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精液灌养的圣子》



被精液灌养的圣子
【作品编号:198017】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139)
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宫廷
误入歧途的纯洁少年被几只禽兽肆意玩弄的故事……他本以为自己是猎物,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猎人。
np,双性,火热日更中,欢迎大家收藏评论~

被注入催情剂被迫发情,衣服扒光雌穴第一次暴露
  身体犹如置身沸水中,林然辞迷迷糊糊,试着睁开千斤重的眼皮。所有的热度都源源不断地朝着身下那个不可言说之地涌去,雌穴一张一合,仿佛在疯狂呼吸一般,吐出一股股春水。他下意识地感到难堪,只想缩成一团。
  有人附身压了上来,摁住了他颤抖的身体,接着,开始不紧不慢地解开了他的上衣纽扣。冰冷的指尖激起了林然辞一点残存的意识,他张了张口,声音沙哑:“你是谁?”
  在林然辞迷蒙的视野里,充盈着一片雪白,那人顿了顿,用另一只手飞快敲击了一下手腕的通讯器。
  “他醒了。”冷淡的声音,仿佛是毫无感情的机器。
  通讯仪那端,像是会议刚刚结束,林然辞听见几个匹配度,第一次,结合什么的词语,几秒后才回归了安静,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了过来:“知道了。”
  林然辞渐渐回想起了自己身处这里的原因,他本来是偷听到了继父和客人的对话,继父得意洋洋地朝那几个人炫耀:“抱他来的人说他是老公爵的私生子,可是哪一家会要这种不男不女的小怪物?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听说哪家权贵说要找自家丢了的孩子,肯定是瞎编的,还不如趁着年纪还小卖出去,说不定还能大捞一笔,哈哈哈哈!”粗粝的笑声在会客室里回荡。
  因为腹痛提前回家,躲在门后的林然辞又急又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着继父酒醉偷了钱收拾行李准备逃去王都,那里虽然对他这个十多年都生活在乡下的人来说一片陌生,但王都毕竟法制健全,贩卖人口这种事应该不会在那里发生,更何况……
  林然辞甩了甩头,挥去了脑海里的那张熟悉面孔,正当他要通过防护门时,头顶的基因检测仪突然开始疯狂地嗡鸣,他被警卫围住,其中一人看了检测仪上的数据后表情一变,使了个眼色,林然辞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后颈一凉,已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就是浑身滚烫地躺在了这里。林然辞咬了一口舌尖,借尖锐的疼痛勉强夺回了一丝神智,他睁开眼,双手用力一推,眼前的金发男人像是没有料到他还有余力,怔了怔后,将林然辞的双手按在了他的头上,拿什么捆了起来。
  林然辞就算再不经世事也知道此时自己的状态大为不妙,他一边拼命地扭动身体挣扎,一边用已经沙哑了的声音发出怒吼。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带我来这里,贩卖人口是触犯帝国法律的!”
  那人把他的手牢牢固定,开始继续解他的衣服。林然辞惊恐万分,如果被他们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秘密就完了,那是他藏了十多年不愿意触碰的地方,现在却要以这么不堪的姿态暴露在陌生人的眼下。
  上衣被剥开,少年有如白瓷般细腻的鸽乳,点缀着两点粉红,如莓果一般娇嫩诱人。金发男人无视了林然辞愤怒的眼神,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林然辞咬紧牙关还是逸出了一丝呻吟,猛地夹紧了腿。
  眼看男人的手向下移去,林然辞忍不住叫了出来:“住手,我……我是公爵的儿子,只要你答应不再动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像是回应了他的话,金发男人停住了动作,林然辞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有脚步声渐渐近了。
  他循声看去,撞进了一双带着促狭笑意的桃花眼。
  “求你,救救我。”林然辞被吓昏了头,以为他的祈祷终于生效,喃喃出声。
  那有着一头张扬红发的男人笑得更灿烂了,他扬声道:“絮知,放开他。”金发男人应声收回了手,林然辞尴尬地发现,因为男人身体的撤离,自己的上身彻彻底底地袒露了。
  红发男人松了松自己的领口,朝林然辞走来,短短的几步路,愣是走得像T台上的男模,摇曳生姿。
  林然辞看呆了,直到男人走到他面前,双手放在他并拢的膝盖上,强硬地分开。
  这不是救星,而是煞星!
  薄薄的布料被涌出的春水打湿,紧紧包裹住了林然辞的下体,隐隐约约窥得一线春色。
  红发男啧了一声,按住林然辞挣扎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把他的下巴捏住了。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我叫霍希尔,记住这个名字。”
  嘶拉一声,原本紧贴肌肤的布料被猛地撕裂掀开了。与此同时,做出这种事的可恶男人还慢悠悠地接上了一句:“亲爱的圣子,我将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圣子?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但眼前情况显然容不得多想,林然辞胸口激烈起伏,气喘吁吁:“不是,我不是,你们认错人了!”
  一直静立在身边的金发男人对霍希尔开口:“距离注射催情剂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现在是效果最佳的时候,你来动手,我取样本。”
  霍希尔唔了一声,把手上的手套摘下,手指抚上了林然辞的嘴唇,随后不顾他的抗拒插了进去搅弄了一番,左右躲闪的舌尖被挟住,有什么冰冷的物体从张开的嘴钻了进来,林然辞感到一阵窒息的痛楚,抵抗的力量微弱了下去。
  “这才乖嘛。”霍希尔的手指划过他绯红的脸颊,留下一串亮晶晶的痕迹,随即向下,伸向了他身上最后的布料。
  不可以!徒劳无用的呐喊被憋在了胸腔,林然辞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霍希尔修长的手指隔着湿透了的布料,在凹陷处用力一顶,林然辞的惊呼转了几个调,生生带出了一丝媚意。
  “我不……求求你,放我走吧。”林然辞含着仪器声音含混不清,惊惧之下,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涌了出来,要落未落地包在眼眶,眼泪汪汪。他不知道这样子求人的效果反而适得其反,房间里的其他两人呼吸都不由得一滞。
  霍希尔唇角的弧度越发大了,手指陷入的一片温暖湿润,忍不住地让人想深入。身边另一个冷眼旁观的男人,拆开了一条纯黑的医疗布料,蒙住了林然辞的眼睛。
  林然辞沉入黑暗,触感反而更为鲜明,他觉察到身上突然多出了一双手,不打招呼地拨弄起了他的乳珠。那双手带着凉意,和身下的火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捏住了他小小的一团鸽乳,朝着最鲜艳的那点嫣红开始进攻。
  “怎么,连白絮知你也忍不住了?”带着调笑的声音。
  “乳液,也是需要采集的体液样本。”白絮知的声音毫无波澜,一本正经极了。
  霍希尔不再多说什么,默认了好友的加入,随即将注意力放在了少年的腿心。林然辞试图合拢的行为显然逗乐了他,在林然辞抗议的呜咽声中,那点薄薄的布料被猛地扯了下来。
  林然辞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腿心正被人大大地掰开,那个十六年都没见过光的地方,彻底暴露在了人前。
  秀气的花茎正因为身上肆虐的人微微颤抖,更吸引人视线的,是那本来有这两个囊袋的地方,被两片浅粉的肉唇代替了,似乎是感受到了炽热的视线,小小的肉穴收缩了一下,生涩地淌出一滴淫水。
  林然辞忍不住崩溃地大哭了起来:“我是怪物,不要碰我,求你了。”沉积了多年的羞耻与恐惧在这一刻爆发,身体却不受控制,逐渐变成诱人的粉红。
  带着凉意的手指拂开了他被汗水湿透了的发丝,安抚地贴了贴他滚烫的额头,下方霍希尔声音总算正经了一些:“你不是怪物。”
  “你是神赐的礼物。”
  林然辞有理由怀疑这是为了把他安抚下来的缓兵之计,因为这句话说完后,那两人就开始温柔而不失凶狠地同时开始了动作。


腿被大大掰开舔穴,嫩乳差点被吸破皮
  胸前传来温热潮湿的触感,白絮知冰凉的发丝落在林然辞赤裸的肩头,柔软的乳肉被纳入口中,试探性地一吸,酥酥麻麻的刺痛席卷而来,林然辞大惊失色地抗拒:“我是男的,我没有那种东西……”
  “你说你是男的,那这个是什么呢?”干燥的指尖触上了不断吐水的花穴,霍希尔饶有兴致地顺着小小的裂缝上下抚弄,引得林然辞喘息不止,本是紧紧闭合的入口在别有用心的爱抚下逐渐松软,一滴淫水将落未落地坠在穴口,娇艳欲滴。
  腿被掰成了大张的M形,林然辞感到臀部被抬高,一股热气逼近了肉穴,在他还来不及出声拒绝时,便用力舔了上去。
  起初只是试探性地含住了娇嫩的肉唇,很快,滚烫的舌头无师自通地找到了入口,朝着那个紧闭的小口不断戳探,像是在叩门,嫩肉被舔得像是要融化了,终于敞开了一丝缝隙,彬彬有礼的唇舌像是突然转了性,凶狠地闯入了穴,包在口中,狠狠一吸,差点把林然辞的灵魂都吸了出来。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揉捏吮得发热的胸乳上,粉红的乳粒不打招呼地被牙齿磨到充血,然后被用力碾扯,像是真的希望能从那里得到乳汁一样,深深地吸吮。
  尖叫声梗在喉头,太刺激了,浑身像被过了电一样,林然辞几乎是在被舌尖触及肉壁的一瞬间就潮喷了,淫水滴滴答答溅了霍希尔一下巴,内里的甬道不知餍足地疯狂收缩,林然辞舌尖无意识地伸出,所有的汁液都不受控制地顺着肉穴涌去。
  片刻后,他感到口中的容器被拿走了,身上的热度也消退了不少,霍希尔显然还不满足,在他的大腿内侧不住地亲吻啃咬。
  白絮知拿浸了药物的棉团,敷在被蹂躏得可怜巴巴的乳粒上,见状道:“够了,霍希尔,他的身体不能再承受了。”
  林然辞被高潮折腾得没有力气说话,只听见霍希尔欲求不满地哼了一声,倒是没说什么,把他曲起的腿放回了原位。
  终于结束了,林然辞想,这简直就像梦一样。最后,他被白絮知打横抱起,去浴室好好清理了一番,放回床上时,刚碰到枕头,就昏睡了过去。
  林然辞梦见自己背着一座山踽踽独行,起初还是能承受的重量,到后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更惊悚的是,那座山逐渐离他的脸越来越近,幻化成了他最不想看见的那张脸——是霍希尔!
  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面孔像是噩梦重现,霍希尔的头发睡得乱七八糟,将他精致的面容掩去了大半,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紧紧扒住林然辞不放。
  这是第一次和一个成年男人睡在一起,这么近的距离,甚至可以数得清对方的睫毛,不得不承认,这张脸像是被天神精雕细琢过般完美,根本不像会是做强迫人上床的恶劣行为的人……
  一想到昨晚,林然辞怒从心起,将他放在自己胸口的手狠狠丢开。一秒后,那只手像长了眼睛似的又准确无误地罩了回来,霍希尔带着笑意凑近,在他的耳廓不住轻吻:“怎么了,宝贝。”
  他一直在装睡!林然辞开始挣扎:“不要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〻文〝
  霍希尔用一只手就制住了他乱挣的手腕,低下头,暧昧地蹭了一下他的鼻尖:“是吗?你盯了我那么久,我还以为你会给我一个早安吻呢。”
  林然辞的手腕被药布包扎了两圈,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布条早已散落,露出犹带微红的肌肤,霍希尔伸出舌尖,细细地品尝,林然辞扭头狼狈地躲开他挑逗的视线,咬牙道:“你们不能无缘无故地把我绑来这里,还做出……那种事情!”
  霍希尔像是被逗笑了:“瞧瞧你一副仿佛失贞的处女的表情,昨天晚上明明没有发生什么,不是吗?”
  对上林然辞不可置信的双眼,霍希尔心情十分不错,舔了舔嘴角:“不过,你的水真的很多,而且,很甜。”
  如果怒火可以化为实质,想必眼前这个男人已经飞灰湮灭了。


大清早激烈舌吻,白絮知要求脱光检查身体
  “检验报告还没有出来,不过,如果他们说的圣子转世是真的,我倒觉得,你还真有可能是。”霍希尔松开他的双腕,转而摸上了他的脸,“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你是昏迷的,心脏却有被击穿的感觉。”
  又是圣子,这个隐隐约约听过的人。林然辞按捺不住,在甩开霍希尔的手后问了出来:“圣子,是谁?”
  霍希尔看着他勉强坐起,努力和自己直视,下身的酸软让林然辞忍不住皱眉,但还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
  真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贯穿,看他哭泣求饶却逃脱不能,只能颤抖着全盘接受的样子。这个念头在霍希尔脑海里闪过,让他全身都有些热了起来。
  直到林然辞等得不耐烦,不满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霍希尔才从桃色幻想中抽离,娓娓道来。
  开国史中曾提到,圣子作为神的使者降世,施以万物恩泽,其体液为灵丹妙药,疗愈一切,适量服用,可以极快地恢复生命力,因此被奉为至宝。当时开国皇帝正是因为得了圣子相助,在垂危之际奇迹般起死回生,一路杀进了如今的王都温卡城登基上位。后来发生了什么无从知晓,只知道圣子从此人间蒸发,再也寻不到踪迹。
  霍希尔这么一提,林然辞觉得他简直是在胡说八道。什么圣子,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帝国至今已经换了八位皇帝,圣子的故事到后来越来越离奇,当年见过圣子真容的人都化作飞灰了,谁也不知道当初圣子的故事到底是真是假。更何况林然辞一个十来年都生活在乡下的少年,怎么也和转世扯不上关系。
  林然辞正色道:“我想你们应该是找错人了,我来王都是为了找我失散的父亲。”
  霍希尔看着他张合的红润唇瓣,像是忍耐到了极点,将他扑倒在了柔软的被褥里。林然辞卯足了劲推他却不能撼动分毫,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大白天的又要干什么啊!”
  男人的唇落在林然辞白腻的脖颈,留下一枚枚暗红的印记,霍希尔滚烫的气息把他小巧的耳垂烤得绯红,林然辞听见他低沉含混的声音:“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清晨不要衣冠不整地瞪人,这样只会让他想狠狠地肏你。”
  林然辞平白听了一通歪理,气得脸红:“不要胡说八道!我没有……”
  话音未落,男人的唇覆了上来,强横纠缠着的肉舌色情地舔过口腔的每一处角落,四处躲闪的舌尖像是自投罗网,被搅弄地无力反击,只能任人施为,被舌面滑过上颚,浑身不由得一颤,林然辞被亲得七荤八素,呜呜抗议。
  霍希尔是翘着尾巴离开的,十分得意洋洋,如果不是通讯器已经震动了三次,下一次的提醒就是微电流刺激,后果是将会把他一头柔软的红发电成速食泡面,他还会恋恋不舍地继续下去。
  在他走后不久,林然辞被人带到了一间新的房间。
  护送他的人止步于最后的防护门外,林然辞刚刚站定,背后的门就像他会反悔逃跑似的立马合拢,林然辞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往前走。
  那道门朝两边缓缓分开,一个男人背对着林然辞,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听到响声回过头,一尘不染的白色防护衣本是再普通不过的款式,穿在他身上却仿佛量身定做的时装,金发在明亮的照明灯光下熠熠生辉,正是白絮知。
  兴许是脖子上的吻痕太扎眼,白絮知扫了一眼便皱了皱眉,转过身,手指如飞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不多时,伴随着机械门开启的声响,一个小药箱在传送带的末端出现了。
  不知道为什么,林然辞面对白絮知时,就像小时候生病被带去医院看医生一样,有种敬畏交织的情感。他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白絮知一系列动作。
  还是白絮知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把衣服全部脱了。”
  把衣服全部脱了?!本来以为一大早就发情的霍希尔已经够混蛋了,没想到这个表面上衣冠楚楚的白絮知更是禽兽!
  林然辞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白絮知就料到了他反应似的,上前一步低头逼视他,声音极其冷淡地陈述:“为了尽早提取体液,捕获你的人给你注射的催情剂是S级别的。相关研究表明,这款药物产生严重后遗症的概率高达85%,如果你想后半辈子都变成白痴,那你尽管拒绝我。”
  对方的眼神充满了威慑力,林然辞从听到这个消息的震惊愤怒情绪中缓过神来,白絮知还是十分严肃认真地盯着他,把他心头浮起的小小疑惑“检查一定要脱衣服吗”打压了下去。
  林然辞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都已经看过了,于是不再忸怩,将手伸向了自己的领口。他穿得单薄,一分钟不到的功夫,身上的衣物便都被除去,昨晚的疯狂过后,两人把他的内裤不知道扔到了哪里,脱了衣裤,就是全身赤裸。他能感到白絮知一直紧盯着的视线,像是要把他观察个彻彻底底。


隔着手套揉雪粉桃臀,不由自主动情淌水
  林然辞缓缓转过身,有些难为情地捂住了下身,在白絮知的示意下躺倒了。耳垂感受到了主人的羞赧,在不知不觉中涨红了,像戴了一对红玛瑙的耳钉。
  白絮知将药箱打开,取出了一副透明的手套,他的手指指节分明,五指长而有力,将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
  首先是要听心跳,随着科技发展,那种古老的听诊器早已被市场淘汰,然而白絮知不知为何却拿了一件出来,在林然辞的乳粒附近用沾有药物的棉团消毒后,那柔软的材质便吸附上了林然辞的乳尖。
  早在做消毒工作时,昨晚还未消肿的乳头便敏感地一颤,等到那探听心跳的材料在胸口游移,时不时发出像是被嘬弄的暧昧声响时,林然辞感到身上开始一阵阵地发热,下身也苏醒过来了似的,开始变得潮湿。林然辞一边暗自祈祷白絮知专心工作不要注意到,一边偷偷绞紧了腿。
  白絮知像是什么也没有注意到般专心致志,听完心跳后便用手掌规律性地揉捏他的腹部。
  戴着医用手套的手一开始也是冰冷的,后面逐渐热了起来。原本不带情色意味的按压,慢慢开始汇集了力量,朝林然辞的下腹涌去。而林然辞对这个变化一无所知,还以为是自己控制不住又动情了,只能咬牙抵御着一波波越来越烈的情潮。
  手掌逐渐下移至大腿根部,白絮知突然让林然辞背过身去,林然辞为自己不必失态而舒了一口气,谁知这口气还没有到底,白絮知的力量突然加大,像捏面团一般将林然辞雪白的桃臀揉搓得泛红,少年的后臀意外地软弹,在白絮知的揉捏下荡漾出诱人的肉波,林然辞抑制不住的呻吟终于泄了出来。
  没有人说话,房间内只能有沉闷忍耐的呼吸和微不可闻的啪啪揉动臀瓣的声音。
  就在林然辞决定冒着得罪白絮知的风险结束检查时,白絮知又发话了:“现在,把你的腿分开,跪在诊疗床上。”
  这样做的话,花穴包不住的汁液肯定会全部流下来的啊,这怎么可以呢。林然辞想直起身,却被狠狠地在臀尖上掴了一掌,白絮知的声音冰冷彻骨:“听从我的命令,乖乖让我取样,不然,我会给你注射最强力的催情剂。”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他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管药剂,用冷硬的尖端不断地摩擦林然辞被掌掴后敏感红肿的臀肉。
  林然辞失去了反抗的机会,不得不忍气吞声,按照他的话做,双腿分开的那一刹那,几滴晶莹的水液啪嗒一声落在了医疗床单上,拉出了一条细细的水丝。
  从白絮知的角度看去,那口小小的花穴已经变成了蔷薇一般娇艳的淡红色,像是探查到了侵略的视线,含羞带怯地缓缓合拢,流出的淫水将周边的白嫩肌肤润泽得发亮,而与花穴相伴的另一个蜜穴尚且拘谨,紧紧地闭合着,只有褶皱微微泛着的水光,暗示着主人的动情。
  白絮知的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一开始,被神选中为帝的男人只是将圣子作为神派下来帮助他剿灭魔物的助手,随着时间推移,他虽说骁勇善战,但毕竟还是一个不能控制自己心的普通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能自抑地被圣子深深吸引,在登上帝位后,开始了猛烈的追求攻势。”白絮知的手指顺着林然辞光裸的脊背划过,激起一串看不见的电流,林然辞不由自主地绷紧,低吟一声。
  白絮知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然而,接受皇帝的爱意,并不是圣子的职责。结果是必然的,圣子拒绝了皇帝,两人因此决裂,斗得两败俱伤,最终以圣子的消失结束。”
  “皇帝对圣子的渴慕一代代遗传了下来,就像在荒漠里干渴得濒临死亡的旅人渴望甘泉那样,而且执念越来越深,尽管有面包饼干可以充饥存活,但他们最为祈盼的,还是那个人。三十年前,第九代皇帝再也无法忍受,他做出了一个秘密的决定。”
  这个秘密的内容无人知晓,只知道从那一天开始,王都温卡城的城市中央,开始建起一座有史以来最为壮丽宏大的建筑,原本搁置多年的寻圣计划也悄悄启动了。从温卡城为起点,全国推行普遍安装基因检测仪的规划,一串特殊的编码,被皇帝陛下以无比庄重的姿态,亲自输入了主机。
  事情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有人听说了这件事大肆宣扬,无数尚在襁褓里的婴儿被他们的父母带来温卡城,王城前婴儿的哭声响成一片,每个人都跃跃欲试,纷纷宣扬自己的孩子多么聪颖,一定是圣子的转世,那样他们作为孩子的父母,也会被接进皇宫,礼遇有加。
  皇帝的虔诚打动了神,但他低估人性的贪欲。仪器毕竟是人为制造,如果买通了检验的官员,动些手脚并不困难。就这样,经过了十年的筛选,形形色色的“圣子转世”被带到了皇帝面前,他的希冀之火被失望取代,直至熄灭。这次的行动以失败宣告结束,载有那条编码的检测仪被安置在了王都的城门,再也没有响过。
  “霍希尔第一眼看到你时,就高兴极了。”享受够了林然辞的反应,白絮知收回了自己的手指,“他兴冲冲地把我从研究所里叫回来照看你,然后马上召集了所有的大臣开会,如今的陛下年迈却没有子嗣,作为陛下弟弟的独子,霍希尔继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因此他也获得了足够大的权力。”
  “他在会议上宣布,决定以皇太子的身份,和作为圣子的你结婚。”还没等林然辞反应过来这个爆炸性的消息,白絮知撕下了淡漠的面具,突然将食指刺入了林然辞的花穴“没有任何论据的证明,他就是这么坚定地认为,你是圣子。”


手指插入绞弄嫩穴出水,危险玩弄处女膜
  “嗯……你在干什么……不要!”
  温暖潮湿的穴肉下意识地紧紧缠绕了上去。白絮知的手指感受到肉壁如同丝绸般的质感,像浸泡在一口暖洋洋的温泉里,不过这种美妙的触感还没持续一秒,初次遭受手指袭击的嫩肉便疯狂蠕动试图将侵入者驱逐出境。
  林然辞挺起身试图摆脱他的手指侵犯,因为虚弱,发出的声音也是哼哼唧唧,小猫似的,他自己从未主动触碰过的地方被白絮知毫不留情地扒开亵玩,对方只是稍微用了些力气探进肉穴,不争气的肉壁就迫不及待地含住异物不肯放松,自己难道真的变得淫荡了吗?少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又开始挣扎起来。
  然而制住一个已经全身发软的人实在是太容易了,白絮知只是提了提嘴角,便把他重重按了下去,藏在体内的手指因为剧烈的动作又深入了一个指节。
  “呜……”身体内部被开拓的感觉如此鲜明,不同于之前接触的柔软肉舌,白絮知的手指带着丝丝凉意,让林然辞陷入了冰火交加的境地,下身一股更为强烈的热流袭来,让他几乎要哭出声来。
  手指的数量增加到了三根,动作也由一开始的轻柔变得有些粗暴,然而身体的热度有增无减,林然辞一开始还试图拼命摇头扭着腰逃开,很快就被结结实实地摁住大腿,只能咬着手腕低低地呜咽。
  手指在花穴中抽动,不经意地擦过怯生生探出头的肉蒂时,林然辞突然呼吸急促,全身都抖了起来。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白絮知自然感受到了他的变化,拇指朝着肉蒂用力摁住开始揉圈,手指变本加厉探入更深,动作很重地玩弄少年那处娇嫩的私处,
  “把腿打开,把我要的东西给我,我就放过你。”白絮知在他的耳边低语,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像语气一样轻柔,反而更加粗暴。
  “不……不行……太超过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快点住手吧……好难受……呜呜……”
  插在小穴里的手指变本加厉,白絮知更加用力地向内捅入,直到触及一层软软的屏障才停了下来,他以情人接吻的力道摸了摸,微微地笑了起来:“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个。”
  林然辞感觉那三根手指试探性地摸索着那未知的肉膜,奇异的麻痒升腾而上,他瞪大眼睛,从喉咙溢出一声哀鸣:“不要碰……好奇怪……”
  “不想我把你这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膜捅破,你就把我需要的体液泄给我。”嘴上是这么说,但深埋在林然辞体内的手指却跃跃欲试,一下又一下地对那层柔韧的薄膜发起冲击,不轻不重顶了一下。
  林然辞缺少这方面的知识,完全听不懂他的意思,只会呜咽着摇头。
  “看来你很迫不及待么?等捅破了这里,我也没什么顾忌了,接下来就是开发你的小子宫了。放心,这里有很多仪器,那个带电的吸棒怎么样,一定能顺畅地插进你的宫颈,说不定那里面的液体会更加珍贵。如果找上几个男人给你灌入精液,把你的肚子灌大,实验效果也许会更好。到时候你就算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手软的。”指尖危险地抚摸着肉膜边缘,白然辞屈起手指,开始用凸起的指节发起攻势。“好了,乖孩子,快给我吧。”
  林然辞被他描述的话吓得呼吸一滞,下身一股热流喷出,感觉自己头顶有许多亮晶晶的星星在打转,一时精疲力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白絮知的手兜住了满满一掌的淫水,波澜不惊地用将其转移到了样品袋中。
  “我猜,你不会想这么早被婚姻约束了自由吧。”白絮知将东西有条不紊地放好,神色如常,“那么,你必须保证,以后都要像今天一样服从我的命令,我就会帮你。不然的话……”
  褪下了手套的五指白皙如玉,如同艺术品,只是淫靡的气味似乎还萦绕在指尖,白絮知用这只手轻轻端起了林然辞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变成只会呻吟求欢的淫兽,比起一个不知来历的皇太子妃,一个生育机器反而会更得老臣们的欢心。”林然辞的眼神从涣散渐渐变得清明,听了这些话,垂眸不语。
  片刻后,他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白絮知松开了手,退后半步,这场交易谁输谁赢,已经不言而喻,现在,这个要求的完成轻而易举。
  “我答应你。”


