冷混合在一处,将他的整个裤子裆部都沾染得一片滑腻。
良久之后,他骤然放开了抓紧你裙摆的手。
他瘫倒在地面上,好似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等诸伏景光清醒过来的时候,放眼望去周围已经不见了你的踪迹。
“绿川先生,请您跟我来,小姐让我为您安排住处。”
说话的是一名约莫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性,看上去应当也是位beta,全身上下从装扮到气质就差把「管家」两个字刻在了脑门上。
诸伏景光有些脸色泛红。
他此刻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情色的暧昧痕迹,哪怕他根本就连衣服都没有脱。
尽管接下了这个任务时他就有所心理准备,但以这样的姿态见人,这对仍旧是个小处男的诸伏景光而言还实在是太超过了。
“你可以回到房间再进行清理。按照小姐的意思,你的房间距离这里不远,而且这个时间段外面走廊上也不会有其他人。”管家掏出怀表看了一眼。
诸伏景光没有再发表异议,跟随着管家走出了你的房间。
他们现在所在的是浅羽家位于东京郊区的一栋宅邸,占地面积非常大,也许应该称之为「庄园」才更加恰当。
当他们走出房门的时候,这一整层都静悄悄的,唯有两人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听说浅羽小姐有很多情人,他们都不在吗?”
诸伏景光有些不太适应这样太过沉静的氛围,率先开了口。
“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住进浅羽家的,绿川先生。自从老爷夫人去世之后,除了我们这些下人,在这栋宅邸里居住的就一直只有小姐自己。”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
既然这样,那么为什么会让他住在这里?他甚至都没有,没有……没有真正地和你做爱。
想到这里,诸伏景光又感到一阵懊恼。长腿老﹑阿ˇ姨﹀证理〻
他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可以用「糟糕」一词来形容。他做了那么多准备,可却完全都没有用上。明明做好了献身的觉悟,可实际上根本就连裤子都没脱。
这算是什么呢?以情人的标准来看,他的表现根本完全就不合格才对吧?那么你又为什么会将这样不合格的他安排进浅羽家,给予他这份看似独一无二的尊宠?
难道说他有什么地方引起了你特别的兴趣吗?还是说……你察觉到了他前来的目的,这样做就是故意试探他?
一时间,诸伏景光心绪复杂。
“到了。”
管家的话打断了诸伏景光的思绪。
诚然如管家先前所言,这个房间距离你的房间的确不远。管家推开门的时候,诸伏景光看到里面的陈设,一应器具虽不一定奢华,但却都精巧别致。
看得出来,这并不是一间随随便便的普通客房。
诸伏景光将所有的疑问压下心底,听管家交代了一些事务之后,躬身道谢。
临走之间,管家却又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诸伏景光一眼,收获到诸伏景光疑惑而礼貌问询的眼神。
“哪怕被破例留在了这里也不能代表什么,想留在小姐身边的话,你最好主动一些。小姐她从来都不缺人服侍。”
说完这句话,管家彻底转身离开。
3撞破你和他人的做爱肉便器现场/尿进他的口中
虽然已经被管家提醒过了,但第二天一早,诸伏景光这才真正地理解了什么叫作你从来都不缺人服侍。
众所周知,早上通常都是人类性欲最为旺盛的时刻,尤其是对于alpha来说,晨勃是每个alpha每天都会面临的生理现象。
经过一晚的心理建设,第二天一早,诸伏景光来到了你的房间门口。
然而正当他鼓足勇气准备敲门的时候,房间里某些声音却就这样传进了诸伏景光的耳朵。
“嗯……好深……要被、被肏穿了,嗯……”
那样柔软的、甜腻的调子,带着情欲之中独有的颤抖,甚至还有爽到极处时的哭腔。
随之而来的是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啪啪”经久不息,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而暧昧。
诸伏景光敲门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你正在……做爱?和你其他的情人?
房门是半掩着的,想是那人进去时走的太急,未曾将房门关紧。诸伏景光犹豫了一下,还是往旁边略错过去了一步,借由房门未曾关紧的缝隙向室内看去。
他看到了那两个交叠的人影。
你的身上尚且是穿着睡裙的,只前半部分因为做爱的需要而被拉到了小腹处。而你身前的那个男人却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干干净净地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迎接着你的肏干。
那是个男性omega,看上去成熟而温婉。他有着一头非常漂亮的长发,如同锦缎一般铺陈满背,在晨曦之下反射出莹莹光辉。
他长得异常美丽,有种颠覆性别的美感。他的身体并没有多少锻炼的痕迹,看上去非常单薄,甚至有几分病弱之美。
这场性爱似乎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那位omega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欲望之中,漂亮的眼睛一片迷离,满脸都是快感之下糜丽的色彩。
“生殖腔……给我,进入我的生殖腔啊……”
他呼喊着,表达着一场性爱之中omega最为深刻的渴望。
“进来,进来啊啊啊——”
某一刻,他的呼喊之声陡然拔高,破碎的声音根本连不成句子,只剩一片凌乱的呐喊。
他的双目开始翻白,嘴巴半张着,就连舌头都垂落了出来,全身僵硬着失去了动作。
纵使第一次亲眼见到这样的场面,诸伏景光却也知道,那个omega高潮了。
“生殖腔,进来、进来了……”
不同于刚刚的呐喊,深陷高潮余韵之中的omega满脸都是似要升仙的迷醉之色,喃喃地重复着不成句子的词语。
他的身体似乎已经在高潮中耗尽了力气,软软地就要跌倒下去,却又被你一把抱住,直接捞进了怀里。
诸伏景光看到你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
那名omega仿佛是以最后的力气抬起了双臂,向后圈住了你的脖颈。
“射、射给我……想要、想要给、给飞鸟生孩子……”
刚刚高潮过的omega声音柔软,透着可爱的撒娇意味。
你没有回应那位omega,只是继续着最后的冲刺。
直至某刻,你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诸伏景光看到那名omega的身体一阵颤抖,就连叫喊声也发不出来了。所有淫靡暧昧的声音都戛然而止,房间之中是一片死寂。
他知道这是你在射精,他几乎能够想象得到你那滚烫的精液灌入那名omega生殖腔内时的和感觉,尽管他自己根本都没有生长这样的器官。
良久以后,你放开了那名omega,这场激烈而漫长的性爱终于宣告结束。
那名omega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漂亮的长发散落在床铺上,脸上是性爱之后独有的姿态,美丽得惊心动魄。
他趴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才恢复了些力气,朝着你爬过去抱住你的腰。
“飞鸟。”他亲昵地唤着你的名字,“今天也给我好不好?”
「给我」?你们不是刚刚做爱完吗?这种时候索要的又是什么?诸伏景光心下疑惑。
“但你肚子已经满了呢!”你伸手揉了揉那人的小腹,动作温柔而缱绻。
明明十分瘦弱,但那位omega的小腹此刻却是有些隆起,结合你说的话,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你们刚刚并不只是做了一次,那名omega的肚子里已经灌满了你的精液。
诸伏景光这般判断着。
“生殖腔满了还不够,想要胃袋也填满。”美人抬起头,望向你的眼睛满目柔情,“我想要整幅身体里全都被飞鸟灌满,全都是飞鸟的气息。”
你抚摸着他的长发,半晌之后回答,“好”。
而后诸伏景光这才看到那人向你索取的究竟是什么——只见那名omega双眼发亮地爬了起来,跪在你的面前微微俯下身体,昂起头来张口覆上了你的屄穴。
口交?诸伏景光下意识地想。
但很快,诸伏景光又否定了自己的判断。
那名omega覆上去之后就再没有其他动作,这显然并不是口交该有的状态。再结合那名omega不断滚动喉咙吞咽的动作以及你微微翕动的小腹,真相也就水落石出,摆在了诸伏景光面前——
你以这样的姿势尿了出来,而那名omega正在吞咽你的尿液。
一时间,诸伏景光心头巨震。
在此之前,他绝对无法想象有人会心甘情愿喝下别人的尿液。但当这样的事实呈现在他面前时,他感觉到的却竟然不是恶心和不适,而是……
诸伏景光低下头,看到自己明显支起了小帐篷的胯下。
他是个beta,从生理特性上来说性欲寡淡的beta。而他昨天才刚刚接连射了两次,按理来说,他本不可能这么快便再次兴奋起来。
可这一切却竟然真的发生了。
甚至在那一刻,诸伏景光也产生了想要尝试的想法。
他昨天吃过你的精液你的爱液,可他还没有品尝过你的尿液。
身体的热度似在拔高,诸伏景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房间里你和那名omega的身影,看着那名omega的腹部一点一点地鼓起来。
这不正常,诸伏景光想。
在这之前二十五年,他一直都是一个平常的、甚至是性冷淡的beta。哪怕是十六七岁青春懵懂最容易对性爱产生兴趣的年纪,诸伏景光却也对此一直都兴致缺缺,就连色情书刊亦或是视频都没有看过。
可是昨天,他因为被你坐脸而兴奋,因为被你踩踏而射精。今天,他又因为旁观你和别人做爱、看到你把别人当成肉便器、看别人吞咽你的尿液而兴奋。
这真的不正常。
难道说,他骨子里其实是个隐藏的变态吗?
诸伏景光后退了两步,不再去看房间内的情况,而是踉踉跄跄地冲回了自己的卧室。
房间内,察觉到诸伏景光离开,你抬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
“飞鸟,呜……”
刚刚给你当完肉便器的男人朝着你攀附上来,软软地倚在你的身上。
“乖,你该回去了。”
你摸了摸男人的长发,如同在抚摸什么长毛犬类柔软光滑的毛皮。
“飞、飞鸟……哈嗯……”
你是猜到诸伏景光一定会来找你的,但你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就在他撞破你和别人做爱后的第二天。
他显然是有备而来,来的不光是他这个人,还有他亲手做的早饭。
“飞鸟小姐,我为您准备了一些简单的早餐,不知是否和你的口味。”
的确是很简单的早餐,你看向他放在你床头的餐盘,里面是一杯牛奶还有一个三明治。
你掌握着他最详细的资料,自然也就非常清楚他有多么擅长厨艺。以他的水平来说,他绝对可以做出一份更加精致的早餐,相比之下一个三明治简直就是对你明晃晃的敷衍。
“您是觉得这份早餐太简陋了吗?对不起,我现在还只会做这个。不过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
他看上去十分紧张的样子,双手都搅到了一起,不经意间露出左手食指上贴着的创可贴。
是吗?原来是打的这样的主意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黑道少主如今为你洗手作羹汤什么的,听起来的确是感人。
你决定配合一下他的剧本。
“手怎么了?”你问。
他像是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自己的手往身后藏。
“没、没什么的……只是稍微破了点皮。”
“是吗?”
你不置可否,神色平淡,只是下一秒却忽然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飞速撕掉了他手指上的创可贴。
然后你就看到了在他手指的第一个指节处被削下了约莫小拇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皮肉,伤口非常新鲜,此时此刻还向外渗着混合着组织液的粉红色鲜血。
倒是还挺细节的,没忘了做戏就要做全套。
“浅羽小姐!”
他发出一道小小的惊呼,被你抓住的手抽也不是留也不是,整个人都显得无措极了。
“做三明治伤到的?”
老实说,做个三明治而已,能用到刀的地方本来就不多。这都能伤成这样的话,他究竟是想把绿川景这个黑道少主演成什么样?傻白甜还是小绿茶?
“不,不是。”他撇开头去不敢看你,“我之前是想做日式料理的,但是失败了……”
“所以最后选择了最简单的三明治?”
“唔,嗯……”
他低垂着头,脸颊因为羞赧而泛红。
你抓着他的手送到唇边,伸出舌尖似是漫不经心地往他手指的伤口上舔了一下。
他的脸顿时更红了,整个人煮熟了的虾子似的一直红到耳尖,开口时声音也磕磕绊绊的连不成句子。
“三、三明治我之前经常做,稍微……有点信心。”
“是吗?”你扫了一眼那个看上去卖相不错的三明治,只是到底却也并没有去动它,“宅邸里有厨师。既然不擅长料理,那下次就不要做了。”
他看上去十分失落,只是也并没有反驳什么,只乖顺地低头应是。
“我想你应该不只是来给我送早饭的?”
你的食指勾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朝着你的方向拉进。
你是坐在床上的,而他站在床边。这一次的他倒是灵活了许多,没有再同上次一般手足无措呆呆笨笨的样子。在你勾住他衣领的下一秒,他便相当顺从地顺着你的力道跪伏在了你的脚边,昂起头来望向你。
你猜他绝对是有对着镜子好好练习过这一幕的。纵使是跪伏在地上,他的腰背却挺得很直。他昂起头来的时候,那蓝灰色猫眼微微上挑,眨动起来时睫毛轻颤。那双眼睛里有期待有兴奋有紧张,蓝灰色的瞳孔宝石似的剔透明亮,映出你清晰的影子。
被迫沦落到这种境地却依旧骄傲而不屈的、对你满怀憧憬满心满眼都是你的情人。
的确是很容易使人产生怜爱之心的对象。
“浅羽小姐……”
他试图想要去拉起你睡衣的裙摆,但又有些不敢动作,只小心翼翼地向你问询。
你对他投以一个鼓励的眼神,看着他这才紧张极了似的咽了咽口水,从你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在这样的场景下显得性感而又暧昧。
这也是他准备好的表演吗?还是真的在紧张呢?你手肘撑在床头斜倚着身体,兴味十足地看着他。
事实上,诸伏景光的确是在紧张。
他刚刚表现出来的一切固然有表演的成分,但大部分都是他的真实情绪。
在演技一途上,他是没有他的幼驯染降谷零那样有天分的。他可以给自己设计一些剧本,比如给你做早饭的这一场戏。但在细枝末节的眼神动作方面,他自知很难做到完美无缺,所以才会有了现在他真假参半的演技。
他是真的很憧憬你的。在他接下了这个任务、详细看过了你的资料了解了你的过往经历之后,他便被你所深深折服。这些年来,你将浅羽集团推上了一个崭新的台阶,也给这世上无数遭受病痛折磨的人带来了生的希望。哪怕已经近乎处于垄断地位,浅羽集团也从未为了盈利而故意抬高药价,旗下的医院养老院孤儿院等一众公益设施更是造福了无数人民。
这是真正的国家柱石,是真正的人民希望。
作为一个本质上正义善良的警察,诸伏景光又怎么会不去憧憬这样的你呢?这种憧憬也许和爱情没有关系,但却又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他的身上。2】3%069﹀23﹛96﹞
如果是这样的你的话,那么即使成为你的情人也……
他抬手双手捧起了你的裙脚,并没有简单地掀上去,而是一点一点慢慢地折了上去,动作认真而虔诚。
你没有穿内裤。
晨勃是每个alpha每天早上都必然会面临的生理现象,你自然也并不例外。
此时此刻,你的阴茎早便已经完全硬挺了起来,巨硕昂扬地将你的睡裙都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如同沉睡的巨龙慢慢苏醒,随着他将你裙摆折起来的动作,你的阴茎也一点点暴露于他的眼前,伸了个懒腰似的微微跳动了一下。
“这次还需要我帮忙吗?”
你笑意盈盈的声音自诸伏景光的头顶上响起。
只刚过去一日罢了,诸伏景光当然没有忘记你卸掉他下巴的痛楚。你看到他呼吸一滞,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他的喉结微微滚动,缓慢却又坚定地向你摇了摇头。
他身体前倾向你双腿之间凑了过去,却是并没有如上次那般一样直接开始吸吮吞吐。
他将自己的脸贴了过来,似是十分眷恋地朝着你的肉柱上蹭了蹭,如同小孩子对着妈妈撒娇一般。微翘的睫毛因为他这样的动作而轻扫过你的柱身,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晨起本就是性欲旺盛的时刻,便是你也并不例外。他这样的举动无疑为你本就勃发的情欲烈火之上再添了把柴,躁动的欲望直让你想要一把把他拽起来不管不顾地肏过去。
但你当然并没有这么做。
你只是对着他伸出了手,从发顶抚摸到脖颈,手指在他的后脖颈处摩挲流连。
后脖颈是这个世界人类腺体所在的位置。尽管beta既不能释放信息素也无法标记,腺体的作用没有alpha和omega那么大,但腺体依旧是他们重要的性器官,后颈也是他们身体的敏感点之一。
“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嗯?”
你的声音带着些许刚起床不久的朦胧以及情欲的喑哑,听上去更是别具一格的魅惑,如同大提琴的奏鸣。
他被你抚摸得身体轻颤,抬起头来时面色带着明显的潮红,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羞赧。
“您……喜欢吗?”
他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只抬起头来看你,蕴着水光的蓝灰色猫眼轻轻颤动,似是写满了名为青涩和不安的情绪。
“当然。我喜欢努力的孩子。”
你扣着他的后脑将他向上勾起了些许,低头在他的眉心印下了一道轻吻。
他的眼睛似是倏的一下就亮了起来,蓝灰色的眼睛里仿佛洒下了万千星辰。他的唇角开心地扬起,猫儿似的可爱。
“我会为了您而努力的,浅羽小姐。”
一时间,你只感觉好似一只大号的猫猫蜷缩在你脚边,“咪咪喵喵”地轻蹭你的小腿朝你撒着娇。
得了夸奖的诸伏景光表现出了斗志满满的样子,原本的羞涩似也褪去了不少。他重新低下头来轻吻你那壮硕的巨物,舌尖如猫儿舔食一般从根部一下下向上,直到停留于你的肉冠之处徘徊。
感觉很痒。
汹涌的欲望如同烈火燎原,让你更加期待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但此时此刻他这般的挑逗不过微微细雨,不仅不得止息,反倒是火上浇油。
你的眼神因为情欲而愈发幽深,但你仍旧没有催促他的意思,只任他自行发挥。
他将你的性器上上下下全都仔细舔舐了一遍,兴奋起来的状态下你的马眼处不断地溢出黏糊糊的先走汁来,又随着他的舔舐被他全部吞吃入腹。
直到你的整根性器上全都被他舔得亮晶晶的布满了他的涎水之时,他这才长大了嘴巴,将你那巨硕之物一点点含了下去。
这一天来他显然是有好好练习过的,原本需要你卸掉他下巴才能含进去的嘴巴如今却竟真的吞了过来,将你的龟头完全纳入口中。
那温暖湿润而又紧致的口腔包裹了你,一瞬间涌动的快感让你禁不住发出舒爽的喟叹。
成熟女性深陷情欲之中的声音,朦胧而暧昧,回荡于整个房间之中。
诸伏景光自然是听到了的,你能明显地感觉到你喟叹出声时他整个人都禁不住颤了一下。
你猜,现在的他也一定已经硬了。
但是你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玩弄他的阴茎帮助他射精的意思,你完全没有去碰他的下半身,而是手臂一伸时隔着他的衣服挑逗起了他胸前一侧的乳粒。
身为公司社长,你并没有像那些追求时尚潮流的女性那样做一些精美繁复的美甲。但和你那些男性分身相比,浅羽飞鸟的指甲还是要略长一些。你的手指在诸伏景光的胸前徘徊,指节隔着薄薄的衣物布料轻擦而过,略显尖锐的指甲蹭过他的乳首,引得诸伏景光很快便变得呼吸一片凌乱。
通常而言,男性beta的奶头并不是什么特别敏感的性器官,刺激这里也并不会有太大的快感。
但诸伏景光显然是个例外。
本是你随手揉弄把玩罢了,他的反应却是异常明显。他的呼吸频率迅速拔高,胸膛起起伏伏,口中虽因为含着你的性器而无法开口,喉咙里却禁不住泄出发春的猫儿似的声音来,就连整副身体都在因此而细碎地颤抖。
因为你只在持续不停地把玩他这一侧的奶头的关系,另一侧则是完全没有关注到。而诸伏景光却像是因此而难耐极了,另一侧也情不自禁地朝你贴了过来,拿自己乳粒的位置去一下下磨蹭你的膝盖。
真的好像一只发春的母猫,你想。
仿佛只要你此时此刻不再这般隔靴搔痒地逗弄,而是捏住他的奶头狠狠折磨上几下,他便可以当场被刺激到射出来。
真是完美的表现,诸伏景光的演技倒是比你想象中还要优秀许多。
你享受着他的侍奉,漫不经心地想。
那么事实上,诸伏景光这样的表现真的全都是来自于他的演技吗?
是,也不是。
说是,是因为一开始这的确是他的表演。他加快的呼吸,他颤抖的身体,都是为了配合你的逗弄而刻意表现出来的样子。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木头一样毫无反应的情人,他自然要给予你最能够让你满足、最能够引动你情欲的反馈。
说不是,是因为这份表演根本就没有坚持多久。呼吸渐渐变得一片凌乱,你手指的每一次拨动都引得他止不住地战栗,快感和渴望升腾而起,将他仿佛架到了火炉上炙烤一般,喉咙里都是一片干渴。
甚至就连身体都在脱离他的掌控,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离你近一点,再近一点。
一侧的快感对应的是另一侧的难耐与空虚,他将自己那未曾被你抚慰的奶头压在你的膝盖上一下下轻蹭,楚楚可怜地祈求着你的爱抚。
所有的一切都在失去控制。
诸伏景光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都要烧起来了。
他吞吐地更加卖力。
他很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无法完全容纳下你的巨物,便用一只手握住了你的柱身不断地上下撸动,嘴巴却是配合着手部的动作而含进了你阴茎的上半部分,一边舔舐吸吮一边不住地吞吐。
时不时“啧”“啧”的声音响起,如同贪恋地品尝着举世难得的美味。
「不够……还想要……更多的……」
理智似在渐渐远去,演技什么的也都不重要了。诸伏景光贪婪地吞吃着你的性器,胸膛一顶一顶地,将自己的奶头朝着你的手中送去,亦或是磨蹭着你的膝盖。
快感十分微弱,但就是这么微弱的快感却让他全然深陷其中,愈发地想要追寻。
时间的概念对于此时的诸伏景光而言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
你无意于刻意拉长战线,也就并未刻意控制时间。约莫半小时后,你在诸伏景光的口中射了出来。
“咕咚”“咕咚”
那是他吞咽的声音。
alpha的射精量很大,却被他一滴不剩地尽数吞咽下去,连同独属于你的气息,将他整个人磅礴席卷。
高潮后的你舒服地发出一道长吟,低头去看他时却见诸伏景光只呆呆傻傻地愣在原地,蓝灰色猫眼一片涣散而没有焦距。
高潮了?不,并不太像。
你的视线瞥向他的下半身,被明显支起小帐篷的裤子上的确有洇开深色的湿痕,但面积并不大,比起射精来更像是一星半点的先走汁而已。
刺激不够的原因吗?你饶有兴致地想。
“你想要什么,小少主?”
你托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泛着粼粼水波的蓝灰色猫眼正撞进你的视线之中。
“我……要……”
他喃喃地说着,似在情欲之中早已失了魂魄。
“嗯?”
你的指甲又一次擦过他的乳首。
“哈啊……”
他颤了一下,眼中的水雾愈发明显,仿佛就要哭了。
“浅羽小姐……我想要您的……尿液……”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明显的哭腔和满溢的渴求。
你有些惊讶。
你是没想到他想要这个的,相比之下,你以为他会更想要得到你的抚慰。
比如“奶子,想要另一边的奶子也摸一摸”之类的请求。
尿液play什么的,对于大部分人而言到底还是太过重口了些。
“你确定?”你扬了扬眉。
“请、请您给我……哈啊……”
尽管你已经射精,但他还是趴在你双腿之间的。此时此刻,早已经被情欲褪去了全部理智的诸伏景光愈发朝你凑近些许,低下头去用鼻尖拱开你上方刚刚射完尚未完全恢复疲软的阴茎,伸出舌尖来去舔舐你女穴尿孔的位置。
在这种事情上他大抵是有些天分在的。明明在此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女性的下体,只不过上次被你坐脸了那么一回,诸伏景光便似是已经完全记住了女穴的结构,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你尿孔的位置,顿时便是又舔又吸迫不及待的样子。
相当色情的场景。
但不知为什么,你却莫名地想到了母猫给小猫舔屁屁帮助排尿的习性。
所以果然小母猫才是诸伏景光的本体吧!
“好啊……”
诸伏景光听到了你的声音,温柔缱绻模糊不清。下一秒,他感受到你的手扣住他后脑的力度,与此同时,紧贴着他嘴唇的那处尿孔微微张开了,磅礴的水柱一瞬间冲入了他的口腔。
有些苦涩,但并没有多少腥臭的味道,只是满满当当的独属于你的气息。
诸伏景光忙不迭地吞咽着,自己的灵魂却是越升越高,仿佛脱离了身体。
被包裹在裤子里的阴茎可怜地颤动了一下,喷吐出粘稠的浊液来,将胯下的布料晕染开大片大片深色的痕迹。
“咕咚”
“咕咚”
4带他参加会议躲在你裙子里/用脚把他玩到连续高潮喷精
“关于本季度……”
浅羽集团总部会议室内,十几位集团高管、各部门负责人分列长桌左右,而你则正位于长桌的尽头。
这是一次浅羽集团的季末总结会议,若是换种说法,说是这些集团高层们对你的叙职报告也没什么差别。
此时此刻,你正坐在长桌的尽头,单手撑着下巴听他们讲述本季度以来的工作内容和成果。
你听得有些心不在焉。
原因之一是这些报告的纸质版其实你都已经看过了,现在听他们讲起来内容也是大差不差,很难让你产生什么高昂的兴致。而原因之二是会议桌遮挡之下,诸伏景光此刻正躲在你的裙摆里。
没错,在这种严肃的会场之中,在你看似面带微笑认真倾听下属们发言的此刻,你的情人却正躲藏在你的裙摆之中。他的衣衫凌乱,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颈上,衬衫的扣子早已经全部被解开。距离近在咫尺,你能够从自己小腿的皮肤上清楚地感受到诸伏景光身体的热度。
这并非是你荒淫无度色令智昏,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诸伏景光主动之下的结果。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对吗?
诸伏景光不是降谷零,不会什么honey trap。他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喜欢过什么人,警校时期甚至还会把情色杂志当成是温泉旅游攻略臊红了脸。尽管加入组织之后经受鱼龙混杂的黑暗世界洗礼的确是成长了很多,但现年25岁的诸伏景光却还依旧是个处男、甚至就连自慰这样的行为都极少发生。
这样的他,又怎么会主动做出此刻这般大胆甚至可以称之为放荡的行径呢?
若究其原因,大概还要从头说起。
前段时间,诸伏景光以黑道少主的身份被作为礼物送到了你身边,并成为了你唯一一个被你允许居住在浅羽宅邸的情人。
这听上去是难能可贵的殊荣,彰显着你对他独一无二的恩宠。
然而事实却是,除了最开始的那两次接触之后,诸伏景光便再也没能见到你的身影。
一天、两天、三天,接连一个星期,你都未曾回到浅羽宅哪怕一次。
一开始,诸伏景光以为你是因为工作需要而去外地出差甚至是出国了。浅羽集团几乎垄断了当今日本的医药产业,和海外诸国也多有贸易往来。作为浅羽集团如今的话事人,你需要长时间出差这件事再正常不过。
然而当诸伏景光试探性地询问管家你的行踪之时,得到的却是一句“小姐她很少在浅羽宅长住”这样的答案。
也就是说,你极大概率并没有出国,甚至可能根本就在东京,只是单纯的并不在浅羽宅久居而已。
这也很合理。以你的身份地位,你定然拥有众多的房产,也定然拥有众多的情人。你有无数可供休憩的地方,浅羽宅邸只是浅羽家世代留下的居所,并不一定符合你的喜好。
但这绝对不是诸伏景光想要的结果。
他本身其实并不缺乏耐心,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喜欢浪费时间。他来到你身边的目的本就是卧底任务,而并非只是当一只被你圈养的、只在一时兴起时才会记起来逗弄逗弄的金丝雀。
他需要更加接近你,也更加接近浅羽制药。他需要牢牢占据你身边最为亲近的那个位置,成为最被你宠爱的情人。
他不能就这么等待。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诸伏景光几乎是使尽了浑身解数,为了夺取你的关注。
外在的打扮、举手投足的行动。
不断磨练进步神速的厨艺、独自一人弹起贝斯时有关于爱情的乐曲。
那发送到你手机上、简单的寥寥数语却似道不尽的缠绵与思念。二③铃六'9二』③9六群催更~看新‘章
他是下了狠功夫的,明明刚来到你身边时还懵懵懂懂连半点勾引人的技能都没有,如今却是在极短的时间内飞速成长,将一个爱慕着你却备受你冷落的情人扮演得淋漓尽致。
同样是色诱,同样是情人。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或者说安室透走的是截然不同的路线。在罗曼尼康帝面前,安室透就像是一朵昂扬盛放的玫瑰,热烈灿烂夺人眼球。他的欲望和野心都是摆在明面上的,步步紧逼却又使人无从拒绝。而现在的诸伏景光则选择了示弱,以近乎哀切的姿态请求垂怜,使人不由见之而心生爱怜。
不得不说,这样的方法真的很有效。即使你明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来接近你,但这只漂亮的蓝眼猫猫都这样可怜巴巴委委屈屈地请求你了,你又哪里还舍得让他难过呢?
这种时候你就不禁要怀疑组织里那些负责分配人手的干部了,这么优秀的honey trap人才,居然不把诸伏景光分到情报组去,居然丢去了行动组?
