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正派劫走的反派大弟子不要面子的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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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洄的声音不大,也没有生气的迹象,商阙却偏偏可耻地怂了。
那张玉质的原形桌面光滑无比,桌子不大,约莫能容一个成年男子坐上去。此处离笼子有数十步之遥,旁边还有凳子,想来夏洄之前就是坐在这张桌子旁看着他的"表演"。
商阙贴着桌子的边缘,看了眼不着寸缕却仍然云淡风轻的夏洄,又瞥了眼他手上的散鞭,双脚不自觉地交叠在一起,微微蜷缩着。
明明都是一丝不挂的两人,凭什么夏洄看上去感觉比他威风八面多了?商阙心里不服,但是害怕更严厉的惩罚,看夏洄仍然执鞭站在原处没有动作,认命地走了回去,趴回原来挨打的位置。
没想到夏洄拎着他的项圈把他提了起来,让他跪在了桌子上。
"呜呜?"商阙艰难地回头,眨了眨眼睛表示疑惑。
"啪!"又是一道鞭风呼啸而来,痛得商阙屁股都抖了三抖,头立马转了回去难耐地呜咽着。
不让回头就直说呗,打什么打,等他出去了,不搞死他他就不姓商!商阙恶狠狠地想着,口水却从嘴角慢慢地滑下来,一寸一寸划过下巴上的皮肤,痒痒的,垂在下颚的边缘,欲滴不滴,这种感觉让商阙头皮发麻。
夏洄又拿出了银链,将商阙的头按到桌面上,与此相对的是商阙的屁股不得不高高地翘起来,形成了一座雪白的桃花峰。夏洄将商阙的左手与左脚腕捆在一处,右边也做了相同处理。如此一来,商阙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的鸵鸟,又动弹不得了。
而且,这个姿势真他娘的羞耻!暴露在最高点的臀肉,和在冷风中瑟缩的菊穴与小兄弟,让他一百分地没有安全感。
可是夏洄偏偏就爱看商阙这种模样。由于玉势的存在无法闭起来的嘴巴,吞纳了一部分从下巴流回来的口水,另外一部分顺着新的轨迹,往脸颊的上半部分流去,侵入发鬓,最终濡湿了桌面。
商阙胆战心惊地看着夏洄放大在眼前的脸,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夏洄的眼神明明是那么平静,他却依然觉得对方不安好心。
也许是察觉到了商阙的紧张,夏洄终于移开了视线,围着商阙走了两圈。这两圈走得商阙更加恐慌,每当他走到自己屁股后面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又要被狠狠地插入了,菊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啪!"在夏洄走到第三圈的时候,商阙的担忧总算落到了实处。
不是插入,或者说暂时不是插入,而是狠狠的一鞭子。商阙合理怀疑夏洄加了内力,之前的鞭子甩在屁股上疼归疼,但是不会有如此剧烈的痛感,让他全身都在拼了命地痉挛。
"唔唔唔!"商阙的桃花眼无助地睁大了,疼出的泪水与口水在脸颊上殊途同归,一起没入了发髻,混合在桌面的液体中。
夏洄还好死不死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刚刚承受过鞭子的地方,低声在商阙耳畔说:"不专心......该要赏师弟几鞭子才好呢?"
商阙"呜呜呜"地呜咽着,如果能说话,他想要无赖地答道:大哥,零吧,他实在是受不住了!
"之前不过是六十个巴掌,师弟还能生龙活虎地在笼子里活蹦乱跳,"夏洄似乎真的在认真考虑,"不如这次就三十鞭子,让师弟再学乖点。"
三十鞭子!那么痛的三十鞭子?!商阙拼命地作出要摇头的动作,可惜脑袋作为受力点贴在桌子上,喉咙中还有玉势的摩擦,他做出的动作幅度并不大。落在夏洄的眼里,又令他的喉结动了一动。
"罢了,"夏洄似乎也没有很多耐心了,"师弟既然学乖了,那十五鞭子也不是不可以。"
他手下生风,又带了一点内力,虽然没有刚刚那一鞭那么痛,但还是让商阙"呜呜呜""唔唔唔"地痛得发出野兽一般的痛叫。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让商阙第一次为自己强壮的体质感到忧伤,因为晕不过去,他只能生生地受着,眼泪一簇簇地流下来,桃花眼红得可怜。
这正道首徒,变态玩意儿,真是和他屁股过不去了!
夏洄干脆利落地揍完了十五鞭,便伸手就着商阙的腹部将他从桌子上提了下来,有些粗暴地丢在地上,随即就用高涨已久的欲望撑开瑟缩的菊穴,疯了一般迅速地抽插起来。
商阙又哭了:他娘的刚刚被鞭子揍过的屁股疼得要死人了,这变态还后入式地撞得那么猛!