为顺利入学不得不换上从没尝试过的女装
  “这是怎么一回事,给我一个说法!”霍希尔将一沓检查报告甩向背后的书桌,向来无事也带三分笑的俊脸乌云滚滚,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他对面的白絮知仍是淡然的,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林然辞不是圣子,他的数据中与当年留下的记录没有半点相同之处,研究所针对他的身体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这份报告的准确度是99.5%,绝没有偏差的可能。结果就是,你找错人了,皇太子殿下。”
  霍希尔倏地走到白絮知面前,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白絮知年纪轻轻便成就卓越,大半个研究所几乎归他掌控,一个检测数据的修改,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在过去他们也曾因为各自的利益私下交易过数回,对彼此的脾性心知肚明,在霍希尔的设想中,这件事,本可以顺水推舟地顺利解决。
  白絮知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依旧是不通人情的模样:“我不能背叛科学。”霍希尔几乎要被他气笑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在这装什么刚正不阿给谁看!
  白絮知顿了顿,缓缓说道:“古籍上有一句谚语,意思是:‘被你强行摘下的果实,味道一定不会甜美’,你对他这么执着,有问过他自己的意见吗?”
  于是,林然辞刚刚睡醒,便感到两道视线投在了自己的脸上。十五分钟后用早餐,又被坐在左右的他们盯得坐立难安,终于忍无可忍地吼了出来:“你们有完没完了!”
  被囚禁在这里的几天,除了要不得不应付白絮知官方又让他觉得稍微有些过界的“身体检查”,还要时不时抵抗霍希尔过度热情的骚扰,林然辞简直不胜其烦,所以对于二人提出的建议,他不假思索地选择了白絮知的提案。
  “为什么啊?”如果霍希尔有尾巴,现在已经蔫巴巴地低垂了,“你不觉得成为皇太子妃是很风光很荣耀的事情吗?”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结婚啊!而且还是跟个像色情狂的皇太子结婚,如果结了婚一定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这个国家就真没救了。林然辞在心里默默吐槽完,转头就看见白絮知嘴角罕见的弧度,显然林然辞毫不迟疑的选择取悦了他。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林然辞一边推开满脸写着“好委屈求亲亲”厚颜无耻霍希尔的脸,一边浮现起憧憬的神情,“王都公学,在乡下时就常听说那里有很多优秀的人物,如果可以成为这座学校的学生,继续完成学业,好像是不错的选择。”
  霍希尔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神一亮,不再死缠烂打,一反常态地正色道:“你说得有道理。”林然辞怀疑地瞥了他一眼,霍希尔转身整理起了自己的衣领,忍不住窃喜:还是我老婆考虑周到!制服play,校园恋情,想想都刺激啊!而且作为王都公学就读的学生成为皇太子妃,惹来的非议也一定比乡下来的无名小子小,回忆起王都公学那一丝不苟的学生装,设想林然辞穿上后严肃又勾人的模样……
  林然辞奇怪地看着霍希尔手忙脚乱捂住鼻子冲向浴室,转头问白絮知:“你不去看看?”
  对方沉静地回答:“偶尔的少量血液流失对人体没有坏处。”
  林然辞心想:果然还是白絮知更靠谱一点。
  第二天,白絮知就用直接事例证明了他的“靠谱”程度。林然辞看着面前的这套衣服,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蹙眉问了出来:“怎么……看着有些奇怪呢?”
  白衬衫仿佛是透明的,至于下装,则是一条藏青色的百褶短裙,丝滑的布料在阳光下泛着粼粼微光,看得出来做工优良,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的校服啊。
  白絮知的食指在裙摆上轻轻划过,表情没有一丝的破绽:“这是最先进的布料,穿上去不会对身体产生负载,感官也会更为敏锐。”
  “霍希尔坚决不同意你搬出他的住所,我与他谈判了很久,你知道的,他是一个很难说动的人。最后他终于勉强同意,但是提出了一个要求,如果要想让他放行,就必须在晚上11点去他的房间换上衣服给他看。”林然辞不由得生出了对好色之徒霍希尔的无语和对白絮知的深切同情。
  然而实际上
  霍希尔(挑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嘿嘿~
  白絮知:可以。下个月研究院需要的材料经费走你的账。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换上女装给白絮知看
  彩蛋内容:
  林然辞不自在地拉了拉裙摆,慢吞吞地从浴室走了出来。
  听到动静的白絮知转身,微不可见地抬了抬眉,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
  这身改良版的制服将林然辞的优势突出到了极致,白衬衫有几个扣子没系,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露在衬衫外面的肌肤是雪粉色,衬衫内隐约可见两枚小小的朱果。林然辞意识到白絮知的目光,忙横起一条胳膊遮挡,另一只手则试图将短裙再拉下一点遮住大腿,可是并没有什么用。藏青色短裙故意拿了小尺码,让他露出一截绵软白皙的肚皮,显出纤细的腰身,裙子更是短到林然辞怀疑白絮知能一眼看到他最近被玩弄过度,肿胀起来的花瓣。
  好在白絮知并没有说什么羞辱他的话,而是招手让他走得更近。
  “这里,似乎还需要调整一下。”男人的双手从裙摆探入,暧昧地摩挲着林然辞细嫩的大腿肉,语气却是一本正经,“不要动,我要确认裙身内部和身体贴合的情况。”
  林然辞不敢反抗,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能让白絮知将他腿根和屁股摸了个遍,才问:“你觉得怎么样?”
  白絮知笑了笑:“是个男人都会非常喜欢的。”


“我们的第一次,我一定要让你哭着求我肏你。”
  深夜,距离十一点还有两分钟,林然辞还是一脸纠结地抱着衣服在霍希尔房间门口打转。终于,他深吸了一口气,迈出了步子。只不过,面向的是相反的方向。
  忙完了公务,在监视器前看了半晌的霍希尔原本是一副等着羊入虎口的奸诈表情,见林然辞要走,立马顾不上矜持冲了出去把人拽进了房间,把门关上:“你要去哪儿?”23ˇ0〻69﹔2﹝3﹂96﹛整理﹝本文
  林然辞先是有些诧异他冲出来的速度,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冷着脸想甩开他的手却没能成功。
  “放开我!我思考过了,与其让我今晚任你侮辱,不如再去求白先生想想办法。”
  霍希尔冷笑一声:“你真是信任他啊。”
  虽然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但白絮知至少会让他考虑的余地,还会帮他向霍希尔争取到权益。相比之下,霸道惯了的霍希尔总是不顾他的感受,强迫他做这做那。
  “白先生至少不会像你这么……”伤人的词汇凝固就在舌尖,林然辞还是咽了下去,低头避过了霍希尔的视线。
  他没有看见,霍希尔的笑容消失了,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该死!从什么时候开始,林然辞已经对白絮知萌发了好感?甚至将两人做出比较后,得出了白絮知更好的结论?他们到底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什么?
  陌生的名为嫉妒的情感充斥着霍希尔的胸腔,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焚烧得一干二净。林然辞感到身体被大力拽进一个炽热的怀抱,接着就被打横抱起,抱着的衣服散落一地,还来不及发出声音,身体便陷入了柔软的被褥。
  霍希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沉着脸,语气是林然辞从未听过的生硬:“既然你已经厌恶我了,那就不如让你讨厌得更彻底一点吧!”
  嗤!衣服被撕开的声音。身体失去了布料的遮挡,林然辞感到一阵凉意,使劲挣扎着逃开:“放开我!”霍希尔搂过他白腻的腰腹,堵住他的去路,将人反手掼上了床。
  在猎物的喘息声中,霍希尔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扯到了膝下,用力将腿往上一压,林然辞痛哼一声,在强大的力量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霍希尔的手色情地抚摸着大腿根部细嫩的肌肤。
  “你这个……疯子!”气喘吁吁的林然辞感到一阵难堪,不断挣动的臀部忽然碰到了一处滚烫的坚挺,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林然辞吓得脸色煞白。
  “知道这是什么吗?”霍希尔隔着布料,用已经膨胀的阳具一下一下地戳着林然辞柔嫩的花穴,漫不经心地绕着圈研磨,声音明明带笑,却冷得吓人“只要用力把这个插进去,你就会成为我的人了吧。”
  说着,示威似的一挺身,朝软软的肉唇撞去,看着那里嫩肉被顶得颤抖着,十分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的主人再也抑制不住,带着哭腔开口了:“呜……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把大腿分开,露出一张面带惧色的苍白小脸,嘴唇抖个不停,大睁着的眼睛水汽氤氲,像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可怜极了,偏偏又生出一股不合时宜的可爱。
  霍希尔和瑟瑟发抖的林然辞对视,并没有说话,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停,仍然缓缓地磨蹭着身下的人的阴户。
  林然辞胆战心惊地感受着霍希尔勃发的性器不时的跳动,他光裸的下体和霍希尔衣着整齐的下身紧紧相贴,热度透过薄薄的裤子传递过来,几乎要把他灼伤。
  “你别这样……”林然辞声音很小,害怕得不敢大口呼吸,突然,他灵光一现,想起了白絮知在将衣服交给他后,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他说,霍希尔非常喜欢你,有的时候,感情是可以拿来利用的。
  真的……很喜欢吗?就仅凭一见钟情?可是,眼下这么危急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胡思乱想了,林然辞努力冷静下来,鼓起勇气对上霍希尔阴暗的眼神。
  “你喜欢我对不对?”这句话一问出来,霍希尔僵硬了一瞬,俯下身与他贴得更紧。
  “喜欢……喜欢不是强占,你这样的话,我会更加恨……啊!”热烫的肉柱突然加速摩擦了起来,像是泄愤,又像是急不可耐,半边的臀瓣被大手狠狠地揉弄,穴口在这剧烈的动作下时开时合,被沾了水变得粗糙的布料磨得又疼又麻,一股奇异的快感攀延而上。
  大分的腿被重新闭合,霍希尔抱住他并拢的双腿,在他的腿心猛地抽插,激烈的挺弄撞得林然辞身体如落叶般抖动,说话都断断续续凑不出一个句子,穴口的嫩肉被屡屡狠顶,粗蛮得像是要直接闯入。
  林然辞紧张得要命,但又被陌生的欲望主宰着无法出声,往下看,只能看见那个热涨的形状在腿间进出。
  最后,肉棒终于放弃了含羞带怯的穴口,朝着他肿大充血的肉蒂重重顶压,林然辞张开了口发出无声的尖叫,肉道痉挛抽搐,就这样达到了高潮。与此同时,霍希尔解开了束缚,粗涨的阴茎在摩擦得发红的穴口用力一记冲撞,释放在了他的腿间。
  殷红肿胀的肉穴缓缓吐出清液,和浓白的精华混在一处,像是从内部流出来的似的。
  “这一次,我就放过你。”霍希尔的手指碾过林然辞因动情而重新红润起来的双唇,“我们的第一次,我一定要让你哭着求我肏你。”
  【作家想说的话:】
  求留言,求收藏~
  今天要去看牙医好紧张……
  放个温情版彩蛋,就是霍希尔对林然辞的另一种应对方式——当当,狂摇尾巴花言巧语的骗人大狗勾出场!
  彩蛋内容:
  霍希尔不开心,不仅不开心,他还十分后悔,自己怎么就放心地把林然辞交给了白絮知负责呢!这个人最是老谋深算,使出点阴谋就把林然辞吃得死死的,害得自己现在在林然辞心里完全就是个反面人物了!
  他飞快地把昨天阅读过的《如何讨恋人欢心99式》内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唉~”霍希尔叹息一声,神情有些哀伤,“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鲜廉寡耻的败类。”
  林然辞紧绷的脸有些松懈,抬头看他。霍希尔心中一喜,努力抑制自己向上的嘴角,将悲伤演绎得更加真切:“小时候,我的堂兄也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废物。”然后他就被霍希尔揍掉了门牙。
  “我也曾经听到我的礼仪教官背地里说我不服管教,是个野蛮的猴子。”说完这句话的当天,礼仪教官之前压下的不雅传闻传遍整个王都,被连夜辞退。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这么惹人厌恶。”霍希尔抬手掩面,看上去非常沮丧,林然辞有些慌了,小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喜欢我,也是情有可原。”霍希尔叹气,“反正从小到大,都没有几个人喜欢过我,也没有人教会我,怎么去表达自己的爱意。”
  霍希尔从指头缝偷偷看了一眼林然辞,果然是有些内疚窘迫,连脸都涨红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但是,我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所以即便不择手段,也想和你亲近。”
  “所以,能不能请你原谅我之前的失礼,放下对我的偏见呢。”
  祭出终极杀招,握住对方的手诚挚地告白!霍希尔严格按照书中所传授的技巧,趁林然辞没看到用手指搓红了眼角,深情款款。
  林然辞虽然不太习惯,但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好吧……只不过,你以后不要总是强迫我。”
  “总是”不行,“偶尔”可以,自认为阅读理解满分的霍希尔猛地点头。遗憾地扫了一眼林然辞怀里的衣服,看来今晚不能大饱眼福了。
  只能收点小利息聊做安慰,霍希尔把林然辞的手拢住:“已经很晚了,可以给我一个晚安吻吗?”
  见林然辞有些将信将疑,他又忙不迭地补充:“这是温卡城的习俗,睡前被吻过的人,会睡得更香。”说完就一脸期待地闭上了眼睛,一片黑暗中,他听见有人轻轻叹了口气。
  直到脸颊上传来了温热的触感,稍纵即逝,再睁开眼时,林然辞已经别过头去了。虽然位置有些偏差,但这是第一次林然辞主动亲了他!
  霍希尔的脸上忍不住绽出了大大的笑容,整个人都得意了起来,就差条尾巴在背后狂摇了。
  把人放走之后,霍希尔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打开通讯仪,啪啪敲了几行字,飞快按下了传送键。
  灯火通明的实验室,白絮知正凝神静气地查看着资料,刚看完了最后一页,手腕突然一震。
  想也不用想,这个点会是谁在找他。点开,浏览,讥笑,关闭。结束后,白絮知将上了密码锁的书柜打开,把一份检查单拿了出来。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林然辞与圣子的转世毫无干系,但是,这份检查报告还是有一处无法解释的地方,只不过被他巧妙地掩饰了过去。
  白絮知注视着报告单上林然辞的照片,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被纨绔子弟纠缠,撕烂衣服羞辱
  直到搬出去的那天,林然辞都在刻意地躲闪霍希尔的视线。上一次霍希尔刚给手脚无力的他重新找了衣服穿上,沉默了片刻正要说些什么,林然辞就用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力量,甩了他一耳光,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这一耳光让他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连来公寓探访的白絮知都觉察到了林然辞对霍希尔的回避。
  例行身体检查时,林然辞不得不遵守他们之前的诺言,将衣服除去,闭上眼睛等待着白絮知的触碰。
  “躺好,不要乱动。”白絮知握住林然辞的男性器官,搓揉了起来,因为是双性,所以林然辞的肉茎生得比解剖书上的示例图小巧一些,没有毛发的遮盖,颜色则是非常鲜嫩的淡粉。
  被柔柔地抚弄几下,柱身就变得半硬了起来,林然辞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牙齿不自觉地咬住了唇瓣。
  温热的掌心给他带来慰藉,而对阴蒂发出适时的攻击,让林然辞再也绷不住,呻吟着射了出来。前端的高潮感染了雌穴,让那里也搅成了一团。
  他眼神迷离地躺在医疗床上喘气,就听见白絮知淡然的声音:“你和霍希尔吵架了吗?”
  “算是吧……”林然辞稳了稳气息,努力平静地回答。
  白絮知分开他的腿,仔细地清理过后,用手指抚过大腿内侧已经看不太出来的红肿,语气笃定:“他是喜欢你的。”
  “那你呢?”问句脱口而出,林然辞一愣,后悔得想把舌头吞下去。
  “我?”白絮知浅浅皱了皱眉,向来表情寡淡的脸上,短暂露出了一个可以称得上是为难的表情。
  早已超过了朋友界限的亲密接触几乎在他们之间每天都会发生,但这对于白絮知来说,好像并不足以撼动他的内心。
  “你对我来说,是一个值得花费时间研究的人。”思考了几秒,他抛出了一个相对暧昧的答案,这对白絮知来说,有些少见,他向来习惯了斩钉截铁,但是此刻,除了这么说,他没有更好的回答。
  林然辞,这个名字的背后有一个秘密。
  只有白絮知自己知道,他将那份报告的某一项数据做了些许调整,将真相掩盖了过去。他一面冷眼旁观霍希尔对林然辞的猛烈追求,一面利用职务之便让林然辞对自己产生信任,不知不觉,林然辞已经占据了他生活的大部分。
  但是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白絮知自己也难以分清。
  意识到自己的心情变得有些复杂,白絮知打开置物盒,将一个黑色的通讯仪拿了出来,认认真真地给林然辞戴好。
  “最近会有些忙,如果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可以留言给我。”
  这是事实,但也是被修饰的事实,实际上,他完全可以让林然辞直接联系上自己。但是,出于对未知情感的不确定性,白絮知选择暂时回避,他习惯了谨慎从事。
  令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意外来得这么快。
  王都公学早年只收权贵子弟实行精英教育,这几年才逐渐降低了门槛,林然辞有白絮知的助力,加上通过了考试,这才顺利达到了入学的标准。
  然而在其他学生的眼里,他一介平民,能够在短时间内进入王都公学,还是十分的扎眼。
  开学宴会上,林然辞便感受到众人看来的目光都带着探寻的意味,有人看见他普通的衣着,撇了撇嘴,又把目光转开了。
  当他走到宴会厅的中央,准备端起一块蛋糕时,有几个人围了过来。
  林然辞感到对方不怀好意的视线,暗自退后了一步。为首的青年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暧昧地笑了,语气轻浮得令人不适:“落单了的小美人,要不要陪我们喝点酒?”
  林然辞表面上冷静如常,然后偷偷地在背后打开了手腕上的通讯仪,试图联系白絮知。
  那群人看他对调戏的话语无动于衷,以为有戏,端着酒杯离他越来越近,渐渐把他逼到了角落。林然辞一步步后退,手腕上的通讯仪却毫无反应,他心里焦急万分,又不敢表露,只能强撑出一副冷静淡然的样子。
  “可以。”伸手接过对方的酒杯,避开了对方不怀好意的手指,林然辞将酒杯慢慢凑近了唇边。
  接着,趁他们放松了警惕,猛地将酒泼到了对面那人的脸上,拔腿就跑!
  然而寡不敌众,他又不认路,很快就被暴怒的纨绔们抓住,被泼了酒的青年狞笑着,一把扯住他的黑发,强迫林然辞抬起头:“不识相是吧?给我灌!”
  就算扭头避开也无济于事,冰冷的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更多的进了他的嘴里,很快,一股熟悉却更为强劲的热流充斥了林然辞整个身体,他呜咽着软倒了身体。
  角落里发生的恶行被遮挡得很好,并没有人发现什么端倪,几个人借口说林然辞不胜酒力,半拉半拽地将人拖向酒店。
  与此同时,白絮知正在参加一项保密度为S+的会议,保密柜中,被摘下的通讯仪闪着幽幽的红光,错过的求救,无人知晓。
  早在去往酒店的过程中,绑他的人就已经色心大起,在林然辞身上一阵乱摸,扯乱了他的衣襟,林然辞咬牙苦撑,暗自蓄力。
  那几个人来到金碧辉煌的酒店,轻车熟路地抓着他上了电梯。出去后,一人上去开门,另外几个便已经跃跃欲试,淫笑着讨论自己新得的情人都比不上今天这个带劲,一会儿要用什么道具之类。
  原本捆着他双手的绳索在路上就已经被弄松了一点,林然辞深吸一口气,余光瞟到他们之间的缝隙,冲了出去!
  林然辞腿脚发软地往前跑,好不容易在目光触及到一个身影时,突然被一股大力拖了回去,来人扬手给了他一耳光:“小贱人,还敢跑?”
  他喊出口的“救救我”低弱无力,还没说完就被人死死捂住了嘴,隔着一段距离的那个人却好像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朝这边转过了头,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挟着林然辞的人和周围的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陪着笑回答道:“哎呀容少爷,我们几个是一起喝酒闹着玩呢。”
  被称作是容少爷的少年皱了皱眉,他的视力并不很好,只能看得到朦朦胧胧的一片,但是总觉得刚才听到的细弱人声很熟悉,想了想,正要开口时,背后传来女人急促的脚步声,一位贵妇人急急地上前拉住了他:“阿澄啊,不是和你说了不要乱跑吗……”容澄的眉头紧锁,再朝那边看去,已经空无一人。
  就这一打岔的功夫,那几个人便拽着林然辞脚底抹油跑了。
  比起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林然辞的心更是乱成一团,那个女人喊的“阿澄”,让他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了已经几年没有见过面的弟弟,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多么的惨烈,粗喘,浊液,耳光,鲜血,简直不堪入目……那是再也无法挽回的感情。
  身上的外衣已经被撕碎了,衬衫也被扯得七零八落,林然辞用尽全力的抵抗在他们看来只是小小的情趣,被掐住双腮,泛着诡异甜味的液体灌进了他的嘴里,他被摁在淋浴喷头下浇得湿透,几双的大手把他粗粗搓洗一番,又再度扔到了床上。
  那几个人欣赏着他由最初的扭动挣扎到逐渐瘫软的样子,被水打湿的衣服紧贴着他的纤细的腰线,裸露在外的皮肤也开始泛起诱人的粉色来,神志不清,只会地发出浅浅的哭吟,像一朵已经迫不及待要绽放的妖花,等待人采摘下来吮掉蜜汁。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就做该做的事,搓手手


言出必行,第一次就激烈爆肏娇嫩花穴
  他们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走过去,开始用手扯落林然辞剩下的衣服,林然辞捂着下体的手被挥开,一双粗大的手撕开了他的裤子,眼看就要摸到那个秘密花园。
  就在这时,门无声无息地开了,霍希尔的表情冷得像冰,快步走了进来。瞬息之间便将在林然辞身上摸索的男人们打翻在地!短短几个回合,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纨绔子弟哪里会是霍希尔的对手,被打得鼻歪眼斜,一个个都被丢出了屋外。  
  乱糟糟的声音突然没有了,房内陷入了安静。霍希尔转过身,朝林然辞走去。
  好难受啊,林然辞紧皱着眉头,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眼前的人晃得厉害,走过来掐住他下巴的力度像是要卸下来,透着一股凉意,却意外地冰而舒服。
  是熟悉的气息,林然辞忍不住贴上了那个人的手,用嘴唇轻轻蹭了两下,发出低低的喘息,那人像是生气到了极点,狠狠地朝他红润的唇瓣咬了一口,林然辞发出委屈的痛哼,眼泪淌得更厉害了。
  然后,林然辞就被彻底分开了身体,碎成片的遮羞布被扔到一边,腿朝上掰去,露出的腿心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霍希尔只不过是用手指触了触,便牵起一根淫靡的短丝。
  因着霍希尔的触碰,敏感的女穴更加兴奋,源源不断的蜜水从那个软红的小口流淌出来,他覆盖上去的手心瞬间氤氲出一片湿意,一贴一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看来这里已经完全准备好了,霍希尔的脸色稍有缓和,转而向上捏住了林然辞的脸,逼他睁开眼直视自己:“认得出来,我是谁吗?”
  林然辞难耐得快要哭出来,眼神涣散,根本看不清人,呜呜地扭来扭去,嘴里翻来覆去还是那句“救命”。
  霍希尔固定住他的脸,狠狠地堵住他的嘴,舌头伸进去翻搅了一通,好歹把林然辞亲得清醒了一点,呆呆地看着霍希尔飞扬的红发。
  “告诉我,你要谁?”
  霍希尔的手不怀好意地揉捏,四处点火,将他呆呆的还没回神的样子,耐心地教他:“跟着我说,我要霍希尔——”
  林然辞被他撩拨得呼吸急促,眼睛红通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我要霍希尔。”
  得到这个答案,霍希尔心满意足,下身已经勃发多时的阳具撑开了汁水四溢的花瓣,挤进了一个头,就被又湿又软的嫩肉紧紧地包裹住,生怕他离开似的,热情似火地吮吸着。追更﹒本文群<230﹔69】2%396〝
  霍希尔舒服地叹了一声,随即腰腹一沉,猛地朝里撞去。林然辞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感觉身体几乎要被这股力量劈成了两半,泪如雨下,那粗长滚烫的肉棍以像是要把他捅穿的力度,一刻也不停歇,狠狠地凿动了起来。
  “呜,好痛……”林然辞呜咽着去推霍希尔伏下来的肩膀,痛得脸色苍白,感觉到有温热的舌头舔着他的睫毛,把他掉的眼泪都卷走,下身的动作却又深又重,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把两人相连的地方都捣出了一圈白沫。
  霍希尔没有诚意地安慰着身下抽抽搭搭的人:“很快就不痛了,乖啊宝贝。”双手握住少年小巧的乳房,用掌心的热度一点点磨蹭着,看小巧的朱果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便迫不及待地大口含到嘴里,有滋有味地用牙齿磨着。
  又紧,又热,又湿,霍希尔没有片刻停歇,歇斯底里地往里头猛撞,嫩生生的甬道被结结实实地撑到了极致,开始收缩缠住他不放。林然辞哭着想把他推开却也无济于事,只能任凭霍希尔粗壮火热的肉具在他的身体里开疆拓土,那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十分害怕,身体深处火焰却愈演愈烈,湿滑的嫩肉动情地挽留着男人的东西,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霍希尔把他的腿一拽,顿时进得更深,林然辞觉得那根大肉棒简直像要顶穿自己的肚皮,拼命收缩着像让霍希尔的攻势减缓一些。
  霍希尔却被那绞动不休的女穴吸得要疯,沉沉地低声说道:“宝贝,你的小穴真是热情,我要爱死你了。”
  【作家想说的话:】
  宝贝们吃肉愉快么么么(*σ´∀)σ
  求收藏求票票,谢谢大家啦(=︿▽︿=)
  最近构思了另一本脑洞,努力码字中!