哦,好像是因为琴酒说狙击手不够用所以你组织boss的分身才会特批让所有擅长狙击的成员都划到行动组去的,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都在此列。
好吧,那没事了。
总之结果就是,你最终还是应允了诸伏景光的请求,将他带在了身边,并为他安排了一个你的生活助理的职位。
一般来说,生活助理是负责照顾雇主起居生活、日程安排、家庭类的诸多琐事,包括接送孩子照顾老人之类的。是和公司事务关系不大、主要负责雇主本人及其家庭生活的职位。
但实际上,你现在并没有家庭。你没有孩子,父母也早已经去世,浅羽家的大小事务又有管家负责。所以其实诸伏景光并没有多少工作要做,不过是跟在你身边当个备忘录,随时提醒你之后有什么日程安排罢了。
不过诸伏景光却对你这样的安排非常满意。
他只是需要一个能够名正言顺留在你身边、最好还能合理进出浅羽集团的理由罢了,具体什么职位要做哪些事务都并不重要。
而生活助理这个职位完美地符合他的需求。
不过尽管如此,诸伏景光却也并没有在工作上摸鱼,而是兢兢业业地完成着他生活助理的工作。
他并未表达出任何对于权力和金钱的渴望,只是默默地跟随在你身边,事无巨细地将你的一切都安排得无比妥帖。你出行的车辆、要赴的约、参与的每一场宴会、工作繁忙之时送到你办公桌上每一杯由他亲手所制的咖啡。
他安静地做着这一切,一点也不显眼,时常让人忽略掉他的存在,可却又在悄无声息之间潜移默化地一点一点涉入了你的生活。
当然,这是在你纵容之下的结果。你清楚他想要什么,也并未打算阻拦。更何况他的存在的确是给你带来了诸多的便利,以及……工作闲暇之余的诸多乐趣。
你是很喜欢逗他的。
他在生活助理这个职位上干得起劲,有时候几乎要忘记他作为你情人的身份。而每每这种时候,你便总喜欢逗弄他,迫使他陪你玩一些脸红心跳羞耻不已却又不得不接受的小游戏,以此来提醒他,他是你的情人。
就像现在一样。
你正在开会,一场寻常的季末总结会议。
作为生活助理,诸伏景光本是没有资格参与这种程度的公司会议的。以往这种时候,他在跟随你进入会议室、替你安顿好一切后便会离开,在会议室外等待会议结束。
但是今天,就在他准备离开之时,你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开这种会好无聊。”你以一种抱怨似的语气开口。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你这般的抱怨听上去竟像极了撒娇。
这是极少会出现在你身上的情况。作为一个位高权重的女性alpha,你向来保持着沉稳优雅的气质,波澜不惊,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永远只在你的掌控之中。
而现在,你这样的抱怨无疑透露出了你对于他的亲昵。
这让诸伏景光的唇角情不自禁地上扬起来。
“我就在会议室外等您,浅羽小姐。”他朝你笑着,笑容温和而柔软,的确是相当具有男妈妈的光辉,“开完会议之后就可以吃晚餐了,今晚我为您预订了上次和您提到过的那家餐厅,想必不会令您感到失望。”
拿「做完xx就可以吃饭了哦」这样的话来哄你,这是真的把你当成什么小孩子了不成?明明就算是从这幅身体的年龄来说,你也要比他大不少岁吧?
你轻抬眼睑,暧昧地注视着他,“我们两个吗?”
“如果您这样希望的话,那么我很荣幸和您共进晚餐。”他轻笑着回答。
“听上去的确让人食指大动。”你说,“那么在用完餐之后呢?”
之后?
生活助理也并不是24小时都要陪在你的身边的,诸伏景光也通常只会陪你到用过晚餐为止。毕竟你有时候还会去其他情人那里,他当然不可能跟随。
但你刚刚主动提到了用完餐之后,是不是意味着……
站在你身旁的诸伏景光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无声之间便加快了不少。
“享用过美食之后,我什么时候可以享用你,嗯?”
你抬手握住了他的领带,迫使他朝着你的方向弯下腰来,两人的距离一时间近在咫尺。
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慵懒,诸伏景光一时间无从判断出你究竟是又在随口逗他、亦或是认真的想要和他共度春宵。
这也不怪他如此怀疑,因为实质上,虽然从他成为你的情人以来已经过了不短的时间,但你们却从未一起过夜。
你们未曾真正的交合。哪怕你时常逗弄他,好几次甚至让他在你办公室里就那么射了出来。他帮你口交过很多次,他吞下过你的精液也吞下过你的尿液。
每一次,他都因为你而兴奋。诸伏景光分不清那究竟只是单纯的欲望,亦或是掺杂了什么其他的东西。但每一次当他因为你而情动的时候,那份对你的渴望却都是真的。
他会贪婪地吞吃你的性器,会用自己的下半身情不自禁地蹭你的小腿。哪怕是被你踩踏被你尿进口中,来自于你的体温你的力道你的气味也都会令他无以复加地兴奋。
可不论他再怎么渴望,用他那双情欲之中弥漫着朦胧雾气潋滟着无边水波满池春色的眼睛渴求地望向你,你却都始终未曾给过他哪怕一场彻彻底底的占有。
你讨厌他吗?必然不是的,否则你不会将他带在身边日日相见,更不会时不时逗弄他,看他在你面前失控羞窘的样子。
可如果不讨厌他的话,为什么你又会这样对他呢?
诸伏景光得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所以他真的不知道,你口中所谓的「享用」,究竟代表了怎样的含义。
你没有读心术,也就并不清楚诸伏景光此刻复杂的心绪。你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在拽着他的领带把他拉下来的下一秒朝他吻了过去。
你没和他真正地做爱,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复杂的理由,和喜欢与讨厌也都没有关系,纯粹就是你恶劣的兴趣而已。
你这个浅羽飞鸟的分身一点也不缺情人,只要你想做,那么你随时随地都可以找人来泄欲,根本不差诸伏景光一个。所以实际上,你对他并没有多么强烈的性欲上的渴望。你只是在逗弄他,就像是捕猎之后并不直接吃掉、而是将猎物拨来拨去戏耍的大型猫科动物。
你享受逗弄他的过程。
你想看他对你求而不得的渴望,那将会一点点转化为他对你的执念。而在这种执念与性欲的作用下,将会催生出他对于你的爱意。
你不缺情人,只是他诸伏景光既然都已经主动送上门了,那么你也并不介意完全驯养他。
不是只为了个任务而成为你的情人,你要让他最终彻彻底底地属于你。
死心塌地,无可撼动。
你和他接吻,娴熟而高超的吻技让他很快便败下阵来。
这早已经不是你们第一次接吻,但他永远都会在你的吻中变得溃不成军。你感受到他呼吸的灼热,胸膛的起伏,还有身体的颤抖。
至某一刻,诸伏景光忽而双腿一软跪在了你的身前,你们这个漫长而热烈的吻也由此终结。
你看到他那双漂亮的猫眼再一次蕴满了水光,瞳孔涣散眼神迷离。他的脸颊飞上两抹嫣红,嘴唇上因为沾染着唾液而亮晶晶的,看上去诱人极了。
“被亲一下就腿软,你是越来越像一个omega了。”
你一只手仍旧握着他的领带,使他无力地跌落跪在地上时也仍旧维持着抬头看向你的姿势。而你的另一只手则捧住了他的脸,拇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摩挲。
“还是说,你已经迫不及待被我「享用」了呢?小少主?”
你的话语里带着上挑的尾音,戏谑挑逗的意味显而易见。
那在他脸颊上摩挲的手缓缓下移,你朝着他微微俯身,慢条斯理地一粒粒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卷曲的长发垂落在裸露出来的胸膛上,瘙痒的触感引得他身体微微发颤。
和你浅羽飞鸟那些以柔美风格占据了主流的omega情人不同,诸伏景光的身体有着漂亮的肌肉轮廓。他的身体因为紧张而绷起,腰腹处的腹肌也就更加清晰,摸上去时手感极好。
你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腰腹上流连,指甲勾勒着他身体的曲线。
“你在兴奋吗?”
手指向下勾住皮带,上头的卡扣在你轻轻巧巧的动作下骤然弹开,裤子的拉链在你的手下滑落,某根看上去便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弹了出来。
以beta的标准来说,诸伏景光的尺寸并不小,完全勃起时约莫十四公分,是男性beta平均线以上的尺寸。
但和你这个alpha比起来,这样的尺寸就显得可爱了起来。
这是一根彻头彻尾的处男鸡巴。
和诸伏景光本人一样,他的性器看上去也是十分清秀的。完全硬挺起来时带着一点点上钩的弧度,柱身上也并没有凸起的青筋血管,只看着便很是平滑。他的龟头部位此时已经完全从包皮中探了出来,圆润而可爱。此时此刻,那龟头中央的小洞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吐出粘稠而透明的液体来,沿着柱身流淌下去。
那是他的先走汁,是他情动兴奋的证明。
他没办法不去兴奋,这是他第一次在你面前裸露自己的性器。
你时常逗弄他,但在此之前,他永远都是穿着衣服的。便是再怎么兴奋勃起甚至是直接射出来,他的阴茎也从未在你面前得见天日。
每一次,他都是被你撩拨到射在了裤子里,包着满裤裆的冰凉黏腻独自回去清理自己。
第一次的,你解开了他的裤子。
事实上,你此刻的视线并没有太强的侵略性。你没打算就在这里要了他,也没多少攻伐和占有的欲望。比起这些,你对他的兴味要明显更多一些,这让你的视线中多为欣赏和好奇。
但纵使如此,就诸伏景光的感受来说,你那样的视线仍旧是犹如实质。在你解开他的裤子之后,你其实便已经施施然收回了手,并没有直接碰触到他的性器。可诸伏景光却依旧好似是承受了莫大的刺激,他的阴茎整个跳动了几下,小腹一阵翕动,呼吸也带上了明显的热度,仿佛只要你这么继续盯着他看下去,他便能直接当场高潮射出来似的。
这也是他的演技吗?你单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思考着这样的问题,慵懒闲适的姿态和诸伏景光此刻的情动兴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可惜,我还要开会,没时间照顾你。”
随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你的神色之间根本看不出半点可惜,有的只是兴味盎然。
“浅羽……小姐……”
他的声音里满是情欲的喑哑。
现在的诸伏景光无比确定,你就是在故意逗他。你根本没打算和他做爱,不过是恶劣地想要欣赏他这般的窘态罢了。
但诡异的是,尽管理智上明知如此,可他却对你生不出半点的厌恶。
他昂起头,看向你那双带着狡黠笑意的眼睛。
“您不会就这样抛下我不管的,是吗?”
他的声音很轻,尽管是疑问句,可听上去却又那般笃定。
这段时间以来和你的相处让诸伏景光对你多了不少的了解。尽管你很多时候都很恶趣味,喜欢看他各种羞窘的样子。但实际上你并没有刻意折磨人的爱好,每一次在你欣赏完了你想要看到的他的情态之后,除了不会和他真正地交合之外,你最终都会给他他所想要的,将他从一次次欲望的深渊之中拯救出来。
他笃定你这次也是如此。
你不会就这么残忍地把他赶出会议室的,你一定可以赐予他解放。
“啊呀,原来我这么容易被看破吗?”你眨了眨眼睛笑道。
“不,是您太宠我了,所以才会每次都对我心软。”
他捧起了你的一只脚,虔诚地低头亲吻你的脚面。
他总是很喜欢对你做这样的动作的,也不知是当真因为喜欢这样做,还是为了彰显自己对于你的谦卑与服从。
相比是后者的可能性居多。
但你仍旧被他这般的行为取悦到了,解释发出一阵笑声来。成熟女性的声音婉转妩媚,像多种乐器相伴的奏鸣。
“那我就再为你破例一次好了。”
你这么说着,双手拎起了你的裙摆。
你今天穿的是一条直抵脚踝的长裙,裙摆的用料很足,撑起来时甚至足以容纳两三个人。
当然,你穿的又不是什么西欧中世纪的礼服,裙摆虽大但是自然下垂没有裙撑,所以如果当真钻进去两三个人,那将会变得无比明显。
但若是坐着的姿势下容纳诸伏景光一个,倒是绰绰有余。
“进来。”你说。
诸伏景光一时没有理解你的意思,脸上划过片刻的茫然。他的第一反应是你要让他给你口交,但会议马上就开始了,那些浅羽集团的高层们有些已经等在了会议室门外。而以你的持久力,就不刻意控制时间,想要结束至少也得半个小时。让那些人在外面等待这么长的时间显然并不合适,你也并不是那种习惯享受特权的人。
“不过不要发出声音。他们之中有很多都是我父母时期就一直在浅羽集团的老人,有些还是看着我长大的。如果让他们知道我让你参与了会议,他们一定会念我的。”
你朝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诸伏景光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并迅速抓住了重点——
让他参加会议!
自从来到你身边之后,为了获取你的信任,诸伏景光从来都没有对浅羽集团的事务表现出任何的兴趣。他完美地恪守着你情人以及生活助理的身份,对于不应该由他了解的事务从不过问。
但说到底,他是组织派到你身边的卧底,他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获取浅羽集团的情报。而现在,你说要让他参与会议,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突破口。
更何况这是你主动提出的,他此刻正深陷欲望漩涡不得排解也是你主动撩拨的,他只是被你推着走到了这一步、只是被动接受而已,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毕竟一直以来,他对你从来都是表现出了百依百顺的服从,从未反驳过你的任何决定。
这种情况下,反而是拒绝才显得更加异常。
你没有读心之能,但你知道诸伏景光来到你身边的目的,所以也就不难猜测他此刻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果不其然,他接受了。
他顺从了你的话,钻入了你的裙摆,任你用裙摆将他严严盖住,而后那些集团高层们依次进入会议室,会议开始。
会议桌很长,两侧坐满了人。你坐在长桌的尽头,对面另一头墙上是会议用的音像设备,各部门的负责人正在轮流发言。
先前说过,这是一场季末总结会议。各个部门递交上来的材料你也都已经看过了,浅羽集团的运转一切正常,对你而言这样的会议本身的确是有些无聊。
但有了诸伏景光在这里,一切便都变得不同起来。
高大宽阔的会议桌加上你的裙摆,双重遮挡之下没有人发现诸伏景光的存在。但纵使如此,诸伏景光依旧在紧张。
他是第一次参加大公司这样正规的高层会议,而偏偏他自己却竟躲在你的裙摆里,和如此严肃的会议格格不入。
他试图去听那些人都讲了什么,但他没有接受过医药学和商业知识的培训,很快便听得云里雾里。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做些什么。在成为你的情人之后,诸伏景光恶补了诸多相关的知识,靠谱的不靠谱的都有。这种躲在会议桌下的情景实在是相当具有即视感,某些霸道总裁文里便时常出现这样的情节,而与之相伴的情节往往都是……口交。
他应该为你口交吗?你让他躲进你的裙摆是不是本来就是为了这样的目的?
可在这场会议中,你并不是单纯的旁听。在每位高层的总结和汇报结束后,你总会和他们交谈几句。这样的情况下他给你口交,真的可以吗?
尽管自己是个beta,但诸伏景光知道,alpha和omega们都拥有相当强烈的欲望。他的幼驯染以及他警校时的同期好友已经充分地向他证明了这一点。他曾经不止一次地意外撞到他们自慰亦或是交合的景象。尤其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这一对,有时候欲望上头都能在训练的间隙里跑到厕所隔间里搞起来,哪怕是在厕所外面都能听到他们呻吟亦或是喘息的声音。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〻
alpha是欲望生物,一旦情欲上头向来没有理智可言。尽管诸伏景光从未见过你因为情欲而失控的模样,但以往在为你口交的时候,在每次最后濒临高潮之时,你也总喜欢按住他的后脑对着他的嘴巴一阵猛肏,宣泄你濒临爆发的欲望。
如果他现在给你口交,万一到时候你一没忍住,就在会议室里、在那么多高层面前对他……
诸伏景光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
想到这里,他不禁缩了缩身子,决定还是不去主动做这样的事了,毕竟你也的确没有明确向他提出要让他帮你口交的要求。
就像你之前叮嘱的那样,诸伏景光一点声音也没出,只安静地窝在了你的裙摆里。
但这显然并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你让他躲进你的裙摆和你一起参加会议,绝不是让他一动不动当个摆设的。你当然没忘你留下他的理由——他那尚未得到宣泄的欲望。
你轻轻动了动脚,脱下了自己的鞋子。
你今天穿的是没有系带的高跟鞋,并不需要用手帮忙,一抬脚就能脱下来。你的脚上穿着丝袜,向上一直到大腿的位置,并穿了与之搭配的吊袜带。
不需要视野,你以双腿的触感定位诸伏景光的位置和角度,而后朝着他胯下的部位踩了过去。
“唔!”
你的动作其实很轻,但猝不及防之下,突如其来的刺激还是让诸伏景光发出了一道音量不大的、短促的闷哼。
下一秒,你感觉到他动了动,想必是因为那泄出的闷哼而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另一边高层讲话的音量很高,盖过了诸伏景光那短促的声音,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于是你继续施力,在他胯下的部位轻轻碾压。
他的裤子已经被你褪下了,此时此刻正垂落到大腿,整个屁股部分是完全赤裸的。他跪坐在地上,那根早已经硬挺多时的阴茎向上竖着,下面两颗圆溜溜的卵蛋则垂落在会议室光洁干净的大理石地面上。
而你此时碾压踩动的正是那两颗卵蛋。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你踩,但却是第一次没有了裤子和内裤布料的阻隔。你的脚上还穿着丝袜,那纤薄的编织品并不能阻挡你的体温,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你前脚掌处微凉的温度,与此同时丝袜独有的说不上究竟是光滑还是粗糙的触感,又让诸伏景光在你每一次碾压摩擦之中被激得浑身战栗。
你能够感觉到他的颤抖,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你完全能够想象得出他此刻那双漂亮的蓝灰色猫眼里一定已经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将他的眼睛洗得如同雨后的天空一般澄澈美丽而又动人心弦。
你的脚趾微动,向下用力时几乎陷入他柔软的卵蛋之中。
你是有特别注意自己的力道的,这让你非常确定,他此时所有的反应都是因为快感,而非痛觉。
你以脚趾撩拨着他,在一开始仿佛经受不住般的快感之后,诸伏景光很快却又变得欲求不满起来。
他想要释放,那种迫切的想要射出什么的渴望让他的身体需要更多的刺激。
但他又无法向你开口,也无法做出什么大幅度动作。主动将自己送到你的脚下又似乎太过羞耻,便是再怎么渴求垂怜,对于诸伏景光这位小处男而言都始终有些什么难以逾越。
你能够感觉到他的犹豫和踟蹰,但最后还是欲望占据了上风。
他的小腹不太明显地朝着你的脚顶了顶,犹犹豫豫小心翼翼地向你发出了暗示性的请求——不只是卵蛋,他想要你也踩一踩他的阴茎。
但这场会议还要持续一段时间,你又怎么会让他这么快就得偿所愿呢?
于是你松开了你的脚,在诸伏景光的满心期盼之下,却并没有踩上他的阴茎,而是向上抬起,大拇指的指腹按在了他胸前的乳粒上。
明显的,你感觉到他又是一哆嗦。
以beta的普遍情况来说,他的乳粒应该是格外敏感的。你之前还有过一直刺激他的两颗乳粒直到他射出来,虽然用的时间的确是很长,但事实证明他的确可以做到这一点。
脚大拇指完全可以将他的乳粒按压过来,你的动作或轻或重,还时不时地打个圈儿,只没一会儿便教诸伏景光根本再忍不下去,原本死死捂住嘴巴的双手抱住了你的脚。
他抱的很用力,与此同时胸膛向前一顶一顶地,迫不及待地拿自己的奶子朝着你的脚蹭动过去。
大抵是憋了太久、被欲望折磨得狠了。被你玩弄奶子虽然也爽快,但相比之下快感的积累速度还是太慢了些。诸伏景光已经忍不下去了,你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以及那细碎的、微不可查的呜咽之声。
「浅羽小姐……我想……射……」
你仿佛听到了他这般隐忍难耐写满了乞求的声音。
他紧紧抱着你的脚,在你踩在他胸前的同时,腰背弓了下去,低头亲吻你的脚尖、脚背、脚踝一直到小腿。
你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与翁鸣,感受到他心脏“咚咚咚”的跳动。他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惊人的热度,落在你的小腿上,喉咙里发出压抑着的呜咽和隐忍的闷哼。
你知道他这是难受得狠了,你甚至感觉到脚背上有液体滴落的触感和湿润感,不知是他的泪水还是汗水。
你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你知道,此刻的他定然是某种深陷情欲之时惊人动魄的瑰丽。
你到底是没有再继续折磨他。
你的脚再次动了动,以脚心触上了他的龟头。
未经性事、甚至连自慰都没怎么有过的龟头何其敏感,当你的脚隔着那纤薄的丝袜在他的龟头上轻轻研磨之时,你感觉到他顿时便是一阵远胜于此前任何一次的剧烈颤抖。
他高潮了。
硬挺了太久太久的阴茎终于得以喷吐出精液。以beta的标准来说,他最近射的略有些多了,这让他的精液变得有些稀薄,但数量却远胜此前任何一次。
裙摆内的空间本就狭小,你又刚刚没踩两下他便直接射了,这使得他射出的精液大半都落在了你的脚上,给你带来一阵温热湿润的触感。
一时间,你感到自己的下腹部也随之而热了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诸伏景光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清醒了过来。
会议早已经结束,会议室大门紧闭,只剩你们二人。
而他也已经被你从裙摆里放了出来,你依旧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脸眼中含笑看着他。
“你弄脏了我的脚。”
长长的裙摆被你扯到了大腿的位置,你双腿交叠,朝着他晃了晃在上的那只沾满了他精液的脚。
以他此前的表现,你本以为,他定然会满脸羞红地起身,连忙去取纸巾或者毛巾之类的东西来为你擦拭。
但这一次,你猜错了。
他没有拿东西来帮你擦拭,甚至也没有起身。他只是低头定定地望着你的脚几秒,而后忽而再一次捧住了你的脚,然后将上面他射的精液一点点全都舔舐进口腔,吞了下去。
这实在有些出乎你的意料。
等他抬起头来时,正对上你明显有些惊讶的眼睛。
“您其他的情人没有对您做过这样的事吗?”诸伏景光问。
“没有。”
以浅羽飞鸟这个分身来说,那些情人不管是射在你的脚上,还是这样认真仔细一点点舔舐你的脚,都没有过。
倒不是他们不愿意这样去做,只是没有你的允许,他们不敢主动做出这样明晃晃冒犯的行为。
没想到诸伏景光居然也会有这样堪称变态的一面。你想。
不过这也许也是他故意为之的演技也说不定。
“那么,占有了您的初次,我很荣幸,浅羽小姐。”
他不会是打算走白莲花黑化的路线,开始往病娇的方向转变了吧?你挑了挑眉想到。
不过如果当真如此的话……好像也很有趣?
“你还挺大胆的。”你饶有兴致地说。
“您讨厌我这样吗?”他问。
你很好奇他的想法。他时常会在你和他调情的时候对你露出谦卑顺从的姿态来,但在此刻这般寻常人听来绝对是隐含着警告的话里,他却表现得不卑不亢。
的确是相当的有趣。
你注视着他的眼睛,几秒之后才缓缓开口,“不,这样……也还不错。”
他笑了起来,再次低下头去亲吻你的脚背。而这一次他又恢复成了那副谦卑顺从的姿态,虔诚得如同你最忠实的信徒。
你没有再刻意控制自己的身体,于是在他虔诚的亲吻之中,你的裙子被alpha那独有的硕大性器顶起了明显的帐篷。
诸伏景光注意到了这一点。
“请您允许,浅羽小姐。”
在你的默许之中,他折起了你的裙摆,将你的硕大纳入口中。
这段时间下来,对于给你口交这件事,他已经很熟练了。
半小时后,这场口交也到了尾声。
你发现你总是会对他产生很多恶劣的心思,就比如现在,你其实一点也不想就这么射进他口中。你想要颜射他,想要他的头发上脸上衣服上全都沾满你的精液你的气味,让他整个人完完全全散发出你的气息。
你想要把他搞得乱七八糟的,比起看他平时这般温和平静的样子,你更想看他混乱与失控的模样。
你想要看他因为你而无法自已,因为你而疯狂。
你想要他乞求你,如同绝境之人仰望神明。
你想要……
不过现在,都还不是时候。
你最终还是在他嘴巴里射了出来,而那大量的精液,也都被他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咽了下去。
“浅羽小姐……”
他果真在乞求你了,他又一次兴奋了起来,在给你口交的途中。被你口腔内射这样的事实将他推上了爆发的边缘,却只差了那么临门一脚。
他又一次拿自己的胯下、拿自己颤颤巍巍再次勃起的阴茎去蹭你的小腿,只是这一次你却并未如他所愿那般抬起脚。
你抬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将他朝着你双腿之间压了过去。
诸伏景光几乎是马上是理解了你的意思,兴奋地张开了嘴巴,小心而仔细地附在了你下方的女穴上。
尿孔微微翕动,你对着他的口腔尿了出来。
而他也终于在这其中高潮了。你们两人都深陷于这快感之中,满室寂静,唯有他吞咽的声音,无比清晰。
5不射精挑战/憋尿捂着jb漏尿/被你抱在怀里穿着裤子尿出来
浅羽集团总部,社长办公室中。
你正在看一份报告,其内容是有关于最近公司新研发药物的进展情况。
浅羽集团是依靠医药产业发家的,经过了上百年的发展,如今的浅羽集团已经不再只局限于医药产业,而是发展成了各行各业涉及广泛的综合性财团。但不论发展到了何等规模,医药产业仍旧是浅羽集团的支柱性产业,也是你的兴趣所在,是你选择成为浅羽飞鸟的根本原因。
与此同时,也是诸伏景光之所以会来到你身边的根本目的。
他是很有耐心的。尽管来到你身边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但大抵是为了积累你对他的信任,时至今日,诸伏景光仍旧一次都没有对浅羽集团的药物研发情报动手。
对于是否被诸伏景光盗窃药物情报这一点,你其实是无所谓的。组织想要的只有药物情报,对于真正地插手浅羽集团并不感兴趣。而组织boss和浅羽集团社长都是你,不过是左手倒腾到右手的区别,对「你」并没有什么害处。而且就算是诸伏景光将相关信息传递给了组织,组织若是在此基础上当真研究出了什么突破性进展,作为一个违法犯罪组织,也不可能将研究结果公之于众或者大肆售卖。所以哪怕只是从浅羽飞鸟这个分身的角度来看,也一样没什么影响。
所以你一点也不介意他来窃取情报。甚至你还专门为他整理了一份,足以让他带回组织后凭借这些情报获得功勋,又不至于引起朗姆等人的怀疑。
毕竟在你看来,他已经是你的猫猫了,那么你自然应该给他准备好猫粮猫玩具,如所有合格的铲屎官一般照顾他的成长。
你正在看那份报告,想着要不要把这份报告也一并放进准备用以给诸伏景光盗窃用的情报之中。
“咔嚓”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音量很小,但仍旧成功吸引了你的注意。
“打扰了,浅羽小姐。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喝杯咖啡?”
转头的时候,你正对上诸伏景光那双含笑的眼睛。
今天的他没有穿外套,白衬衫的外面是一件深蓝灰色的西装马甲,下装是与之配套的深蓝灰色西裤和黑色的经典款皮鞋。
穿的很正经,正经到他现在拿着文件夹去参加商务会议也丝毫不显违和。但当他对你笑着的时候,你却偏生从他身上感觉到了某种别样的媚意。
好像下一秒,这个现在看上去还十分正经的男人就会立刻跪伏在你的身旁,猫儿似的蹭动着你对你撒娇似的。
这当然不是你毫无根据的凭空幻觉,实在是这种场景已经出现过了很多次。每一次当他被欲望折磨却又不得释放的时候,他都会抱着你的小腿轻蹭,昂起头来用那双潋滟着满池春水的猫眼向你无声乞求。
你不知道这是他故意的表演,亦或是他情动时情不自禁遵循本能的表现。
单从外表来说,诸伏景光看上去并不像是这样的类型。
就以他的幼驯染降谷零为例好了。和降谷零相比,诸伏景光的身高要更胜一筹,他的肩膀也明显要更加宽阔,肌肉更加坚实,腰肢相对而言没有那么纤细,屁股也没有降谷零那么饱满翘挺。
就像诸伏景光在刚接到接近你的任务时所第一反应的那样,他其实要更加吸引omega,而非alpha。
但自从来到你身边之后,这一切似乎都在飞速变化。
他应该是知道自己的身材不如柔媚的omega更加能得你这个alpha的喜欢,便在装扮气质行为举止上下了功夫。他收敛起所有伪装出来的属于「黑道少主」的冷厉,在你的面前表现得如同乖顺的猫咪一般柔软无害。
他是极喜欢向你笑的,那双蓝灰色猫眼跃动着亮晶晶的光彩,如同被遗弃的流浪猫重新被收养后、对着主人小心翼翼又满目依赖。
「请不要抛弃我」
他的眼睛仿佛每时每刻都在向你倾诉着这样的请求。他柔软的前爪搭在你的膝头,轻蹭你时满目柔情与眷恋。
你喜欢看这样的他。
你并不在意这些是否只是他的演技,是他为了获得你的信任和宠爱而做出的自我催眠。反正自从他接下了那个任务来到你身边之时起,他就自己是注定只属于你的猎物。而当他长长久久地留在你身边,那些自我催眠的爱与眷恋终会慢慢地化为真实。
他终将爱上你,无法自拔。
你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醇香的味道顷刻间布满你的整个口腔,吞咽下去之后也依旧回味悠长。
“我今天稍微做了一点新的尝试,您觉得味道怎么样?”一旁的诸伏景光问。
自从成为你的生活助理以来,你喝的咖啡或茶全都是出自他手。那台摆放在你休息室里、你自己没用几次的咖啡机如今倒成了他的专属。
你在咖啡上并没有表现出过什么特别的偏好,基本上什么样的都会喝。所以诸伏景光时常会进行一些新的尝试。裙二﹞〉三零⫰﹒六﹏﹥久◿二三久六⫰@更〻多▴﹐好◸雯
此时端过来的这杯被加了很多牛奶,但并没有加糖。味道倒的确是很不错,但你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新的尝试」,这是降谷零所偏好的咖啡口味。
你的分身罗曼尼康帝和降谷零相处了那么久,这点小事自然还是知道的。
所以说现在的诸伏景光难道是再把你当成他的幼驯染来投喂吗?
