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假药-假苏-发现

要命的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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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一声甜腻的娇声从禁闭的房中传出,靠的近些,还能隐隐约约闻到从门缝溢出的异香。
"该死,怎么这个时候就来了。"骆章站在门口,听着从门内传来的咒骂,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能听出这是刘奕的声音。
刘奕在他眼中一直是个温润公子,很少见他骂过什么脏话。
屋内的动静越来越大,见刘奕正在气头上,骆奕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房中传出玻璃破碎的声音,随即又有几声咒骂,刘奕的声音气息不稳,断断续续,有些古怪。
骆章皱眉,缓步向前,敲了敲门:"阿奕,出什么事了。"
屋内的动静一下就停,片刻后才有声音传出:"没出什么事,就是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虽然刘奕以及极力把这句话说的正常,但骆章还是从中听出古怪之处。
怕出什么事情,骆章把手放门板上,"阿奕,我进来了。"
"别。"
骆章打开门,看到房中的景象皱起了眉。
刘奕说的没错,他确实是把杯子打碎了,此时还有碎片在他的手里,而另一只的手的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正流着血。
骆章很快就反应过来跑到刘奕身边扶他起来,手刚碰上去就被刘奕推开,骆章诧异看着被推回的手,他感觉到他碰到的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手,而是一个滚烫的暖炉,他太烫了。
"你发烧了。"骆章看着刘奕,他现在很不对劲,刘奕跪坐在地上,面色酡红,唇色靡丽,只穿了件白衬衫,白白的大腿露在外面。
"没事,你不用管我,你,你出去,把门关上。"刘奕挣扎了爬起来,突然起身的动作一僵。
骆章看到有条透明的白线从他的股间滑落。
刘奕反应很大,大声让骆章出去,可能因为气愤,也有可能因为发烧,说话微微带喘,蜜粉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呼出的热气在空中消散,香味越来越浓了。
"好香啊!"
不知道为什么,骆章现在觉得他现在脑子有些迷糊,他不顾刘奕的挣扎,将他死死的抱在怀里,头埋在他的颈窝中深吸一口气,"太香了。"
刘奕看着骆章这痴汉般的行为,把还在流满血的手抹在了骆章的脸上,冷笑一声:"现在还香吗?"
一大股血腥气涌进他的鼻中,一个激灵,骆章瞬间清醒过来。
骆章扶额:"我这是怎么了。"
听到他的问话,刘奕张了几次口也没说出什么,反而脸越来越红。
看着刘奕,骆章可耻的硬了。
还未来得及想明白发生什么,他旁边的刘奕突然惊呼一声倒地。
骆章顾不上自己,赶紧去扶他,他突然闻到,从刘奕身上传来的香味越来越浓了,他变成这样,一定跟这香味有关,想清楚后,赶紧跑出去把客厅的门关上,又回来把房间门关上。
转身把刘奕从地上抱起,刘奕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喘着气说:"我没事。"
"嗯,"骆章把刘奕放到床上,正欲去找件衣服穿上,突然被刘奕拉住了手,他顺着刘奕的力道低下了头,刘奕在他耳边喘着气:"我......"
刘奕咬了咬唇,面露羞涩,骆章看着这幕,眼神变暗。
"我想和你做爱。"
"什么?"骆章面露诧异。
"我,我想和你做爱,"拉着骆章的手紧了紧,"你帮帮我,好不好?"
骆章听了这话,没有说话。
骆章长的好看,成绩也不错,是是F大公认的校草,有多少人想和他发生关系,可他却只有一个女朋友陈兰。
刘奕知道骆章与陈兰是一对,他不该说这话,可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没听到骆章的回答,他一定很失望吧,他的好兄弟也想睡他。
抬头朝他看去。
骆章深深的看着他,眼中有他看不懂的东西,但极具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