被抱着压在门上肏,白絮知就在门外
  “我好累,不要再来了。”林然辞闭着眼睛,躲过霍希尔热情的索吻,这个男人一开了荤就原地化身成了野兽,把他从头亲到了脚,趁着他高潮后还十分敏感,对着他的花穴又吸又舔,舌头把红肿的穴口亲得湿泞不堪,硬生生把林然辞刺激得哭叫着又潮吹了一次。
  现在林然辞困得眼皮打架,霍希尔还是不肯收手,在他身上这里摸摸,那里亲亲,留下了大片嫣红的色情痕迹,就这样他还嫌不够,朝着林然辞小巧的耳孔吹着气:“宝贝,我还没吃饱,再来一次吧。”
  那里已经肿了,再做的话会死的!林然辞如果还有力气,一定会跳起来大骂霍希尔荒淫无耻。
  像是预料到他的拒绝,霍希尔又讨好地凑过来亲亲他的嘴角:“我刚才给那里用唾液消过毒了,没事的。”说着,开始把林然辞的肉臀往自己的怀里扣,一下一下地顶着胯,不怀好意地磨着肿胖冒水的雌穴。
  哪有人把舔穴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如果白絮知在这里,肯定会冷笑地嘲讽对方的粗鄙。
  白絮知……如果他知道自己和霍希尔发生了关系,不知道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是说一声“恭喜”吗,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冷淡呢?
  想到这时,那个被甩到床底的通讯仪突然嗡鸣了起来,林然辞的心脏突然扑通扑通跳得快极了,贴着他的霍希尔自然也感受到了,只不过他此时得志意满,那点醋意根本不值一提。
  “是谁啊?”霍希尔舔了舔他的耳廓,五指合拢,握紧少年的胸乳慢慢揉捏,故意坏心眼地掐了一把立起来的凸出乳粒,“心跳得这么快,不会……是哪个奸夫吧~”
  同样红肿的花蕾被男人拧着向外拉扯,疼痛的同时又夹杂着一种奇异的快感,林然辞弓起背,随着动作浑身颤抖不已。
  “快说呀,他是谁?”霍希尔停止了恶行,指尖开始绕着乳晕暧昧地打圈,诱哄一样的语气。一只手悄悄向下探去,目标却不是女穴,而是已经半硬了的男根。
  嗡鸣声停了下来,他握住那秀气的小东西,用手把玩着,啧啧感叹了两声,引来林然辞愤怒的一记瞪视。
  霍希尔见好就收,厚着脸皮地在林然辞脸颊吧唧一口,灵活的手指抚过玉茎顶端,指甲若有若无地搔刮最敏感的一点,林然辞被他弄得气息不稳浑身酥麻,却很有骨气地一声不吭。
  而霍希尔简直就是色中翘楚,又开始用他那滚烫热乎的大棒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往林然辞腿缝里挤,林然辞想开口骂他,还没说出来就被看穿了,霍希尔握住他的那里狠狠撸动几下,林然辞只剩下喘息的份儿,没过多久,便射了霍希尔满手的白液,弄得一塌糊涂。而后者慢悠悠地把手张开,举到了林然辞面前:“宝贝,你明明很精神嘛。”
  林然辞只想装死。但是霍希尔并不打算放过他,趁少年还有些手脚无力,把他翻了过来,捅干进了那尚还在收缩吐水的雌穴。
  林然辞呜地一声,被霍希尔大力肏得身体直晃,那人像是要把肉球都塞进来似的凶狠,撞得一下比一下深,林然辞的内心油然生出一股要被操透的恐惧,哭着摇头:“不要了,真的会坏……”
  “怎么会肏坏宝贝呢,我不舍得的。”霍希尔俯下身,蹂躏着他红得滴血的嘴唇,舌头缠着他紧紧不放,说话间咂弄有声,色欲十足,“唔……宝贝怎么这么香啊,里面还那么会吸男人的大鸡巴……馋死我了……”
  林然辞的腿根被撞得又痛又麻,霍希尔像是执意要顶进最深,力度大得吓人。和林然辞的泪眼对上,那眼泪不像是水,更像是火,让他的血液都几乎要沸腾了起来,接着便又要加速挺入。
  清脆的敲门声,让空气陷入了短暂的凝滞。反应过来后,霍希尔哼笑了一声,不仅没有拔出去,反而攻势更猛了,林然辞的身体几乎被他压到对折,着急地推搡着他亲自己的脑袋,紧张时的花穴比刚才紧致了不止一倍,吸得他抽插的速度都有所减缓,但这并不妨碍他势如破竹的侵占。
  “他终于来了,呵呵,可惜也太晚了。”霍希尔闭眼享受着肉道濡湿黏滑的包裹,“你说,要不要让白絮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话音刚落,嫩肉便紧紧地一缩,差点让他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林然辞心跳得几乎要从胸腔蹦出来,吓得不敢发出声音,呜咽着拼命摇头。霍希尔扬起嘴角,却是将手绕到林然辞背后,把人一把抄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林然辞在他的怀里疯了似的挣扎,肉棍都因为泥泞穴道的收缩推挤,滑了大半出来。霍希尔将人抱得更紧,朝他的臀瓣拍了一掌:“给我老实点!”说着,托着林然辞的身体,将他按在了门板上。
  冰凉的木质门刚一碰上火热的肌肤便把林然辞冻了个激灵,霍希尔有所察觉,扯过一边的毛毯裹住林然辞赤裸的脊背,抬起少年玉白的一只腿,搭在了肩上。
  接着,就着这个姿势,他把硕大的肉棒又塞了进去,啪啪地挺腰肏干了数百下,他抽送得又猛又重,连坚固的门也被撞得微微震颤,林然辞把拳头塞进嘴里,堵住自己无助的哭喊,霍希尔简直要把他给撞碎了。
  林然辞的腿终于被放了下来,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被抵着门托了起来,双腿被霍希尔强制性地圈在了他腹肌分明的腰间,全身只剩下一个支撑点,下坠的感觉令人惊恐,林然辞哭叫了一声,被入了个结结实实。
  像是嫌动静还不够大似的,霍希尔激烈地朝林然辞的肉道深处猛烈攻击,迅猛狂浪的动作把门顶得咚咚作响,一下比一下大声,几乎要把林然辞听疯了。
  还不止这样,霍希尔一把掐住被撞得红肿的臀瓣,迫使林然辞吞吐巨物的雌穴张得更开,淫水顺着他们相连的地方溜溜地滑下去,在门上留下蜿蜒的水渍。
  林然辞被顶得神魂颠倒,像被按到了某个开关,不再苦苦抑制着自己的声音,动情的沙哑呻吟把霍希尔刺激得更加兴奋,几乎就想这么把他干到天荒地老。
  终于,一气呵成地连贯了上百下后,霍希尔闷哼一声,在林然辞娇嫩潮湿的女穴里射了个尽兴,射的量很大,林然辞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鼓出了一点。
  林然辞顺着他拔出的力道缓缓滑落在地,大张着的腿心中央汩汩地涌出了夹不住的精液,身上遍布着被蹂躏出来的红痕,小嘴微微张着露出一截红色的舌尖,表情一片空茫,连眼神都有些对不上焦,就像是个被肏坏了的性爱娃娃。
  霍希尔找来外套把他裹着抱到床上,拢进怀里,安抚地不住亲吻了片刻,看见人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才依依不舍地下床去开了门。
  门口的白絮知身着正装,几步走了进来,身上寒气逼人,扫过来的锐利眼神,简直冰冷到了极点。
  脚下的地毯湿了一大片,颜色深得突兀,白絮知闻到了空气中黏腻淫靡的味道,内心中陡然升起一阵不快。
  像是他精心培育了一株名贵的花,却在即将观赏花朵盛开之际被人连盆端走,非常、非常的不爽。
  他刚刚结束了会议,将通讯仪唤醒,弹出来的通知就让他眼皮一跳,顾不上太多,他匆匆应付了那些围上来想再交流片刻的人,在他们惊诧的目光中以一种从未出现过的焦急姿态离开了会场。
  一路上,白絮知第一次越级调用了权限,对林然辞使用的通讯仪进行了定位,搜集来的信息告诉他,林然辞被几个人带到了酒店。得知这个消息时,他向来平静的心突然生出一股深深的后悔和内疚,几乎要将他的心脏翻搅成碎片。
  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酒店,眼前的一切告诉他,他来得太迟了。


和久未见面的弟弟重逢
  霍希尔满不在乎地光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和西装革履的白絮知对峙,甚至若无其事地走向大床,满腔温柔地给林然辞掖了掖被子。林然辞一动不动地蜷缩着,只露出一小块泛红的脸。
  霍希尔看林然辞合着眼睛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便直起了身,总算是知道把衣服穿上了。他和白絮知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向着套房的阳台走去。
  隔音门刚一合上,霍希尔率先发难:“你到底在干什么?如果不是这里有我的眼线,现在的情况就已经无可挽回了!”
  从来没有什么能打搅到白絮知的正事,实验研究,开会探讨,汇报总结,他像是一个固定好模式的机器人,一言一行都完美得无法挑剔。
  但是这一次,他失算了。
  白絮知沉默了数秒,开口时声音干涩:“你有没有做避孕的措施。”
  因为有两套性器官,林然辞的身体发育得比寻常人慢一些,如果意外怀孕,对他没有完全长开的身体来说,损害非常大。
  霍希尔反应了过来,当时情迷意乱,他根本忘记了给自己注射一剂短效避孕针这回事,不由得现出了些懊恼的神色:如果林然辞知道了这个意外,一定会非常生气。
  白絮知皱了皱眉头,破天荒地丢了一句“控制不好你就趁早阉了吧”的刻薄话,随后他想了起来,自己在不久前,曾给林然辞注射过的一管激素类药物,有暂时避孕的功能。但他懒得说,甚至懒得再看霍希尔一眼,直接起身走人。经过床边时,看见那个隆起的一团悄悄动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动作让白絮知紧绷的表情松懈了一些。但眼下显然不适合他再做些什么,于是他顿了顿,感受到背后似乎都要被霍希尔驱逐性极强的目光穿透,这才缓缓离开。
  林然辞一开始本来是在装睡,毕竟当时的场景实在是太尴尬了,但一不留神就真的睡了过去。在第二天的中午才清醒了过来,全身的力气像是都被抽空了,连说话都是软绵绵的。霍希尔殷勤地有些反常,贴着他问要不要给他请一周的假期休息。
  想都不用想,如果真请了假这混蛋一定会变本加厉,现在他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摸来摸去。
  于是林然辞强打着精神,不顾霍希尔的阻挠,毅然决然地去上学了。
  因为刚开学不久,事情并不是很多,林然辞看着汇总的活动信息,决定去看看画展。
  工作日的展厅,观众寥寥,林然辞听着舒缓的轻音乐,一路欣赏着挂在墙上的学生画作,其中的一幅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幅画用得并不是很好的画布,连颜色都有些斑驳了。但是,在画家寥寥几笔的勾勒下,一个少年对窗发呆的侧影却生动又鲜活,像是已经在心里描摹了无数遍一样,每一笔都落得恰到好处。
  林然辞被这幅画打动了,寻找着画家的名字,在画布的一角,看见了一个小小的“澄”。那熟悉的字迹,让他几乎屏住了呼吸。如果说看到画时只觉得亲切的话,那么这个落款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他曾握住小少年的手,一笔一划教他写出来的字。
  林然澄,那个从小依赖着他长大的孩子,那个爱笑的会甜甜地叫哥哥的孩子,那个受了委屈会扑到他怀里撒娇的孩子,那个最终被他发现,偷了他的内裤手淫,让他失望的少年。
  林然辞脑中混乱一片,漫无边际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尽头的画室,这边已经没有人了,门轻轻地掩着。鬼使神差地,他推开了门。
  画室中央,放着乱七八糟的颜料和画具,一幅半成品摆在那里,蓬松的发丝和露出的向上嘴角,是一个少年在静静酣睡的画像。
  林然辞走近,看得更加清晰,那张画的笔触依旧是老练的,只是构图却有些凌乱,比例也不对,就像是……画家视力不佳。
  这个认知让林然辞心脏猛地一跳,手不小心触碰到了周围散落的颜料罐,两只手都被染上了颜料。正当他四顾找着能擦手的东西时候,将一只画笔碰落在地,背后响起了少年清洌的嗓音。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林然辞僵硬地转过身,面前的少年顶着一头稍有些凌乱的棕发,面孔褪去了稚气的婴儿肥,五官鲜明而清晰,带着独有的少年气,身上穿着件白衬衫,袖口和衣领都松松的没系,染着星星点点的颜料。
  只是,少年那曾像最珍贵的钻石一样水波潋滟的紫色眼瞳,蒙上了一层让人心痛的雾。


纯情容澄是个白切黑,发现了哥哥的秘密
  林然辞心揪成一团,与弟弟相逢的画面原本应该是温馨的,但此时却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寂。
  容澄久久没有听见回复,逐渐有些不耐烦,摸索着向前走去。他把林然辞当成了冒失闯进来的学生,语气客气而冷淡:“请你现在出去,我很忙。”
  林然辞像被定住了似的,看着他走来,两人的距离不断缩短。突然,容澄皱紧了眉,感受到了面前这个人给自己带来的巨大熟悉感,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打消了询问的念头。
  不可能是哥哥,他心底的声音说,哥哥那么讨厌我,他恨不得这辈子都不再见我。虽然这种念头已经出现过了很多次,但每次想到最后哥哥看他的眼神,胸口都像是被洞穿一样的疼痛。
  就在两人即将要擦肩而过时,画室外头传来了几人说笑的声音。
  “喂,你看到那幅破画了吗?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我们王都公学什么时候这么穷酸了,那么劣质的画布也往展厅里摆。”
  少年的脚步停了停,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哎呀,但是你别说,那画里的人还长得挺不赖,我最近玩腻了浪货,这种清纯的倒真想试试。”
  话音刚落,林然辞看见容澄的脸色变得难看极了,美丽的五官甚至因为怒火稍稍扭曲,他攥紧了拳头,怒气冲冲地要往外走。
  就这样让小澄出去,一定会吃亏的!林然辞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出去受欺负,伸手要拉住容澄,手上的油彩让他犹豫了一秒,便伸出手臂将少年揽进了怀里。
  容澄本来就处于盛怒的状态,自然要挣扎出去,林然辞抱得很吃力,一下子想也不出别的办法,情急之下他踮起脚尖,擒住了少年的嘴唇。
  容澄被这突然的一下亲懵了,怔在了原地,那软热的唇瓣轻轻地贴了一下他的,温柔极了,有温热的水液沾在了他的嘴角,被他无意识地抿了进去。
  如果说之前只是怀疑,那现在,随着眼前的雾被拂开了一些,无比熟悉温暖的气息让容澄确信,这个人就是他朝思夜想的哥哥。
  林然辞反应过来后,像是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松开了手就想退开,容澄急忙冲上前大力将人抱住,力度紧得像是恨不得把林然辞揉进身体。
  “哥哥,我好想你……”
  怀里身体的热度让容澄几乎要掉眼泪,他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哭腔,将头埋进了林然辞的颈窝,用力嗅着哥哥身上好闻安心的味道。
  片刻后,被拥住的人叹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声音闷闷的:“你的眼睛,怎么了?”
  容澄心中暗喜,看来哥哥还是很在乎他的,心里迅速盘算了一下怎么回答才能最大程度地激起哥哥的怜爱,又怕说得太严重让哥哥嫌弃,正左右为难时,林然辞再次叹了口气。
  “是当初我打得你太狠了吗?你的眼睛是被我毁掉的吗?”怀中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不安和内疚就几乎让林然辞喘不过气来。
  林然澄,不,他现在已经改名为了容澄,是个早产儿,从小就体弱多病,林然辞看着他一点点由孱弱瘦小的婴儿长成清朗可爱的少年,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重话。
  那一次却实在是被他的倔强不知悔改气急了,给了他重重的一耳光,容澄被打得倒在地上,鼻血染红了白净的面孔,目光仍旧盯着他,委屈极了。
  “我为什么不能做这种事,我爱你啊,哥哥!”掷地有声的告白像是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少年再也支撑不住,向后一倒昏了过去。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刚刚打开门的母亲林芊被这惊世骇俗的一幕吓得尖叫起来,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被婚姻折磨得身心俱疲,亲生儿子的伤势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几天后,她便带着仍处于昏迷状态的容澄离开了那个地方。
  当时的林然辞站在窗边,看着载着他们的车渐行渐远,不知不觉落下了眼泪。
  前尘往事恍如昨日,两个人的心都不约而同地一痛。
  “不是的,哥哥。”容澄把林然辞转过来,环住他的肩膀“这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不愿意治病。”
  医生说,如果要治好他的眼睛,必须要摘除病灶,装上人工眼球,成功率只有30%。容澄知道哥哥很喜欢他的眼睛,小时候每当他犯了错,只要眼巴巴地看着哥哥,没一会儿哥哥就会心软地原谅他。他不愿意抹掉哥哥喜欢的东西。
  “你要听医生的话啊,不可以任性。”林然辞情不自禁地就把以前念叨的话说了出来,说完两个人都是一愣。林然辞窘迫地低下头,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容澄心头一暖,温声道:“哥哥回来了,我都听哥哥的。”
  又拉住林然辞的手,撒娇似的摇了摇:“哥哥,今天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面对许久不见的弟弟,林然辞当然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只能答应了。
  回程中,林然辞才得知,母亲林芊成为了帝国容志辉将军的妻子,现在母子二人的地位不同于往日,很受人尊敬。这一点从容澄牵着他进门,仆人们一个个躬身迎接,齐声说“容少爷好”便能看出。
  林然辞十分不习惯被这么对待,试图将手抽出来,但容澄却不肯放手,反而要和他十指相扣一路走回房间,表情无辜极了:“哥哥不牵着我,我看不清路。”林然辞心一软,忍不住就放任他去了。殊不知容澄早已经打起了小算盘,计划着一定要缠住哥哥不放,将错过的时间一一补回来。
  两人洗漱过后,林然辞想睡在客房,却被容澄以客房前段时间装修过不适合住人的理由拒绝了。最后只能无可奈何地和容澄睡在一个房间。
  这边,霍希尔处理完了一部分公务就在通讯仪上开始狂轰滥炸,无非是些让人看了脸红心跳的情话,吧啦吧啦发了一大堆。林然辞十分后悔,不应该在被霍希尔亲得晕头转向后就答应了把通讯仪和他建立了连接。
  划了半天,才看到了最下的未读讯息,简短疏离,来自于白絮知,他告诉林然辞,前不久给他注射的药物有避孕的功能,不用担心。
  林然辞的脸一下红了个透,容澄恰好在这时洗完了澡,带着热腾腾的水汽凑到了他旁边,贴了贴他的脸:“我怎么感觉,哥哥的脸好热呀。”
  “是你刚洗完澡的原因。”林然辞随意搪塞了一下,将通讯仪关闭,搓了搓脸,准备上床睡觉。
  “哥哥,等一下。”容澄笑眯眯地叫住了他,“我刚才感觉到你的嘴唇好干,特地给你倒了杯温水,你快喝了吧。”
  为了不辜负弟弟的好意,林然辞仰头喝了个干净,这水带着一丝特殊的甜味,不愧是将军府,连水都比平常的要甘甜。
  容澄微微笑着,看他把一杯水都喝完了,自然而然地把杯子接走,然后拍了拍被子,声音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哥哥,睡吧。”,他听见林然辞的呼吸逐渐变得悠长平稳,这才睁开了眼睛,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个人。
  他的视力不知道为什么,在林然辞主动亲上他后稍微恢复了一些,现在已经能隐约看清哥哥的五官了,比起当年分别时变化不大,眉目舒朗,看上去就知道是个温柔端方的青年。群⑦①ˇ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容澄的鼻尖几乎要和林然辞的碰在一起,对这张脸怎么看也看不够,终于忍不住轻啄了一下林然辞软软的嘴唇,随即便像是上了瘾,着迷地啾个没完。
  “哥哥,我好喜欢你啊。”即使知道林然辞喝的水里加了助眠药物醒不来,容澄仍贴着他的粉红耳垂,絮絮低语。“我也不想给你下药的,但是,我太害怕了。”
  “如果我能成为你的人,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从懂事起就对一直保护着自己的哥哥心存爱慕,但长大后哥哥就逐渐抗拒和他亲密接触,唯一的一次越界还被痛打,容澄的心又苦又涩。
  假如能成为哥哥的伴侣,哥哥一定还会像以前那样疼爱他的吧,哥哥是最吃他装巧卖乖那一套的。
  他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解去林然辞睡衣的扣子,剥掉衣物的动作近乎虔诚,当那泛着莹润光泽的雪白肌肤呈在眼前时,容澄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脸也火烧一样地红了。
  林然辞无知无觉地闭着眼睛,嘴角还噙着淡淡的笑意。
  “哥哥,你的身体太完美了。”发出一声由衷的感叹,容澄的手指滑过林然辞的胸膛,来到了林然辞犹在沉睡的下身,小巧的肉柱光洁如玉,容澄红着脸轻轻摸了一下,“没关系的哥哥,我觉得很可爱。”
  手指继续深入,正想触碰两个小球时,却意外地扑了个空。容澄“咦”了一声,把林然辞的腿驾了起来,凑上前去想看个仔细。
  指尖反馈回的湿软触感并不是错觉,眼前的一幕让容澄情不自禁地睁大了眼睛:“这是……”
  刚才摸到的那个地方,被两片粉嫩的肉唇紧紧并拢守护着,但在陌生的手指碰触下,还是流出了一点水液,显得又湿润又娇艳,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
  反应过来后,容澄的表情变得极其复杂。他的爱慕被林然辞发现时年纪还小,对同性之间怎么亲热一无所知,现在随着年龄增长,渐渐也了解到一些知识。
  容澄并不很纠结于体位的事情,相比之下,他更希望能紧紧地拥抱哥哥。
  现在这个情况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他收回了手,给林然辞盖上被子,发了一会儿呆,脑子里一团乱麻。
  “该怎么办呢,哥哥?”容澄情不自禁地贴近哥哥暖热的身体喃喃自语,“和我预料到的不一样呢……可是,我好像更喜欢了。”