你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坐在办公桌前又喝了一口,而后一把拽住他的领口将他拉下来,覆上他的嘴唇,将口中的咖啡渡了过去。
“奶味很足。”
你这么说着,不知单纯指的是那杯咖啡,亦或是故意逗弄诸伏景光。
他将你喂给他的咖啡吞咽下去,重新直起身子。
“下次要少放一些吗?”他问。
这段时间下来,他已经不会再因为你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就脸红不已了,看上去表现得十分平静。
嗯,看上去。
“不用,这样的味道也很好。”
你的视线由上到下掠过诸伏景光,并在他胸前顿了顿。
奶味啊……
你忽而有些好奇,诸伏景光的奶味会是什么样子的。你已经品尝过了他的幼驯染降谷零的奶水味道,如果是诸伏景光的话……
你想象了一下诸伏景光的奶子涨大隆起、在被你肏到高潮时淫叫着喷出奶水的样子。
只是想想就足够令人心动了。
不过很可惜,诸伏景光是男性beta,无法怀孕,也不可能会自然分泌奶水。
你的视线落在诸伏景光身上,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他一遍,并成功看出了他那副伪装的镇定外壳下紧绷的身体。
你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忍不住了?”
你的手落在了他的小腹处。那里本应该一片平坦,但是此时此刻,你却能明显感觉到那份微微的凸起。
当然不可能是怀孕了,将他的小腹撑起来的,其实是他充盈的膀胱——
诸伏景光已经七个多小时没上厕所了。
而论及原因,则要从今天早上说起。
你不只诸伏景光一个情人,但自从诸伏景光来到你身边之后,你去找其他情人的频率直线减少。便是偶尔会基于疏解性欲的需要而同他们交合,也不会和他们一起过夜,而是独自返回你的居所。
原因也很简单,现在每天早上,诸伏景光都会雷打不动地准时出现在你的居所,带着他为你制作的早餐,并接你去往公司。
当然事实上你并不需要他这么做。你有厨师也有司机,并不需要他来做这些琐事。但看他乐此不疲的样子,你也就没有强行拒绝他,而是默认了他这样的行为,算是你给予诸伏景光独特的优待。
可想而知,这样的特殊对待定然会招致你其他情人的不满。你一点也不想诸伏景光和你的情人们之间闹出什么不愉快来,所以也就会尽量避免让他和那些人见面。
但这样一来,你每天早上的自然生理反应也就没办法再让那些情人们替你解决了。于是理所当然的,诸伏景光承担了这份职责。
每天早上,诸伏景光都会为你口交,将你晨勃的巨硕性器纳入口中吞吐,直至你在他口中泄出精华。
而这还不是终结,自从来到你身边的第二日、看到你在另一位情人口中尿出来之后,诸伏景光好似对此也产生了某种执念。尽管你不止一次和他说过这并不是必要的行为,可他仍旧对你的尿液表现出了巨大的渴望。每次在为你解决了晨勃之后,他都会继续将嘴唇覆上你女穴的尿孔,微微收拢微微吸吮,并以舌尖轻轻舔舐你的尿孔,似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你的晨尿也一并吞咽入腹。
这本是单纯服务于你的行为,但诸伏景光却总是会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在这个过程中随之兴奋勃起。
一开始,这种兴奋也还只是勃起罢了,并不能仅凭给你口交就当场高潮。每次当口交结束,他总会祈求你,祈求你帮助他射出来。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似乎也变得越来越敏感。他会在给你口交的过程中兴奋勃起,在你射进他口腔、在他品尝到你的味道时抵达射精的边缘,并在最终吞咽你尿液的过程中浑身颤抖着射出来。
全程不需要你额外的帮助。
你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当真是色气至极。期间有好几次,你都想要把他从你脚边拽起来,而后不管不顾地直接肏进他的身体。
你喜欢看他因为你而高潮的样子,灰蓝色的猫眼双眼迷蒙,沐浴在你的气味之中高潮,泄了身子。
实在是一副绝美的图景。
但某些苦恼也随之相伴而生。
诸伏景光只是一个beta。
这意味着,他并不能像alpha和omega一样堪称无底线地连续高潮。便是累到完全失了力气,只要吃饱喝足好好睡一觉,第二天仍旧是精神抖擞性欲盎然,可以继续大战三百回合。
beta并不具备那么强的性功能。通常而言,对于男性beta来说,每周3-4次的射精频率才是正常范围。少一点倒是没事,只要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不觉得憋得慌,那么即使一两个月射一次,对身体来说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与之相反,射精过多则会造成对于身体的过度压榨,对于男性beta而言很容易亏空身体。
但是现在,光是每天早上,诸伏景光便已经至少会射一次了。而现在的他又日日和你同在一处,他又是个不怎么禁逗的,稍微被你刺激一下便很容易勃起,继而便会祈求你想要射精。如此下来,平均一天之内他总得射个两三次才罢。偶尔你玩得过火了些,那么再多一点也是有的。
有时候你不禁会产生怀疑,身为一个beta,他的身体真的会这么容易情动吗?还是说这是他为了引诱你而故意做出来的样子,在你没看到的地方偷偷服用了什么催情的药物?
但不管怎么说,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诸伏景光身体很好,又正年轻,短时间内倒是看不出亏空了身体的迹象。但若是经年累月这么下去,寻常beta的身体根本经不住这么折腾。
他可能会觉得做你的情人只是暂时性的,任务结束之后就不需要再继续,所以才会不管不顾。但你根本没打算之后放他走,所以也就不可能就这么放任他折腾自己的身体。
所以最近,你和他开始玩一个小游戏——不射精挑战。
简单来说,就是要他在早上帮你解决生理问题时,他自己不能射出来。如果他做到了,那么你会给他一些小小的奖励。而如果他没有做到,你就会用一根特制的皮带把他的裤子锁起来,直到下班时间才会打开。
今天是这个挑战开始的第一天,很不幸的是,诸伏景光失败了。
他似乎的确有很努力地在忍精不射了,以往情动时忍不住抱住你的小腿轻蹭这样的动作都被生生忍住。但当最后的最后,他一如往常地去吞咽你的尿液时,在下体没有接受过任何直接刺激的情况下,他还是没忍住射了出来。
而你也的确如同此前所说的那样,将他的裤子给锁了起来。
而现在,距离你给他上锁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七个多小时。
在这期间,你没有像之前那样刻意挑逗他,没有用身体的任何部位碰触他的下体。但与此同时,因为无法解开裤子,他也已经整整七个多小时没有排尿了。
“我……还可以忍受,浅羽小姐。”
面对你的问询,诸伏景光回答。
此时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虽然已经感受到了明显的尿意,但诸伏景光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坚持一下。
你们的这场「不射精挑战」是经过了他的同意的,你并没有逼他。
而在诸伏景光看来,既然是他自己点头同意,那么他就理当承担起相应的后果。
他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并且他也不想让你失望。
在来到你身边、只知道自己要成为一个大集团社长的情人时,诸伏景光心里其实是有过忐忑的。自从加入组织以来,他也见过了不少政界商界各行各业的掌权者,也见过不少他们的情人。
诸伏景光知道,越是位高权重之人,就越不会把他们的情人当人看。情人只是他们疏解性欲以及彰显自身权势地位的工具罢了,喜欢了就宠一宠,不喜欢了就好生折磨乃至于磋磨致死。他们总能有无数的方法躲避法律的制裁,永远高高在上。
即使是组织成员也没什么例外。诸伏景光曾经参与过一个任务,组织收买了某家公司社长的情人,吸纳其成为了组织的外围成员。然而还不等那位情人给组织带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那位不久之前还深受宠爱的情人却因为新人的出现而遭了厌弃,习惯了恃宠而骄的情人一时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触怒了那位社长,最终被生生折磨致死。
有了诸多的前车之鉴,诸伏景光在来到你身边时,其实是做好了踏入地狱的准备的。反正同样是命悬一线,想来也不会比在组织里更糟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现实和他想象之中截然不同。
你对他很好。你从未折磨过他,不只身体,便是语言上的侮辱也从未出现过。你尊重他的想法和意愿,即使是一些情色的玩法,你也很少会强迫他什么,甚至当他主动做出某些很多人可能不太能够接受的行为、比如饮下你的尿液时,你还会时常叮嘱他,让他不必勉强自己。
你会替他疏解欲望,在每一次他徘徊在射精边缘的时候,只要他向你祈求,那么你便总会满足他。
你对他从来都并非高高在上的施舍与宠爱,而是当真将他放入眼中、平等以待。
这让诸伏景光时常会产生某种错觉,就好像他不是什么被作为礼物送到你身边来、只是个玩物的情人,而当真是你的恋人一般。
有什么无形的存在正在产生变化,那些本应该只是在你面前刻意的表演,诸伏景光却也竟有些分不清了。
每每他因为你而颤抖因为你而战栗,沐浴在你的气息之中呼喊着你的名字之时,诸伏景光会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还有那不顾一切的、想要拥抱和亲吻你的冲动。
他只能把头颅垂得更低,虔诚地亲吻你的脚背,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提醒自己,那份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的爱意只是他的幻觉。
就像现在。
他低垂下头,不敢去看你的眼睛。
他知道你正在看他,那双眼睛里此刻定然是含笑的。他知道你时常有些恶趣味,但从来都没有恶意。他知道你喜欢看他隐忍的样子,那流淌在你舌尖上、蜜糖似的呼唤。
“真的没问题吗,小少主?”
你站起了身子,走到他的面前来,伸手覆上他的脸。
作为一位女性alpha,你的身高和他原本相差仿佛,但因为你还穿着高跟鞋的缘故,这让你此刻比他高了一些,是一抬下巴就可以亲吻到他眉眼的高度。
你同他额头相抵,一手捧着他的脸,另一手食指从他的胸前缓缓滑落,落到他小腹的位置。
“唔。”
他轻轻颤了一下。
“放心,我不碰你下面。”
你这么说着,将他压在了他身后的落地玻璃窗上同他接吻。
你终还是忍不住想要逗逗他的,那特制的皮带锁看来不仅仅只是对他的惩罚,对你也莫不是如此。
下次还是想想别的方法好了。
你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同他接吻。
他的吻技最近进步得很快,已经不会是之前那样一上来就被你吻得溃不成军了。
但此时此刻,他却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他被动迎合着你的亲吻,呼吸很快变得凌乱而急促。
他的嘴巴里味道是很干净的。尽管他确实会吞咽下你的尿液,但在那之后,他一定会进行全方位的口腔清洁,确保不会遗留丝毫糟糕的味道。
此时此刻,你只从这个吻中感觉到了淡淡的咖啡味道,不知道是来源于你还是他。
这个吻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他被你按在落地窗上,呼吸凌乱得不成样子。就在他几乎快要背过气去的时候,他一把推开了你。
“浅羽……小姐……”
他喘息着。
他是极少做出这种主动推开你的动作的,印象之中这大概是第一次。
“一天不接吻,连怎么呼吸都忘了吗?”
你倒是没什么生气的意思,只逗着他,抬手轻抚他的前胸,看似给他顺气,实际上那手却是从胸前一直顺到了他的小腹。
“不,呃!”
他又颤了颤,这次却是没有再推你了,只是情不自禁地想要躲开你的手。
你知道,这是他终于快要憋不住尿意了。
“还有一个小时。”
他在听到你的提醒后发出一道难耐的、近乎呜咽的声音。
原本诸伏景光的尿意还没有这么强烈的,只是刚刚他被你喂了一大口咖啡,咖啡本就十分利尿,再加上你又同他接吻这么一折腾,尿意便由此而愈发强烈,汹涌的尿水儿似乎就要破体而出。
“感觉怎么样?”你继续问。
「快、快要出来了!」
诸伏景光的心里做出了这样的回答,但他终究还是没有丢脸地喊出来。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想要像个憋尿的小孩子一样隔着裤子牢牢捂住自己的阴茎,以这样的方式堵住那即将漏出来的尿液。
可是,你还在他面前……
这样的动作,实在是太丢脸了。
「不能、不能那样做……」
诸伏景光的意志正在和他的尿意顽强斗争,以至于根本就无瑕回答你的问题。
他的呼吸凌乱得不成样子,明明只是憋尿而已,可那双漂亮的猫眼却如同平时发了情那般显得迷蒙而涣散。无边水波潋滟其中,看上去诱人极了。
他的脸颊也明显泛红,整幅身体都在轻轻地颤动。你的手落在他的小腹,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小腹的翕动。
“小少主?”
见他没有回答,你撩拨的心思更重,不禁更朝他贴近了些许,就在他耳畔开了口。
温热的气流落在他的耳廓上,你的声音妩媚而戏谑,落在诸伏景光耳中时,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耳朵到大脑,再沿着尾椎骨一刹那间便传遍了四肢百骸。
早已经在临界点上的身体哪里还禁得住这般的刺激?一瞬间,诸伏景光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顿时便从他的阴茎马眼处涌了出来。
“不!呃!”
他瞪大了眼睛,当下什么也顾不得了,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胯下,双腿紧紧地夹了起来。
「真的、真的尿出来了!」
诸伏景光满脑子里都在徘徊旋转着这样的想法。
尽管此刻在他死死捂住的动作下,尿道内的涌流被强行阻断,但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手下、正对着他性器的裆部位置传来明显的湿润感。
他居然就这么在你面前尿了裤子?
强烈的羞耻感在这一刻侵袭了诸伏景光。他原本上挑的猫眼瞪得圆滚滚的,面色变得一片惨白,僵立在那里一时失去了动作。
这幅受惊到炸毛猫咪一般的反应,当真是可爱到你现在就恨不得把他剥光光吃干抹净。
你舔了舔嘴唇,最终决定稍微放纵一下自己的欲望,再一次朝他吻了过去。
“唔,唔唔!”
他被你亲得回了神,很快挣扎起来。他想要伸手推你,可刚一抬手时失去了阻塞的阴茎马上又喷出一股子尿水儿来,这让诸伏景光马上又重新死死地捂了回去。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快要疯了。⒎﹒⒈﹕0.⒌】⒏%⒏⒌⒐0﹒
汹涌的尿意太过强烈,将他的尿括肌都完全撑开,迫使他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捂住胯下。而在这种无间的折磨里,你又在同他接吻。你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之中翻搅,与此同时双手却也并不那么老实,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就伸到了他的衣服里面,娴熟地揉弄着他胸前的乳粒,撩拨他的欲望。
不得排泄的痛苦和你带来的快感同时向他袭来,让诸伏景光的大脑都变得好似一片浆糊。他晕乎乎的,舒服极了又难受极了。他想要迎合你又想要推开你,全然矛盾的刺激感让他整个人都无法自已,将他推到崩溃的边缘。
“唔……嗯呃……”
他发出无意义地呜咽来,这个精英公安警察,这个组织的狙击手,却在你面前被快感和尿意逼到近乎崩溃,身体哆嗦着颤抖着,倚靠着落地窗几乎站都站不住。
他漂亮的猫眼里滚出泪水来,沿着他的脸颊滑落至你们相接的唇齿。
泪水苦涩的味道经由味蕾传递至你的大脑,让你那富有侵略性的吻终于得以停了下来。
分开之时,你们两人的唇齿间拉出长长的银丝。
“哭了?”
你有些惊讶,抬手拭去他的泪水。
他摇了摇头,却是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没有说话。
现在的诸伏景光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尿意的折磨让他的双腿都哆嗦得不成样子。
仔细想来,这大约是你第一次见他如此狼狈的样子。以往便是被欲望折磨而向你祈求的时候,他也是从来没有这般情态的。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样的他真的很诱人。那和平时沉稳的模样全然不同的情态,被你磋磨到咬着嘴唇颤抖着哭出来的样子,只看着便叫你止不住的心动。
这是只会在你面前露出的模样,这是只属于你的猫猫。
你的心脏蓦地柔软下来,对他的关切和心疼在这一刻胜过了你的恶劣。
你轻叹了一口气。
“走吧,去厕所。”
惩罚时间还没有结束,不过你已经不打算让他继续了。
你伸手去牵他,可他的双手还在死死捂住胯下。你又想要去抱他,他的体重不算轻,但只要你想,你当然可以抱得起他。
但他拒绝了你,不知是因为最后的尊严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他只是跟在你的身后,亦步亦趋地随你走进了你办公室的厕所。
但当他站在马桶之前时,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他皮带上的锁是定时的,此时距离时间结束还有五十分钟,而在这之前,即使是你也无法通过非暴力手段打开。
满脑子都是排泄欲、都是尿意的诸伏景光哪里还忍得下去,一时间,刚刚有所止息的泪水再一次滚落下来。
“别哭了。”你温声道,从背后抱住了他,“就这么尿吧!”
「就这么尿?」
可是、可是他还穿着裤子……
已经被尿意折磨到无法正常思考的诸伏景光在一片混乱之中这样想着。
“没关系,尿湿了之后再换就好。”你柔声安抚他。
你休息室的衣柜里是有他的衣服的,且不止一套。
“换个角度想,尿湿裤子和你之前射在裤子里也没什么差别,不是吗?”
反正结果都是要换裤子。
“别憋了,对身体不好。”
你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手落在了他捂住胯下的双手上。
“是我的错,下次不用这个了。现在听我的尿出来,好吗?”
成熟女性的声音温和,某刻之间,诸伏景光恍惚中觉得像极了昔日幼年时母亲在耳畔的劝慰安抚。
在你的声音里,他原本死死捂住胯下的双手渐渐失了力道,被你握住挪开了。
下一秒,诸伏景光猛地打了个尿颤。
胯下的裤子布料迅速洇开一片明显的湿痕,继而隔着裤子,有一道浅黄色的水柱在中间的位置汇聚,像是浴室里坏掉了的花洒似的,“淅淅沥沥”地落进了诸伏景光身前的马桶里。
与此同时,也有诸多的尿水被内裤和裤子挡下,沿着他的大腿流淌下去,将裤腿的布料打湿后紧贴在腿上,最终在脚下汇聚成两汪水痕。
“呜……”
他情不自禁地昂起头,眼睛闭起,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
你抱着他,感受着怀中他的颤抖。
那浇灌于马桶之中、摔碎在地板之上的水声,久久不息。
6塞着肛塞出门/行驶车辆上的指奸与射精禁止/他的雌性高潮
最近一段时间,诸伏景光心情很好。
自从加入组织、不,自从决定成为潜入组织的公安卧底以来,诸伏景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样的生活了。
不需要伪装出冷厉可怖的外壳,冰封起所有的善良与正义,以虚假的样子融入那群疯子之中。不需要在黑暗和鲜血之中谨慎前行,每一分每一秒都绷紧自己的神经。不需要参与那些组织的任务,用手中的狙击枪夺走一条又一条鲜活的生命。
痛苦也好愧疚也好,所有的情绪都被死死压抑。于黑暗的世界中生活了这几年,好像整颗心脏都变得麻木。
而现在,那颗麻木的心脏似乎又缓缓地重新开始了跳动。
有时候他会陪你一起去浅羽集团旗下的医院福利院等地方,并不是什么大张旗鼓的领导视察,也没有人知道你们的身份,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路人前去参观罢了。
他看到那些被浅羽集团研发的药物拯救了生命的人们,和家人拥抱的喜极而泣。他看到那些失去父母后被浅羽集团资助收养的孩子,跑着闹着肆意欢笑。他看到那些失去了伴侣和孩子的年迈老人,被妥帖照顾,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安享晚年。
这样安宁而又祥和的日子,对于在黑暗中生活了这几年的诸伏景光而言却是恍如隔世。
他是有多久没有看到身边的人露出这般毫无伪装的真挚笑容了呢?那些在黑暗之中挣扎的日子,那种仿佛连呼吸都无法顺畅进行,如同在泥沼之中一点点沉沦的感觉……
这个世界也许的确存在着那么多的黑暗,可总有那么些人,为这个世界牢牢坚守光明。
“在想什么呢,小少主?”
身侧传来另一个人的体温,以及肩膀上微沉的重量。响起在耳畔的女声温和,又带着明显的笑意。
心脏微微颤动,诸伏景光的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
“浅羽小姐。”
他的手落在你的手上,微微用力握住,感受着你指尖微凉的温度。
诸伏景光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和你在一起,就好像你们当真是一对热恋期的上班族情侣,在工作的间隙黏黏糊糊地腻在一处。
他从来没有忘记他的身份、他的任务以及他的责任。只是在你身边,让他体会到了久违的温暖与安宁。
这让诸伏景光无法不心生眷恋。
眷恋于共同度过的时光,眷恋于你这个人。
他每日和你同在一处,照顾你的生活,在你忙碌的时候凝视你的背影。每每你从繁忙之中得以片刻休憩之时,你会拥抱他,亲吻他,虽偶有恶劣之时,却也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玩闹罢了。
“有觉得不舒服吗?”你问。
之所以要有这般的问询,当然不是因为他的身体脆弱到了需要随时担心关切的地步,而是因为他的身体里被你塞了东西——一只肛塞。
自上次他在你办公室里穿着裤子尿出来之后又持续了几天,“不射精挑战”活动最终宣告终结。虽然看他被尿意折磨到哭出来、穿着裤子尿尿的羞耻样子委实是很让你心动,但事实上他的“不射精挑战”根本就一次都没有成功。每天早上,他仍旧会在给你解决晨勃时不受控制地情动,并最终忍不住射出来。
于是这项挑战也就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变成了单纯让他憋尿的折磨性行为,而这有违你的初衷。
所以你又改变了策略。
既然情动与高潮无可避免,那就改变他的高潮方式。比起射精高潮,使用后穴的雌性高潮所带来的快感丝毫不弱于射精,而且一旦身体习惯了这一点,那么只要略加刺激就可以连续性高潮,快感更是成倍增长。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你开始对他的后穴进行开发。
同时这也是使他之后能够完整容纳你的必要准备。诸伏景光是个beta,他的后穴做不到像omega的屄穴一样不经任何开拓便有着惊人的容纳力。与此同时,他也没有alpha那样优秀的体质和恢复力,即使是被强行肏开甚至是被撕裂也可以很快恢复。他的后穴太过狭窄紧致,根本不可能轻易容纳你的巨物。这也正是你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和他真正做爱的、除了恶劣的逗弄之外最重要原因。
你会想要看他被你逼迫折磨露出全然不像是他的姿态,但你绝不会真的想要他受到伤害。
他是你的猫猫,自然应该受到你的宠爱。
你对他付出了极大的耐心,一点一点开发他的身体。
“没有。”他轻轻摇了摇头,“已经差不多习惯了。”
你为他准备了一整套肛塞,是透明的水晶材质,可以你在他的后穴被撑开时透过透明的肛塞看到他那嫣红翕动的肉穴,分外地淫靡而诱人。
肛塞一共有七支,尺寸从小到大。最小的那支只约莫小拇指的长度,鼓起的位置也很是迷你,而最大的那支则是按照你的尺寸特别定制的,只看着便十分惊人。
而诸伏景光体内此刻正塞着的是倒数第二的那只,约莫有鸽子蛋大小。前天刚换上去时他表现得十分不适,走起路来都显得别别扭扭的很是艰难,只是如今两天下来,倒是已经看不出异样。
看来是时候换支更大的进去了,你想。
此时的你们正在从福利院回程的车上。福利院的距离有些远,诸伏景光也并不熟悉路程,也就并没有同你的司机抢工作,而是选择和你一起坐上了车后座。
这辆车是你今天特地选择的,车辆稳定性极好,后座宽敞舒适设施齐全,很适合今天这种时间较长的出行。车辆的窗户有特制的防窥设计,从内向外看窗外的风景依旧,从外向内却看不清里面的任何东西。驾驶座与后排中间配备了专门的隔板,在阻隔前排驾驶座视线的同时也具有不错的隔音功能。
总之,这是一辆很适合在车上做一点酱酱酿酿事情的车子。
在上流圈子,这样的现象其实非常普遍。在行进的车辆中亵玩自己的情人,是几乎每一个位高权重之人都没少做的事情。他们也许是真的繁忙,以至于必须利用路程上的时间来解决性欲的生理需求,也或许就仅仅只是想要玩情趣而已。
而你正是后者。
事实上,你其实很少做这样的事。你的确有过很多的情人,但那些情人对你而言也基本都是可有可无,兴趣并不大,也就并不会专门和他们玩这种情趣。严格来说,这还是你、浅羽飞鸟第一次打算发挥这辆车设计初衷的功能。
你身子一歪靠在他的身上,一手从前面“咔哒”一声打开了他的皮带拉开他的裤子,另一手沿着他的脊骨慢慢下滑,掠过他的后腰,最终没入他的臀缝。
顿时,诸伏景光的身体僵硬了起来。
“浅羽小姐……我们还在车上。”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显然并不适应你此刻这般在车上就直接下手的行为。
诸伏景光到底还是个根正苗红的警察,并没有见过这种专门为了有钱人享受性爱情趣而设计的车辆。在他眼里,这辆车除了更加宽敞舒适一点外和普通的汽车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前面那一层薄薄的隔板想必也起不了什么阻挡的作用,窗外的风景随着车辆的前进而不断后退,时不时会有其他的车辆行人交错而过。
也就是说,如果你在这里对他做些什么,那么他的声音、他某些时刻不受控制的情态,很可能便会落入他人的耳中眼中。
他可以允许自己在你面前显露出那样的一面,从成为你的情人那一刻开始,他便早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但他无法接受自己那副淫靡的姿态也被他人围观欣赏,他做不到这一点。
“浅羽小姐,我们回去……哈啊,回去再……做……好不好?”
这段时间以来,在你的日日调教之下,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明明你只是抚摸了他几下罢了,还根本没有碰触到他什么关键部位,可他却在你的碰触下很快就变得气息不稳起来。
“放心,我只是想检查一下而已,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的。”
你环住他的腰,带着他在车内转了个身,使他面对面坐在了你的腿上,双腿跪立于你身体两旁的座椅上。
“唔!”
他发出一道短促的闷哼来。
诚然,你也许的确没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他的上衣是完全整洁的,即使是裤子也还都好好地穿在身上,并没有被褪下,不过是裤腰部分被打开罢了。
尽管如此,只是跪坐在你腿上这样的姿势,也足以令诸伏景光感到羞耻万分了。
简直……就好像他是什么会窝在伴侣怀里撒娇的omega一般。
这强烈的羞耻感让诸伏景光禁不住以手掩面。然而只下一秒,突如其来的刺激便让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抱住了你的脖子。
那是你探入他臀缝的手,准确无误地摸到了他的后穴,朝着留在他体外的肛塞底座上重重施力一按。
他的身体猛地向上一窜,像极了被火苗燎到了尾巴尖儿的猫咪。他漂亮的猫眼微微睁大,抱着你脖颈时的表情看上去无辜而又茫然。
他是个beta,但他的身体很强壮,又是个男性,这使得他的肩膀比你要明显宽阔不少。当他抱着你的脖子压过来时,你的整个上半身倒是被完全地遮掩了起来,微微低头时脸正埋在他胸口的位置。
真.猫猫埋胸。
你一手环抱着他的腰,感觉自己好似抱着一只巨型缅因猫似的。
不过诸伏景光的话,也许是短毛的黑猫也许会更加合适?
你思维发散地想着,手指倒是没有再继续向下按,只是绕着那圆形的底座打着圈儿,在诸伏景光的穴口附近摩挲徘徊。
习惯了之后,那肛塞本已经不再有多么大的存在感。但此时此刻被你这般摩挲,那肛塞便在诸伏景光的后穴甬道里随之而打圈摇晃,质地坚硬的水晶搅动着他的内壁,使他整个人都不禁变得哆哆嗦嗦起来。
“浅羽……小姐……”
他的声音破碎而颤抖。后穴传来的刺激让他禁不住想要呻吟,可你们还在车内,前排还有司机,理智感又牢牢束缚着诸伏景光的行为。
他本是坐在你身上的,修长笔直的双腿跪在你的身体两侧。只是如今也不知是为了配合你的动作而刻意为之,亦或是在你手指刺激下的本能动作。诸伏景光跪立在你身体两侧的双腿撑起了他的身体,腰部下压,屁股却是朝着你手的方向慢慢撅了起来。
更像猫猫了。
“乖孩子。”
你柔声哄着他,来自于成熟女性的柔声安抚似是带着别样的魔力,让诸伏景光重新慢慢放松下来。
你的手指抚摸着他的穴口,指腹上传来那层层叠叠细密褶皱的独特触感。那尚未被开苞过的处子的穴道,只碰上去都敏感至极,软乎乎嫩生生的,手感极好。
打着圈儿的手指朝着那幽邃的穴洞轻轻按揉了一会儿,让原本紧绷的穴口慢慢变得柔软下来。你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那枚肛塞的扁圆底座,开始慢慢施力向外拉扯。
“呃!”