在弟弟的舌头挑逗下花穴高潮,痉挛喷水
  沉思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决心,容澄打开了自己房间里的保险柜,取出一把做工极其精良的手枪,将枪放入自己的储物袋里。做完了这一切,他轻轻舒了一口气。
  能不能让哥哥接受他,就看明天了!
  林然辞睡了十分香甜的一觉,醒来时仍有些迷迷糊糊,容澄和他十指相扣,蜷在他的怀里睡得正熟,容澄已经长得比林然辞高了,所以睡起来有些缩头缩尾,但他仍然固执得像小时候那样,要睡在哥哥怀里。
  林然辞看清了眼前这暧昧的姿势,不由得一惊,急忙想把手指抽出来。动作并不大,怀中的人却皱了皱秀气的眉头,睁开了眼。
  “哥哥。”容澄的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认真,眼睛即使对不准焦,也仍直直地看着林然辞的方向,“今天陪我去海边。”
  林然辞刚想念叨一下都长大了,以后不能再这么睡了,猝不及防被他一噎,只能闷闷地应了一声好。
  像是听出了林然辞的情绪,容澄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贝齿,他继承自林芊的美丽面孔加上这几年的养尊处优,比以前出落得更加动人,笑起来几乎让人移不开眼。林然辞看了几秒才下意识地转开视线,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弟弟实在是好看极了。
  今天容将军和夫人都不在,容府显得十分冷清,私人海域更是人影也不见一个,林然辞被容澄牵着来到海边,海风拂面,耳边传来海浪拍打沙滩的声响,让人情不自禁放松下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被吹得熏熏然的林然辞突然听见容澄出声:“哥哥,杀了我吧。”
  林然辞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毛病,他看着容澄端肃的面容,呆滞地发出了个单音节:“啊?”
  这是什么毛病啊?好好走着路突然要自己杀了他?
  容澄将脸转向他的方向,林然辞看见他那紫水晶一般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盈满了泪水,编贝般的牙齿咬着发白的嘴唇,泫然欲泣的样子,十分楚楚可怜。
  林然辞一下子就慌了神,以为自己只顾着走路不说话,忽视了弟弟脆弱的内心,才让容澄说出这么伤心的话,没等他把一连串的对不起说完,容澄抬手止住了他。
  “哥哥,我……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容澄的声音小且不稳,“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和你亲近而已……”
  林然辞仔细听清了他说的话,不由得呆在原地。
  容澄抽抽搭搭地继续说:“我一直,一直都非常喜欢哥哥。现在我知道了哥哥的秘密,哥哥肯定会更加厌恶我吧,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话锋一转,容澄不再含着眼泪,脸上现出了坚定的神情。
  “这片海域非常私密,我会把我的死伪造成自杀,并且保证你会平安无事地回到学校,之后的一切都会安排得好好的,哥哥,现在就动手吧。”
  容澄拿出了一把手枪,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颤颤巍巍地递给仍处于震惊状态的林然辞,然后去探林然辞的手指:“哥哥,我没办法只做你的弟弟,现在我又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一了百了,要么……”
  话音未落,容澄就感到手腕一痛,林然辞劈手夺走他手里的枪,狠狠扔进了海里。
  “你是不是疯了?!”肩膀被大力摇晃着,动作有些粗暴,容澄心底却一阵暗喜。
  林然辞几乎被气昏了头,看容澄一副低着头意志消沉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容澄看上去很虚弱,真想给他揍一顿。
  “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寻死,你想过妈妈吗?”林然辞回想刚才的枪就一阵后怕,万一枪走了火,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容澄扑进林然辞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声音也闷闷的,像是哭了:“哥哥不要我,还不如让我去死!”
  这话让林然辞一僵,说实话,对于自己的秘密被发现的事,他并没有非常的生气,破罐子破摔好了,反正已经被发现了,也不差容澄一个。
  但是,对于要接受容澄做自己恋人这回事,果然还是很不容易啊。
  意料中的沉默降临了,容澄想,但是他一点也不急,此时的沉默,就像是猛兽在擦着他的利爪,等待猎物的心理防线崩塌。
  “哥哥,这几年,我尝试过自杀三次。”轻飘飘的一句话,容澄满意地听见林然辞心脏猛地跳动了起来,“我一直生病,是哥哥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如果要我生活在没有哥哥的世界,我生不如死。”
  片刻后,经历了内心的万分挣扎后,是林然辞艰难吐出的话语打破了沉寂:“这件事……先不要让妈妈知道。”
  容澄心中狂喜,却不敢过于表现,乖巧地应了一声,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头发被无可奈何的哥哥用力揉乱了:“你啊,真是不省心!”
  ……
  林然辞做了一个十分旖旎的梦,梦中他被一只大猫卷在怀里,那只猫一开始还只是乖乖地和他紧贴着,时不时亲亲他的嘴唇,慢慢地就开始放肆了起来,对他的喉结十分着迷似的,用舌尖描摹着那个小小的凸起,流连忘返。
  最脆弱的地方被这么挑逗地对待,林然辞不得不醒了过来,容澄见他睁开眼睛,十分高兴地凑上前和他鼻尖对着鼻尖:“哥哥醒了呀!”
  看见他这乖巧极了的样子,实在狠不下心来责备他,林然辞只得叹口气,强撑起酸软的身体,打了个哈欠准备下床,刚要起身就被压了回去。
  “怎么了?”林然辞不明所以地望着他笑得眉眼弯弯的弟弟。
  “哥哥,我发现好像真的有用。”容澄贴近他的耳朵,热气打在薄薄的皮肤上,立刻染红了一片,“昨天和你做了之后,我的眼睛真的好像能看清一些了。”
  不提昨天还好,一提起昨天,林然辞的脸就忍不住发红。容澄先是在海边把他亲得差点背过气去,接着回到房间又开始撒娇耍赖,硬说晚上光线不佳没看清楚,今天要看个仔细,趁着林然辞被亲得有些缺氧,动作极快地把他剥了个干干净净。
  当时……容澄近乎痴迷地抚摸着眼前的这具胴体,林然辞被他单手扣住双腕,挣了一下没挣脱开,只能任由他的手从胸前游弋到下腹,温柔不失有力地触碰着林然辞的禁处。
  林然辞的呵斥没来得及发出,容澄就迫不及待地浅浅插入了一节指节,于是这本来带着怒火的“干什么”颤抖得不成样子,听得容澄的呼吸都不知不觉重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的眼前清晰了不少,他看见哥哥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沁出的晶莹的汗珠,顺着透出红晕的脸颊,一路落到了微嘟的嘴唇。
  林然辞感到体内的异物撤了出去,刚松了一口气,容澄就疯了似地亲了上来,一边碾着他的唇瓣,一边含糊不清地叫着哥哥,声音竟然还带着些委屈。
  等林然辞终于把他的脸推开,感觉自己肺部的空气几乎都要耗尽了。容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还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声音也低低的:“哥哥,帮帮我吧,我不会。”
  能把人亲得喘不上气,这还叫不会?!林然辞没什么力气反驳,只能甩了个有气无力的白眼。容澄丝毫不以为意,继续用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对着他:“我没有力气了……想让哥哥自己给我看那里……”
  林然辞酝酿了一个“滚”,准备赐给他这得寸进尺的弟弟。却看见他弟弟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瞬间弥漫上一层泪雾来。
  “哥哥后悔了是不是?我就知道,哥哥只是为了我的病才答应和我在一起的,根本就不是真心地喜欢我……”巴掌大的雪白小脸衬着容澄泪盈于睫的紫眸,就像个易碎的臻品瓷器,让人一点硬话都说不出口。
  林然辞紧皱着眉头,心里又慌又乱,看着容澄真要哭出来的样子,只得无可奈何地哄他:“好啦好啦,给你……给你看就是了!”
  容澄立即收了眼泪,欣然躺倒,用那双漂亮极了的眼睛看着林然辞:“哥哥,到我脸上来,我想看清楚。”
  林然辞一咬牙,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万一退缩容澄肯定又会哭闹不止,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羞耻张开了双腿,跪在床上,朝容澄移去。容澄的目光炽热得令人难以直视,盯了林然辞那条淡色的肉缝很久,那里散发着一股诱人到极点的味道,他的嘴唇有些发干,声音艰涩:“哥哥,把你的穴掰开。”
  林然辞惊恐地发现,此时容澄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眼周发红,语气更是不容抗拒的坚定。他难以鼓起勇气抗拒,只得用哆哆嗦嗦的手指,缓缓地分开了那两片如蝶翼般的肉瓣。大腿根部的肌肤感应到了主人翻涌的情绪,泛出微微的粉色,就像是花瓣簇拥着花蕊。
  容澄定了定神,强忍住将眼前的人掀翻猛干的冲动,语气又恢复成了温柔似水,带着些许诱哄:“哥哥,我的眼睛看不太清,你坐下来些呀。”
  林然辞的呼吸有些急促,一想到自己女穴下的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背德的禁忌让他迟疑的同时又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欲望,他犹豫不定,穴下的热气几乎要把他烘熟,肉道的嫩肉像被这滚烫的温度唤醒了,开始有规律地吸搅着,渴求着什么似的。
  被理智和情欲拉扯着,林然辞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有液体逐渐从他的穴道溢了出来,染出一片水光。终于,羞惭占了上风,林然辞想离开这个充斥着荒淫空气的房间,谁知他的腿刚有合拢的动作,一双纤瘦的手就掐住了他的腰,将他重重按了下去。
  “不,不要啊。”林然辞的声音带了哭腔,柔嫩的穴口和底下少年的嘴唇像是接了个缠绵的吻,容澄隔着林然辞的指尖,不住地舔弄着那似张非张的花穴,林然辞试图向上挣脱,却被死死摁住,作为惩罚,舌尖肏入了湿滑的肉道,开始迅猛有力地戳刺,嫩肉被完全激起了淫性,紧缩着挽留入侵者。
  “别这样呜呜,不要不要。”林然辞的声音发着抖,手指像是羞涩,交错着遮住了穴口,他看不到的是,这白红辉映的样子让容澄眼前的景象更加淫靡,少年的眼球蔓延上了几根红血丝,动作更加大了。
  容澄毫不客气地连带着林然辞玉白的指尖一同用舌头裹吸翻搅,林然辞被刺激得眼泪汪汪,注意到容澄看向他时拼命摇头,容澄像是看到了,又像是没看清,轻轻一笑,嘴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松,舌头的力道越肏越猛,不仅向前突进,更是左右乱撞,舔弄着花穴柔嫩的肉壁。
  林然辞的哭叫无济于事,他感到小腹又酸又涨,肉道开始痉挛,嫩肉疯狂收缩着挤压进攻的舌头,脑海中有一根紧绷到极致的弦就这么断了,他的身体深处淌出一股水液,被容澄张着口接了个正着,但还是有一小股漫了出去,将少年细碎的刘海打湿,粘在了额头上。
  林然辞的身体战栗着,身下是弟弟餍足的笑容,对着他的穴口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哥哥,我很喜欢。”震动带动了敏感的肉道,使得那里再次不受控制地流出水来,在林然辞的哀鸣声中,容澄将花穴含进嘴里,细细吸吮,像密不可分地接吻,将淫水舔食了个干干净净。
  接住林然辞软下去的身体,容澄并没有起来的打算,反而将林然辞扶起,用膝盖垫着他的背,用略带苦恼的口吻说:“虽然我喝饱了,可是哥哥看上去还想要呢。”
  林然辞还处于高潮后的眩晕中,等他反应过来后,发现他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容澄笑得一脸纯良无害:“哥哥那里一张一合的,一看就还没有吃饱,我喂哥哥好不好?”


那就喂饱哥哥贪吃的小嘴吧,脐橙
  林然辞很想摆出兄长的架子训斥弟弟几句,但实在想不出什么词句来形容自己的情绪,面红耳赤地想离容澄的脸远一点,后撤的过程中,容澄烙铁似的肉棒却不轻不重地戳了他的凹处一下。
  这一下本来只是无心的碰撞,却让两人的呼吸同时重了起来,容澄咬牙一笑,耐心宣告耗尽,他扶着林然辞的腰,将人抬举起了一段距离,林然辞像是知道他想做什么,无助地扒住他的手腕,一个劲地摇头说不要,容澄说:“哥哥下面的小嘴明明饿得不得了,为什么不要呢?”
  随着话音落下,女穴被一股大力破开,嫣红的雌穴口几乎被撑到发白,林然辞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又热又烫的肉头狎昵地戳刺着他敏感的媚肉,女穴里又热又麻还掺着一股难以描绘的痒意,身体由于重力的原因不受控制地下滑,将肉柱吞了大半,被撑开的感觉令人害怕,林然辞几乎要被恐惧夺走了心神,低泣着求饶:“不要不要了,太……太深了我吃不下呜呜。”
  容澄强忍住被软肉疯狂蠕动包裹的快感,他是初次做这种亲密无间的事情,被缠得呼吸急促,听见哥哥这么说,内心却滋生起了更为阴暗的欲望,没说什么,只是捏紧了拳头,暗中使力往上一挺身。
  林然辞的腿本就因为跪坐的姿势摇摇欲坠,被这么一顶,顿时失去了力量,往下坐去。
  这一坐致使粗壮的肉柱全根没入,林然辞的尖叫哽在喉头化作了低低的泣音,随即而来的顶撞让他几乎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滋滋作响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容澄一边喘息,一边笑着调侃:“哥哥里面太舒服了,我都不想拔出来。”一边发力狠肏,林然辞无处可逃,雌穴被高频率的顶弄撞得烂熟,他发出了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穴内本就紧窄,这下简直是寸步难行,容澄忍无可忍,将他的腰往下重重一按,一口气顶到最深,和哥哥一起到达了极乐。
  两人一起抱着躺倒在床上,林然辞又被他拉开一条腿,朝着花穴里顶撞,射进去的精液在这进进出出里又被带了出来,林然辞勉强支起身体,想逃离这狂风骤雨的冲击,容澄却凑过去不停亲着他的脸和嘴唇,哼哼唧唧:“哥哥好棒,我好喜欢哥哥呀……”嘴上说着情话,两腿间的凶器却愈发狠厉,肏得林然辞差点没昏死过去。
  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他才将容澄哄开了,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白絮知发送了通讯请求。
  出人意料的是,耳边很快就响起了白絮知富有磁性的声音,他那边像是还有些乱糟糟的,声音是一贯的冷静:“怎么了,然辞?”林然辞事到临头不得不问问白絮知,但仍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打扰到你了吧。”
  过了几秒后,白絮知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背景已经安静了许多:“没有打扰,我说过有事你可以随时联系我。”林然辞咬了咬嘴唇,沉默片刻,白絮知极有耐心地等待着,也没有出言催促的意思。过了半晌,林然辞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不用这么生分……”
  “我想问的是……”
  两人的话撞在了一起,林然辞忍不住一滞,有些赧然地揉了揉耳垂。另一边的白絮知放松了身体,脸上浮现出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出的一抹温柔笑意。
  “是这样的。”林然辞深吸一口气,“之前做身体检查的时候,你不是采集了我的……体液吗,我就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异样?”体液两个字烫嘴似的,林然辞飞快说完,便忐忑不安地等着回应。
  拜容澄所赐,林然辞的腰现在都还有些酸,但容澄叽叽喳喳地在耳边吵个没完,说都是因为和哥哥做了之后身体都好些了。他本来是有些不信的,不过看着弟弟的眼睛,似乎真的比初见的时候更加明澄了。
  白絮知那边却陷入了一片死寂,林然辞等了很久,差点以为他又去忙了,叫了一声白絮知的名字,才听到了他平静无波的声音:“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你的体液和圣子有相似之处。”
  林然辞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果然只是心理作用而已吧。白絮知却再次开口了,声音像是咬着牙发出的:“如果你让那个人来我这里检查一下,也许能得到一丝线索。”
  “啊这还是不了,他……”林然辞急忙拒绝,余光扫到了容澄的身影,急忙掐断话头,“那就先这样吧,麻烦您了白先生。”
  白絮知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熄灭的屏幕,第一次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他扬手将办公桌上的盆栽扫了下来,剔透的花瓶四分五裂,泥土散落一地,一株刚冒出几点叶片的植物歪在一片狼藉里,显得十分可怜。白絮知冷冷地注视着那细幼的枝叶,想伸手拗断,却又狠不下心来,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乱如麻。


小别胜新婚,换上蕾丝内裤被按在沙发上猛肏
  林然辞和容澄分属不同专业,虽然容澄表示出了强烈的想和哥哥一起上课的想法,但林然辞还是狠下心来拒绝了他,不说别的,容澄每走几步就撅起嘴向他要亲亲,理由是哥哥不亲就走不动路,把他臊得满脸通红,在学校这么亲密,要是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于是此时的体力训练课,是林然辞难得享受的静谧时光,他按照教官的要求做完了体力训练,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休息。
  通讯仪滴滴地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毫无意外是霍希尔,不知道为什么,林然辞这时见到他那张肆意张扬的面孔,生起一点很微妙的心虚。
  但实在耐不住霍希尔的缠人功夫,通讯仪震个没完,林然辞不得不接通了,霍希尔的声音还是那么轻佻:“哟宝贝儿,终于舍得接啦?”
  林然辞朝通讯仪瞪了一眼,做贼似地环顾了四周,确定没人才舒了口气:“我在学校,不要瞎说!”
  即使看不见脸,霍希尔都能想象得到林然辞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怎么还是这么害羞呢,如果你愿意,明天我就会让王都公学所有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不行,我不同意!”林然辞的拒绝脱口而出,好在霍希尔习惯了他的别扭,很快便调转了话题:“两天没见,宝贝有没有想我?”
  林然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和两个人同时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现在的情形就像是脚踏两只船,左右为难。他觉得有必要找机会好好和霍希尔说清楚,然而霍希尔对他的沉默丝毫不在意,又自顾自地继续了:“我很想见你,可是最近帝国边境遇到了些麻烦事,缠得我脱不开身。”
  林然辞下意识地接过话头:“发生什么事了?”
  霍希尔一贯注重自己的样貌,然而这次边境的魔物来犯十分危急,他顾不上洗漱,下巴冒出了一层青胡茬,头发乱七八糟垂落着,领口也被扯松了,和以往的精致形象完全不搭边。好不容易送走了一波大臣获得了短暂的休息时间,歪在沙发上,听着心上人的声音,心中一甜。
  “也没什么,就是处理起来比较棘手,不过我还能应付,你是在担心我吗?”随口抛出的问句,原本不期待收到什么答复,那边的林然辞却想了想,轻轻地嗯了一声。
  霍希尔浑身的疲惫都要被这个嗯字吹走了,他高兴得几乎要飘起来,对林然辞补充的解释“毕竟这是国家大事,担心也是必然的。”充耳不闻,快乐得想在沙发上打滚。
  魔物算什么,有爱情的力量加成,他现在一个能打十个!
  “别担心宝贝,等我把手边的事情处理完,就来喂饱你。”想起那销魂蚀骨的滋味,霍希尔的眼神幽深,“你乖乖等着我就好。”
  林然辞把安慰的话咽了下去,愤愤地想:色胚果然是色胚,亏他听出了霍希尔的疲惫还想安慰几句,就应该让他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容澄不请自来,拉着他的手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又想把人往家里带,林然辞以学习为重拒绝了他的要求,被气恼的容澄按在教室门上胡天胡地啃咬一通,雪白的脖颈留下大片粉红痕迹,反应过来的林然辞板着个脸好好耍了一通哥哥的威风,不顾容澄一副被抛弃的可怜样子,毫不留情地将他赶走了。
  把书本合上,已经是深夜,他伸了个懒腰,打开通讯仪,一条条消息迫不及待地蹦出来,毫不意外全是霍希尔和容澄的,堆满了他的邮箱。
  林然辞轻叹一口气,耐心地一一点开看完,对霍希尔“好累好困好想睡你”的骚话视若无睹,把容澄“哥哥想我吗哥哥爱我吗哥哥不回消息是讨厌我吗”的灵魂三问丢到一边,一视同仁地发了个“晚安。”,然后就将灯熄灭,准备入睡。
  刚合上眼睛,通讯仪就嗡鸣了起来,林然辞觉得这俩人简直是精力旺盛,正想着拿过来设个免打扰时,屏幕上显示的却是白絮知的名字,平淡的“晚安。”明晃晃地亮在眼前,原来是刚才选择时不小心勾上了他的名字。⑨⒉‵⒋①⒌⑦⒍⑸∠⑷qun内点´文催更
  林然辞盯着这句“晚安”看了一会儿,不由得头痛起来。
  几天后,林然辞收到霍希尔的消息让他去一趟。刚把门关上,就被突然出现的霍希尔吓了个激灵。眼前的人尽管修饰了一番,但倦意还是掩盖不住,向来神采飞扬的面容都有些发白,唯独眼睛就像两个探照灯,照得林然辞心里直发慌。
  他心想还好上午已经陪容澄去看了病,这个点容澄应该刚刚接受完了治疗陷入沉睡,不然的话这两人要是碰上了面不知道该有多尴尬。
  霍希尔见眼前的人还在走神,一不做二不休,捏住林然辞的下巴就朝着柔软的唇瓣吻去。舌头角度刁钻地钻了空进去,把口腔的水液席卷一空,亲得咂咂有声。几天没见,霍希尔几乎是抓心挠肝地想见他一面,这下终于如愿以偿,恨不得将人直接吞进去。
  林然辞的手腕被夹在中间,试图推阻霍希尔,然而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手都开始不安分地乱摸的色狼推开,擦了擦嘴唇,上气不接下气:“你干什么啊?!”
  霍希尔眸光沉沉,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小别胜新婚,你说我要干什么?”
  还没等林然辞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掀翻在了客厅柔软的沙发上,他今天穿的是王都公学新制的校服,衬衫长裤,外面搭了一件灰色大衣,充满了青涩的校园气息。霍希尔用腿压住林然辞,将人上上下下看了个清楚,不由得感叹这身简直是为林然辞量身定做,将他的优势展现得一清二楚。
  但他显然没有耐心继续欣赏了,从见到林然辞那一刻就燃起的情欲之火蔓延到了全身,血液简直都要沸腾,他飞快地拽掉林然辞的裤子,搂住肖想已久的腰肢,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条崭新的女士蕾丝内裤,不顾林然辞的激烈反抗就给他套了上去。
  林然辞的双腿被折叠到胸前,雪白的内裤紧贴着密处,层叠的蕾丝边将他的穴衬得美极了,布料少得可怜,只勉强遮住了最可口的部位,内裤紧紧勾勒出了阴阜神秘又迷人的线条。再也无法忍耐了,霍希尔将头埋进林然辞的腿间,拼命地嗅着。
  就是这股味道,带着骚气但又有一股深深的诱人香味,幽幽地从女穴中逸出来,无声引诱着他,霍希尔心跳如擂鼓,狠狠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宝贝,我要来了。”
  刚说完,便隔着内裤重重舔了上去,林然辞猝不及防,头脑一片空白,身下被舔舐的鲜明触感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击溃,惊惧之下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哭叫:“别……不要!”小腹的蝴蝶结丝带剧烈地抖动着,像是蝴蝶展翅欲飞,却被束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霍希尔用大拇指隔着布料拨开肉蚌,手指准确无误地掐住阴核揉捏,同时唇舌并用,又戳又咬又吸,水液弥漫开来,白色的棉布变成色情的透明,肉色隐隐现出,淫乱又诱人,霍希尔对着那处鲜美的肉户狠吃一通,没过多久,林然辞的身体抖如筛糠,尖叫着在霍希尔的唇齿下泄了出来。
  他身上的内裤湿透了,小穴动情的样子一览无余,穴口疯狂地收缩着,像是在拼命地呼吸,林然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下体被折腾得泥泞不堪。
  霍希尔又意犹未尽地狠亲了两口,总算是把身上那股火气压下来一些,不慌不忙地将已经蓄势待发的硕大肉棒掏了出来,滚烫的温度烫得林然辞忍不住一抖。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会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复杂,林然辞吓得清醒了一些,慌慌张张地开口:“霍希尔别这样!”
  霍希尔果真停了手,然而只是把林然辞从仰躺的姿势拉了起来按到沙发背上,面对面地要进入他。林然辞细长的双腿面条似的搭在霍希尔的臂弯,被他捞起脚踝亲了一记,像是感叹他的迟钝:“宝贝啊,你说得太迟了。”
  将蕾丝布料拨到一边,炽热的粗大在滴着水的穴口亲热地摩挲几下,便毫不犹疑地整根没入,将雌穴填充得满满当当。林然辞只觉得自己平坦的小腹都被撞得凸起了一块,哭着摇头:“放开我不要这样求你了,啊!”
  霍希尔只觉得肉道里的软肉重重叠叠地吸吮着他,像是饿久了终于等到了食物,欢快极了紧紧嘬个没完,蚀骨的快感沿着脊椎攀升,头皮直发麻,他见林然辞脸上并没有什么痛苦之色,便放心地大力抽插了起来。
  林然辞被强劲的冲击撞得不断向上蹭,沙发也像是要被这剧烈的动作掀翻似的不稳地摇晃起来,霍希尔的腰好似个高频马达,朝着女穴快速捅刺,速度快得只留残影,林然辞要不是被他紧紧搂在怀中,只怕都要被撞飞出去。
  “怎么样,爽不爽,还敢不敢说不要了?”炽热的气息喷着耳道,林然辞被困在沙发和霍希尔之间,既害怕沙发翻倒又恐惧霍希尔的粗暴:“好深啊别再进来了呜呜!”
  在他身上纵情驰骋的男人充耳不闻,对准他张合的红唇深深地吻了下去,林然辞从他的嘴里尝到咸腥的味道,倍感屈辱,哭得更加大声了。
  多肉的臀部被撞得一阵阵发浪,男人的大手爱不释手地揉弄着,不时扯开股缝,让男根入得更深更猛,林然辞觉得自己快被顶穿了,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听得他恨不得捂住耳朵。
  漫长的性事终于以霍希尔在他锁骨上一咬结束,林然辞只觉得自己的雌穴都被淫水和精液灌满了,一动就能听见叽咕叽咕的水声,他气急了也顾不上面子,大叫出声:“霍希尔你赔我沙发!”
  霍希尔看着他这副爽完就翻脸的模样气笑了,伸手捂住要漫出来水的穴眼,把人整个端抱到了浴室,借着浴室不怕弄脏的蹩脚借口,又是大干一场,林然辞做到最后体力不支,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林然辞陷入沉睡的安宁面容,霍希尔忍不住又亲了亲,心底的躁郁因面前的人稍稍淡了些。
  在他来林然辞公寓的前一个小时,一份加急战报跨越千山万水,呈现在他和一众大臣面前。
  边境肆虐的魔物,居然因为一个人的出现被悉数摆平了。而那个人,据见过他的人描述,气质高贵犹如神明,所过之处魔物销声匿迹,一如当初的圣子降临。
  而这位名为赫尔斐斯的青年自称为转世圣子,近日他将在众人狂喜的簇拥下,来到王都温卡城,觐见他们的皇帝陛下。
  他的出现显而易见地会打破现有的平静,给王都带来一场狂风骤雨,霍希尔用指腹抚平林然辞的皱眉,无声地叹了口气。至少现在,他能完整地拥有这个人,这就是最大的幸福。


载誉归来的圣子瞥向他的眼神冰冷而厌恶
  林然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身处这里,明明昏睡前还是在浴室,等恢复意识了却置身于一片浓雾。
  他意识到自己立在幽深的森林里,身上披了一件看上去比云更轻逸的白袍,袍子上华丽的流苏随风悠悠地飘荡着。林然辞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发出了声音:“你能感受到了吗?”
  吐字很慢但空灵而动听,就像泉石相激之音,无比悦耳。
  然而仅仅是几秒后,附身的这位白衣人忽然抬起雪白修长的手指,朝着某个方向一点,林然辞睁大了眼睛——那里出现了一个隐约的人影,看上去年纪不大,正倚靠在树上。
  “我可以出来了?”那个虚化出来的少年语气还有些不确定,迟疑地看着自己近乎透明的身体。
  “应该是暂时可以维持这个形态一段时间。”林然辞附身的白衣人朝少年走去,语气很温柔,“这下你该不会吵着闹着要和我分身体了吧。”
  少年的身形像风中的烛火,摇晃不定,他扶着树干勉强站了起来,昂起了下巴但不与他对视,语气很傲:“本来就该如此,我受够了那几个人类天天缠着你不放,真是无法饶恕的卑劣!”
  林然辞感受到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确认了少年无误后便继续向前走了。林然辞悄悄回头,恰巧和少年的视线撞在一起,他的心猛地一跳。
  炽热得像是要把眼前的人吞没一般,还带着浓浓的眷恋,像是要把人溺死在其中的深情。
  这么浓烈的情绪,白衣人却一无所知。少年的眼瞳暗了下来,多了些被忽视的不甘。
  林然辞的梦以看见少年垂下头结束。他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跳得很快,像是要从嗓子眼飞出来。连听课时都有些走神,不过很快他发现,今天不对劲的人似乎不止他一个。
  课间休息时间,以往同学们都是安安静静地继续看书,今天却十分嘈杂,许多人的头挤在一起窃窃私语。林然辞有些疑惑地走近,被认识的同学一把拉了过去。
  “你说的到底是真的假的,圣子真的要出现了?”
  “我的伯父是温卡城巡逻尉官统领,今天用早餐时我亲耳听见他说的,圣子殿下将于今日抵达王都,所以要做好安保工作呢!”
  林然辞有些吃惊:居然真的是传说中的圣子?当时被霍希尔和白絮知当做是圣子转世,他一直以为是无稽之谈,没有想到这么快真正的圣子就现世了!
  容澄找到林然辞时,他正撑着下巴发呆,被欢欢喜喜地亲了一口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推开过于热情的弟弟:“这是在学校,别胡闹了。”
  容澄把头轻轻搁在林然辞支起的膝盖,伸手拨了拨他的下巴:“哥哥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你听说了吗……圣子据说要来到温卡城了。”林然辞注意到,容澄听了这话,立即有些孩子气地撅起了嘴。林然辞顿了顿,继续:“你知道有关他的信息吗?”
  “哥哥都问我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容澄抓过林然辞的一只手,揉来捏去,“据说边境的戍边将军一见到他就急急地把消息传到温卡城,斩钉截铁地说这个人一定是圣子,因为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人。”
  “哥哥不会是想见异思迁吧?”容澄凑过来看着他的眼睛,像是在逼问,“上次的事情,你都还没和我说清楚呢,我好伤心。”
  提起这事林然辞就尴尬,霍希尔这个混蛋把他吃干抹净后虽然做了清理,但容澄的心思是何等的敏感细腻,几乎立即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同,林然辞觉得尴尬一言不发,任凭容澄怎么闹都没用,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容澄心想,一定要把那个勾引哥哥的狐狸精找出来,给他点颜色看看!心里发狠,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差点把牙都咬碎了。心里又有些自责,肯定是自己没有满足好哥哥,才让第三者趁虚而入,最近一定要看牢一点才行。
  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以宣示主权的姿态,强压着林然辞又是亲又是啃。“没事啦哥哥,现在没什么人。”接吻的间歇,容澄安抚着身下的人,一只手搂过他的背,亲得更加辗转深入。
  结果玩得有些过火,林然辞脸色得像熟了的虾,嘴也被亲得红肿,又羞又气,容澄拉也拉不住,直接气冲冲地走了。
  下午没有课,林然辞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学校大门,听见一片吵吵闹闹的声响,到门口一看,大吃一惊:校门外的道路两旁聚集了至少上百个人,他们被围栏圈在等候区内,簇拥在一块,都在翘首以盼着什么。
  连王都公学的学生也不能免俗,一个穿着校服的小胖子被挤了出来,气得大骂:“混蛋!要是耽误了我接受圣子殿下的恩泽,我就让警卫把你们都抓起来!”然后他的怒吼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面前的人群依旧挤挤攘攘地以一种狂热的朝圣姿态遥遥望着远处。
  小胖子尝试钻进去几次都失败了,气得直跳。林然辞忍俊不禁,对他招了招手:“同学,这里也可以看到的。”
  小胖子跑过来一看,林然辞站着的这个地方虽然偏远了点,但地势却很高,可以看到道路中央的情形,不由得高兴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这地方真不错啊兄弟!”
  “你们都是在等圣子吗?”林然辞的心跳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急促,强装平淡问道。
  “是啊,去往皇宫的路有三条,每条都有这么多人,有的人从昨天夜里就带着干粮来了,所以才这么挤。”少年圆脸上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如果圣子走的是这条路,那我就太幸运了!”
  只是为了一个传说中的人,这么多的民众聚集在一起,殷殷期盼着那个身影。
  毕竟是真的圣子啊,肯定不同凡响。林然辞的心情有些复杂:也不知道霍希尔他们会怎么想。
  正垂眸沉思,身边的人却兴奋地大叫了起来:“来了来了——我看见圣子的花车了!”
  在潮水般的欢呼声中,一辆华美到极致的花车映入眼帘,如云朵般轻盈的纱幔柔柔地笼盖住车顶,镶满了宝石的梁柱如同夜星闪烁,随着花车驶来,无数蔷薇和百合花瓣混合着金粉洒落,空气中都充盈着花朵的芬芳。
  “愿神垂怜我等,施以恩泽。”所过之处的民众齐刷刷地跪倒了一片,无一不带着虔诚,口中念念有词。林然辞身边的少年早已经瞪大了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微风拂过,掀起帷幔的一角,露出了线条优美的侧颜,那人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朝这边看来。
  烟云般梦幻的银发用带花的藤条松松系着,白雪般纯净的脸上嵌着双像夜空星子一样蓝莹莹的眼眸,衣袂翻飞宛如云海翻腾。他立在花车的中央,纷飞的花瓣围绕着他翩翩起舞,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圣雅高洁气度,让人看上一眼都觉得是亵渎。
  那双极美的眼睛扫了过来,林然辞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与他对视。
  人声鼎沸,他们之间却仿佛静止了,圣子的目光在他的嘴唇停留了一瞬,随即转开了视线。林然辞没有看错,那一闪而过的是极度冰冷的厌恶,像是看到了世上最肮脏的东西的不屑。
  林然辞突然捂住了胸口,那里疼得像是要裂开,有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绪像潮水般涌来,腿一软,他几乎要直接坐在地上。


初级修罗场,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白絮知罕见地主动联系了林然辞,然而不巧的是,通讯仪上闪烁的“有急事,研究所301详谈”被霍希尔偷看了个正着,他当着林然辞就面不改色地伸手长按删除了。
  林然辞:“你按的好像是我的通讯仪。”霍希尔毫无愧色,大言不惭:“宝贝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我就好了,白絮知那人总喜欢长篇大论,你去一趟纯粹是耽误时间。”
  霍希尔的小肚鸡肠也不是第一次了,自从林然辞在他面前表现出了对白絮知的信任后,霍希尔便竭尽全力减少林然辞和白絮知的接触次数,对此白絮知也毫不留情地做出了反击——他将军需品研发费用比先前定下的金额提高了整整2.5倍,并用有力的理由充分证明了此项举措的重要性。霍希尔派出的议员在议会上一败涂地,不得不妥协,皇太子的金库因此大出血。
  林然辞其实有和白絮知见面的场合,然而由于之前发生的事情过于尴尬,两人的气氛总是十分怪异,他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总会下意识地回避白絮知望过来的视线。
  譬如王都公学有一门白絮知附名任教的生理课,林然辞没有看清教师名,只看到明晃晃的学分便选了,以往这堂课多是由德高望重的其他教授们教学,白絮知日理万机难得露面,见他的概率比出门捡金币的几率还小。
  谁知第一堂课,夹着书来上课的居然是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白研究员,林然辞极力缩在角落降低存在感,还是感觉被不时扫过的眼风刺得如芒在背,下课后还没等白絮知开口,他逆着人潮溜得飞快。
  白絮知十分不开心,回去后就不断想法子折腾霍希尔,霍希尔自然也不甘示弱,原本还算得上是表面和谐的盟友这下是彻底撕破了脸,在王都政圈引起了不小的动荡。
  林然辞对此浑然不知,光是读书就够他费神的了,时不时还要被突然袭击——对霍希尔和容澄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两个尝到甜头的混蛋一有空闲就来骚扰,简直不胜其烦。
  容澄心思周密,对霍希尔的存在有所觉察,奈何林然辞守口如瓶一言不发,而霍希尔……真不知道该说他幸运还是不幸,最近是多事之秋,他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找林然辞亲热一番,精虫上脑了就根本啥也看不出来。
  阳光从窗户透过,在林然辞的黑发上铺上一层碎金,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霍希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霍希尔想了想,垂在身侧的手不安分地朝林然辞伸去:“这件事说来话长,来我腿上我讲给你听。”
  林然辞早就看穿了他的诡计,往旁边一闪躲了过去:“你别动手动脚的,我最近听说了,皇帝陛下似乎有给你赐婚的打算……”
  这件事不听说也难,自从圣子入宫后,皇帝陛下对他可谓是礼遇有加,不仅奉为上宾,更是言听计从,加上霍希尔在年仅12岁时就抽风放下大话称此生非圣子不结婚,有心人自然会将权势滔天的皇太子和炙手可热的圣子联系在一块儿。
  绯闻的主角之一现在恨不得挖个地洞遁逃,手忙脚乱地解释:“啊宝贝你听我说,当时我是年纪小不懂事,第一次被我老爸带到祭坛听他们大人讲了堆有的没的然后就热血上头随口说的,现在我后悔了诶诶你别走啊!”
  林然辞一边将霍希尔的爪子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一边哼了一声作为答复,起身向门口走去。
  活动室的门却在这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头打理得当的柔顺棕发,脸上略有些苍白,面容像是被能工巧匠精雕细琢过的精致美丽,紫色的眼睛波光粼粼,容澄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房间内拉扯不清的两人。
  空气似乎都有些凝滞。
  “你是这里的学生吗?不好意思,这间活动室被我们预约了。”霍希尔率先反应过来,暗自后悔没把门锁上,带着招牌的灿烂笑容走向容澄,送客的意味昭然若揭。
  容澄的目光在他的脸上短暂停留了瞬间,内心将一闪而过的妒忌掩饰得完美无缺,挂上乖巧甜美的笑,朝着林然辞跑去:“哥哥,我可算找到你啦。”
  林然辞:唉,我好想消失。
  霍希尔惊讶地说:“你是他的弟弟?”两人长得并不相像,一个是黑发红眼,另一个则是棕发紫眼。
  容澄挂住林然辞的胳膊,亲密地蹭蹭,转头和霍希尔对视:“是啊,哥哥不会没和你说过吧?”
  接着又换上一副感动的神情,对着林然辞说:“哥哥,没想到你为了保护我,居然把我瞒得这么严实。”最后一句说得有些咬牙切齿。林然辞只觉得挽着自己的胳膊力气大得快要把他拽翻了。
  霍希尔觉得面前的两人有些怪怪的,但眼下显然不是纠结这个的好时机,他哈哈一笑,说:“你们兄弟俩关系还挺好啊。”
  “是啊,毕竟我是哥哥最疼爱的弟弟。”容澄撒娇的语气让林然辞一阵牙酸,藏在身后的手开始在他背后蹭来蹭去作乱。林然辞终于开口,亲手了结了这个无比尴尬的场景。
  “你不是还有事吗?”首先是向一脸“我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的霍希尔下逐客令,“今天的事以后再说,你去忙吧,再待在这里我看见你就生气。”
  接下来是对一脸得意的容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这个时候应该有一节艺术史的课吧,居然敢逃课,如果还不走,下次我就一定不会再答应陪你去上课的要求了。”
  将欲言又止的霍希尔和一步三回头的容澄都送走后,林然辞长舒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难得的悠闲时光,被这可恶的两人占了大半,现在赶去研究所不知道还来不得及,可惜霍希尔手太快,林然辞没看清是房间号就被他删了,不得不再给白絮知发了一条消息询问:“抱歉,刚才误删了你的信息,可以再发一次吗?”
  下楼的时候,白絮知的回复便到了:“不用了,30分钟后我会来王都公学的传教堂和你碰面。”
  传教堂离林然辞现在的位置很近,不到5分钟他就走到了。漆得雪白的木门虚掩,林然辞试探着推开。
  “砰——”门开的声音在空旷的传教堂回荡,不远处的人恰巧转身,和林然辞四目相对。
  银发飘逸,高贵优雅,正是王都疯传绯闻的另一位主角——圣子赫尔斐斯。


“被玷污了的身体,就由我来为你净化吧。”
  距离上一次两人相见,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以来,虽然圣子本人多在深宫少见露面,但关于他的消息却如雨后春笋般源源不断。
  先是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陛下在见了圣子后又惊又喜,立刻下达了确认其身份的诏书,向整个帝国宣告了圣子重现温卡城的消息,这个本是无名之辈的青年地位一跃而上,几乎要触及到权力的巅峰。
  这么优渥的待遇自然引起了贵族和军部势力的不满,他们联合各部元老向皇族施压,要求给出确切的证据证明赫尔斐斯就是圣子本尊。
  研究所的负责人白絮知并没有想卷入这场风波的意思,不咸不淡地搪塞了几句,让气势汹汹的众人更是怒火高涨,恨不得直接冲进皇宫将赫尔斐斯揪出来当面对质。
  圣子出人意料地在城市中心现身了,他视喧闹的人群为无物,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面前的建筑,无悲无喜。
  一分钟后,赫尔斐斯便让那群不满的人们乖乖住嘴——他仅仅闭上了那双看上去脆弱易碎的蓝眼睛,戴着纯白真丝手套的右手食指在空中虚虚一点。
  温卡城中央那座沉寂了三十年,耗尽无数人力物力修建而成,所有人每天抬头都能看见的无比宏伟壮丽的建筑物,先是像被点燃了一样光芒万丈,刺得人睁不开眼,然后轰地一声巨响,化作绚丽而凄美的飞灰四散开,人们目瞪口呆地发现,祭坛消失了。
  灿烂的光给那个挺拔的背影镀上一层神性的金边,一片死寂中,赫尔斐斯缓缓开口,声音空灵动听:“我厌恶这群砂石——还有谁想来挑战我?”
  如同末日黄昏的画面当即把兴师问罪的老臣之一莫顿活活气晕了过去,待他醒来,仍然不怕死,气势汹汹地向陛下告状:“圣子毁坏了温卡城的瑰宝,应该被惩罚!”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皇帝的回复是:祭坛存在的意义已经完成,由圣子亲手毁灭便是它最好的归宿。
  意料之中,皇帝陛下对这位期盼多年的圣子简直是比对亲生儿子还要珍惜器重。于是,再也没有人敢当面表示对圣子的不满,只敢在背后窃窃私语。
  圣子对外界的声音无动于衷,他在一个月内相继向皇帝陛下进言,提出了三项举措——无一不是提升平民待遇,而损害特权阶级利益的,皇帝大为触动。
  他成了帝国人民心中圣洁无私的神,也成了权贵的眼中钉肉中刺。对他的赞誉和辱骂简直要淹没了温卡城。
  接着便是些花边新闻,林然辞每天去教室上课,便会左边塞一耳朵霍希尔和赫尔斐斯的甜蜜恋爱史,右边塞一耳朵两人的虐恋情深故事,烦不胜烦。
  今天真巧,前脚刚见完霍希尔,后脚就碰见赫尔斐斯了。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即使隔了很远也看得分明,赫尔斐斯站在台阶上,俯视着林然辞一步步走近,站定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
  “呃,好久不见。”干巴巴的开场白,林然辞低头避开了赫尔斐斯的目光。上次被那个冰冷至极的眼神刺激到了,林然辞连续几天都没睡好,梦里总是能梦见白衣人晃晃悠悠,头疼了好久。
  也猜过圣子为什么会那么奇怪地看他,最后林然辞得出的结论是,圣子舟车劳顿,肯定累坏了,群众的欢呼声又太大,把他给吵得受不了。所以才心情不好到处甩眼刀。
  今天的他清澈得就像森林里叮咚作响的溪流。赫尔斐斯看着眼前的少年头顶上的发旋,心想,我最讨厌肮脏的人类了。
  静默了数秒,林然辞试探地抬头,发现赫尔斐斯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他到底想干嘛?!林然辞有些忐忑:该不会是真像坊间传闻那样,赫尔斐斯通过特殊手段查到了他的存在,准备为了守护纯洁的爱情来杀他灭口吧,都怪霍希尔那个王八蛋动不动就搞强上的戏码,现在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实在憋不住了,林然辞按耐不住好奇心,鼓起勇气问了出来:“那个……圣子殿下,您认识霍希尔吗?”
  林然辞准备一旦听见赫尔斐斯有问罪的意思就马上辩解,腹稿都打了一堆,却见圣子殿下银霜般的发丝从肩头滑落:赫尔斐斯歪了歪头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皱眉看着他:“你是说那个咋咋呼呼的蠢货?”
  还好,霍希尔不在,呼——林然辞暗自松一口气,看来两人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史。不过一想到向来骄傲不可一世的霍希尔居然被形容成蠢货,林然辞不由得想笑。
  还没等缓过来,高贵的圣子殿下便又开了尊口:“你特地找来,就是为了问这个么?”
  林然辞差点咬到舌头:神啊,我是清白的!他慌忙摆摆手:“您误会了,我是为了等人,他一会儿就到,真的。”
  圣子可有可无地微微点头,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装饰着羽翎的纯白披风被他掀起一个优雅的弧度,露出闪闪发亮的皮靴,他慢条斯理地走下台阶,鞋跟叩击大理石板发出清脆的响声。
  直到走到林然辞的跟前,才停下来。林然辞感到有些不妥,却发现自己根本移动不了身体,心跳加速,呼吸都变得困难。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圣子的脸一点点靠近,他的蓝色眼眸像一个漩涡,让被吸入其中的人感到无法抑制的眩晕。
  “被玷污了的身体,就由我来为你净化吧。”赫尔斐斯的声音低不可闻,“请神赐予我力量——”


白絮知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激烈,两人顿时陷入沉默
  随着一股空气灌入胸腔,嘴上柔软的触感离开了。“然辞,醒醒。”冰凉的手抚上脸颊,耳边传来的声音居然难得有些焦急,“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林然辞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前的人面容一点点清晰了起来,白絮知的金发有些乱,脸也比平时更白了些,看见林然辞醒来,停止了动作,将他小心翼翼地扶起。
  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倒在地上了,稍微一动就是天旋地转,林然辞痛哼一声,软倒在白絮知的怀里。白絮知的身上一股寒意,语气更是不复之前的镇定,微微颤抖:“我刚来到这里,就看见你靠坐着椅背晕了过去,差一点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
  当看到林然辞人事不省的样子时,白絮知的呼吸都停止了几息,他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奔到林然辞的面前,伸出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指,去探了探少年的呼吸:还好,他只是昏迷了过去。
  林然辞急促地呼吸着,他的记忆停留在赫尔斐斯接近的那一瞬间,像是被电流击穿了身体,从灵魂深处流淌出来的一股说不清的暖意将他浑身包裹……然后再次醒来,就是头痛欲裂浑身无力。
  “咳……我没事,抱歉让你担心了,赫尔斐斯他走了吗?”林然辞吐字含糊不清,白絮知贴近了他的面颊才听清楚。
  “我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除你以外的其他人。”白絮知打开他的通讯仪,手指如飞在上面点了几下,“原谅我自作主张,你现在的状态看上去很糟糕,让我带你去检查一下身体。”
  林然辞的全身力气似乎都被抽空了,软绵绵地被抱在白絮知怀里,他想安慰一下白絮知不要那么着急,却看到了男人眼角发红的样子。
  唉,又没出什么大事,不要摆出那么伤心的表情嘛,一点都不像你了,白研究员。
  想着想着,眼前的一切就像蒙上了一层雾再次模糊了起来。朦胧中,有什么声音萦绕耳畔——
  “凡是配接受白日和黑夜的人们,都配接受你施与的一切。
  凡配在生命的海洋里啜饮的,都配在你的小泉里舀满他的杯……”
  兼具少年的清脆和青年的沉稳的嗓音低缓动听,正在吟诵着的祷文被突然插入的人声硬生生打断了。
  “殿下。”张扬的语调,像是能透过云雾看见说话人嘴角不羁的笑意,“你有空念叨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来和我聊聊怎么攻下温卡城。”
  与两人截然不同的少年声音在内心响起,不耐烦到了极点:“这个讨厌的人又来了,天天不干正事就来找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祷告是身为神的子民每日都应做的修行。”最开始的那个好听声音不紧不慢地继续,“陛下不妨同我一起。”
  少年崩溃了:“你你你居然邀请他?!不要,我才不要看见他轻浮的脸!!!”
  那男人却是低笑一声,根本没听见少年的抗议,同意了:“好啊,我的荣幸。”
  少年开始不断干呕。
  “不要任性,他将会成为人类的王。”有些无奈地在心中安慰着少年,“你要学会忍耐,赫尔斐斯。”
  赫尔……赫尔斐斯?
  林然辞猛地睁开了眼睛,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白絮知握住了他的手:“你终于苏醒了。”
  “现在感觉好一些了吗?”白絮知看着他,语气中有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关切,“体检结果表明,你的身体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
  “但是,你已经睡了一下午了。”听完这话林然辞往窗外一看,果然已经是晚霞漫天,夕阳将落了。
  林然辞忽然想到了什么,把通讯仪一打开,不出所料全塞满了那两人的简讯,顾不得白絮知的目光,林然辞匆匆地和容澄通话,先将自己昏迷的事情用在图书馆学习忘了开通讯仪的理由,轻描淡写地掩饰了过去,哄着不依不饶的弟弟今天也要继续乖乖吃药治疗。
  接着给霍希尔发了一条“安好勿挂”的消息,林然辞呼出一口气,看向白絮知:“白先生,今天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我不想多生事端,要麻烦你帮我向霍希尔掩盖过去了。”
  白絮知眼眸低垂,看不清楚表情,并没有给出回应,林然辞顿了顿,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失礼,讪然一笑:“抱歉……”
  “不要再对我说抱歉了!”像是忍到了极点突然迸发出来的声音,白絮知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激烈,“你想对我说的,难道就只有这些吗?!”
  林然辞怔怔地看着他,两人同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
  过了许久,白絮知背对着林然辞,将眼镜架上高挺的鼻梁,转身又恢复成了平时清冷自持的模样,刚才的失控就好像是林然辞的一场幻觉。
  白絮知说:“你可以回去了,我会替你向霍希尔圆谎。”
  他甚至还轻轻提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再见。”