情不自禁的,诸伏景光双手抓紧了你的后背。
这种小型肛塞的造型基本都是前尖后扁的水滴型,进入的时候相对容易,出来时却是有些艰难。那种自己的穴口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对于已经被你开发了一段时间后穴的诸伏景光而言并不算是太过陌生,但仍旧难以习惯。
很难描述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有些难受又有些舒服,直让诸伏景光躁动不安地扭动起身体。
“来,放松。”
你的另一只手绕过他的后背探向他的另一侧脸颊,迫使他从原本禁不住高昂起头的动作低垂下头颅。你亲吻他,从眉眼到鼻尖再到唇角。并非多么激烈的吻,只带着浓浓的安抚意味。
你的双指夹着肛塞底座慢慢向外拉,拇指则始终抵在他的穴口上。你感觉到那水晶的肛塞将他穴口撑开时的变化,那原本密密麻麻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平,光滑坚硬的触感出现于他的穴口正中。老A銕缒更群七一»灵舞¿吧吧#舞酒‘灵
“哈啊……嗯……”
异物一点点脱离身体,带来别样的、类似于排泄一般的快感。诸伏景光的双手扣紧你的后背,在这陌生又熟悉的刺激感中迫不及待地回应你的亲吻,好似想要以此来抓住什么。
于是原本只是安抚性的、蜻蜓点水似的轻吻顿时变了个味道,成了缠绵悱恻的深吻。他勾动着你的舌头拉进他的口腔,贪婪地吸吮着,仿佛要将你全部的津液都吞入腹中。
你能够感觉到他后穴的力道,似正和你拔河似的绞紧着那枚肛塞。但他的后穴终还是慢慢打开了,一旦出来一部分后,后穴便没有了将其锁住的着力点,越是用力却反而更加将其推出。
于是当那粗钝的部分缓缓脱离他的身体之后,那肛塞便好似一枚炮弹似的被“彭”地一下从他身体里挤了出来。
“嗬呃……不,别……”
肛塞的脱出并没有让诸伏景光变得轻松起来,正相反的,被撑开了许久的穴道骤然间失去了填充,空虚感顿时袭来,让诸伏景光完全不受控制似的朝着空气中撅了几下屁股,似是在追逐着什么。
他粗重地喘息着,胸膛起起伏伏,漂亮的蓝灰色猫眼之中一片迷离。
你将那枚肛塞从他的裤子里取了出来。
beta的后穴是不会像oomega的屄穴那般分泌淫水的,即使是塞了这么久的肛塞,诸伏景光的穴口附近也依旧还是干爽的,只是那肛塞上无可避免地糊了一层黏糊糊的肠液。
你从一旁取过几张湿巾,将那肛塞仔细擦拭干净,重新放回了那一整套肛塞的盒子里。
当你做完这一切时,诸伏景光已经从方才急促的喘息中恢复了过来。他的视线落在那个盒子里、那大小不一的肛塞上面。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整套的肛塞,在此之前你只是拿了单个的出来,并没有让他看清全貌。而此时此刻,见着那一个比一个更大、到了最后已经完全不能称之为肛塞,而是全仿真假阳的东西,诸伏景光不禁产生了深刻的自我怀疑。
他的身体里真的塞得进那么可怕的东西吗?绝对……会被捅穿吧?
诸伏景光的脸色有些发白。
“害怕了?”
你并没有立刻就接着挑一枚更大的给他塞进去,而是收回了手重新揽住了身上的他。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
给你口交过了那么多次,他深知你的尺寸与模样。因此只看到盒子里最大假阳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那定然是完全按照你的性器复原打造的。
他是你的情人,他早晚会和你做爱,也就早晚会容纳这般可怖的巨物。他并没有感到害怕,因为在此之前他一直都期盼着这件事。他只是稍稍……有那么点不自信而已。
他还记得,在他来到你身边的第一晚,你是卸掉了他的下巴才使他得以顺利给你口交的。
不,根本不能称之为「顺利」。虽然他当时的确含了进去,但那场口交并没有持续到最后,因为他无法呼吸而被迫中断。
那时候的你,定然是会觉得十分扫兴的吧?
他不想让你再次发生那样的体验,不想在进行到中途因为他的问题而被迫停下。他想要和你做爱,想要接纳你,用他身体最深处。
他想要和你融为一体,彻彻底底的。
是因为你也这样想,所以才会用这样的东西一点点开发他的身体、以避免给他造成伤害的吗?
想到这一点,诸伏景光只觉体内好似一股热流涌动。
“浅羽小姐……”
他呢喃着你的名字,抱着你的脖子朝你蹭了蹭,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又骤然一僵。
他在做什么?
平时濒临高潮时忍不住轻蹭你的小腿向你祈求也就罢了,现在这般……完全就是意识清醒状态下在向你撒娇吧?
他最近是不是对你依赖得太过了一点?他是你的情人不错,可这只是暂时的,只是他的代号考核任务而已。他本就是抱着窃取情报的目的才会接近你,而这份关系也注定会迎来终结。
他不应该对你产生任何感情,他是公安潜入组织的卧底,所活着的每一天、行走的每一步都无意于刀锋上起舞。任何非必要的感情对他而言都只意味着危险,不管是对你还是对他。
诸伏景光沉默了下来。
你无从得知他在想什么,只是感觉到他原本尚且高昂的情绪不知为什么就低落了下来。
“怎么了,我的小少主?”你轻抚他的后背,如同撸猫一般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觉得难受,想射?”
“我……”
诸伏景光正想要反驳,而你灵活的手指却是绕到了他的小腹处,轻巧地捏住了他的阴茎。
在你的碰触抚摸之中,在拔出肛塞的刺激之下,他的阴茎早已经勃起,顶端的龟头从松松垮垮的裤腰处探出了脑袋。
“唔嗯!”
你没用太多力道的捏动却也带来鲜明的刺激感。那嫩生生软乎乎的处男鸡巴,中央原本扁着拉成一条线的马眼玲口被捏成圆溜溜的小洞,一股粘稠透明的先走汁顿时从里头溢了出来,沿着柱身流淌下去。
你的手指拦住了那透明晶亮的液体,将其涂抹在了他的鸡巴上,使他的整根柱身连同龟头的位置全都被涂抹得滑腻腻亮晶晶的,原本就粉嫩的颜色由此而显得格外诱人。
“嗬呃……呼……”
他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身体在你的触摸之中颤抖,那被你握在手中的鸡巴无声跳动了几下,是他一直以来濒临射精的征兆。
然而就在那精液即将涌出身体的刹那之间,你的手指微动,指腹牢牢堵住了他的马眼。
本要爆发的精液被迫回流,诸伏景光发出一道痛苦而隐忍的声音。
“浅羽……小姐……”
“你今天早上已经射过一次了,所以现在,射精禁止。”
你再次亲吻他的唇角安抚他。
然而这一次,你的安抚失去了原本的作用。那种明明已经濒临爆发却又强行停止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痛苦,这让诸伏景光根本无法轻易平复下来。
他的身体散发着不正常的热度,整个人趴在你身上躁动不已。他从来很少反驳你的决定,此刻你这样说了,他也就并没有再继续开口祈求你,只是低下头去把脸埋进你的颈窝,死死地抱着你,任你柔软的卷发埋住他的脸。
他的呼吸落在你的脖颈上,急促而灼热,仿佛要把你烫伤了。
你轻叹了一口气。
“很难受吗?”
“唔……”
他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句,愈发朝你脖颈处拱了拱,下半身处腰胯微动,带动着他的鸡巴朝你手中愈发顶了顶。
“这样可不行啊,说好了一天只能射一次的,不是吗?”
你一手握住他的鸡巴按住他的马眼,另一手则是轻拍他的脊背,而后沿着他的脊背缓缓下滑。
“真的那么难受的话,就换一种方式释放出来好了。”
你开口时的语速很慢,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车后排座椅另一边的格子,从中取出了一管人体润滑剂,将其挤出来一部分均匀涂抹在了你的手上。
“要学会适应雌性高潮才行哦,小少主。”
你的话带着上扬的尾音,话音未落之时,你的手指“咕啾”一声没入了他的后穴。
先前长时间的肛塞让他的后穴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开拓,这使得你的手指进入并没有受到多少的阻碍。但纵使如此,他的后穴依旧是非常紧致的,只一根手指罢了,甫一进入,他的肠道内壁便蜂拥而来紧紧地包裹住了你的手指,也不知是想要把你手指这般的异物挤出去,还是贪婪地锁紧你不想要你远离。
“嗯……呼……啊呃……”
手指的侵入带来了强烈的异物感,但与此同时,那刚刚失去了肛塞而带来的强大空虚感却在这一刻得到了填补。诸伏景光再一次陷入了之前那种不知究竟是难受还是舒服的境地之中,只禁不住难耐地扭动身体。
这并不是你第一次对他指奸。早在你决定要开发他后穴的时候,你就已经这么做过了。只是当时的你为了让他体会被刺激后穴的快感,也就并没有刻意控制他的射精,而是对他展现了你全部的手上技巧,使他酣畅淋漓地连续高潮了好几次,一直到他射无可射,软趴趴的鸡巴再也挤不出任何东西。
而此时此刻,因为裤子并没有被褪下的缘故,你的手和他的屁股还是被包裹在裤子里的状态,这极大地限制了你的动作,使你并不能像之前那样大幅度地抽送手指。但这对你而言也算不上什么挑战,不能抽送那就抠挖,在之前的那次指奸之后,你便已经充分了解了他后穴之内所有敏感点的位置。
你的手指在他的后穴甬道之中不断翻搅,beta的身体并没有太多淫液的分布,只那一点点刚刚涂上的润滑液,在保证了润滑不至于使他受伤的同时,仍旧可以因为摩擦而带来别样的刺激感。
“嗬……嗬啊……嗯……”
快感直冲脑髓,诸伏景光止不住地想要呻吟。然而你们仍旧正身处于飞驰的车辆之中,仅存的理智让诸伏景光狠狠地咬紧了牙关,只在那喘息的间歇之中不受控制地泄出几道闷哼声来。
车速渐渐减缓,却并不是因为即将抵达目的地,而是因为车辆从福利院所在的远郊驶入了市区。
进入市区之后,道路上的车辆也好行人也好全都变多了起来,这让诸伏景光不由因此而身体紧绷。
他不知道外人看不到车内的情况。尽管现在他的衣服还是完整的,可他坐在你身上和你此刻正对他做的事情又太过淫色暧昧。这让他一时间产生了某种错觉,好像两旁每一辆擦肩而过的车子里面的人都在盯着他看似的,使得这只景光猫猫在每一次有车辆经过时便跟着炸毛一次。
而每当他炸毛的时候,你便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后穴在刹那间绞紧。那狭窄的甬道禁锢住你的手指,似要将你夹断似的,让你根本半分动弹不得。
太可爱了,这样的诸伏猫猫。你想。
在一个红绿灯路口,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与之相伴的,诸伏景光的身体如同雕塑一般僵硬起来。
这个路口的车辆并不算少,你们所在的车子两旁车道上也都停了等待红灯的车辆。尤其是你们左手边的那辆车,后排坐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女孩,此刻车窗玻璃被按下,女孩正趴在车窗上,好似是在看风景。
而不巧的是,女孩趴着的方向正对着你们的车子。
从车子内部,你们可以完全看清那个小女孩的面容,甚至是每一根头发丝都看得清清楚楚。女孩不知在想什么,即使正对着你们的车子、路边的风景都被挡住,她也没有动一动的迹象,只仍旧对着你们的方向发呆。
此时的诸伏景光哪里受得住这个呢?在他眼里,那就是女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你们,也许是在好奇为什么这个大哥哥要坐在大姐姐的身上,看上去神色还奇奇怪怪的。
这个路口有点复杂,人流量和车流量都很大,红灯的等待时间也很长。诸伏景光深深地低下头,根本不敢去看一旁的小女孩。
他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以小女孩的角度应该只能看到你们肩膀以上的部分,千万不要看清你们此时此刻究竟在做什么。
毕竟他的裤子虽然还穿着,但你的手插在他的裤子里,探入他的臀缝。而他前面勃起的阴茎更是早已经突破了松松垮垮的裤腰范围,柔嫩敏感的龟头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在你们的身体中间。这样的场景若是落入他人的眼睛,你们在做什么也就自然不言而喻。
你是没想过就这么放过他的。看他此刻这般又羞又窘紧张到全身炸毛的模样,你便更是存了心想要逗弄他。
你的手指在他后穴甬道之中换了个角度,搅动了几下之后准确地找到了他前列腺的那点,而后朝着那里力道不轻不重卡在他的承受极限上按了下去。
“呃啊啊啊——”
刹那间犹如惊雷过遍全身,诸伏景光终于再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声音和动作。他发出一串拔高的呼喊,身体好似煮熟了的虾子一般骤然弓起,脑袋一下子撞入你的怀中。
正常来说,他应该已经高潮了。但不幸的是,他的马眼仍旧被你死死堵住,所以那喷薄的精液、喷薄的快感都又被重新堵了回去,直把诸伏景光在情欲的深海之中逼得再什么都不顾,只对你连声央求。
“浅羽小姐——让我、呵啊——让我射啊——”
“求你、让我——射出来——”
他的声音都变得含混不清,里头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听上去可怜极了,十分惹人怜爱。
“我的小少主。”
你的另一只手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从煮熟的虾子状态重新昂起头。
“我说过了,你必须要学会适应雌性高潮才行。”
你低下头,隔着他的上衣精准地一口咬上了他一侧的乳粒。
“哈啊——”
诸伏景光猛地哆嗦了一下。
「不,不可能的。」
久久徘徊于高潮边缘却始终不得释放,不断积累的快感由此而转变成痛苦。诸伏景光艰难地喘息着,大脑在欲望的混沌之中艰难运转。
他不是oomega,他是男性beta。他只有一套男性生殖器官,他的高潮自然只能有赖于射精,又怎么可能只凭借被进入、在无法射精的情况下抵达什么雌性高潮?
他根本做不到的,像你说的那样。
为什么你一定要执着于让他雌性高潮?为了以后你们真正的交合做准备吗?可就算是真的交合、就算是被你的性器进入后穴,他也一样可以在被你肏干的同时射精,享受高潮的性快感不是吗?
诸伏景光只感觉,此刻的他满脑子里只剩下了对于射精的渴望。
这种渴望强烈到湮灭了所有的理智,以至于当他在这不得释放的痛苦之中挣扎时,他感到有些委屈。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折磨他呢?就因为你想看他被折磨到哭泣到发疯到无法自已的样子吗?
还有,为什么你一定要在车上对他做这样的事?就不能等回去之后,只你们两人的时候再做吗?他知道你并不是什么急色的人,不可能连这一点路程上的时间都等不了。
可你仍旧这样做了,让无数过往的车辆、不知道多少的行人看到了他这幅被你挑逗起情欲却又不得释放的样子。
他现在看上去一定是淫荡极了吧?那些路人会怎么看他?前排的司机会怎么看他?
而你,又会怎么看他?
他是你的情人不是吗?为什么你竟可以毫无顾忌地将他原本只想要让你看到的那一面暴露于所有人面前?就算是他的尊严暂且不管,他只属于你啊!你怎么竟然狠心到向别人展示这一切?
不是说aalpha都对自己的伴侣占有欲爆棚的吗?可是你呢?你不也是个aalpha吗?难道你就对他没有半点独占欲吗?那对于伴侣的……
啊,是啊,「伴侣」。
是了,aalpha的独占欲,只是对自己深爱的伴侣。
而他不是,他只是你的情人,是你这么多年来不知道多少个情人之中的一个。
没有任何特殊的一个。
是你一直以来对他太过宠爱,以至于产生了仿佛你们是平等的这样的错觉。然而事实上,你们从一开始就从未平等。
他只是被送给你的礼物,只是你泄欲的工具。
他对你产生了好感和依赖,可你却未必如此。你此前对他的好、对他的尊重对他的平等,只是因为你是个好人。你对所有的情人都很好,并非是他的专属。
所以站在你的角度上,你只是一时兴起逗了逗自己的情人,把他展示于人前说不定也只是存了炫耀的心思,就像小孩子把自己的新玩具展示给别人看一样。
你没有任何错处。
是他对你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妄念。
原来……是这样吗?
他从未想过要独占你。以你的身份,总会有源源不断被送到你身边来的情人,就像当初被送到你身边来的他一样。这是上流社会交际的重要一环,拒绝这些「礼物」无疑会给你带来很多的麻烦。
而就算抛开你浅羽集团社长的地位不谈,只谈你本身。你是个aalpha,欲望极高的aalpha。你每天都需要疏解,不只是晨勃。而他只是一个beta而已,他并不认为自己当真能够完全满足你。事实上,就只你和他甚至都还没有真正交合的现在,他都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他勉强自己配合你的索取,但有时候一点射的多了,他走路甚至都在发飘。
他满足不了你,所以你势必需要他之外的情人。
他独占不了你,他也从未对此心存幻想。
可他却一直想着,他是你的情人。即使明知道这只是一场任务,可他依旧会想,他本就是行动组的人,不是情报组。而且等他顺利完成这个任务获得了代号,他就会有一定程度上挑选任务的权力,到时候他完全可以拒绝任何再需要他和其他人发生亲密关系的任务。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他可以让自己永远只属于你。
可是原来……你不想要他啊……
大概你对他也就是一时兴起吧!等什么时候你对他失去兴趣了,那你也许会将他重新作为「礼物」,送给你的某个合作伙伴。
在你所在的圈子里,这无比常见且正常。诸伏景光详细调查过,基于某些商业合作的需要,你也不是没给别人送过情人。
所以未来,他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是吗?被你弃若敝履赠予他人什么的……
这种事、这种事……
“嗬……嗬啊……”
诸伏景光喘息着,颤抖着。他的思绪迷蒙一片乱七八糟,纷杂繁复的情感将他整个人裹挟其中。
他好像在不停地思考,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思考。他只是如同在大海中央,被最高的浪花抛起,在飞天的那一刻眼前炸开大片大片无边的白光。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远去。
“……少主……小少主?”
声音仿佛由远及近,最终成功将诸伏景光从一片混乱之中唤醒。
一刹那间神智归位,诸伏景光这才意识到他根本不在什么无边的大海之上。他还在车里,在你身上。
红灯早已经结束,车子已经开出去了很远,那个小女孩的车已经不见了,周围只是一片陌生的车流。
“舒服吗?”
耳畔再次响起你的声音,这一次却是无比清晰。
舒服?他不是一直在因为无法射精而痛苦折磨吗?怎么可能感到舒服?
然而这样的念头刚起,诸伏景光这才意识到——他好像的确很舒服。
四肢百骸都弥漫着快感,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那种感觉和射精截然不同,那种全身心的满足感,舒服到他此刻禁不住想要发出喟叹。
这样的变化无疑昭示着一个事实——他高潮了。
诸伏景光愣愣地低头确认,却见自己的身前仍旧是干干净净的,只那原本昂扬挺立的阴茎大概是因为已经获得了满足的缘故,变得不再那么坚挺,而是出于一种半勃的状态。
“我刚刚真的……雌性高潮了?”
诸伏景光瞪大了他的蓝灰色猫眼,茫然地开口。
“嗯,很完美地做到了。”
你摸了摸他的头,轻笑着像是夸奖小孩子一样对他发出赞许来。
“做的很棒,我的小少主。”
顿时,诸伏景光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飞速上升,可是又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原来你真的没有骗他,原来……他真的可以完全不射精就抵达磁性高潮。
你不是故意想要折磨他的,他真的做到了。
“既然现在舒服了,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小少主刚刚在想些什么?”你问。
你没有读心之能,但就在刚刚,诸伏景光的情绪变化实在是太过明显。他明明是在高潮,可他当时的神态却是那样的悲伤而又落寞。
这是他头一次在你面前露出这样的情态。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悲伤,但你不喜欢误会,不喜欢阴差阳错。什么因为尊重他的想法所以对他不闻不问等他主动向你开口这件事,在你、在浅羽飞鸟这里完全行不通。
你想要知晓他的一切。
“我……”
诸伏景光的声音发涩。
他没办法真的回答你他刚刚所想的一切,于是他闭了闭眼睛,只顺从着你情人的这个身份,半是表演半是真心地伸手抱住你,以好似撒娇又像是请求的语调开口。
“请您……不要抛弃我。”
“抛弃?”
你惊讶地挑了挑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你已经很宠爱他了不是吗?你给了他那么多特权,日日和他腻在一起。如果不是要维持浅羽社长的人设,只要他开心的话,你把你其他所有的情人全部就地解散都无所谓。
反正你真正认定了的就只有他一个。
他是你的猎物,是你的猫猫,是你的宠物,是你决定驯养的人类。你可以宠他爱他,但他只能属于你。
那你又怎么可能抛弃他?
你想不通他会发出这般请求的理由。从理智角度来说,最大的可能性是,这只是他为了进一步获取你的信任和爱怜的表演。
但刚刚他那样悲伤痛苦的表情却又让你无法对此视若无睹。
算了,就算是表演好了,那安慰一下自己诡计多端只为博取主人怜爱的猫猫总是没错的吧?
“抱歉。”
你再一次摸了摸他的头。他的头发很软,发质顺滑,摸上去手感极好。
闻言,诸伏景光心下“咯噔”一下。
抱歉?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要突然对他道歉?
难道说,其实你已经决定要抛弃他、要把他送给别人了,所以今天才会这样对他吗?
反正他马上就不是你的人了,所以被别人看到也无所谓?
诸伏景光有些慌了。
不光是因为他将不再属于你这件事,还是因为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还没有偷到组织想要的药物资料。一旦他当真被你送人,那么也就意味着任务宣告失败,到那时候……
等等!你难道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想要把他送走的?你知道了什么样的地步?
不,不可以!倘若你真的因为调查他而查到了组织身上,那么原本就已经被组织盯上的你一定会因此而被残忍杀害的!这样的任务他自己都做过了不止一个,又怎么可能会不清楚?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宁愿现在就离开。只要他离开,一个已经不是你情人的人也就没有了调查的必要,不是吗?而他……
你看着面前的诸伏景光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似乎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想要开口。
直觉告诉你他马上要说出的绝对不是什么你想听到的话,未免误会继续加重,你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很抱歉,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你仍旧抚摸着他的头,柔声开口。
你看到他原本下定决心的坚毅表情定格在了那里,渐渐变成一片茫然。
无辜猫猫.jpg。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我需要告诉你的是,从你来到我身边的第一天起,我就再没有想过要让你离开了。”
他的眼睛渐渐睁大,从茫然再一点点演变为惊愕。
“对自己有点信心吧!我很喜欢你的,小少主。”
你成功揉乱了他原本柔顺的头发。
“喜、喜欢?”
“当然。毕竟我的小少主是干净的好孩子嘛!管家他没有和你解释过吗?不是谁都有资格住进浅羽宅的。在我所有的情人里,你是唯一的一个。”
普通的情人,哪里有资格住进主人家的宅邸?
“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可以一直都留在我的身边。”
你那双平日里时常隐含着戏谑笑意的眼睛,此时望向他时却只剩满目缠绵柔情。
在诸伏景光眼里永远高贵优雅成熟妩媚的女人,却在此时低下头颅,在他的手背上印下了轻吻。
“可、可是……”
难得的,诸伏景光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此刻他要说什么,他的问题太多太多了。如果你真的喜欢他的话,为什么会在第一晚之后一连那么久都不见他?为什么一开始还对他兴致勃勃,最近一段时间却很少撩拨他了?为什么只是喜欢逗弄他,却从不和他真正地做爱?
问题很多很多,可也许实际上,他并不真的需要你的答案。
前者也许是因为你当真繁忙,也许是因为你有其他的考虑,而后者大概率是因为担心他的身体。
毕竟他只是一个beta而已。
那震惊着的,一点点转化为狂喜。
你喜欢他!
在这一刻,所有复杂的思绪散去,诸伏景光满脑子都只剩这一点。
你从未想过要他离开,从未。
他可以如同他此前所希望的那样,永远只是你的情人。
在意识到这一切后,诸伏景光一把抱住了你,正想要亲上来时,动作却又戛然而止。
“怎么了?”你问。
“咳!还是回去再……”
诸伏景光瞥了两眼车外,进入市区后路口变多车流人流量增大,时不时便会走走停停,他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他们看不到。”你说。
“看不到?”猫猫瞪眼。
“嗯。不然你以为我刚刚为什么会在车上对你做那些事?”
“那司机……”
“也听不到。这辆车是特制的,就算我在这里真的把你抱了,他们也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对你,我的独占欲可是很强的。”
你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开口时的声音好似带着某种独特的韵律。
你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正如他此刻肆虐的情绪。
你的唇角微微勾起,抬手覆上他的脸,拇指轻蹭他的嘴唇。
“那么,要继续吗?”
7偷偷参加淫趴被下药被其他小O舔jb/他已经不干净了
早晨,浅羽集团。
诸伏景光正在整理等会儿所要呈递给你的东西。
当然不是集团事务材料,那些并不属于他这个生活助理的工作范围。他在整理的是一些对你的饭局或者宴会的邀约。
作为浅羽集团的掌权者,你基本每天都会收到诸多这样的邀请,其中有一些商务晚宴,也有一些是私人的邀约。而诸伏景光的工作就是查看它们并进行归类,在你闲暇时一并向你汇总报告,由你决定是否需要赴约。
而今天,相比之下你收到的邀请并不算多。在那几封至少从外表来看都大同小异的邀请函中,某一封却是格外的引人注目。
诸伏景光率先把它挑了出来。
那是一个雪白的信封——当然,这一点也很普通——不普通之处在于,它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一封邀请函。
信封上一片空白,一个字、一个字母或者笔画都没有。打开来后里面是一张同样雪白的卡纸,上面以黑色的墨迹打印着一个时间地点,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信息。
没有寒暄的语言、没有事由没有前因后果,甚至就连受邀人和落款都没有。除了那行时间地点,整封「邀请函」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看上去像极了没头没尾的恶作剧。
但诸伏景光并没有就此丢掉这份「恶作剧」,而是认真记下了上面的时间地点,准备等会儿一并告知于你。
因为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见到与这封同款的「邀请函」了。
自从他成为你的生活助理、并负责了你的邀约相关事务以来,他已经看到过这种「邀请函」很多次。
一开始,诸伏景光也曾怀疑过这只是恶作剧。但出于谨慎的态度,他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你。而你的反应看上去很平静,似乎完全不意外于这样一份「邀请函」,只是告诉他让他以后不用特别注意,寻常对待即可。
诸伏景光照做了,但这封特殊的「邀请函」还是难免会让他产生好奇的情绪,也就因此而不免多关注了一点。
很快,诸伏景光发现,那封「邀请函」出现的时间并不完全固定,但频率却基本稳定在每周一次。而每次你收到那邀请函后的反应也都非常统一,没说去也没说不去,更没有让诸伏景光和对待其他邀请函那样进行相应的礼节性回复。
就好像只是“哦,我知道了”这样而已。
这让诸伏景光不禁好奇之心更盛。
他不知道你有没有应邀参加过这个也不知是宴会还是私人邀约的饭局之类的东西,但自从他来到你身边以来,他作为你的生活助理陪你出席了不少的晚宴,其中却从未包括这一个。
难道说这只是一个私人的邀约?对方会是什么人呢?你其他的情人?浅羽集团的某些合作伙伴?亦或是你的朋友?
可不论是哪一种,这种方式看上去都十分的诡异。
难道说……
作为一个如今组织的成员,诸伏景光很难不去进行多余的思考。
这种隐藏了受邀人和邀请人、神神秘秘的会面邀请,实在是很像组织向一些与组织同流合污的各界人士会做出的行为。
组织本就已经盯上了你,不然也不会派他潜伏在你的身边试图窃取药物资料。而以诸伏景光对组织的一贯了解,对同一目标同一目的采取多种手段,是组织很常用的手法。所以如果还有其他的组织成员接下了和他类似的任务,想要以其他方式来接近你,似乎也非常合理。
这让诸伏景光不由有些不安。二3'铃六9二ˇ39·六群催更看新﹁章
他整理好了那些邀请函,带着他们走进了你的办公室。
作为浅羽集团的掌权者,你其实并没有大众以为的那样忙碌。你总是很善于用人,由你精挑细选拔出来亦或是留下的高层都很有能力,这大大减轻了你的工作量。虽然不至于像组织boss那样几乎就是甩手掌柜,但对你来说总体还算是悠闲。
诸伏景光走进办公室时,你正面对着电脑屏幕,看上去在认真阅读文件,其实却在摸鱼划水,与意识链接之中和你其他的分身交流各自驯养人类的进度和经验。
最近你的各个分身进度都十分不错。组织boss那边很是用赤井秀一刺激了一把琴酒,现在正在滚床单。小侦探那边对于松田阵平的计划也稳步推进,甚至还有意外之喜——松田阵平揣上了你的小崽子。还有百利甜那里、警官那里……
虽然并不是都已经完全驯养成功,但也的确都进度喜人。
这么一算的话,好像只有你浅羽飞鸟这边,时至今日都没有把诸伏景光彻底吃到口中。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诸伏景光来到你身边是个纯粹的意外,你选择驯养他也是临时起意。直到目前为止也才不过几个月而已,自然是和其他早早制定计划并实施了好多年的分身不可相提并论。
更何况诸伏景光还是个beta,你不得不考虑他的身体状况。
总归你是从来都不缺乏耐心的。
“想肏就肏呗,顾及那么多干嘛!只要死不了不就行了。”意识链接里,小恶魔属性的百利甜酒表达着自己的见解。
“呵,不知道是谁,之前把赤井秀一折腾狠了,自己在那心疼的不行,还掉了金豆豆。”你的医生分身插了话。
“哈?谁心疼了!那是表演好不好!表演!我是哭给赤井秀一看的!一味的逼迫和惩罚可换不来真心。”炸毛的百利甜酒反驳。
“你还知道要真心。要是飞鸟真的不管不顾把诸伏景光肏了,你看她能不能得到诸伏景光的真心。诸伏景光又不是什么抖m。”
“那谁知道!说不定现在诸伏景光已经对飞鸟情根深种无法自拔宁愿受伤也想要被肏呢?我们就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而且说到这一点,臭医生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明明不顾对方意愿强行把人家给干了的那个是你才对吧!还标记人家,啧啧啧,可怜的萩原研二哦!人家一个aalpha,现在不仅残了废了还要被你强行标记,被你驯养才是最可怜的才对吧!”