睡奸一半醒了,妈妈打来电话被干得更猛(容澄H)
  窗外立在枝头的小鸟忽然扑棱地飞走了,出神地望着鸟儿的林然辞转过身,看见的就是容澄噔噔噔地跑过来,一把将他牢牢抱住:“哥哥!”
  “眼睛好点了吗?”林然辞端住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容澄的眼睛,语气关切。容澄悄悄屈膝,让林然辞不自觉地凑得更近,然后趁其不备袭击了近在咫尺的嘴唇。
  “唔——”朝思暮想的柔软双唇被撬开了一个小口,入侵的舌尖毫不客气地扫荡着口腔每一个角落,滚烫的气息像带着电流一般蔓延到全身。
  “别这样……”林然辞用手抵住容澄不屈不挠又要亲过来的脸,脸上浮起红晕,气息不稳,“今天妈妈在家,不能乱来。”
  “哥哥真是的,明明已经相认还要住在公寓,一周才来一次。”容澄将他的手扯下来,亲密地贴着脸,“明明妈妈也很想哥哥啊。”
  作为两人的母亲,林芊对于亲生儿子和养子有悖人伦的爱情一开始完全无法接受,甚至选择带着昏迷的容澄一走了之,但这几年的时光终究是软化了她的心,加上容澄天天一副“没有哥哥我就不活了”的颓废样子,她现在对于林然辞完全就是默许的态度了。
  但林然辞还是会不好意思,尤其是每周容澄治疗结束,都会追着他又亲又抱要奖励,有一次容澄像个八爪鱼挂在他身上的样子还正好被林芊看见了,他当时就面红耳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羞愤得恨不得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然而林芊只是看了他们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妥协似的说:“阿澄的身体不是很好,你们平时……玩的时候多当心些吧。”
  林然辞百口莫辩,容澄得意洋洋,还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句:“放心吧妈妈,哥哥很疼我的。”
  林芊无奈地走了,林然辞的脸快要变成番茄,将容澄推开,接着便是快两周都没有再来。今天还是容澄发了十几条消息,说这次的治疗难度很大,想一回家就能看见哥哥,林然辞才过来的。
  哥哥真容易害羞啊,容澄想着,手移到林然辞的腰间,朝着某点使了巧劲一按,面前的人便带着讶异的神情软倒在了他怀里:“你按了哪里,怎么我突然没力气了?”
  “我和医生学的呀,哥哥这么辛苦,我想给哥哥缓解一下肌肉的紧绷。”紫瞳流光溢彩,容澄笑得又甜又乖,把林然辞抱到床上,“放心吧哥哥,没有你的同意,我是不会乱来的呀。”
  温热的手掌果然隔着衣物开始按摩,按压肩颈的力度适中,林然辞看着弟弟专注的面孔,慢慢放松了警惕:“等一会儿我也帮你按吧,你刚从医院回来,很辛苦了。”
  怎么会辛苦呢,哥哥真会心疼我。容澄垂下眼,唇边有一点不明显的笑意:等一会儿收了利息,辛苦的人就会是哥哥了呀。然而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手指继续为哥哥按捏着手臂。
  最近学业繁忙,确实有些疲惫了,林然辞顺从地伸手让弟弟褪掉身上的风衣,留下宽松的套头衫。他有些昏昏欲睡,浑然不知容澄的手已经从肩膀下移到了胸口。
  林然辞胸部的起伏并不是很明显,但如果用手抚上去,还是能察觉到小小的绵软。容澄不动声色地用虎口缓缓聚拢那一小团,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美妙触感。
  像是被手掌的热度唤醒了,两枚看起来十分可口的乳粒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林然辞已经闭上了眼睛陷入浅眠,睡得很安心的样子。
  容澄将衣服慢慢地掀了上去,就像是拆开最期待的礼物那样小心翼翼,细腻白净的肌肤一点点呈现在了眼前,等到鲜妍红润的乳珠袒露出来的时候,容澄的心脏怦怦直跳。
  他近乎虔诚地俯下身,用嘴唇轻触那绯红的凸起,那里像是带着甜味,引得他迫不及待用舌尖卷入口中,仔细品咂了起来,又暖又软,是最高级的甜品也无法比拟的滋味,让人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林然辞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嘟哝了一声,他觉得身上开始有些发热,却不知道该怎么疏解,本是紧并着的双腿不安地蹬了两下,被容澄轻轻分开了。
  下装的扣子扣到了最靠里的一颗,纤纤不足一握的腰肢上连肚脐都是娇憨的滚圆,然而随着布料褪去,真正的珍馐才得以暴露在眼前。
  眼前的女穴显然有些动情的征兆,从那紧闭的缝隙中透出一丝水光,容澄的手按上去,那里便像是一块海绵,软绵绵地回弹。
  “乖,等会儿再弄你。”对着那张小嘴安抚地留下一句话,容澄将脸凑近了林然辞已经半勃的男性器官,随即毫不犹豫地纳入了口中。
  “啊——”即使在梦中,林然辞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袭击得明明白白,发出的一声无意识呻吟让容澄更为兴奋,卖力地上下舔弄起来,手指也抚上了那鼓鼓的肉户,找到敏感的肉蒂按压起来。
  林然辞从梦中醒来时,看到的就是弟弟将头埋在自己腿间的场景,那根纤弱精巧的花茎显然从未受到过这么周到的款待,在温热的口腔里控制不住地跳动起来,数秒后白浊的体液便溢满了容澄微红的唇,女穴也不争气地战栗着,同时喷出了水液。
  “啊你……”林然辞反应过来容澄的行为,说话都开始结巴了,没等他将训斥的话说出口,容澄探身将他一把吻住,略带腥膻的味道弥漫在二人的唇齿间。
  “尝尝你的味道,哥哥。”撤离时,容澄看着他迷离的眼神轻轻一笑,随即便将他按倒,颇具侵略性地磨蹭着动情的下体。
  当意识到滚烫的肉柱抵上张合的小口时,林然辞终于醒过神了,慌乱地要起身:“不行的,今天妈妈在家。”他抗拒的手被容澄抓住,探向下面汩汩冒水的穴眼。
  “都湿成这样了,哥哥还在硬撑呀。”刻意拉长的语调就像是在撒娇,容澄好整以暇地俯视着身下惊慌失措的人,比起林然辞不断说出拒绝的话的那张嘴,下面那张湿热的小嘴热情极了,穴口的软肉收缩着,想把那炽热的肉棍吃进去。
  林然辞还是犹豫着摇头:“要是被妈妈看见了,不好……”容澄压上去,试探性地进了半个肉头,内壁湿润温热,舒服至极。他依旧是笑眯眯的:“如果哥哥听话,我们很快就好,妈妈不会起疑心的。”
  “呜……那你快点呀。”被情欲打败的那一瞬间,林然辞觉得自己都快要哭出来了,他一面觉得自己不知羞又不争气抵制不了诱惑,一面又被弟弟挺身抽插的动作爽到了极致,泪流不止。
  “哥哥,你里面好会吃,一直吸着我不放。”容澄将他一只腿抗到了肩头,朝着穴心猛撞,“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猛烈的动作几乎要把林然辞的理智撞成了碎片,他想叫,但一想到妈妈还在楼下,又憋住了,只能呜呜地低泣,那根横冲直撞的男根几乎以要将他钉在床上的力度凿弄着,让他生起一股要被操穿的错觉:“轻点……呜呜要被顶穿了……”
  容澄的手按上他的胸口,揉捏着软乎乎的一团乳肉,表情依旧是无辜的:“没有办法呀哥哥,我太想你了,恨不得和你融为一体。”
  容澄是在报复他这么久没来看他,故意朝他最敏感的地方狠顶。穴里的嫩肉却毫不顾忌主人的想法,一味地缠磨,贪婪地吞吃着硕大的粗挺,引着侵略者深入。
  林然辞扭动着身体,小声地颤抖着求饶:“真的不行了,要是被妈妈知道了,小澄你快一点……”
  容澄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语气还是不变的乖顺:“哪有那么快,这才刚开始呢哥哥。”暗地里却极其不爽:在哥哥眼里他就这么没用吗?一定要让哥哥见识到他的厉害!说着耸动的力度更大了,把林然辞撞得摇晃不已,哭得断断续续。
  内壁的软肉已经在一次次的插入下变得软烂多汁,发出咕啾咕啾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容澄把林然辞两条腿都架到了肩上,不断挺弄的腰快得只能看见残影,林然辞几乎要被体内汹涌的情潮淹没了,下身酸麻得像是要失去知觉。
  正当两人激烈运动时,铃声响了,门口传来佣人恭敬的声音:“少爷,夫人让您和林少爷下楼吃饭。”
  林然辞汁水丰沛的肉道被吓得猛地一缩,容澄差点被夹得射了出来,不由得沉下了脸。
  “快,有人来了!”林然辞慌乱地推开身上的人,还硬着的肉棒离开身体发出“啵”一声轻响,他脸一红,顾不上太多抓起衣服就要走。
  不料衣服还没套上就被一股大力重新拽回了床上,容澄咬着牙按住他的腿,顺着淫水四溢的穴口,又重重地顶了进去!像是预料到了林然辞的惊呼,容澄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抓住林然辞无力的手指,点击了床前的智能按钮。
  林芊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阿澄,晚饭做好了,快和你哥哥下来吃吧。”
  害怕被妈妈发现,林然辞紧张得浑身颤抖,容澄却在这时候落井下石,狠狠顶撞,闭目享受够了哥哥不断痉挛收缩的肉壁,才气息平稳地回复道:“妈妈,哥哥有些不舒服,我们等一会儿再下来。”
  通讯挂断,林然辞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哭腔:“你太过分了!妈妈在听着,你还……”容澄将人拉得更近,贯穿的力度丝毫未减,几乎要嵌入林然辞的身体里:“可是哥哥很兴奋啊。”
  没办法,我就是这样一个卑劣的弟弟,容澄注视着哥哥泛红的眼角,低头亲吻,用无害的外表伪装,勾引猎物自动上门,无论如何,结果总会是他想要的。
  因为他有世界上最心软的哥哥。


兄友弟恭,两人都分配到了合适的角色
  为了庆贺圣子的再临,皇帝陛下下令三个月后将在温卡城举办为期一周的盛大盛典。王都公学作为首屈一指的学府,早早就开始筹备在盛典表演的舞台剧了。
  剧本最初是由文学院的亚当斯教授亲自操刀,据他老人家描述,这是他从年轻时就开始谋划的,一部充满隐喻性又洋溢着鲜明的现实性,极其宏伟壮阔的巨作,完美地再现了数百年前王与圣子相遇相知的感人场景。
  为了更好地迎合皇帝陛下的喜好,亚当斯教授对王和圣子之间的情感刻画不可谓是不深刻,最后的告别场面更是煽情到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程度。
  然而当稿纸被呈上皇帝的案头,皇帝并没有着急打开,而是笑着将剧本递给了身旁的圣子。
  赫尔斐斯在众人瞩目中用戴着手套的纤长手指翻开封面,另一只手闲闲地托着下巴,面无表情地阅读了几页。
  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只听说亚当斯教授从皇宫回来后一蹶不振,没待上几天就提前退休回乡下的农场休养去了,临走之前,谈起剧本的亚当斯教授老泪纵横,泣不成声:“那天在皇宫受到的屈辱比我这辈子加起来所承受的都多。”
  于是剧本编排的工作不得不重新来过,为了避免再次触怒贵人,创作者们放弃了以王和圣子作为主角的想法。转而改编了一篇古老的童话故事——
  从前有一个王国,在某一天垂垂老矣的老国王召来了他尚且青稚的儿子,要求他去遥远的永恒之湖,从湖畔的果树上摘下象征着不朽的金苹果,再去暗无天日的深渊森林,折下寓意生机的神树枝……王子在历险中逐渐成长,等到他回归王城时,已经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君王。
  敲定好大纲后,招募演员的活动就开始了,林然辞和容澄只是路过话剧社,便被两眼放光的成员拉了进去。
  “你就是容澄同学吧?”戴着眼镜的高个子老师笑得一团和气,“这个王子的角色,我们觉得你很适合,你想担任一下试试吗?”
  容澄的眼睛视力现在已经大有好转,有积极接受治疗的原因,虽然林然辞极力否认,但容澄更坚定地认为是哥哥每天如三餐般定时的吻才让他恢复神速。
  林然辞正微笑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与有荣焉的自豪,容澄本想拒绝“谢谢,我不想浪费时间”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吃﹀肉群ˇ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好吧,那就看在哥哥的份上。”美貌的少年将披散到肩头的凌乱棕发随意束起,将剧本拿起阅读,长而密的睫毛在白瓷般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要试戏的部分是王子去摘金苹果的那一段,守护果园的精灵质问王子为什么要带走苹果,王子的回答说服了精灵,最终让她将金苹果双手奉上。
  扮演精灵的是一个娇小的姑娘,开朗又活泼,然而进入角色却是相当之快。
  “我们精灵一族守护着果树已有千年,尔不过一个渺小人类,凭什么摘走我们的金苹果?”少女握住手中的武器,带着些许嘲弄的表情注视着眼前的少年。
  容澄的眉心微蹙,露出为难的神色,语气却是温和的:“我不远万里来到此地,为的就是摘下这一枚果实,金苹果若在能为我所得,一定会远胜其在枝头腐烂的结局。我将携它周游列国,金苹果闪烁的光辉,足以让世人惊艳。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将其带到人世间。浑浑噩噩生活着的人们,见到这颗灿烂的果实,也会感念到自身的肤浅。”
  说完,他微微欠身,行了个礼。精灵少女像是被他的话说动了,有些犹豫:“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少年的表情有一闪而过的落寞,很快便藏了起来,脸上现出温柔的微笑:“若您将目光投至果园以外的地方,便能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
  容澄的容貌无可挑剔,声音更是清越动听,百余来字的台词只不过看了眼就一气呵成,在场的老师们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林然辞的手在身后被人悄悄握住了,容澄站定在他的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其实我觉得,这个角色更适合哥哥呀。”但是哥哥腼腆不愿出风头,容澄也不愿意让更多人看见自己的宝贝哥哥,所以乐见其成。
  林然辞一愣,随即笑了:“怎么看都是你更适合呀,无论是长相还是声音,你的演技也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呢。”
  容澄和他十指相扣,坚定地看着林然辞:“在我心里,哥哥才是最完美的。”面对着灼热得几乎要化作实质的目光,就连自认为已经习惯了的林然辞也忍不住脸红了。
  老师们讨论了一会儿,便给出了意料之中的答复:决定选容澄担任舞台剧的男主角。林然辞为弟弟的优秀鼓掌,心中油然生出一股自豪感。
  然而这时,其中一位老师看了一眼容澄身边的林然辞,又对周围的老师说了些什么,最终他们达成共识,点了点头,那位老师便扬起头对林然辞说道:“那位黑头发的同学,诶没错,说的就是你,我们这边还缺一个角色,要不你来吧。”
  林然辞被分配到的角色是恶魔,也是王子旅途终点时遇到的最终敌人。这个角色有着被王子一剑刺死的反派标准结局,算是给王子的游历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黑发红眼,这外貌不当恶魔都可惜了,老师们对这个选角十分满意,容澄本来不想哥哥参与,但转念一想,如果在自己排练的过程中哥哥又被谁骗走吃干抹净,他绝对无法容忍。于是就在旁边一个劲地念叨着有哥哥在演起来才更有动力,哥哥不演的话他也一点兴趣的没有了,林然辞一个头两个大,不得不叹口气加入了戏剧排演。


“把他杀掉,哥哥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啦。”
  “听说你要演恶魔?”霍希尔的嗓音响在耳边,即使不是面对面,依旧清晰“让我看看你们是哪天表演~”,听起来就很兴奋的样子,林然辞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的眉飞色舞。
  这混蛋肯定没想什么好事,林然辞无声地叹气,最近霍希尔忙得一个人恨不得拆成两个人用,这个时候对他坦白容澄的存在未免……
  “该死,怎么刚好是去检阅温卡城军队部署的这一天!”原本上扬的语调直线下降,霍希尔很不开心,“演出能不能推迟一天?”
  “别开玩笑了,这个日期是按定好的章程来的。”林然辞毫不犹豫拒绝。
  “呜~人家好想看宝贝的演出嘛,特别是换上恶魔装,露出的胸和屁股肯定很性感,想一想我的鼻血都要忍不住了~”
  摸了一把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林然辞忍无可忍:“霍希尔,马上停下来,你撒娇太恶心人了。”
  那边像是被打击到了,半晌才委委屈屈地说:“你不喜欢啊,可是那天我见你弟弟向你撒娇的时候你不是很受用吗?”
  说谁来谁,林然辞的后背贴上熟悉的热度,来人在他的耳垂轻轻一啄,感受到林然辞瞬间的僵硬后促狭地轻笑出声。
  林然辞很快反应过来,打断了霍希尔已经开始的碎碎念“不会吧难道真的很恶心吗宝贝你怎么不说话呀好吧好吧我下次不说就是了嘛”,强装镇定:“我这边还有点事,下次再聊吧。”
  几乎是屏幕暗下来的同时间,吻也落了下来,密密麻麻织成了一张网,罩得人透不过气来,容澄善解人意地留出了可供喘息的时间,贴着林然辞柔软的面颊,轻轻说:“原来就是这个人啊。哥哥,我杀掉他好吗?”
  语气像是情人间亲密的低语,内容却让林然辞悚然一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
  容澄着迷地在他颈侧深吸一口气,抬起头,依旧是林然辞熟悉的美丽无害的面孔,嘴角蕴着甜美的笑意,花瓣似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却冰冷彻骨:“把他杀掉,哥哥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啦。”
  “你知道他是谁吗?”林然辞艰难地开口,“他……你不能这么做。”
  葱根般纤长的手指描摹着林然辞嘴唇的形状,寻到一丝空隙便破开捅了进去,捉住林然辞的舌尖玩弄,容澄像是在和他闲话家常:“知道啊哥哥,所以现在还没有动手就是为了一击命中嘛。”
  林然辞扭头想避开手指,想咬下去结果又舍不得,容澄说的话非同小可,万一他真的做了这件事,那么现在所有的平静生活都会化作泡影。
  容澄将他的抗拒看在眼里,心有妒意却装得若无其事,语气平淡:“哥哥不会天真地以为,只有一个人可以坐上皇位吧。”
  随着时代更迭,皇帝的地位早已不似最初那么稳固,到第九代上位时已经摇摇欲坠,如果不是当时的皇帝动用了王族私人军团将有反意的权臣打压了一批下去,现在皇位上坐着的人还不知道是谁。
  容志辉将军自投身军队,至今已经韬光养晦几十年,他的野心,绝对不会小到哪去。
  在林然辞的眼里映出容澄凝望着他的面孔,难得的认真:“哥哥,相信我吧。”
  从那天过后,容澄就像什么也没说过一样,依旧缠着林然辞一起上课排练,笑得乖巧甜蜜还是那个无害的弟弟。
  然而林然辞却无法平复下来自己的心情,两人独处时他试图提起那天的话题却总是被容澄轻描淡写地糊弄过去,但那天容澄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在说假话。
  结果就是——
  “同学,林然辞同学?轮到你上台了!”被叫到名字的林然辞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正处在众人目光的焦点,耳朵腾地一下就红了。
  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跑了上去,容澄扮演的王子正在舞台中央,游刃有余地把恶魔派出的几个小喽啰打倒在地,林然辞上台的那一刻,一束光打了过来将他照亮,容澄也看了过来。
  “你就是安格斯王子?”第一句话有些气息不稳的颤抖,林然辞很快调整过来,装作一副凶恶的模样,“来到我的地盘,你就乖乖等死吧!”
  王子皱眉:“我根本不认识你,为什么你非杀我不可?”
  “少废话,你把宝物交给我,我就留你个全尸。”因为设定是恶魔,因此林然辞身上戴了很多宝石作为装饰,随着他的动作叮铃乱响,额心的红宝石在灯光的照耀下光芒四射。
  容澄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然后转过身向台下老师示意暂停排练。林然辞看他们交谈了片刻,老师招手把他叫去:“容澄说得有道理,我们把你的人设改一下。”
  容澄的建议是,恶魔的恶意来得毫无根据,太过直白了,不如改成他诱惑王子交出宝物未果,恼羞成怒反击结果被王子击杀更好。
  老师们热火朝天改剧本的同时,容澄的目光在林然辞手上的珠链上定了片刻,笑盈盈地说:“这副打扮,真适合哥哥。”
  在灯光下闪烁的珠宝,衬得眼前的人肤白胜雪,比平时朴素的样子增添了几分贵气,像是拂去了明珠上的尘埃。林然辞上台的时候,容澄没有漏掉台下响起的惊呼声,心里有些不满。
  真后悔,早知道不让哥哥演了,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只留给他一个人看的。
  最后终于敲定了细节,然而林然辞对于大庭广众下用双手缠上自己弟弟的脖颈轻声引诱这件事还是有些接受无能,僵持之下容澄退了一步,让林然辞只触摸脸颊说台词就可以,话说到这一步,再扭扭捏捏也不好,林然辞不得不答应了下来。
  演出前的最后一天,林然辞犹豫再三,还是联系了霍希尔。
  “霍希尔,你明天要去哪里?”强装镇定的问话,林然辞不安地搓弄着衣角。
  “呀,宝贝是要查我的行程吗?放心,我会尽量快点结束工作去看你的。”林然辞罕见的主动让霍希尔心花怒放,将地点双手奉上,“明天,我会去温卡城第四军区。”
  林然辞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问了出来:“将军也会去吗?”
  从林然辞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即使这个男人的年纪够做他的父亲,霍希尔还是十分警惕:“你问他做什么?他已经是个糟老头了。”
  这人真是的,就知道纠缠这些小细节。林然辞对他的幼稚不禁翻了个白眼:“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算了。”
  “说说说!”霍希尔在那边夸张地叫起来,“明天他会来,怎么了?”
  那句可能会给容家带来灭顶之灾的话就悬在嘴边,林然辞深呼一口气,手指尖抖得厉害,犹豫后还是换了一种说辞。
  “明天……你能尽快过来吗?我希望你能在台下看我的演出。”
  霍希尔出人意料地安静了下来,在林然辞忍不住要再次开口时,他说话了:“总感觉,你今天特别紧张。”
  “明天的演出一定会很精彩,我相信你,所以冷静下来吧,你一定会发挥得很好的。”
  霍希尔玩世不恭的外表下,其实完全具备了未来皇帝的潜质,林然辞虽然时常对他的口无遮拦感到气恼,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这样的霍希尔,明天会安然无恙地回来吧,林然辞咬紧了下唇,沉默着听着他说完。
  霍希尔语气一转,又变得讨打了起来:“宝贝的恶魔装应该很辣吧……嘿嘿,什么时候在床上穿给我看看~”
  林然辞涨红了脸:“你别胡说八道了!”
  和霍希尔的通讯就此结束。林然辞望着窗外的漆黑一片,脸上的热度逐渐散去,他用力闭了闭眼睛。


决斗的时刻到了
  阳光明媚,林然辞却被容澄的一句话冻得全身冰凉。
  “哥哥,你提醒他了对吗?”演出前一小时换上王子的服饰,容澄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佩剑,并没有看对面的林然辞,语气淡淡的,却让林然辞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一旦发动兵变,温卡城就会陷入一片混乱。更别说今天是盛典,会有很多人参加。”虽然更衣室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林然辞还是压低了声音,“你们不能这么做。”
  容澄除了那天对他说过以外,再也没有提起篡位的事,但林然辞还是根据蛛丝马迹推算出了日期。他的阻拦被容澄无视了多次,即使这样,林然辞还是想在最后劝他回头。
  “真可惜。”容澄微微一笑,美貌至极,“今天,你注定要失望了。”说完,他不再看林然辞,打开门走了出去。
  幕布分开,音乐响起,好戏就此上演了。
  容澄在台上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动作台词如水般流畅无比,在时而激昂时而婉转的乐声中将精湛的演技发挥到了极致,第一幕完毕后十秒钟后,台下的掌声几乎要将剧院掀翻。
  容澄抹了一把额头上亮晶晶的汗珠,目光越过人群,牢牢地盯着视线范围里的低着头的那人,却在林然辞有所察觉看过来时避开了。
  很快,到了最后章节的演绎,林然辞再次看了一眼自己毫无动静的通讯仪,咬了咬牙,朝候场室走去。
  林然辞排练过许多次,台词和场景都熟谙于心,他把目光从台上容澄潇洒利落的身影移开,朝台下看去。这一看把他给吓了一跳,虽然有所伪装,但台下那个银发男子,就是赫尔斐斯没错了!
  赫尔斐斯居然来了,而且从他身边左三层右三层包围的人来看,不止他一个。然而已经来不及细看,是时候轮到林然辞登台了。
  林然辞感受到了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即使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然而事到临头还是有些紧张。
  他朝容澄走去,尽量摆足了恶魔的架子,说出了自己的台词。
  在两人言语交锋一个回合后,就是那个诱惑的动作了。林然辞有些尴尬,但此时已经容不得他退缩。按照之前的剧本,他摸上容澄的脸,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这时,容澄在台下的观众都看不到的角度,突然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林然辞感到自己的腰被揽了过去,接着,他被大力拽进了对方的怀里,容澄的唇不容反抗地印了下来。
  台下响起惊呼声。
  但比这更糟糕的是,林然辞看见了霍希尔。
  霍希尔身上的军装还没有脱,显然是匆匆忙忙赶回来的,连头发都有些乱了。他在台下的阴影里,看着拥吻的他们,面无表情地掏出了什么。
  林然辞突然心头一紧,将容澄一把扯离了刚才的位置,就在他们转移的同时,枪声响起,尖叫声哭嚷声建筑物坍塌的声音响作一片,现场一片混乱,林然辞听见警卫的高呼:“保护好皇帝陛下,有刺客!!!”
  将容澄扯到身后,林然辞心情复杂地与霍希尔对峙。隔着人群,他还是读懂了霍希尔的没说出口的话——“让开。”
  林然辞没有动,身后的容澄却噗嗤一声笑了,亲昵地扣住他的手:“哥哥,你对我真好呀。”
  “听说,在古老的国度,当两个男人同时爱上了一个人,就会决斗。很抱歉,今天我不能躲在你的身后。”
  “你找一个地方躲好,注意安全。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的。”
  话音刚落,容澄的帽子就被嘭的一声击落在地,霍希尔已经忍到了极点。
  决斗的时刻到了。
  耳边乱成一团,林然辞声嘶力竭的“住手”被淹没在喧闹声中,他心急如焚地想冲上去阻止二人,却被汹涌的人群冲开,跌坐在地。
  真是无法忍受的肮脏。像是白纸上的墨团,雪玉上的瑕疵,将纯洁无垢的美破坏得一干二净。与其眼睁睁看着堕落,不如毁了重做。
  赫尔斐斯冷冷地看着眼前乱成一团的场面,轻哼,朝一旁侍立的人使了个眼色,见那人会意地点头,便携着浓郁的寒意拂袖离去。
  林然辞不顾疼痛爬了起来,心中后悔害怕的情绪交织,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把争斗的两人分开,无论谁受到伤害,都不是林然辞想看到的。
  但这时,后颈突然传来一阵麻痛,触电般的感觉蔓延至全身,林然辞来不及说出什么,就这样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强制凌辱,他被第三个人狠狠侵犯了(含H彩蛋)
  “这人好像是容少爷的小情人,确定要把他给……”
  “据说皇太子殿下也对他有点意思,但这是圣子殿下的命令,我们不执行的话,后果会很严重吧。”
  “嘶——和得罪那两位的代价相比也差不多了。唉,真麻烦啊,搞完了又不能直接杀了他灭口。”
  自动门向两边分开,一个黑衣人的出现终结了房门前的窃窃私语。几个站在门口的男人本来有些被打断的不忿,然而一看到男人胸前冷光乍现的标识,便纷纷低头站直了身体。
  “开门。”冷淡至极的嗓音,含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可是……”鼓足了勇气,一个不起眼的人站了出来,“圣子殿下下令,要我们一起对房间里的人进行凌辱,直到他精神崩溃为止。”
  男人冷冷地看了过去,即使面容被特殊材料覆盖,目光依旧如箭般锐利:“你们是觉得我不够资格?”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取消了门口的禁制,让出了一条路。
  先前提出异议的人不甘心地补充:“房间内有监控设备,你最好不要心慈手软。如果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我们马上就会进去。”
  回答他的是嘭地一声甩上的门。
  林然辞已经醒了,意识到自己的情况不妙,正试图挣脱捆着自己的绳索时,门响了,他马上闭上眼睛装睡。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床边,林然辞努力想让自己看上去仍在昏迷,然而那人似乎并不在意他是否清醒,静默了数秒后,开始扯他的衣领。
  林然辞咬牙忍着身上的凉意,不过片刻他的衣服就被撕开了,露出滑腻白皙的胸膛和被衣料半遮半掩的粉红乳珠,那人动作稍顿,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又朝下身探去。
  两人的距离不知不觉已经拉近了,绳索经过刚才的挣扎已经松了,林然辞不动声色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接着睁开眼朝面前人的下巴打去。
  计划里,只要打中他的头让他眩晕片刻,就有机会获得短暂喘息的时间,万幸的是林然辞的通讯仪现在还在身上,一旦发出求救信号,就有逃出去的可能。
  但是,他的偷袭失败了,甚至将床头的水晶装饰带翻在地,面具男扣住他的手腕,轻轻松松就将他按倒在床上,同时转头朝门口听见声响要破门而入的人厉声呵斥:“现在谁敢进来,我就杀了谁!”吃.肉〻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声音似曾相识,但林然辞情急之下并没有察觉。门口的骚动逐渐平息,他仍在拼命挣扎:“不管你们是谁,现在放了我,我就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
  男人似乎不以为意,依旧把他压制得死死的。林然辞急得直冒汗,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但眼下的情况让他不得不开始说起大话:“你应该知道霍希尔吧,他和我弟弟容澄一定会很快就来救我,到时候你就完蛋了!”
  “我和他真心相爱,你敢动我,下场绝对不会好到哪去!不如现在把我放开,啊!”
  手腕上猛地收紧,他的话不但没有起到制止的效果,反而似乎激怒了这个蒙面的男人,他将自己的领带扯下,将林然辞背在身后的手重新捆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那人将他的下装一把扯了下来,膝盖卡在林然辞两腿间不让他并拢,毫不留情将一根修长的手指地捅向了林然辞的花穴。
  没有经过爱抚就遭到突然袭击,林然辞闷哼一声,疼得冒出了冷汗,女穴也忍受不了这般粗鲁的行径,开始一收一缩,想把外来者挤出去。
  小穴对这个陌生人的抗拒让他更为生气,他抽出手指,强迫林然辞跪在床上,把蜜桃似的饱满臀部翘起,腿大大分开,朝那少有见光的白嫩私处掴了一掌。
  这下只是开始,很快,无数携着风而来的巴掌纷纷落在林然辞穴上,那人的力度不轻不重,位置每次都是对着最细腻最敏感的地方,一开始只是可以忍受的疼,到后来,疼变成了热和麻,最后竟然泛起了阵阵痒意。
  林然辞不知不觉软了下来,痛恨自己身体的不争气,但又无计可施,他每抗议一句,落下来的力度就大一分,原本紧闭的花瓣不知不觉都被打得张开了缝隙。
  女穴更像是被这一顿巴掌打得听话了,内里开始蠕动着分泌出汁水,顺着穴口流了出来,沾了那人一手的黏湿液体,他每打几下,就往林然辞泛红的臀瓣上一抹,又冷又热的极端感受加上羞耻,林然辞几乎要哭出来。
  终于,这场酷刑停止了。男人再次朝那个嫩生生的小口喂了两根手指,这次的女穴乖极了,插进去的时候违背主人的意愿又是吸又是含,抽出时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男人的怒意有所减退,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朝着林然辞最敏感的地方戳顶,同时另一只手摸上林然辞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不住地揉弄。没过多久,林然辞极力忍耐但还是发出了哭叫似的呻吟,全身如风中落叶般抖个不停,在男人手中泄了出来。
  恍惚间,一竿粗大滚烫的肉柱顶上了那处密口,男人贴上林然辞的背,双手把住他颤抖的大腿根,将高潮过后有合拢趋势的女穴再度分开,林然辞的手被捆在身后,男人抓起他无力垂落的手指,握上自己炽热的分身,随后,一寸寸地顶了进去。
  林然辞的眼睛猛地睁大,身体被侵犯的感觉清晰无比,他的手指还软软地环着那烫硬的柱体,感受到自己的女穴正吞咽下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就在这一刻,他被一个陌生人侵占了,不是霍希尔,也不是容澄,出现了第三个人占有了他的身体。
  大受打击,他的双臂再也无力支撑身体,下落的同时被强有力的手臂揽住,同时那根陷在他体内的男根尽数捅入,林然辞和身上这个人严丝合缝地嵌在了一起,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几朵透明的圆。
  那人原本温柔的动作在见到他哭后便粗暴了起来,手指掐住林然辞的下巴,不许他再咬住嘴唇,语气森冷,声音低沉:“怎么,只能让他们上,我就不行?”
  “可惜,今天他们不会来了。”说完,男人的手搂住少年的胯骨往自己下身送去,一下入到最深,顶到了让林然辞头皮发麻的一点,然后对着那个地方又猛又狠地抽动起来。
  迅猛而激烈的插入不断刺激着幼嫩的肉壁,被挟住不能闭合的双唇忍不住泄露出了动人的娇喘,已经挺立起来的花茎随着身后人大力的动作不住地摇晃,顶端冒着点点清液,淫靡到了极点。
  体内律动的巨物像是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林然辞最不能忍受的点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抽打,他几乎要崩溃了,男人却恶劣地抓牢他的大腿不让他逃走,喷出的气息带着潮湿的情欲:“感觉怎么样,是你想要的吗?”
  这问话……太奇怪了!林然辞摇头拼命抗拒着,男人心情却很好,他享受够了内壁殷勤的吸吮,猛地几个冲顶,林然辞弓起背,声音无法抑制地冲出喉咙,前端吐出一股白浊颤抖不已,而几乎是同时,男人也将种子悉数释放在了他体内最深处。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掉马+宫交,欢迎来敲~
  彩蛋内容:
  林然辞以这个屈辱的姿态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精华,射得太深了,待到男人抽身而退,一缕白液才从那个已经红肿了的小口缓缓流淌出来,林然辞软倒在床上,用手盖住脸,窘迫地想哭。
  胸口的乳珠泛起红艳的色泽,面前男人的面部被遮盖得严严实实,但林然辞还是能感受到那有如实质的视线在他的身体上逡巡。
  那双手伸了上来,捉住两个小肉珠开始揉弄,林然辞呜咽着躲闪,但毫无用处,男人又捏又掐,施虐似的留下一大片红痕,红白相映的画面刺激着感官,林然辞惊恐地发现,男人的那里又开始硬了。
  “别这样。”林然辞气息不稳,制止的话听上去有气无力,“已经……我已经受不了了!”
  但身上的男人已经化身成了禽兽,根本没有要听他的话的意思,把林然辞的腿毫不留情地分开,再次挺身没入。
  咕啾,花穴发出了羞人的濡湿声音,猜也猜得出来,刚才的体液还留在里面,充当了免费的润滑剂,巨根的抽弄顺滑无比,即使是很擅长忍耐的男人,也发出了舒畅的呼气声。
  太狂乱了,简直无法再忍耐。林然辞在肉欲的漩涡里越陷越深,他刻意想保持的清醒在男人的粗暴鞭笞下渐渐消散,当甜腻的呻吟从微张的红润小口中吐露而出,林然辞恨不得自己能哑掉。
  为了停止这场荒唐的性事,林然辞咬了一口舌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凶狠:“不要再继续了,我会讨厌你的!”
  男人的身体一僵,随后,他像是无所谓似的一笑:“随你的便。”动作却和他的语气大相径庭,开始朝着深处猛撞,顶到深处一个小小的肉嘴时,林然辞突然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尖叫,身上的男人像是发了疯,在林然辞的尖叫声中对准那个位置就是一记重捣。
  “你想知道这是哪里吗?”男人朝着林然辞的耳孔吹气,“射进去,你就会当妈妈了。”林然辞流着泪摇头,密集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逼疯:“那里不要呜呜呜……”
  又被坏心眼地狠狠插弄了数百下,原本紧闭的肉壶像是被撞得狠了,缓缓张开一条小缝。带着狠意的声音在耳畔如魔音般萦绕:“不是要讨厌我吗?那我这个坏人就做到底吧!”
  林然辞一想到男人顶着的位置就头皮发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回他是真的慌了:“停下来,求你了!”
  男人低笑一声,下一秒,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林然辞的“不要”还没有喊出口就被他用手结结实实地堵在了口中,只见男人狠狠一顶,粗硬的头部把宫口重重顶开,毫不犹豫地抵住里面柔软的内壁,开始射精。
  林然辞几乎在男人射精的那一刻就同时达到了高潮,子宫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大股热液,浇在茎头上,花穴甬道也抽搐着绞紧了体内的肉棒,林然辞张着嘴,眼神都失焦了,身体抖如筛糠,哭得无声无息,吐出的词句也断断续续。
  男人喘息不止,凑近他的脸想听听他在说什么。然而当他听清楚那句话时,心猛地被攥紧了。
  林然辞说:“为什么要这么做……白絮知。”


“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这一次,你不许逃跑了。”
  和以往静谧祥和的气氛不同,今日很不寻常,交接工作的侍从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出了不安——压抑氛围的源头,便是独坐在殿内的圣子赫尔斐斯。
  是因为皇帝陛下遇刺一事担心,还是因为皇太子和将军之子同时进了医院而烦恼呢?不管怎么说,这两件事居然发生在同一天,真是让人大跌眼镜,有小道消息传出,那两位天之骄子伤痕累累之余还不肯接受治疗,硬是要留在原地找什么人,最后还是被强制注射药物放倒的。
  万幸的是,皇帝陛下有惊无险地回到了皇宫,然而这幸运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听说皇太子的事情后勃然大怒,气得当场晕厥了过去,经过好一阵的抢救才转危为安。总而言之,这一天过得真是鸡飞狗跳。
  赫尔斐斯把玩着手中沁凉的棋子,心情却难以平静。距离他下达命令,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无名的躁郁缠绕在他心头,令一向平静的他心绪难安。
  这是能最快摧毁他的办法,赫尔斐斯按捺住自己遣人去阻止的冲动,不断地告诉自己:冷静,不这样做的话,他永远也不会回来。这和内心隐隐冒出的焦虑情绪在他的脑海中反复拉扯,这三个小时,几乎可以用度时如年来形容。
  赫尔斐斯忍无可忍地闭了闭眼,站起身招来一个侍从,准备让他把人带来。恰在这时,林然辞被带到了。
  虽然已经好好清理了一番,但眼前的人就像是一个被活生生抽掉了灵魂的人偶,脸色苍白如纸,眼神涣散飘忽,被蹂躏过极其虚弱的身体站也站不稳,在原地微微打晃。
  赫尔斐斯的内心感受到了久违的后悔。他向林然辞身后看去,目光冷厉,准备无情地下令杀死所有染指过少年的凶徒。
  林然辞像是疲惫到了极点,膝盖一软,朝后倒去。赫尔斐斯极少在人前失态,甚至有“帝国顶级礼仪”的美称,这一刻却有些狼狈地大步向前,将人接到了自己的怀里。
  尽管隔着衣袍,对方的体温还是传达了过来。赫尔斐斯情不自禁地收拢了双臂,紧紧拥住了怀里的人。已经不想再考虑其他的事情了,他感受着少年清浅的呼吸,心中被暖意占据: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将昏迷的林然辞抱到了床上,赫尔斐斯那几乎可以称为艺术品般的手在少年的脸缓缓摩挲,勾勒着熟悉的五官。这双眼睛,曾经温柔地注视过他,这双比花瓣还柔软的嘴唇,也曾念叨着那时的他并不爱听的大道理。只是当时,赫尔斐斯从来没有好好珍惜过。
  直到失去他的那一刻,心脏传来的要碎裂的疼痛才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个人到底有多么重要。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明明自己都要消亡了,还惦记着要让我活下去,居然还说出,我比你更适合当圣子这种傻话。”
  手指发狠地按压那淡色的嘴唇,赫尔斐斯的声音有自己也没察觉出来的颤抖。
  “但我还是醒来得太迟了,该死的蠢货玷污了你,你一定大受屈辱吧。现在恢复力量的我,对这一切已经忍无可忍了。”
  将凌乱的额发拨开,露出光洁的额头,赫尔斐斯温柔地用指腹抚过:“别怕,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已经被折磨得崩溃,精神极端脆弱了,只要我稍加诱导,你就一定会回来的。”
  “我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对你说,只是这一次,你可不许再逃跑了。”
  说完,他合上冰蓝色的美丽眼睛,略带凉意的薄唇在林然辞的额间落下一个无比珍惜的亲吻。


在崩坏边缘的现任圣子赫尔斐斯
  “温卡城危机四伏,现在这件事只有你能办到,接近野心勃勃的赫尔斐斯,并且找到打败他的方法。”白絮知分别前附在他耳边的话在脑海中不断回响,林然辞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
  皇帝急召赫尔斐斯,这才给了林然辞稍许喘息的机会,侍从们以为他在昏睡,又有赫尔斐斯的吩咐不敢靠近,便讨论起了霍希尔和容澄的事。
  听见两人受伤,林然辞几乎是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这两个笨蛋,明明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一般,居然还在大庭广众下斗殴!真想给他们一人来一巴掌。
  只是,这未免也太过凑巧,演出、刺杀、决斗都发生在同一天,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是蓄谋已久的阴谋,况且赫尔斐斯还对着他说出了那么奇怪的话……
  梦中那个朦朦胧胧的身影,应该就是圣子吧?赫尔斐斯想借自己的身体,让那个人回来吗?万幸的是来的人是白絮知,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等到那几个侍从离开大殿,林然辞动作极轻地翻身下床,警惕地环视了四周确定没有人监视他后,开始寻找着线索。
  传教堂晕倒后,林然辞有和容澄谈起过赫尔斐斯的事情,容澄虽然不太开心,但还是有问必答,其中有一条情报让当时的林然辞起了疑心。
  众所周知,赫尔斐斯的能力是与外表极不匹配的强悍,只需要轻轻一点便能将庞然大物化作飞灰,这股力量既引人觊觎,又让人不得不忌惮。刺杀他的杀手很多,但无声无息消失的更多。赫尔斐斯,与其说他是圣子,不如说他简直就是个令人害怕的怪物。
  然而,在击碎城中心的祭坛后,赫尔斐斯便极少再在人前展示自己的力量,他使出的毫无疑问是帝国失传已久的光魔法,那么,给予他力量的来源是哪里?虽然他是圣子,但毕竟是转世,和当初的神降真身不能相提并论,积蓄能量的话,也是需要修行的。
  但据军部安插的眼线回报,赫尔斐斯每日要么就是与皇帝交谈,要么就是自顾自地沉思,毫无修炼的痕迹。
  一定存在着什么,那就是能让赫尔斐斯这么强大的秘密。
  在房间转了一圈,林然辞也没能从那群奢华至极的家具里找到有用的线索,他有些沮丧,刚转身就碰到了什么,将遮盖的物体拉开,一个黑发少年和他对视着,只披了一件宽大的棉袍,显得身量十分纤细,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之色。
  那是一面巨大的镜子,镶嵌在墙壁里,被薄纱虚虚掩着,无比清晰地倒映着他苍白的脸,被指尖冰凉的触感吸引,林然辞靠近了点,仔细观察着镜面。
  镜子的材质和以往他见过的都不太相同,泛着淡淡的微光,如同漆黑夜幕上闪烁的群星,令人着迷,就像漩涡一般……
  林然辞失神片刻,猛地回想起来传教堂的那一幕,当时的赫尔斐斯,也给了他这种感觉,这面镜子绝对不简单!这是个有用的情报,一定要传达给他们!
  但随即身后覆盖上的一层凉意告诉自己,他发现得太晚了。林然辞僵硬地转过头,银发蓝眸的圣子正站在他的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骗我。”薄唇微动,吐出三个字,赫尔斐斯显然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并且涌上一股被欺骗了的怒火:他从来没有对自己撒过谎,现在为了别的男人,居然在自己面前演戏!
  林然辞从最初的惊慌状态冷静了下来,试图和他讲道理:“圣子殿下,你把我关在这里是不对的!”
  “那么,什么才是正确的?”赫尔斐斯低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脆弱,语气平静无波,就像只是一次无足轻重的问话。
  林然辞看着他并没有要动怒,反而是要倾听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回答:“你放我走,我就不计较……不计较你做过的事。”一想到白絮知的所作所为,林然辞内心十分复杂,既有点埋怨白絮知的隐瞒,又有些暗自庆幸还好是他来了,对于两人发生的超过朋友界限的事情,林然辞头疼地想,霍希尔和容澄又指不定会怎么闹了。
  “请让我离开,我很担心皇太子和我弟弟的安危。还有,圣子之前对我说过的话,我认为你一定是搞错什么了。”林然辞观察着赫尔斐斯安静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说:“我不是什么圣子,被称作圣子的人,应该只有殿下你而已,你应该认错人了。”
  虽然梦到了奇怪的梦,但是现在说出来赫尔斐斯一定不会放他走,林然辞决定先隐瞒下去。
  “这样啊——”赫尔斐斯抬起眼,林然辞看见他眼神里隐隐的病态和疯狂,顿感不妙,想俯下身从他的臂弯中逃走,却已经晚了,林然辞被牢牢摁在了镜面上,凉意扩散到了全身。
  “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正确。”将修长的食指竖起,贴在林然辞的嘴唇上,奇迹般地让眼前的人噤了声,赫尔斐斯弯了弯眼,却丝毫没有笑意。
  “正确的事就是,我应该早点这么做。从我醒来的第一刻,我就应该把你控制在我的身边,让你只能听见我的声音。只能感受到我的身体。”
  “我居然愚蠢到以为你会洁身自好,为你消去他们的污浊,期待着你会来见我。没想到你现在人在我的宫殿,还口口声声说要去看别的男人。”
  说到这里,像是恨极了,赫尔斐斯圣洁美丽的面孔都有些狰狞。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紧紧地拥抱你,和你融为一体,就像回到了最初那样,我渴望着你啊,而你呢?”
  林然辞感到加在身上的力量小了些,立即开始拼命挣扎。
  “你抗拒吗?没有关系。很快,你就会回应我的,让我为你做一次彻彻底底的清理,把一切不快乐的事情都忘掉吧。乖,把身体打开。”
  有什么冰冷又滑腻的东西从林然辞衣服底下爬了上来,赫尔斐斯微微撤开身,双手插进口袋,欣赏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无形的触手,将林然辞紧紧缠绕住了,在他面前笑容浅浅的男人,俨然成了邪神。


看不见的触手缠上他的身体(触手play)
  “这,这是什么?!”林然辞由于惊惧而情不自禁提高的声音反而让赫尔斐斯更愉悦了,他在原地不动,但附在林然辞身体上的东西却变本加厉地缠绕上肌肤。
  “没有达成你的期望,真是抱歉呢。”赫尔斐斯站姿随意,眼睛却紧紧盯着面前的人,“我说了,我不适合做圣子,你却偏要让我做,明明现在做的事情,才是我适合做的啊。”
  黏滑的感觉让林然辞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更别提那蠢蠢欲动的不明物体打算攻击的是他的腿间,他极力并拢膝盖,却还是被那柔软却力气大得吓人的东西分开了双腿,兴奋至极地贴了上去。
  “放弃抵抗吧,会让你很舒服的。”诱惑力十足的语气,赫尔斐斯玩味地看着林然辞紧咬住嘴唇,“虽然是我第一次使用这个秘法,但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话音刚落,便响起了布帛碎裂的声音,林然辞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衣服变成了碎片,而施暴的物体,居然完全看不见!
  现在如果有一个粗心的仆从闯进来,便会看见这么荒诞而淫靡的一幕——少年白玉般的身体无遮无拦地暴露在外,双腿几乎被拉成一字,布片将遮未遮地掩着腿心的春色,双手并拢举在头顶,就这样违背了物理定律,身体悬空地贴在圣子殿下平日里绝对不许人碰的神器上。
  而圣子一身雪般的白袍,风姿卓越地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如同置身事外的陌生人,甚至还面带微笑地欣赏着。
  林然辞的惊诧取悦了赫尔斐斯,让这具身体再美丽一点吧。他心念一转,触手们更加热情地涌了上去。
  脆弱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羞怯的乳头,纤细的腰肢,都是值得好好疼爱的对象,但最引人注目,还是腿心那个泛着蔷薇一般的粉色穴口。
  赫尔斐斯难得多看了几眼,很快便将目光转开,轻咳一声:“你多了我不知道的东西。”
  透明的触手小心翼翼点了点那里,试探性地往里探去,林然辞想蜷起躲避,又被有些恼怒的触手强硬地打开了身体。
  触手在入口徘徊,贴着雌穴紧紧不放,渴极了似的吸吮着流出来的汁水,甚至迫不及待地想往深处探寻,林然辞实在忍耐不住,有些气急了:“赫尔斐斯,住手,身为圣子,你这是在强姦!”
  听见这话,赫尔斐斯有些游移的目光瞬间定住了,脸上的绯红褪了下去,语气嘲讽:“林然辞,请你不要那么龌龊,这只是清理,如果不是你让那些肮脏的贱人射进了你的身体,我也没必要这么深入才能清洁干净那些恶心的体液。当然了,如果你不想看见我的话,我也乐意叫几个人帮你洗。”
  林然辞被他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眼下自己这副屈辱不堪的样子要是再被其他人看到了,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他不得不闭上了嘴,默默咬牙忍耐着身上肆虐的触手。
  安静的室内,只能听见嫩肉被搅动发出的咕啾水声,那触手不再温情脉脉地爱抚,而是横冲直撞地往里挤,像是在发泄着怒火似的,一点也不客气地顶开层层叠叠的肉障,直达最深处的小肉嘴。
  林然辞发出一声像是要哭的低喘,腰扭动着想把触手挤出去,被抵住身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的感觉令他害怕极了,声音都抖了起来:“太……太深了,不行的!”
  赫尔斐斯罕见地不再回答他的话,埋在林然辞体内的触手灵活地戳着那个紧闭的小口,想要迫使它张开,然而林然辞并未动情,那里自然也是关得紧紧的,一点空隙也没有,触手像是被激怒了,不留情面的顶撞如同雨点般落在那个柔嫩的小环上。
  “好痛,别这样……”林然辞摇着头抗拒,害怕和疼痛让他脸色都苍白了不少,连带着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呜咽不止,“太难受了呜呜……”
  那几乎要令人发疯的凿动终于停了下来,林然辞身上的力量倏地一下消散不见。赫尔斐斯别过了头,一言不发地走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长﹀腿﹕佬阿︿姨﹕整ˇ理ˇ
  温卡城乱成了一锅粥,王公贵族和军部势力因为盛宴上发生的事情彻底撕破了脸,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两方的人都恨不得将对方杀之而后快。
  特护病房里,裹着一身绷带的霍希尔阴沉着脸,对毕恭毕敬的侍卫们发出低吼:“你们居然敢囚禁我?!”
  带头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胆子大的上前,低声下气地开口:“请殿下息怒,这是陛下的命令,我们也不敢违抗啊。”
  容家的少爷中枪受了重伤,容将军一怒之下当场掀翻了桌子,几乎要把全温卡城的医生都调过来救命,弄得鸡飞狗跳。从那边传来的情报是,这位表面上的继子实际上是容将军唯一的儿子,现在还处于深度昏迷。要是这时候把皇太子殿下放了出去,容将军估计会被彻底激怒,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也未可知。
  再说,这次的事情,本来也有些不体面,皇帝陛下都气得晕过去了,对这位侄子自然也不会讲什么客气。加上宫中隐隐有传闻说,圣子殿下面见陛下,两人交谈许久,根据赫尔斐斯一贯的鄙视权贵的态度,肯定不会说什么好话。
  皇帝陛下年迈,膝下无子,如今温卡城风雨动荡,谁会是下一个坐上王位的人也未可知。得罪了军部的势力,霍希尔真是大大的不妙。
  面前的人表面上恭恭敬敬,实际上却态度强硬,摆明是不会让他离开这里,加上自己的伤势严重,强行突围的可能性很小。霍希尔将视线投向窗外的濛濛细雨,眉头紧锁,极力按捺住内心的焦急不安。
  温卡城的另一头。
  “你感受到了吗?”林然辞的脸被强硬地捧了起来,一双像寒冬里冰裂的湖面般的蓝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双眼。
  林然辞闭上眼睛,咬紧了嘴唇不肯回答,倔强地侧过头去。体内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赫尔斐斯在他苏醒后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就和他脸对着脸贴了上来,不由分说地撬开他的嘴唇,强迫他张开嘴承接着狂风骤雨,冰凉的长发落在他的颈间,令人发痒,而在那一吻过后,身体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软绵绵的。
  他不说话,赫尔斐斯也不着急,静静地看着他,手指轻轻地抚摸林然辞的五官,扫过他颤抖的羽睫。
  “忘记他们吧。”赫尔斐斯把声音放柔,蛊惑般说道,“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所有的愿望,我都会满足你。”
  “不可能。”形状姣好的嘴唇吐出的话斩钉截铁,林然辞一向温和,这时却难得带了点怒气,“你别想利用我对他们做什么事,我不会同意的。”
  描摹眼尾弧度的指尖顿了顿,林然辞知道自己的话一定惹怒了身上的人,但他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睁开了眼睛,和赫尔斐斯坚定地对视着。
  赫尔斐斯怔怔地看着他,半晌,突然扬唇一笑:“是吗?”
  想对林然辞下手,看见他痛苦的表情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一旦失败了,我该从哪里再找到你的痕迹呢?你是有多讨厌我,才把我忘得干干净净?就是因为那时的我有了独占你的私心,所以你也把我一起憎恨上了吗?不对,我倒还希望是恨,总比现在陌不相识要好得多。
  一模一样的面孔,那个只会对赫尔斐斯露出的宠溺微笑,却没有了。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不如回到最开始,两人相依为命的时候。
  赫尔斐斯的身体因为刚才的一吻所充盈的力量,化作了无形的利刃,将他的心扎得千疮百孔。
  然而他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嘴角翘起,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林然辞警惕地抵着他的手被他反手抓住,贴向不断跳动的心脏:“这个是你给我的,是我们永远会在一起的证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维护那几个臭虫,既然这样,我就让你亲眼看看,人类是多么的自私自利,当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向你露出丑恶的嘴脸时,你就会知道,我现在的做法有多么正确了。”
  赫尔斐斯不再压迫着他,而是转身离开,空灵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大殿:“你只管等着瞧。”
  没过几天,王宫内传来了一则几乎让所有人闻之色变的消息:当今皇帝陛下的亲生儿子出现了!并且还是圣子将他和当年的仆从带到了皇帝面前,证人信誓旦旦地声称,这个少年就是当年皇帝酒醉临幸的侍女所诞下的,皇帝的血脉。
  当时的场面,陷入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沉寂。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在阶下沉默的少年身上,并且惊异地发现,少年的漆黑如墨的乌发,精雕细琢的五官,秀挺玉立的身姿,确实和王座上喜怒难辨的皇帝有几分相似之处。
  皇帝沉吟许久,吩咐道:“请白絮知来。”
  林然辞听见身后的赫尔斐斯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束缚自己的力量又大了些——没错,他现在就是被赫尔斐斯召唤出来的无形触手牢牢地固定在了原地,脖子上的触手随风摇摆,飘在脸上痒痒的,林然辞知道这是无声的威胁。
  他抿紧了唇,垂下眼帘,飞快地盘算着该如何抽身。
  白絮知很快就到了,林然辞看见他一如往常地淡定自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低头不语。白絮知先朝皇帝行了礼,随后向他扫来一眼,眉头微微一皱,视线收回很快又恢复成了波澜不惊的模样。
  皇帝有些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白研究员,想必你已经知道我请你来是因为什么事了,现在就开始检验吧。”
  王族每一位成员自诞生始,便被记载在库,只需采集被检验者的血液,调取相关资料进行核验,便能直接证明血缘有无。
  白絮知从身边的助手手中接过采集器,朝林然辞走来,林然辞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有千言万语想要说,最终还是被白絮知的一记眼神安抚了下来。
  就在两人的距离缩短至触手可及时,赫尔斐斯悠悠然地上前挡住了林然辞,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小辞受到过惊吓,对外人比较警惕。不如让我来,如何?”
  白絮知对上他冰冷的蓝眼睛,毫不退让地回答:“圣子殿下,这件事你理应避嫌才是。应该我做的事,我绝对不会让你劳驾。”
  两人对峙数秒,气氛越发尴尬。林然辞心急地想挣扎上前,身上的力量却在这时倏地一松,他被“恰好”转身的赫尔斐斯一把揽进了怀里,头顶响起他似乎有点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当心点。”
  白絮知若无其事地给他消毒,林然辞原本心急如焚,被他微凉的手指握住手腕,却莫名地冷静了下来。赫尔斐斯恐怕是生气极了,扣着他腰的力度像是要把他捏碎。
  采集很快完成了。所有人都屏息凝视着那个神秘的仪器。
  “滴——”清脆的报警声打破了几乎令人窒息的气氛,没有感情的机械女声紧随其后:“林然辞的基因型与约克逊的基因型亲子关系相符的概率为99.9991%,符合生物学上的父子关系。”
  一句话,便将这件事一锤定音。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露出了极其复杂的表情,互相交换着眼神。
  然而皇帝的反应并不是很大,只是看了林然辞许久,才笑了笑说:“在外流落多年,辛苦你了。”又把视线转向了圣子:“也有劳圣子费心。”
  赫尔斐斯微微颔首,算是回应。林然辞尽管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对这个事实有些难以接受,他原本还以为是赫尔斐斯弄出来的障眼法,但看见白絮知难得一见的凝重表情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王座上那个男人,也许真的是他的亲生父亲。
  还是一旁的白絮知先开了口:“恭喜陛下。”此句一出,殿内的贺喜声此起彼伏,表面上的喜乐融融,实际上却都各有打算,林然辞的手一暖,原来是赫尔斐斯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借着宽大的衣袖遮掩,握住了他不安蜷缩的手指。
  “这就是你想要做的事吗?”轻的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林然辞想抽出自己的手却失败了。
  “这只是开始。”赫尔斐斯浅浅一笑,如春风般和煦,“你猜,医院里的那两位,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是什么表情?”
  身为皇太子的霍希尔,拥有争权资格的容澄,王族和军部本来就已经势同水火,而这个消息,无疑会破坏这其中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
  林然辞和赫尔斐斯两人共处的画面落到其他人眼里,则成了亲密的证明,直到出殿许久,还能听见讨论的声音。白絮知伸出手指,将眼镜向上推了推。身侧的助手是新来的,犹豫了许久才怯生生地问:“白研究员,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白絮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如上好碧玺的眼睛被镜片遮盖,看不出他的神色。过了片刻,他开口道:“回研究院吧。”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加班加得想吐555