……
这边,意识链接中你自己和自己吵得不亦乐乎,另一边,诸伏景光推开了你办公室的房门。
“浅羽小姐。”
“嗯。”
你瞬间被夺走了注意力,不再去关注意识链接里其他的分身都在吵闹叫嚷什么。
诸伏景光拿着那一摞邀请函向你走过来,将其放在了你的办公桌上,简单向你介绍了那几份邀约。
今天的几份都不怎么重要,你一个也没打算去,只是在听完之后伸手取出了那封除了时间地点之外什么都没有的独特邀请函。
你注意到,在你拿过那封邀请函的时候,诸伏景光的视线变得有些复杂。
“浅羽小姐。”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问道,“这封邀请函……”
“这个?只是一个聚会的邀请而已。”你随口答道。
聚会的邀请?可什么样的聚会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诸伏景光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问题反而变得更多了。
“您每次都会参加吗?”他继续问。
如果你一次都没有去参加的话,那么这封邀请函恐怕不会如此持之以恒每个周都会送到你这里来吧?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聚会?
“唔……谁知道呢?”你依旧没有给出一个清晰的回答。
“那么如果您要参加的话,能不能带我一起?”诸伏景光踟蹰了一下,最终还是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自警校毕业之后,诸伏景光接触了这个世界上太多的阴暗面,各种非法聚会也见过不少,那其中的危险,让他实在无法不去为你担心。
“不行。”根本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你断然拒绝了他的请求,却也根本没有进行解释的意思。
这当然并不是因为你要搞神秘主义,只是你觉得这个聚会委实是不适合同诸伏景光谈起。
和诸伏景光想象中的涉及危险组织不同,至少对你而言,那个聚会其实本身并没有什么危险性。并且在这个世界,它甚至算不上并不违法——那是一个淫趴。
这个世界的人类、尤其是aalpha和oomega都具有着相当旺盛的性欲。以至于对于这些人类而言,做爱是和吃饭睡觉一样所必须解决的生理问题。更旺盛的性欲催生更疯狂的渴望,使得这个世界的风俗业变得相当发达。而理论上来说,只要不是强奸、在不违背个人意愿的情况下,哪怕是聚众淫乱,也并不违背法律。
当然,只是理论上。因为这个「不违背个人意愿」其实很难界定。所有会来参加聚会的人都会被默认为同意。然而实际上,是真的自己愿意还是被强迫,那就不得而知了。更何况在这种聚会上,往往还会有一些本应该被禁止使用的催情药物出现,比如之前提到的会让人在非孕期哺乳期强行产奶的药物、数倍提升人敏感度以至于碰一下就高潮的药物、让人连续射精根本停都停不下来的药物等等。
那是人类欲望的放纵之地,永远充满着疯狂。
所以那封邀请函才会如此简单而奇怪。
在社会的各个阶层,这种淫趴其实存在的相当普遍。而那封邀请函代表的是由东京及其附近的财团继承人、各界名流等组织的聚会,是上流社会人士们的淫趴。
和底层社会完全混乱无序的淫趴有些不同,上流社会的淫趴多多少少还算是顾及那么点脸面。参与者们隐姓埋名,通过改换装扮遮掩自己的身份,在褪去了身份的枷锁之后肆意放纵自己的欲望。
聚会的审查也相对严格,身体健康状况、家世背景等等都在考察范围内,只有考察合格之后才会收到那张奇怪的邀请函。理论上来说,只有持有邀请函的本人才能入场,不可以转赠他人,也不可以携带亲友。
但例外的是,情人可以。
情人在那些人眼中是不属于独立的人的,他们只是主人的随身物品,是他们的性玩具罢了。甚至其中有些人会热衷于携带自己的情人入场,而后若是有其他看中的,便会和他人进行交换情人的游戏。
这也是你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诸伏景光的最主要原因,他只能属于你,你绝不会和其他人分享他,任何人都不能。
而就算是你拒绝了那些人,不去分享诸伏景光。但哪怕只是他们对于诸伏景光的那份觊觎,也足以令你感到不悦。
你想把他藏起来,如同巨龙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珍宝。
而那场淫趴聚会,你的确参加过,并且不止一次。
理由有很多,一来你向来喜欢观察人类,喜欢观察人类疯狂的欲望,而那种混乱的淫趴无疑是人类性欲的集中展现之地,这让你对其很感兴趣。二来现在的你是浅羽飞鸟,那么你就应当符合浅羽飞鸟的人设,做出符合浅羽飞鸟的行为。作为浅羽集团的掌权者,浅羽飞鸟当然是这个上流圈子重要的一员,参加这个聚会也是完善浅羽飞鸟人设、进行完美扮演的重要一环。
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你的注意力大都集中在了诸伏景光身上,这个聚会倒是已经很久都没有参加了。
这可不太好,看来你还得找时间巩固一下人设才行。
嗯,刚好今晚没什么其他事,原本想着多逗逗、多调教一下诸伏景光的,现在看来……还是先去这个聚会逛一圈好了。
反正诸伏景光什么时候都能调教。
你心下如此决定着。
而你的对面,诸伏景光张了张嘴。他很想问你为什么如此坚决地拒绝他与你同行,明明其他就算是涉及到了部分浅羽集团机密事务的商业晚宴,你也并没有特地避开他,而是欣然应允他作为你的生活助理出席。
这场聚会真的就那么特殊吗?其中究竟潜藏着怎样的秘密?
诸伏景光很想知道,但他到底还是没有再问出口。
几个月的相处已经让他对你有了不少的了解。在大部分时候,你对他都相当随和,对于他的疑问也总是会耐心解释。而如同此刻这般,你根本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那么恐怕即使他问了,也只会是徒劳无功。
看来,有些问题需要他自己来调查才行。
在和你同一时间,诸伏景光也做出了同样要去那聚会一探究竟的决定。
下班时间过后,你和诸伏景光分开了。
你并没有特地同他解释什么。事实上,和诸伏景光一起的晚上只是少部分,你时常会有其他的邀约,一如诸伏景光每天给你递过来的那一叠邀请函。
而诸伏景光,他先是一如往常地回到了浅羽宅,用过晚饭后回到房间中做出了已经休息的假象,实则换了一身衣服偷偷从窗户溜了出去,奔向那封奇怪邀请函上的地点。
所有的一切都悄无声息。
因为耽误了一段时间的缘故,等诸伏景光赶到聚会地点的时候,距离那封邀请函上的时间已经晚了一会儿。
诸伏景光当然并没有邀请函,但好歹也在黑暗的世界中摸爬滚打了这么久,想要混入一场聚会,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进入会场时,诸伏景光发现与会者们基本都戴着面具,有些甚至打扮得颇为夸张。
这是什么情况?化妆舞会?还是什么奇奇怪怪的cosplay?难道说你还有这方面的兴趣吗?
诸伏景光有些疑惑,但他还是入乡随俗地给自己也扣上了一个面具,并临时抹了两把头发,给自己搞了一个背头的发型,这才进入了会场。
陌生世界的大门在这一刻被打开,光怪陆离的一切展现在了诸伏景光的面前。
他看到满目裸露的、淫靡不堪的躯体。
沙发上、桌子上、地板上甚至墙上。那些戴着面具造型夸张的人们聚集在一起,共同进行着活塞运动。而其中的大多数都不只两个人,而是三个四个甚至是更多。那些在踏入会场之前还衣冠楚楚看上去矜持高傲的人们,此刻却仿佛全然不知廉耻为何物,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肆意裸露自己的身体,摆出淫靡放荡的情态来。本应是最隐秘的生殖器官,在这里却挤满了全部的视野,只看着便叫让诸伏景光感到触目惊心。
他听到满耳骚淫的浪叫呼喊,与一切代表着欲望的声音。
肉体碰撞时“啪啪啪”的声响,凿入淫水连连的肉洞之中时或“咕啾咕啾”或“噗呲噗呲”的淫荡水声,还有那些身处下位者被肏干时全无保留的放浪叫喊。满耳都是污浊不堪的词汇,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诸伏景光时至今日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都从未听到的。难以想象那些原本看着高雅骄矜的人们此时此刻却竟会将“鸡巴”“肉棒”“大屌”“骚屄”之类的词汇挂在嘴边,发了疯似的捣干着身下之人,亦或是被身上之人捣干着。明明嘴上叫喊着“要被干死了”“被肏穿了”之类的话,可他们脸上的表情却又是那般沉迷和享受。
他闻到充斥着鼻腔的、腥臊不堪的味道。
那是射出的精液,是oomega们情动时的淫水蜜汁,是被捣干到兴奋处时不受控制洒出失禁的尿液,是后穴黏黏糊糊滴滴答答落下的肠液,是眼泪是唾液,是某些暴力的性爱之中伤口里溢出的鲜血。所有的液体散发出强烈的的味道,又同会场里原本准备的酒香味、食物的味道、不同人身上的香水味等等乱七八糟的气味全都混杂在一起。而身为beta的诸伏景光甚至还从中闻到了些许不同人的信息素味道,可想而知在aalpha和oomega闻来那又应该是怎样浓郁的气味。
所有的一切都在刺激诸伏景光的感官,那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让诸伏景光感觉到腹部一阵翻涌,几欲呕吐。
这是一场淫趴,此时此刻,诸伏景光意识到了这一点。
身为一个二十好几岁、还在黑暗世界混了几年的人,诸伏景光当然是知道淫趴这种聚会的存在的。但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警察,一个直到在遇到你之前都堪称性冷淡的beta,诸伏景光从来都没有参与过、不,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在诸伏景光看来,做爱是一件非常私密的事情,也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就像此前在车上被你抠挖后穴,诸伏景光都担心被别人看到而无法接受一样。做爱本就不是一件可以展示给他人观看的事情,更何况是在这般不知多少人的公共场合。
更遑论……
诸伏景光的视线微动,落到了会场中的某处。此时此刻,那里有七个人正在做爱。
没错,整整七个人。
被围在中间的显然是一个男性oomega,他看上去已经并不很年轻了,尽管面容被一张面具遮掩了大半,但从裸露出来的身体状态来推测,至少已经超过了四十岁。
他被一群aalpha夹在中间,前头的屄穴里挤了两个人的鸡巴。而神奇的是,他那屄穴竟然没有被撑到撕裂,只是如同薄膜一般被撑到透明,看上去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所以身体早已经习惯。除此之外,他的后穴、嘴巴以及双手里还都分别插着一根鸡巴,六个aalpha将他团团围在中间,此起彼伏地捣干着。
就好像他已经根本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公用的鸡巴套子,一团只知道被肏只知道渴求精液的烂肉罢了。
然而就是这样被堪称惨无人道地对待,那个oomega却不仅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却反而显得十分迷醉似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笑意。
太疯狂了,这样的事,这真的还能够称之为人吗?就算再怎么放纵性欲,可这种事、这种事……
诸伏景光的胃部又是一阵翻涌。
他感到自己的大脑一阵眩晕。
这样的场景,完全颠覆了诸伏景光的三观。哪怕是刚加入组织、直面杀人的场景时,诸伏景光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至少那时候他已经有了足够的时间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他面色铁青,那种强烈的恶心感和眩晕感让他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呦,你还好吗,小可爱?”
大约是这样的画面太具有冲击力,诸伏景光一时间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接近,直到一只手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下一秒,诸伏景光如同受惊的猫一般刹那间旋身。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攻击,只是刚抬起手时又反应了过来,硬生生停下了自己原本的攻击,转而按了按自己不停翻涌着的腹部。
他暗暗打量面前的人,那是一名女性,大概率是aalpha,从裸露出来的皮肤状态判断,她应该相当年轻,只刚二十岁左右。从她的装束以及举手投足间的流露出的气质来看,应该家境优渥,很可能是什么世家大族的出身。
“看你这幅样子,是新人吧!”
女人上前一步凑近过来,细细地打量诸伏景光。
这是绝对超过正常社交距离的程度。甚至,女人的鼻翼还微微翕动,努力朝着诸伏景光嗅闻着。
从小到大,除了他的亲人、幼驯染降谷零以及后来警校那几个同期之外,诸伏景光便再没有同其他人超出过社交距离。
当然,还要除了你。
总之就是,这让诸伏景光无比不适应。
他朝后退了一步,然而那个女人仍旧没有丝毫距离感地追了上来,继续耸动鼻子嗅闻。
诸伏景光很是尴尬。他的本质到底还是一个善良的警察,不可能因为这种程度的冒犯就对一个无辜市民动手。更何况他们还身处于这样的一个场景之中,这样的行为甚至都称不上冒犯。
“果然,你是个beta吧?”
就这么嗅闻了一会儿,女人得出了结论。虽然说的是疑问句,但她的语气却是十分的笃定。
“我的鼻子可是很灵的。”
年轻的女人有些得意地这么说着。
“这可真是稀奇,性欲寡淡的beta居然会来这种地方?还是说,你是谁带来的情人?”
女人似乎对诸伏景光十分感兴趣,从刚才开始问题就没停下,哪怕诸伏景光直至此刻一句话都没有回答。
“你的主人眼光不错嘛!”她赞许地这么说着,伸手摸向诸伏景光的脸。
诸伏景光灵敏地躲过了女人的手,但这么近的距离,女人那过长的指甲还是蹭到了他的脖颈,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伤口并不算深,却也依稀溢出了点点血珠。
这种程度的伤对于诸伏景光而言当然无足轻重,但他对这个女人的警惕心却是由此拉满。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朝他眨了眨眼睛,看上去十分的无辜。
诸伏景光不想再和她周旋,在这里停留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感觉到不适。
“我要走了。”诸伏景光对那个女人说出了第一句话。
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就只是想要调查你是否会因为这个聚会而遇到危险,尽管现在的结果相当出乎他的意料,但在这方面至少却也让他放下了心。
现在的诸伏景光根本就连一秒钟都不再想要多呆下去。
“哎?可是你走不了哦?”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孩子气的无辜,然而说出的话语内容却又全然是另一个味道。
「走不了?」
什么意思?
顿时,诸伏景光产生了某种强烈的不妙预感。
而几乎是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力量正在飞速流失,只几秒钟的时间,他便双腿发软站不稳身形,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他被下了药!是什么时候?
诸伏景光想到了刚刚女人的拍肩,还有划破他脖颈的指甲。
在黑暗世界生活了这么久,诸伏景光对某些非法药物自然也不乏基本的了解,很快便猜测到了事情的真相。
“这可不怪我。”女人摊开手,对着诸伏景光耸了耸肩,“本来我只是想让你闻一闻而已,充其量是一点助兴的作用。结果你偏要躲,药物进入血液,可不就这样了么?”QQ﹤群<230﹝692】3﹗9〉6追﹜更本﹜文
诸伏景光没有回答,现在的他已经根本没办法回答了,他感到自己的整幅身体都在燃烧着高热,意志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直至“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怎么样,跟了我吧!你的主人把你自己丢在这里,看起来也不怎么重视你嘛!放心,我拿我的情人和你换,你的主人不会吃亏的。”
女人这么说着,从一旁拽过了一个少年。那明显是个oomega,看上去只刚十六七岁的样子,似乎分化都没多久。此刻听到女人的话,少年顿时泪眼汪汪地摇起了头,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起了那个女人。
“请、请不要把我送人,主人!我、我会很听话的,那个、您要和别人一起使用我也没有关系。但是请不要把我送人好不好?求您了,主人!”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这么可爱,换个其他的主人也会好好疼爱你的。”女人揉了揉那个少年的脑袋,动作和声音仿佛都无比温柔,说出的话却是无比冰冷。
“可、可是,我不想离开您,主人。我从还没分化就跟了您,现在好不容易分化成了oomega,我……”
“够了。”
女人原本的笑意消失不见,似是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那语气之中的厌烦和冷漠让那个少年禁不住打了个寒战,顿时再不敢做声。
她重新抬起头,瞥了一眼不远处坐在地上的诸伏景光,一时有了主意。
“去,陪你那个哥哥好好玩一玩。要是让我看得开心了,就不送你走。”
女人的话让少年如蒙大赦,连忙膝行着朝诸伏景光爬了过来,伸手去解诸伏景光的衣服。
“对、对不起,哥哥。但是我不想离开主人,所以……”
诸伏景光眼睁睁看着少年向他逼近,眼睁睁看着少年渐渐褪下他的衣服,眼睁睁看着少年……张口含住了他的性器。
他想要躲避、想要推开那个少年。可现在的他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他的全身都是软绵绵的一片,已经完全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任凭他怎么努力,那仿佛正在发着高烧、烧到快要坏掉的身体都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便是连开口说话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可偏偏,他的感官依旧保持了原本的敏锐。
他依旧可以看到眼前的一切,那个少年,那个女人,那周围所有淫靡到了极点的背景。
他依旧可以听到耳畔的声音,少年对他乞求原谅的话语,女人的笑声,周围人们的浪叫和呻吟。
他依旧可以感觉到皮肤的触感,衣服被褪下时的摩擦感,手指的碰触,少年低下头去含住他阴茎时刹那间袭来的快感。
这是诸伏景光生平第一次被别人口交。
那少年显然拥有着极为高超的口交技巧,快感如同海浪般涌动,一浪高过一浪,一点点将他淹没。
无可挣扎,无从解脱。
在那无边的快感欲海之中,某种名为绝望的心情亦同样一点点攀升,直至漫过了诸伏景光的头顶,将他彻彻底底地吞没其中。
会场的另一边,某个单独的房间里,你正坐在那里饮酒。
你喝的是苏格兰威士忌纯饮,这是你浅羽飞鸟和组织boss两个分身一起决定的、准备授予诸伏景光的代号。
是和他的幼驯染降谷零一样的威士忌酒,想必他会更加喜欢。
尽管现在的他还不知道这一点。
你来到这里的时间比诸伏景光早了不少,并且从一开始你就没有在那喧闹嘈杂的会场大厅多加停留,而是径直来到了这个单独的房间。
毕竟你这一趟来就是为了经营浅羽飞鸟的身份的,又不是真的为了来寻求刺激和做爱。
就外面那些oomega,还不如回去逗逗诸伏景光来得有趣。
你只打算来这里坐一会儿,喝几杯酒,权当是逛了个酒吧。
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别人,所以你也就没有戴你的面具,只随手摘了下来放到了一旁。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你挑了挑眉,感到有些意外。
虽说是淫趴,但总有些人其实并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所以聚会才会设置了这些单独的房间,以便那些较为含蓄的与会者们找到了心仪的性爱对象后可以全身心地享受性爱。
在你进入这间房间之中时,你拨动了门口的显示屏,此时此刻外面的房门上应该是显示着“使用中”这样的字样。
而这种情况下,通常是没有人会来敲门的,毕竟谁也不喜欢自己享受交媾的过程被打扰。
所以这种时候会跑来敲你门的人,又会是谁?
你起身开门,只见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位二十岁左右、有着茶色长发的女性oomega。
“是我,飞鸟姐。”
来人摘掉了她的面具。
是铃木绫子,铃木财团如今的大小姐。同时……也是你曾经的性爱对象之一。
同为世家子弟,你和铃木绫子从很多年前就已经认识了。你年龄比她大了不少,所以一直都很照顾她。
在她十六岁分化成oomega后,你们也就顺理成章地滚了床单,这种性关系断断续续一直持续了四年,也就是直到诸伏景光出现在你身边的不久之前。
你的确很喜欢这个温柔大方善良可爱的妹妹,她也的确一直以来都非常仰慕你。按照你原本对于浅羽飞鸟的人生规划,你甚至考虑过和她结婚这样的未来。
但你们之间并不存在爱情。
你们之间是很纯粹的性关系。这四年里,你们两人身边都不乏其他的情人,你们两人也都清楚这一点。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依旧考虑和她结婚,是因为对于浅羽飞鸟的设定来说,这是最合适的选择。
说白了就是商业联姻。对于你们这样出身和地位的人而言,本来结婚也没几个是因为爱情。你和她相处的不错,在各方面都能够包容彼此,性事上也很和谐,家世背景也很合适,又认识这么多年知根知底。
是最完美不过的联姻对象。
并且你也有理由相信,你们结婚之后也绝对会是一对互相扶持又互不打扰的模范夫妻。
不过现在,你已经改变了主意。
你其实未必会和诸伏景光成为伴侣,且不说你想不想,单他的公安警察和组织卧底的身份,就不可能轻易和别人结婚。就像降谷零,给你罗曼尼康帝生的孩子如今都好几岁了,你们也并没有办理过结婚手续。
他只会也只能做你的情人。
但以你对诸伏景光的了解,一旦你和别人结婚了,那么他也就不可能再继续做你的情人。他可以接受你同时拥有他和其他的情人,但却不能接受你在拥有伴侣的同时拥有他。
他出生于一个beta家庭,他自己也是beta。他从未被欲望所裹挟,在他的心里还存在着对于婚姻最美好的期盼,所以他不会允许自己去破坏他人的婚姻和家庭。
你不想失去他,所以你、浅羽飞鸟这辈子大概是不用想结婚了。
“绫子。”你摸了摸铃木绫子的头。
她朝你笑了起来,温柔而美丽,“飞鸟姐怎么不去外面玩?没有看上的oomega吗?”
你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过今天来的oomega和往常相比确实不多,富泽她倒是发现了感兴趣的目标,不过也不是oomega,是个beta。”
富泽财团,和铃木家齐名的大财团。刚刚铃木绫子口中提到的富泽就是如今富泽家第三个孩子,颇受疼爱的小女儿。
“beta也没什么不好的。”你说。
铃木绫子没有感到太过意外,你对性别什么的的确不是很在意。
“既然还没有找到心仪的目标的话,那……”
铃木绫子轻轻抱住了你的手臂。
她是个很含蓄的人,此时此刻这样的动作,无疑便是她对你的求欢邀请。
“抱歉。”你拒绝了她。
铃木绫子不是你的情人,既然你决定了不再打算和她结婚,那么这种性关系也是一并断了的好。她未来的伴侣的确大概率不会在意她养情人,但却不会不在意一个和她身份地位对等的你作为她的性伴侣。
那双时常笑眯眯的眼睛一时微微睁大,铃木绫子从你的拒绝和你此刻的神态中猜出了什么。
“飞鸟姐你……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么……大概算是吧!”
你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又慢慢呼出。
你看中的人类,又怎么不能算作是心上人呢?
铃木绫子有些惊讶,“那好可惜,我可是从小到大都一直梦想着要嫁给飞鸟姐呢!”
虽然这么说着,但她望向你的眼神里却满是祝福的笑意。
“会有更好的人的,绫子。”
你笑着回应了她,而后看了一眼时间,发现你来到这场聚会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于是便准备离开。
“这么早就走吗?也对,既然不是来玩的,确实也怪没意思的。”
来淫趴却不做爱,那的确是没有久留的理由。
“那我和你一起出去吧!刚好我也去找找富泽。”
铃木绫子这么说着,和你一起出了房间。
来到人声喧嚷的大厅,铃木绫子很快便在大厅的一角发现了富泽家的三小姐。
此时此刻,她的对面不远处是两道交叠的身影。一个少年正俯身于一个男人的胯下,卖力地为其吞吐着性器。而富泽她则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观赏着这场表演。
“富泽!”铃木绫子朝着女人摇了摇手,然而大厅中的声音太过嘈杂,富泽并没有注意到铃木绫子的声音。
“真是的,居然让自己的旧情人给新看中的情人口交,富泽她现在还真是越来越恶劣了。”铃木绫子无奈地自言自语道。
“那飞鸟姐,我就先过去……飞鸟姐?”
铃木绫子本来想和你打声招呼便离开,却见你死死地盯着富泽的方向,半点没有方才那样说要离开的意思。
“没什么,我们走。”你在她的呼唤声中回过神,只是原本走向大厅出口的脚步顿时换了个方向,朝着富泽那边大步而去。
尽管有面具遮掩面容、发型也很奇怪,但你总觉得富泽对面、那个正被少年吞吐鸡巴口交的男人像极了诸伏景光。
可诸伏景光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明明说过不让他来这里的,而他之前一直都很听你的话。
他一个beta,跑来参加淫趴?因为什么?难道说你还满足不了他吗?
就因为你最近这段期间担心他的身体于是一天只允许他射一次,所以他才会欲求不满到这样的地步,跑来淫趴找别人给他口交?
啊,是啊,毕竟你又不会给他口交。每次他想射的时候,你都是要么用脚把他踩射,要么直接尿在他口中,让他在你的气息之中颤抖着射出来。
从性快感上来说,也许的确是不如被口交来得爽。
但是,明明那都是他向你祈求的不是吗?是他每次轻蹭你的小腿想要你踩他的,也是他每次都主动贴过来舔舐你的尿孔迫切地想要你尿给他的。他想要的你都给他了,为什么他却竟然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来?
不满足?不满足的话为什么不告诉你?你有太多太多让他享受高潮的方法了,比口交还要爽的方法你也多了去,哪里值得他特地跑到淫趴来找人帮他疏解?
他想要的,为什么不能依赖你?
你没有读心之能,自然也就得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感到不解,感到茫然,甚至是感到一丝愤怒。
对于独占欲爆棚的你来说,诸伏景光如今这般的行为无疑是赤裸裸的背叛。
不,也许比背叛还要严重。
你驯养过很多人类。人类是很聪明的物种,你很难从一开始就完全掌控他们的一切。在驯养的过程中,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都再正常不过,你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一心想要从你身边逃离、驯养失败的案例。
但即使他们逃离,你也极少会愤怒。
你不是神明,没办法做到全知全能。你也会失败,哪怕再怎么缜密的计划,也总归难免会有错漏之时。所以即使是驯养失败,大多数情况下,你也只会进行自我反思与总结,争取下一次在此基础上进行改进。
你的愤怒,并不来自于失败和背叛,而是来自于你满心宠爱的猎物、小心对待的人类,在从你这里逃离了的同时,却转身投向了其他的主人。
这样的人类,根本不值得你的费心宠爱。
你朝着富泽三人的方向大步而去。
而另一边,诸伏景光却对你的不解与愤怒一无所知。
他不知道你在哪里,甚至也不清楚你是不是来参加了这场淫趴。这场聚会的规模不小,周围的人又格外嘈杂,他现在所处的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何况他还做过了简单的伪装。便是你当真来到了这场聚会,你也理应是来寻欢作乐的,很难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这让诸伏景光感到一阵绝望。
他现在根本一点也动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那个少年的吞吐与舔舐。快感阵阵翻涌,被催生的情欲让他的身体热度进一步上升,好像就要被灼烧殆尽。
可与此同时,他的心脏却只觉得一片冰冷。
他的方向正对着那个女人,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个女人的视线。和你大部分时候即使带着戏谑却也不含恶意的温和眼神不同,那个女人的视线具有强烈的攻击性,如同刀刃一般将他片片凌迟。
他的衣服已经被褪下,除了脸上的那一张面具之外全身上下都再没有任何的遮挡。他被迫朝着那个女人打开着身体,双腿被强行摆出“M”的形状,将他所有隐秘的部位全都暴露于那个女人的视线之中。
这让诸伏景光感到无比痛苦。
不应该这样的,他怎么能对着其他人如此肆意展示自己的身体?能够看到他全部的那个人,明明应该只有你才对。可实际上就算是在你面前,他都未曾怎么摆出这幅羞人的姿势来,你体贴他的羞赧,也从未强迫于他。可他现在却竟然、却竟然……
思绪一片混乱,羞愧、悔恨、怒意、痛苦等等各种各样不同的情绪在他的身体、他的大脑之中交织,把诸伏景光推向一个无以复加的激动情绪之中而几乎无法思考。
「浅羽……小姐……救救我……」
在这绝望的时刻,诸伏景光在心下呼唤着你的名字。
他已经濒临极限了,他这幅处男的身体根本禁不住多少的挑逗,少年的口交技巧又太过高超,任凭诸伏景光如何隐忍,他也已经在短时间内抵达了高潮的边缘。
「不、要、要射了!」
「不,不能……绝对不可以,不可以射啊……」
他已经无法维持正常的思考,但某种潜意识却死死地拉着他,试图将他从高潮的边缘就此拉回来。
好像如果他就这么射了,射在那个少年的唇舌之间、射在那个陌生女人的面前,那么有什么无可挽回的便将因此而发生。
「我喜欢干净的孩子。」
在那和巅峰欲望抗衡的恍惚之中,诸伏景光忽然想起了几个月之前、他第一次来到你身边时曾经和他说过的话。
是啊,你喜欢干净的孩子。喜欢纯洁无瑕的、未曾被任何人染指、从头到尾都只属于你的情人。
「我很喜欢你的,小少主。」
「毕竟我的小少主是干净的好孩子嘛!」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你的话回荡在诸伏景光的耳畔。
曾经的他就是因为纯洁和干净,所以才会受到你独特的优待和宠爱的,不是吗?
可是现在,他已经失去了那份贞洁。
「不,不——」
在心底痛苦的嘶吼之中,诸伏景光还是射了出来。
给他口交的少年明显是察觉到了诸伏景光将要射精,似乎很不想吞下他的精液所以连忙试图躲避,可那刹那间的喷发仍旧让少年躲闪不及,其结果就是挨了一发结结实实的颜射。
“呜……”
少年发出一道委屈的呜咽来,回头望向他的主人。
而诸伏景光,他已经彻底停止了思考。
在这喧嚷嘈杂的淫趴会场,身处其中的诸伏景光却是满心万念俱灰万籁俱寂。
“这才几下就射了?难道说你这前头其实还是个雏儿?”女人看上去兴致勃勃的样子,“那你这里……不会也是吧?”
女人的手往诸伏景光的屁股上“啪”地甩了一巴掌,打出清脆的声响来。
无可挣扎无法动弹的诸伏景光被打得周身一颤。
“那你可得好好感谢我了,让你好好尝尝鸡巴的滋味。”
女人朝着诸伏景光撩起了裙摆。
她的裙子下面竟是没有穿内裤的,那根和女人漂亮的外表全然不符的赤红aalpha鸡巴就这么赤裸裸地顶到了诸伏景光面前,狰狞的柱身上青筋勃勃跳动,前头的马眼处正“滴滴答答”地向下滴着前列腺液。
她一手握住诸伏景光的一脚脚腕,那赤红的鸡巴就那么抵在了诸伏景光的穴口上。
诸伏景光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女人炽热的温度。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心中持续着无声的呐喊。他的全身都在颤抖,拼尽全力想要推开面前的女人,可是所有的努力却都仍旧徒劳无功。
「不——」
他的后穴,甚至连你都还没有进入过,怎么能、怎么能——
“富泽。”
在那一片冰冷的绝望之中,诸伏景光感到自己仿佛产生了幻觉,他好像听到了你的声音。
然而下一秒,身前的女人原本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惊讶。
“飞鸟姐?”
“咔哒”“咔哒”,那是步步逼近的脚步声,那样的韵律和节奏,熟悉到诸伏景光在这一刹那间落下了泪水。
那不是幻觉。
你向着诸伏景光的方向走近,脚步停在了他的身边。
“听说飞鸟姐你之前新得了一个小情人儿,宠爱得不得了,这几个月都没来参加聚会了,今天怎么忽然想起过来了?”
那位富泽家的小女儿抬头看向你,眼神惊讶而好奇。
她和铃木绫子青梅竹马长大,同你之间自然也是相当熟悉,熟悉到在你戴了面具的情况下,她也依旧通过声音一瞬间辨别出了你的身份。
她一边说着,一边探了探脑袋往你身后看了看,似乎在寻找什么。
“你那个特别宠爱的小情人儿呢?有没有带来让我们看看?我可是非常好奇啊!究竟是什么样的美人,才能把飞鸟姐都迷得神魂颠倒,几个月都不见人影?”
恰在此时,倚着墙半躺在地上的诸伏景光终于有了动作。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动了动自己的手,一把拽住了你的裙角。
裙角上传来被拉扯的力道,你没有回答富泽的问题,而是低头看向了旁边地上那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一低头,你便正对上了那双漂亮的蓝灰色猫眼。
是他,诸伏景光。除了他之外,你再想不到这世上还会有谁拥有这样的一双眼睛。
那原本心中些微的侥幸心理,终是在这一刻得被粉碎。
你看到他那双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你好似从他望向你的眼神里看出了在无边绝望之中燃起的希望,如同本要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块浮木。
为什么会对你露出这样的情态和眼神来呢?他不是自己来参加这场淫趴的吗?刚刚他被那个少年口到射精的模样你都看到了。
还是说,这也是他的演技?
他自己偷偷跑来淫趴泄欲的事实被你撞破了,所以他才会故意表演出这样的一副样子来博取你的怜爱,假装成你无辜的、甚至是被强迫的情人。
可是,被强迫?就那个豆芽菜似的柔弱的oomega少年?这怎么可能呢?他是诸伏景光,是警校的优秀毕业生,是组织里隶属行动组的成员。他有着那样强大的战斗力,不用说那个柔弱少年了,就是再加上富泽这个养尊处优的aalpha一起,他们也绝不可能是诸伏景光的对手。
果然,还是他装模作样的演技吧?
一直以来你都以为,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这对幼驯染之中,降谷零才是最擅长演技的那个。尤其是进入情报组之后,降谷零所表现出来的优秀演技简直让你叹为观止。
但是现在,你不得不叹服于诸伏景光的演技了。他究竟是如何做到把情绪调动得如此真实且自然的?就像是现在,明明所有理智的思考都指向了他背叛了你这样的事实,可面对他那双氤氲着水光的眼睛时,你却竟依旧忍不住地心软,甚至想要俯身拥抱他。
这样可不行。欺骗主人的猫咪,理应得到主人的惩罚,而非安慰。
所以你没有动作,只是依旧站在一旁,任他抓着你的裙角,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
直到他眼中那名为希望的火光一点点熄灭,最终陷入一片死寂。
他的表演太过真实了,这让你几乎产生了动摇。而就在你想要问他什么的时候,一旁的富泽看看你又看看诸伏景光,最后缓缓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个,飞鸟姐。这个beta……不会是你的情人吧?”
她的声音成功让你原本已经变得柔软的心脏重新变得冷硬了起来。
你没什么表情地瞥了一眼诸伏景光,而后将视线移到了面前年轻女人的身上。
“嗯,算是。”
你的声音里并没有太多的起伏,平静之中却又透着几分冷意。
他对你而言并不只是情人那么简单。他还是你看中的人类,想要驯养的猎物,同时也是因为组织任务而来到你身边的卧底。
这些复杂的情况你当然不可能对别人解释,所以最后回答的就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算是」。
但在诸伏景光听来,你这样的回答又全然是另一个意思了。
在他眼中,你是不知道他其他的身份的。对你而言,他自然就只是你的情人。
可现在你却说「算是」,这是一个何等勉强的回答?
这意味着什么?是否意味着……你已经不想要他了?只是不好就这么把他丢在这里,所以才勉强回答一个「算是」?
诸伏景光感到一阵发冷。
在你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本以为自己会从你这里得到救赎。他以为你会和往常一样拥抱他亲吻他安慰他,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那样冷漠的眼神,足以令他冷至彻骨。
是因为他……不干净了,是吗?
是了,他现在的这副模样,赤身裸体暴露于所有人眼前的模样,又哪里还有「干净」可言呢?恐怕他刚刚被那个少年口到射出来的样子你也全都看到了吧?现在的他,是不是会让你觉得……挺恶心的?
诸伏景光低垂下眼睑,那拽住你裙角的手终也是无声滑落。
“算是?”富泽也注意到了你这样的用词,神色变得有些遗憾,“啊,真是,我刚刚还以为他就是飞鸟姐你藏了好几个月、宠的不得了的小情人儿呢!”
“唔,不过也还好不是,不然我才不敢和飞鸟姐抢人呢!”年轻的女人吐了吐舌头。
“抢人?你想要他?”你这么问道,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诸伏景光在听到你的问题时迅速变得僵硬了起来。
“嗯,我觉得他蛮有趣的。”富泽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那个少年,“飞鸟姐,我用这个小家伙和你换好不好?他也才刚分化没几个月,我自己也没用几次,换你那个年纪大的,应该挺划算吧?”
你的视线随着富泽的话而落在了那个少年的身上,却见那少年也僵硬颤抖了起来。他明显是想要哀求什么的,可又不敢随便开口插话,只那泪珠簌簌滚落,看上去惹人怜爱得紧。
“没用几次?”你重复了富泽的话。
作为一个年轻的aalpha,富泽在性事上向来相当放纵,你是清楚的。既然那少年已经分化了几个月,那就绝对不可能只被「使用」了几次而已。
“咳,大概就是不超过一百次……吧?”年轻女人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自信的意味。
你看了看那个少年,又看了看诸伏景光。此时此刻,诸伏景光脸上是明显慌乱的神色。
他当然是要慌乱的,毕竟他的盗窃药物资料的任务还没完成,一旦真被你送出去了,那就意味着他的任务宣告失败。虽然不至于因此丢了性命,但以后再想获得代号,那可就难了。他怀揣着满腔热血、肩负着公安的期待潜入组织,可不是为了只当那么一个外围成员的。
在某一刹那,你忽然很想就这么点头看看。在得知自己当真要被送出去时,诸伏景光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他还能维持住他完美的演技吗?还是说……会怨恨你呢?
你其实没少被你所想要驯养的猎物怨恨过,也并不介意被怨恨。爱与恨从来都是一体两面,只要你看中的人类那份最为深刻的感情归属是你。
不过你也就是想想罢了,你不介意被怨恨,但你并不能容忍自己的猎物归属他人。
“那还是算了。”你拒绝了富泽。
在听到你的拒绝之后,诸伏景光却并没有因此而露出什么庆幸的表情,相反却是一片苦涩。
诚然,他一点也不想被你转送他人,所以在你拒绝之时,他其实是有松了一口气的。然而他马上又意识到,你之所以拒绝,并不是因为你多么不舍得他,而是因为和他比起来,那个少年在你眼中要更加的「不干净」。
只不过是两相权衡之下的选择罢了,这让诸伏景光心下唯余一片酸楚。
你取了一条毛毯过来,将诸伏景光赤裸的身体包裹了进去,而后带他离开了会场。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出现的「富泽」取自原著里铃木绫子的未婚夫富泽雄三,原来是个男的,不过本章里被我给性转了,性格当然也改了。不过只是个工具人而已,不必过度在意。
8偷窥你在办公室给别人开苞躲在门后抠穴/大量百合描写预警!
你在那场淫趴上冷漠的表现让诸伏景光认为,他定然已经被你所厌弃。也许你会寻个机会将他转赠他人,也或许会直接赶他离开。
但这样的状况都没有发生。
从那场淫趴回来之后,在明面上,你对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处理」。你没有将他赠与他人,也没有赶他离开。你依旧让他住在浅羽宅,甚至就连生活助理的职位也一并保留着。
一切看上去与此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就好像那场淫趴上的一切其实并没有真的发生,不过都是诸伏景光的一场梦境。
但这一切却又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从那场淫趴回来之后,诸伏景光时常会梦到那天的场景。
作为一个二十五六岁、正当年纪又身体健康的成年人,身为beta的诸伏景光虽然不会像你那样每天都会晨勃日日都需要疏解,但偶尔,他也是会做春梦的。在来到你身边之前,这样的梦境频率很低,而且并没有固定的对象。大部分时候只是一团朦胧不清的光影,是身体需要释放梦遗而造成的自然反应。
而来到你身边之后,他做春梦的频率就明显上升,并且春梦的对象无一例外全都是你。
他会梦到你拥抱他亲吻他,以手指以脚或者什么其他的方式安抚他的欲望,就像现实中你对他做过的那样。
他也会梦到一些你未曾对他做过的事,比如你真的占有了他。那属于你的、他已经用唇齿品尝过那么多次、可却一次都没有真正肏入他身体的性器,在他的梦境中将他一次次毫不留情地贯穿和占有。
他在梦境之中想象那样的画面,是无法承受的痛苦,亦是从未体验过的极乐。他在那样的梦境之中、在你的身下高潮,醒来之时下半身处是一片湿滑黏腻。
可是现在,自从淫趴回来之后,诸伏景光的梦境就变了一个味道。
他还是会梦到你,但当梦境中的你进入他的身体时,画面却会陡然一变,变成了那个淫趴中他并不知道其真实面容、只被你称为“富泽”的女人,旁边还跟着那个同样不知名的少年。梦到女人强行掰开他的双腿将她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那少年舔舐吸吮吞吐他的性器。
于是所有的期待和欢喜顷刻间散去,诸伏景光想要挣扎,可他却全身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他眼睁睁看着女人进入他的身体,下半身处传来被撕裂的剧痛,仿佛被整个劈成了两半。女人的性器如同一柄利刃在他体内最为柔软的地方翻搅,痛苦沁入骨髓,可他甚至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
在那梦境之中,痛苦万分的诸伏景光只觉得自己好似不再是那个优秀的警校毕业生、不再是在黑暗世界摸爬滚打了这些年、令多少人胆寒的狙击手。他似乎又回到了没有任何力量的年幼之时,一如六岁那年躲在柜子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母被残忍杀害一样,痛不欲生却又无能为力。
那场甚至根本不能称之为强奸、本质上也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的事,却在这么多年后又重新将诸伏景光已经消散多年的心理阴影重新唤起。那种深刻的、令人绝望的无力感,在梦境这种人类潜意识的集中体现里,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往往在那梦境的最后,你总是姗姗来迟。并没有现实中那恰到好处的出现,而是在他已经被那个女人肏得几不成人形瘫软在地上时,这才忽然出现在他的身边,用那冰冷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口中吐出对他的宣判:要么是同意了那个女人的提议,拿他换了那个少年;要么是直接让他收拾行李离开浅羽宅。
那是他潜意识中有关于你的最为深刻的恐惧。
他的内心呼喊着、挣扎着,最终从梦境之中惊醒,而后踉踉跄跄地冲向洗手间,抱着马桶便是一阵剧烈的呕吐。他吐到胆汁都几乎要吐出来,这才无力地跌落在地上,胸膛起起伏伏,大口大口地喘息。
诸伏景光几乎每天都在重复这样的轮回。
不可避免的,他的状态收到了影响。尽管他已经在尽力掩饰这一点,也的确已经掩饰得足够好,但你还是发现了他的状态不佳。
于是你免去了他每天早上跑来接你这项本就不是他份内的工作,当然,为你解决晨勃问题这件事也就因此而一并免去了。
而你这样的举动,在诸伏景光看来更是你厌弃了他的铁证。
大概你只是顾及了往日的情分,所以才会给他最后一点脸面,没有直接赶走他,而是希望他能够知趣一点自己离开吧?诸伏景光这样想着。
但他当然不可能离开,他还有未完成的任务,哪怕是死乞白赖,他也必须留在你的身边。
他不知自己是否应该感到庆幸,庆幸于你之前对他的偏爱,你想他承诺过不会抛弃他的,现在看来你依旧打算遵守这份承诺,这让他尚且具有留下的资格。
只是,这样不识趣的行为,大概会让你更加讨厌他吧?诸伏景光内心酸涩。
那么事实的真相又是如何呢?你当真厌恶了他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诚然,在那场淫趴上见到诸伏景光时,对于他的「背叛」,你当时的确是产生了那么点愤怒的情绪,这让你当时对他的态度并算不上好。
不过很快,你就意识到事实的真相也许未必如此。
首先,诸伏景光也许压根就不知道那是一场淫趴。
你没有告诉过他这一点,而以他的身份,他也很难接触到那些上流社会的人士。诸伏景光也不怎么社交,和他们的情人也没什么接触。
所以至少从理论上来说,诸伏景光能够接触到那场淫趴的唯一途径,大概率就是来自于你的那张邀请函。
可那场邀请函又太过简单,除了时间地点之外什么都没有,很难让人将其与淫趴这种东西联系起来。而作为一个公安警察、作为一个组织卧底,对于这种神神秘秘的事物,诸伏景光产生了好奇心所以想要去调查一下,似乎也非常合理。
至少他的幼驯染降谷零是一点也没少做类似的事。只不过诸伏景光向来没表现出什么太过强烈的好奇心,所以才会让你一时间没有想到这样的可能。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再者,便是诸伏景光的身体状况。
当时你带诸伏景光从淫趴离开时,诸伏景光完全是脱力的状态。不用说自己行走了,就算是抬抬胳膊这种程度的动作都非常费力。
一开始时,你以为这他纵欲过度的结果,在你出现之前,他指不定已经射过了多少次,所以才会是这般虚脱的样子。以往你一时没收住多折腾了他几次时,他也不是没在你面前表现出这样的状态。
但你很快意识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其实非常低。原因也很简单——他的身上太干净了。
除了那个给他口交的少年留下的那么丁点口水之外,他的身上没有其他人的体液、也没有其他人的气味。你这具浅羽飞鸟的分身作为一个aalpha,拥有相当敏锐的嗅觉,不可能错判这一点。
这至少证明了他没有被别人肏过,也没有肏过其他任何人。
但那是一场淫趴,淫趴的主题就是混乱的性爱,口交都算是相当纯洁的一种了。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跟你一样,把诸伏景光折腾得高潮连连射了那么多次,却只是用的手脚,连一次真正的交合都没有过。
这不符合常理。
所以最大的可能性是,诸伏景光其实是被下了药。
上流社会的淫趴的确没有底层那么的混乱无序,但人类的欲望从来都是永无止境的,也就不可能完全杜绝那些助兴的非法药物。更何况从诸伏景光的表现来看,那甚至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催情药产乳药之类的东西,大概率是一些只具有部分麻醉功能的药剂。虽然同样是管制药剂,但总比那些很可能具有成瘾性以及造成不可挽回后果的毒药要好得多。
也就是说,诸伏景光很可能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因为好奇心而跑去了那场淫趴,并因为一些意外才会被下了药被强迫的。
他也许并没有想过要背叛你,相反的,他很可能才是那个受害者。
不过归根结底,这也全都是你的猜测罢了,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但他的确是背着你偷偷去了那场淫趴,甚至还伪造了自己仍旧留在浅羽宅休息的假象,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在经过了理智的思考之后,你什么也没做。你没打算惩罚他,也没打算安慰他,这件事就这么被揭了过去。
毕竟在你看来,这件事并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你不知道这件事对他产生了多大的影响,以至于再次唤醒了他童年的心理阴影。在你眼里,他就只是享受了一位少年的口交,更何况那还是个没有任何侵略性攻击性的oomega,是完全服务于他的行为。既然你都没有嫌弃他这一点,那么他当然不可能还会有多么在意。
你以为你们应该是有这点默契的,默契地将这件事揭过不提,一切一如往常。
至于他最近一段时间来有些不是太理想的状态,你也以为那是组织那边催得急给他带来了压力。毕竟你很清楚,他来到你身边已经几个月了,可他根本就连一点组织想要的药物资料都还没有传回组织。
所以你决定多给他一点时间和机会,于是单方面制止了他每天一大早跑来你的居所给你口交的行为。
而这一切在诸伏景光眼里都意味着什么,你全然不知。
失去了诸伏景光每天早上的帮助,你旺盛的性欲总需要处理。
当然事实上,你也并不是一定非得要个人来帮你处理。你性别为aalpha的分身当然不止浅羽飞鸟一个,对于那些身边没有合适的人类可供疏解的aalpha分身那里,你通常要么都是自我疏解,要么就是凭借意志将欲望压下去。
对你而言,这本就稀松平常,像浅羽飞鸟这样拥有众多情人、随时可供泄欲的情况才是极少数的存在。
不过你也不是什么苦行僧,没有虐待自己的爱好。既然有人为你提供疏解,你也当然不会特意搞什么禁欲行为。所以这段时间,你是在其他情人那里疏解性欲的。
你身边情人更迭的频率很高,少有久留的情人,这让你风流的名声传播得相当广泛。但实际上,你情人的更迭速度和别人以为的你喜新厌旧没有半点关系。
你并不喜欢逼迫他人。那些成为你情人的人要么是作为礼物被送到你的身边,要么就是有着这样那样逼不得已的理由。拒绝他们大部分情况下只会让他们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所以你才会接受他们。
但虽然你对待驯养的猎物有着强大的独占欲,但对于那些无关紧要的情人,你其实并没有这样的欲求。你对待情人的态度十分宽松,也很尊重他们的意愿。他们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了也随时可以离开,你给予了他们难能可贵的自由。
也正是因为这样,你身边的人才会如此来来去去。
而这几天,你的身边开始频繁出现一位少女的身影。
少女其实来到你身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甚至比诸伏景光还要更早一些。只是在那之前,少女还没有分化,你不想伤害她。更何况她刚来没几天,诸伏景光就出现在了你的身边夺走了你大部分的注意力,于是你也就愈发忽略了她。
只是最近几天,在拒绝了诸伏景光每天早晨的服务之后,你在筛选可用的情人之时,她主动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你应允了她的请求,由她每天早上为你处理旺盛的性欲。
她年纪还小,又是个女性oomega,你便不由对她多了几分体贴。相比于让她每日奔波,有空闲的时候,你便会直接在她那里过夜,而后第二天一早直接从她的住处前往公司。
通常情况下,除了诸伏景光,你是极少会带情人到公司去的。情人就只是情人,你对他们的宽容、给予他们的自由总要有一定的限度,不然你的公司里怕是也要和组织一样有一大堆的卧底了。
不过今天,发生了那么一点意外。
清晨,一个电话将你从梦中唤醒,公司的某位高层、你的某位下属带着歉意向你表示,有一份非常重要且紧急的文件需要你处理,于是你临时决定提前去公司。
时间还很早,对于大部分普通上班族而言,这甚至还不到他们的起床时间。
“唔,姐姐大人?”
听到你起床的动静,少女从床上坐起身子,揉了揉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睛。
你向她简单解释了一下情况。
“哎?现在就去吗?哇,姐姐今天好帅气!”
今天的你并没有平日里惯常穿的长裙,而是换了一身西装套裙,裙摆的位置只到膝盖以上二十公分,露出你修长笔直莹润如玉的双腿。
你笑了笑,抬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准备离开时却被她抱住了胳膊。
“可是我今天还没有帮姐姐呢!”少女昂头看着你,眼睛pikapika地闪着光。
“今天先不用了。”你说。
你又不是每天都必须要疏解,晨起时的欲望已经被你强行压抑了下去。
“哎?那怎么行!这是我的工作哎!”少女撇了撇嘴,而后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重新舒展了起来,“那,姐姐带我一起去公司好不好?我会很乖的,就呆在你办公室里哪里都不去,什么也不会碰。等姐姐忙完了,我再帮姐姐做,好不好?”
“好不好嘛,姐姐~”
纯真少女的撒娇总是让人难以拒绝,最终,你还是同意了她这样的请求,将她一起带到了浅羽集团总部你的办公室。
那份文件只是比较紧急,本身并不需要多少时间,很快你就解决完了它。
此时,距离你平时的上班时间还有足足一个多小时。
你回到办公室,那名少女欢呼雀跃地便朝你扑了过来,伸手去掀你的裙子。
你纵容了她这样的行为,坐回办公桌后的椅子上享受她的服侍。
你的阴茎很快便在她的舔舐下硬挺了起来。
然而接下来的却并不是一场让你倍感满足的口交,少女舔舐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终停了下来。
“姐、姐姐大人……我……”
她发情了。
这也是相当寻常的情况。诸伏景光一个性欲寡淡的beta都会在给你口交的时候发情,更何况眼前的少女是一个oomega,你一丝一毫的气息对于她而言都是最猛烈的催情剂。
你知道此时的她绝对已经湿了,因为你已经闻到了那股骚甜的淫水味。她俯身在你的双腿之间,身下的地面上出现了一片明显的水痕。
以往给你口交的时候,她也是会发情的,只是一般不会这么快,毕竟这才只刚刚开始。
看来是身处于你的办公室这样的地点,成倍地加剧了她的兴奋。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
本是她来服侍你的,结果现在你还没享受到,倒是要先满足她才行了。
oomega就是这点不好,主动性太差。一旦发了情,大都只会哼哼唧唧地求肏求抚慰,想要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主动做点什么实在是难上加难。
像降谷零或者松田阵平那样,发了情不仅不乖乖躺平还会跃跃欲试往你身上爬和你抢性爱主动权的oomega毕竟只是凤毛麟角。
你将少女从地上抱起来,将她放到了你面前的办公桌上,打算以手指替她略做疏解。
这几天她跟着你、因为你而发情的时候,你都是这么做的——你还没有和她真正做爱过。
不过你没和她做的原因与诸伏景光不太一样,或者说截然相反。
对诸伏景光,你是已经认定了他,这辈子他都不用想逃离。所以你对他有着充足的耐心,不想因为一时性急伤害到他的身体,才会直到现在都没有和他做爱。
而对于这位少女,则是因为你根本没打算让她长时间留在你身边。
你承认,她的确漂亮活泼年轻可爱,但她却也的的确确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子,她引起不了你尤其的兴趣。对你而言,她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而且她太过年轻了,她的年龄不过只刚是你、浅羽飞鸟的一半,还只是个孩子。她的人生还有很长很长,比起留在你身边当一个对你而言可有可无的情人,你还是更希望她在某一天遇到自己真正爱着的那个人之后,能够过上平凡却又幸福的人生。
你不爱她,你不想为了那么一点点连你自己都不甚在意的私欲去强行霸占一位女孩的一生。
你并不打算对她的人生负责。
在这个世界,oomega有着太过旺盛的性欲,而这种欲望总需要被填补。所以只要身上没有标记,那么大部分aalpha都并不在意oomega在归属于自己以前是否贞洁。但先前说了,你是很尊重这些情人自己的意愿的,所以既然你并不打算为她的人生负责,那么除非她自己向你提出请求,否则的话你也并不会强行占有他们的身体。
更何况她才刚刚分化不久,时至今日仍为处子。
这就是你一直没和她真正交合的原因。
而现在,你扫开办公桌上的物品腾出地方,将她抱起来放了上去。而当你伸手探向她的下体时,她却握住了你的手腕阻止了你的动作。
“姐姐大人,请您抱我吧!”少女这么说着。
她握住你的手有些细微的颤抖,但她的眼神却透露着坚定的色彩。
诚然,她已经发情了,但看上去情欲还没有彻底地吞没她的理智。
你原本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你确定?”
“是的。之前姐姐大人让我慎重思考,所以我思考了好几天,我觉得我已经非常慎重了。”
她这么说着,双手圈上了你的脖颈,坐在你宽大办公桌上的双腿也无声向着两边打开,向你露出那少女的屄穴。
十几岁刚分化的年纪,那屄穴漂亮的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鲜嫩多汁的美蚌一般。整个下体一片光洁没有半根毛发,白皙的皮肤透着浅浅的粉。阴唇的形状饱满而充盈,粉乎乎肉嘟嘟的,因为情动而滴答着甜美骚淫的蜜汁,将她的下体部分以及身下的办公桌桌面都染得淫色透亮,诱人极了。
光从外表来看,这就已经是一处足够美妙的极品屄穴了。
“我本来是要被卖掉的,我都不敢想如果真的发生了,那将会是怎样恐怖和灾难的生活。是姐姐救了我,让我得以以情人的身份留在您的身边。”
“姐姐之前和我说的话我都有认真考虑过。的确,我还年轻,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爱上别人。但是现在,我是姐姐的情人,我只想把自己交给姐姐。”
“所以姐姐大人,请您抱我吧!”