插入身体时落下的眼泪仿佛是错觉(赫尔斐斯H)
  距离那一天已经过去了三天,林然辞在赫尔斐斯的安排下迁入了新的宫室。圣子已经在皇帝的默许下悄无声息地培养了一大批势力,林然辞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根本无法与外界建立联系。
  所以他并不知道,自那天后,温卡城被他和皇帝之间存在血缘关系的事实掀起了轩然大波。作为事件的主人公,林然辞的消息被封锁得严严实实,权贵和军部只能通过蛛丝马迹推算他本人的信息。
  白然辞向来谨言慎行,研究所的人半句话都套不出来,唯一的突破口便是那个坐在王座上的男人。
  皇宫之内,处理完政事的皇帝面对众多臣子的追问,也只是满脸疲惫地揉揉额角,语气冷淡:“现在还不是让你们见他的时候。”说完便起身离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面见赫尔斐斯之时,皇帝的脸色仍旧不太好看,赫尔斐斯视而不见,浅浅行了个礼,便开口问道:“陛下承诺过我的诏书,什么时候会颁发?”
  皇帝沉默了片刻,抬起了眼朝赫尔斐斯看去,尽管他已经衰老,但威严犹存,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就吓得跪地请罪,但赫尔斐斯毫不畏惧,与他直直对视,发出一声轻哼:“陛下是打算反悔?”
  “不。”皇帝将目光投向空无的远方,声音有些虚弱,“这原本就是属于你的,自当早日奉上。”
  亏欠了圣子,辜负了神明,这是第一任皇帝的罪孽,代代延续至今,折磨着每个坐上王位的人。如果临死之前能得到圣子的宽恕,那么必然是无上的幸福。哪怕赎罪的代价,是需要将王冠奉上。
  而在皇宫的另一端,林然辞尝试离开的行为再次被制止了,他忍不住对顽固不灵的侍卫怒目而视:“赫尔斐斯在离开前说过,我可以踏出宫殿了。”
  侍卫脸上的恭敬丝毫未减,说出的内容却将林然辞气了个倒仰:“圣子殿下也同样嘱咐过,没有他的陪同,您不得离开。”
  赫尔斐斯虽然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却还是将林然辞看得死死的,林然辞这些天想尽一切办法——
  收买侍从?门都没有,所有人对他都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态度,想多说几句话就溜得比兔子还快。
  劝说圣子?赫尔斐斯根本不把他的劝告听进心里,说多了就开始冷笑,林然辞实在是被他的邪术吓怕了,那种触感简直堪比噩梦。
  面见皇帝?林然辞实在怀疑,自己和赫尔斐斯到底谁才是皇帝的亲生子,皇帝更像是看着赫尔斐斯的面子上才勉强承认他的身份,他提出见面的要求被悉数驳回,赫尔斐斯却能每日觐见……
  林然辞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回忆起上次和白絮知见面,两人肌肤接触的瞬间,白絮知的动作是那么熟悉——在林然辞对他尚且抱有抵触心理时,每每到身体检查的时候,白絮知就是这样不动声色地轻触他的手腕,让他放松。
  赫尔斐斯的目的昭然若揭,扶他上位,然后让霍希尔和容澄与他反目成仇,赫尔斐斯向来厌恶和林然辞发生过关系的人,在赫尔斐斯的预想中,林然辞上位一事一定会让他们本就产生了裂痕的关系彻底破碎。
  林然辞垂下眼帘,无声地叹了口气,最后的那次见面已经够糟糕了,不知道等他们再次见面,会是什么情况。
  虽然下意识安慰自己,霍希尔和容澄不是那种人,但赫尔斐斯持久的洗脑还是让林然辞产生了些微的动摇。
  霍希尔和容澄,会怎么看待他?当情人突然变成了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他们会像赫尔斐斯说的那样,翻脸无情吗?
  林然辞微皱着眉,想得出神,并没有注意到逐渐走近的赫尔斐斯,直到白手套包裹着的修长手指碰上他的眉心,林然辞才猛地反应过来,惊慌地后退了几步。
  对面的人冷笑一声,丝毫不把他的抗拒放在眼里,步伐悠闲沉稳,一步步缩短着他们之间的距离,直到林然辞的背贴上冰冷的墙面,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对赫尔斐斯低吼道:“你别过来!”
  赫尔斐斯听见他的声音也只是饶有兴趣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将手套慢条斯理地拉了下来,林然辞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忽然,有什么柔软的织物飞向了他的眼睛,他下意识抬手挡住,紧接着肩膀和双腕传来一阵疼痛,原来是赫尔斐斯趁他不备,把他按在了墙上!
  “居然偷袭,真是卑鄙无耻!快点放开我!”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嘴中冒出,林然辞的抗议却只是徒劳,赫尔斐斯的手从他的衬衫探了上去,开始试探地向上探索。
  好冷,简直就像是蛇在皮肤上爬行,林然辞忍不住战栗,疯了般想用头去撞赫尔斐斯,让这个疯子停下来。但是在这么做之前,有什么冰凉的柔韧物体,已经悄无声息地缠上了他的脖颈,将他按在了原地。
  “真是不听话。”沉沉的嗓音昭示了赫尔斐斯极其不悦,触手将林然辞绑得结结实实,说出来的内容更是令林然辞毛骨悚然,“他们可以,我就不行?”
  殿上见到林然辞那副欲语还休的样子,赫尔斐斯心中的怒火就越烧越盛。对那些人的关心,不就是因为有了亲密关系吗,如果他们也做了,林然辞难道不会察觉到他更好?
  濡湿冰冷的物体在少年的腿间跃跃欲试,尝试着想挤进去,林然辞想到触手那可怕的感觉,整个人都发起抖来:“不,我不要!”
  赫尔斐斯看出了他的害怕,手缓缓下移,挤进了裤子里,伸手包住那一块滑腻如玉的肌肤,慢慢摩挲着,林然辞用力地将腿并拢却还是被拉得大开,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不行!”
  手指顶了进去,林然辞纤长的睫羽就像被雨淋湿的蝴蝶,泛出水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不可置信:“你……”
  明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赫尔斐斯却做得轻车熟路,他靠近林然辞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你是要我,还是要触手?”
  随着他的话一落,触手便热情地舔舐着林然辞的小腿肚,如同藤蔓般攀延而上,一路留下暧昧的水痕,身体里的手指和腿根的触手,说不出哪个更难熬。
  林然辞一言不发,只是摇头,赫尔斐斯这时候却平静了下来,在他的耳边诱哄:“你知道的,我的触手,可以到很深的地方,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心软放过你了。”
  太淫乱了。林然辞想把他一脚踢远,角度却被扯得更大,赫尔斐斯深埋在身体里的指节逐渐有了热度,开始试探地抽插。
  得不到回应也是理所当然,赫尔斐斯不再心急,接着道:“你不说话,那我就默认你选我了。”
  没等林然辞反应,指尖捻住乳珠的同时,埋在花穴的手也开始动了起来,赫尔斐斯在这种事上勤能补拙,十分用心,不一会儿便觉察出原本紧闭的甬道有软化的迹象,他不动声色地贴上林然辞单薄的脊背,感受少年急促的呼吸。
  摁到某个点时,林然辞咬住了嘴唇还是哼了出来,赫尔斐斯心下了然,双手并用,果然没过多久,少年的身体猛地紧绷成了一根弦,接着穴内便抽搐着吸紧了他的三根手指,从深处涌出透明的水液来。
  林然辞处于极度眩晕的状态下,还是感受到了下体犹如被利刃破开的痛苦,声音都不由得带了哭腔:“拔出去……”
  得到的回应却是赫尔斐斯贴得更紧的身体,随着短促的闷哼,便将内里填得严丝合缝。
  极度敏感的身体无法再忍耐快感,开始自发地收缩了起来,林然辞咬牙抵御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突然后颈落下的一滴冰凉冻了个激灵。
  随后便是疾风骤雨般的突进,赫尔斐斯在背后伸出的手臂将他牢牢搂在怀里动弹不得,如此强势,那滴眼泪就像是错觉。


大结局篇 · 上
  林然辞得以与霍希尔见面,是在事件过去的一周之后。得到赫尔斐斯的亲口同意在他的意料之外,那人像是洞悉了他内心的想法,对他微微一笑:“你是不是很想见他们?”
  彼时他们刚刚亲吻过,赫尔斐斯在殿外听见了林然辞不安询问侍卫温卡城内最近消息的声音,沉着脸走了进来,不由分说就把林然辞拉走了到了无人的殿内,林然辞被他按着头索取,几乎要窒息。与之前的气定神闲不同,这一次的吻难得带了些焦躁,林然辞心想:恐怕事情并不顺利。
  下一秒,赫尔斐斯便“宽宏大量”地准许了他和霍希尔的见面,看着林然辞半天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发出一声嗤笑:“能见到他就这么开心?”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蹦出来的,林然辞在他身边待了数日,当然知道这是危险的信号,连忙摇了摇头。赫尔斐斯轻哼一声,这才将此事揭过。
  只是,赫尔斐斯像是纯粹想激怒霍希尔般,在林然辞前往医院那日,大摇大摆地携了一大群侍从,浩浩荡荡地想涌进病房,林然辞象征性地环抱了一束花,见此场景脸上的微笑都要绷不住了,太阳穴的青筋直跳,压低声音怒道:“赫尔斐斯,你这是要干什么?!”
  赫尔斐斯没有丝毫认为不妥的意思,眼睛不悦地眯了起来:“你居然敢这么质问我。”多半是要见到霍希尔,所以迫不及待地要把他甩开了吧,赫尔斐斯更为恼怒地想着,林然辞就那么爱他们吗?!
  在病房前僵持实在不妙,林然辞深知这位圣子殿下的脾气之坏,于是只得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第一次主动伸手拽住了赫尔斐斯的胳膊,趁后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迅速闪进了病房。
  见到那个消瘦的男人的第一眼,林然辞的脑海瞬间闪过的念头是:这真的是霍希尔吗?
  房间内尽管开了空气净化仪,仍然散发着浓浓的药味,智能的病床宛如云朵,在还未散尽的药雾里,霍希尔的脸在看到林然辞的那一刻就绷紧了,用被子遮挡住身体的动作很快,但还是让林然辞将他背上纵横的伤疤看得分明。医疗技术如此发达的温卡城,治疗了一周还留有伤疤,足以见得当时受伤之重。
  林然辞抱着花束的指尖有些颤抖,霍希尔的目光从他的脸,转到了他拽着赫尔斐斯的手。
  林然辞这才发觉自己的动作似乎亲密得过了头,连忙松开了手走上前,话语在喉头滚动许久,还是说得万分艰涩:“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霍希尔深深地凝视着面前的人,心中五味杂陈,被软禁的这段时间,他将前因后果理了清楚,对林然辞从第一眼就开始生起的狂热迷恋,在听到少年是皇帝亲生血脉那一刻就像被泼了一盆冰水。
  亲卫们告诉他,林然辞很有可能就是和容澄或者赫尔斐斯合谋,将自己害成这样境地的人。他本来应该痛恨他的。
  可是千言万语涌上心头,霍希尔只想到了一句话。
  林然辞瘦了。
  心中原本熄灭的火焰,在见到这个人的瞬间,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还没等霍希尔回答,赫尔斐斯像是忍无可忍似的,十分无礼地插了话:“看来皇太子殿下恢复得不错?”
  霍希尔挺直了背,表情一遍,露出轻松的笑意,甚至还吹了声口哨:“哟,这不是圣子么,一直不出声我还以为您没来呢。”
  又对林然辞暧昧地抛去一个挑逗眼神:“宝贝,别问这种傻话,一见到你,我就什么都好了。要是有什么不好的,那也是太久没见你,想得不行。”
  林然辞没想到霍希尔态度转变得这么快,本来已经做好了霍希尔会对他发怒的心理准备,现在这个氛围,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身边的赫尔斐斯显然也是没料到霍希尔这么“风流”,经历了这么多打击还当着他的面和林然辞打情骂俏,本来想着让林然辞看看霍希尔对他咆哮怒骂的样子,让林然辞死心,岂料霍希尔不按常理出牌,像是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皇太子殿下,您在医院养伤恐怕不知道吧,你面前的这位可是皇帝陛下的亲生血脉,按照伦理学,你该叫他一声堂弟,刚才的话,真是失礼啊。”回过神,赫尔斐斯冷笑着发出嘲讽。
  霍希尔却丝毫不在意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圣子殿下这就目光短浅了吧,您不知道吗,有一个词语叫做亲上加亲。”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将林然辞拽了过来,“我现在觉得,这个词语,就是用来形容我和堂弟的。”
  “没有谁比我们二人的血缘更高贵纯粹,我们结合,不应该是理所应当吗?”
  赫尔斐斯圣洁美丽的面孔微微有些扭曲,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他不着痕迹地朝门外扫了一眼,然后上前将霍希尔的手粗暴地拍开:“看来皇太子殿下是生病生得脑子都坏掉了呢。你可要小心啊,说不准哪天自己轻飘飘的脑袋就不在脖子上了。”
  林然辞被赫尔斐斯拉到身后,没能看见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炮火纷飞的样子,只觉得赫尔斐斯握住他手腕的力度大得吓人,开始挣扎:“放开我,赫尔斐斯,霍希尔现在是病人,你说话也适可而止一点……”
  “探视时间结束了,我们回去。”丢下冷冰冰的一句话,赫尔斐斯转身制住林然辞,挟着他往外走。
  “你以为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霍希尔的笑容消失地一干二净,脸上是少见的冷硬,随着他的话语落下,病房外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红发的男人将被子一把掀开,一记重拳便向赫尔斐斯挥了过去。2③﹐0﹒692%③﹔9﹒6日〘更﹒
  赫尔斐斯的脸上是极其不耐烦的神色,他这一刻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意,直接就想把这个愚蠢的皇太子就地诛杀,即使心知肚明此时的状态并不能支持他这么肆意妄为,但那股可怕的力量还是渐渐在他的掌心汇聚,只等那个男人撞上来就能捅进他的身体。
  这时他突然觉得身后有些不对,待他反应过来时,一把带着凉意的匕首紧贴着他的后背,能感受到刀尖随着林然辞说话微微抖动:“赫尔斐斯,你住手。” 赫尔斐斯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袭来,将他从头到脚冻得冰冷,一瞬间甚至让他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霍希尔趁乱出击,三两下将林然辞拉到身边朝屋外跑。病房外的人马给他们杀出了一条路,他紧紧握着失而复得的爱人的手,朝出口突围。待他们终于跑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一个人影立即上前将林然辞拥进了怀里:“哥哥!”
  林然辞狂跳的心这才缓缓安定下来,他露出一个微笑,想伸出手抱抱容澄,一只手却被霍希尔扣得死死的不肯放,不远处的白絮知走过来:“好了,你们三位不要僵持在这了,赫尔斐斯用不了多久就会追过来,现在我们要尽快转移。”
  听了这话,容澄才抬起头,挽住林然辞的另一只手,甜蜜蜜地说:“哥哥,我们快走吧。”瞥到那碍眼的霍希尔,想到之前密谋的结果,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内讧,他无声地冷哼,四人快速进行转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然辞觉得有什么在摸着他的头发,睁开眼睛,才发现白絮知与他近在咫尺。
  见他醒了,白絮知明白他在想什么,对他解释:“他们两个今天费了不少功夫,现在正在休息。”
  林然辞点点头,随即沉默了下来。最近这段时间的变故实在是太多,况且现在他们的情况也是岌岌可危。
  白絮知转开了视线,语气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我发觉,我好像爱上了你。”
  !!!林然辞万万没有想到白絮知居然在这个时候说出了这种话,不由自主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很奇怪吗?”他的表情取悦了白絮知,对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应该这么说的,总感觉这句话已经说晚了。”
  “现在的陛下已经不能再支撑多久了,我们打算,把你扶上那个位置。”还没等林然辞反应过来,白絮知的话锋一转,再次让林然辞露出了无比错愕的神态。
  “不要露出这种像是要讨人宠爱的表情。”
  “这是我们共同的决定。”
  无论是骄傲得不可一世的霍希尔,还是心思缜密善于做戏的容澄,亦或是原以为能袖手旁观,却一步步泥足深陷的我。
  白絮知抽出林然辞的手,在手背轻轻落下一吻:“我愿意臣服于你。”



大结局篇 · 下
  最近,一则流言在温卡城传得沸沸扬扬——老皇帝准备退位了!
  那么,到底是谁能坐上那个位置,温卡城内的小酒馆内,大伙纷纷下注,有支持皇太子霍希尔上位的,说他综合能力过硬又当了很多年的皇太子,经验丰富;也有人认为势力日渐壮大、手握重兵的容家将会是夺位的人选,还有一大部分人则对不久前惊艳亮相的圣子赫尔斐斯抱有很大期望,圣子是神的使者,那么由他来统治王国的子民也是理所应当。只有一个人提起了林然辞,却很快便被大伙的声音掩盖。
  然而宫殿里,老皇帝的生命的确走到了尽头。赫尔斐斯微闭着眼,为他念完最后一句祝祷,老皇帝看着他,张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殿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话。赫尔斐斯抬眼望去,从远处走来一位他无比熟悉的身影。
  “我想进宫,见皇帝陛下一面。”当大家听到林然辞要求独自面见皇帝时的请求时,都沉默了下来。他们的担心,林然辞当然了解,现在赫尔斐斯时刻守在老皇帝身边,他才刚刚从这个人的手中逃脱,这下无异于又再次回到危险的境地中。
  但是并没有人提出反对的意见,对林然辞来说,他的身世一直是一个心结,这一点容澄最是心知肚明,所以他第一个上去握住了林然辞的手:“哥哥你去吧,放心,后面有我们。”白絮知将他的通讯仪拿起,敲击了几下又递给了他:“戴上这个,如果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我们都会知道。”林然辞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霍希尔,红发不羁的男人第一次有些严肃地开口:“你去看看叔叔吧。”
  于是,林然辞再次出现在了赫尔斐斯和皇帝的面前,前者见到他时明显的一愣,老皇帝则是早就料到似的,喘了口气,招呼林然辞上前来。
  “委屈你了,孩子。”老皇帝吃力地拍了拍林然辞的肩膀,看着慈祥的老皇帝,林然辞心中有些发堵,“自从你进入温卡城以来,其实我一直都在悄悄的关注你。”意识到了什么,林然辞的脸一红。
  “这个国家现在需要的是安定,而你拥有着能平衡各方势力的力量。”
  “孩子,关于继承人,我选中你了。”
  话音刚落,林然辞还没从震惊的状态回过神,老皇帝便捂着胸口,力气耗尽说不出话的样子,林然辞扶住他,老皇帝却突然颤颤巍巍地指向了一旁站着的赫尔斐斯。
  “赫尔斐斯将会辅佐你登位,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说服其他人。”
  林然辞感受到赫尔斐斯注视自己的眼神,心情复杂,老皇帝死死地盯着他,像是非要从他的嘴里得到那句肯定的答案不可。
  “非常谢谢您的信任,但是我……”
  话还没说完,赫尔斐斯打断了他:“我知道你的顾虑,我们谈谈吧。”
  随着赫尔斐斯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林然辞正在思索着如何组织语言,谁料赫尔斐斯下一秒就搂住他的肩膀亲了过来,林然辞想用力推开他,然而世界忽然天旋地转,下一秒他睁开眼睛时,眼前就像换了一个世界。
  他看见一个身着白袍的人,和自己五官十分相似——发色和瞳色却截然不同,那人是和赫尔斐斯一样的银发蓝眼,浑身散发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圣洁气息,嘴角含着一抹微笑,用手中的魔法治愈着床上的病人。“病人”看不清脸,但单从衣着来看,像是领袖一般的人物,他握住白袍人的手,说了几句什么,方才还温柔微笑的男人,脸色突然一变。
  这变化十分突兀,就像是面具被撕碎了,林然辞从那和赫尔斐斯如出一辙的轻蔑表情不难猜到,赫尔斐斯主导了那具身体,他对病人说了几句话,那病人手渐渐松开,空气似乎都凝滞住了,赫尔斐斯还不解气,又起身朝那人冷嘲热讽了几句,直到病人负气背身,不再看他。赫尔斐斯得偿所愿,但是却皱着眉头不太舒服地按了按胸口,最后还是得意洋洋地走了。
  画面一转,是铺天盖地的魔物扑向那个白袍的男人,只有他一人在孤军奋战,男人的身体摇摇欲坠,很显然已体力不支,扬起手臂用最后一击将魔物击退便腿一软坐倒在地。
  在一片寂静中,林然辞看见赫尔斐斯的身体随着男人指尖溢出的光芒,在空气中逐渐化为实体,但那张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赫尔斐斯冲上前将男人抱在怀里,大声说着什么。
  男人却只是对他摇了摇头,将洋溢着白色光芒的什么轻轻送进了赫尔斐斯怀中,他本人也因为这个动作彻底耗尽了力气,在赫尔斐斯的怀中,消散不见。
  画面中的赫尔斐斯抬起头,美丽的面孔上满是泪水。
  “这就是我们最初的记忆,是你已经忘记了的那一段。”林然辞转头,看见赫尔斐斯就站在他的身边,表情落寞地看着画面中痛哭的少年,“如果不是我执意任性,朝他说了那么难听的话,你也不会……陷入那么孤立无援的境地。”
  “我亏欠你很多,本来想好好弥补,但是却一错再错。”赫尔斐斯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痛苦神情,他直视着林然辞,一字一句地说:“我犯的错,我愿意用生命来补偿,现在,只要你把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取走,就能恢复你本来的面貌和力量。”
  赫尔斐斯把林然辞的手拉到心脏的位置,感受着那里生机勃勃的跳动,引导着他向内探入:“来,把原本是你的东西拿回去吧,从今往后,我就会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林然辞的指尖触到一片冰凉,继而又逐渐温热,离冰冷的外表下灼热的心脏越来越近,赫尔斐斯的脸色是可怕的苍白,林然辞突然爆发力量,将他一把推开了:“住手,赫尔斐斯!”
  他脾气软,被几个人欺负也很少发脾气,这下的确是动了真火:“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自以为是?”
  对上赫尔斐斯惊讶的眼神,林然辞继续愤怒:“原本以为这么多年你应该有所长进,怎么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想死就死,谁教你这么不负责任的!”
  “每次都是把你的想法强加在我的身上,你有没有问过我是怎么想的,你以为我就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死亡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自大?!”
  两人僵持了半晌,林然辞慢慢地平复了呼吸,说:“我已经知道了,放我出去。”
  赫尔斐斯被他吼懵了,乖乖地带着他回到了现实。林然辞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赫尔斐斯紧紧跟上,想抓住他的衣袖又被甩开,即使之前再高傲,这时也十分委屈。
  待林然辞再次和皇帝见面,两人说了几句,老皇帝安心睡下后,跟在他身后的赫尔斐斯才开口:“然辞……”
  林然辞望着他的眼睛,让他说不出话来:“赫尔斐斯,你听着。”
  “我的力量,已经在慢慢恢复,不需要你的牺牲。”
  赫尔斐斯神情黯淡,然而林然辞下一秒的话又腾地给他燃起了希望。
  “等我继位后,你就和霍希尔他们一起,陪伴在我的身边吧。”
  丢下这句话,也不管赫尔斐斯的表情有多精彩,林然辞朝殿外走去,刚出殿门,就看见他提到的那三个人正目光灼热地望着他走来。
  “放心吧,没事了。”
  林然辞朝他们露出一个笑容,灿烂极了。
  晴空万里,是一个心想事成的好天气。以后的事情,就交给以后去做吧。
  【作家想说的话:】
  这是我第一本写完的文,非常感谢看到这里的友友们~每天刷新看到大家的留言和收藏,都是我一天里最开心最期待的时刻!
  下一本的话我会再精进一下文笔和写剧情的能力,敬请期待!
  今晚22点前我会把番外都放出来,也请大家多多支持啦,疯狂比心!!!

群230692396求文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