少女望向你的眼神满含着希冀,你知道,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然而你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全都落入了诸伏景光的眼中。
他还是你的生活助理,所以当然可以自由出入浅羽集团和你的办公室,你给予了他这样的权限。只是现在的时间还很早,你并没有想过他居然会这么早过来。
事实上,诸伏景光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也是一场不算特别意外的意外。
他昨晚又做噩梦了,还是那个重复的梦境。他梦到自己动弹不得,被那个名为富泽的女人占有肏干。而和此前的梦境唯一不同的是,在昨晚的梦境里,他根本从未与你相识。
他不曾来到过你的身边,不曾成为你的情人。他和你没有那些亲密的过往,他也从未听你对他说过,「我很喜欢你的,小少主」。
在那个梦境中,他没有接下过那个潜入你身边窃取药物资料的任务。他只是组织的狙击手,但却在某次任务途中误入了那场淫趴,而后被下药被那个女人强行占有,并在一切结束之后被那个女人带了回去,像什么圈养的家畜一样被关了起来。
他的组织任务当然因此失败了,甚至将他列入了组织所要清理的人员名单中。他被关了起来了无音讯,公安查不到他的所在,最后也放弃了他。
他失去了全部的身份,就只是作为那个女人的玩物而存在。他被圈养在笼子里,被强行喂下甚至是注射各种药物改造身体。
他是个男性beta,却长出了孕期哺乳期的oomega才会具有的圆滚滚的奶子,轻轻一掐就忙不迭地淌出奶水儿来。他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被别人摸一把就会高潮,甚至就连衣物的摩擦都承受不住,只能赤身裸体。他的后穴本不是性器官,可却变得和oomega的屄穴一样淫水连连,那原本紧致的小洞变得松垮到不成样子,像是被拉开之后再也无法恢复原样的皮筋,平时合也合不拢,从外面便能够清楚地看到里头肠道的媚肉。他的前头也被玩坏了,硬硬不起来软软不下去,只半硬不软地垂在那里,稍微被碰一下就会喷出又是精液又是尿水的混合物来。
在梦境中,他再见到你,是很久很久以后。他再一次在那场淫趴上看到了你,你还是那样高贵而优雅,长及脚踝的裙摆随着你的步伐微微摇曳,脸上挂着疏离的笑容,看上去帅气而又妩媚。
而彼时的他正像一只被玩坏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后穴里头塞着整整三个人的鸡巴,满身都是别人亦或是他自己的精液尿液,腥臊不堪肮脏恶心。
“飞鸟姐。”他听到他名义上的主人唤着你的名字,笑嘻嘻地同你说话,“看我的这个玩具,很厉害吧?怎么玩都玩不坏。喏,看,他又高潮了,oomega可都骚不过他。”
是的,他又高潮了,就在听到你名字的刹那。
他昂起头来看你,可此时的他却是那样的污浊肮脏,再也没有了亲吻你脚背和裙角的资格。
“一个beta被调教到这种地步,的确很厉害。”你轻描淡写地说。
“飞鸟姐要是喜欢,那就送给飞鸟姐了,怎么样?反正刚好我也玩腻了。”
他看到你的眼神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在你的眼神中,他原本已经被折磨到早已失去的尊严仿佛忽然就又回来了,他因为如此不堪入目的自己而羞愧到无地自容,浑身颤抖。
不,不要再看他了,他这样……
“这样肮脏的东西?”你的声音里带着轻蔑的笑意。
那是在真实的世界中,他从未听你说过的词汇和语气。
“只有干净的孩子,才值得被好好疼爱。”
一刹那间,诸伏景光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狠狠地击中了。他的眼前一片漆黑,浑身钝痛,好像每一根骨头都被粉碎。
而就在这样的痛楚之中,他醒了过来。
眼前是浅羽宅的卧室天花板,在经历了那样一场梦境之后的诸伏景光看来无比陌生却又熟悉。
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全身一片冰凉,早已经被冷汗所浸透,就连身下的床单都被他的汗水打湿,洇开一片人形的湿痕。
诸伏景光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没有再和之前一样冲进盥洗室干呕,而是匆匆冲了澡换了身衣服,而后便直接出了门。
他想要见你,在此时,在此刻,疯狂地想要见你。
如同幼年时他的父母被歹人所害,之后他一次次重复那个梦境,在梦醒时分本以为一切只是个噩梦时,却发现那一切竟都是真的。
他的父母真的死了。从此他再也见不到他们,他永远地失去了。
童年时期的经历往往会影响人的一生,诸伏景光也莫不如此。从噩梦中醒来的他陷入了巨大的惶恐与不安之中。
他迫切地想要见到你,就算不能得到你的拥抱亲吻和抚慰,他至少也要知道,那梦境中的一切没有也不会发生,他属于你。
只属于你。
他不是别人的玩物,他是你的情人。
但他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你。最近几天你经常在其他情人那里留宿,他当然不可能会知道你所有情人的居所。
所以他提前来了公司,想在这里等你。哪怕只提前见到你一分一秒也好。
作为浅羽集团的掌权者,你在浅羽集团总部有着单独的办公室和配套的休息室。办公室和休息室有一道门相连,是作为你工作闲暇的休憩之用。
今天,他来得比你都还要早,无处可去的他选择了在休息室等你。
然而他未曾想过的是,你居然带其他情人来了办公室,并且那位情人还向你发出了求欢的邀请。②3069②39六
从你出现在办公室那一刻起,那个少女就直接扑了上去,这让诸伏景光根本就没有机会站出来向你宣示他的存在。而此时此刻,那个少女都已经向你求欢了,如此气氛正好,他也就更加不合适出现打断这一切。
他不想让你感到不悦。
可休息室通向办公室的房门是整个休息室唯一的出口,若是诸伏景光想要离开,他就必须经过你的办公室。
他根本无处可去。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看着你在向那名少女确认了答案之后,掀起那名少女的裙摆,顶动腰胯一点点没入那名少女的身体。
oomega的身体是不需要在性爱之前进行特别开拓的,他们的屄穴本就是为了承受性爱而生。尽管处子的屄穴狭窄紧致到似乎进入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的程度,但实际上他们的甬道却拥有着惊人的弹性,完全足以容纳一位aalpha的性器而并不会轻易受伤。
不过考虑到她到底是处子,生殖道内还有处膜的存在,总要承受破瓜之痛,所以你还是放轻了自己的动作,进入的速度十分缓慢。
于是诸伏景光便看到了,你对那名少女无比温柔的占有。那根他曾经多少次亲吻过舔舐过吞吐过,他再熟悉不过的你的性器,轻轻地、慢慢地、以好似不可思议的轻柔一点点破开了那名少女的身体。
诸伏景光的身体也不由随之而轻颤了一下。
他曾经无数次想象过的,若是某一天你将占有他的时候,那会是怎样的场景。而现在,他亲眼目睹了你占有他人的时刻。
连接着办公室和休息室的房门位于办公桌的侧面,也就是此刻你和那名少女的侧面。由于那名少女腿部的遮挡,从现在的角度,诸伏景光并看不清那名少女的下体。但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你的性器你的表情。
“嗯……姐姐大人……进来了,唔……”
伴随着你的顶入,诸伏景光看到那名少女的颤抖,以及她脸上痛苦之中又饱含着欢愉的神情。
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诸伏景光情不自禁地这样想象着,想象由你的性器破开他身体的感觉。
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带入了那名少女的角色,就好像此时此刻躺在你的办公桌上承受着你的进入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那是他曾经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
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朝着下半身探了过去。自从那场淫趴过后,你不再让诸伏景光为你口交,而他自己这些时日以来也从未抚慰过自己,所以竟是直到现在这么多天一次都没有高潮过了。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手伸入到裤子里面、伸入到臀缝,而后指尖破开穴口。
和那名少女不同,他是个beta,他的后穴无法自行分泌用以润滑的淫液,而此时的诸伏景光也不可能跑去找什么润滑液。他就这样硬生生地破开了穴口,挤进去了一个指节。
缺乏润滑的后穴和手指都太过干涩,这让诸伏景光在只一根手指的进入中感觉到了明显的疼痛感。然而此时此刻,这种疼痛感倒是和外面那名正被你所占有的少女微妙的同步了,就好像他也在被你所肏干被你所占有,正在承受开苞的痛楚一般。
诸伏景光的手指随着另一边你进入少女身体的动作而一点点深入,只是没进入多少时却见你的动作停了下来。
此时,你的性器不过才只刚刚进入了三分之一而已。
“姐姐、姐姐大人……嗯呃……”
那名少女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的双手死死地扣住了身下办公桌的边缘,脸上的表情既恐惧又期待。
“碰到了。”
诸伏景光听到你说,他手指的进入也随着你的动作而停了下来。
碰到了?碰到了什么?oomega的生殖腔?
不,不可能的。oomega的生殖腔向来埋藏得很深,这也正是大部分情况下只有aalpha才能让oomega自然受孕的原因——以beta的尺寸,很可能根本进入不了oomega的生殖腔。
你的尺寸的确优越,但再怎么夸张,也绝不可能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直接肏到了生殖腔的地步。
所以那所谓的「碰到了」,指的是……
“嗯呜……是、请,请姐姐大人……捣碎它吧……”
诸伏景光听到那名少女害怕又兴奋的声音。
什么情况下,在一场性爱交合的进入过程中,会存在需要被「捣碎」的、会让被占有的那人恐惧又兴奋的东西?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是处膜。
那名少女竟还是一名处子,而他竟目睹了你为那名少女开苞的现场。
一时间,诸伏景光心绪复杂。
他也是处子,他还没有被你所占有。这让他对于那名少女拥有了更加感同身受的代入感。
但与此同时,他又忽然想起他在淫趴上曾经被那名少年口交过、口到射出来的事实。这让他对于自己「处子」的身份又产生了动摇。
他和那名纯洁的、即将完全属于你的少女并不相同,他已经不干净了,而他永远也无法抹消这样的污点。
他真的,还能够等到像是你对那名少女一样一场彻彻底底的占有吗?
在这复杂纷乱的思绪之中,诸伏景光看到你并没有如同那名少女所乞求的那样直接毫不留情地捣干进去,而是伸手拽开了少女的上衣。
一时间,少女那双雪白雪白的酥胸便兔子似的蹦了出来。刚分化不久的少女身体发育尚未彻底定型,那双奶子也还并没有那么丰满圆润,只轻轻巧巧地便被你一手抓握住了少女右侧的那一只,与此同时你俯身下去,张口含住了左侧那边的奶头。
“呜哇——”
少女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弹。
对于把玩奶子,你也是极为擅长的。诸伏景光一个beta都曾经被你玩奶子玩到射出来,更何况是一个oomega少女。
诸伏景光看到,你的左手握着少女右侧的奶子一阵揉捏,看似没什么规律,轻巧地像是在捏一只水球似的,实则速度力道动作都极有章法。在揉捏那奶子的同时,你的左手食指还对着当中央那枚小巧粉嫩的奶头一阵拨弄,一时打着圈儿研磨,一时拿指甲轻轻搔刮,直引得那少女不停地呜呜咽咽,发出承受不住的破碎啼鸣。
而与此同时,你的嘴巴也没有闲着。诸伏景光看不到你具体是如何动作的,只见那少女被你含在口中的那侧奶子一时收紧,像是在被你吸吮;又一时恢复成松弛的模样,似是在被你以舌尖不住地撩拨。
他也跟随着你的动作撩开了自己的上衣,对着自己一侧的奶头又掐又拽。身体随着这样的刺激而轻轻颤动。
“姐姐、姐姐大人……呜、不……姐姐、姐姐啊……”
办公室里,那名少女因为承受不住这样陌生的快感而不住地凌乱呼喊。
休息室里,诸伏景光死死地咬紧自己的牙关,不让心底那一道道「浅羽小姐」的呼喊发出声音。
“姐、姐姐大人——啊——”
在少女因为快感而无法自已的时刻,你一顶腰胯,彻底撞碎了她甬道中阻挡在那里的处膜,进入了她生殖腔更深之处。
“啊啊啊——”
少女发出一串惊叫,扣住办公桌边缘的手用力到将几根指甲都崩断了。
同一时刻,诸伏景光也发了狠似的,将自己的整根手指彻底捅进了自己的后穴。
缺乏润滑的情况下,强硬的进入带来极度类似被撕裂的痛觉。诸伏景光眉毛一皱,额头上溢出点点冷汗来。
“乖,已经进来了,不痛了。”
他听到你的柔声安抚,明明距离他一点也不近,可他却觉得那声音似乎就响起在他的耳畔。
他仿佛感觉到自己的唇角处有你落下的轻吻。
“呜……姐姐大人……好痛哦……”
娇弱的少女承受不住这般的痛楚,发出带着哭腔的委屈呜咽来,朝你撒着娇。
“之后就不痛了,会越来越舒服的。稍微忍一忍,好吗?”
诸伏景光没听到那名少女回答了你什么,他下意识地去忽略那名少女的声音,只在自己的心中回答与你——“好。”
一场性爱由此而正式拉开帷幕。
一开始时,你动得极慢。那少女尚且承受不住你的硕大你的占有,每一次进入时都不住地呜咽出声。
但是很快,她oomega的身体便在这场性爱之中得了趣味,痛楚迅速向快感转化,并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嗯呀——姐姐、姐姐大人——好、好深啊——”
“姐姐大人——我、我好舒服哦——姐姐的肉棒——嗯——”
“呜呜呜——要被姐姐顶、顶穿了——嗯呀——”
“但是、但是好舒服哦——姐姐大人、被姐姐大人——抱、抱得好舒服——”
少女咿咿呀呀的调子回荡于整间办公室之中,也同样回荡于诸伏景光的耳畔,便是他再怎么想要忽略却也并不可能。
他的身体也在少女淫浪的呼喊之中热了起来。他的手指疯狂地抽插着自己的后穴,模仿着一墙之隔另一边你动作的频率。他坐到了休息室的床上,选择了如同那名少女一般的姿势,身体后仰,双腿向着两边叉开到几乎拉平,仿佛正在迎接着你的肏干。
“姐姐,姐姐——我、我要泄了——要泄了啊啊啊——”
在少女带着哭腔如此呼喊。
“嗯,想泄就泄吧。”你安抚她。
“泄、泄了啊啊啊啊——”
在那拔高的呼喊之中,少女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真真正正的高潮。
大量的淫水从你们身体相接之处涌了出来,宛若失禁一般“滴滴答答”地从办公桌边沿流淌下去。
“嗬、嗬呃……”
诸伏景光也高潮了,在他听到你那句「想泄就泄吧」的刹那。
积蓄了好多天的精液从他的阴茎马眼之中喷涌而出,粘稠极了,带着些微苦涩的气味在休息室中扩散开来。
“喜欢吗?”
诸伏景光听到你的声音。
“喜欢!超级喜欢!还想要更多!姐姐大人……唔!”
少女的回答并没有说完,新一轮的攻伐已经再一次开始。诸伏景光的视线久久地停留于你的身上,深埋于体内的手也随之再一次动作起来。
……
一个小时后。
在少女第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尖叫声中,你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并不是生殖腔,只是在她的生殖道内射了出来。尽管她中途数次祈求你进入她的生殖腔,但你却始终并没有这样去做。
生殖腔内射意味着标记,尽管只要不同时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的话,那就只会是一个会随着时间推移而逐渐消散的临时标记,但你仍旧不打算给她留下。
oomega会对标记了自己的aalpha产生强烈的依赖,即使是临时标记也会如此。而若是长时间相处、多次标记,那么这种依赖很可能就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一点点转化为爱意。
但你一点也不想让那个少女爱上你。
你不爱她,也不想驯养她,甚至不打算让她留在你身边太久。一旦她真的爱上你,而你给不了她想要的一切,那这势必会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
你不希望这样,所以你用如此直白的方式告诉她你不打算为她的人生负责的事实。
就像你同样直白地告诉诸伏景光你很喜欢他一样。
对于浅羽飞鸟而言,只有诸伏景光是特别的那个。
不过即使只是生殖道内射,在被你大量的精液灌入身体、被你撑得满满当当的时刻,少女依旧迎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高潮。尚未十分成熟、又在刚刚的性爱中高潮了太多太多次而耗尽了体力的少女,终于在这场灭顶的终极高潮里失去了意识,昏睡过去。
漫长的射精结束,你发出一道满足的喟叹。
你从她的体内退出,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重新整理好了衣服。
这没有花掉你多少的时间,刚刚的性爱里你并没有脱衣服,就只把裙子拉了上去而已。如今衣服也并不怎么凌乱,整理起来非常快捷,只是高马尾有些散了,你也没有再重新梳一遍的意思,而是直接别掉了皮筋让头发散落下来。
而后,你没有直接抱起昏睡的少女前去清理,而是径直走向了休息室的方向。
没错,你已经注意到了诸伏景光的存在。
其实哪怕是想注意不到也挺难的,一开始时诸伏景光还算是隐藏得不错,但是后来他大概也已经完全沉溺在了欲望之中,时不时便会泄出几道呻吟和闷哼声来。还有他的手指在后穴里头抽插捣干之时,因为速度极高力道也大,他的手持续不断地撞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连续声响。
你的休息室和办公室是一体的,在外面很难听到里面的动静,但同在里面时却根本没什么隔音可言,更何况休息室通往办公室的房门还是虚掩着的,留着一条缝隙。所以那些声音,你根本想听不到也难。
你不知道诸伏景光为什么会一大早出现在你的休息室,但他既然来了,却得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别人做爱,而他自己却只能悄悄地躲在休息室里自慰,这让你觉得未免有些太不公平。
你本应该给他远超于其他情人的优待才是,又何时让他受过这般的委屈。
但当你发现诸伏景光的时候,你和少女的交合又已经开始。便是你再怎么偏向诸伏景光,也不可能当下立刻将少女丢到一旁,自顾自地去找诸伏景光。
所以你还是完成了这场交合,而后才想着来看看诸伏景光的情况。若是他还想要,你倒是也可以再满足他一遭。
推开休息室房门的时候,你看到诸伏景光正半躺在床上,双腿向外分开,双脚踩在床沿上。他的手指还插在后穴里,只是已经停下了动作。长时间的抽插摩擦让他的穴口呈现出一种极为鲜艳的红色,仿佛就要滴出鲜血。
他似乎也已经高潮了很多次,床边的地板上是大滩大滩粘稠的精液。
原本想要唤他的声音就此停滞,你看着这样的他,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beta的射精量并不大,只刚刚几毫升而已。可从地上这些精液的数量来看,他刚刚究竟射了几次?三次?还是四次?这段时间你没怎么逗弄他,他也没在你面前射精过。如果他这几天一直都有自慰疏解的话,那他每次的射精量就还会再打折扣,地上这些精液就不只是四次。
虽然aalpha的持久性的确是长了一些不错,但由于知道诸伏景光在的缘故,你也就并没有刻意拉长时间,而是想着速战速决。所以从开始到结束满打满算也就最多一个小时的时间罢了。
也就是说,一个小时之内,诸伏景光很可能连续射了四五次甚至更多?
这绝对是一个堪称不要命的频率。如果诸伏景光今年不是二十五六岁而是十五六岁刚分化的年龄的话,那么这种程度将会有极大概率导致他身体过度透支,从而造成他性功能障碍甚至是直接阳痿的后果。
想到这里,你的面色不禁阴沉了下来。
你小心翼翼地宠着他,关心他的身体。因为担心影响到他的健康,你甚至都特意控制了自己的欲望,尽量少的折腾他,以避免他一天内多次射精。
可他倒好,自己躲起来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他一个beta,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旺盛的性欲?他真的就欲求不满到这样的程度吗?
当然,你不是对他欲望强烈这件事本身有什么意见。你其他的分身驯养过那么多oomega和aalpha,其中哪一个的欲望也不可能比诸伏景光差。你向来很乐于满足他们的欲望,你喜欢看他们在你面前将自己的欲望展现得淋漓尽致的样子。
可那些前提都是不影响到他们的身体。
人类养猫养狗都会产生感情,何况于你养的是人。大部分情况下,你每一个分身都只会驯养一个人类。你会在他们身上耗费大量的心血,同时也是发自内心地希望他们能够陪你更长的时间。
否则你也就不会对医药那么感兴趣,执着于制造出让人永生的药物了。
人类的寿命在你看来已经足够短暂了,你小心翼翼护着他们帮他们延长寿命尚且不及,又怎么会放任他们不要命地折腾自己?
哪怕是百利甜酒,看似对赤井秀一发了狠的折腾,实际上却也完美地把控着赤井秀一身体的极限。你仍旧是希望赤井秀一能够长长久久地陪着你的,哪怕是折腾得再狠,你也从未想过真的要了他的命。
可是现在,诸伏景光却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这般反向冲刺,这让你如何能够不去生气?
“绿川景。”2③ 0﹕6〉92〃③﹑9〃6﹀日〉更
这是你第一次没有使用「小少主」「我的少主」之类的称呼,而是对诸伏景光喊出了他完整的、伪装用的假名,声音里是你此前从未对他展现过的怒意。
这个假名诸伏景光使用了三年,如今自然也已经十分熟悉,不会出现被喊了假名结果却没反应过来的尴尬情况。
于是在你的声音里,原本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诸伏景光悠悠清醒了过来。
而后迅速的,他变得一脸惨白。
「被发现了!」
这是诸伏景光内心中的第一想法。
他僵硬地想要向你解释什么。可他此刻淫靡放荡不堪入目的姿势、满屋子精液的味道等等都让一切变得根本就无从辩驳。
尤其是看着你那阴沉到可怖的面色,诸伏景光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知道你在不悦,但他并不知道这是因为你担心他的身体。
事实上,诸伏景光的情况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夸张。他并没有射四五次那么多,只是由于他自淫趴之后都没有释放过,所以积攒的多了、每次的射精量也就变多了点。地上那数量可观的精液,其实只是他射了两次的结果。
所以他当然想不到你的担心,而只以为你的面色不虞是因为他此刻这样不堪入目的淫靡场景。
数日之前他才刚被你目睹到被人口交的画面,如今又是这般……
在你心里,他是不是已经彻底地变成了一个淫荡的、放浪的、丝毫不知廉耻为何物的……肮脏的人?
你一定更加厌恶他了吧?
诸伏景光最终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你的眼睛。
在这一刻,诸伏景光忽而陷入了深刻的自我厌弃。
他想起了昨夜的梦境,想起了梦境之中那个连亲吻你脚背和裙摆的资格都没有、浑身上下里里外外肮脏不堪的他自己。
仿佛那个梦境之中的一切正在一点点化为真实。
他一时有些分不清,究竟是梦境中你那冷漠疏离、自始至终都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关系的眼神更加可怕,亦或是此时此刻你那阴沉可怖的眼神更加令他难以承受。
你就那么站在他的面前,站了很久。
你在等他向你解释,因为在你看来,他这样的行为根本就是在作践你对他的疼爱和关心,他仿佛在嘲笑你的小心翼翼。
可你并没有等到他的解释。那么长时间,他就只低着头坐在床上,在你的视线里一言不发,一片死寂。
最终打破沉默的那人还是你。
“绿川景,从现在开始,你被解雇了。”
9他的女装和服/兜裆布变尿布蹲着尿尿jb戳地尿到勃起
“你被解雇了。”
在听到你这句话的时候,诸伏景光的第一反应是,你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决定赶他离开了。
但很快,诸伏景光又意识到,事实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你没有要赶走他的意思,所谓的「被解雇」,指的只是他生活助理的职位,你依旧遵守了此前不抛弃他的承诺。
他依旧还是你的情人,依旧居住在浅羽宅,只是失去了随时跟在你身旁以及自由出入浅羽集团的资格。
以他潜入但你身边来的目的来说,这的确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浅羽集团的安保措施非常完善,一旦他不能自由出入浅羽集团,那么想要来此盗窃药物资料也就变得难上加难。
不过也只是困难而已,并不是不可能。作为一名优秀的警校毕业生,作为训练有素的组织行动组成员,趁着月黑风高悄悄潜入并盗窃资料,诸伏景光还是有一定信心的。毕竟他在浅羽集团呆了几个月,当然不可能当真只是给你当生活助理的。浅羽集团安保情况再怎么严密,也都已经被他摸透了。
他不能再等下去。从他接下这份任务到现在已经几个月过去,若是再拿不出点有价值的东西,那么组织负责审核任务的干部大概会将他的任务直接划定为失败,而后要么将他召回要么嫌他废物就地处理掉,而后再派新的组织成员过来。
这是诸伏景光所不想见到的。
所以在他被「解雇」之后的第二天夜晚,诸伏景光终还是偷偷潜入了浅羽集团,虽然中间遇到了一点小小的插曲,但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地窃取了一部分药物资料,并将其传回了组织。
当然,他窃取的资料本就是你之前认真审查过、专门放在那里等着他偷的那一份。
但除了你和你的分身,没有人知道这一点。在所有人眼中,这都是一次非常成功的组织任务,皆大欢喜。
只有诸伏景光。他成功完成了组织的任务,却并不能怎么高兴得起来。
他知道你在生他的气,但即使是这样,你也依旧没有舍弃他,将他送人亦或是赶走。你还是允许他作为情人留在你的身边,可他却辜负了你对他的信任。
辜负?不,这也并不恰当。从一开始,他博取你的信任,就只是为了利用而已。如此目的明确,时至今日又谈何辜负?
他本就配不上你的信任。
这让诸伏景光对你满怀愧疚。
但在满怀愧疚的同时,诸伏景光却从未后悔自己的行为。
从选择加入组织成为卧底的那一天起,诸伏景光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他必须收起自己所有的善良和正义,给自己套上阴险狡诈的外壳。他需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在组织内拼命往上爬。他可能会戕害无辜之人,会双手染满鲜血,恶贯满盈。
他会做很多坏事,被无数人厌恶和痛恨。即使是这样,他也必须坚持下去,在良心和责任之中疯狂撕扯,哪怕不被所有人理解,也要在黑暗的世界中艰难前行。
这就是一位卧底的宿命。
任务完成后,诸伏景光的噩梦不减反增,变得愈发频繁。
有时候他会梦到那场淫趴,梦到那个女人,梦到自己被那个女人圈养而你冷眼旁观。有时候他会梦到你和别人做爱,对那些纯洁无瑕的少年们百般娇宠百般怜爱,却对他弃若敝履。
甚至有一次,诸伏景光梦到组织利用他传回的资料,加上一些不正当的竞争手段,使浅羽集团遭受到了重大打击。在那之后,他梦到你发现了他的身份,知道了他来到你身旁的目的,看向他的眼神愤怒而失望,告诉他说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事莫过于留下了他作为你的情人。
梦境光怪陆离,内容每天都会变化,但唯有一点是永恒不变的,那就是每个梦境的结尾,你都不要他了。
诸伏景光接受过公安专业的卧底培训,对于梦境,他当然也有所了解。他知道,梦境是人类潜意识的反应,是人类内心的真实,是潜藏最深的欲望与恐惧。
而这些,都不受主观意志的控制。
所以即使他再怎么勉强自己,再怎么伪装出坚强的模样,再怎么完美扮演着组织成员和你情人的角色,他的梦境却将他隐藏最深的情感在每晚都向他暴露无遗。
那是他内心最深刻的恐惧——恐惧于他将被你抛弃,恐惧于他将失去你。
诸伏景光这才意识到,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对你的感情已经深刻至此。
那已经不再只是「依赖」所能够概括的感情,他对你产生了爱意。
给予他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你,会恶劣地逗弄他却也会温柔地安抚他的你,会用那满含着笑意的声音对他唤着「我的小少主」的你。
他一点一点地沉沦于其中,早便已经无法自拔。
可他本就不应该对你产生感情,那样的话他对你的愧疚和罪恶感也许会轻一些,而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好像快要被那些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压垮了。
你注意到了这一点。
便是再怎么生他的气,他也到底是你选中所要驯养的人类,是你无数可有可无的情人之中,唯一入眼入心的那个。
你不可能会不关注他。
你知道他成功窃取了药物资料并传回了组织,他的代号考核任务现在已经被判定成功,你组织boss的分身那里已经收到了相关干部为他申请代号的邮件。
不过他的任务并没有结束。他既然已经来了,你就不会放他轻易离开。所以这个原本只是窃取一份资料的一次性任务变成了留在你身边随时为组织传递消息的持续性任务。
反正诸伏景光本就不喜欢杀人,这样的任务总比天天扛着狙击枪夺人性命要好得多。杀人什么的那种事,还是丢给赤井秀一那个红方琴酒好了。
你是这么想的。
但是很快,你发现了诸伏景光持续性低落的情绪。尽管他伪装得很好,每次出现在你面前时他的笑容依旧无懈可击。但你依旧从他身上感受到了那种沉重的情绪,那种仿佛要将他压垮的、好似他随时都能消失在你眼前的感觉。
这可不行。
你没有读心之能,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你很想了解这一切,但你调查过诸伏景光的全部资料,知道他就是那种有什么事喜欢闷在自己心里不说的性格。更何况他现在还背负着那么多责任那么多秘密,也就更加不能对你坦诚相待。
但人总是需要发泄的,卧底本就是很容易出现心理问题的职业,要是任他再这么憋下去……
你可不想要好不容易驯养了这么久的人类忽然坏掉啊!
你想要的,是有趣的、有鲜明个性的、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人类,而并非大脑已经彻底坏掉停止思考只会机械性执行你指令的性玩具,那对你而言并没有丝毫意义。
你所驯养的猎物,生理健康和心理健康都同样重要。
所以你不得不探究诸伏景光这段时间以来异常表现的原因。
诸伏景光的心情低落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在此之前,你以为是因为他迟迟没有完成任务、组织给予的压力过大导致的。但现在,他的代号考核已经顺利完成,为什么他的状态看上去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更差了?
总不能是因为他本以为任务完成就可以一走了之,结果现在不仅没有走成还需要继续在你身边呆下去,所以才会心情低落的吧?
不应该是这样的。你的确并不能分辨出诸伏景光一直以来对你所表现出的依赖和喜欢之中演技占据了多大的比例,但你绝对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绝对并不厌恶和排斥你。
行为可以骗人,眼神可以骗人,但深陷情欲之时某些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如果他当真那么抗拒你,那就不可能会在无处排解的欲望之中下意识地向你祈求索取,渴望你的拯救。
所以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仔细想想的话,他这种异常状态似乎就是自从那场淫趴回来之后开始的。
难道说,是因为在那场淫趴之中,诸伏景光体会到了被口交舔jb、体会到了肏入人体腔穴的快感,所以自那之后一直念念不忘?之所以会心情低落,本质上是因为欲求不满?
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在遇到你之前,诸伏景光本是个性欲寡淡的beta。但实际上你并不清楚这一点。虽然从你得到的资料上来看,诸伏景光应该的确是个处男不错。但你并没有真的参与过他前二十五年的人生,资料再怎么详尽,也不可能事无巨细到他每隔多久自慰一次这样的事都有记载。
所以对于他的性欲望,你其实并不十分了解。也许他只是比较有操守,不随随便便和人做爱,但实际上性欲旺盛,每天都通过自慰来疏解欲望也说不定。
毕竟在你看来,诸伏景光自从来到你身边之后所表现出来的,的确就是一副性欲旺盛的模样。他给你口交都能口到自我高潮,日日和你待在一起时,基本每天总要射个两三次才罢,是远超于一般beta的性高潮频率。
而最近一段时间,你和他的接触时间直线减少。尤其是上次他在休息室偷窥你做爱而疯狂自慰、被你发现后也没有丝毫解释的意思之后,你更是一气之下解除了他的生活助理职位。在那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所以仔细算下来,好像自从那场淫趴之后,你的确是没怎么再同他亲近过了。若是他因此而欲求不满,似乎也十分合理。
如果事实当真是这样的话,那倒是不难解决。
当然,你并不打算效仿那个少年给诸伏景光口交。虽然你本身其实并不介意这一点,你其他的分身也不是没给你驯养的猎物口交过,只是这并不太符合浅羽飞鸟的人设。
不过不口交,你也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满足他,比如最直截了当的——把他肏一顿。
没错,在他顶着你情人的名头呆在你身边这么久之后,你终于决定对他做一点情人之间真正该做的事了。
此前,你一直没有肏他,一是为了故意吊着他磨一磨他的性子,二是他未经调教的身体无法容纳你的巨大,你不希望他受伤。
不过现在,经过你几个月的调教以及那些肛塞的功劳,诸伏景光后穴的容纳力已经有了明显的提升。那一套七个从小到大排列的肛塞,现在的他已经可以容纳但第五个了。
在你原本的计划里,你是想要等他能够彻底容纳得了第七个、也就是完全按照你的尺寸量身定做的假鸡巴后,才彻底地进入他的身体占有他的。现在的时机比计划中要略提前了一些。
不过问题不大,单从直径来说,第五个肛塞其实和你的性器差不了多少,只是要短很多罢了。开拓到这种程度,其实也够了。虽然免不了要辛苦一些,但至少不至于会伤到他。
你不想再等下去了。
其实你知道,你的猜测并不尽然是正确的,他的异常状态也许还有其他你所不知道的成因,并不一定、或者并不只是因为欲求不满。
但性爱所代表着的远不止是性欲的疏解,在荷尔蒙、各种性激素等等的共同作用下,人类总是很容易对自己的性伴侣产生好感。现在的诸伏景光似乎陷入了某种自我封闭的状态里,而你需要以性爱作为契机,在进入到他身体内部的同时,以同样强势的姿态涉入他的内心世界。
他是你的猎物,是你的猫咪。你不会让他独自承受落寞,你自当伴他一起。
在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之后,你并没有立刻就回到浅羽宅,把他按在床上直接肏上一顿。
这是他的初次,在给他开苞的这件事上,你觉得还是要有一定的仪式感。虽然你眼中的「仪式感」大概率和大部分人类都并不相通,但至少要让他在未来的人生之中不论何时,都能够清楚地想起你们那印象深刻的初次。
他是个beta,你无法标记他,但你需要在他的内心深处打下烙印——他已经彻底地属于你。
你开始筹划行动的理由和契机,安排行程,并为他定制了一身和服。
并不是那种夏日庙会上常见的简洁款浴衣,而是由内而外层层叠叠异常繁复的传统和服。
更重要的是,你给他定制的和服是女款。
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你就这么觉得了,他的相貌完全就是典型的东方美人,想必也一定会非常适合这种传统服饰。
对于他穿着和服的样子,你很期待。
虽然是定制,但到底有钱能使鬼推磨,只两天后,做工精美造价不菲的全套和服便被送到了你的手上。
你带着它回了一趟浅羽宅。
作为唯一居住在浅羽宅的情人,诸伏景光当然是理应来见你的。
“浅羽小姐。”
他走到你面前来,并没有同你对视,只是给你递上了一杯咖啡。
太疏离了,这样的表现。他就只是沉默无声地垂着头站在你的面前。就好像他不是你的情人,而是什么餐厅的服务生一般。
这样你不由得微微蹙眉。
“你在生我的气?”你问。
如果当真只是欲求不满,那他绝不应该是这样的表现。就算因为羞赧与矜持不会直接朝着你扑过来,也一定会用那双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的漂亮猫眼望向你,情不自禁地想要贴近你、渴望你的爱抚了。
所以果然是在生气吧?因为你解雇了他、剥夺了他生活助理的职位?
可那只是一点对于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的小惩罚而已。如果他当时能够向你解释清楚缘由、或者就算当时看你生气而没敢说话,过后再向你解释也是一样的,那么你自然就会免除掉这份惩罚,将他重新带在你的身边。
但实际的情况却是,不用说和你解释了,自你解雇了他之后,他当真就那么沉默无声地离开了浅羽集团,并且这些时日以来一次都没有主动联系过你。
要不是从管家的汇报来看,他依旧每天都老老实实待在浅羽宅,那你真的要怀疑他这是不是打算彻底地提桶跑路抛弃掉你情人的身份了。
听到你的话,诸伏景光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了你一眼。
他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问他这样的问题。在他看来,生气的那个人明明是你不是吗?是他接连两次激怒了你,所以他只是在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想要再惹你不快,仅此而已。
“我没有生气。”他轻轻摇了摇头。
他有什么资格对你生气呢?是他做错了事,惹你厌恶也是他自作自受咎由自取。他调查过的,知道那些位高权重的人都是如何对待自己犯错的情人。如果换成别人,他大概早就已经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了吧?而你对他已经足够好了。你甚至根本就没有惩罚他,更没有赶走他,只是剥夺了他生活助理的职位,把他支开眼不见心不烦而已。
所以他怎么可能会对你生气?你对待他这般宽容,他已经足够庆幸甚至是感激了。
至少,他还能够留在你身边,能够偶尔见到你,就像今天一样。二叁»铃六〝久二叁久六群@看后文
他不敢向你奢求更多东西。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干净」了,也就已经失去了同你亲近的资格。
但和他梦境中的那些景象相比,他已经非常满足了。
诸伏景光如是想着。
但你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听到他的话,你便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你根本一点也没有相信诸伏景光的「没有」,只当他是在同你闹别扭。
毕竟「你生气了?」「没有」什么的,这不就是闹别扭的小情侣最常出现的对话吗?他现在一副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将为零,半点不想同你亲近的态度,这哪里像是没有生气?
一时间,你觉得这种场面十分具有即视感。就好像你回到家发现自己养的猫咪在家里欢乐蹦迪,把家里拆得乱七八糟,碎掉的玻璃碴子满地都是。你害怕猫咪被玻璃扎到受伤,所以拎起猫来凶了几声,结果猫猫就生气了,不想理你只拿屁股对着你,等着你拿着猫条罐头猫玩具来哄他……这样的即视感。
明明做错事的又不是你。
想想你养过的那些忠心耿耿满心赤诚的狗狗,再看看眼前这只傲娇矜持的景光猫猫,你不禁于心下再次低叹。
养猫和养狗果然是不同的,你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你抬起手,摸了摸诸伏景光的头,见他虽然僵了一下但并没有躲,这才放心地继续撸猫。
“那要不要和我出去散散心?”
不就是猫条罐头猫玩具吗?你早都已经准备好啦!今天你势必要把景光猫猫重新哄回来,让他屈服于你的诱惑之下,变成不凶不闹不拆家、给撸给抱给亲亲的乖乖好猫!
“今晚铃木家有一场宴会,在东京郊外的一栋山间别馆里举行。现在正是孟春,山里的景色十分不错。而且山里的空气清新,环境很好。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还可以在那里住上一晚,明天再回来。”
你的手从他的发顶滑落至脸颊,以手指慢慢描摹他的眉眼,动作温柔而缱绻。
“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我的小少主?”
你放低了声音哄他,语调柔和,如同什么大提琴的优雅乐章。
这样的声音,听得诸伏景光心脏发痒发颤。而你的碰触,更是让他的身体都止不住地发软起来。
他点了头,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点完头之后诸伏景光这才终于反应过来你都说了些什么。
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参加一场宴会而已,只要你对他提出邀请,那他总归是不会拒绝的。
他想和你一起,去任何地方都无所谓。
然后……
诸伏景光就看到你搬出了那个装着和服的巨大礼盒,眼中的神色一改方才的缠绵缱绻,而是多了几分他甚为熟悉的、戏谑的笑意。
“这个是……给我的?”
诸伏景光一脸愕然。
礼盒中的和服叠放齐整,即使尚未完全展开,也足以看出其每一个细节都华丽精美,想来便是私家订制造价不菲。
按理来说,作为一个情人,在收到这样的礼物时,诸伏景光理应第一时间感到惊喜并向你表达感谢。
但实际上,惊的确是惊了,至于喜这一点……就有些微妙起来。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身女式的和服?”
女式和服与男式的有较大区别,先不说形制之类只有展开后才能看到的方面,单就图案纹理方面,就已经天差地别。男式和服多为纯色或者简单的方格等图案,颜色也大都偏深。而女式和服色彩鲜艳,上面会有各种花卉植物等图案,非常容易辨认。
而此时此刻盒子里的和服颜色是黛蓝色,也就是一种比较深的蓝色,是寓意娇艳而美丽的颜色。上面辅之以海浪和仙鹤的纹样,是非常传统的图案。整身和服的颜色图案搭配显得成熟稳重又不失娇媚,多为已婚或者年长的女性穿着。
不管怎么看,都不是诸伏景光所应该穿的衣服。
“的确是。这本来……”
考虑到诸伏景光素来脸皮比较薄,为了听上去减轻一点目的性,你不打算把「我就是想看你穿女装」的想法明晃晃地摆出来。于是你原本打算拿来搪塞的理由是这是你给其他某位情人做的,结果那个人现在走了所以新做好的和服没人穿,放着太浪费就拿来给他了。
不过话要出口时,你又觉得这个理由实在是很不好。对其他情人用这种理由当然没有问题,但对诸伏景光,这么说就好像你在用别人不要了的东西打发他似的。他会不会不乐意暂且不说,你自己听着都觉得不太开心。
你的猫猫当然值得最好的,哪里就沦落到要用别人不要的?
于是你又临时换了个理由。
“这本来是我给自己做的,但是拿到之后我觉得它似乎更适合你,就拿来送给你了。刚好今晚的晚宴铃木绫子和富泽都在,她们都见过你,你穿男装容易被她们认出来,所以我想着你穿这个倒是刚好。”
那场淫趴上诸伏景光是戴了面具的,铃木绫子和富泽看到的只是他的身体。所以穿女式和服这种包裹严密、不仅能够遮掩身形还能够混淆性别的衣服,的确是能够最大限度地避免她们认出诸伏景光。
而之所以要避免这一点,说到底还是你的独占欲在作祟。你的猫猫裸体被她们看到了,这就已经很让你不开心了,更何况富泽甚至还试图和你抢过人。万一诸伏景光被认出来,没准她还会对他心怀觊觎。
而你断不能容忍这一点。
他只是你的,别人想觊觎都不能。
所以你觉得你这个理由找的很合适,既彰显了你对他的占有欲,又削减了你早有预谋让他穿女装的目的性,可谓一举两得。
诸伏景光应该会喜欢、至少会接受这样的理由吧?你期待地想。
然而事实上,诸伏景光的确是接受了,但他早已经跑偏了的想法却根本不和你在同一条路线上。他以为,你不想让他被认出来,是因为觉得他丢人。
是啊,他是你的情人。可他却曾经在别的女人面前赤身裸体,高潮射精。这样的情人带出去再被认出来,的确是很给你丢脸的吧?
想到这里,诸伏景光不禁有些神色黯然。
但他到底还是没有再反驳什么,只任你按着他,早已经在旁待命的浅羽宅其他佣人顿时上前来,帮助他穿着那套繁复的和服。
你也去换了一身衣服。
因为要去参加晚宴,所以你穿的自然是礼服。只是这次诸伏景光既然走的成熟妩媚的女性路线,为了避免和她撞风格,你也就没有穿那些性感优雅的曳地长裙。
你今天的服装是看上去非常清爽的衬衫+西裤的搭配。衬衫上有一些并不繁复却足够精巧的装饰设计,领口镶嵌着一枚剔透的蓝灰色宝石,是你特地挑选的、和诸伏景光眼睛相同的颜色。衬衫的外面还加了一件腰封,勾勒出你完美的身形曲线。包裹在长裤中的双腿笔挺而修长,你长长的卷发被扎成了高高的马尾,十足地彰显出你女性aalpha的魅力,帅气而美丽,A到爆棚。
和和服相比,你的礼服穿着起来要简单不少。当你完全收拾好了自己重新回来的时候,诸伏景光只刚刚穿好了衣服,此刻正坐在镜子前,由佣人替他用假发做造型。
你接过了佣人手中的梳子,亲自替他挽发。
你是很擅长这个的,或者应该说,这世上就没有你不擅长的事物。你有着漫长而不死的生命和无数的分身,足够令你掌握人类全部的技能,区别只在于你能不能表现出来罢了。
而浅羽飞鸟作为传承百年的浅羽家继承人,会挽发当然再正常不过。
你一下下梳理他头上的假发,而后挽成简约而又漂亮的发髻,最后将与他身上和服搭配的发饰插了上去。
“完成了。”
你站在他的身后,双手落在他的肩膀上,微微俯身透过他身前的镜子看着他。
平心而论,作为一个男性beta,诸伏景光的外貌和虽然的确十分清秀,但却绝对称不上女气。从小到大,也从来都没有人错认过诸伏景光的性别。他就是一个典型的beta,不存在丝毫的混淆。
但是现在,女式的和服遮掩了他男性化的身体线条,脸上的妆容柔和了他的面部曲线,挽起的乌发更为他增添几分女性的媚态。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本就白皙的皮肤、上挑的猫眼和嫣红的唇便愈发起到了加成作用,使他此时此刻看上去完完全全便是一副二十后半、魅力十足的女性了。
而且还没有女性aalpha那般的帅气凌厉具有攻击性,那种沉静温和的气质,看上去更像是一位女性beta。
你笑了起来,伸手轻轻碰了碰他刚刚被你挽好的、款式通常是已婚女性才会挽的发髻。
“很漂亮吧!”你说。
“嗯,浅羽小姐的手艺很好。”诸伏景光回答。
他是真心实意这么说的,而非只是礼貌性的恭维。
“谢谢你的夸赞,不过我不是在说这个。”
“什么?”
他想要回头看你,却被你制止住了动作,引着他重新看向身前的镜子。
他坐在镜子前,而你站在他的身后,弯下腰轻轻地将他揽入怀中。
“看上去,你现在就像是我的新婚妻子。”
诸伏景光的瞳孔一瞬间放大,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这才又重新平静地睁眼开口。
“请您不要再作弄我了。”
他哪里……有资格成为你的伴侣呢?
“怎么,你不愿意嫁给我吗?”你继续笑着问。
诸伏景光敛下眼睑,没有回答。
你倒是也没怎么在意,你当然清楚以他的身份,他不可能嫁给你,除非组织覆灭。
你们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结,收拾好之后便出了门。
虽说是去参加晚宴,但因为那栋山间别馆距离比较远,所以你们下午的时候就出发了。
依旧是那辆熟悉的车,依旧是熟悉的车后座。
不过你其实这次并没有打算在去的路上对他做点什么,毕竟你们还要去参加晚宴,不好太过失礼。就算想要在车上玩情趣,至少也要等到回来的时候再说。
但车子开出去一段路程之后,你发现诸伏景光的状态有些不对。他在那里坐得极不安稳,身体一时绞紧又一时放松,似乎正在兀自忍耐着什么。
“你怎么了?”你问。
虽然是突然开口,但你的音量并不大,按理来说绝对不至于会惊吓到人,更何况是诸伏景光一个在黑暗世界摸爬滚打了这几年的公安卧底。
但随着你的开口,诸伏景光却是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顿时,你注意到他的身体紧绷得更厉害了。
“距离到目的地……还有多久?”
沉默了两秒之后,诸伏景光这才开口问道。
“还需要挺久的。”你看了看窗外估算了一下路程时间,“前一阵下了雨,有几段路发生了小范围的塌方,所以我们需要绕路。而且山间的路本来也挺不好走的。”
听了你的话,诸伏景光的脸色变得更白了。
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向你开口。
“想上厕所?”
见他这幅模样,你的心下有所猜测。
“嗯……”
在你的注视下,诸伏景光的脸色由白转红,看上去十分不好意思。
他的确是想上厕所,而且已经有些忍不下去了。
在浅羽宅的时候,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在佣人的帮助下穿好了那套和服。女式和服行动十分不便,走路也只能小步小步地挪。诸伏景光当时满心想的都只是非必要不行动,以免把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弄散了,以至于忘记了在出门之前去趟厕所。
所以在上车之后不久,诸伏景光便感觉到了尿意。
本以为忍一忍也就到举行宴会的别馆了,却不曾想这段路程却是格外漫长,直到现在目的地依旧遥遥无期。
诸伏景光绞紧了自己的手指,几乎用尽自己全部的意志去对抗那种汹涌的尿流即将冲破身体的感觉,额头上都渗出冷汗来。
“有点麻烦啊……”你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
闻言,诸伏景光的神色越发黯淡。
他又给你添麻烦了,现在你一定在后悔带他出门了吧?
想到这里,诸伏景光的头垂得更低。
当然实际上,你不可能是在嫌弃诸伏景光麻烦。你的猫猫现在正难受得紧,看他脸色又红又白冷汗淋淋的痛苦模样,你心疼还来不及,哪里会嫌弃他麻烦。
你是在说现在的情况。
你们的车子现在正行走在盘山公路上,这种路原本就并不宽阔,视角又很受限,是持续性的弯道。原则上这种地方是不能停车的,很容易发生危险。
“试试这个?”
你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了一瓶饮料。虽然它现在是满的,不过这倒不是什么问题,倒掉就行了。
诸伏景光红着脸摇了摇头。
这倒不是他在矜持不好意思,如果是他平时的装扮,那么他大概会接受这样的提议的,毕竟事急从权,他也不是没在你面前尿尿过。
只是今天他穿的是狭窄的女式和服,里里外外层层叠叠好多件,根本不可能轻易掀开然后准确地把瓶口怼到他的阴茎马眼上。
他没有直说,不过你也大概猜到了问题所在,没有再坚持什么,只将那瓶饮料放了回去。
你拨动开关打开后排座椅与驾驶室之间的隔板,和司机简单交流了几句,得到了要驶出这一段山路、抵达能方便停车的路段大概还有十分钟左右的路程。
隔板重新关闭,你看向身旁的诸伏景光。他当然也听到了你和司机的对话,只是「十分钟」这个时间数字不仅没有让他松一口气,反而让他肉眼可见地更加焦急起来。
看上去,他是连十分钟也忍不了了。
“实在忍不住的话,那就这样尿吧!”
听到你的话,诸伏景光愕然地向你看了过来。他本以为会看到你平日里热衷于逗弄他时恶劣而又戏谑、兴致勃勃的笑意和眼神,然而事实是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他只是正对上了你写满了担忧和安抚的眼睛。
你的确会喜欢看他憋尿到濒临失禁的样子,以前也没少做这样的事。但那样的前提都是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才行。
而现在,他此时的憋尿是完全的意外,你并不能完美把控他的身体状况,你也不知道他究竟憋了多久、憋到什么样的程度。所以现在的你根本就没有那些恶劣而又旖旎的心思,你只是单纯地在担忧他的身体。
人类是很脆弱的物种,你也不是没见过因为强行憋尿而憋到膀胱坏掉的人类,你不希望诸伏景光也变成那样。
与他的身体相比,一套和服、大不了再加上洗个车,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你知道他肯定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所以你理所当然地换了个说辞。
“你和服下面的兜裆布不是我给你缠的么?我做这个不太熟练,所以缠的方法也不太对,胯下多了两层。所以你就这么尿出来也没关系,兜裆布的吸水性很好,完全可以当做尿布使用。”
这话半真半假。胯下多了两层是真的,但不是因为你不太熟练不会缠,而是考虑到诸伏景光毕竟是男性,和你在一起时又格外容易勃起。一旦发生了那样的事,和服到时候被撑起小帐篷,那他其实是男性的事实也就随之而暴露了。所以你才会让他胯下的兜裆布更多了两层,以作遮掩。
那兜裆布的吸水性也的确是非常好,只是当做尿布的话还是太夸张了。如果尿液量少没准可以,但看诸伏景光如今都被憋成了这副模样,而以他一个成年男性的膀胱容量,那点兜裆布肯定不可能全部吸收进去。
一个想要让他不再痛苦地坚持下去、善意的小小谎言罢了。
“可、可是……”
诸伏景光有些动摇。他是真的一分一秒都忍不下去了,可是把兜裆布当成尿布坐在车里尿尿什么的这件事,却也完全超越了他的承受底线吃肉﹔群二三.灵ˇ六九二︰三九.六〉
“没关系的。”你鼓励着他,“还是说,要我帮忙?”
帮忙?这种情况下你能够怎么帮忙?
没等诸伏景光的疑惑表露出来,你便已经以实际行动做出了解答。
你将他抱了过来,让他坐在你的双腿之间,从背后抱着他,将他整个人完全陷入你的气息之中。
“这样会觉得放松一点吗?”
你同他耳鬓厮磨,在他耳畔低声开口,一手按上他的小腹微微地施力按压。
“不,唔!”
早已经濒临极限的诸伏景光哪里还受得住这般的刺激,在你的声音和对于膀胱的压迫之下,他在你怀中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尿颤,而后喉咙里泄出一道微不可闻的呜咽之声来。
「尿、尿出来了……」
诸伏景光满脑子都是这样的想法。
那憋了太久之后的尿孔根本就不受控制地打开了,磅礴的尿水儿在这一刻涌出身体。下半身处一片湿热,从小腹处迅速往下流淌,沿着臀缝向后又被迅速吸收。
这种微妙的尿裤子的感觉,让诸伏景光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与喘息。
看他这幅样子,你知道,这是他终于尿了出来。
他的眼睛闭上了,眉毛紧皱双唇抿起,好像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小孩子似的窝在你的怀中尿着。
太可爱了,这样的他,可爱到让你想要现在就把他按在座椅上好好地亲一亲。
不过你到底还是没有这么做,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尿水排出身体,又马上被紧贴着皮肤的兜裆布吸收掉。你听不到丝毫的水声,只能通过他的表情动作来进行判断他的状态。
不过和你想象中不同的是,这并没有持续多久的时间。他很快就停了下来,重新睁开眼睛,胸膛起起伏伏,大口喘息着平复自己的呼吸。
“尿完了?”
你有些意外,伸手摸了摸他的屁股,感觉到他屁股下面的和服仍是一片干爽的状态,没有半点湿意。
都已经憋成那个样子了,应该不会只有这点尿水儿吧?
“剩下的,之后停车再……”
他不好意思地说。他的脸颊红得不成样子,不管怎么说他都已经是一个马上都要二十六岁的成熟男人了,现在却竟然被你抱在怀里尿裤子,这种事实在是太过挑战诸伏景光的耻度极限。
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屁股下的一片湿意,尿液离开身体之后被兜裆布迅速吸收,原本的热度散去,整片屁股上都是一片潮湿冰凉。
他抬了抬手似乎习惯性地伸手想要去抱你,可不知道为什么又缩了回去,眼神飘忽不敢去看你。
这样的他和平时那个沉稳可靠的诸伏景光反差太大,落在你眼里时仿佛每一举一动每一丝神态都是对你的撩拨。
你当然不会顾及什么,于是你便直接扣紧了他的后脑,朝他吻了过去。
“唔!”
他似是全然没有料到你这样的举动,发出一道短促的闷哼声来。但他还是非常顺从地张开了嘴巴,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他的舌尖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回应你,却又在忌惮着什么。
你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但是这种小心翼翼的试探,让你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好像被景光猫猫伸出毛绒绒软乎乎的小爪子轻轻挠了一下似的,痒得你心尖发颤。
于是你对他回以了更加热切的亲吻,而在这个漫长而又炽热的吻中,他的身体时不时便颤动一下,似是本就憋着尿的身体在你的撩拨下一次次忍不住漏出尿水儿来。
这种接吻时又因为漏尿而时不时颤动着呜呜咽咽漏尿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到让你几次都差点忍不住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肏过去。
虽然你其他分身那边也不是没驯养过可爱的oomega少年,情动得淫水连连又憋不住漏尿的样子你也见过不知道多少次,单论可爱程度来说,绝对不会比现在的诸伏景光差。
但是怎么说呢,因为诸伏景光平时完全不是这种类型,这种沉稳的男人却在你面前露出如此诱人的情态,这种绝妙的反差感实在是相当具有诱惑力。
「啊,要不然就这么把他肏了吧!在憋着尿的情况下被你按在车里疯狂占有,高潮到乱七八糟汁水四溅什么的,对于诸伏景光来说,也绝对会是足够记一辈子的深刻回忆吧?」
就在你这么想着的时候,车子靠路边缓缓停了下来。
原本尚且沉浸在你的吻中的诸伏景光察觉到了这一点,开始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
你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松开了他。
下了车,道路两旁便是山间的密林。你陪他往深林里多走了走,停下来时见他想要撩起衣摆却又有些不知应该如何下手的呆滞。
不知所措的景光猫猫,果然也是相当可爱。
你上前帮他一起把层层叠叠的裙摆折上去,而后把已经湿了的兜裆布给拆了下来。
他看上去在车上的确是没有尿多少的,兜裆布并没有完全湿透,身上的和服更是没有沾染上半点尿水儿。
“蹲下吧!”你说。
穿这种衣服是没办法站着尿尿的,除非连腰部那一部分也完整地解下来。但是那样有多麻烦不说,重新穿上去也相当费时费力。
诸伏景光也是清楚这一点的,他并没有对你的话发表异议,而是咬了咬牙蹲了下去。
这是诸伏景光第一次、至少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蹲在地上尿尿。
他感到很不习惯。不光是蹲着这样的姿势,更重要的是蹲着的时候屁股和地面贴得很近,而刚刚在车上你与他那番热烈的拥吻让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进入了半勃的状态,此时一蹲下去,那阴茎的龟头也就直挺挺地戳到了地上。
这让诸伏景光在蹲下去的一瞬间又一下子往上弹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半勃的状况。
他下意识地去看不远处的你,却见你此刻并没有看向他这边,这才无声地松了一口气,只是紧跟其后又感觉一阵失落。
若是以往,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大抵都是要紧跟过来逗弄他一番的。
「硬起来了呢!这么想要我吗,小少主?」
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你在说出这种话时的语气和笑容,还有随之而来拥抱抚摸他的双手。再结合他此刻还憋着尿的状态,你没准会抱着他要他在你怀里尿出来,甚至是直接给他把尿。
以往的时候,这样的场景出现过很多次。一开始时他还会羞耻到无法自已,到了后来却也会渐渐接受了,只是依旧会红着一张脸,羞赧十分。
可是现在,你却竟然连看都不想看他了吗?他对你而言已经不再具有任何吸引力了吗?
诸伏景光忽然想到那天在办公室被你开苞的少女,内心又是一阵苦涩。
是了,你从来都不缺人服侍,他一个在你眼中早已经「不干净」了的情人,又哪里比得上那些纯洁无瑕的孩子呢?
刚刚因为你的吻而一点点燃起的希望之火又重新寂灭了下去,诸伏景光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那么事实究竟如何呢?你现在看都不看他,真的是对他失去了兴趣吗?
当然不是。
你不看他的理由非常简单粗暴,只是因为你现在看诸伏景光实在是哪里都可爱得紧,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仿佛都是对你的勾引。在车上亲吻他的时候你就已经情动了,此刻被包裹在裤子里的性器更是因为不得伸展而硬的发疼。你丝毫不怀疑,如果这样的情况下你还像之前那样把他抱在怀里看他双眼迷离闷哼着呻吟着尿出来,那你大抵是要忍不下去,直接把他按在旁边的树干上肏一顿了。
说起来,你到底是都有多久没有好好抱一抱他了啊?好像自从那场淫趴之后,你就再没有见到他在你面前、在你怀里高潮的样子了。此时想起这些,你便只觉自己的欲望汹汹,根本就挡也挡不住。
你是极少会有这种情况的,不管任何一个分身,你都极少会出现被情欲吞没了理智的失控状况。你总是习惯将一切置于你的掌控之中。
可是现在,你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在失控的边缘徘徊,那是你对于诸伏景光无与伦比的欲望。
什么啊,因为接触时间变少而欲求不满的那个人,原来其实并不是诸伏景光,而是你吗?
你似乎,比想象中还要更喜欢他啊……
这边的你乱七八糟地想着,那边的诸伏景光虽然还在黯然神伤之中,但生理问题总要解决。所以他把屁股朝上撅了撅,尽量地抬高,以避免让自己的阴茎戳在地上,而后终于尿括肌一松,尿了出来。
“唔……”
憋了太长时间后终于得以排泄,这让诸伏景光忍不住发出了一道呻吟。
尿水冲出身体,发出“呲呲”的水声,冲击在地面上时溅起片片水花。
春季山间的气温有些低,排出的尿水儿带着人体的温度,慢慢地散开一片水汽。
呻吟声、水声、冲击在落叶上的声音,还有若有若无的一点点尿液的腥臊气味,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刺激着不远处你的感官。
难道说诸伏景光其实并不是猫咪而是猫妖吗?他到底怎么可以这么勾人的!
你感觉你试图压抑自己情欲的效果微乎其微,反而整幅身体都躁动了起来。
你默默地往更远处走了走。
然而效果依旧并不理想,你的感官十分敏锐,山间又太过寂静,走出几步去依旧可以清楚地听到那些声音。
“我先回车上了。”
最终,你干巴巴地留下这样一句话,率先离开。
「根本就是落荒而逃嘛!」
回到车上,你不禁单手掩面,这样想着。
「有些狼狈啊……」
甚至都有些不太像你了。
不过……这样也不错。
你好心情地弯了弯嘴角。
而另一边,诸伏景光当然不知道你的心思,只当你是等的不耐烦才会提前离开的。
他也不想让你久等,于是鼓足了力气,小腹微微翕动,只想着快一点尿完。
然而有时候,越是着急就越是会起反效果。当诸伏景光铆足了劲尿尿的时候,原本汹涌的尿水儿却变得断断续续了起来。
“快、快点……嗯……”
他忍不住伸手去按自己的小腹,这样的动作的确是行之有效,受到挤压的膀胱顿时又吐出一股子尿水儿来。
然而与此同时,下压的动作让原本微微上翘的阴茎也随之而一并下压,用力地戳在了地上。
此时正值春季,山林间的地面上长满了新生的杂草,细嫩而柔软,而正对着诸伏景光阴茎处的草叶又早被他之前的尿水儿冲洗干净,此刻滑溜溜的,敏感的龟头一戳上去时倒是并不会感到疼痛,只是那种异样的摩擦感带来阵阵别样的刺激。
“不、嗯……”
然而此时的诸伏景光满心都是快些尿完,这些倒也无暇顾及。他一次次按动自己的小腹,他的鸡巴便在一次次吐出尿水儿的同时戳在地面的草叶上,一次又一次地摩擦着。
“哈、哈啊……嗯……”
“快、快尿完了……还有、一点点……嗯……”
他呻吟的声音回荡于山林之间,而车上的你却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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